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录 首页 哔咔漫画
晴空万里 / 2025/04/19 13:32 / 1132 / 127
【小说】勾引老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6:43:52

26、剧透
  去酒店干什么,不言而喻。
  这次她十拿九稳,可以把他吃到肚子里。这也意味离回去的日子倒计时了。自从穿越回来,舟若行从未如此放松,伸了大大的懒腰,抱着被子满足睡去。
  老公,我先提前给你破处,就回去找你。你别吃醋,迟的,早的,都是你那根东西。
  风和日丽,湛蓝的天,丝丝云。
  舟若行随便挽起长发,揉揉眼睛下床去卫生间,又是反锁。“舟笙歌,你这个手机重度使用者未来会高度近视。做人工晶体植入可贵了,到时候别跟我借钱!”
  卫生间冲水声起,舟笙歌黑着脸开门,“诅咒我,你天天见不得我好。”
  舟若行嫌弃捏起鼻子,“以后跟玄斐然同居时注意点形象你。”
  “你说什么?”舟笙歌脖颈红了,心里又泛了甜,忍不住想多问。舟若行推他出去,没什么没什么,你听错了。
  舟清朗已经换上蓝色制服,站在镜子前打领带。舟若行站在身后看,他侧身,“帅不帅?”
  “老爸最帅了!”长大后,舟若行难得和父母撒娇,这次没有扭捏,抱上去。十七八大姑娘了,被爸爸抱在怀里,些许生涩。她说,“爸,坚持锻炼身体,少应酬加班。保重身体。”舟清朗大概想不到,不服老不行,五年后他已经开始服用降压药了。
  “臭丫头说什么呢。”舟清朗松开舟若行,曲着手指在她鼻子上一刮,“今年体检超重了,不能再保重了。走了,你抓紧,别再迟到。”
  两座门神依然守在校门口,旁边站了一排灰溜溜的不法分子。舟若行扎起马尾,挺起胸脯笑着打招呼喊老师好,从容踏进学校。
  玄斐然今天值日,擦黑板,跳了跳,够不到。穆隽站在身后,从她手中拿走黑板擦。玄斐然回头,害羞。那是舟若行很少看到的表情,是少女怀春的稚嫩和单纯。
  她在她桌子上放下一盒香葱饼干,这是玄斐然的最爱。
  往后走,最后一张课桌仍旧空着。南天远还没回来。她放下书包,刚掏出练习册,英语老师走进来组织晨读。中年妇女,终日沉着脸,同学们都怕她。
  踱步路过舟若行身边时候,她小声喊她,“老师。”
  参差不齐的阅读声做背板,她这句汉语显得极其突兀。英语老师停下,俯视,“别分心,读课文。”
  闪着大眼睛,她举起课本挡在眼前,转头去看老师,好心提醒,“你老公是渣男,快逃。明年他喝酒后寻滋闹事被打成植物人,你就更难走了。”
  “啪!”课本落在头顶,舟若行皱着鼻子没躲过去。英语老师开口,气压更低,“你没睡醒么舟若行?”
  哎,真是叫不醒装睡的人,好人就做到这里。舟若行翻开课文,懒洋洋拖着声音加入晨读大军。
  大课间,舟若行技痒,跟几个学妹在草坪上练过人射门。开大脚,皮球飞过半个操场,好死不死正撞上女生的屁股。
  学妹不敢看,替舟若行捏把汗,“惹祸了惹祸了。”
  舟若行跑去捡球,岑子衿扶着屁股站不起来,“你没长眼睛么!”
  “我长了,球没长。不好意思啦!”她做个鬼脸,抱球就跑,跑到一半又回来了,“岑子衿,你屁股没事吧?”
  岑子衿怒目圆瞪,不知如何反击。舟若行弯下腰戏谑地对她说,“以后你还得靠屁股吃饭。”
  “你!”岑子衿红了眼眶,舟若行再加一刀,“别想歪了。你做了裸替。”
  其实她后来和玄斐然在片场看到岑子衿时候也吓了一跳。不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姑娘怎么进了演艺圈,却连个露脸的角色都混不上,只好做裸替出道。
  午休时,玄斐然拿出绒布,哈气,仔细擦拭镜头。舟若行搬了椅子过去坐在身边,趴桌子上看她。
  “明天周五,没有晚自习,放学手脚快点,我们去接机。”玄斐然单眼闭上,透过镜头看向远方。
  “斐然,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都别放弃摄影。”
  玄斐然点点她额头,“你也是,别放弃足球。有个热爱很难得。”
  摄影穷叁代,单反毁一生。玄斐然囊中羞涩,没办法做个器材党,只好在其他地方下功夫,却意外小有名气。舟若行想想,住嘴了。
  提前剧透,最损了。她乐此不彼了一天,却不想闺蜜伤心。
  玄斐然父母极力反对她摄影,家庭条件不允许。玄斐然口不择言,我就是卖,也要凑到自己的学费。
  “舟笙歌以后当了导演,邀请你做御用摄影师好不好?”忍不住,还是剧透。
  玄斐然大气点头,“你让他亲自跟我说,我考虑一下。”
  然后这两个就考虑上床了。穷摄影师跟十八线小导演有爱喝水饱,为追求艺术拒不同流合污,虽然那是八年后的事。舟若行感叹,世事难料。她坐起身,“明天接机,没忘。”
  走出机场,一群人围着什么东西倏地从眼前掠过,楚慈说,跟蝗虫过境似的。话虽然难听,但确实贴切。
  姑娘居多,拥簇着看不见的东西,随之移动。快门声咔嚓,路人纷纷驻足好奇,互相打听,那谁啊,认识么?不认识,看着不像中国人。
  “欧巴!欧巴!”粉丝疯狂,甚至激动到哭泣,被人群裹挟跟着x男团身后跑。五大叁粗的保镖把几人护在身后,欧巴们戴着口罩黑超,低头赶路,不回应。
  玄斐然跑在最内圈,面对哥哥们,倒着走,不停按快门,企图捕捉每一个瞬间。舟若行又一次看到偶像,热泪盈眶。不是因为哥哥们,而是怀念自己的青春。
  x团日渐式微后,公开行程越来越少。她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疯狂,但是她怀念少时的自己。在紧张的学业中挤出时间,熬夜打投做数据。哥哥们出了新杂志,她和玄斐然挨个街角报亭跑去,只为买到限量款。至于宣传期,舟笙歌吐槽不知道被逼着跟老姐听过几千遍live。
  南天远在末尾发现了舟若行。她有心无力,抢不过别人,推搡中被挤出核心圈。但她还是不服输跟着往前跑。若她想,以她在球场上的身体对抗技能,挤到保镖身边不是难事。舟若行心有余力不足,累了。
  临走了还能看一眼,知足了。
  人群扫过,舟若行愣头愣脑往前走。前面消防栓柜门打开,眼看刹不住车,撞上,温暖的大掌护上她额角,身体挡在消防栓门前。
  南天远关上消防栓,“小心。”
  舟若行抬眸,太意外了。她跳起来圈住他脖颈,“你回来了!”
  半个多月没见,说一点不想念是假的。可是两人又没到可以毫无芥蒂的地步。狂喜过后,是理智回笼,舟若行察觉自己失态,尴尬咳嗽几声,松开手。
  楚慈见到南天远为数不多的几次笑容,都与舟若行有关。
  哥哥们上车了,终于隔着玻璃赏赐了几个挥手。
  玄斐然没找到舟若行,逆流往回走,见到了站位极其诡异的叁个人,玩心大起,端起单眼。
  约了周日晚上去酒店,舟若行小鹿般的眼睛眨着,期待。南天远说,后天见。
  就这一幕,她在心里反复摩挲。实在写不进去,她把笔扔到桌上,按亮手机。玄斐然发来图片。她惊吓,把屏幕凑到眼前,玄大美女什么时候偷拍的!
  南天远抚摸她额头,她扬首,像是撒娇。
  她挂在南天远胸前,楚慈在不远处,冷眼旁观,却不懂得非礼勿视。
  “送你的。”玄斐然打电话问她,“喜欢这惊喜么?”
  “明天……我要和南天远开房去。”
  “嚯,开窍啦!”玄斐然跃跃欲试要传授欲女心经,舟若行不感兴趣,“房中术你留着和舔狗们修炼吧。”
  “舟若行,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高中女生?明天,你,就要第一次了!难道不应该紧张难眠么,难道不应该考虑穿什么内衣用什么香氛沐浴液么!”
  一点不紧张,却些许失落。刚穿越回来,天天想着怎么才能回去,变着法逃离高叁。终于,再也不用写题看书上课了,人生中的插曲很快就要过去。
  舟若行却怅然若失。与此时此刻的人道再见,并非永别,却感叹。
  “斐然,还剩下半年,收收心,别玩了。要是未来穆隽的爸妈难为你,你也别生气,更好的在前面等你呢。”
  “怎么扯他爸妈身上去了?我和穆隽又没有实质性进展。”
  “有没有你自己知道,别嘴硬。穆隽是个好男生,纵然以后分道扬镳,你也别怪罪他。”
  “说得我欺负他似的。挂了,祝你明天性福。”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6:56:58

27、做功课(H)
  能把南天远拐到酒店,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
  舟若行去药店买套时候,戴花镜的老药师多看了她两眼。她今天仍旧学生打扮,运动鞋牛仔裤,衬衫。她大方从柜台上拿起放进书包,还礼貌道谢。
  看什么呢,有这样安全意识的高中生难道不应该表扬么,呵。
  舟若行心情大好。哼着歌按时间赴约。
  两人约在傍晚,华灯初上时分。
  周末,街上约会的情侣成双结对,她站在酒店门口,用鞋尖踢石子。瞥见南天远正过马路往这边看,白衬衫在晚风中掀起一角,身材高大却清瘦,不及成年后的厚重。
  遥遥站在对面,她冲他展颜一笑,原来17岁的老公就这么有魅力。错过了,好在可以弥补。
  南天远从浴室出来,舟若行松松散散围了浴袍,斜靠在床上刷手机。
  窗外已经擦黑,屋子里灯光昏黄,她关了吸顶灯,只留脚旁的灯带。看到南天远过来,坐起,双臂撑在胸前,从下往上看他,“你不是说有东西要给我看?”
