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我配不上你
　　激情过后，他搂着她缱绻而眠。
　　柔软的身体被他轻轻抱在怀里，自己两团肉呼呼的胸脯，贴上了他年轻而不失强壮的胸怀。
　　她觉得自己真甘心做一只小猫小狗了。
　　今天的林楚疲惫已极，才沾床片刻，神思就迷糊起来。
　　不过黑暗之中，他还是注意到了一点儿动静，似远似近，哀戚悲沉。
　　这让他猛地睁开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他察觉了动静所在。
　　自己的怀中人。
　　“你怎么了？”他赶紧摇摇她。
　　果然没睡。安可可在他胸口上动起来，好似在抹泪。
　　“没、没什么。”
　　“没什么？怎么哭了。”
　　“不要紧的，我吵着你了？你赶紧睡。”
　　“不行！”
　　林楚彻底没困意了，他重新把床头灯揿开，在床头坐起，捧着她的脸仔细端详。
　　泪痕斑斑。
　　“到底怎么了？”
　　安可可咬着嘴唇，眼睛看向一边，哀婉地摇头。
　　“说吧。”林楚托着她的下巴，朝自己扳过来：“不说咱谁也别想睡安稳。”
　　她无奈，顿顿，答：“你、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气味……”
　　林楚一怔。
　　所谓别的女人，自然是李洛寒。
　　虽然马丝梦或许也算一个，但安可可知道了他和马丝梦真实的关系。那天马丝梦给他发了信息，说安可可找过了自己。马丝梦在信息里让他别紧张，说自己已经交代了所有，并确定安可可这姑娘，是全身心爱着林楚的。
　　因为那条信息，林楚不知道安心了多少。可是没有想到，才刚刚在男女双方面来讲可称稳定的关系，现在又遭遇了挑战。
　　“怎么会？”他面不改色地撒谎起来，“就算有气味也是沐浴露的气味，我闻闻。没错。”
　　“不是。”安可可摇头，“之前在学校的那条路上我就闻见了，你领子那儿，很重的香水味，很香很香，成年女人才会用的那种。”
　　原来她早发现了。
　　可是一直隐忍不说。
　　直到两人欢爱之后，她复又想起来，觉得悲伤。
　　林楚也没法撒谎了：“那你之前怎么不说？”
　　安可可抿嘴，不答。
　　“快说。”林楚恢复了些许蛮横。这点蛮横在处理与安可可的关系时一向奏效。
　　但没想到，安可可这下反而瞪了过来，目光失望至极。
　　她是真介意。
　　如果她不介意，林楚才要担心——一个女人既然深爱自己的男人，怎么会舍得将其与别人分享。
　　林楚自己的眼睛先垂了下去，他俩就好像两只争斗的兽。林楚率先选择退却。
　　“是有一个。”
　　得到了这个确认，安可可再也忍受不住，泪如泉涌。
　　之前她还只是自我纠结，希望那香味只是偶然，是不小心，甚或是自己的幻觉。
　　可是，现在林楚告诉她一切都是真的。
　　低低哀泣了片刻，她一抽一抽地停下来。
　　“那、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楚叹口气，一把将她搂进自己的怀中。
　　然后一五一十道出了所有。
　　从自己的家世，到父亲的病重，再到自己发现李洛寒被羞辱，再到自己被她靠着金钱而诱骗上床……
　　李洛寒丈夫既一众男人暴死之事略过不表，毕竟那与安可可关心的宏旨无关。
　　安可可听完，眼泪渐渐下去。
　　“你是不是觉得我不算什么男人？”林楚自嘲，“就因为金钱，上了那个女人的床。”
　　“不会，怎么会……”安可可嗫嚅地答着，可语调却不怎么肯定。
　　“没关系。你不这么想，我自己也这么想。”林楚轻轻叹了口气，“但当时我可真是慌了手脚，那时候我还多纯单纯啊，别说现在跟你做的这些事了，女孩子跟我多说一句话都脸红。我一直是在父亲的羽翼下长大的，我觉得世界就跟书本上的那样简单美好。可是，直到父亲出事……我一下子长大了。”
