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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4/19 13:32 / 1129 / 127
【小说】勾引老公

1、台风天(H)
  25岁的舟若行不断回想那一天,到底哪个环节出错了,一切为何突然荒诞不经。
  那天,超强台风利奇马快马加鞭袭来,舟若行赶去做最后一个采访,要在台风登陆前收工。
  离开市女足少年队的郭教练办公室时候,虽然只有下午五点,但是黑云压城,狂风密布。她稳着方向盘,感觉宝马mini像是一叶扁舟,在高架上被大风掀得左右摇晃。
  还剩两公里到家,天像是兜不住的布,开始点滴漏雨,砸在挡风玻璃上,顷刻,糊成一片。她把雨刮开到最高档,踩着油门驶入地下车库。
  好庆幸,前脚迈进家门,屋外倾盆大雨斜下。
  南天远合上文件,捻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喂给舟若行:“淋着了么?”
  “差一点,运气好!”舟若行抱住老公,如往常一样贴着他脸粘腻地蹭。
  自从结婚,两人就约定,每天出门前和下班后回家见面,先拥抱一分钟。
  有效稳定感情,防止无理取闹和没有意义的争吵。
  洗了澡,她擦着过肩的长发出来,瞥了一眼电视。电视新闻采访一位高中生。
  “今天是距离高考300天誓师大会,你此刻有什么感想?”
  带着厚瓶底的男孩子,满脸青春痘,却也是满脸鸡血:“科学备考,坚定信心,我要把不可能变为可能!”
  “看什么呢。”南天远从后面把她拥了满怀,埋在她颈窝深吸一口,语气低柔。
  她软在滚烫的臂膀间,回吻他:“高叁学生的新闻,没什么。”
  “还记得你的高叁么?”大手边说边从浴巾下摆伸进去,她轻哼一声,围在胸前的浴巾掉落,在脚边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记不太清了。有人常怀念说,一觉醒来,发现这些年的过往只不过是南柯一梦,你还坐在课堂上。一点不美好,太可怕了。“
  “为什么?”南天远轻轻笑,含住肉嘟嘟的耳垂:“你不想再看看十七岁的我么?”
  “倒也不是。”南天远和舟若行是高中同学,龃龉了叁年,不打不相识。但是直到两年前,大学毕业后,南天远才主动追求舟若行。对于老牡丹来说,这个男人知根知底,靠谱,是个不错的选择,舟若行懵懵懂懂就答应了。
  他视若珍宝轻吻她,两人滚落在沙发上。被他打开的一刻,舟若行抱怨道:“回去干嘛啊,学的都还给老师了,什么都不会,此生的文化巅峰就是高考那天。现在让我算个鸡兔同笼我都要掰手指头。”
  他不再说话,含着甜香的乳尖,拉扯舔舐,十指与她交缠。舟若行飘在云端,整个人酥酥麻麻,舒服得不真实。
  她所有的情欲启蒙都来自这个男人,是他带领她进入秘境,探索,深入,承转启合,直抵高潮,攀岩登顶。
  小腹抽动,穴肉翕张,她难耐扭动。下一秒,洞口不经意闯入灵活的舌尖,她嘤咛:“嗯……别,那里,好痒。”
  “敏感的糯糯。”南天远呢喃,虚咬住探头的蕊珠,齿间满是她情动的味道。
  “呜呜……南天远……”她不是他对手,回握他,指节用力,泛白,像是拒绝,更像邀请。
  “叫我什么?”他直起腰身,置于两腿之间,握着莹白的脚踝,看着她。
  舟若行颊边飞上霞色,即使结婚一年多,她仍羞于启齿那个称呼。她主动揽上南天远的脖颈,乳肉压在结实的胸肌上,企图通过撒娇蒙混过关。
  龟头沾染了湿滑,顶在穴口,微微陷入,媚肉顷刻吸住。舟若行两腿无处安放,顺其自然夹在他腰侧,无声催促。
  肿胀的男性却又离开,南天远隐忍,再问:“要叫什么?”
  情欲和羞耻在她心里拉扯拔河,最终她折服,带着哭声喊:“给我。”
  “老公,进来。”
  理智崩断,南天远抬起娇臀,她皮肤水嫩,粉色和白色分明,明晃晃张开,毫不遮掩。巨硕一瞬间撑开甬道,占据所有,冲到深处。
  窗外大雨瓢泼,窗内一室旖旎。
  两人格外动情,舟若行慌乱承欢,跟不上南天远的节奏,只能跟随本能分泌更多春液,润得腿心的肉棒一片湿亮。南天远吻住她唇角:“交给我,糯糯。”
  太重了,太快了,她咬着他肩膀,指尖在宽阔的后背留下红痕。
  他总是持久,每一次都弄得时间很长,舟若行求饶,他却将她膝盖折向胸乳,放大交合处。
  南天远盯着撕咬在一起的性器,杀红了眼,尽出尽入。舟若行吊在半空中,总是差点感觉,她呻吟,欲求更多。
  他低声诱哄:“糯糯,你知道的。”
  她知道,这时候怎么做他才会放过她。她也很想要,濒死般的快感即将来袭,她也贪恋内里抽搐的癫狂。
  “老公……射给糯糯。”
  彻底失控,南天远捞起柔软腰身,扣在胸前,搂紧。金戈铁马,开疆拓土,厮杀四方,他耸动腰身顶弄,研磨,舟若行抱住他失神地喊出来:“到了……”
  一道闪电劈裂苍穹,雷声滚滚由远及近压过来。
  烟花腾空,绽放,璀璨绚丽。她大脑有一瞬的空白。
  好舒服啊,好喜欢他填满她。昏睡前,这是舟若行最后闪现的念头。
  隐约听到有人喊她名字,她从梦中惊醒,诧异发现自己竟然趴在书桌上。
  语文老太太横她一眼,捏着粉笔倚在讲桌上,握着课本,又严厉喊了一声:“舟若行!”
  “到!”她一脸懵逼,站起来,回不来神。
  “接下去。”
  “啊……啊?”
  前面的女生回头小声说,我刚背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你接着。
  她挠挠头,后面的人踹她椅子腿,她心烦,回头呵斥:“神经病啊?”
  一怔。
  少年干净的脸上带着一贯的清冷,挑眉看着她。左手撑着脸颊,右手闲闲地转笔,冲她对口型,默声提醒:蚕丛及鱼凫,开国何茫然。
  高高的眉骨,坚挺的鼻梁,薄唇,皓齿。
  “老……”舟若行下意识开口,又戛然止住,喃喃道:“南天远。”
  “嗯?”南天远疏离望着她。
  刚刚南天远明明在说,糯糯,你知道的。而现在呢?她环视四周。
  蓝天白云,蝉鸣四起,热浪从窗外扑来。
  少男少女们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坐在课桌前。黑板上方是巨大的横幅:距离2012年高考还有300天。
  甬道里仿佛还蠕动着,温热的浪潮还未消退。舟若行呆呆站在那里,竟然……真的回到了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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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3:39:41

2、舟若行
  17岁的舟若行想,果然看了十八禁的东西遭报应了。不然谁来和他解释一下,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头好痛,像是和恶犬打了一架,舟若行迷蒙双眼,揉着太阳穴坐起身。
  这是哪里啊,偌大的卧室,软装是她喜欢的色调。鸢尾兰薄纱窗帘随风轻晃,下摆拖在琥珀黄的缅甸柚木地板上。身上滑落月白色空调被,她垂首,无名指上套着婚戒。
  这……是我么……舟若行摸摸自己的脸,手脚。变光滑了啊,偷偷捏捏胸前两团,嚯,沉甸甸,有分量了。
  坐在梳妆台前,仔细观察镜子中的脸。
  没错,是舟若行。不再是麦色的肌肤,颧骨上的晒斑也不见了。变白了,也变美了,眉梢带着一股慵懒风情,像是被狠狠爱过。
  难以置信,她双手捧着脸颊,瞪大眼睛看镜中人。
  南天远端着热牛奶,蓦然出现在镜子中,“糯糯,你醒了?”
  暴击双连!舟若行猛地转身,双手反撑在梳妆台上,警觉看他。动作太过突然,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被撞倒一片。
  他皱眉,“怎么了?”为何如此惶恐。
  视线打量眼前人,一模一样的轮廓,眉眼,表情,都相似。再次确认,他就是南天远。但又好像不是,成熟了,更稳重,往日含霜的冷眸有了温度,此刻正脉脉看着她。
  最关键的,他他他,他手上戴着同款对戒!
  糯糯这个昵称,是只有家人才知道的。小时候口齿不清,别人问她叫什么,她发不来“若若”两个字,奶声奶气,每次都说成糯糯。父母反而觉得这个名字可爱,久而久之,就保留了下来。
  连死党闺蜜玄斐然都不知道她的小名,眼前这个人却稀松平常略带宠溺喊她糯糯。要知道,她和南天远可是死对头啊,好话一句没有,彼此全是冷嘲热讽,互不顺眼。
  敌不动我不动,先稳住!舟若行找回理智,摇摇头说没什么,然后从他手中接过热牛奶。两人手指不经意触碰,像是有电流经过,她一抖,奶白色的液体洒到了领口。
  南天远极其自然弯腰,环住她,低头舔去乳间的湿润。“和糯糯一样甜。”他勾起唇,拍了拍圆润的臀。
  舟若行已经呆若木鸡,脑子里通篇乱码,苍天啊大地啊这是什么情况!
