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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爆(高H) 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
“对不住,”程渝揉揉眉心,真诚道歉,“我刚刚只想着肏死你了,叔儿自制力还是不够好,我以后……”
以后……
不知道再肏小东西她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程渝解开她的手腕,也红的不行,叹口气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身上正面插入,林夭夭一个激灵反应过来,用仅剩的一点力气撑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往最深处顶。
眼神可怜。
带着一点恐惧。
“乖乖……叔儿错了……慢慢插……一定慢慢插宝宝……好不好?”
程渝吓得烟都丢了,将她放下来,用她最舒服的面对面的姿势,一点点地慢慢肏她,勾引着她的情欲,少女一会儿就神志不清起来了,被他有技巧地撞得眼前白光直冒,不一会儿就躲着他的大鸡巴抽搐起来。
就这么揉着肏了她两次,小东西眼底的恐惧是消散了,但就是力气彻底没了。
喝水的时候都没了吞咽的力气。
让她睡。
就让她睡吧。
她是真的不行了。
透支了。
程渝抱了抱她,拿手机点了一份外卖,亲她的眼皮,说:“睡一会吧夭夭,叔儿插着你保证不动,等会吃点东西一起睡,乖。”
林夭夭听不清,只知道自己能睡了。
被他插着抱着睡了过去。
林夭夭是被一阵阵底下的酥麻搞醒的。原以为那处儿会疼的让她抽气,却没想到程渝起而不舍的想要她适应这种性爱,她睡着的时候他也没放过,就这么一直硬着,耐心的插着她。
她底下分明已经肿胀泛红了,有一种摩擦太久的擦伤感,这一刻却仍旧汁水丰沛,快感像海啸似的一下下席卷过来,她“呃”了一声,眼睛瞬间起了水雾,咬着唇呻吟了起来:
“嗯……啊……不要插了……不要了……难受……我好饿……”
哭了。
程渝知道这一刻她是心理难受居多,那药效持续了半下午,此刻天黑,早就过了,程渝眼神也认真了一些,俯身下去又插了小家伙一阵,将她插的眼前神志不清,爽的一阵阵痉挛,这才狠顶了那么几十下,送她上高潮。
这次的高潮他紧紧盯着自己,丝毫不管他自己射没射,就要看着她是怎么在他身子底下爽的。
林夭夭觉得丢脸死了,那抽搐完全失控,和她自己自慰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她被他搞得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他一定很得意吧。
一个强奸犯征服了自己的犯罪对象。
程渝看着小东西咬唇高潮,心里满足的不行,等她抽完了,打开粥,也不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拿过粥盛了一勺,说:“吃点儿?”
林夭夭头发凌乱地躺在床上,眼神空洞,沙哑问:“我就不能自己吃?”
“手腕伤了一点,怕你抓不稳勺子,”程渝捏了捏她的手腕,果然见她瑟缩了一下,抱起她来,说,“来,叔儿喂你。”
林夭夭咽下一口粥,感受着穴儿里面的坚硬和巨大,太阳穴突突地跳,看着他的眼睛:“能不能先拔出来一下。”
这一句,她问的有点屈辱。
程渝凝眸看着她的眼睛,忽而笑了一下,松了点力气让她慢慢坐下去,全吞了自己,林夭夭眼睛瞪大,瞬间眼泪就出来了,酸软的G点被击中,她在他怀里哆嗦起来。
程渝亲她的嘴唇,说:“小舌头伸出来,给叔儿含一含,安慰安慰你。夭夭啊……你的G点比较明显,就在明面上,叔儿不换姿势就能肏的你一个接一个高潮,拿跟黄瓜都能干得你求饶,你真的满足了叔儿对女人的全部幻想,就是奶子不够大,叔儿得给你养养,现在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挣扎,和我叫嚣,去告我报复我,夭夭,是不是?”
林夭夭简直被气哭了。
她眼泪一边掉,一边喝程渝递过来的粥,见她被迫上下吞吐着他的巨物,还在被迫被他喂着吃饭,程渝索性一笑,喝了一口粥,嘴对嘴喂给她。
如果她有傲骨,程渝毫不吝啬自己的耐心,一点点给她磨掉敲碎,直到她绽放在自己身下,乖乖任凭自己深深深深地肏。
怀里的少女求饶,粥洒了她一奶子。
她有点崩溃,哭了好大一阵,粥也喝不进去,底下夹得他差点崩了。
程渝叹口气,放下粥,抱着她草草先将自己插了出来,又爆了她一子宫,才勉强抽出来自己,给了她擦洗了半天,换上衣服,给她干干净净地坐在沙发上,自己吃饭。
程渝丝毫不介意她报警或者跑出去似的,自己径直去她家的浴室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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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分开她的腿,给她吸了好几大口
林夭夭哭累了就在想怎么办,不自觉一份粥吃完了,饿了还知道吃,求生的本能让她知道自己不想生活就这么被毁掉。
可她害怕程渝从浴室里出来。
程渝还是出来了。
洗完澡的男人就像是吸饱了精血的野兽一样,眼眸黑亮黑沉,在灯光的照耀下闪耀着奇异的光芒,那东西即便是疲软下来还那么大,耷拉着软在他左腿上,怪不得即便平时都撑的裤子一大包。
程渝看她盯着那处儿,淡笑了一下,过去擦擦她的嘴角:“别盯着这儿看,刚被强奸我不认为你会想要这玩意,再看硬了,还能插吗?小逼真不要了?”
林夭夭心头一阵犯恶心,冷冷别开脸,冷笑:“当我不知道生理知识呀,你不怕精尽人亡?”
“小姑娘你以后可以试试。”
精力这种事的确是分人,如果一个男人45岁以后还很行,那的确厉害,可他离45还远。
程渝又点燃了一根烟,眯眼问她:“讨厌叔儿抽烟吗?”
林夭夭一脸黯然神伤:“讨厌你就不吸?”
不想被肏。
就能不被肏了?
程渝愣了一下,片刻,淡笑,把点燃的烟熄灭了,凑过去亲她,哑声说:“这个真行。夭夭,除了不能肏你之外,别的目前都还可以,不抽烟叔儿死不了,干不了你的话就活着没意思了。”
林夭夭闭眼。
她想后腿,光裸的脊背被按住,下巴被他两指一掐,两颚骨头一酸,不知怎么就给他破防而入了,程渝亲她亲的很深,每次都极深,给她一种被心爱的人深吻的感觉,林夭夭双臂缠绕上他脖子的时候清醒了,一双眼睁开泛了血丝,看着让人心疼。
程渝笑起来,沙哑道:“亲个嘴儿能亲的有药一样的效果,乖乖,你让叔儿很有成就感。”
林夭夭身体疲累到不可思议,努力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你还不走吗?就守着我一晚上?这么怕我报警?”
程渝揉了一会儿她的小奶子,抱起了她来。
“去洗澡,夭夭。”
“破处的女人是比较敏感的,这时候不能提裤子走人,你要报警,我给你报,在这之前你得先睡会儿。”
少女撑着他的胸膛,不想去洗澡,颤声道:“你很懂法律和判刑程序吧?你把这些证据洗没了,我就没办法告你了。”
他淡笑。
“夭夭,你真想太多了,被肏已经很累了,先睡会。你想告我强奸,下次再肏你的时候你一样可以告,不在于这一次,你身上那么多汗底下裂了,不怕发炎吗?”
“所以你还是在为我好。”她恶心的不行。
程渝抱她进了浴室,里面狭窄的很,一家叁口平日里就这么洗澡,转不过身,还得动作小点不至于淋到马桶,程渝就不在意这些,弄得满地是水,分开女孩儿柔嫩的双腿给温柔冲洗着里面,细致又不弄疼她。白灼从小穴穴里一点点出来的很艰难,程渝凑上去,给她吸了好几大口,揉着她的臀肉缓和着她的颤抖。
少女夹紧了他的头,有那么一瞬间想把这个混蛋闷死在那里。
突然一股委屈就席卷上心头。
她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了。
气哭了。
程渝抬头就看到她又在哭,跟个小孩子似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他眯眼给她洗好了头发,半晌关水道:“请你吃小龙虾?”
