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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杭州之行
我叫陆修,35岁。职业建筑师。月入一万多的工作,好在家里有钱,上班也就是混混时间而已。
妻子范竹静比我小十岁,现年25岁。职业律师。平时做五休二都不怎么加班。我们夫妻的生活时常喜欢寻找些刺激,但又不会影响感情。
老婆在家里和我高中同学偷情的事情已过去一个月,竹静在不晓得自己事迹败露的情形下,依旧一如往常的和我不时燕好,她的绝顶容颜及惹火身材还是赢得许多男人的青睬。
就算有些登徒子的眼光仿佛饥饿的狼狗一般,她还是甘之如饴地享受那种不怀好意的注目礼,偶尔甚至会故意卖弄一下风骚,把路人甲乙丙丁的视线都吸引到她身上。
人间绝色的自信和从容独具风格,绝非靠浓妆艳抹和医美技术所雕琢出来的佣俗脂粉所能比拟,所以挽着她出门也变成我身为丈夫的一份虚荣,不过让漂亮绝伦的老婆招摇过市难免会有些危险。
经过同学半梦半醒的滋润以后,容光焕发的竹静似乎更加妩媚动人,那种眉眼含春的绝顶风情大概没有男人看了会不想染指,美女百百种,但会随时引人犯罪的肯定是少之又少,而我的老婆恰巧就是这一类。
不过有个如花似玉的混血尤物当作枕边人虽然让许多人既妒且羡,但也难免会有些隐忧,因为自从亲眼目睹过她放纵的一面以后,我有时亦会怀疑爱情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竹静没有表露出食髓知味的后遗症,但我判断她应该随时都在等待可以出墙的机会,老实讲我又何尝不然?
人性之复杂绝非三言两语所能说清楚,所以我只能耐着性子静候良机,因为太过于频繁的婚外情肯定很容易出事。
但若是一年只有两、三次好像不太过瘾,因此我忖度过最好是春夏秋冬每季各来一次比较刺激,并且一切要不着痕迹的进行才会天衣无缝,否则想制造让老婆翻墙的戏码我脑子里至少有三十几种步数。
就在老婆偷情事件届满一个月的第二天,公司突然要我星期一到隔壁城市杭州参加一项为期两天的会议,这是省级建筑公会的例行年会。
虽然我不爱参加这类行礼如仪的无聊会议,但既然公司董事会指定要由我出席,身为工程师当然不能推讬,所以行程立即预订下来。
然而当我把这件事情告诉竹静的时候,她竟然眨着大眼睛告诉我说:「怎么这么巧?昨天我爸才打电话要找人代他到杭州去参加律师联合会的理监事会,日期还是跟你同样两天一夜,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想孤伶伶的独自一个人在外过夜,没想到现在变成是你要出远门。」
竹静一讲完我脑海中马上浮现一项构想,尽管细节仍不完备,但我立刻把握时机告诉她说:「假如你不想让岳父大人奔波的话,现在赶快打电话给他说你可以取而代之,这样咱俩便可夫唱妇随,一起到香港逛一个晚上。」
起初竹静有点犹豫,因为她很怕和一群年过半百的老男人开会,一直嚷着说肯定无聊透顶,但是在我的怂恿和劝诱之下,一想到我说的可以来上一次夜游与探险之旅,她终于拿起手机打回娘家。
大喜过望的岳父马上把请柬及流程传输过来,原来是他要带岳母去日本进行五天四夜的温泉之旅,换句话说那几天事务所会由其他律师坐阵、出版社也会关门休息,因此我老婆也可以跟着放几天长假。
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那便是咱俩大可不必分开来睡,虽然两家饭店只隔了四条街,但夫妻各自独守空房总是说不过去。
因此在几经比较与考量之后,第二天一早我俩便双双把公会所订的房间退掉,改订了一家离竹静会场相当接近的酒店,因为从APP上看起来那家酒店的品质似乎挺高档,所以这趟短途旅行便大势底定,接下来就等着看是否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竹静的父母比我们早一天出发,那个星期天下午她便开始整理行李,按理说尽量简单轻便即可,然而她却整整塞满一个能够容纳二十八公斤物品的大皮箱。
我看在眼里、乐在心头,因为一个女人会如此注重行头表示她内心必有所思,所以当天晚上我开始思考要如何制造机会,让她能够放心地出轨,而她这一夜也没有需索,大概是企图让身心灵都处在最佳状态。
第二天出发时竹静穿着一席端庄素雅的灰色套装,里面的珍珠蓝圆领衫使她巍峨的胸膛看起来更加耀眼撩人,圆润丰腴的翘臀在窄裙包滚下活生生就是一种必定要多看几眼的诱惑。
不过整个大白天我都得把老婆让给别人欣赏,因为我也有自己的无聊会议要开,所以我把枕边人留在她们要开会的宴会广场之后,便载着我俩的行李到酒店去办好入住手续,接下来才直奔我要去的地方;杭州的阳光今天有点微弱,不过我希望今晚这个城市能激情一点。
十点到十二点的会议很快就熬过去,用完午餐之后有人在咖啡厅里忙着交换名片和聊天、有人不知躲到哪儿去休息了,而我在联系到竹静之后马上又开着兰博基尼回到她那边,我们约在停车场前面的转角处见面。
当我把房卡从车内递给她时,忍不住打趣的问道:「都是老家伙还是有年轻的?应该有很多仰慕者抢着要跟你换名片吧?小心点,晚宴时少喝些酒,这样才能预防被绑架。」
老婆一面剥开房卡的袋口观看房间号码、一面反问着我说:「你很希望我被人绑架吗?那作案的人至少要三个以上吧?如果你真的有此期待,晚上我就穿的性感一些,这样才有办法引人犯罪,不过要是你无法英雄救美那我岂不是惨了?
所以亲爱的老公,晚上你最好是早点来接我。」
由于下午的会议时间竹静比我早一个小时结束,她是四点、我是五点,所以没办法过来接她回酒店换衣服,因此我不免有些担心的叮嘱道:「虽然这儿离咱们下榻的酒店不到四百公尺,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往返还是都搭计程车较为妥当。」
不料竹静听完却是莞尔一笑的应道:「这点小事我自己会处理,还犯得着让你操心?而且杭州虽然是二线城市,但是不可能恐怖到会当街掳人吧?所以你尽管回去开会不必多虑。」
我只是踩下油门说道:「好,咱们跟人无冤无仇确实不必顾虑太多,那晚上我就准时九点过来接你。」
互相挥手暂别之后,在开回会场的路途上,我脑中不断浮现竹静穿着紧身套装的专业模样,特别是微敞的胸口和札实的小蛮腰。
那副浑身充满活力的靓女形象无比吸睛,假如晚上刻意换装的话不知会辣到何等程度?一向我就不会干涉她的穿着打扮,因为这样常会让我眼睛为之一亮,只要能够心有灵犀一点通,那么今晚她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我这边五点会议结束以后,晚宴六点半准时开席,十桌人喝掉了两大箱十二年份的「舞娘液」。
我自知酒量有限再加上晚上另有图谋,所以尽量推酒浅酌,以免错失设计自己枕边人的良机,虽然这有点变态,但是不实地测试一次我便很难确定竹静的淫荡指数。
有人说外出旅行时无论男女都会因身处他乡而导致情欲高涨,只要受到诱惑便很容易冒险行事,因为那是一种高度的刺激,所以今晚我们夫妻俩都能借此测试彼此对于婚姻的忠诚度。
宴会九点结束,但我提早二十分钟离席,因为跟老婆的九点之约只是拉开这次杭州之行的序幕,至于内容会是平淡无奇或是高潮迭起,还有待各自的布局与是否有天赐良机才能分晓。
不过我有个腹案是至少要带竹静去酒吧招蜂引蝶,再不行便退而求其次到色情按摩店去放松一下,所以我挺有把握能让期待中的事情发生,因此车速就宛如我的心情一样轻快。
抵达婚宴会馆的时间早了五分钟,所以我便下车直接到大厅去等她,果然不到三分钟竹静便出现在楼梯口,她没搭升降梯可能是怕等太久的缘故,所以我立刻迎了过去。
瞧着她艳光四射、笑逐颜开的娇笑模样,这场晚宴应该是很愉快,不过更引人注目的是她身上那件短俏型的暗紫色晚礼服,纤细的肩带仿佛撑不住半裸的硕大双峰,那股傲然耸立的感觉让微凸的奶头部份有种呼之欲出地狂野,我相信天底下绝对没有男人会不喜欢这幅风景。
顺着两侧镂空的纤腰望下去,下摆的人字形开叉处长短不一,却使得那双颀长的玉腿充满了神秘,而在诱惑人心的小腿肚下是双三寸的高跟凉鞋,缀着碎钻的三条脚板带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这点不仅辉映着同色系的晚礼服、更让人忍不住会朝涂着淡紫色蔻丹的漂亮脚趾甲多看几眼。
散场的人群虽然略显拥挤,但是竹静身边并没有男人,她一看到我便马上和两个女伴挥手告辞。
当老婆快步而来时我才发现她手上的黑色小皮包也跟晚礼服一样都是首见,不过直到搂住纤腰之际,我才发现她整片白皙动人的玉背全部赤裸,唯一有的就是连接肩带那两条细线。
这在西方的正式社交场合不算稀奇,可是在大陆城市恐怕有点招摇过市的嫌疑,因为她的身材曼妙到令女人嫉妒、却也惹火到会让男人想要染指,其实这算是身为人夫的骄傲之一,只是我不敢太过于得意。 就在我挽着她朝大门口走去,突然有三个勾肩搭背但西装笔挺的男人从升降机挤了出来,中间那位年约五十、个子最矮的家伙突然眼睛一亮,然后也不管到处都是人便冲到我老婆面前。
而且他是先动手抚触着竹静的左脸颊好几下,接着才色眯眯的赞美道:「哇!你的皮肤好细嫩,这样白里透红的真好看,呵呵,我刚才不应该帮你挡两次酒才对,如果你多喝一点的话一定会更迷人。」
这家伙似乎无视于我的存在,若不是听出了他也是律师公会的一员,光是如此冒失无礼的举动,我很可能一圈就打断他的鼻梁。
但是就在我想要开口制止这混蛋的时候,他竟然就在人群中端着竹静的下巴在尽情观赏,而更让我诧异的是老婆也面带笑容任由着他,仅管我内心一陡,暗自在猜想此人应该不会是道好菜的那一瞬间,这只色鬼突然倾身像是要亲吻我太太的模样。
人家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只觉得自己脑门一热便朝这个小胖子跨了过去,此刻他身后那两个朋友才赶紧将伸手拉人、其中一个才猛道歉地说:「不好意思,黄理事喝多了,他大概是有点茫了,我们这就送他回家。」
看着那两人架着姓黄的匆匆离去,我才再度搂着竹静问道:「这家伙是谁?
