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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出乎意料好兄弟
在东宫内部。朱标手里握着一本书,实际上他的心思根本不在看书上面,而是在等待。没过多久,蒋瓛像做贼般溜进东宫,将怀里揣着的纸张递过去:“太子殿下,你让我暗中调查的常家和吕家,已经有眉目了。”
朱标拿起一摞纸张翻看,突然他的动作停顿,眼睛里透露出晦暗不明之色。
蒋瓛还以为自己事情办得不利索,刚想开口讨饶,就听到朱标说:“常家圈地占良田,吕家暗中经商牟利,很好啊,好得很……蒋瓛,还有什么事都禀报上来。”
其实在明朝初期,淮西勋贵到处圈地、文官暗中经商的事情并非个例,只要做得隐蔽、没有大张旗鼓在明面上嘚瑟,即使朱元璋听到什么风声,也会因为他们劳苦功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朱标有更多的想法,他要做几乎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事情。
“太子殿下,小人必须说实话,如果有哪句话不中听,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得到朱标的承诺以后,蒋瓛继续说:“对于明年的选秀,吕家看样子势在必得,尤其是吕本那个老登,不惜花大价钱‘培养’自己的女儿。还有常家小姐经常出入宴会场所,常氏兄弟决定尽力让自己的妹妹被选中,无论是成为上位的妃嫔,还是嫁给皇子,都无所谓……”
就在朱标想说什么的时候,朱橚屁颠屁颠跑进东宫:“大哥,蒋瓛,你们在聊什么?”
朱橚的出现让原本的谈话终止,蒋瓛也只好告退:“太子殿下,小人继续出去查探了。”
其实蒋瓛急着溜溜球,不只是有事在身,还为了躲避朱橚。
就在去年秋天,朱橚意外落水以后,发烧昏迷三天三夜,太医都诊断朱橚烧坏了脑袋,醒过来的概率不大。
谁知到了第四天,朱橚突然活蹦乱跳地醒来,而且经常说出疯言疯语,做出令人惊奇之举,和当初木讷内向的五皇子朱橚有天壤之别。由于朱橚的经历让朱元璋心疼,便很少去管他,导致谁惹到朱橚,无论有意还是无意,谁就会被花式恶作剧打击报复,因此很多人选择对朱橚敬而远之。
“五弟你来了啊。之前五弟对我说过,常家和吕家的女儿都不能娶,现在看来五弟说得很对,我已经决定选择天国师。”
朱橚听到这话不由得失落:“大哥,天国师那么漂亮,我也想和她结婚,求求大哥把她让给我,我可以给大哥出谋划策一辈子。”
“你还是小孩子,不要胡闹,这件事父皇已经答应我了。不过五弟你放心,你是最能帮我忙的好兄弟,我以后会想办法让你留在应天,做个每天开心玩耍的闲散王爷。”
“大哥,今天白天我去试探天国师,没有找到她是异世之人的证据,或许,她只是世界变动造成的意外。”
三言两语支走朱橚以后,朱标坐在椅子上陷入思考。
世界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变动的,谁也弄不清楚,就连刘伯温都曾留下预言“异世人使大明兴”。朱标精准地抓住这句预言,努力寻找他想要的异世之人,殊不知他正在改变自己的命运,同时在未来引发新的蝴蝶效应。
此时此刻,常茂正在青楼里面逍遥快活。
服侍常茂的正是青楼的头牌,她知道常茂的身份非同小可,所以她全身心投入其中。
按住头牌的脑袋,常茂故意让她将自己的鸡巴全都吞进去:“老子的鸡巴好不好吃?”
差点被憋死的头牌大喘气着回答:“好吃……哈啊……爷,快填满奴家的骚屄……”
对于青楼女子,常茂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毕竟每个青楼女子都“身经百战”,无论什么尺寸的鸡巴都能伺候,所以常茂将头牌拖到床上,掰开她的大腿,对准穴口凶狠刺入。
“啊……爷的鸡巴真大呀……奴家的肚子……都要被爷操穿了……”
这不是头牌夸张,常茂的鸡巴尺寸确实比较大,身有名器的女子才能招架得住,否则插进去以后,女人只有痛苦哀嚎的份。
“他妈的,骚屄,操废你……屄里面怎么感觉没那么紧了?前几天是不是看老子没来,就被别的大鸡巴操过?”
“哦……啊……都是被爷操得有点松了……奴家没有……嗷啊……没有接别的客……啊啊啊……爷轻一点……啊……好爽……大鸡巴操屄好爽……啊啊……”
在一顿疯狂猛插以后,常茂把头牌的身体翻过去,直接玩起老汉推车式,更深的插入,让头牌的淫叫更响亮:“啊!啊!要被操死啦!”
“操死你最好,能被老子操到上西天,是你的荣幸!”
头牌之所以被成为头牌,肯定有技艺在身,她看似被操得丢盔弃甲,实际上在暗中发力夹紧穴肉,“催促”常茂尽快射精,果然常茂在没注意的情况下,不受控制地一泻千里。
第二天,常茂在青楼里醒来,只不过这醒来并非自然醒,而是被锦衣卫叫醒。
头牌看到房间里突然多出好几个锦衣卫,吓得花容失色,常茂知道锦衣卫来者不善,却也不能提出异议,只能穿好衣服出去。
常茂跟着锦衣卫走了,但是还有三个锦衣卫没有走,他们看着衣不蔽体的头牌露出淫笑,很明显他们要借着查案的名义白嫖头牌。
“嘿嘿嘿,骚屄,你和常茂有特殊关系吗?”
“最好从实招来,不然,嘻嘻,别怪哥几个辣手摧花哦。”
就这样,头牌还没来得及好好休息,就被锦衣卫来了个三洞齐开。那些锦衣卫虽然鸡巴尺寸没有太大的,但他们似乎都接受过训练,专门用鸡巴去“折磨”女人体内的敏感点,让女人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精神崩溃。
屋内的呻吟和凄惨哭叫声,听得其他青楼女子心惊胆战,老鸨子也只能自认倒霉,毕竟锦衣卫是普通人惹不起的存在,他们想白嫖谁也拦不住,倒不如让他们白嫖一波,免得他们添油加醋找自己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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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皇后传召新筹谋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以后,天诺终于画完北境地图,刚想着该如何给朱元璋送去,就看到有太监出现:“天国师,皇后娘娘听说北境地图已经画得差不多了,所以带上地图,请吧。”
小心收好地图以后,天诺跟随太监进入后宫。在后宫确实没有成年男人走动,当然太监不算男人,放眼望去基本都是宫女或者姑姑。
马秀英已经在坤宁宫等待,天诺很有礼貌地面向马秀英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出乎意料得是,坤宁宫内部突然变得安静,天诺仍旧保持行礼的姿势。
“原来你就是国师天诺,把头抬起来。”
穿越前天诺就知道,马秀英并不是那种嫉妒心强的皇后,但是天诺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传召自己,所以她的心中仍旧有些七上八下。
“果然是美人,怪不得……之前有段时间,皇上很关注你。”
以为马秀英要朝着自己兴师问罪,天诺立刻回答:“皇后娘娘,我身为臣子,肯定要为上位排忧解难,朝堂上免不了有接触。”
“你害怕了吗?我知道你不想入后宫,当然也会帮你一把。北境地图就放在我这里,由我转交给皇上。”
原来马秀英不是要针对自己,天诺再次行礼以表谢恩:“臣多谢皇后娘娘。”
等天诺走后,马秀英身边的大太监黄狗儿,不解地问道:“奴婢斗胆问皇后娘娘一嘴,今天为什么不借机敲打天国师?”
“因为没那个必要。天诺这孩子有她应有的去处,只要我在,就保证她不会进入后宫。至于皇上那边,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心里肯定清楚。”
从后宫走到外宫,天诺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一少年突然窜出,坏笑着朝自己凑过来:“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怎么之前没见过你?”
不动声色地与少年拉开距离,天诺回答:“请贵人自重,我是大明国师。”
“哦哟哟,原来国师就是你啊!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可真水灵……我仰慕国师已久,不知国师能不能……”
没等少年把话说完,天诺就准备大步离开:“抱歉,我很忙,不能。”
谁知前少年不依不饶,直接上去拽住天诺宽大的衣袖:“我话还没说完,你不许走!”
就在这紧要关头,朱橚带着朱棣如同神兵天降:“Judy,天国师被人欺负了,身为四皇子的你该怎么办?”
朱棣毫不犹豫地回答:“当然是帮助天国师,暴打登徒子!”
少年根本不是朱棣的对手,他被朱棣打得嗷嗷直叫,好不容易逮到喘息的机会:“我是周骥,我爹……嗷!是江夏侯周德兴!四皇子殿下……嗷!你不能打我!”
