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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忍者的任务
曙光城,海山帮总舵。
看着眼前的军事要塞,还有那块牌子:曙光城民兵自卫团,阿斌几乎以为自己跑错了地方。
梁正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想不到吧,海山帮帮主黎文雄就是曙光城民兵自卫团团长,预备役少将。和他相比,咱们和福胜都相形见绌。」阿斌摸了摸鼻子,心中感慨,大陆出生长大的他对所谓的「军阀」只在历史书上、影视剧里见过,就算混迹黑道,也没见过这样的黑帮军阀混合体。
前天梁正明告诉他,要带他去趟海山帮,商谈合作,「蒋先生和黎文雄先生已经谈好了,咱们就是去办点具体的事。」梁正明说:「具体和咱们谈的是黎文雄的儿子黎弘恩,你办事一向稳妥,跟我一起去。」这个意外打乱了阿斌再去找丁若冰的计划,他无可奈何,只好跟着梁正明一路驱车、乘船来到曙光城。
黎弘恩派来接他们的是个年轻小伙子,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迷彩服,领章上是少尉军衔。
「曙光城民兵自卫团少尉阮松明!」少尉向他们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用标准的汉语普通话说:「黎弘恩先生派我来负责接待二位,他在山庄等候。」说着带着阿斌和梁正明上了一辆吉普车,一路向军营内驶去。
一路上,阿斌和梁正明都诧异的瞪大眼睛,看着军营内的设施,心中只有两个字:牛逼。
车子顺着盘山路开到黎家的山庄,阮松明带着他们下了车,正好看到几个身材高大,穿着迷彩服的人从山庄出来,送他们的青年男人正是黎弘恩。
「那么就这么说定了,泰瑞先生。」黎弘恩笑着对为首一位中年白人壮汉说:
「希望你们在海山帮有个愉快的假期。」
壮汉和他握手:「黎,感谢你的祝福,我们会很享受这个假期的。」黎弘恩看到 阮松明带着阿斌梁正明闪在一边,忙把他叫过来:「阿明,你带泰瑞先生和他的朋友去他们最喜欢的房间。」阮松明匆忙向梁正明介绍了黎弘恩身份,带着那几个白人上了车,一路向山下开去。
黎弘恩笑着和梁正明、阿斌握手,亲自带着他们向自己的住处走去,经过一处花园时,阿斌看到一位穿着宽大长裙的孕妇在穿着T恤服鲨鱼裤的少女陪伴下,沿着小路散步。
「好漂亮!」看到孕妇和身边少女的容颜,阿斌微微吃了一惊,那孕妇充满了母性的美丽,少女清纯秀美,容貌气质之佳让见过不少美女的阿斌也为之赞叹。
怀孕美妇和少女似乎没有注意阿斌一行人,自顾散步,走过一间房屋的拐角时,忽然从墙上传来一声凄厉的猫叫,一只肥大的猫咪从墙上蹿下,向孕妇扑去!
怀孕美妇身边的美少女反应极快,一掌横砍向落下的猫,那只猫在空中翻转身子,试图避开少女的一掌,但那少女显然有很好的拳脚功底,依然重重一掌砍中猫的腰腹,将猫打落在地。
那只猫受伤不重,落地后一声尖叫,拱起背,眼神凶狠的看向少女。少女拦在怀孕美妇身前,神情严肃的看着那只肥大的狸花猫,脚尖抬起,微微点地,做好了踢击准备。
就在这时,又是一声凄厉的猫叫声响起,黄色的影子凌空而落,又一只猫从墙上冒出,向怀孕美妇扑去。
这只猫冒出来的位置在怀孕美妇和少女身后,和先前那只猫恰好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少女脸色微变,那正好是她保护不到的位置。
怀孕美妇却很镇定,她原本手里拄着一把伞当手杖,此时手腕一转,伞随之扬起,猛然撑开,如一面盾牌挡住了猫的扑击,砰的一声响,猫被弹落在地,双足一蹬,又向怀孕美妇扑去,怀孕美妇把伞当盾牌用,轻轻一挡,但那只猫反应很快,爪子抓住了伞面,正要借力扑向孕妇,忽觉尾巴一沉,竟被那少女抓住,猛地摔了出去。
此时第一只猫正好跃起扑向少女,却被少女扔出的猫撞中,两只猫一起发出凄厉的叫声,掉在地上,翻滚着爬起,身上的毛炸开,弓着腰,发出尖利的叫声,准备再次扑起。
嗖——嗖——两颗石头飞来,打在两只猫身上,凄厉的叫声中,两只猫终于回身隐入草丛,消失不见。
「云姨,你们没事吧?」黎弘恩快步赶过来,神情紧张,刚才他也注意到这场人猫大战,山庄里不好随便开枪,但他精于暗器,从地上捡起两块石头将猫打伤赶走。
被称为「云姨」的怀孕美妇向他微微点头,摇了摇手:「不碍事。」美少女却一个箭步跃起,脚尖在墙上一蹬,单手搭住墙,纵身翻了上去,向下仔细观察。
黎弘恩看着美妇,似乎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您……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让医生过来看看?」
怀孕美妇脸色有点苍白,但还是摇了摇头:「我没事的,多谢大少爷关心。」向那个攀在墙头的少女招呼:「阿翎,下来吧,我们回去。」少女跳下墙,向黎弘恩微微点头致意,扶着怀孕美妇向小路另一端走去。黎弘恩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走远,才回身走向在旁边看热闹的阿斌和梁正明,笑着说道:「一点小事,让二位见笑了。」
阿斌好奇的看着美妇和少女的背影,直觉告诉他这两人身份肯定不一般,但他知道规矩,也不多问。
黎弘恩带着他们进了一栋三层小楼,上到二楼,一个穿着高级商务套装的女人坐在书房外的沙发上,正在操作平板电脑,看到黎弘恩上来,站起来行礼问好。
「文婷,这是和福胜的梁先生和阿斌,来和我谈些生意。」黎弘恩笑着介绍,又对梁正明说:「这位是我的得力助手,麦文婷小姐。她负责海山帮的正经生意,多数时间在新加坡。最近刚回来做定期汇报。」麦文婷看上去大概二十八九岁的年龄,个子高挑,身材苗条纤细,皮肤白皙,留着一头齐耳短发,相貌美丽,气质高冷,完全是大企业高级白领的风范,她矜持的和梁正明握了手,恭恭敬敬站到黎弘恩的身后。
黎弘恩带着梁正明和阿斌进了书房,麦文婷却没跟进来,海山帮将合法生意和非法生意分开由不同人负责,麦文婷负责的是合法生意,不能旁听黎弘恩和梁正明的交谈。
她走到窗边,舒展双臂,刚才一直在电脑上回复邮件,指挥新加坡的业务工作,颇有些疲惫。
「嗯?」麦文婷似乎看到了什么,目光一凝,楼下不远处的小路上,怀孕美妇正在少女陪伴下慢慢行走,因为美妇怀有身孕,两人走得很慢。
「文婷姐。」身后有人叫道,却是阮松明送完那几个白人来向黎弘恩复命,看到麦文婷,忙打招呼。他是黎文雄老部下的儿子,父母都已去世,一直被黎弘恩当亲信培养,和麦文婷也很熟悉。
「松明啊,哎呀,好像长得更帅了。」麦文婷打趣道:「你来找少爷?少爷在和客人谈生意,你等等再进去吧。」
阮松明走到窗边,麦文婷指着远处的怀孕美妇问道:「那位就是帮主的新夫人,IOSC的高级督察?」
阮松明向窗外看了一眼,笑道:「算是吧,不过那位督察死要面子,都怀了司令的孩子了,却一直不肯嫁给司令,否则该叫六夫人了。」麦文婷冷笑一声:「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她的目光落在陪伴怀孕美妇的少女身上,心中一动:「看起来有点眼熟,难道真的是她?」但那少女正好背对着她,看不到正脸,她索性问阮松明:「陪着云督察的那个姑娘是谁?」陪着怀孕美妇云落雁的自然是赵剑翎了,两人回到云落雁所住的小院,赵剑翎忽然道:「落雁姐,我觉得那两只猫有古怪。」云落雁没有说话,撑着腰回到卧室,让赵剑翎拉上窗帘,将穿着的连衣裙脱下来挂好,换上一件新的睡裙,赵剑翎偷眼打量云落雁丰腴熟艳的胴体,脸上发烧,心中却转过一个念头:「落雁姐真是太有女人味了,难怪那老色鬼黎文雄那么迷恋她。」
云落雁斜依在床边的贵妃榻上,睡裙领口垂下,露出两个硕大滚圆的半球,她瞥了一眼脱下的连衣裙,慢悠悠的说道:「不仅那两只猫有古怪,这条裙子也被做了手脚。」
「什么!」赵剑翎一惊,回头看向那件裙子,云落雁却问道:「阿翎,你怎么判断猫有古怪的?」
赵剑翎:「那两只猫的攻击性太强了,而且我爬上墙看过,虽然没有看到人,但墙角地面的草丛似乎放过一件底部平坦的东西,有一片草被压平了,我猜是……」她还没说完,云落雁笑着说道:「手提猫舍。」指了指裙子:「那条裙子可能被偷偷洒了某种动物信息素,人类闻不到,但对猫有强烈刺激作用,有人带着手提猫舍躲在墙后,当我们经过时,此人放出两只猫袭击我,自己跑了。」赵剑翎抓起裙子仔细闻了闻,只闻到淡淡的薰衣草香,仔细闻还有股奶腥味,她脸微微一红,问道:「落雁姐,这是谁干的,为什么要害你?」云落雁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冷笑:「当然是黎文雄的某个,或某几个妻妾,目的嘛,自然是冲着这个孩子。」
「宫斗?」赵剑翎瞪大了眼睛,对她来说,宫斗只是出现在影视剧里的故事,却不想自己会亲历宫斗,其中的主角还是尊敬的落雁姐。
云落雁苦笑一下,「黎文雄用雪菲她们的生命威胁我,不许我打胎,但他那些妻妾却不这么想,从我怀孕以后,她们可搞了不少花样,从往地上泼水想让我滑倒,到送我含麝香或其他可能导致堕胎药物的滋补品,甚至收买服侍我的侍女制造意外,故意在我睡着后调低空调温度想让我生病,花样多得很。」「落雁姐……」赵剑翎担心起来,紧紧抓着云落雁的手,云落雁慈爱的看着她,目光中流露出歉疚:「阿翎,我该向您道歉的,其实我今天利用了你。」「你利用我?」赵剑翎不解,云落雁慢慢道:「我从一些蛛丝马迹猜到有人在我衣服上捣鬼,可是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于是我就专门挑了你陪我的时候,穿了其中一件衣服出去,因为我知道,就算发生什么意外,你肯定会保护我。」赵剑翎倒是不在乎云落雁这样利用她,摇了摇头:「落雁姐你见外了,我肯定会保护你的,可你就这样忍受下去吗,万一……万一……」云落雁微笑道:「所以,我穿了那件衣服出门。」赵剑翎没有明白她的意思,云落雁看向她:「阿翎,我有一个想法,需要你配合……」示意赵剑翎将头凑过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赵剑翎脸上现出喜色:「这个办法好!落雁姐,你真是太棒了!」云落雁微微一笑:「我能为她们做的不多,能救一个是一个。」说着忽然蛾眉蹙起,捂着肚子低声呻吟,赵剑翎一惊,「落雁姐,你怎么了?」云落雁向她使了个眼色,呻吟着道:「可能……可能……是刚才挡……那只猫的时候……动作太大……动了胎气……」
赵剑翎心中了然,知道自己该怎么做,起身向外奔去,大声叫道:「快来人,叫医生,快叫医生!」
海山帮总舵山庄内有一个小型医院,设备齐全,自从云落雁怀孕后,黎文雄还从曙光城最好的妇产科医院请了一个医护团队坐镇。
现在,黎文雄就站在检查室外,面沉似水,得知云落雁动了胎气后,他立刻放下手头的事赶过来,但云落雁已经被送进去检查,他也只能在外面等待。
在他对面,是坐立难安的赵剑翎,看着赵剑翎担忧的样子,这位曙光城的地下之王开口道:「赵小姐,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了什么吗?」赵剑翎将被猫袭击的事说了一遍,她正要将连衣裙可能被人做手脚的事说出来,忽然想起云落雁偷偷嘱咐她,如果黎文雄问起为什么动胎气,只说被猫袭击,其他的一概不要说,于是硬生生将后面的话又憋了回去。
黎文雄沉吟了一会,又问道:「现场除了你和落雁,还有其他人吗?」赵剑翎点了点头:「黎弘恩先生正好带着两个男人经过,他还跑过来扔石头把猫打伤赶走。」
黎文雄淡淡说道:「让弘恩来见我。」又补充道:「附近有监控吗,有的话调出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马上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很快,黎弘恩赶了过来,不解的问道:「父亲,有什么事吗,我正在接待和福胜的两位客人。」