他那么没礼貌你怎么都没吭声?害我差点就扑上去扁他。」
被我这么一问,竹静的俏脸更加嫣红起来,她还想了一下才回答我说:「可能是事出突然所以我反应不过来吧?因为我根本没料到他会那样,所以有点惊吓到才会不知如何是好吧?算了!别跟这种人计较,他是从检察官退下来转任律师,听说在司法界风评很差,我也是今天才认识,不过他说跟我爸爸很熟,因此席间还帮我挡酒,谁晓得他会如此失态?不过接下来是我们的欢乐时间,再谈这个家伙岂不是自找无趣?走!快点带我去疯狂一下。」
既然老婆想一笔带过我自然不会老纠缠着这个话题,但是我很清楚竹静今晚相当亢奋,瞧她昂首阔步像只骄傲的孔雀,猜想只要我乐于推波助澜,子夜未尽以前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我紧搂着她问道:「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愿意只扮演司机的角色,剩下的任凭你作主,若是暂时拿不定主意的话,咱俩可以先找个地方喝杯咖啡再仔细商量一下。」
不过一躜进车内竹静便乐不可支的娇笑道:「好像不对喔!哪有开着兰博基尼的帅哥司机?我看咱俩不妨一边喝咖啡、一边丢硬币,就是你我各写三个想去的场所,然后让一枚硬币去决定。」
这方式不错,所以我们开始在街头到处搜寻,已经比十年前热闹许多的杭州市咖啡厅可不少,因此十分钟后便在一个商业广场里面找到一家门面不错的。
但是当我俩下车一看,在它隔壁二楼竟然有家看起来有些神秘感的黑玻璃酒吧,我知道竹静喜欢洋式风格的东西,故而便看着她问道:「改个地点?」
果然我俩默契十足,她立即心领神会地挽着我朝酒吧的外部木梯走过去,这应该是刻意营造来增加气氛的,搞不好还兼作逃生用的侧门。
进去以后布置也是采用原木设计,但灯光相对暗淡,只在重点地方增设小盏的投射灯,如此一来才不会让客人经常马失前蹄,扣掉吧台大约还有三十坪的空间,各式座椅和具有屏风功能的摆饰采随心所欲的做法摆设,不过动线还不错。
然而窗边并没有庸俗的情人座,可见这是一家以让客人交谊为主的酒廊,有了初步概念以后,我轻抚着竹静的纤腰低声说道:「喜欢坐哪里由你决定。」 只打量了几眼,竹静便朝人较多的左侧走去,那边约莫有七、八个人,不过全是男生,右侧的一组是三男两女,所以我认为老婆的选择绝对正确,因为以她今晚的穿着若是吝于展示,那便有如锦衣夜行一样浪费。
故而我跟着她落座在一张原木桌边,这样我们可以面对这侧的全部人员,左手边是三三分成两组、右手边则是两个年轻人,感觉上就是一对同性恋。
靠近竹静的三人组看起来年纪较大,因为当中有位矮壮的小秃头少说也有五十岁,虽然圆滚滚的脸蛋不似匪类,但那双滴溜溜的眼珠子却诡谲的很。
与他同组的有位虎背熊腰的家伙,眼神略带凶狠之气,披头散发的造型像极了七十年代的牛仔,而且体型相当高大,我望向他时他亦正看着我,然后这只猩猩竟然举杯向本人示意,逼的我只好颔首为礼。
另一位坐在他左手边的家伙略显瘦削,倒三角型的脸蛋有双不怀好意的贼眼,不过看起来还算精壮。
当他转头望向我和竹静时,嘴角明显带着一抹淫猥的浅笑,幸好他没举杯示意,只是毫不避忌地直盯着眼前的极品尤物,而我老婆也落落大方地用微笑回应他的注目礼。
这时唯一的男侍应生过来问我们要点什么酒类,看着墙上与柱子上密密麻麻的英文酒名,我点了一杯酒精清淡的鸡尾酒,因为我可不能由于贪杯而错失好戏,但是咱的枕边人却点了双份的伏特加!
越过这个三人组望向窗角那三位,感觉异常沉默和低调,虽然也在交头接耳,但是除了烟圈不停往上弥漫以外,根本就听不到讲话的声音,所以我判断他们还在等人,说白了就是这三位不像是来此猎艳,否则绝对不会如此安静。
这时侍应生才刚走开,靠竹静最近的那位小秃子便笑咪咪地倾身过来低声问道:「两位帅哥、美女,介意大家凑在一起聊聊吗?」
这种搭讪方式证明这组人是猎艳老手,一选定目标便不愿意浪费时间,尽管这三个家伙并非好的对像,但我存心要让老婆去直接面对,因为她才是女主角,我只要适时帮忙敲敲边鼓或制造机会即可,所以便故意耸了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果然竹静马上抓紧时机微笑着说:「那是你们要移驾还是我们坐过去呢?」
不用说这三个家伙立刻端着酒杯坐了过来,他们呈一弧线与我俩对坐,正中央是那位留长发的牛仔,小秃子则仍挨在竹静身边。
其实他们原本的座位离我们只有四步左右,这一来马上变成面对面的近距离接触,既精致又艳丽的姣好脸蛋也成了他们眼光聚焦的地方。
我很清楚老婆的魅力有多么诱人,果然年逾半百的老色鬼随即问道:「你们大概不是本地人吧?不知应该称呼为贤伉俪还是仍停留在情侣阶段?老实讲,两位的风采在杭州可不多见。」
这种不着痕迹的赞美绝对是马屁不穿,不过竹静也不是省油的灯,当下便笑吟吟地应道:「我俩的关系恰好属于你讲的两者之间,顺便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未婚夫修、而我则是晓妍,请多多指教。」
一听竹静报出两个信手拈来的假名、加上把我俩的关系降了一级,傻瓜都知道她是有意要和这三个陌生人搅和,想玩一夜情要适度保护自己的隐私是基本原则,这样才不会因为藕断丝连而搞得身败名裂。
所以当小秃子他们伸出来和我们夫妻一一握手时,彼此间的默契便已经形成,不过这只是双方的第一步而已,接下来要如何进行才是能否睡在一起的重大考验,而且我这位人夫更是整场游戏的主要关键,只要我不愿松手,老婆还是无法飞出婚姻的牢笼。
秃头佬自称姓陈、单名博士的博,但是叫起来便像是在招呼长辈似的,变成了陈伯,我想这同样不是真名,而且有存心要占别人便宜的感觉,不过既然是逢场作戏,这些尔虞我诈的小花招也就不必去计较,这时他的地中海型微秃额头竟然红光闪烁,看起来是因为心情大好所导致。
牛仔眼神突然变的非常锐利,并且简洁俐落的自我介绍道:「我姓国、名维扬,国家的国,四维八德的维,扬名天下的扬,喜欢玩点乐器,特别是萨克斯风和吉他。」
最后一个家伙则猛瞧着竹静半裸且深邃的事业线说道:「我姓简、简单的简,名荣光,把光荣两个字颠倒过来就对了,我就住在这附近,若是不嫌弃的话,待会儿欢迎两位到寒舍坐坐,我收集了许多古玩,有不少行家与同好常到我家里把玩;其实朋友都叫我剪光光,就是叫我把信用卡都剪掉的意思,因为我在这上面花了不少钞票。」
这时侍应生把我俩点的酒送了上来,趁着这个短暂的空档,我不由得瞪了姓简的一眼,因为我觉得这家伙是个急色鬼,讲起话来有种完全不懂得有所保留的鲁莽态势。
但是竹静却饶富趣味的咀嚼道:「简光光……有意思!一个人要真被简光光一定很惨吧?」
搞不懂竹静是联想到哪里去了,突如其来的这段说词让我有丈二金刚摸不到脑袋的感觉,但是对方并不在乎这些,他们开始把话题围绕在我老婆身上。
虽然表面上一直说我是个幸运儿,有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未婚妻,可是却不断在制造想要带她出场的各种话题,尤其是牛仔更一再怂恿说要带我们去地下舞厅,谁都知道跳舞最容易产生肌肤之亲。
男女之间要互相勾搭成功可说是易如反掌,而这原本亦是我的腹案之一,所以现在不必再和枕边人玩丢硬币的游戏,我只要静静观察她的反应大概就能够成事。
可能是牛仔和简荣光都太过于猴急,所以竹静看了我一眼以后便故意刁难着说:「你们刚才不是告诉我在等朋友过来要谈合伙作生意的事吗?假如就这样跑去跳舞岂不是要让你们的来客扑空?而且我未婚夫明早还有最后一场会议要开,若是去舞厅蹦蹦跳跳把体力耗光,恐怕会耽误到公事,因此大家还是在这里聊天喝酒就好,这样谁都不会误事岂不是很好?」
虽然竹静说的正经八百,但我却觉得她是在欲擒故纵,很可能内心和牛仔他俩同样臊痒难耐,否则她杯子里的伏特加只剩下一口,若是无意继续招蜂引蝶,想要告辞离开可说是此正其实,可是她并无丝毫想要走人的迹象,看样子此刻双方都有人不愿浪费时间。
为了让她们能够有偷来暗去的机会,我故意站起来说道:「不好意思,我去上一下洗手间。」
我才刚转头朝厕所走去,背后的气氛马上有所不同,一股蠢蠢欲动的焦燥感布满了整间酒吧,我故作不知的走进吧台右后方的男厕,因为我也有事情要做,所以一看里面杳无人迹,我立即拿出手机把早就写好的讯息赖了出去。
这是我事先就拜讬好另一位旧识的计谋,他是另一家公司的资深工程师,与我颇有私交,我告诉他的理由是:「你接到我的留言以后,请在五到十分钟之内拨个电话,这样才能让我脱离苦海,否则老婆的同事一定会把我灌到明天早上爬不起来。」
我那位朋友此刻一定正在待命,所以在抱着姑且一试的心理走回座位时,那三个围绕在竹静面前的家伙才匆促坐回原位,看着酒杯已空的老婆眉眼含春,香腮比原先更加粉嫩酡红,这是女人心动时的自然反应。
看来在我离开那一分多钟里面,她和三个陌生人一定有谈过几句悄悄话,至于有否谈成我难以断定,但是基于要玩成人游戏就得各凭本事与当机立断的原则,我便装作懵然不知的问道:「宝贝,要不要我再帮你点杯鸡尾酒?」
春情满面的老婆大概是双颊发热,只见她用柔荑按在香腮上睁著明媚的大眼睛像是在思考要不要多喝一杯,那模样仿佛是刚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明显有些愧疚和慌张。
如此一来我大致可以猜到她们刚才肯定有谈到核心问题,但是可能因为我回来的太快,所以还没想出如何撇开我的好办法,然而现在是多言不宜的时候,因此我只是招呼着陈博这群人说:「来,你们随意,我也要干杯了。」
正当我放下空酒杯的时候,竹静忽然用水汪汪的媚眼看着我说:「那我们就再各叫一杯,等他们的朋友来了我们才离开好不好?」
果然不出所料,她们还来不及把事情谈妥,否则不会这样故意拖延时间,为了让大家都能心想事成,我当然立刻点头应好。
但就在这时铃声猛地响了起来,我站起来拿着手机迅速往窗边走去,同时左手还不断朝竹静示意要暂缓点酒,这时似乎我们每个人都有点紧张,好像大家都觉得马上就会有攸关大局的事情发生。
其实这是我预先布置好的一步棋,一旦时机成熟便可暗中推上一把,有人说这叫做帮助妻子去偷情,但我却觉得还需靠点运气才行,因为只要当中有个环节略有闪失,很可能就会出现失之毫厘而差之千里的窘境。
所以就连我自己此刻都有点忐忑,幸好一开始通话便是按计划在发展,我那位朋友如期来电,他不明究里地为竹静敞开了通往围篱的大门,接下来我只要稍加表演即可。
我故作紧张和匆促的站在窗边讲了大约半分多钟,然后便暗中挂断手机,但是表面上却仍在自说自话,并且一路走回座位。
当老婆和那三个猎艳者皆专注地看着我的时候,我才煞有其事的应道:「好、我知道事态紧急,我会尽快赶过去,不过你得多给我十五分钟,因为我得先送未婚妻回酒店去睡觉。」
我一挂断假来电,竹静果然默契十足的问道:「怎么了?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故意顿了一下才应道:「喔、刚才曹理事通知我副会长在加班改写明天的讲稿时突然心脏病发作,现在正被救护车送往医院的途中,基于人命关天和礼貌上的考量,各分会都已派人赶赴急诊室探察状况,我为公司代表所以不去不行,因此我得先送你回酒店再过去。」
霎时老婆的神色千变万化,不过她只延迟了片刻便立即说道:「了解,那我去趟洗手间,你赶快到吧台去结账,以免让人等太久失了礼数。」
尽管竹静脸上有抹失落的怅然,但是从她眼光突地一亮的模样看来,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计谋,而我企盼的就是冀望她能懂得变通,因为只要能执着下去,很多事情都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一看她已抓着手拿包往女厕走去,我才告诉那三个登徒子说:「不好意思,我们得先走了,很高兴认识你们,有缘下次自会再见,掰掰,希望各位喝的尽兴。」
然而我话刚说完,剪光光和牛仔马上拉着我要名片,说是方便日后可以互相联络,但是秃头佬并未吭声,看样子这家伙不仅沉着、脑袋也比较灵光,要不然便是我跑去厕所时他和竹静已另有交集。
不过无论如何戏都得继续演下去,所以我用早就准备好的台词解释道:「非常抱歉,今天早上开会时我的名片已经发完了,下次有机会再行补上。」
第二章:饮酒热身
两个傻瓜还想跟我纠缠,但属于老狐狸级数的秃头佬果然深藏不露,只见他立即朝两个年轻的伙伴使着眼色,然后便摆出一副极为扼腕的神态说道:「真可惜!本来想邀请两位去一家新开张的夜店走走,顺便彼此多认识一些,这样往后大家才可以经常交流,既然今日无缘再续,那么咱们只好就此告别,不过明晚八点到十点我和几位朋友仍会在此处小酌,如果你俩尚未离开杭州的话,竭诚欢迎你们再次过来欢聚。」
像这样知所进退、并且懂得留下契机才不会令人讨厌,只要这老家伙手腕再高明一点、或是竹静与他们有意一起,应该双方都会想办法不会就此断线,反正机会我已经给了,能否成事就得靠她们去各自努力,因此我便顺应故事的应道:
「希望明天我的会议能早点结束,如此一来说不定能与三位再度碰杯,总之因为事情发生的太过于突然,所以在下真的必须告辞了。」
就在我打算去柜台结账的时候,秃头佬马上嚷着说:「兄弟,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这点钱还要你付?你尽管带未婚妻先回去休息便是,剩下的小事就让我们尽地主之谊,走!咱们一起到门口送你们离开。」
在陈博招呼之下,牛仔和简光光也立刻跟了过来,他们簇拥着我走到大门前面,后方那面墙上设有一块长方形的钉纸板,大约一坪左右甘蔗板上满是用图钉固定住的各种名片。
这并非某些人想要标注自己曾到此买醉,实际上是留着让志同道合的男女那够循线联络,以便成就更多的一夜情或杂交,甚至有的人会直接在背面用符号标注属性,免得同性恋者会招来异性,我虽然从来不玩这种小把戏,但是对于这些旁门左道的伎俩倒是并不陌生。
四个人在门口才哈啦了几句话,便看到竹静从女厕推门而出,即使只有几步的距离,但她那娉婷窈窕、婀娜多姿的惹火身材还是惹得三个登徒子跃跃欲试。
不过为了阻绝有人忍不住会伸出咸猪手,陆修连忙横身跨步的挡在她面前说道:「晓妍,快跟这三位朋友挥挥手,谢谢他们的好酒招待。」
这时老公已搂住她的纤腰,而一点就通的竹静马上颔首为礼地笑着应道:「
谢谢三位,让你们破费了,改天换我们请客,如果有机会来上海记得让我们作东,这样礼尚往来友谊才会长长久久。」
类似的场面话听起来非常空泛,因为如果没有互留电话等于是虚晃一招,然而怪的是这次三位猎艳者却毫无异议也没表达其他意见,像是已经放弃了这头艳绝群芳的猎物。
其实是他们全都看到了美人儿突然使出一个轻巧的动作,就在陆修搂着她要走出电动玻璃门之际,她把一小张纸片卡在了两张斜钉的名片上面。
这个神来一笔的举措巧妙到浑然天成、毫无破绽,若非亲眼所见,百分之百会以为原本甘蔗板上就有那张东西,而且她似乎怕陈博他们会视而不见,因此还刻意用纤纤玉指示意了一下。
隐藏在背后的这个小动作她老公虽然没看见,但是就着玻璃门的反射,陆修却瞧见了她塞东西的巧妙手法,其实那张是酒店房卡的外壳,就宛如是个超迷你的小信封一般,只是光凭颜色她的男人便能辨别出来。
不过在三方面的人都故作不知之下,门内门外的气氛顿时都热辣起来,因为正在步下阶梯的这对新婚夫妻不约而同地都在猜测,这会儿陈博他们应该已经瞧见上面早就写好的房号以及地址与总机号码了?
