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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妓院求收留
“公子,求求您收了奴吧,奴会一辈子忠于公子、伺候公子的!”楚柠烟边求边磕头,不一会儿额头就红了一片。
“哈哈,六爷,既然是专门找你的你就收了呗!”
“就是就是,老六艳福不浅啊!”
挥开怀里的妓子,萧廷陌用脚抬起身前跪着的女人的下巴。一双秋水明眸,肤若凝脂,眉若青黛,巴掌大的小脸精致又漂亮。想来若不是什么好货色老鸨也不会放进来冲突自己。
“你认识爷?”
“是,公子是圣上第六子,战功赫赫,威震边疆。奴三年前见过出征的公子,从那时起便倾心仰慕。”
“哦?那你可听你这些姐妹们说过爷在床上的喜好?”
“回爷话,奴听过的。爷在性事上喜粗暴凌虐,也喜欢听身下人说些骚话。”
“既然知道,那你说说,爷都喜欢凌虐些什么?”
“爷喜好抽打耳光、乳房、臀部和下体,还偏好赏身下人舔脚饮尿。”
“都能接受?”
“是,奴愿意的。奴心里仰慕爷,爷对奴做什么奴都喜欢。”
萧廷陌拿起桌上一个空着的小碟子,在里面吐了一口口水,放在地上说:“舔了!”
楚柠烟爬了几步凑过去把脸埋在碟子上,伸出舌头把上面的口水舔了个干净。
“叫什么名字?”
“回爷话,奴本名楚柠烟,花名叫水烟儿,是前吏部左侍郎之女。”
萧廷陌挑了挑眉道:“上个月闹出贪腐案的楚侍郎?我记得被判了斩首抄家,男丁充军,女眷充妓。你是他的女儿,怎么,有冤情?”
“回爷话,并无冤情,爹爹确实犯了国法,奴被充妓也是罪有应得。”
“所以?”
楚柠烟有些没反应过来,顿了顿才明白六爷问话的意思,答道:“所以奴入了妓院被妈妈调教也是尽心学习了的,没学好挨了罚也是虔心领了。只是奴仰慕爷,不愿被千人骑万人枕,下个月奴就得接客了,今日见爷来了,便忍不住求了妈妈来见爷。”
萧廷陌听到这里,吩咐一边站着的妓子去叫老鸨过来,然后对楚柠烟说:“爷若是不收你呢?”
楚柠烟听见这话,有些茫然地眨了眨眼,这个结果她预想过的,但自己也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这一步该怎么办。
“爷若是不收奴,奴也不知该怎么办……”
这时,老鸨进来了,笑着说:“六爷找老身?”
萧廷陌指了指楚柠烟,道:“这人你既然敢放进来,难道不该跟爷解释解释吗?”
“自然是应该的,应该的!是这样,这水烟儿来了咱们这正好一个月了,老身见她一直以来都认真乖巧,想着应当不会惹了六爷烦心,便应了她的恳求放她进来伺候了!”
萧廷陌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扯些有的没的,你为什么放她进来自己心里清楚!”
“嗨!是这样的,这水烟儿有一身光滑的好皮肉,老身这见多了女孩的也没见过几次这样好的皮肉,便想着给六爷掌掌眼看能不能看上。而且水烟儿虽然出身大家,身子却是又骚又浪,稍加调教就软了身子下面直流水,还越受疼受辱就越敏感,真真是个下贱的浪蹄子,专门用来伺候男人的!老身想着这样的身子正适合满足六爷床上的喜好,便让她进来自己求个机会!”
“行了,爷知道了,你退下吧!”
“哎!那老身告退。”
老鸨离开后,萧廷陌看着耳根通红的楚柠烟嗤笑了一声,问道:“既然这么浪,这会儿下面的逼湿了吗?”
楚柠烟听老鸨说了一长串自己是如何的骚浪贱,既羞赧又有些情动,闻言答道:“回爷话,奴的逼湿了的。”
“脱了衣服给爷检查检查。”
楚柠烟在这里经常和姐妹们一起光着身子被调教,早就习惯了在人前赤身裸体。但现在周围不但有自己的姐妹,还有几个跟六爷一起过来的男人,因此她便有些不好意思。
但这是六爷的吩咐她更不敢拖延推辞,一息不敢耽搁地脱光了衣服给六爷检查。
不过周围都是些不缺女人的公子哥们,既然六皇子对这妓子有了兴趣,他们也犯不着为了一点眼福平白在六皇子心里留个疙瘩,便都装作不经意地移开视线,没去看那老鸨嘴里少见的好皮肉。
萧廷陌先是攥住楚柠烟胸前雪白的奶子用力捏了捏,然后又让她分开腿把下体掰开,自己仔细察看了一番。
楚柠烟下面果然已经闪着水光,萧廷陌掐了一把她的阴唇,说道:“跟爷说说,你在这儿都被调教了些什么?”
楚柠烟被这一捏一掐的痛爽和把私处暴露在心上人眼前的羞耻快感弄得更是欲火焚身,自己死劲扒着身下的软肉,撑着一口气答道:“回爷话,奴被用假阳具调教了后庭和口穴,下体被剃了毛,阴唇也被假物戳弄过,臀部和乳房被妈妈戴着手套揉捏调教过。”
“嗯,你也知道爷喜欢听骚话,以后话该怎么回自己琢磨,爷没这耐心一句一句地教你。”
楚柠烟听懂了这言下之意,虽然有些担心自己刚刚的回话不够骚没让六爷满意,但她知道自己这是被收下了,喜得连连答道:“是,是!奴一定用心琢磨!”
“不过,你自己什么身份自己清楚,进了爷的门能做个侍奴就不错了。爷好心给你个名分,你进了爷的后院就做个贱妾,不过在爷这里,进门是什么身份,以后就一直是什么身份,别想着凭借爷的宠爱和孩子什么的争个良妾贵妾。”
皇子的后院分为妃、妾、奴三个等级,妃又分为正妃和侧妃,妾则分为贵妾、良妾和贱妾,至于奴,也就是侍奴,随用随扔的玩意儿罢了,连个名姓也不配有的。
而贱妾虽然身份低微,但至少有个名分,可以上名碟的,以楚柠烟现在的出身已经是极好的了。
楚柠烟心里自然也清楚,忙说道:“奴一个妓子能有名分做了爷的贱妾已经是不敢想的事了,绝不敢再求其他!”
“嗯,以后去了姓,就叫柠烟吧。”
“是!奴记下了。”
“去!穿上衣服把你们妈妈叫进来让她给爷安排个房间。”
“是,奴这就去。”
柠烟出去后,周围的公子哥们纷纷揶揄起来。
“老六,这就抱得美人归了?看着是个温顺听话的!”
“不过六爷也该在后院添个人了,不然往府里塞人的实在不好推辞。”
“是啊!母后赐的那些女孩六哥居然一个都没看上!”
萧廷陌呷着一杯酒任他们调侃。老鸨急急忙忙过来后说道:“六爷这是不让水烟儿进门就要破了她的身?”
“怎么,爷操一个妓子贱妾难道还得正儿八经地纳进门才能操?”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六爷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老鸨附和完又对柠烟说:“水烟儿,你如今如愿了,往后可要好好伺候六爷!”
“是,妈妈。”柠烟应了后又说,“妈妈,爷给奴赐了名的,奴现在是叫柠烟。”
“好好好,柠烟!”
老鸨说完在前面带路引着六爷和柠烟去安排好的房间,其他的公子哥们也搂着自己看上的妓子各自找了房间。
2、开苞(舔脚,踩逼,踩奶,耳光,SP)
柠烟低着头跟在六爷身后,心里既期待又忐忑,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难耐。
能把身子交给自己心悦的人,心里自然是期待的,柠烟对自己敏感淫贱的身子也心里有数,自信能让六爷玩个尽兴,只是有些担心自己嘴笨说不出让爷满意的骚话,因此又有些忐忑,一路上都在回忆妈妈教的话和姐妹们接客时的浪叫,盼着能学到几分样子以免扫了爷的兴致。
至于激动难耐,她现在连六皇子府的大门都没见过就要用贱妾的身份侍奉夫君了,这种任人糟践的感觉更让她觉得自己卑微下贱,是个连给爷提鞋都不配的淫贱玩意儿,整个身子都因为这被侮辱的快感微微战栗着。
老鸨把六爷和柠烟引到房间里后,就关上门吩咐了别人不能过来打扰,然后径自离开了。
柠烟一进门就脱光了衣服跪下爬了过去。妈妈早教过遇见什么样的男人该怎样侍奉,有时需要假装撒娇稍微拿捏一下这样才能吸引男人注意,有时需要降低存在感只做个合格的鸡巴套子就好,而像六爷这样强势不容违逆的男人,则需要放下身段,用尽全部心神小意伺候着,该乖时乖该浪时浪,尊严和脸面都是不能有的东西。
爷开恩赏了她贱妾的身份,她却甘愿用侍奴的规矩来伺候爷。
柠烟爬到六爷脚边后,额头贴地道:“求爷允贱妾侍奉床榻。”
萧廷陌看见柠烟裸身跪爬的样子确实舒心了不少,连她中规中矩的请求也没计较,把脚踩在她头上道:“给爷脱靴。”
柠烟双手捧着六爷的脚从自己头上拿下来,然后直起身子一只手抱着脚、另一只手跟嘴巴配合着伺候着六爷脱了靴袜。
萧廷陌一只脚向下踩着柠烟的逼肉,一只脚向上,脚后跟踩着柠烟的一只奶子,脚掌贴在她的嘴唇上:“舔吧!”
柠烟的逼本来就湿着,被踩后又喷出一小股淫水打湿了六爷的脚,爽得微微张开了双唇。听见吩咐后,双手托着踩着自己奶子的那只脚的小腿,把舌头从双唇间伸出来,一点点移动头部舔遍自己能够到的所有地方。
萧廷陌被舔得舒服,更用力地踩了踩脚下的奶子和肉逼,圆润的奶子被踩得扁成一片贴在胸前,肉逼也浅浅地含进了一点脚趾。
嘴里的脚趾含得更深,柠烟咽了一口口水,嘴巴被撑得有些疼,舌头却不敢怠慢。
舔了有一刻钟后,萧廷陌换了脚,被舔过的脚踩上逼肉,踩着逼肉的脚则踩上了另一只奶子,前脚掌压在柠烟的舌头上。
被使用的快感让柠烟全身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舔脚舔得愈加忘我,下面的逼肉也一缩一缩地讨好着脚掌。
又舔了约莫一刻钟后,萧廷陌收回脚,一只手掐着柠烟的下巴,一只手给了她一个耳光:“伺候得还行,爷赏你的!”
柠烟被赏了耳光的半边脸渐渐浮出五道通红的指痕,心里却因为讨了爷欢心有些愉悦:“贱妾谢爷赏耳光。”
萧廷陌见柠烟被这样对待不仅不委屈害怕,反而有些满足兴奋,觉得老鸨说得果然没错,这人当真是个下贱的淫荡婊子,拿来满足他的癖好倒是正好。
一把把人拽上床,萧廷陌取了个皮拍子拿在手里。六爷的喜好伺候过的都知道,老鸨早准备了各样工具放在床头显眼的地方。
柠烟上了床后便跪趴着分开腿撅高了屁股,把自己的下体都赤裸裸地暴露出来。这个姿势是受调教时摆得最多的,也是最下贱淫荡的,她第一次伺候六爷自然是这个姿势最是适宜。
萧廷陌拿上皮拍子转身就看见了一个又白又圆的大屁股,随手就一拍子打了上去。
光滑肥软的屁股被打得颤动不休,柠烟嘤咛了一声把屁股往六爷手下又凑了凑。
萧廷陌打得顺手便加了力道不紧不慢地加了几下。
柠烟自从后庭开始接受调教后就没有了正常的大解,把每日早晚的一次浣肠用来排泄,而且谷道里面整日都要插着假阳具扩张训练。
本来身体受了疼就更敏感,现在后庭里还插着假阳具,每次的击打都会被不断戳弄到穴里的软肉,又痛又痒,两个小穴都空虚饥渴得无以复加。
“爷~求爷操操贱妾吧!贱妾的逼已经准备好了,求爷让贱妾伺候吧!求求爷~”
萧廷陌没理她,直到把眼前的屁股打得均匀地泛起了一层大红色,才扔掉皮拍子握着柠烟的腰狠狠操了进去。
处女膜破碎,处子血染红了床单。开苞的疼痛让柠烟忍不住想痛呼,又怕声音难听扫了兴,生生压低了声音变成了婉转的呻吟。
萧廷陌在床上向来不顾及身下人的感受,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一边粗暴地操干一边重重扇打已经变成红色的屁股。
“啊~爷操死贱妾了!爷的长枪好厉害,操得奴好舒服!爷的巴掌打得贱妾的屁股也好爽!嗯啊~爷,贱妾的逼伺候得爷舒服吗?”
疼痛很快被急剧涌入的快感取代,柠烟几乎要沉浸在这交欢的极乐里,绞紧脑汁地想些骚话喊出来,逼肉也按照调教后庭时的样子一张一合地伺候着。
“啪!”萧廷陌的两个卵蛋和巴掌同时打在了柠烟屁股上。
“还行,是个会伺候鸡巴的好逼!”
未经调教的处子逼第一次挨操就能这样骚浪会吸,确实算得上是极品了。柠烟的逼得到了肯定,更加卖力地吸吮流水。
“唔啊~谢爷夸奖,贱妾的逼会继续好好学习怎么伺候爷的鸡巴的!”
