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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4/21 07:32 / 1064 / 5
【小说】青梅竹马女友是公子哥的母狗

(1)
  发给我的视频里面是一双踩着黑袜的脚刘少懒散地翘着腿坐在真皮沙发上,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板。而地板上,我青梅竹马的女朋友苏晴,正赤身裸体地跪趴着,像条真正的宠物犬一样,用柔软的舌头舔舐他的脚趾。
  「乖,舔干净点。」少爷的声音带着晨起的慵懒,手机镜头俯拍着她驯服的后脑勺。她的长发凌乱地垂在脸侧,但丝毫没有遮挡的意思,反而像是展示主人恩赐的项圈一样,微微昂起头,讨好地蹭了蹭他的小腿。
  刘少的指尖在她身上游走,像拨弄一件熟悉的玩具拇指捻着她挺立的乳头,食指漫不经心地刮蹭她湿润的阴唇,中指甚至偶尔探到她微微张开的屁眼上,轻轻按压。而苏晴不但没有躲闪,反而主动把大腿分得更开,双手抱住自己的腿根,把自己的小穴完全暴露在镜头前,像在展示一个精心准备的礼物。
  「啧,水这么多?」少爷嗤笑了一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肩膀,「昨晚被那么多人干过,今天还能这么湿?」
  苏晴的眼神迷离,脸颊泛红,嘴唇微微张开,喘息间吐出一句带着粘腻鼻音的回答:
  「……因为、因为早上想到少爷可能会用我……就自己湿了……」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镜头扫过,几个穿着睡衣的男生正端着咖啡从旁边经过,瞥了一眼地上的「宠物」,随口调侃。
  「少爷,你家这母狗每天早上都这样?」
  「昨晚不是刚轮过一轮吗?她还真是食髓知味啊。」
  「要我说,干脆让她睡狗窝算了,省得天天早上爬出来发情。」
  苏晴听到这些羞辱,非但不羞耻,反而更加讨好地弓起腰,让自己的胸部挺得更高,像在等待主人的进一步指令。
  刘少满意地捏了捏她的下巴,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
  「大学毕业就考虑让你跟着我,嗯?」他漫不经心地哄骗着,手指突然恶作剧地往她小穴里捅了捅,「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学会怎么当一条合格的母狗,对吧?」
  「嗯……!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她颤抖着,却立刻点头应允,甚至连质疑的念头都没有。
  镜头最后定格在她痴迷仰望着刘少的样子那双曾经只注视过我的眼睛,现在盛满了对另一个男人的病态崇拜。
  我看到这样的视频,内心仿佛已经麻木,回忆带着我回到3年前,那时候的清儿与我青梅竹马,那时候的感情没有任何人插足,那时候,真美好。
  正文开始
  那还是高三的第1学期。高三2班的教室,阳光透过教室的窗户斜斜地洒进来,宁远正趴在课桌上,用铅笔百无聊赖地在物理试卷上戳着小黑点。十月的风带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将他昏昏沉沉的思绪吹得更加松散。
  「宁远有人找!」
  门口不知谁喊了一声,班上瞬间响起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几个男生拍着桌子大声怪叫:「哎呦,小学妹又来啦!」,还有人故意拉着长音喊「宁远哥哥~」
  。
  宁远揉了揉眼睛,慢吞吞地抬起头。
  苏清怯生生地站在教室门口,阳光洒在她微微泛红的耳尖上。她穿着崭新的高一制服裙,怀里抱着一个印着小熊图案的纸袋,纤细的手指紧紧抓着袋口,指节都有些发白。她低垂着眼睛不敢看教室里的其他人,只是在听到此起彼伏的起哄声时,脚上的小白鞋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半步。
  宁远打了个哈欠站起来,顺手把桌上的文具袋塞进抽屉。他走到门口时,听见后排男生故意大声说道:「远哥,这次可得分我们两口啊!」宁远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滚蛋。」
  走廊上的阳光更加强烈,苏清的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她终于抬起头,水润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局促:「我、我做了布丁……」说着从纸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塑料盒,里面的芒果布丁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的奶油拉花歪歪扭扭地挤成了一个心形。
  「家政课学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老师说...要和家人分享.
  ..」
  宁远接过还带着余温的布丁盒,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指。苏清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缩回手,脸颊立刻染上一层薄红。走廊尽头有几个女生经过,看见这一幕都捂着嘴偷笑。
  「第三次才成功...」她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说道,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宁远直接掀开盖子,用附赠的小塑料勺挖了一大块塞进嘴里。布丁的甜味立刻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带着芒果特有的清香。
  「还行,」他故意拖长声音,「就是太甜了。」
  苏清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宁远看着她这副模样,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骗你的,很好吃。」
  阳光落在她突然亮起来的眼睛里,像是洒了一把碎钻。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音,苏清急忙把剩下的纸袋塞进他手里:「还、还有几个失败的...」说完转身就跑,蓝色发带在阳光下划出一道柔和的弧线。
  宁远低头看着纸袋里剩下的两个形状不太完美的布丁,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他转身准备回教室时,看见班上几个男生正趴在窗户上挤眉弄眼,见他看过来立刻齐声起哄:「哎呦~好甜哦~」
  「滚回去上课。」宁远笑骂着推开门,阳光从他身后照进教室,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长长的影子。
  放学铃声响起时,夕阳已经将教学楼染成温暖的橘红色。宁远慢悠悠地收拾著书包,余光瞥见教室门口探进来的小脑袋。
  「怎么又来?」他故意板着脸,手上的动作却不自觉地加快。
  苏清抿着嘴笑,背在身后的手突然变魔术似的掏出一盒草莓牛奶:「小卖部最后一盒。」她的鼻尖还带着奔跑后的细汗,在夕阳下泛着晶莹的光。
  回家的路上,两人并肩走着,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
  「记得吗?」宁远突然用肩膀轻轻撞她,「小学三年级你给我送情书,结果错把数学作业塞给我了。」
  苏清顿时涨红了脸:「那、那是被王小明调包的!」她气鼓鼓的样子像是回到了扎着羊角辫的小时候,「而且你明明知道还故意不还给我...」
  拐进熟悉的小区时,楼下的张奶奶正提着菜篮子回来:「哎呦,小两口放学啦?」苏清害羞地往宁远身后躲,耳朵尖红得通透。
  推开家门,宁妈妈正在厨房切水果:「清清来啦?正好阿姨买了你爱吃的芒果。」宁爸爸从报纸后探头:「人家是来看你儿子的,谁稀罕你的芒果。」
  两人红着脸躲进房间,刚关上门就听见宁妈妈故意提高的声音:「记得把门开着啊!」苏清把脸埋进宁远胸口,却被他顺势搂着倒在床上。
  「别...」她小声抗议着,手指却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角。宁远的手从校服下摆探进去时,她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窗帘...没拉...」
  苏母端着一盘水果进来,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你们两个啊,从小到大都没变过,一进房间就不出来。」
  苏父在门口插嘴:「赶紧复习,别腻歪,小心被我们发现。」
  「爸!」苏清羞得跺了跺脚,伸手把他们往外赶,「你们快出去,我们要学习了!」
  等房门关上,宁致从背后轻轻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看来伯父伯母都觉得我们是小夫妻了。」
  苏清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泛起红晕:「别闹,我真的要复习了。」
  宁致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腰线滑上去,指尖触到她的背脊,引得她一阵战栗:「复习倒是不急,我们好久没这样了。」
  苏清的声音变得软糯:「宁致……别这样,我怕被听见……」
  「放心,他们不会进来的,」宁致的指尖轻轻拨开她的衣领,触到她的脖颈,引得她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你好敏感。」
  苏清的脸颊烧得通红,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在他怀里。她咬着嘴唇,声音轻得像是在呢喃:「你快停下来……我会忍不住的……」
  宁致的手从她的腰滑到她的胸口,指尖轻轻拨弄她的敏感处,感受到她的身体像是一滩水一样融化在他怀里:「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苏清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声音带着哭腔:「宁致……
  你别……我真的不行了……」
  宁致低头吻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轻轻探进她的裙摆,感受到她早已湿润的羞怯。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没关系,我会慢一点。」
  苏清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变得柔软而滚烫,像是初春的河水被春风拂过,泛起阵阵涟漪。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宁致……我喜欢你……」
  宁致的动作顿了顿,低头看着她迷离的眼神,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傻瓜,我也是。」
  房间里的灯光柔和而温暖,映出两具交缠的身影,像是把年少的时光揉进了这一刻的亲密中。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洒在地板上,微风拂过,带来一阵栀子花的香气,仿佛在诉说着一段未完的青春故事。
  宁远把她挖出来时,发现她眼睛里泛着水光,鼻尖红红的像是要哭。他心头一软,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那抱一会儿。」
  夕阳透过没拉严的窗帘缝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金色的线。苏清蜷在他怀里,小声嘟囔着周末要一起写的作业。宁远心不在焉地应着,手指绕着她的一缕头发打转。
  厨房传来锅铲的声响,油爆葱花的香气飘进来。这一刻普通得像是会永远持续下去。
  那天的阳光特别刺眼。
  篮球场上,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宁远用手背随意抹了一把,盯着对面那个高大的身影刘天阳,高三才转过来的学生,大家都叫他「刘少」。
  他的眼神很冷,像冰刃一样刮在宁远脸上。  比赛快结束了,比分是28:30,隔壁班领先2分。最后10秒,宁远运球迅速突破,一个假动作晃开防守,上篮得分30平!场边爆发出一阵欢呼,他的队友们冲上来兴奋地撞他的肩膀。
  「好球!远哥!」
  「最后一分钟再来一球!」
  哨声响起,比赛进入加时。但就在这时,刘天阳突然冷冷地走过来,目光阴鸷地盯了宁远一眼。
  「输球全是你的问题。」他的语气极轻,但字字如刀,「球都在你手上,别人拿不到球怎么打?」
  宁远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回应,刘少已经转身离开,留下一句「废物。
  」
  那一刻,宁远攥紧了拳头,但终究没有冲上去。他不想在苏清面前打架。
  苏清站在场边,手里握着给宁远准备的矿泉水,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追随着刘天的背影。
  那个人的冷漠和强大,像一堵高墙,莫名地吸引着她。
  宁远不知道的是
  这将是他们故事的转折点。
  苏清第一次见到刘天阳,是在某个毫无预兆的午后。
  那天她照例去篮球场给宁远送水,远远就看见球场边围了比平时多一倍的女生。她的脚步不自觉地慢了下来,穿过嘈杂的人群时,隐约听见身旁女生兴奋的窃窃私语:「听说是刚转来的学长...」「真的好帅啊...」
  然后她看见了那个人。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修长的手指随意地转着篮球,整个人站在阳光里却像自带一层冷光。当他不经意抬眼时,苏清突然像被雷击中般僵在原地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那双带着若有似无笑意的眼睛,和她十三岁那年日记本里偷偷画过的王子画像,竟然重合了。
  「清清?」宁远的声音把她拉回现实。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紧紧攥着矿泉水瓶,掌心全是冷汗。
  之后的数学课上,苏清的脑海里不断浮现那个身影。她用力掐自己的大腿,试图赶走这些荒唐的念头。可当放学的铃声响起,她的双脚却好像有自己的意志,鬼使神差地绕到了高三教学楼。
  她在长廊的拐角处等着,心脏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膛。终于,那个修长的身影出现在走廊尽头。他走路的姿势很好看,肩膀挺括,步伐从容。经过她身边时,他身上飘来一股淡淡的雪松香气。
  苏清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第二天中午,她又站在了那个位置。
  日复一日,她像个卑劣的小偷,躲在人群里偷偷打量那个人。有时他打球太投入,发梢滴落的汗水会划过喉结;有时他在走廊抽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的样子让她想起电影里的画面;更多时候,他只是安静地看书,睫毛在脸上投下细小的阴影。
  每当这时,苏清就觉得胸口有什么东西在疯狂生长。那种感觉和与宁远在一起时的安心不同,更像是有无数蝴蝶在胃里扑腾,让她的指尖都微微发麻。
  一个雨天的傍晚,她躲在图书馆的书架后偷看他,却不小心碰倒了一摞书。
  哗啦啦的声响中,她惊惶抬头,正对上刘天阳若有所思的目光。
  那一瞬间,苏清觉得自己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钢笔在信纸上洇开一朵小小的墨花。苏清咬着下唇,第十次把写好的信揉成团扔进垃圾桶。
  她知道自己疯了。课桌抽屉里静静躺着宁远昨天送她的草莓发夹,可她满脑子都是那个人的身影。  最终,她只写下一句简单到笨拙的话:「刘学长,可以认识你吗?高2(3)班 苏清」
  趁午休时没人的空当,她鬼鬼祟祟地摸到高三楼层,把迭成心形的信塞进刘天阳的课桌。转身逃跑时,她差点撞翻走廊上的保洁阿姨。
  刘天阳发现那封信时,正不耐烦地清理着课桌里堆积如山的情书。粉色的信封上还残留着淡淡的茉莉香,他随手拆开,却在看到落款时挑了挑眉。
  「这是......」他眯起眼睛,记忆闪回前天篮球场边那个总是偷偷看他的女生。扎着马尾辫,眼睛干净得像小鹿那是宁远的小女友。
  指间的信纸突然变得有趣起来。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窗外阳光正好,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衬得那抹笑意愈发危险。
  「可以认识我吗?」他低声重复着信上幼稚的字句,喉咙里溢出一声轻笑,「当然可以啊,小兔子。」
  放学铃响后,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即离开,而是靠在走廊拐角的阴影处等待着。当那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时,他故意用身体拦住了她的去路。
  「苏同学?」他低沉的声音像大提琴的弦音,震得苏清浑身一颤,「你的信,我收到了。」
  苏清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她没想到会被当场抓住,更没想到对方竟然知道她的名字。她下意识后退,后背却贴上了冰冷的墙壁。
  「我、我不是......」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刘天阳俯下身,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气味笼罩着她。这个距离近得能看见他睫毛投下的阴影,苏清觉得呼吸困难。
  「放学后,天台见。」他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敢告诉宁远的话......」后半句隐没在意味深长的微笑里。
  直到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苏清才像被抽干力气般滑坐在地上。她的心跳快得不像话,一半是因为恐惧,另一半却是难以启齿的悸动。
  天台的铁门在身后重重关上时,苏清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荒唐事。夕阳把整个天台染成血色,刘天阳靠在栏杆上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很长。
  「过来。」他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后来的很多年里,苏清都会梦见这一天。梦见自己如何像被催眠般走向他,梦见他冰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梦见他说:「想认识我?那就先学会服从。」
  而当时,她只是仰头看着这个陌生的男生,看着他眼里闪烁的、她尚不能理解的危险光芒。远处的教学楼陆续亮起灯光,而天台的阴影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悄然变质。
  那天下午的训练气氛很怪。
  篮球馆里回荡着球鞋摩擦地板的吱吱声,篮球队的队员们懒散地做着传球练习。宁远靠在墙边喝水,余光瞥见刘天阳慢慢走到他面前,球在指尖轻轻旋转。
  「喂,单挑?」他歪了歪头,眼神里带着挑衅,「十球。」
  宁远皱了皱眉:「篮球是团体运动,没必要单挑吧?」
  刘少冷笑一声:「怎么,怕输?」
  旁边几个队友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起哄道:「远哥,别怂啊,跟他打!」
  宁远不想纠缠,叹了口气:「行,速战速决。」  他本来只是想随便应付一下,但刘少一开场就用了全力。他比宁远高4公分,臂展也占优势,进攻凶猛,防守强硬。宁远咬紧牙关,连续几个变向才勉强突破他的防守,最终10:9险胜。
  「再来一局。」刘少脸色阴郁,语气不善。
  宁远看了眼时间,摇摇头:「没空,我跟女朋友约好了。」
  「女朋友?」刘少突然笑了,笑得有些邪性,「就那个天天给你送水的小丫头?」
  宁远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管好你的嘴。」
  刘少非但不收敛,反而凑近一步,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语调说道:「三天,老子就能把她骗上床,你信不信?」
  宁远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拳头瞬间攥紧,怒火在胸腔里炸开:「你他妈再说一遍?」
  刘少丝毫不慌,嘴角挂着轻蔑的笑:「怎么,不敢赌?」
  周围队友见两人起了冲突,赶紧围上来劝架。刘少提高音量,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我赌三天之内,你那个女朋友就会乖乖爬上我的床。如果我赢了,以后我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包括」他故意顿了顿,视线扫过一圈队友,「可以分享给我兄弟们。如果我输了,以后见你都叫你爹,还包你跟你女朋友高三所有约会费用。」
  宁远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理智告诉他这混蛋在挑衅,但内心深处,他对苏清有着绝对的信任。她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孩,她爱他,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无比。
  「行,赌就赌。」宁远松开他的衣领,眼神冷得像冰,「你会后悔的。」
  周围的队友们一片哗然,有人兴奋地吹口哨,有人则皱眉摇头,觉得这个赌注太恶劣。但所有人都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刘少笑得肆无忌惮,拍了拍宁远的肩膀:「等着叫爹吧。」
  宁远走出篮球馆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他掏出手机,看到苏清发来的消息:【你训练结束了吗?我在校门口等你。】
  看着这条消息,他心里突然涌上一丝不安。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可笑。
  苏清怎么可能……被那种人骗走?
  可偏偏就是三天后,他的世界轰然崩塌。
  夕阳染红整条街道,苏清和我并肩走着,像往常一样。我还在想着刚才的训练,想着刘天阳那副猖狂的模样,想着三天后他喊我「爸爸」的狼狈样,嘴角忍不住上扬。
  「远哥,你笑什么呢?」她歪着头看我,眼睛里映着橘红色的光,脸上还带着浅浅的笑意。
  「啊?哦,没什么。」我揉了揉她的头发,「就是想到一些好笑的事。」
  她轻轻「嗯」了一声,没再追问。我们的影子在地上拖得很长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分开的平行线。
  然后,她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整个人突然僵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手指死死攥住手机,指节泛白,嘴唇微微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我疑惑地看着她:「怎么了?谁发的消息?」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闪躲,像是不敢直视我:「没、没什么……」
  她走得越来越快,我差点跟不上她的步伐。
  「清儿?」我皱了皱眉,「到底怎么了?」
  她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低着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妈让我今天早点回家……不去你家复习了……」
  我愣住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过慌慌张张的,像是急着逃离什么,又像是被什么东西追赶。
  「你妈?」我下意识问,「阿姨今天不是加班吗?」
  她咬住嘴唇,摇了摇头:「临时回来了……我、我先走了。」
  不等我回答,她已经快步朝另一个方向走去,甚至没回头看我一眼。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在夕阳中逐渐模糊。她走得那么快,像是在逃离什么或者说,像是在奔向什么。
  那条街口的分岔处,仿佛成了一切的分界线。
  那一刻,我根本不会想到这是最后一次,苏清还是我的苏清。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直到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刺进来,我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伸手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锁屏上跳着一条未读消息来自刘天阳。
  我皱了皱眉,本能地抗拒着点开。我们从来不是什么会互发消息的关系,除非......除非他认输了?
  手指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划开了那条通知。消息只有短短几个字:
  「愿赌服输。」
  下面附着一个视频文件。
  我盯着那个三角形的播放按钮,心脏莫名其妙地猛烈跳动起来。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几毫米的位置,迟迟没能按下去。一股难以名状的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警告我
  不要点开。
  但我还是点了。
  画面一开始很暗,能看出来是在某个装修豪华的卧室里。镜头对着凌乱的大床,床尾坐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刘天阳带着标志性的轻蔑笑容,对着镜头挑了挑眉。而骑在他身上的是一个背对镜头的女孩。
  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凝固了。
  女孩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舒展出一段优美的弧线。她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随着身体的起伏微微晃动,发梢扫过刘天阳结实的腹肌。
  那个背影......
  我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手机几乎要从掌中滑落。
  女孩的双腿分开跪在刘天阳身体两侧,每次下沉时都能清楚地看到她是如何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一点点吞没那根粗大的器官。穴口被撑开的粉嫩黏膜像是羞怯的小嘴,每次上下都带出一丝晶莹的液体。
  「啊...少、少爷......」
  当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时,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瞬间结冰。
  是清儿的声音。
  视频里的刘天阳突然伸手抓住清儿的腰,猛地向下一按!女孩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就在这个瞬间镜头清晰地拍到了她的侧脸。
  真的是清儿。
  她的眼睛半闭着,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嘴唇微微张合,像是在说什么,却又被刘天阳突然顶起的动作打断,变成一声甜腻的呜咽。
  视频还在继续。刘天阳翻了个身,把清儿压在下面。画面剧烈晃动了几下,最后定格在清儿仰起的脖颈上那里有一道鲜红的吻痕,像是个羞辱的烙印。
  我猛地关掉视频,喉咙里涌上一股血腥味。脑袋嗡嗡作响,视线因为太过用力而模糊不清。手指机械地划着屏幕,却怎么都退不出这个该死的聊天界面。
  最后我终于找到了删除键,狠狠地按下去
  但下一秒,刘天阳又发来一条新消息:
  「昨晚她求着我操她,像只发情的小母狗。」
  紧接着是第二段视频。这次画面非常清晰,清儿跪在床上,主动掰开自己红肿的阴唇给镜头看,里面还在缓缓流出浊白的液体......
  我的胃部一阵痉挛,跌跌撞撞冲向厕所,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可是胃里空空如也,只能吐出几口酸水。
  抬起头时,我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陌生的自己眼睛布满血丝,嘴角还挂着唾液,像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的清儿......
  那个会因为我一句玩笑就脸红半天的女孩,那个总是把作业本和我摆在一起的女孩,那个说好要一起考同一所大学的女孩......
  她怎么会......怎么能在短短一天内就......
  我浑身发抖,手机屏幕变得模糊不知道是因为眼泪,还是因为我的手已经稳不住了。
  但我不敢漏掉任何一帧。
  视频里,刘少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青儿像只被把尿的小狗一样被他托着大腿根部,双腿完全悬空,整个人靠着他那根可怕的鸡巴支撑着体重,被迫一上一下地套弄着。
  她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眼神涣散,嘴角挂着晶莹的涎水,但每一次下落时,她都会下意识地扭过头,主动寻找刘天的嘴唇,像只索吻的母猫一样,伸着舌头讨好地舔着他的下巴、嘴角,甚至鼻尖。
  而刘少冷笑着看向镜头,像是在通过屏幕直视我的眼睛。
  他在炫耀。
  他的手毫不怜惜地揉捏着青儿的奶子,手指夹着粉嫩的乳头肆意拉扯,青儿疼得呜咽,却没有挣扎,甚至主动挺起胸迎合他的玩弄。
  刘少的手指往下滑,恶劣地拨弄着她已经完全暴露、充血发红的阴蒂。青儿立刻浑身痉挛,小穴猛地夹紧,粘稠的爱液顺着他的鸡巴往下流,打湿了两人的腿根。
  「啊……少、少爷……不要……」 她嘴上说着拒绝,可腰却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追逐着快感。
  刘少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墙上,粗暴地从后面猛干,胯部撞击的啪啪声像鞭子一样抽在我的耳膜上。
  他盯着镜头,咧嘴笑了那是一种胜利者的笑容。
  「叫大声点,」他命令道,语气轻佻又残忍
  青儿真的叫了。
  不是平时那种害羞的、压抑的呻吟……而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媚叫的放荡声音。
  「啊……啊……好深……少爷……再用力……」
  刘少嗤笑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像打桩一样狠狠往里撞,大腿肌肉绷得发紧。
  「谁的小骚逼?」他逼问。
  青儿浑身发抖,眼泪鼻涕一起流,可还是乖乖回答:「是、是少爷的……」
  我的手机狠狠砸在了墙上,屏幕碎裂的声音让我短暂地清醒了一秒。但随即,更多的视频、更多的照片疯狂涌入刘天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像是一记记耳光扇在我脸上。
  青儿跪着用嘴帮他舔鸡巴。
  青儿自己掰开小穴,让镜头拍她高潮时喷水的样子。
  青儿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掌印,怯生生地问刘少可不可以再玩一次……
  我终于瘫坐在地上,喉咙里挤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绝望的低吼。
  她不是被迫的。
  她是自愿的……她甚至,在享受。
  我的青儿,仅仅用了一天,就从纯洁的小仙女变成了刘少胯下的一条母狗。
  手机里传来刘少慵懒又充满恶意的声音,像一条毒蛇缓缓缠上我的咽喉。
  「记住我们的赌约。」
  我浑身发冷,喉咙里像卡着一块烧红的炭,吐不出也咽不下。
  「你不能跟她分手。」 他在笑,笑得很轻松,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的天气。「我可不想因为她一个,放弃整个学校的妞儿。」
  屏幕再次亮起,又是一段新传来的视频青儿跪趴在豪华的大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翘起,刘少的手指沾着什么半透明的膏体,正一点点往她那个从未被开发过的、粉嫩紧致的后庭里涂抹。
  青儿的脸埋在枕头里,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
  「啧,放松点,不然待会儿你会疼死的。」 刘少恶劣地拍了拍她的臀肉,清脆的「啪啪」声中,她白皙的肌肤迅速泛起诱人的红晕。
  我以前甚至没敢碰过那里……
  可现在,她却自愿让刘少碰……
  我死死攥着手机,指节发青,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呼吸都变得困难。
  可更让我绝望的是青儿没有反抗。
  她的腰甚至下意识地往下塌了塌,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入一些。
  刘少满意地哼笑一声,手指继续往里探,直到指节完全没入她紧绷的肛口。
  青儿猛地仰起头,啜泣般地「呜……!」了一声,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可她的身体却依然保持着那个屈辱的姿势……
  甚至……在适应。
  「不错嘛,比前面还紧。」 刘少抽出手指,转而拿起床头的润滑液,慢条斯理地往自己早已狰狞挺立的肉棒上倒。
  青儿微微侧过头,我终于看清了她的脸
  她的眼神涣散,嘴唇微肿,脸颊泛着异样的潮红,嘴角还挂着一点晶莹的口水……
  可她的眼神里……没有抗拒,只有朦朦胧胧的臣服。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学校的。
  晨光刺眼得过分,每一个学生迎面走来,都好像在对我指指点点。校园广播里播放的轻快音乐像刀子一样戳进耳朵,可我的大脑已经麻木了,只剩下一个念头
  青儿被他碰过了。
  不止一次。
  不仅是前面……现在连那里也……
  我死死攥著书包带,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的肉里。
  刚拐进教学楼,我就听见一阵刺耳的笑声。
  刘少靠在走廊转角,身边围满了篮球队的人,他们歪歪斜斜地倚着墙,脸上带着我熟悉的、下流的笑容那是男生之间分享「好东西」时特有的神情。
  「操,真他妈会扭……」
  「刘少牛逼啊,这才几天?」
  「嘿嘿,远哥女朋友?平时看着挺清纯的……」
  「清纯?你看这视频里骚的,自己掰着腿让刘少玩……」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血液一瞬间冻结。
  他们在看青儿的视频。
  而我,甚至没有资格阻止。
  刘少瞥见了我,嘴角一勾,故意把手机举高了一点,屏幕正对着我的方向。
  画面里,青儿全身赤裸,跪趴在床上,双腿大敞,小手掰着自己红艳发肿的阴唇,露出里面被操透的嫩肉,湿漉漉地泛着水光。
  「远哥,你女朋友……挺润啊。」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刚好传进所有人耳朵里。
  我站在原地,连拳头都握不紧。
  赌约成立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输了。
  我不能分手。
  我不能阻止刘少玩她。
  甚至……不能阻止他把视频给别人看。
  因为这份耻辱,仅限于篮球队内公开这已经是刘少「仁慈」的底线了。
  可篮球队有多少人?7个人?
  他们每个人,都会看到青儿……像条母狗一样被刘少操弄的样子。
  他们每个人,都会在背后议论:「看,那就是宁远的女朋友,在刘少床上叫得可骚了……」
  他们每个人……都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而最可笑的是青儿现在,仍是我的女朋友。
  她依然会给我发消息,依然会和我一起放学,甚至……依然会去我家吃饭。
  可她的身体,早就记不清被刘少玩过多少次了。
  夕阳依旧橘红,青儿依旧站在教室门口等我,柔柔地笑着,像过去千百次一样。
  可她变了。
  她的眼睛明明看着我,余光却不断瞟向走廊尽头的刘少。她站立的姿势、手指绞着衣角的动作、甚至呼吸的节奏都透着一种隐秘的期待。
  而篮球队的那群人,就靠在走廊栏杆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嘴角扬起恶劣的笑。
  「呦,嫂子来接远哥啊?」有人故意大声道。
  「刘少刚才还找你呢」另一人拖长音调。
  青儿的耳尖瞬间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拽了下裙摆,眼神闪烁。
  我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铁锈味,握住她的手拽着她快步离开。她的手在我掌心里微微发抖,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兴奋?
  路上,我们沉默得可怕。
  青儿低着头,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嘴角偶尔会不自觉地翘起像是在回味什么甜蜜的事。
  我的心被撕成两半一半想怒吼着质问她,另一半却懦弱地不敢面对真相。
  直到快到家时,我才干涩地开口:「青儿……今天,去我家做作业吗?」
  她的脚步顿了一下,眼睛迅速眨动,像在挣扎。
  「……不了。」她终于轻声说,「我妈妈今天让我早点回家。」
  她撒谎的样子很拙劣。
  我看着她,突然笑了,笑得有些惨淡:「好,那你……路上小心。」
  她如释重负地点头,转身快步离去,纤细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街角。
  我知道她要去哪儿。
  去那个豪华的公寓,去那张她已经被无数次占有的大床,去那个男人身边。
  而最可笑的是
  我依然爱她。
  她也依然自称是我的女朋友。
  可我们之间,早就隔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深渊。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屏幕亮起,是刘少发来的微信消息。
  「你马子妈的又来我家了。」
  我的呼吸停滞了一秒,手指僵硬地点开了那段视频
  画面里,青儿一丝不挂,跪在刘少的床边,认真地抚平床单的褶皱。
  她完全赤着身子,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乖顺地执行着主人的命令。而从这个角度……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粉嫩的小穴和松软微张的屁眼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镜头前。
  在刘少那里……仅仅过了几天,她就彻底袒露了自己的一切。
  没有遮掩,没有矜持,甚至……没有羞耻。
  刘少的手从镜头外伸进来,恶劣地捏了捏她的臀肉,她的身子轻轻一颤,但没有躲开,反而顺从地仰起头,眼神湿漉漉地望向他。
  「整理好了?」 刘少的声音带着调笑的意味。
  「嗯……」 青儿轻应了一声,语气温顺得不像话。
  「真乖。」 刘少满意地哼笑,顺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转过来。」
  青儿乖乖转身,双腿仍然跪着,赤裸的身子彻底面向镜头她的胸前还有昨夜的红痕,大腿内侧也残留着指印,可她只是低着头,像只等待奖赏的小狗。
  她已经被彻底驯化了。
  我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痛感却无法掩盖心中的恐惧。
  ……这个青儿,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青儿吗?
