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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女孩的思春期
安可可又看到了林楚。
那个英俊的、高挑的、结实的男生,不论相貌还是成绩,都堪称完美。甚至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他的头顶上似乎总会停留一片巨大的云朵,像是也在眷恋他这不属于天堂的尘世之美。
安可可暗恋林楚很长时间了,但从来没有任何具体的举动,更不敢表白。
尽管她自己的资质一点也不差。
每天晚上洗澡的时候,安可可都会在镜子前仔细端详自己的身体。她真的很不错,10分的满分差不多可以拿到9分。她的脸蛋完全符合16岁少女的清纯,而她的乳房白皙又柔软,像秋日的枝头挂果那般沉甸甸。如果再往下……她的脸红起来,却又有些忍不住自豪。两条腿不自觉地一缩,将腿心那里保护的死死的。她知道那里是自己最宝贵的东西,同时也是最想奉献给林楚的,那是一片柔嫩的、完整的,未经人事的处女地。
不过即便是这样的身体,对于林楚那样的男生来说,也是俯拾即是、唾手可得。
只要他释放一个认可的眼神,半个学校的女生一定都愿意哀求他的垂青。当然事情难就难在这里——怎么才能让他喜欢?
安可可陷入了某种执迷和绝望,让她做出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来。比如说每天到校园的这个角落里来,在法国梧桐的阴影下装模作样地看书,而眼睛却悄悄瞥向正在球场上跑成一抹亮色的林楚。
又比如,在看完了林楚的比赛后,她会巧巧地来到已经无人的场上,捡走他忘在那里的擦汗的毛巾。
毛巾软软的,潮潮的,悄悄放在鼻子下,似乎有种冰片混合了麝香的味道。
从那以后,安可可就欲罢不能。她跟林楚隔了一个年纪,但却在同一个教学楼上课。每天放学她都会故意磨磨蹭蹭地收拾书包,她甚至故意没交什么女性同学,这样一来她就能独自下课回家,就能在教学楼的楼梯那里等到他出现,然后默默地跟在他后头。
尽管从这里到校门只是短短一段路,对安可可而言却仿佛华丽的冒险。
他扔掉的笔,不小心掉出口袋的纸巾,甚至包括他吐掉的口香糖。
他的一切,她都急切地收藏。
这样有点病态吧?安可可自己明白,但是没办法,他就是她的病。
同时也是她的药。
结果,自己的这点古怪癖好也渐渐地被发现了。
发现的不是别人,而是林楚自己。
这天他在前头走着,故意往操场那边晃荡了一下。安可可以为他要去那里踢球,就加快跟了上去。可经过那片梧桐树林子的时候,却不见了踪影。
但是她看到了脚尖前的草地上,有一个护腕。
林楚的护腕。她一看就知道。
又是不小心遗落了吗?安可可俯身捡起来,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
等她站起来时,眼前蓦地闪出个人影。
吓她一跳——是林楚。
林楚那双醉人的眼睛饱含调笑的意味,他看看自己的那个护腕:“你喜欢捡我用过的东西?”
安可可的脸红到了脖子根,没想到他早就注意到自己了,而且说起话来居然一点余地不留,直接把事情说穿。
她把那护腕递给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平时都有在做环保。”
“哦。”他笑得更邪气了,“你明天到体育馆的器材室来,我有东西要给你。”
连名字都没有问,也没有其他寒暄、对白,她都不确定他是否知道自己的名字,自己在哪个班。
他最后只留了这么一句。
说不清是邀请,还是命令。
这天晚上安可可没有睡好,她的脑海里反反复复重演着白天的那一幕幕。内心既有羞辱,又有期待。
她也说不清是在期待明天能再见到他,还是在期待更大的羞辱。
这一天真的好慢。
下午放学之后,她走得比谁都急。今天是周五,林楚的班级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并不在教学楼。
他的一切她都清楚。
安可可一路疾步朝体育馆走去,走到腿肚子都抽筋起来。
可是到了体育馆门口,她又放慢。
因为才刚下课不久,这么着急就去见他,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贱?
可是,已经来到体育馆门前了。下了课的男生女生们成群结队地出来,有几个看到在路边的安可可,还不怀好意地吹起了口哨。
她连忙低头。当她的视线在校园里追逐林楚的时候,也经常有别人的视线追逐着她。
等人散尽了,她才悄悄进去。
体育馆是不关的,因为有时候晚上也会有住在学校公寓的年轻老师来玩。她悄悄来到器材室那里,门虚掩着。
走进去,她听到了女人媚态入骨的声音。
“唔……嗯……嗯……”
像是喉咙里含着什么东西,既痛苦,又古怪。
朝前走了两步,安可可一直紧张攥在手里的钥匙串掉到了地上。
眼前的风光,真是旖旎而淫荡。
林楚靠在鞍马上,裤子褪到了脚踝,那个地方大剌剌裸露着,像鼓鼓的水银般挺立起来——他对面是个跪在地上的长发女生,一只手搂着他的大腿,嘴巴呜呜地含着他的肉棒。女生的脑袋一进一退,口中的那根肉棒湿淋淋的,在高窗透下的光线里,发出淫靡的色泽。
女生一边品尝,一边揉着自己的半边奶子,发出痛苦而满足的呜咽。
安可可看呆了,迈不动步子。
林楚也看到了她,嘴角一勾,露出个邪魅的微笑。
而跪在那里为他服务的女生也才惊觉安可可的存在,她一扭头,连忙站起身来,对林楚低声抱怨着什么。
林楚哈哈大笑起来,下身也随之一翘一翘。
那女生收拾了东西,低头朝出口的方向过来,临走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撞了下安可可的肩膀。
安可可就如同一个木头人,没有指示,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林楚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左手已经攀上了自己的肉棒。他一边前后撸动,一边对安可可示意:“过来!”
这完全是居高临下的命令了。
安可可机械地走过去,走到刚才女生的位置上。她这种木然却顺从的态度显然让林楚很满意。他又蹦出两个字:“跪下!”
少女的内心充满了屈辱,但是她照做了。
跪下之后,林楚手中的鸡巴就跟她的视线差不多齐平。
平生头一次近距离地观察这个玩意,安可可的心跳简直快到要爆炸。
林楚握着鸡巴,在她眼前动了动:“这是什么?”
她痴痴地回答:“阴茎。”
“呵,对,但是它还叫什么?”
少女的脸红起来,犹豫了片刻:“……肉棒。”
“不错,连这个词都知道,说明你是清楚正确答案的。”
五秒钟过去了。
“鸡巴。”
2 给你的东西
林楚开心地笑起来。
“是的,鸡巴。你不是喜欢捡我的用过的东西么?喏,”他拿鸡巴在她眼前轻轻甩了甩,几乎蹭上她的鼻尖:“这也是用过的,你尝尝?”
安可可的眼神像是着了魔一样,明明应该羞怯地转开的,但是视线却如同被牢牢粘住。他真的很帅,英气逼人的面庞,平坦结实的小腹,没有多余赘肉的大腿,以及……那根耸立在眼前的肉棒。
男人的这东西安可可在网络上看过,真丑。可是他的却这么好看,这么英挺,这么……诱人。
热气腾腾,勃发的青筋勾勒出充满侵略感的线条,鲜红的首端面露狰狞,而根部则挂着两个皮肤紧绷到光滑的囊袋,以及短短的、扎扎的黑色硬毛。
像是出自雕刻大师的手笔。
她害羞极了,想看又不敢。
“怎么了?不会做?刚才不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么。”他恶作剧地笑,“想不想吃?”
她没有回答,把头微微撇开。
想……
可是这种话她一个女孩怎么说得出口。
林楚的语气瞬间冷漠下来:“如果不想的话,你现在可以走了。”
安可可的眼睛里慢慢蓄起泪,他的威严来自于冷漠,他的冷漠让人伤心。
却又无法抗拒。
她点头:“……想。”
林楚的瞳孔微微放大:“张嘴!”