  然后目光毫不羞涩往下瞟。
  从他的视线看过去,雪白乳沟露在敞开的领口,乳肉豆腐般白嫩。他靠过来,捧起散落被衾上的发丝,放在鼻下深嗅,拿起吹风,翻起长发,轻柔搓弄抖动。
  舟若行配合挪动身子,背对他盘膝而坐,在风机嗡鸣声中,道,“南天远,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快乐。亲人,朋友,都可能是过客,没有人会陪我们到永久。如果可以,你对小舟好一些,她是个嘴硬心软的女孩子。我就在未来等你了。”
  南天远弯腰贴上她唇边,大声问,“你说什么?”
  他关了吹风,五指穿过黑发,“干了。”
  “没什么。”就是不想让他听到。舟若行习惯性窝在他怀里,挂在他脖子上撒娇。然而南天远却诧异。
  “让我看看。”她伸舌,舔吻眼前的喉结。
  喉结滚动,南天远眸色闪动,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玻璃罐给她。
  不按套路出牌?难道两人约出来开房要看这个东西?她拧亮床头阅读灯,透明玻璃罐在掌间翻滚。几片红叶随之贴上玻璃,她晃一晃,问,“你让我看这个?”
  “香山的空气和红叶。没办法带你一起,我把北京的秋天送给你。”
  “你看。”他打开,倒出红叶在纯白的床单上,“这是红羽毛枫,又细又长像羽毛,整个香山只有两棵。”舟若行看着他侧脸晕在光线中,根本无心去听南老师的植物课,思路漂移。
  和南天远第一次滚床单那天,事后,她傻傻地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呀?南天远倚在床头抽烟,含糊其辞,爱这个东西怎么可能有准确节点。
  你说我们俩在一起凑合凑合那时候?
  差不多吧。
  你怎么会喜欢我,我想不明白。
  你不用明白。
  舟若行伸手遮住南天远的眼睛,不让他再看什么羽毛,什么红叶。南天远陷入漆黑,轻喊了声,“若若?”
  她心头抖动,主动覆盖上他的唇,辗转磨蹭。
  南天远立刻反客为主,抓住眼前的皓腕,带下,将她抱起。一瞬间,天旋地转,舟若行被压在被衾间,南天远扣住她的手,拉到头顶,撬开贝齿,伸进去卷起舌根,毫不犹豫,吸吮舔舐。
  舟若行发出呜咽,来不及和他交换唾液,淫靡银丝流下,她喘不过气,几乎窒息,拳打脚踢企图挣脱南天远的桎梏。
  他放过她,“用鼻子呼吸,小傻瓜。”仅仅留给她叁秒喘息,遂又覆上。
  已经很湿了,舟若行主动分开腿环上他后腰,轻轻磨蹭。南天远剥开两人睡袍,赞叹道真美,托起一侧绵乳,埋入其中,顽劣留上齿痕,“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流氓。”
  一声轻笑落入耳骨,舟若行又被抬高身子。他拽来枕头垫在她腰下,拉开长腿,梳理毛发,爱不释手。
  指尖带了电,所到之处酥酥麻麻。舟若行挺着身子把小腹往他手里送,他却偏不触碰腿心,绕着肚脐打圈,沿着马甲线滑下,绕过腰眼,细细地触碰。
  “好痒。”
  “哪痒?”
  她翘起,夹住他的手。嫩肉蹭在他掌心。常年打球,指根处有薄薄的茧,贴在敏感处,带来异样。
  水太多,润湿了手指,他轻而易举伸进去一根。她期期艾艾地叫,他又探进去一根。
  小腹酸胀,饱满又空虚。舟若行抓住南天远小臂,他仔细留意她的神情,她稍一皱眉,他就慢了速度要抽出来,“弄疼你了?”
  “不,不是。”
  一片湿滑,手指太短,抽插几下就滑出来,她反握住他手腕,无限挽留。粗粝指腹抵在入口处叁分之一的敏感点上,反复刺激,舟若行蹬腿扭腰,在他手上泄了彻底。
  他从阴道内挖出大口清亮的爱液,放入口内吸吮,“甜的。”然后向下,将淫水尽数涂抹在肉棒上,撸动几下,阴茎硬如烙铁,顶住粉鲍。
  “会怕么?”
  舟若行摇摇头。又点点头,“你……温柔点。”
  南天远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像壁虎一样伏在她身上,把她锁在臂弯里,一下又一下抚摸长发,“我这个人很无趣,喜欢的书反复读,喜欢的电影反复看,就连做竞赛题,都喜欢找准一本多做几遍。”
  “是够无聊的。”
  “没有把握的事,轻易不做。对于未来,我虽有清晰计划,但世事无常,我也不知变化会走向何处。如果我只有眼下,就不必顾及太多。因为想过以后,所以做了很多准备。”
  “你想过以后?”
  “至少,每一个决策都不后悔。约你出来,是想告诉你我想过很多。如果你没有准备好,我有十足的耐心。毕竟,一本好书值得等待。”
  “我准备好了。”她知他体贴她是第一次,双臂再次环上脖颈,主动沉下腰去找她,“恭喜小南同学找到一本宝藏,你可以翻开了。”
  其实舟若行心里很多问号。她已经25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太久,自然接纳他的一切,从前现在及未来。然而面前的南天远不过17岁,他的话颇重。闻弦歌知雅意,舟若行心中涟漪撞上岸边礁石,掀起浪潮。
  他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很少表露,能说这么多,只因为是她。
  “别动。”他按住躁动不安的小屁股,用手帮她纾解,另一只手在床边摸来铝箔包装,咬在齿间撕开,笨拙戴上。
  弄了好几次,都不合适。他略窘迫,“有点小。”
  舟若行笑出声,真是毛头小子,看似冷静,一点经验都没有。她轻叹,推了他起身,找出书包里那一盒,娴熟撕开塑料外套,拆开小纸盒,“过来。”
  分清正反面,套在顶端,撸下,尺寸正好。她当然记得老公的型号,当初两人也遇到过随手买才发现尺寸过小的囧事。不过南天远后来提到好几次,要试一试男用避孕药,不想再隔着橡胶薄膜隔靴搔痒。
  多薄都不行。舟若行说,我看你是想随时随地提枪上马。南天远说,对,但我们要对生命负责。还是避孕药方便,想什么时候干就呜呜呜,后面的话被舟若行捂回嘴里。
  戴上小雨衣,南天远脸阴得厉害,失了耐心,跪在她腿间,将湿润再次涂抹到龟头上,破开鲍肉,冲到薄膜前。
  “轻点。”
  他的汗珠滚在她乳尖上,他问,“你怎么会这些?”
  “为了今晚做足功课了呀。不像某人,对自己半斤八两一点没数,还好我有准备。”
  脸色稍缓和,他又往前顶,“做了什么功课?”
  “怎么让你肏得舒服。”
  南天远怀疑舟若行转性了,她真的是高一时候和自己针锋相对的那个姑娘?
  “姑娘家从哪学这荤话!”
  舟若行偷笑,她分明感受到南天远埋在她体内的阴茎跟着这句话一跳。别装,在未来,他可是最喜欢在床上逼她吐淫词浪语。她今天主动,算是给小南同学一点福利。
  两人不再说话,肉棒只进了一段,在阴道浅浅的地方反复抽插磨蹭,每每触到肉膜,他就退出。舟若行身下潮湿一片,啊啊啊浪叫摇头,又痒又空虚。
  龟头拔出来,再插入,却始终不肯进一步。
  “要,南天远,快给我。”被情欲控制,她在他后背上拉出红痕。
  他不敢贸然,再一次挺入时,她猛然往上迎接,龟头陷入更狭窄的处境。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凝视舟若行潮红的脸颊,吻上杏眸,撞破薄膜。
  前戏足够,润滑到位,舟若行只感到轻微的疼。然而当南天远继续往里肏弄,她却怕了。
  从未有人到访的秘境无比紧致,第一次就要包容这么大一根怪物,馋,又吃不下。她说够了够了。南天远握着她的手摸到胯下,“若若你看,还有这么长没进去,你怎么够?”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13:05

28、会配合(H)
  “你叫我什么?”刚她听到,就想问了。
  “若若。”南天远说一次,就往前进一点,黏黏腻腻叫了好几次,趁舟若行不注意,进去了大半根。
  “我听玄斐然这么叫你。”他舔咬乳肉,然后抬眸问,“这是你的昵称么?”
  不是。舟若行说,“怎么都行。”
  “那这样行不行?”他得寸进尺,尽根没入,舟若行被撑得满满当当,又疼又麻,哼哼,“嗯嗯,不行不行,好胀。”
  他轻笑,开启伐挞模式,阴茎被润得油亮,毫不怜惜抽插在腿间,不舍得拔出龟头,咕叽咕叽插出水声。
  南天远架起长腿,伸舌,从膝盖往下舔。不是白嫩的肌肤,麦色的皮肤,纤秾合度,线条毫不马虎。腓肠肌向下,是修长跟腱脚踝,舌尖陷在里面,转而爬上脚面,将玉结般脚趾含入口中。
  舟若行脑子混混沌沌,脚趾蜷缩,穴道也紧缩,绞紧内容物。
  “别咬。”他拍拍臀,“把我夹射了,就再加一次。”
  她想张口反驳,怎么会有这么蛮不讲理的男人。他却不给她说出完整字句的机会,龟头次次顶到骚心,剐蹭肉壁,嘴里舔刷脚趾,下身卖力进攻,舟若行仰头,汗水滑入发梢,“我控制不住,啊啊啊,别舔那里了,啊啊啊好痒。”
  南天远又疾风骤雨抽动一番,“还有哪痒?”
  她……她说的不是那里痒啊!
  浑圆跟随撞击颤出乳波,如流水,他暂时放过她的脚,拢起乳肉,轻轻啃咬,“这里也痒么?”
