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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19 13:32 / 1132 / 127
【小说】勾引老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9:12:29

50、我等你
  2012年3月10日,周六,晴转多云。
  申花在本赛季的第一个主场,球迷们早就等候在场,和球员一样,跃跃欲试。舟若行如往常习惯,提前一小时就到了。
  下了地铁,映入眼帘一片怒放的樱花林。虽未开至最盛,但也非常震撼。
  白粉娇嫩,压在枝头,随风飘落。
  梦幻又浪漫。
  南天远最终也没有给他明确答复,来,还是不来。但是她执拗地决定等他。
  往后再过几年,南天远表白那会,她问,我要是拒绝你,怎么办?
  他笑,摸摸她的长发,“那就再追好了。”
  “谁给你的勇气?”
  “你给的。”
  所以,如果南天远拒绝她,她就用他给的勇气再追好了。
  他没让她等太久。舟若行踩在马路边山,上上下下,就跟胸腔里那颗心脏一样起伏的频率。再抬眼,就看到她的少年从樱花下青石板小路上穿过来。
  她脚下一滑,一下子从人行道上跳下来。
  南天远手里那张票是揉成一团的,皱皱巴巴。那天临睡前,已经关了灯。他不知哪根神经搭错,又坐起,从废纸篓里捡回了门票。
  舟若行穿了阔腿牛仔裤,黄色高帮帆布鞋,外套绿色印花衬衫,马尾高高梳起。那颗金属光泽小星星,在乌发丛间折了阳光,隐约闪烁。
  “走。”她说。
  彼此都没再多问一句。
  两人找到座位,对号入座,登时陷入一片蓝色海洋。南天远第一次来看球,舟若行教他喊申花球迷口号,击掌的节奏,还从包里翻出两面手幅给他。
  随着双方球队出场,全场掀起第一个高潮。虹口足球场不大,南看台位置极佳,可以近距离看到球员。舟若行几乎全程都没坐下,激动地拉扯南天远的手臂。
  现场dj很会带动气氛,南天远懵懵懂懂,跟着她喊了第一次口号。
  不难,周围人也都热情,慢慢,他融入进去。
  有点理解舟若行为何会对竞技体育如此着迷。这种纯粹的淋漓尽致的对抗,确实像极了人生。
  漂亮!人群爆发掌声,申花先攻下一球。看台观众手拉手自发做人浪。南天远不伸手,迟疑,舟若行主动将微凉的小手顺着他虎口钻到掌心,握紧,抬起。
  看台上欢呼声,喝彩加油声混在一起,人潮一浪接一浪。旁边观众的小喇叭吹得嘟嘟响,舟若行唱哑了嗓子。
  现场主持虽然也在解说,但在场观球的毕竟都是老司机,无需解说得详细。
  舟若行再也没松开手,指着场上,一一为南天远讲解。从排列阵型,到教练八卦,再到球员价格,简直恨不能把足球上下五千年灌到南天远脑子里。
  很久违,南天远终于会心笑了。
  中场休息时,周围叁叁两两去卫生间,看台上人群稀疏。
  摄影摇臂开始随机捕捉画面,大屏幕从上半场精彩镜头切换到观众席。
  “看!”
  舟若行激动地指屏幕,对南天远说,“是我们!”
  她带动他的手一道举起,冲摇臂疯狂挥手。
  然后,突然侧身,垫脚靠在他胸前,捧起他的脸,深深印上。
  温软的唇相触,缠绵。
  摄影师马上调整角度给了特写。众人爆发出笑声,巨幕上,少男少女双目紧闭,热吻,全然不顾四周。dj说,让我们祝福这对恋人。掌声随之响起。
  她的舌甚至想打开他紧闭的双唇。南天远推开她,喘息,字字沙哑,“舟若行!”
  “我在。”她亦红了脸,却大胆看他,睫毛扑闪。
  后半场踢得如何,南天远根本看不进去。
  舟若行在他身边,一会和他讲球场上的事,一会站起来欢呼。渴了,就从他手里抢走喝了一半的可乐,再塞给他。他看了被咬扁的吸管,抿唇。
  终场散场时,舟若行还沉浸在球赛里,意犹未尽。话题间全是足球,南天远莞尔,任她在身边像个快乐的小鸟,说个痛快。
  很多术语听不懂,他只静静地听,不打断。
  观众太多了,人群粘滞在一起。南天远主动伸手扣住她手腕。她脚下还有伤,走不快,他陪在她身边,慢慢挪。不知从哪个方向传来一阵骚动,舟若行还没晃过神,就被推搡到另一个方向。
  人群惊呼,混乱。
  狭窄的出口仿若泄洪,人群顿失秩序,互相拥挤。比早晨的沙丁鱼公交车还不堪。
  舟若行手心出汗,紧紧攥住南天远,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拉,两人顿失联络。
  她好怕。身边姑娘不慎跌倒,鞋子帽子被踩踏,不断有人喊别挤了别挤了,保安站在椅子上维持秩序。然而一旦有一个人跌倒,后面人就如浪潮般扑来,将她湮没。
  舟若行慌张去拉那个姑娘的手,两人跌跌撞撞从混乱中起身,满身狼狈。
  南天远举起手机,一遍又一遍给舟若行打电话,毫无回应。
  回头望去,黑压压一片人,哭声和惨叫声混在一起。他逆着人群往回走,保安大喊,出去,出去,疯了么,危险!
  人流裹挟着他往出口涌去,缝隙中,他拾起一根发圈。
  断了的黑色皮绳,上面有一颗磨损的小星星。
  他倔强往里挤,罔顾耳边人说危险。几次险些被掀翻在地。
  终于,目光锁定一处,他伸出长臂,从人群中捞出舟若行,抱紧她的腰身。
  舟若行披头散发,红了眼睛,吓得不说话,只握紧他的手,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
  他知他的小姑娘被吓坏了。
  出了足球场,进地铁,一路上,舟若行都在后怕。
  她埋在他胸前,发抖,长发遮住惊慌的表情。南天远将她环在角落,在明亮拥挤的车厢里,为她开辟小小的一方空间。大掌轻拍后背,缓慢,轻柔。
  他将唇抵在了发顶。
  “到站了。”
  舟若行把眼泪蹭他衣服上,摇摇头。
  车门打开,又关闭。
  车厢摇晃,启动。
  “我送你回家。”南天远终于妥协。
  舟若行垂下眼帘,还是摇头。
  金祁路报站声响起,舟若行吸吸鼻子,“下车。”
  南天远:终究是败给你了。
  舟若行:你赢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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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9:27:09

51、无缝隙(H)
  来不及开灯,甚至来不及进卧室。南天远刚把门带上,舟若行双手就绕上他脖颈,追吻上去。
  像是为了延续在足球场的那个吻,舟若行哭着咬伤了他唇角,他疼,失了防守,丁香小舌就此探入。
  湿凉的泪沾染他,南天远安抚怀里人儿,轻声哄,“别怕,别怕。”
  “呜呜。”她低声呜咽,急于在他身上寻找安慰。
  他反客为主,舌头挺进她口腔,从贝齿到上腭,冲刷彻底,强硬让她染上他的味道。淡淡烟草,夹着薄荷香。
  柔软的乳肉压在坚实胸膛上,舟若行褪下衬衫甩到脚下,又要解开牛仔裤,南天远按住她的手。
  他抽出舌头,额头相抵,胸口一起一伏,泄露了他的紧张,“你怎么敢又来?”
  “我偷看你写的时间胶囊了。”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仿若时间也停止了。
  南天远艰难吞咽,危险又诱惑看她,“我说过,再来这里,别怪我不客气。”
  “我想看看,你怎么对我不客气。”
  眸光潋滟,在黑暗中,看他。
  “这是你自找的。”
  吻再次落下。这一次,是疾风暴雨。他的吻落在眉间,眼角,挺翘的鼻尖,饱满的脸颊,又重重覆盖在嫣红唇瓣。舔卷,吮吸,含在齿间,又伸进温柔的口腔。
  津液交换,来不及咽下,从唇角留下。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气喘吁吁。
  南天远拉开距离,淫靡的银丝缠在两人之间。舟若行双眼迷蒙,红唇微肿,她伸舌轻舔。
  只这一个动作,星火燎原。南天远剥开她的内搭,是姜黄色法式叁角内衣,薄薄一层布,兜不住欲坠的嫩肉。他五指覆盖,肆意揉弄,捏扁揉圆,极尽所能抚摸。
  内衣推上去,一双白嫩弹跳在眼下,还没有触碰,乳首就挺翘。
  他双手托起她的臀,抱起,下腹贴紧,声线走低,“硬了。”
  一语双光。
  “不是……是冷。”她狡辩。
  他轻笑,低头叼起一侧乳头,慢慢咬,拉扯,卷裹,口齿不清,“还没舔,就硬了,真骚。”
  呻吟不可避免从口中溢出,舟若行仰首,揉乱了埋在胸前的发。十指插进他的发丛,像推脱,更像邀请。不自觉就挺了胸,将更多乳肉送到他嘴边。
  从乳尖到乳晕,沿着乳沟留下湿亮的痕迹,他一路舔到锁骨,重重一吸。顷刻,皮肤泛起红痕,舟若行娇声埋怨,“回家又不知道怎么和我妈解释了。”
  他不想让她再有借口解释,变本加厉,绕着锁骨向上,咬上颈侧。舌尖灵活柔软,像一尾蛇,缠着她走,最后落在耳尖。
  “若若。”
  几不可闻,气声发出两个字。舟若行心中的壁垒塌陷,整个人如漂泊在洋面上的薄冰,脆弱不堪,阳光照射,完全融入大海。
  他喊了她,终于又这样唤她的名字。
  两腿夹紧结实的腰身,她配合展露曲线优美的脖颈,承接他的热情。灼热的气息扑打在皮肤上,扰得她脑子混乱。
  她牛仔裤有点紧,南天远解了两次,才剥开,舟若行笑说,“生疏了?”