柠烟努力地认真听着六爷说的每一个字,以此来判断爷爱听什么字眼,好自己学了说来取悦爷。
萧廷陌又添了几分满意。作为以色事人的贱妾,柠烟的颜色身段绝对没得挑,但是难得的是这喜爱凌虐侮辱的身子,跟他正好匹配。而且性子温顺听话,虽然还有些地方欠缺调教,但是倒也肯学,还有几分灵性,想来调教起来也不费什么事。
萧廷陌在床上被取悦后,给身下人的奖赏是更重的凌虐。不再用手掌掴臀部,而是取了一根短鞭,凌厉的鞭风落在已经胀痛不已的红肿屁股上,柠烟痛得死死夹紧了逼肉,一股汹涌的水流喷射而出,直直打在了里面粗长的鸡巴上。
萧廷陌被这一夹一喷后,也爽得闷哼一声射在了小逼深处。
柠烟刚刚潮吹就被内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软倒在床上。但除了高高撅起的屁股外,其他地方都软成了一滩水,口水都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到了床上。
萧廷陌发泄过一次后拔出鸡巴继续用短鞭抽柠烟的屁股,抽了有四五十下后,用鞭柄捅了捅她的后庭,问道:“这里干净吗?”
柠烟尽量稳住声线道:“回爷话,贱妾的后庭是每日都浣洗干净戴着假阳具的,贱妾把假物排出来爷就可以直接使用。”
“嗯,拉出来吧。”
柠烟小腹用力,一点点吐出埋在后庭的假阳具。这项功课是她每日都要练习的,因此很顺利地完全吐了出来,后庭张着小口时刻准备着被使用。
落在床上的假阳具是木质的,上面只有一些湿滑的肠液,并没有什么秽物。
一般的女子被调教后庭时总得借助一些润滑才能顺利地吞进东西,但柠烟天生淫贱,后庭也能自己流水,老鸨发现后就没让她借助过外物,只靠自己分泌的肠液来润滑。
萧廷陌拿起假阳具边往柠烟嘴里捅边说:“自己含着。”
柠烟刚开始被捅了个措手不及,反应过来后立即温顺地张开嘴把刚从谷道拿出来的东西含进嘴里,直到顶端抵住喉咙深处的软肉才停止。
萧廷陌用短鞭抽了臀缝一鞭,在柠烟的后庭疼得绷紧时,鸡巴对准穴口,借着身体向前的惯性重重楔了进去。
柠烟的后庭虽然被调教了些日子,但老鸨为了防止姑娘们的后庭被扩张太过失了紧致,因此用的假阳具都是稍小的,而萧廷陌的阳具又极为粗长,直接插入虽然不至于撕裂出血,但疼是肯定免不了的。
柠烟被这一插入干得没稳住身体向前扑去。剧烈的疼痛从脆弱的地方传来,偏偏这身子还爱极了疼痛,快感比痛意更为凶猛地席卷而来。
柠烟边认错边软手软脚地跪撅回原处,由于还没摸清六爷的性子,心里难免有些慌张。
“爷,爷,贱妾知错,贱妾没撑住身子,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没说罚也没说不罚,但短鞭落下的力道和频率都增加了不少。
云雨初歇时,脸上的指痕已经基本消失。柠烟初次承欢,身上挨了重打的只有屁股,而且屁股虽然肿得大了好几圈,颜色也五彩斑斓的,但并未见血,比柠烟想象中要好很多。
看来六爷虽然凶名在外,但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并不是暴虐之人,自己当年的眼光果然没错!身下两个穴还在断断续续顺着双腿往下流精液,没穿亵裤一瘸一拐跟在六爷身后的柠烟如是想到。
至于为何没穿亵裤?其一自然是因为屁股肿得穿不上,其二则是为了方便夫君随时使用,贱妾一般是不穿亵裤的,这样只要掀起裙摆就能承欢,又省事又方便。
3、进门(掌嘴,喝尿,踩逼)
六皇子的一举一动自然都有人关注着。
萧廷陌刚带着柠烟走到楼梯口,老鸨就闻讯赶来了。
“哟!六爷,这是完事了?水烟儿……不、不,柠烟伺候得可还行?”老鸨边说边瞅了瞅柠烟身后肿大的屁股。比之前楼里的姑娘们伺候六爷之后要大得多,看来这步果然走对了,这贱骨头竟真的合了六爷胃口。
萧廷陌点点头说:“伺候得还算尽心,回头我让萧石把银子送来。”萧石是六皇子府的管家。
老鸨脸上一喜,嘴里说道:“哎!哎!那老身就多谢六爷了!”然后边往楼下走边继续说,“老身准备了一些六爷可能用得上的工具和药物,六爷要不要去看看能不能用得顺手?”
“嗯,带路吧!”
柠烟艰难地跟在两人身后下了楼。
楼下的一个隔间里,桌子上摆着两个托盘,一个托盘里放着一些板子鞭子之类的,比刚刚房间里的更齐全,另一个托盘里则放着几个瓷瓶。
“好叫爷知道,老身这里的姑娘们进来之后都要服绝育药的,柠烟虽然刚进来不久,但也服过几次,不知以后还能不能怀上。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除毛的、助兴的和增加姑娘们身体敏感度的药,六爷看看可有用得上的?”
时人重嫡庶,家里的正妻是用来管理家事和传宗接代的,而妾室只是用来给男人发泄欲望的,因此许多人家是不允许妾室生育的。
但这个也不是绝对的,受宠的贵妾有时也能有个孩子傍身,良妾能被允许生育的就很少了,至于贱妾,孩子生出来也是贱庶,别说家里的夫君婆母了,就是做贱妾的女人自己,也是不愿意生个身份卑微的孩子给人耻笑的。
而妓子就算被赎身也绝不可能成为正室大妇,在皇家更是只能做个侍奴,因此女子入了妓院基本上就没了生子的机会。
萧廷陌心里是有些担心柠烟若是怀了他的孩子会起不该有的心思,如今听了老鸨这话倒是放了心,对柠烟问道:“都用过些什么药?”
柠烟之前又被打又被操的,如今有些站不住了,双腿微微颤抖着说:“回爷话,贱妾用过三次绝育药,两次推迟月事的,还在奶子、屁股和后庭里抹过提高敏感度的药。”
“没用过除毛的?”看着柠烟颤抖地有些明显的双腿,萧廷陌用脚尖点了点地说,“跪下回话吧!”
柠烟跪下回道:“贱妾多谢爷。贱妾还没有用过除毛的药,妈妈说要在接客的前一天再除毛,贱妾伺候爷时只、只剃了逼毛。”
“嗯。”萧廷陌点了点头,指着放着各种板子鞭子的托盘对老鸨说:“这个爷带走,药物只留下除毛的,别的都不用了。”
“哎!那老身这就给六爷包好,并上柠烟的身契,一起给爷送到府里。”
“不用,萧石送银子的时候给他就行。”
“是、是!那回头老身把这些都交给萧管家。”
“跟爷一块来的几位爷都走了吗?”
“是,那几位爷都已经离开了。”
“嗯,那爷也先回了。”
“好嘞,六爷慢走!”
柠烟抖着腿站起来跟在萧廷陌身后。从下面两个洞里流出来的精液已经流到了脚踝,被外面的风一吹,凉飕飕的。
昨晚萧廷陌是跟一群公子哥们走着过来的,现在六皇子纳了一个妓子做贱妾的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现在妓院门口已经停着府里的马车,管家萧石就站在车旁。
萧廷陌看见萧石后对他说:“你来得正好,先进去把银子结了,还有一些东西给爷带过来,然后去宗人府把‘贱妾柠烟’写在爷名下。”
“诺!”
柠烟是该伺候夫君上马车的,早在六爷吩咐管家事情时就已经跪趴在车辕旁边,努力把后背伸展平。
萧廷陌却没用她,自己一扶一跳就潇洒地上了马车。六皇子虽然生得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但却是实打实的阵前猛将,踩着一个女人上马车算什么事!
柠烟见六爷没用她,自己连忙爬了上去,爬进车厢后跪在了六爷脚边。
萧石不多会儿就出来了,把一个箱子放进了马车里。萧廷陌也没检查,直接吩咐了回府。
车厢里,萧廷陌把脚伸进柠烟的裙子里,准确地踩上了柠烟的逼肉。
刚开苞的粉嫩小逼已经被操成了深红色,两片阴唇肿着挂在外面,粗糙的鞋底踩上去,柠烟喘息着就开始往外流淫水。
“给爷听几声响。”
柠烟乍一听见吩咐没反应过来,还是想到六爷的喜好才试探着抽了自己一个耳光。见六爷没制止,便继续一下一下地自己掌嘴,还不断调整角度和力度,试图让掌嘴的声音更响亮。
听着沉闷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清脆响亮的“啪啪”声,萧廷陌满意地勾了勾唇,前脚掌用力使劲研磨了一圈脚下的逼肉。
“啊哈~”柠烟没忍住呻吟出了声,见六爷勾起的嘴角放下,有些懊恼地更用力地扇在自己脸上。
“过来伺候爷撒尿!”
柠烟自从求六爷收下自己起就有了这个准备,闻言毫不犹豫地爬过去,钻进六爷袍子里面,用牙齿把亵裤褪下一点露出鸡巴,然后把龟头含进嘴里轻轻一吸。
滚烫的尿液直直打在口腔壁上,好在柠烟在接受口穴的调教时经常需要吞下从假阳具里流出来的牛乳,因此对这样射进嘴里的液体并不陌生,虽然味道有些一言难尽,但还是顺利地吞咽干净了。
喝完尿后把爷的鸡巴舔干净,整理好下身的衣物,柠烟通红着小脸继续扇自己耳光给爷听响。
无媒无妁,无席无宴,她就这样带着自己已经被破了的身子,肿着屁股跪在夫家的马车上,做个伺候爷的物件。
放在一般女人身上,这可以说是很悲哀的事情了,女儿家的一辈子就这样交待过去了。但对柠烟来说,这样的不被重视和侮辱才是她最想要的。
有时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投错了胎,本应是个下贱的淫荡妓子,却错投成了官家小姐,但最后还是得回到自己的命数上,毕竟自己没有一个端庄优雅的小姐身子,做一个矜持自律的端庄大妇也不是她想要的。
好在这阴差阳错让她留着干净身子跟了爷。柠烟心里感谢老天这正正好好的安排,更感激六爷愿意收下她。
到了府门前,柠烟先下了车,然后深深低着头等六爷下来后跟在六爷身后进了府。倒不是担心脸上的伤痕被人看见不敢抬头,而是因为不敢看周围的外男,怕落下个不守妇道的罪名。
府里已经有皇后娘娘派过来的调教麽麽在等着。麽麽见到萧廷陌后先福身见了礼,自报了身份。
“老奴见过六皇子殿下!老奴是皇后娘娘派来的调教麽麽,专门过来为六殿下调教新收的贱妾的。”
萧廷陌点点头问道:“麽麽怎么称呼?”
“回殿下,老奴姓冯。”
“冯麽麽,爷如今后院就这一个贱妾,爷在府里时这贱妾就由爷亲自调教,爷不在府里时就麻烦冯麽麽了。”说完又微微扭头对柠烟道:“还不见过冯麽麽!”
柠烟听见吩咐连忙屈膝福身道:“贱妾柠烟见过冯麽麽,以后麻烦麽麽调教贱妾。”
“姑娘客气了,老奴见过柠烟姑娘。”
萧廷陌又对柠烟道:“府里的烟波院给你,平时在爷跟前伺候,麽麽调教你时去自己院子里。”
能随身伺候六爷比听到六爷后院里就自己一个人更让柠烟激动,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雀跃:“是,贱妾记下了!”
4、受诫(彻底清洗,耳光,奶光,SP,打穴)
两人一大早从妓院里回来,前厅里已经准备好了温热的早饭。
柠烟自然没有跟夫君同桌用餐的资格,而且六爷有用惯的丫鬟伺候用餐,她刚刚进府,位份又极低,实在没胆子跟六爷身边的得力下人争伺候爷的资格,因此便只静静跪在六爷脚边候着。
萧廷陌吃好后,拿帕子擦了擦嘴对柠烟说:“起来吃饭吧!”
柠烟叩了个头道:“是,贱妾多谢爷。”然后站起来拿起六爷用过的碗筷吃饭。
柠烟刚进妓院时就被禁了荤腥油腻之物,每日只能进食限量的蔬果和流食,此时看见桌上丰盛的菜色虽然嘴馋,但也不敢擅自用菜,担心会脏了后庭惹六爷反感,因此仍然忍着口水吃一些青菜白粥,有了七分饱就停了箸。
“爷,贱妾吃好了。”
“嗯。迎春,以后爷用膳你就不用伺候了。”这句话是对刚刚伺候用膳的丫鬟说的。
迎春应了后,萧廷陌又对柠烟说:“以后你来伺候爷用膳,不明白的多问迎春。”
“是,贱妾记下了。”说完又对迎春说,“迎春姐姐,以后还得麻烦姐姐多教教贱妾。”
“姨娘言重了,奴婢不敢当,定然把爷的喜好都告诉姨娘。”
“那贱妾先谢过迎春姐姐。”
萧廷陌见柠烟敬重他身边的大丫鬟,心下也是满意的。在他心里,现在的柠烟确实还比不上迎春在他心里的分量。
萧廷陌又对迎春道:“萧石回来后让他安排人给爷收拾两间调教室,一间在爷屋里的隔间,一间在烟波院里。”
“诺。”
一个贱妾两间调教室,这是很大的殊荣了,更何况其中一间还在夫君房里。但柠烟也清楚,爷这样安排只是为了方便玩她,并不敢真的认为自己得了宠。虽然她确实享受着专宠,毕竟六爷的后院里就她一人。
“还有,先让人给这贱妾把身子洗干净。马车上的箱子里有瓶药是去毛的,把药也给她用了,剩下的东西都送爷房里。”
“诺。那奴婢让芍药伺候姨娘沐浴。”
“嗯,你看着安排就行。”萧廷陌说完就离开了前厅。
柠烟确定了迎春在爷心里的地位。看来外面的事都是萧管家在处理,府里的事则都是这位迎春姑娘管着的,这两位都是需要她小心敬重着的,尤其是迎春,毕竟后院的事应该都是她安排的。
柠烟被带到一间屋里后,由名唤芍药的丫鬟彻彻底底把她从头到脚由内到外地清洗了一遍,光浣肠和洗逼就有五次,先是两次盐水,又用了两次清水,最后一次是加了花瓣的水。
浣完肠后又被用盐水细细清洁了口腔和牙齿,然后用清水漱了口。
之后芍药取了一片薄荷叶让柠烟在嘴里含着,然后用盐水给她洗澡。
柠烟全身的皮肤都被搓得通红,她的屁股和脸本就伤得不轻,被芍药毫不手软地揉搓疼得一口银牙都要咬碎,又因为不敢在人前随意发骚,毕竟嫁人后不比在妓院里,她身上已经打上了爷的标签,便只能把淫贱的样子给爷看,因此还得死死压抑着疼痛带来的快感。
用盐水搓洗后换了清水,清水里面加了去毛的药,柠烟从水里出来后全身就剩了头发和睫毛眉毛,剩下的体毛汗毛都被除了个干净,皮肤光滑如幼儿。最后芍药又换成加了花瓣的水给她清洗了一次。
漫长的清洗结束后,柠烟全身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取出嘴里的薄荷叶,芍药给柠烟擦干头发挽了发髻,然后拿给她一件鹅黄色的纱衣。
纱衣穿上后里面赤裸的肉体朦胧可见,实在不是正经女人会穿的东西,但柠烟哪里敢提什么,况且……若是穿成这样能吸引到夫君,她也是喜欢的。
鞋子是简单的绸布绣花鞋,虽然看着简单,但柠烟心里清楚,就这布料和绣工,再加上她身上这件似透非透的轻薄纱衣,恐怕比六爷买她的身价低不了多少。
柠烟进了六爷房间时,六爷正坐在床边翻看老鸨给的工具。
“脱光了爬过来跪这儿。”
萧廷陌坐在床上,柠烟则按照吩咐把遮不住什么的纱衣脱下,再脱掉鞋子,然后手脚并用爬到床前跪在六爷脚边。
“以后爷的房间和调教室里都没有你站着的份,衣服也不必穿了。”
萧廷陌的房间里铺着地毯,久跪也不会伤到膝盖,想来调教室里也会铺着地毯。
“是,贱妾记下了。”
“今儿初几了?”