  “今天为彭教授过寿,宋局长也会在,我早点过去。”南天远恢复了冷静神色,掠过她整理被衾。他自然地拾起散落被间的内裤,和两个安全套铝箔包装,回头说:“这盒用完了。下次我试试男用避孕药,不喜欢戴,想无距离感受糯糯。”
  舟若行感到下体一凉,这才发现双股间一片空白,她没穿内裤。
  像是醉酒的人,她拖着迟疑的步伐下楼挪向客厅,一屁股跌在沙发上,喝牛奶压压惊。
  是梦吧。
  闭上眼睛,默念,假的假的假的,再睁开,啊,好挫败,还是原来的样子。
  电视上,晨间新闻,女主播字正腔圆,“今天是2019年8月10日,星期六。首先来关注台风利奇马最新动态。”
  这一次,她惊悚地失手打翻玻璃杯。暴击叁连!
  她不仅穿越了,还穿越到未来,冤家路窄的臭男生竟然变成她老公!
  需要吐槽的要素过多,舟若行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25岁的她从事什么样的职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父母弟弟都还好么,家在哪里,她一无所知。
  她分明记得,她只是想趴在课桌上打盹,好吧,还想直接睡过去语文老太太的课。  谁让老太太倒霉,非要下午第一节课来讲古文,正是瞌睡的好时间,加上催眠的之乎者也,不睡觉对不起周公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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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3:42:22

3、南天远
  从早晨开始,暴雨席卷城市,虽是叁伏天,但没有骄阳似火,台风登陆,嘶吼掌控万物。
  舟若行昨晚熬夜为哥哥们打投做数据,早上眼看迟到了才爬起来,饿着肚子挤公交赶在上课铃响前一秒踏进教室。
  午休时候,她本想补觉,玄斐然嘿嘿嘿笑着拿手机挤过来。
  “舟若行,给你看个好东西。”
  她兴致缺缺,枕在胳膊上,斜着脑袋问,“玄大美女又拿什么来刺激我?”
  玄斐然和舟若行穿一条裤子长大,从幼儿园到小学初中高中,一直厮混在一起。舟若行曾经说过,玄斐然要是个男的,我俩就是没点什么都不可能。玄斐然眨着丹凤眼,现在也可以,性别别锁太死。
  从小到大,玄斐然都是男生票选当之无愧的班花。集一切美好要素于一身,要说惟一的缺点,也就是最大的优点,太美了。以至于美得婊里婊气。在舟若行只知道沉浸于足球的乐趣,在绿茵场上疯跑时,玄斐然就明白男生找他闲聊话里有话的别有用意了。
  用玄斐然的话说,就是,我不想当海王,但是天降一个鱼塘。
  追她的男生太多,她一开始还发好人卡,最后累了,倦了,懒得拐弯抹角,直接说不合适,不喜欢。但是遇到长得帅的,还是拉扯一番,回头找舟若行品头论足。
  舟若行以为她又要给她看第n号暧昧对象的照片,没想到玄斐然发给她一个txt文件。
  打开扫几眼,舟若行坐直了,“你要给我看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两人心意相通彼此坏笑,脑袋凑在一起,对着屏幕嘶哈嘶哈。
  舟若行在感情方面不开窍,纯情少女一腔热情都给了x团哥哥们,玄斐然陪她一起追星。大美女扛着长枪短炮当站姐,舟若行坑此坑次做数据,两人追得不亦乐乎。玄斐然发给她的是一篇同人文,带点肉。
  不是肉渣,是红烧肉那种。
  ——只见两人肉棒相贴,站在阳台上,隐在黑暗里。他伸手握住他的胯下,撸动,逼他叫老公。他不服,咬着他喉结问,谁是老公,谁是?频率加快,彼此呼吸浑浊,随着一声声粗喘,龟头充血,胀红,一股股精液喷射而出,打在他腿上。他们……
  啊啊啊,星星眼,姨妈笑,不活了不活了,舟若行激动地攥着玄斐然的手,满脸花痴傻。脑补小剧场什么的,最快乐了。
  南天远喊了她叁声,一声比一声高,她还沉浸在屏幕里的世界。
  “舟若行,作业。”
  “走开。”舟若行随手推他,头都没抬,指尖滑动屏幕,跟玄斐然叽叽喳喳讨论剧情。
  紧致的肠腔湿润温暖,包裹着肉棒,他的后穴被撑得……南天远挨过去,好奇,一句一句读了出来。舟若行吓一跳,肩膀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脑袋。
  “神经病啊!”舟若行跳脚,放下手机回手怼他一拳。
  “看什么东西,不怕长针眼。”
  “我多看你一眼才会长针眼!”真是晦气,高二文理分班不是考去重点班俯视众生去了么,升了高叁干嘛又转回来平行班,就是为了嘲笑他们这些普通人么。
  “数学作业。”南天远站在她身旁,敲敲课桌。
  “没写。”
  这之后的记忆有点模糊了,她和玄斐然八卦几句,打着哈欠说困,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再醒来,就穿越到了八年后,一个台风天的周末。
  手机,对!这是当代人最不能丢的身外之物,舟若行手忙脚乱翻找,从餐桌上找到套着梵高向日葵图案外壳的手机。
  按亮屏幕,不禁暗骂。舟若行你什么时候变成恋爱脑了!桌面是和南天远的自拍合照,看样子两人都是刚运动完,鬓边微湿,面颊潮红,穿着情侣速干衣,站在足球场上。
  还好,八年后还奔驰在绿茵场上。舟若行打开通讯录,失望了。为什么自己还保留着如此恶心又怪异的习惯。为了安全起见,她从不在通讯录里备注爸爸妈妈之类的家人称呼,她把重要号码都记在脑中,手机来电,看到后四位就知道是谁。
  面对一串串陌生数字的通话记录,舟若行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
  有电话进来,这个号码好眼生,她硬着头皮接下,“喂?”
  “姐,下周她过生日,你帮忙出个主意,她喜欢什么?”
  是她亲弟弟,舟笙歌。好小子,年纪不大,谈恋爱倒是积极。听口气,这个“她”是舟若行认识的人。舟若行掩盖尴尬,应声道:“那个,我也不清楚啊,回头我打探打探。”
  打发了舟笙歌,微信提示新信息。
  小舟,下周一记得交郭教练的访谈初稿。周叁如果台风过去了,我们一起去采访梅中的女足领队王淳老师。
  她翻了翻聊天记录,再看名字备注,周刊编辑老刘。
  心中的谜团逐渐揭开,疑云遮掩的拼图逐渐清晰。她,25岁的舟若行,已婚未育,是一位体育专栏采编记者,跑足球专线,尤其是女足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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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3:46:57

4、自己家
  南天远出门了,舟若行小心翼翼又满眼好奇在“自己的”家里转悠,看看未来的她过着怎样的生活。
  房子不算大,精致小联排。
  一层入门是开阔的横厅,沙发后面开辟了读书角,顶天立地的书架上挤满了各色书籍。新闻传播采访编辑类的书归在角落里,书脊上甚至落了灰尘,看样子很久无人问津。另外的空间几乎全被经济管理类专业书填满,还有很多原文书和古籍。
  她随手抽出一本,空白处一行隽秀草书笔记,看不懂写的什么,大概率是南天远的,她没这闲情逸致安心下来搞这些。
  通往卧室的走廊上是照片墙。大多是她的单人照和两人合照,其中以她在场上奔跑射门的精彩瞬间居多。还有几张明显是旅行留念,雪山草原,潜水跳伞,两人笑若灿阳,紧紧相依。
  二层两个卧室,主卧是带着阳台的大套房,床头桌上摆着相框。舟若行一身黑色燕尾服,南天远身穿吊带白纱,小鸟依人靠在她肩上,她一副调戏良家妇女的小得意,斜睨他。
  哈!真像是自己能做出来的事情呢!  叁层是阁楼,被改造成了小小的个人博物馆,全部是舟若行这十几年来的“战利品”。球星独家签名的合照、球衣、周边。最显眼的是一颗足球,上面印着russia2018。她眼神一亮,刚想拿起来仔细看,门铃响了。
  “嫂子,南哥让我来拿文件。”
  门边站着一个斯文的男人,中等身材,很瘦,戴无框眼镜,白净,内敛。身穿衬衫西裤,拎着公文包,礼貌客气。
  舟若行不认识他,侧过身让开,“他没跟我说。你知道放在哪么,要么自己来找找?”让一个陌生男人进门,不是聪明的选择,但是他叫自己嫂子,估计是很熟悉的人吧。
  “这不太好吧,不然嫂子您给南哥打个电话问问。”
  打个毛线,她哪里知道手机里一串鬼画符到底哪个是该死的老公的号码。男人看她没动作,给南天远拨过去,嗯嗯,好,知道了南哥。收线,说,“南哥讲在他书桌上。”
  舟若行回忆刚刚走过的路线,没看到什么书桌。她有点着急,这么快就要露出马脚了么,这可怎么解释。男人指了指楼梯口,“在他书房。”
  这才注意到,还有向下的阶梯。
  地下室有两个采光井,很亮堂,屋子里开着新风,静谧,隐蔽。
  百平左右的大型书房兼茶室。古陶狻猊香炉蹲在一隅,吞烟吐雾,沉香袅袅升起。一尊白玉释迦坐在桌上,半垂慧眸,看着一室幽光。
  黑胡桃原木书桌上,躺着厚厚一本文件,s公路拓宽改造工程投标。
  应该是这本。舟若行跑上楼梯,把标书递给等候在门口的男人,他道声谢谢,转身离开。
  “成铎,找到标书了么?”