黎文雄微微点头:「弘恩,刚才赵小姐说下午她和云夫人被猫袭击,你也在场?」
「是的!」黎弘恩将自己陪伴梁正明一行人,恰好看到人猫大战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黎文雄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做得好。你找几个人,把山庄搜一遍,把那两只猫找到。」
「父亲,到底出了什么事?」黎弘恩看了眼外面已经逐渐黑下来的夜色,心中不解。黎文雄淡淡说道:「落雁被那两只猫袭击,动了胎气。」黎弘恩神色微变,马上拿出手机:「松明,给你一个任务……」黎弘恩走后,黎文雄看着窗外的夜色,不知在想什么,这时检查室的门打开,医生走了出来,恭恭敬敬的对黎文雄说:「云夫人的胎位很稳固,可能刚才因为运动动作过大动了胎气,只要注意休息就好。」黎文雄的脸上现出欣喜的笑容,「很好,多谢医生。」说着快步向检查室走去,经过赵剑翎身边时忽然停下,认真的对赵剑翎说:「赵小姐,多谢你今天保护了落雁。」
赵剑翎摇了摇头:「黎先生,落雁姐是我的好朋友,我当然会保护她,你不必谢我。」黎文雄没再说什么,微微颌首,转身走进检查室。
夜色下的海山帮总舵山庄失去了往日的静谧,一束束手电筒灯光切割开夜幕,在园林草丛间乱晃。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斌看着窗外纷乱的景象,心中嘀咕。
他跟着梁正明和黎弘恩商谈完生意细节,又受邀共进晚餐,在餐桌上遇到了敖云天,阿斌想起来,不久前梁正明还带着他在海滨城机场接待过这位黑叶会的少主和他的手下。
梁正明早知道敖云天来海山帮,倒是黎弘恩没想到他们是熟人,晚宴上三人聊得十分投机,阿斌也时不时插科打诨,宾主尽欢。晚宴结束时,黎弘恩还神秘的告诉他们,晚上有惊喜节目。
阿斌很快就知道了是什么惊喜,一个管家模样,自称叫张明范的中年男人带着他和梁正明上了车,一路开到山下的军营,停在一栋低矮建筑前,门口的霓虹灯牌闪烁着「乐园」二字,红光妖冶刺眼。
三人下车,走进大厅。厅内灯光昏暗,墙上挂着几幅艳俗的裸女油画,空气中混杂着酒味和劣质香水的甜腻气息。中央的圆形展示台空荡荡的,张明范挥挥手,一个穿燕尾服的男人迎上来,低声说了几句,便领着他们走向内室。
内室比大厅宽敞,一侧是巨大的单向玻璃墙,透过玻璃可以看到每个展示间内站着一个女人,头顶的灯光洒下,将她们的身姿勾勒得凹凸有致。每个女人身前都有一块电子牌,标注着什么。
阿斌走到一个展示间前,向里面看去,房间内是个20来岁的女人,看外貌有明显V国本地土着女性特征,不算太漂亮,但由于年轻,身材也算苗条,看上去也还过得去。她穿着一件V国军队的制式迷彩服,但那件迷彩服却被撕扯得破破烂烂,暴露出大片肌肤。女人抓住一根竖在房间中的钢管,如蛇一般缠绕在钢管上,眼神魅惑,神情妖娆,看到阿斌靠近,她更是扭动起身子,摆出S形曲线,嘴巴半开半合,似在发出销魂的呻吟。
阿斌的目光落在那些文字上: 波芝,20岁,V国国防军「雷霆」侦察搜索大队A连第三排二等兵身高165cm,三围:34C—27—35,性敏感点在乳房、脚、大腿内侧擅长钢管舞、一字马、女上位,综合评价:三星这时一个穿着曙光城民兵自卫团军服的男人看中了那个叫波芝的二等兵,向军中乐园的工作人员交纳了代币,走进那个展示间,波芝向他行了一礼,将落地窗的帘子拉上,由于帘子不厚,室内又开着灯,将人的影子映在窗帘上,可以看到那男人迫不及待的将波芝按在床上,奋力冲刺起来。波芝双腿呈一字马打开,迎合着他的冲击,配合默契,一看就是有丰富经验的「老战士」。
阿斌诧异得瞪大了眼睛,看向张明范,「这女人是V国军队的女兵?」张明范哈哈一笑,指着那一排展示间:「看到了吗,每一个房间里的,都是「雷霆」侦察搜索大队的女兵。」这下连梁正明也惊呆了,张明范笑着将IOSC开展「手术刀」行动,却被他们俘虏的经过简单介绍了一遍,最后道:「被俘的士兵,男的打发到矿山做苦工,女的在这里当军妓。」
阿斌全程震惊,和敖云天一样,来自大陆的他虽然在V国黑道已经混了一年,但依然难以想象海山帮竟然如此猖狂,顾老三的锦花会所虽然有很多女警被迫成为「公主」,但那些女警毕竟是外国人,是被绑架或卖到顾老三手里的。相比之下,海山帮竟然成建制歼灭了本国国防军的一支精锐部队,将俘获的女兵逼迫为军妓,这是阿斌无法想象的。
「黎公子说的惊喜,就是这些女兵?」阿斌又惊又喜,「我们可以随便挑?」张明范微微一笑:「如果您有看中的,当然可以,不过弘恩公子说的惊喜,可不止这些军妓。」他示意梁正明和阿斌继续向前走,边走边说:「一楼接客的都是「雷霆」侦察搜索大队的普通女兵和女军官,二楼是贵宾区,分成甲乙丙丁四区,除了甲区和丁区里的女人我没有权限安排,乙区和丙区你们可以随便挑。」「贵宾区有什么不同吗?」梁正明也迫不及待问道,张明范笑道:「贵宾区里接客的女人身份不一样,比如丙区的西那瓦·萨拉曼卡上尉,是「雷霆」侦察搜索大队A连的女连长,乙区的杨玲是大陆的一个女警,据说还是个特警队副队长,借调在IOSC的,还有方梅英和伊莎贝尔·布拉查,都是IOSC的警司。」说着话,三人到了二楼,在梁正明的提议下,他们直接来到了乙区,透过玻璃窗看着屋子里赤身裸体的女人,两人都不由产生在动物园参观动物的感觉,这些容貌身材都相当出色的女人,就像动物一样,一丝不挂的在囚笼里生活,供人参观,挑选。
「两位对哪个女人感兴趣,可以告诉我,等她们清洗完后,会直接送到你们的卧室里。」张明范笑着说道。
梁正明大喜,慢悠悠地踱步上前,像是逛市场挑牲口。阿斌跟在他身后,双手插兜,眼神冷冷地扫过玻璃墙内的女人。 PS:为什么这一章没出现忍者却叫《忍者的任务》?因为这一章原先的章节名叫《找猫》。
你们觉得,阿斌会选中哪个?老规矩,满三十回复更新第七十五章《海山帮的礼物》
【待续】
第七十五章:海山帮的礼物
海山帮「军中乐园」的乙区贵宾区里,梁正明东看看西看看,最后目光落在一个高鼻深目,相貌身材有典型的南美洲女性特征的女人身上,她身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高挑又丰满,丰乳肥臀,硕大的乳房足有G杯,腰肢不算很细,但肥臀滚圆硕大,目测超过100公分。
门口的照片上印着这个女人的基本资料: 伊莎贝尔·布拉查,28岁,巴西籍,IOSC东南亚代表处警司,身高180,三围106—70—102。
「嘿,这洋妞够劲儿,」梁正明搓了搓手,咧嘴笑道,「老子就喜欢这种带点野性的,看那腿,那屁股,啧啧,带劲儿!」他敲了敲玻璃,冲伊莎贝尔吹了个口哨。伊莎贝尔微微侧头,怒目而视,眼神中透着挑衅,显然不屑于梁正明的轻浮。
阿斌的目光则落在另一个房间的女人身上,那女人相貌成熟,容貌很美,一头乌黑短发齐耳垂下,五官精致而冷艳,尤其是那双杏眼,透着一股倔强与不甘,胸前那对丰乳高昂地挺立着,纤细地腰肢平坦而柔软,臀部挺翘圆润,一双腿圆润修长,洁白无瑕。
阿斌看向门上的信息,上面写着:
杨玲,28岁,大陆G市警局特警队副队长,IOSC东南亚代表处借调人员。
「小兄弟喜欢这个女人?」张明范显然很明白阿斌的心意,笑道:「好眼力,这女人绝对是个尤物,据和其一起被俘的IOSC借调人员李波招供,杨玲已为人妻,被他勾引成为情妇,为了方便偷情,才一起借调到IOSC刷资历。她被李波调教出不错的床上功夫,配合度很高,玩起来很爽。」
阿斌嘴角微微抽动,他想起了妈妈,也是为了情人背叛了家庭、背叛了庄严的誓言和女警的身份,叛逃V国,还成为和福胜的理事。他最恨这种背叛家庭、滥用职权的贱货,尤其是还顶着警花的名头,简直是同行里的耻辱。
「梁哥,我选这女人怎么样?」阿斌指了指杨玲,语气平静,心里却在冷笑,这女人落到如今这地步,真是活该,今天正好教训教训这婊子。
梁正明瞥了一眼杨玲,点了点头:「嗯,不错,奶子够大,腿也长,就是脸冷了点,像谁欠她钱似的。」他哈哈一笑,转头对阿斌说,「你小子眼光可以啊。」
张明范看两人都选好了,笑道:「好,我这就让人把她们带出来做清洗准备,待会就送到您两位的卧室。」
选好了侍寝的女人,张明范带着梁正明和阿斌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阵嬉笑声从另一侧传来,张明范眉头一皱,他知道那里是关押着「帕米尔雌狼」的丁区,由于这个女人没有被驯服,所以不需要接客,除了送饭的人,一般没人会过去。
张明范大步过去,看到两个民兵自卫团的士兵守在丁区门口,问道:「怎么回事,这里不是不接待客人吗?」
一个士兵向他敬了个军礼,汇报道:「报告,在里面的是黑石的人。」张明范松了口气,他知道那个和海山帮关系良好的「黑石」雇佣兵小队今天刚来到这里,看来是这群雇佣兵跑来玩弄这个女俘。
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带着阿斌和梁正明走进丁区,转过一个弯,看到两个穿着迷彩服的男人靠在墙边吸烟,一个是又高又瘦的黑人,他记得好像是「黑石」
雇佣兵小队的无人机飞手,代号「蟑螂」,另一个是个东亚裔长相的男人,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黑石」雇佣兵小队的载具驾驶员,是个韩国人,代号「幽灵」。
「嘿,蟑螂、幽灵,你们好兴致啊。」张明范用英语打招呼道,「蟑螂」见到他,也开心的张开双臂,「张,好久不见。」张明范和他拥抱了一下,笑道:
「你们这是来玩玩这头母狼?」
「蟑螂」笑道:「是啊,河马和鳄鱼上次在母狼身上吃了亏,专门来看看她的骨头软了没有,没想到这么久了,这头母狼还是那么凶猛,刚才那一脚差点把鳄鱼的的鸡巴给废了。」
在张明范和「蟑螂」聊天的时候,阿斌看向旁边的窗户,和囚禁杨玲等人的房间一样,这个囚室也有一扇巨大的窗户,可以清晰的看到囚室内的景象。
「这两位是你的朋友吗?」「蟑螂」看向阿斌和梁正明问道。张明范微微一笑:「他们是帮主的贵客,我带他们来挑几个女人玩玩。」
「蟑螂」听说梁正明阿斌是海山帮贵宾,也不在意,笑道:「欢迎,朋友们,一起来看看,我们如何征服这只帕米尔高原上的雌狼。」
丁区的房间里,空气浓得像化不开的雾,汗水、烟草和腥膻的气味混在一起,刺得人鼻腔发痒。阿斌站在门口,眯着眼打量着眼前的情景,心跳不由得加快。
屋子中央放着一张矮桌子,全身赤裸的女人被铁链和粗绳死死固定在桌上。
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绳索勒进她的肌肉,勾勒出紧实的曲线,双腿被强行分开,膝盖微屈,用铁链锁在桌子两侧的铁环上,臀部高高翘起,露出湿淋淋的蜜穴和紧致的菊肛。汗水顺着她健美的身躯淌下,汇聚到坚挺的乳房,乳头却被锋利的鳄嘴夹夹住,金属制的鳄嘴夹在昏黄灯光下闪着寒光,齐耳短发下,瞪大的双眼透着愤怒与倔强,她的下巴似乎被卸掉了,嘴巴被迫张开,唾液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让她多了一些狼狈。
一个身躯厚得像堵墙的高大黑人站在她的身后,粗壮的阳具正狠狠肏进她的菊肛。木桌吱吱作响,她的臀肉被撞得泛起波浪,结实的肌肉在冲击下微微抖动。
「操,这婊子的屁眼真紧!」黑人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的腰,像野兽般猛烈抽插,每一下都顶到底,撞得她身体前倾,乳房在桌上磨出红痕。他的眼神里夹着忌惮和兴奋,手掌拍在她臀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差点弄死老子,今天要干得你爬不起来。」
一个较为年轻的白人站在桌子一侧,脸上挂着残忍的笑容,他抓住女人的短发,把她的头往后拉,低头在她耳边嘶声道:「还记得你怎么打断我肋骨的吗?
