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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4/21 07:32 / 4872 / 14 /
【小说】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9 01:29:19

14
  空荡的篮球馆像一座寂静的废墟,只有我的脚步声在木质地板上回荡。头顶的灯已经熄灭了大半,阴影在角落里蠕动。我坐在场边的长椅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木质的座椅边缘那里还残留着一点潮湿的痕迹,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太安静了。
  安静到能听见自己太阳穴突突跳动的声音,安静到仿佛刚才那些刺耳的哄笑、清儿的尖叫、肉体拍打的脆响……都成了幻觉。
  十五分钟前,清儿就是跪在那里,被小蔡拽着项圈在地上爬行。她的膝盖摩擦地板的声音似乎还粘在空气里,还有她带着哭腔的喘息,刘少拖鞋拍在她臀肉上清脆的声响,那些此起彼伏的口哨声……这些声音现在全变成锋利的碎片,一遍遍刮着我的耳膜。
  监控屏幕果然会骗人。
  监控画面里看一千次都比不上亲眼目睹的冲击。视频里的清儿总像是隔着层毛玻璃,再不堪的画面都带着不真实感。可当她真真切切地在三米之外,原来现场的气味这么刺鼻。监控里永远闻不到汗臭里混着的精液腥气,看不到她腿根蹭在地板上留下的透明水痕。那些视频里被像素模糊的细节,此刻都在记忆里纤毫毕现她乳尖被掐出淤血时的颤栗,还有被当众掰开阴唇时,穴肉收缩间挤出的黏连银丝。
  最残忍的是气味的记忆。球馆里经年累月的汗味、篮球皮革的气息、地板的蜡味,全都混着一种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甜腥那是她恐惧时分泌的体液,是羞耻与快感交织时蒸腾的荷尔蒙,是所有暴行留下的无形印记。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每次回来时身上总有挥之不去的陌生沐浴露香那根本不是香水能盖住的东西。原来腐烂是这样缓慢发生的过程,从视网膜到嗅觉神经,最后是心脏。
  看监控时我总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她眼底还有抗拒,或许她嘴角的颤抖代表厌恶。可现场的光线太诚实了当她像祭品般被按在计分台上时,瞳孔里映出的分明是某种献祭的狂热。原来真正的凌迟不是目睹暴行,是看清她享受暴行的每一个细微表情。
  球馆的排气扇突然嗡鸣着启动,一阵穿堂风掠过我的后颈。明明已经没有人了,却总觉得看台上飘荡着未散尽的笑声,替补席还坐着几个模糊的身影,篮板下的空气里悬浮着她颤抖的轮廓。原来记忆是这样可憎的东西越是想忘记的,越会在独处时纤毫毕现。
  或许都是真的。就像这座球馆的灯,亮着时能把每个肮脏细节照得无所遁形,熄灭后又让一切回归看似洁净的黑暗。我们都在学习如何在不同光线里扮演不同角色,只是她比我早一步参透了规则。
  离开时最后的灯也熄灭了。我在黑暗中站了一会,突然想起她小时候很怕黑。现在想来,或许黑暗才是最仁慈的至少它让所有不堪都变得平等,让纯洁与污秽,疼痛与欢愉,都沉入同一种寂静之中。
  刚才还回荡着哄笑、尖叫、肉体拍打声的场地,此刻只剩下地板上几处未干的水渍,和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腥檀味。我坐在场边,掌心压着冰冷的塑胶椅面,却怎么也压不住脑海里翻涌的画面从门缝里看到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清儿被小蔡像把尿一样抱起,双腿大张地悬在半空。
  她的脚尖绷得笔直,舞蹈生特有的漂亮足弓在灯光下划出脆弱的弧度。可腿心却彻底敞开着,粉嫩的阴唇因为羞耻而微微翕张,湿漉漉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她别过脸不敢看任何人,睫毛颤得像濒死的蝶,可穴肉却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不受控地蠕动,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
  掌心里还残留着掐出来的月牙形伤痕。当时看着她被当众玩弄到高潮,我竟把指甲深深扎进了自己的皮肉。多可笑啊,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只能用这种自虐的方式陪她一起疼。
  她明明羞耻到快要崩溃手指死死掐着小蔡的肩膀,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肉里,喉咙里溢出细小的呜咽,像是随时会哭出来。
  可她的身体却在发情。
  真实地、无法掩饰地……发情。
  我死死攥住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疼痛却盖不住心脏被绞碎的窒息感。
  那是我的清儿啊。
  那个会因为我多看她一眼就脸红到耳根的清儿。
  那个第一次接吻时紧张到咬破我嘴唇的清儿。
  那个曾经连穿短裙都要反复问我「会不会太暴露」的清儿。
  现在,她却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当成玩具一样展示最私密的地方,甚至…
  …湿得一塌糊涂。
  我以前总以为,清儿的堕落是被逼迫的,是被调教后不得已的妥协。可今天,我亲眼目睹了她身体最诚实的反应那是骗不了人的。她已经被驯服了,从里到外,彻彻底底。
  那个会在我怀里发抖害怕的清儿,现在当着所有人的面湿润了。
  那个曾经被欺负时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现在被掐着乳尖叫得像只发情的猫。
  那个我以为会永远属于我的女孩……现在是别人随便玩弄的母狗。
  我站在空荡荡的球馆中央,忽然觉得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捏得生疼。
  她真的回不来了。
  无论我多么抗拒承认,无论我怎样自欺欺人……她的身体、她的反应、她眼里的光全都告诉我,她已经不可能是我的清儿了。
  她现在是刘少的清儿。
  是篮球队共享的清儿。
  是在公开展示时都能兴奋得发抖的清儿。
  而我……
  我连冲出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我知道,她会恨我看见了这一切。
  原来最疼的从来不是失去她,而是眼睁睁看着她沉沦,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
  篮球馆的灯光彻底熄灭,黑暗吞没了一切。
  可我知道有些画面,我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刚才最后的画面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我的胸腔清儿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向前爬行。她的腿心还残留着对面中锋粗暴侵犯的痕迹,湿漉漉的穴口微微张开,挤出几丝混浊的液体。后庭里塞着她被撕碎的抹胸,粗糙的布料边缘露在外面,被小蔡拽在手里,像牵狗绳一样扯着往前拖。
  刘少走在旁边,手里拎着一只拖鞋,每走两步就抬手抽在她撅高的臀瓣上「啪!」
  清脆的响声在空旷的球场回荡,清儿的身体随着抽打轻轻一颤,可她没有躲,甚至没有痛呼,只是顺从地低下头,继续往前爬。
  她脖子上拴着狗链,另一端攥在对面篮球队员手里。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臀瓣上交错着鲜红的拖鞋印。
  她的腿间一片狼藉,刚刚被多人轮番侵犯的痕迹清晰可见。
  可她的眼神……
  却亮得惊人。
  当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刘少!你为了这种贱货跟我分手?!」时清儿仰起头,看向刘少。
  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没有屈辱,没有痛苦,甚至没有羞耻。
  只有欢喜。
  只有感激。
  只有一种扭曲的、病态的……幸福。
  她像条终于被主人认领的流浪狗,哪怕遍体鳞伤,哪怕尊严尽失,哪怕刚刚被十几个人当众亵玩过她竟然因为刘少的一句「分手」,而觉得一切都值得。
  泪水还挂在她睫毛上,嘴角却扬起痴迷的弧度。当她听到刘少说「分手」的那一刻,眼睛里迸发出的光亮刺痛了我的视网膜。那种欢欣,那种虔诚,仿佛刚才被当众侵犯的不是她,仿佛此刻像畜牲一样爬行的也不是她。
  我的清儿,此刻竟为了能继续做他的狗而欣喜若狂。
  对面球员的下流起哄还在继续,可她已经听不见了。她的世界只剩下刘少踩着拖鞋的脚,和那一声声「母狗」的呼唤。就连小蔡拽她屁眼里的布条时,她都配合地翘高了臀部,像在献上某种扭曲的忠诚。
  我突然想起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我们躲在教学楼后偷偷接吻。她紧张得把草莓蛋糕蹭到我衬衫上,手抖得连蜡烛都拿不稳。那时她连我摸她腰都会脸红到脖子根,可现在现在她正敞着被多人玩弄过的身体,在十几个男人的注视下,像发情的母狗一样扭着屁股爬行。
  最残忍的是,她根本不在乎这些羞辱。刘少一句「跟我回家」,就能让她忘记所有不堪。她望向他的眼神里,有种令我胆战心惊的献祭感仿佛被践踏不是伤害,而是恩赐。
  篮球馆的灯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那团颤动的黑影蔓延到我脚下。我忽然意识到,我记忆里那个会为裙子太短而害羞的清儿,那个被男生吹口哨就会躲到我身后的清儿,早就在我不知道的时候死去了。
  现在活着的,是刘少一手驯养出来的母狗。
  黑暗中有温热的液体划过脸颊。原来看着最爱的人被彻底征服,是这样的滋味像是有人把我的心掏出来,放在她爬行过的地方,让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踩上一脚。
  而最痛的是,她甘之如饴。
  车窗外的霓虹灯在泪眼里晕成一片模糊的色块。
  我坐在后座,突然浑身发抖,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清儿今天被强奸了。
  我的女朋友,我的青梅竹马,被一个陌生的高中生当众强奸了。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为什么所有人都只当这是一场「遛狗时被别的公狗骑了」的闹剧?
  为什么连刘少都只是冷着脸推开那个人,然后继续用拖鞋抽她的屁股?
  为什么……连清儿自己,都好像不在乎?
  出租车颠簸了一下,我的额头抵在冰冷的车窗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砸。
  可那是清儿啊!
  是我会在她痛经时冒雨去买止痛药的清儿!
  是我连重话都舍不得说的清儿!
  是哪怕被陌生人多看一眼,我都会挡在她前面的清儿!
  可现在她被按在篮球场更衣室的长凳上,双腿被掰开,陌生的阴茎粗暴地捅进去,而她甚至……没有反抗。
  她只是颤抖着,呜咽着,任由那个高大的中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任由周围十几个人围观、起哄。
  她被强奸了。
  窗外的路灯一盏盏掠过,像倒带的电影胶片。
  我忽然想起清儿十四岁那年,她第一次来月经,吓得躲在学校厕所里哭。我翻墙去买卫生巾,回来时被她红着脸捶了一拳,说「宇哥笨蛋,这是女孩子的秘密」。
  而现在她的「秘密」被十几个人轮番观看、玩弄、甚至内射。
  而她竟然……觉得幸福。
  因为刘少最后抱了她。
  因为刘少为她甩了楚诗瑶。
  因为刘少……施舍了她一点点爱。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我一眼,递来一张纸巾:「小伙子,失恋了吧?」
  失恋?