  “拿到了,我稍后给你送过去。”成铎欲言又止,南天远听出他还有什么想说,便问,“还有事?”
  “南哥,我觉得今天嫂子怪怪的。说不上来。”
  想到早上时候舟若行一惊一乍的举动,南天远也困惑。但是他压下心头疑问,“彭卉仪五十大寿的生日,宋仁礼也在,你渗透关系的好机会。”
  挂了电话,南天远从花园深处走出来,整理容貌,信步走进酒店大堂。
  “天远,来来。”彭卉仪看到他,满眼地欣慰赞许,拉着他走到宋仁礼面前。
  南天远弯腰致礼,主动伸出右手,尊敬道,“宋局。”宋仁礼和他寒暄一番,感慨,“若不是你执意要跟着彭老师研究经济学,我真想把你收入麾下,栋梁之才。”
  “宋局身边人才济济,我只懂得一点皮毛,百无一用是书生。”他谦虚笑笑。
  “宋局。”成铎端端正正走过来,看到彭卉仪,“彭老师雍容华贵,真是有气质。有您的衬托,这条粉珍珠项链才熠熠生辉。”
  彭卉仪忙推辞说哪里哪里,却挂着笑容摸上颈间的项链。
  “这位先生是?”南天远看着成铎,询问的神色。
  “敝姓成,成功的成,成铎。有幸成为宋局的供应商。”成铎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点头弯腰看着南天远。
  “还不是。”宋仁礼冷哼。
  “南天远。彭老师是我大学的恩师,也是我学术之路的领路人。”
  一句话说得彭卉仪喜笑颜开,却道,“天远如今也是华大的教授了。”
  “南教授,年轻有为,幸会幸会。”成铎和南天远握了握手。
  舟若行觉得很违和。这个家地面上的部分,如此明媚充盈,活力向上,而地下的部分,则深沉晦暗。南天远不过二十五岁,怎么活得跟四十岁大叔似的,闻香煮茶供佛,什么套路。
  外面风雨都变小了,天逐渐放晴。
  她百无聊赖躺在沙发上刷手机。对了,她突然想到,八年后,哥哥们的x团怎么样了。
  按照她的性格,她可是会超级珍惜所有的专辑写真杂志以及同人志的,17岁时候,她藏在床下的百宝箱,满满的全是哥哥们的东西。刚走了一圈,却没发现哥哥们的痕迹。
  遇事不决问g哥,输入关键字,回车。舟若行越看心越凉,什么,不会吧,这么如日中天的团也会日渐式微。
  八年后的世界,果然没什么期待呢。她闷闷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回去。
  她镇定,微闭眼睛,复盘。一定触动了什么机关,所以空间混乱,她被时光机扔到了未来。穿越之前她接触了小黄文,玄斐然,南天远。
  睁开眼睛,笃定了。她握紧小拳头,好,那就再来一次,集齐所有龙珠,召唤神龙,时光机快带我回到过去。
  第一步,找个同人小黄文看看吧。这个她在行,轻车熟路。打开秘密基地,嗯,果然还是热圈,太太们热情高涨,很高产。这个不错,这个也好看。
  舟若行像是老鼠掉进米缸里,快乐地打滚,抱着粮食大快朵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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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3:48:27

5、秋夜凉
  台风卷走了暑热,入夜,微凉。秋天终于挽回了该有的尊严。
  南天远停好车,看到二层卧室微弱的光,勾起唇角。打火机火光微闪,猩红在指尖跳跃,他夹着烟,随性地将手腕搭在打开的车窗上。
  黑色衬衫袖口挽起,卡在肘下,利落的肌肉线条沿着小臂走向指尖。舌尖微涩,带着薄荷的凌冽,他轻吐尘雾,眼神穿过烟煴,仿若看到了曾经年少的他和她。
  想到舟若行,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眉头也舒展。少女不知道自己多么诱惑,明明已经十七岁,却对雄性动物仍旧毫无防备。扎着高马尾,下了课就抱着足球奔驰在草坪上。操场四周无光的角落里,不知多少男生的眼睛盯着,放光。
  永远那么乐观,积极,向上。
  很多年以前地崩天塌的那些日子,他的世界只剩下灰,暗无天日。舟若行陪他坐在深秋的山顶,看着夕阳沉入地平线,轻声劝慰,鼓励。
  他已然被仇恨支配,除却如此,生命只剩虚无。她是他暗夜宇宙里唯一的光源,炽热的太阳。他贪恋温暖,却不敢靠近。少年羸弱的肩膀尚且无法承担责任,破碎的家庭桎梏了他向前的勇气,他不愿将她一同拉进毫无希望的未来。
  南天远从记忆中抽身,熄灭烟头,下车,走向大门,走向他和舟若行的家。
  等他终于有余力从沉闷黑暗的生活中抽身,日子不再苟延残喘,第一件事,他追回了他的舟若行。未来或许仍旧不明朗,但是握着她的手,他从未有过如此踏实和平静。
  她笑着,闹着,一个娇嗔的表情,一个简单的回答,都是抚慰他的良药,让他的心落在了平地上。
  夜风很轻。
  床边薄纱随之飘舞,南天远在客房洗了澡,轻手轻脚走进主卧。
  舟若行蜷缩侧躺,夹着被衾,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显然又是看着看着睡着了。南天远拿起手机,笑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还是喜欢看哥哥们的同人文,一点都没长大。明明两人同岁,他恍惚间总觉得自己不仅多了个妻子,还多了个女儿。无所谓了,反正一起宠。
  他目光下视,触及娇软的腰肢,浑圆的臀线,修长的大腿。
  身后的床榻一软,有人从背后将她揽入怀中。舟若行迷蒙中轻哼一声,像是撒娇,又像是反抗,小脸蹭了蹭床单,继续睡去。
  翘臀就抵在小腹,南天远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失控。因为常年户外运动的习惯,舟若行浑身摸起来舒服,线条流畅,肌肉紧致,不若娇娇女,皮肤不是透着亮的白皙,而是健康的麦色。他呼吸渐紧,抚摸着圆润,从腰肢一路向上,虎口托起柔软,拨弄顶端樱红。
  “糯糯……”他撑起来,手指温柔穿过她长发,拢至一侧,鼻尖靠近脖颈,温热的气息漫进耳廓。
  脖子好痒,那是她死穴,舟若行睡梦中笑出声,想躲,在他怀里扭捏翻身。
  红润的唇靠近锁骨,绵长的呼吸吐在赤裸的皮肤上,南天远凝着她,缓缓沉下,贴吻上去。
  起初是微风拂面的轻巧,随之而来是探入,最后变成需索无度。他扣住皓腕,抬起下巴,撬开檀口,逼迫她张开嘴迎接他。两人舌尖灵巧追赶,他舔舐贝齿,啧啧有声,仍不餍足。
  手掌覆上椒乳,他置身她双腿之中,将她彻底压至身下。
  “唔……”一剂湿吻让她喘不过气,舟若行睁开双眼,一下子清醒了。
  这这这,又是南天远。
  一室月华,他的轮廓近在咫尺,悬在上方,温柔看着她。而腿间这又是什么啊,舟若行一阵脸红,反应过来。
  她明白,25岁的舟若行和南天远是夫妻,夫妻敦伦人之常情,但关键是,现在这具成熟的身子里住着17岁小处女舟若行。她害怕,情欲对她来说太陌生,而求欢的对象又太让人难以想象。
  高中开学第一天,南天远和舟若行的名字就是写在一起的。只不过,她永远是他后面的那一名。
  她不在乎,或者说,在乎也没有用。因为南天远是以大比分拉开距离的,她踮踮脚,怎么跳,都够不到他的高度。
  玄斐然最佩服舟若行人生态度,明明有一颗聪明的小脑瓜,却宁愿做差不多小姐。
  考满分太累了,性价比太低。对于她来说,如果完成分内之事就能拿九十分的成绩,就没必要额外肝两倍心血去找补最后那十分。试卷上的题目,从头到尾一分不扣,就没必要死磕最后一道大题。有那个时间,还不如下楼踢球舒展筋骨。
  追赶攀比太累了,她安心当个千年老二,节省的精力刚好用来追星。哥哥们又帅又暖,唱跳俱佳,舔屏他不香么,为何要点灯熬油和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打得不可开交呢。
  她嘲笑南天远无趣,不懂得享受,南天远回敬她脑残。骂她可以,骂哥哥们她可就不能忍了,她追着他打,逼着他对纸片人道歉。
  南天远偶尔打篮球,她被玄斐然拉去围观,在一众尖叫的女生中,对着他嗤之以鼻,切,打得太烂。南天远说,天天踢球,小心踢出罗圈腿嫁不出去。
  她回骂,嫁不出去也不劳烦您操心。
  水火不容的两人,终于在高二文理分班时候分开了。
  倒也不是因为一个学文一个学理去了。舟若行头铁选择了理科,虽然偶尔不能理解两个小铁球到底如何碰撞,但是比之晦涩难懂的各种主义,她宁愿趴在桌上画画家系图谱,写写反应方程。
  南天远被选拔进了实验班。梅中的特色除了女足,就是拔尖培养。高二搞一次分流,将尖子生们圈在一起,重点培养,不过舟若行觉得这是提前加速内卷,反正事不关己,卷死他们。
  千年老二坐上了班级第一宝座,矬子里拔大个,她没有成就感。实验班就在隔壁,南天远不时就在她眼皮底下晃悠,惹得她心烦。
  南天远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舟若行,我没惹你吧。
  舟若行也不清楚,为什么他惹没惹她,她见了他都是心烦。
  升了高叁,暑假回来,舟若行诧异发现南天远就坐在后面的课桌,埋头写试卷。
  一双素手撑在桌上,头顶一片阴影。南天远暗暗翘了唇角,没抬头,却顿了笔尖,看着卷纸一角上的小手,肉嘟嘟,手背有了小坑。
  “舟若行,你胖了。”
  “又没吃你家白米饭!”舟若行气呼呼,“你怎么在这?”
