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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有趣的人
黄彦彦确实是个很有趣的人。只不过特别喜欢流眼泪。
桑桑第一次跟他在后台聊,发现他很有钱,就有点自卑。桑桑倒不缺钱,只不过她开销的,都是乡里和寺里的钱,因此,她平日里一直省着花。
但黄彦彦似乎很能和她共情。这一点其实很怪。他不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吗?
桑桑还记得,黄彦彦第一句触动自己的话。
「桑桑,你知道吗?不光是你,这个世界,穷人很多的。他们自己也不想当穷人啊。但是没办法。」
「你信不信,就是现在,在距离天安门直线五十公里的地方,你都能找到中国最穷的地方。」
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虚,录完那一期节目的周末,黄彦彦邀请桑桑一起出了趟北京城,一路往西往北。
可能走了不止五十公里,但也远不了太多。应该是属于河北张家口的地界。
桑桑清楚地记得那条灰突突的国道上,运煤大卡车往来穿梭,扬起的灰尘弥漫四周。道旁是尽显岁月痕迹的七八十年代砖瓦平房,原本洁白的瓷砖如今已被煤灰染成泥巴色。就在这破败之中,平房外一块「自助餐,十二元一位。有酒有肉」的牌子显得格外突兀。初春时节,路边的杨树同样灰突突的,毫无生机,黄彦彦的M3在这条路上行驶了没多久,就蒙上一层灰,亟待清洗。
接着,黄彦彦又把车拐进了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也不知道是哪里,但黄彦彦明显是来过的。小路越开越窄,最后拐进了一个小村庄。
这里,莫不是就是黄彦彦说的,中国最穷的地方了?
眼前是一个极为贫穷的小村庄,规模极小,屈指可数的几十间房子稀稀拉拉地分布着。村子里的路窄得可怜,仿佛连一辆小型车辆都难以顺畅通过,勉强能容两辆电瓶车擦身而过。所有房屋皆是土坯搭建而成,岁月的痕迹在它们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屋顶的状况也是参差不齐,有的铺着破旧的瓦片,那些瓦片缺角少棱,像是被无数次风雨侵袭后留下的残痕;有的则仅仅覆盖着一层茅草,枯黄的茅草在风中瑟瑟发抖,仿佛随时都会被吹落;更有甚者,一些屋顶已然坍塌,黑洞洞的窟窿像是一张张绝望的嘴,诉说着生活的艰辛。放眼望去,整个村庄毫无一丝绿色,仿佛这里是被大自然遗忘的角落,除了泥土那单调的土黄色,竟找不出一点其他颜色。世界仿佛被抽去了色彩,只剩下一片荒芜。
车辆艰难地拐过一个弯,眼前终于出现了一抹不同的色彩,那是一堆藏青和黑色。定睛一看,原来是一群人。他们身着的军大衣,款式陈旧得仿佛是从抗战片里穿越而来,颜色暗沉,布料粗糙。有男有女,大概七八个人,毫无秩序地堆叠在一起,相互挤靠着取暖,就那么睡在户外路边的一块破旧的匾上。当慢慢走近,便能看清他们的面容。这帮人年纪其实不算大,大概四五十岁到五六十岁的样子,可岁月却在他们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让他们显得格外沧桑。此时,在这初春的暖阳下,他们却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在他们身上凝固了,整个场景弥漫着一种令人心酸的死寂与疲惫。
桑桑突然也很心酸。经年累月的贫穷,让这些人的时间变得毫无价值。他们以为自己是在晒太阳,但其实,只是在等死而已。
这里比自己的家乡更穷,因为它的人民已经了无希望。
「我曾经在这里支过教,但后来,」黄彦彦说着,转过头来,然后桑桑第一次看到他流泪。「这里小孩没有了,年轻人也没有了。」
桑桑不解,她歪着头问:「为什么?」
黄彦彦又转过头来,盯着她,然后意味深长地说:「共同富裕。」
那天晚上,两个人住在附近的某一家小县城里。小县城里,别说万豪,希尔顿,洲际,连如家和汉庭都没有。黄彦彦在携程上挑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已经属于县城最贵的酒店,定了2个大床房,每间才90元一晚。
到了酒店,两人才知道为什么这家酒店这么便宜。酒店里面倒是新装修,拾掇得还有点快捷酒店的样子,家具都是仿宜家风格的。但酒店外,整条马路都被翻修得尘土飞扬,也不知道是要扩车道还是铺设水管。而两条大马路交汇的十字路口,都用蓝色铁皮墙高高密密地封着,想走到马路对面去,根本不可能。黄彦彦拉着桑桑,本来是看大众点评,要去对面吃饭的,此刻也只能折返,在酒店后面的这一条小街上找吃的。
而这一条街,在大众点评上,搜不到任何吃的。却有蛮多儿童培训机构的。有教奥数的,有教钢琴的,有教跳舞的,简直把「再穷不能穷教育」体现到了极致。路边电瓶车乱七八糟地停着,年轻的两个人也歪七扭八地绕着走,最后终于在街的另一头找到了一家烤鱼店,看起来还是蛮干净的。
当时是下午五点多,天色渐暗,这家隐匿于街角的小小烤鱼店,客人寥寥无几。店面装修还挺素雅,木质桌椅摆放得整整齐齐,地面啊桌面啊也算干净。桑桑打量着小店,有个有趣的地方是,店里推出了2元一位的自助小食加饮料套餐,透明桶里装着的果汁色泽诡异,原料颇为可疑,旁边还摆放着爆米花、虾片、薯条以及白花花的米饭,都一起在小店入门处靠橱窗放着。只需每人再加2元,这些便可随意享用。
黄彦彦和桑桑坐在角落,他对这自助小食当然毫无兴趣,却将目光投向了菜单上当地特有的果汁。黄彦彦有点好奇,4种口味的果汁,他每种口味各要了一瓶,每瓶8元。老板微微皱眉,有点诧异,自从推出2元自助小食后,许久都没人单点饮料了。紧接着,黄彦彦又点了一条四斤多的烤鱼,大概100多元。两人闲适地坐定,静静等待上菜。
谁知道,六点刚过几分的时候,原本安静的小店仿若被按下了某个神奇的开关。店门猛地被推开,好几拨学生和家长涌了进来。那阵仗,简直像高铁到站时,人群瞬间从四面八方涌出。一时间,店内热闹非凡。有的是一位家长领着两个孩子,有的是一对一的组合,还有三四个大人簇拥着一个小孩的。仅仅不到五分钟,原本安安静静的小店,瞬间被叽叽喳喳的欢声笑语填满,那声音,如同无数只麻雀在耳边欢叫,又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让人应接不暇。
桑桑坐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只见小孩子们像欢快的小鹿一般,蹦蹦跳跳地冲向自助小食区,将那些原料可疑的果汁和小食一抢而空。同时,桑桑也留意到,像他们这样点一整条烤鱼的顾客少之又少。多数时候,是一桌几个大人带着一两个小孩,点上小小的半条烤鱼,再配上自助里的米饭,就着烤鱼鲜美的汤汁,吃得津津有味,一顿饭便算解决了。桑桑在心里默默算了笔账,这般吃法,一桌花费可能也就三四十元,仅仅相当于黄彦彦点的4瓶当地饮料的价格。
黄彦彦笑着说:「这些小孩,可能就是旁边上培训班的。这顿饭,就是他们周末最开心的事了。」
桑桑环顾四周,心想应该是的。2元一位的自助小零食,就是这里小孩子们最期待的事情。
她突然想到自己去山南市里面读高中,第一次跟同学们去肯德基的场景。那次,她找阿妈要了足足三百元,生怕钱不够,丢人。那次吃完肯德基,她也开心了很久。
突然又听到黄彦彦说:「其实很多时候,我觉得我自己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也是平平凡凡的过一辈子。但是我过的,比他们好多了。」
桑桑抬头,看到这个大男孩又在流泪。他可真容易哭鼻子啊。桑桑想。
「所以我想,」黄彦彦哽咽着说,「如果我把自己的好东西,多少匀一点点给他们。他们是不是就可以变好很多呢?」
「当然,要我舍弃我现在的生活,我也做不到。我也不是圣人。但是,我想,我多少能做一点事吧。人活这一辈子,多多少少让这个世界变好一点吧。」
桑桑突然也流泪了。她想到了很多事情。她想起来阿妈在多拉木湖边的帐篷,想起了卡噶寺庙里的藏香,她想起了德格大叔那辆咯吱咯吱随时要散架的老面包车。
她思绪飘开去,想起了更多更久远的往事。有些往事,自己几乎都快遗忘了。此刻想起来,原来自己居然是那些故事的主角?
黄彦彦一定不相信,他面前这个小姑娘经历过的事情,远比他多多了。
桑桑最后想,我什么时候变得也这么爱哭鼻子了?
烤鱼上来了,滋滋滋地冒着热气。男孩和女孩,谁都没吃第一口。两个人隔着氤氲缭绕的热气,默默对视着。
桑桑把手伸到热气里,烤着手。然后,她抬起头,抹了抹眼泪,对黄彦彦说:「那要不我们一起吧。我喜欢你。」
第二十七章:完美的一晚
北京的夜,如果站在对的地方看,会很璀璨。
例如在东三环的喜来登酒店楼上,或在中国尊的顶楼,又或者,像现在,在赵致家大大的落地窗前。
大平层的落地窗很宽,甚至还被设计成了略微的弧形,更进一步放大了窗外万家灯火的繁华。
卧室里没有开灯,但因为外面的灯光,从落地窗反射进来,映得卧室里也影影绰绰的。卧室里中央的床上,有个人影,跪着,不,是被捆绑成跪姿,细长的胳膊被麻绳绑住,吊在天花板上的暗扣里。她的眼睛上还戴着眼罩。是赵致。
赵致跪在这儿已经有一两个小时了。却是她自己把自己绑着的。她把自己绑成一件礼物一样,等着主人的临幸。
按照程斌的命令,赵致下午先回到了家,然后开始试着捆绑自己。她先是脱光了全身的衣服,然后将修长的美腿并拢,用另一根绳索紧紧缠绕,从脚踝到大腿,最后跪着,将绳结固定在床头。接下来,她先是将红绳的一头穿在天花板上的暗扣上,然后把柔软却坚韧的绳索缠绕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圈又一圈,勒得肌肤微微泛红,一种异样的快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感蔓延开来。在最终不能动弹之前,按照程斌的要求,她还给自己戴上了眼罩,然后熟练地拉扯了下红绳垂着的末端,绳结就被打死了。她的双手被固定地吊在头顶,指尖微微抽搐,感受着束缚带来的刺激。没有人来救自己,自己就再也无法挣脱了,只能这样光着屁股跪到地老天荒。赵致卑微又下贱地想。
更刺激的是眼睛看不见。厚厚的尼龙眼罩遮蔽了赵致的视线,世界陷入一片黑暗。房间里寂静得可怕,只有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此刻,赵致觉得自己如同待宰的羔羊般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她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着,因为眼罩下的世界一片漆黑,女孩的感官无限放大,时间流逝得也慢了起来。不安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而程斌久久不到,让赵致感到一阵晕眩。
终于,似乎是几个小时之后,也似乎是整整几个世纪之后,「咔哒」一声,门被开了。赵致的身体瞬间紧绷,屏住呼吸,竖起耳朵,努力捕捉着每一个细微的声音。来人的脚步声很轻,却清晰地传入了她的耳中。
「程斌?是你吗?」
来人却没有回答。脚步声却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赵致突然觉得一丝慌乱。难道不是程斌吗?那还能是谁呢?
自己的屋子,只有两张卡,除了自己的这一张,另一张她只给了程斌啊?
难道是爸妈?不可能。爸妈如果看到自己这样……会惊呼,会震惊,会来救自己吧?不可能一声不吭。
一个隐秘而无比可怕的念头从心底翻了上来。如果,她是说如果,程斌把卡给了别人呢?赵致感到脊柱上一阵寒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只手轻轻地抚上了赵致细长笔直的小腿,指尖划过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赵致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她咬着下唇,强忍着想要呻吟的冲动。
「主人……程斌……别闹了好吗?是你吗?」女孩此刻的声音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依然没有任何回应。那只手摸上了赵致的大腿,像抚摸丝绸一般,轻轻拂过,然后,揉捏着女孩被红绳勒住的大腿根。
「唔……」赵致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你是……谁?」她的声音颤抖着,惊疑不定,几乎听不见。
没有回应,那只手继续向上游走,另一只手也加入进来,抚摸着女孩的大腿内侧,轻柔地揉捏着。赵致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身体的温度也逐渐升高。这种陌生而未知的触碰,让赵致感到既恐惧又兴奋。
「不要……」赵致低声抗议着,却无力挣脱。眼罩下的黑暗让她更加敏感,不确定对方是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感让她几乎快要崩溃。
那只手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赵致的心也悬了起来,紧张地等待着。突然,一只冰凉的手指探入了她的私处,轻轻地拨弄着。美腿班花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
「啊……」赵致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种羞耻的触碰。「不要……住手……求求你……」赵致的抗议显得无力而虚弱。「不要玩我了……程斌……啊……你说话啊……」
那只手指并没有停下,反而更加深入地探寻着,熟练地挑逗着自己的敏感点。赵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越来越热,她极力地保持着理智。也许,是程斌吧?他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是她又忍不住恐慌地想,也许不是?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否则,为何今天这只手格外冰冷,触感也分外陌生?
她极力地扭来扭去,死命地夹紧双腿,想抵抗男人大手的侵犯。但她被自己捆得实在太紧了,她反抗的幅度有限。男人的手从始至终,都牢牢地扣着她的下体。
羞耻感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快要窒息。「嗯……啊……」赵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肆。但理智告诉她应该反抗,应该拒绝,可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沉沦在这种陌生的快感之中。如果这是程斌,那该多好……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赵致到羞耻。但是如果不是主人的话,赵致悲哀地想……我被玩弄了,我被侵犯了,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赵致哭了出来,眼泪糊满了她的眼。她企图从眼罩的缝隙里看出一点点端倪,但毫无作用。
「求……求你……别玩了好吗……告诉我……呜呜呜……你是谁……呜呜呜……」女孩大声地哭着,声音嘶哑。
那只手离开了赵致的私处,转而抚摸着她的胸部,轻轻地揉捏着,拨弄着。赵致惊讶极了,自己的胸,一向不算敏感。但是此刻,被这只未知的手摸了两下,乳尖居然一下子硬了起来,尖尖的从乳晕凸出,让她兴奋极了。
是因为乳房被红绳勒久了,所以格外敏感?还是因为,被陌生的大手摸……
赵致摇了摇头,她哭得更厉害了,她努力想把这么肮脏的念头扔出脑海。
呜呜呜……我不是……我不是那种期待被陌生人侵犯的婊子啊……她抽泣着,悲鸣着,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赵致感觉到那人将她的臀部抬起,他这是要干什么?!一股凉意从她的尾椎骨窜遍全身。
「不!不!不!」她拼命挣扎着,绳索勒进肌肤,带来一阵刺痛,却无法阻止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游移。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她的心头,眼罩下的黑暗更加剧了这种恐惧感。难道……难道我真的要被强暴了吗?