“回爷话,今天是四月初九。”
“嗯,那就每个月的初九定为你的受诫日。”
“是,每月初九为贱妾的受诫日,贱妾记下了。”
受诫日是一些大户人家给家里的妾定的规矩。若是夫君或正妻认为某个妾淫荡不堪,需要严加管教,便会给其定下受诫日,在受诫日里请出家法训诫淫妾,无错加勉,有错加罚。
柠烟自认身子淫贱骚浪,爷给她定受诫日也是应有的,只是初九为受诫日的话,那她今天就得受诫了。
进门第一天就要挨家法,柠烟有些期待。
“爷,今日初九,贱妾请爷训诫。”
“嗯,你的家法爷已经吩咐人去做了,今儿先用这些。”
萧廷陌指的是床上的那些东西,柠烟应了后,萧廷陌又道:“你刚进爷的门,还不懂规矩,第一次训诫给你长长记性。这回的受诫分为一个月,每日耳光、奶光二十皮拍,屁股二十板子,后背二十鞭,逼和屁眼各十棍,共一百下,直到下个月初八。”
柠烟光是听着就忍不住有些情动,况且爷在床上一向粗暴,这些是规定好了的,除此以外她肯定还要挨上不少,这一个月怕是身上都不会有轻快的时候了。
“是,贱妾淫贱至极,求爷多多训诫贱妾。”
“嗯,今儿爷不教你别的规矩,就让你受了这疼清楚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是,贱妾是爷的鸡巴套子,爷的尿壶,爷取乐的一个玩意儿,爷想让贱妾是什么贱妾就是什么。”
“嗯,还算明白。请诫吧。”
“是。贱妾柠烟请耳光二十皮拍。”
萧廷陌拿起一边的皮拍,重重抽在了柠烟已经红肿的脸上。
柠烟自己掌嘴时并没有收着力,但她的力道和六爷比起来明显差了不是一点半点,一下就抽得她嘴角有些破裂。
二十下打完时,左右两边脸颊各挨了十下,柠烟整张脸青紫肿胀,两边的嘴角都烂了,说话都有些费力。
“贱妾谢爷训诫。贱妾请奶光二十皮拍。”
柠烟的奶子倒是完好的,昨晚被踩出来的红印已经消了,每个奶子被打十下后均匀地红肿了一圈,通红的奶头从小豆子变成了小樱桃,硬硬地挺立着,看起来更诱人了。
“贱妾谢爷训诫。贱妾请屁股二十板。”
柠烟的屁股是受伤最重的,昨晚就被打得色彩斑斓肿起老高,二十板子过后,已经到了极限的屁股不出意外地破皮出了血。
背上的二十鞭子就比较轻松了,萧廷陌在柠烟的背上留下了左右各十道对称的红痕。
下体两个小洞挨打时可怜的屁股又遭了殃。柠烟正面跪着被打了逼,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腿大大分开把逼挺出去,逼肉被打得肿得跟个小馒头似的。
打屁眼时则是用的跪趴的姿势,双手扒开撅高的屁股,然后被一棍一棍打在本就被操得还有些红的屁眼上。
好在柠烟不觉得挨打难熬。在她看来,受诫本来就是应该的,爷愿意管教她她求之不得,况且她这身子也喜欢疼痛,再疼也能受得住,因此整整一百下生生忍着没求一声饶,就是想到这样的疼要连续受一个月也心甘情愿。
在这样的训诫下,柠烟确认的不止是自己的卑贱,还有六爷的威严。一跪一坐,一人施罚一人受诫,如此鲜明,不可逾越。
然而萧廷陌也清楚柠烟这样日日加重伤势的话定然熬不到一个月,便赏了她上好的伤药。伤药对加快伤处的恢复很有效果,但并没有止疼的作用。
柠烟心里很是感激,接过药给六爷叩了好几个响头。
5、初调(项圈,爬行,吃糖鸡巴,蒙眼H)
【作家想说的话:】
有小可爱提醒说女主原来的名字和红楼梦里的小厮重名了,所以改了一个字,看文愉快哦~
-----正文-----
萧管家的动作确实迅速。柠烟在迎春的指导下伺候六爷用完午膳,在书房里躺在六爷脚下做了半下午的脚垫时,迎春就进来禀报说两间调教室均已布置完毕,六爷要的刑具也准备好了。
柠烟用了药后,受诫的部位虽然还是疼,但经过半上午和半下午的时间,肿胀已经消了不少,破皮的地方也结了痂,听见迎春的话后便在心里暗自期待着六爷能调教她。
萧廷陌也迫切地想把这个合自己性癖的贱妾调教成自己想要的样子,便吩咐柠烟先去他房里的调教室里浣了肠跪候。
柠烟自然欢喜,忙不迭地应了,退到门口穿上纱衣和绸鞋离开了。
柠烟在六爷房间门口脱光了跪下,爬着去了里面被布置成调教室的隔间。
调教室里的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中央靠后的地方摆着一把椅子,椅子旁边还有一张小桌。
房间的墙上挂着长短粗细不一的棍子板子鞭子,房顶还有吊下来的绸布绳索。
左侧墙边立着一排刑架,墙角摆着一架木驴,上面的两根狰狞巨大的假阳具直挺挺地立着,甚是骇人。右侧墙边是一排开放的柜子,里面有各种瓶瓶罐罐和假阳肛塞串珠项圈等等,还有许多柠烟不认识的东西,墙角则是浣肠洗漱的地方,那里的地面没有地毯,露着光滑的大理石地面。
柠烟爬过去给自己浣了肠,然后爬回房间中央在椅子前安安静静地跪着。
柠烟进来后只关上了六爷卧房的门,没敢关调教室的门。跪了有半个时辰才听到外面的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立刻打起精神跪得更标准了些,柠烟在六爷走到自己身前后深深俯下了身:“贱妾给爷请安!贱妾已经按照爷的吩咐浣了肠,求爷调教贱妾。”
萧廷陌坐在椅子上吩咐道:“起来吧。”
柠烟谢过六爷后直起身子跪好,视线停留在六爷膝盖下面。
“爷的规矩就一条,爷的话就是规矩,爷说什么照做就是,做好了是应该的,没做好自己请罚。”
柠烟叩了个头道:“是,爷的话就是规矩,没做好爷吩咐的事自己请罚,贱妾记下了。”
萧廷陌伸出一只脚踢了踢柠烟的大腿:“在爷这,不需要你做妓子时学的欲拒还迎什么的,把你的贱逼都给爷露出来,奶子给爷挺出来,自己贱难道还怕人看吗?”
柠烟把大腿分开到极限,挺出奶子回道:“是,贱妾淫贱的身子是露出来给爷看伺候爷的,不敢拿捏矫情。”
柠烟一分开双腿就露出了毫无遮挡的湿淋淋的小逼,萧廷陌踹了两脚问道:“贱逼什么时候湿的?”
小逼被踹得水流得更欢了,不如小逼敏感的屁眼也渐渐湿润了:“回爷话,贱妾一进来看见房间里的东西后贱逼就湿了。”
“贱屁眼呢?”
“贱屁眼在爷踹贱逼的时候也湿了。”
柠烟身上还带着早上受诫后的红肿,一片片红色泼在白皙光滑的身体上,还有因为情动而迷离的眼神和泛着淫光的下体,真是比妓子婊子还要淫荡下贱。
“以后这两个贱洞就堵起来吧,不然还不时时刻刻往下流着淫水?去那边选两根玉势过来!”萧廷陌踢了踢柠烟还在流水的小逼,靴尖沾上了晶莹的水色。
柠烟应了“是”,转身爬到了柜子前面。
有一层柜子并排摆着各种材质的假阳具,柠烟停在玉势这里,视线从大小粗细雕刻均不相同的玉势上滑过。
她还记得在妓院里妈妈说不能用太大的把逼撑松的话,但爷的物件实在大得吓人,若不是她的身子天生下贱喜爱凌虐,恐怕不能伺候得六爷尽兴。
太细的话又堵不住逼里流出的水,柠烟便精心挑选了两根比六爷的长枪细一些的,雕刻稍微有一点狰狞的,然后叼住两根玉势末端的带子爬了回去。
柠烟按照吩咐把两根玉势插进湿淋淋的洞里后,萧廷陌在柠烟脖子上套了一个项圈,项圈是黑色镶红边的,由于柠烟不能用正红,红边偏橙色,项圈前面有一根银链拖在地上。
脖子上戴项圈是侍奴的标志,贱妾戴项圈自然是辱人的,但柠烟却是喜欢得紧,微微勒紧的项圈有一点点呼吸困难,但更让她感到被控制被拥有被侮辱的的快感,若不是下面的洞被玉势堵着,恐怕又得喷出水来。
“去!围着屋子爬几圈!”
柠烟叩头回了声“是”,然后爬到墙边一圈一圈地爬了起来。
肿胀的屁股一扭一扭的,两个洞里玉势末端的带子若隐若现,红红的奶子一颤一颤的,但妓院里教的是欲拒还迎,矜持与放荡并存,萧廷陌却是不需要那些假惺惺的矜持的。
“腿分开,头抬起来,屁股扭得再浪点!”
柠烟听见命令连忙把腿大大分开,抬起肿胀未消的脸颊,让屁股随着动作扭得更浪,这下别说玉势末端的带子了,撑得满满的小穴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两个圆润挺翘的奶子也甩得前后左右乱动,项圈上的链子从身下穿过去,从分开的双腿间拖过去。
柠烟刚开始还绷紧精神小心翼翼地爬着,后来就是机械的动作,重复着之前的动作,直到视线落到六爷身上后,看着六爷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对她置之不理的样子,整个身子霎时像被抹了烈性春药一样,又像刚刚睡饱了一样,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劲,浑身都泛起了情潮。
萧廷陌听见柠烟带上骚味的喘息声嗤笑了一声:“贱货,滚过来!”
柠烟心里一喜,连忙爬了过去,双腿大大分开露出逼跪在六爷脚边。
“以后在爷这儿,不用端着装什么矜持,有多浪就多浪,越下贱爷越喜欢,懂了?”
“是,贱妾懂了,贱妾谢爷教诲!”柠烟倒不是有什么矜持的心思,只是之前被调教了一个月,有些习惯一时半会儿没改过来。
“你这小嘴既得伺候爷的鸡巴,又得伺候爷的脚,今儿好好练练口活。去把那根白色的假鸡巴拿过来。”
柠烟把六爷指定的假鸡巴拿过来后,按照吩咐把假鸡巴固定在地上趴下去用舌头舔弄。柠烟舔了一口后,有些惊讶地吧了吧嘴,发现口感是甜的。
萧廷陌用靴底踩了踩假鸡巴,说道:“混着牛乳做的硬糖,今儿舔完了!”
