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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陪睡吗?
秦时野养了半个月的伤,全身骨头都僵硬了。
所以今晚,他出门跑步了。
虽说是跑步,但其实,他就是想去找沉宝儿。
他不知道沉宝儿的宠物店具体是在什么位置,但他听她提过好像在桥南,他就跑来桥南了。
把桥南的大街小巷转了一圈,最后在商业区的后面,秦时野找到了她。
透过玻璃,他看到趴在桌上休息的沉宝儿。
在店前徘徊了一会儿,他推开门进去。
“叮——”
门口的风铃响起,沉宝儿条件反射地腾起,“欢迎光……咦,你怎么来了?”
看到是秦时野,她很意外。
他没养宠物,也不知道她的店在哪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秦时野在门外的时候就已经替自己找好借口了,面不改色道:“我跑步路过,在外面看到你就进来了。”
说完,他低头看了看表,“你差不多要关店了吧?一起回家吗?”
沉宝儿也看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钟,已经九点了,但她还不能走,“我还要待到九点半,有个客户要来接她的狗狗。”
秦时野站着不动,喉咙里那句‘我等你’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害怕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会遭到拒绝。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追女孩儿,没什么经验。
“你要等我吗?”沉宝儿从柜台出来,一把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胸膛上,主动要求,“等我一起回家吧。”
她算是看出来了,他就是个呆子。
等他主动的话,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所以还是她来吧。
秦时野果然又脸红了。
他慌张地推开她,不敢看她,“我刚才流汗了,很臭。”
“那你要洗洗吗?我专门洗狗的。”
沉宝儿跟他开玩笑,秦时野还真当真了,“不用了,我回家再洗,你离我远一点就不会闻到了。”
“扑哧——”
沉宝儿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我开玩笑的,你快坐,我给你拿瓶水。”
她让秦时野找地方坐,自己去自助饮料柜扫了瓶水给他。
刚取了水,她的母亲大人就来电话了。
二老说他们过两天补端午的假,要来看看她,顺便看看她新买的房子,要她准备迎接。
“妈,你们好不容易补假,就别……喂、喂!”
沉宝儿想要拒绝他们过来都没办法,那边已经挂电话了。
完了!
她根本就没买房子,店里的生意也还没上正轨,所以她压根儿不敢告诉二老实话。
他们要是过来的话,她会被打死的!
秦时野没有坐下,而是把她的店转了一圈。
她的店不大,不到一百平,却隔了好几个区,有寄养的、洗护的、美容的,还有宠物用品售卖。
一个人顾店的话,还算不错,但如果是节假日,可能会忙不过来吧。
“你妈妈要来看你吗?”秦时野听到她讲电话,主动提出,“要不要我出去住几天?”
他今天才跟拳馆打了招呼,说最近不接场子,因为他想跟沉宝儿多相处相处。
尽管如此,他还是愿意出去住几天,把房子留给他们一家。
他觉得,任何一个母亲,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家女儿跟一个陌生男人住在同一屋檐下的。
特别还是像沉宝儿这样的乖乖女。
“这个嘛……”
沉宝儿欲言又止,因为她有更过分的要求,想跟他商量商量。
光是他出去住还不能解决她的问题,毕竟他的房间、他的东西都在,她爸妈来了一定会知道她不是一个人住。
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他留下来。
“房东先生,我想借一下你家房子,行吗?”她豁出去了。
“嗯?”
“就是我骗我爸妈说我买了房子,但其实我是买了铺子,我没有告诉他们,因为他们知道了会打死我的,所以你家房子,能不能让我用几天?”
沉宝儿的语速从未有过的快,也不知道秦时野听明白了没有。
秦时野听明白了,“好。”
“你答应了?”
他点点头,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这可是房子啊!”沉宝儿不确定,再次提醒他。
秦时野依旧点头。
房子而已,这要不是爷爷非要给他买,他都没有买房这个概念,而且,这几年他打拳攒的钱,够他再买一套了。
如果不是为了给自己找点活下去的动力,不然的话,他早就提前把房贷还完了。
不过现在,他活下去的动力,除了爷爷留给他的房子,又多了一项。
“既然房子你都借了,那你介不介意,再缓我几天下半年的房租?”沉宝儿双手合十,一脸讨好地冲他笑。
半年的房租对她来说真的很多,再加上她本身就还扛着这个铺子的房贷。
一下子,她真的拿不出那么多钱。
“房租?”
秦时野明显忘了还有房租的事儿,上次是中介把她交的房租打给他的,他又半年没回来,都忘了这事儿了。
“房租就不用了,我让你免费住我家。”
他以为自己是好意,可沉宝儿却不这么认为。
“免费?”她意味深长地打量他,然后露出一脸奸笑,玩笑道:“那你说吧,什么条件,陪睡吗?”
“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秦时野吓得不轻,说话都结巴了,“我的意思是……”
他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他是真的不介意她交不交房租,可不管他怎么说,免费一词听起来都像是不怀好意。
“我还是去外面等你吧。”
秦时野解释不了,只能选择逃走,结束这个话题。
也顺便,去外面吹吹风,让自己清醒清醒,别一听到‘睡’这个字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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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大佬,拜托了
“滴——”
门口传来动静,下一秒,就看到沉宝儿推开门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衣着得体,看起来十分温和,都带着眼镜的一男一女,两个中等年纪的人。
是她说过的,要来考察的沉家二老。
秦时野知道他们今天会来,所以没有出门,一直在家。
“爸、妈,这就是我跟你们说过的房客——秦时野。”
沉宝儿把拖鞋递给二老,顺便给叁人介绍起来,“秦时野,这是我爸妈,他们来看我,还要在这儿住两天,可能会给你造成一些不便,抱歉哈。”
他换衣服了?
看到秦时野换下平时的运动装,一身白衬衣加牛仔裤,还挺阳光斯文的,跟他之前的糙汉形象不一样。
“叔叔阿姨好,我是秦时野。”
为了给沉家二老一个好印象,秦时野换了衣服,还打扫了房间,尽管他们不一定对他感兴趣,他还是稍微做了些准备。
“你好。”沉家二老冲他点点头,毫不掩饰打量的目光。
秦时野被打量得有些不自在,举起自己手中的水杯,表示他只是出来打水的,“那你们聊,我先回房间了。”
沉宝儿跟他说了,在她父母来的这段时间,他们只需要扮演好普通房东跟房客的关系就行。
只是,这一次,他是房客,她是房东。
“妈,别看了。”
沉宝儿见自家皇太后一直盯着秦时野的房间方向看,她赶紧把二老视线拉回来,“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水。”
在路上,她就已经跟二老打过招呼,说过这里的情况。
二老知道家里有个男租客的时候,差点没在出租车上跟她动手。
这会儿见了秦时野,他们的意见就更加多了。
“你这个租客脸上是怎么回事儿,怎么有那么大的疤啊?”徐梅一脸担忧,生怕自己的宝贝女儿跟什么不叁不四的人扯上关系。
“妈,人家那个不是疤,只是破了点皮,在恢复。”
秦时野脸上那个伤是好得最慢的,毕竟是掉了块皮,重新长出来,到跟脸上的皮肤颜色一致,是需要时间的。
徐梅:“那你脖子上这个伤又是怎么回事儿?也不让妈看看。”
沉宝儿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哎呀都说了,是医院里的狗狗抓伤的,我没事儿。”
她不仅瞒了二老房子的事情,还隐瞒了自己开店的事儿。
要是让他们知道她自己创业开店的话,那房子的事儿一定也瞒不住,所以她选择隐瞒到底。
“你呀。”徐梅戳了一下沉宝儿的头,“算了,带妈看看房子吧。”
“好!”
沉宝儿拉着二老,把除了秦时野房间以外的地方,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
这套房子就是个大二居,秦时野住主卧,她住次卧。
关于这一点,徐梅没少抱怨,“你才是房东,怎么能让一个租房的住主卧呢,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妈,还贷压力大,主卧比次卧能多租一千呢。”
沉宝儿太了解她家这一双父母了,所以早就准备好了一切应对的措辞。
只是她没想到,二老还要请秦时野吃饭!
“妈,现在合租都是各吃各的,人家不一定想跟咱们一起吃呢。”
合租新时代,就算是家人来了,也不会打扰到室友。
沉宝儿就是坚信这一点,所以才没有考虑过吃饭的事儿,谁知道皇太后却坚持要请秦时野吃饭。
没办法,她只能去敲秦时野的房门了。
秦时野才开门,就被沉宝儿把他往里推,“怎么了?”
