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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肉味早餐
恰好顶在了花核的位置。
不偏不倚,不轻不重。
安可可闷着声,薄薄的小内裤上,已经有了明显的水渍,玉米饼蹭了蹭,她却还是并着腿,没动作。
林楚不悦:“该怎么做,你知道。”
安可可无奈,只好俯身,慢吞吞将内裤脱下。
脱下的时候,小穴跟内裤的布片之间还有一两丝晶莹的相连,晃晃悠悠地不肯分离。他看见了,有意羞她:“多大人了,还管不住自己口水?”
她脸红,咬牙反击:“还不是怪你……”
没有了内裤的阻隔,林楚玩弄起来就更方便。
他拉起她的半边小阴唇,细腻的肉唇在指尖的触感出奇地好。他忍不住多揉捏了两下,淡粉的唇色慢慢被揉至殷红。小穴的穴口也因此扩张了一些,两片肉唇缓缓开合,就仿佛一张贪吃的小嘴。
“饿了?”他笑问。
这么羞人的问题,她当然不肯回答。林楚的手指上加了点力,薄薄的阴唇被捏到发白。她惊呼起来。
“嗯、嗯。”
“饿了还不承认?”
烙饼的尖端扎了进去,粗粝的质感让敏感的肉穴有点儿不适。她身体向后躲着,但林楚一把抓住她的细腰,拿着烙饼的那只手没有温柔。
层层叠叠的穴肉都被烙饼的“舌尖”钻舔了一遍,少女微微咬牙,眉头都拧起来。
痛感和快感一股脑儿涌现,小肉粒儿们被摩擦得很爽、很痒。
大量的蜜汁分泌了出来,烙饼的尖端很快就泡软了。
林楚把饼慢慢抽出,穴肉又反向经历了一遍那种尖锐的刺痒感。他举着烙饼,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嚼着。
“你自己也来一口?”
她当然摇头,可林楚不由分说,将饼递到她嘴边。她只好张嘴。
沾着自己淫液的玉米饼吃起来,极尽羞耻,又充满刺激。
“什么味儿?”他问。
“有、有点儿咸。”思维一片茫然,她都不知道这种话自己怎么说得出口。
喂完了饼,林楚将她抱着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安可可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昨天那次痛得跟破瓜无异,虽然有一些爽感,但终究不是正常的性爱。而现在,这种跨坐的姿势虽然不是最普通的那种,但终究是男女之间单纯的结合,没有昨日辣椒酱那类外物作梗。
安可可心里既抗拒,又期待。
林楚将鸡巴扶正了位置,正对着灼热的穴口。
哄热的温度传了上来,把肉穴里面熏得发干、发痒。
“要做什么?自己说。”他说。
安可可抗拒地别过脸。
“不说?不说那就一直这样。谁也别动,谁也别去上学。”
他一定把她调查得很仔细。她是那种最老实的学生了,无故旷课,要是被老师怪罪下来,怕是会后悔到哭。
她咬牙心想:你怎么这么坏?
处处掐着她的软肋。
犹犹豫豫地,她用蚊吟一般的声音说:“操我。”
林楚的嘴角勾起笑的弧度:“说详细点。”
“……用……用你的鸡巴………操我……”
林楚扶着她腰肢的两手往下一摁,少女整个人便坐了下去。肉棒猛然突破层层媚肉的裹挟,一路插到了顶端。
子宫口被吻上的感觉,让安可可爽到合不住嘴,就好像那玩意儿要操穿她的身体,直接从口里钻出来。
林楚扶着她的蜂腰,静静感受了片刻穴肉对自己肉棒的细密咬啮。安可可两颗硕大的奶子近在眼前,室内的光线下,残存的蜂蜜闪烁着诱人光泽。
随着动作划出美好的弧度。他一低头,含住一个奶尖。
真甜。
下身,肉穴再度收缩。
他的腰开始扭动。
不是抽插,而是扭动。鸡巴一直深深地插在阴道里面,以划圆的动作在紧凑的穴肉中间不断探索着更多的区域这让安可可躲都没地儿躲去,强烈的快感和耻感令子宫口不停下坠,小嘴巴一样紧紧地吸着林楚的龟头。而他的龟头也仿佛捣药的杵子一样研磨着娇嫩的宫口。
“唔……唔……嗯……嗯……”
安可可已经被操得连完整话都不会说一句。
只能用这样断断续续的语气词来表达内心的喜爱。
林楚一边操,一边轮流吃着两个奶子。
蜂蜜和一些烙饼的碎屑令这一次品尝别有风味。她的奶子真的很嫩,柔软的乳肉在唇齿的挤压挑逗下不断变换着形状。林楚时而舔舐,时而含弄,时而又用嘴唇和牙齿把她的乳头残酷地叼起。他不是在吃东西,而是在戏弄食物,但可爱的是,这份“食物”为了更好迎合他的戏弄,偷偷摸摸地挺得越发突出。
片刻,亮晶晶的口水便沾满了少女细腻的乳肉,散发出催情的色泽。
下身,他的进攻也在加快。
研磨到了一定程度,安可可的意识都快飘飞。
“嗯……呃……呃……唔……”
腿心已经痒得让她恨不得把穴肉都翻出来细细地抚摸一遍,而他却还是不紧不慢。
“快……快一点……”
期期艾艾的,安可可还是吐露了心声。
林楚笑笑,两只手托着她的大腿,起身。
起身的瞬间,肉棒刺入得更深了一些,似乎把宫口都给挤回去。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屁股被搁在了桌子沿,林楚扶起她的两条腿,开始正式抽插,并加速。
两人的结合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啪”的声响。
雪白的乳肉随着动作而震颤,林楚欣赏着少女的表情,咬牙忍受、却又饥渴不已。
这让他下体又陡然涨大一圈。
“啊,好像……又大了些。”她明显地感知到,说。
“大了才更好操,不舒服吗?”
“舒……舒服。”
少女嘤嘤的细声,刺激得林楚猛然往前一挺。
“啊。”
子宫口都有种被操开的感觉。
少女的呻吟给欢爱增添了别样的趣味。轻轻插入,发出的是短促的“嗯”,长程冲刺,则是叹息一般的长吟。少女的身体仿佛一排琴键,林楚用不同的力度和角度抽插,刺激着她发出不同的回响。
游戏持续了得有好几分钟,安可可的脸红得简直要滴血。
“别……别玩弄我了……”她羞涩地低声。
“不玩你?那要我去玩别人?”
他一边说,一边作势往外抽。
“不、不是!”安可可咬牙,其他女人什么的,是绝对不可接受。她轻轻拉住他的臂膀,力气不大,却一副小媳妇的纯粹表情。
“你、你快一点。”
“快一点什么?”
“快一点……操。”
“我为什么要快?”
“我……我……我想……高潮。”
林楚停了下来。
安可可看了看他,以为他又在戏弄,有些埋怨地别过脸。
但林楚心里却流过一片柔情。
这么纯的女孩,真让人无法忍受。
他无法继续压抑自己的情感,这些日子来对少女的调教,已经证明她里里外外从肉到心,都完全地属于了自己。
他应该给予她奖赏,而不是惩罚。
俯下身去,安可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下意识地躲。
可他还是扣住她,在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温柔极了,也甜美极了。
少女的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
下体猛地一缩,高潮如期而至。
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高潮是件多么轻易的事。
林楚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两人的交合部位已经泥泞一片。他一边操她,一边低头抚弄着小巧的花核。原本粉色的穴肉现在已经被操得嫣红,随着肉棒的抽出,不断有浑浊的汁水涌现。阴囊疯狂地撞击着她洁白的鼠蹊部,啪啪啪的声响在淫水的作用下也越发滞重。快感在肉穴内疯狂聚集,少女的眼神变得朦胧迷离、而身体也越来越脱力……
又抽插了百十来下,林楚终于来到了绝顶。
“哼!”他沙哑地轻哼,下身爆裂一挺。
灼热的精液贴着她的子宫口,激射而出。
甜美而灼热的触感中,安可可的两条玉腿伸直到了极限。她身体僵硬抽搐几下,一翻眼,昏死了过去。
15 精液鸡蛋
等她恢复意识,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无声无息地走过了十分钟。
她依然被他抱在身上,两人的下体仍在结合。她能感觉到他射入的精液,正在从穴口的顶端慢慢地往下渗。
她想起身,却被他摁住了柔软的蜂腰:“别动。”
她无奈,不知道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除了玉米烙饼,早餐还有鸡蛋和牛奶。
他拿起牛奶,让她先喝了一口。
“别咽下去。”他吩咐。
安可可不明所以地含着。
然后他凑过来,从她的口里吸食。
好色情……但也好温柔、好亲昵。
温柔和亲昵,恰恰是她在他身上所追求的。
喂完了,林楚自己从杯子里含了一口奶,然后又凑近,反过来喂她。
两人在这样相互喂牛奶的过程中,舌头不免轻轻相碰。
这已经与接吻无异了。
他终于……同意吻自己……
少女如是心想,感动的心情传导到肉穴,又是轻轻收缩。
林楚的鸡巴还在穴内,自然感受到了,他调侃似地一笑。
两个人互相喂完奶,这才意犹未尽地作罢。
桌上,还剩下几个煮鸡蛋。
连鸡蛋壳都是已经剥好了的。她对他,真是细心体贴得没话可说。
“我最讨厌吃鸡蛋了。”他拿起一枚娇嫩水滑的鸡蛋,漫不经心地揉捏着。
“那……以后给你做煎鸡蛋……”她怯怯地回答,言下无非是期待“以后”。
以后还会有这样的机会,他俩独处过夜么?
真是令人憧憬。
他笑笑,没作声,而是抬了抬她的腰:“起来。”
安可可柔顺地在他身上支起身,阴茎跟穴口一脱离,就有一些液体顺着细细的肉缝渗出。
昨晚射了那么多,今天又是这般大量,安可可心想:他那两颗睾丸还真是厉害的造精机器。
她又想:如果昨天没有收手,没有停止,如果他整宿整宿地不断操自己并射到里面的话,会不会……把自己填满……
真是荒唐而羞耻的念头,可是……又真的很想尝试。
白浊的液体终于缓缓流出,甚至滴落到他的阴毛上。
不知为什么,她觉得有些浪费。
她没料到,这念头不光自己有——林楚也这么想。
捏着手中的鸡蛋,俊朗少年很快就找到了新玩法。
鸡蛋被送到肉穴的穴口,并轻轻塞进去一些。
慢慢旋转。
高潮过后的穴肉万分敏感,被光滑柔嫩的鸡蛋碰触,泛起别样甜美。
水煮蛋蹭了足够多的精液,才被林楚不急不缓地抽出,然后送到她嘴边。
浓郁的气息让少女羞耻地扭头抗拒。林楚倒没有紧逼,只是冷冷地说了两个字:“张嘴。”
她乖乖听话。
红着脸,咬了一口。
滑腻的触感很快溢上舌尖,有点儿恶心。
不过话说回来,吞精这种事情,在两人第二次会面就有了,当时她急于证明自己,赌气般一口吞掉。
浓郁的腥味泛上鼻腔,如果是别人她早就吐了。但问题这是他的。
他的气味。
她便没有理由讨厌。
稍作咀嚼,伴了浓精的鸡蛋被咽到了肚子里。
食色性也,居然激发了她的食欲。
接下来,便用不着林楚催促,她一口一口地让那个白嫩嫩的鸡蛋消失。
甚至最后一下,都把他的指头吮进口里。
他笑了,看到心爱宠物般的笑。
“真骚。”他说。
她脸红了,心里翻腾着埋怨:都是你让人家这样的。
“真想狠狠地把你操死。”他站起来,贴着她的耳朵,把肉肉的耳垂一下一下含进口中轻轻厮磨:“还想挨操么?”
想。
但是——安可可抬眼看了下挂钟:“没时间了。”
“呵。”林楚邪魅一笑。
在她奶子上揉了一把,宣告结束。
两人穿戴完毕,一起出门。明媚的阳光下,一对青葱无暇的少年少女。
尤其林楚,清澈的眼眸,纯真的微笑,哪里有半点野兽的样子。
可他明明就是野兽……安可可羞涩地想:一个贪吃的,坏坏的兽。
以半个身位的距离低头跟了他一路,安可可就像一个乖巧的小媳妇。
进了校园,不住有好奇地眼光朝他们这边看来。林楚太出众了,他身边的姑娘是各年级永恒的话题。
不过万幸的时,安可可同班同学倒是一个都没有碰到。
进了教学楼,两人就要在楼梯口分手的时候,林楚突然停下来。
安可可一愣,也停下脚步。
大庭广众的,他要干嘛?
