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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2025/04/08 13:40 / 3483 / 25
【小说】重生之平凡生活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03 03:15:56

第十四章 哺乳
  空气刹那间凝滞,伊幸屏息凝神。叔叔突然不说话了,小丫头“咿咿呀呀”的,手在小叔叔脸上乱拍,报复他刚才的“强吻”。
  躲开小丫头的巴掌,伊幸满脸尴尬,“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又不是你的错。”
  苏樱眼角泛红,鼻头抽了下,迅速眨巴几下眼睛,若无其事。
  伊幸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安慰的话听了太多,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伊幸再亲也只是外人,这时候能来看看她就已经很好了。
  换上宽松的孕妇装后,苏樱突然颦眉蹙额,感觉胸前胀痛。
  伊沁断奶俩月了,但大概是奶水过于充沛的缘故,她总是涨奶,伊幸来得太巧,打断了她的挤奶工作。
  “怎么了?姐?”
  看她没来由得一脸痛苦,伊幸心里一慌,忙问道。
  “呼~没什么,这两天有点涨奶,你来之前我都还在挤来着。”
  闻言,伊幸才放下心来,想了想,他鼓起勇气:“要不,我来?”
  苏樱一怔,美目在他脸上窥探片刻,“噗嗤”一笑,乐开了花:“又想吃奶了是吧?叫声‘妈’就给你吃。”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伊幸打来一盆温水搁在床头柜上,“喏,自己泡着去。”
  苏樱心头温暖,嘴却很硬,满脸不屑:“小鬼头知道的还不少。”
  身体却诚实,掏出两团香软搁在水中,柔力按摩。
  伊幸见她不识好歹,决心收回点利息,睁大眼睛盯着苏樱的动作,要瞧到她不好意思为止。可是他到底低估了这女人的脸皮,苏樱性子泼辣,不吃他那套,不仅不羞,反而“吃吃”地笑,妩媚多情的水眸朝他抛媚眼:“等不及了?”
  翻了个白眼,她脸皮厚,伊幸可是要脸的,收回视线,逗弄她女儿去了。
  不过,他心里想道:嫂子这对乳儿真白,和大白馒头似的,招人想啃两口。
  伊沁对小猫很好奇,妮可对这个手上没轻没重的人类幼崽可没有半点好感。
  “喵呜~”
  “生无可恋”地向主人发出求救信号,但主人也坏,瞧她可爱,也加入了霸凌者的行列。
  “小新——”
  苏樱声音发虚,低低唤他。
  “怎么了?”
  男孩俊美可爱的脸上勾勒出戏谑的表情。
  “帮嫂子个忙。”她拿起盆沿上的毛巾,过一道热水后拧干,将香软上的水珠擦拭干净。
  “今天堵得有些厉害。”
  疼痛使得苏樱面色不愉快,嗓音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伊幸见她楚楚可怜,心疼之余,又被嫂子甜美的哀求勾得心神摇曳。
  只见温香的白乳从哺乳衣的口子里探出,乳头粉嫩,挂着几滴白色的乳汁。伊幸蓦地紧张起来,这乳香撩人,这绯霞勾魂,他口干舌燥,童音颤抖:
  “我来帮你,嫂子~”
  苏樱娇躯一震,弯弯睫毛也颤动着,瑟缩的模样如初生小鹿,看得伊幸莫名生起一丝罪恶感... ...以及刺激。
  “嫂子!”
  “嗯~~~”
  少年人对欲望过于诚实。伊幸再也难忍心头澎湃,毛躁地扑上去,嘴里含住一只乳头猛吸,直到苏樱的呻吟中渗出痛苦之意,方才羞愧地柔吮。
  这乳儿甫一入嘴便开了闸,伊幸不知道哪儿堵着了,但既然让他帮忙自有其道理,也不碎嘴,一味享受起来。
  “右... ...右边也... ...”
  伊幸是个听话的孩子,侧过小脸叼住另一只乳头,如饥似渴的模样就好像刚断奶的是他一般。
  卧室里不时响起“啧啧”声,喵叫声和婴儿笑声,以及勾人的呻吟声。
  乳腺通畅的舒适使得苏樱忘了矜持,哼哼唧唧的,如小猫叫春。
  大概是乳香勾起了回忆,伊沁蹬着小短腿爬到妈妈身边,“麻麻~”
  苏樱止住喉间的呻吟,慵慵懒懒,“嗯?”
  伊沁学说话没多久,表达不出心里的想法,小手抓住母亲的衣服往上爬。
  “沁沁可能是想吃饭了吧?”
  伊幸恶作剧地将女婴抱起,伊沁精准地寻到熟悉的饭盆,吧唧的小嘴立即伸了过去。
  “不许咬妈妈哦,沁沁。”
  伊幸小声叮嘱,苏樱神奇地发现女儿还真就没用牙齿咬自己的乳头。
  “姐,还没弄完。”
  “随... ...随便你。”
  眼下的光景温馨却怪异,苏樱心情复杂。
  突然回忆起一件小事。新婚当天,小屁孩蹲在她的婚房,她穿着红嫁衣等伊俊过关斩将娶走她。伊幸真就和那《蜡笔小新》里的主角一样,一点都不知羞。
  当时她半憧憬半紧张,于是和房中闺蜜们聊天谈笑。大概是成年人的恶趣味,看到小孩子总想方设法逗弄,何况伊幸生得俊美可爱。
  正和闺蜜聊着,她突然转头问:“小新,长大后想娶怎样的媳妇啊?”
  伊幸本来没精打采的,听到这个问题却盯着她,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要眼角有泪痣的漂亮大姐姐当老婆!”
  童言无忌,她没当回事,笑得花枝乱颤,说这条件太严苛,怕是不好找。闺蜜们却个个起哄,其中一个疯女人突然说:“不是有句俗话说得好嘛,嫂子是小叔子的半个屁股。”房中众人尽皆绝倒。
  她本来早就忘了这件无足轻重的小事,如今却突然忆起,咀嚼几番,有点在乎起来。
  “嫂子是小叔子的半个屁股。”
  玩笑话此刻像魔咒在脑海里回荡,垫在床上的臀儿似乎在发烫。
  “嗝~”
  伊幸满足地打了个奶嗝,擦完嘴,笑嘻嘻地道谢:“谢谢嫂子款待。”
  被这个称呼烫了一下,苏樱惊醒,继而羞恼,“那今天可没你的午饭了。”
  察觉到语气里有点撒娇的意味,她立马收回话头。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没饭吃,伊幸不以为意,撒手让嫂子把进食的伊沁抱住,站了起来。
  “怎么?嫂子说你两句就要走啊?”
  “哪能啊?给姐你露两手,不然还把我当小孩呢。”
  起身间他忘了遮掩,苏樱起先疑惑,好奇地定睛一看,暗呸一声,挪开了视线。
  “你可别给我把厨房点着了,不然到时候我们孤儿寡母去你家住。”
  “那我举双手双脚同意,沁沁让我妈带,姐你睡我屋。”
  比嘴皮子功夫,伊幸自认不弱于人。苏樱被他那流氓话噎住了,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扔。
  伊幸嬉笑地接住,盖在脸上深吸一口气,“真香。”
  不待丽人发火,双手恭敬地捧起,放回苏樱的身边,弄得她气又憋了回去,恨恨地在伊幸腰肉上拧了一把。
  “拧完就不许生气了。”
  男孩挤眉弄眼的模样着实令人发笑,冷脸也绷不住了,苏樱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快滚!”
  “Yes,madam!”
  “噗嗤~”
  等男孩出了房间,苏樱才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后又怔怔发神。从伊俊去世的消息传来,她就没怎么笑过,心中的苦楚更是无人分享。公公婆婆操办完丧事就急急去县里处理生意,未尝没有避开她的心思?
  他们嘴上不说,但若有若无表现出来的嫌弃,苏樱是能感觉到的。她理解两位老人的悲痛,但她不能接受他们对伊沁的态度。她自己被当作丧门星都忍不了,何况孩子要跟着受气。
  因此她婉拒了公婆一同回县里的邀请,留在了这座空荡荡的婚房里。
  就是如今住的婚房,她也感觉呆不下去了。睹物思人,她只感觉自己是被过去束缚的幽灵。
  “呼~”
  伊沁玩累了,吃着吃着就睡着了。可爱的小嘴巴本能地砸吧,苏樱轻柔地将女儿放进摇篮,掖好被角。
  察觉到下身黏糊糊的,她红了红脸,起身去洗手间。
  【未完待续】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05 17:35:01

第十五章 置气
  “不行的话别逞强哟。”
  浴室离厨房不远,苏樱路过时瞥见伊幸已经围上了围裙,砧板上摆着几块土豆,气定神闲的架势还挺唬人。
  她饶有兴趣地倚在门口,姿态像极了上海滩的姨太太。
  伊幸闻言不动声色,熟练地将土豆一分为二,指节抵住菜刀,“哒哒哒”,菜刀剁在砧板上的声音富有节奏,听上去居然莫名悦耳。
  苏樱看在眼里,放下心来,看来厨房是保住了。欣赏了片刻刀工,她转身朝浴室走去,“衣服弄脏了,我去洗个澡,你可不许偷看哦~”
  人品横遭贬损,伊幸愤慨不已:“我又不是没看过,一般。”
  说完还犯贱地“啧”了一下舌头。
  几年前还没通自来水,烧热水比较麻烦,要用“热得快”一桶一桶地烧,是以大人小孩共浴或者洗澡水几个人轮着洗的情况也是常有的。
  “你还说呢,我当时就看出来你是个小流氓了!”
  硬生生止住脚步,苏樱气冲冲地返身进厨房揪住伊幸的耳朵。
  “洗个澡都不老实,又是亲又是摸的,谁教你的!?”
  苏樱羞愤至极,手上使劲,要把旧债讨回。
  “哎哟”
  伊幸放下菜刀,嘴里叫屈:“我的好姐姐,那时我才多大,孩子小,不懂事,您就当放个屁,把我放了,如何?”
  “呸!”
  伊幸话语虽粗俗,道理却是通的,苏樱压下心中没来由的火气,松开手。
  “三岁看老,你刚才就不老实。哼!”
  冷哼一声,趿拉着拖鞋走了,徒留伊幸一脸尴尬。
  “咔哒”
  关好浴室门,虽然不觉得伊幸真个会偷看,但方才瞧见的一幕终究让这个小少妇心存余悸。苏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凝视着镜子里的女人,恍惚间竟有些陌生。
  “嫂子是小叔子的半个屁股”
  苏樱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尽蹦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许是丈夫的离去引爆了内心的寂寞?
  “老公,对不起。”
  镜中的美人衣衫尽褪,傲人的胸怀怒突高耸,前端的小草莓硬如石子,让人不由担心稍微拨弄就要掉下来。美人媚眼如丝,双手在肌肤上游走。
  自己最了解自己,性事上同样如此。白如瓷器的美肌泛着晕红,暗示主人的情动。
  “对不起~”
  嘴里喃喃自语,苏樱的手向下游去,轻扯稀疏的柔软毛发,葱指夹弄着快乐的源泉,指尖朝粉嫩的洞穴内探去。
  水声掩盖不住女人的如泣如诉,好在伊幸做饭很认真,知道嫂子在沐浴之后更是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以摈弃多余的遐想,因而当苏樱冒着腾腾热气、脸颊通红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也没有多想。
  “姐,怎么洗了这么久?我饭都做好了。”
  伊幸随口一句抱怨,苏樱以为自己露馅儿了,红了红脸,却不明显。
  “身上都是你这小鬼的臭味,当然要多洗洗。”
  倒打一耙是转移话题的绝佳手段。果不其然,伊幸听完,拉起衣领嗅了嗅,不好意思地笑了。
  看他上套,苏樱继续说道:“吃完饭赶紧洗个澡,衣服的话,穿你哥的就行了。”
  听她提到伊俊,男孩不禁偷偷观察她的表情,一切如常。
  “就不麻烦姐了,我回去再洗也一样。”
  不知怎的,苏樱突然感到失落,意兴阑珊地“嗯”了一声,小口嚼起嘴里的米饭。
  饭桌上气氛比较沉默,伊幸见势不对,挑起话头:“如何?你弟我做的菜不错吧?”
  “一般。”
  嫂子话里带刺,识时务者为俊杰,他嘿然一笑,不再触其眉头。
  苏樱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伊幸说话她不高兴,伊幸闭嘴了她更不高兴,内心一阵烦闷,碗朝桌上一搁,“我吃完了!”
  说完,起身回了卧室。
  伊幸的怒气噌噌往上涨,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好心来看她还甩脸子,真当他是出气筒?
  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怒之下,他怒了一下。
  默默扒拉完碗里的饭菜,还不够,又把苏樱碗里剩下的倒进来,他倒不嫌弃,吃得欢快,恬不知耻地自夸自赞:
  “嗯,我做的菜果然好吃。”
  苏樱坐在床上就后悔了,她明白自己在无理取闹,想必弟弟已经气冲冲地回家了吧?毒蚁噬心般的懊悔在心头翻江倒海,苏樱如受委屈的小女孩似的趴在枕头上啜泣起来。
  她很清楚,她生气不是冲着伊幸,而是自己。丈夫刚走没多久,她就想着别的异性自读,实在是淫乱。可同时,她又委屈。当初她生产的时候,伊俊执拗地选择陪产,但是他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留下了心理阴影,从此再也没碰过她。她不过是个正常的女人而已。
  “呜呜... ...”
  泪湿枕巾,她却越哭越凶,又怕吵醒女儿,于是死死咬住枕头。
  “姐。”
  房门并没有关紧,伊幸依稀能听到里头的动静,但他还是敲了敲门。妮可从门缝钻出来,满眼惶急,小猫什么都不知道,她只觉得房里那个哭唧唧的女人有点可怕。
  屋里突然安静,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苏樱带着哭腔的声音:“进来。”
  得到许可,伊幸推门而入,见她背对自己,也不在意,走到摇篮边探头望去。伊沁睡得很香,不时嗒嗒嘴,大概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伊幸在她可爱的脸蛋上亲了一下,才坐到苏樱身边:“我刚才也没放辣椒啊,怎么把我的好姐姐给辣哭了?”
  糗事被发现,反正在这个臭弟弟面前已经没了面子,苏樱放下矜持,转身揪伊幸的脸,“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唔挤四个南还(我只是个男孩)”
  也许是伊幸说话的声音太好笑,苏樱忍不住“噗嗤”一声,冒了个大鼻涕泡。
  “唉呀!你不许看!”
  将男孩的脸推到一边,她急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却不好意思当着伊幸的面擤鼻涕。
  “我什么都没看到。”
  “还说!”
  苏樱更气了,她这个嫂子不要面子的啊?这个臭弟弟一点自觉都没有,根本不维护她身为长辈的威严。
  “姐,我刚给我妈打了个电话。”
  苏樱不愿意表露出自己的好奇,可竖起的耳朵出卖了她。
  “今天就不回去了,天气不太好,好像要下雨。”
  似乎是为了配合他,雷公驾着骏马飞速而至,隆隆雷声从天边滚来,窗棂都震得抖动了几下。
  “咿呀!”
  苏樱害怕打雷,忘了矜持,乳燕拱进伊幸怀里。
  “没事的,没事的。”
  窗外雷声不断,伊幸抱住嫂子,挣扎着挪到床头将小灯打开,昏暗的卧室里投下暧昧的光晕。他轻轻摩挲苏樱的脊背以作安抚,一面用脚踩摇篮的下座,有节奏的摇晃使得因雷声而躁动的伊沁也安静下来。
  “姐。”
  “嗯。”
  女人的声音从胸口传来,声若蚊蚋。
  “我会来多陪陪你和小沁的。”
  女人不作声,伊幸自顾自地说下去:“堂哥就这样突然走了,我也很伤心,但日子还得过嘛,就算是为了沁沁... ...当然,我的意思也不是说姐你的心情就不重要,不管是我妈还是我,其实都很担心你。”
  苏樱好像睡着了,只是沉默,胸前传来的湿意提醒他并非如此。
  “看到姐绷着脸的样子,我心里就很难受... ...”
  沉默半晌,他又接着说道:“我能做的也不多,但给姐做做饭,带带孩子,姐无聊了陪着聊聊天,姐生气了当当出气筒... ...这些事情我还是能做到的。”
  疑心他暗指方才的无理取闹,苏樱在他胸口咬了一口,察觉有点暧昧的意味,又止住。
  胸口吃痛,伊幸皱了皱眉,旋即调笑:“等沁沁大些了,我也要去外地上学了,到时候姐找个好对象,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苏樱不喜欢听这些,纤手习惯性在男孩腰间拧了一把,闷闷道:“我才不嫁人呢。”
  似乎怕伊幸误会,匆匆找补一句:“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05 17:47:47

第十六章 雨夜(上)
  夏天的雨总是来得很急,闷雷在云端低吼,瓢泼大雨砸向玻璃,似天公作怒。
  察觉到嫂子的情绪已然安定,伊幸略略安心,知道她不愿让自己看到丢人的一面,因此他善解人意地拍了拍嫂子的背,暗示她自己要起身了。
  “啪”,脆声和绵软的手感让他一惊,伊幸习惯了和母亲调笑,弄错了地方,暗叫糟糕。奇怪的是,苏樱却若无所觉,并没有教训他。
  伊幸松了口气,恍若未觉,气定神闲地隔着丝滑的睡衣抚摸几下美背,施施然道:“姐,我身上都是气味,别熏着你,我去洗个澡。”
  “就是,臭死了!”
  撒娇的声音像个小夹子,伊幸脊背一酥,忙不迭站起身,狼狈弯腰朝浴室逃窜。
  “噗嗤~小色狼。”
  咬了咬唇,她再次意识到那个围着自己“姐姐、姐姐”叫个不停的小孩已经长大了。摸摸刚才被拍打过的地方,苏樱不觉心中一荡,“这小色狼,原来喜欢这个地方吗?”
  手放在鼻下闻了闻,似有余香萦绕,伊幸知道这不过是心理作用,旋即意识到行为很是猥琐,无奈一笑。进了浴室他却笑不出来了。
  可能是苏樱走得急,亦或者对他没有太多防备,神秘的黑色三角内内就这样明晃晃地挂在洗衣机边沿。
  他偷拿纪姨的内裤,更多是出于好奇,很小一部分才是青春期的躁动使然。当时拿回家他就后悔了,于是背着陈娜偷偷洗干净放了起来,前几天硬着头皮还了回去。
  伊幸不是恋物癖,有人却不这么觉得。
  “你忘记拿衣服了。”
  嫂子的突入令伊幸大脑宕机了一瞬,他就这样呆楞着,望着苏樱沉着冷静地把那条内裤扔进洗衣机里,合上盖子,再将堂哥的衣物搁在上面。
  “姐,我... ...”
  没有给他留下解释的机会,苏樱一阵风般卷出,无影无踪。
  “啊——”
  伊幸双手掩面哀嚎,这下社死了,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木然打开喷头,伊幸心头琢磨怎么解释才好,他可不想在嫂子心里留下个猥琐男的形象。
  另一边厢,出了浴室的苏樱脸色酡红,开水般冒着热气——那小坏蛋盯着自己的内裤,下边翘得高高的,要不是她收得及时,指不定要拿它做什么坏事。
  没想到小新已经到了这个年纪,通精了吗?要是今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趁我睡着弄进来了怎么办?要是怀孕了我一个寡妇还要不要脸了... ...
  苏樱思绪乱糟糟的,向不可名状的地方飞跃。
  这般胡思乱想一阵,伊幸推门进来。看到嫂子在发呆,他先一怔,旋即呐呐道:“姐,那个... ...我没瞎想。”
  “谁管你有没有想...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樱不愿意在这个暧昧的话题上打转,搪塞一句,转而打开电视机,“看看电影吧,你哥买了不少碟片的。”
  她下床来到电视机柜跟前,打开抽屉翻找,突然听到耳边传来女生吃冰棒的声音,夹杂着听不懂的语言,好像是日语?
  “小新你在看什么?”
  苏樱眼珠往上一轮,便看到了极具冲击性的一幕。
  怎... ...怎么能含住那里!?这样不脏吗?
  她脸红得要滴血,伊幸在她出声之前就关掉了电视,房间再度陷入沉默。
  “喵呜~”
  妮可盘在床头,舔舔爪爪,对这两个人类的奇怪表现已经见怪不怪了。
  “打... ...打开电视机就这样了。”
  伊幸觉得不能就这样背上一口黑锅,虽然英名早就毁于一旦,但他仍旧倔强地固守节操。
  “嗯... ...应该是你哥之前买的,我挺长时间没看过电视了。”
  苏樱麻利地将DVD里的碟片退出,烫手般扔进抽屉里,胡乱地把手里的碟片塞进机器里,随即逃也似地回到床上。
  音乐声再度响起,这次总算没出幺蛾子。
  狮子怒吼过后,汤姆和杰瑞出场。伊幸曾零零散散地在点播台看过几集四川话版的《猫和老鼠》。大概从那时起,后又看了赵本山的小品,他对四川话和东北话起了兴致,觉得很喜感,很好玩。
  苏樱不怎么爱看动画片,感到无聊,想要伊幸陪她说话,可又不好意思开口。
  “姐,你别乱动。”
  他俩在一个被窝里。窗外劈里啪啦地下着雨,自己躺在男人的怀里看电视是苏樱难得的美好时光,只不过物是人非,男人也变成了“小男人”。
  “啪”
  轻柔地在伊幸胸膛上拍了一记,苏樱的声音不觉娇软:“让姐姐靠一下要你命了!?”
  说完还较劲似得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喵呜——”
  妮可看穿一切,小猫咪鄙夷地斜视这女人两眼,合上眼皮。
  “你这样弄得我难受。”
  嘶哑的嗓音藏匿着难耐,苏樱的本能在预警,可她就爱刀尖起舞,蛇般执拗地扭动娇躯。面对无声的挑衅,伊幸不再忍让,幼嫩的舌尖在女人白腻的后颈上逡巡游走。
  “呜嗯~~”
  怀中的娇躯如点了穴般软下来,伊幸看不到嫂子的脸色,但想来必然十分精彩。
  “看你还动不动。”
  他不敢做得太过分,多数女人的后颈都很敏感,这一招果然奏效。
  电视机屏幕里汤姆优雅地弹着钢琴,杰瑞在琴弦上乱跑捣乱,二人激战正酣的场面将伊幸的注意里再度吸引过去。苏樱终于放松下来,心里却羞恼不已:这小鬼什么时候知道我的弱点的?
  时间缓缓流淌,窗外的暴雨收住,天仍阴沉。
  “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噔~”
  熟悉的诺基亚之歌响起,是苏樱的电话。伊幸递过手机,继续看电视。
  苏樱接过,看了一眼屏幕,诧异地望了望伊幸,方才按下接听键,“喂,娜娜姐。”觉得这个姿势躺着不太舒服,她又调整了一番。
  雪腻的脖颈在灯光下熠熠生辉,锁骨也很是精致,让人想舔。当然,最勾人的还属浑圆挺翘的北半球,即便没有胸罩的托举,依旧傲然耸立,深邃的乳沟让伊幸的视线被吸了进去。他有点心痒了。
  见嫂子一心在讲电话,没心思理他,欲念便如野草般疯长,“又不是没摸过”,男孩说服了自己。
  “嘤咛~没,没什么,妮可刚才挠了我一下。”
  苏樱转过头怒目而视,眼神向下示意收回狼爪,他却一不做二不休,揉弄起来。
  “嗯~嗯。伊幸啊,他还给我做了顿午饭,这孩子确实长大了,就是嘛... ...”
