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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三十八章 这院子 我买了
小李领着身后三个沉默的身影,路上依旧是见不到几个人影。在一处相对僻静、院墙低矮的小院门前停住脚步。他回头瞥了一眼——不远处,正是他们今日刚刚占下的那座更宽敞的宅院。
小李利落地脱下自己的外衫,不由分说地罩在了素娘头上,宽大的布料瞬间遮蔽了她大半身形和那张引人注目的脸。
“站这儿,不许动,等我出来。”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被衣物笼罩的素娘如同化作了真正的石雕,纹丝不动。
小李不再多言,转身,单手按在院门上一推——
“嘎吱——哐当!”门栓应声而断,木门洞开!
“啊——!谁?!什么人?!”院内立刻响起一个妇人惊惶的尖叫,带着变调的恐惧。
小李一步踏入小院,目光如电般扫过这方寸之地。一个穿着粗布衣裳、面有菜色的中年妇人正从屋门口探出半个身子,满脸惊恐地看着他。院外的苏婉母女听到这动静被吓了一跳,又不敢乱跑,只能相互抱紧贴着院墙。
小李手腕一翻,一锭黄澄澄、足有十两重的金元宝化作一道流光,“啪”地一声精准地砸落在妇人脚边的泥地上,溅起几点尘土。
“这院子,我买了。”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不容反驳的强势,“立刻收拾你的东西,滚蛋。”
那妇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和闯入者吓得魂飞魄散,正要继续尖叫,目光却被脚下那抹刺目的金光死死吸住!她所有的惊叫都卡在了喉咙里,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金…金子?!”她几乎是扑倒在地,一把将那沉甸甸的金元宝抓在手里。入手冰凉沉重,那诱人的色泽绝非假货!她也顾不得脏,迫不及待地张开嘴,用仅剩的几颗黄牙狠狠在金元宝边缘咬了一口!
“哎哟!”牙被硌得生疼,但妇人脸上却瞬间涌起狂喜的潮红——软的!是真的金子!
她双手紧紧攥着金元宝,反复摩挲,又对着阳光仔细辨认成色,最后死死按在胸口,仿佛怕它飞走。所有的惊恐都化作了巨大的、不真实的狂喜。
“哎!哎!贵人!是!是是是!这院子是您的了!马上!我马上滚!”妇人点头哈腰,语无伦次,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花。她再不敢看小李一眼,连滚带爬地冲回屋内。一阵翻箱倒柜、鸡飞狗跳的声响后,她背着一个鼓鼓囊囊、塞满了衣物和零星家当的破旧箩筐,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跑了出来。
她哆嗦着手,从怀里摸出一张泛黄的、折叠起来的纸,看也不敢看小李,低着头,双手高高捧过头顶,递了过去——正是这院子的地契。小李随手接过,看也没看。这种年代契约就是暴力擦屁股的纸,要是能尊重契约,那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发展早上几个台阶了。
妇人如蒙大赦,抱着箩筐,捂着揣在胸口的金铤,逃也似的冲出小院门。她瞥见了墙根下站着的身影:一个被衣服蒙着头、像根木桩;一个抱着孩子、满脸惊惶。她心中虽有万般疑惑,但此刻怀里的金子比什么都烫手,也顾不得细想,只是把箩筐往肩上又颠了颠,埋着头,朝着镇子另一头娘家的方向,快步消失在街道深处。
小李松开地契,任由那张泛黄的纸片如同秋叶般,轻飘飘地落在院中冰冷的泥地上。他转身走出小院门,脚步停在素娘面前。抬手将外衫从素娘头上扯下。布料滑落,露出她那张难掩病态秀气、却又死寂如精美石雕的脸。枯草般的乱发重新垂落,遮住了她毫无波澜的眼眸。
“你,”小李的声音平淡无波,指向身后那座散发着陈旧与荒芜气息的小院,“收拾收拾,就住这儿,别乱跑。”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晚些时候,我会过来。”
没有回应。
素娘甚至连眼睫都未曾颤动一下。她只是如同接到了预设指令的傀儡,僵硬地、却又无比精准地迈开脚步。
她的步伐没有一丝迟疑,也没有半分对新环境的审视。那双沾满泥污的破旧布鞋,径直踩过门槛,踏入那片更加浓重的、属于小院的阴影之中。单薄的身影被门框切割,旋即被院内更深的昏暗彻底吞没。
小李收回目光暗叹一声,为了其他人着想,还是先把这个天煞孤星单独放在这。素娘的身形样貌又太过扎眼,名气似乎也不小。为了避免那妇人嘴碎惹来气运之子,他只能用衣服盖住素娘的头。丢出去的那枚金铤是他上的一道保险,那妇人以为自己用个破院子换了一个足量的金铤是赚大了,实则这东西在她手上没有任何价值,反而是道催命符。“聪明的话……”小李冷眼看着妇人消失的方向,心底毫无波澜,只有一丝近乎嘲弄的漠然,“就该把它藏好,连亲妈都别透半个字。这锭金子,只要一见光,沾上的每一滴,都将是她的血!”
小李没丧心病狂到为了保密就做掉一个跟自己毫无交集的妇人,但是有些事,根本不需要脏了自己的手。他只需要,冷眼旁观,静待其成。让这个吃人的世道,替他抹去这点微不足道的“隐患”。就算是有野狗闻着腥味找来也大概率不会明目张胆,毕竟做惯了坏事的人都清楚“少一个人知道,少一个人分赃”的道理,焦点转移到钱财的同时,小李也刚好能暗戳戳把他们处理掉。
小李反手拉上那扇吱呀作响的院门,将素娘和那座死寂的小院一同关在身后。他转过身,目光落在紧贴着墙根、如同受惊鹌鹑般的苏婉母女身上。
“走。”声音依旧简洁。
苏婉抱着女儿的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了,指节有些发白。她鼓起一丝微薄的勇气,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掩饰不住的怯意:
“贵人…老爷…我、我们…这是要去哪?”
小李脚步未停,径直朝着不远处那座更体面些的主宅走去,只丢下一句平淡却不容置喙的话:
“去我们住的地方,这里留给她自己住。”
“……”
苏婉先是一愣,随即一股巨大的、几乎让她腿软的庆幸感猛地冲上心头!那紧绷到几乎断裂的心弦,骤然松弛下来。
不用和那个煞星住在一起!
在这个缺乏娱乐项目的年代,八卦便是最廉价也最令人沉迷的消遣。素娘的恐怖名声,早已如同瘟疫般在难民堆里传得神乎其神,苏婉自然也有所耳闻。每每想起那些绘声绘色的描述,她都忍不住心底发寒。
此刻,听到这位看似强势的老爷亲口将她们与那“瘟神”隔开,苏婉只觉得压在心头那块沉甸甸、名为“恐惧”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了!
“呼……”一声细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吐息,从她紧抿的唇缝间逸出。她原本僵直的身体微微放松,抱着女儿,脚步也似乎轻快了些,低着头,紧紧跟上小李的背影。
暮色四合,将那座孤零零的小院彻底吞没在阴影里。门缝之后,是素娘正在麻木地执行小李“收拾屋子”的命令。
三人很快到了宅子前。推开门,里面的四人听到动静迎了出来。柳月华看了一眼小李身后搂着女儿的美妇,率先开口:“哟,李大善人又救回来两个,还是对母女!”
她话里的嘲讽意味,只有她和姐姐柳昭华明白,连云穗都没听出来。
苏婉自然不懂柳月华只是在嘲讽小李,以为在给自己母女俩下马威。她心里更难受了,又不敢表露,只能低下头把女儿搂得更紧。
柳昭华看到这一幕,瞪了妹妹一眼,立刻说道:“月华,你怎么跟公子说话的,还不快去收拾屋子。”
柳月华也意识到自己让人误会了,吐了吐舌头,转身去收拾屋子。
小李摸了摸凑上来的云穗的脑袋,介绍道:“这是苏婉阿姨和她的女儿小丫,以后都是自己人了。昭华,你来安排。”
柳昭华上前和苏婉交谈起来。她的长相、气质和温和的谈吐很快让苏婉母女放松下来。她带着母女俩往后院走,一边介绍其他人,让她们相互认识。
凉蓠还没来得及梳洗,正和云穗正拿着扫帚一起扫地。但比起刚到时的拘谨不安,她现在放松了许多。两孩子此刻忍不住歪着头,仔细打量着苏婉牵着的王小丫。
苏婉听着柳昭华温和地向她介绍院子里的其他人,说大家都是被小李收留下来的。苏婉的目光扫过衣着整洁、容貌绝美的柳家姐妹,又看了看虽然年幼但眉眼精致、粉雕玉琢般的云穗,再低头看看自己和女儿身上洗得发白、沾满脏污的衣服,一股自惭形秽的感觉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把女儿往自己身后拢了拢。不过她紧绷的心弦渐渐松了一些。她想:跟着这位年轻的老爷,至少……能活下去吧?小丫也能有个安稳的地方长大。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丝苦涩的安慰。只要女儿能好,她自己受点委屈、过什么样的日子都无所谓。再怎么样,也总比在那个嗜赌成性、为了几两银子就能狠心卖掉她们母女的瘸腿男人身边强上千百倍。
第二卷 第三十九章 我现在火气很大
苏婉母女俩在柳昭华温和的指引下,拿起工具,加入了清扫宅院的行列。小李没去管她们,自顾自地在前庭的石凳上坐下,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冰凉的桌面,心思全在素娘身上。
他迫切地想尽快在素娘身上打印记。从成功拿下柳家姐妹的经验来看,这种事拖不得,稍有迟疑就容易节外生枝。更何况,那印记的级别似乎极高,一旦种下,此界天道都无能为力。
但素娘身上那个“命煞孤星”的debuff,始终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里。如果这种debuff只是天道操弄命运的结果,那小李这个臭外地的根本不怕。就怕这玩意不止是此界命运级别的东西,而是一些更为抽象的诅咒,甚至上升到因果律层次……杂操的天道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他翻翻系统商城看到了很多能与此相关的东西,但是介绍都比较笼统,就跟药盒上的说明一样,都能治感冒,可非专业人士完全分不清哪种才最合适。便宜的呢怕没啥用,贵的呢怕太猛,而且小李也没富裕的欲望点去兑换……
正当小李在苦思冥想时,在西城门口。
“五百文?!”一个脸上带着麻点的少女声音尖利地划破嘈杂,“以前进城才几十文!你们这和明抢有什么区别?!”
“规矩是上头定的,交不起就靠边站,别堵着路!” 一个身材高壮的女守卫板着脸,用早已麻木的语调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眼神里没有丝毫波动。
“难怪城外挤了这么多等死的人!你们这时候坐地起价,良心都被狗吃了吗?!”少女旁边,一个裹着灰色头巾的男子瓮声瓮气地接口,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斜吊却异常锐利的眼睛,死死盯着守卫。
这类指责守卫们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内心毫无波澜。领头的那个淬体境男守卫更是满脸不耐烦,像驱赶苍蝇般挥着手:“少废话!没钱就滚!”
头巾男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怒火,上前一步,声音刻意放得平稳了些:“朋友,行个方便。在下天元宗亲传弟子,赵青阳。兽潮迫在眉睫,就在这一两日了。请给赵某一个面子,也让城外这些老弱妇孺进去避避难。宗门与官府向来同气连枝,这点情面总该有吧?” 他试图搬出宗门身份和兽潮的紧迫性,希望对方能通融。他深知宗门与地方官府关系盘根错节,互相给面子是常态。
然而,那领头男守卫非但没给面子,反而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赵青阳那裹得严严实实、风尘仆仆的寒酸样子,鄙夷道:“赵青阳?没听过!天元宗的亲传弟子?呵,哪家亲传弟子像你这般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见不得光的?穷鬼一个给不起钱,就别在这儿装大尾巴狼充好汉!赶紧滚蛋!”那挥手的姿态,充满了极致的轻蔑。
也不知道那个字扎到了他,赵青阳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声大喊“你敢辱我赵青阳!”二话不说就直接动手。
前庭石凳上,正苦思冥想的小李忽然眉头一皱,耳朵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随着境界提升,他的五感早已远超常人,单说听觉就敏锐得异乎寻常。虽然还没达到传说中“神识外放”、在脑中形成全息地图的地步,但他能清晰地捕捉到极远处细微的声响,甚至能像蝙蝠般,在一定范围内通过声波的回响模糊地感知环境轮廓。
“我好像听到了歪脸战神的狗叫……”根本来不及细想,只见他身形一晃,整个人已如一道离弦之箭,带起一阵疾风,眨眼间便冲到了宅邸后院的、阁楼之上。
他一把推开窗户,猛地探出半个身子,脖子伸得老长,锐利的目光如同鹰隼般死死锁定了西城门的方向——声音的源头,就在那里!
阁楼上,小李眯着眼,极力望向城门洞方向。他看不到门洞内的发生了什么,只能听到拳脚猛烈撞击的沉闷回响和守卫的痛哼。突然,只见一个守卫的身影如同破麻袋般倒飞出来,狠狠摔在城门内的青石板街道上,激起一片尘土!
紧接着,那个裹着灰色头巾的身影紧追而出,稳稳落在街道中央。小李也看清了头巾下,那双标志性的、带着戾气的歪斜双眼。迅速激活[珍视明],数据面板显示:
名称:赵青阳
性别:男
年龄:25岁
身份:天元宗亲传弟子
修为:练气三层(以本世界修炼体系为标准)
性经验:
口交0次
性交0次
肛交0次
身体状况:
丹田受损
资质:优异(不稳定)
悟性:优异
气运:极强
特殊体质:先天剑体
心愿:修复受损丹田,找贼人报仇,夺回二女,成就剑道巅峰,帮助师尊重回主宗,与师尊双宿双飞。
小李忍不住嘀咕:“这么长时间才升了一个境界,还把根基搞废了,歪脸战神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他并不知道,赵青阳根基受损,正是拜他所赐。对方重伤期间得了奇遇,修复了部分损伤,才将跌至普通的资质勉强拉回到接近优异的水平,而且真么短时间提升一个境界也已经很惊人了。
小李知道大戏要开场了,这逼养的肯定得闹出多大动静,他也该加快速度了。
赵青阳虽然怒火攻心,但残存的理智让他并未下死手。几个守卫只是被他用凌厉的拳脚打倒在地,他深知打狗也要看主人的道理,不想给宗门找麻烦。
突然浑身汗毛倒竖,似乎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霍然转头,锐利的目光如刀子般扫向四周,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小李已经轻轻合拢了窗户,恰在此时,阁楼的楼梯吱呀作响,柳月华提着一桶清水,肩膀上搭着抹布,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脚步轻快地上来打扫阁楼。
看到窗边的小李便开口:“死变态你在这里做什……”话未说完,小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欺近。
“我现在火气很大!”然后一把将柳月华的脑袋往下摁。
“唔!”柳月华刚想开口就被堵住了嘴……
西城门口,赵青阳三拳两脚干净利落地放倒了那几个守卫,此刻正站在洞开的城门前,对着黑压压一片、满怀希冀的难民们,慷慨激昂地发表着胜利宣言。他的声音带着压抑后的释放和一丝自得,回荡在嘈杂的城门口。
然而,就在赵青阳享受着他高光时刻的同时,小李的行动却完全是另一番景象。
宅邸内,柳月华脸颊绯红,微微喘着气,香汗淋漓,正卖力地“工作”着。她刚用尽浑身解数,小李肉棒抖动,终于要射了。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尝一口热乎的“战利品”,就看到小李手中变出一个饭盒,把浓稠白浊的精华全射了进去!
“哎!你!” 柳月华又羞又急,气得直跺脚,“我…我还没…你怎么……” 她费了那么多口舌,用了那么多技巧,结果就这???