她的心悬起来。
他摸出一粒药片,低声:“紧急避孕药,记得吃。”
然后便风轻云淡地离去。
安可可把那药片紧紧攥在手心,飞也似地逃走。
16 他的另一面
整整一天安可可都心神不宁。
那药片被死死攥在手中,一星半点不敢泄露。她用手机偷偷查了查,这种药能管挺长时间,但最好是在第一次行事后72小时内服用。
心里有个奇怪的想法:既然能管很长时间,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后的一周,她跟林楚都能……
念头刚冒出来,脸就红了,暗骂自己:真不要脸。
课间,将药片含在嘴里,仰脖子用水送了。
旁边同学眼尖瞥见,来问:“可可,吃得什么呢?”
其实对方并没看见是什么,只是见她有个借水吞咽的动作,故而有此一问。安可可心虚,不敢说是什么药,红着脸回答:“维生素。”
“哦,维生素!”同学取笑,“难怪安安你最近越来越……水灵了呢!脸蛋更嫩了,嘴唇更亮了,还有这里……”她点了点安可可的胸,“这里也更大啦!”
安可可咬着牙打她:“叫你乱讲话!”
闹归闹,安可可心里却不禁想:真的么?这些日子我真的变……更好了?
难道是他的作用?
脸又红得跟熟透的苹果似的。
就好像心里在找种种的理由要他操自己似的。
下午的时候,安可可接到林楚的短信:“今天有事,别等我。”
她立即回:“嗯。”
心里暖烘烘的。
他居然会给自己发这样的短信,回想从前自己总在楼梯或者球场那边等他,不管等不等得到也傻等。
安可可甜甜地收了手机。她要去找一个人。
一个女人。
这些天来她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女生叫马丝梦,就是那个在体育馆里给林楚口交的女生。
那女生挺爱运动,经常在放学后到环形跑上上练习长跑。
这天放学,安可可就准备去哪里找她。
跑道中间的球场有两对男生在踢球,马丝梦就在外边一圈圈慢跑。显然她是常客,那里边的男生们也是常客,偶尔不小心球被踢飞到了跑道上,男生们总是很耐心地等她跑过去,开始起哄:“喂,大美人儿,帮个忙呗!”
马丝梦慢下来,拾起球,抬脚一个飞腿,皮球“咚”一声闷响,飞得老高,然后遥遥地飘到中场:“缺胳膊断腿就别来玩这个啦!”
男生们被她骂得又是一阵大笑。
远处的看台上,安可可也忍不住抿嘴。
这是个泼辣的妹子。
她又不禁想到,林楚口味嗜辣,不知道是不是真喜欢这女生。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她心思便暗下来。
安可可落座的地方旁边,是一件外套,和一瓶水、一个小包。
马丝梦的东西。
她替她默默地数着圈:一圈、两圈、三圈……一直到第十圈。
嗬!安可可不禁暗叹,她体能真好。
相比起来,自己可就柔弱多了。每年的体测,自己能在那儿顶上两圈就算了不得。
十圈跑完,马丝梦慢慢下场了。
她朝安可可这边走来,后者的心渐渐悬起。
马丝梦看了她一眼,没动声色,径直走到自己的东西旁边,拿起拿瓶水,一口一口温吞地喝着。
喝完水,拧上瓶盖,安可可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场白。这时候,马丝梦突然问:“我刚才跑了几圈?”
“十圈。”安可可有些紧张,脱口而出。
马丝梦笑:“你果然一直盯着我。”
安可可脸红了。这才知道对方非但体能优越,心思也缜密。
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你是那个……呃,林楚的……‘新欢’?”马丝梦打量了一番她,“我想起来,那天我见过你,在体育馆。不过当时太暗。”
安可可红着脸,说实话,她们都是跟林楚有关系的女人,都为他做过……那种事情。她原本以为这场见面会剑拔弩张,万万没想到马丝梦如此淡然,就好像只是两个讨论作业的女孩子。
马丝梦似乎瞧破了她的心思,笑:“你别多心,我跟林楚可没什么。”她放下水瓶,又喘了几口气,方在自己的东西旁边坐下。
她笑:“我得等气喘匀了才能做,否则的话剧烈运动后立即坐下,对心脏和血管不好。”
安可可点点头:“没事。”
“说吧,你来找我,肯定不是什么‘没事’。嗯?”
面对这样一个直接的马丝梦,安可可有些措手不及。一开始她的预案是跟对方先交上朋友,然后告诉她自己跟林楚的实际进展,让她知道两人间的差距,主动萌生退意。
毕竟当初,她是因为目睹了马丝梦为林楚口交,才赌气似地跪在林楚脚下。
可这些在马丝梦面前都没用。
安可可只好硬着头皮:“我就想……问问你跟他怎么回事。”她的语气里一点气势也无。
“哦,就这个啊!”马丝梦轻描淡写,又拿起水瓶,一小口一小口地抿着。
“我跟他其实没什么。”
“没什么?”安可可不信,你们都那样了还没什么。
“呵,那样是怎样?我不过给他口罢了,下面可没给他。”
安可可听到这样热辣直接的话从一个姑娘嘴里说出来,反倒被她羞红了脸。
“你呢?是不是全给了?”马丝梦问。
安可可瞬间脸红,连忙扭头看看两人身后——看看有没有别人。
没有,球场上呼声依旧,但看台只有她俩。
“别回答,让我猜猜——口、胸、小穴。菊花应该还没有吧?毕竟你们才认识几天。”
安可可后悔来找她,现在羞得只想找地缝钻走。
她怎么这么了解他。
马丝梦只瞥一眼,就知道了她的心思:“我跟林楚就是朋友。是……很铁的朋友。”
“朋友?”安可可好歹平复了一下,反诘:“朋友……会做那事儿?”
马丝梦正色:“很铁的朋友,那事儿算什么?跟我们的关系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安可可不说话了。
半晌,马丝梦似乎完成了内心的酝酿,主动交代了原委:
“我之前怀孕了。放心放心,不是跟林楚,是跟我自己的男友——前男友。那傻逼把我肚子搞大,就把我甩掉。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这种事的爱好者,先是喜欢看女人在床上卑躬屈膝,玩弄够了,就让女人怀孕。接下来甩掉女人,在一旁欣赏孕期女人的柔弱和无助。你明白吗?就跟那些虐猫虐狗的人一样,他喜欢看女人下贱和可怜的样子,他们很善于从这里面获得快感。因为他们知道女人迟早要自己解决这个问题,要去堕胎,去一个人面对满医院的人。你想啊,我才一个高中生,大了肚子终究不是什么好听好看的事儿。林楚知道了,其实当初我跟他只是普通同学,我们初中同班,现在俩隔壁。他知道后就陪我去打胎,你是没看到他当时那担当,医院里所有的手续和冷眼,都是他去承受。他们以为那孩子是他的……你不知道我多感动,在他身边简直从头哭到尾。我还以为他是喜欢我呢……呵呵,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其实只是心好,见不得我受苦。怎么,这跟你的体验有差异?他在做那事儿的时候有点……欺负人?相信我,小姑娘,他比你想象得复杂,比你想象得好。”
这么离奇曲折,饱含痛苦的故事,就被马丝梦一字一句,轻描淡写地和盘托出。
安可可听得心里一阵波澜。
“那……你还是没解释……那次在体育馆。”她道。
“哦,对,嗨。是这样,怨我,缠着他。他这样的男孩子很得人喜欢不是?一见钟情的都不少吧?她促狭地看了一眼安可可,更别说他帮我那么大忙。我开始缠着他,追他,非要他收了我不可。当然,你别担心——他没同意。”
“那……”
“那其实也是一个忙。”
什么忙?安可可无法想象,帮他口交……能是什么忙。
“那时候我有点涨奶,可能是堕胎后的一些后遗症,也可能跟我自身身体素质有关。”
安可可忍不住看了她胸部一眼,的确,比自己的还大。
“我说我难受,你帮我吸出来。林楚起先不同意,我又说:如果你不希望我继续纠缠你的话,就算是帮我一个忙。”
“然后呢?”
“然后他欲望被我撩起来了,或者说我的欲望也起来了。那感觉真是很舒服,我相信你一定有所体验了,对吧?所以他第一次给我吸完,我就蹲下去扒他的裤子,告诉他:你吸了我的,现在我也要吸你的。呵呵呵,拜托,他是个好人,不是个圣人。而且又没怎么经历过女人,那样才是正常的反应。何况……他好像身上还有点儿别的事。”
“别的事?”
马丝梦点头:“我觉得也跟感情、跟女人有关。他有点……SM的倾向,对不对?”
安可可红着脸点头:“是什么事呢?”
“我也不清楚。但我觉得跟他现在的心理形成有关。呵,别误会,我父母都是心理学教授,从小耳濡目染而已。我之所以会被男人骗,也是因为我父母太高阶、太冷静了,冷静到了冷酷的地步。他们总是告诉我,如果我想要什么,必须要靠自己,别相信其他人会真的好……出于逆反,我遇到了前男友,和林楚。”
一番话说完,安可可心里像风暴中的大海一样震荡。
“看来你了解他不多。”马丝梦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的心绪,“也难怪,你俩才相处多久。不过,她伸出手来摸了摸安可可的脸颊,小姑娘,恭喜你,你遇到的是一个好男人。抓牢他,可别让他跑了。”
17 李洛寒
林楚打了一个喷嚏。
不远处的大办公桌上,正伏案的美艳女人抬了抬首,道:“有人在想你?”
林楚一怔,很淡地笑了笑,没有答她,而是低头去玩手机。
那女人也勾了勾嘴角,但视线回到桌面上的文件时,便旋即漠然。
女人心想:他笑了,被这样打趣还从未这么笑过。
这种下意识的动作,显然别有内涵。
是真有人想他?
而且,他愿意被对方想着。
这个念头一冒起来,女人的心中便泛出酸楚。
不过,这样英俊的一个少年,被人思念也是再正常不过了的吧?自己……有什么好吃醋?
李洛寒垂首,手边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下。
李洛寒今年36岁,大了林楚足足一倍还多,虽然保养得法,皮肤光滑,不论气质和容貌都不输给绝大部分女人。但岁数这种事情,终究是所有女人的天敌。她悄悄侧了侧首,办公桌旁边的书架上,玻璃倒映出她的影子——美得不可方物,却依然能让人轻易地猜出她的年龄。
没办法,她是大企业的总裁,是几十亿资产的负责人。要她去装十几岁的小姑娘,她可装不来。
可问题是,林楚这个年纪,本就是应该属于那些十几岁的小姑娘的呀!
一想到这点,她心中便没来由地刺痛。
这时候,外边响起了敲门声。李洛寒冷冷应了一句:“进!”
是助理,她送了文件进来,用一种卑微的步态走了过来:“李总,这里要签个字。”
李洛寒点点头,略略看一眼,唰唰签下自己的名字。
“谢谢李总。”助理怯怯道。
在外人面前,李洛寒冰冷得就像她的名字。这个集团大楼的所有人里面,只有林楚,在见到她的时候没有怯懦和恐惧,可以一脸的若无其事。
助理退出去的时候,悄悄抬头,朝沙发上的林楚瞥去一眼。
助理只是好奇,好奇这个被李总唤作“弟弟”的小男生究竟是何方神圣,每次都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既然是弟弟,哪怕引荐身边人随便认识认识也好。李总高冷,这弟弟看起来倒可亲。可惜没有机会接触,否则的话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好好讨好一番,那该多好。
林楚每回进出集团大楼走得都是专梯,得见其真容的员工为数有限。
李洛寒当然不能让他随便出去见人。他是她的宝贝,恨不得天天抱在怀里,含在口里。凡夫俗子的眼睛看他一下,都是污了他的容,脏了他的貌。
因此,助理的这仓促一瞥,立即引发了李洛寒内心一片愤怒。
这是什么意思,这不长眼的家伙在打什么主意么?!
助理很年轻,才20出头。以这种年纪能做到大企业老总助理,她应该好好感恩才对。尽管年轻助理的配备完全是李洛寒自己的主意,她掌权时间不长,身边不需要太厉害的人,丈夫死后的内斗里,李洛寒大获全胜,撤换掉了几乎所有高层大员。曾经有老人引退之时,提出拔擢一名自己的旧部配给她当助理,被断然拒绝。
这种陪侍在身的角色,怎么能用别人的人。可李洛寒自己又无甚派系,于是干脆提拔了一个才冒头的小年轻。
可就是这亲手提上来的小年轻,恐怕也不能让她省心。
20多岁,虽然比林楚大,但终究比自己年轻许多。按助理那个年纪,要是真跟林楚发展,姐弟恋完全说得过去。而她李洛寒呢……
她跟林楚又算什么事?
要是让人知道他俩真实的关系,别人怎么看她,又怎么看他?