小孩子都喜欢吃这玩意。
林夭夭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半,空调开着,浑身清爽,她被噩梦惊醒,梦里程渝分开她的双腿拨弄着,她要拒绝,他血淋淋的手抬起轻描淡写的阻止了她,拿出一个血淋淋的肉团子说,“小心孩子。”
孩子。
少女满心的惊惧,醒来,听见厨房里有动静。
程渝竟然丧心病狂地在煮一锅小龙虾。
他依旧是早前的那个打扮,林夭夭也拿了一件新的吊带睡裙穿上,如果没发生下午的事,林夭夭会觉得他们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普通又微微亲近的邻居,比长辈更亲近一些的伙伴,隔壁虽然冷漠但很绅士的哥哥。
程渝抬眸看到少女眼眶微红,手在抖,打量了她一下,说:“吃饭。”
两个人坐在茶几旁,少女呆呆捧着自己膝盖,程渝修长的手指给她一颗颗剥好了,沾着汤汁喂给她吃,少女倒是张嘴,一颗一颗吃了。
林母和林父吵架的时候林母就说过,人不要和自己过不去,再生气,饭还是要吃,因为生气惩罚自己最要不得。
吃到第十颗的时候林夭夭又哭了,抱着膝盖抖的不行,哽咽的张不了口,摇着头,不让他喂,哭道:“我不告你了,下午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行不行?”
她终究,没那个胆量。
她害怕,生活因此天翻地覆。
【未完待续】
第十六章 药(高H) 一下下肏着她,让她的小穴
程渝继续给她剥,剥完了以后煮了个面给她吃,抱她在腿上,看她饿的不行的一边掉眼泪一边吃面,眼泪大颗大颗,她也大口大口的吞。
想必她说出那句话之后也清醒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他明确暗示不会只肏她一次,那这一页就掀不过去。
程渝觉得她吃饱了,拉下她一边的吊带,亲住她的乳头,大舌头给她含住了,温温热热的亲,亲的小姑娘哆嗦起来,抱着他的头,仰头吸气。
“你长得也算好看……你就算喜欢别的姑娘人家也会跟你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我招惹你什么了……我还做饭给你吃……我跟着陈善家回你那是为了让你欺负他,可那是因为他不是个好人……我这辈子没做过坏事,我一毛钱也没有偷过……”
小姑娘哭的停不下来。
真是个善良的小东西。
程渝被她哭的实在不忍心了,抬起头,叹口气,低低地道:“好了……好了夭夭……不插你了……在你睡醒之前都不插夭夭了,好了吗?不哭啊,叔儿这就抱着你睡觉。”
少女满脸的眼泪,抖个不停,抹了一下脸,“你为什么不滚。”
他为什么不怕。
为什么一副这么狠的样子。
他真不怕坐牢和扯皮吗。
程渝搂着她,浅笑,“怕你出事,你一会儿一个想法,等会儿想死了我可不会每次都准时赶到。夭夭,你人生还长着,不说别的,那么多被肏的姿势你都没解锁,太可惜了,这事儿真的比极乐世界还爽,下回你就能完全体会到了。”
第一次对女生来说,的确惨了点儿。
少女嘶叫:“没有下次!!再不会有下次了!你给我闭嘴!!我下次就把这个东西从我身体里挖掉!!挖掉!!!”
她又激动起来了。
程渝想的没错,小东西心理承受能力很差,经历了这么一遭很容易想不开。
林夭夭捧着头,觉得那里疼的要炸开,特别恨,特别委屈,爆哭了一阵子后停不下来,可是脑壳越来越疼。 程渝收拾了一下桌子,回来抱她,看见她在打110,里面的女警温柔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不着急慢慢和我们说,你是不方便说吗?”
林夭夭一双冷眼瞪着他,程渝浅笑,毫不畏惧,上来亲她。
女警听着没动静就将电话挂了。
柔弱的少女再一次被压到床上。
程渝亲着她的嫩肉,两个乳头轮流玩弄到挺立泛红,像个小花骨朵一样摇曳在空中,他用手指弹了一下,对林夭夭说:“看,多漂亮,只有在叔儿手底下才这么漂亮,你底下也是,被肏的时候咕叽咕叽唱歌,动听死了,不过没你这张小嘴动听,还会叫,叔叔饶了我……不要再插我了……”
少女闭着眼睛,脱力了似的,一身的汗水渗透出来,浑身虚弱。
程渝不理会她装死,解开裤子,大鸡巴揉了几下阴蒂,往小穴里去,少女猛地要坐起来后退,程渝扣住了她的腰,猛地进去了二分之一。
女孩儿痛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好疼啊,不比第一次被撕裂的时候疼。
程渝又掏出个瓶子,凉的,解疼似的,抹在两个人的交合处,一下下肏着她,让她的小穴穴将药吞咽下去,女孩儿的表情随即舒服起来,她累极了,眼皮耷拉下来马上就要睡去。
“睡吧,睡吧夭夭……叔儿会让你舒服的,乖……”他哄着她,一下下肏的像温柔有力的海洋,温暖包裹了她。
林夭夭压根不知道自己怎么睡过去的。
只知道在睡着之前又喷了两次,心里骂着程渝果然是个满口骗子的强奸犯,将女孩儿心理都拿捏得这么准,怪不得看犯罪心理学,她和他斗,会死的渣都不剩的吧。
她害怕自己丢了名声,怕学校老师同学知道她被强奸过,怕将来相亲对象嫌弃,怕这个小小的县城她每次坐火车回来,迎接的都是异样的眼光。
好恐怖啊。
不如沉沦。
程渝看她神情温柔起来了,更放缓了速度,姿态没那么强势了,搂住她的小身子,一边亲一边肏,怎么让她舒服怎么来,小东西缓慢地抽搐起来了,失神的样子好可爱。
大鸡巴忍的特别难受,程渝不知道要肏多少下才能射出来,索性在她进入深睡眠之后才狂肏了好大的一阵,眼看要将她弄醒了,大鸡巴才一阵极其酸痒的酥麻,他猛地拔出来,喷了少女满满一背。
手指摸着那滑液抹了她满脸,程渝心头一阵满足,真……好看死。
夭夭,一辈子给叔儿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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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叔儿还有两个小洞没给你开
第二天林夭夭起来程渝已经不在了,微波炉旁边的盘子里放着他买的早餐。
少女脸色苍白,照镜子觉得自己像个鬼,将早餐丢垃圾桶里。
她身体里应该还残留着他玩弄她的证据,的确,现在告也来得及,林夭夭梳了两下头,刷了牙,穿衣服出门的时候呆了呆,不明白自己拾掇自己做什么,不应该去医院做检查吗?他的DNA越多越好。
来不及想了。
少女看到对面紧闭的门就害怕,直接下了楼。
打听半天才到了县派出所门口,门口大爷喝着茶水,打量她半天,问:“小姑娘干嘛?”
林夭夭踟蹰:“在哪儿报警?”
大爷指指里面:“里头窗口。”
少女看了一眼,至少看到叁四个民警,抿着唇,脸色更加苍白:“那么多人。”
“怎么,怕说了自己的事儿丢人啊?那是你利益重要还是脸面重要,放心,那里边一天到晚好多被骗被抢的,快去吧,抓坏人要紧啊。”大爷抓着蒲扇起身抽烟去了。
林夭夭走了进去,在大厅反光的玻璃镜里看到了自己,瘦巴巴的,营养不良似的,脑门上仿佛就写着“羞耻”两个字。
她闭了闭眼。
女警看到她了,走过来问:“怎么了?”