「求求你……不要……不要啊……」赵致声嘶力竭地喊叫着,声音嘶哑而无力。羞耻感如同烈火般灼烧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感到自己像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毫无尊严可言。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在眼罩下汇聚成一片温热的液体。她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恐惧与绝望,仿佛此刻眼前无穷尽的黑暗般,吞噬了她。
赵致只能极力地扭着腰,撅着屁股,期望被侵犯的时刻晚到来那么一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如果是程斌把卡给了别人,说明完全不可能有人来救她了。她甚至觉得那个人的大鸡巴已经在自己光洁的屁股蛋上抽动,戳着,掀起一阵一阵的臀部肉浪。她逃避着,挣扎着,极力地反抗着哭泣着。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是我。」
是程斌!赵致猛地睁开双眼,虽然眼前依旧一片黑暗,但她却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所有的恐惧和绝望瞬间烟消云散,女孩子停止了挣扎,紧绷着的身体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软下来,像一滩烂泥般跪在床上。
「主人……」赵致低声呢喃着,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哭腔。「你好混蛋……呜呜呜……」
「怎么还骂我了呢?我怎么啦?」程斌故意坏坏地说。「我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呜呜呜……你混蛋死了……」赵致还在小声抽泣着,「太刺激了……太刺激了……我以为是其他人……」
赵致的脸现在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男孩边揉捏她的奶子边问:「你以为……是谁啊?」
「……嗯……啊……别提了……肏我……快肏我……」赵致羞到了尘埃里,刚刚激烈反抗的烈女,此刻却摇尾乞怜般地,乞求着同一个男人的肏弄。
程斌毫不客气,挺着大鸡巴,一下字插到了赵致花心的最深处。
「啊……主人……」女孩放肆地呻吟着,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迎合着程斌的动作。仅仅被插了几下,她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体内涌出,浸湿了床单。经过刚刚过山车般的反转,和自己内心深处期待的被侵犯,赵致几下就被插到了高潮。
程斌却没有停下来,他把赵致的双手从天花板上解下来,却直接扯到了身后,然后接着大力地肏着女孩的小穴。赵致此刻软趴趴的,柔得像水,烫得像火,完全地驯服地被男人摆弄着。
以这样的姿势,又抽插了几下,赵致觉得快感又逐渐上头了。她带着哭腔地说:「程斌……肏我……蹂躏我……我是你的……啊啊啊……你一个人的……」
程斌把赵致翻转过来,以正常位的姿势,抽插着。赵致依旧戴着眼罩,却贪婪地淫荡地伸出舌头,想求一个吻。程斌压下身子,和她湿吻了良久,又直起身子。两个人的舌头间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却又缓缓地落在女孩的酥胸上……
这天晚上,程斌先是在床上,内射在了赵致体内。过了一会儿,赵致又开始央求,于是程斌又把赵致压在落地窗上,干了一次。半夜,程斌又被女孩口醒,挣扎着起来又干了赵致一次。
总之,事后赵致回忆,那简直是完美的一晚。
第二十八章:吃醋
「老公,告诉你个搞笑的事情。」何夕在建筑学的课上,低着头,小声对旁边的程斌说。
「嗯?」
「我昨天去南门捏脚……」
「哦?」
「给我洗脚的居然是个小哥哥……」
「啊?」
「然后,我脱了鞋袜,把脚泡在木桶里。他偏要说,我的脚好看,说我不用给钱了。」何夕有点羞红着脸,但明显喜滋滋地说。
「那你给钱了吗……哦不是,你被他摸了啊?」程斌一改漫不经心的神情,瞪大了眼睛。
「嗯~」何夕撅着嘴,显然对程斌一开始的漫不经心不满意。
「他摸你哪里了啊?」
「洗脚嘛,能摸哪里,脚咯,还有小腿~」何夕说。
程斌有点着急:「没啦?没摸别的地方吧?」
何夕嘻嘻一笑:「没啦。怎么,你吃醋啦?」
「我……」程斌还没答话,整个翻折椅却被后面某人踩了一脚,跷跷板一样,撅得程斌的屁股快要飞起来。程斌和何夕往后看了一眼,是赵致。班长横眉冷对地看着他俩,小声说:「上课不要讲话!」
何夕扮了个鬼脸,吐了吐舌头。
程斌却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接着转过去和何夕小声说:「我吃醋啦!」
「嘻嘻,老公,你大气点儿嘛。来,老婆也给你摸摸~」何夕悄悄掀起百褶裙的一角,露出白花花的大腿。
程斌的鸡巴一下子硬邦邦的,他色心大起,伸出手在何夕的大腿根上又摸又捏。突然他后背一疼,被一个更硬的东西戳了一下。原来是赵致在拿圆规在戳他。
「嗷~」程斌疼得一声大喊,喊声如此之大,周围人纷纷侧目。连讲课老师都隔着千山万水投来注视的目光。
程斌窘极了,他在桌子底下啪啪啪地打字,给赵致发微信。「你干嘛?!」他问。
「上课不调情会死?」赵致回答到。
「你吃醋了?」
「屁!」
「哼,晚上肏死你。」
「不给!」美女班长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
结果到了晚上,美女班长还是被程斌压在了自家卧室的宽敞大床上。
「不是不给吗?」赵致被面朝下地压着。程斌强行脱了她的裤子,在打女孩的屁股。「啪~啪~啪~」
「唔~」每拍一下,女孩隔零点几秒后,就会高昂着天鹅颈,发出一声混杂着痛苦和兴奋的悲鸣。她的屁股被程斌怕得粉红,显然程斌还是怜香惜玉的,没有特别用力。
「给不给肏?」这是程斌在问。
「没吃饭么?」这是赵致在回答。
「啪啪啪~」程斌真的有点生气,嫌我不够用力?他扬起巴掌,用尽全力在女孩臀部连续扇了七八下。
「啊!嗷~」赵致发出了好一阵痛苦的嚎叫,眼泪也刷地流下来。她的屁股直接被扇得鲜红,片刻后皮肤上出现了一道道的微微凸起,很是惨不忍睹。而整个臀部却撅起得更诱惑了,还随着女孩身体的抽搐,驯服而又媚惑地摆动着。
「爽么?贱母狗?」程斌的手轻轻地在赵致的臀部摩挲着,这副娇软的肉体,都是他可以恣意妄为的玩具。
「嗯……」赵致轻轻扭着腰,扭着臀,咬着嘴唇,眼汪汪地,显然是被虐得动情了。
「那,求主人肏你吧。」
「不要。」赵致爬起身来,却依然是四肢跪在床上,狗一般,屁股撅着直接对着程斌的脸。「说不要,就不要。今晚,我们试试肛交吧?」
程斌大窘:「哈?为什么?」
「不为什么。你和何夕玩过肛交没?」
「嗯,玩过。」程斌回答。
「那我也要玩。」赵致坚定地说。
……
赵致被摆成撅着屁股的姿势,而且,她的双手和双足还被程斌固定在了一根长长的杆子上。那是自己之前买的情趣用品。这样自己似乎都无法反悔,无法挣扎了。她脸颊绯红,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睫毛轻颤,身体紧绷着,期待着。
程斌还是有点怜香惜玉的,他先是用手指探入,试探性地触碰。女孩却猛地弓起身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大腿紧紧夹住,阻挡着进一步的入侵。「疼……好奇怪的感觉……」她咬着下唇,几乎要哭出来,身体细微地颤抖着。
「要不算了……」
「不行……」却是赵致说的。她咬紧了牙,显得十分执拗。
「你干嘛老是要……和何夕较劲啊?」
「你别管,别废话,插我。」赵致说完这句,就闭了嘴,仿佛一个只提供肉体服务,不提供灵魂交流的性工作者。
程斌还是要比嫖客良心一些的。他停顿了一下,起身去找润滑剂。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沉默,只有赵致急促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车喇叭声。只不过,赵致大平层的家里,也没什么像样的润滑剂。程斌找了半天,在自己手指和鸡巴上,涂满了沐浴露。
他又接着用手指尝试,沐浴露的冰凉触感让赵致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程斌的手指再次探入,这一次,阻力小了很多。他终于插进去了,手指在赵致菊花里层层叠叠的软肉里扣弄着。
「你……有感觉吗?」程斌迟疑着问。以往这样开始玩弄何夕的时候,到了这一步,何夕就会开始小声呻吟了。
赵致有点迷茫,她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在自己屁眼里扣弄的手指,带来的感觉,说不出的异样。
「应该要有感觉吗?」她回过头问男孩。
「嗯。」
「那我没有。」
「那……我换鸡巴试试?」
「嗯,好。」
程斌抽出手指,女孩的屁眼里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标致的圆孔,好几秒才收缩成菊花状。几秒后,一个巨大的狰狞的龟头来叩门了。说是叩门也不尽然,简直就是在闯关,像是一个300斤的死胖子,想从函谷关的狗洞里挤进去一般离谱。
进去了一点点……两点点……终于半个龟头都要进去了……
程斌大喜,正要全力冲刺。却看到身下的赵致咬紧牙关,格格格地打着颤,手压着床,简直要压进床垫里。
「怎么了?」他还算有点良心地问。
「疼……太疼了……」赵致磕磕绊绊地说:「停~我受不了~」
程斌只能悻悻地收起自己的大鸡巴,解开赵致身上所有的束缚,扶着赤身裸体的她坐起来。赵致随手抓了一件男孩的白衬衫,简简单单地披在身上,长长的双腿自然地向内折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一时间屋里两个人沉默地对视着,气氛有点奇怪。
突然,赵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顺着床,爬到了男孩的身边,勾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怀里。两条惊艳的大长腿赤裸着,从男孩腿上自然地垂到地上。
程斌看着她高挑骨感的身材,藏在自己宽宽大大的男式白衬衣里,另有一番媚惑。他觉得鸡巴胀得难受。
「你笑什么?」他问。
「我笑……我觉得我们俩要是会抽烟的话,刚刚一人来一根,倒是不错。」赵致似乎心情不错,在男孩的怀里轻轻地摇晃着自己。
「我还想啊,等我们老了,你……那玩意儿不行,」美女班长又是「噗嗤」一声笑,「硬不起来的时候,你是不是也是现在这个样子……」
「哎哎哎,怎么是我不行了,」程斌急忙分辩,「现在明明是你怕疼好不好?」
「行~是我怕疼~小母狗怕疼~」赵致又立刻装作乖巧的样子,「那主人……你说怎么办呢?」
「我……倒是有个办法。」
「嗯?」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会魔法的事吗?」
「嗯?让我喜欢你,我就会喜欢你的魔法?」
「嗯。」
「屁,谁信。」
「你现在不是喜欢我?」程斌贱贱地问。
「那也不是魔法啊。」赵致说。她羞红了脸。
「别管。总之,我真的会魔法。」程斌神神秘秘地说。「我可以让你感觉不到疼,还会感觉爽。」
「你当我二百五?」赵致懒洋洋地说。
「信不信?来试试?」
「来就来。怎么来?」
程斌淫笑着。他凑近在赵致的耳边,轻轻地说:「很简单。你现在发现,自己很习惯肛交,很喜欢肛交。」
赵致很明显地愣了一下,过了一两秒,她回过神来,笑着说:「就这?」
「嗯,不信我们再来试试。」
于是两个人就真的开始再来一遍。程斌先是用手指进行润滑和开路,赵致觉得这一次,男孩的手指好容易地就滑溜进来了,她也不以为意。依旧是那熟悉的异样感。
紧接着,程斌又掏出了自己胀得大大的肉棒。缓慢地,男孩的阳具抵住了赵致的肛门入口。她的身体再次紧绷,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赵致准备喊疼,准备大叫,准备再次经历被撕裂的感觉。但她莫名奇妙地发现,这种疼痛感不能说完全没有,但在自己的脑子里,始终朦朦胧胧的,隔了一层纱般,仿佛此刻被侵入的,不是自己的屁眼,而是别的女孩的。又仿佛,整个肛门被局部麻醉了一般。
终于,伴随着一声闷哼,阳具完全进入。赵致看到自己的腹部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一种异样的饱胀感让她忍不住想要排泄,却什么也排不出来。这种感觉既不痛苦,也不愉悦,只是奇怪,难以言喻的奇怪。
程斌开始缓缓抽动。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鸡巴上润滑的沐浴液发出的「噗呲、噗呲」的水声,和女孩低低的呜咽。美女班长的一双玉腿无力地分开,随着男孩的节奏微微晃动。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汗味和沐浴液的味道,混合成一种奇特的气息。
赵致的双手从紧紧地抓着床单,慢慢变成无力地垂在身侧,然后又缓缓抬起,环住程斌的脖子。她的头无力地靠在越的肩上,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黑色花朵。程斌的动作越来越快,抽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女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摇晃,饱胀感也越来越强烈。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一开始的压抑的呜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最后变成了高亢的尖叫。
「啊……啊……啊……」赵致开始尖叫,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男孩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她的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只能任由程斌摆布。汗水浸湿了她的头发,也浸湿了床单。
男孩的动作突然停止,阳具停留在赵致的体内。女孩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嗯……嗯……嗯」的喘息声。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颤抖,仿佛余震未息。
程斌缓缓抽出阳具,带出一串粘稠的精液。赵致的腹部恢复了平坦,饱胀感也消失了,但那种奇怪的感觉却依然残留着,挥之不去。她无力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的身体上布满了汗水和沐浴液,肚子里还被灌满了精液,看起来狼狈不堪。
女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过了好一会儿,赵致缓缓睁开眼睛,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她转头看向程斌,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空虚。她缓缓地抬起手,抚摸着自己的腹部,仿佛在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是否真实。不自觉地,她的手指停留在肛门处,轻轻摩挲着,感受着残留的异样感觉。接着,仿佛吃了催情药一般,当着程斌的面,她开始用自己的中指浅浅地抽插自己的肛门,又开始咿咿呀呀的呻吟起来。
「爽吗?」程斌问。
「嗯……啊……好爽。」赵致无力地回答,她闭上眼睛,觉得自己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女人。
第二十九章:媚黑
初夏带着独有的气息悄然降临。温度恰似一杯热度适中的茶,在二十五摄氏度上下徘徊,暖而不燥。微风轻拂,像温柔的手掌,带着丝丝缕缕的暖意。天空仿若一块巨大的蓝色绸缎,湛蓝无垠,澄澈得不见一丝阴霾。洁白的云朵如同蓬松的棉花,随意地飘浮其中。
阳光不再含蓄,热烈地倾洒而下。透过繁茂的枝叶,在地面上绘出一片片斑驳的光影。这些金色的光斑,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宛如跳跃的精灵。教学楼在阳光的照耀下,线条愈发硬朗,彰显着高等院校独有的严谨气质。
此刻在阳光下,坐在人工湖畔的两个人,是一堆奇怪的组合。赵致和曹文韬。
「你知道的,我和米珞这个学期又在一起了。」曹文韬絮絮叨叨地说着。
赵致其实有点出神。米珞……其实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自己的「恋人」。在上学期自己爱喜欢搞同性恋的时候,两个人还真的虚龙假凤的玩过一两次。只不过两个人当时都是处女,仅限于湿吻,抹胸和互相揉捏阴蒂之类的手法。
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跟程斌搞,可是比跟米珞搞,爽多了,也刺激多了。
「嗯,我知道了。」她回答着曹文韬。她现在算是知道了,米珞和曹文韬好上了。
「可是……」曹文韬似乎突然有点神神秘秘。他吞吞吐吐的。
「可是什么?」赵致有点鄙夷地看着他,米珞说他阳痿,也不知道治好了没有。
「可是……米珞好像……跟理工大的黑人留学生……搞在了一起?」曹文韬突然焦急地说。
「哈?真的?」赵致眼睛眯了起来。这个小妮子,也太敢玩了吧?
「真的。致姐,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曹文韬着急的说。
「呃……就算是真的……」赵致迟疑着,她其实还不太相信米珞会这么离谱。「你们小两口的事情,我怎么帮你?」
「我劝不了她,真的,她完全不听我的。但我知道,她还在和那个黑人约会的……」
「呃……就算她和黑人约会,那……也是自由恋爱吧,我……我怎么管?」赵致微微发窘。
曹文韬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蹭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班长,你一定得管!」
接着他又软下来,几乎要跪在赵致面前了:「班长,那些黑人很离谱的。我听说,他们把女生不当人,当狗一样玩,还群P,还让女生怀孕……」
曹文韬一定想不到,他说到「把女生不当人,当狗一样玩」的时候,赵致一下子湿了。
赵致有点心慌意乱,她站起身来就想走。却被曹文斌一把扯住胳膊,他真的跪下了。
赵致大羞,说:「你干什么,拉拉扯扯的。快站起来。」
曹文斌像个娘们般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班长,致姐,你不答应我不起来。我是真的喜欢米珞啊,我不想……不想看她被黑人糟蹋……」
赵致尴尬极了。她想了想,一跺脚,斩钉截铁地说:「行,我帮你。」
……
有的忙,可不是那么好帮的。
赵致去找米珞聊,旁敲侧击地问她和黑人的事儿。没想到米珞直言不讳地承认了。
「致姐,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试试……黑人那话儿,老大了。」米珞笑嘻嘻地说。
赵致脸一下子红了。她本来没有这么容易害羞的,但是被程斌开发调教多了以后,她倒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女人了。
「你……要不要想想清楚……黑人……口碑……不太好吧……」她支支吾吾地说着。
「致姐,你说什么呢,黑人怎么了。我又不图他挣钱养我,我就图他器大活好。」米珞满不在乎地说着。
「那曹文斌呢?他怎么办?你不是答应他,做他的女朋友了吗?」赵致脱口而出。
「他啊?他那个不行……每次都……」米珞有点羞,「两下就不行了。不过,我每次威胁他,我要去找黑爹的时候,他就又行了,嘻嘻。」
赵致睁大了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米珞叫黑人叫「黑爹?」
更让她震惊的还在后面,米珞轻轻地提起长裙的裙摆,露出了穿着薄白丝的脚脖子。而她的脚脖子处,赫然有一个黑桃?Q的纹身。
「致姐,你看……这是我买的纹身贴……好看不……嘻嘻……就是我们媚黑女皇的标志……」
赵致简直惊呆了。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 程斌正在宿舍里和舍友们吹牛逼,赵致突然风风火火地直接闯进了305,然后老鹰抓小鸡般地把程斌给抓了出来。
「欸欸欸……」程斌被赵致抓着手腕,身后一阵哄笑。305和对门306的男生都出来吃瓜。自从程斌自甘堕落,把班长位置让给赵致,自己做女孩的副手之后,大家看这两个人就有点奇怪:赵致仿佛是女王,程斌仿佛是伺候女王的小太监。不得不说,程斌和赵致伪装得很好。
所以程斌对于赵致凶巴巴的行为,并不吃惊。让他真正吃惊的,是赵致后面的话。
「大班长~赵致~你拉我去哪儿?」众目睽睽之下,程斌装作很弱的样子。
赵致也不搭话,而是把他直接拉到9号楼的墙角里,一副要反向壁咚的姿态。后面的男生起哄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啊?」实际此刻的程斌挺温柔。
「帮我一个忙,帮帮……米珞……」赵致脸上珠泪滚滚,但背对着男生们,他们都没看见。
三言两语,程斌终于知道了米珞的事情,和赵致的解决方案。
原来自从上次肛交事件之后,赵致就认定程斌是天赋奇才的催眠大师,只需要三言两语就可以把人催眠。理由是,听了程斌的一句话,然后自己被插肛门,真的不痛,这不是催眠是什么?