  我摇了摇头,眼泪却流得更凶。
  我不是失恋。
  我是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爱的人……心甘情愿被摧毁。
  她不是被强迫的。
  她不是被逼无奈的。
  她不是无力反抗的受害者她是跪着、爬着、颤抖着、湿漉漉地……主动选择了这条路。
  而我,连为她愤怒的资格都没有。
  是啊……我不懂。
  我不懂为什么被当众强奸也能变成「爱」的证明。
  我不懂为什么她会因为刘少放弃楚诗瑶……而觉得荣耀。
  我不懂为什么我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人……会甘愿做别人的狗。
  夜风吹干了我脸上的泪痕。
  原来最疼的不是失去,而是看着你珍视的一切……自愿走向毁灭。
  清儿不会知道,此时此刻的宇哥坐在出租车里泪流满面。
  因为在她的世界里,宇哥还蒙在鼓里。
  宇哥只知道她和刘少在一起,却不知道她今天经历了什么不知道她被当众敞开腿心,不知道她被陌生男人压在身下侵犯,不知道她被一群人围着玩弄到失禁……
  而刘少选择了她。
  在楚诗瑶歇斯底里地尖叫、怒骂、甚至威胁分手的时候,刘少只是冷冷地瞥了一眼,然后说「那就分手呗。」
  那一刻,清儿的灵魂如同被雷击中,恍惚间仿佛听见天启女朋友……可以换无数个。
  但母狗,刘少只养她一个。
  至高无上的恩赐车停在刘少家的院子里,清儿没有站起来。她依旧跪爬着,四肢着地,臀尖高高翘着,像一条真正被驯化的狗。
  她的膝盖磨得发红,腿间还残留着被侵犯的痕迹,可她不在乎。
  因为刘少刚刚为她放弃了楚诗瑶。
  因为刘少在所有人面前选了她。
  她的屈辱,她的羞耻,她被人玩弄过的身体……都成了某种勋章。
  她不再只是一个可以随意玩弄的玩具。
  她是刘少承认的「专属」。
  刘少家的客厅灯光昏黄,清儿赤身裸体地跪在柔软的地毯上,膝行跟在刘少身后。膝盖早已磨得发红,腿间的水痕滴落在地板上,可她的大脑仍沉浸在篮球馆的暴虐狂欢中,无法清醒。
  她本该拒绝的。
  当楚诗瑶拽着她的项圈,把她拖进对方球队更衣室的时候她可以挣扎。
  她可以哀求。
  她可以等刘少回来救她。
  可她没有。
  她只是战战兢兢地跟着楚诗瑶,像一条被牵去未知屠宰场的羊。门关上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竟比大脑更早一步接受命运腿心已经渗出湿意,乳尖在对方投来的视线下硬挺,甚至当那群男生围上来时,她的臀肉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没有真正反抗。
  她乖乖跪进去,仰着脸,任由那些陌生男生肆无忌惮地打量她赤裸的身体。
  她甚至主动分开腿,让他们看清她湿漉漉的私处,看清她颤栗的阴唇,看清她因为羞耻而充血肿胀的阴蒂。
  她在他们的注视下,浑身发抖,穴肉却不受控制地翕张,挤出更多蜜液。
  「我……怎么会这样?」
  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就像在她骨血里埋下了毒种。
  她起初只是被迫服从,可渐渐地刘少这段时间的调教,像是给她打开了一扇门「原来被看……是这么刺激的事情。」
  「原来暴露自己最羞耻的状态,会让人……这么快乐。」
  楚诗瑶一次次带着她当众露阴,一次次让她在陌生人面前褪光衣物,甚至在餐厅里逼她跪着爬行,用臀缝夹着跳蛋取餐那些经历,早就刻进了她的骨子里。
  楚诗瑶今日的「安排」,不过是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她终于清晰地看见了自己丑陋的本性。
  她是个暴露狂。
  是个被羞辱就会发情的贱货。
  是个明明应该恐惧,却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湿透的母狗。
  对面更衣室里的画面历历在目她的裙子被撕开,抹胸被揉成团塞进后穴,十几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掐捏她的乳肉,掰开她的腿心,甚至粗鲁地捅进自己的小穴……
  她该痛苦的。
  她该绝望的。
  她该像被侵犯的受害者一样崩溃哭喊的。
  可她竟然高潮了。
  当那个陌生中锋掐着她的腰狠撞进来时,她的子宫口被撞得生疼,可甬道却像饥渴的活物般缠上去,绞紧,吮吸,甚至在男人退出时依依不舍地挽留。
  对方骂她「骚货」,吐在她脸上,她却在羞愤中又一次濒临顶峰。
  她终于明白原来她的身体,早就在等待这样的对待。
  刘少给了她第一记耳光,楚诗瑶教会她跪爬,而今天那些陌生的男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确认了她灵魂里的下贱。
  膝盖下的地毯很软,刘少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着她的头发,像是在抚摸一条温顺的宠物狗。
  清儿恍惚地想她本该羞耻到想死的。
  她本该崩溃大哭的。
  她本该……恨这一切的。
  可她竟然在回味。
  回味那些粗糙的手指掐着她腰肢的触感。
  回味陌生的阴茎捅进她体内时的胀痛。
  回味她被按在更衣室墙上,双腿大张着,被所有人围观她高潮时失神的丑态。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怎么会……爱上这种被羞辱的感觉?
  答案其实很简单刘少早就教会了她如何从疼痛中寻找快感。
  楚诗瑶则让她明白她的身体,生来就该被众人享用。
  而现在,清儿终于看清了自己最肮脏、也最真实的欲望她渴望被看。
  渴望被摸。
  渴望被玩坏。
  就像现在,即使已经安全地回到了刘少家,她的腿心却仍然在不受控地渗出水光。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记住了被注视的快感。
  被侵犯的愉悦。
  被当成公共便器的……归属感。
  而这种渴望,远比羞耻……更让她战栗。
  刘少看着跪在脚边的清儿她浑身浮着一层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微微痉挛,湿漉漉的腿间还在不断渗出液体,眼神恍惚,像是灵魂仍旧卡在体育馆的灯光下,被无数双饥渴的眼睛舔舐着。
  这是最佳的状态。
  刘少太了解了。
  恐惧、羞耻、快感全部混杂在一起,她的理智早就断线,只剩下一具被驯服的肉体,在极端刺激下彻底崩坏的神经。
  这个时候,只需要轻轻推一把她就会坠入更深的深渊。
  「狗东西。」刘少低声唤道,金属项圈冰凉的触感贴上清儿的脖颈,「知道自己错哪儿了吗?」
  清儿浑身一颤,眼眶湿红,喉咙里挤出细弱的呜咽:「清、清儿不该……让别人碰……」
  「哪儿不该让别人碰?」刘少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头。
  「骚、骚穴……屁股……奶子……」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成了气音,「都、都只该给主人……」
  她在认错。
  可她嘴里说出这些字眼时,腿间的湿润却更泛滥了。
  刘少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抽出一条纯黑的眼罩,覆在她眼睛上,在她脑后系紧。
  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清儿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失去视觉后,其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感觉到刘少的手指擦过她的耳垂,能听到小蔡走近时的脚步声,甚至能闻到空气中那股若有若无的石楠花味那是她自己在体育馆里被操到失禁的证据。
  而这一切,都让她的身体更加亢奋。
  「爬去浴室。」刘少命令道,「把自己洗干净。」
  清儿立刻俯下身,四肢着地,膝行着往前摸索。失去视觉的触感让她更加不安,也让她更加……敏感。
  小蔡恶劣地捏了捏她的乳尖,指尖粗粝的触感让她猛颤,喉咙里挤出小兽般的呜咽。可下一秒,她的腰却不受控制地往前送了送,像是在……索求更多。
  「啧,这母狗……」小蔡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被操了一天还这么饥渴?」
  清儿张了张嘴,想反驳,可腿间涌出的暖流却替她回答了。
  她甚至没察觉到自己正在主动抬高臀部,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多的玩弄她的身体,已经比她的意识更懂得如何讨好他们了。
  浴室的地砖冰凉,清儿双手撑地,仰着头「望」向花洒的方向即使她什么都看不见。
  温热的水流冲下来时,她浑身一抖,皮肤上残存的精液、汗水、甚至陌生男人的唾液,都被冲刷而下。
  小蔡挤了沐浴露,手掌肆无忌惮地擦过她的胸口、腰腹、腿心「原来母狗被蒙着眼会更敏感啊?」他故意在清儿耳边呵气,手指探进她湿热的腿缝,「抖成这样……爽的?」
  清儿猛地咬住下唇,摇头,可身体却诚实地绞紧了入侵的手指。
  热水浇在身上,清儿跪在浴缸里,任由小蔡粗暴地掰开她的腿心,用沐浴露抠洗她被侵犯过的穴肉。
  疼吗?疼。可她的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温顺。
  因为刘少就在门外。
  因为刘少要检查她是否洗干净。
  当小蔡的手指刮过她肿胀的阴唇时,她轻轻呜咽了一声,却立刻咬住嘴唇,生怕自己的「不乖」会让主人皱眉。
  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位置。
  不是女朋友,不是爱人,不是伴侣。
  而是刘少唯一想养的狗。
  疼?「
  」不、不疼……「她仰起脸,眼神湿漉漉的,」主人……谢谢主人。「
  谢谢他当众选择她。
  谢谢他承认她是」他的「。
  哪怕这种承认,仅仅是作为一条母狗。
  她终于被彻底认可了。
  她终于成了刘少独一无二的」所有物「。
  哪怕这份」认可「意味着她要被更多人使用。
  她要承受更过分的羞辱。
  她要永远跪着,爬着,做一条没有尊严的母狗。
  可她在乎吗?
  不。
  她只觉得幸福。
  清儿在体育馆里的放纵与失控,固然满足了他的征服欲,但这不意味着他会放任风险存在。
  第一个电话家庭医生」李医生,带上全套性病筛查试剂,乙肝、艾滋、梅毒都要。「他声音平静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还有,带一支长效避孕针。「
  电话那头的医生连疑问都没有,只是简单应下:」好,半小时后到。「
  第二个电话司机」去楚诗瑶的学校,找到篮球队那个姓王的中锋。「刘少瞥了一眼仍跪在浴室里被小蔡搓洗的清儿,语气冷漠,」把他带过来体检。「
  」如果他不肯?「司机谨慎地问。
  刘少嗤笑一声:」告诉他,不来,我就把他当众强奸的视频发到他们学校论坛。「
  刘少开门见山对篮球队说:」所有人,体检。「
  刘少坐在沙发上,双腿交迭,指尖轻轻敲击扶手,视线冰冷地审视着跪伏在地的清儿。
  她浑身赤裸,刚刚洗过的身体还泛着淡淡的粉色,睫毛湿漉漉地垂着,眼神里混杂着羞耻与恍惚。小蔡站在一旁,扯了扯手里的项圈链子,清儿便立刻仰起头,像只等待指令的狗,喉咙里溢出温顺的呜咽。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玩具「的状态。
  刘少眯了眯眼,很满意。
  既然已经被别人玩过了,既然已经被弄脏了……
  那不如彻底把她变成篮球队的共用母狗。
  医生的检查 · 最后的保障家庭医生提着医药箱进来时,清儿还跪在原地,低着头,肩膀微微发抖。
  医生是个中年人,神色平淡,显然对这种场面司空见惯。他拿出几支试管和一套采血工具,瞥了刘少一眼:」都测?「
  刘少懒散地点头:」清儿先测。「
  清儿浑身一僵,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地毯绒毛,喉咙里挤出细小的恳求:」
  主、主人……「
  小蔡拍了拍她的脸,笑嘻嘻的:」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被医生看光。「
  清儿咬着唇,最终还是战战兢兢地爬了过去,在医生面前张开腿,让棉签刮过她湿漉漉的小穴采样。
  羞耻吗?
  当然羞耻。
  但更多的是……一种隐秘的期待。
  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会被允许……更彻底地堕落。
  避孕针的注射 · 最后的束缚医生采完样,又从医药箱里取出一支长效避孕针。
  清儿看到针头的时候,瞳孔骤缩,本能地往后瑟缩了下,却被小蔡一把拽住脚踝拖回来。
  」乖,打了这个……「刘少俯身,指尖梳理她汗湿的发丝,」你的骚逼就能随便给人内射了。「
  清儿睫毛剧烈颤抖,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可她却慢慢地……点了点头。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自愿的。
  她甚至主动撅起屁股,让医生把针扎进她的臀肉里。
  这是她最后的枷锁被卸下的瞬间。
  从此以后,她的身体再也不是」私有物「。
  而是篮球队共同的……
  玩具。
  刘少站起身,单手插兜走到清儿面前,鞋尖抬起她的下巴。
  」以后你的骚逼和屁眼,篮球队所有人都能用。「
  刘少走近,蹲下身,扯住她后颈的项圈:」母狗,知道为什么让他们体检吗?「
  清儿茫然地」望「向他,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哀鸣。
  」因为「他贴在她耳边,声音很轻,却如刀锋刮过,」下次再让人随便操你,但是我不能让我的小母狗生病。「
  清儿浑身僵住,眼泪倏地浸透了眼罩。
  这不是怜惜,也不是关心只是主人对私有物的基本维护。
  就像给宠物打疫苗,就像定期保养豪车。
  但偏偏是这种冰冷的」负责「,比任何情话都更让清儿癫狂。
  她抖着手抓住刘少的裤脚,额头抵在他膝盖上,无声地流泪这算什么?
