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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前戏
打扫战场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这可忙坏了村长和其他人,不过我倒能够轻松一下了。我们在酒馆开怀畅饮一番以后,瑞贝卡要去铁匠铺修补她的铠甲,我和特蕾莎回到了家里,姥姥要出去买食材,特蕾莎于是陪她一起去。就这样,家里只剩下我和克萝伊。
「克萝伊有点累了,在你的房间里睡觉呢。」姥姥临出门之前告诉我。
咦?在我的房间里?
嘿嘿!我的心中不禁闪过淫念。
等姥姥和特蕾莎走了之后,我轻手轻脚地走上楼,小心翼翼地打开我的房门,克萝伊果然躺在我的床上蜷曲着身子睡觉。我蹑手蹑脚地走近前去看,只见她睡得很沉。
仿佛在做亏心事般,我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我将克萝伊的身体轻轻摆成平躺的姿势,缓缓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或许是因为刚刚经历了生死之战,使我的心情和身体异常亢奋,又或许是因为喝了些酒,总之,我连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克萝伊很快就让我脱光了。我尽情欣赏着克萝伊雪白如玉、晶莹剔透的娇美胴体。
只见克萝伊的一双嫩乳虽算不上丰满但也圆润坚挺,乳晕不大,呈鲜艳的粉红色,上面一双娇嫩的乳头,紧致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嫩藕般娇柔的大腿,玲珑可爱的嫩足,还有阴阜上稀疏的金色阴毛,直叫我大吞口水。
我从床底下拿出两条绳子,只三两下就分别将克萝伊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令她呈一个双腿大开,无比羞耻的姿势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趴在克萝伊的双腿之间,喘着粗气,专注地欣赏着她那粉红鲜嫩的阴唇和粉嫩的屁眼,伸手把两片小阴唇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洞口有一层薄膜。
「嗯……」
或许是因为我动作的力道太大,克萝伊的眼皮动了动,慢慢醒了过来。等她发现自己的姿势,又看到我在欣赏她的肉穴时,不禁吓坏了,小脸涨得通红,失声道:「埃唐代啦!你在干嘛……呜!」
她话未说完,我便用手一把捂住她的嘴,同时将食指放在嘴唇上,示意她冷静下来。
克萝伊用一双大眼睛惊慌失措地看了我好一会儿,我开始温柔地爱抚着她的肉缝,片刻功夫,肉缝便已微微湿润了,克萝伊也渐渐放松下来,嫩脸生春,已是有些动了情。
「克萝伊…」我在她身旁温柔地说道,同时手上不停,继续抚弄那已经湿润的蜜穴。「舒服吗,克萝伊?」
克萝伊已经羞得不知说什么好,无助地看着我,受不了,那样子太可爱了。
我把手从克萝伊的嘴上拿开,克萝伊羞怯地小声道:「别…别这样……」
我噗哧一笑,捏了捏她嫩滑的脸蛋,现在她的脸已经红得像烧起来一样。我说:「放心吧,我会很温柔,不会弄痛你的!」 我首先用手指在克萝伊紧小的菊门处轻轻爱抚,尔后以最慢的速度一节节地
插入她的屁眼。
「啊啊!痛、痛……轻一些,求求你了!」克萝伊发出了呻吟声,眼中带着晶莹的泪花,无比惹人怜爱。
「没事的,克萝伊。」我轻轻爱抚着克萝伊的蜜穴,安慰道,等中指全部插入她的肛门后,我的另一只手又在克萝伊的蜜穴口抚摸揉捏,反复刺激着她的阴唇和阴蒂。
克萝伊的肉穴很快就被我刺激的春潮泛滥,她忘情地娇吟道:「啊……啊啊……嗯……嗯……啊……好害羞……但是……啊……啊……埃唐代啦……啊啊…
…」爱液一发不可收拾,从阴道内流淌到了我的手上。
我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着甘美的蜜液,舔着嫩红色的美丽阴唇,舌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等到我的舌头闯进她的阴户时,她已经来了两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我再接再厉,把手指缓缓地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而且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紧紧的缠绕。我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克萝伊的婉转娇啼中,终于进入了一节指头。我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哇!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我的手指慢慢地扭转研磨着,好让克萝伊慢慢适应。然后,我又插入了另一根手指。因为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这次克萝伊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淫水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我的手掌。在我手指温柔的抽动下,克萝伊开始大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我抽出手指,将肉棒抵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龟头轻轻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我轻轻地挪动腰部,不知不觉,整个龟头就已经塞进了克萝伊的小嫩穴中。我又向前推进了一截,这次克萝伊轻轻呻吟了一声,疼痛让她微微皱起了柳眉。
就在我打算一鼓作气,捅破她的处女膜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开门声。糟糕!是姥姥和特蕾莎回来了!
我吓得立刻就软了,急忙将龟头从克萝伊的阴道内拿出来,并用最快速度解开克萝伊手脚上的绳子。
克萝伊咬着嘴唇,羞窘万分的用被子裹住自己全身。我则急匆匆地跑出房间,假装上厕所。
「姥、姥姥,特蕾莎,你们回来了啊!」
「嗯,今天买了好多菜哦!对了,克萝伊还在睡觉吗?」
我立刻回答:「是啊,还在睡呢!」
姥姥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她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吧!瑞贝卡再过一会儿也该回来了。」
结果吃晚饭的时候,克萝伊一直都低着头,两颊晕红,搞得姥姥、瑞贝卡和特蕾莎很是诧异。
晚餐结束后,我拉着克萝伊来到酒馆,我看到安正坐在壁炉附近和几个男人喝酒聊天,根本没注意到我们。
我们开了一个房间。我让克萝伊坐在床上,脱掉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
我津津有味地欣赏克萝伊温暖柔嫩湿润的阴户,那小阴唇现在竟仍有些分开着,中间现出一个小洞形状,并且细嫩的小阴唇竟比平时更加外凸。我把她的阴户最大限度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处女膜清晰可见,完好无损。
我轻轻拍了拍那两片粉红柔嫩的小阴唇,对克萝伊说道:「对不起克萝伊,我之前实在情不自禁,是不是弄痛你了?」
「没关系,其实也不是很痛,我很好……」克萝伊两颊羞得通红,像被火焰照耀下一般明艳动人。
我们互相亲吻着,我不停地抚摸着她柔软嫩滑的乳房,那湿润的阴户。过了很久,我才恋恋不舍地让克萝伊穿上内裤,领着她离开酒馆,把她送回家里。
十五、宠幸女奴
之后的几天,我和瑞贝卡很早就起床,开始每天上午在村子附近森林边缘的巡逻——本来,安说好也会陪我们一起的,可是事实证明,她每次都在睡懒觉,根本叫不起来……
嗯,我们本以为一天到晚的工作会很累,不过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反倒蛮无聊的。其实也根本没有什么可做的,因为最近一段时间魔兽极少出没,所以村子里暂时太平无事,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每天上午巡逻完毕之后,我们都会在「世界之眼」那里和安一起喝酒,克萝伊偶尔也会过来加入我们。日子过得真是清闲。
转眼过去好几天。一天晚上,我从酒馆醉醺醺的回来以后,头又涨又痛,难以入眠,并且口干舌燥,于是下床去客厅打算倒一杯水喝。
我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但想必已经很晚了,不管是室外还是家里都万籁俱寂。我适应了房子里的黑暗以后,再凭着对房内器具摆放的熟悉程度,很快就找到了水杯和水壶。
当几杯冰凉的水流入胃中,我的头虽然依旧很疼,但意识总算清醒了些。看样子,姥姥肯定已经睡了,我还是早些回房间的好,别把姥姥吵醒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咦?这么晚了,是谁在洗澡吗?
或许是醉意还没有消去,我的大脑还在思考中,我的身体却先一步行动了。
我来到浴室门口,看到有光线从门缝里射出,我竟然想也不想就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浴室中热气腾腾,特蕾莎一丝不挂,全身湿漉漉的,坐在矮凳上一边轻声哼唱着一首优美的曲子,一边清洗着自己长长的秀发。
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目不转睛地欣赏着特蕾莎毫无瑕疵的玉体。特蕾莎•维森斯坦曼已经二十八岁了,身体正处在一个女人最为成熟妩媚的阶段,她就仿佛一颗早已熟透的诱人果实,却一直没有人来采摘,还是处女。一想到这里,我就兴奋不已。要知道,我早就已经想了无数方法为她开苞,可惜一直没有机会付诸行动,就那么一拖再拖,一直拖了这么久。
特蕾莎这时从面前的镜中看到了我,她十分惊讶,玉颊立时变得绯红,但是并没有如我预料般惊叫出来。对了,她大概是怕吵醒正在睡觉的姥姥和瑞贝卡吧。
「主人?抱歉,我不知道是您!」特蕾莎连忙站起来,转向我对我行礼。
我歉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所以就来看看,原来是你在洗澡啊……」我嘴上这么说,但一双眼睛却始终色眯眯地盯着特蕾莎雪白诱人的成熟胴体。特蕾莎全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始终保持着窈窕动人的身材,那两颗白皙嫩滑的巨型乳球只是稍稍有些下垂,腰肢纤细柔软,不过现在最让我心动的,还是她那像熟透的水蜜桃般肥美饱满的臀部。
特蕾莎发现我正在以色狼般的眼神看她,连忙用手臂捂住自己的重要部位,含羞低下头,怯怯地道:「主、主人…?您、您……」
「唔?」我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也没穿衣服,啊啊,我都忘记了。此刻因为饱览了特蕾莎那诱人犯罪的肉体,我胯下的肉棒已经昂首挺胸了!
嘿嘿,既然如此,那我不如再进一步吧。
我顺手关上了浴室的门,不出我所料,特蕾莎变得很害怕,吞吞吐吐地问道:「主、主人?您、您这是要做什么?」
我索性背靠浴池坐下,任由我的胯下肉棒挺立,朝特蕾莎一招手,笑道:「
特蕾莎,过来。」 特蕾莎自然明白我的意思了,她的脸颊瞬间就已经红透,低着头用只有我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小声道:「主人,一、一定要在这里吗……」
「少啰嗦,叫你过来就过来!」借着酒意,外加怕这难得的良机被浪费掉,我因此变得有些不耐烦。
特蕾莎见我有些不高兴,连忙应了声「是」,走到我面前跪下。
我毫不犹豫地扑到特蕾莎身上,双手抓着她那对尺寸惊人的豪乳不断地揉捻,雪白柔软的巨乳在我的手上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乳头很快挺立起来。我一边将一颗鲜嫩的乳头放在口中吸吮,一边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进她双腿之间那粉红色的柔软洞口来回抽送。
「啊……主人……不要……这样很奇怪……啊啊……」特蕾莎春情上脸,小声呻吟着。我知道她不愿做这种羞耻的事情,可是女奴的身份令她不敢反抗我这个主人的任何命令,这更加令我有了种施虐的快感,手指加快了动作,特蕾莎的蜜穴很快就已淫水泛滥。
唔,让我想想,用什么姿势帮她开苞好呢?不如这样吧。
「特蕾莎,转过身去,然后把你的大屁股撅起来对着我!」
特蕾莎吓的轻声「啊」了一下,不过还是乖乖照做了。我用力掰开特蕾莎丰润的双股,尽情地欣赏着那粉红色的小小洞口和下面那鲜红色的肉缝。这个女人的两个洞都还没有被人使用过,一想到这里,我的肉棒就已因兴奋而肿胀得发疼。
我将特蕾莎的阴唇朝两边分开到最大限度,看到入口处那一层薄薄的肉膜。
好,开动吧!
我将肉棒慢慢送入特蕾莎的阴道,立刻感觉进入了一个紧致滑腻的甬道,好舒服,好紧啊!
我的龟头顶在特蕾莎的处女膜上,正要将其刺穿。然而就在这时候,我听到浴室外传来脚步声。
糟了!假如是姥姥的话,她看到这一幕非活剥了我不可!
「主人,快、快躲起来!」特蕾莎赶忙提醒。可是我要躲到哪里才好啊?唉,不管了,我情急之下,只好躲到了门旁边。好在浴室的门是从外向里开的,门打开以后离墙壁之间还有很大的空余,足够藏下我。
我紧贴着墙壁站好,门被打开了,一下就将我挡住,呼、很好、很好。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特蕾莎?」是姥姥的声音,果然是姥姥啊。
「姥姥。」特蕾莎恭敬地说。
姥姥笑道:「原来是你啊。我起床上厕所,听到浴室有响动,还以为是谁呢。」
「是的。因为天气太热了,我睡不着,才想洗个澡。」
「原来如此。唉,你说埃唐代啦那臭小子,又喝得醉醺醺回来了,都是安吉拉把他教坏了,回头我非教训她不可!还有瑞贝卡,我以前还嘱咐过她,要她替我看好埃唐代啦,结果她自己现在也喝得酩酊大醉,真是太靠不住了!」
特蕾莎笑了笑,说道:「这也没办法啊!」
「永远都是那么让人操心。」姥姥似乎很头疼的样子。「噢,没事了,你接着洗吧,我也要回去睡觉了。」
「晚安,姥姥。」
姥姥关门走掉了,我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接着我和特蕾莎四目相视,都忍不住苦笑起来。
特蕾莎羞涩地问道:「那个…主人……还、还要继续吗?」
我望着胯下因为惊吓过度已经萎掉的家伙,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今天已经没心情了,改天吧!」
我才说完,特蕾莎就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我不禁坏笑起来,抚摸着特蕾莎如同刚剥皮的鸡蛋一样嫩滑的脸蛋,说道:「你这丫头不要以为自己安全了,我在这几天内一定会找机会吃掉你的,你要给我做好准备喔!」
特蕾莎的脸颊红得发烫,连连道:「是、是…主人…」
我摸了摸特蕾莎的头发,说:「唔,我也回去睡了,你洗完澡也早些休息吧。」
「是,主人。主人晚安。」
十六、野兽
第二天,由于我昨晚意犹未尽,今天非得好好发泄一番不可。早上巡逻的时候,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把工作丢给了瑞贝卡,自己飞快地朝克萝伊的家跑去。
德纳提凯瑞先生这个时候自然是已经出去工作了。我来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克萝伊在整理房间。
她看到我,嫣然一笑,说道:「埃唐代啦,你来了!」
我笑了笑,一把抱起克萝伊,把她丢到床上,两三下脱光了她的衣服。
我将克萝伊一双均匀嫩滑的大腿分开到最大限度,再用手指分开她的两片细嫩粉红的小阴唇,仔细欣赏她下体的风光。只见扒开克萝伊红润的小阴唇,湿润的阴道口显得格外鲜嫩,就在那儿我看到了她的处女膜。
我将两片小阴唇拉开扩大到最大的限度,让克萝伊的阴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等我欣赏够了,便用手开始爱抚起她的肉穴来,速度时快时慢,力道时轻时重,没过多久,嫣红似火的肉缝中,淫水源源不断涌出。
随后我又将肉棒在她的两片细嫩的阴唇上下来回拨动,还用龟头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磨擦,逗得她淫水直流,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口中浪叫着:「嗯……嗯……嗯……埃唐代啦…我……啊……啊……我要泄了……啊——!」克萝伊长长地呻吟出声,自肉穴深处喷出一股如膏似脂、浓稠无比的淫水,浇灌在我的肉棒上。
完事以后,克萝伊已经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香汗淋漓,轻声娇喘着。我则开始了新的尝试,我的指尖毫无阻碍地滑进那的狭窄肉穴里面。
克萝伊的脸涨得通红,羞赧地夹紧了双腿,我的那根手指的指尖不停,正在慢慢地抠挖她的阴道入口,在检查其中的温度和湿润。等我将手指从克萝伊的阴道内拔出来时,手指上已沾满了克萝伊火热的淫水。
之后,我为克萝伊擦净了私处的淫水,待她重新穿好衣服以后,我和她一同去找瑞贝卡。
当晚,空气异常闷热,乌云密布,雷声大作,一看便知将要下雨。等我洗完澡从浴室出来以后,就听见窗外传来轰隆隆的雷声,电闪雷鸣,豆大的雨滴哗啦啦地从天而降,看来是一场大雨啊。
嗯,这样的雨夜,最适合躺在床上看漫画了。我心里琢磨着,开始往楼上走去。突然间,只听一声巨响,震耳欲聋,一道闪电劈下,电光刹那间照亮了整间房子,转瞬即逝。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楼上的走廊里传来一阵十分凄惨的哀鸣:
「呜哇哇哇哇~!!」
哇,叫的这么凄惨,简直就好像要被强奸一样。我走上楼去,看到在走廊里,瑞贝卡扑进特蕾莎的怀里瑟瑟发抖,特蕾莎则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没事啦,瑞贝卡,那只是打雷而已。」
「呜呜……可是、好可怕啊……」瑞贝卡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我见状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说道:「瑞贝卡,你害怕打雷吗?」
瑞贝卡红着脸说:「唔…没办法啊,谁让我从小就对打雷没辙。」
「哈哈,好可爱啊!」
「主人,不要笑我啦!」瑞贝卡跺脚娇嗔,逗得我和特蕾莎又笑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吃早餐的时候,我还在拿这件事开瑞贝卡的玩笑,弄得瑞贝卡恨不得把我抓来吃掉。
「我说啊,瑞贝卡,下次打雷的时候你就别跑到特蕾莎的被窝里了,你和我一起睡吧,我一定会很温柔地抱紧你的噢!」
瑞贝卡的全身开始扭曲。
「埃唐代啦!」姥姥的眼神带着强烈的指责,我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不过一旁的特蕾莎却信以为真了,只见她放下汤匙,由衷地露出笑容,说道:
「咦?是真的吗?如果瑞贝卡能够服侍主人…如果是那样那就太好了!」
只听瑞贝卡用又凄惨又僵硬的声音说道:「特•蕾•莎•姐•姐……」
特蕾莎这才发觉状况,急忙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抱歉,瑞贝卡……」
突然之间,响起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奇怪,这么一大早的,会是谁呢?