  “待会让你笑不出来。”他没脱她的内裤,只将可怜的布料拨到一旁,长指捻了湿润,“生疏,嗯?”
  她不该挑战一头饿狼的底线。
  她旷了多久,他就素了多久。
  “什么时候湿的?”
  “在地铁上。”舟若行故意,低笑,将腿心往他手上凑。
  “挨上你,就湿了。”
  两根手指毫无阻碍滑进嫩穴,一秒都没有停留,抽插到底,抠挖出一股股淫液。一时间,粘腻水声响起。
  指尖灵活,碰到了某些地方,舟若行失了伶牙俐齿,抓着他的手臂收紧,“轻点。”
  “轻不了。”
  拇指翻开阴唇,找到阴蒂,从下往上摸,直到那地方肿了,硬了,毫不留情按压打圈。
  汁液飞溅,打湿了他的黑森林。她骑在南天远手指上,没一会,就嗯嗯啊啊没了魂。阴道一圈一圈紧缩挤压停留在深处的手指。
  更多液体流出,南天远换上更粗硬的东西,哑声,“若若,看着我。”
  舟若行鼻尖紧贴他的,交换吐息,迫切张开腿,洞口主动去寻找前端。
  毫不怜惜,火热粗长的一根瞬间贯穿她。
  “疼!”
  “我也疼。”他温柔叼起肉嘟嘟的耳垂,小幅度抽送,帮她适应。
  刚破处不久的小穴,太久没被造访,此时紧若处子,牢牢吸附着他。他也不好受。龟棱推开褶皱,一一碾平,却前进困难。
  “啊,到,到底了。”
  才进去半根,她就娇气喊停。南天远重新堵住小嘴,把一切拒绝封在檀口中,狠心使力,下腹彻底紧贴在一起。
  亲密无间,再无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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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9:43:31

52、不想逃(H)
  嫩穴被撑到极限,满满当当,含着灼热。她难以自控,穴肉有了自主意识般,绞紧,挤压。
  南天远怕伤到她,咬牙,没有动作。
  春夜微寒。
  他额头却渗出汗珠。
  又酥又痒,酸麻从脊椎爬起,穴道内说不上的难受。舟若行鼓起勇气,回吻他的脖颈,动作间,小穴套弄阴茎。
  隐忍已久的线彻底崩断。南天远架起两条长腿,又急又重,每一下都顶到骚心。龟头碾过层层迭迭,肏开温软的肉瓣,直往宫口钻。
  太重了,还没有几下,龟头就堵在宫口,甚至有破开里面那个小口的趋势。
  舟若行吓得一哆嗦,咬得更紧。
  “放松。”
  “不……不,别进去。”
  南天远抽出半根,不再动弹。
  刚舒服几下,又是空虚,舟若行哼哼,“怎么?”
  “不是不让进去?”
  “……”
  “还要不要肏?”
  “要,要的……啊啊啊……”
  伴随他的长驱直入,她憋在胸口许久的郁闷和污浊,随着骄矜的呻吟一同溢出,毫无顾忌。
  因为是南天远,舟若行再无羞涩,尽情敞开自己,享受的同时也配合他的动作,回馈他。
  玄关处,男女抱做一团。女孩背抵在墙上,乌发如瀑,洒在两人肩膀,酥酥柔柔,扰得男孩心越发的痒。
  阴茎被含在阴道,龟头被嘬着,他本就肆意畅快,肩膀上发梢的触感为这烟煴增加了缱绻。他不自主捏紧了大腿,红痕清晰悱恻。女孩全然不顾疼痛,甚至贪恋这失控的疼痛,只知道绽放,舒展,吞噬,容纳。
  阴茎涨成紫黑色,把那么小的一个缝肏开,活生生逼成了圆口,费力吞吐巨硕。
  白皙的腿根,嫣红的穴,夹着黑肉棒,两人下腹均被打湿,毛发缠绕相贴。
  南天远低头,放慢速度,看那孽根是怎么彻底贯穿她,凿开洞穴。一次重过一次,一次深过一次。
  她若暴雨中的一叶小舟,随之摇晃,双乳划出乳波。好不容易等他缓了速度,还以为可以喘一口气。没想到不过多时,又被顶到极乐的边缘。
  九浅一深,龟头专门往敏感点去顶。
  “是这么,嗯?”
  她摇头,不知道该肯定还是说不。
  “这?”
  他太懂她了,越插水越多,越顶穴越软,就湿了。肉茎把穴道肏成了自己的性状,再也合不拢,爱液顺着交合缝隙留下,他偏不让。
  抽插之快,只听水声看不清性器形状,龟头不见身影,半根肉棒沉在穴道里不舍得拔出来,把所有淫水都堵在里面。
  “要……”
  他听话,提胯向前,她捶打他,“要高潮了!”
  肉棒再次缓下。她沁出眼泪,下腹有一团火,灼灼燃起。
  内里不规律痉挛,他抽出一整根。穴口嫩肉无限包容留恋,他狠心不给。只坚持了几秒,肉棒再次顶入,追着嫩肉咬,重重几百下,平底起高楼,再次把她肏到巅峰边缘。
  舟若行紧绷大腿勾他后腰,准备迎接久违的快乐,他却再一次抽出。只留龟头嵌在细缝里。
  “给我,呜呜呜,哥哥。”她讨好地吻他,咬他喉结,小穴夹咬大龟头。
  她知道如何让他畅快淋漓,却不说。不是时候,这不是能说那两个字的时候。
  快感是巡航的飞机,突然坠下。
  “哥哥,肏我。”
  几句骚话,挠到南天远死穴。他尽根埋入。
  穴道享受从温柔到激烈的挤压,反复几次,再一次攀到高峰时,剧烈抽搐。南天远彻底将翘臀套在肉棒上,搓揉臀肉,性器无死角碾压嫩肉,再也不顾她的求饶。
  快感来得猛烈又绵长。一波再一波,舟若行紧绷的肌肉突然完全放松,整个人挂在他前胸,大口喘气。
  所有的感官都失灵了,只剩穴道饥渴吞噬入侵者。极乐从阴道深处蔓延至洞口,再到四肢百骸。
  脑中一片空白,烟花绽放,她失神,“啊啊啊……舒服……”
  始终没有开灯,两人彼此脱光了对方衣物,就这样咬吻,从玄关滚到床上。
  根本不需任何语言交流,南天远拍拍她的臀,她就了然。
  翻身,趴跪在他眼前。
  高潮后的穴肉一翕一张,是灵活的小嘴,馋得直流水。
  没等到想象中的饱满,舟若行回首。南天远的双眸在黑暗中更加明亮。
  他拉开书包,摸索,抽出安全套。
  油亮的阴茎和他的气质完全不符,狰狞,恐怖,侵略感极强,挺翘在小腹。
  在情事中,虽沉溺,他面色却未失控,仍旧一贯的清肃。
  牙齿咬开铝箔纸,拿出橡胶套,套上,撸到底。
  他扶着肉棒跪在她身后,在她的注视下,破开已经有些红肿的肉片,再次闯入禁地,一插到底。
  “啊……”她轻喊,仍没有回过头去,就这样侧目看他。
  他居高临下,钳制腰身,抱着她的臀,次次入到底。肉体相撞,啪啪啪啪,在夜晚安静的卧室,更响亮。
  “满意你看到的么?”
  她咬着唇角,发丝跟随撞击散落在胸前,连不成句子,“不……不满意。”
  “嗯?”危险眯起眼睛。
  舟若行转回身,双手绞紧身下床单,脸埋在他的枕间,只剩臀部高高翘起,“随身带套,你准备肏谁?”
  “肏你。”
  “吃醋了?”他轻笑,俯身捞起一侧乳房,捏在掌心,“我看肏得轻了,你还有心思想别的。”
  “你天天在学校勾我,我还能想肏谁?”
  “没……没有,啊啊!”