  暴力后的温柔?
  践踏后的珍惜?
  还是说……这就是她所能得到的,最接近」爱「的东西?
  清儿不知道。
  她只知道她甘愿为此,做他的母狗。
  哪怕是条……需要定期体检、打避孕针的母狗。
  刘少家的后院草坪上,炭火噼啪作响,烤肉的香气混着啤酒的麦芽味飘散在夜风里。篮球队员们三三两两围坐在烧烤架旁,谈笑声此起彼伏。
  而清儿她戴着黑色眼罩,赤裸着跪趴在烧烤架旁的软垫上,臀瓣微微撅起,腿心湿漉漉的,在火光映照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还在恍惚。
  篮球馆的暴虐、更衣室的轮奸、医生的检查、避孕针的刺痛……一切的一切,都让她的意识仍停留在那种被彻底支配的亢奋中。
  刘少坐在藤椅上,单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捏着啤酒罐,唇角挂着玩味的笑。
  他在给我打电话。
  的手指攥紧手机,指节微微发白。
  刘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嘲弄,仿佛不是在通知你,而是在分享一场他早已掌控的游戏。
  」以前玩归玩,好歹没让别的男人真插进去。「刘少喝了口啤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天气,」不过今天既然脏了,以后篮球队的兄弟……就可以随便用了。「
  他在通知我。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这种……当着我的面,肆意玩弄我女朋友的快感。
  」放心,我会让他们都做体检。「刘少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不会让她怀孕,也不会让她得病。「
  他顿了顿,忽然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你可以打开监控看着,要是那帮孙子没轻没重的……随时打电话给我。「
  他在施舍我」监护权「。
  他在让我眼睁睁看着清儿被他们轮番侵犯,却连阻止的资格都没有。
  而我……
  我居然真的颤抖着手,点开了监控APP。
  我死死咬牙,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的味道。
  他在炫耀。
  他在享受。
  他在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告诉我,我曾经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女孩,现在不过是他随意分配给别人玩弄的玩具。
  而我甚至不能愤怒,不能失控,不能掀翻桌子冲过去把她抢回来。
  那个会红着脸与我青梅竹马的女孩,现在已经蒙着眼罩,像条温顺的狗一样趴在刘少家的草坪上,随时准备伺候那些刚刚在球场上羞辱她的男人们。
  她的双腿可能还残留着被人粗暴扯开的疼痛,她的喉咙或许还因为尖叫而嘶哑,她的身心可能早就被折磨得支离破碎但她依然会仰着脸,用最虔诚的眼神望向刘少,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赎。
  而我,只能坐在屏幕另一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刘少的声音像是淬了毒,带着毫不遮掩的恶意和愉悦」放心,你的青梅竹马,我会替你「照顾」好的。「
  电话挂断,我盯着手机屏幕,久久未动。
  窗外夜色渐深,而我知道在那栋别墅的后花园里,烧烤架的火光还在燃烧。
  清儿还跪在那里,蒙着眼,等待着被更多人的触碰、玩弄、甚至侵犯。
  而刘少,就坐在她身旁的躺椅上,嘴角挂着笑,欣赏着她被我无法理解的扭曲」爱意「腐蚀殆尽的过程。
  最可笑的是哪怕到了这一步,我竟然还是……舍不得关掉监控。
  因为我还想确定她至少」安全「。
  因为我还想知道她是否」快乐「。
  因为我怕,怕如果连我都不看了,这世上就再也没人记得她曾经,干干净净地爱过我。
  屏幕里的光线很暗,烧烤架的火光在夜风中摇曳,将清儿赤裸的身体镀上一层橘红色的光晕。她像条真正的宠物犬般趴在软垫上,眼罩的绑带在她脑后勒出浅浅的凹痕,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的白气在夜雾里散开。
  篝火与烧烤架的火光将草地映照成一片橘红。清儿一丝不挂地趴在软垫上,黑色的眼罩遮住了她的眼睛,却掩盖不住她身体的颤抖与亢奋。她的膝盖微微分开,臀部翘着,肌肤在火光下泛着一层湿润的光泽,大腿内侧的水痕清晰可见。
  她像一条真正被驯服的狗,安静、顺从,等待着主人的命令,等待着被使用。
  她适应得如此自然。
  仿佛她的灵魂早已刻入这种姿态。
  小蔡蹲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把刷子,蘸着满满一盆透明粘稠的润滑液。他的动作不紧不慢,先是从她的大腿根开始,顺着腿缝一点点往上刷,刷毛刮过她敏感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小的战栗。清儿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呜咽,可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绷紧,像是期待更强烈的刺激。
  」啪!「
  小蔡突然用空着的手扇了下她的臀尖:」跪高。「
  清儿立刻乖乖抬臀,几乎将下半身完全悬起,毫无保留地暴露出自己的臀缝。
  小蔡咧嘴一笑,刷子从她的腿心一路滑下,最终停在最隐秘的入口。
  」今天让所有人都尝尝这里。「他坏笑着,故意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刷子的尖端轻轻点在那处细小的褶皱上。
  清儿浑身发抖,却一动不动。她知道自己在被玩弄,知道自己会被更多人侵犯,可她依然保持着最顺从的姿态。
  她已经被驯服到连羞耻都变得模糊。
  她在等待更彻底的占有。
  」掰开。「小蔡冲旁边抬抬下巴。
  立刻有队员伸手扒开清儿臀瓣,露出那处被玩到泛红的窄小入口。刷子毫不犹豫地捅进去旋转,清儿猛地仰起脖颈,喉咙里滚出变调的呜咽像被踩到尾巴的猫。
  又像高潮边缘的母狗。
  小蔡终于缓缓将刷子顶了进去。
  润滑过头的刷毛挤进狭窄的甬道,旋转着,搅动着,发出湿润的声响。
  清儿的身体猛地弓起,又被人一把按回原地,她的手指死死抓住了垫子,大腿内侧肌肉绷紧,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哭腔。
  她正在被当成一个」玩具「预热。
  她正在被调教成更适合所有人使用的样子。
  而男人们那些篮球队员们已经喝了不少酒,眼神炽热地盯着这一幕。
  他们等待着体检报告的结果,等待着一个正式的」享用资格「。
  只等医生确认他们没问题,他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侵犯这个已经被彻底驯服的小母狗。
  」呜...小蔡哥...「清儿的声音带着颤抖的哭腔,纤细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着。
  小蔡没有立即动作,而是先用刷子背面沿着清儿的臀缝缓缓滑动。冰凉的触感让清儿浑身一颤,白皙的肌肤立即泛起细小的疙瘩。当刷子滑到那圈粉嫩的皱褶处时,他故意停了停。
  」自己掰开。「小蔡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声响。
  清儿咬着嘴唇,颤抖的双手移到臀瓣上。她纤细的手指慢慢掰开自己丰满的臀肉,露出那朵微微收缩的小花。在火光照射下,能清晰看到穴口泛着湿润的光泽,周围的肌肉随着呼吸轻轻蠕动。
  」真乖~「小蔡低笑一声,终于将沾满润滑液的刷子轻轻抵了上去。
  刷毛刚触碰到敏感处的瞬间,清儿的腰肢猛地弓起,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小蔡却故意只用刷尖在穴口周围画圈,看着那圈嫩肉在他挑逗下不停收缩舒张。
  」哈啊...不要...这样...「清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臀肉不自觉地收紧又放松。
  小蔡这才慢条斯理地将刷子一点点往前顶。湿润的刷毛逐渐陷入紧致的甬道,他能感觉到清儿后穴的肌肉本能地抗拒着外来物的入侵。但当刷子旋转着完全没入时,那些嫩肉又立即缠了上来,像是渴望被填满一般紧紧吸附着刷柄。
  」这么贪吃?「小蔡恶劣地笑了,突然将刷子整个抽出。
  清儿发出失望的呜咽,后穴空虚地开合著,露出里面粉红湿润的嫩肉。小蔡趁机将两根手指并拢,借着充足的润滑一下子插了进去。
  」啊!「清儿惊叫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垫子。
  小蔡的手指在湿热的内壁中探索,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环状肌肉的每一次绞紧。他时而弯曲指节刮蹭敏感的肠壁,时而将手指撑开,扩张那个紧致的小洞。
  清儿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断颤抖,后穴不受控地分泌出更多肠液。
  周围的男生们发出起哄的笑声,有人举着啤酒瓶喊道:」小蔡,你这手法比烧烤还熟练啊!「
  小蔡得意地笑笑,突然抽出手指。失去填充物的后穴立即委屈地收缩了几下,可怜兮兮地张着一个小口,隐约能看到里面湿润的粉红色。
  清儿难耐地扭动腰肢,主动将臀部翘得更高,无声地祈求更多玩弄。但小蔡偏偏不再碰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后穴在空气中无助地开合,像朵渴望被采摘的小花。
  」求...求你了...「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脸颊紧贴着垫子摩擦。
  见火候差不多了,小蔡这才重新将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抵了上去。这一次,清儿的后穴急切地吞咬着入侵物,内壁的软肉热情地缠上来,生怕他再次离开。
  」啧,都学会自己吃了?「小蔡恶劣地用拇指按揉着穴口周围,看着那圈嫩肉随着他的动作不停蠕动,」看来平时没少调教这里。「
  其他队员的笑声此起彼伏,有人往这边扔了颗花生米,正好打在清儿泛红的臀瓣上。但此刻的清儿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根在她体内翻搅的手指上,随着每一次刮蹭发出甜腻的喘息。
  清儿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后穴疯狂地绞紧,像是要把他的手指吞得更深。
  小蔡恶劣地加快速度,指尖在她敏感的肠壁上快速抽插,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腿间的蜜液喷涌而出,溅在垫子上。
  」高潮了?「
  清儿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点头,眼角溢出泪水。
  周围的篮球队员哄笑起来,有人吹口哨,有人举着啤酒瓶调侃:」小蔡,你他妈别把她玩坏了,待会儿我们还要用呢!「
  小蔡咧嘴一笑,抽出手指,清儿的后穴立刻」啵「的一声合拢,可穴口仍在微微张合,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刺激。
  」放心,坏不了。「他拍了拍清儿潮红的脸颊,」咱们清儿……可是最耐玩的母狗。「
  火光下,能清晰看到清儿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情动的粉红,后穴被玩弄得水光淋漓,偶尔还会随着小蔡的抽插带出几丝晶莹的黏液。她的瞳孔在眼罩下失焦,整个人沉浸在被开发的快感中,完全忘记了周围还有十几个正在围观的男生。
  手机屏幕不断亮起,篮球队的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每一条都附带视频清儿被玩弄的实况直播。
  一条条视频不断弹出,全是小蔡近距离特写玩弄清儿屁眼的画面。有人对着清儿的臀缝打了手电筒,刺眼的白光下,她那粉嫩的肛蕾被照得纤毫毕现我点开最新的一条,画面里光线昏暗,只有一束手机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清儿的臀瓣上。她趴在垫子上,眼罩遮住了大半张脸,臀缝被迫敞开,粉嫩的屁眼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皱褶被刷子撑开,内壁泛着水润的油光。
  小蔡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动时,穴口被扯开,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肠液,拉出细长的银丝。
  清儿的声音发颤,臀肉微微发抖,可屁眼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随着小蔡的指尖轻轻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更深的侵入。
  小蔡低笑一声,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穴口边缘,轻轻向外掰开粉红色的内壁立刻暴露在镜头前,湿润的褶皱随着呼吸微微蠕动,泛着润滑液的油亮光泽。
