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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4/08 13:40 / 8518 / 42 /
【小说】重生之平凡生活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24 11:09:00

第三十八章:早安咬&泳池派对
  亚龙湾,希尔顿酒店临海别墅。
  别墅的外围是3000平的草地,不到一百米便是沙滩。海面上余下星星点点的灯光,「哗啦啦」的涛声为夜色添上华彩。
  东侧的客房,灯光昏暗。
  「小新,亲亲姐姐~❤哈姆~哈姆~❤」
  大长腿御姐浑身赤裸地瘫在床上,白皙的玉手在薄毯覆盖的胯间揉弄,顺滑如绸缎的秀发披散。
  「对,把小舌头伸出来~亲亲~❤」
  酒徳麻衣眼角衔泪,唇釉闪烁的樱唇抿着,显得很是委屈,玉指在泥泞的穴口搅动。
  「不要亲那个女人,那是你妈妈。对,过来亲姐姐才对。」
  凌厉的眉眼如今媚得能挤出水来,唇角流下一抹晶莹,她轻轻张开嘴,长而薄的香舌舔弄着嘴唇,抠弄得更快了。
  「啊嗯~~❤啊~哈啊!哈啊~❤」
  小樱花那双桃花眼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她,腰上的手灼热有力,优美的薄唇微张,就要吻下。
  「啊啊啊~小新,姐姐到了~~~❤」
  ……
  「小新,坏宝宝……是,是这样吗?」
  西厢,温馨的灯光下,陈娜略显笨拙地蹲下,手掌撑在儿子结实的胸膛上。
  「好,好羞人。就知道欺负妈妈~」
  女人娇嗔着,眸子里却满含爱意。见识到儿子的惊人恢复力后,陈娜选择了妥协,她怕他真就硬着头皮和自己熬一晚上。这不是她怂了,只是担心宝贝的身体而已。结果就是,签下「城下之盟」的陈娜只好「屈辱」地接受坏儿子的要求。
  「对的,就是这样。」
  伊幸双手垫在脑后,悠闲自在地欣赏母亲笨拙却认真的举动,绯红的双颊上是少女般的羞赧,调整动作之余偷瞟他,鬼鬼祟祟的样子更是可爱至极。
  「这样就可以了,放进去吧。」
  挺腰戳戳堆雪腻臀,惊人的柔软简直能将龟头裹进去,少年性急,纵使摆出从容的姿态,要不了多久就会原形毕露。
  听他催促,陈娜顿时感觉扳回一城,「干嘛那么猴急,就这么想要妈妈?」
  一只手抓住儿子跳动的大鸡巴,挑逗式地撸动着。
  「急?我才不急。不是怕你没力气了吗?再说了,明明骚妈妈想要得都流水了。」
  少年兀自嘴硬,恶作剧地伸手在那对馋嘴的肉唇上勾过,惹得陈娜差点腰软。
  「很得意是不是?」
  美母俏脸一冷,玉指环住冠状沟转起圈儿来,清露微凉的小阴唇从系带处划过,她倔强地扭着腰,誓要教训教训这个得意忘形的逆子。
  「我……呃啊~我不过说,说实话罢了。啊~」
  见儿子冥顽不灵,她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身为母亲的失职,但是没关系,现在就来矫正这个喜欢说下流话的坏宝宝。
  使命感浓厚的陈娜不再废话,玉指优雅地拈住棒身,「希望你接下来还说『实话』。」
  陈娜嘴角一弯,露出小恶魔似的笑容。
  警报!警报!
  伊幸顿感极为不妙,但是……好像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妈妈下面这张嘴刚才也被自己狠狠干了几回,适应了之后好像也还行。换个姿势而已,虚张声势罢了!
  没啥,没……
  「啊!妈!呃啊啊啊,妈妈,停,快停一下!!!」
  伊幸倔强不屈的眼神一下变得惊恐慌乱,陈娜目睹他的狼狈,宛如高高在上的女将军,丰满的臀蓦地一紧,阴道的肌肉也跟上了弹簧般皱缩。
  「哼?这是实话吗?」
  「是的是的,妈,快停!」
  最敏感最脆弱的龟头被锁在进攻性极强的玉齿肉粒中,阴道每一次收绞,都使得软中带硬的肉粒如齿轮般碾过冠状沟,令人恐惧的快感逼得伊幸大声求饶。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陈娜轻哼一声,放松了下体的肌肉。
  「呼!呼!呼——谢,谢谢妈。」
  额角冒汗的男孩生怕母亲再来一次,赶紧道谢示弱。他现在除了说话什么都做不了,连方才为阻止妈妈扭动而掐住她腰间的手都无力地摔在了床上,只因被捕获的龟头尚且处于「过热」状态,任何细微的动作都可能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那,妈妈是『骚妈妈』么?」
  眸中射出危险的光芒,陈娜咬牙审问。
  「呃……」
  伊幸犹豫片刻,扫了母亲一眼。
  豆沙色的蔻丹,因蹲踞而挺翘而出的圆润足跟,肉感紧实的大腿,灯光下夺人眼目的熟尻,腹部可爱的小肉肉,丰熟腴软的大奶,足以养鱼的精致锁骨上他留下的唇印,肌肤上点点香汗,雌熟惑人的甜香,因多次高潮而略显湿润的长发,以及那张令他魂牵梦萦,洒满情欲的熟美脸庞。
  「你犹豫了。」
  陈娜大为不满,这个坏胚子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必须得重拳出击!
  回过神来的男孩听到妈妈威胁之意溢于言表的话语,再看她准备沉腰的动作。
  来不及了!跟她爆了!
  反正已经到了极限,总不能让妈妈全身而退吧?这样对得起被榨出来的子孙吗?
  「就是骚妈妈!」
  「?!你!」
  以正合,以奇胜,兵法乃诡道。趁母亲惊怒间,伊幸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手抓住妈妈肥软的臀肉一按,下身用尽全力朝上一挺。
  「嘭!」
  安产巨臀砸了个瓷实,粉紫色的巨龟闪电般直捣黄龙,肉击声沉闷。
  「噫!!!哦吼~~~❤」
  「骚妈妈!骚妈妈!大鸡巴肏死你,肏死小新的骚妈妈!啊啊~」
  熟母身下的逆子拼尽全力往上顶,母亲肥硕的肉臀被少年砸得「啪啪」作响,诱人臀浪滚动至腰间才消失不见,可见男孩肏干力道之大。
  「哦哦!嗯~~❤嗯啊~~~哼~~~❤」
  陈娜及时抿住嘴,将浪吟堵在喉咙里。大车被小马逆转,熟美的母亲被儿子撞得东倒西歪,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她难以保持平衡,终于一个趔趄扑倒在逆子身上。
  伊幸一滞,从香软乳肉的夹击中找到呼吸的空间,滑出的小半截肉棒猛地肏入。「滋——」穴中泛滥的淫水挤出,滴滴点点洒在床单上,裹住棒身的殷红穴肉冒着热气随肏干惊鸿一现,不待看清就又被插回穴内。
  「小畜,哦吼❤嗯~~~哼~嗯嗯~」
  陈娜刚要骂他,脱口而出的却是她无法接受的浪叫,她恨恨地闭上嘴。
  「嗯?小畜什么?嗯?!」
  少年从母亲的乳峰间拱了出来,薄唇在妈妈耳边吹着热气,戏谑地嘲弄着。双手仍旧把住母亲的腰,飞快抽送。
  他已经快射了,能多得意一会儿是一会儿。
  陈娜气极,心想不能让他好过,被儿子的肉棒搅弄得稀里糊涂的大脑想出了不是办法的办法。她张开唇,努力抑制春吟,哼哼唧唧地咬住儿子的小耳朵。
  「滋滋~」
  她用力地吮吸,灵活的香舌钻进耳洞舔舐,这是她唯一发掘出的敏感点。
  「下次。」
  她心里发狠,「下次一定找出更多地方,臭小子,给我等着,妈妈下次绝对不会再输了!」
  「呃,嘶——」
  母亲谄媚且充满情欲的舔耳打出了会心一击,即便伊幸努力深呼吸,躁动的精巢也不再听指挥。他放弃了抑制,改为掌心抓住妈妈的大屁股,小屁股死命往上顶,恨不得把蛋蛋都塞进去。
  「嗯?!啊昂~~~哦吼~~~❤❤❤」
  过分用力抓捏的手掌,尾指好巧不巧地插入了妈妈瑟缩的屁穴,禁地遭袭,高潮迭起的陈娜忍不住发出淫叫,听得伊幸面红耳赤。
  「射给你,唔~妈妈的骚穴好舒服,停不下来惹~」
  潮喷的熟穴天降甘霖,男孩边喷射边抽插,顶弄间突然发现撞上了一处松软的小洞,湿哒哒的淫水从那里喷出。他往前一顶,居然轻而易举地插了进去,只是那个小洞貌似松软实则紧致,仅仅肏入半个龟头就再进不能。
  「哦噫~~~❤肏穿啦啊啊~~好烫~~~❤」
  他还想抽插,却发现龟头被小洞牢牢卡住,洞里传来极致的吸力,吸得男孩腰间乱颤。
  「射惹~❤射惹~❤」
  理智好像都随着精液的喷射被吸走了,伊幸爽得白眼乱翻,只剩小屁股下意识耸动着,将最后的浓厚子种播撒进母亲的子宫。
  良久,客房内火热的气氛冷却,伊幸颤抖的大脑逐渐夺回理智。
  「吸~吸~吸~」
  肩头似有凉水滴落,他扭头一看,乌发掩盖的妈妈在微微颤抖,声音应该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
  「妈?」
  他轻轻地问。
  「吸~吸~我,我不配当妈妈,呜——」
  「妈,怎么哭了?您别哭啊。」
  伊幸想要掀开母亲的头发,却被躲了过去。
  「我管不了你了,呜呜……」
  伊幸这下真得慌了,「您,您别说这种话好不好?您是我的妈妈呀,怎么管不了我呢?」
  他去抓妈妈的肩膀,又被扭开,哭泣的母亲跟个闹别扭的小女孩似的。
  「但,呜……但你说我是『骚妈妈』,你,吸~你一点都不尊重我了。」
  「那都是床上的情趣,我只是太喜欢妈妈刚才的样子了。您是我的『好妈妈』,我绝对绝对百分之百地尊重您!」
  「真的?」
  「真的!」
  「可……可是,太丢人了,刚才……呜呜——」
  没想到母亲是在纠结这个,伊幸不由哭笑不得,连声安抚道:
  「没什么丢人的,我不也忍不住乱叫了吗?就是因为和妈妈做太舒服了。没什么的,人之常情。」
  他抚摸着母亲柔滑的美背,给大母猫顺毛。
  「真的?」
  「真——的!」
  「那我是『骚妈妈』么?」
  「好妈妈!」
  「还听我的话吗?」
  「绝对听!」
  「那要不今晚就到这儿吧。」
  「……」
  伊幸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他一把掀开母亲的头发。妈妈顿时露出惊讶的眼神,就像做坏事被捉住的小孩。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哭过的痕迹,甚至嘴角那抹狡黠的笑容还未消失。
  上当啦!越漂亮的女人越是会撒谎,张无忌他妈果然没骗人!嫂子骗完妈妈骗,全都是坏女人!
  「唉呀,我去洗个澡。」
  当场被抓包,陈娜找了个借口就准备开溜。
  「今晚哪也不许去!战斗到天亮!」
  浑身冒着黑气的小魔王翻身将柔弱的母亲压在身下,火力全开。
  「呀!妈妈认输,嗯哼~❤乖宝宝,啊昂~饶了妈妈,咿呀~~❤」
  ……
  「唔……怎么回事?」
  即便是睡颜也足以令万千少女妇人倾倒的男孩,脸上泛起情欲的潮红,清朗的眉梢罕见地皱起,呼吸急促。
  「滋溜~❤啾噜噜~❤」
  温暖紧致,被湿热嫩肉包裹黏腻触感由下身传递,紧接而至的是酥麻难耐的瘙痒,细密的电流般疾走的快感蹿过皮肤,少年蓦地瞪大双眼,「啊~❤」
  可爱的薄唇轻轻颤抖,口中呼出的气息也似乎在空调的冷风中凝结成雾。
  「嗯~~~」
  男孩抓紧被角,鼻头急急地抽动着,好似有意让冷空气中和身体中无法抵抗的燥热,可惜的是,效果并不显著。如同可怜的幼兽一般,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不多一会儿,高高拱起的被窝掀开,嘴角残留着白色不明液体的陈娜钻了出来。
  「闷死了,你这小坏蛋就知道作怪。」
  她娇媚地抱怨着,粉嫩的舌尖却毫不介意地将唇瓣和嘴角的儿汁勾进嘴里品尝。
  「欸?」
  伊幸一时没搞清楚状况,「妈妈,你怎么……」
  他纠结的视线在身下和母亲红润欲滴的芳唇间游移,显然在问「妈,您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儿子无辜无害的表情无疑点燃了陈娜的羞臊,她一把抓住男孩半软的肉棒,「你还装?!不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
  命根子告急,伊幸一个激灵,想起了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妈妈假哭被他当场抓住,他狠狠惩罚了一番坏妈妈,本来准备说话算话做到天亮,终究还是心软放过了疲惫的母亲。不过,他也不吃亏,在妈妈又掐又揪的威胁下,争取来了「早安咬」的福利。
  想到这里,他顿时来了精神,「我记起来了!」
  陈娜见他确实想起来了,便娇哼一声,撒开手,「记起来了?妈妈不欠你的了哦。」
  说完,她就要起床,可还没还得及动身,胳膊就被拉住了。
  「不算!您做的时候我又没醒,谁知道是不是又『骗』我?」
  伊幸睁眼说着瞎话,「除非您能够拿出证据来,否则,不算!」
  陈娜被儿子的厚脸皮惊得美眸一呆,呐呐道:「证……哪来的证据。」
  再说就算有,也已经被她吞到肚子里去,「死无对证」了。
  上钩了!少年狡猾一笑,「疑罪从无,我不知道等于没做过,所以,再来一次。」
  听闻此言,哪里还不明白这个色小鬼在打什么主意,只是……瞥了眼那根生机勃勃的大鸡巴,马眼处黏白的果冻,似乎散发着腥甜的诱惑。
  「那……那就一次,说好了,不许耍赖。」
  她说着,便要乖乖地重新趴回去。
  「我也不占妈妈便宜,咱们互惠互利,共同进步。」
  还没等她明白什么意思,只觉臀部一凉,随即内裤被一双邪恶的小手拉开。
  「你干什么?!」
  她回过头,一只手压住裙摆,却被儿子拿开,接着令陈娜极为不堪的是,儿子的脑袋挤了进来。
  这下她明白了,「不,不行,太羞人了。」
  手去推他的小脑袋,却如同掌击顽石,泥牛入海。
  「又不是没舔过,」男孩闷闷的声音在裙摆中响起,接着便是不耐烦的催促:「妈,别耍赖皮,快点——」
  「我可没答应你这样!」
  躲开脏兮兮的直往她脸上戳的肉棒,陈娜愤慨不已。
  「快出去,不然我就不干……噫~~~❤」
  女人挣扎扭动的腰肢触电般僵住,旋即软塌。
  伊幸得意一笑,轻轻嘬了嘬那颗羞答答的小豆豆,仿佛按下了饮水机的开关,清甜的蜜汁汩汩地从软嫩的唇瓣间流出,最终被志得意满的他一口吞下。
  「赖皮的是小狗哦,妈妈~」
  狼狈的陈娜扑倒在儿子的胯间,那根坏坏的肉棒恶作剧地在母亲雪腻白皙、温软如玉的俏脸上戳着,留下一路湿痕。
  「脏死了,你才是癞皮狗。」
  陈娜稍微支撑起脑袋,雪白的葱指堪堪围住棒身,稍稍撸动几下,鸡蛋清似的腺液便如泉水般涌了出来,独属于伊幸的性香勾住了熟母的鼻腔,她轻轻一嗅,娇嗔道:「臭死了,下流东西!」
  「啪~」
  男孩可受不得丁点儿委屈,立即还以颜色,小手在母亲圆润滚弹的肉臀上轻轻一扇,随后握住揉捏把玩,小嘴巴如小狗舔粥,「吧唧吧唧」地吃妈妈的蜜软嫩鲍。
  「生出下流东西的,就是下流妈妈!」
  逆子的反驳之语让她心头一荡,便不复还击,口中见真章。
  「唔——」
  少年的声音闷在母亲的肥臀和睡裙里,简直要听不到了,但早有预谋的陈娜可听得一清二楚。
  风娇水媚的美妇不急不徐地舔舐着,仿佛嘴里的不是儿子的鸡巴,而是值得仔细品鉴的高级美食。
  温暖的手掌拖住宝贝儿子的囊袋盘弄,白嫩的纤指握箫似的轻轻扶住血管狰狞的棒身,略略粗糙的舌面从冠状沟开始,仔细地扫过软弹龟背的每一寸,末了,再用粉嫩嫩的舌尖绕着马眼轻扫,逗得大肉棒急躁地跳动不已。
  「妈——含进去嘛~」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美妇优雅地将堆在冠状沟的包皮撸下,舌尖绕着钝圆的龟头棱打转,不时轻含龟首,吮上两下,不待伊幸发出感叹的赞赏,便张嘴将龟头放出,只是一个劲地啄吻。
  「妈~好妈妈,小新最爱最爱的美丽无敌好妈妈,帮小新吃吃嘛——」
  儿子的吹捧和央求无异于久旱甘霖,陈娜心里甜津津的,傲娇道:
  「就活这张嘴,拿你的好话哄你那个小媳妇儿去吧。」
  说着说着,醋坛子就打翻了,言辞间一股酸味。
  「我这不哄着了嘛?」
  「贫嘴~哼哼~」
  陈娜心头一喜,媚眼如丝的柔眸泛起春水,朱唇轻启,便将儿子粗硕的雄根吞进嘴里。接着轻车熟路地摇晃起螓首,撸棒、卷枪、揉卵,美得伊幸找不着北。
  母亲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只能一鲍还一报了。男孩幼舌卷起,刺入湿淋淋的肉洞,仔细地爱怜起娇嫩的膣壁。
  「妈妈,我要射了。」
  毕竟已为人妇为人母,纵然经验稀少,领悟起性技来也是如鱼得水。母亲的口技日渐熟稔,绞缠吞吐,排气真空口交也信手拈来,不多时,男孩便觉马眼一酸,就要喷射。
  「乖宝宝,射出来~❤妈妈用嘴接着~❤宝宝色色的牛奶,快给妈妈~❤」
  小去了几次身子的陈娜已然情动,甜美的情话直击儿子的软肋,她的唇边不小心沾上了宝贝儿子的细嫩的阴毛,似乎迫不及待地,一说完话便再度埋下头吞吐两下,接着用紧致的喉穴夹住龟头榨精。
  「嗯啊~射了,嘶~~哈啊——」
  蠕动的喉穴显然不是他能顶得住的,腰身一颤,浓浊的童精正如灌江狂涛涌入母亲的胃袋。因射精快感而意识模糊的男孩,下意识吻住妈妈香甜的蜜穴狂吮,舌尖在阴唇和阴蒂上胡乱舔舐着。
  「嘤咛~唔唔——嗯哼~~~❤」
  妈妈的腿心跟开了闸的喷泉般,香滑蜜汁喷洒而下,溅了男孩满脸。
  高潮中的陈娜不甘示弱,上下螓首,将宝贝的浓浆吞入。虽然尽力吞咽,但儿子的射精量日甚一日,口腔装不下的白浊顺着棒身流下,急得她吞吐肉棒之余,将香舌附着而上,每当吞入,被巨棒压迫的娇软香舌勉力绕舔一圈,不慎洒出的牛奶便淡上几分。直到棒身重新油光水滑,她才放下心来。
  「唔——好舒服,妈妈,最爱你了,嘿嘿。啾啾~」
  男孩的小脑袋从母亲雌熟媚香氤氲的腿心里钻出,抱住妈妈雪白油亮的大屁股亲个不停。
  感受到儿子的眷恋和爱意,陈娜摇了摇臀,温柔地将大肉棒中的残精一滴不剩地吸出。
  「啵~宝贝,妈妈也爱你。」
  ……
  希尔顿酒店餐厅,柔和温馨的香氛在空气中飘荡,四周的人们尽皆低声细语,伊幸撑着脸,银亮的锐利尖叉在金黄的太阳煎蛋上扎出三三小孔。陈娜起初还看他两眼,和酒徳麻衣聊得开心后,便把儿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嗳,我说。」
  少年抓了抓头,不满地质问道:
  「你们待会不会真得要出去吧?今天说好要游泳的。」
  酒徳麻衣扭头看向少年,言笑晏晏,「小新舍不得姐姐吗?」
  伊幸正要急声反驳,突然身体一僵,陈娜注意到儿子的异状,慈和的柔眸含着担忧,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她的担心不是没来由的,一滴精十滴血,何况昨夜今晨,已经数都数不过来了。
  「看来今天不能再做了。」
  陈娜心中松了一口气,隐隐的失落不足为外人道。
  「没有,」伊幸尴尬一笑,挠了挠头,「只是头皮突然有点痒。」
  「哐当~」
  「叉子掉地上了,我捡一下。」
  「不用了,让服务员再拿一只过来就行了。」
  酒徳麻衣面带急色,可惜男孩丝毫不听劝阻,说话间便钻到桌底下,她连忙抽回小腿,但是来不及,脚踝被捉住了。
  「没找到么?小新?」
  听到妈妈的声音,伊幸立马回过神来,匆忙答道:「找到了,马上出来。」
  瞅了眼掌中的香软媚足,少年愤慨不已,轻咬一口权作惩戒,抓起叉子回了桌面。
  「都脏了,用新的吧。」
  陈娜细心地将沾上尘土的叉子用毛巾包好,放在自己这边,随后递过新叉子。
  「谢谢妈,最爱你了~啵~」
  朝母亲飞吻一个,男孩自得地向小脸红红的御姐挑了挑眉,这下不敢再戏弄我了吧?