小李根本没理会她的抗议,迅速盖好饭盒盖子,动作麻利得像是在打包一份外卖。他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急用!下次补偿你!”话音未落,人已经像阵风似的跑没影了,目标直指素娘暂住的小院——他得趁热,先给素娘打下印记。
阁楼里只剩下柳月华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阁楼和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她气得一把抓起旁边的毛巾狠狠甩在地上,胸脯剧烈起伏,咬着银牙恨恨地骂道:“死变态!跑得比兔子还快!肯定是…肯定是在外面养了别的野女人了!连一口都不给我留!”她越想越气,感觉自己像个被利用完就丢的工具。
小李提着食盒,走进了素娘那间刚被打扫出来、却依旧显得空荡冷清的院子。素娘就坐在房间的阴影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石雕,只有极其微弱的气息证明她还活着。
“喏,趁热喝了它,”小李将食盒盖子打开,递到素娘面前,“喝了它有神奇的力量~”
素娘空洞的眼神毫无波动,甚至没有看一眼食盒里的东西。她只是机械地抬起双臂,稳稳地接过食盒。那扑面而来的、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臊气味,似乎对她麻木的感官毫无影响。她没有丝毫犹豫,仰起头,如同完成一项既定的程序,将那粘稠的、乳白色的粘稠物一饮而尽。
精液滑入喉间,甫一入腹,便如同活物般剧烈躁动起来。一股滚烫的灼热感猛地在她小腹深处炸开,仿佛点燃了一团炽烈的火种。这股热流迅速分化,一部分化作甘霖般的精纯能量,带着令人颤栗的滋养感,瞬间渗透进她每一寸干涸的肌体,带来一种久违的、深入骨髓的奇异饱足,让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都隐隐透出一层诱人的粉晕。
而另一部分,却携带着冰冷、晦涩的信息洪流,如同拥有贪婪意志的活体根须,沿着她体内最隐秘的筋脉,以一种不容抗拒的、诡异而精准的轨迹疯狂地蔓延、穿刺、深深扎根!这过程带来一种奇异的、混合着刺痛的酥麻感,令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不由自主地微微痉挛。
在她那线条柔美、毫无赘肉的小腹上,一道道繁复妖异的暗紫色纹路凭空浮现,如同被无形之手以最精细的笔触蚀刻在凝脂般的肌肤之上。这些纹路诡秘地蜿蜒、交织,勾勒出一个散发着致命诱惑与不祥气息的图案。它们并非静止,纹路之中,暗紫色的幽光如同活物般流转、明灭,透过轻薄的布料,将那片紧致的三角区域映照得若隐若现,更添一层难以言喻的魅惑。这光芒仿佛拥有生命,向上蔓延,在她纤细的腰肢、甚至饱满的胸脯下方投下暧昧的光影,将她整个麻木的躯体笼罩在一种既圣洁又堕落的奇异氛围中。
素娘那双原本空洞死寂的美眸,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轻颤。这微弱的挣扎仅仅持续了不到一息,那刚刚泛起一丝涟漪的瞳孔便再次凝固,如同最上等的琉璃蒙上了永不消散的尘灰。所有的光、所有的感知、所有被那灼热与冰冷洪流短暂激起的、潜藏于身体深处的本能反应,都被那深不见底的厚重麻木彻底吞噬、封禁。
她依旧是那个不言不语、眼神空洞、神态麻木的绝美偶人。那紧致小腹上妖异流转的纹路,那被幽光勾勒出的诱人曲线,与这副毫无生气的躯壳形成了最惊心动魄的对比。仿佛刚才那瞬间的瞳孔异动与肌肤下隐现的粉晕,只是光影在完美胴体上开的一个残酷玩笑,从未真实发生。这具被死亡气息缠绕的躯体,在妖异纹路的装点下,散发出一种令人窒息、想要亵渎却又不敢触碰的禁忌之美。
第二卷 第四十章 跟着大哥混 三天挨九棍
感受到与素娘之间建立的功法联系,小李满意地点了点头。此刻,他更能清晰地感应到素娘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息——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觉得那像是一种诅咒般的死亡气息。不过碍于功法的缘故,这股气息并不能做到以下克上通过二人之间的玄妙联系传递到他身上,但这也让小李更忌惮了,不敢随便碰素娘。万一自己插进去拔出来之后长菜花咋办?
不过没关系,歪脸战神的出现也给他打开了新思路,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天道挖的坑没必要小李费心费力去填。他现在已经给素娘打下了印记,就没必要再金屋藏娇了,交给天道之子处理才是最佳方案。歪脸战神这种纯情老处男,只要女的长得好看都能把他当狗溜,是最好的工具人。
跃上墙头侧耳倾听城门外动静,小李直接被逗乐了。歪脸战神这傻逼站在城门口鼓动难民进城避难,却无一人敢响应。难民心中那座名为“压迫”的大山,岂是歪脸战神撂倒几个守卫就能扳倒的?若非忌惮他武力高强,小李毫不怀疑会有难民冲上去将他拿下,转头向官府邀赏。小李忍不住嗤笑,身为大宗门亲传弟子,赵青阳从小到大的吃穿用度、修炼资源,哪样不是依靠暴力集团层层压榨剥削而来?他有下地种过半粒米吗?吃饱喝足就开始忘本啦?天元宗竟选这种货色当亲传弟子,也只能说不愧是气运之子。
小李猜测,官府的其余狗腿很快便会赶到,与歪脸战神爆发恶战。待他干翻他们之后,难民里必有投机分子带头涌入城镇,其余人也将跟随。届时,粮食短缺必将引发骚乱。小李拭目以待,看歪脸战神如何应对。
想到这里,小李跳回院子。他本打算去客栈买些熟菜,但看这情形,难民怕是会在菜做好前就冲进客栈。还是吃系统商城的东西吧。食物很便宜,一两点欲望点换的足够几人吃几天。他选了选,兑换了速食米饭。砰!砰!两个大箱子凭空落地。
小李打开箱子取出一盒,走到素娘面前递过去:“这是速食米饭,接下来几天你就吃这个。我只教你一遍怎么吃。”
素娘照他指示如同机械一般麻木地操作:拆开外壳,撕开真空包装倒出配菜,打水入锅,生火,在锅底架好筷子,放上饭盒开始蒸。小李选的是无自热包版本,配菜量更足。对于自己的精打细算,他不由感叹:像他这么会持家的男人,可真不多见了。
等待饭熟之际,小李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正赶往西门。听其步伐,他判断大多是淬体境。嗯?其中一人脚步异常轻盈,步幅极大,伴有破风声,疑似练气境。随后的打斗声证实了他的判断,这次不是歪脸战神三拳两脚能解决的了,耗时长且动静极大,显然有练气境修士参战。不过……对方肯定打不过歪脸战神,这点毋庸置疑。
待赵青阳击败对手,素娘已在麻木地机械进食。小李扛着另一箱速食米饭回到大宅时,宅内已收拾出三间房供七人休息。柳家姐妹带着苏婉母女和凉蓠去洗漱了,云穗则抱着家伙坐在前院石凳上看门。
小李带着云穗去厨房蒸饭。待几人清洗干净、换了衣服,饭也蒸好了。云穗将饭端到前院堂屋,又跑去后院比划着招呼大家吃饭。
众人来到堂屋,只见小李大马金刀坐在主位,正侧耳倾听着什么。
此刻,清洗一新、换了合身衣物的几位女子,虽然并不华贵,但如同拂去尘埃的明珠,焕发出夺目的光彩,让整个堂屋都仿佛亮堂了几分。柳昭华与柳月华这对姐妹花自不必说,本就绝色的底子,此刻青丝如瀑,肌肤莹润透亮,一个温婉娴静似空谷幽兰,一个活泼明媚如春日海棠,眼波流转间,纯真中已初具撩人心魄的韵致,潜力巨大的胚子正悄然绽放。
苏婉母女此刻的模样,与初见的狼狈判若两人。苏婉洗净了满脸愁苦与风尘,露出一张温婉秀丽的鹅蛋脸。她低眉顺眼地站着,带着少妇特有的柔媚与怯生生的风情,像一颗汁水丰盈、待人采撷的蜜桃,混合着劫后余生的脆弱感,形成一种引人蹂躏的诱惑。
她身旁的王小丫,小小年纪已初现美人胚子的轮廓。继承了母亲秀丽的五官,小脸粉雕玉琢。那份含苞待放的青涩与纯净,竟也透出一种不自知的、令人心痒的娇嫩美感。母女俩站在一起,如同饱受风雨摧残却更显娇艳的并蒂莲,散发着截然不同却又同样致命的吸引力。
洗净后的凉蓠,还带着不少苦难留下的痕迹,但已然简直判若两人。十一岁的年纪,虽然身形还显单薄,但骨架匀称,四肢纤细修长。一头枯黄打结的乱发变得柔顺,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白皙精致。五官小巧玲珑,尤其是一双眼睛,大而明亮,眼尾微微上挑,竟带上了几分天生的媚意。嘴唇是淡淡的樱粉色,微微抿着。粗布衣服下,刚刚开始发育的胸脯有了微微的隆起,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她身上混杂着少女的青涩与一种因苦难而早熟的、不自觉流露的脆弱风情,那上佳的潜力在污垢褪去后,如同蒙尘的珍珠骤然放光,格外引人注目。
堂屋内暗香浮动,苏婉母女和凉蓠闻到食物的香味,喉咙不受控制地轻轻滚动,不断吞咽着口水,眼神渴望地盯着桌上的饭食。但小李没动筷,她们也只敢拘谨地看着,眼神闪烁。只有坐在小李身边的云穗,依旧没心没肺,粉嫩的小嘴塞得鼓鼓囊囊,沾着饭粒和酱汁,吃得正香,那浑然天成的精致小脸在美食面前显得格外生动可爱。
小李回过神,目光扫过眼前这几位焕然一新、姿色各异的女子,尤其在苏婉那丰腴的曲线上和凉蓠初绽的青涩媚态上停留了一瞬,才道:“吃啊,愣着干什么?不饿吗?”
苏婉脸一红,感受到小李的目光,身体微微绷紧,虽放松些但仍极其拘谨,声音细若蚊呐:“等…等老爷您先动筷……”
小李一愣,摆手道:“饿了就吃,自己人不用讲这些规矩。”
几人如蒙大赦,但依然等到小李象征性地拿起筷子,才小心翼翼地开始狼吞虎咽。对小李而言简陋的速食米饭,在苏婉母女和凉蓠眼中却无异于珍馐美味。她们饿了好几天,此刻能吃到这热腾腾、有菜有肉的食物,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欣雀跃。
刚吃了几口,院外街道便传来明显的骚乱,人声鼎沸,哭喊叫骂声交织。几女闻声,脸上刚因美食而有的些许放松瞬间被疑惑和警惕取代。连埋头猛吃的云穗也抬起沾着饭粒酱汁的小脸,努力咽下嘴里的食物,小手不自觉地摸向腿边放着的短剑和木棍。
小李打了个清脆的响指,将众人的目光从院外拉回桌上:“别理会,”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平静,目光再次扫过苏婉紧张的侧脸和凉蓠微微起伏的胸口,“先吃饱再说。”
饭后,众人放松坐在椅子上。苏婉打了个嗝,瞬间羞红了脸,那红晕从她细腻的脖颈蔓延至耳根,更衬得肌肤胜雪。她确实饿极了,方才顾不得吃相,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女儿王小丫这时拉拉她衣角:“娘,咱们以后还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吗?” 苏婉一时语塞,窘迫地望向主位的老爷,宽松的粗布衣衫难掩她成熟丰腴的身段,尤其是那对沉甸甸的浑圆,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料下不安分地轻颤。凉蓠也忐忑地眼巴巴看着小李,她刚清洗过,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纤秀的颈侧,小脸虽带着菜色却已显露出清丽的底子,尤其那双怯生生的眼眸,水光潋滟,惹人怜惜,单薄的衣衫下,少女初具规模的胸脯轮廓若隐若现。
“小事儿~不就是吃饱穿暖吗?没问题!”小李摆出大哥架势,目光毫不掩饰地在苏婉高耸的胸脯和凉蓠青涩却诱人的曲线上扫过,心中暗叫“跟着大哥混,三天挨九棍!”
小李的话让三位新成员松了口气,心中大石落地。
“好呀!谢谢老爷!丫儿好久没吃肉了!”王小丫兴奋道,小脸洋溢着纯真的喜悦,虽然年幼,但那精致的五官和灵动的眸子,已能预见未来必然是个美人胚子。见女儿开心,苏婉心中一暖,连忙道谢。
小李摆摆手:“别叫老爷,我还年轻,以后叫少爷。”他话锋一转:“城里的守备力量都被一个过江龙撂倒了,大批难民已经涌进城。”
“啊?!难怪外面这么乱!谁干的?”柳月华急切追问。她刚沐浴完,换上了一身合体的衣裙,湿发披肩,更添几分慵懒风情。少女青春活力的身体曲线毕露,尤其是那挺翘圆润的臀瓣,随着她激动的动作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胸前那对初成规模的蓓蕾将衣料顶起。
“歪脸战神,就上次河边那个。老熟人了~”小李嗤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坐在月华旁边的柳昭华。柳昭华安静地坐着,气质温婉如水,一身素衣,却掩不住那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饱满的酥胸在衣衫下划出完美的弧线,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往下延伸是骤然放开的丰腴臀线,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腰臀比,一双修长玉腿在裤腿里若隐若现。她微微蹙眉思索时,那恬静绝美的侧颜和微微起伏的胸脯,构成一幅足以让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那个混蛋!”柳月华一听名字就怒火中烧,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小脸因愤怒而染上红霞,更显娇艳欲滴。
“他就不怕难民在城里闹事?还是故意的?”柳昭华也一脸嫌恶地开口,红唇轻启,声音如珠落玉盘,那随着呼吸轻轻颤动的胸脯,几乎吸引了小李全部的视线。
“谁知道~可能就想当个好人呗。”小李抠了抠鼻子。
“伪君子!”柳月华骂道,身体前倾时,衣领滑落,露出一小片光滑细腻的香肩和精致的锁骨。
“行了,已成定局。”小李收回目光,语气平淡,但心中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风景,“可能今晚就要乱,都别出门。今晚小哑巴负责守夜。”他早有预料。
“需要我们帮忙吗?”柳月华问,挺直了腰板,那对发育良好的娇乳显得更加挺翘。
“你?”小李瞥了眼她淬体三层的修为,“把早上答应我的事办好就行。”
想起早上为了让小李帮凉蓠时许下的承诺,柳月华俏脸一红,低声呢喃“明明是你欠我的。”
小李其实别无选择——柳家姐妹虽然进步神速(昭华淬体四层、月华三层),但还不够看,新来的三女更别说了。眼下只有淬体六层的云穗能应对红了眼的难民。更重要的是,这两姐妹虽有修为,却缺乏实战手段,也未必下得去手。唯有一直跟着他的云穗学了股狠劲儿,年纪虽小,是真敢动手,也真敢下狠手。
小李仔细盘算:初到此界时,他仅有不到700欲望点。最大开销是:[低级储物戒]和[珍视明]耗去600点,系统方案费100点。其余花费有:[高爆手雷]和[小挪移符]20点,跑路时兑换[一次性传送阵]50点及其激活费10点,[美人镜]10点。其他零碎物件(包括手枪)都很便宜,没花多少。期间,期间李师傅还辛勤地在柳家姐妹和云穗身上完成了“三通工程”,和好几次性爱的重复奖励,如今点数还剩600多。
素娘那边暂且搁置。他决定今晚就要速通苏婉母女和凉蓠的首次任务。不仅能凑足兑换[天衍算盘]和构建新体系的点数,更有富余,应该足够推演出一部契合自身的新功法。
第二卷 第四十一章 救济难民
主意敲定,小李起身,几乎贴着柳昭华的耳廓,压低声音嘀咕了几句,还交给她一个装满东西的盆。柳昭华白皙的脖颈瞬间染上红霞,像初绽的桃花,她咬着唇,轻轻点了点头。一旁的柳月华双臂抱胸,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眼神里淬满了鄙夷,仿佛小李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堪入耳的邪气。
小李没理会,抬脚出了门。路过素娘那静悄悄的小院时,他脚步微顿,瞥了眼紧闭的房门,心里盘算:今晚就窝阁楼!那里视野好,正好把这院子盯死。啧,得赶紧想个辙,怎么把素娘顺顺当当送到那歪脸小子跟前,让他无偿打工……
脑子里转着念头,他人已循着越来越响、越来越杂的喧嚣声,溜达到了城镇中心。眼前的景象让他眉头一挑——好家伙,整条街都塞满了!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难民如同浑浊的潮水,推搡着、哭嚎着,塞满了每一寸缝隙。
小李像条滑溜的泥鳅,哧溜一下就钻进了这翻滚的人潮里,一双精明的眼睛骨碌碌转着,冷眼打量着这失控的乱局。幸好时辰不早,大部分店铺都早早落了锁,黑洞洞的门窗紧闭着。更有那机灵过头的掌柜,远远瞅见这阵仗不对,早就“咣当”一声把门板拍得严严实实,生怕沾上一点。
“歪脸战神……你个逼养的钻哪儿去了?”小李嘴里低低念叨着,身体却毫不停滞。他根本不在乎身边难民身上散发的酸腐汗臭和污垢,也懒得管那些推挤碰撞,只管埋着头,像把锥子似的在散发着霉味和绝望气息的人堆里,奋力朝着动静最大的方向,一拱一拱地往前钻去。
赵青阳刚把东城难民也放进城,心头那点“行侠仗义”的快意还没焐热,麻烦就找上门了。
“好、好汉……”一个饿得眼窝深陷的汉子,鼓足勇气挤到他跟前,“行行好,给、给口吃的吧?大伙儿……都饿得快走不动道了……”
赵青阳一僵,他自己都没着落,上哪变粮食去?他这窘迫迟疑的模样,瞬间点燃了东城难民的怨气。
“切!还以为多大本事,连口吃的都弄不来?”
“就是!光会放人进来顶什么用?饿死鬼投胎啊?”
“白瞎了这身力气!中看不中用!”
阴阳怪气的议论像针一样扎过来。西门跟来的难民见识过他的武力值,嘴上不敢附和,心里却也难免嘀咕:是啊,光能打,没饭吃,顶屁用?
难民们的抱怨声浪越来越高,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赵青阳那张歪脸上的怒气值逐渐上升,眼看就要冲破盖子爆发出来——“都给我闭嘴!”
一声厉喝炸响!只见之前那个被赵青阳武力震慑住的女守卫,此刻像找到了主心骨,拨开人群冲到最前面,叉腰对着起哄的难民吼道:“一群没眼力见的!好汉是办大事的人,这点小事还用你们催?”
她猛地转向赵青阳,脸上瞬间堆满谄媚与激愤:“好汉!城里现在能拿出大批粮食的,只有那些恶霸豪强!”
“恶霸?!”赵青阳像是被触发了关键字,一下子就支楞起来,歪斜的眼睛里迸射出锐利的光,“说清楚!什么恶霸?在哪?”
女守卫一看有门儿,立刻添油加醋:“就是那些仗着跟官府老爷沾亲带故,平日里欺男霸女、囤积居奇的混账东西!他们的粮仓堆得满坑满谷,自己吃香喝辣,哪管我们死活?我早就看不惯他们了!”
她每说一句,赵青阳眼中的火光就炽热一分。待她说完,赵青阳猛地一拍大腿,声音洪亮得压过了所有嘈杂:
“好!大伙等着!我赵青阳这就去替天行道,给大伙弄吃的来!”