  是,又好像不是。
  肉棒破开蜜穴,留恋天鹅绒般的触感,横冲直撞。内里久旱逢甘霖,怎能就此罢休,不仅分泌更多浓稠,更追着肉棒咬,小嘴般嘬吸龟头。
  “还咬?你不是做功课了么,不会配合?”啪啪啪肉体拍打声响彻在寂静夜里,他肏动,低声,“肏进去时候放松。”她恨不能堵住耳朵,她真的被迷晕了,她怎能忘记,17岁的南天远他也是南天远。
  猛兽从头到尾就是猛兽,她被一时温柔蒙蔽了双眼。
  穴道被插软了,她逐渐找到感觉,他插进去,她极尽包容,肉棒抽离,小穴又裹紧,万分留恋。往来几次,两人均是得了滋味,香汗淋漓。
  第一次被开垦,又被他搂在怀里,几百回合,舟若行就要投降。她躲在他胸前,嫣红穴口卖力吞吐,小嘴却呻吟,“太大了,嗯,不行我要不行了。”
  南天远充耳不闻,又提速。硕大充满,一扫空虚,舟若行是爱的,但是青涩的身体受不住那么多。没多久,她就泄得一塌糊涂。
  内里痉挛,毫无规律,攥紧肉棒,南天远送她上顶端,等待高潮过去。
  海浪一潮又一潮,席卷大脑,短暂缺氧,致命快感来袭。阴道抽搐,被肉棒撑着,又不那么舒服。舟若行媚眼如丝,慵懒看他。
  他本想等她余韵消散,再开启另一波肏弄,却被这一个眼神挑得心神荡漾。他拉起她,坐进怀里,由下至上贯穿。搂住腰身,抛上时,她吸吮,落下时,她努力坐下去,加上重力加持,轻而易举把肉棒吞得更深。
  “若若也舒服?”她的小动作逃不过他。
  “舒服的。”舟若行大方承认,夹着阴茎,一同沉浮,乳尖擦过坚硬胸膛,他诱哄,“喂我。”
  她稔熟托起两团,递到薄唇边。他张嘴含住大半乳肉,轮流将顶端舔得更硬。乳尖挺翘在他眼底,包裹下身的密道更湿滑,速度太快,他滑出去。
  “把它放进去。”
  “嗯……好大。”她握住男性,又怕又贪恋。粗长一根,在手中跳动,甚至能摸到环绕柱身的脉络。她咬着一侧唇角,所有娇态毫不掩饰,落入他眼帘。
  翘臀轻抬,龟头滑过入口。再次去找,又擦过阴唇滑走。
  舟若行套弄阴茎,着急,“我,我不会。”实际上,和他做过那么多次,她还是不太会。她也想主动取悦,无奈南天远花样太多,她刚会,他就不满足,带她进入下一个境界。
  “乖。”他噙住她乳尖,“别急,找准逼口,慢慢吞进去。整根都是你的。”
  他扶着她的手,阴茎终于再次顺利入穴。一秒也不能等,南天远把她按在下腹,不住上顶,舟若行失了所有力气,只能呻吟,缓解体内逐渐累积的躁动和欲望。
  耳边喘息渐浊,舟若行迷失在一片火热里,寻不到出口。迫切想抓住什么,她攀上他的背,次次坐到根部。南天远说,“小嘴真馋,怎么都喂不饱。再含深一些。”
  “已经到底了。”
  “那么软,怎么会插不进去,若若你看看是怎么把我吃进去的。”
  舟若行不敢低头,被他的荤话刺激得方寸大乱,疯狂扭臀摆腰,哼着缩紧穴道,一股淫水兜头浇下。龟头毫无防备,迎头一冲,南天远放任自己肆狂耸动,恨不能将卵袋也一同送进穴缝。
  “到了,啊啊啊,泄了,不行不行,真的没力气了。”
  他扣住她软成水蛇的腰,放肆射出,肉棒一颤一抖,把刚高潮后的阴道又推上巅峰。
  =====================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22:35

29、圆月夜(H)
  南天远将用过的套打结系上,扔进垃圾桶。撕开铝箔纸再次戴上,不给舟若行喘息机会,一插到底。
  “滚!”稚嫩的穴肉受不住这么多,舟若行推他,“累了,真的。”
  他抽出,拍打翘臀,“从后面来,抬高。”
  舟若行嘴上喊不要,却鬼使神差翻身趴好,胸乳自然垂下,乳尖擦蹭床单。
  “再抬!”他扇打臀肌,爱惨了这紧致的手感。两团臀肉中紫红的肉棒肆意进出,看不见龟头。粉嫩和黑紫形成鲜明对比,南天远一只手放在腰窝,按住她,挺起腰身顶撞,邪佞加深肉体拍打的声音,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缠,拉起她一条藕臂,逼迫她挺直了上身。
  “太深了!”
  “深了你才爽。”
  大掌绕到胸前,一手掌握不住乳肉,随意揉搓,乳肉从指缝溢出。舟若行低头,白嫩的乳肉在修长的手指下分外淫靡。嫣红小樱桃被夹在指尖,拉扯拨弄。
  再往下,两片蚌肉夹紧男人性器,跟随每一次进出,可怜兮兮包裹肉棒。南天远在身后进出得爽快,碾平穴内所有褶皱,抵抗四面八方的吸吮,直抵深处。
  “啊!”冷不防,她仰头呻吟。
  “是那里么?”他缓下动作,唇靠上她侧颈,捏上柔美的天鹅颈。
  舟若行呻吟,拉长尾音,说不出完整的话。南天远就用后入的体位将她抱起。她惊呼,他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她下床。她抓到一片空无,又怕掉下来,吓得紧缩。
  极度紧致带来致命快感,酸麻从尾椎升起,南天远动作一滞,压下射精冲动,双臂架起长腿,边走边肏。
  舟若行靠在他怀里,长发散落肩膀,包围亲密无间的两人,侧首回吻他。他每走一步,她胸前的绵乳就如两只肥兔,活泼跳跃。长腿大张,秘密花园一览无余。
  粗长火热从后向上贯穿,把嫩肉近乎撑到透明,堪堪裹住肉棒。
  “叫大点声。”他放开她的唇。
  “不,呜呜。”
  “那看来我还不够努力。”南天远笑,抬手拢起她长发,露出小巧耳垂,伸舌卷进。
  顷刻,一万只蚂蚁在骨头缝里穿行,又麻又酥,她紧缩穴肉,层层迭迭包围肉棒,淫液分泌更多,连巨大的性器都堵不住,顺着交合缝隙滴滴滑落,湿了他下腹。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饶了我饶了我。”
  南天远不停动作,整根舌头探入耳内,由内及外的舔。舟若行听不到外界声音,鼓膜传来沙沙声,贴着头皮钻进大脑,和下体的撞击一同扰得她心头发痒,口齿微涩,喉头紧致。快感太多,来不及体验消化,她微张嘴,津液溢出嘴角。
  神志完全混乱,她沉溺在他给予的情潮中,即将被淹没,只能发出一声亮过一声的呻吟,伴随肉棒插穴明亮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越发清楚。
  “啊啊啊,要死了,好爽。”
  “这才对。”南天远边走边肏,将她带到落地窗前,声线走低,“若若,睁开眼睛。”
  窗上倒影出交缠的两人,朦胧暧昧,彼此看不清眼色。小穴被插着,胸被揉着,耳朵被咬着,舟若行差点不认识倒影中的人。他放下长腿,把她压在玻璃上。
  身后是滚烫,前面却冰凉。双重刺激,舟若行无反驳之力,任他抽插摆弄。丰满挤在窗上,形状淫靡,南天远站稳,调整角度,疯狂把阴茎插入再抽出,甚至快到出现幻影。
  “再……再深一点,嗯嗯,往上,嗯嗯,那里。”舟若行趴在窗上,翘起屁股,食髓知味,引导龟头碾上敏感。
  “啊啊……”她突然大口喘气,像溺水之人,叫得又急又委屈,染了哭腔。
  南天远感知到了不同,学得很快。那处若一元硬币那么大,粗糙,她越动情就越硬,反过来摩擦龟头。他笑,“这里,是若若的什么呢?”
  肉棒摒弃所有技巧,蕈头顶在那里死命地撕咬碾压,他毫不顾忌舟若行的求饶。越插穴越湿,爱液淋淋漓漓沾染了脚下的地毯。
  “不要不要了!”
  “这么舒服为什么不要?”南天远再挺胯,把剩下的所有喂进饥渴嫩穴,“好多水。”
  “要……要尿了……”
  “尿出来。”他从腰眼往上舔,一口咬在蝴蝶骨上,“尿在我身上。”
  “不……”
  “别有负担,只要是你,怎么都可以。”
  九浅一深插了百下,又回到g点碾压,反复交替几个轮回,舟若行已经软如烂泥,再没半分抗拒。彻底沦为身后人的禁脔,被套在阴茎上,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只想拼命从身后人身上汲取快乐。
  他轻轻喊她,你看今晚月亮多美。
  只这一句情话,如水温柔,舟若行小腹抽搐,夹紧内里,无法控制,喷出一股清亮液体,冲刷肉棒,被顶到高潮。她睁开眼,喘息,穴肉一圈一圈包围阴茎,按摩挤压。
  南天远清晰缓慢占据,拉长余韵。窗外,明月如玉盘,亮黄饱满,高挂苍穹。
  这是个月朗星稀的夜晚。
  “很美。”舟若行微动容,心尖颤栗。
  “南天远,以后每一个满月的夜,你都要想起我。”
  身后传来低笑,南天远钳制她的腰,细密啃噬肩膀,做最后冲刺,“每一个夜,我想的都是你。”
  从月亮望下去,哪对不知羞耻的男女,竟然没有拉窗帘。站在窗边,赤身裸体,耳鬓厮磨。女孩上身承接男孩的热吻,下身吞噬男孩的性器,两人扭作一团,全然忘记时间,忘记空间,彼此拥有,彻底释放。
  =====================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26:13

30、回不去(微H)
  南天远说要用嘴帮她清理干净,她真恨自己,怎么头脑一热竟然同意了。
  她跪趴在床上,羞耻露出嫩穴。他简直就是沙漠里的旅人,饥渴,大口大口汲取蜜液。
  “怎么越舔越湿?”他笑说,反而加快了勾弄频率,伸进穴道,模仿交媾进进出出。
  “啊!”她又吐出一波花液,懊恼说,“你说为什么?”
  “这么多水,不用怪可惜的。”一根手指填满,“想要么?”