我打开门一看,发现居然是克萝伊,她气喘吁吁地站在我家门外,一看到是我,急忙说道:「埃唐代啦!安叫你马上来村子东边!那里…那里被怪物入侵了!」
「什么?啊,我知道了!」看来又要打一场了,真是的,我早饭还没吃完耶。我立刻跑到楼上去拿剑。我听到克萝伊又对瑞贝卡说:「瑞贝卡,怪物的数量很多,安说希望你带上所有的暗器!」
「了解!」瑞贝卡也匆匆跑去楼上的阁楼去换衣服。
没过多久,我们就换好了装备。
「埃唐代啦……」姥姥站了起来,担忧地看着我。
我做出轻松的样子,想让姥姥放心:「没事的姥姥,别为我担心,我不会受伤的啦。别忘了还有安,她很厉害的,一定会保护我们!所以,你只要考虑晚饭就好了~!」
「……嗯。」姥姥的样子表示她并不放心,但还是勉强点了一下头。
一时间,我的心里真是充满了负罪感,不过,现在不是多想这个的时候。我们随同克萝伊一起朝村子东边跑去。看来事态十分紧急,克萝伊连和我们详细说明的时间也没有,她速度快得连裙子都飞起来了。
我们拼命奔跑,很快就赶至村子东边,沿途看到不少人正惊慌失措地往我们的反方向,也就是村子中央逃命。
我说:「看来安已经将这附近的人都疏散了。」
等我们到达目的地以后,只见安正坐在一块大石头上,悠哉悠哉地喝酒,不,准确地说,她喝酒的动作是很悠闲,但她的神情却很专注地注视着前方。她这次没有用她随身携带的酒瓶,而是抱着个酒坛在喝。
吓!我看到在她面前的村口,正有大约二十多只我从未见过的怪物在疯狂地冲击魔法陷阱。
我立刻对克萝伊说:「克萝伊,你赶快离开这里!」
「好、好的!」克萝伊知道再过不久这里就要开战了,于是也不再多说,转身跑回村子。临走时,她紧张地望了我一眼,我点了点头,这才让她稍微有些放心。
我忍不住仔细观察那些怪物,只见它们是一群全身皮肤呈黑色,十分强壮凶猛的人形怪物,双目金黄,长着锋利的獠牙,两腮的地方生长着鱼鳍一样的东西,背上也有一个很大的背鳍。
我不禁动容道:「安,这些是什么怪物啊?」
安自然早已知道我们的到来,但她的眼睛始终盯着前方,听到我的疑问,略微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耶,我从未见过这种魔兽。」
「我知道!」瑞贝卡以极度憎恨的声音道。
我和安都很惊讶,不由得一齐将目光投向她。
只见瑞贝卡双目含泪,用力咬着嘴唇,瞪着不远处那些怪物,愤怒地说道:
「就是这些怪物…就是它们毁了我居住的村庄!就是它们杀了爷爷!」
我惊呼道:「什么?!竟是这些怪物做的!」
「……」安陷入了沉默,连酒也不再喝了,她似乎在思考一些东西。
就在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噼啪爆响,魔法陷阱上的裂缝以超乎想象的速度增多、扩大。其情况之危机甚至比牛头怪那次还甚!
「他妈的!那些怪物就要冲破魔法陷阱攻进来了!」我悚然动容,「它们的样子好可怕,看起来就像要将我们全都杀光!」
安摸了摸嘴唇,忽然说:「没错。它们的眼神就像杀手一样要把我们杀掉,而不是流着口水想把我们吃掉。对于魔兽来说,这不是很奇怪吗?」
「咦?这么说来,真的……可是,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安站起身来,右手拔出长剑,将剑锋水平翻转,剑尖指向前方,左手随手一抛,空酒坛竟平平稳稳地落到了她的剑身上。她笑了笑,说道:
「不过,我们可以先把它们干掉,再慢慢研究。」
瑞贝卡手上戴着一双钩爪,她握紧双拳,死死瞪着那些怪物,冰冷地说道:
「我绝不饶恕它们!我要把它们杀光,为爷爷报仇!」
与此同时,只听一声玻璃碎裂般的巨响,那些怪物已然突破了魔法陷阱,口中发出凶恶的嚎叫,朝我们猛攻过来。
「嗷嗷嗷嗷!」
一只怪物一马当先,率先扑向安。安不慌不忙,握剑的右手随随便便一甩,空酒坛如离弦之箭般激射出去,哗啦一声,正中那只怪物的头,酒坛碎裂,那只怪物也摇晃了两下,倒在地上。
可恶,它们也朝我这边过来了!
一只怪物四爪着地向我的方向狂奔,张开血盆大口猛扑过来!
「呀啊啊!别小看人!」我也毫不畏惧地拔剑出鞘,挥剑迎上,剑光一闪,急削那怪物头颅。
但那怪物身法竟十分敏捷,见我一剑攻来,飞快地矮身下蹲,灵巧地躲过我的剑!尔后又在下方挥出一爪,我疼的惨叫一声,腿部溅出鲜血!
「可恶!」我怒不可遏,反手一剑,狠狠扎进那怪物的后脖颈,暗红色的血液飞溅而出,那怪物哀嚎了一声,一命呜呼。
然而不待我松口气,从我的前、左、右三个方向又分别各有一只怪物功至。
我右脚尖一点,快速跳至左侧,断喝一声,拔剑朝右侧斜斜斩去!
剑光刺目生痛,如闪电飞虹。只听三声怪异至极的惨叫接连响起,那三只怪物全部被我斩成数段!
我看到在我不远处,安正在和七八只怪物战斗,怪物们畏惧她的实力,对她展开夹击围堵,每当一只或两只怪物被杀死以后,很快就会有其余的怪物补上它们的空缺。令我惊讶的是,安有时居然要用两招才能结果一只怪物,那些怪物的反应十分灵敏,配合得也不错,这令安也有些吃惊。
「嗷嗷嗷!」
又有两只怪物对我一左一右展开夹击,待它们的利爪袭来之时,我凌空一个翻身,跳出圈子。那两只怪物扑了个空,将地面划出一道深深的爪痕。
「嗷嗷嗷嗷!」怪物大声嚎叫,丝毫不给我休息的机会,其中一只怪物率先对我发动进攻, 身体如箭,急射向我,第二只怪物紧跟在它身后,亦如法炮制。
我冷哼一声,也毫不示弱地迎上,一剑挥出,削开了第一只怪物的咽喉。血花才刚刚从那只怪物的咽喉处飞出,我则一记滑铲从第二只怪物的下方滑了过去,紧接着转身一剑刺出,刺入了那只怪物的背部,那只怪物哀鸣一声,亦命丧我的剑下!
我看到瑞贝卡在那些怪物之中横冲直撞,想也不想地就将手里剑掷出。那些怪物不像大块头的牛头怪,面对瑞贝卡射来的手里剑,它们大多很灵巧的避开,然而少数几只被打中的怪物,立刻被手里剑上涂的剧毒毒死。
「就是因为你们,爷爷才会死的!我要为爷爷报仇!」瑞贝卡的速度极快,仇恨令她毫无保留地使出了全力,一双钩爪连续割开了数只怪物的咽喉,甚至因为用力过猛,导致她左手的钩爪折断了一根刀刃,鲜血喷溅在她的脸上和身体上,染红了那凝脂软玉般洁净莹白的肌肤。
啊,糟糕!这丫头已经失去理智,冲过头了!在她将面前那只怪物的喉咙捅穿之后,她的身后已经聚集了四只怪物!而瑞贝卡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她正在将钩爪从那只已经被她杀死的怪物喉咙里拔出来,再狠狠地刺进去,以确保它彻底死了。
我忍不住大叫起来:「瑞贝卡,当心!」再也管不了那么多,急忙展动身形,跃至瑞贝卡身后。与此同时,其中一只怪物已然咆哮着攻来。已经没有时间用剑来抵挡了,我转身将瑞贝卡用力推开,下一秒,我的后背感到一阵冰冷麻木,我被那股力道打得飞出三米左右,跌倒在地。他妈的,这个姿势可真丢脸啊!
我感到后背有鲜血流出,紧接着是火辣辣的剧痛。我咬牙从地上站起来,努力不让自己疼的叫出来,可是,妈的,真的好疼啊!
瑞贝卡慌了神,连忙跑到我身边:「主、主人…你流了好多血啊!」
「放心,不要紧的。」
「真的?」
「假的啊,疼死了!」
「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瑞贝卡哽咽道,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不,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别自责了。而且…」我环视了一下四周,那些怪物眨眼间已将我们包围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想办法干掉这些家伙!」
瑞贝卡奋不顾身地将挡在我面前,摆开架势,决绝地道:「就算我死在这里,也不会让这些怪物伤害主人一根汗毛的!」
「小丫头,别说的那么夸张嘛~」
「安!」
仿佛有一阵风吹过,挡在我和瑞贝卡前方的那几只怪物全身顿时僵住,接着它们的头颅便滚落在地,脖颈的切口平滑如镜。怪物倒下时,血才从伤口中飚出。
那几只怪物倒下以后,我们就看到安站在我们前方。在她身后,赫然横七竖八地躺着十余只怪物的尸体。她雪白的衣服依旧一尘不染,连一滴血渍也未溅上,显然,这些怪物虽然有些料,但也未够资格对她造成困扰啊!
「假如每天早上都来一次这样的热身,倒也不错啦。」安从怀中取出酒瓶,轻轻呷了一口,对剩下的那些怪物微笑道:「如何?你们一起上人家也不介意哦,我不会对你们很粗暴的~」
剩余的怪物只有三只,它们面面相觑,尔后就头也不回地,转身向村外狂奔,眨眼就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真是聪明。」安看着它们离开的方向,意味深长地说道。
我亦看出了蹊跷,说道:「这些怪物,对自身的实力分析得十分透彻,自知不敌我们,所以果断撤退了。」
「啊,没错,是撤退,不是逃跑啊。」安苦笑了一下。
「没什么区别吧?」瑞贝卡困惑地问。
我摇了摇头,对她说:「你想想,假如对手换成豺狼人或者哥布林的话,刚才那个情况下,一定落荒而逃了吧?可是它们呢,从始至终都十分冷静,仿佛训练有素。简直就像…就像一群士兵。」
「唔……」瑞贝卡听了我的话后略一沉吟,若有所思。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你的伤口。」安走到我身后,只听她深吸一口气,惊呼道:「哇喔,流了好多血!姥姥一定会杀了我!」
「很严重吗?」我担忧地问道。
「倒也不是很严重,我有特效药,只要敷上,第二天就能活蹦乱跳了。那么现在……」安大口喝了一口酒,然后噗的喷在我的伤口上。
「喂!你在干什么?好痛啊!」
「还用问,当然是为你的伤口消毒了!」
瑞贝卡小声说:「安,我爷爷说过,喝的酒不能用来给伤口消毒啦!」
「咦?这样吗?哈…哈哈…对不起,埃唐代啦。」
啊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结果姥姥差一点就杀了安。哎,总之,姥姥看到我的伤势以后都哭了,她流着眼泪,把安劈头盖脑地训斥了一顿,安丢下一瓶特效药以后就匆忙溜掉了。
看到姥姥那么伤心的样子,我也陷入深深的自责中,最后我保证今后不再和安来往了,才让姥姥好受点。
涂了安给我的特效药以后,我感觉伤口愈合的很快,到了晚上,伤口处已经结痂,并且也不怎么痛了。
此时此刻,夜已深了。姥姥嘱咐我要我早点睡,然后就和特蕾莎离开了我的房间。呼,我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望着窗外皎洁的月色,一边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
过了片刻,突然响起敲门声。
「进来吧。」
奇怪,是姥姥还有什么事情吗?还是特蕾莎给我端宵夜来了?
门被打开,只见瑞贝卡抱着枕头,身上只穿着内衣站在门外。她脸蛋有些红,羞答答地看着我,小声说:「那个…主人,我可以进来吗?」
「咦?瑞贝卡,你当然能进来。可是,你怎么穿成这样?难得你打算在床上服侍我吗?」
「不是!」瑞贝卡暴跳了起来,脸更红了,红的好似夕阳的红霞。
我噗哧一笑:「开玩笑的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瑞贝卡低着头,仿佛不敢看我,嗫嚅道:「人家…人家想和你……一起睡…
…」
我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笑,说道:「好啊,你来吧!」难怪她拿着枕头啊。
我拍了拍床右边,示意她过来。瑞贝卡稍微犹豫了一下,随后露出笑容,小跑着跳上了我的床,钻进我右边的被窝里。
我感到有些兴奋,还觉得很好笑,看着瑞贝卡。
瑞贝卡说:「主人,伤口还疼吗?」
「啊,那个啊,早就不疼了,安给我的特效药很管用的。只要睡一觉就肯定什么事也没有了!」
「对不起,都怪我那时候太冲动了,才会连累你…」瑞贝卡难过地说。
我捏捏瑞贝卡精致柔嫩的脸蛋,佯装微愠地说道:「你怎么回事啊,我不是都说了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总放在心上!」
「唔……」瑞贝卡轻轻点了点头。
我笑道:「好了,时候不早了,我们睡吧!」我说罢吹熄了蜡烛,瑞贝卡很快就钻到了我的怀里,我搂着她,女孩子的体香飘入我的鼻孔,已然令我陶醉。
瑞贝卡忽然道:「哎,主人,你,你不会趁我睡着,对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我心里苦笑起来,说道:「当然不会。」
「……嗯。」瑞贝卡稍稍有些放心了。
没过多久,瑞贝卡又问道:「主人,你搂着我,和搂着克萝伊,哪个更舒服啊?」
「哎?」我始料未及,差一点就说出克萝伊,幸好及时刹住,说道:「当然是你。」
瑞贝卡娇嗔道:「骗人的吧?刚才那一下停顿是怎么回事?你想说克萝伊对吧?」
「呃,不,我只是咳嗽了一下!」
「骗人!」瑞贝卡用鼻子娇声一哼,但声音很快就重又软了下来,说:「其实,我也明白,你就算说克萝伊我也不会吃醋的…我,我不过随便问问罢了!」
「哈哈……」我哭笑不得。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我答应过瑞贝卡不对她做什么,可是我搂着她,还是使我完全无法控制地兴起了最原始的男性反应。
「啊!」瑞贝卡似有所觉地惊呼出声,全身滚热起来,惊慌地看着我,说:
「主、主人,你、你不是说过……」
我充满歉意地道:「抱歉,瑞贝卡,我实在控制不住啊。」
「呃……」瑞贝卡红着脸怔了好一会儿,似乎想逃离我的怀抱,可是又有些不好意思。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双腿间的肉棒一柱擎天,迟迟也无法软下来。
我们就这样尴尬地谁也没说话,沉默了半晌,我才听到瑞贝卡声音小如蚊呐地道:「可以……哟。」
我不禁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瑞贝卡没好气地拧了一下我的胸脯,娇嗔道:「我说,你可以和我…」那个「啊。讨厌啊……这种话不要让人家重复第二遍啊!」
我吃惊地道:「瑞贝卡?真的可以吗?」
瑞贝卡的脸颊已经红透了,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将目光移向别处,羞答答地小声道:「如果你真的很想要的话……只、只要别太过分……」
我立刻高兴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亲吻着她的脸蛋,迅速将她的衣服脱光。
我轻抚着瑞贝卡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将她的娇躯在床上摆好姿势。瑞贝卡的脸颊已如霞晕绯红,柔嫩椒乳的顶端,那一对娇小可爱的乳头早已充血勃起,变得坚挺翘耸。乳头周围一圈嫣红玉润的处女乳晕,已变得赤红,那粉嫩的蜜穴中更是已流出了淫水。
我轻轻的送出舌头,顶开了瑞贝卡微微张开的樱唇,卷缠着她的丁香小舌,片刻就让她意乱情迷。我的鼻中充满了浓烈的少女体香,一双手情不自禁地分别攀上了鲜嫩的处女乳房,尽情地揉捏起来。
瑞贝卡紧闭双眼,口中发出「啊……啊……」的轻喘声,从花瓣中不断泄出炽热的花蜜。我拉开瑞贝卡一双迷人的玉腿,在她「嘤咛」的一声惊叫中,把手指插入了她的处女花瓣中。
「啊…不…不要……有点痛……」瑞贝卡喘着气,感到下体微痛,蜜穴内侵入了一个东西,胀胀的让她好不自在。她满面羞红地见到娇嫩的花瓣之中,夹着我的一根手指,正在轻柔地开发著她那孤寂了十五年的阴道。
我的手指在她的蜜穴内进进出出、轻轻搅动,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我才把手指抽出来,反手把她的爱液抹在她柔软温热的小腹上。瑞贝卡一看之下,登时心跳加速,小脸蛋羞红如火,结结巴巴地道:「主、主人…可、可以了……请停下来吧……」
我噗哧一笑,说道:「瑞贝卡,你下面出了好多水呢!」晃了晃沾满瑞贝卡淫水的手指。
看到我的手指,瑞贝卡的脸立刻像只熟透了的苹果,红得发烫,连忙别过脸去,说道:「别、别说这么令人害羞的话啊…谁叫你、你是我的主人嘛,偶尔对我做一次这种事情,也,也是没办法的……」越说声音越小。
我在心里暗笑,瑞贝卡这样说,就表示我已经可以对她做任何事情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就这样,我和瑞贝卡躺在床上有说有笑地聊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终于睡着。
十七、血斧山贼团
这个城镇已经彻底被火海所吞噬。
不管是房屋、树木抑或是尸体,都在燃烧,都在被熊熊大火烧尽,就连地上流淌得像河流一样的鲜血,也快将要被大火烧干、烧净。烈火随风摇曳,火星满天,火焰夹裹着火星扶摇直上,仿佛正在狰狞地舔舐着夜空。那原本漆黑如墨的夜空,也已被烈焰映照成一种好似鲜血凝结后的暗红色。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那股味道如此浓烈,就连处于飞空艇指挥室内,懒洋洋地坐在船长宝座上的海亚德也闻到了。
血腥味令他更加兴奋。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原本只稍稍平复下来的杀戮之意又被激起,转化为强烈的性欲,他厉声命令在胯下为他做口舌服务的少女更加卖力。
那是一个年纪不过十四五岁的金发女孩,她的眼睛像天空一样的湛蓝,她的嘴唇娇艳欲滴,这样一个粉妆玉琢般的美少女,如果出现在宴会等公开场合,肯定是会像公主般受到大家的追捧。然而,此刻在她美丽的脸上却只有痛苦和和眼泪,她的衣裙早已经被撕成了碎片,赤身裸体,原本娇嫩粉红的蜜穴又红又肿,浓郁的暗黄色精液正从那个血肉模糊的孔穴中慢慢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混合着鲜血慢慢流淌到地板上。很显然,她刚刚被人以极粗暴的方式开苞了。
这当然是海亚德干的。那少女父母的尸体,还躺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是一面侵犯少女,一面强迫少女睁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父母被他的手下斩首的。
身体和心灵上极大的刺激,令少女的心智彻底崩溃,变得仿佛一具傀儡,只是兀自流泪,机械地执行海亚德的命令。
海亚德忽然将少女一把抓过来,两条粗壮的胳膊将少女的纤纤玉腿拉扯成一条直线,接着将粗壮的肉棒狠狠刺进了少女已经红肿不堪的孔洞。
「啊,痛啊!」少女疼的惨叫起来,海亚德开始如蛮牛一样疯狂地猛进猛出。
少女被插得翻了白眼,娇躯痉挛,十根玉润的脚趾张开到最大限度,上气不接下气地呻吟道:「啊啊……啊……痛……痛死了……不行了……小穴里……里面好……好像要坏掉……真的坏掉了……啊……」
就这样连续插了几百下,海亚德正处于亢奋状态,他一向都有着极充沛的体力,可是就在此时,他突然感觉额头一阵剧痛。他不禁大吼一声,将浓稠的精液全部灌入了少女的阴道内。
「啊啊啊啊啊……!」少女全身剧烈痉挛,舌头像狗一般伸出,口吐白沫,双眼一翻,立时昏死过去。
「操你娘!」海亚德气急败坏得将少女重重地丢在地上,丢到由她父母的鲜血流淌汇聚成的血泊中。
「操你娘!卡尔,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海亚德怒目瞪着侍立在一旁的魔法师,怒吼道:「刚刚,又发作了,老子的头又他娘的开始痛了!」
那个叫卡尔的魔法师,全身上下都裹在黑色的法袍里,大半张脸被遮蔽在兜帽的阴影中,虽然看不清他的相貌,但从露出的那部分脸来判断,他应该十分年轻。
来到血斧山贼团的这些日子以来,面对海亚德的火爆脾气,他亦从未表现出任何的愤怒与不满,说话的声音始终那么平稳单调毫无变化,就连拍马屁的时候也如此。
「别担心,海亚德大人。」卡尔平静地说道,语调中毫无任何情绪波动。「
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只是一点点副作用罢了,过一段时间就会消失的。」
「操你娘!」海亚德瞪着卡尔:「直到现在,老子还不知道你的主子是谁!
