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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逍遥谷林夏夜入太守府八景门
景儿邀战房中术休息一晚后,三人第二天就开始了行动。
云遥在城里搜索,试着找找有没有像是修士的可疑人物,云若前去探查洛河正在施工的地方,而林夏则再次来到太守府,他先是解开了敌人的迷术,然后告知清醒过来的太守肆意改造洛河的坏处。
其实林夏不必去说这些,伤财劳命还没有意义的洛河改道计划是个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去考虑,太守从迷术中清醒过来后,先是重谢了林夏,随即就派人前往洛河叫停这个浩大的工程。
至于林夏本人,则干起了守株待兔的行当。
他觉得如果八景门不打算放弃的话,洛河太守的力量自然是必须的,所以他们应该还会来到太守府才对。
当天夜里,他的预感就得到了应验。
入夜三更,只见太守府传来里一阵仙术的波动,随后,三个人影就突兀的出现在了太守卧房的门外。
而林夏此时正蹲在高高的房梁上,监视着下面几人的一举一动。
「那个太守的迷魂术被解开了,会不会是有人发现了我们的计划?」只见其中一个黑影说道。
「不太可能吧,论洛河这块地方,有哪个势力敢跟咱八景门叫板,我看是师弟的迷魂术技艺不精,那个太守自己醒来了才对。」
另一个黑影如此说道。
「哼,我的迷魂术早就大成,不可能出这种错误。」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都别吵了,万一惊醒了太守,反而不美。」
看到两个人吵起来,最后那名入侵者连忙劝起了架。
那声音听起来柔软婉转,没想到竟然是名女修士。
「景儿安心,整个太守府都被我施展了催眠大法,那些卫兵连带着太守一个个都睡的跟死猪似的,哪怕拿着锅子在他们耳边敲也没用。」其中一个人满不在乎的说道。
渐渐的,天空中乌云被风吹散,月光透过窗户洒下,林夏这才看清了入侵的三人。
为首的两名男子一个高大一个瘦小,在他们身后的则是一名女子,长长的头发被扎成两股麻花辫垂至后腰,一身雪白的旗袍,下摆短短的只能勉强遮住臀部,无袖的上身露出了两支藕臂,看上去很是娇小清新。
没想到这个世界上连旗袍都有了啊。
林夏一边想着一边暗暗的咽了口口水。
那个名字叫做景儿的女孩看上去很是漂亮,但越是漂亮,一想到之后保不齐要和她床战,林夏心里就越是没谱。
「只怕你的那个催眠大法又和之前的迷魂术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失效了吧。」另一边,那个大个子嘲讽道。
「你……你虽然是我师兄,但是怎可一而再再二三的辱我!」小个子一听,顿时起了发火。
「怎么了,我是你师兄,难道还说你不得?」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别吵了。」
看到三人吵成一团,林夏顿时觉得这是个机会,只见他从房梁上一跃而下,一个掌心雷劈出,重重的砸在了那个小个子的后心!「啊!」对方顿时喷出一股口血箭,昏死在地上。
「好小子!没想到还真有不怕死的修士敢惹我们八景门!」那个大个子先是一惊,随后回身劈出一掌。
「哼!你们八景门伤天害理,强改地脉风水,弄得洛河城百姓民不聊生,我不管管怕是天理难容!」林夏冷哼一声,也不去接掌,只是虚晃身形,绕过了掌风钻入大汉怀中。
「给我躺下吧!」劈挂掌打出,那名大汉顿时倒飞而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短短一个照面,两名大汉皆被林夏放到在地,只剩下那女修一人似乎还没缓过神来。
「景儿小姐,若是你们八景门肯放弃在洛河城的布置,林某保证不会为难各位。」林夏道。
「哼!林公子道法武技不错,只是不知房术又如何,且让景儿来领教一下好了。」
看着被打倒的两人,少女咬着嘴唇神色阴晴不定。
最终,她伸出手轻轻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脱下衣裳,任凭姣好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月光中。
「既然如此,林某就不客气了。」
看到此战不可避免,林夏也就不再犹豫。
走廊里野合有些太煞风景,好在太守府内房间众多,两人随便找了一间后就双双上塌,彼此抱在一起。
这是林夏第一次与敌对的女修床战,所以他的心跳的很快。
老实说,平日里自家两位师姐实在是太过厉害,以至于他从来都没赢过。
也正因如此,林夏对与女修床战有一种弱弱的胆怯敢。
不过事已至此,他只得强打起精神,一手搂着景儿腰肢,一手攀上了对方胸前的那对雪峰。
而景儿也不示弱,牢牢抱着林夏,一边吻他,一边伸出手握住了那火热的玉茎。
两人乍看上去就像好象是一对情侣在缠绵,而事实上,却是惊险万分的交战。
林夏用食指揉着景儿的乳首,景儿则轻轻扣着对方的马眼。
两人使出浑身解数,都想在前戏阶段就给予彼此更多的快感。
只见林夏的手滑入景儿股间,轻轻抚摸着那蜜穴的裂缝,渐渐的,里面开始有蜜露溢出。
景儿则握着林夏的阳杆,前后温柔的套弄。
战到此时,双方皆已浑身燥热,情欲高涨。
景儿轻轻推开林夏躺在地上,分开腿,露出了那粉嫩的娇牝。
只见那阜丘上芳草稀疏,看上去甚是青涩可人,两瓣肉唇微微开启,露出了其中的仙人洞,洞口一张一合,里面琼浆盈盈,正是盼着阳龙进来,好榨出那白浆。
「公子是有胆量的话,和景儿用这里分胜负如何?」景儿伸手分开肉唇挑衅道,同时让那胯间美景进一步暴露在林夏眼中。
「这有何不敢,且把那牝户稳住了,我这就来会你一会。」
林夏不甘示弱,伏下身,挺着胯下龙枪对准蜜穴一挺。
玉龟刚入其中,就被一圈软肉紧紧的箍住,只觉得那腔壁夹着,吸着,拧着,好不快哉。
只可惜此牝虽妙,还是抵不上云遥云若姐妹那胯下名器。
虽有少女的紧致,夹的玉龟麻痒,但也不至于一入牝中就让人失了斗志。
见那玉壶不过如此,林夏顿时来了自信,他抬起腰,把那龙枪在景儿牝中连刺数下,使着一九浅一深的法子,拨撩的景儿娇喘连连。
「公,公子莫要得意,看景儿手段。」
景儿也不忘摇牝还击,九下浅刺,她就放开牝洞,一腔淫肉软而无力,弄得林夏宛若刺在棉絮中,使不上劲,吃不着力,那一下深的,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待其刺入深处,顿时提跨夹牝,用力箍着龙枪,弄得林夏每每抽出时,都被那一腔淫肉刮的是腰间酥软,爽的止不住打颤。
「小姐好本事,林某自当奉陪到底。」
林夏见状,却干脆把那大枪往里一顶,玉龟抵着花心也不抽出,反而细细的研磨起来。
「啊。」
花心被一硕大宛如鸡卵的事物磨擦着,景儿顿时痒的钻心,不禁呻吟出声来。
「公子欺我八景门,景儿……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输了去!」她将两条粉腿从后面使劲一箍,把那玉龟挤入花心内,随即又猛收牝户,反过来用花心淫肉夹住了对方那话。
「嘶……」玉龟受制,林夏顿时美的倒吸一口凉气,腰肢一软,失了方寸。
「公子大意了!」景儿抓住机会,趁着林夏提不起劲,猛地一扭腰,使了个翻天覆地的法子,一转身骑在了林夏身上,取得上位。
「这一回,且让景儿施展手段骑个痛快,看公子又能坚持多久!」说着,她双手撑着胸膛,双腿夹着腰肢,提胯振牝,夹着阳根一上一下,每每起身,洞口露得半截玉龟,回回落腰,玉壶吞下整根阳具,竟是一大开大合的路子,只把林夏套弄的牙关紧咬,浑身打颤。
「若是受不住,乖乖泄出来可好?景儿那玉壶都接着呢。」
景儿嘴上步步紧逼,实则却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眼看她香汗淋漓,肌肤间白里透着潮红,却也是动了情,起了性,只盼着林夏能先她一步到达顶峰一败涂地才好。
「哼,如此简陋的招式,又怎能降的了我,景儿小姐若是喜欢玩这直来直去的插法,林某奉陪就是!」林夏被骑在身下也不肯服输,眼下可不比和云遥云若在闺中练习,乃是真刀真枪的采战,谁要是先泄了,下场自不用提。
于是他不退反进,躺在景儿身下,挺起腰,自下而上狠顶撞对方牝户。
好一个以暴制暴的法子,景儿被顶的狠了,花心琼浆直冒,流到两人交姌之处,顿时激的水花四溅,而且不光如此,这林夏发起狠来,反而取得了优势,弄得景儿全身酥软,莺啼一声就伏在了怀里。
「我那胯下钢枪本就这般威风,小姐若是不敌,便速速丢了去,林夏保证不会为难八景门的诸位。」
林夏取得优势,搂着景儿翻了个个,顿时转回了男上女下的式态。
只可惜他虽势猛,却一不小心提到了「八景门」三字,顿时惊的景儿心中冰凉,全然没了那意乱情迷的感觉。
眼下师兄师弟全被这位公子放倒,若是连她也输了,那八景门在洛河城的布置终要成为一张白纸。
所以这一战输不得!想到这,景儿再度打起精神,虽被压在身下,却也是拼了命的扭着腰,夹着牝,誓要把林夏的那话拧出汁来。
林夏被夹的狠了,气势显弱,景儿趁机双臂向后撑着地抬起身子,提起雪臀往上一推,竟把压着她的林夏推的向后倒去。
好在林夏也未完全失去力气,他同样双手往后一撑,勉强稳住了身形。
自时此刻,只见林夏跪坐在地,双手撑着身子勉强没有倒下,景儿四肢发力,那雪臀架在对方跨间,却是隐隐占了上风。
两人皆使出浑身解数,谁也不肯让,谁也不服输,一时间,这看似香艳的巫山云雨间,倒真的迸发出了些许杀气,有道是:巫山扬威风,云雨漫杀气,往来金戈嘶鸣。
林夏忿怒,胯下连刺黑樱枪,招招直取花心,景儿娇嗔,提臀摇着琼浆壶,回回直攻急所。
一个老树盘根,挺着粗枝来刺牝,一个蜂飞蝶舞,张着蜜罐收白浆。
林夏摆大枪横扫千军,女方架牝来挡,景儿收淫肉十面埋伏,男方七进七出。
两人皆把那快感做武器,林夏钢枪威猛,招招直逼花心,要刺出真阴作战功,景儿胯下夺命,每每箍着棱冠,誓绞出元阳当刈首。
你来我往间,津波盈盈,淹没胯下宝塔,琼浆溢溢,泛滥玉门阜丘。
一个打的是先锋军,陷阵杀敌,直攻花心营,一个摆的是玄牝阵,曲曲折折,陷落精关门。
「小姐你败了,赶紧去了吧!」林夏全身僵硬,鼓着腰胯猛顶,阳杆脉动不止,龟首硕大磨着花心,已是强弩之末。
「公子才是,快点泄出来!」景儿香汗淋漓,摇着玉牝狠夹,蜜穴兀自颤抖,一腔淫肉吮着玉茎,更乃千钧一发。
「啊!」林夏虎吼,把那龙首往上一挺贯穿满腔淫肉。
「嘿!」景儿娇嗔,把那牝户往下一扣尽吞整支阳根。
这边龙枪一挺,送到了底,那边玉牝一落,吞了个尽,却是双双使出了最后一搏,只看鹿死谁手!