  她曾经连穿短裙都会害羞,
  可现在……
  她把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像展示战利品一样,完全摊开在刘少面前。
  没有遮挡,没有犹豫,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
  我关掉视频,整个人瘫在椅子上,胸口像是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最讽刺的是
  她依然是我的女朋友。
  而我已经完全不认识她了。
  篮球队的微信群炸了。
  消息一条接一条往上刷,屏幕上全是猥琐的坏笑和兴奋的讨论,而我只能死死盯着屏幕,任由胃里翻涌的酸水烧灼喉咙。
  刘少:「[视频] 昨晚的,这小骚货跪着求我操她,你们听听这叫声」
  视频自动播放,青儿白皙的腰肢被刘少掐着,整个人像发情的猫一样弓起背,呻吟甜腻得陌生。她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可声音却清晰地传出来
  「少爷……再、再深一点……啊……!」
  王强:「我靠!远哥女朋友平时看着那么清纯,床上这么浪?」
  李浩:「刘少牛逼啊,这才几天就调教成这样了?」
  赵飞:「听这声音,怕不是被干到高潮好几次了吧?哈哈哈哈!」
  屏幕上的文字化作尖刺,一根根扎进眼球。我想关掉群聊,可手指却不听使唤地继续往下滑。
  刘少:「[视频] 今早的,让她光屁股给我收拾房间」
  视频里,青儿浑身赤裸,跪在地板上擦拭刘少的球鞋。她的动作小心翼翼,甚至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而刘少就坐在床边,用脚尖戏弄地蹭了蹭她红晕未消的乳头。
  「弄干净点。」 他命令道。
  青儿低着头,「嗯」了一声,耳尖红得滴血。
  陈凯:「我草!这也太听话了吧?」
  张力:「刘少到底给她灌什么迷魂汤了?几天就调教成母狗了?」
  刘少:「呵呵,这种假清纯的妞最好搞定,操服了就乖了。」
  群里瞬间刷起一片「刘少牛逼」的表情包。
  我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可更痛的却是接下来的消息
  刘少:「等过段时间玩腻了,给大家也尝尝。」
  王强:「真的假的?远哥能同意?」
  刘少:「愿赌服输,他现在有资格管?」
  群里瞬间炸开欢呼。
  李浩:「我预约一个!早想试试这妞的屁股了!」
  赵飞:「我要让她给我口,看这小嘴叫得那么好听,技术肯定不差!」
  陈凯:「刘少大气!咱们队以后有公共飞机杯了!」
  ……
  手机「咣当」掉在地上。
  我弯下腰,干呕到喉咙出血,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却是青儿今早在教室门口对我微笑的样子。
  「我今天想早点回家。」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
  而此刻,她正光着身子跪在刘少家里,像个最下贱的性奴一样任人拍摄视频,甚至……即将被整个篮球队轮番享用。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开那两段视频的,手指几乎不受控制地滑动屏幕,仿佛身体已经默认接受了这份凌迟般的屈辱。
  第一段视频青儿像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纤细的腰肢塌陷成一道诱人的弧线,刘少粗大的鸡巴从后面狠狠地贯穿她的小穴,每一下撞击都让她的身子猛烈摇晃。青儿的脸半埋在被褥里,可喉咙里却挤出甜腻的叫声
  「啊……少爷……好深……」
  她甚至……主动向后迎合著,像是渴望被操得更狠一点。
  第二段视频青儿跪在刘少腿间,小嘴被他的鸡巴撑得鼓鼓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她那双曾经清澈的眼睛,此刻却泛着湿润的欲望,痴迷地抬头仰视着刘少,仿佛他是什么神明。
  而我呢?
  我和她做过无数次,可她从来没有这样看着我。
  她和我之间的性爱是青涩的,是温柔的,甚至是有些害羞的。她的身体虽然敏感,但她从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像一只发情的母兽般渴求着侵犯。
  可才短短几天……刘少就把她变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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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疯狂震动,篮球队的群已经变成了青儿的「评鉴大会」。
  王强:「我靠!这屁股也太他妈会摇了!」
  李浩:「这腰扭得……真看不出平时那么清纯啊。」
  赵飞:「刘少,这妞口活怎么样?」
  刘少:「呵呵,刚调教的时候还牙齿磕碰,现在舌头灵活得要命。」
  陈凯:「远哥以前爽过了,现在轮咱们爽,哈哈哈哈!」
  张力:「等刘少玩够了,咱们也开个派对呗?」
  刘少:「行啊,到时候让她轮流伺候,保证每人都有份!」
  那天之后群里安静了好几天,刘少没再上传新的视频,可过去那些画面已经足够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千万遍。教室里篮球队的人依然时不时用暧昧的眼神打量我,几个关系好的弟兄私下拍了拍我肩膀,欲言又止地说了句「算了吧远哥」
  ,而更多人是挤眉弄眼地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最难熬的是每天放学时分,青儿依然会出现在教室门口等我。她穿着素白的校服裙,发梢随着脚步轻轻晃动,看起来和从前没有任何不同。可我知道那具被我小心珍藏多年的身体,现在正带着刘少留下的吻痕和指印,乖乖躺进别人的怀抱。
  直到第四天,我终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今晚...去我家做作业吧?」
  她指尖明显颤了一下,低头盯着我们交握的手看了很久。夕阳从走廊窗户斜斜照进来,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我突然发现她左眼角多了一颗泪痣那是上周还没有的。
  「哥...」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我想改变了。」教学楼后门的紫藤花被风吹落了几瓣,有一片沾在她发间,我下意识想帮她捻掉,她却微微偏头躲开了。
  「我从小跟你在一起,以为那就是最美的爱情。」她的手指无意识摩挲著书包带,「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最安心的...可现在我才明白,我们之间或许亲情多过爱情。」远处篮球场传来进球的欢呼声,她转头望向那个方向,嘴角突然浮起我从未见过的甜蜜弧度,「真正的爱情应该让人心跳加速不是吗?就像.
  ..」
  就像被刘少按在落地窗前肆意冲撞时,咬着嘴唇却控制不住呻吟的那种悸动。这句话她没说完,但我们都心知肚明。她甚至无意识地摸了摸锁骨处的红痕——那是前天视频里刘少用领带绑住她手腕时留下的。
  「我还是想天天和哥哥在一起。」她突然凑近替我整理歪掉的领口,身上飘来淡淡的男士香水味,那是刘少常用的蔚蓝,「我连以后婚礼要用的捧花都偷偷设计好了...但在那之前...」她的指尖在我心口停顿,「我才18岁,可以再自由几年吗?」
  操场上的篮球队开始列队训练,刘少站在三分线外转身跳投,球进网的瞬间他若有所觉地回头,隔着一整个草坪对青儿吹了声口哨。我看到她的耳尖瞬间红了,小腿不自觉地微微并拢那是她情动时的小习惯。
  「好。」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其实我比谁都清楚,当那天她走进刘少家开始,这个「好」字就已经不重要了。她的身体早在我开口前就做了选择,现在不过是给这段青梅竹马的童话,画上一个体面的句点。
  自从那次谈话后,青儿反而变得更粘人了。她像过去一样蹦跳着来我家,熟门熟路地从冰箱里拿出可乐,自然地瘫在我床上。夕阳透过纱窗洒在她初显女人味的身体上,T恤下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线。可此刻咫尺的距离却像隔着一道看不见的玻璃墙我能看见她,却再也不能触碰。
  「哥,你说爱情应该是什么样?」她突然翻过身,下巴搁在我枕头上,发丝散落在脸颊两侧。这个问题像一把钝刀慢慢刺进胸口。以前每次她这样趴着,我都会忍不住揉乱她的头发,现在却连伸手的资格都没有了。
  「我不知道。」我盯着天花板上的裂缝,「可能就是我们以前那样吧。」
  「是,但不全是。」她的脚尖无意识地在床单上画着圈,膝盖内侧还留着淡淡的淤青,那是上次视频里刘少掐着她大腿根留下的。「爱情除了温馨,还应该有...更疯狂的部分。」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就是会愿意为那个人做任何没道理的事,甚至...变成完全不同的自己。」
  书桌上的电子钟数字跳了一格,我听见自己心跳跟着停滞了一秒。镜子里映出我们俩的身影,还和过去千百个午后一样,可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腐烂了。青儿伸手去够桌上的橙子,领口滑落时露出锁骨上新鲜的牙印那是昨晚的视频里刘少惩罚她时咬的。
  「你最近开心吗?」
  她削橙子的手顿了顿,水果刀在夕照下闪着危险的光。「嗯。」一滴橙汁顺着她手腕滑下来,清儿应该在回忆,剩下的话混着橙瓣一起咽了下去。那种湿漉漉的眼神我太熟悉了以前在巷子口接吻时,她被亲到腿软就会这样看我。
  窗外的知了突然集体噤声。青儿低头玩着T恤下摆的线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哥你会不会讨厌我?」一粒橙籽黏在她唇角,我没敢伸手去擦。
  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亮起刘少的消息通知。青儿的身体立刻绷紧了,像被电流击中般飞快抓起手机。解锁的瞬间她整张脸都亮了起来,嘴角扬起我从未见过的甜蜜弧度。那双曾经只会为我闪亮的眼睛,现在倒映着另一个人的名字。
  我现在过去。「她慌慌张张地收拾书包,膝盖撞到床沿也顾不上揉,」我妈叫我...「这个拙劣的借口悬在半空,我们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跑到门口又折返,突然用力抱了我一下就像十二岁那年她被野狗吓哭时那样紧。
  关门声响起时,我捡起她落下的发绳。上面缠绕着几根长发,书桌上留着橙子被掰开的狰狞断面,汁水正缓缓渗透进木质纹理,就像某些变质的情感,再也擦不掉了。
  后来青儿出现在我教室门口的频率越来越低,直到某天我发现我们已经连续两周没有一起放学了。母亲收拾餐桌时总会多拿一副碗筷,父亲看晚间新闻时仍会习惯性留出青儿常坐的位置。每次他们问起」青儿怎么不来吃饭了「,我都只能扯出一个笑:」小姑娘长大了啊。「
  直到群里突然炸开刘少新恋情的消息。照片里他搂着隔壁女高的校花,女生涂着晶亮唇釉的嘴角得意地上扬。那天放学时,久违地看到了站在走廊拐角的青儿。手指不停地绞著书包带。
  我们沉默地走过曾经一起买奶茶的小店,路过总躲在下面接吻的老槐树,夕阳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在第三个红灯路口,她突然停下脚步。我转身看见她眼眶通红,像小时候每次受了委屈那样咬着下唇颤抖。
  我下意识张开手臂,她僵直地跌进这个拥抱。她身上还带着我送的柑橘味护手霜香气,」回来吧。「我在她耳边轻声道。怀里的身体倏然紧绷,泪水瞬间浸透我肩头的校服布料,可她既没有回抱我,也没有挣脱,只是任由自己哭得发不出声音。
  路灯亮起的瞬间,她后退半步抹了把脸。远处商业街的霓虹灯次第亮起,车流声忽然变得很吵。青儿最后看了我一眼,那个眼神像是要把十八年的光阴都装进去。然后她转身走进人群,背影很快被闪烁的广告牌吞没。
  回家路上收到一条语音消息,点开是她带着鼻音的声音:」哥,橙子我放在你抽屉里了。「推门时闻到满室橙香,书桌上摆着剥好的果肉,每一瓣都剔除了白色经络就像从前每次闹别扭后,她求和时做的那样。我盯着看了很久,直到月光把果肉照得半透明,才想起忘记告诉她,其实我从来不爱吃橙子。
  第二天清晨,手机在枕头下不停地震动,屏幕亮起又熄灭,像某种不详的预兆。我睁开眼,发现闹钟还没响,窗外飘着细雨,天色灰蒙蒙的。
  点开群消息,最新一段视频自动播放青儿一丝不挂地跪在刘少家的大理石地板上,泪水鼻涕糊了满脸,她紧紧抱着刘少的小腿,像个被丢弃的宠物般哀求:」少爷...别不要我...「
  视频里传来刘少轻佻的笑声,他一把揪住青儿的头发逼她仰起脸,镜头清楚地拍到她胸口和腰侧布满淤青,白皙的皮肤上还有未消的牙印。
  」乖,你这么听话,我怎么会不要你?「他像逗狗似的拍了拍青儿的脸,」
  不过你也知道,我不能公开和你在一起。「青儿拼命点头,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知道...我知道...「
  」远哥那边我帮你搞定了,「刘少的手指恶劣地划过她颤抖的嘴唇,」你可以继续做他女朋友。「他一把扯过青儿的头发,在她耳边低语:」但你的身体永远是我的,明白吗?「
  视频突然晃动,画面变成俯拍角度青儿被按在落地窗前,刘少抓着她的臀部,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捅进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禁地。青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指甲在玻璃上抓出刺耳的声音,可当刘少开始抽动时,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画面突然中断,群里已经炸开了锅。
  」刘少牛逼!这都玩出花了!「
  」清儿这屁股也太顶了,刘少玩腻了记得通知兄弟啊!「
  手机啪嗒掉在地板上,我发现自己竟然扯出了微笑。青儿终于可以回到我身边了就像从前一样,牵着手放学,周末来我家做作业,在我父母的眼里仍然是那个乖巧懂事的青梅竹马。
  只是没人会知道,每天放学后她都会跪在谁的床上,也没人看见她雪白校服下遮盖的淤青和牙印,
  窗外雨下大了,水珠拍打玻璃的声音很像谁的啜泣。我弯腰捡起手机,发现青儿发来一条新消息:
  」哥,今天的橙子我放在你桌洞里了。「
  第二天放学时,青儿又像从前一样出现在教室门口,夕阳为她镀上一层温柔的金边。她站在那里,校服裙摆被风吹起一角,脸上的神情既熟悉又陌生仿佛过去那个单纯的小青梅从未消失,又仿佛经历了某种难以言说的蜕变。
  当我们并肩走过操场拐角时,她突然停下脚步,毫无预兆地扑进我怀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发丝间飘来若有若无的薄荷沐浴露香气,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雄性气息那是刘少惯用的古龙水味道。
  」哥,我们复合吧。「她的声音闷在我的校服布料里,带着潮湿的哽咽。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掐进我的后背,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浮木。
  一整天萦绕在脑海的复杂思绪突然清明。从清晨看到那条消息开始,我就在反复质问自己要拒绝吗?毕竟是我亲手把她推入这个深渊。可当这个温软的身体真真切切回到怀抱时,所有理智都溃不成军。
  去他妈的脸面尊严,去他妈的嘲笑议论。这一个月失去她的痛苦远比任何耻辱都深刻百倍。我收紧手臂,把她更深地按进胸膛,她锁骨上新鲜的咬痕硌得我生疼。我知道今晚她可能又要跪在那个公寓里,任由刘少在她身上留下更多印记;我知道全篮球队都会在背后议论我;我更知道群里那些龌龊的视频永远不会停止
  但这又怎样?
  我的手掌抚上她后脑勺,指缝穿过那些曾被别人粗暴拽住的长发。她仰起脸时,我看到她眼底闪烁的泪光,和某种病态的、支离破碎的快乐。夕阳下她的嘴唇嫣红如初,即使我知道这张小嘴昨天还被迫含过别人的东西。
  」好。「我听见自己说。
  这个简单的音节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她泪水的闸门。她在人来人往的校门口哭得像个孩子,把脸埋在我肩膀蹭掉眼泪鼻涕,就像十二岁那次摔破膝盖时那样。远处篮球队的训练哨声刺破黄昏,有人吹了下口哨,
  但我已经不在乎了。我低头吻了吻她发顶,她身上同时混合著我送的柑橘护手霜和刘少留下的古龙水气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讽刺地构成了此刻失而复得的全部喜悦。
  回家的路上她紧紧攥着我的手,指甲在我掌心留下月牙状的痕迹。我知道这双手今晚可能会被系上绸带,被迫触碰不该碰的地方;我知道明天群里可能又会出现新的视频;我更知道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纯真的模样
  但至少此刻,夕阳把两个黏在一起的身影拉得很长,长到几乎能骗过所有人,包括我们自己。
  自从青儿回到我身边后,一切都变得既熟悉又陌生。每天放学,她仍旧会背著书包乖乖地等我,我们依旧牵着手走过那条栽满梧桐的长街。夕阳西下的时候,她的侧脸依然像小时候一样美好,可是
  手机的震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每当消息提示音响起,她的身体就会猛地绷紧,手指不自觉地在书包带上绞紧又松开。有时她看一眼屏幕就会低声说」哥哥对不起「,然后匆匆拦下一辆出租车;有时她盯着手机看了很久,深吸一口气,最终选择按掉它,转头对我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但我知道,那些被她按掉的召唤,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得到加倍的补偿。
  偶尔在帮青儿整理头发时,我会无意间发现她耳后细小的咬痕;或是帮她系鞋带时,瞥见她脚踝上淡去的绑痕。最难以忽视的是,她现在的睡姿总是下意识蜷缩着,像只受伤的小兽而这在她开始频繁出入刘少家之前是从未有过的。
  视频里的她越来越不像我记忆中的女孩。起初还会在镜头前露出羞怯的神情,后来已能面不改色地完成那些曾经令她崩溃的指令。」进门要脱光「这条规矩刚实行时,她足足在刘少家的玄关处僵了十分钟,直到被抽了耳光才含泪照做。
  那个姓李的保姆后来在视频里成了常客。起初青儿还会哀求李阿姨别看,后来只会李阿姨审视的目光下俯下身子。
  」视频里的刘少亲昵地捏着青儿的乳尖,「以后你每天都会看见这个小贱货光着屁股在家里爬来爬去,是不是?」
  青儿在镜头外的呜咽声轻不可闻。
  而最讽刺的是,第二天在学校遇见时,她仍然会用那双纯净如初的眼睛望着我,在课桌下偷偷塞给我一颗剥好的橙子。有时她会在午休时趴在我臂弯里小睡,呼吸平稳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有当我无意碰到她腰侧的淤青时,她才会在梦里轻轻瑟缩一下,然后更紧地贴向我。
  手机又震动起来。这次她看了看消息,咬着嘴唇犹豫了很久,最终发了一条语音:「今天...今天可以不去吗?」几秒钟后,刘少回复的语音外放出来:
  「那明天就要加倍补上哦,小母狗。」
  她如释重负地靠在我肩上,而我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远处教学楼顶的鸽子扑棱棱飞起,在蓝天划出凌乱的轨迹,就像我们三个人错综复杂的关系,明明无比清晰地摆在眼前,却始终找不到正确的解法。
  打开青儿的私密日记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在脸上,那些从未示人的文字像一柄钝刀,一下下剐着我的心脏。
  「5月20日:今天终于把情书塞进刘少课桌了,手指抖得好厉害..
  .他会不会觉得我很廉价?可是每次看到他在篮球场上打球的样子,胸口就跳得好痛。远哥从来不会那样粗暴地对待篮球,也不会用那种眼神看女生...」
  字里行间还能触摸到她当时怦然心动的颤抖。我的小青梅,是什么时候开始,看着我时眼里不再有那样的光芒?
  「6月3日:刘少今天把我堵在器材室...他的手掌好烫,扯我内衣扣子时弄断了一根肩带。回来路上一直发抖,可是...身体记住的感觉好奇怪。远哥从来不会这样碰我,他连解我文胸都要摸半天...」
  那天她回家路上一直拽着校服领口,原来不是因为感冒。
  翻到后面,纸张似乎有被泪水晕开的痕迹:
  「7月15日:刘少说要拍视频的时候我拼命摇头...可是当他掐着我脖子说'小母狗没资格拒绝'的时候,身体居然自己兴奋起来了。我是不是很贱?明明远哥连重话都舍不得对我说一句...」
  最痛的是看到她反复比较的句子:
  「远哥像温暖的港湾,而刘少是让人上瘾的暴风雨。在刘少身下哭着高潮时,总会突然想起远哥替我擦眼泪的手指...我这样的人,配不上远哥的温柔吧?」
  直到翻到最新一页,终于溃不成军:
  「今天远哥说'回来吧'的时候,好想扑进他怀里痛哭...可是这个被玩坏的身体,还有什么资格回到他身边?
  锁屏时天已经亮了。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斜斜切进来,照在床头那个陶瓷小猪存钱罐上那是青儿小学时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忽然意识到,她早就不仅仅是我女朋友了。
  她是那个会在暴雨天跑来给我送伞的傻姑娘;是每次吵架后都会偷偷在我课桌里塞润喉糖的小笨蛋;是明明自己恐高还陪我坐摩天轮的胆小鬼;更是知道我所有糗事和软肋却从不说破的守护者。
  现在这个女孩正躺在别人床上被肆意玩弄,在屈辱中获得快感,可即使这样,日记本里字字句句都是对我的歉意与眷恋。
  手机震动起来,青儿发来语音:」哥,我给你带了红豆包,放在你课桌里了。「声音轻快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摩挲着屏幕上她笑盈盈的头像,突然清楚地知道
  就算她永远深陷泥沼,我也要留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毕竟十八年来,我们早就是彼此生命里无法剥离的部分。她可以继续做刘少的小母狗,但永远会是我的小青梅,我的小傻子,我弄丢又找回的半颗心。
  又是一个黄昏的晚自习,阳光斜斜地从窗外爬进来,照在摊开的习题册上。
  教室里很安静,只剩下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偶尔夹杂着几声刻意压低的轻笑。我抬头看向黑板前的挂钟还有二十分钟下课。
  从前这个时候,青儿总会在我旁边。但现在,我的座位旁边空荡荡的。
  我不由自主地转头,目光越过一排排埋头做题的同学,落在教室最后一排。
  青儿正侧坐在刘少的课桌边,用指尖卷着自己的马尾辫梢,偶尔发出轻轻的笑声。
  刘少一只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桌下我不知道那只手在做什么,但能看到青儿突然咬住下唇,耳尖泛起淡淡的粉色。她状似无意地往我的方向瞥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假装对刘少课本上的涂鸦很感兴趣。
  下课铃突然响起,青儿如梦初醒般弹起来,快步走向我的座位,刘海因为动作太大而微微晃动。」走吧哥哥,
  「等我收拾书包。」我故意放慢动作,给她时间把袖口往下拽。刘少在后门吹了声口哨,青儿的肩膀一颤,却没有回头。当我们终于走出教室时,她像以前一样挽住我的胳膊。
  清儿与我到了家门口,像往常一样分开。她每天都和家里说在我家做作业,但其实,我知道她又去了刘少家。群里的视频再次更新,这一次,刘少特意将一段更加仔细的视频单独发给了我,仿佛是一种挑衅,又或者是一种炫耀。
  视频里,清儿站在刘少家门口,18岁少女的漂亮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站在门口,没有任何犹豫,开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物。最终,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无助地垂在身侧,眼神中夹杂着羞耻与无奈。
  保姆李阿姨站在门口,面无表情地等待清儿脱光衣服,才打开门让她爬进去。刘少站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今天,清儿来得很准时。」刘少在视频旁白中说道,语气轻松得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清儿像一条卑微的母狗一样,爬进了别墅。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微微颤抖,但刘少却对此毫不在意。保姆李阿姨拿着一根狗链,将它套在清儿的脖子上,然后牵着她光溜溜地爬向浴室。
  在浴室里,屈辱的流程正式开始。保姆先给清儿灌肠,清儿的身体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颤抖,但她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忍受着这一切。
  清洗干净后,保姆用一把大刷子,将清儿的身体从头到尾刷得干干净净。清儿趴在浴缸边缘,任由保姆的刷子在她的皮肤上反复摩擦,眼神呆滞,仿佛已经麻木。
  清洗结束后,清儿爬出浴室,趴在门口的羊毛毯上,保姆用吹风机将她的身体吹干,然后喷上香水。接下来,保姆拿出一瓶带有催情效果的精油,开始在清儿的敏感部位仔细按摩,从屁眼到小穴,动作娴熟而冷漠。
  清儿的身体在精油的刺激下逐渐发热,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泛红,眼神中开始浮现出一种难以自控的欲望。然而,她的羞耻心依然让她痛苦不堪,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与脸上的欲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清儿,现在才是真正的开始。」刘少的声音从视频外传来,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
  保姆为清儿戴上肛塞狗尾巴,这个动作让清儿羞耻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刘少却不以为意,只是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自己爬去找「主人」。
  清儿顺从地爬出了浴室,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光溜溜地爬向刘少。她的眼神中夹杂着羞耻与欲望,身体在精油的刺激下不断颤抖,仿佛已经彻底失去了自我。
  这段视频的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把尖锐的刀子,狠狠刺进我的心脏。我看着清儿在视频中的屈辱与堕落,心中充满了痛苦与无力感。她曾经是那么单纯、善良的女孩,如今却在刘少的手中,彻底沦为了他的玩物。
  桌上有颗她白天塞给我的橙子,我拿起来慢慢剥开。果肉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像极了视频里她带着精油反光的肌肤。很酸,汁水溅到眼睛里,辣得人想流泪。
  篮球场上的汗水还未干透,刘少靠着椅背,懒散地翘着二郎腿,手指在清儿的马尾辫上绕了两圈,轻轻拽了拽。清儿低着头,耳尖发红,手指不自在地捏着裙边,却没有躲开。后排几个人交换着眼色,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上翘。
  「清儿,今天放学去哪儿呀?」刘少的声音不高不低,刚好够周围几个人听见。清儿没抬头,声音像蚊子哼:「……去刘少家……学习。」篮球队的几个家伙发出意味深长的「哦~」,有人故意用胳膊肘撞了撞刘少,换来后者一个心知肚明的笑。
  教室里很吵,老师不在,后排几个男生凑在一起,眼睛时不时瞟向这里。清儿的睫毛颤了颤,手指绞紧又松开。明明还穿着校服,明明还坐在教室里,可现在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刘少,你可真行。」篮球队的王浩压低声音,眼神却止不住地往清儿身上扫,「平时看着挺乖的……没想到这么听话。」
  刘少没搭话,只是伸手捏了捏清儿的脸颊,像在逗弄一只驯服的小动物。清儿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躲,只是咬住嘴唇,脸颊发烫。旁边几个人看得眼睛发直谁能想到这个平日里乖巧安静的女孩,晚上会光溜溜地跪在刘少家,任由别人摆布?
  群里早就炸开了锅。刘少时不时丢出一两张照片,清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毯上,脖子上戴着项圈,眼神迷离又羞耻。篮球队的六个人,每双眼睛都在盯着屏幕,每一句讨论都带着躁动的欲望。
  他们看着她走进教室时的样子干净、漂亮、单纯。
  再看着她爬进刘少家时的样子驯服、放浪、彻底堕落。
  那种强烈的反差让他们兴奋到头皮发麻。
  放学铃响了,清儿匆忙收拾书包,低头往外走。篮球队的几个人故意在她身后大声讨论,有人吹了声口哨。清儿的脚步顿了一下,逃也似地加快了速度。但没人在意她的羞耻因为她今晚还是要去刘少家的。
  而他们,已经开始期待「共享」的那天了。
  视频里的光线昏暗,刘少半躺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耳机里时不时传来队友的喊话他们正在峡谷里厮杀。而就在他的腿边,清儿跪坐在地毯上,少女纤细的脖颈微微低垂,柔软的黑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
  她的身体呈现出一种近乎本能的温顺姿态,赤裸的肌肤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微微前倾的上身饱满的胸部因为跪姿而显得更加挺翘,而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让已经泛着水光的私处轻轻贴在了刘少裸露的脚背上。
  随着游戏中激烈的团战爆发,刘少无意识地挪动了下身体,脚趾蹭到了她最柔软的部位。视频里能清晰听到清儿发出一声细软的呜咽,但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主动抬起臀部,让湿润的花瓣更紧地贴上他的皮肤,像个发情的小动物般轻轻磨蹭起来。
  镜头下移,她的左手正握着一根早已硬挺的性器,舌尖时而舔过顶端渗出的液体,时而讨好地绕着柱身打转。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却异常熟练,甚至在刘少突然因为游戏而绷紧大腿时,还能及时用掌心抚慰般揉捏两下。
  「清儿。」刘少突然开口,眼睛仍盯着屏幕,「游戏结束前都不准高潮,明白吗?」
  少女含着他的性器模糊地「嗯」了一声,眼角已经泛红。她刻意放慢了舔舐的节奏,却控制不住大腿内侧细微的颤抖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甚至在地毯上留下了深色的水痕。
  屏幕外传来篮球队队员的哄笑:「刘少你那边什么声音?该不会又在调教你的小母狗吧?」刘少笑着骂了声脏话,手上操作不停:「闭嘴,打完这波团。」
  就在这时,清儿突然直起腰,伸手将自己的长发拨到一侧。她红着脸看向镜头,水润的眸子满是情欲,粉色的舌尖却还留恋地在铃口打转。这个角度能清晰看到她的胸口和小腹都泛着情动的红晕,而紧紧并拢的双腿间,晶莹的爱液正在往下淌。
  「主人...」她哑着嗓子轻唤,声音黏腻得像融化的蜜糖,「清儿...
  可以先用后面吗...」
  刘少终于把视线从手机屏幕移开,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乖,打赢这局就给你。」
  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清儿仰起的小脸上那是种令人心碎的驯顺与期待交织的神情。篮球队群里的消息疯狂刷屏,有人发了一连串流口水的表情,有人说要去刘少家「现场观战」,更有人直接问这种级别的母狗要怎么训练。
  而最刺眼的是刘少半小时后发的一句话:
  「女朋友随时能换,但听话的小母狗可遇不可求清儿现在比任何人都懂这个道理。」
  最近,刘少对清儿的洗脑愈发深入。他告诉清儿,女朋友会不停地换,但小母狗只会收一个,因为小母狗比女朋友更加亲密。然而,他也警告清儿,成为小母狗并不容易,她必须时时刻刻发情,满足主人的各种欲望,才能获得这种「特殊的地位」。
  「清儿,小母狗的地位比女朋友更高,但你必须付出更多。」刘少的声音带着一种冰冷而诱惑的力量,「你要随时为我发情,满足我的任何需求,明白吗?
  」
  清儿点了点头,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的身体已经在刘少的调教下彻底堕落,甚至开始享受这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只能继续顺从刘少的欲望,成为他手中的「小母狗」。
  我又偷看清儿的日记
  清儿的日记·独白
  今天,我又跪在刘少家的大门前,熟练地脱光了所有衣服,赤裸着身体,等待保姆开门。凉风吹过肌肤,鸡皮疙瘩一粒粒冒出来,但那都不重要了门一开,我就得重新低下头,像条真正的狗一样爬进去。
  李阿姨给我套上项圈,动作熟练得像给货物贴上标签。链条发出轻微的「咔哒」声,那一瞬间,我竟然觉得安心。是的,安心。这条链子束缚了我,却也告诉了我应该做什么我不用思考,不用犹豫,只要服从。
  屈辱吗?当然。
  当刘少第一次让我像母狗一样爬行时,我羞耻得全身发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可现在呢?我不但能爬得自然,甚至会在刘少盯着我看时,下意识地撅高臀部,让他更方便地欣赏我的卑贱姿态。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膝盖红红的,屁股上还留着上次挨打的淡淡指痕,嘴巴因为长时间被使用而微微发酸。
  可耻的是……我居然开始喜欢这种羞耻本身。
  被灌肠的时候,肚子又涨又痛,可我居然在保姆冰冷的目光中感到一种隐秘的快感。当她用大刷子刷我的身体时,粗糙的刷毛刮过乳头,疼得我咬紧牙关,却又忍不住浑身发烫。最难堪的是,刘少教会了我真正的母狗不该隐藏自己的欲望,所以当精油滴进身体里时,我再也不会拼命夹紧双腿了,而是会像条发情的狗一样,主动扭着腰蹭他的手。
  最可怕的是……我好像爱上了这种堕落。
  刘少说:「女朋友随时可能厌倦,可母狗一旦认主,就再也不会被抛弃。」
  这句话像烙印一样刻进骨头里。我开始偷偷期待每一次的「调教」当他的手指拽着我的头发命令我舔他时,当他把难堪的玩具塞进我身体里时,当他逼我在所有人面前学狗叫时……我的心脏跳得飞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燃烧。
  我知道远哥还在等我。每次他看着我时,眼睛里都装着那么干净的心疼。可我已经回不去了……因为当他温柔地抱我时,我的身体居然会怀念被刘少粗暴对待的疼痛。
  有时候洗澡时,我会盯着镜子里那个浑身痕迹的身体发呆这还是我吗?