　　迅速的成长扭曲了许多必备的过程，让林楚略过其他，直达成人世界丑陋的本质。
　　那就是交换，一切的一切都可以拿来交换。
　　他的身体，李洛寒的金钱，以及他父亲的性命。
　　这三者，处于一个完美的、闭合的交易循环里。
　　李洛寒不但教会了林楚男女之间的事情，还让他懂得了——想要得到自己想得到的，就必须做同等付出。
　　难道他要等到自己上了大学、参加了工作、赚了钱之后，再去救他父亲的性命吗？
　　到那时，父亲恐怕已经死了八百回。
　　在李洛寒的哄诱骗之下，时年16岁的林楚迅速睁开了成人的双眼，参与到了那丑陋的交换里。
　　后来，马丝梦又出了事。那原本是林楚回头的最后良机。
　　可是，马丝梦在这件事情上比林楚觉醒得还要早。另外心里面也有着被前男友甩掉的不甘，多少有点报复的因素。
　　于是她跪了下来，脱下了林楚的裤子，张开了嘴。
　　这一切都更让林楚觉得，原来男人与女人之间，其实就这么点事。
　　他单纯，别人可不单纯，那他还有什么独自单纯的必要？
　　直到他遇到了安可可，一直都不太弄得清，这个女孩子到底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
　　所以从一开始就很粗鲁地对待她，玩弄她，把她当一个成人用品店花个百来块钱就可以买到的玩具。
　　可笑的是，安可可随意被他操弄，还不用费一分钱。
　　这让林楚困惑了，迷茫了。他坚信了一年多时间的人生信条，突然发生了动摇。
　　安可可什么都不要么？
　　还有这样愚蠢的女人？
　　不，不是。她要，她要的反而最多。
　　爱情。她要他的爱。
　　那一刻，林楚觉得自己原来也不是一无所有。
　　恰恰相反，他拥有的东西，反而是世间最昂贵的。
　　那是马丝梦失去并为之悔恨的。
　　那也是李洛寒费尽心机想要得到、却也知道自己永远无法从他身上得到的。
　　一旦陷入了其他方面的交易，比如说金钱，那么爱情就无法成立。
　　他帮过马丝梦的忙，马丝梦欠他的，得不到爱。
　　李洛寒用钱买了他的身子，爱情的种子更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萌发。
　　唯有安可可，她什么都不需要，她祭献了自己的身体，甘心当一只可怜可爱的小母狗，甚至连发现他有别的女人的时候，哭泣都不敢大声。
　　林楚一阵心酸。
　　他把安可可搂得更紧，搂得两人都简直无法呼吸。
　　“我配不上你。”
　　黑暗中，他说。

27 跟你，怎么都舒服
　　“不会、不会！”
　　她在他怀里挣扎起来。这是她最害怕的事情。
　　他怎么会配不上，他那么完美，那么英俊，那么惹人崇拜和恋爱。甚至在床上，都那么强大，那么地富有统御力。
　　可偏偏是这样一个男人，告诉她：自己配不上她。
　　安可可哭了，她觉得自己要失去这段感情了。
　　“配不上”这三个字，从来没有从她脑海离去。
　　但是，那也是她配不上他。她是主动找上他的，他对她所做的一切，不论是欺负，还是爱，都形同施舍。
　　“不会的。”她小声，但坚决地说。
　　林楚没再说什么，只是把她搂得更紧。
　　昏昏沉沉中，安可可趴在他的肩头，缓缓入睡。
　　翌日天亮，安可可刚睁开眼，就看到林楚英俊的脸庞。
　　他撑着脑袋，侧着脸盯着她看。
　　阳光从薄薄的帘子外投射进来，在两人的身体上打上一层圣光。
　　“你醒了？”她羞羞涩涩地说。
　　早晨的模样大概不会好看，也许还有点口气，也不知他盯了多久，唉，想必是丑态毕露。
　　“有一会儿了。”他说。
　　“那……你干嘛呢？”
　　“欣赏你。”
　　她吓得赶紧捂脸。
　　睡了一夜，脸上难免有油。除了油脂，眼角兴许还有些不忍直视的分泌物……
　　总之，安可可羞极了。
　　但他固执而有力地把她捂住脸的手给强行拉开，在她嘴唇脸颊处，轻轻落下一吻。
　　他的呼吸里有薄荷的味道，看来他是起得早，洗漱都做完了。