*** *** *** ***
第十五章 论房术景儿更胜一筹 泄元阳林夏一败涂地
两人把性器牢牢的抵在一起互不相让,一时间看不出谁胜谁负。
只是这份光景没能维持多久,但见那香牝与阳龙交接之处迸出一股白浆,却是男人败北的证明。
可惜林夏使尽千般功夫,却在最后时刻陷落阳关,被景儿榨出精水。
感受到阳具如同哭泣般把白浆泄入自己体内,景儿的心中产生了一股奇妙的征服感——任你道行深法力强又怎么样?哪怕能把师兄弟们打得落花流水,到了自己这还不是要乖乖射出来?「公,公子,是你先泄了!」景儿喘息着,那火热的阳精烫在花心上,差点让她也丢了出来。
不过就算如此,少女的嘴角依然露出了胜利的娇笑。
反观林夏,胯间那根阳杆早已没了之前的威风,玉龟陷入花心软肉,被那淫穴裹着磨着,泄的一塌糊涂不说,心中更是充满了屈辱。
只差一步,明明只差一步,却最终还是拜倒在那淫穴的快感下,把胜利拱手让给了对方。
景儿抬起腰把阳具退出,只见那牝户露光盈盈,里面肉洞一张一息,从中流出的精液尽是林夏臣服于牝内的证明。
反观林夏则筋软骨麻的躺在地上,一杆玉茎兀自颤动,就好似胯间竖起一面白旗,宣告着对女人的臣服。
此时大泄已过,林夏体内的元阳渐渐平稳,眼看可以使用仙法,他顿时想要逃离此地。
「公子休走!」然而景儿手疾眼快,先一步探出玉手攥住了那硕大的龟头。
这阳具紧连精关要穴,此时大泄刚过,更是敏感无比,林夏顿时一个哆嗦,运转起来的阳气就这么从还未闭紧的精关里化作一道白浆射了出去。
按理来说,景儿把林夏弄射了之后,本应运起那吸精的法子,继续用牝户榨取对方的元阳。
怎奈何眼下她也到了极限,要是林夏晚泄一阵子,恐怕躺在地上的就是她了。
男人在射精的时候是容易引发女性快感,所以景儿不敢再把那根龟将军留在牝中,以免弄巧成拙。
不过不要紧,这女修只要房术精深,除了牝户,全身上下从玉足到膝弯,再至雪臀,菊门,丰乳,素手,腋下甚至是一头秀发,无一不是榨取男人精华的利器。
景儿虽然没有修炼到那地步,但是常言道女人上下两张嘴,除了这胯间玉壶外,一张樱桃小口却正适合惩治林夏。
只见她在用手制住了林夏的要害后,便伏下身,慢慢靠近了对方的胯间。
「公子既然败给景儿,就乖乖把元阳全部泄出来吧。」说着,她将玉茎含入口中。
林夏只觉下面那话被一温暖潮湿的环境所包围,好不快哉。
其中更是有一软滑的事物围绕着自己的龟头打转,时而轻搔楞冠,时而舔舐马眼,正是景儿的香舌作怪。
只见少女埋头于林夏的胯间,上下吞吐着那根硕大的肉棒。
不一会,林夏就发出了吃不消的喘息声。
景儿见状,明白时机已到,她探出舌尖往马眼一钻,小口含着玉龟猛地一嘬,原本就已溃不成军的精关顿时再度大开,一股股浓厚的白浆就这么被景儿吸入口中。
感受到体内的元阳再度开始流逝,林夏拼命的想要挣扎,怎奈何男人泄精之际是那么脆弱,景儿只要轻启玉齿在那硕大的龟头上微微一咬,他就如同过电一般,浑身颤抖,无力反抗。
渐渐的,伴随着景儿卖力的套弄与吮吸,林夏体内的元阳竟已足足去了五成。
「景……景儿姑娘,快住手,莫要再吸了!」筋软骨麻的林夏已无挣扎之力,只好开口告饶。
「既然如此,景儿问公子,你可知错?」听到林夏求饶,景儿抬起头问道。
「我……我……」林夏终归是个血气方刚的汉子,哪怕受制于人,这「知错」二字他磕绊了半天却依然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景儿得罪了。」
少女见状,一只手套弄着玉杆,另一只手的手掌包裹住龟头,开始旋转着摩擦起来。
本就射精不止的玉柱哪里经得起这番刺激,林夏只觉得胯间宛若被万蚁爬过,痒的钻心,那一双软绵如脂的素手此时就如同锉刀一般让人难以忍受。
在景儿的摆弄下,一股股白浆如同放尿般,从那五指的缝隙里飞溅而出洒向周遭。
「啊啊啊!」猛烈的龟头责让林夏止不住的抽搐起来,他猛蹬着腿,却依然无法逃脱景儿的五指山。
就这样又磨去了林夏足足一成的功力,对方才肯罢手。
望着已经无力反抗的敌人,景儿再度跨坐到其身上,身体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的她决定用那胯间蜜穴收了对方最后的元阳。
眼看着玉门落下,就要把自己的阳具纳入其中,林夏心中的恐惧感完全沸腾了。
要说女人哪个部位最能榨取男人精华,自然当属那两腿之间的淫穴,要是再落入那肉洞里,自己毕生的修炼绝对会被泄的一干二净。
眼下对方停止了对性器的刺激,元阳渐渐开始恢复平稳,却正是自己最后的机会,一想到道行即将被废,他拼了命想要再次运用遁术。
但景儿又怎能如他所愿,只见她腰肢一沉,就把那玉龙吞入牝中,随后一腔淫肉猛地一夹!「哎?」本以为玉茎会立刻吐出精液,却不想那玩意非但没有屈服,反而小了一寸。
就在景儿不解之际,却见林夏嘴角淌出一丝血迹,竟是他孤注一掷咬破舌尖,用剧痛遮盖快感。
「遁!」机会稍纵即逝,林夏拼尽全力运转艰涩不堪的元阳,然后遁入了土中消失不见。
景儿连忙起身追赶,但怎奈她虽然在床上赢了林夏,道术却依然不如人,每过多久就跟丢了对方,只得恨恨的跺跺脚,放跑了林夏。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林夏莫名回元阳 众人登临元宝山
且说林夏遁地逃生,一口气潜了四里地才敢上浮露头。
待到出来时,只觉脚下如同踩在棉花里吃不上劲,眼前虚影重重,整个人仿佛大病了一场,连路都走不稳。
可见那无节制的榨取不光有损道行,还让人元气大伤。
确认景儿没有追上来后,他步履蹒跚的回到客栈。
推开厢房门,发现云遥云若二女早已归来多时。
「小师弟怎么如此之慢,让我和姐姐好等……诶?这是怎么了?」看到林夏归来,云若忍不住跳起来抱怨,但随后她就注意到对方那苍白的脸色。
「师弟快坐下,让我看看。」
云遥起身扶着林夏坐在床上,伸手搭住他的脉门。
「这……若儿莫慌,林师弟是被人吸了元阳。你且去药铺要点肉桂,干姜和鹿茸来,好熬些补汤给他吃。」
判明了状况,云遥忙扶着他躺下。
好在林夏年轻力壮,虽然看上去有些虚,但随着一碗补汤下肚,又休息了一阵子后,已经可以坐起身,然后告诉二女他在太守府的经过。
「好个八景门!我这就去给小师弟讨个公道!」听完事情的经过,性格火辣的云若立刻蹦起来要杀到太守府去。
「若儿坐下。林师弟回来都这么久了,那个景儿怎么可能还傻傻待在太守府里?」云遥拉住妹妹,然后摇了摇头。
「可是,可是,难道就这么算了?」云若不甘心的跺了跺脚。
「怎么可能,等林师弟能下床行走了,我们就去八景门!」看了看虚弱的林夏,云遥严肃道。
于是三天后,从洛河城到元宝山的道路上,一辆篷车正在缓缓行驶。
一位身着道袍的少年正在前面驾着车,仔细一看的话,可不是林夏。
而在他身边,则还坐着云遥。
此时的三师姐正一脸狐疑的盯着他。
「我说师姐,就算你再怎么看我,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啊,要不,等回谷了我们去问问师父可好?」
「那自然要问,只是我实在想不通,林师弟你怎么能恢复得那么快。」
原本林夏惨遭景儿榨精,回来时虚脱的人不人鬼不鬼。
懂得一些医术的云遥判断他怕是要三天后才能下床走路。
怎料一碗补汤下肚,到了第二天林夏就已经活蹦乱跳,而今天,甚至连功力都诡异的恢复了五成。
一时间云遥云若二女还以为对方是从那个深山老林冒出的妖怪。
可问题是,就连林夏自己也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三个人大眼瞪小眼,脑袋里除了问号还是问号,只得留着回去问师父。
「说起来,师姐。我们这样做妥当吗?」
害怕云遥继续针对这点不放,林夏连忙把话题扯到别的方面去。
「你是说?」
「就我们三人前去八景门……怕是不太合适吧?」在林夏看来,这上门找场子的事,再怎么说也要拉上一批人才对。
要不然,等到了八景门那就是你们三个单挑我们一群,或者我们一群群殴你们三人这样的局面。
万一来上三五十个汉子,任凭云遥云若天生名器,怕也要被按在地上强暴到昏死过去。
「是呀,是呀,就像小师弟说的那样,我们是不是太冒险了?」之前一直钻在车棚里的云若探出头来附和道。
「怎么,现在知道小心谨慎了?之前你们两,一个鲁莽的以一敌三,结果被人骑在身下差点回不来,另一个则想也不想,就要夜闯太守府报仇,那时候小心和谨慎又跑到哪里去了?」云遥白了二人一眼。
「诶嘿嘿。」
「呃……」顿时,云若吐了吐舌头,林夏尴尬的低下了头。
「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云遥说着,向两人解释起来。
从林夏口中得知事情的经过后,心思细密的云遥就开始怀疑,这件事情就算是八景门干的,怕也绝对不会是门主的意思,要不然,改风水这等大事怎能仅仅派出三名本事和林夏差不多的人来?保不齐,这很可能是下面某些人背着门主偷偷摸摸执行的计划。
「更何况八景门只是小门派,比不得我们逍遥谷,这件事他们不对在先,若是不给我们一个说法,师父生起气来,他们也担待不起。」
最后,她又给了两人一剂定心丸。
「嘻嘻,不愧是姐姐呢。小师弟是笨蛋,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没想到。」
听完云遥的分析,云若先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随后又故意使坏似的损了损林夏,做了个鬼脸后钻回了车棚里。
只留下掩面轻笑的云遥和一边驾车一边望天翻了个白眼的林夏本人。
这元宝山里洛河城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众人驾车不到四日,就来到山脚下,而林夏更是诡异的在此期间恢复了全部的功力,让二女大呼惊奇。
八景门原名八极门,先代以武入道,后来门派虽改,怎奈何这山名却早被当地人叫惯,只得继续元宝山元宝山的叫下去,是以听上去有点俗气,少了几分仙风道骨,多了些市侩。
而想要知道一个仙家道场妙不妙,首先要看的就是这山。
大门派各有洞天福地,住在其中清心养性不说,长在里面的各种奇花异草也是修行必备资源。
而这八景门的山头虽然看似秀丽,却还是少了几分灵气。
其次,大的修真门派很少与世俗有所往来,就好比逍遥谷,早在仙子收徒以前,这谷外向来都是迷阵大作,往来之人根本没法找到进入其中的路径,从而隔绝了那滚滚红尘。
反之眼下,八景门进山的道路紧挨着一个小镇不说,镇里往来的人群中还时不时能看到些修士打扮的人在购买药材或玉器等修行必备之物。
看来这八景门确实像师姐说的那样,算不得一个大派,如此一来,到不用担心了。
林夏看着眼前的场景,确定云遥所言非虚,既然如此,有逍遥仙子这位散修界的大能在背后撑腰,便不必有所顾虑。
只不过三人虽是来兴师问罪,却依然以正式的礼节来登门拜访,目的是为了先试探一下,看看这八景门的门主是否真不知情。
很快,在两位门人的引领下,他们来到了会客厅。
*** *** *** ***
第十七章 寻景儿,逍遥谷探访八景门
这八景门的门主名叫景段,功力不算高深,在这修真界只是小有名气。
眼下他打量着云氏姐妹以及林夏,心里有点小打鼓,闹不清大名鼎鼎的逍遥谷找他做什么。
可随着云遥把洛河城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清,连同景段在内,大厅中的堂主,护法全部都变了脸色。
「此事当真?」景段问道。
「千真万确,我的师弟还和贵门的几位后辈过了手。」云遥点了点头。
「哦,小兄弟可曾知道究竟是那些人做了这伤天害理之事?若真是本门孽徒,景某定然不会放过。」
就如云遥所言,洛河城一事景段并不曾得知。
环顾整个大厅,连同景段在内,那些堂主护法,哪一个实力不是在林夏之上,若是这些人出马,他断然没有活着回客栈的可能。
「回景门主,林某遇到的一共有三人,因为是夜晚,并未认清前两人的容貌。不过剩下的那一名女修名唤景儿,这一点倒是千真万确。」
「嘶!」林夏话音刚落,景段便深吸了一口冷气,手中上好的硬木椅被握的是咯吱作响。
不一会,便有人遵令将一名女子带入了房内,林夏回过头去定睛一看,可不就是那天晚上差点把自己榨干的景儿。
「啊!竟然是你?」景儿也认出了林夏,顿时惊叫起来。
「景儿我问你,那洛河城的事可是你和师兄弟们干的?」景段没有给景儿继续和林夏叙旧的机会,他用压抑着愤怒的语气问道。
「爹……」景儿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弱弱的缩了缩脖子。
倒是旁边的林夏吃了一惊,原来那景儿竟然是景段的亲生女。
「哎!你这个不孝女,真是气死爹啦!」知女莫若父,看到景儿的表情,景段怎会猜不出来林夏一行人所言非虚,顿时勃然大怒。
「爹,景儿这么做也是为了八景门好。」
看到父亲大怒,景儿连忙用撒娇语气辩解道。
「为了八景门好?我看你这是要毁了八景门才对!说说看,究竟是谁教唆你的?跟你参与了干这件事的还有谁?」景段虽然大怒,但却不曾失去理智,修改运河强聚风水这等大事单凭景儿绝对想不出来,这后面必定有人唆使。
「出……出主意的是琦萱儿姐姐,一开始同意的是九师弟和五师兄,我听了他们的话,觉得这是个好注意,就一起着手做了。」
「好好好,好你个琦萱儿!来人,给我把她,还有那两个孽徒统统抓来!」景段大手一挥,房间里的几名堂主,长老统统杀了出去,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他,景儿,还有林夏一行人。