  “嘿boy!”穆隽转着篮球,一屁股坐在南天远书桌上,“怎么从实验班回来了?”穆隽是南天远的好基友,两人性格天差地别,要说惟一的共同点,就是打球。
  穆隽是典型的青春小说里的男主角,是那种女生看了一眼都会神魂颠倒的存在。阳光帅气,浓眉大眼。不若南天远,话不多,让人摸不透。
  “不喜欢。”南天远终于抬头,对穆隽说话,却盯着舟若行。
  “那喜欢我们这的谁啊?”穆隽痞笑,锤在他肩膀。
  南天远的目光若凉水,悄无声息从那张麦色的小脸上滑过。他没接话,收起试卷,穆隽用手肘推他,走走,打球去。他跟在穆隽的身后,与舟若行擦过肩膀。
  胖了,也黑了。暑假没少疯跑吧,又不注意防晒,额头冒了红色的小疙瘩,紫外线过敏了。他掏出手机,下单了一罐防晒喷雾。
  舟若行在心里反复推演,重建又推翻,实在想不通那个冤家对头为什么会变成了此刻与她缠绵悱恻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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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01:23

6、第一次(H)
  南天远用牙齿咬开舟若行的扣子,一粒一粒,绵软的乳肉顿时暴露于空气,顶端受了刺激,可耻地挺翘在他眼前。
  他喉结滚动,剥开她睡衣,捧起一侧,含入吸吮。
  “啊……你,你干什么。”
  天,这么隐秘的地方,自己都很少触碰,却被男人亲昵含在嘴中,亵玩于唇齿间。舟若行抱住双臂,挣脱。然而这具身体早就习惯南天远所有的爱抚。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肌肤上跳舞,像是羽毛拂过心尖,她颤抖。
  腿心潮湿,心脏狂跳,面颊潮热,一切都是陌生却又炽烈的。欲海掀起风浪,情潮将她湮没。舟若行浅浅的心绪随之起伏,被不知所起的欲拉扯,挑动。本应拒绝,却沦陷。
  南天远捻了湿腻,举起到两人面前,笑容落入她眼中,“糯糯也想了。”
  这是不对的,不应该,舟若行刻意压下肉体的渴望,曲起膝盖顶在他腰间,拉开两人距离,“不行。”
  眉眼轻挑,南天远心里滑过一丝疑虑。成铎的话响在耳边,嫂子今天怪怪的。他知道他的糯糯是青涩的,在情事上一向胆怯,但她从不拒绝,放心把她交给他,与他共沉沦。
  “嗯?”
  “我……我累了,想睡觉。”
  “你睡,我来。”南天远手下动作没停,摘去她内裤,矮身腰间,捧着光滑平摊的小腹,从肚脐舔向下方,沿路留下湿亮痕迹。
  他完全没有触碰重点区域,她却察觉内里媚肉收缩跳动,迫不及待他雨露均沾。恨不能主动要求他帮她舔舔下面,别再小腹那里打转了。
  舟若行羞得想咬舌头,这肉体也太没主见了吧,南天远挑拨几下,就湿淋淋等待采撷了。
  没吃过猪肉到底见过猪跑,她就知道,一定是十八禁看多了,老天来惩罚她了。
  他吞下穴口分泌的春液,手指探入洞内,勾出更多,嫩肉攥住入侵者,贪恋吸附。他喑哑,“放松。”
  能不能闭嘴,舟若行受不了他低沉的声线,那么正经的声音,却诱惑着她偷食禁果。穴肉越缩越紧,指节费力地弯曲,抠在敏感点上,他按压着粗糙的穴壁,她突然拔高声线,吐出汩汩爱液。
  更湿了,润得手指终于进出无碍。他再加一指,快速抽插,舟若行摇晃着脑袋,慌乱。
  暗流在四肢百骸流窜,想发泄,又无出口。她无法形容诉求,想要,又说不好要什么。酥酥麻麻的痒感从小腹深处袭来,甬道蠕动着吞入手指。
  她的声音染了哭腔,“别,不要。”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每次说不要,就是想要得发疯。南天远眼神一暗,直起腰身,重新将她贴入胸怀,劲腰顶弄,沉入体内。
  光滑硕大的圆端滑入穴缝时,她真的害怕极了。虽然南天远极尽温存,但她仍旧退缩拒绝。然而这样的体位由不得她后退,大腿顺其自然勾在他腰后,交叉。
  玄斐然声情并茂跟她描述那些身体力行的十八禁时候,她只是好奇。舟若行像是偷腥的小猫,犹犹豫豫又掩盖不住疑惑,她问,疼么?玄斐然说,只有第一次是疼的,后面的话,要看男生的技术。
  技术?舟若行瞪大眼睛。
  嗯哼,有些男生会让你动情很快,就不疼,有些太鲁莽了。
  当时听不懂的话,这一刻,豁然开朗。
  那东西好烫,沾染了春潮,沿着嫩肉从顶端滑到洞口,她咬牙,躲不去只有迎接,横竖是一刀,来吧。
  没有想象中的被凿开闯入的疼痛,巨物填满穴道,温顺礼貌。南天远埋在她体内,啄吻她的眸,等待她适应。
  他太大了,第一次时候虽然做足了前戏,仍让她疼得第二天下不来床。所以后面每次情事,他都耐心挑拨,等到舟若行如成熟蜜桃,鲜嫩多汁,低垂枝头,他才采摘,咬住。
  她心弦一动,竟然……没有疼。
  好麻,好酥。下意识的,呻吟出口,她小声道,“痒。”
  理智告罄,南天远曲起她膝盖,缓慢抽动,“要么?”
  要什么?舟若行被撞得说不出话,脑子混沌。想要他缓解此刻体内的燥热骚动,帮她纾解酥麻,但具体要怎么做,她不懂。她娇喘,被身体操控,环上他脖颈。
  南天远动作加快,充血滚烫的龟头撑开洞口,沿着密密匝匝的嫩肉碾压,摩擦着敏感。舟若行仰头,秀发洒落在月白的床单上,像是晚樱草暗夜里盛放,清香,又浓郁。
  腿间撕扯摩擦的快感过于强烈,她是溺水的人,只能紧紧抓住他,跟随他的节奏,求救。
  他却故意折磨人。冲刺百下,每当体内燥热的岩浆即将喷射,他就慢下来,顶着她小腹辗转碾压,情欲被拉得绵长,却又勾人难耐。快感在体内堆积,急于宣泄。
  舟若行终于放弃抵抗,羞耻呢喃,“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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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03:04

7、念丰盈(H)
  她错了。她怎么会认为那根东西是温顺礼貌的。那是猛兽进攻前最后的掩饰蛰伏。
  得到指令,南天远彻底撕碎隐忍,盯着两人纠缠的性器,尽根没入,再抽出,拉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抽动,尽情占据,拥有。
  难以名状的东西在她体内四处点火,她被陌生的情欲裹挟,不知要通往何处。
  “糯糯……”南天远唤着她的昵称,贴着她的耳垂,用气声,缠着她。
  她不知如何回应,只是凭借本能四肢攀附于他,无声讨欢,下腹与他相贴,磨蹭,加深贯穿。内里早已是水乡泽国,粗长进出毫无阻碍,甚至滑出来。
  穴道陡然空虚,舟若行小猫一样呻吟,尾音上扬,音节像是夏日雨滴,滴滴清晰,落在池塘,扰得南天远心神荡漾。他扶着湿滑的肉棒,龟头破开穴道,声线走低,“真馋。”
  每个字她都听得懂,为什么组装在一句话里却如此艰深。她不馋的,就是遇到美味,偶尔贪食罢了。他这时候干嘛嘲笑她。
  蕈头沿着嫩肉逆行而上,重新占有娇媚,舟若行大口喘着气,在急速的冲击下,濒于缺氧。
  那种酥麻又来了,内里不受控制颤抖,像是千百张小口,嘬着龟头。南天远按着她的腰,抿唇,气息灼热,洒在她颈间。
  越来越快,他的私处摩擦着她的隐秘,她心底腾升异样。南天远,这么不可一世的人,竟然把那种东西,放进她的身体,而她认为永远不会相见的秘处,正以极其亲昵的姿态粘腻在一起。穴肉被撑到极点,好胀,又好舒服,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越发清楚。
  啪啪啪啪,他的下腹拍打在她的穴口,抽插间搅翻了嫩肉。白稠的爱液,粉嫩的唇,嫣红的肉,感官刺激加之耳边的呻吟,将他也推上崖边。
  像是搁浅的鱼,舟若行急需氧气,却又贪恋这新鲜的快感。南天远垂下头,以吻封缄。
  她疯狂从他口中争夺氧气,却意外学会了湿吻。
  原来是这种感觉。
  两人鼻尖相抵,唇齿相依,津液来不及咽下,顺着嘴角流出。
  随着最后那狠狠的一顶,南天远咬住了丁香小舌,含住了她所有的呻吟。她叫不出来,只能呜咽着回吻她。
  四肢百骸紧绷到极点,突然崩裂,舒爽如海浪,一波一波涌来,她咬着他的唇,颤栗,又松懈。穴口圈着肉棒,媚肉如水波按压着柱身,将其紧紧包围。
  她回不过神,太激烈了,从未有过的体验。
  南天远没停下动作,缓慢抽送,巨硕碾过还在收缩的花肉,薄唇仍旧贴在她面颊。
  持续的插入延长了高潮余韵,舟若行在他身下又小小来了一次,软了身子,失了力气。
  他扶她坐起,靠在怀里,依然紧密相连。
  舟若行睁开眼睛,借着月光,昏暗中看着他。他莞尔,“好看么?”