呵呵,老子要肏烂你的喉咙。」他转到女人正面,脱掉裤子,将勃起的阳具插入女人嘴里,凶猛的抽插起来。
如果不是下巴被卸掉,女人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咬下去,让他变成太监,但下巴被卸掉后,她只能被迫张开嘴,任凭腥臭的阳具在她嘴里肆虐。女人悲愤的怒视着眼前的男人,她的身体绷紧,汗水从身上滴落下来,滴在木桌上,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阿斌盯着她那对晃动的乳房和被绳索勒出的肌肉线条,只觉得裤裆里一阵发硬,论容貌,这女人显然不如丁若冰,论身材,屁股倒是滚圆结实,但乳房目测也就B杯,比起丁若冰细枝挂硕果的D杯美乳就差远了,但那女人身上偏偏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健美结实的身材,流线型的肌肉线条充满了健康与力量的美感。
张明范简单介绍了那女人的由来,说道:「她被雇佣兵们称为帕米尔高原上的雌狼,凶悍得狠,上次河马……」指了指那个正在肏女人屁眼的高大黑人,又指了指那个玩弄女人乳房和蜜穴的白人:「……还有鳄鱼,想上她还被她打伤。」
旁边,「幽灵」吐出一口烟圈,瘦削的韩国人脸上带着餍足的笑:「这母狼的嘴真硬,刚才捅她喉咙,差点咬断老子的鸡巴。」他摸了摸裤裆,咧嘴道:
「不过卸掉她下巴后,那张厚嘴唇裹着鸡巴的感觉,真他妈爽。」
「蟑螂」手指夹着烟头点了点,淫笑道:「我干她后面,紧得跟没开过苞似的,疼得她直抽气,可惜叫都不叫一声。」他嘿嘿笑了两声,眼神瞟向房间里:
「这婊子骨头硬,河马和鳄鱼估计也别想让她求饶。」
「幽灵」哼了一声,弹掉烟灰:「硬又怎么样?还不是被绑着随便肏。刚才我射她嘴里,她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可又能把我怎么样。」他顿了顿,眯眼看着里面:「河马这家伙,干起来跟推土机一样,简直能把她肚子顶穿。」
「蟑螂」吸了口烟,慢悠悠道:「鳄鱼那变态更狠,刚才我看他掐她奶子,差点把奶头揪下来。母狼挨得住这两头牲口,也算条女汉子。」两人淫笑起来,烟雾飘散,语气里满是对「母狼」屈辱的嘲弄和满足。
房间里,「河马」加快了节奏,阳具在她的菊肛里进出,带出湿滑的响声,汗水从他额头滴下,落在雌狼背上,顺着脊椎的曲线滑走。河马低吼一声,掐着雌狼腰的手指用力到发白:「操,老子要肏死你!」他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女人的身体猛地一颤,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惨叫,她额头青筋暴起,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汗水模糊了星眸。阿斌看到她健美的身躯在两人夹击下摇晃,肌肉线条因痛苦而更加凸显,顿觉口干舌燥。
「叫啊,母狼!」「河马」咬住她的肩膀,留下一排牙印,手掌拍打她的臀肉,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房间里。他在女人后庭里猛烈抽插,每一下都像要把她撕开,低声咒骂:「求饶!向老子求饶,否则我让你的屁眼再也合不拢!」
「母狼」的菊肛被粗大的阳具撑得裂开,流出的一丝丝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木桌上,但她却始终不屈,只有被撞得太狠时,才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低哼。她的倔强让「河马」和「鳄鱼」更加疯狂,也让阿斌等人看得血脉贲张。
门外,「幽灵」吐掉烟头,懒洋洋道:「河马这体力,估计能干到天亮。鳄鱼那疯子,搞不好真把她弄坏了。」
「蟑螂」踩灭烟蒂:「随便吧,反正这母狼也要卖掉了。」两人对视一眼,笑得猥琐又残忍。
张明范微微一愣,问道:「你们要把这头母狼卖掉?卖给谁?」
「蟑螂」懒洋洋的道:「我们接下来在非洲有个大活,老爹说这女人反正也问不出啥有价值的情报,干脆卖了换点钱。老爹问了黎先生,黎先生不太想接手,说再过一两个星期,在白水城那边有个拍卖会,可以把这头母狼在会上拍卖,老爹同意了。」
张明范知道他口中的「老爹」是黑石雇佣兵小队队长泰瑞的代号,既然海山帮无意接手这头母狼,他也不再关注,带着梁正明和阿斌离开了丁区。
在他们身后,喘息声、撞击声和木桌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母狼」依然在被「河马」和「鳄鱼」前后夹攻,健美的肉体上已经满是汗水,被残暴蹂躏的健美身躯诉说着她的屈辱和绝不屈服的坚定意志。
阿斌回到海山帮给他准备的卧室,刚玩了一会手机,房门就被敲响,进来的是张明范,身后跟着两个抬着被窝卷的壮汉。
张明范示意壮汉将被子放到床上,阿斌看着被子的形状,心中已经有了猜测,「这就是……」
张明范微微一笑:「不错,这里面的就是杨玲,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说完向他告退,还贴心的关上了门。
阿斌走到床前,用力一推被窝卷,被窝卷滚动展开,露出里面被包裹的赤裸女人。
女人看上去不到30岁,容貌清丽脱俗,美丽动人,雪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乳房硕大,长腿修长,身材傲人,正是他选中的杨玲。
她看到阿斌,似乎微微松了口气,爬起来跪在床上,恭恭敬敬的说道:「杨玲见过贵宾。」
「就是这个贱货荡妇。」阿斌心道,他捏住杨玲的下巴向上抬起:「长得倒是很漂亮。」伸手轻轻一推,杨玲趁势倒在床上,他慢慢脱掉衣服、裤子,抽出腰带,猛地将杨玲翻过身,双手反剪到背后,用腰带缠绕捆绑起来。
「啊……」杨玲一声娇呼,心中暗暗叫苦,原本她还觉得这个客人英俊帅气,伺候他也不错,不料竟是个喜欢玩SM的,又要受苦了。
阿斌倒不是喜欢SM,只是他原本计划去找丁若冰单独会面,却被梁正明带到曙光城,心中又是焦急又是恼火,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只是不敢在梁正明面前表现出来。现在看到杨玲那柔顺乖巧的样子,想起她的背景经历,本能的对她产生鄙夷厌恶之感,只想在这具性感的肉体上好好泄火。
「就她,还什么特警队长?」阿斌在心里冷笑一声,「顺从得和真正的妓女没啥两样。」一边想着,他粗暴的分开杨玲的双腿,露出她光洁饱满的阴阜。那阴阜早就剃光了阴毛,高高隆起如雪白的馒头,两片肥美的大阴唇紧紧夹着一条嫩红肉缝,淫水已从缝隙中渗出,泛着晶莹的光泽。
阿斌脱下裤子,掏出早已硬挺的阳具,粗大的肉棒青筋暴起,顶端渗出透明的前液。他将杨玲翻过来跪趴在床上,肥臀高高翘起,蜜穴敞露。他一手按住她的后颈,冷笑着说道:「你不是喜欢偷情吗?老子今天就肏死你这贱货!」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挺,阳具破开紧窄的屄肉,直插到底。
「啊——」杨玲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蜜穴被填满的剧烈快感让她无法压抑,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撞击前后摇晃。阿斌双手掐住她的腰,阳具在蜜穴里横冲直撞,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彻房间。他每一下都用尽全力,像是要把心里的憋屈和怒火全发泄出来。
「爽不爽?听说你喜欢偷情出轨对不对,现在可是得偿所愿了啊,天天在这里接客!」阿斌一边抽插一边羞辱,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雪白的臀瓣瞬间泛起红印,杨玲痛呼一声,身体猛地一颤。阿斌俯下身,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说啊,你是不是很贱?」
杨玲心中一痛,其实沦落到军中乐园后,她早就后悔了,后悔自己鬼迷心窍一样喜欢上那个除了性能力外一无可取的李波,为了他不惜搞出各种违法违规的操作,甚至为了偷情方便还走关系带着他来IOSC刷资历,结果却沦落为海山帮的军妓。
更让她无语的是,被俘后受审时,海山帮还没动手拷问,李波就第一个跪地求饶,说什么他早就仰慕海山帮的英雄,希望能有机会为帮主效劳,还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和他的情人关系,为什么调到IOSC的原因,以及他所了解的关于IOSC的一些情报,全都招了出来。
杨玲迄今无法忘记,一起受审的云落雁、李雪菲、江若彤那鄙夷愤怒的目光,更让她窘迫且愤怒的是,即便到了那种田地,她还发现李波一直在觊觎偷窥着云落雁等人被迫脱光的裸体。
更可笑的是,海山帮压根看不上李波,直接把他打发去了矿山当苦役挖坑,李波哭喊着乞求对方,却被如拖死狗一样拖走。
每个女人都希望自己所爱的人是个英雄,即便不是英雄,也不该是个好色懦弱的小人。她只恨自己当初为什么鬼迷了心窍,只因为和丈夫不和,又被李波强上了几次,竟然就迷上了他的大鸡巴,为他一再堕落。
「我真的很下贱……我是个贱人……」杨玲低声呢喃着,蜜穴却不由自主地收缩,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湿了床单。她的眼角渗出泪水,一边哭一边大声叫道:「我是贱人!我是不要脸的婊子!」
「哈哈,果然承认自己是贱人了!」阿斌将她翻过来仰躺在床上,修长白嫩的双腿被他扛到肩上,阳具再次插入蜜穴,居高临下地猛烈抽插。杨玲的呻吟逐渐高亢,身体在剧烈的撞击下颤抖,巨乳甩动如水袋,淫水被撞得四溅,她一边呻吟一边发泄似的大声叫道:「我是贱人!我不要脸!我出轨一个混蛋废物,我为他成了妓女!」喊声中,泪水泉涌而出,泪如雨下。
阿斌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杨玲的呻吟和浪叫,她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喉间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亢。
"啊...啊...哦哦..."杨玲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中,双腿不自觉地缠上了阿斌的腰,阿斌开始加快节奏,他将杨玲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抚摸着她丰满的双峰,他的动作由浅入深,由缓至急,一次次撞击着杨玲最敏感的花心,杨玲的身体在他的摆布下不断扭动。
两人激烈的交合声充斥着整个房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液体搅动的咕叽声,以及杨玲失控的浪叫声交织在一起。
阿斌的动作越来越快,杨玲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正在变得更粗大、更滚烫。她知道阿斌快要到了,自己也即将攀上高峰,她的话语已经含混不清,身体也开始了不规则的痉挛。
阿斌最后几次用力的抽插后,将自己的阳具深深埋入杨玲体内,释放出了浓稠的精华。与此同时,杨玲也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全身剧烈的颤抖,小穴不停地收缩,仿佛要将阿斌的一切都吸入其中。
激情过后,两人汗淋淋地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平静,休息了一会,阿斌想再来一次,却觉得下身黏黏的十分难受,他在杨玲身上拍了一掌,「走,和我一起洗澡。」起身向浴室走去。
杨玲撑起身子,默默跟在他身后。卧室旁的小浴室灯光柔和,浴池里已放满热水,蒸汽氤氲。阿斌赤裸着走进浴池,靠在池边闭上眼。杨玲走进来跪在他身旁,低声道:「我帮你按摩。」
阿斌睁开眼,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杨玲双手按上他的肩膀,指尖用力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她从肩膀到背部,手法娴熟,带着几分讨好意味。阿斌闭着眼,肌肉在她的按摩下放松,舒服得哼了一声,眯着眼问道:「听说你以前是什么特警队长,怎么这伺候人洗澡、按摩的活都会?」
杨玲的娇躯微微一颤,低声说道:「我现在就是海山帮的阶下囚,是个性奴军妓,服侍人的活当然得会。」
阿斌冷笑一声:「你的适应能力倒是挺强。」杨玲脸涨得通红,阿斌话里的讽刺再明显不过,偏偏说的又是实话,让她无法反驳。
按了一会,阿斌从水池里站起身,在杨玲服侍下擦干身子,他让杨玲也去洗洗身子,自己回到了床上。
把自己清洗干净的杨玲来到床边,刚要躺下,阿斌张开腿,盯着她道,「来点别的。」杨玲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他的意思,低头移到他腿间。她双手扶住他的大腿,俯下身,红唇凑近他的阳具,轻吻了一下。阿斌靠着床头,眯眼看着她,低声道:「继续。」
杨玲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轻轻舔舐阳具的顶端。阿斌的阳具不大不小,色泽白嫩中透着粉红,在她舌尖的刺激下逐渐硬起,青筋凸显。她张开嘴,将阳具含入口中,慢慢吞吐,舌头灵活地在肉棒上打转。阿斌低哼一声,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部微微挺动,享受着她的服务。
「哦……杨队长,你的口活还真不赖,」阿斌喘息着,语气里带着几分嘲讽。
杨玲没回应,专心舔弄,从阳具顶端到根部,再到下面的囊袋,舌尖细致地扫过每一寸。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舌头探向他的臀缝,轻轻舔舐他的菊肛。
阿斌身体一震,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毒龙?」他没想到杨玲连这招都会,「这海山帮调教得很成功啊,把她完全调教成合格的妓女了。」
杨玲的舌头灵活地在臀缝间滑动,时而轻舔,时而深入,湿热的触感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他喘息加重,阳具硬得发痛,低声道:「操,再快点!」
杨玲加快节奏,舌尖在他臀缝间快速游走,双手同时抚摸他的大腿内侧。阿斌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快感在体内积聚,终于在一声低吼中达到顶点。他身体猛地一颤,阳具向上喷射出浓稠的精液,一部分落在杨玲的脸上和胸口。杨玲停下动作,喘息着抬起头,脸上沾满白浊,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阿斌靠在床头,大口喘气,余韵中的舒爽让他忘了对杨玲的厌恶,看她满脸精液的狼狈样子,柔声道:「去洗洗吧。」杨玲默默起身,走回浴室清洗。
看着杨玲的背影,尤其是扭得颇有风情的翘臀,阿斌却一阵失神,他突然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厌恶杨玲,那是因为害怕,他害怕丁若冰也会变成杨玲的样子!