柠烟趴在地上舔糖鸡巴,萧廷陌也没让她安安静静地舔,而是抬起脚踩在她的后脑上往下压,让粗长的假鸡巴深入她的咽喉里。
过了会儿,萧廷陌又起身取了条黑布蒙住柠烟的双眼。
柠烟失去视觉,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嘴巴和舌头上,就好像全身只剩下这一个部位一样,忍着干呕想方设法吸吮舔弄嘴里的东西。
柠烟舔到一半时,萧廷陌拽着一根带子把小逼里的玉势抽出来,换上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
柠烟小逼里的淫水还没来得及流出来就被更粗更长的热烫鸡巴堵了回去。真实鸡巴的温度和触感比玉势更让柠烟情动,被操进去后全身都泛起淡淡的红色,湿润的小逼从深处喷出一股水流,竟是第一下就被操得潮吹了。
突然的顶弄让嘴里的假鸡巴插得更深,呻吟声被嘴里小了一半的假鸡巴堵在嗓子里,只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声。
萧廷陌把手伸到柠烟身下攥住她的奶子,鸡巴快速在湿滑的贱逼里进进出出。
赤裸下体传来的衣物触感让柠烟知道六爷还穿着衣服,只露出一根鸡巴把她压在身下操干。
衣冠整齐和赤身裸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柠烟被这尊卑分明的对待爽得全身都要软成一汪水,只剩头和屁股还在耸动着,奶子则被重重用力拉捏成各种形状,痛爽交加。
萧廷陌撞击屁股干进小逼时,柠烟会由于惯性吞进嘴里的假鸡巴,一处被干,两处挨操。
温热的精液终于灌进逼穴时,柠烟嘴里的假鸡巴也舔完了,从喉咙里溢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后再次潮吹了。
萧廷陌射完后把鸡巴在柠烟屁股上擦了擦,然后起身整理好衣服,把地上的玉势重新塞进还在流着精水和淫水的小逼里。
被干的热烫的小逼被冰凉的玉势冰得一个激灵,然后就是眼前的黑布落下重见光明。
“再抹一次药,然后来前厅伺候爷用晚膳。”
“是,爷,贱妾听见了。”柠烟眯着眼睛有些不能适应突然的光亮,被插了太长时间的嘴巴有些含糊地应下,然后就是六爷离去的脚步声。
6、承欢(粗暴H,虐乳,内射子宫,射尿)
按理说,后院的女人只能在自己房里等着夫君来宠幸,但既然六爷说过他在家时自己要随身伺候,柠烟便在用过晚膳后去了六爷的房间。
六爷比她离开得要早,柠烟到了六爷房间门口后敲门没人应声,便跪在外面等着。
萧廷陌并没有出府,只是一个人去后花园遛了遛,然后在演武场耍了会儿枪,满头大汗地回去后,正看见身穿朦胧纱衣的美人跪在自己房门前。
这世上美人多得是,皮肉好的也不少见,至少母后曾经想塞给他的女人无一不是绝色。其中不乏身子淫贱的,也有甘愿任人侮辱蹂躏的,但两者兼具的就极少了。
许多女人就算身子淫贱也不愿承认,而为了荣华富贵甘愿被侮辱凌虐的也是忍着委屈害怕。
至于两者兼具的基本都是放荡性子,哪怕不是他,换一个男人也愿意张开腿的,像柠烟这样性子柔顺又有忠心,只愿意给他一个人操打并且入了他的眼的还真就这一个。
萧廷陌推开门进去后,柠烟叩了个头也爬了进去,刚过门槛就停下来脱光了衣服。
这也是萧廷陌最满意柠烟的地方。凡是他定的规矩,柠烟都不打折扣地认真完成了,更难得是发自内心地愿意遵守,没有丝毫委屈不满。
“过来伺候爷沐浴。”萧廷陌边往屏风后面走边脱衣服,淡淡的汗味弥漫开来,柠烟身子一个发软顿了一下,连忙聚起力气爬了过去。
柠烟昨晚开苞时一直跪趴着,别说摸爷的身体了,连脸都没敢仔细看一眼,如今能伺候爷沐浴,柠烟馋得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一边红着脸给六爷擦洗身体,一边偷偷咽了口口水。
至于为什么会脸红?自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发骚了。
萧廷陌是武将,耳目通明,尽管柠烟吞咽口水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还是被他听见了。
“嗤!爷竟然也有被觊觎身子的一天!”
柠烟吓得一个哆嗦,脸上红晕褪去,趴在地上不断磕头:“求爷恕罪,是贱妾亵渎了爷,贱妾知错,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没管她,泡了一会儿后起身自己擦干身体把浴巾披在身上走到了桌子旁。
“滚过来!”
柠烟爬过去后,萧廷陌把桌上的砚台放在地上,说道:“用你的淫水给爷研磨。”
柠烟自无不从,甚至听见这话小逼还配合地又喷出一股淫水。
挪动膝盖跨跪在砚台上方,柠烟抽出小逼里玉势,让里面泛滥的淫水流到砚台里。
用淫水研好墨后,柠烟重新堵住小逼,捧着砚台呈给了六爷。
萧廷陌用毛笔蘸了墨,在柠烟左边脸颊上写了一个“淫”字,右边脸颊上写了一个“贱”字,又让她撅高屁股,在两瓣屁股上分别写了“骚”和“浪”。
“去,自己照镜子看看去!”
柠烟扭着屁股爬到铜镜前,看见脸上刚劲的字体后就浑身泛了痒,又转过身扭着头看了屁股上的字,立时就被情欲席卷了全身。
“看见了?觉得爷写得怎么样?”
“爷的字自然是极好的,赏的几个字和贱妾也很是相配。”柠烟边说边爬过来,看见六爷的发梢还在滴水,便拿起六爷身上披着的浴巾细细擦干头发。
萧廷陌随手给了柠烟一个耳光,然后揉捏上了柔软光滑的奶子:“说得倒是不错。”
“嘤~爷!”柠烟嘴里溢出一声呻吟,“贱妾谢爷称赞,贱妾说的都是心里话~”
手指夹住奶头用指甲掐了掐,又揪住奶子上的白皙软肉狠狠拧了一圈:“恢复得不错,是个耐打的下贱身子!”
“哈~是!也、也是爷赏的药好,嗯~”柠烟早不能控制手里的动作,她一发情身子就会软成水,如今只是强撑着没有倒下。
萧廷陌把柠烟抱到桌子上坐着,牙齿咬上了被拧出红痕的奶子,一只手摸索着拽住柠烟身下的两根带子,一次性把两个洞里的玉势都抽了出来。
“哈啊~爷!爷!呀~”淫水打湿了身下的桌子,柠烟双手在后面撑着身子,把奶子挺出来方便六爷凌虐。
两个奶子都遍布齿痕后,萧廷陌抬起头扇了几巴掌,然后把柠烟的屁股拽至半悬空的位置,一个挺身操进了空虚的小逼里。
唔!这种不用前戏能自己发情直接挨操的贱逼也是他喜欢的!
柠烟被这一拽躺倒在桌子上,双脚大大分开踩着桌子边缘维持平衡。
萧廷陌一边狠狠操干一边扇打眼前两个乱晃的奶子。柠烟的奶子本来就被咬得绯红敏感,带着茧子的手掌抽打过来让她又痛又爽,身下的小逼被狠狠操干,淫水不断冲刷取悦着里面的硬物。
漫上情潮的脸颊衬着上面的两个字更显得淫靡色情。
“爷、爷!贱妾要被操死了~啊!好爽~好刺激!爷打得贱妾的奶子好舒服!嗯~”
“贱货!骂你自己给爷听!”
“是、是!嗯啊~贱妾、贱妾又骚又浪,唔~是淫贱的妓子,啊呀~不、不,比妓子还要淫荡下贱,是、是个连给爷提鞋也不配的玩意儿!嗯~”
“确实淫贱,以后不许看别的男人,如果看了自己跟爷请罪!”
“是、是,嗯啊~贱妾淫贱,不敢看其他男人,只想伺候爷,求爷严加管教贱妾!”
萧廷陌操了一会儿后,收回扇打奶子的手,双手抱着柠烟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撞,同时重重挺身,鸡巴在逼穴里径直捅开了一个小口,操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啊呀!爷!贱妾被爷操穿了!啊~”
“贱货,你这子宫还能生孩子吗?”
“哈~不、不生!嗯~贱妾自己下贱,能伺候爷是贱妾的福分!嗯~但、但贱妾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说不得生个孩子会怨贱妾没给他个好出身,嗯~”
“那要是爷想要呢?”
“爷想要,贱妾就愿意生!只、只是,贱妾服过药,不知道还、还能不能生出来!”
萧廷陌掐着柠烟的腰,在她脆弱敏感的子宫里重重抽插。
“不能生就算了!接好了!”萧廷陌说着把精液射进了柠烟的子宫里。
“哈啊~”柠烟一边被内射子宫一边潮吹了。
干完一轮后,萧廷陌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柠烟抱到了床上让她跪趴着撅高屁股。
“把爷的东西夹住了!”
这句话让柠烟很没有把握,她在妓院被调教后庭夹液体时就因为做得不好被罚过好几回,总是夹不住露出来,更别说从没被调教过的小逼了。但爷吩咐了她也没胆子说做不到,应了“是”后用力夹紧下体,想要尽力做到最好。
萧廷陌吩咐完就抽出鸡巴插进了柠烟的屁眼里。屁眼到底不是承欢的地方,柠烟虽然比常人要敏感得多,屁眼也能自己流水,但还是比不上前面的小逼,被巨物直接插入后有些超过极限的胀痛。
痛又带来了爽,痛爽交加中的柠烟别说夹住小逼了,里面的精水混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
“啊~爷,贱妾没夹住爷的东西,求爷狠狠惩罚贱妾的贱逼!”
萧廷陌抽了几记写着“骚”“浪”二字的屁股,说道:“没用的东西,自己掐贱逼!”
“是、是!”柠烟边说边伸长了手去掐自己的贱逼,边掐边骂,“贱逼!连爷赏的东西都夹不住,要你有什么用?掐烂你,掐烂你!”
柠烟对自己下手毫不留情,揪住一片被操得深红的阴唇就开始掐,淫水打湿了手指后掐得更用力。
“把阴蒂也揪出来掐烂!”
“是,爷!”柠烟摸索着把缩在里面的小小阴蒂翻出来,食指和拇指用力,掐在了敏感的阴蒂上。
“啊呀~”
柠烟的屁眼还被狠操着,小逼也被她自己反复掐过,阴唇和阴蒂都布满了紫红的指甲印。
屁眼被磨得又红又肿后,萧廷陌射出了第二发精液。
“停了吧,以后你这两个洞好好调教调教,不许再这么不中用了。”
“是,贱妾没用,以后一定好好学,把爷赏的东西都锁在里面!”
“嗯,跪地上张开嘴,爷把尿赏你。”
“是,贱妾谢爷赏。”柠烟说着爬下床仰头张大了嘴巴。
萧廷陌的鸡巴在离柠烟的嘴还有一段距离时就尿了。带着淡淡尿骚味的液体喷洒而出,一多半落进了柠烟嘴里,还有一小半落在了她的脸上和奶子上。
柠烟不断滚动喉咙吞咽着射进嘴里的尿液,在六爷尿完后膝行几步凑上前舔干净了龟头上残留的尿滴。
萧廷陌看着眼前洒上了自己尿液的赤裸肉体,和脸上被尿液浸湿后有些晕开的“淫”“贱”两字,满足地躺在了床上。
“以后就睡在爷的脚踏上吧,爷不在府里过夜时再回你的烟波院。”
柠烟只愿能夜夜睡在爷床边的脚踏上。见爷睡下了,自己也带着浑身的尿骚味餍足地窝在脚踏上睡了。
7、骚话调教,太子翻旧账
第二天是大朝会,萧廷陌一大早就起来准备上朝,柠烟自然也得早起伺候。先是用嘴伺候了爷晨勃的肉棒,柠烟昨天被调教了口活,但完全没用上,全程都被六爷揪着头发粗暴地抽插,只是作为一个发泄的物件而已。
柠烟喝了六爷的精水后,就看见了旁边听见屋里有了动静就进来准备伺候的迎春。
六爷上朝要穿的服饰柠烟还不清楚,六爷的习惯爱好她也不了解,因此迎春还是进来伺候了,柠烟在一旁搭把手,眼里认真看着学习。
柠烟进了府后除了清洗身体这还是第一次在六爷之外的人面前裸身,而且还是带着身上的字迹、尿痕和承欢后的满身青紫,但她在妓院时就经常在人前裸身接受调教,求爷收下她那晚还在一屋子人面前脱光了给爷检查流水的逼,因此迎春进来后她倒没有多大的羞耻,还行了礼口称“姐姐”,谢过迎春的教导。
柠烟也清洗完身体后,六爷又让她用淫水研了墨,重新把那四个字写在了她脸上和屁股上。
“爷赏的字带三日,清洗时不必避着,但洗了后自己用淫水研了墨找爷来赏字。”
“是,贱妾记下了,多谢爷赏字。”
六爷出了府后,柠烟由芍药引着去了烟波院。她一进府爷就把烟波院赏她了,但这还是第一次过来。爷吩咐过他不在府里时她要在烟波院接受冯麽麽的调教,柠烟有些忐忑,冯麽麽毕竟是爷的生母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柠烟生怕自己表现不好留个坏印象。
冯麽麽已经等在房间里了。柠烟先行了礼:“贱妾见过麽麽,烦请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对柠烟脸上的字和颈部的项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回礼道:“柠烟姑娘客气了!”
柠烟又福了福身道:“柠烟是爷的贱妾,不敢当麽麽一声‘姑娘’。”
冯麽麽微微缓和了神情:“柠姨娘是个懂规矩的。还烦请姨娘去衣,老奴需要把姨娘的身体情况登记在册。”
柠烟应了“是”后就脱下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冯麽麽面前。
冯麽麽先让柠烟张开嘴,细细检查了她的口腔牙齿。
“嗯,牙齿洁白整齐,不错!”
柠烟心中一喜,微微弯了眼睛。
冯麽麽又取了一根软尺,测量了柠烟的胸围、腰围、臀围和腿围,柠烟一直静静地按照吩咐伸手分腿。
这些都是最基础的,选宫女也是要测量这些的,之后就是伺候夫君更重要的地方了。
第一个是口穴。冯麽麽先把柠烟嘴巴的宽度、深度、舌头长度都测量登记了,之后移向了下面的奶子。
柠烟两个奶子的大小、高度均被测量后,冯麽麽又登记了奶头正常情况和挺立之后的尺寸颜色。冯麽麽是多年的老人,对于触碰贵人们禁脔的身子都是能避则避,因此是让柠烟自己把奶头玩硬的。
之后是后穴,冯麽麽让柠烟抽出里面的玉势后细细数了柠烟后穴的褶皱,又用早就准备好的假阳具一一试过,记下后穴能容纳的最大尺寸,而前穴不但要如此测过尺寸,连阴唇和阴蒂的大小也需测量,还测了从穴口到子宫的深度。
柠烟本以为这就算完了,不想冯麽麽又给她的两个穴分别灌了水,记下各自能容纳的最大水量。
“姨娘起来吧,老奴测完了。”
“是,麽麽辛苦了。”
“老奴的本分!不过姨娘乳头和下身两个穴都是粉色,算得上极品了。”
柠烟眉梢眼角都透出喜色:“贱妾多谢麽麽称赞!”