  语调拖长,若有所指。
  伊幸心中暗道不妙,生怕嫂子给自己使绊子,内心一沉,小手摘住硬挺的小石子,拨弄打旋。
  “呃——就是有时候调皮了点,还想跟沁沁抢奶喝呢。”
  苏樱可不是好相与的,凌厉的目光投射过来,伊幸顿时怂了,知道这是在敲打他,连忙松开手中的温软,脑袋伸到馨香的脖颈间讨好地舔弄起来。
  好胜心得到满足,苏樱急促深吸一口气,舌尖润了润干燥的嘴唇,瞳孔失焦地盯着雪白墙壁上的小黑点,好像想瞧出花一般,“哈哈哈,娜娜姐我和你开玩笑的,伊沁都断奶几个月了。”
  聊了片刻,苏樱肘了男孩一记,伊幸疑惑地看她。
  “你妈要和你说话。”
  伊幸接过手机,陈娜絮叨不休,叮嘱他别给嫂子添麻烦,外面雨也停了,还是回家住方便云云,话里话外无非是让他回家。
  男孩和母亲交谈时轻松欢愉的氛围无疑让苏樱生起了些微嫉妒,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觉不能让伊幸这么快活。
  “啊!啊哈哈,吓我一跳,刚才妮可舔了下我的手。”
  小猫对主人的声音极为敏感,睡梦中耳朵微动,本能撒娇:“喵呜~~”
  命根被嫂子把住,由不得伊幸嚣张,他面露哀求,用肩头夹住手机,双手合十。但显然,伊幸之前做了初一,她眼下就铁了心要做那十五,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探进裤头摸索,“臭弟弟,本钱不小嘛~”
  压下心头的惊悚,苏樱强装镇定在男孩耳边妖里妖气地低语。
  察觉到异样,陈娜连声追问,伊幸费了老大的劲才糊弄过去。
  他努力从容,苏樱却不甘心,捣乱、失败、再捣乱。
  交谈间,耳廓一阵热气袭来,湿滑软弹的异物沿着耳际游走,伊幸一个激灵,差点呻吟出声。苏樱深谙穷追猛打之道,下面的手也同时动作起来。
  “今天就算了,路上也不好走,顺便给姐做个晚饭,明天我早点回去。”
  那头陈娜立即失了谈兴,啰嗦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爱你,老妈~’,真腻歪。”
  苏樱阴阳怪气地学舌,浑然不知危险的到来。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06 08:56:22

第十七章 雨夜(中)
  伊幸专治各种不服,哪能容人嚣张?他灵活地脱身而出,辗转腾挪间便来到了苏樱上方。
  “苏樱,你是不是很得意!?”
  男孩突如其来的霸道使苏樱情不自禁地慌张,腹部处灼热的硬物更令她心神不宁。
  “你叫我什么?快下来,小新。”
  妩媚的瓜子脸带上几分哀求,身体却暗中使劲要逃。
  “我的意思是,姐姐你刚才的行为不对,给我道歉!”
  不自觉说了句霸总台词,伊幸恶寒,旋即语气和缓地和嫂子探讨她的不对。
  强大的压迫力退去,苏樱放心之余暗自着恼,听他还敢强要道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就不!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
  说完,伸出舌头还要去舔他敏感的耳朵。
  嫂子妖娆的瓜子脸布满潮红——被他闹得,黛眉高扬,狭长的狐狸媚眼中挑衅意味十足,丰润的唇瓣分开,粉舌长伸,迫近而来。伊幸下意识闪躲,苏樱眼见占据上风,得势不饶人,见舔不到耳朵,脑筋一转就转移目标,啃在男孩的脖子上。
  “你属狗的呀?”
  “你怎么知道?”
  “好姐姐,我错了,我道歉。”
  “哼。”
  苏樱倒没真用力咬他,微微用力留下几个牙印便作罢。虽然被男孩压在身下,但她气势仍旧很足,咄咄逼人道:
  “你错哪儿了?”
  “我错... ...”
  伊幸眼珠骨碌碌地转,寻找嫂子的命门。苏樱眼看情况不对,还待再咬,却被早有防范的伊幸用额头抵住了。
  额间相抵,二人距离拉得极尽,近到伊幸的鼻息声似乎在她耳边响起。注视着嫂子秋波明媚的眸,伊幸突然感到渴。苏樱惊讶之下舌头还没收回去。
  “唔!”
  嫂子的香舌较他宽厚绵软,唾液也如蜜糖般甜。妈妈从不允许他伸舌头,所以这算得上伊幸第一次舌吻。
  男孩的亲吻狂乱且毫无技巧,一味地吮吸她的舌头,甚至有点痛。苏樱皱眉,要推开他,身体却仿若方从久眠中苏醒,手头没有半点劲。
  “疼~”
  呼痛声惊醒了痴狂的伊幸,他立即意识到自己太粗暴了。
  “对不起,姐。”
  耳鬓厮磨的情景总让她想起丈夫,心中的罪恶和背德感霎时高腾:
  “下来!”
  伊幸看穿了她的欲拒还迎,态度软了下来,央求道:
  “好姐姐,好嫂子,这是我的初吻,再让我亲一下嘛~”
  “不,不行。”
  她也不知为何,不敢直视男孩明亮的眼睛,眼神无意间逃开。
  这招果然奏效,伊幸气势大振,趁热打铁,嘴里继续央求:
  “就这一次嘛,求求姐姐了——”
  苏樱闭眼扭头,装听不到,但这下就把弱点暴露出来了。
  “好姐姐,好嫂子... ...”
  伊幸轻声呢喃,小舌头如小狗般在嫂子雪白的脖颈处舔吮。
  麻痒难耐,苏樱暗气身体不争气,想了想,妥协了:
  “就这一次!”
  “嗯嗯!”
  男孩脸上挂满期待,俊秀可爱的小脸稚气十足,虽是他央求,但苏樱内心不免生起老牛吃嫩草的罪恶感。
  “把眼睛闭上。”
  伊幸听话地拉下眼帘。
  瞧出他的紧张,苏樱悄然一哂,心中的慌乱去了十之八九。
  【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想着,她又莫名轻松愉快了。
  “姐姐要来咯~”
  香风袭来,随后嘴巴被丰满的唇瓣吻住,伊幸下意识紧闭牙冠,已经发育但仍显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
  “牙齿张开。”
  内心紧张又兴奋,苏樱暗骂自己变态,但见这个小坏蛋一副可怜兮兮,忍受欺负的模样,她忍不住。
  “滋滋”
  苏樱知道他没有经验,这一吻温柔缱绻。舌尖轻触,察觉到伊幸的躲闪,执拗地缠了上去。
  “啾啾~”
  细密但淫秽的亲吻声回荡,苏樱亲得上头了,迷离双眼轻眯,越看越爱,不禁想给他更多。
  手不由自主地朝腹上滚烫处滑下,隔着裤头都能感受到伊幸惊人的热力和坚硬。
  “嫂子是小叔子的半个屁股。”
  自欺欺人时是要找些借口的,苏樱渐渐对这句话将信将疑了。
  【没事的,亲一亲摸一摸而已,再说了,伊幸还小,不过是玩闹... ...对,玩闹。】
  解开心头的结,说服了自己的苏樱毫不犹疑将大人罪恶的手伸向了伊幸的裤子里。
  “啊——姐... ...”
  伊幸不敢睁开眼睛,可下体的触感实在舒爽,让他不禁呻吟。
  “这是惩罚哦。滋滋”
  上面和嫂子唇枪舌剑地交战,下身却单方面被俘虏,伊幸兴奋地直哆嗦,快感来得尤其快。
  “嗯~姐,嫂子,不行了。”
  伊幸想要抽出,却动弹不得,他急得睁开眼睛,却发现嫂子满脸兴奋往他下身瞧,撸动得更快了。
  “啊——”
  瘦小的身躯急速抖动几下,伊幸射了出来。
  “哈啊,哈啊... ...”
  脸蛋扑在白玉碗间,男孩用力喘息着,下体仍止不住地喷射,石楠花香从被子里冲了出来。
  苏樱显然惊讶不已:“怎么这么多?”
  灼热粘稠的精浆在她的肚脐处汇成一汪小潭,黏答答的睡衣贴在身上很是难受。
  随着最后一次抖动,肉棒停止喷射,苏樱回过神来,忙观察男孩的脸色:
  “没事吧?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伊幸的射精量太过夸张,苏樱不得不担心。
  男孩有些迷糊,小脸酡红,醉了酒般蹦出俩字:
  “好爽。”
  “呸,我又不是问你这个。好了,既然没事的话,赶紧从我身上下来,臭死了。”
  “嗯... ...亲亲。”
  伊幸脑子不太清醒,还要索吻,苏樱气笑了,敷衍地亲了亲他的嘴角,又被缠住了。
  “真烦... ...”
  绵长的亲吻过后,伊幸的理智逐渐回归,忙不迭起身,掀开被子。
  “你先去洗洗,我待会去。”
  伊幸不敢多看嫂子娇弱无力的媚态,匆忙离开了房间。
  ... ...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1 08:59:23

第十八章 雨夜(下)
  闹腾了一番,二人皆有些乏了,伊幸冲了个凉,把中午的剩菜热了热,就这样对付了一顿。
  苏樱这次吃得却很香,兴致大发,甚至开了瓶红酒。
  伊幸也不好扫兴,劝她少喝点,嫂子却上了头,杯盏不停,说笑间便几杯下肚,吃完饭走路都踉跄。
  “嘿咻”
  吃力地把苏樱搀扶到床上,扭头却发现伊沁醒了,伊幸只好陪她玩,消耗她过剩的精力。
  “小新~小... ...”
  苏樱显然真得醉了,迷迷糊糊地嚷个不休,伊幸可没有照顾醉鬼的经验,懒得管她,估摸着嘟囔一会就要睡过去了吧?
  没一会儿,嫂子没再叫唤,他侧过身一看,苏樱的眼神直勾勾的,令人瘆得慌。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姐,没事吧?”
  “我叫你,为什么不答应?”
  “以为你在说梦话呢。”
  “是么”苏樱垂下眼帘,让人看不清表情,“原来是在做梦啊。”
  她翻过身,留给伊幸一道背影,肩头打颤。伊幸慌了,“姐,你怎么了?”
  “你别碰我!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你哥抛下我们孤儿寡母走了,你... ...你也嫌弃我。呜呜——”
  理智的堤坝无声中溃决,苏樱满脑子自厌自弃,想起在公公婆婆那儿受的气,泪水止都止不住。
  伊幸见情况不对,猜想嫂子积攒的情绪爆发了,于是从背后抱住她,也不管她抓挠,死死地搂住嫂子的腰,好话不要钱一般:“嫂子美得跟天仙似的,又温柔又能干,待我还好,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怎么可能嫌弃?要不是我哥下手快,你指不定是谁媳妇哩!”
  当然,后半句是胡言乱语,童言无忌。
  小男孩胡搅蛮缠的话打破了苏樱的心湖——他是认真的吗?苏樱将信将疑,联想小新成熟的表现,又觉得他当时在婚房里说的那句话即便九成假,至少也有一成真心在吧?
  苏樱倏然回头,梨花带雨的娇颜透露出一股凶狠,“亲我!”
  男孩心里发怵,踌躇不定,察觉到嫂子的眼神越来越冰冷,硬着头皮亲了上去。
  干柴烈火般燃烧的激情令伊幸恍惚,苏樱的唇很软,他迷失间就被撬开了唇齿,成熟女人热烈的激吻使他招架不住。
  意识忽然飞得很远,连哒哒的雨声似乎都远去,他有一种预感,今晚将会损失惨重。
  苏樱的吻没有技巧,全是感情,嗦得伊幸舌头发麻,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母狮子咬住脖颈的小鹿,只能任其宰割。忽然视角变幻,嫂子转过身,双腿分开压了上来。丰润女体的重量到底不轻,伊幸被压得难受,下意识扭身。
  “不许动!”
  苏樱目光如炬,眸中的浅埋的情绪让伊幸心中警铃大作。
  潇洒地擦干净因激吻而濡湿的嘴角,苏樱得意地微笑,骄傲得神似驯服了汗血宝马的女骑士。
  “嫂子,有点重,要不你还是下去吧?”
  伊幸没有发现自己的气势羸弱,猎物一旦露怯,迎接他的只会是更加迅猛的扑击。
  “小新~”
  对伊幸的要求置若罔闻,苏樱匍匐下身子,玲珑饱满的躯体覆盖住男孩相较瘦小的身子。
  “你... ...还是处男吧?”
  似疑问,语气却很肯定。
  !?
  伊幸可以下判断了,他贞操即将不保。虽然那不明的记忆里他成家多年,但那不过是记忆,缺了真实感。他是个守夫道的,绝不会像其他男人那样烂裤裆。既然下定了决心承担起柳依可的情感,那他也会付出对等的忠贞。
  别问纪姨和老妈是怎么回事,讲孝心和爱情是两码事,伊幸拎得清!
  【可可,救我。】
  男孩的沉默告诉了苏樱答案,但是伊幸抗拒的神色惹她不快。
  “听娜姐说,你和一个叫‘可可’的女孩挺玩得来,是吧?”
  伊幸身子一僵,“... ...”
  苏樱的狭长美眸中闪烁着狐般狡诈,眼角一点泪痣,使得绽放的少妇风情更添神秘诱惑,伊幸的心却在往下沉。
  嫂子的嗓音甜美绵软,言辞却不亚于恶魔低语:“要是知道自己的‘伊幸哥哥’想要和有泪痣的大姐姐结婚,小女孩会不会伤心哟~”
  有意无意,指尖轻点美人痣,深红指甲油折射出妖艳的光彩。
  “那不过是童言无忌,可可才不会当真呢。”
  伊幸兀自嘴硬,实际上心虚得很,毕竟这句话他刚才又说了一遍。再加上柳依可那天真烂漫的性子,没准就会较真。
  “哼,叫得挺亲热。”
  苏樱没来由生起缕缕妒火,满月圆臀在男孩身上坐了一下,体察到他的火热,又得意地磨了几圈。
  “哼嗯~”
  柔软的臀肉磨得伊幸小腰一跳,发出沉闷的低哼。
  “童言无忌是没错,但某人十多岁了还抱着嫂子的胸脯啃... ...”
  “我没啃!”
  “嗯!?”
  见这小子居然想抵赖,嫂子立马粉面露威,眼含煞气。
  “我... ...我只是吸了,吸,不算啃的... ...”
  被嫂子杏眸一瞪,鼓起的勇气顿时消散如烟,只能哀哀切切地咬文嚼字。苏樱看他秒怂,也不再计较,似笑非笑道:“嫂子可不管你们小男女的事情,只不过嘛... ...要是某人让嫂子不高兴了,那就别怪嫂子嘴快了。”
  事情似乎有转机,伊幸也不再犟,拍拍胸脯打包票:“嫂子还不信我吗?以后但凡有事,任您差遣。叫我往东,绝不往西!”
  “是么?”
  “嗯嗯!”
  伊幸点头如捣蒜,见气氛缓和,讪笑一声,呐呐道:“嫂子,我这有些压着了,要不您挪挪尊体?”
  男孩的贼心不死令苏樱又好气又好笑,双膝内收,夹紧了伊幸的腰,使他动弹不得。
  “既然听话,那... ...回答嫂子之前的问题。”
  温热的馨香萦绕鼻尖,嫂子如苏妲己附身,在耳廓低声呢喃:“小新还是处男吗?”
  “是... ...”
  伊幸脸色憋得通红,内心只觉屈辱,但把柄操于人手,暂且忍下。
  “那过了今晚,就不是了。”
  妖媚地咬了口男孩的耳垂,留下她的印记。苏樱立身,脱去睡裙。长发飞舞的风情迷了伊幸的眼,下一瞬便恢复清明,一记鲤鱼打挺... ...
  苏樱不动如山,早些年练过些拳脚功夫的她镇压小屁孩还不是手到擒来。可伊幸一而再再而三的反抗让她的不愉快到达顶峰,老娘这芳名远播的美女你还嫌弃!?她斜睨身下使劲的男孩,不屑地发出冷笑。
  伊幸承认他破防了,急赤白脸地叫嚷道:“苏樱,有种你下来!”
  苏樱心中暗恨,面上仍笑吟吟,“嫂子是女人,可没那种。”手伸到身下,在他的卵蛋上弹了几下。
  “你!”
  伊幸满脸悲愤,有道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家里欺负惯了老妈,没想到这小一辈的女人这么狠,女人,你赢了!他终究还是敬爱这位嫂子,嘴上也不敢骂脏的,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苏樱却不耐烦了,懒得再和他废话,把丝质睡衣拧成绳,绑住了男孩的双手。此时显然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伊幸放弃挣扎,作视红粉为骷髅的高僧状。别说,苏樱还真就一愣,差点以为自己的魅力失效了,不过下一秒,搏动的火热就戳破了他的伪装。
  她鄙夷地“噗嗤”一笑,尽态极妍,白硕的水滴状圆乳即使脱离了胸罩依旧挺拔,昏黄的光影下居然有老照片滤镜的艺术美感。可惜这一切都被“高僧”伊幸摈除在外。
  她眼珠一转,又想出些奇怪点子。
  “圣僧~奴儿这蒲柳之姿可还入得了你眼?”
  伊幸只恨这里没有耳塞,嫂子实在太会了。
  闭眼只能屏蔽视觉,泰山压顶般袭来的香软峰峦意欲夺走他赖以生存的空气。
  真是欺人太甚!
  “呜嗯~~~”
  高僧降妖不仅要守得住,还得攻得出。“圣僧”伊幸宝相庄严,张嘴闭眼,拼命吸住狐妖的红丸。听其悲鸣,分明起效,便穷追猛打,狂抽猛挞。
  敏感的乳尖被小叔子用舌尖抽打,苏樱顿时去了七分力气,但她可不是轻易服输的性子。
  只见狐妖妖爪游移,拿住了圣僧的金刚降魔杵。
  “呀!”
  圣僧心中一惊,旋即自得。这狐妖到底道行浅,擅自直触宝器,安能不伤?心下快意,挞伐起另一颗红丸。
  之前只朦胧瞧过,如今在灯光下仔细打量,伊幸这活儿也太超出常规了吧?苏樱惊疑不定,素手沿着宝杵丈量,规模已逾丈夫两倍,她不禁心惊胆战,起了退缩之心。
  游移不定间,突然察觉到伊幸的得意洋洋,咬了咬下唇,苏樱一把擒住作恶的大肉棍。
  “奴儿要是夺了圣僧的童子身,想必圣僧也会宽宏大量吧?”
  一寸寸剥下裹住肉龟的皮,狐妖言辞娇媚中暗含威胁。
  这臭小子还搁这儿装,真当老娘不敢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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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1 09:10:07

第十九章 意外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圣僧满面肃容,眼中精光大盛,字字珠玑:“呔... ...呸,姐,你是要对我负责吗?”
  苏樱呆然,下意识问道:“什么?”
  伊幸反守为攻,咄咄逼人:“我俩要是上了床,成了事,我就回去跟我妈说,我要和你结婚。夺了我的童贞,必须负责,否则... ...”
  话锋突转已然打了苏樱个措手不及,听到要和娜姐说,她更是慌得不行,翻身要下来。可这次主动权不在她手里了,这小牛犊子劲不小,一时之间还真摁着她骑“棒”难下。
  “否则怎么... ...”
  话音弱弱,已带上几分怯意。
  伊幸语气坚定,不似开玩笑:“否则我就告你强奸未成年,沁沁我会和我妈照顾好的,你就放心进去吧。”
  说着说着,伊幸自己都快绷不住了,但这傻大姐好像真信了,脸色如开了染坊般精彩,一片白一片红。
  “小新~好弟弟,嫂子刚才是和你开玩笑的。”
  柳腰暗中发力,却被无情小手钳制,苏樱只好赔笑道:“先让姐姐下来哈,是姐姐不对,要什么姐姐都补偿你,昂?”
  伊幸实在想笑,可为避免前功尽弃,仍旧小脸严肃,冷然道:“那姐为什么还握着不放,是不是心口不一?”
  “啊?呀。”
  如丢开烫手山芋般,手从火热巨物上弹开。
  压下心头的不舍,伊幸满意地点点头。另一边,苏樱察觉到腰间小手松了劲,便小心翼翼地挪动身子,见他不作反应,心头安稳下来。可这小坏蛋很是磨人,腰刚抬起又被掐住了,她嗔怪道:“又怎么了?”
  “姐还没说怎么补偿我呢。”
  瞧他嬉皮笑脸的样子,苏樱霎时回过味来,知道自己被耍了,心下着恼之余也有感激。幸亏小新方才理智,不然要是真做了错事,她肯定是后悔莫及了。她知晓自己的魅力,以前丈夫总是缠着她,毫无节制。成熟的大人尚且如此,更何况小新这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但他终究没让自己失望,坚守住了本心,是以苏樱对他更加欣赏了。
  翻了翻白眼,事已至此,苏樱索性坐了回去,报复性地扭了几番,“说吧,什么事?”
  伊幸被她扭得吸了口凉气,松开手臂,苏樱顺势下来,帮他把手臂上的睡衣解开,正要穿回去又被抱住了。
  “有屁快放,别动手动脚的。”
  话虽如此,也没见她抵抗,伊幸暗暗腹诽,将揉做一团的睡衣放到一旁,随后拉起空调被盖好,觍着脸把嫂子香香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苏樱哼了一声,也就随他去了。
  “姐~”
  “干嘛?”
  “我还没好,怎么办?”
  “你别乱来啊!”
  她现在就一条小内内护身,没有半分安全感,加之还沉浸在对方才上头行为的懊悔中,是以如今很是警惕。
  “你还信不过我吗?刚刚都没乱来,现在就更不会了。”
  “不许再提刚才的事... ...我不会再帮你了,你自己弄。”
  的确如此,之前大好的机会小新都忍住了。但她毕竟是女人,不拒绝,那也不能主动,小新弄不弄得出来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嫂子这分明是答应了,伊幸窃喜,又有点愧疚。
  【可可,对不起了。但嫂子忍得也难受,我这只是讲孝心。】
  同床共枕的二人心思各异,伊幸被嫂子的发丝弄得痒痒的,将其拨至一边。
  “你别压到我头发了。”
  “不会的。”
  苏樱心下怪异,这臭小子搞得跟经验很丰富似的。
  “姐,你转过来呗。”
  “不行!”
  苏樱凶巴巴的,背对着他就已经是极限了。
  这不行那不行,伊幸满腹牢骚,只好作罢。
  未知最令人恐惧,何况背后是个活力无限的少年。苏樱没听到动静,忍不住开口:“你来不来,不来我睡了。”
  “姐等不及了?”
  虽然心里恨不得掐死这个小坏蛋,但未知的惶恐压倒了气愤,“磨磨唧唧的,我要睡了。”说完,她就往后倒准备躺下。
  “嘤咛~”
  “嘶——”
  灼热粗壮的怒龙闯进腿缝,高耸的龟头沿着濡湿的裂缝划过,不经意间擦到了小豆豆,电走般的快感让苏樱失去了力气,倒在伊幸的怀里。
  “姐?”
  “嗯... ...”
  苏樱的声音慵懒无力,人都是晕晕乎乎的。伊幸心头纳罕,没想到她这么敏感,光是“擦边”就泄了身。但下身被丰腴柔软的腿肉夹着,忍耐许久的欲火让他也无暇思考这些有的没的。
  “我要动了。”
  “别!嗯哼~”
  正处余韵中的身体很是敏感,苏樱还来不及劝阻,屁股就被这冤家撞得“啪啪”响。
  “慢点啦~”
  迷糊中她不自觉展现出女人娇柔的一面,伊幸虽看不到嫂子的脸,但只凭嗓音就能判断出她的势弱,不禁鼓起余奋,狂摆小腰。
  “嗯,嗯... ...”
  苏樱被凿得鼻息咻咻,形状挺秀的龟头穿梭间刮缝擦豆,神经丰富的大腿内侧能清晰感受到肉棍的粗壮和火热,本就动情不已的她顺势就跌入了欲望的渊潭。
  “脸转过来。”
  伊幸语气逐渐强硬,跌宕起伏中的苏樱驯服地像个小媳妇,精致妖娆的瓜子脸,星眸半睁,长睫扑簌。伊幸瞅准呵气如兰的小嘴,啃了上去。
  “哼~呜... ...”