朱橚则直接对周骥竖起中指:“诶,今天我四哥就打你了,有种你让你那个便宜爹,来找我父皇告状呀?”
周骥心中奔腾过成百上千只草泥马,但迫于无奈他只好求饶,然后夹着尾巴逃出皇宫。
带着朱棣和朱橚回到办公地点,天诺对他们说:“今天多谢二位殿下。”
“天国师不能嘴上说谢谢,你的身体总要有点表示。”
很快关上大门,朱橚坏笑着靠近天诺,他的样子看上去根本不像小孩:“上次见面就发现天国师的奶子大,给我们康康!”
朱棣看上去长得人高马大,现在也不过十一岁,还没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他红着脸试探着问朱橚:“我们……你这样,能行吗?”
“又不能真正和天国师发生点啥,Judy你怕个六饼,如果你不听我的,以后就再也不带你愉快地玩耍。”
朱棣未来的老婆,可是徐达的女儿徐妙云,现在和朱棣搞些有的没的,以后见了面岂不是分外尴尬。想到这里,天诺准备跑路:“五皇子殿下,请不要做于理不合的事情。”
“快点上,我亲爱的Judy哥哥,不要让天国师跑了!还有,劝你从了我们,天国师,就算你找我父皇告状也没用,所有人都知道我以前烧坏过脑子,办事不讲道理!”
面前不过是两个孩子,他们不可能真得强上自己,天诺只好只好选择服软,坐在椅子上解开衣服和裹胸布。
“殿下不能……啊……不要吸奶子啊……咬得我好痛……说好了……啊啊……只是看一看的……”
吐出含在嘴里的粉嫩奶头,朱橚抬起头说:“别想跟我讲道理,我从来不讲道理。听说奶头是粉色的女人,下面的屄也是粉色,所以我今天要见见世面。”
等会,这朱橚不过九岁,看着为什么比老司机还老司机?细思极恐啊!
“桀桀桀,五皇子独家生理课堂开课啦!Judy你看,这就是天国师的屄,其实女人成年以后,上面往往会长毛,但是也有不长毛的例如天国师,说明天国师比较淫荡。”
“胡说……啊啊啊……不要掐那里……”
“这是骚阴核,多玩弄几下就能够挑起女人的欲望。天国师,你这个‘教具’不太合格啊,怎么被我一个小孩玩骚阴核,就狂流淫水?”
天诺羞红着脸、咬着嘴唇不予回应。朱棣好奇伸出手指,碰到会拉丝的透亮淫水,竟然感觉到自己的胯下,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当然,接下来也不是什么生理课堂了,而是天诺被两个孩子猥亵身体,在朱橚的“引导”下,朱棣感觉自己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被我们玩小屄的感觉怎么样,天国师?”
由于天诺的小穴构造与他人不同,小阴唇被包裹在里面,细小的两片需要翻开才能看到,结果不只是小穴被翻开,两片小阴唇被连拉带扯地蹂躏,淫水也如同泄洪往外淌,落在地面上积攒出一小片水渍。
“唔嗯……不要啊……快停手……我……我要到了……快停下呀……”
“只是被玩外面就能高潮?好淫荡啊天国师,我觉得,桀桀桀桀,你不应该做大明的国师,应该做……”
然后朱橚压低声音,贴到天诺耳边,说出现代人才知道的词汇:“做大明第一肉便器。”
与此同时,天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痉挛着潮喷,让屋内的空气中充斥着一股奇怪的、偏甜腻的味道。
“好家伙……天国师该不会是尿了?”
“这可不是尿,是女人高潮特有的潮喷,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做到,天国师你说呢?”
大脑处于空白状态的天诺,没有回应朱橚的话,她的身体仍旧在微微颤抖,原本粉色的处女小穴,也因为高潮而泛出漂亮的红色,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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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温柔解意小贪欢
北境地图已经画完,天诺终于可以清闲一阵子了。现在已经到八月初,天气不再如同以前那般炎热,所以天诺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而是坐在办公地点读书。
今日阳光很好,忽然间,天诺感觉到有人挡住光线,她抬头一看,立刻起身行礼:“臣不知太子殿下前来,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朱标对天诺说:“不用在意细节。天诺有段时间没去东宫,原来在独自积极。”
只有天诺自己清楚,她的积极表现,纯属假装积极真摸鱼。
“八月十五中秋节的时候,宫内会举办宴会,天诺一定要去哦。今天孤为你带来赴宴的必要用品。”
太监上前打开盒子,天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以后,感觉两眼一黑——居然是贞操带!
“中秋宴会有各色人等前来,孤害怕有人趁乱对天诺不利,所以……”
吩咐太监出门守着以后,朱标拿起贞操带向天诺靠近:“坐到桌子上,把裙子撩起来,让孤看看你的小屄。”
反正不是第一次让他看到,再让他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因此天诺很快坐好,撩起裙子,没有穿底裤的下半身一览无余。
“今天怎么没有穿底裤,是不是因为想着孤要过来找你?”
“才不是……昨天我的癸水彻底走干净,我在家洗了个澡,为了凉快透气才没有穿。”
让天诺没想到得是,朱标突然蹲下身去,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小穴!
“啊啊啊……等等……太子殿下……这样做于理不合……你是太子啊……哦……不要……不要舔小核……好痒……啊啊啊啊……”
已经洗干净的小穴没有异样的气味,很快糊在小穴上的不只有朱标的口水,还有更多受到刺激不断外流的淫水。
“不要害怕,你不说孤不说,便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孤喜欢你的名器小屄,啧啧……不如嫁给孤,让孤每天疼爱你……啧啧啧……肉乎乎的真好吃……”
“额,太子殿下你……啊啊啊!不行……不行啦!我……到了呀啊!”
潮喷就是不受控制,那架势好像帮朱标洗了把脸,看到朱标满脸都是淫水,天诺根本没有享受高潮余韵的心思,而是害怕朱标会发怒。
“好厉害啊天诺,没有被操就可以喷很多水。今天不能让你一个人爽,快下来给我舔。”
拖着发软的身体从桌子上下去,天诺知道今天这顿口交根本无法避免,却没想到她刚摆好姿势,鸡巴就从解开的裤子里蹦出,又粗又长突然拍在天诺的脸上。
他这尺寸是老朱遗传吧?天诺这样想着,用手握住鸡巴根部开始舔,然后张开嘴,先含住前端适应,随后慢慢推进。
在含住鸡巴的同时,天诺的舌头自然不会闲着,她在前后活动脑袋的同时,用灵活的舌头来回磨蹭,给更多的刺激,让嘴里的鸡巴尽快缴械投降。
“哦……哦……好舒服啊……天诺,你……哦哦……吃再多一些……啊……啊啊啊啊……”
根据天诺的口交经验,以前没有真枪实弹操过女人的男人,在她的口舌攻势下,根本撑不了太久,所以朱标再也支撑不住,他按住天诺的脑袋,将精液尽数射到天诺的嘴里。
“实在太舒服了,呼……好天诺,嘴里的不可以吐,都吃下去……”
与此同时,在常家府邸内部。常茂和常升这对难兄难弟,一个被带走“双规”调查,另一个被要求在府邸内暂时禁足,这让常悦心中十分慌乱,她偷偷让自己的婢女去徐府传递消息,顺便打探自己家是否会遭遇意外。
徐辉祖在得到消息以后,火急火燎地找到自己的父亲徐达。
“也不知道是常家的谁不长脑子,搞事情让太子殿下发现。其实常家在打天下的时候立下汗马功劳,上位就算查到底,也不会把常家怎么样,不必担心。”
果不其然,第二天,常茂被全须全尾地放出,常升的禁足令也随之解除,但是他们的官职被明升暗贬,很明显是朱元璋没严格追究,为淮西勋贵之一的常家保留体面。
无论常茂还是常升,他们的心里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不懂太子为什么突然发难。
这下可好,之前想与常家搭关系的人跑路一大半,部分田产还被强制送给老百姓,真可谓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能塞牙。
好在徐达没有因为这件事疏远常家,常茂和常升秘密商量以后,决定明年将常悦“送”给徐辉祖,反正事情已经发生,常悦大概率在选秀过程中被刷,干脆另外找个大腿抱紧,方便以后在朝廷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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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中秋之夜小惩戒
很快中秋节到了,皇宫内将举办中秋节宴会,据说参会者相当多。天诺自然也要前往,她独自前往宴会现场,当然她特意穿上贞操带。
宴会现场的座位也有些讲究,靠前的座位是皇室成员专享,其他人则需要在后面坐下,以此显示皇家和臣子的区别。天诺来得比较早,她可不想成为宴会的“焦点”,所以她故意坐在角落位置。
“今天的宴会,没想到天国师也来了。”
汤和自顾自坐在天诺附近,然后说:“天国师很会选位置,正好我也不喜欢太热闹,等下我们可以多喝几杯。”
天诺不冷不热地回答:“见过中山侯。可惜我酒量不行,怕是不能陪中山侯一醉方休。”
一段时间过后,来参加宴会的人基本到齐,朱元璋带着马秀英出场,在简短的演讲以后,中秋宴会正式拉开帷幕。
由于大明刚刚建立没多久,朱元璋崇尚简朴,所以宴会上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只是一些家常菜,以及常见的酒水。在来到宴会之前,天诺就在家吃过一些糕点,毕竟来宴会的目标可不是吃饭,不过天诺没注意到,汤和已经对着她弯下腰去。
突然桌子下传来异常的触感,天诺赶忙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她往桌子底下一看,好家伙,汤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撩开自己的衣裙下摆,正在摸自己的大腿。
当然汤和也发现天诺穿着贞操带,便低声问道:“是不是上位让你穿的?”