她要程斌去催眠米珞。让米珞拒绝那个叫Alex的黑人。
程斌抓了抓头,说:「这……可以倒是可以。不过,米珞在哪儿?我怎么去」催眠「她啊?」
赵致抹去了泪,干脆地说:「现在。她现在就想去和黑鬼约会,被曹文斌拦着呢。」
赵致三步并作两步,拉程斌到了5号教学楼。说是教学楼。其实是实验楼,有若干一个一个隔开的小屋子。她推开其中一间的门,曹文斌站在门口,米珞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是非法囚禁。」米珞很生气。她今天穿得很漂亮,一件紫罗兰色的公主裙,加白丝袜,「我想跟谁好,你们管不着。」
听到女朋友说这种话,曹文斌的脸都因为扭曲而变形了。赵致瞥着他,感觉下一秒他又准备发动下跪技能,来哀求自己的女朋友。
程斌也进来了。他倒也不废话,对曹文斌和赵致说:「文斌,你和班长先出去。我和米珞谈谈。」
曹文斌犹犹豫豫的,却被赵致一把扯出去了。身后,程斌的声音远远传来:「你们走远一点儿,否则搞不定可别怪我……」
「切,什么玩意。你能搞定什么?你能搞定我?」米珞依然手叉着在胸前,轻蔑地说。
「别以为夕姐喜欢你,致姐……也喜欢你,我就会对你高看一眼。」米珞写H文小说的,赵致和程斌那点儿事,她看得门清,「你算老几?」
「米珞,我想问个问题。你……到底喜欢黑人什么呢?」
「哼,鸡巴大。行了吗?」
「哦?那你看,」程斌一把脱下了裤子,昂扬狰狞的大鸡巴弹了出来,「我的这根怎么样?」
「你他妈……」米珞一骨碌从沙发上翻下来,准备夺门而逃。平心而论,程斌的鸡巴是挺大。但此刻,他这种行为是不折不扣的耍流氓。
当她经过程斌身边的时候,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程斌用手扣住她,把她一下子卷进了自己怀里。女孩公主裙的裙摆被大鸡巴顶得掀了起来,穿着白丝袜的小屁股被迫贴在肉棒上。
「你突然意识到,你最讨厌黑鬼了。还有,你喜欢被我强奸。」
赵致和曹文韬走出去没多远,就听到小房间里传来米珞的尖叫和哭泣声。
曹文韬想折回去,但他转念一想,应该是自己的女朋友想夺门而出,失败了在胡搅蛮缠。他踱了一下脚,还是走远了。
……
理工大南门KTV的包厢里,黑人Alex好整以暇地坐着。面前的桌上,地上,沙发上,都是被他随意丢弃的瓜子壳,果皮和烟头。KTV里放着轻音乐,他左手边搂着一个身穿朋克装,渔网袜和马丁靴的微胖高中辍学女生,他的大手在女孩的大腿上肆意摩挲着。而他的右手边,则赫然是一个怀胎6个多月,肚子已经非常明显的三十多岁孕妇,女人浓妆艳抹,比那个高中女生还要丰满很多,此刻居然是侧着身子俯下来,红唇在黑人的胯间,一下一下地吞吐着黑人的大鸡巴。
「oh fuck yes,」黑人Alex此刻很爽。他来到中国后,已经玩了不下于100个淫娃荡妇了。中国的这些女人们,在中国男人面前很高傲,骨子里,却是真的Easy Girl,看到自己,就走不动道了。当然,他也知道,自己玩的妞往往都不是极品,甚至算不上美女。例如现在身边的这两个。
但是今晚不同。今晚他在等待一个自己撩拨了很久,勾引了很久的小美女。这个小美女简直就像日本漫画里走出来的傲娇小萝莉,偏偏又带着一点点媚黑的痴态。但截止到今天,自己还只是摸过这个小美女的奶子和下体。小美女既没有被自己肏过逼,也没有给自己口交过。果然美女还是多少有点矜持的。
今天自己就要给这个华人小美女开苞!Alex激动地想,这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在无数中国男生附近的一个小包厢里,把无数中国男生爱慕的小美女开苞,口交,肛交,甚至和这两个骚货一起,4P!他一定要让小美女永远记得这淫乱耻辱的一晚!
他看了看表,早该到了。怎么还不来?Alex等得有点着急了。
突然,门外噔噔噔的声音响起,那是米珞穿的圆头低跟红色小皮鞋。她果然来了!Alex眼前一亮,果然如漫画里走出来的绝美清纯人儿一般。米珞穿着晚礼服般的紫色连衣裙,上面还有碎钻和流苏,显着点点星光,裙子下面是纯洁的白色连裤袜,红色小皮鞋是点缀,也是诱惑。隐隐约约的,Alex还看到女孩可爱的脚脖子上,贴的黑桃Q纹身。哦~我的乖女孩,黑爹很喜欢你的服从。
最棒的是小美女的表情。Alex淫笑着,看着米珞抿着嘴,眼神迷离,带着一份疏离的清冷感,聘聘婷婷地向自己款款走来。而高中女生和孕妇,也自惭形秽,离开了黑人的身躯,让给这个后来的小美女。
米珞掀开自己的裙子。
米珞胯坐在了黑人的大腿上。
米珞当着黑人和另外两个女人的面,把贴着黑桃Q纹身的白丝袜,整个地脱了下来,露出白皙如羊脂玉的大腿。
米珞的手摩挲着黑人的胸,吻上了Alex,湿吻。
Alex得意极了。他非常满意,不仅是因为米珞极为温驯极为主动的淫贱样,更是因为米珞愿意在另外两个女的面前表现得如此淫贱。
他得意极了。直到……他觉察出自己口中,米珞吐过来的口水中,有一股腥臭异样的怪味儿。
他有点诧异,看看米珞,女孩微笑着,嘴角正往下啪嗒啪嗒滴着乳白色黏糊糊的液体。
他又看看自己,用手指沾了一点嘴里的液体,仔细一看,也是那种腥臭的乳白色黏糊糊液体。
他突然明白了,然后惊呆了。
难道这个美少女,含着一口别人的精液?
她含着一口别的男人的精液,一路走过来,和自己接吻?
然后,把别的男人的精液,全部吐到了自己的嘴里?
Alex脑子本来就不好,此刻更是短路,他终于大吼了一声,感觉屈辱极了。
米珞却轻轻巧巧地一个鹞子翻身,从他的身上蹦了起来,一只脚踩在他的胸上,一只脚却直接踩在他的黑鸡巴上。然后,米珞极其迅捷地用白丝袜圈住了黑人粗壮的脖子,紧接着收紧,几乎要把对方勒死。
一边勒,美少女一般居高临下地说:「你这个黑鬼,黑皮猪,还想肏你姑奶奶我?」
「让你尝尝中国男人精液的味道,好吃吗?哈哈哈。」
「你只配被姑奶奶踩,踩在脚底……」
然后,她仿佛睥睨天下的女王,扫了一下KTV里另外的两个人。接着骂:
「还有你,一个高中生,不好好学习,跟黑皮猪玩,如果被你爸妈知道了,会多后悔生下你这个贱货婊子……」
「你更是,你老公该有多爱你,你怀着你老公的种,还他妈出来找黑人偷吃。黑鬼的精液射到你肚子里,给你的宝宝淋浴啊~」
此刻,米珞的文学(H文瞎编)天赋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她看着脚下被自己已经勒得面色发紫的黑人,看着墙角被自己骂得哭哭啼啼的两个荡妇,她兴奋极了,她还想再骂……
直到被程斌冲进来,老鹰抓小鸡一般地提走了。
第三十章:花心大萝卜
程斌是个花心大萝卜的事实,终于还是被何夕知道了。
但居然不是因为赵致,而是因为米珞。
事情是这样的,208的某次卧谈会,女生们兴高采烈,话题渐渐越来越色情(是的,女孩子们也非常喜欢聊这些)。米珞不小心说漏了嘴:
「中国男生也有鸡巴大的啊。我觉得程斌的那啥,就挺大的啊。」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208。
米珞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她慌忙想给自己找补。于是她说:「这……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啊,赵致姐,你说,程斌的……是不是……」
然后她又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更大的错误。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208。
这个寝室卧谈会的后半部分,变成了何夕对室友们的拷问。她简直震惊极了。原来不仅仅是自己;赵致,米珞,都和程斌有过性关系。
她甚至还流着泪走到桑桑的床前,问:「桑桑,好桑桑,你该不会也跟程斌……」
桑桑连忙否认:「夕姐,没有没有……我和他没有……」
女人是这样的。如果抓到了一个小三,她会谴责小三。但是,如果抓到了一堆小三,她会……谴责自己的男人。和小三们一起。
于是,卧谈会的最后部分,变成了群雌粥粥地抨击程斌不是个东西,花心大萝卜,脚踩三只船,勾引女生,不负责任,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米珞是真心在骂。赵致则骂得很违心。何夕骂着骂着睡着了。
到了第二天,何夕去找程斌分手。
但女人就是这样的。如果她知道,分手之后,自己的男人马上就会有小三小四接盘,她就绝对不会真的分手。 所以当天晚上回到宿舍后,何夕找赵致和米珞通了个气,说自己(暂时)没有和程斌分手,但约法三章:
第一,以后程斌找赵致或者米珞,必须告诉自己(何夕)。
第二,大家在一起的时候,赵致和米珞必须叫自己姐姐。
第三,自己有权监督(观摩)程斌和赵致或者米珞的性爱过程。
赵致和米珞心虚地答应了。何夕很开心。但程斌的花心大萝卜危机,远远没有过去。
因为桑桑化身正义的使者,来找他了。
……
这次桑桑约程斌的地点,不是在学校,而是在龙泽站附近的一个星巴克。最近桑桑很多时间都不在学校,也不知道在和黄彦彦鬼混什么,程斌有点愤懑地想。他先到了,正透过咖啡厅的落地玻璃窗打量来来往往的人群。
欸没几个好看的,连米珞这种姿色级别的几乎都没有。他有点丧气。突然他看到一个身穿紧身牛仔裤,上身穿白衬衫的妹子,虽然不高挑,但身材错落有致,有一种娇小而紧致的美。再往上看,乌发如瀑,肌肤胜雪,腰肢似柳,目若秋波。说不出的好看。
程斌却叹了口气。原来她是桑桑。
桑桑轻轻巧巧地走进了咖啡厅,一路上收获了极高的回头率。程斌又叹了口气,桑桑现在的回头率简直比何夕高太多了,因为她的知名度也比何夕高太多。按照当下的定义,获得了《华夏好声音》4强的她,几乎可以算是一个网红小明星了。然而桑桑自己却有点懵懵的,浑然不觉的感觉。她就这样直喇喇地走到程斌面前,气鼓鼓地坐下。程斌几乎可以看到她身后至少有三四个男女在偷拍她。
程斌有点气馁,因为桑桑的热度,因为自己做的……事情,他既不好意思,又有点惭愧,恨不得拿个口罩带上。
小姑娘却没他那么多心眼子。桑桑双手抱臂,叉在胸前,然后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却竖着眉瞪着程斌,凶巴巴的感觉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
「说吧,你和米珞又是怎么一回事?」小姑娘问。
程斌就罗里吧嗦把米珞媚黑,赵致和曹文韬求自己,自己「帮忙」的事情说了一通。
「这么说,你倒是好人咯?」桑桑撇着嘴问。
「当然,天地良心。」
「那么……按你说的,你说一句话,米珞就乖乖会听……」
「是真的。我发誓,没有骗你。我真的有这个能力。」
「我信。不过……你让她讨厌黑人就好了,你干嘛要……操……她?」桑桑犹豫着,终于还是说出了操这个词。
程斌低着头,他确实解释不了。只能说是那天,他任性地使用了自己的能力,那天,他真的想肏一下米珞。只不过,因为他的「洗脑」,米珞是没意见的,甚至很享受这种意外的、被迫的、粗暴的性交。但桑桑倒来兴师问罪了。
「所以……夕姐,致姐,米珞,在她们身上,你都用了……那个?」
程斌抬头看着桑桑的眼神,天哪,那眼神里,岂止是鄙夷,简直就是厌恶,恶心。
可是,他又完全无法辩驳。按照桑桑的说法,那确实是的。在何夕,赵致和米珞,每一个女孩子的身上,他都用过自己的「魔法」。
但是情况是完全不同的啊?何夕那个就算了,赵致那次肛交,完全是为了增加情趣。米珞,是赵致她们求自己帮忙的啊!
程斌想反驳,想解释。他缓缓地开口说:「对,没错。但是……」
「别,你别但是了。」桑桑却腾地一下子站起来了。「知道吗?你是个人渣。」
她转身离开,似乎一秒都不愿意多呆。她起身时,最后说了一句话:
「程斌,既然你有这样的能力……就不能干点有意义的事吗?」
……
回龙观某处的健身房里,程斌一边在跑步一边在琢磨桑桑的话。
「干点有意义的事?」
他气喘吁吁的,干他妈什么事情才算有意义的事?
桑桑和黄彦彦最近忙的事情,他多少倒是知道一些。桑桑出名后,跟着节目组商演了两三次,似乎也挣了一些钱,可能十几万吧?桑桑把这些钱全部都捐了,捐给了贫穷乡村的小学。而黄彦彦呢,似乎也加入了一个什么基金会,保护中国传统古建筑的。据说,桑桑捐一块钱,他也会捐一块钱。
妈的,程斌压着怒火想,这种富家公子哥哪来的钱?还不是爸妈的?据说,黄彦彦他爸是市长,那不就是贪污腐败的民脂民膏?老子贪污,施舍出来一点点,让儿子做好人?
