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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男扮女妆
历经千辛万苦,今晚终得与众女一见,我激动地说:“师祖奶奶,妈妈们,叫你们受苦了,正儿不孝,今天拼死也要带你们出火海。”
洪九妹等几个性子单纯的都异常欣喜,但赵月如活了大半辈子了,经事之多,思想也极是成熟,道:“正儿,皇宫紫禁城非比寻常,防犯之严可称铁桶亦不为过。且如今只有你一人得进,进来容易,要将我们带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了。”
“正儿心中也清楚,可要你们待在这鬼地方,我十万个不情愿。”我急道。
赵月如道:“我等又何尝不想离开这铁笼子呢?只是如今我等内功被制,外头又有犀利火器,逃离一事还得从长计议呀。”
我伸手一搭苗美玲手腕,暗运真力,果然其丹田之内空空如也。
“不用再试了!”苗美玲道,“我们一被制住就给服了一丸不知名的药,一身真气无影无踪。”
我一惊,道:“你们的武功被废了?”
苗美玲道:“那到不至于,只是全身真气飘散,聚不成形,无法应用。”
我怒瞪媚影公主,喝道:“你给她们吃了什么?”
媚影公主一见到制住自己的是个九尺大汉以后,所有的恐惧便一扫而空,此时见我问话,眼睛一闭,愣是不答。
我正要再喝问,性情暴燥的洪九妹当先就要给她一巴掌,眼看就要打着了,突然被一只纤白的玉手捉住。
赵月如制止道:“九妹,不可莽撞!”
赵月如虽比众女大一辈,可私底下均是姐妹称呼,在众女中算是大姐头了。
洪九妹不服道:“大姐,你放开手,让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骚蹄子。”洪九妹出身丐帮,粗言秽语难免沾染不少。
赵月如道:“如今我等被困在此,正要苦思脱困之计,没准到时候用得上这位公主,被你轻易打了,岂非自找麻烦?”
洪九妹一听,鼓着嘴,撤了手。
我对媚影公主道:“只要你好好合作,我们自然不会为难你。为表示诚意,我解开你的哑穴。你最好乖乖地配合我们,若敢喊叫,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说完,也不管媚影公主什么表示,解开了她的哑穴。
我又对她喝问道:“说吧,你们给她们吃了什么毒药?”
媚影公主哑穴一解,轻咳了两声,见着眼前人如凶神恶煞一般,知道如不回答,必然免不了好果子吃,道:“她们中的并非是什么毒药,只是我们宫中专用于对付内家高手的破气散。若无解药,一辈子也休想动用真气!”
我怒道:“那你还不把解药交出来?”
“解药在安公公手里,不在我身上。”媚影答道。
“安公公,就是刚才跟在你身边的那个太监么?”
媚影点点头。
我再出手制住她哑穴,不顾她怒瞪如火的美目,又叫她成了哑巴。
当下众人开始商议脱困之法。可毕竟人生地不塾,紫禁城又是天下防守最严密之处,关是守卫的士兵就多达二十多万。一时间大伙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我道:“不如先叫这公主把那安公公叫来,解了破气散的毒吧。”
赵月如沉吟道:“不可,打草惊蛇,事情难免败露。”
“这也不成,那也不成,这怎生是好?”我一见到亲人们,不自觉地将自己摆回了小孩子的位置上,救人的把比被救者还要急上三分。
赵月如转头对赵云妃道:“妃妹妹,你一向思虑最是周全,可以脱困之法?”
赵云妃方才一直在独自沉思,我也没注意到她。
赵云妃一抬头,道:“大姐,你问我么?”
蔡薇薇笑道:“妃妹妹,你方才莫不是在想郎君吧?这里还有第二个妃妹妹么?”
赵云妃捶了蔡薇薇一粉拳,道:“薇薇,你皮痒了不是?”
赵月如忙止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打闹,不想出去了?”
蔡薇薇吐了吐舌头,赵云妃也尴尬地收了手,正色道:“大姐教训的是。小妹方才已想到了一个法子。”
洪九妹催道:“那你还不快说。”
赵云妃道:“这也不是什么妙法,只是偷梁换柱之计。”
司马琼也急了,道:“妃妹妹你快说,急死人了。”
赵云妃道:“我是想,这媚影公主身分不低,想来是能自由出入皇宫的。那不如我们都扮作她的丫环侍女,挟持她,出皇宫而去。”
我一拍大腿道:“妙呀,此法瞒天过海,又不会明动刀枪,我怎么没想到呢?”
白灵灵白了我一眼,道:“小正你还好意思说,堂堂九尺男儿,还没咱们的妃妹妹点子多。”
当下众人又加商议这法子的细节。今晚怕是不行了,眼见着月过三更,媚影公主也只带了两个侍女过来,要是出去的时候突然多出七八个人来,连瞎子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为今之计,只好先由我押着媚影公主回她宫中,等明晚再带十个八个侍女再来接众女出宫了。
文慧芸提出疑问道:“小正身高九尺,体壮如牛,怎么可能扮成媚影公主的侍女呢?”
我嘻嘻一笑,道:“看我的。”当下一运暴发呼吸变形术,只听得我一呼一吸间,高大的身子突然缓缓缩小,不一会儿就缩到了一米六大小,与其中一个高个的侍女齐平。
众女看得目瞪口呆,白素仪走过来对着我身上东捏捏西捏捏,不可思议地道:“小正,是你么?”
我扯着男不男女不女的嗓音怪叫道:“当然不是啦,奴家叫小翠?”
白素仪擂了我一拳,众女也挤过来,七手八脚的乱摸一气。“哎哟!”我惊叫一声,不知是谁竟然有支手摸到了下头那话儿。乖乖隆地咚,那地方再怎么变也没法变小呀,难不成这里也有人想试试?
赵月如关心道:“小正,怎么了?”
我哪敢说真话,尴尬地说:“没,没什么。好了,这会儿你们该信了吧。”众人对此功相当好奇,无奈之下我只好将事情的经过一一告知众女。
洪九妹略带酸意道:“呸,你个小色狼,在逍遥谷里的女人还不够多的?连峨眉山的尼姑你也敢碰,难怪江湖上人人称你是九尺淫魔。”
我冤道:“这怎么能怪我呢?我当时可是一片侠心照丹青,本着打抱不平的原则济世救人的呀!”
白素仪乃书香世家,自幼便是无书不读,道:“什么一片侠心照丹青。早叫你好好读书你偏不听,是一片丹心照汉青。”
我挠挠头道:“古诗太老,已经赶不上时代潮流,我给改改也不行么?”
众女咯咯一阵娇笑,施展出七巧玲珑手段,拿衣服的拿衣服,画眉的画眉,涂脂抹粉的涂脂抹粉。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绝色佳丽平空冒了出来,瞧得众女娇笑不已。
我打量铜镜中的这个人,也不愧秦腕凤这个易容大家所教出来的徒弟,身材苗条,曲线玲珑,除了粉抹得多了点以外,别无破绽,便是前胸,也叫洪九妹给我塞进了两团大绵花。
“徐小姐,妆化好了,该给我们这些丫环们什么赏啊?”蔡薇薇取笑道。
一干女人纷纷应喝,我尴尬的连脸都红了,粉白的脸上,白里透红,还真像是个含羞带怯的小姑娘呢。
赵月如劝开众女道:“好啦好啦,天色不早了,该让他们出去了,不然惹人怀疑,要坏大事的。”
才聚不久又要分开,众女一时间也有些不舍,但为了将来能长久的待在一起,脱出虎口,眼下只能暂且忍耐了。
众女扣下了一媚影公主身边的其中一个丫环,为保万无一失,将她的名字扣在了我头上:翠花。
我郁闷之至,翠花——,上酸菜不?
于是,一切准备妥当,在我的威胁下,媚影公主及另一个丫环一起走出了院子。
“起……起轿,回宫!”媚影公主心下害怕,连语音都有些颤抖,可毕竟小命被这个妖人握在手里,不得不配合着就要上凤轿。
我心下一惊,若按宫里的规矩,宫女只能在轿子两旁跟随,不得随主子坐在轿中,眼见着媚影公主眉头一喜,就钻进轿内,我哪管三七二十一,一手拉过那叫配铃的宫女,一块钻进了轿中。
一干轿夫卫士看得目瞪口呆,正要喝叱我们两个宫女,却听得媚影公主严声道:“起轿吧,回宫!”
主子有命,做奴才的岂敢不从,当下众人以为是媚影公主命令的,也就无人再起对此事起疑了。
外头那些火器营的将官们看着也有些不解,但媚影公主可是当今皇上的姐姐,连皇上也要敬她三分,兼之皇太后极其宠爱她,在紫禁城这皇宫大内可是个呼风唤雨的人物。又有谁人胆敢抗命?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么被我蒙混过了关。
轿内宽敞,坐三五个人完全不是问题,我两手扣住媚影公主及配铃的脉门,一声不吭。
媚影公主所居乃是东宫范围内的上瑶宫,宫内宫女众多,我们三人一下了轿,呼啦啦围上来一大片!想不到都四更天过了,还有这许多宫妇服侍,看来拜见完公主,这些个奴才们也没得休息了。
进得内室,媚影公主挥退了一干服侍的宫女,只留下我与配铃。我暗自在周围布下一道龙力屏障,有了这道屏障,任房中天崩地裂,外头也听不见半点响声。
媚影公主一得自由,那宫女配铃便对着她一阵捶胳膊揉腿。
“配铃,去叫些酒菜来!”
配铃领命就要走,被我喝止:“想要活命的就少给老子乱动。”
媚影公主媚笑一声道:“公子,本宫劳累一夜,难免有些饥饿,我们公子也饿了吧?”
她不说饿还好,一说,我肚了竟然一阵“咕咕”叫,这一夜的紧张,早将前半夜吃了大半酒菜消化光了,腹中确实是有些饿了。
媚影公主与配铃齐齐“扑嗤”一笑,顿时将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
我装怒道:“笑什么笑,老子肚子也饿了,自然会叫了。”
媚影公主见我明明一幅女子模样,却偏要装成男子般老气横秋的样子,笑得更是欢快。我心下暗恼,可毕竟还得借助于她,况且些许小事,何必与她计较,不是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么?
当下不再阻拦,叫了一桌子酒菜上来,大辣辣一屁股坐下,大吃大喝起来。
媚影公主媚声道:“公子不怕我下毒么?”
我道:“些许小毒何惧之有?老子草命一条,若是有公主这般大贵之人与我陪葬,这么花算的买卖,岂有不做之理?”
媚影公主一愣,道:“公子好胆色,我有一提议,不知公子想不想听。”
“有事你就说吧。”
“公子武功盖世,胆色过人,乃当世之英雄也。如此身手浪费在江湖私斗之中岂非可惜,若为我朝所用,建功立业,名受万人仰拜,那才是男子汉大丈夫之所作所为也!”媚影公主道。
我饮下一杯酒,不以为然道:“受万人仰拜又如何,建功立业又能如何?人生百年,匆匆如白驹过隙,眨眼即过。自当我心随我欲,过那自由自在的日子,快活似神仙。”
媚影给我说得一愣,当下也劝不出什么好话来。
我继续道:“只要你们两个好好地配合我救人,本人也不会难为你们。”
媚影心下暗思,此人武功盖世,若为弟弟用而为将,江山易主那是轻而易举,眼下自当好好劝说,再不成,只有用美人计了。
媚影公主也陪着喝了几杯,言谈下屡屡劝告,却为我婉言所拒,心下一狠,称着醉意,轻轻拉开肩头……
第一百二十三章地道销魂
“好不好嘛?”
此时的媚影公主早已罗裙微露,肩头一片雪白,露出的肌肤,如同新剥了皮的熟鸡蛋,娇嫩,勾人!
我尖细着嗓子道:“公主殿下,小女子出自书礼世家,自小便学习三从四德,还请公主自重。”
媚影公主听了,微怒,心下想,你男扮女妆就是女人了么?可脸上却不得不媚笑道:“公子说的是,凭您的资色,便是本宫也逊你三分呢。”
列位看官,可千万别以为媚影这娘希皮说的是客套话哟,请看:
此人气质高雅,艳光逼人(虽然此时房内灯光并不亮),修长的身段,高傲的眼神,高挺而秀气的鼻子,除了肌肤不那么白以外,几乎可以认定,美得不可方物……
一边的配铃早已笑得花枝乱颤,一扫方才紧绷的神经,看着眼神这个不男不女妖怪的艳丽姿色,心中升起自叹不如的感叹!
“这还差不多!”我喝下一杯酒,道:“公主,吃菜吃菜。配铃,你也别在一旁站着,累了一天了,快坐下来吃点。”
配铃吓了一跳,身分一个卑下的侍女,虽然是公主的心腹,却没有与她同坐的胆量。媚影瞪了她一眼,更叫她一动也不敢动了。
媚影妮声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趁天还没亮,咱们先睡一觉吧?”
媚影公主三番两次施展美人计,显然有所企图,虽然她现在是我手中的鱼肉,可我并没有丝毫要她献身的意思。但她们两个手无缚鸡的弱女子,堂堂九尺淫魔还会怕么?
“也好,美人,咱们休息休息。”我站起身,揽住媚影公主纤细的腰枝,顺手一把拉着配铃入怀,“配铃也来吧,本公子为人向来公平处事,岂能厚此薄彼呢?”
配铃“啊”了一声,显然对男人的拥抱非常之陌生。
媚影眉头轻皱,显然认为与一个卑微的侍女同侍一夫丢了身分面子,却未曾言语阻止,仍是巧笑如花,娇声连连,拉着我往她那张超豪华的大床走去。
今晚与众位亲人相聚之后,我精神相当之振奋,就连身下那小我亦是亢奋不已,这个月我是无肉不欢,便是今晚也是不能错过的。
二女相继上了床,不等我吩咐,就主动地解下了身上的束缚,尤其是媚影公主,上床之后,更显淫荡,眨眼的工夫宫妆华裙就已解下,身上只穿着肚兜小内裤了。
“公子,快来呀!本宫都等不及了!”媚影公主一手支头,一手放在侧臀上,整个人侧躺在床,胸前的肚兜微微叉开,在灯光下,轻而易举的就可以看到里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一对丰满的玉兔微微跳动,似要脱体而出。
配铃虽然只是个侍女,但在宫中这种风流阵战也见过不少,可亲身而为却是头一回,她缩在床另一头,慢慢地解着衣衫。
媚影公主那柔死人的轻叫,直接就将小我从昏睡叫叫醒,杀气腾腾的对着她。媚影眼尖,早看到了我身下的异常,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个劲的叫唤我。
“来啦,美人!”我纵身一扑,目标很明显。
媚影公主咯咯一声娇笑,身子朝内一滚,原先她所躺的地方突然现出一个大洞,黑漆漆的,床上的一干物事全掉了下去,连配铃也在尖叫一声后,被黑漆漆的洞口吞没。
异变陡生!
我怒吼一声,却不阻止不了下落的身子,就算立马施展陆地飞行术也不可能了,离地面太近,更何况眼下是下落的力道。
奶奶的,就算是死也得拉她垫背。
我右手一伸,龙力急吐,隔空吸物,一股劲风当着罩住正要滚落另一边的媚影公主,仿佛空中有一根无形的手,一把抓住了她,在她不停的尖叫声中,步了我的后尘,紧随我身后,也落进了洞中。
砰,一声轻响过后,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也不知这洞有多深,我急运起全身真气,瞬间护体神功布满全身,才布好,我的后背便着了地,砰一声,震得我全身一颤,不过还好,轻伤都没有,这洞不深。
我自要站起来,一股劲风自上而下朝我击来,还来不及反应,一个娇柔的女人身躯重重的压在了我身上。
“啊——”
“哎哟!”
“臭婊子,竟敢阴我!”我怒地将身上的媚影公主一把推开,凭着早就练成的夜视之术,看着媚影公主滚到一边之后,便一动不动了。
我爬起来,略运内视之术,幸好,只是有些气血翻腾,后背无事,前胸却被她一撞之后,受了点轻伤,胸口隐隐作痛。
神奇的龙力在胸前滚动,疼痛不再,我对着媚影公主喝道:“少他妈的给我装死,还不给老子起来?”
对着媚影公主的丰臀踢了一脚,却不见她回应,扣着她手脉一探,原来是受了方才一撞之吓,晕了过去,身上半点伤也没有。
“嗯,好痛!”一边响起一个呻吟声,是最先掉下来的配铃,她额上满头大汗左手抓着右臂,痛苦地呻吟声,不停地从她嘴中响起。
“怎么了?”
“我……我的手……”
原来她的右手脱了臼。
“你忍着点,这点小骨伤还难不倒我!全身放松,胸别过去,别看你的手!”
“啊——”
“好了!”
“嗯,谢谢公子!”
“还痛么?”
“好……好多了!”
我从身上撕下一条布,将配铃的右手绑住,吊在她脖子上。想不到媚影如此蛇蝎心肠,为了将我困在这洞里连心腹侍女的性命也不顾!
“哼哼,想叫老子掉进陷井里去!”我打量四周,不时地用手摸摸四壁,全是坚硬无比的花岗岩。眼下我们三人身处在一个井状物内,约有十米深,我脚下有用力,纵在去,施出壁虎游墙功,一手朝顶上那坏床板摸去。
“她妈的,全是钢板!”我不信邪,运起五成功力,一掌朝铁板击去,砰,一声巨响,震得洞里嗡嗡作响,铁板上印出一个手掌印,铁板却是纹丝不动。
我不信邪,运起全身功手,又要击去。
“别做梦了,这是百炼精钢所铸的钢板!有半尺多厚,任你神功盖世,也不可能击得破的。”
这声音不是媚影又是谁!
我怒地飘身而下,落在她身边道:“还不是你这婊子干的好事?”
“你!从小到大还没有人骂过本宫,你一个贱民竟敢骂我!”
“怎么样,老子骂的就是你,谁叫你她妈的臭婊子犯贱,损人不利己!”
“本宫,本宫打死你!”媚影公主一巴掌挥来,却是毫无力道,她一个从未习过武的深宫女子又怎么会是我对手,我轻轻一抬手,就抓住了她的小手。
“想打我?你也不瞧瞧我是谁,你以为我是那些没下边的太监么?”媚影想挣开,却是纹丝不动。
“快说,哪里有出路!”我喝道。
“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媚影失去了原先的理智,如同一个泼妇一般,尖叫道。
“你他妈的闭嘴!再不说,老子干死你!”
“你他妈的才闭嘴!老娘就是不说!”媚影公主恶狠狠地学着骂人的话与我对骂着,哪有半点皇家公主人家的模样。
我一愣,还真没遇上有哪个女子敢与我对骂的。
配铃见势不妙,劝道:“公主,您还是少说两句吧!”
“你闭嘴,小娼妇,你不过是个奴才,竟敢说我的不是?”
配铃给说的一愣,低下头,不用说,一定很难过。我看不下去,说:“配铃是奴才,你不过是个婊子!”
“我是婊子又怎么样?要你管么?你又算哪根葱?奸夫淫妇!”媚影公主咬牙切齿道。
啪,一声巴掌响!
“你,你个贱民,竟敢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现在在我手里,我要你死就死,要你活就活!”
“从小就没人敢动我一根手指头,你,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媚影公主朝着我了声的方向,疯婆子似的挥着手,五指成爪,露出细长指甲,很显然是想用它来抓破我的脸。
对付这种丝毫没有武功的平凡人,别提有多轻松,只轻轻一闪,媚影就扑了个空,伸出脚来,一勾,媚影公主就跌了个狗吃屎!
“哇——”,媚影趴在地上,吃痛,痛哭起来。
我火冒三丈,道:“你服不服?”
“不服不服就不服!呜——”
我跨蹲在她大腿上,怒道:“说,哪里有出路?不说我就奸了你!”
“我就不说,老娘跟你拼了,同归与尽!”