“姨娘客气了!不过,姨娘不是在府里开苞的,老奴还得多嘴问一句,六殿下给姨娘开苞那晚可有落红?”
这事可不能马虎!柠烟正色答道:“回麽麽话,贱妾是前天晚上在妓院里由爷亲自开苞的,前后两穴均有落红。”
“嗯,前穴有落红便罢了。那接下来老奴就先调教姨娘床上的规矩。六殿下可有特别吩咐的?”
“有的,爷前日让贱妾多学些骚话,昨日贱妾承欢后锁不住爷的赏赐,爷还命贱妾好好学习用两个穴锁住液体。”
冯麽麽微微点头道:“那便先把这两样调教好了。”
“是,烦请麽麽调教。”
“嗯,先调教骚话吧。不会说骚话一是还没认清自己下贱的身份,二是说得少了,反复练习自然可以脱口而出。”
“麽麽说得是,贱妾自知身份下贱,求麽麽教导。”
“姨娘首先得明白自己只是六殿下买来泄欲的东西。姨娘本来就是贱籍,是妓院里的一个卑贱妓子,只是因为身子合了爷的性癖,这才能邀天之幸有了伺候爷的机会。”
“正是,贱妾的身子喜好侮辱凌虐,爷恰好爱在床上用些手段,贱妾这才能让爷看一眼。”
“嗯,还有便是,姨娘的身份本只能做个侍奴,六殿下赏了姨娘名分,姨娘当感恩戴德才是。”
“贱妾明白,爷对贱妾之恩贱妾感激不尽!”
“正该如此。老奴看姨娘脸部和臀部的四个字便是六殿下喜欢的,那姨娘说骚话时便不能离了这四个字。”
“是,爷赏了‘淫’‘贱’‘骚’‘浪’四字,贱妾便应时常把这四字挂在嘴边。”
“那接下来,老奴便用假物操干姨娘的穴眼一百下,每十下姨娘需说一句骚话,不得重复,若是十下之内说不出来,还请姨娘自己跟六殿下请罚。”
抽插百下便需要说出十句骚话。柠烟定了定神,用做惯的跪趴姿势露出下体道:“是,辛苦麽麽调教贱妾。”
冯麽麽竟是拿了两根带手柄的假阳具,然后分别插进了柠烟身下的两个穴眼。
“老奴要开始了。”冯麽麽说完就两只手同时开始动作,嘴里从“一”开始计数。
“啊~爷要操死贱妾了!”
这句实在是没什么新意,冯麽麽不满地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哈啊~贱妾是淫贱的骚货,贱逼又流水了,求爷用鸡巴狠狠罚贱妾!”
这句还像点话,冯麽麽稍稍放缓了力道。
“嗯~贱货的贱屁眼也发骚了,又痒又爽,爷的鸡巴好大,干得贱货好爽!”
冯麽麽停下抽插,厉声道:“不懂规矩的贱货,六殿下干你是为了让你爽吗?”
柠烟被吓了一跳,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为了让六爷发泄得尽兴,贱妾知错了,求麽麽赐罚!”
“说错话自然该掌嘴,但姨娘是六殿下的东西,做错事也该由六殿下定下惩罚,老奴不好越矩,还请姨娘等六殿下回后说明缘由,自行请罚!”
“是,贱妾知道了,等爷回府贱妾就去请罚。”
冯麽麽见柠烟认错态度良好,便放过此事继续用假物操干她的两个穴眼。
柠烟见又开始了忙收回心神,想了片刻后在第九下开口道:“贱妾是给爷随意玩弄的贱货,又骚又浪,多谢爷允许贱妾伺候爷的鸡巴!”
“嗯啊~爷的鸡巴好厉害,操得贱妾又发骚了,贱逼越来越贱了!”
……
“贱妾是爷的鸡巴套子,爷虐打的一个物件,嗯~贱妾生来就是个下贱胚子!”
柠烟终于把十句骚话说完后,冯麽麽拿来纸墨让她写下来放在面前,然后继续抽插两个小穴。这次是每一句骚话说过十遍后才能换下一句,最后说完足足被抽插了一千下。
“接下来老奴给姨娘的前穴灌上水,姨娘需一边说骚话一边锁住前穴的水。”
“是!”柠烟刚刚应下,房门却被敲响了。
来人是芍药:“冯麽麽,柠姨娘,爷回来了,让姨娘现在去见他。”顿了顿,芍药又道,“太子殿下也在。”
冯麽麽本还想着先给柠烟前穴灌了水,但见太子殿下都在等着便不敢拖延,让柠烟穿上衣服跟着芍药走了。
六爷和太子殿下萧廷渊在后花园的亭子里坐着。柠烟到了后刚跪下准备请安,萧廷渊便拍案怒道:“贱婢,谁给你的胆子败坏皇子名声!”然后对身边伺候的太监道:“给孤掌她的嘴!”
柠烟愣愣跪着不知这话从何说起,太监有力的巴掌已经落在脸上。
萧廷陌倒是先出声了:“大哥,臣弟都跟您说了,她那时候只是回答我的问话,她一个下贱妓子,哪有胆子在臣弟面前撒谎?”
“呵!那她只回‘知道’二字便罢,何至于说得那么详细,如今人人都知你床上的那点爱好,今后你让母后如何给你选妃?”
柠烟听见这话,终于记起她在求爷收下那晚曾说过六爷床上喜粗暴凌虐、赏身下人舔脚饮尿的话来,那时只为了让六爷收下她,回话时一点不敢隐瞒敷衍,现在想来,当时那么多人在,她这话可不正是毁了爷的名声!
柠烟惊怒不已,这怒自然是对自己的,还有深深的自责和愧疚。
耳光的“啪啪”声未停,那边萧廷陌还在试图辩解:“大哥,弟弟逛青楼从没有收敛着,完事后也不曾封口,名声早就这样了,哪能是她一句话给毁了的?”
“之前你再如何,也只是流传的小道消息,如今她一句话给你说穿了,你竟还自己承认了,这下,以后就是想澄清也难了!”
“有什么好澄清的,弟弟就这样,就是喜欢那些,改不了呀!”
“你还好意思说!”
“大哥消消气,消消气!”
萧廷陌给掌嘴的太监使了个眼色,那太监见太子殿下没有阻止,知道这是默许了,便停下来继续侍立在太子身边。
几句话的工夫,柠烟的脸已经被扇地青紫肿胀,但她现在顾不上疼,听见爷好声好气地跟太子殿下给自己求情,心里又恨又急,恨自己不争气,还为爷感到不值。
“行了,你的后院爷也不多事了,但你以后给爷严加管教着,再这么口无遮拦爷就让母后派人好好给她立立规矩!”
“大哥放心,母后已经派了冯麽麽过来,弟弟也给她立了规矩,昨儿刚定的受诫日,这一个月都得受诫呢!”
“嗯,这还差不多!那孤先走了,父皇那边吩咐了差事,好容易抽空过来的。”
“那大哥慢走,臣弟送送大哥。”
萧廷陌把太子送走回来后,柠烟还在原地跪着。
“今儿让你受了委屈,但太子是爷的同胞兄长,你有什么想要的跟爷说,不许在心里对太子有怨怼!”
柠烟摇摇头带着哭腔道:“太子爷教训贱妾是应该的,是贱妾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错竟还不自知,合该被狠狠教训的,是太子爷罚得轻了。”
“好了,爷知道你忠心,起来吧,跟爷在园子里转转。”
“是!”柠烟哽咽着用手背擦了擦眼泪,起身跟在六爷身后。
8、人体坐垫、书架,SP,毒龙慎入,菊穴H
花草芬芳,落英缤纷,现在正是百花盛开的季节,后花园里美景如画。
柠烟跟在六爷身后,虽被这美景有些迷了眼,可也没忘了正事。
“爷,贱妾刚刚被冯麽麽调教时犯了错,冯麽麽命贱妾跟爷请罚。”
萧廷陌仍然悠闲地左顾右盼,不甚在意地问道:“今儿调教什么了?”
柠烟保持着跟在六爷后面一步选的距离,既不会越矩,也不会漏听了六爷说的每一个字:“回爷话,冯麽麽先给贱妾检查了身子登记在册,然后调教了贱妾的骚话。”
“检查了身子?冯麽麽可有说什么?”
柠烟有些意外爷会问这个,想到冯麽麽说的话有些红了脸,带着些不易察觉的雀跃回道:“冯麽麽夸了贱妾牙齿洁白整齐,还说贱妾的奶头和两个淫穴颜色粉嫩,算、算得上是极品了。”柠烟特意改了两个字,算是下意识的讨好取悦。
萧廷陌自然察觉到了,宫里的麽麽们在调教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在这样不带目的的评价中是不会用太过的字眼的。
“已经是粉色了?昨儿受诫的伤好了?”
“是,贱妾只有屁股上还有些印子,别的地方都好了。”
萧廷陌停在一株牡丹前,轻轻摸了摸:“嗯。那说说你犯的错吧。”
“是!”柠烟见六爷停下了,自己也跪下来把冯麽麽调教自己骚话的过程讲了一遍,细细说了自己说错的那句和冯麽麽的教训,然后接着道,“贱妾知错了,求爷罚贱妾。”
萧廷陌微微转头看了看柠烟低垂的脸颊,本来已经快痊愈的一张小脸又看不出面容了,早上写的两个字也因为肿胀的脸颊变了形,到底是受了迁怒,这也算不得什么大错,因此说道:“罢了,你打心底敬着爷爷是知道的,爷操得你爽了叫出来也无所谓,就不掌嘴了,今儿受了诫后用你的脸给爷当个坐垫,小嘴儿伺候伺候爷的谷道。”
若是能得到六爷亲口赐下的惩罚,柠烟是开心的,如今虽然没了责罚,但得到了爷的信任,还能用自己的身体伺候六爷,柠烟更是激动,连忙满口应下了:“是!贱妾谢爷宽恕,贱妾记下了!”
最后挑了两三枝花折下,萧廷陌把花插进了柠烟嘴里:“给爷含着。”
花枝粗糙,崎岖不平,柠烟用柔软的口腔包裹住,嘴唇微微用力防止掉落,然后起身跟在六爷身后回了房间。
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沿着下巴滴落到半透明的纱衣上。柠烟今日穿的是一件嫩绿色的纱衣,映衬着嘴里的花倒是相得益彰。
萧廷陌真的只是临时找个地方把花带回来,进了房间就取出柠烟嘴里的花枝插在了花瓶里。
柠烟的新家法已经做好了,妓院里带回来的那套被萧廷陌吩咐人毁了。柠烟跪在六爷脚边,受了今日的诫。
打到背部时,萧廷陌用鞭子点了点柠烟光滑的脊背问道:“这儿是谁给你上的药?”
“回爷话,是迎春姐姐让芍药姐姐给贱妾上的药。”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别的地方都是贱妾自己上的药。”
“嗯,以后芍药就跟着你吧,有事吩咐她就行。”萧廷陌只是随口问问,得到答案就继续动手了。
柠烟受了诫又上完药后,正好到了午膳时间,于是用脸给爷当坐垫只能挪到下午了。
未时前后,柠烟赤身躺在屋里的软榻上,屈起的双腿上放着一本书,双手捏住书册的两端固定住,萧廷陌也脱了衣服靠着软枕坐在柠烟脸上,两只手放在脑后,两条长腿一条盘在柠烟柔软的奶子上,一条从柠烟双腿间的空隙压着小逼穿过去。
“翻页!”
柠烟听见吩咐把手里的书册捻了一页翻过去,然后继续活动舌头在褐色的缝隙里舔来舔去。
柠烟这两日也明白了,之前爷招妓子伺候时怕是嫌脏没玩太尽兴,只是凌虐一番发泄发泄欲望便罢,最多允身下人舔个脚喝个尿,至于更多的,像是当坐垫伺候谷道之类的,从没让外人做过。
想到这里柠烟有些庆幸,还好那日她鼓足勇气求了妈妈让自己跟爷求个机会,不然就算爷有一日招妓时选到她,怕是也不会像这样亲密地让自己伺候一些私密部位,许多手段也不会对她使出来。
灵巧的舌头舔得更带劲了,柠烟心无旁骛地伺候着,只在六爷吩咐她翻页时分出心神动一动手。
萧廷陌看得并不是什么正经书,而是一本淫艳的市井小说。他是武将,在文学方面就不必有什么造诣了,这样既清闲又不会让人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多好!