  零碎的娇喘拦截在喉咙里,憋成闷哼。凭借过人的学习能力,伊幸轻车熟路地挑动嫂子滑溜溜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亲密无间的黏腻湿吻使得苏樱的大脑过载,陶醉不已的她主动将香舌送上,渴求着伊幸的猛吮。
  可怜的小内内在巨龙的蹂躏下偏到一旁,将拼命守护的花朵暴露了出来。巨龙毫不怜惜,气势更甚,快速碾过娇嫩的花瓣,将朝露打磨成浆,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陡然袭来的危机感让苏樱顿时清醒,她费力地拔出舌头,喘息着道:“慢... ...慢点,别,顶到了。”
  “相信我,我就蹭蹭,不进去。”
  龟头被泥泞嫩肉裹得正舒爽,伊幸哪里舍得让碍事的内裤打搅好事,口头安慰一番,小手一捏雪山红莓,趁嫂子哆嗦之际又亲了上去。苏樱还待说他几句,被他一亲,什么都抛掷脑后了。
  到底少不经事,又逢祸世妖姬,不过半晌,狂攻猛冲的伊幸就迎来了喷发。
  “嫂子,用手接着。”
  雄根粗长,即便顶着嫂子的肥臀,也能露个头出来。
  苏樱也即将到达顶峰,对这个给予她无上快乐的小男人言听计从,双手摸到腿间,一手配合着伊幸的顶撞撸动那头儿,一手裹住,准备迎接滚烫白浆。
  “啪”
  一声脆响,男孩死命顶磨少妇肥臀,下肢如藤蔓缠枝,紧紧勾住嫂子的丰腴美腿,小屁股一抖一抖。
  “啊——来了~”
  股间巨棒喷射的搏动透过湿漉漉的唇瓣直击大脑,在这乱伦倒错的快感中,苏樱再度到达前所未有的顶峰。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房间里安静下来,只余男女沉重的喘息声。
  “呼~”
  浑身爽利的伊幸吐了口长气,手下意识在嫂子汗津津的肌肤上游走,摸摸奶,捏捏臀,记忆中他完事后就喜欢这么爱抚媳妇,不过那个女人的脸他却记不起来了。
  苏樱享受着男孩的爱抚,心头宁静,泛起丝丝甜蜜。伊俊从来不在乎这些,前戏寥寥,后事更是草草。
  过完手瘾,在嫂子的大白屁股上拍了一记,“去洗洗吧,嫂子。”
  “嗯。”
  伊幸掀开被子,显然他失算了,他射得太多,苏樱一只手根本兜不住,是以床单上流了一大滩,惨不忍睹。
  抬手接过纸巾,擦了擦手和大腿,苏樱也注意到了这一幕,娇嗔道:“怪你,乱射一通,床单你来洗。”
  伊幸理亏,应承下来。
  “走吧,冲个凉,流了这么多汗。”
  伊幸拖住嫂子的手腕就朝浴室走。
  “等等,别拉。”
  嫂子扭扭捏捏的,伊幸不惯着,待进了浴室反手就把门锁上。
  “你出去。”
  伊幸的坏心思都写在脸上了,苏樱羞得不行,她和伊俊都没有一起洗过澡。
  “我帮你搓背。”
  脸皮厚,衣食够。伊幸深谙其理,嫂子明显不是很抗拒,那就怪不得他借坡上嫂了。
  浴室里不时传出娇嗔和笑语,香艳不足为外人道。
  ... ...
  翌日清晨,沁沁的哭喊声吵醒了沉睡中的二人,苏樱迷瞪了会儿,往丈夫怀里拱了拱。
  !?
  昨晚的记忆碎片串起,冲击着她的大脑,抬眸望去,是小新... ...她又闭上眼睛,再睁开,发现小新一脸疑惑地看着她。
  和平的早晨瞬间鸡飞狗跳。
  ... ...
  餐桌下,饿了一宿的妮可脑袋埋在饭盆里狂炫。餐桌上,伊幸抱着沁沁边吃边喂,时不时扫两眼对面头都抬不起来的嫂子。
  “咳呃... ...”
  苏樱肩膀一抖,继续小口小口扒着碗里的米饭。
  “吃点菜吧,姐。”
  往嫂子碗里夹了几筷子菜,苏樱悄咪咪看他,嘴里发出蚊子般的声响:“嗯。”
  伊幸有些头疼,嫂子昨晚多勇,现在就多怂,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是个人就会看出他俩情况不对。
  “酒真是个坏东西。”
  苏樱竖起耳朵,这是要直入主题,她心想。她此时的心情就如同奔赴刑场的死刑犯。
  “姐昨天晚上喝醉了是吧?”
  嗯?
  苏樱抬起脑袋,妖娆的脸蛋上却是清澈的愚蠢:“是,是吗?”
  伊幸扶额,加强语气:“是的!”
  “哦,哦哦,是的是的。我喝醉了,我喝醉了... ...”
  苏樱这下反应过来了,重复不断地自我催眠。
  “多少吃点吧,醉酒对胃不好。”
  男孩的表现一切如常,似乎夜间的欢愉不曾萦绕于心。苏樱这下终于放心了,反倒产生了难免一丢丢挫败感。
  正吃着饭,电话来了。
  “娜姐的电话。”
  听到是老妈打来的,伊幸莫名一虚,“你,你接吧。”
  臭小子,只会在我这儿装,心虚了吧?害怕了吧?苏樱沾沾自喜,也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喂,娜姐... ...正吃饭呢... ...就那么紧张你家宝贝儿子啊?”
  苏樱横了他一眼,伊幸不明所以,回了她个白眼。
  她捂住话筒:“你妈问你什么时候回家。”
  刻板的语气好似传话筒,但嫂子眼底的落寞瞒不住他,稍作犹豫,伊幸还是心软了。
  “明天吧。”
  苏樱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嘴角的弧度上翘,明艳如春日繁花。
  “咳,那我就这么跟娜姐说了。”
  看她小女孩般雀跃的神情,伊幸也不由心情大好,点了点头。
  电话那头的陈娜显然不太开心,拉着苏樱絮叨了一会,也不让伊幸接电话了。
  得,伊幸苦笑,回家准吃挂落儿。
  切断电话,苏樱满脸笑意问道:“待会要出去玩吗?知道你们小孩子闲不住。”
  又被攻击了。
  伊幸确实是个闲不住的性子,但嫂子还带着小孩,逛街溜达属实算不上个好选项。
  “就在家里看看电视啥的吧,沁沁还小,出去见着风了容易感冒。”
  见他紧张女儿,苏樱开心极了,寻思片刻,不能让小新待着太无聊,以后不想来了怎么办?
  还真给她想出个好主意来:“对了,你哥之前买的游戏机还在呢,要玩吗?”
  伊俊也是个潮人,听MJ,玩超级玛丽,看拳击。他之前没少来蹭游戏机。
  苏樱是个行动派,碗往桌上一撂,就去找了,“碗我待会来洗。”
  被嫂子这风风火火的行为整得哭笑不得,伊幸无奈地回答道:“不用了,我来洗吧。你把游戏机清理出来接好。”
  伊俊买的是小霸王学习机,当然,怕是没几个人真个用来“学习”。键盘只是附赠,卡槽才是灵魂。不得不说,伊幸还真有些手痒痒了。
  清洗完盘碟,在干抹布上擦擦手,伊幸悠哉游哉地走进房。
  “唉呀,你快点!”
  他不急,有人比他还急。
  游戏机已经连上了电视,苏樱盘踞在床沿,拿着一只手柄,俏脸上是兴奋的红晕。他差点忘了,这位姐比他还爱玩,不过嘛,属于人菜瘾大那一档。
  拿起搁在游戏机旁的另一只手柄,伊幸施施然坐下。
  “玩什么?”
  苏樱拍拍他的肩膀,催促道。
  “随便。”
  伊幸收回同情的目光,妮可正在带孩子,他表示很放心,全然不顾小母猫那幽怨的眼神,捡起一张卡带就插了上去。
  电视机画面一转,两位肌肉猛男持枪而立,熟悉的音乐响起。
  苏樱对这种不够美型,不可爱的角色无感,麻溜下床将卡带拔下,画面顿时转为“无信号”。
  伊幸勃然大怒,朝她撅起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苏樱穿的是居家短裤,象牙白玉般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莹润的光泽晃瞎人眼。
  “干什么!”
  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她手头找着卡带,回头怒视,又羞又怒。这个臭弟弟一点边界感都没有,经历了昨晚,更加肆无忌惮了。
  伊幸厚着脸皮叫嚷道:“谁让你拔我卡带的,我要玩《魂斗罗》。”
  “你自己说的‘随便’,我不管,玩这个。”
  伊幸看不到她挑了什么游戏,香风袭来,苏樱坐回了身边。他还在为方才蒙混过关而自鸣得意,不曾想苏樱已然起了新仇旧恨一笔清算的心思。
  “《松鼠大作战》,也行吧。你可别拖我后腿啊。”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
  苏樱毫不示弱,伊幸狐疑地打量她两眼,总觉得她有些奇怪。不祥的预感终于在接下来得到了验证。
  “欸,别!”
  “抱歉,我手滑了。”
  苏樱对他吐舌一笑,伊幸只觉得她像个恶魔。他耳边仍旧回荡着戴着黑色礼帽的松鼠奇奇的哀嚎。
  “下次注意。”
  他加强语气,以示警告。苏樱扭头,毫不在意,嘴里哼着无名小调。
  荧幕上,蒂蒂举着奇奇一路蹦跳,来到了电线杆上。这一关不仅要躲过机械鼠和机械狗,还要注意不能碰到电线破损处疾走的电流。
  伊幸不太放心,“这关要不还是我来吧。”
  “不用,你还不相信姐的实力吗?”
  苏樱全神贯注地盯紧屏幕,把他的话当作耳旁风。见她如此集中,伊幸也没理由交换手柄,只好看她操作。
  “快,快跳!”
  他紧张极了,蒂蒂差点就碰到电流了。苏樱操作着蒂蒂惊险一跃,嘴里抱怨道:“别打扰我啊,差点就撞上了。唉呀!”
  正在一旁反思的伊幸抬头一看,他操作的1P奇奇又被蒂蒂从电线杆上扔下去了,他血压飙升。
  “你是不是故意的,苏樱!”
  “我... ...”苏樱分明心虚,气弱一瞬,倒打一耙:“你怎么跟嫂子说话呢!?不玩这个了,一直都是我在操作,你个躺赢狗!”
  “躺赢狗”这词还是从伊幸嘴里学来的,正适合这个场景,苏樱骄傲得跟得胜的公鸡似的。
  “我躺赢?”
  伊幸不可置信地将手指向自己,哪知却迎来她恬不知耻的点头赞许。他气坏了,打遍村中无敌手的游戏大王岂能蒙受如此大辱?
  伊幸黑着脸拔下卡带,又在柜子里扒拉了一下,看到了熟悉的忍者龟封面。
  “来,单挑!”
  “来——来就来!”
  苏樱全身都软,嘴最硬。
  伊幸沉脸不语,选下史莱德。钢盔臂刃,还能发波,是他最喜欢的角色。苏樱骑虎难下,她知道伊幸游戏玩得贼溜,曾经在镇上街机厅杀了个七进七出,未尝一败,人送外号:游戏王。
  【也不知道让让我。】
  苏樱有点小生气,同时思忖道:实力上打不过这个臭弟弟,只能用点盘外招了。想到此处,狐狸偷鸡般窃笑一声,佯装泄气,选下了大龙。
  哼!
  伊幸看她露怯,心中冷笑,但他到底尊敬这位嫂子,待会就友情送她一局。
  拿定主意,伊幸按下开始键。
  苏樱开局抢先手,土黄色的双翼大龙人立而起,使出大鹏展翅扑向史莱德,却被空中飞踹截击。她不死心,又扑,又被踢了回去。
  你不仁,我不义,稍作试探,她总算是认清了敌我差距,于是她下定决心以智取胜。见她一个侧靠,香软呼啸而至,“duang”地一下撞在伊幸肩膀上。本来下蹲防御,准备见缝插针来个地波的史莱德霎时毫无防备地站起,大龙瞅准时机,大鹏展翅、喷火、低扑、踢击,一顿操作就干掉了半管血。
  伊幸立马红温,怒目相对,“你干什么?”
  看他还有功夫和自己说话,苏樱得势不饶人,操作着大龙又是两巴掌扇上去,把史莱德揍得只剩四分之一血了。
  “我太激动了嘛~对不起啦~”
  小人得志的模样不见丝毫歉意,伊幸急忙按手柄,防住嫂子不要脸的偷袭。知道争辩无益,他决定打防守反击。
  苏樱占得上风,春风得意之际,难免有所疏漏,大龙毫无章法地开始追击,想要把史莱德K.O.掉。乱拳到底打不过老师傅,史莱德全都防出去了。苏樱暗急,妄图故技重施,未曾料到伊幸是秋风未动蝉先觉,在她带球撞人之际,一招摸奶龙爪手反制成功,旋即一套行云流水的连招将大龙血条清空。
  他赢了也不说话,轻蔑地斜她一眼,鼻尖发出傲慢的冷哼。这下可惹恼了苏樱,她一把夺过伊幸的手柄,男孩以为她输不起,不玩了。正欲出言嘲讽,下一刻温香软玉入怀,将他唇间的话全给堵了回去。
  在臭弟弟怀中坐稳,塞回手柄,苏樱回眸,低声魅惑道:“小坏蛋~有本事再赢姐姐一次~”
  “咕隆”
  伊幸承认自己心乱了,刀慢了。debuff拉满的情况下怎么赢?但他是孝顺的孩子,不好拒绝长辈的一片好心,眼观鼻鼻观心,正气凛然地应下挑战。
  【嫂子的肚子好软】
  伊幸双手环过嫂子的腰身,于腹前握住手柄,不可避免会有所触碰,而这,正是苏樱的企图。
  趁男孩分神,她狂摁手柄,大龙一套连招将史莱德打落至半血,这时伊幸才懵懵懂懂地开始防御。
  【嫂子的腿好滑】
  不过两秒,他又开始走神。二人双腿紧贴,他能清楚感知嫂子大腿肌肤的光滑柔腻,以及淡淡的温热。为了方便看屏幕,他不得不越过嫂子的肩膀,后颈间乱发撩人,洗发露的香味和嫂子动人的体香氤氲蒸腾,钻入鼻内。
  苏樱眼看史莱德又露破绽,正待追击,陡然后颈被鼻息吹打,她打了个激灵,浑身酥麻。
  “你使坏~”
  嫂子眼角带媚,声音酥甜如糖。伊幸这才意识到刚才错过了什么,玩什么游戏!再好玩能有嫂子好玩?
  他不作声,故意朝嫂子后颈吹气,苏樱连抖几下,软倒在伊幸怀里,后臀再度被熟悉的大棒抵住。
  “不行的... ...”
  苏樱声若蚊蝇,好似在说给自己听。
  伊幸的兴致已然被挑起,果断扔开手柄,小手钻进嫂子的T恤,捂住小巧的肚脐摩挲。
  屏幕上的大龙就和喝醉了一般,拳脚不讲章法,揍着空气。史莱德毫无防备,一派宗师气度。
  苏樱握住手柄不放,似乎这样就能说服自己,她只是在玩游戏。失焦的双眸投向天花板,她的体温在上升,暗潮汹涌。
  “不行的... ...沁沁在... ...”
  嫂子在怀里轻声呢喃,伊幸下意识回头,发现女婴正玩弄着妮可的尾巴,全然不知道母亲在经历什么。
  他回过头,咬住嫂子的元宝小耳朵,“没事,沁沁正和妮可玩呢。”
  “呜噫~~~”
  在伊幸面前,她仿佛全身都是敏感带,只是耳垂被轻舔就小小地去了一次。
  男孩被眼前一幕撩拨地心头火起,“嫂子,转过来。”
  苏樱迷迷糊糊地配合着转身,面对面跨坐在男孩的大腿上,直到对上伊幸深若渊潭、灿若星空的眼眸,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立即害羞地闭紧美眸,当起了鸵鸟。
  看着被双峰撑得脸颊鼓鼓的胖丁,伊幸会心一笑,嫂子颇富童心,这份可爱也是他喜欢的一部分。
  “今天还涨吧?我来帮帮嫂子。”
  苏樱想说“不涨”,帅气地拒绝这个臭弟弟,临了却哀羞地点头,呼吸粗重,紧张无比。她说不清内心的感觉,纠结... ...抑或是期待?
  得到许可,伊幸不再多言,埋头苦干。
  “嗯~哼啊~~~”
  苏樱捂住嘴,轻吟浅唱。
  她总是拒绝不了这个臭弟弟,身子碰到他就像干柴遇到烈火,“蹭”地烧了起来。她心悦于他指尖的抚摸,滋润了她寂寞的心灵,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那段婚姻里不曾体味的。每当这股喜悦涌出喉头,她就不由泛起一股冲动:把自己给他。可随后伦理道德的大棒就打散了她的妄想,她煎熬,但是她不能。
  伊幸似乎瞧出她的窘迫,手打着旋,从光滑的肚皮上跌下不见底的深渊。
  “啊啊——不行,那里不能摸~”
  入手是湿润滑腻,嫂子蹙眉咬牙,显然很是受用。
  伊幸对她无力的拒绝充耳不闻,化身考古穴家,探奇寻秘,深挖发掘。
  “嗯啊~死了,死了... ...”
  她双手紧抓男孩的肩膀,仰面而泣,发出若喜若嗔的娇吟。
  考古穴家在发掘现场遇到了突发洪水,被浇了个透心凉,但他百折不挠,更加激起了雄心壮志,希图在通幽曲径发掘稀世珍宝。
  苏樱如攀援的菟丝子依附在男孩身上,浑身软作烂泥。
  伊幸虽是初哥,但莫名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将嫂子放平,百战渣男般褪下了双方最后的防备。
  “不,嫂子... ...不行的... ...”
  唇瓣被男孩灼热的龟头顶住,苏樱毫不怀疑下一秒它就会进来,在她身体里闹翻天,妖媚的脸上现出哀求的神色。她恐惧于失贞,但更加令她害怕的是,她居然一点都不抗拒!
  苏樱的话没头没尾,但伊幸听懂了:她是嫂子,所以不行。
  头脑恢复清明,伊幸悬崖勒马后仍心存余悸。他差点就犯下了难以弥补的大错,他知道嫂子不会拒绝自己,但是欲望发泄之后呢?他该如何面对嫂子?
  有人将热烈莽撞视为爱得深沉,可他知道那不过是为自私的欲望找到了借口。敬她,爱她,就得尊重她。
  “我... ...我就在外面蹭蹭。”
  又是这句话。苏樱不由忆起昨宵销魂,心尖变得酥软滚烫。察觉到失身危机消失,她那妖娆的脸蛋上露出罕见的温婉笑容,搂住男孩的脖颈柔声慢语,“来,忍得很难受吧?”
  就这样,伊幸陷入了嫂子的温柔陷阱,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二人,顺势趴在嫂子身上。
  绛红灼热的龟头毫无阻隔地划过黏糊湿润的小阴唇,酥麻的快感再度传遍苏樱全身,男孩热情却克制的动作激起了她的怜爱,寻到他干枯的唇吻了上去。
  他们的动静算不得小,引起了正和妮可玩闹的沁沁的注意。
  “麻麻?”
  她爬了过来,懵懂大眼里布满疑惑。
  女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樱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娇躯如漏筛狂抖,拼命压抑住嗓子眼里高亢的呻吟。伊幸见嫂子大泄,扭曲的俏脸显然是脑子都不清醒了,于是扭头对沁沁微笑道:“沁沁乖,妈妈没事哦,你瞧。”
  被窝里的手戳了戳嫂子的乳尖,苏樱略微回神,冲女儿露出慈爱的微笑,但配上她因高潮而半张的红唇,嘴角溢出的香涎,母性中又裹杂了淫乱的痴态。男孩只觉肉棒又胀大一圈,他忍不住要再度索吻,却被已经清醒的苏樱反应过来,吻到空处。
  “沁沁还在呢。”
  身为人母的道德感和责任感被唤醒,她不愿在女儿面前露出淫荡的表情。
  嫂子不让,他有的是招儿。
  伊幸突然朝伊沁唤道:“沁沁。”吸引来女婴的注意力后,他指指自己的嘴,然后点点苏樱的脸,“亲亲。”
  伊沁觉得好玩,喜笑颜开,连连拍手:“亲亲!亲亲!”
  说完,凑过来在麻麻脸上亲了一口。
  “真是的~”
  苏樱娇嗔不已,主动将脸蛋靠近撅起小嘴的女儿,“沁沁坏。”
  小丫头不高兴了,皱起小鼻子,“沁沁,不坏。”
  女儿可爱的模样逗得她“咯咯”直笑,有人却煞风景。
  握住嫂子双乳的小手开始使坏,伊幸在她脸上如小鸟般不断啄吻。
  沁沁又乐开了花,“叔叔,亲亲。”
  伊幸全身上下都在忙,却还是抽空回应这个小天使,纠正道:“叔叔和妈妈,亲亲。”
  听闻此言,苏樱羞得脖子都红了,这臭弟弟就知道教唆她女儿。
  沁沁却不管,兴奋地嚷道:“叔叔、麻麻、亲亲。”
  伊幸趁此良机,亲昵地和嫂子鼻尖相抵,注视着她风情万种的水眸,“嫂子,亲亲。”
  “烦死个人!”
  她瘪瘪嘴,恨恨地掐了一下男孩的腰间软肉。
  嫂子嘴上骂得凶,身体不见一丝一毫抵抗,他理解她的矜持,毫不犹豫地夺走她丰润的唇。
  “呜呜——”
  苏樱装模作样地推拒几下,随后便力有未逮般环住了他的脖子。
  “嘻嘻,叔叔麻麻亲亲!”
  沁沁在一旁嬉笑助威,她只觉得叔叔和麻麻亲亲的样子很有趣。似乎找到了好玩的游戏,小丫头步履蹒跚地爬上了被窝,骑在小叔叔的背上咯咯笑。
  伊幸也童心大起,腰部上下耸动,带着沁沁颠簸摇晃。这下可把小丫头乐坏了,她趴下抓紧被子,嗲声嗲气地叫着:“骑马马,驾~”
  淫乱又怪异的场景把苏樱牌CPU都干烧了,伊幸却觉得很刺激,和侄女玩闹同时对她的母亲做着卑猥下流的事情,淫荡的氛围让他上头了。吸了两下嫂子的香滑红舌,他附和着叫嚣:“叔叔听你的,骑妈妈,驾驾~”
  粗长的肉棒恨不得在销魂洞口磨出火星子来,他不断加快速度,做着短距离冲刺,苏樱本来还准备骂他,话到嘴边又碎成了无数呻吟。
  常言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满脑子冲刺的伊幸动作幅度难免有些大,嫂子的肉缝又湿又黏,龟头每次划过都会凹陷少许,原本他能控制住还好,眼下突然加速... ...
  “啪!”
  清脆的肉响隔着被子也清晰可闻,伊幸后知后觉,只觉鸡巴进入了一处滚烫黏糊的肉洞,又紧又滑,那穴肉疯狂蠕动,将他绞得生疼。
  “唉哟~疼——”
  伊幸赶忙松开和嫂子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担忧地凝视着她,“嫂子,没事吧?”
  苏樱面色煞白,疼得直吸气,眉头紧紧皱起,她恨不得咬死这个臭弟弟。没好声气地娇骂道:“你个混蛋,姐被你害死了。”
  遭这劈头盖脸一顿骂,伊幸蒙了,弱弱道:“咋... ...咋了?”
  “还装!鸡巴都肏进嫂子屄里了还装!”
  下体就像被插入了根铁棍一般,苏樱觉得自己好像裂成了两半,剧烈的疼痛让她失去了矜持,泼辣地叫骂起来。
  伊幸一愣,下意识抽动起来。
  “还动!”
  苏樱一口咬在他肩膀上,让他也尝尝自己的感受。
  “疼疼疼!”
  “你也知道疼啊?”
  她松开嘴,恨恨地瞪着伊幸。他虽然痛得直抽凉气,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加之理亏在先,便忙不迭讨饶:
  “我不动了,嫂子,求放过。”
  苏樱余怒未消,可瞅见他肩膀上渗出血丝的牙印,又心疼起来,“叫你乱拱,这下可如你意了!”
  其实苏樱咬得并不用力,伤口只是看着唬人,实际上不过是破了点皮。但是伊幸看起来确实很疼,她想了想,还是生硬地询问道:“很疼吗?”
