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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19 13:32 / 1132 / 127
【小说】勾引老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2:51:12

74、栀子花
  2020年3月30日,周一,晴。
  成铎开完晨会,把自己关在办公室,一个人整理最近到手的所有材料。
  比他想象得还要触目惊心。
  按亮手机,想拨出那个短号码。顿觉不妥,又切换到微信,语音通话按钮就在指下,他又迟疑,最终放弃。
  不能功亏一篑,南哥说,此时更需谨言慎行。
  南天远在成铎身边,一直以来都只存在于真空。除却亲密的人,比如舟若行,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交往过甚。不,连舟若行都不曾窥见冰山下面的样子。
  手里的电话跳动,成铎一个激灵马上接起。
  “舟检,好的。不麻烦您过来,我下午过去。”
  是舟清朗。关于成孝先的案件,请他配合调查。南天远在成铎提交举报材料之前,最后一次确认,“这到底是你生物学的父亲。”
  “我没有一刻承认过他是我爸。”成铎脸颊绷紧,咬紧后牙,“南哥,恕我这次顶撞你。你无法对我感同身受。老畜生只生不养,丧尽天良。当我知道这个世界上可能还存在不止一个与我一样身份的私生子时,我恨不能马上对他用私刑。”
  “玩弄女孩子、受贿、涉黑。当我被金链子他们喂大便喂尿时候,当我被同学嘲笑狗杂种时候,他在哪?”
  敲上多重密码,安全退出移动硬盘。将硬盘和纸质材料整理一同锁进保险箱,成铎拿起车钥匙,从专属电梯直达地库。
  展铎在园区里有一整栋办公楼,其中总经理的电梯在隐秘角落,闲人免进。
  发动车子,成铎打方向盘往出口走。车灯扫过停在旁边的车子,他踩了一脚刹车。
  有辆黑色丰田卡罗拉,很眼生。
  他不禁多看了两眼。公司楼下停车场的车很固定,多是员工通勤。偶有客户过来,行政也会安排客户停在地面停车场,进出方便。
  没再多想,他加大油门开出园区,直奔检察院。
  舟清朗的办公室向西,过了中午,西晒很热,整个屋子暖洋洋。
  成铎正襟危坐,微前倾。
  舟清朗翻开笔记,和蔼摆摆手,“小成,放松,别紧张。”
  聊了两个多小时,临走时,成铎忍不住道,“您桌上这盆栀子花缺肥,我看有些花苞没开就枯了。”
  “我女儿买的,她喜欢弄这些花草。我不在行。”
  “明天给您换一盆开花的大栀子花。满屋子都是香的。”
  他起身,舟清朗也跟着出来,“我送你。”
  成铎可不敢,忙请舟清朗留步。架不住他的热情,他把他送到电梯口。成铎点头致谢,“舟检,谢谢您。”
  电梯门即将合上,舟清朗笑着点头,说路上小心。
  数字不断减少,一格一格向下跳。
  成铎回味舟清朗的一举一动,语音语速,习惯动作。心下感叹,怪不得舟若行那么乐观松弛。这样的家庭氛围养出的女孩子,无畏且开朗。
  他有点理解南天远为什么深深被舟若行吸引。高中那会,学校里的人大都知道有几个踢足球的女孩子蛮拼的。有人在南天远面前常用“那个假小子”指代舟若行。
  每次,南天远都严肃纠正,不是假小子。
  参加他们婚礼时候,南天远说,她比别的女孩子都漂亮,从高中时我就这么认为。
  成铎和南天远的关系,连舟清朗都不被告知。
  从检察院出来,乌金西坠。
  没等到南天远的任何电话和信息,成铎还是选择照原计划进行。
  市中心商住两用公寓的顶层,日式茶室,隐蔽又不失格调。
  还是御用包间。不用开口,老板娘已经备好他偏好的茶点和红茶。
  “还是两位么?”姑娘一边沏茶一边问。
  成铎想了会,点头。
  于是,接下来的叁个小时,成铎坐在另一个白茶盏面前,一个人默默品茗。
  隔壁有声音,应是来了客人。
  玻璃隔断遮掩了一层竹帘,他只听到有人倒水和茶盏与桌面相碰的声音。那个人与成铎时间高度保持一致,也是叁个小时。
  成铎刚起身,就听到了隔壁纸门拉开的响声。
  城市的晚高峰,堵车严重。一溜红色尾灯,看不到头。
  被裹挟在车流中,成铎打开音乐,单曲循环李斯特的钟。
  这是南天远推荐给他的曲子,他一耳朵爱上了。
  看来,确实发生了什么事情。南天远没有再联系他,躲回了他的真空世界。但成铎明白,一切都不会变,仍旧按照既定的轨道进行下去。
  他做他的分内事,南天远一向自有办法。
  音乐又循环到开头。清脆悦耳的钢琴声回荡在车厢,成铎长叹一声,满腔浊气也随之驱散。
  一辆急救车在后方鸣笛,前面两排车道的车辆自发四十五度转轮让路。
  成铎因此从后视镜看到了侧后方的卡罗拉。
  眼神微凛。他多了心思。  没这么巧,黑色的,同样的车牌。因为数字很特别,结尾两个4,在地下车库他就多看了一眼。
  成铎没再继续前行,找到最近的出口下高架,随便找了个酒店。
  他决定先不回家,静观其变。
  晚上的交通局大楼很安静。秘书走向宋仁礼办公室。
  皮鞋敲打大理石地面,声音清脆。
  宋仁礼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指间的烟燃了大半,烟灰将落未落。
  “说。”
  秘书掩上门,仔细汇报南天远和成铎的行踪。
  “总之,近一周观察,这两人没有任何交集。成铎每天往返公司和家,两点一线。除了周一那天。”
  “周一?”
  秘书靠近,压低声线,“南天远说周一见,我们以为他要见成铎。事实证明,成铎从未和南天远见面过。不过,周一成铎去了趟检察院。”
  “嗯。”宋仁礼弹掉烟灰,张嘴咬住烟屁股深吸一口。
  “暂且相信他。”宋仁礼冰冷的眼中透着阴恻恻的光,“招标结果正式公布。展铎加入供应商名单。”
  “那边事情办得如何?”
  “季……李放狡兔叁窟,被他逃走几次。”
  “我只要结果。”
  宋仁礼抬手,将烟头在秘书露出半截的小臂上狠狠碾灭。
  登时空气中毛发烧焦的味道。秘书额角抽动,手背青筋凸起,却一动未动。
  “还有五天。我等你们的交代。”
  他缓缓起身,拍拍秘书僵硬的肩膀,“船沉了,你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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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2:59:00

75、再相逢
  沉溺于男色的结果就是,又起晚迟到了。
  不过是多听了几遍他发来的录音,一上午,舟若行都飘然若絮。看南天远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谁说的,女人的阴道直通大脑。
  要她说,男人的xx也是直通大脑。
  她说喜欢,他就录音给她听。这么主动讨好她,是第一次。
  舟若行感叹命中注定的两个人,再打闹撕扯都分不开。
  她走进教室,看南天远没像往常那样低头看书,而是视线定格在她身上。追随她一路从门口到座位。待她站在座位旁,他还那样看她。
  说不清楚眼神里有什么。舟若行摸摸脸,“我脸上有东西?”
