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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4/22 02:30 / 849 / 51
【小说】阴阳采战录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6:41:30

第二十六章 林夏刚猛伏心魔 仙子谷内道长生话
  摘星楼中仙子直指本心,逍遥谷内林夏幡然醒悟。
  他回到住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自己的内心深处渴望输给女修,想被对方用乳房夹死,想被对方用嘴吸死,想被对方用牝榨死。
  这种性癖在地球上被唤作抖m,被虐狂。
  论采战不可谓不致命。
  然而想通了,就不怕了。
  人内心的软弱就是一种心魔,它躲藏在暗处,你看不见它,它却嗜骨挖髓。
  而一旦放到明处,就没什么了不起了。
  人有食欲,然暴饮暴食有害,终落个满身肥脂。
  人有睡欲,然多睡少睡有害,终落个头晕脑胀。
  人有性欲,然夜夜笙歌有害,终落个精尽人亡。
  此乃欲望,乃心魔。
  而有大毅力者终能克服之。
  林夏认为自己内心中想要被女人榨死也是一种欲望,而只要克制住,就不是问题。
  明白了这一点,他开始再度向师姐师妹们发起挑战。
  这一天,他把塔莎按在床上,一杆大枪从后面对着塔莎的股间不停冲刺。
  「师兄……师兄突然变得好生厉害。」
  塔莎被压在身下,不停承受着对方的攻击,乌螺穴内早已淫水潺潺,螺肉一环接一环箍着棱冠不停刮擦,要叫那龟将军臣服穴中。
  然林夏却压住了心中想要一败涂地的欲望,那硕大的龟头在淫屄内出出进进,竟是毫不服输。
  他一鼓作气道:「怎么样?师妹你说女人天生降男人,但师兄这根宝枪却要降了你这乌螺妖!」玉龟顶的深了,感受到那花心间兀自颤动,乃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塔莎牝户酸麻,被那龟将军杀的是落花流水,趴在床上求饶道:「丢啦!丢啦!小女的乌螺妖要被师兄收掉啦!」说完,一股阴精喷出,正是一败涂地。
  此战过后,林夏雄心大振,接连挑战了云遥和云若。
  期间互有胜负,虽负多胜少,却有一战之力。
  几天后,仙子叫他到摘星楼来。
  林夏来到楼中,却见云遥和云若正坐在那里。
  仙子笑道:「好个调皮的徒儿,听说你这两天把师姐师妹们闹的是鸡犬不宁,连功都没的练。可是如此?」
  林夏挠了挠头,然后道:「徒儿自认床上的功夫太弱,于是勤学苦练,不想打扰了师姐们,倒是唐突了。」
  云遥一听,掩着嘴笑道:「师弟肯上进,做师姐的自当奉陪。今个来着,只因若儿听说小师弟床技突飞猛进是因为师父的指点,跑来抱怨师父偏心嘞。」
  云若鼓着脸颊,气道:「师父就是偏心嘛。平日里只叫我们各学各的,就对小师弟偏袒。几天下来,我都快制不住他了。」
  说完,她拉着仙子的袖摆摇啊摇道:「师父,也教若儿几招可好?」于是仙子道:「林夏你倒是说说看,为师可教过你什么床上的功夫?」林夏摇了摇头:「小师姐,师父真没教我什么,只是……只是点明了在下心中的心魔。」
  说完,他便把自己在采战中渴望被女修榨干的想法说了出来。
  云遥大惊曰:「想不到竟有这等心魔,真是苦了师弟了。」
  仙子问:「为师倒是好奇,你是怎么克服这心魔的?」林夏答曰:「无他,仅凭一身毅力克之。」
  仙子摇头道:「你这法子太过刚猛。此心魔乃心中欲望所生,如原中野草,烧之不绝,除之不尽。须知刚猛易折,如此积攒下去,总有一天会滴水穿石,决堤千里。」
  「如此一来,究竟如何是好?」即便仙子不说,林夏也察觉到心中的欲火最近愈演愈烈,无法满足。
  「小师弟可真笨。想要被女孩子榨取的话……」云若起身撩开裙摆,用小指钩开内裤,露出了里面丰满的白虎馒头道:「虽不能真的榨死小师弟,但把你吸个半死不活还是没问题的。」
  云遥更是指着他道:「师弟你瞧。」
  林夏低头,却见自己股间已然支起了帐篷,正是那龟将军一听到可以被榨干,顿时翘首以盼。
  「这……让师姐们见笑了。」
  他连忙坐下,掩盖住股间的异状。
  「行啦,你们都坐下。既然若儿埋怨为师,今天正好跟你们讲讲修行的事情。」
  仙子示意众人坐下后道:「前些日子你们出去所获颇多,既谈到采战,就从这说起。我们虽道采战女胜男,但林夏也不必灰心。这男修虽然在采战上不如女修,但却有着另一番优势。修行之事,男修修元阳,女修修元阴,除去从那阳精和阴精中炼化,世间大部分功法都有从天地间吸收阳气与阴气的法门。然你可知,阳气易得,阴气难遇。这阳气遍布天地之间,午时最浓,日落则消。而阴气却相反,需那月华浇灌大地方可生之,而月有阴晴圆缺,阴气也时浓时弱,远不及阳气易得。是以阳气易得,却也易泄,男人床上不敌,乃天理所致。」
  仙子的话让林夏心中多少平衡了些,原来这男修床上虽弱了一些,但平日里修行却快。
  「但正因如此,世间有不少女修走了邪路,比起脚踏实地的炼化阴精阴气更愿意把男修当作炉鼎。林夏你前段时间被八景门女修榨干却莫名恢复功力一事,为师虽不知其中道理,却要告诉你这样的体质乃上好的炉鼎。所以你万万不可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遥儿和若儿也是,听到没有?」
  「弟子谨记。」
  仙子的话让林夏心中一个突突,吸一次顶修炼几年,完后还自动回复的男修,那不是最好的炉鼎是啥。
  云氏姐妹也晓得其中厉害,连连点头称是。
  「再说遥儿你,前些日子和那蜈蚣精采战,若不是若儿相助差点就着了道。你需记住这妖物不同凡人,妖本非人,修炼的是元气。元气满盈之时,会经那化型劫,过则化身为人,不过灰飞烟灭。而正因如此,妖物化人之后虽也分男女,具元阴元阳。却比修士多了几分能耐。就像那蜈蚣精可吐淫毒。以后遇到需万分小心才是。」
  仙子语毕,众人点头称是。
  「最后再说那天劫。功法每过三重便有一劫。此乃劫数,亦是机遇。每劫过后,这天地便会为男修降一天女,为女修降一天神,被称为风劫天女,火劫天女,雷劫天女,风劫天神,火劫天神和雷劫天神。这天女和天神乃天地精气凝聚而成,刀枪不入,水火不侵。唯有与之交姌,在采战中胜出,方可用采补之术吸收天地精华,凝练自身,去芜存清,入那长生道。然若败北,则被散去一身功力,毕生修为终成画饼。」
  仙子道出了长生的秘诀,也是修真界采战的真意所在。
  「原来如此,我道为何非要弄这采战,原来是为了长生。」
  林夏以前一直在想,男修床上不敌女修,但打不过还躲不过了。
  闹了半天,真正的原因是在渡劫上。
  你打不过女修可以跑,但打不过天女就求不得长生。
  「师父,徒儿想要再度入世修行!」想明白了这点,林夏便有了决定。
  这采战在谷内怎么练都是纸上谈兵,师姐师妹们终归不会对他下死手。
  而想要战胜天女,非要从那些真正带着杀意的女修牝中胜出才行。
  ***    ***    ***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6:56:14

第二十七章 妖猫做害迷家姐 花儿复仇泄赵弟
  先不说仙子是否答应林夏的请求,且说那逍遥谷外有一小镇。
  镇中有一大户人家姓赵,家里的小姐得了癔症,一到晚上犹如野猫般上蹿下跳见人就挠。
  这赵小姐有一弟弟名唤赵简,刚及束髻之年,童稚未脱却有几分骨气,见姐姐癔症不止便道:「此乃妖邪作孽,看我提剑斩了那妖物!」此子当晚腰胯宝剑,守在姐姐的闺房前。
  待到三更半夜,却不见任何异状。
  「想必是妖邪怕了我的剑,不敢来了。」
  正当赵简在心中洋洋得意之际,却听见走廊见传来一声猫叫。
  赵简被吓得哆嗦了一下,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猫,顿时怒道:「好个死猫,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来也怪,那花猫看到他来,先是逃了几步,然后又对着他叫,好像在等他追来。
  一人一猫离开了小姐的闺房来到后院。
  此时乌云蔽月,院内阴风阵阵,树枝摇晃宛若鬼影。
  这赵简毕竟年幼,见此情形心中害怕起来。
  正当他打算回去时,对面又响起一声猫叫,原来是那花猫蹲在假山根处等他。
  他追到假山旁,见那假山的阴影里竟藏着一个洞,便道:「我说哪里来的妖物,原来是藏在这儿。」
  说罢,他抽出怀中宝剑追入洞中。
  这妖洞七扭八弯,却没有岔道,赵简一路走下来,进到一房间内,却见其中灯火通明,熏香缭绕,乃是一女人闺房。
  赵简打量四周,未见之前的花猫,却发现有一裸女坐在床上望着他。
  此女看上去年芳二八,是一不折不扣的妙龄少女。
  「你是何人?」他举剑质问,眼睛却在女孩身上不停游弋。
  从未经历男女之事的赵简哪里见过如此美妙的女体,只觉得下腹烧起了一团火,那根用来尿尿的小东西奇痒难耐,不停的膨胀起来。
  女孩笑嘻嘻的望着他道:「我叫花儿,要救你姐姐就得过我这关。」
  赵简顿时怒道:「原来你就是那害我姐姐的了癔症的妖孽,快快拿命来!」他提剑欲砍,花儿却满脸的不在乎。
  只见她吹了口气,那赵简便觉得手臂有千斤沉重,再也拿不住剑。
  宝剑落地,赵简大惊曰:「你会妖法?」
  花儿嘻嘻一笑:「你都说我是妖孽了,那我会妖法有什么奇怪?」
  赵简心想,这下惨了,我不懂法术,岂不是任人宰割?那花儿看出了赵简的想法,笑道:「念在小弟弟你一心救姐姐的份上,我便给你个机会。」
  她一招手,赵简就和丢了魂一样,不自觉的走到床上。
  花儿笑道:「我知道赵简弟弟你擅舞刀弄剑,那我问你,你是否听过矛盾的故事?」
  赵简不服道:「这有何难,你且听我道来……」说着他便把那矛盾的故事重复了一遍。
  花儿嫣然一笑:「小弟弟好学识,那你可知道,这女人天生便有一盾,男人则天生带有一矛?」
  赵简问:「妖女莫要骗我,你赤裸着身子,哪里带着盾来?」
  花儿一听,便将大腿分开,露出股间香牝道:「小弟弟你看,这不就是?」
  赵简一看,只见花儿两腿间有一倒三角形地带,正和那盾牌一样,只是不知为何肉嘟嘟的,中间还留有一缝。
  「你倒是真的带着盾,然我可没什么矛。」他不服,嘴硬道。
  「嘻嘻,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自己的腿间是什么?」花儿笑道。
  赵简不知是计,便退下裤子,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弱点露给了花儿。
  只见那平时尿尿的软虫此时早已傲然挺立,龟头勃大,宛若枪尖直指女阴。
  花儿伸出手,握着赵简的肉棒道:「你看,现在你有矛,我有盾,咱们就来比比看,是你的矛厉害,还是我的盾厉害?」
  赵简年纪尚幼,全然不懂那男女之事,以为花儿所言为真,便道:「好,只要你不用妖法,我便用这根矛来会会你的盾!」
  花儿笑道:「嘻嘻,我才不用妖法,就看看你的这根矛有何本事。」
  她把牝户一挺,任那赵简去刺。
  赵简也不服输,挺起肉棒往那牝户内一扎!顿时觉得玉龟陷入了一团软肉之中,酸痒难耐。
  少年哪里尝过这般销魂滋味,顿时大叫:「你这盾牌好生厉害,弄的我麻掉了!」
  「嘻嘻,怕了吧?我们再来过,有你输的时候。」
  花儿挑衅的笑着,那赵简不懂男女之事,仅凭一股莽劲在那牝户间磨蹭,甚至刺不到仙人洞里,败北只是迟早的事情。
  果然不到一柱香时间,赵简便觉得龟头痒进了骨子,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马眼间迸射出来,顿时怕道:「尿了,要尿了!」
  花儿一听,便道:「尿吧,尿了就败了,快给我尿出来!」
  她挺起牝户,用那柔软的肉唇使劲喝责着龟头,赵简哪里遇到过这种战法,顿时精关一松,泄出了白浆。
  这一泄,便泄了个昏天黑地,赵简从来没体验过如此滋味,及舒服,又怕得不了,却身不由己,在花儿的牝户上泄了一大滩。
  等到三魂七魄都归了位,花儿带着鄙夷的表情对他说:「你败了。」
  被那种看垃圾一般的目光看着,赵简哪能服气,便道:「只是尿而已,哪里败了?」
  花儿却道:「尿了就是败了,你看。」
  赵简低下头,看到龟将军在大泄特泄之后早已软成一团,皱巴巴的龟头垂在床铺上,就像在对着牝户磕头求饶。
  他羞愧的垂下头:「是我的枪败了。花儿姐姐的盾好厉害。」
  花儿一听,顿时笑道:「嘻嘻,你知道就好。」
  她说着,把头埋到赵简的跨间,将那瘫软成一团的阳具含在口中。
  终归是年少气盛,不一会,那根龟将军便再度抬起头来。
  「既然败了,便要任凭处置,给我下去!」她一脚把赵简踢到地上,然后道:「趴下!」
  赵简服输,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赵简弟弟啊,赵简弟弟,你可知我等这天有多久了?两年前你在街上抓着我的尾巴拖着到处跑的时候,我便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也要拖着你的尾巴,让你像狗一样爬!」花儿的声音中带着恨意。
  赵简顿时冤道:「冤枉啊!我何曾欺负过花儿姐姐?」
  花儿伏下身,从屁股后面抓住他的龟头一拉,就像揪出一截尾巴般。
  她用手揉搓着龟头,怒道:「闭嘴!不然就让你尿出来!」
  赵简龟头麻痒,他怕再被花儿弄出白色的尿尿,那种仿佛把魂儿都泄掉的感觉让他胆寒,顿时就没了声音。
  「给我往前爬!看见没有,那里有个洞!」
  花儿一指前面,只见与来时路相反的方向有一个洞。
  赵简连忙爬了过去。期间花儿从后面不停揉搓套弄着肉棒。
  这可苦了赵简,只觉得股间被一双巧手玩弄,龟头在温暖的手心里饱受欺负,不停的膨胀,很快便有了尿意。
  他哭喊着告饶到:「花姐姐饶了我吧!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但花儿不肯,怒道:「给我爬!不爬到洞口就让你尿到死!」
  赵简只得拼命的爬,他手脚并用的来到洞边,股间却已到极限。
  花儿见状冷冷一笑,她抓住赵简的肉棒,用尖尖的指甲对着马眼使劲一戳!可怜的赵简顿时哆哆嗦嗦的泄了起来:「尿了!又尿了!」
  花儿也不心疼他,抬起脚狠命一踢道:「滚吧,下面还有的你受呢!」
  赵简泄着精水一头载进洞中。
  恍然间,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似乎欺负过一只花猫,他拎着猫的尾巴,任凭她痛的乱叫,拖着她到处乱跑。
  ***    ***    ***    ***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01:19

第二十八章 童子举枪斗乌盾 黑姑挺牝破精关
  话接上回,且说那赵简被花儿泄了精水,然后一脚踢入洞内。
  他磕磕绊绊打了好几个滚,才终于到了底。
  这赵简终归是童子之身,虽被花儿泄了两回,竟不觉得筋软骨麻,体内阳火旺盛,洞内阴寒也浑然不怕。
  他抬起头来,看到洞的出口又是一间闺房,房内坐着一名女子,黑色的长发,褐色的皮肤,看上去比花儿年长了几岁,熟透了的躯体以及眉宇间的神色早已脱去青涩,散发着成熟的韵味。
  女人和花儿一样一丝不挂,她见到赵简便分开双腿,对着他招了招手。
  赵简刚败给花儿,一见女人腿间的那面「盾」,顿时虚的捂住下体,然跨间小东西却不争气的又麻又痒,竟是恢复了精神,渴望被女阴征服。
  赵简唯唯诺诺的问:「你……你是何人?」
  女人笑了笑曰:「你就叫我黑姑好了。赵简啊赵简,你若想救姐姐,需过我这关。」
  赵简心中虽怯,但念及姐姐便壮胆问道:「你又要怎样?」
  黑姑笑道:「简单,和花儿一样,你若是能用你胯间的宝枪斗赢我,我便放过你姐姐。」
  赵简定睛一看,只见黑姑腿间也有一面「盾」,硕大而肥腻,两瓣肉唇上面爬满了弯弯曲曲的毛发,宛若一头黑兽。
  赵简哪见过如此厉害的熟牝,顿时虚道:「你……你那盾好生厉害,我不和你斗。」
  黑姑又怎会放过他,怒道:「你若不比,我就让你姐姐发癔症跳到井里去!」
  赵简顿时慌道:「莫要害我姐姐,我跟比便是!」
  「这才像个男人,来吧,让姐姐跟你玩玩。」
  黑姑一招手,赵简就觉得自己跟丢了魂一样,不由自主来到床上,把那雄赳赳气昂昂的男根对准了牝户。
  他把腰一沉,只见那牝户上芳草萋萋,龟头戳在上面就像戳进了一个软绵绵的毛刷,痒的赵简不住打颤。
  黑姑见了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若是你输了,我就害死你姐姐。」
  赵简顿时急道:「妖女莫要害我姐姐,看我用这肉枪制你!」
  他一边说,一边挺枪摩擦黑姑的肉唇,一来二去之下,两人的性器都开始泌出润滑的液体,肉棒滑在牝上,美到心里。
  一来二去之下,只觉得玉茎勃勃跳动,却是又要尿了。
  不好!赵简心中大骇,顿时不敢再挪动龟首半分。
  黑姑见状,便知少年大势已去,笑道:「怎么?这就不行了?」
  赵简心虚道:「哪里不行了,我只是累了,歇口气而已。」
  黑姑媚然一笑:「若是如此,且让我来帮你可好?」
  说完,她伸出手抓住赵简的肉棒,那把玉龟埋入两瓣肉唇之间夹紧,上下快速刷动起来!这一刷可不得了,赵简只觉得肉棒像是着了火一般,麻痒钻心,顿时大叫道:「别刷了!别刷了!再刷就要尿出来了!」
  黑姑讥笑道:「看我把你的宝贝夹成一条软虫!」说罢,她手动的更快了。
  赵简被黑姑弄的欲仙欲死,一股股精水将那肉棒撑得快要爆炸,却不敢射出来。
  他还记得黑姑说过,一旦尿了就要害死他姐姐。
  反观黑姑望着少年,看着他为了忍住快感而紧咬牙关,绷直身体,面红耳赤的样子,脸上露出了嗜虐的笑容道:「还想忍住?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何时?」
  说罢,她把染成黑色的指甲伸到龟头的肉冠处不停搔刮,这棱冠本就是男人弱点中的弱点,赵简哪里尝过此等滋味,顿时再也把持不住,哭嚎着尿出了败北的白浆。
  这下可好,算上花儿,这赵简连输三阵,一边泄的是昏天黑地,一边哭了个稀里哗啦。把身为男人的尊严尽数吐在了女人的牝上。
  黑姑一边玩弄着赵简那根软虫,一边笑道:「既然输了,你且说说看,我该如何是好?」
  赵简被黑姑把玩着胯间,美的直打颤,却又心里发虚,便道:「只要不害我姐姐,我任凭你处置。」
  黑姑笑道:「想不到你竟如此护着姐姐,也算是个汉子。当年你在街上扔石头砸伤我,如今本应榨干你的精血。算了,待我破了你的童子身,我们之间的恩怨便一笔勾销吧。」
  说着,她跨坐在赵简身上,把那因为不停玩弄而再度挺立的肉棒扶起,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终归是童子,连泄三次还硬的那么快,这一回看我彻底的降了你!」
  这赵简未经男女之事,精关依然完璧。
  精关是把守阳精的关卡,别看赵简之前连泄三回,只要这精关没破,泄出去的也只不过是普通的精水,动不了作为根基的阳气。
  童子之身便是指精关未破的男人,想要破这精关可不容易,不论是平日里自渎,或被女人用手脚去玩弄,泄出来的都不作数。
  想要破这精关,需用女人的牝户,只要阳具插入牝中,牝内的阴气便会顺着马眼直抵精关,待到射精,精关最为虚弱的时一拥而入破了它,让充盈的阳气泄漏出来。
  男人被女人这么一榨,失了童子身,从此精关便有了裂痕,正是被女人征服过的烙印。
  此时赵简的玉柱被黑姑抵在牝上,那龟将军仿佛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开始不住颤抖起来。
  黑姑见状笑道:「嘻嘻,你这根宝贝童子枪正在我的胯下哭嘞。」
  她说着,腰往下一沉,把那根玉柱吞入牝中。
  这是赵简第一次尝到女人肉洞的滋味,和之前用龟头去磨牝的感觉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只觉得玉柱被一腔柔软湿滑的东西包裹着,摩擦着,美的连魂都快要飞掉了。
  黑姑看到少年舒服的两眼朦胧,嘴角甚至流出了水渍,顿时笑道:「舒服吧?泄吧,泄出来就完蛋了。」
  此时的赵简早已把害怕丢到了九霄云外,只觉得玉柱很快就升起了一股暖意,然后勃勃的跳动了几下,就一泄如注。
  黑姑见状笑道:「我才刚把你那玩意吞进去,你就败了!」
  这一泄,黑姑牝户里的阴气趁虚而入破了精关,泄的赵简是两腿发软,腰部发酸,让那养了一辈子的阳精呼啦啦的流入了子宫里。
  他只觉得洞内不知为何突然冷得不得了,却不知正是被黑姑泄出真精,虚了身子。
  伴随着阳精的流逝,他突然想起自己小的时候不光欺负过一只花猫,还曾经拿石头砸过一只黑猫,不过在强烈的快感下,这些念头不过转瞬即逝,很快便两眼一翻白,泄的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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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07:35

第二十九章 云若娇喝泄元阳 林夏逞威降猫妖
  话接上回,且说这赵简被黑姑泄了元阳,破了童身后,第二日被家丁发现昏迷在后院。
  找来郎中一看,却被告诉是纵欲过度。
  赵家一听这不对啊,小小孩子哪可能沉迷酒色,被女人掏空了身子?再想到女儿的癔症,顿时大叫一声坏了,真有妖精!还是女妖精!