两瓣樱花粉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出甜蜜的气息。
他毫不犹豫地往前挺了挺下身。
滚烫巨大的肉棒捅了进来,安可可猝不及防。
“唔……”
林楚这一捅,直接捅到了尽头,她的口腔真小,都不要用力吸吮,就紧得让人想射。
舌头柔软无物,牙齿也是滑滑的,还有喉咙深处——他大概顶到了上颚,有一片小肉肉贴在了龟头上,而且活物似地微微颤动。那感觉……真是难以言说。
安可可以极大的忍耐,本能反应让她的食管都痉挛起来。
但她还是憋着没有吐。
林楚在里面细细感受了片刻,再慢慢抽出。
抽的时候,还带出了不少的口水,有些滴落到地面,有些则残留在她的嘴唇和下巴上。
安可可的两瓣纯原本就呈现出一种樱花的粉色,现在沾上了口水和他龟头上溢出的液体,变得晶莹透亮的,如同糖果。
林楚也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她可真是清纯至极,清纯得让人想亲手弄脏。
弄得很脏很脏。
“会吃吗?”他问。
安可可咬着嘴唇,眼睛含冤地看向别处。
林楚不在乎她的回答,直接把手放开,然后鸡巴朝前一挺。
安可可躲无可躲,小嘴再度被强硬撬开。
滑腻的肉棒感觉真是奇妙,虽然心里面有点委屈,但她还是不自觉尝出了鲜咸的味道。
回忆着之前那个女生的动作,她心里既羞耻,又有点好强。
那女生跟他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给他……口交?那女生能做的事情,自己……为什么不能做?
在这种复杂矛盾的心理下,她的脑袋动了动。
口腔嫩肉轻轻摩挲,林楚的阴茎不断传递来细腻快感。
安可可毕竟是第一次。她只晓得机械地动着脑袋,唇齿和舌头以及两颊的肌肉却不知怎么配合。吸吮虽然有,但也很轻柔。男人没有给半点反馈,她一边努力,一边羞愧得想哭。
少女的虚张声势,林楚也看得很清楚。
他本来也没太多期待,这样一来,只是让他坚定了内心的想法:雏儿。
她喜欢自己,倔强地想要证明自己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
可男女间的快乐,她所知不多。
林楚心想:有没有必要调教呢?
索然无味地持续了几分钟,他把她的脑袋推开。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他,迫切地想要得到认可。
林楚只给她一个冷笑。
“我自己来吧!”他说。
他把她的脑袋推了推,左手重新握住肉棒,少女香甜的口水让棒身很滑很滑,他得多用几分力才能捏紧。
自慰也进行过很多次,但偏偏这一次感觉尤为特殊。
左手上下飞动,他的眼睛与少女的眼睛隔着肉棒,不自觉地对视。
她的皮肤真白,还透着点儿因为羞涩和情欲的红晕,再配上那种懵懂无知的表情。
多么美好的面庞,多么细腻润泽的肌肤,让他涌起强烈的热望,满心都是“占有”二字。
怎么占有她呢?
他低沉地哼了一声,来到极点。
精液喷薄而出。安可可没预料到,下意识地一躲。
她居然躲开了,大量乳白的浓稠液体落到了地面,有几滴溅射到了她的衣服领子上。
他的计划落空了,原本姣好的面容上,应该洒满了他的精液才对。
最美好的事物,当然要用最直接、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占据。
可最后一刻,却被她躲开。
“哼。”他的表情瞬间冰封。“好了,你可以走了。”
安可可心中惶恐,她知道自己惹他不高兴了。生理课上学到过射精,但是理论跟实际还是有所差别,她只是木木地看着他手中的动作,又没有想到……
躲开之后,她自己也后悔。
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更是不安。
如果就此走掉,他一定再也不会理自己了。
少女委屈的表情简直要哭出来。
硕大的阴茎喷完了精液,还在眼前一跳一跳。
她悄悄看了一眼,又迅速扭开脸去。真不甘心。
她用很细很小的声音说:“可是,你明明说有东西要给我的……”
“给了啊!”他不耐烦地示意地面上的那滩,“我给你的东西你没接好,都洒地上了。”
地面上,精液的颜色已经慢慢变淡,就要变成毫无特色的口水一样的从西。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好浪费。
浪费了这次机会。
难过地抬起头,安可可的视线又恰好捕捉到他的肉棒,虽然开始软塌下去,不过眼尖的她还是发现——棒首那里还残留着晶莹的一点。
她下定极大的决心,然后——一步步挪上前来,直到膝盖都跪在那粘粘糊糊的一滩里。
她抓起他的鸡巴,放到自己脸上。
她闭上眼,用整张脸在鸡巴上蹭来蹭去。鼻尖、嘴、眼睛……当她长长的睫毛刷过冠沟的时候,手中的肉棒还忍不住跳了跳。
真是既纯洁又刺激。
她离开肉棒,睁开眼,睫毛上仿佛都挂着晶莹的泪珠。
含幽带怨,又不服输地看着他。
林楚被她看硬了。
都已萎顿的肉棒在眼前重新恢复生机,安可可都吓了一跳。
这么强大……真是造物主的伟业。
这东西,天生来就是要她的命的。
看着她主动做完的这一切,林楚的心里说不上是满意或者不满意,但多少有点儿出乎意料。
没料到她会这么做。
没料到她会这样心甘情愿地取悦自己。
然而林楚并不喜欢生活中有太多的“出乎意料”,因为那会让他失去掌控感。
夕阳从器材室的高窗之外照射进来,照映到少年宽大的T恤,平坦的腹部,颀长结实的身体,以及勃发的阴茎。
然后在地面落下一个充满活力和侵略感的剪影。
欲望迅速累积,鸡巴涨得又有些酸痛起来,但他不想给这个陌生的女孩更多。
“你走吧!”他说。
(前期铺垫女主心理,节奏慢一些。毕竟养成类)
3 他的自习
安可可心里很失望,但更不想惹他不开心。
她起身离开了器材室,但没有立即回家。因为下身已经黏黏的,要走也走不了。
究竟是什么出的这么多水,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要出这么多水,明明只能是尿尿,可是她从器材室出来,又满是尿意。
下身太黏了,这个模样出去,扭曲的姿态一定惹来更多注意。
她跑进了女生厕所里。
找到一个隔间进去,关上门,撩起裙子来。
安全裤的裆部都积累了大片水渍。
她拙手笨脚地把安全裤脱下来,结果一个没拿稳,掉在了湿乎乎的地上。
没法儿穿了,干脆扔到了一旁的纸篓里。再去看内裤的状况——安可可的手指在内裤前部轻轻一掠。
有一道酥麻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她的指尖隔着薄薄的布料,好巧不巧地碰到了肉核。
汩汩两下,肉穴里又忍不住往外溢水。
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又怕又愉悦又想要的感受,真是前所未有。
内裤已经彻底兜不住这些水了,不断有体液略带粘稠的触感顺着两条大腿的内侧滑下。
甚至有成形的水滴渗出布料,滴到两腿之间的地面。
真是……好羞耻。
她颤抖地把内裤脱下来,布料磨擦着肉唇和肉蒂,不断地给予她浪潮一般的快感。
仅仅是脱内裤而已,居然也花了一分多钟,安可可被冲上了顶峰,她绵软无力地靠在隔间的墙上,两条腿无力地并着膝盖,将体重勉力支撑。内裤也没法儿要了,湿透了,散发着欲望的味道。
一并扔到垃圾桶里,然后从书包拿出纸巾来,给自己小心擦拭。
她不得不避开敏感地带,否则汁水越擦越多。
书上说人体70%都是水,果然如此,不论男女,只要压榨得法,都特别能出汁。
这个念头真是把她羞耻坏了。她这是怎么了?仅仅几个小时前,自己的心地还纯洁得像张白纸。
她虚脱地走出厕所,夜幕初上,体育馆那里的灯已经熄灭,她讪讪地想:他大概走了吧?