  」操,真他妈骚。「 视频里有人吹了声口哨,」这屁眼比逼还会吸。「
  镜头突然切换,对准了清儿的脸眼罩下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着,舌尖无意识地吐出一小截,随着喘息轻轻颤抖。她的下巴上还沾着一点口水,显然是刚刚被谁捏着脸玩弄过舌头。
  」来,清儿,叫两声听听。「 小蔡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带着恶劣的笑意。
  清儿的喉间溢出甜腻的呜咽,舌尖又被谁用手指拨弄了一下,引得她浑身一颤。
  」不是用这儿叫。「 小蔡突然用力捅进一根手指,清儿的后穴猛地绞紧,仰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下一条视频里,清儿已经被翻了过来,仰躺在垫子上。
  她的奶子被两个队员各自揉捏着,乳头被掐得充血发硬,而她的舌头被另一个男生用手指拽着,像逗弄小狗一样左右拨弄。
  」啊……哈啊……「
  清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腿无意识地分开,腿心湿得一塌糊涂,可小蔡却故意晾着她,只是慢条斯理地用刷子在她屁眼周围打转,偶尔轻轻戳刺,却不肯真正进去。
  」求我啊。「 小蔡的声音带着戏谑。
  清儿的手指揪紧了垫子,喉咙里挤出带着哭腔的哀求:」求、求求你……小蔡哥哥……玩、玩清儿的屁眼……「
  视频的末尾,镜头扫过周围篮球队员们三三两两地坐在旁边,有人喝酒,有人抽烟,有人已经解开了裤链,粗硬的性器半勃着,显然在等待接下来的」正餐「。
  」医生怎么还没来?「 有人不耐烦地问。
  」急什么?「 小蔡咧嘴一笑,手指突然猛地捅进清儿的后穴,引得她一声尖叫,」先拿手指玩玩也行啊。「
  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后穴拼命吮吸着小蔡的手指,像是恨不得把他整个吞进去。
  而镜头最后定格在她的脸上眼罩下的唇角,竟然带着一丝扭曲的……笑意。
  小蔡懒洋洋地靠在户外躺椅上,双腿敞开,清儿背对着他,双腿被他用手臂托着,膝盖被强行掰向两侧,整个臀缝完全暴露在众人面前。
  后穴已经被润滑到微微发亮。
  而前穴则因为后庭被侵入的刺激,不自觉翕张着,渗出晶莹的蜜液。
  周围篮球队的人围坐着,几部手机对准了两人交合的部位,有人甚至蹲下身,凑近拍摄清儿被撑开的穴口特写。
  」自己坐下去。「 小蔡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手指掐着她的腰,却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让她自己来。
  小蔡以前玩弄清儿就已经做过体检报告。
  清儿咬着唇,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罩下的睫毛轻轻颤抖。她双手撑在小蔡的胸膛上,臀肉微微绷紧,一点点往下沉」呜……!「
  小蔡的龟头抵上她的入口,轻轻研磨,润滑液被挤进褶皱里,清儿的后穴本能地收缩,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继续下沉。
  」噗嗤「
  粗硬的肉刃一寸寸撑开紧致的甬道,清儿的呼吸瞬间紊乱,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臀瓣颤抖着,被迫一点点吞进他的全部。
  」操,夹真紧……「 小蔡低喘一声,手掌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自己动,母狗。「
  清儿的双腿被掰得更开,正对着所有围观的篮球队员,她的小穴因为后庭被填满的缘故,微微张合著,渗出晶莹的蜜液。
  凯凯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那把沾满润滑液的刷子,慢条斯理地刷过她湿漉漉的阴唇,偶尔恶意地刮过肿胀的阴蒂」啊……!不、不要……「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后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小蔡闷哼一声,却没有急着抽插,只是恶劣地顶了顶,让她更清晰地感受被填满的饱胀感。
  」这就受不了了?「 凯凯咧嘴一笑,刷毛突然加重力道,在阴蒂上快速摩擦。
  」哈啊!「
  清儿仰起脖子,双腿剧烈发抖,腿心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凯凯的手上她被刷子硬生生刷到失禁了。
  可凯凯没停,继续用刷子拨弄她充血发硬的阴蒂,清儿很快又被逼到高潮边缘,身体抖得像筛子,屁眼紧绞着小蔡的鸡巴,喉咙里溢出的呜咽已经带了哭腔。
  」呜……不、不行了……要、要……「
  可她连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因为下一秒她又喷了。
  这次喷得更多,清亮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小蔡的裤子上。
  清儿的眼神彻底涣散,整个人软趴趴地往后倒,全靠小蔡的手臂支撑才没摔下去。
  周围的篮球队员哄笑起来,有人伸手捏住她的奶子粗暴揉搓,有人拽着她的舌头玩弄,甚至有人把手指塞进她微微张开的小穴里,搅弄出更多水声。
  清儿瘫软在小蔡怀里,身体随着每一次触碰而颤抖,后穴无意识地吮吸着入侵的性器,小穴在刷子的刺激下不断痉挛,奶头被掐得发硬,舌尖被拉扯着,涎水顺着下巴滴落而清儿……
  已经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她的意识早就被快感冲散,只剩下身体还在机械地反应着每一次触碰。
  她的屁眼依旧紧紧含着那根鸡巴,时不时无意识地收缩,像是在挽留。
  小蔡懒洋洋地靠回去,没有剧烈抽插,只是享受着清儿后穴的自动吮吸。
  她早就被玩得忘记了自己是谁。
  她只是一具沉浸在快感里的肉体。
  一条被彻底驯服的母狗。
  」等医生报告出来,你们也能操。「 他拍了拍清儿的屁股,咧嘴笑道,」
  这母狗的屁眼……可比逼还会吸。「
  屏幕里,清儿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绷紧到极限后剧烈颤抖,然后瘫软下去又一次高潮。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第五次?第六次?
  她的意识早就不清醒了,嘴角涎水溢出,眼罩下的眼睛翻白,可身体却依然在本能地迎合。凯凯的刷子没停,小蔡的鸡巴仍插在她的后穴里缓慢研磨,而其他人依然在揉她的奶,掐她的乳尖,扯她的舌头……
  她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剩喉咙里溢出的微弱呜咽,像是濒死的小动物。
  可她依然在高潮。
  她的身体像是被设定成」快感永动机「,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能一次次被推上巅峰,根本无法自控。
  我盯着监控画面,看着清儿在小蔡怀里颤抖着高潮的样子,突然意识到她从来就不属于我。
  或者说,她从来就不该属于任何一个」正常人「。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敏感得近乎病态。
  我还记得和清儿的第一次。
  她疼得眼泪直掉,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可没过多久,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瞳孔放大,整个人绷得像张拉满的弓然后,她晕过去了。
  第一次做爱就高潮到昏厥。
  我后来问过很多朋友,甚至偷偷查过资料,几乎没有女生能在初夜体会到快感,更别说高潮到失去意识。
  可清儿做到了。
  那时候我以为这是」幸运「,是」天赋「,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现在我才明白,这是诅咒。
  刘少比我看得更透彻。
  他早就发现清儿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仪器,稍加刺激就会过载。
  轻轻掐一下乳头,她就能抖着腿高潮。
  随便拍两下屁股,她就能湿得一塌糊涂。
  更别说被同时玩弄前后穴……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而现在,在药物和多人调教的双重刺激下,她的感官早就被开发到极限她的身体比意识更早投降。
  她的快感比羞耻更加强烈。
  她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她的身体根本没办法对抗。
  每一次触碰,每一寸摩擦,都像电流般直冲她的大脑,让她无法思考,只能沉沦。
  我曾经小心翼翼地克制,生怕弄疼她。
  而他们肆无忌惮地开发,让她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她就像一具被编程的肉体,只要按下正确的按钮,就会给出最热烈的反应。
  现在,她已经回不来了。
  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感觉,再也无法接受普通的爱抚。
  她会上瘾,会堕落,会无法自拔地追逐更极端的快感。
  而我……
  我当年明明发现了她的特殊,却没有真正理解这意味着什么。
  我以为她是」易满足「,却不知道……她是」易被操控「。
  现在,一切都晚了。
  手机屏幕里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篮球队员们拍着桌子吹口哨,有人高举着手机晃了晃体检报告出来了,全员健康。
  这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享用这具已经被玩到恍惚的肉体。
  凯凯早就等不及了,裤子一扯就扑了上去。清儿被小蔡抱着,双腿大敞,臀瓣悬空,粉嫩的穴口还残留着之前玩弄的水光,此刻正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操,湿成这样……「 凯凯低骂一声,龟头抵上去,在入口处恶意地研磨,润滑液被挤进褶皱里,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甜腻的呜咽。
  」噗嗤「
  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沉腰,粗壮的性器瞬间贯入清儿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太湿了。
  太热了。
  太紧了。
  粗硬的肉刃瞬间撑开湿热的甬道,清儿仰起脖子,发出一声近乎哭泣的尖叫,小穴疯狂地绞紧,像是恨不得把入侵者整个吞进去。
  凯凯闷哼一声,额头瞬间冒汗:」妈的……夹这么紧……「
  凯凯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青筋暴起的手死死掐住清儿的腰。而清儿的反应更加剧烈她的身体像触电般猛地弹起,脖颈后仰,眼罩下的嘴张到极限,却连尖叫都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哈……啊、啊啊!「
  她的内壁像活物般缠上来,层层迭迭的媚肉饥渴地包裹着入侵的阴茎,仿佛恨不得把它吞得更深。
  这是她被无数次开发后的身体。
  这是她永远无法自控的敏感。
  他根本忍不住,掐着清儿的腰就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都撞到最深,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清儿的身体像过电一样剧烈颤抖,双手无意识地搂住凯凯的脖子,腿却被小蔡死死掰开,不许她夹紧。
  」啊……!不、不行了……哈啊……!「
  她的瞳孔涣散,嘴角溢出涎水,小穴随着抽插不断收缩,喷出一股股蜜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小蔡在后边低笑一声,故意顶了顶还插在她后穴里的性器,让清儿的前后同时被填满。这种双重刺激让清儿的瞳孔瞬间放大,脚跟无意识地蹬着小蔡的大腿,却被对方更用力地掰开,腿心被迫敞得更彻底,好让所有人看清她是如何被两根阴茎同时侵犯的。
  」操……这母狗夹死我了……「凯凯额头沁出冷汗,精壮的腰肢开始不受控地耸动。他本想缓缓抽插,可清儿的身体像有无穷吸力,每一次拔出都让他头皮发麻,每一次顶入都像被千万张小嘴吮吸。
  她的身体已经被玩成最完美的性器。
  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凯凯的手臂,指甲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她的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不断痉挛,前后两个小穴同时被贯穿的饱胀感让她的子宫隐隐发疼,可快感却像海啸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理智。
  」呜……呜嗯……「
