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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23 01:44 / 609 / 26
【小说】女高mb实录

第一章
  五一假期的第一天,学校放假。偌大的校园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练体育的特长生还在操场上训练。
  为了还债,假期也在上门服务的林素纯站在一间男生宿舍的门口,抬手敲了敲门。门板薄薄的宿舍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一只小麦色的大手把她拉入门后,然后又迅速地关上了门。
  这次买林素纯的是隔壁七班的路久,学校篮球校队的体育特长生之一,平时都在体育馆训练,不怎么来教学楼上课。
  在林素纯的印象中,她和路久打过一次照面。那会是学校的午间休息时间,林素纯从厕所回来,经过他们班。个子高高的路久穿着球衣抱着手,正垂眼和他班同学在班门口说话,模样阳光又爽朗。
  此时也是正值午后,男生宿舍里静悄悄的,窗帘只拉开一半,把放着两张上下床和书桌的屋内照得半明半暗。
  空气里浅浅弥漫着洗过澡的水汽和沐浴露的味道,林素纯半躺在一张下铺床上,穿着来的外套已经被路久脱掉扔在了一边。窗外的日光照不到这狭小的上下铺之间,她仰着头,看着面前半裸,一脸淡漠审视着自己的路久,有点恍惚。
  训练后,刚洗完澡的路久半骑在林素纯的身上。作为一个买家,他丝毫没有吝惜自己的使用权,继续熟练地脱她里面穿的校服衬衫。
  被路久脱掉一半的袖子卡在胳膊上,这让林素纯没办法有太大的动作,只能露着白嫩的奶子,任由路久那能单抓篮球的大手一手抓住一个玩弄,动作粗暴地挤压着那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
  “平时看着那么乖,私底下竟然是个给钱就能操的骚货。”路久一边用粗糙的指腹碾磨着她已经挺立起来的奶头,一边又羞辱道:“奶子这么大还不穿内衣,真是骚的没边儿。”
  林素纯侧着头,不再看路久揉捏自己奶子的动作。被玩弄的她轻轻地喘息着,习惯性夹紧了大腿,膝盖却无意碰到了路久短裤下鼓鼓一团的突起。
  感觉自己被撩拨到的路久皱了皱眉,他伸手抓住林素纯的小腿,掀起她的校服裙。
  裙下她还穿着一件带着蕾丝边的内裤,两腿之间的白色布料微微有些湿透,贴在阴阜上,显露出两瓣形状。他用手指划过中间的那条缝,随即不满足地一把扯掉那碍事的内裤,如同馒头一般的嫩软逼穴没了遮掩,立马展现在他的眼前,和之前在群里看到的视频一模一样。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操这里的路久顿时变得有点兴奋,他放过那一双被他玩得泛红的奶子,整个手掌附上林素纯的逼。
  他的手指熟练地拨开肥厚的阴唇,寻找到阴蒂,食指指尖反复摩擦起来。那块突起的软肉被持续刺激着,让林素纯喘得声音更大了些,她的手指抓皱了身下的床单,下面的逼也随着喷出一股透明的逼水。
  路久看着喷了自己满手的逼水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讽刺:“这样就喷了?果然是被那么多人操过的小母狗。”
  自从开始卖逼还债,这样的话,林素纯听过很多次了,已经麻木的她还眯着眼沉浸在刚刚的潮吹中,双腿大开,胸前的奶子随着大口地呼吸,微微颤动。
  潮喷流出的骚水直接省掉根本没必要的前戏。路久褪下短裤,露出高高翘起的鸡巴,肉红色的,显得来势汹汹。
  他从抽屉里掏出来一个避孕套,随手撕开,套在自己的鸡巴上,然后在林素纯湿淋淋的穴口慢慢磨着,小阴唇挽留一般吮吸着他被避孕套包裹着的龟头。
  总觉得伸展不开的路久有些烦躁地把林素纯从下铺床上抱了出来,扒掉她身上仅剩的裙子,摆弄着让她双手支撑着,趴在他的书桌上。然后他的手抓着林素纯的雪白臀肉,在她人还处在潮吹后的迷茫中,他从后面挺腰,用鸡巴狠狠地操进了她的逼里。
  硕大的龟头把逼口撑开,粗壮的鸡巴凶猛地破开了里面的层层嫩肉,这让林素纯不由得轻叫出声。
  在鸡巴彻底操进去的那一瞬,路久顿时被那种紧箍着的柔韧感取悦到了,他一手抓住林素纯那在双臂之间晃荡的奶子,一手引导着她的手向下,摸到二人正紧紧相连的地方。那处软湿的地方正在被发烫的鸡巴不断进出,带出阵阵喷溅的骚水。
  路久轻咬着林素纯的耳垂,玩味地说:“你的逼像你人一样骚,一操进来就吸着我的鸡巴不放。”
  林素纯被路久没什么技巧但持续又粗暴的顶弄操得轻哼不止,站着的双腿也有些发颤,她能够摸到自己的逼水从两人的连接处一点点地流了出来,顺着指尖,滴到了地板上。
  刚刚男生宿舍屋内的宁静被阵阵的闷哼呻吟和不断抽插的水声打乱,有一种隐秘的淫乱感。在那张同样被阳光照不到的书桌上,赤裸的林素纯被粗长的鸡巴一次又一次深入操弄。
  不知被操了多久,林素纯感觉到路久玩着自己奶子的手一紧,随之在她逼穴里进出的鸡巴又硬了一些。
  路久低哼一声,像又被重新充了电一样,继续狠命操林素纯的逼穴。他的手指捏住她的奶头狠狠下扯,从没有被这样对待的林素纯顿时夹着逼高潮了。
  逼里的嫩肉裹着潮喷的骚水紧紧吸附着体内的鸡巴,路久被吸的头皮一麻,也跟着射了出来,射在了避孕套。
  林素纯对此没什么感觉,她虚弱地趴在桌子上,感受着操进自己身体里的鸡巴被猛然抽离了,那肉红色的逼湿得一塌糊涂,随着她的喘息,空虚的一张一合。
  路久把满是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扔到垃圾桶里,他没操够,鸡巴还硬着。原本他只是想带套随便操着玩玩,没想到玩到现在,有点上瘾了。
  他拍了拍林素纯的屁股,问她:“不戴套内射多钱?”  林素纯说加500,路久“操”了一声,感叹可真便宜。感叹完,他给林素纯转了钱。林素纯刚点了接收转账,就被他翻过身,架起两条腿按到桌面上,再一次迅速用鸡巴贯穿。
  两波操干之间没隔几分钟,还没休息过来的林素纯软着腿,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许是刚刚戴套影响了路久的发挥,现在的无套让林素纯更加能够感觉到他鸡巴的滚烫,粗壮的肉柱体从正面不断地挤压摩擦着她的阴道,让她有了一种要被鸡巴彻底操开的错觉。她不由自主地去握住路久正掰着自己大腿的手,动作中似乎带着些若有若无的祈求。
  路久像是想到什么,顶弄的动作停了下来。林素纯泪眼朦胧地望着路久,他很认真地问她:“要录视频的话加多少?”他看群里操过林素纯的人都会录视频,他不录下来的话,总觉得有点亏。  林素纯与路久对视,他看着林素纯的眼睛很亮,像某种乖巧亲人的犬类,只是问的问题一点也不纯真无邪。她别开视线,吸吸鼻子说加300。
  路久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很爽快地给林素纯转了钱,然后他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开始拍他操林素纯的性爱视频。
  拍他的鸡巴在林素纯那肥嘟嘟的阴唇中抽插不断带出骚水的样子;拍他揉捏林素纯的奶子,白皙乳肉留下红痕的样子;拍林素纯被他的鸡巴折腾的张着嘴,舌头不受控制地搭在唇间,完全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还有林素纯被内射的样子。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到她的逼里,她被烫得打了个激灵,然后挺着奶子,下面的逼穴喷出一道道小水柱。
  路久举着手机,对准他们下体连接的地方,然后慢慢地把鸡巴从林素纯的逼里抽了出来。没了鸡巴的堵塞,精液混着逼水从她肉红色的肥逼里大股大股流了出来。
  最后是林素纯坐在床边,给他清理鸡巴的样子。
  她光着身子,脸埋在他的下腹,用嘴巴给他清理鸡巴上的精液和骚水。路久抓着她的头发,小腹向前,不断顶动,好像把她的嘴巴变成了他的专属飞机杯。直到再次高潮,他把鸡巴从林素纯的嘴里抽出来,乳白色的精液一股股射在她的脸上。
  已经彻底爽翻的的路久把林素纯再次按到下铺床上,拍她脸上挂着精液,看向镜头;然后又拍她被他玩肿的奶子和奶头;顺着她的小腹,向下拍她刚刚被操又内射的逼。
  两指拨开阴唇,裹着白浆的嫩红逼肉瑟缩着,伴随着林素纯配合的一呼一吸,不断地将精液向外挤压。
  这段录像大概还是会被发到那个群里吧。平躺着,想要休息一下的林素纯感受着体内的精液慢慢流出,又迷迷糊糊地想。
  然而对那个群的好奇也只是这一瞬间,她立刻思维跳跃着想到一会还要和路久再算钱。
  口交的钱也要另算,在厕所里清理完内射的精液后,林素纯又让路久付了口交的钱。
  路久转完钱,便拉住穿好衣服想要走的林素纯坐到他的腿上,他搂着这位看着瘦弱实际上却很有料的隔壁班女同学,意犹未尽地揉着她的奶子说:“你是我操过的逼最紧的,价格最便宜的。”
  这话听起来像夸奖又不像。林素纯索性安静地窝进他的怀里,她一向话少,只是垂着眼睛笑了笑。她笑起来时,嘴角下面会笑出一个小梨涡,显得又乖又软。
  路久一愣,第一次不受控制一般,这样盯着人看了好一会,才缓神,若无其事地约了下次,他得寸进尺地对林素纯说:“想找个没人的时候在你们班操你。”
  林素纯没拒绝也没同意,只是说到时候再看。
  等到离开男生宿舍,外面已经是黄昏的样子了。像没有晚自习时放学那样,林素纯在校门口坐上回家的公交车。
  只是刚一落座便收到了路久发给她的所谓的“惊喜”。
  那是一张视频的截图,图上林素纯被他的手按着头,正在给他口交,红润柔软的嘴唇弯成O型,顺从地吞吐着那根在她嘴里不断进出的肉红色鸡巴。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1:48:57

第二章
  假期最后一天,是林素纯妈妈的忌日。这天她醒的比平时要早一些,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便坐车去了城郊的陵园。
  到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天阴沉沉的,头顶像被一块巨大的乌云压着,时不时有夹杂着湿意的风刮过。林素纯把微凉的手抄进了外套的口袋里,沉默地站在墓碑前发呆。
  在似雾似雨里静默许久,她望着林母的名字,终于轻轻开口道:“那时你是不是已经想到了,我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林母死后,林素纯常常会想起她死前看向自己的怜悯目光,曾经她以为那是妈妈可怜她自此孤苦伶仃,再无依靠。后来她才知道,那是她命运急速下坠的预告。
  一年前,林母因胃癌去世,留下了许多没还清的债务给她唯一的女儿林素纯。
  那会林素纯高一,每天除了在学校上学就是回家应付几位找上家门的债主。他们会抓着她的头发让她看清一张张借条上的借款数和林母的签名画押,说还不上就让她把自己卖了当妓女抵债;又或者是与她对坐,哭诉自己借给林母的钱也是几家凑的,来之不易,希望她能够替她母亲尽早还上。
  林母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家里的积蓄也早在给林母治病的时候就都花光了。举目无亲,身无分文的林素纯想到了辍学去打工还债,然而她高中生的年纪,没学历也没阅历,几乎没什么地方要她。
  好不容易在家附近的小吃店找到一份兼职,最后却因为每天都有不同的债主到店里向她讨债,影响了人家的生意,没干几天就被辞退了。
  完全没有办法应对债主的林素纯渐渐不敢回家了。她和林母租的房子前不久刚交了一年的房费,退不出租金,她也没有多余的钱再重新租房子,所以就从走读改成了住宿,天天躲在学校里。
  或许是因为她就读学校里的同学大部分都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的子女,所以追债的人从来没有来学校里找过她一次。
  无力偿还债务的林素纯想过一死了之。平安夜的前一天,她逃掉晚自习,独自站在临江大桥上,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暗色江水不断拍打着岸边,好像只需要轻轻往下一跳,她就会立刻被江水吞噬,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踌躇半晌,她握着不断震动的手机还是退缩了。比起活着没什么希望,她更加惧怕死后的未知,又或是如果没死成的绝望。
  不敢死所以没死成的林素纯懦弱地走下桥。
  被冷风吹得头昏脑胀的她蹲在路边,手指僵硬地按开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刚刚不停歇地震动并不是电话或者是信息,而是来源于一条条推送。
  那是一个名叫【H】的app发出的,重复到满屏的推送内容是【点开这里,一定有你想要的】。
  林素纯之前的手机摔坏了,所以一直在用林母生前用的手机。她用的不太熟练,一不小心就点了消息清屏,于是只能从屏保切到手机桌面,然后从众多app里艰难地找到了这个方形黑色中写着一个黄色H字母的图标。点进去,好像是一个用于约炮的色情app。
  看着满屏的赤裸男女,感觉很是黑色幽默的林素纯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慌忙地把app关掉,将手机塞回裤子口袋。
  折腾到现在,已是半夜。这个时间学校宿舍已经关门,无处可去的林素纯只能回家。不过好运也算眷顾了她一回,今天家门口没人,估计要债的人也回家睡觉了,这让林素纯微微安了心。
  洗漱一番,她久违地窝到自己的床上。在难得的黑暗寂静中,疲惫地闭上眼睛,却始终没什么睡意。终于,在数到一千只羊后,她睁开眼,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又找到了那个app,点开。
  深夜会消磨睡意,放大好奇。面前的手机屏散发着微弱的光,想着只看看就删了的林素纯在简单浏览这个app的内容后,有了一个赚钱的想法。
  注册这个app的账号似乎有什么隐形门槛,在用自己的手机号注册了三遍都显示不成功后,她只能用回之前挂在这个app上面的账号。那是用林母的手机号注册的,没有什么内容,头像和名字都是默认的图案和数字。
  然后林素纯去打开了房间的灯。在房间明亮的环境下,她脱下睡衣,匆匆拍了几张自己的奶子和逼的照片,学着app上面的那些人,有些羞耻地把自己完全当作一件物品,在照片下面标注了卖点和价格,最后点击上传。
  上传的圆圈转了几下,在看到上传成功四个字以后,林素纯把手机关机,放在胸前。
  她轻轻呼了口气,仰面躺着,天花板上直面而来的刺眼白炽灯光迫使她闭上了眼睛,薄薄的眼皮上有无数细小的光点,像在看变幻无常的万花筒。
  在这个对其他人来说平平无奇的夜里,林素纯的命运和林母的曾经在花花世界里完成了一个闭环。靠出卖自己身体养活孩子的母亲,她的孩子,理所应当的成了一个靠出卖自己去还母亲债的人。
  那晚,林素纯并没有睡好,半睡半醒的她做了很多梦,全是她曾经见过的,有关自己母亲的那些淫靡又难以启齿的事,而梦的最后,林母的脸都会和自己的脸慢慢重合。
  一直这样挨到天亮,林素纯去了学校,昏昏沉沉地上了一上午的课。直到中午午休结束的时候,她才掏出手机开机,把手机屏幕调到最暗,然后悄悄点开了【H】。
  在她刚发布照片没多久,就有人买下了她的第一次,以一个她自认为的很高价格。
  林素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知该开心还是难过。教室外面阳光正好,同学间来来往往的热闹再也触碰不到林素纯的世界了。
  过了许久,终于做好心理准备的她手指冰凉,她点开app里买家刚刚私聊她的对话框。
  第一次卖逼没什么经验的她懵懂又乖顺的根据买家的情况和他约定了今晚平安夜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最后还很有礼貌的和人家说了谢谢,再见。
  林素纯敲完最后一个字发出,舒了口气,像是把什么放下了。
  上课铃恰好也在这个时候响起,从后门进来的班长从林素纯身边经过,带起一阵惊扰的风。他用指关节敲了敲她的桌子,似乎是示意她把手里的手机收起来。林素纯慌乱地锁屏把手机丢进桌洞,然后抬头望向班长,班长瞥了她一眼,没说什么,便回座位了。
  这种事情经历了第一次便有会第二次,第三次…直到现在,林素纯已经不记得经历了多少次了。
  那个叫【H】的app有强制实时定位功能,所以买林素纯的基本都是和她一个学校的男同学。这些人都有两副面孔,前一秒或许还是一起上课或是擦身而过的同校同学,后一秒就会化身嫖客,把她压在身下操弄。
  听说他们还因此在app的社区里建了一个群,具体是什么样子,林素纯不得而知。比起这个,她更在意那些压在她身上,正在不断被她还清的债务。
  快点还清债务,得到自由。这是她如今唯一的愿望。
  手机的震动再一次打断了林素纯的思绪,她把手机从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是一个没有备注的本地号码。
  像林素纯这种长时间被追债的人,对于这种陌生号码一般都是直接拒接拉黑,这次也是如此,林素纯按了红色的挂断电话,还没来得及把电话拉黑就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我是路久,怎么不接我的电话?】
  林素纯看着这条短信愣了一下,而发这条短信的号码又立刻拨了过来,她有些迟疑地按下接听。路久略微低沉的嗓音透过手机话筒显得不太真切,他问林素纯:“你在哪呢?”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林素纯没有回答,反问道。
  路久哼了一声:“要到你的电话,那不是小事一件?”他的语气里有完全掩饰不住的不耐烦,“别说这些废话了,你到底在哪?给你发微信不回,打电话也不接。睡着了?玩失踪?还是又在哪被人操呢…”
  林素纯被这一串连环问弄得有点懵,她没想到路久的话能这么密,密到她几乎没办法插进去回答他的问题。等到那头好不容易安静了一点,她才抱着手机小声回复道:“我没有去哪儿呀,今天是我妈妈的忌日,我来看看她。”
  “…”不知怎么,路久那头不说话了,但他也没有挂掉电话。在这无声的氛围中,林素纯对着林母的墓碑摆了摆手,然后顺着来时的小路出了陵园。
  她隐约感觉到手机那头的路久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慌乱,但她没有过多在意,见路久不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刚刚信号不好,我才看到你给我发的微信。我今天的晚自习之前有时间,咱们那时候见好吗?”