老婆既然主动抛出诱饵,闻香而来的鱼群必然会异常饥饿,甚至还会呼朋引伴来共同享受,不过陆修并没想过要踩刹车,反而正在大动脑筋要如何毫无破绽的让竹静去出轨。
在早有计划和阴谋之下,眼看心不在焉的妻子眼睛不时瞟向窗外,他故意在接近酒店的时候,突然把兰博基尼停在一家超商门口说道:「能不能下去帮我买两水果?这样我回来才不会口干舌燥、或是肚子饿了没有点心可吃,对了,尽量买水份多一点的,像是西瓜、凤梨和莲雾之类的。」
不疑有他的竹静立刻欣然应好,由于超商距离酒店大约只有五十码,因此她还特地催促着说:「你赶快去医院吧!若是有什么特殊状况记得马上通知我,假如不能回来睡觉也得尽快让我知道,这样我才能锁门安睡。」
事情发展至此可说是一切顺利,因此陆修在点头应好之后立即重踩油门扬长而去,不过他的目标可不是什么急诊处或医院,而是就在酒店后方不远处的一家地下停车场。
他一泊好车马上搭电梯回到出口的路面,现在他只要比老婆早一步回到房间便有可能会大功告成,所以这个急着想要再当绿帽公的傻瓜开始放快脚步慢跑起来。
总共不出一百六十公尺的距离,他花了不到半分钟便溜回自己的房间,纵然额头也已渗出汗水,但他一冲进浴室便赶紧爬到按摩浴缸上面,因为在左上方有个隐藏式的盖板,只要用力一推就能掀开。
他第一次勘察路线时曾经为踏脚用的板蹬无法放回去而苦恼不已,不过在买了一段三十尺长的粗绳以后问题便迎刃而解,所以这回他蹬着墙壁轻而易举地就爬了上去。
绳子是绑在粗如小腿的水管头衔接处,可能是新建不久的缘故,天花板上并没想像中的脏乱、而且连个蜘蛛网都没有,不过这里只是次要的取景处。
因此他开始沿着约三尺见方是的管道间爬行过去,陆修很喜欢这家的施工方式,原因是在内层的金属隔皮之外,还有厚达四寸的水泥壁保护,故而除了有减音效果且不虞崩塌。
三十坪大的平房扣除左边车库不算,室内分成四个部份,约莫十坪大的客厅配有一间位在入口甬边的两坪大厕所。
越过六人份的沙发组以后即可进入十五坪左右的卧室,里面至少有十种情趣设施或道具,不过他没时间仔细去一一了解,五坪大的浴室不仅是干湿分离,甚至墙上有组套环和铁链。
另外便是一张像是按摩床的东西摆在窗台下,整体看起来比外面明亮一些,如果再说详尽一点,那就是客厅墙上有台固定住的四十寸平板电视、而里面大圆床的正对面则悬挂着活动式的六十寸电视。
陆修约略看了一下床头柜上的使用说明书,知道它们不只能够进行现场直播和录制影片、大台的还能随着女主角的位移任意调整角度,说的露骨一点便是室内风光即使是在客厅的人亦可一览无遗。
其实这是一个适合玩团体游戏的设计,竹静应该一眼就能瞧出个中奥妙,但是她虽然没有表示过任何意见,微带兴奋的眼神却骗不了别人。
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陆修同样内心窃喜,因为看情形一夜二千的房价大概不会白花,就算招蜂引蝶的计谋无法完成,至少自己也能享受到。
所以在爬过L型转角之后,这家伙马上把预藏在冷气孔旁的摄影器材从背包里拿出来检查了一下,那是一台单眼数位相机与高性能录影机,为了预防万一,连电池都多准备了两份。
卧室一共有四个通风口,他选择窝身于与客厅隔间的横梁上面,因为这个冷气出口是两面共用,并且除了两间厕所以外整个室内都可一览无遗。
所以他开始把摄影器材安装在迷你三脚架上,如此一来就算想要换个角度拍摄也是轻而易举,就在刚刚准备就绪之际,他便听到第二道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提着购物袋的竹静已经走了进来,瞧她脸不红气不喘的模样,一进门便把袋子整个放进小冰箱,心情似乎是不错,但是也不知是动到了哪根筋。
她在站了片刻之后便朝门口走去,拉开内门朝甬道及外门瞧了几眼,可能是不放心的缘故,她忽然又走了出去,不过我毫不担心,因为假如判断无误,她应该是要从大门内的边门去确定我的座车在不在。
人类这种患得患失、瞻前顾后的行为模式,在准备昧着良心干出逾矩之事时最容易显现,若是按照犯罪心理学的角度来作预测,这位鲜嫩人妻已经在等待能有出轨机会。
果然她很快便又回到客厅,她先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下,但旋即就站起来东摸西瞧,彷佛是在研究那些怪异设施的用途,其中以摆在电视左侧的八爪椅和一副类似双杠的铁架让她摩挲最久。
陆修知道她此刻必定有所联想和感应,因为女人一旦心动肢体语言及表情都会出现变化,光是看竹静在抚触杠杆的模样,任谁都晓得那就宛如是在感受某根阳具一般,大概过了十几秒钟她才从皮包里掏出手机在大肆搜寻,不过这离我要发讯息最少还差五分钟。
等待的时刻最是难捱,尤其是在心有所思、却又难以确定状况的情形下,心情自然会逐渐焦燥起来,但是我可不想让她太快趁心如意,因为那样不仅容易露出破绽、乐趣也会降低不少,所以我干脆帮她试拍了几张照片。
结果低沉的快门声比我料想的更安静,为了确认摄影机的效果,我同样拿起来试录了二十秒,在结果都相当满意之下,我才专心盯着老婆看她接下来会有什么行动。
可能是想到真实身份不能外泄,竹静忽然拿起皮包走进卧室,从衣柜里拉出登机箱藏好重要资料之后,这才将东西归位并且拉上柜门,接着便坐在大圆床上东张西望。
置身在以性爱为主的精致套房里面,女人应该比男人更会联想,眼看她交叠的大腿开始出现不自觉地磨蹭,我知道此刻只要有个导火线可以引燃,那么星星之火势必会在她身上大举燎原,到时候我的枕边人究竟会有多么淫荡?
就在这时床头柜上的室内电话忽然铃声大作,吓了一跳的竹静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就在第四串铃响之际,她已经伸手抓起无线话筒,但是却在连做了两次深呼吸以后才开口问道:「喂!请问是哪位?」
尽管我听不到对方的声音,但是从竹静突然双峰激耸、神色还既紧张又亢奋的模样看来,打电话的一定正是她期盼的人。
果不其然她马上面露喜色的应道:「不行呢!陈先生,我不能外出,因为必须等修的通知,在状况未明以前我不能到处乱跑,所以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领了,谢谢你们啰!」
开宗明义就指出重点,碰到陈博那群猎艳者岂会听不懂她的背后意涵,尤其最后一句还带着喜孜孜的口音,再笨的男人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因此大概是对方正鼓起如簧之舌想要哄她出门。
所以大约过了一分多钟竹静才又娇笑着说:「那至少也要等我和未婚夫讲完电话再说,否则若是他突然回来我岂不是完蛋?总之你们亦得等我的消息才行,要不然我哪儿都不敢去,只能乖乖的待在房间里,这样我说的够明白了吧?」
如此清楚的明示猎艳者当然听得懂,但双方既然已有默契,男人便会开始失去耐心,所以陈博大概是在催促要竹静主动打手机和我联系。
因此我老婆才会轻笑着说:「我觉得这样不太好,因为可能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不如就这么办如何?我们就顺其自然,如果半个小时以后我没给你回电,那便表示我们无缘,你们也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有我这位老公像是幽灵般的横亘在她们之间,双方只好耐住性子继续等待,不过那边在挂断电话以前提出了一项要求。
陈博希望将竹静说的半个钟头延长为一小时,关于这点我老婆立刻欣然同意,不过结束通话以后她便开始坐立难安,因为一场可以预期的翻墙游戏很可能一簇可就,并且还是至少三个男人以上的群交。
所以她一把抄起手机便在房里焦燥地踱着方步,而我则饶富兴致的看着时间等待大哥大的萤幕亮起。
竹静只撑了六分十二秒便按下快速键,我看着完全静音的萤幕在不停闪烁,可是却不予理会,等系统主动挂断来电之后,她开始烦躁不安的绕着大圆床打转。
但在无计可施之下只能跑回客厅去闷坐着顿脚,我看着在紫色晚礼服包裹下的惹火身材,光从起伏不定的半裸酥胸便能瞧出她已欲念奔腾,老实讲要把如此动人的极品尤物送给别人去奸淫与蹂躏。
只要身为人夫肯定会心有不甘,然而老婆既然偷偷开启了禁忌的大门,我又怎能老被她晾在一旁扮演龟公的角色?