  她的眼泪浸透了眼罩,嘴角涎水蜿蜒而下,可腿心却泛滥成灾,每次顶弄都带出咕啾的水声。
  凯凯突然低吼一声,腰肢剧烈颤抖这个在球场上能跑全场的猛将,此刻竟然被清儿绞紧的小穴逼到濒临崩溃。他想停下来缓缓,可清儿的内壁突然剧烈收缩,像是无数张小嘴同时吮吸,瞬间就将他拖过临界点凯凯本来还想多坚持一会儿,可清儿的身体太要命了内壁的嫩肉像活物般蠕动。
  高潮时的痉挛几乎要绞断他的理智。
  还有那张潮红的脸,失神的眼,和不断哀求的唇……
  」操……不行了……!「
  不到三分钟,凯凯就猛地绷紧腰腹,龟头死死抵住宫口,一股股浓精灌进她身体深处。
  」呃啊!「
  浓稠的白浊灌入她痉挛的子宫,凯凯喘着粗气伏在她身上,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几分钟就缴械。
  篮球队的哄笑声中,已经有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链。
  凯凯射完后喘着粗气退开,清儿的小穴微微张合,浓稠的精液正缓缓往外溢出。立刻有队员拿来一瓶温热的阴道清洗剂,捏开她的腿心,将细长的导管插入她仍在痉挛的甬道。
  」唔……!「
  清儿浑身一颤,清洗液的温度让她敏感的内壁剧烈收缩,连带后穴也绞紧了小蔡的阴茎。小蔡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冷笑:」屁眼倒是会凑热闹。「
  清洗液冲刷着内壁,混着精液从她腿间淅淅沥沥流下。有人拿着手机凑近拍摄特写,镜头里粉红的穴肉还在无意识地翕张,像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
  新一轮的侵占 · 崩溃的敏感带刚洗完,下一个队员就迫不及待地顶了上来。清儿被小蔡按在怀里,双腿大张,臀瓣悬空,像个被固定好的玩偶般任人摆布。
  」啊……!慢、慢点……哈啊……!「
  粗硬的阴茎长驱直入,清儿仰着头尖叫,小穴疯狂绞紧,却让入侵者更加兴奋。可这具身体实在太要命内壁的嫩肉像无数张小嘴般吮吸。
  高潮时的痉挛几乎要绞断人的理智。
  还有她失神时无意识流下的眼泪和涎水……
  不到四分钟,伴随着一声低吼,又一股精液灌进她子宫深处。
  群里的视频不断更新,最多的角度是从她腿缝间拍摄粉红的屁眼还含着小蔡的阴茎。
  湿漉漉的小穴正被另一根性器捅开。
  精液和润滑液混在一起,在她腿间泥泞不堪。
  偶尔镜头会拍到她的脸:眼罩歪斜,嘴唇红肿,舌尖无意识地吐著,像条被玩坏的母狗。
  当最后一名队员射在她体内时,清儿已经瘫软在小蔡怀里,只有腿心还在生理性地抽搐。刘少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脸:」记住了,从今天起「
  」你的骚逼和屁眼,是篮球队的公共厕所。「
  」你的奶子和嘴,是兄弟们的解压玩具。「
  」而你……「
  他扯开她腿心还在流精液的小穴,指尖恶意地刮过红肿的阴蒂:
  」只是条离了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母狗。「
  昏暗的灯光下,刘少舒展着身体靠在躺椅上,他那远比其他人粗壮的性器傲然挺立,在月光下泛着危险的光泽。小蔡拽了拽清儿脖子上的项圈,戏谑道:」
  该伺候正主了。「
  清儿浑身一颤,像条训练有素的母狗般膝行到刘少腿间。她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扶住那根青筋盘踞的凶器,粉嫩的舌尖讨好地舔了舔发亮的龟头。当勉强张开双腿往那骇人的尺寸上坐时,她的大腿肌肉都在不受控制地痉挛。
  」啊...呜呜...「龟头撑开穴口的瞬间,清儿仰着脖子发出变调的呜咽。刘少掐着她的腰不让她躲,反而更加用力地将她往下按。当粗壮的茎身逐渐没入时,清儿雪白的腹部甚至能看出微微凸起的形状。
  小蔡默契地绕到后方,借着充足的润滑将早已硬挺的性器抵上她另一处紧窒的入口。」放松点,小母狗。「他恶劣地拍了拍她满是精液和汗水的臀肉,在清儿因刘少一个深顶而失神尖叫的瞬间,猛然贯穿了她的后庭。
  」咿呀!「清儿像被电击般剧烈抽搐,两个穴口同时被撑到极限的感觉让她眼前发白。刘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手机镜头清晰地拍下了她翻着白眼、涎水直流的痴态。
  刘少和小蔡的节奏堪称艺术当刘少往上顶时,小蔡就往后撤。
  当小蔡往里捅时,刘少就微微退出。
  这种交替的抽插让清儿根本找不到喘息的机会,她的身体像被架在火上烤,快感一波接一波,没有尽头。
  」啊……!主、主人……小蔡哥哥……太、太深了……哈啊……!「
  她的奶子随着撞击晃动,乳尖硬得发疼,舌头无意识地吐出来,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在刘少胸膛上。
  」来,告诉大家,谁操得你最爽?「刘少慢条斯理地向上顶胯,感受着她体内剧烈的收缩。小蔡配合著掐住她泌乳的胸脯,在耳边呵气道:」说不出来就停哦。「
  」主...主人呜...小蔡哥哥...啊!「清儿崩溃地哭叫着,突然像发情的小兽般主动扭动腰肢,」清儿...清儿要被操死了...太舒服...
  啊啊!「
  她的身体陡然绷成一张弓,双腿死死夹住刘少的腰,前后两个小穴同时痉挛着绞紧。喷涌的淫水浇在刘少腹肌上,后穴的肠液顺着小蔡的茎身往下流。
  」操,潮吹了!「 周围的队员起哄道。
  但刘少丝毫不理会她还在余韵中颤抖的身体,反而掐着她的胯骨开始更凶猛地往上顶。」这就受不了了?「他冷笑着一掌扇在她湿漉漉的屁股上,疼得清儿又哭叫着迎来新一轮高潮。
  小蔡一边继续抽插她绵软的后穴,一边向镜头展示她被操到失神的模样:」
  看到没?这才是她真正的样子。「他掰开她流着精液和肠液的臀缝,」什么校花,骨子里就是条离了鸡巴会死的母狗。「
  清儿像具坏掉的娃娃般挂在刘少身上,只有被顶弄到敏感点时才会发出甜腻的呜咽。当刘少最终射进她痉挛的子宫时,她竟然又颤抖着达到了今晚不知第几次高潮。在彻底昏过去前,她本能地用脸颊蹭着刘少的手腕,像宠物在讨好主人。
  群里的视频定格在这一幕曾经清纯可人的舞蹈系系花,如今像个破布娃娃般浑身狼藉地瘫在刘少怀里,腿间还汩汩往外流着两个人的精液。而最让宇哥心碎的,是她嘴角那抹满足的弧度。
  原来在极致的快感面前,尊严真的可以被践踏成泥。当敏感的身体被开发到极致,当每个神经元都只为性快感而活,所谓的羞耻与道德,不过是高潮余韵里最微不足道的尘埃。
  这具敏感过度的身体,早就被他们开发成了快感的奴隶。
  而清儿,心甘情愿用全部尊严,换取这蚀骨销魂的极乐。
  夜风吹散了花园里的淫靡气息,草坪上只剩下几滩可疑的水渍。刘少懒洋洋地挥手示意,清儿便像条训练有素的犬科动物般四肢着地往别墅爬去。月光下她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爬行微微抖动,腿间还挂着黏稠的白浊。
  手机屏幕暗下去的瞬间,我的指尖在关机键上悬停了许久。监控软件里最后定格的画面是清儿爬过鹅卵石小径时,刘少漫不经心踩住她后颈项圈的瞬间她竟条件反射般撅高了屁股。
  我曾经天真地以为,我们十几年的感情会是最后的防线。
  我以为她会记得我陪她走过的每一条放学路。
  我以为她会留恋我给她系过的每一次鞋带。
  我以为……她至少会有一瞬间的清醒,想起我们曾经约定过的未来。
  可现在的清儿,会在高潮时像狗一样吠叫,会撅着屁股求人侵犯,会跪在地上舔干净洒落的精液17年青梅竹马的光阴像被雨淋湿的旧照片,在胸腔里黏连着血肉慢慢褪色。我还记得她六岁摔伤膝盖时攥着我衣角忍泪的模样,记得她16岁生日那晚在我怀里颤抖着献出初吻的温度。可现在她脖颈上属于别人的金属项圈,比当年我送的银项链更贴合她的肌肤。
  最痛的不是失去,而是亲眼见证某种消逝。就像看着精心烧制的白瓷被他人随手把玩,从釉面到胎骨都浸透了别人的指纹。我甚至无法欺骗自己她是被迫的当小蔡的阴茎捅进她后穴时她主动迎合的腰肢,当刘少骂她母狗时她条件反射撅起的臀部,都在宣告这具身体早已背叛了所有过往。
  或许爱情从来就不是牢不可破的羁绊。当快感足够强烈,当调教足够彻底,灵魂会自发地臣服于更强大的支配者。她那副被药物和手段反复重塑过的敏感躯体,此刻怕是连我手指的温度都记不起来了。
  窗外飘起细雨,手机屏幕映出我扭曲的倒影。拇指无意识摩挲着相册里她穿着白裙子比耶的照片,突然意识到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从今往后每个清晨我都要若无其事地接受她脖颈上的勒痕,每次约会都要假装没闻到她身上别人的精液味,每回拥抱都得克制自己不去检查她红肿的私处。
  因为现在的清儿,根本不想被拯救。
  她沉溺在刘少给她的快感里,享受着被众人玩弄的堕落,甚至……为此感到骄傲。
  当我还在幻想她能回头时,她早已跪在刘少脚下,心甘情愿地戴上了项圈。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窗外零星的月光渗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模糊的轮廓。
  清儿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像只偷溜回家的猫,生怕惊动什么。她身上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掩盖了那些更隐秘的痕迹被轮奸后的精液、被粗暴玩弄的红痕、被彻底使用过的疲惫。
  」宇哥……「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讨好的怯意,」刘少带我去看电影……太晚了,回家妈妈会骂的。「
  我没说话,只是往床里侧挪了挪,给她腾出位置。
  她脱掉衣服,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习惯性地抱着枕头蜷缩在床内侧。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在她腰侧的指痕上,照在她膝盖的淤青上,照在她腿根若隐若现的水光上那些痕迹,在黑暗里依然刺眼。
  她睡着了,呼吸渐渐均匀,柔软的身体无意识地贴上来,手臂缠住我的腰,脸颊蹭在我的后颈,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就像过去十几年一样。
  可我知道,这具身体已经不一样了。
  她的腿心还残留着被轮奸后的酸胀。
  她的后穴可能还微微张着,无法完全闭合。
  她的奶头也许还红肿着,被咬得发疼。
  而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蜷在我身边,睡得毫无防备。
  我闭上眼,喉咙发紧。
  她骗我。
  她知道我知道她在骗我。
  可她依然选择用这种方式,维持我们之间最后的体面。
  她不敢开灯,是怕我看见她身上的痕迹。
  她小心翼翼,是怕我拆穿她的谎言。
  她像过去一样缠着我睡,是希望我还能像过去一样……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黑暗中,我的眼泪无声地砸进枕头里。
  我该拆穿她吗?
  我该摇醒她,逼问她今天到底被多少人操过吗?
  我该让她看看监控,看看她自己高潮时失神的样子吗?
  可最终,我只是轻轻握住了她搭在我腰间的手冰凉、柔软、曾经牵着我走过无数个放学路的手。
  我舍不得。
  舍不得打破这场她为我精心编织的谎言。
  舍不得毁掉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清儿蜷在我身边,脸颊无意识地蹭着我的手臂,呼吸均匀而温热,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她的睫毛在睡梦中轻轻颤动,嘴角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仿佛她今天只是去看了场电影,而不是被一群人轮番侵犯、调教到崩溃。
  我曾以为,爱是唯一的、独占的、非此即彼的。
  可清儿的存在,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看着她,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她爱我吗?
  爱的。
  她爱我陪她走过的每一条放学路,爱我给她系过的每一次鞋带,爱我在她发烧时整夜不睡的守候。这份爱,掺杂了十几年的陪伴与习惯,早已刻进骨血里。
  可她爱刘少吗?
  也爱的。
  她爱他给的疼痛,爱他赐的羞辱,爱他让她在极致的堕落里尝到灭顶的快感。那种爱,是瘾,是病,是灵魂被欲望腐蚀后的扭曲依赖。
  我一遍遍地问自己一个人,真的可以把身体与灵魂分裂成两半吗?
  她对我的爱,和她对刘少的需求,真的能共存吗?
  或许可以。
  她在我这里得到的是温柔、是习惯、是安全感。
  她在刘少那里得到的是刺激、是征服、是快感的巅峰。
  她不愿意放弃我,因为我是她生命里最深的羁绊,是她十几年来最稳固的依靠。
  她也没法放弃刘少,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他的形状,她的欲望早已臣服于他的掌控。
  我一遍遍问自己我非要逼她选吗?
  如果她选我,会怎样?
  她会戒掉刘少给她的快感吗?
  她的身体能忘记被多人侵犯的刺激吗?
  她会不会在某个深夜,偷偷摸出手机,给刘少发一条」主人,清儿好想你「
  ?
  如果她选刘少,我又能承受吗?
  看着她彻底沦为别人的母狗?
  看着她跪在地上舔别人的鞋尖?
  看着她被更多人分享、玩弄、甚至拍下更不堪的视频?
  无论哪种选择,都是残忍的。
  对她残忍。
  对我更残忍。
  也许……我可以继续装傻?