  他眨了一下眼睛,像是从遥远的地方拉回思绪,笑着说,“没有。”
  “那你在看什么。”
  “好看。”
  “啊?”舟若行关心弱智那样看他。这人,没事吧?虽然xx直通大脑,他这进展速度也太快了一些。
  拿出化学作业,恶补一番,舟若行一边转笔一边啃最后几道大题。实在没头绪,她侧身向后,“喂,化学作业借我看看。”
  那是什么?南天远拉开书包,拿出所有带化学字样的练习册和试卷,全堆在桌子上,一副任君自选的样子。舟若行说,“知道你化学厉害,也不用跟我显摆你都写完了。”从中挑出两张纸,转过身去。
  他真的不是在做梦!竟然又看到了17岁的舟若行,梦开始的地方。从她走过来的那一刻,他内心就已经语无伦次。冷静的外表下,是一团火热和无处安放。
  亦是不知所措。
  他未来的妻子,他牵手发誓的爱人,以八年前清纯的模样出现在他面前。
  那时的他不仅一无所有,准确说是失去了曾经富有的一切。他胆怯,自卑。他小心翼翼,不敢触碰。又难以自拔去追寻与求索。
  他用不动声色掩饰内心,藏下所有秘密。
  这一上午,南天远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他的眼里,只有甩来甩去的马尾,耳边只有她清脆的声音。她和玄斐然八卦,找机会怼他,在老师眼皮下偷吃零食,又一脸认真温书写题。
  他的嘴角,就没再放下来过。
  中午下课铃一响,舟若行拉着玄斐然就往食堂跑。没吃早餐,此时五脏六腑饿得扭成一团。
  穆隽和南天远还是和他们拼桌坐一起,面对面。
  “若若,今天的爆虾超赞,你不吃么?”玄斐然边剥虾边问她。
  她瞥见她餐盘里的香葱爆虾,咽下口水,“我对虾过敏。”然后低头挑起一团米饭。
  舟若行在外面,几乎不吃虾子螃蟹一类需要剥壳的东西,弄脏了手,好麻烦。起初南天远真以为她不喜欢,结婚后发现她在家时候吃得就欢,于是两人养成了默契习惯。
  共赴饭局,一定是他代劳,将蟹肉虾肉剥好,喂给她。
  并且他从不在意旁人眼光。舟若行曾腼腆,他大方道,对老婆,这不是应该?
  嚼了白米饭,索然无味。她心中叹气,看对面的人。
  南天远轻笑,从餐盘里拎起一只虾。
  “校庆的事你们听说了么?”穆隽问他。
  “嗯。”
  “都高叁了。”玄斐然打击穆隽积极性,“你还想出风头?”
  “穆学长形象好气质佳,唱歌又好听,确实值得出个节目。”去头拆线,叁两下剥好。南天远自然地将虾肉放到舟若行餐盘里,又拿起第二只。
  叁人皆愣住。唯有南天远状若无事。
  玄斐然,“你不是过敏?”
  舟若行嘴里咬了半颗虾,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反观始作俑者气定神闲。  下午第一节又是语文老太太的课。春风醉人,大家昏昏欲睡。
  舟若行思前想后,偷瞄老太太,在课桌下发信息给他:以后别这样。
  南天远正努力从课本上恢复八年前的记忆,裤兜里的手机震动。是舟若行。他侧首,疑惑。高叁时候,她与他,应该没有这么近的关系。
  翻看聊天记录,没少发。
  疑惑更深,他究竟是回到八年前,还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一切都与记忆中不尽相同。
  他回:哪样?
  前面的马尾晃了晃,她回头瞪他,不满。
  下了课,桌子上卧倒一片。
  她扭身趴在他书桌上,被桌角高高一摞课本挡住侧脸,低声埋怨,“就,公共场合,注意点。”
  她是在撒娇么?这句话,丝毫没有震慑力。南天远按下不表,转移话题问道,“校服外套拉链拉那么高,不热么?”
  “明知故问!”
  舟若行左右环视,确定安全。红了脸当他面悄悄扯下拉链。
  锁骨上红痕点点。
  南天远没有动作,直勾勾看着。挺了腰背坐在那里,转笔,波澜不惊。
  实则想马上脱了校服把她罩得严严实实。究竟是哪个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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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3:09:29

76、有秘密
  晚修前大课间,舟若行和学妹做完传球训练,微微出汗,又实在不敢脱掉外套。学妹问她怎么了,她说风寒感冒,太虚,不能脱衣服。
  南天远正跑步路过她身边,她喊,“今天你怎么不帮我捏肩了?”
  挑眉,他停下。捏肩?关系已经亲密到可以有肢体接触了?
  她舒展一番,盘腿坐下,将外套扔在一旁,长发扎了个丸子,在脑后摇摇欲坠。
  娴熟的推拿手法,力度恰到好处,她不禁喟叹,“南天远,以后罚你帮哀家捏一辈子的肩可好?”
  眼皮下是她的胸口。乳沟白嫩,与脖颈上的麦色形成鲜明对比。连乳肉上都有一枚吻痕。她在他面前却毫不遮掩。
  他不说话。指尖下是年轻有力的胴体,一切都是鲜活的。
  这是具体而生动的,17岁的舟若行。
  “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想什么。当务之急,先想高考。其他再说。”她不确定他有没有在听,还是准备透露一些,“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计划的,终将可以实现。还记得我对你说,高考后告诉你的秘密么?”
  她回身,南天远因此放下手臂,安静等她继续。
  “是一个……”她神秘放低声音,“绝对可以吓你一跳的秘密。”
  看着她故弄玄虚的样子,南天远忍不住笑,“有多吓人?”
  “反正就是,超出你认知。”
  拍拍腿上的草,她想站起来,右脚发软,一个趔趄。南天远马上扶住她手肘,“右脚踝旧伤又复发了?”
  舟若行有一刻的混乱。
  她从未跟他提过受伤的事情。他不仅知道她的伤,连具体部位都讲得清楚。
  风中凌乱。
  南天远蹲下身,挽起她裤脚,轻触那里。他对此太熟悉了。右侧,内踝关节。是常年训练留下的老伤,他是因此生气过的。
  最严重一次,她整整半年没有上场。他很少放狠话,但那次心疼得要命,语气重了。
  他说,再踢球出现任何后果责任自负。
  她也怒气冲天,对他大小声,本来就没用你管,你滚!
  “舟若行。”结婚后他很少未连名带姓叫她,“你想瘸了脚过下半生是吧?”
  “南天远!”她也分庭抗礼道,“瘸了也不用你养!”
  “疼在你身上,不是疼在我心上?”
  “少虚情假意,恶心!”
  想到她伶牙俐齿的样子,他眉眼都温柔了。不让她踢球,比登天还难。最终也只是又担心又无奈地再次妥协。
  “怎么没带护踝绷带,睡觉时脚下垫个枕头。”他站起来,迎上她怔忪的眼神,弯了嘴角,“傻了?”
  “你……”她平复情绪,摇摇头,没再说话。
  南天远握住她肘部的手下滑,将柔荑包裹在掌心,十指从指根穿插。她却想缩回手。
  “要上课了。”他说,“回去。”
  舟若行朝远处努努嘴,“班主任。”高低算是早恋,别风口浪尖上被逮住。
  “她在怎么了?”南天远从容坦然,在夕阳余晖中,牵着她穿过操场。
  这一刻,两个人有了共同的想法:弄清楚,她/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晚上洗澡出来,南天远擦身子,隐约觉得不对劲。
  背对镜子,他扭头去看。
  隐隐几道红痕,看颜色不是最近抓伤的。这个……他也很熟悉。家里那个小猫每次都喊不要不要,但每次都是绷紧了身子在他怀里浪叫,抱紧了他,在背上划出指痕。
  要多野有多野。
  他曾逗她说,不敢和朋友一起游泳。
  然后招来她一顿绣花拳脚。
  和舟若行确定关系以前,他从没近过女色。这抓痕是怎么留下的?南天远眉间峥嵘,越锁越紧。难道说……他的过往全被改变了?他正在经历全新的一次17岁?
  当务之急,找到这个女人是谁。
  要和她讲清楚,他未来不会和她在一起。可能伤人,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还有,也要找到是谁在舟若行身上留下吻痕。既然他是知道结局的那个人,就不允许过程出现任何插曲。
  查看和舟若行聊天记录,其实蛮寡淡。
  多是她问题,他回答。最近常见她问能不能去他家一起温书,他也只是回一个字,好。
  这样的往来,符合记忆中17岁时她与他的交集。
  最近一条信息,他还没回。她问他,物理试卷23题最后一问,答案是什么?
  再往前,是一条音频。南天远盯了屏幕想了好久。迟疑按下小叁角播放键。
  刹那间,男声魅惑色气的喘息充斥空间。潮湿粘腻的情话,虽未提任何一个淫荡之词,但绝对让人听了心旌荡漾。
  南天远一下子扔了手机,这是,他的声音?他发给舟若行的?