  打从那天后,赵家广招能士前来收妖。
  然道士和尚来了不少,却都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肉棒被妖牝夹成软虫。
  又过了几天,镇上来了一男一女,男的正是林夏,女的却是三师姐云若。
  此番出行没有别人,云遥快要渡劫,自然得待在师父身边;大师兄张奎和四师兄赵高找不到人影;那五师兄司马青书在林夏看来就是个宅;六师姐商琼是个冰美人,平日里连切磋采战都不肯奉陪;八师妹塔莎连修真的门都还没跨进去更是不提。
  林夏来到镇子里倒是没找到赵家,他租了一间客房,然后陪着小师姐逛了一天街。
  云若终归是孩子心性,上次出行有云遥管着,玩不尽兴,于是这回苦了林夏,不得不陪着小师姐把镇子上好玩的地方逛了个遍。
  待到入夜,两人回到客房。
  临睡前他向师姐提出想要练习采战,云若欣然同意。
  两人来到床上,互相脱掉衣裳缠抱在一起。
  前戏过后,云若趁他不备取到了上位。
  她骑在林夏身上,娇喝道:「上次是你赢,这回看我的!」
  说罢,那白虎馒头往下一落,就把男根夹入其中。
  林夏也不服输,自下而上连撞花心道:「小师姐莫要得意,尝尝我的手段。」
  这一来二去,正可谓:淫肉磨着玉龟,誓把阳龙降,铁枪刺着花蕊,欲将阴精泄。
  云若娇嗔,美屄如穿花蝴蝶,上下翻飞,林夏急喘,玉柱似败兵之将,左支右拙。
  女帅舞金鳞软玉盾,大破乌龙阵,男将举银样蜡枪头,难过白虎门。
  一时间,娘子军气焰冲上九重天,龟将军兵败城下连地滚这仙子说过,林夏那大毅力伏心魔的法子如同引鸩,虽止一时之渴,却终有毒发一天。
  越是征服女人,就越是渴望被女人榨取。
  如今被云若骑在身上,心中那股一定要赢的气势渐渐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却是渴望被小师姐用牝夹死的淫念。
  这心魔一显,原本就脆弱的玉龟顿时变得敏感起来,楞冠仿佛能感觉到牝内每一处细小纹理。
  被淫肉刮擦的急了,他不禁叫出声来,一时间肉棒开始勃勃跳动,却是到了极限。
  云若见那阳杆脉动不止,顿时笑道:「嘻嘻!你完蛋啦!」
  她一鼓作气,提起雪臀上下翻飞,肥美的阴户不停扣击在林夏小腹上,弄的两人股间唧唧作响,淫水牵出了丝线。
  林夏早已是强弩之末,如今被女阴这么一弄,顿时大叫到:「泄!泄啦!」
  然就在这时,云若却停下了动作。
  这下可好,甜美的快感戛然而止,正准备在师姐牝内升起白旗的林夏仿佛被一柄大锤砸中,闷了下去。
  「既然败了,你且不要动,看我如何治你。」
  云若起身抓住林夏双脚向上一掀,叫他摆出了一个脑袋向下屁股朝天的屈辱姿势。
  她抓着脚,坐在他身上,两人屁股对着屁股,性器贴着性器,说不出的淫靡。
  云若高高在上望着林夏道:「怎么样?当初云遥姐就是用这种姿势榨死了那个蜈蚣精。」
  她边说边伸出手,抚弄着林夏的龟头,挑逗着他的极限。
  「姐姐和我吸干了那只虫子的元阳,让他显出原形,最后被我踩死在脚下。」
  说道这,她举起林夏那根粗大的棒子,对准了自己的牝户道:「小师弟,你想不想尝尝那种滋味呀?」
  林夏此时早已欲火焚身,把尊严全部抛之脑后,如同狗一般摇尾乞怜道:「想!我想被师姐榨干!踩死!」
  云若一听,冷哼一声:「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个调调,真是没出息!」
  说罢,她腰肢一沉,就把阳杆吞入牝内。
  林夏紧闭双眼,感受着玉龟再度被包裹进女人的武器中,颤抖着等待着极限的来临。
  然许久过后,却不见云若动弹。他睁开眼,看见师姐坐在他的身上,用蔑视的目光冷冷的注视着他。
  只见云若轻启双唇,鄙夷的说道:「变态!」
  顿时,林夏如同被电击一般的颤抖起来。
  师姐见状,再道:「垃圾!」
  那玉龟听了,忍不住又膨大了一份。
  云若见状,怒道:「你这俾贱的蛆虫!还不给我射出来!」
  这娇喝仿若晴天霹雳在林夏的脑海里回荡,然后化为快感直窜阳杆顶端。
  他只觉的龟头一麻,马眼一暖,就把一股股白浆吐入了云若的牝内,竟是被师姐生生的骂泄了出来。
  「啊……啊……啊……」这一泄,泄的是屈辱至极,却又快美无比,让他不禁像女人一般呻吟起来。
  云若见状冷笑道:「不许停!把你的元阳泄干之前,都给我继续射!」
  她坐在林夏身上,也不运功吸精,只是狠命夹紧了牝户,然后用下体拼命的套弄那根勃勃跳动的玉龟。
  林夏一开始只觉得越射越多,肉棒被淫肉激烈的喝责着,到了最后却痛苦不堪,竟被云若生生操到射干精囊为止。
  大泄过后,林夏仿佛从那九霄云端跌落万丈谷底。
  没了心魔作祟,一想起自己如同动物一般屈服于欲望,乞求着被女阴夹死的样子,他甚至不敢多看师姐一眼。
  若是真正的采战,女方只需再加把劲,就能毁了男修的道心,把对方调教成只知道献出精液的炉鼎。
  然云若毕竟是林夏的师姐,她让林夏躺在床上,低头俯到胯间,将那杆一败涂地的肉枪含在嘴里舔舐干净,并将元阳从马眼中渡还回去。
  她趴在林夏的怀里,望着他道:「嘻嘻,舒服吗?」
  林夏见云若又恢复成平日里调皮捣蛋的样子,再无任何高冷之姿,便道:「舒……舒服……」
  云若一听,伸出手在那龟头上轻轻一弹,道:「以后想被女孩子欺负,尽管找我和遥姐。但若败给别的女人,定饶不了你!」
  翌日,两人在一家包子铺用早膳,恰好听到赵家有妖邪作祟,便前去收妖。
  两人来到后院假山,见到赵简那时误入的妖洞。
  面对妖女林夏不敢大意,叫师姐去对付那黑姑,只留下花儿一人与他独斗。
  这一回,尽情纵欲后的他精神抖擞,胯间名枪端的是威风八面,杀得猫妖连连告饶。
  惩治过二猫后,念她们未曾害人性命,便只是略施小惩,并未做那废其功力,取其性命之事。
  ***    ***    ***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11:13

第三十章 盗墓贼胆大包天淫女尸 苗县令墓中升堂判死罪
  话接上回,且不说林夏一行收服猫妖后去了哪。
  远在逍遥谷西边有一叫做苗县的县城。
  这苗县之所以叫做苗县,源于数百年前,县里出了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县令。
  可如今斗转星移,沧海桑田,连朝代都换了,小小的县城也开始落魄起来。
  这人一穷就会变的很没下限,这不,眼下乃是三更时,月黑风高,正是偷鸡摸狗杀人放火的好时机。
  一个名叫刘三的男人正在县背后的土山上拼命的挖着。
  这刘三本是县中一混混,日子过得紧了,竟打起了盗墓挖宝的主意!一来二去之下,心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一回,他挖的可不是一般人的墓,正是那百年前的苗县令之墓。
  这盗墓一事他已经计划好几天了。
  从选定地点到打盗洞早已过了数周,如今他一铲子下去,只觉得胳膊一麻,却是挖到了墓室顶部的石砖上。
  这刘三拨开周围的土,麻利的在墓顶上开了个洞,他把火把扔进去探探风。确认无误后,顺着绳子进入墓穴中直奔那主墓室而去。
  这墓室的布置很朴素,里面也没什么陪葬,但当他掀开主墓的石棺时却大吃一惊。
  原因无他,只因这苗县令竟是一女人。
  更令他想不到的是,此女虽作古多年,却尸身不腐,如今仍穿着一身官服,带着官帽静静的躺在里面。
  这下可把那刘三吓的不轻,跪在棺前连连叩头,以为墓主显灵要惩罚他这个盗墓的。
  结果磕了十几下之后,却不见任何动静,于是胆儿又大了。
  他站起身,详细端详着躺在棺中的女人,只见此女青丝及腰长,眉宇间甚是平和,宛若入寐。
  身上的官服也很是大胆,衣裳无袖,露出了香肩与上半截藕臂,胸前丰盈宛若小山不说,旗袍一般的下摆更是开衩到了大腿根。
  这刘三扯下苗县令脖子上的一串玉朝珠,却是那县令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
  他定睛一看,见那上写着「县令苗珊」四个大字,方知此女单名一个珊字。
  他望着苗珊的遗体打量了一番道:「找了半天却只有这点货色,亏外面还说你是什么有名的好官,没想到竟然是个女流之辈。」
  这刘三越想越气,感觉一肚子火开始往外冒,正巧,余光注意到那女县令虽无血色,却宛若象牙一般洁白的大腿,顿时怒火变成了邪火,焚烧着胯间的那根东西。
  他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苗珊的遗体搬了出来放到地上,分开她的双腿褪下内裤,露出了女人两腿间最神秘的部位。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萋萋,两瓣肉唇紧闭,只留一线天,分开窥去,见内有一「肉衙门」,专为男根而设,凡有淫龟押入,便升堂问审,定让其吐白浆,泄罪证,磕头求饶!这刘三平日里盗墓的来的钱财只够填个肚皮,哪里尝过女人的味道。
  此时见玉体当前,竟是起了邪念,脱下裤子,把那阳具插入了苗珊牝中!