「不会的……冰姨和她不一样……」他安慰自己,丁若冰不是杨玲这种女人可以比的,但想尽快回到海滨城的心情更加迫切了:「……冰姨,等着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PS:「帕米尔的雌狼」的来历,见《第四十三章 军中乐园(下)》。杨玲和提及的李波,是《警花相伴》的男女主角。老规矩,满三十回复更新第七十六章
《黎文雄的午宴》
第七十六章:黎文雄的午宴
海山帮总舵山庄,第二天一早。
黎文雄坐在沙发上,面沉似水,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赵剑翎,说道:「赵小姐,你看看,是这两只猫吗?」
在他面前的地上,躺着两具猫的尸体,赵剑翎仔细看了看,微微点头,皱着眉头道:「和我见过的那两只猫很像,但我无法确认是不是那两只。这猫怎么死了?」
黎文雄没有马上回答,又看向旁边的黎弘恩:「弘恩,你看呢?」黎弘恩沉吟了一下,说:「我当时离得比较远,但看毛色,确实和那两只猫是一样的。」
黎文雄点了点头,对阮松明说:「松明,你来说吧。」阮松明脸上还有黑眼圈,但精神抖擞,马上汇报:「早上5点36分,我们小队在山庄东南角树林里发现有挖掘过的新土,翻开后发现了两只死猫,经鉴定化验,这两只猫没有中毒迹象,是被扭断脖子死的,死亡时间大概是发现前10个小时。」
黎文雄又看向另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明范,你那边有什么发现?」
被称为「明范」的男人立刻说:「我们检查了云夫人的房间,发现她的衣服少了很多,包括昨天云夫人穿的裙子都不见了。我们又对服侍云夫人的侍女进行检查,在她房间床下发现了一些云夫人的衣服,卫生间里还发现焚烧衣服的痕迹。经过对搜到的衣服的化验,发现衣服上有一种动物信息激素。那个侍女我也带过来了。」
张明范说完,两个壮汉押着一个年轻女子进来,刚放开手,年轻女子一下子跪在地上,如筛糠般瑟瑟发抖。
黎文雄看向张明范:「有拷问过吗?」张明范摇了摇头:「没有,一切等您指示。」黎文雄嗯了一声,挥了挥手,壮汉们抓起侍女正要离开,侍女忽然大声哭叫起来:「老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不是有意谋害云夫人,都是……
都是……」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对要不要说出幕后主使人有些忌惮,还没等她拿定主意,一声枪响,头颅爆开血花。
赵剑翎蹭的一下站起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中握枪的黎文雄,又惊又怒:
「你……你……你为什么杀她!」黎文雄收起手枪,淡淡说道:「赵小姐,你还没看明白吗,她参与了谋害你的落雁姐。」
赵剑翎一阵晕眩,她慢慢走到那个侍女的尸体前,子弹掀开了一块头盖骨,脸上满是血污,一双眼睛却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赵剑翎。
赵剑翎想起了自己和云落雁的谋划,那时她完全没想到,这个计划会害死一条人命,内疚的痛苦让她再也忍不住,大步向门外跑去。
黎文雄没理睬赵剑翎,挥手让人收拾了尸体,对黎弘恩说:「中午你和弘毅不要过来吃饭了。」黎弘恩微微一震,低头道:「是。」
赵剑翎一路跑到医院,推开云落雁房间的门,半坐在床上看报纸的云落雁看着神情激动的赵剑翎,诧异问道:「剑翎,你怎么了?」
赵剑翎走到床前,慢慢将事情前后经过说了一遍,云落雁轻轻叹息一声,看着窗外说:「阿翎,霄晔的伤快好了吧?」
赵剑翎点了点头:「霄晔的伤好多了,再过一周估计就可以行动自如。」云落雁嗯了一声,「我前几天已经通过IOSC向国际刑警组织通报了你和霄晔平安的消息,等霄晔的伤好后,你们尽快离开这里,我会求黎文雄给你准备好机票或船票,你们直接去新加坡。」
赵剑翎想了想,说:「那清越她们怎么办?」云落雁沉吟半晌,无奈的道:
「你们救不了杨清越的,不如先逃出去,向国际刑警汇报,再想办法。」
赵剑翎心中踌躇,她衡量了半天,最后还是将敖云天和她的密约告诉了云落雁,云落雁立刻警惕起来,低声说:「剑翎,你怎么可以相信他?我虽然对这个人不了解,但他也是黑道中人,说什么爱杨清越,愿意帮你救她,却又什么计划都不告诉你,这明显有问题。」她劝了赵剑翎半天,不要相信敖云天,但看赵剑翎虽然点头答应,却眼神闪烁,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
说了半天话,云落雁也有些疲惫,困意渐生,赵剑翎告辞离开,在走出房门前,她忽然站住,背对着云落雁问道:「落雁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黎文雄会杀了那个侍女?」
云落雁没有回答,赵剑翎也没有继续追问,她轻轻带上门,走出医院,看着天上的太阳,露出一个无奈的苦笑。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赵小姐。」赵剑翎回过身,站在身后不远处的正是敖云天,旁边跟着肖月华,板着一张脸,似乎闷闷不乐。
敖云天道:「赵小姐,明天我要回海滨城了,特来和你说一声。」赵剑翎皱起眉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告诉我?」敖云天笑道:「我们不是有救杨清越的约定吗?大概一周后,我会请海山帮的人通知你,告诉你去一个地方接应清越她们。」
赵剑翎想起刚才云落雁的话,心中一动,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敖先生,你什么计划细节都没告诉我,我们如何合作?甚至说直白一点,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给我设了个套?如果你真的有诚意,就该把你的计划详细告诉我,我才知道该如何配合。」
敖云天却不吃这套,他摇了摇头:「赵小姐,你可以不去,但你将永远失去营救杨清越的机会,我提醒你,想在V国救杨清越,你只有我这个盟友,就算黎帮主都帮不了你,他和海滨城的莫卡德家族是敌对关系,顾老三是莫卡德家族附庸,不会卖他面子。」
赵剑翎知道他说的是实话,云落雁给过她同样的回答,她沉默了一会,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回报?别说你什么都不要,你不是那种人。」
「我要什么?」敖云天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赵剑翎,赵剑翎脸一红,本能的微微侧身,避开他的目光,敖云天忽然笑了起来,语气轻佻:「说实话,我确实想一亲赵小姐的芳泽,长得这么漂亮的精锐国际刑警,我要是不动心就不是男人了,但是……」他忽然转过身,扬长而去:「……我不是管不住鸡巴的男人,不想咱们的合作因为你的恼羞成怒而破裂。至于回报……」他脚步一顿,慢慢说道:
「我会找杨清越本人要的。」
黎家的餐厅里,黎文雄独自坐在长桌一头,桌子上放着几盘菜肴,中间的主菜还扣着一个金属保温罩。
几位夫人叽叽喳喳的进来,依次向黎文雄问好,在两侧落座。二夫人面现疑惑:「弘恩怎么还没过来?」四夫人拿出手机:「弘毅也没来,我打电话催他一下。」
黎文雄淡淡的说道:「今天弘恩弘毅不会来吃饭了,这顿饭就咱们几个。」
三夫人笑道:「还有老六呢,不等等她?」五夫人酸溜溜的说道:「老六据说动了胎气,又在医院休养呢。」
叽叽喳喳声中,黎文雄笑道:「对了,你们知道,我是越南长大的,我今天让厨房烧了一道越南的特色菜,一起尝尝。」说着指了指中间扣着金属保温罩的菜品。
五夫人笑道:「什么越南特色美食啊,甘蔗虾还是酸辣汤?」黎文雄微微一笑:「猫肉。」
几位夫人脸上笑容一僵,叽叽喳喳的聊天声也戛然而止,黎文雄淡淡笑道:
「怎么,你们忘了,越南人是喜欢吃猫肉的。老五,把菜拿出来吧。」
五夫人笑容很是勉强,她拎起金属保温罩,忽然一声惊呼,保温罩失手落在桌子上,其他几位夫人也随之发出尖叫。
金属保温罩下是一个盘子,放着两只被剥了皮烤熟的猫,更可怕的是,在盘子旁边放着两张被剥下来的完整猫皮!