一想到这里,李洛寒又羞又怒,恨不得立即撤了助理出气才好。
助理出去后,李洛寒的心情才稍稍平抑一些。她扭头再看林楚——玩游戏玩得入迷。唉,他真美好。温顺的样子,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看得让人心里涌起一阵母爱。
李洛寒并了并双腿,心里有爱,下边就……好像有点感觉了。
跟他都多久没做了?上次接他来,临时有个外商来访,不得已才作罢。按她这个年纪,天天要都嫌少,更别说一个礼拜才能疯狂这么一两回……
真是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不行不行,可吞不得,她还想跟他一生一世,千年万年。
李洛寒已经无心办公,遂合了手上的文件,起身走来。
走到沙发边,朝林楚俯下身:“玩什么呢?那么好玩吗?”
林楚抬头。
李洛寒的胸脯正好到他的眼睛位置,她故意将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这一俯身,里面浑圆雪白的奶子带着香气,直扑林楚而来。
那香气不是别的,而是李洛寒特意找人调配的香水。据说有一定催情的作用,男人闻见了,会忍不住口舌生津。
林楚并不客气,抬头没有看她,而是直愣愣盯着她胸口那幽深的沟壑。
“没啥好玩的,打发时间。”他说。
“那跟姐姐玩点别的?”
李洛寒声音很暧昧,像调过的醇酒。林楚笑笑,放下手机,伸出手。
李洛寒轻呼一声:“嗯。”
林楚直接托住了她的两只奶子。
沉甸甸的,像熟透的果。软绵绵的,似天边的云。
这么好的奶子,不用来凌虐一番,都属暴殄天物。
在林楚经历过的这几个女人里,安可可的胸部虽然也很可观,但那终究是十几岁小姑娘的水准。而且,李洛寒的身材比安可可修长许多,脂肪的囤积也就更丰厚。加之她多年来的性经验,一对乳房早就在山狂水乱的无度性爱里被调教得丰饶紧实。实非常人可以比拟。
林楚玩闹似地托了托,丰满的桃形奶颤了颤,带出甜蜜的乳波。
李洛寒身体深处,有火种正被引燃。
“等、等一下。”她柔媚地低声,然后卸下了西服外套,而等她准备把白衬衫也脱掉时,手却被林楚抓住。
“慢。”林楚喉管轻动,显然是在吞咽。
李洛寒心想:那香水效果还真好。
“没穿奶罩?”
“嗯,没。”
李洛寒特意不穿的。今天是他要来的日子,她自然应做好准备。上次误了一周,已经十几天没有被好好宠幸了,这两只奶子早巴不得一股脑儿解放,怎么还受得了束缚?
林楚盯着白衬衫下边若隐若现的两抹红色,有食指大动之感。
将手捧上去,轻轻一挤,浑圆的奶子立即凸起两点。位置刚好就在左右两手的大拇指边。
似乎等着他玩弄。
林楚嘴角一勾,抓过左边奶子,送到嘴里。
“啊!”李洛寒轻呼,电流从奶尖传导到全身,下体都迸出水来。
轻吸慢咬,湿热的唇舌和坚硬的牙齿彼此配合,将那诱人的奶尖叼到有半公分的长度。林楚一边含弄,一边在心里跟安可可的那对进行比较——毕竟是成熟女体的奶子,乳头颜色更加红润,质地也更紧实、坚硬。咬到嘴巴里,如同煮久了的螺肉。
“小孩子似的,这么爱嘬。”李洛寒被玩到动情,芬芳轻吐,有些哀声。
“呵,能嘬出奶来么?”
李洛寒嗔怨:“你又不让姐姐怀孕,怎么能出奶。”
林楚的手继续抚弄,口水浸湿的白衬衫下,殷红的奶尖散发出淫靡的色泽。
他两指一捏,轻轻一提,李洛寒整个人都随着那奶尖被往上提了几寸。
“啊……啊……小楚,你、你真会玩。”
“呵,谁让姐姐这么好玩?”
“姐、姐姐好玩吗?这话是、是真心的么?”
“你说呢?”
李洛寒眼睛里晶莹一片:“姐姐真开心。”
林楚玩弄够了,瞬间放手,两只奶子瞬间垂落下去,如同两只装满了水的气球。
晃啊晃啊,林楚自己脑补了“嗡嗡”的颤动声响。
这个女人,这具女体,已经彻底沦为性爱的机器。每一分脂肪,每一条曲线,每一个细胞,都是为了抵达高潮而服务。
看着她那渴望的表情,林楚心想:这样够了吧?那快开始吧,早开始早结束。
可李洛寒显然对前戏还有更多期许。
她起身,走到门边锁了门,又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瓶红酒来。
“这是姐姐投资的下加利福尼亚酒庄的新品,虽然比不上旧世界的那些名酒庄,但也算不错了,这样一支外边卖8万,你别嫌弃。”
她取了启瓶器,给他打开。
红酒芬芳馥郁的味道散逸出来,混合着她香水的气息,让林楚更感干渴。
林楚点点头,心知她爱玩,只好陪着。
可是
“你忘拿酒杯了。”他说。
“呵,”李洛寒妩媚一笑,伸手松了自己发髻,一时间鬓云散乱,花摇月落。
她这模样,到外面什么男人找不着。
可偏偏爱上了林楚。
她在他面前跪下来,将酒瓶塞到他手里。然后伸手往自己胸口一托,没有解衣,而是把两个奶子直接掏了出来。
一片雪白,两粒嫣红。李洛寒捧蟠桃似地将自己奶子捧到他面前:“小楚,你就把姐姐的身子当酒杯使吧!”
18 肉穴酒杯
之前林楚就曾经把安可可的两个奶子当蘸酱盘,用它们吃完了一整盘的玉米饼。
现在李洛寒要求他对自己做类似的事,自然轻车熟路。
林楚对那瓶8万块钱的酒毫不怜惜,瓶口一斜,醇红的液体直接撒在了李洛寒那两个雪白的奶子上。
凉酒一激,是欢爱的欠揍,李洛寒的下体忍不住一阵小小的收缩。
林楚俯下身来。
湿滑的舌头温柔地舔着酒渍,跟细腻雪白的笋肉短兵相接。
唔……李洛寒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而等到林楚的舌尖攀上了她的一粒乳尖
啊!
两个礼拜未尝性爱的身体,彻底地激动了起来。汹涌的快感冲击全身,李洛寒打了个寒颤。
下体几乎能听到噗嗤的声音,那是淫水在不断涌出。
而林楚的唇舌还在继续。
李洛寒的乳浆跟安可可的乳浆是两回事,少女的乳浆更加幼嫩,轻轻地咬啮的话有时候会吓得退缩。但李洛寒的两个奶尖就不同了,堪称女体身上最独特、最有滋味的几块肉肉之一。你越咬,它挺得越硬,哪怕你咬出血来,李洛寒也会尖叫乱喊:好舒服,好爽啊!
这下林楚的牙齿毫不怜惜地用力,李洛寒果然就那样浪叫起来:“嗯、嗯,好楚儿,乖楚儿,姐姐……嗯,被你玩得好开心。奶头,嗯,还要,奶头,还要啊……”
林楚的眼睛里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但就在他准备用后槽牙给这骚货来一下狠的时,理智占据了上风。
林楚蓦然想: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根本不喜欢这个女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地顺着她的心思弄?
要让她开心么?让她更依赖自己?更着迷自己?更……紧迫地束缚自己?
不,那是一个男人只能对爱人做的事。
李洛寒又不是他的爱人。
别说爱人,连喜欢的人都说不上。
虽然在一开始,他对李洛寒抱有深刻地同情,但是如今,他内心能感受到的只有漠然……甚至一点点讨厌。
这种变化是潜移默化的,林楚自己也是最近才发现这一点。
最近,他身边多了个女生。
安可可。
是安可可,让他真正懂得了什么叫爱。
那种用温柔、用调侃、用捉弄、用侮辱、用一切办法让对方感觉到安全、快乐的心情。
才叫爱。
跟李洛寒这种,绝对不是。
他们两人之间,只是互相利用的工具。
对李洛寒来说,林楚年轻,健壮,性欲旺盛,而且在性生活技巧上很有天赋。
比如说他很能体察李洛寒的M体质,每次都能把她玩得两眼翻白。
有一次差点玩出事,李洛寒晕过去了整整半个钟头,光着身子手足无措的林楚都准备报警了,她才慢慢醒来。
从那以后林楚本来打算收敛一些,可结果李洛寒食髓知味,反而要得更多。
今天的李洛寒,就有点这个意思。
林楚松了嘴,脱离了乳尖,并没有狠咬下去。
这让李洛寒颇有些不满。
“怎了?小楚?”
林楚笑着摇头,托着她的两个奶子,示意让她捧得更紧一些。
李洛寒照做,两r之间的那一块被挤成了一个小小的杯子,林楚再次将红酒倒下。
雪白的乳肉上,一个红色的小湖泊慢慢形成。
李洛寒笑了:“小楚,你真聪明。”
林楚也陪着笑笑,低下头去。在她的两乳间吸吮起来。
虽然这也算是把李洛寒的身体当了酒杯没错,但这点儿刺激,根本无法满足李洛寒。
林楚吸的时候,柔软的头发刚好凑在了李洛寒的鼻尖。少男阳光青春的气息让她身心都为之一颤。
这么美好的一具肉体放在眼前,却不能尽兴。李洛寒心里如万蚁咬啮,又向往又痛苦。
她跪在地上的两条腿相互摩蹭起来,腿心真痒。
林楚仍在不紧不慢地吸着酒,李洛寒终于受不了了:“小、小楚,不舒服。姐姐……还想要更多。”
林楚抬起头来,在心里默叹:今天光这样怕是交不了差了。
他点点头:“你躺下。”
李洛寒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绝对照办。
她一躺下,林楚就抓起她的两只脚踝,往自己这边一拉。
这样一来,李洛寒的上半身就躺在地毯上,而下半身则贴在了沙发沿。
两条雪白玉腿大咧咧张开,将腿心的秘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林楚的眼前。
这个穴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不过他得承认,真的很漂亮。
两片阴唇又嫩又厚,虽然长期的性爱让它们有点颜色变深,但整体而言还是殷红。
蝴蝶逼。
他问过李洛寒,李洛寒从前比较害羞,身体一直被老公开发,自己自慰的时候都不好意思睁眼。但终于还是有一次他老公抱着她在卫生间后入,闭着她打开眼睛,看镜子里的自己。
那时候她的逼还是一线天,阴唇也很幼嫩,很小。
林楚心想:大概有一天安可可的馒头逼也能被自己肏成这样一只美丽的小蝴蝶。
他伸手,将李洛寒的两片小阴唇拉了拉,呈现出里面一片嫩红。
穴内已经湿透,不断有晶莹的“口水”冒出来。林楚由衷地骂了一句:“真骚。”
他这一骂,让李洛寒欢喜得不行:“嗯,姐姐……就是……骚货,姐姐,嗯……是小楚,嗯,一个人的……骚货。”
林楚一根手指在穴口的内壁轻轻转了一圈,整个肉穴就刺激得跟活了一样,收缩起来。
“唔……唔……姐姐……好爽……”
林楚笑:“你有个扩阴器,还在吗?”
李洛寒朦朦胧胧地,答:“在……左边最下的抽屉。”
林楚撇开她,让她自己大大咧咧地抱着张开的玉腿趟在那里,径自走到桌子那儿,打开最下边那个抽屉,里面简直是个娱乐园。
肉欲的娱乐园——各种尺寸的假阴茎,手铐,皮鞭,捆绑绳,蜡烛,肛珠,肛塞,还有低电压的电击器。
当然还有扩阴器。
林楚取了东西回来,将李洛寒的穴掰开,扩阴器慢慢塞进去。
然后一点一点旋开。
熟女的阴道充满弹性和肉感,被撑出了一片大大的天地。
往里看,嫩嫩的子宫口像一张小嘴,在阴道的深处微张。
李洛寒睁了睁眼,看林楚那认真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深处,心里感动到不行。
这小家伙,真有想象力。
自己的这具身体,还能被他玩出多少花样呢?
“嗯……小楚……”她扭捏地说,穴肉一缩一缩的,只可惜因为扩阴器的作用而无法收拢。“喝吧!”
林楚点点头,拿起红酒,站着从高处往穴内倒。
呼——咕噜咕噜……
冰凉的液体颇有份量地落到李洛寒的穴中,激起羞耻的声响。
李洛寒一阵颤抖。
虽然远没有林楚的插入来得痛快,但也不啻于一次小小的高潮,穴肉排山倒海般收缩起来,巨大的力量简直要把扩阴器都给挤出去。
林楚一边倒酒,一边欣赏着穴肉的动静。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的逼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名器。虽然比少女的松弛,但就这样的收缩程度,任何一个男人都会爽到升天。
红酒倒完,李洛寒的穴也出了不少水。
倒个酒也能让她激动成这样,这女体,是淫荡到了极点。
酒已倒好,醇红的液体伴着几丝浑浊——是淫水混合后的效果。
怎么喝呢?