  被甩在角落里的手机还在响,男声说,好……都听你的……。安静了。他定定坐在那里,不想去捡手机。末了,长叹,还是认命拾回手机。
  再听一遍。大脑飞速盘算,17岁的南天远给舟若行发送这样的信息。她与他的身上皆有可疑的痕迹,处处昭示两人非同寻可的关系。
  再联想到衣服口袋里的安全套,有什么轮廓在眼前越来越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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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3:18:32

77、阅览室
  周四下午全部是自习,连着晚修。
  叁模刚结束,几家欢喜几家愁。
  教室里些许吵闹,舟若行本想去辅导室修订题目,那里讲题声也很吵。她静不下心。
  说不上为什么,她本是一个不易受外界干扰的人。即使不是心无旁骛,也能稳住心性。但从昨天起,就被身后的人搞得心神不宁。
  没理由他这么巧合就知道她的脚伤。她给他找理由,算了,许是他关心她,从队医那里打听到的。不足为奇,无需大惊小怪。
  索性抱了书本去阅览室改错题。
  连日阴雨,阳光倍显珍贵。
  午后灿阳拉进门窗,拖在桌子上,舟若行笔尖沙沙,全然投入数学题的演算。
  叁模成绩有所提高,如果真的回不去了,再来一次高考,她应该也不会把自己后半生搞砸。
  头顶一片阴影,然后在对面坐下。思路被打断,她抬眸。南天远眼观鼻鼻观心,没理会她,径自拿出纸笔书本翻看。
  舟若行的心思却没再回到试卷上。她看他垂首认真写写画画,偶尔顿滞,然后又豁然开朗奋笔疾书。阳光将他的短发镀上金色。
  年轻的脸庞,下颌线雕刻般分明,眉骨鼻梁深刻,薄唇抿很紧。
  有那么一瞬,她觉得他身上的冷清淡了,那双眸有了温度。终日包裹他的哀愁和愤恨,被什么东西洇染化开了。舟若行没挪开眼,凝望他,却像是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是南天远,又不是南天远。
  阳光在她眸中幻化成揉碎的金子,她万般感慨轻叹。
  很想你了,老公。你还好么。
  任谁被炙热的视线聚焦都不会无动于衷。南天远靠强大的意志力写完试卷,坐直身子。
  视线赤裸不逃避,光明正大相缠在一起。
  他用了力,从她手下抽出试卷,“哪里不会?”
  后两道大题最后一问她基本都是放弃状态。他在心里暗笑,她从高中时候就是差不多小姐。在可控范围内游刃有余,工作后也是。
  查看她标注红圈的题目,在草纸上写下解题思路。他撕下演算纸,连同试卷一起递给她,“再认真些,有些分没必要扣。”
  舟若行心里长了草,坐不住。看都没看试卷一眼,起身道,“我去找参考书。”
  阅览室角落没什么人,舟若行站在一排外文辞典前,神游太虚。她悄悄捂住胸口,深呼吸。听闻脚步声,她转身佯装浏览,走在两排书架间。
  素手抚上一本书,很厚。她捏紧书脊抽出。旁边的书失去倚靠,倒在书架上。空出的位置,赫然一张熟悉的脸。
  南天远在对面,轻笑。
  舟若行慌乱又把书放回空缺位置,挡住他的笑容。真是……没出息,明明在未来已经一起生活那么久,在这个时间线里也勾引他上床了。为何他冲她一笑,她还是会小鹿乱撞。
  转身看向另一侧书架。舟若行逼迫自己专心。高中理化讲义,这个不错。她垫脚伸手去够头顶的书,够不着,差一点,就差一点……
  指尖抠出书脊往下挪,右脚踝没来由针扎般刺痛,她轻声唤疼,向后倒去。
  跌进温暖的胸膛。是在梦里都萦绕身边的薄荷香。
  “小心点。”
  “唔……没事。”
  “怎么不回我信息?”
  “你也没回我。”
  “23题答案?稍后讲给你。那你先说,音频听了么?”
  “嗯。”
  “好听么?”
  “……”
  “想不想,再听一次?”
  “现在?不行不行。”
  他缓缓在她耳边道,“这么急?”
  “没……嗯,也不是。”
  南天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舟若行身后,把她接到怀里,按在胸前,再也没松手。
  两人低声絮语,字句很短,很轻,却挠得彼此心痒。
  舟若行想挣脱。他搂得太紧了,虽是在角落,但毕竟是学校里,阅览室还有其他人。而且,他就贴在她背脊上,二人曲线凹凸重合,互相填满。
  尤其是,他微侧首,一呼一吸间,热气打在颈侧,又酥又麻。
  大掌试探性搭上侧腰,捏一捏并不存在的软肉。她小声反抗,“别,你上次弄的印迹,还在。”
  越说声音越小。她不好意思描述事实,脸上火辣辣,不敢回头。
  他弄的,她说,他弄的印迹。
  南天远彻底环住她腰肢,心满意足笑了。
  南天远:我就说这书该叫做勾引老婆,谁赞成,谁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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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3:34:24

78、接住球
  两人重新坐回桌前。
  舟若行低声嗔道,“那我回答了,你还没给我讲23题。”
  南天远打开练习册,有点棘手。他翻看课本和参考书,从记忆深处把沉睡的公式唤醒。舟若行幸灾乐祸,“你也不会?”
  合上书本,他说,“晚点再给你讲。”
  “哈哈,南学霸也有今天?”难得抓了个现行,舟若行好欢快。
  南天远也不恼,无声笑,全是包容宠溺。
  “明天,没有晚修。”她靠近桌子,探过身子,“去你家写作业?”
  “好。”
  舟若行还盯着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同。他确实会说同意,但从未像今天这样,神情明媚,甚至是,有所期待?
  周五放学后,舟若行咬着个棒棒糖等南天远收拾书包,一起公交车回金祁路。
  她将糖球舔得啧啧作响,南天远瞥了她好几次。她幼稚地把棒棒糖又裹一圈,沾着晶亮的口水举到他面前,“你想吃?”
  他垂下眼帘,看她。
  舟若行缩回手,得意地笑,“不给。”
  她跟在他身后,爬上逼仄的楼梯。站在门边,踢下运动鞋,轻车熟路打开鞋柜,踩上自己的拖鞋。然后顺手将书包扔在他书桌旁,说,“晚饭想吃什么,我点外卖。”
  “干炸小黄鱼,四喜烤麸。”她坐在他床上,上下翻看外卖菜单,”洋葱爆羊肉……唔,算了,你不吃洋葱。香菇蒜蓉鸡毛菜。好嘞,确定。“
  一抬头,发现南天远倚在门旁,正看她。和昨天早上她进教室时候他的眼神一模一样。
  他刚要说话,舟若行马上打断,“别那么客气。就当给小南老师的补课费了,小小心意,别纠结。”
  知他处境微窘迫,舟若行又不敢大张旗鼓帮衬。他是个极其要强自尊的人。她从来都是找各种借口,承担两人在一起的开支。第一次的17岁,他的生命中没有她这个插曲。这一次,她也不能给他增加负担。
  是她勾的他,她负全责。
  “23题,我想明白了。要听么?”
  “来。”
  南天远摊开课本,拿了草纸坐她身边,没有拉她到课桌旁。他把纸本垫在大腿上,靠近她边写边讲。樱花香从发梢沁出,他嗓子微微干涩,咽了一口。
  “会了吗?”
  “会了。”舟若行胸有成竹。
  “我找了几道同类型的题。”南天远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抽出练习册,圈了题递给舟若行。
  她傻眼了,他怎么这么鸡贼!
  抱着他的枕头,靠在床上,舟若行曲起膝盖,垂头丧气却也身不由己一头扎进了物理题里。南天远没离开,保持那个姿势,陪在她身边看英语。
  间或伸过头去看她演算过程,她忙捂住草纸,“没写完。”
  “我再给你讲一遍。”
  他好似上瘾,主动要加课。舟若行小傲气上来了,偏要自力更生。
  一时间屋内安静,两人都沉浸在各自世界。
  终于,舟若行长舒一口气,把解题过程给他看。他点头,全对了。她骄傲地笑,踢直了腿伸伸懒腰。正好踹在他身上。
  南天远没躲闪。却也没进一步动作。
  舟若行爬过去,挡住英语书,从下往上看他,“我都做对了,没奖励么?”
  南天远按兵不动,“你要什么奖励?”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舟若行邪佞地笑。在体育馆器材室那次,他帮她把头发扎起来,跟她要奖励。怎们轮到她,就什么都没有了?
  “你说呢?”
  你来我往几个回合,都是反问。
  南天远决定把发球权交给她,“想要什么,自己来。”
  这可是他说的!舟若行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结实的臂膀,“真的?”