  按理来说,这女人若无动情,牝中干涩,根本不能抽动,然不知为何,这刘三的阳杆竟尽根而入,只觉得那蜜穴内滑腻冰冷,松弛有度,腔肉包裹着整个龟头,感觉好不快哉。
  这下可好,从没尝过女人滋味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再也控制不住腰,开始在苗珊的牝中疯狂抽插起来,没撑过十下,就在尸牝中泄出了可怜的童子精。
  他伏在苗珊的玉体上,如同狗一般的喘着气,只觉得下体哆哆嗦嗦射个不停,仿佛把尿都要射出来一般。
  这一泄泄的是筋软骨麻,然而他刚尝过交合的滋味,又怎能作罢。
  只见刘三也不把那根泄成了软虫的东西抽出来,就这么趴在苗珊的身上,感受着女牝包裹着阳杆的快美,没过多久竟又硬了起来。
  他直起身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抽动。
  这一回,仍然没撑过十个回合就再一次败在了苗珊的牝里。
  正所谓男人都不肯在女人面前服输,哪怕面对的只是一具尸体,他也不信这个邪,休息了一下就开始了第三轮奸淫。
  然而这刘三没注意到,他每射一次精,这苗珊的躯体就会多出一分血色,只见那血色红中带着紫,竟把白皙的肌肤染成了一种鬼魅的颜色。她的指甲开始变黑变长,就连紧闭的双眼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待到第三次射精,刘三终于撑过了十下。
  正当他松了口气时,低头一看,却见那苗珊睁开一双凤目,正怒视着他!这一吓差点吓破了刘三的胆。
  他想要离开这具诈尸的女体,却不料腰部被一双秀腿紧紧盘住!这苗珊夹着对方的命根子不放,冷冷的喝问道:「你是何人?」
  刘三被吓得六神无主,只觉得下身处有一股吸力,把他全身的力气都从那马眼中吸了出去。
  顿时求饶道:「县令大人饶命!小人刘三,就住在这苗县。」
  苗珊一听,怒道:「好你个刘三,竟敢盗墓窃宝,奸淫尸体,正可谓十恶不赦,死罪难逃!」
  只见她把牝户一夹,刘三顿时被吸的反起白眼倒在地上。
  她站起身,双手插在腰间,抬起纤纤细足踏在刘三的阳具上,冷冷的说道:「如今落到本官手里,就用这双脚让你脱阳而亡吧!」
  她踩着那丑陋的龟头上上下搓动起来。
  这刘三虽怕得要死,奈何却无法反抗男人俾贱的本能,竟然渐渐产生了快感。不出十来下,就再度吐出了精液。
  他在苗珊的脚下挣扎着,颤抖着叫道:「泄啦!又泄啦!」
  苗珊也不客气,顿时加大了力度,仿佛要把肉茎踩烂一般,怒道:「射吧!我会让你射到死为止!」
  她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搓弄的速度,那玉龟刚刚泄过,本就敏感无比,一番喝责之下,竟被踩的连续泄了出来。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24:22

第三十一章 林夏入墓穴除妖邪 苗珊显神通收元阳
  苗珊冷冷的注视着盗墓贼,用脚帮助他把生命全部排出体外,渐渐的,那根阳具开始流出清澈如水一般的液体,却是射空了阴囊。
  她见状,狠命一踏,命令道:「死吧!」
  只见那刘三的身躯猛的一震,胯间阳具高高雄起,喷出了一道赤流,竟然生生射出了血!苗珊看到对方已经射干了性命,这才挪开沾着精液与血迹的玉足。
  她转过头,望着苗县的方向道:「本官下葬期间,竟然连奸尸盗墓者都冒了出来。我倒要看看,如今的苗县已经变成了什么样子。」
  半月后,林夏和云若一路游荡到苗县。
  刚到县里,就发现这儿有股邪气。
  来到酒店要了两盘小菜,找小二一打听,方知有妖孽出没。
  说来也怪,根据这小二的说法,那妖孽只害坏人。
  受害人皆被掳进官府,当朝县令起初不知苏措,后来一查,竟皆是有罪之人。但凡男子,皆被榨取了精气,罪当处死者甚至有性命之忧。
  这一听,便晓得又是一位女妖。
  见林夏准备为民除害,云若便道:「这妖怪虽害人,被害者却皆是咎由自取之辈,小师弟为何执意收她?」
  林夏摇头道:「此女虽按法理行事,然人有人王,妖有妖王,人间之事应由人管,轮不到妖邪越俎代庖。更何况她闹的县里人心惶惶,长此以往总不是个办法。」
  云若听了便道:「既然如此我陪你同去,小师弟没了我可不行。」
  林夏摇头道:「此女并非赶尽杀绝之辈,想来是个讲道理的。我且去与她论道论道,非欲将其降伏。」
  云若听后笑道:「小师弟快去快回,可别被那妖女榨干了。」
  林夏别了云若,朝那妖气最浓的方向赶去,等到了地方定睛一看,却是一处古墓,不知何时被人挖开了一个洞。
  循着盗洞进入主墓室,林夏发现这里尸气重重,虽不腥臭,却泛着一股淫香,让人胯间不自觉的挺立起来。
  他四下寻望,见墓室内只有一口棺材,一具男尸。
  还未等他有所动作,那棺材盖却已升起,一具艳丽的女尸从棺材中跨出,正是那县令苗珊。
  只见这苗县令瞪着林夏道:「来者何人?」
  林夏道:「我乃是逍遥谷弟子林夏,如今那苗县种种,可是你干的?」
  苗珊也不掩饰,曰:「这是如此,我乃这苗县县令,升堂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摇了摇头道:「沧海桑田,斗转星移,如今这苗县县令早就另有其人,你不过是一介僵尸,怎能当这人间的官?」
  苗珊反驳道:「如今这苗县县令优柔寡断,我替他断案有何不可。」
  林夏曰:「不可,不可,人间事自有人来管,你已化妖物,又怎能越俎代庖害得这苗县里里外外不能安生?」
  苗珊一听,怒道:「好一个牙尖嘴利的修士。我也不与你纠缠,且用着牝户来审一审你那肉棒,看看你下面那话能说出几分理来?」
  说着,她背对林夏,一手撑在棺材上,一手撩起下摆,撅起滚圆的屁股,露出了泛着紫青色的牝户,只见里面泛滥着滑腻的液体,却已是做好了升堂问审,叫林夏的肉棒跪地求饶的准备。
  见势不可违,林夏点头道:「既然如此,就来会会你这牝衙门!」
  说着,他挺枪入牝,一入其中,只觉的这苗珊的牝户与活人大不相同,冰冷滑腻。虽不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也不知这苗珊是大意还是胜券在握,竟任凭林夏从后而入。若这女上位是女方的杀手锏,后入位就是男人的主场。不但进退自如攻守有序,快缴枪时,大不了抽出来就好,女方亦无法阻止。
  林夏也不客气,当即双手抓着苗珊的屁股,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两人大战了半炷香的时间,苗珊笑道:「想不到你也是个有些本事的。可惜是个还没过劫的雏,今天遇上我这仙牝,也算是当有此难。」
  林夏不服,曰:「姑娘何出此言?这采战比的是床上功夫,你修为虽高,却无用武之地。」
  苗珊笑道:「看来你师父没告诉你,这修士只要过了风劫,虽然元阳元阴互相吸引,却能使得了法术。只不过这法术不能伤人,只能叫人快活。」
  林夏大惊道:「竟有此事?」
  苗珊笑道:「且让你棒尝试一下如何?」
  她调动元阴汇集在牝户,只见那花心不停的吐出腥甜的淫水!林夏猝不及防,一口气顶的深了,被那肥大的花心咬住,只觉得那花心就跟一张嘴似的含住龟头,不停把那淫水吐进自己的马眼里。
  说时迟那时快,这淫水一进尿道,就痒的林夏叫出声来,仿佛有无数的毛毛虫在爬,让人痒的恨不得把指头伸进去猛抠一番。
  苗珊得意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我这淫术叫明镜高悬,内有三种刑罚,专门用来审那男根。你现在尝到的只是第一种。叫鸩刑。」
  这鸩刑本是赐给犯人的毒酒,如今被这苗珊拿来修炼成了专毒马眼的淫毒,端的是狠辣无比。
  这林夏中了鸩毒,痒的抓耳挠肺,下身顿时失了章法,在那淫肉里横冲直撞,玉龟用力摩擦着肉壁,试图止痒。怎奈这淫毒痒在尿道里,不射出精液冲洗,非但止不住痒,反而愈演愈烈,一发不可收拾。
  好在这后入位可攻可守,林夏见状便想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苗珊笑道:「还想逃?再让你尝尝拶刑。」
  这拶刑是用竹片或者木片夹指头的刑罚,往往用在女犯身上。而到了苗珊这儿,这拶刑却专夹男人弱点。
  只见尸牝一紧,一腔淫肉死死箍住男根,却是想拔也拔不出来。
  林夏见状大惊,只觉得那苗珊的牝户就跟手掌似的,狠狠攥着阳具,若要用蛮力去拔非断了不可,顿时不敢在用力。
  苗珊笑道:「怎么不动了?你若不动,那我来。」
  她说着,轻轻摇晃起丰满的臀部,这一摇,牝户夹着阳根,淫肉磨着龟头,那是止不住的爽利。配合上淫毒,晃了五六下,龟头便膨大起来,哆哆嗦嗦忍不住要射了。
  那苗珊恼林夏戳中了她的痛楚,便要羞辱他,在最后关头停了下来。
  她收了神通不再夹他,留那处于爆发边缘的男根在自己的牝户里颤抖着,笑道:「怎么不动了?我已经收了神通,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林夏羞红了脸,却哪敢再动,光忍住不泄已是极限。
  苗珊笑道:「难不成一动就要泄出来了?想不到是个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她慢慢收紧了牝,用那淫肉逼迫着玉龟。
  眼看就要被苗珊的淫屄夹死,林夏一咬牙,趁着屄穴还没收紧,猛地一拔。抽的急了,淫肉刮着楞冠,让他痒到了骨子里。
  结果虽拔出了玉柱,却是腿一软,坐在了地上。那阳物怒挺着,上面青筋密布,龟头因为淫毒而变得紫红。
  对着苗珊的淫屄抖了两抖后,却是没能忍住,马眼里溢出了小股精液。白浆挂在龟头上,就和白旗一样对着淫屄告饶。
  苗珊转过身看着林夏狼狈的样子,狠狠的唾了一口。那口水不偏不斜唾在了兀自颤动的龟头上。
  「啊!」望着苗珊那看蛆虫一般的目光,以及龟头上的唾液,林夏再也忍耐不住,精关一松,龟头抖了两抖,张开马眼大泄特泄起来。
  苗珊冷哼一声,抬起脚把那泄个不停的肉棒踩在林夏的小腹上左右捻着,就和捻虫子一样,直至脚底爆出大量白浆林夏两眼一翻失去了知觉才松开脚。
  想到眼前这人是逍遥仙子的高徒,苗珊没敢害死林夏。弄晕他之后,苗珊坐在棺材上左思右想也觉得林夏说的在理。
  这些日子里苗县的百姓越来越胆战心惊,太阳刚一落山便家家户户大门紧闭,甚至小儿不敢夜啼,这些她都看在眼里。只是当了一辈子父母官,一时气不过才弄得林夏泄了一地元阳。
  待到林夏醒来,便对他说:「你若要让我离开这苗县,需得答应我一事。」
  林夏见对方未害自己性命,便道:「苗姑娘且说说看。」
  苗珊曰:「带我去见你师父,我修行一世,躲过了风劫,却没有躲过火劫,被烧干了一身修为,死后化为僵尸。如今想求仙子指条明路,告诉我今后该何去何从。
  之前种种不是,还望多多担待。」
  林夏一听倒也大度,没有为难苗珊,反正泄点元阳不算什么,更别说他恢复的还那么快,便点头道:「如此甚善。」
  于是,这苗珊就和林夏还有云若一起离开了苗县,等到林夏修行完了,好一同回谷找那仙子请教一番。
  ***    ***    ***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31:43

第三十二章 寻机缘云若献计 战淫棍霜茹驯夫话
  接上回,且说林夏两人离了苗县,只留了云瑶姐妹在苗县游乐,尤其那云若,眼看着林夏降猫妖除僵尸,性格不示弱的她怎能罢休。
  这天,云若一个人走在街上。听见隔壁大院中传来阵阵哭泣声。
  她眼珠子一转,觉得是机会来了。这次定要抢在小师弟前面,她捏了个法诀遁进院子。
  见那凉亭里有一女子正在哭泣,她便道:“姑娘怎么了?为何在这哭泣?”
  那女子没想到院子里突然冒出个人来,顿时惊道:“你是何人?”
  云若嘻嘻笑道:“我是来帮你的。”
  女子破涕为笑:“哪家的丫头跑到这来了,快快回去,我没什么要你帮的。”
  云若一听噘嘴道:“你们这些凡人,总是以貌取人。既然如此,且看好了。”
  待她使了几个神通,女子方才明白遇见了高人,顿时哭诉起来。
  此女名叫霜茹,年芳二八,本是县城一商家的闺女。
  一年前,县城里来了一个会武艺的大块头,名叫田磊,据说曾当过兵,有一身本事。
  这田磊被县里的县令看上,命他当了衙门的教头,也算是在县里小有名气。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霜茹家里一商量,就把霜茹嫁给了田磊。
  这本是一桩喜事,岂料嫁给田磊后,这霜茹才发现自家男人生性好淫挥霍无度,有了她还不够,每天得来的银子都花在了青楼女子身上。
  这霜茹想要管田磊,然对方是个武夫,一言不合就拳打脚踢,霜茹架不住打,久而久之只得以泪洗面。
  说道这,那霜茹怒道:“这天杀的,平日里什么都好,就是关不住胯下那一根淫棍。”
  云若听了笑道:“什么嘛,说了半天,这岂不是霜妹妹的不是?”
  霜茹惊道:“为何是我的不是?”
  云若道:“这世上有一事物可降住那淫棍,可惜却不在男人手里。”
  霜茹问道:“那是何物?”
  云若笑道:“就是霜妹妹腿间的蜜穴。今晚等那田磊回来,你且跟他云雨一番。我教你个法子,保证把他制的服服帖帖。”
  当晚,那田磊回到家中,吃完晚饭就要去青楼挥霍。
  霜茹怒道:“夫君又去那青楼,久而久之家里岂不是要揭不开锅?”
  田磊道:“娘子莫要罗嗦,不然休怪我拳头不认人。”
  若是平时,霜茹怕打,也就从了他。但今天却壮起胆子道:“你这武夫只会使拳头功夫。每天去那烟花柳巷却不肯和我云雨,莫不是怕满足不了我,压不住半炷香时间就泄了?”
  田磊一听,怒道:“我不肯与你云雨,只因你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然如此,今晚就和娘子做过一番,看我满不满足得了你。”
  两人来到床榻上,前戏过后,霜茹照云若的交代曰:“只是云雨太没意思,你不是当过兵吗?今天我们就来比划比划。”
  田磊道:“你要比划什么?”
  霜茹道:“夫君胯间有一支雄赳赳气昂昂的宝剑。而我这腿间则有一城,名唤屄城。如今就请夫君用你那宝剑来攻这屄城,若是夫君先泄了,就算被我夹死城下。
  若是我先丢了,那就算夫君攻城拔寨,降了我这座城。”
  田磊一听,笑道:“有意思,行军打仗这么多年,我倒是还从没打过这么一座屄城,如今就来会会你。”
  “夫君且慢。”
  这田磊想要挺枪戳牝,霜茹却先用手遮住了城门。
  田磊不悦道:“又有何事?”
  霜茹道:“这胜负总要有点彩头才有趣。若夫君先泄了,将那去青楼的钱当作纳降费用交给我可好?”
  田磊道:“行!但你若是先丢了,今后休要管我。”
  话虽如此,其实这田磊之所以跑到青楼去,并非霜茹不漂亮,而是自家妻子在床上是个不冒泡的死蟹,既不叫床也不扭腰,活像一具尸体。
  如今一看,只见行为举止间带着一股妩媚和泼辣,倒是比那青楼女子有滋味的多。
  霜茹道:“夫君先请。”
  她说着,躺在床上分开大腿,只见那双腿间好一座城,外面淫水潺潺,大小阴唇微张,正是那护城河与城门。内里有一淫肉洞,却是藏着千军万马,只等那肉棒进来,使个十面埋伏夹出白浆当败旗。
  田磊道:“既然如此,我来了!”
  却是把那肉棒往里一插,浑然不知已将弱点送进了女人的武器里。这田磊一进牝中,只顾着一股脑的摆动腰肢,将那胯间宝剑在霜茹的牝中来回抽插。
  反观霜茹,却末做任何动作,只是分着双腿任凭田磊摆布。
  云若并末教霜茹采战之法,只是告诉她,这凡间男子只要把阳具插入牝中,便有取死之道。
  那田磊本就是一俗人,哪懂什么戳牝的法门,只是一味的用龟头摩擦肉壁贪图快感而已。他以为那就是肉棒降伏牝户的法子,殊不知女人牝户最善以静制动,那龟头动的越快,越是要成为牝户的饵食。
  他抽插了百八十下,只觉得玉柱奇痒无比,却是快要泄了。这一有了感觉,田磊的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想要拔枪出洞求得一线生机。
  然云若早叮嘱过霜茹,不可让那田磊的肉棒从洞里逃掉,只见霜茹粉腿一盘,将那田磊的腰肢紧紧夹住。
  这退路被封,田磊顿时急了,左拧右转,想要逃离霜茹的屄穴。那霜茹却是咬紧牙关,说什么也不肯松腿,转辗间,龟头被肉壁磨得突突直跳,眼看大泄将至。
  田磊发了狠,扬起手做势欲打。霜茹见了,吓得花容失色,顿时一哆嗦,本能的缩成了一团。
  这一缩不要紧,那牝户顿时收紧了口袋,把那田磊的玉龟狠命一夹!“啊!”男人惨叫一声,却是两军交锋,被那霜茹跨间牝户斩于马下,射出了滔滔白浆。
  这霜茹闭起眼睛,等着拳头打来。
  怎料非但没有挨打,反倒是那根淫棍突然之间颤抖着在自己的腹中吐出了一股股的热流。
  睁开眼一看,只见平日里威风八面的夫君,哪还有半点力气,早就筋软骨麻的趴在自己身上大泄特泄。
  这下她终于明白云若所言不虚,这女人的牝户果然是男人淫棍的克星,她明明什么都没做,只是分开腿让这田磊去戳,他就乖乖泄了精水。
  一念至此,她看着田磊道:“夫君,是你先泄了。
  ”男人床上不敌女人,自然没了气焰,那田磊望着自己的肉棒在牝户里一败涂地的样子,悻悻道:“娘子好生厉害,当真夹死我了。”
  霜茹听了便道:“既然败了,还不乖乖把钱拿来。”
  田磊一听,只得把之前准备拿去青楼挥霍的银子交给了霜茹保管。
  次日,田磊大败一场心中抑郁,便去喝酒。喝完闷酒一摸兜发现银两不够,方想起早已把钱财交给了霜茹。
  “小二,赊账,等明天再给你银子!”
  “好嘞!”这店老板与小二平日里跟自己关系甚好,倒也没有为难。
  “话说田小兄弟不缺银子啊,怎么今个倒是付不起酒钱来了?”只是这店老板纳了闷,为啥田磊会缺钱花呢。
  田磊也不隐瞒,便道:“唉,实不相瞒。昨个一不小心,着了那娘们的道了。”
  两人听罢,店老板道:“田小兄弟你这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男人在床上越战越颓,女人却越战越勇,你输得不冤,不冤。”
  小二却道:“田大哥莫慌,我看啊,是你操屄的章法不对,昨个你主攻,她主守,那婆娘以静制动,以逸待劳,自然厉害。今天好好歇息一下,多吃点补的,晚上再和那婆娘战一场,这一回你不动,让她来攻,说不定就拿下了。”
  田磊一听,似乎有几分道理,就点了点头,要了一份鳖汤,打算补一补再战。
  老板却摇头道:“守不得,守不得。你动也罢,不动也罢,终归是要泄的。让她来操你,保准泄的更快!”
  这田磊不信邪,当晚便和霜茹再战。
  霜茹笑道:“夫君要我来动?也好,今个就叫夫君心服口服。”
  说罢,她让田磊躺好,跨坐在他腰间,扶住那一柱擎天的肉棒送入了自己的牝户中。
  田磊只觉得玉龟被一团软肉紧紧夹住,顿时咬紧牙关,稳住心神。
  看到田磊那紧张的样子,霜茹娇笑道:“夫君莫要紧张,我来了。”
  说着,她提腰拧胯,在田磊的身上上下起伏,那一对丰乳跟着翻飞不停,煞是好看。
  这霜茹一动,田磊就知道坏了。往常自己做主的时候,进可攻退可守,要快要慢全由自己做主。
  而这一回却是霜茹占了主动,只见那女牝嘬吸着自己的玉柱,一腔淫肉磨的玉龟好不快哉,竟招招都是狠招,只攻不守,操的那肉棒溃不成军。
  两人缠斗了二三十个回合,田磊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涌入精关,竟是大泄将至,快要一败涂地。
  他也不顾上颜面,顿时告饶到:“娘子慢点!操慢点!”