我让在她在客厅又煎熬了五分钟,然后才拿起手机传输早就写好的讯息,当她看完我编撰的内容以后,整个人立刻振奋起来,并且开始码字给我回覆。
事实上我只是诓骗她病人要紧急动手术开刀,所以我必须留在医院陪伴和等待结果,所以可能要等日上三杆才能回酒店休息。
不过为了怕她会被带到外面去玩大锅肉,我便特地叮嘱她一定要留守在屋内,以便有突发状况可以请她即时支援,果然竹静并没有多想,看完她保证天亮以前不会出门的回文,我马上便关闭手机。
接下来是最关键的时刻,眼神晶亮的老婆快步走回卧室,她利用酒店的电话回拨功能打给了陈博。
这次她好似讲起话来都有些提心吊胆,但是又难掩兴奋的告诉对方说:「陈先生,虽然修要天亮以后才会回来,然而我还是不能跟你们出去,因为我奉命要留守在这里以备不时之需,不过为了回应你们的盛情,欢迎各位过来小酌两杯。
」
如此直截了当的申明和邀请,不就是给狼群大开方便之门,因此对方在迅速回应之后,末了好像还说要带什么礼物过来,虽然我老婆忙不迭地一再推辞。
但是陈博却说那只是一项惊喜,有点讶异的竹静在拗不过他的情形之下,只好叮嘱着那三个家伙说:「你们可别真的带什么礼物或鲜花过来,因为这算是一次秘密约会,我可不想曲终人散以后让修看出什么蛛丝马迹,所以最好你们只带两支红酒过来即可,而且喝完顺便把空瓶子带走。」
又交谈了几句通话便告结束,这时竹静似乎有点迫不及待,只见她跑到嵌在墙内的小酒柜那边,打开玻璃门取出三罐小瓶装的样品酒,在端详了片刻之后便挑了一支椭圆形的一饮而尽。
我知道那瓶是威士忌,虽然份量不多,但45%的酒精成份还是颇具效果,因为她的俏脸眨眼间就泛出红云,或许这当中心理上的亢奋是主要因素,但可以肯定浓烈酒精绝对是我老婆的催情剂之一。
然而双颊馡红的竹静似乎仍觉不够,在跑回房间揽镜自照以后,竟然又拉出大行李箱把短睡袍拿了出来。
这次她飞快地脱掉晚礼服,把藏青色的丝质睡袍穿了上去,即使只是短短的半分钟,但那赤裸巍峨的双峰与黑色蕾丝三角裤所构建出来的撩人画面,连我都不由得怦然心动,惹火的身材白里透红,甚至有种香喷喷的感觉充斥在空气当中。
而那堪堪盖住翘臀的下摆,使得下方修长的玉腿更加诱人,不过这时她也发现足下的高跟鞋颜色并不搭配,所以马上从箱子里拿出另一双同色系的出来替换。
就在她把东西全塞回衣柜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又响了起来,她扑上去一接才知道是大门口的收费亭打来的,警卫告诉她说:「您有一群访客抵达,有位陈博先生在等您核对身份,若您需要确认影像我可以马上传输过去。」
我老婆几乎是毫不思索的立即应道:「呃、不用,陈先生是我朋友,请放心让他们进来吧!」
酒店的保全通常做到这个层面为止,只要房客说没问题他们绝不会多问,因为这种地方五花八门的事情太多,若是把关太严格肯定会门可罗雀,因此陈博他们应该片刻之后就会来按门铃。
这时竹静拿着话筒怔悰了一下,然后才挂回电话跑到衣柜的穿衣镜前再度打量着自己,只系着细腰带的迷你裙式短睡袍上下皆空,半裸的酥胸乳沟深邃、坡度陡峭,令人看了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至于下半身的线条一直到缀着蓝色碎钻的高跟凉鞋为止,就连那涂着蔻丹的脚趾甲与四寸的纤细鞋跟都充满了野性的诱惑。
老婆的嘴角泛出娇傲的微笑,再又多瞧了两眼之后才转身走向客厅,这时门铃的鸟啼声响了起来,她冲向前去连监视萤幕都没看便按下了开关。
就在外门开启的同时她也拉开了内门,然后便是她带着惊讶与愉悦的声音在兴奋地问道:「你们怎么来得这么快?……而且……还有我不认识的……」
一听还有其他人加入,就连我都不免亢奋起来,这时所有访客都从甬道里冒了出来,退立在门边的竹静顿时睁大了媚眼,因为总共出现了六名男宾,除了在酒吧认识的那三个之外,此刻又多了老、中、青三代同堂的组合。
这时陈博哈哈大笑的开口应道:「跟大美人约会当然要越快越好,否则岂不是唐突了你刻意留下房卡套的美意?呵呵,你应该记得我们本来就是在酒吧等朋友吧?喏、就是这三位,我现在马上介绍给你认识。」
三个陌生人立刻一字排开的站在我老婆面前,外表最老的家伙个子最为高大,他的背部微驼、头发灰白,脸皮略显松垮、皱纹也多,不过两眼炯炯有神,这个名叫谢由昌的老汉,盯视竹静的表情似乎怀着一肚子坏水。
我估计他至少大陈博三岁以上;第二位是个中年人约三十五岁左右,理个小平头像是黑道人物,他自我介绍叫叶永福,但我看着并不舒服,因此连续按了三次快门。
最后一位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举止轻浮,看起来油头粉面,眼窝有些浮肿,双眸淫光闪烁,苍白的肤色和瘦削的体态彷佛是纵欲过度所导致。
陈博说这小子叫小许,许盛凯,是叶永福的小跟班,他看竹静时的色猪表情只能用垂涎欲滴来形容,不过我老婆却不止一次和他四眼相对。
可能是陈博已跟这三个家伙提过竹静的基本资料,所以没人要求她必须自我介绍,因此牛仔立刻摇着手上的两瓶洋酒吆喝着说:「入座、入座!边喝边聊比较有意思,千万别浪费了今晚的良辰美景。」
就在牛仔的吆喝声中,众人纷纷入座,剪光光还一把将内门反锁起来,在良好的隔音效果之下,现在他们若是要强奸我老婆,恐怕竹静叫破喉咙外面也不会听见。
因此这群猎艳者马上原形毕现,在沙发已经被鹊巢鸠占、完全满座的情形下,坐在单人大座上的陈博竟然一把搂住猎物纤腰,然后大辣辣地用命令式的口气高声说道:「来,晓妍宝贝,你就坐在我大腿上吧!」
虽然竹静差点就被揣进对方怀里,但身为女律师必然有所矜持,所以她只是跌坐在宽大的扶手上面,并没有人家抱到大腿上。
可是她这个侧坐的姿势却使得凹凸玲珑的身材更加惹眼、也让浑身肌肤有三分之二左右全露了出来,那种白馥馥、香喷喷的感觉又再次浮现。
大概是发觉所有男人都在望着她,因此我老婆赶紧收拢敞开的胸口娇嗔道:
「你们不应该这样反客为主,再怎么说大家也得先喝点酒、聊聊天,培养一下友谊才对吧?」
这回牛仔摇着手中的酒瓶抢先回答道:「美女说的有道理,其实我们从你故意留下房卡套这一招,以为你会想速战速决,既然不用急在一时,事先营造一点气氛当然是必要的,好,那咱们现在就来喝瓶交杯酒。」
眼看牛仔已经把手上的百灵坛打开,谢老头忽然开口说道:「我看屋里应该没有这么多酒杯,所以我们不如来个共饮,也就是大伙轮流就着瓶口直接喝,假如咱们漂亮的女主人不介意的话,还可以同时拍照留念,我想这样一来绝对值得在场的每个人回味终生。」
狼群当然是集体叫好,不过我老婆听了却有些傻眼,她愣了好一会儿才娇笑着说:「干嘛拍照啊?这好像有点违反游戏规则吧?为了保险起见,我想这个部份还是省略比较妥当。」
由于拒绝的语气不够坚定,因此陈博立刻摩挲着她裸露的大腿强调道:「一夜情最值得怀念,拍照只是前戏的一小部份,你就权充为助兴即可,反正又不是赤裸裸的妖精打架画面,而且收藏的是我们,你就大方一点行不行?」
被陈博这么一说竹静的态度立即软化下来,只见她迟疑了一下便要求道:「
那除了喝酒时间以外,其他的你们都不能拍喔!」
美女只要甘于退让,猎艳者自有步数可以得寸进尺,因此在牛仔的倡议下,第一轮的品酒便按照座位开始喝,由左至右依续是剪光光、小许、叶永福、竹静、陈博,然后是国维扬和谢老头。
这个部份只是开幕式,算是浅尝即止,但是这种喝酒的方式有点变相接吻的感觉,所以每个人都显得兴致高昂,我老婆的神色更是娇羞中带着掩抑不住的喜悦。
第二轮就比较有看头了,他们簇拥着女主人拍团体照,而且是四面墙壁当背景各拍两张,其间站在竹静两侧的男人不断更换。
这时除了酒瓶不停易手、每只魔爪也都忙着对我老婆上下其手,几近半裸的娇躯任人恣意搂抱和抚摸,不过这群人很懂得享受,他们并没有囫囵吞枣,对于几乎不设防的巍峨大波以及三角裤包覆的范围皆未加以突袭,但是这样受到挑逗的美女反而会更为兴奋。
他们用手机拍了八张,不过拍摄者并不是同一个人,而我则拍了十几张,现在第一瓶百灵坛已经告罄,第二瓶马上被叶永福打开,但这回是一对一的对饮,也就是男人通通回到原本的座位,然后由竹静主动投怀送抱。
她拿着酒瓶坐在猎艳者的怀里你大口、我小口地喝着,尽管只是一人一口,可是瞬间便拉进了彼此的距离,这种肌肤之亲与互相关注的感觉,比放浪的酒家女更加烟视媚行,因此不仅有多支手机持续在连拍,剪光光甚至忍不住大声问道:「可以开始操了吧?」
然而陈博并不急,他从单人大沙发上站起来应道:「好酒沉瓮底,晓妍宝贝,现在我们给你一个机会,让你自己挑选最喜欢的男人进行喝交杯酒的游戏,不过同样没有酒杯,而是用嘴巴互相喂酒,一人一次以后我们就会进入主戏,所以你得好好把握最后的调情时段,来!牵你最心仪的对像坐上我原先的位子。」
连我都大感好奇的答案很快就揭晓,只见竹静舔了舔下唇,然后便漫步到牛仔面前伸出右手说道:「来吧!亲爱的,今晚我会把房卡套留在酒吧就是为了你,现在就请哥哥来为大家点燃狂欢的火焰。」
原来是这像只脏狮子的家伙吸引了我老婆,听到竹静还未上床就公然叫对方哥哥,我心里突然纠结起来,但是如今箭已在弦上,不让他们大战一场肯定会乱成一团。
因此我一边咬牙按下快门、一边继续注意事态的发展,任谁都晓得一场大锅操绝对很快就会上演,可是我仍在怀疑老婆是否有过类似经验?