  让她白天做刘少的母狗,晚上回到我怀里当那个乖巧的青梅竹马?
  让她在堕落与纯真之间切换,把身体交给欲望,把心留给我?
  可我能忍受吗?
  能忍受她身上永远带着别人的精液味?
  能忍受她高潮时喊的是别人的名字?
  能忍受她每一次颤抖、呻吟、哭泣……都是为了取悦别人?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落在清儿的脸上。她的睡颜那么安静,那么无辜,仿佛今天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喉咙发紧。
  我舍不得逼她。
  可我更舍不得放手。
  也许这就是最痛的状态明知她早已被撕成两半,却依然贪恋着……她残留在我身边的这一半。
  台灯的光晕很柔和,像一层薄纱轻轻覆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睡得很沉,腿无意识地架在枕头上,腿心微微敞着,红肿的穴口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后庭甚至没能完全闭合,隐约能看到里面被过度使用后的艳色。
  我盯着手机屏幕,拇指在群聊图标上方悬停了几秒,最终还是划了过去我不想看。
  或者说,我已经不需要看了。
  亲眼目睹的冲击远比视频更真实,更残忍。清儿被按在烧烤架旁的样子,她仰着头高潮到失神的样子,她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爬行的样子……这些画面已经刻在脑子里,擦不掉了。
  但奇怪的是,最初的震撼和痛苦,此刻竟慢慢沉淀成一种麻木的平静。
  因为她没有抗拒。
  因为她眼底的欢愉太真实。
  因为她根本……不需要被拯救。
  手机屏幕的光映着我的脸,惨白得像具尸体。我机械地刷着无关的新闻,思绪却飘到半个月后的高考刘少他们会离开,去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大学。
  而清儿还要再读一年高三。
  距离会冲淡这一切吗?
  时间会让她清醒吗?
  没有每天的篮球训练,没有固定的聚会,刘少会不会……渐渐找到新的玩具?
  这个念头像根脆弱的稻草,让我死死抓住不放。
  也许清儿会慢慢戒掉这种扭曲的快感?
  也许她会重新变回那个会害羞的女孩?
  也许……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清儿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腿心又渗出一点晶亮,打湿了床单。
  我突然想笑。
  我在骗谁呢?
  她的身体早就被驯化得比理智更诚实。
  距离?刘少可以让她周末坐高铁去他的城市,跪着求他使用自己。
  时间?她的敏感体质只会让她越来越沉迷,越来越依赖这种极致的刺激。
  她回不来了。
  她也不想回来。
  我关掉台灯,黑暗重新笼罩房间。
  清儿的呼吸声很轻,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手臂,像过去十几年一样熟悉。
  我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盖住那些不堪的痕迹。
  就这样吧。
  不拆穿,不逼迫,不追问。
  假装一切都没变,假装她只是去看了一场电影,假装明天醒来……她还是我的清儿。
  哪怕这只是自欺欺人。
  哪怕这只会让我更痛。
  可我舍不得啊。
  舍不得这最后一点……虚假的温存。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2 16:20:08

15
  晨光透过厨房的窗纱,清儿已经热好了牛奶,烤面包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
  她低着头,睫毛微微垂着,手指无意识地摆弄着餐盘的边缘。
  「宇哥,」她放下杯子,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最近……晚上可能不能去你教室自习了。」
  我夹菜的手顿了一下,抬头看她:「怎么了?」
  「学期末有毕业晚会,舞蹈队要加练。」她低头搅着碗里的麦片,睫毛垂下来,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每天都要排到很晚。」
  我垂下眼,咽下嘴里的饭,点点头:「好。」
  我是真的松了口气。
  不用在教室走廊看见她被篮球队的人搂着腰调笑,至少不用亲眼看着她被篮球队的人搂搂抱抱带走。不用面对那些暧昧的调笑和露骨的触碰,还能自欺欺人地维持表面的平静。
  至少这半个月,我可以逃避这一切。
  「那我去舞蹈室等你结束?」我随口问了一句。
  清儿的筷子突然停住,睫毛轻轻颤了下:「……太晚了,你马上高考了,别耽误复习。」
  她的语气很温柔,甚至带着几分关切,可我们都心知肚明她不想让我等,是因为练完舞后,她会去刘少家。
  我不想坚持,是因为我怕在舞蹈室门口,撞见来接她的篮球队队员。
  我笑了笑,没再坚持:「行,那你自己注意安全。」
  我们都知道这是个谎言。
  清儿低头扒着饭,碎发垂下来遮住了眼睛。阳光落在她发梢,镀了层毛茸茸的金边,像极了初中时她趴在我课桌上打瞌睡的样子。
  「宇哥,」她突然抬头,眼里闪着光,「等你考完试…我们一起去看海吧?
  」
  我喉咙一紧。
  这是她给我的糖。
  也是她给自己的安慰剂。
  「好。」我听见自己说。
  她顿时笑开了,眼睛弯成月牙,仿佛我们还是当年那两个偷偷计划暑假旅行的少年。
  晨光洒在校门口的石阶上,清儿挽着我的手臂,正说着昨晚没说完的数学题。她的指尖温软,发梢带着洗发水的淡香,像过去无数个平凡的早晨一样。
  直到小蔡和凯迎面走来。
  他们穿着松松垮垮的篮球队服,脖子上还挂着耳机,看到我们时,脸上立刻扬起戏谑的笑。
  「哟,清儿跟你」哥哥「感情真好啊~」 小蔡故意把「哥哥」两个字咬得暧昧不清,凯甚至吹了声口哨。
  我身体僵了僵,以为清儿会低头躲闪,或者紧张地攥紧我的衣袖就像她以前被调侃时那样。
  可她没有。
  「小蔡哥哥,凯哥,早上好。」
  她落落大方地松开我的手臂,甚至对他们微微弯腰行了个礼,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仿佛他们只是普通学长,仿佛那些发生在更衣室、烧烤架、刘少家的一切都不存在。
  然后她转身走向教学楼,背影挺拔如常,马尾辫在晨光中轻轻摇晃,像个最普通不过的优等生。
  我们三个男生站在原地,空气突然沉默。
  小蔡张了张嘴,最终只是挠挠头:「呃……那什么,我们先走了。」
  他们快步离开时,我听见凯压低声音说:「操,她怎么跟没事人一样……」
  阳光突然变得刺眼。我望着清儿远去的身影,心脏像被钝器重击她竟然能做到如此完美的割裂。
  在刘少面前,她是撅着屁股求操的母狗;
  在小蔡他们面前,她是温顺臣服的玩具;
  而在我面前……她依然是那个会脸红、会害羞、会乖乖喊「宇哥」的青梅竹马。
  教室走廊的玻璃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突然意识到,清儿不是「沉沦」了她是进化出了全新的生存模式。
  就像水会根据容器改变形状:
  被刘少装填时,她是黏腻的、淫荡的、毫无尊严的液体;
  被我捧在手心时,她又变回清澈的、透明的、看似纯净的水滴。
  而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她不需要纠结,不需要痛苦,甚至不需要愧疚。
  因为每一面的她,都是真实的。
  教室里弥漫着压抑而紧绷的空气,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偶尔翻书的响动。每个人都是黑压压的头顶对着桌面,沉默地刷着一套又一套模拟卷。
  我咬着笔帽,盯着眼前的三角函数题,眼前却浮现清儿昨晚在刘少身下扭动的样子。猛的摇摇头,把草稿纸揉成一团又重新摊开。后排几个学渣传来窸窸窣窣的笑声,在安静的教室里格外刺耳。
  我注意到几个女生悄悄瞥向我,又迅速低下头窃窃私语。
  「听说清儿跟篮球队长……」
  「不是分手了吗?还以为宇会……」
  橡皮在纸上狠狠擦出一道裂痕。我抬起头,前排几个女生立刻转回去假装做题,但空气中飘荡着微妙的氛围。其实根本没人当着我的面说什么毕竟我和清儿早已用「兄妹」的说辞给这段关系裹上了遮羞布。但这种心照不宣的沉默反而更折磨人。
  分手?兄妹?这种拙劣的说辞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班里所有人都知道清儿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所有人都看出我们之间不只是「兄妹」那么简单,而现在所有人也都知道了,她选择了刘少。
  课桌上的试卷越堆越高。我强迫自己沉浸在海量的习题里,机械地计算着抛物线方程,推导着化学反应式。物理卷上的一道力学题让我突然想起前天监控里看到的画面清儿被小蔡按在篮球馆的地板上,那双练舞的腿像现在我的圆规一样被摆弄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啪」的一声,自动铅笔的笔芯断了。邻桌的女生被吓了一跳,偷偷瞟了我一眼又立刻低头。我盯着断掉的铅芯在纸上留下的黑点,恍惚间觉得那就像我和清儿之间永远无法弥合的伤口。
  我盯着那道丑陋的黑色裂痕,突然明白了我痛苦的根源根本不是别人的眼光。
  而是那个永远无解的问题:
  如果那天我勇敢点冲进更衣室,如果我没有放任她跟篮球队接触,如果我能更早察觉到刘少的心思……
  现在的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窗外,初夏的蝉鸣突然变得刺耳。我粗暴地翻过一页卷子,强迫自己继续解题。
  因为答案早就写好了。
  在清儿主动跪下的那一刻。
  在我选择沉默的那一刻。
  在我们默契地编织「兄妹」谎言的那一刻。
  教室里白炽灯光惨白地笼罩着每个人低垂的头顶,突然从后排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骚动。我转头时,正好看见篮球队替补后卫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手肘撞了撞旁边的人,把手机屏幕往对方眼前凑。
  他们的表情让人心里发毛嘴角咧着不怀好意的笑,眉毛挑得老高,时不时互相撞一下胳膊肘,眼神里闪烁着某种令人不舒服的兴奋。
  又是那种表情。
  只有在讨论「清儿」时才会露出的、豺狼分食猎物般的表情。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笔。
  清儿不是说去舞蹈室排练了吗?不是说要准备毕业晚会的节目吗?那现在让他们兴奋到坐立不安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口袋里突然传来微弱的震动。我设置的静音模式,只有贴身才能感受到。可那细微的震颤却像一根针,猛地扎进我的神经是篮球队的群消息。
  是那些永远在刷新下限的视频和照片。
  是他们「分享」清儿的方式。
  后排突然爆发出一声压低的怪笑,又立刻被人用咳嗽掩盖。我的后背渗出一层冷汗,心脏跳得快要冲出喉咙。
  到底发生了什么?
  清儿现在……在哪里?
  后排的窃笑声像一根刺,狠狠扎进我的神经。手中的笔已经停在了同一道题上十分钟,草稿纸上全是无意识的乱涂那些挤眉弄眼的表情,那些压低嗓音的交谈,还有手机屏幕不断跳动的消息提示……我知道他们在看什么。
  明明告诫过自己不要再去关注那些东西,可大脑却不受控制地构建画面清儿被按在舞蹈室的地板上?被拖进体育馆的器材室?还是又像上次那样。
  教室里沉闷的空气突然变得令人窒息。我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响。前排几个同学转过头来,而我只能僵硬地扯出一个借口:「去厕所。」
  下午五点半,夕阳把教学楼染成橘红色。除了高三的几个班级还亮着灯,整个学校空荡得像是被遗弃的废墟。风卷着几张废纸在走廊上打转,脚步不受控制地转向教学楼后的小山。我们教学楼后面有座小山,山上树木蛮多,经常有谈恋爱的同学会到那里找个角落里亲热,我们也笑称那个小山叫情人坡,我记得以前我跟清儿经常在放学以后不想回家,躲在的小山坡后面打打闹闹晒晒太阳,这条石子路不知道走过多少次初中时和清儿在这里比赛谁先跑到山顶;高二那年下雨,我们挤在同一把伞下慢吞吞地往上爬;去年冬天,她还在半山腰的凉亭里给我织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围巾……
  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声回荡在石阶上。
  山顶的老榕树下,那截我们常坐的矮木桩还在。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上面,仿佛昨天的温度还未散去。我坐下来,掏出手机,屏幕立刻亮起23条未读消息。
  手指悬在群聊上方,胸口像压了块石头。
  我在害怕什么?