几位夫人看着这道菜,脸色煞白,全身颤抖,黎文雄却笑着站起来,用刀子将那两只烤熟的猫分解成一块一块,分别放到每位夫人面前的盘子上,一边放一边如聊家常般的说:「昨天落雁被两只猫袭击了,那两只猫十分凶猛,攻击性很强,还好当时有赵小姐保护,落雁没有受伤,但躲闪时动了胎气。」
「我很好奇,山庄里为什么有这么凶猛的猫,就让人找了一晚上,结果却只找到埋在地里的两只猫的尸体。」
「更有意思的是,明范调查时还发现,落雁的那个侍女偷偷将落雁的衣服都藏了起来,还想烧掉,她被带到我面前时,本想说什么,可惜我一时冲动,将她毙了。」
「这两只猫挺大挺肥的,我忽然想起越南的猫肉菜肴,就让厨房将猫剥了皮烤熟,让大家一起尝尝这道美味,哎,你们怎么不吃啊?」
黎文雄森寒的目光从几位夫人身上一一扫过,他的声音像泡在冰水里的利刃:
「吃啊。」
几位夫人似要哭出来,全身颤抖,目光都不敢和猫肉接触,房间里一片寂静,只能听见牙齿打颤的格格声,终于,二夫人伸出颤抖的手,撕下一小块猫肉,放到嘴里,慢慢咀嚼,其他几位夫人也只好相继将猫肉送入口中。
猫肉味道酸涩,并不好吃,再想到这是两具在地里埋了几个小时的猫尸烤制的,几位夫人只觉得极度恶心,五夫人先忍受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接着其他几位夫人也相继呕吐,餐厅里飘荡开一股恶臭的味道。
黎文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看着几位夫人狼狈的样子,嘴角荡漾开一丝微笑。
云落雁一觉醒来,日已西沉,她费力的坐起身子,却看到黎文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似在思考什么,听到动静,老人看向云落雁,笑道:「你醒啦,睡得好吗?」
云落雁缓缓点头:「还好。」黎文雄帮她调整床的倾斜角度,让她坐得更加舒服,温柔的说道:「医生说你胎位很稳固,休息休息就没事了。」
云落雁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只是呆愣愣的看着对面的墙壁,这也是她和黎文雄相处时最常见的状态,没有必要,她不会和这个霸占了她清白身子,还强迫她怀孕的男人交流。
黎文雄也习以为常了,继续说道:「你放心,我向你保证,这样的事情没有下次了。」
云落雁嗯了一声,「我听阿翎说了,你杀了那个服侍我的侍女。」黎文雄轻描淡写道:「她敢参与谋害你,本来就该死。」
云落雁冷笑一声:「但你不敢让她说出是谁主使的。」黎文雄微感尴尬:
「有的事情,一旦挑破就麻烦了,老二老三老四都给我生儿育女,老五也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不能把这件事挑明,也不能把这个人找出来,否则这个家就破裂了,落雁,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我已经严重警告了她们,她们不敢再作妖的。」
云落雁却摇了摇头:「黎帮主,你误会了,我不是要你把那个主使者查出来,我只是希望,能有信得过的人照顾我。」
黎文雄大喜:「这个容易,我会再选个忠心的侍女给你。」云落雁嘲讽道:
「你让小珍(被杀的侍女)来照顾我时也是这么说的。」
黎文雄老脸一红,小珍原本是侍候他起居的,云落雁怀孕后,他把小珍指派给云落雁当侍女,却不料依然被收买,参与谋害云落雁。
「你信得过的人……」黎文雄沉吟道,「那位赵小姐如何……」云落雁坚决摇头:「不行!你答应过的,会放阿翎和霄晔离开。」
黎文雄有些无奈了:「落雁,我上哪里找你信得过的人……我明白了!」他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你绕了这么大一圈,目的是这个。」
云落雁知道他猜到了自己的目的,索性一言不发,黎文雄摇了摇头:「落雁,你想从军中乐园捞人,直接和我说就是,说吧,你想要哪个当你的侍女?」
云落雁犹豫了一会,她在心中艰难抉择,最后终于道:「我要李雪菲和江若彤。」
「那对母女花?」黎文雄有些迟疑,「她们可是军中乐园级别最高的军妓,只招待特殊贵宾的。」
云落雁淡淡说道:「但我只信得过她们。」黎文雄犹豫了一会,终于道:
「两个不行,最多选一个。」
「一个……」这下轮到云落雁犹豫了,她知道再逼迫黎文雄只会适得其反,只好道:「好,这样吧,我想见她们一面,和她们当面说。」
黎文雄答应了下来:「可以,我会安排她们来见你。」云落雁如释重负,她不惜以身犯险,目的就是为了从军中乐园里救一两个战友姐妹出火坑,摆脱当军妓的悲惨生活,现在目的终于达到,她也松了口气。
黎文雄神情复杂的看着云落雁,慢慢道:「落雁,此事下不为例,不,没有下次,我不喜欢被人耍。」
云落雁迟疑了一会,低声说道:「对不起。」黎文雄一愣,笑了起来:「你是第一次向我说对不起,我很高兴。」他在床边椅子坐下,指了指云落雁高高隆起的肚子:「我想听听孩子的声音。」
云落雁脸上飞起红晕,但没有拒绝,老人将耳朵贴到她的肚子上静静倾听,怀孕的美妇却神色悲哀复杂,病房里的气氛温馨和谐中又透着诡异。
夜晚,海山帮总舵山庄靠山一侧,有一处专门招待贵宾的温泉汤池小院,黎弘恩泡在温泉里,整个人依靠着池壁,脸上蒙着一块毛巾。
木屐声响起,麦文婷捧着一个木托盘走了进来,身上只穿着黑色的比基尼泳衣,她的身材高挑苗条,但瘦不露骨,乳房不算很大,也就C的规模,腰肢却十分纤细,搭配虽然不大但结实挺翘的蜜桃臀,腰臀比依然相当出色,行走时如扶风弱柳,摇曳多姿。
麦文婷跪坐在黎弘恩的身边,将木托盘放好,斟了杯清酒放在黎弘恩手能够到的位置,然后双手按在黎弘恩的太阳穴上,手法熟练的为他按摩,一边和他聊天:「听说帮主把军中乐园那对母女花的女儿指派给云夫人当侍女了?」
黎弘恩的脸藏在毛巾下面,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发闷:「嗯,云夫人需要她能信得过的侍女,也只有军中乐园里的几个了。」
麦文婷咯咯娇笑:「原来如此,这位云督察真是个狠人,拿自己做饵,就为把人从军中乐园捞出来。」她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嘴上却说:「胆子也大,把大家伙耍得团团转。」
黎弘恩淡淡说道:「你不用这样提醒我,你都能看破的事,父亲会看不明白?」
麦文婷笑道:「以帮主的智慧眼光当然能看破云督察的那点小心思,只是……帮主真是宠那位云督察呢。」
格的一声轻响从毛巾下传出,过了一会,黎弘恩道:「你不喜欢那位云督察?」
麦文婷笑道:「我可不敢,她是帮主的女人,还怀了帮主的孩子,我哪敢说三道四,只是觉得这女人很厉害罢了。」
黎弘恩取下毛巾,笑了起来:「是啊,她真是个很聪明的女人,就是运气差了点,匹配了一群猪队友,否则哪里会落到我们手里。母亲,还有那几位小妈,真是太小看她了。文婷,安排一下,我改天去看望这位云阿姨……。」他犹豫了一下,又改了口:「……算了,你代表我去吧,送点礼物。」
「是。」麦文婷应了一声,忽然小院门口传来敲门声。黎弘恩抓下脸上的毛巾:「去开门吧,来的应该是敖先生。」
麦文婷抓起浴衣将自己包裹起来,过去开门,进来的果然是穿着浴衣的敖云天,身边跟着同样装束的女律师肖月华。
「弘恩兄,我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有什么惊喜节目啊?」敖云天解开浴衣,晃荡着大屌,赤裸着身子跳进汤池。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海山帮,以他的社牛性格,已经和黎弘恩混得相当熟悉。
黎弘恩神秘的笑了笑:「你上次说的节目。」敖云天会意的笑了起来:「好,好!」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麦文婷身上,麦文婷脸一红,下意识的侧过身,避免被他看到比基尼泳衣的胸口春光。
敖云天不露痕迹的回过头,对一直站在旁边的肖月华说:「月华,你也下来啊,站着干嘛。」
肖月华红着脸脱掉浴袍,下面是被一件白色连体泳衣包裹的胴体,她年约30来岁,气质高雅知性,大概一米六七左右的身高,白色的连体泳装勾勒出丰乳肥臀的动人线条,肉体丰腴白嫩,充满了轻熟少妇的动人魅力。
女律师慢慢走进汤池,将全身沉入水下,靠到敖云天身边,接着被敖云天伸臂揽在怀里。她察觉从自己脱掉浴衣后,对面黎弘恩的目光就盯在自己身上,心中颇不舒服。
黎弘恩向麦文婷做了个手势,麦文婷也下到水里,大大方方的依偎在黎弘恩怀中。
「我介绍一下,这位是麦文婷小姐,是我们海山帮在新加坡的商务代表,大洋飞鱼进出口商贸公司的总经理。文婷,这位帅哥是敖云天先生,大陆汉南省海东市金峰集团董事,也是海东市黑叶会的大少爷。」黎弘恩搂着麦文婷说道,麦文婷笑容妩媚,向敖云天微微点头:「敖先生好,文婷听大少爷说起过敖先生,果然是英雄少年,风姿不凡。」又看向肖月华:「这位姐姐是……」
敖云天大大方方的说道:「这位是我们金峰集团的法律顾问肖月华,也是海东市特博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麦文婷擅长交际,当即夸赞肖月华:「我听说过海东市的特博律师事务所,它在新加坡也有分所做一些国际商事业务,想不到肖女士已经是合伙人,真是了不起。」
肖月华羞涩的向麦文婷笑了笑:「麦小姐请多指教。」心中却有些苦涩,她不过30来岁就成为一家大律所的合伙人,自然不全是靠自己的本事,而是敖云天情妇这个身份。再想到自己明明有足够才华,却一度被上级、同事打压连案子都接不到,只能拿微薄的基本工资,靠透支信用卡过日子,而成为敖云天后宫后就在所里青云直上,不过两三年功夫就被吸纳为合伙人,心中更不知是什么滋味。
黎弘恩和敖云天聊着一些黑道上的事,二女就在身边伺候他们,为他们倒酒,麦文婷还拉着肖月华聊一些女人化妆、美甲之类的话题。
聊着聊着,一壶清酒已经喝完,肖月华笑道:「我去再拿一壶。」说着从水中站起来,一阵凉风吹过,肖月华忽然一声惊呼,她穿的那件连体泳衣,竟然已经溶解了!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饱满浑圆的D杯美乳、滚圆如蜜桃的肥臀、就连下身部分也溶解了不少,露出黑色的阴毛。
肖月华一声尖叫惊呼,下意识的双手抱肩,往下一蹲,全身缩到水池里,只露出脑袋在外面,俏脸涨得通红,羞恼无比,「我的泳衣,怎么……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敖云天哈哈大笑,过去搂住肖月华:「哈哈哈哈,这是我专门给你准备的礼物,怎么样,喜欢吗?」肖月华又羞又恼:「你……你……为什么这样?!」
敖云天将她搂在怀里,一边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一边笑道:「月华姐姐,开个玩笑嘛,来,站起来,你身材这么好,展示展示呗。」
对面的黎弘恩笑道:「不小心占了敖老弟的便宜,我这人喜欢公平,所以……」
他伸手解开麦文婷比基尼泳装的系带,将泳衣扔到岸上,「文婷,站起来。」
麦文婷脸上也现出一丝红晕,满脸羞恼之色,但还是双手捂胸乖乖站了起来,黎弘恩微微皱眉:「把手放下来。」
麦文婷咬了咬牙,将手臂放下,上半身彻底暴露在敖云天和肖月华面前,她的乳房没有肖月华大,顶多也就C杯,但水滴状的乳形极美,坚挺上翘,如两个水蜜桃挂在胸前。
敖云天脸上现出赞赏之色,他玩过的女人早就数不清了,但麦文婷的乳形在他玩过的女人里也算一流,这种乳形常见于十六七岁的少女,麦文婷已经是二十七八岁的成熟御姐,有这样的完美的乳房实在是难得,再加上她一脸清冷矜持的精英白领范,更添魅力。
「月华,来,让她看看,你的身材也不差哦。」敖云天撺掇肖月华站起来,肖月华连连摇头,身子缩在水下,敖云天渐有不耐烦的神色,凑到她耳边低声道:
「你爸的药快用完了吧,下个疗程的药我已经托人去买了。」
肖月华微微一震,她深深吸了口气,忽然低头钻入水中,然后猛然站起来,捂住乳房的手也放了下来,背到身后。
她身上的泳衣已经完全溶解,全身一丝不挂,丰腴性感的胴体彻底暴露出来,D杯的木瓜乳沉甸甸的,乳头是成熟的深红色,小腹没有麦文婷紧平,有些微赘肉,但一点也不显得肥胖,反倒显出成熟女人的独特魅力,小腹下是并不茂盛的阴毛,由于刚在水里泡过,那些阴毛一簇簇的粘在一起,隐约露出红褐色的蜜穴。
漆黑的长发一缕缕的粘在肖月华脸上、脖子上,俏美温婉的脸上挂满了水珠,眼角流下的泪珠混在这满脸的水珠中,再也分不出来。
敖云天在她肥臀上拍了一掌:「过去,让黎公子品鉴品鉴。」肖月华用力咬住嘴唇,慢慢走向黎弘恩。与此同时,黎弘恩也在麦文婷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过去,好好伺候敖公子。」
麦文婷眸子里闪过一丝悲哀,她看着迎面走来的肖月华,嘴角现出无奈的苦笑,慢慢走了过去。
作为一名出身名校,才貌双全的女律师,肖月华也曾有雄心壮志,要维护法律的尊严,要帮助弱小,要惩罚邪恶,还要创办自己的律所,有自己的事业。在通海市时,她发展得相当不错,学姐韩冰虹、凌玉霜,同届同学高洁对她都颇为关照,但为了照顾重病的父亲,她回到老家海东市,进入特博律师事务所担任执业律师,却不料连连受挫,连案子都接不到,一度到了靠透支信用卡过日子的地步。后来又经历了一些事,不得不成为被敖云天包养的情妇。