天诺用摇头表示否认,汤和的动作更大胆起来,他想办法去撬贞操带,结果依然是无功而返,这贞操带只有用专门的钥匙,把锁打开以后才能脱掉。
“好天诺,快把这东西的钥匙拿出来。”
“不好意思啊,中山侯,我出门走得着急,钥匙落在家里面。”
现在还没有人关注他们,汤和二话不说,直接把天诺也拉到桌子底下:“之前在军营里面,你给上位口过,看得我心里痒痒,所以今天你也要帮我。”
很快汤和坐回自己的座位,而天诺则跑到桌子底下,她解开自己的上衣,露出一对现代尺寸是E罩杯的奶子,用奶子夹住汤和的鸡巴来回磨蹭。
“好大的奶子,哦……快张开嘴吃鸡巴。”
在说话的同时,汤和用没有拿酒杯的手,捏住天诺的一边奶头用力揉搓扯拽,快感带着少许痛感,让天诺差点就大声呻吟,好在宴会现场充斥着丝竹之声,不至于让天诺露馅。
“我这就开始吃,啊……不要打我的奶子,会痛……唔唔……”
“啊啊啊,你这妖精……骚嘴儿真会舔,哦哦哦……快些、都含进去……”
之前有段时间没碰过女人,而且天诺的“口技”十分了得,汤和因为快感而直喘粗气,所以他射得比较快,在射精的瞬间,汤和竟然没能拿住手里的酒杯,导致酒杯掉在地上,里面的酒水也泼向别处。
李文忠刚过来准备给汤和敬酒,结果因为酒杯落地,一些酒直接飞溅到他的衣角上,所以李文忠惊讶道:“哎呀,汤帅你喝醉了?”
因为害怕被发现,天诺准备缩起身体躲在桌下,谁知汤和按住自己,并且对李文忠说:“文忠快坐到我身边。”
天诺连忙用衣袖盖住自己的脸,可还是晚了一步,李文忠扯开天诺的衣袖,低声说:“漫漫长夜,天国师难道很寂寞?”
“没有,我只是……有点醉了,所以……我要回家去……”
“既然如此,我送天国师到门口。”
李文忠搀扶着天诺走出宴会现场,走到皇宫门口马车处,眼见四下无人,李文忠将天诺按在马车的车身,撩起裙子准备亵玩,结果看到天诺下身的贞操带。
“表哥怎么不进去喝酒,在外面和天诺拉拉扯扯的?”
没想到朱标突然杀到这里,李文忠立刻放开天诺:“天国师他说她喝醉,我要送她回家。”
看到朱标以后,天诺以为自己的救星来了,她立刻对朱标说:“太子殿下,我不要他送我回去,他刚才摸我……”
“你也被孤摸过,怎么被孤摸就很顺从呢?表哥你且看好,天诺究竟有多么敏感。”
朱标从袖子里摸出贞操带的备用钥匙,打开贞操带以后,他对李文忠说:“表哥还愣着干什么,进马车里面。”
马车里面的空间不算小,能够挤下叁个人,朱标将天诺的腿对着李文忠分开:“怎么样,天诺的小屄是不是很好看?”
“不要看啊……太羞耻了……请太子殿下放我回去,我……啊……”
“来参加中秋宴会,居然忙不迭勾搭其他男人,所以孤要惩罚你啊。表哥,天诺实在比较骚,需要你帮忙惩戒,把你的腰带解下来,抽她的小屄二十下。”
李文忠不敢有异议,他立刻解下腰带,对着天诺的小穴,不轻不重地抽下去。
“你没吃饭吗表哥?力度再加大些。”
“这是太子殿下要求的,天诺,对不起啦!”
“啊!啊!饶了我……啊!疼啊……啊!不要这样……救命……啊!不!我……啊啊啊!”
在第二十下落在天诺小穴上的瞬间,因为疼痛混着异样的快感,天诺居然潮喷了。
最后自然是朱标和李文忠,“好心”将天诺送回她的住处,一路上天诺在马车里保持岔开腿的姿势,被打的可怜小穴不停吐出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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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这个嫂子不好当
自从有了上次和天诺“愉快玩耍”的经历,朱橚的成年人灵魂变得更为躁动,他只恨自己现在还是个孩子,不然的话他肯定要先上车、后买票,让朱标任何机会都得不到。
“啊,每天早上都会被自己帅醒,这可真让我苦恼呀……”
朱棣快步上前,拿走朱橚面前的镜子:“五弟,之前你说过,你要针对天国师搞一个什么长期行动,具体是怎么回事?”
朱橚嘿嘿一笑,对朱棣说:“Judy,现在只有你最懂我,所以我必须带上你。至于这个行动的代号,嘻嘻嘻,就叫做——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
本来朱棡是平常路过,听到朱橚这么说,顿时吓得不行:“五弟,你叁哥我没有媳妇,哪怕叁哥以后娶媳妇了,你也不能……还有,这话千万别让父皇知道,若是被发现,父皇肯定拿鞋底子抽死你。”
“我嘞个豆,朱棡,据我所知,你长大后可是个小暴脾气,啥事都敢干,怎么现在胆小如鼠,不像男人?”
朱棡被朱橚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啊?你说啥玩意?”
“哦,我亲爱的叁哥,不要在意刚才的细节。我们要玩嫂子不假,但我对你的未来媳妇没有兴趣,因为我和Judy要玩天国师。”
突然想到什么的朱棣说:“老五,你刚才的话可提醒我了,万一叁哥去找父皇告密,不光是你,我的屁股也会被抽开花。”
“桀桀桀,亲爱的叁哥,反正你今天什么都知道了,如果你不入伙,小心我去茅房涮拖把,然后……”
想到之前有人让朱橚不开心,结果被朱橚逮到,用沾了米田共的拖把好一顿乱怼,朱棡顿时举手发誓:“啊这,我入伙,我永不告密。”
然后,朱橚带领朱棣和朱棡翘课,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往天诺的办公地点。
此时此刻,天诺在办公地点根本没闲着,李文忠直接找过来,并且对着天诺的身体上下其手。
“昨天晚上没有仔细玩你的小屄,所以必须补回来。”
“不可以啊,我已经进选秀名单,你不能对我做……啊……”
“又不是直接操你的小浪屄,害怕什么?”
就在这时,朱橚和朱棣、朱棡推门而入。看到屋内两个人正在拉扯,朱橚立刻说:“曹国公,没想到你也好这口?”
天诺趁着李文忠愣神的机会,推开他准备往外面跑,谁知门口有叁个孩子挡着。
朱橚直接把大门关严实,然后开口:“行动开始,我们一起帮天国师脱衣服。”
“你们不要过来……放手啊……不要……”
有句话说得好,打不过就加入,更何况李文忠也想分一杯羹,所以问道:“让天国师脱光吗?”