说着就想翻过身来,却哪里动得了。
“好,你不说是吧?你刚才不是想勾迎老子嘛?如你所愿!”我一把撕开她小小的内裤,一个大大的丰满臀部露了出来,它是那么的白,那么的浑圆,以我的眼力,依然能在这昏暗的地道内看到一条极为吸引人的小沟,被一丛茂密的小草遮挡着。
我身上穿着的是大红的宫装,脱裤子别提有多麻烦,在下边裤子上开了个口,那粗长的小我露出了狞狰的本来面目。
“老子干死你!”话音一落,我腰部一挺,小我对准了媚影那销魂洞,一捅……卟……似乎捅穿了一层薄膜!
啊——,媚影公主尖叫一声,干涸的娇嫩的小道,给根粗长的烧火棍捅了,能不疼么?能不叫么?
“混蛋,贱民,淫贼……”媚影嘴里不停的咒骂着。她骂得越狠,小我挺动抽插的速度越快。
配铃吃了一惊,任谁也能想到现在那两个对骂的人在做着什么事。
“公子,你还是饶了公主吧!”配铃怯生生道,“公主她还没出阁呢!”
“想骗我?你看她都快四十的人了,怎么可能没出阁?我看她是死了丈夫,做寡妇做久了,难怪那里这么窄!”我不理她,强制性的将媚影摆成母狗似的跪姿,疾风暴雨似的抽插将她打提毫无还手之力。强烈的痛感令她的四肢只能以微弱的力量趴在地上,高翘着浑圆的大屁股,任后头的凶神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捅进捅出。
十分钟后,方从地狱里走过一回的媚影,苦尽甘来,升上了天堂。
“啊——哦——”
从来没有想到,女人的叫床声能达到这种高度,媚影公主高翘着大屁股,头部也跟着极度地向后仰着,震人耳膜的叫床声不停地从她口中发出,我是没什么啦,她叫得越凶,老子干得越狠。
苦了一边的配铃,这小丫环才过十六,生猛的场面虽然看不到,可声声震人深魂的叫床声直直地将她打得愣了,傻傻地站在一边,双眼无神地盯着黑暗中发出声音的那个方向。
我抽出小我,媚影骤然从天堂又跌回到地狱,无尽的空虚与麻痒侵袭着她,“不要——,快,快给我……”
“嘿嘿,这回尝到滋味了吧,只要你说出出口,我马上就给你!”
“好人,快给我,我要——,我说!”媚影不停地扭动着丰满臀部,一拱一拱地往后翘着,寻找着令她极乐的根源。
我以百米冲刺的力量,给她重重一击,“啊——”
……
“说吧,出口在哪?”
“我……啊,我也不知道!”
“什么?”我正待离开,“不要——”,媚影尖叫着,“我说的是真的!”
我一动不动,道:“还想骗我,这秘道就在你床下,你会不知道?”
“不……不要离开我!这机关也是我前天才发现的,这几天事情多,一时也没来得急叫人下来查看,不信你可以问配铃!”
我转头问配铃:“她说的是真的么?”
配铃还是傻愣在那一动不动,“啊,公子,公子说什么?”这小丫环看样子是给这生猛的场面吓呆了,连我们俩刚才的对话也没听进耳里。
我皱眉道:“这个秘道机关你们是什么时间发现的?”
配铃道:“前晚,前晚发现的。”
我不信,“这机关如此隐蔽,你一个宫女怎么会发现的?”
“当时……当时……”
“怎么吞吞吐吐的?快说!”我喝道。
媚影公主早仍不住了,可体内那根快乐的源头就是一动不动,急也急死人了,她叫道:“配铃,你就跟他说吧!”
主子都让说了,做奴才的就不再犹豫了!
“前天晚上,奴婢正与公主在磨镜……”
我一愣,“什么磨镜?”
媚影道:“好人,就是我们现在做的事呀,不同的是两人女人在做而已啦,好人求求你啦,快动动吧,奴婢受不了了!”
看样子她真是不行了,连“奴婢”这种下贱的称呼都给她叫出来了。
……
媚影高潮两次之后,我也冷静多了,正打算不干了,寻找出路。
“别,好人,就留在奴婢那吧,好么?”
我站起身,边走边道:“你想坐多久坐多久!”
媚影相当欢喜,亲了我一口,下身不停地套弄着。真个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磨了几十年镜子的媚影一旦尝到了男人的滋味之后,是如此的激动,我都怀疑,两炮之后,她哪来的体力,真是可怕呀!
叫上配铃,三个人以奇怪的步伐开妈了寻找出路之旅!
通道相当的紧固,通体以坚硬的花岗岩组成,显然是人工建成的一个地下通道。不知其有多深,宽度足足可够三人齐头并进,近两米的高度,足以令大多数的普通的人在洞内行走,莫非?
莫非这是皇家秘建的秘密逃生出路?
瞧瞧这宽度,瞧瞧这高度,就算是一支军队,在这里头行进,也不会有太大的困难。
漆黑的通道里没有半丝的光线,配铃左手拉着我的衣服,她就像一个瞎眼的盲人,任我在前带路。
通道很长,却没有半丝叉路口,两壁光滑,在黑暗的环境中完全看不到半丝异样。
头发动了两下!
有风!
难怪走了这么长时间,完全感觉不到有丝毫气闷感,大周朝的历代皇帝们真是历尽苦心,如此众多的花岗岩要用多少人才能将这通道造得如此之坚固,依我看,就算再过个几百年,这通道也能保持的相当之好。
半个时辰之后,连续五次高潮的极乐,终于将饥渴的媚影公主击败,软瘫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公子,我们能走出去么?”配铃受了伤,又走了半个多时辰,连续的惊吓刺激早令她体力不支了,半个身子倒在我身侧。
“这可是皇帝小儿秘密修建的逃跑的路哟,怎么可能没有出口呢?想必出口一定在城外,这通道这么长也就不奇怪了!”
“公子,我有点冷!”配铃怯生生道,显然是经过相当长时间的犹豫才有勇气说出口的。
我捉住她的左手,一道暖流自她手中流进她体内,解去配铃身上不少寒意,配铃心头一暖,脸上升起一抹红色,幸而在这黑暗中瞧不清楚,否则她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公……”
“嘘……不要出声,前头有声音!”
配铃侧耳仔细听着,可哪有半丝动静。
拉着配铃又走了一阵,这会,配铃终于听到了,隐隐的好似有人在奸笑怒骂,声音在长长的通道中传散开来,回音太多,嗡嗡作响,听不大清楚。
再往前走了约有两里路,竟敢看到了丝丝火光,奸笑怒骂声突然停了,“嘶——”,传来一个衣衫撕裂的声音!
第一百二十四章初逢敌手
“嘘——”,我示意配铃停下,同时将媚影放下,命她照顾,这才独自一人轻手轻脚摸了过去。
“哈哈哈——”,一阵尖细的笑声在通道内久久回荡—— “想不到吧,哈哈哈,夏皇后,你想不到吧,竟然会有一天落在我手里吧?啊?哈哈哈——”
越来越近了,我屏住呼吸,火光的照映下,这边的通道壁上现出两个身影,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发出阵阵怪笑的,显然是这个站着的人,他手舞足蹈,状若疯狂,兴奋异常。
坐在地上的那位,从倒射在石壁上的影子可以看出,显然是个女人,而且就是怪人口中的那个“夏皇后”。
“德公公,你到底想把哀家如何?”夏皇后相当冷静,但语气中仍带丝丝的颤抖。
“贱人,你想不到会有今天吧,往日你还只是个太子妃的时候,可劲的巴结我,贿赂我。想不到十几年前,你一当上了皇后以后,竟然将我堂堂一个大内总管贬作倒马桶的小太监!可笑啊,可笑啊!服侍了太上皇一辈子的一把老骨头,到老不但不能衣锦还乡,反而还要受这等罪!”
“德公公,当年你是帮过我没错。哼,但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心里的惊天阴谋么?”
“我有什么阴谋?我一个太监,从小就没了男人的功能,还能有什么野心!”
“哼,德公公,哦不,也许我应该叫你赵德吧,宋朝开国皇帝,赵匡的第三十三代嫡孙!”
“夏娘娘,你叫谁?这里可没有一个叫赵德的人呀!”德公公一反先前狂态,语气平静道。
“赵德,你就别再隐瞒了!先皇在临终前早已将此事告知了太后,若非先皇看你忠心耿耿服侍了他四十年,早将你满门抄斩了!”
“满门抄斩?哈哈哈——”德公公狂态复萌,“满门抄斩?哈哈,笑死人了,我赵德,宋第三十三代嫡孙,大宋朝最最正宗血统的皇家嫡孙,早在我八岁那年就已经家破人亡了。哪里来的满门,又哪里有得你们去斩?”
“赵德,想当年你若非世宗皇帝看你赵家只剩你一个血脉,将你带进皇宫,叫你免受那颠簸流离,吃了上顿没下顿之苦,你不思感恩图报,今日反到恩将仇报,将哀家捉来这里,是何居心!”
“恩?好深的恩哪!”赵德冷笑道。“我大宋朝虽已灭了四百余年,可我赵家在这三百年来隐姓埋名,隐于大市之中,与世无争。虽然难免饥饱冷暖,但过得也是温馨的日子,一家人团团圆圆,安居乐业!是谁?是谁派了一群黑衣人将我家杀得一干二净?一家十二口人,为何只剩了我一个?”
夏皇后怒道:“当日一干恶人闯入你家,若非官府及时赶到,你早已是刀下之鬼了!这难到不是救命之恩么?”
“哼,好一个救命之恩!我赵德忍辱偷生四五十余年,过着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为了查出当年灭我满门的凶手么?十年前终于叫我查了出来,灭我满门的就是你们周家,那个周世宗。当年他得知我们是宋朝后裔,明知我赵家早已是不成气候,连饱饭都吃不上几口,还要将我满门杀光!虽然最后良心发现,留下我这根独苗!哼哼,哈哈——”
“你笑什么?”夏皇后不解道。
“良心?良心发现?哈哈,我笑的是周老狗的良心!他将我留在世上,却叫我做了不是男人的太监!我赵家从此以后,断子绝孙,还要服侍你们周家一辈子!你就是那周老狗的良心!”
赵德说着就一把扯下了夏皇后的宫装,“嘶——”
“你,你干什么?”夏皇后惊怒道。
“干什么?我虽然是太监,可也想好好尝尝大周朝母仪天下的皇后的滋味!”
“啊,救命,救命啊——”夏皇后尖叫出声。
“叫吧,叫吧,你就大声的叫吧!这里连个鬼都没有一个,今天我要好好享受你这美妙的肉体。就当是庆贺我神功大成吧!哈哈哈——”赵德一边狂笑,一边撕扯着夏皇后的宫裙。
神功大成?
我正要扑上前去救人,听此一说立马止住身形!我徐正气向来就是个淫贼,只有淫人的份,哪有看人淫的份?虽然我很想立马上前将赵德击杀,但隐隐中总有些不安。
不安在哪呢?哪里不对劲呢?
气死我了,哪里不对劲啊,怎么就想不出来了呢?
气—— 对了,气,就是气!
我感觉不到他的气!
凡练武之人,只要修习内功者,就是没见到他本人,只要他离我不太远,我就能感到他的气。
可是,以我如今的功力,竟然感觉不到十几米外赵德有丝毫的气。
不可能啊,我的功力少说也有近两千年了。要让我感觉不到对方之气的,只有三种情况。
一,对方并非练武之人,或者说,从来就没有修习过内功。
二,对方功力与我相当三,对方功力比我要强很显然,赵德方才所言他“神功大成”,他百分之百是个习武之人,且修习了一门极深奥之内功心法。
看来,他功力与我相当,甚至于比我还要强!
我大惊,难到这世上还有人比我更加变态的么?拥有两千年功力?难道他也是奇遇不断,吃了许多增加内力的天材地宝?
我谨小慎微,一步步向他挪去,对付这样的人,只有一种最好的方法——偷袭!
我不是正人君子,只要能达到目的,我可以不择手段!
赵德尖细的鸭子般的狂笑,回荡在地道内,双手不断地将夏皇后的衣衫扯得四分五裂。当夏皇后的最后一条内裤也三振出局时,赵德笑得更是狂妄。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皮带,皮带正中有一根八寸长的小短根,像极了男人那物事。
赵德将那皮带死死绑在腹下,就好像男人兴奋的样子。夏皇后尖叫着,泪流满面,“死太监,阴阳人……”她不停地咒骂着,哭喊着救命。
终于,我看到了,在火把的亮光的照映下,我看到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太监,挺着腹下那棍仿真皮带,一把拉开了夏皇后紧闭的大腿。夏皇后全身赤裸,披头散发,瞧不清面貌,但丰臀肥乳,身材极好,不停的扭动中更显诱惑,连躲在一旁准备偷袭的我都难免动心。
不行,精神要集中,不击则已,一击则必杀!
赵德老脸神光奕奕,仿佛突然间年轻了十岁,他高叫着:“父皇,母后,皇兄,皇妹,我赵德——,给你们报仇了——”
说完,赵德挺着假货,拧腰一挺—— 夏皇后惊恐的双眼瞪得老大,她尖叫着:“不要——”
我等的就是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在赵德最最得意的时候,我出手了。
有一鸟,三年不飞不鸣,为何?
此鸟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对付这种没把握战胜的对手,不击则已,一击必杀!
我的剑早就交给了赵月如她们,游龙掌法的最后一招,一龙击,轰然随手百出,火光的照耀下,仿佛有一条金色的小龙,附在掌上,击出。
赵德狂笑着,得意着,腰部的力量聚然暴发,他要用这一击把仇人的孙媳妇狠狠地洞穿。眼看他的仇就要报了,身后背心一寒,一股超强的劲力已经罩准了他。赵德大惊,神功大成之后还没遇上过这等实力相当的对手。
他知道,如果不躲的话,这条老命就没了。
这时候,任何的高深的武功招式也救不了他的命,一式“懒驴打滚”,向旁滚去。
砰,一声闷响,赵德喷出一大口鲜血,死里逃生!赵德躲过了对方制命的一击,让过背心死穴,右肩仍免不了硬挨了一掌。
啊——,赵德痛叫一声,他的右肩已经给我完全打烂了,整个右肩死死向前突出,弯曲得完全不像个人样!受重创的右手无力的吊在胸前,完全违反了人类躯体所能达到的程度,右肩头竟然顶在了赵德的下巴上!
赵德滚出我掌风所罩之范围,他忍住剧痛,左手施出,诡异地与我紧跟而上的左掌对了一掌!“轰——”,烟尘滚滚中,赵德竟然借这一掌之势,迅速飞出,逃出战圈,躲进了黑暗之中,随着地道一拐,不见了身影!
“干,逃得比兔子还快,这千年的老乌龟果然是不同凡响。”我骂骂咧咧,完全不顾一幅女人打扮的模样!
左手一麻,无力的垂下,老太监老深厚的功力,重伤之下竟然能将我全力的一掌挡下不说,反震之力仍将我左手打得一片软麻。我晃晃左手,龙力游动几圈之后,才恢复少许力气。我心下暗庆,若是正面对战,我未必是赵德的对手呢。
真是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啊,今日一战,令我再不敢轻视天下人,这隐藏的高手,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想不到会在这皇宫大内碰上一个,看来皇宫紫禁城真的是卧虎藏龙的龙穴宝地啊!
“姑娘,谢谢你救了哀家一命!”夏皇后有惊无险,大松了一口气。
我转身一看,夏皇后已经站起身来了,在女人面前,她想当之大方,两手自然地垂在两旁,高耸的乳房,胯下竟然没有一根黑毛,火光照的只是一片粉红的白色。想不到堂堂大周朝一国皇后,竟然是个白虎,而且是个想当肥厚的白虎。
夏皇后似是感到了我那火辣辣的眼睛,她自信的一笑,双腿还微微地张开了些,露出一条缝隙,许多服侍她沐浴的宫女经常会拿这样的眼神来看她。时间久了,夏皇后每遇上这种情况都会这样微微张开双腿,以让这些比她年轻十几二十岁的青毛小丫头看看,因为,夏皇后喜欢同性看她时露出的那丝嫉妒的目光。
我愣愣地看着她的妙处,小我立即感应到,它杀气腾腾的准备好大我的进攻!幸而,女装的衣裙相当宽大,否则,此时我早已出丑了。
“嗯哼,姑娘!”夏皇后看着眼前傻愣愣的宫女——她从服侍上看出来了。
“嗯,啊,你叫我么?”
“咯咯”夏皇后得意地笑了,方才的惊恐早给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没有比同性间的胜利更令人得意的了。“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么?姑娘?”
“有啊!”
“还有人?谁?”夏皇后大感意外。
“配铃,配铃——”我叫着,返身将配铃二女也拉了过来,在火光下,夏皇后惊讶地说出自己的发现。
“皇姑,是你么?”
媚影从昏睡中缓缓睁开眼,看到夏皇后,只微微一笑之后,又睡了过去。看着皇姑只披了一件单衣,浑身上下真空一片,隐隐的还闻到一丝丝欢爱之后的气味,夏皇后大惊。
自己这皇姑一向是不喜欢男人的,三十六岁的老处女怎么眨眼间就没了呢?
“配铃,这是怎么回事!”夏皇后恢得了身为国母的仪态,一问间尽显国母本色!
配铃怯生生地看了我一眼,低下头不敢说话。夏皇后身为一国之后,相人处事的本事自是不弱,她捕捉到配铃那怯生生的一眼,看来这事一定与自己的救命恩人有关系了。
我身上还有一件中衣,女人穿的衣服就是多,内三层,外三层,脱了一件外衣给媚影公主后,还可以再脱一件而不露馅。
我将中衣披在夏皇后的身上,顺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了两把,在帮她系衣钮时,碰了碰她丰满的臀部,感觉相当之美妙,弹性十足!
夏皇后道:“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可哀家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呢。”
“多谢娘娘关心,我姓徐,单名一个琪字。”眼下是女人打扮,自然要弄个假名了。
夏皇后还想再问,我转移话题道:“娘娘,咱们还是快些想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吧。”
夏皇后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我抢在配铃前道:“本来我和配铃与公主在床上戏闹,没想到床板突然一空,就这么掉下来了。我们三人在这地道里走了好些时候了,公主也累晕了过去。碰巧又遇上赵德太监欲对娘娘不利,救了娘娘!”
夏皇后道:“徐姑娘,你立了大功,回头重重有赏。”
“谢娘娘!”我施了一福,“娘娘,你知道这地道的出口么?”
夏皇后一提到赵德就恨得牙痒痒:“哀家本在宫内睡得正香,姓赵的太监将哀家打晕,哀家一醒来的时候就在这个鬼地道了。”
我颇有些不信,道:“娘娘,我看此处乃是皇家逃生之秘道,难道娘娘不知道此事么?”
夏皇后一脸疑惑说:“哀家进宫十几年了,从来没听人说起过呀!”
“皇上就没提过么?”我引导她回忆,希望她能想起来。
夏皇后脸色一黯,恨声道:“徐姑娘,你是哀家的救命恩人,我也不瞒你说。自我嫁给皇上以来,他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一眼,他宁肯到八大胡同里瞎胡闹,也不来好好地陪哀家过一晚。”说时夏皇后泪眼盈盈,美人落泪,好不叫人伤心。
我心下恻然,遇上这种丈夫,真的女人一生最大的不幸了。
夏皇后扑进我怀里,头忱在我的肩上,哭声道:“琪琪,我们做女人的命真苦。”
夏皇后丰挺的双胸紧紧的压在我胸前,那种强烈的弹性,简直叫我窒息。我怀里的可是当今皇帝的老婆,身为一国之母的皇后哟。我激动地抱着她,两手再也按捺不住,死命地揉提捏着她那两片肥嫩的臀肉。
“嗯”夏皇后轻叫一声,显然查觉到了身上的异样,暗想,莫非这徐姑娘是个同性恋,与皇姑在床上胡闹一翻不小心掉进这地道里的?
但她必竟身为一国之母,要做到母仪天下,这私生活自然得规规矩矩。虽然夏皇后守了十几年的活寡,但不论是磨镜还是自慰,她都没有干过。十几年的禁欲生活,令她变得像是庵里的尼姑,紧守心头一点清明。
“徐姑娘!”夏皇后急急地挣开我的怀抱,紧了紧身上的单衣,又恢复了一幅高贵端庄的皇后模样。
我尴尬地咳了一声,道:“夏皇后,咱们还是找出口要紧!”