  这是路久第一次听到林素纯说这么多话,柔声柔气的,和她在床上是一种风格。不过她不会叫床,即便是操得狠了,也只会是轻声哼哼,软得让人可以为所欲为。
  感觉被安抚到的路久下一秒就会被牵着鼻子走,他顿时将之前找不到林素纯那种焦躁的感觉抛之脑后,几乎是立刻就同意了林素纯的提议,然后好像带着期待一般,挂了电话。
  安抚完某只大型犬类,挂掉电话的林素纯像是完成了一项任务,又恢复那副没什么表情的样子。站在若有若无的雨幕里,有些冷的她抬手把外套帽子罩在头上,静静地等待回程车的到来。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1:57:00

第三章
  学校晚自习开始前会放三段铃声,以便于让学生们进入学习状态,林素纯踩着最后一段铃声的尾音刚要进教室,却被站在走廊的辛恒叫住了。
  辛恒和林素纯同班,是他们班的三好班长,长相俊秀,成绩优异,家世和人缘也是极好。
  在其他同学和老师看来,辛恒这样的人与沉默寡言,如同透明人一般的林素纯在班里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辛恒淡淡地说了句“走吧”,林素纯也没有问什么,就是很乖地跟着他。二人一前一后向校门口走去,在浓郁的夜色里,他们身后渐远的是开始自习而变得安静的明亮教学楼。
  因为辛恒的缘故,他们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校门,拐进离学校几十米外的一条不太敞亮的巷子里。
  巷子的尽头有一家小旅馆,辛恒常常带着林素纯在那里开房,他曾说过,像林素纯这种便宜货就应该在这种小旅馆被操。
  这次还是那间有粉红色窗纱的大床房,昏黄的灯光映衬着庸俗的粉纱,走进来两个穿着校服的少男少女,说不清的暧昧。
  一进去,两个人就各忙各的。辛恒摘下了班长这副温和的面具,像之前那样直接坐到床边,皱着眉,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回谁的消息。林素纯习惯性地脱下校服和内衣裤,放在床的一角,赤裸着身子,往床中间躺。
  谁知还没躺下,就被辛恒拉住了脚腕,拽到他身边。掰开林素纯的腿,双腿之间的逼穴也随着微微张开,阴蒂和阴唇间有几丝粘连的透明逼水,他看了一眼,问道:“怎么是湿的?刚刚卖逼去了?”
  林素纯摇摇头,很老实地告诉他刚才在体育馆的休息室给路久口交了。好像怕辛恒不认识似的,她还补充道,隔壁七班那个练篮球的体育生。
  辛恒冷笑一声:“原来这就是你迟到的原因啊…骚货给人舔个鸡巴都湿成这样,这不是欠操是什么?”说着,他挥掌轻扇了几下林素纯的逼。林素纯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看着那白皙的阴阜透出微微粉色,又吐出几丝逼水,辛恒脱掉裤子,掏出他那根与他高中生年纪完全不相符的粗壮鸡巴,准备直接一杆进洞。
  林素纯看出了辛恒的意图,有些慌张地去拉住他的手,声音里也带着些哀求:“等一下,你的…太大了,我先给你舔一舔好不好?”
  辛恒是操过林素纯的这些人里鸡巴最大的,每次操进来都会撑得她难受好一会,这次不做前戏就直接来,她怕会接受不了。
  辛恒看了一眼林素纯拉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颗褐色的小痣。他捏捏林素纯柔软的脸颊肉,有些不以为然:“装什么纯?每次你都这么说,结果一操进去夹的比谁都紧。”
  一边说着,辛恒一边托着鸡巴凑近林素纯,借着她的逼水,用硕大的龟头磨她的阴蒂。然后他又说道:“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被我破处也是在这张床上。当时你被我操的哭着说不要了,可是小逼还淫荡地吸着我的鸡巴,一直含到我射给你,都不舍得我的鸡巴离开。”
  林素纯望着辛恒的脸,微微有些发愣。
  买自己第一次的是班长辛恒,这是她怎么都没想到的。
  平安夜那晚,按照【H】上买家给的地址,林素纯来到巷子里的小旅馆。敲开房间门,却是辛恒出现在门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她以为是自己敲错了门,连忙说着对不起,想要转身离开。
  等待已久的猎物已经到了嘴边,辛恒又怎么会放林素纯走。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她拽进了这间充满色情的房间,也像是将她拉入了一个无法脱身的漩涡。
  被迫陷入回忆的林素纯无意识地松开了拉着辛恒的手,而后下一秒,就被他突然操进来的鸡巴完全操开了身子。
  那种熟悉的,好像要撕裂的感觉再次袭来,她皱着眉,双手有些抗拒地抵住辛恒的胸膛,整个人借此悄悄向后缩。
  “操了这么多次还是这么紧。”辛恒说。鸡巴就操进去一点,紧窄的逼穴绞得他也不太好受,一把把想要逃开的林素纯拉了回来,他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松。
  辛恒把林素纯的双手扣住拉到头顶,另一只手锁着她的脖颈,毫不怜惜地伏身狠狠一顶。那肥软的逼肉终于被他粗暴彻底地撑开,箍住他鸡巴的柔软穴口因此变得薄而透明,有些像被戴上撑开的避孕套。
  “嗯…”林素纯颤抖着发出一个气音,伴随着温热的呼吸打在辛恒的耳边,像一团柔软的绒毛擦过。
  这似乎让辛恒发了一回善心,操进去以后,他并没有立刻顶动,而是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停滞了好一会。
  他们两个人贴得很近,近得能让林素纯闻到辛恒的洗发水味道,是橘子味的。
  下面酸胀感渐渐缓和的她不自然地侧过头,入眼的是破旧床头柜上那一排排多种样式的避孕套。这让她想到了什么,于是有些紧张地说:“你没带套…”
  正沉醉于那种湿软紧致包裹感的辛恒舔咬着她细腻的颈子,有些不满的反问道:“操你的时候,我带过套?”
  林素纯听出了辛恒语气里的不开心,她强忍着多种恐惧,继续说:“这次不收你钱,你去把套带上好不好?我最近是危险期,内射会怀孕的…”
  “那就吃避孕药。”辛恒的耐心消磨殆尽,他打破刚刚的温存,挺起腰,直接把鸡巴顶进林素纯的子宫。那里早已熟悉他进出无数次的鸡巴,一操进去软嫩的肉壁便乖顺地包裹住他的龟头。
  又一次被强制破开的肿胀感让林素纯轻哼出声:“避孕药吃完了,我…”她用喘息盖住了后面想要说,但感觉没什么必要的话。
  辛恒没等来林素纯后面的话,便低下头去看她。林素纯的鼻尖和眼角都泛着红,不知道是被操的还是委屈,他饶有兴趣地瞧着,忽然嗤笑一声:“怎么?卖逼卖得太便宜,赚的钱买不起避孕药啊?”
  林素纯没有再说话,沉默温顺的被辛恒进入,次次顶入子宫。  又一次躺在了这张床上,她隐约听到隔壁学校的阵阵铃声从窗外传来。她的同学们已经结束了第一节晚自习,而她却还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张着腿被人操逼。
  辛恒还是没有戴避孕套。被同学称赞人帅心善的大班长一点都不在乎林素纯会不会怀孕,甚至他还有些想操一操怀孕的林素纯。
  还没毕业的高中生,被人操怀了孕,穿着校服,挺着肚子用逼吃他的鸡巴。光是这样阴暗的想想,他就感觉自己的鸡巴又硬了。
  内射到林素纯的逼里后,辛恒拍着她的屁股叫她把精液夹紧受孕,不要漏出来。
  他靠坐在床头,看着向来很听他话的林素纯小心翼翼地夹着逼坐到他的腿上,心里有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但这种感觉只持续了几秒,就又被他压下去了。
  辛恒的腿叉开林素纯的腿,让她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的面前。接着他捏住林素纯的腰,抬高她的屁股,再一次把鸡巴埋进她的逼里。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他顶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对林素纯说,这次要全射到她的子宫里。
  不行,那肯定会怀孕。这样想着,林素纯慌忙地想要起身离开,却发现根本走不了。
  辛恒把她整个人都箍住了,腿收不回来,也站不起来,只能坐在他的鸡巴上,用逼吞吐那根滚烫的柱体,被他一次次内射,一次次操到潮吹。
  没办法离开的林素纯只能又坐了回去,身体一起一落之间又把那根鸡巴含得更深了。圆润的龟头再次强势地顶进子宫里,裹着精液,不留一丝缝隙。
  辛恒看出了刚刚林素纯的小动作,但懒得理,他从来都有百分之百把握去掌控这个可怜又乖巧的女孩。
  他们两个相对而坐。辛恒坐在床上,林素纯坐在他的腿上,摆动着屁股,用逼穴熟练地吞吃着他粗热的鸡巴,一上一下之间,有骚水夹杂着精液溅出,湿成一团。
  她双手撑在他的小腹处借力,两团浑圆的奶肉被双臂挤在一起,随着她的动作颤动着。
  辛恒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那两粒柔软的奶头,时不时的拉扯几下,像在玩弄两块点缀着红樱的嫩白豆腐。
  他戏谑地说:“奶子又大了。第一次的时候,奶头都是小小的,现在感觉像喂过奶一样…”见那浅色的乳晕缩成一团,奶头也随着变挺立,他的手又抚上林素纯的后脖颈,拉进了二人的距离。
  “不知道怀孕以后会不会变得更大呢?”他抬眼问林素纯,装作疑惑的话语里带着些揶揄。
  被捏着脖颈,不得已要与他对视的林素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垂下眼睫,更加努力地用逼伺候这位总是阴晴不定的班长大人。
  话音刚落,辛恒的手机响了,他旁若无人地接起电话。自认为很有眼力见的林素纯立刻停下套弄的动作,坐在他的鸡巴上,安静地看着他。
  辛恒瞥了林素纯一眼,开了外放,然后他把手机扔到一边,反手箍住她的腰,挺腰顶动起来。
  被他顶得双腿直颤林素纯咬着嘴唇,不想发出任何声响,她能听到电话那头是一个女生,大概是辛恒新交的女朋友。
  辛恒和那头调笑了几句便挂了电话。他拍了拍林素纯的奶子,目光扫过那颤动的乳波,最后停留在林素纯低垂的眉眼上,他说:“我打电话的时候,骚逼怎么夹那么紧。吃醋了?”
  林素纯感觉有点莫名其妙,她摇摇头说没有。刚刚被辛恒拍过的奶子微微胀痛,让她不自觉的又夹了几下逼,柔软的逼肉忽然急速地吞吐着那根粗硬的常客,让一直望着她的辛恒倒吸了一口气。
  对于林素纯有些木讷的回答,辛恒似乎有些生气,他脸色一暗,捏住林素纯的双肩,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瘦弱的女孩罩在自己的双臂之间,他与她对视。
  看着她那双清亮眼眸中自己的倒影和满脸的无辜不解,内心涌起阵阵不知名烦躁的辛恒开始口不择言:“没有吃醋?你这种被操了那么多次的婊子当然没有资格吃醋。就是路边一条给钱就能上的小母狗,给人舔个鸡巴就会流水的骚货。”
  他狠狠地抓住林素纯的奶子,两指拉扯着已经被他玩得胀大的奶头,又说:“这都是被人玩大的吧…有多少人舔过呢?给多少人撸过鸡巴呢?”
  然后他手向下,手指粗暴的揉捏着她的阴蒂,冷哼着反问:“碰一碰就流水的骚逼,被多少人操过呢?这么骚的逼又被内射过多少次呢?”
  最后,他的嘴巴凑到她的耳边,夹杂着温热气息的声音再次冷冰冰响起:“小母狗很喜欢被内射的感觉对吧…那我今天就都射给你,全部射到你的子宫里,射到你怀孕,大着肚子继续被我操。”
  刻意羞辱的话语伴随着狂风暴雨般的操干,硕大的龟头不断冲开子宫,连小腹处都被次次顶出了它的形状。
  被迫高潮了数次的林素纯感觉今天的辛恒好像彻底疯了。但她一点也不明白辛恒发疯的缘由,只能无助地抱着辛恒的脖子,任由他次次内射到了自己的身体里,默默承受着那滚烫的精液气势汹汹地冲进自己的子宫里,和之前的精液又混在一起。
  不知道被辛恒内射了多少次,林素纯的肚子已经被射得鼓了起来,里面全部都是来自于他的精液,稍微被操几下,就能感觉到里面液体流动。
  辛恒面无表情地拔出鸡巴,连带出了一些白浆。他啪啪扇了几下那已经被操得红肿的逼,冷声命令林素纯夹好。
  林素纯害怕怀孕,但更害怕此时的辛恒,所以只好匆忙合上腿,很努力地想要夹住那没有鸡巴堵塞便会持续向外流的满肚子精液。
  意犹未尽的辛恒让林素纯起来,她乖乖地扶着发胀的肚子跪坐着大床的中央,好像真的怀孕一般。他捏住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然后撸动了几下鸡巴,把最后一发精液射到了她的嘴里。
  看着那些乳白色的精液填满林素纯的口腔,然后被如数吞下。辛恒终于笑了起来,笑意未达眼底。
  他弯下身,摸摸林素纯的脸,指尖划过她湿润的眼尾,很温柔地说:“下面吃了那么多,上面也不能忘,对吧…”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2:04:42

第四章
  大床房的门打开又关上,室内陷入了无人的安静。
  意识到辛恒已经离开后,在浴室里清理内射精液的林素纯慢慢走了出来,她忍着身上的酸痛,穿上衣服,匆匆离开了小旅馆。
  恰好小旅馆旁边就有一家药店,昨天刚还完上个月债务的林素纯用身上仅有的钱买了紧急避孕药,借着药店阿姨好心给的一杯温水,吃了下去。
  半杯温水混着药一起进了肚子,提心吊胆了半个晚上的林素纯才终于安心了些。她谢过阿姨,出了药店,走出巷子。  正好赶上了学校放学,大批下了晚自习的高中生三三俩俩走在街上,穿着校服的她也在此刻完美的融入其中,好像他们都一样,经历了三节晚自习的折磨,现在兴高采烈,恨不得立马回家睡觉。
  这卖逼还债的半年里,随着债务一点点减少,那些债主们也渐渐不再上门讨债了。
  之前和林母一起住的房子到期后,改回走读的林素纯又在附近重新找了间租金便宜的一居室房子搬了进去,独自一个人,没有了宿舍关门熄灯这些规定,有了更多可协调的时间和精力去赚钱。
  一居室和学校离得不算远,坐公交车的话就两站的距离。晚上不堵车,差不多十来分钟,林素纯便回到了家。
  洗了个澡,换上平时穿的睡裙,有些疲惫的她窝靠在床边,拉开床头柜,打算给那被辛恒操得有些肿的某处上药。
  被林素纯遗忘了一晚上的手机在校服外套口袋里持续发亮,似乎有电话打来,随即安静的房间内出现了阵阵震动的声响。她看了一眼,放下药膏,起身去拿手机。
  打电话的是辛恒,一接起来便听到那头的他在问:“你在哪?”