“大白天的脱光不太好,适当解开衣服就行。”
很快天诺的衣服被解开,裹胸布和底裤都被扒掉。因为头一次见很大的奶子,朱棡直接抓住天诺的大奶不断揉搓:“这手感真好。”
朱棣和朱橚的手也没闲着,他们将天诺摆成跪趴的姿势,站在后面掰开天诺的小穴,扯拽天诺的花核。
尽管没搞懂这叁个未成年,今天为何如此丧心病狂,然而李文忠的胯下已经一柱擎天,他迅速解开裤子,按住天诺的头,直接将粗鸡巴插进天诺的口中。
“叁哥,帮忙把桌子上的笔都拿过来,砚台放在下面。”
桌子上的笔筒内部,有好多根大小不一的毛笔,为了不破坏天诺的处女膜,朱橚故意选择一根比较细的毛笔,笔杆顺着穴口,捅进天诺的小穴内部,然后握住笔杆旋转抽插。
异物侵入让天诺的身体一个痉挛,她扭着腰想摆脱,却根本逃不掉,反而是淫水越流越多,滴落在砚台里。
“唔唔……不要啊……放过我吧……啊……求你们了……唔唔唔……”
还没有把话说完,李文忠就重新用鸡巴堵住天诺的嘴:“吹箫要专心,不许走神。”
十叁岁的朱棡已经了解一些男女之事,即使刚加入朱橚的搞事队伍,却能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
“之前我偷看过那个玉树后庭花,天国师不妨也体验下。”
一根毛笔被故意插入到菊花中,然后是第二根、第叁根,直到插进去五根才停止。
“啊啊啊啊……很痛……不要插那里……呜呜呜……不……不可以啊……”
眼前的场景有种怪异的刺激感,李文忠再也把持不住,在天诺吐出鸡巴的瞬间,精液全都射在天诺的脸上。
没想到自己被毛笔“前后夹击”,也能得到高潮,天诺只感觉身体和大脑突然放空,不合时宜的高潮出现。
李文忠拍着脑袋说:“我突然想起来,天国师需要写奏折给上位,说明岭南地区未来的开发事宜。”
已经玩到不亦乐乎的朱棡回答:“没事,天国师你口述,我来写。”
朱棣赶快将天诺体内的毛笔拔出,然后将喷满淫水的砚台放回桌子上。
“岭南地区……哦……多瘴气,山路崎岖,然气候上佳,应选用……啊……求你们……不要玩我的小穴了……”
朱棡停下笔追问:“不要玩我的小穴这几个字,要不要写进奏折里?”
朱橚翻个白眼:“你是不是傻,要是真写进去,我们几个不都得露馅?”
很快奏折写好,李文忠带上奏折准备交给朱元璋。当然,用天诺的淫水浸润的墨汁,让整本奏折看上去有点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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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假意仰慕真勾引
再过几天就是太常卿吕本的生辰,按照以往的风格,吕本肯定要发很多请帖,然后在府邸内部大开宴会。但是很不巧,吕家刚刚被敲打过,导致今年的生辰只能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暗地里通知一些官职不大不小的文官,让他们来的时候轻装简行。
当然,吕本的行为逃不过锦衣卫的眼睛,在得到消息以后,朱标决定直接上门,观察吕本是否有结党营私的意向。
吕府大门口。吕本听说朱标微服出宫,忙不迭地亲自上前迎接。
进入吕府以后,朱标发现宴会现场很简单,不仅没有超出规格,菜品甚至还有点寒酸,干脆找个地方坐下:“太常卿果然知错就改。”
“那是自然,下官以后肯定注意,不会让手底下的人犯错……”
陪着笑脸把朱标稳住以后,吕本叁步并作两步,找到自己的女儿吕娥王,对她说:“太子殿下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今天就是你为吕家争光的大好机会,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只要你把太子搞定,肯定能够在未来进入东宫。”
吕娥王听到这话,立刻变得惶恐:“爹,前段时间宫里已经来人验身,明年年初女儿要参加选秀,如果这时候被……恐怕会出大问题!女儿不敢冒险……”
先是把吕娥王踢倒在地,然后吕本咬牙切齿地说:“太子殿下就是未来的皇上,难道你不想做皇后吗?我花心思培养你好几年,该怎么做你自己心里清楚,快去准备!”
酒过叁巡,朱标带着蒋瓛悄悄离开屋子,准备在外面醒酒以后动身返回。
忽然间,朱标听到笛声传来,声音非常悦耳。由于不了解情况,朱标让蒋瓛去看个究竟。
快去快回的蒋瓛说:“没什么异常,只是一名女子在院内独自吹笛。”
“孤怀疑吕本要搞幺蛾子,不过没关系,你跟着孤一起过去。”
见朱标带着蒋瓛靠近,吕娥王停止吹笛,然后向朱标行礼:“奴家见过太子殿下。”
虽然吕娥王的上半身很平,看着不够给力,但吕娥王的长相不错,自带娇媚柔弱之态。
如果今天晚上来的是其他男人,估计会直接上套,然而朱标见多识广,更何况朱标“偷吃”过更好的,所以看到吕娥王以后,他的心中只有波澜不惊,甚至莫名有点想笑。
尽量呈现出一副惊讶又怜惜的神情,朱标问吕娥王:“你是何人?”
“奴家名为吕娥王,太常卿正是家父。”
在自报家门以后,吕娥王继续道:“奴家时常听闻太子殿下的事迹,心中仰慕太子殿下,今日有幸得见,奴家叁生有幸……正好奴家备了解酒的茶水,太子殿下用一杯再走?”
从小就听闻过各种宫斗剧情的朱标,必然不会上当,而是直接反问:“吕姑娘怎么不喝?”
差点就露馅的吕娥王只能扯谎:“之前奴家喝过了……”
“天色不早,夜深露重,吕姑娘还是回房休息吧,千万不要生病影响选秀。”
第二天下午。朱元璋正在批阅奏折,他打开天诺呈上来的折子,感觉字迹和纸张不太对劲,却无法找到不对劲的地方。
气定神闲地走到朱元璋面前,朱标刚要行礼就被示意不用:“现在只有你我二人,虚礼什么的没必要。”
看到朱标手中的画轴,朱元璋有些不解。
展开画轴以后,朱元璋就看到画中是一名吹笛美女,虽然画工不是上乘,但是恰到好处呈现出美女的媚态。
“父亲你有所不知,前几日有人要给孩儿推荐美人,但是孩儿已经心有所属,因此将这美人推荐给父亲。”
那边马秀英不想看自己新纳美人,这边好大儿朱标支持自己收美人入宫,朱元璋顿时乐得心花怒放,暗自感叹还是自家好大儿给力,于是追问:“这美人是什么身份?”
“明年年初的选秀,父亲就可以看到她。”
事情办妥以后,朱标走在路上,正好看到朱橚迎面而来。
“丧……不,我滴亲亲大哥,你这是遇到什么大喜事,嘴角比AK都难压?”
抑制住自己管朱标叫丧标的冲动,朱橚知道这个大哥肯定有什么动作,毕竟朱标的温文尔雅、风度翩翩只是表象,实际上他就是个黑芝麻馅的元宵。
自动忽略朱橚不符合这个时空的话语,朱标回答道:“解决掉一个小麻烦罢了。五弟你想吃什么,今天我让御膳房去做,保证你吃得开心。”
至于没有达成勾引目标的吕娥王,肯定要被吕本一顿制裁。
“贱货,不中用的玩意,勾引人都不会吗?昨天晚上为什么不直接开腿露骚屄,非要说那些没用的?”
噼里啪啦的板子落在屁股上,打得吕娥王凄惨嚎叫,肥屁股也被打得青紫一片。
“啊!嗷!不要打了……贱货会想办法……通过选秀……嗷!嗷……”
感觉到打累了,吕本扔下手中的木板,看着鼻涕眼泪糊一脸的吕娥王,竟然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尺寸不算大的鸡巴:“你跟你那个婊子娘,都是不中用的下贱东西,一个屄被操烂也生不出儿子,一个上赶着求男人操还没成功,既然求不来别人操,干脆今天伺候好你爹我!”
被绑住的吕娥王无法反抗,只能眼看着亲爹的鸡巴怼到自己嘴里,堵住她的哭泣声,也捅碎了她仅剩的一点自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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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她有身孕真意外
新年过去以后,一众官员在放松几天以后,开启卷王连轴转模式,每天起个大早参加朝会,天诺也继续针对岭南地区的开发编制计划。
“皇爷口谕,国师今日归家后打理妥当,从明日起停止一切政务,安心居住在宫内,等待选秀开始。”
天诺不解地问道:“接下来我要住这里?还是住好几天?”
在得到太监的肯定回答以后,天诺悄悄给太监一点“小意思”,然后准备回去。
等传信的太监走后没多久,朱标出现在天诺眼前:“孤今天正好没有什么要紧事,就陪天诺回去吧。”
跟随朱标进入马车,天诺还没等完全坐好,朱标就把她揽在怀里。
“这次选秀天诺不必担心,孤会想办法让你不进入父皇的后宫。”
所以他怎么如此肯定?不等天诺开口询问,就看到朱标的脸越凑越近,直至两个人的嘴唇相互触碰到……
“唔唔……哈啊,殿下你怎么会……”
“是想问孤为什么会亲你?没有理由。”
很快马车到达天诺的住处,苏昙妹赶快将茶水和糕点端过来,谁知在走到堂屋大门的时候,苏昙妹的身体突然摇摇欲坠,看样子很快要栽在地上。
见此情景,天诺以为苏昙妹身体有恙,迅速冲上前去稳住:“苏姐姐,我帮你叫郎中。”
“大人不用为我一个婢女浪费钱,我没有事……呜呃……呕……”
朱标当即说出自己的猜测:“天诺,孤认为你家婢女这模样,怕不是肚子大了!”