对嘴喝?只能喝到表层一点儿,穴肉深处的酒的怎么办?
林楚想了想,目光落到茶几上。
那里有一杯他来时买的奶茶。
将喝奶茶用的塑料吸管拿出来。林楚恶作剧地笑了。
李洛寒也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苦楚……和痛快。
那吸管的末端,是带着个尖儿的。
那小尖扎进穴肉里……是个什么感受?
林楚手一松,吸管落下,在红酒里轻飘飘地降落。
终于,尖端来到了子宫口。
李洛寒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准备迎接这从未感受过的感受
两腿猛然一颤。
美妙中带着痛苦,痛苦中又裹挟着更多的不满足……
舒服……爽!
她想要啊,她还想要更多!
剧烈的刺激让李洛寒的身体忍不住抽搐,光着屁股、撑开小穴的美妙女体在眼前做着这样的表演,怕是没有男人能忍受得住。
但林楚冷静地一抬手,啪一声朝她大腿落下去。
“别动!”林楚恶狠狠地说,“酒都洒出来了!”
“嗯、嗯。”李洛寒柔顺得仿佛小绵羊,哼哼唧唧地,再不敢乱动。
林楚玩了一次没玩够,又把那吸管抽出来一点,再度放下。
就这么一次一次地,扎着李洛寒肉穴的内壁,以及娇嫩的宫口。
腿心又酸又痒,水多得简直要让红酒都溢出去。
“喝,小楚,你快喝啊……”
她用溺水般的声音说。
林楚看着那穴内浑浊的液体,心里头一次泛起恶心。
如果是安可可的,他会二话不说就下嘴。
但眼下……
林楚还没有动静?
李洛寒心下不禁怀疑,她的眼睛睁大了些,脸上带着清晰的困惑。
“为什么?小楚怎么还不喝……”
林楚一惊,回神。
她怀疑了么?怀疑我今天的表现不够坚决?不够热忱?
不行。林楚心想:现在还得好生伺候着她,否则……
林楚连忙打起精神,一低头,把嘴巴凑到吸管边,吸吮起来。
原本微凉的液体被李洛寒的肉穴弄得微温。
她不但是个酒杯,还是个天然的温酒器。
林楚尽量不用舌头去体会那味道,囫囵下咽。
很快,一“杯”酒就已喝完。
随着最后“呼呼”的吸管吸空气的声音,李洛寒再也受不了了。
她从地上爬起来,顺手就把林楚推到了沙发上。
压抑了两周的欲火,她今天要一股脑儿地释放。
将林楚的K子扒下,那个巨大的火热的肉棒“噗”一下弹了出来。
李洛寒低下头,红唇烈焰地亲了亲,然后直起身,取出扩阴器扔到一边,把龟头对准了肉唇。
“小楚,好弟弟,”李洛寒媚眼如丝,说不出的淫荡妩媚:“姐姐……爱你。”
她坐了下去。
19 前缘
林楚就像被强奸了一回。
应该说,每次跟李洛寒,他都是被强奸的那一个。
这个女人喜欢被他撩拨、甚至凌虐的前戏。但前戏完毕进入主题,她永远是占据主动的那一个。
不论是像这样女上男下,还是她趴在桌子边缘翘起屁股来求欢,她动作的幅度都要大于林楚。
就好像这个小男生只是一件活的器具,是她的拥有物,她永远永远都要不够,恨不得把他吞进肚子里。
当然不是用口吞,而是用下面的穴吞。
李洛寒之所以如此,自有一段前缘。
而这前缘,林楚也算是其中的一个部分。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
就好比他对安可可的欺负和凌虐,多半跟李洛寒凌虐他有关。李洛寒之所以从一个端庄淑女变成今天这样的荡妇,也是给别人调教的。
他们都是受害者,都是苦命的人。
说起来,这里面的种种缘故发生得并不很远,也就一年多前
一年多前,林楚认识了李洛寒。
林楚的父亲林斌拥有一家企业,在业务上跟李洛寒的丈夫张天的企业有联系。因为一笔款项的事情,李洛寒来到了林斌的公司催帐。
于是,林斌请求李洛寒给张天带话,说那笔款项很快就能解决,只需宽限几天就好。
李洛寒在丈夫的公司级别普通,这次派她来催帐只是因为公司里其他人都太忙。她本来就不是那种心狠的人,既然林斌都这么说了,自然没有二话。
就是在这里,李洛寒见到了林楚。
当时林楚刚放学回来,在父亲的办公室里写作业,等着父亲一同去吃完饭。
林斌一看债务的事情对付了过去,礼貌地给李若寒介绍:“来,小楚,认识一下,这是张总的太太,李夫人。”
林楚听话地站起来,对李洛寒点头:“李夫人好。”
初见林楚,李洛寒的心里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样英俊美好的少年,简直不似人间所有,像是画里面走出来似的。
李洛寒优雅地对林楚点头:“别喊我夫人了,感觉把我喊老了。在林总面前我差着一辈呢。小楚你就喊我姐姐好啦!”
林楚乖乖地点头:“李姐姐。”
林斌原本打算三人一块儿去就餐,可这时候,一个要紧的电话打了过来。
是林斌外地的一个客户,来到了这个城市,想跟林斌见一面。
林斌的公司当时处在资金紧张的时候,来了客户自然不敢怠慢。这种商务的场合一般都得饭后带客人去娱乐的,那种场合……不适合林楚。
“唉,李总,怎么办,我来了客户,今天恐怕不能请你吃饭了。”林斌挂了电话,抱歉地对李洛寒说。
李洛寒大大方方地摇头:“没事,那我先走了。”
林斌又对林楚说:“小楚,那我给你钱,你到外边吃点?爸爸很抱歉,但今天这也是临时有事。”
林楚听话地说:“好的。”
李洛寒一听林斌连儿子也不带,心里也没其他的想法,很自然就说:“那我带林楚去吃吧?没关系的,就一顿便饭,反正我也得去吃的。吃完我送他回家好了。”
当时林楚住挺远的,他之所以每天放学后来父亲的 办公室,也是因为必须搭父亲的车回家。
这样一来,李洛寒非但帮儿子解决了晚饭,还解决了通勤。林斌自然满心是好:“那方便吗?真是不好意思啊,居然麻烦李总你了。”
“嗨,林叔,看您说的什么话,这不是举手之劳么?”
于是,林楚上了李洛寒的车。
一直到那时,两人的关系都非常纯洁,各自的心里都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中途,李洛寒突然想起来:“诶,你张哥今天好像可以早点下班,要不咱仨一块儿吃吧?”
林楚当然没意见,李洛寒就将车开到了公司。
他俩从地下专用车库旁边的专梯上楼,直达总裁办公室的隔壁——那里有一个设施完备的休息间。
就是在这个休息间,情况开始急转直下。
休息间由里外两间房以及一个盥洗室、一个厕所组成。林楚被安排在里间的小房间,外面那个大房间是会客厅。
“小楚,你在这里等一下,自己喝点东西,我去找你张哥。”李洛寒交代完这一句就带上房门出去了。过去大约不到十分钟,林楚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和说话的声音。
李洛寒带着张天回来了。两人在低低地说些什么,语气急促,像是争吵。
小房间的门虽然关着,但门上有一个锁眼。透过那个锁眼,林楚大略能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
对于那个张天,林楚有点好奇。因为李洛寒十分美丽,他自然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配得上这样的女人。
于是坐在沙发上的他不自觉地往门锁那里靠了靠,外面的情况顿时一清二楚。
可结果——与李洛寒的高挑美丽不同,张天这个男人,长得有点儿矮小猥琐。
不过林楚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相反,他信奉的是“郎才女貌”。
他心想:能配上李洛寒这等容貌的男人,想必非常有才。
张天企业总裁的身份似乎足以说明这点。
但是后来的事情,却把林楚的这个信念砸得粉碎。
李洛寒和张天的争吵声越来越高,不过内容却是别的什么,似乎还没有来得及谈到林楚和晚饭。这时候,张天突然递了杯水给李洛寒:“喝口水吧,说这么多,也不口渴?”
李洛寒不疑有他,接过来抿了一口,然后继续争吵。但吵着吵着,没说几句,人就晕了。
张天一搂,晕过去得李洛寒就躺在了他的怀里。
对眼前的这一切,林楚看得困惑不解。张天不是李洛寒的丈夫么?他这是在干什么?
然后,张天开始剥李洛寒的衣服。
林楚红着脸,赶紧远离了那个锁眼。
这是……强奸吗?
不不,更准确的说法是迷奸?这不是违法的吗?林楚连忙拿出手机,刚准备报警,但转念一想:对啊,人张天是李洛寒的丈夫,这种事情……大概警察也不会管的吧!
林楚在小小的内室里羞得像热锅里的蚂蚁。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情况。
外面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过了一会儿,林楚听到了更多的声音。
似乎是……更多的人。
他们在热切地交谈着什么,有的还发出赞叹:“张总的妻子这么漂亮啊?”
“真是绝世美人。”
“不但脸蛋美,身材也这么美。”
“哦,这里居然还是粉色的呢!”
然后张天得意大笑:“是啊,这骚货是天生尤物,刚结婚那几年我天天都要操她好几次,可这小逼的颜色怎么操都操不深。”
林楚一听,脸红了。
当时他还未经性事,但这么直接的言辞还是让少年感到羞赧。出于好奇,他慢慢凑到锁眼前,看到了外边的香艳一幕。
外边那个大房间的中央摆上了一张大书桌,而李洛寒赤身裸体地躺在了上面。
也不算完全赤身裸体,因为在她的手臂、胸口、小腹、下体、大腿等地方,摆上了一块块颜色各异的刺身。
传说中的“女体盛”……
而那些西装革履道貌岸然的男人,则是受张天的邀请来参加这样一个宴会的。
林楚无法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一个男人会这样对自己的妻子。
把自己的妻子迷晕,然后脱光了作为器具,供其他男人娱乐赏玩!
林楚心慌意乱,世界观轰然倒塌。
就在这时,有个男宾朝林楚这边房间走了过来。霎时间,他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情急之中,他连忙伸手扣了锁。
那男人转了转锁,发现转不开。
张天连忙说:“哦,厕所在那一边。”
男宾点点头,过去了。而等他回来时,李洛寒也醒了。
张天看妻子醒来,开心一笑,拍拍手掌对大家示意:“好了,各位,她醒了,咱可以开吃了。”
客人们则有些忌惮:“她醒了,要不要紧?”
张天摇头:“没事,放心。给她用的药是我精心调配的,她只是恢复了意识,但手脚还不能动。而且大家也别担心她会事后去告,我是她老公,我有办法收拾她。”
听了张天的保证,众人才长舒一口气,纷纷拿起筷子,开始对李洛寒上下其手。
李洛寒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成为一道菜,被人惬意享用。
正如张天所说,她只是恢复了意识而已,能睁眼,能感受,但不能说话,更不能动弹身体。
就在她还懵懂无知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冰凉的金属筷子已经落到了她的肉体上。
“唔……”
张天特意选用了这种金属筷,细小,冰凉,滑。不少宾客夹刺身的时候一次两次夹不起来,筷子尖便有意无意地戳到她的皮肉。
李洛寒的身体洁白无瑕,光滑少毛,没有胎记,连痣都很细小,简直是完美的餐盘。
食色性也,宾客们一边吃刺身,一边被眼前这肉欲天堂的景象刺激得下体昂然。尖尖的筷子戳到李洛寒的奶子,肌肤随之往下陷成一个小小的肉窝,筷子抬起,肉窝瞬间平复,带动整个奶子发出果冻一般的震颤。
这些动静李洛寒完全都能感受到,痒,屈辱,情欲的感觉混合而上,让她不禁流出了眼泪。
吃完了刺身,恶作剧开始了。
“啊……”李洛寒奶尖一痛,在心里发出呼喊。
原来有人用筷子把她的乳首夹了起来。
细小的筷子带着刺身的油腻和男人们的口水,滑得不行,远远的奶尖刚夹起来一点就脱手掉落。男人们不得不再度伸来筷子,再夹的时候,手上就多用了几分力……
这感受真是地狱一般,又痒又痛。一下一下的,李洛寒的两个奶尖就被他们夹得发红、发硬,涨得像两个草莓。
“咦,这刺身怎么夹不起来,好奇怪!”玩弄她的男人们微笑地发出调侃。
有人回应:“这不是刺身,这明明是餐后水果,哎呀,这水果真诱人,算了,夹不起来我就直接上嘴好了!”