“嘘——”沉宝儿一脸做贼心虚,“我爸妈要请你吃饭,一会儿他们要是问你什么,你可千万别说漏嘴了。”
房子的事情,她能对付过去,可他说话动不动就脸红,她担心他会说漏嘴。
“请我吃饭?”
一时间,秦时野心情有点复杂,说不上是意外还是感动,总之是有点高兴的。
两人正说着,外面就传来徐梅催促的声音,“宝宝,吃饭了,快点把客人请来啊。”
“来了。”沉宝儿回头应了一句,继续道:“大佬,拜托了!”
饭桌上。
为了补过端午节,徐梅做了一桌子菜,还有一盘煎肉粽。
话题,就从这一盘煎肉粽开始。
徐梅把肉粽放到餐桌中间,笑着问秦时野,“小秦啊,阿姨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你吃不吃肉粽啊?”
跟她家宝贝女儿住在一起的人,看她不把他的底细查个底朝天。
秦时野听此,也没多想,拿出面对长辈的姿态,拘谨又客气地回答道:“我是本地人,我们也吃肉粽的。”
“本地人啊,本地人好啊。”徐梅顺着话题往下问,“你既然是本地人,那怎么不住家里,还要自己出来租房子住啊?”
这一点非常可疑。
难道他租房,只是为了认识姑娘?
“这个……”秦时野看了一眼沉宝儿,“我老家是本地郊外乡下的,在城里没有房子。”
说到房子,徐梅脸上明显的带着骄傲。
口中却仍装作安慰,“没房也没事儿,你还年轻,家里再帮衬帮衬,也能买,哦对了,你父母是做什么工作的?”
关于他家里的情况,秦时野都没有跟沉宝儿说起过。
这个问题来得太突然,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敢开口:“我是孤儿,没见过我父母,是爷爷把我捡回来养大的,爷爷叁年前过世了。”
“啊?”
沉家叁人同时愣住,面面相觑。
二老望向沉宝儿,似乎在用眼神问她:怎么不早点告诉他们。
沉宝儿也是第一次知道秦时野家里的情况。
难怪他之前伤得那么重的时候,家里都没一个人来看他。
当时她还以为是他报喜不报忧,所以才没人来看他,谁知道是这个原因。
她看着秦时野,有点心疼。
“哎呀,没事没事,都会过去的。”徐梅打破饭桌上的沉默,给自家女儿夹了一块肉粽。
她同情秦时野的身世,但这也不能阻止她去了解他。
给沉宝儿夹完肉粽,徐梅又给自家丈夫夹了一块,接着才要给秦时野夹,同时转移话题。
“小秦啊,听宝宝说你是个运动员、拳击手,那你是省队的还是国家队的?”
“是私人拳馆。”
秦时野看到徐梅伸来的筷子,他端起面前的碗,就要去接。
只是在听到他在私人拳馆打拳之后,那伸来的筷子就停了下来,转了个方向,落到徐梅的碗里。
“私人拳馆?那是什么,不是能拿奖牌的那种吗?”
秦时野端起的碗就这么尴尬的停在空中,沉家人明显的态度转变,更令他脸上多添了一抹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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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你睡我房间吧
秦时野默默收回手,摇头笑道:“不是。”
说完,他就没有再说话,只是低头吃饭,沉家二老也没有再盘问他。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所有的话题,都没有让他参与,只是偶尔会跟他客气一句:多吃点。
沉宝儿注意到了他的异常,也注意到,从徐娟收回筷子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没有再夹过桌上的菜。
她给他夹了一块肉,还冲他抱歉地笑了笑。
她知道,她父母今晚有些过分了。
秦时野只看了她一眼,又收回了目光。
他太懂看人眼色了,沉家二老对他是什么态度,他心里一清二楚。
他们不想让他过多接触他们的女儿。
这顿饭,秦时野吃得很不自在,气氛也很尴尬,吃完他就找借口,回房间待着了。
直到深夜,外面没有动静了,他才开门出来洗澡。
沉宝儿睡在客厅的沙发,听到他开门她就起来了,手边的小台灯一拍,客厅就多了一抹暖光,“你还没睡啊?”
“你怎么睡在这里?”秦时野转了脚步,朝她走去。
“我爸妈睡我房间,我只能睡这儿啊。”
沉宝儿给他让了个位置,示意他坐下,但秦时野在距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没有再往前。
距离,是他们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要不你去我房间睡吧,我去外面住两天。”
说着,他就要转身回房拿手机和钱包。
他一个人,睡哪儿不是睡,而且,她爸妈应该也不想见到他吧。
“对不起。”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沉宝儿急忙开口,跟他道歉,“我爸妈今晚态度不好,我替他们向你道歉。”
秦时野无声地叹了口气,没有回头,“我没事儿。”
他嘴上说没事儿,可背影却显得十分落寞,沉宝儿光着脚跑去拦在他面前,“你不用出去住,我爸妈后天就走了。”
“而且就算你走了,我爸妈在,我也不敢睡你房间啊。”
“那我去洗澡,你……晚安。”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她怎么可能会睡他的房间。
第二天一早。
沉宝儿为了演好自己在父母前面的形象,早早就起来,做出一副朝九晚六,出门上班的样子。
“妈,我先去上班了,你们一会儿再睡睡,晚上回来我再带你们出去吃饭。”
“路上注意安全啊。”
徐梅把保温饭盒递给沉宝儿,让她中午吃,叮嘱了一句后,就把门关上了。
她不是着急要休息,而是她有些事儿,要跟这个家的另一个人说明白。
因为昨晚饭桌上的事儿,秦时野一晚上都没睡好。
大早上被叫醒,他还是强撑着精神,礼貌又耐心地陪沉家二老继续聊昨晚没聊完的天。
沉宝儿不在,徐梅就没那么多顾忌,聊天的内容也直接了很多。
从这个房子里的东西开始,再到他和沉宝儿之间的关系、环境差距,沉家二老都表了态。
秦时野一直在安静地听着,也在配合着,没有说过一句反对的话。
佯装去上班,实则在店里的沉宝儿,今天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儿发生一样。
好不容易挨到下午六点,她关了店就直奔回家。
家里,二老已经收拾了行李,在等她回来。
“爸妈,你们不是明天的车次吗?怎么现在就要走?”
沉宝儿才进门,就被通知说家里二老要走。
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秦时野,难道她不在的时候,他把她的事儿说漏嘴了,惹老二生气了?
“就两个小时的车,我们今晚回去也一样,不能总让我家宝贝睡沙发啊。”徐梅玩笑道,“走吧,我们一家出去吃个饭,就送我们去车站吧。”
呼——原来不是暴露了啊。
沉宝儿吓了一跳,只要不是露馅了,其他的都不算事儿。
可是,她还是高兴得太早了。
一家叁口在外面吃完饭,沉宝儿就叫车把二老送到高铁站去了。
在候车厅里,徐娟从包里掏了个信封递给她,“宝宝啊,这是妈帮你要的下半年的房租,一共叁万块,你快收好。”
“房租?”
沉宝儿吃惊地看着手里的钱,问道:“妈,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娟握着她的手,一脸骄傲,“你这孩子,都到了该收房租的时候了,你都不知道,整天忙忙忙的,要不是我今天问了,你怕不是要忘了吧。”
“房租我跟你爸已经帮你谈到五千一个月了,也替你敲打了小秦,你放心吧,啊?”
“什么?五千!”沉宝儿从椅子上惊起。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才是那个租房的人,她爸妈帮她把房租谈高了一千,这不是反向给她压力嘛。
而且,秦时野居然也同意了?
“爸妈,我还有事儿,你们到家给我打个电话,我先回去了。”
沉宝儿丢下一句话,拿起包转身就跑了。
她得快点回家,跟秦时野说清楚,这个新合同不可取,多一千块的房租,对于现在的她来说,真的付不起啊。
蓝湖御景。
从沉家出门到现在,秦时野就一直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或者说,他从今天早上被叫出来谈话,一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离开过沙发。
沉宝儿进门开灯的时候,就看到他靠着沙发,双眼紧闭的在休息,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她没有直接朝他走去,而是先去打开冰箱门。
果然!
冰箱里的东西被收拾得整整齐齐,每样东西上面,还贴了纸条,上面全是她的名字,只有两罐啤酒上面,贴的是秦时野的名字。
“我妈今天是不是给你定规矩了?”
沉宝儿这才走到秦时野面前,对他又抱歉又生气,“你可以跟她说不啊,这是你家!”
秦时野缓缓睁眼,神色甚是陌生,“你爸妈也是为你好。”
“你什么意思?”他陌生的眼神看得沉宝儿心里发慌,“你该不会是要跟我来成全那一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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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是不是很疼?