　　这一吻之后，他便起身，说：“不早了，去洗脸吧，我给你做早餐。”
　　林楚出去之后，安可可方坐起来，捏捏自己的脸蛋，简直不敢相信。
　　等她洗漱完，热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了桌上。系着围裙的林楚有一种特别的家居的味道。相比于上一次在她家用早餐时的动手动脚，林楚这次老实得多。他不但给安可可盛好了稀饭，摆好了筷子，更为她拖开椅子，请她落座。
　　刚吃第一口，安可可就有点儿想哭的感觉。
　　就仿佛苦尽甘来，就仿佛漫长的隐忍和等待，终于来到光明的尾声。
　　跟心爱的男人一起醒来，共进这样一顿普通却温暖的早餐，不正是许多女人们共同的梦想？
　　而现在，她正行走在这样一个梦中。
　　林楚一边吃，一边笑。虽然没有做其他淫邪的行为，但捉弄调笑安可可是免不了的。他自己先吃完了，就主动提出用勺子喂她。他喂吧，却又不肯直接喂到嘴里，而是逗引着她往前倾着身体。她一倾过来，勺子自然就被移开一旁，他自己的嘴唇迅速地贴上去。
　　安可可又羞又恼，又喜又爱。
　　一顿早餐，吃了也足足有半个钟头。两人来不及收拾碗筷，就发现时间已经不早。
　　8点晨读，现在7点45。
　　虽然林楚这里离学校很近，但两人都还没有换衣服。而这时安可可才发现一个更要紧的问题：她昨晚是“真空”来的，没有乳罩。
　　如果现在穿越学校回到自己的家拿，那势必迟到。那如果不穿呢？她胸部这么大，有外套也不管事，今天有体育课，迟早要被人看破。
　　安可可一时着急：“我、我先回去，我没戴胸罩！”
　　林楚看看时间，拦住了她：“不用了，我帮你想个办法。”
　　说罢他就到自己房间的衣橱里找出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三下两下用剪子剪破，剪成一条条白布条，走了出来。
　　“把衣服都脱了，两只胳膊抬起来。”
　　光天化日的，安可可还是有些羞怯，但仍旧照做。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连连宠爱的缘故，她的两只乳房似乎更大了些，沉甸甸的，就仿佛秋日里挂果熟透的柚子。
　　不过安可可奶子再可爱，林楚现在也没有调笑的心情。他走到她身后，很认真地用布条帮她裹起来。裹一圈，就用一枚别针别住。如是用完了手中所有的布条，安可可的胸部果然给就是一条条的白布，看起来有点儿色情。
　　“就跟玩SM似的。”
　　林楚顶着那一根根布条，就好像盯着自己亲手完成的一件艺术品。布条将乳肉勒得紧紧，的确十分诱惑。
　　他忍不住伸手照奶子上捏了捏，力气不轻。
　　安可可惊呼起来，脸蛋上立即飞起绯红。
　　“没想到会这么有味道。”林楚眼里含笑，“今天没时间了，下回一定要这么玩玩。”他手指甲故意顺着乳肉下滑，隔着布匹在她奶头上划过。
　　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叫安可可简直心头发麻。
　　出门之前，林楚还在她手心里塞了点儿东西。
　　安可可低头一看，是几个避孕套。
　　“这……”
　　“昨天是安全期吗？”
　　她点点头。
　　林楚说：“那就好。上回的药就不给你吃了，我上网查过，吃多了对身体很不好。还好你这次是安全期，要不然……”
　　“以后戴这个？”她问。
　　林楚点头：“是，我身上带几个，你身上带几个。随时方便。”他邪笑起来。
　　安可可被他笑得不禁低下头去，红脸，问：“我听说男生戴这个感觉不太好……”
　　林楚的眉头扬起来：“你听谁说的？”
　　“听……”安可可将脸别开一边，羞到要命：“听其他同学说的。”
　　林楚笑着把她揽到怀里，轻声在她耳边道：“不会的，只要是跟你，感觉永远都好。”