夏皇后点点头,我举起插在壁上的火把,带着身后三个女人继续走去。
夏皇后边走边问东问西,拿话套我的出身来历。我瞎编乱造了一大堆,配铃是见过我本事的,自然不敢多话,因为她的主子——媚影公主还在我手里呢。
走不多时,竟然发现石壁上竟然还插着一根火把,我大喜,点着后命配铃拿上,地道更加明亮,最后,连夏皇后手里也拿到一根火把,三个火把将地道映得通亮。我信心十足地边走边打量石壁,依我的推断,地道一定另有机关,否则赵德又是如何将夏皇后带进来的呢?
很可惜,在走了一个时辰之后,不但没找到丝毫异处,地道内的气温却越来越冷了,我大喜,出口一定就快到了。
“走快点,咱们马上就能走出去了!”我大喜道。
第一百二十五章雪地柔情
“真的吗?”夏皇后语气中也忍不住兴奋之意,谁又喜欢在阴森黑暗之所待着呢?更何况是曾受辱之所在。
“不错!这地道建于地下。冬季时内温外冷,眼下此处越走越冷,不是快到出口了么?”
夏皇后大喜,道:“徐姑娘,你好有见识。”
“哪里,娘娘夸讲了,这不过是些许常识罢了。”
“啊,终于走出来了。”我钻出地道,大口地呼吸着地道外头的新鲜空气。
“啊——,好冷!”夏皇后尖叫一声,一把搂住了配铃,配铃身上也穿着不多的衣物,才出地道,暴露在这深冬寒冷的空气中,牙齿冷得打颤。
怜香惜玉向来是我的老毛病,总不能看着她们俩给冻坏了吧,她们可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哟,尤其是夏皇后,那高高在上的贵妇气质,配上盖世之美貌,令我这淫魔也心生不忍。
“你们俩靠在我身边,就不冷了。”
夏皇后与配铃将信将疑,虽然夏皇后怀颖我有同性恋,但仍耐不住寒冷,靠到了我左边。配铃也听话地靠在我右边。
“咦,果然不冷了,还挺暖和的。”夏皇后奇怪道,“徐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我微笑不语,夏皇后显然被我的笑脸搞得一愣,还没几个人敢不答她话的呢。可眼下情形不允许她乱发皇后脾气,只要四下打量一番后,问道:“这是哪里,怎么不是皇宫么?”
看着眼前苍苍茫茫,白蒙蒙一片,山舞银蛇,原驰蜡像,一座座白色的高山出现在我等面前。
“既是逃生秘道,出口又怎么可能还是在皇宫京城之中呢?”我好整以暇道。
夏皇后气道:“那你怎么不早说。这高山林立的野外之地,也不知东南西北,还是回地道找出机关所在吧。”
“娘娘,那地道机关隐蔽性十足,若非熟悉之人必定是找不到在皇宫内的出口的。”我道。
夏皇后自小娇生惯养,出有轿,行有人扶,哪里愿受这野外奔波之苦,道:“徐姑娘,这天寒地冻的,怎么可能走得出去呢?没得咱们走出去,冻也要冻死了,还是回地道找出口吧。”
我气道:“那地道虽然不冷,但没吃没喝,若是找不到出口,你要大家都饿死了去么?”
夏皇后还要反驳,配铃劝道:“娘娘,徐姑娘说得对,咱们还是走出这深山吧,毕竟山里还有野味可以吃,渴了还能喝口雪。”
夏皇后怒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来敢教训我么?”我隔在中间都能感受到夏皇后那冷冷的双目,不喜道:“娘娘若是吃不得苦,自可一人回地道去。”
夏皇后听后更恼,但还是忍了下来,暗怒道,如果你不是我的救命恩人的话,本宫要你好看!等回到宫里,看我怎么治你,你不就是会点武功么!
夏皇后从小除了受过皇帝的气以外,还从未被人恼过,心下想着回宫该用什么法子惩罚身边的救命恩人。嗯,就打她几板子好了。只要她认了错,以后乖乖听话就饶了她。
我在飘渺森林里待过一阵子,会些在深山中辨认方向的方法,当下领着众人往地道的地个方向往回走。
夏皇后问道:“你怎么又往回走了呢?”
“往地道的方向,不就是回皇宫的方向么?”
夏皇后给我说的一愣,脸上羞红,暗想,怎么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想不出来了?平时哀家聪明绝顶,怎么这回?对,一定是受了惊吓,伤了脑子,不好使了,回宫得好好吃些补品。
带着两个女人,手里抱着一个久睡不醒的公主,好不容易翻过山头,却被眼前的景色吓得一愣。
夏皇皇冷嘲热讽道:“早说不要往回走了吧。你看这悬崖宽约百丈,长不知几许。任你武功盖世,人力也不可能飞过去吧。”
我一个人施展陆地飞行术飞过去也不是很难的,可要带一个人过去,那就难如登天了。望着这不知有多长的悬崖,我只能感叹,难怪皇家会选此处建秘道,就算是有追兵,也能凭天险将追兵堵在对面,咫尺天涯,也许就是以涯命名的吧。
“好吧,皇后娘娘,这回你说对了。还等什么?走吧?”我转身迈步前行。
夏皇后对我这句话相当之不满意,没反应过来,离我身边脱出了几步之遥,冷风一吹上身,浑身一颤。急追上来道:“哎,等等哀家,冷死了。”
我头也不回,道:“你快点吧,赶路要紧!”
“哎哟!”夏皇后尖叫一声。
我回头一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右脚,泪眼盈盈,脚脖子肿了一大圈。
我蹲下身,龙力过处,小脚上青红的肿块立马消了下去。扶起她问道:“还能走么?”
夏皇后委屈道:“哀家痛死了,哪里走得了。哀家不管,要不是你走得太快,哪里会扭着脚。我要你背我走。”
我皱皱眉,夏皇后也有三十出头了,这会儿怎么倒是像个不讲理的小姑娘了。对这种天之骄女真是无可奈何。我一转身,背向她道:“好吧,快上来吧,女人真麻烦,连皇后也是这幅得行。”
夏皇后把丰满的身上贴在我背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正高兴的要死,没听到我后半句说什么,问道:“你说什么?哀家是一国之母,要你背是你祖上烧了香,回头自会赏你!”
拉上配铃,我健步如飞,回道:“是,娘娘要我背,是我的运气,这回好了吧?”夏皇后得意地哼了一声,压我我背上,不用再走路,她的心情相当之好,口里竟然哼起了小曲。
我心下有怒,这三女要说应该与我有仇的,我怎么反救起她们来了,哎,都是好色惹的祸!
一只小兔子从我眼前窜出,正要逃远,就被我指风击中,谁让你这野兔好死不死撞在小爷心情不好的时候,哈,有兔子肉吃了,捡起兔子拎了拎,道:“挺肥的,有七八斤重呢!”
夏皇后看了不忍心,道:“真残忍,连可爱的小兔子也不放过。”
我恼了,道:“我说皇后娘娘,算起来,我应该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就算你不念救命之恩,如今我辛辛苦苦背你赶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
夏皇后道:“不好听你可以当作耳边风啊。”
我说不过她,只好将气撒在配铃身上,一把将野兔塞在她手里,道:“你,好好拎着。”
配铃不敢违抗,听话地将兔子提在手中,她自小就是个宫女,也吃过些苦头,倒也不在乎。北风呼号,天寒地冻,但在我护身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下,体外三尺内温暖如春。
山路毕竟不比平地,配铃从小就没爬过山,本就在地道里走了好几个时辰,在翻过一座山之后,实在是走不动了,她怯生生地道:“公……姑娘,咱们休息一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两条腿像灌了铅似的。”
我看看天,快近午时了,配铃一个小姑娘,一天一夜没睡,晚上也没吃东西,确实是又累又饿了。夏皇后也喊着要吃兔肉,当下找了个一个高的小山洞,生了火,烤起兔肉来。
媚影公主在深睡中被一阵扑鼻的烤肉香味给熏醒了过来,道:“什么味,这么香。”
“皇姑,是野兔肉啦!”夏皇后答道。
“皇后?!你怎么也掉到地道里来了?”媚影公主惊讶道。
“什么地道?早就走出来了,你好好看看,这里是个山洞。”夏皇后道。
媚影公主四下一打量,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时两女关系相当之好,眼下身处困境,更显患难与共,更加亲密,当下夏皇后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与她听。
媚影公主自与我有合体之缘后,原先对我的那点恐惧之心早已忘却,看到夏皇后只披了一件单薄的中衣,忙嘀嘀咕咕地夏皇后耳边一阵细语。
我巫自翻滚着手上的野兔肉,不理二女。
“啊——”夏皇后一声尖叫,俏脸通红,细嫩的脖子也泛起羞意,“你说什么?男扮女装?他是男的?”显然她想起自己堂堂一国之母竟然给个外人看了个精光,非但如此,还给这个男人背了一上午!自己的身子连皇帝都没有碰过,就给一个陌生人拔得了头筹,怎能不叫夏皇后又羞又怒呢?
夏皇后朝我怒吼道:“说,你究竟是何人?男扮女装是何居心。”
我也不想再装下去,一阵骨头的咯咯响后,恢复了本来的原目。眼前突然由女变男的九尺大汉道:“我叫徐正气,什么身份,叫你的皇姑告诉你好了。”
媚影公主又在夏皇后耳边一阵嘀咕,夏皇后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表,又由白转红,也不知媚影公主跟她说了些什么,不会把地道那阵云雨也说给她听了吧。
夏皇后愣了好一会儿,思量许久之后,脸色终于平静,威严之色又显,她道:“徐正气,我知道你是为救人而来。虽然哀并不同意这次选秀,一切都是太后的主意。念你也算是哀家的救命恩人,只要你此次将我们三人送回宫中,哀家自会求太后将你的九个亲人放出宫去!”
我正色道:“如此甚好。”手上的烤肉正好烤熟,我撕下一条兔子腿就将余下大半兔肉递给配铃。
夏皇后早就饿了,看着兔子肉,心底里直咽口水,可刚才又摆了一幅端庄圣暴风贤的国母样,想命我献肉又怕我不给,那时出丑的是自己,是矣只拿眼睛盯着配铃手上的兔肉。
配铃是个没主见的人,手里拿着兔子肉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媚影胆子是相当的大,总觉得身子都已经给了这个男人了,自己当然得由他来养。命令道:“配铃,还不将食物献给皇后?”
配铃听到主子发令,又见我只顾吃肉,没瞧着她,便大着胆子走近夏皇后,将兔肉献上。
媚影怒道:“兔子肉这么大块,你叫我们怎么吃呀?还不撕开来?”
我听了眉头一皱,这媚影还真的是喜怒无常,为配铃不平道:“有你吃就不错了,还敢在我面前教训人?”
媚影听了有气,却不敢大声朝我吼,道:“配铃是我的侍女,怎么教训她是我的事,你管得着么?”
“哼,你是我的女人,我又怎么管不着。”
“呸,什么你的女人?本宫堂堂一朝公主,还没有附马呢!再说了,我想要多少面首就有多少面首,等我回到宫里,随便一招手,男人还不是一群群的来?”媚影公主媚笑道。
我怒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实话对你说,只要是与我上过一次床的女人是根本不可能与第二个男人上床的!”
媚影不信道:“哦?你凭什么这么自信?”
我笑道:“在江湖上,前段时间你知道人人叫我什么吗?”
媚影问:“叫你什么?”
我道:“九尺淫魔!”
三女听了俏脸刹白,媚影变色道:“那又怎么样?”
我笑道:“呵呵,你放心,我可不是那种先奸后杀变态的淫魔。是江湖中人误会我,才给我取了这么个浑号。”
三女神色一松。
我又说:“我虽非淫魔,但对男女之道颇有心得,身怀奇功,凡与我合体之女子,我皆会在其体内种下禁制。”
媚影急道:“什么禁制?”
“贞操锁阴功!”我嘴角含笑道,“何谓贞操销阴功呢?百说不如一试,你试试用一根小指头看看能不能再捅进你体内!”
媚影脸一红,怒道:“屁话,想叫我当面出丑,你当我是傻瓜么?”
我邪笑道:“是真是假,你一试便知。”
媚影转头看向夏皇后,夏皇后点点头。于是,媚影公主背过身去,虽然她身子挡住了视线,但我完全可以想像的到她的右手在做何动作,心神不由得一荡,媚影之媚功,几乎就要赶上武则天了。能拥有这等天生媚骨之人,真是我徐正气的好福气呀。
媚影公主转过身子,脸上明显有些不自然,她怒道:“淫贼,连这种恶毒的功夫都会,难怪你叫九尺淫魔了,还不施功给我解了?”
我邪笑道:“抱歉,不好意思,对不起,解开的方法我还没研究出来呢!此贞操锁阴功可是我御女几百,一点一滴摸索研究出来的,为的就是让我的女人永远都不能背叛我。我要让你们知道,背叛我的下场只有一条路——死。又怎么可能会去研究什么解禁手法呢?”
媚影一愣,恨声道:“大不了以后不找男人就是,你也别想碰我!”
“呵呵,我知道,你还想磨镜是不是?忘了还有一条,凡中贞操锁阴功者,没有我,就算是自慰也是不可能达到高潮的!哈哈哈哈——”我狂笑道。
“恶魔,你简直就是个恶魔!”媚影公主如见恶鬼,颤抖的拿手指着我骂道。
我叹道:“我的需求极其旺盛,女人又多,如果不以此功禁住你们的欲望,我怕难免会有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扣在我头上。”
整整一个下午,三女见我如见恶鬼,宁死也不再让我碰一下。媚影已经中招,但怒气难消,自不会对我假以颜色;夏皇后身为皇后,可不想将来的某一天无法侍候皇上;配铃人小胆也小,一切惟命是从,在媚影的喝斥下,也是躲着我远远的。
休息了一天,第二日一大早众人接着赶路。
但以三女的三寸金莲,要走出这深山,怕是不知要走到猴年马月,我道:“我辛苦一点,背着你们三个人赶路吧。”
媚影大喜,道:“哼,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不背我谁背我!”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模样,一把给我横抱在怀里。
配铃怯生生的爬上了我的虎背,虎背相当之宽,背两个人完全没问题。可夏皇后却有问题了。
“这怎么使得?哀家可是一国之母,怎能叫你一个草民轻薄。”
我不怀好意地笑道:“嘿嘿,还一国之母呢,是谁左日死缠烂打我要背的?再说了,你昨天早被我看……”
“住嘴!”夏皇后脸一阴,打断我的话,乖乖地爬上了我的背。“哼,就当是坐人轿了!”
我也不气,反正这种事总是男人占便宜。
“啊——”夏皇后尖叫道,“放手!”
我右手托住背后二女的臀部,道:“我不托着到时候摔下来可不关我事!要是不小心摔花了脸,哎哟哟,这皇后可就没得当了哦。”
夏皇后心中害怕,漂亮的女人对自己的容貌可是相当重视的,更何况在这以貌取人的封建时代,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有美貌才是确认女人自身价值的唯一标准。
我得意极了,高声喊道:“飞喽——”
施出陆地飞行术,在群山间上纵下跳,惹得三女惊叫不断,死死地搂着我的脖子,却更方便了我右手的偷袭,不停地反复揉捏着夏皇后那丰满而又弹性十足的臀部。哈哈,皇帝的女人都叫我玩了,人生得意如此,岂不快哉!
第一百二十六章美艳女尸
如此背负三女,茫茫白雪大地上,仿佛有一条金丝线贯穿其中,在山中不断穿梭。三个女人一开始还惊得大呼小叫,但新鲜感一过,兴奋的心情也不再来。许是叫得累了,三个女人竟然在我背上聊起天来。气得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虽然是严冬季节,但好在山中动物不少,有时竟然能捡到一两条冬眠的睡蛇,令我喜出望外。夜晚将至,众人也饿了一天了,我四处寻找可以躲避风雪的洞穴,不过很可惜,没有昨天那么好的运气,找了半晌,竟然连个蛇洞也没有。
“喂,你到是快找啊。你不知道趴在你背上一天,是很累的么?”媚影公主叱道。
我气道:“靠,做事的人没喊累,你享福的人到是先叫冤了。”
“谁叫你是男人啊!”媚影公主得意地说。
“你……”
“啊——”,三女齐齐尖叫,我脚下突然一空,吓得我忙急提一口真气,飘至一边。
怎么回事?
只见原来立身处的一块平地,此时竟然陷下一大片积雪,露出一个黑呼呼的洞口。
“啊,你还是男人么?连走个路都会踩空?”媚影公主怒道。
我也是心脏砰砰跳,闻声双手一放,将媚影从怀中往地下一扔。“哎哟,我的屁股哎。”媚影公主皱眉痛叫一声。
“还敢叫不?”我笑道。
媚影蹦起来,两只小手就往我身上招呼,口里叫道:“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个淫贼。”
我往她肥嫩的臀部上抽了一记,媚影尖叫一声,满脸都是美丽的红晕,这回,打得更恨了。
背上的夏皇后劝道:“皇姑,算了!人家徐公子也不容易!”
媚影道:“哼,又不是你的屁股被打,你当然这么说了。”
夏皇后一愣,道:“你……”其实媚影哪里知道,一路上,我们高贵美艳的夏皇后,她丰满的臀部,不知被我骚扰过多少回了。
天色不早,闹也闹够了,肚子早就叫了多时了。
我道:“咱们下去看看。”
扫开积雪,露出一个大大的洞口。一眼就可以望见底,不过三米多深,底下似乎还有折道。我带着三女纵下洞,洞底很湿,泥土稀烂。
夏皇后道:“去里面看看吧!”
配铃拿出随身火把,打火石点上,照得洞内亮堂堂的,但仍是看不情这折道有多深。想不到折道如此宽大,我背着三女,直身行走还有余。
“扑通。”脚下似踢到一个物体。“什么东西?”
我捡起它,向三女问道。
夏皇后及媚影公主均摇摇头,配铃却怯怯生生道:“公子,这是个墨斗!”
“墨斗?做什么用的?”
“木匠的工具!”
“木匠的工具?怎么会掉在这山洞里?”
配铃摇摇头。
折道弯弯曲曲,七扭八拐,越往里走,地面越是干燥,走不多时,终于来到终点。
这是个大洞,我往下一跳。三女又是尖叫一声,“啊,好多死人骨头!”
拿着火把一照,可不是么?大洞四周分处着许许多多的骷髅骨头,不过很怪,没半点怪气味,许是应该这洞的缘故吧!
夏皇后当先就忍不住了,久居深宫,养尊处优的她,何曾见过这许多死人骨头?“徐……徐公子,咱们还是回地面去吧!”
媚影公主虽然也是女人,但年纪要比夏皇后长几岁,胆子也大些。她道:“上面这么冷,又找不到洞穴避风雪!”
我也赞成,道:“人鬼殊途,老子武世盖世,还怕些个小鬼不曾?”
当下就放了三女下地,在洞内寻了些干柴火,升起火来烤起一只猎来的狐狸。狐狸肉我只在逍遥谷中吃过一回,特滑,爽口。三女也饿了一天了,饥火一上来,哪管这洞里干什么用的呀。
饱餐一顿后,众人这才好好打量起这尸骨洞来。
洞内呈圆柱体状,我们则处在圆底中央位置,圆边上尸骨累累,形貌恐怖,令人不寒而栗。三女分别抓着我的左右手,一刻也放松不下来。
夏皇后俏脸刹白,堂堂一国皇皇,竟然打起颤来。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死人骨头?”
我走到圆边上,仔细观察这些死人骨头。
“姓徐的,死人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媚影虽胆大,但如此接近骷髅仍免不了胆颤心惊。
可没办法,谁叫这里只有我一个男人呢?三女不得不手抓着我的衣衫,跟着我在洞里绕着圈,欣赏着死人骨头。
绕了一圈后,我在两具尸骨前停下道:“这里是一处墓穴!”