  “嗯嗯。”
  男孩俊俏可爱的脸蛋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苏樱满心负罪感,语气和缓下来:“让你长个教训,下次可不许乱来。”
  说完,伸出粉嫩长舌小心翼翼地舔舐起他的伤口。
  听到还有下次,伊幸内心握拳,欣喜若狂,不由得意,发出一声怪叫:“喔~”
  苏樱抬起头,凶巴巴的,“不许瞎叫,也不害臊。”
  “嫂子舔得很舒服嘛,忍不住。”
  他也不知羞,毫无节操地朝嫂子卖萌,苏樱偏就吃这套,脸红红的,强行转移话题,“快把沁沁弄下去,别摔着了。”
  伊幸懒得很,扭头哄小侄女:“沁沁下来吧,你好一会没和猫猫玩了,她都要伤心了。”
  “喵!”
  妮可四足并立、毛发高耸,瞬间切换棘背龙形态——她要哈气了!
  “妮可,乖哦。”
  主人和善的眼神扫过来,狸花猫顿时切换回香软形态,缩在一旁委屈地怀疑猫生。
  沁沁瞧完全程,对妮可能够变换形态好奇不已,笨手笨脚地爬下被窝,屁颠屁颠地和猫猫玩去了。
  哄完小的,接下来轮到大的了。虽然很对不起可可,但木已成舟,伊幸是个有始有终的人,做事就得做完。
  经过方才那番闹腾,嫂子明显已经适应了他的尺寸,花穴的肉壁也不再紧缩,有节奏地抽搐律动让他很是舒爽。
  “嫂子,我可以动了么?”
  “不,哈啊~不行——”
  她口头仍是拒绝,再度合上的美眸却告诉伊幸,她尝到了甜头。
  “我这次慢点。”
  伊幸玩弄着少妇的雪白绵乳,轻声细语地在嫂子耳边诱惑着。实际上他早已经不告而行,硕大的龟头推开人妻肉穴湿滑的黏膜,缓慢而坚定地在嫂子身体里刻下自己的印记。
  “呜... ...好深~❤”
  忍过巨根开辟的阵痛后,快美连绵不绝地袭来。小叔子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肉棒不仅粗大,而且硬如铁石,苏樱顿感小穴被撑开到了极限,深藏在肉褶的敏感点被大鸡巴无情碾过,数不清的快乐被它勾了出来。
  “舒服吗?”
  处男之身在泪痣美人妻身上毕业,还是自己从小就喜欢的嫂子,这一刻,他的人生都似乎到达了巅峰。
  苏樱不答,她长发披散,宛如置身花海,风情万种的脸蛋露出肉紧之色。
  没有得到答复,伊幸也不气馁,下身继续往里顶弄,巨龟开疆拓土,直到撞上一堵弹滑的肉墙。
  “哈啊!哈啊!啊啊——”
  苏樱再也憋不住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如汹涌潮水淹没了她的理智,花心甫被攫取,她就泄了身子。
  高潮的肉穴甬道再次收缩起来,伊幸咬紧牙关,死命忍住鸡巴被裹吸的快感,他可不想第一次就这么交代了。
  可惜天不遂人愿,苏樱的花心很特别,高潮之际探出一朵肉芽刺进了男孩的马眼,花心包住龟头,不留一丝缝隙。
  “哦吼——”
  初经战阵就逢顶尖名器“含苞春芽”,也不知伊幸是好运还是倒霉,花心裹住龟头的快感让他想起了纪姨给他裹鸡巴的那次,男孩小腰狂扭,想要抽出,却被修长有力的美腿环住,动弹不得。
  “射惹,射惹~~~❤”
  极品榨精魔窟吃人不吐骨头,男孩爽得双眼翻白,小嘴边垂下涎水,小屁股在妖娆少妇的胯间抽搐,垂落的春袋一收一缩,将炽热的童精泵入成熟女体的适孕花房。
  “呃啊~~~烫~哼——❤❤”
  妖娆少妇再度缠紧双腿,双手抱住男孩的小脑袋,激吻如雨点般落在伊幸有些婴儿肥的双颊。
  “mua~mua~啊,冤家,要死啦~~~”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注入,苏樱浑身止不住狂颤,骨酥腿软,花蜜不要钱似的往外喷。
  不知过了多久,吻住马眼的花心终于放开了龟头,男孩就像被榨干了一般瘫在嫂子的肚皮上。
  “好,好舒服... ...没力气了——”
  躺在女人温暖的怀抱里,伊幸情不自禁想要撒娇,苏樱温柔一笑,37度小嘴里却说出无比冰冷的话:“没用的小东西~”
  伊幸原本心满意足,打算鸣金收兵,受此一激,这还得了?明天就算下不来床也得把这个嘴硬的女人折腾老实才行!
  “你才没用!”
  伊幸涨红着脸反驳苏樱的污蔑。
  苏樱也不恼,娇媚一笑,盘在男孩腰间的玉腿往里一收,臀肌暗自运力,“那是谁刚才说没力气了?”
  湿滑的甬道倏然收紧蠕动,让人升天的快感直冲天灵盖,伊幸只觉脊背酸麻,小嘴里发出丢人的呻吟声来:“啊——”
  她瞧得有趣,修长的玉手在男孩的小屁股上按摩,痒痒的感觉令伊幸忍不住哆嗦。女人悠然地低头来到男孩耳边吹了口芳香热气,“没事,嫂子不在乎,毕竟弟弟你是第一次,时间短点很正常。”
  安慰的话语怎么听怎么刺耳,再结合嫂子那调皮的笑容,他哪还不懂这个女人在揶揄自己?但伊幸还真没法反驳,确实是他插入没动几下就缴械了。可他也有话说了,哪个女人小穴比飞机杯还紧还能裹,花心咬人还伸肉刺钻马眼?这能怪他吗!?显然跟他没半点关系好不好?
  可惜,这些他不敢说,不然肯定会被嫂子踹下去。言辞在此刻是如此无力,但事实胜于雄辩,再狠狠干她一次,看她还有什么话说!
  伊幸鼓了鼓小脸,“再来!”
  泡在肉穴里硬度不减的肉棒就要再往里钻,这次却没能如意,嫂子原来盘在男孩腰间的双腿灵活地并拢收回,用双膝抵住了他的侧腹,微微用力,紧贴的腹部便逐渐远离嫂子温暖的肚皮,深埋在销魂肉洞里的鸡巴一边享受着穴壁的吮吸,一边被无情推出。
  “啵~”
  尽管伊幸憋足了劲往里挤,但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嫂子修长结实的美腿将他架了开去。
  红酒开瓶般的响动过后,苏樱俏脸微红,下面好像流出来了。
  将身上的男孩扒到一旁,不解气地冷哼一声,拧了他脸蛋一把,“你行么你就‘再来’?没出息的小东西。”
  说完,掀开被子夹紧双腿,别扭地朝浴室走去,她都不记得这两天去了多少次浴室了。
  “姐,流出来了。”
  残留着乳汁的蜜软大奶再度被胖丁保护起来,眼尖的伊幸却发现嫂子匆忙拉上的内裤旁有一道白线正往下流。
  苏樱身子一僵,回头剜他一眼,加快了脚步。
  嘴上快活了一次,伊幸觉得犹不解恨,望着那对长长的美腿,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扛在肩膀上狠狠驰骋。想到自己捉住嫂子的手腕,扛着人妻肉腿撞得她哀哀求饶的场景,伊幸不由得意地笑了出来。
  ... ...
  “呼~”
  方才硬气高傲的苏樱此刻瘫软在马桶上,动情的玉体仍旧残留着欢好的余韵,犹如小鱼般的电流在皮肤下游动,酥酥麻麻的。
  别看她嘴上瞧不起伊幸,实际上她是再战不能了。伊幸光是插进来往里弄的功夫,她就轻微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再加上后面被大鸡巴干到底,子宫口的性交使得她大泄一次,体力已经清空了。要是刚才伊幸坚持弄她,她指不定得丢老大的人。
  “小混蛋,射这么多!真想让嫂子怀上啊?”
  苏樱忍受着手指在下体里搅动的快感,不停抠挖,可男孩注入的精液就跟看不到头一样,止不住地流。
  “嗯啊~~哈啊——”
  成熟的身体就像被打开了某种开关一般,挖着挖着苏樱就又去了一次。
  “臭弟弟,你真是害惨嫂子了... ...”
  双眼无神地望着指尖的白浊,苏樱颓然地靠在马桶盖上,嫩鲍口垂下一股股浓精。
  ... ...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4 09:54:42

第二十章 续情
  电视屏幕上重新播放起《猫和老鼠》,静谧下,苏樱拾起一本杂志靠在床头翻阅,面容平静,看得很认真。
  嫂子严防死守,整个下午伊幸都没能近身,伸出去的小手不知被打落了多少次。他贼心不死,丝毫不看嫂子的脸色,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开。
  苏樱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
  抱着沁沁嬉闹,仓鼠般在嫂子身上蹭来蹭去的稚嫩少年闻言微微红脸,顾左右而言他:“姐身上的香味真好闻,是体香吗?”
  平时伊幸都是很规矩地叫她“姐”,只有在某些时候才会叫她“嫂子”。
  苏樱实在被他弄得没法子,再被他蹭几下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忍住,不由呛声道:“沐浴露的气味!喜欢的话去浴室拧着玩去!”
  少年脸嫩,但食髓知味的诱惑让他敢于豁出去脸皮,只为再尝一次嫂子的“含苞春芽”。沁沁在他腿上爬来爬去,他的手也在她麻麻身上爬来爬去。
  “我洗澡的时候闻过,没姐身上的香。”
  伊幸神色笃定,脑袋伸到嫂子脖颈间嗅个不停,狗儿似的。
  “真是烦死了!”
  杂志是看不下去了,少妇的脸上爬满嗔怒羞红,落在男孩眼里却更加诱人了。
  “好姐姐~好嫂子~就再来一次嘛,就一次。”
  小奶狗在少妇人妻的肩颈处拱来拱去,幼嫩的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嫂子的敏感点。
  苏樱受不了他的痴缠,用力在男孩可爱的脸蛋上掐了一把,“就一次!”
  “谢谢嫂子,嫂子万岁!”
  男孩欢欣鼓舞、如获至宝,苏樱在其感染下也不觉露出笑容,心头的烦闷也一散而空,但她立刻想起眼前是个“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便“刷”地一下板起了脸:“晚上再说。”
  苏樱终归本性保守,早前的白日宣淫不过是意外。
  伊幸被她浇了盆冷水,倒不在乎,嫂子只要松了口,后面怎么办还不是他说了算?
  男孩捡起被苏樱生气时扔在一边的时装杂志,献宝似地双手呈上:“姐,你看书,我保证不再打扰。”
  苏樱被少年惫懒的性子搅得没脾气,伸手接过,媚了一眼,不再理他。
  ... ...
  夜间九点,苏樱鬼鬼祟祟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做贼心虚的诡秘行径要是被某些热心人士看到指不定得报警。
  “嘭”
  由于关门的声音过大,心悬在半空的苏樱吓了一跳。
  “姐,你回来了?”
  伊幸循声而来。苏樱想起适才的遭遇,再看到男孩悠闲自在的模样就来气。她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当她说出那句:“给我拿最大号”的时候,店员那怪异的目光。现今想来她就羞愤欲绝。好在是她小心谨慎地穿戴打扮了一番,甚至机警地戴上了口罩,应该不会被熟人认出。
  “都怪你这小混蛋!”
  苏樱余怒未消,言辞便恶声恶气。
  男孩闻之不免委屈,他撅了撅嘴,不依道:“我本来就不想戴!”
  这话一出,苏樱更是气得头昏脑胀,“你想不戴就不戴,当嫂子什么人?中午弄进去那么多,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要是我怀上了,你就等着当爸爸吧!”
  被嫂子一顿输出,想到这个年纪就要当父亲,伊幸不禁头皮发麻,但吵嘴他向来不认输,反正这事又没发生,他口嗨几句算什么?于是嘴硬道:“怀,怀了又怎么样,了不起咱俩扯证去。”
  言辞交锋间,二人互相伤害,但“扯证”一词显然对苏樱杀伤力更大,她不由想起昨晚的事情,生怕男孩不小心说漏了嘴,便顾不得再吵下去,生硬地转移话题:“还不进屋?再不进去我反悔了。”说完就迈步往卧室里去。
  嫂子主动提起欢好的事情,伊幸顿时喜不自胜地转身跟上,乐呵呵地关上房门,扭头就撞上美人脱衣的一幕。
  为了方便外出,苏樱在外面罩了件米色风衣,如今风衣挂在挂衣架上,掩蔽的风情便展露了出来。风韵少妇的苏樱本就曲线曼妙,上身再被淡紫色无袖针织毛衣一裹,更是宏伟壮观。裸露在外的圆润香肩将光线弹开,折射出莹润的光泽。朴素的竖纹毛衣被人妻的硕乳撑起,与纤细的腰肢构成一道令雄性血脉偾张的销魂弧度。
  下身是干练的黑色西裤,但少妇那生育后愈发凸显的隆臀却破坏了这种氛围感。如果说普通女人穿上是职场气质,那苏樱穿上只能让人联想到狐狸精女秘,既得干事还得被干的那种。
  苏樱弯折柳腰,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盒搁在床头,未待她起身,就忽然背后一沉——她被抱住了。
  她先是一惊,随后意识到这个臭弟弟看来是到了忍耐的极限。少年对她毫不掩饰的赤裸欲望无疑满足了她的虚荣心,本就淡淡的抗拒心思便更弱了。
  “怎么了~”
  人妻湿润的声线甜腻婉转,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挑逗。
  苏樱站直身子,背后的少年虽身材欣长,但终究年幼,身高及她蝴蝶骨处,灼热的鼻息透过纤薄的毛衣打在她的脊背间,痒痒的。
  “我... ...我要肏嫂子!”
  小小男孩难耐地用挺翘的裤裆蹭着嫂子丰腴肉感的屁股,白净小手捏上了玩弄过多次的人妻绵乳。
  苏樱被他粗俗的话语搅得芳心大动,心尖尖儿酥酥麻麻的,但她毕竟是嫂子,是新寡人妻,得端着点儿,矜持点儿,口头娇嗔教训道:“谁教你说这些粗话的?你再说的话我就要告诉娜娜姐了,让她好好管教你。”
  少年听闻忿忿不平,这骚姐姐屁股扭来扭去的,嘴上还在拿长辈的架子。他叫嚣道:“你告诉我妈也没用,现在我就要肏嫂子,在这张床上狠狠肏!”
  苏樱下意识瞟了眼床头,那里的相框早已不在。她后知后觉,内心又是纠结又是刺激:“老公,对不起。但是... ...不能怪我。”
  小叔子那坚挺的肉棍即便隔着裤子也蹭得她溪水潺潺,她再也提不起教训的兴致,权作没听到男孩的狂言,素手盖住男孩揉弄双乳的手,引导他寻找自己的敏感点,红唇吐息,“那你也得等嫂子脱了再说,光这样摸,让嫂子怎么给你... ...肏?”
  粗俗的字眼从嘴里蹦出,含苞待放的红杏人妻只感觉到身心解放的愉悦与刺激。显然,这给男孩的刺激更大了。虽然嫂子身高腿长,丰腴肉满,但他仍旧使出吃奶的劲一个侧身带着苏樱摔倒在床上。
  察觉到男孩那小兽般喷薄欲出的饥渴难耐,苏樱虽惊不乱,烟视媚行地白了伊幸一眼,娇媚的声音甜得发腻、发酥:“好弟弟,姐姐的手好累,你来帮姐姐脱衣服吧。”
  咬唇娇气的模样无疑让单纯的少年上了钩,少年小脸跟喝醉了般得通红,眼神迷离,听话地点点头,小手伸到嫂子的肚脐处就要将毛衣拉起,但拉着拉着,视线就被那莹润的香肩夺了去。
  “呜嗯~小变态~”
  伊幸充耳不闻,专心致志地在少妇嫩滑的香肩上舔吻,光滑的玉肌在他炽热的啄吻下沁出点点香汗,而他照单全收,悉数勾进嘴里品尝。小兽仍不满足,寻到人妻光洁无毛的腋窝,脑袋拱了进去。
  “啊,哈哈~不行,小混蛋,痒——”
  比起腋下被舔弄的羞耻,痒才是苏樱最难以忍受的。
  “好了!”
  用力推开小奶狗,苏樱用力平复紊乱的气息,半晌才开口:“你光舔个什么劲,不是要肏嫂子嘛?”
  她必须得用这种挑起男孩火气的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不然再被他在身上舔来舔去,自己又要丢人了。她说着话,纤指在白嫩肚皮上可爱的肚脐处打转,诱惑伊幸将她剥个干净。哪想到这臭小子舔了舔嘴唇,似乎还想舔她肚脐眼儿。苏樱吓得一哆嗦,拧住男孩的耳朵,训斥道:“你是狗儿吗?就知道舔!再不脱就不让你弄了。”
  这句狠话果然起效,伊幸急忙点头应诺,毛手毛脚地把少妇剥成了大白羊。
  伊幸发现一件奇怪事情,他所接触过的女性,不管是母亲也好,纪姨也罢,甚至是眼前的嫂子,皮肤就没有不好的。正常女性由于久坐或其他原因导致的皮肤色差或者斑斑点点什么的,在他遇到的女性身上统统不存在,不得不感叹一声大自然的馈赠了。他内心赞叹,口水又流了出来,张开小嘴就欲伸舌。
  “你再舔我跟你没完!”
  苏樱杏眸圆睁,语气森然地警告道。
  伊幸讪笑地挠挠头,眼珠一转,白嫩小手兜住嫂子的人妻肥奶,委委屈屈道:“我只是想舔这里嘛... ...”
  苏樱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闹了个大红脸,强硬道:“这,这里也不许。”
  为了防止他再搞事,少妇麻利地将床头的避孕套盒子拆开撕下一个扔给伊幸,“快点戴上,我明天还有事情。”
  下意识接过避孕套,男孩茫然地望着嫂子,面面相觑。
  “真是闹人。”
  苏樱也是急昏了头,伊幸这么小的年纪,怎么会戴?意识到自己的疏漏,她又把男孩手里的套套拿回,熟练地撕开。
  男孩在一边看着,突然有些吃味,很是不高兴,“嫂子是不是经常和哥做?”
  苏樱闻言一顿,脸色不太自然,“我和你哥是夫妻... ...呸,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不该问的别问。”
  少年正吃着醋,又见她似乎对提起伊俊不再敏感,气焰更嚣张了,“我不戴了!”
  正帮他脱裤子的苏樱险些气晕,娇斥道:“你不戴嫂子就不让你弄了。”
  伊幸一窒,想到什么,又挺胸道:“肯定戴不下!”
  苏樱又是一顿,猝不及防间被弹跳而出的大肉棒打了一记。
  【应该戴得下吧... ...超大号的... ...】
  她惊疑不定地盯着眼前雄伟高昂的阳具,伊幸瞧见,更加趾高气昂:“我就说戴不下。”
  “得意个什么,驴似的夯货。”
  苏樱丢了脸,瞧不惯男孩了不起的样子,不禁刺了他两句。
  “再说了,试都没试过,小心待会牛皮吹破。”
  她嘴里嘟囔着,把掌心的避孕套摊开,拎住橡圈往高挺的龟首上套,却发现怎么也套不进去。尴尬间,她假装无意地抬眼,却正好撞上了少年戏谑的双眸。
  娇俏少妇绷不住了,郁闷地把手里不争气的套套甩进垃圾篓,气哼哼的,“既然戴不上,今天就不弄了。”
  眼见煮熟的鸭子要飞,这还得了?伊幸连没脱下的裤子都顾不上了,扑上去紧紧抱住自己的大白羊,“不许耍赖!”
  苏樱本欲挣扎,但肚皮被大龟头一烫,身子霎时软了。她羞急道:“没戴不能插进去,会怀上的!”
  少年正火急火燎地寻找故地,掰开玉柱般的象牙白腿,急吼吼道:“要怀早怀上了,今天又不是没射进去过。”
  好像是这个道理?苏樱脑子有点转不过来,正是这发呆的一瞬间,早已润滑完毕的嫩鲍就被大鸡巴挤了进去。
  “唉~”
  新寡人妻幽怨地叹息,罢了罢了,反正已经给过一次了,也不差这第二次了。
  急色的男孩却遇到了危机。嫂子肥美的肉壶明显比上次还贪吃,龟头刚挤进去就受到了热情的款待,包裹感十足的穴肉褶皱遍布,苏樱经过锻炼的身体肌肉更是发达,小穴收缩间如婴儿小嘴般吞吃他的肉棒。嫩滑的黏膜一次次拂过他敏感的系带处,这是要糟!
  本来还在自怜自哀的少妇察觉到身子里的肉棒停下了,诧异地往上一瞥,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屏息凝神和疯狂的射精欲望斗争的男孩听到这声嘲笑顿时跳脚,他张眼怒视道:“骚姐姐,你笑什么?”
  听这小混蛋敢说自己“骚”,正准备安慰他的苏樱立即着恼,反唇相讥:“某个色胚子下面要是有嘴皮子一成功力就好了,啧啧~”
  伊幸再度红温破防,口不择言道:“还不是你下面小穴贪吃,又吸又吮又咬,还拿东西钻。”
  男孩淫荡的言辞使欲火中烧的少妇人妻心中一荡,但自己的身体被他说得这么浪,苏樱可不能轻饶。
  “人不行别怪路不平,刚才谁信誓旦旦要‘肏’嫂子来着?唉~嫂子也是倒霉,一生尽是遇到没用的男人,嗨... ...”
  嫂子顾影自怜,自哀自叹的样子简直是对伊幸最大的折辱。
  男孩的脸色黑如锅底,经这一通唇枪舌剑的来往,他惊喜地发现自己的敏感度降低了,试探着用龟头蹭着穴肉搅弄了两圈,被湿热软肉包裹的感觉很舒适,但没有了那股想要射精的失控感。
  他顿时雄心大振,低沉道:“那今天就让嫂子见识下,谁才是真男人!”怀着对堂哥的敌意,少年挺胸收腹,小屁股往后一缩,下一刻便如离弓之矢,急射而出。
  “嘭~”
  “啊~~~~~~~”
  第一声是沉闷的肉击声,第二声是苏樱高潮的尖叫。
  疾风骤雨般的冲刺态势如潮打江岸,人妻少妇熟透的蜜穴轻而易举地被扩展成了少年的形状,穴壁上凸起的肉粒被粗壮坚硬的年轻阳具轻松碾过,正如苏樱的肉体已然向男孩臣服那般,娇嫩的穴肉谄媚地迎合起肉棒的抽插,娇小的蜜唇被肉棒肏得翻进翻出。
  “慢一点,哼嗯~~我让你慢点,呀哈啊~~~”
  妖娆妩媚的少妇没了方才从容的神色,淡淡的蛾眉蜷曲,艳红指甲掐住男孩的肩膀,希望他给予自己喘息之机,但伊幸正在气头上,只想肏翻这个嘴硬的骚姐姐、浪嫂嫂,让她下次再也不敢顶嘴。
  “不是说我没用吗?嗯?肏死你!”
  男孩扬眉吐气,嘴上也报复回来,把嫂子瘫软在两侧的长腿推起,扛在幼小的肩膀上。
  有点重。伊幸暗自皱眉,嫂子珠圆玉润的身材他驾驭起来还有点吃力,可正是这点激起了他的好胜心。堂哥长得人高马大又如何,他能像这样肏得嫂子上气不接下气吗?
  也许是心理作用,振奋不已的少年觉得嫂子的肉腿没那么重了,他兴奋地磨蹭起脸颊旁的嫩滑玉腿,小手抓住结实却不失脂软的大腿肉,小腰狂摆猛凿。
  “哈啊!哈啊!是嫂子没用,呃啊~嫂子... ...嗯,哈!嫂子跟小新道歉,慢点哎~~~嫂子要喘不过气来了... ...”