  酒徳麻衣羞怯地避开他的视线,心中暗暗想:「原来小新喜欢脚吗?」
  经过这出美丽的误会后,饭桌上没有再起波澜,用完餐,酒徳麻衣就拉着男孩心爱的妈妈离开了酒店。
  落得个只身空荡荡的伊幸顿时觉得无事可做,无聊的他捡起一枚扁平的石块,「噌」「噌」「噌」「噌」「咚」,石如飞盘,轻点水面,跳跃四下,方才扑通一声沉下。
  分明公共海滩上人影随处可见,但酒店的私家海滩,却是独享宁静。沙质细腻,水清浪宁,这般奢侈的浪漫,深谙浪费之理。沙滩名义上不可能属于私人,但实际上呢?就如他最最亲爱的妈妈,名义上是爸爸的妻子,实际上,那双饱满丰盈的胸脯,雪白软腻的肉臀上是他的手印,精致如雕刻的锁骨上留下的是他的吻痕,隐秘的子宫里装满了他的精种。
  少年深邃的眸子凝望向空无一人的海面,手腕一振,又是一枚石块飞旋而出,如达摩一苇渡江,踩着水面跃出视界。沉凝一笑,拍了拍手,返回客房。
  伊幸向来以为自己是喜静的性子,耐得住寂寞是他引以为豪的。可不知何时,回过头来,他的身边好像开满的桃花。枯萎的荒原焕发了勃勃生机,他自以为的喜静,不过是迫不得已,他爱这些花儿的娇艳多姿,希望她们能常伴,不致使他回到孤单落寞的境地,为此,少年渐渐有了付出一切的决心。
  ……
  睡过回笼觉,又拿杂志捱过无趣的时间,正当晌午,二女才回到别墅。
  听到前厅有响动,伊幸精神一振,趿拉着拖鞋就冲了出去。
  「妈妈,你们回……」
  依旧是熟悉的T恤牛仔裤,母亲的发型却大变了个样。
  中分式的空气刘海分立两侧,稍稍露出光洁细腻的香额。耳际的长发分出一绺自耳前而下,轻盈如弱柳扶风,耳后的乌发盘成妇人发髻,将晶莹玉嫩的耳朵露出,扇贝吊坠轻盈晃动,宛若抚在少年的心头。
  「怎么?看呆了?」
  陈娜羞涩地梳拢耳畔发丝,玉颌一点美人痣散发出摄人心魄的熟美风情,纵使天生丽质难自弃,但造型的改变,为她添上了优雅的东方美母的韵味。她很满意儿子的表情,也不枉费花了这番心思。
  「可不是?小色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酒徳麻衣故意用酸酸的语气暗捧未来「婆婆」,见陈娜唇角抑制不住的笑容,自以为得计的她也高兴起来。
  「妈妈!您太漂亮啦!」
  伊幸冲了过来,抱住母亲的腰撒娇。
  「那妈妈之前难道不漂亮?」
  「都漂亮!但现在更漂亮!」
  男孩从母亲的胸脯间扬起小脸,眼中绽放着惊艳的喜爱。
  「哼~就你嘴甜。」
  将儿子的小嘴捏成鸭子状,陈娜娇笑道:
  「多亏了你麻衣姐,要不是她劝我,我怕是一时也转不过弯来。」
  「姐,谢谢你!」
  伊幸心情好的时候就会不自觉省略到姓名,男孩下意识的选择总会不经意勾动女人的心思。
  「唉呀,你们母子俩太夸张了。」
  面对二人郑重的道谢,酒徳麻衣有点不好意思,「娜姐本来就是要学习服装设计的,接触时尚是早晚的事情。我也不过提了一嘴,能够转变思维还是你妈妈自己的功劳。」
  陈娜虽然怀揣着成为设计师的梦想,但到底因为长期拮据的家境养成的节俭习惯,和如今纸醉金迷的时尚界格格不入。时尚,一时所尚,归根到底是资本所崇尚的。灯红酒绿,香车美人,盖莫如是。若想要涉足其中,不说自身要沾染铜臭,至少得了解满身铜臭之人的心思,这才是立身之本,无可指摘。
  再说了,以前不好打扮,是没有必要,如今有了欣赏她的人,能让他更迷恋自己,何乐而不为呢?况且,陈娜心中尚有隐忧,除了年华易逝的紧迫,还有纪澜步步紧逼造成的危机感,那个女人对小新的想法实在污浊,现在又占了「干妈」的名分,实乃大敌!
  「好吧,别抱了,不是说要游泳吗?」
  摸摸儿子的脑袋,陈娜朝房间走去。
  「对,差点忘了,都怪妈妈太迷人了,红颜祸水。」
  「你个小兔崽子,站住!」
  动如脱兔的男孩如离弦之箭,一溜烟没了影。
  ……
  泳池边的躺椅上,伊幸无视了「搔首弄姿」的长腿御姐,一个劲地扭头往屋里看。
  「就知道惦记你妈妈,臭小新,姐姐问你,姐姐好看吗?」
  酒徳麻衣不满于男孩的目不斜视,缠着脚链的香足伸出,踩在男孩的大腿上。
  温暖娇嫩的足底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少年心生荡漾,晃悠悠的脚链在阳光下「布灵布灵」地闪着光,伊幸勉强从玉足上收回视线,羞涩地笑,「麻衣姐当然很美啦,是个大~美人呢!」
  「叫『姐姐』!」
  酒徳麻衣得寸进尺,香滑玉足暧昧地蹭弄着男孩的大腿,把柄感受到危机,伊幸压枪强笑:「姐姐青春无敌,艳压群芳!」
  「那……喜欢姐姐吗?小新~」
  玩火自焚的长腿御姐芳心蠢动,湿热的芳唇吐露甜香,诱惑着懵懂的少年。
  可惜,少年是个坚贞不屈的铁裤裆,抵挡住妖女的进攻,张口就要拒绝。
  「你们在做什么?」
  陈娜本来在门口犹豫要不要出来,毕竟泳衣也被苏樱那该死的妮子给换了,但见酒徳麻衣和儿子亲密的模样,她虽然看不清二人在干什么,被偷家的危机感还是促使她走了过去。
  酒徳麻衣眨眼间收回玉腿,若无其事道:「我在让小新猜你会穿什么泳衣呢,哇~」
  「哇!」
  听取蛙声一片。
  陈娜这时反应过来,上揽双峰下遮阴,耳根都红透了。
  「这不是我准备的。」
  见二人不信,她又加强语气,「被小新他嫂子给掉包了。」
  「嗯嗯」,两人点头,神色却不以为然。
  还是同为女人的酒徳麻衣打破了僵局,游鱼般入水,劝诱道:
  「娜姐,下来玩吧,反正这里没外人,水里也看不清。」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对陈娜保守的性格有了了解,不敢多刺激她。
  伊幸见此,跟着扎入泳池。
  「妈妈,下来吧。」
  「你转过去。」
  臭小子那清澈的乌眸里满是色色的渴望,她哪里放得开。
  「好吧。」
  他嘟起嘴,背对妈妈,下一秒,猛地转过来,一个大水花砸在脸上。
  「自作自受。」
  陈娜全身浸在泳池里,素手又扬起水花掀在儿子脸上。
  「好哇,你偷袭。」
  双脚一蹬,伊幸蹿了出去,哪知母亲早已游开,波光粼粼中,素白色的三角裤遮不住的雪腻大肉臀在水面上浮沉,他急急扑过去,又抓了个空。
  「捉得到我么?小笨蛋。」
  陈娜流畅地切换成仰泳,下巴维扬,挑衅道。
  伊幸不语,只顾狗刨。
  见他还不死心,陈娜如蝴蝶般劈水前进,把男孩吊在身后,给出一个可望不可及的距离。
  「要姐姐帮你吗?」
  酒徳麻衣悠闲地从身边划过,显然仍有余力,热辣的身材大方地展示给身旁的男孩。
  「真的?」
  少年双眼发亮,小声密谋。
  「那你得答应姐姐一个小小的要求。」
  长腿御姐顺势发起交涉。
  「行。」
  伊幸爽快地答应了,虽然这个大姐姐有点坏坏的,但性格很好,不会让自己为难的。
  「那就成交~」
  言犹在耳,身边的酒徳麻衣呼吸间便越过他游到前面,香足拍打水面,拉出一条白色水线。
  「抓到你啦,娜姐!」
  「麻衣,快放开!小新要追上来了!」
  「那可不行,我都答应小新了。」
  丰盈柔软的大奶和挺拔弹滑的娇乳触碰、挤压,犹如团团柿饼,同样雪腻的奶肉仿佛要把泳衣给挤开来,呼吸新鲜空气。
  「你输了哦,妈妈。」
  少年亲昵地从背后靠近母亲,手臂圈住柔软的腰肢,借助浮力将脸蛋枕在挺直滑嫩的削肩上磨蹭着。
  前狼后虎,陈娜羞急娇嗔:「麻衣,快放开我,挤着了。」
  「哦?小新不放我就不放,嘻嘻。娜姐的好大呀,真羡慕。」
  酒徳麻衣坏笑着,手掌从陈娜腰间挪开,下一瞬便搂在男孩的腰上,夹成三明治。丰挺的胸脯恶作剧似的碰撞,弄得陈娜娇喘不已。
  「小新,宝贝,快放开妈妈,妈妈快喘不过气来了。」
  「不信,骗子妈妈。」
  弱小无力的小手,掌心是妈妈肚肚上的软肉,手背是大姐姐弹性惊人的小腹,少年觉得这样不太好,貌似不小心占了麻衣姐的便宜,于是抽出手,搭在酒徳麻衣的腰上。
  「不好意思,麻衣姐。」
  掌心被泳裤下丰满的臀肉撑满,少年连忙告罪,把手挪到盈盈一握的水蛇腰上。
  娜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酒徳麻衣管不了这么多,越过男孩母亲的肩头,轻声道:「呐,姐姐现在就要收债了哦。」
  「嗯?」
  少年白嫩俊秀的脸蛋微微泛红,眼里是大大的疑惑。酒徳麻衣情难自已,一口亲了上去。
  「唔?!」
  伊幸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女性强吻的一天,即便对方是个大美女,也是不可饶恕的,更何况他才刚和母亲交心,蜜里调油,岂容他人插足?
  少年倔强地闭紧牙齿,任由这个小处女舌头刮弄也不屈从半分。他深潭似的桃花眸里带着几分嘲弄,这可惹恼了自认成熟的大姐姐。
  酒徳麻衣突然掐了把男孩的小屁股,趁他吃痛,丁香小舌莽撞地闯进对方的口腔,狂乱且生涩地舔过口腔壁、上颚和牙龈,将那薄荷般清甜的口水搜刮。
  伊幸被她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舌头灵活地腾挪闪转,别处也开始反击。
  「嗯~」
  不是被他抓住双臀揉捏的酒徳麻衣发出的。
  陈娜媚眼朦胧地靠在酒徳麻衣的肩膀上,双臂脱力垂落,儿子那不老实的肉棒居然敢在外人眼皮子底下乱顶,她又羞又怕,不敢出声。
  就这样,三人以一种淫乱至极、颠覆常理的姿势述说着情欲。这般场景若是让哪个男性看到,恐怕会对伊幸嫉妒到发狂。
  异样的沉默被陈娜一声绵长的娇吟打破,酒徳麻衣吓了个激灵,注视着少年迷乱中残留的倔强,默默地撤退了。
  「真甜~」
  她妖娆一笑,舔舐着嘴唇上的晶莹,目光中充斥着征服者的豪情。
  「哼。」
  少年嗤之以鼻,从迷乱中清醒的他投之以怒目,愤然不语。
  「什么很甜?」
  高潮后娇软无力的陈娜,掩耳盗铃般地发起话题,嗓音甜腻地足以拉丝。
  「没啥,我是说今天中午的汤很甜。对吧,小新。」
  酒徳麻衣回答道,随后白皙的藕臂解开对二人的束缚,挑逗一笑。伊幸赶紧收回双手,忍气吞声地附和道:「对。我在和麻衣姐聊午餐的菜品呢。」
  「哦。」
  陈娜虽然觉得氛围怪怪的,但她本身就心虚,便略过这一茬,娇嗔道:
  「还不起开?」
  少年难为情地后退,转身朝反方向游开,大概是挺立的二弟增大了阻力,刨得更慢了。
  坏坏的大姐姐露出古怪的笑容,望了眼茫然无知的男孩母亲,内心刺激不已,她好像喜欢上了这种偷情般的快乐。
  「笑什么,你也放开!」
  陈娜没好气地挠了挠酒徳麻衣的腰,直到她讨饶方止。
  待她离开,陈娜好像避瘟神似的远离这片区域,脏。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31 03:20:08

第三十九章 礁欢
  泳池虽然私密性极佳,但场地受限,不如大海中恣意徜徉来得痛快,众人尽兴后,陈娜起了去沙滩游玩一番的心思。
  “别墅前面这片沙滩就是酒店的,最近也没什么人,简直就是私人沙滩哦。”
  纤细的手指轻摇,玉润的肌肤在阳光下简直像是透明一般,酒徳麻衣得意洋洋地介绍起沙滩的沙质,海水浴的好处,哑光眼影点缀的眉眼不禁飞扬,显得青春又妩媚。
  “不过得先涂防晒油,太阳还是很毒的。”
  扶着池边的阶梯,酒徳麻衣莲步轻移,细腻白皙的肌肤连水珠都挂不住,条条水线顺着大片裸露的肌肤流下,稍微显得有些色气。
  伊幸艰难地从她那绝佳的腰臀曲线处挪开视线,转头却对上了妈妈犀利的目光。
  “咱们上去涂防晒油吧?”
  他尴尬一笑,在背后灼人的目光注视下,灰溜溜地爬出泳池。
  偌大的太阳伞投下阵阵阴凉,时而吹过的海风卷走暑意,陈娜舒适地呻吟一声,伸了个懒腰。
  “妈妈,我帮你涂防晒油吧?”
  伊幸瞅见将功补过的机会,大献殷勤。
  “待会再说。”
  吃醋的美妇留个儿子一个侧脸,显得兴致缺缺。
  “小新,帮帮姐姐。”
  良机千载难逢,一旁窥视的酒徳麻衣玉手握着防晒油,又朝陈娜道:
  “娜姐,借你家儿子一用。”
  “随便用。”
  【哼,狐狸精。】
  羞刀难入鞘,方才果决拒绝的下场让她实在拉不下脸变卦,只好装作毫不在意。但毕竟是装的,心里着实在乎得紧,便画蛇添足地补充道:
  “小新,要讲礼貌哦。”
  言下之意,不该碰的地方不许碰,手放规矩点。
  “好——”
  少年拉长声调,不情不愿地走到酒徳麻衣的躺椅边,脸色臭臭的。
  和他不同,酒徳麻衣的心情却是极好,笑着搓搓男孩的头,
  “这点小忙都不愿意帮?姐姐算是白疼你了。”
  伊幸想扒开她的手,听了这番话,有些不好意思。大姐姐坏是坏,但对他还真是多番照顾,看似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
  “帮,当然愿意帮。”
  想通此节,伊幸抛开泳池中被强吻的不愉快,对她露出了笑脸。
  “那就拜托小新啦~哼哼哼~”
  哼着轻快的歌谣,酒徳麻衣将防晒油塞到男孩手里,摆了个妖娆的姿势躺下。
  “我把这个摘下咯?不太方便。”
  他指着足踝间的脚链说道。
  “随便呀,”
  酒徳麻衣压低嗓音,言辞魅惑:
  “本来就是给你看的,涂完要不要戴回去都挺小新的哟~”
  “麻衣姐——不要乱开玩笑啦。”
  少年窘迫,闻言凝视那双调皮的美足,脚链碰撞中发出的细密声响,仿若妮可的小爪爪挠过他的心头。
  不远处,陈娜竖起耳朵听这边的动静,麻衣的嬉笑声让她心头发堵,干脆闭上眼睛,放空大脑。大概是夜间体力消耗过多,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伊幸全然不知妈妈已经熟睡,他心虚地往母亲那儿望一眼,生怕和麻衣姐的互动惹得她更不愉快,见她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边,方才略略安心。
  麻利地摘下脚链放到小桌上,男孩打算一鼓作气,快速结束战斗,可手摸上那双软腻的玉足后,心思就开始跑偏了。
  “哼~手法不错嘛。”
  酒徳麻衣心跳得很快,感觉被少年抚过的肌肤都开始热得发烫,酥酥麻麻的电流似小蛇般在皮肤下游走,令她舒适又难为情。
  “我可是学过的。”
  对于夸奖伊幸向来是照单全收,颇有些自吹自擂的意味。
  “好啦,知道你厉害。往上吧,别一直摸脚了,喜欢的话以后给你玩。”
  酒徳麻衣倒是大方,伊幸尴尬了,他反驳道:
  “姐,词用错了,我可没摸,只是在涂。”
  “是么?”
  酒徳麻衣笔直修长的美腿抬起,足尖轻点少年腹肌初显的小腹,一路上移,温热的足掌贴在伊幸的胸膛上,玉润娇小的蔻丹在男孩的喉结处摩挲。
  御姐香媚的软足似一把华丽的尖刀扼住他的咽喉,半大男孩自觉自尊受辱,想要硬气地将那只脚拿开,但不知为何,迟迟没有动作。
  “那... ...帮姐姐好好涂涂。”
  “这里,”
  修长的葱指沿着小腿划上红润的膝盖。
  “这里,”
  指腹暧昧地在膝盖上画了个圈儿,随后沿着雪腻丰腴的大腿停在饱满的臀胯处。
  “还有... ...”
  玉指继续往上,走过紧绷的小腹,可爱的肚脐眼,男孩的目光被牵引着跟上,呼吸稍微变得有些急促。
  葱指在丰满的乳肉上戳了戳,极佳的弹性惹得男孩眼热不已,但坏姐姐接下来的话当头淋了盆冷水,“抱歉啦,这里不行哦~”
  伊幸呼吸一窒,看向那张恶趣味满满的笑脸,哪里不明白自己被涮了。
  他羞惭地低下头,因自己的不经挑逗而羞愧难当,深吸一口微咸的海风,【红粉骷髅,坏女人,不值一提。】
  少年目不斜视,吭哧吭哧地埋头干活,作为报复,手劲不小。
  “嗳嗳,你是要把姐姐的皮都搓掉嘛?”
  “爱来不来,我就这个力道。”
  看着不爽的男孩,酒徳麻衣噗嗤一笑,“都是小男子汉了,怎么这么小气?”