“啊,我就说,荒无人烟的野山里,哪来的这么多的死人呢。”夏皇后脸色更白,毫无血色。
媚影也忍不住道:“姓徐的,咱们还是上去吧。”
我笑道:“上面那么冷,不怕冻死啊?”
媚影道:“就是冻死本宫也不想呆在这个鬼地方。”
夏皇后及配铃一致同意,但主动权在我手里,我可不想冻一晚上。
“虽然我武世盖世,可也经不住天寒地冻啊。如果回到地面上去,没地方遮风挡雪,咱们是必死无疑。虽然这里是个墓穴,但活人还怕死人么?”
我又对三女一番劝说,我可不敢说面前的两个尸骨是盗墓贼,毕竟多一分未知就多一分恐惧!
好一会儿,三女才安心地围在火堆旁。
“天色不早了,睡吧。”三女紧靠在我身上,却久久不能入睡,陪着我聊起天来。
“江湖好玩么?”媚影公主道。想不到她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贪玩。
“想知道么?不过你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会什么要暗害我的亲人?”我冷冷道。
媚影一听,少有的,用严肃的口气说:“本公主与元妃情同姐妹,我那不肖皇侄子不理朝政,只图安乐享受。已经有好几后没踏进皇宫半步了。皇太后为了将他拉回宫里,今次特意搜罗各地绝色女子。试图以美色将侄子皇上的心拉回宫来。”
我道:“那是选秀女,可你却是要杀人!”
媚影又道:“我杀人是不错,但那是为了我元春妹妹。元妃她自进宫被选为妃子以来,皇上连她的手都没有碰过。如果叫你那些亲人给好色的皇上看见了,哪还有她的地位?怕是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
我有些不信,问夏皇后:“真的么?”
夏皇后脸色很不好,只是愣愣的盯着火,仿佛看呆了似的。
媚影公主趴在我耳边道:“你别问了,她和元妃一样,也是个苦命人。”
“难道?”
媚影公主点点头。想不到堂堂一国皇后,嫁给皇帝十几年,竟然也是个老处女,这皇帝也当得太绝了吧。
啊——,配铃尖叫一声,死死抓着我的手。
“怎么了?”
“我刚才好像踢到什么东西了,竟然会动……”
我举起火把正要查看,洞里竟然传出一阵“嘎嘎”声,似是从我们屁股底下传来的。
我抓起三女纵飞到一旁,原先的站立处此时竟然随着那嘎嘎声,露出一个长方形的洞口来,好一会,嘎嘎声才停了下来。
我举步就要上前查看,媚影公主死死拉着我的手,道:“不要,我……我怕……”
“没事的,你们先待在这里,我一个人先去看看。”
呵,想不到里头竟然是一具深黑色的棺材。棺材长约两米,宽有一米,做料竟是千年紫檀木,想必死者非富即贵,单单这具棺材以如今的行市来说就要上万两了。
“没事的,别怕,只不过是具死人棺材。”我向三女招呼道。
三女忙跑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低着打量着。媚影道:“我说怎么一个死人墓里怎么会没有棺材呢,原来在这里呀!”
我抬手就试着要将那棺材板拉起来,一试之下方才发觉棺钉钉得极死,一旁的夏皇后忙阻止道:“徐公子,你想干什么?”
我道:“这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竟敢吓我们美丽的公主和高贵的皇后娘娘,我不打破他棺材,怎么对得起二位呢?”
夏皇后一听男人赞美哪有不高兴的,但随意打开下过葬的死人棺材,乃是封建时代之大忌讳。在这个迷信的时代里,百姓的一般思想中,对死人是相当的尊敬的。
“徐公子,还是算了吧。他本是个死人,要说打扰,其实还是我们打扰了他呢。也怪不得吓着了我们。”夏皇后道。
如果说,夏皇后是紧守礼法的大家闺秀,那么媚影公主就是拥有极度叛逆性格的深宫怨妇了。在皇宫里,有太后制她,但在江湖野外却无人能管得了她。虽然有夏皇后在,但按辈份来说,媚影大她三岁,又是皇姑身份,所以一碰上这等违反常规之事,媚影公主显得犹为热心。
她道:“姓徐的,要开就快点开呀。本宫还没见过死人棺材里面是什么样的呢。”
夏皇后惊讶道:“皇姑,你不怕死人了?”
媚影刚才还一幅恐惧的样子,如今好奇心可以杀死人,推着我的手催道:“姓徐的,还等什么,快点动手吧。我的好皇后侄媳,你就让皇姑长长见识吧。”
夏皇后还想再劝,可在宫内还有可能阻止,如今出了宫,心下只好无奈一叹,随她去吧。
我试着找着落力点,三女紧张地站在我身后,探着小脑袋,美目紧盯着下方的棺材。
“嗨!”我吐气开声,“嘎嘎——”,棺材板一阵怪响,最后轰一声,被我一举抬起,随手抛飞,砸在洞壁上发出巨响。
呵,还挺沉的。
啊——,三女齐声尖叫,好家伙,厚重的紫檀木棺材里竟然躺着个活生生的女子。
她约摸二十三四岁,正直青春大好年华,脸色苍白如死,见不着一丝血色,瓜子脸蛋被一张黄色的纸条挡着,黄纸贴在她额头上,同样掩住了双目及俏鼻。
她身着一身雪白绸衣,白绸衣不知是何材料,在火光照映下,隐隐闪出星星光亮,包裹着一具魔鬼般的身材,高耸的双乳,平胆的小腹,一双玉手交叠着挡在小腹上。另有一双修长玉腿,美得让人绚目。
“啊,怎么棺材里躺着个活人?”媚影公主尖叫起来。
我探手搭在女尸雪白的脖子上,只觉一阵冰冷之手,触指极寒,摇摇头道:“她早就死了。”
夏皇后也问:“死人怎么可能保存得这么好,还想个活人似的呢?”
这个我不清楚,但在杀手山庄,绝情门秘洞里,倒是见过像此女一样,保存近千年的四大美女及历代绝情门主之遗体。
“也许,她身怀某种宝物,可保尸身不腐吧。”我猜测道。
媚影见我摸女尸,也忍不住好奇心,探手摸了摸那白绸衣。“公主……”配铃担心地提醒道。
媚影哪管她,抓了片白绸衣一角,道:“奇怪,这衣服是什么布料做的?”要知道,像媚影公主这种大富大贵的女人,最喜打扮装新衣。别看她已经三十好几的人了,在宫里可是一天一套新衣的。
7夏皇后仍不敢触碰尸身,但眼力极佳,一眼就认出了这白色绸衣的料子,道:“皇姑,你忘了?咱们皇家自古就流传一件宝衣,只有历代皇后能穿的。”
媚影公主惊喜道:“难道是天蚕宝衣?”
“天蚕宝衣?什么东西?”我问。
夏皇后说:“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乃是由天蚕所吐之丝织成。天蚕可活万年,每百年吐一次丝,万年吐的丝才够织成一件像这般大小的宝衣。这天蚕宝衣,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穿之可冬暖夏凉。但因天蚕极其稀少,当年太祖之马皇后,遍搜天下奇珍,也仅得一件天蚕宝衣。最后也成为历代皇后传国之宝。”
媚影公主喜道:“本宫早就想穿穿这天蚕宝衣了,可你就是不肯!”
夏皇后道:“皇姑,不是我不肯,这乃是祖训所规,此衣只许历朝皇后可穿,非是我不愿啊。”
媚影道:“好了好了,我也知道,不难为你。喂,姓徐的,你快点帮忙把这女尸的天蚕宝衣给我扒下来。”
我道:“有没有搞错?虽然这天蚕宝衣乃是天材地宝,但毕竟还是这女尸之物,你怎么能叫我扒她衣服呢?那你与盗墓贼有何区别?”
媚影道:“本宫才不管那么多,这天寒地冻的,我就只穿了一件你给的外衣,要走到外头,还不让人笑话了?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衣不敝体!”
我指了指着夏皇后说:“人家一国之后尚且如此,你个公主又算哪根葱?”
夏皇后脸一红,羞的忙用手拉住胸口薄衣,方才裸露的春光顿时不再。她自己的那身宫装衣服早就在赵德欲施强暴时粉身碎骨了,如今只披了一件我的白色中衣,浑身上下只有那双绣鞋是她自个儿的了。
媚影没好气道:“那我可不管,我就是要穿!”
美丽的女孩子对同样美丽的衣服拥有极高的兴趣,更可况眼下还没一件完整的衣服,更叫她心痒难耐,不等我反应,就伸手要解开女尸脖劲下的第一颗钮扣。
“你干什么?”我怒道。伸手就将她的手打开,没想到媚影公主却不小心把那贴在女尸额上的黄纸给扯了下来。那女尸突然睁开双目,深寒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
“啊——”,女人的尖叫,永远是那么的高亢。
我浑身一颤,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中闪过一念,尸变!
……
……
“主人!”一个森冷的女声,仿佛来自十八层地狱,声音极轻,但在众人耳里却似一声巨雷,震得众人脑子一片糊涂。
主人?
死人不知道多少年的女尸竟然开口说话了,还叫我“主人”。
我瞪大着双眼,一生中还从未见过如此叫人惊讶的事情。
四个人傻傻的看着这个开口说话,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的女尸。没了黄纸的掩盖,一张绝世容貌展现在四人眼中。柳叶眉,瓜子脸,樱桃小口一点点。一双大眼睛,是的,唯一叫人遗憾的就是这双大大的眼睛。没一有点人类的感情,黑色的双瞳傻傻地盯着我,泛出呆滞的目光,影响了她整体的美貌。
“你……你是谁?”我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你是我的主人!”女尸不答,只是一个劲的称我为主人。
“啊——”三女又是一阵尖叫,如同受了伤的小兔子似的,躲在了我的身后。
我皱了皱眉,道:“你能站起来么?”
“可以,主人。”女尸缓缓坐起,两手轻轻一撑,轻轻松松就站了起来,完全没有想像中僵尸的那种僵硬感,就像是个活生生的人。
站起身的女尸,足足有一米七的身高,身材玲珑起伏,前胸后臀搭配的是那么的完美。胸不大,只能说是中等;臀不大,只能说是一般般。但这中性的曲线,搭配在她的身上,却显的是那么的完美。她就像个女神,如果没有那双呆滞的双眼的话。
雪白色的天蚕宝衣,穿在她的身上,仿佛是专为她量身定做似的,脸上虽冷,却显出飘渺似仙女的气质。
“你是谁?”我再次问道……
第一百二十七章艳尸是谁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再次发问。
女尸目光呆滞,只是傻傻地盯着我,用她那冰冷的嗓音回答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三女猫在我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我看着也是心里发毛,但好在女尸将我认成是她的主人,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你有名字吗?”
“主人,以前有,现在没有了。”女尸答。
“为什么以前有,现在就没了呢?”
“不知道。”
“什么?不知道?”
“忘了。我现在只记得你是我的主人,以前的名字已经忘了。”女尸的嗓音还是一贯的冰冷,丝毫不带半点人类的感情,一句话给她说的仿佛是从地底传来的鬼声。
虽然我初出江湖不久,但也见过类似的符纸,捡起落在脚下的那张黄纸来,很明显,这是道家符纸,似是用来镇邪僻鬼的。也许,这女尸认我为主,与这张符纸有莫大的关系吧。
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女尸是一问三不知,仿佛她死后躺进棺材里,黄纸落下来之前的一切记忆都不存在她脑海里了。一番问答之后,四人终于对女尸解去了戒心,胆大的媚影公主更是对着女尸又摸又捏,还说道:“呀,她身上除了冷一点外,跟活人没什么区别!”
女尸对媚影的动作丝毫不理睬,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只是看着我,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她生命中的一切。
配铃也耐不住好奇心,轻轻地摸了摸女尸的手,惊讶道:“真的呢,冰冰冷的。”
我探手搭过女尸的手腕,女尸很柔顺,任我施由:“奇怪,竟然没有脉膊!”
夏皇后紧守着一国皇后的风范,只在一旁观看,道:“莫非是尸变?”
我道:“你见过僵尸么?”
夏皇后道:“没有。”
“那你可曾听说过会开口说话,像她这样的僵尸么?”
“也没有!”
“这不就得了?”
“什么得了?”
“我也不知道。”我耸耸肩,一幅无奈样。
媚影笑道:“你在瞎说什么呢?”
我指着女尸道:“她的出现,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认识。我们在这里猜想,不也是盲人摸大象——瞎猜么?”
媚影把弄了一阵女尸,道:“我们要带上她么?”
我摇摇头道:“还是把她放在这里吧。”说着我就将那张黄纸拍在女尸额上,女尸再次闭上又眼,身子僵直地倒在我怀里。
媚影惊叫道:“你干什么?”
我道:“她本就不是阳间人,自然是从哪来回哪去了。”说着就要将女尸重新放回棺材里去。
媚影跳脚不依了,道:“不行,我不准。”我没理她,自顾自将女尸放下,冷不防一手白手又将那黄纸扯了下来,女尸又睁开眼,盯着我道:“主人,我是你的奴隶。”
我微怒道:“你干什么?”
媚影拿着一堆黄纸碎给我看,道:“这么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让她呆在这冷冰冰的棺材里呢。”
媚影公主自从将处女之身交给我以后,越来越像一个妻子,愣是事事管着我,任性无比。既然黄纸符已经成了碎片,被她丢进火堆里烧了,我也无可奈何了。
“好啦,依了你了。”
媚影欢呼一声,跳起来,搂着我脖子,亲了我一下,整一个小姑娘,谁能猜到她已经三十五了呢?
夏皇后吃惊道:“皇姑,你……”
媚影红着脸道:“皇后,他已经是我的驸马了。”
夏皇后其实早已猜到,但仍不敢肯定,道:“难道……你们……”
媚影幸福地扑在我怀里,任瞎子也能猜得到是什么状况了。
“好了,宝贝,夜晚了,快睡吧。”我拍着怀中的媚影,沉浸在幸福中的她不一会就呼呼睡去,睡着时还微微打着酣,像头可爱的小猪。我暗自摇摇头,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你们俩也睡吧!”
配铃挨着我一边,靠着我睡了,虽然她有点怕我,但她更怕冷,而我呢,就像是个火炉。夏皇后确认我是她的皇姑父后,反而不好意思靠在我身上,坐在我对面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也过来吧,这边暖和。”我不忍心一个大美人受冻,劝道。
夏皇后初始还有些扭捏,后来实在是挨不住冻,轻轻地靠在我右边。我却一把将她也圈在我怀里。
夏皇后一惊,想挣开,道:“你……你干什么?”
“听话,快点睡吧。这样你才会不挨冻。”
夏皇后双目有些迷茫,看了我一会,终于耐不过,睡了。
我那个奴隶女尸仍然直直地立在我身旁,看着我。
“你不睡么?”
“主人,我不用睡觉的。”
“那你不会累的么?”
“主人,我不会累的。”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劝她了,闭上眼睛,打起坐来。
一夜过后。
其实这墓洞中哪分日夜,一只手推了推我,耳边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主人,五更天了。该起床了。”
我睁开眼,揉了揉,道:“什么五更天,你怎么知道的?”
女尸道:“不知道,反正我知道现在已经是五更天了。”
叫醒了三女,又吃了些昨晚多余的野味,四人一鬼,爬出了墓洞。此时风雪已停,四周是白茫茫一片,地上的积雪足足有一尺之高。
媚影开心道:“太好了,风雪总算是停了。”
“那还等什么?你们还不快点到我身上来。”我大声道。
三女齐呸了一声,依着老规规各自在我身上安好,唯独那女尸仍傻傻地呆立一边。
“喂,你会轻功么?”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哪有女尸还会功夫的。
女尸道:“主人,轻功是什么?”
我一听就头大,只好指着一里之外一个小山头说:“你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那山头去。”
女尸道:“是,主人!”话音刚落下,眼前一花,白影一闪,如飞般向那山头冲去。
呵,好家伙,虽然女尸没用什么轻功,但那跑步的速度竟然有我的一半速度。我忙大喝一声,追着女尸的背影,纵飞而去。
我身怀绝世功力,虽然背负三人,但也还轻松,堪堪与女尸奔了个肩并肩。一路上你问我答,几个人聊得也相当愉快。因为女尸无名,我给她取了个名——寒冰。以后这寒冰就成了我的奴隶,哦不,严格上来说更像是个保镖,像个跟屁虫似的,与我寸步不离。
寒冷是天底下最奇怪的人了。
她可以不吃不喝,却力大无穷,奔行一天也不见她累。依我推断,她可能是千年以前之人,据对衣服颇有研究的媚影公主说,寒冷身上的天蚕宝衣之款式乃是五代十国时候的。必然生在大富大贵人家,极有可能是生在某个皇家贵族。没准,和她一样,也是个公主呢。
三五日之后,总算是奔出了山地,看着了大路。许是因为大雪,天寒地冻,大马路上没半个人影。行了半日,身后突然不知从何处冒出了一彪人马,足足有上千之众。那些人托衣带马,急急如丧家之犬,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甲,手上拿着不少刀枪棍斧,哭爹喊娘的上千名官军朝我们奔来。
随着奔进,身后更远处杀声震天,慢慢的越来越清晰,我大惊,怎么这般倒霉,才走出深山,又遇上兵灾。
“快闪到一边去。”我大喝一声,命寒冰转向。
这队领头的将军黑着脸,看也不看我们一眼,领着自家的残兵败将,急驰而过。
我等亦不愿久留,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俗话说得好啊,贼过如梳,兵过如洗。碰上不讲理的军兵,哪管你是什么人,还不都给抓了去?若是常人遇上这种情况,不是给军士们杀也,也会给踩死。
虽然我不怕他们,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领着四女从侧向东面急忙避过。但世事总是不叫人如愿。才纵过东面这座小山,迎头竟然又是一队兵马,从东朝我们正面冲来,人数足有上千之众,想来是围追先前败退的官兵而来的。
我再次大喝一声,欲往官兵败退的北方而去,寒冰跟着我只奔出七八里地,喊杀声突然似从四面八方围哄而来,声震四野。抬头一看,也不知今天走的是何霉运。败退的官兵们竟然又急急撤了回来,显然前面亦是有人堵截。
“不好,咱们被包围了。”夏皇后急急说道,“你看这地势。”
闻言我方好好打量地形,四边是片高高的崖壁,高不知几许,许是雨雾颇大,抬眼望不到顶。东南北三方各有追兵,这军队不知是何人指挥,虽只是一场小战,却有如此计谋,将一千官兵死死围在这崖壁之下。
“寒冰,抓住我的手。”我大喊一声,金光暴涨,将寒冰也笼罩在龙力屏障之内,虽然现场的场面极其混乱,但只要在我的龙力屏障的保护之下,谅来也不怕。
人声,马声。
哭喊声,杀伐声。
仅仅一刻钟的功夫,千来名官兵如无头苍蝇般带着我们五个人,挤在了崖壁之下。虽然官兵们是在逃命,但眼见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四个绝世大美人也依然心痒难耐。不少人借着奔跑的趋势,想在死前一尝夙愿,即使不能真个销魂,摸摸,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夏皇后,媚影公主,配铃三女尖叫着,高喊着救命,然后却惊讶地发现,没有一只禄山之爪能得逞。这些人只要一接近我四尺以内,便被莫明其妙的一股大力击得倒飞出去。然后,被从后逃命而来的官兵们踩成了肉饼。哭喊声,惨叫声,此起彼伏。
等到官兵们止住脚步的时候,已经无人敢靠近我们了。我背靠崖壁,三面被官兵围着,却无人敢上前靠近一步。只一会儿,官兵们的注意力全被那领头将领的说话声吸引了去,毕竟,还是小命要紧。
“传令下去,就地摆阵!”