他妈的,老子早就知道不应该相信贵族的!」
海亚德在多年前曾是一名领主麾下的大将,他武艺高强,纵横沙场,骁勇善战。可是他同时也是一个好色之徒,色胆包天的他,强暴了美丽的领主妻子,后畏罪潜逃,来到恩格勒曼兹领地落草为寇,干起杀人越货的勾当。
起先,海亚德的山贼团只有十几名手下,后来他凭借高超的本领外加残酷阴毒的手腕,逐渐吞并了周围数个山贼团,势力不断壮大,现在血斧山贼团已经发展为这一带最强大的势力,就连领主也对他忌惮三分。
海亚德这几年的山贼生活,不是在外打家劫舍,抢夺金币和女人,就是在山寨里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享受美女的侍奉,好不快活。久而久之,他已经彻底爱上了这种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是,当反叛军和联合军的战争开始以后,帝国的局势更加动荡不安。只要是有些实力的领主、军阀纷纷蠢蠢欲动,大有自立为王的趋势,野心昭然若揭。
看清了整个拉斯伐瑞托帝国的局势以后,海亚德体内沉睡以久的雄心壮志终于开始复苏了。他可不甘心做一辈子山贼首领,他想要成为割据一方的豪雄,而当下正是千载良机!
不过海亚德可不像他的山贼手下们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他知道自己虽然在这一带呼风唤雨,但凭现在的实力还无法和那些大军阀们相提并论。
「想要称霸,就必须要有一只属于自己的军队。」海亚德如此思忖。自己手下那些没脑子的肌肉男,平时打家劫舍还行,但若真的带这些家伙上战场和正规军开打,那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身为山贼的他又没法招募军队,毕竟山贼能招来的就只有山贼。自己虽然当过武将,懂得士兵操练之法,但若想将自己那些粗鲁懒惰的手下都训练成正规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就算他用残酷血腥的手段逼他们服从训练,换来的也只有集体反叛而已。
「既然无法将山贼变成士兵,那么有没有办法让山贼变得更强呢?」就在海亚德这样想的时候,一个名叫卡尔的黑暗魔法师突然找上门来,带来了令他意想不到的礼物。
别看海亚德的山贼团名叫「血斧」,但海亚德本身却并不使斧子,他最擅长的是偃月刀,只有他那些手下喽啰才用斧子,斧子也是山贼们最惯用的武器。山贼都是一些不识字、粗鲁残暴、迷信的家伙,大多数山贼无法理解魔法,是以他们最为讨厌魔法师。
尽管卡尔为海亚德带来了数目可观的金币和美女,但仍然有很大一部分山贼不同意海亚德让一名魔法师进入山寨的决定,只是迫于海亚德的淫威,他们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海亚德不是一个蠢货,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卡尔如此接近自己,肯定是出于某种目的。
初次见面时,海亚德就不耐烦地打断了卡尔那些和他的语气一样毫无味道的马屁,要他直奔主题。
「海亚德大人果然快人快语。」卡尔不禁微笑起来,根据他的讲述,他效力于某位贵族,那位贵族抱着和海亚德如出一辙的想法,想要称霸一方,但苦于缺兵少将,因此,便十分想招揽海亚德的山贼团为己所用,并承诺绝不亏待。
海亚德听罢哈哈大笑,他可不会白痴到为了些金银美女就甘心做别人的送死走狗。当他正想将卡尔赶走时,这名黑暗魔法师却突然拿出了一件令他极感兴趣的东西。
那是一小瓶黑色的药剂,卡尔称只要服下这种药剂,就能令人变得异常威猛善战,并且毫无后遗症。
海亚德半信半疑,他先给手底下一个名叫汉塔的小队长随便安了个罪名,做为惩罚,强迫其服下了那种药剂,来给他做小白鼠。
出乎海亚德意料的事情发生了,服下药剂的汉塔身上竟然发生了不可思议的变化!见识到了那神奇的效果后,经过再三斟酌,海亚德就命令手下全部服下这种药剂。
而卡尔为表诚意,除了将这艘飞空艇送予海亚德外,还为他准备了一份最上等的药剂。海亚德服下后,力量顿时强大到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起初,海亚德自然十分高兴,但是最近,他的头每天都要疼一次,有时甚至是两次。这令他不得不开始担心是药剂对他的身体产生了负面影响。但是卡尔明确的告诉他,这只是一个小小的副作用罢了,时间久了就会自动消失的。
海亚德还是有点担心,毕竟他从未真正信任过卡尔。但也不知怎的,他却也渐渐不愿思考那么多,他现在只对杀戮、鲜血、性欲感兴趣,此外他也越来越喜欢吃生肉,就连他的手下们也是如此。
只不过这些细微的变化,海亚德和他的手下们自身都没有注意到。但这些都逃不过卡尔敏锐的双眼。
「是时候转移话题了。」卡尔暗暗想道。
「看看这些,海亚德大人。」卡尔慢慢走到指挥室那片巨大的环形玻璃窗前,望着下方烈火冲天、深葬于火海之中的城镇,毫无表情地说道:「一将功成万骨枯,您正在书写属于您的历史。当然了,这还是一个开头,一个序章。您的历史会很长,就请您继续写下去吧,不要被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困扰。」
海亚德听后顿时一阵兴奋,立即将自己想说的话都抛诸脑后了,起身大笑道:「很快整个拉斯伐瑞托大陆都是老子的,哈哈哈哈!」突然脸色一变,有所察觉,厉声道:「操你娘!谁在那儿偷听老子说话!」顺手抓起偃月刀,对着上方横梁上的阴暗处闪电般劈出一刀!
刀光破空,只听一声巨响,将横梁轰开一个巨大缺口。
一道人影自上方急落到地上,只见她身材娇小苗条,是个少女。
女孩有一头金色长发,肤色是性感的小麦色,一双大眼睛充满灵气,眼瞳湛蓝。她身穿暗绿色的无袖布夹克,肚脐下是同样颜色的迷你短裙,脚穿褐色长布靴,腰佩一把弯刀。
女孩惊魂甫定,双手一叉纤纤细腰,对海亚德娇嗔道:「爸爸,你做什么嘛!想杀了人家不成么?」
海亚德一见是她,脸色顿时就缓和了不少,仰头哈哈大笑道:「他奶奶的,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克里斯蒂娜小宝贝儿,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偷听我们谈话?」
这名少女叫做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是海亚德的女儿。
「真过分啊,爸爸错怪人家了啦!」克里斯蒂娜撅起小嘴,朝卡尔努了努,说道:「人家在监视这家伙呢,这个魔法师来路不正,我害怕他趁爸爸你不备,暗算你啊!」
卡尔毫无反应。海亚德听罢大笑道:「好、好好!到底还是我的宝贝女儿关心我!不过你就放心吧,这家伙是不敢暗算老子的,因为他没那么蠢,也不想死得那么早,对不对啊?」目光转向卡尔,冰冷如剑。
卡尔立刻谦卑地说道:「这是自然。」
克里斯蒂娜点点头,说:「嗯,那好吧,这我就放心了。那么,爸爸,女儿告辞了!」
海亚德点点头,满意地道:「唔,你退下吧!」一双眼睛却像色狼一样,在克里斯蒂娜饱挺浑圆的乳房、结实挺翘的屁股和修长圆润的嫩腿上瞄个不停。
克里斯蒂娜假装没发觉,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指挥室。
但是来到船舱里一个没人的地方以后,她立刻收起了脸上所有的笑意,表情变得咬牙切齿,眼神里充满仇恨和怨怼,一双拳头紧紧握住,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她当然不是海亚德的亲生女儿。
在九年前,海亚德带领山贼团洗劫了克里斯蒂娜居住的村庄。当时克里斯蒂娜只有六岁,她的父母因为反抗海亚德,被山贼割下头颅。亲眼目睹父母被杀的克里斯蒂娜精神崩溃,不顾一切地冲向海亚德,她自然被海亚德轻松制服。但海亚德发现她是练武的好材料,是以便以干女儿的名义把她收在身边,没有杀她。
克里斯蒂娜被训练成了一名盗贼,负责为山贼团进行侦查、偷窃、开箱撬锁、排查和布设陷阱等各种相对来说很复杂的工作,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技艺日渐成熟精湛,成为海亚德身边不可或缺的一名得力干将。
不过,海亚德当初肯饶克里斯蒂娜一命,除了看上她的盗贼天赋以外,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丫头天生丽质,海亚德想等她发育成熟以后独自享用,满足自己玩「爸爸和女儿」这种变态游戏的癖好。现在克里斯蒂娜虽然只有十五岁,但已成长的十分诱人犯罪,特别是那性感的小麦色肌肤,更是能激起海亚德的性欲。
然而,虽然海亚德多年来总是在明里暗里地猥亵和暗示克里斯蒂娜,但这小丫头却总能凭着一股机灵劲儿最后成功脱身,并且每每还能将海亚德哄得很开心,不会怪罪自己。
这九年来,克里斯蒂娜一直都想为父母报仇,但她也深知自己和海亚德之间的实力差距,经常深深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懊恼流泪。克里斯蒂娜明白,自己之所以还能保住处子之身,只是因为海亚德觉得她十分有趣,不介意多玩一会儿再吃掉。假若海亚德有一天对她失去了兴趣,那么不管她嘴有多甜,都免不了惨遭这个干爹强奸的下场。
克里斯蒂娜打算离开飞空艇,看看外面的情景。在经过船舱和甲板时,她能听见连续不断的刺耳哀嚎和呻吟声,看到山贼们每人身下都压着一名少女,他们将自己粗大丑陋的肉棒插入少女娇嫩的阴道中狂抽猛干。这些少女所居住的城镇毁灭了,她们也被抓来凌辱侵犯,就算不停的大哭求饶,也不会有人怜惜她们。
克里斯蒂娜自然也不会对她们有一丝一毫的同情,这样的事情自己已看得太多,早就麻木了,更何况她现在还在为更重要的事情烦恼着。
她乘着升降梯来到地面。不远处虽然是熊熊大火,热浪扑面,但只有远离那些人,她的内心才会感到一丝慰藉和安全感。
克里斯蒂娜独自一人坐在地上,双臂抱膝,缩紧身体,深吸一口气,周围虽然到处都是火焰,但她还是感觉冷。
她早已察觉到了:海亚德和那些山贼,这些人的身上正在发生着某种可怕的变化!
变化是自从卡尔来到血斧山贼团之后开始的。不,准确的说,是从海亚德他们服下那种叫做「黑兽之血」的药剂开始的。克里斯蒂娜庆幸海亚德没有也让她也吃那种药,不然光是假设一下,就令她背脊发凉。
海亚德和山贼们变得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凶残。从前,即便他们再邪恶,克里斯蒂娜也能感觉到他们是人,但现在,他们给克里斯蒂娜的感觉,简直就像一群野兽。
有时候,那些山贼喽啰看她的眼神,都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这并不是比喻,而是他们真的想吃掉她!
经过这次偷听海亚德和卡尔的谈话,克里斯蒂娜更加确定了。她和海亚德相处多年,深知海亚德虽然脾气暴躁但并不愚蠢。然而,今次克里斯蒂娜却发现海亚德竟变得语无伦次,甚至越来越容易听信卡尔的鬼话。
近日来,海亚德不断发作的头痛,究竟代表着什么?
克里斯蒂娜的恐惧每一天都在加剧,她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地方。此刻,她周围没有一个人,她完全可以立刻就逃走的。可是,她却害怕海亚德会将她抓回来,她实在太害怕海亚德了,这种恐惧早已如影随形,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克里斯蒂娜感觉自己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四周都是想吃小鸟的毒蛇。笼子每天都在变得更脆弱,毒蛇随时都能够冲破笼子,将小鸟吃掉。小鸟很害怕,很无助,可是它早已失去了飞行的能力,只能在笼子里不断地躲避。
不知道什么时候,克里斯蒂娜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她终于还是哭了,她将脸埋在臂弯里,轻声抽泣……
十八、调教克萝伊
打从那天以后,我们就对村子东面加强了戒备,以防止那些怪物再度来犯。
然而结果却是,一连过了好几天,那些怪物也没有再出现,我们好像白操心了。
「难道是得到了教训,不敢再来了?」这一天,我盯着村子东面的入口猜测道。
「也许那些只不过是侦察兵罢了。」安若有所思地说。
不管怎么样,那些怪物不来实在太好了,我们都松了一口气。
下午,安去和村长商量事情,我则在村中闲逛。
我一边走着,脑子里一边在想今晚到底要不要给特蕾莎破处,毕竟在经过那晚浴室里发生的事情后,我现在也实在忍不住了。一想到这里,我的裤裆就不由自主地支起了帐篷,啊,真是难为情。
「喂,埃唐代啦!」
我看到克萝伊正笑嘻嘻地朝我招手。
我顿时兴致大起,走过去「不怀好意」的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屁股。
克萝伊立刻会意,知道是我想要了,脸上一热,低头羞答答地道:「我、我知道了……」
于是我拉着克萝伊来到酒馆,朝凯瑟琳要了一个房间。
「我要一些道具。」我小声补充道。
「了解啦。」凯瑟琳立刻暧昧的一笑,递给我一个房间的钥匙。
我将克萝伊带到房间后,看到那个房间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床摆放在房间的中央,四周的柜子里塞着各种各样的情趣用具。
「呜……埃唐代啦……」克萝伊吓了一跳,知道自己随后将要经历什么了,不由乞求地看着我。
我只是摸了摸她的头,让她冷静下来,接着迅速脱下她的衣服,要她坐到床上去。然后我从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捆绳子。克萝伊惊呼道:「不要!」说着就跳下床,打算穿衣服。
我此刻已经欲火焚身,哪里能让她走?一把抓住她,将她重新扔回到床上,并一巴掌往她的屁股上拍了下去。啪的一声,克萝伊雪白圆滚的玉臀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呜……」克萝伊眼圈红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但是我这个时候才没有心情怜香惜玉,我用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床头的两角,再用另外两条绳子绑住她的脚踝,绳子的另一端则系在床头的支柱上。克萝伊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哀号,因为她的双腿已经被我拉开成了一条直线,大腿根、脚踝肯定都疼得好像即将脱臼。克萝伊的两片粉嫩阴唇也因为大腿被分得太开而翕张着。
「呜呜……埃唐代啦,求你了,放我走吧!我们以前从没玩过这种……好疼…疼死我了!我很害怕!」克萝伊失声哭泣着,一面苦苦哀求着我。
我则无动于衷,解下裤子,骑在克萝伊的身上,将已经勃起的肉棒在克萝伊面前晃了晃,说道:「克萝伊,给我口交。」
克萝伊被我这样对待,对我这个唐突的要求肯定有些抵触,只是把脸别过去,怄气般的什么也没做。我有些急了,抓着她的头,硬是将肉棒深深挤入她的口中,生怕阴茎有一寸没有含到嘴里。
这种接近强奸一般的感觉,令我的欲望变得无比旺盛,兴奋不已,我反复抽动,良久,终于在克萝伊口中射出了滚滚浓精。我缓缓将肉棒抽出后,看到那黄浊的精液尚在克萝伊口中形成淫秽的蛛网。
「克萝伊,给我全部吞下去。」我命令道。
克萝伊一面哭着,一面乖乖照做了。
「真乖。」我伸手擦去她嘴角残留的精液,满意地笑了笑。
我的手掌抓住克萝伊蜜桃般的乳房,用力握紧它,使它形状扭曲,并用力扭转,好像要将她粉红的乳头捏烂似的。
「唔,不要,住手啊!痛啊,好痛啊!」克萝伊流着眼泪哀嚎道。
「裂缝开得相当大嘛!」玩弄过乳房以后,我又欣赏起克萝伊娇嫩敏感的蜜穴,流出的淫水早已濡湿了下面的床单,那粉红的阴唇好像鱼嘴一样绝望地一张一合。
我用手指用力捻着克萝伊敏感万分、娇滑柔嫩的阴蒂,另一只手的食指则插入了那个鲜嫩绛红、紧小如豆的菊蕾缓缓抽送。克萝伊涨得满脸通红,原本互相依附着的脚趾,已因为太过激烈大幅度分开了。
「啊啊……不要……别这样……求求你了……放过我吧……啊啊……啊……
啊啊啊!」克萝伊最后哭喊出来,尖锐的痛苦让她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达到了一个无比的高潮,「哗啦」一声,大量淫水混合著黄色的尿液自克萝伊的股间瀑布般喷洒而出。
「呜、呜呜呜……为什么…呜呜……」克萝伊羞耻地低声哭泣,看她脸上的表情,简直羞得恨不得咬舌自尽。
我将沾满了克萝伊的淫水和尿液的手在她洁白细嫩的小腹上抹干净,一只手缓缓抚摸着她的阴阜,之后再在她脸上狠狠颜射了一次,才解开绳子,将她放开。
我用一条毛巾为克萝伊擦干净身体,尔后又让她站起来,拿出一个贞操带为她戴上。贞操带内部安装有一个跳蛋,克萝伊穿上以后,跳蛋刚好抵住她的阴蒂。
我将贞操带锁好,然后将手中的遥控器打开。克萝伊顿时如遭电击一样,急忙用双手捂住下身,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啊……啊啊……快……别这么做…
…停手吧…啊…我要疯了……」
我笑着说:「这个东西的钥匙在我手里,我要你一直穿到明天早上,我才会为你解开,在那之前,可千万别被人发现了哟!」
克萝伊知道再求我也是没有用的,只有一脸委屈地点了点头。我让她穿上衣服(但是理所当然的没穿内裤),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才领着她离开了房间。
我们走在村中大路上。克萝伊一直低着头,脸蛋好像发烧一样红,走路姿势极不自然,步伐非常缓慢,颤颤巍巍,好像随时都会摔倒,我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笑。
我注意到淫水已经顺着克萝伊均匀嫩滑的大腿流淌下来了,只走了短短一段路,就已经不知道令她高潮了多少次,这一整晚她究竟要如何度过呢?