「哎……你啊你,这次真是闯了大祸了。」
景段看着景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你可知,我们八景门虽小,却乃是名门正派,怎能干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来?」
「爹,女儿不明白。名门正派有什么好?娘亲病倒的时候,也不见那些自喻为名门正派,平日里总是来套近乎的家伙们有什么作为?倒不如我们自己强行更改运势,只要把八景门经营好了,一颗小还丹而已,总还是有办法的。」
「胡闹,平日里和我八景门结交的那几个门派有哪个发展的比我们好,我们八景门拿不出小还丹来,他们更不可能能拿得出来。你这就是在无理取闹。」
听到景儿的诡辩,景段更加的恼怒了。
「哎……你担心你娘我能理解,但这事急不得,你光看到了强改运势的好处,却不知道这样做会造成什么结果?」随后,他又叹了口气,语气顿时软了下来。
「也罢,我就跟你说说好了,逍遥谷的诸位要是愿意,也可以听听,本来这些事情不到时候是不应该说的,对于你们这些刚踏入修真界的孩子来说,还太早了点。」
景段的话引起了林夏的兴趣。
「其实啊,这名门正派之所以成为名门正派,除了为博一个好名声外,最主要的是有助于回避天劫。」
「天劫?」林夏发现自己听到了一个仙侠小说里很常见,但是到了这个世界里还没听谁提起过的词语。
「恩,就是天劫,这修真界的功法大部分分为九层,不论是你们逍遥谷的逍遥诀,又或是我们八景门的八景功,统统都被分为九层,一层一重天。之所以这么分,便是在于修士每修炼三层,就会经历一次天劫,修炼到第三重天圆满的时候,天上会降下大风刮你,若是抵御不住,就被风沙刮成肉泥,顿时身死道消。修炼到六重天,会有大火烧你,若是抵御不住,就化成一团灰灰。而到了九重天,更会有天雷劈你。」
景段的话惊得众人一身冷汗,除去看多了仙侠小说的林夏,其余人都没想过修真还有这么恐怖的事情要去面对,其中更属云遥最为惊慌。
这也难怪,林夏和云若的逍遥诀连第二层都还没圆满,但是云遥的逍遥诀已经到了第三层中期,也就是说只要再继续练下去,过不了多久那天劫就该来了。
「之所以现在不告诉你们,就是怕你们听到后害怕,结果影响了道心。不过也不必惊慌,你们逍遥谷底蕴深厚,时机到了自会有人传授渡劫之法,想来三劫中的风劫还难不倒逍遥谷的各位。」
景段看到云遥的神色,便补充了一句。
「而这天劫的强弱,却又和一个修士的行为做派有关……」景段接下来的话,对于其余人而言虽然新鲜,但是对读多了小说的林夏却显得有些俗套。
无非是名门正派多做好事,身边有功德缠身,天劫到来时,威力就会小一些,而对于魔门,做多了恶事的结果就是天劫变本加厉的恐怖。
而景儿如此祸害洛河城的百姓,自然是大罪过,而且和还不是针对一人的,恐怕整个八景门都会遭受牵连。
就算现在没事,将来总会在天劫里一并算清楚。
「原……原来还有这等事情,那景儿岂不是害了八景门的所有师兄弟。」
听完景段的话,景儿身子一软,就跪坐在了地上。
「哎……」景段也长叹一口气,显得无可奈何。
「景门主也不必如此沮丧,那洛河城的运河如今尚未完工,城内虽然弥漫着一片死气,却还不足以致人于死地,若是八景门的各位肯配合当地太守重新改回河道,在派遣门徒入城医治伤者,驱散邪气,分发药品,想来就可以将功补过,到时候天劫来临,想来也不会太难应付。」林夏走上前说道。
「唉……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景某原本为了治疗内人的病情,多少准备了一些积蓄,如今却要花费到这上面。」
景段叹了口气,林夏所想的办法他又如何想不到,只是如此一来,八景门免不了大出血一番,原本用来给妻子求得丹药的积蓄,却全部泡了汤。
另一边,景儿听到父亲的话,更是啜泣了起来。
硬要说的话,落到如今这步田地,完全是因为景儿不顾洛河城百姓生死的缘故,也算是因果报应。
只是她为了母亲而出此下策,却也算是尽了孝道,总归出发点不是坏的。
林夏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了云遥,看到对方点了点头后,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
「景门主不必难过,这瓶中装着的正是小还丹。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景门主为了洛河城百姓肯放弃医治妻子的病情这点让人敬佩,这颗小还丹,若是能帮得上景门主,那就再好不过了。」
小还丹这种东西,炼制所需要的药材须在那洞天福地中才能找到,而这洞天福地,如今不是被大门派占据,就是周围危险重重,以八景门的实力,想要求得一枚那是难如登天。
但逍遥谷本就是洞天福地之所。
林夏走前,从谷内拿走的必需品中就有这颗丹药。
这药虽然对伤病有奇效,却治不了肾虚体亏,是以当初被景儿榨取后,并没能派上用场,而到了如今,却成了八景门的救命稻草。
「啊!」看到林夏手中的丹药,景段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
「逍遥谷诸位的大恩,景某无以为报,从今天起,你们便是我八景门的恩人。」
人总是有私心的,就算是整个洛河城,在景段眼里怕也没有妻子来的重要,要不是害怕犯了罪孽让天劫加重,恐怕不用景儿动手,他早就把那洛河城的风水改了。
如今心头大患就这么消散于无形,景段怎能不对林夏,以及逍遥谷感恩戴德。
然而好景不长,很快,一位堂主走了进来。
「报门主,据把门的弟子说,不久之前,琦萱儿那个女人就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八景门,怕是已经知道事情败露,干脆逃之夭夭!」
「追!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个女人找出来!」如果说景段对于景儿所做的一切气愤不已的话,那么对于那个叫做琦萱儿的女人,怕就是恨不得抽筋剜骨,大卸八块。
「说起来,这琦萱儿,究竟是什么人?」云若有些好奇,甚至还对琦萱儿这个名字有些莫名的耳熟。
「哼!还能是什么,肯定是魔门的人!」景段哼了一声,这琦萱儿原本是一名散修,景段看她修为不错,就揽入门下做了门客。
现在想来,恐怕对方是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暗中煽动八景门内的弟子,去做那大逆不道之事。
等到洛河改道,哪怕景段发现事情不对,却已犯下滔天罪孽。
到那时纵使千万个不愿意,他除了加入魔门再无别的路可走,恐怕那也就是对方的目的。
「算了,先不提这些。你们旅途劳累,这段时间就在八景门内好好歇息吧,也好让景某尽一尽地主之谊,至于那个琦萱儿,等抓到了她,景某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景段大手一挥,如是说道。
*** *** *** ***
第十八章 欲火旺,师兄弟大战琦萱儿
就在林夏一行人和景段谈话之际,离元宝山不远的一片树林里,有三名修士正在用遁术飞速前行。
为首的是一名女子,穿着墨色的衣裳,领口处大胆的敞开,酥胸半露,胯部的罗裙更只是勉强遮住圆臀,一头紫罗兰色的长发垂及腰部,年龄看上去并不比云若大多少,本应如同孩童般天真的面容里却有着遮不住的媚态。
少女名唤琦萱儿,正是那名坑害了八景门的女修,而跟在她身后的可不就是当晚在太守府里与林夏大战的两人。
遁出了不知道多少里地后,三人停了下来稍作休息。
「唉,这下完蛋了,没想到那个小子竟然找到了门主。这下一切都完了。」为首的大块头懊恼着说道。
「只恨景儿那丫头当晚没能榨干那小子,要不然哪来的这破事?」小个子附和道。
「两位少安毋躁啦,俗话说的好,天无绝人之路。诸位一身修为尚在,只要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哪不是修行之所?」琦萱儿坐在两人的对面,笑着安慰道。
「萱儿姑娘说的倒是轻巧,但世间修行地就那么几所,都是有门有户,我们俩如今背叛八景门,被所有名门正派所追拿,有哪里找的到修行之所?」小个子没好气的回应道。
「嘻嘻,公子莫不是忘了萱儿的来历?」琦萱儿嬉笑着反问道。
「哈哈,师弟你也是糊涂了,既然强改运河的主意是萱儿妹子出的。就算是失败了,我们也可以跟着萱儿妹子加入魔门啊!」大块头反映了过来,一拍大腿笑道。
「此话当真?」小个子刚才那沮丧的表情顿时就不见了。
「还能有假?」萱儿顽皮的吐了吐舌头。
将来有了着落,三人间的气氛明显活络了起来,考虑到目前八景门的追兵还到不了这里,他们打了些野味,倒是有滋有味的吃了起来。
俗话说的好,温饱思淫欲,饭吃完了,大块头的思绪就活络到了对面琦萱儿身上。
此时的琦萱儿正坐在对面,那本就短小到能露出一丝臀肉的下摆根本就无法遮住里面诱人的美景。
昏暗中只见那裙摆下面芳草萋萋,却是根本没穿内裤。
于是一瞬间,大块头感觉自己的小腹处一阵火热,两腿间的某事物开始迅速膨胀,挺立。
他站起身来到琦萱儿身边,然后伸出大手揽住了对方纤纤细腰。
「公子,你这是?」琦萱儿吃了一惊,但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一下,便倒在大个子怀里。
「嘿嘿,既然从今往后都是魔门的人了,萱儿姑娘是不是也该示以诚意啊?」大块头淫笑着上下其手,其意图自然不言而喻。
「公子你……」琦萱儿明白对方是想行那鱼水之欢。
在修真界,男人是矛盾的,做为修士,他们克制着自己的欲望,将肉茎作为武器在床第间厮杀,但做为男人,他们又渴望被女人榨取,把全部的精华在牝户中一吐为快。
世俗间简单的性爱在这个以床技定输赢的世界里,就和把脑袋伸到女人的刀下任凭处置没有区别。
然而只要是雄性就没办法违背这种最原始的欲望。
如同眼下这大块头一样,胯间阴茎的高昂感早已让他忘却了一切。
不过他也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至少他觉得眼下三人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而且身边又有师弟在放风,琦萱儿既没理由,也没办法杀害自己。
「既然如此,就由萱儿来为公子泄泄火好了。」
果然,那琦萱儿在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并没有拒绝,任凭他褪去了衣裳,露出自己那雪白的胴体。
把玩着怀中软玉,嗅着诱人的体香,大块头的下身仿佛着了火一般,酸痒无比。
他低吼一声把琦萱儿推到在地,分开那双雪白的粉腿,好让女人最隐秘的地带尽收眼底。
只见那牝户上毛发绒绒软软,柔顺的紧贴着阜丘,散发出媚人的紫罗兰色。
肉唇紧实丰满,宛若两座浅峰微微聚拢,更迷人的是在那之间,两枚小阴唇犹如蝴蝶振翅,左右对称的依偎在大阴唇之上,中间是一线天,内里琼浆微露,却是有些动了情,等待着男根插入。
就是这么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美穴,却让大块头心头一颤。
名器。
在修真界,这两个字让每一个男修闻之色变,听之胆寒。
而这琦萱儿的香牝,却正是被称为蝴蝶穴的名器。
一瞬间,在那妖艳的紫蝴蝶面前,大块头两腿间原本硬如铁的尘柄仿佛一下子软了三分,却是未战先怯,对着牝户低下了头以示臣服。
「公子怕了?」琦萱儿仿佛看出了大块头在犹豫什么,她伸出手去,把那玉柱前端膨大的部分温柔的包裹在掌心间摩挲着。
龟头处传来的柔弱无骨的触感再度点燃了差点熄灭的欲火,终于,作为男人的欲望以及好胜心占据了上风,将对于女人名器的畏惧感抛到了九霄云外。
「哼!这有什么好怕的!」他猛的一挺腰,把那杆大枪刺入了牝户中。
这龟头一入洞,就立刻感受到了名器的不凡。
以往入牝,大个子都只觉得阴道就是一条直勾勾的通道,但到了琦萱儿这儿却是高低起伏,刚一进入没多久,但觉得那阴道底部淫肉隆起,将他的玉茎带往上方,然后在顶点处又急转直下,阴茎抽插在其中,就如同翻山越岭一般。
这样的沟壑起起伏伏了好几处,龟头才终于穿过万军险阻,抵上了肥美的花心。
光是这一插,就让大块头差点美的叫出声来。
「萱儿妹子真是好牝,寻常人在你身上怕是撑不过十个回合就要败了。」
抽插间,大块头发自内心的赞美道。
名器对于男修就像是河豚对于饕客一样,有时明知吃了会死,但那美味却又是抵不住的诱惑。
「公子才是,这么粗的棒子,撑的萱儿舒服死了。」
琦萱儿被对方如此粗暴的抽插着,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声。
这一浪叫,就像是火上浇了油,那大块头哪里还忍得住,更是急速的抽插起来。
这样毫无章法的进攻在房术里属于自杀行为,然而此时的他满脑子里只剩下满足自己的性欲,那还顾忌得了这么多。
直到大泄将至,他才惊醒过来,下意识的放慢了速度。
男修对于射精有着一种本能的恐惧感,只见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大个子此时却颤颤克克如履薄冰,阴茎在阴道中慢吞吞的,不温不火的摩擦着。
「公子若是累了,让萱儿服侍你可好?」琦萱儿看出了大块头的窘境,她翻了个身骑在对方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胸膛前后摇动起腰肢。