林夭夭努了努嘴,最终和她说了。
-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
女警听说了这个事就将她拉屋子里了,问清楚了前因后果,但没立刻给她立案,只问她想清楚了没有。林夭夭自然有自己想问的事,包括提供证据和调查过程,有没有什么避讳之类的,女警知无不言,听完以后,两个人的眼神就都有点变了。
女警放下笔,皱眉拉起她:“取证什么的我都告诉你怎么回事了,但这是小事,重要的是你受伤了得治,治的时候自然是有病历的,也会有医生开具的官方证明,证明你的确是被迫然后受伤,到时候告不告的随你,但我们得先去医院。”
这么小的一个县城,东头放个屁,过半天西头就能闻到了,女警就是明白,强奸在她们这个小县城里影响有多大,才这么建议的林夭夭。
如果这个姑娘勇敢,不忿,就要死磕,那她帮她。
否则,就要照顾女孩儿到底心里怎么想,父母怎么想,对方又好不好对付,认不认错,赔不赔偿。
女孩儿慢悠悠的一愣,一脸的茫然。
“可我……没有受伤。”
女警不由皱眉,顿了顿才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林夭夭忽而觉得脊背上一凉,抓紧了自己的裙子,沙哑道:“我没有受伤……昨天,受了一点……可是擦了药……今天就没有那么疼了,我怕……查不出来……”
女警的眼神这下也慢慢慢慢地变了。
她斟酌着词汇,努力不刺激到这个女孩儿的神经:“姑娘,你确定……你跟这个人认识不久,对他没有好感,你被做这个事的时候是不愿意的……”
“我是不愿意的!!”林夭夭激动起来,唇色惨白,眼眶骤然红了,愤恨一涌而出。
女警皱眉,这看起来,是诱奸啊。
她要是再年幼一些还要好办,可她已经成年了,对方肯定是个老手,他们最怕遇到这种案子了。
- 少女走出派出所门的时候恍恍惚惚的,肚子饿的咕咕叫,这时候感觉蝉鸣响得耳朵疼,面前停下来一辆摩托车。
她摆了摆手,以为是拉客的:“我不走。”
一双黑色的军靴从车上下来了。
程渝一早接了一个电话走,回来看到人已经不见了,就往这边来,一直等到了她出来。
“上来吧,再不回去的话,吃饭就晚了。”
程渝这个变态竟然到派出所门口抓她。
林夭夭眯眼看了看她,浑身发起抖来,唇色白的吓人:“你胆子真是大啊……你确定我斗不过你是吗?故意来这里耀武扬威的?刚刚里面那个姐姐说,我要是想以后好好过,就最好去上个远的大学,在新的城市工作,最好离开潘阳,否则就要做好迎接闲言碎语的准备,程渝,这些你早想到了是不是,看看,你干的好事。”
女警说,就目前的证据来看,去告程渝都不一定能告赢,这种事,吃亏的多半是女孩子,程渝还是个有前科的,哪怕再监禁一段日子,也对他不会有再坏的影响。
程渝看着她,淡淡笑了笑,“明知道我不会愧疚,问这些做什么呢?”
“乖乖,你是挺没心眼儿的,你要真想对付我,这些话就该藏起来不对我说,然后想别的方式报复我,没人会告诉对手自己的底牌的。小乖,你的心你的嘴,都跟你下面一样,干净的让人想撕坏。”
林夭夭气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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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手掐住她的下巴,掐开,往里亲去
气死了。
程渝也不恼,拉起了地上抱着肩做颓废状的少女来,搂她在身前,带她回了单元楼。
中午没什么人,林夭夭却还是觉得自己在被各路眼光鞭笞,白着脸推了推他的胸膛:“你不怕给人看到吗?都这么老了,总接近我。”
男人丝毫不恼,看她一眼:“你之前总往我家跑的时候怎么也不怕人说?不就是因为以为,我是个没脾气的好人?夭夭你那时候,是拿我当叔叔还是当哥哥比较多?应该是叔叔吧,只有对长辈,才偶尔撒娇,对哥哥的话,你这脾气,该也会稍微设防一点的。”
他是在说被强奸也是她犯贱。
少女脸色更白了,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阵阵犯晕。
“我就一会儿不在你就出事,不吃饭能解决什么问题?去吃点东西,”程渝拿下了前头车筐里的东西,抱她下来,“叔儿还有两个小洞没给你开,不吃你撑不住的。”
被裹挟着往上走的林夭夭一下激灵了。
她一个用力挣脱开程渝,眼神犀利:“程渝,你别过分,你休想!!”
她声音很大。
老式的旧单元楼,回声是特别大的,她喊出这一嗓子的时候就知道所有住在这一栋楼里的人都能听见,住了十几年不会不清楚,程渝站在楼下,和她距离两个台阶,目光却仿佛平视着相触一样。
他垂眸,点燃一根烟,烟雾缭乱了彼此的视线。
他知道小东西正在害怕。
对,不是恼火,而是害怕。
可他还是走上去,摸了摸小家伙的脸,含着一口烟亲了上去。
如果她挣扎,尖叫,这里所有人都能听到,的确会有些正义之士跑出来赶走他,可,他们之间的事也就包不住了。
程渝夹着烟的手掐住她的下巴,掐开,往里亲去,林夭夭抖着小身子往墙面上靠,程渝碰到了她的舌头就不会放过,一把将她抱起来踩上自己的鞋面,将她抵在墙上亲的晕头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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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不舒服就让我这辈子都肏不到你了
蝉鸣声声。
旧式单元楼楼道的隔音差的很,楼上夫妻打架的细碎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包括喘息,林夭夭仰头,想尽量控制鼻息,程渝却不放过她似的,舔吻着她脖子里的细汗,拉下她的肩带来,舔她被肩带勒出的痕迹,一直舔到了小奶子的上端,少女瑟瑟发抖,知道了他是真的不怕。
突然,楼上有动静传来。
白汉英吃了饭正打算午睡的时候接了单位的电话,不耐烦地趿拉着鞋穿衣服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许主任也去了啊?行,行,知道了。”
他是急诊科的副主任,那边正主任都已经到了,说开紧急会议,大约是谈论救援队回来后提拔人的事。就是大下午的打扰人挺烦。
楼道里,男人换鞋咳嗽吐痰,往下走的声音很清楚。
那一瞬,程渝怀里的少女神色惨白。
她一张巴掌大的小脸愣住了,模拟了一下白汉英往下走的时候正巧看到的画面,身姿挺拔的男人将娇弱的白鸽似的少女搂自己怀里,亲吻着她的奶头,少女羸弱的不堪一击,的确是让人想大吼一声冲上去给她评理。
可,那就毁了。
林夭夭一瞬间就明白了程渝到底为什么不怕,一个正常的租客会隐瞒自己过去不好的事,程渝却没有,可能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他的目的,给到所有人他想要的威慑。
可,她还不想死。
之所以没报警就是因为她不想死,这一刻,却什么都来不及了。
程渝自然也听见了声音,大口含吻着她的奶子,真嫩,水做的似的,奶头挺立起来的时候像花苞在他舌头上绽开,程渝心头满足的很,可见她身子硬了,面如死灰,一脸颓败,他就没能忍心。
掐了手里的烟,搂住了她的腰,上了两个台阶从叁楼的通风窗口翻了出去,抓住楼上的空调机位吊住了两个人。
通风窗口外有个小小的台子,能容纳两个人,少女一阵天旋地转,靠在男人怀里,听见白汉英匆匆走下去了。
等白汉英从楼道出来前,他们又翻回去。
林夭夭眼眶湿润,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到下巴了,程渝放下她的瞬间,她脚一软掉下去。
男人抓住了她的手。
林夭夭觉得丢脸,抖着挥开他的手,在他认真凝视的眼光里,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发着抖走入家门。
程渝打开她家家门的时候少女一愣,颤抖着回过身去。
程渝又抽了一根烟才进来,手里一个小巧的铁片,低低地道:“上次跟你说过要上保险,那个要撬开多少有点动静,这个木门就什么都没有。”
过去将午饭放下来,淡淡的,“坐,洗漱一下,我给你热点东西吃。”
少女愣住。
小手僵硬地扒着自家的窗台边,有一种无措又害怕的感觉。
“要是我报警了你会报复我吗?”她讷讷问道。这个男人无所不能,又穷凶极恶,她没报警是不是也算一时理智的选择。
程渝顿了顿,笑,道:“夭夭,你总是想那么多,电视剧看太多了,叔儿没什么原因要和你全家为敌,叔儿就只是想肏夭夭而已,刚刚和你说的也不是说说而已,你做一下准备,本来今早叔儿就不该走的,是临时有急事,叔儿从来不是肏完提上裤子走人的男人,而且,压根就还没肏完。”
原本就是打算两天两夜让她不下床,所以离开的那会儿程渝担心的不行,好在小家伙没出事。
少女发起抖来。
“你还不悔改,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谁给你的胆量这么嚣张,警局你们家开的?程渝,俗话说,人都有自己怕的事情,你才坐六年的牢,以后大把的人生和时间,做点什么都来得及,何必要再进去。”
程渝觉得口干,瞥她一眼,说:“嗯。”
沟通不了。
少女瑟缩着走下去坐在了沙发上,抱住双膝,突然觉得自己弱小到什么都做不了,程渝都不拦着她,不毁掉证据也不拦着她报警,她有选择的,是她自己懦弱。
她才十九岁,人生经验太少了,她没办法考量报警和不报警带来的不同人生到底哪个好。
哪个都不好。
没发生才最好。
可他那么过分。
程渝走过来的时候少女将手腕都隐隐咬出了血,看得出在隐忍,他走过去掰开她的手腕,叹息了一声,小女生想的就是太多,他亲上她的唇,半晌闷闷地说:“夭夭,咬我,恨的话就咬我,不咬自己了,嗯?”