  他眼神柔和,无声回答。
  其实,也还是有些害羞的。舟若行生涩地靠近,鼓足勇气,轻触他耳垂。温润的唇刚触碰,她就察觉了他的抖动。藏在颈侧,在南天远看不到的角落,舟若行得逞地笑。
  南天远没有任何反馈,双手撑在身后,放任她骑在腰间四处点火。
  起初大腿还支撑着,臀部远离他。若有若无吻下来,舟若行先软了身子,重重坐在他胯下。硬挺毫不遮掩,隔了布料填进她的香软。
  他仍旧无动于衷。
  微凉的手抚上喉结,她太知道如何让他动容。他此刻的理智与清冷,不过都是伪装。她偏要撕下他的矜持。南天远喉咙发出浊声。
  小手模拟弹琴的指法,从锁骨往下,探进衣服里,捏住小小一颗茱萸。果不其然,手下身躯一颤。
  然而他还是隐忍着。
  上面摸着,亲着,小屁股也没停歇,前后挪动磨蹭粗长。她用阴唇沿着轮廓描绘,一遍又一遍。直到他轻声开口,状若求饶,“够了。”
  怎么能够呢。一手按在他肩上,一手褪去底裤。她用小指勾着那层巴掌大的布料在他眼前晃,惹得他的眸更黑更亮。然后就在他喘息渐浓之时,解开他裤带,直接覆盖上去。
  “嗯……”南天远微闭眼睛,低声呻吟。
  火热被一手掌握,蕈头在掌心浅浅地磨。舟若行撸盘玩弄,命令他,“放下我头发。”
  少顷,青丝铺洒在洁白的颈间。她咬了唇角,问,“要么?”
  真是风水轮流转,有朝一日她也敢挑逗这头饿狼。舟若行却不怕,他早晚是她的,她也是他的。这中间纵使横亘着时间空间,却没有改变故事结局。
  起初,她只是理所当然享受他的给予,爱护。她从来没问过自己,为什么。舟若行想,这或许就是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然而这次回到17岁,她一层一层剥开洋葱。
  她看到了他的心。
  谁先开启按钮,已经不重要了。她终于明白,没有人会突然爱你,只是不想再隐瞒。
  她以为她只是在重走一遍少年时光,终究发现她不是旁观者,而是再次书写了岁月之书。她埋怨过,责怪懊恼发狂过,她迫切想回到未来。在被困囿这个时空后,她领悟了另一层含义。
  命运给予的,一定有它的用意。这一次,她接住了他的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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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3:50:20

79、想了谁(H)(一更)
  根本不需要他作答。她昂首,身上衣物完整无缺,连衣角都没皱一下。
  却光了下身,用两片肉唇去蹭冒了前精的龟头。她不敢看他的眼神,她知他一直注视她一举一动。迎上他的目光,她就无法再大胆造次。
  手握肉棒在湿淋淋的穴口来回穿梭,将粗长一根润得湿亮。
  滑腻腻的穴缝,握不住的男性分身,她和他潮湿的毛发。一切都发生得隐蔽又清晰。
  想着他的严肃和疏冷,她倍加想染指。
  “啊……唔……”
  龟头卡在洞口,浅尝辄止。她借了重力坐在上面画圈。顺时针一次,逆时针一次,他未失守,她已娇喘连连。
  一狠心,核心用力,彻底套在肉棒上,吞进半个柱身。
  少男少女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衬衫,眉眼间是清澈纯真,胯下却紧紧相连,泥泞不堪。
  肉刃破入娇嫩的蜜洞,她微蹙眉。太大,太粗了,还是有些疼。
  “继续。”声音喑哑,他按在雪臀上的手臂已是筋络暴起,泄露与其表面上的风轻云淡完全不同的内心情感。
  也太长了,吃不下。舟若行半媚半嗔,主动含进去半段已是极致。
  “都怪你。”她睁开眼睛,“弄疼我了。”
  “是。”南天远坦然承认,“我的错。”
  一瞬间错愕。他趁她迟疑,握住紧致腰身,挺胯往里抽送,一下比一下深。肉棒肏开甬道,捅出更多滑腻,反复几次,彻底打开秘境。
  只一下,紫黑肿胀的男性就全部嵌入,她结结实实落在他小腹上。
  “好胀……”粗长肉棍直愣愣冲进体内,她哭着叫出声。
  古铜色手掌从下摆伸进,推上文胸,释放一对乳球。粗粝的指腹精准捻住乳尖,熟练地拉扯挑弄,玫果不多时就硬如石子。南天远故意用了狠劲,没收着力道。
  他亟需搞懂一些事情。所以拼命拉扯自己,不允许此时的他陷入情事。
  动作也带了惩罚,毫无保留,逼迫她吃下全部,又凶又猛地肏。
  “这几天想了么?”
  “嗯……啊啊啊……想,想了。”
  “和谁?”
  “混蛋!除了你还有谁!”
  “!”
  心里的壁垒轰然塌陷,他的胸腔似是要流淌出什么东西,穷追不舍,“真的?”
  “废话!”
  “那……想到了哪次?”
  “我们……我们的第一次。”
  本以为会直奔主题,他却先拿出了红枫叶。他说,把北京的秋天送给她。那是舟若行剥开的第一片洋葱。她触碰到了他隐藏的秘密。不,是他选择不再隐瞒。
  南天远无法猜测此时的舟若行内心的弯弯绕绕,心却柔软得一塌糊涂。他顿缓了速度,以她更舒服的力度要她。占据几次,他猛地抱她起身。
  天旋地转,她被压在床榻上,面前是放大的俊颜。
  他低唤一声,恍惚间舟若行错觉了。因为她听到他说,糯糯。
  不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南天远倾覆腰身,捏起灵巧的下巴,以吻封缄。他蛮横撬开牙关,舔刷皓齿和上颚,湿软的舌尖卷起丁香,吸吮得啧啧有声。
  “唔……”她怕了。这样有气势的进攻,着实不像刚偷腥的毛头小子。
  疾风骤雨铺天盖地,以致她呼吸困难,他都没有松开她。他加大玩弄乳房的频率,舌尖转了角度探入她口腔每一个角落,甚至来带窒息的快感。
  舟若行真的要喘不上气了。他按住她,身下不知疲倦顶送,上面也落下细密地吻。
  一切都是疯狂的。
  终于他舍得放过她。抬起头,淫靡的银丝拉扯在两人嘴角。他狠狠又肏了数十下,才稍舒缓体内的欲火。
  大脑找回理智,南天远缓了气息,啵一声拔出阴茎。
  极乐洞口倏地空了,舟若行轻哼反抗。
  “我去拿套。”他想到了外套口袋里的那枚。
  “你放在了床头抽屉里。”她提示。
  实在无法压下欲望,面对她,只有失控。南天远火急火燎拉开抽屉,翻找出安全套。转眼瞥见她面色潮红,难耐磨蹭双腿,以纾解腿心的酥痒。
  “别急。”
  他探进两根手指,边抠挖洞穴边用牙齿撕开铝箔纸。他不想让她的快感有一秒中断,无论因为什么。巨硕套上小雨衣,撤出手指,重新填满甬道。
  深而绵长的结合,惹来两人齐齐地呻吟。
  女声的娇啼夹杂男声的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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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3:55:00

80、吃谁醋(H)
  她怎么敢!
  刚舟若行爬上他身上时候,南天远心里五味杂陈。这是他的糯糯,他的17岁的糯糯。她应该是不谙男女之事的。整整高中叁年,她的眼中只有踢球和追星。
  任何其他的雄性动物都不入她的眼,当然包括他。
  可此时的她,却像是魅惑书生的狐狸,伸出小爪子勾引他共食禁果。是谁把她变成了这个样子!
  不是没想过答案,但是答案太过于震惊,他不知是喜是悲。早在阅览室,她没有抗拒他的暧昧,他就了然几分。刚进了家门,她竟然打开鞋柜穿上专属拖鞋。
  南天远都不知道这里面还放了她的东西!