我个子高,一眼就望见那领着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此时已经是安坐马上,指挥着下属。官军虽然被围,主将却显冷静,兵士们先前还很慌,乱了一阵后,渐渐地安静了下来。人挤着人,才几分钟就摆出了扇形之阵。
“没想到,这些兵士训练还颇为有素。”夏皇后早就安了心,这个男人的背上,也许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对军阵不懂,但也看过些兵书,孙子兵法之类的,这主将能在这么段的时间里稳定人心,确实难能可贵。
媚影兴奋的打断我的思考,对夏皇后道:“皇后,你先别吵,听他说呀。”
场中。
三面的追后最终汇成一处,领头分别是三个小将,都身挥重铠,骑着上品黄彪马,手中武器俱是银枪,看他们长像颇有些相似,看来是兄弟三人了。大军个个衣着装鲜,铠甲极似官兵,只在手壁上绑着红巾,不知是何缘由。
三骑抢众而出,为首一骑大喝道:“李并,今天你是上天无门,下地无路。我家娘娘念你还是个人材,你投降吧。”
李并喝马前走几步,手拿大关刀,指着那为首一将道:“王飞,今天我李并不幸被围,乃是我们总兵计不如人,中了尔等反间之计,撤了我押运粮草之职,不然我大军焉会遭如此大败?安平城又怎会如此轻易被尔等奸人占了去?你若有本事,胜了我手中大刀关,自然随你如意。若是不幸我李并胜了,你可敢放了我等?”
王飞正欲答应,边上一兄弟一把拉住他衣服,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王飞不同意,怒道:“我正要会会小泰山,究竟有何本事,竟然连斩我江东三员大将。来吧!”王飞大喝一声,长枪一拍马臀,纵马如飞,向李并冲去。
“好!”小泰山李并大喝一声,跨下枣红马四蹄飞扬,高举着大关刀迎头而上。
媚影公主兴奋地搂着我的脖子,越搂越紧,俏脸飞红,激动不已,显然被战场上的热血豪情激得热血沸腾。我没空理会,五人十只眼睛,紧盯着场中二员大将你来我往,兵刀相见,刀枪碰撞声不绝于耳,火光飞溅令人目不暇接。
二骑错马而过,已经是交了一手,“乒”一声,传出几里之外。那小泰山李并虽天生神力却性格平稳,自所以被分配押粮大将也是因他处世冷静,思虑周全。但并不是说他武艺就稀疏平常,一手关公刀法虽然常见,兵阵江湖之上却无人有他这般快的速度,八十斤的大关刀可不是这么好拿的。
王飞手壁大震,暗道,好个小泰山,果然是力能举山,名不虚传。他银枪本是应该以敏巧取胜,是矣一招之后,再也不与李并硬接。一杆丈二银枪,宛若游龙,上下翻飞,刁钻难挡,硬是逼得李并手忙脚乱,跨下战马连连暴退,亦是改变不了两方形势。
李并空有一身神力,却无法施展,黑脸憋得通红,怒喝一声,大刀柄抓住机会,硬是挡了一回,将王飞长枪击开。大刀映着红日,朝王飞当头劈下。王飞躲闪不及,眼见着若不闪开就要死于刀下。
王飞慌而不乱,右脚一蹬,竟然翻滚着跌下马来,堪堪躲过一刀。他是躲过去了,可黄彪马却没他这么好运,也没他那么机灵,血光暴闪,四处飞溅,一匹上等良马被斩成两断。
李并哈哈大笑,才笑了两三声便嘎然而止,银光闪处,一杆银枪凭空而来,自下而上,如毒龙般钻出,枪尖已经抵在了李并咽喉之上,入肉一分,小点红血缓缓流下。
“哐当”一声,李并长刀落手,被王飞制作。哄——,王飞部高声呐喊,个个脸上有光。反观李并部,个个面色如土。
我虽身处远处,却将场上形势看得一清二楚。王飞跌下马来,我看他所滚落之方向就得要糟。王飞补逼下马,不往远处滚,反向滚到李并马腹下,也不站起来,手中银枪已经毒龙钻出。
如此之急智,能反败而胜,真是非常人所为啊。瞧他年纪不过二十五六,前途不可限量啊。
李羡慕被俘,他的部下战意全无,个个丢下了手中兵器,蹲在地上,接受王飞等人的安排。
他们这么一蹲不要紧,这边场中站着的只剩我们五个人,鹤立鸡群,想不出名都难。王飞纵马过来,降兵一一被绑,来到我面前一丈处,问被绑的李并道:“这些是什么人?”
李并大意失荆州很不服气,即使他不想说,也不知道眼前的四女一男怎么会跑到自个儿阵中来,一脸的莫明其妙。
我抢先道:“这位将军想必就是王飞五大将军啊。小弟久爷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武艺非凡。我等一介草民,不过是江湖中人,赶路时正巧碰上战事,莫明其妙就被困在此处,还请将军高抬贵手。放我人一马,回头当将将军之长生牌位供于庙堂之上,日日夜夜为将军祈福。”
王飞虽然正着着我,眼光却时不时飞在四女娇面之上,眼泛淫光,我暗道不妙。
第一百二十八章侍女的诱惑(上)
“不知兄台贵姓大名?”王飞微笑道,眼睛却看着夏皇后。四女中以夏皇后及寒冰姿色最美,不相上下。寒冰死气沉沉,又冷又硬;而夏皇后高贵大方,一身皇气,最是引人注目,场中倒有大半男性目光是朝她而去的。
我心中有气,但如今敌方势大,心下存着侥幸心理,如能不用动手便脱出重围,那是最好不过。我可不是勾魂死者,对杀人毕竟没多大兴趣。
“将军客气,我叫徐正气,前段时间被江湖中人误为九尺淫魔者,便是在下。”
“什么?”王飞大吃一惊,叫道,“你就是天下第一高手——徐正气?”
我含笑道:“天下第一高手不敢当,不过区区正是徐正气。”
王飞暗惊,想不到今天竟有这等好运,不但将贼将李并侥幸擒获,更见到被当今江湖中人共推为天下第一高手的正气大侠——徐正气。
天下武林大战九尺淫魔之后,徐正气便又有了个新名头,正气大侠,取自徐正气之名字。当然之所以如此称呼,还是看在徐正气之父,十多年前一剑游龙——徐霸天的面子上。
王飞当即下马,领着两个兄弟,朝我的拱手,道:“王飞携兄弟王云、王风见过徐大侠。”
转眼间俘虏成了座上宾,这变化实在太大,刚才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尘埃落定。“什么大侠,徐某虽然未曾做过什么坏事,但亦未曾做过造福江湖武林百姓的好事,大侠二字,可不敢当。”
夏皇后三女显然对这变化吃惊不小,但危机一过,芳心也安定不少,只有寒冰仍是一如既往死死盯着我。
王飞三兄弟俱是少年俊杰,年纪轻轻,便身为大将,自然为人处世也是不凡。方才对四女不敬的色眼转瞬即逝,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不时问我一些武学上的问题,年轻人,又身为武将,对武学那更是痴迷不已。虽有美色在前,一旦谈及武学之道,便抛至九宵云外去了。
王飞献上五匹马,一人一匹,夏皇后等人俱是女流之辈,无一会骑马,只好开着我那11路车(再条腿),驼着三女,与王飞等人齐头并进。
王飞三兄弟见我身负三女,仍健步如飞,与自己三人的良马奔行一般无二,心中更加钦佩。
王飞骑着马道:“我家娘娘早有命,只要是遇上先生,一定要奉为座上佳宾。”我暗自一笑,对于我这种绝世高手,哪方势力不是竟相笼络?更何况眼下正值乱世,乱世之中什么最可贵?人才啊!
“不知王兄所言之娘娘是何人?”
“徐兄你瞧我,一谈到武学连介绍都忘了。”王飞尴尬一笑,“不瞒徐兄,我等乃是宁王座下之讨逆军。我家娘娘便是宁王妃。”
“宁王妃,你家王妃名讳是否是江如水?”
“咦,徐兄。你怎会知道我家娘娘名讳的?”
“哦,太巧了,我与你家王妃乃是旧识,在南昌府曾有过一面之缘。当初我被人诬为淫魔,王妃她非但没有与别人一般见识,还曾与我见过一面呢。”
王飞哈哈大笑,道:“难怪,我还当娘娘她是因为你乃天下第一高手,才下如此命令。原来是旧识,那敢情好。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
“不错不错。”当初我以徐起这个假名与江如水有过一段时间的接触,记得两人还立过一个协约的。嘿嘿,不提也罢。
我又问道:“方才战阵之上,听王兄所说,你家娘娘领兵打战,莫不是也在安平城里?”
“唉,徐兄若是早来几日,当可一尝夙愿。我家娘娘早于三日前,领兵攻打安州去了。安州城离此两千多里地,我等又得驻守安平,有令在身,怕是不能陪徐兄去见娘娘了。”
“无妨无妨,今日与王兄弟三人一见如故,也是人生一大快事。”
路上众人谈笑堪欢,等到了安平城一看,竟然见不到丝毫战争痕迹,安平城众百姓安居乐业,心满意足。街上宁王军兵来回巡逻,秋毫无犯,反令城中治安更好了三倍不止。
“王兄带兵有方啊。”我心下也佩服。
王飞道:“哪里哪里,是我家宁王胸怀天下,有经天纬地之能,方有如今这番面貌。”口中虽然谦虚,面上却忍不住得意之色。
就这样,我们五个人终于走出深山,有惊无险的安安稳稳过了一天。晚上王飞三兄弟领着一众将领,大吃庆功宴,我亦被拉入席,喝到夜至三更,方才醉熏熏回来。
寒冰自从认我为主以后,不离我三步之外,就像个影子似的跟在我身后。深山里那淡得出鸟来的野味哪里比得上醉八仙的名厨?美酒佳肴勾得我食欲大振,这不,寒冰扶着我头重脚轻地回到王飞给我安排的临时府宅里。
走到大厅上,灯火通明,夏皇后三女都安座高堂之上,一脸寒霜。她们久居深宫,底下的人自然没几个人能认出她们的身份来。
“啊,都在啊。来,咱们再喝一杯!”我吐着酒气,醉言醉语。“丫头呢?吩咐下去,上桌好菜!”
配铃领命去了,不一会丫环们在厅上摆设了一小桌热腾腾的好菜。配铃一摆手,一干丫环走得干干净净,把门窗关牢,大厅一下子冷冷清清,只剩下我与四女了。
我大喇喇一屁股坐下,旁若无人大吃大喝起来。
“嗯,不错。虽比不上醉八仙的厨子,但也差不到哪去。”
“吃够了么?”媚影一敢往常嬉笑面容,冷冷喝道。
“不够不够,七八天没吃好菜了,今天不吃个大饱,怎么对得起我这肚子。”我个子大,两米多高,食量更是惊人。
夏皇后此时早已经衣装整齐,一身宫装,恢复了身为一国之后的风范。
“大胆狂徒徐正气,你可知罪?”夏皇后的威严终于喷薄而出。
寒冰侍立一边,眼里只有我。我不以为然,一脚搁在凳上,筷子不停夹菜入口,道:“你以为这里还是皇宫么?”
夏皇后面色冰寒,被我说得一阵青一阵白,胸口急喘,好一会才压住心中怒气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哀家乃一国之后,只要是我大周朝国土所在,哀家便是皇后。”
“哼,你不要忘了。眼下安平已经被宁王攻下,这里是宁王的势力范围了。”
“宁王反贼,终有一日,哀家要将他碎尸万段,灭他满门,诛他九族。”
我扑嗤一笑,还好嘴里没菜,不然满桌菜隐那可大大不妙。“诛九族?你连自己也要杀么?”
夏皇后脸一红,怒火将她烧得头脑发晕,错话连篇。但几十年的皇家礼仪训练又怎会如此轻易放弃?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在媚影公主的安慰下,慢慢平静下来。
“好,哀家不追究你冒犯之罪。但哀家想知道,你究竟是要帮朝庭还是要帮宁反贼?”
“原来闹了半天,你们想知道的是这个问题啊。”我微微一笑,其实我早知回来必定会有一番三司会审。但没想到夏皇后这么不知好歹,身为鱼肉,还要摆出那幅臭架子。
“对,哀家想知道你的答案?”
“你就不怕我帮宁王么?”我道。
媚影听不下去,插口道:“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本宫已经认你为驸马了。只要你将我们安全送回京城,一生荣华富贵享用不尽。你的亲人我们也当你是将功补过,放回家去。怎么样,这么好的条件,你满意了吧?”
说实话,我本就不想参与这场战争,进京目的无非是要救出赵月如众女。如果媚影好言相劝,我立马就会答应。但如今她们两人,仗着皇后公主的身份压我,身为男子汉的尊严令我不能低下头来。
夏皇后自从进了城,仿佛突然之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对我冷冰冰不说,处处摆架子,以皇后自居,我早看不顺眼了。
“可以,我同意。不过我另外还有一个条件!”
夏皇后不答话,脸上却现出得意之色。“什么条件,你先说说看。”
“我要你陪我一晚。”我指着夏皇后大言不惭道。
夏皇后气得浑身发颤,媚影更是怒喝道:“放肆!姓徐的,你别不知好歹。”口中怒气冲冲,夹着酸意,媚影离座而起,柳眉倒竖。
我微微一笑,只当是耳边风,只顾吃酒吃菜。场中顿时一阵尴尬,气氛沉闷。许久许久,夏皇后酥胸起伏不定,媚影从旁不停安慰,配铃也轻拍其背,帮她理气。
夏皇后终于平静下来,以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换个条件。”
我不理她,只是吃菜。七八天不知肉味,我没有打野战的习惯,今天是饱暖思淫欲,如此良辰美景岂容错过?
媚影忍不住道:“你不就是想要女人么?到了京城,你还是我的驸马,要多少女人都随你。”醋意更盛,媚影眼中已经泛起了委屈的泪水,亮睛睛,似要落下。
我最怕女人落泪,这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可吃不消。当下只好惺惺道:“好啦好啦,别哭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嘛,你们这就当了真?”
媚影大怒,挥着粉拳直捶:“坏蛋,谁和你开玩笑了。人家和皇后在说正经事,有你这么开玩笑的么?”心花怒放之下,媚影早将公主的气势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她伏身在我耳边轻语道:“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男人哪一个不是见色起意的?有我在,你休想动皇后。”
靠,得了便宜就卖乖。这女人给她点泥巴,她就上墙;给她点面子,她就拿自己是我的妻子。我虽心中有气,但谁叫但已经与我有夫妻之实了呢?花心的我自然是想将每一个相好女人抓在手里。
我这一点头,夏皇后脸色好多了,当下三女也陪我一同进餐,权当是宵夜。寒冰依然是站在我身边,她似乎不用吃饭,只要喝点水就成了。毕竟她没有心跳,没有脉搏,半人半鬼。
饱餐之后,配铃陪着夏皇后自去休息,媚影扶着东倒西歪的我进了内房。扑头就倒在了床上,被我压在身下。丰满的身子别提令我有多爽了,我伸手就伸进她内衣之中,握着饱满的双乳,死命的揉捏着。
“嗯,轻点……”媚影呻吟道,“别,臭死了,你那张臭嘴快去漱,快……不然别想上我的床。”
我哪管那许多,大嘴张嘴就吻,媚影死劲挣扎,却挣脱不过,最后只好威胁道:“今天你要是敢不去洗洗澡,以后别想我给你好脸色看。”
摸着渐渐冷却的柔软丰满的身躯,我只好起身,拍了媚影的丰臀一巴掌,道:“好好好,为夫尊命。这么晚的天了,哪里有热水?”
媚影嬉嬉一笑,道:“早就给你在澡房备好了,快去洗吧?”
“澡房?在哪?”
“出门右走,第八间屋子就是了。还来?臭死了……呸……快去快回。妾身等着你。”
看着媚影侧躺在床上,无限美好的曲线将我的欲火勾得旺盛无比,可闻闻身上,七八天没洗了,确实不像话。
“嗖”,我开足马力,冲进了澡房……
十分钟后。
我进到内房,看着棉被包着无限美好的曲线,一个饿虎扑羊,一把压在她身上,道:“娘子,春霄苦短,为夫等不及来。”
媚影将头缩进被子了,也不答话。嘿,还装模作样?刚才那骚样,还想骗我。大手翻山越岭,钻进被子,直扑她胸前小兔子,一阵猛攻。
咦,不对,兔子怎么变小了?还有这腰,也好像细多了。屁股虽然弹性更强了,却没原来的大。
我一把掀起棉被,一个女人两手捂着脸,身上只穿着肚兜内裤,身材虽然也很苗体,却不是媚影公主。
“你不谁?”我喝道。
女人仍然不好意思拿开捂着脸的手,不答话,我等不及,一把拉开她的手,看着眼前这张美丽的容貌,神情仿佛有些困惑,茫然道:“配铃……怎么是你?你怎么回跑到我床上来的?”
配铃羞红了脸,闭着眼睛,不敢看我,趁我不注意,两只手又捂上了脸,怯怯地道:“嗯……是……是公主……叫我来的。”
“媚影叫你来干什么?”我略一思索已经知晓媚影打的是什么鬼主意了。
她沉默了好一阵,终于平下心来,竟然一反原先怯生生之态,白了我一眼,双颊依然飞红,脸蛋上流露出娇羞的表情,嗔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这副样子?你看看自己……丑死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不雅。刚才洗过澡,澡房里又没给我备换穿的衣服,只有一条内裤着身。精赤的上半身尽情的暴露在空气中。我现在几乎是赤裸着站在配铃的面前。
再者因为刚才被媚影勾起的欲火,经久未退,下面自然而然就撑起了一个大大的帐篷。相对于裤衩的短小精省,这顶帐篷的规模实在是……大巨大了些。
“你认为我现在应该像个什么样子?难道睡觉还要穿得衣冠楚楚么?”我微微一笑,有些想逗逗这个小丫头,“再说了,没经我的允许,你偷偷摸摸的跑到我床上来,我还没早你算帐呢。”
配铃红着脸呸了一声:“我是公主的侍女,公主命令下来,谁说是偷偷摸摸?”
我笑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一个小丫环一般见识。”
配铃白我一眼,轻声嘀道:“你不就比我大两岁么?”
我笑道:“大两岁也是大,不过对你这样一个处世未深的漂亮小丫头来说。在一个如此寂寞无聊的夜晚,贸贸然跑到我的床上来,深更半夜的,你不怕我吃了你么?”
配铃俏脸双红了,红得就像是天边那绚丽的晚霞,她眼角瞟了我一眼,咬着嘴唇道:“怕什么?有公主给我做主。再说,我既然来了,就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她说话声越来越低,最后一个“了”字竟然几不可闻。
“牺牲?你应该说是献身吧。我可没找你哦。”我笑吟吟的打量着她娇小的身躯。十六岁的身子,就像是一株娇嫩的小草,清清的处子悠香一阵阵从她身上散发出来。宽大的肚兜根本挡不住胸前的娇嫩,晃眼的白嫩微微露了出来。两根细细的鞭子被她捏在手里,纤长细白的手指不停玩弄着黑色的秀发。
咕咚一声,咽了一口口水,“现在的小丫头,发育得可真快呀!”我毫无顾忌的瞄着她的耸胸蜂臀,喃喃道:“也不知是营养特别好的缘故呢,还是皇宫真是养美女的宝地……”
“谁是小丫头?我……我已经十六岁了!”配铃一甩辫子,气鼓鼓地说:“公子,你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女孩行不行?我比你想象中要成熟的多……”
我瞪大了眼睛,这还是那个看都不敢看我一眼,怯生生的配铃么?微微一笑,也许,女人在心爱的男人面前,立马就会长大呢。
第一百二十九章侍女的诱惑(下)
“小女孩总是想去证明给别人看,自己已经是大人了。可当她成为老女人的时候,又总是想扮成一副小女孩的天真模样。唉,女人呀女人,真是……”
话还没说完,配铃柔软的手腕像两条蛇一样一把将我搂到了床上,两个人一起滚进了被窝。
我猝不及防,万万想不到平时怯生生的配铃是如此的大胆豪放,下意识的伸掌一推,入手处绵软丰盈,竟触摸到了她那发育不完全,但俏挺充满弹性的双峰之上。对于美女的投怀送抱,男人基本上是不推则已,一推就肯定“误撞”到这最不该碰到的地方。
喂喂,那个谁,少给我在那里撇嘴,小说不都这么写的么?