　　安可可心下一颤，顿时也把他拥得紧紧。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情话，收拾完毕，再一前一后下楼。之所以一前一后，是怕惹人非议。毕竟这里离学校已经很近，来来去去多是同学和老师。其实林楚并不在乎这一点，但安可可在意。她还是胆小，怕被人看见。
　　就这样两人隔着大约几米的距离来到学校，安可可被同学叫到了一边，就不得不跟林楚隔得更远。她这几位都是平日里最要好的，对她的那点小心思也门儿清。她们早已经看见林楚了，一边拉着安可可说悄悄话，一边不住地拿眼睛往后边瞟：“诶，可可，那不是林楚嘛！”
　　“是呀，我看他好像跟了你一路呢！”
　　“诶，这么说是不是对咱家可可有意思啊？”
　　“那样不就最好了！咱可可不也正对他……”
　　“可可，你今天上学怎么走这边啊……”
　　安可可脸红到不行，一一用谎话应了。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变成坏女人了，说起谎来一点也不麻烦，而且，骗的是这么亲近的好同学。
　　可是她悄悄侧首，看到他英俊利落的身影从旁而过，心里又转过念来：是，这样也不仅仅是保护自己，也是在保护他……

28 视频
　　这一天，安可可有点儿心神不宁。
　　主要是胸部那里，被裹得密不透风，布条缺乏伸缩性，导致一旦束缚就很难放松。两坨软肉紧紧地被托起来，就好像被两只调皮的、不安分的手一刻不停地抓捏，让人实在坐立难安。
　　更不用说这种感觉让她联想到他……他好整以暇玩弄自己时的情景。想着想着，下边就湿了。
　　她跑了好几趟厕所，每次都把自己关在隔间里面好久，用纸巾细细擦拭。柔弱的纸巾不小心碰到阴核的时候，又会激起快乐的涟漪。她不得不用自慰来了结一番。
　　出了厕所，她红扑扑的脸蛋配上羞涩的表情甚至引起了好伙伴们的诧异：“可可，你今天是怎么了？”
　　“不舒服么？多喝点儿水。”
　　“你还劝她多喝水呢！没看见她今天都跑几趟厕所了么？”
　　“诶，不知道呢？”安可可的脸忍不住红起来，“我、我就是不太舒服！”
　　放学的钟声终于敲响，她落荒而逃。
　　当然，她也没有逃得很远。她想等他。
　　离开的时候，她们几个谁也没有注意，一个身影闪进了刚才的厕所。
　　这个身影摸进安可可用过的那个隔间。从隔间门口的胶钮那里，摘下来一个嚼过的口香糖。
　　这口香糖里，有一架微型摄像机。
　　安可可没有等到林楚。
　　这天的天气不好，眼见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虽然说这个年纪的男孩儿玩性大，冒着雨打球的情况也是常有。不过今天不知怎么，操场上稀稀落落，没几个人影。
　　安可可等了一会儿，不得已，又重新退回到体育馆。
　　体育馆的管理通常到很晚。因为一些住宿的老师们往往只有晚上的时候有空来锻炼。外头没有可以坐一坐的地方，何况万一来了同学或者老师，见安可可放学了不回可能要问起，安可可为免麻烦，只好去器材室。
　　器材室，就是她撞见马丝梦给林楚口交的地方。
　　说起来，那次经历她理应感到不悦，不过现在，自己的身和心都已经与他交融起来。他身上的那些过往，已经都能原宥。
　　何况，她知道他再也不会与马丝梦那样了。心里又不禁涌起几分作为女人的胜利感。
　　她刚在器材室落座没有多久，外头有走进来一个人。
　　是个高个儿、身材瘦瘦、皮肤有点儿黝黑的男生。
　　安可可立即从一堆运动坐垫上站起来。
　　这男生的样貌倒还比较顺眼，眼睛……其实比较好看，但应该是那种“凤眼”的类型。这种眼睛在女人的脸上那叫妩媚，可是在男生的脸上，却有点儿……有点儿说不出来的邪气。
　　这男生看见安可可，笑起来，一双凤眼更是含情。安可可心想：大概自己多心了。
　　“在这里躲雨？”这男生径直问。
　　安可可点头，外面的淅淅沥沥已经下大，就算是躲雨吧。
　　他点点头，又笑笑，进来，然后把那扇仓库们给拉上。