  “你看一眼,我就硬了。早就想把你绑床上肏穿。”
  “那你,你也没……”
  “我给过你逃走的机会。”
  “我没想过要逃。”
  “你说好多不会,让我教教你。”南天远嗜血得杀红了双眼,“我就好好教教你。”
  舟若行后悔了,真不能在男人面前逞口舌之快。
  湿亮的肉棒凿开嫩穴,手指压上敏感的阴蒂,左右挑拨。舟若行被入到说不出话,只能凭本能极尽缠绵的呻吟,每一声都勾在南天远心上。
  古铜色的手覆在白嫩上,小腹撞击翘臀,每肏一下,南天远就说一句刺激她。舟若行不会回答,摇头,青丝泛起波浪,扫过漂亮的蝴蝶骨,南天远收在眼底,更快更猛顶入。
  再次被送到顶端,舟若行飘飘然想,他也是好久没做了,怎么这么持久。
  南天远很快用行动回答了他。坚持到极限,他低吼,抵在宫口,噗嗤噗嗤射出来。太多太浓,足足抽动了十几下,才射干净。
  小腹涨涨的,全是他和她的东西。
  肉棒撤退,她敞开腿,翻身坐起,任由高潮后的爱液打湿床单。她偏让他闻到她的味道。
  在她以为可以偃旗息鼓之时,南天远重新戴了套,拉过长腿,再次破入。
  “啊……”她往后躲,“真的不要了。”
  “小穴可不是这么说的。”
  太羞耻了,为什么身体还不知餍足吸附在肉棒上。
  “若若,你沾了我,就别想走。”南天远少见失控,没喝酒,却微醺。
  “你看过我的时间胶囊,你就懂,这辈子你逃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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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9:56:11

53、春雷惊(H)
  原来,他布局得比她想的还要早。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若不是这次穿越回来,她永远不知道。
  或许,她仍不知全局。南天远有多缜密,有多深沉,她略知一二。他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她问不出来。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相拥睡去。
  床单就没一处干爽的,南天远刚掀起一角要换掉,舟若行已经阖了眼睛。
  “太困了。别动我。”
  乳肉,大腿,尽是指痕。他有点懊恼。渴望太久,一次爆发,他担心弄伤了她。
  到底不忍她就这么睡去。南天远拧了热毛巾,帮她清理,又拿了药膏,挤在指尖,轻推进去。
  人是睡熟了,小穴却有自己的想法。裹紧一根手指,悄悄湿了,将长指润得水淋淋。
  “别闹。”他轻打她的臀。
  她微皱眉,听不清说什么翻了个身。粉鲍洞开,合不上,隐约可见里面的淫靡。足见刚才多么激烈。性器就这样敞开在眼下,穴还含着手指,蠕动,嘬吸。
  肉棒闻到腥甜,又硬了。光滑硕大的蕈头贴上穴口,轻轻一按,就埋进去半个身子。
  “嘶……真会吸。”他掰开臀瓣,不让穴肉夹那样紧。
  想起了刚弄她那时候,前几次总是擦枪走火,却没套。他忍得辛苦,就探进去小半段,给彼此解馋。
  本想稍微泻火,速战速决。然而肉棒一碰到穴肉,就挪不开步,一个劲往里钻,理智与肉体彻底分离,谁也拉扯不住对方。生龙活虎的肉棒推开嫩肉,停在半途。
  南天远深吸一口气,覆在臀上的手指暗暗用力,企图平稳内心的悸动,却一败涂地。
  内里拼了命吸他,蠕啮啃咬,裹得他甚至腰眼一酸。铃口发麻,龟头也痒,再也无法坚持。他摩挲着光滑的腰臀,放弃所有自制力,被欲望引领,冲向销魂窟深处。
  “唔……”异物深入到底,舟若行呓语,不知是反抗还是鼓励。
  穴道已经记住了这根的形状。是他开垦了这片沃土,给了她无限的欢愉和爽利。阴道夹了肉棒,配合他的动作。
  察觉她的反应,南天远勾起笑,跪坐在她身后,盯着潮湿的洞口,一味的进出抽插占据。
  肏进去,拔出来,再顶进去。动作越发加快,肉棒甚至出现幻影。穴口湿漉漉,糊了肉棒。推拉间,阳具将可怜的嫩肉翻出带进,将爱液研磨成了白沫,套在阴茎根部,随每一次动作贴上饱满的阴唇。
  舟若行从梦境中抽离,没睁开眼睛,却回到现实。
  不是春梦,真的有根阳具,滚烫粗大整根嵌在穴道里。鞭笞伐挞,冲着骚心肏去,碾平了褶皱,力道大到简直要把穴肏松。
  她翻了个身,阳具从穴口滑出。南天远重新覆在她身上,用最传统的姿势面对她,曲起膝盖。
  龟头从阴蒂往下滑,沾满了湿润,先是用光滑顶端按摩小蕊珠,依次是阴唇,洞口。水多得淋湿了他的手。
  “睡着了都这么湿。”赞叹,然后毫不留情沉腰进去。
  “啊……”舟若行无意识却抬手勾住他,“难受。”
  “乖。肏软了就舒服了。”
  “不……嗯嗯……”
  “让我再插几下。”
  南天远俯身咬住两团乳鸽。他太喜欢这里了,又软又香,再多吸一吸,会不会吸出乳汁来。到时候上面流水,下面也流水,若若全身湿淋淋,真真是水做的,套在肉棒上任由他摆弄。高潮了,也会喷出温热的淫水,粘稠潮湿,动情的味道将两人包围。
  就像是她织了一张网,他心甘情愿往里跳。
  他又在说什么胡话!舟若行迷蒙中听到,想反驳却困到懒得张嘴。
  久未吃到肉,只泄了两次,岂能满足。南天远抱紧她,在凹凸有致的峰峦山谷间耸动,炙热的气息绵绵绕绕扑在她颈间,耳后。
  洞穴急速收缩,吃不下这么粗的物什,却偏要密密匝匝地包围。嫩肉一层一层吸附贴紧,他被裹得舒服,却也又爱又恨这紧致。
  一个使劲地抽插,刚肏松了,另一个就自然地绞紧。再没有任何言语交流,只有肉体相撞拍打的声音,南天远整个人燃烧起来,体内的熔岩越烧越旺。
  兜头被高潮后的淫液浇下。他稍微拉回理智。舟若行双手拉扯他,期期艾艾地呻吟,裹着肉棒不松口。
  “啵”一声,费力抽出阴茎,小兄弟颇为不满摇头。南天远按在她耻骨上,边揉捏小豆子边套弄冠状沟。火山瞬间喷射,阴蒂上的手指用力按压,舟若行又喷出一股水。
  白浊射满了小腹,挂在她毛发上,沿着腿心流下。
  “呼……”南天远长出一口气,看向满床淫靡。
  她低估了她对他的吸引力。只要面对她,他总能突破自己的底线,一再破防。
  紫色闪电蓦然划破苍穹,两秒后劈叉一声响雷,震撼大地。
  舟若行往他怀里挤,长发缠在两人胸前。他下颌靠在她额头,轻拍。
  又是一声闷雷,在云层间翻滚,他捂住她耳朵,“睡吧,我在。”
  雨滴落下,越来越急,噼里啪啦叩响窗户,逐渐连成一片,朦胧了整个天地。
  春雨贵如油。
  从凌晨下到上午。下雨天睡觉天,舟若行昨晚被折腾惨了,又逮到个周末,睡到昏天暗地。
  南天远站在书房,验证指纹,打开保险箱,上下两层暗格。上层是一个红丝绒小盒,一个完整的黑皮绳小星星发圈,还有一个笔记本。
  他拿出牛皮纸封面笔记本,坐在白玉佛面前,徐徐翻开。
  黑色钢笔流畅写下字迹,2020年3月15日,星期日,小雨。下周,是展铎第叁次投标。宋仁礼已经官至交通局一把手。
  仍旧是清瘦简约的行草,南天远顺着思绪记录,梳理思考。
  桌上手机嗡嗡震动,他打开免提。
  “南哥,陪标公司我搞好了。”
  “这次几成把握?”
  “万无一失。”
  “可是上次我们也这么认为。老狐狸宁愿流标,都不相信展铎。他考验供应商还真是严谨。”话锋一转,“季骞有消息了么。”
  “奇怪。八年来都没有线索。就是死了,也会留下痕迹。”
  “当年我爸一走,公司彻底清算。季骞留下的烂尾工程也算在我爸头上。新闻津津乐道富豪的高楼倾塌,却不仔细报道背后的蛇鼠一窝。国内国外,地球就这么大,他能藏哪里去。掘地叁尺,我都要把他尸骨挖出来。”
  “离这一天不远了。”
  “你爸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别在我面前提爸爸这两个字,老畜生不配。昨天我配合纪委,材料已经提交检察院了。所以我说,宋仁礼也快了。”
  “我期待这一天。”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14:07

54、南狐狸(微H)
  “我也期待。”成铎说。
  收线后,南天远刚提笔写了一行字,就听到楼上声音。一丝他都未曾察觉的宠溺爬上唇角,小家伙应该是醒了。
  这个人,南天远不知道如何去定义。
  去年台风天,她突然说不开车了,他只道是风大危险。雨过天晴后,她又称训练脚踝旧伤复发,不能开车。
  是躲闪的眼神。南天远眯起黑眸。
  舟若行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他暗下几次发现她充满试探和察觉的神色在家里游走,对一切陌生又熟悉。她最常站在照片墙前面,一张一张仔细看过去。
  他从后抱她,将头搭在颈窝,“还记得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么?”