  听到辛恒的声音,林素纯又想到了刚刚的种种,她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微微颤抖,也来不及思考什么,只是轻声回答道:“我回家了。”
  那头的辛恒没有再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除了在学校里,辛恒与她相处经常这样的喜怒无常,林素纯早就习惯了,也不怎么在意。
  非常庆幸逃过一劫的林素纯松了一口气,低头翻看着手机,却意外地看到了一排来自于辛恒的未接电话。
  这看起来有点诡异。她想了一下,还是决定装作没看见,又把手机放回了外套的口袋里。
  刻意遗忘掉这段莫名的小插曲。第二天回到学校,林素纯依然和辛恒是同班陌生人的关系,他当他的好班长,她做她的透明人,这再好不过了。
  五一假期之后,是接连两周不休,连上十天,八天有晚自习。
  班主任早自习时的这一通知让班里同学怨声载道,学业和赚钱要兼顾的林素纯也隐隐有点发愁。她抿着嘴打开手机,一向话很多的路久很及时地给她发了一条微信消息,问她后天晚上有没有时间,他有个哥们想约她。
  林素纯丝毫没有犹豫,很快回复道,有的。
  后天是周六,一个阴天,没有晚自习,但一整天都是自习课。快要放学的时候,林素纯发微信问了一下路久今晚在哪见。
  路久很难得的没有立即回消息。她等了一会,见他一直没有回复便把手机放回桌洞,继续写作业了。
  待到下课铃响,班里同学欢呼着放学。林素纯像往常一样,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她不经意地抬了一下头,却看到不回消息的路久站在她班后门的门口,正在和辛恒说话,两个人很熟的样子。
  似乎是感觉到了林素纯在看,路久和辛恒都看向了林素纯这边。面对着这两道确实是看向自己的目光,她反射性地垂下眼睛,只当刚刚是同学间无意的目光触碰。
  林素纯刻意地放慢收拾的动作,但路久和辛恒两个人始终站在那里不走,一看就是在等她。知道今天躲不过的她暗暗叹了口气,把最后一本书放进包里,拉上拉链,背上书包,上战场一般向后门走去。
  路久见林素纯走过来,便自来熟地伸臂揽住了她的肩膀,嘴上还有些亲昵地抱怨道:“怎么这么慢,我等你好久。”
  虽然路久声音不大,但周遭经过的同学基本都能听到。若有若无的目光打量让林素纯直接没话讲了,连忙干笑应答并且试图挣开他环着自己的手臂,挣脱未果后只好硬装透明人。
  期间她还悄悄瞥了一眼辛恒,这人一副看不出情绪的样子与她对视,吓得她连忙装作若无其事,把头转向了另一半。
  缺根筋的路久根本看不出眼前的暗流涌动,他搂着林素纯同辛恒告别:“哥,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
  辛恒不动声色地收起那些没隐藏好的情绪,他点点头,真如哥哥一般叮嘱道:“别总胡闹,没事的时候多来家里陪陪我妈,她天天念叨你。”
  “知道啦,帮我跟姨妈说,等我比赛回来就过去。”路久懒懒散散地摆摆手。
  林素纯这才搞明白,原来辛恒和路久是表兄弟,这段在学校里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亲戚关系。
  随着放学的学生流向校外走着,好奇的她又偷偷侧头打量路久,心里不自觉地做比较,他的眉眼和辛恒好像确实有点像。
  路久注意到了林素纯总在有意无意地看自己,他忍着笑意,有点臭屁的说:“看帅哥干嘛总偷偷看啊…正大光明地看就可以了,我不收你钱。”
  林素纯对这人的自恋直接忽略,她更在意别的。所以她指了指路久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臂,小声地说:“路久,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他们都在看,有点奇怪。”
  篮球队的路久人确实长得帅,性格也不错,所以在他们学校学生之间小有名气。现在大摇大摆地搂着个女孩子,不免会引来一些议论和猜测。
  路久平时大大咧咧习惯了,不太在意这个,但他看了看林素纯望着自己那副恨不得立马缩小藏起来的样子,终于还是把胳膊放了下来,改成与她并肩而行。
  林素纯在心里呼了口气,她思忖片刻,觉得可以趁热打铁,所以又试探一般同路久说:“如果你以后想约的话,直接发微信或者是打电话告诉我地方就可以了,不用来我们班里找我。”
  路久愣了一下,随即冷下脸来:“怎么?我去找你,让你觉得很丢人啊?”
  林素纯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是怕别人误会。毕竟咱们还没有熟到那个份上,对吧…”
  只是肉体交易的关系,却在学校里搞得像情侣,林素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了。
  对她来说,路久就是一个才认识了几天的隔壁班同学,买过她的逼,技术挺一般的,她并不想在床以外的地方和他有过多的接触,没心情也没兴趣。
  尽管林素纯石头一般的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她说出来的话依然是又怂又软,还让路久又捉到了话柄。
  “嗯,你和我确实不熟。”路久回应着林素纯的话,把头凑了过来,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尖,他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说:“但是你的逼和嘴跟我的鸡巴很熟啊…”
  话音落下,昏沉的天边猛然裂出一道闪电,随后是隆隆雷声,闷了一天的雨终于在放学这个时候不疾不徐地落了下来。
  冷着一张脸,心情不佳的路久懒得说废话,他抓着林素纯的手腕,直接把她带回了自己家。就在学校隔壁的学区房小区,和学校只有几百米的距离。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淋了不少雨。一进门,路久就让林素纯把衣服脱了。
  没什么生活经验的小少爷只会打开洗衣机门,把两个人被雨淋湿的校服一股脑全丢进去,等明天阿姨来洗。
  做完这些后,路久转过身,看到穿着胸衣内裤的林素纯站在客厅,呆呆地望着他。
  她似乎有点不太习惯这种在平常时间里半裸着的样子,双臂交叉放在胸前,轻声问路久:“可以麻烦你给我找件衣服穿吗?”
  林素纯虽然看着瘦,但胸部和屁股上的肉一点也不少,再加上她肤色白,站在那里好像被打了道柔光一样,勾引着人上前随意玩弄。
  路久看着林素纯细白手腕上那道被他握出的红痕,并不回答,他走过去搂住林素纯,带着她到沙发前,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林素纯侧坐进路久的怀里,双腿搭在沙发扶手上,肩膀靠着他温热的胸膛。
  看着那双大手从她背后伸到前面,她眨了眨眼,恍然明白了路久想干嘛,于是放松了身体,乖顺地任由他揉上自己的奶子。
  那像是被人玩大的奶子和现在穿的胸衣的罩杯不算匹配,两团柔软白嫩的乳肉被路久从窄小的胸衣里掏出来却像是解放了。
  林素纯低下头,望着他骨节分明的大手把她的奶子向中间挤压,挤出一条深深的沟,然后又放松散开,漾出阵阵乳波。
  路久对此似乎乐此不疲,多次的玩弄让奶头慢慢变硬,挺立了起来。他的注意力也来到了这上面,三根手指拉扯着那脆弱敏感的奶头,像在玩什么解压玩具,肆意揉捏。
  林素纯咬着嘴唇,感觉到胸前微微的胀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与此同时,下面的小逼不受控制地慢慢流出了一泡水,逐渐浸湿了她的内裤,也浸湿了她贴着的那块属于路久的灼热部位。
  路久大概也感觉到了,手臂勾住林素纯的大腿,完全掰开她的腿。
  奶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紧紧贴在她肥厚的阴唇上,显露出中间的一条肉缝,似乎在等待着鸡巴的操干。
  路久啧了一声:“揉揉奶就喷了,真淫荡。”
  他把那湿透的布料扯到一边,让那湿漉漉的逼穴完全露出来,借着刚刚流出的逼水,他的手指不停地在林素纯光洁的阴阜和露出头的阴蒂上打圈,他有些好奇地问她:“你怎么没有毛?”
  头一次被这么问,林素纯有点不太好意思,她声音小小地说:“长过一点,但是被我刮了。”其实是被辛恒刮的,因为他恶趣味,喜欢不带一点遮掩地看林素纯被内射的样子。
  也不知道作为他表兄弟的路久有没有同样的兴趣爱好。林素纯悄悄瞟了路久一眼,她这个角度只能瞥到他正抿着的嘴巴。
  路久倒是没有再说什么,沉默着直接用手把林素纯玩到再次喷水。
  潮吹后的林素纯压抑着喘息,看着路久从纸巾盒里抽了张纸巾擦手,眉眼低垂着,似乎有些不开心。
  从来都是林素纯服务别人,现在变成被服务那一方,她忽然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想着刚刚似乎是惹他不开心了,她小心凑过去,碰了碰路久短裤下已经勃起的鸡巴,问他:“需不需要给你舔出来?”
  路久兴致不高地摇了摇头说:“今天是秦哥约你,我把你操了算怎么回事。”说着,他站起身,去房间里拿了条裙子扔给林素纯。
  “不是让我给你找件衣服穿嘛…你去洗个澡,出来直接穿这个。”他说。
  那是一件吊带薄纱裙,也更像是一件情趣内衣。胸部上方的位置有一朵白色的大蝴蝶结,往下,通体是一件轻飘飘,盖不住任何东西的白纱。
  洗完澡后的林素纯光着身子穿上,穿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奶子和逼都能透过薄薄的白纱看到,只是显得有点朦胧。
  路久抱着手,上下打量了林素纯一番,然后推着她让她去客房里等着。
  关门前,路久又不自觉地看了林素纯一眼,她的双手放在腿上,规规矩矩地坐在榻榻米上,像个乖巧的女学生,也像个等待丈夫的小妻子。
  路久看得有点想笑,但已经上扬地嘴角又莫名地垂了下来。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2:20:50

第五章
  林素纯等待的路久的哥们叫秦祎,比他们大一级,是他们学校高三年级的学长。
  从她上高一开始,几乎每个周一的升旗仪式上,她都能见到他作为学生代表做上一周的学生总结报告。
  没等一会,门口便响起了几声规律又礼貌的敲门声。又过了几秒,门被缓缓推开,一个穿着校服,模样周正的高大男生走了进来。
  秦祎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榻榻米上,几乎赤身裸体的林素纯。大概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开头,所以站在门口的他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神情。
  林素纯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她坐在那儿与秦祎对视。曾经只是远观的模糊模样在此时具象化了,她静静地看着这个在台上仪表堂堂的天之骄子慢慢朝这边走来,最后站定在自己面前。
  面前是熟悉的藏蓝色校服裤子,鼓鼓囊囊的,要林素纯做什么不言而喻。
  强装镇定的秦祎站在林素纯身前,他低头看着她抬手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抽绳,半褪下他的校服裤和内裤,放出那根一进门看见她就隐隐有些发硬的鸡巴。
  林素纯扶着这根粗长发烫的柱体,手指上下撸动着。见差不多挺立起来了,把嘴巴凑过去,自下而上,舔了几口,然后顺从地将之整个含进嘴里。
  她鼓着嘴巴,柔软的唇舌乖顺地套弄,吞吐着鸡巴,然后熟练的一点点把龟头通畅地送到自己的喉管,模拟着吞咽的动作,给秦祎做深喉。
  从秦祎的角度看去,能看到林素纯小巧的发旋和挺翘的屁股,他爽到不自觉地用手轻抓着她的头发,每当喉管收紧包住他的龟头,他都会发出舒服地低叹。
  临近高潮的时候,秦祎并没有射在林素纯的嘴里,而是摸摸她的头,制止了她的舔弄。他将鸡巴从那温软的嘴巴中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林素纯看着地上的乳白精液正微微疑惑时,就被他拦腰抱起,放倒在榻榻米上。
  身下是柔软的被褥,身上是温热的躯体。林素纯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秦祎徐徐靠近,他很温柔地抬手把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指尖下滑,捏住了她下巴,看起来是要吻她的样子。
  像是被那目光灼到了,林素纯眼睫轻颤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别开脸。
  那样一个轻柔的吻就落在了她的脸颊,而后顺着脖颈慢慢向下,单纯的亲吻渐渐变成了吮吸和舔舐。
  一路向下的秦祎掀开林素纯身上的那块暧昧的白纱,他两手托着她的两边奶肉,嘴巴吮吸着其中一边奶头,舌尖时不时舔过细小的奶孔。
  而另一边的奶头,也没有受到冷落,被他的手指照顾着着,一次次轻柔地拉扯着那挺立的奶尖,又揉按回去。
  同学们口中的老好人秦祎学长并没有把林素纯当做是一个花钱买来泄欲的性爱玩具。他很照顾林素纯的感觉,会时不时问她这样可不可以,舒不舒服之类的。
  但林素纯在床上一向话很少,所以回应他的只会是逐渐迷蒙的目光和舒服了就会有的柔软轻哼。
  外面的雨大概停了,屋内没有了雨滴打在窗户上的嘈杂声音,变得安静了一些,感官也因此被放大数倍。
  某处不断传来的快感让林素纯有些失控地小声哼喘着,她难耐害羞地闭上眼睛,垂在自己腿根处的手又一次颤抖着紧握了起来。
  秦祎正在给林素纯舔逼。第一次被舔逼的她能很新奇地感觉到自己的阴唇被秦祎含住,吮吸着。他柔软舌头像温驯的小蛇一般,温柔地探入逼穴,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停抽插,每一次深入的勾弄都会让早已被玩弄得异常敏感的她颤抖恍惚。
  逼穴口被秦祎舔得又湿又软,泄出的逼水也都被他吸了大半。那湿滑的舌尖不满足地向上,停留在阴蒂那块嫩软的凸起上,来回逗弄,鼻息扑洒在上面,带着酥麻的痒意。
  这是林素纯的敏感点之一,平时只是被轻轻一捏都会让她受不了,更不用说这样持续的舔弄,所以她很快就控制不住,被舔得潮喷了。
  大股的逼水不受控地喷了出来,沾湿了身下的床单,还有些喷在了秦祎的脸上。
  林素纯也顾不得高潮带来的阵阵虚脱感,合上腿,她有些慌张地伸出手,想去给秦祎擦擦。结果却被秦祎反握住手,十指紧扣着放在唇边安慰似的亲了亲她的手背。
  秦祎倒是没怎么在意,他摸了一把有些湿润的下巴,笑着征求林素纯的同意:“现在进去,可以吗?”
  还在高潮不应期的林素纯没有说话,只是很乖地自己把腿打开,抱住大腿根,完全一副任人捏扁搓圆的样子,等着秦祎操进来。
  适才潮吹流出的逼水混合着口水又让林素纯的小逼湿成了一片,所以秦祎举着鸡巴,很容易地就操了进去。
  一操进去,里面湿热的软肉裹着逼水纷纷吸了上来,紧紧锁着那根侵略进来的滚烫柱体。
  这种比喉咙更紧致的感觉让秦祎眉头一皱,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大肆操干的欲望。他稳了稳心神,一边缓慢挺腰抽送着鸡巴,一边望着自己身下的林素纯。
  她头发凌乱,目光迷离,身上的透明白纱裙被全部卷到了奶子上方。白嫩的身躯泛着粉色,袒露的奶肉和乳晕上带着水光,浅红的奶头也被吸得都有些肿了,整个人就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供人随意撷取。
  不知怎么,秦祎的脑海里浮现出第一次见林素纯时,她的模样。穿着校服,扎着高马尾,阳光下的面容白净清秀,站在众多高一新生里,好似一棵生机勃勃的小白杨。
  心头顿时涌上莫名的怜惜,让秦祎的动作也随之温柔了不少。
  他的食指轻巧地拨弄着那已经有些肿大的阴蒂,肉红色的鸡巴缓缓地在肥软的逼穴中抽插,每一次的揉捏和进入都是浅尝辄止,不急不躁地磨着林素纯体外和体内的敏感点。
  对早已习惯激烈性爱的林素纯来说,这是一种被刻意拉长快感的缠绵折磨。好像他们之间带着爱一样,把上床这件事变成了一种温存方式。
  她完全搞不懂秦祎到底想干什么,但作为一个收钱被操的床上服务者,她只能默默迎合着他,等待他的高潮降临来结束这一切。
  在厮磨中,渐渐充沛的逼水不停的被鸡巴带出,又一次浸湿了榻榻米。
  秦祎摸了摸他和林素纯正相连的下体,在不间断的啪啪水声中,他轻笑:“你的水好多…”接着,他又问:“一会可以直接射进去吗?”