  完整的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嫂子的异状终于引起了伊幸的注意,看她那星眸含泪、满脸涨红的模样不似作假,他赶紧停下抽送,担心又怯怯道:“没,没事吧?对不起,嫂子。谁... ...谁让你说那些话的。”
  苏樱只觉脑子“嗡嗡”响,缺氧的窒息感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你... ...呼——”
  久况的少妇何曾经历过如此狂猛的性爱,她此刻身娇腿软,提不起劲来骂这个臭弟弟了。
  “你差点就把嫂子给肏死了。”
  说来也丢人,被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男孩给弄成这样,要是真出事了怕是得上新闻,到时候她苏樱怕不是恨不得活过来再死一次。
  “我... ...我也没想到嘛。而且,谁让你说我没用的。”
  伊幸有些后怕,同时也为刚才的鲁莽而后悔不迭。
  见男孩似乎真被吓到了,素白柔荑抚摸他的脸蛋,苏樱柔声安慰道:“是嫂子不对,行了吧?咱家小新很有用,嫂子输给你了,昂?”
  熟悉的母性光辉再度闪耀,伊幸恢复了气色,看着嫂子风韵妩媚的俏脸,不由联想起母亲,肉棒一振,更硬了。
  他心虚地避开嫂子如水的春眸,歉意道:“这次的确是我不对,不怪嫂子,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
  “没,没有吗?”
  苏樱心结尽去,虽然不知未来会如何,但终归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心念电转不过刹那,她瞅了眼男孩期待的脸色,羞怯道:“看你表现。”
  伊幸闻弦知雅意,拍着胸脯保证道:“我一定好好表现!”
  苏樱说完已是羞得不行,低眉悄声道:“那你还不动?”
  恰逢甘霖,怀春少妇比初尝肉味的少年更耐不住寂寞,苏樱只觉花心瘙痒难忍,享受过被撑满的感觉后,阴道深处仿若也被开发了,嫩红软肉饥渴地蠕动,涂着艳红指甲油的小脚悄无声息地勾住了男孩的脖子。
  按兵不动的少年也是几经辛苦,得了嫂子的许可,便立马再展攻势。
  “啊~❤好,好爽~~❤”
  骚媚人妻的甜美浪吟婉转悠扬,一音九转,似一根轻巧的羽毛拨动着少男心扉。
  嫂子那精致的瓜子脸如勾魂妖姬,春意盎然,狭长的狐狸媚眼半睁,秋波荡漾。妩媚少妇喉间轻哼着,春眸不时与少年目光相接,又悄然挪开。不消片刻,又挪了回来。
  伊幸爱极了嫂子这性感又可爱的小模样,小手摸到她紧拧床单、无处安放的素手,把住了皓腕。
  藕臂被拉直于身侧,重力下略微摊开的水滴巨乳重新汇拢,挤出一道深邃的奶沟。
  “哼~你坏~”
  成熟人妻脑子一转就明白了少年的小心思,但她只是娇嗔一句,反手握住了男孩瘦削有力的小臂。
  中午的妄想,晚上就实现了,嫂子的配合更是他放纵的理由。伊幸变得更贪心了,轻抽慢插间欣赏着乳波荡漾,殷红的乳尖在他的顶弄下晃个不停。
  “舒服吗?嫂子。”
  缓速磨弄下苏樱更能体会到穴间肉棒的轮廓,棒身上弹跳的血管诉说着少年的活力,高扬的龟首刮过G点更是令她难以自持。
  “嗯~嗯~舒,舒服~❤”
  春吟低浅,沉迷于肉欲的少妇直抒胸臆,毫不遮掩。
  伊幸得意一笑,低声问道:“比哥弄得还舒服嘛?”
  “嗯哼~嗯啊~”
  人妻找回了坚贞之心,轻咬薄唇,并不回答少年这个问题。
  嫂子抗拒的行为激起了伊幸的好胜心,他含着妒意,迷离的眼神中是少年人特有执拗,疾速收臀挺腰,恶龙也听候主人的命令,在少妇肥穴里闹了个底朝天。
  苏樱显然小瞧了男孩的妒忌心,记记狠插直击花心,粗壮的肉棒就跟捣杵般在她的蜜穴里砸起了年糕,花浆飞溅,浓浊的花蜜打出白泡堆在穴口,汩汩下流。
  实在是被他凿得受不了,艳红脚趾几度伸展又蜷曲,凝脂玉腿微颤,苏樱还是求了饶:“嗯啊~你,你的舒服。”
  男孩故作未闻,挺腰压在少妇大张的股间,龟头研磨嫂子的花心,放大声量:“谁肏得你更舒服?嗯!?”
  “啊!咕呜哈~~❤小新,哼~小新肏得嫂子更舒服,是小新啊——”
  自暴自弃的人妻放下矜持,夸赞起小叔子的勇猛。
  终于凿开了嫂子的小嘴,伊幸激动不已,继续追问道:“谁的大?”
  “小新的大~啊嗯~~~小新的大鸡巴~~~”
  “谁的硬?”
  “是小新,小新的大鸡巴更硬~~”
  苏樱柳眉蹙起,面部肌肉紧绷,显然是又要高潮。伊幸的身心在这场拉锯战中也逼近巅峰,他苦苦忍受肥穴的夹吸,花心的裹吮,沉腰下身,将嫂子摆成了标准的种付位。少年额间和嫂子相抵,鼻尖亲昵地触碰着,双手扣住她濡湿的滑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叫老公!”
  “啊啊~~~老公~~~要来了,嗯哼,要来了,老公——”
  高潮逼近的苏樱本能地圈住男孩的脖子,小腿呈X状在小叔子背后交叉,娇软似水地媚声索吻,“老公,亲我。”
  夙愿得偿的伊幸有求必应,捉住嫂子香甜的舌头交缠吮吸起来。充满爱意的激吻给了苏樱最后一击,八爪鱼般缠住她的“小老公”,花心裹吮间再度弹出肉芽插入男孩的马眼。
  伊幸早已等候多时,嫂子这极品名器实在让人上瘾,即便他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爽得闷哼,这般人间至福没有男人能忍住。好在他也想明白了,忍不了就不忍呗,大不了多来几次。
  龟头又被贪吃花心吮了几口,少年不再强忍,放开了精关。
  “呜嗯~~~❤”
  浓浊白精气势凶猛地拍打在成熟的子宫壁上,气势如虹地冲刷着沁沁曾经住过的房间,誓要在这里留下它的气息,刻下专属印记。
  “噗哈~哈啊!哈啊!”
  瘦削少年和丰腴少妇交颈相缠,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奏响爱的交响乐。
  汗津津的两条肉虫紧贴在一起,苏樱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火热的胴体仍细密地颤动着,紧夹的双腿悄然滑落,楚楚可怜的小嘴微弱喘出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若不是因男孩的爱抚而偶尔发出鼻哼,直让人以为是一具精美的肉娃娃。少年一脸幸福地趴在嫂子湿滑绵软的双乳间,脸蛋贴住形状美好的乳球,细细体会那份温润软弹。
  “姐~”
  男孩的软白小手亲昵地在女人的锁骨、肩颈处游走,嘴里撒着娇。
  “嗯... ...?”
  苏樱身心得到满足,大脑处于放空状态,慵懒地回以哼鸣。
  伊幸伸出小舌头,在双峰深谷间游荡,指尖调皮地拨弄那惹人注目的雪顶红莓。微弱的电流滑过脊背,泡温泉般舒适的感觉让苏樱渐渐回了神。
  “就知道使坏~”
  嫂子甜美的嗓音充满娇意,伊幸觉得她更有女人味了。他张开小嘴,牙齿在苏樱圆圆的乳球上留下密密的浅痕,央求道:“再来一次吧,好嫂子。”
  男孩的迷恋无疑使苏樱心情愉悦,但作为他的嫂子,沉溺于一夕之欢不是一个成熟女人应该做的。她略微忧心,抚弄着男孩乌黑柔软的细发,询问道:“你射了这么多,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她如今心系这个小叔子、“小丈夫”,可不愿意弄垮了他的身体,一顿饱和顿顿饱她权衡得很清楚。
  嫂子长姐般的关怀令伊幸大为感动,他玩弄着沉甸甸的两坨大奶,视线从乳沟中穿过,笑容满面地对上了苏樱柔和的美眸。
  “没有哪里不舒服,相反,舒服得很哩!”
  为了证明自己没说假话,早就蠢蠢欲动的小腰轻轻扭动,尚且坚硬如钢的肉棒和着精浆蜜水在肉洞里搅弄起来。
  “嗯... ...嗯嗯~”
  短暂潜伏的欲望再度被激活,苏樱本能地咬唇娇吟。
  “再来一次嘛,就一次嘛,好老婆~”
  伊幸不依不饶地轻挑慢抽,瓦解嫂子最后的微弱抵抗。
  【这坏小子,净瞎叫唤。】
  甜蜜和羞怯将女人晶莹的耳朵都染上了红霞。再度失身后的她是患得患失的,但男孩这声“老婆”简直喊到她心里去了,芳心如喝了蜜般甜丝丝的。
  “最... ...最后一次。”
  苏樱哀哀切切地答应了这个缠人的小男人,随后又假矜持道:“还有,不许乱叫。”
  伊幸看穿了成熟大人的虚伪,也不揭穿她,自顾自地兴奋,“谢谢老婆,老婆真好,mua~”
  蜻蜓点水般在她的唇角轻吻一记,苏樱横他一眼,便由他去了。
  伊幸挺直上身,把他喜爱的人妻肉腿搂在臂弯里,苏樱周身无力,双腿呈M状被他夹住,高于男孩肩膀的小腿随着他的顶弄而在空中摇摆,美丽的模样让人不禁想起风中的蒲公英。
  之前八戒吃人参果般囫囵吞枣地大快朵颐了一顿,不过吃了个半饱,终究不解其味,伊幸打定主意接下来要仔细品尝他的大白羊美嫂,是以借着灯光开始打量和他负距离相交的女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女性性器的庐山真面目。只见嫂子饱满隆凸的阴阜上生着修剪齐整的稀疏阴毛,明显是经常在打理。往下,肥嘟嘟的大阴唇被插入的巨根挤到两边,娇小单薄的小阴唇艰难抱住棒身,即便被撑得发白,也微微颤动着将美味的肉棒往肉洞里拖,可见它的主人有多贪吃。
  肉棒进出间,闪烁着淫靡水光的穴壁黏膜也被带出,其上布满热气腾腾的白浆丝线。子宫存不住的黏白精液如断了线的泪滴般划过瑟缩的粉嫩屁穴,最终在床单上汇成一洼精潭。
  男孩那要吃人一样的眼神太过灼热,苏樱想要并拢双腿挡住他的视线,却被他死死夹住。
  “先,先停一下。”
  她低低地请求。
  “为什么?”
  经过一场大战,伊幸不再是新手司机,大车开得不说游刃有余,也算得上有模有样了,因而对嫂子的要求不再有求必应,他无师自通地开始争夺这段关系中的主导权。
  “你弄进去太多了,肚子有点怪怪的,先拔出去。”
  苏樱放缓语气,认真地回答了男孩的质询。
  伊幸稚嫩的小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察觉到了嫂子对他态度的变化,显然不再拿他当小孩子对待了。因此他轻点小脑袋,小屁股慢慢后缩。
  苏樱似突然想起什么,足掌踩在伊幸背上,阻止他拔出,“等会儿。”
  看着少年单纯的面孔,大大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苏樱羞赧道:“太多了,我拿点纸巾垫一下。”
  手伸向床头柜,刷刷抽出厚厚一叠纸巾递给伊幸,“现在可以了。”
  “哦哦。”
  男孩懵懵懂懂地接过,先将那一汪“精潭”揩干净,随后交叠几次,把干燥的纸巾放到最上面,摊开在嫂子的大白臀下。
  “那我拔出来咯?”
  伊幸提醒她一声,原本踩背的红润足掌勾起朝天,温润的足跟敲了敲他,得到嫂子无声的许可,他开始拔萝卜。
  “呜嗯~~~哈啊~~~”
  苏樱掩住娇唇,没想到只是拔出过程中的摩擦剐蹭就爽得她腿都软了。少妇湿热的肉穴里,精浆和花蜜打磨成了最高级的润滑油,黏腻湿滑的触感让伊幸也舒服得乌眸迷离,小腿狂抖。
  “啾滋~~滋溜溜溜~~~”
  高挺的龟棱刮擦着肉壁,将肉穴深处浓浊的浆水勾出,人妻成熟的穴肉对带给它快乐的肉棒依依不舍,热情地抱住龟头和棒身,以示挽留,淫靡的黏膜摩擦声令二人更加动情。
  “咕唧~咕唧~滋啵~~~”
  男孩的精浆太过浓稠,在龟头和蠢动的肉穴间连成一道乳白的丝线,最终在重力的作用下崩断。
  “好... ...好色。”
  苏樱没有看到这一幕,她皱眉收腹,将甬道间的浊物排出体内。肥嘟嘟的馒头上几点精液聚成团,蜜唇翕动间小口小口地吐着白浊,闪烁着妖艳的水光。
  男孩目睹全程,肉棒胀得发疼。
  “呼——”
  下体的异物感褪去,苏樱长舒一口气,还不待她歇息,伊幸就迫不及待地把湿哒哒的纸巾揉成一团,潦草地擦了几下嫩菊肥鲍,龟头点住肉唇,“哧溜”一声便尽根没入。
  “等~等会儿嘛~真是个色胚子。”
  苏樱娇嗔连连,但排精过程中就暗暗高潮的身体实在饥渴,男孩甫一插入,就立即进入了发情的交配状态。
  伊幸这会什么都听不见,小手扣住少妇肥软的臀际,跪坐在嫂子双腿间,狂抽猛砸。
  “嗯,嗯嗯,轻,啊~轻点啊~~~”
  男孩看似瘦削,实则力气不小,野兽般抽送间差点将丰腴敦实的少妇顶离床面。浓浊排空后的甬道仍旧湿润黏腻,但因为少了丰富的“润滑油”,穴壁上的肉褶更加清晰分明,清楚的摩擦感让伊幸体会到了别种销魂。
  “嫂子的屄太色了!”
  伊幸发狂地在人妻绵软肉感的躯体上冲刺,熟透的女体默默承受下男孩的激情狂涌,回之以娇媚多汁的缠绕。
  “别... ...啊~~别说,嗯啊~~~脏话,呜噫——”
  热情的少年无视嫂子的说教,俯身将她娇艳的乳头叼在嘴里,下身“啪啪”不停地砸向粉胯。
  “嫂子,换个姿势。”
  妖娆多情的少妇已经被男孩狂猛的攻势凿晕了,配合他的动作翻身,在苏樱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摆成了标准的后入式。
  艳白粉润的雪臀被津津香汗抹出一道油光,在暧昧的灯光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
  “别用这个姿势,太羞人了!”
  她只在村里见过土狗用这个姿势交媾,每次看到都得暗道晦气,哪曾想自己也会有一天被摆弄成这副模样?
  发情的少年已然听不进去话,他小脸酡红,眯缝的眼睛里是数不清的骄傲和自得,但他仍未失去理智,扒拉开嫂子试图遮掩双穴的手后,嘟囔道:“嫂子闭上眼睛就不会害羞了。”
  这是什么自欺欺人的鸵鸟精神?苏樱恨得牙痒痒,但此刻身娇体软,拿不出力气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鬼。她还待开口... ...
  “啪!”
  “呜噫噫噫~~~~~❤❤”
  少年按住肥美大白羊企图挣扎的腰,止住她往前逃离的动作,粗壮的肉钉将他的大白羊死死钉在原地,胯下的大白羊扑腾几下,最终还是屈服在牧羊少年的棒下。
  “嫂子,老婆,好爽!”
  男孩犹如寄生虫,黏着、骑在身高腿长的嫂子身上,幼嫩的双腿勾住嫂子结实的大腿,小脸贴在她香滑的美背上,沿着优美的背脊线痴迷啄吻,双手抓住填满掌心的沉甸甸的软弹大奶搓弄揉捏,精瘦白嫩的小屁股打桩机一般“啪啪”地将嫂子那少妇雪腻肥尻击打出阵阵臀浪。也亏他肉根粗长,即便是这般淫猥下流的姿势也能次次捅到花心。
  伊幸兴奋的叫嚷搅得苏樱脑子一团乱麻,乱伦背德的快美一步步侵蚀她的底线,本来娇软的身躯居然在驼住男孩的同时吃下了他的记记猛插。
  “泄了,啊啊啊啊~~~”
  迷乱的人妻发出尖锐高亢的叫喊,身躯一阵猛烈抖动,肉汁开了闸般地喷洒,尚在享受不同角度的穴肉包裹的肉棒被这热汤一浇,马眼便顶着那“春芽”噗咻噗咻地狂射起来。
  狂泄后的大白羊终究还是无力支撑,颓然倒下,其上的牧羊少年陶醉地喃喃自语:“嫂子,好老婆,嘿嘿... ...”
  最后,压住嫂子的肥臀又拱了几下,把尿道里的残精悉数送入人妻子宫,少年撑着朦胧睡意拉上被子,微笑着进入了梦乡。
  【未完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17 08:44:51

第二十一章 夫妻(上)
  PS:无色。接下来会推剧情。写追夫火葬场写兴奋了,我是不是有点变态。
  灵感来自于《我不想和你一起重生》和我们的幻想乡大佬,不喜欢虐心情节的求轻喷。
  这种情节肯定会让不少读者不爽,我只能尽量写快点,过掉这段。加油,加油。
  纯之又纯的爱情给了柳依可,对不起了,卫寒珊。
  ====================================================
  世间纷繁,太阳照常升起。
  薄薄的鎏金光幕穿过紫藤萝色帘幕的缝隙,撒在了伊幸的脸上,眼睑缓慢蠕动,继而掀起。
  乍醒的朦胧中,鼻尖萦绕着幽然暗香和怪异的淫靡气味,趴在嫂子身上的少年舒适地挺动下身。晨勃而坚硬无比的肉棒在身下女体多汁的肥蛤里泡了一夜,而今在蠢动的穴肉吸缠下,顿时威风凛凛,似乎还要肆意征战一番。
  “嗯~老公~”
  被压了一夜的睡美人察觉到体内的异样,半梦半醒间点燃了昨夜残留的情火。
  ... ...
  一个小时后,吃干抹净的伊幸老老实实洗起了床单,苏樱捏着鼻子在浴室门口当着监工。
  娇俏少妇经历了少年的精心施肥,娇嫩的皮肤和初绽的玫瑰一样美艳欲滴,加之她也很大方,宽松的T恤露出的大片白嫩和超短裤勾勒出的诱人驼趾惹得伊幸频频侧目。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在这里影响到了男孩的工作效率,苏樱丢下一句“快点洗”,就扭着婀娜细腰离开了浴室。
  伊幸松了口气,小手用力揉搓床单上结成块状的污渍,他必须得早点回去,老妈肯定等急了。虽然今早没有电话打过来,但他都能想象到母亲不时往门外探看,望穿秋水的目光了。
  洗干净床单被套,配合着嫂子将房间打扫得一干二净,在苏樱恋恋不舍的眸光中,终于离开了这个留下无数桃色记忆的地方。
  ... ...
  苏樱的家在邻镇,伊幸骑车回去要半个小时左右,正当他归心似箭,猛踩脚踏板之际,一辆黑色轿车撵上了辅车道的他。
  08年小镇上汽车并不多,更不用说“四个环”的奥迪了。伊幸对汽车不感兴趣,并不了解车型,但他知道只要稍有剐蹭,不知道多少个月的零花钱就要离他而去了。是以,他逐渐降下车速,静待汽车从旁边过去。奇怪的是,他降速,汽车也跟着降速。伊幸心中警觉,再度加速,同样的,汽车跟了上来。他心下立即明白有事找上门了,手里一捏刹车,停了下来。果不其然,汽车也跟着停下。
  伊幸目光沉着地盯着车窗,等它下降。
  一张倾国倾城的古典鹅蛋脸现了出来,女子眉如远山,肤若桃花,丹唇含笑,秋眸漾波,笑吟吟地望着少年。
  他手扶着自行车,定定地停驻,女人亲和的笑容极富感染力,但他并不是因此而发怔,此刻他的脑中闪过无数难以辨认的碎片,似乎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就像有喷嚏却打不出来一样,让人非常难受。
  “你是?”
  “卫知水。”
  女人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男孩,从头到脚。他却感受不到被窥探的恶意,只是感觉这种丈母娘看女婿般的眼神让人不自在。
  “我不认识你。”
  他将记忆搜索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女人的身影,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对这个名字有种莫名的熟悉和亲切感。如果说苏樱是折磨人的二姐,这个女人就给他一种长姐如母的感觉。
  卫知水听到他的回答,眸中闪过一丝诧异,旋即不以为然地抿唇一笑,轻柔的嗓音如小溪叮咚作响,“现在就认识了。”
  不待男孩皱起眉头,她挪开注视着少年的视线,心平气和、笑意盎然,让人生不起丝毫恶感。卫知水知道继续卖关子会引起男孩的不满,一本正经道:“前面有人想见你,放心,姐姐不是绑架犯。”
  她的解释很多余,伊幸心中腹诽:哪有富婆绑架穷小子的。
  “那知水姐你带路吧,我在后面跟着你。”
  这声“知水姐”叫得极其自然,仿佛刻在灵魂深处。他察觉有异,但话已出口,再改口未免落于痕迹。女人似乎很享受他的叫法,脸上的愉悦肉眼可见地添了几分,落落大方地调侃他:“你不会偷偷溜走吧?”
  男孩凝视着女人的脸庞,笃定道:“我相信知水姐不会害我。”
  温婉大方的卫知水不太习惯他的目光灼灼,俏脸红霞微晕,故作镇定,“那我慢点开,就在前边不远。”说完,飞快升起车窗,发动引擎。
  “跟妹妹说的一样,这小子成熟得确实不像个孩子。”
  时近晌午,阳光晒到脸上,有点烫。
  既然已经说好了,再者这个叫“卫知水”的女人明显没有恶意,伊幸再度踩起单车,跟了上去。
  不过三分钟,汽车便减速停了下来,“嘎嗒”一声,车门开启。
  这还是伊幸首次看到她的全貌。卫知水站立在地上后,他才发觉她身高不矮,估摸着有一米七六左右。立如芍药,坐如牡丹,行如百合也许就是对她最完美的诠释。白底黑点的波点裙垂至小腿中段,盈盈一握的柳腰处系着一条黑色腰带,黑白相撞间烘托得腰肢极为曼妙。覆盖至手腕处长袖,袖口的褶皱蕾丝花纹又为她添上了几分神秘的诱惑。
  “就是这里了,走吧。”
  关上车门,将钥匙放入随身小包里,卫知水在前面领路。
  “哦,哦哦。”
  回过神,男孩才注意到这是一家和小镇氛围极其不搭的咖啡馆。门牌上龙飞凤舞的英文依稀可以辨认出写的是“Lucky Cofe”。
  “叮铃铃——”
  风铃声清澈悦耳,卫知水拉着玻璃门,眼中带着探寻之意,疑惑他为什么不进门。
  伊幸对她歉意一笑,笑容有些勉强,“抱歉,走神了。”
  大概是看出了男孩的心不在焉,卫知水柔和一笑,“不用紧张,里面没有吃人的怪物。”
  伊幸讪讪,下意识吸了口气,迈入咖啡店内。
  时至初夏,外间很是燥热,进门后被这清冷的风一吹,伊幸才发觉自己的背后早已被汗水打湿了。
  咖啡店很是宽敞,装潢很有现代感,大厅中央装饰着绿植和假山流水,音响流动着莫扎特的第13号小夜曲。伊幸的心脏似乎也随着弦乐收缩搏动,不知为何,他紧张了。
  环视四周,店内一位顾客也没有。理所当然,在08年的夏天,中部不起眼的小镇里,人们既无闲情,也没闲钱来这种看着就格调很高的咖啡馆里消费。
  卫知水放慢脚步,拉住了男孩的小手,不知何时,伊幸的额头布满了汗珠,小脸略显苍白,镇静中藏着深深的不安。
  手突然被丝绸般柔滑的柔荑包住,伊幸惊疑地看了她一眼,却反倒被女人眼底的担忧和关心弄得颇为窘迫。
  “我没事。”
  少年强按下内心的悸动,反握住知水姐冰沁柔软的素手,内心出奇地安定下来。
  咖啡店再怎么大,也走不上几步路。被知水姐牵着来到隔板挡住的里间,一个年龄和他差不多大的女孩儿坐在座椅上。
  女孩儿单手撑着侧脸,长长的双马尾垂落在桌上,令他看不清容颜,可陡然拔高的心率告诉他事情并不寻常。
  卫知水没有和女孩儿打招呼,自然地拉着伊幸坐到女孩对面。他如操线木偶般随着入座,倏然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一杯他爱喝的冰美式,冰块在咖啡中浮沉,散发着丝丝冷气,他仿佛能听到冰块中被禁锢的气泡逸散所发出的炸裂声。
  女孩儿不太礼貌,仍不正脸看他们,只是搅动勺子的手不自觉加快了速度。
  “怎么?不说话装高冷?”
