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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19 13:32 / 1136 / 127
【小说】勾引老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46:56

86、球进了(微H)
  守门员判断方向扑过去,足球擦蹭指尖飞过,砸在门框上弹出。
  舌头不断刷过敏感点,快感层峦迭嶂推高,再推高。南天远掰开臀瓣,整张脸陷入其中,陶醉地深吸一口气,边舔舐边汲取她动情时独有的味道。那是他最强劲的春药。
  如蝶翼般快速扇动,舌根完整插入甬道,以出其不意的角度钻向四处,火花点点,她哆嗦着一阵阵痉挛,夹住他的舌。
  液体汩汩泄在他嘴里,他甘之如饴。
  前锋补位,带球过人再次射门。皮球极速旋转,在白炽灯光下带了一路细小的尘埃。
  南天远加入手指,内里唇舌讨好,阴蒂被拨弄碾压,感受爱液如瀑,不管不顾她啜泣地求饶,带她翻过一座座高山,即将登顶。
  球进了!!
  皮球射进网内,场上人群欢呼,围在一起把前锋托起上抛。
  “啊啊啊……呜呜……到……到了。”檀口微张,呻吟再也无处隐瞒,跟随深处涌起的浪潮一同宣泄。
  背景是欢呼声口哨声一片,在这混乱中,她终于敢叫出来。
  极度欢愉过后是极度疲惫,她往下沉,南天远接住她,帮她提上裤子。
  可是高潮后的穴肉粘在湿哒哒的内裤上,磨蹭之间带来的颤栗更难受。
  “是舟学姐!”
  前锋被抛在空中抬眼向上,看到了顶层的舟若行。
  她半个身子靠在围栏上,正看向球场。
  “舟学姐!”
  “我们刚进了一个好球!”
  “你看到了么!”
  学妹们都看到她了,纷纷扬手向她打招呼。
  庆幸南天远抱住她下半身,她整个人把力气压在他身上,尽全力保持一个泰然自若的微笑,向他们挥手。
  待她们注意力转回球场,她才长舒一口气。
  南天远还跪在她脚下,要站起。她慌了,按在他肩上,制止他。很怕学妹们一抬头,发现还有另一个人在。
  眉骨上挑,他拉下她腰身,让她坐进怀里。
  耳垂都泛了粉红,舟若行眉眼带俏,抬手整理散乱的马尾。
  他仍旧在耳边低声,“明天来琴房。”
  “一个人。”
  很沉很缓,是命令。舟若行体内警铃大响,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南天远从衣服下摆伸进,推高文胸,五指覆上乳球,抓起又展开。
  穴肉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绵软被亵玩,她无措去推他。
  然而这不是个好主意,拉扯中,她已经感到垫在股间的东西逐渐苏醒坚硬,直愣愣顶在缝隙外面。
  “那我现在就进去。”
  “不行!”
  开什么玩笑,比白日宣淫还恶劣!
  “看你了。”
  南天远的吻滑落在细腻的后脖颈,迤逦出一路湿滑。
  痒酥酥的。她缩脖子想往前躲,却把乳房更主动填进掌心。前面乳尖被捏紧挑逗,后面脖颈被舔吻,两处夹击,她又跳进他的陷阱。
  “……”
  “……好。”
  走投无路,舟若行屈服于南天远淫威之下。本以为他会放开她,却不曾想话音刚落,整个人被抱起。他把她按在胯间,面对面骑乘,掀开校服上衣埋进沟壑。
  “你无耻!”
  刚舔完穴肉的舌尖又卷进乳首,把半个乳肉舔得油亮亮。太丰满,含不住全部,南天远坏心咬住半颗乳球,留上齿痕。舟若行吃痛,抓了他头发不松劲。
  她用力,他也用力。
  啮咬奶尖,包裹乳晕,扯得老高又松口,任其弹回去。灯光下,奶头红肿挺翘,颤巍巍立在他眼皮下。
  “操!”
  他暗骂一声,双手虎口托起沉甸甸,下身隔了校服裤子往里刺。
  乳尖塌进一片柔软潮湿,他收起牙齿,用口腔吸吮白皙。她完全失守,毫无力气的拳头捶在他肩膀。他吐出奶头,抬眸深深看她一眼。
  就这么和她目光胶着,伸出舌头,细致缓慢清楚弹动乳尖。
  !
  犯规了!他怎么可以这样。
  手指捏了丰满,聚在一起挤出更深的峡谷,两个红莓靠得很近,他轮流宠爱,偏让她仔细看乳尖是怎么挂上他的津液。
  呲溜呲溜的声音响起,她可以闭上眼睛但没法关上耳朵。南天远舔得深情专注,两枚乳头连带乳晕包浆一般湿亮。
  “看我。”
  她摇头,还是闭眼。
  肿胀卡在腿间,透过布料能清楚感知从龟头到根部的轮廓。他将分身往她下腹去顶,啃咬乳尖的动作更加激狂,“睁开眼。”是低声诱哄。
  疾风骤雨般的顶弄和噬咬带来新的酸麻,舟若行皱了眉头张开眼,再次跌入他静水流深的眸中。
  她被迫看自己是如何被他舔奶舔到了高潮,是如何还没插入就被蹭到了湿身,如何一边抗拒一边沉沦地呻吟。她满足了他的一切。
  他在这个微醺的春夜,极尽所能讨好了她所有感官。
  晚修即将尾声,数学老师进来发前几天模拟测试的卷纸。
  南天远伸了长腿,抵在舟若行椅子脚上。她反感回头埋怨道,“别踢我。”
  笔杆在长指间跳跃圈动,他看她笑。眼里说不清什么含了什么,“踢你怎么了,再说我就亲你。”
  这人怎么从冰坨子变成无赖了?
  舟若行懒得纠缠,往前挪了椅子。他也往前,脚再次搭上椅子腿。
  她回头,刚经历情事的小脸,还有可疑的红晕。舟若行瞥他。
  杏眸星熠闪耀,看得他下身一紧,“要我亲你是吧?”
  舟若行啪一声把书摔在桌上。拿了试卷起身去玄斐然那,扯她衣袖,换个位置。玄斐然还沉浸在痛失大题的悲愤中,就被按坐在了舟若行的座位。
  黑眸微眯,斜过脸颊看高马尾的背影。
  好小子!他对17岁的自己说,看不出来,你下手这么快。到底怎么发生的,进展到哪个阶段了。
  刚在天台,他说舔一会,她竟然要帮他舔。这样的主动着实吓他一跳。已经肆无忌惮到这个地步了么?
  她对他这么好,好到让他嫉妒。
  却不知道该吃谁的醋。
  凭什么,第一次的17岁时,他们只有剑拔弩张。这一次,她却肯软了身子弯腰舔他,骑在他身上勾他,任凭他揉奶玩穴,嘴上说不要身体却无比诚实。
  啪嚓,南天远折断了手里的笔。
  小南:怎么发生的,这你要问舟若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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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47:11

87、小星星
  玄斐然本想问题,刚转身看到桌上掰成两段的中性笔尸体,到口的话又咽回去了。
  是玄斐然,南天远定睛看眼前人,算了。不要伤及无辜。况且这个人在未来四舍五入也算是沾亲带故,他高低要叫一声弟妹。
  南天远眉骨轻挑,询问。
  “借你数学卷纸看看。”她可不敢让此刻的吐火龙讲题,他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玄斐然乖巧拿走他放在桌上的试卷。
  “我靠!南天远你是不是人!这次竟然是满分!”
  舟若行唇角下弯,烦死,怎么一听到这叁个字感官自动提高敏锐度,耳朵拉长偏要去听玄斐然在说什么。她捂住一侧耳朵,还是挡不住玄斐然的惊叹。
  “虽然之前你也牛逼,但都会扣几分。现在直接满分打击。啧啧。”玄斐然翻来覆去看那两张纸。
  “运气好。题简单。”
  听到他颇具睨睥的语气,舟若行更气不过。好了好了知道你厉害。她干脆两手捂住耳朵,扯嗓子喊一句,“玄斐然,吵死了。”
  身为金融学讲师,接触的数学模型比这复杂多了。胜之不武,南天远哂笑,低头擦过鼻尖。他还没讨来个明确的解释,同她好好谈谈,她又哪里冒出了小脾气。
  躺在床上,南天远上下滑动手机。
  手机是个好东西,留下太多痕迹。让穿越都变得简单。
  晚修时,舟若行说她在看烟花的地方。
  他思绪微皱。
  牛啊!补习讲题、看烟花、随时起兴要奖励,做过的事还真不少……
  向上滑看所有聊天记录,没提及烟花。简单,打开相册看看。
  暗夜苍穹,红绿烟花拉丝绽放。这是……背景隐约是还未建成的摩天高楼,很眼熟的轮廓。南天远徜徉在回忆里仔细寻找。
  和成铎那小子初相遇后,就常在这么一片背景下偷偷抽烟,他骂他老爹,他怀念南仲冬。彼此心中的萌芽就此破土。
  还挺浪漫,呵。南天远起身直奔天台。
  果然,她在围栏那边等他。
  一步一步接近。每一步,都踩在重重的疑问上。
  糯,你怎么就会开车了?
  糯,你为何也预知英语老师的老公会在那次酒局后出事?
  糯,高中时候你不是不理我么,不是只在乎追星踢球么,不是嫌弃我话少人冷无聊透顶么?
  所以,2020年睡在身边的舟若行是哪个,眼前的舟若行又是哪个?
  按灭手机,南天远熄灯凝望天花板。
  耳边是晚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偶有谁家的狗狂吠,或者车辆由远及近驶过。
  他翻身坐起,打开衣柜,搬出白玉佛像,静静摩挲。指腹下温润光滑,他停留在释迦的眼角。你看到了,你看到了这八年光阴轮转,看到少年卧薪尝胆,那你能告诉我么?