一阵夜风吹过,裙边被浅浅带起,下身真空的感觉,真是一直凉到腿心。
羞羞怯怯的,她悄悄按着裙子,连忙回家。
接下来的周六和周日,她哪里也没去。
坐在书桌前,一只眼睛盯着作业本,一只眼睛盯着手机。
学生们在社交网路上有自己的圈子,林楚是篮球队的,围绕着篮球队有一个粉丝后援团,各个年级各个班级的人都有,安可可自然也在内。
这是他俩唯一的交集,为了方便他识别,安可可把自己的头像换了一张更高清的近照,不知他会不会注意。
如是焦心地期待了一天半,作业终于磨蹭完的安可可觉得有点好笑: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期待些什么。
然而就在周日下午两点来钟,她的个人页上传来了讯息。
“到你班来一趟,我要自习。”
是他。
手机上闪灼着他那张温和的笑脸,看起来真醉人。
可谁又能猜到,这张帅气面孔的背后,是一个欲望狰狞的兽性灵魂。
不论如何,接到讯息的第一时间,她就拿起钥匙出了门。
她是班委之一,有教室的钥匙。林楚指明到去她班自习,显然是事前了解过她。
能够被他“了解”,真是有点儿受宠若惊。
他还知道有关自己的什么呢?她满心好奇。
因为住得近,十分钟后她就到了。
远远地接近教学楼,已经看到他靠在她班教室外的栏杆仰首看天。
他的背影真的很帅,半短不长的头发表达着利落,一点也不似那些爱留长发的男生般粘粘糊糊。他的身材因为长期的锻炼结实而有肉,肩膀宽阔平直得如同刀削。
纯白短袖T恤,陪着黑灰的短裤,无法比拟的阳光感。
光是看着这画面,下面好像又要湿了。
进入教学楼,小跑着来到自己教室。她故意没有去扭头看他,脸色微红,打开了门。
而他一点也不客气,道谢都没有一句,擦着她的身体就大步进去。
安可可跟着,想了想,把门在身后带上。
教室里空无一人,椅子都被倒放在桌面上,像一座椅子腿组成的丛林。
“你坐哪里?”林楚不看她,直接问。
她指了指第三排:“那里。”
他一侧首:“把椅子放下来。”
她完全没有听从他指令的理由,可身体就是不由自主。
她走到自己位子旁边,将椅子放下。他走过去,落座。
安可可不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可是又没有走的念头。她只好小声问:“你要自习什么?可你什么书也没带。”
他点点头:“我自习‘你’。”
安可可的脸瞬间红了。
“我有什么好‘自习’的?”语气却完全是期待的。
“坐上去。”他朝桌子示意。
安可可矜持了两秒钟,他伸手在她手上轻轻一拍,带着种温柔的怂恿,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慢吞吞坐上去,虽然两只脚被他的两边大腿挡着,但她仍是努力将膝盖并拢,掩护春光。
看着她羞怯的样子,他笑了。
安可可今天穿的是一件靛蓝色的连衣吊带短裙,有点牛仔的风格,却又不失可爱。吊带裙下面是一件扣子只排到胸口的浅粉色衬衫。林楚端详了她片刻,似乎在研究从哪里入手。
然后他卸下了吊带裙的两条肩带。
她柔顺地让他抚弄着肩膀,吊带裙一滑落,半个身子都沉落下去。
实在是因为胸部很有些份量。
他捏了捏左边奶子,笑:“没穿内衣啊。”
她咬着嘴唇,当然不好回答。两只手羞怯地背在身后,而被他捏住的奶子却迎合地挺了上去。
她在心里轻叹一声:你就这么直接。
凸点不是被他抚摸才有的,他进屋后冷漠而颐指气使的态度,让她全身的血液激动得都不知道往哪里跑才好。随着吊带裙的卸落,胸脯更是有解放的感觉,奶尖便不知不觉地耸立。
“出来得……太匆忙。”她含羞答。
她胸型真的很美,不但有超出年龄的份量,而且乳首带翘,完全没有因为大而下垂。林楚把玩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指,朝奶尖的凸起处点去。
“啊。”她咬着嘴唇闭上眼,发出短促的惊呼。
他窃笑起来:“还没碰上呢。”
的确,她眼睛睁开一条缝,从缝隙中看到,他修长洁白的手指正在奶尖前一公分的地方悬停。
真狡猾。
然而就在她这放松警惕的瞬息,他偏又突然一动,指尖直点过来。
触电一样,她从头顶到脚尖,打了个颤。
下面的穴口猛然喷出温热的潮水。
这让她不自觉地又并了并大腿。
林楚像是注意到了这个动作,又似乎没有。他好整以暇,因为她整个都是他的,没必要操之过急。何况,这两只触感上佳的乳房还没玩够味。
他两只手大大地握住两个奶子,柔软的乳肉在手指之间夸张地溢出,粉色衬衫被绷得简直要裂开。
奶头在这种挤压下越发明显。
他凑上前,俯首叼住了一颗。
安可可咬牙,下体已然决堤。
他用力不轻不重,恰到好处,让人有种麻酥酥的感觉,想要更多,却又心怀戒惧。
口腔湿热的感觉隔着布料不断传来。安可可心里闪过一个念头:他这是……在吃我吗,在把我当作一道甜品品尝吗……不知道我可不可口?
然而到底是隔着衣服弄,不论是嘴唇夹着奶头往外拉扯,还是牙齿坏坏地咬啮,或者是舌尖在奶头周围的奶晕上打着圈,都用种隔岸观火、隔靴搔痒的感觉。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她的腿心那里越发泥泞。
含玩了好一会儿,奶尖那里的布料已经完全濡湿,他方恋恋不舍地离开。
淡粉的布料已经接近透明,里头的色泽已经看得很明显。
他嘴角一勾,两只手掐住奶子,朝两边一扯。
虽然扯的是奶子,但衬衫连带着受罪,只听见啪啪几声,这件只开到胸口的衬衫扣子尽落。
白花花的光芒从大开的领口下照耀出来,点亮了林楚的眼。
他将领口往右边扒开。
她的左乳应声而出,白嫩无暇的乳肉,微翘的乳首,骄傲的蓓蕾,挺立在空气里。
尤其那蓓蕾上还沾着他的几星口水,他气息一喷,有种刺刺的凉意,让奶头愈发坚硬挺巧了。
他没有用手指或者口舌再度侵犯,而是恶作剧似的,将她领口又往左一扯。
这下右边的奶子露了出来,左边的倒盖住了。
这件衬衫开口只到这里,让她傲人的双峰不能同时出来透气。
这给了他不小的乐趣,两只手一来一回,玩游戏似地让两只奶子轮流线露出真身。
“好了,别弄了……”她羞涩地低声。
他手上一停,眼睛抬起:
“不让我弄,你来干什么?”
一句话问到了死穴,她把脸扭向一边。
“看着我。”又是那种命令式的语气。
安可可赌气似地不答应,脖子梗着。
他放慢语速,着重重复了一遍:“看、着、我!”