“我一会儿还有场拳赛要打,你先休息吧。”秦时野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起身就要回房。
沉宝儿不信。
他要是真有比赛,就不会在家等她到现在才说要走。
“你躲我?”她拦在他面前。
他有这么明显吗?
比赛确实是他瞎说的,他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她相处了。
前两天才好不容易被她撩动的波涛,今天再次变成一潭死水,而且,是倒了烂泥的死潭。
做父母的,眼光都准得可怕。
以前,秦时野只觉得自己只是没法给女孩儿安全感,其他条件并不差。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哪哪都不行。
“沉小姐,你现在的眼神,很容易让我误会的你知道吗?”秦时野拧眉,眼中尽是为难和克制。
他早就误会了,不是吗?
“你没有误会,我就是喜欢你。”
沉宝儿很讨厌电视里男女主又臭又长的感情纠葛,更讨厌表白被无数次打断的桥段。
他说误会是吗?
那她就直接承认,不让他猜,如果被拒绝,她也不会觉得丢人。
“你……”秦时野的喉咙滚了滚,想说的话被他咽了回去,轻声问她:“要不要去拳馆看看?”
“啊?”他话题转得太快,沉宝儿没反应过来,“现在吗?”
“我去换身衣服。”
秦时野越过她回房,脱下不适合他的白衬衣,换了一件灰色的卫衣和运动裤,拿上黑色的双肩包就出来了。
其实拳馆那种地方,他希望沉宝儿永远不要靠近才好。
可当下,只有让她看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才能断了她冲动的想法。
“头盔,戴上。”
楼下,秦时野的摩托车旁,他把自己的头盔递给了她。
“不用,我也有。”沉宝儿指了指自己的电动车。
秦时野强行把头盔罩到她头上,给她戴好,“摩托车车速跟你的电动车可不一样,你的头盔摔了一样会削掉头皮。”
“上来。”他已经上车,回头对她道。
两人刚出小区,秦时野就带着她上演了一出速度与激情。
人多的主街道他不走,专挑偏僻的小路走,引擎的轰隆声震耳欲聋,同时也把沉宝儿吓得脸色苍白。
小路不好走,石子多、坑也多,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会被甩下去。
她只能抱紧他,死也不撒手。
秦时野低头看她抱住他的手,嘴角不禁上扬。
油门拧到底,速度再次加快,把沉宝儿的尖叫声淹没在风里,她这才知道,原来夏天的风也能把人的皮肤刮疼。
惊魂一小时后,他们在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停下。
秦时野按了下喇叭,门里就有人来给他们开门。
进去之后,首先看到的是一个停着数十辆豪车的超大停车场和一个大型厂房。
厂房门口的方向,有端着酒杯的人进出,还有左拥右抱的人进出,花坛的观景树后面,还有男女在亲密。
秦时野随便找个地方停下,这次他没有走后门,而是带着沉宝儿朝正门走去。
进去了沉宝儿才知道,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厂房里面,是她无法想象的缤纷奢华和科技感。
初入厂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充满文艺气息的画廊,目测有二叁百米长,整个画廊的地上,都铺了软地毯。
走到画廊尾端,见一扇隐形门,推开门,色彩和音乐同时出现眼前。
以及歌舞摇曳、醉生梦死的男女。
“这是我们拳馆的酒吧,跟紧我。”秦时野放慢脚步,带着沉宝儿沿人群外围朝里面走去。
沉宝儿大学的时候也跟同学去过酒吧,不过她去的是很普通的那种酒吧。
那里没有画廊,也没有眼前这个拳击台。
在地下拳馆,秦时野唯一信得过的就是南康,所以他把沉宝儿带了过来,一会儿需要他帮忙照顾一下。
“康哥。”
南康闻声回头,看到秦时野,他第一反应就是关心他的身体,“野狗?你怎么来了,身体恢复好了?”
秦时野点点头,用很平淡的表情和语气道:“这是我朋友,一会儿麻烦你多照顾一下。”
“朋友?”南康只看了沉宝儿一眼就立刻明白了。
他冲秦时野笑了笑,道:“放心。”
这还是第一次,野狗带了朋友来,而且还是女性朋友,尽管他刚才表现得一副冷淡的模样,但光凭这一点,南康就知道,他们俩有情况。
“你在这儿等我,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秦时野俯身在沉宝儿耳边说。
刚说完,台上就有人叫他了。
“野狗来了?打一场?”
秦时野依旧俯着身子,目光却望向拳击台,冲台上的人点点头,示意他等一下,“我有场拳,先去换衣服了,你有事找康哥就行。”
说完他就走了。
从始至终,沉宝儿都没有插嘴的机会。
再看到他时,他已经出现在拳击台上,跟电视里的拳击比赛一样,赤脚、裸着上身,浑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宽松运动短裤。
唯一不同的是,电视里的人打拳都戴拳击手套,而他们,手上只缠了一圈缠手带。
在沉宝儿毫无心理准备的时候,台上已经打起来了。
躁动的身体、狂热的暴力、无处安放的野性,还有欢呼呐喊的人群,沉宝儿都无从适应。
台上那浑身笼罩着黑暗、血腥、暴戾的秦时野,跟她印象中木讷害羞的秦时野,完全是两个人。
她以为,上次他咬着她脖子,说她太娇,担心会操坏她的人,是错觉。
但没想到,那已经是他克制之后,所展现出来的最正常的一面了。
跟现在他的比起来,那时候的他,已经太温柔了。
“害怕吗?”
南康给她递去一杯果酒,笑着问她。
沉宝儿第一次看到这种场面,自然不好受,她接过那杯酒就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短暂的缓解了她的焦躁和不安。
南康:“再来一杯?”
沉宝儿摇摇头,看着他犹豫道:“打拳是不是很疼?”
她的问题不禁令南康发笑,“我没打过拳,这个问题我还真没办法回答你,一会儿野狗下来,你问问他?”
小姑娘还真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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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我想、摸摸你,可以吗?
“咚!”
秦时野大病初愈,白天又没休息好,体力不支,被一脚踹到拳击台的弹簧绳上。
绳子将他的身子弹了回去,然后跌倒,半跪在地。
“秦时野!”
沉宝儿推开人群跑过去,拳击台高至她胸口,她伸手只能勉强碰到他的手臂,“你没事儿吧?”
秦时野见她过来了,顺势就坐下,往她身边挪了挪。
他已经满身淤青,头发丝上全是汗水,往她身边挪的时候,地上撒了一地的汗珠。
“我没事儿,友谊赛而已。”
“友谊赛?”沉宝儿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跟他打的那个人,两人都伤得不轻,“友谊在哪里?”
秦时野冲对手抬掌示意,点点头,两人便默契地开始拆缠手带,表示不打了。
本身这个时间就还早,还没到下半夜,这一局也没有赌注,就是热热场子而已,所以点到为止就行。
“你喝酒了?”
纵使馆内充斥着酒精的味道,秦时野还是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要跟我喝一杯吗?”
他从台上跳下,衣服也没穿,就只是甩了甩头发上的汗水,然后跟路过的服务生要了两杯酒。
他一口气就干了,也没跟沉宝儿碰个杯。
“你今晚还有别的对手吗?”
秦时野沉默地看着她,她眼里的不安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是待不下去了吧?
“没有了,我拿个衣服就走。”
两人从进去到出来,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长,但该让沉宝儿看到的,她都看到了,秦时野也没有必要再待在拳馆。
“你的手没事儿吗?”
打拳的时候,他虽然缠着绷带,可拳头还是流血了,沉宝儿担心他没办法骑车。
秦时野用力活动活动手腕,丝毫不关心手上的伤口,“没事,回去上个药就好了,上车吧。”
他都这么说了,沉宝儿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不会骑摩托车,说了也帮不上忙。
回家的路上,他的车速没有受手伤的影响,依旧是一路狂飙。
风把他身上的汗吹干,风里的尘土跟汗一起,像一层薄膜一样,黏在他身上,很难受。
回了家,秦时野就直接去洗澡了。
在他洗澡的时候,沉宝儿就把药给他准备好了,从浴室出来,他把药拿回房间,关上门,自己上药。
他关门,是为了避免尴尬。
避免她想通之后,因为自己叁个小时前说过的“喜欢”,而感到尴尬。
秦时野是这么为她着想的,可真到了这一刻,心里还是没由来的感到一阵低落。
沉宝儿洗完澡出来,看到他房门关着,她连头发都没来得及吹就跑去推他的门,他没在床上,她还急了一下,以为他又不打招呼就走了。
不过幸好,他在阳台。
“药上好了?”
她从身后走来,吓了秦时野一跳。
看到她,他赶紧灭了手里的烟,“你怎么来了?”