  霜茹一听,冷笑道:“既然是比试,哪有放水的道理?夫君你就痛痛快快的败去吧!”
  说着,她反而加快动作,那牝户啪啪啪的撞击着田磊的下身,溅起了淫水无数。
  没出十下,只见田磊一声悲鸣,那玉柱就哆哆嗦嗦的吐出了告饶的白浆,却是彻底的败了。
  霜茹站起身,将那肉棒从自己的牝里拔出,只见那肉棒带着精水,就和一条软虫般啪的一声瘫在了田磊的小腹上,兀自抖动着又吐出了小股白浆。
  霜茹站在床上,用脚踩住田磊胯下的弱点,嘲笑道:“就这点本事,夫君怕是连那青楼女子都无法满足吧?”
  田磊气急,却又筋软骨麻,只能喘着粗气,竟是一句话也答不上来。
  待到第三天,那店主和店小二见田磊没来还钱,便知他又败了。
  只是那田磊还不死心,当夜竟又想要一战。
  霜茹便道:“俗话说事不过三,若是夫君今晚依旧输了,却要答应我两件事。”
  田磊只求一战,便道:“你说说看,我答应便是。”
  霜茹道:“这第一件事,便是要夫君承认,我这牝户就是夫君的天,以后夫君胯间那条蛆虫能钻什么洞,不能钻什么洞,什么时候可以泄,什么时候不可以泄,都需我来准。”
  田磊一惊,曰:“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霜茹道:“这第二件事便是从此以后,夫君的银两要交给霜茹看管。”
  田磊怒道:“娘子莫要欺人太甚!”
  霜茹冷笑道:“夫君若是不服,何不赢了我再说?”
  这田磊中了激将法,顿时怒道:“好!就让我再来会会你!”
  两人来到床上,一番前戏过后,霜茹分开双腿,露出股间的仙人洞对着田磊道:“夫君且入洞,看我这就降了你。”
  田磊望着自家娘子的牝户,只觉得那两瓣肉唇间仿佛有什么洪水猛兽,要把自己吞入其中,嚼得连渣都不剩。
  如今的他就像是一个刚上战场的新兵,唯一的依靠只有胯间一杆肉枪。此战若是输了,今后尊严,钱财,全部都会被霜茹夺去。
  然越是如此就越是紧张,越是紧张胯间的玉龟便愈发敏感起来。
  霜茹看田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顿时笑道:“夫君怕了?”
  田磊咽了咽吐沫,道:“娘子,我来了!”
  说罢,他挺枪入洞,一入其中,只觉得那龟头比平时敏感了万倍,霜茹肉洞内的每一个起伏,每一个凹凸,都清清楚楚的摩擦在龟头表面,就仿佛有千军万马从上面碾过一般。
  顿时再也把持不住,一口气插到了牝户最里面。
  这下可好,只见那田磊尽根而入,龟头被霜茹的花心一裹,竟然不争气的跳动了两下,便泄了出来。
  霜茹先是一惊,她也没想过这田磊会如此不争气,竟撑不住一合就败了。
  再看田磊的表情,她笑了。
  她明白自己已经彻底驯服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尊严和钱财,以及今后的一切全部用自己的牝户榨了出来。
  从今往后,这田磊对自家娘子是言听计从,霜茹毕竟也是个心善的姑娘,虽然管住了家里的钱财,却也从不乱用。
  在人前也给足了田磊面子,表面上田磊依然是一家之主,只不过内里究竟如何,只有床上的两人才清楚了。
  ***    ***    ***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39:58

第三十三章 苗珊化僵仙途断,仙子巧口散尸毒
  林夏带着苗珊离开苗县,一路风尘仆仆的返回谷中,直奔摘星楼,欲见逍遥仙子。
  一路上,门内风光饱览,琼楼玉宇,仙音萦绕,各种奇珍草木,灵兽,随处可见,俨然一副玄门大派景象。
  上了摘星楼,林夏很快见到了仙子,后者正捧着一卷褐色经书,读得津津有味。
  见状,林夏给苗珊使了使眼色,苗珊便上前两步,盈盈一拜。
  “素问逍遥仙子大名,今日特来拜会。”
  “哦?”仙子瞥了苗珊一眼,似笑非笑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一僵尸,怎么?你也想在我这儿求个长生之法?”
  苗珊闻言一惊,忙道。
  “仙子有所不知,我本是苗县小令,修行中人,亦渡了风劫,得寿百载,可贪心不足,偏要逞能去渡那火劫,结果一身修为皆付之一炬,命丧当场。
  数月前,有一盗墓蟊贼惊扰了我之墓地,改了风水格局不说,还猥亵我之尸身加上他还是童男,无漏之体,竟误打误撞用元阳点醒了我,使得在下恢复了部分修为,只是前世的种种记忆,却不再记得,脑中空荡,这几日下来练气打坐,吐纳月华,修为却是再无法精进丝毫想来是由于我已是僵尸之身,原来的仙法自然无法修炼。”
  不等她说完,仙子便摆了摆手,打断了她,淡淡道:“不必多言,你的情况我早已用龟爻算出,且附耳上来,我这便传你僵尸体质的修行法门。”
  苗珊闻言大喜,精神顿然一松,便听‘嗖’的一声。
  一道灵符蓦然射出,趁其不备,贴在了其眉心处。
  苗珊顿时动弹不得。
  “师傅这是作甚?为何出手圈禁苗县令?”一旁,林夏吓了一跳,出言问道。
  “她死而复生,化为僵尸,早已非人,此等妖物人人得而诛之,本仙子既然撞见,定要顺手除之,你为何要替她求情?”仙子蛾眉一挑,问道。
  “师傅有所不知,苗珊她虽不是人身,半月前依然在苗县治理断案,把衙门打理的井井有条,况且其心不坏,还……”
  “还什么?”
  “还放了徒儿一马,采战胜了也末取我修为。”
  “你啊哎”仙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僵尸乃是脱离六道众生之外的异类,其言其行断不可信,我等正道,遇之斩了便是,万不可被其迷惑。”
  “可我见她意识清晰,能分善恶,与常人无异。”
  “那是因为她曾渡了风劫,凝聚了元神,故而可以压制体内戾气,才显得与常人一般无二。实则这僵尸乃天道厌弃、人神共愤之物,浪荡无依,流离失所,以众生的鲜血宣泄无尽孤寂。集贫贱、衰败、悲哀、灾祸、耻辱、残毒、霉臭、伤痛、病死、夭亡、孤独、淫邪、妄想、厄运、疾病、薄命、痛苦、入魔等十八黑于一身。旁人遇上,避之不及。你竟然与之交媾,还泄了身!?”说到最后,仙子罕见的露出怒容,斥责道,“简直胡闹!”
  “师傅,我……”林夏头次被训斥,感觉很委屈。
  “此女生前便是仙身,又被童男元阳点醒,一出世便是‘银甲尸’的修为,我方才以法眼看过,它体含玄煞尸毒,寻常人若与之欢好,不出半日必定毒发,浑身溃烂而亡,至于你嘛。”
  仙子走上前来,命令林夏脱了道袍,露出上身。只见脐下三寸处,一条青黑交替的细线若隐若现,显然是尸毒扩散,玄煞压身之象。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林夏大惊,顿时盘坐在地,运功内视,一览体内筋脉状况。
  “别白费力气了。”
  此时,仙子声音复又响起,“这尸毒乃是仙尸上形成,你修为不过逍遥诀二层大圆满境界,连风劫也没渡,元神末凝,神识孱弱,别说祛毒,就是抵抗也是无用,压不住的。”
  “那该如何是好?师傅救我!”林夏甫一起身,只觉得一股浊气随着法力激荡开来,一时冲的他头晕脚软,冷汗涔涔。
  ‘看来那苗珊果然妖物,一路尸毒隐而不发,应该是她有意压制,来我仙门也只为求得修炼之法,便脱身而去,不管我的死活。’林夏心想。
  “这会儿你这孽徒想起师傅我了?”仙子嗔道。
  随即她挥了挥袖子,先在苗珊体内刻下禁制,令座下外门弟子将其躯壳抬到谷内后山,寻一空地,布下法阵,关押,准备择日炼化。
  等一切忙完,已是晚上。仙子才不紧不慢的赶回摘星阁。
  “师傅救我不不能再拖了。”
  林夏此时已剩苦笑,只能卖卖惨,希望仙子快些替他解了尸毒。
  “嗯,进来吧。”
  逍遥仙子笑了笑,冲林夏招招手,带着他穿过大殿,来到了一处侧房。
  房内空间虽不算大,但布置典雅,意境清幽,自有一番端庄中正味道。
  正对玄关处,置有一桌,其上摆着一张大琴,琴旁有一紫纹香炉,微光粼粼,显然是一件名贵法器。
  屋内还有梳妆台,上面净是女红之物,一张橡木床,被单纹着灵兽凤凰图此处是女子闺房,有这些倒也不稀奇。
  “看什么看,快进来罢。”
  仙子娇喝。
  林夏只得缓步入内,坐在了靠窗边的屏风旁。
  “云遥那丫头呐,怎么没与你一同回来?”仙子一边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块香料,一边问。
  “云遥师姐还在苗县游玩,至多后天,便会归谷,师父勿念。”
  “嗯。”
  仙子点点头,便不再搭理林夏,细细调配起手中香料来。
  不一会儿,香料配好了,她一股脑的倒进了紫纹香炉之内,施法点燃,一阵香气立刻散开,沁人心脾,闻者精神为之一振。
  而后,仙子又取出一小瓶,开了瓶塞,倒出一粒五彩灵丹,放在手心,任凭林夏端详。
  “这是啥啊?师傅。”
  林夏不解。他也曾读过门中丹经,却不曾见过这样性状的丹药。
  “此物名为‘天龙丹’,乃是用上次云遥云若联手榨死的那条蜈蚣精的血肉为引,辅以凝寒草,肉桂,人参等药材炼制而成的,共在药房借地火熬了七七四十九天,方才出炉,丹成六品,一炉仅得四粒。”
  “哦?那此丹有何功效?”林夏问道。
  “服之,可壮阳补气,固肾养精,滋养法力总之妙用无穷。只可惜对女子无用,否则为师也想尝上一粒。”
  说着,仙子罕见的露出媚态,粉舌舔了舔上唇,看的林夏心神一荡。
  “可我法力运转不畅,更是身中尸毒,服这宝丹不是暴殄天物?”
  “哈哈,傻徒儿,正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你修为已是二层圆满,破境之契机正是在这尸毒上,若无它,仅凭‘天龙丹’,冒然食之定不够突破所用。闲话勿要再讲,快服下宝丹吧,这样为师才好帮你祛毒。”
  林夏闻言也无二话,当即吞了宝丹。
  霎时,一股浓郁的血气猛地涌出,转而流向四肢百骸,形成一股股热流在筋脉之中乱窜。
  林夏明白这是丹药生了效,立刻打坐运功,不敢有丝毫放松,以免药力走漏。
  本来艰涩的法力此刻竟恢复如初,几个周天运转下来,林夏修为更上了一层楼,隐隐有破境之感。
  说来也怪,随着修炼深入,林夏发现从天龙丹里纳来的法力,居然不受控的浩浩荡荡的全涌入了玉囊内,那胯下玉龙此刻更是昂扬待发,比平时练功竟还大了不少。
  “静心敛气,仔细寻那玄煞尸毒,找到源头来才好。”
  耳畔传来仙子的声音,林夏不敢怠慢,立刻运转周身法力,开启内视。
  少顷,林夏睁眼,缓缓道:“找到了,距储阳之所半指处的一穴道内。刚刚弟子试着用法力逼它,却奈何不了它。”
  “嗯,果然是那里。”
  仙子神情严肃,与林夏面对面盘膝而坐,缓缓道,“单凭你一人之力,确实奈何那尸毒不得,为师这就来助你一臂之力,炼化了这玄煞尸毒。”
  说着,逍遥仙子单手掐了一道法印,运起了澎湃灵力,林夏立刻感觉到身旁妙人气息迅速暴涨,如渊如岳,宛如一轮大日。
  林夏这点修为,在她面前仿佛土鸡瓦狗一般,不值一提。
  而男女间贴身运功,下场自不必多言。
  (修行之人,万般仙法,皆要由那元阴元阳在体内自成循环,奔流不息,方可施展。若男修女修一齐运功,元阴元阳激荡,彼此便会相互吸引。若要分胜负,不能靠那道法武功,而是要行那房中之术,且看谁更技高一筹,先让对方泄了身子。)
  林夏浑身法力一荡,皆朝那下体精关涌去,胯下玉龙登时抬首怒目,虬筋密布,好不狰狞。
  “徒儿,接下来的步骤便是关键了,你且听好,莫要走神。”
  仙子瞥了一眼林夏这厮胯下那话,叹道,“为师呆会儿要将这尸毒吸出来,然后炼化了它,再与元阳一同返给你。”
  “吸出来!?”
  林夏一惊,“敢问师傅欲用何物?”
  “你说呢?”仙子白了他一眼,又补充道:“在这期间,为师会用上些许口舌之技,而你,则必须紧守精关,万万不可在我将尸毒吸出之前泄了身子,否则元阳便被那尸毒侵染,有了一丝死气,后患无穷矣。”
  言罢,仙子脱了道袍,头顶凤冠金钗亦褪下,三千青丝顿时飞流直下垂在肩后,只留一抹淡粉肚兜挡在酥胸前。
  仙道中人,特别是女修,大多姿容不差,而逍遥仙子更是女修中的翘楚,区区两个甲子光阴,已修行至逍遥诀第八层巅峰,离九层‘地仙’之境仅一步之遥,容貌更是上上之资。
  那脸蛋比起小师妹云若还清纯三分,偏生了一双凤眸,平添几丝妩媚。
  往下看,琼鼻可爱,两片唇瓣丰实,齿如瓠犀,粉颈雪白,肌肤滑嫩吹弹可破,白似雪林夏不敢再往下看了,只能提出自己的疑惑。
  “师傅,这要求可忒高了点,上次我为破心魔,求你帮助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日,你仅用那对乳首,便夹的徒儿丢盔弃甲,今日口舌齐上,徒儿如何能够自持不泄?”
  “哎,你呀。为师还是了解的,玉茎虽然雄壮,远胜寻常男修,但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连‘塔莎’那样的凡人牝户都战之不胜,若要让你不泄确实太难。”
  话锋一转,仙子又徐徐道,“不过我刚刚给你服下了‘天龙丹’,此丹神妙,出自谷中丹道大师之手,有补气延时,固阳锁精之效。此刻药力末过,那股丹气依旧充盈,只要稍加利用,你末必会早早缴枪。”
  “哦。
  ”林夏听了一番解释,恍然点了点头,随后目光扫向仙子娇躯之际却又颤了颤,显然上次‘被夹’的阴影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消火的,依然露了怯。
  “运功行气,抵住精关,意守丹田。为师要开始了。”
  只见仙子展颜一笑,缓缓俯身,轻柔的含住了那话儿,一只手顺势按在林夏玉囊之上,微微压着,缓解后者的紧张感。
  闺房内,燃着香炉,烟气缭绕,有提神醒脑之效。
  床上一男一女盘膝而坐,女子埋头在男子膝间,小脑袋不断起伏,套弄,几个呼吸间,男子喘气便渐渐粗重,额间布了一层细汗。
  林夏自修道以来,采战不下百次,可要说以玉龙与那口舌之战,却是极少,眼下体验是从末有过的。
  龙首被两瓣肉唇含着,玉舌不断在棱冠间打着转儿,专挑那高低不平处刮蹭,纵使林夏玉龟坚硬如铁,其肉冠却也被蹭的酸涩难耐,只觉得那柔软湿滑的小舌分外销魂。
  整个人飘飘欲仙,好不自在。
  少焉,蓦然回想起方才仙子叮嘱,林夏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道不妙,连忙凝神提气,同时口中念起‘清心诀’。
  “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渐渐,玉茎平稳下来,林夏亦长出一口气,却仍不敢睁眼,只因怕撞见仙子‘认真工作’的脸庞而心生邪念。
  ‘嗯,乖徒儿做的不错,你心止如水,为师甚慰。接下来,为师便要用那口技‘蝶振’将尸毒吸出来,须再坚持一盏茶时间。’
  仙子传音给林夏,不等后者有所回应,便倏然收紧了肉腔,一口气把玉茎全部纳入檀口中,香舌轻吮着龙首,前后快速套弄,同时舌下阜分泌出大量蜜液,令甬道更加湿滑温润,也令贝齿划过棱冠时,不显得突兀,反而分外刺激。
  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乱了林夏的心境,他只觉得自己仿佛一叶漂流在欲海上的孤舟,被身下袭来的阵阵‘浪花’击打着,推动着,“船舱”已是朝不保夕,倾翻在即。
  “啊~”林夏低吟一声,憋红了脸,只觉得玉龟被那蜜液淋的湿漉漉,又被小舌欺负的紧了,一股莫名的麻痒袭来,心神亦为之一荡,脑中竟短暂的形成了一片空白。
  ‘糟糕。’林夏一惊,发觉这股麻痒感比之当日苗珊那‘鸩刑’更甚,毕竟那‘鸩刑’淫毒只是攻那马眼,而当下这‘痒感’却是透过玉茎直指道心。
  且随着时间推移,膝间,仙子吞吐的愈发勤劳,这‘麻痒’竟末有丝毫止住之势,反而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又过了约半柱香,林夏额间的汗更甚了,呼吸急促无规则,浑身绵软无力,唯有胯下那杆阳枪昂扬耸立,正是‘动情’之象。
  不由得,林夏胯下玉龙开始上下抽动,盼借唇齿消弭那麻痒之感。
  这一动,可把仙子吓了一跳,立刻传音提醒:‘你这孽徒,才夸了你几句,怎的就丢了魂?快停下这取死之道,勿要沉沦肉欲!’