琦萱儿的动作很温柔,丰满的臀部时而前后,时而左右,有时又描画着圆形,阴道中,腔肉温和的刺激着龟头,让其被快感所包围,却又不至于立刻就射出来。
这种不是为了榨精,而是为了服侍男人,让其充分享受快感的床术,让大块头在恍惚间放下了戒心,任凭琦萱儿摆布。
另一边,小个子坐在一旁亲眼目睹着这香艳的一幕,更是欲火熊熊却又得不到发泄。
尤其是琦萱儿骑在大块头身上时,那雪臀如同跳舞一般的动作,让他股间迅速的膨胀,以至于在裤子的束缚下勒的一阵阵疼痛。
于是他退下衣裤,看着两人伸手在胯间前后迅速的捋动着,完全忘记了作为一名修士最不应该做的事是什么。
琦萱儿回过头去,看到了小个子的动作,顿时媚然一笑,她抬起手,把手指含在口中,在唾液湿润了指尖后,向下探入臀缝里,温柔的开发着另一个肉穴。
而小个子则咕噜一声咽了咽口水,目光伴随着琦萱儿的动作在那雪臀上游走,再也无法移开分毫。
终于,琦萱儿的指尖离开了那个肉穴,她把手放在浑圆的玉臀上,分开丰满的臀肉,露出了缝隙中那早已开发完毕,微微张开的菊穴。
只见那粉嫩的穴眼一张一息,以修士的视力,甚至能够看清里面蠕动着的肉壁,以及那肠液牵出的无数淫丝,就仿佛蜘蛛精的盘丝洞一般,邀请着他进入其中。
小个子犹豫了,此时大个子正被对方骑在身下,如果他也贸然接受了琦萱儿的邀请,就等于两人同时把性命托付给了对方。
然而他的目光却无法从那肥美的雪臀上移开。
萱儿姑娘和我们师兄弟无怨无仇,应该没理由要加害于我们吧?此时的小个子满脑子里除了在拼命给自己找一个插穴的理由外,剩下的全部都是在幻想,幻想着自己的阴茎在那个肉穴里能得到怎样的快感。
终于,伴随着一声浪叫,他猛的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琦萱儿,将自己身为男人最大的弱点挺入菊穴里任凭处置。
*** *** *** ***
第十九章 师兄弟深陷美人计,泄元阳终落黄泉穴
这淫龟一入穴中,感受到异物的肠壁反抗般的收紧,像要把那误入歧途的阴茎排出一般向外推着。
这一推,小个子感到下体处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痒窜了上来。
为了寻求更多的快乐,他双手环抱着琦萱儿的柳腰,把那胯间的大枪更加卖力的刺入了菊穴的深处。
肠壁感受到异动,于是更加激烈的收缩,排挤。
淫靡的肉壁紧紧吸附着小个子的龟头,在肠液的润滑下与之激烈的摩擦。
与戳牝截然不同的入穴经验让小个子感受到了异样的快感,他更加激烈的挺着腰,想把肉棒送入菊穴深处。
在越过了某个界限后,肉穴仿佛又接受了玉茎的存在,开始急速的收缩,淫肉裹着龟头,将那杆大枪用力的带往最深处。
小个子的阳物在那股吸力下扑哧一声插到了最里面,不但菊门处淫液飞溅,整根肉棒更是酸中透着麻,差点就精关一松败下阵来。
他连忙锁住防线,待到平静下来后,方才再度向外抽送。
这一回,那菊门仿佛又舍不得肉棒离开,一腔软肉紧紧的夹着,仿佛要把龟将军憋死在里面一般。
这一锁,穴肉顿时箍住了小个子棱冠,向外拔出时的摩擦销魂蚀骨。
更妙不可言的是,待到抽出了半截,那菊门竟然又恢复先前的样子开始向外排挤。
这一推一吸间,正可谓:前路城墙高筑,大门紧锁,拒胯间宝枪千里之外,寸步难行。
后路伏兵重重,十面埋伏,杀的龟将军精关颤颤,无路可寻。
这一进一出要是放到寻常的采战里,只怕男方要倒吸一口凉气,然后便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可惜眼下小个子已被欲火焚了心,迷了窍,在尝到其中滋味后,更是肆无忌惮的挺动着下身,把玉龟不停的送入穴其中祈求蹂躏。
于是几十个回合下来后,阳物已是微微颤颤,即将宣告臣服。
琦萱儿察觉到小个子大限将至,媚然一笑。
她双手撑在大块头那结实的胸膛上,抬起腿,从跪坐改为跨坐,又抬起雪臀,将那牝户里的阳具退出了大半,只留下即将爆发的龟头在穴口处。
「两位公子,萱儿来了。」
妖女妩媚一笑,猛的将雪臀扣下,娇小的牝户紧咬着阳杆从头到尾一气吞入,与此同时,她又紧收菊门,狠命的夹住了小个子的龟头,然后运气一吸!
「啊!」
「泄……泄啦!」林子里顿时响起了两个大男人屈服的声音。
交姌时的感觉虽然醉人,但对于男人而言,射精更是一种升华。
师兄弟两只觉的通体舒畅淋漓,玉茎抽搐着,将精液从马眼中一股又一股的射入穴内。
唉,只可惜,这样的快感却只能享受短短的一刹那。
正当大块头遗憾着,却发现原本短暂的射精并没有停止下来,而是更加猛烈的爆发。
琦萱儿的牝户仿佛一只妖艳的紫蝶般,不知疲倦的吮吸着他的精华!
「妖女你竟敢!」大块头顿时明白了!琦萱儿在吸他的精!
「萱……萱儿姑娘,快停下……停下……」
另一边,小个子也在苦苦哀求着,败北在菊穴中后,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预想中温柔的安抚,而是宛若处刑般的榨精。
只可惜,此时的两人早已无力抵抗,修士的元阳比普通男人更为宝贵,而相对应的,一但泄精,也会变的更加脆弱。
师兄弟两人此时已筋软骨麻,更别提胯间要害还在琦萱儿的掌控之中,原本香艳的交姌立刻成了单方面的榨取。
「妖……妖女,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下此毒手?」此时的大块头,光是说起话来都微微颤颤,早已元气全无。
「就……就是,我们本就要加入魔教,萱儿姑娘又有什么理由做出这档子事?」
「萱儿确实与两位公子无怨无仇,只是呢,入了我魔教的门,自然要遵循魔教的规则。在魔教里,若是男人屈服于欲望的话,这便是下场了。」
琦萱儿媚然一笑,吸的更加凶狠了起来。
她原本对这两兄弟并无想法,也不存在杀意,但他们却自己送上门来,既然如此,那就没有不吃掉的道理了。
于是,等到琦萱儿站起身来时,体型硕大的大块头已经变成了一具人干,静静的躺在草地上的那片白浊之中。
而小个子则翻到在了琦萱儿的身后,软弱无力,气若游丝。
「饶……饶命,萱儿姑娘饶命……」琦萱儿看了看小个子,她的房术虽然出神入化,但菊门终归比不得牝户,是以还没把小个子直接吸死。
「嘻嘻,既然公子求饶,那就和你玩个游戏好了。」
琦萱儿笑嘻嘻的抬起脚,用沾染着泥土的绣花鞋底踩住了小个子那早已瘫软,宛如虫子一般紧贴着小腹的阳物。
「听好,只要你在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不射出来,本姑娘就饶你一条狗命。」
她说着,便踩踏起那根肉棒来。
琦萱儿的力道很巧妙,仿佛要将肉棒碾碎一般的动作下出乎意料的并不会带来疼痛,很快,那根宛若死虫一般的东西就开始重振雄风。
「呜……啊啊啊……」小个子发出了哭诉般的声呻吟音,身体更是没出息的扭动着。
然而琦萱儿却毫不理会,只是笑着去踩他。
终于,伴随着轻轻一踏,就和顽童在路上踩死一只肉肉的毛虫般,那根硕大的肉虫扑哧一声,在脚下泄了出来。
「嘻嘻,公子你果然还是泄了。」
琦萱儿一边说着,一边移动着娇嫩的小脚,从那抽搐着的命根子上,移到了最根部的两颗卵蛋处。
「啊啊……呜啊啊啊……」小个子看到琦萱儿的动作,顿时带着恐惧拼命的嚎叫起来,那根原本已经停止了射精的肉棒仿佛也明白了会遭遇怎样的惨剧,它突然间再度挺立,开始不停的喷射出白浆,仿佛要在最后的期限里留下自己的种子一般,徒劳的使劲射着。
「哼,恶心!」琦萱儿冰冷的注视着对方胯间的动作,然后,用尽全身力气踩了下去!一瞬间,树林里悲惨的嚎叫声惊起了飞鸟无数。
*** *** *** ***
第二十章 还元阳 景儿夜访林公子
话分两头,且不说琦萱儿榨干了那对师兄弟后何去何从,这天夜里,林夏正独自一人盘着腿坐在床上运功,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他睁开眼睛,下床道:「请进。」
门被推开,景儿走了进来:「林公子还未睡吗?」眼下夜色已深,林夏并没想到景儿竟然会找他。
不过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招待景儿坐下:「之前还在练功,是以并未入睡。姑娘请坐。」
「林公子不愧是名家子弟,这么晚了还在用功。」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互相客套着,气氛却多少有些尴尬,毕竟不久前还在洛河城大战一场,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由的又想起了那晚的情形。
「景儿今日前来,是为了将那日夺去的元阳还于公子。之前的一战还望公子大量,原谅景儿的不是。」
景儿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褪去身上衣物,然后坐卧在床上静静等待着。
林夏的心情多少有些复杂,虽说是为了救母,然因此而祸害一城百姓则实属不该。
所以他设了一个小小的局,并没要主动求对方还他元阳。
林夏是在等,他想看看景儿会不会主动找他。
若对方贪恋他的功力,便打算在了解洛河城一事后不再和八景门有更多接触。
然而此时望着景儿赤裸着身体,羞红了脸,一边用藕臂遮掩着酥胸,一边等待着他。
林夏释然了,为了不让对方更加难堪,他起身宽衣解带然后上床抱住了她。
两人在床铺中滚成一团,互相亲吻着,抚摸着,修士因为元阳元阴互相吸引,比凡人更容易动情,不需要什么前戏,景儿两腿间就已经滑腻腻的湿了一片,而林夏胯间的阳杆更是早已高耸起来。
他把景儿压在身下,然后挺动起腰肢,将那大枪刺入洞中。
「嗯……啊……林公子的那话……好烫……」感受着玉柱的刺入,景儿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再度进入那曾经让自己初尝败果的牝户,一腔淫肉紧紧的包裹着龟头,熟悉的感觉差点让林夏也叫出声来。
景儿伸出双臂,绕过脖颈紧紧的搂着林夏问道:「林公子……景儿的里面……舒服吗?」
胯间酥麻酸痒的感觉让林夏不自觉的点了点头:「恩,舒服死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后开口道:「之前洛河城被姑娘夺了元阳,算是在下床技不精,那点元阳不要也罢。只是还有两个不情之请,希望姑娘能够答应。」
景儿也停下动作,等着林夏接下来的话:「公子请说。」
对于修真人士,那元阳元阴本就是重中之重,哪能说不要就不要。
所以景儿下意识的认为,林夏接下来的请求只会更加苛刻。
不过她心里已有了定数,眼前这个男人不但没有责怪她曾经在洛河城的一切,更是出手救助了母亲,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想尽办法去满足。
「其实呢,在下初出逍遥谷,在这修真界里除了师兄师姐们还没什么朋友,如果景儿姑娘愿意叫我一声林大哥,那就算是不打不相识,如此可好?」可惜景儿千想万想,却是想多了。
林夏不打算要那些元阳,是因为他的功力早就恢复。
他觉得对方既然肯主动归还元阳便说明本性不坏,如此一来,交个道友未尝不可。
「林公子……不,林大哥若是不嫌弃,景儿自然愿意!」景儿激动的点了点头,这第一个要求非但没有苛求什么,反而像是个喜讯。
她定了定神,然后问道:「那……林大哥的第二个要求又是什么呢?」「关于这点,其实呢……我希望在八景门的这段时间里,景儿你能多多陪我练习采战。」
「这个自然没有问题,只是林大哥身边明明有两位师姐在,为何要景儿来陪?」林夏的第二个要求也不难,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偏偏会选她来做对手。
「唉……其实景儿你有所不知,我的那两位师姐都是天生的名器胚子,给她们演对手戏,那是有百败而无一胜,但景儿妹子……哎哟!」林夏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那阴户里一紧,软糯的淫肉就从此面八方挤了过来,顿时让他的龟将军酸痒难耐。
「如果是景儿的话,便能赢了是不是?」他低下头,看到景儿正嘟着嘴巴,一脸不服输的样子看着他。
「正是如此,若是景儿的话,在下倒是有一胜的自信。」
女孩一副娇憨的样子惹得林夏心里痒痒,于是便逗她道。
「好个林大哥,既然如此,景儿要让你心服口服!」景儿故作嗔怒,搂着林夏的身子轻轻摆动起腰肢,淫肉如同波浪一般的摩擦着林夏的龟头,温柔的喝责着男人最软弱的地方。
「妹子莫要得意,这一回让你看看我的本事!」林夏也不示弱,挺动其宝枪回击。
两人在床榻上艳战了几十个回合,就如同洛河城那一夜般,打的火热。
林夏攻势凶猛,胯下大枪在景儿的下身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腔壁与花心,弄的景儿是娇喘连连。
而女方也不示弱,同样缩紧了牝户,用那阴道里的淫肉喝责玉龟,随着蜜露越来越多,肉棒往里一挺就会溢出来,沿着圆臀流下,最后濡湿了床单。
不知是不是今夜性致有些高昂,林夏只觉得那根巨龙像是陷入了快乐的泥沼,每一次抽插都爽的要飞到天上去。
不一会,便已有了泄意,硕大的肉棒就开始哆哆嗦嗦的颤动起来。
林夏想要抽出男根,景儿却怎会放过,她盘起双腿,将林夏的腰部牢牢锁在胯间。