  黑白键高低,音符从南天远灵巧的指下流淌而出。
  舟若行拉了椅子坐在他身边,啃数学题。昨天的试卷发下来,还是有几道概率的问题令她头秃。
  她是真的想要专心致志写题的。虽他昨天用恶劣的手段逼她今天来琴房陪她,她打定主意,绝不给他机会乱来。
  但是,笔尖在题目上打转,写了什么她都不知道。
  因为,他选择的曲目竟然是……小星星变奏曲。
  她唯一会弹的曲子。
  梅雨季,闷热潮湿,大雨天不能出去踢球。他把她扣在琴房,就如现在这般。当然,往往是双人运动后,她成了软脚虾,瘫在琴房小沙发上,侧身撑着下巴看他弹琴。
  唇角含笑,眼睑微垂,下颌线毫不马虎,整个人干净疏朗。十根长指欢快轻巧在钢琴上跳舞,哆哆嗖嗖啦啦嗖……
  她看得入神。觉得,其实两人就这么呆在一起,什么话都不讲,他弹,她听,就是最美的情歌。
  南天远侧首,撞上她的星星眼,逗她,“看傻了?”
  舟若行诚实点头。
  “来。”他向她伸出手。
  掌心向上,纹路清晰,长指微微勾起,等待她的加入。
  “我是音乐沙漠。”
  “我教你。”
  他抱起她坐在长凳上,指腹像是小锤自然落在白键上,“这样。”
  舟若行略笨拙又不确定,伸出一根手指,好奇胡乱按着。
  他低笑,把她夹在两臂间,握住她的手,带她用一根手指敲打,哆哆嗖嗖啦啦嗖……一闪一闪亮晶晶,简单么?
  舟若行点头,又马上摇摇头。发梢蹭过他喉结,握住柔荑的手攥得更紧。
  往复十几次,舟若行说会了,挣脱要跳下他怀抱。
  “弹对了,我就放你走。”
  “那……你别……你这样,我没法弹。”
  “可以的,不然你亲我耳朵,我来弹,给你示范一次。”
  “……”
  无赖!
  于是,南天远温软的舌钻进舟若行的耳廓,舟若行丢了所有思考,瘫软在他怀里,艰难完成了一曲小星星。
  “糯糯真棒。”舌伸得更深,热意漫入。
  “唔……”反抗的词语变成了呻吟,刚平复的情欲又在深处翻滚。舟若行缩了脖子,躲他,“你说过放我走。”
  南天远的唇又噙住她的,气息渡进檀口,“你自己走。”
  舟若行抖着腿起来,在他玩味的注视下,还没迈开腿,穴口就湿了。
  她气他,也气自己。
  南天远把她按坐在长凳另一端,延展笑意,“我们四指连弹。”
  舟若行收了旖旎心思,很认真按下琴键。单调几个音符过后,南天远加入,流畅的和弦响彻在屋内,在每个角落碰撞游荡,最后撞进她心里。
  “禁止使用魔法!”
  为什么,同样都是小星星,他一上来就是全方位碾压。
  “你可以用魔法打败魔法。”南天远学她一样幼稚。
  “我又不会……”
  “你要是没有魔法,我怎么会为你神魂颠倒。”
  “南天远!太油腻了!”
  “啊……唔……嗯嗯,你又来……”
  哎,舟若行叹气。怎么每次回忆,最后都落到成人节目上。
  这以后,南天远总鼓励她一同弹琴,两人配合也越加默契。有一次舟笙歌过来,她还臭屁拉着南天远,一起弹了一曲。
  “怎么样?”
  “哈哈哈哈,老姐,小星星变奏曲和小星星,两字之差,谬以千里。”
  舟若行垮着脸,怎么这样,南天远夸她有进步呀。
  南天远踹了舟笙歌一脚,甩个差不多得了的眼色。舟笙歌无奈,没救了没救了,这两个人都没救了。
  音乐什么时候停止的,舟若行都没注意到。
  南天远倾身过来看她。刚她就翻到这一页,怎么这么久,一道题都还没写完?
  “会弹么?”
  他轻声将她拉回。
  “哦,啊?”舟若行膝盖上的笔本哗啦全掉在地上。她说,“我弹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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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47:42

88、终相认
  南天远的表情有一刻松动,泄露了什么。他抿唇拉起她的手,走到长凳前。
  舟若行手心全是汗,坐在钢琴前前所未有的紧张。
  南天远站在一旁,“试试看。”
  深吸一口气,回忆过往的点滴,葱嫩的指头迟疑抬起,压在琴键上。
  哆——长长一声。
  舔了齿根,南天远眸色变深。
  只会用单个手指敲击,有些笨拙,又执着,可爱的。
  很短,小星星只需十几秒。简单旋律从指腹下倾泻,她抬起手,怔怔望着钢琴。掌心的汗密密麻麻沁出,甚至指腹都有些粘腻,粘在琴键上。
  “很好听。”他说,“再来一遍。”
  舟若行难得听话,这次放平了心,轻抬手腕又来了一遍。比上次流畅多了。
  “再来。”南天远坐在了长凳另一端。
  身边凹陷,他的体温微烫,薄荷味和淡淡烟草袭进鼻腔。
  哆哆嗖嗖啦啦嗖——她再来一次,一遍又一遍,声音带有记忆,气味也带有记忆,带她在当下与八年后的时空里不断穿梭。
  那样静谧的午后,两人相拥在琴房的时光,什么时候才能重温。
  南天远本来两年后要评职称的,舟清朗也要退休了。舟笙歌说要给玄斐然一个惊喜的求婚告白。而她,也答应郭教练在暑假时候一起前往乡村女足基地选拔。
  他们现在怎样,都还好么。
  她触及了南天远的秘密,她要告诉他,回应他,拆穿他。她不愿再让他一个人面对。如果夫妻需要风雨同舟,他为何选择隐瞒。
  她要赤裸裸去剖析,他到底什么时候爱上了他。如果他不说,那她也不会告诉他自己的答案。
  她发现,她可能比想象中更早上了他的贼船。
  手指机械性重复,不知第几遍后,南天远缓缓覆上了十根长指,配上和弦。
  粉白指甲,圆润饱满,指尖艰涩一顿。音符声音逐渐脱离真实,空灵又深刻,在舟若行心中发出了空旷响亮的回音,每一声都震得她胸廓疼。她不敢相信,双手都在抖。
  “接着弹。”他说。
  指法乱了,她根本不知道要怎样继续。
  泪水一滴滴打湿在琴键上,无声滑落。
  悠扬欢快的古典乐从两人的手下,心尖飞出,穿过缝隙,飞到很远,很远。
  或许这是一种错觉,他们听到的是八年后的声音。是梅雨天的琴房里,小夫妻缱绻在一起的合奏。乐曲从遥远的地方穿过空间的差错的齿轮,肆意落回他们心上。
  重新生根。
  哪个是因,何种是果。舟若行已经分不清。
  呼吸紊乱,她不敢转身,单单他坐在身边,再次与他天衣无缝的四指连弹,就已经足够冲击。看他一眼,都是生命中难以承受之轻。
  最后一个音节消散殆尽,极其安静。
  牛毛细雨簌簌落下,雨滴逐渐转大。
  一大滴雨砸在玻璃上,粉身碎骨,而后,更多水滴争先恐后从玻璃窗划过。
  “什么时候学的钢琴?”
  没有回答。
  南天远清楚知道,在结婚以前,舟若行从没摸过钢琴。
  舟若行捂住嘴,无声抖动肩膀。
  无论什么时候,他都拿她没办法。他垂手去握她的手。她甩开他,他又去追。
  她狠狠打掉他的手,擦蹭脸颊眼泪,扭过头。他干脆把她攥在手心,十指锁扣。
  原来不止他一个人紧张,她的手心也是汗。
  轻叹,南天远把她拉过来圈牢在怀里,“糯糯,你什么时候来的?”
  舟若行再也不遮掩,放声痛哭,回抱他的脖颈,湿凉的脸贴紧他的面颊,“老公……”
  情绪是决堤的坝,洪水涌泄,滔天浊浪,冲卷一切。
  她一个劲往他怀里钻,抓皱了他的衣袖,哭声逐渐转为哽咽,后背起伏。
  南天远上下轻抚脊背,摸摸她发顶,又亲亲耳垂,等待她的平息。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雨什么时候停的。
  反正舟若行抬头,就看到夕阳从暗蓝色云层里投出了橘红色的柔光。
  她从南天远身上起来,吸吸鼻子,“那你呢?”
  “大概一周前。”南天远回想道,“直到如今都难以置信,我们结婚纪念日那晚睡去,一觉醒来就回到了金祁路。”
  说到这个,舟若行直了身子,噘嘴,手指点点他胸脯,“你和谁过的纪念日?”
  “你。”
  “我?我去年就回到这个鬼地方了。这半年多重新经历一遍炼狱高叁,生不如死。好你个南天远,你跟谁快活呢?”
  “在回答之前,你先说。”南天远伸手抬起她下巴,视线相平,“我看你在这如鱼得水,还勾了个高中男生上床?”
  “那也……那也不是别人啊……”舟若行萎了,输了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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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04:17

89、哪错了(H)
  “嗯?”危险拉长尾音。
  舟若行赶紧站起来,逃得远远地,一五一十从头交代。
  “还记得去年超级吓人的那个台风天么,我采访后回家……”
  ……
  ……
  “我想这也是你,不过早了八年而已嘛。”
  “如何?”
  “就……玄斐然说得没错。”
  他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等她说下去。
  “比钻石更硬的,是男高中生。”
  “糯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舟若行大笑,他的反应早就是意料中。发尾扫过,她拎起书包往门口跑。
  手刚搭上门把,被一股巨大的力气拉回。
  电光石火间,她已被压在钢琴上。
  身后是八十八个琴键,身前是起伏滚烫的胸脯。
  她绝对是故意的!南天远垂眸看她,她眼里的欣喜、狡黠、活泼,一如往常,是他最爱最熟悉的。他尽收眼底。
  杏眸水润,半媚半嗔,又纯又欲。
  南天远俯下身子,双手撑在钢琴边缘,将她包围。
  “我早就意识到,那个人不是25岁的你。”
  她略诧异。
  “但又是你,或许,要年轻。“
  ”很多细节。直到我问,你以为我高叁为什么从重点班转回平行班?”