  伊幸顿时急了,双手从她柔韧的肚子上拿开,“你找不小气的帮你涂。”
  说完,就要回到妈妈身边。
  “欸!别走呀,是姐姐小气好不?姐姐让你摸,不对,涂,可以吧?”
  小腿勾住男孩的腰,酒徳麻衣抓回他的小手放在胸口,咬唇装可怜。
  掌心惊人的柔软使他差点抓捏玩弄起来,幸好理智帮他刹住车。
  “我妈说要讲礼貌,女生的这个地方不能碰的。”
  抓住男孩的手腕,妖娆魅人的御姐挺了挺胸脯,弱弱道:
  “是姐姐主动让你帮忙的,你妈妈不会生气的。”
  “是,是吗?”
  正气凛然的伊幸心虚地看向母亲,却发现没有动静。
  “是的,姐姐保证。”
  男孩有色心没色胆的模样实在可爱得紧,酒徳麻衣的媚眼中水波流转,雪白的柔荑压住伊幸的小手,“那么,开始吧。”
  “是涂防晒油,不是‘摸’哦。”
  为防止坏坏的大姐姐制造把柄,男孩谨慎地说道。
  “嗯~是的呢~轻一点,女孩子的这里很脆弱的。”
  引导着朝思暮想的小樱花玩弄自己的乳肉,教坏小孩子的刺激感让酒徳麻衣暗爽不已,见少年澄澈的桃花眸里泛起雾气,她轻启香软的蜜唇,
  “想要看吗?姐姐的大~奶~奶~”
  “想... ...那个,脱下来才方便涂防晒油。”
  即便神思不属,色色的心思被御姐牵着走,男孩也下意识找补着。
  “那小新帮姐姐脱吧?”
  她的手不再带领,男孩却恍若未觉,顺着原来的力道继续揉捏,捏得她大腿紧夹,内心潮湿。
  伊幸不回话,小脸认真,手中握住的就好像是筋道的面团,他学习拉面时的记忆苏醒,手指的动作变得灵巧,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啊嗯~”
  酒徳麻衣的双手搭在男孩的手腕上,使不出半分力气,湿润的水眸朦胧模糊。
  小手从雪白的北半球滑下,潜入泳衣里抓捏,水球般弹滑的奶肉变换成诸般下流形状,目下的光景一时变得淫靡桃色起来。
  青春躁动的男生本就不禁逗弄,更何况早熟且体质似乎异于常人的伊幸?
  男孩的胯间的帐篷早已经高高耸起,酒徳麻衣无意间扫过,眼神便粘住了。
  【啊~小新怎么这么熟练?而且,好... ...好大。】
  伊幸挑拨女性的技巧简直不该是这个年龄可以具备的,而这也正是在妈妈身上多年锻炼的结果,这何尝不是一种NTR?
  幸亏酒徳麻衣不知道这一茬,不然得当场化身喷泉。
  稍微飨足,男孩熟练地拉下美艳御姐的泳衣,充满弹性的高耸玉乳霎时弹跳而出,樱粉的乳头划出亮丽的弧线。已然沉浸在情欲中的男孩显然忘了本来目的,手指沿娇小的乳晕绕转几圈,调皮地拨弄几番渴望慰藉已久的粉嫩乳尖。
  “哈啊~小新——”
  意乱情迷的伊幸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大奶集向中间,薄唇精准衔住两颗软嫩的乳头。
  “唔嗯~~小新,哈啊~姐姐,姐姐要来了。轻点吸~嗯... ...”
  素手轻抚男孩的后脑勺,长腿御姐细长的雪颈曲起,下颌扬起,芳唇放出娇媚婉转的低吟,大腿不住地颤抖,细密的汁水打湿了三角泳裤,顺着腿心流下。
  “嗯?妮可在叫吗?”
  十足压抑却尖锐的春声叫醒了本就没有睡实的陈娜,她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寻找儿子的身影。懵了一会,才想起他在给酒徳麻衣那妮子抹防晒油。侧身一看,伊幸杵在不远处的躺椅旁,椅子上却没了人影。
  “小新,你麻衣姐呢?”
  妈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做贼心虚的男孩吓了个激灵,手里湿乎乎的纸巾往垃圾桶里一扔,转身笑道:
  “麻衣姐说她有点累,先回房间歇会儿,让我们自个儿玩就是了。”
  陈娜闻言狐疑,但见儿子面色不似说谎,玉颌轻点,
  “确实有点累,刚才都不小心睡着了。”
  她打了个哈欠,高耸的胸脯荡起乳浪。
  泳衣的设计独具巧思,白色彰显纯洁,梅比乌斯环状的反转设计颇为新颖,简洁的蕾丝花边更添几分可爱。可这身穿在妈妈身上,和可爱就沾不上边了。成熟女性那柔软肥硕的胸脯无时不刻不在释放着性的吸引力,聚拢的深邃乳沟更是性张力拉满。
  “妈妈累了,想回房间歇会儿。”
  “不行!”
  男孩急坏了,火气正旺呢,岂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他抓起防晒油,一个箭步冲到母亲身边,
  “我这就给您抹。”
  “可妈妈真得累了,想睡觉。”
  陈娜的眼中狡黠之意掠过,伸了个懒腰,佯装困倦。
  “运动之后睡眠质量更好,这是有科学依据的。”
  防晒油在掌心抹开,男孩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我们不是玩水吗?什么运... ...你个小混蛋,怎么越来越色了!”
  反应过来的陈娜羞红了脸,拿手打他。
  “妈,您把这里刮了?”
  刚才母亲伸懒腰的时候他就有所怀疑,如今抓住妈妈的手,朝那腋下一看,已然是光洁一片,腋肉粉嫩嫩的,惹人遐思。
  “别看。”
  陈娜倏地收回手臂,第一次处理腋下,显然有些羞耻。
  风景被遮挡,伊幸稍稍失落,旋即目光下探,
  “这,这里不会也... ...”
  “让你别看!”
  儿子兴趣满满的眼神似乎穿透了面料轻薄的泳裤,陈娜小腹一阵热意涌动,羞愤地遮住小色狼的眼睛。
  “好好好,我不看了,咱们赶紧抹完去运... ...啊不,去海里玩吧。”
  伊幸由着母亲遮他眼睛,双手胡乱地往下摸,手感轻盈,骨节分明,是脚。
  若是平时,他必然赏玩一番方才罢休,可眼下欲火中烧,没了那份心境。
  “啊~笨手笨脚的,别乱来。”
  泳衣的布料质感,肉偏肥嫩,似乎还有些潮湿。
  陈娜恨恨地把儿子作贱的小手从腿心拉出,“往上!”
  “得令!”
  伊幸不忘贫嘴,察觉到妈妈也已经动情,他便极力收敛心思,提高效率。
  “好了,擦完了。”
  不到五分钟,略显香艳的抹油之旅便已告终。
  伊幸推着母亲的腰,“走吧走吧,去海滩那边玩。”
  “急什么。”
  陈娜娇声轻叱,脚下的步伐却不由加快,她也很期待沙滩时光。
  走了四五百米,到了海滩。惊喜的是,滩边不远处还设置了木质小凉亭。凉亭不大,能供四五人歇脚,旁边是木质隔板,踩上去“吱呀”作响,两三棵椰树送来习习凉风,惬意爽快。
  大好风光能够二人独享,没有比这更畅快的事情了。伊幸叉腰站立,小脸兴奋,“啊——”
  放声的高喊也被豁达的大海吞没,传不出去多远。
  “啊哈哈哈!”
  似不过瘾,他又大笑几声,仍旧消失在悠旷的海面。
  “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少作怪。”
  看着儿子幼稚活泼的模样,陈娜笑意盈盈,却还是教训道。
  “妈——反正没人,你也喊一喊,很解压的。”
  “妈妈,妈妈都是大人了,才不干这种幼稚的事情。”
  陈娜扭捏不已,推阻道。
  “喊嘛喊嘛,不好意思的话,我喊‘一二三’,咱俩一起总可以吧?”
  见母亲意动,知道她不好意思答应,便自顾自的“一二三”。
  “呀啊~~~~”
  “我爱陈娜——”
  趁妈妈沉浸在发泄的余韵中,伊幸赶紧跑开,不然就来不及了。
  “小坏蛋,站住!谁让你瞎喊的!”
  陈娜缓了口气,发现儿子偷跑开,鼓了鼓脸颊,迈步追上去。
  “你追不到~哈哈~”
  伊幸就如斜月三星洞学成归来的孙猴子,沿着海滩撒欢飞奔。
  陈娜在后面追着,脸上露出由心的笑容,轻轻淡淡,却幸福十足。
  “呀啊!”
  愣神之际,身上突然有清凉的海水洒过。伊幸嬉笑着望她,小鼻子皱了皱,显得十分神气。
  “给我过来!”
  男孩一怔,妈妈好像生气了,“不是玩水嘛... ...”
  他嘴里分辩,却还是老实地走过来。
  “嘿!”
  咸腥的海水劈头盖脸地浇了个满头,伊幸佯怒,“你偷袭!”
  “小笨蛋,这叫计谋。”
  陈娜说着,又是一捧水洒过来,伊幸扭头躲过,开始还击。
  “哼,坏妈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绝对实力’!”
  打了十多分钟水仗,二人尽皆从头到脚湿了个遍,气喘吁吁地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而这笑声,却乘着海风传出很远很远。
  “妈,咱们去歇会儿吧?”
  “行。”
  陈娜朝凉亭走去,手腕却被牵住了。
  “是那边。”
  伊幸所指之处是一方礁石众多之地,大概是作为景观考虑,并未被移走。
  “这,这里怎么休息?咱们还是回凉亭吧。”
  她半推半就地随儿子来到礁石边,近处看来其实礁石不少,足有人高,四四方方围起来,有种秘密基地般的隐秘感。
  选了块光滑的石头坐下,伊幸握着妈妈略有薄茧的手,按捺已久的情欲终于爆发了。
  “唔?!”
  稚嫩蛮横的幼兽扑倒了自己的母亲,唇舌攫取属于妈妈的琼汁香液。遭袭的陈娜起初一愣,素手无力地在儿子肩头捶了几下,随后抓紧,美眸微闭,迎合起伊幸的索吻。
  “唔噫~”
  妈妈的身体很好懂,揉上几下就出水,这时候若是逮住嫩滑香舌吸吮,便会身娇体软,任他摆布了。
  伊幸悄然拉下妈妈的泳裤,手心盖上肥耸的阴阜,果然毛毛变得稀疏不少。他强压住内心的激动,食指轻柔地在阴唇上方打转,不多时就发觉一颗硬硬的小豆豆抵住了指腹。
  “嗯哼~哼啊~”
  陈娜的娇舌似乎把他的小舌头当作下面那根肉棍了,吸缠裹吮,下流的动作洋溢着熟妇的情热,作为回报... ...
  “滋——”
  一声油润的水响,掌心盖住阴蒂按揉的同时,纤长的食指没入泥泞不堪的肉唇。
  “唔~呃... ...”
  妈妈的娇躯轻颤着,湿滑的香舌纠缠住他,隐隐作痛,美眸紧紧闭上,生怕儿子瞧见自己的丑态。可惜,被打湿的手,湿热娇嫩的穴壁呼吸般收缩蠕动,这一切都告诉伊幸,妈妈又丢了。
  浸入高潮的余韵中,陈娜总算是松开了紧缠的舌头,红润的娇容,短促的鼻息,清楚地显示她此刻的状态。
  伊幸坏笑一声,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妈,你下面好湿。”
  陈娜此时正好睁开眼睛,顿时臊得不行。
  男孩晓得妈妈脸皮薄,不明意味地笑了声,就要略过这茬,忽然嗅到指间蜜汁散发的雌媚骚香,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
  “呀!你变态呀,脏不脏!”
  儿子虽然给她舔过很多次,但当面吃她的淫水这种事情却是从未做过,陈娜顿时面如火烧。
  意犹未尽地咂咂嘴,伊幸讪讪一笑,胡乱地在泳裤上擦擦手,“不脏,甜着哩。话说... ...”
  他俯下身,推开妈妈的丰腴肉腿,一双眼睛兴奋地注视着母亲的下体,“您这里果然也刮过了。”
  原本杂草丛森的萋萋芳草,如今只剩阴阜上方的稀疏一片,肥厚的大阴唇显现出淡淡的褐色,和粉嫩嫩鱼嘴般翕动的小阴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稍微扒开,蠕动着的穴壁、妖艳发亮的粘膜、艳红魅人。
  “是因为要穿泳裤,所以... ...”
  为什么要跟小混蛋解释?陈娜转念一想,气哼哼道:
  “不许盯着看,不然妈妈要生气了。呜~~哈啊——”
  早已心动不已的男孩如同饥渴的小狗,在母亲的蜜穴中攫取骚香咸甜的母汁,黏腻的水声淫荡极了。
  上面的小嘴很硬,下面的嘴却软乎得很,更心疼爱儿,水儿哗啦啦地溜,穴肉也热情地裹住儿子插入的舌头。
  舔舐片刻,见母亲已然毫无抵抗之力,穴肉也夹得他舌头生疼,于是伊幸站起身,握住高高扬起的肉棒,“妈,我想‘插’进去了。”
  “不要说话。”
  妈妈捂住脸,虽然昨夜大do特do了一番,但她仍旧放不下母亲的矜持,而这份羞涩,恰好是伊幸喜好的一点。
  “妈妈真可爱。”
  他夸赞一声,手握着硬得直欲炸裂的肉棒,钝圆肥大的龟头上下扫弄着肉缝,时而恶作剧似的拍打娇小的阴蒂。
  “啪唧啪唧”
  每当棒身离开,腻润的蜜水就拉出道道银丝,好像不愿大肉棒离开,依依不舍地要将其牵回来。
  “别,别闹了。”
  妈妈显然也想要了,粉胯掩耳盗铃地扭动,每当棒头“啪”地砸下,就悄咪咪地往上一抬,狡猾的小阴唇翕动,穴口微微的吸力仿佛就要将大肉棒吸进去。
  “妈妈也想我‘插’进去吗?”
  “... ...”
  见母亲不答,伊幸便换了方式,硕大的龟头略微挤开湿润的穴口,手握住棒身,让龟头在穴口画圆。
  “咕叽咕叽”
  “妈妈宝宝,好妈妈,快告诉小新嘛~只要您答应了,我就进去。”
  轻巧地后退,躲开母亲迎送的玉胯,就这样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连接,手指也在阴蒂四周搔弄。
  “嗯... ...”
  “您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他的手指奖励式地拨弄起阴蒂,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骄傲。
  面对儿子的挑逗,情欲逐渐侵蚀大脑的陈娜,近乎破罐子破摔地闷声喊道:
  “插,插进来。”
  “收... ...到!”
  “嗯啊~~~❤”
  下身同步般前刺,那与尚显幼态的身躯极不相符的硬邦邦的大鸡巴,霎时如热刀开黄油般,直直劈开层叠媚蠕的妖艳嫩肉,顶着隐隐的射意直捣黄龙。
  龟头方触底,便觉整个甬道蓦地锁上,万千肉触嫩芽宛如捕捉到猎物的蟒蛇,拼命地绞缠住大肉棒,咀嚼般地碾磨起来。
  “到了~~~❤”
  母亲修长雪腻、香汗点点的玉颈只是在他插入那一瞬,便化作优美的弧线拱起,唇间也发出中间的天鹅似的哀鸣。
  一时腿软,趴在妈妈的肚皮上强忍射精欲望的男孩,故作轻松地调侃道:
  “妈妈好弱欸,只是刚插进去就高潮了。”
  哪知母亲此时已经爽得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给予回应。
  伊幸撇撇嘴,不再自讨没趣,为了转移注意力,抱住妈妈的绵软的水滴豪乳啃噬起来。下身完全不动,唯恐稍加磨蹭便噗咻而出。
  不多久,潮水退去,紧锁的膣腔终于开始放松,男孩的心里随着一松,正待起身,却发现腰间被妈妈的腿牢牢夹住。
  少年望着母亲迷蒙水润的娇眸,戏谑道:
  “妈妈夹得这么紧,看来很喜欢儿子的‘大’宝贝。”
  视界从模糊到清明,聚焦的瞳孔捕捉到儿子坏坏的笑容,陈娜赶紧再遮,却发现手腕被坏儿子把在她的腹部,动弹不得。
  “妈——是不是很喜欢儿子的‘大’宝贝?”
  得饶人处不饶人,伊幸乘胜追击。
  见他要动,陈娜惊恐不已,脚掌踩住伊幸的小屁股,“先,先别动!”
  要知道她才刚刚高潮过一次,膣道就和过热的膛管一样,敏感到不行。
  “那您说,喜不喜欢?”
  “喜,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宝贝。”
  见母亲要糊弄过去,他哼了哼,继续追问:
  “喜欢,喜欢你的大宝贝总可以了吧?真是不知羞!”
  伊幸见好就收,“既然喜欢,那妈妈可以放开腿了吧?”
  “不,不行!”
  陈娜神色紧张,娇弱的模样好像一只待宰的雌兔,想让人好好欺负。
  看来是不会轻易答应了,男孩有点懊恼,忽而想起之前在嫂子身上发现的招数,于是决定另辟蹊径。
  “行吧,那我吃吃奶总可以了吧?”
  “啐,你平时吃得还少了吗?”
  陈娜白他一眼,没有拒绝。
  一只手把住妈妈的双腕,另一只手拉下泳衣,跃出的玉兔因双臂的紧夹呈椭圆状,如两只倒扣的玉碗,不对,不能说是碗,用盆形容更为恰当,是他多年的饭盆,精神和肉体的食粮。
  乳尖硬硬地凸起,因他多年的吮吸从樱粉过渡到微褐,洋溢着母性的芬芳。
  更诱人的,是高潮时沁出的媚汗,氤氲的雌香混合着体香和蜜汁的骚香,散发着浓浓的女性荷尔蒙。
  他低下头,舌尖划过柔软的乳肉,抿起香汗品尝,温柔孺慕的舔舐,勾起了妈妈的舐犊之情。
  她回想起了那段清贫的日子,儿子的懂事、机敏和可爱,支撑她走过艰难岁月。也是那时,对儿子的爱意太深,以这对他钟爱的乳房为契机,二人的感情逐渐畸形,她不悔,相反,儿子对她的迷恋,是对她身为女人、身为母亲的褒奖,她是这样想的。
  “啊嗯~~~❤”
  陡然,疾走而过,从下身而来的电流令她酸麻难耐,锁住儿子稚嫩腰肢的双腿都差点摔下。
  “哈啊~~❤嗯哼~~❤不要,不要磨。”
  伊幸臀腹收紧,耻骨抵住妈妈肥软、毛茸茸的阴阜厮磨,腰间画圆,摆动着下流色情的弧度。
  “好,好酸~”
  阴道被儿子的大鸡巴撑得满满胀胀,那颗恼人的龟头抵着自己膣腔最深的地方研磨,就跟捣药杵似的,搅得她芳心凌乱。
  “不,哈啊~❤不行了,啊啊~~~❤”
  感受到腰间再度夹紧的双腿,伊幸知道妈妈又泄身了。
  看来这招很管用,男孩心中暗自点头,收录进了“秘籍”中。
  也正是这般刻苦“钻研”,勤奋好学的姿态,才造就后来人妻熟妇们见之腿软的存在。
  “来,妈妈,喝水。”
  伊幸踮起脚尖,视线与母亲齐平,伸出舌头。果然,高潮多次,逐渐进入痴态的妈妈马上就缠了上来,渡过去的口水立即就没了影。
  “妈,起来吧,我想从后面来。”
  “嗯。”
  陈娜舔了舔嘴角的口水,着了魔一般听从儿子的命令。
  “嘶——好紧。”
  一路从裹缠的媚肉中抽出,差点就被磨得射了精。
  帮妈妈重新穿上泳裤,拉着她来到一处高高的礁石旁。
  “妈,你撑这儿。对,腿张开,腰往下。”
  陈娜双手撑住石头,腰背几乎与地面齐平,螓首微侧,询问道:
  “是,是这样吗?”
  踮了踮脚,发现似乎还差一点,小少年羞恼道:
  “再下来一点,腿弯一下!”
  瞧见儿子生气的可爱模样,陈娜“噗嗤”一声,乐开了花。
  毫无恶意的笑声却如烈火浇油,伊幸顿时炸了,恶声恶气道:
  “骚妈妈,还笑,这就肏你!”