他在跑步机上跑了两公里,心情不好,状态不对,跑不动了。于是他去接了一杯水,坐在健身房的皮质长凳上休息。
他又想到了桑桑鄙夷的眼神,心里一阵阵心绞痛。不知道从何时起,这个质朴的藏族女孩变美了,也变成熟了,却变得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不知道为什么,程斌总觉得桑桑是那种丑小鸭变成的白天鹅,已经振翅高飞飞走了。而自己呢,依然在农大,北京远郊的这个泥潭里挣扎。
想到这个,他觉得何夕,赵致和米珞都不好玩了。她们也都是在泥潭里的丑小鸭,天天就知道和自己玩些OOXX的游戏。而桑桑呢,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俯视着她们。
妈的,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有什么不好?程斌想着想着,更怒了。他转过身,瞥见在透明玻璃墙内的何夕—他就是陪何夕来上私教课的。有个浑身肌肉的壮汉教练,在指导自己的女友做深蹲。他分明瞥见壮汉教练有意无意地会和自己的女友有一些身体接触,握下她的手腕啦,或者扶一下腰。
何夕穿着运动裤,双腿大张着,屁股一点点往下坐着。程斌冷笑着,傻逼肌肉男,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学员吧?晚上回去,这个美女学员就得用这个姿势,主动驯服地坐到我的大鸡巴上来~
如此地想着,他不是很吃醋,但是心里也不痛快。突然间,他瞥到自己刚刚用过的跑步机上,来了一个女孩,黑长直,上身是白色的Lululemon抹胸,露出白皙纤细的小蛮腰,下身是同品牌的黑色紧身Leggings,连阴部的骆驼趾都勾勒得清晰可见。女孩穿着阿迪的白色跑步鞋,脚踝之处露出一点点袜边,却是黑色的。
程斌的鸡巴一下子就起立了。这个妹子的穿着,简直太符合他的审美。而妹子的脸……却看不清。他很着急,悄咪咪地挪了挪位置。从这个角度,他还是看不见妹子的脸,但是可以看见妹子在玻璃窗上的倒影。
模模糊糊的,但是程斌确定,是个极美的妹子。妹子的五官极为立体和凌利,如果说何夕那种美是柔和的温婉的美,那这个妹子的美,就是带着一种攻击性的,令男生难忘,令女生嫉妒的美。亲和力差一些,但却显得非常精致。
「妈的,」程斌骂了一声,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法抑制的欲望。也许是因为这个妹子太对自己胃口了,也许是因为女友在身旁被教练的骚扰,更也许,是被桑桑鄙视后的破罐子破摔。
「去他妈的有意义的事。」程斌如此想着,往黑长直那边走去。「我想肏谁肏谁,这就是有意义的事。」
黑长直看到身边来了个男生,但她完全没有搭理程斌。
「嘿,美女,这个跑步机,我还没用完哪!」程斌小流氓一般地,嘻嘻哈哈地说。
黑长直瞥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跑步,根本不理睬他。
果然,是个冷美人。颜值比程斌刚刚通过玻璃反光看到的,还要出众。「美女,你先下来,我们商量下嘛。」程斌接着死皮赖脸地说。
「滚!」高冷妹子说。
「呵呵~」程斌并不需要妹子下来,他只需要妹子关注到自己,确保能听清楚自己下面的话。然而,黑长直冷冰冰的态度(和最近憋气的事情)激怒了他。于是他用妹子可以完全听清楚的声音说:「你发现只要看到我就会湿透,也只有我才能给你带来快感。」
黑长直妹子明显愣了一下,因为慢了半拍,她跑步的节奏一下子就乱了。她花了足足一分钟才找回了节奏,气喘吁吁的。接着,她歪过头来,像看傻逼一样看着程斌。她刚想张口,轻叱训斥程斌,下体却感觉到了强烈的异样感,顿时脸红透了。
黑长直慢慢地减慢步速,从跑步机上下来了。她却不是把跑步机让给程斌,而是一把抓住程斌的胳膊,说:「随我来。」她的声音略低,带着浓浓的鼻音,颇为性感。
程斌被陌生的妹子拉到了更衣室。妹子毫不犹豫地关上门,反手上了锁。然后,她一把脱掉了自己的紧身裤,果然里面什么也没穿。她伸出手,撑着墙,屁股却高高地撅起,蹭着程斌的胯间。然后,妹子回首,带着一丝丝哭腔的说:「受不了了,你快肏我。你他妈的快肏我!」
程斌淫笑着,打量着妹子的下体。妹子的下体湿哒哒的,透明的黏稠液体顺着大腿根,点点滴滴流到了褪在膝盖处的紧身裤上。果然,妹子的脑袋瓜,很好地执行了「湿透」的要求。然而那妹子的外阴,却远不如她身体其他部位娇嫩,而是泛着微黑的红色。从程斌的角度看去,也不像赵致,何夕等女孩的微微紧闭,而是有点类似河蚌般的微微张开,一张一翕的。诱人,但显然是饱经人事。
程斌叹了口气,可惜,他原来还以为这个妹子是处女呢,有点遗憾。来到这个世界后,他只上过两个处女,何夕和赵致。上次「强奸」米珞的时候,米珞已经不是处女了,想来居然可能是被曹文韬破的处。而这个妹子也不是处女……有点可惜了这么高的颜值了。
他更加不客气了,掏出大鸡巴,就往妹子湿淋淋的小穴里插去。小穴没有他想的紧致,因此被一捅到底。
「啊~」妹子发出了一声轻呼,声音却控制得极小,看来偷情的经验十足。程斌惊讶于她如此小的动静,然后手把妹子的抹胸翻了上去,开始揉捏她的奶子。
妹子的奶子其实蛮大的,和赵致那种骨感紧绷完全不同。这个黑长直,简直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典型,无论是胸,还是臀,都是丰腴挺拔,而腰和腿又极细。乌黑顺溜的长发又随着她的挣扎飞舞,那是一种混和了清纯的淫乱感。
「啊~唔~好厉害~你~好大~」妹子居然主动开始说着骚话,当然,也是刻意压抑的小声。
这时候,更衣室外来了一群人,熙熙攘攘地说这话。
程斌赶紧停止了抽查。他想等人离开后再说。
突然,他感觉到了鸡巴在被包裹着撸动。原来是妹子自己等不及,主动地以站立后背位的姿势,在摇动屁股!妹子甚至还两只脚交叉着,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地站着,这样,小穴也夹得更紧了,简直就像是只小嘴,一张一翕地在程斌的大鸡巴上裹着。
这妹子的小穴简直是极品!程斌意乱情迷地想着,不管这个小穴之前被多少男人插过,但此时,她对于自己的侍奉,简直完美。不仅温热得刚刚好,一碰就湿哒哒到不行,更会自己呼吸着咬合着鸡巴?程斌感觉到妹子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肉褶子,一层一层地被自己攻破,又一层一层地摩擦着自己,是一种极为强烈,极为复杂的刺激感。
程斌拍了拍妹子的肥臀,掀起一阵肉浪:「操,小骚货,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妹子此刻有点迷糊了,神志不清地说:「这……谁数过啊。十……十几个?」
妈的,这个看似高冷清纯的黑长直,居然被十几个男的玩过了。程斌心痛得抽了。准确地说,他在嫉妒妹子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他是妹子的第一个男人,死活不会让这个妹子被别人玩的。
「居然……这么多啊。那……谁的最大啊?」程斌此刻也肏得气喘吁吁的。
「啊~嗯~啊~你的……你的吧……你的好大……」妹子哼哼唧唧地说,肤色已经粉得像小猪佩奇。
程斌又有点自豪。于是他又问:「那……以后……都给我一个人肏,好不好啊?」这是他的真心话。
「哈哈哈~」妹子在被肏的当儿,居然笑了出来,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啊~啊~那~那可不行~哈哈哈~啊!」
女孩的笑声突然戛然而止。原来程斌把一泡又浓又腥的精液,直接内射到了妹子子宫里。他高潮了,女孩却还没有。
「啊!」妹子大叫了一声,然后,突然扭过腰,「啪」的一声,甩了程斌一个大耳瓜子,把程斌都打懵了。
随即,妹子却又无比迅捷转过身,嘴对嘴地,吻住了程斌,无比温柔地说:「欸~大鸡巴宝贝,是想让姐姐~给你生小宝宝吗?嗯?」
第三十一章:辩论赛决赛
久违的辩论赛总决赛,因为疫情原因一拖再拖,终于在大一升大二的最后一周,开始了。
如湘北一般黑马杀出的园林二班,对阵农大王牌专业植物学一班。
同学们都很激动,辩手也很激动,但最激动的,应该是程斌。作为正方二辩,他抬头一看,反方二辩是那个一个月前和自己有过肌肤之亲的黑长直。两人在那次健身房之后,再无见面。因此,也不知道彼此叫什么。
而现在,程斌知道了。黑长直面前放着名牌:黄灿灿。
而黄灿灿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老脸一红,坐了下去,感觉比对面黄灿灿还紧张。
他提问的时候,紧张。他回答的时候,也紧张。自由辩论对上黄灿灿的时候,他岂止是紧张,简直是慌张。
何夕和赵致只是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作为四辩的桑桑却发现了不对,她看着程斌和黄灿灿对视的神情,冷笑一声,拳头攥得紧紧的,心里暗骂:「果然还是个花心大萝卜!」
黄灿灿却表现得很正常,她颜值惊人,气质高冷,反应敏捷,言辞犀利。加上植物学一班原本也不是省油的灯,因此,整场比赛呈现出一边倒的态势。
最后园林二班输了。怎么可能不输?二辩四辩心不在焉,一辩三辩莫名其妙。
程斌跟着三个女生,垂头丧气地往回走。身后却有个好听的声音喊他:「程斌,程斌!」
程斌回头,居然是黄灿灿,黑长直妹子背着手,笑吟吟地看着他。
「干嘛?找我算……旧账来了?」程斌没好气地说,他原以为和这个妹子,就是一夜情般刺激的邂逅,因为那个健身房,根本不在学校附近。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妹子会是自己的校友,更料不到两个人的关系其实还挺近的。他想起来,黄灿灿就是黄彦彦的姐姐。
因为打辩论,这天黄灿灿是穿的西装西裤,感觉有点温婉知性。她款款地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挽住了程斌的胳膊:「走,陪姐姐吃饭去!」
程斌惊恐地回头,发现何夕和赵致,已经在桑桑的推搡下,走得远了。这才一颗心掉进肚子里,他说:「别……拉拉扯扯的……」
然而「知性姐姐」却说:「怎么啦?内射了我,还不想负责?」
程斌被说得老脸通红,他生怕黄灿灿再说出什么奇怪的话出来,连忙说:「好吧,那我陪你……吃什么?」
「知味轩。」妹子很老练地说。
到了知味轩,程斌才知道妹子是有多老练。原来知味轩是学校东门唯一一家有包厢的餐厅。此刻虽然只有两个人用餐,黄灿灿居然提前定了一个包厢,显然是早有预谋。
服务员上了几个菜,就退出去了。而黄灿灿……则像上次更衣室里做过的那样,顺手就反锁上了门。
「你……你要干什么?」程斌的声音微微颤抖。虽然他此刻鸡巴又胀大了,但是心理上,他是排斥和眼前的这个女孩产生联系的,尤其是想到她是黄彦彦的姐姐。
想到她,就想到黄彦彦,想到黄彦彦,就想到桑桑。想到桑桑,程斌就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这种长年卧伏在道德洼地的感觉很不好。
「怕什么,那天……你可比今天行多了。」说话间,黄灿灿居然在自己头发上一扯,把整个黑长发给扯了下来!原来这头乌黑齐腰的黑发,居然是她带的假发!
而她本来的发型,是一头染成银色的波波头,齐刘海整齐地垂在额头,耳梢后面的头发仿若被利刃精准切过,平整得令人惊叹。餐厅的暖黄灯光洒下,银短发瞬间熠熠生辉,反射出别样的光泽,朋克气息扑面而来,与方才的形象判若两人。
紧接着,黄灿灿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支黑红色的口红,对着镜子,轻启朱唇,动作娴熟地涂抹起来,那黑红的色泽在她唇上晕开,瞬间增添了几分冷艳。随后,她又拿起眼线笔,仔细地勾画出黑色的眼线,原本清澈的眼眸在这黑色线条的映衬下,变得深邃而神秘。她又伸手从包里掏出一对硕大的金色耳环,轻巧地穿过耳洞,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声响。此时的她,已然不见辩论场上的知性影子。
接着,妹子又微微弯腰,双手抓住西服裤子的边缘,利落地将其脱下,露出里面的牛仔短裤和包裹着双腿的渔网袜。黄灿灿虽然不如赵致高,但也有168cm,所以她修长的双腿在这样的搭配下更显火辣。脚下的漆皮高跟鞋被她稳稳踩住,鞋跟敲击地面,发出清脆的「哒哒」声。最后,她脱去身上的西服外套,露出里面简洁的白衬衫,将西装外套随意系在腰间,潇洒又不羁。
程斌目瞪口呆地观看了这场大变活人的好戏。他其实没有见过这样的妹子,农大没有,理工大也没有,这简直不是一个重点大学的学生,而是混夜店的一个朋克风小太妹?
「怎么样?喜欢姐姐这个样子吗?」黄灿灿一屁股胯坐在程斌的腿上。本来呢,按照她的意思,此刻点上一支烟,在这个「清纯大男孩」的面前,吞云吐雾,把烟圈吐在他脸上才过瘾。然而,她刚刚在包里翻的时候,发现忘带烟了。因此,她只能用手从桌上的餐盘里,捏起一颗话梅,先放到自己舌头上,然后,弯着腰,俯下身子,嘴对嘴地喂到了程斌嘴里。
「喜欢吗?」她又问。
「喜欢。」程斌老老实实地说,嘴里含了话梅,谈吐不是很清楚。但此情此景,不喜欢就不是男人了。
「姐姐也喜欢你。」黄灿灿轻轻地扇着程斌的脸,却不是真的扇,而是女王般略有点宠溺地拍打。「不过,你那天……是不是对姐姐下了什么咒?」
程斌点点头,又摇摇头,跟个傻子似的。
「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哦?」黄灿灿用手指勾起程斌的脸,「原本也没想从你这儿问到什么。啧啧啧……你长得可真一般,有点憨……」
朋克女孩却又弯下腰,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可你的鸡巴……那大鸡巴……真的好厉害……」
她开始温柔地细细舔舐程斌的耳垂,程斌身躯一震,半边身子都麻了。
女孩接着说:「害的人家茶不思,饭不想,睡觉都睡不好……知道吗?刚刚在辩论场上,我一看到你就湿透了。」
女孩抓起男孩的食指,从自己牛仔短裤的侧边塞了进去。程斌感受着女孩胯下的温热和潮湿,确实是全湿了,而且是一直湿着。随后程斌的手指又被女孩拽了出来,被女孩啯进了嘴里。
黄灿灿媚眼如丝地舔舐着男孩的手指。她倒是没有说假话。过去的这一个月,她不管是自慰,还是和男朋友做爱,甚至是和陌生人Ons,都不是很得劲儿。要说爽吧,是有那么一点儿,但似乎隔靴搔痒一般,始终没有让她得到真正的快感。和男朋友做爱更是,男朋友的小鸡巴,牙签似的,有两次直接捅得自己快睡着了。而每天晚上,她都要自慰一两次才能睡着。她实在是怀念健身房那次的惊鸿一瞥,那次程斌射了之后,还被自己拉着,肏弄自己很久,最终让自己爽上了天。
此刻黄灿灿还是很开心的,她解开了衬衫的扣子,里面真空,没有穿胸罩。然后,程斌贪婪地凑过来,用舌头舔着她的乳头。
「嘻嘻,怎么样?程斌,我的胸,要比你那几个女朋友大吧?」黄灿灿是34c的罩杯,确实要比其他几个女孩子大一些。
程斌突然愣住了,他像吃够了奶的婴儿,把女孩的奶头吐了出来,说:「你……你怎么知道我有……几个女朋友?」
「嗯?就你那点儿事?」黄灿灿吃吃吃地笑道,白花花的乳房一颤一颤的,「我早就查过你了。」
当然,她黄灿灿,市长的女儿,农大校花(之一),在这个犄角旮旯的农大,简直是黑白通吃,怎么可能不明不白地在健身房就被陌生男人肏了呢?她第二天就让人去查了。第三天就查到是程斌了。
她之前一直在苦苦压抑性欲。她能忍到近一个月的时间,为的就是通过辩论赛这样纯爱气息浓厚的场合,「偶遇」程斌。不过这已经是在挑战她忍耐力的极致了。从这一点上来说,黄灿灿自我感觉良好,自己实在是一个不瞎搞的好女孩。
听说黄灿灿早就查过自己,程斌有点惊讶。但女孩接下来的话让他更惊讶。
「你在何夕、赵致、米珞身上玩的花样,不用问,都可以在姐姐身上玩哦。」
说完,她脱去了自己的牛仔短裤和内裤,揪出程斌的大鸡巴,然后一屁股坐了上去,开始用淫穴疯狂套弄着……
第三十二章:学生会副主席
大二下学期末,照例是校学生会选副主席的日子。一般都是主席提名一个,下面各部各干事推举一个,然后二选一的流程。
今年的选举有点怪。因为两个候选人都是女生。
现任学生会主席苏逸晨提名的是自己的女朋友,植物学一班支书,学习部部长黄灿灿。
下面干事推荐上来的,是外联社社长,园林二班班长赵致。
论起两个妹子的工作能力,那都是有口皆碑:赵致聪明细致,黄灿灿雷厉风行。
论起两个妹子的颜值身材,又是各擅胜场:黄灿灿更漂亮,胸也更大;但赵致更高,腿也更长。
最近305的卧谈会,经常是讨论这两个妹子的主题,当然也少不了群众们的YY。
虞嘉树自然是赵致的铁杆,然后他忽悠程斌也加入,投了赵致一票。
温川和曹文斌却觉得黄灿灿更好看,也更清纯,至少她的黑长直,比赵致留的短发,更符合大家对于初恋女神的定义。
宿舍里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程斌一开始也附和两句,整整大二一年,他对外公开的身份依然只是校花何夕的低存在感男友。
直到他的手机微信亮起。是黄灿灿。
他点开一看,妹子发过来的是一张图片。图片中,是两个挤在一起的娇俏脸蛋,舌头都长长地吐出来,尖尖的舌尖却彼此触在了一起。从两颗可爱粉色的舌尖上,留下了点点银丝般的口水。左边那个略尖的下巴,毫无疑问是黄灿灿的。而右边那个下巴线条略硬朗,程斌也一眼看出是赵致的。她俩在舌吻!