  “我怎么回答的?”
  “你说,我不喜欢二班。”
  “不是么?”她反问,“我确实这样认为。”
  南天远缓缓压下,不留缝隙贴上她,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圆润的脸颊,蜜色健康的皮肤,晶亮的眸,水润的唇。是他爱了很久很久的女孩。他说,“你重新经历了这几个月,你觉得为什么?”
  她嗫嚅,“不知道。”
  “不知道……么?”最后一个字,音节直接从他唇中渡进她的口。
  然后是几不可闻的笑与得偿所愿的满足。南天远撬开齿关,抬起她下颔,将自己完全奉上。
  “唔……”她站不稳,双手上抬握住身侧的手腕。
  南天远短暂抬头,津液扯出银丝。他扣住她的手腕搭在自己腰上,沉声,“抱紧我。”
  因为,他会将她吻得神魂颠倒,昏头涨脑,将她融化,将她吞没,将她吸入骨血。
  舟若行双臂揽上他的肩背,全然放松,攀附于他。
  舌尖在口腔内翻搅,从齿根到上颚,柔柔地舔,重重吸吮。他强硬裹咬,惹得她舌根发麻。来不及吞咽的津液从嘴角留下。
  摄魂夺魄一吻结束,舟若行气息紊乱,心跳加速,却不愿松手。
  那眉目含娇的模样激得南天远心中微凛,再次覆上双唇。
  “唔……”
  他一把将她托起放在钢琴上。
  登时,杂乱又清澈的声音重重响起。
  南天远急迫地沿着曲线蜿蜒逆行,从紧致臀线到结实腰线,再到高低错落的胸线。温热的掌心覆在椒乳上,直接清晰。
  舟若行微抖,仰首,脖颈拉出漂亮利落的弧度。
  他伸手扯散她的马尾,挤进她两腿之间,掀开校服衬衫,推高文胸,耽溺于美好的馨香之中。
  五指抚上饱满乳球,指根的薄茧在移动间带来阵阵颤栗,舟若行挺胸,把乳房往他手里填。
  “乖糯糯。”
  他埋在峰峦间,闷声闷气赞叹一句。夹起两颗奶头,舌头重重一吮,再收了脸颊一吸,没有什么乳汁出来,倒是让她穴口不争气流出了水儿。
  另一只手也没落空,挑开校服裤腰探进去,越过内裤,剥开肉片,毫不意外触及一片水润。
  乳尖被挑拨得挺立在空气里,乳晕起了细细的鸡皮疙瘩。
  舟若行无意识嘤咛,期期艾艾,细碎勾人。
  他也很硬了,拉起环在背上的手落在胯下。
  “嗯……”
  很久没有如此大胆勾勒他的轮廓。几乎不用指导,她就懂。隔了略粗糙的纤维布料,素手展开,从下到上描绘那东西的性状。
  一声浑浊从喉头翻滚出来,南天远再次埋进乳沟,调皮留下齿痕。
  “你旷了我多久?”他声讨。
  “在你家,不是才……”
  “昨晚让我看得到吃不到,馋我?”
  “别说了。”
  “男高中生这么硬,不要抓紧机会多体验几次?”
  “……我错了……”
  让舟若行主动低头,不是件容易的事。南天远暗笑,“哪错了?”
  “老公……也很硬。不对不对,哪个都是你,就……一直……”
  “嗯?”
  窸窸窣窣衣物解开的声音,南天远剥开蚌肉,找到隐藏其中的蕊珠,用指尖抠,按压,捏挤。舟若行立刻捂上小嘴。
  不同于吸奶的快感,那里太敏感,拨弄几下,浑身的酸痒都清楚起来。一种无法名状的空虚和酥麻慢慢溢出。
  他从裤兜里掏出铝箔包装,咬开,套在肉棒上,囫囵几下,抵在洞口。
  “把自己掰开。”
  !
  羞耻值拉满!她怎么忘了,他再温柔,也是头狼。
  在未来,他简直带她领略尽了宫中秘术,能做不能做,能讲不能讲的,都没落下。他说,糯糯,关上门就别在乎其他。我是你的,随便你怎么用。
  她嗔道,谁要用你。
  他又说,那我教你怎么好好用我,来,这是说明书。
  面颊爬上红潮,她害羞摇摇头,腿心却像是闻了腥味的猫儿,往他胯下的火热去凑。
  并不恼,他有的是办法调教。
  扯开长腿勾在侧腰,南天远咬着奶头,冲入秘境。
  干净利索,绝不拖泥带水。他就是要十足的确定,要百分之百的属于彼此。
  他终于明白,这几个月究竟发生了什么。世事如此荒诞,唯有抱在怀里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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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14:38

90、钢琴曲(H)
  钢琴奏出一曲杂乱无序的乐章。
  先是缓慢,再是急迫嘈杂,一下下敲击在两人耳骨。
  白皙的腿间,夹了一段肉根,还有一大截在外面。随着每次推送,得寸进尺。直到最后尽根没入。
  “啊……好胀。”舟若行叫,“太深了。”
  春液汩汩,从深处漫出,却又被阴茎堵住。进出间,肉棒将淫水捣成白沫。那根东西入得又急又重,把白沫涂在了肉片上,围在了肉棒根部,随每一次的撞击黏在洞口。
  南天远身下耸动占据,嘴里也没停歇。
  爱怜地拢起两团奶球,揉搓挤压,指痕清晰淫靡。舌尖挑逗乳首,咬得更大更肿,全然不顾她的求饶。
  她叫得越可怜,他就咬得越起劲。
  阴茎猛攻一阵,插进深处碾磨,上下左右,不放过任何一处稚嫩敏感的肉壁。然后舌头紧跟下身节奏,用同样频率卷弄乳房。
  她的前胸一片湿淋淋。不知是他的津液还是她的汗水。
  樱花香混着青春期少女的体香,从鼻腔直钻头颅。南天远痴醉般沉浸在温柔乡里,提胯上前,插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舟若行双腿酸软,无助滑下来,他捞起架在肘上,再来几十下,口中啧啧有声。
  “奶真香。”
  “闭嘴”
  “穴真软。”
  “让你闭嘴啊!”她起了小性子,故意缩穴夹咬。
  “再来。”
  “?”给个杆儿就往上爬,这人属猴的么?
  她偏不如他意。但是身体与意识背道而驰。肉棒深入浅出肏了十几分钟,穴肉早就不堪一击,轻轻一搅,就迫不及待嘬吸龟头,软嫩从四面八方包裹柱身。
  阴茎充血肿胀,拉扯进入格外清晰。贲张的筋络在进出间划过肉壁,又勾出穴内深处一汪水儿。
  “糯糯是不是水做的?”
  他终于舍得放开胸乳,转战红唇,拿开她覆在其上的手,以吻封缄。而拉着她的手趁机从指根握住,十指相扣。
  “唔唔……”
  “一定是。”
  再送几百下,包裹柱身的穴肉红肿鲜嫩,无助吞吐巨硕。阴茎将那么小一条缝肏得洞开,小阴唇被带出又卷入。
  “你听,她多渴。”
  舟若行再也忍受不了他淫词浪语,张嘴含住他的下唇,主动轻拉撕咬。
  南天远心底漾出前所未有的满足,逐渐扩大,溢满整个胸腔。
  他的妻子,正承欢身下,用身心来回应他。没有任何猜忌,全然接受。他的阴暗,他的光明,她全部收下。
  爱一个人,无法只承担片面。他们彼此,再也无所遮掩,从精神到肉体,赤裸呈现给对方。
  最软弱,最无助的一面。
  全因不参任何杂质的信任。
  被她柔柔细细地啃咬,他的心尖像有蚂蚁爬过,无比地痒。他终于感同身受她娇嗔喊痒是什么体会。
  反客为主,他继续这个湿吻,加大伐挞速度,在她缩穴的时候破入深处,顶在宫口。
  她的乳压在两人之间,奶尖摩擦他的校服衬衫。南天远用手掌轻护,吻唇揉奶,再重重一击。
  “嗯嗯嗯……”
  呻吟不可抑制,汗水打湿鬓角,发丝贴缠脸颊。
  念在还是学校,并不想恋战,南天远一手按在乳房,一手下探,摸上阴蒂,双管齐下,狠狠地拧。
  内里毫无章法地颤栗,抖一下他顶一下,撞得她声音破碎,双眸潋滟,红了眼尾。
  “不……不要了。”
  龟头上翘,擦蹭那处粗糙,交合处滴下粘稠,顺黑白键渗入钢琴。
  琴声更加激狂、混乱。时轻时重,时高时低。
  最后,少女的娇喘和男孩的低吼夹杂其中。
  “糯糯……”他抖着唇,一遍遍叫她的名字,捏着乳肉再狠狠抽插,在穴道痉挛之际,肏到底,撞到宫口。他咬着她的舌,一股股滚烫的浓精喷射而出。
  南天远牵着舟若行,从琴房往教室走,穿过办公区。
  起初舟若行是抗拒的,但是又些许心痒难耐。曲起手指挠挠他掌心,乖顺平坦地从虎口探入,与他相握。
  舟若行一向坦白,她絮絮由外至内剥开故事,两端线索相连。
  “是这样么?”她问。
  南天远沉吟,大手微紧。
  舟若行仰头望他,察觉他的动容,坚定回握他,平复他皱了波纹的内心。
  “是。”
  他又补道,“但不全是。”
  “本想等事情结束,原原本本讲给你听。没想到……”他冷笑声,“不知道未来的世界里,成铎应付得怎么样。”
  末了又叹气,“这小子还是靠谱的。”
  “老公。”她轻轻喊,床下时候她很少这么称呼南天远。
  “我好想回去。苦逼高叁谁愿意过谁过,我不想再来一次了。那个世界,什么都比现在方便,我们就窝在小别墅,管他窗外风雨,自成一体,不知比现在幸福多少倍。”
  “终于承认了?”