  舟若行将头埋进枕头,不知道该生谁的气,却诚实往后挺了腰身,把小屁股落入他怀里。阴唇状似无意擦过半软的阴茎。南天远抠弄花穴,只用两根指,就把她插得不知今日何夕。
  她终于甩着一头乌发,仰首呻吟。樱唇刚张开,他就印上湿吻,与此同时,阴茎破开穴肉,再次闯入禁地。
  “你不是……刚……”刚刚还在休息,怎么这么快,就……
  “你都准备好了,我岂能不配合。”肉棒横冲直撞,享受天鹅绒的丝滑包裹。
  一片云悄悄飘过,遮掩了明月。月,也害羞了,非礼勿视。
  她是被温酥酥的吻扰醒的。半寐半醒,浑浑噩噩,她却安心。熟悉的气息和怀抱,她放下戒备,放任胸乳赤裸贴上炽热胸膛,轻轻蹭,撒娇,“唔,再睡会。”
  太累了,抬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舟若行想,大南小南都一样,做起来不是人,是饿狼。稍后醒来,她要把这几个月的奇遇记当做梦讲给老公听,顺便敲打敲打,如果有人魂穿到她的身体里,他能不能发现异样。
  “若若,我倒是无所谓,最近我爸都不在家。你今晚也可以不回家?”
  “这就是家。”舟若行呢喃,又往他怀抱深处钻,找到合适位置,舒服睡去。
  南天远心中一阵暖流通过。不动声色的面容泛起笑,餍足,感慨。靠上黑绸缎般的发,他轻叹,“不是梦吧。”
  “不是,我回来了。”
  翻了个身,她被他喷在颈间的气息扰得痒,睁开迷离睡眼,却呆住。
  为什么……还是这个酒店,两人不是刚滚完床单,她高潮到昏过去。
  那么激烈,那么缠绵,不是假的。他是南天远,是真的南天远。
  可是……舟若行抬抬手指,伸伸腿,赤足下床,登时一片迷茫。
  蹑手蹑脚打开门,客厅一片漆黑。这么晚了,想必爸妈和舟笙歌都睡了。她踮起脚尖往卧室走。
  “姐。”
  “啊!”冷不防,她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拍着胸脯回头,“死小子,大半夜不睡觉吓人么?!”
  舟笙歌睡到半夜,口渴,去餐厅刚打开冰箱找喝的,就看到舟若行做贼似的暗搓搓开门进来。他瞄了眼挂钟,马上十二点,“你夜不归宿,干什么去了?”
  “跟斐然唱k去了。行了快去睡觉,问真多。”
  睡吧,舟若行安慰自己。她,南天远,做爱,叁要素集全了,若非要再找出细节,嗯,她也高潮了几次。真的是复制穿越过来的那一刻,或许没那么快起效。说不定再醒来就回去了,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然而她失策了。
  当闹铃准时响起,罗烿烿喊起床的催促紧跟其后,舟若行慌了。她顶着熊猫眼,说一句没胃口,背起书包就走了。这一路上是如何走到教室的,她都不知道。
  中年妇女又来组织晨读,依旧是参差不齐的中式英语背景声。班主任的黑眼圈比她还厚,嘴巴一张一阖在前面不厌其烦耳提面命快高考了收收心,人生中最关键的一年。数学老师还是留了永远写不完的作业,玄斐然还是和穆隽眉来眼去却打死不说爱。岑子衿翻出小镜子细心梳了梳空气刘海,抱着练习册来找南天远问题。
  舟若行如戏中人,又是局外人,冷眼旁观一切,却也人在山中不知路。
  心底长嚎一声,头重重砸在桌上,她额头抵着一沓化学试卷,双眼无神。
  玄斐然嚼着口香糖,在她面前晃晃手,“若若,想什么呢!”
  “不想过高叁。”眼睛一眨不眨,彻底摆烂,放弃思考。
  “苦是苦了点,可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熬过去就好了。除了干不过南天远,你成绩比谁都好,担心什么。”她用手肘怼怼她,玩味低声,“某些方面,你也干得过他。昨天怎么样?”
  “谁说一辈子就一次……斐然,我不想再高考了。这变态日子谁爱过谁过去。”
  舟若行坐起身,把试卷胡乱收进书桌,愤恨看着占据了半面书桌的课本,抓起来想狠狠敲打泄气,举到半空中,手臂颓然松下,抱着课本又一次趴在桌上。
  周一也没有晚自习,放学前,班主任又跟不要钱似的刷刷刷往后传发卷纸,一科接一科,教室里乱糟糟,纸片白花花,雪花一样在书桌间飘洒。
  “元旦假期别疯玩,回来就一模,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
  听听,这是人话么!十七岁的年龄,最是想玩!人间快乐事那么多,为何总要一头扎进书堆里。放了学,舟若行从脚下勾起足球第一个冲出去。
  想骂人,心气不顺。她把所有抱怨不满,师出无门的怪罪都发泄到了绿茵场上。
  传球过人,配合,假动作,射门!再来,舟若行疯了一样,打满全场。分组训练赛,郭教练要求每个人有的放矢,要保留体力,尽量不受伤,舟若行罕见地不听话,横冲直撞,球踢得有点脏。
  “学姐,你来真的?”小学妹滚在草皮上,爬起来,开大脚把球传给队友。舟若行喊少废话,飞奔过去卡位,对抗。
  回到教室时,灯还亮着。
  这么晚,她挑眉。
  傍晚时分,南天远从教师办公室回来,人都走光了。只有舟若行桌子上还放着书包和换下来的运动服。他往桌下看,钉子鞋和足球都不见了,想必是在楼下踢球。
  从未如此安心,他展开练习册,边等她边做题,不知不觉,窗外天黑了。
  樱花甜香飘近,流畅的笔尖顿滞,他笑,抬眸。
  刚在更衣室简单冲了汗,舟若行散了湿漉漉的长发,穿着球衣走进来。看到南天远,她阴了脸,缓缓走向座位。哪里做的不对么,时空混乱的扳机究竟是什么,是不是忽略了什么细节。
  她在他面前站定,忽然俯身去吻她。动作不得要领,牙齿撞破了他的唇,血腥弥漫在两人齿间。她急切闯入,牙齿相碰,南天远拉开她。很想体贴问一句昨晚还好么,她却已经脱了球衣短裤,坐在他书桌上。
  臀下就是刚在演算的卷纸,白纸黑字上,是嫣红的穴。少女岔开玉腿,踩在他胯下,问他,“南天远,你昨天肏够了么?”
  =====================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31:31

31、小骗子
  目光流转到穴口,还好,不再红肿。他问,“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还没在教室里做过。”舟若行双腿分更开,食指含在嘴中,眸光潋滟看他。在他不动声色注视下,将润了口水的指尖抚上花肉,从穴缝中找到阴蒂,从下往上抠弄。
  萋萋芳草间有了水花。手指摸到肿胀,左右按压,另一只手撑在书桌上,她猫一样地叫,媚眼如丝勾他,“你帮忙看看,够湿了么?”
  “不够。”
  他仍旧老老实实坐在那,嘴角噙住笑,鼓励看着她,是她表演唯一且最忠实的观众。
  神经密布的阴蒂被玩弄在指尖,她得了味道,逐渐找到状态,低头迎上他目光。略急躁,弯腰,发尾垂在他面颊上,似有若无扫过。“啊,好痒,这是……什么感觉。”
  需要再重一些,再快一些。她揉上小豆子,打圈,放任电流在四肢百骸流窜,体内升起燥热和酥麻。内里颤栗,一波波爱液被推出,滴在南天远的试卷上,洇染了字迹。
  他眸色加深,轻声,“再快点,还不够湿,若若。”
  她混乱晃动身子,找不准节奏。快感是猛兽,在牢笼内叫嚣,却找不到出口。她微眯双眸,往水穴中插入一指,稍缓了迫切,“嗯,还是,到不了。”
  洞口在眼前滴水,阴唇充血,阴蒂探出脑袋。黑亮阴毛下,是带着樱花香的嫩穴。南天远压上她的手,带动节奏。阴蒂被狠狠偏爱,没几下,她绷紧了大腿,甚至脚指甲陷入他的大腿肌肉,哆嗦着泄出来。
  粘稠夹杂香甜,汩汩涌出。
  她缓神片刻,抽出,描绘他的唇角,下巴,喉结,流连忘返,“够湿了么?”
  “还不够。”他隐忍,稳如泰山。
  她脚落下,触碰校服裤子下的鼠蹊处,冲他笑开了,“硬了?”双脚隔着布料,勾勒阳具性状,从根部到龟头。往来几次,火热逐渐升温,她清楚感到那根粗长挺立在他下腹。
  “把他放出来。”
  舟若行用脚趾拉开拉链,不够灵活,却足够耐心,剥开内裤,摸到火热。龟头圆润光滑,脚趾刚一触碰,她想回缩。她犹记得这东西如何驰骋在穴内,掠夺一切。他抓住她脚踝,哑声命令,“继续。”
  书桌有点高,她费力,只好更弯下腰。这双脚习惯于点球,传球,控球,此时却贴在炙热的肉棒上,慢条斯理,踩压,抚摸,脚趾调皮夹了龟头,撸动,盘弄。
  小脚微凉,阴茎滚烫,南天远溢出一声轻叹,手指用力,甚至在脚踝上留下红痕,“上面一点。”脚趾绕阴茎冠状沟游行,她柔了嗓音,问,“是这么?”
  “再上面。”
  龟头贴上冰凉的皮肤,敏感颤抖。他咬了牙关,分散注意力,从球衣下摆伸进去,诧异,“你什么都没穿就出来了?”
  “天黑,路上没几个人,想说回来穿了校服外套就走。”
  “以后不许这样了!”
  “怎样?”
  低气压,他真的生气了,不语。她偏让他张口,双脚包裹龟头,上下移动,往死里逼他。“说啊?”