林夭夭眼泪掉下来。
她真没用。
她活该。
她摇了摇头,将他送入她齿缝里的大舌头吐出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讲条件:“不在这儿,程渝,你要是想欺负我,别在我爸妈的房子里,我跟你去别处就是,走。”
程渝淡笑,抚摸她的头发:“去别处能耽搁你被我肏的事实?好,好了,夭夭……叔儿答应你,把门关上,尽量不让你想起你爹妈就是,这事儿是叔儿的错,你要明白,不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好么?你痛苦是因为叔儿是个混蛋,和夭夭无关呢。”
这种温柔是怎么回事?
林夭夭来不及多想,没料到自己能谈判成功,愣了一下,别开眼神,半晌说:“那个地方不行,程渝,我爸在医院工作我了解那回事,那不是做这种事的地方……你敢对我那么过分,我死给你看。”
程渝没在意她所谓的“死”到底有多严重,只是看了看她的小身子,抖得厉害,的确很害怕的样子,他知道,光他的尺寸就够小东西昨天害怕的,一时给太多她估计真受不了,可,没得商量。
程渝眯眼,扑上去,亲她,将她压在沙发上,两条腿都压住,亲的喘不上来气,两只手握住她的小奶子抓得变了形,吞口气又吐出来,哑声道:“行,都听夭夭的,不过,叔儿想玩点花样,夭夭,会比昨天舒服太多,叔儿拿自己的鸡巴跟你保证,不舒服就让我这辈子都肏不到你了。”
少女晕晕乎乎,只觉得放心了一些,这种沉沦的感觉没有好哪怕一点,很差,仍旧很差,可比不上她被强奸这种事被公开来的差。
浑浑噩噩吃了一顿饭,程渝从隔壁拿了一些东西过来,很简单的工具,没什么不妥,林夭夭红肿着一双核桃般的眼睛看了看,只觉得时间过得真慢,他到底要怎样?
等她爸妈回来,他不会再这么嚣张了。
以后也不会了。
以后就什么都没发生过,她一年去外地上大学,总共回来叁四个月。
一切都会好的。
因为紧张,小东西在沙发上待了一会儿就睡着了,也是因为等程渝等的太久,程渝却接了一个特别久的电话,回来的时候看到小东西东倒西歪地侧躺在沙发上,五分裤撩到了大腿之上。
程渝眯眼,蹲下去摸了摸她的腿,掏出了自己的鸡巴出来,已经硬的不行了。
他又瞥了一眼阳台外面,低低地道:“夭夭,真好,叔儿可以把你肏的透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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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指奸(高H) 双腿合拢不上,只能挨肏
林夭夭醒来的时候被人喂着水,温热的水,温度比她爸妈每次端过来的温度都更合适,她别开小脸,避开这个男人熟悉的气息,程渝看了看她,说,“醒了?”
“痒了吗?宝宝?”
少女一愣,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里倒是没什么异样,可自己的双手却被一种特殊的绳子给绑住了,绳子略微有弹性却挣脱不开,但绑的很紧却又不怎么疼,她眼眶红了,头歪歪倒在他手臂上:“至于吗?反正我没你劲儿大,还不敢报警,你很得意吧。”
不反抗,他是不是也就觉得没意思了。
程渝亲了亲她,带她起来,“这是你要求的,叔儿要开你后面的苞,夭夭不让,所以就玩一下这个,可能有点吓着你,可叔儿保证,比昨天爽一百倍,叔儿的本事你体验过的,喷潮能喷的你什么都不记得了,宝儿,你期待吗?”
期待被强奸?
少女脸色灰白,不打算给他任何的回应。
程渝淡淡笑了笑,将她带去了阳台。
林夭夭怎么都想不到会被带去阳台,当即愣了一下,反抗起来:“怎么要在外面?”
“不是外面。”
程渝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一双深邃的眼扫向了阳台的对面和上面的铁链子。
这个单元楼大部分的阳台构造都一模一样,上次他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她们家这个和别人家完全不同的铁链子,别人家最多是自动晾衣杆,一拉天花板就掉下来了,这个铁链子却是楔进墙面里的,结实。
少女下意识挣扎起来:“不要……程渝,我不要……”
往后扑腾,像个小疯子似的。
程渝搂住了她,不由分说将绳子直接从楔子的铁环里绕了过去,单手点燃了一根烟,狠了狠心,说:“这边小巷子午休时候没人,有人不抬头也看不到上面,远去八九百米才有楼,压根看不清这儿,小点声就没人看见了,你要是害怕,叔儿给你蒙上眼,贴上嘴。”
林夭夭摇头:“你这个变态。”
他是变态。
程渝笑了,单手就搂住她让她不能动弹,淡淡说:“回你房间,爆菊?”
“……………………”
小东西脸色白的吓人,转瞬之间,还没缓过气来,程渝将一个围裙套上了她的脖子,这种围裙从胸口到下面完全都能盖住,阳台两边有侧封边,所以一旦正面看不到,那就压根不会被看到,除了被太阳晒着风吹着之外,没人知道他们正在这里做这个事儿。
“我不要……放开……”少女倔强地拒绝,眼眸中却全是恐惧,眼泪掉下来,却咬着唇不吭一声。
程渝抱着她哄了特别特别的久,最后狠了心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将胶布也贴上了她的嘴,这下她看不见也说不出话了。他一个用力将绳子拽了一下,少女鲜嫩的胳膊一下子被迫展开来,仰着头被拽了过去,绳子吊着她,一直她只能脚尖触地,脚跟都微微碰不到地面,急得“呜呜”叫,程渝才眯着眼,抽着手里的烟,将绳子绑在了另一处结实的地方。
少女美好的酮体,就这么被纵向拉伸着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嗯。
前面被围裙挡着,而后面,站在一个程渝。
林夭夭眼睛和嘴都被封住,一瞬间感官被放大了无数倍,她能清晰感知到太阳的温度,晒得厉害,能感觉到暖风穿过腋下,程渝贴了上来。
他抽完了烟,过去将里面小东西的吊带撕碎,扯下来,大手抚摸上了她小羊羔似的奶子。
“唔……唔……”少女鼻息变紧蹙,脚尖着地好累,手臂好疼,可一切全都衬托着他把玩他奶子的细节,无限放大,再放大,他指甲刮了一下奶子的顶端,那粉嫩的小东西颤抖了一下,肉眼可见的挺立了起来。
程渝淡淡笑了一下,两只大手都抓上去,舔着她的耳垂,一下下揉捏的力道缓慢坚定又极富技巧,低哑地吹口气道:“夭夭,尝到味道了吗?”
爽吗?