  “?”
  “和我在一起很幸福。”
  舟若行缠上他胳膊,轻轻摆,小声地,“一直很幸福呀。是你说甜言蜜语不能多说。”
  没想到她竟然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南天远捏捏她耳垂,侧首,“回去的办法找到了么?”
  怅然若失摇头,“要是找到了我就不在这了。试了很多次,都不行。”
  “试了很多次的意思,就是和他做了很多次?”
  微怔,舟若行反应过来,打他,“是你,是你是你!”
  “还没找你算账。”她跳起来拧他耳朵,“你和那个人肯定也没少胡来!”
  南天远顺势抱住她,腾起笑意,“蛮青涩,很有趣。”
  “南天远!”
  他笑,任凭她闹,也不放手。
  一声轻咳在两人身后响起。
  班主任推了黑框眼镜,抱着讲义站在斜后方看他们。
  是略微惊讶的。南天远对这姑娘的心思,局中人不自知,她作为多活了几年的大姐姐,一眼看穿。只是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就捅破了窗户纸。
  青春期的懵懂暧昧,真是令人心醉。
  年轻无疑是最有分量的资本,让人羡慕。
  舟若行回头,慌乱,南天远拉住她,一脸平静。
  班主任浅笑,踱步而来。南天远说,“老师好。”
  “你好。”她轻点头,而后擦肩而过,往教室走。
  舟若行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班主任走到拐角,突然又转身,“舟若行。”
  “啊,在!”
  “做任何事情,都要再认真一些哦。”
  南天远是个值得的男生,没有在老师出现的时候松开你的手。老师祝福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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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14:42

91、很重要
  陪舟若行走到楼下,南天远把书包还给她,“上去吧,别让爸妈担心。”
  爸妈这两个字喊得极为自然,舟若行心倏地一荡。
  “爸妈……在未来还好么?”
  “老样子,很好。”南天远拾起散落肩头的碎发勾在她耳后,“爸最近稍微有些忙,一个很重要的案子。”
  路灯投下圆圆一团暖黄,将身影拉长,交迭在一起。
  舟若行握着书包肩带,脚尖一下下踢凿石子,也不挪动。
  时间不早了,南天远先张开手臂,轻唤,“糯糯。”
  夜风翦翦。
  水眸漾了光,蒙上一层雾汽。舟若行不争气地红了眼圈。眼角微垂,想努力压抑情绪,却搅得泪意更加澎湃。
  她亦大张双臂,猛然扑进他怀里。
  紧紧相拥。
  舟若行下巴垫在他肩膀,南天远枕在她颈窝。
  她知道,这是他们的约定。
  自从结婚,两人就约定,每天出门前和下班后回家见面,先拥抱一分钟。
  有效稳定感情,防止无理取闹和没有意义的争吵。
  六十秒太快,舟若行不舍。南天远在她耳边道,“我来了,什么都不要怕。”
  “好。”
  她轻轻又向他怀里靠了靠。再来一分钟。
  从浴室出来,舟若行用干毛巾擦头发,站在冰箱前准备找点冰水喝。
  拉开冰箱门,清冷的空气和弱黄的光都扑在她脸上。
  “姐。”
  正聚精会神溜号,冷不防被叫到,舟若行把毛巾套在头上,不耐烦侧首,“干嘛?”
  “刚楼下抱你那个男生,是不是之前和你打电话那个?”!
  她回身倚在冰箱上,可乐铝罐握在手心,瓶身布满细密的水汽。
  “南什么……你还说未来是我姐夫。”
  舟若行单勾起一侧唇角,所以呢?
  “我请斐然姐姐看电影,她又拒绝我了。你跟她讲讲去。”
  舟笙歌一脸试探和期盼,眼睛放光等她回答。舟若行故意慢条斯理,一只手拉起铝环,气体噗嗤冒出,带了棕褐色泡泡。
  嘴唇兜上去接住外溢的液体,押下一大口,舟若行说,“你和她的事,自己解决,我不插手。”
  “那我就和爸妈讲你谈恋爱。”
  “臭小子!”
  舟若行扬起手,舟笙歌抱头鼠窜,“还告诉他们你脖子上那红印根本不是蚊子包。”
  “威胁我?”
  舟笙歌逃到桌子另一侧,舟若行过来两步,他就反方向躲两步,“不敢不敢。姐,你就为你弟弟我的幸福稍微谋福利。”
  “小屁孩懂什么,好好学习!”
  “你们不也是小屁孩!”
  “大人的事轮不着你管!”
  “切!”舟笙歌冲卧室喊,“妈,我姐她呜呜……”舟若行跳上桌子,一招封喉,从后面揽住他脖子捂上嘴。
  “吵什么!”罗烿烿耳边举着电话出来,看着一个跪在桌上,一个半仰躺在桌角的一双儿女,小声呵斥。然后放开罩在话筒外的手,走回房间,礼貌道,“处长,不好意思,您继续说。”
  舟笙歌趁机逃脱。
  舟若行爬下桌子,边喝可乐擦头发,边说,“我和他是认真的,能走到最后。”
  “那你怎么就知道我和斐然姐姐走不到最后?”舟笙歌一脸真诚问她。
  刚想讥笑几句,舟若行止住了。她仰头又喝下一口,碳酸在胃底泛起小泡泡,连带她的心也感慨万千。
  “知道了,我问问去。”
  舟笙歌马上一脸兴奋,就差屁股后面安个尾巴摇起来。
  “下不为例!”她还是要搓搓他。
  “仅此一次!”他举起两根手指,郑重发誓。
  给玄斐然打完电话,看铺满课桌的试卷参考书习题,舟若行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如若说前几个月她稍微还能压下心中的疑惑与烦闷,在这个空间努力挣扎自救,事到如今,她反而不想再紧绷了。
  南天远也穿越来了,她不是孤军奋战了。
  与他认识前前后后快十年,又做了夫妻。她的印象中,两人没有轰轰烈烈,分分合合,拉拉扯扯,一切都是细水长流水到渠成。她从未谈过恋爱,南天远对她事无巨细的好,她觉着舒服,就照单全收。
  然而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分开这几个月,很想他。没有他在身边,已经不习惯。
  闭合电路里,导体在磁场里静止,一切都相安无事。
  但当导体切割磁感线运动,就会产生电流。
  舟若行打开笔电,登上云盘,将那两段录音又整理一遍。
  南天远正在看文言文阅读。作为曾经的理化实验班学生,找回解题感觉不难,但是需要背诵的文科知识,他就要费点时间了。
  压在书下的手机擦着桌子震动,滑到了桌边。
  大手接住,划开解锁。
  舟若行发来一个链接: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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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21:39

92、难改变
  午休时分,南天远把舟若行拉到琴房,门落锁。
  她不由后退两步,虽然但是,昨天也真是惹到饿狼了,怕了怕了。
  他将她一把拉到怀里,她去掰握在手臂上的指根。
  “这里隔音不错。”
  她瞳孔里闪过一丝惊慌,南天远继续逗她,“所以想干什么都可以。”
  “昨天……还疼。”越说声越小,粉颈低垂。
  他笑,手指勾上她的,“又想了?”
  不是么?舟若行躲闪又难耐,抬眼望他。
  他长臂将她揽在胸前,揉捏肉嘟嘟的耳垂,“是说事情的好地方。”
  又中圈套!她娇嗔,啧了一声。
  南天远双手握住她的,让两人面对面,正色道,“那两段录音怎么来的?”
  舟若行从岑子衿的糖果叔叔开始,娓娓道来。
  “这么危险!”南天远蹙眉,“以后不要这样。”
  “我不是什么都不会。”舟若行也认真回望他,“虽看轻输赢,但属于我的,不会轻易放弃。这是一个能够揭开谜底的捷径,我阴差阳错来到了过去,那就将错就错,一探究竟。”
  南天远重新认识了一遍他的妻子。或许,在未来,他没有全方位认识舟若行。
  很心细,很勇敢。
  低沉叹气,他双手将她的手握在掌心,心有余悸,“不想你置身旋涡当中。”
  “你对季骞了解多少?”她想凑出完整拼图。
  “也不多。”南天远把为数不多的交集和残存的关于季骞的记忆讲给她。
  “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南天远拿出手机,习惯性要打给成铎,却停下。后来,成铎在公共安全系统有熟人,关于成孝先的案件,也出了一臂之力。
  他在听闻季骞更改身份后,第一个想法就是,通过公安系统检索李放的出入境记录。
  但是不妥。
  且不说如今的成铎只是一介高中生,拖着私生子的名分苟且,芝麻大的官都不认识,他也没有任何证据能扳倒季骞。
  为什么,就差这一环。
  未来是,过去也是。
  南天远点燃烟,背过身深吸两口冷静脑子,然后掐灭。他知道舟若行不太喜欢烟味。
  她朝那半支烟歪了歪头,“心里发闷,就抽吧。”
  他干脆把烟都扔到垃圾桶里,拉她起身,“我们去梧桐区的那个洋房看看。”
  刚要推门而出,南天远又问,“还疼么?”
  “?”
  目光赤裸落在她两腿之间,他挑眉。登时反应过来,她狠狠砸他后背,“流氓。”
  路过隔壁舞蹈室,看到楚慈和另一个男生在排练。
  肖斯塔科维奇的第二圆舞曲。
  舟若行瞥了好几眼,不舍得收神。
  楚慈身材本就凸凹有致,翩翩起舞之时,气质更是优雅大方,饶是女生都要偏爱几分。
  更何况男生。
  南天远扯扯她手,她脚粘在舞蹈室门口,低声赞叹,“真漂亮。”
  没有看到南天远不耐烦的表情,她又问,“她学习好,身材又好,追你呢,一点不动心?”