  那个连牵手都会脸红的清儿,如今居然会因为被当众羞辱而湿得一塌糊涂……
  我好像……真的变成他的小母狗了。
  (一滴水渍晕开在日记本上,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刚刚涂过精油的指尖留下的痕迹。)
  病态的日子像流水一样悄然划过,日复一日,清儿的堕落似乎成了一种无法逆转的趋势。我无数次告诉自己,这一切终究会结束,但内心深处却知道,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不过是我对现实的逃避。
  刘少的目标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他要把清儿调教成他小圈子里公用的母狗,成为他拿出去随时招待朋友的玩具。这是我们之间那个荒唐赌约的一部分,也是他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事情。
  当他第一次把清儿赤裸裸的调教片段发到群里时,清儿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她不再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而是刘少手中的玩物,甚至是一件可以随意分享的物品。
  星期五放学后,刘少在群里发布了邀请「兄弟们,晚上来我家玩吧,清儿会好好招待你们的。」
  这句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刺进了我的心脏。篮球队的成员们在群里兴奋地回应,仿佛清儿的存在只是一场即将开始的娱乐活动。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却无力阻止。
  我试图说服自己,或许刘少只是说说而已,或许他不会真的把清儿分享给其他人。但内心深处,我知道这不过是一种自欺欺人。刘少的调教早已让清儿彻底堕落,她甚至已经习惯了这种被羞辱的生活,而篮球队的成员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要体验这份「共享」的快乐。
  星期五放学后,我走在清儿身边,试图用最后的努力去阻止她。阳光洒在她的脸庞上,她的眼神依然清澈,但我知道,那清澈背后已经隐藏着无法挽回的堕落。
  「清儿,今天能不能去我家做作业?」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乞求。
  清儿愣了一下,脚步微微放慢,但她很快就恢复了平静,甚至没有抬头看我。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书包带,脸色微微发白,似乎在做某种挣扎。
  「我……我要回家了。」她的声音很低,几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我知道,「回家」只是她去刘少家的借口。她的眼神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仿佛害怕我会从她眼中看出什么。她的手指在书包带上轻轻摩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
  「清儿,我送你回家吧。」我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最后一丝希望。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刘少今天早上特意给了我一个账号,说是让我「看看清儿的真实生活」。他告诉我,他会在别墅里调教清儿,而整个过程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呈现在我面前。
  我站在原地,看着清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街角,心里涌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无力感。我知道,接下来的一切,都会通过监控清晰地展现在我眼前。而我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清儿在屈辱中一点点沉沦。
  我颤抖着打开刘少分享给我的监控账号,屏幕上立刻出现了他家别墅的八个摄像头画面。每一个角度都清晰得让人窒息,仿佛我正在亲眼目睹一场即将上演的悲剧。
  客厅里,篮球队的几个人已经早早到了,他们七嘴八舌地聊着天,脸上带着兴奋与期待。刘少靠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副黑色的眼罩,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
  「刘少,清儿什么时候到?」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刘少漫不经心地看了看手表,笑道:「快了,她已经在路上了。等会儿我会给她戴上眼罩,你们别出声,安安静静地看着就行。别吓到她,也别让她知道有这么多人看着。」
  「刘少,你真是太会玩了!」另一个队员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被你调教得这么乖,兄弟们真是羡慕死了。」
  刘少耸了耸肩,笑得一脸得意:「这有什么难的?清儿这种女孩,表面上清高,骨子里却贱得很。只要稍微调教一下,她就会乖乖听话,甚至离不开我。」
  「刘少,等会儿我们能玩到什么程度?」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眼神中充满了贪婪。
  刘少勾起嘴角,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随便你们怎么玩,只要别玩坏了就行。清儿现在已经是我的小母狗了,她的身体和灵魂都归我所有。你们想怎么玩,都可以。不过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别让她知道有太多人参与。」
  「刘少,你真是太够意思了!」几个队员兴奋地搓着手,脸上满是期待,「
  兄弟们早就想试试清儿这种极品了,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大方!」
  刘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清儿这种女孩,本来就是用来玩儿的。她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等会儿你们看她带着眼罩,像母狗一样爬进来,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几个队员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已经看到了清儿屈辱的模样。他们的笑声从监控里传来,刺耳得让我几乎无法忍受。
  「刘少,等会儿我们要不要录视频?」一个队员问道,眼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兴奋。
  刘少挑了挑眉,笑得意味深长:「当然要录,这种场面不录下来,多可惜。
  以后还可以慢慢欣赏」
  「刘少,你就不怕清儿知道吗?」一个队员有些担心地问道。
  刘少毫不在意地挥了挥手:「她不会知道的,她也根本不敢反抗。现在的清儿,已经彻底沦为了我手中的玩具。她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属于我的。我让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
  几个队员听得连连点头,脸上满是佩服与期待。他们的对话像一根根针,狠狠刺进我的心里。
  我关闭了监控,不敢再看下去。接下来的画面,我已经能够想象得出来清儿戴着黑色的面罩,跪在地上爬进别墅,毫不知情地走进这场由刘少精心设计的屈辱盛宴。
  而我,只能在这场无法阻止的悲剧中,无助地看着她一点点沉沦。
  夕阳的余晖轻柔地洒在别墅门前,将清儿赤裸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暧昧的金红色。她站在门口,一如往常地解开校服纽扣、褪下百褶裙,动作已经熟练得仿佛在进行某种仪式。微风拂过她布满细小汗珠的肌肤,胸前的蓓蕾因为凉意微微挺立。她的脚踝上还残留着昨天刘少留下的指痕,在暮色中泛着淡淡的青紫。
  李阿姨面无表情地站在玄关,手里捧着一个黑色真皮眼罩。当清儿颤抖着手指接过眼罩时,我注意到她的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那是前天我陪她一起做的美甲。现在这双曾经和我十指相扣的手,正乖巧地把眼罩往自己发烫的脸上戴。
  黑暗降临的瞬间,别墅的大门无声地滑开。本该空荡的玄关此刻站满了屏住呼吸的男生们,他们瞪大的眼睛里跳动着贪婪的火焰。王浩甚至下意识地伸手想摸,被刘少一个眼神制止。所有人都在欣赏这场精心设计的陷阱蒙着眼罩的清儿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赤裸裸地站在六个男生的包围中。
  「主...主人?」清儿的声音因为黑暗而发颤,却依然保持着训练有素的跪姿。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这个角度让她的锁骨凹陷处盛满了晃动的光影。刘少无声地做了个手势,李阿姨立即将冰凉的金属项圈扣在了那截纤细的脖子上。
  当链条轻微的咔哒声响起时,清儿条件反射般塌下腰肢,将臀部高高翘起。
  这个经过千百次训练的姿势,让她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阴唇因为持续数月的调教而微微外翻,此刻正随着她的呼吸渗出晶莹的液体。更羞耻的是后庭那圈淡粉色皱褶,在精油和肛塞的长期开拓下已显出些许松软,此刻正如雏菊般一开一合。
  「爬。」刘少用鞋尖碰了碰清儿大腿内侧。这个简单的命令让清儿立刻向前膝行,却不知道有十几只眼睛正死死盯着她因动作而晃动的双乳。她每一次向前挪动膝盖,都会让花径分泌出更多蜜液,在地板上拖曳出蜿蜒的水痕。
  篮球队的男生们相互推搡着跟在后面,有人忍不住掏出手机拍摄她股间特写。当清儿艰难地爬上门槛时,刘少突然拽住链条迫使她停下。这个角度让她的阴户完全张开,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甚至有液体因为姿势而缓缓滴落。
  篮球队的成员们围在清儿的后面,目光紧紧盯着她那高高翘起的屁股。阳光透过大门洒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的娇嫩小穴和微微张开的屁眼在光线下显得格外清晰。她的身体已经在微微发情的状态,小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等待着某种即将到来的侵犯。
  「刘少,清儿这姿势,真是太绝了!」一个队员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兴奋。
  刘少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们急什么?」
  「刘少,清儿这身体,真是极品啊!」另一个队员忍不住感叹,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屁股,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刻进脑海里。
  清儿依然趴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穴的收缩也愈发明显,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与屈辱。
  清儿的腰臀比例近乎完美,从小就练舞蹈的身材让她的臀部比一般女孩显得更加圆润饱满。此刻她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腰线深深塌陷,展现出令人窒息的曲线。她的身体仿佛是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寸肌肤都散发著诱人的光泽。
  篮球队的几个家伙围在一旁,平时看惯了乖巧可爱的清儿,此时却目睹了她脱去衣物后的霸道身材,一个个瞪大了眼睛,口水几乎都要流下来。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的性器官小穴微微张开的阴唇泛着湿润的光泽,阴蒂充血发红,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屁眼微微张开,呈现出一种令人心痒的粉嫩色泽,周围的褶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
  「我靠,清儿的奶子也太他妈漂亮了!」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感叹,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胸部。她的双乳圆润挺拔,乳晕粉嫩,乳头微微翘起,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侵犯。
  「刘少,你这调教也太牛逼了吧!」另一个队员压低声音,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乖巧得不得了,谁能想到她脱光了居然这么骚!」
  刘少站在一旁,脸上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他给清儿戴上了一副带耳朵的狗耳朵耳罩,几乎完全剥夺了她的听觉。清儿在视觉和听觉都被剥夺的情况下,身体变得愈发敏感,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颤抖。
  「你们别急,这才刚刚开始。」刘少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保姆牵着狗链,将清儿缓缓拉进了浴室。清儿顺从地掰开自己的屁股,屁眼完全鼓了出来,等待着保姆的清洗和灌肠。她的动作熟练而自然,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屈辱的仪式。
  篮球队的成员们惊叹不已,目光死死盯着清儿的屁眼和阴唇,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脑海里。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刘少,清儿的屁眼也太他妈粉了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屁眼!」
  「你看她的阴唇,湿得都能滴水了!」另一个队员兴奋地说道,眼睛几乎要贴到清儿的身体上,「这么乖巧的女孩,居然能这么骚,简直绝了!」
  刘少笑着摇了摇头,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把别人的女朋友玩成母狗,这才是最刺激的。你们看她,多听话。等会儿你们有的是机会慢慢欣赏。
  」
  清儿趴在浴室的地板上,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小穴和屁眼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欲望与屈辱。
  「刘少,我们能摸一下吗?」一个队员迫不及待地问道,语气中满是期待。
  刘少挑了挑眉,笑着说:「别急,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慢慢玩儿。不过记得按照我说的做,别把她玩坏了。」
  几个队员兴奋地搓着手,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他们的惊叹声此起彼伏,仿佛在见证一场从未见过的奇迹。
  「刘少,你太他妈牛逼了!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被你调教得这么听话!」一个队员由衷地说道,语气中满是佩服。
  刘少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这有什么难的?女人骨子里都是贱的。只要稍微调教一下,就会喜欢上被当母狗的乐趣。
  保姆灌完肠后,轻轻拍了拍清儿的屁股,示意她已经准备就绪。清儿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蹲在了马桶上。她的双腿大大张开,手垂在身体两侧,姿势像极了一只蹲在路边的小母狗。她的舌头微微伸出,嘴里还轻轻」汪汪「叫了两声,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的身份。
  」真乖。「保姆低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只是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宠物。她站在一旁,手里拿着手表,冷冷地说道:」还有两分钟,别着急。「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屁眼因为用力而紧紧收缩。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伴随着一阵阵剧烈的痛楚,但她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努力夹紧屁眼,等待着最终的释放。她的身体在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开始微微发热,小穴和屁眼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
  篮球队的成员们围在一旁,目光死死盯着清儿的身体。他们看着清儿的屁眼因为用力而不断收缩放松,小穴也随之流出汩汩的骚水。这一幕让他们兴奋不已,甚至没有人愿意移开视线。
  」刘少,这也太刺激了吧!清儿居然乖乖蹲在这里拉屎,简直绝了!「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兴奋。
  刘少站在一旁,嘴角挂着那熟悉的戏谑笑容,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拉屎有什么好看的?你们怎么都跟没见过世面似的?「
  然而,篮球队的成员们却没有一个人离开。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尤其是她那不断收缩的屁眼和小穴。平时乖巧漂亮的美少女,此刻却蹲在他们面前,被灌肠后等待着拉屎,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他们兴奋得几乎无法自控。
  」刘少,你不懂,这种场面一辈子都见不到几次!「另一个队员低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身体,」清儿平时在我们面前那么清纯,谁知道她居然能这么骚!这种反差感,简直比什么都刺激!「
  几个队员纷纷掏出了手机,对准了清儿的身体,准备将她最屈辱的一幕拍下来。他们的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滑动,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刘少,你不会介意我们把这一幕拍下来吧?「一个队员笑着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刘少耸了耸肩,笑着回应:」随便,只要在我们小群里面交流,别外传就行。大家拍完以后先发小群里面。
  清儿蹲在马桶上,身体因为用力而微微发抖。她的屁眼和小穴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她的脸颊泛着红晕,泪水从眼角滑落,但她的声音却没有一丝反抗,只有那轻轻的两声「汪汪」,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种屈辱的身份。
  篮球队的成员们兴奋地拍着视频,嘴里不时发出低声的惊叹。他们的目光贪婪地扫过清儿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要将这一幕刻进脑海里,带回家慢慢欣赏。
  手机上突然弹出一连串的未读消息提示,我的手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点开篮球队的群聊,屏幕立刻被十几段视频塞满不是刘少发的,而是篮球队的每个人都在争先恐后地上传着视频。
  阳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地上投下监狱栏杆般的阴影。我蜷缩在床角,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镜头摇晃着对准卫生间的磨砂玻璃门,能看见里面模糊的肉色轮廓正以屈辱的姿势蹲在马桶上。拍摄者突然推开门,画面猛地清晰清儿戴着黑色眼罩和毛绒狗耳耳塞,正像展览品般赤裸裸地蹲在那里。她的双手像被驯化的宠物般悬在身侧,指尖还俏皮地微微蜷起。
  「操,这屁眼收缩的样子绝了!」王浩的声音从视频里传来,镜头突然怼到清儿臀部特写。她因灌肠翻搅而不断抽搐的肛门在镜头下纤毫毕现,淡粉色皱褶像朵颤抖的小花,随着肠道的蠕动一开一合。有透明肠液顺着她大腿内侧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第二个视频更过分。有人用两根手指掰开她的阴唇,镜头直接贴上她流水的穴口。「快看,这小贱货一边憋着拉屎一边流水!」画面里清儿的阴蒂已经充血挺立,随着她克制排便的动作微微颤动。她完全不知道有六个男生正围绕着她的私处拍摄特写,还在乖巧地维持着蹲姿,偶尔从喉间溢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卫生间外突然传来哄笑。第三个视频里,刘少正捏着清儿的下巴往她嘴里塞了什么东西。「吞下去,母狗。」清儿立刻伸长脖子吞咽,喉结滚动时脖颈绷出脆弱的线条。拍视频的人突然凑近说话,可戴着隔音耳塞的清儿只是歪了歪头,嘴角还挂着温顺的微笑。
  我疯狂滑动屏幕想关掉这些视频,却不小心点开了最长的一段。画面里清儿正趴在瓷砖地上,任由保姆用湿巾擦拭她还在渗液的肛门。保姆拍拍清儿的屁股:。「清儿条件反射般仰起头:」汪...汪汪!「她不知道这个声音正通过群聊传到6台手机里,更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正在篮球队所有人的相册里永久存档。
  手机里的视频不断跳出来,我颤抖地点开最新的几段,耳边立刻传来篮球队那几个家伙压抑的窃笑声。
  」卧槽……快看快看……喷出来了……「
  镜头几乎是怼在清儿下身拍摄,她因为灌肠液的刺激,小腹剧烈收缩,屁眼不住地颤抖,随后
  一股混浊的液体猛地从她股间喷出。清儿戴着耳塞,根本听不见周围那几个男人低贱的笑声、拍照的快门声,甚至是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她只是本能地弓起背,双手无助地撑在膝盖上,屁眼完全敞开,完全不受控制地往外排着灌肠液。
  」我草……真是绝了……平时在学校里装那么乖,现在居然当着我们面拉成这样……「有人低声说着,声音兴奋得发抖。
  镜头几乎贴在了清儿的屁股上,把她喷涌而出的每一丝细节都拍得清清楚楚。她的阴唇随着排泄的冲动微微张合,小穴里的淫水甚至顺着大腿往下流,混进排出的液体里。篮球队的人没有一个舍得离开,全都围在那里,用手机记录着这个昔日清纯校花最不堪的一面。
  」这他妈太带劲了……刘少,你到底怎么调教出来的?她是真的完全不知道我们在这吧?「
  」废话,你看她那个眼罩耳塞,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刘少嗤笑一声,」她到现在还以为只有我和保姆在场呢。「
  清儿完全不知道,她这副被灌肠后失态的模样,正被六个男生用手机全方位记录着。她只是顺从地按照刘少之前的命令,把腿分得更开,让身体里的灌肠液排得更干净。可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身后
  那群男生正贪婪地盯着她被灌得发红的肛门、肿胀的小穴,甚至有人偷偷伸手,在她喷涌的瞬间摸了一把她的屁股。
  」我操……手感真好……「那家伙笑得下流,」又软又烫……「
  我猛地关掉了视频,不敢再看下去。
  而监控里,他们的笑声还在继续……
  清儿排空后摸索着跪爬下来,像被驯化的小兽般四肢着地,额头抵着冰凉的瓷砖。她摸索着自己臀瓣的曲线,双手向后探去,颤抖的指尖触到那个仍在轻微挛缩的粉色皱褶。她乖巧地掰开臀肉,将那个被灌肠液冲刷得微微发红的稚嫩后穴完全暴露。
  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指尖沾了精油,在镜头下泛着诡异的光。她慢条斯理地揉弄着那圈瑟缩的肌理,精油随着指尖打转渗入浅褶。清儿的脊背突然绷紧,发出小猫似的呜咽17岁的肠壁太过敏感,连这样轻微的抚触都会引起过电般的战栗。」放松。「保姆拍打她泛红的臀肉,继续用手指撑开那个精巧的孔洞,直至能看到内里嫩红的黏膜。
  当不锈钢灌肠器的细管抵上洞口时,清儿的脚趾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水管插进去的瞬间,她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却不敢合拢双腿,任由凉丝丝的液体再次灌入肠道深处。篮球队那帮家伙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有人不自觉地往前倾身,仿佛这样就能看得更清楚些毕竟谁能在高中时代见识到这样的场景?昔日校园女神像实验品般掰着屁股接受灌肠,润滑剂在肛周牵出淫靡的银丝。
  」这次灌带肛门松弛的药水。「刘少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带着点玩味的笑意,」她的小直肠第一次被肛门松弛的药水刺激时,抽搐的样子特别可爱。「随着阀门转动,清儿突然剧烈颤抖,未被束缚的腰肢像上岸的鱼般弹动,被精油涂抹得发亮的臀缝间,那个吃力吞咽着肛门松弛的药水的小孔正一张一合,像极了濒死的鱼鳃。
  清儿被灌了三次肠,直到排出的都是清水,保姆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将清儿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用毛巾包裹住她的身体,像对待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儿乖巧地趴在地上,任由保姆牵着狗链,将她缓缓拖到了外面的地毯上。
  我终于在监控里又看到了清儿的身体。她的全身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微微颤抖,却依旧低着头,屁股高高翘起,仿佛在等待着某种仪式般的羞辱。她的脖颈修长白皙,像一只优雅的天鹅,却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屈辱感。
  刘少说得没错,这一刻的清儿,或许是整个调教过程中最」开心「的时候。
  保姆老练的手法,总能让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她用毛巾将清儿身上的水珠轻轻擦干,随后拿起电吹风,缓慢而温柔地吹干清儿的每一寸皮肤。热风拂过清儿的身体,她的肌肤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娇嫩,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保姆随后帮清儿扎了一个高高的马尾,露出她修长洁白的脖颈。狗链的金属扣在灯光下微微闪烁,保姆轻轻将它戴在清儿的脖子上,仿佛在为她戴上某种无法摆脱的枷锁。
  当蘸着玫瑰精油的指尖划过清儿股缝时,她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保姆熟稔地分开她颤抖的腿根,拇指按住阴蒂打圈揉弄,另外四指却狡猾地绕开花穴,只在周围若即若离地游走。清儿的喘息突然变得细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趾上的淡粉色甲油在镜头里闪着湿漉漉的光。
  银质狗链扣上项圈时,清儿正被玩弄得汁水淋漓。保姆突然并拢三指猛地插进她翕张的后庭,清儿立刻如离水之鱼般弹跳起来,项圈上的铃铛发出细碎的悲鸣。那些男生这才发现她悬在空中的脚尖正在剧烈颤抖,而保姆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已经沾满了透明的肠液。
  」今天用的是助兴精油。「保姆突然对着镜头解释,手上动作不停,」涂抹三十分钟后,碰哪里都会高潮。「她说着突然用指甲刮了下清儿充血的阴蒂,少女顿时像被电击般仰起头,喉咙里滚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拍摄者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镜头里突然多了几根兴奋勃起的轮廓。
  指尖若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的敏感部位。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刺激。
  清儿显然不知道,此刻她潮红的面容、绷紧的足弓、粘腻的臀缝正通过六台手机被实时传输。当保姆终于用跳蛋抵住她肿胀的阴核时,她驯服地撅高臀部迎接刺激的模样,活像条真正进入发情期的母狗。而那些对准她失神面容的特写镜头,正贪婪记录着优等生面具后最下流的真实。
  那些篮球队员起初还只是在旁观,偶尔互相调侃几句,但当清儿的身体在保姆手下逐渐失控时,他们的反应立刻不一样了。
  」我操......「有人低声骂了句,声音压得很低,但嗓音里全是藏不住的兴奋。
  他们见过清儿在学校里的样子永远穿着整齐的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一条线,乖巧得像只刚出生的小猫。可现在,她正趴在地上,手腕发颤地掰着自己的屁股,腿根湿得发亮,喉咙里挤出缓慢的、带着哭腔的呜咽。
  」她是真的爽了吧......「一个队员紧紧盯着清儿的小穴,那地方已经红得不像话,嫩肉随着保姆的手指剐蹭而不停蠕动,湿黏的水声清晰可闻。」
  妈的,你看她那骚逼......流得跟什么似的......「
  另一个队员捏紧了拳头,呼吸明显粗重了许多:」刘少,她平时也是这样?