爽。
爽的……她的全世界再没了一切的感官,只剩下被他揉捏把玩的羞耻感,爽感,只是上面被玩了就这么爽,等一下下面不知道还会遭遇什么。
程渝清楚看到她皮肤变得绯红了,一半是晒的,一半是被他玩的,他叹口气亲吻着她的皮肤,舌头舔过她每一寸,掐弄着她的乳头变硬,变挺立,变得石头似的,被围裙磨蹭都爽的发抖,他的大手往下,抚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到了那原本是女性郁郁葱葱之地的阴户,光洁柔嫩,只有两瓣肉片。
他单手探下去,感觉到小东西一下子吸口气,想要夹紧,却是徒劳,她没办法夹紧,使不上劲,一用力就吊着手臂疼,她只能极力踮着脚尖,向下用力,那么双腿就合拢不上了。
他的手于是毫无阻拦的往下,肆无忌惮地用几根手指挑逗了一下她的几个敏感点,阴蒂,花穴口,小菊花,依次抚摸和安抚过,他的中指在她的花缝里来回游走,抚摸着,指尖往里轻轻刺着,第叁下的时候就有花蜜吐了出来,程渝暗暗说了一声“乖宝”,顺着滑液将指头插了进去。
插她。
用手指指奸她,一下一下。
少女压根反抗不了,只能甩着头,扭着屁股也只是原地旋转,连夹紧双腿中间放肆玩弄她的手都做不到,程渝稍微一碰就止住了她的挣扎,两根手指掏她的花蜜,往里入,扩张她,戳她的敏感点,一点点强奸占据她的花心,越顶弄手指越多,撞击的力道也越大。
终于,少女被玩弄的呼吸一紧,狂野抽搐了一下,粉嫩的小屁股一夹一夹的,一行眼泪流淌了下来,小东西被活生生弄高潮了。
程渝舔她的耳朵,将花蜜从花穴里面掏出来,不顾她抽插的一阵一阵,继续深挖着,抹得到处都是,包括她的小菊花。
小东西浑身汗水往下滴,反应过来了,疯狂摇头。
程渝亲住她的肩膀,低哑道:“我知道,不进那里,宝宝,刚刚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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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后入(高H) 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
她不答。
“手腕和胳膊累了是吗?放心一会儿就好了,老公来插宝宝了,我来撑着你,”程渝说着用双手托起了她的小臀,托起来将她的重量放在了自己身上,肉棒一大坨就这么撞上了少女的股缝儿,林夭夭顿了一下,灵魂深处的那股子尖痒都还哆嗦着没有散去,这个热乎乎的硬硬的大东西一贴上来,她就觉得不对劲了,整个身子有了一种狂野的失控感。
“哗啦”一下,底下的小穴穴噗得冒出了一大汪的水,小小的身子被吊着哆嗦起来了。
怕。
又爽。
蒙着眼摸个奶头都爽的天翻地覆,流着口水不知所以,还一丝一毫都不能反抗,指奸都那么快上了高潮,林夭夭无法想象等一下这个东西进去以后她会是怎样的一股丢脸的面貌。
少女眼泪流淌下来,头一次后悔了,程渝一定是早就策划好了这一切才诱着她入套的,这不比爆菊让她感觉好多少。
程渝却是早就硬的发疼了,托起她的大腿,将她的小屁股按在大鸡巴上揉蹭了那么几下,小东西抖得厉害,身子却被拉开,肏的她昏过去也反抗不了一丁点,他知道她有多无助,可是顾不得了。
“小乖……”他低低叫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浅笑一下,嘶哑道,“我头一次看你玩自己就想在这里这么搞你了,肏得你跟我求饶,肏得你所有的感官都捏在我手里,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等一下就算你尿叔叔一身都可以,放心,不会玩的失禁或者坏掉的,叔儿有分寸,你就放心的爽,乖乖的上天,知道吗?宝宝。”
这些荤话刺激着少女的神经,太阳暴晒的她大汗淋漓,像被水洗过一样,可都赶不上那股子爽感的逼迫来得更让她难受,少女甩着头,呜呜哭着想求他放过,脚尖想要抬起,往后踹,踹不到他一丁点,她什么都做不到,也没机会谈条件了,只有哭。
程渝将大鸡巴掏出来,蹭满了她的花液,上面已经青筋暴起,插进去能撕裂了她,他一只手在她那里扩张着,揉着她的小花核,避免着这个往下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给她带来的撕裂感,要让小东西舒服,舒服透了,想起他来的时候就只有灭顶的爽感,刻骨铭心。
大鸡巴蹭了一会儿以后少女心里的痒感也被吊起来了,她年纪小,本身就意志不够坚定,这一刻竟然满脑子的都是想要他肏进来,狠狠地重重地插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林夭夭甩着头,想咬自己一下清醒一点都做不到,她明明没有被喂药啊。
她做不到。
口水一点点流下来了,大鸡巴在她的穴口进进出出,缓和着那一股撕裂感,她里面尖锐的痒……好痒……好想要啊……叔叔……程渝……
程渝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情似的,突然大龟头挤进去了,自己也憋着松了一口气,看得出小家伙没有丝毫的痛感,他中指指腹揉着她的小花核,道:“宝宝站累了是吗?往下坐,重量交给老公,嗯,对,老公托着你,你挨肏就行了,只要被肏就能舒服,放松一点,用这个姿势给老公全进去插着宝宝,好不好?”
他就是个蛊惑人心的疯子?
林夭夭不想承认,可自己竟然真的被诱导着放松下来了,她迷迷糊糊,羞耻到了极点,大肉棒却越进越深。
她想要踮起脚尖,小穴就能脱离他的抽插,没力气了她就泄劲掉下来,内里却一下被撑开,她自己的重力让她被肏的更狠更深,她“唔!”得叫了一声,激爽得手腕发抖。
程渝浅笑着亲她一下,哑声说:“慢慢来,宝宝慢慢爽,老公就在这儿。”
她已经不会再上当了,不再动,程渝叹息了一声,这才放心地开始将她的小穴穴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一下下缓慢坚定地肏她,一次比一次更深,撞着她的G点东倒西歪,她有了支撑,小屁股开始妄动,程渝稍微错开一点力气,将她的大腿离开自己一点,这样就能托着她酣畅淋漓地一下下的深肏。
“啪——啪——啪——啪——啪——”
“嘶……”程渝爽得天灵盖发麻,倒吸一口凉气,闭上眼,任凭汗水瀑布似的从身上下来,一点点撬开小东西的小穴深处,撞上让她支离破碎的那一点,强制住她的挣扎,让她跟他一起爽的发麻。
“是不是不够快啊?夭夭,要快一点吗?叔儿想骑你,快一点好不好?宝宝,夹紧叔叔……”
骚话荤话一顿。
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林夭夭已经疯了,里面最酸软的那一点丝毫逃避不开的被撞,一直被撞,她哭喊都发不出声音,高潮了还继续被狠狠地肏,眼前一阵黑又一阵白以后,少女身子一抖,狂野抽搐着痉挛了起来,程渝“呃”了一声,咬住她的耳朵,被她夹得险些射出来,在小东西抖得不行的高潮里艰难地进出着,撞着她,将她的高潮揉搓得漫长又绚烂。
小东西以为自己死了一次。
仰着头。
瘫软着动都动不了了。
太可怕了。
害怕。
怕再来一次。
可那灭顶的快感还在继续。
程渝继续深深深深地肏着她,潜幅度地继续“啪啪啪啪”地撞着她,将她的眼罩扯下来,这下对上她已经迷离涣散的眼睛,小家伙的眼睛原来这么妩媚好看,他这才发现。
“宝儿,爽吗?告诉叔叔爽不爽,嗯?”