“这是什么问题,我进你房间很奇怪吗?”沉宝儿拉起他的手,他双手都缠了一圈纱布,跟他打拳的时候一样。
“身上的淤青没喷药吗?”说着,她就伸手掀他的衣服。
他身上闻不到跌打酒的味道,一定是没上药。
“伤得不重,过两天就消了。”秦时野把她的手推回去,后退一步,“你快回去睡觉吧,很晚了。”
折腾了一晚上,夜已经很深了。
他能熬,她可不行。
沉宝儿用脖子上的毛巾把头发擦得不再滴水,再被室外的热风一吹,头发已经半干,“走吧,回去睡觉。”
她拉着他回房,把落地窗关上,又把窗帘拉上。
然后,直接上了他的床。
秦时野站着床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眼睛里满是疑惑。
“干嘛,六月份了,我房间很热的。”沉宝儿还是那么理直气壮,拍了拍身旁的空位,“上来啊。”
秦时野依旧站着不动。
沉宝儿:“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带我去拳馆是什么用意,想劝退我,门都没有!”
秦时野:“……”
秦时野:“我换身衣服,衣服上有烟味。”
他妥协了,非常心甘情愿且带着一丝暗喜的妥协了。
“不用了,我不讨厌烟味。”沉宝儿用力把他拽到床上,躺下的时候顺便把灯关了,搂着他的胳膊不放。
她的动作一气呵成,秦时野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了。
背部才刚沾到床,他就鬼使神差地翻身把她压在床上,在黑暗中吻上令他心动的唇。
自那天她主动吻他之后,他就一直忘不掉那个味道。
在之后见到她的每一次,不管是在宠物店,还是在沉家请他吃饭的饭桌上,只要她在,他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个吻。
秦时野很矛盾。
嘴上一直表示不要她靠近,身体却很诚实。
所以他常常嘲笑自己,表里不一,还让人家女孩主动,扭捏得不像个男人。
沉宝儿被他突如其来的主动搞蒙,她刚刚还在想着找个机会偷亲他一下呢,没想到他竟先忍不了了。
可正当她要回应的时候,他放开了她。
“对不起。”秦时野只是放开了她的唇,没有从她身上起来,低喘着,犹豫道:“我想、摸摸你,行吗?”
他的成长环境让他早早懂事,少年的青春萌动被他强行压制。
他没表现出来,并不表示他不懂。
对于女性的身体,他是好奇且渴望的,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他知道,此刻的他一定像个变态一样,令人厌恶。
“只是摸摸?”
“嗯。”
“你不想要?”
沉宝儿恨他是块木头!
秦时野没有吭声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但他可以确定,他心里是不想欺负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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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好吧,你想摸哪里?”
“你。”
沉宝儿语带笑意,想给他挖坑。
但秦时野不傻,待会儿动起手来,他可顾不上那么多。
衣服和床单摩擦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他的低喃:“全部……”
“嗯……别、好痒。”
他埋头在她耳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舔她的耳廓。
沉宝儿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全身发软,直接缩在他怀里。
秦时野挺身,脱了她的衣服,脑袋往下蹭,小心翼翼地把脸贴到她胸上。
微张的唇和刻意放慢的呼吸都在表示他的紧张,可他却又那么迷恋她,甚至贪婪地想要更多。
他的反常沉宝儿不是没有发现,她心有疑惑,却也没有开口。
过了一会儿,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小心,脑袋沉沉地压在她身上,呼吸也比刚才大胆,像是要吸光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包着纱布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粗粝的料子刺刺的、痒痒的,勾得沉宝儿一颤一颤的。
秦时野闻够了,把她胸口的气味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
喉咙滚动,他吞咽的声音沉宝儿听得一清二楚,接着就感受到一阵湿热把她的乳头包裹起来。
他没有舔弄,只是含着。
片刻后,一阵强过一阵的吸吮开始拉扯她的乳尖。
他吃得认真,且逐渐疯狂,乳粒在他口中涨得发硬,沉宝儿疼了,发出哼哼声,想要推开他,却换来更加用力的对待。
他竟然咬她!
“秦时野……”
这个时候她喊他的名字,简直是在点火。
秦时野开始不满足于这般磨蹭的接触,拨开她挣扎的双手桎梏于头顶,用一只手压着,另一只手探到她身后,把她的腰高高托起。
在这一阵操作中,他始终咬着她的乳头。
腰部被他托着,沉宝儿就失去了最重要的支点,像是被吊起来一样,腰部使不上力,全身软绵绵的,只能任他摆布。
对于控制别人身体这件事,秦时野太懂了。
“好疼……”
沉宝儿只能蹬着双脚,仰头痛呼。
小小的乳粒被他吸得充血发胀,牙齿刮过,那层薄薄的皮肤感觉要被剥开一样,又疼又刺。
她的呼声,秦时野充耳不闻,还换了一边继续吃。
他似乎想要在她奶子里,吃到什么一样。
但可惜,他没有吃到。
秦时野终于放开了她,控制她身体的手也松开了,趴在她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到底在想什么……”他自言自语,自嘲。
沉宝儿清醒了一些,好像知道他刚才想做什么了,可她没生过孩子,连处都没破,怎么可能会产乳。
“你搞错顺序了吧,你想要的话,至少先……”她突然顿声。
因为他把手探到她裤子里去了。
“沉宝儿,我还没摸完。”秦时野轻声道。
他刚才只是突然犯傻罢了,可没忘了正经事儿,“你总是摸这里,很舒服吗?”
沉宝儿瞪大双眼,绷紧神经,感受他笨手笨脚的探索,以及他粗糙的手带给她的丝丝快感。
“……还、还行。”
“还行?”
这个反馈,秦时野不甘也不认,捻她最敏感的凸点,“那这样呢?”
“嗯啊——”沉宝儿舒服地喊了出来。
打从她自慰以来,那里是最容易给她带来高潮的,“我不是说你还行,是你问我舒不舒服的。”
“你以后想要,我可以帮你。”他的意思是,她想自慰的时候,他可以帮忙。
秦时野分开她的腿,一路往下吻,目的很明显,她的穴!
他甚至连帮她脱掉内裤的耐心都没有,勾开就舔了上去,干脆又直接。
沉宝儿抖得更厉害了。
双腿缠上他的肩,抓紧身下的床单,这是她第一次被人舔,带着温度的舌头比自己用手、用玩具,舒服多了。
秦时野:“是摸这里舒服,还是操进去舒服?”
他虽然没做过,但他看过片,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多舔两下,他就能找到她穴口的位置,把指尖抵上去。
沉宝儿:“我只摸过这里,里面没碰过,不知道,啊嗯……”
听到她的话,秦时野想要插进去的手突然停下来。
他抬头看着她,声音很沉,“你是第一次?”
没等她回答,秦时野就已经从她身上爬起来,在确保不会碰到她的地方,呆呆坐着,不知所措。
他到底做了什么!
情欲被撩拨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沉宝儿多少有些不满。
她撑着手起来,不解地问他:“第一次怎么了?没破处就不能自慰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时野感受到她语气中的不悦,赶紧解释,“我是说,你值得更好的人。”
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难怪她父母会这么担心她被人骗了,原来他真的很混蛋。
沉宝儿真的被他气到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就算我不是第一次,就不值得更好的人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太好了,所以不要跟我这样的人纠缠,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值得你知道吗?”
秦时野急不择言,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虽然不太通顺,但这就是他想表达的意思。
“我从没问你要过什么不是吗?”沉宝儿搞不懂他的想法,“而且,你要是觉得自己不值得,那你刚才在做什么?”
“你该不会以为,摸胸、深喉不算做爱,只有进去了才算吧?”
秦时野被她说得哑口无言。
“算了,你出去吧。”
沉宝儿重新躺下,气呼呼的赶他走,“你是睡我房间还是睡客厅随便你,反正我要睡这里。”
臭男人!
等他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说。
自己的房间被霸占,他还被赶出去,秦时野连说不的底气都没有。
躺在沙发上反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赶他走的行为,他竟莫名地感到一丝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就好像……女朋友在跟他生气一样。
那他是不是要哄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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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帅哥你谁?