她没有天真到以为自己是敖云天的正式女友,更没奢望敖云天会娶自己,且不说她比敖云天大了足足十多岁,以敖云天性好美色的性子,身边美女无数,比她更年轻美貌,家世不凡的女人也不止一个,比如张子衿,是富二代小公主,又是敖云天的青梅竹马,连妈妈刘君怡都被敖云天收入后宫,母女花的魅力堪称独一无二;江玉灵则是敖云天在大学里追到的学姐,连带着姑姑江文馨教授也一起入手,姑侄花的魅力也不在刘君怡张子衿母女之下。她们两个才是敖云天承认的正式女友,而她肖月华,只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情妇而已。
纵然是没有名分的情妇,肖月华也没想到敖云天竟然会让她去服侍其他男人,她知道这不是因为敖云天有啥绿帽怪癖,恰恰相反,这个黑道公子喜好熟女人妻,经常给别的男人戴绿帽。只是在敖云天眼里,她肖月华并不是独属于自己的女人,只是一件可以和其他人共享的器物、工具。
肖月华知道,其实敖云天完全可以选择带萨曼莎·霍尔来参加这场淫趴,这位金发美人性观念开放,豪放大胆,对敖云天又十分迷恋,让她来参加这场淫趴无疑更加合适。但敖云天却选择带她肖月华,让她去伺候黎弘恩,目的就是对她进行更深的调教,就像一年多前逼迫她在火焰玫瑰酒跳性感风骚的钢管舞一样,是为了测试她的服从性而已。
浴池里湿热的雾气弥漫,水面泛着细密的涟漪,檀香的味道混着水汽扑鼻而来。肖月华站在池里,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皮肤上泛着细密的汗珠,乳房高耸,乳头因紧张微微硬起,双腿并拢试图遮掩下体的羞处,可那徒劳的姿态反而更显出她的无助。
「月华,别愣着了,快过去。」敖云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戏谑和不容置疑的命令。肖月华咬紧下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她知道敖云天喜欢她这副模样——屈辱中带着顺从,这对他而言是一种扭曲的乐趣。她偷偷抬头,瞥了一眼黎弘恩。他靠在浴池的另一侧,水雾模糊了他的轮廓,却掩不住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透出的阴鸷气质。他赤裸着上身,手臂懒散地搭在池边,目光落在肖月华身上,带着审视与玩味,像在估量一件待售的商品。肖月华赶紧低下头,心跳加速,双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迈不开步。
「怎么,还害羞呢?」敖云天笑了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嘲弄,「黎兄是我的大哥,你得好好伺候,别让我丢脸。」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拍了拍身边麦文婷的臀部,那清脆的响声在浴池里回荡,引得肖月华脸颊一阵发烫。麦文婷娇哼一声,媚眼如丝地横了他一眼,身子却顺势贴得更紧。她本来穿着一套比基尼,上身的三角布料已经解开,彻底赤裸,下身的细带勒进臀肉,勾勒出她滚圆的臀部和纤细的腰肢。水汽浸湿了比基尼,布料紧贴着皮肤,半透明的质感更显出她的风骚。
她那双杏眼微微眯着,红唇轻启,吐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显然早已习惯了这种场合,甚至从中寻到了乐趣。
肖月华站在原地,羞耻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不是麦文婷,她无法像她那样自然地迎合,更何况,黎弘恩不是敖云天,他是个陌生人,一个让她本能感到危险的男人。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无处遁形,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腿间的羞处虽被她尽力遮掩,却仍能感觉到那股灼热的目光。脑海中不由浮现出「火焰玫瑰」那晚的画面——昏暗的灯光,钢管冰冷的触感,台下贪婪的目光,还有敖云天满意的笑。那次之后,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屈辱,可现在,她发现自己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月华,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敖云天的声音冷了下来,带着警告的意味。
肖月华知道他的脾气,他可以笑得像个孩子,也可以翻脸无情。想起重病的父亲,所需的一种特效药物还在国外实验室阶段,价格高昂,而且需要门路才能获得,一直以来都是敖云天帮她购买,一旦断药……
她不敢再想下去,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走向黎弘恩,迈出的每一步都像在践踏早已经破碎的尊严。
第七十七章:麦文婷的拜访
浴池里,肖月华慢慢走向黎弘恩,她走得很慢,但这个浴池实在是太小了,即便她再慢,也最终走到了黎弘恩面前。
黎弘恩的目光始终未曾离开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的手指在水面上轻轻划过,溅起几滴水珠,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肖月华走到离他只有两步远的地方,水汽扑在脸上,热得让她有些眩晕。她停下脚步,低着头,不敢直视他,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
「过来。」他拍了拍身边的水面,语气平静却带着命令。肖月华咬着唇,缓缓蹲下身子,双腿并拢,尽量遮住下体的春光,然后小心翼翼地坐下,黎弘恩熟练的伸手将她揽住,上下打量,肖月华脸上还挂着水珠,再加上她哀婉悲伤的表情,如梨花带雨,更添娇艳,更有一种惹人怜惜的哀伤。
与此同时,麦文婷那边传来一阵娇笑。她已经跨坐在敖云天的腿上,乳头在水汽中硬得挺立。她双手搂着敖云天的脖子,胸前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挤压在他的胸膛上。敖云天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伸进比基尼的下半部分,揉捏着她的臀肉,发出低低的笑声,「文婷姐,你的屁股真够肥的,捏起来手感不错。」
麦文婷咯咯笑着,声音甜腻得像是撒娇,「敖少爷,你轻点,人家会受不了的。」
她扭动着腰,主动贴近他的胸膛,比基尼细带在水面上漂浮,那副媚态让肖月华看得脸颊发烫。
黎弘恩的手忽然搭上肖月华的肩膀,她身子一僵,下意识想缩开,可他的手指却收紧了几分,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他低头凑近她,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低声说:「别紧张,我不会吃了你。」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温热而潮湿,肖月华的心跳得更快,几乎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低声说:「黎先生,我……我不太习惯……」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羞耻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他轻笑了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肩膀滑到锁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皮肤,「不习惯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可眼神却冷得让人发寒。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过她的胸口,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乳头。那一瞬间,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胸口窜到全身,肖月华咬紧下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可他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手掌整个覆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起来。那只手掌宽大而粗糙,掌心的茧子摩擦着她的皮肤,带来一种陌生的刺激。肖月华闭上眼睛,羞耻和抗拒在心里翻腾,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乳头在他掌下硬得发疼。
「不错,很敏感。」他低声评价着,手指捏住她的乳头,轻轻一拧。肖月华终于忍不住,低哼了一声,那声音细弱却清晰,显得格外刺耳。她睁开眼,看到他眼里闪过一抹兴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用力地揉捏起来。她的脸烧得通红,羞耻让她恨不得沉到水底,可他的手像铁箍一样锁住她,让她无处可逃。
另一边,麦文婷的呻吟声越来越放肆。她已经完全脱下比基尼,赤裸着上身,丰满的乳房在敖云天的手中被揉得变形。她仰着头,嘴唇微张,发出阵阵娇喘,「敖少……好舒服……再用力点……」敖云天低笑一声,手指在她乳头上狠狠一捏,引来她一声尖叫。她扭动着身子,臀部在水面上起伏,主动摩擦着敖云天的下体,比基尼的下半部分被扯到一边,露出她湿漉漉的蜜穴,那副淫浪的模样让肖月华既震惊又羞耻。
黎弘恩的手从肖月华的胸口滑到腰间,然后探进水下,摸向她的腿根。她慌忙夹紧双腿,可他的手指却强硬地挤进去,按在她的蜜穴上。肖月华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想要推开他,可他的另一只手却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得更近。
他的嘴唇贴上她的耳垂,低声说:「别动,放松点,不然会更难受。」
他的手指开始揉弄她的蜜穴,指腹精准地找到那颗敏感的小核,轻轻按压起来。肖月华咬紧牙关,可那种酥麻的快感却无法忽视,腿间渐渐湿润,连她自己都能感觉到那股热流。羞耻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让她无地自容。
「看,她多会享受。」敖云天的声音从对面传来,肖月华睁开眼,看到他正盯着自己,脸上带着得意的笑。他一手搂着麦文婷,一手伸进水下,显然也在玩弄她的下体。麦文婷已经完全放开,呻吟声高亢而放肆,「敖少……肏我吧……
我想要……」她主动分开双腿,水花四溅,比基尼的下半部分被彻底扯下,露出她湿漉漉的蜜穴,阴唇在水下微微张开,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黎弘恩的手指加快了节奏,肖月华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指尖直接探进她的蜜穴,轻轻一勾,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低笑一声,手指在里面搅动起来,「湿得这么快,看来你也不像表面那么正经。」他的话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可身体的快感却让她无法反驳。
肖月华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可耳边麦文婷的浪叫和敖云天的低笑却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黎弘恩的手指忽然抽出,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他的另一只手却抓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拉到他腿上。肖月华惊呼一声,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他身上。他的阳具早已硬得发烫,顶在她的蜜穴上,慢慢磨蹭着。
「自己动。」他低声命令,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部。肖月华愣了一下,羞耻让她几乎崩溃,可他的目光冷得像冰,她知道不照做只会更糟。她咬紧唇,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缓缓扭动腰肢。那硬邦邦的阳具顶着她还未敞开的蜜穴,摩擦间带来一阵阵快感,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呼吸却越来越乱。