于是,一边一个奶头,都被饿虎扑食的男人们含在了口里,细心品味。
李洛寒那一刻简直想死。
奶子这边被人占据,剩下几个没尝着味儿的宾客也不示弱,一边一下,掰开了她的大腿。
腿心暴露无疑,更羞耻的是,被他们这样戳戳弄弄吃了一路,李洛寒的肉穴早就有了反应。
蜜水不听使唤地渗出,早模糊了腿心那里一片。
“哦,夫人这里亮晶晶的呢,吐了这么多口水啊!”
“夫人是想要了么?”
“还以为刺身已经吃完了,原来这里还留了这么新鲜的两片啊!”
男人们一边说,一边带着淫笑。筷子朝李洛寒的小穴伸过来,轻巧地划开她阴蒂的包皮,让那个小肉芽暴露在空气里。
这样还不算,两片漂亮的小阴唇也被夹刺身那样地拉扯着,更有筷子直接伸到了穴里,四面八方地扒开。
肉穴深处的蜜肉配着隐秘的淫水,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散发着难以言说的魅力光泽。
男人们看得口水直流,道貌岸然的伪装完全撕破,变成了一个个衣冠禽兽。禽兽们依次排队,舔舔肉核,吃吃阴唇,再把眼睛凑到穴口,看里面的风景,嗅李洛寒深处的气息。
李洛寒闭上眼睛,祈祷这只是个噩梦。
20 肉欲地狱
最终,这一切等到所有男人都泄了两三次,才宣告结束。
宾客来了差不多十个,一人两三次,让李洛寒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精液。
口腔、小穴和菊花自不用说,几乎每一个男人都在这三个洞里流连过一阵。她的两个肥美奶子即便躺着也形成富有魅力的沟壑,男人们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乳交器具。李若寒的两只手一直被人抓着打手枪,至于她的两个曲线完美的白嫩脚心,喜好足交的人早捧着射了一发又一发。有的人玩腻了所有这些,干脆把她的头发扯起来,卷着阴茎,笑称为老北京鸡巴卷。丝绸质地的秀发缠着肉棒触感奇特,叫他们把一股股的白浊射了她满头满脸。
一直玩了得有两三个钟头,男人们才尽兴而去。
主持这场女体盛宴的张天自然忙着去送客,哪里有时间来管自己的妻子。李洛寒趟在那张办公桌上,两眼迷离,意识恍惚。
她以为自己死了,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只发生于地底某一层的地狱。
直到林楚打开门,轻轻地走出来。
看到林楚那张年轻的英俊的脸,李洛寒猛然咬住自己的舌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她遭受到了真实的侮辱,而不是睡眠深处的一场噩梦。
她恨不得立即自尽。
是林楚救了她。
林楚不顾她浑身精液和汗渍淋漓的肮脏,内心只有悲悯和同情。林楚找来纸巾把她身体尽量擦了擦,然后扶她去洗手间。
这个休息室设施齐全,洗手间里有个独立的淋浴房。
林楚调好热水,扶李洛寒进去。
年轻气盛的小男生目睹着女体盛那疯狂的一幕,纵使他心中有高洁的道德,却也不得不被人性的本能冲击得口干舌燥。而现在,美好的肉体就在手边,毫无抵抗力地任由他打着沐浴露、清洗着泡沫。
林楚说心里没别的想法是不可能的。微微支起的下体说明了一切。
李洛寒当时完全自暴自弃——被那么多男人用精液羞辱得没有了做人的尊严,现在被一个小男生擦洗着身体,她就有尊严了?
而且,这个小男生的下体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
男人,呵,这就是男人——当时李洛寒的心里充满了对男性的普遍憎恨。
温热的水打在她的肌肤上,冲散了丰富的泡沫,冲掉了那些男人们恶心的气息。
美好的肉体重新显露了出来。先前那惊涛骇浪般的欢爱非但没有让它有所损伤,反而散发着微红的光泽,愈发动人。
这样的女体,不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么?
李洛寒看着旁边细心为自己冲洗的林楚,慢慢伸出手去。
她的手碰到了林楚的下体。
小男生猛地一闪,惊愕地看着她。
“哼。”李洛寒冷笑,“你也喜欢,不是么?”
林楚涨红了脸,关了水,拼命摇头。
李洛寒两眼放空,表情怔怔:“你不喜欢,你下面涨成那样?你跟之前那些男人又什么两样?”
林楚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也不知道,这是……本能反应吧,毕竟……不过,那样做不对。”
他取了块干毛巾给李洛寒:“姐,你放心,这事儿我不会往外说。如果……如果你想报警,我、我可以替你作证!”然后匆匆出去,带上门。
捧着那干毛巾,李洛寒呆立半晌,哭了。
她这时才发现,林楚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
目睹了自己被众人羞辱,他没有落井下石,更没有趁机也占自己的便宜。虽然他跟所有的男人一样拥有兽欲,但没有放弃内心的纯真,而是用纯真将兽性死死地关在笼中。
那一下,李洛寒在心中认定:这才是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
而不是出卖自己、把自己当礼物送给别的男人的那个张天。
从那以后,李洛寒像是变了一个人。她不再心甘情愿地成为张天的附庸了,她有了自己的计划,自己的动机。她一边秘密筹划怎么在公司里抢班夺权,另一边努力设法更加接近林楚。在林斌不方便带林楚吃饭或者回家的时候,李洛寒一定主动提出照顾林楚。发展到后来,她甚至在张天拿她出来“宴请”宾客的日子,特意找借口一次次把林楚接到小房间里,让他能透过锁眼,看到自己被凌辱,看到那些男人变着法子玩弄她,在她的身上涂满酱汁,或者把她的肉穴掰开,将生鱼片统统塞进去,再叫她母鸡下蛋似地挤出来……
李洛寒的想法很简单:用这种画面撬动林楚的心,让他对自己更多同情,更少顾忌。
在这种肉欲狂欢一次次地冲击下,少年饱受折磨。
终于有一天,李洛寒认为时机成熟,在被林楚从大写字台上救下来去淋浴时,期期艾艾地向林楚表达求欢的意思。
她的手直接拉开少年的裤子上的拉链,探了进去。
林楚心里除了震惊,没有其他感受。
他同情李洛寒,但仅仅是同情。就像后来对马丝梦的那种同情。
而李洛寒却……
林楚努力地躲着李洛寒。
但没有用,将他推到她身边的,是命运。
半年之后,林斌病了。
大病。脏器不明原因衰竭。医院诊断不出原因,草草地归结为长期劳累过度,只能出了什么症状便应付什么症状。好在现在医疗设备先进,林斌浑身插满了管子,活像个机器人,好歹保住性命。
林斌的公司也随之垮掉,更是欠下张天的公司一大笔债务。
这样一来,所有的问题归结到了一个字:钱。
而恰好,李洛寒有钱。
张天把她奉献出去伺候那些臭男人,也是为了钱。
原来,张天的公司也曾一度陷入财务危机,那些男人是张天的金主,把张天的公司从危机边缘拉了回来。
而从那以后,张天顺风顺水,一发不可收拾。
李洛寒作为张天的女人,作为那些衣冠禽兽们的心头好,自然也越发被器重,开始在公司里担任显职。
何况,作为张天法律上的妻子,她本来就拥有公司一半的股权。
于是,当林斌病倒,李洛寒立即来找林楚,提出:“我救你爸,以及你家的企业,作为回报,你得——”
林楚当时16,父亲的重病让他迅速从一个孩子成长为一个大人。他没有自怨自艾,没有怨天尤人。虽然内心煎熬而痛苦,但最终镇定地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当李洛寒在他面前脱光,用手把他的阴茎抚弄得灼热膨胀,当李洛寒压下来,用一种不可思议的激烈占有了他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拯救。
拯救自己的父亲,自己的家庭。
……
从那时至今,又是半年。
这半年里,发生了太多太多。
大概是被丈夫出卖,以及在那个休息室里见识了男性所有的丑陋,李洛寒的性格也从原先的温和柔顺,变得肃杀凌厉。
5个月前,张天死了……还有其他好几个关联公司的老总。
他们是先后死的,死因非常复杂,有的人死于食物中毒,有的人死于车祸,还有的人死因至今不明。
无论如何,李洛寒坐上了公司里最高权力的宝座。
她就像一个隐忍蛰伏了多年的女皇,杀掉了所有的对手,站在了权力的巅峰。
而成为了女皇之后,她最需要做的,就是享受权力带来的快感。
权力是春药,这话在女人身上一样适用。
她无度地索取着林楚,试遍了她所能想到的所有花样,用尽了能买到的所有玩具,还不知餍足。
后来是林楚借口平时学业繁重,才把见面的频次拖到每周一次。
而李洛寒,总是把这“一次”给用到极致。
就比如说这次,林楚用她的小穴当成酒杯喝酒的这次,两人混战了整整一个下午,林楚咬牙射了足足5次。
李洛寒自己也泄身无数,最后一次泄身,她趴在年轻少男青春结实的胸膛上,仍然撒娇:“就在这里再多陪我一天,明天晚上送你回去?”
与其说是撒娇,不如说是威胁。因为她后边还补了一句:“叔叔那边你别担心,治疗费用我一直给续着。”
林楚:“嗯。”
这两天他俩都没有下楼,公司大部分员工放假,几乎没人知道他俩一直没有离开。
办公室,以及附属休息室的每一个地方都能成为他们欢爱的场所。办公桌、地毯、沙发、茶几、洗手台、浴缸,甚至居高临下的飘窗。
李洛寒在飘窗上做爱的时候感觉最为强烈,俯视窗户下的芸芸众生,看着玻璃上身后男孩略带青涩的努力的脸庞,她有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越是如此,她就越要把林楚攥得更紧。
为了充分地享受两人世界,三个月前李洛寒甚至重新装修了这个地方。一来是扫清过去不快的记忆,二来更新设施,以便更好纵欲。
她修了一个小小的厨房,连吃饭的问题都解决。
每周末,这里都是她的天堂,林楚的地狱。
最近这几个月一直如此,只有上周除外。
上周林楚来都来了,李洛寒却不得不去陪同省里来视察的领导。
结果就是——林楚回去了,并在社交网络上联系了安可可,到教室里“自习”。
这天,林楚从背后操李洛寒的时候,仍是忍不住想起上周的事情来。
一想到乖乖的、傻傻的安可可,他忍不住嘴角带笑。
飘窗玻璃上倒映着他的笑脸,被李洛寒捕捉。
她动情地想:他爱自己,是么?
相处了半年了,他终于对自己动心了?
一念及此,李洛寒的穴肉仿佛活了过来,疯狂地啮咬着那根宝贝肉棒……
如是纵欲了两天,最后李洛寒都没感觉“吃饱”,但怕林楚伤身,还是放过了他。
周日这天傍晚,肉欲的地狱宣告结束。李洛寒去洗澡,林楚终于得空喘了口气。
淋浴室的水声哗哗传来,林楚估摸着她还得有点儿时间才能洗完。
一时没忍住,他拿出了手机。
两天来他一直想给安可可发条信息,但又怕李洛寒发现。
虽然一会儿李洛寒便要送他回家,可他还是有点儿急不可耐。
没办法,这两天脑子里都是安可可。
把手机拿出来,立即打开社交网络。
果然,有私人讯息。
她发来的。
看时间,是今天中午。安可可发来了一个笑脸。
其他什么也没说。
看到这个笑脸,林楚忍不住笑了。
这小妮子,明明想跟自己说话,又不敢。只好发个表情过来。
真是既小心翼翼,又可爱可怜。
林楚主动回:“这两天都没在家。”
“哦。”没想到那边立即回复了过来。大概她一直守在手机旁边。
林楚又笑:“怎么了?想我了?”
过了两秒钟,那边:“嗯。”
林楚笑更厉害:“小骚货。”
“哼!”
隔着屏幕,林楚都能想象得到,少女那嘟嘴咬牙的表情。
真乖。
笑着笑着,林楚的心情却又一下子低落下来。
因为他意识到:不仅是安可可在想他,他也在想安可可。
头一次,他体察到无法跟喜欢的女生相守在一起的痛苦。
就在林楚从开心笑到苦涩的当儿,他没注意到卫生间的门被拉开了一道缝。
李洛寒的目光从里边锐利地看过来,捕捉得清清楚楚。
李洛寒心里如同坠了一块冰。
刚才林楚脸上的笑,她很熟悉——与飘窗玻璃上看到的笑容如出一辙。
李洛寒知道:自己误会了。
林楚开心是真的,但不是为了自己。
手机那边,是谁?是什么事?能让他在跟自己做爱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起,并且笑得如此真诚而复杂?
李洛寒走出来,笑问:“小楚,怎么啦,笑那么开心?”
21 爱的夜行
林楚立即收了手机:“哦,没事,学校里的一些事情。”
李洛寒点点头,去收拾东西。
林楚的心莫名狂跳。
李洛寒反应如此平淡,难道是看出来了什么?