小李在人头攒动的缝隙里穿梭。突然,一阵更大的骚动如同涟漪般荡开。隔了很远,目光穿透攒动的人头——只见歪脸战神,此刻正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抬脚猛地踹向一扇朱漆大门!
“砰——!”
沉重的门板应声洞开,扬起一片灰尘。后院内,一伙凶神恶煞的汉子正围在一起,涎着脸把玩着手中沉甸甸、金光灿灿的金锭,彼此交头接耳,脸上尽是贪婪。
“老大,那娘们咽气前吐出的宅子位置,咱们啥时候去干它一票啊?”一个獐头鼠目的家伙凑近为首的刀疤脸。
刀疤脸掂了掂金锭,眼中凶光闪烁:“急个屁!等天擦黑再摸过去探探风。能随手丢出这玩意儿的,指不定是块硬骨头,到时候都给老子……”
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骤然的巨响和随之涌入的嘈杂人声粗暴打断!
还没等这伙人完全反应过来,赵青阳的身影已如猛虎般扑入!拳脚呼啸,劲风扑面,伴随着几声短促的惨叫和闷响,方才还嚣张跋扈的恶霸们,转眼间就横七竖八地倒了一地——干净利落地被正义裁决了。
小李在人群中看得真切。很快,他就见赵青阳和一个满脸麻子的女坦克扛着几袋粮食出来,摆在大门口,意图分发。
“各位,有粮了!排好队……”赵青阳的话音未落。
“吃的!”
“给我!”
如同滚油里泼进冷水,瞬间炸开了锅!早已饿红了眼的难民哪里还听得进什么排队?他们像嗅到血腥的蝗虫,呼啦一下蜂拥而上,无数双枯瘦黝黑的手疯狂地撕扯、抓抢着粮袋!
赵青阳和那麻脸女子只觉眼前一花,几大袋粮食竟在眨眼间被哄抢一空!只剩下几缕破麻袋片在风中飘荡。两人呆立当场,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错愕,似乎完全没料到会是这种场面。
抬头望去,街上仍是黑压压、望不到头的难民,无数双饥饿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他们,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绝望和渴求。赵青阳胸口剧烈起伏,最终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像是要把胸中的憋闷都吐出去:“大伙儿别急!我……我这就再去弄粮食!” 他转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强硬,对那女守卫吩咐:“你!带路,去找下一窝!”
远处人群中,小李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抬起手,极其轻微地轻轻拍了两下。“精彩。”一声低语,轻飘飘地消散在混乱的空气中。
赵青阳又接连正义裁决了两伙恶霸,干脆利落,收获颇丰。这次他学乖了,让那女守卫像座铁塔似的杵在一旁,虎着脸帮忙维持秩序。难民们被驱赶着,排起歪歪扭扭的长队,一个个上前,从赵青阳手中领走一小把救命的粮食。
小李依旧混在人群外围冷眼旁观,他敏锐地捕捉到一个有趣的细节:每当有难民走到赵青阳面前,挤出讨好的笑容,嘴里高喊着“大侠仁义!”“活菩萨慈悲啊!”之类的奉承话时,赵青阳那歪斜的眼睛便会不易察觉地扯动一下,抓粮食的手也明显多抖落那么一小撮。
“呵,不愧是你啊~歪脸战神。”小李咂咂嘴。
然而,几大袋粮食在庞大的人潮面前,依旧是杯水车薪,很快又见了底。望着眼前依旧望不到头、眼中燃烧着饥饿火焰的难民,赵青阳额头青筋跳动,一把抓住旁边脸色发白的女守卫,那对斜吊的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还有哪?!哪还有这种祸害乡里的渣滓?快说!”
女守卫被他抓得生疼,心里叫苦不迭:“大侠啊,这镇子就算不小也没那么多恶霸……”可对上赵青阳那几乎要吃人的、充满正义的目光,她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窜上来。仿佛自己要是无法满足这家伙的爱心表演就要被他活撕了一样。她心一横,牙一咬,干脆把几个平时名声不大好、家里大概也囤了些粮食的官老爷府邸位置报了出来。
赵青阳立刻在女守卫心惊胆战的指引下,杀气腾腾地冲向那几处高门大户。管他朱门绣户还是庭院深深,二话不说,踹门闯入!很快,里面便传来惊叫、怒骂和拳脚到肉的闷响。不多时,赵青阳便提着染血的柴刀走出来,身后是搜刮出的新一批粮食。
小李在远处看得眉头微蹙,嘴里忍不住嘀咕:“啊?这镇子能养出这么多恶霸???”
可惜,即使加上这几家“恶霸”的粮食,对于潮水般的难民来说,依旧是沧海一粟。女守卫这次是真没辙了,再指?那就只剩下城主府了!她缩着脖子,打死也不敢开这个口。
赵青阳望着眼前依旧汹涌、得不到满足的人潮,听着那些渐渐转为不满和怨怼的嘈杂声,满腔的侠义豪情终于被冰冷的现实浇灭了大半。他重重地、疲惫地哀叹一声,像是泄了气的皮球,对着人群勉强挤出声音:“大伙儿……稍安勿躁!粮食……粮食会有的!都……都别来打扰我,让我想想办法!”
说罢,他像是逃避什么洪水猛兽,拉着那麻脸“坦克”,头也不回地、飞快地钻进了之前某伙恶霸留下的、此刻已空荡荡的大宅院,“哐当”一声关上了厚重的门扉。
“虽然还是不够,不过今晚应该是暂时不会大乱了……” 小李目光如电,快速扫过混乱的街道,心中有了判断。
身影一晃,便如一道融入夜色的影子,在拥挤推搡、气味混杂的难民潮中灵活地穿梭、转折。他得赶回去,立刻开始至关重要的 “三通工程”。
【未完待续】
第二卷 第四十二章 苏婉阿姨水真多
小李推开宅门,看见三个孩子正在前院,蹲在地上用树枝拨弄着什么小虫,还嘀嘀咕咕地说着话。他简单打了声招呼,便径直穿过前院往后院走去。
后院收拾出了三间房:一间给苏婉母女,一间给柳家姐妹和凉蓠,最后一间则是小李和云穗的。小李的脚步没有停顿,目标明确地走向了苏婉母女那间。
他直接推门而入。苏婉原本坐在床边发着呆,听到动静慌忙站起身:“老…少爷……” 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小李反手合上门。房间里只剩两人,这突如其来的独处让苏婉瞬间局促起来,脸颊染上红晕,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他。
没有多余的言语,小李上前一步,手臂便环上了苏婉的腰。苏婉身体微僵,低呼一声:“啊,少爷……” 她下意识地偏过头,避开了小李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
然而小李的手已抚上她的脸颊,稍一用力,便将她的脸转了回来。紧接着,不容拒绝的吻便落了下来,封住了她的唇。“唔……” 苏婉整个人都僵住了,片刻后,才在对方的引导下,生涩而被动地微微启唇回应。
苏婉身子猛地一抖。少爷滚烫的手掌像烙铁般钳住她左乳,五指深深陷进绵软的乳肉里揉碾。她死死攥着拳头,指甲掐进掌心,胸尖却在粗糙掌纹磨蹭下硬得发疼。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后颈,乳头被拧着转圈时,腿心突然涌出一大股热液,裆部布料瞬间洇出深色水痕。
“唔…”小李突然松开她被咬肿的唇。苏婉张着嘴急喘,胸口两团雪乳随着呼吸在敞开的衣襟里颠颤。下一秒天旋地转——少爷贴着她汗湿的脊背,右手探进衣襟攫住晃荡的右乳,拇指发狠地刮擦挺立的乳尖。左手却直直插进裤裆,指腹碾开湿淋淋的阴唇。
苏婉僵得像断线木偶。腿根黏腻的汁水顺着大腿往下淌,当指尖拨弄到阴毛时,她睫毛颤了颤,终于认命般松开紧并的膝盖。腿缝敞开的瞬间,沾满蜜露的花瓣被两指剥开,露出嫩红哆嗦的蕊心。“唔~”指尖挤进窄小的阴道时,她仰头发出幼猫似的呜咽。湿淋淋的小穴立刻把入侵的手指吞得更深,穴肉一缩一缩地吸吮起来。
小李手指刚插进去剐蹭,她腰眼就酥成了春水。湿淋淋的穴肉嘬着指节蠕动,腿根痉挛着绞紧,奶尖被揉捏得肿成两颗熟透的莓果。高潮那瞬间她脖颈绷出惊心动魄的弧线,脚趾蜷缩着抠紧,淫水喷了小李满手。
“哈…哈…”高潮过后的苏婉靠在小李的怀中大口喘息,小李抽出手指时扯出黏稠银丝,蜜汁滴落。“苏婉阿姨水真多……”他把湿漉漉的手指蹭在她滚烫脸颊。
小李将苏婉转过来面对面,拉下了自己裤子,巨大如马屌一般的肉棒弹出,青筋盘绕的柱身蒸腾着热气。“苏婉阿姨,用嘴含住它。”
“这……”苏婉看着眼前狰狞恐怖的大肉棒吓得双眼瞪大说不出话来。
“别怕。”说着小李将肉棒变小,三女的身体都毫无任何加成,所以小李打算今晚就用小号肉棒速通。
苏婉看小李的肉棒变成正常人的尺寸才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在感叹少爷一伙人果然不一般。
“张嘴。”小李拇指碾开她湿漉漉的唇缝。
苏婉颤巍巍跪下去,她在被买下时,就已做好了准备。她明白少爷买下自己,多半是看中了她的姿色。根深蒂固的尊卑观念让她清楚,像她这样被完全买断的下人,就是主人的私有物,任由主人随意操弄是常事。况且,这位小李少爷目前看来待人尚可。只要女儿能在他这里平安长大,她这个当母亲的,愿意做任何事。
带着这份决心,她已跪在小李面前,用手轻轻握住了那勃起的性器,随后张开嘴,将其含入口中。这是她第一次为男人口交,动作生涩而笨拙。
她试探着伸出舌尖,轻轻点在那微微搏动的龟头上。“唔...”咸腥的黏液在味蕾炸开。肉棒顺势滑进她温热的口腔,龟头蹭着上颚软肉快速抽插。涎水混着前列腺液从她嘴角溢出,在摇晃的雪乳上拉出银丝。龟头抵着舌根轻颤,苏婉呜咽着品尝肉棒的腥甜,舌尖下意识裹住微颤的柱身吸吮,涎水顺着唇角流下湿淋淋的光。
舌尖卷着那根跳动的青筋,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少爷的汁水带着蜜似的甜,滑过舌根时激起一阵战栗——她贪婪地吮吸着,仿佛在嚼破一颗熟透的荔枝,汁液顺着喉咙汩汩流进胃袋,烫得小腹发酸。
小李突然扣住她后脑,粗硬的肉棒猛地顶进她喉咙深处,龟头撞上软腭的瞬间,浓稠的白浆火山般喷发。苏婉的瞳孔骤然放大,被灌满的喉管反射性收缩,却像婴儿吸奶般裹紧了柱身猛嘬。精液混着涎水从她无法闭合的唇角溢出,在雪白胸脯上拉出黏亮的丝。
“咳…咕啾…”她呛得仰起脖颈,喉骨在薄皮下可怜地滑动。可吞咽的本能压过了窒息感,滚烫的浓精被痉挛的喉咙一滴不漏地吞下去。黏腻的吞咽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连她绷紧的脚趾都蜷缩起来,腿心早已湿透,把跪着的裤子浸出深色水痕。
苏婉只觉体内陡然升起一股燥热,随即又仿佛浸入温水般通体舒泰,脑海中似乎多了些模糊的东西,却根本来不及细想。小李已一把揽住她的腰,将她抛向床榻。锦被瞬间陷落出人形凹痕,未及反应,下身便是一凉——她的裤子已被小李一把扯下。
小李掐着苏婉的脚踝往两侧一掰,胯间湿漉漉的嫩肉彻底暴露出来,稀疏的阴毛沾着黏丝,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那两片褐色的阴唇像浸透蜜糖的花瓣,展示出少妇的独特韵味,随着她急促的喘息微微翕动,嫩红的穴口不断沁出清亮的汁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把臀缝浸得水光淋漓。
苏婉别过脸紧闭着眼,睫毛湿漉漉地乱颤。可腿根却不受控地发抖,穴肉跟着一缩一缩,挤出更多滑腻的蜜液。小李的拇指突然按上那粒充血的阴蒂,用力碾转。苏婉啊地弹起腰,小腹绷出诱人的凹陷,两团沉甸甸的奶子在衣襟里疯狂晃荡,乳头硬得顶出两个尖尖的凸起。
小李掰开她泥泞的阴唇,露出里面嫩红的媚肉。湿热的穴道正饥渴地收缩,像张小嘴嘬吸着空气。他的指尖猛地捅进去半截,黏滑的嫩肉立刻绞上来,吸吮般裹住他指节。苏婉脚趾蜷缩着蹬踹床单,蜜液不断流淌,溅湿了他手腕。
小李抽出手甩了甩,扶住她的腰,直接把肉棒对着小穴顶入。“唔~!”苏婉仰头绷出天鹅颈的弧线,月光淌过她汗湿的锁骨。小李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像烧红的铁棍捅进凝脂里。
“啊…少爷…”她脚趾蜷紧,鼓胀的奶子随着撞击乱晃,乳晕上还沾着汗渍。湿淋淋的花径像张小嘴咬住入侵者,嫩肉裹着茎身贪婪吮吸,每进一寸都带出黏腻水声。
小李扶着她的腰往里顶,龟头碾过某处软肉时,苏婉腿心猛地涌出热液。粉红色的纹路在雪白小腹上蜿蜒,此刻被肉棒顶出羞耻的起伏:“生过孩子还这么紧…”他撞那口湿滑肉壶,嫩白的臀瓣在他胯下拍出淫靡水光。
噗滋、噗滋——小李的肉棒捅得又凶又深,龟棱刮着嫩肉往里凿,每一下都顶在宫口软肉上。苏婉两团雪白奶子随着撞击上下抛甩,乳尖蹭着粗糙布料硬得发疼,腿根痉挛着绞紧入侵的阳具。
“啊哈~少爷……” 她仰着脖颈浪叫,丈夫因拖欠赌债被打残之后积了几年的饥渴全化作膣道里吸吮的媚肉。湿漉漉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嘴裹着茎身嘬吸,宫口被龟头撞得发酸发胀,一股股淫汁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把两人耻毛黏成亮晶晶的一绺绺。
小李掐着她蹦出衣襟的美乳发狠捣弄,两人的交合之处啪啪作响。她突然弓起腰肢,腰杆扭动,花心剧烈抽搐着喷出热液——丈夫连碰都不敢碰的宫腔,正被年轻少爷的龟头撞得酥麻融化。粘稠爱液从两人交合处挤出白沫,顺着她绷紧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呃……啊……啊~”染着汗的睫毛颤得厉害,手指捏紧被褥。那根撞击宫口的肉棒搅碎了她最后一点羞耻,蜜穴喷出来的汁水把床单洇出深色地图。
小李的肉棒在苏婉体内凿出滚烫的泉眼。棱角分明的龟头碾过层层嫩肉,次次直抵花心,撞得宫口如含露蓓蕾般翕张战栗。苏婉雪白的脚趾绷成弓弦,腰肢被撞得悬空起伏,胸前两团凝脂随着抽插晃出淫浪乳波。
“少爷…啊!不、不行了……不……啊~!”她的指甲在被褥上乱抓,阴道突然绞紧吸吮。宫口猛地咬住龟头吮吸,春潮裹着肉棒奔涌,烫得小李脊椎发麻。小李也不耽搁直接射了,滚烫浓精激射时,她仰颈发出泣鸣,花房痉挛着榨取精元,股间晶亮蜜汁混着白浊顺着腿根蜿蜒而下,在烛光里淌成一道淫艳的银河。
第二卷 第四十三章 求你不要捅娘亲
小李从苏婉湿淋淋的小穴里拔出肉棒,带出一大滩黏糊糊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她哆嗦的大腿根往下淌。他看都没看瘫软在床沿喘气的女人,铁钳似的手掐住她汗津津的腰一掀——苏婉像条离水的白鱼,“啪”地趴倒在床沿,两瓣雪白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小李掰开她的臀瓣,中间那朵褐色的熟女菊蕾湿漉漉地缩紧,还在一颤一颤地渗着灌肠留下的浅黄水渍,混着肠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
小李的食指蹭过她泥泞不堪的肉缝口,刮下一大把滑腻的汁液。那汁液拉出黏丝,滴滴答答落在地上。他看也不看,沾满淫液的手指头径直抵上她紧缩的后庭菊蕊,指尖蛮横地往那紧涩的褶皱里一顶——
“呃啊——!”苏婉浑身猛地绷紧,像张拉满的弓。后穴猝不及防被手指捅开,湿热的肠肉瞬间绞上来,紧紧嘬住那根作恶的手指。那处从未被碰过的嫩肉猛地吸绞住入侵的手指,湿热的肠壁疯狂蠕动,残留的灌肠液混着肠油被一缕缕挤压出来,顺着她绷紧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烛光里亮得刺眼,小李的手指。
“哈啊……少爷……不要……啊!那里……不行……” 破碎的喘息烫得发颤,她塌着腰想往前爬,却被掐着胯骨钉在原地。小李的手指在在她滚烫的肠腔里慢条斯理地旋转抠挖,黏腻的水声从股间漫上来,那里是被玩得红肿的菊蕾正可怜地吞吐指节。