臀下是光滑的脸颊,被掌嘴后又受了诫的脸蛋肿了许多,温度也高了不少,柔软的小舌还在不知疲倦地伺候着。萧廷陌坐得舒服,微微动了动臀部,两只腿交换了位置。
从腿根处穿来穿去的腿脚磨着阴唇滑过,里面的淫水被玉势堵着流不出来,被舔得湿答答的部位移动后蹭得鼻子和脸上湿了一片。
柠烟吞了口口水,收回舌头用嘴唇嘬了嘬肛门,稍微适应了下情动的身子,然后继续伸出已经有些麻木的舌头。
半个时辰后,萧廷陌看得有些累了,把书合上放在一边,然后用脚踢开柠烟的双腿。
柠烟顺势分开双腿,然后就感到六爷的脚后跟砸了砸被打得深红的小逼。
里面的玉势插入得更深了些,柠烟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嘤咛,双腿几乎要打开成一条线。
萧廷陌用脚趾拽着带子把玉势抽了出来,然后起身把鸡巴插在柠烟的小逼里尿了出来。
柠烟身上一轻,呼吸顺畅了许多,刚刚恢复视线就被尿液内射的快感爽得高潮了。
鸡巴抽出后,柠烟死死夹紧小穴,直到玉势再次插进来把里面的液体堵住才松了口气。
柠烟是由于身子太敏感,只要被玩弄就会动情才会夹不住小穴,但是像这样短暂地夹住一会儿还是没有问题的,因此玉势和六爷的鸡巴这样交换着一抽一插,小逼里的淫水和尿液一滴都没有漏出来,软榻上干干净净的清爽得很。
柠烟缓了一息后就爬了起来,麻木的舌头不太听使唤,脸上也有一片一片的水痕,柠烟便用奶子擦干净了六爷鸡巴上残留的尿液。
被伺候了半天谷道,又在湿滑的小逼里撒了尿,现在还被柔软的奶子擦来擦去,萧廷陌胯下的长枪迅速地立了起来。
并不想在自己的尿液里驰骋,刚舔完谷道的嘴巴也不想临幸,萧廷陌便抽出柠烟后庭里的玉势,然后操进了洗得干干净净的屁眼里。
凶猛的撞击让肚子里的尿液晃来晃去,柠烟跪趴在榻上,一只手稳住身体,一只手抱住肚子好减少晃动的幅度。
后庭虽然先天不是承欢的地方,但柠烟接受过一个月的调教,整日戴着假阳具扩张,如何放松收缩也是反复练习过的,里面又天生敏感,能够自己流水,不用做什么前戏准备就能直接使用。
萧廷陌粗暴地操干着,双手轮流扇在柠烟臀峰的“骚”和“浪”两个字上,把小小的两片地方打得有了紫砂。
柠烟一被操就条件反射地开始说上午刚练习过的骚话,“淫”“贱”“骚”“浪”四字不离口,果然六爷操得更狠了,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
柠烟见真的讨了六爷欢心,更加确信冯麽麽不愧是调教过许多女子的老人,说得果然没错,心里十分感激冯麽麽的调教,决意今后要对冯麽麽更加恭敬才是。
9、调教小穴,舔精尿,人前揉胸舔靴
萧廷陌操完就出了府,柠烟前穴里灌满了尿液,后穴里灌满了精液,又擦了一次药后自己回烟波院找冯麽麽求调教了。
冯麽麽就住在烟波院的偏房,看见柠烟脸上的伤痕问道:“姨娘脸上是六殿下赏的耳光?”
柠烟低着头道:“回麽麽话,爷没有因为贱妾说错话赏贱妾耳光。上午爷把贱妾叫走后,太子爷因为贱妾之前的错命人赏了贱妾耳光,下午贱妾受的诫有耳光二十皮拍。”
“六殿下既然没罚姨娘老奴也不好说什么,但姨娘当把六殿下的仁慈记在心里。”
“是,贱妾定然做到。”
这次冯麽麽带着柠烟进了调教室。柠烟一进去就脱光了跪下,爬到房间中央道:“麽麽,刚刚贱妾承欢时说的骚话似乎让爷操得更尽兴了,贱妾谢过麽麽,求麽麽继续调教贱妾。”
冯麽麽站在柠烟侧前方,并没有受她的跪礼,看着柠烟身上明显的凌虐和情欲痕迹点了点头:“六殿下喜欢就好,姨娘不必太客气,都是老奴应该做的。那接下来就调教姨娘小穴锁水,还请姨娘把玉势抽出来。”
柠烟把两根玉势都抽出来后主动跟冯麽麽坦白自己的情况:“麽麽,贱妾的前穴里有爷赏的尿,后穴里有爷赏的精水……”
柠烟还没说完,冯麽麽打断道:“姨娘既然已经学了说骚话,自然该把那些话变成自己的日常用语,在老奴面前就不必端着了。”
“是,贱妾不敢在麽麽面前装样子的。”柠烟整理了一下语言,重新说道,“贱妾前面的贱逼里有爷赏的尿,后面的屁眼里有爷赏的精水。贱妾在妓院里被调教过,如果只是单单把液体锁在两个淫穴里是可以做到的,但贱妾身子淫荡下贱,稍加玩弄就会发骚发浪管不住自己的淫穴。”
冯麽麽见柠烟抽出玉势后,下面两个小穴紧紧闭合着,一滴液体都没漏出来,知道柠烟说的是实话,便道:“既如此,老奴接下来先玩姨娘的乳房,先不动姨娘的穴。”
“是,劳烦麽麽。”柠烟心里清楚冯麽麽是想要循序渐进,一点点加大玩弄的程度,虽然感念冯麽麽的体贴,但她实在没有信心,在妓院里时不管被揉捏虐打哪里,甚至只是被辱骂几句,她都会软了身子发情发浪,任由穴里的液体流得满地都是,为此不知挨过多少罚。
冯麽麽戴了肠衣手套,双手按揉上柠烟的两个红奶子:“姨娘这对骚奶子被打了多少下?”
“嗯啊~”柠烟呻吟一声,浑身泛起了浅浅的红,微微喘息着回道:“回麽麽话,贱妾的骚奶子也被打了二十皮拍。嗯~”
说话间,柠烟的两个穴里开始淅淅沥沥地往外流液体,冯麽麽见状皱了皱眉头,这样嗜痛敏感的身子确实罕见,性格也温顺,是个做禁脔的好材料,但这样也会有许多事难以做到。
手里加大了力度,冯麽麽拽住两个奶头狠狠拧了一圈,柠烟“嗯嗯啊啊”着软成了一滩水,两个小穴彻底关不住了。
“姨娘这身子确实太过淫贱,怕是要调教两三个月才能做到六殿下的要求。”
柠烟跪在淫水、精水、尿水混在一处的液体里,闻言抬头道:“劳烦麽麽严厉调教贱妾,只要能做到爷的要求让贱妾怎样都行。”柠烟心里只有庆幸的。在妓院一个月都没有进展,她都要有些绝望了。果然还是宫里的麽麽有手段,她这样的身子也能调教出来。
“姨娘不怕吃苦就好。”冯麽麽说完又用眼神示意流到地上的一滩液体,“这是六殿下赏给姨娘的,姨娘没收好爷的赏赐,合该舔干净了才是。”
柠烟点点头道:“麽麽说的是,贱妾会跟爷汇报的。”然后趴下去把味道难以形容的液体一点点舔进嘴里。
这之后,冯麽麽让柠烟洗干净身体,然后在她两个穴里灌了清水。
柠烟夹着一肚子的水跨跪在一个瓷盆上,冯麽麽或轻或重地玩弄她的身子,嘴里也不断辱骂着。
柠烟尽全力夹紧小穴,应和着冯麽麽的辱骂,忍着身体被玩弄时传来的一阵阵快感。实在忍不住把水排在盆里后,就按照吩咐把头埋在盆里用舌头一点点舔喝完——这样还能锻炼舌头的灵活度。
柠烟舔水喝时也不能闲着,冯麽麽会在她的两个小穴里插进光滑的细玉势,柠烟只有用力夹住才不会让玉势滑出来。若是没夹住滑了出来,冯麽麽会罚她做一百下小穴收缩。
调教结束后,柠烟觉得下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喝了一肚子的水,期间求了冯麽麽后尿了好几次。
刚爬出调教室在房间里穿上衣服,芍药进来行了礼道:“姨娘,萧管家说爷今晚不回来用膳了,吩咐姨娘过去伺候。”
柠烟并不知道六爷去了哪里,但也没多问,跟着芍药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行到了柠烟前两天刚刚离开的地方。柠烟谨记爷说的不许她看外男的话,小厮在前面领路,她则深深垂着头只跟着芍药走。
还是上次的房间。小厮守在门口,芍药先回了府,柠烟一个人进去后根据下裳找到六爷的位置,然后跪下行礼道:“爷,贱妾给爷请安。”
“嗯,过来吧。”柠烟按照六爷教的姿势抬起头,扭着屁股甩着奶子爬了过去。
“六爷,这就没意思了吧?来这儿就是找个妓子图个新鲜,您这把收进府里的人叫过来有什么意思?”
萧廷陌把手从柠烟的纱衣里伸进去狠狠揉了一把奶子:“你懂什么?自己调教过的用起来才舒心!”然后对柠烟说,“这是徐府的侯爷,给徐侯爷见礼。”
柠烟作为皇子的贱妾,本来是不用行跪礼的,但她现在本就跪着,又是爷特意吩咐的,便就着跪姿俯身道:“贱妾给侯爷见礼,见过徐侯爷。”
“小嫂子不用多礼。”
接下来,萧廷陌又指着另一位没开口的人道:“这是宋将军。”
柠烟又给宋将军见了礼。
徐侯爷和宋将军怀里各搂着一个妓子调戏玩弄,柠烟虽说如今的身份比妓子要高不少,但她现在的穿着比妓子还要淫荡暴露,得到的对待也要更粗暴几分。
萧廷陌边凌虐柠烟的奶子边问道:“爷离府后干什么了?”
“啊哈~爷!回爷话,嗯~爷离府后,贱妾回烟波院找了冯麽麽调教贱妾。嗯啊~冯麽麽说贱妾身子淫贱,怕是要调教两三个月才能按爷吩咐的锁住穴里爷的赏赐。嗯~”柠烟软着身子喘息了几口接着道,“还有,嗯啊~贱妾没用,没能锁住爷赏的精尿,冯麽麽吩咐贱妾舔进嘴里了~”
“嗯,好好学,以后自己没用锁不住的话都像今天这样舔干净。”
“是,啊~是!”
萧廷陌揉了会儿她的奶子便让她趴下去给自己舔靴,徐侯爷见状调侃道:“六爷真是不懂怜香惜玉,让美人香舌给你舔靴子。”
萧廷陌斜了他一眼,用力拍了柠烟屁股一巴掌,道:“你是第一天知道吗?爷什么时候懂过怜香惜玉?”
宋将军重重揉搓了一把怀里的妓子,对徐侯爷道:“老徐你就别挑事了,六爷调教出来的人能被你一句话勾出不该有的心思?”
“嗨!是我多嘴了,六爷来妓院都能把人叫过来随身伺候,可见是个懂事可心的,不然也不会让六爷破例收进府里。”
柠烟这才把话听明白,内心翻了个白眼嘲笑徐侯爷的白费心思,捧起六爷的靴子开始舔靴底。
柠烟并不羡慕那两个妓子可以被恩客揽进怀里。对她来说只要能在六爷身边伺候,无论被怎样对待都是莫大的恩赐和幸福。
不多时,房间里摆了饭菜,那边两对你一口我一口黏黏糊糊地互相喂食,柠烟则专心致志地给六爷布菜斟酒,不时吃一口六爷赏的剩饭剩菜。
10、淫乱聚会
酒足饭饱,房间里又进来一个人。
“老六,这就是上次你收的那个妓子?”
房间里的三人都站起来行礼。
萧廷陌点点头道:“三哥来了,就是她。”然后拍了拍柠烟的头,“给三爷见礼。”
柠烟心里迅速闪过此人身份。圣上第三子,萧廷陆,生母是庄贵妃,生性风流,擅作词谱曲。既然是爷的兄长,这次该正正经经行跪礼的。柠烟端正跪姿,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贱妾拜见三爷。”
“嗯,起吧。”
“谢三爷。”
萧廷陆环视一圈,道:“怎么就这么几个美人?”说完对门口候着的下人道,“去,给爷多叫几个美人过来!”
房间里撤去桌椅后,就剩一圈的软榻靠墙摆着,四人各自坐定。
萧廷陌随手伸到柠烟纱衣下面缓缓抽插着小逼里面的玉势,对萧廷陆道:“三哥一来,那些妓子们怕是倒贴也愿意过来伺候。”
“说起这个,三哥还得多谢你,要不是你下手太重,把美人都吓跑了,哪能轮得到三哥我?啧啧,真是想不明白,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三哥这话说的,前几日我还听老宋说水柔儿等三哥等得日日愁眉不展呢!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宋将军立马甩锅:“小徐告诉我的!”
徐侯爷正跟怀里的妓子玩闹,猛一听见有人叫自己,茫然地抬头问道:“怎么了?”
正这时,五个妓子走了进来,萧廷陆点了两个伺候,宋将军和徐侯爷各自又点了一个,最后一个被萧廷陌招过去了。
房里的妓子柠烟都认识,被六爷招过来的这个花名叫水心儿。水心儿也是知道规矩的,没敢跟另几人一样窝进恩客怀里,而是跟柠烟一样跪在了萧廷陌身侧。
萧廷陆左拥右抱着,问道:“今儿晚上玩什么游戏?”
徐侯爷道:“上次六爷自己抱着美人走了,没玩成,这回让六爷出主意吧!”
宋将军附和一声,三人便都看向了萧廷陌。
萧廷陌随手扇了水心儿一耳光,又把柠烟的头踩到脚底下碾了碾:“听我的?我可只有这些手段。”
“哎呀,今儿这几位美娇娘怕是得吃些苦头了!”萧廷陆不甚诚心地感叹了一句,然后对怀里的妓子说,“美人,你们可不能怪爷,要怪就怪六爷这个狠心的!”
宋将军和徐侯爷直接道:“六爷说吧,第一轮怎么玩?”
“唔,这样吧,正好咱们每人都有两个伺候的妓子,选一个爬着去她们姐妹们跟前求耳光,剩下的一个负责扇耳光,每次只能扇一下,让她们自己数着,最后爬得最慢挨的耳光最少的那个轰出去。”
这样一来,被留下负责扇耳光的人就是安全的,不会被赶出去,而要去求耳光的就得尽力爬得快些,多求些耳光才能留下来。
各自选定后,每位爷跟前都跪着一人,而房间里则爬着四位衣衫单薄的美人。
柠烟被爷吩咐去求耳光,水心儿则背对六爷跪着准备扇耳光。
“六爷,小嫂子的脸都这样了你还让她挨耳光?”
问话的是徐侯爷,他生母是皇后的亲妹妹,是萧廷陌正儿八经的表弟。
“她还没进爷的门就被爷把脸扇肿了,这两日就没好过,长这样一张脸不打肿了难道留着出去勾引别人吗?”
“啧啧,老六,你可真变态!”
“三哥过奖了!”
柠烟从这话里窥见了六爷的占有欲,身子又有了发情的征兆。
把嘴角控制不住的弧度尽力压了压,柠烟想了想,既然刚刚六爷把她也归到了妓子里面,她便没有仗着自己贱妾的身份搞特殊,而是跟做妓子时一样改回了“奴”的自称。
“求心儿姐姐赏奴耳光。”
“啪!”