虽然跟这个女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但终究同床异梦。对于她,林楚极为忌惮。
就比如说她丈夫以及那一众老总的死,尽管没有确凿的证据,林楚依然坚信是李洛寒所为。
这样厉害的女人让他怎能不小心。
林楚为了打消疑惑,再也不敢拿出手机。
而手机里,安可可最后一条简讯是:“你什么时候回来?”
安可可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才发出这句话的。
可结果没有任何回复。
少女的心情无限低落,不好的猜测浮想联翩——他怎么不理我了呢?明明聊得好好的。是嫌我问太多了?
我这是在干涉他的生活吗?唉,我真多嘴!他愿意理我就不错了,我还……他不是正在开车吧?听说林楚家里条件挺好的,他是不是真的在开车?如果因为要回复我而让他一不小心而出了什么事故……
安可可放了手机,两只手绞在一处,满心都是自责。
少女特有的丰富联想让她陷入到苦情的境地,因为自己的缘故让林楚受伤害,是他最不愿意的事。
整个傍晚,安可可都过得心神不宁。
食不甘味地吃完晚饭,她懂事地帮忙洗刷了碗筷。中途因为出神,手滑打掉了一只盘子,崩掉一角。
吓到了自己不说,手还因此划了一道小小的口子。她连忙找出笤帚簸箕来收拾,将手上的手指在口中吮啊吮啊,慌得差点要掉泪。
这都是些坏兆头吧?难不成他真是出了什么事?
回到手机前,还是没有回音。安可可恨不得能立即出去找他。
可是,去哪里找呢?她不知道他住哪里,甚至不知道哪个同学跟他很熟,可以联络得到。
在不安和混乱中出了足足一个小时的神,手机“叮铃”一声。
她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捧起来。
是他!
“已经回来了。”那边说。
长长松了口气。
安可可心里又浮起责备:他为什么回这么慢?难道不知道我的担心?
“之前有点事,没法看手机。”他立即补充解释。
少女内心一阵释然。
他变了,从前那个傲慢、居高临下的他变得友善、亲切,变得……更像一个没什么太多心思的大男孩。
安可可不禁微笑。
“这么晚回来,周日还这么忙?”她问。
他没回答,直接问:“在家?”
“嗯。你呢。到家了吗。”
“快了。”
她有点心疼:“到家了吃点东西早点休息吧,不早了。”
“我就在外边买点儿得了。”
“怎么不在家吃?我妈说外面的东西不干净。”
“我家里没别人。”
安可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虽然身边的同学也有单亲的,也有跟爷爷奶奶生活的,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在林楚的身上?
她继而又想——“家里没别人”,这是什么暗示吗?
安可可红脸。
“要不要我帮你做点?”
羞涩地写完这几个字,她准备删掉的,但鬼使神差地却按了发送。
“来我家吗?”他回。
既然都这样了,安可可干脆:“可以的。”
“太晚了,女孩子走夜路不安全。”
“你家在哪里?”其实安可可大概知道他家住哪儿,在他要了她身子之前,她跟踪了他无数次。
“学校前门。”【*】
安可可家则住学校后门这边。她可以直接穿越学校。学校里的道路比外面安全得多。
“不要紧,我走学校。”
他没回话。安可可心里又胡思乱想起来。
这是同意呢?还是否认?
怎么又不声不吭的呢?
话说,他那么霸道的一个人,向来都是要她自己乖乖主动的吧?
安可可换下睡衣,换上日常的衣物。今晚吃完饭后爸爸去上夜班,妈妈则去姥姥家照顾去了。
家里只有她自己。
熄了灯,带上手机。安可可出门。
她想:反正不远,如果他介意,自己去他家门口看一眼回来就好。如果他不介意,他到家时,正好发现她在楼下门口,会是种什么心情?
会很高兴吧?
想到这里,安可可抿了抿嘴,得意微笑。
结果她一出门,就看到个高高大大的身影。
陡然吓了一跳,但转瞬便感动起来。
她对他太熟悉了,虽然路灯在几米开外,虽然今夜星月无光,但她还是立即辨认出了他。
林楚?她讶异地瞪大了眼睛。
林楚走上前来,脸上有了更多光照,照出他完美的脸庞。
“知道你要去,我来接你。”
安可可心里一阵轻颤。
红脸:“你也不在手机上说声。”
“出其不意才叫惊喜。”
他打定了主意给自己惊喜?安可可莫名感动。
“其实你不用来,我自己去就行。”她一边锁门,一边补充了一句:“我又不小了。”
“嗯,是不小。”他靠近,不用回身也能知道他一定满脸促狭的笑。
手伸过来时安可可没有躲闪。她外边穿着一件薄夹克,里面是件T恤。
纤长白净的手指撩开她外套,左边奶子就那样被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
嗯……
意外,但是舒服。
“怎么不戴奶罩?”他凑在她耳边小声,气息都喷到耳朵里。
“要戴吗?”安可可的声音从喉咙深处发出来,带着点儿呻吟:“我觉得有点热就没……”
他拉着她细细的胳膊,正面朝向自己。认真地打量她的胸脯片刻。
“不用了,很挺。”
安可可脸别向一边,红扑扑的,说不出话。
“走吧。”他道。
夜色下,少年与少女并肩而行。上一次他俩单独从这里走向学校,安可可因为害羞不敢跟他靠近,一前一后隔着半个身位。
现在不同了,四围无人,天上无月,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
可是转念想:跟他在一起却又没有被人看见,好像有点儿“锦衣夜行”。
跟他恋爱就是这么……矛盾。
两人一路无话,走出了安可可的小区,拐进了学校后门,走上主路,无言地、默默地走。
来到那个他经常打球的操场边,安可可忍不住朝那边望了一眼。
他俩的感情,差不多可以说就是在那里开始的。
她每天在那里偷偷看他,殊不知自己早就被发现。
林楚要了她的身体后,她倒是可以坦然地看他了,却还是在那里,给他羞辱地玩弄了一回“逼香提子”。
现在想来,仍觉羞耻。
不过心甘情愿。
这时候,她听到一声小狗叫。
循声一看,看台后边的那个小花园——也就是安可可弄提子的那个地方,有位遛狗的老人,正牵着小狗散步。
安可可猛然间有点害羞。
她怕被人看到。
他们跟老人距离不算太远,这个距离如果是白天一眼就看见。现在还是高中,恋爱在大人们的眼里依然是“早恋”。
“怕什么?又不认识?”林楚瞧出来了,笑话她。
“那至少也是学校里的人吧?”她抗议。“看到了多不好。”
那老人家经常出来遛狗,今天比较晚,平日里都是晚饭过后就出来。老人也住学校里面,住那几幢落成好几年的职工公寓里。是退休教师。
“放心,隔着这么远,他看不见。”
说着,像是为了证明,林楚停下了脚步。
安可可不得已也停下,瑟缩地躲在他身边。
“你、你干嘛?”
林楚笑,扭过头来,居高临下地笑。
“我说了看不到嘛。”
老人的脸朝向这边,但眼睛明显没有往他俩身上看。
他们站在两站路灯的中间,身边还有一棵高大的香樟,浓浓的影子洒下来,笼罩了两人全身。
“嗯。”安可可点头,但还是有些紧张。“看不到,走吧。”
“不走。”林楚的笑里开始掺杂了些别的意味。
安可可一看,明白了。
“不……”
林楚吻了下来。
没有说出的话被堵在了嘴里,那颗心只好随着他悬起来。
但是……真的么?真的要在这里?
虽然有黑夜的掩护,但感觉跟光天化日没什么两样。
“怎么,有感觉了?”林楚松开她的嘴唇。问。
安可可没说话,鼻子里抱怨地哼了一声。
他的手在她周身游走,屁股,腰肢,胸脯,胳膊,带着点儿薄茧,但着点儿侵略和欲念。
安可可闭上了眼睛,她的心念转移了过来,羞涩的感觉虽然仍在,她却真有点儿想要了。
就在这里,就在此刻,让林楚把自己剥光,然后压到在香樟树下,压倒在绿草坪上……那边的老人和狗怎么办?安可可心想:就这么办,什么也不用做。因为他们不是离得太近,而是离得太远。
她幻想着自己在这里顺从地被林楚强干,然后老人牵着小狗过来,路过他们的身边,听到动静,但老人眼神不好,看不清,只好拉着不断吠叫的小狗朝另一个方向走掉……
真刺激。
光想一想,下体就湿润起来。
她两条大腿根相互蹭了一下,羞怯的动作被林楚尽收眼底。
带着点儿取笑,他停下来,挽着她的腰肢:“走。”
“嗯?”安可可回过神。
林楚笑:“开玩笑而已,你还当真?”
安可可咬唇,脸又开始烫。
他刮了下她的鼻子:“小骚货。”
她生气了,用很低很低的气声说:“你别骂我。”
结他用同样很低很低的气声回:“我没骂,我在夸。”
安可可整个人都忍不住依在他身体。
怎么办,他太会撩。三言两语,让她软得都走不动路。
22 你就是甜点
半架在他身上,两脚虚虚地点着,花了15分钟,才走完平时5分钟的路。
林楚居然没有半点不满和抱怨,一只手搂着她,一只手还拿着在学校后门那里买的宵夜。
这是安可可长这么大,走过得最幸福的一段路。
到了地方——是一幢5层楼高的老式公寓。两人相携上了5楼,一路上楼梯逼仄,转角处还往往堆着各家的杂物。
给安可可的第一印象不是很好。
等林楚打开门,情况更是出乎意料。
好小,只有一室一厅。虽然收拾得很干净,但装修毕竟有点儿年头。
林楚住这样的小居室里?难以想象,他的样貌,他的秉性,他的行为举止,他的沉着甚至冷酷,明明都给人一种雍容的感觉。
绝对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孩能有的。
不是还有同学说,有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开豪车来接他的么?
难道那不是他的家里人?
而眼前……
“这是你家?”安可可心里藏不住话,多余问了这么一句。
林楚点点头:“租的房子。”
郊区的大house早卖了——为了凑父亲的治疗费。林楚可不是那种被李洛寒轻轻一带就主动躺到床上的人,他在开始的时候经历过一番挣扎,卖房、借钱、打工,这些能想到的招儿都用过,最后还是在现实的面前失败。
不过这些没必要对安可可说。
“哦。”安可可点点头,也没多问。
他从厨房里取出碗筷来,宵夜要的是一份麻辣拌面。说来可笑,从李洛寒的车下来,他急于见到安可可,走到那夜宵店,直接问一句:什么做得最快?
“你晚上吃饱了没有,要不要也尝点儿?”林楚把面拿出来,问。
安可可摇头:“辣的。”
“哦,对。你不吃辣。”林楚笑,“不过你上回吃得可开心。”
安可可一怔,旋即明白他说什么。瞬间脸红。
真是有够恶趣味的。
赤红的辣酱塞到小穴深处的感觉,犹如炼狱。
虽然那回被他玩弄不是一点快感没有,但多少是她在迁就他。
“哼。”安可可赌气一哼,又说:“你等一下,我帮你热一下。”
“用微波炉热好了。”
“你这凉拌面拌这么多佐料,微波炉一打房间里都是味儿,回头闻着味儿你还要不要睡觉了。我给你隔水加热。”
半道儿上安可可看到了他手中的这份面,就说这东西吃了没营养,家里有没有菜,可以给他做点儿。
林楚自然说没事。平时在饮食方面李洛寒可舍不得亏待他,怎么会让他自己受累在家里做?所以家里自然是没菜的。
安可可不肯作罢,一边在灶台上支锅煮水准备加热面条,一边在厨房里翻箱倒柜。的确没什么新鲜菜蔬,但好歹有几个鸡蛋。
她又取了一口小平底锅,加上油,给他煎了两个荷包蛋。
不到十分钟,拌面和鸡蛋都上来了。
安可可嫌外卖的饭盒不干净,特地给他用了家里的餐盘和金属筷。
食物的气息钻进鼻子,林楚内心深处的某片柔软之地被轻轻触动。
这不是寻常的香味,于他而言是久违的温馨。
他很小丧母,父亲只知在经济上加倍补偿他,这种家庭生活的点滴,在林楚的记忆里缺失了很久。
更不用说最近一年多来,他因为父亲重病,家里的公司濒临破产,以及李洛寒趁人之危……
他这过得叫一个什么日子。
连原本的善良心性也因此改变。对女性的观点更是越来越离奇。帮马丝梦那回,马丝梦的感激和主动跪在地上给他口交,更是让他产生“何乐而不为”的放纵感。
林楚开始觉得:女人都是这样的,都卑微,廉价,只要给一点点的雨露,就愿意把脸低到尘埃,然后把屁股高高地翘给你。
既然李洛寒可以把他当作玩具,他为什么不能把女人当成玩具?