附近的郎中被朱标安排人叫来,郎中为苏昙妹诊脉后说:“她怀孕快两个月。”
苏昙妹虽然嫁过人,但是她从来没怀孕过,所以她的脸色瞬间变煞白:“不可能,当初因为我生不出来孩子,差点被卖掉!”
然而郎中不可能说谎话,等郎中走后,朱标转头问天诺:“你该不会是,从没给她吃过避子药,导致她和外面的男人搞出孩子来?”
大户人家的婢女,一年到头少不了被各路男人操,为避免麻烦出现,家中主人会专门购买避子药,让婢女定期服下,结果天诺真以为苏昙妹不孕不育,从没想到过避子药这档子事。
“是我疏忽了。苏姐姐,家里可没有男人,所以你在外面有小情郎?”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b.c om 苏昙妹害怕天诺一个不高兴,把自己彻底发落了,毕竟太子朱标也在场,所以她赶忙跪下:“大人,我虽然是平头百姓,但也是正经人家教出来的女儿,并非我背着大人勾搭外男鬼混,而是……王保保……他……他经常强迫我啊!”
跟着天诺来一趟居然能吃上瓜,朱标顿时兴奋起来,他让侍卫叫来住在的附近的王保保。
“原来是太子殿下,我向太子殿下问安!”
天诺心里有火,不想和王保保扯犊子,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王保保,你今天说实话,是不是你经常趁我不注意,强迫我的婢女?”
“这怎么算强迫呢,天国师,她特别喜欢和我私会,每次私会都主动岔开腿让我操,所以我恭敬不如从命,满足她空虚的屄……”
朱标一拍桌子:“当着孤的面说话注意些。她怀上你的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王保保笑嘻嘻地回答:“我也知道她有我的孩子,本就没打算逃避,希望天国师能够成人之美,让你的婢女给我做妾。”
考虑到天诺以后的情况,朱标知道,怀有身孕的苏昙妹,断然无法跟在天诺身边,便做主解决此事,王保保将苏昙妹带走,天诺则收拾好东西以后,跟随朱标回到皇宫。
对此天诺感觉无能为力,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平行世界,苏昙妹以后过得如何,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
观音奴今天中午就被接走,入宫等待选秀,所以宅院里只有王保保和苏昙妹。
“嘿嘿,真不枉费我经常在你的骚屄里面打种,怀上的速度很快嘛。”
“你、你不要过来,我已经怀孕,不能让你……啊啊啊!救命!”
将苏昙妹按在桌子上,很快扒掉苏昙妹下半身的衣裙。由于怀孕和隔三差五被操的缘故,苏昙妹的穴出现变化,只要张开腿,就能看到两片褐色的小阴唇,以及合不拢的穴口。
王保保并拢四根手指,对准穴口就蛮横地插进去,开始肆无忌惮地抠弄。
“嗷……嘶啊……不要啊……痛……嗷……求你了……不要往里面捅……孩子……哦……哦哦……救命啊啊……哦……”
苏昙妹开始哀嚎,可是没过多久,苏昙妹的哀嚎逐渐转变为呻吟,淫水稀里哗啦地往外流,弄得王保保整只手湿淋淋的。
认准苏昙妹不会反抗以后,王保保不再控制苏昙妹的身体,而是猛扇苏昙妹的屁股:“说你这口屄很骚浪贱,你还不信,淫水多得都他妈帮我洗手了,还好意思喊救命?”
“啊!啊啊!不要打啊!我不喊了……啊……我让你操我……啊啊……”
故意用四根手指旋转猛抠穴肉,王保保不满地说:“事到如今,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从此以后你不仅是我的小妾,还是这家里的贱屄母狗,我就是你的主人!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注意突出你的母狗身份!”
以往苏昙妹经常被王保保用很多花样猛操,她早就爱上被大鸡巴蹂躏的快感,这导致她的大脑逐渐趋于崩坏,因此翻着白眼不假思索地回答:“哦……母狗这就说……主人哦哦……快来操贱屄母狗……”
“哈哈哈!真是条好母狗,想不想被操屄?”
“哦啊……母狗想……被用力操屄……”
感觉到穴肉的软烂,王保保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能让母狗屄爽上天的,不只有鸡巴,嘿嘿嘿……为了母狗将来顺利生出孽种,就勉为其难用手扩张一下吧!”
实际上,王保保今天晚上之所以变得非常癫,是因为他把苏昙妹幻想成天诺。得不到的永远会让人疯狂。
那个看着满脸清纯的小母狗,凭什么没被男人操到坏掉,反而在战场打败自己,还要被姓朱的保护起来,而自己每天过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甚至要期待自己的妹妹通过选秀找回面子……
思来想去,王保保彻底绷不住:“他妈个屄的,天诺,什么狗屁国师!”
“嗷嗷嗷嗷!痛死啦!嗷!拿出去啊……啊啊啊啊啊啊!母狗屄要胀死啦!啊啊啊啊!”
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由于苏昙妹的骨盆并未因生育打开,王保保的手又比较大,穴口卡到一半就彻底塞不进去,而强行继续可能闹出人命,王保保只能抽出自己的手。
尽管如此,王保保仍旧不解气,他对着苏昙妹被蹂躏到一塌糊涂的穴,扇了好几个巴掌,打得淫水四溅:“贱屄,让你好过几天,等生完孩子再玩死你!”
(未完待续)
二一、乱花迷眼成替身
很快所有参选秀女都进入皇宫,分别住在不同的位置,她们先在皇宫中学习礼仪规矩,然后统一参加选秀。当然,在皇宫内部遇到朱元璋的概率变大,如果朱元璋看上哪个秀女提前临幸,就代表这名秀女被“内定”通过。
在这个小道消息被传遍以后,除了天诺等少数秀女以外,其他秀女开始满怀期待,并且筹划着如何制造“偶遇”。
“天国师,现在冬季还没过,皇爷特许天国师去汤泉沐浴,请快些动身。”
就在天诺迟疑时,蒋瓛从房梁上探出头:“天国师快去,此事……并无不妥。”
朱标害怕天诺被人算计,所以特别安排蒋瓛暗中观察,如果出现意外,便能够施以援手。天诺不理解汤泉沐浴的另一层意义,可是蒋瓛心里清楚,眼看着天诺可能要被别的男人破身狠操,蒋瓛感觉很不是滋味,却无能为力。
其实天诺是第一批来汤泉沐浴的秀女,和天诺同时来的,还有观音奴、常悦,以及天诺之前从未见到的一名清丽女子。
四个美人脱光衣服,小心翼翼地走进水中,看上去十分赏心悦目。
最惹眼的自然是天诺,清纯脸配上巨乳翘臀白虎小穴,是个男人都会疯狂;观音奴虽然肤色不够白皙,但是身材曲线不错,呈现出草原女子的野性魅力;常悦体型偏小,娇俏可人;那清丽女子体态中等,身材并不及天诺,然而细看长相轮廓,与天诺有些相似——圆脸,明亮大眼睛,樱桃小嘴。
发现女子长得有些像自己以后,天诺故意凑上去低声搭话:“请问你是?”
女子恭敬地回答:“原来是天国师,久仰国师大名。我名为胡春分,家父是豫章侯。”
原本天诺穿越前,是专门看过明初历史的,怎奈何朱元璋的后宫妃嫔很多,她现在只记得后宫会有胡姓妃嫔,没想到眼前的女子……
在难以察觉的隐蔽处,朱元璋正在看着四女沐浴,突然他问身边的朱樉:“樉儿,你有没有看上的女子?”
十五岁的朱樉知道,朱元璋这是让他选妻子,于是朱樉毫不犹豫地说:“我喜欢天国师。”
坐在旁侧的朱标没等说话,朱元璋就拍了朱樉的脑袋一比兜:“她是你大哥的,重选!”
揉着其实不怎么痛的脑袋,朱樉开始观察剩下三名女子。
胡春分长得像天诺,选她怕不是还要吃几个大比兜,因此排除。常悦的话,朱樉是见过的,长相能入眼,但是现在常家不如以前,娶她没用,也排除。
剩下的观音奴长相不错,那身子看着就骚得带劲,反正自己娶妻是用来操、用来创造更多后代的,不如找个身体好耐折磨的骚货。想到这里,朱樉说:“我就选那个观音奴了。”
泡完温泉出去以后,穿好衣服,天诺突然发现,其他三人分别被带到不同的方向,很快不见踪影。
“天国师,奴婢今日得罪了,请允许奴婢蒙住你的双眼,然后奴婢扶着你去好地方休息。”
没办法的天诺只好回答:“有劳你了。”
在另一边,胡春分也被蒙住眼睛,随着身旁宫女的搀扶向前走。
很快胡春分感觉到自己进入室内,里面暖烘烘的,她刚想开口问什么,就听到有太监说:“脱光衣服往前走。”
硬着头皮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胡春分没等往前走几步,就突然被人抱住,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她发现自己被“扔”到一张大床上,不由得惊呼出声。
“小浪货,等会有你叫的,现在着什么急?不许乱动,敢乱动咱就抽烂你的屁股!”