  在他怀里,她不自然一僵,“记得。”
  然而回到舟清朗那里,她却表现得一如往常。他用她父母过往的事情试探她,她都没有任何纰漏。
  甚至还像个孩子一样,和舟笙歌拌嘴,得理不饶人。只是在某一次家宴上,露出实在无法遮掩的表情。
  去年中秋团圆宴,舟笙歌带玄斐然回家吃团圆饭。玄斐然挟一路风尘和桂花香,进屋就热情地和罗烿烿来了贴面拥抱。
  “阿姨,六两母蟹,肉肥黄厚,昨晚我俩特地开车去阳澄湖。”
  “这螃蟹看着就是可怜。”舟笙歌打开泡沫盒子,伸手触触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的眼睛。小眼睛缓慢迟钝转一转。“都是活的。”
  舟清朗接过螃蟹拎进去厨房,回头招呼,“洗手准备吃饭。”
  “什么时候这声阿姨能变成妈。”罗烿烿满意看玄斐然。玄斐然垂头笑,脱下风衣,舟笙歌接过来挂在衣架上。
  舟若行全程呆坐在椅子上,被下了诅咒,难以回复。连场面话她都不知道如何讲。南天远看在眼里,手搭在椅背上,将她半环在怀里,弯腰轻声提醒,“糯糯,斐然来了。她一直在外地拍戏,你说好久没见她了,不是很想念么?”
  “这个狠心女人。”玄斐然拍拍她,“我走这么久都不问问我。我在大西北戈壁天天吃满嘴沙子。剧组太简陋了,上个厕所要走二里地,晚上赶大夜饿了都没地方找宵夜去。”
  “经费有限,你也理解理解。”舟笙歌帮同行开脱。
  “我就没见过经费充足的剧组。场务小工都不够用,我们自己搬器材,你看看,我都练出肌肉了。”
  任身边人吵闹,南天远仔细观察舟若行情绪的变化。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努力接受,再到完全接纳。
  她是舟若行,又不是舟若行。
  于他而言,作为枕边人,最是能感受种种细节。难以名状,细微的,无意察觉,却突兀。
  床笫之间,她过于生涩。虽配合,却带有某种矛盾。
  在一次情事之后,南天远没有退出,撑在甬道里,等彼此的气息逐渐平稳。他把她手脚都抱在怀里,含住乳尖,一下下啄吻,“特别美。原先只觉得你的字漂亮,人也漂亮,若知道身子也漂亮,早忍不到现在。”
  她痒。胸脯被咬着,下体被充满,敏感至极,“什么时候起的色心呀?”
  “大概是……高中刚见到你的时候。”
  “!”
  她抬腿,不经意又夹紧了洞口。南天远轻喘,刚发泄的孽根往里顶,“还要?”
  “不……你别……高中?”
  “不然你以为我高叁为什么从重点班转回平行班?”
  “你说……不喜欢二班。”
  “那我喜欢什么?”
  舟若行贝齿咬了红唇,透过他眼神,像是在确认什么。南天远笑,很轻,却像是羽毛撩拨她心房。
  “嗯?”他拖了尾音,舔上耳垂,温热的气息喘进耳朵。
  无意戳穿任何事。只要是她,怎样都可以。
  那晚,南天远比平时多要了她两次。既然来到这个世界,她就要学会习惯。第一课,习惯他和她随时起兴缠绵。
  穿越到未来,很长一段时间,舟若行都是蒙的。若她的人生彻底遇到了新的故事,她还会比较接受。皆是故人,事情的发展却完全脱轨。
  她忆起,南天远和她说的第一句话,确实是,字很漂亮。
  骄傲,没礼貌,冷漠。是她对他的第一印象。他擅自去翻她的东西。
  后面相处也算不上愉快,他态度很硬,还笑她黑了。她满脑子都是追星,踢球,对于身边的男生,从未有一丝暧昧。
  她好想回去,这一次,留心观察。舟笙歌是什么时候盯上玄斐然的,而每天坐在她身后的南天远,在她看不到的角落里,又在盘算着什么心思。
  雨还在下,空气里都是泥土的芬芳。春天真的来了。
  她打了哈欠穿上睡衣。大腿内侧和乳房上又是难以忽略的红痕。她小脸一热,他还真是……随时随地。怎么都要不够。
  端了杯热牛奶打开电视,坐回沙发。晨间新闻,头条是前市长成孝先落马。
  纪委公布会关于成孝先严重违纪问题的审查报告,决定给予成孝先开除党籍、开除公职处分,对其涉嫌犯罪问题移送司法机关依法处理。
  正逢南天远从书房走上来,站在舟若行身后,一言不发,静静听完了整条新闻播报。
  “下面再来看一组国外简讯……”
  “又站在身后吓人!”舟若行被神出鬼没的南天远吓一跳,拍拍胸脯。
  “喝完了收拾一下。”南天远低头,手指蹭了她嘴角,擦去一圈白胡子,“中午去彭妈家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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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22:43

55、彭卉仪
  彭卉仪一早去了传统菜场,只为能买到最新鲜的食材。
  恰逢春笋鲜,她挑了几枚笋,又请老板杀了一尾活鱼,拎了满手回来。
  刚过五十岁生日,玄关格子上摆着寿宴的照片。其中一张格外显眼,南天远器宇轩昂,仍旧吝啬笑容,陪她坐在餐桌旁,举杯庆祝。彭卉仪也端了杯红酒,眼角笑出了鱼尾纹。
  五十知天命。知何为何不可为,也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强求不得,也就不再执着。出走半生,回头看来,金钱,名誉,地位,家庭,都是大满贯。
  毕业后留校,一路做到系主任,在学术界也算是有名气。不争不抢,也获得一席之地。和老公二十载情谊,对宋仁礼的事业不过问不多嘴。谈不上相敬如冰,但至少相安无事。
  唯一的遗憾,是没有子嗣。
  雨小了,太阳出来了。
  彭卉仪将鸡汤坐上燃气灶,又掀开蒸锅,夹出一碗梅菜扣肉。蓝点马鲛鱼切成大块,热油,滑下锅剪两面酥黄,捞起,缀上香菜。另一个锅里清蒸几条鲜嫩的梅童鱼,圆脑袋小身子。计时器响了,她马上关火盛出,撒上香葱。火候刚好,嫩到夹不起来一块完整的鱼肉。
  腊肉春笋和蒜蓉四角豆陆续端上桌,她看看时间,回厨房准备最后一道菜。
  发泡好的东北黑木耳肥厚滑腻,连着金针菜和香菇一同下锅,急火翻炒。烤麸焯水,又倒进热油里炸到土黄,和着前菜一起二次起油下锅。浓油赤酱,外加两勺绵砂糖,又鲜又甜。
  最后一道四喜烤麸摆上餐桌,彭卉仪拿出手机。
  舟若行努力打破车内的尴尬。滔滔不绝和南天远聊最近的工作安排,临时被抽到篮球线,采访新晋的一批球员。
  南天远手扶方向盘,微微笑。
  其实他一点不觉尴尬,即使舟若行什么都不说,靠在一旁抠手机,看哥哥们同人文儿,他都觉得再自然不过。她陪在身边,他就莫名心安。
  彭卉仪打电话问他们什么时候到。
  接通车载蓝牙,他说,“稍微有点堵车,十分钟。”
  “不急,注意安全。今天做了你最爱的四喜烤麸,还有若行喜欢的参鸡汤。”
  舟若行哑然,没接下去。南天远侧首看她眼,说,“彭妈,你是不是又准备了一大桌子,别这么累。”
  “吃一次家宴不容易,等你们。”
  车子开到小区门口,南天远又调头出来,缓慢沿街像是寻找什么。
  “为彭教授买束花。”他拉起手刹,对她说。
  跟在南天远后面,走在百合玫瑰和桔梗小雏菊之间,舟若行一直都没做声。
  不知道怎么起承话题。
  这个彭什么的人好像是南天远的导师。她之前去学校找南天远一起下班,碰过几次。很和蔼的中年妇女,圆脸,微胖,笑起来眉眼都特别柔和。不是很时髦,喜欢厚重的东西。
  就是类似于,珍珠项链,红玉髓耳坠,玛瑙戒指,琥珀胸针之类的。让她有种彭卉仪好似行走的矿石博物馆的错觉。
  彭教授貌似对南天远非常关照,南天远也尊称她一声彭妈。初来乍到为了不露马脚,她旁敲侧击问过。但南天远只道是恩师,兼现在的同事。彭卉仪和南天远不在一个院系,她连他的领导都算不上。
  有限的几次接触观察下来,舟若行心里犯嘀咕。以老师对学生的欣赏爱护标准来说,确实有过之无不及。彭卉仪看南天远的眼神,就跟看儿子差不多。
  彭卉仪爱屋及乌,不仅对南天远的生活饮食喜好了如指掌,也对舟若行,至少是未来的自己,了解有加。
  比如,舟若行爱的参鸡汤。17年的人生经历里,她万分肯定从来没有和南天远透露过。如此看来,结了婚的舟若行和南天远感情还不错,他知晓她喜好,并且有意无意透露给了彭卉仪。
  哎,还用怀疑这两人的感情么。就看南天远动辄饿狼扑虎的架势,用脚趾也能想到未来这两人多么肆无忌惮地寻欢作乐。
  怎么都是贬义词,舟若行甩甩头,好吧,那就是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站在一排绿毛球石竹梅面前,舟若行没注意南天远早就买好了花束结了账。
  他伸手轻揽她肩膀,“怎么脸红了?”