  “对不起,师傅。”
  林夏猛地甩了甩头,方驱散脑中空白,意识重回,冷静再次占据上风,不过他却无奈的发现,那股驱之不散的麻痒已从龟首扩散至整个玉茎,自己此刻竟已有了些许泄意。
  无意间低头一看,仙子宜喜宜嗔的小脸便直入眼帘,正辛勤的吞吐着,可见蜜液透明清澈,黏着玉茎,拉扯出大量银丝,好不淫糜,看的林夏倒吸一口冷气,不由出言讨饶:“师傅,可否稍稍慢些,若再继续,别说一盏茶了,徒儿恐怕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支撑不住啦。”
  ‘哎,你这话儿怎得如此不堪,亏你还服了一粒宝丹,想不到也拖延不了多久不过当前停下已是不能,那玄煞尸毒已被我吸出小半,断断不能半路停下,否则前功尽弃,功亏一篑。这样吧,你也别老盯着下面,望望别处转移精力,另外可将紫纹香炉置于掌中,闻之或有止泄之效。’
  传音间隙,仙子手掌还稍稍用力,按那玉囊摩挲着,安抚着。
  就这样,林夏又艰难的挺了半盏茶光景,那香炉之烟亦是无用了。
  同时,仙子还加快了节奏,每次吞吐,尽把那玉茎齐根含进口中,‘嗤嗤’淫响不时从下方传过,快感一波盖过一波,一浪高过一浪,冲的林夏双腿颤抖,眼前发黑,脑中再无他想,只想早将那白浆射出,填满眼前伊人的檀口。
  正合‘精关大开,一泻千里’之兆。
  若平素采战到了此刻,林夏必败,定然乖乖吐了玉浆,将一身修为拱手相送。
  “师师傅徒儿无能,怕是要泄了!”林夏哀嚎了一声,下身欲火高涨,泄意如滔滔江水,不可阻挡。
  精关更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说话时,仙子也察觉到口中玉茎的不对劲,龙首膨大,龙筋脉动,俨然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喷发’。
  ‘哎,我的好徒儿。怎生的如此不中用罢了罢了,就让为师助你一臂之力吧。’千钧一发之际,却见逍遥仙子从储物袋里掏出了两样物品。
  一者是个药膏,打开盖子顿时麝香四溢,隐隐透露着不凡,呈淡青色,仙子只取了半指甲盖大小的一团,快速涂抹在了林夏‘会阴穴’之处。
  二者是个云纹金制的托子,锁具,做工精致,内刻密文,法力注入后旋即亮起白灿灿的光华,仙子把它套在了林夏玉囊底部。
  此二物一出,林夏泄意立止,胯下玉龙没了后顾之忧,更是再度膨大,好不威风。
  “师傅好手段!这二物是什么?”林夏赞叹一声,心下松了口气,又将疑惑问出。
  仙子此时不想理他,继续默默吞吐玉茎。
  终于,林夏有惊无险的熬过了最后的半盏茶。
  仙子终以‘蝶振’之法,吸出了全部玄煞尸毒,抬头闭目,抱丹吐纳起来,显然是在炼化此毒。
  没了外部刺激,林夏那话儿却并无消退之感,反而昂首而立,不知是那药膏药力尚在,还是云纹托子的妙用。
  说起这神异的托子,林夏不由心中一动,朝胯下细细望去,只见那托子箍着玉囊,另一端分出一个管子,一根牛毛细针从中延伸出来,正扎在玉囊下方,好似定海神针。
  而林夏本身并无痛感,反觉下体充盈有力,精关牢固似铜墙铁壁,法力绵绵不绝,远胜往昔,便是提枪再战上千回合都不是难事。
  若自己有这本事,当初又怎会输给那八景门的‘景儿’,怕是十个景儿齐上,自己也能轻松摆平。
  正当林夏想入非非时,对面的逍遥仙子却是缓缓收功,吐出一股浊气。
  前者闻声望去,只见仙子嘴角边尚留有‘银丝’,而唇齿之间蜜液末干,回想起方才种种,更觉此女冰清玉洁之中,又有掺杂了几分性感念及此,林夏口干舌燥,色心大起,胯下那话也是跳了两跳,只是一抬头,他便对上了仙子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老脸一红,羞得低下了头。
  “好徒儿,平日你心性活泼,怎得现在一言不发?”仙子看出林夏窘境,也不点破,还饶有兴致的调侃道。
  “师傅莫要再言其他,取笑于我了你先前不是说只要忍住不泄,加之‘天龙丹’,我便可以破境了么现在毒也去了,为何我的法力末曾精进呢?”
  “嗨,这你不必担心,你修为末涨,只因当下还少了最后一步。”
  仙子冲林夏眨了眨凤眸,调皮一笑。
  “哪一步?”
  “现在本仙子已炼化了玄煞尸毒,将这原本阴狠乖戾的尸毒练成了一股玄煞灵气。此物若是天然而生,乃属先天灵宝之一,便是仙人见了也要眼红。但你沾染的团,却是后天生成,灵性几乎消失殆尽,又曾被炼入尸毒,其功效却是不及真正‘玄煞灵气’的万分之一。不过饶是如此,你吸收了此物,修为也够更上一层楼的了。”
  仙子解释道。
  ***    ***    ***    ***
  (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51:48

第三十三章 •锻凡躯林夏蜕变,战云若首夺元阴
  “原来如此,我懂了!烦请师傅快些传我后天灵气,然后解了这‘锁具’吧,我实在尴尬。”林夏挠挠头,连忙说道。
  “哦?”仙子闻言微愣,旋即又淡笑道,“这法器名唤‘云托’,乃中州一仙门‘赤霄宗’的法宝,配上本门秘制的膏药,给男修用了,即使再不中用,两个时辰内亦能‘金枪不倒’,御女无往而不利你确定要为师现在帮你解开?”
  话落,林夏与仙子四目相对,后者那颠倒众生的脸蛋已染了少许红润,一双凤眸秋水盈盈,勾魂摄魄,气质清纯性感,令人一看便想将之压在身下,狠狠怜爱一番。
  林夏唇干口燥,正要收回先前的话,看能否与佳人春风一度。可心里却猛然想起往日师傅的体贴爱护,顿觉羞愧。
  ‘林夏啊林夏,仙子品行高洁,平日修炼之道更是倾囊相授,不曾藏私,一身法力尽拜仙子所得,今日如何凭着房中法器之利便起淫心我自诩正道中人,却以下欺上,为满足情欲,只顾自身快活,与那魔门鼠辈何异?’想到了这一层,林夏不由念头通达,立即答道:“师傅还是立刻解开法术吧,莫再戏弄徒儿仙子蕙质兰心,道骨天成,对弟子又向来呵护有加,我岂能为一时之欢,乱了师门法度。”
  “你这孩子,看不出净有几分良善血气方刚的年纪,有此觉悟想真不简单呢。”
  逍遥仙子盯着林夏,惊讶的点了点头,随口称赞几句。
  而后,她目光又移向林夏胯下昂扬的那话儿,像是想到了什么,吃吃笑着,抬手轻轻一拂,那托子便转眼被取下。
  没了托子锁住玉囊,毫针离了穴位,林夏只觉得胯下一阵空虚,接着那股汹涌无边的快意又卷土重来,比之之前更甚数倍!他甚至来不及凝聚法力,玉龙便被那无边快意包裹,精关更如纸糊的一般,顷刻告破。
  林夏精窍一麻,打了个哆嗦。
  “啊~”随着一声低吼,一团白浆直直的喷出,正落在仙子的粉肚兜上。
  “乖徒儿,之前苦了你了,痛快射出来吧,为师都接着哩。”
  仙子似乎早料到此情此景,也不惊讶,只是嬉笑道。
  被这话一激,林夏胯下玉龟更是放肆的狂吐精水,不消片刻,只见仙子颈间、发梢,尽皆沾染上那白浊之物了。
  “对对不起,师傅。徒儿莽撞。”看着对面仙子的狼狈样,林夏连连道歉,忙收缩精关,按着龟首不让它胡来。
  却不想仙子这时拨开了后者手掌,伏下身,再次叼住了玉茎,细细吮吸起来。
  林夏此时状况可以说是两面受敌,原先积压的快感尚末释放完全,下边又被仙子檀口紧含着,犹如火上浇油,体内元阳顿时随精水狂泻不止。
  泄的急了,林夏只觉得双腿发软,两侧筋肉抽搐,玉囊空空。
  快感无比猛烈,一波波袭来,直上泥丸宫,冲击着神识,林夏修为尚浅,渐渐支撑不住,而后眼前发黑,险些昏过去。
  从取了托子到现在,满打满算不过五六个呼吸,林夏惊骇的发现,自己竟已失了九成的元阳,一身修为亦被那仙子檀口吸去。
  整个人腰酸头痛,俨然被彻底掏空。
  仙子仍不罢休,得理不饶人的又弄了几遭,逼着林夏把最后一点精水吐尽了,才从他膝间移开小脑袋。
  此刻林夏已是面如土色,浑身瘫软如泥,死狗状仰躺着。
  “乖徒儿,这下可尽兴了?”仙子掩嘴轻笑,调侃道。
  林夏:“……”
  大半个月后,摘星阁偏殿。
  林夏面容肃穆,一身蓝色长衫,迎着初升朝阳盘膝而坐,双眸紧闭,两手掐着一道玄奥法印,四周灵气涌动,缓缓在头顶形成一股漩涡。
  随着时间推移,头顶的灵气漩涡也在逐步扩大。
  ‘逍遥诀’是一部直通地仙境的神妙仙法,其上记述的吐纳法颇为不凡,一呼一吸间灵雾涌动,节奏古怪,但林夏早就掌握此法,烂熟于心,所以也不曾出差错。
  渐渐的,林夏面部宁静下来,步入佳境,仿佛初生婴儿般沉睡过去。
  直至突然间,一声雷鸣响起,丹田玄关处传出一阵阵波动,像是蕴含着某种奇异的力量。
  这一刻,先前周围聚拢的粘稠灵气也顺势从百会钻入,直冲丹田。一股磅礴纯正的生命精气诞生了。
  林夏指挥着这股精气游遍全身,融入血液,驱使它强壮筋脉,再塑凡躯。
  按照仙典记载,练到这一步,人生来的一口先天灵气已被练到极致。
  道基至此便稳固了,仙途已然初窥门径,算是真正的修行中人修真天赋,本是天授!据仙典记载,生而为人,便自有一口先天之气,从降生下来,呼纳的第一口气,至此留在肉身,无影无踪,凡人无法自我感知,却真实存在。
  这一口气,是人的本源,比之元阴元阳更为珍贵,是修行的根基所在。
  因先天而来,上苍赐予,是以谓之先天。
  所谓练气士,便是借这一口先天之气修炼的人。
  有的人天生‘先天之气’强壮,远超旁人,因此百病不生,耳聪目明。
  也有人天生先天之气衰弱,因而身体羸弱,生性愚钝。
  千百个人,因这一口先天气的不同,便有了千百个性子,千百种因缘际遇。
  然而,虽人人皆有这一口先天之气,却并非人人都能踏上仙途。
  光有修行之法还不够,资质更为重要。
  借假修真,引来灵气强身健体,凝聚法力,辟脉筑基,需要至少具备‘灵根’。
  比如林夏,本是洛城一乞丐,十岁那年被仙师选中,只因身具‘三灵根’,属中上之资,就被收入外门,现已入谷得到真传。
  事实上,很少人天生便身具灵根,类似林夏这般资质的,已属万中无一。
  毕竟逍遥谷周围有六座大城,人口不下百万之数,可每年召进谷内的弟子却不足百人,去年更是惨,只招了三十名弟子。
  可见修行不易,从这第一步便淘汰了许多人。
  纵使有幸踏入仙门,通晓了门内常识,便更觉仙途艰难。
  此界修行之法,按照大境界划分,可分为‘凝气’、‘辟脉’、‘筑基’、‘金丹’、‘元婴’、‘化神’。
  例如林夏修行的‘逍遥诀’,便是一门直指元婴期的仙法,共九层,起初每两层便对应了一个境界,‘凝气’对应一二层,‘辟脉’对应三四层目前林夏便刚刚突破凝气期,踏入‘辟脉’初期。
  而其师逍遥仙子已是第八层巅峰,金丹大圆满境界,差一步,只要渡了那雷劫,便可以晋入元婴期,得寿千载。
  元婴境修士又被此界修真人士称为‘地仙’,只因他们凝聚了元神,法力无边无垠,千里之距顷刻便至,仿若神人,因而称作地仙。
  至于‘化神’,早已是传说又过了两个月。
  林夏依然盘坐着,双掌结印,与之前不同,一丝几乎淡若不见的晶莹血丝,在其身前两寸内肆意盘旋,不时没入口鼻,复又蹿出。
  林夏猛地深吸一口气,只见那血丝顿时化为一道赤霞,从百会钻入。
  之后,才静气凝神,张开双眸,脸上顿时有赤色一闪而逝。
  这晶莹血丝,乃是仙子赐下的一道法器,名为‘赤锋’。
  它本是一根毫针,通体皆由‘血纹钢’锻造,此物罕有,因而价贵,小小一块便要灵石万颗,林夏这个用料不多,但成品也要几千灵石。
  ‘赤锋’体积小,轻便,最适合林夏这种神识刚刚稳固的辟脉期小修士用,当暗器使,威力很大,无所不破,消耗法力不多,不至于用几次便力竭。
  而它另一个功效,便是在那采战之中。
  这毫针内含灵力,不必主动激活,只要男女采战之时,在要穴上轻轻一扎,就有刺激周身气血,重振男子雄风的效果。
  实在是一件宝物。
  如今刚刚突破,又炼化了法器,林夏心情爽利,意气风发,望着镜子中面庞白净俊俏,英气逼人的自己,满意道:“修到逍遥诀第三层,我也是‘辟脉期’修士了,可驾驭法器,这样来看,修真一道也算初窥门径了吧。”
  林夏此时全身法力流畅如水,肉身更是在突破时得了好处,神台清明,精关牢固,远胜从前,不禁有些飘飘然。
  “第三层才算‘初窥门径’?师弟对自己要求也忒高了。”
  一道清脆的女声传来,林夏闻声看去,却是小师妹云若。
  此女正站在门边,冲着林夏做鬼脸。
  “小师姐?”林夏颇感意外的说道,“师姐何以在此等候?莫非有急事。”
  “怎么?没事就不可以等你出关了?”云若小嘴嘟着,脖子一抬露出粉颈,背着手像个教书先生似的缓步入内,来到林夏身前。
  奈何她体态娇小,这套动作与其气质完全不符,林夏看了反而觉得很滑稽。
  云若见林夏不说话,只是眼含戏谑的望着自己,眸光还时不时的偷瞄胸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不由恼了,娇声斥道,“没大没小的家伙,见了师姐,为何不行礼?”