  “不许说脏话,唉呀!”
  瞅准肥臀下沉的契机,伊幸抓紧雪腻的安产宽臀,拨开泳裤就肏了进去。
  陈娜腿一软,腰降得更低了,这下可如了伊幸的意,踮起脚尖狂抽猛送。
  “慢,哈~慢一点。”
  距离高潮过去还没多久,被这般猛力的抽送,妈妈差点又泄了出来。
  “鸡鸡肏你!”
  显然小小少年的自尊心不容轻侮,怀恨在心的伊幸记记直捣花心,粘密的淫水“呲呲”地被挤出肉腔,水箭般射在沙地上,戳出小坑点点。
  陈娜又好气又好笑,安抚起炸了毛的幼兽,
  “慢点... ...慢点肏,妈妈要是没体力了,就不能给‘大宝贝’儿子肏了。”
  听闻母亲口中的淫语,知她是在求饶,少年冷哼一声,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啪”
  一巴掌打在雪白肥腻的大屁股上,掀起阵阵臀浪,“还笑不笑?!”
  “不,不笑了。嗯~~~❤”
  美妇紧咬芳唇,熟透如肉桃的脂软肉臀承受着儿子莽撞的冲刺,泳衣包裹的巨乳狂甩,为了接住伊幸的撞击,酸软的玉腿也被冲得踮起。
  “哈啊!说,儿子厉害吗?!”
  “厉,哼嗯~~❤腻害~”
  “嘶~哪,哪里厉害?”
  “大,大鸡巴~宝宝的大鸡巴最厉害了~啊昂~~~❤”
  淫词浪语从妈妈那张爱教训自己的小嘴里放出,男孩顿觉不妙,“呲溜”,沾满淫液的肉棒蓦地从母穴里拔出。
  “嗯?”
  陈娜疑惑不已,动情的春眸中带着探询,惹火的肉臀无声轻晃,似乎在邀请儿子继续。
  “让妈妈歇一会,看你都快站不住了。”
  伊幸嘴硬强撑,心中暗道“好险”。
  光站着终究有些尴尬,他抚摸着妈妈优美的脊线,小嘴亲吻轻咬。妈妈身材丰腴,但并不肥胖,肩胛骨清晰可见,倒“八”字臀线上方,甚至浮现出诱人的腰窝。
  “还,还不进来吗?”
  陈娜咬咬牙,到底难忍这不上不下的状态,悄然求欢。
  “这就来。”
  在软软的臀瓣上留下两道幼稚的牙印,“冷茎”后的伊幸信心大增,再度化身美母骑士压了上去。
  “啊~~嗯哼~~~好舒服——”
  母亲逐渐放下了矜持,轻浅魅惑地叫起了春。
  “哪里舒服?”
  妈妈渐入佳境,伊幸也放松了心神,体会起和母亲交合的快乐。上身趴在母亲的湿润的美背上,细密地啄吻,下体九浅一深地抽送,“深”的那一插直撞花心,随后小腹压在妈妈的大屁股上着底研磨。
  令人捉摸不透的快感,令陈娜慢慢失了神,呢喃道:
  “下,下面。”
  “下面是哪里?”
  伊幸啃咬着嫩白的香肌,追问道。
  “屄... ...”
  她文化不高,是以首先想到的便是这个乡野粗俗的词汇,而不是更加学术化的“阴道”。
  “哼——”
  听得浪语,少年头皮发麻,不敢再抽插,伏在妈妈的肩窝处稍作休憩,
  “大鸡巴肏得‘小骚屄’爽吗?”
  他双手捏住母亲的硕乳,温柔地揉搓,肉棒在阴道深处小幅度抽送,马眼轻轻啄吻,将腺液涂满妈妈的子宫口。
  陈娜不说话了,丹唇强抿,鼻息紊乱地“哼唧”着。
  肏妈逆子仍不死心,余光扫到腋窝粉嫩的软肉,亲了上去。
  “呀啊~好痒。”
  妈妈腿一软,差点摔倒。
  “爽吗?小骚屄爽不爽?”
  伊幸逐渐加大撞击的力度,母亲的宫口谄媚地降下,与儿根甜甜蜜蜜地亲吻起来。
  “爽不爽?!”
  动物会通过气味传递交配的信息,妈妈的腋下布满香汗,汗味、体香、发情的淫香裹做一团,刺激着伊幸的神经。
  “爽吗?”
  他啃噬着母亲的腋肉,手指捏住双峰峰顶的乳头拧转。
  “嗯哈啊~~~❤”
  陈娜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海啸般的欲潮,她那双足以剪断秋水的春眸已经失去焦距。
  “爽~”
  “啪”,一记重插以示鼓励。
  “小骚屄好爽~~❤”
  伊幸埋头,纤细的腰肢疯狂摆动,结实的小腹撞在妈妈香软的臀肉上,击出阵阵皮肉拍打声。
  “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小骚屄好爽~~嗯哼~~~~❤”
  平素绝对不会说出口的淫秽词语随本能脱口而出,陈娜受此一激,柳腰乱颤,蜜穴“噗唧噗唧”地开始洒水。
  “哈啊!哈啊!”
  少年疯狂挺腰,龟头推开皱缩的肉褶,触及琼浆喷洒的花心,高潮中的母穴直若榨精地狱,高温似乎要将肉棒融化,裹缠而来的穴壁更是要把儿根绞杀。
  “骚妈妈,我要射了!”
  “射进来,宝宝~❤射进妈妈的小骚屄里~~啊昂~~~❤”
  “嘭!”
  随着最后一记重插,男孩死死抱住身下的妈妈,龟头一酸,狂涌而出的精浆如高压水枪击打在宫口上,疯狂敲击着宝宝房间的门扉,渴望回归故乡,遗憾的是,只有少数幸运儿趁虚钻了进去,绝大多数只能倒灌而出,最终沿雪白的美腿蜿蜒而下。
  “好烫~咿呀~~~”
  陈娜美眸上翻,高潮不断。
  伊幸压在妈妈的屁股上,小肚子拼命碾压肉臀,似乎这样就能让肉棒再肏进去一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8/31 12:00:59

第四十章 桃色谈判
  “你这小坏蛋,射进来这么多,擦都擦不完。”
  海边凉亭,陈娜坐在木凳上,抱怨不休。
  “谁让妈妈夹那么紧,我又拔不出来,不能怪我。”
  伊幸无辜地摊了摊手,接着想起什么,凑近到母亲身边。
  “妈,回家后怎么办?”
  陈娜闻言一顿,撇开视线,太阳已经有了西沉的迹象,远处几只海鸟挂在天穹上,慢慢移动。
  “什么怎么办?”
  她在装傻。
  “回家后我还要肏您!”
  “不行!”
  对上那张泛起愁苦的小脸,陈娜再度错开视线,低声道:
  “你爸在家。”
  “跟我爸没关系,妈妈已经是我的新娘了,夫妻敦伦,天经地义。”
  儿子大胆的发言中有着火辣辣的热情和毫不掩饰的占有欲,陈娜芳心一颤,就想忍不住答应,但现实是一道沉重的枷锁,她不得不考虑事情败露后的风险。
  她沉默不语。
  母亲暧昧的态度让伊幸不由心生烦躁,但他深知不能操之过急,步步紧逼并不能换来好结果。
  少年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
  “您不说话也没用,您的心已经是我的了,身体... ...”
  小手隔着泳衣揉捏,薄唇含笑,凑到妈妈的耳畔,
  “也已经离不开我了。”
  “啊~”
  只是轻轻揉捏,自己的身体便立刻进入了发情状态,朱唇不禁发出恼人的娇喘,陈娜羞恼难平,愤然道:
  “少说大话!什么‘离不开你了’,脸皮真厚。”
  她并未反驳已然心倾于他的事实,但后面那句话,她可不能当作没听到,她才没有那么不堪!
  “是吗?”
  伊幸笑了,“那这里,怎么又湿了?”
  手指暧昧地剐蹭母亲腿间的软肉,泳裤湿了干,干了又湿,实在可怜。
  “闭嘴!”
  儿子嘴角可恶的笑意是对她母亲尊严的极大冒犯,陈娜暴起,堵住了伊幸的嘴。
  “呜呜!”
  陈娜使了狠劲,螓首微晃,柔荑捧着儿子的小脑袋,略微红肿的唇瓣盖住他的小嘴,激烈地亲吻着。
  不屑地睨了眼下身再度挺起的肉根,陈娜嘲讽道:
  “哼。是你离不开我了才对吧?”
  “是的,儿子的鸡鸡已经离不开麻麻了。”
  “呸。”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伊幸的脸皮,说来说去最后还是她吃亏。
  “好妈妈,再来一次呗。”
  伊幸央求道。
  “不行,可能会有人来。”
  她断然拒绝,凉亭和礁石不同,虽说四周有隔板遮挡,但若有人要入内,一切都会暴露在来人眼下。
  “来嘛,根本就没人。再说了,就算来了人,收拾起来也很快,不会被发现的。”
  二人拉扯间,“咯吱”,凉亭外,是木板承压的响声。
  陈娜起身往外一看,居然是熟人。
  “南姐?!”
  南月循声看去,脸上现出亲切柔婉的笑意,“妹子,你也住这儿啊?”
  隔板很高,伊幸连头皮都没露出来。
  “啊嗯... ...对,我们住旁边的别墅,熟人介绍的,一晚只要八百呢!”
  陈娜按住泳裤,不让身后的儿子撒野。伊幸见她守得坚决,一时无计可施。察觉到身后没了动静,陈娜心安少许,打起精神和南月聊起天来。
  “难怪,那却是离得近,我们住得标准客房,到海滩得多走好几步路呢。”
  南月头顶依旧戴着那顶插花草帽,连体式泳群覆盖大部分皮肤,仅仅露出小腿,但前凸后翘的曼妙曲线诉说着女子的柔情万种,只有眼角依稀的鱼尾纹哀叹她的年华已逝。
  “呃嗯~”
  “怎么了?”
  陈娜突如其来的娇呼令她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小新调皮,在闹我。”
  她倚着隔板上缘,藕臂支颐,绯红的脸蛋渗出星星点点的薄怒。
  “小新?小新也在吗?”
  南月稍微放大声音,面露喜色。
  “南,南姨,我在。”
  小新的声音闷闷的,好像从瓮中传出来似的,南月纳罕之余,嗔怪道:
  “怎么不出来和南姨说话?就这么不待见我么?”
  “吸溜~~滋滋~~我,我在吃冰淇凌,您先和我妈聊会儿。啾噜噜噜~真好吃。”
  陈娜的娇颜骤然发紧,唇角不自然地抽动两下,豆沙色的指甲刮挠着隔板,勉强挤出笑容:
  “这孩子,哈~贪吃,您多担待。”
  南月闻言摇摇头,“小孩子嘛,喜欢吃点零食之类的,很正常。”
  “我家这个呀,格,外,好吃!”
  “唉哟,妈,干嘛揪我呀,很疼的。”
  隔板内响起男孩的痛呼,声音中带着委屈。
  “嗳,别打孩子嘛,小新,吃完了吗?”
  “吃完了,这就来。”
  听儿子终于要结束作怪,陈娜松了口气,接上南月的话茬,
  “他呀,跟个皮猴子似的,越大越不听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
  老妈一旦同人交谈,便会放下戒备,全然忘记下体还吹着凉飕飕的冷风,而身后是一头狂欲幼兽。
  伊幸得意一笑,悄悄拉下泳裤,对准那两瓣翕动的肉唇。
  “滋溜~”
  “啊嗯~~~❤”
  “南姨,我来啦!”
  正要看发出异响的陈娜,便被伊幸的呼喊吸引了注意力,南月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小脑袋,展颜一笑,
  “冰淇凌好吃吗?吃了那么久。”
  男孩扶住母亲柔软的腰肢,只手扒拉着隔板,防止她滑下去。
  “那当然,那可是我妈亲手做的,对吧,妈?”
  南月这才将目光投向陈娜,却发现她额间发汗,神色紧张,似乎身体不太舒服。
  “妹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嘶——”
  龟头被子宫口缠吮裹吸,一时动弹不得,湿热的膣壁活物般蠕动皱缩,吸得他差点飙射而出。
  “刚才上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我妈了,妈,对不起嘛。”
  在熟人眼皮底下被儿子插入,陈娜的CPU都快烧了,只能附和道:
  “嗯... ...”
  “妈,您就原谅我嘛。”
  “啪”
  “什么声音?”
  “好像有蚊子,我拍了下,没拍到。”
  南月若有所思,“这亭子有些封闭,可能泛潮,所以有蚊子。”
  说完,她冲伊幸认真说道:
  “小新,确实该沉稳些哦,差点把妈妈弄伤了。”
  “南姨说得对。”
  少年一脸虚心受教的表情,甚至脸色都羞惭得红了一片,南月见此满意颔首。
  “妈,您就原谅我吧,对不起嘛~”
  伊幸往前深顶两下,视线往下一扫,激情的场面差点使他精关失守。
  就在这种能听到南姨的呼吸声,问到那股似曾相识的香气的距离中,只隔一层薄薄的木板。身为人妻的妈妈,双乳挤压在木板上,摊开成两团肉饼,雪肌上沁出豆大的香汗,沿着优美的脊线在尾椎骨处汇成小河,更热火的是他身下的那对雪白的大屁股,只消他沉腰一撞,湿滑肌肤上的汗水便如鼓面的水珠般,震颤弹起,继而飞溅。
  “原,原谅你啦,啊~”
  南月听到伊幸拍蚊子的声音,以及陈娜婉转悠扬的尾音,素净的鹅蛋脸蓦地一红。
  【怎么能想到那方面去呢,真是太不该了。】
  将奇怪的想法驱逐出脑海,内心暗自告罪,她顿了顿,提出告辞:
  “老徐还在海滩边等我,我先去了。这地方既然蚊子多,还是赶紧离开吧。”
  “嗯嗯,南姨再见。”
  “再... ...见。”
  陈娜有气无力的附和一声。
  南月转身离去,恍惚间能听到小新的声音:“妈,蚊子好多。”
  “啪啪啪~”
  回头望去,母子俩都消失在隔板处了,想必已经离开。
  “舒服吗?告诉我,妈妈。”
  凉亭长凳上,稚嫩少年虎踞而蹲,腰胯自九天而下,身下美妇的粉胯间,顿时响起砸年糕似的闷响,可见其势之猛。
  “啊~舒,舒服~嗯~❤”
  陈娜已经陷入狂乱状态,长凳不宽,跌落的危机感使她下身阵阵紧缩,双手无措地在空中挥舞。
  “回去后给我肏吗?”
  “哼~❤”
  激烈的性爱涤荡着她的灵魂,在世俗压力的壁垒上砸出缺口。种付位的交合,自己的身躯似乎被爱儿寸寸侵占,不,不仅是身体,还有大脑。
  陈娜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理智随儿子的大鸡巴的撞击渐渐远去。
  “给,妈妈给你肏~啊昂~”
  伊幸欣喜不已,却深知此刻的承诺不能轻信,他放慢凿弄的速度,改为轻抽慢插。陈娜终于缓了口气,失神边缘的意识也趋于稳定。
  “妈——”
  “嗯?”
  以手覆额的陈娜心跳逐渐平缓,呼吸也变得轻浅。
  “您是我的新娘吧?”
  “... ...”
  陈娜支吾不言。
  “我就知道您喜欢翻脸不认账。那女朋友总算吧。”
  “我,我是你妈。”
  她鼓起勇气,气势却被压倒,声音都显得弱弱。
  “哼。”
  男孩不满地怒哼一声,耻骨狠狠撞击肥软的阴阜,肿胀的龟头抵住子宫口研磨。
  “哼~❤”
  一如之前,酸麻难忍的妈妈立刻将丰腴的双腿缠了上来。
  “行,是我妈,那我妈是好妈妈还是坏妈妈?”
  他伏下身,再次使出对母特技,龟头顶住子宫口,腰间画起了圈。
  “好,啊昂~~❤是好妈妈嗯~❤哈啊!别折磨我了。”
  “那既然是好妈妈,肯定不希望儿子因为过强的性欲犯下错事吧?”
  “当~啊嗯~当然~”
  龟头不再研磨,改为深处小幅度冲刺,妈妈的腰肢立即迎合上来。
  “之前和可可相处的时候,我差点没忍住扑上去,妈妈,我好怕。”
  男孩满脸沮丧,神色中夹杂着丝丝恐惧,柔弱的姿态马上勾起了陈娜的母性。
  她将儿子搂在怀里,安慰道:
  “宝宝别怕,妈妈在呢~”
  顿了顿,她继续道:
  “可可还小,身子都没发育开,不能碰她,知道么?”
  感受着母亲摸头抚慰,狡猾的男孩趴在妈妈的胸脯上,不禁露出奸计得逞的坏笑。
  “可是我怕我忍不住... ...尝过妈妈的味道后,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 ...”
  “... ...”
  是啊。这几天她已经见识到了儿子如深渊无底洞般的欲望,连她这般熟透的妇人都有些吃不住。加之,他才刚上初中,正处于青春期,尝过禁果后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你可以来找妈妈... ...但是!”
  见儿子喜笑颜开,防他打蛇随棍上,陈娜提高音量道:
  “一周只能两... ...三次,最多三次。”
  “妈——您觉得这可能够吗?”
  男孩嘴一瘪,深插几次,让母亲感受自己欲望的炽烈。
  “哈啊嗯~~❤不要一直顶那里。”
  “而且,您定下的次数也没说清楚,要说射精三次,到目前就... ...”
  伊幸咬住妈妈摇晃的大奶,下身短促有力地顶弄,酸麻的龟头终于不敌穴肉的吮吸,再次在母亲的阴道深处射了出来,射精量依旧不见半分减少,灼热的浓精简直要把陈娜那肏开了花的宫口给烫坏。
  “哦吼~~~❤噫~~~~~~❤”
  豆沙色的美甲在儿子背上划出道道血痕,陈娜再度迎来足以融化理智的高潮。
  少年春风得意,摩挲着母亲光滑的玉脸,欣赏片刻那有些崩坏的表情,凑到她的耳边:
  “已经四次了哟~”
  ... ...
  美美泄身的酒徳麻衣心情大好,就是体力槽太短,回房睡了个午觉,就发现已经下午四点了。
  她急忙来到泳池边,果然不见人影,又去沙滩边寻人,只见到滩涂上留下的印记。
  那是一个小小的爱心,里面写着“陈娜&伊幸”。
  “咦惹,真肉麻。”
  酒徳麻衣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找来根树枝,在爱心内添上自己的姓名,方才轻快离去。
  沿着沙滩走遍,她都没看到母子俩的人影,甚至在礁石处逛了逛,却只发现了令她恶寒的、疑似男女交合的体液。
  “您好,请问您见过一个很好看的男孩吗?他身边跟着他的妈妈。”
  终于在海边看到了人,不过是一对中年夫妇,男人面相严肃,女人神情温和柔婉,使她不由想起日本的母亲。她是朝女人发起的提问。
  南月一怔,旋即恍然,“你就是陈娜妹子的朋友是吧?”
  酒徳麻衣闻言一喜,“对对对,我是小新的姐姐。”
  虽然眼前的女孩答非所问,但听她说出“小新”,南月便笃定了自己的猜测。
  “他们在凉亭那边休息,不过现在可能已经走了。”
  “感谢!”
  家教极好的女孩甚至忘了寒暄几句,扔下两个字就离开了。
  ... ...
  “那,那就只有三天能做。嗯啊~放,放我下来,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伊幸将妈妈的诉求当作耳旁风,踮起脚猛力冲撞着被他顶在隔板上的母亲。
  “放假的时候呢?整天和妈妈呆在一起,我肯定憋不住。”
  “放假... ...你~哈嗯~❤你出去玩~嗯~❤”
  娇艳的熟母眼角渗泪,黛眉紧蹙,丹唇轻咬尾指指节,双腿环住儿子的脊背,藕臂紧紧箍住他的后颈。
  “我才不出去玩,我要和妈妈玩!”
  发髻被坏儿子蛮牛似的冲撞给顶散了,过肩缎发披散在凝脂香肩和如刻锁骨,随着伊幸的肏弄上下纷飞,性感又淫荡。
  “嘭嘭嘭!”