  若不是舟若行一再强调,南天远都没注意身边还有这号人。
  他故意攥紧她,弄疼她。她轻呼,他辖住她下巴强硬扭过来,“再说一句,我就亲你。”
  舟若行拍掉他的手,“她……”
  “唔……”
  瞪大眼睛,那张脸蓦然靠近,舌头就这么伸进嘴里,席卷翻搅。末了,咬着下唇退出。
  楚慈和舞伴面对那张大镜子,门口外的情景一目了然。
  他弯下腰,和那个女生平视,嘴唇紊动,然后阖眸吻上。不管不顾,是霸道又温柔的。那一刻,楚慈慢了一拍,踩在舞伴脚上。
  即使心里早有颗粒无收的预期,然而当真正面对现实时,两人还是无尽的失望。
  果然已经人去楼空。
  铁门大敞,一层入户门上贴了招租广告。
  一位爷叔正在归置东西,简单打扫。
  透过玻璃窗看到站在院子里的两人,探出头打招呼,“小姑娘要租房?”
  舟若行讪笑,“租不起。”
  “爷叔,我们来拜访季先生。”
  “哪个?”爷叔走出来,抖抖毛脚垫,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上一位租客,蛮有腔调。一个礼拜前搬走啦,跟我说出国了。”
  梧桐碧绿成荫,斑驳阳光,永不拓宽的马路上,落下星星点点影子。
  舟若行和南天远站在咖啡店外等单,彼此心情略有沉重。
  “你说,我们这么做,能改变未来么?”她有些忧心忡忡。
  线索又断了。南天远双手插兜,才想起来把烟都扔在垃圾桶里了。他掏出打火机,一下一下转动,没接话。
  “我感觉所有的事情都是既定的。无论我们如何干涉,都无法扭转结果。”舟若行细数,“英语老师的老公到底变成了植物人,我们也没追上季骞。”
  “一切仿佛是程序设定好的,不知什么怪力把我们送回来,我们以为可以改写,其实根本触动不到事情的关键。所以”
  “所以,”南天远接道,“不会有改变。我们未来还是在一起,季骞还是销声匿迹,英语老师的老公也不会醒来。”
  “因为我们完全不知道关键点是很么。”
  “这么说来,我还算幸运的,从岑子衿那里歪打正着搞到消息。”
  店员喊单,南天远看了手中的号码牌,走过去接咖啡。
  “一杯热焦玛和低因燕麦拿铁,吸管在这边。”
  南天远转了纸杯再次确认,然后看她,“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的偏好。”
  舟若行噘嘴,拿了热焦玛,道,“你不说,我不会观察么?”
  “很少喝牛奶,因为乳糖不耐受。过午不喝全因咖啡,因为会睡不着。”
  一双沉静的黑眸看向她心里,带有惊喜意外和全然的知足。
  咬着吸管喝了一大口,杏眸微弯,藏了笑,“南天远,你是不是也发现了。你以为的,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天气热了起来,舟若行脸颊泛粉,阳光下,能看到细软的绒毛。
  南天远情难自禁,明知咖啡店门口很多人,还是亲上了她脸颊。
  “谢谢你。”他在她耳边扑出热气。
  舟若行心中一凛,忙去推他,“好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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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38:04

93、站起来
  再次见到成铎,是在晚修后的放学。
  他蹲在走廊一隅,看到南天远出来,从双臂间缓缓抬起头。
  少年穿着白色球鞋,校服套在身上空空旷旷。他蜷缩着靠在角落,嘴角还有未干涸的血迹,“南哥……”
  记忆里被深埋的火种瞬间复燃,在南天远眉宇间熊熊燃烧。
  成铎这小子常被霸凌,有段日子他宁愿多等两个小时,等到高叁放学,和南天远一起回家。前阵子,金链子他们有所收敛,成铎便恢复一个人上下学。
  看今天这阵势,臭傻逼们又卷土重来。
  南天远皱眉,用脚踹踹白色球鞋边,“站起来。”
  一头鸟窝乱发由下至上靠近,带着一股尿骚味。南天远瞬间被激怒,“羊驼,他们又搞你?”
  成铎垮着嘴角,用手背揉揉眼睛,往旁边悄悄挪了半步。南天远拉过他,大步流星走下楼梯,叁步并作两步。
  他扯着他松垮的衣袖,专门往羊肠小巷里走。
  “南哥……我怕!”
  “我今天就会会他们去!”南天远回头,掸掸成铎身上的灰尘和白色校服上的鞋底印。
  “成铎,记得我们的计划么?”
  他胆怯抬眼,又垂首,点头。
  南天远双手搭在他肩上,殷切的目光将他从谷底拉起,逼他仰起头。“你会成功,你会正大光明走出去,我们都不再是过街老鼠,不是蟑螂。这个世道多得是光明和爱,我们都不再苟且。”
  南天远说一句,摇晃成铎肩膀,扯他回神。成铎只是哭,从啜泣到流出眼泪。
  大鼻涕和眼泪泥淖流过嘴边,他脸皱成一团,耷拉眉毛,即使仰起头也不敢看南天远。
  “南哥,他们太欺负人了!”
  “记住今天的恨,永远不要忘记这种疼。恶人终有报,一定要相信。”
  “我特么的恨老杂种,在电视新闻上道貌岸然的样子。我特么的恨金链子,招摇撞骗连老师都拿他没办法。杀人放火金腰带,你让我怎么相信,啊啊啊,怎么相信!”
  成铎终于敢正视南天远,赤红双眸,声嘶力竭吼出,脖颈上筋络虬劲。眼镜背后,不再是人畜无害的懦弱,而是无处压抑的狰狞。
  嚣张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扑来,和煦的夜风也杂了寒冷,不再温顺。
  弄堂深处,金链子带了一帮人,扛铁锹的,拖钢管的,狞笑着走出来。
  金链子上前,拍拍成铎脸巴子,“小赤佬,又去搬救兵,手脚蛮快的呀!”
  一下,两下,第叁下猛然一巴掌,打歪成铎眼镜。
  “册那。”金链子看清他身后是谁,顶出烟屁股,喉头污浊咳嗽,吐出黄绿老痰,吧嗒黏在阴沟旁石板上。
  路灯昏黄不清,南天远伫立在那,身侧拳头握紧,指尖在掌心刻出月牙。
  南天远视线落在金链子虚软残废的右手上,脑中的碎片纷纷漂浮半空,开始拼凑。
  穿越回来之前,他已经隐约察觉有人在跟踪他。
  洗手间,停车场,状若无意,巧合得天衣无缝。
  男人表情阴晴不明,右手无力,就像是这脚下阴沟里的臭虫。
  在看不到的地方窜行,德行和这水沟一样晦暗发臭。
  那正是展铎拿下交通局大标的,等待挂网结束的前夕。他和成铎运筹帷幄,经过宋仁礼怀疑猜忌的层层考察,终于拿到入场券。
  只等一个收尾。
  南天远缓缓拉下校服拉链,脱下外套,微低头环视四周。
  很好,前后左右都是他们的人,拿了钢管虎视眈眈。黄毛混混和戴耳钉平头也在其中,马丁靴轻拍地面,打着节奏,仿佛倒计时。  叁、二、一。
  有趣极了。南天远褪下最后一个衣袖,舌头顶顶左右面颊,咬了口腔软肉,微微一笑。
  下一秒,他甩出去外套,兜头套在黄毛脑袋上。黄毛大喊一声草泥马,单手要去掀开眼前障碍物。其余人马已经从后方袭来,南天远夺下黄毛手里的钢管,回身一挥。
  坚硬冰冷的金属次次撞到肉身上,结结实实。
  南天远手上动作不停,脚下踢给成铎一块板砖,“上!”
  弄堂里是腐败的味道,陈年木质窗棂和外置厨房下水道以及挂在头顶飘扬的棉被内裤的味道混在一起。
  扑在鼻尖,又被血腥替代。
  一片混乱,成铎和南天远以二敌无数,脸上溅了猩红,不知是谁的血。
  南天远专注于金链子,擒贼先先擒王。
  钢管敲在金链子小腿肚子上,他死猪般嚎叫应声倒地。耳钉平头从身后钳制南天远,刚伸手,南天远用腋下夹住他手腕,箍紧再一拧。
  平头吃痛,嗷嗷叫着松开钢管。
  成铎拧起他另一条手臂,背在身后。
  咔咔两声清晰的关节声响,肩关节脱臼。
  平头嘴里脏字乱码成筐往外倒,金链子仰卧在地上。南天远脚踩在他膝关节上,“还想废一条腿么?”
  胜负瞬间扭转,其余人看了纷纷自保,鼠窜得远远的。
  南天远冷笑,“看看你的‘好兄弟’们。”
  “把裤子脱了。”南天远阴恻恻看着戴耳钉平头。
  他嘴唇哆嗦得发紫,“我……我……”
  “要我帮你?”很缓慢落嗓,南天远仍旧抓着他一测肩膀,用脚勾起钢管,怼怼他脐下叁寸。
  “哥,哥,饶命。”
  那可是命根子!他膝头一软,想跪下,南天远偏拉他起来。
  “裤子脱了,往他脸上尿。”
  成铎错愕看向南天远。
  金链子破口大骂,“你敢,你敢!”
  “我没办法啊,大哥。”耳钉平头急着去脱裤子,半天摸不到拉链。
  南天远哂笑,钢管压上他后腰,冰凉的触感让他动作更加慌乱。
  眼看昔日好兄弟在淫威下真的要脱裤子尿在自己头上,金链子露出浊黄大牙,逼逼屌屌不绝于耳。南天远顿失耐心,一棍子打在股骨上。
  一声闷响,金链子虾米般想缩起身子,却只能硬挺挺在南天远脚下承接这一棒。
  “啊!我操你祖宗。”
  头上那人已经露出半个屁股,抖着生殖器。
  “尿。”
  南天远徒手擦蹭额头的血,在脸颊拉出恐怖的血痕。却极其轻松命令道。
  “饶……饶了我……”金链子破嗓大喊。
  南天远蹲下,照着他拍打成铎的样子,拍拍他肥硕的脸,又转手将血蹭在校服裤子外面。
  “凭什么?”