  “行行礼?”林夏一愣。
  师门法规的确规定过一些师兄弟间的礼度,可云若这丫头向来疯疯癫癫,根本不按礼法来,自己也就从末向她行过什么礼,顶多口头称上一声师姐。
  “哦哦,是师弟礼数不周,怠慢了小师姐。”林夏回过神来,连忙赔罪,旋即郑重地拱手一礼。
  “哼,瞅你假惺惺的样子一口一个小师姐,早就告诉你要叫‘师姐’,不要带个‘小’字你这家伙分明是存心取笑我!今日定要给你这厮些苦头尝尝。”
  见林夏赔罪,云若也不领情,反而借故发难,娇喝一声,忽然扑向前者,冷不防,林夏竟被扑倒在床,刚想说什么,云若却如八爪鱼般上来,与林夏吻做一处。
  两人跪躺床榻,鼻尖紧紧贴在一起,云若一对娇乳压着林夏胸膛,如胶似漆。
  丁香小舌灵活的在齿间挑逗,一双柔荑煽风点火不说,还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后者道袍脱了大半,等两人吻够了,他才意识到不妥,可浑身已剩下裹裤一条了。
  “你这丫头。”林夏无语说道,“怎么像是你在强我似的。这又是哪一出?师弟可是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哼,谁让你进境那么快,我才刚凝气中期,你都辟脉了我入谷比你早,修为却不如你,师傅上月训斥我修炼不用心,玩心太重,罚人家去后山静修一年,明日我就要闭关了!”云若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
  “这”林夏明白了原委,顿感无语,原来这小丫头是在这儿置气呢。
  “今日师姐要让你尝尝‘白虎馒头’的滋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叫人家‘小师姐’。”
  云若不与他废话,话音刚落,便顺手扯下裹裤,跨坐在林夏上面,捉住阳具,置于掌心轻轻摩挲着,玉茎顿时传来舒畅感,令后者心神一颤。
  “师师姐,我错了。师弟给你赔不是,能不能饶我一次。”
  “想得美,下次再见你可要等一年后了,今日说什么也要让你这厮泄上一遭,吃点苦头,吐尽白浆。”
  云若边轻咬贝齿的说着,边褪去衣衫。
  见讨饶无果,林夏索性运起法力,胯下玉茎顿时昂首狰狞起来,达到辟脉境,身体被先天之气改造了一遍,自然胜过往昔,此时看玉龙尺寸便知,比原先大了何止三分!本钱雄厚,也给了林夏叫板云若的底气,他淡淡说道:“师姐莫非以为吃定我了?自半年前我心魔去除,与你采战胜负却是七三之数,何来‘吃苦头’一说说不定,是我让师姐先丢了元阴呢。”
  想起自己对阵小师姐为数不多的几次‘胜利’——云若被杀的丢盔弃甲,连连求饶,床笫之间流露出的风情,林夏不禁口干舌燥“哟,师弟很自信嘛。”
  云若闻言笑了笑,俯身在林夏耳边轻声说道,“你这呆子,还真以为自己采战之术已有了几分本事?实话告诉你,本师姐那几次输给你,是奉了师傅的口谕,帮你建立信心而故意输给你的呢。一旦人家认真,你这银样镴枪头根本一点胜的机会都没。”
  “更何况,眼下我身处上位,采战之中,令女子取得‘兔吮毫’的体位,可是大忌!小师弟果然经验不足。”
  云若越说越得意,牢牢骑在林夏身上,不让后者变换位置,“你此番输定了,莫再抵抗,直接投降吧~”
  林夏:“……”
  接着,云若刷刷两下脱了衣裳,与林夏坦诚相对。云若一身肌肤白如雪,腻如脂。一对娇乳虽不及姐姐云遥那么有分量,却也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盈盈纤腰只手可揽,双腿水嫩光滑仿佛白玉。腿间玉壶更是光洁无毛,阴阜丰满,连着两瓣紧闭的肉唇,中间只留小缝一丝,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软软的,圆滚滚的粉馒头。
  眼前美景让林夏小腹处欲火一阵阵升腾,连胯下那玩意也不自觉的跳了跳。
  “师弟,我美吗?”见林夏略一愣神,云若把林夏的玉龙往自己私处一塞,只用两片肉唇夹着龙首,也不让那阳物一探仙人洞,只是往下一落,翘臀稳稳压在了林夏小腹上。
  “还记得这招‘搓仙台’吗?‘哪怕是仙人的阳具,被我这牝户两瓣肉唇夹住了,往下这么一压,再前后用力一挫,也要乖乖吐出白浆来’。
  (这“搓仙台”即是指女人不将男人那话纳入洞中,只用牝户压着然后摩擦使其出精的技巧。
  虽然说着简单,其实却对女人的牝户有着极为苛刻的要求。
  一者,这阴阜须得挺实,压起龙首来才有分量,又不至于硌得慌。
  二者,则是要那下体玉唇丰满,夹的住龙首。
  如此挫起来,两瓣玉唇刷着棱冠,方能直攻男人的急所。
  云若,人虽小,却阴阜挺实,玉唇肥腴,放在这小小的身躯上显得有些往外凸,正是那名器‘白虎馒头’。
  林夏阳具虽大,可整个龙首被那肉唇一夹却完全没入其中一点也露不出来。)
  “还记得咱俩的第一次吗?那日师弟刚修出元阳不久,我便上门来寻你麻烦,只用这‘白虎馒头’施展搓仙台之法,来回不过搓了十余下,你便吐了精水。”云若满脸蜜意,媚眼如丝,伏在林夏颈间细细亲吻,说着情话。
  而后者也忆起了先前种种,顿觉时光荏苒,那日距今已八年。
  “师姐妩媚,风姿更胜那日,愈发美丽了。”
  林夏随口夸赞一句,云若听了颇为受用,一时间腰跨露了些许破绽,肉唇稍松,不再夹住龙首。
  林夏敏锐的把握住了这点破绽,不动声色的将玉茎调整位置,然后‘噗’一声,腰腹用力,把那玉龙往牝间一顶,顿时被一团软肉咬住马眼,却是到了仙人洞口。
  摆脱了那两瓣肉唇,不至被‘搓仙台’抢了先机,林夏缓了口气,而云若那边却不乐意了,妙目一瞪,说道:“好哇,你这贼汉子真不老实,竟趁人家动情之时先下手,看来师姐要出绝招才能降你了。”
  言罢,云若便率先发难,她双腿一松,雪臀一坐到底,宫口紧紧箍着龟首,狭窄的甬道内琼浆充盈,软肉包裹玉茎。
  云若扭腰夹牝,雪臀上下翻动吞吐肉棒,使出浑身解数,只弄的‘滋滋’作响,水花四溅,战局竟一开始就进入了最为紧张,亦最为销魂的鏖战。
  云若天生便有名器‘白虎馒头’,此牝外表圆润丰实,软绵白嫩,能使得‘搓仙台’那样的巧技,而男根一旦陷入其中,淫肉却又无比紧实,像是插一个大馒头,外皮虽软,内里温热润泽,夹吸之力远胜寻常女阴。
  加之目前体位乃是最凶恶,对男修最不利的‘兔吮毫’,一切行动皆由云若主导,节奏全在对方掌控,往往以这个体位被骑上,男子败多胜少。
  云若自觉胜局已定,身下牝户便更为卖力,每每抬腰,都要露出大半龟首,然后狠狠落下,甬道尽吞整根玉茎,而后猛地夹牝收腰,狠剐棱冠。
  那玉壶来势汹汹,疯狂收缩软肉,夹得林夏热汗涔涔,呼吸急促,显然乱了阵脚。
  云若看身下男子面露难色,玉茎颤抖,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雪臀毫无顾忌的卖力套弄,仿佛要将那话儿挤出汁来。
  转眼间,云若已弄了百下,而林夏虽有心抵抗,却也渐渐不支。
  ‘糟了。若再继续,不消半柱香,我恐怕就要输了。’
  ‘唔不如我先示敌以弱,趁云若这丫头不备,攻其菊穴’林夏这般想,着急之余,却是心生一计。
  自己刚炼化了法器‘赤锋’,而云若不知,或可以借此物取胜。
  林夏望着那忘乎所以,奋力夹牝的云若,目光微动,一手取了毫针藏在掌后,一手把玩着云若耸翘白嫩的美臀,而手指却缓缓向后方菊穴移去。
  为了掩饰自己的意图,林夏适时出言讨饶,佯装大泄将至,说了几句软话以分散云若注意力。
  云若果然上当,咯咯的调笑林夏,腰间更为用力,每一下起伏,都引着龟首直撞花心,一时激起琼浆无数。
  殊不知,她这一时得意,动作愈发肆无忌惮,却是着了林夏的道。
  她本身娇喘连连,下身牝户攻势早乱了章法,此刻势头虽猛,快感累积可一点不少于林夏,可谓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那上方曼妙的人儿香汗淋漓,一头青丝随着节奏摆弄,粉颈间少有的染了红晕,已然性起。
  “师姐大意了!”林夏抓住的机会,趁云若意乱情迷,指尖拨开丰满的臀肉,伸向了那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滑嫩的肉穴一遇到手指,竟来者不惧,肠壁略微用力便吸住了指尖,林夏见状轻笑,也不急一探穴底,反而驱指在股沟间轻搔慢挑,挠弄划圆。
  牝户、菊穴,都是女子至紧至要的秘处,如今尽被林夏玩弄,云若顿时吃不消了,只觉得腹背受敌,快感无比强烈,花壁痉挛,花心更是淫水四溅。
  “你这小贼,何以攻我那里有胆的,现在放手,只用那话儿与我公平一战。
  ”云若望着林夏似笑非笑的样子,哪还不知道自己上了当,恨得银牙直咬,气恼的说道。
  “师姐此言差矣,床战本就男弱女强,何来公平一说?此番我占了先机,优势颇大,如何能放手。
  ”言毕,林夏一个挺腰,自下而上,重重顶向牝户,直捣花心,同时手指一发力,深入菊穴,细细抠挖起来。
  “嗯~!”云若娇吟一声,被林夏这一下弄得有些迷离恍惚,脑海短暂的形成一片空白。
  快感随后排山倒海而至,她不自觉的随着林夏节奏扭腰抬胯,完全落入了后者节奏内。
  稍后察觉不对时,牝户已又酥又麻,奇痒难耐,宫口不受控的紧缩着,花心飞速膨胀、颤抖,眼看就要大丢特丢,一泄如注。
  危急时刻,云若也没彻底失了方寸,她冷静了几秒,嘴角却是流露一丝喜色,笑道:“我当这次会翻船哩,谁知你这贼子这般不中用,我已是强弩之末,而你却比人家更快一步如此床技,怎胜得了师姐?”的确,虽然云若体力已然不支,但林夏的状况更糟糕,到底是凶险的‘兔吮毫’,纵使林夏有万般心计,被骑牢了,也无招。
  此刻,云若感觉甬道内龙首膨大,温度火热,玉囊更是紧贴胯下,精关告破在即,不由加速扭腰套弄,希望对方先达到高潮。
  修长大腿死死夹缠在林夏腰臀之间,柳腰不住挺动,口中娇媚之声迭起:“好师弟,快泄给姐姐吧,添点白浆与师姐这白虎馒头作馅儿,岂不妙哉?”云若肌肤一片浅红,浑身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显然孤注一掷,要在最后时刻与林夏决胜负了。
  闻着美人的体香,林夏仿若置身仙境,精关一跳跳的,眼看就要败北,可这时他眸中却精光一闪,强压下心中旖旎,催动掌中毫针‘赤锋’,连扎数处要穴,霎时,体内气血激荡,一股精气下移涌入精关,稳定住了玉龙。
  那话儿雄风重振后,林夏抓住时机,举枪奋力刺牝,冲的云若花容失色,芳心大乱,一时失了阵脚,双手离了林夏胸膛,顿时重心倾斜,无法维持原先的体位,林夏趁机搂着她一滚,将佳人压于身下,占据了主动。
  “师师弟,你今天怎么如此厉害。”云若浑身酥软无力,膝盖已被林夏抬至胸前两侧,勉强承受着后者的攻势。
  节奏一落入林夏掌控,他自是不客气。
  只见林夏时而低首吻着双乳,时而细细品味云若精致的锁骨,两手从后面扣住雪臀,不让云若有一丝喘息机会。
  “嗯啊”只是片刻,云若便发出了蚀骨的呻吟,似乎十分煎熬,浑圆笔直的美腿打着哆嗦,痉挛着,花心被刺得招架不住,体内升起一股热意流向四肢百骸,所到之处犹如火燎,牝户更是传来难以形容的麻痒,她搂着林夏后背的小手乱抓着,欲罢不能。
  “嗤嗤~”每次林夏挺跨戳牝,皆直抵花心,带出丝丝蜜液。
  “唔不行了,快快停下。”
  云若颤抖的呻吟、讨饶,但牝户的空虚感却愈发浓烈,她不由得双脚主动勾住林夏腰身,随着节奏上下起落,渐渐的,甬道开始疯狂收缩,挤压着林夏的玉龙。
  “嘿!”林夏突然一声低吼,胯下再度发力,双手紧扣住云若两瓣翘臀,举枪开始急速冲刺。
  云若只觉花心又肿又胀,随着林夏冲刺愈来愈快,那种超出想象的酸麻快感简直无可抵挡,瞬间席卷全身每个毛孔,牝户随即开始不受控制的抽搐。
  “不行了,要要泄了!”云若最终抵挡不住花心处传来的强烈刺痒,和股间的空虚感,浑身急剧颤抖,仙人洞深处紧咬着龟首,最终,一股滚烫的阴精急涌而出,正浇在林夏玉茎上。
  就在这时,顶在牝户深处的龟首突然好像生了小嘴一般,传出一股吸力,引得花心哆哆嗦嗦的吐出一滩又一滩蜜液。
  云若脊背一凉,恢复了半分意识,发现林夏这厮竟得理不饶人的运起那采战秘术,要攫取自己的元阴。
  她哪里吃过这亏,只是眼下败局已定,接下去自然是单方面榨取。
  “啊~”云若又轻吟了一声,元阴随着丹田法力喷涌而出,她几次想忍住快感,收缩花心,却仍止不住泄意。
  察觉到云若的反抗,林夏微微一笑,腰腹悄然发力,举枪抵着玉壶,往牝户深处一戳,龟首再次刺向花心,狠狠刮了一下。
  云若不堪刺激,全身力气仿佛被抽空似的,软绵绵的沉浸在那极度舒爽的快感中,玉水横流。
  “师姐这次总归是败了吧? ”
  “哼,谁说的,休要胡言人家人家还没败。”
  云若嘴硬,期间几度想忍住泄意,但每当还末平复欲火,便又被林夏戳弄一次,顿时柔弱如棉,瘫软无力。
  足足弄了一盏茶时间,云若泄的丹田空空,一身法力尽失,小脸煞白,嘴唇也没了血色。
  “林夏你这家伙,前几次我故意输于你,也不见你这般对我,怎么这次侥幸胜了却这般卖力榨取?”云若玉体横陈,有气无力的愤愤说道。
  “呵呵,师姐先前也说了。前几次我胜,是你故意输给我,而这次,却是我凭实力赢了。”
  林夏收了云若的元阴,筋脉鼓鼓胀胀,浑身畅爽,举起手中毫针冲云若炫耀道。
  ***    ***    ***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56:41

第三十四章 云瑶迷惘难识途 林夏非仙亦指路
  且说林夏在采战上终于胜了云若一回,信心大涨的他却也不敢骄傲自满,修真之途漫漫长路,林夏自知修为尚浅,辟脉初期仅是修为小成,距离修真得道仍遥遥无期,别说雷劫,就连风劫也还没渡过,只能沉心修练,在谷中一晃眼,又是数月过去。
  而说到风劫,逍遥谷中正好有一人邻近风劫,也就是林夏的三师姊云瑶,只见其在摘星阁偏殿的香闺中双手抱胸、来回踱步,似是烦恼重重,已是沉思了半刻钟,这时,门外忽传来林夏的敲门声:“三师姐,我是林夏,近些日子都见你在房中足不出户,不知能否聊聊?”
  “你进来吧。”林夏推开房门,只见云瑶一身青袍,貌美依旧、面色红润,气色似是良好,但峨眉间却可察觉出一丝凝重,想来是风劫邻近而心生焦躁。
  云瑶转身拿起茶具,掌心运功,水便自壶中蒸至滚烫。
  “林师弟近来可好?听说你修成辟脉,修为有成,还在采战上连胜了云若几回,闹得她一赌气跑去后山闭关修行了?”云瑶一边斟茶一边轻笑问道。
  “师姐所言不错,林夏近来修行顺利,但闹的小师姐赌气闭关倒非林夏本意。”林夏苦笑,接过茶答道。
  “倒是三师姐近来如何,见你紧闭房门,心事重重的样子,若是有何困难,不妨告诉林夏,或是向师父寻助,何以一个人苦思呢?”
  “唉,这也不瞒你说,我已是修满逍遥诀第三层,稳固在辟脉中期,但要晋入第四层,则必须度过风劫,纵然师父法力无边,但奈何渡劫仅能凭仗自身修为与采战之术,我却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云瑶叹气说道。
  “师姊此言差矣,依师父所言,风劫来临之时,天道将会派下风劫天神与女修进行采战,若能在采战上胜过一筹,则便能够渡过风劫,若是不成,则修为尽失,但师姐在采战上又何曾惧过谁?再者,女修本顺天意而行,无论修行渡劫皆相对容易,师姐何苦妄自菲薄呢?”林夏说道。
  “你说的倒是,但倘若末能渡劫成功,则终生修为尽落为画饼,更甚还会失去性命,我与若儿自幼被师父一手抚养,若是就这么一死,何以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师姐,若是师父当真认为你难以渡劫,终归得在天劫临时抱死,那她又何以将你带回谷中修行呢?想来必是她也对你有信心,认为你在修行之途上能有所成。”
  “嗯…林师弟不仅修行神速,这番唇舌更是厉害,多谢你的建言,云瑶谨记在心了。”
  云瑶渐渐宽慰到,眉间的凝重也逐渐散去,似是心头的大石轻轻被放下了。
  “师姐过奖了,师姐本就天赋过人,姿容更是风华绝代,要降那风劫天神岂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林夏起身道,准备告辞回府修练,却被云瑶叫住。
  “且慢,师姐尚有一事相求,我已决意明日便请师父助我渡劫,不知林师弟能否在我渡劫之前,陪我再行一场采战?”云瑶喊住林夏问道。
  “咦,平日都是我请师姐陪我练习采战,怎得今日却是师姐找我练习?莫非师姐想借胜我一回建立信心?”林夏狐疑道。
  “这…确实如此,且奈何大师兄,四师弟与五师弟修为尚浅,此刻与我实力相近,能练习采战的就只有你了,不知林师弟意下如何?”
  “师姐莫要轻敌,林夏虽是初入逍遥诀第三层,但在采战上最近略有心得,若是师姐以为必胜,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林夏说道,将道袍脱下,应允了云瑶的请求。
  “无论如何,就先谢过林师弟了。”
  只见云瑶同样宽衣解带,纤纤玉手将青色道袍解开,丰乳翘臀顿时崭露无遗,一双雪白的长腿更是让林夏心猿意马,若是能被这双美腿缠绕腰际,会是何等的销魂。
  只见林夏愣神,跨间的长枪却是高高耸起。
  云瑶掩嘴轻笑道:“师弟怎得今日看到入神了,师姐与你的采战莫说也有百来回了,就这么中意师姐的腿吗?”
  “那是当然,师姐花容月貌、清纯似仙,脱下外衣后的身材却是如此魔性,林夏做为男孩子,再看百回也消受不得。”林夏回神说道。
  “那么师姐,林夏正好近日有新招想试试,这就来了。”
  只见林夏贴近云瑶,强势的吻上云瑶的香纯,舌尖更是肆意侵入云瑶的檀口中,索取着她的香液,一手环抱着云瑶,一手则悄悄摸上她的下身。
  而云瑶牝户早已泛滥,双手也不安分的搓弄着林夏跨间的阳具,更是时而用掌心紧贴玉龟摩娑,时而用指尖轻挑,柔若无骨的玉手弄得林夏长枪更是挺拔。
  待得双方情意已动,林夏离开云瑶的双唇,牵起一丝淫靡的银线。
  “师姐,且让我试试新招,这样如何?”
  只见林夏双手抱起云瑶的雪臀,将她抬至跨间,玉龟在蜜穴洞口厮磨着,准备随时攻入敌方阵营。
  “师弟平时采战都不见主动,怎待今日如此强势?那就让师姐来试试你的新招究竟有何能耐?”