  直到她说,她想了他们的第一次。
  她只有他,一直只有他。
  喜的是,事实证明,他吃了自己的醋。没有第二个男人,他没有错过舟若行的任何一次。并且貌似这一次的17岁,他和她格外合拍。看看随手可见的安全套就知道了。南天远放在了方便的地方,就为了随时起兴。还真是符合他的性格。
  悲的是,高叁这时是他最落魄不堪的时候。
  南天远收起了心。可,爱像是咳嗽,是藏不住的。那他就拼命地藏,不敢露出马脚。
  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因为想过以后,他更不能拉扯舟若行走入阴影。什么都没有,无法给她一个明天,少年的羸弱尚且不知怎样承担自己的未来,又岂能让别人与他共同背负。
  他不应该在这时候让舟若行爱上他。
  穿越到过去,南天远困惑。好像这是他的人生,又好像不是。他确实经历过这一切,然而又不全然相同。
  比如,身下妩媚娇软的女孩。
  舟若行逐渐不满南天远的速度,双脚在他腰后交叉,挂在其上,“嗯……那里……痒。”
  拉长了尾音,搅得他的心也痒痒的。
  肉棒抽出一些,龟头顶上敏感点。南天远感到这片嫩肉粗糙了,硬了。专心顶弄,“这么?”
  “嗯……啊啊啊……不……”
  “不是?”
  “……是……”
  “到底是不是?”他明知故问,鞭挞抽插,惹来内里更紧张地吸附。
  “咬射了,你就赔我一次。”
  “哪有你这不讲理的……”
  “嗯?”他眯起双眼。在床上她真敢跟他讨价还价?
  拉开长腿,他念她还稚嫩,不能承受太多,用传教士体位深深打桩数百下。紫红肉棒插在穴口,嫩肉翻出带进。若不是体量她,他真想把未来和她的那些床笫情趣提前教给她。
  调教要趁早。把她肏成他的形状。让她记住他的所有,沾了他,就腿软得迈不动步。南天远致力于把糯糯肏到下不来床,做他的禁脔。舟若行嘴上骂他恶趣味,却配合得很。
  偶尔也会意犹未尽缠他再来一次。于是他常常边肏边问,“没了这根肉棒你可怎么活,嗯?”
  “糯糯,下辈子,也在一起好不好?”
  “糯糯,我伺候得舒服么?”
  “这么舒服,要不要再奖励老公一次?”
  于是,陷入死循环。两人又在床上滚了半天。不,不止是床。家里每个角落,都留下两人动情的味道。
  舟若行又抓上了他的背。情浓时,她根本无法控制。她偏要在南天远身上留下印记,就是疼,都要记住她。他入得又急又深,刚刚碾磨g点,就把她送到了巅峰边缘。
  这会又直捣黄龙,很快她就要摸到极乐。
  “唔……舒服的……”
  穴肉绞紧肉棒,不舍得他出去。他了解这贪吃的小嘴,末根插入,兴风作浪。她小腹深处涌起海潮,一浪一浪,他感受到了她的痉挛,挺胯提速,准备先送她上高潮。
  “啊啊啊……”
  就在此时,舟若行电话响了。
  “别睬它。”南天远将手机扔到床下。
  铃声扰人,叮咚乱响一通,终于停了。却换成了敲门声。
  外卖员砰砰敲门,“外卖到了!”
  舟若行突然紧张,狠狠缩穴,咬得他拔不出来。南天远咬牙切齿暗骂,捞她入怀,往大门走去。
  本想赶快接了外卖再续酣战,小穴却馋得不放肉棒。他亦是难以自控,走几下,停下来把她钉在墙上猛入一番。后来,干脆随着步伐,让肉棒在穴内弹跳。
  边走边肏,龟头冲击着穴内的每个角落,带来不同以往的欢愉。
  从卧室到房门口,短短一段路,点点滴滴皆是淫水。
  “呜呜……要坏了……啊啊啊……”舟若行溢出眼泪,看似可怜。
  实则酥麻得要命,必须要大肉棒解痒。南天远吻上丰唇,气声道,“轻点喊,想让门外的人听活春宫?”
  “呜呜呜……”低声呜咽。
  “怕了?”
  她摇头。泪眼婆娑望着他。
  “那小穴怎么咬得更紧?”他插在深处,就要拧开锁,“想到有人在偷听,更刺激对么?”
  “呜呜……唔……”她贴着他的嘴,一个劲摇头。
  太疯狂了,他正肏得畅快,她也要喷涌而出,他真的准备开门面对陌生人么?
  外卖员站在漆黑楼道里,跺脚几次,才唤亮感应灯。等了许久,灯又灭了。他更大力砸门,惹得上下两层感应灯一起亮了。干什么呢这是,这么大声聋子都应该听到。
  铁门打开,只伸出手臂。外卖员赶紧把餐盒袋子往那手上一挂,大步流星跑下楼。
  手机订单疯狂提示,还有几分钟就有xx单到时。册那,外卖员心说,这家人太耽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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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07:04

81、先吃你(H)
  踢上门,最后的耐心告罄。南天远将舟若行抵在门板上,深入浅出,狠插猛送。
  他太懂她了,没有让她的快感断档。即使那样刺激的情况,他仍旧喂她,开门接了外卖。高潮将至,她正是舒服到每根毛孔都打开,浑身飘飘然的境界。
  门板颤动,像是下一秒就要倒塌。
  舟若行咬住他肩膀,拼命用乳头蹭他,屁股含了阴茎毫无意识地浪叫,“给我,给我。啊啊啊……要丢给你了……”
  “泄给我。”
  粗大跟随抽搐的频率,终于把她顶到高潮。伴随穴肉毫无规律的抽动,龟头再次碾压嫩壁,进出间,点起一路小火花。噼噼啪啪,在舟若行体内绽放。
  洞穴嘬吸龟头,紧握柱身。南天远回咬住她,含住下唇,轻轻拉扯,眉头紧锁,显然也到了极致。
  只见青筋环绕的性器不住往嫣红水嫩的甬道里钻,他分开腿心,捣出白沫,又重又恨,彻底不再怜香惜玉。
  然后卸下全部,放任自己溃败在她体内。
  似公狼,撕咬着母狼,享受肆狂交配后余韵袭来的愉悦和宁静。
  一时间,只听到两颗心脏的疯狂跳动和两人急促的喘息。
  他靠上她的肩,在耳边喘,热气打在她心上。舟若行抱紧他,闭了眼,任凭酥酥的感觉再次蔓延。
  所以穴肉不小心又夹了一下。
  南天远笑,“被你吃干抹净了。”
  “是你。”她没了力气,只能嘴上讨个输赢。
  “你自己要的奖励。”
  哑口无言,她又被套路了。
  抽出阴茎,又惹来她低呼。
  这回,他从外套里找出那枚,重新戴上。
  舟若行,“你!”语无伦次,她拼命搜刮逃跑的理由。看到脚下的外卖,忙道,“还没吃晚饭。”
  “先吃你。”南天远扑过去。
  “或者你吃饭,我吃你,选一个,嗯?”他一脸精明算计看她。
  当舟若行再次被压在书桌上后入时,她想,果然不能掉以轻心。她就知道,南天远永不可能只来一次就放过他。未来是这样,现在也是。
  几乎是被半抱在怀里喂了晚饭,舟若行浑身乏力。
  再次回到课桌前,南天远平静地打开她的练习册,“还有哪道题不会?”
  舟若行一侧脸颊贴在桌上,看他。只有她面色潮红心跳气喘么?
  腿很软,很酸。她换了一侧贴,不去看他。
  他慢腾腾扬起笑,“下次还敢不敢先惹我?”
  下次还敢!我是你老婆,惹你怎么了!
  舟若行瓮声瓮气,“没有下次。”
  骨廓分明的指节又缠上发梢,绕在指尖,他轻道,“怎么会没有,还有下次,下下次,很多次。”
  “幼稚。”她埋怨着,却不自禁翘了嘴角。
  冰块融化的速度比她想得要快。
  脚伤未愈,大课间只好趴在桌上补觉。
  不知是被南天远折腾狠了,还是要来大姨妈,总觉得腰腹不清爽,沉沉下坠。
  有人走近,擦过她桌子。
  舟若行迷蒙眼睛抬头,南天远拿了她桌角的水杯,走出教室。
  “南……”她不困了,追出去。她总觉得打开了潘多拉宝盒,南天远的反应越来越脱轨。是她先勾引他没错,但上一次17岁,此时的他是阴沉低落的。
  现在的南天远像沉睡了很久的猫科动物,闻到猎物味道,逐渐苏醒。
  然后踏平草原,只等一个高光时刻。
  是难以驯服,却甘愿温柔的。
  拧开蓝白相间的保温杯,接满半温的水,拧紧。南天远闻到了她惯用的唇膏的味道,柚子茶。算算日子,差不多近了。她脚上带伤,歪打正着可以不疯跑了。他软了眉角,自顾自想,她总是学不会照顾好自己。
  另一个茶色透明杯子装满常温水。两个杯子拎在一只手上,随步伐轻撞。
  舟若行站在拐角处,嗔媚着望他。
  楚慈也从饮水处跟出来,“校庆你出节目么?”