　　这让安可可的心莫名悬了起来。
　　先前她在这里头，器材室的仓库门是半开的，因为也许有人要进出借器材之类，关上门会给人添加困扰。但是现在，这个男生却把门给带上了。
　　外面的声音被瞬间隔绝开来。让这里头陷入于诡异的安静。
　　“我也等雨。”他走过来，但是没有靠近，而是保持着一段距离。他的胳膊下面是书包。他找了个矮点儿的鞍马，把书包打开来，取出一台笔电。
　　这更是让安可可心生疑窦。毕竟在学校里老实连手机都管，何况笔电。
　　这男生打开电脑，然后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东西来，又从包里拿出一根线，换了两个接头，把那个小东西接在了笔电上。
　　那是什么？安可可不太懂电子的玩意，只觉得好奇。
　　这男生处理好一切后，笑着扭过头来看她：“来，我请你看视频。”
　　看视频？
　　“你是……”安可可有些诧异。这个男生她并不认识，为什么对方却这么熟稔地向自己发出邀请。
　　“我叫萧胜。三年六班的。”
　　“原来是学长。”她点点头。
　　“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安可可。”
　　“安可可。”萧胜点了点头，但却很奇怪地舔了舔嘴唇。说：“我知道你，安可可。”
　　安可可的心里有一种难以描述的怪异的感受。
　　“你知道我？”她问。
　　萧胜没有回答，而是再次招呼她：“来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看段视频，正好等雨。”
　　他邀请得很自然，安可可似乎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她很想走，但是外面雨声的确很大。
　　她没有带伞……真是失策。
　　不得已，她走了过去。
　　所谓视频，原来不是在笔电上，而是在那个小小的设备里。
　　萧胜找到一个视频，然后点了播放键，画面登时撑满屏幕。
　　好奇怪的画面……安可可第一眼看上去，既觉得熟悉，又觉得难以理解——这是电影吗？萧胜他没说是电影。他说的是视频，可是，这是什么视频呢？
　　画面正对的地方，似乎是……是一个厕所。
　　是厕所没错。因为很快就有一双脚走了进来，黑色的鞋子，白色的袜子，这是……这是他们学校女生的标配么？
　　安可可似乎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了。
　　侧首看了眼，萧胜——他可真是津津有味，脸上漂浮着油然心生的微笑。安可可察觉到了某种危险，她想起身，不过萧胜防备到了，眼疾手快地将她拉住。
　　“走什么，这才刚开始。”
　　“不、不用了，学长——”
　　安可可没说完，画面里的景象已经让她惊得继续不下去。
　　里面的女孩儿脱掉了裤子，蹲了下去，两腿之间的秘处，被高清的摄像头拍了个清清楚楚。两片鲜嫩的蚌肉微微开合，仿佛在做着什么准备。很快，晶莹的水柱倾泻而出，更让美丽的阴唇平添润泽的色彩。
　　只是这姑娘根本没有尿多少便停住了。
　　令人奇怪的是，她迟迟没有离开。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巾来，擦了擦自己的肉唇，然后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紧接着，安可可知道那女孩儿要做什么了。
　　因为，就在画面中的女孩儿给自己的下体仔细擦拭的时候，她的脑袋微微低了低，进入了镜头。
　　虽然不是正面被拍，但是那垂落的额发，白净的皮肤，长长的睫毛，细腻的鼻子……都让安可可知道
　　那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