  “哦,啊!”她摸摸滚烫的脸颊,“可能,有点热。”
  “想到昨晚了?”
  “没有!”
  “那就是前天?”
  舟若行噘嘴,鼻子上浮现可爱的皱纹,“别说了!”
  “阳台上还是浴室里那次?”他贴近她,笑着低声问。
  “你!”她扬手,装腔作势要打他。
  南天远握住小手,顺势指根插入她的指缝,放在风衣口袋里,牵着她往小区里走。
  衣兜里,两双手,十指相扣。
  起初她还在挣扎,但是掌心的温热熨帖得她心里暖暖的。她缓了抗拒,逐渐弯了指节,回握他。
  虽然仍未明确知道未来发生了什么,但是南天远的细腻和温柔,是认真的。舟若行告诫自己,别沦陷,哪怕一点也不行。可她的心不是石头,每晚被搂在火热的胸膛里,她整理好的理智又全线溃败。
  接过花,彭卉仪满眼都写着惊讶和欢喜。
  她拉过舟若行,“瘦了,今天在彭妈这多吃点。”
  “她就算了。”南天远洗了手,轻车熟路帮忙布置碗筷,“穿衣显瘦脱衣有肉,每周两次雷打不动训练,浑身腱子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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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28:37

56、母子缘
  真是,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刚才那点感动还不如喂狗。
  彭卉仪佯怒,打了南天远一后背,给舟若行出气,“对女孩子温柔点。”
  “我对她还不温柔?”南天远意味深长对舟若行眨了眼睛。
  “你问她,我不温柔她嫁给我么?”
  舟若行押了口红酒,潮红爬上颧骨。说不清为什么又脸红,她推脱说不胜酒力。
  一下子来到25岁,18禁的事情挨个做了一边。喝酒,做爱,当初什么是禁忌,现在什么就是狂欢。这副身体,好像除了适应高强度的运动之外,越来越适应微醺与床笫间的激情。
  她席间很安静,多说多错,既然所知甚少,干脆闭嘴不参与话题。
  偶尔发声,也都是诸如此类。
  “鸡肉又嫩又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参鸡汤,彭妈你有什么秘方!”
  “秘方不告诉你们。”彭卉仪受到鼓励,又帮舟若行盛了满满一碗,“想吃了就来我这。管够。”
  “馋猫。”南天远指尖抹去她嘴角一粒米饭,舔进嘴里。
  舟若行觉得更热了,燥热。
  彭卉仪将两人互动看在眼里,会心一笑。
  “都说少年夫妻老来伴,真羡慕你们感情。”
  舟若行筷子微顿,转而继续夹起四角豆。
  “宋局呢?怎么总见不到他。”
  “说是过几天又要招标,在忙。”
  南天远仔细挑了鱼刺,大块鱼肉放进彭卉仪碗里,略小一块给了舟若行。
  “也有人托我想搭上宋局的关系,我说不熟,回绝了。”南天远平静道,“他手里有御用供应商么?”
  “他的事情我不过问。但听起来,这五六年都没有稳定合作商。最近的话,你见过那个人。”
  “谁?”
  “在我过生日时候来过,很瘦,长得蛮干净戴着眼镜的小伙子。”彭卉仪比划形容,“好像叫成铎。”
  “嗯,没什么印象了。”
  “嗯!嗯嗯……”舟若行突然抬头,嘴里还含着东西。
  糟糕,被鱼刺卡主。她说不出话,放下筷子往卫生间跑,远远只听到呕吐声音。
  彭卉仪喜上眉梢望了眼南天远,“有好消息了?”
  南天远淡定擦擦嘴角,“我一直在吃避孕药。”
  把嘴里那团菜饭混合物吐出来,觉着鱼刺还斜在软腭里,舟若行对着镜子,用舌头卷也不是用手指勾也不是,怎么都弄不出来。
  顿失胃口,她从卫生间走回餐厅。
  “孩子和父母这种缘分,很难描述清楚。有时候你觉得不需要,但是当他走远,你又牵挂。”彭卉仪感叹,“我这一生,与孩子是没有缘分了。”
  “父母可以决定何时与孩子见面,孩子却不能选择何时与父母再见。如此看来,亲子关系中,孩子未免可怜。”南天远道,“况且,我认为家庭中排在第一位的,始终是夫妻关系。”
  彭卉仪眼角微动。
  “您与宋局相濡以沫几十年,刚您提少年夫妻老来伴,其实你们才令人羡慕。”
  适时舟若行过来,重新坐回餐桌。就听到一向心平气和的彭卉仪意有所指道,“羡慕什么呢?所谓丈夫,一丈之内才叫夫。一个只把家当做旅馆,每个月叁分之二时间不回家的人。”她没说完,察觉在小辈面前失态,笑着摇摇头,示意大家继续吃饭,“眼见不一定为实,天远。”
  南天远转向舟若行,关心怎么了。舟若行说嗓子被鱼刺卡住了。南天远神色微凛,拿起外套就说要去医院。舟若行觉得小题大做,看向彭卉仪精心准备的一桌子饭菜,还没动几筷子。
  彭卉仪了然南天远对舟若行的在乎程度,忙说以后有的是机会。临走前,她照例用餐盒装了四喜烤麸给他们带走。
  “彭妈,您这手艺都把我喂叼了。”
  “就是让你忘不了这味道。”彭卉仪催他,“快去医院吧,别耽搁。”
  盼了一个月,盼来了这一天。南天远与舟若行前后不到一个小时,如龙卷风,袭来又走。
  鸡汤凉了,梅童冷了。一桌美食变得油腻又腥膻。
  彭卉仪拿了花瓶,装满水,倒上保鲜液,拆开花束,一一修剪插入花瓶。玫瑰的刺又细又密,不经意刺穿皮肤,她哎呀一声,挤了挤指尖上的血滴。
  雨又大了,远处飘来一团乌云。
  风雨总是急,虽是午后,天却阴得像傍晚。压抑,昏暗。
  窗外梧桐沙沙,在阵阵妖风中放肆挥动枝条,与泥沙雨点一同拍打在玻璃上。
  偌大的会客厅,没开主灯,只有一盏壁灯昏黄幽暗,有气无力亮着。
  男人跪在沙发前,像是丧家犬,怕得哆哆嗦嗦,“宋……宋局,那个人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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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40:41

57、回来了
  一道暗影坐在沙发上,遮住所有的光。
  “哦?”漫不经心,中气不足,缓缓问起一个字。
  “不会认错,就是他。当年,是我一路跟踪眼见确认他出境的。”
  “所以你为什么会让他再次出现在这里?”音色虚浮,问,“而且是活着出现。”
  “这……”男人低头看着面前的手工皮鞋,冷汗涔涔。
  身影往前探了身子,宋仁礼温文儒雅的侧脸被光线分割。他看着脚下的男人无力垂在身侧的右手,无声讪笑,拿起手边一块琥珀原石雕塑,把玩。
  “我给过他生路,也给过你机会。”
  “是……是。我这几天派人紧盯,会找到下手的机会。”
  “要文明,要礼貌。”宋仁礼微笑,“别吓坏人家。”
  “我……我会悄悄地处理,不会被发现。”男人抬起头,膝行几步,左手抓紧宋仁礼的鞋子,右手没有力气,却也抱住他的脚。整个人无比虔诚匍匐在他面前,“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时间?”