“奴多谢姐姐。”
柠烟的脸本就肿着,不过下午调教结束后清洗了身子,身上的字洗去后还没来得及求爷赏,因此脸上倒是没有字。
柠烟怕给爷丢脸,先就近跟水心儿求了耳光,然后爬向了三皇子跟前的妓子。
“老六,你家这位爬得倒是好看。”
“昨儿我亲自调教的,还凑合吧!”
“听说派到你府里的调教麽麽是冯麽麽?”
“对,我还没带着人回府,母后派的调教麽麽先到了。”
“母后也是着急了,不过你现在后院就她一个人,冯麽麽一对一调教,也是她的荣幸了!”
“哪是一对一,是二对一,我在府里时就亲自调教她,不在府里时才是冯麽麽调教。”
“啧啧!好命啊!”
柠烟在忙碌的爬行和“啪啪”的耳光声中听了一耳朵,很是认可三皇子的话。
别的皇子府里都是一位麽麽调教后院里所有的女人,若是想多请麽麽调教一会儿都得送了礼说尽了好话,而她不但能独享冯麽麽的调教,还能受到爷亲自施加的调教,可不是好命!
过了一会儿,萧廷陌喊了停后,柠烟四人各自爬回自己的位置,报出了自己挨的耳光数目。
柠烟挨了三十六下,也就是说围着房间爬了九圈,是四人里挨得最多的,两个膝盖都磨红了,更别说本就肿胀着的脸了。
都报完数后,伺候徐侯爷的妓子挨的耳光最少,含着泪退出了房间。至于谎报数目是万万不敢的,上次在几位爷跟前撒谎的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
徐侯爷丢了面子,有些不爽地说:“下次不点她了。六爷快说,第二轮玩什么?”
萧廷陌吩咐人取了四盘光滑的鹅卵石进来,然后让房里的七个女人背对着围成一圈跪趴在房间中央,屁股高高撅起来。
“接下来咱们用鹅卵石打她们的屁股,跟上次一样,谁的屁股被打得最少就把谁轰出去!”
“要是打到别处呢?”
“只有屁股才行,打到别处不算数。”
“行,开始吧!”
霎时屋内石头乱飞,全部瞄准房间中央那一圈屁股打了过来。
柠烟感受着自己屁股被击中的感觉,一下一下计着数。
石头有大有小,打过来的力度也有大有小,有时只是轻轻砸过来,有时却重得似乎要嵌进肉里,还有的打在了后背和大腿上,这样的是不做数的。
打过来的石头多了便满心欢喜地在心里计数,若是有一会儿没有石头落在屁股上便急得内心慌张,努力再撅高屁股试图让几位爷的目标落在自己屁股上。
等地面上落满了石头,萧廷陌四人手边的托盘都空了后,柠烟七人各自报了数。
这次徐侯爷只瞄准那个伺候自己的唯一一个妓子,那人倒是拿了第一名,宋将军的一个妓子是第二名,柠烟拿到了第三名,最后一名则是宋将军的另一个妓子。
“老宋,你这是玩弃车保帅呢?”
宋将军把那个拿了最后一名的妓子赶走后说:“嗨!本想拿个第一名的,没想到被小徐给抢了!来来来,开始第三轮!”
萧廷陌道:“第三轮也简单,让她们把地上的石子塞进自己洞里,谁塞得少就淘汰谁。”
萧廷陆一拍手道:“这个有意思,开始吧!”
柠烟沾了没穿亵裤的光,在另外六个人还在脱亵裤时,她已经抽出穴里的玉势放在一边,捡起地上的石头往小逼里塞了。
“哟!老六,这玉势的雕工不错啊,送三哥几根吧?”
“没问题,明儿我就派人送一套到三哥府上。”
柠烟穴里的水多,是塞的最快的,要不是身子太敏感有些发软她还可以更快。
小逼和屁眼都塞得满满当当一颗也挤不进去后,柠烟看着地上还有不少的石子犯了愁,就这样去跟爷报数实在是太可惜了!
突然间灵光一闪,柠烟想到,她的口穴也是伺候爷的洞啊!
拾起石子就往自己嘴里塞,其她妓子见状也跟着柠烟学,下面的洞塞满了就往嘴里塞。
上下三个洞都塞满后,柠烟带着沉甸甸的石头爬回了六爷脚边。先把嘴里的石子一颗颗吐了出来,又跟下蛋似的把下面两个洞里的石子也一个一个排了出来。
最后柠烟不出所料得了第一名,水心儿和三皇子身边的一个妓子是七人里数目相同,都是最少的,但由于水心儿要更慢一些,最后还是她离开了。
最后就三皇子身边还有两个妓子,萧廷陌道:“恭喜三哥了,这次是三哥赢了!”
“你眼光也不错,收下的这个拿了两次第一!”
宋将军道:“看地上这些石头,六爷的身边人怕是水也不少吧?”
萧廷陌踹了柠烟下体一脚道:“是不少,没见她下面一直插着玉势吗?就是让她堵着自己的淫水的。”
柠烟被踹得身子一软,萧廷陌顺势把她的头按在了自己裆部。
游戏结束,另外三人也开始了正餐,把自己身边的妓子压在软榻上操了进去。
得益于刚刚的游戏,此时她们都没穿亵裤,又用石子扩张了小穴,掀开裙子就能直接操。
柠烟先被六爷按着头在胯下闷了一会儿,等六爷松开手后,她钻进袍子里面用嘴伺候了六爷一回,然后被扔到软榻上真刀真枪地干了起来。
四个男人五个女人,这么多少人凑在一处总要比一比的。
男人们比性能力,一个比一个操得重;女人们则比浪叫声,一个比一个放得开。
不堪的淫靡声充斥着不算太大的房间,外面候着的下人都听得面红耳赤,有婆娘的想婆娘,没婆娘的算计着荷包里的银钱,计划等着轮休时找个暗娼爽一爽。
11、郊游(小穴吃点心,口交,淋尿慎入)
京都并无宵禁,萧廷陌几人虽然时不时出门寻花问柳,但并无在外过夜的习惯,一般不管多晚都会回府——上次收柠烟时除外。
柠烟带着满身情欲痕迹跟着六爷回到府里时已经将近子时,二人洗漱一番便一道睡下。
在妓院时,萧廷陌其实是想看看柠烟的反应的。
他故意招了妓子,还让柠烟去求妓子们赏耳光,让她跟妓子们一样当众做个给男人取乐的玩物,最后虽然水心儿自己不争气输了游戏被赶了出去,但柠烟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担心过水心儿是否会承宠,一直都满眼顺服专心游戏,卯足了劲想要给自己挣脸面。
心里这么想,萧廷陌便也这么问了出来:“今儿就没担心爷操别人?”
柠烟窝在床边的脚踏上,在黑夜里把身子往毯子里缩了缩,抿了抿唇慢慢回道:“担心的,贱妾仰慕爷,自然不愿看到爷操别的女人,但这点担心和能陪在爷身边的开心比起来就不算什么了。况且……况且爷以后总是要娶妻的,贱妾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能有这样一段专宠的日子就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再拈酸吃醋的。”
“是不敢,还是不会?”
柠烟知道自己应该回“不会”,但她只要想到终有一日爷会把目光转移到别的女人身上就难掩心中酸涩,泪水都要控制不住,只得坦白道:“贱妾不敢。”
女人善妒是大忌,为妾者尤甚。但萧廷陌却觉得这样才是正常的,柠烟若是真回了“不会”,他才要掂量掂量她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回得不错,上来睡吧!”
柠烟还在忐忑,不妨突然听见这样一句话,呆在那里怀疑自己听错了。
“怎么,不想上来?”
“想的想的,贱妾想的!”确定了自己没有听错,柠烟生怕六爷反悔,手脚并用一个骨碌就爬到了床上。
萧廷陌伸手把赤裸光滑的肉体揽在怀里拍了拍:“睡吧!”
“嗯!”柠烟闭上眼睛,弯着嘴角做了整晚的美梦。
柠烟就这样爬上了六爷的床。
日子如流水般滑过,柠烟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每天的活动都是心上人安排好的,她只要认真完成就好,唯一需要动脑筋的就是如何讨好六爷,但也是乐在其中,满心欢喜。
四月十五这日是个晴天,又闲来无事,柠烟一大早就受了诫,整整一百下后,萧廷陌带了几个随从准备去郊外游玩。
他不耐烦坐在车厢里闷着,抱着柠烟上了马,一挥马鞭绝尘而去,可怜柠烟今日刚受了诫的屁股,在颠簸的马背上被马鞍磨得那叫一个酸爽!再加上小穴里的玉势,啧啧!那滋味……但感受着背后属于六爷的体温和身前有力的臂膀……唔,还是骑马好!
出城门后,骏马一路疾驰,渐渐远离了人烟。
百花均有意,流水岂无情?
萧廷陌的目的地是城郊的花溪谷,花草芬芳,溪水潺潺,流连戏蝶,自在娇莺,好一幅暮春盛景图。
柠烟把包袱里的毯子在空地上铺好让六爷坐好时,带着吃食的随从们也赶了过来。
把各色点心水果摆了一圈,茶水沏好放在六爷手边,柠烟乖巧地跪在一边等候吩咐。
萧廷陌使了个眼色让随从们离远一些,然后吩咐柠烟脱了衣服。
光天化日之下,柠烟还没在外面裸过身子,有些羞赧地低垂着眼睑红着耳朵把自己脱光了,穴里的玉势也取出来放好。
“玉露糕。”
顾不上继续害羞,柠烟连忙拿了块玉露糕双手递上:“爷。”
萧廷陌就着柠烟的手咬了一口,然后握着她的手把剩下的按在了她的奶子上。松开手,压扁的玉露糕落下后,被萧廷陌用脚踢进了柠烟的逼穴里。
糕点反射着日光的晶莹淫水打湿了,软软烂烂的,连逼肉外面都糊了一层。
“味道怎么样?”
“回、回爷话,玉露糕软软糯糯,很、很好吃,贱逼很喜欢~”
“看看还想吃什么,自己拿吧!”
“是!贱妾谢爷赏!”
柠烟看着各种各样的点心水果吞了口口水,十分羡慕能品尝各种美味的小穴。
“爷,贱妾想吃芙蓉酥了。”柠烟边说边取了一块芙蓉酥递到六爷嘴边。
萧廷陌照例只尝了一口,皱眉道:“太甜了,茶。”
柠烟把手里剩下的芙蓉酥放在双腿之间,然后忙捧了茶碗奉上。
萧廷陌先含了一口茶,漱口后吐给了柠烟让她喝下,然后又饮了一口自己喝下。
已经在腿间放好的芙蓉酥被踢进了菊穴里,柠烟谢完赏,又拿了几颗樱桃。
吃吃喝喝半个时辰后,柠烟的下体已经糊满了各色看不出形状的点心,两个小穴也吃得饱饱的,平坦的小肚子都微微鼓了起来。
萧廷陌抬起脚,露出沾上了点心残渣和水果汁液的靴底:“给爷舔干净!”
柠烟眼睛一亮,终于可以用嘴巴尝尝点心的味道了:“是!”
然后抱住六爷的脚津津有味地舔了起来。
萧廷陌看着柠烟没出息的馋样好笑地摇了摇头:“爷又没短过你吃喝,至于这样吗?”
柠烟把脸从靴子底下抬起来,红着脸回道:“贱妾怕弄脏屁眼,平时不敢吃这些……”
“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爷府上连口吃的都没有,以后每天多洗两次,不拘着你吃什么,省得以后在外面给爷丢脸!”
“是,贱妾多谢爷!”柠烟又惊喜又感动,“贱妾不敢给爷丢脸的!”
把靴底舔得干干净净后,柠烟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萧廷陌见状,不轻不重地踢了柠烟的嘴一脚,骂道:“没出息的贱样!贱逼和屁眼没吃进去的也赏你了!”
柠烟挨了打骂却笑得更开心了,谢过六爷后把下体的狼藉刮在手里,一点一点吃进嘴里。
下体的点心里淫水太多,没有六爷靴底的好吃,但比吃腻的清粥小菜要好得多,柠烟吃完后又把手指吮吸了一遍,然后不好意思地冲着六爷笑了笑。
萧廷陌被这带着天真和淫贱的一笑笑得心里一动,伸手左右扇了柠烟十几下耳光,然后满足地插进了温热红肿的小嘴里。
柠烟刚刚吃了东西,被捅到喉咙的巨物插得有些干呕,但这比平时要剧烈的干呕更能取悦逞凶的狰狞,萧廷陌爽得叹了口气,然后操得更猛了。
柠烟控制好自己的牙齿,忍着难受张大嘴巴迎合着,双手取悦伺候着露在外面的两个鼓囊囊的卵蛋。
欲望发泄出来后,萧廷陌抽出鸡巴,柠烟忍着嗓子的难受把六爷赏的精液喝下。
“跪好!”