…………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梦中被摇醒。睁开眼睛一看,只见克萝伊跪在我的床边,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可怜巴巴地乞求着我。她的双目无神,娇躯总是不住断断续续地轻轻颤抖,眼泪和口水都快流到地板上了。
我忍住笑,知道她真的已经到极限了,就用钥匙为她解开了贞操带。当贞操带拿下来的那一刻,克萝伊的股间一股尿骚味和腥臭味混合的浓烈味道扑鼻而来。
克萝伊一屁股跌坐在地板上,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了,当着我的面分开双腿。她的大腿根早已被大量的淫水和尿液染得焦黄,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淫水伴随着尿液就像发洪水一样的狂泄出来,飞溅一地。
※ ※ ※
「噗,噗嗤,噗哈哈哈哈!」
「你不要笑了啦!你再取笑我,我、我就真的死给你看!」
「好好,我不笑了,噗哧,哈哈哈哈!」
「埃唐代啦!」
「好了好了,这次真的不笑了。」
我继续清理起地板上克萝伊留下的「杰作」,克萝伊则跪坐在我房间的一角,一动也不敢动,脸蛋红的像火烧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地板上的液体,恨不得立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清理完地板以后,把脏毛巾扔到桶里,随后拿出一条新毛巾,用脸盆中的热水浸湿,对克萝伊说道:「把你的屁股翘起来,我为你擦擦。」
克萝伊羞得满脸通红,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走了过来,掀起裙子,转过身趴在地板上,对着我撅起屁股。我用两手把克萝伊的两片嫩红的肉瓣拨开,看到里面那鲜红的阴肉散发著热气,一鼓一鼓的蠕动着。我开始用湿毛巾慢慢擦拭克萝伊秽迹斑斑的股间。自己最敏感娇嫩的地方被湿毛巾轻轻擦拭的感觉,显然很令克萝伊受用,她禁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啊……嗯……嗯……」
我打趣道:「别叫的太大声哦。不然会被姥姥听到的。」
克萝伊娇躯一颤,急忙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声。我忍住笑,用手指在克萝伊柔软的肉缝处由上至下轻轻一抚,再一拍她雪白香腻的屁股,示意她结束了。
这时,忽然响起轻微的敲门声。只听特蕾莎小心翼翼地唤道:「主人,你们…你们……完事了吗?」
她自是知道我和克萝伊在房间里做什么,因此斟酌了好久,才提起胆子来问我。
我不禁失笑,说道:「嗯,你可以进来了。」
特蕾莎打开门,慢慢走进来后,又将门在背后重新关好。
我忽然想到:「特蕾莎,今早是你为克萝伊开的门对吧?」
特蕾莎点点头:「因为我起得比较早嘛。」
「姥姥呢?她醒来了么?」
特蕾莎摇摇头。
我松了口气,说道:「克萝伊,你昨晚一定没有睡好吧?」
克萝伊红着脸,娇嗔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我昨晚不知道…不知道……
高潮……了多少次……」她把「高潮」两个字说得很小声很小声,说的时候,还羞得不敢看我们。我看着她,越看越爱,忽然将她一把抱起,为她脱下袜子,说道:「你就在我的床上睡一会儿吧。等下姥姥看到我起床,就不会进我房间了,你放心吧,她不会发现你的。」
「嗯……」克萝伊温顺地点了点头。
我把克萝伊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没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看来她昨天确实被折磨得不轻啊。
十九、山贼来袭
呛!呛!
一连串金铁交鸣之声,我和安两个人两把剑,正在进行激烈的对攻。
经过上次和那些来历不明的怪物交手之后,我们都认为还是不要离开村庄太远比较好,所以就随便挑了这个村子附近的一处小山坡上练剑。从这个山坡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帕迪科索尔村,方便我们留意那边的情况。
「喝!」我看到安终于露出了破绽,一声大喝,一剑朝她左肩刺去。安却似乎早有防备,看似随随便便地挥剑回防,轻描淡写地以剑身抵住我的剑尖,十分轻松地就化解了我酝酿计算了许久的必杀。
「如果你想搞突然袭击,就不要喊出来,那样只会令对手提高精神更加小心谨慎。」安不徐不疾地说道,「还有,你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你的意图,我只看你的眼睛,就已识破了你的下一步行动。」
「那么,这一招呢?」我被她这一说,心中大感窝火,倔强地继续猛攻,眼神闪动,挥剑疾刺安的左臂。她向右闪避,但我中途突然变招,剑锋一转,改刺为劈,快速攻向她。
安忍不住流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随后飞快地转身,反手将剑竖在背脊处,叮的一声,挡下了我的剑!
「不错,学的蛮快的嘛!」
安竟趁这个空挡,从怀中取出酒瓶,喝起酒来。
我哭笑不得,无奈地轻声责备道:「安,你给我认真点啊!」
安喝完酒以后,一张俏脸上露出满足且愉快的表情,悠然道:「有什么关系?我陪你练了一上午,早就口干舌燥了。而且你看……」她一指天上:「现在已经中午了,人家的肚子早就饿扁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我还想接着练啊。」
「哎~」安摆一摆手,一本正经地谆谆教导:「今天到这里就好,俗话说:
欲速则不达。」
「又是这句话。」我无奈地叹了一声,见她已经坐在旁边一块大石头上开始喝酒,真的无心继续陪我练习,就自己练了起来。
我最近每当闲得无聊的时候,就把安教我的剑法反复演练。安在一旁饶有兴趣地看着,忽儿轻轻点头道:
「嗯,不错。招式颇具气势,剑法娴熟又不僵化教条,招招有模有样。你的剑法的确比从前精进了不少……咦,不过……」安略一皱眉:「你这几天怎么突然那么勤奋了?整天都在练剑,也不和克萝伊还有瑞贝卡她们玩了啊?哎,该不会是你想玩重口味把她们都吓得跟你绝交了吧?」
「我就当你是在恭维我喽。」我毫无幽默感地回答,手上不停,说道:「那是因为,我忽然意识到得变得更强才行。」顿了一顿,接着说:「我现在连牛头怪、石巨人这样的魔兽应付起来都吃力,之前有你在,我们对付那些半人半兽的怪物才能获胜。但是我不能总依靠你,(我偷偷拿眼瞄着安)你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
安笑了笑,表情很复杂,很奇怪,又似有些无奈。
「你说得对。」安仿佛在感慨般地说,她收起酒瓶,站了起来,重新拿起剑:「来吧,我也歇息够了。让我再教你几招。」
「嘿,求之不得。」
我们就这样又展开了新一轮的对攻,安又教了我三招。我能十分明显地感觉到,这三招分明是她以往教我的那些招式的后续,不过即便加上这三招,也还不能算一套完整的剑法。但是,假若我没有将安以前教我的招式练得滚瓜烂熟,那么我想要彻底领会她现在新教我的这三招,将是很困难的。
这个时候,我们远远看到特蕾莎手提着食盒朝我们走来,她发现我们在看她,脸上随即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主人、安吉拉,姥姥看你们练剑很辛苦,所以特意让我将做好的午饭给你们送过来!」特蕾莎笑着说,把食盒递给我。
「姥姥…唉,这次又麻烦她了。也谢谢你,特蕾莎。」
我接过食盒,打开来和安吉拉一起吃了起来。特蕾莎已经吃过了,就坐在附近一块石头上,安静地看着我们,不时会因为我们聊天时的谈话内容逗得抿嘴笑,但她却从不插嘴。
「什么?你到现在也没有抱过特蕾莎?!」酒足饭饱以后,安半开玩笑地问起我和特蕾莎进展到什么程度了。她本以后我早就将特蕾莎破处了,结果当她听到特蕾莎依然还是处女时,大吃一惊。
「啊,我这几天光顾着和克萝伊玩了,特蕾莎和瑞贝卡都没碰过呢,啊哈哈……」
「特蕾莎你呢?你就没有主动找过埃唐代啦吗?」
特蕾莎低着头,俏脸微红,忸怩地道:「那、那个…总从上次在浴室里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为什么呀?虽说埃唐代啦并没有强迫你的意思。但是女奴用身体服侍主人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你为什么就不能主动一些呢?」
「我、我怕啊……主人的……插进来……会不会很痛啊?我听说,是会痛的……」特蕾莎声若蚊蚋,两颊羞得通红,就像被火焰照耀着一样明艳动人。
安噗哧一笑:「唉,你啊,真是的。开苞的确是会很痛了,不过慢慢的就会舒服了。」忽然灵机一动,打了个响指,有点坏坏地笑道:「不如这样吧。埃唐代啦,让我们先教教她吧,好让她到时候不必那么紧张害怕。」
「嗯,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我也不顾特蕾莎情不情愿,就三下五除二地将特蕾莎的衣服全部剥光,让她躺在草地上。特蕾莎只好乖乖照做。
「特蕾莎,把手拿开,不许遮遮掩掩的!」我故作严厉地命令道。特蕾莎悲惨地轻声呻吟了一下,只得将遮住巨乳和下体的手臂挪开,同时害羞地闭上了双眼。
只见特蕾莎玉体横陈,细腰盈盈,身材丰满。她的双乳高挺,直如两座对峙的山峰般遥相呼应,山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乳头。她的阴毛茂盛色泽鲜艳,呈橙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一双玉腿柔细光滑粉妆玉琢,十分迷人。
我直瞧的目眩神迷,心跳加快,一时说不出话来。安跪坐在特蕾莎身旁,这时冲我眨眼示意。我点点头,分开了特蕾莎浑圆丰润的双腿,令她的肉穴完全展现在我的面前。只见阴毛蓬乱地包着整个突起的肥美阴户,那隆突且又丰满的阴户,像半个刚出笼的馒头那么大,中间有一条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肉缝已经有些湿润了,彷佛还热腾腾地冒着热气呢!
安伸手放在她的阴阜上,用拇指和食指开始轻轻捏压着特蕾莎珠圆殷红的阴蒂,中指则伸进她的肉穴中,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地抠挖着。我的一双手则揉捏起特蕾莎在乳房顶上的乳头。
「嗯……嗯……哎呀……啊……啊……嗯……」特蕾莎忍不住呻吟起来,下体很快便淫水泛滥了。
「呵呵。」安的手指逐渐改为抽插,伴着噗滋噗滋的水声听来甚是淫靡:「
特蕾莎,感觉到了么?阴茎插进来的感觉就是这样。」
「啊,是的……嗯嗯……啊啊……嗯……啊……啊……」
我们就这样尽情地玩弄特蕾莎,一直玩了很久,直到特蕾莎被安用手指弄上了十几次高潮外加小便失禁,才允许她穿衣服。
不过我并没有让特蕾莎穿上内裤。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将手自然而然地伸进特蕾莎的裙子里,用指头对她已经「洪水泛滥」的蜜穴进行不间断地浅插。
「特蕾莎,你都湿成这样了,真淫荡呢!」我开玩笑地道。
「啊……啊……不要继续了……主人,求求你……嗯嗯……」特蕾莎春潮上脸,香腮粉红恍如桃花绽放,苦苦哀求道。
「我说啊,不如今晚就让我为你开苞好了。」
「是、是……」特蕾莎只好同意。事实上,她根本不会拒绝我的任何提议,在她服侍贵族的期间,一直在家养奴隶一般的封闭环境中长大,性格变得非常懦弱,早已学会逆来顺受,绝不敢忤逆主人。
「怎么回事?!」忽然,安警觉地说道:「为什么帕迪科索尔村那边会有黑烟升起?」紧接着快速跑到山坡上能看到村子的地方。
「什么?!」我也大吃一惊,停下了对特蕾莎的侵犯,跑到安身旁。
啊!只见从这个地方看去,帕迪科索尔村几乎整个燃烧了起来,浓浓的黑烟飘上天空!他妈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但如此,在村子的上空,赫然有一艘巨舰般的飞船漂浮着!「吓!那个…
…!」我一指那飞船,慌张地看着安:「那、那个是飞空艇吗?!」
安表情凝重点点头,她盯着那艘飞空艇,皱起眉头,眯起眼睛说道:「确实是飞空艇,不过,这种型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姥姥!」我全身打了个寒噤,不顾一切地朝村子飞奔。
我知道安一定紧跟在我后面,但是我没有心思去留意她。我全身大汗,几乎是一口气就冲进了村子。
帕迪科索尔村内一片狼藉,我所能看到的建筑,房屋、茅舍、铁匠铺等等,都在燃烧,令人窒息的大火混合著刺鼻的烟味弥漫着整个村庄。人们有的跪在自己家前抱头痛哭,有的瘫在地上双目无神,仿佛被掏空了灵魂。孩子的哭喊,女人的悲泣和男人充满恐惧的语无伦次的咒骂声、喊叫声交织在一起,令我快要疯掉了。
我飞快地跑向自己家,发现那里已经支离破碎,虽然还没有被大火波及,但房门显然被某种怪力击成碎片,窗户和墙壁也被破坏了,看起来随时都会倒塌!
不!这不可能!不会的!不会的!
我的精神瞬间崩溃,双腿剧烈地颤抖,几乎跌倒。我踉跄冲了进去,大喊道:「姥姥!你没事吧?姥姥,回答我!!」
突然我面前闪过一个少女窈窕的身影,是瑞贝卡!她手上戴着钩爪挡在我面前,就好像一只准备和人拼命的野猫。但当瑞贝卡发现来人是我时,脸上的表情顿时缓和下来:「主人!」
「瑞贝卡!太好了你没事!姥姥呢?她在哪里?」
当我看到姥姥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我的感觉就犹如将死之人获得新生一般!
我不顾一切地扑向姥姥,紧紧抱住她,说着语无伦次的话语,不知何时,我的脸上竟然流满了泪水。
「好了好了,姥姥没事,你不要哭了,真是的,都多大了还那么爱哭!」姥姥安慰着我,但我看到她也哭了。
我擦干了泪水,但还是紧紧抱住她不肯放手。
「多亏了瑞贝卡。」姥姥说,「先是狗叫,然后天色突然暗了下来,我从窗外看到大家都跑到了街上,有人大嚷着铁匠铺着火了,村长的房子也烧了起来。
瑞贝卡马上就发觉不对劲,让我赶快躲起来,她就一直在暗处保护我。很快,有两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冲进家来,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但那两个家伙只是随便搜查了一番见没人,只好一通乱砸泄愤,然后就离开了。」
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一把将瑞贝卡娇小的身躯紧紧抱住,又是亲又是用脸磨蹭。
「咳、咳!…主、主人!人家要窒息了啦!」
直到瑞贝卡发出抗议,我的头脑才清醒过来,急忙将她放开。
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心绪,问瑞贝卡:「那些家伙,是山贼吗?」
瑞贝卡用力点头,咬牙狠狠地道:「那些人渣,他们从飞空艇上下来,见到房子就烧,见到粮食就抢,见到女孩子就抓走,实在太可恶了!」
我的头脑突然如遭电亟:「糟了!克萝伊!不知道她有没有事!」 说完便朝克萝伊的家跑去。
我心中祈祷着克萝伊不要出事,很快便来到了克萝伊的家门前。当我看到克萝伊家的门被击碎时,整颗心顿时沉了下去。
「克萝伊!」我跑进去大喊,发现屋内一片瓦砾残渣。该死!看来那些混蛋抓走了克萝伊!
就在这时,我看到墙角的衣柜发出异常的抖动声,我甫一打开衣柜,德纳提凯瑞先生就从里面掉了出来。
「德纳提凯瑞先生!」我急忙将趴在地上的德纳提凯瑞先生扶起。
德纳提凯瑞先生全身因为极度恐惧而瑟瑟发抖,脸上毫无血色,用失魂落魄的眼睛看着我,流着泪颤声道:「埃、埃唐代啦!我的女儿…克萝伊…克萝伊她、她被那些恶棍抓走了!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
可恶!!