  “不穿内衣。”
  她小狐狸一般狡黠,得意地笑。刚从后门看到只剩他一个人,她转身去了卫生间脱掉内衣,才来勾引他。笑话,她只在老公面前这样,其他人,最多只能看到她露着麦色大腿奔跑在球场。
  “以后我还准备不穿内裤。”
  他脸色越沉,她越得逞,“想了,来勾引你肏我。你想什么时候上我都行。在教室,在实验室,在你家,在酒店,甚至,在公共厕所。你不是喜欢我的胸么?”她边说边把乳球往他手里送,“喜欢么,喜欢么,你呜呜”
  南天远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起身,肉棒跟随动作在胯间抖动,他捏起她下巴,受不住她伶牙俐齿的挑动,以吻封缄。舌头霸道冲进檀口,堵住她所有胡言乱语,五指肆意将乳肉捏扁揉圆,拉扯乳首,掐在指尖亵玩。
  电流更加张狂,从乳尖到小腹,从足尖到颅顶,舟若行闻到了自己的味道。
  一吻结束,南天远拇指擦过唇角,淡淡血色。他掀起球衣,埋进乳沟,腰身一沉,精准冲进肉穴。
  没有一秒犹豫,马上开凿层峦嫩肉,“还骗我么?”他了解她,她怎么可能晃着一双绵乳穿过大半个操场。平日里,偷亲她发尾,被发现了都要脸红。
  她哼叫,不回答。他扣紧结实腰肢,套在肉棒上,找到敏感,专心伐挞。顶一下,她抖一下,身下春液漫漫,他的粗长被润得湿亮。性器相交,水声不绝于耳。
  “小骗子。”他咬她嘴角,掰开膝盖,不让她躲。
  “那也是你先骗我的。”舟若行说,“我不湿么?我不湿你能全进来,那么大,谁挨你肏都要受苦头。”
  “我只肏你一个。”南天远将两条腿都搭在小臂上,把她压在桌面,彻底为他打开,“我让你受苦了?是谁喊要?”
  本意勾引他,却反被套路。舟若行屡战屡败,只剩下承欢力气,在他身下婉转娇啼,小穴不自主夹紧。
  这个姿势她极其敏感,肉壁被集中碾压,她抓紧他,不敢放声,急促地喘,攀上小小地高峰。
  他知她也没尽兴,将她放在桌上,从后面再次占有。快感在胸腔和下身回荡,不断撞击她的灵魂。她撑在试卷上,垂首,不仅看到紫黑肉棒进出穴缝,也看到了一串串反应方程式。
  她闭上眼睛,南天远捏了臀肉,大开大合,尽根没入,又抽出,甚至龟头都拔出。每每要到极乐,穴内一空。舟若行撞击他小腹,随着他抽出的节奏,往后吞吐,不让肉棒出来。
  拉扯几次,他不再逗她,覆在她背上,十指扣住她的,抓紧,耸动,挺到深处,释放。
  白浊阵阵,清晰有力冲刷阴道壁,她瘫在桌上,又被干到丢了身。
  南天远懊恼,失控了。看来以后要随身准备安全套。他帮她清理,带着愧疚说,“我控制不住。冲动了,抱歉。”
  她不动,任他收拾。下腹用力,精液滑下大腿,也毫不在乎。她的心和这夜晚一样凉。又做了,可是一切没有变化。真的……回不去了。她要永远和老公分开了么,虽然眼前这个……
  听到啜泣声,南天远以为她委屈了,忙拉起她抱在怀里,“对不起,是我想得不周到。”
  她擦了泪,跳下桌子,自顾自穿戴好,“没事,我安全期。”回头看,那张试卷惨不忍睹,她说,“把我的那张拿走吧,反正我也不想学了。”
  “题目我都会了,无所谓。你成绩不差,我陪你,不过几个月时间,高考结束,一切就柳暗花明了。”
  舟若行掩面大哭,失态了。南天远,你不懂,你不懂,这不是几个月的时间。空间扭转了,这到底是哪里,我要怎么才能柳暗花明。
  =====================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34:28

32、不是山
  黑色雅阁停稳,南天远踏出长腿,从副驾驶出来。穆隽从后见,叁步上篮搭上他肩膀,“嘿,你爸又换车啦?”南仲冬照例目送儿子走进校门,才缓缓升起车窗开走。
  “嗯。”南天远仍旧惜字如金。从宝马m5换到雅阁,想想这背后的故事,他也略知一二。前几年,他跟着南仲冬去过典当行,从经理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一些故事。经理问南仲冬又做什么大生意了,豪车一辆接一辆送进来,南仲冬敞亮地大手一挥,胸有成竹,小本买卖,孤注一掷。没多久,南仲冬就把那些车全赎回来了。经理开玩笑说,南总想没想过有一天这些都回不来?南仲冬大笑,都是身外之物,本就不属于我。
  穆隽问南天远元旦假期什么安排,要不要一起跨年,江边有烟火表演。他摇头,展开化学试卷。穆隽揶揄,“和舟若行约好了二人世界?”
  “钢琴课。”
  “童子功还没丢呢,厉害。不过南天远,你这样很无趣诶。”穆隽一向认为南天远无聊,南天远赞同。
  钢笔字迹被洇湿,晕染开来。想到这是什么,第一次,坐在化学题面前,他分心了。抬眸,穆隽又绕到玄斐然面前献宝,玄斐然抿唇不想给他好脸色,但耐不住嘴角控制不住地上翘,穆隽被迷得挪不开眼睛。
  眼前人影一晃,舟若行一副万年睡不醒表情,满脸不爽,把书包扔到桌上,唉声叹气坐下。她刚回头,南天远拿出准备好的早餐。她一顿,“化学作业借我抄抄。”
  试卷拿到手里,舟若行想咬断自己舌头。跟他要什么不好,偏偏拿来这张纸。上一次看到这些方程式的时候,她从后被填满,紧致敏感被拉扯撕咬,两瓣肉片含不住,被带进带出,粘稠糊了两人交合处……停!她懊恼抓乱马尾,挫败拿起笔。
  “一模考完有半天假期,你有空么?”南天远醇厚的声音在后面低声。
  乱动的马尾停住,舟若行僵了脊背,往后靠,“暂时有。”
  南天远柔了眉眼,缠起垂落在桌边的发尾,“考完跟我走。”
  “放开!”头皮稍微拉紧,她噘嘴,从他手里抽出马尾,红了脸回首娇嗔。南天远笑,任发丝从掌心滑过。
  回到家,又是漆黑一片,南仲冬接连几天没有回来。
  简单煮了面解决晚餐,南天远回到二楼卧室温书。时针划过一格,他转转肩背,合上书本。
  拉开抽屉,红丝绒小盒躺在里。打开,一枚碎钻铂金戒指。很小很小的钻,却晶亮。他弯了嘴角,盖上。静静摩挲半饷,再次弹开,碎钻折了光,照到他心里。
  楼下大门锁舌跳动,南天远闻声下去,是南仲冬回来了。
  几天没见,他头发竟然灰白,杂乱干枯贴在头皮上。心力憔悴,眼神无法聚焦,南仲冬靠在沙发上,阖眼。听到脚步声,睁开,摸摸兜里的烟盒,抽出最后一支。
  啪,打火机点亮黑夜。南天远伸手开灯,“爸,别抽了。我帮你按摩按摩,放松一下。”
  南仲冬按灭烟头,将半截香烟搭在烟灰缸上,舒展倚在沙发背上。
  一辈子说短不长,活到不惑之年,结结实实感受到了命运的戏谑与无奈。为何不惑,因为深知,世上很多事无力改变,答案几何,不再重要。
  发妻早年撒手人寰,他和儿子算不上相依为命,只是互相拉扯走过十几年。对于生意,如果那也算作生意,他从不后悔。危与机本就是共存生长。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当初上杠杆的时候,不是没想过这一天。
  只是千算万算,天地玄黄,宇宙洪荒,他忘记了小人当道。
  船沉之前,季骞消失无影无踪。负债如堤坝裂开口子,又如触动多米诺骨牌,最后砸在他身上,令他奄奄一息。这一生有过高光,也有低谷,唯一骄傲,是儿子。南天远长成了人们口中别人家的孩子。
  发际线上的手掌温柔有力,跟随心脏跳动节奏,缓慢按压。拇指从眉间滑向太阳穴,其余四指藏在脑后发丛,找到穴位,精准施力。
  “自从有偏头痛的毛病,从小就让你帮我按摩,这么多年,你越来越有样了。”
  “爸,你以后早点睡,少应酬,少喝酒。不然我技术再好,你还要靠止疼片缓解头痛。”
  “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南仲冬语焉不详,像是自言自语。
  他又随口问,“化学竞赛成绩如何?”
  “发给你过。”
  “太忙。想考哪个大学?”
  “看自主招生结果和竞赛保送结果吧。”
  “对未来,有什么规划么?”
  “我从小到大,从没让你操过心。未来也是。”
  南仲冬欣慰闭上眼,会心一笑,“我有很多失败,你是我最成功的作品。”
  “弹首曲子给我听。”
  南天远的手正搭在父亲的脖颈,感受颈动脉有力的勃发跳动。他垂下手,走到不远处的钢琴前,端正坐好,掀开琴盖。
  最近正在练习李斯特的钟。黄老师讲他太多技巧,少了感情。南天远练了很久,问老师,这首曲子李斯特就是用来炫技的,您为何总强调感情,我体会不到。
  黄老师是个比南仲冬还要年长的中年妇女,卷发,喜欢穿旗袍,右手无名指和小指短了半截。她站在钢琴旁,“练琴的几个境界。看山是山;看山不是山;看山仍是山。”
  十九世纪那架股东叁角钢琴在上一次搬家时一并卖了。这家钢琴音色算不上优质,中规中矩。踩上踏板,南天远深吸一口气,十指搭上黑白键。
  琴声颗粒感饱满分明,叮咚跳跃,从简单的欢快到繁复华丽。弹至高潮,左右手交替,快速重复八度音。修长手指在远距离十六分音符间穿梭跨越,声音越发明亮圆润。
  寂静深夜,琴声激昂,南仲冬点燃最后的半根烟,透过烟雾看向南天远。一曲弹毕,落下最后音符,烟也烧到手指。南仲冬被灼疼,回神。将烟盒捏扁,扔进脚下垃圾桶。
  “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
  南天远刚踩上第一个台阶,南仲冬又补道,“明早自己去学校,我不送你了。”
  “没关系,爸,你忙你的。”
  “以后也不送你了。”南仲冬说,“你大了,该自己走了。
  =====================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35:50

33、来时路
  早起洗漱下楼,南仲冬已经出门。南天远在餐桌上发现了一个信封。不薄不厚的几张现金,再摸,什么东西硌手。他倒出来,是一把钥匙。南仲冬在信封背面简短写了个地址,加上一句话:今天以后,不要再回这里。
  他从未去过这个地址,何谈不要“再回”这里?南天远马上打给南仲冬,关机。
  很少坐公交,从不知这一路上如此拥挤。半路突然闯来一只野猫,司机急刹车,半车人惊呼暗骂,向前倒。南天远身边一个瘦弱男生被甩在别人身上,抓不到扶手,脚跟不稳要摔倒,他伸手抓住他书包,将他提起来。
  他太轻了,南天远比他高半头,真的差点将他拎得两脚离地。
  眼镜被挤掉,成铎面前一片模糊。蹲下,在混乱的鞋子间胡乱去摸,差点被踩到手指。南天远拽起他,拾起眼镜塞进他手里。
  连声道谢,戴好眼镜,才看清眼前人。是高叁人气很高的学长,模样俊朗,不爱笑。白色连帽卫衣外面套着蓝白校服,淡淡薄荷香,人也显得越发冷清。
  “谢谢南学长。”
  “不谢。”南天远瞥他眼,“扶稳了。”
  想到南仲冬留下的信封,很少分心的南天远在课堂上溜号了。他伸进书包,想从底层把信封再翻出来,却触碰到那个红丝绒小盒。指尖过电般缩回。他轻咳,问舟若行,“金祁路在哪你知道么?”