片刻,黄灿灿的第二条微信传来:「主人,你看看,哪个候选人的舌头比较美味呢?」
这种撩拨自己的游戏,自从大一期末,到现在,黄灿灿已经玩了整整一年了。她还乐此不疲。
程斌驾轻就熟地回复:「想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亲口尝一尝。」 马上,他收到了黄灿灿的微信:「晚上十点半,教一302。」
……
程斌不知道两个妹子在计划什么。明明是晚上8点多撩拨的自己,为什么要约自己10点半再见呢?这中间快2个小时,他简直就是饥渴难耐,恨不得要自慰射一发。
但是他考虑再三,还是忍住了。他要把宝贵的精液,留给两位可爱的学生会副主席候选人。是她们,促进了农大学生社团的大发展。
于是,当他憋着肿胀的大鸡巴,走进教一302的时候,他一切都明白了。这个阶梯教室,是第二天选副主席的投票现场。此刻,甚至连横幅和投票箱都挂了出来。讲台上放着麦克风,这是为候选人最后一轮竞选发言准备的。而阶梯教室的大黑板上,也打印着两个大美女的巨幅海报:
赵致是身着一套剪裁精致的修身西装套装。上衣是经典的黑色,垫肩设计巧妙地拓宽了肩部线条,为她增添了几分利落与飒爽。西装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里面一件白色真丝衬衫,衬衫的领口处系着一条小巧的淡蓝色领带,为整体造型注入了一丝柔和与清新。下身搭配的是一条黑色直筒裙,盖着膝盖,却露出修长笔直的小腿。既修饰了腿型,又展现出一种干练的气质。腰间一条黑色的皮质腰带,简约而不失质感,银色的方形腰带扣为整套穿搭增添了一份精致感。她脚上蹬着一双黑色的细跟漆皮圆头皮鞋,端庄而不失性感。却没有穿任何丝袜或者袜子。
黄灿灿则截然不同。她上身是淡粉色的短款针织开衫,柔软的材质贴合着她的身形,给人一种温暖而亲切的感觉。开衫里面是一件白色的圆领T恤,T恤上还印着农大校徽。下身则是一条红黑相间的A字短裙,短裙的裙摆刚好到大腿中部,既展现出青春活力,又不失端庄。她脚上穿着一双黑色低帮Vans鞋,搭配的是一双白色中筒袜,竖条纹的长绒棉材质,显得小腿修长,不亚于赵致。
程斌看看黑板上的巨幅喷绘海报,又看看第一排坐着等他的两个女孩,笑了。赵致和黄灿灿,此刻穿得跟海报上一模一样。
他招呼着两个妹子,然后走到讲台上。两个妹子温驯地跪在他的面前。「主人。」她们齐声说。
此刻是10点半。十分钟后教一的大门会上锁。虽然待会儿程斌等三人可以翻窗户出去。但显而易见的,此刻再有人翻窗户进教一的可能,微乎其微。
所以,他们准备在这里开始肆无忌惮的一晚。
程斌按着赵致和黄灿灿的头,让相对跪着的两个女孩嘴对着嘴,胸贴着胸。黄灿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头,舔向赵致的嘴唇。赵致脸微微红了一下,她犹豫着,也伸出舌头回应。于是,两个大美人的丁香小舌,绞在了一起,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程斌摩挲着胯下两个美人儿的头,此刻,包括他在内,三个人都是衣服穿得好好的状态。但实际上的氛围,已经很淫乱变态了。他很得意,明天将要参选的两个副主席人选,此刻都在自己胯下温驯地跪着。
这实际上和他没啥关系。过去的一年内,得亏黄灿灿的「加入」,程斌的后宫佳丽们,开始变得……越来越下贱,越来越淫荡了。先是黄灿灿自己,她本来就是性经验极为丰富,不愿走纯爱路线的性格。其次是赵致,赵致其实也是那种外冷内热,外S内M的反差性格,因此一开始就被黄灿灿盯上。然后是何夕。何夕特别喜欢……看,看其他女孩被玩弄,调教,她会极其兴奋。然后,在她欲生欲死的某个节点,程斌会把她一把拉过来,加入混战。
比较独立的,反而是米珞。米珞虽然嘴炮无敌,编起小H文来一套一套的,但却很少和另外三个妹子们一起服侍程斌。黄灿灿以为,是因为米珞有男友的缘故。其实,她不知道的是,米珞喜欢单约程斌。然后偷感很重地,求程斌「强奸」自己。
「我也加入你们咯。」此刻程斌说着。但他却不是蹲下来湿吻两个妹子,而是高高站着,拉开裤子拉链,掏出直挺挺的大鸡巴,从两个妹子互吻着的嘴中间,挤了进去。
因此,刚刚还是两个女同般的妹子,此刻却一起给同一根大鸡巴口交着。她们的唇贴上的,不是对方的唇,而是程斌鸡巴上层层栾栾的青筋。她们的舌,纠缠的不是对方的舌,而是程斌的龟头和冠状沟。更过分的是,程斌把两个娇俏妹子的脸按着,死命地贴在鸡巴上。两个妹子各自的嘴都被臭烘烘的大鸡巴挤成了半圆形,两人一起,却完美地合成了O字形。一根狰狞丑陋的肉棒在O字型里面进进出出,而跪着侍奉男人的两个美少女,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鸡巴被侍奉得更加粗大了。程斌戏谑地问:「灿灿,赵致,如果你俩衣服今晚被弄脏了,明天还有得换吗?」
「啵」的一声,黄灿灿嘴里丢开程斌的鸡巴,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哈哈哈?放心吧你。」程斌看到自己的鸡巴上被黄灿灿吻了很多唇印,原来她今晚故意涂了口红。
「行。很周全。」说着,男人把黄灿灿推倒在地,又把赵致拉过来,压在她的身上。两个妹子此刻都是狗一样地趴着,屁股撅着对着程斌,裙下的风光也一览无余。
「致姐,先肏你好不好?」
赵致轻轻地「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后来黄灿灿加入,赵致始终觉得,程斌最疼爱的,还是自己。
粗大的阴茎整根没入,随后又整根抽出。抽插了几下之后,赵致来了感觉,仰起臻首正想开始呻吟「啊~」,却感觉到程斌的鸡巴不再进来了,只是在自己的阴道口打着转。
女孩叹了口气,她知道程斌要自己开口央求他。
「主人……求求你……肏小母狗赵致……小母狗赵致想高潮……」昔日让她面红耳赤的淫语,此刻自己可以想也不想地脱口而出了。
程斌满意地又开始抽插。「啊啊啊~」赵致高亢的呻吟声响起。
身子下面是黄灿灿的碎碎念:「咦~你俩好肉麻~轮到我了吗?再不弄我,我走了哦……啊!」
她话没说完,却也被大肉棒的侵入打断。程斌此刻的大鸡巴,还黏糊糊地沾着赵致的淫液。他在朋克少女的阴道里深深地抽插了十几下,她爽的舌头都伸了出来,嘴里咿咿呀呀说着什么,听不清楚。程斌把手绕过来,食指伸进她的嘴里,黄灿灿马上温驯地舔舐了起来。
一边插着黄灿灿,程斌一边把赵致拉起来,让女孩跪在自己的侧面,和自己舌吻。一边舌吻,程斌一边伸手抠弄着赵致的下体。他温柔地问:「致姐,是先让你高潮还是灿灿?」
赵致最受不了的,就是程斌在淫虐自己时的突然温柔。此刻她的G点和阴蒂被男人玩弄着,简直催情到了高潮。她尖着声音说:「我~我!」却是一点也不谦让。
黄灿灿被大鸡巴肏弄到失神,程斌和赵致的对话,她却是没听见。
程斌却有了一个主意,他想让两个妹子一起高潮。他觉得能通过女孩的呻吟声和痉挛程度,来把握女孩的高潮进度。
于是,他一会儿肏肏赵致,一会儿又插插黄灿灿,有的时候又把两个妹子的头压过来,同时给自己口交,深喉。
结果,和他想的截然相反。两个妹子一个都没高潮,他自己却先射了,全全部部射入了赵致的体内。
于是,第二场,就是两个副主席候选人拿麻绳绑死了程斌。男人虽然被脱光了绑着,但鸡巴依然是直挺挺地翘着。
两个女神级别的妹子,或用足,或用手,或用口,侍奉着男人的大鸡巴,让它保持硬度;
然后或是轮流一屁股坐在男人下身上,主动套弄着。或是轮流坐在男人的脸上,享受着男人灵活口舌的舔舐。
最后,第二场的战绩是,黄灿灿和赵致几乎同时浪叫着达到了高潮。而程斌,最后在两个女神的玉足侍弄后,也射精了,全部都射在女神们的脚上,袜子上。
程斌一左一右地拥着两个妹子休息了一会儿。过了半夜,他又精神地爬了起来,甩着大鸡巴,像鞭子一样抽着两个女神绝美的脸蛋,把她俩唤醒。接着,他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两个黑色项圈,给女神们戴上,分别再扣上铁链;又找到两个金属肛塞,一边一个塞入了黄灿灿和赵致的屁眼。
这一切都忙完了之后,他拍拍两个女孩的翘臀。两个美少女都被他这样调教过了很多次了,于是都默默地跪下,温驯地四肢着地,如狗一般地被他遛着:他手里牵着两根铁链,分别束缚着黄灿灿和赵致的美丽脖颈。两个美少女跟着他后面爬着,绕着自己明天即将发表演讲的阶梯教室,转了一圈又一圈,还小声地学着小狗「汪~汪~汪」的叫着……
夜深了。程斌温柔地帮自己的两个性奴母狗整理好衣装,让她俩先翻窗户回宿舍休息了。他自己却趴在后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八点半,程斌被竞选现场的熙熙攘攘吵醒。此刻竞选已经正式开始了,气氛热烈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第一位上台的是赵致,她踩着一双精致的黑色高跟鞋,「嗒嗒」地走上台。她身着一袭浅青色的修身亚麻西装,垫肩设计显着直角肩,剪裁精致,曲线曼妙。最秒的是她的修身西装长裤,大腿处收紧,下摆却略略宽大,干练之余,更显得赵致的美腿极长。
随后,黄灿灿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台,她和赵致并排站着。她穿着一条鹅黄色雪纺连衣裙,裙摆层层叠叠,像是花朵盛开在春日暖阳下,散发着清新甜美的气息。一头乌黑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背后,几缕碎发随意地搭在绝美的脸颊旁。她的笑容温柔如水,眼神中满是笑意。
接着,是两位绝美候选人自信而优雅的演讲环境。台下的观众,尤其是男生们沸腾了,各自叫嚣着要支持自己的女神胜出。
程斌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和周围兴奋议论的男生们不同,他完全不关心谁会最终胜出。
他只是发现,两位高雅的候选人,都还戴着昨晚自己亲手给她们戴上的黑色项圈。
他只是好奇,两位高雅的候选人,屁眼里是否还塞着昨天自己亲手插进去的肛塞呢?
第三十三章:皇家加勒比(一)
俗话说得好,疏不间亲。最后呢,还是黄灿灿选上了学生会副主席。
她和她的主席男友苏逸晨,提出要感谢下赵致和大家,想聚一聚。而正好,黄彦彦也提出想和大家聚一聚,理由是他准备和桑桑休学一年,去西康支教了。
恰逢快暑假,不知道是谁提议的,说干脆大家凑点钱去坐邮轮吧?于是这个新奇的点子得到了大家一致通过。他们就定了6月底的皇家加勒比邮轮海洋标志号的班次,从上海出发,海上2天,然后到福冈,上岸两天,然后再是两天回程。
按船期来算,是6天的行程。但是由于大家是都从北京飞过去,又得再加一天。回程则是大家各奔东西,各回各家过暑假。
(其实吧,这个邮轮我还没坐过。准备今年五一去坐。所以,有些地方纯属YY的,写的不对还请海涵,嘻嘻~笔者按)
定邮轮的时候,就看出大家的经济实力了。
首先出场的是人上人的有钱人。首先是黄氏兄妹,他俩定了一间「完美星际套房」。这个套房总共有两层,堪称海上超级豪宅。在整个豪华邮轮的最高层,整整两层楼,270多个平方,除了一个超大的挑空客厅外,还配有一个可容纳8人的微型电影院,以及一个隔音极好的卡拉OK环绕声娱乐室。整个套房包括3个分隔开的独立卧室。主卧甚至还有一个超大的无敌海景圆形大浴缸,是苏逸晨和黄灿灿住着,彰显着学生会主席和副主席的「尊贵地位」;另外一间卧室,则是黄彦彦和桑桑住着。(这让程斌无比心痛,他才知道桑桑已经和黄彦彦同居很久了);最后一间大床房,则是赵致一个人住,她挑了套房角落上的一间,有一个独立的入户门。如果单轮钱的话,反而是赵致出的最多,因为她是一人一间房。6天的行程,这个套房是一个人7万元的标准,赵致掏了14万。
其次是平平凡凡的普通人。以程斌为代表。他和何夕定的是阳台房,大概20平米左右,有一张大床,加沙发,加一个小小的淋浴间。实际上有点憋屈,但好处是可以到阳台看看风景。曹文斌看到程斌定了阳台房,他咬咬牙,就也花12000的巨款,给自己和米珞定了一间阳台房,还在程斌房间的隔壁。米珞别了别嘴,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她想,住这么近,程斌如果不来找自己玩个「夫目前犯」,她就不姓米。
最后是人下人的两位剩男。温川和虞嘉树,对付着定了个内舱房。这种是最便宜的,划下来一个人只要掏3500块。只不过房间也只有16平米,也没有阳台,甚至没有窗,只能靠空调通风。唯一的亮点就是房间里有块屏幕,却是模拟大海的外景,简直无聊至极。两个男生还要挤在一张一米五的大床上,颇有《泰坦尼克号》里,杰克睡三等舱的感觉。
于是,先从北京飞,再到上海虹桥,再转车来到宝山邮轮港,排长长的队(人上人的五位,倒是很早就快捷通道上了船),从早上8点多,折腾到下午4点多,终于,6男5女,农大代表团终于全部登上了船。
程斌其实对于这种21世纪的豪华邮轮,其实一点也不感冒。这艘船有17万吨,接近350米长,20层楼那么高,任谁见了,都会被它如山的气势所夺。而程斌则见多了,在小伙伴的一片啧啧称奇中,他只是挤着上前,抢先开通了WiFi。他知道,上了船再开,就会更贵。
「啊~好帅的船啊~跟做梦一样。」何夕的脸上写满了兴奋。她刚刚刷房卡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即就把行李丢给了程斌,自己猛地一下子扑到了软绵绵的大床上,在雪白的被褥之间翻滚着。
「欸,夕夕,你收拾下,我洗个澡。」程斌登船的时候被挤出一身臭汗,一方面是人真多,另一方面上海也是真的湿热。
「哎不要嘛,一起洗。」何夕上船的时候穿的是一袭白色的连衣雪纺裙,光着腿,穿着一字的银色细跟凉鞋。衣决飘飘,佳人胜雪,引得不少年轻男子侧目。此刻她却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脱光了,拥着程斌进了淋浴间。
不得不说,普通房间的淋浴间,就是很小。两个小情侣挤进来,连转身都有点困难。哗啦啦的40度热水浇灌着,先是流到高高的男生胸上,再顺着滴到女孩赤裸的娇躯上。
「欸,老公,你这样不行~」何夕嗔道。程斌的大鸡巴高高地杵着,占据了本就不多的空间。何夕稍稍腾挪着地方,钻到了程斌的身前,然后呲溜一声,用她雪白肥腻的大腿根,夹住了程斌的鸡巴。
「哈哈,你看,这样就宽敞多了,哎呦……」 科学地说,这个淋浴房假设高2米,宽1米2,程斌的鸡巴按20cm算,何夕刚刚闪到前面,夹住程斌的鸡巴,就省下了0.48m3的空间。这是一道小学数学题,你们学会了吗?