  林素纯点点头,软着声音说:“可以的,你付的是无套内射的钱。”然后她补充:“如果你喜欢,射在我的子宫里也可以。我已经吃药了,所以你不用担心。”
  她无心的一番话,却像是带着重量,在这一刻彻底落下,打碎了秦祎仅存的理智。他望着她躺在床上,一脸纯情无辜的模样,眸色暗了暗,直起身子,直接把她从榻榻米上抱了起来。
  林素纯坐在秦祎的怀里,双腿习惯性地圈住他的腰,软热的逼紧紧含着他的鸡巴。
  秦祎不再掩饰什么,鸡巴像马达一般不断向上顶动,一路顶开层迭的嫩肉,一直顶进她的子宫里。那柔软的肉壶熟练地留住了他的龟头,吸着不让他出来,只等待精液喷射,侵占每个角落。
  突然连续强横的操干让林素纯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她手臂环着秦祎的脖颈,像藤蔓一样柔软地依附在他的身上。被顶得眼前阵阵发白的她,隐约看到秦祎肩膀的背面有一个血色的牙印。
  以为自己看错了的林素纯想凑近再确认一下,然而却有一只手插进了她和秦祎的身体之间。
  秦祎一手放在林素纯身后,抓着她的臀肉,另一手放在林素纯身前,轻轻按住了她的小腹。他的手掌附上的位置,刚好是被他的鸡巴顶起的地方。
  龟头一直留在子宫里厮磨,掌心不断地抚摸按压着腹部,双重的刺激让林素纯收回了刚刚的注意力,屏息压制住呻吟,猫一样小声喘息着。
  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秦祎耳后,像无形的小勾子,轻而易举地勾出了他射精的欲望。
  感觉马上就要抵达临界点的秦祎低吼一声,快速抽插了十几下,次次顶到最深处,直到粗硬的鸡巴抵着林素纯的子宫壁射了出来。
  那内射进来的炽热精液在小小的子宫里流淌散开,烫的她仰起脖子,又喷出了阵阵骚水。
  还未拔出的龟头顿时又被浇了一大股温热的逼水,让秦祎舒服的都不想把鸡巴拔出来了。
  林素纯等了一会,见秦祎还是一直环抱着自己不撒手,便抬手推了推他。
  感觉到那一双手臂松了松,她从他的怀里摇晃着站起来,那根粗长的鸡巴随着她起身的动作从她的逼穴中滑出,紧接着是大股乳白色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了出来,有一种毫不掩饰的色情感。
  望着眼前这一幕,始作俑者秦祎有点不知所措,他把一旁的床头柜上的纸巾盒递给坐在自己身旁的林素纯,红着脸说了一声“抱歉”。
  尽管不太明白秦祎有什么好抱歉的,但林素纯还是不太在意地摇头说没事。她从盒里抽了几张纸巾,低下头,习以为常地擦拭着腿上那流出精液。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2:34:19

第六章
  大概是觉得很满意,秦祎临走的时候要了林素纯的微信,还跟她约好了下一次。林素纯喜欢回头客,很认真地把约定的时间和地点记到手机备忘录后,礼貌笑着同他说了再见。
  秦祎走后,路久的家里就剩了林素纯一个人。
  路久出门了。可能是下午的气消了,他在微信上啰里八嗦地给林素纯发了十几条的消息。
  先说自己去宠物店接洗完澡的小狗,结果小狗在那里玩得太开心,不跟他回家了;又说沙发上放了给她准备的睡衣,洗完澡记得换上,不用客气;最后说一会回去会买好吃的,让她乖乖在家等自己。
  看着这几乎刷屏的消息,林素纯来回看了几遍,得出了一个自己已经成为路久日记本的结论。她认真地回了个“好的”,然后就没再管了。
  放下手机,一边思考着这是在别人家,一边又想到自己的衣服还湿乎乎的躺在洗衣机里。她犹豫了好一会,才认命一般拿起放在沙发上的那套迭好的干净睡衣和上面放着的一次性内裤去洗澡。
  彻底洗掉身上那种让人不喜欢的粘腻感,又把浴室收拾得干干净净后,感觉浑身清爽的林素纯一边挽着过长的袖子一边小心地往客厅走。
  刚刚洗澡的时候,她听见了浴室外面的一些声响,以为是路久带小狗回来了。然而在看到面无表情的辛恒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稍稍轻松的神情立刻僵在了脸上。
  “汪!”突如其来的清脆狗叫声适时地打破了这莫名的尴尬。一道橘黄色的影子像小闪电一般从辛恒后面冲出,向着呆愣的林素纯扑来,她心里一惊,身体本能想要向后退。
  辛恒一个侧身,把林素纯护在了身后。完全没想到那黑色的卫衣会突然挡在自己的面前,还带着熟悉的橘子味道。林素纯怔了怔,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辛恒的衣角。
  而在她看不到的另一面,被抓着的辛恒,背对着她,脸上冷淡的表情有了些松动。
  听到声响的路久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他把摇着尾巴直转圈的活泼小柴犬一把抱起来,瞟了一眼躲在辛恒身后的林素纯,问道:“你怕狗啊?”
  林素纯摇摇头,她并不怕狗,只是它出现的太突然,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路久怀里的小狗很是无辜地望着自己,已经放松下来的林素纯伸手,很轻柔地摸了摸它的头,小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弟糯米饭,三个月大。”路久替他弟回答。
  以为是在叫自己,糯米饭跟在它哥的介绍后面很乖地哼唧了两声,然后又用头去蹭林素纯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摇着尾巴,求再次摸摸。
  路久索性把这只看见新人,忘了主人的小家伙直接送到了林素纯的怀里。林素纯又是一惊,她没抱过小狗,手忙脚乱了一番才找到让糯米饭舒服的姿势。
  低头看着毛茸茸又暖呼呼的小狗安稳地窝在自己的怀里,对此完全没有抵抗力的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辛恒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摸了摸林素纯怀里的小狗头,让她抱着糯米饭去玩一会,等下开饭叫她。路久在一边笑着打趣:“哥,你怎么说话那么像爸爸。”
  辛恒也笑了,一副很和善的样子,他勾着路久的肩膀往厨房走,边走边说:“那乖儿子,来帮爸爸煮面吧…”
  这些都被背对着他们的林素纯听到了,她靠着沙发,轻捏着糯米饭软软的小狗爪子,偷偷抿嘴笑着问它:“大狗养小狗,好傻,对不对?”
  小聪明糯米饭用鼻尖碰了碰她的手背,表示赞同。
  没过多久,路久就过来叫林素纯吃饭了。
  这会刚九点,他买回来的晚饭成了夜宵。饿得肚子偷偷叫的林素纯看着摆了半个餐桌的打包盒里都飘着红艳艳的辣椒,舌尖顿时有些发麻,她感觉不太妙。
  刚好辛恒端着两碗刚煮好的面从厨房出来,他把其中一碗放到表情有点苦涩的林素纯面前。
  两人好像有心电感应似的,林素纯也在此时看向了他。反应过来辛恒这碗面是给自己的后,她有些腼腆地对辛恒说:“谢谢你…”
  “不用客气。”好不容易把糯米饭哄进笼子,路久立马跑过来接茬。
  林素纯愣了愣:“我是要谢谢辛恒…”
  路久很是理直气壮:“你也得谢我,你碗里那两颗小油菜是我掰的。”
  “好吧,也谢谢你。”林素纯的语气努力诚恳。她第一次见这样的,也算开了眼界了。不过她大度得很,从不跟狗计较,所以选择顺着他的话说,以避免引出更多自己不想听的。
  看着林素纯那副任人摆布的软绵绵样子,感觉自己占了上风的路久乐了。单从欺负林素纯这方面来说,他和辛恒真的很像,是恶劣程度等同的一对表兄弟。
  见林素纯安静地吃面,不怎么说话,吃饭也堵不住嘴的路久又去招惹边吃饭边玩手机的辛恒,他抱着面碗在他哥旁边嘟嘟囔囔:“哥,我面里的东西怎么比林素纯的少啊。”
  一直分神在回女友消息的辛恒真有点烦他这个弟了:“不够就吃米饭,还有那么多菜。再说了,你跟她比什么,她又不吃辣的。”
  “林素纯,你不吃辣啊?”路久又扭头问林素纯。
  本来在一边努力地当透明人,结果被点名的林素纯抬起脸。辛恒和路久都在看她,她有点尴尬地点点头,然后又低下头继续嗦她那碗面。
  路久目光在辛林这俩人身上来回转,他感觉自己成了三人行里被排斥的那个,于是可怜巴巴地说:“唉,原来哥哥是专门给她煮的面啊,我只是一个被稍带的…”
  还没来得及假哭几声,辛恒就给打断了,他放下手机,语气冷淡地叫路久的名字,让他好好吃饭,别总说些有的没的。
  缺根筋的路久终于看出辛恒脸上的表情不太好看了,他连忙低下头吃饭,降低自身存在感,不敢再招惹已经开始生气的他哥。
  林素纯吸着面条,在一旁当无声的观察家。她能看得出来,其实辛恒并没有真的生气。他生气的样子不是这样的,他只是嫌弃路久话多的有点吵罢了。
  没有了路久这个话痨喋喋不休的说话声,这顿夜宵静得出奇。本来没可能坐在一起的三个人还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凑到了一起,暖色的灯光下,他们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这看起来很是温馨。
  第一个吃饱的林素纯并没有离席,她坐在那里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一直等到另外两个人吃完后,才轻轻地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忍了一顿饭的多动症男孩路久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他放下筷子,伸手揪住林素纯身上的睡衣袖子摇了摇,提醒道:“校服在洗衣机里没洗,你还穿着我的睡衣,怎么回家?”
  完全忘记校服这回事的林素纯一时没能想出对策,她望着路久沉默了。懵懵的她被辛恒拉着手,拉到了自己身边。辛恒的目光扫视了她一番,也看路久:“原来是你的睡衣,我说她怎么穿着这么大。”
  然后他漫不经心地说:“你前女友们留下的衣服呢,给她找两件换上,我们要走了。”
  “前几天都整理出来让阿姨扔了。还剩一件新的情趣内衣,今下午也给她穿了。”路久摸了摸鼻尖,很热心的提议:“反正也没衣服穿,今晚就住我家呗…”
  从小一起长大的,辛恒自然知道这个表弟在盘算些什么,他冷笑一声道:“住你家,让你操到五点,然后你坐大巴车去省外参加比赛了。她睡到七点起床上学,正好赶上阿姨来打扫。阿姨活也不用干了,立马火速给你妈打越洋电话报告,说你死性不改,又带女孩回家过夜。”
  一旁默不作声的林素纯,差点被操整夜的危机感是一点没有,她还听得津津有味,并且在心里评级,此狗好坏,比不上糯米饭一根狗毛。
  路久被辛恒这一通预判直接搞傻眼了,愣了半天,憋出来一句:“哥,你真神了…”
  辛恒对这不值钱的夸奖嗤之以鼻,他没好气地让路久赶紧去找两件林素纯穿着合适的衣服让她换上。
  想耍手段反被他哥支配的路久,只能老老实实地去衣柜里找了一件卫衣和一条是松紧裤腰的裤子递给林素纯。
  作为事件主人公,但没有任何发言权的林素纯乖乖地接下衣服去洗手间换好,然后她把迭好的睡衣还给路久,走到玄关和辛恒一起换鞋,顺便不舍地对笼子里的糯米饭说了再见。
  房子的主人路久站在玄关口,本来还想送送他们,结果被他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给留住了。他看了一眼又把手机塞回裤兜,一手拉住辛恒,一手拉着林素纯,裤兜里手机还在不停地震动。
  辛恒快被他这有点黏牙的弟弟打败了,他无奈道:“快去接电话吧,要不然你妈又以为你在哪鬼混,一会该给我打电话了。”
  站在他旁边的林素纯朝路久摆摆手,当作再见,但她又好像突然想到什么,轻轻开口:“路久…”
  听到林素纯喊自己的名字,路久立刻看向她,和糯米饭有点像的圆眼亮晶晶的,带着大大的期待。
  林素纯想了一下说道:“比赛加油!还有就是,我想问一下,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到时候我把衣服洗好了还你。”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2:49:18

第七章
  其实比起才认识几天的路久,林素纯更倾向于和认识更久一些的辛恒呆在一起。至少他们不涉及性的时候,还算是比较正常的同学相处模式。
  还没离开路久家前,林素纯是这么想的。然而当路久家那扇门彻底关上,只剩她和辛恒两个人相处时,她却有些后悔了。
  林素纯是一个很擅长遗忘痛苦和自我消化的人。那段和辛恒在小旅馆的记忆早在当晚的睡梦里就被她全部咬碎,吞了下去。
  她以为她不会在意了,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扮演辛恒想要的那种在床上乖巧听话的性爱玩物,又或者是在分发作业时偶尔说几句话的同班同学。但当真正独自面对辛恒的时候,她还是被那些碎掉的回忆渣刺了一下。
  五月的晚上还有些凉,迎面而来的晚风和辛恒伸过来的手都让林素纯微微一抖。
  辛恒若无其事地给林素纯理了理歪到一边的卫衣帽子,然后他捏捏她的后颈,问她:“昨天陈老师讲的那道大题,你听懂了吗?”
  回过神来的林素纯望着他,摇了摇头。陈老师是他们数学老师,课讲得很好,但林素纯总是跟不上他的快节奏,所以常常需要辛恒私底下再给她讲一讲,她才能完全搞明白。
  辛恒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并肩走在小区的灌木丛小道上,两边是栋栋住宅楼。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几乎每家每户都还亮着灯,似乎在每一户灯下,都坐着一个还在学习的高中生。
  林素纯悄悄看了看身边的辛恒,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感觉心情不差。思忖片刻,她小声地同他说:“辛恒,陈老师讲的那道大题,你有空的时候能给我讲讲吗?”
  辛恒歪过头来,看着林素纯不说话,林素纯抬着眼睛与他对视。等待的期间,她的脸慢慢泛上了浅红,垂在身侧的手也有些发麻。
  在意识到这或许是辛恒无声的拒绝后,林素纯有些尴尬地给自己打圆场:“你没空的话就不用啦,我到时候再去找陈老师问问就行…”当然她也不忘转移话题:“我记得你住在这栋楼吧,你家到了,那我就先走了…”
  辛恒和路久住的地方离得不远,都在这一个小区里,听说是为了方便他们早上多睡一会,家里特地在学校旁边买的房子。
  对于一只听话的小狗,简单逗弄一下就可以了。辛恒抬手拉住正要走的林素纯,懒洋洋地回答:“我有空。”
  他拉着林素纯的手不松开,温热的掌心贴合着她微凉的手背,又说道:“今晚就有空,去你家给你讲。”
  林素纯很清楚后面会发生什么,但她不能拒绝,于是她对辛恒笑了笑,说:“好啊。”
  不知不觉中,二人就走出了小区。小区外面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蓝白的配色在黑夜路灯下很是显眼。
  林素纯去便利店里买了两根水果口味的冰棒,然后把其中一根橘子口味的冰棒递给了辛恒。她不想欠辛恒什么,所以买了这个作为感谢,感谢他给她讲题,也感谢他煮的那碗面。
  辛恒没有接那根橘子口味的冰棒,他反倒是把林素纯另一只手上的蜜桃味的冰棒拿了过来。
  “橘子味的好吃,但我想吃这个味道的。”他说。
  “哦…”林素纯呆呆的,没怎么听懂辛恒说的话。她对口味没什么要求,想着既然路久选了蜜桃味的,那她就吃橘子味的好了。
  林素纯撕开外面的包装,轻轻咬了一口,橘子味的冰茬在唇齿间打了个滚,让她不禁皱了皱鼻子,心里默默感叹:好冰啊…这个时候吃冰棒还是有点太早了。
  感叹完,林素纯又去看辛恒。辛恒也吃了一口冰棒,接着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同样被冰到了。
  冰感刺痛之后,是味觉回笼,让人喜欢的甜蜜味道在口腔中散开,不自觉舔了舔嘴唇的辛恒注意到林素纯眉眼带笑地看着自己,他挑眉问她:“你笑我?”