「林大哥……林大哥的那里一颤一颤的,难道快要泄了?」景儿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腰部的摆动。
「景……景儿……」淫肉摩擦着龟头,毫不留情的对肉棒施以快感的刑罚,酸痒的感觉从胯下蔓延,仿佛要钻进骨子里,林夏连忙压住景儿的翘臀,制止了她摆动腰胯的行为。
「没用的,林大哥。」
就算没办法继续扭动身体,但是景儿依然占据着优势,她收缩牝户,转而用阴道去夹林夏的龟头。
快感一点点的渗透着林夏的精关,让他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尽管封锁住了景儿的腰肢,但只要玉茎还在这仙人洞里,便无处可逃。
「别再忍耐了,林大哥。泄吧,泄给景儿。」
感受着体内的那根事物膨大到了极限,而且越来越硬,越来越热,仿佛快要炸裂一般,景儿明白对方大泄将至。
就算林大哥是逍遥谷的高徒,而且道行高深又有着那么多灵丹妙药,然而身为男人,那根肉棒却终归逃不出景儿的牝。
望着林夏那苦闷,不甘,屈辱的表情,景儿心里洋溢着一股胜利的优越感。
她紧了紧双腿,将那根阳具推入了牝户的最深处,以便用花心包裹住对方的龟头,然后用力一夹!
「败了!又败给你了!」林夏已是强弩之末,又怎能受得了这种刺激,顿时哆哆嗦嗦的将自己身为男人的尊严与元阳精水一起泄入了景儿的子宫里。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 寻无踪 林夏别离八景门
这一夜,林夏虽一败涂地,景儿也没羞辱他,反而将那丢盔弃甲的龟将军含入口中,温柔的为他清理干净,然后两人相拥而眠直到天亮。
接下来的几天里,这八景门的卧房内,树林里,清泉边,都成了两人的战场。
景儿略占上风,林夏也不遑多让,维持着一个六四开的局面。
当他第一次把景儿压在身下,一杆大枪从后面连环穿刺,最终攻破花心时,景儿哭着叫着,却再也把持不住,元阴从子宫深处倾泻而出,那滋味简直妙不可言。
就这样又过去了几日,这一天,两人一如既往的在练习房术。
这一回并不是采战,景儿想要练习足技,便让林夏仰面躺在床榻上,她坐在另一边,伸出纤纤玉足夹住阳杆上下揉搓。
景儿动的很温柔,让林夏很是受用,不一会马眼里便溢出了湿滑的汁水。
看到对方有了感觉,她用脚趾蘸取那马眼顶端的琼浆玉露,涂抹整个龟头后,突然加快了脚掌间的速度。
有了润滑剂的帮助,林夏顿时感到快感大增,再加上景儿那强气的眼神,得意的笑容,让他产生了一种被对方所支配的错觉。
一想到这里,龟头顿时奇痒无比,仿佛一瞬间敏感了数倍似的。
「林大哥的肉棒……好烫……」景儿感觉到了对方的变化,加大了摩擦的力度与速度。
「难道说……脚是弱点?」不一会,那根玉茎便在自己的足间颤动起来,仿佛求饶一般。
「景……景儿……」林夏紧咬牙关,拼命的想要忍耐。
「嘻嘻,投降?」景儿看着林夏那苦闷的表情,笑的更加得意了。
「忍耐是没用的,林大哥的大肉虫要被景儿踩死喽。」
她踩住对方的肉茎,把那根火热的事物踩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用脚掌轻轻的摩擦着。
意识到大势已去,林夏正要开口认输。
突然房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于是告饶的话语又缩回了肚子里。
「什……什么人?」
「林公子,是我。」
来人是八景门里的丫鬟。
「有……有什么……景儿?」林夏正要回话,却发现景儿松开脚掌,转而骑在他的身上。
「林公子?」林夏话说到一半就断了,丫鬟难免疑惑。
「哦……我没事,你不要进来,有什么事外面说就好。」
眼下被景儿骑在身上,却看到她竖起食指,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就把那快要爆发的肉棒引入了牝中。
「一直憋着的话,会很难受吧?」景儿伏下身,在他耳边悄悄地说着,然后扭动起了腰肢。
「回林公子,门主要我通知公子,午时在大堂里有要事商量。」
「呜!」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环境不但没能浇灭浴火,反而让人变的更加敏感起来,牝户里温暖濡湿的淫肉此时仿佛连每一个褶皱都清晰可辨,早已不堪重负的龟将军哪抵御的住这样的攻势,顿时在牝户里升起了白旗。
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无法思考外面的丫鬟究竟说了什么。
「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小丫鬟的语气中带着疑问,似乎是听到了房内的呻吟声。
「我,我没事,你去告诉景门主,我届时一定会到。」
林夏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然而景儿却一脸坏笑的扭着腰胯,用蜜壶去挤压他还在射精中的阳具。
「我,我知道了。」
也不知道门外的丫鬟是不是发现了秘密,语气里似乎有些慌张。
等到丫鬟走了,林夏伸出手在景儿头上弹了一下。
「哎呦,林大哥干嘛打我?」
「还问?明明丫鬟就在外面你却一个劲的使坏,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
「嘻嘻,可是这样很舒服啊。」
「哪里舒服了,我差点被吓得射不出来了。」
「射不射出来可不是林大哥说了算。」
景儿坏笑着趴在林夏的胸膛上,随后一边运功一边说道:「而是要问景儿的这里才对。」
说着,那蜜壶里凭空生出一股吸力,却是要去吸林夏的精!「景……景儿!」林夏大惊,顿时拼命的想要锁紧精关。
「林大哥,不要抵抗。」
景儿骑在林夏身上,圆雪臀上下飞舞,激烈的套弄着肉棒。
「景儿知道,男人被吸精的话会很舒服。」
她一边摇摆着腰肢,一边问道:「所以……让景儿给你吸个够可好?」被吸取元阳时的感觉是普通射精根本无法比拟的。
只是那种快感对于男修而言,却通常要用毕生的功力,甚至是生命作为代价去换取。
哪怕在练习中并不打紧,但以往在逍遥谷时他却不敢向云遥云若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想要被吸精,便代表自己屈服给了肉欲,贪图性的快乐,这在采战里面是大忌。
此时由景儿主动提出来,林夏顿时屈服了,他承认自己迷恋那种感觉,那种放尿般的持续射精,还有功力被榨取的快感。
感受到牝户里的玉茎不再抵抗,景儿露出了胜利的笑。
「林大哥的元阳还有精水,就让景儿一滴不剩的榨干吧。」
只见她运起功法,胯间的小嘴把阳根当作吸管似的拼命吮吸,本已结束射精的阴茎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一般,元阳伴随着精水被一股脑的吸入了景儿的腹中。
「啊!」快感如浪般滚滚而来,让林夏不禁叫出声。
但见那肉棒被牝户紧紧咬住,每一次上下起伏都会飞溅起无数的淫液与精水,肉壁激烈的摩擦着龟头,仿佛要让彼此融化为一体。
在这样淫靡的场景下,林夏脑中开始变得一片空白,只是痉挛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直到两枚卵蛋里空空如也。
最终,景儿在吸干了林夏的功力后,香汗淋漓的趴在对方身上,又将刚刚夺走的元阳徐徐注回林夏体内,只留下床单上一片片的精水证明了之前的榨取是多么惨烈。
待到中午时分,两人来到八景门的大堂里。
一进门,景儿就用手捂住了小嘴,脸上满是惊恐。
不光是景儿,正在堂内的云遥云若,以及八景门的人也全都表情凝重。
原因无他,这堂内的中央摆着两具男尸,其中一具如同被风干一般只剩下皮包骨头,全身上下没有一点水分,双腿间的那话维持着昂首挺立的姿态,变成了一根干瘪瘪的肉条。
这样的死法若是放在凡间那绝对是一桩奇案。
但在这修真界里,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他是被女修吸干了元阳还有精血。
望着眼前的这具人干,一想到前不久自己还贪图快乐任凭景儿吸精,林夏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
而另一边的那具尸体则更惨,不光下体被踩成了一滩烂泥,全身上下更是被野兽撕了个稀烂,一定是采战败北后,不光被踩烂性器毁掉一身道行,还抛弃在荒山野岭中任凭鸟兽啄食。
景段的脸色很难看,他告诉林夏还有云家姐妹,派去追捉琦萱儿的一行人只找到了这两具尸体,至于罪魁祸首却早已不见踪影。
不光如此,在那之后深入追查的一行人也失去了联络,下场想来不会比眼前的两人好到哪里去。
种种迹象表明琦萱儿的手段高深而且狠辣,事已至此,景段也只好放弃了追查,以免赔了夫人又折兵。
洛河城一事也只好如此告一段落,林夏一行人在那之后又住了两天,随即便告别了景儿以及门主景段,开始了新的行程。
*** *** *** ***
第二十二章 访深偶遇妖魔 作孽除鬼怪窍释
胡女心结不知不觉间,时间已过了一个月之久,林夏一行人也在游历中成长,尤其是云若,在摆脱了魔障后道行上有了明显的进步。
算了算,也差不多到了回谷的日子,于是几人调转方向,向着逍遥谷前进。
这一天,三人来到一个镇子里落脚。
云若拉着姐姐去看那些胭脂水粉之物,林夏没什么兴趣,便一人独自在街上闲逛。
正巧路过一大户人家院子,林夏睁眼一瞧,不禁惊出了声。
只见那宅院深处黑雾环绕,凶气四溢,显是妖物作孽。
林夏欲打探此事,又正巧院内走出一家丁,便上前问道:「这位小哥留步,敢问最近院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吉之事?」
「哟,还真让你说中了。」
这家丁打量了一下来人,发现是一年纪轻轻的道人。
这院里住着一户胡商名唤巴格。
做的是用香料倒手丝绸的买卖,后来家境越做越好,就干脆在这边定居下来。
这巴格膝下有一儿一女,本应是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偏有一桩祸事找上门来。
要说是何祸事,还要从他的女儿塔莎说起。
这塔莎虽是胡人,性格奔放不羁,但终归心性不坏,再加上长得又漂亮,本应找个门当户对的好郎家嫁了才是,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一位吴公子迷住了心窍。
巴格闻之大怒,命人将塔莎关在闺房里,可诡就诡异在,哪怕家丁把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吴公子每晚仍会出现,而且每逢来时,众人皆悍然大睡,不省人事。
巴格不信邪,便带着儿子亲自蹲守,结果同样睡的和死猪一样。
万般无奈之下,又见塔莎爱这吴公子爱的死心塌地,就想着干脆成全了两人的好事,让女儿问那吴公子的住所的地方,好去提亲。
这一问可不得了,等巴格携家丁到了地方,却哪有一丝的人烟,闹了半天根本是片坟地!经此事方知妖邪作孽,连忙请了附近山里的道人来,但哪有半点用处,全都面色漆黑的死在了院子里。
林夏从家丁的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经过,正欲开口,却听那家丁开口道:「像你这样的小道士莫要趟这浑水,免得白白送了命。」
原来这家丁看林夏长得年轻,面庞又有点阴柔,便以为是个没什么本事的料。
「嘿!你这小哥怎么以貌取人?山上那些没本事的你们请的欢,碰到真正有本事的反倒不识货了?」林夏也知道在凡人眼里,那些修道的高人都是白发苍苍胡子大把才对,又怎能料到现实里的修真界全都是俊男靓女,真要来个老婆婆,别的不说,采战只怕先把对手吓萎了。
所以他也没生气。
怎料这家丁却不饶人,又道:「得,我也没时间跟你瞎掰掰,你打那凉快打哪去。哼,道爷……我看是兔爷吧。」
语毕,这家丁理也不理林夏,哼着小曲独自走了。
「嘿!你倒是有脾气,今个我倒要看看治不治得了你。」
林夏怒极反笑,他伸出手掐了个法诀,就在这家大院的门口坐下,等着看好戏。
但说那家丁,本是去买点日用品,结果这一路仿佛就跟着了魔一样,往日熟悉的道路变得歪歪曲曲,没走出几步,就彻底的迷了路,等会回过神来的时候,看到之前与他交谈的那个小道士正坐在大门的门栏上,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哎呦,小哥你这么快就回来啦。」
看到那家丁的表情,林夏笑嘻嘻的打招呼道。
「你怎么还在这里,快快离去,快快离去。」
「我累了在这歇会又不碍你的事。」
「得,那你好好歇着,歇完了就走,听到没。」
家丁皱了皱眉,想要发作,最后却又摆了摆手,去买他的东西。
这倒好,没走几步,脑袋又是一晕,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走哪去。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经到了大门前。
「你又回来啦。
看到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林夏心里笑得开了花,别看那家丁以为自己走了多远的路,那不过是林夏施的障眼法,在他的眼里,那家丁只是一个劲的在门口转圈圈。
「嘿!你还不走?再不走我可要赶人了啊!」家丁两回迷路,正是一肚子的火气,看见林夏还在那里做着便抡起膀子想要打人!