我怒不可遏,一拳狠狠锤在地上,拳头被地上的碎木残渣刺破,流出了鲜血。我攥紧双拳,骨节咯咯作响,有一股热血瞬间涌遍我的全身:「你放心吧,德纳提凯瑞先生,我发誓,就算死,我也一定会把克萝伊救出来的!」
德纳提凯瑞先生感激涕零,对我连连千恩万谢,末了,垂首悲怆地喃喃道:
「为什么……我们明明没有招惹过那些山贼……为什么他们却要来毁掉我们的家园……」
我听了他的话,也不禁黯然。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救出克萝伊!
当我转过身时,看到安牵着三匹马朝我走过来。
安对我说:「假如你要救克萝伊,那就最好快一点。那艘飞空艇体型巨大,但看起来速度不快。我看到它往村子北面飞了,我们骑马应该还追的上。」
「你说得对!」我正要上马,瑞贝卡和姥姥这时也赶过来,她们只看了一眼情况,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瑞贝卡立刻对我说:「我也来帮忙!那些山贼人太多了,我怕你们寡不敌众!」
安笑了笑,对瑞贝卡说道:「事实上,这就是我牵来三匹马的原因。」
我同惴惴不安的姥姥暂时告别。安将剑抛给我,我伸手接过后,便跃上马背,与她还有瑞贝卡一起朝村子北面狂奔。
很快,我们就追上了那艘飞空艇。
村子北部有一处悬崖,那艘飞空艇正紧贴着悬崖附近缓缓飞行,速度非常缓慢,但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妈的,说起来,那艘船的体型还真是庞大,我们骑马在它附近飞奔,它给我们的压迫感就仿佛一座城堡一样。不过,八成也因为那巨大的身躯才使得它行动迟缓,直到现在也没能完全升空。
「快!快!」安大声催促着。我们在悬崖前下了马,因为我们已经无法再骑马继续前进了,而飞空艇也开始以越来越快的速度升空。
「天啊,我们是要进到这里面去吗?」出于紧张,瑞贝卡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没错,这主意太糟了。」安笑着抽出长剑:「但我就是喜欢这个坏主意!
」手上灌劲,剑「夺」的一声插入飞空艇的一侧,绝无丝毫晃动。
安的身子好像燕子般轻盈,一眨眼间已然飞起,她的身体仿佛轻如飞絮,双脚稳稳地踩在长剑上。她拔出村里铁匠送给她的胁差,皓腕一扬,一股凌厉剑气飞出,轻松地在前方船身上切开一个圆形的缺口。
我想也不想,卯足气力,从那个缺口飞入船内,瑞贝卡紧随其后。安在我们进到船里之后亦轻飘飘地跟了进去。
吓!这艘飞船也太巨大了吧,我们身处其中,简直就像置身于一座城堡里一样!
我们站在一个高台上,四周全是快速运转的齿轮和一系列我完全没有见过、也无法理解的复杂精密的机械设备。
于是我和瑞贝卡一齐朝我们之中最见多识广的安投去询问的目光。
「这里十有八九是飞空艇的动力装置区域。」安解释道。
瑞贝卡马上高兴地说:「那么,我们把这里破坏掉不就能让这艘船停下来了吗?」
「对。然后我们一起掉下万丈深渊摔成一堆烂泥。」安略带讥讽地说。瑞贝卡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搔了搔脑后。
安看了看周围,面露愁色:「不过,在这大船上寻找克萝伊,恐怕要花费许多时间……」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前方大喊道:「克萝伊——!!」
二十、兽化人
「这招真高明。」安对我没好气地说,「昭告天下,好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
呃,说的也是。我也觉得自己实在太冲动了,可是现在后悔也晚了。
我焦急地问:「我们要怎么样才能找到克萝伊?」
安想了想,说道:「克萝伊既然是被他们抓了起来,肯定是被关在牢房里。
咱们先从这里找到通路出去,然后抓一个山贼喽啰严刑拷打出牢房的地点,如果不成,再见机行事!」
我和瑞贝卡都同意她的计划。瑞贝卡率先跳下高台,安急忙道:「等等,这里肯定布置了一些警报陷阱,千万——」
话未说完,瑞贝卡就已落地,哪知她的脚一碰到地面,就似乎踩到了什么机簧,周围顿时响起来一阵阵刺耳的警报声,红色的灯光在我们四周不断闪烁。
「唉……」安忍不住扶额,长长叹气。
※ ※ ※
海亚德箕踞在飞空艇指挥室的船长座椅上,她怀中紧紧抓着一名少女,自己坚挺粗大的肉棒狠狠刺入少女紧小的蜜穴,不停地用力抽插。少女翻着白眼,舌头吐出,全身痉挛,几乎昏死,但海亚德的精力却似乎无穷无尽,在他脚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名赤身裸体的少女,现在她们都已昏死过去,在她们双腿之间的蜜穴处,都流出浑浊的精液和夹杂着处女落红。
然而海亚德却还觉得不满足,近日来,他的头疼几乎每天发作三四次以上,并且他甚至能感觉到,伴随着每一次的剧痛,他都在遗忘一些东西,不过他早已认为这些都不重要了,他的脑子里现在只剩下吃饭、杀人和干女人这三件事而已。
警报声忽然在指挥室内响起。
海亚德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声音低沉地道:「谁入侵了我的船?操你娘!汉塔!克里斯蒂娜!去宰了他们!」
※ ※ ※
「好了、好了,终于不再响了!」瑞贝卡长吁一口气。
等那该死的警报声总算停下来以后,我们都如释重负。安对瑞贝卡说:「瑞贝卡,下次等我说完话再行动,可以吗?」
「啊,嗯、嗯嗯!」瑞贝卡自知做了错事,连忙点头答应。
紧接着,我们都听到一阵急遽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
安冷笑道:「来的人可不少呢,动作可真快,你们准备好热身了吗?」
「尽管来吧!」我拔出武士刀,对着脚步声传来方向:「谁也别想阻止我,谁也别想杀死我!」
很快,只见大约二三十名山贼蜂拥而至,杀气腾腾、凶神恶煞地阻拦在我们面前。不过在这些大汉之中竟还掺杂着一名少女,这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
那是一位年纪大约十四五岁的金发少女,有着性感的小麦色肌肤,身穿暗绿色的无袖布夹克,肚脐下是同样颜色的迷你短裙,脚穿褐色长布靴,腰佩一把弯刀。奇怪,为何这女孩会和山贼们混在一起?
不过我也没心思多想其中的来龙去脉。为首的是一名额角有刀疤的山贼,他一看到我们,先是大惑不解:「你们到底是他妈的怎么溜进来的?」随即又冷冷一笑:「算了,怎么进来的也无所谓,反正你们的下场也不过是被剁成肉酱喂狗!」
「嘿!慢着汉塔!」一个山贼一指瑞贝卡,淫邪地笑道:「这小妞儿长得不错,别浪费,留活的给弟兄们玩玩儿!」
「说的对!这小婊子脸蛋漂亮、皮肤雪白,他奶奶的,看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哈哈!不知这小妞儿懂否叫床?」
其余的山贼们立刻用粗言秽语高声附和。瑞贝卡气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亮出钩爪,怒道:「你们这些恶心的人渣,本姑娘这就宰了你们!」
我说:「瑞贝卡,别冲动!」
一名山贼又朝安指去,说道:「瞧!这样一个大美人儿,不给咱们兄弟用用,简直暴殄天物了!哈哈哈!」
「哈哈哈哈!说得对!待会儿老子定操得这婊子死去活来!」
和瑞贝卡完全不同,面对山贼们的下流秽语讥讽,安却毫无反应,根本不为所动。
这时只听那少女瞅着安,冷冷一笑道:「哈!我看你们还是放过她吧,人家毕竟也一把年纪了,经不起你们的大鸡巴操的!喂,我说得对不对啊,阿•姨。
」
「阿、阿姨?!」哇!我看到安的太阳穴迅速抽搐了一下,看来这名少女说的那句「阿姨」一定给安很大打击,这也难怪,女人最怕别人说自己老嘛。安虽然平日大大咧咧,随性洒脱,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可她也终归是个女人,对这种事情肯定也还是很在意的。
安忽然冷冷道:「你们说完了没有?」
她的语气又傲慢又带些冰冷,山贼们不禁被她说得一怔。安虽然看起来是在和那些山贼说话,但她那如同两道剑芒般的目光却一直紧紧地盯着那少女,近乎一字一顿地道:「埃唐代啦、瑞贝卡,给我把这些垃圾打得连他妈妈也认不出来!」
「遵命!」瑞贝卡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安一声令下,就已迫不及待地率先进攻。山贼们嘴里骂着各种脏话,也一窝蜂地涌向我们。
大战一触即发。
我的眼前,劲风割面,斧影连环,我的对手是汉塔!我急忙举剑迎击,剑锋拼斧刃,叮的一响,火花飞溅,我的手腕顿时被震得又麻又痛,他妈的,这家伙真是蛮力惊人!
不过,单是力气大可不一定能获得胜利,三五招过后,汉塔单调的攻势很快就被我摸清看透了,我以灵巧的身法巧妙地躲避着他的斧头,并不时挥剑还击,在汉塔粗壮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剑痕,鲜血飞溅。
汉塔连番猛攻都不中,恼羞成怒大骂道:「可恶,老子操你娘!」用尽全力对我一斧当头劈下。
「喝啊!」我不甘示弱,亦挥剑迎上,剑气破空,将汉塔手中的斧头砍成寸碎,同时在他胸膛划开一道长长的血淋淋的伤口。汉塔惨呼一声,倒在地上疼得死去活来。
再看安那边,大概山贼们也已经看出,我们之中就属她最难对付,所以一次就是七八个人对安展开猛攻。
可是,安似乎根本连拿眼看他们的心情也没有,但见一道凌厉剑光骤现,那几名山贼的咽喉处各飚出一道血线,连惨呼声都未发出便毫无生气地倒地。安的白衣依旧一尘不染,手中的剑也没有沾上一滴血。
安根本没有理会那些山贼的心情,径直朝那名少女冲去,那少女见这么多人也拦不住安,早已吓破了胆,狼狈地逃跑。等逃到墙壁前,少女见已退无可退,一咬牙一跺脚,大骂道:「你爷爷的!臭婊子!当姑奶奶好欺负不成!」转守为攻,拔出腰刀,一时间我的眼前竟然同时出现了近十个她的身影!
那十个身影齐声大笑道:「看你如何破我的绝招!」十个人影从不同角度以迅雷之势攻向安。
安冷哼一声,不为所动,仿佛想也不想,随随便便地一剑刺向其中一个身影。
只听那少女娇呼一声,其余九个幻影全部碎裂。
安似乎并没有要杀死她的意思,虽然剑气凌厉,但剑尖却没有碰触到少女的身体。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衣服也已经被全部震碎,赤身裸体的重重摔在地面上,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双腿呈M字敞开,金黄色阴毛下那具嫩滑的阴户被我看得一清二楚,中间有一条微微张开的肉缝,红通通的很是诱人。
少女跌坐在地上看着安,吓得全身颤抖,惊恐地道:「对、对不起!阿姨…
…」
唰的,剑尖抵在少女的咽喉。安双目射出阴厉的寒芒,瞪着她,一字一字地道: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呜啊!我、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吧!」少女眼圈一红,竟吓得哭了。
另一边,瑞贝卡凭借出色的身手和迅疾准的暗器手法,轻松收拾了围攻她的山贼。要不是安的一声:「留些活口!」只怕她就已经将山贼给杀尽了。
一场大战结束后,还活着的山贼只有七八名左右。
我以剑指着汉塔的眉心,狠狠地道:「牢房在哪里?快说!不然取你狗命!
」
不料汉塔和那些山贼交换了一下眼色,我发现他们的脸上竟毫无惧意。奇怪,怎么回事?难道他们还留着后手?
汉塔冷哼一声,说道:「你们该不会以为自己赢了吧?他妈的,少天真了!
让你们领教一下兽化人的厉害!」
我、安、瑞贝卡不禁一齐道:「兽化人?」
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汉塔话音方落,他与其余那些山贼们的身体突然产生了异样的变形!天啊!他们全身的肌肉居然在一瞬间膨胀变化,身体的形状也随之发生改变,最后,变成了一个个全身皮肤呈黑色,十分强壮凶猛的人形怪物!那种怪物双目金黄,长着锋利的獠牙,两腮的地方生长着鱼鳍一样的东西,背上也有一个很大的背鳍。
这不就是之前袭击帕迪科索尔村、毁灭了伯德村的怪物吗?!
想不到竟是他们……
我忍不住握紧了剑柄,手心已浸出冷汗,紧张不安地看着那些兽化人。
已经变成怪物的汉塔,那张脸上仍然保留着刀疤,他的狰狞兽脸露出一个得意的狞笑,令口中上下两排锋利的獠牙暴露无遗:
「嘿嘿,看到我们的厉害了吗?臭小子,你刚刚砍得老子好痛啊!现在老子这就将你的肠子扯出来泄愤!」
我吞了一口口水:「什、什么?别开玩笑了!」
「哈哈哈哈!让你尝尝老子的……呃!怎么会这样?他妈的,头好疼啊!我的头要裂开了!」就在下一秒,怪事又发生了。那些兽化人的脸色突然起了极大的变化,它们全都抱着头,痛苦地哀嚎起来。哀嚎声令人不寒而栗,我和瑞贝卡都不由自主地捂住耳朵,安也皱起了眉头。
等兽化人们不再哀嚎以后,他们又一起盯着我们,口中翻滚着低沉的咆哮声。不过,我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方才站在我们面前的虽然是一群怪物,但我还能从它们身上感觉到人性,而现在这些,则变成彻头彻尾的怪物了,给我的感觉,已经和哥布林、牛头怪那些野兽完全一样。
「气氛不对。」安说,「你们两个可别轻敌啊!」
「嗷嗷嗷嗷!!」
兽化人们咆哮着朝安和瑞贝卡猛攻过来。汉塔则慢了它们一步,冲我大声咆哮,双眼杀气腾腾地瞪着我,爪子狂躁地刨着地面。这家伙也算是个小头目了,实力肯定比那些杂兵要强。
「嘿,你们这些家伙,连话也不会说了吗?彻底变成野兽了吗?」我不无怜悯地说道。不过,我的话,他们自然已完全听不懂了。
汉塔喉咙里爆出响如惊雷的兽吼,他开始进攻了!
可悲的家伙,让我帮你解脱吧!
我毫不畏惧地迎击。这家伙此刻不过是一头疯狂的野兽而已,纵然力量再强,也和其他兽化人一样只会狂攻乱打。所以我第二次面对他,同样毫无压力。
叮!叮!叮!
我的剑和汉塔硬如钢铁的爪子相拼之下,响起金铁交鸣之声,一连串火花飞溅。汉塔纵然招狂力猛,但在我的剑术之下,很快就已成节节败退之相。
就是现在!
我逮着个空隙,挥剑直刺汉塔眉心,长剑犹如一颗流星,狠狠钉进汉塔的头颅!