此刻苏婉终于明白了柳昭华为什么会带她去进行灌肠那种羞耻的行为,肠壁被撑开的胀痛在尾椎炸开。苏婉哆嗦着塌下腰,两团雪乳垂在衣衫里磨蹭得发红,乳尖硬得像两颗硌人的小石子。她扭着屁股想逃,可浑身无力,又怕自己的行为触怒了少爷,只能本能地轻轻扭动屁股。
“别怕,没事的。” 小李突然又塞进一根手指。苏婉尖叫着绷直脚背,小穴也猛地涌出一股热流。她羞耻地埋进臂弯,却不知自己撅高的屁股正随着抽插的动作,将湿淋淋的小穴和翕张的菊穴完全暴露在小李面前,像朵被揉烂的沾露夜昙。黏腻的水声咕唧作响,菊穴被撑开成一个湿润发亮的肉环,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下下吐出混浊的汁液。
小李掐着苏婉的臀瓣,滚烫的龟头碾在紧缩的菊蕾上打转。那处嫩肉被揉得湿亮,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却在他挺腰刺入时骤然绷成惨白的圈。
“呃啊——!” 苏婉仰头嘶出一串颤音,涎水银线般挂在下颌。后庭像被烧红的铁钎捅穿,肠肉绞着肉棒疯狂抽搐。她挂在床沿的双腿止不住地打颤,绷直的腰肢弯成受刑的弓,两团雪乳在烛光下颠出细碎白浪。
小李闷哼着往里凿,龟头挤开层层箍紧的嫩肉。肠壁吸吮的力道几乎要绞断他,汗珠顺着她凹陷的脊沟流进两人交合处。他俯身咬住她汗湿的后颈,胯骨撞得臀肉“啪啪”作响,每顶进一寸都带出黏腻水声。
苏婉的菊穴哆嗦着吞吐肉棒,菊穴被撑成透亮的薄红。肠液混着血丝顺着腿根滑落,在腿间拉出晶亮的丝。“呃!啊!!啊!!!”她死死的咬紧牙关,却止不住痛呼,后庭灼痛的撕裂感里竟窜起一丝酥麻,被捣弄的深处涌出大股热液。
苏婉的肛门被小李粗硬的肉棒狂暴地抽插着,剧烈的撕裂感和胀满的压迫让她眼前发黑,意识在剧痛与耻辱的浪潮中沉浮,只能发出断续而嘶哑的呜咽。就在她几乎要完全失神、身体随着撞击无助晃动的时刻,“吱呀——”一声,房门猛地被推开!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王小丫稚嫩惊恐的尖叫声刺破了室内的淫靡。她正在前院和凉蓠、云穗玩耍,清晰听到了母亲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立刻不管不顾地冲了进来,门边还探出两个小脑袋。
昏暗的光线下,小丫瞬间看清了床边纠缠的躯体:她的娘亲正痛苦地趴在床边撅着白花花的屁股,赤裸的下身一片狼藉。少爷正站在床边,腰部凶狠地前后耸动。他胯下那根紫红发亮、沾满肠液和血丝的肉棒,正一下又一下,蛮横地从妈妈那被蹂躏得红肿外翻的屁眼里狠狠拔出,再整根捅入深处!每一次拔出都带出浑浊的粘液和点点血沫,每一次插入都让妈妈的身体剧烈抽搐,发出非人的哀鸣。
听到女儿的呼叫,苏婉猛的清醒了过来。“呜……啊!丫丫别看……呃!……娘没事……”苏婉被插得浑身乱颤,奶子像灌水的皮袋似的晃荡,可女儿干净的视线像烙铁烫在她身上。她想并拢腿,却被小李掐着腰往肉棒上按得更深,肛门被迫吞吃着狰狞的龟头,发出湿漉漉的挤压声。
王小丫的步鞋踩在精水横流的地板上,小手突然抓住小李汗湿的裤腿:“少爷……丫丫求你不要捅娘亲的屁屁……会痛……” 她仰起脸时,两根细辫子扫过小李挺动的胯骨。苏婉发出母兽般的哀嚎,被女儿撞破的刺激让她后穴疯狂缩紧,肠肉绞得小李闷哼出声。
苏婉尽力扭过头,散乱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被干得翻白的眼睛对上女儿,喉咙里挤出半声呜咽,后穴猛地收缩,一股白浊混着肠液从交合处溢出来,顺着她哆嗦的大腿往下淌。
小李也乘机射了出来,喘着粗气把肉棒从苏婉肛穴里拔出来,混着浓精血丝的粘液立刻从红肿的肛洞涌出,滴在地上。
苏婉在彻底昏死过去的最后一刹那,模糊的视线捕捉到小李迅速收起了他那根还滴着浊液的肉棒。然后,她看到小李一把将她吓呆了的女儿抱起来。
“丫丫乖~别怕别怕,” 小李的声音刻意放得又轻又软,“我不捅你娘亲了……你看,没事了,没事了……”
这虚伪的安抚如同最后的重击,苏婉脑海中最后一丝残存的清明意志,如同脆弱的琉璃,“啪”地一声彻底粉碎、湮灭。她的意识瞬间沉入无边的黑暗,紧接着,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伟力温柔地包裹、托起,轻盈地抛入了一片难以言喻的浩瀚星河之中。
这里没有边界,没有时间,只有无穷无尽、流淌着瑰丽光辉的星辰长河。苏婉感觉自己像一粒微尘,又像是这片宇宙新生的核心。她赤身悬浮在这片梦幻的星海中央,不着寸缕的成熟胴体毫无保留地沐浴在亿万星辰柔和而神秘的光辉之下……
小李轻轻将被子盖在苏婉身上。一旁的王小丫仔细端详着母亲,确认她只是熟睡并无大碍,这才松了口气。
“她太累了,让她好好睡吧,别打扰她。” 小李轻声说完,牵起王小丫的手向门外走去,顺便招呼了扒在门边的两个小家伙。四人来到主屋门外,柳昭华已等在那里,柳月华则懒懒倚着廊柱,斜眼瞥向小李,神色不善。
小李将凉蓠和王小丫交给柳昭华,请她带孩子们去“洗洗”。随后,他抱起云穗走上阁楼。
他轻轻推开窗户一角,向外观察。素娘那边没问题,外面也还算平静,涌入的难民大多聚集在城镇中心区域的街道上。得益于赵青阳那波劫富济贫的举动,难民们目前仍停留在底层互害的阶段,尚未将矛头大规模指向城内居民,局面暂时可控。
此刻,房间里只剩下师徒二人。云穗早已按捺不住,小巧的身子像幼鹿般灵巧地凑到小李跟前。她微微仰起那张粉雕玉琢、带着懵懂渴望的小脸,小巧的鼻翼翕动着,贪婪地、深深地嗅吸着师父胯间弥漫的浓烈气味——那是混合了师父味道和激烈交媾后残留的、令人心跳加速的淫靡气息。这股味道仿佛点燃了她身体里隐秘的火焰,让她浑身酥软发烫。她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师父,里面盛满了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渴望,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无意识地吞咽着口水,喉咙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她饿了……饥渴难耐……她想要师父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想用柔软的小嘴含住它,贪婪地吮吸舔弄,品尝那顶端渗出的咸腥;她下面的娇嫩花穴和菊穴也空虚得发痒,渴望着被那根让她日思夜想的巨物狠狠贯穿、填满、捣弄……她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师父的渴望。
小李伸手轻轻揉了揉云穗柔软的发顶,指间带着一丝宠溺的力道。“今晚有事,得快些……”。说话间,他掏出了那根还湿漉漉沾着粘液、半勃起的小号肉棒,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丝腥膻与情欲交织的气息。
云穗像只被主人召唤的、极通人性的小母猫,没有半分犹豫。她抬起那张纯真又带着媚意的脸,水润的眸子深深看了小李一眼,随即温顺地俯下身。她没有立刻含住,而是先用柔软红润的嘴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般,从肉棒紫红色、微微搏动的顶端开始,沿着上面虬结鼓胀的青筋脉络,一路轻柔地、缓慢地舔舐而下。粉嫩的舌尖带着细微的震颤,每一次舔过都留下湿亮的水痕和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感,细致地照顾到每一寸滚烫的皮肤,连顶端渗出的透明清液也被她舌尖卷走咽下。
舔到根部,她的动作变得更加缠绵。她张开小口,竟将那两枚沉甸甸、布满褶皱的蛋囊整个含入了温热的口腔。小巧灵活的舌头像带着魔力,在那敏感的囊袋上温柔地打圈、挑弄、吸吮,时而用舌尖轻点最敏感的根部连接处。小李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口腔内部的温软湿滑和舌尖灵巧的力道,那包裹感与挑逗让他闷哼一声,腰腹绷紧。
这极致的伺候让肉棒在她口中迅速胀变硬,跳动着彰显存在感。云穗这才抬起眼,那双勾人的眸子里水光潋滟,眼尾微微泛红,带着一种少女的纯真与刻意为之的媚态交织的致命诱惑。她不再犹豫,张开嫣红的小嘴,将已经硬挺勃发的肉棒头部缓缓吞入。温热紧致的口腔瞬间包裹上来,带来无与伦比的舒爽压迫感。
她开始用力吮吸,小嘴嘬成O形,发出淫靡的“啧啧”水声。脸颊因为用力而微微凹陷,更显出一种楚楚可怜的媚态。她的头有节奏地前后摆动,每一次深喉都尽力将肉棒吞入更深,喉咙深处发出压抑的呜咽。柔软的舌尖始终没有闲着,在肉棒柱身上缠绕舔弄,尤其重点照顾着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舌尖时而像小刷子般快速扫过,时而用力顶弄那个小孔。她的眼睛始终向上望着小李,眼神迷离,充满了邀功般的魅惑和无言的渴求,仿佛在用眼神诉说她的全部身心都在取悦他,等待着他的赞许和释放。
云穗稚嫩却执拗的小嘴终于让小李的忍耐到达极限。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精液猛地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她湿热的口腔。云穗喉头快速滚动,贪婪地将每一滴师父赐予的精华吞咽入腹,不留分毫。末了,她粉嫩的舌尖恋恋不舍地扫过唇角,甚至俯身再次含住那半软的顶端,用力吮吸,确保彻底干净,这才满足地松开。
紧接着,她迫不及待地剥落身上所有碍事的布料。那具刚刚开始发育的幼女胴体完全展露在烛光下,肌肤细腻如最上等的白瓷,泛着健康的微光。尤其引人注目的是那对初绽的蓓蕾,小巧而挺翘,顶端两点樱红在微凉的空气中悄然硬立。她特意对着师父挺起尚显青涩却已具诱惑弧线的胸脯,稚气的脸上交织着纯净的渴望与一丝无意识的媚态。
眼前这具纯净中透着妖冶的躯体,瞬间点燃了小李压抑的欲火。他猛地将云穗放倒在冰冷的桌面上。云穗心领神会,立刻顺从地向两边大大分开纤细匀称的双腿,将自己最私密的花园毫无保留地献给师父审视。
那里早已是泥泞不堪。粉嫩娇弱的花瓣湿漉漉地随着大张的双腿微微绽放着,晶莹的爱液不断从翕张的缝隙间溢出,在桌面上聚成一滩诱人的水渍。紧邻其下的那朵小巧菊蕾,也因主人的兴奋和期待而微微收缩翕动,更添淫靡。
小李再无犹豫,一手紧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湿滑紧窄、完全难以容纳他的幼嫩入口,狠狠地、整根没入!
“啊——!” 云穗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痛呼,细长的脖颈猛地绷紧。师父又在用肉棒狠狠侵犯她,熟悉的、混合着撕裂般剧痛与极致满足的充实感再次贯穿了她。那处娇嫩的花径,在功法的神奇作用下,无论承受过多少次狂暴的蹂躏,总能恢复如初,甚至处女膜也会在一段时间的休养后悄然重生。因此,每一次的进入,都如同初次般带来强烈的破瓜之痛。但这痛楚,在功法的运转和持续不断的交合中,正逐渐转化为一种令人上瘾的、蚀骨销魂的快感源泉,她的小身板也在这种反复的锤炼中变得更加敏感而耐受力惊人。
小李同样被那极致包裹的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那狭窄、火热、湿滑且充满惊人吸吮力的紧致肉壁,死死箍住他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最细微的蠕动都带来灭顶般的舒爽。深知自己大徒弟现在完全能承受他的放纵,小李再无怜惜。他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扣住云穗柔弱的肩膀,将她牢牢钉在桌上,随即腰胯发力,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疯狂抽插!
“咿啊~啊!哈……哈~”每一次都凶狠地贯入最深处,每一次都带出淋漓的汁水和幼女难以自抑的呜咽与呻吟……
第二卷 第四十四章 “三通工程”圆满竣工
凉蓠和王小丫被灌肠液洗得肠道空荡、后穴微微抽搐着带上阁楼时,浓烈的石楠花腥气立刻裹住了她们的鼻腔。云穗正像条离水的鱼般瘫在红木桌上,赤裸的幼嫩身子覆着层细汗,在烛光下泛出蜜桃般的潮红。她像条离水的鱼,胸脯剧烈起伏,雪白的皮肉泛着熟虾般的潮红,两条腿大剌剌敞着,胯间那处湿淋淋、肿嘟嘟的嫩肉还在一抽一抽地翕动,黏糊的汁水混着白浆正顺着桌沿往下淌,拉出亮晶晶的丝。
察觉到两个小伙伴上来了,云穗慢吞吞支起身子,湿漉漉的手指还在胯间黏糊糊的嫩肉里揉了两把,抽出来时扯着亮晶晶的银丝。她浑不在意地把沾满蜜液的手指塞进小嘴,粉舌绕着指根细细嘬了一圈,喉头轻轻吞咽,把指尖舔得干干净净。
小李歪在太师椅里,胯下那根东西尺寸虽不算骇人,却看起来格外狰狞,硬得像烧红的铁条,青筋虬结的柱身随着心跳突突直跳,龟头湿亮亮地反着光,亮亮地渗着粘液。
两个姑娘灌肠的劲儿还没全散,肠子里温水晃荡的余韵让她们腿肚子直发软。凉蓠脸蛋酡红,薄汗把鬓角黏在颈侧,细伶伶的腰肢下,那对才露尖尖角的挺翘奶子随着轻喘在单衣里隐约顶出两点小凸起。王小丫更虚些,唇色发白,可那双杏眼湿漉漉的,普通衣衫掩不住幼女初熟的轮廓,尤其臀尖儿被湿布贴着,绷出两弯青涩又饱满的弧。
“少、少爷……”两个女孩被小李刀子似的目光钉在原地,吓得牙齿咯咯打战。在淫靡气息的影响下,两个小家伙也出现了生理反应。一个死死攥着衣角,单薄布料下两颗青涩的奶头硬邦邦地顶出来;另一个腿根发颤,薄裤裆中央晕开一小片深色水痕,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云穗却像只灵巧的小鹿,赤脚踩着泥地几步蹦到小李腿间。她小手一把握住那根粗硬发烫的肉棒,湿热的舌头像小猫舔奶,从鼓胀的紫红龟头一路滑到青筋暴起的根茎,啧啧有声。黏滑的口水混着先前腿心的蜜液,把那凶器涂得油光水亮。
小李舒服地哼了一声,大手按住云穗的后脑往下压。少女顺从地张开小嘴,把那粗硕的顶端吞进去一截,嫩颊被撑得鼓起,湿漉漉的睫毛颤着,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她吐出肉棒,舌尖绕着铃口敏感的马眼打转,银丝从嘴角垂落。
“过来,” 小李微笑着朝吓傻的两个女孩勾手指,肉棒在云穗手里一跳一跳地脉动,“跟云穗学……”他捏住云穗的下巴让她再次含住龟头,少女粉嫩的腮帮子深深凹陷进去,“……这是跟哥混的必修课。”
云穗放慢动作,红艳的唇瓣裹着紫红龟头细细吮吸,舌尖在冠状沟的棱角上刮蹭。她吐出湿淋淋的肉棒,示意小伙伴看那水光发亮的柱身,自己则伸出舌尖,像描画珍宝般从鼓胀的根部一路舔到渗出黏液的顶端。两个女孩看得浑身发热,哆嗦着挪过来。
两个娇嫩如初开花苞的女孩,一左一右顺从地跪伏在小李敞开的腿间。一股浓烈到化不开的、混合着雄性腥膻与汗液的淫靡气味,猛地钻进她们的鼻腔。凉蓠和王小丫都下意识地皱紧了秀气的眉头,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动。
凉蓠那双清澈的杏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猛地闭上眼,仿佛要隔绝这令人眩晕的气息,随即伸出粉嫩湿滑的小舌头,像初生小猫试探奶水般,怯生生地舔上了那根怒张的紫红巨物顶端渗出的黏滑汁液。舌尖触到的瞬间,她纤长的睫毛颤了颤——预料中的腥咸并未出现,反而化作一股奇异的、带着微微咸腥的甘甜,在口中弥漫开来。
这意料之外的滋味让她喉咙本能地滚动了一下,“咕咚”一声,竟将那混合着自己唾液的黏丝咽下去一点。一股奇特的暖流从喉间滑落……似乎……真的……很好吃?