她完全无法抗拒。
醉酒一般红扑扑的脸蛋又扭了回来,她的眼睛低垂,睫毛仿佛古建筑檐上的瓦片,柔顺而修长。
简直要羞出泪来。
因为他把她的两条腿抬了起来两只脚放在桌子的两个角上。
“别……”
但没用,他怎么会理会她的意思?蛮横地抬高她的两条腿,整个人都向后倒,为了在这个狭窄的课桌上坐稳,她不得不用两只手撑在背后的两个桌子角上。
裆下门户大开,而她今天的吊带裙又有点短。
就好像是刻意展览给他看。
隐秘的地带已经暴露无疑,只剩下那一条薄薄的内裤。
她没有穿安全裤,出门的时候换衣服,安全裤明明就在手边,但她最终没拿。
他一言不发,直接伸出手,大拇指在阴唇上粗鲁地刮过,将内裤的中挡朝一边拨开。
她压抑地嗯哼了一声。
春光尽泄。
虽然一直有所期待,但这一刻到来之时,安可可仍然羞惭万分。
她心里所想的只能是:但愿他能喜欢,我的……能合他的意。
“这是什么?”他一边用拇指将少女光滑干净的大阴唇往边上拉,一边促狭地问。
“阴道。”
“还叫什么?”
犹豫一秒:“小穴。”
“不错,还有一种叫法,最后提醒你一次,你最好答对。”
期期艾艾地,她咬碎了玉齿:
“逼。”
4 第一次
他点头。
他已经知道她的本性了,可爱,又不失卑贱。
尤其在自己倾心的男生面前,甘当玩物、还唯恐自己不够好玩的那种贱。
“逼是用来干什么的?”他揉着阴唇,继续问。
“生孩子的。”她故意避重就轻。
“啪!”
他一巴掌照她的逼上拍了下去。
安可可痛咬嘴唇。
“疼……”
“别跟我兜圈子,说我想听的。”他恶狠狠道。
“是……用来操的。”
“哼。”他的手指摁上了小阴唇,用力地向两边拉扯。雪白的鼠蹊部之间,一道吐着蜜液的纯粉色的细缝透露出里面羞怯鲜嫩的风景。她的穴肉真的好美,真是一直粉到逼心里,再配上蜜水亮亮的光泽,看得人忍不住想舔。
当然,他还看到了那层肉膜。
逼口进去没一点点的地方,就是它了,少女的贞操,男人的奖章。肉膜上面还有一个小洞,穴肉微微颤动,带动着这个小洞也随之一起一伏,就好像逼活了过来,正在透过小洞呼吸。
林楚松开了大拇指,少女阴唇那完美的弹性立即使其缩回,又恢复到一线天的样子。
她的逼很干净,上部只有一些颜色浅浅的细毛,就好像还没长开。
“馒头逼。”
“什么?”
“我说你的逼是馒头逼。”
他解释性地用手轻拍她的逼,指腹一下下碰触着阴蒂,没有温柔可言。还带着点儿疼痛,却也不免叫她心痒、叫她发麻。
“就像蒸裂了一道缝的大白馒头。”
她细若无声地“嗯”了一句,心想:你懂得多,一定见识过不少。
“不、不好吗?”真羞耻,她到底是怎么问出这样的话的?
“呵,不会,没开发罢了。放心,多操操,以后也会又肥又松。”
这么刺激的话简直要让她晕过去。紧接着,他手上的拍打停止了。两只干燥的大手从小穴移开,绕到她两条大腿之下,从后面环着抱住她腿根。
然后将脑袋低俯下去。
一个吻落在了她右边大腿内侧,湿润的感觉带着爱惜和温柔,让她又涌出一股子蜜水。
然后是第二个吻、第三个吻……
真的不想再涌更多了,她的下身已经泛滥,浓稠的汁水已经漫出桌子,一滴一滴落到地上。
结果
他的嘴巴吻上了她下边的那张小嘴。
轻轻地吸吮起来。
“啊……”
少女释放欲望般的呼喊,带着期许被达成的感动。
林楚的唇舌犹如滑溜的水生生物,从穴口的位置顺着往上,轻柔而蛮横地分开幼嫩的阴唇,时不时朝肉穴的内里浅浅求索。
他一边舔,还一边故意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安可可的脸已经红如炭火,她两只手在他的头上推了推,但根本绵软无力。
抗拒是表象,迎接才是真心。
吸吮了有一两分钟,少女都爽到快要麻木。末了,林楚在她那粒幼小可爱的肉核上轻嘬了一口。
安可可两腿一颤,魂儿都飞了。
蜜水潮涌一般,她的整个身体都随之微微打颤,露在外边的那个奶子甚至因此呈现了诱人的乳波。
她高潮了。
被他的唇舌弄到的高潮。
他果真是来“自习”的,自己的身体就是他研究的对象。不知道我对他这方面的“功课”有没有帮助呢?
她自贱中带着点儿骄傲地如是想。
被暂时放过的小阴唇收缩了回去,逼缝重新恢复了先前紧致的模样。林楚欣赏了一会安可可高潮时的表情——就好像离了水的鱼一样无法闭上小嘴,从胸口到脖子再到两颊的肌肤,出血一般地绯红着。
他带着笑意问她:“还要继续吗?”
然后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重新将阴唇分开,露出里面的无边春色。
他的右手中指顶在了穴口,浅浅地插弄。
“还要不要啊?”他又问了一次。
安可可羞得简直要流泪。她点头。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要……”
话音刚落,林楚的中指在穴口顿了一顿,然后蛮横插入。
没错,直接插入。
柔嫩的处女膜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粗暴撕裂。
少女宝贵的贞操,就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句地被夺走了。
尖锐的痛感猛烈袭来,让安可可意外得都没能立即反应。而下身,突破了处女膜的林楚的手指没有因此盘桓,反而坚决地继续推进。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此刻的眼神更是如同野兽,低沉而阴暗。
回过神来的安可可已经痛到极点。
她的肉穴未经人事,第一次就遇到了如此蛮横的侵入。密合的穴肉被突入的异物生生分离,林楚修长白净的手指仿佛一把利刃,她觉得自己整个下身都被切开。
殷红刺目的处女鲜血伴着被挤出的蜜水,流了出来。
林楚的中指,一直抵达了她的子宫口才停下。
这一过程并不长,但感受起来却仿佛有三秋之久。当他的手指最终在她小腹的下面停下,当撕裂的感受没有继续向上延伸,终于,安可可的眼泪落了出来。
“痛!”她痛哭着,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弹跳起来,仿佛触电的池鱼。这让林楚不得不用左手紧紧抱住她的右腿,才不至于叫她摔下桌子。
她的逼实在紧凑得叫人疯狂。即便湿成了那样,中指进入的时候还是感受到莫大的阻力。林楚一度想要抽出,但是少女那惊愕凄怆的表情,又大大增强了他的征服欲。
所以,他放任自己的手指紧裹在滚烫湿润的媚肉之中。中指的顶端地顶到了子宫颈。她的子宫颈也是那么嫩嫩的,滑滑的。如果不是他刻意控制,那么中指的尖端简直要顺着它的边缘不断打滑。
这差不多是女体中最独特、最迷人的一块肉了。
迷人得叫林楚产生残虐的冲动。
当安可可的哭声小了点,林楚开始用指尖在宫颈的一圈外缘轻轻打圈。他每转一下,安可可的身子就微微抽搐一下。就仿佛是玩具的开关。
如是玩弄了十几下,林楚找准了位置,用指甲朝宫颈中间的小口掐去。
“啊——”
安可可发出绝望般的尖叫,这种尖锐的痛楚让她再也忍受不了,身体不受控制地朝前扑来,两只放在桌角的脚也随之掉落。
林楚的身体向前一凑,堪堪抱住了她。
安可可的脸颊贴在他头发上,泪水蓦然滑落。
他的中指又在这个迷人的小穴里泡了大概一分多钟,才恋恋不舍地抽离。
由于太紧了,简直间不容发,手指带出的时候,气流产生着“波、波”的声响。
他带着笑意说:“听,你下面这张小嘴在唱歌呢!”