「嘎啊啊啊!」汉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痛苦的嚎叫,两腮的鳍和身后的背鳍在剧痛的刺激下夸张地猛烈张开,但很快就无力地垂下。
我拔出剑,鲜血就从汉塔的头颅前后激喷而出,他软软地倒了在地上,再也不能动了。
瑞贝卡在同时和两只兽化人战斗,兽化人虽然动作敏捷,但瑞贝卡的速度也不慢,一时间斗个旗鼓相当。
剩下的兽化人合力围攻安,但它们根本连安的衣角也碰不到。安就像一只白隼,在那些兽化人之中轻盈地飞翔舞动,兽化人就在她华丽如舞蹈的剑招之下全部惨呼着毙命了。
我把安想象成一只白隼不是没理由的,因为她出招时近乎足不沾地,就好像紧贴地面滑翔一般。这样的战斗对安来说实在太轻松了,她只是在热身而已。
最后,瑞贝卡将两支苦无分别钉入了两只兽化人的咽喉,战斗就此宣告结束。
※ ※ ※
指挥室内血流成河。
驾驶飞空艇的山贼、被海亚德蹂躏的少女,已经全部惨遭屠戮。有的被生生撕裂,肠子和内脏飞溅一地,有的被偃月刀斩成数段,尸体残肢飞溅到各处。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这一切,当然都是海亚德干的。
但海亚德却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只知道,自己的头很痛很痛,简直痛不欲生,痛的不能再思考任何事情,痛的恨不得挥刀把自己的头砍下来。
他手握锋刃上滴着鲜血的偃月刀,以极度扭曲的姿态站立着,全身剧烈痉挛,频率已经达到吓人的程度。他的嘶吼声凄惨骇人,似乎有一头嗜血的野兽要从他体内破体而出,又似乎,他在用尽全力抵御这只野兽。
但这些,卡尔都无心理会,在他眼中,海亚德的利用价值已尽,甚至再也没有资格令他瞧上一眼。
他仿佛在自言自语:「看来」黑兽之血「的状况很不稳定,目前还很难驾驭……那些蠢货失败了。没错,实力不济的杂鱼,最终只会被」兽性「完全支配,成为彻头彻尾的畜生罢了。」
二十一、失控
干掉汉塔等山贼(或者说兽化人)以后,安特意留下了这名叫做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的少女为我们带路。我、安还有瑞贝卡现在就跟在她后面。
克里斯蒂娜并不用手遮住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而是就那样毫不掩饰的暴露着。不得不说,克里斯蒂娜虽然只有十五岁,但身材已经发育的玲珑有致,乳房饱满丰盈,臀部浑圆,丰满结实。实话实说,克里斯蒂娜的身材或许和瑞贝卡差不多,但是她那小麦色肌肤实在有一种叫人欲火中烧的诱惑力。
不过我眼下实在无心思多观赏,我心中烦躁不安,厉声道:「喂,还有多远啊!」
「马、马上就到了!你干嘛对人家那么凶啊?你明知道我受了伤,根本走不快的嘛!」克里斯蒂娜一开始被我吓了一跳,接着一跺脚,非常委屈地说。
我重重冷哼了一声。瑞贝卡赶紧安慰我,安则示意克里斯蒂娜继续往前带路,不要耽搁时间。
我们走在一条宽敞但阴暗的通道中,四周的铜墙铁壁上布满细密的纹路,不时闪现着红色、绿色、黄色的光。
克里斯蒂娜忽然自言自语般地道:「我就知道这会发生,迟早的事!失控了,这儿的一切都已经失控了!自从那个该死的魔法师到来以后,这里就变得不正常了!该死的,他妈的!」她仿佛在将憋在心里已久的秘密一股脑儿地全部对我们讲出来,她极力克制着激动的语气,却反而令她显得更加恐惧与急躁。
安挑起细长的柳眉,问道:「魔法师?」
克里斯蒂娜回过头来看着安,点了点头,她在不久之前惨败给安,尔后又慑于安强烈无匹的气魄,现在看安时的眼神几乎带着敬畏。
「是一个叫卡尔的魔法师。他给了我们的老大海亚德一种叫做」黑兽之血「
的药剂。服下它以后,可暂时变身成兽化人——我是说,一开始他们确实可以变回人类的!」
「唔,他们的确是在刚才那一战时才开始发疯的。」安说。
「但是,其实在他们身上很早以前就在发生变化,只是他们都没有察觉罢了,但旁观者轻,他们的怪异举动都被我看在眼里。」克里斯蒂娜说道。「那些山贼全都服下了」黑兽之血「,现在只怕已经都像汉塔他们那样,失去理性,彻底变成兽化人了吧!」
我猛地停住脚步,失声道:「什么?你说这里所有的山贼都吃了那该死的药?!」
※ ※ ※
「呜……嗯……」
克萝伊感觉到腹部隐隐传来的疼痛,缓缓睁开了眼睛。视线渐渐清晰起来,她似乎正处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在她面前是很多黑铁的栏柱。
她还记得,那时候有一艘巨型飞船笼罩了帕迪科索尔村上空,从飞船上抛下数条缆绳,好多凶神恶煞的山贼顺着缆绳滑下,他们除了手中的武器以外还带了火把和火油,见到房子就烧,村子很快就陷入一片火海之中。
人们大惊失色,尖叫着、嘶喊着,拼命奔逃。克萝伊当然也吓破了胆,她想去找安和埃唐代啦,可是大火拦住了她的去路,她正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忽然发现身后站着两名彪形大汉。
其中一名大汉冲她露出一丝十分狰狞淫邪的狞笑。克萝伊正要张口呼救,那大汉对准她的腹部就是一拳,之后,等她清醒过来时,自己已身处这间牢房。
牢房的地上铺着潮湿发霉的干稻草,克萝伊闻到一股由排泄物、腐烂的食物、老鼠屎等等混合成的刺鼻恶臭,几乎令她呕吐。
但是她并没有吐出来,而是「啊」的惊呼了出来。
克萝伊突然发现,自己竟一丝不挂,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已经被剥光。而且,她还看到了在她旁边,还有许多一丝不挂的白净裸体。大约十余名少女,脖子上都像狗一样系着项圈,大概是因为牢房阴冷潮湿的关系,这些女孩全部瑟缩着瘦弱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
「天啊……」看到这种情景,克萝伊顿时惊呆了,她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这时候,只见牢房外那个负责看守的山贼已朝她走过来。这家伙肥头大耳、酒气熏天,一笑起来说不出的猥琐,一双眼睛色眯眯地在克萝伊洁白无瑕而又瘦小的胴体上游走。
克萝伊吓得连用手捂住身体的胆量也没有了,娇躯瑟瑟发抖,望着那山贼流着口水的脸。她自然知道那山贼想要对她做什么,她流着泪求饶道:「求、求求你……不要………」
「嘿嘿嘿!」那山贼用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牢门,毫不费力地就将克萝伊从牢房里拖了出来,伸出肥大湿滑的舌头,舔舐克萝伊如同刚剥皮的鸡蛋一样光滑柔腻的脸蛋儿。克萝伊拼命挣扎、抵抗,用手抓他的上衣、腰带、手臂。那山贼被她抓的不耐烦,重哼一声,狠狠掴了克萝伊一巴掌。
克萝伊被他掴得金星直冒,牙龈流出了血,那山贼抓着克萝伊的头发,又狠狠给了她一记耳光。这一记耳光之狠,比上一记更甚,克萝伊不光被打得流血,连牙齿都有些松动了。
连续挨了两记掌掴之后,克萝伊就完全软了下来,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连哭泣都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垂首饮泣。
那山贼甚是得意,抱起克萝伊,用他肥大恶心的舌头尽情地用力舔舐着克萝伊雪白温软的乳房、粉白细嫩的玉腿、两只白嫩的脚掌,最后分开双腿,开始津津有味地舔着克萝伊细密紧致的菊穴和娇嫩柔软的私处。
等他舔够了,就脱下裤子,露出他丑陋粗壮的大肉棒,在克萝伊面前晃了晃,命令道:「小骚货,快给老子吮着宝贝!」
克萝伊一边哭一边张嘴含住山贼散发著恶臭气味的肉棒,山贼抓着她的金发,挺动下身用力抽送。几百下后,只听山贼一声大喊,将一股恶臭的浓精射入克萝伊的嘴里。
「给老子喝下去,婊子!」山贼恶狠狠地命令道。
克萝伊急忙强忍住恶心,将山贼的精液全部吞入腹中。山贼淫心大起,一把将克萝伊推倒在地,粗鲁地分开她的双腿,将那双腿之间嫣红细薄的小阴唇分开到最大,可以清楚地看到洞口那一层处女膜。
山贼将肉棒的大龟头抵在克萝伊的阴道口,正要推进。忽然,警报声在整个牢房里响起。
「他妈的!偏偏在这个时候坏老子好事!」山贼气呼呼地咒骂,但由于忌惮老大海亚德的威严,他不敢偷懒渎职,只得穿好裤子,将克萝伊扔回牢房里,悻悻地离开了,牢门的设计十分精巧,被他重重一推就自动锁上。
克萝伊侥幸逃过一劫,百感交集,一时哭个不停。突然间,她发现在离她不远处,竟有一串钥匙掉在地上!
「啊!」克萝伊心想八成是自己抵抗那山贼凌辱时,在他身上乱挠乱抓,无意间才把他的钥匙弄掉了。而那山贼又走得匆忙,根本没有细看。
她的心头立刻燃起一线希望,她将一只脚伸出牢房外,用脚趾夹起那串钥匙,慢慢退回来。很快,克萝伊就用那串钥匙打开了牢房的锁,这令她欣喜若狂,对其他女孩子说道:「大家!你们还等什么,牢门已经打开了,快逃吧!」
那些女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其中一名年纪较大的女孩道:「…你逃吧…
…我们…我们不想逃跑。」
克萝伊愣住了,她万万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复:「为什么?!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天啊,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又一个女孩道:「这地方守卫森严,根本就逃不出去的,假如被那些山贼抓住,还不知道会受到何种残忍的惩罚呢!而且这可是在天上啊,就算能避开那些山贼,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劝你还是别做傻事了!」
克萝伊顿时感到全身冰冷,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如同被一桶冷水浇灭。「是啊,她说得也对,这是在天上,我又能往哪里逃呢?况且,我能保证不被那些山贼抓回来吗?」
可是……
「可是,与其在这儿被那些垃圾蹂躏,那还不如咬舌自尽算了!」克萝伊看着那些女孩,攥紧拳头,下定决心似得说道,「即便希望再渺茫,我也要试试看,我不想坐以待毙!」
一时间,那些女孩子全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克萝伊,那眼光中,包括了惊讶、怀疑甚至敬畏,但她们却还是谁也没有动。
克萝伊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也很没底气,但她还是决定试一试,她是无论如何也不甘心屈服的。她忽然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倒和埃唐代啦很像。
「我听埃唐代啦说起过,在飞空艇上一般都是有逃生舱的,假如能找到那个,或许就能逃出去!」克萝伊对那些女孩说,但语气听起来更像自我安慰。最后,她把牢房的钥匙交给其中一个女孩子后,就离开了牢房。
※ ※ ※
「呀——!!救命!救救我!!」
尖叫声自我们前方响起。我心头一震,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克萝伊!
」全身血液翻涌,身体不受控制般地狂奔起来。
很快,我就看到了克萝伊,她赤身裸体,正在被三只兽化人包围着,后背紧紧靠着墙壁,惊慌失措地大声呼救。那些兽化人听到脚步声,发现我来了,纷纷将身子转向我。
我勃然大怒,嘶声道:「你们这些怪物,都去死吧!」闪电般拔剑出鞘,剑光一闪,两只兽化人的头颅就已被我砍得飞脱!
我甚至有些惊讶于自己拔剑的速度之快,第三只兽化人猛地朝我扑过来。
「他妈的,滚!」我怒火中烧,断喝一声挥剑一劈,那只兽化人登时被劈成两半,尸体被剑气震得向左右两边飞去,肠子内脏飞散一地!
「克萝伊!」我大声叫道。
「埃、埃唐代啦……」克萝伊看到了我,声音激动的发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紧接着就决堤似的流淌下面颊。
「埃唐代啦!呜呜呜呜……」克萝伊大叫着飞扑进我的怀抱,把头埋进我的胸膛,呜呜地哭泣,眼泪鼻涕一起流个不停。我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小心地抚摸她的脑后,口中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安慰的话,心中感到全身的重担都已卸下,整个人仿佛能飞起来一般美妙!
半晌,克萝伊总算停止了哭泣,我用袖子为她擦干眼泪和鼻涕。她的身体脏兮兮的,脸蛋、手臂、乳房、腹部、大腿上全是泥污,一双原本白嫩可爱的脚丫更是已经脏得不成样子。
这时候,安、瑞贝卡和克里斯蒂娜也跑了过来。安和瑞贝卡见到克萝伊,心里全都松了一口气。
我一面注视着克萝伊还残留着泪花的眼睛,一面对克里斯蒂娜说:「克里斯蒂娜•奥帕查斯,这艘船上肯定有逃生舱吧?」
克里斯蒂娜立刻回答道:「有的!」
「太好了,带我们去吧。」
克萝伊忽然道:「等一下,埃唐代啦!这艘船的牢房里,还关着很多女孩子,我们不能丢下她们不管!」
我想了想,又问克里斯蒂娜:「逃生舱能装得下那么多人吗?」
「你放心吧。这么大的飞空艇,逃生舱一共有十艘之多呢!我们完全可以分乘两艘逃走!」
「可是这样子就得两个人来驾驶了……」
「嘻嘻,看来又该我上场了!」安炫耀般地笑道。
我看着安,微笑了起来,随后对克萝伊说:「走吧,我们去救那些女孩子!
」
我们沿途遭遇了十余只兽化人的攻击,看样子,这艘飞空艇已经彻底变成了兽化人的巢穴,所有山贼都无一例外地转变成了野兽。
当我们一路杀到牢房的时候,看到有好几只兽化人在冲撞牢房的栏柱,铁铸的栏柱都已被它们的身体冲击得扭曲,很快就会被冲破。那些女孩们全都缩到了牢房最里面的一角,面对眼前这些凶残的怪物,她们惊恐不已,吓得完全不知所措,只有尖叫大哭。
我正要拔剑,瑞贝卡正要掷出手里剑,突然白影一闪,安已如一只白隼般掠向那些兽化人。我只看到一道剑光,那些兽化人似也只齐声发出一声惨呼,便全部人头落地。
救出这些女孩子们以后,我们在克里斯蒂娜的带领下来到朝放置逃生舱的地方跑去,沿途砍砍杀杀,又干掉了十多只兽化人,有惊无险。
最后,我们终于到达了逃生舱那里。只见一排小艇整齐地排列在我们面前。
安笑道:「很顺利!咱们快上船吧。我和克里斯蒂娜各驾驶一艘,马上就离开这鬼地方!」
我们一想到马上就能离开这里了,都开心得不得了,有些女孩子甚至已高兴地拍手叫好。
可是这时候,整个船身突然剧烈抖动起来,将我们震得几乎险些跌倒。
瑞贝卡叫道:「可恶,这破船发什么疯?」
克里斯蒂娜皱眉道:「奇怪,飞空艇…掉头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可怕的事情。
克萝伊问道:「埃唐代啦,你怎么了吗?」
「兽化人肯定是不懂的驾驶飞空艇的吧?」我说,「那么这艘船现在岂不就等于无人驾驶,怎么会突然掉头呢?」
瑞贝卡耸耸肩:「管他呢,兴许是某只兽化人无意中触动了什么按钮之类的,就像我之前无意中踩到警报一样啊。」
她这边话音方落,克萝伊忽然惊呼起来,一把抱住瑞贝卡,喜极而泣道:「
瑞贝卡,谢谢你救了我!实在太感谢你了!」
「咦?我救了你?怎么回事嘛?」瑞贝卡被她抱得愣住了。
我和安面面相觑,也被搞糊涂了。这丫头该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神经错乱了吧?
啊,不管怎么说,现在的情况也许真的和瑞贝卡猜测的一样,是某只兽化人无意中触动了操作杆,才令飞空艇调头的。我说:
「不需要理会这些了,事不宜迟,我们赶紧离开这儿!」
安走到船璧上的圆形窗户前向外看了看,立刻眯起眼睛,神色凝重地道:「
不…情况有点不对劲儿。」
我、克萝伊、瑞贝卡面面相觑,也急忙跑到窗户前朝外望去。
啊,该死!
克萝伊失声道:「这、这不是去帕迪科索尔村的方向吗?!」
瑞贝卡困惑地道:「搞什么啊,这些山贼…不,这些兽化人干嘛要突然返回?」
「不如我们这就去指挥室问个明白。」安说,「埃唐代啦,你跟我来,瑞贝卡,你留下来保护克萝伊和这些女孩,克里斯蒂娜,带路!」
但是克萝伊却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就是不肯走。
「你留在这里很安全,跟我们一起走很可能会死的!」我对她说。
但克萝伊的眼神毫不示弱地迎向我,紧咬着下唇,固执地摇了摇头:「就算死,我也不要离开你!」
「拜托你不要给我添乱了好吗?」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求你让我跟着你吧!」克萝伊也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说。「我…我现在很害怕!所以……所以我不想离开埃唐代啦你的身边!我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不管你去哪里,去做什么,我都要跟着你!」
「天哪!克萝伊你、你这是……?!」
安叹息一声,说道:「埃唐代啦,看在我的面子上,你就带上她吧。」
「可是……」
「你难道没有信心保护她吗?」
「我……」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能够保护克萝伊吗?……那个时候,克萝伊就要被强森侵犯,我也只能像个废物一样无力地愣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全身颤抖……
现在,我能够保护她吗?
「……」我不知沉默了多久,似乎所有人都在等着我的回答。
……好吧。
「克萝伊,遇到战斗就躲到我的后面,不然就躲到安的后面。」我说,我看到克萝伊的表情逐渐变为喜悦。「我不可能百分之百地保障你的安全,所以,你可要随机应变才行。」
「嗯嗯!人家会的!耶!万岁!」克萝伊欢呼起来,将一双手臂甜蜜地环在我的颈后,嘴唇在我的脸上重重亲了一下。
二十二、怒火中烧!
克里斯蒂娜受得伤不重,现在已经能够活动自如了,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在船舱内奔跑着。
不过一路上,我的一双眼睛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在克萝伊那含苞待放的娇嫩玉体上色眯眯地瞄来瞄去,尽情地欣赏她那两团雪白柔软的玉乳,和那两颗可爱的粉红色乳头,纤细的腰肢,长着金色杂草的阴阜,富有弹力的翘臀和一双白皙滑腻的玉腿。
「啊!你、你在看哪里?不要看啊!」克萝伊很快就发现了我的眼睛在她身上淫秽地滴溜溜打转,急忙用双臂捂住乳房和私处,脸上带着七分娇羞三分恼怒地瞪着我。
安这时脱下上衣递给克萝伊,忍住不笑,说道:「来,披上吧,不然你可就要被他看一辈子了!」这样一来她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文胸,不过她并不介意。
「谢、谢谢你,安!」克萝伊感激地接过那件衣服披在身上,虽然只遮住到大腿根部,勉强能盖住臀部,但终归聊胜于无,暂时不用太担心走光了。
克萝伊走到我身边,一面娇嗔,一面拧我的手臂。
这丫头真是的,又不是第一次被我看光了。
克里斯蒂娜这时忽然放慢了脚步,看着我们,最后将目光落到我脸上,说:
「我问你,你们……假如对上了血斧山贼团的老大海亚德,有把握干掉他吗?」
「那个混蛋,我一定会把他的头砍下来!」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咭…」克里斯蒂娜见我信心十足,脸上居然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
安说:「克里斯蒂娜,我差点忘记问了,你似乎对那个海亚德十分了解,你和海亚德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女儿。」
我动容道:「什么?!」
克里斯蒂娜没等我说话,很快的接着冷笑道:「不过,我却每天都在盼着他死呢!」
安眉头一皱:「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很简单。」克里斯蒂娜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双眸竟已有些湿润了,她缓缓说道:「我的亲生父母被海亚德杀了,他逼我做他的养女。所以,我几乎每分每秒都盼着他死!……但是很可惜,我没有这个能力。」
她向我走过来,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用她蓝宝石一般美丽的大眼睛凝视着我,低声充满诱惑地道:「你好像很厉害…替我宰了海亚德,我就是你的了…我还是处女呢。」
我忍不住咕的吞下一口口水,身体已起了最原始的反应。「我会的……」我说,脸上火热,一直红到耳根,有些尴尬地道,「我、我会尽全力的!」
克里斯蒂娜露出一个诱人的微笑,慢慢转过身子,继续前进。
我一时愣在原地,回味着克里斯蒂娜对我说的话。安忍住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跟在克里斯蒂娜后面。
克萝伊突然拉了拉我的手,一脸不高兴地对我小声说:「我不喜欢她!」
※ ※ ※
很快,我们就看到了指挥室的大门。突然,我们全都停住脚步,只因在我们面前不远处,站着一名身穿深棕色魔法师袍的男子。那名男子一直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以至于我都已完全将他当做了雕像。只是在安和克里斯蒂娜停下脚步的时候,我才猛然发觉他是个活生生的人!克萝伊小声呻吟了一下,她一直跟在我后面,因为我突然停下,导致她撞上了我的后背。
只见那名魔法师,身体被那件深棕色的魔法师袍裹住,只露出一双手,宽大的兜帽遮住他的脸,只露出嘴和下巴。
这名魔法师似乎很年轻,应该不会超过三十岁。
魔法师自然早已发现了我们,他露出一个讥讽的微笑,用单一的语调轻声细语地说:「克里斯蒂娜,你可真会审时度势呀,嘿嘿!」
克里斯蒂娜冷冷一哂:「那又如何?姑奶奶可不会蠢到待在一艘快要沉的船上!卡尔,我们的目标是海亚德,你识相的就赶快滚开,我们就饶你一条狗命!