凉蓠的思绪飞快转动。她亲眼见过少爷疾奔如风的身影,见过他挥手间为她娘亲立起坚实的石碑,手指刻下工整的字迹——这绝非凡人手段!少爷定是传说中的神仙修士!他的这玩意……自然也与凡夫俗子不同。她不断自我安慰:她受了少爷大恩,她这条命,这副身子,本就该是少爷的。做牛做马,理所当然。
想到这里,一股近乎虔诚的献身感涌上心头。凉蓠不再犹豫,那双原本怯生生的眼眸虽然依旧紧闭,小巧的樱唇却已主动张开,含住了那滚烫的龟头。粉舌变得灵活而贪婪,不再是试探,而是卖力地舔舐、吮吸、缠绕,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她甚至用柔软的唇瓣包裹住冠沟,细细地啜饮着不断渗出的、那让她着迷的甘甜汁液,白皙的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轻轻起伏,胸前刚开始发育的挺翘弧度,在急促的呼吸下微微颤动。
跪在一旁的王小丫,看着凉蓠如此投入甚至带着一丝迷醉地侍奉着那根很臭很可怕的东西,听着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吮吸声,闻着空气中越发浓郁的腥甜气息,心跳得如同擂鼓。她的小脸早已红透,纤细的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破旧的衣角,指节发白。终于,她也把心一横,紧紧闭上眼睛,带着一种奔赴刑场般的悲壮,颤抖着伸出同样粉嫩的小舌头,学着凉蓠的样子,怯懦地贴上了那根滚烫肉柱的侧面。舌尖传来的滑腻触感和那奇异的甜腥味让她浑身一抖,但最终还是生涩地、笨拙地开始舔弄起来,青涩的身体因羞耻和紧张而绷得笔直。
凉蓠的舌尖生涩地刮着紫红龟头下的沟壑,鼻尖蹭着鼓胀的筋脉。汗珠顺着她凹下去的腰窝往下淌,流进两瓣紧实臀缝里。一口含住狰狞肉棒,瓷白的小脸被顶得鼓起。她闭着眼嘬吸马眼,涎水混着前液从嘴角溢出来,亮晶晶地挂在下巴上。喉间发出幼猫般的呜咽,每吸一下,薄衫下那对才发育的娇乳就跟着发颤,粉嫩乳尖在粗布上磨出两点湿痕。
小李仰头喘出一口浊气,手指插进凉蓠汗津津的鬈发里按向胯间。龟头猛地捅进她喉咙,女孩噎得眼角飙泪,臀瓣却诚实地翘得更高,腿心本能渗出的黏液把裤子染出深色印记,一股浓精不容置疑地灌入食道。王小丫慌忙用小手托住沉甸甸的卵袋揉弄,指尖陷入绒毛里,嘴唇讨好地裹住棒身嘬出“啵唧”水声。
肉棒从凉蓠呛咳的嘴里抽出来,带出银丝甩在她起伏的胸脯上。湿漉漉的紫红菇头碾过王小丫苍白的面颊,在她惊恐睁大的眼睛里映出扭曲倒影。“不是哥们变态嗷...”小李腰腹发力一顶,整根没入她微张的唇缝,喉管被撑出凸起的形状,再一股浓精射入,"都是功法和生存所迫……"
凉蓠突然爬过来舔他绷紧的囊袋,唇缝泄出带着甜腥的吐息。犬齿不经意刮过敏感皱皮,小李腰腹微颤。两个姑娘濡湿的喘息在小李胯下交织,发丝黏着精水与唾液,在月光下泛出淫靡的亮。
她们濡湿的喘息裹着精液咸涩的气味,在囊袋与腿根间蒸腾出白雾。发丝黏着晶亮的丝缕,随头颅摆动在腿间拉出银线。小腹处肌肤突然灼亮,一紫一蓝的纹印在小腹浮现:紫纹如藤蔓缠绕肚脐绽开妖异鸢尾,蓝纹似冰晶在耻骨上端凝结成荆棘王冠,纹路随着舔舐节奏明灭鼓动,将紧绷的小腹照得半透明,肌理下血管的搏动在光影中纤毫毕现……
王小丫和凉蓠清晰地感受到灵魂深处那枚属于小李的印记正在微微发烫,一股温热的暖流伴随着庞大的功法信息涌入她们的脑海。小李并不急于推进,他需要这两个新收的女孩先好好消化这份“馈赠”。
此刻,两个可爱的女孩正跪伏在他的腿间,用她们那令人心醉的唇舌侍奉着少爷的肉棒。王小丫那如初绽蓓蕾般娇嫩的樱唇,正努力含吮着粗大肉棒的顶端,粉嫩的舌尖生涩却执着地扫过敏感的铃口,带起一阵阵酥麻。她那清纯稚嫩的脸庞上泛起动情的红晕,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颤抖着,透着一股惹人怜爱的淫靡。而凉蓠此刻展现出了与娇媚气质相悖的贪婪。她灵巧的香舌如同最熟练的匠人,沿着肉棒暴胀的青筋脉络一路舔舐而下,直至那沉甸甸的卵袋。她微微抬起那张有些娇媚的小脸,眼眸蒙上了一层水雾,眼波流转间尽是勾魂摄魄的春意,舌尖还不忘在粗糙的囊袋上打着旋儿。
就在她们卖力吞吐、用温软湿滑的口腔取悦主人的同时,功法中蕴含的庞大信息,尤其是那详尽无比的房中秘术篇章,如同烙印般刻入她们的意识深处。瞬间,那些懵懂的探索变成了清晰的知识。她们彻底明白了自己舔弄着少爷的肉棒意味着什么,明白了口中这根滚烫巨物的每一寸敏感所在。信息中那赤裸裸的图文展示着无数种交合的姿态——后入时臀浪的翻飞,骑乘时腰肢的扭动,甚至那羞耻的肛穴侍奉……每一种画面都无比清晰,每一种体位都仿佛在向她们预告着下一秒就可能降临的命运:也许主人会粗暴地将她们按倒在地,分开她们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紧窄花径,用这凶器贯穿她们的处女膜;又或者,他会饶有兴致地开拓她们那更为隐秘的后庭菊蕾,让她们在撕裂的痛楚与异样的饱胀中彻底臣服。
这些认知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点燃了她们身体最深处的欲火。王小丫感到自己胯间那片娇嫩无比的粉红花唇不受控制地颤抖,一股股温热粘稠的蜜汁正从花房深处汩汩涌出,迅速浸透了薄薄的亵裤,带来一阵滑腻冰凉的触感。凉蓠则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致的小腹深处传来阵阵空虚的抽搐,腹部妖异的紫色纹路仿佛也随着情动而微微震颤,花径内壁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渴望着被填满、被蹂躏。两具底子上佳、散发着青春诱惑的幼女肉体,在功法的催化和主人的肉棒刺激下,已然化作两汪随时准备迎接狂风暴雨的春水蜜壶。
凉蓠与王小丫对功法接受得差不多了,肌肤泛着诱人的粉晕,呼吸带着情动的微喘。
小李见火候差不多了,便让云穗洗个澡去前院守门。他抬手激活一张[低级隔音符],无形的光膜瞬间笼罩房间,将内里的一切声响彻底吞噬。
尽管小李已竭力放柔动作,但幼女娇嫩禁地的初次开拓,注定伴随着撕裂般的剧痛。凉蓠那具带着生活摧残印记的可怜胴体猛地绷紧,纤腰如受惊的弓弦般向上反折,才露尖尖角的娇乳剧烈波动,两点嫣红在空气中无助颤栗。她仰起天鹅般的颈项,檀口大张,却只能发出无助的惨呼,眼眸瞬间蓄满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一旁更显稚嫩的王小丫,刚开始发育的玲珑娇躯更是抖如风中落叶。当小李的灼热贯穿她紧窄得不可思议的花径时,那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她幼嫩如花瓣的脚趾死死蜷缩,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痛苦地扭动,小巧的喉间溢出破碎的气音,同样被无形的屏障隔绝,毫不外泄。
小李并未因她们的痛苦而停歇。他感受着身下两具稚嫩胴体截然不同的触感——凉蓠的娇柔滑腻如最上等的暖玉,每一次深入都裹挟着惊人的弹力;王小丫则紧致幼嫩得惊人,带着雏儿独有的青涩抗拒。他俯身,汗水沿着他精悍的背脊沟壑滚落,滴在她们因剧痛而绷紧、更显玲珑浮凸的腰臀曲线上。粗重的喘息喷在女孩敏感的耳后,他加快了征伐的节奏,将两人一次次送上崩溃的边缘,又在她们即将彻底昏厥时,毫不留情地将滚烫的欲望转向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稚嫩后庭。
“呃啊——!” 更为尖锐的剧痛瞬间刺穿黑暗,将意识模糊的女孩硬生生拽回炼狱。凉蓠修长笔直的腿痉挛般踢蹬,浑圆挺翘的雪臀被撞击得泛起艳红;轮到王小丫时则像离水的鱼儿般弹跳起来,纤细得不可思议的腰肢被牢牢按住,微微隆起的幼嫩胸脯随着身后凶猛的捣入可怜地起伏。
阁楼内,两具女孩的胴体在男人身下无助地承欢、扭动、颤抖。凉蓠瞳孔彻底失神,泪水混着唾液沾湿了凌乱的鬓发;王小丫幼嫩的小脸布满泪痕,小巧的唇瓣被自己咬得充血嫣红,更添几分被摧折的艳色。她们此起彼伏的痛苦呜咽与崩溃的泣音,尽数成了符咒内无人知晓的绝妙伴奏。
小李全身肌肉贲张,皮肤上汗水淋漓,在摇曳的烛光下闪着征服者的油光。他感受着身下两具幼女美肉那极致紧窄与温软包裹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绝顶快意,每一次贯穿都带着碾碎娇嫩的霸道。终于,在一声低沉满足的嘶吼中,他将滚烫的精华深深灌入王小丫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幼嫩菊蕾深处,同时手指狠狠抠入凉蓠那饱满多汁、仍在剧烈抽搐的花心。
汗珠从他绷紧的下颌滴落,砸在女孩布满指痕的雪白臀瓣上。看着身下两具彻底瘫软、布满泪痕与汗渍、娇弱稚嫩却一片狼藉的玉体,小李畅快地呼出一口浊气,嘴角勾起一抹难以抑制的笑意。“三通工程”,圆满竣工!
第二卷 第四十五章 真把哥们当烂仔了是吧
柳月华那双灵动的眸子紧盯着阁楼,直到确认再无一丝晃动,小巧精致的鼻翼才微微翕动,轻哼一声。她纤腰一扭,噔噔噔地踩着木梯冲了上去,乌黑的长发在身后荡起诱人的弧线。
阁楼上的景象映入眼帘。柳月华那张娇艳如三月桃花瓣的小脸立刻沉了下来,水润的杏眼狠狠剜了小李一眼,饱满红润的樱唇一张,声音又娇又嗔,带着毫不掩饰的火气:“死变态!人家姑娘才刚进门,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她嘴上骂得凶,动作却快得惊人,根本不给小李辩解的机会。
只见她纤细白皙的脖颈一低,那张刚刚还吐露着不满的嫣红小嘴,已经精准无比地包裹住了小李胯间那根沾着点点血丝和晶莹粘液、尚未完全疲软下去的小号肉棒。
“唔…嗯…”柳月华用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把对小李的所有怨气都发泄在这根惹祸的根源上。她粉嫩湿滑的香舌灵活地在敏感的棒身上粗暴地刮蹭、缠绕,发出响亮而淫靡的啧啧声。小李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温热、紧致、充满吸力的口腔正疯狂地压榨着他,强烈的快感电流般窜上脊椎。
没过多久,她就将肉棒清理得干干净净,啵地一声吐出。那根小肉棒在她高超的口技刺激下,竟然依旧精神抖擞,龟头涨得发亮。柳月华伸出纤细如葱白的手指,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轻轻弹了弹那紫红色的龟头顶端,触感硬挺又滚烫。
“啧,还这么硬邦邦的…变小了倒是挺可爱的嘛……” 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的媚意,水汪汪的大眼睛挑衅地瞥了小李一眼,里面跳动着欲望和报复的火苗。
话音未落,她再次俯下那张绝美的脸蛋,粉嫩灵活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小蛇,精准地、快速地、专攻龟头最敏感的铃口和马眼!不再是清理,而是赤裸裸的、高效率的榨精!她要把他彻底掏空!
“嘶——!” 小李倒抽一口凉气,那集中而猛烈的刺激让他头皮发麻,腰眼发酸,下意识地想往后缩,“诶诶!等等!大姐…我现在真有事!”
“不行?你欠我的!现在就得还!” 柳月华含糊却坚决地嘟囔着,随即又小声补上一句“我都洗好了……”红唇猛地将整根肉棒再次深深吞入。她疯狂地上下套弄着头颅,口腔内壁的嫩肉强力地摩擦挤压着棒身,灵活的舌头更是变本加厉地在龟头沟壑和系带处疯狂扫荡、舔舐、旋转!
她抬起那张因激烈动作而泛起动人红晕的俏脸,媚眼如丝却又带着凶狠的怒意,死死瞪着想要后退的小李。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再躲?再躲我就一口咬断它!
小李被她这混合着极致愤怒与极致诱惑的榨精小嘴伺候得欲仙欲死,强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理智的堤坝。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放弃了抵抗,结实的大腿肌肉绷紧,一边享受着这要命的、愤怒的极致口舌服务,感受着那湿热紧致的小嘴带来的、即将爆发的毁灭性快感,一边分神在脑海中急促呼叫系统。
“系统!花费1000欲望点兑换[天衍算盘]。”
光芒一闪,一个造型古朴、泛着青铜冷光的八边形铜镜出现在他手中。小李强忍着下身传来的、几乎要将他淹没的舒爽浪潮,匆匆瞥了一眼铜镜,不满地嘟囔:“不是三折叠的…差评…” 随即,他再次集中精神,在意识深处向系统发出新的指令:“系统,花费50欲望点立刻搭建新体系框架!”
系统界面突兀地在小李眼前展开,原本清晰的功法面板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只有一个不断旋转的幽蓝色进度条,上面冰冷的文字显示:[正在搭建新体系……]。
就在这诡异界面浮现的同一刹那,一股无法言喻的酥麻电流猛地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小李闷哼一声,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耸动,积蓄已久的滚烫欲望如同开闸洪流,一股股浓稠的白浊激射而出,尽数灌入紧贴在他身下的那张娇艳欲滴的红唇之中。
柳月华饱满如熟透樱桃的唇瓣正牢牢包裹着他,感受到那滚烫的爆发,她非但没有退缩,反而贪婪地吮吸吞咽,修长白皙的脖颈随着吞咽的动作诱人地起伏滚动,喉间发出满足的细微呜咽。直到最后一滴精华也被她灵活湿滑的香舌卷走,舔舐得干干净净,连嘴角残留的一丝白浊都被她舌尖轻巧地勾回口中。
[搭建完成]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毫无感情地在小李脑海中响起。
此刻的柳月华那双媚意横生的桃花眼里燃烧着更炽烈的火焰,布满细密汗珠的潮红脸颊美得惊心动魄。她猛地将小李粗暴地摁回宽大的椅子上,丰腴滑腻、弹性惊人的雪白娇躯带着惊人的力量就要再次跨坐上来,胸前那对挺翘、随着动作波涛汹涌的玉峰几乎要贴上小李的脸。
“等等!月华!大姐!真有正事!”小李赶紧抓住她光滑紧致如缎子般的玉臂,声音带着一丝急促,“我得为兽潮做准备,渡过这次兽潮之后我任你处置。想怎么折腾都行!”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强调着事情的严重性。
听到“兽潮”二字,柳月华充满情欲的迷离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她挺翘的胸脯剧烈起伏了几下,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将体内翻腾的欲火压下大半。她伸出纤纤玉指,带着一丝不甘心,用力戳了戳小李结实的胸膛,声音带着情动后的娇媚和不容置疑的强势:“这次…先放过你!” 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撩拨人心。
“帮我把那两个小丫头收拾好,送上床!”小李如蒙大赦,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交待了一声就迅速跑下了阁楼。
前院花坛边,云穗正蹲着,小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弄着一只甲虫的背壳,月光洒在她乌黑柔亮的发顶,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她粉雕玉琢的小脸微微鼓起,全神贯注,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上投下阴影。鼻尖沁出一点细小的汗珠,樱花瓣似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嘟着,透着孩童特有的纯真诱惑。
忽地,她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当看到小李的身影时,那双清澈如琉璃的杏眼瞬间弯成了月牙儿,粉嫩的脸颊上漾开甜得腻人的笑容,仿佛盛满了蜜糖。
她轻盈地蹦跳着扑了过来,带起一阵带清甜的微风。她自然地张开手臂,仰着小脸,那份全然依赖和亲近的姿态,让人心头发软。
小李顺势弯腰,手臂稳稳地托住她娇小玲珑的身子,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少女温软馨香的身体依偎进他怀里。他走到旁边的石凳坐下,将云穗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让她侧坐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小小的后背正好倚靠着他的胸膛。
心神沉入系统,开始运行新获得的推演模块,淡蓝色的数据流在他意识中无声流淌。他周身的气息变得沉静而专注。
云穗乖巧地靠在他怀里,像一只找到最安全港湾的幼兽。小脑袋自然地枕在师父的肩窝处,鼻尖萦绕着师父身上的熟悉气息。这气息如同最有效的安神香,让她紧绷了一天的、属于孩童的那点细微不安瞬间消散无踪。一种难以言喻的、浸透骨髓的安心感包裹了她,温暖而厚重。
她舒服地蹭了蹭,找了个更贴合的姿势,几乎将自己整个蜷缩进师父温暖的怀抱里。温热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衫传递过来,坚实的心跳声在耳边沉稳地搏动,形成令人昏昏欲睡的节奏。一股浓重的倦意袭来,她忍不住张开小嘴,打了个又娇又软的哈欠,眼角甚至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晶莹水光,挂在浓密的睫毛上,显得格外惹人怜爱。
不知从何时起,师父的怀抱,这令人心安的气息,早已成了她最习惯、也最眷恋的入睡之地。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揪住了师父胸前的一点衣襟,粉嫩的脸颊彻底放松下来,紧贴着师父的颈侧,呼吸变得均匀而绵长,开始了假寐。
感受着体内奔涌的力量终于稳稳沉淀在淬体十四层的巅峰,小李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抬手揉了揉略显疲惫的脸颊。一丝疑虑浮上心头:“这傻逼[拼夕夕神功]…该不会只有淬体境吧?”