  被你摸两下就成这样?「
  刘少靠在墙上,笑得轻蔑:」摸?用不着。她现在光是被精油涂一涂就发情,根本不需要我动手,随便碰碰就能让她扭成贱狗。「
  清儿听不见他们的对话,她的世界只剩下保姆的手指那若有若无的触碰、偶尔故意停下的挑逗、指腹蹭过阴蒂时的酥麻。她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像是求着更多的玩弄,腰肢却软得抬不起来,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塌下去,再被迫撑起。
  」她以前不是挺高冷的吗......「有人低声嘟囔,语气里全是不可置信,」现在这样,跟条发情的母狗有什么区别......「
  没人回答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清儿的身体上她的阴蒂彻底挺立,像是颗熟透的小红豆,被精油蹭得发亮;她的穴口一张一合,像是贪婪的小嘴,吞咽着不存在的触碰;她的臀部肌肉绷紧又放松,甚至能看清每一寸皮肤下微微颤动的纹理。
  」妈的,真想试试......「一个队员终于忍不住,往前走了半步。
  刘少嗤笑一声:」急什么?等会儿有的是时间让你们玩。「
  但没人听他说话,他们只是盯着清儿,盯着她湿透的腿间、盯着她被自己抓红的臀肉、盯着她无意识咬住的嘴唇。她是真的不知情吗?还是说,她其实已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可清儿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的身体比谁都诚实,随着保姆的指尖绷紧、颤抖,直到完全沉溺。
  清儿的身体已经彻底沦陷在情欲的浪潮中,她的双腿止不住地颤抖,臀缝间一片湿黏泥泞。保姆最后捏了一下她挺立的阴蒂作为收尾,清儿立刻如同触电般剧烈哆嗦起来,喉咙里滚出半声呜咽,又硬生生咬住嘴唇咽了回去。
  」去吧。「保姆拍了拍她发烫的臀尖,清儿立刻像接到指令的机械玩偶般向前爬去。她的动作因为眼罩的遮挡而显得笨拙,膝盖在实木地板上磕出细小的声响。那些篮球队员们默契地让开一条路,却又忍不住用脚尖轻蹭她颤抖的腰肢,有人甚至故意在她爬行时伸出腿挡住去路,欣赏她困惑地歪头的模样。
  刘少早已沐浴完毕,此刻正靠在床头滑动手机。他故意没有打开卧室主灯,只在床头柜点了盏暗红的香薰蜡烛。摇曳的烛光里,清儿摸索着爬到床尾时,他突然放下手机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这个动作让清儿浑身一颤,随即温顺地仰起头,蒙着眼罩的脸庞在烛光中如同被献祭的羔羊。
  」今天不让你等。「刘少的声音带着反常的温和,脚趾却恶意地碾过她锁骨的淤青。他瞥了眼门口探头探脑的队员们,突然攥住狗链将清儿拽上床。真丝床单立刻被蹭上水痕,清儿无措地跪坐着,直到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响才突然绷直脊背这与往常漫长的前戏完全不同。
  当刘少粗暴地扯开她双腿时,门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抽气声。清儿蒙着眼罩的脸上浮现困惑,却在下个瞬间被猛然贯穿。没有人告诉她,此刻卧室的窗帘大敞着,月光将交迭的身影投在雪白墙壁上,宛如一场皮影戏。而观众,正等着一场好戏。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1 07:26:25

(2)
  从刘少给我的监控画面里,刘少只是拽了拽狗链,清儿就仿佛完全理解了他的意图。她急切地爬上床,像一只被驯服的宠物,摸索着用嘴唇去寻找主人的身体。她的舌头从刘少的脚趾开始轻舔,每一寸肌肤都虔诚地亲吻过去,仿佛在膜拜某种神圣的象征。
  当她的嘴唇终于碰到刘少硬挺的性器时,清儿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她似乎没想到主人今天的状态如此兴奋。以往漫长的等待、刻意的挑逗、若有若无的羞辱,今天全都被省略了。她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又舔了一下,确认那滚烫的硬度真实存在后,喉咙里溢出半声呜咽。
  没有任何犹豫,清儿立刻爬上前,双手颤抖着扶住那根勃起的阴茎。她的身体早已被保姆挑逗得湿透,可她还是本能地先伸出舌尖,像品尝珍馐般从顶端开始细细舔弄。唾液顺着柱身滑落,被她用手掌抹开,反复涂抹在刘少完全硬起的性器上。
  当她终于坐下去时,监控镜头清晰地拍到清儿绷紧的脚背——她显然还没完全准备好,可高涨的情欲让她顾不得那么多。她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湿滑的体液随着她上下蠕动的动作发出黏腻的水声。刘少靠在床头冷眼旁观,甚至懒得动手扶她的腰,任凭她自己摆动臀部找寻最舒服的角度。
  更可悲的是,清儿似乎真的以为这是某种奖赏。她脸上浮现出近乎幸福的表情,蒙着眼罩的面孔高高仰起,喉间溢出甜腻的喘息。当她试探性地加快节奏时,那副既痛苦又欢愉的模样,活像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祭品。而她永远不会知道,此刻门外站着六个举着手机的观众,正透过门缝欣赏着她每一个沉醉的表情。
  那几个篮球队的男生围在床边,眼睛死死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呼吸明显变得粗重起来。
  「操……真插进去了……」有人咬着牙低声说道,声音发颤,「妈的,她那小穴被撑得这么开,里面的肉都能看见……」
  清儿的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粉嫩的穴肉随着抽插的动作被翻出又吞入,黏稠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滑,在床单上留下深色的湿痕。她的身体敏感得过分,仅仅是插入的刺激就已经让她半张着嘴,发出柔软绵长的哼声,像是舒服得快要哭出来。
  「刘少,你这鸡巴也太他妈粗了吧!」一个队员回头对着刘少喊道,语气中满是佩服,「清儿这种极品,居然能吃得下你这么大一根,简直绝了!」
  「你们看那逼肉,嫩得都能滴水了!」另一个队员兴奋地说道,眼睛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这小丫头,真是骚得让人受不了!」
  「刘少……她那逼里面是不是特别嫩?」另一个队员忍不住问,眼睛瞪得老大,像是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我靠……插进去的时候肉都在抖……」
  刘少冷笑一声,故意伸手捏住清儿的下巴,让她仰起脸,方便其他人看清她沉浸在快感中的表情。「自己想?」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让清儿的穴肉紧紧裹着他的阴茎吸吮,「你们不是看到了吗?」
  「妈的……太色了……」有人暗暗咽了下口水,「她平时学校里走路那么斯文……没想到逼里这么贪吃……」
  清儿根本听不见他们的污言秽语,她只是本能地扭着腰,试图吞吃得更深。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刘少胸口,指尖微微蜷缩,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用力。被灌肠、被精油刺激过的身体比往常更加敏感,她的穴肉随着每一次抽送疯狂蠕动,像是贪婪的小嘴,紧紧咬着刘少的性器不放。
  「刘少……她水是不是比以前多?」有人盯着她腿间不断溢出的湿滑液体,压着嗓子问道,「你说句话啊,操,光看着我都快忍不住了……」
  刘少笑得恶劣,突然拽住清儿的狗链,迫使她仰起脖子,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表情——她的嘴唇微微张开,睫毛颤抖,眼罩下的眼眶微红,羞耻与快感完全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
  「想试试?」他忽然放慢动作,故意用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满意地看着清儿的腰瞬间绷紧,穴肉剧烈收缩,「急什么?」
  那几个男生没一个人再吭声,全都在死死盯着清儿的小穴和刘少的交合处,喉结滚动,手指紧攥。他们看着那儿被撑开、被碾磨,看着里面的嫩肉被抽插带出又吞入,看着清儿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欲望支配,沦陷成最下流的模样。
  而清儿……依然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清儿即将抵达高潮边缘的那一刻,刘少突然伸手摘掉了她的耳塞。突如其来的声响涌入耳膜——沉重的呼吸声、压抑的嘀咕声、甚至还有手机录像的细微提示音——这些嘈杂的声音让清儿浑身一颤,即将喷发的快感突然蒙上一层不安的阴影。但她还来不及思考,刘少就猛地加重了撞击的力度,粗硬的性器狠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她瞬间又沦陷回情欲的漩涡中。
  当高潮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时,刘少突然扯下了她的眼罩。刺目的光线让清儿下意识闭眼,待她再次睁开时——六张涨红的脸庞正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那一瞬间的惊恐让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刚刚高潮的小穴条件反射地绞紧,将刘少的阴茎死死咬住。她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叫,手脚并用地想要逃离,却被刘少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腰肢。
  「别看……求求你们别看...」她徒劳地用手遮挡自己绯红的脸庞,可这个动作反而让胸前的春光更加暴露。最可怕的是刘少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就着她高潮后异常敏感的肉壁继续抽插,那些刚刚目睹她失态的男生们此刻正死死盯着两人交合处——她湿漉漉的小穴正随着抽送不断吐出白沫,被操得发红的阴唇可怜地外翻着。
  「不是挺舒服的吗?躲什么?」刘少喘着粗气咬住她通红的耳尖,腰胯重重撞上去。清儿崩溃地摇头,泪水糊了满脸,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她——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身体反而更加敏感,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汁水。当她被第二次送上顶峰时,刘少终于释放在她体内。滚烫的液体注入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近乎哀鸣的哭叫,脚趾痉挛着蜷起又张开,像只被钉在情欲十字架上的蝴蝶。
  「啊——!」清儿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身体瞬间变得紧绷。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全身泛起一片潮红。小穴因为刚刚的高潮而紧紧夹住刘少的鸡巴,逼肉不停地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羞耻与脆弱。
  她的身体在天堂与地狱之间徘徊,羞耻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整整整两分钟后,刘少终于射了出来。他的鸡巴在清儿的身体里跳动,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彻底填满。而清儿也在这一刻被操得彻底高潮,她的身体在极度的刺激中剧烈颤抖,嘴里发出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绝望与满足。
  而围观的男生们此刻都安静得出奇——所有人都看呆了。他们见过清儿在升旗仪式上作为学生代表发言的端庄模样,见过她在篮球场边递矿泉水时的甜美微笑,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亲眼见证她浑身精斑、被操到失神的淫态。这种毁灭性的反差让空气中弥漫着某种危险的躁动,不知是谁先吞咽了一下,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刘少终于放开了清儿,她的身体立刻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一样,瘫软在床上。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嘴里发出低低的哭泣声,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绝望。
  清儿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猛地从刘少怀里挣脱出来,手脚并用地爬到床角。
  她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住膝盖,赤裸的身体因为抽泣而不断发抖。泪水不断从她红肿的眼眶里滚落,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和残留的精液混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她破碎的嗓音像把钝刀子,反复割着凝固的空气。这几个最简单的字眼里包含的委屈和绝望,让刚才还兴奋围观的篮球队员们都不自觉地别开了眼。有人尴尬地低头摆弄手机,有人干咳着摸向门把手,最年轻的那个队员甚至下意识伸手想递纸巾,又在半空中讪讪地收了回来。
  「这……这算什么事啊?」一个队员忍不住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清儿哭成这样,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刘少,要不……要不咱们算了吧?」另一个队员看了看缩在床角的清儿,忍不住开口说道,「她哭成这样,咱再这么弄,感觉有点过了。」
  刘少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冷冷地说道:「闭嘴!他轻轻骂一声,吓得清儿的啜泣声戛然而止,」要哭穿上衣服滚出去哭。「
  清儿的哭声停下,她的身体在床角缩成一团,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猫,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无助与脆弱。
  」想哭就穿上衣服以后再也别来了!「刘少冷冷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不然先闭嘴,别在这儿扫兴。「
  清儿被刘少的呵斥声吓得一颤,缩成一团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刘少,仿佛在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刘少俯下身,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变得柔和起来:」别哭了,你不是说要做我的小母狗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的泪水依然从眼角滑落,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助。
  」谁家养的狗,客人来了要躲起来呢?「刘少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我说过,我会换无数的女朋友,但狗我只养你这一条。
  你喊我一声主人,我就要对你负责任,但你也要认清楚你自己的角色。「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抚摸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哭声已经渐渐停止,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话语。
  」除非你真的不想要了,那就走了。「刘少的声音依然温和,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但如果你还想留在我身边,那就不要再哭了,乖乖做我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仿佛在思考刘少的话。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仿佛在无声地接受着刘少的安抚。她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主人……我……我不会再躲了……「
  刘少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他的手轻轻抚摸着清儿的头发,仿佛在夸奖一只听话的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在刘少的安抚下逐渐放松,呼吸也变得平稳了一些。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声音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痛苦与绝望,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服从与依赖。
  」主人......「这两个字像是从喉管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哭过之后的沙哑,」我、我错了......「
  刘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的表情,突然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烛光映照下,清儿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得惊人,红肿的嘴唇微微发抖,脖颈上还留着新鲜的指痕和项圈勒出的红印。这画面取悦了他,于是他奖励性质地摸了摸她的锁骨。
  」记住,既然是母狗......「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却恶劣地掐住她胸前的软肉,」就该有被围观的觉悟。「清儿吃痛地咬住下唇点头,身体却诚实地向他怀里依偎,仿佛刚才的崩溃从未存在。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盖过了她喉咙里细小的呜咽。
  监控画面里,清儿缩在刘少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狗,刚刚的哭泣和挣扎仿佛瞬间被他的话语抚平。她轻轻点头,低声回应着刘少的要求,脸上甚至带着一丝依赖的神情。她的眼神变得柔和,仿佛在用无声的方式告诉刘少——她会继续做他的小母狗。
  我看着这一切,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那个从小到大陪伴在我身边的清儿,那个我曾经以为会和我一起走到最后的清儿,此刻却在刘少怀里,扮演着如此卑微的角色。我无法理解,也无法接受这样的现实。
  刘少的三言两语,就像一种无形的锁链,轻易地再次拴住了清儿的心。她的顺从,她的屈服,她的依赖,都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和挫败。我看着她,明明是被践踏得支离破碎的尊严,为何她还能在刘少面前展露出那种近乎痴迷的眼神?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清儿变成了这样?她被刘少调教到什么程度了?她对那种畸形的依赖,究竟深入到了怎样的地步?我开始感到恐惧,不仅仅是对刘少这个人的恐惧,更是对清儿内心那种无形束缚的恐惧。
  或许,清儿早已陷入了某种无法自拔的心理陷阱。刘少对她的掌控,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他通过一次次调教,让她对自己产生了病态的依赖和信任。而清儿,早已在这种依赖中迷失了自我,甚至开始接受这种屈辱的身份。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眼前的画面让我愤怒,让我绝望,更让我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我无法保护她,无法将她从这种深渊中拉出来,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沉沦。
  我突然意识到,清儿已经不再是我的那个青梅竹马了。她已经被刘少彻底改变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而我,除了在监控外看着这一切发生,什么也做不了。这种挫败感,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我的心脏。
  清儿的声音从监控里传来,微弱而顺从,仿佛在宣告着她已经完全接受了这个荒诞的角色。而我的世界,却在那一刻彻底崩塌。
  刘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清儿的耳垂,语气带着几分蛊惑的温柔:」我的小母狗,你应该怎么做呢?「清儿抽泣着抬起发红的眼眶,声音细若蚊蝇:」能不能...能不能让他们走...「
  」不能。「刘少斩钉截铁地打断,手指突然加重力道掐住她的后颈,」你什么时候见过因为家里小狗的原因赶走客人的?「他故意提高音量让所有人听见,」来,该怎么做?给客人们道歉。「
  监控画面里,几个篮球队男生面面相觑。高个子后卫慌乱地摆手:」没、没事的...「另一个队员尴尬地踢着地板:」是啊...本来就是我们...「
  他们的窘迫与半小时前兴奋围观的姿态形成可笑对比。
  刘少瞥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我们家的狗不懂事,那就别让她扫了大家的兴。这样吧。「
  他突然转过身,声音变得轻松而随意:」别道歉了,清儿,你去爬到床底下吧,别打扰我们。「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体,又看了看刘少那张冷峻的脸,最终缓缓地爬到了床边,动作迟缓而笨拙。
  她的身体在爬行过程中微微发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与屈辱。
  刘少随即转向篮球队的几个人,语气轻松得像在讨论一场游戏:」来吧,咱们打王者,别再看我们家小母狗了,她害羞了。「
  几个人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有些尴尬,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纷纷拿出手机准备开始游戏。他们的目光时不时瞥向床底下蜷缩的清儿,眼里带着一种复杂的神情,既有些同情,又有些兴奋。
  我看着清儿爬进床底的背影,心中像被一块巨石堵住,压抑得几乎无法呼吸。她明明是那样一个倔强而活泼的女孩,此刻却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狗,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而刘少的话,更像是一种无形的刀,一点点割裂着她最后的尊严。他不仅摧毁了她的身体,更碾碎了她的灵魂。她曾是我心中的那束光,如今却成了他玩物中的一部分,卑微而屈辱。
  床上的男生们很快沉浸在游戏里,此起彼伏的」推塔「」打龙「的叫喊声中,不时夹杂着刘少漫不经心的解说:」母狗都这样...训几次就好...「他们的手机屏幕光照亮了天花板,而床下的阴影里,清儿正用牙齿狠狠咬住自己手腕,试图压制汹涌的呜咽。
  此时的清儿躲在床底的黑暗中,膝盖抵着胸口,听着头顶上方男生们打游戏的喧闹。刘少的每一句话都像烙铁般烫进她的意识——」唯一的小母狗「,」家里的一份子「,这些带着病态温情的称谓在她混沌的思绪里发酵。床板缝隙漏下的灯光里,能看见她睫毛上未干的泪痕,但嘴角却微妙地松弛下来。
  她的脑海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小母狗,这是你的家,你的身份。「清儿的眼睛在黑暗中微微闪烁,一股异样的情感从心底涌起。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并不仅仅是刘少的一个玩物,而是他唯一的」小母狗「。刘少的女朋友可能会换很多个,但小母狗,只有她一个。
  床底下昏暗的光线让清儿的思绪变得更加专注。她的双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仿佛在确认这种身份的归属感。她的心中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终于找到了在这个」家「中的位置。
  」对,我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我是刘少家的小狗狗……「清儿在心中默默念叨着,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仿佛在这一刻,她终于接受了这个身份,甚至开始为这个身份感到自豪。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她的心情逐渐从羞耻和痛苦中解脱出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眼神变得柔和而坚定。她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刘少的话语,仿佛在为她指引着一条全新的道路。
  清儿开始变得轻松起来,她甚至想着现面玩游戏的几个人。她现在只想要刘少和她在一起时被视作唯一的」小母狗「,是她存在的意义。
  清儿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终于,清儿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她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活下去的方式。享受她新的身份。
  清儿缓缓从床底爬出,细碎的黑发垂落在光裸的脊背上。原本嬉笑的凯凯和涛涛突然噤声——他们见过太多故作姿态的香艳场面,却在此刻被这种浑然天成的驯服感钉在原地。刘少手机里正播放着团灭的提示音,但没人再注意屏幕。
  」操!你们他妈——「刘少的怒骂突然卡在喉咙里。清儿正用颤抖的手指揪住他的裤脚,像只归巢的雏鸟般把自己蜷缩成小小一团。当她最终把发烫的脸庞埋进他腿间时,刘少的手自然而然地落在她后颈,指尖陷入温热的肌肤。这个充满占有意味的动作让几个男生同时咽了下口水。
  从他们的视角,只能看到清儿半掩在刘少双腿间的背影:凹陷的腰窝盛着未干的精油,圆润的臀瓣随呼吸轻微起伏,脊椎凹陷处还留着方才激烈情事的指痕。有人无意识松开了握着的手机,屏幕上的英雄正在泉水里呆站着被点塔。
  清儿能感觉到数道目光烙在皮肤上。她紧闭着眼睛,鼻尖抵着刘少裤料的纹理,却在此刻异常清晰地意识到——这些含着欲望的注视,反而印证了刘少赋予她的价值。当第一滴泪渗进布料时,她听见头顶传来主人漫不经心的轻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哟,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在床底下躲一辈子呢。「
  她浑身一颤,却咬住了嘴唇没动。羞耻像潮水漫过胸口,可随之而来的却是某种扭曲的安心感。刘少的手指正在她发间缠绕,这个动作让她想起小时候养过的、总爱蜷在主人拖鞋上的布偶猫。
  几个篮球队的,眼睛却死死盯着清儿腰臀连接的凹陷处,那里还留着半干的爱液痕迹。凯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低头猛灌可乐,气泡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你们干什么呢?团战了!「刘少突然吼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打游戏啊!「
  几个人这才回过神来,赶紧低头看向手机屏幕,但他们的心思显然已经不在游戏上了。清儿的存在像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让他们的目光不自觉地再次瞥向她。
  清儿爬到刘少脚边,小心地缩成一团,试图用刘少的大腿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她的脑袋轻轻地钻到刘少的裤裆中间,不敢动弹一下。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她心里明白,自己已经无法离开刘少了。
  刘少突然掐住清儿后颈迫使她抬头。泪眼朦胧中,她看见主人嘴角噙着恶意的笑:」我们家狗狗害羞了。「他故意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让跪姿变成更加羞耻的姿势,」不过既然爬出来了...总得给客人们表演个才艺吧?「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抬起脑袋。
  房间里,刘少的声音再次响起:」别分心了,专心打游戏!「
  清儿趴在刘少脚边,身体微微发抖,眼神中带着一丝无措。她明白,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这个身份的漩涡,别无选择。
  清儿蜷缩在刘少的腿间,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般颤抖着。她的额头抵着主人的膝盖,睫毛上还挂着细碎的泪珠。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动脊背起伏,那些未消的指痕在惨白的灯光下像某种怪异的纹身。
  她无法想象,以后在学校里遇到这些人,会是什么样的情景。他们会不会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打量她?他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她?这些念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寸寸地割裂着她的心脏。
  但与此同时,她的心中又不断响起一个声音:」你真的能因为这件事和刘少分开吗?「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呼吸变得急促。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但她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她悲哀地发现,哪怕刘少对她做了再过分的事情,她依然无法离开他。她对少爷的依赖感。
  那种依赖,不仅仅是因为刘少给她带来的快感和满足,更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联结。刘少已经彻底占据了她的身心,甚至主宰了她的灵魂。
  刘少指尖缠绕她发丝的力度突然加重。那种疼痛奇异地安抚了她,就像在汹涌海面上抓到浮木。清儿绝望地意识到,即便此刻给她逃离的机会,她的身体也会自发爬回这个人的脚边。这种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令她战栗——她的灵魂已然烙上归属的印记,像超市货架上被扫描过的商品。
  现场的气氛依然处于一种微妙的尴尬中。刘少瞥了一眼清儿那微微颤抖的身体,似乎也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场面会更加难以控制。
  刘少的手指从清儿的发间抽离,轻轻拍了两下她的后脑勺,」好了,今天先回去吧。「他的语气依然带着那种漫不经心的掌控感,仿佛只是在打发一只玩够了的宠物。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停下了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抬起脸,眼眶还泛着红,睫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抿着像是在忍耐什么。她没敢多看房间里的人一眼,只是默默低头,一点点从刘少腿间挪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清儿能感觉到那些视线像针一样戳在她的皮肤上。她几乎是爬着离开床边的,每一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感。膝盖触到冰凉的地板时,她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后背绷紧,仿佛这样就能掩盖自己完全被展露的状态。
  离开房间时,清儿连头都不敢抬,只能用余光瞥见凯凯和涛涛欲言又止的目光和僵硬的表情。走过客厅时,保姆正在整理沙发上的衣物,抬头看到清儿,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清儿慌乱地回了个点头,喉咙发紧,加快脚步冲到玄关处。
  门外的冷风吹得她一个激灵,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自己是完全赤裸的。慌乱地穿上丢在鞋柜旁的衣服——皱巴巴的校服和底裤,袜子不知去了哪里——她甚至没顾上整理,直接踩着运动鞋冲出了门。
  街灯下,清儿的背影摇晃着,像个丢了魂的人偶。她走得很快,却又跌跌撞撞的,偶尔抬手抹一下眼睛。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许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走在路上,清儿的思绪一片混乱。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着刚才的画面,刘少的手,那些男生的目光,她缩在床底下的无助……每一幕都像一根刺,狠狠地扎进她的心里。她的脚步越来越快,仿佛想要逃离这一切,但又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
  她的家就在前方,但她却突然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孤独和恐惧。她不敢想象,回到家后,自己该怎么面对这个夜晚,甚至该怎么面对明天。
  而我,早已守在清儿家门口。看着清儿低着头,神情恍惚地走近,我的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既愤怒又心疼。我想开口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害怕她出什么事情,更害怕她会再次回到刘少身边。
  清儿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茫然。她轻轻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我看着她,点了点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任何语言都无法抚平她内心的创伤。我只能默默地站在那里,陪着她,静静地等待她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清儿扑上来抱紧我,我抱着清儿,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不停地颤抖。她的泪水浸湿了我的肩头,每一滴都像是砸在我心上的重锤。从小到大,她从未如此脆弱过,哪怕是跌倒受伤,也总是倔强地爬起来,笑着对我说」没事「。可现在的她,像是被彻底打碎了一样,连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我的手臂紧紧环住她,生怕她会突然消失。我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轻柔而坚定:」清儿,碰到任何过不去的事情,你只要记住,我永远在你这边。无论你说什么,不管内容有多惊世骇俗,我依然最爱最爱你。如果你不愿意说,不管这件事情对我伤害会有多大,我依然最爱最爱你。「
  我的话像是一种无声的誓言,一字一句都带着我心底最深的情感。我从未如此坦诚地对她表达过我的爱,甚至没有掩饰自己卑微到极点的求爱。我只想让她知道,她不再是一个人面对这个世界。
  清儿突然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愧疚。」我不配……「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在向命运宣判自己的无价值。
  我心如刀割,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是一对被雨水打湿的星星,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美丽。我没有犹豫,低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随即慢慢地软了下来。
  她的泪水依然在流,但她的手臂却紧紧地抱住了我,仿佛找到了唯一的依靠。
  我松开她的唇,轻轻捧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温柔:」清儿,你是我心中唯一的女神。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不管你觉得你变成了什么样,你永远都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物。「
  清儿的眼睛睁大了,泪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了。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无法开口。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感激,有愧疚,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我紧紧抱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我的身体里。我知道,她的伤痛不会因为这一吻或这几句话就彻底愈合,但至少,我想让她知道,她不是孤独的。
  清儿眼泪流到嘴巴旁边,我第一次尝到了她眼泪的味道。
  清儿突然拽着我的手腕,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哥,我想去你家。「我愣了一下,但看到她眼中那股近乎决绝的情绪,立刻点了点头。
  父母见到我带清儿回来,只对视一眼就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容。我妈甚至特意端了热牛奶进来,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时说:」早点休息,别学太晚。「——连借口都替我们找好了。
  房门咔哒一关,清儿就像变了个人。她猛地扑上来吻我,不是小时候那种怯生生的触碰,而是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凶狠。她的指甲掐进我肩膀,舌尖撬开我的牙齿时,我能尝到她眼泪的咸涩和她颤抖的喘息。
  她的动作越来越疯狂,仿佛在发泄着某种积压已久的情绪。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坚定。直到一丝不挂,她站在我面前,微微喘息,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是痛苦,又是一种解脱。
  16岁那年我们摸索着偷尝禁果,那时的她像颗青涩的浆果,现在却完全不同了。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描摹着她腰臀起伏的曲线——那里的肌肉线条更加柔韧,胸脯的弧度也更加饱满。这个从小看到大的身体,在分别两个月后,竟然变得更加完美。她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腰肢纤细,曲线诱人。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变化,从一个青涩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充满女人味的女人。
  」清儿,等等……「我话没说完就被她推倒在床上。她的手指痉挛般地扯开我的皮带,指甲在我小腹留下几道红痕。当她跨坐上来时,我痛得倒吸冷气——没有任何准备,她就这么硬生生地沉下腰。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和她的呻吟混在一起。她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纯粹是在发泄,腰肢疯狂地扭动,长发甩出一道道黑色弧线。我能感觉到她的指甲在我胸口抓出血痕,她像是要通过这种痛楚来确认什么,又像是要把刘少留在她身体里的痕迹统统覆盖掉。
  我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我的胸口,每一滴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裂着我的心脏。我知道,她并不是因为激情而哭泣,而是因为内心的痛苦和无助。
  终于,清儿的身体在极致的扭曲中达到高潮,她瘫软在我身上,呼吸急促而凌乱。她的手臂紧紧抱住我,仿佛是抓住了唯一的依靠。她的眼泪依然在流,但她的手指却在我的后背轻轻抚摸着,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依恋。
  我们静静地躺在床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清儿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我,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知道,她的世界已经支离破碎,而我能做的,就是陪在她身边,给予她唯一的温暖。
  夜很深了,房间里只有清儿均匀的呼吸声。她整个人蜷缩在被子里,瘦弱的肩胛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睫毛上还残留着未干的泪痕,嘴角却又浮现着一丝难得的安全感。我盯着她看了很久,生怕她一眨眼就会变成泡沫消失。
  就在这时,房间里同时响起两声刺耳的」叮咚「。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胸口。清儿的手机屏幕在床头柜上亮起,蓝色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扎眼。我伸手拿过来——锁屏界面上堆满了消息通知,最上面赫然是一个新建的群聊消息。
  手指不受控制地点开,屏幕上立刻弹出视频的缩略图。画面里,清儿四肢着地趴在地毯上,臀部高高翘起,灯光下能看到她通红的耳尖和剧烈起伏的脊背。
  我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发出声音,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播放键——」清儿的屁股摇得真可爱~「刘少戏谑的画外音夹杂着几个男生粗重的喘气声,从扬声器里漏了出来。
  我慌乱地关掉视频,才发现自己的手机也在疯狂震动。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我忽略的消息提示,更让我震惊的是,我发现自己在这个群里的备注竟然是」刘少小号「,而那个QQ号,清儿根本不知道它的存在。我这才意识到,刘少早已算计好了一切。他不仅要把清儿彻底摧毁,还要让我亲眼见证这一切。
  而我对它毫无印象。群里还在不断跳出新消息,凯凯发了段清儿被灌肠时抽搐的背影,涛涛在后面跟了三个流口水的表情。最讽刺的是,这个群的群名竟然叫」清儿公主的后援会「。
  清儿的眉头在睡梦中皱了皱,无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我动作轻柔地把她的手机调成静音,锁屏界面上的消息还在不断迭加:15条...23条...
  37条...那些缩略图就像一只只贪婪的眼睛,在黑暗中窥探着她仅剩的尊严。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清儿的半边脸浸在银辉里,看起来几乎透明。我伸手替她拨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却在触碰她的瞬间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这个在我臂弯里安睡的女孩,恐怕明天醒来时,整个世界都会天翻地覆。
  我关上灯,在黑暗中抱紧清儿。她的身体温暖柔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往我怀里钻。我盯着天花板,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第一次期盼黎明永远不要到来。
  清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像只刚睡醒的小奶猫一样揉了揉眼睛。她环顾四周,看到我卧室熟悉的淡蓝色窗帘、书桌上那盏她去年送我的星球台灯,还有床头贴着我们去年在游乐园拍的合照时,脸上不自觉地露出安心的神情——这里的一切对她而言都熟悉得像是第二个家。
  」哥哥抱抱~「她自然地伸出手,嗓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软糯。这个从她六岁起就会做的动作,如今十八岁的她做起来依然带着毫无保留的依赖。我下意识要去拧床头柜上的电解质水,手指碰到瓶子才惊觉自己连她只喝青柠味的小习惯都还记得这么清楚。
  她小口啜饮着水,突然像小时候那样蹭到我腿边,把脑袋枕在我大腿上。洗发水的栀子花香飘过来,和她十四岁第一次来我家过夜时用的竟是同款。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卷着她披散的长发,恍惚间想起她十二岁那年在同一个位置对我说」
  哥哥我辫子散了「,十六岁时红着脸小声说」男朋友帮我扣下文胸「的场景。
  」哥。「她的手指突然攥紧了我的睡衣下摆,骨节都泛着白,」你以后…真的会娶我吗?「声音轻得像羽毛落地,却让我心脏骤停。
  我低头看进她湿漉漉的眼睛——那里面的忐忑几乎要溢出来。这个看似突发的问题,恐怕已经在她心里盘旋了无数个日夜。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锁骨下方,那里有个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牙印,是上周被刘少留下的标记。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照亮她脖颈上未消的红痕。我伸手抚上那片肌肤,感受到她脉搏急促的跳动。这个从小到大说要嫁给我的姑娘,此刻像只被雨淋湿的雏鸟,在问我还会不会要她。
  我察觉到清儿的身体微微一僵,仿佛被击中了心底最深的秘密。她的眼神有些慌乱,脸颊微微泛红,尤其是在我提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这几个字时,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我的衣角。她的声音变得极其微弱,甚至带着一丝颤抖:
  」哥……你是不是知道了点什么?「
  我看着她的眼睛,轻轻叹了口气,却没有立刻回答她的问题。我只是将她更紧地搂在怀里,声音温和而坚定:」我当然知道。「
  清儿愣了一下,心跳陡然加快,仿佛在等待一个审判。但接着我的话却让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我说两个月前你跟我说,你以后虽然会嫁给我,但现在还想跟我分开一段时间,我就知道你应该是恋爱了,应该心里有喜欢的男生,才会这样对我说。「
  我说这句话时,清儿的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仿佛被说中了心事,却又不敢承认。
  」我知道那种喜欢是一刹那间的心动,我也会对别的女生有这样心动的瞬间,但如果选择跟随过一辈子,我只会选你。「
  我又一次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而郑重:」或许你跟别的男生相处,你会是他们的恋人、女朋友,但不管跟他们相处你是什么身份,在我心里,你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清儿的眼眶突然红了,她的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服,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消失。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些愧疚,又有些释然。
  我知道,她此刻心里想的,一定是她与刘少之间的关系,那个让她又爱又恨、又羞耻又沉溺的身份。
  但我没有明说,只是轻声补充了一句:」不管你跟别人相处是什么身份,在我这里,你依然是我最重要的另一半。「
  清儿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紧紧地抱住我,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她的声音微弱而哽咽:」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的心狠狠抽痛起来,但说出口的却是:」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去领证好不好?我要在结婚证照片里把你哭鼻子的样子拍下来。「她终于破涕为笑,沾着泪水的睫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的泪水浸湿我的衣襟。我知道,她的世界或许已经变得混乱不堪,但在我的世界里,她永远是那个最重要的女孩,那个我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孩。
  这一刻,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抱着她。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静谧的氛围,仿佛所有的痛苦与挣扎都在这一刻被暂时搁置。清儿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她的呼吸变得平稳,仿佛在这一刻找到了某种久违的安心。
  夜色渐深,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陪清儿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她家走,夜晚的微风吹动她的发丝,她下意识往我身边靠了靠,和小学时第一次走夜路回家的姿势一模一样。我们数着经过的第7棵银杏树——那是她七岁生日时我们一起种下的,如今已经长得比二层楼还高。
  走到她家楼下时,清儿突然摸了摸口袋,脸色瞬间变了:」我手机呢?「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她的手机,递了过去。清儿接过手机,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啊,原来在你这里,她在接过去的瞬间还冲我皱了皱鼻子,那是她从小到大做了错事撒娇时的招牌表情。