」
暗黑法师卡尔,就是他令血斧山贼团毁于一旦的,可以说,他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卡尔也不动气,淡淡道:「哦,你们要找海亚德,不过他现在的情况很不好,他很不舒服。」
克里斯蒂娜脸色一变:「他、他也变成兽化人了吧?不过,我记得你给他的」黑兽之血「很特别……话说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有什么阴谋?快说!」
卡尔没有回答,他的嘴角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诡笑。
「卡尔,你的背后肯定有某一位大人物吧?这一切全是他指使你干的。」安说道,不过她说完以后似乎马上就觉得很无聊,摇了摇头:「不,算了,即便问你,你恐怕也不会回答的吧,我何必多此一问。」
卡尔讥诮地道:「看来你对我的来历似乎有些了解,安吉拉。」
我和克萝伊不禁大吃一惊,这家伙,他怎会……
安的脸色也登时变得冷峻,盯着卡尔,问道:「你我初次见面,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卡尔没有回答,他想了想,说道:「也罢,我透露给你们一些消息也无妨。
首先,我的确是某位大人的仆人,这位大人手中握有无上权力,别说是抹掉整个区区一个帕迪科索尔村,就算令恩格勒曼兹城人间蒸发,亦不费吹灰之力。」
我的眼角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荒、荒谬!骗人!我才不信呢!谁会拥有这样恐怖的权力?难道这个卡尔背后的靠山是皇帝陛下吗?不,皇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那么,究竟会是谁呢?
卡尔继续用他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而我此行的目的,便是要帮他完成一项伟大的实验。」
我和安交换了一下眼神。看来这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实验的主题只怕就是「兽化人」了。而血斧山贼团则倒霉地成为了他的实验品。
「你的主子实在有够恶趣味的啊!」我厌恶地说。
我的话肯定令他不快,我感觉到卡尔隐藏在兜帽阴影中的眼睛狠狠瞪着我,仿佛两道剑锋直戳我的心脏,令我不由心中发怵。
「你没有资格评论那位大人。」
我此刻才真切地感觉到卡尔是个奇怪的人,他即便此时已经这般生气,语调依旧单调扁平,毫无起伏,就像一块饼干。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他可能是一个被抽走了感情的人。因为没有感情,也就没有情绪的波动,才导致他的声音永远没有变化。但他的理智还在,还可以思考,所以他知道什么时候该生气。
「我之所以对你们透露这些,是因为我已不会再让你们活下去。你们就带着这些信息去死吧。」卡尔说罢,双掌各浮现出一个黑色光球,法师袍也被魔力鼓动的泛起波澜。
看来一场战斗已经在所难免了!
「克萝伊,退后!」
「是!」克萝伊立即退到了离我们很远的地方。
在战斗开始之前,我脑中忍不住回忆起小时候在书里读到的有关魔法的介绍。
魔法体系共分为火、水、风、土、光、暗六大类。
通常,一名魔法师会对六大系的其中一系魔法有特别的掌控力,而对其余的掌控力就会弱很多。比如你的火魔法登峰造极,那么你的其他五系魔法则往往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初级阶段,难有寸进。故此有很多魔法师干脆只修炼自己擅长的魔法,对其他系不闻不问。极少数人能够同时掌握其中两系魔法,这样的魔法师已经能够被称为天才了。据说现今帝国魔法学校的校长就同时精通水系和光系两大系魔法。
而六系魔法之中,以暗系魔法最是霸道诡异。修炼暗系魔法的人,也似乎或多或少受到了暗属性的影响,性格大多阴沉古怪,乖张孤僻。
在很多故事里,暗系魔法师都是做为反派出现,久而久之,就给人一种「使用暗魔法的都是坏人」的刻板印象,其实这只是普通人对于暗系魔法的冤枉和误解。仔细想一想,假如暗系魔法净出些邪恶的魔法师,那魔法学校干嘛还要一直开设暗系魔法的课程呢?我平日喜欢窝在家里,因此读了不少书,知道历史上有很多德高望重聪慧善良的魔法师都是暗系魔法高手。很显然,不能仅凭一个魔法师使用的魔法属性来判断他的好坏。
不过眼前这个卡尔肯定是坏人没错啦!
卡尔合拢双掌,两团黑色光球汇聚成一团,紧接着便像有生命一般滑入脚下消失不见了。
奇怪,他这是做什么?
「这招是暗系魔法之一——」熔流「。」安突然脸色大变,对我大喊道:「
埃唐代啦,快保护克萝伊!」
「什么?克萝伊?!」
我转过身,只见克萝伊的脚下突然出现了一个圆形黑影。糟了!
我急忙扑向克萝伊,将她带离那团黑影。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带着克萝伊离开的下一秒,那团黑影突然如石油一般拔地窜起,巨蟒一般紧紧缠绕,不过因为抓了个空,黑影很快消失了。假如克萝伊还留在原地的话,必定被这团黑影缠得骨头碎裂!
「啊、啊……」克萝伊死里逃生,脸色惨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
我勃然大怒,怒视着卡尔,大吼道:「他妈的!你这混蛋,竟然对克萝伊出手!」
卡尔得意地扬起嘴角,却依旧用干涩扁平的声音说:「这小妞儿细皮嫩肉,假若被」熔流「拧成一团肉酱,一定会很好看。」
他妈的!我一定要宰了这混蛋!我怒不可遏,紧握剑柄,不顾一切地朝卡尔冲去。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安似乎并没有想阻止我的意思。我以最快的速度逼至卡尔面前:「妈的,看我宰了你!」
我毫不留情,剑招凶猛快极。不料卡尔只是露出一个不屑的微笑,双脚紧贴地面向后疾退,仿佛有一根无形的钩子在身后拖拽他一般。
与此同时,我的脚下也出现了和之前相同的阴影。
可恶,又是熔流吗?但这招对我是没有用的!
我足尖一点,全然不顾脚下的熔流,飞速冲向卡尔。卡尔微微动容,他大概以为我会因为害怕而惊慌后退,没想到却反而冲上前来。
「自不量力。」卡尔很快又和我拉开距离,他所穿的魔法师袍无风自动,面前骤然出现数根散发著紫色光芒,造型诡异的长矛!
我听见安在后方说道:「这招是」暗影之矛「!」
「臭小子,你对上我这个魔法师,简直自寻死路。」卡尔伸手朝我一指,那数根由他的魔力幻化成的暗影之矛便仿佛接到了命令,裹夹着尖锐的破空之声无情地飞刺向我!
我屏息静气,在脑海中勾画出一点火苗,并将自己所有狂躁不安的情感全部扔进其中,让火焰烧光它们,并与虚空融为一体。
这是安教我的临敌技巧,在面对速度高超的对手或飞行道具时非常有效。这种精神上的训练简直比体能和剑术训练痛苦百倍。即便是现在,我也只能维持虚空很短的一段时间,但是就目前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我进入虚空以后,向我迎面飞速射来的暗影之矛在我眼中立时变得缓慢了些。我挥舞起手中的剑,将这些暗影之矛全部击碎!
被剑砍中的暗影之矛,仿佛闪着紫色光芒的玻璃般碎裂,最终消逝不见。不过我对虚空的掌握尚不纯属,因此还是出现了漏网之鱼,一根暗影之矛将我的左臂划开一个血口,与我擦身而过,箭矢般飞向我身后的安和克萝伊!
可恶!糟了!
我慌忙转身,只见那根暗影之矛飞射至安面前不远处。安不慌不忙,随手一挥,武士刀精准地劈中矛身。
我长舒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顿时松弛下来。这时左臂的伤口才传来疼痛感,那是一种即像被火焰烧灼,又像被浓酸腐蚀似的疼痛感。原来这就是被暗系魔法击中的感觉啊!
卡尔脸色一变:「果然,只凭魔法是奈何不了安吉拉的。既然如此…」说罢从怀中取出一颗黑色的宝石:「那位大人赐我的力量,今次就让你们在死前好好体会一下吧!」
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
卡尔口中念起我听不懂的咒语,紧接着,他的身体周围出现了一个散发著黑色光芒的光罩,光罩上闪烁着繁复的魔法符文,他整个人很快便消失在那个光罩里。
有一个生物出现在光罩里并开始飞速成长。糟了,我感到情况不妙,不用安提醒,就急忙后退。
那个生物仅用数秒就已经成长到小房子那般大小了!他妈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啊?!
黑色的光罩仿佛具有弹力似的,被那个生物巨大的躯体拉扯扭曲变形,很快就再也承受不住那个生物的力量,砰的一声爆裂,碎片化作点点颗粒,很快就消弭不见。
而我终于见到了那个生物的真面目——
它拥有强壮有力的身躯,又长又粗的脖颈,蝙蝠翼一般的巨型翅膀,通体覆盖着黑色的鳞片。
这、这分明是……
喂喂,别开玩笑了……
「…这、这是……DRAGON?!!」
二十三、变身为暗黑龙?!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
克萝伊就像有人要强迫她连续吃一百根胡萝卜那样失声尖叫起来。她的脸色惨白如纸,身下出现一个小水洼——已经吓得失禁了!
「克萝伊,嘘!」安把一根食指放在嘴唇上,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克萝伊立刻听话地安静下来,如同被一把剪刀剪断了她的声音。不过,她还是一个劲儿的发抖。
克里斯蒂娜亦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地望着那条龙。
我又何尝不是呢?
他妈的,我的对手可是龙啊!那个魔法师竟然变成了一条龙!有没有搞错?
这太不合常识了!我难道要和龙战斗吗?开什么玩笑!
「安……」我求助般地看着安,我的嗓子因为太过害怕而破音了。假如我和安联手,那么对付这条龙的胜算是不是会大一点呢?
从这条龙黑色的鳞片来看,应该是一条暗黑龙吧。
龙族一共分为六种,每一种龙都对一种元素具有卓绝的掌控力和抗性。分别是火龙(火)、冰龙(水)、绿龙(风)、地龙(土)、圣龙(光)和暗黑龙(暗)。事实上,龙族在整个拉斯伐瑞托大陆是极为罕见的。这并不是说龙族数量稀少,它们只是和精灵族一样,喜欢居住在人迹罕至的偏僻之地罢了。
现在我眼前居然就有一条,也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
安毫无惧色,冲我笑了笑。天啊,这个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埃唐代啦,迄今为止,我对你的表现相当满意,你已做的很好了。眼前这个敌人已经超出了你的能力范围,现在,退下吧,我来收拾它!」
什、什么?!她的意思是她要和一条龙单挑吗?她该不会是疯了吧?!
「喂!别开玩笑了!我知道你想在我面前耍帅,但对手可是龙啊!你很可能会死掉的啊!让我们一起对付它吧!」
我对安大吼,大概我的神情中充满关切吧,安不禁愣了一下,随后「噗嗤」
一声笑了,说道:「好吧,如果你坚持的话。不过,一定要小心啊,我没法百分之百保证你的安全!」干,这话简直和我之前对克萝伊说的如出一辙。
我毫不示弱地道:「哼,我也想对你说同样的话。」
然后,我们两个不约而同地转头,同时说道:「克萝伊,克里斯蒂娜,躲起来!」
克里斯蒂娜见势不妙,不用我们说也早就躲得远远的了。克萝伊勉强恢复了些勇气,开始没命地向后跑,我真希望她能就这样一直逃回帕迪科索尔去。
突然,那条刚诞生不久的暗黑龙,经过短暂的迷茫,似乎终于回忆起它的目的,对我们发出震耳欲聋的大吼!
「嚎嗷嗷嗷嗷~~~!!」
呜啊!这吼叫声实在太可怕了,整艘飞空艇都颤抖起来。我的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下一秒暗黑龙已经咆哮着朝我们猛冲过来,那张血盆大口衬着那些如刀锋般的森森利齿!
「左右夹击!」安发出命令。我们两人在暗黑龙巨大的头颅接近之前就已纵身跃起,以最快的速度蹿向暗黑龙那对覆盖着皮膜的大翅膀处,动作整齐划一。
就算是龙,只要长着翅膀,那么翅膀就一定是它们最脆弱的部位。
「喝呀!」我挥剑砍向暗黑龙的翅膀,剑光一闪,我握剑的手登时被震得发麻,就仿佛砍上了钢铁一般,剑锋只入肉几寸!
但暗黑龙还是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来表明它受伤了,这当然不是我造成的,而是安。安的剑毫不费力地削断了暗黑龙翅膀的骨头,暗红色的鲜血从伤口激喷而出,溅在安的身上。
「该死!」自己的衣服被弄脏,安面露厌恶之色,低声咒骂道。
暗黑龙用它那长长的脖子转过头,张开血盆大口,口中泛起亮绿色的光芒。
紧接着一股浓烈的强酸从他口中喷射而出!大量亮绿色酸液喷向安所在的地方。
沐浴在酸液中的墙壁很快就被腐蚀的一点不剩,导致飞空艇的舱壁出现一个极长、极大的缺口,能从那个缺口看到蓝天、云彩、太阳和远处的风景,风声呼呼灌耳,气流将我的衣服吹得猎猎飞舞。
他妈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龙息」是龙族的看家本领,也是招牌技能。
火龙、绿龙、地龙、圣龙喷火,冰龙喷射寒冰气息,暗黑龙则喷射连钢铁也能腐蚀殆尽的强酸!这样的酸液人类只要沾上一点,只需要几秒钟就会被腐蚀掉肌肉,穿透骨头。
为了躲避酸液,我急忙抽身后退,几个起落,落到了离暗黑龙很远的地方。
从这里能清晰地看到这条龙的全貌,这条龙身体大概有六米长,在它喷射酸液的时候,那条像鳄鱼一样的尾巴还在不断拍击地面。
等一下,安到哪里去了?!
安不见了!
暗黑龙停止了龙息,整面墙壁都已被腐蚀掉,而安则完全不见了人影!
可恶,安该不会……!
「安!!」我嘶声大吼。不,不会的,安不会死的!「安吉拉!!」
那条暗黑龙显然也在寻找安。就在这时,我的恐惧一下子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欢呼,只见安不知何时,早已将剑横插进上方的墙壁上,她现在脚踏武士刀,站在暗黑龙的正上方。
「嚎嗷嗷嗷嗷~~~!!」那条暗黑龙也发现了目标,愤怒地大吼,准备再度展开攻击。然而安不会蠢到等它出手。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安像一只白鹰般垂直下落,出剑如电,一道剑光,如惊虹,似匹练,又宛如一道长鞭,眨眼间便将暗黑龙的头颅上下一分为二!
那只可怕的暗黑龙,就这样倒下了它沉重的身体。
「安!」我高兴得全身发抖,热泪盈眶,飞快地朝她跑过去。
安身上已是香汗淋漓,朝我很酷地竖起拇指,以示胜利。
克萝伊和克里斯蒂娜这时也跑了过来,我们四人看到那条暗黑龙的尸体冒出缕缕青烟,正在逐渐腐烂蒸发。以这个速度,尸体用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失的。
「你竟然能杀死龙!太酷了!」我无法抑制地赞美道,同时以最快速度擦掉眼泪。咦,眼泪?原来我刚才还以为安死掉了,竟一时吓得哭了。
安和克萝伊还有克里斯蒂娜都看到了我的泪水,谁也没有说什么,但我还是想尽快将这些泪水弄掉。
「我告诉过你,我自己能够应付的。」安只是平静地笑了笑,「更何况,这根本就不是龙,只是一个冒牌货而已。」
「什么?!」我大吃一惊。克萝伊和克里斯蒂娜也惊讶地张大了嘴,一脸困惑。
安解释道:「我曾经和真正的龙对战过,一条成年龙身体的长度至少在二十米以上。而这条所谓的龙,体型只有幼龙的大小,但外貌却像成年龙,所以,这家伙根本只是个不伦不类的冒牌货而已。」说罢收剑入鞘,竟开始悠哉地喝起酒来。
克萝伊忽然对我说:「埃唐代啦,这条…龙,就是那个叫卡尔的魔法师吧?
」
我点点头:「应该是他没错。」
「那他怎么会突然变成龙的呢?」
「这……」我想到卡尔变成暗黑龙前手中握的那块黑色宝石:「或许他也和山贼团一样,只不过是他口中那位大人的实验品而已……」
二十四、堕落的猛将!