  卫知水还是从女孩那儿学来的这句话,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伊幸感觉知水姐有些恼怒。
  女孩肩膀一颤,侧首回眸。
  霎时,白净如瓷娃娃般的可爱脸蛋闯入了伊幸的眼帘,她的眼睛很大很亮,让人想起明媚的春天。与之相反的是女孩的气质,有一种成熟的矛盾感,这一点和伊幸很像,就如同小孩的身躯里住着大人的灵魂... ...
  音响中不再是小夜曲,而是舒伯特的《鳟鱼》,六连音和激昂跳进的音调在不同声部间穿梭,渔夫耐不住性子,把水搅浑,被捉住的小鳟鱼挣扎不休,音乐随之哀婉,充满了对小鳟鱼的同情。
  “珊珊... ...”
  少年的脸色先是苍白,随后是掩饰不住的激动,面色充斥着异样的潮红。
  卫寒珊明媚大眼里闪过一丝释然,随后又变为歉疚,她想要开口让姐姐放开伊幸的手,却蓦然没了勇气。
  “老... ...”
  女孩习惯性要喊出那个称呼,到了嘴边成了一声不近不远的:“伊幸... ...”
  少年激动的心顿时冷却,他试探道:“是你吗?珊珊?”
  她知道他在问什么,盯着杯中旋转的卡布奇诺,点了点头,似乎察觉到这样太过冷淡,小嘴嗫嚅道:“嗯,是我。”
  伊幸转头打量知水姐的表情,她很淡定,貌似对一切都了然于胸,显然卫寒珊将重生的事情告知了这个亲密无间的姐姐。方才见到卫寒珊,伊幸就发觉残缺的记忆终于补上了最后一块,他想起了所有,包括这个对他无微不至的妻姐。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么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了。
  “我还不知道你居然喜欢梳双马尾呢,还挺适合你现在的年纪的。”
  记忆中的妻子总是长发披肩,待人接物热情大方,活泼且温柔。温馨的回忆涌上心头,伊幸的嘴角不觉柔和。
  被提及发型,女孩下意识抚弄了一下头发,却触电般收回了手。
  伊幸其实早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眼下女孩的沉默似乎也在回应他的预感。
  “见了人却没话说了!?”
  就在二人沉默的档口,卫知水突然发难。
  伊幸张了张嘴,卫知水若有所觉,扭头冲他道:“你先别说话。”
  男孩总觉得知水姐的眼神中藏着什么,是怜悯?
  骤然被温柔好姐姐这么一吼,卫寒珊眸中露出不可置信,随后变为哀求,“姐——”
  压抑许久的卫知水似有怒意,她恨恨瞪了眼这个没出息的妹妹,拧过身子,纤手抚在男孩不知所措的脸上,柔声道:“她不说,知水姐告诉你。”
  卫寒珊低垂眼眸,桌下的秀拳紧握。
  卫知水牵着小小妹夫的手,摸着他的头,娓娓道来。
  “珊珊把什么都和我说了,用现在网络小说的用语来说,可以称为‘重生’,是吧?”
  她温柔的眸中掠过惊诧,仿佛记起当初年幼的妹妹对她坦白时自己的心情。伊幸了然,看来他没猜错,怪不得方才他俩谜语人般的对话时,知水姐仍旧稳如泰山。
  卫知水很适合讲故事,如同母亲拥住孩子讲睡前故事般,将他在散步时为了保护妻子,被车撞成植物人;卫寒珊一直守在他身边,独身把女儿伊怜衫拉扯大... ...
  她就如同讲述人,把他记忆里不曾知道的部分填补完整。随着她的叙述,伊幸感受到了妻子的不易,他将目光投向卫寒珊,发现她仍低着头。
  即便他接收到的只是记忆,那些体验和情绪很是淡薄,但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他不能把记忆中的自己当作是另一个人,因为他的经历,他所作出的选择都在告诉他,那个人就是他。
  也正是如此,当见到妻子时,记忆补完,他会那么激动。也同样是因为如此,他在听到故事走到结尾,妻子溘然长逝时,内心会揪痛。但也正因如此,他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放大,姐妹二人的表现告诉他,故事还没结束。
  说着说着,感到口渴的卫知水毫不客气地端起他喝过的咖啡,抿了几口,又转头瞪了眼缩得小小的卫寒珊,面色沉重地继续说道:
  “知水姐对不住你,没能看住她。”
  男孩瞟了眼对面的卫寒珊,她瑟缩的模样令他很心疼,那在阳光下闪着光的双马尾显得很刺眼。
  伊幸笑了笑,微笑地抱住眼前妻姐的腰,安抚道:“没有谁对不住谁的,是我对不起你们,知水姐也帮了珊珊很多吧?”
  男孩自然至极的拥抱让卫知水身子一僵,旋即软倒,她还是第一次被男性这么抱住。
  卫寒珊分明在不停偷瞄,看到姐姐又和自己的丈夫这么亲近,心中泛起酸水。她鼓起小脸,不敢看伊幸,却冲着姐姐不满地叫了声:“姐!太近了... ...”
  在姐姐冰寒眼光的注视下,她又低下头,声音也越来越小。
  伊幸不好意思地要起身,却发现反被知水姐搂住了。
  “别管她,她现在没资格说这句话。”
  他苦笑一声,澄澈的乌眸转向方才起就一直不敢和他对视的卫寒珊,柔声道:“珊珊,我才要和你道歉。虽然我没有车祸之后的记忆,但你把女儿拉扯大,肯定很不容易。我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和丈夫的责任,知水姐说得不对,她并不需要看住你。”
  卫寒珊抬起头,凝望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蛋,恍惚间似乎看到了成年后淡然沉静的丈夫。
  伊幸小手安抚住躁动的知水姐,卫知水吞下了到嘴边的话,她的耳朵在发烧,敏感的腰肢被男孩有魔力般的小手抚弄,似乎勾起了她未曾有过的春情。
  男孩微笑,笑容澄澈且干净,他凝视着妻子的眼睛,认真道:“因为你不亏欠我,反而是我,欠你的。”
  卫寒珊紧紧咬住嘴唇,泪如雨下,她吐不出一个字,歉疚如同毒蛇般缠住了她的心。
  他的目光停留在飘扬的双马尾上,嘴角泛笑,“双马尾真挺适合你的,你男朋友应该很喜欢吧?”
  卫寒珊呼吸一窒,卫知水惊异道:“你知道!?”
  “嗯。”他点点头,“猜出来的。”
  “你还是那么敏锐。”
  卫寒珊红着眼眶,鼻音很重。她的声音一如百灵鸟般婉转动听,也如鸟儿般向往着自由。
  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也是个独立自主,事业心很强的女人。既然话已经说开了,再沉默下去就不是她的性子了。
  他微笑,“只是想起来了而已,你不是说过吗?你的初恋对象就很喜欢你留双马尾。看来你弥补了遗憾?”
  卫寒珊曾经说过,当初之所以和初恋分手,就是那个男孩看中了另一个富家小姐,她知道留不住,就选择了放手。如今想来... ...伊幸再次环顾了一眼这个咖啡馆,“这个咖啡馆是你开的吧?想来应该是知水姐在运营。恭喜你,实现了你的梦想。”
  卫寒珊曾经说过,她的理想是在老家开一家咖啡店,不用管营收,就这样坐在自己的店里,望着窗外的行人,她就很满足了。伊幸嘲笑她小资梦改不掉,卫寒珊嘲讽他假清高,只能穷一辈子。想到这些,少年心中潜藏的纠结又散去了一部分,“应该是知水姐强行让你来这儿的吧?”
  “还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卫寒珊自嘲一笑,解下发绳,她其实并不喜欢这种装嫩的发型,还是披着自然一点。
  熟悉的模样让伊幸晃神一瞬,他转向卫知水,这位姐姐不知为什么有些脸红,可能是被戳穿了很窘迫吧?于是对妻子说道:“你也别怪知水姐,她总是这么温柔,不希望任何人受伤。”调皮地朝卫知水眨了眨眼,伊幸又面朝卫寒珊,解释道:
  “也没什么瞒不瞒的过这一说,只是我了解你的性子,不会把场面弄得这么难堪。而且,还是那句话,你没有欠我什么,既然能重来,谁都有点自己的私心,谁都有遗憾想要弥补,这一点无可厚非。”
  “再退一万步讲,既然‘重生’了,大家的社会关系也就‘刷新’了,过好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不过,还是得对你说声谢谢,珊... ...辛苦了。”
  他郑重其事地表达着谢意,觉得再亲昵地叫她“珊珊”不太合时宜,但全名又太疏远,只好作罢。
  女孩的眼眶又红了,她哂笑道:“你总是这么‘豁达’,我不一样,你常说我是‘精致利己主义’,我是,我不否认。但是你呢!?”
  “你这么大方,我都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我们那段婚姻算什么!?”
  她终于维持不住脸上的笑容,愁苦而哀怨地质问着。
  伊幸眼底闪过一丝心疼,笑容渐渐敛起,叹息道:“唉,你啊,到底还是分不清‘爱情’和‘爱情’的区别。有钱人轰轰烈烈,用鲜花和水晶堆砌的罗曼蒂克可以叫爱情;普通人相濡以沫、扶持一生同样能叫爱情。”
  “有些人,把浪漫叫做爱情,把婚姻叫做亲情,不过是新鲜劲过了,却辩解着说些什么七年之痒的蠢话。”
  他神色肃穆,盯着她的迷离的泪眼,“我俩虽然是机缘巧合下结了婚,但之后一起生活,互相帮助,这还不叫爱情吗?所以,我可以很认真地回答你,对我来说,我爱过你,我们的婚姻,即便总有矛盾,但我还是觉得很幸福。”
  她怔怔地望着男孩,类似的问题她其实问过,伊幸的回答总是一如既往,但那时候她不信。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25 13:21:31

第二十二章 夫妻(下)
  他们是相亲结婚,在那之前,是大学的同班同学。
  现实不像小说,没那么多从始至终。她除了初恋,大学又和班上的同学谈过一次恋爱,外语系男生本就少,那个男生和伊幸就是朋友。再然后,谈了一年就分手了。大学毕业后她走家里的关系当上了银行柜员,通过相亲偶然遇到伊幸。她年纪也不小了,加之对伊幸还算了解,他性情人品极佳、模样也周正,最后两人就这样结婚了。
  可她终究是不甘心的,她事业心强,不愿意一辈子当个小柜员。她对伊幸也有要求,希望他能考个公务员,又有面子又有里子。是以,当她问他是否爱自己的时候,尽管伊幸彼时的回答和现在如出一辙,她仍是不满的。因为她瞧不起丈夫那副不求上进、不通人情世故的性子,觉得他总在奇怪的地方有着莫名的执拗。
  可如今,她信了。她想起满心憧憬的所谓初恋,对方那贪婪的样子最终让她如梦初醒。其实,就算没有今天的事情,她也打算分手了。
  重生以来,她借助还算优渥的家境和姐姐的帮助,实现了“财富自由”。也正是在这过程中,见识到了曾经向往的所谓“精英”“企业家”们令人作呕的一面。这些事情,伊幸都曾和她讨论过,但她不那么相信,她觉得他是人穷仇富,自己没挣钱的本事罢了。
  可现在,看着男孩澄澈坚定的眼神,她说不出话来。是她错了,一直以来都是她错了。丈夫那水晶般的心,在如今物欲横流,极端利己的社会里是多么的难得,曾经她以为廉价的东西,现在才认识到是多么昂贵。
  重来一次,伊幸显然没有骗她的必要,再回首上一世的婚姻,她后悔了,她后悔没有在有自主行为能力的时候就第一时间找到伊幸,但是,没关系,他还是爱她的!
  女孩的脸由苍白变得红润,神色振奋起来。她的眸中带着期盼,“我信你,这次我信你!我们继续在一起吧。我回去就和他分手,那个人贪得无厌,我早就受不了了。”
  卫寒珊神色中的厌恶不似作伪,看来她的遗憾没有得到弥补,反而是被恶心一番后幡然醒悟了。
  相反,伊幸的眼神却化为遗憾,他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柳依可的事情。
  男孩的眼神和沉默让她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望向姐姐,却发现姐姐心虚地避开了眼神,她的心中突然产生了某种不祥的预感。
  她猛然站起身,身材娇小,如瓷娃娃般可爱的脸上却是女强人般的凌厉果决,“我现在就跟他说分手,老... ... 老,你等着我!”
  她到底是没脸叫出“老公”二字,但没事,只要她分了手,他们就能更一如从前了。不对,这一次,他们会更加幸福!想到之后的甜蜜生活,她不禁要笑出声来,再也忍不住就要离开。
  “姐,你开车送我一程。”
  女孩亢奋无比,就如同再临战阵的巾帼女将,豪气尽显。伊幸内心暗叹,开口止住了卫寒珊。
  “之后再去也不晚,我有件事情要告诉你。”
  男孩脸上的愧疚和挣扎让卫寒珊的心越来越沉,但是,她毕竟是个冷静的人,笑盈盈地落回座椅上,只是在地上不停碾动的小皮靴暴露了她的不安。
  “你说,我都听着。”
  看着那熟悉的笑容,伊幸只觉嘴里发苦,卫知水心知他的为难,怜惜他的困窘,开口道:“我来... ...”
  伊幸把住知水姐的手腕,拦住了她。他的脸上,挣扎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歉疚以及... ...坚定。
  卫寒珊的小脚碾动地更快了,她一瞬不瞬地望着男孩,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好消息。
  “我有女朋友了。”
  卫寒珊如遭雷击,笑容凝固在脸上。
  伊幸下意识逃开她那易碎的眼神,但下一刻还是鼓起勇气盯住她,缓缓解释道:“我的记忆是残缺的,在今天之前我都没想起来关于你的事情,要不然我早就去寻你了。”
  卫寒珊相信他不会对自己说谎,转而想到自己的所作所为,她突然感到一阵绝望。汹涌的悔意如巨浪般淹没了她的心。
  “她叫柳依可,人挺好的。”
  想起可可小白花般幼嫩娇俏的模样,伊幸不禁微笑。而这微笑,将卫寒珊刺得遍体鳞伤,她如坠冰窟,觉得眼前的男孩离她越来越远。她可爱的脸蛋开始扭曲,她嫉妒死了那个叫柳依可的女孩,伊幸的爱本来是她的,是独属于她的啊!!!
  “你别怪知水姐,她不知道我的情况,大概以为我... ...嗯。”
  他不愿说出“变心”一词,这只会带给卫寒珊更大的伤害,站在她的立场考虑,其实她并不算错。他不说,卫寒珊却能明白,脸色如患了重症的病人一样苍白。
  卫知水越来越喜欢这个善解人意的小妹夫... ...小弟弟了,她的确是以为伊幸变了心,今天是想要摊牌的,没想到却是一地鸡毛。
  “你的意思是,我们回不去了吗?”
  女孩明媚的大眼此刻却如玻璃般易碎,其中浓重的哀求让伊幸实在是无法正视,他吸了口气,点点头。
  卫寒珊想起了什么似的,脸上又现出光彩来,她仿若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个柳依可,才跟你一样大吧?”
  他不置可否。
  “那你们确认关系了吗?”
  他摇头。
  “那既然如此... ...”
  她的眸中是希冀。伊幸叹了口气,松开知水姐的腰,坐到卫寒珊身边,抱住了她。卫知水怜悯地望着妹妹,她是如此自然、安逸地回到熟悉的怀抱,但观察男孩日久的她知道,妹妹没机会了。
  “珊珊... ...”
  他的手拂过女孩柔顺的长发,他曾经为她盘过发,画过眉,只是这一次,不再有机会了。
  女孩的脸蛋扑在伊幸的怀里,她在恐惧,她在发抖,她狠命搂住男孩的腰,似乎这样就能将自己揉碎到他的体内,再也不分离。
  “你是了解我的。我不能辜负人家的感情。”
  卫寒珊抬起头,倔强地质问道:“那我呢?我怎么办?”
  他安慰似地轻抚女孩颤抖的娇小脊背,毅然决然地回复道:“我们可以做朋友,虽然听起来可能很虚伪,但是之后你有什么需要的话,我会尽全力帮你... ...我欠你的。”
  “呜哇——我不要,我只要你!呜呜呜... ...你不欠我,怪我,都是我的错。老公,你回来好不好,老公... ...”
  女孩杜鹃泣血般的哀嚎,化作千万根针般扎在伊幸的心头上,他却只能抚摸着她,给不出任何承诺。
  卫知水看着妹妹伤心欲绝的样子,不禁动容,万般不忍。但她深知,这不是她能插手的。
  不知道哭了多久,女孩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也许是情绪波动过大,在熟悉的温暖怀抱里,她睡着了,但即便如此,双手仍旧牢牢抓住伊幸的衣襟,不愿让他离开。
  伊幸无奈又心酸地看着妻子愁绪满容的睡颜,他心里很迷茫,这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命运弄人的无力感。
  卫知水知道他下午肯定还有事情要做,这样一直僵持着也不是办法,因而主动开口道:“时间也不早了,珊珊我来照顾,你回家去吧。”
  少年摇摇头,颓然询问道:“知水姐,我是不是太狠心了。”
  卫知水是个明事理的,她否认了伊幸的自我怀疑,“你没做错任何事,这一切都是珊珊咎由自取,唉——”
  话虽如此,她仍然很心疼妹妹,以一声长叹结尾。
  “可是... ...”
  少年还待说些什么,嘴唇却被妻姐纤长的食指点住了,淡然的清香从柔弱无骨的素手往他的鼻子里钻,伊幸一时语塞。
  “‘通往地狱的道路往往是由善良的愿望铺就的’,你太心软了,这样对你们不好。”
  伊幸炽热的鼻息打在她的手上,痒痒的,卫知水佯装淡定收回手指。
  他知道知水姐说得有理,可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对这个相伴许久的妻子,如何能铁石心肠?
  “好了,珊珊睡沉了,应该暂时不会醒,你且回去吧。”
  卫知水狠心把妹妹的手指掰开,将她抱在怀里,伊幸顿时如释重负。
  看到男孩起身却踌躇不定的模样,卫知水捋了捋鬓角的发丝,美眸弯成两道月牙儿,“有什么事的话,我会联系你母亲,或者... ...”
  她的笑意倏然消失,拇指和食指屈成圈,狠狠在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少年额间弹了一记,“你的那个嫂子?小色狼。”
  卫知水想起中午瞧到的那一幕心里就不舒服,妖娆的骚狐狸在自家门口就敢抱着男孩啃,也不怕被人看了去。
  伊幸心虚地抹了抹鼻头,这个地儿他是一刻也不敢多待了,讪然道:“姐,那我先走了,有事务必联系我。”
  “嗯,去吧。”
  她摆摆手,目光随着男孩的身影远去,眼神闪烁,不知所思。
  ... ...
  “老公!”
  瓷娃娃般精致的女孩猛地从床上坐起,斜阳投进咖啡店二楼的房间,橙红色的光芒让卫寒珊以为地上铺满了血污。她极快地将房间的每一处角落扫视一遍,没有... ...没有... ...
  “咳,咳。呜... ...呜呜——”
  令人窒息的绝望涌上心头,泪腺控制不住地开闸,眼泪如雨幕般地落下。
  “笃笃——”
  卫知水听到了房间里的响动,敲门得不到回应,便拧动把手推门而入。
  “呜,谁,谁让你进来的... ...吸!吸!”
  女孩将脸颊埋在曲起的膝盖间,肩膀不断颤动,显然不想让姐姐看到自己狼狈的惨象。
  卫知水淡定地把灯打开,接了杯水放在床头柜,“别哭了,喝口水吧。”
  卫寒珊闻言抬起头,小脸已经哭成了小花猫。她接过姐姐递来的纸巾,脸红红地擤了擤鼻涕。
  “他... ...他走了吗?”
  “嗯,早就走了。”
  她狠心地掐灭了妹妹不切实际的期望。
  眼中的希冀消散,卫寒珊软倒在床上,喃喃道:“他不要我了,他... ...不要我了。”
  妹妹那如同失去灵魂的空壳般的模样让她实在不忍心,卫知水劝慰道:“没事的,不是还有肖家那个公子吗?”
  “别跟我提他!”
  卫寒珊面如寒霜,眼眸通红,如一只受伤的野兽,歇斯底里地嘶吼:“都怪他!都是他的错!”
  妹妹精神失常的样子吓到了她,卫知水快步上前搂住妹妹,卫寒珊倦鸟归林般倒在了姐姐的怀里,闭上眼眸痛苦地小声道:“都怪我,我是个贱女人,这一切都是报应。”
  过了许久,卫寒珊疲惫地睁开双眼,情绪暂时稳定了。
  卫知水如慈母般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询问道:“好些了吗?”
  见妹妹点头,她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你之前说得都是真的吗?要和肖剑分手。”
  卫寒珊闻言一愣,旋即面露厌恶,曾经有多憧憬,如今就有多恶心。虽然她没被占到半点便宜,但想起那个跟他教育局长老爹一样虚伪的人,就欲作呕。
  “你应该明白,这不是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我们两家利益捆绑不浅,要是分手的话... ...”
  卫知水这话存了试探的心思,如果妹妹连这些利益都放不下的话,证明对那个小小妹夫其实也谈不上什么真爱。一时情绪激动下展露的懊悔有多么轻易,她清楚得很。
  重生后生意这块卫寒珊都交给姐姐在打理,她只负责出点子,找市场方向,还真不太清楚和肖家如今是什么情况。
  她下意识询问道:“损失有多大?”
  “大概市里产业的一半吧。虽然官面上咱们还有关系,但破财是免不了的。”
  卫寒珊皱眉,轻咬指尖,“做好财产剥离呢?”
  卫知水心下暗叹,摇摇头,“损失会小很多,但是时间会更长。”
  女孩举棋不定,这些产业可谓是她和姐姐的心血,一下损失这么多无疑是在她心口剜肉。
  沉思片刻,她还是给出了答案,“那就马上开始剥离吧。伊幸会理解我的,毕竟他还是那么爱我,只是稍微等等,珊珊马上回到你身边。”
  女孩自言自语的样子显然没有多少信心,卫知水的眼中心疼和失望交织,她此刻若有所悟,自家妹妹配不上那个男孩,她没机会了。
  一边是两小无猜,全心思挂在他身上的青梅竹马,一边是背叛了夫妻感情,割舍不下利益的“前妻”,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拎得清。
  “你还记得那个功成名就的富婆寻回初恋的故事吗?”
  “你想说什么?”
  卫寒珊眯起双眼,卫知水毫不畏惧地和她对视,“我的意思是,你就和那个故事里的富婆一样,精神空虚、虚伪又自作多情。”
  既然妹妹情绪稳定得很,也就不再需要她安慰了,卫知水替那个少年出了口恶气,心头舒畅不少。她放开妹妹,长身而起,“财产剥离我马上让人去做,至于伊幸那边... ...”
  卫知水扶住把手,停下脚步。
  “你还有学业和恋爱,这段时间就别见面了吧,我来负责联络。”
  卫寒珊心下大为不妙,她从姐姐身上感受到了威胁,失声道:“你要做什么!?”