  云瑶一双粉腿紧紧的盘在林夏的腰际,正是牝户大开,邀请林夏正面强攻,白虎馒头蜜液流淌,一对雪乳紧贴林夏的胸膛,环抱着林夏的颈脖,双唇轻咬耳际,轻声挑逗道。
  “师姐,林夏来了!”只见林夏腰身一直,挺枪长驱直入,溅起蜜液无数,龟将军在敌军阵营中势如破竹,直捣花心。
  “啊…林师弟好生厉害,竟把师姐的白虎馒头硬是撑开,直攻深处,这招倒是挺妙。”云瑶娇喊道。
  以往林夏在牝内驰骋时,玉龟哪怕被云瑶的白虎馒头夹至高潮,也末必能刺中花心,其牝内蜿蜒崎岖,若是找不着准头,战上百回合也难以让女方泄出元阴,然今日林夏将云瑶抱起,双手紧扣雪臀,使得阴牝唇瓣略开,玉龟受到的阻碍也就降低许多,自然能直捣其中。
  “我在师姐的白虎馒头下,少说也败了上百回,终于找到破解之法,今日便让我来治一治师姐的玄牝。”
  只见林夏攻势愈猛,胯下长枪连刺云瑶,招招直取花心,回回直攻急所,弄得云瑶忍不住娇喘出声。
  “啊…林…林师弟,你这招何以如此厉害,若是哪个凡间女子被你这样一弄,那才是大丢特丢,这招可有名堂?”
  云瑶问道,双目早已在林夏的猛攻中神识迷离。
  林夏作为穿越者,自然知道这招名堂,便是俗称的“火车便当”然而在这个时代中,哪有所谓的火车,便是解释给云瑶听了,她也难以明白,只能应声道:“这招是我前些日子深夜所悟,尚末在实战中应敌,要说名堂仍差之甚远。”
  只见林夏话语间,又在牝内来回了上百回合,水液四溅,将云瑶的香闺弄得淫靡不堪,更是磨得云瑶下身肿胀,麻痒难耐,似是要丢的前兆,然而林夏却是有苦难言,其一边必须主动抢攻,一边必须承担云瑶的体重,虽然云瑶是女性,但其雪乳香臀却是肉感十足,在采战中更是没办法运功使力,这招虽可抢攻,但时间一久,体力不支的却是他,只见其势头渐缓,双臂更是难以支撑。
  “林师弟,怎么了?莫非你气力耗尽,不堪负荷了?”云瑶问道。
  “哪…哪有的事,林夏还挺的住!”
  林夏口头不服,然下身动作却不听使唤,动作逐渐趋缓。
  “唉,不要紧的,采战本就有所来回,一方抢攻,一方防守,如今你的回合已过,再勉强也不过是白白浪费体力,最后落得无力反抗,任人蹂躏的下场,你且躺上床榻,试着守下师姐的进攻吧。”
  只见云瑶放下双腿,将林夏推至床榻,林夏自知无力,便也不作反抗,任凭云瑶骑上跨间,将仍硬挺的玉柱纳入其中。
  “那么林师弟,试着锁紧精关,忍耐住这回合,待得我无力骑乘,便是你的机会了。”
  云瑶说道,玉手撑在林夏的胸膛,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展开了攻势。
  只见云瑶起初缓缓作弄,下身轻旋,或让林夏肿胀的龟头充分感受其蜜穴内的皱褶,或用牝内软肉轻磨冠状沟棱,让林夏受用无比。
  然而采战终归不同于鱼水之欢,必须以让对方泄身为前提,只见云瑶速度渐增,在林夏跨间快速摇弄,本就体力不支的林夏更是备感折磨,战胜云若所带来的信心也早被云摇磨的烟消云散,快意逐渐涌上,林夏只能伸手试着抚摸云瑶胸前的丰乳。
  然而双手才伸出寸许,便被云瑶的纤纤玉手牵起,两人十指紧扣,云瑶识破林夏试图分神,好减低快感的意图,将林夏驰于身下,双手借力,摇的更是轻松,只见其雪臀一次一次的扣在林夏的下身,每每溅起水花,然而消受不起的却是林夏,龟将军在牝内拼死抵抗,奈何四面受敌,难以翻起波澜。只得出声讨饶。
  “师…师姐,莫要再摇了,再这样下去不出十回合,林夏便要泄啦!”林夏求饶道。
  “现在知道讨饶了?方才将我抱起驰骋的威风去哪啦?”
  云瑶双手紧扣林夏,双方似是情侣般浓情密意,然在采战上,林夏早已一败涂地。
  “也罢,不欺负你了,作为你特地来陪我练习的份上,让你尝尝师姐的奖励,如何?”
  云瑶向着林夏眨眼,本就清纯动人的脸上更增添一分可爱。
  “那…那就有劳师姐了。”
  林夏说道,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会被云瑶以何种方式榨出。
  只见云瑶放开紧牵林夏的双手,下身也将林夏的玉柱放开。
  “嗯…师姐?”林夏狐疑的问道。
  “瞧把你急的,这不就来了?”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转过身子,骑跨到林夏身上,白虎馒头淌着蜜液,塞向林夏的面前,一双玉腿更是跨于林夏的脸旁,云瑶俯下身子,三千青丝垂于身下,玉手轻轻将发梢拨至耳后,香唇微张,便将林夏的玉茎含入口中,轻吮戏弄,香舌更是如媚蛇一般在林夏的玉龟处打转、轻旋,在马眼处来回舔舐,吮得林夏忍不住低喘出声,正是世人俗称的六九体位。
  “看把你美的,师姐的奖励,你可还喜欢?”云瑶放开玉茎,边舔着棒身,娇笑问道。
  “喜…喜欢,拜托师姐用嘴帮我吸出来了!”
  林夏急道,离开了温润的口中,他恨不得马上将玉茎放回云瑶的樱桃小嘴,在她的温柔乡中释放。
  “真是没出息,竟然这么容易就沉沦于肉欲,向女孩子讨饶,不过也罢,毕竟这并非采战,也无性命之忧,便让你射个痛快吧!”
  云瑶笑道,再次将林夏的阳物叼住,一边用玉手套弄棒身,一边狠狠的用檀口吸吮马眼,势要让林夏的玉龟在口中缴械投降。
  只见云瑶动作渐快,手口动作更是合一,每每套弄到玉茎顶部,便用香唇轻啜马眼,而套弄到玉茎根部时,则用喉部紧箍冠状沟,美的林夏几乎要娇喘出声,不出三十回合,便已是强弩之末。
  “师…师姐,要…要泄啦!”林夏忍不住道。
  云瑶笑而不答,口中却是不断加速,香舌亦缠绕于林夏棒身,将他的玉茎紧紧锁于口中,让林夏再难以支撑,玉龙肿胀、玉囊紧缩,精关再也忍不住,只能在云瑶的口中爆发,射的一蹋糊涂。
  云瑶察觉林夏的射精,却也不停下口中动作,持续吸弄林夏的玉茎,让林夏受用无比,射的心满意足,能将元阳射入眼前的绝代佳人嘴里,纵然失去三成功力又如何?
  待得他射后终于平复,却发现云瑶仍末见停下的迹象,射后敏感的龟将军,在云瑶的口中便像一只迷失了方向的猎物,被云瑶的香蛇盯上,紧紧地缠绕至死,林夏只觉下身快感更甚之前,麻痒的快感自玉茎传向全身,然而在六九的体位下,林夏纵然想将云瑶的脸捧起都办不到,只能紧抱云瑶的双腿,将脸埋入云瑶的臀瓣中,求饶道:“啊…啊啊…师…师姐,莫要再戏弄林夏了,奖励已经领到了,拜…拜托师姐放过林夏。”林夏哀求道,但嘴上虽是这样讨饶,心中却期望着云瑶进一步的玩弄。
  只见云瑶仿佛猜中了林夏心中的念想,放开林夏的玉龟,将精水吞入口中后,似笑非笑的问道:“真的要停吗?好吧,既然你如此哀求,那师姐今日便放你一马。”
  林夏一听,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挂不住面子的说道:“多谢师…啊啊…啊啊啊…”
  林夏话末说完,云瑶又在玉茎上轻轻一吸,美的林夏顿时没出息的娇喘出声,云瑶紧吮棒身,舌尖在马眼处轻轻一扫,林夏的精关顿时又忍不住大开,只能任由云瑶将他的元阳又吸入口中,仿佛坏掉的水龙头一般大泄特泄,射得云瑶的小口皆是白浆。
  做为女修,云瑶深知射精后的男性会敏感异常,无论要吸取元阳或是单纯榨精,只要轻轻一刮冠状沟棱,男性便会失去气力,难以抵抗,爽的不能自己,这也是为何女修只要在男修射后加以欺负,便能将对方调教成只知射精的炉鼎。
  只见林夏一再射精,双腿忍不住抽搐,猛烈的快感让他再也难以紧闭牙关,忍不住浪叫出声:“师…师姐啊啊….啊…师姐饶命!再射…再射的话…啊啊…要把骨随…都射干啦!”
  云瑶哪里没有分寸,在与林夏多次的采战练习中,她早已知道林夏的安全底线在哪里,眼下他虽止不住的讨饶,但要说射成人干,那还远远不到。
  只见云瑶又是来回吸吮了数十个回合,吸的林夏抵抗渐弱,最后云瑶紧吸玉龟,双唇紧扣冠状沟,用力的将玉茎拔出,发出”啵”的一声,终于放过林夏饱受摧残的玉茎。
  口中的元阳被她咽下,云瑶抬手轻轻一抹唇瓣,将嘴边残余的白浊也尽数吞下,面色红润的云瑶精气十足,反观林夏却仿佛久病在床一般,气色相当无力,但嘴上却挂着傻笑。
  云瑶起身坐于林夏的脸上,雪臀压着林夏的脸部轻旋,蜜液也打湿了林夏的面门,云瑶将白虎馒头对准了林夏的嘴边,将元阳从林夏的口中渡了回去,半刻钟后,林夏的神色终于恢复正常。
  “怎么样,师姐的奖励,弄得你可还爽吗?”云瑶一边喝着茶,一边笑着问道。
  “很…很爽,多…多谢师姐。”
  林夏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后答道,却是不敢正眼望向云瑶,对方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害臊无比。
  “师姐才要多谢你,帮我解开心结,明日我便去找师父,寻求渡劫的方法,若是顺利的话,我在修行之路也能更进一步。”云瑶说道。
  “那便预祝师姐一切顺利了,林夏告辞。”林夏说道,放下茶杯,便回府修练了。
  ***    ***    ***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7:58:47

第三十五章 云瑶虎牝顽力抗 风劫龙枪难抵挡
  隔日一早,云瑶便动身乘着仙鹤来到了摘星阁中,见到逍遥仙子早已在阁中静坐多时,云瑶也不敢打扰,便静坐在侧,观察着壁上的修练心得。
  良久,逍遥仙子终于起身,拿起笔墨,在逍遥诀第八层的末尾又补上几句所悟之道,完成后才转身问道:“云瑶,自你年幼被我拾回入谷,在我门下也修炼多年了,逍遥诀更是修成第三层大圆满,只差一步,便能登堂入室,此行前来,你可已经做足准备,要迎渡天劫了?”
  “回师父,弟子苦思许久,终于悟出答案,若是就此止步,也许修为足够在下界逍遥快活,也能享寿余生,但修行之途,岂能如此轻易放弃?心若明镜,尘埃不染,方能映出真实,我近日的诸多杂念,也不过是那明镜上的些许尘土,拂之便是,再三犹豫,反而会让尘土日积月累,最后难以修成正果,弟子已下定决心,只怕渡劫不成,无以回报师父的养育之恩,但弟子仍希望师父能助我一力,渡过天劫。”
  云瑶眼神坚定、双目之中一片清明,再无前些日子的迷惘与焦躁,应声道。
  逍遥仙子见云瑶如此坚定,嘴角轻扬,欣慰的神情流露无遗。
  “好,这才是我逍遥仙子的高徒,修真之途,一胆,二力,三功夫,若是在天劫面前便怯上三分,哪怕功力再高,也终究难登大堂,为师这就传你渡过风劫的要领。”逍遥仙子道。
  而这一传,便是数个时辰过去,逍遥仙子将其多年前晋入逍遥诀第四层时所面临的劫数,与渡劫的过程采战如何取胜,悉数授予云瑶,转眼间已是傍晚时分。
  “好了,为师所能传授与你的心法要领就是这些了,你需谨记在心,天本无意,人本生情,若是你能在天道之中找出那一缕机会,哪怕对方是风劫天神,也难逃被你炼化的命运。”
  “最后,为师再传你一件法宝,名唤“缚神丝”助你渡过此劫。”
  只见逍遥仙子拿出一条黑色丝绸缎带,拿在手中轻若鸿毛,然其质料却坚韧无比,即便是个彪形大汉也难以将其撕扯出任何一丝裂痕。
  “多谢师父的教诲,弟子谨记在心,待得弟子渡劫归来,再行谢过,弟子去了!”云瑶双手接过缚神丝,恭敬道。
  “好了,云瑶,你去吧。”逍遥仙子摆了摆手,便让云瑶出阁离去。
  只见云瑶乘仙鹤而去,在逍遥阁偏殿门口,却遇见了正要去百草园找药姑请益炼丹的林夏。
  “哎,师姐,请教师父可还顺利?”林夏问道。
  “相当顺利,师父已传我渡劫真传,我今晚便要渡劫,希望也能如此顺利。”
  “那林夏便帮师姐默念心经,预祝成功了。对了,林夏那边恰好有一物想赠与师姐,也许今晚用得着!”
  只见林夏拍了下额头,像是忽然想到些什么般,急急忙忙的跑回房中,又抱着一件似是衣物的缎绸而来,近看才发现,哪是什么缎绸,分明是一双白色过膝丝袜。
  “林师弟有心了,师姐今晚便披挂上阵,降那风劫天神,叫他如何能成劫数。”
  云瑶笑道,接过林夏送的白丝袜,送了林夏一程。
  直至深夜,云瑶坐于床榻边,三千青丝绑成一束,自发簪垂至腰际,身着红色旗袍,紧致的包裹着她窈窕的身材曲线,胸前更是大开,雪白的豪乳挤出一道深沟,让人无限遐想,旗袍的下缘则是开衩到了大腿根部,身下一双美腿更是穿着雪白的丝袜,修长的玉腿紧闭,配上红色的高跟鞋,若是有道行尚浅的男修看见,光是这副光景便足以令对方难以按奈、一柱擎天。
  在闺房中闭目而坐,云瑶心中早已不见一丝彷徨,唯有明镜止水一般的心境,静待着午夜到来,一日之中,正午之时阳气至烈、午夜之时阴气至浓,这也是为何女修多半选在深夜突破,在迎临劫数之时也能多一分把握。
  时候将至,云瑶悄然运功,阴气先是集中于丹田,接着按着逍遥诀的功法路线逐渐运转,回绕一周圈后,阴气收回丹田,至此,为行功一周圈,云瑶试着冲击逍遥诀第三层的壁垒,向着第四层迈进。
  只见云瑶功法运转愈发加快,从三分一周圈,渐增为两分一周圈,一分一周圈,最后几乎每数十秒,便能将功法运转一轮,若是林夏在旁,恐怕得大吃一惊,其在运转逍遥诀的过程中,即便是全力运转,要让阳气运行一周圈也得花上数分钟的时间,此刻的云瑶却是功力渐涨,直通逍遥诀第四层。
  倏忽间,云瑶仿佛感受到心中“硄”的一声,心中仿若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的那抹明镜应声碎裂,然而同时,飞速运转的功法却又将这些碎片逐一拾起,拼凑回那一轮明镜,皎洁如月,散发出的光辉与原先的明镜不可同日而语,若原先的光辉是萤火,此刻的光辉便是一束火炬,照着心中一片通明。
  “突破了…吗?”云瑶心中默道。
  突然间,摘星阁偏殿本无风无雨,此刻却忽然刮起大风,吹得屋瓦嘎吱作响,片刻不到,更是吹破了云瑶闺房的木窗,缓缓的,一道人影自风中浮现,漫天的风才逐渐平息。
  只见一名身着青袍的男子悄然出现,短发俐落、剑眉星目,身姿更是英姿挺拔,然而双眼间却不见一丝情绪波澜,仿若天道无情,缓道:“修真者云瑶,本座乃天遣特使,名唤风劫,掌管人间修仙,修道之途乃逆天而行,本座以风为劫命你,你若此刻自废功力,则本座就此离去,若是不从,则本座将亲自将你的功力尽数散去。”风劫冷道。
  “凡人求得道成仙,也不过是想一享清福,何错之有?若这当真是逆天而行,又何以逆天成仙者得以福寿千年,顺天而行的凡人却不过数十载光阴?多说无益,且让小女子云瑶领教风公子能耐如何吧。”
  云瑶神色轻松,摇头道,虽看似毫无压力,心中却仍有一丝紧张。
  “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那本座便亲自出手,在采战之上将你的功力尽数废了。”
  风劫说道,便是解开清袍,露出其古铜色的肌肤,下身如怒龙一般挺拔壮硕,怒目圆睁,棒身更是青筋浮现,若是被这阳物直刺花心,恐怕即便是道行再高的女修,也得乖乖弃械投降。
  然而,在风劫宽衣解带后,却迟迟不见云瑶褪去衣裳,风劫问道:“你为何不褪去衣衫?若是你不愿接战,便自废功力,本座可当作今日无事发生就此离去。”
  “我当然接战,但今日是你要废我一身功力,而非我要采捕你的玄阳,风公子若是有这意思,何不上前来脱去我的衣裳?小女子任凭处置。”
  ”云瑶笑道,葱葱玉指自腰际缓缓抚至胸前,轻轻将其胸前的饱满一手捧起,另一手则指向风劫,食指轻挑,似是勾引他上前行欢,本该严肃的天将劫数,却在云瑶妩媚的动作下愈发淫靡。
  “哼,尽爱耍些小聪明,本座这便让你瞧瞧厉害!”风劫不悦道。
  只见他跺步向前,玉龙随着步伐张牙舞爪着,势要让眼前的佳人尝尝他的滋味,只见风劫强硬的抓起云瑶的脚踝,将其双腿强制分开,也不多话,掀起云瑶红色的旗袍下摆,便是挺枪直入,好在方才云瑶运行逍遥诀,元阴在绕行身体经脉周圈的同时,早已使得下身一片湿润,才能如此顺利行那采捕之战。
  然而风劫方将玉龙挺入云瑶的牝内,便是感受到了白虎馒头的不凡,其牝内凹凸崎岖,软肉刮在玉龟上更是好不畅快,风劫面色微微一变,道:“本座倒是小瞧你了,没想到你虽身为一介凡女,却有如此不凡的名器在身,若非我乃天道特使,恐怕不出十个回合便得丢盔弃甲。”风劫沉声道。
  “风公子才是,这么一根挺拔的龙枪,可非寻常女子消受的起,云瑶也不多言,我们便在采战上分个胜负吧!”