  林素纯乐呵呵道:“我没有笑你呀,我刚刚也被冰到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很少见的轻松自在,笑起来的眼睛弯弯,很甜很软的样子,好像带着辛恒方才吃下的水蜜桃冰棒的味道。辛恒望着,不由得也勾起唇角,他伸手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轻笑着说:“好笨…”
  好笨,你和我都是。
  林素纯忽然觉得,今天的自己和辛恒都有点不太一样。或许是他们身上还残留着在路久家时的那种状态,在暖融融的灯光下,他们是可以一起嬉笑玩闹的同学,或是朋友。
  从路久家到林素纯家的距离,和她从学校回家差不多。这个时间段,林素纯平时坐的公交车已经停运了,辛恒也没有打车。他们两个就那么一边吃着冰棒一边慢悠悠路过学校,往林素纯家走。
  校外静谧的林荫道上,时间也像被放缓了,不紧不慢地跟随着他们的脚步。
  渐渐的,路上的人多了起来,前面也出现了大片的光亮。那是盘桓在这个城市分界线上的一条小吃街,也是林素纯步行回家的必经之路。
  这个城市的夜生活极其丰富,所以即便是临近午夜,小吃街上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在第五次被迎面来的人冲散后,辛恒冷着脸把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林素纯护在了怀里。他环搂着她的肩膀,搭在她肩膀侧边的手正握着手机,屏幕亮着,显示有来电,备注是【昭昭】。
  辛恒完全没有要接电话的意思,依旧处之泰然地搂着林素纯继续向前,一边逛着看着,一边避开一波波人群。
  手机持续的亮光让林素纯不得不去注意,她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辛恒现在女朋友的名字。
  楼上三班的女孩子,漂亮文静,偶尔会来他们班门口找辛恒。虽然不记得她是辛恒的第几任女朋友,但林素纯觉得,辛恒一定很喜欢她。
  在林素纯选择自杀的那条江的岸边,有一栋可以俯瞰江景的建筑,它叫珍珠酒楼,是这个城市里非常有名的餐厅之一。这家餐厅一直有一个特色,如果消费到一定的数目,就可以定制一场盛大的江景烟花秀,送给想送的人。
  前桌曾经和林素纯八卦过,说辛恒追了那个女孩子很久。在她终于答应和辛恒在一起的那晚,那条江边升起了无数美丽璀璨的烟花,那是辛恒送给她的。
  “那天看烟花的人好多,差点给我鞋挤掉了。”前桌说到这个,表情还有一丝忿忿,然而很快她又变回了刚刚憧憬的神情,“不过那烟花真的蛮好看的,素纯,你去看了吗?”她问道。
  林素纯摇摇头。那晚她好像在快捷酒店里,和三班的徐睦。
  衣服只被脱了一半的她坐在男孩的腿上,他粗硬的鸡巴顶着她的逼穴,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她身体的深处。
  高潮后的徐睦喘着粗气抱住林素纯,额头抵着她的肩膀,然后莫名其妙地哭了。
  被那根没拔出来的鸡巴又顶到的林素纯愣了愣,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了,就听见徐睦带着哭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我喜欢的女孩和别人在一起了。”他哭咧咧地说。
  将近一米九的硬汉高中生窝在女孩子柔软的肩头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肝肠寸断,好像自此封心锁爱了一般。
  林素纯抿着嘴沉默不语,对于这种性爱分离的深情,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好安慰的。再说了,这人看着像心死再也不爱了,实际上鸡巴还没死,还会想要操人,这才是可怕得很。
  见林素纯一直不说话,徐睦便抬起了头。泪眼朦胧中,他忽然笑了,摸摸林素纯的脸,他说:“你和她好像啊,要不然你跟我在一起吧…”
  “林素纯。”辛恒突然叫了她的名字,林素纯回神看向辛恒,有些苍白的脸上带着些疑惑。
  辛恒皱了皱眉,他不怎么喜欢林素纯这种总是走神的状态,因为他看不出她究竟在想些什么。明明林素纯这个人就站在他身边,却像一朵抓不住的云,柔软而又飘渺,会让他失去所有掌控。
  压下心底那种讨厌的失控感,辛恒捏了捏林素纯的肩膀,问她:“要怎么走?”
  喧闹人潮和烟火气息将他们带到了小吃街的尽头,站在T字路口前,选择向左或向右,进入下一段路程。
  林素纯指了指左边,说:“走这边。”说着,她好像带路一样,向前快走了几步,走到了辛恒的前面,很轻巧地脱离了辛恒的怀抱。
  走过小吃街,向左走,又是一条街道,也是热闹非凡,不过是另外一种层面的。
  这条街上的红灯区是这座繁华城市的反面,像另一个世界。在这里,走几步就会遇到一个霓虹灯招牌,上面一般写着酒吧,洗浴,按摩之类的字眼。霓虹灯的颜色或是粉色,或是红色,又或是紫色,密密层层连在一起,散发着情色的光晕。
  不过这些对林素纯来说,都是很平常的生活。因为自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和林母就生活在这里,她母亲也是在其中讨生活的一员,所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她现在住的一居室依然在这片红灯区的旁边,租金很便宜。但更重要的是,常年累积下来的安全感让她不敢离开这里,再去重新探寻一个新地方。
  辛恒大概很不喜欢这里,自从走到这边,这位大少爷脸上的表情就一直不太好看。
  这人的心思一向难以揣摩,怕多说多错的林素纯索性什么都不说了,只是揣着手,安安静静地给他带路。
  他们一路无话,顺着逼仄的小道,拐进了红灯区旁边的片片筒子楼中。
  老旧的小区里没有什么绿化,只有光秃平坦的水泥路,人走在上面,鞋底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偶有几盏昏暗的路灯吊在电线杆上,光亮也总是时有时无。
  没走多久,就到了林素纯住的那栋陈旧的筒子楼。从单元门走进狭长的楼道里,猝不及防响起的手机铃声戳破了辛林二人之间诡异的宁静。
  林素纯慌乱地掏出手机,都没看清楚打电话的是谁,就那样点下了接听。
  “林素纯,我好想你…”一接起来就是这么一句,林素纯的手机听筒声音又大,在这寂静的楼道里听得格外清楚。
  林素纯疑惑地看了看电话的备注,当看到徐睦两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老天奶和倒霉的她开了一个非常离谱的玩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想事恰好带到了徐睦,他像是非要给林素纯回应一样,突然打了这个思念有声的电话过来。
  听见那句话的辛恒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看着林素纯,平静无波的目光却像要把林素纯刺出一个洞。
  林素纯慢慢垂下眼睛,听着那头哼哼唧唧的声音,她轻声问道:“徐睦,你是不是喝多了?”
  徐睦大着舌头,嘟嘟囔囔:“哦,原来我喝多了啊…怪不得我那么想你。”说着,他又神经病一样,呜呜哭了起来,“其实我更想昭昭…你在哪呢?能不能来找我,我鸡巴硬的好难受,你来让我操操好不好?”
  辛恒拿过林素纯的手机,替已经完全呆住的她对徐睦说了一句“滚”,然后挂了电话。
  倍感尴尬的林素纯伸手,想拿回自己的手机,反倒被辛恒扣住了手腕,拉着她靠近自己。看着她完全没有在乎徐睦那番疯言疯语的样子,辛恒冷哼道:“买你的就是这种货色?你倒是真不挑。”
  林素纯忍着腕间的痛,有些无奈地笑了出来,她讲话的语气倒是很平淡:“辛恒,我没得挑。像你说的,我就是路边一条给钱就能上的…”顿了顿,她还是没能讲出后面那个词。
  最后那点关于温馨的残影还是被抛却了,她和辛恒就应该回到最初的关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3:02:07

第八章
  前几天对林素纯的口不择言化成了一颗无形的子弹,打在了此时辛恒的心口上。
  意料之外的鲜血淋漓助长了他心里那股莫名的火气,无声地吐了口气,他松开攥着林素纯手腕的手,盯着她脸上坦然的神情,怒极反笑道:“怎么不接着说下去了?小母狗…”
  林素纯呼吸微微一窒,随即又垂下眼睫,恢复了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她淡淡地说:“走吧,我家在二楼。”说着,便转身要走。
  那种熟悉的失控感再次袭来,正压抑着情绪的辛恒没有跟上,他抬臂单手从后面环住林素纯的腰,拦住了她想要离开的动作。
  怀里瘦弱白皙的女孩比他矮一些,刚好和他的怀抱嵌合。辛恒垂下头,很是温柔地吻了吻林素纯挽起长发下的侧颈。
  鼻间轻浅的气息在她敏感的耳尖萦绕,辛恒讲话的声音也好轻,但讲的内容却很残忍:“走什么?反正你也承认给钱就能上,既然这么随便,那咱们就在这儿试试呗…”
  辛恒就是这样,在林素纯面前总是一副坏透了的样子,仿佛吃定她一定会照单全收似的。
  察觉到辛恒是想在楼道里直接操她,无措的林素纯双手开始推搡环着自己的胳膊,想要挣开他的环抱。然而那与他俊秀脸庞完全不相符的臂膀,像铜墙铁壁一般,紧紧钳制着她,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完全挣脱不开。
  夜里总有穿堂风经过,吹的林素纯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好像无计可施的她侧过身看他,软着声音喊了一声“辛恒”,企图借此唤回辛恒的理智。
  又是这副扮乖的样子。已经完全看透林素纯小把戏的辛恒另一只手抬起,轻而易举地从后面捏住那纤细的后颈,他的力道很大,让抬着头的林素纯不得不又贴近他了一些,近的几乎碰到了他的鼻子。
  没等她撇开头,辛恒就借势吻了上去。那可以让他肆意吻弄的嘴唇,带着些橘子冰棒的甜味,软的好像稍微用点劲就能把她彻底摧毁。
  林素纯少有的接吻记忆也全都和辛恒有关。在那间充斥着情欲味道的粉色小房间里,除了操她,班长大人心情好的时候,还会像逗弄小宠物一样亲她。他教她接吻闭眼,教她换气张嘴,教她伸出舌头,把对此是一张白纸的林素纯教成了一个完全适配于辛恒的接吻玩具。
  如之前几次那样,被吻住嘴唇的林素纯很快放松了一直紧绷的身体。她闭上眼睛,双臂习惯性回抱住辛恒的脖子,乖巧地张开嘴,伸出柔软的舌尖,任由辛恒侵占一般吮住,像吃橘子果冻那般容易。
  感知异常迟钝的林素纯并没有发觉辛恒在吻她时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她还以为这样乖乖的被辛恒抱着亲一亲,就可以平息他坏掉的情绪。
  直到那只锁着她的手从她的腰间拿开,顺着她略显宽松的裤腰,毫无阻碍地摸到她颇有肉感的屁股揉了揉,她才有些慌乱的睁开眼。
  辛恒看着林素纯眼底还有未散去的迷离,莫名其妙的有点满意。他自认为好心的放过那一双被他亲得发红的软唇,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很是眷恋的样子。
  他对林素纯说:“你乖一点,咱们就可以快点结束。”
  尽管这样说着,但辛恒很清楚的知道,他和林素纯之间,所有事情的决定权只能在他这里。
  时间已到午夜时分,窄小安静的筒子楼的楼道里只靠一盏微弱的暗黄色灯照亮,时不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在灯下,被辛恒按着转了个身的林素纯将双臂抵在墙边,卫衣的袖子被迫摩擦着墙上贴的小广告纸。辛恒紧靠着她的后背,手探进了她的衣服里,把她那碍事的内衣解开,全部推到了奶子上面。
  没有了束缚,林素纯那两团比同龄人更加浑圆一些的奶肉完全暴露在宽大的卫衣之下,微微荡动着。辛恒捉住其中绵软的一团,揉捏了几下,然后用手掌托住,大拇指和食指反复捻揉起那粒因为风吹也或是动情的挺立奶头。
  稍微玩弄了一下,辛恒便如愿听到了林素纯隐忍的喘息声。他太了解自己亲手创作的这副性爱玩具身上的敏感点都在哪里,也清楚的知道只需要玩一会奶子,她下面的小逼就会自然的湿成一片,都不需要多做什么前戏准备,就可以直接顶入享用。
  “骚逼是不是又湿了?嗯?”明知故问的辛恒在林素纯耳边调侃着,揉着她奶子的动作没有停下。
  也没指望得到什么回应。见林素纯一如既往地咬着嘴唇,不讲话也不承认,他便哼笑一声,报复似的捏住那奶尖用力扯了扯。
  他的另一只手像是要刻意验证一般,抚上她因为呼吸急促而不断收缩的小腹,然后穿过松紧裤腰,直接摸到了她那内裤包裹着的嫩滑阴阜,将手慢慢插入她的双腿之前。
  林素纯随着辛恒手的深入,双腿微微分开了一些。这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他的整个掌心附上阴阜,四指隔着内裤,勾刮着那两片肥软的阴唇。
  只是摸了几下,辛恒隐隐感觉有点不太对劲,这条内裤的样式并没有在他的记忆里留下痕迹,于是他问道:“什么时候买的新内裤?”
  林素纯被这问题弄得愣了一下,随即扭过头来,小声解释道:“不是新买的,是路久准备的一次性内裤。我下午和…”
  辛恒知道下午林素纯和秦祎在路久家做了的事情,他不想听她再叙述一遍,所以紧急打断:“好了,我知道了。”
  林素纯“噢”了一声,便把头转回去不讲了。她总觉得自己忘了一件事,但又想不起具体是什么事。所以她也就没注意到,在她转头时,嘴唇不经意间划过了辛恒的面颊。很轻,像一个未完成的亲吻。
  但辛恒感觉到了,那轻软的触感让他怔了几秒,才堪堪找回原本的情绪。像是要掩盖住这反常一般,他揉着林素纯奶子的手向下,捏了捏她的腰,冷声命令道:“小母狗屁股抬高点。”
  听话的林素纯腰也是软的,稍微一塌便能摆出辛恒想要的姿势,她翘起来的屁股刚好抵在辛恒已经勃起的鸡巴上,就算隔着裤子也像贴着一块硬挺的烙铁。
  今天的辛恒不知道怎么了,似乎一点也不急着操进来。他戏弄的手指到底还是伸进了她的内裤,贴着阴唇之间那道湿软的细缝,探究似的划来划去,每每要划到冒出头的阴蒂那里时,他都会故意避开,继续游走在别处。
  感觉到林素纯的颤抖,辛恒用胯顶了顶她翘起的臀肉,羞辱道:“你抖什么?被玩逼就这么兴奋吗?”
  也不是兴奋,只是他轻飘飘的逗弄太磨人了。明知道敏感点就在那里,却不去触碰,林素纯被他弄得身体阵阵酥麻,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向里夹了起来。
  像是终于逮到了她不乖的证据,辛恒转而捏住了她那脆弱的阴蒂,像拿捏了她高潮的命门,两根指头拉扯掐弄那点敏感的软肉,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她搞到潮吹。
  喷出的大股骚水又一次浸透了林素纯已经完全湿掉的内裤。辛恒的指尖也堆积了湿意,他皱起眉,看似不满地抱怨:“怎么越来越骚了,真没意思。”
  说着没意思,但他并没有把手抽出来,而是趁着在林素纯还处在不应期的茫然之际,环住她的腰,两指并拢,漫不经心地插进了她紧闭但湿滑的逼穴中。
  早已习惯被进出的逼口,在那食指和中指一进入时便饥渴地附着上来。高潮的余韵还未过,毫无预兆地插入让林素纯抖了抖,懵懵地下意识夹逼吸住,让软热的逼肉和手指之间紧的不再留一丝缝隙。
  辛恒没有再给林素纯反应的机会,他模拟着平时自己操她的节奏,在骚水充沛的甬道里抽插着自己的手指。细长的指尖娴熟地抠挖,揉按着他熟悉的骚点,不停指奸着这副外表清纯,内里淫荡的身躯。
  不同于粗热的鸡巴直接操进来顶弄,手指反复不断的精准刺激似乎让林素纯有些不知所措。她忍着不断翻涌的强烈快感,悄悄地向后动了动,似乎想要稍稍躲开辛恒持续的指奸。
  但她忘了,后面还有辛恒滚烫的鸡巴贴着她的股缝,热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直接操进来。被烫到的她吓了一跳,无奈只好再次向前,被迫地将那两个玩弄自己的手指含得更深了。
  辛恒一直看着林素纯小动物似的探索行为,只觉得可怜又好笑。他心眼极坏的又用鸡巴去蹭她饱满的屁股,每次一顶,她就会小声深呼吸着,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前,然后前面的小逼就会更加卖力的吞吃他的手指。
  林素纯体内深处的敏感点也因此被深入的指尖无情地来回碾按,逼穴外已经玩肿的阴蒂不断摩擦着内裤粗糙的边缘,触电一般感觉瞬时再次袭击全身,在舒服的呻吟即将出口时,她侧头咬住了卫衣的袖子。
  但下面的逼穴又不受控制地涌出阵阵骚水,她迫不得已,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潮喷。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23 03:03:33

第九章
  辛恒伸手捞住林素纯瘫软下来的身躯,让她转过身,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两次强制高潮把她本就不多的体力耗去大半,现在只能懒懒地窝在辛恒的怀里,像一块软塌塌的棉花糖。
  这是辛恒最喜欢的状态。他环抱着林素纯,像摸小动物似的摸着她的头发,在感觉到她的呼吸慢慢平稳下来以后,他毫不犹豫地扯下了她的裤子。
  路久的裤子就算是有松紧,对比他体型小一些的林素纯来说也还是过于宽松,只是扯到屁股以下,裤子便顺着她光洁的腿全部滑到了地上,堆成一团。
  少了一层遮掩的林素纯无力地去推辛恒的肩膀,小声拒绝道:“不行…辛恒,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像是回应她的话似的,远处立刻传来几声模糊的狗叫。
  虽说现在已过午夜时分,没什么人经过,但如果真的有邻居出门或者是回来,只要一进单元门,那肯定会看到她和辛恒。
  这种软绵绵的话对辛恒来说像无用的撒娇,他冷着脸嘲讽:“都被玩喷两次了,还怕人看到。”
  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人笨嘴更笨的林素纯又没话讲了,只会呆呆地抬眼望着辛恒。
  忍了半天,感觉下面鸡巴要爆炸的辛恒,不耐烦地拍拍她的屁股,让她自己把内裤脱了。
  想到辛恒刚刚说过乖一点,结束的快,林素纯乖乖地去脱那已经湿答答的内裤。
  刚褪到膝盖处,辛恒就拉着她背过身,按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还原了刚才被玩逼的姿势。她微微抬着屁股,像是等待着辛恒直接操进来一样。
  辛恒释放出来的鸡巴是完全勃起的状态,他抓着林素纯略显单薄的腰,用布满青筋的粗壮柱体从后面顶开她的阴阜,借着丰沛的骚水,对准微微翕张的逼口,一举挺了进去。
  大概是憋了太久,辛恒也没亏待自己,他挺着鸡巴,长驱直入,直接破开宫颈,操进了林素纯的子宫里。
  逼里的骚水多到让他的进入没什么障碍,一操进去,那紧窄的宫口立马乖顺地含住他硕大的龟头。里面温软紧实的感觉还如同他第一次操进去一般,爽的他吸了一口气,满足地说道:“被操了这么多次还紧的像个处女,你真是天生的骚货。”
  林素纯现在确实是一副骚货的模样,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略长的卫衣,裤子堆在脚腕,露着两条细白的腿。
  略长的卫衣还被掀到了屁股上面,完全赤裸的逼穴从里到外都被辛恒完全操开了。玩肿的阴蒂在微凉的空气中颤颤巍巍的露着,两片肥厚的阴唇软乎乎包着那根在她体内放纵抽插的滚烫鸡巴。
  今天吃过两根鸡巴的小逼异常敏感,她还没适应预料中被彻底破开逼穴的肿痛酸胀,便又迎来了大鸡巴出其不意地直接操入子宫。
  那粗硬的柱身一深入便强横地撑开她柔软的宫口,硕大的龟头埋在滑软的腔内快速的顶弄抽插,每每欺骗似的退至到宫口,接下来便会再次更加猛烈的向子宫的深处撞击研磨。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激烈宫交的林素纯终于没忍住轻吟出声,撑在墙上的手不住的颤抖。
  站在她身后的辛恒捏着她的腰,第一次听到她那像小狗一样呜咽的呻吟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讥笑她:“跟谁学的叫床?要叫就叫的大点声,最好让你那些邻居都出来看看,你是怎么被操到爽的叫出来的。”说着,他又一下一下地连续顶胯,动作愈发的凶狠。
  林素纯也没想到自己会叫出声,听到辛恒这样说完后,生怕招来邻居的她又默默地咬住了卫衣的袖子。
  本就水润的逼穴在鸡巴高频的冲撞下,还在停不住的泌出汩汩骚水,渐渐糊满了他们相连交合的地方,然后顺着她的腿滑下,滴落在脚边的裤子上。
  忽然,被辛恒操干着的林素纯张开嘴大口呼吸着,她软下腰臀,裹着鸡巴的甬道痉挛着极速收缩,子宫深处也随即再一次喷了水。
  辛恒倒是没什么要射的迹象,他的龟头在温热的宫腔内又磨了几十下,才堪堪顶着那软壁,将滚烫的浓精射满了整个子宫。
  即使已经射了一次,但辛恒那根比普通人更粗长一些的鸡巴还硬挺着,他没有拔出来,埋在林素纯软热的逼里不疾不徐地浅浅抽动着。
  又一次灭顶一般的高潮让林素纯彻底没了力气,她站在墙壁和辛恒之间喘息着。鸡巴还嵌在她的逼里,严丝合缝。被辛恒完全掌控的她转不过身,只好背过手去拉辛恒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想让他注意到自己。
  “辛恒,结束了吧?”林素纯歪头小声问道。
  又是左手拉的辛恒,辛恒瞥了一眼林素纯无名指上的小痣,又看向她,表情很无辜,他反问她:“谁说结束了?”