听到声音以后,胡春分终于反应过来,自己今天就被朱元璋临幸了。
掰开胡春分的腿,就看到稀疏阴毛不能掩盖的鲍鱼名器,颜色不算很粉嫩,但能够看出确实是处女穴。
朱元璋将胡春分想象成天诺,他没有什么前戏的心思,只想进入正题大展雄风,所以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握着自己如驴马一般的粗大鸡巴,对着胡春分的穴口往里面怼。
“哦,好热好大……哦……啊!痛啊!”
因为处女膜的存在,再加上胡春分吃痛乱动,朱元璋朱元璋内没能直接一步到位,相反激发出他的凌虐欲望。他顺手抄起附近的软鞭,开始抽打胡春分:“痛?咱今天让你个欠操淫娃痛到够!把手给咱拿开,不许挡着骚奶子!”
如果现在躺在床上的,是真正的天诺,她会不会非常顺从,甚至红着一张可爱的脸,主动撅着屁股坐在鸡巴上,发出令人心醉的娇喘呢?
为什么不是天诺……所以为什么?
有朝一日,他必须得到天诺……无论如何……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啊!啊啊!奴家……奴家错了!”
“叫什么奴家,在咱这里,你就是骚屄!”
“啊啊!骚屄……骚屄错了啊!好痛!啊啊啊啊!”
软鞭虽然感觉痛,但如果力度得当,不会把人抽到破皮出血,因此胡春分的身体上只有红色痕迹,看上去比较可怜。
“被打才知道乖乖听话,小贱皮子。”
扔掉手中的软鞭,朱元璋一只手按住胡春分的身体,另一只手握着鸡巴对准穴口,在确认碰到处女膜以后,用力向前挺腰,直接撞碎处女膜长驱直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胀啊!啊啊啊啊!”
原本比较小的穴口,似乎被大尺寸的鸡巴撑开到极限,鸡巴在抽插的同时,不断将处女血带出,滴落在下面的白布上。
刚开始胡春分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被撕成两半,破身的痛苦让她不受控制地掉眼泪,但随着鸡巴的持续前后运动,痛感不再明显,相反还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出现。
“啊啊啊啊……哦……哦……骚屄好撑……呀啊……骚屄要坏了……啊啊啊啊……哦……顶到最里面了……哦……不要再捅啦……要捅破啦……嗷……”
“鸡巴还没全操进去,你这淫荡的骚屄就坏了?看咱今天怎么操死你这小母狗!”
朱元璋把胡春分摆成侧躺姿势,抬起她的一条腿,加快鸡巴抽插的频率。今天刚被破身的胡春分,哪能受得了这种床上花活,她的呻吟声变得更响亮:“嗷!啊啊啊啊啊……真得玩坏啦!啊啊啊!”
在胡春分到达高潮的同时,朱元璋也不再控制自己,鸡巴尽可能插最深,对准胡春分的子宫口一通爆射,就这种射精法,除非不孕不育,否则大概率中奖。
气还没有喘匀,胡春分的穴就被一根直径比较粗的、涂着些许春药的木质“角先生”插入,精液全部堵在穴里出不来。
角先生实在粗大,胡春分合不拢腿,只能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
“没有咱的命令,骚屄就一直撑着,不许拿出来!”
朱元璋已经让人收拾妥当后离去,只剩下胡春分用小穴夹着角先生,在春药的影响下疯狂扭动腰肢:“哦哦……痒死了……骚屄好痒呀……”
终于胡春分受不住,她用手握住角先生的底部,模仿鸡巴插自己穴的样子来回活动:“哦啊……好爽……好舒服……哦……”
就这样,原本没有接受过多少淫荡调教、在家中算是规矩的胡春分,今天过后变得淫荡,欲望上来以后就羞耻心全无,后来成为朱元璋乐于虐玩的后宫嫔妃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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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良宵一度摘落红
被蒙住眼睛的天诺,虽然看不到四周的景象,但是天诺能够感觉到,自己并没有离开汤泉所在的宫殿,而是被带到宫殿的深处。推门声响起,天诺在引路宫女的指导下跨过门槛,然后宫女悄悄离去,留下天诺在屋内。
熏香在屋内点燃,让整个空间香气缭绕。蒙眼睛的布被人从后面解开,天诺才发现屋内陈设虽然简单些,却有一张面积比较大的床。
朱标从后面抱住天诺,对她说:“放心,父皇不会把你怎么样,有孤在呢。”
感觉到朱标不安分的手,天诺没有任何行动:“所以今日,太子殿下希望臣如何做?”
把手伸进天诺的上衣,握住大奶子用力揉捏,朱标在天诺耳边说:“这里没有君臣,只有主人和奴,孤就是主人……”
沐浴后的衣服本就穿得松垮,再加上天诺没穿任何内衣,很快衣服被扯掉。好在屋内比较暖和,天诺即使一丝不挂,也不会感觉到冷。
“太子……不,主人,今天这是为什么?”
天诺表面上看着很是淡定,实际上她心中慌得很——按照历史,朱标的正妻是常遇春的女儿,谁知他今天要对自己不轨,难道他把自己当成开荤的“通房”,玩弄一次再抛弃,转头和常遇春的女儿结婚?
作为现代人,天诺对于处女身其实看得没那么重要,然而平行世界并非现代,若是被他人知道自己婚前失贞,肯定会被众人戳脊梁骨,身败名裂……
谁知朱标根本不按常理出牌,他突然控制住天诺的身体,把她按在地毯上面。由于朱标的手劲很大,天诺猝不及防,她现在头朝下趴着的样子,在外人看来的确有点像打败仗的狗,还好这屋子里没有外人。
“为什么?孤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从头到脚把你玩个透。”
天诺的慌乱再也掩盖不住,她想用我要打十个外挂挣扎逃走,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
“孤早就知道你力气很大,所以在熏香里加了点料。天奴你呀,为什么想跑呢?”
因为没有穿衣服,又被人盯着身体,天诺的小穴开始流淫水,似乎已经准备好接受今日的摧残。
“嗯,主人……不要……嗯啊、不可以……小穴……啊……好痒……哦……”
原本在揉花核的手迅速拿开,变成扇在小穴上面的有力巴掌:“给你个机会再说一遍,这是你的什么?”
“啊啊!这是……奴的……小骚屄……”
“天奴,解释下你的骚屄为什么一直流水?”
“嗯,因为……奴非常骚……啊……”
朱标停止对小穴的玩弄,坏笑着抬起天诺的下巴,让她直起上半身,继续问:“天奴成为国师的原因,是不是想通过接触朝中官员,天天吃鸡巴?”
“没有这样的事,奴不想被很多人……”
一阵悦耳的肉体拍打声过后,天诺的两只大奶被打得泛红,在扇打的时候,一对奶因为尺寸大,上下左右颤抖不已。
“哼,还敢狡辩?如果孤中秋那天没有让你穿贞操带,你就坐到不止一个男人的鸡巴上了!”
“是他们强迫奴的,奴……也不想……呜呜……”
“既然你喜欢大鸡巴,今天孤成全你。自己爬到床上躺好,把腿岔开!”
天诺只能照做,用所剩不多的力气上床,从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反而只增不减,落在床上留下淫靡的水渍。
才躺下没多久,已经脱去衣服的朱标就扑上来,他没有直接进入正题,而是跨坐在天诺的头上,将鸡巴捅进天诺的嘴里。
天诺瞪大眼睛,来不及擦去脸上的泪痕,下意识想伸手推开朱标,却因为没力气而徒劳无功。随着鸡巴的前后活动,天诺的鼻腔里除了怪异的熏香味,还有男性胯下特有的异味,在心生屈辱的同时,小穴反而变得更空虚……
感觉差不多以后,朱标从天诺嘴里拔出鸡巴,来到天诺的双腿间,用鸡巴去蹭天诺已经淫水泛滥的小穴口:“想要吗?”
“嗯啊……想要……求主人给奴……”
“求主人操你,就是这种敷衍态度?”
“啊……奴错了……不要打奴的骚屄……奴的骚屄很痒,啊啊……想要大鸡巴……用力操进去止痒……求主人……操奴的骚屄……”
话音刚落,天诺只觉得小穴口突然变得很撑,然后传出一阵尚且能忍受的痛感。再然后,就是一根如同铁棍的鸡巴,顶到自己的最深处,将自己的小穴几乎全部撑开。
因为是初次,再加上天诺的小穴比较浅,鸡巴还有大约一半没能进去,就已经触碰到柔软的花心口。
“小淫娃,骚屄不够深还想要大鸡巴,是不是想被大鸡巴操死?”