两人手牵手走回单人大沙发之后,牛仔抓起茶几上的酒瓶狂灌了一口,接着便搂住竹静开始接吻,这招以口渡酒要技术纯熟黄汤才不会外溢,否则必然有一方胸口会被弄的湿哒哒。
幸好他俩是深情以对,因此在深度舌吻之下连半滴都没涎流出来,随着双方的牙齿都碰撞出声音,他们紧抱在一起的身体也逐渐往椅子上倾倒下去,这时陈博把桌上的酒瓶递给了我老婆。
难分难解的热吻一中止,仍在喘息的竹静已仰头灌下一大口百灵坛,只见她挥动睡袍的短袖再度搂住牛仔的后颈,我便知道她已经准备好要成为超级荡妇。
果然这次她俩不仅狂热的爱抚彼此,就连大腿都交缠起来,每个观众皆在猛按快门,而我则锁定国维扬的魔爪取景,因为这家伙正在爱抚我老婆完美的大奶子,并且将睡袍从香肩处缓缓掀了开来。
乍然裸露的半球体既耀眼又吸睛,这群人就像是训练有素的色道高手,在喟叹赞赏之余并未争先恐后的伸出魔爪,他们只是愈围愈近、手机也应该全改成了特写镜头。
不过如此一来我便有些视线被挡住,想拍摄竹静的表情这时是难上加难,不过就在眨眼之间,我忽然发现有三个家伙正在忙着脱卸衣物,那是陈博、剪光光及谢老头。
第三章 背德NTR
最放不开的反而是叶永福这号黑道人物,他不脱小许自然不敢造次,不过这时我已发现谢老头浑身刺青,从大腿到两条上手臂为止,纹的是前龙后虎张牙舞爪的凶恶模样,就连黑白阴毛混杂的地方都有背景图案,而且那根大约七寸长的肉棒看起来又粗又硬,与他的年龄有点不搭配,但偏偏又是一柱擎天的形态;幸好陈博和剪光光的胯下之物相形之下便逊色许多,他们一个是短而圆挺、一个则是精瘦且龟头向右上方微翘,只是感觉上也具有一定的杀伤力。
他们三个人一脱光牛仔马上主动让位,光凭这个默契十足的动作,我便可以肯定这群人至少已一起玩过十几次的团体游戏,否则不会如此驾轻就熟,这时陈博率先取而代之,他背靠大沙发把竹静横抱在怀里,这么一来这老小子不仅能够肆意把玩新婚人妻的丰满胴体,而且随时都可动用嘴巴去到处品尝,至于谢由昌则跪在右侧扶手旁边,他一面爱抚着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一面从三角裤往下打量到高跟凉鞋为止,然后才转头盯着猎物的媚眼赞叹道:「你的身材好到无可挑剔,像你这种既美又淫的尤物若非欲求不满便是天生淫荡,要不然我们几个应该没这等福气可以一亲芳泽,试问,究竟原因为何?」一手攀在陈博颈后、一手正打算要握住剪光光命根子的竹静听完立即停止想要打枪的动作,而且似乎很认真想了片刻才回应道:「我想主要是基于好奇吧?其实我们女孩子也有很多性幻想,只是现实世界让我们很难有机会和管道表达而已,所以我大概是比较不乖和另类的一种,事实上我很爱修,但是肉体上却三不五时就想着要出轨,或许我是想要得到多方面的满足吧?总之在彼此都无害的情形下,我算是勇于实践一夜情的那一型吧?所以你们千万不能在事后为难我,要不然事情一旦变调后果谁都难以预料。」这番话说的内外兼具、甚至还有软硬皆施的味道在里面,别说那群猎艳者不得不对竹静另眼相看、就连陆修亦是心头一震,在不知枕边人所言是真是假的情况下,他只能用特写镜头仔细观察老婆的表情,但这时情欲已动的美娇娘俏脸早就布满红云,那种不知是酒精作祟或是春心荡漾所导致的淫媚,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食指大动,因此谢老头开始脱卸着她的三角裤诡笑道:「很好!我就喜欢敢爱敢恨又放得开的超级野马,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一定让你爽到欲死欲仙。
」眼看三角裤一下子就被褪到足踝上面,竹静这才媚眼横扫着众人哼道:「既然让你们进了这间房,到天亮以前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我都可以,但是从现在开始不可以再拍照,而且尽量不要使用道具与暴力,因为一旦我受伤就会瞒不了未婚夫,所以你们最好是克制一下。」这时光溜溜的牛仔已逛到大沙发前面,他色欲勃勃地指着自己那根比谢老头略短也略细一点,但龟头反而更加硕大的肉棒应道:
「你尽管好好享受便是,如果有缘我们还想跟你多玩几次,所以不必担心我们会暴殄天物,不过想要的你尽量喊出来便是,我保证在场每个人都一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就在牛仔说话的时候,陈博和剪光光已经把竹静身上的短睡袍脱掉,当那件充满诱惑的亵衣离体而去时,她的三角裤也被一把甩到了墙边,此刻鲜嫩人妻白馥馥地曼妙胴体就像是一场盛宴的主菜被端上桌,正以芳香四溢的姿态在邀请客人随意品尝,但是所有来宾这时却都瞪大了眼睛而忘了动手,因此女主人只好伸出左手用食指勾引着叶永福与小许说:「你们两个不想要吗?想要就快点脱衣服,否则小心本姑娘会过时不候。」这下子只会猛搓裤裆的叶永福才赶紧七手八脚地脱卸衣物,他的小跟班也立即有样学样,不过这时竹静已没空理睬他们,因为另外那四匹色狼开始放手围攻,只见陈博和剪光光以轮流吸吮两座高山为主,而牛仔则一手用两根手指探入檀口去搅拌、一手在邪恶地逗弄着阴蒂,惨遭多方进击的女主人无法浪叫出声,虽然雪白的香臀在那边摇来耸去,但是谢老头的口齿唇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那条溪壑,因此这位新嫁娘只能在涔涔淫水伴奏下不断发出闷哼。
抛掷的惹火胴体弧度越来越大,尤其是在叶永福和小许加入以后,浑身都是魔爪在来来去去的景象,任谁看了都会欲火高张,现在连后庭都已经有一截东西插了进去,但是媚眼凄迷的竹静早就无法分辨那是何者的杰作,这时她只想被狠狠地顶操个够,因此在烈焰烧心之下,她突然主动拉开口中的手指头娇呼道:「
啊!来吧……快点真刀实枪的干我。」六个男人同时停止动作,在面面相觑了片刻之后,陈博才招呼众人把竹静抬到大茶几上面,由于是横放的关系,所以与桌面形成十字型的姿势,在双脚被牛仔和叶永福分别抓住的情况下,她修长的玉腿在半空中一分而开,而正对玉门关的人还是谢老头,不过这家伙似乎另有打算,因此竟然慢条斯理的淫笑着说:「大家不必急,这么棒的鲍鱼绝对是万中选一,不好好品味一番简直就是在囫囵吞枣,因此就由我先来示范一下如此好货该怎么尝试。」这个年逾六旬的老家伙蹲跪在美女的双腿之间,他不慌不忙地慢慢欣赏线条动人的玉腿,除了不停赞赏与嗅闻以外,他还从腿弯处开始往上舔舐,漂亮的小腿肚是行家的最爱,所以他逗留了十秒钟左右,等吻到左脚踝时他并未在玉足及高跟鞋上浪费功夫,可能是顾虑到时间有限的缘故,所以他头一转便朝右脚踝舔去,这次由上而下舔舐的更加仔细,尤其是那片贪婪的舌头开始滑向大腿内侧时,两手紧扳着茶几边缘的竹静终于暴出了呻吟,然而这只是浅尝即止,真正的重头戏就犹如谢老头所说:「你们看见没有?这骚屄已经湿成这个模样了!」
竹静并未垂下螓首,而是一个劲地挺住脑袋,目的就是想看清楚这老色鬼会如何吃她的鲍鱼,尽管也难免脸红心跳,但秋波不断的她只是用赞许的眼光一再望着对方,虽然没有开口要求,可是每个人都知道她在等待、而且迹近是迫不及待,因此谢老头满脸得意的宣告道:「有没有人想跟我打赌?保证不出两分钟她就会哀求我赶快操她。」没有人想要打赌,因为这时连陆修都发现老婆正在不自觉地舔着嘴唇,这是女人想要挨操时最真实的表现,那股意在言外的淫荡劲儿就算不讲男人也能明白,所以在陈博及叶永福的催促之下,谢老头总算用双手捧住眼前的香臀淫笑道:「既然无人敢下注,那我就不再客气了。」这回老色鬼不再啰唆,他头一低便开始用嘴巴工作,起初陆修还看得出来姓谢的是在用舌头刮刷大、小阴唇,但是等他埋头一阵盲动以后,现场大概没有人能确认那到底是在干什么,也许是舌头正在深入阴道、亦可能是用牙齿在啃啮阴唇,假如竹静够敏感的话,说不定是太早现身的阴蒂此刻已惨遭折磨,然而不管真相如何,所有旁观者肯定都看到肉棒直发抖。
在敌人充满技巧的攻伐之下,再坚固的城门都会被攻垮,只见在谢老头脑袋狂摇的过程里面,竹静开始挺耸着下体,同时两手也疯狂搓揉着自己伟岸的双峰,当她的雪臀终于高耸到极限那一刻,陆修只顾着猛按快门,根本没料到她突然螓首往后一垂,接着便气喘吁吁的呐喊道:「噢呀!……喔、啊……好、好棒…
…这太美了……呜呜……呼呼……好人……好哥哥……你想要就直接来吧……哦……拜讬不要再折磨我了。」没有人在计算时间、谢老头对竹静的哀求更是无动于衷,这家伙只顾着大快朵颐,把个美人胚子整肃的上气不接下气,陆修看着老婆屁股不断猛烈上抛下掷的饥渴模样,知道这会儿正是野男人可以对她予取予求的时刻,果不其然才又过了不到半分钟,叶永福便恶形恶状地大喝道:「说!婊子,你最多一次被多少人一起操过?看你的骚样应该私下是拍过小电影吧?」这种问法既粗鲁又无礼,就在陆修大感不以为然之际,竹静竟然也立即抗议着说:
「没有,你不能这样冤枉我……人家只是基于好奇和想冒险一试的心理而已,这是我第一次跟六个男人裸体相对,你不能占了人家的便宜还卖乖……否则我岂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虽然竹静矢口否认,但姓叶的并不相信,所以便继续追击着说:「六个这是第一次,搞不好三个、五个、十个的都有过,现在夜店很欢迎像你这样的大胃王,说不定你就是传说中华夏那位大红大紫的夜店皇后。」这种硬要让人百口莫辩的说词,可能连谢老头都听不下去,所以他忽然停止动作转头望着叶永福说道:「小老虎,你也算是继承我的衣钵成为一方之霸了,怎么今天对个上道的美女如此啰哩八唆?忘了玩归玩但绝不追根究底的原则了吗?我看你是闲得慌,既然这样何不先去另一头享受一下她的大奶子?」直到此刻陆修才听出老色鬼是黑道的前辈,所以叶永福根本不敢再啰唆,马上把女主角的左脚交给剪光光去照顾,自己则坐在茶几上把玩竹静傲人的大乳房,这时谢老头把位子让给了陈博,接着便绕到另一边蹲下来吩咐道:「为了要把握良辰美景,你们舔吃鲍鱼的时间每个人只限两分钟,然后主菜便要上桌。」谢老头讲话没人敢反驳,就连竹静都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其实她也无暇多说什么,因为除了陈博开始品尝美鲍以外,用力在搓揉她奶子的叶永福把小许也拉进了团队,再加上一双玉腿都有人在亲吻与爱抚,她唯一还闲着的嘴巴也随即被攻占,这时年龄真的不是问题、高矮当然亦不是距离,只见老色鬼抱着她的脑袋乱亲乱吻,直到两人唇齿相依、彼此喇舌为止。
血脉贲张,因为这表示竹静来者不拒,根本不在乎对像是谁,就在一阵长达两分钟以上的舌战之后,谢老头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来,这时女主角媚眼如丝、神色梦幻,完全是一副意乱情迷的骚浪模样,再加上陈博半秃的脑勺此刻也仰了起来,这幕二老对一少的变态画面令人欲火更为炽盛,就连她老公都忍不住伸手去掏弄发疼的鸟蛋。
牛仔终于占到了主导地位,当这只大狗熊埋首在女主角的双腿之间时,所有人都听见竹静发出了既亢奋又梦幻的呻吟,尤其是在国维扬一阵口交之下,她不仅螓首微偏,两手还搭在对方后脑上不停抚摸,等她主动高耸下体那一刻,光从那种媚眼乱抛、香舌急舔的燥热表现,陆修便可确定现在她已经接近来者不拒的无耻放浪境地,因此快门立刻又被连按了十几次。