  是怕看到清儿又被他们扒光衣服?怕看到她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还是怕看到她……明明痛苦却依然兴奋的表情?
  更可怕的是,我发现自己已经能平静地点开这些视频了。就像第一次在篮球场亲眼目睹她被轮奸时,那种撕心裂肺的愤怒和痛苦,如今竟变成了麻木的接受。
  「习惯真是最可怕的东西……」
  我喃喃自语,指尖终究还是划开了屏幕。
  指腹摩挲着手机屏幕。点开群聊后,没有预想中的视频或照片,只有一长串文字消息像蛆虫般不断涌出凯凯:小蔡你真让清儿穿那件了?她肯穿?
  小蔡:(邪笑表情)我和她说这是刘少吩咐的。
  黑皮:哈哈哈那老王不是要疯?上次他看啦啦队排练眼睛都直了凯凯:王老师绝对是个闷骚,去年跳芭蕾时裆部鼓得跟塞了黄瓜似的我的指尖在发抖,胃里翻涌着酸水。他们说的是舞蹈课的王老师那个总爱穿紧身裤示范动作的年轻男教师。清儿曾说过他跳舞时很优雅,可现在他们却用最下流的话语……
  小蔡:等着,清儿正在更衣室换衣服,我等一下拍几张,给你们现场直播。
  我猛地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手机屏幕在黄昏的光线下泛着冷光,群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凯凯:「小母狗真穿那件衣服了?就那种……透得奶子骚逼都隐隐约约看到?」
  队员A:「不是说今天舞蹈室就她一个人?那个教跳舞的王老师不是也在吗?」
  小蔡:「急个屁,她还在换衣服呢,老子蹲在更衣室外面,待会给你们拍「
  艺术照」~」
  我的手指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白。
  消息还在不断刷新小蔡:「上下连体的舞蹈服,我亲自挑的,料子薄得能看清奶头。」
  队员B:「我操,王老师看到不得疯?不过王老师也不是什么正经货色,他去年分配到我们学校,不是还表演个芭蕾舞吗,一个男的穿着紧身的舞蹈裤,鸡巴鼓鼓的,一团都那么明显,年纪大的女老师说他,他还说这是艺术,他们不懂,「搞艺术的是不是都有病,清儿这种「艺术生」……是不是脑子也有病?没病能光着屁股让我们当狗操?」
  刘少:谁他妈说我家小母狗有病的,一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货。
  山间的风突然停了,手机屏幕的光刺得眼睛发痛。视频里的清儿站在舞蹈室门口,身上穿着那件所谓的「舞蹈服」说是舞蹈服,倒不如说更像一层肌肤色的丝袜,轻薄得裹在她身上,微微透出底下的肤色,却又不至于赤裸到令人难堪的地步。可即便如此,光线照在布料上时,依然能模糊地勾勒出她胸前的轮廓,腰腹的线条,甚至腿根的阴影。
  她的表情很微妙,睫毛低垂,嘴唇轻轻抿着,带着一种被迫的顺从和隐隐的慌乱。
  她还没完全进入「小母狗」的状态。
  在刘少面前,在篮球队的更衣室里,在烧烤架旁被众人围观玩弄时清儿能够毫无障碍地跪下、撅起臀、甚至主动求欢。可现在,她站在舞蹈室的门口,面对着空荡荡的镜子、把杆、和一个或许对她抱有过正常师生情谊的男老师……她迟疑了。
  视频里,清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舞蹈服的下摆,指尖微微发抖。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推开了门,小心翼翼地弯腰走进去那一刻,她不是刘少的小母狗。
  她只是一个穿了过分暴露衣服的女学生,害怕被老师责骂,害怕被审视,害怕……自己变得不堪。
  她弯腰放舞蹈包的姿势有些僵硬,后背绷得笔直,仿佛在抵抗某种无形的压力。镜头突然一晃,拍到舞蹈房镜墙的倒影王老师正背对着门口压腿,紧身裤清晰地勾勒出男性轮廓。
  「清儿同学?」 视频里传来王老师疑惑的声音。
  清儿猛地直起身,慌乱地拢了拢头发:「王、王老师好……」
  她的声音软得发颤,尾音却带着一丝甜腻那是被刘少他们训练出来的语调,像掺了蜜的毒药,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此刻的违和。
  舞蹈室的门虚掩着,小蔡的手机镜头从门缝中探入,画面轻微晃动,却清晰得令人窒息。
  清儿站在镜子前,身上的舞蹈服宛如第二层皮肤透明的材质紧贴肌肤,胸前的两点粉嫩毫无遮掩地挺立着,乳晕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腰腹的线条流畅而纤细,再往下…高叉的设计仿佛只是一条超薄丁字裤才勉强包裹住清儿的小穴。
  她的呼吸明显有些急促,胸口随着喘息起伏,奶尖在布料上磨蹭出细微的褶皱。
  王老师站在把杆旁,目光在清儿身上扫过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清儿,你这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是突然被掐住了喉咙。
  清儿的手指绞在一起,强撑着镇定:「淘宝买的……好像质量不太好。」
  她的谎言拙劣得可笑哪家淘宝店会卖这种近乎透的「舞蹈服」?
  可王老师没有拆穿,只是僵硬地移开视线,假装整理音响,但脖根已经红了一片。
  「既然……嗯,那就开始练习吧。」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却比平时低哑了几分。
  群聊里瞬间炸开凯凯:「老王绝对硬了!你看他都不敢正眼看清儿!」
  队员B:「这老色批装什么正经?上次跳芭蕾裆部鼓成那样!」
  小蔡:「急啥,待会儿清儿要做下腰动作~」
  镜头里,清儿已经走到把杆前,背对着镜子缓缓下腰。她的臀瓣在透明布料下完全绷紧,丁字裤的细带深陷进臀缝里,像是要把两瓣软肉彻底掰开而王老师的目光,正死死钉在她身上。
  我看着手机,手指微微发抖。
  最可怕的不是清儿穿成这样,而是她明知小蔡在偷拍,明知群里的人正在品头论足,却依然……顺从地扮演着「无辜学生」的角色。
  她在试探王老师的底线。
  她在享受这种游走于「意外」和「故意」之间的暧昧。
  她甚至可能……在期待王老师失控。
  群里炸开了锅,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往外蹦凯凯:「老王这老色批肯定硬了!你看他站姿都不对劲!」
  小蔡:「急什么,等会儿汗湿了才好看~这料子沾了水就跟保鲜膜似的~」
  凯凯:「这老色批平时装得人模狗样,现在眼睛都快粘在清儿奶子上了」
  (视频里王老师正故作镇定地纠正把杆动作,手指却在清儿腰间悬停半秒)
  队员B:「等会儿衣服被汗浸湿…啧啧,老王怕是要现场表演升旗仪式」
  小蔡:「操!看到没!丁字裤快勒进逼缝里了!」
  王老师突然背过身去整理音响,可镜子分明映出他松领带的动作。
  她身上那件所谓的「舞蹈服」此刻已经开始被汗水浸透,布料黏在肌肤上,渐渐变得透明胸前的乳晕已经清晰可见,奶尖挺立着,在湿透的薄纱下硬得像两颗小红豆。
  而她的腰腹、腿根,甚至是臀缝的线条,都随着汗水的浸润一点点暴露出来。
  「清儿,你……要不要去换件衣服?」 他的声音有些发紧,目光却始终没从她胸前移开。
  清儿故作无辜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汗水已经让舞蹈服紧贴在身上,近乎全透。
  「啊……可是我没有衣服了……」 她小声说着,却没有要换的意思,反而继续做着拉伸动作,臀瓣随着下腰的动作微微分开,布料下的肉色丁字裤早已湿透,勾勒出私处的轮廓。
  舞蹈室的镜面墙上,清儿的身影随着钢琴节奏缓缓舒展。她的动作比平时更柔更慢,每一个伸展都像在刻意展示身体曲线抬臂时,腋下的薄纱绷紧,透出底下嫩红的肌肤。
  下腰时,胸前的衣料滑向两侧,奶尖几乎要顶破布料。
  旋转时,裙摆飘起,腿根若隐若现的肉色高叉裤勒进臀缝里。
  王老师的额角渗出细汗,指导动作时声音发紧:「手再……再抬高些。」
  空荡的舞蹈室里,音乐伴奏的旋律轻柔,却掩盖不住布料被拉扯的细微声响。
  清儿跪坐在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缓缓分开,拉伸成一条直线。本就纤薄的舞蹈服在极限拉伸下绷紧如一层保鲜膜,臀瓣的轮廓、腿心的凹陷,甚至私处的粉嫩皱褶,都清晰可见。
  「再往下压一点……」 王老师的声音有些发颤,双手按在清儿的臀上,掌心能感受到布料下肌肤的热度。
  清儿咬着唇,脸颊涨得通红,却还是顺从地将身体往前倾她的双腿几乎被压成一条直线,大腿内侧的肌肤完全暴露,粉色的阴唇在湿透的薄纱下若隐若现,甚至能看清微微张合的轮廓。
  小蔡的镜头死死对准清儿的腿心,群里瞬间炸开了锅凯凯:「我操!老王这角度绝了!清儿的逼缝都看得一清二楚!」
  队员B:「这他妈跟直接看裸体有什么区别?老王绝对硬爆了!」
  小蔡:「嘿嘿,清儿这骚货屁股撅这么高,老王低头就能看见屁眼~」
  视频里,王老师的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掐进清儿的臀肉里。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腿心,喉结滚动,却还要强装镇定地指导动作:
  「对……就这样保持……再坚持五秒……」
  可他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
  清儿的脸红得几乎滴血,睫毛剧烈颤抖着,可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腿心渗出蜜液,让湿透的布料更加透明。
  乳尖硬挺,在紧绷的舞蹈服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臀瓣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像是邀请更深入的窥视。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看着什么。
  她知道小蔡的镜头正对着哪里拍摄。
  可她停不下来。
  在刘少他们的长期调教下,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暴露,甚至……从中获得快感。
  当清儿被要求做「蛙式拉伸」时,王老师终于彻底崩溃她跪趴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臀瓣高高翘起,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私处,粉嫩的阴唇和微微收缩的肛穴在布料下纤毫毕现。
  王老师的手扶在她的腰上,指尖发抖,声音沙哑:「这个动作……要、要再低一点……」
  他的裤裆已经鼓起明显的弧度,镜片后的眼睛再也无法掩饰欲望。
  而清儿,在羞耻与快感的夹击下,终于发出一声细小的呜咽:
  「老、老师……我……我坚持不住了……」
  清儿仰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缓缓踩开,逐渐拉伸成一条笔直的水平线。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肌肤上,胸前的乳尖硬挺地顶着布料,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但更令人窒息的是她双腿之间的景象大腿根部的薄纱早已被蜜液浸透,近乎透明。
  两片粉嫩的阴唇因拉伸而微微分开,露出中间湿润的穴口。
  随着王老师逐渐加力,她的腿被压得更开,阴唇间的缝隙也随之扩张,内部的嫩肉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
  王老师坐在凳子上,双脚踩住清儿的大腿内侧,目光死死钉在她的腿心。
  「再……再坚持一下。」 他的声音干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
  他的脚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她的腿根,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让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腿心涌出更多液体。
  她湿得太厉害了。
  透明的布料彻底失去了遮挡的作用。
  她就像完全赤裸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王老师眼前。
  小蔡的镜头精准地聚焦在清儿的下体,群里瞬间沸腾凯凯:「我操!逼都看见了!清儿这骚货流这么多水!」
  队员B:「老王绝对硬炸了!你看他脚在抖!」
  小蔡:「哈哈哈清儿的穴都张开小口了,老王能忍住我吃屎!」
  视频里,清儿的脸颊潮红,睫毛剧烈颤抖,双手死死抓着地板,可她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迎合著拉伸她的腿被压得更开。
  她的阴唇微微翕张,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的蜜液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滴在地板上。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看着什么。
  她知道群里的人正在如何评价她。
  可她的身体却兴奋得发烫。
  在长期被刘少他们调教后,她的羞耻心早已和快感纠缠在一起,越是暴露,越是兴奋;越是羞耻,越是渴望。
  当王老师的脚尖不经意蹭过她腿心的敏感带时,清儿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老、老师……别……」
  可她的腿却张得更开了。
  王老师的呼吸粗重,脚掌微微施力,将清儿的大腿压到极限。
  本该十分钟结束的基础拉伸,硬是被王老师拖到了半小时。
  清儿仰躺在舞蹈室的地板上,双腿被王老师摆弄成各种极限角度。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紧绷的舞蹈服下,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灯光下尤其是大腿之间那片早已湿透的禁地。
  「腿再分开一点。」 王老师的声音低哑,双手按在清儿的大腿内侧,缓缓向外施力。
  清儿的呼吸紊乱,脸颊潮红,可她的身体却乖顺地任由他摆布她的腿被掰开到极限,大腿根的薄纱布料完全透明,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在拉伸下微微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
  她的蜜液不断渗出,浸透了布料,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她的乳头硬挺地顶着舞蹈服,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像两颗熟透的樱桃,等待采摘。
  当进行侧压腿动作时,王老师的身体几乎完全贴了上来。
  他一只手按住清儿的左腿,另一只手将她的右腿高高抬起,压向她的肩膀。
  而他的脸就贴在清儿的大腿根部,距离她的私处不过几厘米。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片微微张合的阴唇。
  他的鼻尖能嗅到她蜜液散发出的甜腻气息。
  他的呼吸灼热地喷在她的腿心,引得清儿的身体一阵颤栗。
  「嗯……老师……」 清儿小声呜咽着,睫毛剧烈颤抖,可她的腿却张得更开,像是无声的邀请。
  她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她知道王老师在盯着哪里看。
  她知道小蔡的镜头正对着她的私处拍摄。
  可她的身体却兴奋得发抖。
  当王老师的指尖「不经意」蹭过她腿心的敏感带时,清儿猛地弓起腰,喉咙里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哈啊……老、老师……别碰那里……」
  可她的蜜液却涌得更凶了,透明的舞蹈服彻底失去了遮挡的作用,她的阴唇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充血,呈现出诱人的粉红色。
  小蔡的镜头一动不动地对准清儿的腿心,群里早已炸开了锅凯凯:「我操!清儿的逼都流水流成这样了!老王这老色批绝对忍不住了!