  舟若行听到他在身后小声问她,把钢笔盖上,回身点头,“没去过,但我爸办案去过那。听说脏乱差齐全,晚上都不敢一个人走的。”
  “办案?你爸是警察么?”
  “不是,检察官。”
  他将垂下的一缕调皮的长发捞起,别在她耳后,“黑眼圈这么重,熬夜了?”
  “还不是挨千刀的数学和物理作业。”舟若行任命摇头。当初高考后,她大玩特玩一个假期,发誓要将折磨她叁年的知识全部清空,忘掉,彻底忘掉。
  誓言成真,她真的忘得很彻底。自从意识到短时期内无法回去,她必须面对再来一次的高考,惶惶不安几日后,她唯有接受命运荒诞的安排。之前看爽文,评论区热火朝天讨论穿越回去要带什么,买房,彩票,都是基本操作。千算万算,想不到高考试题竟成了她的刚需。
  可是八年过去了,她真的记不清高考题到底是什么了。
  “哪不会,一模前我再帮你划重点。”
  “怎么说,翻开书马冬梅,合上书什么冬梅,一写题就是马什么梅。”
  南天远皱眉,“什么?”
  “没什么。”舟若行胸闷,狠狠吐一口浊气,无精打采转过去。
  下了晚修,已经十点。南天远习惯性想打车,不知怎地,脑中闪过几帧,包括那几张现金。转而决定和穆隽坐末班公交回家。
  夜晚的小区,树高草深,绿化葱葱郁郁,路灯亮在脚下,沿着青石板小径通往一个个紧闭的大门。
  偶尔一声狗吠,夹杂主人的呵斥声。又或是哪家的琴童在练琴,不熟练的琴声从窗缝倾泻。南天远远看,自家窗户一片漆黑,没有灯火。
  走近,却越发触目惊心。红色油漆喷洒在大门,墙壁,窗户上。花园被践踏一片狼藉,植被甚至连根拔起。他跑上台阶,钥匙却怎么都插不进去锁眼。
  他换了几个角度,才意识到,门锁被换掉了。他奋力摇晃大门,拍打,喊,爸,爸你在么?
  电话那头仍旧是关机,南天远前后院绕一整圈,透过窗户往里看,屋子里已经人去楼空。什么家具都没有,连那架钢琴也不见踪影。
  他踢起脚边一块石头,砸向玻璃。毫不在乎刺在皮肤上的锐利,他从残破的窗框爬进去,跌落在冰凉大理石地面。
  这……是他家么。
  空旷,死寂。
  厨房是破碎一地的瓷片,一楼和二楼的卧室空无一物,他跑上叁楼,木楼梯吱呀作响。阁楼是南仲冬的茶室,矮柜东倒西歪,其中曾经收藏古茶,而今徒留一层灰尘。
  茶台被掀翻,陶器茶宠茶具支离破碎。
  这是个没有星光的夜晚,南天远将手机贴在耳边,任凭女声不断提醒他对方已关机。他站在一片破败中,双腿颤抖,却努力让自己站住。稳了良久,他才试图迈开第一步,踢到什么东西,在脚边滚了一圈。
  是一枚半身白玉释迦坐像。曾经,居于南仲冬茶台上,陪他品茗。
  耳边的提示音也消失了,手机没电。南天远抱紧白玉佛,读懂了信封后面那句话。南仲冬说不要再回这里,指的是这个家。
  南天远疯了一般,翻遍家里每一个角落,爸,爸你在哪?爸!他跪在南仲冬的卧室中央,企图寻找父亲残留的味道,却被灰尘呛到猛咳。
  “爸!”他额头触地,鼻涕和眼泪与地板上的灰尘搅在一起。恍恍中,南仲冬仍旧坐在沙发上,说,“天远,弹首曲子给我听。”
  金祁路那处老破小,租金便宜,他算了算,靠信封里的钱,还能挺一阵子。
  搬来不过一周,南天远每天都坚持给南仲冬打电话,仍旧是万年不变的关机。他执拗不肯踏入派出所报案,仿佛只要坚持不报人口失踪,南仲冬就一定会回来。
  他相信他,这是父子之间的默契。以往他也有一走十几天的时候,每次都会平安归来。
  =====================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38:37

34、钢琴课
  舟若行给他发信息,征用南学霸叁天元旦假期,恶补。南天远仍旧言简意赅回复一个字,好。面对这个老公,舟若行一点旖旎心思都没有了。高强度高压力真的灭绝人性,销毁一切欲望,包括性欲。
  放下手机准备睡去,手机又提示新消息。
  南天远:我不住在那里了。
  舟若行:搬哪去了?
  南天远:金祁路。
  半饷,没等到舟若行回复,他又发一句:你可以选择不来。
  黄老师的音乐教室在梧桐区一处法式小洋楼。阳光透过五颜六色的琉璃,在窗前拉长彩虹般光影。
  练过一组轮指,黄薇喊停。两架钢琴中间是汩汩沸腾的茶,她为南天远倒了一杯,又为自己满上。
  她手指在黑白键上跳动示例,“看到了么,你这里又弹错了。已经多少遍了,怎么还没有背下来。这不像你。”
  南天远心不静,干脆手指离开琴键,“黄老师,这是我最后一次来上课了。”
  “因为要全力准备高考?你是个好苗子,荒废了太可惜。”
  “不是,我不想练了。”
  黄薇的手重重落在钢琴上,发出杂乱又巨大的声响,“发生什么了?是谁当初跟我保证无论如何都要弹下去?”
  黄薇是音乐学院终身教授,名声享誉国内外。她的钢琴课不是有钱就能上的。事实上,以琴结缘,黄薇不看出身,上至天才琴童,下至退休的业余初学者,只要真心学琴,肯踏踏实实磨炼,她都收。
  这个条件看似简单,已经阻拦了百分之九十的人。多少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往她的琴房一坐,黄薇就撵走。她说,你们的琴声没有灵魂,匠气太重。
  “如果你是为了物质,名利,就不要来。”黄薇说到激动处,会挥舞双手,像是弹奏一样,手指修长灵活,“音乐是快乐的,发自内心的。无论弹了几十年,如果不能回归这一条,就不用强忍着坐在这受苦。”
  第一次弹钟,饶是极有天赋的南天远都深感挫败。黄薇展示残缺的右手给他看。
  “弹下去,不要给自己找任何理由。”
  认识黄老师的人,无不震惊。在一场事故中,钢琴家失去了两节手指,却仍旧坐在了舞台上钢琴前。曲尽,观众甚至噙着泪花起立鼓掌。曲目难度之高,音域跨度之大,一个健全人若无经年累月练习都不能完成。黄薇没有打折,黑键高,白键底,每一个音符都敲得清楚明朗,用残指,分毫不差演绎经典。
  个中传递的情感,早已超过了音乐本身的承载。
  “南天远,没想到你是这么轻易就会放弃的人。”
  少年抿唇,血液快速流过,却仍觉手指冰冷,他开口承认,“是。”
  黄薇教了南天远叁年,除却钢琴音乐,他几乎不透露其他事情。她自知这孩子有着与年龄不相配的心绪,叹口气,黄薇道,“你觉得人生是公平的么?”
  “黄老师,我不知道。”他求助般抬头看她。
  阳光下,黄薇一身墨绿滚边旗袍,手肘搭在钢琴上,看着南天远,“我出事后,在医院里,我的学生问过我这个问题。他们觉得上天太作弄人了,黄老师靠双手吃饭,偏偏伤了手指。我说,我要弹下去,如果离开钢琴,我才中了命运的圈套。”
  “少时会埋怨,会痛苦。为何有人生来一手好牌,有人却总抓来烂牌。现在已经不会再去想。”黄薇说,“再弹一遍我们就下课。”
  南天远手指沉得无法再放到钢琴上。他想逃,却不能挪动双腿。每敲一个音节,当初为南仲冬演奏时的画面就闪现在脑海,他指法渐乱。
  黄薇站在一边,一直没有喊停。南天远定了神,回到乐谱上,终于修正错误,弹完一遍。黄薇说,“很好,你现在懂得什么叫做看山不是山了。”
  “谢谢黄老师,再见。”
  “天远。”她遗憾,“你真的不再来上课了么?”
  南天远低下头。黄薇拍拍他肩膀,“别荒废了练琴。”
  练琴两个字像是笑话,无比讽刺。
  活下去已经成了难题,他根本无力支付钢琴课费用。南天远不愿讲实话,他知黄薇心软,他不能利用别人的善良为自己的不幸买单。
  穿过污水横流的露天菜市场,鼻尖是鱼腥味肉腥味,南天远走到小区最后一排,上二楼。
  舟若行靠在门边睡着了。
  这是他完全没想到的。蹲下身,目光爱怜描绘少女的轮廓。双眸微闭,睫毛轻轻抖动。麦色的脸颊饱满,樱唇微张,轻吐香兰。头发没有扎起,披在肩上,为清纯加了点妩媚。
  总有一些光亮,来提醒他,人间值得。
  冰凉的唇缓缓压下,贴上丰润的唇瓣,磨蹭,蠕啮。
  闻到熟悉气息,舟若行嘤咛一声,醒来。南天远马上起身,略尴尬。舟若行不知发生什么了,伸懒腰起来,“唔,你回来了。”
  “我不知道你来。”
  “我又没说不来。你家真难找。”
  家里只有一双大号拖鞋,舟若行自然伸脚进去,踢踢踏踏往里走,“下次买双小一些的。”
  回头,南天远还站在门口,看不清表情,“下次?”