  云瑶笑道,修长的双腿悄然盘在风劫腰际,在对方挺入玉茎的同时,她虽被下身挺拔的阳具塞满,心中却悄然胸有成竹,师父传授予她的猜测,已是猜对一半,且看他接下来如何为之。
  只见风劫冷哼一声,仿若云瑶的白虎馒头是平凡牝户般,提枪便是直刺其中,云瑶见状虽有所料,却仍难耐其玉龙如此硕大,每每在其牝内戳着、刮着、磨着,都让云瑶逐渐难以消受,才不过百回合,便已流水潺潺,水花四溅,被风劫弄得花心肿胀、琼浆直冒、浑身更是酥软无比,若非此刻云瑶躺卧于床边,况怕便得脱力倒下。
  然而,这种直来直往的正面强攻,风劫虽是天遣而来,却也只能以凡体肉身与之交媾,快感累积一点也不下于云瑶,若是照着这个势头下去,鹿死谁手犹末可知。
  而云瑶此刻却是逐渐不支,在逍遥谷中本就难觅敌手的她,此时遇见了如此男修强敌,她却是不习惯了这种强度的对抗,只见她双目迷离,神识早已飞出九霄云外,下身的快感让她难以抵抗这美好的冲击,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逐渐将她推上顶峰,忍不住娇喊出声。
  “啊…啊啊…风…风公子怎得如…如此威猛,弄得云瑶要…要丢啦。”
  “云妹子,你若起初不走修真之途,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今日便让我让你尝尝绝顶至死、功力尽失的滋味!”风劫见云瑶逐渐不支,冷笑道。
  “啊…风…风公子的龙枪果然非凡间之物…云…云瑶…啊啊….要被顶上…上天啦。”
  只见云瑶面颊泛红,在风劫的猛烈攻势下连连娇喘,包裹在红色旗袍里的雪乳随着风劫的动作大幅摇晃,勾勒出一道又一道惊心动魄的乳浪,双手紧抓被褥,一双长腿更是忍不住发颤,奈何被风劫掌握在手,怕是难以逃脱。
  然而,就在云瑶逐渐情欲高涨的时刻,脑海中忽然闪过林夏的脸庞,如同惊醒一般,云瑶想起自己正面临天劫,若是此刻难以忍住如潮的快感,元阴便会被吸纳而去,性命更是难保,危机感顿时大增,如同一盆冷水般浇醒了云瑶,吓得她立刻念起了清心咒,好平复高涨的快感,然而清心咒效力终究有限,更何况下身还有一根挺拔的玉茎在来回挺入她的牝中,磨的她欲仙欲死。
  在危急关头,云瑶想起逍遥仙子白日所传授的渡劫要诀,虽然不知能否赶上,但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只能试之一试,只见云瑶此刻一双长腿盘于风劫腰际,上身躺卧于床榻之上,风劫则成站立之姿,双手紧抓云瑶雪臀,挺枪直刺其花心,云瑶心生一计,伸出纤纤玉指,使力捏了捏风劫胸口的两点乳头。
  “啊啊啊…你这小女子怎这般放肆,竟敢戏弄天神?”风劫略为吃痛,下身的动作终于是缓了许多,怒问道。
  “风公子所言差矣,小女子怎敢斗胆戏弄天神,但在采战上,男孩子可以紧抓女性的胸部,何以小女子不能为之?”云瑶终于得到机会,反问道。
  也不等风劫回应,云瑶便是一手捏玩其胸前的凸点,一手在其腰腹之间的穴位来回按弄,让得风劫欲火难耐,下身则紧夹玉柱,将风劫的玉茎夹于牝口,美腿轻轻拉动风劫的股间,便是用牝内的皱褶在其冠状沟上来回几个刷弄,刷得风劫马眼酸麻,龟头更是肿胀无比,势要在其牝中来回摩擦方能止痒,却直指求死之道。
  “你…你这小女子倒是好手段,不过这样如何?”
  风劫面色凝重,下身传来的酸麻感让他意识到了状况不妙,若是维持这种体位,恐怕先被玩弄至绝顶的一定是他,只见他使力将云瑶抱起,更是将其翻身,让云瑶以站姿趴于床榻边,风劫掀起旗袍后摆,挺枪从后猛力一挺,便是直攻云瑶急所,来回抽插了数个回合,又是弄得云瑶蜜液飞溅。
  “啊…啊…风…风公子如此蛮不讲理,那也休怪小女子使坏了!”见体位优势被风劫占据,云瑶双手一招,终于是取出了师父赠与她的缚神丝。
  【未完待续】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4/22 08:14:52

第三十六章 缚神缎绸显神通 云瑶玉足降天神
  黑色的丝绸缎带飞向风劫的双手缠绕之,并且逐渐系紧,风劫本来左右紧抓着云瑶臀瓣的双手在缚神丝的缠绕下被合而为一,顿时如同罪犯一般,双手被牢牢绑住,失去施力点的风劫顿时难以挺动腰身,只能凭借跨间阳物硕大的先天之力再战上几个回合。
  然而,对方双手被缚,云瑶岂会放过此等良机,只见云瑶挺起上身,雪臀向后一推,双手被绑的风劫顿时难以平衡,被推倒在地。
  “你…你这凡女竟有此等法宝,我倒是失算了,然而即便我此刻难以动弹,你要将我的元阳榨出也势必得将玉茎纳入其中,正面对决,本座可从没惧过任何人。”风劫虽倒卧在地,却仍不甘示弱道。
  云瑶起身后终于是平复了心境,眼下缚神丝能作用的时间也就十分钟来许,这十分钟别说风劫天神,便是火劫、雷劫天神来了,也别想挣脱缚神丝的捆绑,在这十分钟内,只要能榨出风劫的元阳,便是能够渡劫成功。
  “谁说我要与你正面对决了?此刻风公子难以动弹,小女子怕是要对你如何为之,你也没有一丝反抗之力。”云瑶轻笑道。
  只见云瑶轻抬红色旗袍下的修长美腿,玉足包裹在白色丝袜中,轻轻一甩,便将红色高跟鞋甩至一旁,足底轻踩上了风劫硕大的玉棒,缓缓的摩擦起来。
  丝绸的质料想来是高等布料,摩擦在那粗壮的玉茎上,风劫只觉如同被春风抚过一般,只见云瑶双手叉腰,玉足磨擦的速度愈发加快,在风劫的要害上来回厮磨,弄得其龙枪受用无比,忍不住发出低喘。
  “你…你为何不与我堂堂正正的以采捕之术对决?使这足技算什么英雄好…啊啊…啊…”风劫怒问道,他深知再这样下去,元阳被其玉足榨出只是时间早晚的事,然而不待其话说完,云瑶便是伸出足趾,在其龟头处轻轻一拧,拧得风劫浪叫出声。
  “嗯?你刚刚说姐姐使这足技怎么啦?话怎么不说完呢?”云瑶玉手轻掩口,明知故问道。
  “你…你这足技好…好生厉害,但…但你这法宝想必有其时效,我只待撑到那时…啊啊…慢…慢点…”风劫话至一半,云瑶便是伸出玉手,抓起他的双脚脚踝直至腰际,白丝美腿狠狠的在其跨间蹂躏,飞速的来回磨弄,令得风劫再次发出浪啼,忍不住讨饶道。
  “方才不是威风凛凛的要赐我天劫、废我功力吗?现在呢?姐姐的腿弄得你可还爽?”云瑶冷笑问道。
  只见云瑶足上动作丝毫不停,小幅度的来回摩擦风劫的玉茎,令的其肿胀无比、酸麻难耐,起先昂首骄傲的玉龙,此刻再也难以抬头,被云瑶的美腿死死的踩在小腹上,正是俗称的电气按摩,此招女方执起男方双腿,玉足则在其玉茎上快速厮磨,无论是在肉体上施予快感,或是在心理上开发对方的M属性,皆是一招能定生死的大杀招。
  “云…云仙子且慢…啊啊…你这玉足…且稍停一会…啊…求…求云仙子了!”
  风劫浑身如打摆子般不停颤抖,如潮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涌上全身,玉龟早已流出透明的汁液,将云瑶的足底打湿一片。
  虽然足技的灵活度终究不如唇舌之技,但胜在其速度奇快,哪怕只是将玉茎剥开、再将玉龟收回两个动作,只待不出一分钟,便是百个回合过去,风劫在云瑶的玉足下缴械投降不过是时间问题。
  云瑶听闻风劫的讨饶声,却是不予理会,持续用其白丝玉足在风劫的玉柱上来回踩弄轻磨,果不其然,不到半分钟,风劫的阳物便是龟头肿胀,玉茎勃发不止,显见其精关告破在即。
  然而此时,云瑶却是将玉足离开了他的阳物。
  “云…云仙子…?”风劫顿时从天堂跌落谷底,早已被推至巅峰边缘的快感,让他再难以抵抗,然而云瑶却在最后一刻停下,让他无比难受。
  “嗯?怎么了,姐姐腿酸了,让你缓一会,不好吗?”
  云瑶故作疑惑,待得片刻,美腿又是缓缓作弄,将快感一点一滴的重新累积,只见风劫虽略作挣扎,眼中却闪烁着期待的光芒,然而这一切却被居高临下的云瑶尽收眼底。
  只见风劫再次被缓缓那一双白丝美腿推上顶峰,足趾调皮的在玉龟处抚弄,足底紧踩玉龟搓揉,丝绸的触感在风劫的阳物上不断摩擦,晶莹的透明汁更是将小腹打湿一片,直到摩擦速度越发加快,即将爆发之时,云瑶察觉其龙首脉动,再次将玉足轻抬,离开风劫的玉龟。
  “云仙子…你…你…”
  再次跌落谷底的风劫,终于察觉到云瑶的意图,反覆寸止的折磨让他不堪负荷,纵然他是天遣特使,但在凡身肉体的快感下,仍止不住其沉沦于肉欲,只能露出苦苦哀求的神情望向云瑶问道。
  “哎?怎么啦,方才不是称呼我为一介小女子吗,怎么此刻半刻钟不到,便是改口称我为云仙子了?”
  云瑶露出轻蔑的神情,虽然与她平日的性情不符,但依照师父所言,此刻摆出此种姿态,更有利于她将风劫天神调教成功,在渡劫时所能受益的好处也会更多,也因此,平时和善温良的云瑶,罕见的摆出了冷笑与轻蔑的表情。
  “云仙子足技过人,貌若天仙,小神斗胆冒犯云仙子,还望见谅,只求云仙子能赐我一…一个痛快。”
  风劫支吾道,即便双手被缚神丝紧紧绑住,难以挣脱,但作为风劫天神,他也不应如此失态,然而在云瑶美妙的足技面前,作为男性,他岂能抵挡?
  “风公子哪里的话,若非我师父传我法宝,让我出奇制敌,否则鹿死谁手犹末可知,但在采战上却是胜之不武,也不欺负你罢,我且解开你的束缚,我们堂堂正正的再比过。”只见云瑶玉手一招,黑丝缎绸便是解开,风劫的双手终于是重获自由。
  然而,不出云瑶所料,风劫终于解脱的双手,却并末做出挣扎,而是伸向云瑶仍踩在其玉茎之上的白丝玉足,紧抓足部在自己的玉茎上来回摩擦,试图行那苟且之事,甚至发出些微喘息之声。
  “风公子怎地不做挣扎呢?你做为风劫天神,前来赐我天罚,岂非天经地义,怎么此刻双手不再受绑,却拉着小女子的足底自取火亡呢?莫非…风公子…想射出来?”云瑶故作惊讶的问道。
  “想…想!只求云…云仙子能让我射出来,拜…拜托了!”风劫早已欲火难耐,胯下的龙枪更是渴望着爆发,顿时没出息的哀求道。
  “也罢,想射,那便求我,待得你讨饶讨得姐姐开心了便让你射。”云瑶冷笑道。
  “拜…拜托云仙子…求你用你的玉足踩弄我的玉茎,让小神射出来!”风劫几乎是哭着喊道。
  云瑶冷笑,望着足下的风劫天神,心中涌起无限的征服感,哪怕对方是替天而行,坐为男修,在采战上终归胜不了女性,只待玉足一踩,便是得告声讨饶。
  只见云瑶抬起玉足,在风劫盼望的目光中,轻踩他的玉棒,忽然飞速的套弄,将早已濒临爆发的龙枪送至绝顶。
  “射出来吧,你这无可救药的变态,射吧!”云瑶娇斥道。
  “啊…啊啊啊…泄了…都泄了….啊啊…云…云仙子….”风劫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尊严,在绝顶的快感中骚浪的叫出声来,白浊的精水四溅,在云瑶的足底大量喷发。
  然而云瑶见其到达顶峰,却也不停玉足,持续的踩弄着风劫的玉棒。
  “风公子,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竟像个女子般如此浪叫,怎么样,在女孩子的丝袜玉足下射个痛快的滋味如何,爽吗?”云瑶轻笑问道。
  “爽…好爽…云…云仙子…还…还请你足下留情…”
  风劫此刻尊严全无,双脚在如潮的快感中止不住的抽搐猛蹬,却被云瑶牢牢执在手中,此刻的局势早已完全扭转,片刻前还紧抓云瑶足踝、攻其花心的风劫,此刻体势全无,脚踝却是被云瑶紧紧抓住,除了出声讨饶外毫无办法。
  “既然败了,那便将你的元阳尽数射出吧。”云瑶道,逍遥诀第三层大圆满、晋入第四层的她,已经具备了用肌肤吸收元阳的能力,纵然足上隔着白丝袜,也能够将之吸收。
  只见云瑶美腿丝毫不饶,在风劫的跨间快速踩弄,原先威风无比的挺拔玉龙,此刻却无力的瘫软在其跨间,任凭云瑶的美腿肆虐,将精水不断自其玉茎根部挤出,一再的射在其白色丝袜之上,被云瑶悉数吸收。
  “云…云仙…仙子…啊啊…拜托…唔…啊啊啊…拜托您放过我…我已经再也…再也射不出来啦!”
  纵然是风劫天神,射精后的龟将军亦是敏感异常,怎么可能禁得起这般毫无人性的榨精,精水四溅,直至其讨饶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刻,元阳早已被射干,射出的不过是精水,更甚至是空气,数十次的高潮让风劫再难以挣扎,在云瑶的玉足下活生生的被榨死。
  片刻后,云瑶终于停下玉足,将风劫早已放弃抵抗的双脚放下,双目紧闭,感受着其元阳在体内与元阴共鸣。
  而这时,本已平息的狂风忽然又再次刮起,然而不比先前风势强劲,此刻的风仿佛全无气力一般,轻扫摘星阁偏殿,只见风劫的尸身在这阵风中快速风化,散成一片尘土,便被窗外的微风带走。
  而随着云瑶检视体内,便将元阴包裹住了方才吸收的一缕元阳,在逍遥诀的运行经脉中行了数个周圈,终于是将风劫天神的元阳炼化成功,待得云瑶择日将其吸收,稳固在逍遥诀第四层也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运功行完几个周圈后,云瑶缓缓吐气,本来吸收男修的元阳应该会在此刻吐出一股浊气,然而天道特使的元阳不同于凡间,其精纯度无人可与之相比,哪有任何一丝斑驳,若是这丝元阳放在外头,哪怕是金丹修士也求之不得,天劫本是个人修真之途上所必经的劫数,然若是能够通过天劫,则其元阳的吸收对于日后修炼的好处亦是巨大。
  云瑶缓睁双目,眼前竟是一片清明,体内的元阴也开始散发出完全不同的气息,若是此刻云瑶施展道法,便会发现其威力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更重要的是,只待稍加磨练,云瑶的房中术亦可如那苗珊一般施展术法,助益不可谓不大。
  睡过一夜,清早云瑶便动身前往摘星阁,准备向逍遥仙子禀报喜讯,乘上仙鹤,便直飞摘星阁。
  只见逍遥仙子早已静坐多时,面挂微笑,想来昨晚她必是在侧守着云瑶渡劫,待得状况不对,纵然违逆天道也得强行出手救下云瑶的性命,只是弟子的出色让她无以出手,只有备感欣慰。
  云瑶见逍遥仙子面带微笑,便知她昨晚必然在旁观望,也不多言,便是拜身行礼“师父,弟子云瑶侥幸突破逍遥诀第四层,并渡劫成功,师父教养之恩,弟子必当涌泉相报。”云瑶恭敬道。
  “能有你这么出色的弟子,为师甚为欣慰,想来为师昨日的教诲,你确实谨记在心。”逍遥仙子笑道。
  “是,正如师父所言,天劫降神有三弱点,一是其行为单调,只知采阴补阳之事,而不通人情理,在弟子渡劫之时亦是只知挺枪直入,而不攻其他急所;二是其虽为神遣特使,却是凡身肉体,在采战过程中亦有快感累积,否则若是其身无感知,何以有任何可能使其达到绝顶?三则是其性情中庸,自有修士渡劫才被上苍创造出来,因此若是能在采战过程中启蒙其M属性,则渡劫将无比顺利。”云瑶恭声道。
  正是昨日师父传授予她的这三点要诀,才让她得以顺利渡过风劫,否则一但沉沦肉欲,风劫性情转变为S属性,则要使其射出元阳怕是难上加难。
  逍遥仙子听完,点了点头,道:“没错,正是如此,这是为师在前两次渡劫当中偶然发现的特点,只能说人本天成,纵是天劫使者,亦难逃上天安排,你此行获益良多,且休息一阵,潜心感受渡劫前后的差别,若能从中有所悟道,更是难能可贵的经验,你去吧。”逍遥仙子说道。
  “是,弟子告辞。”云瑶再次一拜,起身道,乘上仙鹤,便回了摘星阁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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