他并不知道,正是这门看似“坑爹”的三无功法,其上限之高,达到了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甚至无法理解的境地。正因如此,它所打下的根基之深厚扎实,远超任何已知功法。单就他淬体九层时的状态而言,其气血之磅礴、筋骨血肉之强韧,就已是同等境界者的两倍以上,这还仅仅是淬体九层。
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他并未像所有人认知的那样止步于九层,而是一路突破,硬生生攀上了淬体十四层的绝顶!这每一步的跨越,都在将那原本就深不见底的根基,锤炼得更加恐怖。
在以前并非没有惊才绝艳之辈试图在淬体境死磕根基,希望能打磨得更强。然而,受限于功法本身的桎梏、资源的匮乏,以及那仿佛天地规则般难以撼动的瓶颈,绝大多数人纵然耗费数年光阴,也寸步难进。无数失败的尝试最终只印证了一个苦涩的结论:淬体九层,便是尽头。人力有时穷,天道不可逆。
没有过多犹豫,他直接支付了150点欲望值,投入系统进行深度扫描与推演。点数扣除的瞬间,功法界面泛起微光,进入高速运算状态。小李的心境也沉静下来,既非狂喜也非焦虑,更像是在等待一份关键实验报告的工程师,冷静中带着一丝审视。
[叮咚——推算完成]
清晰的提示音响起。功法界面解锁了一个全新的图标,散发着内敛而危险的红芒。
小李的心神平静地探入其中。一股庞大、精炼、带着灼热与决绝意味的信息流,平稳地注入他的意识。没有冲击,只有高效的传输和理解。
他快速吸收着功法的核心要义,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专注,逐渐变得有些微妙“不是……真把哥们当烂仔了是吧?!”功法效果特别简单粗暴,就是燃烧气血甚至寿命获得全面增幅和负面抗性。
[全面增幅]是速度、力量、反应、防御、五感敏锐度等身体全方位素质的倍数级提升,安全的增幅倍数级别为1至5倍,增幅倍数越高,消耗气血越多,持续时间就越短。不安全的增幅就跟超频一样,可以突破增幅上限获得极为短暂的爆发,但是受限于身体承受范围,开启后大概率陷入虚弱,可能会身体受损,甚至直接暴毙。
[负面抗性]是大幅削弱甚至暂时免疫一定强度和类型的控制效果以及负面状态。免疫效果的上限取决于自身境界和施术者的强弱对比。
在气血耗尽之后强制燃烧更深层次的生命本源(包括身体潜能与寿元)进入第二阶段,能在原有增幅基础上再度提升大约50%-100%,同时进一步强化负面抗性。状态结束后必定陷入虚弱,根基受损,寿元永久减少。
小李心念微动,尝试着按照功法,悄然运转起一丝气血。
嗡——
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来自洪荒的凶戾气息,瞬间从他体内弥散开来。他虹膜中央的瞳孔深处,骤然亮起两点针尖般刺目的猩红,如同黑暗中点燃的凶兽之瞳。周身原本内敛的、浑厚如山岳的气血,此刻竟如同被无形的烈焰点燃,狂暴地逸散而出!
这逸散的气血并非无形无质,而是呈现出一种近乎实质的鲜红,如同沸腾的岩浆,在他体表寸许之外剧烈地扭曲、翻滚。使得他身体周围的光线都发生了严重的扭曲和折射,视野望去一片模糊晃动,空气仿佛都在哀鸣。
这突如其来的、如同史前凶兽苏醒般的恐怖气息,瞬间惊醒了怀中闭目休憩的云穗!
“唔!” 她那双清澈如琉璃的大眼睛猛地睁开,瞳孔在刹那间缩紧。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极端强烈的悸动感狠狠攫住了她幼小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死死攥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瞬间凝固、倒流。那是弱小生灵直面顶级掠食者时,刻在骨子里的、无法抑制的绝对恐惧!她小小的身体瞬间绷紧,如同受惊炸毛的幼猫。
然而,这极致的恐惧只持续了短短一瞬。云穗敏锐的感知力,几乎是立刻就将这让她灵魂都在颤栗的恐怖源头,精准地锁定在了自己紧贴着的胸膛之下——是师父!
确认了气息来源的刹那,那股几乎让她窒息的恐惧如同潮水般退去。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甚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虚软。她非但没有躲开,反而像寻求庇护的幼崽,将小小的身体更深、更紧地依偎进那散发着恐怖气息的怀抱里,小脑袋重新安心地枕回那坚实的肩窝。
此刻,她那远超常人的敏锐感知,才得以清晰地听到师父体内正在发生的剧变:
那奔流的气血,不再只是江河般磅礴,而是如同苏醒的火山熔岩,在宽阔坚韧到不可思议的经脉中咆哮着奔腾冲撞!每一次涌动都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感,发出沉闷如雷的轰鸣。
而那心脏的搏动声,更是沉重得如同远古战场上的夔牛战鼓,每一次跳动都震得她紧贴的耳膜嗡嗡作响,带着一种蛮横、霸道、仿佛要碾碎一切阻碍的原始力量感。
这声音和力量感虽然恐怖,却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安心。因为这是师父的力量,是庇护着她的港湾。她重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这如同置身于洪荒巨兽心脏旁的奇异安全感中,再次闭上眼睛。
“好强…好霸道的力量…” 小李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体内奔涌的洪流,如同驾驭着一头初次苏醒的太古凶兽。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功法的运转,精确地控制着气血燃烧的烈度,细致地体会着每一分力量提升与消耗之间的精妙平衡。
他很快在心中勾勒出一幅清晰的“力量-时间”图谱:
增幅1-2倍:气血消耗相对平缓。以他目前的底蕴,足以支撑这种状态酣战2至4个小时!这简直是持久碾压的神技!
增幅2-3倍:这种强度的燃烧,能让他化身人形暴龙,维持狂暴输出30分钟到1小时,足以扫平一场中型遭遇战。
增幅4-5倍:气血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般剧烈消耗,体表逸散的能量几乎凝成实质的血色光焰,空气扭曲得如同置身熔炉。力量虽强横无匹,但代价高昂,最多只能维持 5到10分钟的巅峰爆发,是决定胜负的杀手锏。
超出5倍? 小李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眼神冷静得可怕。那完全是清空弹夹进行核爆了。他估算,那种状态,恐怕连3分钟都撑不到。他心中冷笑:“功法可以烂仔,玩命?老子可不奉陪。”力量虽好,但把自己彻底烧成灰烬的蠢事,他绝不会干。
就在这评估力量的思绪流转间,一个极其香艳且令人血脉贲张的念头,如同电光火石般猛地窜入他的脑海!
“等等…这功法催动起来……”小李的眼睛微微眯起,一丝带着强烈侵略性和玩味的笑意在他嘴角缓缓漾开,逐渐扩大成一个邪气十足的弧度。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柳月华那具在黑色印记映衬下更显惊心动魄的胴体——那饱满傲人的雪峰在剧烈喘息中起伏的弧度,那纤细有力、不盈一握的蜂腰扭动时带起的致命诱惑,那挺翘圆润、充满惊人弹性的蜜桃臀……“用在折腾她身上……”
“嘿嘿嘿…” 低沉的笑声终于抑制不住地从他喉咙深处滚了出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得意与期待。这新得的“烂仔”神功,除了打架,看来在“某些战场”上,也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令人爽到灵魂颤栗的妙用。
想到这里小李直接在系统界面上给功法命名《原装进口伟哥》。
第二卷 第四十六章 探险精神
小李就这样抱着云穗,在前院的冰凉石凳上静坐了一整夜。怀中少女清浅均匀的呼吸拂过他的颈侧,带着温热的甜香。直到天际泛起鱼肚白,晨曦微光穿透薄雾,洒落在庭院中。
主屋西侧的厢房里,苏婉眼睫轻颤,率先从深沉的昏睡中醒来。宿醉般的剧烈头痛让她忍不住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昨夜那模糊又强烈的记忆碎片——炽热的功法印记、灵魂的颤栗、还有那难以启齿的极致欢愉——如同潮水般瞬间涌入脑海!
“啊!” 她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一直红到了耳根,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下意识地,她猛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
映入眼帘的,是一丝不挂、不着寸缕的雪白胴体!晨光透过窗棂,温柔地勾勒着她起伏有致、光滑如缎的曲线。那饱满圆润的雪峰顶端,樱红挺立,在微凉的空气中格外敏感。平坦紧致的小腹下,那昨夜曾泥泞不堪、饱受蹂躏的幽谷秘地,此刻竟是干干净净,甚至泛着一层健康柔润的光泽,仿佛被最温柔的泉水仔细濯洗过,不留一丝污浊。唯有那微微红肿的菊蕾和残留的些许酸胀感,无声地诉说着昨夜的荒唐与激烈。
苏婉羞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慌忙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玲珑浮凸的身子。目光慌乱地扫过床头,只见一套叠放得整整齐齐、浆洗干净的素色衣物正安静地放在那里。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深处那股清晰可辨的、从未有过的温润力量感。她能感觉到细微的气流在经脉中缓缓流淌,肌肤似乎都变得更加莹润通透。这让她在慌乱中又生出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与庆幸:“我…我竟真的得到了仙缘?踏上了修行路?”
然而这丝念头很快被更强烈的恐慌取代!她猛地坐起身,也顾不得浑身赤裸的羞窘,裹紧薄被,一双因慌乱而水雾氤氲的美眸焦急地四处张望,声音带着惊惶的颤抖:
“小丫?我的小丫呢?你在哪儿?!”
主屋大床上,柳昭华和柳月华这对绝色姐妹花也几乎同时悠悠转醒。昨夜她们将自己的卧房让给了两个小丫头后,便不约而同地睡在了在了主屋那张宽敞的大床上。
柳昭华姿态温婉地侧卧着,如瀑的青丝散落在枕畔,衬得那张温婉精致的小脸愈发白皙如玉。晨光中,她细腻如瓷的肌肤泛着柔和的光晕,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薄薄的寝衣勾勒出诱人的浑圆轮廓。
柳月华则显得更为活泼肆意,她一条雪白修长的玉腿大大咧咧地搭在姐姐纤细的腰肢上,另一条腿随意地蜷曲着。火辣劲爆的娇躯在薄被下若隐若现,尤其是那挺翘圆润的蜜桃臀,曲线惊人。她红润的樱唇微微嘟着,似乎还在做着什么美梦,毫无防备的睡颜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与明媚。
可惜,昨晚小李并无心思去欣赏眼前这对并蒂莲花般娇艳欲滴的姐妹花,更无暇去折腾她们。
清晨的宁静被苏婉焦急的呼唤打破。屋内,柳昭华轻轻拍了拍身边还在酣睡的妹妹柳月华那光洁滑腻的肩头,低声道:“月华,醒醒,苏姨在找小丫。” 两人迅速起身,薄被滑落,露出两具曲线玲珑、在晨光中泛着诱人光泽的雪白胴体。她们动作麻利地穿上衣裙,掩盖住那足以令人血脉贲张的春光。
柳昭华率先打开房门,迎上了满脸忧色的苏婉。“苏姨,怎么了?”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带着安抚人心的力量。得知苏婉是担忧女儿王小丫的去向,柳昭华温婉一笑,眼神示意:“跟我来。”
柳昭华领着苏婉,轻手轻脚地来到两个小丫头安睡的卧房。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少女体香和淡淡暧昧气息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晨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床榻上。
只见凉蓠和王小丫两个小丫头正紧紧依偎在一起,睡得正沉。她们精致的小脸上还残留着明显的红晕,如同熟透的苹果,透着一种初经人事后的慵懒与娇憨。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阴影,粉嫩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均匀而细弱的呼吸声。显然,昨夜的“三通工程”对她们来说太过激烈,消耗了太多体力。
柳昭华走到床边,目光扫过两个女孩,带着一丝过来人的了然。她微微俯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温柔的、心照不宣的语气对苏婉解释道:
“苏姨,别担心。两个小家伙昨晚…嗯…‘玩’得有点疯,累着了。让她们多睡会儿吧,这会儿正补觉呢。” 她特意加重了“玩”字的语气,眼神中传递着不言而喻的信息。
苏婉闻言,心中的焦急稍缓,但看着女儿那副明显被过度“疼爱”过的、带着诱人春情的睡颜,一丝复杂的心绪还是涌了上来——是担忧?是了然?是认命?是矛盾?还是别的什么?她走到床边,伸出带着薄茧却依然柔软的手,爱怜地轻轻抚摸女儿王小丫光洁饱满的额头,触手一片温热滑腻。
入手温度正常,呼吸平稳,除了那份过度承欢后的疲惫,并无其他异样。苏婉心中那些关于女儿是否受欺负、是否不适的不好想法,这才真正放了下来。她默默收回手,眼神柔和了许多,对着柳昭华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两人不再打扰熟睡的女孩,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关好了房门。苏婉跟在柳昭华身后,离开了这间弥漫着女孩甜美气息的卧房。
几人简单地煮了些面条,草草解决了早饭。云穗像只精力充沛的小鹿,蹦跳着跑到前院,解开包裹的剑,开始咿咿呀呀地比划起来。与其说是练剑,不如说是稚气未脱的胡乱挥砍和敲打,长剑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气。
小李看着云穗笨拙却努力的模样,嘴角微不可察地弯了一下。他没有惊动任何人,身形一晃,便如一道无声的魅影,悄无声息地跃上了高高的城墙。此刻的城门早已紧紧闭合,铁铸的门栓冰冷沉重,城墙上空无一人,连前些日子墙外蜂拥的流民没了,死寂得如同鬼域。根本无人察觉这如同幽灵般掠过的身影。
他稳稳落在城外松软的土地上,没有激起一丝尘埃。目光投向远处连绵起伏、层峦叠嶂的苍翠群山。他要找个地方,好好试试自己的战斗力。城里人多眼杂,动静大了难免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深山老林里,才是他尽情施展的绝佳试炼场。
念头既定,小李不再停留。足尖在地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同离弦之箭般激射而出!速度之快,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淡淡的残影,带起的劲风刮得道旁半人高的野草齐齐倒伏。几个呼吸间,那道挺拔的身影便已没入了莽莽群山那浓郁的绿色之中,消失不见。唯有风吹过草地的沙沙声,仿佛诉说着刚才那转瞬即逝的惊鸿一瞥。
小李轻松解决了两头野猪,连《原装进口伟哥》都没用上。他撇撇嘴,城镇周边的山里里汇聚了很多野兽,但是他觉得这种程度的猎物实在不够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往无尽大山深处走走——虽说那里是人类的禁区,但以他现在的实力在外围转转应该没问题,打不过大不了跑路就是了。
循着哗哗的水声,他来到一条清澈的溪流边。溪水湍急,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小李蹲下身,将手上沾染的野猪血迹洗净,忽然发现溪水带着不寻常的暖意。他想起之前打听到的芳溪镇传闻——这多半是山上温泉流下来的支流。
打开[珍视明]的高级模式,他能清晰地看到溪水中流淌着丝丝缕缕的能量,像活物般在水中游动。"这附近的土地肥沃,姑娘们也个个水灵……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小李喃喃自语。虽然不清楚这些能量的具体是什么和其来源,但直觉告诉他这溪水不简单。
望着蜿蜒向上的溪流,少年的探险精神被彻底勾起。他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来都来了,不如去探个究竟?"
念头一起就按捺不住,小李立刻沿着溪流向上疾驰。不过谨慎起见,他还是花了10点欲望值兑换了一张[小挪移符],紧紧攥在手心。安全第一,稍有不对立刻开溜。
他顺着弯弯曲曲的溪流一路向上狂奔。这座山体量巨大,高处常年被乳白色的浓雾包裹。随着高度攀升,溪水的温度明显升高,溪边遇到的动物也越来越少。小李心里嘀咕:“大概这些家伙不喜欢喝热水吧?”
即将突破云层时,小李眼神一紧。前方散落着大量骸骨,大部分属于野兽,也有几具人形枯骨。这些骨头不知存在了多少岁月,早已腐朽得如同枯纸,一触即碎。他绷紧神经,小心翼翼地向前移动。
穿过湿冷的云气,山顶依然遥不可及。虽然空气变得稀薄,山巅的草木却反常地茂盛异常。
越往前走,骸骨堆积得越多。小李紧紧攥住那张保命的[小挪移符],几乎是贴着地面一寸寸挪动。
忽然,像踏过了一条无形的界限,眼前的景象骤然剧变!
小李感觉自己不是登上了山顶,而是闯进了一片比地狱更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域。视线所及,充斥着无数庞大到无法想象、形态极度扭曲、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恐怖存在。它们那难以名状的身躯似乎填满了整个空间。
下一瞬间,这些难以言喻的存在仿佛同时“注意”到了他这个渺小的闯入者。
轰——!
连逃跑的念头都难以升起,一股无法抗拒的、混杂着极致恐惧、狂躁、疯狂、扭曲……的恐怖洪流,如同实质的钢针般狠狠扎进他的脑海!这可怕的意念冲击几乎要撑爆他的头颅,撕裂他的意识。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你才是老大
就在小李的意识即将被那恐怖洪流彻底碾碎、陷入疯狂的刹那,他功法界面里,那本名为《欲》的功法典籍,竟如同微风吹过翻开了一角。
嗡!