配铃早已得令,今晚媚影公主下了死令,一定要施出浑身解术,将我牢牢绑在她们身上,就算是美人计,也心甘情愿。她从小在深宫长大,没接触过多少真正的男人,与我相处了七八天。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我身上,更何况有公主做后盾,主子都嫁了,做侍女的能不陪嫁么?只不过不像别人,她是心甘情愿的做陪嫁的。
她“嘤咛”一声娇吟,身体内的情欲总闸被我拧开,俏脸烧得似火一般,又红又烫,胸前一双玉兔,死死地抵在了我宽厚的胸膛上,摩擦。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结实的胸肌上,带着一般处子清香,极是醉人。
我心跳加快,欲火从小腹处飞速上升,伸嘴凑到她那白嫩光滑的脸蛋上,肆意而温柔的用热吻印满了她的面颊。
“嗯……嗯……嗯唔……唔”配铃的双唇无意识的微微颤动着,秀眸中散发出既朦胧又狂野的光芒,双臂环绕在我的脑后,紧紧的绞住了我的脖子,似乎生怕我会突然离身而去,让这心跳的感觉和沸腾的爱欲之火,一起不翼而飞。
我当然知道,她那翕动的红唇代表着什么样的邀请。一位处女尚且如此热情,我这花丛老手又岂能任她摆布?我低下了头,蜻蜓点水在她唇皮上轻轻一碰,当她强烈而多情地反应过来,急追我的嘴唇时,却故意扭开了头,把嘴移到了她细嫩的耳珠上,用牙齿轻轻的咬住。
“啊——”配铃全身一震,如遭电击,“你……你这个……大……大坏蛋……”,她难受得连说都说不完整了,耳珠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更加触发了她年轻的肉体内含的渴望。腰肢款摆着,身体迎合着,鼻端里若有若无的发出了细微的呻吟之声……
就在配铃焦急的浑身颤抖时,男人终于捧起了她的俏脸,眼看着我带着一脸的坏笑,逐寸寸的凑近她的檀口,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泛上心头,双眼不由自主的阖了起来,想要躲开我的进攻,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唔……”,我不等她反应过来,猛然吻住了她的双唇,舌头朝前一顶,轻而易举,大获全胜,探进了温暖芬芳的口腔里,像是条灵活的蛇儿一般,卷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咂取着香甜的津液。
配铃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了,深学地陶醉在这纵情的热吻之中。她的脑海里什么念头也没了,只有对方的唇舌,那么地霸道,那么地厉害,直吻得她娇喘连连,全身滚烫如开水,险些晕倒在这幸福的美妙之中。
等到这个长吻终于结束,她才意犹未尽的睁开秀目,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完全赤裸了,原先的肚兜小内裤早已三振出局。
“啊——”配铃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尽管她早知道这一刻终将到来,但一旦来临时,她依然臊得粉面通红,两只玉臂倏地环抱在胸前,遮挡着男人那如饥似渴的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那幅手足无措的窘迫之态,怡然自得地笑了。轻轻地捉住她的纤腕,温柔而坚决的向下一拉,那对小鸽子一般的粉嫩淑乳立马活蹦乱跳地弹了出来,颤巍巍的耸立在我眼前。
配铃的乳房显然才刚刚发育成熟,看上去并不是很大,但无疑,十分之坚挺,嫩笋形的乳峰,晶莹如玉,白皙如同透明。顶端那两小圈粉色的乳晕中,微微翘起的乳头,小巧可爱,在我炽烈的注视下傲然挺立,仿佛正在期待着唇舌的尽情品尝。
我贪婪地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双掌轻柔地覆盖到了乳房上,富有弹性的双峰,在我一双大手的推压挤弄之下,变幻出了各种各样的形状。可我的掌心却始略略悬空,故意不去触碰那两粒葡萄般诱人的乳头。
配铃的娇躯如水蛇般不停的扭动着,俏脸红扑扑的,就像是擦了最亮丽的胭脂,眉梢眼角间洋溢着浓浓的春意。可是,不论她怎么样努力的挺身相就,却始终没办法得到充实的满足。发硬的乳尖更是奇痒无比,难以忍受的空虚,领她在心爱的人面前放弃了所有的矜持。
“嗯……嗯……公子,你为……为什么……还……还不来……”配铃恨恨地在我肩头轻咬了一口,美丽的俏脸上忽然重新流露出那怯生生的表情,低声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好吗?快……快……点吗……”
她越是着急,我越是觉得她可爱,肚里暗暗发笑,有心撩拨她:“快点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又怎么知道?”
配铃气得差点想将这可恶的男人踹下床去,羞怒道:“你……你明明就……知道的……还要……还要……戏弄我……人家……”
“说呀,你要我做什么?只要你说了,我马上就能如你所愿。”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眼神中焕发出的,只有男人般征服女人的强大自信。
配铃哪里我这花丛老手的对手,再也无法抵挡那痒到骨子里的销魂感觉,她咬了咬嘴唇,俏脸涨得绯红,用劲全身力气叫了出来:“我要……我要你狠狠的抱紧我,亲亲我的乳房!你……你王八蛋听清楚了没有……”
没想到娇怯如斯的配铃竟然口不择言的骂起了人来,我险些要笑出声。我得意非凡,缓了缓气,一本正经的说道:“听清楚了,小姐。遵命!”话音方落,大嘴已经拱上了挺拔的乳峰,一下子就把粉嫩的乳头吞了进去。
配铃舒服的乳房中一晕,整个人都要飘了起来。她勾住我的脖子,拼了命似的将我的头压向自己的胸部,体会着温湿的舌尖舔弄在她敏感乳峰上的快感,奇怪的是,在短暂的欢欣之后,她内心中的空虚感不但没有得到任何的解脱,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了。
于是,她情不自禁的翘起了双腿,修长的双腿主动环跨在我的腰上,雪白浑圆的粉臀竟大胆的向上探索着、迎合着、抖动着。
突然,她的大腿根部微微一颤,竟然撞到了一个火热粗大东西——那物事早已一术擎天,仰天而起,正虎神眈眈,欲破门而入。
“噢……好好……可怕呀……”她好奇地看着她根神奇的武器发现它的威武狰狞远远超过了自己的想象,这一惊真个是非同小可,那咱即害怕又期待的少女娇憨之态,一下子在她的俏脸上表露无遗。
“怕?有什么好可怕?一会儿就就知道它的历害了。”我轻薄地吹了声口哨,嘴巴离开了早就被口水濡湿的乳峰,沿关她纤细的腰肢滑下,经过平坦柔软的小腹,义无返顾的探进了双腿之间隆起处……
配铃“啊——”的一垢娇呼,身子一颤,一股温热……
“小女孩果然已经长大了,竟然这么快就泄了身子。”我面带嘲弄的哈哈大笑,那某物事捧直配铃面前,作热要抖在她脸上。配铃又羞、又怕,连耳根都红得透了,眼看那亮晶晶映射着灯光闪闪发亮,没来由心中又是一荡……
“好啦,道路已经畅通无阴了,咱们该干正事了。”我兴奋地抓住了她的双腿,用力往上一提,霎时将她暴露在朗朗乾坤之下。
“别……别这样……”配铃喃喃的喘息呻吟着,一双白嫩的美腿被迫高高抬了起来,渐渐的又向后弯曲,膝盖几乎要贴到了自己的双峰之上,她心头一片空白,莫明其妙,还没弄清是怎么一回事,猛然间感到胯下一痛,“扑嗤”一声,一根粗长女烫的物事已经划开了她,身子仿佛被撕裂般,被人捅进……
“噢——啊——”配铃痛得面色惨白,两只粉拳一起砸在我的胸口上,但这样的力气显然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只听“哧——”一下轻响,我虎腰一送,尽根没入,随即就是由缓至快、由轻而重,最后如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配铃咬紧牙关,只觉得每一下都深深顶到尽头,简直像是要将她娇小的身子给贯穿,便在那疼痛之中,仿佛也带着一种梦寐以求的充实感。正是这样的感觉,使她慢慢的跟上了节奏,不自觉的摇臀缩腰……
快感就像海潮一样,一波波的冲击着她的肉体、她的思维、她的情绪。她扔下了所有的自尊和羞涩,此时她再也不是那个怯生生,总低着头的侍女配铃了,压抑而销魂的吟唱,起呼起高,灵魂儿早已飞上了九重天外,并且还在不断向上升……
天色一点一点的亮了,厢房里的声音却始终没有停歇。男人粗重的呼吸声,和女子动情的浪叫声,是那么和谐自然的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人世间最最动听的乐章。
等到一切都平静下来时,四更天的鸡鸣声,已经此起彼伏,白生生的两个肉体如同淋过水一般,软叠在一起。
配铃的俏脸上红晕未褪,温暖的胴体依然亲密的缠在我的身上,她的双目中满是茫然之色,久久,她突然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仿佛有着很重的心事。
我低头吻了吻她的面颊,柔声道:“为什么叹气?”配铃傻傻地看着我颇有些黑的俊脸,低声道:“我……我只是在害怕……”
我微微一笑,道:“你不是已经作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吗?牺牲都不怕,那你还怕什么?”
配铃“噗嗤”一声,随即又蹙起了柳眉,轻叹道:“我怕你会离开我。”
我柔情地摸着她黑长的辫子,道:“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配铃没说话,满含情意的双目紧紧地盯着我。
我怕她不信,道:“你这么美,身材又这么好。才十六岁就有了如此美妙的身材,我还想等着你再长大些,好好享用呢。”
配铃娇嗔一声:“你坏死了,真是个坏东西。”
我捉住她打过来的粉拳,张嘴又要吻,配铃却偏过头去。“怎么了?”我疑惑地问道。
配铃似在思考着什么,眼神躲躲闪闪,飘呼不定,最终落在我脸上,坚定的道:“你……你又不去京城……”
“谁说的?不去京城,我怎么救亲人们?”
配铃眼色狂亮,惊喜之情溢于言表,很显然,今晚的一切都是媚影公主的安排。完事之后,配铃依照吩咐,自然而然要探我的口风。
其实我早听到隔壁那道粗重的呼吸声,如果所料不差的话,隔壁的人一定就是媚影了。除了她,又有谁会躲在隔壁偷听一晚呢?
看来我所料不差,媚影这女人最喜欢用美人计了,上回在地道里是她自己,这回为了得到我的帮助,不惜牺牲清纯的配铃。我心中有些怒意,难道我真的如此不堪?
配铃早就知道自己的男人是绝顶聪明的,但她依然得问:“那……那你以后会做驸马吗?会和我们一起呆在京城里吗?”
我神色一黯,我是个没打算,或者说是没抱负的人,以后的事根本就没想过。天哪,我才十三岁,心理年龄最多也只能算是个小孩子,为什么总有人要问我将来呢?
我无可奈何,谁叫我只有十三岁,却长了一幅比成年人还要强壮的体格呢?将来?是得好好想想,但空想又有何用呢?
“放心吧,就算不呆在京城,我也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
配铃把这句话当成了海誓山盟,以为今后能与公主一同拥有我,快快乐乐地呆在京城里享受荣华富贵。激动的她,献上自己的香吻,与我热烈接吻。更可怕的是,她不顾肿痛的下身,款款据腰,抢先套弄起来……
我这句话说得很大声,隔壁的媚影公主亦听得一清二楚。在她耳里,这句话不就是最佳保证么?媚影冲进房来,扑到我背上,媚声道:“我要……”
虽然配铃早已经泄得一塌糊涂,但我仍没有交货,方才又是怜惜配铃柔弱的身子,根本未能尽兴。而媚影则不同,虽然只有过一次交欢的经历,但她毕竟已经是成熟无比的妇人了。像她这个年纪,如狼似虎,需要的不是温柔,而是强而有力的粗暴。
我抛下配铃,转身飞速扯烂媚影的衣衫,将她摆出了狗交的姿势。媚影四肢着床,丰臀高高翘起,一拱一拱,急切地寻找着火热地根源,口中呻吟道:“快……快点……我要……”
我心中欲火狂升,大手将她两片臀肉尽力往外拉扯,对准那泥泞紧窄的小道,纵杀而入,敢对我用美人计,杀了你……
媚影高昂着头,整个身体呈S形,娇呼一声“啊——”
……
……
日上三杆。
我满意地左拥右抱,对着两个大美人上下其手。虽然心中得意,但一道白影闪过脑海,寒冰昨晚哪去了?她与我不是形影不离的么?
“媚影,昨晚寒冰上哪去了?”
媚影笑脸一僵,恨恨地扭了我大腿一把,吃醋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
我大言不惭道:“配铃才是碗,你怎么可是是碗呢?”
媚影闻言,脸色一僵,冷声道:“那我是什么?”
“你当然是锅呗!”
配铃扑嗤一笑,媚影知道被我耍了,虽然语气依旧冰冷,脸色却好看多了,“呸,乌鸦嘴。我有那么黑么?”
“黑?难道你不是黑的么?”
媚影又是一愣,待看到我眼神直瞄向她下身时,羞得夹紧双腿,擂了我一拳,怒道:“不害臊。”
三人调笑一阵,这才言归正传。一问之下才知,昨晚寒冰一阵跟着我进了房的,后来还陪我去了澡房。我这才记起,一向冷冰冰苍白着脸的寒冰,当见到我赤身裸体的时候,死人般的脸竟然红了一下。
当然,那时我有些醉意,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眼花了。一个没有脉搏的人,脸也会红么?没脉搏,血液怎么流啊?
说曹操,曹操到。
寒冰依旧穿着一身雪白衣衫,脸上古井无波,但说出口的话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主人,出事了。夏皇后不见了。”
“什么?”我一惊而起,连带着整张棉被也掉落床下。啊——,两声尖叫后,三个赤裸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红色一闪。是的,没错,这回我可是清醒的。寒冰死人般苍白的脸上竟真的闪过一抹红晕,眼神没来由慌乱了一阵,飘飘呼呼,躲闪着我的裸体,脸却没有转过去。
我顾不得寒冰石破天惊的变化,飞快穿起衣服,边穿边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三十章失踪皇后的心声
如果是换个人,一定会说得结巴巴,但好在说话的人是寒冰。她以一贯冰冷而平静的嗓音道:“回主人,昨晚我在院外吸收月光。早上收功本想来找主人,但主人你在睡觉,就没来打扰了。走到夏皇后屋里,敲了好半天的门才发现夏皇后根本不在屋里。我找遍宅子,又问了下人。没有一个知道皇后去向的。”
召集我可是堂堂大周朝一国之后的姑父了,侄媳妇失了踪,做姑父的能不急么?更何况她又是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
不等媚影二女装戴整齐,就拉着寒冰直奔夏皇后屋里。
一进门就闻得一股似有似无的怪味,我嗅嗅鼻子,这味怎么那么熟呢,倒是挺香的?好像在哪里闻到过。屋里一干物事摆放得整整齐齐,靠窗摆着一张椅子,窗口大开。椅上一个大大的脚印子赫然其上。
我仔细观察了一番这脚印子,足足有近一尺之长,百分之百是男人的脚。看来皇后是凶多吉少,被人掳去了。回头再看那张大床,棉被早已不翼而飞。零乱而雪白的床单上生生落着一匹手巾,鲜红刺目。
走近床头,香味更浓,拿起红香巾,阵阵清香年鼻而来,香得令人似要晕去。
不对!
我怒目暴睁,这是块浸过迷香的手币。
江湖上何人会用这种迷香来迷人呢?怕是除了淫贼之外,无人会用这等颇为风花雪月的迷香方式了。
也许这条红香巾是女人的呢。
不可能,椅上的脚印如此之大。又有哪个女子有这么大的脚丫子呢?地上清皙地印着一行脚印,看来绑票者只有一人而已。
“怎么样了?有线索么?”媚影公主和配铃急急走进屋中,身上衣衫有些零乱,却穿戴整齐了。
“不太妙。她被淫贼捉去了。”我叹一口气,被淫贼捉去,贞节看来是不保了。此时我突然有点后悔,早知如此当时在山内就该先占了她身子再说的。你会说我自私,可哪个男人遇美色不自私的呢?与其她贞节坏在了淫贼手里,为何不便宜我呢?
我咬牙切齿,咀咒那淫贼肠穿肚烂,断子绝孙,不得好死。
“啊,这可怎生是好。小正,你快想想办法呀?”媚影急急催道,俏脸刹白,要知道淫贼的恶名对深居皇宫大内的公主来说,不亚与地府的勾魂使者。牛头马面勾的是人的魂,而淫贼败坏的却是女人一身要紧守的贞节。
别说是寻常百姓人家,一国之后若是叫个淫贼坏了名节,此事要传了出去,叫人知道了,夏皇后又有何面目苟活于世?况且此事事关皇家尊严,身为皇家一分子的媚影公主,她能不急么?
我也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急又有何用。事发时间是昨晚,早不知过去了几个时辰了。要知道,别说是几个时辰,就是几分钟都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了。
“啊,我有办法?”媚影大叫一声。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头道:“快说,你有什么办法。”
“我自小就有项异能,只是此事不些不雅。”
“哎哟,我的姑奶奶,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救人要紧,还管什么面子啊?这里又没外人,你到是快说呀。”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媚影低下头掩饰脸上的羞意,轻声道:“从小,我的鼻子就特别的灵……”
我晕,这是好事呀,能叫不雅的异能么?哪不成是怕人说她有个狗鼻子?当然我不能将它说出口,只好道:“那你记得皇后的气味么?”
媚影轻轻的点点头,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我大喜,当下吩咐下去:“寒冰,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你和配铃在宅里等着,王飞将军要是来了,配铃你转告他。就说我去淫贼手里救人,叫他好好照顾你们。”
不等她们回话,我抱起媚影,沿着一路上夏皇后及那淫贼留下的极其微弱的气味,一路追踪而去……
时光倒回事发当晚。
冰冷的北风呼号着,三更半的天,夜色漆黑如墨,夏皇后此刻睡意全无,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看着天空中那轮皎洁的明月。
“哎,为什么我们做女人的,都是这么的命苦呢?”贵妇人轻轻叹息着。国色天香的贵妇独自倚窗而坐,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可怜的身世。
八岁时,父母就请了当代大儒来家教授她国学。一直教到她十六岁,诸子百家,孔孟之道,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她样样皆通。家里为了她,还请了许许多多的老师。有教女红的,有教针线的,有教礼仪的,还有教穿戴的。
所有所有的一切学习,从她八岁起就注定了。这一切的准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为了成为合格且优秀,能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母亲早在八岁就告诉了她,将来,等她长大了,将会成为全天下女人最最妒忌的人——皇后。皇后,这个身份,她能拥有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他拥有整个天下。男人通过征服世办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却通过征服男人来拥有整个天下。
是的,当年自己的母亲就是这么对自己说的。爷爷乃是三代老臣,三代为相。家族一世富贵却因为无人能继承祖业而显得岌岌可危。父亲早死,六岁女儿就要给父亲送终。
历代单传,传到自己这一代时已经是断了香火。
爷爷老矣,但他不甘心,不甘心三代的富贵因为自己告老还乡而拱手让人。于是,一个念头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天下有世世代代荣华富贵的家族么?