  南天远朝舟若行大步流星走过去。
  “我听老师讲你要钢琴独奏。”
  脚步停住,南天远,“我没听说。”
  “我给你伴舞?”楚慈加码,“我是舞蹈十级。”
  无聊。南天远走过来,拉起舟若行的手要一起回教室。
  “你干什么”舟若行吓坏了,扣住他手腕往下挣脱。
  他用眼神威胁她。她还是躲,“还在学校……”
  楚慈强硬插入两人之间。反正已经尴尬,就尬到底,“那我同老师讲一讲去。最后一次参加校庆,我很珍惜这次机会。”
  “是么?那你去,我不弹了。”他翻掌,握住舟若行的小手,拖她走远。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21:30

82、要多快
  周一没有晚修。最后一节是英语课。
  中年妇女暗沉的脸色难得晴天。轻施粉黛,画了淡妆。甚至从身边走过,舟若行闻到了奶油玫瑰混合香。
  且踩在下课铃响走出教室,多一句废话都没有。
  难得不拖堂,简直是奇迹。舟若行感叹太阳从西边升起。
  南天远破天荒拿课本走向讲台问题。中年妇女脚尖朝向门口,不住看表。
  身边嘈杂,挣脱牢笼的小兽们叁五成群愉悦飞出。
  英语老师也是心不在焉。南天远翻了一页又一页,颇有拖住她的意思。
  舟若行故意放慢手速,拖拖拉拉,等他一起放学。
  擦过身边,终于看到南天远合上习题册。
  “老师今晚要赴约?”
  舟若行眉头轻蹙,这不像是南天远会问出的问题。
  耐心即将告罄,但面对学神,中年妇女颇给面子,“和老公一起参加同学会。”微带一抹少见羞赧的笑容。
  “不要去。”
  “?”
  “老师您和老公都不要去。”
  “我妈在气象局工作。今晚特大暴雨,部分路段积水危险。”
  他身后的舟若行错愕瞪大眼睛,手中的校服外套无声掉落。
  中年妇女划开手机,“天气预报今天小雨。”
  “内部消息。”
  老师说,“谢谢你关心。”然后快速走向办公区。
  南天远眸色漆黑,望着老师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下一秒,他拎起书包就往外跑。
  “南天远!”舟若行跟在后面,“你去哪,不回家了么,唔。”
  没想到他急刹车,她撞到一堵墙。酸涩涌上眼眶,她捂住鼻子。
  “急事。”他很焦急,但还是把她捞入怀,讨了个吻,“自己回家,乖。”
  中年妇女裙角一闪,矮身进车,红色凯美瑞融进车水马龙。
  南天远跳上最近的一辆出租,“师傅,跟上前面红色车子。”
  要关门,遇到阻力。他抬头看,素手拉开车门,舟若行一屁股挤进来,“师傅,油门踩到底。”
  “要上演速度与激情么?”司机回头,比他们大不了多少的一张年轻面孔。
  “你行不行啊?”舟若行连珠炮开腔,“这么年轻,又是女司机!”
  “我替我爸顶一天。这公司的车,每一天都在烧钱,哪里敢开天窗。”
  小姑娘话特别多,开得中规中矩。遇到黄灯就停下,非必要绝不并道超车。
  她从后视镜偷看了南天远好几眼。后者全无察觉,只是紧锁眉头盯看前车,催促道,“再快点。”
  “够快啦,超速可就是几百大洋,我一天白干了,你是不知道……”
  “要多快?”舟若行问。
  “拦住她。”
  进入拥堵路段,车况愈加胶着。舟若行解开安全带,小姑娘吓得一脚刹车。
  “下来!”把司机拽下来扔到后面,她坐进驾驶位,系上安全带,踩刹车换挡打方向,一气呵成。
  “天杀的!你有没有驾照,前面交警……”
  “闭嘴!”
  舟若行回头最后看了眼南天远,俏皮眨眼,“我让你看看什么叫属黄鳝的。”
  晚高峰的车流是缓慢流动的糖浆,拥挤粘稠。出租车在车流里见缝插针,巧妙并道前行,愣是破开车流往前挪动。
  小姑娘吓得脸发紫,问身边的男生,“你不想吐么?”
  南天远不置可否,抓紧车窗上面的扶手,帮舟若行看后方车辆,“给油,距离可以。”
  姑娘从口袋里扒拉出来塑料袋,对不起叁个字都没说完,扣在嘴上就开始干呕。
  终于穿过糖浆,进入畅快车海,舟若行眼观六路,连续超车。
  一脚刹车,一脚油门,南天远其实也在努力压制胃底的翻腾。
  从他的方向看去,只见到舟若行白净的耳垂衬在黑发间,半张脸是十拿九稳的自信表情。麦穗般的发尾扫过脸颊,贴上几丝碎发。
  结婚后舟若行换车,南天远本来帮她挑选了甲壳虫。
  “搞笑。”她一口否决,“不符合我气质。”
  她说她的气质,最适合宝马mini。
  方向重,路感强,硬朗清晰。
  初坐她的车,他也头昏。
  “爽不爽?”
  也有南天远认怂笑不出的时候,“糯糯,安全第一。坐你副驾真刺激。”
  “不喜欢就滚。”舟若行哈哈大笑,“还不是谁都有资格坐我副驾。”话毕,玩了一把漂移。
  恰如此刻,车轮在沥青路拉扯摩擦出刺耳声音,后面司机摇下车窗吐出一句国骂。舟若行充耳不闻,连续并道绕开拥堵冲下高架,左手伸出车窗向后竖起中指。
  只隔了一辆车,舟若行跟紧了,眼看就要别过去拦住红色凯美瑞。
  黄灯,凯美瑞冲过去了,她前面的车踩了刹车。
  “谢特!”舟若行猛砸方向盘。
  身边徐徐停下泥头车,噗嗤噗嗤喷着柴油味。
  “哪个方向去了?”
  “前面路口右转。”
  红灯开始读秒,几乎变绿的同时,出租车若离弦之箭开出去。没想到泥头车也要右转,打了转向。
  舟若行不想让,泥头车踩油门往前冲,她也加大油门。
  “危险!”南天远喊。
  “啊啊啊!”小姑娘的脸色已经从紫变黑,配音骤起,烘托氛围。
  她踩下刹车,只剩一厘米,车头就要怼进道路王者的底盘里。
  舟若行:我开什么车好像都挺疯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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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33:42

83、求不得
  迎着泥头车黑浊的尾气,出租车重新启动。
  车上所有人都心有余悸舒了长气。
  除了舟若行。
  她放眼前方,哪里还有红色凯美瑞的影子。
  悻悻下车,司机姑娘朝她嚷道,“一路都是电子警察,我一本驾照不够扣,扣你的!”
  舟若行砰一声摔上车门,“我没驾照。”
  两人蹲在路边。
  南天远压下打火机,点着烟,“什么时候会开车了?”
  “看我爸开,看看就会。”
  他嗤笑,“行吧。”
  “为什么宁愿撒谎也要阻止她和老公去酒局?”
  橙色烟头冒了丝儿,南天远轻抖烟灰,“那你呢?”
  “你为什么也着急?”
  “配合你。”
  南天远起身用鞋底碾灭烟头,插兜垂首看她,“有她电话么?”
  舟若行滑动通讯录,摇头。又给英语老师打语音,没人接听。她不死心,每隔几分钟拨打一次,都是无疾而终。
  翌日,中年妇女缺席了晨读。这是她接手班级以来的第一次。
  班主任替补,大早上就在黑板上抄物理题,下面哀鸿遍野。
  “你听说了么?”玄斐然挨过来八卦道,“英语老师家里出事了,他老公酒后和人打架,现在还icu住着,生死不明。”
  玄斐然惋惜摇头,“啧啧,苦了孩子。听说她儿子刚上初中。”
  “死不了。”
  “!”