一股清凉得如同冰水浇头的气息瞬间席卷全身,随后就是下体一阵暖意,小李猛地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眼前那地狱般的恐怖景象如同潮水般退去,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死寂的山路、堆积的骸骨、茂盛的草木重新占据视野。温暖的阳光毫无阻碍地洒落在他身上,带来一种劫后余生的巨大欢愉。
“呼…哈…哈…妈的……吓死劳资了……”
小李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重重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这时,他才惊觉自己浑身上下已被冷汗浸透,衣衫紧紧贴在后背。更让他心有余悸的是,体内气血不知何时已运转到了极致,如同奔腾的岩浆在血管中咆哮冲撞,皮肤下的血管都根根暴突出来。
若非他强悍的肉身远超他人,单是这狂暴的气血冲击就足以让他爆体而亡。也多亏了《拼夕夕神功》功法足够稳定,自行运转护持,将这股狂暴的力量硬生生稳定下来。若是换了旁人,体内能量这般失控乱冲,早就走火入魔,不死也废了。
小李低头一看,心里暗叫一声不妙——自己的二弟不知何时早已昂然怒立,将裤裆撑得高高鼓起,布料都撕裂开来。他猛地想起刚刚那股诡异的暖流,一边手忙脚乱地把这不安分的二弟塞回破裤子里,一边没好气地嘀咕:“行了行了,知道你厉害,你才是老大行了吧……”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山风依旧,草木寂静,骸骨散落,之前那地狱般的恐怖景象确实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只是一场过于真实的噩梦。然而,体内的状况却骗不了人——气血依旧如同失控的野马在经脉中奔腾冲撞,发出沉闷的轰鸣。
“嘶……刚才那绝对不是幻觉那么简单!”小李倒吸一口凉气,感受着体内狂暴的能量。单凭一个幻象就能把闯入的人畜活活吓死,更能直接引动、甚至引爆闯入者体内的能量,这地方绝对藏着什么难以想象的恐怖存在!难怪传说中那个云游道人逃回去后就七窍流血暴毙,肯定是体内的气血和灵力彻底失控,把五脏六腑、全身经脉都冲得稀巴烂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猥琐的光芒。越是危险,往往意味着……越是有难以想象的好东西!
山头面积虽广,但在小李身形如电的急速狂奔下,很快就被他探查了七七八八。然而,除了嶙峋怪石和茂密草木,再无其他发现。
最终,他在山背一处隐蔽的石缝下,发现了一道奇景——滚烫的泉水正从石缝中汩汩涌出,形成一条冒着灼人热气的瀑布,直直坠入下方一个颇为宽广的热水潭中。潭水边缘清澈见底,但越往中心去,颜色越深,最终化为一团深不见底、令人心悸的墨黑。从潭中溢出的热水,沿着蜿蜒曲折的路径,一路向着山下流淌而去。
小李站在潭边,随手捡起一块脑袋大小的沉重石块,用力抛向那深幽的潭心。
噗通!
石块落水的声音沉闷而短促,瞬间就被幽深的潭水吞没,连个像样的水花都没翻起多少,更不见它沉底的迹象。
“啧,够深的…” 小李咂了咂嘴,他在潭边用热水搓了搓手,眼神在那片深邃的墨色区域扫过,似乎能感受到其中散发出的未知气息,果断摇头,“算了,这鬼地方太邪门,我怂,还是不下为妙。除非把歪脸战神牵来当狗骑着下去……”
不过小李还是不死心,直接沟通脑海中的系统。得先解决自身的问题,体内疯狂运转的气血虽然没造成什么实质影响,但是时间长了对小李也是负担。
“系统,调用[天衍算盘]给我推算一下,我要弄清楚之前的恐怖幻象,还有现在体内气血依旧躁动不安的原因。”
[该推算需消耗30点欲望点,是否支付?]
“付!赶紧的!”小李毫不犹豫选择支付。紧接着,系统指示浮现。小李立刻行动,按照指引快速移动到山顶几个不同的关键方位,毫不犹豫地开启[珍视明]高级模式,对周围环境进行精准扫描。在高级模式下,小李也看到了这座山头似乎存在有独特的能量场。再小李收集到足够信息之后[天衍算盘]才开始推算。
[叮——推算完成。]
瞬间,一连串清晰的信息直接浮现在他的意识中。
原来,这座看似寻常的山头,竟蕴含着一丝法则之力!在漫长岁月里,此界天道意志日积月累的浸染下,这丝法则之力和周围环境形成了一座“天然”的阵法。智慧生物一旦踏入阵中,心神都会受到剧烈侵蚀,轻则精神错乱,重则彻底疯狂。更可怕的是,体内的能量也会被阵法强行引动、失控暴走,极易导致走火入魔,甚至直接爆体而亡!金丹期以下的修为单凭自身也会中招。
“嘶……”小李倒吸一口凉气,“金丹期?没听过。至少是筑基之后的境界。”
难怪这里如此死寂!有智慧的强大妖兽根本不敢靠近这要命的地方,而那些没开化的畜生又不爱喝热水,自然也不来,也就剩下些飞鸟虫蚁了。
“帮我推算利用这鬼阵法的最简单方法!”小李眼中闪过贼光。这踏马要是真能成,这山头就是他的安全据点,管他什么天道选中的气运之子,老子直接窝在这山上学陶哲疯狂“逃避”,再出去揍得他们满地找牙!
[该推算需消耗100点欲望点,是否支付?]
“啧,有点贵啊……”小李看着自己仅剩的200多点欲望点,肉疼地咂咂嘴,但想到系统“收钱必办事”的铁律,还是一咬牙,“付吧!”
唰!欲望点瞬间扣掉100点,账户余额让他心头一抽,妈的又成穷逼了。
几分钟后,[叮——推算完成!]
结果很简单:只需要用山顶浸染了规则之力的石头或木头当基础材料,在上面刻画出系统提供的特定阵纹,佩戴或携带在身上,就能完全无视这座天然阵法的精神侵蚀和能量干扰。至于真正掌控这座阵法……那需要消耗灵石,在山上布下另一个复杂的阵法,灵石这玩意儿小李至今见都没见过。
“嗯……掌控的事以后再说吧,能无视影响也行。”小李当机立断。他随手捡起一块巴掌大的扁平石头,指尖微动,体内气血瞬间凝聚,指甲边缘泛起锐利微光。他屏气凝神,直接用指甲在坚硬的石面上“唰唰”刻画起来,动作精准流畅。
当最后一笔阵纹完成的刹那,一股奇异的、仿佛与脚下山峰融为一体的冰凉气息,瞬间从刻好的石头涌入他体内。之前一直隐隐躁动、难以平复的气血,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抚平,瞬间归于彻底的平静。
小李把玩着手中刻好阵纹的石头,对这简易护符的效果非常满意,他心思立刻活络起来。
“系统,帮我推算此地隐藏的好东西。”他满怀期待地沟通系统。
[叮!该推算需消耗10000点欲望点,是否支付?] “一、一万?!”小李瞬间懵了,眼珠子差点瞪出来,“什么天价玩意?光是知道点信息就要一万点?!可能是我掌握的信息不够多?”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而且,他敏锐地发现了一个漏洞——可以先提问看报价,再决定问不问!这简直是白嫖系统提示!
他立刻开始了疯狂的“报价试探”:
“推算好东西的类型?”
“推算获得好东西的最低修为要求?”
……
一连串试探后,他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气运之子是否能获得此地好东西?”
[叮!该推算需消耗10点欲望点,是否支付?]
小李眼睛一亮,毫不犹豫,“付!”
答案是肯定的。
小李精神大振,立刻追问核心:“是因为只有气运之子才能获得,还是因为他们拥有某种关键信物?”
[叮!该推算需消耗20点欲望点,是否支付?]
“付付付!”这点支出他毫不在意。
答案让他大大松了口气:[气运之子拥有某件特定信物,可开启此地的宝藏]。
虽然系统没说明信物具体是什么,但明确这玩意在气运之子身上已经足够了。得找个机会把歪脸战神揍个半死再把他给抢了……
此刻,赵青阳正眉头紧锁,抓耳挠腮地思考着如何解决难民的口粮问题。这可比他以往遇到的任何敌人都棘手得多!他的人生信条向来简单粗暴——提剑莽过去,砍翻一切对手,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可眼下这成白上千张饥饿的嘴,却比那些生死困境更难搞。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际,一股极其熟悉、又令人极度不适的恶寒感,毫无征兆地顺着他的脊椎猛地窜了上来!
“嗯?!”赵青阳猛地一个激灵,瞬间挺直了腰背,仿佛被一条无形的、带着黏腻恶意的毒蛇舔舐过颈后。
又是这种感觉!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给盯上了一样!
小李大概有了目标便不再多想,捏着那块刻有阵纹的石头,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就往山下走。走到半途,还特意绕了点路,钻进山脉深处,很快就锁定了目标——一头体型庞大、凶悍异常,俨然已成精的黑熊![珍视明]信息显示它的境界是练气五层,那畜生隔很远就感受到了小李的靠近,人立而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腥风扑面。
“正好拿你练手!”小李咧嘴一笑,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心念一动,体内《原装进口伟哥》2倍增幅直接开启,一股爆炸性的力量瞬间充盈四肢百骸!
没有任何花哨的动作,小李身形如电,迎着扑来的巨熊,就是最简单、最暴力的一记直拳轰出!
砰——咔嚓!如同重锤砸烂了熟透的西瓜!
那黑熊精硕大的头颅,竟被这纯粹至极的肉体力量,硬生生打爆!红的白的混杂着骨茬四散飞溅。
庞大的熊尸轰然倒地。小李甩了甩拳头上沾染的血污和脑浆,看着无头的熊尸,满意地点点头。他俯下身,双手抓住熊尸粗壮的前肢,全身气血鼓荡,猛地发力!
嗤啦——!
伴随着令人牙酸的筋肉撕裂声和骨骼断裂的脆响,两条比成年人大腿还粗的熊臂,竟被他活生生撕扯了下来!
小李将这两条血淋淋、沉甸甸的熊臂收入储物空间,步履轻松地继续往山下城镇走去,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
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不如歪脸战神灵机一动
临近中午,小李才回到宅院。
院子里,凉蓠和王小丫已经起来了。凉蓠那纤细的腰肢似乎更显柔韧,王小丫瓷娃娃般的小脸还带着点未褪尽的红晕,两人走路时那修长玉腿的步态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饱经滋润后的慵懒和微妙的别扭,除此之外倒是一切如常。云穗正把几盒热气腾腾的速食米饭端上桌,小脸认真。
看到小李回来,除了早已习惯、神色如常的柳家姐妹和懵懂的云穗,凉蓠、苏婉和王小丫三女脸上都瞬间飞起红霞,眼神躲闪,不敢直视他。
昨夜那蚀骨销魂的疯狂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们心跳加速。身体深处,那被充分开垦、浇灌过的娇嫩花径,仿佛还残留着被贯穿、被填满的酸胀记忆,此刻竟隐隐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麻痒和细微的刺疼感,提醒着她们昨夜的放纵与臣服。
各怀心思的几人沉默着吃完了午饭。
小李随手就将两条沉甸甸、毛茸茸的熊臂往地上一丢。
“咚!” 一声闷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拍了拍手,语气轻松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喏,今晚加餐,吃熊掌!”
“哇——!!!”
孩子们的惊呼瞬间炸开了锅。凉蓠和王小丫都瞪大了眼睛,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惊喜!熊掌!也只是听说过这玩意很难得,从来没见识过。
“少爷!少爷!” 王小丫第一个蹦起来,像只欢快的小麻雀冲到小李跟前,仰着小脸,那双清澈的大眼睛里此刻盛满了纯粹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崇拜,“你早上出去是去打猎了吗?你…你好厉害啊!连大黑熊都能打到!” 她激动得小脸都红了。
凉蓠也用力点头,看向小李的目光充满了敬畏。云穗没什么表情,觉得这种事情对师傅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一旁的苏婉正从厨房走出,看到这一幕,温婉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和温柔的笑意,目光柔和地看着兴奋的孩子们和小李。
小李很享受这种被崇拜的目光包围的感觉,尤其是王小丫那亮晶晶的眼神。他故作潇洒地一挥手,下巴微扬,努力营造出一种“基操勿六”的淡然高手风范:
“小意思,小意思~区区一头成了精的黑熊罢了,少爷我手到擒来,轻松拿捏!” 那语气,仿佛只是随手拍死了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云穗拖着沉重的熊掌,苏婉赶忙上前帮忙,两人一起走向厨房准备处理。凉蓠和王小丫也兴冲冲地跟了过去。
小李本想和柳家姐妹互动一下,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城内传来的、不同寻常的嘈杂喧哗。
“啧,麻烦。”他眉头微皱,瞬间没了兴致。身影一晃,便悄无声息地溜出了家门,先去看了一眼素娘,一切正常,她甚至还把吃剩的几个饭盒洗干净摞了起来。小李没管她,直奔骚乱源头。
眼前的景象印证了他的预感。城内的局势已经开始失控了,如果说昨夜难民们还只是私下里互相偷抢,只有极少数胆大包天之徒敢打城镇居民的主意,那么现在,在饥饿的疯狂驱使下,情况彻底恶变了!
大批红了眼的难民正成群结队地冲击沿街的店铺!他们用能找到的一切东西——石块、木棍、甚至赤手空拳——疯狂地砸开紧闭的门板、撬开窗户。嘶吼声、哭喊声、打砸声混杂在一起,乱成一锅沸粥。所有人只有一个目标:找到粮食!哪怕只是一把粮,一口吃的。
赵青阳心急如焚,猛地跃上路边一处高墙,鼓足真气放声怒吼:
“都住手!冷静!粮食会有的!”
他练气三层的修为蕴含在声音中,确实震得下方骚乱的难民心神一颤,动作出现了短暂的停滞。
然而,也就仅此而已了。
难民们惊疑不定地看着墙头那个只是大喊大叫、却没有任何实质威慑或安抚手段的年轻人。他们很快发现,此人除了吼两嗓子,既拿不出粮食,也不敢真对难民下狠手。
“吼什么吼!”
“粮食呢?!”
“滚开!别挡道!”
短暂的停顿后,骚乱以更加狂暴的姿态再度爆发!赵青阳这种正义使者,怎么可能会对这些可怜的难民杀鸡儆猴?狗叫几声根本镇不住这群被饥饿逼疯的野兽。
他甚至眼睁睁看到,混乱中几个瘦弱的难民被疯狂的人群撞倒、践踏!凄厉绝望的惨叫瞬间就被淹没在更狂暴的嘶吼和打砸声中。
赵青阳目眦欲裂,只能徒劳地再次怒吼:“住手!停下!”
可这无力的咆哮,在沸腾的暴乱面前,简直如同败犬的哀鸣。谁会在乎?
小李混在躁动的人群边缘,冷眼观察着混乱的升级。那些挤不进中心店铺、又抢不到东西的难民,开始将目标转向更外围的居民房屋!打砸声、哭喊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场面彻底失控。
混乱中,不断有人受伤倒地,甚至被踩踏致死,如同倒下的骨牌。难民们的疯狂已不满足于城镇中心,开始向四周居民区蔓延冲击。尽管他们大多是老弱妇孺,但饥饿早已烧红了他们的眼睛。一旦被他们破开门窗、翻进院子,普通的城镇居民根本无力抵抗。
暴乱的浪潮,正从中心迅速扩散。也就一个时辰(两小时)都不到,这股混乱的洪流就涌到了小李等人居住的区域附近。
小李眼神一冷,看到几个难民粗暴地推开了素娘小院的木门。他不动声色地从地上捡起几颗尖锐的石子,指间蓄力,心想要是这几个傻逼敢碰他的玩偶一下,他不介意当场用石子打爆他们的脑袋。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素娘“命煞孤星”凶名的威慑力。那几个难民冲进院子,一眼就看到屋内阴影中,那个端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眼神空洞麻木的白衣女子。她苍白如纸的脸颊上,一道狭长的粉色伤疤,如同凝固的血痕,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
“素、素娘?!”领头那人看清女子面容的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直接瘫坐在地。后面几人看清是素娘,尤其那道诡异的粉色疤痕,也如同见了鬼魅,脸色煞白地连连后退。
然而,饥饿的灼烧最终压倒了恐惧。一个干瘦老汉眼中闪过狠色,他咬着牙,屏住呼吸,蹑手蹑脚地溜进屋内。他小心翼翼地避开素娘周围三尺之地,如同避开瘟疫源头,开始在屋里翻箱倒柜。所有人都完全忽略了院子里那个不起眼的大纸箱——里面堆满了小李准备的速食米饭。
老汉翻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一个旧包裹里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粗粮饼子。他如获至宝,一把攥紧饼子,转身就想往外跑。
不知是素娘身上那无形的“命煞”诅咒作祟,还是老汉自己太过慌乱,他刚冲到门口,竟莫名其妙地来了个平地摔,结结实实摔了个狗吃屎。
“哎哟!”老汉惨叫一声,嘴巴重重磕在门槛上,当场崩飞了几颗黄牙!他挣扎着翻过身,疼得龇牙咧嘴,用手胡乱一抹,脸上顿时一片鲜血淋漓,模样极其骇人,把其余难民吓得魂不附体。
老汉也顾不上别的,死死攥着手里的饼子,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院子。其余人更是如同躲避瘟神,连滚带爬地逃离了素娘的小院,生怕沾染上半点晦气。
屋内阴影中,素娘依旧纹丝不动地坐着,空洞的眼神望着前方,仿佛刚才的闯入、翻找、惨叫都与她毫无关系。
小李这才放下心,悄然走进院子,来到素娘面前,低声吩咐道:“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出去随便走走。如果遇到一个蒙着脸、自称赵青阳的人,让你跟他走,你就暂时听他的话跟他走。等他帮你解决了问题……” 小李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我自然会来接你。”
素娘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依旧空洞。但就在小李话音落下的瞬间,她如同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僵硬而机械地站起身,迈着毫无生气的步伐,径直朝着院门外走去。
她所过之处,无论是疯狂的难民还是惊恐的居民,都如同见了活生生的灾厄,惊恐万分地纷纷避让,硬生生在混乱的人潮中划开一条诡异的真空地带。
小李看着素娘那诡异的“真空地带”逐渐被混乱的人潮重新填满,心中冷哼:要是歪脸战神连这么明显的“灾星”都注意不到,那他真该把那家伙的眼珠子抠出来,当泡踩了!