「定!」林夏捏了个法诀,家丁就和木头人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哼,这次是个教训,以后把眼睛放亮点,不然有你吃亏的时候。」
气也出了,林夏便解了那个家丁身上的法术,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转身准备离开。
「哎,这位道爷留步!还望您高抬贵手,收了这院子里的妖孽吧!」这一回,家丁哪还不知道遇到了高人,顿时跪着求道。
「哼!有你这样目中无人的小厮,想来家里主人也是品行不端,当有此劫,不救不救。」
林夏摆了摆手,抬腿便走。
「哎!道爷!道爷!小的刚才都有得罪,给您赔个不是,只是那家中的老爷和小姐都是有口皆碑的大好人啊,您可不能见死不救啊!」但见那家丁连连叩首,倒是一片忠心「唉……也罢,带路吧。」
林夏转念一想,修真者铲妖除魔也是天职,今天既然遇到了,也容不得小妖猖狂。
便在家丁的带领下进了院子。
在大堂见过巴格,这胡人的外貌果然与众不同,不但身高马大皮肤黝黑,而且有着一头火红色的头发与大胡子。
见到家丁引来这个么一个年轻道人,巴格本想发火,好在家丁是个有眼色的,把方才外面的事叽叽咕咕说了一通,才知来了高人。
林夏也没有客套,直奔主题让众人带他去一探究竟。
塔莎的闺房在大院最深处,是妖气最浓郁的地方。
推开门,目光所及之处躺着一名女子,火红色的长发,古铜色的皮肤,与汉人略有不同,充满了异域风情的面容。
如果不是正昏迷在床榻间,想来也是个活泼可爱的少女。
林夏走上前,伸手搭在她的脉搏处。
这医术讲究望闻问切。
先说望和闻,望上去塔莎面如金纸,毫无血色,呼吸声更是细不可闻。
再说问和切,眼下这姑娘昏迷不醒,问自然没得问,而切,则是脉象紊乱,忽强忽弱。
林夏摇了摇头:「哎……」光是粗略一看,便知命不久矣。
「道……道长……」巴格看到林夏的表情,心中一个突突,早些时候也有不少郎中来看过,都说没得救。
眼下如果就连这会使法术的也没办法,那怎么办?而林夏虽看出塔莎身体虚弱,至于原因却不好推测:「林某虽有心帮助令千金,然详细的诊断免不了肌肤之亲,怕有损姑娘名节。」
若是在修真界这点小事自然无足挂齿,但林夏也知道,凡间女子对此看得很重,无法贸然行事。
「道长若是能救小女一命,又有何妨?」巴格眼下哪还顾得了那些,拉着下人便离开了房间,只留林夏一人在内。
他伸手掀开了被褥,露出下面那美丽的胴体。
这胡女就是与众不同,诚然若比身材,云遥云若姐妹谁都不差,但比起云遥的丰满,云若的青涩与诱惑,这塔莎却是另一种美,那是一种狂野与火辣的美。
丰满的乳房与滚圆的臀部,以及那充满柔韧感的腰肢和紧实的小腹,无一不冲击着男人的性欲。
只可惜,这样一名让男人欲火膨胀,宛若雌兽一般的少女,如今却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掏空了一样,虽不消瘦,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那只是外强中干。
林夏伸手分开塔莎双腿,露出了股间的桃花源,只见丰满的阜丘下,两座山峰间溪水潺潺,濡湿了床单。
他皱了皱眉,按理来说这蜜穴又没人碰,怎会湿成这样?于是便并拢双指,探入仙人洞内,引的昏迷中的塔莎发出一声嘤咛。
林夏取出手指,在鼻下一闻,这塔莎只是凡间女子,淫水里混着骚味,腥酸不堪,然而正是这种最原始的体液,却更能刺激男人的本性。
伸出舌头舔了舔,淡淡的咸味中混杂着一种诡异的甜腻:「果不其然,是淫毒!」透过舌头,他感到塔莎的淫液中阴精稀薄,而且混杂着强烈的媚药。
定是有妖孽迷住了塔莎的心窍,给她注入毒素,日日夜夜采取精气,才变成了现在这样。
给她重新盖好被子,林夏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道长!小女有救否?」等在门外的巴格连忙问道。
「无妨,你且听我吩咐,去市上买两只大公鸡,要活的,越精神越好!」若问要公鸡何用?且看这妖气中带着土腥气,又擅使淫毒,必是毒虫成精。
而大千世界,一物降一物,这公鸡正是毒物的克星。
林夏抬手画符,手一抖,符纸无火自然。
这一手巴格在很多人那都见过,然而没有哪一位能像林夏做的那么自然,充满了道的气息。
更别提当把那符灰混着鸡血与酒喂给塔莎后,姑娘哇的一声吐出一滩黑水,睁开双眼醒了过来。
「塔莎姑娘留在这里,其余人各自回房间去,把符纸贴门上,无论外面发生什么样的动静,天亮以前,谁也不许出门一步。如若不然,丢了性命可别怪林某没提醒。」
见识了林夏的手段,这些人哪敢不服,皆是领了符纸回到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只留下两人待在闺房里。
塔莎把头埋在被褥下抽泣个不停。
林夏见状,轻轻叹了口气。
他明白,别说现在的塔莎只是回光返照,虽然解掉了淫毒,但亏损的阴精却补不回来。
而且一个凡间女子遇到这档子事,一身的清白早就毁了,以后那还有她容身的地方可言。
等到塔莎哭累了再度睡下,天也黑了下来。
林夏从口袋里掏出系着铃铛的红绳,围在房间四周,然后手持桃木剑静静的等着。
等到半夜时分,突然间,铃铛无风自动,叮铃铃的响成一片,林夏睁开双眼,见一股黑风吹开闺房的窗户,呼的一声涌进来直扑他的面门!