  “是啊。难道以后每次都是我穿你的,你光脚?”舟若行径直走向他书桌,倒出练习册和笔袋,书包扔到地上,“本来觉得自己是半瓶子,做了几道数学题,才意识到我竟然是空瓶子。”
  掰掰手指,高考只剩下一百多天,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44:16

35、再失控(H)
  其实舟若行基础不赖,只是经过漫长时间的淡化,脑沟回里那点高中知识全还给老师了。南天远为她写了几张重点,又找了合适的题目,她写一道,他讲解一道。
  乌金西沉,日影偏斜。
  小舟同学肚子闹起空城计。她托腮,右手勾画辅助线,“南天远,我们出去找点吃的吧。”
  “不去。”
  “点外卖?”
  想到那个信封,南天远自卑又窘迫。但仍旧平静,“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这可不得了。舟若行玩味看他,我想吃洋葱炒蛋。南天远是个厨房白痴,舟若行结婚后才发现。在老公试图把厨房炸掉之前,舟若行举白旗投降,把他踹出去,撸起袖子自己上。
  她也是半个厨房白痴,但至少比南天远好。所以周末时候,她总是迫不及待和南天远回舟清朗那里蹭饭。
  油烟机轰隆,舟若行无心再写题,干脆去看看小南同学战绩如何。如果南天远能端出一桌家常便饭,那就证明后面他的不会做饭,都是装的。
  还没走到厨房,就听一阵叮咣。推开门,南天远前胸狼狈一片汤汁。他呐呐,“菜炒好了,汤洒了。”她伸脖子往后看,嫌弃努努鼻子。盘底一团黑,这也叫“炒好了。”
  算了,不会做饭,真不是装出来的。
  舟若行提早八年把南天远踹出厨房,扎起丸子头,认命地抢救善后打扫战场。
  不再闹他,知道他最讨厌洋葱。舟若行下了西红柿番茄炝汤面,又拌了皮蛋豆腐,喊南天远吃饭。
  浴室有水声,她玩心大起,刷拉一下拉开门。
  站在花洒下,南天远正在思考,冷不防脑海中的人出现在眼前。他没有慌乱背过身子,而是笑了,“若若也要一起洗么?”
  也不是不可以,学了一下午,需要放松。
  舟若行解开牛仔裤,踢在脚下,双手抓起衬衫下摆,交叉从头上脱掉。蝶黄的内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材。她赤足走来,转身,“帮我把头发放下。”
  长指扯下发间的小星星,顷刻,青丝泄在线条流畅的肩背。
  南天远从后环住她,下巴抵在颈窝。舟若行痒,躲闪,“我可真的是洗澡。”
  “我帮你洗。”从腰窝往下,摸到一手湿滑,她比想象中准备得还要快。南天远眸色渐暗,曲起两根手指,进入。
  舟若行站不稳,他从胸乳下横过手臂,托起她。指尖碾开滑润,抚上内壁褶皱,在肉壁四处点火。进出越来越顺滑,淫水顺腿心流下。
  她娇哼,拒绝说不要,却配合他套弄手指。南天远暂时离开穴道,倒出浴液,哑声道,“仰头。”
  她听话,露出细腻的脖颈。大手带着薄荷香浴液,握住天鹅颈,掠过直角肩,在乳尖上打转。嫣红乳首被他扯得挺立在空气里,就在他眼下,赤裸裸晃动,等待采撷。
  再往下是紧致马甲线,黑森林,结实大腿,修长小腿曲线和圆润脚趾。南天远用双手膜拜舟若行的身体,游弋在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
  因着打球,指根带了薄茧,所到之处,酥酥麻麻。他蹲下,找到草丛间的肿胀,舌尖一卷。舟若行惊慌睁开眼睛,按在他肩上,“不……不行,那里太脏。”
  “不脏,是甜的。”南天远钳制意欲后退的双腿,抱住粉臀,用舌头分开肉片,舔进甬道。
  纵是在未来,已经熟悉彼此身体,舟若行还是对南天远用嘴帮她这件事情半推半就。她接受不了,那种地方,竟然被他小心翼翼用唇齿讨好。
  “不要,南天远。”她急得要哭出来。舌尖突然顶到那里,她口不对心,小腹紧缩,一大团粘稠涌出。南天远尽数吞下,然后抬头,“若若真棒,我还要。”
  要,要什么。灵活的长舌模仿交媾进出阴道,从顶端舔到内里,舟若行酸痒难耐,一波又一波淫水浸出。她摇头说不行不行,南天远齿间夹起阴蒂,两指插入穴道,双管齐下,先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她软了身子,“不理你了,我已经说不要了。”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用嘴,就把她咬泄了。南天远用指节抹去她颊边垂落的泪珠,咬她小鼻尖,“娇气。”
  舟若行这样的性子,与这二字搭不上边,但是在性事中,确实不占上风。谁让对手是南天远,她只有承欢求饶的份。未来是,现在也是。
  她浑身湿滑,尽是他的味道。真的不再理他,打开花洒准备冲掉浴液。
  南天远压在她胸前,两团绵软穷极各种性状,挤在两人之间。他攥住她腰身,她打掉他的手,“走开,我自己洗。”
  “帮你洗洗里面。”
  他轻笑。她无法忽略顶在小腹的硬挺。肉棒破开穴口,沾染高潮后的水润,一插到底。双腿被迫缠在他身上,“我……我做了面,你快点。”
  “快不了。”他先是清晰绵长抽动,大开大合,确定甬道已经可以承受。再一用力,将一整根喂进去,“咬这么紧,你告诉我,怎么快,嗯?”
  嫩肉层层迭迭,九曲通幽,紧紧夹住入侵者,贴附其上,舍不得放松。她脸微微发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没咬。”
  南天远抓住大腿,留下红痕,鼻息相缠,贴在她脸颊,问,“那这是什么,是谁不让我出去。”
  他进入,嫩肉就蠕动吸吮,他抽出,穴肉再一次挽留。他拍臀让她放松,她却绷紧大腿,一再缩穴。如若没有惊人的意志力,早就溃败在极品鲍穴中。
  身下被贯穿,很多话在心中酝了好久,舟若行只吐出残破几个字,“不,不许说,啊啊。”
  “回答我。”
  肉棒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南天远托起臀,以下腹为支点,撑起舟若行全身力量。她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挂在身上,却铁齿,不说。
  她难耐摇摇头,不得章法耸动小屁股,无声催促他。额头汗滴滑落,南天远隐忍不动,对抗丝滑紧致,再问,“是哪个小坏蛋不让我出去?”
  穴肉又抖了抖,从龟头到根部,密密匝匝攥紧。
  “看来不想要。”他作势拔出,动作仍旧缓慢。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至极,被肏软了,龟棱滑过嫩肉,带来颤栗。舟若行勾住他,夹住大龟头,“我!”
  “你不让什么出去?”
  这要怎么说!一片火辣,从面颊烧到前胸,舟若行呜咽,“不知道。”
  南天远毫不心软,彻底抽出肉棒。正在边缘,却倏地从高处降落,她委屈地锤打他,“嗯……是……”
  “什么?”
  “肉棒。”
  “连起来说一遍。”
  “我不要肉棒出去。”
  “谁的?”
  “你够了南天远!”舟若行又哭了,咬他肩膀。“我不要你的肉棒出去。”
  忍到崩溃,不敢再得寸进尺,他撬开贝齿,深吻,将肉棒再次挺进阴道。
  水雾翳翳,两人共同舞动天地间亘古的韵律。没有任何技巧,粗壮阴茎次次顶到宫口,龟头贪恋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嫩肉嘬在铃口处。好几次,他差点缴械。
  舌尖冲刷她的软腭,他粘腻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阴蒂,又摸了摸。两片阴唇可怜包裹肉棒,含不住。而肉棒也屡次差点滑出穴道。他用指甲去抠顶端花蕊,惹得她慌乱,花肉往外推他,又吸得更紧。
  手上用巧劲,劲腰前顶,高频率入了不过多时,内里便不受控制痉挛,收缩。舟若行贴在他耳边娇喘,花肉被践踏到极限,哆哆嗦嗦在他怀里泄了彻底。
  他不餍足,钳住她,又冲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吸住阴茎,“嗯,射进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天远红了眼。
  拔出来,龟头充血到要炸开,他套上柱身,低吼,顶在平坦小腹,洒出白浊。
  “别胡闹。”
  他再次懊恼。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以后在家里也要多准备一些套,以防万一。面对舟若行,他丧失了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愿失控。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44:27

36、玩笑话
  浴室胡闹一番,番茄打卤面已经粘成一团。舟若行用筷子挑起糊在一起的面团,噘嘴,“都怪你。”
  “是。”南天远大方承认,仿若吃了什么大餐,“好吃。”
  “你说考完一模,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呀?”
  他顿住,想到了那枚小小的碎钻戒指,埋头喝下最后一口汤,“后天你就知道了。”
  “不可以提前剧透么?”
  这段在第一次的时候可没有。舟若行只隐约记得,一模考试之后,南天远性情大变。也不算大变,而是比以前更冷漠,疏远,阴沉。
  她本是乐得看他出糗,那时不知为何突生恻隐之心。她陪他坐在机场旁的一个小土丘上,那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独处。
  橘红色火球落在暗蓝色苍穹臂弯里,兀自缓缓沉下。她说,你看这飞机起飞降落,人生也是如此。总有停歇,也有再出发的时候。
  那天两人坐到很晚,直到月上枝头,南天远说的话一向很少。但是临走时候,他认真说了,谢谢。
  少年的双眸闪着光芒,暗夜里,映进舟若行的心底。
  后来南天远对她表白时,她想,或许就从那一眼开始,她对他有了些许不同。
  而这一次,她迫切想知道他约她去哪里,说什么。
  “叁天都等不了。”南天远勾唇,“还真是心急。”
  舟若行又红透了脸。
  原先衣服已经被汤汤水水泼成水墨画。洗了澡出来,南天远是光了上身吃的面。舟若行说你文明一些。他放下筷子,道,“去衣橱里拿一件t恤。”
  “哪一件?”