  卫知水回眸轻笑,一如既往地温柔,“我不做什么,只是觉得你配不上他罢了。”
  “咔哒”,门关上了。
  女孩失魂落魄地再度瘫倒在床,“我,配不上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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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25 13:26:11

第二十三章 神秘女孩
  时间拨回到下午两点。
  离开隔间的伊幸强忍住回头的欲望,脚步缓慢地来到门口。他的心情很沉重,纷乱的情感纠纷不是尚且年少的他能承受的。
  方才的洒脱并不是他装出来的,更多出于本性,一部分是来自记忆的影响。伊幸相信,即便再来一次,他还是会说出那些话,做出相同的决定,是以并不后悔。
  不同的是,他做不到记忆中成熟的自己那样豁达,当卫寒珊承认她和初恋好上后,胸中的怒火如地心熔岩般喷薄欲出。他明白,那是占有欲在作祟,理智告诉他,卫寒珊有那个自由,少年人冲动的情绪在不断否认这一点。
  眼下的结果说不上好坏,他和卫寒珊不同,她大概是小说中的“魂穿”,但是他,更多的像是接收了未来自己的记忆。(不存在所谓时间线的问题,不存在两个相同的男女主,再问我就要拿“量子力学”搪塞你们了。)
  因此,伊幸其实并不像卫寒珊那样,有过一起生活的经历和情感,感情没有那么深厚,放下自然也快,这也算是一大好处了吧?
  推开玻璃门,男孩不禁伸了个懒腰,他现在只想抱着妈妈亲亲,什么卫寒珊、卫暖珊的,一边去。
  想到此处,心头郁结尽去,他又恢复了少年本性,匆匆朝停车场跑去。
  “嗯?我猫呢?”
  妮可死活不愿意跟自己进咖啡馆,他只好叮嘱她乖乖呆在车筐里,停车场有凉棚,倒不用担心她晒坏了。
  “妮可?妮可~~~喵~~~”
  这下可给他急坏了,少年骑上自行车,绕着圈边喊边骑。找了半个小时,还是没找到,伊幸怕老妈担心,找了个移动营业厅,花钱给母亲去了个电话。
  陈娜等得焦急,给苏樱打电话,听说儿子早就离开了,她慌得心焦意乱,接到电话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接通,听到儿子稚嫩的嗓音后,眼泪都流了下来。
  “你可真是吓死我了!”
  “对不起,妈。有点事情耽搁了,我没事。就是妮可好像走丢了,我得去找找,您放心,天黑之前我一定回。”
  得知儿子平安健康,慈母的忧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她还待埋怨两句,又听到妮可丢了,连忙安慰儿子:
  “好,妈妈晓得了。你别急哈,妮可那只小母猫可聪明了,估计是肚子饿去附近找吃的去了。”
  伊幸一怔,觉得母亲的说法不无道理,他也是心急之下昏了头。
  “妈,你说得对,还真有这个可能。总之,我先去找她,就不和您多说了。爱你,老妈。”
  “真是的。我给你苏樱姐回个电话,她现在估计也心急着呢,你自己注意安全哈。”
  “嗯嗯。”
  挂断电话,心情平复下来的伊幸又把之前转过的地方绕了一遍,这次看得仔细且认真。大概是感受到主人的接近,在一个老小区门口,伊幸听到了熟悉的喵叫。他把车往路旁一停,朝声源处跑去。
  “喵~~喵喵~~~”
  出现在视线里的一幕可给伊幸气坏了,这只贪吃的小母猫也是出息了,脑袋拱在盆里吃着猫粮,旁边蹲着一位高中生模样的女生。
  “妮可!”
  伊幸黑着脸,一把捏住她命运的后颈肉。妮可突遭袭击,正欲炸毛,听到主人的声音后便蔫儿了,发出讨好的喵叫。
  “这是你的猫吗?”
  旁边的女高中生站起身询问道。
  伊幸这才意识到妮可给人家添了麻烦,顿时笑着朝她道歉:“抱歉,我家猫给你添麻烦了。”
  女孩粲然一笑,摆手道:“没事的,我也挺喜欢猫的,她叫‘妮可’?”
  “对,小妮子的妮,可以的可。”
  仰首交谈间,他才发现这位女孩也是个大美女。她绑着清纯可爱的双麻花辫,如清水芙蓉,无需多余雕饰。大大的双眸明媚如春,让伊幸不由联想起卫寒珊。琼鼻樱唇,一派青春景象。而有些反差的是女孩的身材,傲挺的胸脯将镌刻着“水市实验中学”的校服撑起曼妙的弧度,事实证明,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姐姐,你是实验中学的吗?”
  男孩的眼神扫过她高耸的胸前,下一瞬便挪开。
  “是啊,我马上要初三了,你呢?”
  “我啊,我马上就要成你的学弟了。对了,我叫伊幸,谢谢你照顾妮可。”
  女孩明媚如春的眸子里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神色,她神情复杂,“不用谢,伊... ...幸小弟弟。我叫伊,咳,韦涟漪。”
  “卫怜衣?”
  “不是,韦小宝的韦,清水涟漪的涟漪。”
  不知为何,女孩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急声解释。
  “哦哦,抱歉,是涟漪姐姐啊,哈哈。你的名字真好听。”
  伊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叫错人家名字的确很不礼貌。好在女孩并不介意,反而十分羞涩,低声道:“你,你可以不用叫我姐姐的。叫我涟漪就好。”
  女孩的晶莹剔透的秋眸中带着他看不懂的期盼,伊幸尴尬地别过头,“呃,涟漪?”
  “嗯!”
  女孩如同温驯的小猫被主人挠了下巴一般,笑意盎然地眯缝起眼睛,露出享受的表情。
  “咳咳。你留个联系方式吧,我下次过来的时候请你吃饭。”
  韦涟漪毫无戒备的表现让他不由怀疑,她会不会被卖了还要帮人数钱。
  “好哒~”
  女孩轻皱琼鼻,齿如编贝,无邪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说完,就跟变魔法似地从校服口袋里掏出一根圆珠笔,在伊幸胳膊上写下了一串电话号码。
  “你骑自行车来的吧?写你手上怕被汗水弄模糊了。你可别忘了哦。”
  她的用心良苦和莫名可怜的神色令人心软,伊幸像个大哥哥一样踮起脚拍了拍她的脑袋,女孩再度露出享受的神情。
  “不会的,嗯... ...下周末儿童节我要参加表演,下下周的周日吧,正好端午节。”
  听到儿童节的表演,韦涟漪眼中狡黠一闪而逝,伸出葱白尾指,娇俏道:“拉钩!”
  “行。”
  男孩无奈一笑,这个大他两三岁的姐姐就跟柳依可一样幼稚。
  “那就再见了,涟漪姐。”
  女孩气鼓鼓地瞪着他。
  “呃,涟漪。”
  “再见!伊... ...幸。”
  雀跃的神情在伊幸心湖中投下石子,荡起阵阵涟漪。
  “这一次,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女孩眺望男孩的背影,掏出口袋里的身份证,上面赫然写着“伊怜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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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5/25 13:41:09

第二十四章 日记&水城
  天刚擦黑,门口传来“呲——”的自行车刹车声,陈娜紧皱的眉头霎间舒展,小步迎了出去。
  “坏孩子,担心死妈妈了~”
  栀子花香扑鼻,伊幸单脚敏捷地打下自行车脚撑,双手大张揽住投怀的美妇。母亲的气息仿若有奇异的安神之效,初夏的暑气都一扫而空。埋在妈妈硕大柔软的胸怀间,少年傻傻嘿笑。
  “傻了吗?就知道笑。”
  爱儿眷恋孺慕之色令她的心怀也和煦起来,狠狠地搓了两下伊幸的脑袋,母爱十足地将他抱于怀间。
  “陈娜姐,你们母子俩感情还真好,不像我家那小子... ...”
  正值晚饭时间,村里人闲来无事,喜欢端碗在大门口吃饭扯闲篇,一些妇人看到母子温馨相拥的一幕,不免艳羡,调侃两句。
  他人不往歪处想,陈娜倒心虚,口头应付妇人之余,推了把在胸前乱拱的臭小子。
  “这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今天差点没把我急死... ...”
  陈娜本来只是敷衍几句,却渐渐被勾起了谈兴。被冷落的伊幸不满地撇撇嘴,走到车边,拍手张怀。无聊地直打哈欠的妮可顿时来了精神,玻璃球大眼珠扑闪扑闪,小猫嘴勾成可爱的W状,猫须轻颤,小腿一蹬,就挂在了伊幸的T恤上。
  “喵呜~~~”
  妮可温驯缠人的模样令他想起了下午那位女孩,也不知是猫从人,还是人肖猫了,伊幸会心一笑,妮可和韦涟漪应该会很合得来。
  “我吃饭去了。”
  跟谈兴正浓的老妈打了声招呼,他就推车往里屋进,陈娜瞥了一眼,发现妮可扒拉在T恤领口上,勤俭本性不改的她顿时心疼得不行,“别把衣服抓坏了。”
  “喵!”
  妮可知道是在说她,凶萌凶萌地朝陈娜龇牙——我跟主人亲近,你个臭女人少多管闲事!
  伊幸拿下巴在她额上敲了两记,笑着安抚大母猫:“没事的,妮可收着劲呢。”
  小母猫满眼委屈,宛若看负心汉一样的眼神令伊幸不由失笑,假装在她脸上“啵啵”两声,妮可立马不叫屈了。妮可这分外通人性的表现他见怪不怪,这也是为什么下午妮可不见的时候他那么焦急的原因——她已经是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
  这副人宠和谐、家宅安宁的风景又是让旁边的妇人一阵眼热,热情地向陈娜取起了育儿经。陈娜也不藏私,喜滋滋地谦虚道,“这孩子我也没多管”、“他自己听话”,巴拉巴拉。
  伊幸瞅着母亲因幸福和骄傲而容光焕发的美丽容颜,发誓要让眼下美好的生活延续下去,谁也不许打破。
  ... ...
  夜,二楼主卧,伊幸坐在床上叠衣服。
  这些年他习惯了做家务。上一世他不懂事,穷生穷养但还是在学校教育下成了个小少爷。而今的他明白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家务劳动有多么磨人,是以从小就成了妈妈的小帮手,现如今手头不干点事儿反倒不痛快。
  “妈,我那件‘妮可牌’薄毛衣你塞哪儿了?”
  陈娜心疼儿子,家务活不让他全做,至少把衣服归类放好这件事是她作为管家主母的分内职责。
  妮可听到自己的名字,扔下毛线团,蹭到主人身边故作摔翻,露出了柔软的肚皮。这只小母猫学得越来越精明了,不放过一切可能的获宠时机。
  男孩揉着猫猫的肚子,眼睛蓦得亮了起来。
  浴后美人是有依据的。沐浴后的母亲皮肤简直嫩得可以掐出水来,小姑娘瞧了都得羡慕。身心得到放松的她略显慵懒地趿拉凉拖,只穿着吊带睡衣就大方地靠在儿子身上。
  “这都夏天了,找那件衣服干啥?”
  伊幸将手头叠好的衣物搁到一旁,闪身把老妈扑倒在身下。
  “这是儿子的小秘密,放哪儿了嘛,好妈妈~”
  妮可气愤地望着这个有妈妈没猫猫的滥情且薄情的主人,迅捷跳下床。
  儿子或轻或重的按摩让她很是受用,陈娜美眸半阖,娇娇软软道:“在衣柜最底下,你找的时候别给我弄乱了,不然你自己收拾。”
  “妮可牌毛衣”是男孩的调侃,心灵手巧陈娜在他的撺掇下,打毛衣的时候把妮可玩毛线球的憨态织了上去。妮可见不得他穿这件衣服,每次都要扑上来抓,是以陈娜把它藏得深深的。
  “对了”伊幸装作突然想起,“前两天我不小心把零花钱塞进床头柜的抽屉里了,妈,你把钥匙放哪儿了?”
  “嗯?”
  听到床头柜,陈娜突然警惕起来,那里面可有不少重要的证件、存折,她虽然相信儿子不会乱来,但还是嘱咐道:“钥匙在我那个褐色的皮包里,你可别把抽屉里的东西弄没了,不然我饶不了你,知道不?”
  “知道了,保证不会的。妈,您身上真香,嘿嘿。”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伊幸又开始在老妈身上拱来拱去。
  陈娜的头发只到肩膀,可真要每天都洗,也是个麻烦事儿。从前她都是两三天一洗,后来儿子总喜欢在她身上闻来闻去,尽管她并不认为会有异味,但还是养成了一天一洗的习惯,是以从发根到发梢都洋溢着沁人心脾的香气。反而惹得儿子更喜欢往她身上蹭了——虽然她并不讨厌就是了。
  类似习惯上的改变还有很多,她只要深想就会意识到,这不是一个母亲该做的,反而... ...像是作为妻子的女人为了留住丈夫的心,而用诸多小心机编织的情网。
  刻录时间的钟已过十二,陈娜拗不过儿子,被他的小舌头送上几度春潮,因而此间迷梦深沉,双颊桃红,鼻息绵长。
  依偎在母亲身边的少年忽然睁开双眼,悄声探看片刻,推了推熟睡的老妈,发现没什么反应之后,鬼鬼祟祟下了床。
  裸足落地,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喀拉喀拉”顿挫十足地将皮包的拉链拉开,找到钥匙后紧握着返回了房间。他小心地把钥匙插入,“咔”。
  男孩心里“咯噔”一声,心脏紧缩。床头柜离得太近,他怕陈娜突然醒过来,好在老妈只是皱了皱眉,翻了个身,又安静了下来。
  “呼~”
  抹了把并不存在的虚汗,少年拉开抽屉,慢慢翻找,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后,蹑手蹑脚地原路返回客厅。
  他不敢开灯,好在月色明丽,借着清冷的月光也能看清手中记事本上的字迹。
  这是一本旧的发黄的小笔记本,和妈妈常用的家庭账本一个型号。封面是朴实的黄白虚线硬壳纸,内页白色的纸面边缘泛黄皱巴,看上去有不少年头了。
  少年端来椅子,倚靠窗边,乳白月光犹如匹练,和着暗影在他脸上交错。
  “哗啦”
  翻开记事本,映入眼帘的圆珠笔的浅蓝笔迹说不上好看,笔迹的主人看得出来文化水平不高,伊幸不在乎这些,反而觉得它美丽、亲切。
  【1995年6月1日】
  这是日记的开头。
  【深圳待了一年,好累。厂里的老板天天说得好听,工资没见涨,真是个(马×)片子。】
  “骗”字比较复杂,小学毕业的母亲早就忘了怎么写。
  【有个工友说海南有活儿干,说不定有椰子和龙虾吃哩,反正在哪儿都是干,要不去看看?】
  少年的脸掩映在阴影中,唇间颤动。
  母亲在海南的餐厅打工,大龙虾见过不少,没吃过。椰汁倒是喝了。
  【1995年8月4日】
  母亲并不常写日记,时间跳跃幅度很大。
  【餐厅的老板人还不错,就是来旅游的客人很讨厌,有点臭钱了不起么?】
  伊幸一笑,母亲年轻时的倔强模样仿佛跃然纸上。
  【椰子汁很甜,方便面很好吃。】
  少年嘴角的笑意消失。
  他捻开因圆珠笔渗出的污迹而略微粘连的页面,翻了过去。
  【12月15日】
  年份省去了,想来是同一年。
  【今天去照相了,没想到我戴上眼镜这么像老师,哈哈。】
  他记得那张相片,母亲一袭白裙,面上带着矜持的笑容,落落大方地站在“大展宏图”的大框图画前。她并不近视,戴上眼镜后有一股知性的美感,不说的话,没人会相信这是个小学文凭的村妇。
  这一页只有短短一句话,母亲想必非常开心。
  【1996年1月3日】
  【家里来信了,他们催我回去结婚。我还不想结婚。】
  少年轻拂纸面,仿若在隔着时空安慰那个在人生岔路口迷茫的年轻女人。
  【4月5日】
  【相亲对象是个挺本分的老实人,虽然家境不好,但人还不错。】
  看来母亲对父亲很有眼缘,伊幸心酸又欣慰。
  往后再翻,时间的跳跃更大了,看来母亲结婚后没时间也没心情写日记了。
  【1997年3月2日】
  【纪青这边的亲戚真不是个东西,不借就不借,我找娘家人借!】
  少年心疼不已,母亲性子刚强,和父亲这头的亲戚关系很紧张,夫妻俩刚结婚,一穷二白,想借点钱都借不着。
  【1997年11月24日】
  【是个男孩!】
  他出生了。
  【有点丑】
  他瘪嘴。
  【这是我的儿子,陈娜,你要努力,不能让儿子也被人家瞧不起。】
  少年牙齿打颤,修长的睫毛疯狂眨动,终究还是鼻头一酸,止不住泪如雨下。
  豆大的泪珠不慎落在老旧纸张上,瞬间便渲染开。他连忙把本子拿开,擦了擦眼角。
  再往后翻,却是一片空白了。当然,后面的故事,都在他的心里。
  捏紧手里的记事本,少年心间汹涌澎湃的情绪却始终难以按捺。他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父母先是开了家卤菜店,赚不到钱,于是回到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以维持生计。再到父亲进了钢厂,生活才算有了点起色。
  再后来呢,母亲去村里的纺织厂(说是厂,不过是十几个人的小车间)谋了个活儿,一厘一厘地挣点辛苦钱。到他初中时,父亲去了外地打工,母亲换了个大点的纺织厂,一分一分地攒钱补贴家用。
  她的手粗糙了,胃病经常犯,久坐甚至让她一段时间腰疼得直不起来,为了治病,找了个中医熬药膏,又是一笔支出。
  她的眼角开始长皱纹,年轻时乌黑秀亮的长发也变得枯黄失去了光泽,每次洗头都抱怨头发掉太多。
  她的眼界也越来越狭窄,日日沉浸在鸡毛蒜皮、家长里短中。她逐渐变得斤斤计较,爱占小便宜。
  她开始念叨在江城读大学的儿子,虽然通了高铁,但儿子放假老是有事,不怎么回来。她不知道,那时的儿子不是有事,而是忘了她。
  ... ...
  少年将日记按在胸口,稚嫩的后背紧贴椅背。他仰面大口呼吸,仿佛空气过于沉重令他窒息,愧疚和悔意弥漫心间。
  他之所以知道这本日记,源于一次打扫房间的偶然。那时候他看了,感触不深。后来家里几经装修,日记也就不见了,想来是在某个垃圾场的火堆里贡献了余热。
  客厅沉默,分针“咔哒咔哒”地划过表盘。不知多久,少年总算挪动身子,将一切恢复原状后,抱着馨香温软的妈妈进入了梦乡。
  ... ...
  5月31日,周六。
  水城依九省通衢之首府江城而建,人口不及百万,在资本集中程度不高的中部地区,居民平均消费水平却不低。
  因着大震灾,市教育局以此为契机筹划了“心连心”特别六•一文化汇演,由全市的小学遴选节目上报,在市体育馆演出。于是,很遗憾的,伊幸和同学们排了接近一个月的武术表演节目被毙了,他的独唱倒是被选中了。
  由于学校经费有限,不可能负担六年级所有学生的交通食宿,是以只有需要参加表演的学生及随行家长一同前往。
  刘壮得知此事后,作出生离死别的痛惜状,表示对于不能现场观看好兄弟的表演深感遗憾。但藏不住的窃笑暴露了他正因伊幸痛失假期而幸灾乐祸。
  早间九点,城乡交通专用的大巴停在了学校门口,一道黑黑的小影子正在车门前徘徊,发现在逼仄的小路尽头,一对母子略显匆忙疾步前行的身影后,这道小小的人影立即停驻。
  “伊幸哥~这里——”
  柳依可双手呈喇叭状,娇憨地呼喊着,远方的男孩听到了声音,貌似和旁边的女人说了句什么,独自加速跑了过来。
  “这里!”
  女孩儿高兴地原地蹦跳了一下,白嫩的手臂在空中挥舞,娇俏可爱、充满活力的姿态令额头微微冒汗的伊幸不觉露出宠溺的笑容。
  “我来也~”
  男孩搞怪地忍者跑冲刺后,顺势转体双手撑开,摆了个自来也豪杰登场的姿势。
  “咯咯咯~伊幸哥。”
  女孩配合地拍拍手,娇笑不已。
  靠窗而坐的纪澜目睹这对小男女嬉闹的景象,摇了摇头,嘴角含笑。
  “伊幸!”
  母狮拍马杀到,一招狮子吼将豪杰幸击败,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歉意地朝隔窗望来的教师们笑了笑,陈娜压低嗓音,揪住蔫儿鸡的耳朵,“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许那样跑步,太危险了!”
  “妈——对不起嘛,下次再也不敢了。”
  男孩讨好地赔笑,双手合十,嬉皮笑脸的模样弄得陈娜不好再追究,放开儿子的小耳朵,转身朝捂嘴偷笑的柳依可温柔道:“可可怎么不上车?外面太阳晒人哩。”
  “我... ...我等等伊幸哥。”
  少女情怀总是诗,她想早一点见到伊幸,仅此而已。
  “那就一起上去吧。”
  说完,又向儿子投去威慑的眼神,先一步登上了大巴的阶梯。
  “刘老师好,王老师好... ...”
  一上车,这对金童玉女就礼貌地向车上的教师们问好,收获了诸多善意的笑容和夸奖。
  大巴车平稳地启动,劈开晨风朝霞,驶向水城。
  纪澜母女俩在伊幸的前排,两人安分了稍顷,就憋不住越过椅背讲起了小话。和可可说话之际,伊幸用余光瞟了眼旁边的纪姨,却发现她面色不太好看。
  “纪老师,您晕车了吗?”
  男孩关心的眼神令她心间一暖,纪澜微笑摆摆手,“不打紧。”
  陈娜耳朵尖,热情大方地劝道:“我很您换个座位吧,纪老师,您那边车窗好像是锁死的。”
  她明白这些文化人的矜持,宁可自己吃点亏,也要保住体面,因而不待纪澜推辞,便高声冲司机道:“师傅,您慢点开,我和老师换个座位,她有点晕车。”
  “好嘞。”
  师傅看了眼后视镜,缓缓降下车速。
  几位中年男老师后悔不迭,为错失在美人心中留下好印象的机会而惋惜不已。
  待二人换好座位,大巴渐渐开始提速。
  “我帮您开窗户。”
  车窗很紧,拉开得费点力气,伊幸便自告奋勇。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纪姨一坐过来脸色就正常了,男孩不疑有他,侧过身去拉窗户。
  由于中间隔着纪澜,且他身子不高大,因而身体上的触碰在所难免。这不,男孩幼小的胳膊就撞上了深埋在黑色西装下的怒拱峰峦。
  “嗯~”
  纪澜的面色仍旧如万年寒冰,金丝眼镜下的美眸闪了闪,发出只有男孩能听到的低吟。伊幸眼观鼻鼻观心,奋力拉动窗户,但不知是姿势不好发力抑或是车窗设计实在失败,拉了半天结果只开了个小缝儿。
  “纪姨”
  少年压低声音,“我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
  从纪澜的眸子里察觉不出太多情绪,但伊幸和她相处多年,算是摸清了她的一些习惯,不置可否就是同意。
  他试探性地收拢手臂,美妇香熟蜜软的柔乳透过西装压在男孩的胳膊上,伊幸不禁心生摇曳。
  “你不是要拉窗户吗?”