  “叁个月内……”
  琥珀和煤精共生在一起,豆油黄色,夹了血红。手里的物件是剖开了煤精,顺着琥珀分布的走势雕刻的莲子荷花。触感温润,剔透的褐色中,一只小虫完好无损被包裹在内。
  还停留着爬行的姿势,却瞬间被夺取生命。
  宋仁礼猛然举手,砸向脚底的男人。一下,两下,叁下……
  哀嚎不断,男人抱头改口,“两个月,两个月时间我让季骞查无此人。”
  宋仁礼朝他鼻梁狠狠砸去。男人脑子震动,鼻孔酸涩,痛哭流涕。
  “季骞早就死了。”
  “是,是,我让李放消失。”
  “二十天。”
  “宋局,我”
  “你老母亲又住进icu了?应该需要不少钱,替我问候她。”宋仁礼不疾不徐,亲切慰问。
  隐在黑暗角落里的两个人从沙发背后走上前,一边一个,把男人拖走,徒留撕心裂肺的叫喊承诺表忠心。
  宋仁礼从容掏出手帕,仔细擦去手上的血迹,对身边人道,“下周s公路二期工程的标,想办法废掉。”
  “是。”
  “想当我的供应商,没那么简单。”
  成铎撑了一把黑色雨伞,拎着公文包从花园小径走来,登上叁级台阶,站在别墅前。
  是南天远开的门。成铎抖抖雨伞,“这春天的雨,说下就下。”
  “过了这阵子,天就清爽了。”
  两人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成铎刚摸出烟盒,南天远说,“掐了。糯糯不喜欢烟味。”成铎摸摸鼻子,心说在地下书房也不知道那个老烟枪是谁。
  “书房除外。”南天远接过成铎的标书,翻到评分表再次核对。
  “经过半年多的接触,宋仁礼应该对我们有所信任。”成铎娓娓道来。
  其实这些情况南天远比他了解得还要早。宋仁礼戒心很强。当年公路管理局长就是隐形肥差,道路基建维修建设招标动辄一个亿以上,多少供应商巴结他来抱大腿。他除却正常从中吃回扣,亦要求供应商做他的白手套。他不仅涉黑涉赌,就目前手上的证据来看,红灯街背后也有他的势力。
  黄赌黑齐全。
  当年季骞瞄准了南仲冬的钱,一边做宋仁礼白手套一边在南仲冬的公司里监守自盗,两面通吃。与虎谋皮多没有好下场,南天远虽未找到季骞,但他猜宋仁礼对他不会仁慈。
  季骞之后,宋仁礼再没有公开和哪个供应商打得火热。南天远判断他在考察和等待一个时机。想要获得冰山下的证据扳倒宋仁礼,唯有成为他的人。
  于是从那时起,他安排成铎以展铎公司的名义接近宋仁礼。在此之前,展铎已经存在了五年多,布局广且深,现金流充足。这些都是为了给宋仁礼吃定心丸。
  收口不是一时而为,是经年累月谋略深算。
  s公路标的两个亿,展铎落标两次。第叁次,南天远和展铎复盘分析,做了万全准备。只有开启合作,才能打入内部。因此这次的投标结果举足轻重。
  “下周五宋仁礼将在滨江丽思卡尔顿出席交通部门的全国会议,届时你找机会把酒店房卡给他。”
  “好。”
  南天远将脚边手提袋踹过去,成铎拎起来,“还挺沉。”
  “不多,叁十万。明的暗的,曲折的直接的,该做的都做到位。”
  “你说老混蛋落网后咱能不能也落个行贿的罪名?”成铎故意开玩笑。
  “你比我更清楚。”南天远笑了,“毕竟为了成全成市长的落马,成公子你亲力亲为。”
  成铎打开门,撑开伞,随口问道,“嫂子呢,没见她。”
  “最近在跑篮球线采访。”
  “不见她也好。免得每次你俩都给我撒狗粮。”
  “快滚。”南天远双手插兜,站在门里嫌弃地看成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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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42:59

58、会心疼(微H)
  带了两个项目经理驱车前往交通局招标办公室。路上,成铎说,“都补补妆,待会精神点。”
  姑娘们听了赶紧打开随身手袋,翻出粉底口红,对小镜子查看细节。
  一行人在门口扫码登记,领了供应商牌子,走上叁楼。门外已经坐了几家供应商。其中有两家是展铎找来的陪标公司。成铎装作不熟,从他们面前走过。
  采购处长拿了招标文件坐在椭圆形会议桌一端,手下工作人员关紧了雕花木门,落锁。
  “感谢大家的应标。现在开始投标。今天我们会现场开标。”
  供应商交上带有保密封条的标书。
  晚上八点,周刊新闻大厦仍旧灯火通明。
  地下车库的车子已经走了七七八八,没剩下几辆。南天远靠在车尾,抽完最后一口,把烟头装进随身携带烟灰匣。
  想着糯糯最近加班凶猛,稍后接了她下班先吃点东西再回家。
  他自顾自笑了,小懒虫能混就混,奉行差不多原则。被逼无奈加班这么久,够难为她了。
  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一串数字。很熟悉,南天远按下接听,放到耳边。
  “成铎,是好消息么?”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嗯哼。”
  “好消息是他收下了东西。坏消息是,又流标了。”
  “第叁次了。”南天远站直了身子,矮身坐进驾驶位,升起车窗。
  “是,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良久,没有声音。
  成铎轻唤,“南哥。”
  “没这么简单。”南天远说,“他绝对是在考察和试探。你和他最近走得如此近,他也逐渐放得开,收下东西。”
  “招标参数是根据展铎的资质安排的。评分表我们核对过多次。前几次我们都是差一点及格。如果往好处想,至少这次我们是所有参标单位里分数最高的,59分。”
  南天远苦笑一声,“我们以为的是这样,其实很可能不是,他宁愿给你59分,但就是不给你60分,一定有我们不清楚的环节。”
  “要沉得住气。按计划来,s公路的标短期内不会再招。下一个标的是z桥梁修缮,抓紧准备。”
  成铎说好,要收线时,南天远又给他喊回来,“看来要出大招了。下一次他出席公开会议是在哪里?”
  “巧了,还是滨江丽思卡尔顿。”
  因着回办公室开会缘故,舟若行今天穿得特别office。黑丝袜,森林绿灯芯绒v领长裙,黑色风衣。脚踩亮紫色高跟鞋,风衣下摆随步伐飘动在身后。她看到南天远的车,小跑过来,拉开副驾车门。
  从右面扯上安全带系好,她噼里啪啦先抱怨一通惨无人道的加班文化,没得到回应,侧首望去。
  驾驶位上的男人有点出神。
  “辛苦了。”南天远收回思绪,倾身一吻落在她脸颊。回身拧动钥匙,点火。
  “你今天……有心事?”
  大手转动方向盘,车子平稳驶进车流。路灯在挡风玻璃上投下暖黄的光影,拉长,向后流动。
  “累了?那我们不去吃宵夜了。”舟若行一直看南天远的侧脸,柔声道。
  车内很暗,但南天远左手上的那枚婚戒却折了光,格外明显。
  红灯停下,他右手扶上变速杆调到p挡,蓦然,微冰凉的触感包裹住他的手。
  舟若行左手搭上他的右手,看他说,“直接回家。”
  “心疼我了?”南天远莞尔,反手握紧她,“好,听糯糯的,直接回家。”
  “没有……”
  幸得有这夜色隐瞒,舟若行想,她的耳尖一定又红了。没再害羞抽出手,她终于放松神经,任由他掌心攥紧她的。
  沉入谷底的心绪再次活泛。无论失望沉闷多少次,南天远总是感谢身边一直有一道光,告诉她人生路遥,还有光明。
  无论是25岁的,亦或是不知道从什么时空闯入的小姑娘,无论两人在岁月长河里,以怎样的身份和年龄开场,舟若行一直是他的光。
  车子在私家车库停稳,舟若行抽回手,却怎么都解不开安全带。有一种无声的气氛在流动,她有些无措。有些什么不一样了,却好像一直就是这样。
  仿若舟若行和南天远一直就是这样的相处。
  越紧张越解不开,南天远覆上她半个身子,轻轻一按,卡扣弹开。她推推横在胸前的人,“谢谢。”
  南天远笑,没动,将她的慌乱尽收眼底。
  饱满红唇近在咫尺,他眸光深邃。就在舟若行以为他会吻过来时,却不曾想眼皮一温,他抖着薄唇亲上了她的眼眉。
  舟若行下意识闭上眼帘。这个吻若清风和煦,拂面而过,撩得人心酥酥麻麻。温软的唇从眉心游走到鼻尖,滑到她唇角,终于含住她的下唇,反复吸吮舔弄。
  很静,只听到津液交换和喘息声。
  她的唇又软又甜,他本想循序渐进,奈何血气方刚受不住爱人的蛊惑。
  “张嘴。”彼此贴着唇,他近乎把命令喂到檀口中。
  齿关刚一张开,舟若行就后悔了。他舌尖霸道撬开贝齿,以攻城略池之势探入。卷起小巧丁香,拉扯,轻咬。从下唇到齿根,从舌尖到上腭,疯狂舔扫她口腔每一寸角落。
  “唔……”她不由抓紧他的衣领。
  他虎口托住她的脖颈,拇指轻轻摩挲,逼迫她进一步向前,迎接湿吻的洗礼。
  周身皆是他的味道,清冽的薄荷香。舟若行又一瞬间迷失。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异常敏感,她喘不过气,急于寻求氧气,他却不放过她。
  终于抬起头,他没等一秒,顷刻将她抱起到驾驶位。
  她跨坐在他身上,身后方向盘抵在腰眼,身前是他的火热。舟若行睁开眼睛,略带委屈和哀求看他,想逃,却无路。
  v领设计恰到好处衬托了她的丰满。南天远隔着布料,精准捏住蕊珠,一手拨弄,另一手撩起裙摆。