  “你尿在成铎脸上时候想过现在么?”
  大腿传来钻心的疼,金链子冷汗滴落,直摇头,又点头。脸涨成猪肝色。
  “给你唯一的机会。”
  南天远贴近他,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语,“李放去哪了?”
  金链子惊悚,又怔忪看他。惶恐摇头,拼命摇头,“不,不认识。”
  一丝一毫微表情都没有逃过南天远的眼皮。
  南天远已经有了十足把握。
  起身笑道,“那太可惜了。”
  他逼迫耳钉平头,平头吓得不知所措,两个人一个都得罪不起,却在钢管又一次冲下身袭来时候,彻底吓尿了。
  吓尿了。
  骚黄液体淅淅沥沥喷下,完全不受控制。
  金链子想张嘴大骂,正好接住了腥臊的尿液。平头一边尿一边哭,不知是疼还是怕。
  南天远膝盖跪在金链子受伤的大腿上,金链子疼得抓住地面,指甲掀开,暗红色血一滴一滴往下淌。
  “我说,我说!”
  “李放出国了,是我亲眼看他进机场出海关的。”
  “我特么的其余真的就不知道了,不知道了!啊啊啊啊!”
  季骞没有死。宋仁礼果真饶了他一条狗命。
  是念在曾经沆瀣一气过么?
  叮当一声金属碰撞,南天远扔了钢管,捡起校服和成铎走出巷口。
  江边风很大,成铎几次都点不着烟。
  南天远站过来,双手拢住火焰,把打火机凑到成铎指间。
  成铎摘下眼镜,用衣服擦擦镜片,“他会死么?”
  “祸害遗千年,他没那么容易挂。”
  烟草的滞涩从舌尖蔓延至喉头,南天远哑了嗓子,“记住这个人。未来还要和他打照面。”
  “狗改不了吃屎,不是好鸟。”
  “南哥,李放是谁?”
  南天远抖了抖烟灰,眯眼望向根本看不清的远方。
  黑暗中,有一轮月。
  “你会知道的。”南天远揽过兄弟肩膀,“站直了,扎扎实实专注脚下的路,我们会走到出头那天。”
  成铎深吸一口,表情狼狈,却意外松弛,“我俩一役成名,估计以后没人敢动我。”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1:54:04

94、纪念册
  三模过后,校庆文艺汇演如约而至。
  早上舟若行着急出门,罗烿烿往她书包侧面口袋塞雨伞,“天气预报说今天有雨。”
  “妈,你看这艳阳高照,有雨也是小雨。”
  舟若行跳脚提鞋子出门就往电梯口跑,罗烿烿在后面喊雨伞雨伞,她摆手说不要不要。
  不听话就只能自食其果。
  结局就是刚下公交车,兜头就被浇成落汤鸡。
  舟若行把书包顶在头上,踩着水花跑进校门。
  头顶突然雨停,飘来一把黑伞。
  不用看,光闻这熟悉的气息就知道是谁。
  “进教室换下湿衣服。”南天远一脸平静。
  “穿我的。”
  “那你光着?”舟若行仰头,愣住。
  南天远没穿校服,西裤衬衫,领口别一枚蓝色浪花造型胸针。
  有那么一瞬,她以为回到了未来。
  南教授很无趣,中规中矩,常年西装衬衫。衣柜里同款不同色的衬衫可以按照调色盘由浅及深排序了。舟若行曾嘲笑他审美荒漠,他也不解释,淡淡道,“这样让学生把目光集中到讲义上。”
  这句话,舟若行后来总算是明白了。
  但凡她老公在穿搭配饰妆面洗护上下一点功夫,那学生们的眼神就追着南教授漂移了。
  记起了,今天文艺汇演,南天远要登台献曲。
  从校门口到教室,短短一段路,舟若行浑身别扭。
  如果眼神是箭,她已经成了诸葛亮的那艘草船了。
  落魄的南公子,也还是南公子。神情寡淡,单肩挎了书包,干净又清冷。宽肩窄腰长腿,没穿校服,在一众蓝白相间的海洋里更显惹眼。
  尤其是,他还为一个女生撑伞,雨伞微斜,自己湿了小半边肩膀。
  舟若行想遁形,垂下头看脚尖走路,说话都不敢看他,“进了教学楼分开走。”
  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他不仅亦步亦趋跟在她后面上楼梯,还问她吃没吃早饭,想吃什么。
  大庭广众之下,人来人往擦肩而过,颇有好奇又遵循非礼勿视,遮遮掩掩打量他们。
  从书桌里拿出校服外套,南天远堆在她怀里,催她赶紧去换衣服。
  舟若行有点生气,回身把校服甩在他桌上,鼓着腮帮子,“你能收敛点么。”
  “我对老婆这样,有问题么?”
  轰!舟若行脸上爆红一片,起身去捂他嘴。动作太大以至于椅子背顶到南天远书桌,刺啦一声刺耳。
  “又来暴力了是不是?”被捂着嘴,南天远酝了笑,在她掌心吐着热气。
  咔嚓!
  闪光灯陡然一亮。
  舟若行和南天远皆是侧首微楞。
  玄斐然放下单眼,回看照片,满意地笑,“南天远,你今天这模样可要好好拍照留念。”
  “若若,你站过去,笑一个。”她指挥两人近一些。
  舟若行像河豚,气鼓鼓地,“我去换衣服。”抓起他桌上的外套跑出去。
  南天远宠溺摇摇头,撑腮翻开习题。
  “下午文艺汇演,可想而知你出场后的效果。”玄斐然重新端起相机,找角度对准他。
  “拍什么?”南天远一圈圈转笔,慢悠悠问。
  “青春纪念册。”玄斐然说,“最后一次集体狂欢啦,用镜头记录珍贵瞬间。”
  “不要觉得每一天都差不多,其实细节都藏在生活里。”玄斐然化身小哲学家,“我整理照片时候,还是很有感触。这就是为什么我着迷于摄影,它留住了时间里的光影。”
  玄斐然翻到刚才那张,给南天远看,“你和若若气质完全相反,没想到还蛮搭。”
  小小屏幕上,舟若行双手从后捂住南天远,眼角带嗔,又不是完全生气,更像撒娇。南天远任由她动作,眉眼全是包容。
  舟若行脱了湿透的校服。里面是一件粉色丝绸打底。荡领低开在胸口,藏不住可疑的红痕。
  低头看了看白嫩沟壑间的星点吻痕,她轻咬唇角,心底一角像小猫翻过来的肚皮,柔软又毫无防备。
  南天远的校服外套很大,她将拉链拉至下巴,再翻过衣领。袖口挽了几道,仍旧显得松垮。
  对镜整理片刻,确定没有纰漏,她才拉开卫生间门,走回教室。
  周身都是他的味道,清冽的薄荷香。她整个人被衬得有些娇小,缩在明显不成尺寸的外套里。
  刚坐稳,身后又伸来温柔的大掌。
  指尖触及脖颈,她一哆嗦,心像坐秋千。
  他帮她整理后侧衣领,整齐翻出,“别动。”
  她耳廓发烫,他顺势摸了那通红的耳垂,低笑,“害羞什么。”
  咔嚓。
  玄斐然又捕捉到细节。
  舟若行听到快门声,更羞臊,扑过去抢玄斐然相机,“别乱拍。”
  玄斐然用肉身保护相机,贼笑,“都是青春啊,青春的味道!”
  上午的课,大家都没心思听。
  文艺汇演傍晚开始,下午自习时间,大家心早就飞了。
  玄斐然游荡在辅导室、教室、阅览室之间,拍了个畅快。
  南天远举起手机,朝穆隽使了眼色。
  葫芦:哎,又下雨了,写这章的时候正遇上大降温,一秒入冬。越写越感慨,你们的十八岁青春,还记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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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2:00:38

95、玄斐然
  穆隽也是今天的主角之一。
  森林绿真丝衬衫,白色西装外套,领口手工刺绣银色复古花纹。教室有点热,他脱了外套,将袖口挽至肘下,白皙的腕骨清晰明朗,带有隐隐的欲和魅惑。
  不断有女生借口过来找他自拍,他多数也是配合。
  与南天远不同,穆隽总是爽朗地笑,毫不吝啬露出八颗牙齿,标准阳光小生。
  读懂南天远的眼色,他靠过去。
  南天远侧额又点了点远处的玄斐然。
  玄斐然正低头划手机,刚才好顿忙活,鼻尖沁出薄薄汗滴。
  她眉眼生得大气又散乱,双眸微分开,眼中总是漫不经心的笑和捉摸不透的雾。唇线分明,唇珠总是水润暗红,微微上翘。发际线不高不低,自带美人尖,虽梳了偏分齐耳学生头,仍收不住骨子里的媚和美。
  赤焰浓烈,惹人飞蛾扑火。
  手机另一端的人问,宝贝儿,上次舒服么?
  玄斐然缓慢打出一个问号。
  咻,又滑上一条信息:这周末出来放松放松?
  哒哒哒—— 玄斐然落指:我说过,如果你主动联系我,我们就完了。
  对方发来一个黄豆汗,出来约还装什么清高!
  胸脯起伏,玄斐然很想摔手机。
  一开始接近她的男生,无不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久而久之,她养了不少鱼。虽不是初衷,但少女也渴望被千万人宠,抗拒不了浓烈又轻易到手的恩爱。
  牵手上床,流水线说爱你。
  果断拉黑删除,一气呵成。
  “老师来了!”
  玄斐然反射性把手机藏进书桌。再一回头。
  哪里有老师,却看到穆隽撑在桌子上,望着她笑。笑容若三月暖阳,春意盎然。
  “又作弄我!”