柠烟刚要伸舌头把六爷的鸡巴舔干净,听见吩咐后连忙停下动作乖乖跪好。
淡黄的尿液在阳光照射下喷洒而出,从头到脚淋了柠烟满身,打湿了秀发,蛰疼了伤痕,弄脏了白皙的皮肤,渗进了嫣红的嘴唇。
“穿上衣服,跟爷走。”萧廷陌用柠烟的衣服擦了擦自己的鸡巴,然后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自己整理好了下身。
轻薄的纱衣被尿液浸湿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诱人曲线,柠烟跟在六爷身后,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随从们收拾残局时的脑补。
12、别院
柠烟被喂饱的两个小穴里重新插进了玉势,由于穴里的点心水果实在太多,玉势只插进去了不到一半,剩下一多半都裸露在外面,柠烟不得不微微叉开双腿走路,屁眼里的玉势还把薄薄的纱衣顶得凸出一块。
柠烟踉踉跄跄地艰难跟在六爷身后,好在没走多远,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座掩映在暖光春色中的精致别院。
却原来,萧廷陌早在多年前第一次见到这里的美景后就把这片地方买到了自己名下,稍做修整后,亲自监工建了这么一座别院。
柠烟不由得被这里的景物迷了眼,眼看就要到别院了,却被小腹的酸胀感拉回了神志。也许是被身上不断传来的尿骚味勾的,柠烟偏偏在此时来了尿意,还特别急,恨不得在原地解决。
“爷,贱妾有了尿,求爷允贱妾撒尿吧!”柠烟进府后第一次求尿时是求的“小解”,结果直到失禁都没求到许可,尿了满腿满地后才得了一句“以后说话直接些”的教导,柠烟这才明白是自己说得不够骚惹了六爷不快,后来再求如厕都是用的“拉屎”、“撒尿”等字眼,果然讨了六爷欢心。
“唔,正好,给爷这棵树浇浇水吧!”别院门口有一棵桃树,萧廷陌此时指着的正是这棵树。
“是!”柠烟红着脸走到树下,把纱衣撩起来揽在腰间,露出带着干涸尿痕的光滑细腻的双腿和臀部,然后蹲下去放松尿道。
由于玉势并没有完全插进去,柠烟一放松身体便感觉玉势有要滑落的趋势,顾不得已经喷洒而出的温热液体,连忙用双手把玉势塞回穴里。
尿液淋湿了白皙的柔荑,肮脏与美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萧廷陌饶有兴味地看着,眸子里翻腾起破坏的欲望和涌动的情潮。
伴随着哗啦啦的水声的是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由于两人是步行过来的,此时那几位随从正好赶了过来。
浅黄色的澄澈尿液浸过落花,渗进了土地里,给茂盛的桃树增添了一份养料。
柠烟尿完后,晃动屁股甩了甩残留的尿滴,双手随便在身上擦了擦,然后起身放下纱衣走回了萧廷陌身侧:“爷,贱妾给您的树浇完水了。”玉势尾端湿透的带子贴在大腿根部,柠烟红着脸不自在地绞了绞腿。
这时几位随从也到了近前下马侍奉在六爷身边。虽然刚刚隔着一段距离看不清什么,但蹲在树下的动作还是能看得出来的,再加上柠烟如今的回话,不用想就能知道她在树下做了什么。
不过柠烟倒是不在意被人知道自己随地撒尿,她确实淫贱不知廉耻,脸红也是因为兴奋动情,但她懂忠贞和妇道,一言一行都忠于夫君、以夫为天,自认为心里无愧,自然不在意外人的看法。
况且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别人心里想的嘴里说的都是事实,她并没有什么不满。只是庆幸刚刚的距离和角度不会让除了六爷以外的人看见自己露出的身体。但是转而想想,如果六爷让她当着别人的面露出下体撒尿,她也是一定会乖乖照做的。
众人进入别院后,随从们按照萧廷陌的吩咐各自散开忙碌,柠烟则跟着六爷来到了一湾活水处。
自由的鱼儿在水里跳跃舞蹈,萧廷陌转身对柠烟说:“贱逼和屁眼里的东西也别浪费了,看看这些鱼嫌不嫌弃你吧!”
“是,贱妾定然好好喂爷的鱼。”柠烟说完再次把潮湿的纱衣揽在腰间,然后往前几步在岸边背对着流水蹲下去,取出玉势握在手里,屁股向后撅着悬在水面上绷紧用力。
软烂的点心跟泥一样混合着淫水和汁液,一点点从两个小穴里滑下来,落在水里后散开,露出里面包裹的水果,随着细小的水花沉入水中。
波纹蔓延开来,鱼儿被物体落水的动静吓得倏忽离去,徒留一片不再清澈的水波慢慢恢复原样。
柠烟抬高屁股,低着头视线从下体穿过落在水面上,看到倏忽离去的鱼群顿时有些沮丧,直到穴里再也排不出东西后才蔫蔫地跪下,睁着水汪汪的眸子仰着头道:“爷,贱妾的贱逼和屁眼里拉不出来了,贱妾没用,把爷的鱼都吓跑了,没喂好它们。”
沾着尿渍的双手里各自有一根淫靡的玉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看在萧廷陌眼里就是明晃晃的求打求操。
热流涌入下身,萧廷陌不再忍耐,双手拽住纱衣用力一撕,裂帛声起,轻薄的布料随风而去,落入水中顺流而下,然后自己也把衣物脱了露出狰狞的巨棒。
重重的一脚落在下体,柠烟被踹得又痛又爽地向后仰倒。
她本来就在水边,一脚一脚踢下来,眼看着就要落入水中,萧廷陌伸出双手拽住了柠烟的两条细腿,然后拉至身体两侧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柠烟的头部刚刚浸入水中就被拽了出来,光裸的后背被水岸的沙石磨得火辣辣的,有些凌乱的发髻在激烈的动作中彻底散落开来铺在水里。
萧廷陌站在地上握着柠烟的两条大腿耸动,柠烟头下脚上地被拉扯着、操弄着,一时离开水面,一时又被水面漫过眼睛。
萧廷陌犹不满足,一次用力的拉扯后松开双手,在柠烟的身体因为惯性紧紧撞上来时,大手攥住了浑圆绵软的屁股,狠狠地揉捏凌虐着。
“贱货,看你脏成什么样了!”
柠烟的身上有尿液、精液、淫水、肠液、点心碎屑和各色汁水,刚刚又潮吹了几次,确实脏得不成样子。
“贱、唔!贱货脏、脏!啊呀~爷~”柠烟想认错想讨好,可惜呻吟伴随着着水声,断断续续的,破碎不堪,半天也没说完一句话。
在水中搅动的双手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无用功,渐渐停止了动作,把精力集中在环住六爷腰身的双腿上,好让六爷可以省些力气。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流进子宫后,萧廷陌扔下柠烟,自己捡起一边的衣服穿了起来。
好在柠烟现在屁股距离水边有近一尺的距离,被扔下也不会掉进水里,只是免不了被水面淹过头顶。
萧廷陌穿好衣服后,柠烟才稍稍缓过来,忍着全身的痛意艰难地爬起来,却又爽得长长舒了口气。
萧廷陌见柠烟这贱透了的身子是真的喜欢自己的凌虐,而且难得的是不管被如何对待总是又认真又虔诚,配合度高得惊人,不得不承认他有些放不开这样的她了。
唔,放不开就放不开吧,反正她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
只发泄一次又哪里够,连柠烟都觉得有些不满足。
柠烟把自己清洗干净后伺候六爷沐浴时,少不得又挨了几回操,还被自己的绣花鞋抽了耳光和屁股。
于是,柠烟对这座精致别院内部的印象便只有激烈的情事和无穷无尽的疼痛舒爽。
很久以后她才知道,原来这座别院还是她走进自己夫君心里的第一步。
13、怕什么
两人在别院里住了三天,第四天下午才回到府里。
这三天里,柠烟的三个洞几乎时时刻刻都有一个得伺候着六爷的鸡巴,连晚上就寝也不能休息。
娇嫩的小逼被操打成了熟透的馒头逼,粉色的屁眼深红肿胀,小巧的嘴巴连口水都要兜不住,全身上下也被各种工具打得没一块好肉,青青紫紫,红痕遍布,屁股肿成了两个大,红通通的奶子挂在胸前。
至于身体里外的精液尿液更是从没干过,有一次甚至还被操得大便失禁。柠烟日日灌肠,已经许久没有自然排便了,那日不知怎的,许是解禁后嘴馋吃得多了些,竟让这些脏东西污了六爷的眼鼻和屋子。
柠烟又羞又愧,把弄脏的被褥衣物扔掉、地板仔仔细细清理干净后,屁眼被六爷带着不满狠狠罚了二十下仍觉得不够,嘴里含着六爷的鸡巴,自觉跪侍了一整夜,早晨在六爷要如厕时,还哭着求六爷把自己的嘴当做马桶来用。
“求爷拉在贱妾嘴里吧,贱妾会伺候好爷的,一点都不会漏出来的!真的!”
萧廷陌知道柠烟记住了错处,罚完便已原谅了她,听到她的哭求后嫌脏到底摇摇头没答应,但坐在马桶上看着身前的人跪在地上边含鸡巴边不死心地用泪蒙蒙的眼睛乞求着,还是心一软让她用口舌做厕纸伺候了如厕后的谷道。
柠烟为了不辜负六爷的心软,伺候得尤其用心,里里外外舔干净后还用光滑的脸蛋把湿淋淋的口水擦干,只盼着六爷觉得自己比厕纸好用,从而能让自己长长久久地代替厕纸。
萧廷陌还不知道自己纳的贱妾连厕纸的醋都吃起来了,在柠烟伺候完后只让她好好把嘴洗干净,然后回来继续承欢。
经了这一遭,柠烟对六爷的倾慕爱戴更加浓烈,得到六爷的一个眼神就能喜悦欢愉,被操被打被骂了更是开心雀跃,连六爷胯下的鸡巴也是崇敬不已,一想到自己被这根鸡巴操得死去活来就情潮涌动,骚浪不止。
回到府里后,柠烟对自己更是严格,调教时哪怕冯麽麽觉得可以了,只要自己有一点不满意也会认真记下来,等六爷回来后呈给六爷请罚。
进门一个月后,柠烟已经能把六爷日常生活中的琐事伺候得很到位了,基本上六爷一个眼神过去她就能明白六爷的意思。
这一个月柠烟日日受诫,但由于有上好的伤药涂抹,本身又是嗜痛的体质,身子倒还受得住。但今日又到了初九,又是一个受诫日,定然不会再把惩戒分成一个月,恐怕得好好吃些苦头了。
然而柠烟不仅不怕,还特别积极主动。一大早伺候六爷洗漱用膳后,就跟着芍药去清洗了身子,和进门那日一样的流程。
里里外外都清洗干净后,柠烟只戴着项圈,光着身子跪爬进了调教室里。
这次萧廷陌已经早早坐在调教室里等着了,手中把玩着一根鞭子,椅子旁边的案几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淫具刑具。
柠烟穴里还没插玉势,一见到这场景下面就先湿了,再跪到六爷脚边后更是连声音都激动地有些发颤:“贱妾淫贱,难以自束,幸得夫君管教,牢记贱妾本分。今日初九,为贱妾受诫日,柠烟心向往之,感激不尽,求爷训诫!”
“嗯,先去木驴上反思反思这一个月可有错处。”
“是,贱妾遵命!”
调教室里的木驴还从没用过。柠烟爬上去后,把上面的两根狰狞的假鸡巴对准两个小穴缓缓坐了下去。
“啊!!!”柠烟坐下去后,不知触动了哪里的机关,木驴竟一上一下晃动了起来,背上的两根鸡巴深深插入柔软的小穴里,随着起伏毫不留情地捅来捅去。
萧廷陌也不知道这物件居然还有这样的功能,饶有趣味地看了过去。
柠烟没忘了六爷是让自己做什么的,双手抱住木驴的颈部固定住身体,柠烟定定神,忍着两个小穴被同时操弄的巨大快感和酥麻反思起自己的错处。
错处是一定有的,柠烟不用想就能说出一大堆。但她不想只用那些已经请过罚的事情来敷衍六爷,便从第一日和六爷见面起开始回想,把错处在心里一条条列出来,然后再分类总结,默默组织着语言。
萧廷陌也不催,出去一趟又回来了。
多半个时辰后,小穴都麻木了,柠烟自认为反思好了,这才把自己从假鸡巴上拔出来,慢腾腾地爬下来跪到了六爷脚边。
“爷,贱妾进门一月,屡次犯错,求爷训诫。”柠烟有些愧疚地抿了抿纯,接着道,“第一,不敬夫君。贱妾曾说错话败坏爷的名声,还管不住自己的尿口和屁眼,让屎尿恶心了爷,除此之外,还曾在三年前第一次见爷时亵渎了爷。”
“第二,侍夫不周。爷的喜好早就跟贱妾说过,贱妾却蠢笨不堪,骚话不够骚,贱穴不够听话,被调教这么久有时竟还会漏出爷的赏赐。”
“第三,贪心不足。爷这一个月给了贱妾专宠,贱妾犹不知足,妄想着时时刻刻被爷打骂羞辱,操弄凌虐,还妄想能常常伺候爷的谷道,把爷排出来的东西都吃进去。”
“第四,不记本分。贱妾的本分是伺候夫君,却时常贪恋爷给的欢愉,不够体贴,不能时刻铭记本分。”
片刻的沉默后,萧廷陌用一只脚拨了拨柠烟的嘴唇:“说完了?”
“是,贱妾愚笨,想到的就只有这些了。”柠烟边说边把嘴凑在六爷脚边。
萧廷陌用靴底在柠烟的嘴上重重碾了碾。柠烟说的这些大大小小也算个错处,有些是他知道的,有些是他不知道的,但这些被她一总结一概括,几个耳光几下板子的事,就变成了被打死也不冤的大错,还是好几条!
但与此同时,萧廷陌心里又升起了巨大的满足感。这个女人从身到心都是他的,只对着他发骚发浪犯贱,恨不能把他捧到天上,奉为神明。哪怕他把她踩到尘埃里,她也只会为了能触碰到他的鞋而欣喜。
或者,如果有一天,他想要她的命,他相信,第一个给他递刀子的,会是她。
萧廷陌觉得,这个世上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能这么合他的心意了。
他确定,受诫日于她而言,不是受苦,而是甘之如饴。
萧廷陌站起身,一只手抬起柠烟的下巴,俯身紧紧盯着她:“你不怕疼,不怕羞,不怕辱,那你怕什么呢?”
“贱妾怕爷不要贱妾。”
“你怕爷不要你。”
两人同时出口,却说出了同样的话。
“很好,就像这样,记住,这是你唯一怕的。”
“是,贱妾记住了,只要爷还要贱妾,贱妾就什么都不怕。”
行了,就是她了。萧廷陌在心里对自己说。
“以后爷的所有东西都得你亲自伺候,爷吃的饭你亲手做,爷的衣服靴袜你亲手洗,爷洗脚之前先用你的逼给爷洗一遍,爷拉屎的马桶你给爷提出去,除了这个,别的你都得吃进嘴里,哪怕爷把痰吐地上你也得给爷舔进嘴里!”
柠烟对于六爷的直视毫不回避,边听边连连点头,对于六爷的这种霸道十分受用。只是还有点小遗憾——为什么还是要用马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