“这是你的钱,还给你。”
沉宝儿一早起来,把徐梅问秦时野要的钱还给他,“另外,下半年的房租等我凑一凑,过两天再给你。”
说完,她就转身进厨房了。
秦时野站在原地,看着怀里她丢过来的信封,欲言又止。
他想跟她道歉,也想跟她说免房租的事儿,可不知道该怎么切入。
看到她又在给店里的狗狗熬粥,他走了过去,用老办法,跟她要一碗粥。
不过这次,好像没那么管用了。
沉宝儿:“我这个粥是熬给我店里的狗狗们的。”
秦时野:“我不介意。”
沉宝儿:“但我店里的狗狗们介意,它们不想有野狗跟它们抢食。”
她这句话说完,秦时野当场就怔住了。
所有要跟她示好、跟她道歉,想要哄她的话,全都被她一句话堵了回去。
他捏紧手里的信封,视线不知道该落在什么地方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是无所谓的样子,抽动的嘴角扯了几次,却连个‘哦’都说不出来。
秦时野最终什么都没说,就转身回房了。
看他难受的样子,沉宝儿有点后悔,她刚才的话是不是太伤人了?
或许是真的伤到他了吧。
自从她说了那句话之后,他们两人之间的气氛就开始变得别扭起来。
明明都在家,可他们就是一句话都聊不到,甚是连面都很难碰到,他在故意跟她错开时间进出。
沉宝儿今天有事儿,提前两小时关店回家,没有跟秦时野打招呼。
所以开门时,总算碰到他了。
秦时野点了外卖,一个人在吃,看到她回来,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看了眼时间,现在才七点。
“吃晚饭啊?”沉宝儿主动开口,换了鞋朝他走去,看看他吃什么。
“嗯。”秦时野还是有点尴尬,“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我一会儿有毕业聚会,回来洗个澡换衣服。”
说着,她又转身朝房间走去,边走边道:“我今晚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今晚在家吧?记得给我留门,我怕我喝多了按不对门口的密码。”
沉宝儿回房拿了衣服就去浴室了,没一会儿就传来水流声,看来是真的赶时间。
秦时野听到她要去聚会,还要喝酒,顿时没了食欲。
毕业聚会一定要喝到连家门口的密码都要输错的地步吗?
而且他记得,她酒量不行吧?
上次带她去拳馆,就喝了两杯,回来的时候,在楼下花坛还吐了。
秦时野收拾了桌上的东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在犹豫,犹豫着要不要阻止她去聚会,或者说,要不要禁止她喝酒!
想法很好,却没有名正言顺的名义。
就在他还在想着该用什么借口时,玄关传来动静,他急忙开门出去。
看到她的打扮,秦时野不禁拧起眉头,“你要这副打扮去聚会?”
她一身碎花吊带连衣裙,散着长发,还化了很精致的妆容,惊艳他的同时,也让他有些不满。
那连衣裙的上衣,又小又贴身,前面是类似胸罩的弧形,后面比前面还要低,背部露了一半。
裙子更是短得不像话,稍微一动,安全裤就若隐若现。
整身衣服,跟童装有什么区别,小到他一条腿都穿不下。
“你放心吧,一会儿我打车去,裙子不会飘起来的。”沉宝儿弯腰穿高跟鞋,秦时野亲眼看到她下身走光了。
她故意的吧!
沉宝儿是故意的,也不全是。
她穿成这样,一来是因为她确实有这个身材条件,二来这也是同学聚会的基操。
同学们都知道她自己创业,她的店还在赔钱,在同学聚会上,她免不了要被拉出来比较的。
只希望到时候,这身衣服能帮她增加‘她过得很好’这种话的可信度。
“那我先走了。”沉宝儿说着就要出门。
“等等。”秦时野还是没忍住,叫住她,“你还是换身长裙吧,聚会的地方要是开空调,你会冷。”
“不换了,因为老师也在,大家都穿得比较正式隆重,就这样吧,我走了,拜拜。”
沉宝儿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就进了电梯,秦时野都来不及问她聚会在什么地方,她就已经下楼了。
“操!”
秦时野踢了一下房门,拿着摩托车钥匙,就追了出去。
他本来想送她的,但追到小区门口的时候,沉宝儿已经上了出租车,他只能追上那辆车子,一路跟着。
半个多小时后,车子在市中心的一家饭店门前停下。
沉宝儿一下车就跟几个迎面走来的人相互拥抱、谈笑,其中男女都有。
女孩们都穿着裙子,男生尽管不全是西装革履,但也是很正式的打扮,跟沉宝儿说的一样。
秦时野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就没有上前,只能远远看着。
很庆幸。
他们这种老师和学生到场上百人的毕业聚会,在饭店一楼的宴会厅进行。
再加上,这家饭店又是主打商业聚会的,整栋楼几乎都是落地窗大玻璃的构造,秦时野透过玻璃,多少能看到宴会厅里面的情况。
只是等待的时间,有点无聊。
他坐在车上,已经抽了半包烟了,里面连菜都没上齐。
尽管如此,却也不妨碍他们喝酒。
秦时野一开始还能看到沉宝儿在哪里,可现在,他已经有半个小时没看到她的身影了。
他踩了手上的烟,打算进去找找。
沉宝儿没有离开宴会厅,只是被几个人围在墙角,身后又有窗帘,所以秦时野在外面看不到她。
“宝儿,听说你创业挺难的,还好吧?”
同寝室的人特地围在沉宝儿身边,就是不想让其他人接触她。
“我很好,你们呢?”
沉宝儿很高兴见到她们叁个,她以为她们仨在外地,今晚来不了,所以才全副武装的来参加聚会。
谁知道她们竟然不远万里的来了,还贴心地帮她挡掉其他想嘲笑她的人。
她们好不容易凑齐,一高兴,就喝了几杯。
秦时野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沉宝儿干了手里的酒,脸还红红的。
他朝她走去,把她从墙角拉到自己身边。
“你是?”
另外叁人一脸疑惑。
沉宝儿同样一脸疑惑,“帅哥你谁?”
(未完待续)
第二十一章:酒后激吻
秦时野把手里的黑色西装外套裹到沉宝儿肩上,表情冷淡,“我来接阿宝回家。”
“阿宝?”
“阿宝?!”沉宝儿酒一下就醒了。
她看了眼身上的外套,再看身旁高大帅气的男人,总算是认出来了,“秦时野,你怎么来了?”
他怎么穿成这样?
经典的白衬衣加西装裤,袖子挽到小臂,强健的小臂绷得很紧,同时露出他左臂上那一点点纹身。
仅仅一段小臂的裸露,就足够体现出他的男性荷尔蒙。
同时,也能叫每一个看到他的人,认识到他浑身发达的肌肉。
不过,有时候身材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儿,至少对此刻的沉宝儿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儿。
西装打扮把秦时野原本就高大的身材衬得更加修长,害得她站在旁边,像只小鸡。
“宝儿,这位是?”
另外叁个女生一脸八卦地看着他们两人。
沉宝儿很大方地拉过秦时野,给叁人介绍,“这是我准男朋友,秦时野,是很厉害的拳击手。”
“啧啧,准男朋友?”
其中一个女生起哄,冲秦时野玩笑道:“帅哥,我们宝儿没谈过恋爱,追是难追了点,不过你别轻易放弃,我们宝儿值得你喜欢的。”
“……”
沉宝儿脸上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她要不要告诉她们,其实是她在追他,而他才是那个被追的人呢?
秦时野见她们叁人跟沉宝儿相处得这么融洽,还想撮合他们。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误会了,误会她们是想灌沉宝儿酒的人。
可她在家的时候不是说,今晚不好应付吗?
“坐下一起吃点东西吧。”
秦时野的出现让沉宝儿感到很开心,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之间没事儿了?
聚会还没结束,老师没走,沉宝儿也不敢走太早,秦时野没办法,只能留下来等她。
他在她身边的位置坐下,听他们同学之间回忆过去、畅想未来的豪言壮志,顺便替沉宝儿挡酒。
目光意外扫到宴会厅墙上的横幅,秦时野惊讶地扭头问她:“你是东大的?”
沉宝儿:“对啊,怎么了?”
秦时野低头一笑,“学妹。”
嗯?
沉宝儿眼前一亮,拉起他的手,惊喜不已,“你也是东大的吗?你是哪一届的,我怎么都没在学校里见过你啊。”
秦时野:“你们动物学院的应该都在老校区吧,我在新校区,去年毕业。”
他在学校的时候没有参加任何社团,到了大二快结束的时候,就开始打拳,经常受一身伤回校。
所以平时除了上课,他不经常在学校露面。
再加上他们不在一个校区,她没见过他也正常。
沉宝儿听说他只比她大一届,两人还有可能在学校某个地方、某个时间点碰到过,她就开心得不行。
感觉他们认识的时间,一下就提前了好多。
“原来是学长啊,那我身为学妹,必须要敬你一杯咯。”她举起面前的酒杯,歪着头看他。
秦时野也端起面前的酒,“我喝就好,你喝太多了。”
沉宝儿听他的话,没有多喝,只是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接着,在桌下把手朝他伸去,握住他搭在腿上的手,低声道:“对不起,前两天说你是野狗,我不是有意的。”
听到她的道歉,秦时野仰头喝酒的动作顿了一下。
下一秒,他反手将她的手牢牢牵住,“我本来就是。”
……
沉宝儿还是喝多了。
聚会散了不久,秦时野几乎是搂着她从宴会厅出来的。
“上来吧。”他在车上朝她伸出手。
沉宝儿把手藏到身后,望着他,“我能不能坐前面?”