大概是特别喜欢牛仔的关系,所以竹静在挺腰扭臀尽情迎合之余,脑袋也在哼呵声中往后倒垂下去,这个举动似乎正中别人的下怀,先是谢老头先握着肉棒凑向前去,由于角度不够的缘故,她怎么舔老屌的画面陆修无法看清,但是等姓叶的提枪上阵以后,她左右开弓、甚或是一舌舔双棒的镜头便不时展现,从她一手爱抚一副鸡巴的热切劲儿看来,任谁都会觉得这是匹识途野马,难怪之前老虎会有那番质疑。
剪光光取代牛仔以后,场面开始混乱起来,除了竹静浓密且漂亮的阴毛糊成一团以外,陈博和小许也各据一边在用龟头磨擦怒凸的粉红色小奶头,这个群磨乱舞的景象非常煽情,因此牛仔不守承诺地拿着手机在四处拍摄,不管这一幕女主角是否曾经发现,但是却让她老公倍感刺激。
美艳又青春的胴体永远是男人的挚爱,何况是几尽完美且惹火的极品尤物,在十多只魔爪的联合抚触及逗弄之下,就算是贞节牌坊的得主都会淫水四溢,因此竹静开始环视着众人,最后终于忍不住喘息着说:「来吧!前戏这样够久了…
…我要你们干脆一点……赶快给我一个痛快!」绝世美女如此的要求可说是其情可悯,因为若非欲火中烧女人很少会主动开口求欢,本来陈博还想要趁机勒索,以备将来可以再续前缘,不过谢老头似乎不想另辟蹊径,因此便一口阻断了秃子的馊主意,然后他才退后一步问道:「宝贝,你想让谁拔得头筹请自行选择,这样可以省得我们争先恐后,不过第一轮每个人只限三分钟,所以怎么安排顺序你最好斟酌一下。」竹静明白自己碰到的是老玩家,在思忖了片刻之后她才指着牛仔应道:「我要你接第四棒,而第一位上阵的选手我指定由谢伯伯担任,剩下的人自己去决定顺序,但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们每个人第一轮都采用不同的姿势。」这项提议不仅令人有些意外,但细想之后却也充满情趣,因此除了陆修在暗自干瞧老婆以外,狼群倒是吠吠狺狺的频频点头,然后姓谢的便大摇大摆地将竹静拉起来说道:「你起身躺好,我先用传统姿势帮你开路,等渐入佳境以后咱们再让你尝尝手忙脚乱的滋味。」骚痒难耐的鲜嫩人妻坐了起来,在一个九十度的旋转之后才优雅地躺了下去,她现在是脑门对着老公,根本不晓得枕边人正在记录着一切,而谢老头这时也站到了她脚尖后面,当修长的玉腿被缓缓扳开那一刻,每个人都看见了淫水潺潺的神秘小溪,不过所有人全都静默不语,也没有人伸手去揩油,就宛如是训练有素的轮奸小队一般,正在按照作战计划逐步的推进,现在老色鬼已经把龟头顶在阴唇上面,在即将顶入的前一秒钟,这家伙竟然仍不忘叮咛着说:「看清楚了,晓研,一旦咱俩有了合体之缘,你就算是我的女人了。」双肘撑在桌面上的竹静与他四目相对,那种初次交媾前的凝视最是撼动人心,很多男女都是在这一瞬间迸出畸恋的火花,不过女主角表现的无畏无惧,彷佛是一位无怨无悔的铁娘子,因此双手架着四寸鞋跟的谢老头便下体一耸地淫笑道:「很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真正的大骚包。」粗长的大阳具霎时顶进了三分之一,然而竹静的洞口并不大,因此阻力马上就产生,但是姓谢的似乎心里有数,所以开始慢条斯理的抽送起来,尽管他的动作看似既温柔又多情,其实非常沉稳且劲道十足,故而就在女主角全神贯注的盯视与迎合之下,很快便挺入到三方之二的长度,现在只要再来次四浅两深的干法,仗著有泛滥的淫水润滑,大概便可以直捣花心。
果然就在陆修屏气凝神的注视下,谢老头的下体已整个撞击上去,两人性器官的紧密结合使竹静发出既苦闷又酣畅的呻吟,那是一种异常快乐的本能反应,并非是承受不了时的痛楚,眼看灰白色的阴毛和乌黑亮丽的乌拉草混杂在一起,这种难得一见的视觉享受,让她老公忍不住猛按快门,紧接着老色鬼便一面抽插一面厮磨起来,当睾丸能够与阴唇相互碰挤之际,女主角必然会摇摆着螓首喟赞道:「天哪!你的东西好大一根……喔、你把人家插的好深……啊呀!噢……真的把我里面全都填满了……啊……你以前一定有很多女朋友……」瞧着鲜嫩人妻如获至宝的放浪表情,谢老头立刻快马加鞭的奔驰着说:「小骚屄尝到滋味了吧?呵呵,只要你肯留下联络方式,我包准你以后每个礼拜都能乐不思蜀,嘿嘿…
…正如你刚才所说的,年轻时只要被我干过的女人几乎赶都赶不走,所以我不会强迫你,因为美女要心甘情愿的挨操玩起来才过瘾,所以想不想跟我多爽几次全由你自己决定。」听起来这色老头对自己的性能力颇具信心、并且还自视甚高,竟然面对竹静这类型的性感尤物还如此倨傲,不过从他强而有力的顶操看来,这家伙虽然缺乏年轻人横冲直撞、高速连环攻击的能力,但是以他胯下之物的尺寸和做爱技巧,应该也不是在妄自尊大,因此陆修特地给他来了张脸部特写,而女主角亦媚眼如丝地抚摸着他厚实的胸膛应道:「等你能够彻底征服我再说,只要是真英雄自然有美女会死命跟随,所以你最好是毫不保留的将真本事全使出来。
」即使是面对六个陌生人,但竹静还是勇于向权威挑战,因此谢老头听完便不怒反笑地告诉她说:「很好!老子就喜欢你这种条件超好的辣货,越是压不扁的玫瑰我越乐于攀折,所以你可得准备好了,今晚若是不干到你呼天抢地、大喊饶命,我这个谢就让你倒过来写,还有,敢不敢让你的男人在一旁欣赏我们怎么玩你?」其实绿帽公就躲在现场观看,只是当事人都不晓得而已,不过鲜嫩人妻还不至于那般愚蠢与大胆,所以她一边迎合对方的顶操、一边环视着众人应道:「你们以多欺少还想叫我未婚夫在一旁视奸,这样或许大家都会觉得很刺激,却也有可能会因为太过份而玩火自焚,因此为人处事还是别太贪心比较妥当。」既然女主角反对,猎艳者当然不敢再放肆下去,所以谢老头在一轮狂抽猛插之后,便拔出他那根湿淋淋的大肉棒诡笑着说:「呵呵,不急,咱们慢慢来,我相信你早晚会食髓知味,到时候你可别前倨后恭就好。」没等竹静有所回应,姓谢的甫一让位,陈博马上取而代之,这秃头一冲上去便叫女主角起身跪趴在大茶几上面,然后急匆匆地从背后抓住纤腰狠狠一顶而入,纵然他的尺寸无法和前者相比,但是犹如世界末日的干穴方式还是声势惊人,因此整具撩人的曼妙胴体立即往前倾颓,迫使鲜嫩人妻连忙回头制止道:「唉!陈大哥,你干嘛这么急啊?」一插入秘穴立刻快意驰骋的秃子并未回应,一直到他连操了将近三十下以后才喘息着说:
「你会不晓得我等这一刻已经等很久了吗?从你出现在酒吧开始,老子不知道硬过了多少次,所以现在废话少说,你只管尽情浪叫就对了,剩下的就由我来主导便是,还有,我最爱听淫娃荡妇叫老爷或爸爸,因此你别忘了帮大家多增加一些柴火,这样才会越玩越有趣!」不少男人打炮时都有某种怪癖,所以才会转变成角色扮演的游戏,基本上只要不是太变态,女方通常都会半推半就的配合一下,因此竹静并没有拒绝,她只是语带挑逗与抗议地应道:「你还没老到可以当我爷爷的年纪吧?既然你自称叫陈博,那我就改叫你陈伯伯好了、伯父的伯。」懂得调情的女人男人不爱也疼,故而陈博马上笑逐颜开地狂插猛顶,这家伙一面尽情挥舞着命根子使劲攻击、一面还啃咬着竹静细嫩的背肌,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不久之后他便紧捏着垂荡的撩人大波催促道:「快!婊子、好侄女,赶快给我叫几句好听的。」由于角度恰好面对着绿帽公,因此老婆甩头摆脑的浪态陆修都能如数收入镜头,老实讲除了吃醋、忌妒和微微的愤怒以外,连他都不得不对竹静另眼相看,因为那种天生的美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媚,只要是男人大概都会想要染指,所以他并不怪秃头佬这项变态的要求,反倒还觉得这个套路可以无限宽广的进行下去,不过此刻女主角的浪叫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啊、噢……陈伯伯,你的东西好硬喔……真的、当真是支好棒的命根子……呜呜、来吧!亲爱的好伯父…
…只要你喜欢……想要插多深都没关系。」顶级尤物的叫床方式让所有人都更加亢奋,特别是秃头佬就犹如疯狂一般,在快马奔腾的几个高速冲操之后立刻将肉棒硬生生地抽了出来,只见他依旧扶着雪臀在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好一会儿才赞叹地说道:「她奶奶的!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浪货?不但勇于开放还非常主动,嘿嘿……看样子今晚咱们有得乐了,因为她的骚屄竟然还紧俏的很。
」生殖器互相磨擦的快感男女都喜欢,所以男性阳具要份量十足、女性阴道则要曲径幽深才会迷人,望着暂时退场的陈博晃荡着那根比自己短、却较为粗圆的胯下之物,陆修不禁有点悲从中来,因为他瞧得出来这时老婆神情愉悦,而且正在期待接棒者能赶快上位,这回站上茶几的是叶永福,这个浑身刺青的黑道份子叫竹静摆出卧佛的姿势,然后才跪下去架起女主角修长诱人的左大腿,紧接着交叉十字型的干法随即展开。
这个玩法肉棒最容易全根尽没,并且双方的鼠蹊部会撞击在一起,那种彻底深入、酣畅淋漓的感觉经常会令人意乱情迷,尤其女方是顶级美女的时候,男人必定想干到肝脑涂地而后已,可惜不管老虎怎么卖力,他终究只有三分钟可以利用,因此在左右开弓、正反两面都顶操一次以后便退了下去,不过从他狰狞且邪恶的表情看来,这回对他而言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嗯嗯哼哼的呻吟才刚平静下去,牛仔已大马金刀地站了上去,光看他一柱擎天的威武架势,任谁都晓都晓得女主角这回一定有得瞧了,因为这是竹静自己钦点的第四棒,所以必然会有独特的火花闪现,只要男方不是银样蜡枪头,光凭那根足以和谢老头媲美的大阳具,便已预示着接下去的表演保证精彩可期,果然他伸手把新嫁娘牵起来之后先是一阵热吻,然后两人便在互相爱抚之下交配起来,起初是男双女单的三脚站立姿势,但是很快就只剩两条粗壮多毛的熊腿独占桌面。
在身高相差不多的情形下,一旦被抱起来顶操竹静便失去了穿高跟鞋的优势,因此牛仔可说是如鱼得水,他一面奋力冲撞、一面配合女主角的挺耸动作,虽然女方显得有些生疏,但是夹腰抱颈的感觉却是非常使劲,那有可能是担心会摔下来所导致、也有可能是为了增加快感,总之两人纵然不是默契十足,不过表现却是可圈可点,光是从鲜嫩人妻甩发浪叫的模样来观察,国维扬的大龟头应该是不止一次抵住了花心。
大概是被大屌操出无与伦比的美妙感觉,竹静交缠的双臂竟然松了开来,改搭在男人的肩膀上面,若非牛仔把她搂抱的十分牢靠,只要一个不小心她的手掌就可能滑掉,不过这时她似乎忘了可能的风险,就在一次大幅度的扭腰耸臀之下,突然两手一松、整个上半身往后倒栽下去,尽管国维扬适时捧住她的背脊和香臀,但是那悬空倒垂螓首的骚浪姿态还是让所有观众看的目不转睛,尤其是那蓬宛如黑瀑布倾泻而下的秀发,更是连她老公都差点开口为这一幕喝采。
意乱情迷的娇俏脸蛋出现了醍醐味,那是女人濒临高潮时的征兆,加上激突的双峰就犹若两座巍峨的大雪山在不停晃荡,光是这份视觉享受就让陆修想要捏破自己的鸡巴,可惜这个男人用大肉棒在蹂躏老婆的景象他无法看得真确,否则一定会加倍亢奋,不过下面的观众也同样难窥全貌,所以他们有人在绕着大茶几不断移动、亦有人跳到沙发上去更换欣赏的角度。