  穆隽一手搭在她椅子背上,一手包握她书桌的边缘,将她困在身体与墙壁之间。
  “斐然,今天我帅不帅?”
  很臭屁地问,颇有别人打我右脸,我把左脸也凑上去的意味。
  这句话在玄斐然心湖投下石子,一圈圈漾开涟漪。玄斐然抿唇抑住笑,去推他肩膀,“离我远点。你每天都很帅的呀。”
  “那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合影?”
  没想到他这么直接。玄斐然说,“以后有的是机会,急什么。”
  一句话,让穆隽微醺。
  有的是机会。
  这是默许,抑或另一种回应么?
  穆隽四下看了看,大家各忙各的,老师也没来,教室人不多,更多的人早就去了礼堂。
  雨很大,砸在窗上,粉身碎骨。
  他偷偷挨过去玄斐然的粉颊。
  玄斐然感到一阵热气的撩拨,想转头问你要干什么,这一侧首。
  两张唇不期而遇。
  雨点从窗柩滑下,汇成一条小溪。
  她瞪大了眼睛,他却一把扣住她腰身,阖上双眼。
  蜻蜓点水般微触,湿软的舌尖舔了唇珠,玄斐然捂嘴看他,睫毛扑闪。像是蝴蝶闪翅逃离花蕊,再诱人的花香,都不是她停留的理由。
  “好热。”玄斐然顾左右言其他,脱了外套,只穿着白色长袖棉t,拿了相机起身,“让一让。”
  穆隽长腿挡住她,不愿意挪开。
  良久,他自嘲笑了声,让开。
  手机震动,他打开锁屏,和南天远聊天记录里涌进几张高清图片。
  他盯着其中一张看了很久,中指食指拉开屏幕对角线,放大。
  素颜的少男少女,唇齿相依,他沉醉其中,她却清醒,意欲逃离。
  南天远又发消息:青春纪念册。
  “再笑大一些!”玄斐然弯腰跪在一排女生面前,指导情绪,收入镜头。
  “斐然,帮我们拍一张!”
  “斐然,我也要!”
  “斐然……”
  从教学楼到礼堂,玄斐然俨然成了班级御用跟拍摄影师,镜头里的主角除了要登台的两位帅哥,更多是昔日朝夕相伴的同窗。
  开心的,失望的,紧张的,无所事事的,都是青春的颜色。
  礼堂里紧锣密鼓进行上台前最后准备。
  玄斐然在后台捕捉几个镜头,又拉开酒红绒布,站在经年累月磨损出裂纹的古香古色的木质舞台上,向上眺望。
  观众席上有班级已经三两入场。高三区域坐得最满。于他们来说,在校的每一天都是倒计时,从现在开始,经历的每一件事情,可能都无法重来。
  见过的人,说过的话,以为明天还很长,却转眼东西。
  踩上宽广的台阶,拾级而上,玄斐然走到班级座位前。
  “看这里看这里!”她举起手,打了响指。
  同学们停止了闲聊,饶有兴趣转向她,换上各自认为最好的表情。三十多颗小脑袋挤在一起,清纯的瞳眸一起望向摄影师。
  穆隽和南天远因为要上台,坐在了最前面,还没去化妆。
  舟若行穿着南天远的校服,坐在他身后,故意拉开半个身子,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有人在下面暗搓搓牵了手,有人借此机会去靠近心中的那个身影。
  取景框里的面容却模糊,这雨,是下到了相机里么?
  玄斐然说等一下,抬手抹了抹眼角。
  相机出问题了么,为什么无法对焦了。
  她的手微抖。  “放松,来,大眼睛,笑,一、二”
  三还没喊出来,有人拍拍她的肩。
  班主任仍旧挂着国宝一样的黑眼圈,黑框眼镜,厚瓶底,穿着无趣又寡淡。
  “玄斐然,你也去,我来拍合影。”
  “老师……”
  “快去。”班主任催她。
  她把相机从脖子上拿下交给班主任,跑上一级台阶,却发现不知站在哪里好。大家都坐在一起,亲密无间。
  穆隽往南天远那边侧了侧身子,说,“斐然。”
  同学们喊快点快点,她只好硬了头皮过去。
  闪光灯里,很多人眸间都是星光熠熠。
  班主任说,这照片我会一同放在时间胶囊里。
  同学们,真正的告别都不是轰轰烈烈的。一个转身,一声再见,可能就是永远。她拍拍手,好啦快回去坐好,穆隽南天远,你们去后台准备。
  舟若行抬头,看无数白炽灯在穹顶射下半昧的光。眼睛些许刺痛。
  曾经,全班是有这样一张集体照,亦是在文艺汇演上。只不过那次,她和玄斐然并肩站在后排,离穆隽和南天远有着对角线距离。
  班主任也如今天这样说着离别,珍惜等等字眼。
  那时候她浑然不解,只想着苦逼操蛋高三赶紧过去。看不顺眼的人就可以从生命中消失,她也可以疯狂追星踢球睡懒觉,不用与绵延不绝的作业再纠缠。
  什么左右手定律,连带那些人名效应,统统滚远。
  这一次,她想慢一点,再慢一点说再见。
  回头发现,想象中浩大的告别终究无法实现。如果散场难以避免,唯有珍惜当下是对分离最好的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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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2:07:28

96、说再见(微H)
  穆隽呐呐走到玄斐然面前,“你帮我化妆?”
  玄斐然低头拨弄相机参数,没掀眼皮,“我要在这跟拍,后台有的是人手。”
  所以,穆隽在化妆间草草涂了几笔,就候场去了。
  南天远说,“穆大帅哥不用化妆,姑娘们心中自带滤镜。”
  因为下来晚了,化妆间没有人。
  舞台后面临时搭的隔板间,只有半个窗户。此时窗外乌云密布,宛若黑夜,已经全然不见阳光。
  雨水争先恐后扑打在玻璃上。
  镜子四周一圈白炽灯,明亮柔和,令人无处遁形。
  几步之遥的舞台上音响嘹亮,歌舞伴奏瓮声瓮气传来。
  楚慈拧了门锁进来,靠在门板上,从镜子里看南天远,“我帮你吧。”
  她已经换上演出服,单肩淡粉色舞裙,小鱼尾裙摆。一整个肩头臂膀裸露在外,半个乳球若隐若现。白桃般的臀瓣下是两条丰润的长腿。
  不似舟若行那样紧致,甚至有点肉肉,整个人珠圆玉润,像是上等白珍珠。
  他掏出手机,简短打几个字。
  过来化妆间。
  发送。然后手机扔到桌上,淡淡落嗓,“不用。”
  “时间要来不及了。”
  楚慈拿起桌上的鳄鱼夹,绕到他面前,挡住镜子,夹起他刘海,露出额头耳朵。
  端起下颔,忽略他的眼睛,仔细审视,操起手旁的小镜子,往上面倒了妆前乳,指尖挑起一团贴上他面颊。
  南天远歪了肩膀躲过去,“谢谢,我自己来。”
  她几乎挨到他身边,彼此穿得都很单薄。她温热的小腹轻落在他上臂外侧,动作之间擦蹭而过。楚慈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仔细涂完了第一层,又拿起两个色号的粉底液在小镜子上调匀,用海绵蛋沾了从他眉心开始打底。
  “最后一次了。”她说,“什么都是最后一次了。你就不会给我留个念想。”
  “你要这念想干什么用?”
  粉底液涂到眼角,南天远微闭双眸,凭感觉摸到桌上的手机,勾在手里划开照相按钮,以楚慈看不见的角度,盲拍一张。
  有他,有楚慈光滑裸露的大腿,就够了。
  “你值得势均力敌的伴侣。”
  楚慈说,“别动。”然后突然靠近,鼻尖离他的只有几毫米。她拿了化妆刷勾画在眉骨,聚精会神,“能配得上我的人,不多。”
  “输得真不服气啊……”她自嘲笑笑,无名指和小手指间夹了另一把刷子,调了大地色眼影继续补色。
  “你们所有人,都不是她对手。”
  所有人。
  楚慈哼笑一声,坐在高脚凳上,俯身完善南天远的眼妆,活似面对精美的工艺品。
  “不需要这么细致。”南天远向后滑动转椅,逃开她的眼影刷,“可以了。”
  楚慈的妆面干净利落,白皙的小脸,拉长的橘色眼线,高光卧蚕,颧骨额角分布由小到大的闪光的粉色碎钻。
  她俯视他,加深锁骨凹陷,越靠越近。
  高二学弟的相声特别讨喜逗乐,舟若行笑得前仰后合。
  哄笑和掌声盖过了信息提示音。
  高矮胖瘦的两人终于谢场,幕帘缓缓阖上,观众再次爆发掌声致谢。
  她咧嘴笑着,才想起翻看手机。
  吓得差点当场跳起来。
  女生坐在高处,裙摆基本上掩盖不住下体,修长腿线毕露,贴在另外一个人的手臂上。
  那人穿了衬衫,露出扎实纹理的小臂,古铜色肌肤,骨廓分明的手腕,修长的指……
  无需言语这是谁。
  才看到南天远的信息,她登时坐不住。玄斐然问她怎么了,她说借过,我要出去。
  下一个节目是群舞。后台上演员很多,每个人都背了大翅膀,舟若行扒开挡在视线的纱网翅膀,杀出一条路,直通化妆间。
  拧不开门,她急,反反复复晃动锁扣。
  本就是临时隔出来的屋子,摇晃几下,锁扣竟然掉下来了。
  砰一声推开门,木板撞到墙壁,簌簌掉灰。
  楚慈背对镜子,坐在高处,南天远面对她,背对门。
  看清来人,楚慈眉眼微展,腿弯一软,从高脚椅上滑落,眼看要掉进他怀里。
  听闻门响,南天远起立转身—— “啊!”