有。
皇族。
只要能成为皇族,就能保家族世世荣华。与是,在爷爷的精心安排之下,夏宛提前八年,就开始了成为皇后的训练。
训练是辛苦的,但夏宛不怕。因为有一个梦想支撑着她,给她无穷无尽的动力。成为皇后,成为全天下最最幸福的女人。
当红盖头披上头顶的第二天早晨,呆坐在东宫的龙凤大床上,呆坐了一夜的夏宛,梦碎了,泪已流干。此后,每一个夜晚,夏宛守着活寡,期待着皇帝的回心转意。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夏宛只希望皇帝能看她一眼,那么她便心满意足了,便是为皇帝守一辈子的活寡,她也愿意。
夏宛很爱他,从小就做着梦,梦里都是这个白马王子,虽然夏宛不认识他。但当她第一眼见到他时,所有的担心全都不翼而飞。他很英俊,对就像这几天背着她赶路的徐正气。不,应该说,比徐正气英俊多了,当然也白净多了。
十几年了?有多少个孤独难眠的夜晚,夏宛一个人睡在平静如死的东宫大床上。即使是抱着紫貂做的被子,她也丝毫不觉得有一丝的暖意。心,死了,心,更冷。
冰冷了十几年的心,七天前,被一个九尺高的黑汉子打破了。
当她最最绝望,最最无奈的时候,一个人,有如天神,重天而降。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的大英雄。有一天,他会驾着七色的云彩,将我娶回家。
少女时代,英雄救美式的幻想,在那一天晚上。是也,也如今晚这般寒冷。巨大的幸福感充盈着自己每一片肌肤。当她背着自己,在山野间纵跳如飞的时候,夏宛流下了滚烫的热泪。十年了,十年没有流泪了,她几乎要忘记流泪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再一次,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是感动。
接下来的每一天,虽然夏宛外表依旧是那么的平静,但内心早如山间林中的黄莺,幸福、满足、无忧无虑,如果能在这个男人身边呆一辈子,那该多好啊?
可是,我不能。他,是皇姑的男人。我却是皇帝的女人。就算皇帝重来就没有动过我一根手指头,看过我一眼,但在名份上,在世人的眼里——我是皇后。
不可能的,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但夏宛很想能与徐正气呆在一起,哪怕多一天也好,只要让她看到这个男人,她便满足了。
强壮的肌肉,高大的身材,给她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当从他背上下来的时候,夏宛是那么的不舍。恋恋——不舍。
天大的胆子,温柔的手段,令她绝对坚信,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对事不怕,对自己的女人绝对的温柔。幸福——难言。
夏宛痴了,天上那轮皎洁的明月,仿佛变成了心上人那张略带黑意的俊脸。嗯,好香啊,好困啊。对了,睡觉,梦里每每总是能与他相会的。
夏宛才倒进被窝,一个黑影动作极其敏捷,他窜进屋中,拿被子卷起床上绝美的曲线,纵飞而去,屋中只剩下一条红香斤缓缓落在雪白如同贞节的床单上……
淫贼——红香巾。
自从江湖人所有的注意力被一个叫做——九尺淫魔的人吸引了去之后,各地淫贼层出不穷。蔚蔚然似要出现一个淫贼时代,而其中的佼佼者,除了一个叫九尺淫魔的家伙以外,还有一个自称“淫贼红香巾”的家伙存在。
第一百三十一章淫香大书院
“你肯定是这里么?”我指着门上“影响大书院”几个字问道。
“没错,我以公主的名义保证。”媚影公主坚定地点点着。
站在安平城唯一的书院门前,我颇为怀疑,淫贼红香巾怎么会躲藏在这种圣地里呢?媚影白了我一眼,道:“小儿科,有人会怀疑书院么?又有谁会知道,堂堂孔孟读书圣地,竟然会是淫贼的藏身之所呢?”
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
“不错!”我终于认同媚影公主的观点,举步走进书院。书院显然异堂的安静,朗朗读书声声声入耳,哪里有半点兵祸之灾的迹象。看来无论是战争的哪一方,对这读书人的地方都是相当的尊敬。
门边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在十两银子的玷污之下,看门老头任我这个未来的状元郎随意地参观起美丽的校园景色。
媚影噗嗤一笑,道:“状元郎?我看你是偷香状元吧。”
说笑归说笑,媚影却也相当的敬业,不一会儿就将我领到了书院后院一处僻静的院子里。此处极其安静,远远的读书声已不可闻。四处俱是高墙,又在边上种了几层树,形成一个小林子,怕是在院子里大呼小叫,也不会有人来过问的。
淫贼红香巾,选的地方果真不错。舒适安逸,又绝不会有人打扰。这样的妙所,连我亦为之心动。信心更加坚定,红香巾一定就在这房子里。
给媚影在小林子里找了个不显眼的藏身之所,在百般劝说之下,终于逃脱媚影的纠缠,独自一人潜入院中。不是我不想让媚影来,只是敌情未明,保险起见,还是我一人来的好。
顺风耳一施展,三里之地落叶的声音也逃不过我的耳朵。屋内有几十个呼吸之声,其中一个最是悠长缓慢,显然内功极为深厚。余者呼吸比常人还要急促,看来是那些被淫贼掳来的良家妇女了。
“嗯……嗯……啊……啊……啊……噢……”
高亢的女人呻吟之声,哪里还躲得过我顺风耳,幸好,这声音听起来不太像是夏皇后发出来的。我身形一展,平地横飞至窗边,探出一只手指,在窗纸上开了个洞,屋内情形一清二楚。
我大吃一惊,好一个淫香大书院。
屋内中间一个大炉,暖气令室内温暖如春,几十名颇有姿色,年纪不等的漂亮女人,赤条条,一丝不挂。或坐或立,或蹲或卧,不一而足。
一张长长的大床上,一个精壮的汉子正在纵横沙场,由于他正好背对着我,看不到他是何面目。但看到一条还算雄伟的细长小虫,在一个四十许贵夫人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那女人嗯嗯啊啊,叫床声极大,连我都差点给她叫得蠢蠢欲动。我暗松一口气,也许,夏皇后还有救。
四下再细细打量,才发现,不少女子是裸趴在床上的。虽然姿势各异,但她们有一个共同点——臀部极其庞大,高翘朝天,后庭花显然受创甚深,前面似乎根本未经开采。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这个淫贼红得巾专捅屁股的?
来不及深思,找皇后要紧。
呼——,还好还好。离我最远处,夏皇后安静的躺在床边,身上衣服完整无缺,迷香似乎未解。她正好好地睡在那里,嘴角微微弯起,似在做着某个好梦。我不由苦笑,夏皇后啊夏皇后,你现在可是在狼窝里哟。
夏皇后暂时还算安全,我一颗提着的心也安下心来。那对狗男女此刻正好偃旗息鼓,享受着事后的幸福。
女人道:“爷,人家前面痒死了。你就走一回正道吧。”
这女人好旺盛的性欲,才来过一次,竟然又要。
男人如一条死狗一般趴在她赤裸的背上,呼呼喘气道:“好宝贝,你爷我练的工夫最忌女人阴气。走不得女人正道的,你以为我不想么?”
女人不依道:“那人家的旱道就没有阴气么?”
红香巾道:“那当然,这旱道乃是你们女人阳气最旺之所在。与我练功有大补。”
晕,这是什么邪功。世上的邪功不少,什么采阴补阳,什么采阳补阴的,却还未听说过采阳补阳的。
女人娇声道:“那好吧,爷,再给我一次吧。”
红香巾狠狠地对着女人肥大的臀部就是一巴掌,道:“还来?等过了今日吧。嘿嘿,过了今日,爷的逆阳神功一成。管你前面后面,包你爽。”
女人眼中异常连连,闪动着兴奋的欲火,惊喜道:“真的?”
“那还有假的?其实昨晚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我练功的引子,正餐还在等着我呢?”红香巾回头朝夏皇后淫贱一笑,好一张丑脸,长得就像条狗,哪怪只喜欢狗交。
眼见着红香巾向夏皇后爬去,我哪还敢再等?一掌施出,体力龙力真气,带着一股劲风突破窗户,往红香巾前头一尺处击去。
我早就算好,这一击不过是阻他前行的身子,叫他离夏皇后远一点而已。我一眼就看出这淫贼武功仅仅只有一甲子功力,与我相差堪远。耍猴?我最喜欢了。
如我所愿,被我掌力吓得冷汗直下的红香巾倒飞而出。下一刻,我已经站在了他原先所立之处了。
“阁下是什么人?为何坏我好事?”红香巾自认不是眼见九尺大汗的对手,刚才若非凭借九死一生而练就的超人预感,只怕此时的自己已经是死尸一条了。
我冷冷道:“你强奸也好,杀人也好,我可以不管。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偏偏要掳走我的女人。你自裁吧。”
“可笑,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叫我自杀我就自杀?”红香巾一动也不敢动,因为一股死气已经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只有嘴巴还算是自由的。
“不想死么?”我冷冷一笑,“也行!只要你将什么逆阳神功的心法吐出来,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不死。”
红香巾一张狗脸涨得通红,堂堂享誉江湖的天下第二淫贼,哦不,现在应该是自动升级成为天下第一淫贼的红香巾再怎么也没这么窝藏过呀。
可人势比自己强,红香巾素来阴险诡诈,武功虽说是一流高手,心计更是深沉,否则凭他出道仅仅一年,也闯不出这“响亮”的名声。他略一思索,便知眼前九尺大汉的身份了。
扑通,红香巾变脸变得极快,立马就跪下求饶道:“徐兄弟,哦不,徐大哥,徐爷爷,饶命啊……”
我心下暗佩,果然是黑道上数的上的人物,这么会儿工夫便知道我身份了。但也正是因为他这好用的脑子提醒了我。斩草除根,除恶务尽。这等要若是留在了世上,我不是平空竖一大敌么?我不怕敌人,但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这个道理还是师祖李逍遥晚年悟道悟出来的。
浓缩了一代大侠李逍遥一生的江湖智慧,我又岂能等闲视之?
“红香巾,我今天也不想难为你。只是你犯到太岁头上,不留下点甜头,这要是在江湖上传了出去,叫我徐正气的面子往哪搁啊?”我冷冷一笑,道。
红香巾早听江湖中人说,九尺淫魔,武功天下第一,正邪不分,善恶不明。武林大会之后,方才确认为大侠一剑游龙徐霸天之子。暗想,他还要我神功心法干嘛?但小命在人家手里,口中道:“徐大侠,我那破心法能入您老法眼,小弟是万分荣幸,您稍等片刻。不过,您看,我光溜溜的身子,还请大侠先让我着衣。”
我不耐烦,挥手让他穿上衣服,只要他将逆阳神功交出来,便是他的死期。红香巾,探手就向一边衣服抓去。
不对。
红香巾不是抓衣服,反下衣服一掌按下,嗤——,屋内突然从各个角落喷出红绝的气体。
“早死!”我大喝一声,想不到淫贼如此狡猾。一脚踢向红香巾倒飞出去的身子,红香巾已经退得很快了,但我那脚后发先止,无巧不巧,正好踢到红香巾的下体。血光乍现,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跌落床上。
红香巾惨叫一声,随着我一踢之势,片刻也不停,借力再往后门纵飞,撞碰门窗,如飞纵去。好轻功,只一会儿就没了人影,这淫贼还真是有点本事,轻身工夫练到家,心机更是不错。想不到他这屋内早就暗布了机关,想是他料到会有今天。
我暗恨,都怪自己大意,竟然叫他跑了。看到床上那男人东西,想来今后他也别想再做淫贼了。救人要紧。
我顾不得去追红香巾,屏住气息,一把抄起夏皇后,捂着她的口鼻,穿窗落在院子里。媚影公主在林子里看得真切,急急的跑了过来道:“小正,怎么样?皇后她没事吧?”
“还好,没中毒,只是给迷香迷了,过个把时辰就会醒的。”
媚影松了口气,高耸的胸部因为喘气,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堪是好看。媚影白了我一眼,转向屋子道:“里面怎么了?淫贼是不是死了?”
“不知道。红香巾那淫贼狡猾多端,屋内他早布下机关。不一留神,就叫他跑了。不过他以后再也做不成淫贼了。”
媚影拍拍胸口,道:“还好还好,只要皇后她没事就好。”
屋内红烟来得快,去得也快,半刻钟工夫,红烟就从一前一后破碎了的门窗散尽。屋里突然淫声大作,原先在屋内的几十名女子不停呻吟。我领着媚影走进屋内,只见她们一个个媚眼如丝,裸体通红。个个一手揉胸,一手伸在下体活动。口里发出销魂荡魄,悦耳动听的淫声浪语。
“不好,那红烟是淫毒。”任谁一看也能知道,淫贼的毒还有什么好货色?
媚影本非善良之辈,看到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自己的心上人,哪里还能不心中通亮?扯着我衣袖就往外拉,还道:“快走!”
我不动,道:“救人要紧,咱不能见死不救呀。”
媚影冷笑一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鬼心思。你都已经有我和配铃了,还不够么?再说了,本宫才不想和这些贱女人有任何瓜葛。”
自从出了逍遥谷后,我就再也没有和女人打过群架了。平时与众女交欢,因心中存爱,都不大敢对她们有太过粗暴的大动作,怕伤了她们。我服多了天材地宝,体内对性欲的要求是常人的几十倍。现在有如此大好机会,既可做善事,又可以满足一己之私,何乐而不为呢?
我嘿嘿一笑,道:“还是娘子了解我。”
媚影胸中有气,道:“哼,你以为你是铁打的金刚么?这里怕有不下四十个女人,就你一个男的,你吃得消么?”说着还不屑地往我下边瞄了瞄。
我抬头挺胸,得意道:“娘子,你要对你相公有信心。这种阵战?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媚影看不下去,暗想自己怎么会跟了这么一个淫魔,跺了跺脚,抱走夏皇后,进了隔壁屋。留下一句话:我们在隔壁等你。
我大喜,忙在周围布下超大型的龙力屏障,将两间屋子笼罩其中。中了淫毒的女人们早就扑了过来,若非我手脚快,抢先一步脱了个精光,那身上好的锦衣就得报销了。
中了淫毒的女人是很可怕的,更何况这里有近四十个人。大大小小,最大的少说也有四五十岁,最才的看起来才不过十来岁。无一例外的,每个人的后门都相当的宽大,想来是红香巾只走后门的缘故。
我无需动手,一个高高肥肥,力气最大的四十许妇人抢先大马金刀,蹲在我下身上方,淫水早已泛滥成灾。她面容白皙,略有皱纹,一看就出自大富人家,双手柔软,没一点粗糙感,年轻的时候应该是个大美人。
一对准方位,妇人屁股一沉,“噢——”,将某物吞下大半,雪臀上下抛落,身上一对已经不再坚挺的木瓜形奶子,上蹦下跳,我看得极爽,一把捉在手里,死命揉捏。
其余的女人们,因被抢了先机,但也不甘示弱。有的拿饱满的乳房不停地磨擦我的全身,有的不停的亲吻我的脚趾……无一例外,都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能一尝大棒的滋味……
身上的美妇泄了已经不知多少次了,不过几分钟的时候,一股股的阴精如喷泉般不停暴泄。我暗叹一声,看来是淫毒搞的鬼,凡中者一定是泄尽阴精而亡。红香巾这淫贼好毒辣的手段,若非我闭气的早,此刻只怕也如她们一般了。
八分钟,是的,只用了八分钟。先前还在我身上激烈动作的美妇人,此刻已经变成七老八十模样,光滑的皮肤全是皱纹。她死了,被我活生生吸死了。临死前,她享受到了人间至乐。短短八分钟,泄个不停的身子,刺激得我体内的龙力不停的狂吸,直至她死亡。
我没有罪恶感,就算不这样,她一样是会精尽人亡的。将她放到一边,放心吧,我们给你报仇的。又一个丰满的身子扑了上来……
一个时辰后,我身边已经躺了不下三十个鸡皮鹤发,全身枯死的女人。看着她们由年轻瞬间变老,是一件极其恐怖的事情。万幸四周无人,否则我必会被人诬为万恶的淫魔,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剩下的这几个女人,不,应该叫女孩更准确。她们短浅,窄小,容纳不下一半,而且全都被刺得下体暴裂。但她们的表情没有痛苦的神色,泪流满面,哭着、叫着,沉浸在至乐的仙境,却将我弄得全身血淋淋。
再好的心情也会被这满床的鲜血破坏,想不到红香巾真的不走前门,这里头少说也有二十多人是处女。活生生的三十多条美好的生命,在两个时辰内……
……
血干了,不是天气的缘故,而是因为血泉没了源头,不再有热血流出。
我愤怒了。
比听到夏皇后被掳的时候还要愤怒。
当当着这些女人的面,我向她们的尸体发誓,一定要将淫贼红香巾碎尸万段,为她们报仇血恨……
感觉到体内龙力的兴奋,三十多个女人的生命精华,被我一一吸尽。龙力虽然没有增大多少,但却更加凝实,招式的威力应该会更强了。
媚影想进屋子里看看,我冷着脸,阻止她进去。不理她打闹,强制性地离开了这个带给我至高享受与至高怒火的人间地狱。身后,大白天里,巨火烧天。
听王飞将军说,城中“影响大书院”的一片林子以及屋院,无端起火,火势凶猛,差点连书院一起烧了……
后来,媚影一直追问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直没说,直到几年后,我与众多的妻子大被同眠的时候,才不小心说漏了嘴。这一说可不打紧,没想到就因为我无意间的这一说,导致之后的三百年间,天下淫贼绝迹。我想,淫贼的祖宗一定会怪我这个不肖的子孙吧……
第一百三十二章逆阳神功
正德十三年十二月。
天下正式进入群雄争霸时代。
物广地博的天下第一国大周皇朝此时危机重重,内忧外患。内有两大乱,一为宁王以讨逆除奸为名,起兵造反,且已经控制了江湖大半国土,宁要亲自携王妃北伐;二为大周朝百年老敌白莲教死灰复燃,于山东举义旗,于短短一月之内拔城无数,北部边远地区三十余大城尽在其掌握之中。
外患不少,蒙古族小王子部攻与西部边境虎视眈眈;东部沿海地区,倭人屡犯百姓,大周朝百姓苦不堪言。
一时间,大周皇朝之江山岌岌可危,风雨飘摇加之正德皇帝不问朝政,百姓人心慌慌,各地盗贼风涌而出,占山为王,朝庭无力围绞,正是天灾人祸之乱世。
安平城外三十里地,平奇峰下,一个赤身裸体的中年狗脸男子晕倒在地上,下身一片血红,常人应该有的物事,他却没有。
此时来了个青衣中年道士,那道人长得道貌岸然,仪表也是不凡,只是眉间隐有淫邪之意,又因脸色苍白,像极了倭国的中年猥亵色狼。
色狼道士将狗脸男打量一番,一望见那血红一片眼中闪过一丝狡诈。探手一搭他手腕,色狼道人难掩惊喜之色。当下双手连点狗脸男全身知处大穴,压制住伤势,再一把扛在肩上朝平奇峰上纵跃如飞而去。
狗脸男悠悠醒来,发现身处一个大大的山洞之中,身下是干燥的稻草,洞内一个火炉,正散发出股股热意。
听到脚步声,洞外走进来的正是那个色狼道士,道士开口道:“你醒啦。”又丢给他一套干爽新衣,“穿上吧。”
狗脸男穿好衣服躺在稻草上不便起身,仍朝色狼道士一拱手,道:“不是大侠尊姓大名,我金象宏在此谢过大侠活命之恩。”
原来狗脸男正是被徐正气重伤的淫贼红香巾,没想到命不至死,为人所救。
道士一挥手,奸笑道:“嘿嘿,金兄。咱明人不说暗话,我叫陈道之。”
“邪徒陈道之?”
“不敢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金象宏大喜,江湖传闻徐正气与陈道之有不共戴天之仇,敌人的敌人不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么?但他是老江湖了,小心翼翼问道:“不知陈兄与当今的正气大侠徐正气是何关系?”
陈道之老谋深算,略一思索,想必这金象宏也是那姓徐小子的仇人,没准此人阳根正是为他所断的呢。
陈道之怒气冲冲,咬牙切齿道:“什么狗屁正气大侠,姓徐的小畜生坏我好事。又暗下卑鄙手段,偷袭使我重伤,元气大伤,养了半年有余,至今仍未痊愈。”当下将怎么样设峨眉派,如何暗施淫毒龙淫香,又如何中计为徐正气所伤一一道出。话语中掩不住对徐正气恨之入骨之深仇。
金象宏突然大哭起来,道:“陈兄,为何我等如此命苦,正是同病相怜啊。”
“莫非金兄与那贼小子也有些恩怨。”
金象宏边哭边道:“不错,你我有共同的敌人。事情是这样的……”
陈道之听完大掌一拍,掌下一块青石立刻灰飞烟灭,怒道:“好一个正气大侠。金兄,你我当同舟共济,共报此仇啊。”
金象宏点点头,却道:“我观陈兄方才一掌之力,也足有一甲子功力,当与我功力差不多。只是那姓徐的王八蛋年纪轻轻,一身功力不知是怎么练的,传闻说他有上千年功力,乃是当今天下第一高手。你我加在一起,还挡不住人家一根手指头啊。”
陈道之听了也是颇为泄气,他自己练的是武当正中玄清真气,如果不是因为徐正气,江湖上也没几个人有他这身功力。现在又有内伤在身,半年未愈,更何谈报仇啊。
金象宏见陈道之有些丧气,叹气道:“如果我不受伤的话,要报仇还是有希望的,只是……”
陈道之一听有希望,双眼发亮,急问道:“只是什么?如今你我二人同病相怜,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么?”