  “随便,你拿什么我穿什么。”
  舟若行念叨着神经病,进卧室打开衣橱。
  白玉佛稳稳放在最高层,俯视她。
  她一惊,仔细打量。神态,颜色,像,真的太像了……难以置信,踮起脚尖触碰。一样的手感,温润微凉。就是在南天远书桌上放的那一尊释迦。一模一样,就是他!
  怎么会。搬家后,南天远告诉她这是从泰国请来的佛像。他为何要隐瞒。
  南天远在客厅问她找到了么,舟若行随手抽出一件,关上衣橱,回应,“哦,好了好了。”
  每一天,南天远早起后晚睡前都给南仲冬打电话,但是那个号码一直关机。他隐约不安。
  一模考试第二天一早,他去楼下拎了粢饭团和豆浆上来。屋里一桌一椅,连电视都没有,他打开手机听bbc新闻,权当做练习听力。咬一口饭团,警笛声划破平静,呼啦呼啦刺耳响起,由远及近。
  南天远心脏突然急速地跳,反胃恶心,嘴里的饭团怎么也咽不下去。他起身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将为数不多的早饭全吐出来。然后坐在地上,静静听着窗外警笛声响。
  他在默念倒数,修长手指扶住大腿,努力控制颤抖的肌肉,指甲用力到泛白。
  声音越来越响,从街角拐进小区,走到窗下。然而警车未停,高声喧闹,从窗下走过。声音又变远了。
  直到再也听不见,南天远才敢大口大口呼吸。抬手抹了额头,一层冷汗。
  最后一门考试是英语。监考老师比学生还安耐不住,在教室前前后后踱步,一会望望窗外,一会看看表。舟若行正在作文审题。当年高考后,以为可以和“李华”开心说再见。怎么兜兜转转一圈,李华又出现在眼前,这是何等孽缘!
  还好做了记者后偶尔也需要和外籍教练运动员打交道,英语没忘光。打好腹稿,她提笔替“李华”写回信。刚写了dear一个单词,班主任和教导主任出现在教室门口。
  下面有小小的骚动,监考老师让大家安心答题,快步走过去。
  “南天远,你出来一下。”
  斜前方的脊背僵直,随即站起。舟若行看到南天远平静放下笔,交上试卷,背起书包走向教导主任。她斜过身子往外看,走廊上还有两个人。
  深蓝色制服。她对这个颜色异常敏感,不禁多看两眼,是警察。
  考试结束后回到班级,没看到南天远。舟若行给他发信息,问他在哪。玄斐然在和穆隽对答案,唉声叹气说完了完了。舟若行不放心,问穆隽见了南天远了么,得到了否定答案。
  一直到晚上,南天远都没回复。电话打过去,一直无人接听。
  而这之前,南天远还对他说,考完试带你去一个地方。他不会忘记,她太了解他了。
  晚饭食之无味,罗烿烿问她是不是考得不好。还没等她说话,舟清朗就开始心理按摩,空气鸡汤灌了一杯又一杯。
  “考得还行。”
  “那怎么闷闷不乐,有心事?”罗烿烿担心。
  “为情所困。”舟笙歌不合时宜插嘴。
  登时饭桌上另外四只眼睛齐刷刷看向舟若行。舟清朗好奇,罗烿烿不怒自威,联想到前不久女儿身上的红痕,她提高声音,“你”
  “舟笙歌,你别逼我掀你老底!”舟若行打断妈妈的话,拧上弟弟耳朵,毫不留情,“少说句话没人当你哑巴。”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有什么老底我怎么不知道!”
  舟若行使了十分力,“毛头小子还敢肖想玄”
  听到这个字,舟笙歌马上服软,嬉皮笑脸,“姐,姐,亲姐,手下留情!”
  睡前舟笙歌十分罕见亲自登门道歉。谄媚一张小脸,坐在舟若行床头,“姐,你高低给老弟留点面子。”
  新信息进来,舟若行一个蹦高从床上跳起来,捧着手机,双眼转动盯看屏幕。只有短短一行字,她却看不懂了。
  南天远:我回家了。
  舟若行:我等了你好久。你不是要带我去一个地方?
  南天远:不用去了。
  舟若行:周末?
  南天远:以后也不用去了。
  什么意思!舟若行反手打过去电话,没等南天远开口,噼里啪啦发脾气。对面沉默,她说,“喂,南天远,你说话!”
  “舟若行,我们只是普通同学关系。之前的话,都是玩笑。”
  “玩笑?”
  舟若行踹在角落里的书包上,叉腰面对墙,低头问,“所以之前那些算什么?”
  “什么都不算。”无一丝波澜,南天远挂断。
  “姐。”舟笙歌噤若寒蝉,手指从后捅舟若行后背,“这个姓南的是不是就是……”
  “什么姓南的!”舟若行给了他一击爆头,“礼貌点,以后那是你姐夫!”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4/19 17:47:12

37、看夕阳
  一连几天,南天远的位置都是空的。
  穆隽和玄斐然问舟若行他去哪了,舟若行说不知道。就连一向没有交集的岑子衿都掩饰不住,问舟若行,“南天远怎么没来?”
  “你不会自己问他?”
  岑子衿被凶,泫然欲泣,“他不理我嘛,舟若行你还是这么凶!”
  “他不理你,就理我了?”
  “你不是和他”
  “和他怎么?”
  岑子衿看到喷火龙要爆发,灰溜溜走掉。舟若行窝在椅子上,气结。打电话,关机,发信息,消失。南天远一句普通同学关系,就将所有一笔带过。那声若若还在耳边,软绵绵,从耳尖到心尖。
  南天远在前面走,舟若行在身后喊他,南同学,南天远,老公?他都不理。她跑去拽他衣袖,手指却穿透了他的皮肤。她慌了,拥抱他,却抱住了自己。她往前走,想去看他的脸,却总也看不到。
  他飘很快,她追不上。
  “老公!”
  又是梦。按亮手机,凌晨四点半。
  睡意全无,她拍亮台灯,索性看书写题。笔尖沙沙,停住。冬天的夜总是漫长,窗外仍旧一片漆黑。幽灯如豆,思绪如魅影,无端在脑海蔓延,把她卷向过去。
  多年前的高叁,南天远也是突然消失,回来后,越发沉默寡言。她恨自己粗心,也没有写日记的习惯,不然现在可以回看,到底在哪个时间节点,南天远变了。
  与南天远在一起时候,他父母已经去世。而这一次,她却见到了南仲冬。所以说,他父亲的去世,是在他17岁到23岁这几年发生的。
  究竟是什么,让他执意回到小别墅生活,连同一尊白玉佛,陪伴身边。
  舟清朗晨练回来,意外舟若行换好校服乖乖坐在餐桌旁。
  他像是看到太阳打西边升起来,绕女儿转半圈。
  “爸!”舟若行放下单词卡。
  “糯糯没事吧?起这么早!”
  “压力性失眠。”
  缺少睡眠,眼皮是肿的。舟若行打不起精神,是离开水的鱼,眼神无光。早起好处就是不用挤沙丁鱼罐头,也不用看两个门神煞气眼色。
  有人却比她还早。
  南天远低头翻书,舟若行提气,叁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双手撑在他书上,气息扑在他发顶。
  想问很多。去哪里了,发生什么,为什么不回信息。却只酝出一句,“还好么?”
  他从她手下抽出书角,没抬眼,“嗯。”
  “我们今天去吧?”
  默默翻开下一页,他没回答。
  “你说的那个地方。今天周五,没有晚修。”
  “南天远,是你翻开了这本书,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可以夹上书签,暂时合上。但你不能不去看结局。”
  “我不喜欢半途而废。答应你的事,我完成。”南天远终于抬起头,双眸失了光亮,是干涸的水潭,“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舟若行嗫嚅着唇瓣,眼角微红,“所以,你要放弃我了么?”
  “舟若行,没有开始的事情,何谈放弃?”
  没开始么……果然之前那些,只是渺渺一场相遇。相逢于荒诞,消散于虚妄。
  机场后的小山丘上,是飞机迷拍摄航空器绝佳的角度。
  江南的冬,潮湿阴冷。风打在脸上,沁骨的寒。
  两人并肩而坐。南天远在书包夹层,摸到了红丝绒。指尖眷恋一会,离开。他拿出一瓶酸奶递给舟若行。
  是她喜欢的芒果厚乳。喝下一大口,她伸舌卷舔嘴角的白色,看他,“这是你的秘密基地么?”
  南天远侧首,她靠得很近,小手撑在身后,曲起一条腿,发梢在风中微晃。
  “很美。”他收回目光,指向远方。
  血橙色火球收敛了戾气光芒,衬在丝丝绕绕的云带里,逐渐接近地平线。
  “你想带我来看夕阳?”她扫了眼前方,转向他,不肯挪开眼睛。
  他目视前方,没有焦点。嘴唇干裂翘皮,双眼空洞,比往日冷静多了无助。
  “我之所以喜欢足球,是很享受那种不放弃的竞技精神。”舟若行伸直双腿,懒散放松,眯起眼睛一同望向暮色,突然自说自话。
  “我觉得人生和球赛很像。不到最后一秒,永远不知道赢家。我其实不是个被看好的苗子,我办什么事都是差不多就行,从小训练就没有得失心。郭教练一度想放弃我,她觉得人在球场,就一定要有拼搏精神。还是王淳老师了解我。”
  忆起往事,舟若行淡然一笑,“我很珍惜在球场的每一分钟,我会拼劲全力。我不纠结于输赢,是因为我专注当下。既然输赢无定数,战斗到底,就够了。”
  她轻靠在他肩上,与记忆中17岁的自己重合。空间翻转,再复制一次,她还是走到相同的场景。
  被一双无形的手牵引,她一步一步迈向他,无论以怎样的开场方式。
  心之所念,脱口而出。过去的,现在的,两种声音合二为一,“你看这飞机起飞降落,人生也是如此。总有停歇,也有再出发的时候。”
  发动机声音轰隆,一架a350绕到跑道上,蓄势拉升,起飞,冲着夕阳的方向,擦过血红,奔向天空。
  而不久后,另一架飞机打开起落架,徐徐降落,滑行,走向即将与地平线融为一体的残阳。
  舟若行抱住南天远。和梦里不同,触摸的一切如此真实。
  葫芦:图片是在白云机场登机前无意看到的日落,觉得很美。吉祥航空打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