他还腾出一只手,捏了捏她快爆炸的奶头,她又抖了一下,底下夹得他更紧了。
“嘶——”
程渝脸憋红了,半晌笑出来:“夭夭,你特么快把叔儿的魂儿都夹出来了……怎么那么会夹……叔儿如果有一天早泄,只可能是被你这个小骚逼给夹的……夭夭真棒,这一次吞了叔儿四分之叁,你也想全吞下去是不是?全吞了我好不好?松开给我肏进去,好不好?宝宝。”
底下涨得厉害。
就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填满撑开的感觉,稍微一松又极快地被肏入,毫无松懈。
所以听见这一声的时候,少女睁开被汗水打湿的睫毛,胶布贴着嘴她发不出声音,只好摇头,但是手很疼,特别的疼,她往上看了一眼,眼神迷蒙又哀哀的。
程渝心软了,扭过她的脸亲她一口,低哑道:“夭夭特别乖,叔儿马上就放夭夭下来,以后不绑着夭夭了,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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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宫交(高H) 给老公肏进去……老公
他眼眸深邃,一边抽插一边诱惑着她,林夭夭压根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小东西发表不了什么见解,只是被那狂烈的高潮吓到了,哭着摇头,两只眼瞬间被泪水打透了。
“好……不哭……夭夭不哭……”
程渝心愈发的软,底下的欲望却撑到了最大,他感觉理智一点点离自己远去,如果不是她哭,他会肏烂她。
“不绑着夭夭了,夭夭受委屈了,我们下来……宝儿……不哭……”
绳子松开的一瞬间少女感觉自己落回了地面,可与此同时,那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彻底贯穿了她,她始料未及,突然“呜呜”一声哭出来了,略疼,但更多的是涨得特别难受,她扭着小屁股要躲开,可半分力气都没有。
程渝松开绳子,感觉自己大鸡巴被吞了,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神略微血腥地看着她,舔了舔唇,让娇弱少女被绑着的双手放在了阳台栏杆上,手指去摸她的阴蒂,让她放松。
“别动,叔儿还要肏,还没肏完,夭夭有点累我知道,撑一下,再撑一下,夭夭,好吗?乖了。”
阴蒂揉的一松一紧的,少女终于能喘过一口气,放松的一瞬间她腿一软整个跌落下来,程渝的大鸡巴一下子趁机送入到了她的最里面,撬开了小东西那一直紧缩着不让他进去的小小宫口。
宫口被肏开的那一瞬间,是真正被贯穿透顶的感觉,小东西猛地睁大眼睛,手指都因为难受而僵住了,身体深处被撬开,他的大鸡巴在里面活动的感觉那么明显,她哆嗦起来,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嘘……嘘……”
程渝大汗淋漓,像被汗水洗过一样,摸着她的奶子和阴蒂,只能柔声安抚她,“夭夭乖,进去了,全进去了,老公第一次全进去你穴里,难受是不是?一会儿就好了,放松一点,老公还要插,一会儿就适应了,很爽的,会爽上天,老公跟你保证过。”
她不要……
不要不要……
那种爽的让人打滚的感觉来了,比昨天更甚,小东西疯狂摇头,手却只能抓着阳台的墙面,下半身站不住却被他托着,托着深深地肏弄,程渝并不撤出去,先给她适应宫交的这种感觉,缓缓的在最里面的那个小口肏啊肏的,让她吞着他的大鸡巴,夹得他爆炸似的那么紧。
奶子和阴蒂同时被伺候着,程渝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一齐上手伺候她,将她瞬间软化下来。
“宝宝,宝宝……挺舒服的对不对?不怕啊……挨老公的肏而已……老公只会让夭夭爽,不会弄坏夭夭……放松……给老公肏进去……老公慢慢的……”
怎么可能。
小小的宫颈口那里炸开似的那么胀,稍微一动就是摧枯拉朽般的快感炸开,小东西的手指发着抖撑着墙,一时脚软身软,不是他扶着就掉下去了,什么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张开小嘴,“啊……啊……”地沙哑爱叫着,哆嗦着,想求饶又开不了口。
“爽,是么?”
“肏透你的是老公,不是别人,夭夭,跟老公一起上天吧。”
程渝吸了口气,看见下面整根大鸡巴埋在她被撑爆的小穴之间的美景,眼眸一热,骨子里的那野马般的摧毁欲腾起来,手捧起小东西的小屁股,大掌压低她的腰,骑马似的深深地撞起她来,每一下都破开那里面最紧涩的小宫口,强迫她将自己吞咽下去,夹紧,再夹紧,狂野如风一般的肏她。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理智逐渐远去。
程渝扣紧了身前小白花似的莹白身子,专心肏着她的小子宫。
看她摇头甩着泪,眼神逐渐迷离,恐惧,撕裂,支离破碎,被贯穿的悍然感,激爽的高潮感……海啸似的吞噬了她,她的五指抓不住墙壁,上半身被他搂住,大鸡巴瞬间顶得更深了。
“嘶……”
“小子宫太厉害了……夭夭……夭夭啊……”程渝将她搂起来,顶穿她,亲到了她的侧脸,她现在全部地含着他,给他吞完了。
他心里,炸开似的满足。
宫交对于小处女来说的确是艰难的,太过激烈的,可程渝忍不住了,不肏透了她,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他要射了。
小东西夹得死紧。
他记不清自己插了多少下了。
他麦色的手掌抓着小东西的五指,和她十指交扣,将她的头扭过来和自己舌吻乱亲着,汗水和汗水融合在一起,流淌进了私密处,有股热辣刺激的感觉,他往下抚摸住她的小阴蒂,模糊中听见自己低哑地道:“夭夭……喊出来……老公要射给你了……”
林夭夭迷蒙中听见了这一句,残存的破碎的理智让她白嫩的手指抓住他,张了张嘴,吐出一句“不要……”
程渝听不到。
大汗淋漓地摆正了她的屁股,轻松制服住了她的乱动,大龟头肏进她紧得像个塞子似的小子宫里面,滚烫地射了出来,射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她的小屁股被烫得要动,他箍住了小家伙的腰,一直到自己射得一滴都不剩,爽的头皮发麻,什么都听不见了。
怀里的身子极软。
程渝离职回笼前感觉到自己又被夹了,那灵魂出窍的感觉让他倒吸一口气,仔细看了看,怀中的小东西哆嗦着痉挛了,底下完全失禁,一塌糊涂什么都有,顺着两个人的交合处淌了下来,平坦的小腹涨涨的,压根憋不住,他温柔亲了她一会儿,揉着她的奶头和小阴蒂,在她昏厥过去之前更爽了一些。
舍不得拔出来。
午后的太阳晒得程渝一阵阵晕眩,可他还是不想从她最热的那处拔出来,直到小东西的紧致自动地将他从里面挤出来,程渝看了一眼自己紫红色的大龟头,还是那么饱满充血,这是进出过她那儿的。
他仿佛就应该天生进她那里,肏进她阴道里,口腔里,顶穿她的心脏,牢牢占着她一辈子。
反应过来的时候程渝被自己这荒唐的想法弄得笑了一下。
抱起了同样浑身汗水的娇躯,进去了。
- 收拾完已经太阳落山了。
程渝给黑甜乡里的小家伙喝了一点水,点燃一根烟,开始弄导管。
这种程度都做过了,后庭之类其实是避免不了的,趁着她现在睡着容易操作,醒了就不好哄了,每一次醒都不好哄,会越来越难哄,程渝知道。
他不想一次做这么满,可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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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开苞(高H) 往后撞我……会爽的,
少女醒来的时候感觉到小腹处很不对劲,具体来说是肠道,一股股温热,她揉了一下眼睛,累得毫无力气,睁眼看到头顶上方的程渝,他眼睛一直紧紧盯着她,手在她后庭出入,沾满了带着温度的润滑液,已经进出了两个指节了。
倒是不疼,因为足够润滑,他手指也不会粗得她这都受不了,可林夭夭隐约记得,答应过不弄那里的。
程渝见她醒来,低低柔声呢喃:“宝宝。”
林夭夭被这个称呼弄得抖了一下,白着脸,扭了一下扭不开,呼吸游离,看着他:“你说过不动我那里。”
“嗯。”
“……说话不算数吗?”
程渝沉默了一会儿。
片刻,轻声的,有点不像自己地道:“先试试,不痛,会比前面爽一些,感觉不一样,行吗?”