程斌没学会,他忙着把何夕按到淋浴房的玻璃门上,然后鸡巴在女孩的大腿根部抽动,仿佛腿交一般。
何夕咯咯咯地笑着,肉棒此刻湿哒哒,滑溜溜的。为了夹紧肉棒,她双腿交叉站着;两条胳膊却被程斌拉到身后,如执马的缰绳。她的乳房紧贴着玻璃,挤压得变成两个平平整整的大肉饼。乳头在透明玻璃上一蹭一蹭的,把玻璃蹭出了腻腻的两道印子。
热腾腾的水花打在程斌的背上,而他的鸡巴被女友温热软腻的大腿根夹着,他很暖和,但是他感觉何夕似乎有点凉。于是,在抽插的同时,他抬手把花洒拿了下来,然后,细细地温柔地浇着女友的背。
何夕被热水淋得一哆嗦,随后她又舒服起来,感觉整个身子热腾腾地。然而此刻程斌却恶作剧般地把花洒伸到她身下,从下而上地浇着她的小腹,大腿,甚至外阴。
「哈哈~哈哈~不要~有点痒~好奇怪……」女孩格格地笑着,然后温驯地扭着屁股,带得男人的肉棒也左摇右摆的。
「欸,夕夕,别闹啦。」程斌被她扭得也有点痒。
「嗯~那个……黄灿灿说……你之前……」突然身前的女友有点吞吞吐吐,「用这样热热的尿……淋她?」
程斌大窘。他确实在黄灿灿身上尿过。不过那次是啤酒喝多了,再者那天晚上他和黄灿灿一直在玩SM的游戏,有点过头了。
「夕夕,你听我解释,那次是……」
「被尿在身上……是不是……也是这般热热的……」突然何夕向前撅了下屁股,程斌的肉棒从她的胯下脱出。随即女孩转身转了过来,搂着男人的脖子。她眼神迷离,脸颊红得似火,意乱情迷地问。
这个你得问黄灿灿啊,我怎么知道。程斌尴尬地想。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却搂起了女友的一条大腿,将玉腿抬起,露出女孩早已湿润的下体,准备进入。
「致姐,米珞,被你尿过吗?」何夕又问。
「没……没有……」男人的龟头在女友的外阴处徘徊,摩擦。
「那……你想尿我吗?」何夕抬起头,咬着嘴唇,眼神狡黠。
「你呢?你想吗?」噗呲一声,程斌的大鸡巴贯入,突破了何夕几乎不设防的下身。现在何夕一只腿立着,一只大长腿被掰得朝天,几乎是立着劈叉,像是在跳芭蕾。
何夕是学过芭蕾的,但是她没想到学芭蕾的唯一用处,就是让下体更显然地暴露,方便被男人肏弄。
「啊~啊~唔唔唔~」她小声呻吟着,目前程斌的动作节奏还不快。「想哦……啊啊~我想被老公……尿哦……」
听到女友迷迷糊糊的淫语,程斌简直兴奋极了。他肉棒简直如开了二档一般,暴胀了一圈,然后,又如机关枪似得,突突突地往前。
何夕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太刺激了,她脑海中浮现出一个词:猪突猛进~
程斌,你是野猪吗?这么猛?
她发出一声高亢的嘶叫,她直接高潮了。然后,被高举着的腿蜷缩回来,好酸,她已经立了两三分钟,就立不住了。她微微提臀,鸡巴从她的臀里,滑落,止住了程斌的攻势。她往前靠着,呈现出后背位的标准姿态,却小声喘息着。程斌也停了下来。花洒落在地上,咕嘟嘟地往二人的脚上吐着水。
何夕大口呼吸了几下,缓了过来。然后,她回首笑吟吟地白了程斌一眼:「我才不想呢,被尿身上,好脏的哦。」
程斌也笑了,扶着她的腰,再次整根进入。「你耍我?」
「啊~哎呦呦~啊~不敢不敢~哈哈哈~」
「嗯?那,到底……行不行?」
「啊~不行~好脏~好贱~」
「没劲~」程斌边肏边在女友的臀上啪啪啪地拍打着。
「啊!啊~好爽~啊~好刺激~」何夕边喘边吃吃地笑着:「哈哈哈~别……别打我啊!……你……你把我伺候舒服了……也不是不行……」
程斌听到,更带劲了,真的如野猪般地冲刺着:「这……可是你说的。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公的厉害……」
两人接着云雨很久,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嘶吼,和女人甜美的呻吟。其后,稍稍安静了片刻,一阵可疑的淅淅沥沥声。最后,终于回归了彻底的安静。
隔壁屋子里,曹文韬被米珞打发去买WiFi套餐了。而米珞自己呢,躺在床上,边手淫边听着隔壁的叫床声,她娇喘着,两条细细的大白腿胡乱地在床上蹬着。她喃喃自语地说:
「龟儿子,用什么做的鸡巴嘛,日这么久?」
第三十四章:皇家加勒比(二)
在船上,不同等级的客人,能去的餐厅都是不同的。
例如黄灿灿,赵致他们,因为是套房,所以有专门的星际餐厅和海际餐厅。
而其他人,包括程斌和何夕,只能和旅行团的大爷大妈们去挤主餐厅和自助餐厅。
不过吃完晚饭,大家又平等起来:赵致邀请大家去她们的套房,一起玩狼人杀。
从下等舱过来的几个人,先是惊叹着参观了下人上人的生活,然后在套房一楼近百平米的大客厅坐下,开始玩狼人杀。
游戏还没开始,何夕却有点儿紧张。她坐在程斌和米珞的中间,有点儿左顾右盼的。
她先是小声地问程斌:「我嘴里……还有味道吗?再帮我闻闻?」
程斌也小声地说:「早没有啦,你都漱口漱了三次,冲澡冲了两次了,香喷喷,一点儿味道都没有。」
何夕却还是蹙着眉,小声嘀咕着:「可我总是觉得,嘴里苦苦的。烦人!都怪你……」
她都有点要哭了,然后又转过头去问米珞:「珞珞,我嘴里有味道吗?帮我闻闻……」
……
十一个人,玩狼人杀,着实有点多。
第一轮上来,虽然程斌极力陈述自己是好人,但在几个妹子的仇视下,他第一轮就被投票投死了。他忿忿不平地嘀咕着,只能一个人上二楼,去微型电影院里,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电影。
过了一会儿,米珞也跑来了。她是第二晚跳预言家,又没人保护她,于是被狼人们集火刀死了。
「你那会儿和夕姐玩啥呢?那么老久?」米珞躺在离程斌不远的一个豆包沙发上,懒洋洋地问。
「怎么,吃醋啦?」程斌也坏笑着,懒洋洋地说。
「吃你的大头鬼。」米珞微微凑了过来,然后,她脱掉运动鞋,露出穿着白色长筒棉袜的小脚丫,踩在了程斌的胯间。「知道吗?我和致姐是故意把你投死的。」
「嗯?为什么啊?」
「为了……玩你。」女孩的小脚丫,隔着牛仔裤,在程斌的下体上踩踩踏踏,「你这会儿,行么?」
「要不要试试?」
「不了,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米珞脸红了,其实最近她和曹文韬的关系还可以。曹文韬自从被她「治愈」了之后,虽然性爱方面还是不太行,但至少能满足米珞的需求了。除此之外,曹文韬对米珞可算是百依百顺。
「他不行。你是不是时常想我?」程斌接着挑逗着小女孩。
「呸。他可比你帅多了。」米珞反驳。曹文韬比程斌帅,跟程斌比曹文韬鸡巴大一样,是显而易见的事实。
「就说你想不想我?」其实,距离上一次,他和米珞偷情,可能也就过了四五天。
但实际上,这四五天里,米珞一次都没和曹文韬做过。每次和男友做爱,她就免不了想起程斌。每当曹文韬短小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轻轻摩擦,她就会怀念被程斌的巨物蹂躏,征服,洞穿的感觉。这真的没法比,就好比老款的酷睿和新款的I9电脑,存在绝对意义上的性能差距。
「不想!」米珞接着嘴硬。
「不想我,你踩着我鸡巴干什么?」程斌终于露出杀手锏,恰逢此时,他一把抓住女孩的小脚丫,细细地把玩着。米珞此时想把脚缩回去已然不可能。 米珞的脚很小,只有35.5码。她那被棉质白色长筒袜温柔包裹的小脚丫,精美得宛如艺术品。足尖处,袜子微微隆起,勾勒出圆润可爱的形状,仿佛是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蕊,俏皮又灵动。足弓在长筒袜的贴合下,呈现出一道优雅的弧线,恰似一座精巧的拱桥,线条流畅且充满力量感,暗示着她行走时的轻盈与灵动。往上看,脚背被袜子紧紧贴合,却丝毫不显臃肿,反而愈发衬出其饱满而柔和的弧度。而脚踝浑圆,纤细的部位在白色长筒袜的映衬下,更显娇嫩与纤细,如同被精心缠绕上了一层薄纱的精致瓷瓶瓶颈,盈盈一握,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痕迹,却又透着别样的柔美。
程斌刚想掏出鸡巴,把米珞的小脚丫放上去,电影院的门却被推开了。
他赶紧松开手,米珞嗖的一下,就把脚缩了回去。因为来的是曹文韬。
曹文韬完全没有觉察到氛围的异样,他笑着说:「我是平民,也被他们投死了。这一把估计平民要输咯~」
已经坐下的两人偷感很重地附和着,内心各怀鬼胎。曹文韬说:「你俩咋也没看个电影?来,珞珞,坐过来,我们一起看个电影。」
米珞乖巧地挪过来,坐在曹文韬身旁的一个豆包沙发上。现在她和曹文韬坐在第一排,而程斌从一开始就坐在第二排。但由于都是那种可移动的豆包沙发,所以,其实有点错落着,没有严格的第一排第二排的概念。
曹文韬选着电影,发现都是一些特别老的片。选了半天,没什么好选择,他选了1990年的一个港片,《爱在别乡的季节》,又叫《Farewell China》。
片子居然是张曼玉和梁家辉主演的。故事一开始,男女主角在文革结束后的中国乡下,过得很困苦,却一心想着去美国。为了去美国,张曼玉演的女主角李红,不仅学了英文,还故意生下了儿子。那个年代,美国签证官认为,有孩子的妈妈,即便去了美国,也会思念儿子,很快回中国的。
程斌津津有味地看着。突然,前排的米珞换了个坐姿,从半躺着,变成半跪的鸭子坐的姿势。虽然米珞还故作乖巧地半靠在曹文韬身上,但她两个被白袜包裹的小脚丫,却脚底朝上地,伸在后面,恰巧在程斌的面前。
逗我玩呢?程斌暗自好笑。不客气地,他直接伸手开始抚摸玩弄着女孩的小脚。
米珞的脚,此刻是脚背扣着,脚底朝上,因此,几乎无法挣扎。而在男友的身边,她更是无法出声。没错,她是想挑逗下程斌,但没想到程斌如此可恶,他用指甲尖在自己的脚底板轻轻地挠着痒痒!然后,又用手摩挲着自己的足尖。这种又酥又麻的感觉,难受极了。米珞此刻轻轻地颤抖着,她已经有点后悔了。
突然,她感觉屁股后面什么东西塞了进来,隔着自己的运动小短裤,挤入了自己的下体下方?!
由于米珞此刻是跪坐着的,所以屁股下面,下体下方,其实是悬空的,靠两边的腿支撑着。程斌就瞅准了这点小小的缝隙,硬是把自己没穿袜子的大臭脚,给挤了进来。
从胯下东西的形状,气味,触感,米珞也感觉到了,那是程斌的大臭脚。
他怎么敢的?!在我男友的眼皮子底下?作为清纯美少女,米珞有点生气。
他也真是能想,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反过来调戏我。这是米珞作为H网女作家对于程斌创意的认可。
而作为程斌的炮友,作为被程斌调教过无数次的女M,米珞又极其兴奋。她真的好想程斌的大鸡巴,也真的好喜欢程斌对自己的这种玩弄。于是,她偷感很重地开始轻轻撅起屁股,放下,再撅起,再放下。甚至还隔着短裤,把小穴口在程斌的大拇脚指上浅浅地套弄。简直就像程斌用脚趾插入了自己一样!
米珞此刻脸红得一塌糊涂,电影在讲什么,她根本不知道了。她觉得自己才是主角,只不过,是在演最淫荡最下贱的黄片。还是在最爱自己的男友面前。
情不自禁地,她「嗯」了一声。甜美的呻吟终于引起了曹文韬的注意。男孩侧着眼睛看着女友,女友的脸通红,难道是被爱情故事感染了吗?电影的这一段,爱情元素也不多啊?