  隔板被撞得不堪重负,发出呻吟。
  “哈啊昂~❤假,假期就不管你了,但... ...哼嗯~但是得先写完作业~啊啊啊~~~要来了~~~~”
  “呃嗯~”
  “我也,射了!”
  借助隔板才勉强完成“火车便当”,伊幸也早就是强弩之末,比自己高,又腴润肉感的妈妈被他当作大号肉玩具肆意抛送,媚熟雌香、温暖肌肤、娇声浪吟包裹住他,奇异的征服感冲破了快感的闸门,男孩最后猛顶几下,溺在母亲的硕乳间,精浆再度如子弹般激射而出。
  他的腰眼一阵酥麻,脚下一时不稳,踉跄了两下。幸亏他还记得母亲如今是双脚悬空的状态,便强忍着周身肌肤电走般的酥麻,双手抓紧肥臀,以肉棒为支点把妈妈牢牢“钉”在墙上。
  “呼~”
  伊幸轻手轻脚地坐回长凳上,尴尬地瞅了眼地面,摇了摇身上的母亲,
  “妈,咱们走吧。”
  身边没有能清理的工具,二人只好做贼似的逃离“现场”。
  “小新!娜姐。我正找你们呢。”
  刚出凉亭,迎面撞上寻来的酒徳麻衣,见她好像想往凉亭里进,伊幸赶紧抓住她的手,朝妈妈使了眼神。
  “姐,我们回去吧。”
  男孩讨好的姿态让她眼前一亮,“可是我想歇歇脚。”
  “麻衣,那里都是蚊子,我们也是受不了了,所以才出来的。”
  酒徳麻衣脚步一顿,打量了几眼娜姐,果然胸口、臀部都是大片的红色,看上去好像还有小小的巴掌印,估计是小新帮忙拍蚊子留下的。小新的背后也是,好几道红痕,怕是挠痒挠的,真可怕。
  “好吧,那我们回去。”
  闻言,陈娜心情放松,“不好... ...”
  一时懈怠,下身没夹紧,好像流出来了。
  “什么不好?”
  酒徳麻衣诧异地望过来。
  “没什么,就是明天就得走了,行李还没收拾。”
  陈娜收腹提臀,步伐紧张,落在队伍最后。
  “欸?明天就要走了吗?”
  大长腿御姐大为吃惊,“不多玩几天吗?”
  “不了,家里还有事。”
  “这样啊... ...”
  酒徳麻衣满脸落寞,原本大好的心情一下子黯淡下去。
  “麻衣姐不是经常来江城吗?到时候顺道来找我们玩不就行了么?”
  伊幸踮起脚拍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心中烦恼不已,“什么时候才能长高啊?”
  “说的也是。”
  身为住友家的小姐,来去自由,思及此处,心情顿时美丽了起来。
  “到时候可得好好招待姐姐哦~”
  “当然,麻衣姐可是贵客呢。”
  “小嘴真甜。”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7 04:45:19

第四十一章 莲塘
  孤独,莫可名状。纪澜厌恶用模糊的词句描绘情感,对于孤独,也是如此。
  她也许是孤独的,在那个夏夜前。
  菡萏冷香销于夜风,穿透真丝雪纺裙的缝隙,拥抱了纪澜。她向来认为与寂寞绝缘,软弱的自己早就被她亲手掐死在了多年前。她决然地冲破高墙,处境不如堂吉诃德落魄,但自认可算巾帼。
  离开了黑暗压抑充斥权力欲望的,勉强称为“家”的地方,意气风发的纪澜。
  可要知道,冲向风车的骑士只有胯下老到快死的马。蒙头直撞的骑士,也许尽皆此般命运,海誓山盟的同行者犹豫了,终于选择背叛。于是啊,她便吞下了苦果,品尝起孤独。
  “唉... ...”
  聒噪的蛙鼓蝉鸣,使她的轻叹不可察觉。
  如山上雪,人间月的神女垂下眉头,纪澜踩着露趾凉鞋,左脚带着试探的意味,绕着田田荷叶踱步。
  上天是垂青于她的,年少时蜂蝶慕其幽香,她寸心不动。如今红衣脱尽芳心苦,无端所被秋风误。可她不是菡萏,秋风误她,心苦,这一切终因可嫁的春风而消解。
  “阿姨,危险!”
  小腿上突然多出一个小小的挂件,从怔神中恢复,丝丝痛意袭上心扉。
  小东西真烦人,竟然装模做样地说起了大道理:
  “阿姨肯定有心事,但我妈妈说过,‘人生就是先苦后甜’,再怎么苦,忍忍就过去了,您可不要想不开呀。”
  他居然以为我想寻短见?
  “嗤。”
  挺直秀美的鼻中发出冷嗤,那个男人也配吗?
  小男孩却似乎误会了,急急劝导:
  “阿姨您别不信啊。就像我家里,大家都说穷、苦,但我觉得嘛... ...”
  这小东西真有意思,摇头晃脑地像个小大人,“的确穷了点,苦了点。”
  “噗嗤~”
  “阿姨你笑了!”
  这是男孩第一次听到她唇间发出的声响,他傻兮兮的,跟着笑了起来。
  纪澜敛起微翘的嘴角,美丽的嗓音似七月井水般清凉甘甜:
  “放开。”
  小家伙神色紧张,更加抱紧了怀里香滑的玉腿,“阿姨,我嘴笨说不好,其实,嗯... ...虽然穷苦了点,但我有最爱我的妈妈,我很幸福的,连名字里面都带个‘幸’。”
  他苦思冥想,语言逻辑有些混乱,“对了,阿姨您也有孩子吧?他/她肯定也很爱您,您要是突然没了,该多伤心呀。”
  浩瀚的月光让她能看清小家伙脸上的每一处细节,他的表情是如此纯真。他真像个暖炉,小小的,却尽力燃烧着,想让紧贴依偎的人从中汲取丝丝温暖。
  “疼。”
  丹唇轻碰,却是男孩听不懂的词汇。
  “啊?”
  “腿,疼。”
  这小东西完全看不懂气氛,真粘人,纪澜有些皱眉了。
  母亲曾经在她分娩前后几次偷偷来看过她,常担忧地念叨:“你这性格,能当好妈妈么?”
  她确乎不太适合做母亲,喜静又清冷,孩童的吵闹只会让她想要捂住耳朵。
  “阿,阿姨,对不起,弄疼你了吗?”
  男孩慌张地松开手臂,居然... ...居然掀起了她的裙摆。
  “你!”
  纪澜粉面含怒,叱责声正欲脱口而出。
  “我去拿红花药。”
  她愣了一下,那个小东西又折返回来,紧张兮兮,
  “您不会跳下去吧?我听妈妈说底下有水鬼,很可怕的!”
  “幼稚。”
  她一眼识破男孩的小聪明,有些不想说话了。
  见她点头,男孩才再度离开,只是两步一回头的模样属实滑稽。
  “纪澜啊纪澜... ...”
  她细语呢喃,嫩白如葱段的纤指抚了抚腿上的伤处,还是疼,却残留稍微炽热的余温。
  “哒哒哒哒... ...”
  脚步声轻快,又凌乱。
  “幸,幸好还剩一点。呼!呼!”
  小家伙跑得气喘吁吁,身后好像有个黑影。
  “你背后是什么?”
  她情不自禁地询问道,随后抿了抿嘴,噤声不言。
  男孩的脸上是将军凯旋似的骄傲,“凳子,我爸做的。”
  她这才注意到男孩细嫩的脖子上挂着根乳白色的塑料绳,上面沾着灰,可能是临时从哪个蛇皮袋上解开的。
  纪澜不是愿意欠人情的性子,咬了咬唇,还是凑近小男孩,高洁雪白的素手提起细绳,帮他把背后的凳子取了下来。
  “阿姨,你身上和我妈妈一样,香香的。”
  她触电般后退,小腿一痛,向后倒去。
  就在她以为摔倒不可避免的时候,又是那个小东西,抱住了她。
  “放开!”
  她真得有些生气了。
  确定阿姨站稳了之后,男孩才放开手。
  臀上和羞人的三角区仍旧残留着男孩的体温,纪澜突感羞恼,抬眸却撞上了小家伙无辜清澈、隐隐关怀的大眼睛,扫了眼他脖子上的红痕,终究不置一言。
  “阿姨,你坐这儿。”
  他找了块儿平整的地面,将小凳放下,左右摇了摇,朝她招呼道。
  虽然是一张简陋到可以说是“四张板”的小凳子,这小东西却仿若将她奉上雕金的凤椅般自豪着。
  板凳对于身段高挑的她来说着实低矮,好在卖相虽一般,用料却扎实,头上顶着少妇生育后愈发丰润的臀儿,依旧不动如山。
  她提溜着裙子,伸出玉手:
  “拿来。”
  小小的男孩呆了呆。
  “红花油。”
  “哦哦。”
  他递了过去,温暖的小手擦过略显冰寒的玉肌,纪澜顿时起了鸡皮疙瘩。
  她有些鲁莽地劈手夺过红花油,忽视了男孩委屈的眼神。
  不久,她就察觉到那份委屈,变成了衔着笑意的戏谑。
  她面上挂不住,金丝眼镜下清潭悠远的眸子瞪了他一眼,
  “你来!”
  清冽的嗓音中不免透出些着恼。
  男孩却恍若未觉,笑嘻嘻地接过那瓶标签都模糊了的红花油,
  “味道是有些冲,但效果很好哩。”
  他娴熟地拧开瓶盖,“咕噜噜”地,红花油刺鼻的药味便弥漫开来。
  “姨,裙子拉上去一些。”
  纪澜对他这副自来熟的模样说不上讨厌,但因方才丢了脸,心里存着些芥蒂。
  她压着裙摆,想看他尴尬的糗脸。未料这小混蛋实在是不生分,她不说话,他就自己动手。
  柳眉一竖,小腿就要挣扎。
  “别动。”
  男孩的小脸很是认真,语气严肃。不知怎得,纪澜真就不再挣扎。
  她细细打量这张小脸蛋,气色不是很好,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细皮嫩肉的,皮肤好到令她嫉妒。精巧的小脸,五官恰到好处地排布,挪动一分便不完美。那双因脸颊清瘦而显得大而圆的眼睛充满灵气,静静看来,似乎又招惹芳桃。
  “啊~”
  “姨,忍着点,我爸说用大力才能活血化瘀。”
  从清亮的眸子里,纪澜能捕捉到褪去的笑意,这小混蛋,故意的。
  报复完这个不知好人心的大女人,男孩哼着歌儿,手上的力道减了些许。
  纪澜用极具压迫力的视线盯着他,却被他低头躲过。她倔强地像个被欺负了的小女孩,就那样一直盯着他,也许下一秒他就会抬头,这样,自己的怒意就能清楚地传递过去。
  直到盯得眼睛都发酸了,小腿上热意涌动,舒服地她想要呻吟。
  “你是哪家的?”
  她败退了,视线低垂,凝视着他那对软白的小手。男孩的手看起来小小的,但力气却不小,轻重得当地揉搓让她逐渐松懈了戒备。
  “一组的,我爸叫伊纪青,我妈叫陈娜。”
  他低着头,口齿清晰地回答道。小小年纪,做事倒是认真。
  “你呢?”
  她追问。
  “我叫伊幸。伊人在水的伊,幸福的幸。”
  大概觉得低头回答不太礼貌,他扬起了小脸,纪澜这才发现,男孩笑的时候有两个小小的酒窝,可爱又柔软。
  夜风好像暖和了,似母亲的怀抱,轻柔地拥住她。蛙鼓此起彼伏,青蛙们在人类看不到的角落开启了音乐交流会。粉嫩的菡萏在塘面上浮动,那暖暖的微苦的幽香,在这宽阔的池塘边荡漾开了。
  圆月在水,皎皎清辉。身段丰腴的少妇就这样坐在小板凳上,和身前的稚嫩幼童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童音清越,不时天真活泼地笑,女人的嘴角也不再冷硬。
  “姨,你这腿上的伤是怎么搞的?”
  “跟你没关系。”
  似乎觉得太过无情,纪澜顿了顿,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调别扭道:
  “这是姨的私事,别问,好吗?”
  女人光洁无暇的优雅面容铺满莹润的月光,模糊的光晕让他仿佛看到了圣洁的天使,幼稚的男孩霎时间被这份美惊呆了,懵懂地点点头。
  “我帮你拿着板凳吧。”
  临近离别,纪澜主动提议。男孩脖子上的红痕在白嫩的肌肤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再想到他一路疾跑过来,板凳不知道在他背上砸了多少下。面对不含任何企图的好意,她突然感到有些局促,想要回报些什么。
  “不用了,我家不远,抱着走回去就可以了。”
  他的脸上仍旧是那般童真纯美的笑容,宛若坠入人间的精灵,美好又温柔。
  女人抿了抿红润的唇,拘谨道:
  “谢谢你,伊幸。”
  “叫我小新就可以啦,家里人都这么叫,姨。”
  “嗯。谢谢你,小新。阿姨姓纪,纪律的纪。”
  “不客气,纪姨。再见,纪姨。”
  温暖的精灵离去,纪澜驻足片刻,朝家的方向行去。她不觉抱起胳膊,夜风还是那么凉。
  ... ...
  无尽的黑暗吞噬了一切光线,身体在下沉。
  “拉住!”
  老旧的收音机传来的一般失真的声音,又好像是从遥远的水面竭力穿过水体进入她的耳朵里。
  水?我在水底吗?
  卫寒珊睁开眼,四周是黢黑一片,寂静无声。她好像被禁锢在铁箱子里往下沉,空气越来越稀薄。
  “快拉住!”
  还是那道模糊的声音,却如霹雳般划破了水底的寂静。
  拉住?拉住什么?
  她的思维迟钝,就好像有人往她的大脑里灌了水泥,思考、理智,统统凝固。
  “绳子!快!”
  跟随那道声音,卫寒珊向侧面望去,娇小的女孩犹如精巧的人偶,动作机械。
  拉住么?
  肺里的空气稀薄到转个头都如同死了一样难受。她看到了那串麻绳,在漆黑的水底好像来自天国的救赎,撒着光。
  她突然意识到,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女孩拼了命地扭动身躯,狠命的程度完全不像她。那个练习芭蕾后揉脚痛苦、拉完小提琴后抱住肩膀啜泣、在母亲的呵斥下缩成一团的她。
  没来由的勇气灌满了她的身体,女孩奇迹般地将自己送到了垂绳边,她急躁地抓去,绳子却因为斥力漂到一边。再抓,漂走。
  似乎,人生中第一次拼尽全力、把骨头缝里的勇气都榨干的一搏,却没有换来好的结局。
  卫寒珊想要哭,可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反正我就是一个没用的胆小鬼,死掉也无所谓的,对吧?逃了千百次,也不差这一次了。
  妈妈会伤心吗?应该会,毕竟我可是她倾注了全部精力的宝贝,她说过,她最爱我了。
  姐姐呢?那张永远微笑的脸上会挂满泪珠吗?那对好看的眉头也会皱起来吧?对不起... ...珊珊,还是这么没用。
  手脚变得沉重,肺好像也停止了工作,“嘭嘭嘭”,是我的心跳声吗?
  视线更模糊了。
  原来,死之前是这样的感觉吗?
  “快抓住,加油呀!”
  好吵,抓什么,抓不到啊。放弃吧,你救不了我的。
  我这样,很好。真的... ...很... ...害怕... ...
  一切都已经远去,意识、生命、所有的一切。
  “噗通!”
  水底似一头漆黑的怪兽张开了大口,就要吞噬掉卫寒珊这个美味的祭品。但就如童话般,最后关头会有骑士披着光,以时所罕见的豪勇将公主夺回。
  “哗啦!”
  水被拨开的声音。
  沉重的眼皮下,最后看到的,是一道向自己游来的身影。
  “谢谢你。”
  卫寒珊晕了过去。
  “呼!呼!呼!”
  云间别苑,精致的别墅,二楼卧室。
  卫寒珊猛地坐起,心跳如擂鼓,她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人生中最后一口。恶汗打湿全身,乌黑的长发都粘成一绺绺,透气的丝绸睡衣贴住女孩窈窕的身段。
  “怎么了?做噩梦了?”
  卫知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一截藕臂伸出被窝,本能地打开了床头灯。
  柔和的灯光笼罩了床铺,卫知水逐渐清醒,发现妹妹蜷缩着身体,似乎在发抖。她已经好久没看到妹妹如此脆弱的姿态了,自从她向揭露了重生的秘密后。
  卫寒珊冷得牙齿打战,似乎那天的湖水仍旧包裹着她,冰寒刺骨。突然,温暖袭来,驱散了寒意,她被抱住了。
  她怔怔无言,四肢百骸仿若热流蹿过。好像啊,和那天一样。可我怎么没有印象?
  “姐。”
  “嗯?”
  卫知水轻抚着妹妹的背,母性十足地安慰着她。长姐如母,在卫家,纪蓉与其说是母亲,倒不如称为“家长”,威严地支配着家中的一切。
  每当卫寒珊不愿练功拉琴,都是身为姐姐的她或软或硬地去应付母亲。
  姐妹俩的关系很好,好到妹妹都快上初中了,还是一床被子。
  “我,”
  卫寒珊调整了姿态,小小的身子缩在姐姐怀里,这是寻求安全感的表现。
  “我之前落过水吗?”
  卫知水顿了顿,讶异道:“你想起来了?我还以为你一直记得呢。不过也是,都是三四岁时候的事了。”
  “是,是谁救了我?”
  卫寒珊激动起来,蓦地转头,双手抓住姐姐的肩头,不安惶恐的脸上带着穷根究底的决绝。
  “那个人,那个人好熟悉,我,我居然想不起来了。”
  肩头的微痛使卫知水轻轻凝眉,她有些心虚,眼中带着卫寒珊看不懂的意味,她偏过头,“我以为你记得的。”
  卫寒珊猛然睁大双眼,精致的脸蛋颤抖着,眼神里有得救的喜悦以及... ...莫大的惊恐。
  “是伊幸对吧!姐姐,是他,是他对吧!?”
  女孩全身都在抖,抓住姐姐肩膀的手无力垂落。眸中藏着某种希冀,以及拧成麻绳一般的纠结。
  “嗯。”
  卫知水轻声的肯定犹如一道雷电击中了她。
  “也是差不多七月初吧,那时候妈妈去下面考察... ...”
  姐姐那温柔动听的声音落在耳朵里,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她想起来了。
  调皮贪玩的她,在一个炎炎夏日,偷偷跑出了临时借居的农家,去莲塘边上玩。大人们不在,她可以肆意撒野。得意忘形之下,脚一滑,就摔了下去。
  伊幸救了她,他们一起度过了那个夏天。她像只跟屁虫,跟在他屁股后头乱跑。爬树、钓虾、打水仗... ...她甚至学着电视上和他拉勾,说长大了要当他的新娘。虽然彼时的她不明白新娘是什么,但唯一知道的,成为他的新娘后,就能够一直在一起了。
  记忆,如同老旧默片,无声地滑过。
  卫寒珊突然记起她印象中和伊幸的初见,那是大学开学后不久。
  军训的食堂弥漫着小绿人们的汗臭味,她拎着打包好的饭菜,和室友离开食堂。走到食堂门口,迎面来了个小绿人,虽然没有闻到汗臭味,但她依旧本能地避让。那个小绿人却突然站住了,打量她两眼,“珊珊?”
  室友揶揄的眼神并不会使她难堪,从小到大,她卫寒珊早就习惯了同学的瞩目。
  她只是扬起光洁的下巴,骄傲地像只白天鹅在舒展羽翼,瞅了男生两眼,即便以她的眼光那张脸也足以称得上“好看”,但她不过冷淡地回答道:“同学,我想我不认识你吧?”
  那个男生脸上的惊喜化为停留不到一秒的尴尬,她捕捉到了。随后,脸上是万年不变的温和笑意,他礼貌地侧过身,“不好意思,卫寒珊同学。嗯,我叫伊幸。”
  “你好。再见。”
  客气又疏远地,毫无学生的腼腆,她泰然自若地从他身边杀出,宛若高傲的女王,屏退了臣子的觐见。
  类似的场景重复过太多次,所以这段记忆被大脑当作无足轻重的垃圾扔到了角落。
  她又记起,婚礼上的他,交换戒指时的眼神。她当时读不懂,甚至颇为厌恶,她觉得他好像在盯着另一个女人。现在想来,也许是幸福与遗憾交织吧?