  林素纯抿抿嘴,又说:“可是你已经射了呀…”这人怎么这样?明明精液都射进她的肚子里了。
  辛恒挑了挑眉,反握住林素纯比自己小一圈的手,十指紧扣。然后他俯身,贴靠着她的后背,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全是“你好笨”的理直气壮:“我说的结束是我爽了,又不是我射了。再说了,只射一次怎么可能爽?”
  也不等林素纯再说什么,辛恒挺腰狠狠向前一顶,又将整根鸡巴全部操了进去。
  林素纯一只手被反扣在身后,只能用一只手扶着墙,支撑快要瘫倒的身体。她肉红色的逼穴已然是完全被操熟了的样子,被磨肿的阴唇上挂着白浆,无可奈何地继续吞吃着鸡巴。
  她现在是一个被使用过度,马上就要没电的性爱玩具。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和力气,只得任由着辛恒随意玩弄,强制高潮,最后灌满精液。
  楼道里静的只剩下了他们交合处噗嗤噗嗤的粘腻水声,灯泡不再滋滋作响,外面的风声也停了。
  红着眼眶的林素纯仿佛灵魂脱离一般,把头侧向没有辛恒的另一面,沉默地望向楼道尽头那扇从未关上过的窗户。
  小小窗户外面是一片带着月光的夜空。本应该一览无余的广袤苍穹,在这块破旧的地界被杂乱的线网分成了零碎的几小块,看起来像一幅永远完不成的拼图。
  在这里,永远都看不到完整又美丽的烟花,所以七岁的她才会小心翼翼地央求林母,求她晚上带自己去江边看新年的烟花秀。
  那天林母出台前对她讲话的语气好温柔,她说:“你乖一点,妈妈回来就带你去喔…”
  你乖一点…
  刚刚潮喷的骚水和射出的精液又被辛恒的龟头堵在了小小的子宫里,每一次的抽动都让林素纯的小腹感觉到阵阵酸胀。
  她收回不知何时被辛恒松开的手,放在微微鼓起的肚子上,在无休止的粗暴抽插中,慢慢地垂下酸涩的眼睛。
  只要射过一次,辛恒的二次高潮总是来得很慢。浸泡在骚水中多时的鸡巴好像又变得粗了一些,充斥在早已操得烂熟的子宫里,不想离开。他从后面搂抱着林素纯,揉捏她的奶头,享受着她的瑟缩和颤抖,才终于爆出今夜的第二波精液。
  意犹未尽的辛恒把鸡巴从小逼里拔出来以后,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混着骚水从林素纯打颤的双腿之间流了出来。她真的累了,扶着墙把裤子穿好后,绵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慢慢下落。
  辛恒盯着看了一会。像之前那样,他伸手去搂她的肩膀,让她再次面对自己,却在触碰间,望见了她还残留着泪水的白净脸庞,这让他一时愣住了。
  夜里又起风了,从楼道尽头那扇没关的窗户吹进来,带着湿润的味道。它轻柔地吹拂过辛恒的脸,像一场无形的海啸。
  林素纯现在是一块湿漉漉的棉花糖了,但她还是好乖的样子,依靠在辛恒怀里,仿佛没事一般,抹去眼角的泪。
  她轻声问他:“辛恒,你爽了吗?”语气里没什么没有悲伤和不满,就只是一个单纯的疑问。
  虽然这么问,实际上林素纯并没有太在意这个他的回答。她迷迷糊糊地想,辛恒要还是觉得不够的话,那她只能给他舔出来了。
  不过辛恒并没有给林素纯答案,而是捋捋她汗湿的长发,手指也因此划过她的脸颊,他直接转移了话题,说现在太晚叫不到车,今晚只能住她家了。
  很累,但还是能一秒钟为辛恒想出了一百种回家方法的林素纯张了张嘴,默默把话咽了下去。辛恒已经决定的事,她说什么都没用,还不如不说。
  懒得说的林素纯带着辛恒从楼道尽头的楼梯上了楼。她家在二楼的第三间,插钥匙开门,按下灯,入眼的是一间干净又明亮的一居室。
  里面东西不多,大件只有床,书桌和衣柜。床单和枕套都是浅黄色的,书桌上摆着做了一半的成套试卷。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点带着甜味的香气,这味道和林素纯身上的味道一样。
  林素纯没有带过人回家,也没有和别人一起过夜,辛恒又这样刚好的占了她这两件事的第一位。
  折腾了小半宿,半夜三点他们才一起躺到林素纯的小床上。这是第一次他们在床上,都穿着衣服,什么也没有干,只是躺着睡觉。
  林素纯侧躺在靠近墙的这边,刚洗过澡,穿着睡裙,一副松软的样子。今天她被弄的很累,所以脑袋沾上枕头没多久便进入了梦乡。
  躺在外面的辛恒穿的睡衣是林素纯临时给他找的衣服,学校文化节发的T恤,男女同码,胸前印着一个微笑的太阳,看起来有点傻。
  睡不着的辛恒双手放在脑后,借着窗帘半开透进来的月光,他歪头看林素纯毫无防备的睡颜,不舍也不想闭上眼睛。
  因为他一闭上眼,总会想到刚才林素纯那张带着泪水的脸。
  笨笨的,可怜的,一看就是被他操哭的样子。辛恒是这样想的,但那副很好欺负的模样莫名地在脑海里上演了几百次之后,他却有些不确定了。
  他以为楼道里那场无形的海啸只是一瞬,但没想到有一块吸满海水的海绵留在了他的心口,混着鲜血,让他感觉到心口阵阵咸涩的闷痛。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3 03:16:32

第十章
  又是这种情绪被牵着走的感觉,很陌生,辛恒下意识地开始抗拒,他扭过头不再看林素纯。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因为不断弹消息而微微发亮,他无比烦躁地叹了口气,伸手拿了过来,想要借此转移一下注意力。
  这个点还没睡着的也就路久了,明明两个小时后就要出发了,结果现在还在给辛恒发小狗表情。
  辛恒回了个【?】,接着迎接他的是一排小狗哭泣的表情,路久刷屏埋怨他哥为什么不理他,顺带着还抱怨林素纯,说问她有没有到家,她不回消息,也不接电话。
  明明都不去想了,偏偏还有人提,辛恒真服了他这个天生没眼力见的弟了。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这两天他格外烦他弟。和林素纯也没认识几天,又是搂肩,又是过夜,现在还来了个没完没了的骚扰。
  可能顾虑着表弟这层情面,辛恒对待路久没有像对徐睦那么简洁粗暴,他只挑自己想回答的回答,所以他回复道:【她到家了,现在已经睡了。】
  路久:【…你们在一起啊】
  一下子就明白过来的路久顿时有点吃味了。这就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哥哥,把人带走不让他睡,自己倒是睡上了,真是不懂得分享。
  辛恒:【那不然呢?】
  辛恒觉得他弟只会说废话,懒得应付的他刚要关了微信睡觉,却又看到路久发来的消息。
  路久:【她睡着了啥样 没在群里见过 你给我拍张照片看看 】
  辛恒又看向身旁睡着的林素纯,不知道自己扰人清梦的她倒是埋在枕头里睡得很香,捏起来很软的白嫩脸颊透着点粉,完全一副在做好梦的样子,让人不舍得打扰。
  这让辛恒想到了那个未完成的吻,轻的好像他的一点错觉。端详了一会,他像是实在忍不住一般,凑到林素纯身旁,不含情欲地轻轻吻了吻她的侧脸。
  亲完了,心里暗爽的辛恒慢悠悠地回路久消息:【懒得拍,你自己想象吧。】
  路久:【别呀哥哥 求求你了 你开视频吧 我想看】
  辛恒冷着脸打了滚蛋两个字,刚要发出去,却又刹住了动作。他忽然有一个想法,于是把骂弟的两个字删掉,改成了一个不长的问句。
  辛恒:【你喜欢她啊?】
  路久没有犹豫,立马回复:【怎么可能!】
  辛恒盯着那个叹号看了几秒,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路久又发来一串消息附加解释。
  路久:【我咋可能喜欢她一个卖的 都被人操过那么多次了】
  路久:【我就是觉得她好玩 呆头呆脑的 看起来很好骗】
  路久:【长得也挺漂亮 身上白白软软的 】
  路久:【好嘛 大家都是好同学 别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路久:【哥 你喜欢她吗】
  手机屏幕散发的微弱光亮照着辛恒面无表情的样子,他连犹豫都没犹豫,不为所动地敲字:【我有女朋友】
  路久:【对的嘛 昭昭是个好女孩 哥 你还是多跟她出去吧】
  辛恒:【少学我妈,睡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去玩手机,结果和路久聊了一通更火大了。早知道还不如爬起来帮林素纯把那套题做完,辛恒负气地锁了屏幕,静悄悄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继续和失眠作伴。  对此一无所知的林素纯睡得很好,以至于直接睡过了早自习和第一节课。
  她睁眼起床的时候,辛恒已经离开了。床头柜上多了两个盒子,是两盒全新未拆封的避孕药。平时吃饭的小桌也被支开,上面放着一个保温袋,里面有辛恒买的米粥和糖饺,是她经常买着去学校吃的两样早餐。
  瞥了一眼这些多出来的东西,林素纯便去寻找失联已久的手机给班主任请假了。只是一个晚上,微信消息不少,浮在上面的最新消息是辛恒发的,说给她请了一天的假。
  担心的事情在下一秒发现已被解决,她顿时放心了,心情有点好地洗漱收拾了一下,才坐到小桌前开始吃早餐,回消息。
  辛恒这次的转账加上之前秦祎的,能让林素纯稍稍喘口气。她把要还的钱分出来,单独提到用来还钱的账户,然后对着辛恒多转的那笔转账犯了难,因为上面的备注是:少吃冰,多吃饭。
  其实每次做完,辛恒都会多给她转钱,林素纯一直把这个当作是特别辛苦费,毕竟他的尺寸确实有点过于大了。
  但这次的看起来有点怪,林素纯不想收了。她咬了一口糖饺,默默等待着对话框上方的正在输入中。估计是看到了对方已收款,辛恒给她发了句【醒了记得吃早餐。】
  【在吃了,谢谢你。】林素纯用单手慢吞吞地打字。
  辛恒没有再回复,也没有说多出来的转账的事。鸵鸟心态的林素纯继续装作没看见转账,不再多说什么,暗自把这个事情翻了篇。
  然后她又开始回复别人的消息,一直忙忙碌碌到喝完最后一口米粥,才只剩下一个话及其多的路久。一个晚上的时间,这人不但发了十几条消息还打了好几个电话,搞得她好像失联了一样。
  头一次被人这么惦记,却让林素纯觉得有点不开心了。完全不想回复的她不紧不慢去洗了个手,坐到床上,拿出消肿的药膏,打算抹完药再给他回复。
  路久像是算好了一般,在她刚给肿胀的某处上完药后,他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突然响起的铃声让林素纯顿时有点手忙脚乱,一边拧上药膏的盖子,一边接起了电话。
  路久一点都没有觉得自己打扰了别人,一上来就是一副闲聊的语气问道:“今天没去学校吧…在干嘛?”
  “刚刚在抹药。”林素纯回答着,反手把药膏放回原处,还顺便把床头柜上的两盒避孕药一起扫进抽屉里。
  路久有点疑惑了:“抹什么药?哪里伤着了?”
  “没有伤到,只是肿了。”林素纯一心二用的时候也很呆,问她什么她都老实回答。
  又聪明了一回的路久像是诱导一样,笑嘻嘻地问道:“哪里肿了?”
  林素纯不讲话,总觉得不能再说下去了。想随便扯一个理由也有点晚,因为路久直接给她点破了。他装作恍然大悟地说:“哦…是小逼被我哥操肿了吧?不对,还有秦哥。才两个人而已,怎么这么不经操啊?”
  听着那头路久的取笑,靠在床头的林素纯,无意识地蜷缩了起来。她一只手抱着腿,一手拿着手机,轻轻地问:“路久,你不是今天有比赛吗?”
  一句话,轻松让和他哥一样讲话不好听的路久转移话题,路久立刻开始报备行程:“是明天。今天到了先熟悉一下场地,明天上午的比赛,后天回去。”
  “嗯,比赛加油。”没什么话讲,并且有点想挂电话的林素纯再一次送上加油口号。
  “你也加油吧…”路久哼笑了一声说:“你知道吗,你的书包拉我家了。”
  听路久这么一说,林素纯终于记起了昨晚那件怎么都没想起来的事,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因为除了书包,她还有一件东西落在路久家了。
  “那个…”她只说了两个字,话头又被路久拉了回去,他接着说:“还有你的内裤,在浴室里。”
  林素纯这次真的没话讲了,倍感窘迫的她脸红红的,还有点发烧,她小声道:“那个我洗过啦…”洗了,但是忘了晾干带走了。她欲哭无泪。
  路久安慰道:“你放心,我家阿姨已经给你晾上了,估计这会都该干了。”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说:“但是呢,她转头就给我妈打电话说了,说我家有女孩子的内裤,肯定是我又带女孩子回家过夜了。我妈听了立马给我打越洋电话把我臭骂了一顿。那会我刚要在车上好好补一觉,养足精神,结果被骂完了,我也睡不着了。”
  路久机关枪似的突突了一通,语气听起来很生气的样子。在缓慢意识到路久是因为自己遗忘的内裤而被他妈妈骂后,愧疚的林素纯抱着手机,很是不好意思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我没睡好,今天没办法好好训练,适应场地,说不定明天在赛场上就会出问题。你说怎么办呢?林素纯…”路久轻声反问道。
  看起来把决定权交给林素纯,实际上路久早就想好他要怎么办了。跟他哥一样,对怎样拿捏林素纯这样的可怜女孩,路久无师自通。
  林素纯已经懵了,上一个和她说这么大段话的是上门讨债的,结果就是她性子软,只会对结果全盘接受。对路久也是如此,都没再说什么,她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路久要求的补偿。
  具体是什么样子补偿,路久说等他训练完,晚上回酒店再说。
  因为辛恒给请了一天的假,林素纯下午便没有去学校。
  她窝在桌子前坐了三套卷子,然后又把从路久那里穿回来的衣服和之前自己换下来的衣服洗了洗,拿去阳台晾。
  晾完就到了晚饭的时间,她出去买了点饭,回来洗了个澡,配着一集电视剧吃完晚饭,刚好迎来路久叫跑腿送来的包裹。
  包裹里面是一个5寸的小蛋糕和一个手机支架,收件人写的林笨笨。林素纯看着这三个字,不由想到刚刚跑腿小哥等她签收时忍俊不禁的样子,有一点点无语。
  在林素纯拆开包裹没多久,路久的电话就又打来了。他似乎刚跑完步,气喘吁吁地问她:“林笨笨,收到蛋糕了吗?”