  」
  队员B:「这骚货绝对是故意的!你看她屁股扭的!」
  小蔡:「老王鼻子都快贴上去了,清儿这母狗还装纯呢!」
  视频里,王老师的呼吸越来越重,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欲望的光。他的手从清儿的大腿缓缓滑向腿心,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她湿透的阴唇「这里……韧带有点紧,我帮你……放松一下。」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清儿浑身一颤,却没有躲,只是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
  拉伸结束的那一刻,王老师几乎是仓皇地退开,额角还挂着细密的汗珠。他背过身去调整音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了剧烈的心跳。
  他不敢在这里真的对女学生做什么至少不敢明目张胆地越过那条线。他的欲望被死死压抑在「舞蹈教学」的框架里,只能用更隐晦的方式宣泄比如一遍遍让清儿重复那些极限拉伸动作,或者让她的独舞练习延长到远超必要的时间。
  「好了,现在……练习晚会要跳的《卜卦》。」 他的嗓音仍然有些哑,手指在播放键上停顿了一秒,才按下。
  音乐响起的那一刻,清儿像是突然被注入了灵魂她站起身,湿透的舞蹈服依旧紧贴在身上,近乎透明地勾勒出每一寸曲线。
  可她的眼神变了,不再羞怯,不再慌乱,而是专注地望向镜中的自己,仿佛此刻的她,不再是那个被肆意玩弄的小母狗,而是一个真正的舞者。
  她的脚尖轻轻点地,身体随着旋律舒展开来旋转时,湿漉漉的大腿旋转,像一朵绽放的花,若隐若现地露出腿心的风光。
  下腰时,乳尖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
  跳跃时,她的身体轻盈如燕,可每一次落地,臀瓣的颤动、胸脯的起伏,都让那层薄纱般的舞蹈服更加危险地贴合肌肤。
  王老师坐在角落里,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手中的笔无意识地在教案上划出凌乱的线条。
  小蔡的镜头依然对着清儿,可群里却反常地安静了几秒。
  直到清儿一个高难度的腾空翻转,湿透的布料在灯光下几乎完全透明时,才有人发了条消息队员B:「……操,她跳得真美。」
  这句话像是一块石头,砸碎了原本污秽的气氛。
  清儿的舞姿太美了,美到让人暂时忘记了那些龌龊的念头。她的手臂舒展如天鹅的颈项,腰肢柔韧如柳枝,就连被汗水浸透的肌肤,都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音乐接近尾声时,清儿做了一个漂亮的收势她跪坐在地,双臂舒展向天空,胸口剧烈起伏,湿透的舞蹈服让她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可她的眼神却纯净得不可思议,仿佛刚才那个在拉伸中羞耻战栗的女孩,和此刻起舞的精灵,根本不是同一个人。
  手机屏幕上的群聊突然安静了几秒,仿佛所有人都被清儿的舞姿短暂地震住了。
  那个跪在地上舔精液的母狗。
  那个被掰开腿心供人观赏的玩具。
  此刻在舞蹈室里旋转跳跃的身影,却轻盈、优雅、美得近乎圣洁。
  她的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伸展都带着舞者特有的柔韧与力量,湿透的舞蹈服紧贴在她身上,本该是淫靡的画面,却因她的舞姿而莫名透出一种纯粹的美感。
  凯凯(罕见地没有发黄腔):「……操,清儿跳舞的样子真他妈好看。」
  队员B(愣了一会儿才回):「平时清纯小白花,舞台上直接变女神……」
  小蔡(咂嘴):「这反差绝了,平时骚得能流水,跳起舞来又仙得要命。」
  他们见过清儿最下贱的样子被操到翻白眼流口水的样子,跪着给人口交的样子,甚至在众人围观下被玩到失禁的样子。可此刻,她舒展的手臂、绷直的足尖、随着音乐律动的腰肢,却让他们短暂地忘记了那些淫乱的画面。
  屏幕突然跳出一条语音消息,点开是刘少带着笑意的声音:
  「妈的,都看呆了?俺们家小母狗跳起舞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紧接着又是一条:
  「下次让她在我家光着屁股跳,跳完了就操,操完了再跳反正她骚逼一兴奋就流水,跳着跳着就能直接插进去。」
  群里的气氛瞬间又回到了熟悉的污浊队员A(立刻拍马屁):「刘哥威武!这种极品都能调教出来!」
  凯凯(坏笑):「全校男生晚会时只能对着穿衣服的清儿撸,咱们却能玩光屁股真人版!」
  小蔡(发了个舔屏表情):「到时候我录视频,清儿一边跳一边喷水的样子绝对带劲!」
  远处的夕阳已经沉到教学楼后面。
  清儿或许永远不知道,她最神圣的舞姿,在那些人眼里只是另一种情趣他们欣赏她的美,却更渴望玷污这份美。
  他们赞叹她的纯,却更想撕碎这份纯。
  而最可悲的是,清儿自己……早已接受了这种扭曲的共存。
  我望着手机里清儿翩然起舞的身影,手指不自觉地收紧。
  作为舞蹈生,清儿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她个子不高,但四肢修长匀称,脖颈线条纤细优雅,腰肢柔韧得不可思议。那些常年练舞留下的肌肉线条,让她即便静止时也像一幅精心构图的艺术品。
  可如今,这份美却被扭曲成了另一种「情趣」。
  而王老师……
  那个清儿曾经仰慕的、留着一头艺术家般长发的舞蹈老师。
  那个被她偷偷模仿站姿、谈吐的榜样。
  那个曾经在期末评语里写「清儿是我见过最有灵气的学生」的恩师。
  就在刚才,他的指尖蹭过她被汗水浸透的腿心,他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阴唇上,他的目光死死钉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体上像头饥渴的野兽。
  清儿永远不会知道,她最敬重的老师此刻满脑子想的,大概是如何撕开那层浸透蜜液的布料,如何把她按在把杆上,如何用比刘少他们更「专业」的方式,探索她每一寸被舞蹈锤炼过的柔韧肌体……
  当清儿一个仰身下腰的动作让胸脯完全挺起时,王老师突然站起身,假装调整动作,却借机绕到她身后。他的阴影笼罩在清儿上方,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腰肢,像在确认那层湿透的布料究竟有多薄。
  清儿1米64的娇小身材,曾经是王老师夸赞的「天生舞者比例」。如今却成了篮球队津津乐道的「方便摆弄的体型」。
  她苦练十几年的软开度,能轻松劈叉到180度的柔韧腰腿,曾经是舞台上最耀眼的资本,现在却成了性爱中最放浪的本钱。
  她跳《卜卦》时绷直的足尖,也曾缠在刘少的腰上。
  她下腰时舒展的脖颈,也曾被小蔡掐着后仰。
  她旋转时飞扬的大腿,一次次露出湿透的臀缝。
  她今天穿成这样来上课时,就已经在期待这样的结果了。
  那些假装无意的伸展,那些欲拒还迎的颤抖,那些被汗水浸透后反而张得更开的双腿……都在无声地挑衅着为人师表的底线。
  我几乎能想象王老师回家后的样子他会反复洗手,却洗不掉指尖残留的清儿蜜液的气味。
  他会盯着教案发呆,脑子里全是她阴唇微微张合的画面。
  他或许还会在深夜自渎,幻想把今天没做的事补全,又在高潮后陷入深深的自我厌恶。
  他最得意的学生,最纯净的舞者,居然在他面前湿透了舞蹈服,像发情的母猫般颤抖。
  而他,居然可耻地硬了,甚至差点失控。
  我站在教学楼的拐角处,手指用力攥著书包带,指节发白。夕阳把走廊染成血色,远处舞蹈室的音乐声隐约可闻。
  只要往前走五十米,拐个弯,我就能在舞蹈室门口堵到清儿。
  只要强硬一点拽住她的手腕,说「跟我回家」,说不定就能……
  但下一秒,刘少的消息跳了出来「小蔡,我先回家了,你去舞蹈室接清儿来我家。」
  「昨天既然已经确定做小母狗,今天就正式开始调教。」
  「妈的,看她跳舞的样子,突然想看她最下贱的模样调成一条真正的母狗。
  」
  群里的回复立刻炸开凯凯:「刘哥牛逼!今天要玩什么?」
  小蔡:「(舔屏表情)保证完成任务!
  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像是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
  清儿会拒绝小蔡吗?
  她会说「我要跟宇哥回家」吗?
  答案清晰得残忍她不会。
  她只会低着头,红着脸,跟着小蔡走。
  我太了解她了。
  篮球馆那次,她明明可以拒绝楚诗瑶,可以等刘少去救她可她没有。
  刚才在舞蹈室,她明明可以换掉那件透明舞蹈服可她穿着它跳完了整支舞。
  现在,她明明可以找借口逃跑可她一定会乖乖跟小蔡走。
  因为我见过她高潮时看向刘少的那种眼神像信徒仰望神明。
  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那一个人能赐她极乐。
  刘少那句「今天正式开始调教」像根刺,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什么叫「真正的母狗」?
  难道之前的轮奸、当众暴露、被拍视频……都只是「游戏」?
  那「正式」的调教,又会是什么?
  我的胃里翻涌起一阵酸水,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画面清儿被拴在刘少床头的锁链上,只能爬行,学狗叫才能吃饭;
  她的私密部位被写上专属的印记,乳头穿上象征奴隶的银环;
  她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性玩具,听到口令就会自动张开腿……
  而最可怕的是,清儿会期待这一切。
  她的颤抖不会是恐惧,而是兴奋。
  她的眼泪不会是痛苦,而是愉悦。
  我最终转身走向校门,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校广播站突然放起《卜卦》的旋律是清儿跳过无数遍的曲子。此刻听来却讽刺得像场葬礼的哀乐。
  她在舞动时有多圣洁,在刘少身下就会有多淫荡。
  而我,连走到舞蹈室门口的勇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