  作为夫妻间的情趣,他们曾交换过黑历史,曾在丈夫的QQ空间里看到这么一段话,“爱我的不多,诚然。但我爱的也不多,亦然。我不能让不爱我的爱我,正因此,更要拼命地爱我所爱的。”
  她当作丈夫无病呻吟时期的矫揉造作,嘲笑了他许久。她不当真,但不放过拷打他的机会,“那我呢?是爱你的还是你爱的?”
  他跟着笑,却没有回答。
  如今她明白了,答案,就藏在夜半客厅的烟灰里,争吵的沉默间。
  她教会了他如何去爱一个女人,却没有教他如何被女人爱。
  “啪!啪啪!”
  “珊珊!”
  倾尽三江五湖之水,也埋不下的悔意。一个个凌冽的耳光扇在脸上,却丝毫减轻不了她的愧疚。
  “卫寒珊,你这个畜生!”
  “啪!啪!啪!!!”
  “快住手!”
  卫知水慌了神,她从未见过妹妹如此状若疯魔的样子。纵使作为她的至亲,她也不得不说,妹妹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她逃过了母亲的重压,而妹妹却全然承受。面对压迫,要么反抗,要么成为另一个压迫者。妹妹选择了后者,选择成为像母亲那样的人,就算错在己身,也有千般理由万种缘故。而眼下,这恨不得将自己打死的后悔,实在不像她认识的妹妹。
  “停下!”
  卫知水死死抓住妹妹的手腕,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你这是做什么!不许再打了,我去拿药。”
  那张精致小巧的脸蛋,双颊高高肿起,甚至嘴角渗出了血迹。
  卫寒珊木然地呆坐着,豆大的泪珠终于从眼眶里滚下,再也止不住。
  匆匆拿来药膏,卫知水心疼地帮妹妹上药,嘴里不住念叨:
  “心里有事要跟姐姐说呀,折磨自己怎么行。”
  她一动不动地任由姐姐摆弄,汹涌的悔恨终于还是冲破了紧咬的嘴唇,“呜哇,姐——吸,吸!我错了,姐——”
  女孩的每一声抽泣都要将肺里掏空,泪水从涂满药膏的脸颊上滑下,她紧紧抱住姐姐,汲取着温暖。
  “珊珊乖~错了也没事,好好弥补就行了,昂?打自己是没有用的。”
  卫寒珊不再应答,剧烈的情绪波动和嚎哭抽干了她的体力,她在姐姐怀里睡着了。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09 11:25:48

第四十二章 争
  PS:如约而至。
  本来打算这章就推,但是越写越不对劲,纪澜线铺垫还不太够,推了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所以嘛,这张是修罗场预告。不过大伙也别急,剧情已经提速了,就当寸止,延迟满足。(狡辩中)
  【门铃如死神敲门,突兀响起。
  铃声急急,可见门外之人是多么得急不可耐、杀气腾腾。】
  ======================================================
  “嗳,你哪儿去?”
  陈娜站在玻璃柜台处,正在给客人的商品装袋,不经意间看到儿子从大门往出走,听到她的声音,肩头那只臭猫回头朝她咧嘴笑了一下。
  “大半个月前纪姨就让我去一趟,这不是看看她么?”
  “你不许去!咳... ...我是说,你暑假作业还没写完呢。”
  瞪了一眼看好戏的顾客,老主顾不以为意,笑了笑,拎起袋子闪人。
  “妈——都要初中了,哪来的暑假作业。”
  伊幸满脸无奈,妮可优雅地舔舐毛发,陈娜总觉得那双可恨的大猫眼里藏着嘲笑。
  “那... ...那你中午就回来。”
  她鼓起脸蛋,宛若送丈夫出门应酬的娇妻,不情不愿。
  望了眼外边的太阳,已然十点过半。
  “这... ...纪姨说准备了午餐... ...”
  男孩有些为难,他到底心向着母亲,但纪姨等着这么久,好意实在难违。
  “那吃完午饭就回。”
  陈娜的眼中闪烁着得逞的笑意,她这招以进为退屡试不爽。
  “妈——”
  “就这么说定了,快去吧。”
  她赶苍蝇似的挥手,催促儿子赶紧走。
  伊幸稍显郁闷地出门了。
  神色由晴转阴,陈娜拿出手机,想要拨通那个号码警告几句,但还是放弃了。
  ... ...
  三亚之行归来已经三天了,自从初日虞芳姨登门拜访后,日子风平浪静。得知黑猴能和他一起去水城读书,少年心中还是颇为欢喜的,刘壮虽然皮了点,但心思单纯,人不坏,能延续这段友谊,确乎不容易。
  友情就是这么脆弱,一次搬家、升学,就可能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童年的玩伴。你们的生活分岔,各走各的路。等下次听到对方的消息,要么是父母长辈不经意的一嘴,要么就是对方的婚礼——然而,即便是结婚这种大事,你也可能因为工作繁忙、在外地,无法赴宴,甚至,收到消息时心里还在犯嘀咕:份子钱能收回来么?
  这确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但不幸的也有,比如某屑母亲借着经期的借口,完全不给他下手的机会,亲亲抱抱尚在许可范围,手口之机绝对不留。
  伊幸有些火大,物理意义上的,出趟门就当放松心情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至于心底隐秘的期待,少年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喵~”
  看得出小主心情不佳,妮可懂事地用粉嫩的小猫舌舔舔主人的耳朵。
  “干嘛!”
  伊幸脖子一缩,陡然的酥麻让他极不自在。
  “喵喵~”
  小母猫抬起爪爪,“给你揉。”
  男孩礼貌性地用拇指按住软垫揉了揉,没想到小猫也如人一般贪心,下一秒,抬起了另一只爪爪。
  “小馋猫。”
  伊幸笑了笑,挠挠她的下巴。妮可舒服地眼睛都眯了起来,但仍然记得本来的目的,踩了踩他的肩头,继续抬爪。
  “也不知道像谁。”
  少年哭笑不得,抓住另一只猫爪揉弄两下,“这下满意了吧?”
  “喵~”
  他居然从一只猫的脸上看到了喜悦的神情,简直了。
  经过这一番闹腾,心情极佳的伊幸踩上单车出发了。
  ... ...
  “叮咚~叮咚~”
  纪姨家里是有门铃的,这在乡下可算是罕见物。他以前被纪姨训了,就偷偷跑到她家门口按门铃,直到大门快打开,才一溜烟跑掉。
  当然,以纪姨的冰雪聪明,很快就锁定了“凶手”。第二天,他就会前往办公室接受“爱的教育”。
  “吱呀。”
  门开了。
  “进来吧。”
  纪姨还是老样子,不冷不热的。但仅从他按下门铃后不到五秒,门就开了的事实来看,纪姨是很高兴他来的。
  换了拖鞋,伊幸进了客厅。
  这间屋子只有四双男士拖鞋,分别为两位男性准备。一个是这个家的主人,柳建军。还有一个就是他。至于为什么有四双,冬天难道还穿凉拖吗?
  客厅摆着瑜伽垫,纪姨开过门,就头也不回地站在垫子上。
  “纪姨,中午好啊。”
  “... ...”
  “姨?”
  “... ...”
  纪澜心无旁骛,直膝前屈,上身贴住膝盖,双手在腿后交叉,极其标准的前屈伸展式。丰隆的桃尻一览无余,馒头户型在紧身的瑜伽裤的勾勒下,勾魂夺目。
  他赶紧移开视线,轻声道:
  “干妈。”
  “有事?”
  “呃... ...”
  小男孩一时麻爪,小脑瓜飞速转动。
  “我来帮您拉伸吧,就用之前您教的那个。”
  纪姨之前教他做过双人瑜伽,他短手短腿,完全不能帮她拉伸,但她却好像不知道似的,屡次要他帮忙。
  “嗯。”
  轻嗯一声,纪澜从容地立起身子,只是微微气喘,前凸后翘的魔鬼身材仿佛罩着层雾气。
  “一身汗臭味,擦擦汗。”
  女人话语虽然嫌弃,却自然地拿起毛巾来到小男孩身前,“抬头。”
  “哦哦。”
  他的身高只到纪姨的胸口,刚才有些被那裁剪得极为妥帖的瑜伽服吸引了注意力,“瑜伽服真白。”
  不知道是毛巾上的香味,还是纪姨挨得有些近了,伊幸心头生着根小草,不停地摇曳,旋即疯长。
  “我,我还是自己来吧。”
  伊幸后退一步,转过身,心道好险。
  “不用了,我都擦干净了,过来吧。”
  纪澜将淡黄色的毛巾放回原处,腰背挺直,盘腿坐在瑜伽垫上。
  男孩心领神会,摆出同样的姿势,和纪姨后背相抵。
  “我准备好了。”
  伊幸吸气,极为默契的,后方立刻传来纪姨的肉感和重量。他伏下身子,缓缓吐气,享受着腰胯拉伸的酸爽。待一口气吐完,双手上伸,搭住纪姨恰好悬停在那里的双臂,轻轻下拉。一静一动,仿若呼吸般自然、那么地浑然天成、恰到好处。
  “看来你还没忘么。暑假期间,每天都来陪我练,记住了吗?”
  “可,可是... ...”
  “你妈那边我已经提前说过了。”
  背后的重压褪去,男孩却有些心惊胆战,老师和家长经常通电话,老师是自己干妈,换谁来都麻。
  “哈,哈哈... ...您们,啥时候关系那么好了?”
  伊幸尬笑着。
  “到你了。”
  纪澜巧妙地避过这个话题。
  这种双人瑜伽可以说本来就是为情侣打造的,姿势亲密,双方的距离极近,近到可以听到对方的呼吸。
  仍然是背后,这次是坐立扭转。二人同时扭身,像麻花的两股。一手放在自己大腿上,一手搭在对方大腿。
  “纪,纪姨... ...”
  “嗯?”
  “干妈,那个,手... ...”
  可能是太久没一起练习了,即便是纪澜这般瑜伽达人也难免失误,估摸错了位置,搭在男孩大腿上的白腻纤手朝大腿内侧前进了些许,离核心不到三四厘米。
  伊幸的心思全用在压枪上了,连隔着瑜伽裤感受纪姨大腿之丰腴的闲暇都没了。
  “哦,太久没练了,有些生疏。”
  纪澜的语调永远是那么平静,似乎内心也古井无波。
  “下一式。”
  “干,干妈,要不这一式就算了吧,对了,还有那个仰卧起坐。”
  纪澜盯着小脸羞红的男孩,摘掉眼镜后,藏琥珀的凤眼显得清亮无比,压迫力也更上层楼。
  “好,好啦,我不偷懒,行了吧。”
  小男孩自暴自弃地重新坐下,摆好姿势。
  可当纪姨坐在对面,双腿打开的时候,他还是怂了。
  “要,要不还是算了吧?少做一点效果也差不多,应该... ...”
  在瑜伽达人面前胡诌,已经是他勇气的最大限度了。
  “男子汉说话要算话,而且,感觉很长时间没做,你的柔韧性变差了。”
  变差了,变弱了,没以前强了,这些词语能瞬间激起男孩的好胜心,此刻也毫不例外。
  “谁说变差了,刚才不过是在适应!”
  男孩的声音都变大些许。
  “那就来吧。”
  纪澜双手前伸,隐秘的笑意从唇角一掠而过。
  “来就来。”
  伊幸拉住纪姨羊脂玉般温润滑腻的手,双腿并直前伸,就像一根僵硬的棍子,插入纪姨张开的双腿间。
  【她都不怕,我怕什么?反正吃亏的不是我。】
  他咬咬牙,脚掌继续往前挪动,直到... ...
  “puniu~”
  伊幸的脑海中仿佛响起果冻弹起的音效,脚掌心抵住的事物极为饱满,软软嫩嫩的,一压上去就在他的脚掌上摊开了。
  “不要走神。”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纪姨白皙的双颊上泛起樱粉,呼吸急促起来,语调也不如之前平静。
  看来就算是瑜伽达人,该累还是会累的。
  伊幸心中忽然升起了信心,他现在可是连喘都不带喘的呢!
  每一次拉动手臂,脚心都不可避免地按压。起初,男孩内心是拒绝的,认为这一式过于暧昧,可现在么... ...脚心轻轻挤揉那团肥嫩的软肉,玩得不亦乐乎。
  “换!下一式... ...”
  “哦哦。”
  贪玩的小男孩如梦初醒,见纪姨满脸潮红,香额生汗,不禁关心道:
  “干妈,累了么?要不歇会儿?”
  “继续!”
  熟悉的视线扫来,伊幸只好附和点头。
  他不愿意做仰卧起坐是有理由的,视野中急剧扩大的白嫩甚至让他忽略了脚底的软弹。
  “腰继续往前,没吃饭吗?!”
  又是这样,他稍一犹豫,呵斥便如影随形。
  【死就死吧。】
  下定决心,小脸压了上去。
  “嗯啊~”
  “干妈,弄疼你了吗?”
  他慌慌张张地抬起头,立马被按了回去。
  “继... ...续。”
  声音微微颤抖,他有点担心,但知道以纪姨要强的性子,与其说多余的话,不如快点做完。
  “啪~啪~”
  男孩小小的脸蛋拍打在熟妇木瓜似的大奶上,次次发出脆响。
  “嗯~”
  纪姨的呼吸声很是粗重,压抑的声音让他突然感到燥热。
  【好像。】
  男孩不由回忆起母亲和嫂子,每当他捅到底,碍于长辈的矜持,她们就会发出这般声响。
  “好了,该我了。”
  不知过了多久,以他的体力都难免发汗,终于结束了。
  “等,等等!”
  他张开双腿的时候才意识到下身的异状,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纪澜凝视着那根把裤头顶得老高的东西,不置一词。
  “自,自然反应。”
  男孩的解释毫无说服力,纪姨却仿佛信了,点点头。
  下一句话,让他惊掉了下巴。
  “你妈妈,好几天没帮你了吧?”
  伊幸蓦地抬起头,眼神中布满惊恐,“您,您怎么知道的?”
  他以为纪姨知道了,知道他们母子俩突破了最后一层。
  纪姨居然笑了,今天第一次看她笑。
  “我可是和你妈妈天天打电话呢。情同姐妹。”
  最后四个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见分量之重。
  多好的机会,不是吗?虽然有趁人之危的嫌疑,但她既然早就落后了,必须抓住一切机会,才能弯道超车。
  她面色平静,仿佛刚才的笑不过幻觉。
  “好了,别遮了,又不是没看过。”
  该说不愧是成熟女人吗?即便是纪姨这种高冷的性子,在性事上也比他这个男孩放得开。伊幸不觉汗颜,慢慢挪开手掌。
  “我要开始了。”
  闻言,他赶紧按住纪姨的小腿。
  “呼~”
  纪姨的小腹压得很深,呼吸绵长,是以每次卧起那热热的鼻息都会打在他“突出”的地方。
  【这样完全就软不下去啊!】
  “最后一式。”
  刑满释放,如地狱升天堂,伊幸如闻仙音,急忙站起身,下意识向纪姨望去,嗯?粉色的瑜伽裤,腿心一道明显的黑痕,不待她细看,纪姨便转过身。
  “我去楼上喝口水。”
  “好的。”
  过了三分钟,纪澜回到客厅。
  【估计看错了吧。】
  腿心没有任何异常,除了瑜伽裤看起来似乎不如之前新。他不好盯着那个地方一直看,不然又得吃挂落。
  最后一式的名字很好听,叫做【极限拥抱】。
  伊幸更尴尬了,他双腿夹住纪姨的腰,脚心堪堪能在挺翘柔软的臀上接触。与之相对的,纪姨放在他背后的双腿,就算夹住他的屁股,也能交叉起来。这个姿势每次都让他感觉自己跟个孩童一样,被妈妈抱在怀里——虽然他的确还是个孩子。
  当然,这还不是最令人难堪的,更令人崩溃的,是极其紧密的性器接触。这宛若观音坐莲般的姿势,使得偃旗息鼓的二弟又支棱起来了。
  “姿势不标准,忘记我怎么教的了吗?”
  伊幸赶紧收心,双手紧紧搂住纪姨柔软的腰,通红的小脸被那对爆乳挤得都快变形了。
  这一式换成人来,应该是胸膛相抵,额间相触的,但是嘛... ...
  伊幸又一次祈祷自己能快点长高。
  “小新~”
  耳畔的嗓音温婉甜蜜,好像妈妈。
  在柔软的胸脯上,冷香和汗香间,男孩的心神渐渐放松。
  “和妈妈做,舒服吗?”
  “嗯... ...?!没,没有!”
  汗毛倒竖,伊幸仰起小脸,矢口否认。
  纪姨优雅的仙容上,是难得的温柔妩媚,樱桃朱唇间吐出香气,女人味十足。
  “今晚留下来,陪陪干妈。”
  她把小东西重新摁回奶脯间,语气甜腻。
  “我,我妈让我吃完饭就回去... ...”
  男孩的语气怂包,分明是想又不敢。
  “刺啦!轰隆隆... ...”
  惨白的电弧仿佛要撕裂空间,白光闪过,便是隆隆雷声。窗外不知不觉间阴沉下去。
  “看来,回不去了呢~”
  纪澜望着窗外,翘起的嘴角迟迟不动。
  兰心蕙质的成熟女人织好了情网,懵懂少年一头扎了进来,就不能怪她贪吃了。
  ... ...
  六月天,娃娃的脸,说变就变。
  前一刻还是赤日晴蓝,几句话的功夫就铅云沉沉了。
  陈娜脸色一紧,快步走出门外。
  “滴。滴滴... ...”
  小小的雨点打在一楼延伸而出的胶质顶棚上,她不信邪,探出身子,水珠“啪嗒”一声,砸在了鼻头。
  她赶紧回屋拿手机。
  “孩子他妈,干啥呢?火急火燎的。”
  伊纪青看陈娜风风火火地前出后进,看剧的心情都没了。
  “快下雨了,小新没带伞,得让他赶紧回来。”
  撂下一句话,陈娜便上了楼。
  “这... ...至于么?”
  老伊同志一时语塞,感觉老婆从旅行回来后有种怪怪的感觉,对儿子的控制欲比起以前有增无减。他是个传统的农村汉,对于陈娜管束过多颇有微词,但谁叫他在外日久,家里都是老婆在操持,育儿上实在没话语权。
  关上门,陈娜拿起手机,国产长虹,压感屏,打电话发短信绰绰有余。
  从通话记录的最上面找到“纪老师”,按下了拨号键。
  “嘟... ...嘟... ...”
  陈娜倚在窗边,小小的雨滴打在玻璃上,一滴、两滴,雨势不大。
  近乎过去了一个世纪,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
  清清冷冷的嗓音,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奢侈。
  “让小新接电话。”
  陈娜强撑气势,模仿起婆媳剧里的凌厉女性,人狠话不多。
  “他在忙。”
  “在忙什么?”
  “你听。”
  陈娜屏住呼吸,心脏怦怦直跳。
  “唔——吃,吃不下惹。”
  儿子的声音有些痛苦,她的心猛地揪痛,俏脸一沉,
  “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
  她的脑海中已经浮现出纪澜那个臭女人强行压住小新,让他用嘴舔她那下流的骚屄的样子了。
  陈娜顿时怒不可遏,尖声道:
  “他还只是个孩子!”
  “哈... ...好撑,真好吃。干妈,你不吃吗?”
  纪澜微笑着摇摇头,“你来之前我就吃过了。”
  重新将听筒靠近耳边,笑盈盈道:
  “你刚才说什么?”
  陈娜的脸红得跟番茄有得一比,她知道这个女人是故意的,纪澜在儿子面前装优雅,实则内心把她嘲笑得体无完肤了,肯定是这样!
  她吐出胸口的郁气,飞速调整心态,
  “没什么,没听清就算了。跟小新说一声,吃完就回来,家里有事。”
  “欸,先别挂。”
  对手似乎总能抢占先机,陈娜犹豫了一刻,话筒里就传来了儿子的声音:
  “歪,妈,有什么事呀?”
  问题抛了回来,她不过晚了一秒,便再度处于下风。若是果断一点,纪澜就不得不代为传达,儿子即便不愿意,听到自己让他回来,肯定还是会听话。她没做恶人,儿子也不用过多纠结,两全其美。
  但如今,成了母子的直接对话,若是她要求儿子回来,便是做了恶人,纪澜再顺水推舟说些旁的话,她就更被动了。
  可恶!该死的女人!