  舟若行把物理题往前一推,挺没心情,“就是下半辈子是个植物人。”
  “那还不如死了。”玄斐然小声嘟哝。
  “是。死了一了百了。后面英语老师想离婚,且等着,有她受的。”
  “你怎么知道?”
  舟若行舔舔嘴角,叹气,挥手让她转过去好好做题。
  南天远把两个女生的神情举动尽收眼底。
  如果说,穿越这件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就意味着,也可以发生在别人身上。早些时候,他就笃定在日记里写道,她是糯糯,又不是,好像来自过去……
  中性笔在指尖灵活跳动,啪嗒掉到地上。南天远弯腰去捡,对上寻声回望的眼神。舟若行嫌弃他又闹声音,南天远看她的目光却充满了打量和疑惑。
  课间,舟若行照例趴桌子上补觉。眼睛闭着,耳朵却打开。
  她听到穆隽又来找南天远要早餐补个缝,南天远扔给他几个饼干。两人咔嚓咔嚓老鼠一样边吃边聊。
  她厌恶地又翻个面。
  穆隽絮絮叨叨讲和玄斐然之间若有若无的关系。他抓不住她,又离不开她。
  舟若行一直觉得穆隽肤浅。徒有一张青春帅气脸皮,喜欢玄斐然不过也因为是颜值党。好看的谁不愿意多看两眼呢?她也喜欢看大美女。
  南天远打断他。他无意当感情导师,他不在行。只是想耳根清净。
  于是直奔重点,“你玩真的?”
  “我从来不玩。”
  “想过以后?”
  “当然。”
  “你父母呢?”
  没想到南天远这么问,穆隽微顿。
  “你和玄斐然在一起,你父母会同意么?”
  看到穆隽默然,南天远就知道,接道,“她的家境你妈能接受?你爸每天进出机关部委党校,你妈阔太太茶会不断。你现在谈的恋爱,在他们眼里就是玩。”
  穆隽要反驳,南天远说,“这世上多得是遗憾,圆满反而不易。求而不得是常态,得偿所愿才是侥幸。”
  “你看衰我们?”
  上课铃响,南天远没接回答,催穆隽快回去座位。
  舟若行睡不着了。
  脑海中的问号逐渐放大,拉成感叹号,继续放大。她抓抓发梢,又把感叹号弯成问号。
  她好想回身问个究竟,但又找不到确切问题。
  高叁的时光是单线条的,要求所有人都必须心无旁骛,直奔那个目标。
  然而南天远和舟若行是唯二心里长草的人。
  坐在教室,心不知飘向哪里。
  午后的空气闷热粘滞,格外催眠。舟若行被逼无奈扎进题海。即使能预知未来,她终究要再面对一次高考。那种紧张到要心梗的感觉,她不得不重新体验一遍。
  班主任带来的消息,稍微缓解了午后沉闷。
  校庆将至,高叁也被允许参加。但考虑即将高考,年组决定不组织集体排练,有才的就出个单人节目,其他的就捧个人场。
  毫无意外,班主任钦点穆隽独唱,南天远独奏。
  高中叁年,每年校庆都是大同小异的节目单,这两人也都是舞台常客。
  岑子衿听完穆隽唱歌,曾星星眼说,以后谁嫁给穆隽真幸福,每天都可以点歌。
  旁人开玩笑说别想了,你比不过玄斐然。
  岑子衿哼笑不在意,穆隽也不是我的菜。
  家里没有钢琴,也没再去黄老师那里上钢琴课,南天远晚修前去音乐教室借了琴练习。
  岑子衿趴在后门玻璃上往里看。舟若行说,“走,一起进去。”
  “真的?”一朝被蛇咬叁年怕井绳,舟若行虽一再示好,岑子衿还是怕她。
  “答应你的,不食言。”
  答应帮她和南天远制造机会,舟若行偶尔也觉得膈应。但是一想岑子衿与她交换了重要信息,她也压下心里的酸气。
  叮咚琴声中,他听到有人推门而入。随之而来是樱花香,所以并未回首。
  一曲弹毕,他莞尔,问,“来试试?”
  “我不会。”
  不是想象中的声音。
  南天远:你猜到了多少?
  舟若行:你呢,你又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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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35:41

84、测试题(微H)(一更)
  南天远顿寒了脸,舟若行隐约觉得裸露在外的脖颈冷得起鸡皮疙瘩。
  她打哈哈想缓和气氛,他先问她,“什么意思?”
  “就……”
  “舟若行。”很轻很轻,简单叁个字从唇齿间翻滚而出,却极具压迫感。
  舟若行浑身一凛。每当南天远连名带姓喊她,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他虽宠她爱她,但是触及底线和恨铁不成钢时候,也会对她用刑。
  负距离接触的刑罚。
  虽然最后道歉的都是他。
  岑子衿夹在两人中间,绞紧双手,头垂很低。在南天远面前,她一向是软萌妹子示人。
  她去拉舟若行衣袖,“好啦,都是我不好。若若本是好心要带我来,我……”她擦擦眼角,嘴角垮下,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很想听南同学弹琴。你不喜欢,我走就是了。”
  轮到舟若行云里雾里,若若?她和岑子衿没这么熟吧?
  岑子衿磨磨唧唧说要走要走,林妹妹一样挤了两滴泪,靠得离南天远更近了。
  “我走。”
  顺起放在长凳上的校服外套,南天远擦了舟若行肩膀,甩门而去。
  南天远一直等舟若行给他一个解释。
  晚修时候,那位置却一直空着。
  很好,南天远舌头顶了顶脸颊,按亮手机,问:在哪?
  前面惹了南天远生气,她也是知道的。
  但她无法和盘托出。要怎么开口,要说通过岑子衿掌握了季骞和宋仁礼的消息么?他会怎么看,你为什么知道季骞的存在?
  暮春时节,夜晚的风也是暖的。
  舟若行站在顶楼天台,俯瞰灯光球场。很久没随队训练,她也是心痒的。
  低年级小学妹们在郭教练安排下打训练赛,跑位传球射门,绿茵场上满是青春的味道。
  手机一直握在手里,不时翻看。终于,意料之中的信息来了。
  舟若行原本在对话框里回复,天台。
  侧首想想,删掉了。
  重写:在看烟花的那个地方。
  一个陈述句,包含了一道题。她决定作弊,用如此方法去证实心中猜测。
  晚风拂面,撩起发梢,她双臂交迭倚在围栏上,视线从对面隐约构出摩天大楼外廓的工地,挪到脚下的训练场上。像是从未来看到现在。
  多年以后,对面那片工地将是炽手可热的黄金地段,而眼下这片球场,却是再也回不来了。只能租了八万人体育场后面的小球场过过脚瘾。
  身后是无光的黑暗,眼前是球场上耀眼的大灯。她站在明昧交织的界限上,暗数时间。
  第十二个六十秒数过,身后响起了脚步声。
  还挺快。
  她没转身,笑了。
  不过,从教室到这里,最多只需五分钟。
  多余的时间,他在做什么?
  踏上最后一级台阶,南天远看到高马尾柔线条的背影。
  胸腔起伏,不知是气恼还是愤恨,他抓了她的胳膊强硬将她翻面,逼她看自己。
  把舟若行扣在怀里,什么都没说,先撬齿勾唇,来一记深吻。舟若行准备好的台词被突如其来的吻全部打乱,双手撑在他胸前,努力拉开两人距离。
  “唔……”
  他竟然光明正大伸舌进来,沿了舌尖往里卷,直接勾住舌根舔弄,惹得她发麻。几日不见,连舌吻的技术都进步了。如果不是勤于练习那只能说明他天赋异禀。
  或者——别的什么不可说的原因。
  兜头一吻结束,舟若行已经踩在云彩里,编好的理论丢到了九霄云外。
  他额头抵着她的,站在黑暗的一侧。双手捧起她的脸颊,问,“我是你什么人,嗯?”
  “同……同学。”
  “我们什么关系,嗯?”
  她不说话。
  古铜色大掌顺脸颊滑下,落在少女胸前,隔了校服上衣揉捏,揉一下问一句,“同学关系能摸这?”
  将衣服下摆从裤子里拉出,覆上马甲线,“能摸这?”