  不会回答。她以为已经结束,小腹微缩,想吐出他的东西。南天远扣住腰身,问,“去哪?”
  “睡觉啊,神经病。”睡到一半被折腾起来已经很累了,刚才色令智昏,她才抱着他滚床单,现在情归原处,她可没有脸与他赤诚相对。
  心头疑云重重,南天远侧首打量她。糯糯虽然每次都是半推半就,但从不如此自私,自己爽完了提上裤子不认人。
  他们在性事上极其合拍,他对她的欲很重,她却全然接受,只要在可以承受范围内,都会与他共赴巫山云雨,未有过半路叫停,甩他而去的事情。
  体内的肉棒还胀着,再懵懂她也明白他想干什么。但是她真的无法从心理接受。
  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水乳交融,她还在震惊中,不知该如何面对。
  然而身体比灵魂更诚实,含着粗壮一根,刚吃饱,又不餍足。濡湿了他下腹,吸吮着柱身,想吞下更多。南天远抵着她眉心,“跟我害羞什么。”
  话毕,从下往上耸动,次次顶到最深处。
  乳波在眼前荡漾,南天远哑着嗓子,“糯糯,喂我。”
  这又是什么,莫非南天远这么热衷于美食,舟若行大脑一片浆糊,冥冥中回忆起小黄文片段,顿时又明白一些。
  他抓着乳肉,肆意揉捏,那是舟若行身上最白嫩的地方。嫩肉从指缝溢出,一手难以掌握。
  舟若行红着脸,主动捧起,顶端翘立,磨着他唇边。他舔着乳首,含糊不清地说,“甜。”
  南天远最喜欢这处丰盈。
  第一次和她温存,脱下文胸时,他就抚着乳房说,早就想摸这里了。你晃着胸脯跑来跑去,我馋很久了。
  色鬼。舟若行害羞,说,以前那时候刚发育,我也很害羞啊,都有穿运动bra,一是防止下垂,二也是防你们这些饿狼。南天远说,从此之后,这两团就是我的了,糯糯,你先喂我。
  后面几乎每次云雨,南天远尤其偏爱那里,一定要又舔又吸,像是婴儿般埋在她乳沟,爱抚扯咬一番才放过她。
  自己主动将乳房凑到男人嘴边,舟若行的羞耻感拉满。她本应该放下,却着迷般跟随男人的指示取悦他。南天远换了个姿态,翻滚半圈,与她侧躺在床上,拉起一条腿,做最后的冲刺。
  她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
  被顶到花枝烂颤,神志混乱,体软骨酥之际,她又泄出液体,抓着他的后背,嘤咛,呻吟。
  一张嘴,她被自己吓到了。太媚太勾人了,婉转轻啼,像是哭,极端的痛苦,又像是享受,极端的舒服。耳畔响起鼓励的声音,南天远精关一松,全交给了舟若行。
  肉棒射在深处,还未疲软,不舍得拔出。
  他粗喘,听着彼此的心跳,目光在她身上缱绻。
  钟表滴答,长久的静默,舟若行瘫在他怀里,任凭他一遍又一遍的亲吻。
  拂去她缠在面颊的长发,他说,“等事情办妥当了,我带你见见我爸吧。”
  谈婚论嫁那会,南天远就对舟若行说,我父母都不在了,只有我一个,从今以后,有你在的地方,就是我家。舟若行想多问两句,但是对于父母,南天远不愿多提。
  事情即将收尾,南天远觉得,他可以慰藉家父在天之灵了,也终于可以卸下重担,带着妻子拜祭父母了。
  从前不想告诉她太多,是不想她卷进无谓的仇恨。佛曰修行内观,仇恨需要化解,而不是铭记。但是他做不到。他经常坐在白玉释迦佛像前,想起和父亲的过往。然而内心若沸水翻腾后,也不过是徒留伤痕。
  舟若行听得云里雾里。见他爸爸?难道25岁的自己这么糊涂,嫁人之前都不见他家长的么。她打了个小小的哈欠,撑不住眼皮,在他臂弯睡去。
  这一夜,她睡得不安稳。南天远温热的掌在她身下留下密密麻麻的痒,又在她耳边低语,絮絮说着情话。她记不清了,但是半寐之间,她还是动容,南天远是何时,爱她爱到这等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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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08:26

8、决定了
  翌日,舟若行醒来,南天远已经起身,赤裸着身子拾起内裤,神色自若当着她的面穿上。胯间的巨硕苏醒,从密林中探头。她轻呼一声,捂住双眼,又岔开指缝,控制不住好奇偷偷去看。
  南天远倾身在她额上落下早安吻,她抬眸,怔怔望着他。他蒙住她双眸,“别这么看我。”别招惹早晨的男人。她刚想张口反驳,他又覆上娇唇。
  转身间,她留意到他的后背红痕交错,新鲜的抓痕和淡去的痕迹织在一起。一抹赧色爬上面颊,舟若行想,25岁的自己可真够野的,完全没看出来这么放得开。
  舟清朗晨跑后拎着小笼包和甜豆花回来,站在客厅喊,“几点了还不起床,都不上学了么?”
  舟若行早就醒了。她裹着被子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她以为是梦,但是每一天醒来,周遭的一切都提醒她,这是真的,不是虚幻。
  穿越回八年前,她第一个想法竟然是,高考这么刺激,经历一次就够了,为何还要再来一次。哎,她低叹,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赶快回去,以她现在的文化水平应付高考,纯粹给17岁的自己添堵。若是因此人生轨迹全变了,她欲哭无泪,恨死自己。
  懒洋洋趿拉着拖鞋走到卫生间,推门,被反锁。舟若行在门口嚷着,“舟笙歌你快点啊,别蹲马桶抠手机。”
  伸伸懒腰,坐在餐桌旁,拿起筷子看着一桌子丰盛的早餐。爸爸盛了绿豆粥地给她,她夹起一枚小笼,蘸了清醋,轻咬一口,浓郁的肉香布满齿间,汤汁喷溅到桌子上。
  “好吃!”穿越回来也不是一点福利都没有,例如这家老字号汤包馆2017年关门大吉后,她再也找不到能够复制的味道。
  罗烿烿跟着坐下,拿起一碗豆花,舟若行看着她,“妈,你怎么保养的啊,这么多年,一点没变样,不显老。”她说的是实话,即使八年后,罗烿烿也是现在这般,黑发浓密,皮肤光滑水嫩,面色红润,岁月真是对美人格外开恩啊。以至于两人并肩,总有人来问她这是不是姐姐。
  “注意防晒。”罗烿烿看着女儿颧骨上的几粒晒斑,“别跟个假小子似的太阳底下疯跑。”
  “现在流行自然美。”舟若行撸起袖子,跟父母嘚瑟练出来的线条,肱二头肌,摸摸。
  舟清朗帮罗烿烿添了小菜,问,“单位福利房的通知下来了,内购价打八折,在江北,我们要考虑么?”