秦时野往后挪了挪,再次朝她伸手。
“我们回家!”
沉宝儿坐在他身前,举手高呼。
秦时野无奈地把她的手按住,警告了一声儿:“不许乱动。”
沉宝儿在摩托车上的时候,十分乖巧安静,车子才停,秦时野把她抱下来时,她就挂在他身上不撒手了。
还以喝多了为借口,“我站不稳,你抱我上去。”
秦时野常年打拳,一身肌肉,胳膊又是发力点,抱她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一只手就能把她抱起来。
她果然又娇又小。
电梯里,沉宝儿缓缓睁眼,凑到他脖子上就吻下去。
但位置没找好,本来想吻他脖子的,却吻到他白衬衫的领子上,在他衣服上留下了口红印。
“你的衣服是新买的吗?”
“嗯,刚才买的。”
为了不给她丢脸,秦时野在进宴会厅找她之前,去了一趟对面的商场,现买现换了这一身。
沉宝儿听此,瘪起嘴,眼泪汪汪地伸手去擦那个口红印。
秦时野突然觉得好笑,“不用擦了,我留着做纪念。”
反正他平时很少穿衬衣,一件衣服而已。
他抱着她开门又关门,停在玄关处,等她从他身上下去。
可好一会儿了,她都没有动。
“还不下来吗?”
在他身上待得太舒服,才短短的楼上楼下的距离,沉宝儿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这一次,她准确无误地吻上了他的唇。
两人都像是等这个吻等了很久一样,沉宝儿才碰上去,秦时野就已经有所反应,顺势把她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倾身压过去。
他一掌抵在墙上,一手扣着她后脑,用力且狂热地向她汲取。
他的吻技生涩,不懂得给予和交换,一昧的索取,把沉宝儿的唇舌吮干,吃得发麻,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沉宝儿推开他,“我要喝水。”
“好。”
秦时野声音哑得低沉,抱起她大步朝餐桌走去,放她在桌上,躁动的情欲令他无法从她身上离开。
继续埋头在她脖颈间,又舔又咬。
余光瞥了一眼桌上的水壶,给她倒的水洒了一半。
他顾不上那么多,扯下她的吊带,朝她一压再压过去,沉宝儿无奈往后躲,差点没被水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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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餐桌上跪着帮她舔到高潮(高h)
“还要吗?”
秦时野始终贴她很近,耐心地等她把水喝了。
见她没再喝了,他才开口。
沉宝儿晕晕乎乎的,摇摇头,水杯还没放下就被他夺走,接着就看到他仰头把她喝剩下的水喝完。
杯子被用力扣在桌上,秦时野双手撑在桌沿,把她圈在自己的双臂间。
看她的眼神,赤裸又热烈,“沉宝儿,不后悔?”
他还在给她拒绝的机会。
这很重要,他不希望她将来后悔。
沉宝儿踢掉鞋子,往后挪了挪,脚尖绷紧,在他的大腿上蹭。
秦时野低头看她充满勾引的动作,从大腿到腰胯,细嫩的小脚涂着红色的指甲油,在他黑色的西裤上放肆游走。
裤子被里面的东西撑得隆起,她还坏心地用脚去踩。
这女人,玩儿他是吧?!
秦时野一把抓住那只不安分的脚,握在手里把玩,心中还不禁感慨:真小。
跟她的人一样,全都是小小的,那里……也是吗?
目光沿着她的腿往上移,沉宝儿脚被他抓着,膝盖曲起,裙子也被撑起来,腿间若隐若现。
秦时野喉咙滚了滚,算是提前跟她打招呼,“要是我控制不好力道,你就叫我停下,我一定停,好吗?”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如果还停不了,你就读秒。”
他嘴上叮嘱她小心,跟她说着各种预案,身体却很诚实,当着她的面就开始解扣子。
沉宝儿伸手阻止他,带着醉意,略兴奋道:“别脱,穿衣服帮我舔一次行吗?你穿衬衣很帅。”
秦时野见状,果然没有再解扣子,“舔完就可以操了是吗?”
“嗯。”沉宝儿软软地往桌上一倒,嘿嘿的笑,“舔完你想怎么操都行,我都听你的。”
看她的状态,还是醉得不够清醒。
秦时野拿她没办法,不过至少,她跟他提要求时,不是迷糊的,否则哪能说得那么清楚,还特别要求他穿着衣服。
“在桌上吗?”
他已经开始行动,在她身上寻找裙子的拉链,吻也不吝啬,在她身上处处留情。
沉宝儿没有回答他,而是用行动代替回答。
她半撑起身体,伸手到后面拉下裙子拉链,然后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按,双腿夹着他的腰,不让他走。
“嗯……啊、用力吃……”
她放声喊,胳膊把他的头圈得死死的。
秦时野整个脸都埋在她软软的乳沟里,被她要求这种服务,他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心甘情愿、蠢蠢欲动。
他伸手揽着她,支撑她摇摇欲坠的上身,胳膊长到绕了她一圈,还能反手把她的一边奶子抓在手心玩弄。
另一边被他吃在嘴里,动作粗鲁到接近粗暴,不管是哪边,只要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在她皮肤上留下印记。
指印、牙印,还有湿哒哒的口水印。
秦时野太喜欢咬她了,只有咬出痕迹,他才有拥有的感觉。
“啊啊…秦时野、下面空空的,想要……”
“要什么!”
他从她胸口离开前,还不忘用力捏了一把。
“要你,唔……要……”沉宝儿开始恍惚,“要你插进来,好空虚,想要你。”
听着她一声声地喊着要他,秦时野咬着她的锁骨,努力压制心中想要把她按在身下猛操的冲动。
几个粗重的深呼吸后,他放开了她,只在她锁骨上,留下一排深色的牙印。
“插进去,就舔不了了。”
而且,他今晚也喝了不少,自控力极差,她要是不够放松、不够配合,一定会受伤的。
“那我自己插……”沉宝儿突然觉得委屈,带着哭腔,伸手到下面就插进手指。
原来是用手啊。
秦时野剥光她身下,拉起她的双腿架在他肩上,然后跪在地上,盯着她湿漉漉的穴,解开皮带,释放硬得要爆炸的肉棍。
“张腿,自己想办法抱紧我,我的手不够用了。”
他丢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沉宝儿还没反应过来,小穴就传来一阵湿湿热热的触感,她脑子一空,只觉得舒服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知道秦时野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他跪在她腿间,只分给她一只手,配合着嘴巴,卖力地吃舔她的穴。
他的另一只手留给自己,接住她流出来的淫液,抹在鸡巴上打手枪。
“秦时野……”沉宝儿眼眶红了,正感动的时候,他突然插进手指,惹得沉宝儿抖个不停。
“嘶——好疼,你属狗的吗?!”
他有舌头不用,非要咬她的阴核,那里那么嫩,怎么禁得住他的啃咬?
可他虽然粗鲁,沉宝儿还是被刺激得淫水流个不停,她自己都听到了,桌上那一滩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太小了。”
手指插进她穴里,就一直有股阻力在挤压他,抽出手指,那好不容易被挤开的洞口立刻紧闭,只挂了一抹奶白的淫液在外面。
秦时野看得双眸猩红,手指描绘她穴口的轮廓,脑子里都是鸡巴插进去时,她被撑得撕裂的画面。
“我还要,要来了……”
沉宝儿双手抱着他的头,重新按在腿心,只差一点点了。
这个画面她幻想过无数次。
男人跪着帮她舔,只是想想就刺激得心尖儿发颤,小穴流水,如今就发生在她面前,沉宝儿的心狂跳。
等清醒了再去害羞吧,现在她只想要高潮。
“秦时野,手指扣快点、我要来了,啊啊……好舒服……”
操!
她怎么叫得那么浪!
秦时野的心都被她喊得抽疼,激烈跳动时,他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他真希望,他操她的时候,她也能这么喊给他听。
“啊啊啊、来了,我要死了……”
沉宝儿猛地把他的头夹紧,用力抓他的头发,大腿颤个不停,然后狠狠泄了。
秦时野把她的阴核吸在嘴里含着,绷紧脚趾,双手都探到胯间,捏紧阴囊,吊着一口气快速撸动,直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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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高h)
“要洗澡吗?”