泪水模糊下来,被濡湿的发梢贴在安可可的脸上,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耻。
太羞耻了,这简直不是一个16岁的女孩应该做的。
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应该做的。
但安可可还是无法生他的气,反而因为现在能够抱着他的脑袋、贴着他的头发而感到一种如愿以偿的安慰。
他的头发不长,但有种柔软的置地,洗发水的气息底下,是他身体散发出来的独特体味。像冰片,也像麝香。浓郁的荷尔蒙的味道。
虽然又疼又羞,但她还是好想好想能这么一直抱着他。
她觉得自己真的好贱。
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犯贱?
安可可想继续再抱一会儿,但林楚显然有其他事情要做。
他不再强行把她固定在桌上了,而是让她顺着自己的身体滑下来。滑落的过程中,她的脸一度贴近了他的脸,安可可想亲上去,他却不耐烦地别开了脑袋。
安可可的泪水挂满脸颊。
心想:你还是不想亲我?可我明明把最羞耻的一面都给你了。
这说明她并不了解林楚。
对于他这样的男生来说,这一切还远远不够。
最终,她跪到了地面,脑袋正对着他的胯部。
林楚顶着椅子往后退了几寸,好给她更大空间。从这个角度仰视,他更像一个残酷的暴君,正毫不吝啬地挥霍者自己在少女身上的性霸权。
他居高临下地看她,冷声道:“知道该怎么做吗?”
她痴痴地点头。
他的那条肉龙早就肿胀不堪,在沙滩裤的下面彰显着可怕的轮廓。
林楚伸出手,解开裤带,然后拉下裤子。
她的手指亲密地接触了他小腹的肌肤,平坦结实的小腹,散发着小麦色的光泽——虽然上次在器材室里连肉棒都含过了,但那回终究太机械、太呆板。像现在这样亲昵的接触,她与他还是头一次。
如此一想,穴肉里的疼痛似乎都缓解了一些,又密密地渗出水来。
终于,裤子被她拉到足够低,肉棒瞬间解放,猛地一弹。
“啪”地甩到她脸上。
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因为这根肉棒的雄壮、粗长、肉感和侵略性,让她心甘情愿地崇拜。
她咽了口津水,微微张嘴。
然而就在她准备张嘴开吃的时候,他却用手掌挡了一下她额头:“用奶子。”
5 咽下去
安可可很快就明白应该怎么做了,因为他的大鸡巴不偏不倚躺在两乳之间的沟壑,匹配程度简直是上帝的设计。
她把衬衫脱下,然后用两手挤了挤左右两个奶子,好让乳肉跟鸡巴的接触更加紧密。细腻白净的乳肉有点儿微凉,配上他滚烫褐红的这一根,视觉上的反差让人血脉贲张。
上下揉搓了两下,不那么顺滑。
“用口水。”他指导着。
安可可点头,微微张开了小嘴。樱粉色的小舌头浅浅伸了出来,在两瓣晶莹润唇的嘴唇之间,滴下馋人的口水。
有了口水的润滑,感觉舒服了许多。林楚终于可以畅快地靠在椅背上长出一口气,好好享受少女肉体的温软和热度。
他抬起头,视线刚好落到黑板上方的班训——业精于勤。
呵,他忍不住笑起来。
这句话真是放诸四海而皆准。少女如此生疏,要调教成美好的床上用品,的确还需要好好锻炼。
可是……林楚内心犹疑起来:自己真的愿意对她这么做吗?
就在他神游的时候,身下的少女则努力地学习着怎么讨好他。
可可把自己的两个奶子挤压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一切的目的就是为了他那根肉棒能有全方位的感触。她时而让两边乳肉同进同退,事儿一边高一边低地进攻,两乳之间环成了一个狭窄甬道,把眼前那根大肉棒绵密地包裹其中。
在这个磨磨蹭蹭的过程中,安可可自己的欲望也无限撩拨。
主要是他的那根鸡巴,简直拥有世界上最好的外形,粗长就不用说了,暴起的青筋如同一件艺术品,看一眼就让她腿心发酸。龟头热气腾腾的,首端还有点儿微翘,不知道进入到肉穴深处,会不会把花心那里顶得一颤一颤的。
这样一根充满了攻击的意味的肉棒,根本就是专门来征服她的,而她也心甘情愿地想要被征服。
少女的努力获得了回报。
虽然缺乏肉穴里那种肉粒与褶皱遍布的效果,但是这种密密仄仄包裹你、吸吮你的感触,也算不错。
林楚爽得发出了长长的叹息,就是对她最好的褒奖。
他看着她,看着少女脸上那认真的表情,细密的汗珠遍布于她小巧的鼻子和洁白的胸口,两个奶子白花花地上下翻飞,被挤成了不可思议的诱人形状。更美妙的是那两个奶尖,直挺挺地从乳肉中央站立起来,差不多有半公分的长度,色泽也从纯粉变成了滴血的红。
静静欣赏了她的这份心意片刻,林楚伸出了手去。
两只手不偏不倚,各捏中一个奶尖。
安可可轻哼一声。
林楚没有半点怜香惜玉,捏着那两粒硬中带软的肉葡萄,朝自己的方向猛地一拉。
安可可身子一软,登时便泄了身。
“啊。”她扑在他怀里,逼眼里的汁水就跟尿尿一样不断地滴落到地面,他捏住的简直不是她的奶尖,而是她的心。
林楚静静地等她平复,然后把她推起来。
因为少女还有任务没完成——他那根顶在她胸口的肉棒依然炽热坚挺。
安可可发丝间的芬芳钻进林楚的鼻子,混合着汗液的味道,非但不难闻,还让人有口舌生津的冲动。这大概就是书上所说“香汗淋漓”。再配上她微皱的眉头、那不服输的认真劲儿,一时之间,林楚突然想要低头吻她。
不过他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如果他真的吻了,那意思就完全不一样。
他并不想把这发展成一段感情。
他有他的苦衷。
而这苦衷让他内心涌起更大的不甘,澎湃的欲望不断传导到少女双乳之间的鸡巴上。
原本就勃发的鸡巴因此又撑大了一圈,忍不住跳了两跳。
安可可这才想起来,他还没有爽透。
居然只顾着自己,而忽略了他。安可可惭愧极了,连忙起身。低头看了眼那“怒气冲冲”的小脑袋,把自己的两个大奶子重新捧好。
再滴下几滴香甜的口涎,少女又开始噗嗤噗嗤地劳作。
如此挤压抽捏了上百下,林楚终于感觉自己也差不多到了。
他推了一下她,少女很乖巧地让了让。他的嗓音低沉而沙哑,听着都让人有欲念:“张开嘴。”
“嗯?”春情迷蒙的安可可没听清,耸了耸眉毛。
“张开嘴!”他眼睛一暗,像闻到了血腥的猛兽。
安可可的嘴小小地张开了。
林楚伸手,大拇指在肉棒上猛地一摁。
噗嗤
浑浊乳白的精液喷涌而出,尽数喷进了安可可的嘴里。
她蓦然一惊,想躲已经来不及。
浓烈而独特的腥臭味从口里直泛到鼻腔。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这么做,她一定会恶心到胃痉挛,然后把昨天吃的东西都一股脑儿吐出来不可。
可这是他的,他的精华,是从他的器官、他那两颗鼓鼓的睾丸里凝结出来的液体,每一丝的滋味都似乎浸透了他的帅气。
没办法,因为喜欢,她就是喜欢。她真喜欢他,喜欢他的样子,他的表情,他的脾气,甚至他的每一寸肌肤,他的每一根毛发,他的每一颗细胞。
虽然有些滑腻不适,心里面还有种不被尊重的愠怒,但安可可仍是尽可能地接住了大部分的精液,然后朱唇轻合。
咕嘟。
完完全全吞咽了下去。
她抬起头来,带着种怨怼的眼神,蹙眉看他。
林楚被她这么一看,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怎么能这么可口?