  「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似乎在检查有没有错过什么重要的消息。
  然而,就在下一秒,她的笑容突然凝固了。她的眼神落在手机屏幕上,瞳孔猛地收缩,脸色瞬间变得通红。她慌乱地捂住嘴,像是怕自己惊叫出声来。
  我站在她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心中既感到心疼,又无力插手。我知道,清儿终究要面对这一切,这是她自己必须经历的过程。我只是后退了一步,给她留出足够的空间。
  清儿的身体微微发抖,她快速地把手机塞进口袋里,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她转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混乱。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扯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哥,我回家了,你回去吧。「
  她推开门,动作显得有些急促。门后,她妈妈探出头来,看到是我送清儿回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熟悉的笑容:」哎呀,来了,进来陪阿姨坐会儿?「
  」不了姨,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我礼貌地回应道,同时瞥了一眼清儿的背影。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似乎还在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
  门关上后,我站在原地,望着那扇熟悉的门,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清儿的坚强让我既心疼又佩服,但我也知道,她的内心此刻一定充满了挣扎和痛苦。
  回家的路上,我拿出手机,屏幕上立刻跳出了群里的消息。我点开一看,心脏顿时被狠狠地揪住。清儿略带哭腔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你们为什么要拍这样的视频?「她的声音无助而绝望,像是被困在牢笼中的小鸟,拼尽全力想要挣扎,却无法逃脱。
  没有人回应她的质问,只有一段段视频不断地被上传到群里。清儿的声音越来越崩溃:」把这样的视频删掉!求求你们……「她的哭泣声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就在这时,刘少突然发了一段视频。他的声音冷漠而嘲讽,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清儿,你是不是觉得做我的小母狗很丢人?那你以前的承诺,对我表达的喜欢,愿意做我的小母狗,都是骗人的吗?「
  清儿的哭喊声立刻变得急促起来:」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深深的恐惧和无助,仿佛在为自己的存在辩解,却又无法找到任何理由。
  突然,刘少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大家把所有的视频删干净,我不希望有任何一段视频保留着。「他的语气冰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接着,他似乎停顿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清儿,你自己想明白。「
  然后,群聊被设置了全员禁言,所有人无法再发送任何消息。
  我静静地站在路边,脑海中一片混乱。我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清儿,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那种无力感像是一块巨石,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直到很晚,我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清儿发来的私聊:「哥,明天能陪我去学校吗?」简单的十个字,我盯着看了足足三分钟。最终只回了一个「好」字,末尾又补充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表情——蓝色的星星。那是她14岁时我们拉勾用的记号,意思是」我永远站在你这边「。
  我到楼下便利店,我买了清儿最爱吃的抹茶麻薯。明天早上要记得加热30秒,这样里面的流心才会融化得恰到好处——这是她这么多年来的怪癖。我还需要把书包内侧的暗袋清理干净,那里常年备着她过敏时用的药,以前还装过她生理期偷塞给我的卫生巾。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1 07:41:20

(3)
  第2天清晨,天还蒙蒙亮,我便早早地站在清儿家门口等她。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凉意,清晨的露水还未消散,清儿家的门紧闭着,仿佛隔绝了一切外界的声音。
  不多时,门轻轻地被推开,清儿低头走了出来。她的脸上带著明显的憔悴,黑眼圈深重,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和恍惚。她的步伐有些沉重,仿佛昨晚经历了一场噩梦,至今仍未彻底醒来。
  当她抬头看到我的第一眼,明显流露出一丝慌乱,但随即又带着一丝隐隐的欣慰。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轻轻拉起她的手,语气温和:「一起去上学吧。」她没有拒绝,任由我牵着,但一路上却始终沉默不语。她的手指冰凉,握在手心里像是握着一块没有温度的冰。
  我们就这样一路无言地走着,街道渐渐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在路上,谈笑声与清晨的阳光交织在一起。但清儿却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到了校门口,清儿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手臂环住我的腰,脸颊贴在我的胸口,呼吸微弱而急促。她的拥抱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助,仿佛在寻找最后的依靠。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低声在她耳边说:「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清儿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一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她的痛苦和挣扎。
  终于,她松开了我,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进了校门,背影显得有些单薄而孤独。  高三的最后一节课终于结束了,老师布置完作业后,教室里响起了一片收拾书包的窸窣声。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夕阳的余晖洒在走廊上,金黄的光线为这片忙碌的校园增添了几分柔和。
  当我收拾好书包站起来时,发现清儿已经坐在我的座位旁,静静地等着我。
  她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份憔悴,眼神有些空洞,仿佛整个人都被一种无形的疲惫包裹着。我以为她会像之前那样,安安静静地坐在我旁边,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跑到后排去找刘少聊天。
  但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
  清儿在我的座位旁坐了大约十分钟,手不自觉地玩弄着自己的衣角,眼神时不时地飘向后排。终于,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朝后排走去。
  我的心微微一沉,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她走到后排放学,刘少正坐在那里,头也不抬地玩着手机。清儿站在他旁边,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刘少却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冷淡:「有事吗?没事别打扰我。」
  清儿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刘少,我……」她的话还没说完,刘少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行了,别在这儿浪费时间了。」
  旁边的几个篮球队的同学显然被刘少警告过,他们低着头,假装忙碌地收拾书包,没有一个人敢与清儿有任何交流或眼神接触。
  清儿站在那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尴尬和无助。她抿了抿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走回我的座位旁。她的步伐显得格外沉重,仿佛每一步都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压力。
  她没有看我,只是低着头坐了下来,手指不停地绞着自己的衣角。清儿仿佛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笼罩,眼前的情景令她无法接受,却又找不到任何发泄的方式。
  我只是默默地站在她旁边,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我很想对清儿说些什么,但又不忍心去触碰她内心的伤口。我只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声说道:
  「走吧,我们回家。」
  清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眼睛微微发红,但没有哭出来。她跟在离开教室,消失在走廊深处。
  走到我家楼下时,清儿突然停下了脚步。她没有回答我,而是直接拉起我的手,快步跑上了楼,一路直奔我的卧室。她的动作急促而慌乱,是在逃避吗,又仿佛在寻找什么。
  一进卧室,她立刻反手锁上门,然后毫不犹豫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的身体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苍白。她扑向我,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冰冷的脸颊贴在我的胸口。
  她的动作带着一种疯狂的急切,仿佛只有通过这种方式,她才能暂时忘记内心的压抑和痛苦。她的身体微微颤抖,手指在我的背上不停地摸索着,仿佛在寻找某种安全感。
  清儿坐在我身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身体慢慢地扭动着。她的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但她的神情却带着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突然,她停下动作,认真地看着我的眼睛,声音沙哑而低沉:「哥哥,清儿可能会做一些让你无法理解的、让你很伤心的事情,但是哥哥,请你记住,清儿心里永远永远爱你,不会想着和任何人结婚。我这辈子只想和你结婚。」
  她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她的语气虽然轻柔,却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向我表达某种无法改变的决心。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深深的无奈和愧疚,但她依然紧紧抱住我,不愿意放手。
  她的身体再次贴了上来,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温柔。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就像你昨天说的,我也在昨天晚上一遍遍告诉自己,我这辈子想嫁的人只有你。」
  但我心里清楚,她的这番话并不是为了安慰我,而是在为某种即将发生的事情做铺垫。
  我没有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的身体在我怀里颤抖。我知道,清儿的世界正在崩塌,而我能做的,就是在这片废墟中,给予她最后的温暖。她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我的胸口,仿佛在诉说着她的痛苦与无奈。
  房间里的氛围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清儿轻微的呼吸声和我逐渐平稳的心跳。我意识到这场亲密接触的背后,隐藏着清儿无法言喻的复杂情感。
  清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温柔地抱着我,轻轻地说:「哥哥,是不是每一个人在不同人的身边都有不同的身份呢?我在我妈面前是女儿,在你面前是女朋友,是未来的妻子,在老师面前是学生,在好朋友面前是闺蜜。但任何一个身份对另外的身份并不会起太多的冲突,是吗?」
  她的话让我心头一震。我明白,她正在试图为自己内心的矛盾找寻一个合理的解释。清儿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试图将她在刘少面前的身份与其他身份分割开来,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痛苦和不适。
  我知道,刘少连续两天的不理睬让他陷入了深深的不安和焦虑之中。清儿已经无法离开刘少,她对这个人的依赖已经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尽管她口中说着这辈子只想嫁给我,但她的心却早已被刘少牢牢控制。清儿的内心在不断地挣扎,试图找到一个平衡点来调和她在不同身份之间的矛盾。
  我抚摸着清儿的头发,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轻声问道:「清儿,你相信每一种身份都是平等的吗?你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成为的样子,而不是被任何身份所束缚。」
  清儿沉默了片刻,轻轻地「嗯」了一声,但她的眼神依然有些迷茫,似乎并没有完全理解我的意思。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仿佛在寻找一种安全感,但她的心却依然在徘徊,无法完全安定下来。
  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场试图为清儿建立内心防线对话,不过是杯水车薪。她已经无法从刘少掌握中逃脱,只能在这种矛盾的身份中寻求一丝安慰。
  「清儿,不管你在别人面前是什么身份,在我这里,你永远是你,你永远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尽力让我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沉稳,希望这能为她带来一丝安心。清儿抬起头看我,眼中渐渐泛起了泪光,但随后她又将头埋在我的胸口,似乎在躲避我的视线。她低声说:「哥哥,我真的很害怕,害怕自己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害怕自己会失去一切。」
  我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紧紧抱住她。无论她选择了什么,无论她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在她身边。也许她需要更多的空间和时间去面对自己的内心,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守护着她,陪伴她度过每一个不安的夜晚。
  那天清儿回去后,情绪似乎平稳了许多。她的脸上重新找回了那种熟悉的温婉笑意,甚至还主动跟我聊起了学校里的琐事。一切看起来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我们之间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然而,我心里很清楚,这种表面的平静下,掩藏的是清儿内心深处的迷茫与挣扎。她的笑容里带着一层薄薄的伪装,眼神时不时地流露出一丝恍惚。每次她看向我时,那瞬间的飘移就像是在躲避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压抑。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了几天,但这种平静让我感到不安,就像一个沉睡的火山迟早会喷发一样。果然到了第5天,清儿的行为开始出现了变化。那天放学的时候,清儿没有像往常一样主动提出要跟我一起回家,而是站在我面前,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声音有些犹豫:「哥,今天我想回家。」
  她的语气虽然柔和,但眼神中却带着一种坚定,仿佛在宣告一个无法改变的决定。我知道,她并没有要回家的打算,而是要去见刘少。她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的犹豫,似乎已经做出了某种不可逆转的选择。
  我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稳:「好吧,那你路上小心。」
  清儿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她最终还是转身走了。她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单薄,仿佛她正在走向一个陌生的世界。她的脚步坚定而急促,没有回头的意思。
  我站在原地,目送着她远去,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这几天,我们之间的温馨时光就像是我对她的最后挽留。我用尽了所有的温柔与耐心,试图让她回到我的身边,试图让她从刘少的掌控中挣脱出来。但我知道,这些努力都是徒劳的。她已经无法抗拒刘少带给她的那种快感,那个充满刺激和危险的世界已经牢牢地吸引住了她。
  而我的世界,我的温柔的守护,似乎在她的世界里变得可有可无。那些我们曾经共同拥有的回忆,那些她曾向我许下的承诺,都在这场巨大的冲击中变得模糊不清。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无力感缓缓压下。虽然我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清儿的抉择,但我依然无法放弃对她的关心与保护。无论她选择什么,无论她走向何方,我都会默默地注视着她,像一场无声的等候,等待着她的回归或是她最终的觉醒。
  我给刘少发了一个消息,清儿应该去你那里了。
  给刘少发完消息后,我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得平静,反而更添了几分沉重。
  刘少的回复迅速而冷漠:「我早知道了,监控给你打开了,我会怎么对她,你自己看。」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慢,仿佛对清儿的行踪了如指掌,甚至毫不避讳地向我展示他的掌控力。
  我握紧手机,指尖微微发白,试图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而坚定:「别让她受伤害,算我求你。」
  然而,刘少的回答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我自己家的狗,我知道怎么宠,也知道怎么教训。」他的话语冰冷而刺耳,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反驳的冷酷。
  我突然间明白了,清儿在他那里的身份,那种无法言喻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清儿在刘少的世界里,或许真的像他所说的那样,只是他的一条「狗」,一个任由他摆布的角色。而我,作为一个局外人,根本无法插手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这一刻,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力。我无法改变清儿的选择,也无法阻止刘少对她的操控。我能做的,只是在清儿偶尔回到我身边的短暂时光里,尽可能地用我的温柔与关怀,去让她的内心得到片刻的安宁与解脱。
  我的思绪回到了这几天与清儿相处的点滴。她在我面前的笑容虽然依旧温柔,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疏离。我知道,她的心早已被刘少牢牢地占据,而我只是她偶尔停泊的港湾……
  我打开手机注视着监控画面,屏幕中的场景像一出无声的戏,每一帧都像一把刀,深深刺入我的心脏。清儿敲响了刘少家的门,动作小心翼翼,仿佛在等待一场审判。画面中,刘少静静地站在门口,眼神冷漠而居高临下,像是早就预料到她会来。
  门开的那一刻,清儿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脱下了自己的衣服,直到一丝不挂。她跪在了刘少面前,双手放在大腿上,抬头用那双依旧清澈却带着卑微的眼神看着他:「主人,狗狗回来了。」
  刘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头俯视着她,语气冰冷而带着讽刺:「知道自己做错了吗?」
  清儿的回答清脆而坚定,仿佛早已将这句话练习千百遍:「狗狗做错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随后弯下腰,凑到清儿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清儿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犹豫和挣扎。但很快,她咬了咬唇,缓缓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也响了起来,屏幕上弹出了群消息的提示:「叮咚。」
  刘少竟然已经将禁言的群重新激活了。
  群里的消息瞬间炸开了锅,一条接一条的回复迅速刷屏,甚至能想象到那些贪婪而兴奋的目光在盯着屏幕。我点开刘少发的那段视频,手指在屏幕上微微颤抖。
  画面中,清儿赤裸着身子,像一条无处可躲的小狗,跪在刘少家的门外。她的背脊微微弓起,双手撑地,脸上带着一种既羞涩又坚定的表情,仿佛在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令人难堪的场面。
  她抬起头,面对镜头,轻轻发出了两声「汪汪」的叫声,声音柔软但带着一种显而易见的卑微。紧接着,她用那怯生生却又坚定的语气,说出了一段让我心碎的话:「各位哥哥,你们好,我是少爷家的小母狗清儿。前段时间小母狗没有做好狗狗的本分,让少爷扫兴了。今天少爷让小母狗诚心地邀请大家来少爷家玩。」
  她的话音刚落,群里的消息立刻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曾经对清儿觊觎已久的男生,此时终于得到刘少默许的「邀请」,纷纷用戏谑和轻佻的语气调侃着她,仿佛她真的只是一条可以随意摆弄的狗。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胸口仿佛被一块巨石压住,无法呼吸。清儿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尖锐的针,狠狠地扎进我的心里。那曾经骄傲而可爱的清儿,那个在我心里如天使般纯净的女孩,如今竟在刘少的世界里,沦为他的一条卑微的「小母狗」。
  我无法想象,她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挣扎,才会接受这种侮辱性的身份。
  她是出于对刘少病态的依赖,还是因为刘少用某种手段彻底掌控了她的身心?无论原因是什么,眼前的这一幕已经彻底打破了我对清儿的认知。
  监控画面中的场景让我感到一阵强烈的晕眩,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刘少将清儿赤裸裸地留在了大门外,而清儿则小心翼翼地缩在门口那盆巨大的盆景后面,试图用枝叶挡住外面马路上投来的视线。她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动物,无助而脆弱。
  起初,我以为这是刘少对清儿的一种惩罚,故意让她暴露在外,承受着寒冷和羞耻。然而,我很快就发现,我的理解错得离谱。
  篮球队的那些人陆陆续续地到场了,他们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清儿听到脚步声,立刻从盆景后面爬了出来,光溜溜的身体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刺眼。她小心翼翼地爬到门口,打开栅栏,然后摇晃着臀部在前面带路。她的动作虽然流畅,但每一秒都充满了屈辱与卑微。
  她的屁眼和小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后面的篮球队员面前,而她强忍着内心的羞耻,脸上涨红,却不敢有一点点遮掩。
  到了卧室门口,清儿依然跪在那里,低垂着头,似乎在等待着所有人的到来。她的膝盖压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神情却异常平静,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理所当然接受的命运。
  到场的篮球队成员中,有些人站在门口,贪婪地盯着清儿赤裸的身体,口中却若无其事地与刘少聊天谈笑。还有一些人则先走进卧室跟刘少打了个招呼,但打完招呼后,无一例外地又蹲在门外,流连忘返地欣赏着清儿那具毫无遮掩的美少女躯体。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欲望与贪婪,仿佛清儿只是一件可以随意观赏的玩物。
  而清儿则依旧跪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甚至没有抬起头看他们一眼。
  刘少站在门口,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脸上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傲慢。偶尔,他会低下头,对清儿说几句话,而清儿则会顺从地点点头,仿佛他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可违抗的命令。
  我的脑海里不断地回响着清儿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哥哥,清儿心里永远永远爱你,不会想着和任何人结婚。我这辈子只想和你结婚。」然而,眼前这一切却让我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讽刺与痛楚。
  她口中的「爱」与「未来」,在刘少面前,似乎变得如此空洞而无力。她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已经被刘少彻底掌控,而我,只能在这场悲剧中充当一个无能为力的旁观者。
  监控画面中的场景逐渐变得令人窒息。篮球队的五个成员全部到齐后,刘少语气冷漠地宣布:「今天保姆不在,前面的工作由你们帮个忙。」
  这些篮球队员们显然对这种「忙」乐见其成,脸上纷纷露出了邪恶的笑容。
  凯凯第一个走上前,手里拿着一条狗链,脸上带着一种贪婪的神色。他走到清儿面前,低头看着她赤裸的身体,故意用狗链在她的脖子上绕了两圈。在扣上狗链的一瞬间,他的手不自觉地摸上了清儿的胸,轻佻地捏了一把。
  清儿的身体微微一颤,脸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她没有反抗,只是低下了头,任由凯凯的举动。她的眼神中交织着羞耻和隐约的期待,仿佛在这种被玩弄的场景中,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抗拒那种本能的反应。
  涛涛紧随其后,走到清儿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爬进房间。清儿顺从地开始往房间里爬,但涛涛的手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用力揉了一把她的臀部,转头对刘少笑道:「刘少,这光滑的触感真的绝了。」
  刘少听后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得意。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也跟上。
  清儿爬进了房间,身体微微颤抖,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她的内心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被玩弄的命运,脸上流露出一种羞耻的表情,却又夹杂着隐约的期待和不自然。刘少长达两个月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甚至在面对这些羞辱时,她的生理反应已经无法完全控制。
  她上次的崩溃是因为无法跨过心里那一关,但这一次,她已经彻底想明白了,接受了这个现实。她明白,自己无法逃离刘少的世界,甚至在这个世界里,她找到了一种扭曲的满足感。
  刘少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清儿的表现,脸上没有一丝波动。他仿佛已经习以为常,甚至对清儿的这种顺从感到某种成就感。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欣赏一场他亲手导演的戏码。
  我也被这些画面深深震撼,心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喻的痛楚。清儿的表现让我意识到,她不仅身体被刘少控制,甚至连心灵也已经彻底沦陷。她的羞耻、期待、不自然和隐隐的欲望,都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而我现在能做的,只有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中充满了无奈与悲哀。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5 09:28:39

4
  清儿安静地跪在浴室中央的毯子上。粉色的绒毛衬得她肌肤如雪,膝盖微微分开陷入柔软的纤维中。她低垂着头,几缕发丝垂落在泛红的脸颊旁,刻意没有去看站在浴室门口的刘少和篮球队员们。
  刘少倚在门框上,手里随意抛接着那瓶特制的催情精油。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散发出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他看都没看清儿一眼,随手将瓶子扔给早已按耐不住的小蔡:你来帮她准备。
  小蔡手忙脚乱地接住瓶子,喉结明显地滚动了一下。他跪到清儿身后时,能清楚地看到少女光洁的背脊线条,还有那对圆润挺翘的臀瓣微微颤抖的样子。中间的臀缝若隐若现,隐约能看到浅褐色的菊蕾正在紧张地收缩。
  自己打开。刘少冷冷地命令道,眼睛始终盯着手机屏幕。
  清儿咬了咬下唇,听话地将双手绕到身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扒开两瓣雪白的臀肉,把平日里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众人眼前。粉嫩的菊蕾因为紧张而紧缩成一朵小花般的形状,周围的皮肤呈现出诱人的淡粉色。
  小蔡倒吸一口气,将精油倒在掌心。透明的液体顺着清儿的臀缝流下,有几滴正好落在微微张合的菊蕾上,引得那处敏感的肌肉本能地收缩了一下。他颤抖着将食指抵上去,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温暖的体温和细密的纹路。
  动作慢点。刘少头也不抬地吩咐,按摩到能轻松灌肠为止。
  小蔡的指尖开始在那处细嫩的褶皱上画圈。随着精油慢慢渗透,原本紧绷的肌肉逐渐软化。清儿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粒粉樱不自觉地挺立起来。前端的花园早已春潮泛滥,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刘少这时才稍稍抬眼,目光在清儿湿润的私处停留了一瞬。少女阴唇的颜色已经变成了艳丽的玫红,两片嫩肉微微分开,露出里面湿润的肉壁。一滴透明的蜜液正从花心缓缓渗出,在阴唇间拉出银丝。
  继续。刘少简短地说,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清儿听到命令后身体一颤,却将臀部抬得更高了些,方便小蔡更深入地为她做准备工作。她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沦为了少爷的玩物,却还是忍不住期待着今晚的使用。
  篮球队员们交换着下流的眼神,但谁都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所有人都清楚,这具美丽的身体只属于刘少一个人,他们能做的不过是帮忙准备而已。清儿把头埋得更低,却不是因为羞耻,而是为了掩饰脸上那抹病态的潮红。
  刘少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轻松地说:按到能灌就行,别搞太久了,现在就是灌肠而已。他接过早已备好的两罐灌肠液,随手递给小蔡,慢慢来,别弄疼我们家小狗。
  小蔡迫不及待地接过罐子,手指都有些发抖。他将润滑过的灌肠嘴轻轻抵在清儿已经完全放松的菊穴口。那个粉嫩的肉环此刻正微微张合,像在邀请他进入。小蔡小心翼翼地撑开那圈柔软的褶皱,将灌肠嘴缓缓推了进去。
  唔……清儿轻哼一声,纤细的手指绞紧了膝盖下的毯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凉的液体正缓慢注入体内。两罐500毫升的灌肠液让小腹渐渐鼓了起来,本就纤细的腰身现在更显得盈盈一握。肚皮上浮现出优美的曲线,隐约能看到液体在里面流动的痕迹。
  刘少瞥了一眼,淡漠地吩咐道:带她去蹲着吧,记得憋五分钟。他转向其他篮球队员,我们先去客厅等。说完就转身离开,对于他,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
  小蔡却没急着动作,痴迷地盯着清儿微微隆起的小腹。作为重度肛门爱好者,这种灌肠后等待排泄的过程正是他最痴迷的部分。他能想象那些液体正在清儿体内流动,将肠道一点点撑开的感觉。
  少、少爷他们...清儿红着脸小声提醒,却发现小蔡根本没在听。他的眼神死死锁在她被迫敞开的臀缝上,那里因为灌肠液的重量而微微开合,偶尔会渗出几滴液体。
  五分钟...小蔡喃喃自语,声音因为兴奋而发颤。他知道接下来的画面将会多么美妙,清儿不得不屈辱地排出所有液体的过程,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刘少特意把这个任务交给他,就是看中了他这份独特的癖好。
  清儿被扶到蹲坑边时,双腿已经在发软。她能感觉到体内液体的晃动,后穴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小蔡跪在她身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即将失守的洞口,脸上的表情近乎虔诚。
  清儿的双手缓缓移到胸前,纤长的手指陷入雪白柔软的乳肉中,将两团浑圆的胸脯向前托起。粉嫩的乳尖因为羞耻而硬挺着,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努力张开大腿,修长的腿完全敞开,将最私密的部分完全呈现在小蔡眼前。
  汪...汪...她吐出小小的舌尖,发出两声怯生生的狗叫。后庭因为灌肠液的重量而不断收缩,粉嫩的肛门括约肌不受控制地张合著,如同一朵颤抖的花蕾。每当那圈浅褐色的褶皱微微打开时,都能看到里面闪着水光的嫩肉。
  小蔡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淫靡的景象,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抚上清儿的尾椎骨,顺着脊椎的凹槽慢慢向下滑动。当指尖触碰到那个不断开合的小洞时,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根手指直接挤进了那湿热的甬道。
  呜...汪汪!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本能地想往前逃开。灌肠液在肠道里晃动,带来一阵令人晕眩的刺激。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躲避,但又立刻僵住不动,她想起自己只是刘少的一条母狗,被少爷的朋友玩弄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蔡的手指在温暖的肠壁中转动探索,指节不时刮蹭着敏感的褶皱。清儿的前端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蜜液顺着大腿内侧不断下滑。她不得不用手撑住墙壁,粉嫩的脚趾在马桶上无助地蜷缩又张开。
  少...少爷的小母狗...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像是在提醒自己现在的身份。小蔡听到后更加兴奋,手指的动作变得更大胆起来。他清楚地感受到肠道内的液体因为他的搅动而开始翻滚,清儿的忍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那不断痉挛的肛门就像有生命一般,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吮吸。小蔡着迷地看着这个画面,清儿被迫撅起的臀部,微微鼓起的小腹,还有那个被他玩弄到无法自控的后庭,构成了一幅让他疯狂的美景。
  小蔡看着清儿的反应,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他的手指在清儿的屁眼里继续揉弄着,时不时地轻轻按压,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的每一刻。清儿的身体在他的玩弄下变得愈发敏感,脸颊泛红,呼吸急促,甚至无法再保持最初的蹲姿。
  清儿的身体在小蔡的玩弄下,变得愈发难以控制,甚至无法再坚持最初的五分钟。她感到自己的屁眼逐渐变得柔软而放松,甚至不自觉地微微张开,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
  小蔡似乎感受到了清儿的变化,脸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他一边继续揉弄着清儿的屁眼,一边低声说道:看看,我们家小母狗已经越来越放松了呢。
  五分钟后,清儿红着脸小声哀求:小蔡哥哥...能不能别看...她的声音细若蚊呐,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地毯的绒毛。但小蔡根本没移开视线,反而用手指轻轻拨弄着她不断收缩的菊穴。
  一点也不脏...小蔡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眼睛死死盯着那个湿润的洞口,好看得要命...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想起上次偷看清儿排液的画面,光是回忆就让他硬得发疼。那个画面他早已看了无数遍,每次都能让他兴奋得不能自已。
  清儿知道逃不过,只好在小蔡炽热的目光下开始第一次排泄。随着噗嗤的水声,淡黄色的液体从她被迫敞开的臀缝间喷涌而出,在地马桶里溅起细小的水花。她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要按规矩发出羞耻的汪汪声。
  因为还要再灌两次,清儿自觉地趴回毯子上。这次她不需要命令就主动用手掰开臀瓣,那个已经被玩弄得松软的小洞正微微张合著,像是在邀请更多侵犯。
  小蔡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大坨催情润滑剂,在清儿的尾椎骨上画着圈。
  小母狗的屁眼真会吸...他着迷地看着自己的手指被柔软的肠壁包裹,每次抽插都带出黏腻的水声。清儿的身体早已被训练得敏感异常,光是后庭被玩弄就让前端不断渗出蜜液。
  当第二轮的灌肠液开始注入时,清儿的小腹明显鼓了起来。她难受地扭着腰,却不敢乱动,刘少最讨厌不乖的小狗。小蔡看着那圈被撑开的嫩肉,兴奋得手指都在发抖。他故意放慢速度,好让清儿更清楚地感受每一滴液体侵入体内的感觉。
  因为要连续灌肠三次,清儿只能继续趴在毯子上,等待小蔡的下一个行动。
  这一次,她几乎没有犹豫,乖乖地用手掰开自己的屁股,已经习惯了这种被他人掌控的感觉。她的屁眼因为被小蔡长时间玩弄,已经变得格外敏感和适应,甚至不自觉地微微收缩,仿佛在吮吸着小蔡的手指。
  小蔡兴奋地看着清儿的反应,手指在清儿的屁眼周围拨弄着,慢慢地抹上了厚厚一层带有催情效果的润滑油。他的动作温柔中带着侵略性,仿佛在享受这个过程中的每一分每一秒。他时不时地轻轻按压清儿的尾骨,让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柔软和敏感。
  当他看到清儿的屁眼收缩着吮吸他的手指时,小蔡再也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兴奋。他立刻拿来了另外两罐灌肠液,兴奋地将它们缓缓挤入了清儿的肛门。清儿的身体在小蔡的玩弄下,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脸颊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
  当清儿被小蔡仔细清洗完,浑身散发著沐浴露的淡香,再次赤裸着被牵回众人面前时,她的眼神已经彻底变了。那双水润的眸子泛着情欲的红晕,眼尾染着媚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粉色的情潮,显然已经被灌肠和玩弄彻底挑起了欲火。
  小蔡拿着柔软的毛巾,像对待珍贵易碎的瓷器一样,将清儿身上的每一滴水珠都轻柔拭去。他甚至还拿出吹风机,学着保姆的样子,仔细吹干清儿的长发。
  温热的风拂过清儿泛红的肌肤,让她不自觉地轻轻颤抖。
  来,小母狗,小蔡在清儿耳边低语,手指轻抚着她敏感的耳垂,像平时那样,自己把屁股掰开给大家看。清儿咬了咬下唇,却还是乖顺地将手绕到身后,颤抖着将臀瓣向两侧掰开。湿润的花唇和仍在微微开合的菊穴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众人炽热的视线下。
  小蔡熟练地将催情精油倒在手心,先是在清儿白嫩的臀肉上打着圈按摩,很快精油的热度就让那两团软肉泛起了诱人的粉红。他的指尖慢慢滑向中央,先是在细嫩的菊轮上轻揉慢捻,感受那里敏感的褶皱在他手下一点点绽放。随后手指又转向前方,沿着不断渗出蜜液的肉缝上下游走。
  刘少,这...其他队员看得眼热,纷纷向刘少投去询问的目光。刘少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随意地挥了挥手表示许可。这仿佛一个信号,几个男生立刻围了上来,每人都抓了一把催情精油,争先恐后地将手伸向清儿已经情动的娇躯。
  清儿被四面八方伸来的手包围,纤细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有的手指在玩弄她挺立的乳尖,粗暴地揉搓拉扯;有的手掌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圈,感受灌肠液在她体内的流动;更多的手指则集中在她大张的腿间,数根指节一起挤进狭窄的肉缝,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动探索。还有人不满足于此,又加了根手指去捅弄她敏感的菊穴。
  啊...等、等一下...清儿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里含着半真半假的抗拒。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前端的蜜液顺着大腿往下流,后穴则不受控制地吮吸着入侵的手指。几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游走,把她每一寸肌肤都摸了个遍。
  催情精油灼烧般的快感和这么多人同时的侵犯,让她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淫靡的玩弄。
  刘少的目光始终淡漠地看着这一切,偶尔会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他欣赏着清儿被众人玩弄到失神的表情,看着这具美丽的身体一点点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无法自拔。这才是他豢养的小母狗该有的样子,一个谁都可以随意把玩的漂亮玩具。
  刘少慵懒地抬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沙发扶手,发出两下清脆的声响。
  好了,都停下吧。他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人立刻收回了手,乖乖退到一旁。
  清儿此时已浑身泛着情欲的粉红,肌肤上布满了被揉捏出的红痕,腿心处更是湿得不像话。她眼神迷离地抬起头,正好对上刘少带着几分兴味的目光。
  小蔡,刘少慢条斯理地开口,你负责好好按摩我们小母狗的屁眼。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顺便也...照顾照顾她的小贱逼。
  小蔡兴奋地咽了口唾沫,连忙爬跪到清儿身后。他刚才就摸清了清儿的身体敏感点。他的两根手指先是在清儿湿润的肉缝前端打转,故意若有若无地划过那粒已经肿大的花蒂,引得清儿一阵颤抖。
  嘘...乖乖的,小蔡轻声安抚,手上动作却越来越重,刘少说要让你骚起来呢。
  他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蘸着特制的催情精油,开始仔细地玩弄清儿的菊穴。拇指先在洞口打转,感受那圈嫩肉在他指下收缩颤抖。随后食指缓缓挤入,轻柔地转动着扩张。不同于之前粗暴的多人玩弄,这次是精准且熟练的刺激。
  清儿的身体很快起了反应。她的小腹剧烈起伏,胸前的蓓蕾硬得像小石子。
  最明显的是她的肉壶,正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晶莹的爱液一股股往外涌,打湿了她的大腿和身下的毯子。
  啊...哈啊...清儿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腰肢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她正被小蔡娴熟的技巧推向高潮的边缘,身体绷得像拉满的弓弦。
  但就在她即将达到顶峰时,小蔡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清儿发出一声泣音般的不满呜咽,下意识地扭着腰想要更多。但小蔡只是轻轻安抚地拍拍她的臀,退开了一些。
  少爷说了,小蔡的嗓音沙哑得厉害,要你一直保持这样。
  清儿现在就像被吊在半空中,浑身都难耐得发烫。她的腿根不停抽搐,乳头硬得发疼,却怎么也无法获得解脱。正如刘少所料,这样的状态会持续整整两个小时,期间她的身体会一直保持着惊人的敏感度,任何轻微的触摸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而接下来的调教...才是真正的重头戏。
  刘少要求所有人去电竞房玩游戏,就把清儿和小蔡丢在客厅,所有人都离开后,客厅只剩下小蔡和清儿。气氛顿时变得更加暧昧而私密。小蔡的眼神变得更加炽热,他双手握住清儿雪白的臀瓣,用力向两边掰开。
  清儿的屁眼因为之前的灌肠和按摩已经完全放松,散发著微微湿润的光泽,红嫩的纹路随着呼吸轻轻收缩,仿佛在无声地诱惑他。小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终于放纵了自己的欲望,他低头凑近,伸出舌头,轻轻贴上那圈敏感的嫩肉。
  唔,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压抑的呜咽。小蔡的舌尖又热又湿,沿着她的屁眼缓缓舔了一圈,然后突然改变力度,舌尖微微用力,竟开始往那个紧窄的穴口钻进去。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清儿瞬间绷紧了身体,她的脚趾蜷缩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面。
  啊...哈啊...这...这是什么...清儿的呼吸变得急促,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兴奋和迷茫。那种湿热粘腻的触感在小蔡的舌尖不断挑逗着她的屁眼时,产生了奇妙的快感,既陌生又让人无法抗拒。小蔡的每一下舔弄都像是精准地击中了她体内某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让她浑身发软,却又越来越渴望。
  小蔡舔得津津有味,甚至能尝到一丝淡淡的精油香气和清儿肌肤的味道。他的舌尖沿着褶皱缓缓扫过,又在入口处打转,时不时故意用力往里钻一下,让清儿的呼吸变得更加破碎。他的手指也没闲着,拇指悄悄滑到前方,在清儿的阴蒂根部轻轻揉按,配合著舌头的节奏,让快感不断累积。
  几分钟后,小蔡终于抬起头,喘了口气,唾液在他和清儿的肌肤间拉出细长的丝线。他正想继续,却没想到,清儿竟然红着脸,小声呢喃了一句:好舒服这句话让小蔡心头一颤,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他低笑一声,拍了拍清儿发烫的屁股,命令道:自己扒开。
  清儿乖乖地听话,双手往后,主动撑开自己的屁股,把小穴和屁眼完全暴露给他。小蔡满意地低下头,再次舔了上去,这一次,他的舌头更加灵活,时而轻轻挑弄洞口,时而用力往里深入,像是在享用一道美味的甜点。同时,他的手指继续在清儿的阴蒂根部按压,逐渐加大力道,让她的快感不断攀升。
  啊...哥哥...小蔡哥哥...好舒服...我、我快要...快要...清儿的声音颤抖着,呼吸越来越快,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仿佛马上就要迎来某种前所未有的高潮。
  但就在她即将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小蔡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
  清儿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身体本能地往前弓起,眼神迷茫又渴求地看着他:为、为什么...