「月华,学着点,别那么死板。」敖云天在那边喊道。肖月华睁开眼,看到麦文婷已经趴在浴池边,臀部高高翘起,敖云天站在她身后,手握着她的腰,正在用力抽插。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水声,麦文婷的呻吟几乎要刺破她的耳膜,「啊……敖少……好深……肏死我了……」她的乳房垂在水面上,随着动作晃动,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黎弘恩的手扣住肖月华的臀部,强迫她加快节奏,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嗯……啊……」羞耻让她想死,可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他的手伸向她的臀肉,揉得她一阵颤栗。
「自己坐上来。」他低声说,手指抓住她的腰,将她抬高几分,肖月华咬紧牙关,羞耻让她几乎要哭出来,可他的目光不容拒绝。她缓缓坐下,那粗大的阳具一点点撑开她的蜜穴,填满了她。
「啊……」肖月华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身子颤抖着适应他的尺寸。他双手抓住她的臀部,猛地一挺腰,整根阳具深深插进她的体内。她尖叫一声,快感和屈辱让她几乎昏过去,可他却毫不停歇,开始用力抽插起来。
浴池里的水花四溅,热气弥漫,肖月华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混着麦文婷高亢的浪叫,在这淫靡的空间里交织成一片混乱的声浪。黎弘恩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得越来越猛,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臀肉被他的双手捏得泛红,羞耻与快感在她心中翻腾,像两股拉扯不下的力量,几乎要将她撕裂。
「啊……嗯……」肖月华咬紧下唇,试图压抑那不受控制的声音,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让她无地自容。她的双手撑在黎弘恩的肩膀上,指甲几乎掐进他的皮肉,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黎弘恩的手从她的臀部滑到腰间,猛地一拉,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那根粗大的阳具顶得更深,肖月华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尖细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颤,腿间的蜜穴不自觉地收紧。
与此同时,浴池另一边的动静愈发激烈。麦文婷趴在池边,臀部高高翘起,敖云天站在她身后,双手握着她的腰,用力地抽插着。啪啪啪的撞击声混着水声,麦文婷的呻吟声几乎要刺破耳膜,「啊……敖少……好深……肏死我了……」她的乳房垂在水面上,随着动作剧烈晃动,乳头硬得像两颗红樱桃,淫靡得让人不敢直视。
敖云天手掌拍了一下麦文婷的臀部,留下一片红印,「文婷姐姐,叫得这么浪,黎哥都听硬了吧?」他瞥了一眼黎弘恩,带着几分挑衅的意味。麦文婷娇喘着回头,媚眼如丝地看向敖云天,「敖少……人家就是喜欢你这样……再用力点……」
她主动挺起臀部,迎合他的撞击,那副放荡的模样与肖月华的羞涩形成了鲜明对比。
黎弘恩的手指从肖月华的下巴滑到她的胸口,乳房随之挺起,暴露在他眼前。
他低头咬住她的乳头,牙齿轻轻一碾,肖月华惊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快感与疼痛交织,让她几乎崩溃。
她的脑海一片混乱,羞耻让她恨不得死去,可身体的快感却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想起自己是金鼎集团的法务总监,那个穿着职业套装、在会议室里侃侃而谈的女人,如今却赤裸着身子,被一个陌生男人像妓女一样被玩弄。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眼眶发热,可泪水还没落下,就被黎弘恩的动作打断。
黎弘恩将她翻了个身,肖月华猝不及防,双膝跪在浴池的台阶上,臀部被迫高高翘起,黎弘恩站在她身后,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肉,清脆的响声在浴池里回荡,「这屁股,真够翘的。」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调笑,手指在她臀缝间滑动,最后停在她的蜜穴口。
肖月华咬紧牙关,下一秒,黎弘恩的阳具猛地顶了进来,直插到底。她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猛地前倾,可现在的姿势让她无法逃开,只能被迫承受他的撞击。
他的动作粗暴而有力,每一次抽插都撞得她臀肉颤抖,水花四溅,啪啪声混着她的呻吟,在浴池里回荡。
「啊……太深了……嗯……」肖月华的声音断断续续,羞耻和快感交织,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可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她。黎弘恩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仰起头,「叫大声点,让敖大少听听你有多爽。」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挑衅,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反而更加用力。
另一边,麦文婷已经高潮了一次,瘫在浴池边喘息着,赤裸的身体泛着潮红,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她喘着气,媚眼看向敖云天,「敖少……你太厉害了……
人家腿都软了……冤家……人家不行了,饶了人家嘛。」她嘴上求饶,但神情举止却明显是在勾引诱惑,手滑到敖云天的胸口,指甲轻轻刮过他的皮肤,随后俯身吻向他的锁骨,动作熟练而放肆。
「文婷姐,你这就腿软了,我还没尽兴呢。」敖云天可没打算这么快就放过麦文婷,他将麦文婷放在浴池边缘,双手托住她两条修长的大腿,再次长驱直入,狠狠肏进她的花心。
与此同时,肖月华也在向高潮攀登,黎弘恩的阳具在她体内抽插得更快,每一次撞击都顶到她的深处,快感像潮水一样淹没了她。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不……要到了……」她的身子猛地一颤,蜜穴剧烈收缩,高潮来得猝不及防,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大腿流进浴池。
黎弘恩低哼一声,显然也被她的反应刺激到了,他猛地一挺腰,将阳具深深埋进她的体内,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
肖月华瘫软在浴池边上喘息着,耳边麦文婷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麻木,可羞耻却像刀子一样刺进她的心,腿间的黏腻也不断提醒着她,这一切远未结束。
第二天,敖云天带着肖月华和萨曼莎离开海山帮,踏上返回海滨城的路途,阿斌和梁正明也正好和他们同行,黎弘恩带着麦文婷送到军营外。
回到山庄,黎弘恩就吩咐麦文婷去拜访慰问云落雁,麦文婷在库房选了几件礼物,拎着就来到云落雁居住的小院。
应门的是个穿着T恤牛仔服的少女,二十三四岁年纪,容貌帅气英飒,秀发在脑后扎做一束,只在双鬓处留下一缕,额前的刘海更增加了其可爱,只是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冷冷的看着眼前的成熟御姐。
那少女正是江若彤,昨晚她和妈妈李雪菲被带到云落雁面前,云落雁告诉她们,争取到了将她们其中之一救出军中乐园的机会,李雪菲十分激动,坚决要求把这个机会给江若彤,江若彤自是不愿扔下妈妈在军中乐园受苦,但在李雪菲的坚持下,云落雁也只好同意,答应以后再找机会救李雪菲。就这样,江若彤成为了云落雁的贴身侍女,她对海山帮上下恨之入骨,对麦文婷自然没什么好脸色。
「我叫麦文婷,是弘恩公子身边的人。」麦文婷自我介绍:「听说云夫人前两天受了惊吓,专门过来看望她。」
江若彤冷冰冰的说道:「请进。」带着麦文婷进了小院,在小院一角向阳的位置,云落雁正坐在椅子上,面前放着一个画架,正在作画。
「想不到云夫人还会作画。」麦文婷仔细观看云落雁的画作,那是一副写真素描铅笔画,画的是不远处放的一个艺术品人头雕塑。麦文婷点评道:「您好像学习的是安德鲁·卢米斯的风格,通过画面的明暗对比塑造物体的空间感。」
云落雁眉头一挑,「麦小姐也懂画画啊。」麦文婷笑道:「略懂一点,安德鲁·卢米斯的人体素描教程我是学过的,那时候我还在新加坡上国中,家里给我报过绘画班,后来陆陆续续学了几年,不过早就荒废了。」
云落雁轻叹一声,「我是在警校的时候学的,我们的课程里包括素描速写,必要时对现场进行描绘,安德鲁·卢米斯的作品对人体解剖有很深认识,我的老师很推崇他的作品。只是后来我很少用得上绘画速写,到了这里以后才把绘画重新捡了起来,无聊的时候画上几笔作为消遣。」
两人有了共同话题,聊得颇为投机,云落雁此前在黎家饭桌上见过麦文婷,知道她是黎弘恩的助手兼情妇,对她没啥好印象,现在才发现这美人不仅见多识广,而且对文学、历史、艺术话题都颇有了解。云落雁出身书香门第,有两个硕士文凭,除了一个公安大学刑事侦查方向的硕士外,还有一个苏黎世大学关于比较文化方向的硕士学位,甚至还在进修博士。而麦文婷据她自己所说,她是新加坡国立大学的工商管理硕士和英美文学硕士,两人都是高知女性,聊得兴起,一时竟有相见恨晚之感。
江若彤泡好了一壶茶端过来,正好听到麦文婷在聊起她最近看的书:「《玛丽·安托瓦内特:王后的旅程》是安东尼娅·弗雷泽的作品,相比之下,其实我更喜欢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同一题材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传》,可能因为作者和玛丽·安托瓦内特都是奥地利人,对玛丽皇后的描绘多了一些同情,侧重描绘她的穿着、性格、爱好,讲述她作为妻子、母亲等多重身份,在法国大革命背景下,被时代裹挟的命运,以及她的行为和性格对其命运和法国历史产生的影响。
从另一个侧面还原了她的历史形象,阐述她为什么会被视为导致法国王室衰落的「红颜祸水。」
云落雁听得入迷,笑道:「我对玛丽皇后了解不多,只知道她的穷奢极欲引发了普遍不满,是引发法国大革命的导火索之一,最后她也在法国大革命中被推上了断头台,想不到麦小姐对历史还挺有研究。」她让江若彤坐在自己身边,一起喝茶聊天。
麦文婷笑道:「我也只是看过几本相关闲书,说不上什么研究。云夫人你如果有兴趣,我回头给你送两本过来。」
「好啊。那可多谢你了。」云落雁被软禁在这里,虽然生活待遇很好,但实际上颇为寂寞,黎文雄禁止她接触手机、电脑等任何可以和外界联络的电子设备,她除了看电视,就只能看书、画画作为消遣,在遇到赵剑翎之前,甚至连可以聊天的对象都没有。
麦文婷一拍脑袋,笑道:「哎呀,光顾着聊天,我都忘了来这里干什么。」
她打开带来的袋子,取出两个盒子,笑着说道:「弘恩公子听说云夫人你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让我带来两盒上好的人参给你补身子。」
云落雁苦笑一下:「大公子的好意我心领了,礼物就不必了吧。」麦文婷狡黠一笑:「那是弘恩公子的礼物,这里还有我自己的一份心意。」说袋子里取出本书,放在桌子上:「我知道您在这里只能看书看电视作为消遣,所以带了本书过来,不知道是否适合您的口味。」
云落雁信手翻阅,这是本英文书籍《伊莎贝拉:法兰西的母狼》,她英语很好,没有阅读障碍:「我知道这个伊莎贝拉,她是英国金雀花王朝爱德华二世的王后。」麦文婷微微点头:「是的,苏菲玛索在《勇敢的心》里饰演过她,当然,真实的历史上她和威廉·华莱士压根就没见过面,他们的爱情只是编剧的胡编乱造而已。这是艾莉森·威尔的作品,我觉得还挺不错的。」云落雁笑道:「那多谢你了,这本书算我借你的。」麦文婷盈盈浅笑:「我喜欢看历史人物传记,如果你喜欢,我让人再送几本过来。」
两人聊得投机,竟聊了整整一个下午,彼此的称呼也不知不觉变成了「落雁姐」「文婷」,当得知麦文婷不久后就要回新加坡主持公司工作,云落雁还颇为失落,倒是麦文婷安慰她,说自己一回曙光城就会来看望她。
几天后,麦文婷也离开了曙光城,搭乘飞机回到了新加坡。
回到自己买下的小型公寓,麦文婷放下行李,打开电脑查看监控录像,确认自己出差这段时间里没人潜入公寓,她又掀开卧室的一块地板,从下面取出一个造型古怪的仪器,对全屋进行仔细检查。
等全部检查完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她终于松了口气,将仪器放回地板下面的暗格,又从暗格里取出一台外形古怪,还带着外置天线的手机,接着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书中间的页面贴着几张加密卡,将一张加密卡装入手机,她走进浴室给浴缸放水。
哗啦啦的水声中,麦文婷坐在浴缸边上拨通了电话,这款特制的加密手机不需要接入移动蜂窝网络,而是直接连接卫星通讯。