竹静缩回倒垂的双臂开始用力挤压和搓揉自己的乳房,或许是受到她的感召,原本一直发出低吼声在埋头苦干的牛仔,忽然弯腰吻向她的双峰,如此一来形势更显危殆,因为只要稍有闪失破坏了平衡,两个人恐怕都会摔的鼻青脸肿,不过女主角却是毫不在乎,只见她拼命耸摇着下体呼唤道:「啊、哥……亲爱的大屌哥,请你再狠一点没关系……喔、好棒……好美……人家就快要来了……求求你一鼓作气的带我到极乐世界好不好?」听到老婆恬不知耻的哀求声,陆修一面按下快门、一面思忖着竹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再怎么说一个女律师不可能是天生的花痴,何况她平常的表现不仅是端庄自持、而且作风还显得有些保守,可是为什么一被男性围绕就会想要出轨?除了上次在家里的偷情行为、这回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她似乎是兴致勃勃还有乐而不疲的迹象,莫非这是一种病态?要不然实在叫人有点难以理解,不过现在并没有时间可以思索真相。
第四章:菊花绽放
整个上身倒垂的美人鱼又被往右移动了九十度,如此一来她的秀发及双臂便全部悬在茶几外面,若当真直摔下去恐怕不受伤都难,但她还是浑然不觉地继续在喘息和浪叫,或许这画面看起来太过于淫荡、也可是因此激发了旁观者更大的兽性。
只见谢老头猛然一个箭步跨站过去,然后双手紧捏着竹静硬凸的奶头质问道:「老实讲出来,你总共被多少男人玩弄过?既然你说以前没尝过大锅操的滋味,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总共骑过几根屌了?」
这种令人尴尬的问题女方通常都不会回应,尤其是在一群陌生人面前更不可能吐露真实答案,因此竹静要如何过关就连绿帽公都感到好奇。
不料她却是一副意乱情迷的说道:「我在今天之前只有过三个男朋友,就是因为性经验太少、加上现在媒体一天到晚都在报导多P的新闻,所以我才会想要体验看看。」
如此出人意表的回答,使得狼群陷入了半信半疑的困惑当中,因为以她的成熟反应来说应该不是第一次玩团体游戏,但若从某些生涩的动作看来又不无可能。
所以谢老头在用力拉扯了几下小奶头之后才摇头告诉她说:「你的答案我不太相信,不过没关系,等你想通了自然就会如实招来,嘿嘿……现在我就来帮忙火上加油,先让你爽出来一次再说。」
这色老头讲完也不待竹静反应,当下向同伴使了个眼色便自行后退半步,接着马上捧着巨根朝性感檀口顶了下去,这一击女主角勉为其难的没让人失望。
但随即便传出了高亢的闷哼声,因为等候多时的简荣光与陈博已分头而上,他俩各据一方分别抓住一团大奶球啃咬吸啜。
霎时群魔乱舞的景象再度重现,使得一旁的叶永福和小许看到老二直抖,可惜根本找不到缺口可以加入战局。
忙着抢拍精彩镜头的陆修仍在兀自疑惑,因为就连他自己也对老婆刚才讲的答案相当存疑,毕竟除了狗熊以外到底是只有一位第一号或是还有更多个N号。
若是竹静不愿透露的话,就算是耗到地老天荒恐怕都不会有正确答案,所以在无可奈何之下他只好暂时忘却心中的疑惑,先好好享受偷窥者的乐趣才会不虚此行。
原本已濒临高潮的鲜嫩人妻在四打一的情形下反而没有崩溃,依旧双手抚来摸去的到处应战,直到窜上桌面的黑道老虎开始伸手逗弄她的阴蒂以后,这才在敌人五路并进的围剿当中浑身抖簌起来。
这时看到目的已达的谢老头呼然拔枪倒坐在沙发上面,紧接着便是竹静辗转哀啼的叫床声:「喔、唉呦……噢呀……好美、好棒……好会做爱的大屌哥……
啊、天呐!又碰到了……哦、妈妈咪呀……你们一定常常一起玩女人……默契才会这么好吧?噢噢、呴呴……这种飘飘然的滋味实在太棒了……呵呵、拜托你们千万不要停啊!」
连小腹都出现强烈痉挛的画面被老公收入镜头,但是不明究里的竹静在神魂颠倒的状况下只想要的更多,可惜在陈博和谢老头对看了一眼之后事情立刻有了急剧改变,接收到讯号的牛仔二话不说便将她放了下来。
然后剪光光立刻取而代之成为主帅,仍然沉醉在高潮当中的鲜嫩人妻神色恍惚,就算硬如铁条的肉棒已长驱直入,然而她只是梦呓般的呢喃道:「轮到你了呀?喔……好狠……喜欢你就尽管痛快的玩吧!」
简荣光相较之下没有谢老头和牛仔那么粗长,所以在大量淫水滋润之下抽插起来可说是快畅便捷,尽管失去了该有的紧密度。
但是在可以恣意挥洒又能随心所欲的奸淫过程里,这家伙竟然已变换到第四种姿势,而依旧一脸欢乐与茫然的竹静则尚未摆脱高超余韵的牵制,因此只能全心全意配合著说:「你花样好多,不过我喜欢……其实你可以更用力一点。」
早就马力全开的剪光光深怕会被同伴比下去,因此一听便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尽快探底,可惜他的长度就是顶不到花心,除非是使用道具或女主角想办法极力迎合,否则他这临门一脚可能永远都无法蹴及,大概是看出了他的窘况,所以陈博赶紧提醒这个急色鬼:「慢慢来,第一轮都尚未结束,多保留一些体力到后面才会越玩越有趣。」
听出蹊跷的剪光光竟然不再恋战,他在快马加鞭连冲了十几下之后忽然拔枪而起,看着满脸红潮的竹静那副淫贱姿态,这家伙虽然是意犹未尽,但是却摸着自己的下巴嘿嘿阴笑着说:「这么棒的货色不多蹂躏几次根本是暴殄天物,我想各位大哥一定都跟我有同样的看法吧?」
懒得理他的谢老头比了个换人的手势,这家伙才连忙从茶几上跳下来让位,终于等到可以大杀四方的小许兴高采烈地捧着老二就要扑将上去,不料竹静却忽然从茶几上坐了起来,她状甚慵懒地轻拂着鬓脚的乱发问道:「你们怎么到现在还不抱我上床呢?那么大的一张床不用多可惜。」
她这么一讲狼群的眼睛立刻全亮了起来,尤其小许更是笑逐颜开的大声嚷叫着说:「是啊!哈哈哈……床边应该还有八爪椅或是其他配备吧?嘿嘿,打炮还是在席梦思上面比较过瘾,来、我这就抱你去入洞房。」
体格不怎么样的臭小子大言不惭,一弯腰就想把美娇娘抱起来,不料却头重脚轻的歪倒在沙发上,瞧他那副弱不禁风的鸟样,牛仔忍不住取而代之的走过去消遣道:「我看你还是靠边站就好,省得等一下又被撞的东倒西歪,叫你少碰那些阿里不达的垃圾就是不听,真的是无药可医。」
果然牛仔轻而易举就将女主角抱了起来,当竹静双臂环抱着这家伙的颈部之际,陆修猛然从胃里冒出一股醋意,因为他老婆那副模样就宛如是在跟亲密爱人索吻一般。
结果不出所料,国维扬那颗狮子头随即复盖了上去,当她俩边走边互相喇舌的时候,其他人几乎是亦步亦趋地紧随在后,特别是小许更是猛搓着双手淫笑道:「太好了!这么主动的辣货搞起来一定别有滋味。」
不过是十来步的距离便走进了房间,但直到靠近床尾牛仔才把竹静的娇躯整个摔到床中央去,猝不及防的惹火胴体在床垫上猛烈弹跳,那修长四肢与硕大双峰胡乱舞动和不停震荡的画面,构成一幅撩人心弦的画面。
尤其在两脚微张之下,湿糊糊的鼠蹊部及浓密的黑草原更是令人想多看几眼,以便能瞧个分明,可惜迫不及待的小许这时已扑了上去。
只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床上翻来滚去地纠缠了片刻,然后便在女主角发出一串淫荡笑声的同时,黑道大哥的小跟班已叫嚷着说:「呵呵,再躲啊?还不是被我操进去了!」
看样子一场小型的拉距战只是为了增加情趣而已,旋踵之间竹静便已冒出了浓浊的鼻息声,那是因为小许一面抱着她狂抽猛插、一面展开疯狂的热吻。
这种宛如初恋情人的标准作战虽然一点都不新鲜,但是火辣程度还是可以打个八十分,不过在观赏妖精打架之余,陈博、叶老虎和谢老头这三个人开始打量室内的装置,除了八爪椅及墙上的吊环及禁锢道具以外,可以现场转播的电视可说是个新卖点。
因为只要找到控制键把它打开,女主角是完全能够欣赏到自己如何被玩弄的画面,更吸引人的是录影带就藏在这间屋子里面,所以只要能把隐藏式摄影机的位子找出来,那么这条美人鱼尔后恐怕就得任由他们随心所欲的煎煮炒炸。
这三个老江湖似乎念头一致,在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后马上分头行事,除了床头柜怕会引起竹静注意没有打开搜寻以外,无论是衣橱或浴室他们都没放过,不过并没翻出任何类似的器物出来。
由于这几个家伙突如其来的怪异举动,反而引起了绿帽公的疑惑,陆修在仔细观察过后,大致猜出了原因,但是他却毫不紧张,因为他在安装家里那套秘录设备时已经认真研究过,因此心里已然有数。
在剪光光拍打屁股催促之下,小许只好依依不舍地拔枪而起,这回陈博想了一下才开口询道:「为了把握时间,我看这轮就一边走旱路、一边让她吹喇叭,等轮完以后便开始玩三位一体如何?」
杨老头当下毫不考虑的应道:「反正尽量玩个痛快便是,要我说呢,这么棒的极品尤物不连续干她三天三夜怎么会过足瘾头?说真的,我不晓得她被其他男人调教到什么程度,否则我会先叫她帮我把全身上下都干洗一次再说,因为通常我能从女人的舌技判断出她们的功力如何。」
然而这会儿可不是光说不练的时候,在考虑时间因素之下,牛仔索性直截了当的问道:「那这一轮要由谁领队?我想要走后门的话,刚开始最好是让小支一点的当先锋,以免不小心搞的皮破血流,那岂不是大煞风景?」
这时竹静主动指着右侧床头柜的上层抽屉说:「里面润滑油和保险套都有,想当开路先锋的自己去拿出来,两者皆是可食性的,所以我不会有什么顾忌,你们爱怎么玩都可以,基本原则只要不会让我受伤的都没关系。」
小许大概是觉得自己应该当仁不让,因此拉开抽屉便把宾馆奉送的润滑油涂满整根肉棒,他还考虑了一下才扬起手中的小塑胶瓶问道:「宝贝,你要不要也抹一些试试看?这样保证可以万无一失。」
然而竹静只是瞥了一眼这小子的胯下便摇头表示大可不必,尽管她没讲出什么不识大体的蠢话,但是在场每个人都心知肚明,以许盛凯那支瘦削的小弯屌绝对伤害不了女主角的后庭,就算那话儿也有十五公分左右,可是看起来就是没什么惊人的破坏力。
因此谢老头只是指示着说:「我看就跪着从后面来好了,这次大家不必换姿势,原则上还是每个人三分钟为限。」
男人喜欢怎么上女主角很少会有意见,因此竹静立刻乖巧地趴跪在大床中央,这个俗称的狗爬式男人只要紧抓着她的腰肢便可尽情驰骋。
果然小许一上去就依照传统姿势将龟头顶了进去,但是这小子并未长驱直入,而是顿在那里满脸狐疑的嘀咕道:「怎么感觉还这么紧、按理说不可能是原装货呀?」
一听后庭花仿佛还没被摘采过,叶永福马上两眼一亮的应道:「紧才好啊!
笨蛋,这表示她的屁眼尚未让大老二开发过,要不然就是她男朋友的东西太小,要说她后门还是原装的绝无可能,不过越紧咱们操起来越过瘾,所以你就别再拖拖拉拉赶快帮大家开路。」
有了老大的说明,小许马上奋力抽插起来,在大量润滑油的辅助之下,不到十五秒便已全根尽入,竹静这时也发出了呻吟。
在众人聚精会神的注视当中,她的雪臀似乎越摇幅度越大,而脸上那副甘之如饴的表情更是让绿帽公为之气结,因为陆修本身已走过那条旱路十几次,却从未见过老婆反应有如此愉悦。
更可恶的是刚才还有人说可能是他的阳具太小,其实小毒虫那支弯屌根本无法与之比拟,可是得到的反应完全不同,难道……女人是因对像不同而倍感兴奋?