“哦……哦哦……到底了……啊……主人……啊……好舒服……啊啊啊……奴……奴要到了……哦啊……”
小穴里面的肉因为高潮而紧缩,淫水乱喷,被一层层肉环绞着鸡巴,竟然让朱标爽到身体直哆嗦,控制不住地射精。
“你这淫骚的天奴,没经过主人同意,就把主人夹射了!还不转身趴下,撅起屁股受罚!”
“嗯嗯,好,天奴趴下……给主人玩……”
穿越前的天诺本就是成年人,她被欲望所支配,自然要摆出能够获得强烈快感的姿势,所以她高高撅起屁股,塌下腰身,恰到好处地分开双腿,露出还在流淫水、处女血、精液混合物的小穴,以及从未被开发过的菊花。
朱标则从床边盒子里拿出小皮鞭,以及一串珠子。天诺突然感觉菊花处一凉,然后是几颗珠子强行挤进体内,异样的感觉导致她想扭动屁股躲开,结果小皮鞭准时落在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迫使她不得不咬牙忍耐。
很快珠子都被塞进菊花,外面留着一条线方便拽出。在对着天诺的屁股抽过几鞭子后,朱标感觉自己的鸡巴又坚硬如铁,果然年轻人恢复得快,所以他放下鞭子,对准小穴猛地插入。
“哦啊啊啊啊!太深了!啊!奴要坏了!”
后入确实比正常位置插得更深,不止有被插满的快感,还有子宫被顶到强制向后位移的酸痛感。快感与痛感混杂,让天诺根本无法招架,只想往前爬着逃离,却被朱标用双手钳制住腰部,定在原地被动接受蹂躏。
“哼哼,就要操坏你的骚屄,太紧了以后怎么生小孩?”
“啊啊啊……不行啦……好痛……啊……好爽啊……不行了……奴不行了……啊啊啊……救命呀……”
过了一会,粗暴的后入征伐终于结束,天诺已经因为多次高潮昏厥过去。
拔出已经变软的鸡巴,可以看到天诺原本紧闭成细线的小穴口,已经变成圆形的开口,好似盛放的粉色玫瑰花。即使已经昏过去,小穴也因为期待被插入而一缩一缩的,果真是欲求不满,让人有凌虐的欲望。
天诺已经属于他,不急于一时,朱标拿出准备好的木制角先生,在上面涂抹些不明药膏以后,把角先生捅进天诺的小穴。
“嗯嗯……好大哦……好舒服嗯……”
角先生的尺寸的确不小,失去意识的天诺含混不清地呻吟。
就这样,从现在开始,天诺的命运出现前所未有的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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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机关算尽得淫名
皇宫内部发生的事情,就算刻意隐瞒,也能够听到一点风声。吕娥王故意塞好处给宫中太监,打听到朱元璋已经提前宠幸过秀女,尽管不清楚被宠幸的究竟是谁,吕娥王仍旧产生强烈的羡慕嫉妒恨心理,并且希望自己也能够尽快被朱元璋看到。
吕娥王之所以急于被宠幸,原因有以下两点:一方面,她没有勾搭到太子朱标,吕本对她很是失望,在进宫前敲打她,让她知道家族的兴盛,取决于她是否选秀通过。
另一方面,吕娥王担忧自己的亲娘,害怕最坏的结果发生。吕娥王的亲娘并非吕本正妻,她原本是父母双亡以后,不得不卖身入贱籍的伶人,有一次演出被吕本看到,色心大起的吕本将她买走后强奸,这才有了吕娥王。
由于吕本经常操弄这伶人,让“失宠”的吕本正妻怀恨在心,因此正妻在饮食中做手脚,导致伶人再难有孕,地位下降。
如果吕娥王落选后被退回吕家,这对母女大概率沦落到和婢女一样的境地,成为吕府招待男客的性工具;或者吕娥王被送给其他官员做妾,在别家被男主人虐玩、被正妻各种打压,重复亲娘的悲剧人生。
哪怕勾引朱元璋的做法是错的,可能会导致自己未来更为灰暗,吕娥王也不管不顾了,只要能解决眼下的困境,饮鸩止渴都无所谓。
今日阴天,有星星点点的雪花落下,但是不会让人觉得寒冷。朱元璋想到御花园的梅花应该开放,于是准备外出欣赏。
在梅花树下有一娇媚女子翩翩起舞,不是别人,正是做足准备的吕娥王。
等朱元璋带着身后太监走近,吕娥王才装作刚刚发现,惶恐地行礼:“奴家吕娥王,不知皇爷在此,请皇爷饶恕奴家。”
看着吕娥王的脸,朱元璋想到朱标给他看过的吹笛美女图,便饶有兴致地问道:“你可会什么乐器?”
“回皇爷,奴家跟着亲娘学过吹笛。”
得到回答以后,朱元璋大概明白了不少。
能够从普通老百姓一路成为皇帝,朱元璋的脑子清醒得很,他当然能看出,吕娥王今天就是在故意等自己。
但无论是吕娥王自作小聪明,还是太常卿吕本在身后推波助澜,全都无所谓,与其直接怒斥拆穿吕娥王的小心思,倒不如先给点甜头尝尝,后续找破绽让吕家吃尽苦头——这迷人且妙趣横生的游戏,朱元璋怎么会拒绝呢?
所以从表面上来看,吕娥王获得胜利。
梳洗妥当后,吕娥王被太监领着带到一处宫殿内部。朱元璋示意太监退出去守门,然后让吕娥王脱光衣服。
之前朱元璋临幸的胡春分,身材也不算特别好,但胜在长得和天诺有些像,朱元璋操她的时候,自然不能心狠手辣往死里虐。
然而吕娥王要遭难了,她身材一般且长相偏狐媚,与“洪武白月光”天诺完全搭不上边,而且她是蓄意制造偶遇上赶着贴过来,她在朱元璋眼中不说是插标卖首,也只能说是淫荡下贱,必须虐到她不断惨叫。
假装害羞地脱完衣服,吕娥王心里还美滋滋的,谁知朱元璋突然变脸,揪着她的头发,直接赏她两个比兜:“小贱屄,脱个衣服还给咱磨蹭,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
“呃……奴家错了啊……皇爷饶命……”
解开自己的裤子,朱元璋把吕娥王的头,强行按在自己的胯下:“还不快用你那贱嘴伺候!”
朱元璋平时比较忙,不会每天清洗身体,所以鸡巴上面的异味,让吕娥王差点作呕。
但是吕娥王为了达成目标,用尽全力忍住,将鸡巴当作美味佳肴,含住鸡巴开始卖力地前后活动脑袋。
“哦,你个小荡妇,吹箫技术还不错啊……怎么只吃前边?都给咱吞下去!”
吕娥王确实有口交经验,怎奈何现在面对的鸡巴十分粗长,导致她在慌乱中用牙齿磕到。
虽然没有受伤,但是朱元璋用此事借题发挥,他一把将吕娥王甩开,对准吕娥王因为倒地而撅起的肥屁股,直接踢过去:“吹箫都吹不明白,咱看你就是贱皮子,找打!”
吕娥王只能撅着屁股,任由朱元璋踢自己,反正朱元璋故意收着下脚的力度,不可能踢死人。
很快朱元璋看到吕娥王双腿间的穴——无论是花核还是小阴唇都很大,全部暴露在外面,因为之前用过春药的缘故,颜色是一种有点怪异的潮红,好像还有点湿润,想必是淫水往外流。
“还不快趴到床上跪好,自己把屄扒开。”
以为朱元璋这就要操自己,吕娥王赶快照做,跪好后撅起屁股,用手拽着自己的小阴唇往两边分开,一整个穴口清晰可见。
结果吕娥王根本没想到,在被操之前,她的穴还要被穿环。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一根粗针直接从左到右,贯穿了吕娥王比较肥大的花核,很快就是一枚银环穿上去,由于银环故意选择比较粗的款式,导致花核被拽到下坠。
“骚屄淫妇就要有淫环相配,咱好心赏你,还不谢恩?”
“啊……谢皇爷……赏赐淫环啊啊……”
“哎哟,怎么上个淫环,淫水还出来了?既然如此,手拿开,咱再赏你两个!”
“皇爷看重奴家,奴家感激……哇啊啊啊啊!”
见吕娥王痛得乱动,朱元璋用鞭子狂抽吕娥王的屁股:“敬酒不吃非要吃罚酒?很好,接下来一边上两个淫环,既然你这淫妇要入咱的后宫,就做最淫最骚贱的那个!”
“啊!啊!奴家……愿意做皇爷的淫妇!啊啊啊啊啊!谢皇爷……啊啊啊啊啊啊啊!痛!”