随着射精的结束,他眼里的兽性也渐次消退。
他又恢复为那个英俊帅气、阳光洁净的少年了。
安可可心问:
一个人怎么能前后反差这么强烈?
一个在性上面如此蛮横的人物,怎么会有那样一副人畜无害的伪装?
可是,这剧烈的反差丝毫没有减损他的魅力,反而令她更加着迷。
就好像这是他的某种秘密,而自己是他秘密的掌控者。
安可可心想:两人的关系因此而更进一分了,不是么?
她吞咽完了,抱怨地呢喃:“也不打声招呼。”
说完还轻轻捶了他的大腿一下。
“呵,”他被她的憨态逗笑,他还以为她只知承受,永远不会挑战与反驳。“你不是说你平时有做环保么?这多环保,纸巾都不浪费一张。”
她脸瞬间红成一片。
自己成了纸巾、成了垃圾桶吗?
可实在又没办法生更多的气。
他脸上的笑容只持续了那么两秒,似乎内心有一种阻力,阻止他对眼前这个女孩释放更多的善意。他的表情平淡下来,已经了无欲望的痕迹。这便让她重新感受到距离与隔阂。
“好了。”他起身,用冰冷的语气宣告今天的“自习”已经结束:“你现在知道我是个什么人了吧?这就是我,足够击碎你的幻想了吗?”
在她的错愕中,他站起身来,若无其事地拉上裤子,系好裤带,扬长而去。
跪在桌子下边的安可可痴痴的、愣愣的,一低头,泪水无法抑制地涌出来。
6 血迹
安可可那天到夜幕落下才起身回家。
一半是因为他凌厉绝情的态度,另一半是因为自己身上被弄得太狼藉,不得不借助夜色掩护。
用纸巾草草收拾了现场,抹去血迹,清理双腿,然后把椅子重新倒过来架在桌上,在轻轻锁了门。
她原本以为自己被弄成那样,一定会有虚脱的感觉,但竟然没有。而且她非但不觉劳累,反而精神百倍,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得到了新生。初尝肉味的少女终于能够理解性爱的好处,当然,唯一的遗憾是他依然没有插入。
似乎他根本不想插入自己,似乎他……根本不想亲近自己。
这个遗憾如同巨大的阴影,盘桓在少女的心头。
第二天周一,安可可一早便来到学校,卸下椅子的时候,十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让她不禁蓦然脸红。当时身边已经有其他同学陆续到了,这更是加深了她内心禁忌的快感,内心有一个疯狂的声音巴不得尖叫出来:你们知道吗?知道吗?我跟林楚在这里做了爱!就在这张椅子上!
虽然她没有真的喊出来,但事情一旦做了,就会有暗示和预兆之类的东西,不断涌现出来。比如这天课间的时候,几个女同学不知怎么就跟安可可调笑打闹起来。一个女生看着她饱胀的胸部,突然开玩笑说:“可可,你身材怎么越来越好了?是吃了什么么?也给我们传授传授经验!”
另一个女生比较野,替她回答:“吃了男人呗!”安可可被说中心事,一下子臊红了脸,在座位上又急又笑,追着她打闹起来。那女生被可可捉了反手,顿时半个身子被压了下去。
结果就在这时,被压的女生看到了什么,惊呼起来:“诶,可可,你椅子上有血迹!”
一听这话,安可可抓她的手便松了。
那女生起身一指,果然椅子腿那里有一点暗红。
难道是……她的处女血么?
昨天回家前在教室里清理的时候没敢开灯,借着外边的微光她再仔细也有疏漏。这一点残迹十分隐蔽,在椅子腿的内侧,难怪她没有注意到。
“哎呀,可可,”那女生声音刻意压低,表情无比严肃:“这是怎么了?”她的嘴唇对着安可可比出形状:经血?
好险,安可可一听,心稍稍放下来。
还以为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原来对方只是误会了她。
当然,即便是经血,也是件羞人的事情。安可可冷静下来,解释道:“应该是上回我的那支红墨水笔,不是爆了胆么?”
“哦!”那俩女生露出恍然的表情。没错,一个月前那回安可可手中的墨水笔突然爆胆,当时场面弄得很难看。
这个解释再配上她镇定的表情,两人便不疑有他。
糊弄过这一节,安可可都佩服起自己。
大概是跟他一起有了那样刺激的经历,内心已经迅速地成长了起来,所以可以这样不乱阵脚地撒谎。
毕竟,椅子脚的那滴鲜血也可以证明:她已经是个大人了。
今天下雨,球场那边无人打球。安可可在楼梯旁边等着,结果并没有等来他。
他不在吗?她又不好意思上去确认。
只好自行回家,结果就在出校门的时候,听到等公车的两个高二女生在交谈。
“诶,刚才我看见林楚上了一辆车诶,一个美妇人的车哦!”
“哦,我以前也看过,是很年轻漂亮,不过我觉得是他妈妈吧!”
“妈妈?那么年轻吗?不过也对,看他基因那么好,妈妈那么漂亮也理所应当。”
“或许不是呢?”
“哈哈,难不成林楚也会……”
安可可低着头走开,不想听她们无端的猜想。
因为她知道他是什么人。
妈妈么?安可可觉得这是多自然的事啊。可以生出这样漂亮儿子的母亲,绝对也非同凡俗。
当然,说他女人多,也不是不可理解的。比如说安可可自己就见识过一个。
那个在体育馆器材室里给他口交的女生。
一想起这件事来,安可可的内心一阵酸楚和醋意。当天还没太强烈的感觉,因为自己跟林楚并没有什么。可现在不同了,现在被他破了瓜,自己又为他做了那些事,取悦了他,还吞了精,关系当然有所不同。
像他这么优秀的男生,愿意贡献自己的女生一定多到要挑花眼不可。如果在从前,安可可没什么自信。但现在,她有种想赢的冲动。
她首先一个假想敌,就是那个口交女生了。
她希望弄清对方的底细。
不过她断然不敢直接对林楚发问的,毕竟要是弄得他不高兴了那可不好。
慢慢来,她还是要先尽力取悦他。
第二天傍晚,她在球场上又看到了林楚。
这让一天没见他的安可可满心欢悦。昨天的雨下了一天一夜,今早放晴,碧空如洗,阳光浓烈。
林楚今天穿着一件深灰色T恤,运动裤颜色倒浅,在球场上跑跳起来,他像一只毫无拘束的鸽子坐在球场边缘看台上的安可可看着他,便不知不觉出了神,连装模作样看书的伪装都忘了——她平时一直假借看书而来到这里,其实眼睛向来锁定在他身上。
直到他一个三分入篮,眼睛恰好掠过这边。
两人的视线遥遥交接。
电光火石一般,让安可可连忙低下头。
被发现了吗?
那边叫了休息,林楚大摇大摆地朝她走来。
安可可紧张极了,眼睛盯在书本上,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从头到尾都拿倒了书。
等她手忙脚乱地把书调整过来,他已经来到身边。
“我忘了带水了。”他也不跟她打招呼,直愣愣地说。
“哦,我有。”安可可赶紧打开书包,里面还有一个没喝过的小包装的矿泉水,不过林楚根本没理会她,而是兀自拿起她手边的那瓶,打开来,送到嘴边。
那是她喝过的。
他的这个举动让她内心一下子很暖很暖。
就像是在间接接吻。
林楚喝了一大口,视线又被她身旁的一个保鲜盒吸引了过去。
“有葡萄?”他问。
她连忙把旁边那个保鲜盒打开来:“是提子。”家里给她准备的,放在书包里,中午吃饭忘了拿出来。
他不废话,直接摘下一颗就吃。
“好吃。”
“嗯,奶香提子。”她答。
“哦?”他表情漠然,却有意抬了抬眉毛:“可我没吃出奶香啊!”