清脆的撞击声让旁观者愈看愈毛躁,现在已经有人开始按捺不住,率先爬上大床去摸奶的是牛仔,随后剪光光也爬上了另一边,在双峰全都沦陷之下,女主角的香腮突然一遍嫣红,无论那是快感或羞赧所导致,基本上就是开始动情或动心。
女人一旦出现这种征兆对她的枕边人而言绝非好事,所以绿帽公一面捕捉镜头、一面心里似乎有所埋怨,因为从翕动的嘴唇可以得知他在喃喃自语。
瞧着女主角摇头摆尾乐不可支的模样,姓叶的一看小跟班时间已到,马上一把将他推开由自己取代。
尽管他并没有涂润滑油,但在小许有所残留之下,以他貌不惊人的尺寸只磨蹭了几下便顺利顶入,虽然那话儿只比部下略大一号,可是照样让竹静发出了畅快的哼哦。
这种循序渐进的方式女方很容易就能比较出粗细和长短,若是毫无章法的乱入便会混沌一片,到后来根本就不晓得谁的肉棒最受用。
不过陈博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心,这家伙发觉场面正在迅速改变,当下立刻跳上床去揪住美人儿的螓首命令道:「来、婊子,把你的口交技巧全给老子使出来!」
脑袋一歪的竹静对「婊子」一词并不在意,她乖巧地伸出舌尖先呧刺了几下马眼,然后才满脸淫荡的斜视着陈博问道:「你们已经全乱了套,接下来你该不会变成暴力份子吧?拜托!陈家伯父,你可以粗鲁一点没关系,但是千万别学外国人那些捆绑或滴蜡油的怪玩意,说真的,正常的女孩子没人会喜欢那种变态的玩法,所以你们一定要适可而止。」
凝视着美不胜收的姣好脸蛋,淫荡中带点痴迷的神色,简直就是在对陈博不断放闪,懂得调情和勾引的人间绝色可遇不可求,有不少富豪纵然一掷千金都搜罗不到。
但此刻竹静就在他面前任众人恣意玩弄,在愈想愈黑暗的思潮里面,这老色鬼不由得开始有恶向胆边生的迹象。
因此他猛然屁股一耸的狠声应道:「你他妈就是很欠干对不对?没问题,只要找个时间让咱们跟你再来一次,老子保证操到你不知今夕是何夕、连你几岁被人开苞的都会给我如实招来,怎么样?敢不敢咱们再约一次?下回只要你不带个累赘,无论是你要西进或我们东去老子都全程奉陪,一定把你轮到走不动我才算是个男人!」
已经被操成深喉咙的女主角虽然游刃有余,但是来自其他色狼的攻击并未稍有缓和,因此她故意淘气地眨动着媚眼,然后用右手猛指着自己鼓涨起来的腮帮子。
那意思应该是在告诉陈博,我现在嘴巴正被你的肉棒占领怎么有办法说话?
由于她这时的表情和动作委实太过于放浪。
所以就连在床边观战的谢老头都忍不住击掌叫嚣着说:「有你的!果然上海的骚屄还是比较辣,看在你既大方又开放的作风上,今晚我一定搞到你哭爹喊娘,不信咱们走着瞧。」
谢由昌这家伙话一讲完竟然也爬上了大床,这么一来竹静的嘴巴便成了左右逢源的忙碌状况,有时候她得轮流用香舌服侍、有时候则任凭他俩各自顶操,偶尔还会两颗龟头凑在一起让她舔舐。
其实光是谢老头的大型工具便叫人很难招架,但是勇于挑战的极品尤物并不害怕,因为她会冒险行事图的就是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遭遇。
因此根本懒得再去理会现在后门是由谁在值班,贪婪的花痴会想面面俱到,不过她一向只要能够快乐到神魂颠倒就好,从来不去追求那些过犹不及的性交行为与变态游戏。
一直等到牛仔要硬闯后庭的时候,她才惊觉到状况不对,当下马上回头哀求着说:「啊!不行,大屌哥,你和谢伯伯的命根子都太大了,拜托你还是多涂一些润滑油好不好?要不然人家真的屁股开花就没得玩了。」
原本牛仔是想探勘看看这究竟是个老矿坑还是新开不久的洞,既然女主角有此顾虑他自然也不敢造次,否则真搞到大家都没机会中出岂不是大煞风景?
何况极品尤物软语相求的妖媚模样不仅楚楚可人、甚至令他的大龟头连跳了好几下,特别是那声大屌哥更是足以让男人酥筋化骨。
所以这家伙马上从小许手中接过那瓶润滑油回应道:「只要你多叫点好听的,哥哥我保证毫发未伤的让你爽到天亮,放心!现在我就来帮你多抹一些在里面。」
其实国维扬讲的竹静到底听进了几句没人知道,因为这时陈博已压住她的脑袋在大玩深喉咙,这老色鬼的尺寸可说是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她有承受不住的情形,否则干咳或作呕的状况一旦发生,可能游戏又得暂时中止。
然而前头才刚勉为其难的承接下来,后方却紧跟着失火,由于牛仔的肉棒足够粗壮,所以大龟头才刚顶进去一半,美娇娘便急的双手轮流乱挥。
但是这回谢老头却语音冷酷地说道:「就这样直接给她操进去,要不然在屁眼里面涂那么多润滑油干什么?你就当作是我的开路先锋好了。」
接获谢老头的指示以后,牛仔果然不再客气,只见他双手紧抓着纤腰往下压迫,接着便以三浅两深的抽插方式奋力抢攻。
这种寸土必争的顶操法相当有效,不过是半分钟左右,竹静已经狂扭着雪臀想要闪躲。
但这时大肉棒足足挤进了二分之一的光景,想要摆脱简直难如登天,再加上陈博也在狂冲猛撞,使得逃无可逃的鲜嫩人妻顿时满脸苦楚的乱拍床面。
然而这只不过是个开头,就在美人儿首尾两端皆风紧云急之际,谢老头忽然示意叫陈博退让,然后他依法画葫芦的紧抓着竹静的螓首大喝道:「给我整支全吃下去!要不然你哪懂深喉咙的意思,为了教你把握这其中三昧,在你的嘴唇没有碰到老子的阴毛以前就不算完成,明白吗?」
口腔也已被大龟头全部占领的竹静有苦难言,在两支巨根夹击之下,她的眼光首次泛现畏惧的光芒。
虽然她心中早有准备,只要想在欲海不断冒险,总有一天会遇到恐怖甚至是无解的情况,这回她就真的感到害怕了,因为一旦被弄伤了身体,想要瞒过枕边人可没那么容易,届时离婚可能是唯一的下场。
但是出轨偷情的女人不见得就是想和丈夫分手,毕竟这只是内心隐藏的一种思绪,她只是勇敢的把它实践出来而已,所以后果要如何承担其实仍是个未知数。
此刻远忧近虑一起出现,在心头小鹿乱撞的同时,嘴里的大龟头正在大肆攻城掠地,当她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面时,后方已经全部沦陷,从未想到会被大老二彻底占领肛门的竹静终于发出了悲鸣。
因为直肠部份过度拥挤的感觉逐渐在隐隐作痛,若是再持续下去恐怕想不出事都难,一意识到自己刚起步的婚姻很可能就此仓促告终,她连忙使劲猛推着谢老头的大腿。
由于那并非她心之所愿,所以表情和动作都像在拼命一般,可能是发觉到了此事有些非比寻常,谢老头才缓缓抽出他卡在咽喉前端的大龟头,然后仔细观察着粗壮柱身上那几排清晰的齿痕。
大概是很欣赏自己这番杰作,因此便难掩得意的盯着竹静问道:「是怕我的老二太大会弄伤你的小嘴,因而被你的男人发现端倪吗?嘿嘿……其实很多男性都有绿帽情结,搞不好被他发现以后你会更幸福喔!」
这几句话像是看穿了鲜嫩人妻的心思,但是竹静可不敢冒那种不必要的险,因此忍不住嗔了他一眼说:「玩归玩可不能太过份,要不然有事时你们可以拍拍屁股走人,我可是必须独自收拾烂摊子,所以希望你们适可而止就好,竭泽而渔可就不是聪明人了。」
谢老头一边把大龟头再度顶向竹静微张的檀口、一边弯腰在她的头顶上低声问道:「你最后这句话似乎是在预告咱们以后还有机会重逢对不对?呵呵,那你可要记得留下联络方式喔!」
由于口腔已经被大龟头完全塞满,因此竹静只是仰视着这匹老色狼眨了眨眼,那意思仿佛是在认同谢由昌的观点、也可能是在嘲讽这家伙想的太美好。
但无论真相如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所以前后夹击的热戏就那样不停换人和延续,不过真正的硬仗总是会来临。
当对方的主攻者最后一次换手时,女主角不由得惴惴不安地嘀咕着说:「天呐!你的尺寸我怎么可能受得了?」
然而谢老头只是命令她改变姿势仰躺在床尾上,接着便跳下床去抓着竹静的脚踝架在自己肩头淫笑道:「受不了你也得受,肛交从正面上要比从后面来更过瘾,因为角度的关系会让括约肌变的越加紧俏,这样抽插起来虽然难度会增高,但是个中滋味你一定会点滴在心头,所以你就放开来尽量享受吧!」
知道厉害的女主角不敢大意,其实牛仔顶操时她就有些许痛楚的撕裂感,只是碍于有苦难言而已,现在要面临今晚最大号的巨根,她不免有些紧张的提出要求说:「等等,老伯伯,还是把剩下的润滑油全部用上来好不好?」
突然改口叫人家老伯伯,似乎是故意要刺激姓谢的,所以对方虽然从善如流把整罐润滑油都抹光,但是却毫无预警的展开奇袭,突如其来的奋力一顶根本难以插入,可是菊穴在惨遭大龟头硬顶之下,立即让竹静痛到呲牙咧嘴的惊呼道:
「啊!痛、好痛……你这是要让我屁眼开花吗?……拜托!好人……请你还是先瞄准好再慢慢顶进去……这样乱来我就算晚一点能下床也走不了路呀!」
「听你讲的好像很有经验嘛!」谢老头给了竹静一次小小的教训以后便没再胡搞,这回他先将大龟头顶在菊蕾上面,然后才缓慢的推进,就宛如擀面杆戳入面团里面似的,无形的阻力让人有种滞碍难行的错觉。
其实马眼部份这时已消失不见,为了要先把括约肌整个撑开,他的屁股一沉又是一记硬挤,这时美人儿蹙眉颦眼的痛苦表情看起来真是人见人怜。
但是硬着肉棒在猛按快门的绿帽公却在心里啐骂着说:「谁叫你要不守妇道,不分青红皂白的野男人都敢来者不拒。」
没有反求诸己却怪罪自己老婆的陆修这时是既妒且怨,因为他没料到这次会跨出如此大的一步,本来他只是想按部就班地让竹静一边逐渐沉沦、一边习惯于人尽可夫。
其间他还想探索出枕边人所隐藏的性爱史,可是今晚的大锅操让他的计划完全乱了套,在木已成舟又不知如何是好之下,他只能耐着性子随波逐流和静观其变,毕竟想得知任何人的秘密都不是一件易事,所以这出戏演到这里已经无法半途而废,他既是幕后的制作人又岂能随便叫停?
武侠小说里说兵器是一寸短便多一分险,阳具则是一分粗便多一层紧,尤其是在走旱路的时候,对手若是经验有限的话,顶操起来难度自然就会递增,幸好他们准备的润滑油具有轻微的麻痹功能,否则只怕竹静早就痛不欲生。
但是也仗著有这样的保护,因此谢老头可是吃了秤铊铁了心,压根儿不管女方是否承受得住,他就是一迳地想要深入,那颗硕大的龟头就像顽固的钢制钻土机一般,正在排除所有阻碍奋力往肛门深处挺进。
当大龟头已陷入泰半之际,鲜嫩人妻双手紧绞着床单在胡乱摇摆螓首,同时嘴里也迸出了痛苦的哀鸣,但是谢老头完全不为所动,因为依他的经验判断,越辛苦的过程女人越不容易忘记,甚至一辈子都会记住他的脸孔。
所以这家伙不仅有进无退,而且还开始掐夹女主角的奶头,就在他兵分两路的攻击之下,整个大龟头终于在竹静恍如呜咽的惨叫声中消失无踪。
所谓头过身就过在这时亦可适用,因为一旦大龟头以雷霆万钧之势闯入成功,后面的柱身在润滑油辅助之下便不会再滞碍难行。
因此在几次试探性的抽插以后,谢由昌开始加速驰骋起来,女人这会儿除了叫床或呻吟以外,已经无处闪躲,所以在一阵强似一阵的全力顶操当中,早就麻酥酥的竹静忽然爱抚着对方纹满狰狞图像的胸膛。
那是一种迎合、也是无言的臣服,只要是识途老马内心都很清楚,若是能够再多调教几次,这尾艳绝天下的美人鱼将会被彻底染色。
知道自己已经奏功,谢老头立刻展开更进一步的试探,这回他一边抽操、一边俯身压在鲜嫩人妻的胸膛上索吻,毫不设防的竹静马上如斯响应,当两人交颈缠绵的半分多钟里面,绿帽公心中真是百味杂陈。
但是在相形见绌之下,陆修也怨不得别人,因此只能用摘取画面来安慰受伤的心灵,因为每当按下快门的时候,这个傻蛋都在幻想老婆正在法庭接受检察官侦讯的景象。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