林夏一声怒喝,抬起一只竹笼,打开笼门,只见里面飞出了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公鸡。
这公鸡一叫,那黑雾顿时停滞下来。
机不可失,林夏端起桌子上的鸡血含在嘴里往桃木剑上一喷,举剑就刺!「啊!好你个臭道士,痛煞我也!」黑雾散去,里面是一个面色赤红的男子,他喷出一口血箭,里面带着腥臭的异味。
林夏赶忙闪开,对方却趁机跳出院子,逃得不知踪影。
他正要追,窗外却传来一阵话语声:「小师弟莫急,你先去救那姑娘,妖精交给我和云遥姐就好!」原来是云遥云若见他迟迟未归,便追了过来。
「既然如此,有劳二位师姐了。」
林夏说完,转过身看了看床上的塔莎,方才闹出这么大动静,她早就醒了过来,此时正瑟瑟发抖。
「姑娘莫怕,那妖精被我那两位师姐追着,必然逃不掉。倒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你还需仔细听好了。」
林夏在床边坐下,开口道:「姑娘身中淫毒,又被那妖精采去精气,伤了根基,眼下想靠药来补已不可能。我虽有一法子能救你性命,但是……」
林夏话还没玩,塔莎便道:「道长一番心意小女心领了。
如今我已被妖怪糟蹋,就算苟活下来,又有何面目去见家人,还不如一死了之来得痛快。」
「唉……」林夏叹了口气,他早就知道封建时代女子贞烈,又不愿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香消玉损,便道:「我知你难处,你也听我一言。
我这有个法子,既然你在这镇里待不下去了,何不等身体养好之后,与我和那两位师姐通行,干脆求个道果?」林夏观这一家子人上下和睦,家丁侍女也皆为小姐着想,想来塔莎也是个心性不错的女子,若是可以,不如一同前往逍遥谷,看看有没有缘分。
「可小女已是……」塔莎还在犹豫,林夏知道她想什么,顿时一声怒喝:「糊涂!修道之人只求长生,只要你心性端正,无论是家财万贯还是一贫如洗,无论是处子还是风尘女子,又有什么区别?不过皆是过眼云烟罢了!」这一声里用上了破除心魔的法术,塔莎身躯一震,清醒了过来。
这人一旦有了希望,就有了求生的欲望,塔莎挣扎起身,跪在林夏面前道:「塔莎全凭道长安排!还望道长救救小女子!」
*** *** *** ***
第二十三章 花蜈蚣喷云吐雾使奸计 云姐妹齐心协力斗男妖
且说这吴公子遁地而逃,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到了片坟地间。
这坟地正是妖精的老窝,他本以为逃出生天,怎料原本运转遁术的元阳突然在下身处一停,仿佛被什么吸住了一般再也挪不动分毫。
「妖孽哪里逃?」这吴公子的身后现出一女子,正是追赶至此的云遥。
此时两人相距甚近,元阴和元阳互相吸引之下,非但谁也使不出法术,反而玉茎高涨,玉壶濡湿,正是要阴阳和合,在巫山云雨中分个高下!「你是谁?竟敢拦我去路?速速闪开,否则休怪枪下无情!」这吴公子倒也有几分本事,只见那胯间黑枪雄赳赳气昂昂,龙首紫中透着红,昂起来有肚脐那么高,若是平常女子,只怕消受不得这般阳具。
「妖孽无需多言,今日饶你不得!」云遥也宽衣解带,露出胯间雪蛤,但见那阴阜丰满,光洁无毛,两瓣肥厚的肉唇紧紧咬在一起,只露出中间一线天,里面蜜露莹莹,正等着阳龙钻入其中,好挤出汁来。
这吴公子见逃脱不得,心里一横,冲上前去压倒了对方挺枪入牝,想要取个先机。
云遥也不抵抗,待那吴公子将阳具插入后,两条粉腿从后面一盘,封死了退路。
这才不紧不慢的收起牝户夹住龟头,施以快感。
对方入的急了,只觉的胯间分身陷入一团软糯娇嫩中,湿漉漉的淫肉宛若活物一般刺激着玉茎,摩擦着底部,挤压着楞冠,那滋味足以让男人连腰都直不起来。
不好!要稳住!短短一个回合,这吴公子就知道眼前的女人不好对付,当下稳住心神紧锁精关,把那阳杆绷的跟金刚钻一样,任凭阴户挤压,却不屈不挠的钻入深处!「嗯……啊……」感受到那根巨大的东西在强而有力的冲撞,云遥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浪叫声让吴公子兴奋起来,更加卖力的抽插着:「叫吧,叫的再大声点!」然而刚硬易折,相比被动承受的云遥,两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交锋了数十个回合下来,却是那妖精开始撑不住了。
这吴公子只觉得龟头被一层层淫肉包裹着,按摩着,喝责着,痒的仿佛要钻进骨子里,若是不懂采战之法的寻常男子,此时想必会加大抽插的力度,让玉茎摩擦那肉壁,以止麻痒之感。
但事实上,此乃取死之道,插到最后除了一泄如注外别无他路可走。
他想放慢速度,却被云遥的一双粉腿盘住了腰,完全慢不下来。
感受到对方攻势减弱,云遥笑道:「怎么了,刚才的气势哪去了?」这以静制动的法子乃是女人在床上对付男人的法宝,不用刻意做什么,对方动的越快,泄的就越快。
见吴公子大势已去,云遥小腹处暗暗用力,那滚圆滚圆的馒头牝此时就像是一个隆起的坟包,要把阴茎葬在里面。
「啊!」这吴公子非但没有歇口气的机会,反而被那香牝狠狠一夹,雪上加霜之下,顿时没出息的叫出声来。
「好你个臭丫头,倒是有点门道。不过别得意……」
云遥本以为胜券在握,怎料这吴公子嘴巴一鼓,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团粉红色的烟雾。
猝不及防之下,云遥一不小心把那甜腻中泛着腥臭的气体吸进了体内。
这烟一入体就化为一团热流涌向下身,牝户里顿时瘙痒难耐,那花心竟飞速的肿胀起来,向外淌出淫水。
「哈哈!本公子这起淫毒的味道如何?」吴公子把那巨物一挺,发觉对方牝户松软无力,花心在不住颤抖,便知道云遥中了招。
他这起淫毒乃是采战时的必杀绝技,女修一旦吸入,便会钻入经脉,直抵牝户,让女子花心变的肥大酸痒,配合上他的胯下黑枪,不消几个回合,就会丢出元阴,一败涂地。
「啊……你这妖怪……好卑鄙的手段……啊啊……」云遥哪里能承受住这样的刺激,顿时浪叫连连却无力回天。
从来没出过逍遥谷的她还是缺少经验,以为一旦展开采战,对方就不能施展任何妖法,却不知道这妖与人不同,毒虫施毒乃是因为体内生有毒腺,不需要元阳依然能够害人。
「叫吧!哭吧!今天你输定了!」吴公子卖力的抽插着,只觉得那牝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想必要不了几个回合就会丢了阴精。
「唔唔……放……放开我!」云遥挣扎着,想要把吴公子推开。
可这一回轮到对方不给她机会了:「想跑?给我起来!」只见那妖精双手抓住云遥的嫩臀一用力,却是将她抱了起来。
只见这吴公子站在地上,将云遥抱着由下往上一用力,那阳根仿佛要将对方刺穿一般,狠狠的扎中了花心。
「唔咦!」云遥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悲鸣。
「姐姐莫慌!若儿来啦!」眼看那花心深处就要紧锁不住,大丢特丢之际,不远处云若一个闪身加入战中,从背后抱住了吴公子向下一扳!
「哪里来的野丫头!休要坏我好事!」眼看胜券在握,想不到异变突生。
这吴公子也是个狠角色,只见他身体一沉,怀抱着云遥硬是把持住了重心。
若论力气,这女人自然不是男人的对手,但眼下妖精却忘了,他身为男人的弱点还在云遥的牝中。
只见这白虎馒头一用力……
「啊!」吴公子顿时觉得龟头宛如被一只小手紧紧的握着,一声浪叫就筋软骨麻的倒了下去。
他这一躺下,顿时暗叫一声不好,赶忙鼓起嘴,准备对着云若故计重施。
怎料一口气还没喷出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一软软糯糯的雪馒头。
「嘿!」云若一声娇喝,沉下腰坐在了妖精的脸上,用那圆滚滚的馒头牝结结实实的堵住了妖精的嘴。
「若儿,抓住他的手!」「嘻嘻,看我怎么治你!」云若笑嘻嘻的抓住这吴公子的双臂,一边一个,夹进自己的腿弯里。
云遥趁机脱离了结合的状态,起身抓住对方的两只脚往上一提。
可怜的吴公子,之前的优势顿时当然无存,两只胳膊被云若用腿压着,两只脚被云遥用手提着,屁股朝天不说,嘴巴里还被塞住了一只白馒头,那真是屈辱万千,还有苦说不出!他挣扎着想要逃,怎奈两女虽没什么经验,却熟知如何对付男人,只见云若也不与他斗力,伸出手去握住了他依然坚挺的阳具!「嘻嘻,叫你再厉害,怎么样?怎么样?」
她一只手握住对方的龟头用力摩擦,另一只手却探向了马眼,只是轻轻这么一插,然后在入口处微微搅拌了一下,那吴公子顿时一阵哆嗦,失去了力气。
「云遥姐快收了他!」
「恩,看我的!」云若见状将那根玉柱扶起,云遥两只手抓着对方的双脚,对准方向往下一坐,就把那肉棒重新吞入牝中!这一回,攻守逆转。
哪怕淫毒还在,但那吴公子大头朝下屁股朝天,又哪能移动半分,更别提用枪去刺什么花心了,完全是任凭蹂躏。
云遥此时恨透了这妖孽,也不与他废话,将那雪臀提起后狠狠的落下,这一上一下间,淫水四溅,一来一回中,啪啪作响,不出一会,那肉棒就不争气的颤抖起来。
「泄吧,全都泄出来!」看着身下的吴公子,云遥命令道。
「嘻嘻,泄出来,泄出来,把丢脸的东西都泄出来。」
云若更是笑嘻嘻的前后移动着腰肢,用那牝户去磨妖精的脸。
「唔……唔……」这妖精想要求饶,却被牝户堵了住,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只能发出凄惨的呻吟声。
白花花的翘臀盖住了视线,他看不见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却感觉的到,自己的阴茎又回到了那香软濡湿之所,而且被单方面的套弄,夹吸,喝责!这吴公子拼了命的绷紧精关,然而那雪臀每一次扣击都仿佛把快感化为了尖锐的桩子,用力凿进了他的精关,直到最后……
「泄出来!」她把腰肢重重一落,吴公子痉挛着身子,却再也无法忍耐,阴茎颤抖着吐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宣告着自己对阴户的臣服。
云遥把身子下压,将那根一败涂地的肉棒引入牝户的最深处,用那肥大的花心紧紧包裹住龟头开始吸精!「唔唔唔!」感受到阴户里的吸力,妖精玩命的挣扎着,本应被他所攻陷的地方如今成了他的葬身之所,因为射精而酸麻的精关无法抵抗来自花心深处的掠夺,来之不易的元阳如流水一般进入了云遥的牝户中。
随着功力的流逝,吴公子开始变得虚弱,他的身体变得模糊,透明。
「孽畜!还不速速泄出原形来!」云遥见状,娇声呵斥。
那妖精就在云遥的斥责下缓缓缩小,如同被吸入牝中一般消失不见。
「自古邪不胜正,你平日榨取凡间女子,今日当有此报应。」
只见云遥分开股间两瓣肉唇,一只巴掌大小的事物掉了出来,落在地上那摊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中。
云若弯下腰定睛一看,却是一只花蜈蚣,正是那吴公子的原型。
「嘻嘻,原来是只大虫子。」
只见她笑嘻嘻的抬起玉足,对着那只虫子往下一落,一声脆响过后,作恶多端的蜈蚣精从此便成了姐妹俩的牝下鬼,足下魂。
*** *** *** ***
第二十四章 林夏秘法度精气,乌螺逞威泄元阳
话分两头说,就在那云遥与吴公子大战之时,远在另一方的闺房内,塔莎和林夏正脱光了衣服在床上相对而坐。
「林道长,只要这个法子了吗?」塔莎虽然振作起了精神,却万万没有想到治疗的方法竟是行那云雨之事。
「说来惭愧,若林某学艺精湛一些,恐怕就不必让小姐如此难堪。然而眼下真没有别的路可走。姑娘精气受损,伤及根部,如此伤势,无论是食补还是药补都为时已晚,唯有直接吸取男人的精气方能治愈。」
林夏摇了摇头,塔莎被那吴公子采的伤了根基,就像是一个气球上破了洞,你给她喂补药吧,怕补的还没漏出去的多。
唯一的办法就是采取他的精气,这修士的精气对于凡人是大补,定可药到病除。
「可我并不会吸精之法,如何是好?」塔莎只是普通人,哪学过吸精的法术,顿时不知所措。
「无妨,若论采阴补阳,这里面确实有不少门道。但采阳补阴却没那么麻烦,只要用这牝户让男人射出来,便是泄了他的阳气,吸了他的精。」
林夏摇了摇头,这女人啊,天生就有着榨取男人的本领,君不见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
所以这男人无论在床上再怎么威武,只要一射,就是败了。
这凡人云雨泄的是精气,阳精和阴精之间没有元阳和元阴那么泾渭分明,哪怕是寻常女子,不需要什么功法也可以自然而然的纳为己用。
听到这里,塔莎早已按耐不住,虽然淫毒已经解掉,但早在林夏说话之际,她的胯间就已经湿成了一片在不停的往下滴水。
这男人缺少精气就会性欲不振,而女人则相反,越是缺少精气,就越是欲火旺盛,这是一种本能在驱使她与男人交合,榨取对方的精气。
于是塔莎情不自禁的扑上前,推到了林夏,骑在他身上说道:「既然如此,林道长,小女得罪了。」
林夏一惊,拦住塔莎道:「姑娘且慢,这交合之事虽简单,却有一处必须万分小心。」
塔莎道:「道长请讲。」
林夏道:「姑娘此时气弱体虚,在行这云雨之事时可千万不能丢了身子,不然恐有性命之忧。」
采战不论男女,高潮就会泄出精气,林夏怕塔莎万一把自己弄高潮,丢了那最后的一点阴精。
塔莎笑道:「道长莫要担心,男人最软弱的地方就是股间那根肉棒,娘亲说了,驯男人就跟驯马一样,只要骑上去把那根肉棒夹在牝户里,然后用腿夹紧男人的腰,这样一来再厉害的男人也会变的服服帖帖。」
胡人对性事放的开,就连母女谈话也不忌讳这些荤段子。
塔莎虽是闺秀,却并非不懂男女之事。
她扶着林夏的肉棒对准了那湿漉漉的洞口道:「道长以降妖除魔为本份,是以除的了妖魔,女人以降伏男人为天职,塔莎自然降得了道长」她腰一沉,把那阳杆吞入穴中。