金象宏心想,自己阳根已毁,逆阳神功怕是再也练不成了。神功再无进展,大仇如何得报?不如?金象宏心下一狠,下了决心,对他说:“不瞒陈兄,小弟年轻时是个盗墓的。在一座大墓之中盗得一本逆阳神功心法。此功恰是正道人士所说之邪门歪道,不过据书中所说,逆阳神功练至最高第九重后,便可称霸天下,唯我独尊。”
陈道之大喜,暗自对自己第一次救人的做法得意非常,眼中贪婪之色大盛,急道:“果真有此等功法?不是其书在何处?”
金象宏早有准备,也不怕陈道之谋财害命,一指脑门道:“全在这里了。”
陈道之闻言也是心中一片雪亮,顺势道:“金兄放心,待我习成逆阳神功,一定会金兄报仇雪恨。”
两人又谈了片刻,陈道之道:“难怪金兄要我帮忙报仇,这逆阳神功果真邪门。不过金兄短短二十年工夫便能修出一甲子以上功夫,当真是令人羡慕啊。”
金象宏咬牙切齿道:“惹非那臭小子,老子如今还在逍遥快活,四处捅那些贵妇们屁股呢。”
陈道之道:“不过却不能真个走销魂洞,确实叫人可惜。有一得必有一失,这练功大忌我得牢记在心。”
金象宏嘿嘿淫笑道:“陈兄有所不知,其实走后门更……”
当下两个淫贼败类就窝在山洞里大谈自己玩女人的经验,陈道之对金象宏曾经的性能力大为佩服,迫不及待立马就要开始修习逆阳神功。
金象宏为人狡诈,只先将逆阳神功第一重心法口交给陈道之。陈道之也不说破,心知肚明,在金象宏的指导之下,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修炼。
陈道之入定之后,金象宏因失血过多,沉沉睡去。
第二天,金象宏醒来后只觉全身巨痛,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尤其是自己的屁股。伸手一摸,一手血迹,惊得一提丹田真气。丹田内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点真气。
看着一旁的陈道之,他怒道:“姓陈的,你这是干什么?”心中又悲又怒。悲的是捅了一辈子女人屁股,最后竟然被男人捅了,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怒的是自己好心将逆阳神功心法告诉陈道之,没想到陈道之恩将仇报,反将自己一身功力盗得一干二净。
看着已经是废人一个的金象宏,陈道之老脸一红,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竟然在练功时突然欲火焚身,做出鸡奸这等恶心之事;喜的是自己平空暴增一倍功力,竟然一炮之后,逆阳神功第一重就如此轻易地练成了。
“金兄,你听我解释……”
金象宏听着陈道之的解释,狗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结合自己练功心得,得出结论:也许是陈道之本身功力极高,突然修习逆阳神功,进境神速,欲火焚身,走火入魔,将自己鸡奸了……
“不对啊,当年我练神功第一重时足足花去一年工夫,捅破一百来名女子屁股。才吸足阳气,突然第一重的。”金象宏提出疑问。
陈道之是第一次修炼此功,哪里说的上话。金象宏深思一阵,突然脸色突现激动之声,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我知道啦……逆阳神功……哈哈……原来如此……”
陈道之看着金象宏状若疯狂,眉头一皱道:“金老弟,你知道什么了?”
金象宏没答话,一阵狂笑,笑得肚子抽了筋,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一张狗脸更显丑恶。
好一会,才止住狂笑,他表情却略带伤感,说道。
“哎,想不到我空有神功,却傻笨得练了二十年。”
“老弟,莫非逆阳神功练法有误不成?”
“陈兄,其实这逆阳神功功理无外乎四个字——采阳补阳。当初其实书中只提及‘与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我误以为是‘与女人交合,走旱道,吸阳气’。女人身上阳气本就不多,难怪我苦练神功二十年,还没练到神功第三重。”金象宏悲戚道。
陈道之恍然大悟,道:“莫非真正练法乃是‘与男子交合,走旱道,吸阳气’?”
金象宏悲哀地点点头,道:“正是如此。男人乃天生阳气,陈兄走火入魔,反而因祸得福。非但将我一身功力吸得不滴不剩,还一夜练成神功第一重。陈兄真是福缘深厚啊,连小弟这种最不相信命运之人也不得不羡慕啊。”
陈道之得知原由后,狂喜大呼小叫道:“哈哈,果真如此的话,那真是姓徐的命薄了。报仇,我要报仇……”
此后几日,陈道之时不时就会下山抓些青壮男子回山洞来。有了金象宏这最好的老师,陈道之的逆阳神功进境可用神速来形容。他们俩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些给陈道之吸尽阳气的青壮男子,最后被二人当成了米饭,吃了个一干二净。平奇峰上不知道被他们害了不知有多少冤魂。
从平奇峰上扔下第三百具骨头后,两只食人恶魔终于出山了。短短一个月,陈道之再次练成逆阳神功第二重,身怀二百余年功力。此后的江湖,时不时会传出武林青年俊杰失踪的消息。偶尔,还传来一两位武林中德高望重,功力深厚的武林男性前辈突然没了踪迹的消息。
不用说,这一切都是陈金这两个食人魔搞的鬼,看来,我们的主角有难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单挑五云峡
夏皇后醒来时一切都不知晓,安安静静的和媚影聊天说话。在我的示意下,没人对她说过有关她被绑的任何事情。当我见到醒过来的夏皇后时,已经是正午时分了。她有点脸红,要知道皇后睡懒觉是多么羞愧的一件事啊——当然只有她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午饭后,我忽忽打坐,炼化那股几十个女人的阴元精华。龙力每每遇上处女之阴时便会异常的兴奋,历经不少处子的我早已是一清二楚。但这回阴元之盛,史无前例。龙力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就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子,欢笑跳跃。
王飞三兄弟来访。
厅堂之上,王飞一见到我就来了个拥抱,道:“徐老弟,我们王爷飞鹰传书,很想与你促膝长谈一番啊。”
得知自己属下遇上了天下第一高手,宁王这种乱臣贼子,又正值用人之济,他能不高兴么?当下,众人收拾了东西,准备出发。王飞拨了五百军士,护送我与四女往安州城外的宁王军营行去。
本来王飞三兄弟想与我同往,但军情紧急,朝庭大军大兵即将压境,三人脱不开身,只着一个百夫长领了五百人马陪我一同前往。
第二日中午,我们离开安平城约二百里地的时候,来到大山脚下。一伙山贼从天而降,人数少说也有上千之众。百夫长临阵不慌,组织五百名精兵强将奋死抵挡。我在四女马车旁护卫,观看着这场逆势的屠杀。
职业的和业余的就是没法比啊。
山贼人数虽多,但大多衣不蔽体,有些人手上拿的还是棍棒锄头,哪里是这五百虎狼之军的对手。半个时辰后,战斗结束。是役,杀贼八百,俘敌三百。山贼头目被活捉。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贼头贼脑的中年大汉,冷冷盯着他一言不发。
“官爷,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见小儿……”他叽叽歪歪说了一大堆屁话,泪流满面,一见就知道这不是他第一次说了。嗯,还是只老鸟呢。
“我问你,为何我袭击我军?”我一直没弄明白,就这上千的乌合之众怎么敢打这支精良军队的主意了。
“官爷,饶命啊。小人也是被逼的啊。兄弟们没饭吃,这个山头我们也是昨天才到。这不饿得实在是没办法了,见到你们就……”山贼头目说不下去,也不敢抬头,吓得浑身发颤。
我心下一阵叹息,都是战争惹的祸呀。“尔等为何到处流窜?听说八百里外五云山一带有伙五云山贼,人数过万,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干嘛不去投奔他们?”
贼头目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嗯……其实我……我们就是那群五云山贼。”
“这又是怎么回事?”
山贼头目满脸惭愧道:“本来我们在五云山上有上万人马的,前些日子不知从哪来了一大批人马,趁夜将我们的老窝给端了。这不,没法子,我带着两三千兄弟逃了出来。一路上走的走散的散,只剩这么点人马了。没想到……呜……我对不起死去的弟兄们哪……呜……”
“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你也不知羞。”我反感怒喝他。此人虽然无赖,看起来似乎也算是个讲义气的人物,不然也管不了上万山贼。
山贼头目给押了下去,百夫长朝我一拱手道:“大人,那五去山乃是我等必经之路。若果真如此,怕是不好过啊。”
我没答,问:“百夫长,我军伤亡多少?”
“原数五百,死了十几个人,受伤的到是有五十多个。”
我大喜,道:“想不到我军素质如此之高。以如此微小之伤亡便打了这么大一个胜战。”
百夫长认真道:“其实只能说我们的对手太烂。这伙山贼早饿的手脚无力,又未经训练,不过是些乌合之众。”
我点点头,问:“我们的粮草可还够吃几日?”
“粮草足矣,今次王将军特意交待下来。带足一千人马一月粮草。”
“如此甚好。如今山贼四起,无非就是为了讨口饭吃,前头没准还有不少恶战。你去把那伙山贼再偏成个小队,抽二十名我军素质高的士兵让他们每人管十名山贼。”
百夫长令命下去布置。
我钻进马车,四女除了寒冰之外,俱都脸色发白,花容失色。见我进来后,才有所好转。媚影扑进我怀里,轻泣道:“呜……呜……吓死我了……呜……”
“好了,没事了。再哭可就要长皱纹了哦。”
媚影擂我一拳,哭道:“坏蛋……”
配铃几次三番也想扑进我怀里,我道:“过来吧。”一把也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安慰。
夏皇后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双目中也是水汪汪的,但她毕竟身为皇后,极重面子,终是忍住了。她说:“徐……嗯,皇姑父。前路凶多吉少,不如我们还是弃队,像前几天一样,走山路吧。”
我摇摇头,道:“山路多险,未必就安全。再说天寒地冻的,哪有马车里舒服?你们身子又弱,看看你们几个人。才出宫几天,都瘦了一圈了。”
夏皇后闻言心头升起一股暖意,点点头不再说话。一路无事,如今我们已有八百多人马,队险更显壮大。山贼们一听有吃的,个个奋力赶路。那原先的山贼头目反又成了他们这三百人的百夫长,有吃有喝,整天笑得乐开了花。
※※※ 鉴于前途艰险,我便着四女习武。给四女筑基时,发现寒冷全身筋脉俱通,似乎天生就是任督二脉全通的人,练武之资质绝佳。寒冰唯我命是从,原先就常喜欢沐浴在月光之下。听她说每被月光照一晚,浑身精力更加充沛。在我的教导下,不到一刻钟时间,但能自动按逍遥九变神功运行大周天。
我自己本就是个习武的奇才,当初师祖教我练武时一个劲地夸我是百年难遇上绝顶资质、良材美玉。但学练神功运行大周天也花了足足一天时间哪。想不到寒冷非人非鬼,习武之速度竟如此之快,连我都有些嫉妒了。
媚影一听要学武功,兴致高涨,但她本性多变,耐不住寂寞,又不安份。虽已经在我的帮助下打通全身筋脉,输入十余年真气做为基本真气,几天下来,进境只能说是一般。
配铃这丫头资质也是不错,又肯吃的苦,不怕累,几天下来已经是练上了瘾,每天无事便在马车上打坐,一坐就是半天,前途不可限量啊。
夏皇后为人功利性极强,一说练武不但益寿延年,练至深处还能青春永驻,强身健体,也和配铃一样,一打坐就是半天,进境神速。
三个练武狂这一打坐不要紧,可闷坏了媚影这骚货。她习武没耐性,无聊之下不分白日黑夜,在马车中就强行与我交欢。要不是我早给打坐的三女布下一道隔音隔视的龙力屏障,就凭媚影那淫声浪叫,尖叫嘶喊,非叫她们三女走火入魔不可。
饶是如此,媚影原本就丰满的身子更显浑身性感。臀部越来越圆,轻轻一拍,波浪起伏;乳房更挺,弹性十成十,可用波涛汹涌来形容了。每每勾得我口水直流,眼泛淫光,欲罢不能。
※※※ 一日,百夫长来报。
“报大人,下官有紧急军情禀报。”
我钻出马车,立在车上看着马上朝我拱手的百夫长。此时大军已经来至一处山路之间,远处一道又高又长的峡谷,横亘在天地之间。
“怎么?是不是快到五云山了?”我问。
百夫长连忙拍着马屁说:“大人不但武功盖世,料事也是如神啊。”
我微微一笑,被人拍的滋味果然不错,难怪世人多喜追求高官权势。“说吧,有什么事。”
百夫人神色一正,道:“大人,据探马回报。前方的唯一出路五云峡已经为一伙山贼所占。峡谷口搭了一座寨子,有重兵把守。”
“大约有多少人?”
“怕是不下两千之众。这到是没什么,只是……”
百夫长朝一边的山贼头目一施眼色,我们的老山贼急忙朝我一拱手。老山贼也不知姓啥名谁,当老大时,人家叫他‘大哥’‘寨主’,现今从了良,招了安,人人都叫他老山贼了。
老山贼道:“回大人,据末将所知。上回袭击我的那伙贼子吞并了四处大大小小的山贼团伙,如今怕是有不下两万之众了。那关口的木寨里不过两千人,但怕的就是一旦打了起来,他们通风报信,引来大伙山贼。敌众我寡,怕是不好对付啊。”
原来是这么个回事。可我虽然读是读过不少兵书,却从过带兵打过战,叫我行车布阵,那不是要了我老命么?不过我记得一句话: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当下带着两个手下,几个亲兵打探地形去了。
站在小山顶上,心生感叹。
这五云山脉果然是山多林多,无数高山深岭将前路挡得死死。皆之这些迎面的高山大多难以攀登,绝不可能翻山而过。那两座大山间的五云峡更显重要,唯一的出路里落了这么一个寨子,又有重兵把守。足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
若按正常思路,强攻这小小的拦路寨,没有五千人马休想攻得下来。看来只好自己亲自走上一趟了。正所谓擒贼先擒王,我吩咐二将,依计而行。
当下在半路上安营,埋锅造饭,只等天色一黑,便独身一人,施展陆地飞行术,无声无息飞入贼寨之中。
贼寨里吆五喝六,营外只有少得可怜的山贼在巡逻守卫。我一路摸去,见人就给他一指风。当然他们只不过都被点了睡穴,我可不想多造杀孽。
夜近三更,大营地酒气熏天,山贼们今朝有酒今朝醉,哪管明日死与活。等我摸到大营里时,一个个都醉倒在了地上,倒是省了我一番手脚。上位上坐了三个黑脸大汉,只有他们还在不停地喝酒吃肉,看来三人应该就是主事的了。
我穿着一身从个山贼身上剥下来的破烂衣服,装着醉酒的样子,摸到这些醉汉身边,悄无声息地点了他们的睡穴。半个时辰之后,下位一大片的贼人只有我一个还能动的人了。
为首一黑汉,醉眼蒙胧,四处张望,最后把眼神定在我身上,道:“喂,那……那个谁?还不给你大爷倒酒?”
危机已除,全寨子里除了我们四个人已外,全都入了梦乡。我也不再装模作样了,大剌剌走到三人面前,抢过他们面前的一只烤鸡,大吃起来。干了半天,有点饿了。
三个大汉巨掌一拍,破桌子砰砰作响。
“大胆,敢抢老子的吃食。”
“哪里来的混帐小子?还不把肉吐出来?”
“小子,你早死。呃,小的们,拿我的大板斧来。”
三人醉得摇摇晃晃,想站起来,四处叫喊着要拿刀砍我。
我边吃边笑道:“想砍我?来人哪,通通给我拿下。”
最后一个“下”字,真的把三个黑大汉吓着了,宛若平地一声旱雷,声音大得能传出数里之外。随着这一声,远远的突然传来杀喊之声,三大汉惊得酒醒了大半。大呼小叫,喊着小弟们快起来应战。
“小的们,他妈的快给老子起来。”
“不用喊了,他们全睡死了。你就是打也打不醒的。”
三个黑汉此时已经拿起了各自的爷子,听闻惊得大怒,朝我砍来,道:“兄弟们,跟他拼了。”
我耍猴似的空手与三人斗了一阵,直至百夫长和老山贼领着大队人马冲进大营时,才一举将三黑汉拿下。
“带下去。”
我高坐大椅之下,感觉不错,还没等我得意多久,百夫长已经满头是汗的对我说:“大人,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这样子难到还有伤亡不成?”
“大人武功盖世,我军哪有半点伤亡。只是刚才末将看到一骑从后门狂奔而出,看来是给五云山贼报信去了。”
“啪”,我一掌将扶手打断,他妈的,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还有一个漏网之鱼,这回可麻烦了。
“传令下去,将这些山贼通通给我绑了。再命各位兄弟四处把寨门守好,派出探马,随时给我汇报敌情。”
百夫长令命下去,接下来我这个打战的菜鸟就不知道该干什么了。两万大军,对不足一千人马,想想,这战还能打么?可我又不甘心,几天前的那一战让我看到了山贼的弱点。毕竟他们不是正规军,战力低下,未经训练,完全是群乌合之众。想我武功盖世,大不了打起来的时候,先闯进敌阵,杀他几个首领。
人无头不行,没了首领这些山贼还不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慌乱的心情反到是平静了下来。
※※※ 五云峡后山大道上,尘土飞扬,一支两万人的军队,正在急速行军,向南方推进。队伍中旗帜纷乱,士兵穿着各种杂色衣裳,走起来也不甚整齐,看起来象是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军队,应该说更像山贼一些。
不错,这两万人马正是闻五云峡失守,赶来压寨的五云山贼。虽然是山贼,但也还是有几百旌旗,当先一面大旗上,上书一个斗大的“顾”字。
这群山贼之中,打头的不是什么黑脸大汉,却是一个看上去年约三十余岁的美艳女子。她一身淡红色劲装,外穿深红皮甲,头戴金冠,上插雉鸡翎,长着一张瓜子脸,相貌颇美,只是眼神中,带着一丝凶狠,柳眉倒竖看来更像个农家泼妇。
没错,她就是五云山贼现任首领,原匪首顾大胆的遗孀——母老虎顾大娘。
她原本是江湖上走街卖艺的女子,刀法精熟,又生得美貌,十几年前被顾大胆抢了去,后来便做了一个压寨夫人。曾率军随同顾大胆洗荡村坊,杀人无算,远近之处,赫赫有名。她为人颇有计谋,人像顾大胆那样四脚发达,头脑简单。无人不知好汉顾大胆,有这么一个即美貌又能干的压寨夫人。
自从几年前顾大胆在一次攻抢他人地盘时,中计死于乱箭之下后,顾大娘德高望重,仍被山贼们推为首领。历经几年图治,又逢天下大乱,顾大娘将原先的几百人马,拉到了如今两万之众。正可谓是意气风发,得意之时。没想到一票人马,从天而降,将五云峡山寨无声无息攻了下来。要不是手下一个山贼出营撒尿,趁早跑了出来报信。顾大娘如今还在梦中呢。
顾大娘勒马站在道旁,急急催促部下行军快些。回头看着自己这些部下,心下暗叹。虽然自己部下号称两万大军,可是实际上,总人数不过一万五千名,两万之名,不过是拿出来唬人的。若论起战斗力,更是差劲,哪里及得上自己山寨中原来那些久经战阵的喽罗们。全寨里只有自己原先那百来名兄弟还算是服从管束。如今失了五云峡,一万五千人变成了一万三千人。希望对方的人没自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