放在别人这只是一句普通的玩笑话,但放他身上,却显得总有暗示。
浓烈的性的暗示。
她脸蛋有些发热:“嗯,是没有。”
“奶香没有,那逼香有没有呢?”
这样直接露骨的话说出来,她腿心深处蓦然一跳。
就好像一根鞭子抽在了她欲望的反射区。
一句话而已,居然就能让她出水。
她细微的反应没能逃过他的眼睛。他又仰脖喝了口水,拧紧瓶盖放下,俯身的时候自然地带了一句:“我再打一刻钟,等我过来的时候,我要吃逼香提子。”
然后在队友的打趣和招呼声中,潇洒小跑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又看看旁边保鲜盒里的紫色提子,安可可两条腿忍不住并了并。
她能感受到大量的蜜水正汩汩地从穴眼里涌出。
7 逼香提子
他真的很要命,漫不经心一撩拨,就可以给她制造这么多困难。
没办法,他要吃,她就得照办。
而小穴也似乎在回应她的这个想法,因为蜜水不断从穴肉的内壁分泌汇聚,弄得她痒痒的。
他可发话了哦,一刻钟后来吃提子。
她呼吸都有些困难,大庭广众的,让她怎么办?
这个露天篮球场不是塑胶的那种,而是利用学校典礼台前面的空地用白油漆画出来。篮球场一共八块,算是个不小的空间,两侧是水泥砌成的宽大阶梯,有校群活动的时候可以充当看台。
安可可就坐在这边的水泥阶梯上,她背后是一小片花园景观,花园再过去是其他功能建筑。
她想了想,从保鲜盒里取出一颗中等个头的提子。
毕竟自己的花径前天才被“开发”,她总得量力而为。
安可可红着脸来到小花园,这里遍布着灌木,她四处张望一遍,已经放学,没几个人。
她左手一松,手机掉了下去。
她还自欺欺人地嘟囔了一声:“哎呀,手机掉了。”
然后俯身去捡。
与此同时,捏着提子的右手来到了两腿之间。
她今天穿的也是裙子。天气已经明显热了起来,裤装有点穿不住。
当然,她内心也多少是有点为了他方便的想法。
真是有够下贱的。
可越是下贱,她越欲罢不能。
今天的裙子刚过膝盖一点儿,蹲下来时,褪得更高。
她有意把两脚张得更开一些。同样没有穿安全裤。
右手迅速地来到腿心,指头钻到内裤的布片下面,来到了位置。
早就泥泞不堪、一塌糊涂。
她实在是太能出水了,不知道这几天经常口渴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逼缝前她把提子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朝洞口塞进去。
虽然已经破处,但其实跟没破时区别不大。肉缝紧致严密,一颗小小的提子而已,却也很难进入。
她对自己的穴肉开始获得了一些掌控力。这两天洗澡她也敢碰触自己了,中指浅浅地插入的时候,幻想着他操自己的感觉,再配合着对奶尖和肉核的抚摸、打圈,安可可也获得了一次小小的高潮。
穴肉就在这个过程中慢慢被她自己了解、掌握。
她深吸口气,下身放松,用力——穴口稍稍扩张了一些。趁这个机会,她赶紧把提子塞进去。
拾起手机,赶紧起身。
还好,提子没有掉出来。
再看看四周,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完成这一切,她故作镇定地走回去。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她根本没有心思在其他方面。
肉穴口的那个提子似乎找到了路径,并没有老实呆着,还稍稍往更深处动了动。它一动,安可可就慌,两只腿不着痕迹地扭起来,想要努力地控制住穴肉,但她这一控制,却起了反效果。
穴肉一收一缩地,将提子往里面吸。
虽然内部的裂缝足够紧窄,提子最终只进去了大概不到一公分。但即便这一共分,也让安可可紧张不已。
她从前可在新闻里看到过,有女生自慰把原子笔笔盖、修正液甚至小半截黄瓜吸到逼心深处,自己取不出来,只好到医院里请医生帮忙。
她可不想那样,就算是小小的提子也不行。
这样一来,她就不免有些责怪林楚——都是他啦,提出这么奇奇怪怪的愿望,迫使她不得不想办法满足。
抬头看看林楚,又中了一个三分,那跃起的姿态,那自信的眼神,那从发梢延伸到脚尖的帅气,看得安可可腿心深处又不自觉一个收缩。
噗
她心头一黯:这下糟糕!
好像是提子破裂的声音。
冰凉的汁水渗了出来,浸润到她的穴肉里,给她以与蜜水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怎么办!破了啊!他会不会不高兴!
她心里满是自责。
而此刻,球场上响起掌声。
掌声是结束的意思,他们放学后打完球,最终都会以掌声互相感谢,感谢大家一道贡献了如此精彩的练习。
对安可可来说就麻烦了。既然球场上已经结束,那么她要更换提子已经来不及。
在逼香提子这件事情上,她恐怕不得不承认失败。
林楚走了过来,一跃而上水泥阶梯,别的话也没有,直接问她:“提子呢?”
“走、我们到别处去吧。”她扭捏答。
“走?为什么要走?我提子还没吃呢!”
“别在这里。”
“不在这里在哪里?”
“哎呀,总之不在这里!”
她的语气虽然温柔,但多少还是有些抱怨的成分。
可林楚才不管这些:“不行,你已经准备了吧?我看见你往灌木丛里去了。既然准备了还扭捏什么?抠出来,我现在就要吃!”
他走到她正前方的下面一级阶梯,身高优势让他与坐着的她完全齐平,一双星眼眼神冷酷无情,跟暴君无异:“如果你不抠,那我就自己来!”
不要!
他来抠?现在还不算太晚好吗?街灯都没有上起,别人远远地就能看到他在她的两腿中间做什么。
被他当众抠逼?这种事情的确光想想就让她浑身燥热。但是无论如何现在不行!
“好、我自己来就是。”她只好赶紧答应。
“快点!”他还是那么恶狠狠的。
安可可委屈地嘟了嘟嘴,然后观察着周围。
“没事,我挡着你。”他说。
然后他便挡在她的正前方,也就是对着操场和远处的道路的位置。操场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倒是那几个球友,虽然已经走到道路的远端,却还是忍不住不时回头朝林楚这边张望。
他们笑嘻嘻的,哄笑的声音远远传来,不知道只是在好奇,还是真看到了什么?
虽然还是有点担心,但安可可不敢再犹豫下去,否则又要被骂。她在他宽大的身体前挪了挪,尽量避开远处男生的视线,然后悄悄将手伸到两腿之间。
拨开内裤,手指来到穴口。
虽然她很小心了,但这种在露天操场抠逼的事情实在过于刺激,她知道最好不要碰自己的敏感地带,否则还不知道要发生些什么。可问题在于,有他站在面前,还不断地用上衣下摆擦汗,小麦色的平坦腹肌毫无遮盖地显露出来,看得她心猿意马,全身上下都成了敏感带。
手指才刚刚碰到一点点穴肉,整个阴道就迎来了一次大收缩。
居然……高潮了。
从里到外的穴肉排山倒海般不规则地挤压起来,本就破裂了的提子哪里受得了这种力量,汁水越出越多。
恐怕内裤都已经被染成了提子的紫色。
她腿根颤抖地迎接了这次高潮,但也得感谢这次高潮,让安可可终于可以把手指伸进去,好歹碰触到了提子。
然而就在这时——林楚玩弄心起,他有意将身子猛地朝旁边一侧。
原本操场那边的方向被他挡着,现在他一让,安可可的腿心便门户大开。
如果远处道路上那些男生回头,绝对可以看清她白色的小内裤,已经她伸在内裤里的手。
她短促地“啊”了一声。心道:这人真坏!