  丝袜碎裂的声音响起后,是小声的抱怨。
  “又一条毁了。”她噘嘴。
  将那层单薄的布料拧成细绳拨到一旁,长指毫不意外揉开了湿润。
  “湿了。”
  “别……”她低头侧过脸。
  不知道25岁的自己是如何把这副身体开发得如此敏感。轻轻一碰就流水。就如此刻,指尖刚探进去,嫩肉就迫不及待包围过来。
  感受到手下的乳尖成熟了,大手从尾椎爬上后颈,摸到拉链。
  一个简单的动作,整个脊背酥麻,她在他手下软成一滩泥。
  葫芦:大家呼声高涨的成年糯和成年南对手戏,不远了。再忍忍,正在紧锣密鼓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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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0:52:16

59、舍不得
  拉链贴上皮肤,有些冰凉。舟若行嘤咛一声,往前靠,恰好落在他怀里。
  剥开肩头上的布料,再挑开文胸,南天远单手环住她的腰肢,按在他小腹上。
  “唔……”
  细密的吻从耳垂到洁白的颈侧,再到直角肩。他啮咬,啃吻,留下湿亮印迹和淡红吻痕。舌尖滑过浅浅的锁骨窝,洒下一片颤栗。
  “放松。”他抓紧滑腻的乳肉,揉弄搓动,毫不怜惜,遵从内心本能欲望,印上指痕。怀里的娇妻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了突然暴露在外感受到寒冷,还是仍旧无法敞开心扉的紧张。
  他狠戾扯开裙子领口,却不完全褪下。森林绿衬托着胸前雪白,晃得他心神荡漾。乳尖挺在空气中,翘在他眼皮下。他张嘴含住半个乳球,连乳晕带乳首都吞入口中。
  圆润一粒顶在舌尖,他卷弄,撕咬,甚至坏心眼拉扯。
  从胸前传来的悸动蔓延到四肢,深入穴道。起初是痒,到后面却有轻微的疼。她抱住胸前的脑袋,“不,松开。”
  他松开后,她却又空虚。
  不是会闹脾气的小女生,但是一旦栽在他手下,她身心都酸麻了。身子酸得亟需拯救,心里也酿起酸气,发酵起莫名的情绪。
  只宠幸了一侧,另一边的乳球还在冷宫中翘首盼望。他故意托起乳房下缘,摸了个彻底,就是不触碰顶端。
  “好。”他从乳沟中抬头。
  “别……”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糯糯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别作弄我。”
  “我舍不得。”
  一些令人脸红的句子在心中酝了又酝,她终究不好意思讲出,却又找不到出口发泄。舟若行急得一把抓起他衬衫的领子,将他拉到眼前,捧起冷落已久的另一侧绵柔,放到他嘴边。
  南天远笑了。不再欲擒故纵,温柔的口腔将红果包围,轮流舔舐两侧乳首。力道之大,让她误以为再这样下去他就需要吸出乳汁。
  这是她身上最诱人的白皙,最软最甜的地方,他爱不释手。每晚拥她入睡,都要覆在其上。仿佛他的掌心空虚太久,本就等待乳球的填满。
  齿间的力道带来新的触感,乳尖是她隐秘的开关,他弄一弄,下面就淫水泛滥。
  舟若行难耐地蹭动,臀部前后游弋,却蹭到了一包硬挺。
  很大一包硌在屁股下面,正好陷在缝隙中,她以为他只专心于胸前,于是起了小心思。小幅度地挪,隔了他西裤布料,缓解体内熊熊燃起的欲。
  他笑得更开,故意戳穿她,偏要看她脸红的模样。
  “把我裤子都尿湿了。”
  “那不是……”
  “那是什么?是什么这么湿,嗯?”
  她把头埋在他颈窝。他感受到贴在锁骨上的面颊滚烫,知她又在害羞。
  但闻皮带金属搭扣碰撞的声音,接下来是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然后,一根火热直抵洞口。
  直接,毫无阻拦。
  他带着她的手环绕柱身,她躲。没有商量的余地,这次,他蛮横包住柔荑,多了几分强迫。
  想到往日里就是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在体内兴风作浪,小穴又吐出一泡淫液,把彼此的阴毛打得湿亮。
  “往下,摸摸这里。”他是个好老师,边做边教。按压她的手在阴茎根部。那里的快感不同于冠状沟和大龟头。几乎撸动几下,他就急促地喘。
  她突然有点理解平日里他往死里肏她时候那种变态的满足感了。意外听到他毫无防备松弛下来的呻吟,她大了胆子。主动掌握节奏,在茂密的丛林里找到根部,从下往上撸动,慢条斯理,不遗漏任何一处。
  生涩,却虔诚。
  一度用力弄疼了他,南天远也没有喊停。他将座椅向后向下调节,整个人半倚在上面,舟若行就趴在他身上。脚上还勾着高跟鞋,黑袜抽丝破碎,灯芯绒裙子堆在腰间,下面是汩汩泉水,上面是峰峦峡谷。
  泉水间,小手环住一根孽障,要插未插。
  不过几次盘撸,南天远就仰起头,声色喑哑,“继续,糯糯真棒。”
  手中的东西生龙活虎,偶尔弹动,越来越硬,越来越烫。
  “把它放进去。”他双手伸入裙摆,抚摸光滑的大腿,不带有一丝色情,尽是呵护温柔。
  “嗯,我不会……”
  “做了这么多次,还没学会,是我这个老师不合格了。”
  他扶住她的手,龟头在缝隙里染湿了,然后顶在洞口处。
  “来,坐上来。”
  不知是听了他的荤话,还是他身体力行的示范刺激了她,总之舟若行浑身发热,羞得恨不能藏起来。
  但她无处遁形,也只不过更往他怀里钻去,让他得逞。南天远隐忍到极限,双手握住侧腰,胯下用力,蕈头破开肉片,冲进去半根。
  “啊啊,疼。”
  “很湿了。口不对心的糯糯。”
  他不再等,扣住腰身往下,逼迫穴道吃下全部。他本就粗长,这个体位又入得深。她真的不舒服,他却不给她时间,蓄力肏入,终于将一整根喂进去。
  两人同步发出一声喟叹,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里,目光缠绵。
  不知谁先主动,四个唇瓣相贴,吸吮,舔舐,卷咬。两人彼此去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都企图征服对手。
  舟若行略下一筹,还不知怎样开局,臀下的粗长就动起来。
  每一次上顶,都入得更深,龟头追着嫩肉咬,破开层层迭迭,撑开所有褶皱。南天远抱着蜜桃臀,抽出只剩龟头,然后借由重力再放下,同时肉棒狠狠肏进去。
  两箱合作,肉棒大开大合肏弄,每一个动作都异常清晰,舟若行逐渐失了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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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1:03:46

60、又喷水(H)
  她被动承欢,如大洋里的孤舟,无根飘摇,上下颠簸。
  肉根从下至上贯穿,插了个透底,她无助地摆动,两团雪乳晃荡出诱人乳波。
  白色嫩肉,顶端红樱两枚,诱惑在眼前。南天远起身,叼起乳尖,发了狠卷咬。
  “疼,疼!”
  “忍着!”
  他掰开两条长腿,彻底打开,她只能向后仰去,靠在方向盘上。
  交合处完全暴露。墨绿色的裙摆下,是同色系的内裤,还完好穿在身上,但是穴洞却被紫黑粗长占据,探入,摩擦,肏弄。
  发圈顺丝滑乌发滑下,绑在发尾,大手一扬,扯散马尾。
  青丝铺洒在白皙的肩头,有些许缠在脸颊,勾在红润的唇角。她星眸微阖,大敞腿心,任凭他肆意进出鞭笞。
  关闭眼睛,触觉陡然敏感。
  太大了,紧致的穴道根本吞不下,却偏偏能够容纳得满满当当。龟棱勾着叁分之一处的敏感,进出间坏心眼往上蹭,每路过一次,都引起电流酥酥麻麻地往内里窜。
  龟头碾平所有褶皱,开疆破土,披荆斩棘,使得整个肉棒丝滑进入。
  平日里一根手指都吃不下的嫩穴,此刻被肏开成圆洞,吞吐狰狞的肉棒。她清楚感知他是如何顶入,筋脉贲张,摩擦穴肉,又是如撤退,尽了全力抵抗穴道的吸附,从温柔乡里抽身而出。
  南天远挪不开眼睛。
  紫黑的阴茎堵在穴口,将皮肤撑得薄薄一层。激狂肏干间,嫩肉被带出又卷进,他动作之快,力道之狠,恨不能将胯下子孙袋一起送进小穴。
  “啊……好麻。”
  龟头专往那里顶,他问,“只是麻么?”
  “好胀。”
  “还有呢?”
  “想……呜呜呜,想尿尿。”
  她倒是没有尿,但是敏感点在密集地碾压下,穴内分泌出粘稠,润得柱身湿滑。油亮的大肉棒抽插在身下,南天远提跨送入,“好多水,糯糯真是水做的。”
  “别说。”
  她稍微拉回理智,睁眼,想起身伸手捂住那张嘴。
  平日里衣冠楚楚的南教授,或是站在讲台上徐徐道来晦涩难懂的经济学原理,抑或坐在电脑前安静平和翻看文献资料。做课题,参加会议,意气风发,冷静克己。
  然而此时却说着淫词艳语。
  他将大腿角度分得更开,不让她起身。他知她常年锻炼,韧性极好,几乎将大腿拉成一字型。
  随着激烈的交合动作,水声,肉体拍打声音响彻在车里。
  “糯糯的小穴会说话。”
  咕叽咕叽,阴茎捅入,内里分泌更多淫水,挽留。
  “是不是不舍得老公出去,嗯?”