林夏哪料到塔莎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一不留神之下被女方取得了上位。
不过一想到这不是采战,就未抵抗,任凭塔莎骑在他的身上扭起腰。
此时的林夏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处男,且不说云氏姐妹身怀名器,就连景儿也是修真女子,熟知该如何用蜜壶去征服男人。
塔莎虽然从娘亲那学了些云雨知识,却是纸上谈兵,扭了数十下后便娇喘连连,一副支撑不住的样子。
但说来也怪,这胡女的淫肉不似平常女子那般凹凸不平,反而像个田螺似的,打着转一圈一圈旋了上去。
一旦锁紧,很容易就会箍住敏感的冠沟,异常舒服。
「姑娘,莫要勉强。」
林夏此时还游刃有余,但塔莎却已经来了感觉,腥臊的淫水打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
「只是这种程度的话……不……不打紧。」
林夏摇了摇头道:「这样下去的话,定然是姑娘你先丢了身子。」
然塔莎却不肯退让,反而加快了腰肢的动作,林夏只觉得包裹着龟头的肉壁一阵痉挛,正是阴精要丢的前兆。
「不行!姑娘莫要逞强!」他打算推开对方,给塔莎一些缓和的时间,然而就在这时,那蜜穴之中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见穴肉一紧,环状的腔道正好卡在林夏的冠沟上摩擦起来,顿时引的他浪叫出声:「啊!你这小穴……怎有这般手段?」穴肉紧紧的包裹着林夏的龟头,不服输似的使劲挤压着敏感的冠沟,仿佛要把里面乳白色的汁液全部挤出来。
「小女也……也不知道,下面变的好……好奇怪。」
塔莎只觉得下身一阵又一阵的痉挛着,蜜壶里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蠕动起来。
「好……好厉害,原来姑娘竟有此等名器。」
林夏想起来了,自己曾经在一本名叫《名器通鉴》的书里看过这宝穴——此穴名唤「乌螺」,外露阴贝乌黑,内藏螺肉千层。
动情之时,淫水潺潺,茎入其中,穴肉自动。
非大毅力者,必丢盔弃甲,一泄如注。
这乌螺穴乃是女人名器的一种,外表看上去颜色较暗,放到当今社会大有一种黑木耳的感觉,然阴道却别有洞天,淫肉如同田螺一般一环接一环,层层重叠直达花心。
这宝穴最大的特点不是穴肉的样式,而是当女人开始动情时,阴道便会自行蠕动,一旦被那肉环卡住龟头冠沟猛烈摩擦,任何男人都会一败涂地。
这名器本不难认,怎奈塔莎天生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导致林夏一开始没有认出来对方胯间竟然还藏着如此凶神恶煞的主。
如今玉柱深陷其中,被那肉环箍着攥着揉着,一时间泄意涌了上来,顿时大叫道:「不……不好!」「道长要泄了?泄吧!泄出来!」
塔莎咬着嘴唇,强忍住要丢的感觉,任凭林夏在身下扭动,却始终用一双粉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仿佛真要把男人当作马来驯服。
那牝户更如活物一般,紧紧绞住男人最脆弱的部分,腔肉紧贴着龟头,蠕动着,喝责着,要将其折断一般狠狠一箍!林夏只觉得龟头瘙痒入心,眼前一白,精关再也关不住,顿时一声惨叫:「啊!泄……泄了!」
脆弱的龟将军在塔莎的牝户中张开了马眼,吐出白色的精水,仿佛在倾吐着投降的话语,那螺姑娘却不依不饶,配合着射精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刁刁挤压,要把里面的精全都挤个精光。
林夏这一泄泄的是昏天黑地,只觉得那穴肉不停的蠕动,催吐着他的玉茎射出更多,于是一不留神之下竟然射出了一股又一股,将修士那醇厚的精气不停的吐入塔莎的蜜壶中。
等到停下来的时候,人已气喘吁吁,仿若大病一场。
反观塔莎得到了男人的滋润,已没了之前的虚弱,面色红润,中气十足。
「哼,怎么样?是塔莎赢了吧?」她站起身,任凭肉棒如同被踩烂的蛆虫一般挂着浆汁瘫软在林夏的小腹间,分开小麦色的阴唇,露出里面乳白色的精水,向林夏炫耀着自己的战利品。
此时两人间高下立分,任凭林夏有千般法力,却终归难敌凡女一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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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乌螺二度降林夏,谷内仙子道本心
一夜过后,林夏携两位师姐一起拜访巴格。
得知妖孽已除,胡商感激的是痛哭流涕,大摆宴席款待几人。
席间酒过三巡,不知悲从何处来,这巴格竟哭了起来。
林夏三人纳了闷,这好端端正乐着呢,哭个什么劲?云遥便问道:「如今妖孽已死,施主为何如此悲切?」巴格道:「唉……我那小女塔莎如今被妖精夺取处子之身,今后又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云遥云若双双对视,心中皆是不明所以。
这修士间那云雨之事宛若吃饭喝水,怎能懂凡间丢了贞洁是个什么下场。
倒是林夏明白了过来,便道:「施主某要担心,我看你那小女眉宇间并无人间富贵,却颇有灵气,你若愿意,我便带她前往师父那,兴许求得一番道果。」
巴格一听大喜,哪有不情愿之理。
于是第二天,塔莎便随着几人一同出发,动身前往逍遥谷。
一开始,云遥云若两人还怪林夏猛浪,怎能如此随意许诺拜师之事,待到林夏说明了前因后果,二女才明白原来这凡间女子失了贞洁竟会如此惨淡。
云若听罢不满道:「区区一处子之身,凡人竟看得如此重要。要按这说法,修真界的姑娘岂不是都要自挂东南枝?」
塔莎闻之大惊:「姐姐这番话是何意思?难道说修……那个修真界的仙子们个个都……」
云遥接口道:「对,个个都不是处子,你且听我说……」接着三女便谈起了修真界的事,什么采战,采阳补阴全都说了个遍。
塔莎听完轻轻歪了下头。
「照姐姐们的说法,女人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云遥笑了笑,不置可否的问:「妹妹何出此言?」
「我娘亲说了,女人下面那话天生就是男人的克星,再威猛的男根,只要用牝户一夹,管叫他一败涂地。」
云若一听,做了个鬼脸道:「小师弟泄了?真是羞羞脸。」
林夏感到面子挂不住,争辩道:「昨晚那是为塔莎治病,算不得采战。」
怎料胡女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只见她褪下衣裙,双手扶着座椅,翘起古铜色的圆臀对林夏道:「道长若是不服,可敢再战一场?」
「嘻嘻,小师弟敢不敢呀?」有云若在一旁煽风点火,林夏哪有不上的道理,换了云遥赶车,他走入蓬中落下帘子,宽衣解带道:「这有何不敢。不过塔莎妹子以后也别一口一个道长了,林师兄或者林大哥,选个你喜欢的叫。」
有名器的女人阴气足,通常都是修真的好料子,塔莎心性又不坏,拜师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林夏便叫她改口,免得生分。
「那就林大哥吧,叫着亲切。」
「好,妹子接着,我来了!」他举起胯间宝枪,挺腰刺入牝中。
这一回塔莎学乖了,她本就不会什么房中之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就这么挺着臀,任凭林夏冲刺。
这招以静制动是女人征服男人的拿手好戏,不过林夏终归是学过房术的人,连番突刺招招直中要害,没到一柱香的时间,塔莎便始娇喘连连。
「怎么样?看我这根杀威棒降不降得了你这小妖精。」
林夏占据优势,顿时口出狂言。
「林……林大哥莫要得意,且看我的厉害……」胡女娇喘着,仿佛是笑那阳龙胆敢在洞内逞威,乌螺穴肉如同昨晚一般,又开始蠕动起来。
「啊!」林夏猝不及防,棱冠被那穴肉箍住,顿时麻痒至极。
「咦?小师弟不行了,塔莎妹妹快夹他!使劲夹他!」云若注意到林夏的表情不对,顿时得意的唆使塔莎发动攻势。
此时的肉棒就像是一支狂傲的军队,一开始不可一世,结果中了敌人的十面埋伏。
往前往后皆是淫肉,一环接一环,摩擦着龟头,强迫肉棒吐出屈服的汁液。
塔莎转过头,盛气凌人的望着林夏道:「林大哥那根得意的杀威棒哪去了?」「什么哪去了?不正被你收着吗?」云若调笑道。
「哎呀,若姐姐你说错了,塔莎牝里收的可不是什么杀威棒,而是一只瑟瑟发抖的大肉虫!」二女你一言我一语,嘲笑着林夏的无能。
他想要还口,可胯间颤抖的肉棒却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
「泄吧,林大哥。把精水全部写给塔莎。」
胡女回过头,脸上已经没了盛气凌人的样子,反而风情万种,又温柔似水,她将肥腻的圆臀紧紧抵住林夏下面磨蹭着,淫肉尽可能温柔的喝责着林夏的弱点。
「啊!泄……泄啦!」突如其来的温馨感让林夏失去防备,只见精关一松,那肉棒便脱离了他的控制,尽情的在塔莎的牝中倾吐着败北的琼浆。
他用手抓住塔莎的臀部,往对方牝中注入屈辱的汁液,塔莎只是得意的笑着,任凭他射干了精液,然后脚下一软倒在车里。
「这下你该心服口服了吧?」塔莎抬起脚,踩住了他的肉棒,用脚趾夹起沾满了白浆的玉龟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沾满汁水的牝户。
这场景让林夏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猎人们脚踩着猎物,炫耀着手中武器的样子。
「服……服啦……」于是他屈服了,再也无力抵抗。
几天后,众人回到了逍遥谷,三人来到摘星楼,除了向逍遥仙子汇报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还说明了塔莎的事情,以及林夏莫名其妙恢复的元阳。
塔莎成了新的师妹。
但对林夏身上的异常,就连仙子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时间闲下来后,他开始专心致志的学习采战之术,洛河城面对景儿的一败,以及身为凡女却将他骑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塔莎都给了林夏极大的危机感。
但就算化危机为动力,却总是在床上一败涂地,最终沮丧不已。
这也不怪林夏,因为男人一旦赢不了女人的牝,对什么都会没有自信。
这一天,他来到摘星楼见仙子,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仙子笑道:「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且问你,这采战上,男人与女人孰强孰弱?」
「自然是女人强,」林夏答道。
「既然如此,你输给师姐师妹们又有何不妥,为何而苦恼?」
「这……」林夏答不上来。
「我再问你,这采战上,为何女人比男人强?」
林夏答曰:「女人的牝户天生便是玉茎的克星,只要把肉棍夹入其中,便无往不利。」
仙子摇了摇头:「你的回答只是皮毛,算不得数。」
林夏问道:「师父此言何解?」
「光说无益,你且用身体来体会。」
仙子说着,脱掉了身上的衣物,露出一对美腻的雪峰。
「既然你怕女人的牝,姑且把玉柱放进这边来。」
「这……」林夏犹豫了一下。
看到林夏窘迫,仙子笑道:「怕什么?为师在教你采战呢,怎么反而扭捏起来了?」于是林夏不再推脱,把胯间阳物埋在仙子双峰深处。
「你就当我们是在采战,我要用这胸把你的元阳夹出来,你若是能从里面抽离,就算赢了。」
仙子一边说着,一边用双手揉动起胸部,摩擦着林夏脆弱的龟头。
「啊……」仙子的雪乳甜美而滑腻,滋味妙不可言,他想要把玉茎抽出,但更想停留在里面,享受这乳房带来的快感。
「怎么了?只要抽出去就可以,不算很难吧?」看到林夏没有动,仙子双手微微施加以压力。
「啊啊……」充满弹性的压迫感让林夏的腰都酥了,他想要拔出肉棒,然而龟头却仿佛被黏在乳沟深处,移动不了分毫。
仙子问:「如果这是采战,我现在要泄干你的元阳,废掉你的功力,为什么不逃?」「啊啊啊……因为……太……太舒服了。」
被仙子乳交,就好似被敌人用刀砍在身上,然而林夏无法抵御这甜美的快感,心甘情愿包露出自己的弱点,任凭对方一刀接一刀的砍下去。
「那么这样呢?」仙子停下了动作,仅仅维持着用乳房夹住玉柱的姿势。
「啊啊……」眼下的感觉算不上舒服,因为对手根本没有动作。
然而林夏还是无法拔出肉棒,龟头麻痒着,颤抖着,想要在那沟壑内摩擦,直到灰飞烟灭。
「这下你明白了吧?男人的弱点不只有女人的牝,更是面对采战,却想要被女修杀死的这种欲望。」
仙子抽丝剥茧的盘问让林夏幡然醒悟。
作为一个男人,他渴望射精,然而作为一个男修,射精便意味着死。
「我……我想要射出来!想要被师父用乳房夹死!」最终,他崩溃了,痛哭流涕的大喊。
「没错,你终于明白了。你之所以会苦恼,不是因为赢不过师姐师妹,而是因为你害怕承认自己。渴望在采战中输掉,即便死也想要泄出来,这便是男修低劣的本性。」
逍遥仙子笑了,她用手紧了紧胸部:「射出来吧。」
「啊啊啊!」于是林夏呐喊着,自杀般的在乳沟间抽插,直到射出屈服的液体。
「射吧,把多余的自尊,苦恼,软弱全都射出来。这是一个洗净铅华的过程,认清自己的心,然后继续前进。」
望着从乳沟中不停溢出的白浊,逍遥仙子安慰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