骚乱的浪潮很快拍打到了小李他们居住的宅院大门。几个被饥饿和疯狂冲昏头脑的难民,直接推开了本就没锁的院门。迎接他们的只是一个小小的身影——早已被骚乱惊动、守在前院严阵以待的云穗。
云穗才不管来的是谁,这院子,谁敢乱闯,她就打谁!她小小的身体里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动作快如疾风。
砰!砰!砰!
几声闷响伴随着凄厉的惨叫。那几个冲在最前面的妇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剧痛便从脸上、身上传来。云穗的棍子毫不留情地砸在她们身上、脸上。
眨眼功夫,几个妇人就头破血流,鼻青脸肿,像破麻袋一样被云穗抓住衣领,狠狠扔出了院门,“噗通”几声重重摔在街面上,哀嚎不止。
这血腥暴戾的一幕,瞬间震慑住了外面还想往里冲的难民!他们惊恐地看着那个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小女孩,再看看地上那几个头破血流、呻吟翻滚的同伴。
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再没人敢往前一步。这院子,成了混乱人潮中一个令人望而生畏的禁区。难民们纷纷绕道而行,生怕惹恼了那个凶狠的小女娃。
整个城镇已彻底陷入暴乱的漩涡,但小李确认自家地盘稳如泰山后,便慢悠悠地晃回了城镇中心。他想瞧瞧歪脸战神该怎么拯救苍生。
“怎么不继续狗叫了?”小李正纳闷赵青阳怎么没动静了。只见远处,赵青阳那家伙,竟然像扛麻袋一样,单手提着那个麻子脸、五大三粗的女坦,在高低错落的墙头上如履平地般疾速飞跃。几个起落就“扑通”一声,精准无比地落入了全城最高、最气派的那座宅邸——根本不用猜,绝对是城主府!
小李好奇心爆棚,立刻往前挤去,想看得更清楚些。没过多久,城主府那两扇沉重的朱红大门,“吱呀”一声,轰然洞开。
紧接着,赵青阳那灌注了真气的洪亮声音,如同炸雷般响彻整个混乱的城镇:
“我是赵青阳!立刻到城主府门前排队!领粮食!!”
“人人有份!管饱!”
小李踮起脚尖,视线越过攒动的人头,直直投向洞开的府门内。好家伙!他视线中的离谱一幕,让他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赵青阳身后,堆积如山的麻袋,赫然形成了一座真正的“粮山”!那规模,别说解燃眉之急,就算让全城人撑过即将到来的兽潮,也绝对是绰绰有余。
“牛逼!!”小李忍不住脱口而出,不愧是气运之子,他李某人绞尽脑汁真不如歪脸战神灵机一动。
随着这石破天惊的宣告和府门内那震撼的粮山景象,如同定海神针落下。各处疯狂打砸抢的难民,以及惊惶不安的城镇居民,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他们先是惊疑不定,随即爆发出巨大的、带着哭腔的欢呼,如同汹涌的潮水般,争先恐后地朝着城主府大门涌来。
这场席卷全城、持续了近两个时辰的恐怖暴乱,在赵青阳的神操作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平息了下去。混乱的街道上,只剩下奔向粮食的长长队伍。
赵青阳站在城主府门前的高阶上,沐浴在无数难民和居民感激涕零的目光与山呼海啸般的赞美声中。
“赵少侠大恩大德啊!”
“活菩萨!您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天元宗高徒,名不虚传!”
这排山倒海的感激和崇敬,让赵青阳内心确实涌起一股巨大的满足感,爽得他几乎要飘飘然。但这份爽快之下,却像压着一块冰冷的巨石,让他心底阵阵发虚,不停地打鼓。
原因无他——那位鼻青脸肿、被他用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像待宰年猪一样丢在城主府内室地上的城主大人,还在那里愤怒地呜咽挣扎!对方之前的咆哮仿佛还在耳边回响:
“赵青阳!你这狂徒!殴打朝廷命官,强闯府库,形同造反!!”
“你等着!本官定要言辞切切,上奏丰稷伯,上报天元宗!看宗门如何处置你这逆徒!定要你付出惨痛代价!!”
“天元宗也保不住你!!”
赵青阳当时看似不屑一顾,甚至踹了对方一脚让他闭嘴,但他再蠢也明白——自己这次是真闯下大祸了!之前打几个不开眼的守卫小吏,顶多算“打狗”,虽然也犯忌讳,但尚有转圜余地。可对一个有正式朝廷官身的城主出手?性质就完全变了。这等于是在扇整个朝廷的脸!可是不管怎么样,他心中的正义是不会动摇的,相信师父也能理解。
他意识不到的是,自己的行为,无论初衷多么“正义”,都严重践踏了官方的绝对威严和统治秩序!在那些高高在上的掌权者眼中,这种“以下犯上”、“暴力抗法”的行为,就是一颗绝不能容忍的沙子!是必须扼杀在萌芽中的坏榜样。
为什么有些“正当防卫”很难被判为“正当”?为什么那些被逼得用暴力手段维护自身权益的百姓,往往会被扣上“暴徒”的帽子严惩?根源就在这里——规矩不能坏。权威不容挑战。哪怕这规矩本身是烂的,这权威是腐朽的。
赵青阳这种侠义行为,若是被赞扬就会被效仿,今天你打城主抢粮仓救难民,明天他是不是就敢打更大的官、甚至冲击丰稷伯了?那整个王朝的统治根基、这天下,还怎么管?!
第二卷 第四十九章 真踏马是个出生啊
就在赵青阳心绪纷乱、强撑着笑脸分发粮食时,一道突兀的纯白身影,如同幽谷寒潭中绽放的孤绝雪莲,瞬间攫取了他全部的视线。
那是一位身姿极为高挑曼妙的女子。她有着一张足以令人屏息的精致脸庞,肌肤是病态的冷白色,脸颊上一道粉色的狭长伤疤,带着一丝脆弱的病态美感。如瀑的乌黑长发并未束起,只是随意地披散在肩头后背,更衬得那张脸愈发冷艳动人。
她身上仅穿着一件素净的白色长裙,布料轻薄柔软,完美地贴合着她起伏有致的身段曲线。饱满如成熟蜜桃般的胸脯将前襟撑起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向下骤然收束成一手可握的纤细腰肢,再往下,是骤然隆起、圆润挺翘的丰盈臀线,在素色长裙包裹下勾勒出令人血脉贲张的饱满轮廓。长裙下摆随着她的步履轻轻摇曳,偶尔露出线条优美、欺霜赛雪的纤细脚踝,那惊鸿一瞥的雪白,足以勾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遐想。
此刻,她仿佛游离于整个世界之外,眼神空洞,神情麻木,只是漫无目的地在混乱边缘缓缓走着。这与周围那些为了粮食而拥挤、吵闹、老老实实排队的难民形成了极其强烈的反差。
然而,最诡异的是,即便她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如同月下精灵,所过之处,人群却像是活见鬼一般!无论是难民还是居民,都惊恐万分地纷纷向两侧仓惶退避,硬生生为她让出一条宽阔的、死寂的通道。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样,仿佛她身上带着某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灾厄气息。
赵青阳的目光,如同被无形的锁链死死捆住,再也无法从那个缓缓行走的身影上挪开半分!
那是一个怎样的女子啊?
一身素白如雪的衣裙,勾勒出纤细却玲珑有致的身段。乌黑的长发如瀑般垂落,衬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苍白,精致得如同易碎的瓷娃娃。然而,最摄人心魄的是她那双眼睛——空洞、麻木,毫无焦距地望向虚无,仿佛灵魂早已被抽离,只余下一具行走在人间的绝美躯壳。这份极致的美丽与死寂般的空洞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心悸又无法抗拒的诡异魅力。
赵青阳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瞬间从小腹腾起,直冲头顶!下体更是诚实地起了剧烈反应,将裤裆顶起一个夸张的弧度。什么难民暴动,什么粮食危机,什么城主威胁……此刻全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保护她!得到她!
“让开!”赵青阳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雄狮,粗暴地拨开挡路的难民,身形快如闪电,直扑向那个月光下宛如幽灵的白衣女子——素娘!
周围的难民们看到赵青阳的目标是素娘,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他们如同当初奉劝小李一样,惊恐地试图劝阻:
“少侠!使不得啊!”
“那是素娘!命煞孤星!碰不得!”
“快离她远点!会倒大霉的!”
……
然而,此刻的赵青阳,与那个对难民心慈手软的他判若两人!他猛地刹住脚步,转头冲着那些好心劝阻的难民,双目赤红,面目狰狞得近乎扭曲,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咆:
“都给老子闭嘴!!!”
蕴含着练气三层修为的怒吼如同炸雷,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所有声音瞬间死寂!难民们被他这从未展露过的凶狠模样吓得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在赵青阳狂热的眼中,周围这些面黄肌瘦的难民不过是芸芸众生。唯有眼前这个苍白、脆弱、如同迷途羔羊般在混乱中踽踽独行的素娘,才是这苦难世间最需要他拯救、也最值得他倾尽所有去呵护的可怜人!她的美丽,她的无助,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的理智,点燃了他熊熊的保护欲和……更原始的占有欲。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眼中的疯狂,努力挤出一个自认为温柔无比的笑容,朝着那依旧毫无知觉、只是机械前行的素娘,小心翼翼地靠近。
“姑娘,请留步!在下天元宗亲传弟子赵青阳……姑娘可是饿了?我们正在分发粮食,这便取些给你……” 他语气带着明显的拘谨,生怕一丝不妥惊扰了眼前这脆弱又诡异的女子。
然而,素娘对他的话语置若罔闻,空洞的眼神仿佛穿透了他,身体毫无停顿,如同绕过一块路边的石头般,麻木地继续向前走去。
赵青阳僵在原地,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对自身处境的愤恨涌上心头。他恨自己此刻必须蒙面,无法用那张原本俊朗的脸庞展现善意和安抚!他更恨透了那个把他脸打变形的疤脸张老二,还有河边那个卑鄙无耻的小子!若非他们,何至于此?
无奈之下,他只能转身,亦步亦趋地跟在素娘身侧。一路上,他搜肠刮肚,温言软语,试图引起素娘的注意或回应。
“姑娘,这边走安全些……”
“姑娘,你脸上……可是受过伤?莫怕,我天元宗有上好灵药……”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在何处?……”
可惜,任凭他口干舌燥,说得天花乱坠,素娘依旧如同一个设定好程序的精致人偶,迈着毫无生气的步伐,朝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前进,对他的一切言语毫无反应。赵青阳心急如焚,但骨子里那份“正人君子”的风度却像枷锁,让他连伸手轻触对方衣袖引其注意都不敢。
不远处,小李混在排队领粮的人群里,冷眼旁观着这出“正义使者”与“活死人”的荒诞戏码。看着赵青阳裤裆撑起帐篷,又竭力表现出那副小心翼翼、束手束脚、又急又恼的模样,小李嘴角勾起一抹毫不掩饰的讥讽。
“对喽~”他心中嗤笑,像在看一场排练好的闹剧,“要不是歪脸战神,把他那份虚伪的正义看得比命还重要,我还真不敢把素娘送出去。”
天色渐暗,已近晚饭时分。如同设定好的木偶,素娘在漫无目的地游荡了一圈后,开始机械地、步履缓慢地朝着来时的方向折返,小李也悄无声息穿过人群快速返回住处。
赵青阳并没有跟上,看着那抹麻木的白影渐渐走远,心头的憋闷、挫败和无处发泄的邪火瞬间冒了起来。他猛地扭头,凶狠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锁定了人群中一个正在排队、身形瘦弱的妇人——正是刚才那几个出言劝告他远离素娘的妇人之一。
“就是你!”赵青阳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猛虎,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在妇人惊骇欲绝的目光中,他那如同铁钳般的大手,粗暴地一把揪住了妇人破旧的衣襟,硬生生将她从队伍里拽了出来,拖到旁边的空地上。
“啊——!”妇人吓得魂飞魄散,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
赵青阳揪住她的衣领,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妇人因为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庞,声音如同寒冰,压抑着暴怒:“说!素娘怎么会变成这样子?!给我一字不漏地说清楚!”
那妇人早已吓得浑身瘫软,抖如筛糠。她惊恐万分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煞神般的天元宗弟子,又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远处那个正缓缓走远的素娘,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
妇人涕泪横流,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她所听闻有关素娘的故事。赵青阳听着这充满不详与诅咒的故事,看着妇人眼中那深入骨髓的恐惧,原本因愤怒而紧绷的脸色,渐渐被一种强烈的震惊和难以置信所取代。揪着妇人衣襟的手也不自觉地松开了。
“命煞孤星?克尽亲缘?”他低声喃喃,眉头紧锁陷入沉思。结合素娘那如同行尸走肉般的麻木状态,他心中立刻有了判断——这极有可能是某种极其恶毒的诅咒,或者就是传说中的“命煞孤星”这类极凶命格在作祟!
一股强烈的侠义之心和身为天元宗亲传弟子的责任感瞬间涌了上来,冲淡了之前的挫败和恼怒。虽然他对诅咒或命格之术了解不深,更不知具体解法,但这难不倒他!
他的一双歪斜双眼变得异常坚定:等兽潮一过,他就立刻带上这位可怜的姑娘返回天元宗!他相信,以师父那通天彻地的修为和宗门深厚的底蕴,定能找出破解之法,还这位素娘姑娘一个正常的人生!这,正是他身为正道弟子、未来栋梁的职责所在!
想到此处,赵青阳心中豁然开朗,连带着看地上那吓得瘫软的妇人也顺眼了不少。他不再有心情理会这里的事情,留下他的女坦同伴和之前那个女护卫分发粮食,自己则快速追赶上已经走远的素娘。
素娘对身后跟随的影子毫无所觉,或者说毫不在意。她如同设定好程序的傀儡,精准地走回那座寂静的小院,连院门都未曾关上——或者说,她根本不在意是否有人跟进来。
进入简陋的灶房,她开始执行一项刻入肌肉记忆的动作:机械地拆开一个印着奇怪图案的纸盒。随着食材被倒入饭盒中,一股混合着米香和酱料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赵青阳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他下意识地耸动鼻翼,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这两天为了难民,他也确实没什么吃的,此刻这诱人的香气简直是对意志力的酷刑!
锅里水沸,蒸汽升腾,带着饭菜香味的白雾充满了小小的房间。赵青阳眼睛死死盯着灶台,吞咽唾沫的频率快得像打点计时器。
素娘对身后的动静毫无反应。她熟练地将蒸好的米饭从滚烫的锅里取出,直接放在粗糙的木桌上。灼热的水蒸气和滚烫的饭盒,瞬间将她那冷白、如同上等瓷器般细腻的手背和手指烫得通红一片。可她脸上没有任何痛楚的表情,空洞的眼神甚至没有在烫伤处停留一秒。她只是精确地执行着记忆中那个小李教导的步骤,这也是小李的疏忽之处:他忘了素娘只是个没有修为的普通人,不像他自己那般皮糙肉厚。
素娘放好饭盒,转身去拿筷子。就在她转身的刹那,赵青阳再也按捺不住!他如同饿虎扑食,一个箭步冲到桌边,扯开围在脸上的头巾,直接用手抓起滚烫的米饭,狼吞虎咽地往嘴里猛塞!他炫得又快又急,酱汁沾满了嘴角和下巴。
素娘拿着筷子转过身时,动作微微一顿。她那双无神的、仿佛蒙着灰雾的眼眸中,清晰地映照出赵青阳那狼吞虎咽、甚至正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饭盒边缘残留酱汁的歪斜脸庞。
没有任何质问,没有一丝情绪波动。素娘只是放下筷子,如同一个精密的、无视一切干扰的机器,默默地、再次走向角落的纸箱,拿出另一盒速食米饭。
拆封,倒料,加水,添柴……精准地重复着刚才被粗暴打断的流程,仿佛刚才那个被抢走食物的人,与她毫无关系。
小李独自坐在宅邸的阁楼上,就着窗外透进的微弱天光,悠闲地扒拉着碗里的饭菜。饭里有炖得软烂的熊掌肉块。他一边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一边透过窗户缝隙,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面素娘小屋里的场景。
小李在阁楼上,已经慢悠悠地吃完了云穗送上来的第五盒饭。他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目光却始终没离开对面。
看着素娘像个不知疲倦的煮饭机器,蒸出一盒又一盒。再看看赵青阳那副饿死鬼投胎、毫无形象可言的吃相,尤其是对方吃完第三盒后意犹未尽舔着手指的样子……
小李都快看不下去了:“歪脸战神真踏马是个出生啊,我现在就想打爆他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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