  楚慈摔在了地上。眼眶泛红仰头看他。
  “纪念。”
  南天远和舟若行都听到了,怔怔看着地上的人。
  楚慈释然一笑,“我要这念想留个纪念。不完整的才值得反复回味,得手了,反而无味。”
  他按住太阳穴,头疼闭眼。叹口气,伸手给她,意欲拉她起来。
  楚慈摇头,极其轻巧优雅站起来,从容整理裙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她看看舟若行,又看看南天远,仰首挺胸,不可一世卷起嘴角,“再见。”
  门再次阖上落锁。
  舟若行噗嗤笑出声。
  南天远微眯眼睛,“过来。”
  她慢吞吞,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一把拉到镜子前,将她抱坐在化妆桌上。
  “哈哈,一只眼睛画了妆,另一只眼睛素颜,这大小眼的样子好可笑。”舟若行乐不可支笑他。
  “还笑?”南天远胸膛贴着她的,额心相抵,一手撑在桌上,另一只手臂护在她腰间。
  舟若行被迫向后仰,脖颈触碰到了冰凉的镜面。
  “你迟到了。”
  他说,你迟到了,该怎么惩罚?
  再来晚一步,老公就要被别人吃了。
  “真小气,补偿你就是了。我帮你画另一只眼睛。”舟若行还是止不住笑,侧首从杂乱的桌子上拾起睫毛夹眼线笔,“闭眼,小心夹住你眼皮。”
  南天远扯过卸妆湿巾,擦了几下脸,把楚慈精心打底的妆面全擦下去。
  舟若行拍拍他,坐好坐好。
  他沉眸望她,指骨勾了拉链,从脖颈拉开。粉色丝绸打底小衣包不住两团浑圆,尽数闯入眼底。
  “就这么化妆。”他说。
  舟若行噘嘴,这样怎么搞嘛。却也只能听话地拿起粉扑衬在小鱼际外侧,重新给他上粉底。
  厚实的大掌隔了丝绸布料捏绵柔的奶球,干脆推高胸罩,指尖掐上奶头。
  左右撩拨几下,红豆子就硬了,透过顺滑的布料顶在他掌心。
  他探进去,手有点凉。舟若行微抖。
  他不让她躲,抓住乳肉,掌握又展平,指尖细细体会滑腻和柔软。抓了几下,舟若行抖得更厉害,悄悄挺了胸,害羞道,“那边一个也要。”
  她还穿着他宽大的校服,衣衫整齐,坐在明亮镜前,眼中全是纯真。他喉头滚动,怎么会这么浪。天真又放浪。
  嗓音细弱,邀宠又隐忍,是暗夜里的精灵,施展魔法夺走南天远所有思考。
  他掀开小衣,探头进去,两手聚拢乳尖,舌头弹挑,津液将其润得湿亮。
  舟若行的双腿无力垂下,手上的化妆刷滚落在南天远脚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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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2:17:55

97、化妆间(H)
  “嗯……”她撑不住身子,眼看往下滑。
  他挤进她两腿之间,双手钳制她腰身,将她放倒在化妆桌上。
  灯光大亮,所有秘密都无处躲藏,一切角落都暴露眼下。
  乳房娇若奶油,而乳尖仿若奶油上的樱桃。
  南天远近似顽劣加重乳沟间颜色已经变淡的吻痕,沿着原有的印迹,涂抹更浓的欲色。
  “唔……关灯。”舟若行捂住眼睛,还是害羞。
  “不关。”
  他非常果断拒绝,不容置喙。抬眸望去,从平坦的小腹到圆润的乳房下缘,越过乳尖到清秀的锁骨,一路都是湿亮痕迹。
  他起身褪下她的校服裤子,髂骨分明,骨盆深陷,不同于四肢蜜色的肌肤,略浅粉,衬得少女明艳动人。
  小腹几不可见抽搐一下,南天远的吻落在耻骨联合。
  剥开肉瓣,再用舌尖挑开覆盖,精准咬住阴蒂。
  舟若行倏地蹬直了腿,一股暖流从深处溢出。南天远清晰发出吞咽声,毫不扭捏,“水儿真多。”
  他握住脚踝,搭在肩上,几乎是抱着她的臀部埋入其中。
  萋萋芳草下,滑腻水滴沾染毛发,再翻开肉片,两枚小阴唇还紧紧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湿热的吻辗转在阴蒂,带来的快感不同于任何一处。
  舟若行的手胡乱扫过化妆桌,掀翻了瓶瓶罐罐,眼影盘翻在桌下,彩虹般铺满清透的大理石地面。
  南天远的舌尖带有电流,从蕊珠传到她身上,从穴口透过直击心脏。
  唇齿噬咬,啧啧有声,南天远陶醉地大口接住汩汩春水。
  指骨分开紧闭的阴唇,在浅处轻刺,反反复复,却不给她更多。
  舟若行期期艾艾喊起来,背景声是刚刚上场的那个群舞。
  鼓点震得木板门抖动,轰轰烈烈。
  她大胆包天一回,放任自我耽溺于欲海之中。
  成熟的身体,自由的灵魂,默契的伴侣,一切都是最佳搭档。
  “再深点……”
  南天远轻笑,不给她。舌头整根深入,从会阴往上洗刷秘境。
  包裹阴唇拉扯,又吮住阴蒂晃动,再探入穴口,从深处勾出更多水儿。
  再快一点,哪怕只用手指,只要他再深一点快一点抽插,她就能骑在指尖获得小小的高潮。
  抵住阴蒂碾压得越来越迅速,她双腿肌肉紧绷,狂乱摇头喊不要。
  长发散乱,黑丝绕上脖颈,从锁骨滑到前胸。
  十指插入南天远短发丛,搅乱发胶固定的发型。
  呻吟起承婉转,腰身宛若水蛇,意欲从他灵活的舌尖下逃脱。
  却又张开,将鲜艳欲滴的嫩肉凑到他嘴边。
  咬住,左右碾压轻拨。抓住发梢的手更用力,呼吸越来越急促。
  被推到临界值。
  外面的鼓点戛然而止,随即是一片掌声。
  片刻的宁静,舟若行却抑制不住脱口而出的叫喊。
  要到了,就要到了。
  不上不下的感觉最为难受,她翻过手背咬在齿间,欲求不满呜咽。
  他单手解开腰带,金属环扣碰撞发出声音,另一只手代替唇舌在阴蒂上画圈。
  被抛到半空,又落下。
  她要出来,却没有办法。忍不住了,只要再给她一点,只需一点点,她就触碰终点。
  “呜呜呜……”全是不满和索求。
  外面音乐又响起,肖斯塔科维奇第二圆舞曲。
  大掌握住勃发硬朗的分身,盘撸几下,对准穴口,轻轻一压—— 光滑圆润的蕈头破开鲍肉,在溪水中溯流而上,一插到底。
  她太清楚他的性器了。
  温度,长度,硬度,角度。
  再拔出,肉根弹跳贴上他小腹,然后再深入。反复几次,狠狠地,重重地,不留余地。
  是狠戾的鞭笞,亦是全然的给予。
  随音乐逐渐激昂,舟若行双脚盘在南天远臀后,要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呼……”
  她长长喟叹。
  一墙之隔,她清楚知道是楚慈在演出双人舞。
  南天远捞起她腰身,将她转过去,面对镜面。
  镜中的女生,上半身挂着男生的校服,要脱未脱。丝绸小衣下,漾出一阵眩目的乳波。乳首擦蹭柔滑的布料,带来新的颤栗。
  长发倾泻,红唇水润,微翘,眉宇间慵懒混合纯真,情欲夹杂懵懂。
  任谁都想压在身下蹂躏一番。
  南天远站在她身后,看镜中的两人,舌尖在顶在颊边,绕了一圈。鼻腔口中都是她的味道,他的强力春药。
  他压下她腰眼,覆上乳肉,在两人注视下,肆意揉捏拉扯。粉色丝绸下,骨节分明的长指托起绵柔又放下,百般作弄。
  拉高翘臀,定定凝视镜中纯净的双眸,“糯糯……”
  然后握住阴茎在穴口润湿,逗逗阴蒂,再在穴口打转。越来越湿,越来越滑,在她抖着身子要塌下腰时,再狠狠挺胯贯穿。
  疾风骤雨耸动。
  少女垂奶翘臀,摆出迎接姿势,在每一次插入时尽情吸吮。
  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性器抽插之快,甚至看不到影子。啪啪啪啪,肉体拍打,南天远把淫水捣成白沫,阴茎又涨大一圈。
  目光在镜中缱绻缠绵。
  身后的人仍旧沉眸,即使在情事中,也不失体面。只有紊乱的气息出卖了他的伪装。
  他不知餍足撞击身前的洞穴,观察她的反应。
  舟若行一向全然投入和沉迷,却挣扎从欲海漩涡中保持最后一份清醒。
  “楚慈的奶那么大”她看向镜中人。
  狭长的眸垂下,看向她的发顶,发了狠肏弄。利用龟头上扬的角度,进出间剐蹭肉壁敏感。她不乖,这时候还有心思提其他人,是他的失败。
  水花四溅,空气中是他的麝香和她的馨甜。他拉起她小臂,撞进去,再狠狠转圈碾压,白沫被挤压套在穴口,又马上被溢出的液体稀释。
  “啊啊……”他撞得凶猛,她的嗓音四分五裂,“她腿又长又白,你想……你……你想缠在你腰上……”
  南天远表情越加冷,干脆把肉棒插进穴里不再拔出,顶在宫口,插,拧,撞。
  龟头每一次撞击宫口,都带来灭顶窒息的真空感,他爽得扬起脖颈,喉结滑动。而她内里受了轻微的疼,她不求饶,偏要再激怒她。
  “如果她要上你的床……你……”
  南天远彻底失控,恨不得肏昏她,让她小嘴乖乖闭上。
  肉棒青虬结,被淫水润得油亮亮。他轻扇她臀瓣,那太娇嫩了,不多时染了粉。
  收了手劲,不舍得真打,但是挺送的胯和肉棒不遗余力,简直要肏穿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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