「曹文韬,吻我~」米珞微喘着说。
曹文韬小声说:「珞珞,不好吧?程斌还在……」他没有回头看程斌,如果看一眼,搞不好就能看见,自己女友现在是如何被程斌玩弄的。不过可能性不大,微型电影院里很大,而程斌的脚又足够低,隐在黑暗里。
「死憨包,快点儿……」米珞似乎很焦急。她如何不焦急?下体承受着如此的刺激,她下一秒就要呻吟出来了。唯有和男友接吻,她才可以名正言顺地呻吟。
曹文韬抖抖索索地吻了过来,嘴唇刚刚碰到米珞的嘴唇,就听到女友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嗯~啊~」
接着,米珞疯狂地吻着男友,舌头直直地顶入曹文韬的嘴里。曹文韬细细地啯着女友的丁香小舌,交换着口水,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女友现在的腰和臀,是在怎么疯狂地扭动。
米珞现在的下体,怎么说呢?隔着深深凹进去的短裤,小穴已经完全被程斌的大拇脚趾插入了。伴随着侵犯,和女孩自己的下贱举动,她的短裤中央,出现了鹅蛋般大小的深色区域,那是被她自己淫水浸湿的。
「啊~嗯~」米珞开始动情的呻吟。曹文韬觉得自己的女友今天特别骚,他的小鸡巴也开始起立了。
「干什么呢?!」一声清叱,打断了3个人的Play。是赵致。她高挑修长的身形出现在影院门口:「第一局结束了。快下楼来第二局。」
……
第二局开始,第一个被投死的,居然是桑桑。
原来小姑娘当狼人没经验,想杀隔壁的黄灿灿,她的手指不小心戳到了对方胳膊上,被一眼识破。
于是桑桑也上了楼,进到微型电影院,准备等第二局结束。
然后,第二轮,身为平民的程斌,自爆是预言家,然后胡说八道了一番不符合逻辑的话,然后被如愿以偿地投死。
他也噔噔噔地上楼,来找桑桑。
桑桑却卧坐在豆包沙发里,安安静静的在看这个电影,《Farewell China》;她看到程斌上来,也不搭理他。
此刻电影里演到,妻子李红从国内到美国打工,而丈夫南生因为思念,也偷渡到美国寻妻的故事。
程斌倒没有太在意看电影。他依旧在桑桑的斜后方坐着,从这个角度,配合着电影屏幕上忽明忽暗的反光,他觉得桑桑的侧颜很好看。
再接下来,他看到桑桑清澈的大眼睛盯着屏幕,简直明亮得像是第一次看动画片的婴儿。慢慢地,他发现不是桑桑的眼睛明亮,而是女孩似乎被电影感动,眼睛里噙着泪。泪反射着光线,显得很明亮。
于是他也开始关注电影的剧情。
剧情还是挺感人的。李红活得很艰难,这一切,又被晚她几个月,偷渡而来的丈夫南生,抽丝剥茧,循着李红生活过的足迹发现。然而,南生每次都晚李红一步,始终没有寻到妻子。两个本来恩爱的人,远渡重洋,可谓是千辛万苦。
中间,温川上来叫过一次,让桑桑和程斌下去,接着玩第三局。桑桑没有理会,程斌也挥挥手拒绝了。于是,他和桑桑一起,看完了这部电影。
影片的高潮桥段,却是一段现在港片绝不会拍的家国情怀。
南生终于找到了李红。电影里,张曼玉给梁家辉穿上一件大红的背心,恰如国旗的颜色。然后她诉说自己在异国他乡的重重困苦,讲述着自己对儿子的思念,给丈夫写的信。最后她回忆起过往在故乡的生活,穷困潦倒,但安贫若素。那反而是整部电影里,为数不多的幸福时光。
这时候,画外的歌曲响起。却是歌曲《我的祖国》。
「一条大河波浪宽
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
听惯了艄公的号子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电影放完了。桑桑似乎特别感动,她不仅流着泪,还轻轻地抽泣着。似乎,她心底里某一根最隐秘最深邃的弦,被触动了。
「你想家吗?」桑桑打破了沉默,她盯着程斌。
程斌想起自己真正的家,想起了自己真正的妈妈,他也有点触动了:「想。」
「嗯~」桑桑低着头,说到:「程斌,我就要和黄彦彦一起去西康支教了。那里,也是藏区,是我的半个故乡。」
「嗯,我知道。」程斌回答。
「你说,人,是最终都要回到自己的故乡吗?」
程斌有点愣住了,他不知道桑桑这句话,指的是什么。
「即便故乡很糟糕,」桑桑补充道,「就想这个片里演的,90年代的中国那样。」
「你的故乡,很糟糕吗?」程斌问。
「我也要回去的吧?哪怕让它变好一点点呢?」桑桑自言自语地说。
程斌想到,桑桑让自己做一点点有意义的事情,他刚想接话,却听到桑桑又喃喃地重复道:
「最终我是会回去的。哪怕只是让它变好一点点。」
第三十五章:吞永村
加卡乡是左贡县下面的一个乡。而吞永村又是加卡乡下面的一个村。
这里的夜晚,经常开头有月光,后来月亮落下去,出来一天的星星,就像早上的露水一样多。
这里的小孩子们,原本是要走十公里山路,到加卡乡才能上学的。自从桑桑和黄彦彦来了之后,他们就不用走那么远了。村东头的废弃校舍被利用了起来,里面哼哼唧唧的猪崽们被赶走。村支书又找人扫了三遍地,铺上石灰粉,再通风了小一周的时间。好了,吞永村的小学就有了。
教室有了,桌椅们都是孩子们从自己家搬过来的。有的桌子,原是农户家摆放杂物的旧木板,四条桌腿钉得歪歪斜斜,木板上划痕交错,那是曾被当作简易木工台留下的痕迹。椅子也不例外,有的椅背是从旧竹筐上拆下、重新拼凑的竹条,坐上去会发出轻微嘎吱声,它曾是田间地头休憩时的「常客」。还有些桌椅,涂着斑驳的红漆,还有小抽屉和梳妆镜,搞不好是奶奶辈的嫁妆。也有的小孩,没有搬来桌椅,就只能和别的小孩凑凑,挤一起。
桑桑负责张罗小孩。她数了数,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是十七个小孩。从七八岁到十三四岁的都有。
黄彦彦则负责弄黑板。他备好黑板漆、砂纸、刷子、美纹纸等材料。砂纸打磨墙面,贴美纹纸定形状,搅拌漆后均匀涂刷两遍,干后撕纸检查,有问题修补,简易黑板就完成了。
一周后,两人买的书也终于被快递员送了进来。快递员从左贡直接开过来一辆五菱宏光,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书。这些书,是桑桑委托左贡的喇嘛庙,从网上买的。快递费几乎和书费一样贵了。但是小姑娘一点儿也不觉得贵。有了书,就有了希望。
于是两个人开始授课。黄彦彦讲数学,物理,生物。而桑桑主要讲中文,英文,间带着解答学生们的宗教问题。
这里的民风还是非常淳朴的,学生们很多是以藏语为主,自小,学习的科学文化不多,却对藏传佛教非常的虔诚。
而桑桑就充当了藏语翻译。同时,学生们有些宗教问题,也来请教她,因为她既对典籍了若指掌,又能讲得深入浅出,符合时代。
渐渐的,村里的痴男怨妇,虔诚长老们,也开始请教桑桑。而左贡县桑安曲林寺的僧人们,听说了桑桑之能,也开始邀请她去寺里辩经诵经,甚至讲经。
而黄彦彦的生活则单调很多。他基本是陪着孩子们玩。
在数学课的时候,他会讲述基本的运算法则,再当着所有孩子的面,把计算器拆得七零八落,告诉孩子们这里面并没有魔法。
在物理课的时候,他又会让孩子们从家里带来工具,自己把木头块刨成一个个的齿轮和杠杆,再把它们拼接在一起,给孩子们讲述一些物理定律。
而到了生物课,他则会脱掉上衣,像健身教练一般秀出肌肉,身体力行地告诉孩子们肌肉的分类和动脉的走向。常年在乡间的社会工作,黄彦彦已经练成了一身健壮的古铜色皮肤,因此,他脱掉上衣时,往往会引起班里年纪大一点儿的藏族小女孩的惊呼和嬉笑。
在村里农忙的时候,黄彦彦也会加入村里人的劳作。一开始,他像只有蛮力而无技巧的熊,一米九的个头杵在田里,一天下来却干不了多少活。这常常受到村里年轻妇人们的嘲笑,说城里来的年轻人也不厉害嘛。她们当然说的是藏语,黄彦彦听不懂。但桑桑却听得懂。桑桑回击的方式,就是夜里被黄彦彦肏弄的时候,她声嘶力竭地大叫,声音远远地传开去,从村东头一直传到村西头。
第二天村里的小媳妇老寡妇们看黄彦彦的眼色就变了,显然是认为他还是有可取之处。接下来就有几个皮肤黑黢黢的藏族未婚姑娘来教他插秧,时不时地还在他屁股上摸两把。一来二去的,黄彦彦就会插秧了,而且是插秧的老手。他发现屁股撅得越高,秧苗插得越快越准,这都是被黑黢黢的姑娘们摸出来的经验。
这里的气候,只能种一季水稻。黄彦彦涉水在田里干活的时候,只要在稻棵里站一会儿,就能看到很多蚂蟥像鱼一样游出来,叮上他的腿。他背上背着箩,手里拿着秧,很麻烦,腾不出手来赶它们。到了晚上才想起,却是桑桑升起火烛,一条一条地把它们烫下来,然后又一条一条地烧死,烧到发软气泡。一边烧,桑桑还一边说:「烧死你,烧死你们,吸我老公的血!」
村里没有网,桑桑和黄彦彦的手机用不上。只有支书家里有一台有线电话。因此,他们和农大的小伙伴们,其实已经失联很久了。没有网,是如此的不方便,以至于桑桑和黄彦彦也有的时候也联系不上。于是他们在校舍门口挂了一个小小的黑木牌,每天谁出门去哪儿了,就在门牌上用粉笔写好留言。另一个人如果也出门了,则把木牌子翻过来,在背面写上。他俩甚至给木牌做了一个小小的屋顶,跟日本的鸟居似的,只是出檐更深。这样,小木牌也不怕风吹雨打了。
例如今天,桑桑要去桑安曲林寺辩经,就留了言:「我有所思兮在远道。」
到了傍晚,她搭快递的车回到校舍。小孩子们都不在,黄彦彦也不在。她把包卸了,去翻小黑牌子,背面也留着言。黄彦彦写着:
「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桑桑笑了,她笑得很开心。这是如此幸福的一种感觉,以至于她觉得时间都凝固了。她在夕阳下取了亮晶晶的井水,濯着脚,安安静静地等着。
不过直到夕阳西下,黄彦彦还是没回来。
这时候突然有个学生急急忙忙地冲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桑桑说:「桑桑老师,村西头来了一群山南的喇嘛,说……说什么你是他们活佛的女人,然后……然后黄老师,黄老师他和那帮人打起来了……」
桑桑一颗心堕进了冰窟里。她没穿鞋,光着脚就往村西头跑。
那学生在后面追着桑桑,一边追一边喊:「村里男人们说……黄老师勾引未婚妇女……也不帮黄老师……黄老师眼瞅着……不行了……」
……
这个深秋的周末,是程斌的生日。他想约何夕,赵致等人吃个饭,却意外地都被拒绝了。他提醒了下自己的两位情人,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但依旧是没人理他。
他很纳闷,于是发微信找米珞。米珞回了一个字:「滚!」
于是他有点生气。他只能找黄灿灿。黄灿灿周末一般是回市中心的家里去住的,他原本没抱什么指望。
但他微信发出去,黄灿灿很快就回答了。
「我在三食堂咖啡吧,快过来!」
三食堂咖啡吧,是12号楼地下咖啡厅因疫情原因受影响后,新开的一个咖啡角,在三食堂的顶楼,缺点是贼贵,优点自然是人少。
程斌三步并做两步,快步赶到三食堂楼上。他还是欣慰的,自己这个生日,至少不用一个人孤苦伶仃,至少可以和黄灿灿双宿双飞。来的路上,10分钟内,他想好了20种玩弄黄灿灿的方式。
黄灿灿在角落坐着,看到他,笑吟吟地招手让他过来。程斌落了座,黄灿灿却手一抬,从菲拉格慕包里掏出一个书一般的东西,推给了程斌:「给,你的生日礼物。」
程斌狐疑着:「什么啊这是。」打开了那本空白封皮的「书」。随即,他就惊讶地合不拢嘴了。
书的第一页,分别是何夕,赵致,米珞和黄灿灿的大头照。四个妹子衣着各异,都只露着半身,有的灿若玫瑰,有的清犹芷兰;有的娇似桃花,有的艳如牡丹。看着都很美很清纯很正常,但妹子们的动作却有点淫邪了:她们都举起右手,拇指和食指圈起来放在嘴边,嘴还微微张着,舌头微微伸出,甚至挂着点点银丝般的口水。
程斌一下子就明白了,四个妹子拍的都是准备给自己口交的照片。他的鸡巴腾地一下子立起来了,这也太淫荡了,亏她们想的出。他又看到了第一页下面的一行大字:「致那些年被我们操过的男人~」
他抬头看着黄灿灿,对面的朋克少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肯定是黄灿灿的主意!没有比她更古灵精怪的了!程斌笑着,嘟囔着:「哼,明明是被我操过的女人吧~」
「切~」黄灿灿不满地回应。
接着,程斌又翻开第二页,是四只玉足的特写。女孩子们的玉足,被不同的物品包裹着。他一眼认出来,最为瘦削优美的,是赵致的足,穿着自己最爱的浅口白棉袜。而何夕的足,则是穿的厚黑丝,和赵致的白,相得益彰,各擅胜场。而裸足上还穿着个小小脚戒指的,是黄灿灿的骚足。穿着纯洁的白丝袜的,也是最小号的,是米珞的玉足。
他翻开第三页,居然是四个妹子的绝美脸蛋的特写。四张小脸蛋紧挨着,挤在一起,各自伸出粉色的丁香小舌,在往中心点凑着。在画面的最中心,四位美少女的舌头终于同时凑到了一起,可以说,此刻她们四个,是在同时舌吻着。这淫乱的景象,直接让程斌的鸡巴开始痉挛。
然后是第四页,居然又是四个妹子的半身照,但每个妹子的眼睛,都被画面侧面伸过来的一根巨大阴茎挡住了。挡住了妹子们的半张漂亮容颜,而妹子们下半张脸,都是浅浅幸福地笑着。
程斌惊疑不定地指着那根大鸡巴,黄灿灿笑着说:「假的,玩具,节目效果~」
他「呼」地松了一口气,四顶绿帽子来得快,去的也快。他接着翻下一页。
下一页更加淫荡。第五页只有一张图片,四个白花花明晃晃的雪白屁股,赤裸着排成一排,冲击感简直要破图而出。说是完全赤裸倒也不尽然,因为每个妹子娇嫩的肛门里,都被残忍地塞入了一只肛塞,肛塞头上的宝石露在外面,清一色的深红色。
要不是在公共场合,程斌现在就要开始撸了。他还分辨不出哪个是哪个的屁股,但他现在情欲上头,只想着此时此刻,把跟自己有染的四个妹子,都摁在眼前咖啡角的沙发上,扒开裙子,露出屁股,排成一排,自己想上哪个,就把哪个妹子屁眼里的肛塞「啵」的一声抽出,不管妹子惨痛的悲鸣,直接把大鸡巴塞入肛塞留下的圆滚滚肉洞里去!
黄灿灿手叉在胸前,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知道程斌会是这种反应。但没猜到程斌的口水都滴下来了,啪嗒啪嗒打在这本相册上。
「这……是谁拍的啊?」程斌又开始狐疑。4个妹子都在,那谁拍的呢?
「切~延迟遥控~」黄灿灿有点鄙夷。她现在有理由怀疑,程斌有点绿帽奴的倾向,因为他一直在担心自己被戴绿帽子。
「哦~」程斌又舒了一口气,接着翻到第六页。
第六页也只有一张照片,是四个妹子排成一排,却一起齐齐地掀开裙子,叉开大腿。大腿根部都是赤裸裸的,乳白色的浓稠物,从每一个妹子的小穴,汩汩地流出来,流经大腿根部,流到了地上。
迎着程斌惊恐的目光,没等他开口,黄灿灿没好气地说:「酸奶!!!」
第七页是四个妹子穿着婚纱站成一排,幸福地笑着。
第八页则是四个妹子穿着婚纱,却撅着屁股,婚纱的下摆被撩起,戴着白色丝绸手套的玉手,努力地扒开粉嫩的小穴,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神秘的肉褶,羞耻地展露在摄像机前。
第九页居然是四个妹子都怀孕了!她们穿着居家的睡衣,大着肚子,简直如怀胎六七个月的孕妇,安静地抚摸着肚子坐着、(黄灿灿解释:肚子里是道具)
……
后面还有好多页,程斌越翻越快,越翻越激动。他的鼻血都下来了,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心里暗暗发誓,上面的这些玩法,回头自己一定要一个个地,跟四个小妞,都玩一遍!
如此地想着,却突然翻到了最后一页。最后一页,也只有一张照片,是两个妹子没有露脸,微微侧身,斜着站着,她们似乎都穿着高领的针织羊绒衫,画面里,羊绒衫却被高高地撩起,露出女孩子们雪白的胸部。一个挺拔娇小,一个丰腴饱满,都是极品的好奶子。但最最色情,最最下贱的是,两对奶子,四只粉红娇嫩的乳头上,全部都被穿着一个小小的银色乳环,极为残忍,更极为羞耻。程斌眯着眼仔细看去,乳环上,居然还刻着「C.B。」两个字母。
是自己名字的缩写!
程斌这一刻,身为男人的征服感,无与伦比地膨胀起来。他还看到了照片右下角的一行小字,那是手写的:
「致那些年我们共同的主人~」
小字上有两个红红的印记,像是唇印,又不尽然,但绝对不是手印。
程斌惊讶地抬头看着黄灿灿,黄灿灿此刻脸也红了。她解释道:「这是我和致姐……这两个红印……是我们用……我们的骚逼印上去的。」
程斌震惊地无以复加。但更让他震惊的是后面的事情:坐在他对面的黄灿灿,居然解开了自己上衣衬衫的四颗扣子,然后她如玉兔般的一对大奶子,就蹦跳而出。而那对奶子上,此刻赫然就穿着写着「C.B。」的银色乳环!
黄灿灿满脸羞红,程斌几乎从来没有见她如此羞过。
她低着头,颤抖着小声说着:「请主人检查骚母狗的淫荡奶子……」
程斌刚想伸手去摸,对面的女孩却「嗖」的一声合上了衬衫,然后飞也般地扣上了扣子。几乎在一瞬间,黄灿灿又恢复了刚才那副高冷的摸样,除了脸上红晕尚存。
「今天不行~」她笑嘻嘻地说,「就是要让你看得到,吃不到~这是我们姐妹几个商量好的!」
程斌还没回过神来,他像沙漠里求一口水的人那般,喉咙里发出不自觉的「嗬嗬」声。
「拜拜!」女孩飞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又飞快地披上外套,拿起包,跑了。
跑了?!她居然也跑了?!程斌傻眼,管杀不管埋的吗?