不过好在这时她的手指已经勾到了提子,迅雷不及掩耳地挖出来。然后连忙将两腿一并。
将提子拿出来放在手心里一看,果然,都快要裂成两瓣。
虽然品相不好,但开裂的果实好歹周身都裹满了她的淫液,亮晶晶的。
林楚看了眼,舔了舔嘴唇。
然而安可可却惭愧极了,惭愧于他交代的事情自己没有做好。
她红着脸,随手便是一扔。
“诶!”林楚没料到她会这么做,刚想要伸手拦,但没有拦住。
“对不起,我没做好!”她说。
提子落在了尘土里,不一会儿,两只麻雀飞下来,你争我抢地啄着。
“呵!”看着这一幕,他居然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你的味道,连鸟儿都喜欢呢!”
其实,他有点儿被这个女孩感动了。
“感动”这个词汇,曾经是多么地遥远和陌生。现在,却被这个景德镇瓷器一样精致的女孩带到了他的跟前。
他感觉自己坚硬的心里,有一些东西在松动。
长久以来,他惧怕这种松动。他以为自己早已百炼成钢,水火不侵。
不过……
心思翻滚良久,他才慢慢回过神。表情恢复到冷漠无情。
他问她:“那天还没让你受够么?干嘛还要来看我打球?”
8 他真可气
是啊,自己就这么贱,一次颜射,一次吞精,都已经很明确地被发好人卡了,却还是凑了上来。
不知廉耻。是不是有点?
安可可也很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他的气。她鼓起勇气反问:“那你那天为什么要在网上约我?”
他一愣。
对于她的反诘,还真是有些不太习惯。
她不应该是个跟她胸前那两个奶子一样柔顺可欺的女孩吗?
是啊,第一天在器材室狠狠羞辱了她,他完全没必要再主动联系她。
他怕麻烦,尤其女生方面的麻烦,他的生活已经很不清闲了。何必再联络她给自己另找麻烦?
不知道,他也说不好。
她的出现是一场意外,让他猝不及防。
“我乐意。”找不到合理的托词,他便如此冷冷地说。
眼神平淡得如同毫无感情的野兽,她就是一个猎物,可以伸出爪子去捕获,也可以让她随意从眼前溜走。
但对于猎物而言,溜走与被捕获,那一个更能说明自己的魅力和价值呢?
安可可想:不可口的猎物,猎手也是懒得费那个功夫的吧?
所以,他的这个回答已经很让她满足。
在他面前,只要给予哪怕一点点的好,她都愿意跪着承恩接纳。
夜色落了下来,操场上亮起了灯,离放学都过去1个钟头了。
“吃饭去吗?”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问。
真是太过意外。
她还以为肯定跟从前两次一样,他玩弄完了她,就自己走掉。
没想到居然邀请她吃饭。
听起来就跟约会似的……
因为太过激动,安可可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只是一个劲地点头。
他一扬下巴:“走吧!”
她跟在他后面,满心期待,却有小心地保持距离。扭捏羞涩的样子,真是有够不争气的。
出了校门没走多远,两人来到附近一个普通的小馆子。找了一张靠里的桌子坐。
落座的时候安可可还东张西望,生怕碰到熟人。
或者说,期待遇到熟人。被目睹单独一块儿出来吃饭,对于高中生来说,差不多就是确定关系了。
服务员送来菜单,是个少妇,少妇看着他们两个,眼睛里露出笑意。
大概是想:这么可爱好看的一对小情侣呀,年轻真好。
林楚没问安可可的意见,瞄了一眼,然后点了两份一样的套餐。
服务员收了菜单回去,送过来两杯水。
林楚喝着水,看着街外的风景。
安可可也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想看他的眼睛却又不敢。
明明是喊我一道儿来吃饭,却话都不多说一句……安可可腹诽起来。
她很想主动开口问些什么,问他的生活,他的家庭,他在班上的同学,在篮球队的哥们儿。如果可能的话,再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
不过她最终什么也没问,倒是自己,内心里翻腾着种种的念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因为是套餐,做得快,所以不对话的尴尬也没有持续多久。服务员端了两份餐上来,安可可傻眼了。
居然是水煮牛肉和麻婆豆腐这样的菜,配着两碗白米饭。
她不能吃辣。
而林楚则显然很爱吃。他尝了一口麻婆豆腐,觉得不够劲,还从桌子边取过调料盒来,里面有辣椒酱。
他差不多就是伴着红彤彤的菜和辣酱,将那碗白米饭三下两下扒完的。
安可可就费劲了。肉片才吃了一口,嘴巴里就嗦了半天,麻婆豆腐红艳艳的样子,则是根本碰都不敢碰,她是干巴巴地吃着那米饭的。
林楚吃完了,看她面前几乎没动的菜,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但他始终一言不发,面无表情。
这时候,少妇服务员过来问好吃不好吃,一双眉眼里看林楚满是笑意。安可可一看,心中泛起醋意。
心想:他这么出众的男人,真是不能放出来,否则的话自己还不得跟半个世界的女人为敌?
而林楚对这个少妇的态度,则完全是一个纯真的少年——弯着眼睛,十分认真地笑着点头,一副心地纯洁、懵懂青葱的样子。
谁能想象得到他在折磨安可可的事情上,是那么地变化多端、招式繁多。
一想到那些事情,安可可就忍不住并了并大腿。
真不能想,否则她的肉穴一天到晚都不能干燥。
“好吃啊!”林楚干净的面孔透露着阳光一般的表情,“尤其这个辣酱,真是太好吃了。”
“你喜欢吗?”少妇服务员被他的态度感染,笑起来:“要不要装一点儿回去?”
“真的可以吗?那太好了!”
少妇服务员连忙回到后边,用装调料的小瓶子装了满满当当一瓶,给他送了过来:“这个就当是赠送的好了。”
“是吗,那谢谢姐姐了!”
被他喊姐姐,服务员笑得那叫一个花枝乱颤,看样子巴不得连饭钱也免了。
林楚跟点单时一样,自己掏出钱包来付了账,就当安可可不存在似的,也没跟她打半声招呼,就径自出门。
安可可抓着包跟出来,心里真是又急又气。
这算是哪门子约会嘛!
“你哪个方向?”在门口,他问。
她指了指东边:“那边。”
“顺路。”他说。
两人仍旧一前一后走着,不过这次好歹他多说了几句:“你自己住?”
“当然不是。”她很奇怪他为什么有这种问题,“当然是跟爸妈住。不过……”她低着头,脸上有点儿烧,两只手指绞缠起来:“今天我爸妈不在家,去外地看我姥姥了,要明天晚上才能回来。”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很小,但仍旧无异于一个邀请。
他没有反应,似乎没有听见。
安可可在半个身位之后偷偷看他,想重复一遍却又不敢。
只好这样一路幽怨地走到了家。
“到了。”她指了指自己家的方向,是一片老式公寓楼的最外面一间,一楼。
林楚依然没有什么反应,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就算是再见。
看他这德性安可可真想真想把他立即拖回家就地正法!
当然,仅限于想想而已。
她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跟他再见,然后满心不甘地回到自己的家。
洗澡的时候,内裤果然残留着明显的紫色。真有够可耻的。
而内心却还是抱有没能完成他交代的任务的遗憾。
他是不是生气了?所以请我吃顿饭,就算是人生的践行?
难道从明天开始他就不准备跟我见面了?
……
各种胡思乱想充满了她的脑袋,让她再也不敢生他的气了,留下的只有满心遗恨。
洗完澡后安可可顺手将衣服裤子洗掉,如是磨蹭了将近一个钟头,才在书桌前落座。
她刚准备打开课本写作业,这时候手机响了一下。
拿过来一看,居然是社交网路的通讯提醒。
是私聊。
点开来。
居然是他!
他带笑的阳光的头像出现在屏幕一角,让她顿时既心慌又心动。
“穿了几件?”
他的头像后面,跟着的却是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