  挑开布料进去,透过薄薄内裤盖在阴阜上,“还是能摸这?”
  仍旧得不到回答。指尖从侧面剥开布料,沿着缝隙从下往上找,精准抠住蕊珠,一下缓一下重地碾压。
  骨头缝里的痒都被揉出来了,舟若行抓住南天远的手臂,抿唇抑制呻吟。
  长指恶劣地顶在那,打圈撩拨,把本就肿胀的阴蒂逗得更加敏感。水泽和轻哼都不受控制地溢出,从上下两张小嘴里。
  “不要……”她推拒她。舟若行没忘,这还是在学校,身后灯光大开,楼下的人甚至仰首就能看到两人的小动作。男生的手塞在女生裤裆里,校服裤子随动作起起落落。
  “说!”动作加快,力道加重,拇指按在阴蒂上,中指作势往缝里钻。
  她怕了,夹紧腿,“是……是……”
  中华词库突然理屈词穷,情急之下胡乱脱口,“很好的朋友。”
  “有多好?”
  “好到不愿意让给别人。”几乎是闭着眼睛喊出来,刚说完,就后悔了。
  完了完了,凭什么是她先说了。
  中指到底进去了,沾满了淫液。南天远缓了戾气,曲起指节勾在阴道前面叁分之一位置,粗粝的指腹去摸那处敏感。
  舟若行声音发抖,“我都说了呀,停下。”
  “不愿意让给别人,为什么还带她来琴房?”
  “她想看。”
  “她想看,你就带她来看。明天她想上我,你是不是把她送上我的床?”
  “不会!”
  “胆肥了。”再加一指,将穴道撑得饱满,声音像是掺了沙子般喑哑,“看我怎么收拾你。”
  舟若行:南天远,我看是你胆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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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20 00:39:15

85、舔一会(微H)
  舟若行害怕,但也不是真的躲。南天远对她,永远刀子嘴豆腐心。第一次把她在床上肏哭的时候,他是慌了神的。忙暂停耸动,低身抹泪。
  她笑他痴,后来她再被肏哭,他都不买账了。反而变本加厉,让她更舒服。
  无名指和中指卡在穴缝里,一进一出勾出湿润。然后拇指捻了水泽又涂到阴蒂上。整个阴户从上到下滑腻不堪,指头好几次打滑,搭不上去。
  她虚虚靠在他身前,半推半就,“别……”
  越拒绝,手指抽插得越快。肿胀的蕊珠禁不住撩拨,快感从小腹深处散到指尖末梢,舟若行悄悄紧了手,抓皱南天远的衣袖,甚至抓疼了他。
  他疼了,就知道她爽了。
  眼神下移,看她气色粉嫩倚在胸前,咬着唇角不敢吭声。南天远捏起她的下巴,唇瓣相依,辗转反侧。几乎顷刻间,舟若行放弃抵抗,婉转娇啼溢出小嘴。
  他悉数将呻吟吞入腹中。
  “嗯嗯嗯……”无处发泄,她慌乱,压抑不住体内翻滚的欲念,但又念在是学校里。道德的约束和赤裸的欲望交互拉扯,刺激感却倍加清晰,无限放大了她的感官。
  “叫给我听。”气声卷了字句,喂进红唇。他压着她的舌根,贴了唇齿在和她说话。
  “嗯……不……”还是不敢。但是已经收不回,他猛地去抠那蕊珠,密集地挑弄,快感若海潮拍打岩壁,在体内荡漾迭起。
  她到底呻吟出来,高低错落的娇憨嗓音,拉长尾音,在他心尖上跳舞。
  只是刚吐出口,就消弥于两人唇间,只有南天远能听得到。
  彼此呼出的热气喷在面颊,锁骨,眉眼上,引来一阵阵颤栗。舟若行呜咽着低喘,眼尾都泛了潮红。
  掌心浅浅一滩水,聚集在手窝里,都是她情动的证明。再探入一指,叁指把穴道撑到极致,激进地往深处勾弄。
  “太粗了……出去……”
  “更粗的都吃得下,娇气。”
  她是融化的糖,腘窝一软,就要瘫在他怀里。手指撤出,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她时,整个大掌包住秘境柔软,熨帖上去。
  从温柔到激狂,五指收拢又按压拍打,阴蒂,阴唇,穴口,所有的敏感神经都被牵拉调动。舟若行整个人彻底站不住。南天远用臂弯抱住她,另一只手混了水泽在黑丛下小溪口兴风作浪。
  她变成一条蛇,缠在他怀里,无助扭动,每一次挣脱却把阴部向掌心更紧密地贴去。
  穴肉被玩得肿了,轻轻一拉,又疼又酸。
  下一瞬,南天远将她翻身压在围栏上。
  灯光明亮刺眼,舟若行抬臂挡在眼前。
  从身后拥住她,指尖挑开长发,凑近耳廓,“舔一会。”
  现在?!
  心中天人交战,胯下的大手还按在阴唇外拉扯拍打,滑腻水声和娇喘交织在一起。他再加快速度,指缝夹住冒头的蕊珠,左右摆弄。
  她脑子糊成一片。快感和羞耻感逐渐模糊边界,融为一体,滚成更大雪球,向她碾压袭来。
  雪球越滚越近,他也动得迅速。穴口的嫩肉收缩吸咬,在掌心蠕动,犹如讨不到食的空虚小嘴。手里的小东西不自主痉挛,臀部摆动得毫无章法。
  近了,又近了……
  在她终于抖着手向后勾住南天远的裤腰时,腿心的手猛地拍打挤压,指腹顶上阴蒂狠狠拧动。
  雪球迎面砸来,意识顿然灰飞烟灭。
  “啊……”内里吐出一波波水液,内裤和南天远的手,都湿透了。
  舟若行向后降落,背抵在他的胸膛。
  南天远覆上腰间的柔荑,轻笑,“你要给我舔?”
  不是么?
  她回望他。
  亮如白昼的光源下,杏眸圆润潋滟,又纯又欲,眼中只有他一人。
  南天远喉头滚动。真的很想让她舔,但不是现在。
  把她的手背过去,刷一下子褪下校服裤子。
  “你!”舟若行惊呼!
  被压在围栏上,上身衣物一丝不苟,却露出蜜桃臀被摆成迎接的姿势。
  南天远跪在地上,扣紧一双长腿,埋进桃花源头,舌尖推开肉缝,直奔主题。
  舟若行的世界彻底被撕裂。
  垂眸,就看到小学妹们在球场上挥汗洒雨,她眼神懒散跟着足球滚动。偌大的绿茵场,白色小点肆意翻滚,从角落到边线。
  秘处却被含在嘴里。灵活的舌尖先是描绘粉鲍轮廓,虔诚认真,推开大阴唇,又把小阴唇抿在唇间。他的鼻尖顶在臀缝里,喘息喷在嫩肉上,无限放大难以名状的快感。
  “啊……嗯嗯……”她捂住嘴,呻吟从指缝泄露。
  “传球!”下面有人喊跑位,足球从底线被踢到中场,划出漂亮弧线。
  舌头侧面伸进大阴唇和小阴唇之间,从顶端到会阴反复游走,略硬的舌抵住嫩肉,翻搅更多滑腻,她隐约觉得水滴滑下腿根。却还未等流出,就被舌卷吞入口。
  皮球被截断,在密集进攻防守下,快速短程滚动,一段又一段的路程,紧张刺激。
  牙齿轻夹阴蒂,小幅度啮咬颤抖,一样的密集,剧烈,短暂又强烈的快感一浪浪冲击天灵盖。
  前锋控球过人,传给边路。
  这一次,所有都落进口中。两片温软的唇瓣含住阴唇,意外和谐匹配。舌根翻动,整个敏感完全暴露于他口腔,两处完全不同的嫩肉相撞。阴道的敏感口腔的湿润,一样细腻,分不清彼此。
  防守越来越严苛,边路传不出球,寻找机会。
  穴肉无助收缩,一圈一圈往外推淫水,他大口大口咽下。听得到啧啧舔弄和分明的吞咽声。旖旎又淫荡。
  成功险中求,不等了。边路控球跑过去,以极其刁钻的角度直接射门!
  舌尖终于刺进穴道,顶在嫩壁,转着圈研磨舔舐。
  “啊……”
  又软又硬的东西伸进去,空虚更甚,她扶着栏杆的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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