  “咳,嗯。倒没什么大事,你看外面不是下了点小雨吗?妈听你好像也吃完了,要不赶紧回来吧,免得待会下大了。”
  伊幸捂住话筒,偷偷瞄了两眼纪姨的表情,冰寒的琼容绷得老紧。
  “那行,我帮纪姨... ...干妈洗个碗就走。”
  “嘭!”
  “怎么了?”
  “妈,纪姨好像磕着了,我去看看情况,先挂了!”
  儿子的声音短促焦急,不似作假。
  “嘟... ...嘟... ...”
  电话被挂断了。
  陈娜气得直咬牙,纪澜这女人净整些幺蛾子,好在儿子心里还是向着她,这一点是纪澜远远比不上了。
  诡异的,陈娜忽然有些骄傲了。
  可随着时间流逝,骄傲被焦躁取代,她在一楼大厅来回踱步,紧紧捏着掌中的手机:
  “怎么还不回电话,都快半个小时了。”
  伊纪青被自家老婆晃得眼睛都要晕了,最重要的是,斜角木架上的电视机上过一会儿就闪过一道黑影,几次都错过了精彩情节。
  “我说!”
  他提高音量,不这样的话,不能把老婆从自言自语的世界里捞出来。
  “能不能别走来走去了,我正看电视呢。”
  陈娜脚步一顿,杏眸瞪得圆鼓鼓的,“外面要下大雨了,你儿子一个人跑到刘村去,你就一点都不担心?!”
  老伊同志一触即溃,举手投降,“孩子都这么大了,下点雨而已,有啥好担心的。”
  他用手背蹭了蹭毛茬坚硬的下巴,觉得这么说好像真得不担心儿子似的,于是补充道:
  “嗨,要是下了暴雨,让他在纪老师那儿呆一晚上不就行了?对了,现在是干妈了,更没啥好客气的了,你就放心吧。”
  【放心?我担心的就是这个!】
  听着老伊同志的话,陈娜不禁握紧秀拳,特别是“干妈”这个词,成为压倒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娜白了老公一眼,抄起门旁的雨伞,“我去接儿子回来。”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闯进了雨幕。
  “嗳!”
  伊纪青抬起手臂,神情错愕,继而迷惑。最后还是无奈地摆摆手,继续看起了电视。
  ... ...
  柳宅,一楼客厅。
  纪澜身着“黄色战袍”,美妇丰熟肥臀在沙发上压下凹坑,更衬得缎带束起的蜂腰魅惑无比。
  小小少年顾不得眼前的艳丽风景,抓住纪姨的足踝,小心翼翼地上着药膏。
  “我觉得红花油的效果就挺好。”
  她似心有不甘,莲足老实不动,嘴上却不消停。
  “这个药膏效果更好。”
  将药膏涂抹在足背的红肿上,少年头也不抬,轻声抱怨:
  “您又不是可可,怎么还把脚砸了?”
  劲风扫过,伊幸“唉哟”一声痛叫。
  “怎么?嫌我女儿笨?少爷这是移情别恋,看上别家姑娘了?”
  纪姨虽然性子淡了些,但实际上女人的手段一个不落,阴阳怪气起来,就像钝刀子割肉。
  伊幸连忙用手拍了下嘴巴,表示一时嘴瓢,求放过。
  “不嫌脏。”
  纪澜白皙如玉的面庞铺上层淡淡的粉雾,动人至极。
  男孩适时抬头,顿时中了魅惑,痴痴道:
  “不脏,香。”
  “唉呀!”
  一记掏心脚,蹲下的少年一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修长美好的玉足离他而去,还来不及失落,便因那一闪而逝的黑色失了神。
  “真是个小变态,怎么就这么色!”
  双臂环在胸下,纪澜恨恨责骂,语气中充满了恨铁不成钢。
  那个狡黠灵气,善良温柔的小东西的确还在这里,但洁白的画布染上了颜色,黄色。
  伊幸拍拍屁股,站起身,振振有词地狡辩道:
  “我这是欣赏艺术。谁让干妈的这么漂亮。书上说了,人体艺术也是艺术,不是色情。”
  纪澜险些气笑了,“我让你艺术!”
  灵活的美足探到男孩腰间,夹住软肉猛地一扭。
  “还艺不艺术了?”
  娴静如她,面对这个小冤家,实在是心湖难平。
  “好看就是好看,艺术就是艺术!”
  男孩的声音稚嫩,却掷地有声,响若金石。
  “还敢顶嘴!”
  伊幸只觉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反应,鼻子就被夹住了。
  纪姨大概忘记了自己穿的是裙子,轻薄的黑色蕾丝内裤下,光滑无毛的肉馒头高高坟起,这无意间侵占眼球的美景令少年恨不得幸福地晕过去。
  “我投降!”
  鼻子被葱白晶莹的玉趾夹住,少年的声音堵在鼻子里,闷得像牛。
  灵巧的蔻丹不解气地夹住他的鼻翼拧了俩下,方才放下。
  “真是的,气得我头都疼了。”
  纪澜优雅地收回玉腿,双腿交叠,抚平裙摆之际,挤压在一处的白晃晃的大腿倏然隐匿,残留在少年视网膜上的,是雪白满溢的肉感。
  感觉鼻血要流出来了。
  伊幸为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懊恼,明明都已经抱着嫂子和妈妈大快朵颐过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但在纪姨面前还是那么不争气。
  欲望如泥淖,只会越陷越深。如美酒珍馐,各有其美,有其妙,经历岁月洗涤的美妇便如陈酿,远不是小小少年能够贪杯的,轻品一口,便足以让他迷得晕头转向,不知所以了。
  少年欲要摆脱窘境,便向美妇讨要手机给母亲回个电话。
  纪澜揉着太阳穴,微阖的美眸蓦地睁开,
  “妈妈,妈妈的... ...干妈就不是妈了?!”
  “这... ...这哪儿的话呀... ...”
  男孩无措地扭摆身子,心念电转,好在超级大脑向来不辜负他的期待。
  “干妈您也是我最最亲爱的妈妈,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以后肯定好好报答您,尽孝心。”
  纪澜横了他一眼,“不要以后,就现在。”
  看纪姨放下双手,他哪里还不明白,谄媚地爬上沙发,
  “干妈,您侧着点,我给您按按,保证按完神清气爽。”
  纪澜仿佛早有预料一般,自然地将熟美的身子侧靠在男孩身上,
  “手底下见真章。”
  “好嘞,您就瞧好吧!”
  按了半个钟,虽然伊幸手不累,但纪姨不说话,也不知道这番孝心到底尽到了没有。
  冷不丁地,美妇开口了,“给你妈按过了吧?”
  “呃,按过。”
  少年老老实实地回答,仿佛这里不是客厅,而是课堂。
  他光明正大地观察纪姨的脸色,可惜,她闭上了眼睛,除了能欣赏那抖落光华的睫毛外,什么信息也得不到。
  “嗯。”
  她似乎真的只是单纯地好奇,好奇了,所以问一问,并没有什么旁的目的。伊幸总觉得自己把纪姨想得太过心思深沉了,其实吧,这位长辈冷是冷了点,思维其实和常人无异,揣测太多,反而不美。
  “怎么停下了?继续。”
  “啊,好的,刚才有点走神了。”
  少年突然有些明白该怎么和纪姨相处了,真诚,真诚就是必杀技。
  纪姨的唇角微垮,伊幸嘴角扬起,
  “这房子就纪姨一个人住,确实冷清了点,之前是我不对,以后,不对,今天过后就天天来看纪姨。”
  纪澜本以为他心里又在念着母亲,没想到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她眼眶热热的,赶忙紧紧闭上眼睛。
  “说的好听,只要... ...别把我忘了就好。还有,你又叫错了。”
  纪姨初见的柔弱令男孩心中一痛,他好像确实忽略了这个待他很好很好的姨... ...不对,现在应该叫干妈。她永远高洁清冷,但再如何,也是一个人,一个女人。她会寂寞,会痛苦,会开心,会愤怒... ...这些情绪都掩藏在仿佛冰山般的容颜下,却活生生地存在着。
  记忆中的一角突然拂去灰尘,他记起了和纪姨的第一次见面。
  这个女人在夏夜清冷的风中,徘徊在莲塘边。他见到她脸上那哀怨、痛苦的神情,便下意识以为她要跳下去。他急忙跑过去阻止,但因为身体幼小,只好抱住纪姨的小腿。如今这副身躯虽然仍旧稚嫩,肩膀似乎也能让纪姨倚靠了。
  他的内心骤然涌起一股冲动。
  只手揽住那柔弱无骨的蜂腰,侧脸蹭着纪姨光滑如鸡蛋的脸颊。
  “干妈,我能亲亲您吗?”
  始料未及的话语掀起了纪澜的眼帘,少年第一次从她的脸上读出了“慌张”。
  “你在说什么瞎话?”
  她定定地看着男孩稚气可爱的小脸,眸中盈满不可置信。
  男孩很固执,光是盯着那两瓣饱满润泽的丹唇,
  “我能亲您吗?”
  “别说傻话。”
  他的目光她当然懂,她不是不愿意给,但本来应该是她主动盖上那对小小的,软软的嘴巴,用成熟女人的吻技将这个色色的小鬼亲得晕头转向。
  她侧过脸,却惊异地发现男孩居然,胆敢,扶住她的脸。
  简直倒反天罡!
  “我就要亲!”
  看着长大的小东西竟然敢忤逆她了,纪澜寒眸冷彻,清亮的视线仿佛能将人冰冻起来。
  “让我亲亲嘛~”
  小狼狗秒变小奶狗,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她不由想起初次在学校见到这个小东西的时候。荷塘的月光很亮,但终究是夜晚。在晴朗的阳光下,她才发现小东西有多瘦,她先想到竹竿,但他还不高,初生的芦苇杆还差不多。
  她心软了。
  男孩能明显感觉到纪姨的眼神从威胁变成无奈,顿时心生欢喜。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哦,不许反悔。”
  他轻轻将小嘴巴凑过去,一边还注意纪姨的表情。纪澜霎时间有点羞怯,为了掩饰,她只好闭上眼睛。而在男孩的视角里,这何止是同意,简直是邀请!
  “啾~”
  伊幸试探着啄了一口。纪澜娇躯微震,眼皮一抖。
  “姨姨的嘴好甜。”
  “不要说话!”
  纪澜气恼极了,连称呼都忘了纠正。
  “好吧... ...”
  虽然看不见,但纪澜能想到这小东西肯定又装作一脸委屈,实在可恨!
  她好像上当了。可惜,后悔已经晚了... ...
  “啾啾~”
  男孩好像上了瘾,小嘴不停轻啄美妇馨香温软的唇肉。弹滑饱满的唇就像果冻一般,但果冻不如纪姨的唇香甜。不仅如此,光是亲亲就好幸福。
  伊幸小脸通红,不再满足于啄吻,幼小的薄唇抿住纪姨丰满的绛唇轻轻吸扯。少年的吻技实在算不上高超,但满溢而出的亲昵感,让纪澜沉寂的芳心如几百只小鹿横冲直撞般无法平静。
  “好了吧?”
  纪澜不敢睁开眼睛,她知道,一睁开,伊幸就会知道她的春心萌动。那双眸子肯定已经弥漫着情欲的媚色,她知晓自身的魅力,要是被这色色的小东西瞧见了,必定得寸进尺,说不定直接就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了。
  想着想着,美妇的脸发了高烧般滚烫。
  “不行。电视上不是这么亲的,我想试试那个!”
  小男孩装傻充愣,分明忘了自己是为了安慰纪姨,猎手本能启动,色色雷达告诉他,他能得到更多。
  【试试?这是小新的初吻?】
  美妇的理智显然也被欲火烧得所剩无几,想到可能是小新的初吻,心花怒放的她开启了牙关。
  “滋滋~”
  黏腻细密的接吻声在柳家的客厅响起,女儿去了母亲那儿,丈夫... ...那个男人不知又在和哪个女人鬼混,而她,在自己家里,和这个认作干儿子的小东西在沙发上亲吻。不是一触即离的唇的相碰,而是舌头交缠,只有情侣和夫妻才能进行的深吻。
  偷情般的背德感使这位高雅端庄的美妇有些慌,有些... ...刺激。
  是的,她从来就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大家闺秀。她可是纪澜,那个顶着权势滔天的父亲的压力,为了爱情先斩后奏奉子成婚的纪澜!
  香舌变得主动,芳唇轻吮少年幼嫩的小舌头,纪澜微微睁开眼,看见男孩陶醉沉迷的小脸,无奈又气恼。
  亲得这么熟练,怎么可能是初吻!
  罢了,我自己都不是,如何能贪心呢?
  她合上眼眸,内心痛恨起了当初识人不明的自己。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若得生同时,誓拟与君好。
  芳心喟叹,不过须臾,便又跌入炽烈的激吻中。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如死神敲门,突兀响起。
  铃声急急,可见门外之人是多么得急不可耐、杀气腾腾。
  凄凄细雨,带伞也带刀的正宫杀到。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9/14 13:18:55

第四十三章 双母
  “纪澜,开门!”
  门外的人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咚咚咚!”,听着都疼。
  “是我妈!”
  伊幸挣脱开纪姨的束缚,脸上慌张。
  心头的诸般思绪压下,纪澜目放冷光,又在男孩的小嘴巴上嘬一口,施施然站起身。
  “姨,快去吧,外边下雨呢。”
  男孩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着急却又不敢自己去。
  奇怪的是,美妇这次也没有纠正他的称呼。
  “快开门!”
  女声的暴躁隔着铁门穿透进来,纪澜快步穿过客厅,气势如虹。
  “咔哒。”
  时隔多日,陈娜再次见到了这张可恶的脸。不过这次,她的决心不可匹敌。
  细密的银丝在陈娜的身后飘摇,似无尽银针细线将天与地织起。女人一袭米色风衣,细腻的布料上氤氲着潮湿水汽,盘起的发丝上也染了湿意。
  右手漆黑的伞拄在门前的青石板上,水珠顺锋利的伞尖流下。
  往日间柔和的眉宇,犀利凛然。
  来者不善。
  眉梢轻扬,纪澜不动声色地让过身子,雏菊般明艳的裙摆飘到一边:
  “进来吧,外面冷。”
  陈娜先是一愣,沉着脸进门,一言不发,寒气森森的眸子扫过纪澜的身子。
  纵使是她也不得不承认,今天的纪澜美得惊人。和平素淡然沉凝的美不同,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朵盛开正艳的花,芳香馥郁的女人花。
  她注意到纪澜没戴眼镜,那双雾眸仿佛使得整个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典雅的鹅蛋脸,只需一眼就会让人联想起“贤妻良母”四个大字。
  【骚狐狸!】
  前襟特意弄出的褶皱、似乎不小心露出的胸衣肩带、蕾丝上缘,陈娜用脚想都知道这个女人在挑拨她对儿子的信任。
  唯独... ...
  微微肿起的嘴总不能是自己弄出来的吧?!
  “不用了,我站一会儿就走。”
  看她拿出拖鞋给自己摆上,陈娜冷硬地拒绝了。
  纪澜听出了她的言外之意,心下微怒,实在是欺人太甚。
  “小新~”
  陈娜无视她的神色变幻,放大音量朝屋里喊道:
  “妈妈来接你回去了。”
  “来啦~”
  伊幸应了一声,将手里的医药箱放回厨房,小步跑到门口。
  见到儿子完好无损地出现在面前,陈娜这才露出笑容,俯身摸了摸伊幸的脑袋,温和道:
  “跟妈妈回家,好不好?”
  男孩受宠若惊,换作平时,妈妈定然二话不说,拉起他的小胳膊就提溜走了,哪里还会征求意见?
  他抬起头,先是给了母亲一个大大的笑脸,随后去看纪姨。
  这个严肃冰冷的女人,侧着脸对他,但掩藏得再好,那两瓣被他品尝过的唇绷得紧紧的,细细颤着。
  男孩壮着胆子,却还是有些怂:
  “要不,再玩一会?”
  见母亲拉下脸来,他连忙补充道:
  “妈妈您走过来花了不少时间吧?歇会儿再走吧。”
  听到儿子在关心自己,陈娜芳心一柔,觉得也不能逼迫太紧,直起身向纪澜微笑,“那就多叨扰了。”
  捏紧裙摆的手一松,纪澜瞥了眼朝她使眼色的男孩,也笑了起来:
  “哪里,随时欢迎你来做客。”
  “那就多谢纪老师了。”
  语气虽柔,言辞间却尽显疏离,时时刻刻都在强调“你不过是个外人”。
  纪澜仿佛没听到一样,“穿这双拖鞋吧,新的,没人用过。”
  她之前摆好的鞋仍放在那里,原封不动,好像在嘲笑陈娜。
  陈娜突觉气势一弱,恨不得抓起儿子转身就走。
  她脱下长靴,晶莹白嫩的脚踝比脚上的白袜还要白上一个色度。
  纪澜早就发现了,男孩的母亲比起上次见面就跟换了个人似的。气色饱满,神采飞扬,特别是皮肤,娇嫩程度比起婴儿都丝毫不输。女人味简直要溢出来了。
  【也不怕老公看出来。】
  她的确有点嫉妒,不只是对方好似新婚人妻承恩泽的媚态,更是因为笃信小新的童子身被她拿走了。
  “那我先去收拾一下,客厅有点乱。对了,喝茶还是咖啡?”
  陈娜的敌意如此明显,纪澜显然也不惯着,连称呼都省了。
  “白水就行了。”
  客厅乱?还能是因为什么乱?呵,还在挑拨离间,也就这有这种手段了。
  纪澜点点头,转过身,接着一顿,有意无意地,素手沿着腰臀抚了抚裙子,随后才优雅地扭摆离去。
  “喜欢吗?”
  九幽地狱而来的声音让男孩瘦小的身子打了个激灵,须臾间收回追纪姨而去的视线,伊幸嬉笑道:
  “当然喜欢。”
  幽眸一寒,陈娜就要上手拧他。
  “最喜欢妈妈了!”
  “就知道贫嘴~”
  无声的暗战消弭,伊幸拿起旁边的杂巾帮妈妈擦干净靴子,讨好地凑到母亲身前。
  “亲亲~”
  陈娜在他侧脸亲了一下,男孩不满足,却被母亲的话堵了回去。
  “把嘴擦干净了再说。”
  他下意识擦擦嘴,什么也没有,纪姨今天根本就没化妆,自然也没涂口红。
  伊幸讪笑几声,陈娜注视儿子那张可爱又可恶的小脸几秒钟,捏了捏。
  【呼,逃过一劫。】
  待母亲捏够了,小脸微红的男孩轻声道:
  “那我去帮帮纪姨。”
  他知道母亲不喜欢他叫“干妈”。
  “去吧。”
  伊幸屁颠屁颠地逃离此处。
  ... ...
  米色羊绒风衣挂上直立式衣架,陈娜隐约听到嬉笑的声音,疾步进了客厅。
  “小新,妈妈是怎么教你的?在别人家做客要讲礼貌!”
  陈娜险些气炸了,骚狐狸搂住自家宝贝,下流的奶球有意无意地在儿子脸上蹭,亲密交谈的模样简直比她还像孩子的母亲。
  听到她来了,纪澜仍然是风轻云淡的姿态,顺势放开伊幸,居然径直离开了。
  有气没处使的美母僵在那里,完全想不明白纪澜在搞什么鬼名堂。
  “妈,喝水。”
  小狗又摇着尾巴凑过来了。
  陈娜不舍得凶他,接过水杯,身子陷在沙发里。不停不歇走了快半个小时,直到此时坐下,积累的疲乏瞬间就蔓延至全身。她喝了两口温水,精神稍振。
  “妈,我给您按一按。”
  妈妈没有追究的意思,男孩也不主动发起话题,细心地把母亲的腿搬到沙发上。
  “这沙发确实挺舒服,宝贝,要不水城那边也添一张?”
  “都听妈妈的。”
  陈娜高兴起来,嘴里却还是嘟囔着:
  “也不知道听哪个‘妈妈’的。”
  伊幸学会了纪姨的装佯大法,伸手撸下母亲足掌上的白袜。
  “你变态呀!”
  羞臊的陈娜差点一脚把儿子踹翻下去,起身夺过他手里的袜子,愤然扔到一旁的拖鞋上。
  “我儿子怎么越来越像个小变态了!”