  小蔡咽了咽口水,强行压下自己同样高涨的欲望,低声回答:不行啊,刘少说了……你现在还不能高潮。
  他知道,这是刘少调教清儿的手段,只有让她长时间处在发情的边缘,才能让她变得更加敏感,更加驯服,也更加依赖玩弄她的人。而现在,小蔡必须严格按照刘少的命令执行,否则,清儿就不会达到最完美、最饥渴的状态。
  乖,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手指轻轻抚摸着清儿还在颤抖的臀肉,等你到了该高潮的时候,一定会让你爽到受不了的。
  清儿的眼神变得水润而委屈,但身体却因持续的欲求不满而更加敏感,她知道,接下来的漫长调教,会让她变得更加脆弱,也更无法挣脱刘少的掌控。
  当青儿慢慢爬进电竞室的时候,她的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呼吸急促而紊乱。她的双腿微微发颤,膝盖在地毯上磨蹭着,爬行时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动作轻轻晃动,乳尖硬得发疼。她的脑子混沌一片,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被触碰,想要被填满。
  她爬到刘少脚边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湿漉漉的小穴居然主动蹭上了少爷的脚背。刘少正慵懒地靠在电竞椅上,突然感受到脚上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是青儿的花唇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滑动,硬挺的阴蒂刮蹭着他的足弓,带来一阵奇异的快感。
  刘少低头看了一眼,目光带着几分玩味。青儿的样子实在是太淫荡了,她的屁眼还在微微收缩,仿佛刚才小蔡的舔弄还残留在那儿,而她的嫩穴更是湿得一塌糊涂,蹭在他脚背上时甚至发出细小的水声。刘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小蔡这家伙还真是个玩女人屁眼专家,居然能把青儿调教得这么敏感,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抛到九霄云外了。
  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电竞室里充满了男生们的笑声和青儿细微的喘息。只要有人勾勾手指,青儿就会乖乖爬过去,主动捧起自己雪白的奶子供人揉捏,或是转过身去扒开屁股,把刚被灌肠清洁过的屁眼和小穴展示给他们玩弄。她的身体成了众人的玩具,被随意抚摸、揉捏、拍打,可她不仅不反抗,甚至还会无意识地挺起腰迎合,仿佛只有被触碰才能缓解她体内的燥热。
  奶头被掐得发红,屁股上留下几道指痕,小穴更是湿得不像话,可青儿依然保持着那种发情的状态,她的瞳孔微微扩散,呼吸灼热,皮肤烫得惊人。她像只发情的母猫一样蹭着每一个靠近她的人,祈求更多的爱抚。
  等到聚会快要结束时,刘少看了眼时间,终于大发慈悲。他伸手拽住青儿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她甩到了旁边的沙发上。青儿还没反应过来,刘少已经扯下了裤子,粗大的性器早已硬得发烫。他连前戏都懒得做,直接掰开青儿早已湿透的腿根,一挺腰就沉入了那紧窄的嫩穴里。
  啊,!青儿的背脊猛地弓起,嗓子里挤出一声甜腻的尖叫。她被吊了两个多小时的欲望终于得到了解脱,刘少每一下抽插都像是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快感来得又猛又烈。
  而这时,小蔡也没闲着。他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屁眼按摩棒,趁着刘少操干青儿小穴的节奏,缓缓插入了她仍然敏感的菊穴里。呜...啊啊...不行...太...太刺激了...青儿的指甲深深陷入沙发垫,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小蔡的玩具和刘少的阴茎形成了双重填充,让她的小腹甚至能隐约看出被撑起的形状。
  刘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青儿的叫声也越来越破碎。当高潮终于来临时,她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剧烈颤抖,蜜液喷涌而出,甚至溅湿了沙发垫。她的眼前一片空白,脑子里只剩下无尽的快感,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强烈到她甚至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当她回过神来时,刘少已经抽身离开,而小蔡也收起了玩具。男生们正嘻嘻哈哈地穿外套准备离开,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再平常不过。青儿瘫软在沙发上,浑身都是汗水和体液,腿间一片狼藉,可她的身体依然保持着那种发烫的敏感状态,她知道,这样的调教还会有下一次,下下次......而她已经彻底沉沦其中,再也无法逃脱了。
  晚会散场,人声渐稀。篮球队员们陆续离开,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虽然他们最终没有真正侵犯青儿,但那双双不安分的手早已把她全身每一寸私密都摸索了个遍,从敏感的乳尖到湿淋淋的小穴,从被灌洗到松软的屁眼,再到光滑的背脊和圆润的臀肉,每一处都没能逃过他们的玩弄。
  青儿跪坐在门口,脸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她的肌肤还泛着情欲未消的淡粉色,嘴唇被咬得微微肿胀,双腿间仍然能感觉到黏腻的湿润。尽管身体疲惫不堪,精神却处于一种奇妙的亢奋状态。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刘少脚边,双膝跪地,额头轻轻贴上他的鞋尖,声音甜腻中带着些许沙哑:
  主人,狗狗要回家了……今天好开心,狗狗知道怎么做一条乖狗狗了。
  刘少垂眸看着她,眼底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他伸手揉了揉她凌乱的长发,动作随意得像在抚摸一只真正的宠物。
  穿衣服,走吧。他的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却有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记住,只要一直这么乖,主人就永远不会抛弃你。
  这句话像是一道咒语,让青儿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她像得到奖励的小狗一样,脸上浮现出甜蜜又依恋的神情。她迅速穿上被丢在一旁的衣裙,尽管身体仍然敏感得发颤,但动作却十分利落。临走前,她还不忘回头看了刘少一眼,眼神里混合著依赖、渴望和一丝病态的满足。
  关上门后,刘少懒洋洋地坐回沙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他知道,青儿已经完全沉沦了,她的身体被开发得敏感至极,心灵也被驯服得再也无法离开这种扭曲的关系。她不再是那个会为牵手而脸红的乖女孩,而是一条被彻底调教成型的、离不开主人的小母狗。
  而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群里面的聊天内容,火辣直接。
  小蔡:[视频] 清儿的小屁眼真的绝了!收缩的时候像会吸一样,刘少爽翻了吧?
  张浩:我靠,这表情……清儿被操的时候也太骚了,平时完全看不出来啊!
  王凯:@清儿 明天穿短裙来上课呗?反正内裤也不用穿了,反正我们都摸过了~刘少:@清儿 出来,回话。
  清儿:……哦。
  小蔡:怎么还哦?明天穿不穿?我们要检查的!
  清儿:……不穿。
  张浩:哈哈哈清儿害羞了!刚刚屁眼被玩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
  清儿:……别说了……
  刘少:你们别逗她了,再逗她真要躲起来了。
  王凯:刘少心疼了?不过清儿确实太敏感了,刚才揉两下奶头就湿透了。
  清儿:……才没有……
  小蔡:还不承认?[照片] 看,这是谁的骚水都滴到沙发上了?
  清儿:……删掉……
  张浩:刘少,明天咱们是不是该试试在教室后面玩她?反正她这么乖,让她坐最后一排?
  刘少:可以啊,让她自己把裙子撩起来就行,别太明显。
  清儿:……
  王凯:清儿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在跟男朋友聊天吧?
  (清儿的头像显示正在输入中,但迟迟没有回复)
  刘少:@清儿 回话。
  清儿:……在。
  小蔡:哈哈哈心虚了!该不会真的在跟男朋友发消息吧?
  清儿:……没有……
  张浩:就算发了又怎么样?反正他也不知道我们在群里聊什么~清儿:……别说了……
  刘少:行了,别逼她了,让她自己消化一下。
  王凯:刘少真是温柔啊……清儿,明天记得穿短裙,我们要检查~清儿:……知道了……
  小蔡:对了!下次可以试试让她在教室偷偷自慰,你们觉得怎么样?
  张浩:我靠,刺激!最好录下来让她自己看!
  清儿:……不要……
  刘少:那就这么定了。@清儿 明天别让我失望。
  我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几乎要把机身捏碎。
  群里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每一条都像把钝刀,一下下剐着我的心。
  清儿穿短裙的样子肯定超可爱~明天先从后面摸她屁股开始吧?
  刘少,让她坐最后一排呗,这样我们方便'照顾'她~那些熟悉的名字,曾经都是和我一起打球、一起逃课的死党。现在却在热烈讨论著怎么玩弄我最珍视的女孩。而清儿...她居然羞答答地答应了。
  胃里翻涌着酸水,手指颤抖着往上划。一张张照片和视频刺痛我的眼睛:清儿红着脸被小蔡按在沙发上玩弄,刘少粗鲁地扯开她的衣领,还有...还有那个我从未见过的,沉浸在快感中忘情呻吟的清儿。
  最让我崩溃的是她回复的那句不穿。简简单单2个字,却像记重拳轰在我胸口。
  我疯狂地敲击键盘想骂些什么,却又绝望地删掉。能说什么呢?警告他们?
  他们只会笑得更开心吧。告诉清儿别去?可她那双含着泪却依然顺从的眼睛浮现在我眼前,她早就不是我能保护的女孩子了。
  窗外夜色正浓,而我知道,明天教室里等待着清儿的,将是更深的堕落..
  .
  清晨的阳光斜斜地洒在清儿家门口的石阶上,我靠在墙边已经等了半小时。
  当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我的手心沁出冰凉的汗。
  清儿推门出来时校服裙摆随风轻扬,看到我先是惊得后退半步,随后却像往常一样小跑过来扑进我怀里。宇哥...她在我颈窝里蹭了蹭,熟悉的洗发水香气让我眼眶发热。
  我的手本能地环住她纤薄的背脊,顺着手心下移时突然僵住,薄薄的百褶裙下,指尖直接触到温热柔嫩的肌肤。那种毫无阻隔的触感让我胃部绞痛,昨晚群里的对话在耳边炸响:明天就穿个短裙,不穿内裤去教室...
  清儿突然触电般从我怀里弹开,脸颊泛起病态的潮红。她咬着嘴唇把裙摆往后拽,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宇哥...我...她的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裙角,白色棉袜包裹的脚踝微微发抖。
  我想和你说件事。她突然抬头直视我的眼睛,嗓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决绝。晨风吹起她的刘海,露出那双曾经盛满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我的心跳得厉害,看着她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那个群聊界面。最新一条是小蔡十分钟前发的:清儿别忘了今天我们要检查哦~清儿站在我面前,眼神中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挣扎着如何开口。她的声音细小而柔软,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宇哥,有你真好。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宇哥,你还记得我说过吗?我想体验不同的角色。清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寻找合适的措辞,或许,我体验的角色会伤害到宇哥,所以…
  …我想和宇哥分开。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但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
  清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清儿低下头,声音细小而颤抖:宇哥,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想在这半年时间里,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宇哥,我还是最爱你,永远想和你在一起。清儿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但更多的是羞耻和内疚,我可以是宇哥私下的女朋友,可以找各种各样时间与宇哥在一起。只是……我怕我做的事情,会伤害到宇哥。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柔软和哀羞,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宇哥,我想过后半辈子的生活会是什么样,我想和宇哥在一起,但在这半年时间里,我只想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清儿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清儿,你真的想好了吗?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清儿点了点头,声音细小而颤抖:宇哥,对不起……我知道这样做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想在这半年时间里,过一段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内疚,仿佛在为自己的选择感到痛苦,但又无法抗拒内心的渴望。
  我看着她,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失落。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站在我面前,说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话。
  清儿突然踮起脚尖,双手环住我的脖子轻轻摇晃,就像小时候撒娇时那样。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她的睫毛上,那笑容熟悉的让我恍惚,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说我们就不能相处啦?她歪着头,用食指调皮地点了点我的鼻尖,你是我的宇哥啊,从小一起长大的宇哥诶~ 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刻意装出来的轻松,就算...就算现在不当你女朋友了...
  话说到一半,她的声音突然轻了下去。我能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水光。可下一秒她又扬起笑脸,像小时候每次闯祸后那样拽着我的衣角晃啊晃。
  我永远是你妹妹嘛...家人、亲人,最最亲密的那种...她的额头抵在我肩膀上,呼吸透过校服传来湿润的温度,而且...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很轻,像片羽毛落在我心上:我唯一想做妻子的人...永远都只有宇哥。你要记住哦,这辈子...只有你会不要我,我永远.
  ..
  后面的话被突如其来的哽咽截断了。我感觉肩上传来温热的潮湿,她的手指死死攥着我的衣角,攥到指节发白。远处传来上课预备铃的声音,她慌慌张张抹了把脸,后退两步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所以...宇哥要好好的...她倒退着往学校方向走,裙摆在晨风中扬起危险的弧度,我...我晚上给你带章鱼烧哦...老、老规矩...
  最后三个字让我心脏狠狠抽痛,那是我们交往第一年就定下的暗号。她转身跑开的瞬间,我终于看清她雪白颈侧那个暧昧的红痕,在晨曦中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站在校门口,看着清儿一个人走向她的教室。她的背影依旧那么熟悉,但此刻却让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陌生和痛苦。那个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因为刘少而选择穿短裙不穿内裤,选择和我这个想要相伴一生的男朋友分手,去体验一段她想要的生活。
  我的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仿佛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撕裂开来。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仿佛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只有清儿的背影依旧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
  突然,我想到了清儿的日记。或许,她的日记会告诉我答案,会让我明白她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放学后,我独自一人回到家,心里像是压着一块石头。那些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回,清儿被围在人群中玩弄的样子,她主动撅起屁股的模样,还有今天早上她裙底空荡荡的触感……
  我鬼使神差地打开了笔记本,输入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QQ号。清儿的密码一直是我设置的,从小到大都是yugewoaini这样简单的组合。登录成功的提示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鼠标在日记选项上悬停了很久。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点击了下去。最新一篇日记的标题让我呼吸一滞:《我好像…坏掉了》。
  我好像…坏掉了2018年11月15日 凌晨2:37宇哥,对不起。
  今天刘少带人来玩我了……明明应该觉得很羞耻的,可是当被七八双手同时抚摸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不受控制地兴奋起来了。他们让我跪在地上学狗叫,掰开腿让大家看最羞耻的地方,甚至还…(这里有大片被泪水晕开的笔迹)
  最可怕的是,当刘少当众操我的时候,我竟然湿得一塌糊涂。宇哥一定会觉得我很恶心吧?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好脏…可是身体却记得每一下触碰带来的快感,连屁眼都在发烫地收缩,好像期待着被继续玩弄……
  (中间有几行字被反复删改过)
  我不敢告诉宇哥,其实从第一次被刘少当母狗调教那天起,我就一直在做噩梦。但最近…噩梦慢慢变成了奇怪的梦。梦里我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主动凑上去求他玩弄,醒来时内裤都湿透了。
  今天他们走后,刘少摸着我的头说青儿真是条乖母狗的时候,我的心跳得好快…明明应该感到屈辱的,可是胸口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宇哥,我是不是…已经坏掉了?
  宇哥,我知道这样说会让你难过,但我真的无法否认,刘少对我的调教让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感觉,仿佛让我找到了一个新的身份,一条乖巧的母狗。
  我知道,这样的想法很羞耻,甚至很变态,但我真的无法抗拒。刘少的手指、他的命令、他的眼神,都让我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迷恋。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离不开他的调教了。
  宇哥,我知道这样做对不起你,你是我从小到大的依靠,是我唯一想结婚的人。可是,现在的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做你明面上的女朋友了。我的身体、我的心灵,都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玩弄过了,这样的我,怎么配得上你呢?
  我真的很矛盾,宇哥。我既想拥有你的宠爱,又无法抗拒刘少带给我的快乐。可是,我知道这对你不公平。你值得一个纯洁的、完整的女孩,而不是像我这样,已经沉沦在羞耻和欲望中的母狗。
  所以,宇哥,我决定和你分开。不是因为我爱你少了,而是因为我爱你太多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而丢脸,不想让你因为我而痛苦。我愿意做你私底下的女朋友,愿意在未来的某一天,成为你的妻子。但现在,我真的没有资格站在你身边了。
  宇哥,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选择会让你难过,但请你相信,我永远爱你,永远想和你在一起。只是现在的我,需要一点时间,去体验这段我想要的生活。
  , 永远爱你的清儿清儿我关掉日记,看到清儿的心里充满了彷徨和犹豫,她的羞耻和愧疚与对刘少的迷恋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做出明确的选择。然而,这一切对我来说,却是一种无法逃避的真相。但是对于清儿对我的依恋,我想我放不下这个几乎是我生命另一半的女孩。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27 07:26:35

(5)
  今天的最后一节自习课,教室里安静得像是一片死寂。窗外的阳光斜斜地洒进来,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但我心里却没有任何温暖的感觉。我知道,这一刻终于要来了,我和清儿的正式分手。
  清儿踏着轻快的脚步声走进教室,她一蹦一跳地走到我身边,脸上带着一抹熟悉的笑容,但眼神里却藏着一种深深的愧疚。她的动作和表情都像是精心排练过的,带着一丝刻意的轻松和随意,仿佛在告诉我:「宇哥,我已经准备好了。
  」
  教室里总有几个喜欢好事角落的人,尤其是那些平时就喜欢起哄的同学。果然,清儿刚走到我身边,就有人笑嘻嘻地喊道:「宇哥,你小媳妇又来了!」
  清儿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被人戳中了什么秘密。她有些刻意地跺了跺脚,拉了拉我的袖子,声音带着一丝撒娇和哀求:「哥,你帮我解释一下嘛……他们又乱说……」
  她的眼神里藏着一丝期待和不安,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她想要什么。她是想让我来开口,让我用轻松的方式,把这一切解释清楚。或许,她怕自己说不出口,也怕我无法接受,所以选择了这种方式,让我来做那个「恶人」。
  我笑了笑,故意装出一副恶作剧的表情,伸手揉了揉清儿的脑袋,语气轻松得像是在开玩笑:「哎呀,你们这些家伙就别瞎起哄了。清儿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妹妹,我哪能霸占她一辈子啊?」
  教室里顿时安静了一瞬,接着又响起一阵哄笑声。有人喊道:「宇哥,你这是要放生清儿了吗?」
  「什么放不放生的,」我继续笑着,刻意用轻松的语气说,「我就是不想她太早谈恋爱,所以才冒充她男朋友。现在清儿都高二了,再霸占着这个身份,小心她以后连男朋友都没有了。」
  清儿站在我身边,笑嘻嘻地抱着我的后背,装模作样地拍打我:「哥,你又胡说八道!」
  她的声音清脆,动作天真,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但我却能感觉到她的手指有些僵硬,拍打的力度也带着一丝刻意。她笑得那么灿烂,像是真的在跟我闹着玩,但那双眼睛里却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哀。
  我也在笑,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哎呀,清儿,你打我干嘛?我不就说实话嘛!」
  清儿故意撅起嘴,脸上泛着一抹红晕:「哥,你再胡说,我就不理你了!」
  教室里又是一阵哄笑声,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可只有我和清儿知道,这场戏里藏着多少无法言说的辛酸和无奈。
  她的笑容依然甜美,我的笑容依然轻松,但我们彼此的笑容却像是一场蹩脚的表演,透着一种连自己都骗不过去的悲哀。我和清儿,仿佛是两个蹩脚的演员,在教室里演着一出没有剧本的戏,演给所有人看,却唯独骗不了自己。
  清儿的手还在轻轻拍打我的后背,像是要掩饰她内心的不安和愧疚。她的身体靠我靠得很近,近到我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甜腻香味,但那种距离感却让我感到一阵疏离。
  我知道,这一场玩笑般的「分手」,已经彻底改变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再是青梅竹马的恋人,也不再是彼此的唯一。清儿的手终于停下,她松开我,脸上依然带着笑容,但眼睛里的光却变得黯淡了些。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背影纤弱而落寞。
  清儿装模作样在我旁边坐了十分钟,时不时还撒娇似的戳戳我的胳膊,像往常一样。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心早就不在这里了,她的眼神不断往教室后排飘,那里坐着篮球队那群人,特别是刘少。
  终于,她起身往后排走去。我能听到那些篮球队员开始起哄的声音。小蔡嬉皮笑脸地说:「哟,青儿妹妹原来不是宇哥女朋友啊?只是妹妹?那我们可以追你了吗?」
  清儿娇嗔道:「才不要你呢!」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我要喜欢……也要喜欢像刘少那么帅的!」
  说完这句话,她小心翼翼地偷瞄了刘少一眼,眼神里满含期待。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握笔的手不自觉地用力到指节发白。
  出乎意料的是,刘少并没有接话。他只是冷冷地扫了清儿一眼,那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气息。清儿立刻慌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开玩笑的...」
  突然,刘少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弧度。他的右手毫无征兆地顺着清儿的大腿摸了上去。因为坐在最后一排的缘故,根本没人注意这边。我看到清儿的裙摆被一点点掀起,露出那对没穿内裤的、圆润的屁股。
  清儿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可她不仅没有躲开,反而微微撅起屁股,像在配合刘少的动作。我的胃里翻江倒海,耳边嗡嗡作响,只能死死盯着课本,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这时,小蔡突然说:「哇,刘少,青儿妹妹的屁股真白啊...」他压低声音,却故意让我刚好能听见:「诶,你们说,宇哥知道自己'妹妹'这么骚吗?」
  后面几个人突然爆发出一阵哄笑。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却只能装作没听见,死死盯着眼前的课本。课本上的字迹模糊成一片,就像我和清儿之间,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清儿走回前排时,脸颊泛著明显的红晕,眼神躲闪,像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和羞耻。她走到我身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哥,我今天先回家了。」
  她的语气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松,但我知道,这所谓的「回家」,背后另有安排。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角,动作显得有些僵硬,仿佛在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些。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刺痛,但脸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好,路上小心。」
  清儿点了点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愧疚,又像是无奈。她转身快步走向教室门口,背影纤细而单薄,但步伐却有些急促,仿佛在逃离什么。
  我知道,她接下来要去的地方,不会是家。她的「回家」,不过是一个借口。她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我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沉闷得喘不过气来。
  ---
  后排,篮球队员们看着清儿离开的背影,互相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尽管昨天在刘少家里,他们已经对清儿的身体看得清清楚楚,也摸了个仔仔细细,但在教室里亲眼看到她的短裙被掀起,露出没穿内裤的屁股,那湿漉漉的小骚逼和紧致粉嫩的屁眼暴露在他们眼前,依然让他们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小蔡压低声音,笑嘻嘻地对着刘少说道:「刘少,清儿这小母狗还真是越来越听话了。你看她那骚样,明明昨天才被我们玩了个遍,今天居然还敢在教室里露给我们看。」
  刘少冷笑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一种淡淡的讥讽:「她不过是条母狗,既然认了自己的身份,就该知道自己的位置。」
  涛涛和凯凯也跟着笑了起来,目光不自觉地瞟向教室门口,仿佛清儿依然站在那里,任由他们摆布。虽然他们不敢在教室里做得太过分,但那份压抑的欲望和刺激感,却让他们心里痒痒的。
  刘少站起身,声音低沉却充满威严:「行了,一会儿再玩她吧。她答应了自己主动去我家等着,你们几个也跟着去,今天可别让她再装清高了。」
  几个篮球队员立刻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和贪婪。清儿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优雅的外表,明明是个清纯可爱的美少女,但在他们眼里,早已变成了一个用来满足欲望的工具。这种反差感,正是他们感到兴奋的来源。
  ---
  清儿快步走出学校,心里却像是压了一块巨石,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刘少刚才在她耳边说的话,像是一道无法拒绝的命令,让她根本无法反抗。她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一场无法逃脱的羞辱和玩弄,但她的身体却已经习惯甚至开始渴望那种快感。
  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依然没有停下的打算。她知道,这一刻,她已经彻底踏入了那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我偷偷摸摸打开手机,手指颤抖地敲击着键盘,给刘少发了一条消息:「你要安排清儿做什么?」
  没过多久,刘少回复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嘲讽和轻蔑:「你自己看监控吧。我给你的那个」啥女朋友「一个账号,每次去我家都要打开那个账号,走的时候必须关上。她以为我是在录像,其实每一次我都把权限给你打开了。你看了那么久,应该知道你的女朋友有多贱吧?」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我打开那个账号,果然,里面有无数个视频,每一个视频都记录着清儿在刘少家里的样子,她的屈辱、她的羞耻、她的沉沦,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
  刘少继续说道:「坦白说,我玩过那么多小姑娘,你家清儿是最像一条狗的。很多时候真的不是我调教,是你女朋友骨子里就想当一条骚狗。我只是给了她一个堕落的理由罢了。你自己别不承认,视频你都看到了,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吧?」
  我盯着屏幕,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视频里的清儿,那个我曾经天真烂漫的青梅竹马,如今却变得如此陌生。她的眼神中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羞耻和迷恋,仿佛已经完全接受了那个新的身份,一条乖巧的母狗。
  刘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刺进我的心里。他说得没错,视频里的清儿,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强迫。她的身体和心灵,似乎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
  刘少还在继续说:「你马子真的很贱,你知道吗?每次我操她的时候,她都会主动舔我的脚,甚至会主动求我让她当一条母狗。你看到了吧?她骨子里就是这样的,我只是给了她一个机会而已。」
  我闭上眼睛,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痛苦和愤怒。清儿,那个我曾经想要相伴一生的女孩,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而我,却无能为力。
  「你好好想想吧,这种天生带m属性的女人,没办法救的。
  我没有回复,心里充满了无法形容的复杂情绪。清儿,那个我曾经深爱的女孩,如今却变成了这样。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已经完全沉沦在那种被掌控、被玩弄的快感中,而我,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一步步走向那个无法抗拒的深渊。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监控画面,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拧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屏幕上,清儿已经站在了刘少家门口,脸上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她的手指紧紧绞在一起,眼神里闪烁着一种隐忍和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接着,我看到她开始慢慢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是某种仪式,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羞耻和怯懦。她的裙子滑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衣,直至她整个人赤裸裸地站在刘少门前。
  清儿的身体在微风中微微颤抖,皮肤白皙而细腻,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玉石。她的动作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虔诚,像是把自己彻底交给了某种无法控制的力量。她蹲下身,像条小狗一样蜷缩在刘少家门口的盆景后面,双手抱膝,头埋得低低的。
  尽管她小心翼翼地躲藏起来,但从盆景的花草缝隙里,依然能隐约看到她那赤裸的身体。门外偶尔有行人经过,稍微仔细一点的人,就能看到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女孩。
  我看着屏幕,心里一阵刺痛。清儿的眼神里含着羞涩和不安,但她却没有起身逃离,而是低着头咬紧了嘴唇,像是在忍耐什么。刘少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清儿其实有暴露倾向,也有做母狗的M属性,只是你一直没有发现罢了。「
  确实,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清儿的内心深处,竟有如此深藏的一面。刘少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得意的语气:」我会好好开发她的,你放心。「
  此时,教室里后排的篮球队员们凑在一起,低声讨论著什么。他们脸上的表情带着一种兴奋和贪婪,像是在策划一场盛大的」游戏「。虽然他们的声音压低了许多,但我依然能隐约听到一些内容。
  」上次刘少家玩的灌肠太刺激了,这次我们再来一次?「小蔡笑嘻嘻地说着,
  」清儿那双小手嫩得不行,要不这次让她用手帮我们弄?「涛涛也附和着,语气里带着一种贪婪。
  刘少只是冷冷地笑了笑,声音低沉而危险:」你们别急,今天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我感到一阵无法言喻的愤怒和无力,拳头狠狠握紧,指甲几乎嵌进了掌心。
  但我心里清楚,无论如何,我也无法阻止这一切。清儿已经在刘少家门口,赤裸着身体,像一个等待被驯化的母狗,而刘少和他的篮球队员们,正在教室里兴奋地策划着如何更进一步地玩弄她。
  我看着监控画面,清儿依旧蜷缩在盆景后面,瑟瑟发抖。她的目光时不时瞟向刘少的方向,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隐隐的期待。
  篮球队的人一放学就迫不及待地跟在刘少身后,脚步匆忙,像是赶着去参加什么重要的场合。我跟在他们后面,心里五味杂陈,却又无法装作视而不见。
  大刘和小郭以前跟我关系还不错,平时也会一起打球,但这时他们走在我前面,偶尔回头看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歉意。刘少之前的那场赌约彻底改变了局面,他们已经被他拉下水,变成了他的同谋,尽管他们心里也许并不愿意。
  小蔡一如既往地兴致勃勃走在刘少旁边,笑嘻嘻地跟刘少和其他队友聊天,语气里满是毫不遮掩的期待:」刘少,清儿今天会给我们玩个大的吧!上次她在教室那样子,啧啧,真是骚得不行!「
  刘少冷笑了一声,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刘少家门前的监控画面,清儿依然光溜溜地蜷缩在盆景后面,像一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刘少晃了晃手机,脸上带着一种鄙夷的笑意:」你们看,这小母狗已经等不及了。「
  我站在他们身后,心如刀割,却又无可奈何。小凯也凑了过来,语气贪婪:
  」刘少,要不今天我们玩点猛的?上次她在教室那样子太有意思了,这次干脆让她跪下好好服侍我们!「
  刘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得意味深长:」急什么,回家慢慢玩,今天有得是时间。「
  大刘和小郭偶尔低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却始终没有开口,脸上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但最终还是选择沉默。
  在岔路口,我停下了脚步,心里一阵窒息般的难受。他们一行人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前走,刘少走在最前面,手机屏幕上的画面仍旧闪烁着,清儿赤裸的身体在微风中瑟瑟发抖,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等待。
  在监控画面里,我看到清儿在刘少他们一行踏进院子的瞬间,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像是在犹豫,但很快她便低下了头,匍匐在地上,像一条真正的小狗一样爬了过去。她的动作虽然带着一丝羞怯,但那双眼睛却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被某种无法抗拒的快乐支配着。
  清儿的身体在微风中微微发抖,白皙的皮肤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泽。她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被羞耻和兴奋同时灼烧着,但她没有躲开,也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爬行的速度。她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虔诚,仿佛她在这一刻完全接受了自己作为」母狗「的身份。
  刘少站在门口,低头看着她,眼神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不错,这次总算学会规矩了。「
  清儿的声音微微颤抖,但语气里却带着一种隐约的期待:」少爷,我……我等了很久了……「
  小蔡和其他篮球队的人也围了过来,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小蔡蹲下身,伸手拍了拍清儿的脑袋,像是抚摸一只宠物:」哎哟,清儿妹妹这么听话,刘少调教得真不错啊!「
  清儿的脸更红了,低下头的瞬间,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羞愧,却又像是在享受这份屈辱。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带着一种软糯的意味:」我……我听话……「
  在监控画面里,我看到清儿被刘少领进门的那一刻,她的神情带着一丝期待和隐隐的兴奋。刘少没有多说废话,只是淡淡地对小蔡挥了挥手:」小蔡,交给你了,老规矩,清洁流程你来。「
  清儿听到」清洁流程「四个字时,身子微微一颤,但眼中却闪烁出一种异样的光彩。她的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小蔡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他搓着手,笑嘻嘻地走到清儿身旁:
  」放心刘少,我一定把咱们的小母狗收拾得干干净净的!「说着就伸手去拉清儿的胳膊。
  这个所谓的」清洁流程「我已经从监控里见过无数次了,先是带清儿去卫生间进行灌肠,要灌满三次直到排出的液体完全清澈。期间清儿会因为灌肠的不适而发出细微的呜咽,但随着次数增加,她的反应反而会变成一种微妙的期待。
  接着小蔡会把清儿冲洗干净,用柔软的浴巾把她擦拭得干干的。这个过程中,清儿会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任由摆布,只是偶尔会发出几声轻喘。最后,也是最关键的部分,用特制的催情精油轻轻按摩她的小穴和屁眼。我记得第一次看到这个场景时,清儿还哭得梨花带雨,拼命挣扎。现在她却只会微微颤抖,然后很快就变得湿漉漉的,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
  以前这些工作都是刘少家的保姆来做的,但自从上次小蔡帮忙试过一次后,刘少发现小蔡对这些」清洁「过程有着异常的热情,特别是对清儿的屁眼,那种专注程度甚至让刘少都感到好笑。而且小蔡也确实够好色,手法也越来越娴熟,刘少干脆就把这个任务完全交给了小蔡。
  在监控画面中,我看到小蔡领着清儿往浴室走去,虽然画面没有声音,但我仿佛能听到清儿那熟悉的、带着一点哭腔的求饶声:」小蔡哥...今天能不能...轻一点...「但她的脚步却丝毫没有迟疑,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地跟着小蔡往里走。
  我知道,等清儿被精油按摩到完全发情后,她就会像只发情的小母猫一样,红着脸蹭到刘少脚边,然后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享受被他们一群人玩弄、调教的快乐时光。从最初的抗拒、羞耻、哭闹,到现在甚至会主动配合,清儿的转变让我心如刀绞却又无可奈何。
  这一次的灌肠流程与往常格外不同。
  当青儿赤裸着身子跪在卫生间冰凉的瓷砖上时,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异常,小菜居然没有给她戴上眼罩。往日里,每次进行这种羞耻的清洁时,她都会被蒙上眼睛,至少能在黑暗中保留最后一丝尊严。但今天不同,小蔡似乎铁了心要让她看清整个过程。
  」今天就不遮眼睛了。「小蔡的声音里带着按捺不住的兴奋,」让我好好看看你这张小贱脸的表情。「
  青儿的指尖猛地攥紧了膝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肛门正在颤抖,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冰凉的灌肠器抵上来时,她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一次小蔡的动作格外温柔。
  随着液体缓缓注入,青儿的表情从紧张渐渐变成了迷茫。监控画面清晰地记录下她每一次细微的变化:先是咬住下唇强忍不适,再到微微蹙起眉头,最后竟然在液体完全灌入后露出一丝恍惚的愉悦。这个曾经让她哭喊着求饶的过程,如今却成了某种奇特的仪式。
  当第一波秽物喷涌而出时,小蔡的眼睛亮得吓人。他不仅没有像常人那样露出嫌恶的表情,反而凑得更近,仿佛在欣赏什么稀世珍宝。青儿羞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但又隐隐期待着他接下来的动作。
  」真漂亮...「小蔡喃喃自语,手指轻轻摩挲着她还在收缩的肛门口,」
  这么粉嫩的小菊花,今天刘少可是特意给你准备了礼物。「
  而在楼上的游戏室里,篮球队的其他成员正懒散地打着电动。他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等待,甚至为此制定了一整套游戏规则,谁在游戏里输了,待会儿就可以第一个享用清理完毕的青儿。从门外隐约传来刘少调试音响的声音,间或夹杂着金属物品碰撞的轻响。
  当青儿被带到刘少面前时,迎接她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刘少难得露出满意的笑容,从里面取出一根细长的肛门玩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知道这是什么吗?「刘少的声音很轻,却让青儿浑身一颤,」专门为你准备的肛门调教药剂,涂上之后...「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会痒到让你发疯。
  「
  青儿的瞳孔骤然收缩。她当然知道刘少说的一字不差,上一次被测试这种药物时,她几乎在地上扭动了整整一个小时。那种从内而外蔓延的瘙痒感,比疼痛更难忍受,却又带着诡异的愉悦。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很快她便接过玩具,小心翼翼地插进自己的屁眼。药物的效果很快显现,她的肛门开始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瘙痒,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爬行。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
  」刘少……好痒……「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但眼神里却闪烁着一种隐约的期待。
  刘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忍着点,小母狗。今天我要好好开发你的屁眼,让它变得比以前更敏感。「
  清儿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肛门的瘙痒感让她几乎无法忍受,但与此同时,她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更加敏感。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清儿跪在地上,双手被刘少用绳子紧紧绑在背后,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脸颊泛着羞耻的红晕,眼神里闪烁着不安与期待。刘少站在她面前,冷眼看着她因为肛门瘙痒而手足无措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主人……求求你……好痒……「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缓解那股从骨髓深处生出的瘙痒感。
  刘少并没有理会她的哀求,而是慢悠悠地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她:」忍着点,小母狗。这才刚开始。「
  清儿的屁眼因为药物的作用,不停地开合著,仿佛在渴望着什么。她的臀部微微翘起,臀部的肌肉像是活了一样,拼命地挤压、蠕动,试图通过摩擦来缓解那股无法忍受的瘙痒感。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那股瘙痒感却越来越强烈,像是无数小虫子在体内爬行,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主人……我真的受不了了……「清儿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根本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屁眼。
  刘少冷冷地看着她,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你不是喜欢这种调教吗?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受不了了?「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刘少和他的朋友们正在享受她的痛苦,但她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那股瘙痒感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终于,清儿再也无法忍耐,她的身体开始慢慢地向刘少靠近。她的臀部微微翘起,慢慢地蹭着刘少的脚背,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获得一点点摩擦的舒缓。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像是希望刘少能够稍微怜悯她一些。
  刘少感受到她的动作,冷笑了一声,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用自己的屁股蹭着他的脚背。清儿的动作逐渐加快,臀部拼命地挤压着刘少的脚背,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缓解那股无法忍受的瘙痒感。
  但清儿并不知道,屁眼上涂的那种药物,随着她的摩擦,逐渐涂抹到了她的小穴上。小穴也开始变得越来越痒,仿佛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欲望在体内蔓延。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
  」主人……好痒……小穴也好痒……「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双手被绑在背后,她根本无法碰触到自己的小穴。
  刘少冷笑了一声,缓缓站起身,走到清儿面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想要什么?说出来。「
  清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主人……求求你……帮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酷的戏谑:」这才像话,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接下来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刘少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着这场调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伸手轻轻拍了拍清儿的脑袋,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小母狗,屁眼里痒啊?那你应该去求谁呀?主人今天不想帮你挠屁眼,你去求别的哥哥好了。「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和无助。她的屁眼和小穴因为药物的作用,瘙痒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有无数小虫子在体内爬行,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她抬起头,目光在刘少和其他人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小蔡身上。
  小蔡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他对清儿的屁眼有着超乎寻常的迷恋,每次看到她的屁眼张开、蠕动的样子,他的眼神都会变得炽热无比。清儿咬了咬牙,慢慢地爬到了小蔡的脚边,
  刘少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一幕,嘴角始终挂着戏谑的笑容。清儿像只发情的小母狗般爬到小蔡脚边时,那副羞耻难忍却又渴望被玩弄的模样,正是他最想看到的。
  」小蔡哥哥......「清儿的脸颊红得几乎能滴血,声音细若蚊呐,」
  青儿的屁眼...好痒......求求你......「
  小蔡听到这声哀求,眼睛顿时亮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清儿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拽了过来。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丝毫抵抗,反而顺从地跪趴在地上,高高翘起那圆润如剥壳鸡蛋般光滑的臀部。
  」啧啧,今天屁眼怎么这么骚啊?「小蔡粗鲁地掰开她两瓣臀肉,让粉嫩的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因为药物的作用,那圈敏感的皱褶正在不停蠕动收缩,像是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
  当小蔡的指尖终于触碰到那饥渴的穴口时,清儿全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似泣似喜的呜咽。小蔡坏笑着用指腹轻轻按压那不停收缩的小洞,感受着内里传来的剧烈蠕动。
  」啊......小蔡哥哥......「清儿的呜咽声越来越甜腻,」就是那里......「
  小蔡的指尖开始慢慢往里探入,每一寸深入都让清儿的身体剧烈颤抖。屁眼内的沟壑被手指一点点刮蹭,那种深入骨髓的瘙痒终于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令人眩晕的快感。清儿的脚尖不自觉地绷直,纤细的腰肢像蛇一般扭动着,主动迎合著小蔡手指的进出。
  」看看这小母狗的样子,「刘少对身边的队友们笑道,」屁眼被人玩就这么爽吗?「
  此时的清儿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中,羞耻心被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刷得一干二净。她的屁眼贪婪地吮吸着小蔡的手指,每一次抽插都带出甜腻的水声。小蔡的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拇指用力按压着清儿屁眼上方的那块软肉,引发她一阵阵愉悦的痉挛。
  」再多一点...小蔡哥哥...求你了......「清儿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她的身体像是被点燃一般,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更多。刘少说得没错,她骨子里就是条渴望被这样玩弄的小母狗,而此刻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沉沦在这份禁忌的快感中。
  小蔡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就让清儿得到满足,刘少早就教导过他们,调教的精髓就在于让被玩弄的对象永远处在欲求不满的状态。只有当忍耐到达极限时得到的那一瞬间释放,那种快感才会让她彻底上瘾,无法自拔。
  就像是憋尿许久后的释放比做爱还舒服;饥饿到极点后的第一口食物最为美味;而这种瘙痒到极致后的抚慰,同样会在清儿的身体里留下最深刻的记忆。刘少要让清儿明白,只有臣服于他们,才能得到解脱。
  看着清儿已经完全陷入情欲漩涡的样子,刘少这才不紧不慢地解开绑在她背后的绳子。他和小蔡悠闲地坐回沙发上,对着跪在地上的清儿抬了抬下巴:」小母狗,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此时的清儿已经彻底抛弃了所有羞耻和矜持。她迫不及待地跪趴在地毯上,臀瓣高高翘起对准小蔡的方向,同时俯下身子把脸深深埋进地毯里。最令人吃惊的是,她居然自己用双手将屁股用力掰开,让那不停蠕动的粉嫩屁眼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前。
  」哈...小贱货倒是很上道嘛。「小蔡吹了声口哨,伸手用力拍了下清儿雪白的臀肉,」这么喜欢被玩屁眼?「
  清儿的脸已经红得要滴血,但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她甚至把臀瓣掰得更开了一些,让穴口褶皱都完全舒展。那个小洞因为药物的作用正在不正常地蠕动收缩,看起来就像一张饥渴的小嘴。
  」求...求小蔡哥哥...「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青儿...青儿的屁眼好痒...「
  小蔡故意慢条斯理地倒了点润滑液在手上,看着清儿因为等不及而浑身颤抖的样子。他先是用指尖若有似无地在穴口打转,每当清儿的屁眼渴望地收缩时,就恶劣地移开手指。
  」想要?「小蔡恶劣地笑着,」说说你是谁的小母狗?「
  」是...是少爷和小蔡哥哥的小母狗...「清儿几乎要哭出来了,屁股不自觉地追随着小蔡的手指扭动,」青儿的屁眼...生来就是给少爷们玩的.