  冷彻的声音冻醒了少年,他急忙用力,一口气把窗户拉开了一半。
  纤瘦有力的胳膊将冷艳美妇的硕圆双乳挤成了饼状。
  “嗯哼~”
  销魂鼻哼依稀难辨,少年麻利地落回座位,正襟危坐。
  尝过荤腥的幼兽,再度闻到肉香尚且能把持住,人见都得赞一声“正人君子”。
  乡镇到水城市区不远,约莫个把小时的车程,当大巴在酒店门口停下时,伊幸只觉过去了几个世纪般漫长。
  纪姨也不知道是不是晕车很严重,貌似精神不振,身子总是朝他压过来,触感诱人的乳球抵在他的肩上,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难受至极。可是一下车,纪姨那气色红润的样子,看不出半点晕车的迹象,真是怪哉。小小少年,百思不得其解。
  【未完待续】


天空之城 / 发表于: 2025/06/01 02:46:18

第二十五章 试衣间  
  一行人方至酒店,饥肠辘辘。幸而年级主任提前预定了午餐。出来一趟不容易,花的也是学校的钱,当然得对自己好点。
  看着桌上明显超出规格的饭菜,纪澜面色不虞,却不好发作,她不过是普通教员。更何况年级主任由头找得好,什么“好不容易来市里一趟”“学年马上结束了,老师们也辛苦了”,理由五花八门。
  “各位慢吃,我先上去歇会儿,头现在还有点晕。”
  陪着吃了几口,纪澜就提出告辞。见她似乎精神不佳,其他老师便也不好强留,笑着寒暄几句注意身体之类的场面话,就再度推杯换盏,气氛热烈起来。
  伊幸本来就不喜欢这种蝇营狗苟的场面,看纪姨要走,便匆匆扒拉几口饭,祭了祭五脏庙后想随之开溜。
  他用手肘戳了戳妈妈,陈娜纵使舍不得这一桌好菜,但又不好在儿子面前落了面子,只好提溜儿子下了饭桌。
  “纪姨,您现在还头晕吗?”
  电梯缓缓上升,伊幸拉着柳依可的小手,不无担忧,没想到纪姨晕车这么严重。
  柳依可脸红红的,左右看看,妈妈和陈姨好像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悄然反握回去。
  居高临下地扫了眼凑近的少年和那拉着女儿的小手,又不经意瞟到陈娜倒竖的柳眉,纪澜轻笑道:“小新,大人的话可不能完全当真哦~”
  母上的弯月细柳眉锁得更紧了,她可不知道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和纪老师这么亲近了,这谆谆教诲的架势让外人瞧了去,还以为纪澜才是她儿子的妈呢!
  “哎呀,纪老师跟孩子说这些干啥?宝贝,纪老师刚才不是在‘骗人’哟,说头晕只是不想和那些人相处而已。”
  伊幸觉得老妈有点子古怪,她老人家可从不会在外面这么亲密地称呼他。
  纪澜眼皮一跳,罔顾正欲开口的伊幸,绵里藏针道:“陈娜大姐,你这就想错了,孩子都这么大了,是得知道点社会常识,免得以后被人骗。”
  一声“大姐”让陈娜额头青筋直冒,嘴上不认输这一点她和儿子很像,正待发作,“叮——”,电梯到了。
  “好好休息哦,小新。下午纪姨带你出去逛逛。”
  纪澜脸上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捏了捏伊幸的小脸,牵着女儿走出了电梯。
  “伊幸哥,待会见。”
  女孩儿对电梯里的短兵相接浑然未觉,娇笑着回眸摆手。
  “嗯,待会儿见。”
  伊幸回之以微笑,后背汗毛倒竖,冷汗津津。
  “嗒嗒~”
  陈娜的脸冷得能挂冰凌了,视儿子如空气,头也不回地踏出电梯。
  伊幸急忙追上去,“妈,等等我呀。”
  陈娜装聋作哑,反而加快了步伐,伊幸只好慢跑跟上。
  行李已经被细心的酒店服务人员提前放到房间了,因而陈娜一进门就打开行李箱开始检查东西是否遗失。伊幸轻轻反锁好房门,眼见母亲弯腰收拾衣物,亲昵地黏上去,抱住老妈的腰,“妈——”
  陈娜拍了一下他的手,憋闷道:“你妈不在这儿,去502找去!”
  好大的醋味,伊幸恍然大悟,嬉笑道:“哪能呢?我最亲爱的妈妈不就在520嘛,我爱您嘛~”
  蹩脚的谐音梗听得陈娜想笑,可还是绷住了,她扭头幽幽道:“你要不去他柳家倒插门算了,天天叫你那纪老师‘妈’。”
  那柳家大的小的没一个是省油的灯,想到纪澜那冷艳如仙子般的脸蛋,陈娜心中不由生起危机感。
  “妈~您怎么吃起纪老师的醋了?她再怎么亲也亲不过生我养我的好妈妈呀,是吧,妈妈,妈妈,mua~”
  “真是自恋,谁吃醋了。”
  陈娜娇嗔,推开儿子嘟着小嘴的脸,笑眯眯的,大概是不生气了。
  将衣物叠齐放好,她伸手去拿儿子的书包,顺便帮他整理一番。
  伊幸忙上前拿开,尬笑道:“我的书包就不用了,也就两件换洗衣服,不劳烦您老人家了。”
  不知怎的,陈娜对自己的年龄越发敏感起来,敛起笑意,叹了口气,“妈妈很老了吗?”
  瞧见老妈那副自怜自哀的态势,伊幸实话实说,“您年轻着呢,瞧这娇嫩的肌肤,和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
  “噗~不害臊。”
  笑逐颜开的母亲又不依不饶道:“那你怎么总叫我‘老妈’,这还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老了么?”
  “老... ...妈你真坏!故意捉弄你家宝贝儿子是吧!?”
  伊幸佯装生气,把妈妈扑倒在酒店的席梦思大床上,听说酒店的床柔软舒适,很适合做运动,他且试试传闻是否为虚。
  大巴上被纪姨撩拨的火气“嘭”地窜起,男孩熟门熟路地解母亲的上衣扣子。
  陈娜顿时神情紧张,“宝贝别乱来,这是在外面。”
  伊幸闻言一顿,暗恼自己心急之下,居然忘了重要的事情。他从妈妈身上起来,陈娜为逃过一劫庆幸不已。
  “妈,手机用一下。”
  伊幸拉上窗帘,把灯关上,打开摄像头开始在房间里踱步,陈娜被儿子莫名其妙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
  “你又发什么神经呢。”
  “找摄像头呢。”
  他缓慢仔细地扫过边边角角,嘴里解释道:“现在有人在酒店房间里安装针孔摄像头偷拍,我可不想咱们母子亲密的视频被人发到网上去。”
  “呸!”
  陈娜在新闻上看过这种事,虽然儿子说得暧昧,但她也不再犟嘴。
  “好了,大功告成。房间很干净,没问题。”
  伊幸走到门边将灯再次打开,却没去拉窗帘。
  “大白天关窗帘干什么,拉开去。”
  陈娜脱下露趾凉鞋,放松地躺在床上,真别说,酒店的床就是比家里舒服。
  “光线太亮了,不方便休息。”
  他随口扯了个理由,“咯吱”一声,上了床。
  “起开,脏死了。”
  陈娜倒不是嫌弃儿子,只是她觉得伊幸身上似乎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而这种变化引起了她身为女人的本能警觉。
  “哪有母亲嫌弃自家儿子的!?”
  伊幸不依,小手又摸到妈妈扣好的纽扣上,三下五除二就拨开了两枚。
  “别乱来啊,这身衣服可不便宜。”
  其实也就两百来块,但以陈娜的消费水平来说,的确不算便宜。
  “坏妈妈,就知道心疼衣服,也不心疼儿子。”
  伊幸憋坏了,把妈妈黑纱透气的短袖外套拉开,熟稔地将胸罩推了上去。
  “嗯哈~别使坏~”
  妈妈熟透的身体一点就着,只是被儿子含住乳头嘬了几下就软了,刀俎上任他鱼肉。
  “妈妈身上好香,让儿子尝尝~”
  纵使她衣服透气性极好,一番走动下来难免出汗,熟媚女体在蒸腾的汗气中散发着甜美肉香。
  “别,别舔,有汗,脏。”
  陈娜有些喘了,温婉动人的母性脸蛋逐渐沁出几丝媚意。
  “妈,亲亲。”
  听到儿子的渴求,媚眼如丝的母亲撅起了肉感的丰唇。
  “嗯!?”
  少年猴急地将嘴唇贴了过去,小手揪住妈妈的乳尖一拉,紧闭的檀口就露出了破绽。
  陈娜眸中现出惊讶,下意识用舌头去推开侵入的强盗,下一瞬却被缠上了。
  “唔,唔嗯~”
  妈妈喉间发出小兽般尖锐的哼鸣,显然不习惯这超出了母子温馨范围的吻。
  少年却如痴如醉,幼嫩的小舌头缱绻缠绵地舔舐妈妈香软长舌的舌面、上颚和贝齿,吞下母亲香甜的琼汁蜜液。
  “呜~哼~~~”
  唇肉相触,舌尖交缠,母亲如水的柔眸半睁,尽是迷离。
  “咚咚!”
  敲门声惊散鸳鸯,陈娜慌乱拉下胸罩,将扣子扣上。
  “咚咚咚!”
  门外的人显然极有耐心,不急不徐地叩门。
  “来了。”
  伊幸把裤头拉上,发现老妈收拾得也差不多了,便高声应答。
  “咔哒”
  “原来是纪姨啊。”
  纪澜端立门外,似闲庭花照水,含威不露的凤眸不着痕迹地在男孩粲然的脸上兜了几圈,“那你以为是谁?”
  说完就往里闯。
  “怎么窗帘都拉上了?”
  陈娜在床上叠衣服,但桃红的俏脸不禁令她生疑。
  “啊!刚才为了找摄像头拉上的。纪姨您住酒店也得注意... ...”
  男孩拉着柳依可柔弱无骨的手,心念急转,将话头引向安全防范上。
  “呵呵,这孩子懂得比我这个大人都多。”
  陈娜自然地起身,把帘子拉开束好,面色如常地和纪澜搭着话。
  “嗯,是。姐姐倒是生了个好儿子。”
  纪澜对伊幸的本事早有领会,深表赞同。
  陈娜一愣,这纪老师怎么跟学过川剧变脸似的,这会儿不见半分敌意了。可她也来不及细想,附和道:“那待会让他去给你们那屋里检查检查,这样也放心一点。”
  “我倒也想,就不知道小新同不同意了。”
  深潭幽眸,斜睨男孩。伊幸是个明事理的,震声道:“纪姨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不想让您被瞧了去。”
  冷静下来的陈娜美眸于二者间流转,眉梢轻挑,缄默不语。
  ... ...
  水城说不上繁华,人烟阜盛之地不过一条商业街。纪澜和年级主任打了声招呼,带着一行人打的士到了隆兴街。
  下了车,谢过司机师傅后,伊幸好奇问道:“纪姨您怎么对水城这么熟悉呀?”
  不待母亲回答,踢着小石子的柳依可举起手高声道:“这个我知道!”
  纪澜白了女儿一眼,不作声。女孩儿总算是在伊幸哥面前扬眉吐气一回,路上两个大人巴拉巴拉个不停,她完全找不到机会和伊幸说话,是以语速极快,连珠炮似地道:“因为我妈妈就是水城人吖~”
  她拧着黄花小裙摆转着圈儿,素白可爱的脸上满是骄傲:“我妈之前还是水一中的高级教师哩!”
  说到这里还不够尽兴,她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伊幸哥,你知道我姥姥姥爷是做什么的吗?”
  男孩偏首,兴趣盎然地在女孩儿耳边悄声道:“是做什么的?总不会是什么大官吧?”
  心上人的鼻息打在耳朵上,亲昵的举动让柳依可略显局促,娇白俏脸透出淡淡粉意。
  尽管如此,她仍诧异回头,“你怎么知道的?”
  “好了!瞧你那得瑟样,回头伊幸把你卖了还要帮他数钱呢。”
  纪姨好像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伊幸收敛起自己的好奇心,反驳道:“可可我宝贝着呢,给多少钱都不换。”
  柳依可闹了个大红脸,垂着头不吱声了。
  放到平时陈娜这时就会打打圆场,缓和气氛了,今天却异乎寻常地寡言少语。好在纪澜也不多为难,看向陈娜,建议道:“好不容易来趟水城,要不给小新买些新衣服?明天上台表演也可以穿。”
  陈娜颔首,“那就多逛逛吧,就当出来开眼界了。”
  小地方没那么多什么名牌门店,陈娜倒是有自信,摸摸料子,试试尺码就能给儿子买上一身合适的。
  逛着逛着,陈娜就来了兴致,把儿子抛到了脑后,勾着纪澜的胳膊,好似姐妹般来回穿梭在各个服装店。
  “娜姐,这件怎么样?”
  纪澜手里是一件淡黄色的连衣长裙,色调明艳如秋菊,热情大方的风格怎么看都和她清冷的性子不太相符。陈娜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仍赞道:“纪老师这身材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夸完环视一周,故作惊喜道:“瞧,那件月白色旗袍如何?感觉和纪老师你的气质很配。”
  果不其然,纪澜的注意被引了过去。旗袍缀牡丹,沿胸侧垂下,蜿蜒至大腿,不蔓不枝,不妖不娆。下摆开衩只露小腿,侧身为几处扣结,整体婉约清素。
  见她似乎相中,陪在一边的导购员笑得褶子都堆了起来,连声称赞道:“这位大姐的确是好眼光,这件旗袍摆在这里两个月了,几乎天天都有客人看中,但是最后都没有勇气试穿。”
  “我看这位老师就很适合,您要不去试试?”
  纪澜颇为意动,把手中长裙递给店员,“这件也给我包起来吧,我去试试旗袍。”
  不知是不是路上贪嘴喝的奶茶过期了,陈娜突感腹部不适,见纪澜这边基本搞定,便匆匆打个了招呼,“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去趟洗手间,你们慢慢看。”
  经她这么一说,柳依可也感到膀胱微涨,红着脸跟上去,“我和您一起去。”
  眨眼间人走了个干净,伊幸稍显不知所措,于是打量起墙上的衣服,店员见他可爱乖巧,说笑这同他聊天解闷。
  “小新——”
  试衣间里突然传来纪姨的呼声,伊幸告罪一声走了过去,店员不以为意,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回了柜台。
  “有什么事吗?纪姨?”
  他隔门问讯。
  “你进来一下。”
  伊幸没多想,拉开门闪了进去。
  “后面拉链好像卡住了,帮我拉一下。”
  少年鼻息一窒,不得了的光景勾起了他滚烫的欲求。
  死板保守的黑色西装脱在一边,高寒清冷若仙的纪姨裹在了月白绸锦旗袍中,曼妙腰肢因前倾而弯折,柔滑的绸缎因而覆盖那如满月圆盘的硕臀,高拱的浑圆美肉使得下摆如暖帘般垂下。
  更加摄人心魄的,是那香肩美背,精致优雅的蝴蝶骨,晶莹如玉的香滑玉肌好似完美的瓷器,白得惊人、亮得晃眼!而在这素白上,黑色的带子显得尤为突兀,拉链正是卡在了那里。
  “咕隆~”
  伊幸不由咽下一口唾沫,稚嫩的声音微颤:“是,是这里吗?”
  凑近了,少年鼻尖捕获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如桂花,不觉时暗香,细嗅时不觉,似调皮的精灵挑拨他的鼻腔。
  “嗯~”
  少年掌心的热度穿透轻薄的面料,传递到了她的肌肤,纪澜内收的小腿抖了一下,旋即站稳。
  伊幸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了纪姨柔软的腰肢,“没事吧,纪姨?”
  “没... ...没事。是那里没错。”
  熟媚妇人经这火力旺盛的少年一拥,心儿就像梅雨季节的屋子一样泛起了潮。
  “哦哦。”
  目下少年的处境十分尴尬,一点就着的部位好死不死地抵进了女友母亲、自己的班主任纪姨的腿心,纪姨不说,也不知有没有感觉到。就当她不知道吧,少年紧张不已,触觉灵敏的掌心留恋着美妇腰间腴润的脂感,另一只手回到拉链处。
  “那我把拉链弄开。”
  “嗯... ...”
  拉链和胸衣的背带卡得太紧,男孩试了几次都没拉开,反而因反作用力,几次都撞到了姨那丰满的玉葫芦底。熟妇那蜜香满溢的大屁股碾在他的腹间,穿过腿心的肉枪挺得更高了。
  试衣间的温度好像上升了,伊幸额头微汗,吐息间那股甜香越来越浓了。
  “纪姨,您站稳,我用两只手弄开。”
  他特意等了好几秒才挪开在熟妇腰间享受许久的手,却没曾想纪姨仿佛没做好准备,颤巍巍地往前倒,又敏捷地伸出藕臂撑住墙面。
  “纪姨对不起,我不该松这么快的。”
  “... ...”
  氛围格外怪异,男孩小心翼翼道:“那,我继续了... ...”
  他鉴定心神,把那晚后入嫂子的销魂姿势甩出脑海,视线集中在拉链处。
  【纪姨的胸衣是黑色的啊,性感的蕾丝款还是纯棉的保守款?】
  “呼~”
  少年摇了摇头,双手捏住背带和胸衣,一用力,卡住的拉链就分了开来,随后“呲”得一下,顺溜地将拉链拉到顶,贝白珠润的景象为之一敛。
  “哈啊~”
  如同做了剧烈运动似的,伊幸喘了几声,“纪姨,拉链已经拉好了。”
  少年蹑手蹑脚地沉腰,鬼鬼祟祟地收回亵渎天仙美姨的凶器。
  “啪~”
  肉腿荡漾,止住了少年的退缩。
  【夹... ...被夹住了。】
  男孩大脑一片空白,紧张抑或是震撼,分不清了。
  “小新~口渴吗?”
  泉水叮咚的仙音流淌,冰寒溶解。
  小小少年被熟妇猛地伸出的藕臂一拉,猝不及防间压在了弯腰撑墙的大车上。
  为了稳住平衡,他本能地双手抱住了纪姨的腰,迷糊道:“啊?”
  “我问你,你~口渴吗?”
  白净如初雪,温润似软玉的琼容迫近,绛唇轻启间,男孩似乎明白了那股莫名甜香的来源。
  太近了!
  他能清晰看到纪姨那柔软薄唇的唇纹,莹润的光泽点点,惑人心神。
  “有... ...有点。”
  望着男孩那柔弱的小嘴巴,纪澜的内心更加潮湿了。风鬟雾鬓,青丝缭乱的美妇丁香微吐,素手扣住男孩的侧脸,“张嘴,妈妈喂给你。”
  伊幸好似那操线木偶般听话地张开小嘴,纪澜春眸含水,小舌卷翘,甜蜜香汁汇聚于舌尖,水线降落。
  少年星眸扑朔,眼中只剩那甜美低语的檀口,为求更多琼汁,幼嫩的舌头如蛙捕飞虫弹出。
  “嗯~~”
  熟妇温热的指肚在少年光滑的脸颊上摩挲,丝毫不介意他的鲁莽,粗糙湿滑的舌面相抵,香唾暗渡。
  见过市面的少年可不会耽于浅尝辄止,如此隔靴搔痒难以再满足他,是以主动出击,幼嫩小舌倒反天罡,把香甜丁香拖了回来。
  “啧啧~”
  少年咂吮有声。
  “唔~唔嗯?”
  美妇惊讶莫名。
  “噗哈~”
  纪澜柳眉微锁,收回被他痴缠的舌,训斥道:“只是让你解渴,可没许你干别的!”
  “对,对不起,一不小心就... ...”
  男孩可怜兮兮的,就好像要被抛弃的小狗。纪澜的心都要化了,但她懂得克制,不允许自己的心软暴露。
  “那这里呢!?”
  手从男孩脸上抽回,顺势向下来到被腿心捕捉的罪犯。
  “啊哈~~”
  把柄被握住,少年顿时软倒,精瘦的身躯挂在了美妇身上,小舌微吐,嘶嘶呻吟。
  “竟然敢对可可之外的女性这么硬,看来不得不惩罚你这个臭小子了!”
  潮红玉容色厉内荏,语气不屑,纤细的手潜入男孩裤头,握住那根挺翘的肉棒捋动起来。
  “嗬... ...嗬。”
  少年浑身战栗,喉间滞涩。可他终究几经战阵,小手来到那对湿滑的肉腿间,手指上游,掌心贴住那无毛坟起的阴阜,溜进了那白虎馒头的嫩穴里。
  “滋溜~”
  不知何时泛起春潮的水鲍湿滑无比,男孩的指肚碾平黏膜,抚过那颗颗凸起、软中带硬的肉粒。
  “咕啾~咕啾... ...”
  “啊~❤”
  遭袭下,肉穴黏膜上如电疾走的快感直击大脑,纪澜忍不住呻吟,紧闭的唇瓣放松下来。
  男孩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时机,夺走纪姨软弹的唇瓣,小舌撬开贝齿,滑了进去。
  “嗯... ...”
  女人琼鼻间发出慵懒的哼,唇相碰,舌相交。
  “吧唧,吧唧。”
  少年的贪婪吮吸。
  “咕啾,咕啾。”
  炽热的深吻在狭小的试衣间里响起水声。
  纪澜试图推开男孩,但被紧紧抱住,无果。与此同时,上下两张小嘴一同被蹂躏的快感令她再也无力。
  “咕啾~”
  “啊昂~~~❤”
  男孩的手指无意间碰到一处凸起,G点被触碰,纪澜不由发出一声低叫。她终于把因欲情而烧起的火热胴体托给了男孩,开始了真正的深吻。
  “啾噜噜~滋滋~”
  纪澜的心态通过吻技传递过来,少年到底眼皮浅,不晓得熟女的可怖。热情黏腻的湿吻打得他节节败退、丢盔弃甲。
  “嗯嗯!?唔... ...”
  舌头抵挡之余,下身失守。熟妇纤长的指尖玩弄起少年翻翘的龟头棱,演奏乐器一般上下翻飞,不时抵住马眼轻揉... ...万般技巧,一只手就玩得伊幸要出精。
  纪澜单手将男孩推开,他作怪的手指瞬间滑出,带飞几点清水。正当伊幸茫然无措间,纪姨优雅盘踞于他腿间,勾下裤头,蓄势待发的肉棍霎时腾空而起、不可一世。
  “真不顶用。”
  纪澜鄙夷地握住大棒晃了两下,似乎不满于它的猖狂。
  “别弄裤兜里了,到时候一股味。”
  熟妇如月肥臀搁在红润的足底上,挽起凌乱青丝至晶莹耳后,清冷却又妩媚的脸蛋缓缓凑近男孩粗大的肉棒,噘唇轻轻吮了下硕大的龟头。
  “嗯哼~~❤”
  过于销魂的快感使男孩不得不捂住小嘴,避免被外间听到。
  丁香小舌凑近,沿翻翘的龟头棱舔舐转圈,灵活小舌舌面摩擦马眼,舌尖时而撩动龟下系带。
  只凭这一寸丁香,少年便瘙痒难耐,肉棍急抖。
  “现在出来的话,后面的就没有了哦~❤”
  伊幸是个孝顺的孩子,不愿让长辈失望,“我,我忍得住。”
  “那就好~”
  见男孩胸腔起伏剧烈,纪澜冷艳的俏脸勾起难以察觉的笑意,樱唇贴在软弹的龟头上,粉舌被贝齿托起,垫在唇杵间,缓缓将龟头吞没。
  湿热的口穴粘糯纠缠,唇瓣蠕动,舌尖勾舔,纪姨噙住男孩的大龟,吮得滋滋作响。
  香唾润滑棒身后,樱唇缓动,檀口大张,雪颈微抬,紫卵大龟瞬间突破,没入半截。
  “啊啊~”
  少年低声哀叫。
  高冷美妇唇瓣收紧,箍住棒身,螓首摇摆,给少年带去绵绵不绝的至福快感。纵使他龟大棒粗,美妇也不气馁,甚至在口腔被塞得满满的情况下,还能从容地香舌蠢动、缠绕。
  清冷美眸衔笑观察男孩的反应,通过他酡红小腮的鼓起、棒身龟头的抖动,轻易地挖掘出了伊幸的敏感点,然后执拗地进攻,美姨仅凭一张檀口就要吃得他败下阵来。
  “咚咚~小新你们还没好吗?”
  陈娜面露狐疑,屏息凝神,可惜什么都听不到。
  男孩被敲门声一吓,心脏骤缩,精关再难强闭,腰腹轻颤间,滚烫肉茎便释放出滚滚浓浆。
  “还... ...还要一会儿,拉链有点问题,大概一两分钟就好。”
  纪澜紧闭美眸,灼烫的浓精如钢水穿心烧喉,螓首轻退间,液柱犹自喷发,浇在喉头、粉舌、银牙上,溢满了榨精口穴。她连续吞咽好几下,将腔中精液收干,匆忙起身打扫残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