  “江北那地方太偏了,现在还是一片农田,规划好的开发区也没下文。”
  “买!”舟若行插嘴,“必须买。”
  八年后,江北可是炙手可热。是城市最新最密集的cbd商区,倚靠高新产业园,叁条地铁交汇地,正所谓今天你对我爱答不理,明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舟若行想起来了,2011年时候是有这么个事,爸爸单位分福利房,家里商量来商量去,觉着那地方偏僻。后来舟清朗拿着这笔钱投身股市,在2015年的股海浪潮里赚了一笔,不过还没高兴太久,就随着大盘的一泻千里爆仓了。
  “爸,你就安安心心买房子去,股票什么的想都别想。”a股就是渣男,碰都别碰,绕着走。
  罗烿烿敲打她,“你就安安心心准备高考,其他的事别参与。”
  “股票要买也行。”舟若行喝下一口粥,“满仓茅台。”
  “姐,你什么时候对股票房产这么有研究了。”舟笙歌换好了校服,背起书包在玄关穿鞋。
  “不吃饭啦?”舟清朗问。
  “来不及了。”舟笙歌臭屁对着镜子抓抓头发,开门就跑。舟若行擦擦嘴巴,放下筷子,“我也走了。”
  临出门前,她又跑到爸妈面前,故作严肃对爸爸说,“舟检察官,这次您必须听我的。”
  “臭丫头。”
  舟若行咯咯笑着,躲闪爸爸虚虚落下的巴掌,飞出家门,活似一只快乐的飞燕。
  早高峰的公交车像沙丁鱼罐头,她被人群裹挟着挤上车,一路摇摇晃晃。
  触动了扳机,时光错乱。她再想亿遍当时的场景。其实她不愿去想,因为太少儿不宜了,比如此时,身处人群,却要仔细排查和南天远滚床单时的点滴细节,无异于白日宣淫。
  她,南天远,做爱。
  思前想后,提炼出叁个要素。
  所以想回到未来,当务之急是拉着南天远上床,鸳梦重温。可此时的南天远,正和她横眉冷对,她要怎么勾引。
  下了车,咬着唇,正思索着,少儿不宜片段的男主角迎面走来。
  黑色卡宴在校门口停稳,南天远开门下车,南仲冬追了一句,“晚上我不回来,你自己吃饭。”
  脚步略滞,南天远没回头,嗯了声,单肩背起书包。南仲冬目送他走进校门,才缓缓升起车窗开走。
  “南同学,早……早啊。”舟若行不自然扯着笑,跟南天远打招呼。
  决定了,既然要勾引,宜早不宜迟,就从现在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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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12:23

9、你要么
  “早。”南天远轻点头,站住,等舟若行走近了,状若自然和她一起往教学楼走。
  这回不自在的人轮到了舟若行,她偏着脑袋背对南天远,略痛苦挤眉弄眼。记忆里,她没有任何追求男生的经验。23岁和南天远在一起,她就是被动的那一方。
  南天远对她好,宠着她,凡事不用她操心,给她充足自由空间,她心里就像打翻了蜜罐一样甜,心甘情愿在他身边做个不带脑子的小傻子。南天远追她的时候,她也没觉得自己多矫情,好像,就是很水到渠成。
  这有什么好纠结害羞的,舟若行给自己打气,怎么说也是25岁vs17岁,还能被一个高中生镇住了不成。
  两人一路无语,南天远神态自然,不急不慢,甚至特意放缓脚步,等着舟若行。舟若行犹犹豫豫,落后他半个身子,跟在后面。  第一节课是数学,老师讲解开学摸底考试的卷纸。
  舟若行看着满篇的数字,焦虑。这道题为什么选a,那这个呢,又为啥是d。
  下课后玄斐然拎着试卷过来,“若若,你给我讲讲这道题。”
  舟若行瞅了眼,头疼,“我也不会。”
  玄斐然抽过她的卷纸,“你选择题都对了呀。”
  “蒙的。”
  “那这道呢?”玄斐然抓着她不放。
  “不会。”
  玄大美女看着她,噘起嘴,“你拒绝人也要有个度吧。”舟若行最见不得大美女撒娇,赶鸭子上架,说,“行吧,我研究研究,下节课跟你说啊。”
  “南天远,我可以请教一道题么,老师讲的有点没懂。”一声粘腻娇气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舟若行侧首,记忆闸门打开,这个我见犹怜的林妹妹,当年也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岑子衿。
  个子不高,曲线分明,娃娃音,一张嘴叫得人浑身酥麻。高中那时候她和岑子衿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岑子衿是那种拿着言情小说做梦的小女生,舟若行是踢球尽情释放青春期荷尔蒙的假小子。
  南天远看了一会题目,在草纸上刷刷几笔写上解题过程,递给她,也不说话。
  “谢谢。”岑子衿略害羞。
  “不谢。”薄唇轻吐,南天远抬头,正落入舟若行眼里。
  她看看他,“南天远,你也给我讲讲呗?”
  他不回答,拿起水杯起身走出教室。
  一腔热情喂了狗,舟若行翻翻白眼,咬着笔,翻开课本。就不信了,这么点东西,当年学得会,脑子多长了八年,没道理学不会。
  南天远在走廊里打热水时候,有点走神。舟若行今天主动跟他打招呼,他心底微微泛起涟漪。水满了,溢出来烫到他的手,他才晃过神。
  拧开凉水,长指伸进冰凉的水柱下。
  “烫伤了?”岑子衿也在一旁洗手,看到微红的指尖,说,“我有药膏,拿给你吧。”
  “不用。”南天远关了水,转身。只留给岑子衿一个宽肩窄腰的背影。
  大课间时候,舟若行被喊去踢球。女足是梅中的特色,有专业女足和业余女足。还在梅中初中部时候,舟若行就进了校队,她跟爸爸透露了想走专业路线的想法。舟清朗果断拒绝,“爱好是爱好,不能当饭吃。”
  “怎么就不能当饭吃!我还想踢进世界杯,你们等着瞧吧!”舟若行生气,摔门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整天。
  舟清朗先服软,搬个凳子坐在女儿门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好歹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不求你考清北光宗耀祖,咱们正常学文化课考个好大学,当运动员太苦,都是青春饭,退役后一身伤病。爸爸妈妈心疼。
  拉锯战断断续续持续一周,小胳膊拧不过大腿,舟若行说,好吧,但是我不想离开女足队。
  升入高中部,舟若行开始和业余队一起训练。
  一计漂亮的射门,虽然打歪了,舟若行还是开心,带着球继续过人,进攻,间或与对方拼抢,攻破防守。眼见阻力增大,和队友使个眼神,声东击西,假动作晃过,脚尖一拨,将球传给斜后方队友。
  南天远和穆隽刚下了篮球场,穿过操场回教室,正好看到这一幕。
  “好球!”穆隽在场边驻足,吹了声口哨。
  另外也有男生叁叁两两观战,南天远漫不经心,“你看吧,我先回去了。”
  刚转身,耳边呼啸而过一颗高速旋转的皮球。舟若行笑嘻嘻跑过来,招招手,“麻烦踢过来!”
  高马尾,麦色的皮肤,开朗的笑容。南天远别过脸,绕开皮球,头也不回往前走。舟若行跑到他面前,一双明亮的大眼看着他。
  露出贝齿,朝他笑笑,她弯腰从他脚边拾起球,跑远。
  回到教室,只有零星几个人。
  台风天过,秋高气爽,难得好天气,大家学得头昏脑涨,都在操场透气。
  有个男生从后门的玻璃窗往里看,探头探脑。
  “同学,你们班是不是有个踢球的女生,叫舟,舟什么。”他拎着一袋零食,问南天远。
  南天远抬眸,“嗯。”
  男生递过来手里的口袋,“那个,麻烦你把这些转交给她。”
  南天远瞥了一眼,又甜又腻,没一个是舟若行爱吃的。不伸手,就那样坐着,他淡淡地说,“她不吃,你拿走。”
  “你谁啊,替她做决定?”男生提高了音调,恰好舟若行抱着球走进来。狐疑看着两人,男生突然羞红了脸,把零食放到舟若行桌子上一溜烟走开。
  她拿出毛巾擦汗,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不明所以。
  “你要么?”南天远问。
  该死,她这叁个字轻而易举勾起她体内其他东西。行周公之礼时,他喜欢逗她,糯糯,要么。舟若行毫无招架之力,被撩拨得欲仙欲死,只能贴在他怀里娇哼,要的,给我。
  “不要。”舟若行抿唇,坐下,完全不注意形象,脱下钉子鞋,换上普通运动鞋,长腿一伸把钉子鞋踢进座位下面。
  南天远用一根手指勾起她桌上的袋子,扔给穆隽,“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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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23:18

10、晚加练
  高叁晚自习十点下课,舟若行早在之前就对这项不人道的规定深恶痛绝。在她的观念里,学得会的,看看书做做题就学会了,至于学不会的,单纯拉长时间没有任何意义,原地打转,最终还是学废了。
  所以她挺不齿岑子衿厚厚的一本本笔记。重点标注五颜六色,页眉各种形状便签纸,乱眼睛。
  每晚七点,是全天最后一个大课间。久坐低头,她腰酸背痛,为高考一战保存体力,运动更是每日必行。
  华灯初上,操场上光线也暗了下来。
  南天远有跑步的习惯,每天八百米。他了解舟若行,晚上是她加练的时间。有时候她会和队友两人互相传球,更多时候一个人练体能拉伸。
  秋风萧瑟,卷了几片黄叶。
  他跑完,一个人绕着操场散步。路过舟若行身边两次,她都把他当空气。
  第叁次,她喊住他,“喂。”
  他不理,还是往前走。擦身之间,舟若行主动拉住他的胳膊,“喊你呢。”
  “我不叫喂。”
  还挺有脾气,没看出来。舟若行靠近他,“帮我拉伸拉伸。”
  距离很近,她的长发梢轻蹭过他的上臂,若有若无的痒。言语间,气息扑在锁骨,他心尖微颤。
  垂眸,她只到他肩膀,歪着头期待看着他,眼神磊落,毫不退却。
  南天远点头,陪她走到操场一角。舟若行双手交叉举过头顶,上下左右弯腰,一边热身一边和他聊,“最近我学得有点吃力,南同学给我开个小灶,行么?”
  “你成绩不差。”常年班级前叁,她若是吃力,别人算什么。
  舟若行坐在塑胶跑道上,仰头望着他,“我最近突然记性不好,学不进去,南同学多少助人为乐嘛。”
  撒谎都不打草稿么。南天远跟着坐在她对面,凝着她。舟若行近几日有点怪,说不上哪里不对劲。
  “怎么练。”
  “我先来一组仰卧起坐。”
  南天远按住舟若行曲起的膝盖,来吧。
  双手抱在脑后,下腹用力,卷起,舟若行起身,肘部碰到膝盖。太近了,南天远看着她,目光炽热,坐起的一刹那,两人鼻息相缠。
  舟若行躺在地上,心跳快了一拍。
  “你一组只做一个?”