  ..「
  听到这个回答,刘少满意地笑了。他冲小蔡使了个眼色,后者这才大发慈悲地将一根手指缓缓插入那饥渴的小洞。当指节完全没入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呜咽,身体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爽到了?「小蔡边说着,边用指腹恶意地刮蹭内壁敏感的皱褶,」看看这小骚洞,吸得多用力啊。「
  清儿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她的双手依然固执地掰着自己的臀瓣,像是生怕小蔡停下动作。眼泪和口水把地毯打湿了一小片,但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此时此刻,她的整个世界里只剩下屁眼里那根给予她慰藉的手指。
  刘少俯身拍了拍清儿涨红的脸颊,声音里带着残忍的笑意:」记住了,这就是你想要的感觉。以后每次不听话,就让你的小骚洞一直痒着,痒到你发疯为止。「
  清儿疯狂地点头,眼神里混合著痛苦与愉悦。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从今以后,她再也无法抵抗这种既痛苦又甜美的控制。而这,正是刘少最想要看到的。
  刘少和篮球队的几个人围坐在沙发上,嘻嘻哈哈地聊着天,目光却时不时地瞟向跪在地上的清儿。她的双手依然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屁股,拼命往两边掰开,小穴和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只被剥开的水果,等待着任人采撷。
  」啧啧,你们看,清儿妹妹这姿势,真是骚得不行啊!「小蔡笑嘻嘻地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
  刘少也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小母狗,你现在这样子,比狗还听话呢。「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小蔡哥哥……求求你……帮帮我……「清儿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小蔡的手指却只是在她的小穴和屁眼周围轻轻勾弄,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
  小蔡并没有急着满足她,而是继续慢悠悠地玩弄着,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他伸出手指,轻轻地在清儿的屁眼周围打圈,动作细致而温柔,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
  」青儿妹妹,你的屁眼可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小蔡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气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每次看到它不停地蠕动,我就忍不住想好好疼爱它。「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小蔡的手指并没有深入,那股瘙痒感依然在体内蔓延,让她几乎快要失去理智。
  」小蔡哥哥……求求你……再深一点……「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瘙痒感的折磨,但小蔡的手指却让她感受到一种极度的舒爽。
  刘少和其他篮球队的队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凯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们看,清儿妹妹这样子,真是骚得不行啊!刘少,你这调教得可真不错!「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对于刘少和他的朋友们来说,时间仿佛过得飞快,两个小时在他们嘻嘻哈哈的谈笑间悄然流逝。但对于清儿来说,这两个小时却像是在地狱和天堂之间不断徘徊。她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透,皮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粉色,脸颊涨得通红,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随时都会失去意识。
  清儿的舌头无意识地伸在外面,眼神涣散,翻着白眼,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和痛苦同时支配着。她的双手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小穴和屁眼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像是一只被剥开的水果,等待着任人采撷。
  小蔡的手法越来越娴熟,他从小小的玩具开始,一根一根地往清儿的屁眼里捅。每根玩具的尺寸都比前一根更大,但清儿的屁眼经过两个小时的调教,早已变得松弛无比,哪怕是最粗的假鸡巴,也能轻松地随意进出。
  」青儿妹妹,你的屁眼可真听话,「小蔡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语气里带着一种满足的笑意,」看看,这么大的东西都能轻松进去,你可真是天生的母狗。「
  清儿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已经无法分辨自己是在享受还是在痛苦,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终于得到了缓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度的快感。
  假鸡巴的龟头在清儿的屁眼里不断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感。清儿的身体逐渐放松,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喉咙里发出一种压抑不住的呻吟声,像是某种无法控制的本能反应。
  」汪……汪……「清儿的喉咙里无意识地发出狗叫般的声音,舌头依然伸在外面,翻着白眼,仿佛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感支配着。
  刘少和其他篮球队的队员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小凯指着清儿,语气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嘲讽:」你们看,清儿妹妹这样子,真是骚得不行啊!刘少,你这调教得可真不错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闪烁着羞耻和不安,但她的双手却依然死死地掰开自己的屁股,没有丝毫放松。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让那股从屁眼和小穴深处蔓延出来的瘙痒感得到缓解,哪怕是暂时的。
  当刘少脱光衣服,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示意清儿可以坐上来时,清儿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她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此时更是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渴求着男人的占有。
  只见她手忙脚乱地爬向刘少,雪白的肌肤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胸口剧烈起伏着。她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扶住刘少的大腿,双腿分开跪坐在刘少身上,湿润的小穴对准那根令她又爱又怕的粗大肉棒。
  「呜...少爷...」在缓缓坐下的瞬间,清儿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当刘少的龟头挤进她紧致的小穴时,那股强烈的饱胀感让清儿整个人都僵住了。她的眼角渗出泪珠,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还没等完全坐到底,就被突如其来的高潮席卷。
  「啊...啊...」清儿发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双手紧紧抱住刘少,像害怕被抛弃的小动物一样死死缠在他身上。她开始本能地上下扭动腰肢,让刘少的肉棒在她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抽插都能精准地研磨到她最敏感的那一点,让小穴深处的瘙痒得到完美缓解。
  「少爷...主人...」清儿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迷离地看着刘少,「
  我想做你女朋友...我好喜欢你...求你每天都要操我...」她像告白一般吐露心声,脸颊贴着刘少的胸膛轻轻磨蹭。
  刘少却只是冷笑一声,突然抬手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啪」
  的一声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清儿的臀肉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小骚货也配当我女朋友?」刘少嗤笑着,抓住她屁眼里还插着的假阳具猛地一拔。清儿发出一声痛并快乐的呜咽,屁眼剧烈收缩着。
  当玩具从青儿屁眼里抽离的那一刻,一阵撕心裂肺的瘙痒感立即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本能地将身体贴紧刘少,小穴不安分地在他挺立的肉棒上蹭动,试图通过这种摩擦来缓解难耐的空虚感。但很快她就发现,无论怎么动作,小穴的满足只能略微缓解屁眼深处的瘙痒,今天的药物全部被精准地注入了她肠道深处最敏感的部位。
  刘少突然扣住青儿的腰肢,迫使她直起上身。这个姿势让她浑圆的屁股夸张地翘起,被灌肠和药物刺激得泛红的屁眼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朵盛开的花蕾般不断收缩蠕动。
  「小母狗,屁眼是不是很痒?」刘少的手指恶意地在那湿漉漉的穴口打转,「想让什么东西捅进去吗?」
  青儿的身体猛地一颤,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羞耻地点点头,声音细若蚊呐:「想...想要...」
  「那你想要谁捅呢?」刘少的声音带着恶意的诱导,「让小蔡来捅好不好?
  」
  青儿以为还是用那些假阳具,立刻像抓住救命稻草般点着头:「好...好啊...求求少爷...」
  就在这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热度抵在了她的后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蔡那根细长却坚挺的肉棒就贯穿了她松软的肛门。由于事先的充分扩张,这突如其来的侵入竟然没有带来多少疼痛,只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感。
  「啊,!」青儿惊恐地睁大眼睛,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当意识到此刻插在自己身体里的竟然是另一个男人真实的生殖器时,一种被彻底玷污的绝望感席卷了她。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少爷...不要...这太羞耻了...」
  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羞耻心。小蔡那根专门为肛交准备的细长阴茎在她的肠道里来回刮蹭,每一寸移动都精准地抚平了最难熬的瘙痒。青儿的声音从啜泣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著身后的抽插。
  就在她陷入这种极致的矛盾中时,刘少突然抓住她的胯骨,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插进她的小穴。双重被占有的饱胀感混合著肠道深处传来的极致快感,让青儿瞬间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小穴和肛门同时剧烈收缩,死死咬住两根侵犯着她的肉棒。
  「呜...要死了...」青儿翻着白眼,舌头不受控制地吐出,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就在这一刻,她既为自己的堕落而痛苦,又为这种极致的快感而沉沦。刘少在她耳边恶魔般的低语成为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看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了吗?你就是个天生适合被多人使用的肉便器,再也不是谁的专属了...」
  那一刻突如其来的绝望如尖刀般刺穿了青儿的自尊心。
  当小蔡真实的阴茎破开她毫无防备的肛门时,青儿的世界仿佛在一瞬间碎裂。她瞪大的眼睛里倒映着刘少冷漠的表情,那双总是戏谑地看着她的眼睛此刻正欣赏着她的崩溃。温热的液体从他们交合处溢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滑落,像是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刻下耻辱的印记。
  她原本以为,自己能够成为刘少的女朋友,哪怕只是他身边的一只小母狗,至少也能独占他的宠爱。但此刻,她清晰地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一个玩物,一个可以被刘少随意分享给别人的工具。刘少允许小蔡当着他的面插进自己的体内,这种羞辱和挫败感让清儿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
  「主人……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清儿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哭腔,声音里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刘少的大鸡巴依然插在她的小穴里,每一次抽插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不要...少爷...求求你...」青儿的哭腔里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她的手指无助地抓着沙发边缘,骨节泛白。小菜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每一次挺进都让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侵占。而最令她心碎的是,刘少就在她面前,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发生。
  这个认知让青儿哭得更凶了。泪水混着汗水从她涨红的脸颊滚落,滴在两人交合的部位。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天真的幻想有多么可笑,一个能被随意让其他男人享用的玩物,怎么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那些温柔的幻觉此刻被残酷的现实撕得粉碎。
  但身体背叛了她的心。小蔡细长的阴茎就像是为她的肠道量身定制的一样,在润滑液的帮助下顺畅地在已经被扩张松软的甬道里进出。每一次抽插都完美地碾过那些被药物刺激得异常敏感的内壁褶皱。青儿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就像是在欢迎这份侵犯。
  「啊...不要...停下...」青儿的声音支离破碎,但她的括约肌却紧紧包裹住入侵者,甚至在退出时产生可耻的吸吮声。她的指甲在刘少背上留下深深的红痕,却更像是恳求他不要离开。这种身心的割裂快要把她逼疯,她痛恨这样的自己,痛恨这份不受控制的欢愉。
  当刘少突然掐着她的腰用力顶入她的小穴时,青儿发出一声崩溃般的哭喊。
  前后同时被填满的饱胀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两根阴茎在不同部位制造出截然不同却同样强烈的快感,她的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剧烈颤抖。
  「不...不行了...」青儿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羞耻、痛苦都在这一刻被生理性的快感压过。她的瞳孔失焦,嘴角流下一丝唾液,完全沉浸在双重高潮的冲击中。身体抽搐着绞紧体内的两根肉棒,像是要把它们永远锁在自己体内。
  刘少冷笑了一声,伸手抓住清儿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小母狗,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一只母狗,有什么资格做我的女朋友?」
  清儿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但内心深处却依然渴望着他的宠爱。
  与此同时,刘少的大鸡巴在小穴里不断抽插,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清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被一股极度的快感支配着,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啊……主人……我好舒服……」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小蔡的鸡巴在清儿的屁眼里不断摩擦,动作轻柔却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那股瘙痒感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缓解,清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小蔡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一瞬间,清儿的内心痛苦与肉体的极度高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她的眼泪不停地流下来,但身体却感受到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仿佛被两种极端的力量同时支配着。她的内心痛苦万分,但肉体却在高潮中不断颤抖,仿佛一直在天堂上飞翔。
  清儿瘫软在地毯上,浑身布满细密的汗珠,两腿间还缓缓渗出混合著两个男人体液的浊白黏液。她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瞳孔涣散地微微颤抖,身体仍无意识地随着残留的快感抽搐。每一个细胞似乎都还在回味刚才无数次的巅峰体验。
  当刘少拍她脸颊的触感传来时,青儿涣散的眼神才勉强聚焦。她像只被驯服的小动物般艰难地支起上半身,膝盖磨蹭着往前挪动些许。这个动作让她敏感的身体又涌出一小股爱液,但她已经无力为此感到羞耻了。
  「小母狗今天表现不错。」刘少蹲下身用指尖勾了勾她的下巴,如同嘉奖宠物般随意,「既然已经跟你男朋友分手了...」他顿了顿,忽然揽过一旁小蔡的肩膀,「要不就让小蔡当你新男友?」
  这句话像一记闷雷砸在青儿混沌的意识里。她猛地抬头,湿润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错愕。小蔡那张带着讨好笑容的脸就在眼前,他确实对青儿的身体迷恋许久,但这突如其来的「馈赠」更像是一种对她最后的羞辱。
  青儿的嘴唇颤抖着,拒绝的话语涌到嘴边。但当她看向刘少那双带着玩味笑意的眼睛时,所有反抗的勇气都消弭无形。她忽然明白这是主人给她的最后一道考验,连这样的安排都要坦然接受,才配做他最忠诚的小母狗。
  「我...」青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她缓缓垂下眼帘,纤细的脖颈弯成臣服的弧度,「...不。」
  这个简单的音节仿佛耗尽她最后的力气。青儿的身体轻微晃了晃,但依然保持着跪姿。她想起刘少曾经抚着她头发说过的话,「女朋友可以换无数个,但我只准备养一条狗」。这句话在此刻突然有了全新的意义。
  或许她永远不可能成为刘少名正言顺的女友,但作为唯一被他豢养的「宠物」,某种程度上反而获得了更特殊的地位。这个认知让青儿的心脏被一种扭曲的幸福感填满。她甚至开始觉得,配合主人这个荒诞的游戏也未尝不可,反正她的身体和灵魂早已不属于自己。
  小蔡兴奋地凑过来想搂她,青儿下意识瑟缩了一下,却立刻被刘少警告般地捏住后颈。她立即温顺地放松身体,任由小蔡将她搂进怀里。这个充满占有欲的动作像烙铁般在她皮肤上留下隐形的印记,标志着所有权又一次被转让。
  「谢谢刘少!」小蔡的声音兴奋得发颤,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在青儿腰间流连,「我一定会'好好照顾'青儿...」
  不过看我家的小母狗好像不是很开心哦,刘少生的手摸了摸几下,那给你一个月时间主动来追我,如果这一个月我答应了,那你就可以做我最后一个学期高中时期的女朋友,但是如果我没有答应,那你只能做小蔡的女朋友喽,你自己回去想想看怎么样能够让我答应吧。
  清儿的眼睛猛地亮了起来,像是突然被注入了一线生机。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地毯,指节都泛了白。刘少这个突如其来的提议,像黑暗中的一道光,让她原本已经认命的心又剧烈跳动起来。
  「少爷...真的吗?」她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拼命忍住不愿落下。她知道,这是主人给她的最后机会,也是对她最大的恩赐。
  刘少只是玩味地笑着,手指暧昧地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摩挲:「怎么,我的小母狗突然又有志气了?」他故意凑近了些,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
  不过记住了—我只会比小蔡更难讨好。」
  小蔡在一旁明显有些不满,但被刘少一个眼神制止了。青儿的目光在两个男人之间来回游移,最后牢牢锁定在刘少身上。她的胸口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大脑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打动他的方法。
  「我...我会让主人满意的。」最终,她鼓起勇气说出这句话,声音虽轻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这个承诺像是某种仪式,让原本瘫软在地的她突然有了力气,支撑着身体重新跪直起来。
  刘少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奖励性地揉了揉她的头发:「那就好好表现。」
  他起身时又故意补充道,「不过提醒你—我可不是那么好追的,要拿出比做小母狗时更让人心动的东西才行。」
  清儿的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她想到刘少平日里对她的调教,想到他喜欢的那些羞辱和掌控的动作,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知道,自己必须彻底放下尊严,用最卑微的方式去追求刘少,才有可能打动他。
  「主人……青儿会好好表现的……」清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
  刘少冷笑了一声,松开捏住她下巴的手,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小母狗。」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但她的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她知道,这一个月将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段时间,她必须用尽一切手段,去争取那个唯一的可能,成为刘少的女朋友,哪怕只是他高中时期的最后一个女朋友。
  刘少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显得格外阴沉。篮球队的几个兄弟围坐在他身边,脸上都带着好奇和玩味的表情。
  「刘少,你真打算让青儿做你女朋友啊?」大个子男生挤眉弄眼地问道,「
  不过说实话,那丫头挺漂亮的,带出去确实有面子。」
  刘少轻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女朋友?我怎么可能要她那种女人。」他的声音低沉而戏谑,仿佛在说一个所有人都该心知肚明的笑话。
  小蔡坐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了什么似的,凑上前来:「那刘少你刚才是在......」
  「我是在给那小母狗设个局。」刘少的手指停在空中,做了个收网的手势,「她脸皮薄,又放不开,总想着什么尊严啊矜持啊。」他嗤笑一声,「我让她来追我,就是要她自己把最后那点脸皮都撕干净。」
  队员们互相交换着心领神会的眼神,有人甚至低低地笑了起来。刘少端起桌上的饮料抿了一口,继续说道:「一个月时间,足够让全校都看见她是怎么倒贴我的。他说到这里,故意冲小蔡挑了挑眉,等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到时候你们再勾搭在一起,谁都不会觉得奇怪了。队里的得分后卫突然插嘴,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
  刘少满意地点点头:没错。等她主动表白,我会当众拒绝,再'心疼'地说小蔡其实一直很喜欢她。他看着小蔡,眼神里的算计毫不掩饰,那时候,所有人都只会觉得是她水性杨花,而我们在教室里怎么玩她,都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小蔡听到刘少的话,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和贪婪,忍不住笑了起来:」刘少,你可真厉害,这样一来,咱们怎么玩都没人管了。「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那是当然,小母狗嘛,就是要让她自己犯贱,才能玩得尽兴。「
  别急。刘少突然抬手打断他,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这一个月才最精彩。他的眼睛闪烁着危险的光芒,我要让她在全校面前表演,每天讨好我,被我当众羞辱;我故意犹犹豫豫拒绝;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丢脸。
  队员们听得目瞪口呆,随后发出更加兴奋的起哄声。刘少看着眼前这些追随者的反应,满意地靠回椅背。
  刘少看着他们大笑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得意和戏谑。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掌控了清儿的命运,接下来的一个月,将会是一场无法逃脱的快感和羞辱的漩涡。
  青儿冲进我的房间时,她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慌乱和不安。她的呼吸急促,脸颊泛红,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一进门就反手把门锁上,仿佛要把外面的一切都隔绝在外。我刚好从刘少家的监控画面切换出来,看到她这副样子,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
  她走到我面前,双手颤抖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动作急切而笨拙,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她的眼神里带着一种卑微的祈求,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哥哥…
  …要了青儿吧……「
  我看着她自暴自弃般扯开校服,但当她转身跪趴在书桌上时,我忽然明白过来,她发抖的手指正掰开自己红肿的臀缝,那处刚被多人享用过的穴口还在不自然地翕动。」后面...后面给哥哥...「她声音里的颤抖不知是羞耻还是药效未退的痒意。
  我知道,此时的清儿内心是极度脆弱的。她刚从刘少那里回来,身体和心灵都已经被彻底征服,但她依然记得自己曾经对我的承诺,愿意做我私下的女朋友。她跑到我这里,无非是想弥补那些遗憾,想把生命中某些重要的」第一次「留给我。
  我沉默着脱掉自己的衣服,清儿的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抓住了我的鸡巴。她的动作温柔却带着一种急切,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心意。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
  」哥哥……青儿的屁眼……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着我的鸡巴,慢慢地往她的屁眼里面塞。
  我当然知道,清儿的屁眼已经被刘少和小蔡玩得彻底松掉了,我的鸡巴轻轻松松就能捅进去。那种顺畅的感觉让我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满足,又像是心疼。
  清儿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屁眼虽然已经完全放松,但她的动作却依然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像是生怕我会拒绝她。
  」哥哥……青儿的屁眼想留给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像是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青儿趴在我床上,浑身颤抖着撅起屁股,一边主动往后抵着我的腰,一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重复着:」哥哥...这是青儿第一次...真的第一次...
  「她的话语里带着种近乎固执的自我欺骗,仿佛只要不断重复,就能改写那些已经发生的事实。
  我知道,她所谓的」第1次「,并不是真正的第一次,而是她心甘情愿地接受一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对于小蔡的插入,清儿心里并不愿意,但她无法抗拒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的命令。
  我沉默着,看着清儿在我面前表现得如此卑微和急切,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我明白,清儿来我这里,是因为她想要寻求一种心理上的安慰和寄托。她的身体、她的欲望,已经完全沉浸于刘少的掌控中,无法自拔。
  在我这里,清儿或许还能勉强保持一个女人的形象,但在刘少那里,她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一条母狗。她的尊严、她的自我,都已经被刘少彻底剥夺,剩下的只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渴望和臣服。
  我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时,能清晰感觉到她后穴明显松软的触感,那是被多人调教过的痕迹。但她却像是感觉不到这些证据般,仍然咬着嘴唇自欺欺人地喃喃着」第一次「。她的手指深深掐进我的手臂,指甲留下半月形的红痕,与其说是因为疼痛,不如说是她在用一种近乎仪式感的方式确认这个时刻的特殊性。
  看着她因为羞愧而泛红的耳根和发颤的睫毛,我忽然明白她在编织什么样的幻觉,在她自我麻痹的想象里,她不是被强迫打开身体的玩物,而是在对真心喜欢的人献上珍贵的礼物。这种幻想让她能暂时逃离那些更黑暗的记忆,躲进一个还能保有尊严的童话里。
  但她的身体远比她的谎言诚实。当我动作加快时,她发出和小蔡搞她时如出一辙的甜腻呻吟;当我捏住她后颈时,她条件反射般撅得更高的臀部;甚至连她无意识夹紧的节奏,都带著明显的被调教痕迹。这些身体记忆像背叛者般拆穿着她精心编织的谎言。
  我突然停下来,看着她惊慌失措地转头。她眼睛里的迷茫让我心里一紧,她是真的在用这种扭曲的方式」爱「我,就像快溺死的人拼命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但这根稻草的另一端,早已牢牢系在刘少手里。
  」哥哥...不要停...「她扭动着腰肢哀求,」青儿最喜欢哥哥了..