  喜提新称呼的笨蛋林素纯拿着手机点点头,在想到路久看不到后,她“嗯”了一声,接着补了一句:“收到了。很好看的蛋糕,上面有一只兔子和好几朵向日葵。”
  那头路久平稳了一下呼吸,又问她:“看到和蛋糕一起送到的那个手机支架了吗?”
  林素纯摆弄着那根和自己小臂差不多长的手机支架,乖乖回答:“看到了。”
  路久的气息彻底恢复平缓下来,他淡淡地说:“好,那你把手机架在上面,我一会到房间给你打视频,你给我直播自慰。”
  路久要求的补偿是林素纯直播自慰给他看。自慰这种事,之前有人让她做过,但是直播自慰她从来没有做过,所以在床上对着支好的手机研究了好一会。
  视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林素纯刚好在跪着找角度。按下接听后,路久那边出现的画面是她趴在镜头前一张带着茫然的白净小脸和因为向前探的姿势而露出的半截乳沟,既清纯又色情。
  尽管开头就被诱惑到了,路久还是有点搞不懂林素纯,问道:“你在干嘛?”
  看见路久一副刚洗完澡的样子出现在手机画面上,林素纯向后靠了靠,跪坐在床上,双手放在大腿上,很是乖巧的与画面里的他对视,她有点无措的解释道:“我没做过这种事,所以想看看找个合适的角度和距离。”
  擦着头发的路久皱起眉头:“没做过什么事?自慰吗?不可能啊,我在群里见过你自慰的视频。”
  林素纯疑惑了一下,继续解释:“我是说直播自慰,我不知道怎么弄。”
  路久了然,他放下毛巾,在画面里摇了摇手指,表示她不必担心:“这个啊…你不用知道怎么弄,按我说的做就行了。”
  然后他像是忍受不了一般,点了点画面里林素纯身上的衣服,接着说:“首先,你先把你身上穿的那套白色练功服给我脱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3 03:17:05

第十一章
  路久说的白色练功服,其实是林素纯的另一套短袖睡衣。虽然心里对路久的眼神有点无语,但林素纯还是乖乖听他的话,开始脱衣服。
  在路久握着的手机屏幕里,林素纯扶着床站起来,那一双藏在纯棉睡衣下的奶子因为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她弯身脱掉了下面的睡裤,两条细白但带着肉感的腿也随之慢慢露了出来。
  看到画面里的路久只是看着,并不说话,林素纯便没有停下动作,她把脱下的睡裤踢到一边,然后手指勾着浅粉色内裤的边缘,很轻易地就把那块遮着自己私处的布料扯了下来。
  还未脱下的上衣遮住了大半个臀胯,只能让路久看到一点点露出的光滑阴阜。
  下身完全赤裸的林素纯半跪在路久面前,她望着镜头,询问画面里的路久:“上衣还脱吗?”
  像看色情直播一样,正看得起劲的路久反问道:“你说呢?”
  觉得说了也没用的林素纯只好继续,她直起身子,抬手解着睡衣的扣子。大概是不太适应对着手机的镜头脱衣服,解扣子的动作有些慌乱,一粒小小的扣子也要解半天,连带着手指尖都微微颤抖。
  现在的林素纯像一颗熟透的果实,脸是红的,耳尖也是红的。奶白色的睡衣是外皮,被循序渐进地剥开,先是纤瘦的锁骨,再是绵软的奶子,最后整个白皙柔软的身躯彻底暴露在路久手中的手机屏幕里。
  昨天的两场性事还是在她身上留下了一些痕迹,胸前的两颗奶头被玩的有些肿胀,微微分开的双腿之间,鼓起的软肥阴阜上,还透着些还未消减的红痕。
  看着林素纯这副被操熟的模样,路久不禁脸色一沉,但他立刻又装出一副不太在乎的样子,“啧”了一声,戏弄道:“真可怜,小母狗被操成这样…”
  听到路久这样说,赤身裸体被视奸的林素纯抿着嘴,有些不知所措。一时之间,无声的静寂笼罩了这两个通过视频对话的人。
  今日心情极差的路久摸摸半干的头发,向后靠了靠,半坐倚在床头,酒店房间的顶灯照得他的脸色愈发晦暗。
  因为路久家世的缘故,学校给他们篮球队的待遇一直不错,只要出去比赛,教练和队员们都是一人一间大床房。
  早早从晚餐局上溜走的路久现在一个人窝在大床房的床上,完全不怕有人打扰。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他,对着手机里的林素纯沉默了一会,然后命令画面里那个漂亮听话的女孩:“玩自己的奶子给我看。”
  虽说经常被别人玩弄奶子,但林素纯自己却很少去玩。听路久说完,有点懵的她低下头,把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
  不知道是手太小还是奶子有点大,她白嫩的手勉强能覆盖住那对她来说有点沉甸甸的乳球。
  她像捏软糖似的捏了捏自己那两团白嫩的奶子,然后将虎口卡在乳晕下面,手掌托着乳肉,手指向上包裹揉捏着。
  动作轻轻慢慢的,丰盈的乳肉溢满她的整个指间,被完全忽略掉的浅红色奶头在一片白肤中,成了可有可无的点缀。
  林素纯一边揉捏一边还能出神地想,自己揉奶子怪怪的,像在玩两团荡漾的水球,心情很平静,感觉要睡着了。
  另一头,确实快要看睡着的路久打了个哈欠。心里的不快将将散去,马上要燥起来的心情连同他半勃的鸡巴,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他手机画面里的林素纯的确很听话的在玩自己的奶子,虽然软白的奶子被她揉出了各种形状,但依然是一副看起来不太会的青涩样子,原本色情的动作也被她搞得像胸部在复建。
  面对这位毫无任何技巧,纯靠自己秀色可餐的小主播,路久忍不住扶额,及时叫停:“快别揉了,我都晕奶了。”
  话语间,他无奈地叹了口气,给她指了条明路:“捏一捏你的小奶头吧,没看见它都挺起来了…”
  路久严重怀疑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眼前这个正在揉奶的笨蛋和他第一次操的那个骚货,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搞得他对着屏幕里这张纯情又无辜的脸,总舍不得说什么难听的话 “哦哦…”林素纯回神,收起自己即将沉睡的思绪,根据路久的指示,手指抚上圆鼓鼓的乳晕。她用拇指和食指捏住自己已经突起的奶尖,轻轻捻弄着那嫩红发硬的两粒。
  昨晚被辛恒玩弄后的酸胀感还未消散,带着现在指腹不断挤压摩擦出的酥麻感让她时常呼吸一滞,连带着下面的小逼反射性地泌出逼水,渐渐润透了阴唇。
  像是无师自通一般,她又用指甲面轻柔地扫过那胀红的奶尖,触电一般的扫弄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听着林素纯稍稍加重的呼吸声,路久知道她大概是进入状态了,于是他继续说道:“像我上次那样,玩你的奶头…”
  处在情欲中的林素纯比平时更加听话,还没等路久说完,她便换了个姿势,再次托住乳肉,聚拢,三指向外,拉扯着硬如小豆子的奶头。
  从路久这边的画面看去,温和的日光灯下,正跪着的林素纯捧着自己那两团柔软的奶肉望着自己,像是要与他共享一般。
  他看着屏幕里面微微张嘴,眼睛泛着水光的林素纯,想象着那种软腻的触感,从内裤中放出已经硬到发痛的鸡巴,上下撸动着。
  粗粝的掌心和软嫩的奶肉根本没办法比较,路久心里一阵阵抓挠的难受,恨不得现在直接把鸡巴插进画面里那对奶子之间,好好消磨一下自己难以平息的欲望。
  对路久的心思完全不知晓的林素纯,还浸泡在阵阵快感中恍惚,像没控制住劲儿一般,她捏着奶头的手忽然用力一扯。
  瞬间袭来的胀痛和酸软让她不由得挺起腰,嗓子眼里冒出几声几不可闻的轻哼,一股透明的骚水从她敏感的小逼中喷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洒在了那浅黄色的床单上。
  潮吹后的林素纯软软地瘫坐在床上,待到那种失重感缓缓消散后,她直起身子,从画面里与一直在等待她休整的路久对视,她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轻轻地说:“我好了,下面要做什么?”
  语气又轻又软,像朵刚做好的棉花糖,可以揉出你想要的各种形状。
  撸了半天也没有射的路久还是想努力一下,他想了想说:“去拿个枕头靠着,玩小逼自慰给我看,要玩到喷水。”
  林素纯本来就在床头的位置,她从一旁拿了个枕头垫在背后,靠坐着,双手打开还有些微颤的腿,露出正随着呼吸一张一翕的湿软逼穴。
  “是要这样吗?”她小声问路久。
  路久点点头,他饶有趣味地注视着屏幕里林素纯自己掰着腿,一副任人索取的模样,忽然觉得她又乖又可爱。他想,都怪他哥,要不然他现在也不会憋的这么难受。
  林素纯能从手机屏幕的小窗里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半坐着,支起的两条腿摆成了M型。看到自己整个身体都处在画面中,她便没有再乱动,然后她对路久说:“那我开始了。”
  因为做过几次这样的事,也就不需要路久再指挥什么了。林素纯垂下眼睛,把手伸向自己的私处。
  她从下至上,揉了几下软乎乎的阴阜,时不时双指撑开肥软的阴唇,然后借着刚刚潮喷时喷出的水,用湿润的指腹按上已经完全冒出来的阴蒂,一边轻轻按压一边摇动着食指。
  还未消肿的阴蒂有些麻麻的,但依然敏感异常。在她不紧不慢的揉动下,软嫩的逼穴里慢慢吐出几丝湿黏的骚水,还未完全流到会阴,便被手指捻去给揉弄阴蒂继续做润滑。
  那粒软珠在不断的按揉下,被林素纯玩得渐渐充血,变硬。在下面传来的淫靡水声中,她轻轻喘息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又添了一根手指。
  两指并拢,将肿胀的阴蒂夹住,反复捻动,又或是捏住尖尖儿,轻轻刮蹭。像是还不够一般,她放在腿根处的另一只手抬起,又摸上了自己的奶子,捏弄着奶头,更增了一份刺激。
  见林素纯找到自己的节奏,路久便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自慰。
  屏幕里,那透着粉的逼穴已经完全被打开了,袒露出来的小阴唇伴随呼吸瑟缩着,内里的逼口时隐时现,有细流一般的小水柱不迭地从中顺着逼肉流出,流过股缝,濡湿她身下的床单。
  随着一阵大腿根软肉的抽搐,更多的小水柱随之喷涌而出,不受控制的小水珠各自散落在腿根和股间,有一种湿淋淋的情色。
  被潮吹弄得有些失神的林素纯噙着泪的眼睛眯着,软软的舌尖吐在唇外,颤抖的双腿无力地敞开,中间嫩红色的逼口微张,好像在等着一股股浓精射入,填满她的身体最深处。
  这让路久想到了那里面吸裹着自己鸡巴的感觉,软热的甬道温顺地吞吐着他的鸡巴,适配贴合,简直像是为他而生的。
  可以灼伤人的渴望再次袭来,他快速撸动起滚烫的鸡巴,最后将乳白的精液射在了手里。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3 03:20:36

第十二章
  简单整理过后,林素纯坐在吃饭的小桌前,和还在视频中的路久闲聊:“为什么突然买蛋糕给我?”
  路久拿着手机,屏幕里林素纯又穿上了她的白色练功服,咬着蛋糕的叉子,一脸好奇的神情。他想了一下,说:“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
  “啊?”林素纯懵了,看看路久完全不像开玩笑的表情,她讷讷地憋出一句:“祝你生日快乐。”
  知道林素纯肯定会信,得逞的路久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咧嘴一笑:“笨,骗你的,我是秋天出生的。”然后他又看似很认真地说:“其实今天是糯米饭的百天纪念日。”
  糯米饭的百天纪念日是上周四,早就已经过了。今天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周日,恰好路久休息的时候刷朋友圈看到了这个兔子蛋糕,他下一秒就想到了林素纯,白软的像只兔子一样。
  说到糯米饭,林素纯的眼睛亮了亮,她依然大方地送出祝福,祝糯米饭出生一百天快乐,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以后可以经常去看糯米饭吗?他好可爱。”
  见有人这么喜欢自家弟弟,路久倍感自豪,当然他也有点开心还能因此和林素纯常常见面,所以他很爽快地说:“可以,随时欢迎。”
  林素纯不怎么喜欢向人说自己的诉求,但偶尔提一下,被满足了,她就会觉得很开心。所以她笑眯眯向糯米饭他哥说:“谢谢你,路久。”
  路久盯着屏幕里林素纯眉眼带笑的样子,又有点愣住了。他突然觉得现在的林素纯不太真切,有点像被他养在手机里的电子精灵,血肉是被电波和数据堆砌而成的,总带着一种失真的距离感。
  “我后天回去。”路久突然说。
  好像格外放松的林素纯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嗯嗯,我知道啦…”说着,她又叉了一小口蛋糕,放进嘴里。
  路久问林素纯:“喜欢吗?”见她微微疑惑的样子,他解释道:“我是问蛋糕。”
  把甜蜜的奶油咽下,林素纯很乖地回答:“喜欢,很好吃。”说话间还捂着嘴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
  跟林素纯聊天,时间过得很快。路久抬眼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他语气淡淡的说:“困的话就挂了吧。早点睡,明天周一还得上学。”
  林素纯“嗯”了一声,倒是没有挂断视频。她把叉子和蛋糕推到一边,往前凑了凑,离手机近了一些,望着画面里路久脸上若有若无的阴郁,她有点郑重地问道:“路久,你心情好些了吗?”
  路久没想到会被林素纯点破自己的心事,他微微一怔,随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你今天话好少,兴致也不高。而且…”她抬起手,指尖刮过眼下的位置,“这里有很重的黑眼圈。你不是说你没睡好吗?没睡好的话,心情肯定不会好的。”
  她像一个过来人一般,继续老神在在地讲:“所以,你也要早点睡啊…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睡一觉就好了。明天睡醒,什么都会好起来的。”
  几次相处下来,林素纯觉得路久像糯米饭,像狗,看上去来势汹汹,实际上只需要顺着他哄几下,他就会完全温顺下来。
  而路久确实很吃这一套,他看着林素纯絮絮叨叨话多的样子感觉很有意思,她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是在哄人。
  有被哄到的路久觉得自己像吃掉一颗裹着棉花糖的安眠药,郁结在心中的坏情绪被慢慢化解,没有被满足的睡意也随着哈欠袭来。有点困的他迷迷糊糊地望着林素纯,总觉得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路久这个人太好被看穿了,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林素纯装作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恋恋不舍,软着声音和他道了晚安,没有犹豫地挂断了视频。
  发烫的手机屏幕黑下来的那一刻,终于忍不住的林素纯立刻起身,跑向卫生间的马桶,将刚刚吃下的蛋糕连同晚饭吐了个干净。
  林素纯不喜欢奶油蛋糕,也不喜欢过生日。
  林母还活着的时候,每年都会给她庆祝生日。这位总会被情所伤的母亲,在这天,永远都喝得醉醺醺的,她端着一个八寸奶油蛋糕放在林素纯的面前,逼着她一个人全部吃下,年年如此。
  一切的源头只是因为在林素纯刚有记忆时,有一年生日,她对林母说:“妈妈,幼儿园里的小朋友过生日都会吃蛋糕,今天我也想吃蛋糕,可以吗?”