秦时野立于她跟前,欣赏她高潮过后的模样,眼里笑意明显。
她流了一身汗,浑身都是粉红的。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的作用。
沉宝儿缓了很久很久,这是她接触性以来,高潮最激烈的一次,小穴抽紧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让她从头皮舒服到脚趾。
通体舒畅。
好不容易得以平静,一睁眼,秦时野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旁边看着他。
胯间那一根粗长的东西直挺挺地翘起,似乎在向她叫嚣、挑衅。
沉宝儿撑着手爬起来,盯着他的阴茎,心砰砰地跳,“你等得了吗?”
她是无所谓洗不洗澡,反正都这样了。
“等不了。”
秦时野得到答案,上去就将她的裙子撕了,是裙子直接废了的撕开。
他好像想这么做想了很久一样,丝毫不带犹豫的。
沉宝儿瞪大眼睛,用眼神控诉他。
“我给你买新的。”他倒是很会。
秦时野毫不费力地把她从桌上抱起来往他房里走,赤裸的两人身材差异极大,他足足是她的两倍壮了。
一想到待会儿要被他压在身下进出,她就忍不住发抖。
他刚才好像说过,他控制不住力道是吗?那她会不会被搞死啊?
“怕了?”秦时野笑得有点得意,故意道:“怕了我也不会放过你,你说的,舔完之后,我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现在,我要操你了……”他附在她耳边说,不像逗她的样子。
他当然不是在逗她。
之前放过她太多次,搞得他犹豫得不像个男人,现在他敢要她了,自然就不是玩笑。
秦时野把她放在床上,拽着分开她的双腿,从没软下来的鸡巴抵在她湿湿软软的穴口。
沉宝儿不免感到紧张,小穴应激似的缩紧,他顶不进来。
可并非是秦时野进不去,他只是还没用力。
他伏身压在她身上,替她理了理额前的发丝,然后扣住她的后脑,把她的头埋在他胸膛里。
这是在操进她之前,他自己最后的温柔。
“沉宝儿,找个地方咬住。”
“啊?”沉宝儿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
还没来得及问,他的腰和手就同时用力,下身直接冲开她的小穴,沉沉插入,扣着她后脑的手,再次把她往自己怀里抱紧。
“啊!唔……”
沉宝儿疼得张嘴大喊的时候,他抱紧了她,她顺势在他身上咬下去,把声音堵在喉咙里。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她找个地方咬住了。
他不打招呼就进来,也太疼了……
“嗯……”
秦时野发出一声闷哼,但受伤为常态的他,并不是因为被咬而发出声音,而是因为胯下那前所未有的舒服感。
操!这就是做爱啊,太他妈要命了!
“沉宝儿……阿宝,不疼不疼,我不动,你放松点,好吗?”他耐心地哄她、吻她。
大手在她身上敏感的地方游走,像刚才在外面那样,帮她放松。
但这是撕裂的痛,沉宝儿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适应?
而且不仅是里面那张膜,还有她下面被撑开的皮肤,拉扯、摩擦,都疼得要死。
“呜呜……”她疼哭了。
她哭声一出,秦时野立刻就慌了。
他抬起头看她,眼里、脸上都是紧张,“阿宝,你、你别哭啊,都是我的错,我马上出去好不好……”
他接近一米九的大个,她一哭,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他笨手笨脚的,还脱手摔在她身上,牙齿直接磕到她脑袋,肿了一个包。
“你……你这个傻子!”
沉宝儿被他气笑了,抱着他的腰不让他抽出去,“别走。”
秦时野看她哭了又笑,一脸不解。
她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我再咬一个,行吗?”她摸着刚才那个牙印,眼波流转,意图很明显。
秦时野终于读懂她的意思,野性再次被她唤醒,“要是受不了就叫我停下,你不叫停,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说罢,他缓缓动了起来,同时缠上她的唇,把她所有的呻吟吃到嘴里。
再放开时,他已经调整好挺身的姿势,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啊啊啊、疼……你慢点儿…秦时野!”
沉宝儿挣扎、痛呼,对他又咬又打,偶尔还想要爬起来跑走,但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抓回来,加倍猛肏。
“阿宝乖,会很舒服的……”
秦时野知道自己操之过急了,可初尝性事,第一次肏穴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也许以后他能做到游刃有余吧,但绝不是现在。
现在,他只想在她身上纵情欲海,尽情感受被她紧致的穴包裹住的,那种让人爽到头皮发麻的快感。
“啊啊……啊……麻掉了、你轻点儿啊……唔……”
身下的疼痛感逐渐被酥麻的感觉替代,沉宝儿来不及细细感受那股酥麻来自于哪里,她已经被他撞得晕了脑袋。
明明是被她按在身下的,有他压着,她竟还晃得不行。
或者是,整个床都被他撞得摇晃了。
秦时野在她身上大张大合地操,力道如他说过的一样,不受控制,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几乎盖过她的呻吟声。
“呜呜太深了,你别次次都那么深,顶到了呀……啊嗯……”
沉宝儿后悔了,她真的不该招惹他的,这样的体力,谁受得了啊。
秦时野勾唇一笑,“你以后会求我天天这么肏你的,我们拳击手,练过腰部力量。”
他还有心情逗她。
虽然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为了证明他的腰很厉害,秦时野从她身上起来,把她的身子扳过来。
她已经没力气跪着让他操了,整个人都软塌塌的,就要趴在床上。
不过这难不倒他,她就是晕过去了,他也能抱起她的腰悬在他胯前操。
“啊啊呃……沉宝儿,你怎么那么紧、那么好操,啊啊、唔……那么小……”
他看着眼前小小的人,双手下意识松了松,因为他害怕,害怕他稍稍用力就能把她的腰掐断。
“果然容易被操坏。”
小穴已经被他磨得红肿,秦时野莫名有种变态的满足感,心疼她,但又更加用力操。
“你不要说了……”沉宝儿双臂举过头顶,抓紧头顶的床单,无力、无助地承受来自他不休不止的插送。
高潮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她只知道,她高潮了很久,小穴像关不住的水龙头,弄湿了大半张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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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你还要抱多久?”
沉宝儿的闹钟响了两次都没能起来,因为某人一直抱着她不放。
无奈之下,她只能再次开口,“我店里的狗狗们都饿了。”
秦时野本想放她起来的,可听到后面这句话,他再次收紧了胳膊,“……我也饿了。”
跟她待在一起,他常常要羡慕其他的狗。
沉宝儿双眼猛地睁开,一脸警惕地从他怀里抬头,“你昨晚要了很多次了,我几乎都没睡。”
用他昨晚第叁次把她按在床上的话来说,就是:原谅他第一次吃肉,停不下来。
他还真把自己当成狗了,把做爱说成是吃肉。
可是,他的体力可以连续打一晚上的拳击不倒下,但她不行啊。
“那今天就好好睡一觉吧。”
秦时野睁眼,好像做了什么决定,“店里的事儿我帮你,忙完我再顺便去一趟拳馆,你在家等我回来。”
他行动很果断,说起来就起来。
沉宝儿看着他去衣柜拿衣服穿上,对他表示怀疑,“你?你会吗?”
“打扫、喂食、遛狗、送货,对吗?”秦时野转身,“洗护今天就别接了,你身上还有伤。”
他盯着她身上的痕迹,一脸玩味和满足。
沉宝儿冲他翻了个白眼,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只露出一个脑袋,“那你遛狗记得牵绳。”
她很没骨气的同意了,因为她真的有点不舒服。
秦时野再次朝她走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意味深长,“我很快就回来,好好休息,等我。”
沉宝儿:“……”
他眼睛里的情欲也太明显了,一点儿都不知道收敛。
虽然如此,他依旧只是吻了她一下,然后就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缠着她,转身出去了。
秦时野又何尝不想跟她腻在一起,但是不行。
与其现在依依不舍,得不到满足还耽误时间,他宁愿选择早点出去把该做的事情做完,然后早点回来。
到时候,他才可以没有顾虑的,想怎么跟她腻歪都行。
秦时野的行动力跟他在床上的时候一样,不磨蹭,说干就干,把店里的事儿一样样做完,还给她拍照片验收。
忙完店里的事儿,他直接去了拳馆,把放在拳馆里的东西拿了回来。
他以后,都不在拳馆住了。
就算被打得断了腿,他爬都要爬回家来,跟沉宝儿待在一起。
晚上八点多。
沉宝儿不知道自己白天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秦时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只知道,她睁眼的时候,秦时野就坐在床边,一脸担忧地看着她。
“醒了?感觉怎么样,还好吗?饿不饿?”看到她睁眼,秦时野紧张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
沉宝儿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他给她把水喂到嘴边,她喝了之后,才感觉好点儿。
“我怎么了?”