  “不是。”
  “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舟若行微闭双眸,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她可耻的发现,腿间竟然有了粘腻。她的17岁,没有男生的参与。玄斐然早早体验女孩到女人的蜕变,她却只停留在看小黄文意淫阶段。她以为这身子是青涩的,如今才懂,身子已然成熟,只是那时候的思绪还太单纯。
  南天远是她第一个也是唯一的男人,纵然陪她浮沉欲海的不是眼前人,但严格说来,未来的他,也是现在的他。
  他是如何沉入填满,舔舐勾吻,她一清二楚。就是这个人,一本正经,却玉山将倾,斜过身子,抱起她。
  “舟若行。”他轻唤她的名字。将她带回现在。他喊她舟若行,不是糯糯,此时的他不喜欢她。舟若行苦笑。
  一口气做了叁十个,躺在地上喘气,胸口起伏,南天远眸光微暗,催她再来。
  连续叁组结束,她变换成金刚坐姿,双手举过头顶,回头示意。“南天远。”
  他前阵子笑她小手长肉了。而现在,那双软绵的柔荑,就在眼前。她舒展腋窝,伸直双臂,他站在她身后,缓缓抬起手,却有些许胆怯。
  她从下至上看他,用眼光询问。
  温热干燥的大掌握住了她的,他没有告诉她,其实他喜欢肉肉的小手。南天远设想过两人第一次牵手该是怎样的情景,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到会是现下这样子。
  他拉紧她的手,抬膝,顺着她的胸椎一路下行,帮她按摩脊背。她借力向上生长,放松两侧肌肉。
  舟若行溜号了。这不是她第一次触碰异性的手,以往队里训练,女足人少,会和男足混练。但这一次,她掌心却微凉,出了汗。
  他攥紧她的手,膝盖贴在后背,舟若行登时觉得心神浅浅地晃,身子软了,靠着他的力量,才能勉强撑着。
  准备铃声响起,南天远说,“回去吧。”
  感谢这晦暗的暮色,将她的羞赧隐瞒。舟若行起身,南天远并没有放手。
  说不好是谁先下的决定,反正,两人就这样牵着,都没有松开。
  走到班级门口,舟若行心虚,缩回了手,背在身后。南天远笑,没说话。
  晚自习时候,她如芒在背。这么说也不贴切,但是总觉得背后一片滚烫。她不敢回头,却也坐如针毡。
  南天远撑着腮,看着甩动在眼前的马尾。这一晚上,她写一会,就扭动着身子东翻西看。课本和辅导书翻得哗哗作响。他将她的小心思小动作尽收眼底。
  舟若行投降,看来这八年长了别的,就是没长脑子。断档太久,知识已然磕磕绊绊。
  笔杆在她肩膀敲敲,舟若行半侧身子,“干嘛?”
  “哪道题不会,我看看。”
  心中天人交战。她还是屈服于现实,转身趴在南天远书桌上,试卷一摊,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只有这叁题不会?”
  舟若行哀叹,“除了这叁个,别的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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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37:36

11、左右手(微H)
  南天远写了几个公式给她,“这是指数函数,看得出来吧,f(x)……”
  舟若行知道她和学霸的差距在哪里了。南天远举重若轻,永远知道核心问题在哪,仔细观察一番,找关键点下手,轻轻一拎,死结就解开了。
  她其实早就感知到了。和南天远生活的这段时间,她发现他的情绪很少有波澜起伏,几乎不喜形于色。事情发生了,就坦然接受,想办法解决。要说他唯一有波动的时候,可能就是在床上。欲望来得凶猛,压着她不知餍足。
  看着眼前的男生,她又想歪了。
  “所以答案是c。”南天远顿住,问,“有在听么。”
  “啊,有。”舟若行慌乱拿起笔低头演算。南天远目光落在她的发顶,耳后,脖颈,所到之处灼得皮肤微微的酥麻。舟若行不敢抬头,她不明白为什么光是听他讲题,自己先红了脸。
  翻翻学霸写给她的笔记,再凭借脑海中残存的记忆,点灯熬油几个晚上之后,半瓶子小舟同学找回了感觉。
  订正完随堂小测试,关上台灯,舟若行解开一头长发,准备去洗澡。
  高叁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没日没夜题海战术,灭绝人性,压抑天性。还是长大了好,上班摸鱼划水,女足新闻采编又是轻车熟路,同事相处和谐。
  晚上还可以要老公亲亲抱抱举高高。
  站在花洒下,她第一次认真探索观察自己17岁的身体。不完全是青涩的,这一次,提前开发,享受人间美好。
  指尖剥开阴唇,顶在娇嫩的穴肉里,沿着沟壑游走,从下往上,摸到顶端肉芽。
  17岁的肉体从未自渎过,那里本就神经密布,被轻轻一碰,敏感得要命。她回想在南天远身下婉转娇啼的场景,很快,阴蒂充血肿胀,探出花瓣。
  温酥酥的触电感,从穴口蔓延至深处,甬道濡湿,她深入一个指节。湿了,但是微疼。
  处女嫩穴从未接收过异物,吞噬着手指,不知所措,往外推,却又吸紧。
  她靠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上淋着热水,一手覆上乳房,学着南天远的动作,挑拨捏揉乳尖,另一手在腿心打圈按压,由浅入深,逐渐加快。
  虽然发育良好,胸前两团很有分量,但不得不说,还是25岁的身体更娇媚多汁。在南天远每日耕耘不懈努力下,她胸脯日渐饱满,结婚后,羞耻的更换了大一码的文胸。
  少女身子从未经历过开垦,单是被手指拨弄,就若软糖融化在水中。
  逐渐进入佳态,舟若行闭紧双眼,两指一起按压阴蒂,左右摇摆,每一次,都激起更快的电流。爱液滴下,混在温水中,沿着修长大腿蜿蜒。
  “啊……”受不住了,她轻喊。
  脑海中,尽是南天远贯穿他的场面。他挺着肉棒,龟头挤进嫩穴,搅翻红肉,她哭着喊不要,但是却攥紧柱身。他说,取悦自己的事这么美好,别有心理负担,放松。
  是啊,这么美好,这么舒服,谁再来填满她,尽情抽动,鞭笞她,玩坏她。
  手指越来越快,她软了身子,靠坐在墙角,撑起腿,打开。
  好酸,好麻,要到了。舟若行狠狠捏着乳尖,揉捏穴口的力度加重,不多时,就把处女地送到了高潮。
  穴道毫无规律的紧缩,整个身子颤抖着,失了神。
  巨大的快感卷来,又飘远,徒留无尽的空虚。
  舟若行坐在水帘下,张着嫣红的腿心,内里若蚂蚁噬咬般的痒。好想要一些更粗的东西。这么神仙的体验,为何17岁的自己都没想过开发尝试。怪不得玄斐然美得不可方物,成天被男人滋润,任谁不风情万种。
  她冲洗自己,抠挖泥泞的穴道,越洗越湿,小穴翕张,总是吐出一波波粘液。
  “没东西喂你了。”她半是埋怨半是撒娇,自言自语。
  小小发泄一番,谈不上神清气爽,至少解压放松。
  她半倚在床上,睡不着,拿起练习册再肝几道题。什么时候回去还是未知数,如果顶在杠头上,只能硬着头皮再高考了,不能给自己丢脸。
  这个,楞次定律又是什么来着,左手右手比划比划,混乱了。
  想了想,她按亮手机,将那个在通讯录里睡觉的名字翻出来。这个在未来每天都要发无数条信息的对话框,此刻一片空白。
  “傻了,分不清左右手定则了。”末了,一个大哭的表情。
  她抱着手机,盯着屏幕无意义上下滑动,五分钟,对面没有回音。
  看来南天远存心是跟她过不去。按照这龟速,什么时候才能把老公勾引上床,天雷勾动地火,生命大和谐一番然后魂穿未来啊!舟若行挫败躺下,蒙上被子,暗自赌气。
  心里不爽,她又拿起手机,解锁,对话框还是只有她那一条信息。
  舟若行捧着手机,暗骂,好你个南天远,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手机嗡鸣阵阵,她吓得一抖,一个陌生来电。这个后四位数字,不熟悉。
  “哪位?”
  “左手是电动机定则。”南天远低沉的声音透过耳膜。
  “你怎么不回我信息。”轻声埋怨。
  南天远在另一侧,无声勾起嘴角,“刚在洗澡。方便视频么。”
  舟若行赶紧下床,披上外套,遮住裸露的肩背,确认形象可以见人,才点开视频。
  长发乌黑,散在肩上,小脸圆润,红唇微嘟,她闪着大眼看着镜头。
  南天远声线走低,眸色暗沉,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舟若行散开马尾,放下长发的样子。
  比想象中还勾人。
  “这样。”他伸出手掌,一边解说一边动作,讲给她听。
  舟若行点头说会了,伸手要关掉视频。
  “等一下。”
  今晚他有些失控,却只想顺应内心。他说,“你头发放下来,很好看。”
  简单几个字,扰得舟若行不得安宁。挂断电话,她裹着被四处翻滚。脑子一团浆糊。
  他说她,好看。
  为什么第一次的17岁,他从来没有好好对她说过这样的话。舟若行憋气,伸出脑袋,不过也怨不得南天远,毕竟她对他也没一句好听的。
  还记得他给她发信息,她回的是,有屁快放,没事就滚。
  糯糯:请问什么时候才能允许我开车?憋很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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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52:10

12、篮球赛
  当南天远走进教室,扫一眼,心弦微微颤。舟若行披着发,低头看书。
  他经过她的身边,洗发水的香从她茂密的发丛间散开,是樱花的味道。
  放下书包,坐在她身后,南天远看着瀑布般的青丝,悄悄用指尖卷了发梢。随着女孩的动作,那缕黑色顺滑从手上滑过。
  樱花香靠近,舟若行转身问,“昨天化学作业写了么,借我对对答案。”
  他没动作,问她,“你这仪容仪表怎么躲过校门口的教务老师的?”