这一切直到安可可出现。
起初,安可可的形象也是那样,可爱,美丽,丰满。即便如此又怎样呢?她那颗圆圆的奶子下边,还不是藏着一颗淫荡的、心甘情愿被凌虐的心。
可是现在,林楚不禁反思这一切。
安可可对他做的这些事情,哪怕是这一顿饭,也没有任何人为他做过。
李洛寒待他或许有几分真心,但一进入到性事,就统统变味。
跟李洛寒在一起,所有的一切,连吃饭喝水,都是为了做爱这个目的而服务。
可是在安可可这里,情况却似乎颠倒过来。
安可可当然也讨好他,用尽手段,极尽卑微。
如果不能得到他真心的喜欢,她还会闷气,伤心,落泪。
林楚终于看明白,对于安可可来说,性只是一种手段,而她最终的目的——是爱。
爱是个多面体,除了性之外,它还有很多面。
就比如这顿饭。
安可可陪他做爱是爱他,给他做饭不也是?
吃着吃着,林楚的体内产生一股暖意,从胃直达心脏。
多年来头一次,眼睛里有了酸楚和朦胧的感觉。
哪怕父亲生病之初,他都顽固得像块钢铁,李洛寒的侮辱和欺凌,也不能叫他产生一星半点的自怨自艾。
可是现在……
他抬了抬头,看到安可可的眼神。
安可可一丝不苟地盯着他看。平淡的眼神里包含着不可言说的灼热和温柔。
林楚头一次,在女人的眼光之下瑟缩。
因为过于优秀,在学校里,他习惯了女生热切眼神的追逐。一开始安可可亦步亦趋地倒贴,让他认为也不过如此。
可是两人经过了这些时间,心境都不由有所改变。
林楚囫囵吞枣地吃饭,被自己的这种心情吓坏。
难道自己真地爱上了安可可?
那这份爱,会不会影响自己……和李洛寒的关系?
如果会 ,那结果将是他不可承受。
毕竟,父亲还躺在病房,企业仍在靠李洛寒的输血续命,他现在还算平静的生活,都维系在李洛寒的身上……
可另一方面,林楚又很想很想从这种现状里挣脱。
他希望过上普通的、正常人的生活,活出他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那种样子。念念书,恋恋爱,为了心中的目标不断努力。
他知道,这很难实现。
现实和理想的鸿沟,在他心中拉出一道难以愈合的伤痕。
麻辣的拌面被食不甘味地吃完,连同安可可给自己煎的两个荷包蛋,统统一扫而空。
安可可看他吃得这么快,笑眯眯地问:“好吃吗?”
林楚不动声色,点点头。
金属筷身还沾着红红的辣油,筷子在手中相碰,发出清脆而轻弱的声响。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屋外的街道上也似乎没了动静。奇异的和谐与静谧之中,只剩这筷子相碰的声音敲打着两人的耳膜。
林楚的眼睛再次捕捉到安可可的眼睛。
四目相对,情欲的电流在空气中打出火花。
安可可知道他想干什么了。
林楚也知道。
她有些不甘。虽然身体被他开发得非常愉悦,性爱的滋味让人尝了还想再尝。可是,安可可也很喜欢这种温暖的、温柔的居家感觉——她服侍他,他享受着她的服侍,两人融洽得仿佛多年的夫妻。
可是他想要了,她除了服从和承受,又有什么办法。
“还、还想吃什么吗?”安可可怯怯地低下眼睛。
“嗯,我想吃甜点。”
“哦,那我下去给你买?”
林楚摇头:“你就是甜点。”
安可可的身体深处有什么地方颤了一下,她两腿中心蓦地一酸,让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林楚的目光大胆地上下打量着安可可,如同视奸。
嘴角一勾,他轻笑,只说了一个字:“脱。”
23 食色性也
他的话就是命令,是圣旨。
安可可倔强地微翘嘴角,僵持了几秒钟,然后顺从地开始宽衣。
外套卸下,露出里面一件单薄的T恤,由于出来的时候没有穿胸罩,安可可俩坨柔软的乳肉沉甸甸地贴在单衣上,制造出圆润完美的弧度。
脱完外套,她正准备脱T恤的时候,林楚又突然喊:“停。”
没办法,她这模样太过美好。尤其那两颗幼嫩的乳尖,在棉质衣料下顶出隐约的凸起。
看得林楚有揉捏一番的冲动。
“过来。”他嗓子有点沙,极富蛊惑。
安可可着了魔一般,起身,走来。
乳肉来到与林楚视线齐平的位置,少女的身体还散发出特有的幽香。林楚被李洛寒折磨了两天,本以为精疲力竭,但没想到,在这样视觉和嗅觉的激励下,他依然有所反应。
伸出手,拖住两个奶子的下缘。
往上轻轻一抬,再猛地撤下。
乳肉晃悠悠地震颤,展现出美好的形态。
被他这样玩弄,安可可除了嘟嘴表示不悦外,其实满心都是欢喜。
两天没见了吧,真想念他。
自己是什么时候起变成这样了?变成了活脱脱一个……小荡妇。
安可可想这些心思的时候,林楚的手又攀了上来。
这次变成了温和的揉捏。她乳房柔软,里面又没有任何肿块,就好像两个完美无缺的脂肪做成的肉球。
怎么玩怎么有趣。
挤、揉、揪、掐了一阵,林楚玩了片刻,又下令:“继续脱。”
他视线还在她奶子上,安可可知道他还是喜欢这俩坨肉。
于是没有解下边裤子,而先是把T恤脱掉。
T恤一脱,两个圆润润的乳房没了束缚,被完全释放出来,一瞬间白得耀眼。
而中心的那两个肉揪揪,又殷红醒目。
林楚盯了几秒钟,眼睛一会儿看看左边这个,又看看右边那个。
似乎先疼爱哪个,都会对另一个不舍。
他这下没有上手,而是拿起了筷子。
脑海里都是从前看到的,那些那人玩弄李洛寒的画面。
食色性也,筷子就是联系食色的那条通道。细细的、尖尖的筷子一靠近,把美好的女人当作食物来细细品尝——这样的念头让两人的呼吸一同急促起来。
安可可心中的想法是:他真想把我当成道甜点……吃了我么。
……心甘情愿。
冰凉的筷子带着某种尖锐的辛辣感,扎到了她柔嫩雪白的乳肉。
唔……
乳肉立即陷入下去,形成一个小小的肉坑。筷子忽而离开,小肉坑又迅速平复。
少女乳肉的弹性真完美。
林楚笑笑,大开大合地玩耍起来。
筷子一下子张得很大,把整个奶子都夹在其中。上下两根筷子同时使劲,丰满的乳肉被夹得有一点扁,从筷子之间满溢出来。
筷子一下子又夹得很小,落点主要在奶尖。林楚坏极了,一会儿用尖尖的筷子头朝奶尖轻轻地往下戳,直把奶尖都完整戳到雪白的乳肉里;一会儿又变成了夹,细细的筷子一合力,把奶尖高高地夹起来。
安可可微闭双眼,银牙细咬,半是忍耐,半是享受。
林楚看得出来,乳头被夹的时候,少女的身体会有微微的抽出般的动态,两条细长又不失丰腴的大腿会不由自主地夹紧。
可是这种金属筷子,而且还沾了辣油,哪里有那么大的摩擦力。
于是,他展开了一场有趣的戏弄——筷子将将把奶尖夹起来一点,然后任其自然滑落。
滑落后再夹,这次用上了更多的力,安可可的奶尖受到疼痛的刺激,陡然变硬、也变大了许多。这次林楚往上提了得有足足5公分,奶子都被拉扯出了桃子一般的尖儿,这才因为夹捏不住,而重重摔下。
安可可的额头和奶子上,都渗出细密的汗。
林楚把左右两个奶子都如是玩弄了几下,就好像一个好奇心重的孩子。
男人只会变老,而不会长大——安可可也不知是从哪里看到过这么一句话,现在想来,还真有道理。
他说要把自己当甜点吃掉,而筷子一夹一夹的,分明只是为了玩耍。这不就是小朋友过家家,拿出各种小碟子小碗来,扮演做饭吃饭的情景么。
安可可如是想,心里不但有爱情,还有些母性。
玩够了,林楚方放了筷子,拿出一张湿巾,给安可可擦拭两个乳房。
冰凉的湿巾擦碰到被玩弄到火热的奶子,冰火两重天的感觉令安可可忍不住“嗯”出了声。
“那么爽?”林楚促狭地笑,在她的奶子上轻轻抽了两个巴掌。
啪、啪!
晃晃悠悠的,白净的皮肉上立即出现嫣红色。
安可可咬牙:“你真够坏的。”
可奶子上却有酥麻的快感不断传来。
适度的凌虐有助于性爱,这是两人都领会过的事情。
林楚笑着站起来,下体已经支起了小帐篷。
很辛苦的样子。
安可可问:“在这里吗?”
上回在她家,早餐就是这么吃完的。
林楚摇头:“我先洗个澡,你去我床上等我。”想了想,又凑到她耳朵边低声补充,“记得脱光后,用小母狗的姿势趴着等我。”
话音一落,安可可的两个脸蛋立即充血,涨得通红。
“小母狗”三个字说得那么轻、那么随意,却在她心里掀起轩然大波。
可是,为什么呀,为什么被他这样言语羞辱,却还是生不起气。
反而有种心甘情愿的感觉?
出于女孩的矜持和尊严,她仍是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拳。
然后转身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看着她一副贤内助、小少妇的温顺模样,林楚的下体似乎又挺了一些。
他真是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可是,他又非常不希望让她跟李洛寒产生哪怕一点点的关联。
今天早上跟李洛寒做了3次,本以为足够把那个女人喂饱了,可没想到中午李洛寒吃了两片披萨后睡了一会,醒过来又欲望盎然。林楚不得已又挺枪伺候了她两次,才算彻底交差。
李洛寒洗完澡后问他要不要洗,当时林楚跟安可可用手机聊天险些被李洛寒抓住,他心神不宁,急于来见安可可,就没洗。
虽然他早就被李洛寒玷污,但不管怎样,对安可可,他还是希望自己能干净一些、纯粹一些。
而不是用刚操完那个女人的鸡巴来立即操安可可。
说起来,当初安可可找到自己,林楚还找马丝梦帮自己一道演了那么出戏。
马丝梦给自己刚口交完,上面还挂着她的口水,他便那样把鸡巴直接挺在了安可可的眼前。
这个女孩儿,她居然就那么傻,没有反抗,没有逃离,呆呆地服从了自己的命令。
……
现在,林楚再也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他希望,至少跟安可可在一起的时候,自己是完全属于她的。
这就好像是一种……契约。
话说,爱情和婚姻,都是契约呢!
自己在想什么?是不是太遥远了?
一种无法企及的遥远。
林楚轻甩脑袋,强压欲望,进了盥洗室。
在淋浴间,他把水温开到很高,然后给自己抹上厚厚的沐浴露。
唯恐不能把自己洗得更干净一些。
一边洗,一边有些爱恨交织地心想:这个小骚货,她的魅力到底在哪里?
虽然是很可爱的女孩,但高中女生可爱的不少。平时那么多姑娘想要对他投怀送抱的,不是被他一一冷酷拒绝?
可偏偏是她,自己非但无法拒绝,还希冀亲近。而且在这样短的时间内,心境都为她改变良多。
她……可真厉害。
洗澡的时候,林楚忍不住带着肥皂沫揉了揉自己的下体。
下体膨胀抬头,在水花的激打下十分昂然。
还行,虽然今天做了5次,硬度和粗长程度还过得去。
呆会对她,也算对得住。
怎么了?真要命!难道自己怕在安可可面前表现不好?从而心生歉意么?
林楚自嘲地笑笑,甩掉这个念头,站到花洒底下,把自己冲了个干干净净。
擦干身体出来,客厅熄着灯。
只有阳台那边有外边的街灯透射而入,照亮他的脚步。
擦了擦仍湿漉的脑袋,扔掉毛巾,走进房间。
也黑着。
但即便如此,林楚还是能看清——自己的床上,有一具光洁美好的肉体,正手脚并用地支在床中央,可爱的屁屁翘得高高。
活脱脱如小母狗一般。
24 雏菊
他笑着,伸手揿亮了灯。
灯光骤然大亮,床中心那句雪白、窈窕、性感的肉体直刺眼帘。
“哎呀!”
与此同时,安可可大羞,连忙屈身坐起来,瞬间破坏了原有的姿势。
“你、你关灯!”
“为什么?”
明晃晃的挂灯下,安可可白得耀眼。
“你关上就是!”
她羞得无地自容。摆出那样的姿势已是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有了黑暗的掩护才积累出那么 一点儿勇气,现在灯光一打,击碎了防线。
实在是太羞耻。
虽然身体上几乎没有哪个地方他没有看过,虽然她也心甘情愿地让他看,但总之……“母狗”这两个字还是深深地刺激了她。
自己对他而言到底是什么,自己愿意为他做到哪一步?