穿刺上环属于外来玩法,原本是北元皇室折磨后宫女人的手段,后来不知怎的被朱元璋学到,并且用在一些嫔妃身上。当初郭惠妃就为了讨朱元璋的欢心,主动要求,自然也是痛得大呼小叫,和现在吕娥王的反应没有什么区别。
很快吕娥王的穴上面出现五只银环,花核一个比较粗重的环,左边小阴唇两个,右边小阴唇两个,重量相对更轻,整体看着有种特殊的堕落淫荡感。
朱元璋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挺着粗大鸡巴上前,不由分说对准穴口狂暴刺入,然后开启快速打桩模式。
由于穴不是名器,吕娥王被破身时没有多少快感,只有疼痛。为了真正成为嫔妃,她抓住床上的布料,尽可能用好听的声音呻吟:“哦……嗷……皇爷……操得奴家好爽……啊……奴家的屄要被操透啦……啊……”
“还以为你是个守规矩的,没想到淫贱如同母狗!屁股给咱摇起来!”
似乎还不解气,朱元璋用鞭子猛抽吕娥王的后背:“你这母狗屄是废了不成?里面的贱肉都是死的?”
接下来,无视吕娥王的哀嚎,朱元璋将鸡巴从穴里面拔出,借着淫水和处女血的润滑,直接捅入吕娥王的菊花!
幸亏吕娥王在家的时候,被专门调教过“玉树后庭花”的技巧,否则吕娥王就要菊花残满地伤,当场大出血,丢掉性命或者彻底变成废人。
一阵折腾过后,朱元璋在吕娥王的菊花里射精,走之前特意吩咐太监:“把她菊花里的精水抠干净,不要让她有大肚子的机会。”
太监虽然不能操女人,但是折磨女人的手段很多,等朱元璋走后,太监喊来自己的两个徒弟,坏笑着对奄奄一息的吕娥王说:“小主,奴婢奉皇上旨意清理。”
“你、你要做什么……嗷!不要啊!”
原来是太监对着吕娥王被操开的菊花,伸进去三根手指,随着手指的大力抠挖,混合着血丝的精液流出。
而太监的两名徒弟也不闲着,他们拽着银环,让整个穴全部打开,然后也将手指伸进去猛抠,带出大量淫水:“皇爷让奴婢们弄干净,得罪了!”
等三个太监发泄完扭曲的欲望后,吕娥王的穴和菊花都被插上抹了春药的角先生,代表她已经被临幸过。
丢下已经不能起身的吕娥王,三名太监窃窃私语着离去。
“本以为入宫这辈子都完蛋了,没想到今天看到个真正的骚母狗。”
“就是就是,屄上面穿五个淫环,抠屄就能把她抠出高潮。”
“根据俺的推测,这骚母狗怕是入了后宫,也过不到几天好日子,以后肯定能有机会玩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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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另有隐情多矛盾
除了长得有些像天诺的胡春分,还有主动贴上去的吕娥王,朱元璋目前没有其他看中的秀女,因此临幸秀女的事情再没有发生。
此时此刻,在天诺的居住地点,太监黄狗儿带着人还有东西出现:“天国师,今日你还要戴着角先生一天,奴婢奉命过来为天国师更换。”
以往听到别人称呼自己为“天国师”,天诺心中相当自豪,毕竟芝麻大的官也算是官。然而与朱标发生关系以后,天诺只觉得这“国师”的名头很刺耳,仿佛成为一种嘲讽。
在这个奇怪的平行世界,男尊女卑的观念早就根深蒂固,自己成为国师又有何用?
天诺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她乖乖坐在椅子上岔开腿,露出插着角先生的小穴。
最开始的时候,天诺因为角先生上面的不明药膏,感觉自己的小穴内部比较空虚,很想再多来几次性活,不得不握着角先生自慰一番。随着时间的推移,药膏完全渗透到自己体内,天诺就不再管那角先生,只是走路什么的不太方便。
眼看着黄狗儿从箱子里拿出新的角先生,天诺还是哆嗦了一下:“怎么会?”
“太子殿下亲自为天国师选择的,天国师千万不要拒绝啊。”
黄狗儿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两个小太监就上前去,分别在两边按住天诺的腿,让她不得不保持张开腿的姿势。
原本插在天诺小穴里面、尺寸不算很大的角先生被拔出,在拔出去的同时,堵在天诺小穴里面的淫水根本止不住,那带着黏性的淫水,与角先生之间拉出几条细线。
“不要、不要用这个插进去……太粗了……啊啊啊……好撑……救命……要坏了呀……”
身为太监的黄狗儿,见天诺颤抖着身子呻吟,干脆加快旋转抽插角先生的速度,只见木制角先生把天诺的小穴口撑大,每次插入和拔出让天诺感觉又酸又胀,竟然还有无法用语言表达的快感。
“天国师可不要怨奴婢下手重,角先生沾了淫水以后,药膏能抹更多在上面。”
“哦啊……不能太多呀……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不行啦……啊啊……”
潮喷的淫水将角先生彻底打湿,黄狗儿拔出角先生抹上药膏,趁着之前捅开的小穴口没有彻底闭合,再用力捅进去。由于角先生粗大而小穴紧窄,不需要用什么兜着,就可以保证角先生卡在穴内不会掉出。
黄狗儿带着人走后,天诺拖着因为高潮而无力的双腿起身,准备另外找地方坐好,却感觉到门外的冷空气进入室内,定睛一看,居然是独自出现的朱元璋。
“不知上位前来,臣礼数不周了……”
朱元璋没有给出回应,而是把门关好以后,直勾勾地盯着天诺。
突然,朱元璋开口说:“天诺,只要你对咱说,你不喜欢标儿,想过更好的日子,咱就让你进入后宫,封你为妃。”
这话看似很诱人,实际上天诺心里清楚,这是一道送命题——朱元璋只爱皇后马秀英,其他妃子不过是他收买人心的幌子、繁衍后代的工具、闲时发泄性欲的可有可无玩意,就算在后宫抱紧马秀英的大腿,结局大概率也不会好。
所以天诺回答:“上位,臣与太子殿下之间,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有了……并非完璧之身,属实不适合与上位……”
“那又如何?这种事只要把相关人等的嘴封严实,外人就不会知道!”
面对朱元璋步步紧逼,天诺下意识向后退去:“臣与太子殿下两情相悦。”
其实这话没有太多真实性,天诺之前确实对朱标有点好感,但是泡温泉那天过后,原本的好感,来源恐怕只有床上的欢愉,毕竟朱标年轻力壮,下半身也很给力。
“咱不相信你和标儿两情相悦,分明是标儿他馋你的身子!天诺,你从其他的世界来到这里,为什么要害怕别人的眼光?你仔细看着咱,咱是大明皇帝,要什么就有什么,照样能让你快乐!”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其他的世界?
尽力掩盖心中的惊诧,天诺故意让自己做出茫然无措的表情:“上位……这是何意?”
门外突然响起太监的声音:“皇爷,皇后娘娘突然头痛不止,皇爷快去看看吧!”
朱元璋不耐烦地说:“头痛就赶快派人找太医诊治,找咱去做什么?”
那太监继续说:“皇后娘娘确实头痛得厉害,想见皇爷!”
很明显马皇后就是要阻止自己,朱元璋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摔门而去。
坤宁宫内部。马秀英和朱橚坐在一起,已经等待朱元璋多时。
“重八,天诺已经是标儿的媳妇,你今天非要找过去,难道要效仿历史上的昏君唐明皇,抢夺自家儿媳吗?”
朱橚坐在旁边沉默,装作自己是透明人,因为用头痛之名把朱元璋弄来,是他出得主意,千万不能让朱元璋知道。
“咱身为皇帝,居然还要处处受到牵制!你们,可真是好样的!”
坤宁宫内一阵清脆的响声,桌子上的茶具因为被朱元璋扫落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马秀英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朱元璋会如此大动肝火,她突然想起曾经——朱元璋打败陈友谅以后,发现陈友谅的小妾达兰有美貌,想直接把达兰收入后院,马秀英害怕朱元璋因为好色耽误大事,前去阻止,结果正在喝茶的朱元璋突然发怒,把茶杯摔在马秀英脚边,杯中茶水溅湿了马秀英的衣服。
后来马秀英的确没拦住,达兰现在成为朱元璋的定妃,并且为朱元璋生下儿子。
他现在是皇帝朱元璋,不再是朱重八。
半晌过去朱元璋冷静下来,开口道:“妹子说得没错,咱不能当昏君。”
可以不把天诺收入后宫,反正以后时间很长,机会很多,天诺一个异世外来者,总会被彻底同化,成为自己床上和床下的工具人。朱元璋心想。
等朱元璋走后,朱橚想劝马皇后,却听到马皇后摆手说:“你父皇始终如此,我没生气。”
即使马皇后生气又如何,朱元璋虽然爱马皇后,但是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罢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