“是不是还要用我的手和嘴?怎么不干脆杀了我?”林夭夭一双眼冷得像冰,对程渝道,“程渝,本来我不想死的,你再这样下去,我和你拼命。”
程渝凝眸看了她一会儿,半晌,突然觉得自己很好笑,低低笑了一下说:“我不能什么都告诉你,或者征得你同意,我第一次见面说想肏你的话,你会躲得比谁都远,男人的话的确不能全信,可我说过,除了上你这件事没商量,叔儿什么都答应你。”
“要你的命也行?”她问。
程渝眼皮垂下, 毫无反应,继续手上的动作,淡淡的:“嗯。”
“疯子。”
“你骗鬼还行。”小嗓子发抖了。
程渝顿了顿,顷刻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的气息她是熟悉的,甚至那是她爽到巅峰的时候唯一的慰藉,程渝吮着她的小舌头,手指缓慢进去了第二根,小东西果然疼的紧缩起了眉头来,攀着他的肩膀,抖起来,有一点撕裂的痛了,不比破身的痛好多少。
“程渝……我恨你……”她抖着嗓子压抑着恐惧,气息混乱地道。
程渝轻咬她的舌,察觉到了她濒临情绪崩溃前的强烈恨意,低低地道:“宝宝,之前老公要说肏开你里面那张小嘴你也是不愿意的,可你刚刚爽的尿裤子,撇开你的叁观一会儿……回应一下老公,好吗?”
“你做梦,”少女闭着眼,哭出来了,“程渝你为什么不去死。”
“死前要让夭夭爽透了。”
“夭夭,你可能觉得强奸还有快感很羞耻,可扪心自问,如果全程都是痛和羞辱,你真会好受?”
他淡笑,一双眼睛宛若皓月星辰,垂在深蓝的夜幕之下,问出这一句之后,那指节温柔却又强悍不可抗拒进去了第二根,肏她。
小东西胡乱甩着头,从床上爬起来,要往床头躲去,却被抓住了脚腕拉回来,粗粗的热热的指头继续开发着那里,程渝见她实在屈辱的想要反抗,只好弄起了她的小花穴,她果然反抗没那么激烈了,大龟头挤进去肏了她一会儿,手指在后庭里戳到了她的一个敏感点。
小东西抖了一下,挪着屁股要移开。
“爽到了是吧?这里。”程渝凝眸看着底下的小身子说道,手指连续戳那里,小家伙一抖,夹得他差点炸了,胡乱蹬弹着要高潮。
程渝柔声轻哄:“往后撞,对,往后撞我……会爽的,宝宝……”
被激起了情欲的少女没了理智,一边哭一边想解开那种快爆炸的快感,往后撞着那粗大的鸡巴,程渝爽的淡淡吸气,迎合着肏弄着她,不出几十下她就发起抖来,尖叫一声高潮了,程渝搂住她的身子,一下下肏着她延长那一股高潮。
等后庭那里可以容纳他叁根手指的时候,林夭夭已经进气比出气短了,小脸憋得厉害,却挣扎不动,程渝舔了舔自己的手,将她的滑液抹了自己一鸡巴,沉身,慢慢肏了进去。
小东西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仰起了头来,雪白的身子绽开来。
上面全是他的指痕,他的吻痕,青紫是他不小心力气大了抓捏出来的,像一朵朵绽开的花,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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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狂肏(高H) 老公被你弄的好舒服
后庭那里是没有润滑的,所以需要借助外力,弄干净了以后也不会很脏,这一点林夭夭自己也知道,她现在无力去想那些,只憋红了小脸,仰着头抓着程渝的手臂,感受大龟头一点点插进来,怕稍微一个松懈就撕裂了自己。
其实已经足够润滑,只要前面进去就好了,程渝也憋得难受,等大龟头慢慢进去后,神色才好了一些,捏住底下人儿的小脸,沙哑问道:“还好吗?”
她答不出来。
在难忍和忍得住边缘,在被撕裂和肏弄坏的边缘徘徊,小东西一动都不敢动。
只有眼泪慢慢地掉下来。
程渝的手指抚摸了一圈那被撑展了的小菊花,上滑到一塌糊涂的阴户那里抚弄她,手指抠进去找她的敏感点,拇指轻柔按压着阴蒂,她抖了一下,摇头,嗓音支离破碎:“不……”
“老公要让你爽的,夭夭……这里会比宫交都爽……”
刚刚宫交的时候小东西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感觉自己整个被碾碎了,骨头都酥掉,被程渝一口一口嚼碎了咽下去似的,灵魂都被高潮逼的炸开来,完全无法自控,如果那种都不叫爽,那接下来会是什么。
几个敏感点被刺激到,小东西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理智和意识都要远去了,她抓住程渝一根粗大的手指,低低地破碎地说道:“不要弄坏我……不弄坏我……”
程渝神色迷离,抓起她的小手吮了一下指尖,看她一个哆嗦,低低道:“当然,宝宝。”
这是她最后的退让。
他明白。
程渝开始入。
括约肌用极大的张力将他往外排挤,巨大的紧缩感逼疯了他,他额上渗出可怕的淋漓的汗,却观察着底下人儿的神情,手指一边操控着她的小穴,一边另只手托着她的小臀,不让她因为角度的问题被插痛半点。程渝忍得青筋直冒,一下下缓慢的进入又抽出,润滑液丰沛无比,如果不是他用劲,分分钟被小家伙活生生挤出来。
程渝用了力,一下下往里肏,突然不知撞到哪一点的时候,小东西突然激烈的弹跳了一下,脸色青青白白,抓着床单,沙哑低喃:“不要……”
这里很刺激。
刺激到的那一瞬她脑子嗡鸣一下,似乎感觉G点被钝钝得搓了一下,很可怕,程渝察觉到了那一点,俊脸一时也迷离了起来,凝眸看着她道:“这儿?”
“这儿爽,是吗?夭夭。”
“不是。”
程渝低笑一下,俯身下去,放开了自己终于忍得快炸裂的耐心,手大大地抓了一把她饱满的臀肉,一下下大幅度地狠肏起来,塞入她屁股下的枕头被调整了一下,抱枕次次都撞到她那个G点上去,手指在她温热的引道里来回刺弄勾引着她,在她最深处的敏感点来回掐弄揉搓,直肠和阴道之间的那一片薄膜被狠狠撑开,狠狠摩擦着……
“啊……”小东西终于哀叫了起来,带着哭音,小身子一弹一弹,刚刚宫交的时候幸好胶布没撕下来她才没有乱叫出声,否则不知道当时自己会胡说八道一些什么东西,现在她没有被捂着嘴,可她爽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啊……不要……”小东西狂叫起来,咬着自己的手腕,去抓他的手,程渝反握住了她,一下下深深肏弄着小东西,不让她的小屁股挪动哪怕一丁点,涨红了一张俊脸着迷看着她粉嫩的小身子,低哑地道,“夭夭……夭夭,高潮吧……没关系,是老公啊……老公也被夭夭夹得受不了了,宝宝好棒……一起尿吧……好吗……”
五指被缠住了,挣脱不开,底下是爆炸一般的快感,小东西觉得呼吸不上来,快被撞疯了,激烈的爽让她头皮发麻,她不知道自己胡乱叫了一些什么,甩着头,在程渝最后狂肏起来的瞬间里失去了意识。
口水,一点点淌下来,流淌到脖子……
身子底下湿得厉害,床单床垫子估计都不能要了。
程渝看着那些液体,看着抽搐中的小东西,吸了口气,这才卸下了所有的忍耐,摸了一下她挺立着的小奶头,浅笑一下,将大鸡巴对准了那窄小的不行的小花口,狠狠肏了起来,直到释放出自己。
汗水下雨似的滴答滴答滴在她的小腹上,上面还有他揉捏出的指痕,美极了。
程渝觉得被掏空得厉害,好像精髓都被这小妖精吸出来,魂儿都给了她了。
真不知道是谁伺候谁。
谁让谁爽。
本来做爱最舒服的一部分是口交,几个小洞自然包括她的小嘴,不过程渝对这部分没抱希望,底下最深处两个小洞就够她丢脸的,口交她绝对不会愿意,用药了估计她都不愿意。
程渝有些累,抱着意识不清的小东西揉捏了一会儿,挖出自己的白灼抹了她全身,一边亲她的嘴儿一边试探,嗓音哑的不可思议,道:“老公被你弄的好舒服,给老公吸一吸,好不好?”