  舟若行捂住脸,嘴上嗯嗯啊啊反抗,身体诚实地被肏透了。
  湿了,软了,整个人漂浮在云端,所有的神经都迟钝了,只剩下穴肉不知餍足吃着大肉棒。一边喊不要一边吞到底,嘬咬龟头不松口。
  九浅一深几百下之后,他专注于g点。那里鼓胀起来,粗糙的表面摩擦龟头,险些让他失守。但南天远迎难而上,不愿放弃,只因为只要拼命顶肏这里,她的穴口就疯狂淌水,甚至肉棒都插不住,几次滑出来。
  扶着肿胀一圈的阴茎再次轻松顶入,他屏气,伺候那里。
  她要不行了,他亦是到了极限。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决定聊聊别的。
  “最近跑篮球线访谈有什么新鲜好玩的,讲给老公听听。”
  “没……”欲仙欲死之时,突然提工作,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小心点。”
  又是一剂狠肏,“糯糯这么美,小心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饿狼会盯上你。”
  “才……才不会。啊啊啊,好酸,别顶那里了。”
  “别夹,嘶……会舒服的,别有负担。”
  “他们……才不是头脑简单。”
  “哦?那你就承认是四肢发达了。你说。”南天远极轻极缓问,和身下的狂风暴雨般进攻形成鲜明对比。“他们会想到阳光干净单纯漂亮的舟记者,躺在男人身下喊饿么?”
  “我不饿。”舟若行小声反驳,丝毫没有底气。
  他彻底抽出阴茎,看穴口被肏翻的粉嫩呼吸般翕张。
  穴道突然空了,而欢乐源泉却贴在阴蒂上,打圈碾磨。舟若行踢腿,“唔……你……”
  龟头顶开小豆子的外衣,从下至上顶上去。那处肿胀神经密布,经不起揉搓,更何况是想到他在用什么去弄那里,她染了哭腔,求道,“要。”
  他把她捞起压在怀里,重新掌握乳房,下身在泥泞不堪的缝隙中滑动,“自己来。”
  被欲望支配,舟若行丢了所有廉耻,抓住肉棒就往穴口去塞。仍旧是不得要领,在她急得快哭出来时候,南天远心疼,卷走她眼角的泪,挺身而入。
  “还说不饿。”
  小穴重新找回快感,缠上肉棒,紧致的抓握感让他寸步难行。
  “都给你,别急。”
  明明已经肏松了,只出去这么一会,内里穴道又紧缩在一起。南天远放弃所有技巧,专攻于g点,延续之前彼此的快乐。
  油亮亮一根粗阴茎插在女人的穴里,但闻其声不见其形,随着捣弄得加速,快感也如逐渐堆积。浪潮一波一波涌向岸边,舟若行十指绞紧,甚至陷入他的手臂,魂魄尽散,“啊……要泄了,啊啊啊……好难受,让我出来。”
  “要什么出来?”
  南天远仔细观察她的反应。嫩壁上的那枚圆形区域越发粗糙坚硬,反过来顶得他难受。汗滴从发丛流进眼睛。他一瞬不瞬盯着眼前的爱人。
  浑身罩了浅淡的粉,肌肉紧绷,无助,又性感。
  他是人,不是神。所以他不能停下,只能更进一步去破坏。美人纯粹又干净,暗夜里只为他一人绽放。所以他要去染指,去深入,让她记住他的形状,味道,灵魂深处的一切。
  顶点将至,舟若行推他,“胀……”
  更快,更重,肉棒狠狠肏到宫口,感知内里抽搐。舟若行小腹痉挛,嘴角留下口涎,啊啊啊啊呻吟出口,声音破碎,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再喂几下,南天远适时抽出,清亮液体猛地打出,水柱喷在小腹,龟头,洒到真皮座椅上。
  星星点点的痕迹。
  她垂下身子,伏在他胸前大口喘气,脑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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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21:10:54

61、叫老公(H)
  “糯糯真棒。”他舌尖深入耳廓,延续高潮余韵,“又喷水了。”
  又……?
  舟若行昏头昏脑地想,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是第一次经历如此剧烈的高潮。
  至于喷水,17岁的她在来之前,还是小处女。刚解锁初阶赛道,就被迫上高阶赛道,整个过程如高山滑雪,刺激,夺魂。
  未来的舟若行可真行,看不出来,和南天远玩这么开。
  他捏捏她的绵乳,等她平息,一下一下啄吻,“车里都是你的味道,这叫我怎么办?”
  “只要坐到这里,想到你骑在我身上,把自己玩喷了,我就硬了。”
  “没有!”她缓过神,“我没玩自己。”
  “我是不是还硬着。”他往上顶。
  阴唇间的一团火热不容忽视,舟若行干脆鸵鸟,抱住他,将下巴搭在他肩膀,不去面对。
  南天远用大衣包住她,就着这个姿势将她抱起,大步踏回屋内。
  她双脚在他腰后互相勾绕,下体裸露在微凉的春夜里。
  洁白长毛地毯上,是滚落缠扭在一起的两人。
  已经褪去所有衣物,舟若行跪在男人面前,双手抓紧地毯,无助扭动。躲不了,又不敢迎上。
  “抬高。”大掌轻拍翘臀。
  南天远眼里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如蜜桃的臀,浑圆紧致,中间是一字天穴缝,夹着肉棒,水润湿滑。
  “太深了……呜呜……”
  他如她所愿,只插到浅浅一处,小幅肏弄。弯下腰身,胸膛贴上光滑的背,将长发撩到一侧。
  灵动的舌从耳垂舔到颈侧,她要往前爬。
  明明已经没有那么深了,这细密的痒感从何未来,尤其是隐约又再次从下腹升起的酥麻,要将她折磨得淫荡不堪。
  她想求他,又觉不妥。
  他拉住脚踝,将她向后重重一扯,肉棒顺势再次破入深处。
  “深了才舒服。”南天远可没错过刚才她的不满。肉棒插得浅,小穴就饥饿包裹,插得深,她又喊受不住。真是难伺候。
  放下所有,尽心尽力投入情事,南天远挺直腰身,不住向前送胯,下腹拍打翘臀,在臀瓣上留下一片绯红。
  大限将至,他舍不得就这么交代。抱起她翻滚一圈,侧身后入。
  举起雪白长腿,他从后进攻,指尖探到女人的下腹,从草丛间摸到肿胀,左右打圈。
  “啊啊啊……住,住手……”
  南天远更加一筹,空着的手罩上前胸,轮流搓揉乳球,肆意让乳肉从指缝溢出。
  穴被填满,阴蒂被按压,乳尖又被侵占,舟若行已经哑了嗓子,喊不出声音。
  想要很重很快的顶弄,又惧怕这种失控。
  想拒绝,又贪恋。
  只能夹住身下的肉棒,载沉载浮。
  “叫我。”
  喘息渐粗,南天远加重叁处力道,如往常一样,低声蛊惑。
  醇厚磁性的声音透骨的酥,她半侧耳朵起了鸡皮疙瘩。
  “南……南天远。”
  “不对。”
  舟若行站在高潮边缘,只要他再肏几下,就出来了。她捏紧按在小腹上的手,与其十指相缠,无声催促。
  “糯糯,你知道要叫我什么。”
  她只要一说那两个字,他就全军溃败,什么都不管不顾,尽情给她了。
  南天远托住腿根,掰开鲍肉,将洞口撑到极致,肉棒凿穿穴底,理智尽丧。双手节奏加快,感到指下的阴蒂和乳尖都肿了,硬了,熟透了。
  “叫老公。”他咬她耳朵。
  情潮来袭,舟若行找到短暂空隙,心下一惊,这要怎么叫出口,可是又不能说不会。
  “嗯……我……”
  “糯糯。”南天远把自己悉数喂给她,最薄弱的地方陷入她体内,最后狠肏几下,“你不爱我了吗?”
  “老公……”嘴唇翕动,她声如蚊蚋,终于斗胆喊出口。
  浓热白浊冲刷阴道,南天远足足射了好几股,直到最后一滴留在穴内,才缓了气息,放下大腿。
  她胸前,胯下,腿根,青紫深红,他有些许心疼。
  舟若行挣扎从情欲中抽身,坐起。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眼睫挂着泪,乳沟一层薄汗,洞口糊满了她和他的液体。
  浓稠流出,空气中满是麝香和甜腻。
  他刚说什么,爱?
  过于陌生。舟若行不过和他滚了几个月床单,虽心安理得接受他日常里的照顾,偶尔心弦拨动,但不知道什么叫做爱。
  是失落时,陪在身边的安慰么?是病了那次,送到塌前的温粥么?是对这个世界无措时,牵引自己的那双大手么?
  是情事中,不明来由的悸动么,是对他一退再退的包容和承认么?
  25岁的舟若行,或许是爱他的,所以才嫁给他。可是她不过17岁,占据这成熟的肉体,名不正言不顺,要和他谈情说爱。
  爱,她不懂。
  却惶恐又诚实喊出了那两个字。
  有点暧昧。
  她扎起头发,不敢迎接他的眼神。余光中,她看到他的眸色深如潭水,极尽宠溺。好像她的一切,他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