克里斯蒂娜冷冷哼了一声:「这家伙最后连自己也变成怪物了吗?真是个和他很班配的结局啊。」
只一会儿功夫,暗黑龙,也就是卡尔的尸体便彻底消失不见了。我突然很想见一见他口中所说的那位大人,我很想看看那个能够令一个人为其抛弃性命的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在我们面前这扇巨大的铁门后面,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戾气和杀气。我能感觉到那股杀气翻江倒海地涌动着,似乎对方在大发雷霆,无比愤怒。
「在这后面,有很强烈的杀气。」安说。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有点犹豫地说道:「安,看来里面这家伙脾气不太好喔!」
「没错。」克里斯蒂娜接道,「海亚德的脾气一向很差。」她似乎一想到海亚德,全身便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寒意,不由紧紧抱着双臂。
嗯,对了,总不能让她一直这么光着屁股到处跑啊。于是我脱下外套给克里斯蒂娜披上。克里斯蒂娜微微一惊,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粉颊微红,小声道:「
谢谢。」
我正要说「不用谢」,克萝伊突然走到我的身边。她就站在那里,望望我,又望望克里斯蒂娜,眼神带着一点敌意,然后就谁也没看,什么也没说,脸上也没表现出吃醋的意思。不过,我顿时就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只得尴尬地笑着。
克里斯蒂娜看看我,眼神中带着几分媚态,又瞟了克萝伊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些挑衅,她得意地微笑起来,那一笑,令她满脸春意,更添几分娇艳。
哇……要是我真的能得到她,那该多好……
「在这里面的家伙很强,强的可怕。似乎是我们绝不能招惹的人哦。」安一本正经地说,但随即露出一个顽皮的笑容:「所以招惹这种家伙最好玩了!」走过去推开大门。
只见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艳丽的午后阳光,这间指挥室宽敞无比,周围是一圈高近十米的环形玻璃窗。阳光慷慨地挥洒进来,使这里光线充足明亮。假如坐在中间船长的位置望出去,不但天空尽收眼底,还可以看到很远很远的景色,十分有气势。
不过此刻这里却弥漫着血腥味,到处溅着血液。要驾驶这艘飞空艇,至少需要五名驾驶员,但是这些人现在都已经死去,死法甚为凄惨,有的身体被拦腰斩断,有的头颅被削下。还有几名少女的尸体,全身一丝不挂,四肢不全,仿佛被人用怪力生生扯下来的。
「呜……」克萝伊被眼前血腥的场景刺激得一阵反胃,赶紧躲到我的身后,紧紧抓着我的手,我感到她的小手指尖冰冷,掌心还浸出了冷汗。
说实在的,我也在强撑着才没有吐,克里斯蒂娜看样子也快支持不住了。安皱了皱眉头,略显厌恶。
「在那里!你们看,那个家伙就是海亚德!」克里斯蒂娜一指前方,那里有一个男子仿佛一尊雕像似的站在那里。
但是,他的身体上却有一股紫色的光芒时隐时现。
我转过身,对克萝伊说:「克萝伊——」
「我知道!我会躲起来的。但是,那个人好像很厉害。埃唐代啦,你一定要小心啊,千万不要受伤!」
「我不会有事的,克萝伊。」我笑了笑,原本紧绷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些。
克里斯蒂娜则在大口大口的喘气来使自己平静下来,看来她是真的很害怕海亚德,就连面对他也会感到异常恐惧。
「这里交给我们没关系的。」安对克里斯蒂娜说。
克里斯蒂娜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我,几乎没有犹豫地轻轻点了点头,马上退到了后方。
我和安交换了一下眼色。
「我打头阵。」我说。
「小心。」
我一步步朝海亚德走去:「喂!你是叫海亚德吧?你手下的喽啰都已经完蛋了,那个魔法师刚刚也已经被我们宰了,现在就剩下你!你们这些混蛋,把克萝伊抓来,还把她弄哭,你洗好脖子等着受死吧!」
然而海亚德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尊雕像,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依旧动也不动地站在原地,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气仍旧激荡。我不禁皱了皱眉头,转头询问似地望向安。
「他已经被法术暂时禁锢住了。」安简单观察了一下,说道。「这附近有…
嗯,打斗过的痕迹,看来他和那个卡尔曾经在这里开战,后来卡尔用魔法禁锢了他的身体。」
「卡尔竟然没有直接杀了他。」
「因为他是宝贵的实验品嘛!」安耸了耸肩,又拿出酒瓶喝起酒来。
我这时已走到距离海亚德面前很近的地方。我看到这个血斧山贼团的首领海亚德,年纪大约在四十五岁上下,是一名身高近两米,高大魁梧的汉子。他的双目赤红,脸上凝结着狰狞的表情,十分骇人。他身上穿着武士的甲胄,假如不是克里斯蒂娜之前对我说过海亚德的来历,我很有可能会将他误以为是一名将军,而非山贼首领。
这个混蛋,做了那么多坏事,现在真是自作自受。不过,他虽算不上一代枭雄,但也算是一方霸主,很快他就将同他的那些手下一样变成怪物。一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就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叹息。
我是在为这家伙感到悲哀吗?或许是吧!唉,也罢,与其让他变成怪物以后被杀死,还不如让我现在给他个了结,好歹能让他做为一个人类死去。更何况,等他变成怪物以后就麻烦了。
想到这里,我举起剑,准备将海亚德结果。
「呼……操你娘!」
哎?!吓我一跳!海亚德突然说话了,不过他的声音已经介于人声与兽吼之间,只有头能够活动,身体像被绑上一圈无形的皮带一样受到桎梏,而他正在奋力企图挣脱。
「埃唐代啦,他身上的魔法效果已经快消失了!」
「可恶!那么就趁现在!」
我知道事不宜迟,是以用剑飞快劈向海亚德的脖子。突然,海亚德伸出一只手紧紧抓住了我的剑!
「什么?!」妈的,看来他已经不再受魔法的禁锢了!
「吼——!操你娘!去死!!」海亚德低沉地咆哮着,手上用力一捏就将我的剑捏成碎片!我失去武器,急忙飞身后退。
海亚德成功制住我的攻击,却没有反击,而是任由我从他面前撤离。只见海亚德似乎极为痛苦,双手抱着头,全身大汗淋漓,腰部大幅度弯曲到眼看就要折断的地步,全身剧烈地抽搐。
「呜啊——操你娘!头—好痛——吼——从老子的——头脑里——滚出去——操你娘!!」
天啊,他到底怎么了?这副样子实在太吓人了!
「不可思议,他的脑中竟直到现在仍残留着一丝人性。他正试图对抗侵蚀他大脑的兽性。好惊人的意志力。」安半是惊讶半是佩服地说,但紧接着略显惋惜地摇摇头:「可惜,已经太晚了。」
就在这时,海亚德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嘶吼,仿佛是人临死前最后的呐喊,又仿佛是他的人性在被完全吞噬之前发出的临终哀嚎。这一声怒吼在我听来甚至比刚才经历的龙吼更让我胆战心惊,那既绝望又充满杀意的声音,令我全身发抖,虽然我离海亚德已经足够远了,但还是忍不住后退了数步。
之后,海亚德突然安静了下来。他的动作凝固了,好像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般站在我们面前。
「他……死了吗?」我问道。
安沉吟道:「看来我们眼前的这个海亚德已经死了。不过有什么东西却借着他的躯壳诞生了……」
突然,海亚德又说话了!
「……兽化人……巴弗灭形态……变化……」
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从海亚德的口中缓缓道出,但这些话不是出自海亚德本人的意志,而是被一种机械化、程序化的东西念出来的。
那声音毫无起伏,单调平缓没有任何感情。就像……
……就像卡尔!
在我前方的安已经持剑摆好了攻击架势。啊!该死!我才发觉我居然因为害怕而后退了那么远!
我马上从附近的兵器架上拿起一把宝剑,跑回到安身旁。
海亚德此刻已经开始向兽化人转变了,不过他的兽化人形态明显和其他山贼不同。他的身体不断长高、生长出钢铁般强有力的肌肉,已经变成深棕色的皮肤上覆盖着浅色的毛。他的双脚变成了蹄子,腿的形状也酷似羊的后腿……
当海亚德完成蜕变以后,我倒抽一口冷气。
天啊!他变成了一只身高约五米,长着公山羊头的人形怪物!
「嘎嗷嗷嗷嗷!!」
海亚德像大猩猩一样振臂仰首狂嘶,声音大得吓人,我不禁捂住了耳朵以防被它的叫声震到聋。
「是山羊?!」我大感诧异。
「也许它被称作——」巴弗灭「?哼,叫什么都无所谓。埃唐代啦,你准备好了吗?」安对我说。我惊讶地看到她那双蓝眼睛里兴奋雀跃地闪动着光芒,她对自己,还有我,都充满了期待。
「让我们砍了他吧!」
二十五、激斗!巴弗灭!
「嗷嗷嗷嗷——!!」
巴弗灭发出一点也不似山羊反倒更似龙的吼声,它背后那条巨大的深棕色背鳍也因为即将开始杀戮而兴奋地大幅度展开。它抬起右臂,手臂上的肌肉忽然开始不可思议地扭曲、变形,数秒钟后,巴弗灭的右臂竟变成了一把巨型偃月刀!
安不禁脸色一变,说道:「它竟能将身体的一部分变化成兵器?!果然比那些兽化人厉害啊!」
巴弗灭的战意变得更加鼎盛了,它挥舞着偃月刀(它的右臂)向我们攻来,被它双蹄踩过的地面全部被强大的力量震得龟裂!
呜,这种速度我们根本躲不过……他妈的!我们好像死定了!
但是、但是…现在不是胆怯的时候,我可不能在安面前畏畏缩缩的啊!
没错,我……我要战斗!
我看着安,为了不使自己看起来很丢脸,尽量做出十分轻松的样子,半开玩笑地道:「安,今天的晚餐是烤羊肉!」
该死!我难道就想不出比这更好一点的俏皮话了吗?这真是糟透了!
「那样的话,我要一份嫩的!」安配合我,笑着说。
我们四目相对,心有灵犀,同时出手!
不过我本以为我们会像之前对付卡尔一样一左一右的夹攻,因此我习惯性地移到左侧,然而安却径直冲向巴弗灭!她手中的剑带出一道惊雷闪电般的剑光,宛如一颗流星,毫不犹豫,直取目标!
砰然一响,异声似万铁交鸣,劲风激荡,飞溅出一大蓬火花。安的剑和巴弗灭的偃月刀交缠在一起,安竟然硬生生拦下了巴弗灭那雷霆万钧的一击!
「安!」
我大声呼喊,但是我的声音里却不带一丝欣喜,因为我根本看不清双方的实力差距。
我知道安吉拉喜爱穿白色衣服、喜爱喝酒,她偶尔疯疯癫癫,偶尔却也会像秋风般萧索寂寞,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展示过她的全部实力。她给我的感觉就是——深不可测!但是,即便再深不可测也该有个限度,就因为安从未展现过她真正的实力,我对她自然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因为我总是觉得巴弗灭会更厉害一点,而安经过这一击是绝不会安然无恙的。
「啊——!」
我的心立时沉了下去,安已然「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但是她仍然强忍着和巴弗灭互相抗衡!
巴弗灭自喉咙里翻滚出半是兽吼半是人语的声音:「进攻……帕迪科索尔…
…称霸天下……嗷嗷嗷……!!」
「嘻!」
「安?」我惊讶地看着安,她竟然还在笑?
安笑得有点开心,淡淡地对巴弗灭称赞道:「还不错嘛,你这只大山羊可比之前那条暗黑龙强多了!看来我也得认真起来才行!」
现在的情况是,安看起来被巴弗灭巨大的身躯压制着。巴弗灭身高超过五米,全身肌肉硬如钢铁,像一座会移动的山峰,而安在它身旁看来就如同一个婴儿般弱小。巴弗灭的偃月刀和安的剑互相抗衡,各不相让,安脚下的地面也因为承受着过于沉重的力量开始出现裂痕。表面上看,巴弗灭占尽上风,安似乎必败无疑。但是,巴弗灭的吼声告诉我它已越来越不耐烦,越来越急躁,那条背鳍也怒不可遏似的张开得鼓鼓的。而安的额头上虽然流出些许香汗,但她的表情却依旧从容不迫。
没错!双方看起来实力悬殊,但却已僵持了很久,足以证明安的实力是超过巴弗灭的!
我也不能傻傻地在旁边看着,我看准机会,向巴弗灭发动了攻击。
我出剑如电,眨眼间就刺进了巴弗灭的大腿肉里,暗红色的鲜血飞溅而出。
令我惊讶的是巴弗灭竟然完全不躲不闪,十分大方的用身体来挨招。
或许是它正忙着和安角力,没有余暇来应付我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
「呀啊啊!!」
我用力挥剑猛砍,一时间削下数块巴弗灭的大腿肉来!鲜血溅在我的脸上和衣服上。
巴弗灭发出半是野兽半是人类的惨叫,这声音简直令我毛骨悚然。
「嗷嗷嗷嗷嗷——!!」
巴弗灭终于无法再对我的攻击坐视不理,右手依旧用偃月刀和安僵持,左手朝我狠狠挥出一拳!
拳头发出沉重的破空声,我知道来势汹汹,急忙用剑回防。
但是、啊!这、这是什么力量?那一记重拳震开我的剑打在我的胸口,我感到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神经都碎掉了,我被狠狠的打飞,重重跌在地上,然后大口的呕血。妈的,真是太丢人了!
呃,我拼命站起来。眼前的事物在不断摇晃。不对!是我的身体在不断摇晃,我的头脑好像一艘置身于风暴肆虐的大海上的船只,比起身体上的剧痛,这种致命的眩晕感才是最痛苦的。
「哇——!」我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弯下腰大口呕吐起来。
下一瞬间,我看到安的长发和全身的衣袂都猎猎飞舞起来。安低声娇吒,发劲震开巴弗灭。事实上,是她和巴弗灭双方都各退了数米。巴弗灭的山羊蹄子每后退一步就在地面留下一个蹄印,而安在后退了十余米以后则需要用剑支地才勉强站稳。
「安!」我紧张地大喊,跑过去扶她。现在我的意识总算清醒多了,不过身体的剧痛却有增无减,我能听到心脏在剧烈地挑动,就好像随时会蹦出我的胸口一样,脑袋里仍在嗡嗡地乱响。
「谢了。」安对我点点头。她对付数十只兽化人和暗黑龙依旧气定神闲的,但这一次,我看到她是真的明显的露出了一丝疲倦。
巴弗灭似乎无法理解为什么自己迟迟无法解决掉这个女人,它勃然大怒,对我们狂怒地嚎叫,首先是示威,但是第二次咆哮就已充满了力量,咆哮声赫然形成一股气浪,掀起一层铁皮,朝我们席卷过来!
「埃唐代啦,躲在我身后!」
「呃,我十分乐意!」挨了刚才的一记重拳,我连拿剑的手都已颤颤巍巍,所以不再逞强,利落地躲到了安的身后。
奇怪的是,在这激战之中,我的心里却忽然出现了一股别样的感觉。
安的个子很高,就算没到一百八十公分,也差不多有一百七十七公分了,再加上身材凹凸有致,令人窒息的美艳姿容,和那股别人学也学不来的清丽脱俗的气质,恐怕是个男人都要对她动情。老实说我也不是没有动过歪念头,不过以她的聪慧,肯定不会吃我那一套就是了,所以我也只是想想。
某种程度上,我对她的迷恋,已经胜过克萝伊。自从和安相识以来,我晚上梦见和她做爱的次数明显超过了和克萝伊……
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因为我喜欢安所导致的。可是,我又总是感觉,我对安除了喜欢以外,还有些特别的感情,但我却一直没搞懂那到底是什么感情。
这个时候,我突然有了些领悟。
安,她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总是把我护在身后。因为身高的差距,我在她面前就想个小孩子,这让我有些不爽,不过,却也令我感到温暖。
这个总是保护我,将我护在身后的女人,简直就像……
……就像妈妈一样。
不,并不是指我的妈妈。我的妈妈从我一出生就十分厌恶我,早早就将我抛弃远走高飞。
我是指,有妈妈的感觉……
没错,安就像我的……
「天哪。」我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我居然会对安抱有这种感情,真是不可思议!
我敢说我的脸一定红了。啊啊,这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呀!
气浪转瞬就已杀到。
「呃啊啊啊啊!」我痛苦地嘶喊起来,他妈的!为什么我的脑袋突然一片混乱?就快不能思考了!
「埃唐代啦,快把耳朵堵上!这只大山羊的咆哮声带有魔力,会令你暂时失去心智的!」
原、原来如此!
我堵上耳朵以后,大脑果然平静许多了。安在我前面以剑挑起一层铁皮,制造了一面墙壁,将巴弗灭的气浪全部挡下。
危机过去以后,我长长吐出一口气,但是……
啊!该死!
克萝伊!
我看到克萝伊双目无神,仿佛被什么驱赶着般,赤身裸体的快步朝巴弗灭走去。一定是她离得不够远,所以中招了!
「不!克萝伊,停下!」我声嘶力竭地大喊。同时我看到巴弗灭似乎已经猜到了克萝伊和我的关系,我甚至看到它的山羊嘴露出一丝狰狞的笑意。
巴弗灭右臂的偃月刀竟突然伸长了,飞快地朝克萝伊刺去!不!不!
安以最快速度比我先一步朝克萝伊飞扑过去。
安像一只紧贴地面滑翔的白隼,紧紧抱住克萝伊,下一秒,巨大的偃月刀插入她们二人身旁不及半米远的地面。巴弗灭恼羞成怒,大吼一声,拔出偃月刀朝安挥去,安躲闪不及,被刀面拍中了额头。
「安!」我不顾一切地跑向安。
安躺在地上,她的额头流了好多血,不过还有呼吸,谢天谢地,她只是晕过去了!
这个时候,我看到前方的巴弗灭,它缩回了偃月刀,已经准备好发动第二波攻击了,它高声咆哮,将双拳狠狠砸进地面,霎时间铁皮碎片四溅,一道仿佛鲨鱼背鳍形状的冲击波撕裂地面朝我们攻来!
「他妈的!别小看我!」现在已经不是顾及伤势的时候了,安昏迷不醒,克萝伊还没有恢复神智,只是像个木偶一样跪在地上。现在这里只有我能够战斗。
我……要独自面对这头大山羊??
——我能打败它吗?
不,我努力不去想那些,现在必须集中精力应对这一击!
我不敢怠慢,效仿安将全部的力量灌注在剑上,挑起一层铁皮,在我面前迅速筑起一道墙壁,希望这能有效! 我看到那鲨鱼背鳍一样的冲击波野蛮地撞在那面「墙壁」上,并在我面前像炮弹一样炸开!几乎在一瞬间,我筑起的「墙壁」就被这道冲击波击溃了,不过还好,冲击波的力量亦被抵消了,第一回合我们双方打了个平手。在我前面,失去了铁皮保护的地方,各种颜色、粗细不等的线路管、回路晶体裸露了出来,有些线路已被破坏,不时啪啪啪地迸出蓝色火星。
呃?等一下……
「呜!」
我突然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身子一软,无力地跪倒在地,喉头一甜,吐出一口鲜血,而且我发现我的鼻孔、嘴角和耳朵竟然都在流血!干!难道是之前受了太重的伤,现在用力过猛所致吗?
可是,他妈的!我不能倒下啊!
「嘎嗷嗷!」
我能听到巴弗灭吼声中的得意,这混蛋,它似乎知道我已无力再战,是时候解决我们了!
不行…我不能死……我的剑……我还要战斗……
巴弗灭一步步朝我们走来,地面因为它的脚步微微颤抖。
倏地,我似乎看到一蓬寒星从一侧的高处斜斜射来,狠狠钉在巴弗灭的身上!
虽然这些小玩意没给巴弗灭带来什么损伤,可它还是像被打扰到了般的嚎叫起来。
紧接着,从我身后传来一个我很熟悉的少女声音:
「你这个怪物,休想伤害我的主人!我瑞贝卡•查埃德沃特来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