“你发烧了。”秦时野内疚地开口,“都是我不好,白天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感觉你不太对劲,要是我早点回来,你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他下午回来,看到她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流了一身汗,他差点吓死了。
“是吗?”沉宝儿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烫啊。”
秦时野按下她的手握住,欲言又止,“都怪我昨晚太不知道节制,才害得你不舒服,对不起。”
坐在床边等她醒来的这段时间里,经过认真的反思,他发现,只有这个可能性。
昨晚她喝了酒、吹了风,回家来又被他反复折腾,不生病才怪。
他总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被打个半死也不会有什么。
但现在,他终于对她有了更深的了解,原来她不仅长得娇,身子也很娇,是经不起他那么折腾的。
“才不是呢,你少自夸了。”
或许是出于害羞,又或许是出于不愿承认自己弱的心理,沉宝儿不接受他这个说法,“我就是昨晚聚会吹空调,冷的。”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秦时野不与她争。
反正该负的责任,他一定会负,“饿不饿,我从拳馆后厨打包了吃的,我去给你热一热。”
沉宝儿今天就没下来床过,身上还是赤裸的。
所以一听到有吃的,她肚子就响个不停。
“对了,你的手机一直响,你快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秦时野把她的手机递给她,然后出去给她热菜。
沉宝儿接过手机,看了一眼。
是她之前一直在联系的,一个狗狗配种的客户给她发的信息。
“乐乐主人,你上次让我帮你问的乐乐配种的事情,我联系好了,你看这两天有时间的话,带乐乐到店里来吧。”
“嗯,是双血统,带证书的狗狗……”
秦时野在微波炉前热菜,沉宝儿从他跟前经过,去浴室洗漱的时候,都一直在讲电话。
听到她电话的内容,若有所思。
吃饭时,他忍不住问她:“你刚才在说狗狗配种的问题吗?”
秦时野在拳馆给她带的海鲜粥,以他们拳馆那种层次的店,做出来的东西也非常难得,沉宝儿吃得很欢。
“是啊,这也是宠物店的业务之一,我们还能帮着看一看。”
“我今天看到你店里有只没名字的狗狗,是你捡的流浪狗吗?”秦时野故作漫不经心地问。
那只狗他要是没认错的话,是他第一次在桥上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桥下救的狗狗。
沉宝儿嘴里嚼着东西,没办法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他看着她,“那流浪狗的配种问题,你也管吗?”
沉宝儿:“管啊。”
秦时野:“怎么管,谁家愿意跟流浪狗配?”
沉宝儿偏头想了想,“只要给狗狗找个主人,让狗狗成为有主的狗,就可以联系配种的事情啦。”
秦时野哦了一声,捏紧手里的勺子,“那野狗呢?”
“嗯?”
沉宝儿好似听出了他真正想问的,故意笑道:“什么野狗,你吗?”
被她戳穿,秦时野脸上有点红,还有点尴尬。
他硬着头皮,反问她:“如果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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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你呀……”
沉宝儿咬着勺子,故意吊他胃口,让他紧张,接着话锋一转,“野狗配种也要先找个主人。”
他就知道她会这么说。
秦时野起身,去冰箱里拿了什么东西后,又坐了回来,“那你愿意做我的主人吗?”
他的脸红到耳根,再到脖子,非常的紧张局促。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跳都是停止的。
表白这种事儿,他不擅长,希望她能懂。
沉宝儿看着他递来的花束也愣住了,“你什么时候买的花?”
“今天回来的时候买的。”秦时野真的紧张到要窒息了,再次把花朝她递去,“你不要吗?”
万一她真的不要,那他怎么办?
“花枝被你捏断了。”她提醒他。
秦时野这下真的绷不住了。
他把花收回来,伸手去剥外面那层塑料纸,里面果然像她说的那样,花的枝丫被他捏碎,塑料纸上附着了一层绿色的汁液,看起来脏脏的。
这花儿,他是真不能送了。
秦时野尴尬又失落,嘴唇抿得紧紧的,他的第一次表白,果然失败了。
正当他要把花丢掉时,沉宝儿开口了,“不给我了吗?”
嗯?
秦时野抬起头,她已经伸手把花抢过去了。
沉宝儿借着低头整理花束的机会,偷偷笑,不过她仍保持自己的傲娇,道:“花我要了,但养狗的事儿我还得再考虑考虑。”
秦时野才反应过来,刚才她是故意吓他。
既然如此,他不客气的,把自己硬塞给她,“花和狗,你都得要。”
“一定得要吗?”她把自己表现得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委屈巴巴道:“可是你又不会叫。”
“汪。”
沉宝儿话音刚落,秦时野就很轻很慢地冲她叫了一声儿。
叫完之后,自己先害羞了,“可以了吧。”
“哈哈哈……”
沉宝儿努力忍住不笑,不过没两秒就破功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这个大的个儿,卖萌起来那么诙谐又可爱。
她笑得太放肆,秦时野被激起了征服欲,“快把粥吃了,我再给你盛一碗。”
“好。”
沉宝儿不疑有他,匆匆扒拉完碗里的粥,然后把空碗递给他,等着他盛粥来。
但没想到,秦时野只是把碗拿回厨房,并没有给她盛粥。
沉宝儿:“粥呢?”
秦时野:“不吃了,先做点别的。”
沉宝儿:“可我还没吃饱呢。”
秦时野:“我来喂饱你。”
他从她身后来,像抱孩子那样,架着她的胳膊就把她往自己肩上带,然后托着她的屁股,把她抱回房间。
看到他往房间的方向走,沉宝儿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想干嘛。
“我那里、还疼着呢……”她跟他拉扯身上的衣服,不让他脱。
“那就操嘴。”
“我刚吃了东西,会难受。”
“……”
秦时野皱起眉头,“那你还有哪里能操?”
沉宝儿闻言,盘腿坐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小野乖,做狗不要太争强好胜,主人要的是你的陪伴,不是操办。”
“小野?”秦时野眯起眼睛。
从来没有人这么叫过他,就连爷爷都不会这么喊他。
因为任谁都面对他高大魁梧的身材,都喊不出‘小野’这个名字。
“不能喊吗?”沉宝儿被他盯得心虚。
“可以。”秦时野唇角一勾。
脱了衣服,眼疾手快地就把某个想要逃走的人抓回床上,附在她耳畔道:“主人想怎么喊就怎么喊,接下来也一样。”
沉宝儿吓得闭紧双眼,大喊:“你才反思过要节制的!”
“反思是一回事,改不改又是另一回事。”他倒是诚实,“放心,尝过了味道,这次我会慢慢来的。”
秦时野本来是打算放过她的,至少今晚会放过她,让她好好休息。
可她一声‘小野’,就彻底击溃他的心防。
这种有爱还带着宠溺的小名,其他人不敢叫,是因为惧怕他。
他打小性格孤僻、冷漠,十分不好相处,爷爷都改变不了他的,沉宝儿却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被叫一次过后,他发现,自己是喜欢的。
“可是,现在距离昨晚发生的,还不到一天……”沉宝儿被他一步步逼近,她只能一点点往后挪。
但都无济于事,他还是把她抓回来了。
“这不是正好,你可以借机检验一下野狗的实力吗?我这条野狗,包主人满意。”秦时野毫不避讳自己野狗的称呼,叫得比她还要欢。
“你别一口一个主人地叫,容易让我误会你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沉宝儿承认,这声主人叫到她心里去了。
哦不,不止是心里,她身体都有反应了。
秦时野想起了什么似的,“你不是喜欢吗?”
“……”沉宝儿当场社死,倒在床上,生无可恋,“你早就看过监控了对不对,还跟我装!”
他之前说是修监控,其实是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才特地找的借口吧。
秦时野无所谓她的控诉,野狗开荤了,能忍到现在,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他扑上去就是对她又亲又舔,经过昨晚的探索,他已经对她的身体有了初步的了解,直奔她最明显的敏感点去。
“嗯、嗯嗯……”沉宝儿开始迷离。
他怎么学得那么快,吻技相比昨晚更好了,手也一样,不再像昨晚那么粗鲁,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把她带入他的情欲当中。
“我手上的茧,会弄疼你吗?”秦时野抵在她额头,气喘吁吁地问。
昨晚被她勾引,情欲难以自控的他,没注意到这一点,下午回来时,看到她发烧躺在床上,身体上有无数的,细细的红印子。
他对比了一下,是他手心的茧划的。
因为平时健身和打拳的关系,他手心的皮从来都不是完好的,茧子变硬之后,他手心就像钢丝球一样糙。
她那么嫩,根本碰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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