  她想一脚踹上那张小脸,又怕被抱住啃。儿子的趣味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听说过喜欢胸和屁股的,就没听过喜欢脚的,简直是... ...变态!
  “我... ...我就是闻闻脏没脏,好向纪姨讨一双新的换。”
  伊幸说着说着,自己都信了,全然没有注意到妈妈眼里的杀气。
  “虽然有点汗味,但不臭,有点怪怪的香味,不用换了。”
  他咂咂嘴,可爱的脸蛋上似乎荡漾着名为“回味”的光彩。
  “还说!你个小混蛋还在说!”
  母夜叉暴起,一把揪住男孩的耳朵,在他的痛叫声中巴掌似九天而下,一声声痛击儿子的小屁股。
  揍到云鬓纷乱、香汗遍生,陈娜才停手。
  “皮粗肉厚的,揍得我手都疼了。”
  美母喘着气,轻薄的细羊毛针织衫垂落,露出温润的北半球,拉了拉肩领,陈娜坐了回去。
  “疼吗?”
  到底是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冤家,揍过之后难免心疼。
  “只要妈妈不生气了,那就不疼。”
  小家伙屁股翘得老高,手却仍旧握住她的脚不放,陈娜知道他没事,却没力气再上演一出教子大戏了。
  “我给妈妈揉揉,走这么远,肯定累着了。”
  儿子虽然越来越不省心了,但该孝顺的时候实在挑不了,些许酸痛的脚掌如今像泡温泉般温暖舒适。陈娜舒服地“哼哼”两声,拽过头旁的沙发枕,躺了上去。
  ... ...
  “啪嗒~啪嗒~哗啦!哗啦!”
  嘈杂,雨点撞击在玻璃上,拍打着不知何处的铁皮。
  陈娜猛地起身,瞅了眼客厅的时钟,过去了接近一个小时,儿子已经没了踪影。掀开身上的薄毯,自然地将脚伸进拖鞋里,却发现了异物。
  虽然没开灯,因大雨光线昏暗,但陈娜还是一眼认出了自己的袜子。她捡起准备穿上,鬼使神差地凑近嗅了嗅。的确不臭,汗味也很淡,但想起儿子先前的那番话,心里总觉得有些膈应,有些异样。
  嫌弃地穿上,在拖鞋里踩了踩,陈娜朝楼梯走去,轻手轻脚。
  她怎么会不关注纪澜的动向呢?适才在客厅不声不响地就离开,显然又在策划着什么。
  顺着楼梯上了二楼,纪澜的家里她很少来,即便拜访也不过在客厅待待就走,是以不知道二楼的构造。但是,显然的,挂着小熊门牌的不可能是纪澜的房间。
  她继续往里走,陡然,悉窣声和私语从一道房间的门缝里溜了出来。
  陈娜蹑手蹑脚地靠近,耳朵贴在门扉上。
  “... ...奖励... ...过分... ...”
  是纪澜的声音,优雅从容,却带着几分笑意。
  她屏息凝神,想要攫取更多信息,但房间隔音实在好,二人说话的音量也不大,实在听不到什么。
  陈娜悄悄走远,随后故意重重地踩在地板上,发出“哒哒哒”的脚步声。
  这次,当她再度走到门前的时候,果然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
  冷笑一声,她敲敲门。
  “咚咚咚~”
  “请进。”
  推开门,房间内不是她猜想的难堪场景,倒不如说正常得过分了。儿子趴在书桌上,摊开的书本上依稀能看到“七年级”“实验教科书”的字样。
  “醒啦?”
  纪澜坐在儿子旁边,看起来是在辅导功课,那“奖励”,估计也是学习有所进步的话,给他买点什么好吃好玩的吧?身为母亲,这点激励孩子的方法她还是懂得的。
  松了口气,同时又因为恶意揣测而心生愧疚,见她确乎是尽职尽责地在教导儿子,陈娜的心情好了不少,对纪澜的印象也大为改观。
  她却不知道的是,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只素白修长的玉手伸进了她宝贝儿子的裤头里,灵巧地玩弄着。
  “怎么样,宝贝,初中的课本难吗?”
  猜疑渐消,陈娜宽心地坐在床沿上,书桌前只有两把椅子,再说了,她又不懂那些题目,强行凑过去只能丢脸。
  从这个角度,只能看到纪澜撑着侧脸,宝贝的脸有些红,大概是被难住了,急的。
  她忽然有点想笑,小学时不把学习当回事,自以为门门满分就了不起了,这下可有人治你了吧?
  经常从街坊邻居那里听说城里的孩子不仅平时要上课,放学了和周末还得上补习班,她还担心儿子去了水城跟不上,没想到纪老师还挺靠谱的嘛。要不暑假就让儿子每天过来补习?
  陈娜的心思活络起来,但每天肯定不行,不说儿子不愿意,她也不情愿,毕竟纪澜之前的表现还历历在目。
  脑子转得快,实际上不过几秒,儿子的声音传了回来。
  “不,不难... ...挺,挺舒服的。嘶——”
  宝贝小脸通红逞强的样子实在有趣,陈娜会心一笑,鼓励道:
  “是‘简单’才对吧?要不暑假就在干妈这里补补课?我相信啊,咱家宝贝就算到了城里一样是最棒的。”
  纪澜撸棒的手一顿,唇角勾起,食指和大拇指圈住冠状沟转圈圈,速度稍稍加快,催促似地套弄起来。
  “我倒是欢迎,就怕咱家小新不想来。”
  “呃... ...”
  伊幸腰间一酥,身子不自然了蜷缩,强撑着回答道:
  “好,好呀~嗯~我,我也想考好一点,啊... ...让妈妈们开心。”
  “宝贝真乖!”
  陈娜高兴地站起身,走到儿子身后,两手捂住宝贝的小耳朵,和缓地揉搓。这是属于母亲的独门秘籍,小时候儿子趴在她的肚子上,只要她这么一揉,不一会儿就乖乖睡着了。
  纪澜目睹陈娜的手法,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玉手在男孩的肉棒上飞快捋动,似乎在较劲。
  “妈,我有点渴。”
  两位母亲都在为自己服务着,幼小的男孩爽得飘然欲仙,但跳动的二弟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他用最后的理智打算支走妈妈。
  “行,妈妈去给你倒杯水。”
  陈娜摸摸儿子的小脑袋,欣然离去。
  “干,干妈!”
  伊幸转过身,眼神迷离,充满情欲。
  “啪~”
  松紧带弹开又收回,拍在男孩的肚子上,屋内的暧昧戛然而止。
  纪澜扬了扬粘液晶莹发亮的手,不苟言笑地说道:
  “我去洗一下。”
  望着她离开,伊幸满头问号。
  ... ...
  陈娜左手拿手机和丈夫通着电话,她看看窗外,神情因外面的大雨而忧郁。
  “嗯... ...今天就在这边过夜了。”
  “雨太大了,没办法... ...”
  “妈,您也动一动嘛,我快来了。”
  瞪了眼儿子,掌心包住那根滚烫硬挺的肉杆上下撸动起来,她小心地控制着活动的幅度,龟头是骚狐狸在负责,她不想碰到她的手。
  ... ...
  陈娜靠在床头翻着杂志,默默等待儿子补习结束。
  杂志当然是纪澜的,出乎意料的,居然还是时尚杂志。她本以为依纪老师略显古板的性子,应该是些比较文艺严肃的刊物,没想到人不可貌相。
  也对,真古板的话,也穿不出这副骚骚的打扮,陈娜看着别人的杂志,暗自腹诽。
  等三人下楼的时候,已经过了三点。陈娜正欲告辞,冷不丁看了眼窗外,瓢泼大雨如一道透明的门帘,完全挡住了视线。
  纪澜看出了她的离意,直截了当地提议道:
  “要不今晚就在这里歇息吧?”
  盛情难却,抑或是抵挡不住儿子的央求,陈娜点头同意了。
  时间还早,三人干坐着也尴尬,于是伊幸提出要看电影。
  《汽车总动员》,一部动画片。
  陈娜只认为动画片是小孩看的,太幼稚,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但陪着看了一会儿,着实有趣,便也入了迷。她倒也不尴尬,纪澜刚才去了浴室,好像在洗澡。虽然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在这个点,但她也不是多管闲事的性子。
  直到... ...
  她一直开着“雷达”,察觉到有人接近,立刻从动画剧情里脱离出,向来者投去目光。
  【太,太不要脸了!】
  纪澜盘着成熟的妇人发髻,浴后的皮肤润泽发亮,紫色睡裙面料应该是真丝,垂顺感极强,前凸后翘的曲线被强调。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最最最不能让她接受的是——纪澜腿上的丝袜,白色的。
  发现陈娜在看她,纪澜下意识挺起饱满的胸脯,眼神不可避免地染上几分挑衅。
  陈娜就如领域被侵犯的母狮子,挺直腰背,毫不相让地瞪了回去。
  呼吸一窒,微不可察地撇撇嘴,纪澜坐到沙发上。
  胜利者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好胜的美母又挺了挺胸,一对豪乳果冻般“duang~duang~”地弹了两下。
  【哼,有我的大么?丢人现眼。】
  【嘁,大奶牛。】
  纪澜是个坚强的女人,百折不挠是她的美好品质。
  她摊开手里的毯子,一米八左右的长度,足以盖住三人。她先是帮男孩和自己盖好,随后扭头问陈娜。陈娜拒绝了,她便若无其事地开始看起了电影。
  电影正进入小高潮,伊幸对身边的战斗毫无所觉。
  陈娜起初还很警惕,隔两分钟就瞟一眼旁边,但哪有千日防贼的,十多分钟后就放弃了无用功,专心看起了电影。
  “纪姨~我妈在呢。”
  可怜的小东西被美妇玩弄于鼓掌,为了防止母亲发现,不得不强忍下体酥麻的快感。
  “下午你不是很舒服吗?”
  纪姨真是个厉害的女人,手上握着男童的肉棒,却面不改色。
  伊幸听不出她是什么意思,是责备还是嘲笑?但这些都不重要了,他可不是汤姆猫。
  “啊~”
  大家应该都有过类似的经验,本来不大的声音,在没有心理准备的时候,却能将人吓得心跳加速。
  陈娜就被吓了一跳。
  “怎么了?”
  她朝旁边看去,脸色狐疑。
  “被蚊子咬了一口,我去拿盘蚊香。”
  见一切正常,纪澜真的起身离开了,陈娜也就不再怀疑,不满地嘟哝道:
  “一惊一乍的。”
  蚊香点上,纪澜坐回伊幸身旁,毛毯下,右手压住裙摆,左手又爬上男孩的大腿。伊幸立即还以颜色,鬼鬼祟祟地观察了妈妈一会儿,小手故技重施。
  【你耍诈!】
  少年恼火地望向身边的美妇,换了个方向,摸向了屁股。
  纪澜赶紧用力往下一坐,将那只使坏的小手镇压在臀下,小混蛋差点就沿着臀线溜了进去。
  【你敢!】
  凤眼眯起,纪澜发出无声警告。
  【我有什么不敢?】
  小男孩皱了皱鼻子,艰难地活动手指。
  【不要... ...】
  纪姨的脸上浮现出哀求之色,惹得少年血脉偾张,手指就要按下去。
  “你们,在干什么?”
  宛若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伊幸想要收回手,却被紧张的纪姨牢牢坐在身下。
  陈娜双臂交叉,冷冷地盯着身边的二人。凝眸看向毯子异常拱起的地方,就这样掀了起来。
  细嫩如白鱼的手指攀附在赤红的柱身上,发紫的柱头上尽是湿哒哒的腺液,那只手毫不嫌弃,从柱头到柱身,将黏液涂了个遍。
  她听到的“滋溜”声,就是从这里发出的。
  “还不放开!”
  陈娜怒斥一声,美眸像钉子一样刺向纪澜。
  “滋~”
  纪澜却不管她,旁若无人地,又撸动几下。
  “纪... ...纪姨。”
  男孩为难地看向纪澜。
  “闭嘴。”
  他又转向另一边:
  “妈——”
  “没你的事!”
  身处修罗场中心、风暴眼的男孩欲哭无泪,那倒是让我走啊... ...
  沉默几秒,纪澜率先进攻。
  “有些人呐,都给儿子吃过了,后来又羞羞答答地不让吃,给孩子都饿坏了。”
  拉了拉因大力撸动滑下的吊带,她又说道:
  “我看孩子饿得实在可怜,所以就喂了喂。”
  纤手拧瓶盖般包住龟头转动,伊幸咬住牙齿,小屁股弹了弹。
  “你跟她说了?”
  陈娜不可置信地凝视着儿子,眼神失望。
  “我... ...”
  伊幸百口莫辩。
  “别冤枉孩子了。”
  纪澜用空出来的手捂住伊幸的嘴巴,说话慢悠悠的。
  “是我猜出来的。”
  见陈娜不信,她于是摆事实讲道理:
  “你这一脸春风得意,被浇灌滋润的样子,也就你老公反应不过来了。”
  “至于我为什么知道孩子饿了么... ...小东西的身体可不会说谎,瞧~”
  她只是轻轻捋动几下,马眼处的腺液就像泉眼一样往外流。
  【你知道个屁。】
  儿子的精力之旺盛她窥见过冰山一角,虽然证据不是很充分,但纪澜说得很有道理。陈娜愧疚地看向儿子,却发现儿子侧着脸,身子挨纪澜挨得更近了。
  她的心脏一阵绞痛,终究还是中了离间计。但谁让她不信任自家宝贝呢?说到底还是自作自受。
  陈娜顾不得和纪澜争执,低下头,柔声细语:
  “宝贝,妈妈错怪你了,对不起。”
  见他不为所动,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妈妈下次不会了,原谅妈妈好不好?”
  “诚意。”
  陈娜稍显为难地瞅了眼旁边的纪澜,安抚道:
  “回家再说好不好?妈妈肯定会认真道歉的。”
  “诚意!”
  “好好好... ...”
  看向纪澜,敌意尽显,“撒开!”
  纪澜眼睛一弯,“我先来的,你要的话,下面给你留着。”
  陈娜用此生最狠的眼神逼视着她,纪澜却毫不相让。
  咬了咬下唇,陈娜将毯子盖了回去。
  “坏妈妈!”
  男孩以为母亲反悔了,委屈的声音简直要哭出来。
  “别急,宝宝。妈妈马上来。”
  充满爱意地在宝贝儿子脸上亲吻几下,眼睛看向电视,手伸进了毯子里。身体贴在儿子身上,乳房大方地挤压他的手臂,身材她又不是没有,不仅有,还比别人好得多。她不是小女生,纠结喜欢身体还是心灵,能利用的优势全都用上,这才是成熟女人的想法。
  “妈——”
  眼见这小东西嘴巴撅起要向母亲索吻,纪澜虽然惊讶于陈娜的转变,但没了失了方寸,把住小脸蛋掰向自己,亲了上去。
  “你!”
  陈娜的注意力稍微被电视分散了片刻,家就被偷了,她气愤不已,也不装看电视了,螓首埋在宝贝的脖颈间细细亲吻。
  伊幸爽飞了。两位美妇此刻放下身段尽心侍奉。纪姨的玉手柔滑、妈妈柔荑上的薄茧提供恰到好处的摩擦感;纪姨的亲吻十分热情,甜蜜的津液不住往嘴里流,香舌滑溜溜的,让他爱不释口;妈妈的舌头在他敏感的脖子和耳朵间流连,不时呼出的暧昧吐息同娇哼和在一起,简直是世间顶级的催情药。
  “叮铃铃铃~”
  突兀的手机铃声扫开客厅黏稠暧昧的空气。
  陈娜松开儿子的小嘴,下一瞬就被纪澜夺走。
  【真是个饥渴的骚货!】
  左手抄起手机,右手准备离开,被儿子霸道的小手按住了。
  不得已,她只好就这样接通了电话。
  “出了点意外,纪老师帮小新补习了一下。”
  她在解释为什么没趁着雨小的时候就回去。
  “嗯... ...今天就在这边过夜了。”
  “雨太大了,没办法... ...”
  陈娜望着窗外,似乎充满愁绪。
  “她老公哦~”
  纪姨好像通晓人心的魅魔,短短一句话就勾起了男孩心中的邪火。
  “妈,您也动一动嘛,我快来了。”
  伊幸没有控制音量,老式的手机收音一般,再加上客厅电视声音,他有恃无恐。
  陈娜却着实吓了一跳,直到丈夫问起谁在说话,她才放下心来,掌心报复性地收紧,挤牛奶似的上下撸动。
  “是小新在说话。”
  他一边偷听父母的交谈,小手粗暴地抓捏纪姨的白丝肉腿,小脑袋埋在傲挺的大奶上噬咬。
  “嗯,饭菜自己热一下吧,中午剩了不少。”
  “我可警告你,晚上不许喝酒,医生嘱咐过好多次了,你肾脏不好... ...”
  手里握着儿子的鸡巴,嘴上却和丈夫拉着家常,这极致反差的一幕激得少年头皮发麻。
  “他们夫妻感情真好呢~”
  伊幸蓦地抬头,盯着那张被他亲得红肿的芳唇,
  “纪姨,你是个坏女人。”
  说完,狠狠地亲上去。纪澜浑身发颤,娇媚地白了男孩一眼,再度逢迎。
  他承认,妒火被纪姨扇了起来。
  男孩抽出手,朝左边探了过去。
  “嘤咛~啊,没,没什么,小新在闹我。”
  “... ...他在看电视,估计嗯~❤嫌我吵,哈啊~❤”
  罪恶的小手碾弄着母亲硬起的乳头,过分熟稔的技巧“蓬”地点燃了陈娜的情欲——儿子太熟悉她的身体了。
  “要和他聊吗?算了吧,他看得正起劲,嗯~❤”
  “呼... ...❤还不是跟你学的,父子俩都是电视精。”
  嗔怪浸透情欲,变得娇媚。
  “不行,医生说你的身体还没调理好,不能做那事的。”
  伊幸猜到了电话那头在说什么,妒火更旺,小手使劲在妈妈的豪乳上抓揉。
  陈娜收到儿子的信号,纤手翻飞,都快擦出火星子来了。
  “纪姨,我想射了。”
  男孩可爱的小脸喝醉了般酡红。
  “想射就射吧。”
  纪澜将男孩推向他的母亲,身体游鱼般滑下沙发,钻进了毯子里。
  陈娜下意识搂过儿子,刚挂断电话的她正要和宝贝说说话,突然发现毯子起起伏伏,她想到什么,手触电般收回。
  下一刻,妈妈让出的地方就被纪姨湿热的口腔包裹。
  陈娜反应过来,一把掀起毛毯,纪澜那副卖力吞吐的丑样映入眼帘。
  她下意识想把纪澜推开,思索片刻后,抱胸在旁边看戏。她倒要看看这个高冷仙气的纪老师吃起鸡巴来有什么不同。
  【丑死了!】
  端庄的琼容双颊凹陷,嘴巴跟章鱼似的,简直丑死了!淫靡的光景让同为女人的陈娜都有些看不过眼。
  【就这么舒服吗?】
  儿子躺在她的怀里,喉间发出“嗬嗬”的声音,那双小腿难耐地夹住胯间女人的脑袋,却被纪澜抓住。
  “射了,啊~纪姨,射给你了~❤❤”
  陈娜突然感到很不服气,宝贝的精液是自己的才对,每次都是对着她喊“射给你了,妈妈,全都射给你”。
  喉间蠕动了一下,她有些想念那股味道了。
  “滋——啵~”
  纪澜张开嘴巴,舌头搅动着嘴里黏白的精液,眼睛望向她,随后“咕噜~咕噜~”。
  她甚至能看到口腔深处的蠕动。
  挑衅的一幕放在男孩眼里却是色气爆棚,微微软下去的肉棒奇迹般地又射出一股浓精,在纪姨无暇的媚容上留下一道痕迹。
  纪澜妩媚地横了男孩一眼,刮下脸上的精液,在男孩的注视下舔了个干净。
  陈娜“咻”地立起,气势隆隆,仿若行将上阵杀敌的女将。
  她来到儿子胯间,挤开纪澜。
  “这里面还有呢。”
  这话不知道对谁说的。
  张开湿润丰厚的红唇,爱怜地将流着浓白眼泪的龟头一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