“怎么了?不愿意。”林楚的声音有些生硬。
“愿、愿意,”她拉着空调被过来遮住自己的身体,说:“你别开灯好不好?”
林楚的心有点儿软了,如果放在几天之前,她只要稍稍不愿意,自己一定让她滚。
但是如今——“啪”一声,他关了灯。
然后走到床头,把那盏小灯打开。
小灯比头等的挂灯黯淡许多,颜色也不是那种刺目的白,而是温柔的昏黄。这种灯光将室内的气氛陡然照得暧昧哄软,小美人儿戒备也渐渐放松。
“现在总可以了吧?”他问。
安可可没有回答。他坐在床头,眼睛热辣辣地看着自己,安可可既想逢迎,但还是不免羞涩。
“好了,”他换了一种沙哑温和的语气,“快趴着吧,小母狗。”
“母狗”两个字说得很轻,却让人感觉极重,强烈的刺激从安可可的内心荡漾开来,直达腿心。
她愿意,在他面前,真没有什么是不愿意的。
她慢吞吞地调转了方向,屁股对着他,脑袋对着床尾,两个膝盖顶在床面,腰部缓缓下沉。
少女幼嫩美丽的臀谷,就这样一点一点在林楚眼前展现。
他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这姑娘实在太美,两条玉腿肥瘦适宜,真是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玉腿之间的曲线汇集在腿心,那里是他熟悉的可爱小穴。而小穴上方还有一个浅浅的凹陷,便是少女的雏菊了。
她小穴的颜色很淡很粉,但没想到菊花也这么温和可爱。
林楚上了床,坐到她身后,借着朦胧的灯光欣赏了好一会儿。
安可可看不见他的表情,自己已是羞得睁不开眼。她两条胳膊在前面支着上身,现在也开始发软。
林楚幽幽下令:“把腿张开些。”
这下她没有言语争辩,而是像一个机器人——不,应该是像一条乖巧的小母狗那般,老老实实地将两条腿张开几寸。
扩张的臀肉让小穴和菊花暴露得更多。如果说刚才她还是雏菊一朵,那么现在也学会了悄悄绽放。
林楚凑近了些,沐浴露芬芳的气息扑鼻而来。
他忍不住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
这对安可可来说,真是种入骨的煎熬。
微凉的呼吸打在了小穴和菊花上,她真的很不想有任何反应,以免授他笑柄。
但那种生理的应激性,哪里由她说得算?
腿心的肌肉不听使唤,乖巧地做着收缩。
两片小阴唇有点颤抖,更过分的是菊花,绽放了一点,又迅速缩了回去。
林楚在后头看笑了。
“有意思。”他说。
安可可羞得想跑。
可她怎么跑得掉?别说今晚,这辈子都跑不掉。
骤然之间,一种滑腻的感觉凑了上来,带着点儿潮湿和温软。
她心里 一惊,人差点向前栽去。
两只大手及时抓住了她的大腿,修长的直接带着浓重的情欲,将细嫩的皮肉掐出了痕迹。
是他在……给自己口交。
虽然之前也有过一次,但那次很蛮横,很羞辱——林楚当时厌恶自己,排斥自己,不希望自己挤进他的人生。
她感觉得出来。
可是现在,他极尽温柔,嘴唇轻轻地喊上她下面的那两片唇,舌头浅浅地伸过来,在穴口那圈敏感的细肉上轻轻地扫。
安可可舒服得根本睁不开眼睛,仿佛她整个人都退缩到了腿心的那一点点,所有的神经末梢,所有的细胞,都被派到他的唇舌边,细细感受。
他舔弄够了,舌头开始上移。
往菊花的方向。
这让安可可猛地惊醒过来。
那里……可不能……
“不要!”她轻喊,整个人下意识地往前蹿。可是林楚在后头已经箍紧了她的双腿,她这一用力,只是让两臂不支,上半身栽了下去。
如是一来,屁股反而更挺更翘,菊穴蓦然一送,送到了他的嘴边。
舌头轻轻一扫,安可可的身体都麻痹了。
林楚在后头笑。
真的很可爱,菊花紧紧地收缩起来,片刻之后又缓缓松弛。欲拒还迎。
臀肉之间的这一处凹陷,真是上帝的赐物,所有数学家都无法解释的完美曲线。
林楚并没有真要玩弄那里的意思。他知道她没有做好准备。
但他还是忍不住戏弄,用生硬的强调质问:“为什么不要?”
“脏……”她带着哭腔,脸埋到了床里,“那里脏。”
他松开她,用右手的大拇指在菊穴上一摁,稍稍下陷。
又摁得她低唔一声。
“不会。”他喉头滚动,眼睛里充满古怪的流彩:“你一点也不脏。”
空气如同凝滞。
如果是调情,那他们的态度也太严肃了。如果不是,那他们的交心也就太曲折。
被情欲驱使的下等男人或许会对女生做出各种龌龊的举动,但安可可知道,林楚肯定不在其列。
那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照顾到她的感受?还是含蓄地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接纳她的一切。
所谓爱情,不就是一方完完整整地接受另一方?
安可可的手蜷起来,在被单上抓住爱痛交织的指痕。
她支起身,用小狗的姿势调转了过来。
“怎么了?”林楚也被这气氛感染到不行,她突然扭过头,让他有些错愕。
安可可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埋首到他两腿之间,握住了那根火热。
灼热巨大的阴茎带着熟悉的温度和气息,进入了少女的檀口。
“唔……唔……”
口水与棒身纠缠,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得到了妥善的对待。少女小舌、口腔和喉头这三块有力而充满弹性的肌肉,温柔又粗暴地服务着他的快感。
林楚被惊呆了,一句话也说不出。
安可可抬起眼,在他的神色里做着确认。
如同在问:喜欢吗?还是说,我做得仍不够好。
第一次,林楚在性事里发现了更加高贵的东西。
她的奉献,她的甘心,她的谦卑,她的爱。
林楚伸手,把她的下巴抬了抬。
少女吐出肉棒,表情委屈极了。
“不舒服?”她两只手勾在一起,指甲紧张地互相划着。
林楚摇头,凑过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安可可甚至都没有闭眼,心里只有困惑和惶然。
“转过去,趴好。”
他温柔地说。
25 要不要叫两声
安可可着了魔般,老老实实地调转方向,前身下压,屁股高高地翘起来。
仿佛还有点儿骄傲的感觉。
自己的服侍让他不但有了快感,还动了情。
这令她真高兴。
她的脑袋深深地埋在被单里,等待着被临幸。
林楚自然感动不已。
眼前是少女的娇臀,虽然没有堆积李洛寒那么丰富的脂肪,但自有一番可爱。
尤其她的幼嫩和干净,是其他女人根本无法比拟的。
欣赏了片刻,他伸出手。
两个大拇指摁上了两片大阴唇,稍稍朝外侧拉扯。
安可可明显感知穴口扩大了一些,透进来一些微凉的空气。
刚才的一番前戏早就让她湿润不已,她心想:现在在林楚的眼里,那里一定已经晶莹莹一片了吧?
正思忖间,肉棒带着微烫的热度,抵在了穴口。
她忍不住将屁股向后迎合。
林楚见状一笑,也不调侃戏弄,直接往前一挺。
少女的肉穴还是那么紧窄,细密的穴肉一股脑儿地拥上来,如同一张张重叠的小嘴,将他的肉棒吞没。
林楚没有着急,而是一点一点地进入,那么慢,那么耐心,那么充满了君王般的自信。
安可可的感受同样细腻而疯狂。她的身体就好像容器一样打开了,充满了神经末梢的穴肉褶皱,带着欢愉和情愿,被他的阴茎寸寸抚平。
他真的很长,又硬,还带着点儿烫。安可可的穴肉紧窄不说,还有点儿浅,快乐的感觉一涌上来,宫口就情不自禁地下坠。
他轻易地碰到了她。
有点儿意外,有点儿突兀,还有点儿疼痛。
子宫口滑溜溜的,是他喜欢的一块肉肉。安可可不敢躲闪,虽然女生被碰到这里多少有点不适,却还是老实地任他顶着。
可是今天,林楚显然想要更多。
他的肉棒还有一寸多露在外边,而子宫口已经被顶上去了不少,安可可的手抓着被单,疼痛的感觉慢慢浮现。
他还在进入就好像真的要刺穿她,要顶进她的子宫,要顶到她的心坎。
“啊……唔……痛……”
安可可没忍住,痛感和欢愉叫她娇吟着胡言乱语。
是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舒服,是痛快。虽然分隔只有短短两天,她却仿佛等待了他两年。
“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听来别有风味,林楚的肉棒在穴内不自觉地又扩大了一圈。
安可可真要疯了。
“小骚货。”他在身后低声,开始抽插。
“唔……唔……唔……”
听他这样说,安可可虽然知是助兴,却也不免充满少女的羞惭。她咬紧了牙关,再不让声音轻易地出口。可她却是如此,那种压抑的呼号就越是刺人耳目。
林楚的呼吸粗重起来。
每次跟李洛寒都要弄很久很久,而且为了取悦她,林楚会排遣掉自己的感受,好让时间更长一些。但跟安可可就无法如此了,她的体贴和细腻,她温柔和情感,令他才操干了一会儿,就感觉要来到倾泻的边缘。
他放缓下来。
他得顾及到少女的快乐。如果自己释放得太快,也太对不住人姑娘了。
怎么了?
安可可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是自己伺候得不好。那是她最不愿意看到的。
林楚轻缓地舒了口气。
安可可扭扭捏捏的,道:“要不要……叫几声?”
她的声音极低,细弱蚊吟,不像是从嗓子里发出来的,倒像是从心里出来的。
可林楚一听,整个人都僵住。
他惊呆了。
这个小美人刚才说了什么?
“叫?”他问,下体轻轻往前挺了一下。
龟头蛮狠地顶到子宫颈,她被顶得又是一阵轻呼。
“唔……嗯,叫。”
“怎么叫?”
安可可朱唇紧咬,眼睛闭得简直再也不敢打开。
“就像……小母狗。”
她说。
林楚的下体在肉穴里不受控制地颤了颤,差点射出来。
她真可爱……
真的……太可爱。
先前还对这母狗的姿势再三扭捏,现在却……
林楚问:“为什么?怎么这么想?”
安可可埋首,在被单里摇头。
这还用问为什么?她有点委屈地心说: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当一粒尘土。
林楚恍然发现自己的糊涂。
这么蠢的问题,险些破坏了气氛。
“傻瓜。”他俯下身,凑到她脸颊旁落下轻轻一吻,鼻尖蹭着细腻的肌肤,摄取着她的体香。
“傻瓜,”他说,“你又不是真的母狗,你是我的爱。”
安可可哭了。
下体骤然收缩,原本就紧窄的小穴更是紧握着他的肉棒,似乎要活活榨出他的汁来。
虽然两人做爱的次数不是那么多,但对于她身体的反应却已有认知。这次收缩多少是意料之中,却依然爽得叫他灵魂出窍。
这副性器堪称人间名器,紧窄曲折不说,里面的褶皱丰富绵密,一旦陷进去了,就舒服得让人不想出来。再加上极富弹性的肉壁,收缩的时候力气又大得惊人,林楚真是喜爱得不行。
等这次收缩一过去,他收敛心神,又抽插起来。
林楚表现得十分卖力。
是卖力,而非用力。用力是摧残,卖力,则是周全着她的感受。
或浅或深,还不时停下来让她好好收缩,等她小小的高潮过去,再一刺到底。
肉棒的顶端亲吻上敏感的子宫颈,那种熟悉的快乐让安可可感动得几乎流泪。
他是她唯一的男人,这所有的有关身体愉悦的一切,都是他教给她的。
今夜虽然没有太多新奇,但却是他带着她手把手地重温。
那么多夫妻,新鲜劲又能持续多久?一天?一月?一年?
她闭着眼睛,放松着身体,上身软绵绵地陷在床上,臀肉让他抱着,朝天般翘得高高。
林楚抽插了好一阵子,好像快到了,便支起两条腿,整个人朝她的屁股压下去。
如果安可可睁开眼,就能从旁边的镜子里看到两人的姿势——真是好羞耻,好龌龊。可又是那么原始,那么野性,那么直接。
两人心里的羞耻和文明一起消退,操纵驱动他们的只剩下最本源的欲望。他们就好像两只彻头彻尾的动物,发狂般交媾着。
林楚的阴茎似乎没了什么感觉,只知道一个劲地冲刺。而安可可的子宫颈都被已经插到麻痹,快感依然不断从穴肉上丝丝缕缕地传来,她爽得都管不住从嘴角淌下的口水。
终于,男人闷很一声,来到绝顶。
滚烫的阳精激打在柔嫩的子宫颈,安可可的欲望也一股脑儿释放。
这是两人自有性经验以来,最美好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