  男生不留长发,女生不许披发,烫头美甲一律记过。校门口两尊门神长年累月练就火眼金睛,专治各种不服。曾经有男生挑战“不留长发”的权威,改天剃了光头大摇大摆,还没等走进学校就被门神扭至教务处进行再教育。
  “刚进教室,发圈断了。”舟若行说,“你送我一个吧。”
  过去,打死她都不可能对17岁的南天远说出这种要求。男生送女生发圈是什么意思,她不点破。南天远却点头说好。舟若行本想试探试探,却没想到他坦然接招。
  午休时候,玄斐然问她x团亚洲巡演准备看哪一场。
  当年舟若行冒天下大不韪,提出去看演唱会,周清朗扬言要把她锁在家里。
  “你都高叁了,还想着追星。多关键的一年!”
  “高叁怎么了,又没耽误学习。”舟若行很少反骨,那次却叛逆,“高叁高叁,什么都要让路,我也有自己的追求和爱好!”
  最后她据理力争,用下次考试冲进年级前十名作为保证,换取了追星自由。当然,给她十个脑子,她也考不到年级前十名。
  舟清朗说她言而无信,她说这叫兵不厌诈。
  这一次,舟若行犹豫了。说实在,她挺不想让老舟同志伤心的,他工作已经够累了,还要为一双不省心的儿女操心。
  “再说吧。”
  玄斐然意外,“不会吧!舟若行,你盼星星盼月亮掐着手指头算倒计时想见哥哥们呢!”
  也是,玄斐然大概不会想到,江山辈有偶像出,后面几年如日中天的x团也成了被后浪拍在沙滩上的前浪。再去看一次吧,不白来一趟。
  “我去接机,近距离接触。”舟若行抱紧玄斐然央求,“到时候玄站姐多拍几张美照。”
  穆隽走过来,直奔玄斐然,“下午我们和二班篮球赛,你们来加油啊。”
  玄斐然哼一声,穆隽马上说,“我也上场。”
  “谁要看你。”玄斐然扭过身。
  哎呀,有情况!舟若行小声笑问,玄斐然打个哈哈岔过话题。
  二班就是南天远曾经去的实验班。这次友谊赛,南天远作为首发阵容出场,两班的女生都认识他。二班人说他吃里扒外叛徒,岑子衿带领的啦啦队马上又用集体荣誉你们不懂怼回去。
  秋日午后,树影斑驳。
  舟若行一向对篮球赛不感冒,这次被玄斐然软磨硬泡拉来,只好杵在一旁,看个热闹。
  穆隽和南天远一上场,周边响起女生们的尖叫。穆隽很享受,但只敢回头迎接玄斐然的目光,外人多一眼都不看。舟若行说,家教不错。玄斐然故作骄矜压下嘴角。
  南天远全然不理场外的杂音,和队友打配合,传球,投篮,心无旁骛。
  篮球划出漂亮抛物线,贴着篮筐转了两圈,滚进。叁分!人群爆发掌声。南天远掀起衣摆,擦擦额角的汗,跑向后场防守。腹肌线条清晰暴露,又惹来女生们赞叹。
  “南天远,加油!”岑子衿挥着哗啦棒,跳起来。舟若行心里不是滋味,虽然但是,未来那也是她老公,凭什么给旁的女人看去了。
  想了想,她举起手在嘴边做成喇叭状,也跟着喊,“南天远,加油!”
  他回头,视线穿过人群,落在舟若行身上,笑了下。
  这下可了得!全程对观众毫无反应的南天远同学,竟然对一个女生做出了回应。刹时,舟若行觉得刀子眼从四面八方飞来,要将她千刀万剐。
  南天远这么有人气,她从前怎么不知道。
  中场休息,玄斐然早就拿着毛巾跑去穆隽面前了。
  岑子衿递水给南天远。他越过她,走向舟若行,“有水么?”
  轰!舟若行脑子爆炸,死去的记忆开始攻击她。记起来了,17岁那年是有这么一出。南天远没理别人,故意问她要水喝。舟若行觉得他在找茬,紧紧握着手中的矿泉水,翻着白眼说,没有。
  当时她还想,你有水不喝抢我的有意思么。
  男生运动过后,散发强烈荷尔蒙味道,席卷周身。舟若行站在南天远投下的阴影里,举起矿泉水,“有。”
  然后,在他注视下,慢条斯理拧开,喝一大口,再问,“喝么?”
  他抽走水瓶,转身,仰头,喝下。
  秋日火辣的阳光照在少年脸上,脸颊汗珠混着嘴角溢出的水,沿着喉结一同滚下。
  他眉清目朗,神色肃清,一口气喝完所有,回望她一眼,跑回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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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14:54:09

13、我也会
  舟若行不会了。
  明明是她要勾引南天远,为什么有种错觉,他总是若有如无在勾引她。
  从篮球赛回来,她就没再和他说一句话。晚上大课间和队友约着加练,天都擦黑了,也不愿意回来上自习。
  一同练习的是高二一个姑娘,齐耳短发,高瘦。她和舟若行练脚内侧回传,总是往她身后看。
  “专心点!”舟若行喊。
  足球从学妹脚边飞过,她没接,停下了,“学姐,那个人看你一晚上了,你认识么?”
  南天远双手插兜,靠在她们身后的单杠上。光线走黯,看不清他的眼神。
  随他看去好了,又不会少一块肉。舟若行甩着马尾扭过头,收工,刷题去。
  每个班配备一个辅导教室,晚修时候,很多人叁两成群去辅导室讲题去了。大教室里显得很空。舟若行写完了两张试卷,转着脖子舒展筋骨,关节咔咔作响。
  南天远说了下午以来的第一句话,他问,“腰背这么僵硬?”
  腰背果然一僵,舟若行没接话。她翻出手机问玄斐然,你人呢。
  去辅导室了。
  玄大美女一向对学习不感冒,只求成绩不吊车尾。就她?主动问题?舟若行八卦心起,假装抱着本习题册走去对面辅导室。
  怪不得!穆隽和玄斐然靠在一起,不知道是讲题呢还是顺便谈情说爱。两人写着写着,抬头对视一眼,眼神还没触碰,卷子上的手先迭在一起。
  舟若行迈进去的半只脚又退回来了。以前看玄斐然养鱼,并无感慨。再走一遭,不知为何总是想拿来对比。所以说,十七八岁的心思最纯,年长了,也少了点灵气。尝过滋味,再回不去白纸一张。
  恹恹走回教室,就看见岑子衿弯腰站在南天远身边,柔声柔气求他讲题。
  她将练习册啪一声甩在桌上,岑子衿吓一跳,顿住,随即又对南天远道,“那这个概率怎么算呢?”
  南天远看着眼前倔强的后背,轻握拳抵在嘴边,遮掩了笑。
  眉目舒朗,他很少笑的眼睛微弯,岑子衿偷瞄,两颊酡红。南天远随手在草纸上写了过程,推给岑子衿。
  “嗯,还是有点不懂呢。”岑子衿的娃娃音甜得腻人,“你看我好笨哦。”
  坐在前面,舟若行眉毛拧成一团,胃里翻江倒海,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这两人腻歪也要有个度吧。还有,南天远,早知道你这么不守男德,六年后你追我我再答应我就是狗!
  “你再给我讲一遍吧。”
  “没空。”南天远头也不抬。
  “后天周末,一起去图书馆么?”岑子衿忙补上一句,“午饭我请。”
  南天远刚想张口拒绝,前面闹别扭的人猛然转身,带动椅子挤着桌子晃动。
  “来,你问我。”舟若行盯着岑子衿,吓得岑子衿眼圈一红,差点哭出来。舟若行铁着脸,好凶。
  她抓过岑子衿的练习册,提高嗓音,“我也会。你以后有问题就来问我。”站起来挤进岑子衿和南天远之间,“哪里需要再讲一遍?”
  “没,没有了。”岑子衿眼泪含眼圈,好委屈。
  岑子衿走了,舟若行还盯着她背影,恨不能在她后背烧出两个洞。刚为了分开两人,她把南天远挤去一旁,现在才发现两人大腿相贴,隔着薄薄一层布料。
  南天远挪了椅子,拉开距离,轻咳一声。
  心绪在疑惑和肯定之间游走。他时刻清醒,此刻却纵容情绪微醺。对于南天远而言,世事有既定的轨迹,一切都必须在预料掌控中,他需要秩序感。
  此前从未表露,是因为时机尚未成熟。
  感情是一个球,有来有往。若是再无反弹回来的可能,他不愿意做先发球的人。然而最近有点奇怪,舟若行仿若一夜之间开窍了,叁言两语对决,虽仍是夹枪带棍,却少了火药味,多了点邀宠。
  每次进攻受阻,舟若行都想退回安全的壳子里。
  她对南天远的试探,仿若寄居蟹负壳前行,遇到惊吓就马上缩回手脚。她很想念25岁的那个南天远。不知道这次魂穿,未来的那个舟若行被谁占据了。
  是另外一个陌生的女人么,那他发现了么。他们是不是也会做尽十八禁运动,他也把她当成宝贝捧在手心。
  积郁如这雨后闷热的空气,在胸口发酵。首要任务必须找到一切机会穿越回去。
  思及此,舟若行大胆迎上南天远的目光,“周末去你家,帮我补习。”
  他说,“好。”
  拾起落在书上的一根长发,绕在指间,南天远决定发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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