林夭夭觉得自己从未这么丢脸过,从缓过来以后就爆哭,不带声音的那种,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掉,浑身难受,干涸,缺水,乏力,她如果不是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的话,绝对不会这么乖在他怀里,被他亲着,被他问。
她闭着眼,不吭声,眼泪打湿了两个人的唇舌。
程渝笑起来,亲了亲她的小舌头,又含住了,模糊道:“开玩笑的,大鸡巴不能给咬断了,以后如果有机会还要伺候你,这个也不能听你的,夭夭。”
虚伪。
少女的尊严和意识被踩踏的稀碎,破罐子破摔了,直接躺在那儿不动,程渝给她拿了水和巧克力,她张开小嘴吞咽下去,满心的哀凉。
小东西真的极累,吃东西吃到一半就睡过去了,程渝也不想再闹醒她,抓住她柔柔软软的小手,给自己大鸡巴做了一个自助的马杀鸡,又射出来一次,这才搂住她,顺好了她的头发,四肢缠绕着她紧贴着睡过去了。
自己似乎这辈子都没在床上哄过一个女人。
程渝模模糊糊地想起。
真是越活越下贱了。
强要了一个小雏儿,还沉沦得自己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真行- 暮色四合。
周围人家的炒菜声传来,油烟和菜香味也飘了过来。
林夭夭慢慢地从干燥温暖的床单上醒过来,如若隔世,她累得厉害,脑子疼的要炸,看了看床单被缓过,床垫子甚至都被吹干了,她是睡得有多沉,周围的人做了这许多事都没闹醒她。
不。
还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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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被她眼神撩到,大鸡巴又挺立起来
锅里咕嘟咕嘟煮东西。
小东西愣了好大的一阵,察觉周围没人才下去,看到锅里是一锅香气扑鼻的小米粥,她一向不爱喝粥的,此刻却觉得饥肠辘辘,正想着门开了,程渝一边打电话一边走进来,手指上照常搭着一根烟,眯眼抽了一口烟,吐出来,将东西放柜子上,看到她,怔了一下,对电话里说:“行,我明儿去一趟。”
“炒菜动静太大,买了点熟食,有点清淡,”程渝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放下东西,拿出唇间的烟,说,“你父母今晚夜里的车回来,最早半夜,最晚明早,能到家。”
小东西猛地一怔,看向门口,听他说完,心又落下去。
落下去的瞬间自己又怔了一下,林夭夭,你在想些什么?
就在她为自己想法感到嘲讽和恶心的时候,听见他的声音,“你要告诉他们我就留在这儿,免得你被他们责骂,或者你想怎么做,告诉叔儿,等不了今天就给你办了,要报警,随你,要和解,也随你。”
程渝坐下来,淡淡笑着看她,温声问:“夭夭,想什么呢?”
想什么?
少女静静看着他,半晌才说话:“你早想好后路了。”
“没有。肏你之前只想肏你。不过依你的性子,问题总要解决,现在是你提条件的时候了,不着急,慢慢想。”
一个强奸犯不跑,除了是想羞辱她,别的还想做什么。
林夭夭想让一切都没发生,但这是无稽之谈,她索性坐下来,喝了一碗烫烫的小米粥,出了一身的汗,吃了一点外面的凉面和肉夹馍,胃也弄饱了。
好舒服。
填饱肚子也能让人感动的热泪盈眶。
林夭夭吮了一下手指,睁开泪眼模糊的眼睛,一双清澈的眼眸中没有情绪,抹了一把眼泪,说:“我要你这辈子把这件事瞒的死死的,不跟任何人说,也没有下次,否则,我这条命不要了,我也要弄死你,程渝。大家都是人,你觉得坐牢没什么,可以捅死一个人,我也可以,不信你试试。”
沙发对面,男人眯眼看着她,半晌浅笑了一下,低低地道:“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是。” 林夭夭肯定地点点头,一边说一边眼眶红了,揉了揉继续保持声音坚定清亮地说:“我有点承担不起发生这件事的后果,只能认了,当被狗咬了,我才19,读书在很远的城市,结婚生子养老我都不会回这小破县城,何必死磕呢,现在只要你也瞒着,以后别惹我,你能做到吗?”
程渝抽了一口烟,低低勾唇,哑声道:“夭夭,我可不喜欢欠人。”
“我总不能跟你要钱或者砍你一刀,前者那叫卖淫,后者叫故意伤人,”法律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道德也不公平,林夭夭觉得心里特别恨,可是没办法,她哭了,却没声音,抹了一把眼睛,说,“你要不答应,那就坐着等我爸妈过来吧。”
她挺聪明。
虽然是吃亏的做法,可够清醒理智,知道怎样是自己想要的,却不一定对自己最有利。
“男人的话不能信,我都不信我自己。”
“你最好信一次。”
小东西也轻描淡写的,又拿了一小块肉夹馍来吃。
光脚的的确不怕穿鞋的,这几天发生的事超脱了她的认知,但凡她一个小女生情绪上头起来,的确什么都做得出来。
程渝突然眼神迷蒙起来,问道:“夭夭,你有过那么一秒迷恋过我吗?”
“………………”
时间仿佛停住了。
林夭夭脖子僵硬地扭过去,一双清透的眼看他。
程渝竟被这眼神看得不好意思起来了。
他扯唇,笑了一下,又抽了一口烟,看着她轻声道:“不好意思,夭夭见笑了。”
小东西别开了眼神,眼泪慢慢又涌出来,她到底没那么坚强,到底是自己吃了大亏,她其实没把握自己能忘记这回事,可她太希望正常生活了,揉了揉眼睛,又哽咽着提要求:“床单给我吹干了迭起来,再给我换,我们家床单很重不好铺,以往都是我和我妈两个人铺。”
“………………”这算什么要求。程渝看她,哑然失笑。
叼着烟,“嗯。”
“夭夭,你的条件我不满意,等想到了叔儿再补偿你。”
“滚。”
她含恨骂了一句。
这一夜安静。
小东西的情绪很恍惚,拉着拉着床单就嘴角下拉,强忍了半天才咬着唇重新开始铺床,在后悔和不后悔之间徘徊,在杀了他和报警之间徘徊,在去死和活着之间徘徊,程渝看出来了。
他想上去抱抱她,亲她,亲热一会儿,看起来不大行。
等一切整理好了,两个人一身汗,像林父林母没回来之前的样子。
“一起洗个澡?叔儿每次洗都给你洗的干净,还弄不醒你,要我抱你去吗?”
“滚。”
“我在这儿陪你一会,你们家厨房刀都不太锋利,但自伤还是可以的,叔儿不太放心。”
“你走行吗?”
程渝靠在墙上看了她好大一会儿,低低地说:“出去我还能进来,何必呢。”
大概是他这一刻没什么攻击性,又侮辱性不强,林夭夭不想和他拌嘴了,自己做自己的事,洗澡吹头发,刷牙洗脸,甚至敷了一个面膜进房间开电脑去了。
程渝始终在外面抽烟,打电话。
一直到夜里11点。
期间少女出来上了两次厕所,眼睛被面膜贴过不太肿了,情绪也稳定了下来,程渝觉得自己小看了她,她从一开始就是个挺有自己想法的女生,从她几次和他接触就看得出来。
林夭夭仍旧穿着吊带睡裙,走到客厅停下了,一双眼睛麋鹿似的,又大又清澈,踟蹰两下,嗓音平静:“还不走?”
“你是不答应?”
程渝将烟抽完了。
走到了林夭夭面前,将少女圈进怀里,低笑了一下,他是真不想放过她,不过……
“行,夭夭,如果这是你想要的,我给你。”
林夭夭竟从这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瞬间毛骨悚然,她从他怀里绕出来,说:“关门,以后不想再看到你。”
程渝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在她手里塞了一支药膏,揉了揉她的头发,眸光冷漠深邃:“内外兼用,最多两个晚上哪儿就都没痕迹了,好好的,嗯?”
小东西愣了一下,头从他掌心之下扭出来,看他一眼,进房间了。
一室寂寥。
就这么一个清清冷冷的眼神,程渝沉默了一阵,看了一下底下翘起来的大东西,狠狠输出了两天的东西,此刻又挺立起来,他竟然又被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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