  .「她说这话时,眼神里闪过一瞬恍惚,像在通过我看向某个更黑暗的影子。我知道她在刘少面前绝不会说」喜欢「,只会说」服从「,这就是她在我这里寻找的区别,一个还能假装自己是」人「而非」宠物「的幻梦。
  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皮肤的颤栗。她的肌肉线条紧绷又松懈,像在两种身份间摇摆不定,一半是被疼爱的少女,一半是被驯服的母狗。她的灵魂碎片在这两极间撕扯,而我这个避风港,终究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临时栖身之所。
  当她最终颤抖着到达高潮时,嘴里喊出的是一声含糊不清的」主人「,随即又惊慌地改口成」哥哥「。这个口误像一记耳光,打得我们都沉默了。她蜷缩在我怀里小声啜泣的模样,既像在忏悔,又像在哀悼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完整的自己。
  夜色渐深,街灯将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清儿依偎在我身边,双手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像小时候放学回家时那样。她的指尖有些凉,微微发颤,仿佛害怕我会突然松开她。她时不时仰起脸,用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眼神看我,然后轻轻在我脸颊啄一下,这些刻意又笨拙的亲密,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在努力弥补什么。
  」哥哥...「她把头靠在我肩上,发丝间还留着情事后的湿润气息,」明天...明天还能来接青儿放学吗?「她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却藏着小心翼翼的试探。我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怕我觉得她」脏「了,怕我嫌弃她被那么多人碰过的身体,更怕连最后这点温暖都失去。
  我停下脚步,在路灯下捧起她的脸。她眼妆有些花了,眼下留着淡淡的泪痕,嘴角却还在努力扬起乖巧的弧度。这副矛盾的模样让我心里发酸,她根本不知道,从小跟我一起爬树摘枇杷的青儿,冬天偷偷把暖手炉塞给我的青儿,怎么可能因为这些事情就改变?
  指腹擦过她眼角的湿意,:」还记得你五年级摔进水沟那次吗?「她眼睛突然睁大,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这个。」当时你浑身都是泥巴,还挂着水草..
  .「我笑着捏她鼻尖,」可比现在狼狈多了。「
  她睫毛飞快地眨动,似乎要说什么,却被我先用拇指按住嘴唇。」但那天你攥着我衣角哭的时候,我只想着怎么快点带你回家换衣服。「手指下滑,抚过她带着吻痕的脖颈,」现在也是,无论沾的是泥巴,还是...「感觉她在颤抖,我放轻了声音,」重点是要带你回家。「
  清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眶瞬间红了。她低下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哥哥……对不起……青儿让你失望了……「
  我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她,双手捧起她的脸,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青儿,你没有让我失望。你只是走了你自己的路,而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身后,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会在这里等你。「
  清儿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感激。
  」哥哥……青儿好害怕……害怕你会不要我……「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轻轻擦掉她脸上的泪水,语气里带着一种坚定:」傻青儿,你怎么会这么想?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永远都是我青梅竹马最喜欢的那个青儿。我不会丢弃你,也不会嫌弃你。只要你需要我,我就会在这里,陪你走完接下来的路。「
  清儿听到我的话,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要挣脱那股内心的折磨,但她的手却依然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感激。
  」哥哥……谢谢你……「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但更多的是无法抑制的渴望。
  我知道,清儿此刻的讨好和小心翼翼,都是因为她害怕会失去我。她害怕我会因为她现在的所作所为而厌弃她,害怕我会因为她已经成为刘少的一条母狗而不再喜欢她。但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她永远都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4/30 10:54:20

(6)
  晚自习的教室安静得只剩下翻书声和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青儿攥着那封精心折成心形的信笺,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又松开,把纸张边缘都捏出了细小的褶皱。她的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却在路过第三排时被突然挪出来的椅子绊了一下——那个瞬间,她像受惊的小鹿般慌乱扶住课桌,胸口的起伏连校服外套都遮不住。
  我看着她走到刘少座位前,忽然想起小时候她第一次上台演讲的模样。那时候她紧张得把裙子都抓皱了,却还是仰着小脸把稿子念得一字不差。而现在,她站在那里的姿态简直如出一辙——背挺得笔直,脖颈却低垂着,连耳尖都红得透明。
  青儿走到刘少身边,低着头,用最温柔的语气却坚定地说道:「刘少……我能做你的女朋友吗?我很乖……我很喜欢你……」她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教室里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的耳朵里。
  班里的同学听到青儿的话,瞬间炸开了锅。虽然他们昨天已经知道青儿只是我的妹妹,但一直以来,他们都默认青儿是我的女朋友。现在看到青儿主动去追求刘少,每个人都感到无比惊讶。
  刘少早就知道青儿今天会主动追求他,脸上挂着一抹得意的笑容。他接过青儿递过来的信,笑嘻嘻地当众打开,看了一眼,然后语气里带着一种戏谑的味道:「那你自己当众念一下吧。」
  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坚定。她知道,这是刘少对她的第一个考验,如果她拒绝,那么她将永远失去成为刘少女朋友的机会。
  青儿的手微微颤抖着,拿着那封她昨晚反复修改、纠结了无数次的情书。她低着头,声音起初很轻,像是怕被人听见,又像是在给自己内心鼓劲。随着她逐渐投入,声音越来越大,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出来。
  「刘少,我第1次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我也很喜欢你。你仿佛是从我梦里走出来的,是我心中那个懵懂梦里每一次都会出现的那个形象。第一眼,我就知道我无可救药地彻底爱上了你。」
  她的声音清晰地在教室里回荡,每个字都带着一种无法掩饰的真诚和卑微。
  她知道,这样的求爱方式会显得很卑微,但她也明白,这是她唯一能让刘少注意到她的方式。她必须放下所有的尊严,用最直接、最卑微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心意。
  「我一直以为我的恋爱对象会像我哥那样,温柔、体贴、关心我。一直以来,我也没对任何其他男生动过别的心思。」青儿说到这里,声音微微停顿了一下,眼神不自觉地朝我这边看了一眼。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她的用意——这封信不仅是写给刘少的,也是写给我的。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做一个告别,告诉我她内心真正喜欢的男人是谁。
  「刘少,你是那么优秀,那么出色。我知道,我喜欢你,并不代表你一定要接受我。我只希望,我会很乖,很听话,努力改变自己来配合你,成为你的女朋友。希望你在我的慢慢接近和改变中,答应我,让我在某一天有可能成为你的女朋友。」
  青儿的声音越来越坚定,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感,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她依然坚持着念完这封信,仿佛要把内心所有的情感都倾泻出来。
  刘少听完清儿的信后,嘴角微微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他轻轻用指尖敲打着桌面,眼神略带玩味地盯着眼前这个眼眶发红、却依然倔强地捧着情书的女孩。教室里安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看这场戏会如何收场。
  「青儿,」他忽然开口,声音刻意放得很温柔,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你确实很漂亮,身材又好……」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
  喜欢你的男生应该不少吧?」
  青儿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捏皱了情书的边缘。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刘少抬手制止了。
  「但是呢...」刘少慢慢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这个人啊,不太喜欢太清纯的小女生。」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青儿的发梢,这个看似亲昵的动作却让青儿整个人都僵住了,「我有我喜欢的类型...你很好,但好像...」
  教室里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我能看到青儿的肩膀开始微微发抖,但她仍固执地仰着脸,像是在等待最后的宣判。
  「......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呢。」刘少终于说完这句话,脸上还挂着那种令人火大的温柔笑容。他轻轻把情书折好放进自己口袋,「不过...」他突然凑近青儿的耳边,声音压低到只有周围几个人能听见,「如果你想为我改变的话...说不定我会重新考虑哦。」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割开了青儿最后的自尊。我看到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憋着不让它掉下来。她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我会改变的...」
  刘少听到她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这正是他想要的——让青儿彻底放下尊严,主动去迎合他的喜好,成为他的玩物。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当然可以啊,青儿。如果你想改变,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不过,你得想清楚,这个过程可能会有点……辛苦。」
  青儿听到他的话,眼神里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一种坚定的光芒取代。
  她的声音很低,但却带着一种无法动摇的执着:「我愿意……只要能让你接受我,我什么都愿意。」
  刘少冷笑了一声,:「那好吧,从明天开始,你就试着改变吧。我喜欢的女孩,不是清纯的小女生。你得学会放开一点,大胆一点,别总是这么害羞。」
  教室里静得可怕,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青儿身上。她的脸颊红得滴血,手指不停地绞着校服下摆,白色帆布鞋里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来。刘少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将她最后一点青涩的庇护彻底切开。
  「比如...这种?」刘少突然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那是隔壁职高出了名的交际花,穿着低胸吊带和热裤在夜店的照片。他把屏幕凑到青儿面前,看着她睫毛颤抖着回避的样子笑出了声,「从明天开始,你不准再穿这种...」
  他的手指嫌弃地扯了扯她的校服领子,「...保守的衣服。」
  青儿的身子剧烈地抖了一下。我清楚地看到她的瞳孔在听到这句话时猛地收缩,嘴唇微微发抖却发不出声音。这一刻她像被困在蛛网里的蝴蝶,明明知道前面是悬崖,却已经被蛛丝缠住了翅膀。
  「我...我...」她的声音像幼猫一样细弱,眼神慌乱地左右游移,最后不自觉地落在我身上一秒。那目光里满是求救的信号,却又在接触到刘少的视线时飞快地低下头。
  「不愿意?」刘少突然冷了脸,作势要把手机收回来,「那就——」
  「我愿意!」青儿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这个动作让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她的指甲几乎要掐进刘少的皮肤里,像是怕他真的会收回这个「机会」。「我..
  .我明天就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会更性感...」
  教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暧昧的起哄声。几个男生甚至开始拍桌子吹口哨。青儿的脸更红了,但她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躲开,而是咬着嘴唇站在原地,任由那些下流的目光在她身上扫射——她在适应这种被注视的感觉,甚至下意识地微微挺起了胸。
  我在座位上攥紧了拳头。刘少这套把戏太明显了:先是让青儿当众念情书,现在又要求她穿暴露衣服。他正在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一点一点蒸干青儿最后的羞耻心。最可怕的是,青儿似乎正在这种畸形的「被需要感」中慢慢沉沦——当她发现穿着暴露能让刘少多看她几眼时,谁知道她会不会从抗拒变成期待?
  放学铃声响起时,青儿像逃命一样冲出教室。但她跑到门口时突然停下,转头看向还坐在座位上的刘少。那个眼神让我心头发冷——那里面不再是最初的胆怯与抗拒,而是一种近乎病态的执着。她正在说服自己爱上这种堕落。
  那天放学后,我没有和青儿一起,而是默默回了家。我知道,她一定会去刘少家,而我也知道,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已经成了一个无法抗拒的漩涡。通过监控,我看到青儿走进刘少家,脸上的情绪,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
  刘少家的客厅里,只有小蔡一个人。这个色鬼对青儿的迷恋已经到了念念不忘的地步。青儿刚进门,就被小蔡拉到了沙发上,开始了一场漫长而羞耻的「游戏」。
  首先是小蔡的灌肠和肛门按摩。他的动作轻柔熟练,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像是羞耻,又像是渴望。她的屁眼被小蔡的手指轻轻按摩,那种瘙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当青儿的屁眼被彻底3次灌肠洗干净后,她被小蔡按在地毯上,趴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小蔡的舌头开始在她的肛门上舔舐,青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小蔡的舌头却让她感受到一种极度的舒爽。青儿被小蔡的舌头硬生生地舔到了高潮边缘。
  刘少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容。他并没有对青儿的任何行为表示介意,反而是享受这场表演的观众。他知道,青儿已经彻底沦陷了,被那种极致的快感支配,无法自拔。
  当青儿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在地毯上时,刘少终于站了起来,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命令:「小母狗,爬上来。」
  青儿的身体兴奋的微微颤抖,她依然挣扎着爬了起来,爬到刘少身上,像一只饥渴的小狗。主动套上刘少的鸡吧,然后他羞答答的主动把屁股掰开,把屁眼露出来,示意小蔡可以继续操她。她的后穴已经彻彻底底从心里面接纳了小蔡的鸡巴。
  刘少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戏谑:「这才像话,小母狗。」
  小蔡听到刘少的话,眼神里带着兴奋和贪婪,立刻抓住青儿的腰,一插进去就开始在她后穴里抽插。青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想要让那股快感更加深入。
  刘少也加入了这场「游戏」,他的鸡巴在青儿的小穴里不断抽插,每一次深入都给清儿带来疯狂的快感。青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被一股极度的快感支配着,几乎在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那一瞬间,青儿的内心痛苦与肉体的极度高潮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眼泪不停地流下来,身体却感受到彻底的舒爽,仿佛被两种极端的力量同时支配着。内心痛苦万分,肉体却在高潮中不断颤抖,仿佛一直在天堂上飞翔。
  当刘少和小蔡终于停下来时,青儿已经彻底瘫软在地毯上,像一只被玩坏的布偶,毫无生机地瘫在那里。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像是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青儿明白,那种极致的快乐,必须得牺牲尊严才能达到。她已经彻底沦陷了,无法自拔,只能在这条无法回头的路上越走越远。
  青儿瘫软在地毯上,白皙的皮肤泛着情事后的潮红,大腿根部还残留着半干涸的液体痕迹。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地毯绒毛,眼神涣散地望着天花板喘息。刘少蹲在她身边,用指节轻佻地刮着她的脸蛋,发出黏腻的拍打声。
  「小母狗,明天准备怎么追求你主人啊?」
  这声带着笑意的询问让青儿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她支起酸软的身体,跪坐起来时双腿还在打颤。染着红晕的脸颊贴在刘少膝盖上,像真正的宠物那样蹭了蹭:「都...都听主人的...」
  刘少满意地眯起眼睛,随手甩过来一个纸袋。青儿手忙脚乱接住时,从里面抖落出一条几乎只有巴掌大的牛仔热裤——那布料少得连丁字裤都不如,裤管边缘还故意做了毛边处理,穿上去注定会勒进臀缝里。与之配套的黑色绑带小背心更像几根绳子系成的陷阱,稍微动作大点就会走光。
  「现在就换上。」刘少用鞋尖挑起青儿的下巴,「让主人检查下明天的战袍。」
  监控画面里,我看到青儿的手指在触碰到那几片布料时剧烈颤抖。她背对着镜头褪去校服,当她咬着嘴唇套上热裤时,牛仔布立刻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青儿浑圆的屁股半个露在外面,修长的大腿一览无遗。哪怕是抖音里那些擦边的女主播,穿成这样都会被系统定义为色情。绑带背心更过分,交叉的细绳将她胸型勒出诱人的轮廓,稍微呼吸都会露出侧腰大片的肌肤。
  「转一圈。」刘少命令道。青儿踮着脚尖转身时,热裤边缘已经吃进臀缝。
  她下意识要用手去拉,被刘少一把拍开:「明天上学不准挡,要让所有人都看见。」
  最致命的是当她扎起高马尾时,整个人的气质发生了恐怖的蜕变——被汗水沾湿的碎发贴在颈侧,牛仔热裤勒出饱满的阴阜形状,随着呼吸起伏的腰肢。纯真的校服少女此刻变成了行走的春药,偏偏她的眼神还带着不知所措的羞怯,这种反差比直接裸露更让人血脉偾张。
  刘少突然拽着她的马尾迫使她仰头:「知道为什么要你这样穿吗?」没等回答就自己笑了,「我要让全年级都看着我们的优等生校花,是怎么自己犯贱穿成妓女样子来追男人的。」
  监控里青儿浑身一抖,但让我心惊的是她接下来的反应——她竟然主动踮脚贴上刘少的胸膛,用带着情欲沙哑的声音说:「只要主人喜欢?」这句话像一把刀插进我胸口
  当刘少拎起那条热裤在她屁股上抽打时,青儿发出的呜咽里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兴奋。我看着监控里她被拍打得泛红的臀肉,突然意识到最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她正在从「被强迫打扮」变成「主动用身体讨好」。明天她穿着这身走进校园时,或许会害羞会难堪,但更深处,她会为那些投射来的目光感到隐秘的战栗。
  就像现在,明明被羞辱得体无完肤,她却在刘少摸她大腿时,不自觉夹紧了对方的掌心……
  那天清晨,我特意早早地等在校门口,远远看到青儿穿着长裙走来的时候,心里稍微松了口气。但当她走近时,长裙下摆随着步伐晃动,臀部的布料上隐约浮现出粗糙不平的褶皱——果然,那条几乎不能称之为热裤的牛仔短裤正紧紧勒在她的臀肉上,只是被长裙勉强遮盖着。
  她低着头快步走过,全然没注意到站在树荫下的我。看着她的背影,我能想象她此刻的煎熬——明明羞耻到极点,却还是按照刘少的要求把自己打扮成供人观赏的玩物。  最后一节自习课的铃声响起时,整个高三年级都沉浸在复习的氛围里。窗外操场上已经传来初中部放学的欢笑声,办公室里老师们也陆续离开。就在这样安静的时刻,教室前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先是一只涂着淡粉色指甲油的手小心翼翼搭上门框,然后是扎着高马尾的发丝,最后才是……
  教室里瞬间安静得连笔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所有人都不自觉张大了嘴巴,目光死死黏在那个站在门口的身影上——那真的是青儿吗?昨天还穿着规规矩矩校服的姑娘,此刻穿着根本无法蔽体的牛仔热裤,两条练舞练出的修长白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更过分的是那件紧身小背心,细肩带勒在她精致的锁骨上,圆润的胸部曲线一览无余。
  她站在门口时下意识用手挡了一下臀部,又急忙放下来,这个动作反而让热裤边缘更深地勒进臀缝里。教室里开始此起彼伏地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几个男生直接站了起来,后排有人打翻了水杯,但没人去管。青儿的脸红得像要滴血,却还是颤抖着迈开步子,朝着教室后方刘少的位置走去。
  三十秒的死寂后,教室里轰然炸开锅。口哨声、起哄声、拍桌子的声音混作一团。有人直接喊出:「我靠这屁股!
  青儿站在刘少的课桌前,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微微颤抖着,那双平时只穿宽松校裤的大腿此刻完全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热裤紧绷的边缘甚至在她走动时微微露出半个屁股,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感觉到无数道炽热的目光正盯着自己裸露的肌肤,脸颊烫得几乎要冒出热气。
  」刘少...「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今天...这样的打扮..
  .「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背心下摆,」是不是...符合你心里女朋友的形象?「
  刘少靠在椅背上,目光像评估商品般在她身上慢慢巡视。当他的视线扫过青儿紧致的小腹时,那里竟然条件反射般地轻轻收缩了一下。良久,刘少终于勾起嘴角,伸手拨弄她背心的绑带:」这样我喜欢。「手指若有若无擦过她锁骨,」
  确实性感多了...也更有女人味了。「
  青儿听到刘少的话,内心的羞耻和忐忑瞬间被一阵强烈的欢喜取代。她对自己的改变已经反复否定了无数次,内心的羞耻感几乎要把她淹没。然而,刘少的一句夸奖,却让她觉得所有的羞耻都变成了最好的奖励。她的大腿内侧突然有种隐隐约约的湿润感,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慢慢发情,哪怕只是被刘少这样打量和几句淡淡的夸奖。
  」过来。「刘少的声音突然沉了几分,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抱抱。「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曾经清纯内敛的青儿,此刻竟然真的颤抖着向前迈步,慢慢倾身靠向刘少的怀抱。当她弯腰时,后排几个男生顿时爆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在众人的哄笑和口哨声中,刘少的指尖肆意地划过青儿的后背,顺着她光滑的曲线慢慢下滑。他的手最终停留在青儿热裤没能遮掩住的那部分浑圆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引发一阵令人脸红的柔软颤动。教室里瞬间炸开锅,男生们兴奋地拍桌子吹口哨,女生们有的捂嘴偷笑,有的则露出鄙夷的表情。
  」我靠!直接上手啊!「后排体育委员大声嚷嚷着,引得更多人往这边看。
  」刘少太猛了,教室里都玩的这么开!「
  」嘿,你妹真骚啊!「旁边的同学拿胳膊肘捅了捅我,挤眉弄眼地说,」不过长得是真性感,以前真没看出来......「
  我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眼神却不自觉地落在青儿身上。她的脸颊涨得通红,但让我震惊的是,她竟然没有立即躲开,而是像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贴在刘少的怀里,甚至微不可察地挺了挺腰,让臀部更加突出。
  」小丫头长大了......「我干巴巴地应和着,喉咙发紧。这句听起来像是纵容的话,却像刀子一样割着我的喉咙。青儿以前的形象正在众人眼前一点点崩塌——那个总爱捧著书本、会为一句玩笑话脸红半天的乖乖女,如今像个人偶一样任凭刘少在众目睽睽下摸弄。最可怕的是,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兴奋,仿佛这场荒唐的羞辱反而让她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刘少的手还在青儿臀上流连,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丝毫不介意周围人的目光。他甚至在听到同学们的议论时,故意用力揉捏,惹得青儿浑身一颤,发出细微的呜咽。这种公然的放荡行为,让整个班级都沸腾了。
  放学回家的路上,我的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青儿走在刘少和他那群篮球队的朋友中间,纤细的身影被几个高大的男生衬托得更加娇小。她穿着那条牛仔热裤,每走一步,圆润的臀部都会从布料边缘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格外刺眼。
  我看着她不时地拉住背包带,试图往后拽,想要多遮住一点自己裸露的大腿,却又在刘少的目光下畏畏缩缩地松开手。她的步伐有些僵硬,像是随时想要逃开,却又硬撑着一步一步往前走。而当刘少的手搭上她的臀瓣,随意揉捏时,她的脊背明显紧绷了一瞬,却又慢慢放松下来,任由他的手指陷入自己柔软的肌肤里。
  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有几个中年男人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青儿的背影看了好久。我听到有个男人小声地对同伴说:」现在的女学生啊...「那语气里满是轻蔑和低俗的揣测。而刘少的朋友们则更加放肆,时不时就有人伸手去摸青儿的腰,或者装作无意地蹭过她的胸部。每当这时,青儿的肩膀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却始终没有躲开。
  最让我心碎的是,我清楚地看到,在走过一个拐角时,篮球队里最猥琐的那个男生突然把手从青儿热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青儿猛地一颤,脚步都踉跄了一下,却只是转过头,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软软地说了句:」别...别这样...「
  而那个男生不但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又揉捏了几下,引得其他人一阵哄笑。
  刘少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这一刻,我忽然明白了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是什么——那是一种可怕的驯化过程。青儿正在从最初的抗拒、羞耻,慢慢转变为一种扭曲的接受。她还是会颤抖,还是会脸红,但已经不再真正地反抗。就像现在,当那个男生终于抽出手时,青儿的表情竟然带着一丝恍惚的放松,仿佛在经历极度的羞耻后,反而获得了一种畸形的解脱。
  那天傍晚,我破天荒地没有去查看监控。也许是因为内心深处明白,这将是一个转折点——青儿会真正接受刘少和他的朋友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人生。
  而我只能躺在自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任由手机在枕边不断震动。
  班级群里肯定炸开了锅,所有人都在讨论青儿今天那身暴露的穿着,还有刘少在教室里公然抚摸她臀部的大胆举动。但我连看都不想看,只是把手机反扣在床头,任它嗡嗡作响。窗外天色慢慢暗下来,我盯着墙上挂钟的指针爬行,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钝痛在胸口蔓延。
  这感觉很奇怪,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而是一种缓慢的、冰冷的东西渗透进心脏。我想起小时候和青儿一起玩过家家的情景,想起她扎着两条小辫子,把野花编成花环的样子。如今那个女孩已经变成了刘少身边穿着几乎遮不住身体的衣服的」小母狗「。
  」阿宇,青儿来了!「妈妈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把我从恍惚中惊醒。我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起来,手忙脚乱地抹了把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眼角已经湿了。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我僵在原地。青儿总是这样,从来不敲门就直接进我的房间,这个习惯从我们穿开裆裤时一直延续到现在。我深吸一口气,在开门前胡乱整理了一下头发。
  站在门口的青儿已经换上了那条熟悉的米色长裙,看上去和往常没什么不同。但我注意到她的书包鼓鼓囊囊的,想必里面藏着那套羞耻的热裤和背心——那是她在刘少面前才会展现的另一面。她的头发重新扎成了简单的马尾,脸上的妆也卸干净了,但脖子侧面还隐约能看到一个浅浅的红印。
  青儿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身体和眼神都透露着一股子疲惫。我知道,这种疲惫一定是在刘少家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对她的身体肆意折腾所带来的。然而,青儿的神情却带着一种欲望满足以后的放松,那种复杂的情绪在她的眼睛里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挣扎和妥协。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看出青儿所有的状态。或许是因为前段时间,我经常通过监控看着她被刘少和他的朋友们玩弄,看着她的身体被一次次地占有,看着她的尊严被一点点地践踏。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声轻吟、每一丝颤抖,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青儿看我关上了房门后,忽然扑到我身上,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嘴唇贴了上来,柔软的小舌头飞快地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种急切和渴望。她的双手在我的背上轻轻抚摸着,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安全感。
  」别说话……「青儿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我耳边呢喃着。她的眼睛微微闭着,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想要掩盖她内心的复杂情绪。我感受到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虽然她穿了一条长裙,但我能明显地感觉到,裙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她的文胸和短裤都不在,身体完全坦诚地暴露在我的掌心。
  青儿的手轻轻引导着我的手,让我去触碰她的身体。她的皮肤微微发烫,像是在诉说着她内心的欲望和愧疚。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侵略性,却又不失温柔。她轻轻地把我按在床上,身体爬了上来,膝盖分开,跨坐在我的腰上。她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里努力地游走,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情感。
  」阿宇...给我...「她的声音带着奇异的沙哑,是今天在刘少家被操弄太久导致的。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但更让我心痛的是她此刻的姿态——像只做错事的小狗拼命讨主人欢心。她修长的腿已经跨坐到我身上,裙摆散开在床单上像朵凋谢的花。我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体液痕迹,在灯光下泛着微妙的水光。
  她的吻落在我的锁骨上时,我突然意识到这具身体的每一寸都已经被别人开发过了。刘少教会她用怎样的角度扭腰最能取悦男人,教会她发出怎样的呻吟最勾人,甚至可能连此刻她抵着我小腹的湿润都是之前被刘少操弄出的余韵。这个念头让我的手指在她腰侧僵住,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
  」对不起……「青儿的声音很低,几乎是在我耳边呢喃着。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肩膀,身体微微颤抖,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挣扎和无奈。」
  不管在外面怎么样,我这里……永远都不会变。「
  我紧紧抱着青儿,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我知道,青儿是真心想要弥补我,想要通过这种亲密的接触来证明她的承诺。然而,我的内心却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搅动得无法安宁。青儿的身体在我身上轻轻扭动,带来一阵阵令人心醉的触感,但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
  青儿的嘴唇始终没有离开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口腔里努力地游走,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传达她内心的情感。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像是在寻找一种安慰和安全感。
  青儿一直以来都在我面前掩饰得很好,她一直以为我还不知道她与刘少的关系。她总是在我面前表现得像是想要谈一场不一样的恋爱,但还没有付诸行动。
  她不知道的是,刘少早已将她在调教过程中彻底堕落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甚至把他家的监控开放给我,让我亲眼看着她是如何一步步沦陷的。
  然而,今天的情况却完全不同。青儿白天在教室里的行为,以及现在只穿着一条长裙、里面真空到我家抱着我亲吻的状态,让我明白,她今天是想要在我面前摊牌。她想告诉我,她的身体已经被另一个男人占有,或者说,她想告诉我,她不只是在感情上接受了别人,她的身体也已经彻底交给了刘少。
  青儿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她的手急切地解开我的裤子,呼吸急促中带着某种决然的意味。我躺在那里,感觉着一切像慢镜头一样在我眼前展开——她的长裙下摆随着动作撩起,露出那片已经被开发得熟透的私密处,那里还泛着使用过度的粉红色,甚至能看见微微肿起的轮廓。她的手指引导着我,当我的阴茎滑进她体内的瞬间,那种异样的松软感让我心脏狠狠地抽搐了一下。
  这具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从我们十五岁第一次笨拙地尝试,到后来在阁楼里偷偷做爱时她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的样子。青儿的小穴天生紧得像要绞断人似的,每次进入都要费好大功夫。可现在呢?我几乎没遇到任何阻力就滑到了底,内壁湿漉漉地包裹着我,却失去了曾经那种令人发狂的箍紧感。更可怕的是她本能般熟练的摇摆——抬起臀部时恰到好处的角度,下沉时微妙地旋转磨蹭,这都是以前那个生涩的青儿绝不会的技巧。
  青儿的小穴很奇怪,因为她天生特别敏感。以前我们做爱的时候,只要她达到四五次高潮后,她的小穴就会像一滩烂泥一样,柔软湿润却没有一点点的夹紧感。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青儿的小穴在不久前应该经历了多次高潮。
  」阿宇...啊...「她的呻吟带着刻意的甜腻,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我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突然意识到此刻盘踞在我身上的根本不是我的青梅竹马,而是被刘少改造过的产物。她修长的脖颈上还留着可疑的齿痕,大腿内侧隐约能看到指印,所有这些痕迹都在残忍地提醒我——这具身体刚刚还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最讽刺的是,当她试图用曾经我们相爱时的方式亲吻我时,我能尝到她嘴里残留的另一种精液的味道。她的舌尖讨好地缠绕着我的,就像今天中午在监控里看到她对刘少做的那样。这一刻我终于明白,青儿确实是来坦白的——用她满是别人痕迹的身体,用她被开发到极致的性器,用她每一个被训练过的取悦男人的动作。
  青儿骑在我身上疯狂地上下套弄,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眼睛里闪烁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执念。我知道她不是在享受——她拼命扭动的腰肢,刻意收紧的小腹,还有那种带着讨好意味的呻吟,全都在告诉我她只是想让我快点射出来,完成这场带着赎罪性质的性爱。
  我一把搂住青儿的腰,把她疯狂扭动的身体牢牢固定住。她的臀部在我掌心发烫,皮肤上还留着白天被掐出来的红痕。青儿愣了一瞬,湿漉漉的眼睛瞪大了看着我,里面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惊慌、羞耻、绝望,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解脱。
  」乖,跟我说吧。「我的手掌抚上她满是泪痕的脸颊,拇指擦过她被咬出齿印的下唇。这个动作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青儿突然开始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她的小穴不自觉地收缩,夹得我生疼,但更疼的是她哭到几乎窒息的样子——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大颗大颗的泪砸在我胸口。
  」哥...清儿脏了...「她终于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我猛地收紧手臂把她按在怀里,感受到她纤薄的脊背在我掌心下起起伏伏。刘少一定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比我在监控里看到的还要恶劣百倍。这个认知让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但此刻更重要的是——我的小清儿正赤身裸体地趴在我身上崩溃大哭,像只被暴雨淋透的雏鸟。
  我没让她继续说下去,只是用指腹按住她颤抖的嘴唇。她的身体已经告诉了我一切:大腿内侧未消的淤青,乳尖不正常的红肿,还有刚才进入时那种过度使用后的松软。这些痕迹都在尖叫着讲述今天下午发生在刘少家的暴行。但当我低头吻她发顶时,闻到的还是小时候那个会编花环给我的女孩的气息。
  」听好,「我捧起她泪湿的脸,让我们额头相抵,」这世上大多数人堕落,是因为没有回头路可走。「她的小手攥紧我衣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皮肤里。」
  但你不一样——「我把她汗湿的刘海拨到耳后,」哪怕你赤身裸体从地狱爬回来,哥也会用外套裹住你。「
  青儿的瞳孔剧烈收缩着,突然死死抱住我的脖子嚎啕大哭。这一次的哭声完全不同,像是终于卸下所有伪装。她的身体在我怀里缩成小小一团,仿佛要变回那个被我牵着手去上学的小女孩。而我们依然紧紧结合在一起,她的心跳透过相贴的胸膛传过来,又快又乱,但渐渐和我的同步。
  我知道明天太阳升起时,她还会穿上那条耻辱的热裤去学校,还会在刘少摸她屁股时条件反射地撅起腰。但此刻,在昏暗的卧室里,我们像两株受伤的植物般纠缠在一起。她的泪水流进我们交合的缝隙,而我终于在这场荒诞的闹剧里,找回了真正属于我的清儿。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