  在林母的注视下,她艰难又不敢停歇地吃下那些白花花的奶油,这时林母就会笑呵呵地祝福她,她说:“小怪物,生日快乐。”
  林素纯注视着镜子里自己因为呕吐而泛红的面颊和双眼,不知道第多少次在心里轻轻地反驳,我不是怪物,我也不会变成和你一样的人。
  她呆呆地站在那里,自己消化难过的情绪和身体上的难受,缓了好一会,才重新回到床铺旁边的毯子上坐下。
  懒懒地伸手把已经恢复正常温度的手机从支架上拿下来,她解锁划开,和路久的对话框里多了一条转账消息,转账备注是:晚安,小主播。
  转账数目是抚慰被胃酸灼伤喉咙的绝佳良药。对于自己的付出所得,林素纯一点没犹豫的点了接收,然后继续向用于还钱的账户存钱。
  托那三位少爷的福,这个月要还的钱已经凑齐了,多出来的部分除了生活费还能继续补到下个月。
  林素纯算完账,喜滋滋地趴了一会,回复消息,感觉重新恢复了生机后,才再次起身去把今天自己弄湿的床单洗干净。洗完了看看时间还不到十点,她又去打开台灯,做了一套卷子,才磨磨蹭蹭地洗漱上床睡觉。
  这就是她平常的生活,很少去想那些不得不卖逼去还的债务,只是一个学业忙碌但心情很轻松的高中生。
  又是新一周,升旗仪式以后,林素纯和班主任一起去了她的办公室。
  他们班主任姓罗,刚过三十,是讲话做事都很温柔的一位女老师。她对林素纯很好,时常会关心她的近况。这次叫她来办公室,也是问她昨天发烧没来学校,今天好点了没有。
  想着这大概是辛恒给她编的请假理由,有点愧疚的林素纯接过罗老师递过来的水杯,小声圆谎:“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罗老师笑着点点头,又接着说:“以后请假直接跟我说就行,不用…”
  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打断了罗老师的话。是辛恒,他站在敞开的门口,手上还比着敲门的姿势,似笑非笑地看着里面相对而坐的二人。
  辛恒来是为了拿下节课要讲的卷子,想要提前对一下答案,罗老师说让他去窗台边的桌子上找找看。
  照顾完辛恒那头,罗老师想要继续刚刚的话题,然而话到嘴边却噎住了。她本来想说的是,以后请假可以直接跟她说,不用找辛恒。但当事人在这里,她便不能说出口了。
  在这个班里,辛恒作为班长的权利要比她这个班主任大的多。
  这种奇特的班级在这个学校里比比皆是,高一到高三年级,一个级部八个班,前四个班是正常考进来的学生,后四个班则是聚集了各个行业上层人物家的少爷公主,辛恒和林素纯所在的六班就是其中一个班。
  林素纯像是误入这个班级的异类,单亲家庭,唯一的母亲也在去年这个时候离世,她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有关林素纯的事情,罗老师也曾经问过负责招生的相关领导,当时给她的回答很模糊,只说是校董资助的学生,具体是哪位校董,领导也说不清。
  罗老师看着一直很安静的林素纯,低垂着眼睛,露出一张清丽乖巧的侧脸。
  无声地叹了口气,她给林素纯拿了个家乡邮来的苹果,放在她另一只手里,温柔叮嘱道:“现在是换季,多注意身体,学习别太累,量力而行。以你现在的成绩,只要保持下去,明年考个好大学没有问题的。”
  林素纯抬起头,冲罗老师笑了笑,想让她放宽心。
  像平时聊天似的,罗老师又柔声问:“那现在有什么比较心仪的学校吗?老师可以帮你参考参考。”
  高考只有一年的时间了,但对现在的林素纯来说还很遥远,被完全困住的她有些迷茫地想,她好像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要去哪里上大学。
  背对着他们的辛恒早就找到了他想要的那张卷子,但他不走,静静地站在窗边,没等来他想要的答案。他猜林,素纯肯定是摇了摇头。
  罗老师看着林素纯像个没有方向的孩子一样茫然地摇了摇头,心里有些酸胀,她没有再多问,只是温声说:“你可以找个时间好好想想,如果有什么想问的,随时找我。”
  感觉没什么可偷听的了,辛恒扯着那张找到的卷子,同罗老师告别要走,但刚迈出一步被罗老师叫住了。他疑惑地走到林素纯身边,罗老师也递给他一个苹果,和林素纯一样的。
  她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两个学生,问道:“你们还记得吗?去年平安夜,只有咱们三个在班里,你们两个在上晚自习,我在看自习,辛恒你还送了苹果给我和素纯。”
  那确实是一段很美好的记忆,可惜罗老师不知道,这个故事最后结局的地点是在学校旁边的小旅馆里。
  后来罗老师又回忆了很多高一高二时候的事情,林素纯从她的眼里看到了隐秘的泪光。当时她不懂,直到下个学期换了新的班主任,她才明白这些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的女老师的不舍,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第一节课已经开始了。林素纯和辛恒并肩,不紧不慢地走在没什么人的教学楼里。
  反复摩擦着口袋里的苹果,默不作声的林素纯总觉得怪怪的。以前辛恒谈女朋友的时候,他俩本来就不多的交集只会变得更少,甚至辛恒都很少约她。
  但最近,辛恒出现在她面前的几率有点高。这显然很不对劲,但她又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不单林素纯想不明白,其实辛恒也不太懂现在自己到底想干嘛。以前有林素纯在的地方,他总会像观察小动物似的观察她,而现在只要林素纯不在他身边,他总想去找她,看看她在做什么。
  想到林素纯昨晚回复自己那几个不咸不淡的“嗯嗯”“好的”,辛恒有点不太高兴地问道:“你昨晚在家干嘛呢?”
  林素纯突然警觉,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实话实话:“写了张卷子,和路久打了一会视频电话。”
  怪不得昨晚上一个两个的都不吭声。猜想得到了验证,辛恒顿时有点无语了,他问:“那臭小子又找你干嘛?”
  林素纯觉得辛恒有点明知故问了,想着接下来不管说什么都躲不开一顿羞辱,她索性直接摆烂,什么也不说了,等着辛恒开腔。
  神奇的是,辛恒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她:“昨天早上的糖饺好吃吗?”
  蛋糕喜欢吗?糖饺好吃吗?这两兄弟说起话来有一点像对待投喂的小动物。
  林素纯同样乖乖地回答:“很好吃。谢谢你,辛恒。”
  她的道谢,看起来很真诚,但细听就有一股小机器人的感觉。辛恒皱了皱眉,说道:“林素纯,你怎么总对我说谢谢?”
  他只想要林素纯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安排,完全不想要这种大众化的机械道谢,因为这让他们看起来很是生疏。
  听着辛恒的话,林素纯愣了一下,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辛恒给她钱,她和他上床,他们是等价交换,她肯定不会说谢谢。
  而除了这个,他们只是同班同学的关系,讲题煮面买早餐这些对林素纯来说,是脱离这种关系的一种行为,并不是辛恒该做的,所以她才会道谢。
  辛恒当然不会知道林素纯早已把自己和他划出了一道很深的界限。他看着她一脸懵怔的样子,总觉得她好笨,所以也不想解释什么,习惯性地抛出结论:“以后不要再跟我说谢谢了。如果再说的话,我就亲你了。”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3 03:32:45

第十三章
  林素纯的倒霉,时常体现在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就比如说,前一天辛恒刚给她用发烧这个理由请了假,后一天晚上她便因为突然降温刮风但没及时关好窗户而着凉了。
  起初只是早上起床的时候嗓子很痛,林素纯还以为是呕吐的后遗症。一直到了大课间休息,面颊连同额头开始发热,异常能忍的她才感觉身上不太舒服。
  有点难受的她完全不想动,用手臂垫着昏昏沉沉的头,侧脸伏在桌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前桌讲八卦。
  “素纯,你知道吗?昨天上学的时候,三班的徐睦在学校门口被人打了。哈哈,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被一群突然冲出来的小混混按在地上胖揍,旁边五六个保安愣是没拦住。”前桌小米是学声乐的的,嗓音甜美,讲起八卦来也像在唱流行歌曲。
  权当听歌的林素纯对着这信息量有点大的内容反应了一会,才哑着声音问道:“为什么被打?”
  “嚯,宝贝你这嗓音都可以去唱摇滚了。”小米笑嘻嘻地调侃了林素纯一句,然后才回答她:“谁知道呢…听说那群小混混是雇来的,后来被带到警察局,光做了笔录就放了,估计是后面的人把他们保出去了。”
  林素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心里有了一个模糊的答案。
  应该是辛恒吧,哪有人会允许别的男生那么惦记自己的女朋友,想来这个徐睦确实有点活该了。
  看着林素纯迷迷瞪瞪的状态,觉得她不太对劲的小米也不讲八卦了,她伸手碰了碰那泛着红晕的脸颊,说:“纯啊…你是不是发烧了?”
  林素纯也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和掌心差不多的发烫温度,她不太在意:“嗯,好像有点,我趴一会就好了。”
  “靠自愈啊?那怎么能行。我帮你跟班长请假,你去医务室看看。”说着,小米马上看向辛恒那边,座位上空空如也,桌洞里也没有书包。
  “他今天有竞赛,没来学校。”林素纯轻声解释道。
  人一烧起来,说话就有点不经过大脑了,说完才发觉不太对的林素纯第一次恨自己这么嘴快。她装作没看到小米好奇又探究的目光,慢吞吞地站起身,说:“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只是有一点发烧,林素纯不想请假回家,觉得去医务室吃点退烧药,再睡一觉就好了。况且下午还有陈老师的课,要讲周末那套卷子,她得听一听。
  不能总是让辛恒给她讲,要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讲到床上。她默默地想。
  为了时刻关注和保护学校里那些少爷公主们的健康和安全,医务室很大,里面的设施也很齐全,有点像一个小型的私人医院。
  这会儿医务室里没什么学生,那里穿着白褂的老师给林素纯量了量体温。三十八度五,是有些发热。她开了一些消炎退烧的药让林素纯吃下,然后带着她去休息室里休息。
  休息室是一个个单间,就像医院的病房,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单人床和一张座椅。
  为了让林素纯好好休息,老师把窗帘拉上以后便出去了。浅蓝色窗帘隔绝了窗外刺眼的阳光,把静悄悄的室内变成冷淡的色调。
  在这静谧的环境里,林素纯一个人躺在床上,借着上来的药劲,很快就陷入无人打扰的睡梦之中。
  但似乎没睡多久,就被弄醒了。林素纯感觉到有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指,一直在她的脸上动来动去。一会摸摸她的眼皮,一会点点她的嘴唇,动作很轻,像在恶作剧。
  有点受不了这种痒意的林素纯慢慢睁开眼睛,没想到是已经比赛结束回来的路久,此时他正倚坐在她床边的那张椅子上,一脸认真地看着她。
  “我刚回来就听说你发烧了,感觉怎么样?要不咱们请假回家?”路久说。
  路久的出现让林素纯霎时清醒了一些,她温声道:“ 我感觉好多了,吃了药睡一觉就行,一会我还得回去上课。”
  林素纯一边说着,一边撑着有点乏力的身体想坐起来,但被路久起身按住了肩膀,他絮絮叨叨:“反正已经到了午休时间了,再躺会呗。”
  路久没有让林素纯起来,反倒是自己脱下鞋,骨碌一下爬上床,毫不客气地倒在她身边的位置,同她一起躺着。
  只能够躺一个人的单人床因为路久的加入而变得有些拥挤。路久的胸膛附在林素纯的脊背上,阳光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比她有点发热的身体还要滚烫,几乎要把她灼伤。
  “比赛怎么样?”林素纯问着,不动声色地向前挪了挪。她不能接受这种靠得好近的亲密行为,伸手想要再次坐起。
  路久没有回答,他直接终结了林素纯想要逃离的行为,从后面将她搂住,抱了个满怀。温热的身躯靠在他的怀里,不再是手机里冰冷的电波画面,让他终于有了片刻踏实和满足。
  林素纯推了推路久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叫他的名字:“路久…”
  “别动,让我抱一会。”路久说着,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小小的单人床上,路久如愿地将林素纯完全困在自己的怀中。生病中的她比平时更加好摆弄,薄软的一片与自己紧紧依偎,发间散发着清甜的香气,仿佛一片为路久切好的桃子。
  在这暖乎乎的氛围中,路久轻轻咬在她脖颈和肩膀的交接处,好像吞下了一口果肉,也好像吃下了一颗桃味春药,让他不受控地心猿意马起来。
  从来都是善待自己的路久手抚摸着林素纯的小腹向上,将她的校服衬衫上的扣子解开了两颗,然后手伸了进去,钻入内衣里,手握住一团浑圆的奶子,手指灵巧地拨弄着奶头。
  又被路久抱着玩弄奶子的林素纯反射性地轻轻喘息,小声提醒道:“外面医务室老师还在呢…”
  路久亲着她软白的耳垂,不怎么在意:“她早就被我支走了,现在这里只有咱们两个。”
  “那万一有同学来呢?”林素纯还是好担心。
  路久放过那似乎微微在抖的耳垂,轻笑了一声:“都说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同学来了有什么用?难道要我扮医生,你扮小护士给他看病吗…”
  “可是…”林素纯绞尽脑汁想理由未果,倒是引来路久更加肆意的动作。
  捏着她的奶子没有松开,路久又把另一只手伸到了她的裙下,打底和内裤被他轻易地扯下,他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听说发烧以后,小逼也会变得很热,我想试试。”
  就那样轻而易举地将手掌贴在她的肉鼓鼓逼上,他一边揉弄一边说:“果然好热,就是有一点干。”说着又凑到她耳边问她:“是因为太紧张了,所以小逼不出水吗?”
  要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肯定是紧张的,但更多的还是生病时的迟钝。刚刚度过发热的林素纯,神经像被温水浸泡着,全身都是虚软困乏的,连带着拒绝的力度都绵软无力。
  路久无视掉轻拉住自己手腕的小手,继续大力地揉捏着那团圆软的乳肉,而覆盖在阴阜上的大手,拨开紧闭的阴唇,找到其中沉睡的阴蒂,用指腹按玩起来。
  正在被强制开机的林素纯咬着下唇,努力忍着那一阵阵被缓缓勾起的快感。
  她这副已经习惯被亵玩的身体,在路久源源不断地给予刺激下,终于开始变得湿软。
  在一阵阵隐秘的水声中,路久渐渐感受到了指尖抹不开的湿意。他满意收手,重新搂住林素纯露在外面的腰肢,坐起身,顺便把她也一同捞了起来。
  摆弄着软绵绵的林素纯,让她乖顺地跪在医务室的床上。此时的她,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保护的内衣被拉到了乳根以下,奶子上带着玩后的指痕,被迫露在半开的校服衬衫外面。打底和内裤也被脱到了大腿处,只剩下一层校服裙掩饰着下面的空荡荡。
  像是想到了什么,林素纯默默地脱下了唯一的校服裙,垫在膝盖的下面。
  路久也半跪在林素纯的身后,胯骨抵着她的屁股。他一手反扣着她脱完裙子的双手,一手半褪裤子,举着硬挺的鸡巴,直接操进了那湿答答的逼里。
  发热中的嫩逼,像一泡咕嘟咕嘟的小温泉,路久一操进去就满足地倒吸了一口:“这逼热得太舒服了。”
  忍着被撑开的酸胀,林素纯扭头,声音低低地问路久:“可不可以不要射在里面,我今天好不舒服,没有力气清理…”
  祈求的模样又乖又可怜,路久弯身亲了亲她的光滑的后背,承诺道:“今天不内射,射到你的屁股上好不好?”
  比他哥强点,属于是有点怜爱,但不多的那种。只能接受承诺的林素纯点点头,心里无声地叹了口气。
  然后,她又有点乐观地想,至少不用自己掰着腿,把精液引出来了,也挺好的。
  给了承诺便继续沉迷于性欲中的路久松开了林素纯的双手,改成一手抓着她的一只手,拉扯着她,下胯像打桩机一般一下连着一下顶在她的臀肉上。
  林素纯的两条细白的胳膊被迫向后,如同一只被他驾驭的性爱母兽一般,单薄的身体被鸡巴操得摇曳,胸前的奶子也随着操弄,摇晃出阵阵乳波。
  发烧带来的钝感还未完全散去,但惯于吞吐鸡巴的身体还是在连续粗暴的抽插中,很诚实地迅速迎来了一波高潮。
  林素纯吐着舌头,下面的逼穴被路久的鸡巴很随意地操到潮吹了。喷溅出来的透明骚水流到了她刚刚垫在腿下的校服裙子上,并没有沾湿医务室的床。
  但路久填在她逼里的鸡巴却始终没有射。他低下身子,将潮吹后的林素纯搂在怀里,胸膛贴着她还在时不时颤抖的后背,一边揉着那突起的阴蒂,一边不急不慢地继续将鸡巴顶入她的肥逼。
  路久在控制射精的欲望,延长自己操逼的时间,因为他觉得林素纯发烧时候的逼,裹着他的鸡巴特别舒服。
  但林素纯却并没有那么舒服,鸡巴反复操干引发的一次次潮吹,只会让她生病的倦怠感加重,眼前被顶得阵阵发白,整个脑子也变得愈发昏沉,但下面的逼穴还在机械地重复着高潮。
  终于,在迟钝的感觉到那滚烫的鸡巴被猛然拔出,将粘稠的精液射满她的屁股后,林素纯缓缓闭上双眼,晕倒在医务室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