何夕,赵致,米珞,黄灿灿,这四个鬼丫头,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今晚都不陪自己的吗?
他绝望地开始发微信。甚至拉了个群,把四个妹子都拉进来,@所有人。
所有人都不鸟他~
程斌都气得快哭了。所以这就是妹子们的计划,先把他撩拨到不要不要的,然后全部都拒绝被他肏。这样,给他过一个「难忘」的生日?
程斌只能收起那本画册,急急忙忙地往宿舍赶。他指望回到宿舍,等舍友们都睡了,再去洗手间拿出画册,好好地撸上一把。
这估计还得等好几个小时,而往宿舍的路上,寒风吹着,他也清醒了不少,鸡巴也恢复了正常,不再那么硬邦邦地杵着难受了。
真是下头的一晚!他忿忿不平地想。
……
走到宿舍的台阶前,他突然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遇到了一个久违了数月,自己也思念了数月的人:
桑桑!
桑桑一如那次抬头看星星一般,孤零零地坐在宿舍入口的台阶上。程斌走近了,桑桑也看到了程斌。
于是她抬起头。程斌看到女孩的面容非常憔悴,脸上满是泪痕,眼圈也是黑黑的,身上穿着的衣服,却是不适时宜的单薄。
「黄彦彦死了。」桑桑说。
第三十六章:黄彦彦死了
黄彦彦死了,他是争执中被那帮山南的僧人推下山崖摔死的。
最近一两个月,程斌一直陪着桑桑,在法院、律师,黄家和学校之间奔走。这个案子原本是在西藏判,但由于黄彦彦家的强大势力,却给改给了北京中院来判决。再则,由于这个案子的被告是藏族,还是宗教人士,北京中院判起来也是犹犹豫豫的。据说一开始想判几个僧人是过失杀人,只准备判三到五年。
然而,在桑桑作为关键证人出庭,几次据理力争后,也可能是黄家在北京的势力庞大,北京中院最终判了主要的两个僧人死刑,剩下3个无期。
此时已经是北京的初冬了。北京的冬天是极美的。昆明湖上结着冰,无数小朋友嘻嘻哈哈打闹着。五塔寺前两颗银杏秃了,地上却铺满金黄。玉渊潭的腊梅和冬樱却开了,吸引着纷至沓来的人群。
下雪了。程斌陪桑桑坐在中院门口高高的石台阶上。他突然想起不知道是谁说过一句:「下雪了,北京就变成了北平。」
想到北平,他又想起了毛泽东对北平的描绘:「不过在公园和故宫的宫址我看到了北国的早春,在坚冰还盖着北海的时候,我看到了怒放的梅花。北京的树木引起了我无穷的欣赏。」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身边的桑桑小口小口喘着气。他一开始没注意到,等他转过身的时候,桑桑却已经开始像跑长跑般急促地呼吸着了。小姑娘忍着,憋着,似乎要把这几个月的委屈和不甘,思念和爱,都给憋回去。
但最终她还是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周围来往的人纷纷侧目。小姑娘的泪啪嗒啪嗒地落在地上,融了刚下的雪,随即凝结成冰。
我真的好爱他啊,我真的好想他。程斌你知道吗?桑桑说。
程斌也眼圈红了。他见不得别人哭,尤其是嚎啕大哭。他只能拍拍桑桑的背,然后把小姑娘搂在自己的怀里,娇小的肩一抽一抽的。
许久,桑桑止住了哭。雪却还在下,而且是眼见得越来越大了。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打起了伞,黑色,黄的,蓝的。天空却是一整个灰茫茫的。
「程斌,你最后陪我去一个地方吧。是黄彦彦想去的地方。」桑桑最后说。
……
黄彦彦想去的地方是多洛米蒂的富内斯,隐在意大利北部阿尔卑斯山脉中的一个小小山谷。
桑桑记得,黄彦彦第一次在Lonely Planet看到多洛米蒂的照片时,他兴奋地说,他想在这个山谷里飞滑翔伞。桑桑说那你摔死了怎么办?黄彦彦说,这么美,摔死了也值了。
一语成谶。桑桑抱着黄彦彦的骨灰盒,和程斌一起登上长途飞机。她决定把自己的爱人葬在那里。
离多洛米蒂最近的,原本应该是米兰。然而他俩走得匆忙,却没买到飞米兰的班机。于是只能飞慕尼黑。 出了慕尼黑机场,程斌租了一辆奥迪Q3,就想直奔多洛米蒂。谁曾想,德国也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仿佛北京的那场雪隔着时空下到了德国。程斌咬咬牙,顶着风雪出发。
在德奥边境线上,雪还没停,他们加满了油,买了奥地利的高速Pass,接着往前走。一路走,一路看到沿途有清雪车开道。因此走得虽然慢,但依旧离终点越来越近了。
谁曾想,快到因斯布鲁克的时候,途径一个长长的隧道。这隧道是如此之长,程斌两人开了四五公里,还没看到头。整个车流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终于在隧道里堵死了。
程斌看着谷歌地图,这隧道起码还有十公里。自己往南的这条道堵死了,但反方向往北,却空空荡荡的一辆车都没有。他想调头回去,绕道而行,却又担心下一刻车流就顺畅。然后,他也舍不得自己已经在隧道里挪过的那四五公里,毕竟也挪了很久,算是沉没成本。
就如此纠结着,和桑桑小声讨论着,两个年轻人终于耐不住性子。堵了大概整整一个小时,一动也不动,他们终于下定决心折返绕路。
这一回,可不得了。导航一直提醒他们偏航,而程斌则一直执拗着按照记忆往回开。终于在回转三四十公里后,导航导出了一条新路,却是要返回德国,再绕一大圈进奥地利,最后再进意大利。
没有别的办法,两个人咬着牙绕着。一路风大雪大,前途渺渺,车也不多。终于等他们进入意大利的时候,天黑了。等他们到达位于富内斯的民宿时,天已经黑得像锅盖了。两个人摸黑停好车,办好入住,一人一间房地安顿下来,就呼呼地睡去了。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北京飞过来十二小时,慕尼黑开过来,原本是4个半小时的路,也开了十二小时。
第二天,两个人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天却是出奇的晴。桑桑走出了屋子,从山脚下的民宿这边,她能望见一公里外的小教堂里。那里就是她和彦彦在照片里看到的风景。她抱着骨灰盒,快步往上走去。程斌也跟在后面。脚下的新雪松松软软的,踩上去嘎吱嘎吱作响,却深得没过了脚脖子。
两人穿过一个木质的小桥,桥下潺潺的山泉水居然还没有完全冻上。接着转过一个丁字路口,和七八个当地小朋友和两个幼儿园老师擦身而过。再往上,就简直遇不到一个人了。
一车道的路旁,都是堆的厚厚的雪,简直平整得让人想去破坏。偶然遇到几棵光秃秃朝着天的大树,枝丫都很嚣张地弯曲着,但枝丫上的积雪却很乖巧,铺陈得齐齐的。路上有点泥泞,却不难走。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终于走到那座有着橙色锐角尖顶的小教堂。
教堂里有个老神父。两人说明了来意,神父却说什么也不同意把黄彦彦葬在这里,说他不是基督徒云云。程斌费了好一番口舌,最后说到出十万欧帮神父修葺教堂,对方也不肯答应。程斌和桑桑只好作罢。他们显然没有十万欧。
两个人没有办法,吭哧瘪肚地在教堂外的石凳上坐了片刻。桑桑突然看着背后的丘陵,眼神亮了起来。
「去那边。那张照片,应该是在那边照的。」她指着背后高处的山坡说。
程斌随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没错。他后来也在飞机上看过Lonely Planet的那张照片。照片里,巍峨的阿尔卑斯山下,是一片起伏的宁静山谷,这个小教堂却是在画面的最中央。显然他们现在的位置,是拍不出这张照片的。
于是,两个人就接着深一脚浅一脚上山。教堂往回没多远,就有了个木质的小小路标,果然山顶是个观景台。
终于,两人爬上了山坡顶,眼前的景色顿时开阔了起来。
在这澄澈的天地间,巍峨的雪山如锯齿鲨的吻,直喇喇地划破长空。尖峰直插云霄,被洁白的雪衣紧紧包裹,在阳光的轻抚下闪耀着圣洁的光。脚下,是皑皑雪原,丘陵起伏,显着松弛的弧度。雪地上,隐隐约约留有几道蜿蜒的痕迹,那是风与雪嬉戏的踪迹。远处,错落有致的村落静卧其中,屋顶覆着厚厚的积雪,大小各异的桦木三角屋顶,却类似瑞士的民居。村旁的树木银装素裹,每一根枝丫都挂满了晶莹的霜花。而他们刚刚上来的小教堂,则是画面正中极美的点缀,橙色的细尖顶,托着金色的十字架,耸立着闪耀着。
于是,此情此景美得不像在人间了,简直是童话一般。
「好美。」桑桑忍不住赞叹。
此刻,已经是早上十点半。太阳努力地爬啊爬,终于爬上了阿尔卑斯山的山顶。
于是,亘古不变的暖阳,将这一天的第一道阳光洒向了这个小小的安宁的富内斯山谷。
这阳光,热烈,辉煌,却不是金色的,更不是白色。程斌和桑桑迎着光,眯着眼看去,这阳光却是如彩虹般,五彩斑斓,气势恢宏,完完全全地显着赤橙红绿青蓝紫的渐变。
「好美,好神奇!」程斌此刻也忍不住地赞叹起来。
桑桑却开始迎着风,洒着骨灰。
走吧,走吧,你这个爱哭鬼。她小声地,喃喃着说。
你这个唱歌跑调的爱哭鬼。
你这个想帮我切牛排的爱哭鬼。
你这个脱去上衣,班上女生就一通起哄的爱哭鬼。
你这个想着把自己的东西匀一点给别人,别人就会更好的爱哭鬼。
「桑桑你好,阿嚏,我是你们隔壁理工大的。」
「这么美,摔死了也值了。」
黄彦彦说。
第三十七章:桑桑·扎西的故事(二)
骨灰洒完了。桑桑却抱着膝,坐在雪地上的一块石头上,久久不肯走。
程斌也陪着她,却怕她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她娇小的身上。桑桑却谢绝了他的好意。她说:「太阳暖得很。我不冷。」
然后她回过头来,问程斌:「你知道那帮僧人为什么要找我吗?」
程斌点点头。
于是桑桑开始讲自己的故事,语气平淡,仿佛是在描述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
「知道吗?程斌,农大,即便我考上了,我也是不该来的。
因为我根本不是桑桑·扎西。或者说,我不仅仅是桑桑。我是佛母,是明妃,是曼仁巴上师的女人。
我是在丹增·旺堆活佛死后的第九天被找到的。我刚生出来九天,就睁着眼睛,不时打量着周围的人和东西。屋是泥和着草做成的泥坯垒的。一盏酥油灯照着阿妈和德不觉上面几块红红绿绿的碎布片。我们家是个穷人家。阿妈听到外面有声音就把我塞进牛皮袍里。但外面的人一下子堵住了门口,像一堆黑黢黢的牲口。阿妈站起走过去,让客人进来。客人的身份很高,都是丹巴寺里的喇嘛,为首的就是曼仁巴。
村长陪着曼仁巴,对阿妈说:你的孩子听说是九天前生的。阿妈回答「是」。周围的喇嘛马上合掌念起经文。曼仁巴马上派人回去禀报,说活佛在这里转生了。他又问:男孩女孩?她叫什么名字?桑桑·卓玛。
以后就叫桑桑·扎西。曼仁巴说。
后来在这里举行了隆重的活佛转生仪式,我就迁到丹巴寺了。而村庄给了阿爸阿妈好几千块钱。说以后我放假可以回去看他们。
我回去的却不多。等我长到十五岁已经读完了五部大论,正在进修曼仁巴的医学知识。我生平第一次离开丹巴寺回到阿爸阿妈身边,就已经是十五岁的时候了。以前的十五年里,我除了识字就是背经文,平时修习瑜迦功。
后来三年,我被送去山南读书。文化知识我学得很快。但我知道,那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知道,在我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我就一定要回去。要给我举行金刚杵灌顶的隆重仪式了。这一次,是由西方阿弥陀佛调伏我的贪性和疑嫉,也是我显露如来藏的最后一次身灌。」
说到这里,桑桑顿了顿,看着满脸不解的程斌,自嘲般地说:
「听起来很厉害对不对?金刚杵灌顶,如来藏,身灌。藏传佛教就是这样,听起来很厉害。实际上呢……
就是要把我送给曼仁巴上师肏了。肏我的时候,曼仁巴上师是坐着不动的,而我,则要费劲浑身解数,用所谓七十二法侍奉他,最后让他内射我。所以啊,程斌,你跟你那些小女朋友们玩的玩意儿,我都会。」
桑桑又顿了顿,两行珠泪滚下来:「因为我从9岁到15岁,天天就修行这些玩意儿。」
「这就是所谓明妃,所谓佛母,」她突然攥紧了拳头,咬牙切齿地说,「无非就是那些上师高僧双修时的精盆罢了。」
程斌吃了一惊,他没想到会从桑桑嘴里听到「精盆」这么脏的词语。他刚想宽慰桑桑,桑桑却又苦笑着说:
「程斌,你知道吗?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下贱精盆。因为在上师给我破处之后,还需要从我的体内,把曼仁巴的精液和我的处女血取出,再和他的尿、屎、骨髓,是为五甘露,然后,让曼仁巴的四个弟子吞下,是为秘密灌顶。」
讲到这里,桑桑似乎又有点癫狂着说:
「然后,哈哈哈,要让他的四个弟子,他妈的一个一个地肏我。却不准射精。因为我是上师的女人嘛。哈哈哈我是他妈的……上师的女人……哈哈这他妈的叫智慧灌顶。灌他妈的鸡巴顶~」
「所以我逃来了。所以他们现在想抓我回去。」
桑桑流着泪,却手舞足蹈地笑着,在这个童话般的山坡顶,诉说着仿佛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程斌一把将她搂住,宽大的身子压着她的手,不让她接着发狂。
他喃喃地说:「没事,桑桑,没事的,还有我。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回去。我不会让他们把你抓回去。」
一男一女,在富内斯山谷的山顶,紧紧地抱着。抱了很久,久到阳光都照到他们的头顶了。程斌才缓缓松开了桑桑。
桑桑望着程斌,眼神痴痴的。突然,她吻了程斌一下。
「程斌,我要回去。没办法,我终是要回去的。那是我的故乡。还记得邮轮上我们看的电影吗?我逃不过的。」
程斌急了,腾的一下子站起来,踢飞了路边的几坨雪。此刻发疯的却仿佛是他:「你为什么要回去?你干嘛要回去呢?」
然后,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他喃喃地说:「你……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你回去,曼仁巴会不会发现……你会不会……」
「会。」桑桑平静地说:「我脏了。所以,我会被惩罚。」
「……什么样的惩罚?」
「我会被剥光,绑起来,扔在多木拉湖里,三天三夜。」桑桑依然平静地说。
「什么?三天三夜?站三个小时你就被冻死了!」程斌怒吼着。
桑桑突然抬眼看着他,眼睛里,又是坚强,又是温柔。
「是,我会死。」她说。「不过,有你。你可以帮我。」
「我怎么帮你?」
「我会被冻僵,我会摔在湖里溺死,我会被鱼咬破肚皮吃掉。因为我是个坏女人。这些是曼仁巴他们,想看到的。他想让故乡的愚昧信徒们看到的。而我想让你帮我,让他们看到完全不一样的东西。」
程斌呆住了。他能理解桑桑的这个计划,但是他不理解这背后的疯狂,他更不能接受。
「你……怎么能确定我能……做到?」
桑桑嫣然一笑:「我就知道。」
「但是你还是会死。」
「那又怎样?」桑桑背着光,她的发丝在背后的阳光下飞舞。背着光,程斌看不清桑桑的脸,只觉得她整个人,笼罩在一层金边里。
「我想让一些丑恶的东西,自我而后终结。」她依然笑着,「程斌,记得吗?我一直对你说的,来到这个世界,总归要让它变好一点吧?」
来到这个世界,总归要让它变好一点吧。程斌回味着这句话。他不站着了,而是又一屁股坐了下来。
他说:「我答应你。不过,在你最终决定之前,听听我的故事好吗?」
「好。」
于是桑桑陪他坐下来,听程斌开始讲述,属于程斌自己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