听筒里传来一个甜腻慵懒的女人声音:「倩心,你回新加坡啦?」麦文婷嗯了一声:「刚刚到家。」女人咯咯娇笑:「怎么样,一切顺利吗?」麦文婷笑着说道:「还好,事情都办完了,还有些意外收获,见到了几个熟人。」
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严肃起来:「你见到赵剑翎和郑霄晔了?」麦文婷回答道:「是的,她们现在确实是海山帮的座上宾,据我所知,她们是被胡济东阮运天团伙追杀,恰好遇到云落雁,被黎文雄下令救下来,由于郑霄晔受了伤,又有云落雁出面,才接受海山帮的医治与庇护。」她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根据了解的情况,我个人判断,她们没有变节。」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变得严肃沉稳,再无刚才的甜腻慵懒:「我知道了,她们有没有变节会有专门的部门去调查下结论,你的判断我会转达过去作为参考,但我要提醒你,过于主观的判断是危险的,你没在她们面前暴露身份吧?」
麦文婷摇了摇头:「当然没有,我知道规矩,她们又不是黑暗天使成员,我不会和她们贸然接触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又变回了原先的慵懒:「那位云督察呢,你和她接触过没有?」
麦文婷笑道:「接触过,但我也没有告诉她我的真实身份。」电话那头的女人似乎有些感慨:「当初我知道IOSC的和亲计划时曾相当鄙视,却没想到还是这位和亲公主给我们传来了赵剑翎和郑霄晔的消息,嗯,你觉得云落雁这人怎么样?」
麦文婷沉吟道:「我一开始以为她是个软弱的女人,竟然心甘情愿给黎文雄当情妇生孩子,表面上说什么为了姐妹战友,实际上是贪生怕死,又当婊子又立牌坊。但前几天发生了一件事……」
麦文婷将那两只猫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这件事让我改变了对她的看法,她怀着身孕以身犯险,就为了救一两个战友姐妹出火坑,摆脱军妓的身份,这位云督察虽然有点茶里茶气,但并非自私胆怯之人。」
「我复盘了一下她的所作所为,她其实没用什么阴谋诡计,也没有栽赃陷害,她的侍女确实被人收买了,衣服上也确实被人下了动物信息素,也确实有人想用猫袭击她导致流产,这些针对她的设计全是真实的,她只是将这些设计暴露了出来,然后把如何处理的难题扔给了黎文雄。她猜到黎文雄肯定不会允许侍女说出背后的策划者将其灭口,利用黎文雄的歉疚心理,不但保护了自己,拔掉了藏在身边的毒刺,还顺带把一个部下救出了军中乐园,有了一个可以信任的亲信,这女人虽然外表柔弱温婉,但其实有心计有手段,并不是只软弱的小白兔,也许,她不但可以是IOSC的昭君,也可以成为我们的妲己。」
电话那头的女人沉默了一会:「倩心,我相信你的判断,但现在还不是向她开诚布公的时候。」
麦文婷笑道:「当然,所以我只是给了她一颗种子,接下来就看这颗种子会不会生根发芽了。」
她挂断电话,脱了衣服泡进浴缸,温暖的水让她觉得骨头都酥软了,不由发出轻轻呻吟,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云落雁,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在床上并肩作战哦。」
【未完待续】
第七十八章:政变高手
海滨城郊外的一处种植园,园区里种着高大的橡胶树,在园区深处有一栋用高大围墙围起来的庄园,庄园院墙修建得格外高大,四角还有瞭望楼,像个小型军事基地。
现在,曾经的M国军情部门少将苏查和刘先生就在庄园的会客室里,惬意的享受着香醇的美酒和雪茄,招待他们的正是种植园的主人托德·威尔逊先生。
这几天来,刘先生已经略微了解这位托德·威尔逊先生以及他身后的神秘组织「第三行星自由王国」,他是「第三行星自由王国」在V国乃至东南亚的主管者,据说出自名门,血统高贵。而随着对「第三行星自由王国」了解得增多,刘先生也越是心惊。
「苏查将军,您明天就要去新加坡了,我为您引荐一位杰出的人才,他会陪伴您一起前往新加坡,保护您,协调我们的人手资源,帮您重新恢复在M国应有的地位。」托德·威尔逊先生放下酒杯,对苏查说。
苏查大喜,笑道:「多谢威尔逊先生,不知您说的人在哪里。」托德·威尔逊先生站起身,「走,我带你们去见见他。」
威尔逊先生带着苏查和刘先生来到庄园的一处训练场,训练场上,一个身材高大,举止彪悍的男人双手各持一根橡皮棍,挥舞如飞,暴风骤雨般抽打在模拟假人身上。那假人被打得不断摇晃,有的地方甚至已经破损凹陷。
威尔逊没有打扰他,站在一边静静等待,足足过了二十分钟,舞棍的男人才停了下来,他扔下橡胶棍,双手按在膝盖上喘着粗气,过了一会才直起腰,对站在场边的一个助手模样的人喊了几句,那助手看了看手里的秒表,回应了几句,男人听了脸色有些沮丧,沉重叹了口气。
「韩国人,还是朝鲜人?」刘先生听出他们的对话用的是韩语,但他不懂韩语,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
威尔逊轻轻拍了拍手,男人回头看到忙走了过来,他大概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穿着一件白色的跆拳道服,长得一表人才,相貌英俊。
男人走到威尔逊面前,啪的一声立正,向他敬了一个军礼,用韩语大声道:
「忠!诚!」威尔逊笑着点头示意,用英语说:「不必多礼,朴先生,你的训练很刻苦啊。」
男人叹了口气,也用英语回答:「很遗憾,我练到现在,也只能做到一秒五棍,和一空输的前辈相比还有差距。」
托德·威尔逊先生对苏查和刘先生介绍说:「这位是我的亲信部下朴严冲先生,朴先生是一名出色的特战军官,有丰富的政变经验,他会帮助您夺回应得的地位。」
朴严冲向苏查敬了一个军礼,面色严肃:「苏查先生,威尔逊卡卡已经向我介绍了您面临的情况,您放心,我一定会帮助您登上M国大统领的宝座。」
苏查心知这位朴严冲是托德·威尔逊先生派来的「监军」,但现在自己完全托庇于「第三行星自由王国」,指望他们帮自己翻盘,自然要多多讨好,当即说了一堆感谢的话,又道:「不知道朴先生有什么计划?」
朴严冲微微点头:「我收集了大量M国的资料,和手下的参谋团进行了推演,恕我直言,M国的总统、议会迫于北方大国的压力,轻易将劳苦功高的塔素温和苏查先生抛出去当替罪羊,希望平息北方大国的怒火,实在是无情无义,和这样的虫豸们在一起,怎么能搞好政治呢?」
他这番话恰好说到了苏查的心里,苏查叹了口气:「他妈的,国家怎么成了这样?这样下去,M国政府会成为国际笑柄的。」
朴严冲继续说道:「塔素温同样不值得信任,但是他在军中还有一定影响力,又和您一样被当成替罪羊,肯定充满怨念,是您可以争取的盟友。」
「我的建议是,收买M国的某个民地武对首都发起袭击,制造紧张气氛,然后借机要求戒严,如果议会不同意,就直接调动军队控制议会,对不服反抗的议员,一定要出重拳!」
朴严冲又询问了苏查最可能控制影响的军队数量和部署情况,专门问道:
「这几支军队的待遇怎么样?根据我的经验,用来发动政变的军队一定要能吃饱,还得吃上肉,否则会出工不出力。」
托德·威尔逊先生看苏查和朴严冲聊得火热,向刘先生招了招手,两人一起出了训练场,托德笑道:「刘,你们上次送的礼物很不错,走吧,我们一起去放松一下。」
两人来到庄园的地下室,这里有一个秘密构建的刑房和监狱,房间中央的三架金属调教架上,刀美兰、姜颖琳和方慧被紧紧捆住,赤裸的身体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亮的光,空气中弥漫着汗臭、血腥和淫靡的味道。墙壁上挂满了皮鞭、铁链和各种情趣道具。
刀美兰被绑在十字架上,双臂张开,手腕和脚踝被皮带勒得发红,胸前的乳房高耸,乳头挺立。她咬紧牙关,眼神冷冽,试图用意志对抗即将到来的屈辱。
另一侧,方慧跪在地面,双手被铁链吊过头顶,腰肢被迫前倾,蜜穴暴露在空气中,羞耻让她脸颊通红,却掩不住那双眼里隐隐的慌乱。
姜颖琳则被锁在一张倾斜的调教床上,双腿被强行分开,固定在两侧的铁环上,肌肉紧绷的曲线透着野性美感。
几个大汉正在饶有兴致的玩弄三个女俘虏的身体,黑人大汉马克挺着小棒槌一样的阳具,正在方慧的蜜穴口蹭着,就是不插进去,在他的挑逗下,方慧面色潮红,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蜜穴口挂着粘稠的透明淫液,滴落在地上。
杰克和阿泰则围在姜颖琳身边,每人拿着一根羽毛,轻轻刮着姜颖琳的乳头,阿泰是苏查带来的部下,正用蹩脚的英语向杰克介绍:「这个女人是大陆的特警,她体质其实很敏感,你看,她下面已经湿透了。」说着在姜颖琳下身摸了一把,手上满是黏稠的液体,姜颖琳又羞又愤,转过脸去,却看到被绑在刑架上的刀美兰,下身被一台炮机带着假阳具抽插着,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已经被肏得满脸潮红,全身挂满汗珠,她想竭力忍耐不发出浪叫,但嘴里依然发出难耐的呻吟。
姜颖琳悲愤的看着刀美兰的凄惨模样,哭叫着:「美兰姐……你们这些狗杂种,有本事冲我来!」
「冲谁来啊?」托德·威尔逊带着刘先生推门而入,看到他们进来,马克、杰克、阿泰全停了下来,恭恭敬敬的对他行礼。
「是那个叫姜颖琳的大陆女特警,还不太服气。」马克恭恭敬敬的说道,「我们正在教会她听话。」说着抓起一根长鞭,狠狠抽在姜颖琳的腿上,皮肉绽开一道血痕,她闷哼一声,身子猛地一抖,咬牙瞪着他,用英语骂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马克狞笑一声,连抽数鞭,姜颖琳的腿、小腹等部位很快布满红肿的鞭痕,鲜血渗出,滴在地面上。她喘着粗气,眼神依旧愤怒,可身体的颤抖暴露了她的恐惧。
「哦,不不,你们这样太粗暴了,对女士,我们要更像绅士。」托德·威尔逊先生笑道,指了指方慧,「不够骚,把那个小妞弄过来,舔这只小野猫的屄。」
说着话,托德用绳子制作了一个绳套,套在姜颖琳的脖子上,另一端在刑床上缠了几圈。
杰克解开方慧的铁链,拖着她爬到姜颖琳身前,刘先生上前,抓着她脖子上的铁链,把她的脸贴近姜颖琳的蜜穴,笑道:「方警官,你看你的颖琳姐多可怜,来,给她舔一舔,让这个婊子发骚,让她求我们肏她,否则她可就没命了。」
话音未落,托德用力收紧绳套,姜颖琳猛地瞪大了眼睛,舌头吐出,脸色涨红,窒息感让她眼冒金星。
「不!不要!我听你的,不要杀颖琳姐。」方慧惊慌失措的喊道,抱住托德的腿哀求道。托德当然没打算勒死姜颖琳,他很快松开了绳子,姜颖琳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剧烈咳嗽起来。
「颖琳姐……对不起……」方慧抽泣着,她缓缓靠近被吊在刑架上的姜颖琳,颤抖着伸出手,抱住姜颖琳的腰,将脸贴近她的腿间,嘴唇轻轻触碰到那片娇嫩的肉穴,伸出舌头,颤抖着舔上姜颖琳的阴唇,这让姜颖琳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不……方慧……别……」姜颖琳的声音断续而虚弱,带着一丝绝望的抗拒,方慧温热的小嘴却毫不犹豫地贴在她的蜜穴上,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探入,剥开她肥厚的阴唇,舔弄着敏感的阴蒂。同时,方慧一边吮吸,一边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姜颖琳的大腿,乳头在冰冷的皮肤上划出颤抖的弧线。
姜颖琳的呼吸猛地一滞,强烈的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她从来没有想到会这样:赤身裸体地躺在刑床上,被亲如姐妹的战友玩弄著自己的肉体!
「啊……不……方慧……停……停下……」姜颖琳的呻吟夹杂着哭腔,赤裸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颤抖。她的双腿试图合拢,却被铁链死死固定,只能任由方慧的小嘴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肆虐。方慧的舌尖轻轻挑逗着阴蒂,每一下都像电流般窜过姜颖琳的身体,她的蜜穴不自觉地湿润,淫水顺着大腿滑下。
「颖琳姐……对不起……」方慧哽咽着,泪水混着姜颖琳的淫水沾湿了她的嘴唇,她的舌头越舔越深,吮吸的力度逐渐加大,仿佛在用这种方式乞求宽恕。
姜颖琳的呻吟变得断续而高亢,「啊……不……我受不了了……方慧……求你……」
方慧舌头深入蜜穴,吮吸着每一滴淫水,仿佛要将姜颖琳的灵魂也吸走。姜颖琳的意识在羞耻与快感中逐渐模糊,她的呻吟变成了哭喊,「……呜呜……方慧……别……我受不了了……」
托德抓住绳索,猛地一拉,姜颖琳的脖子被勒得更紧,她的脸色涨红,窒息感让她眼冒金星。她的赤裸身体剧烈扭动,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方慧的舔弄,淫水如泉涌般淌下,托德的目光如刀般刺入她的灵魂,「想让我饶了你?简单,承认你是条下贱的母狗,求我肏你!」
姜颖琳咬紧牙关,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试图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可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强烈的窒息感带来了更强的性快感,她终于崩溃了,哭喊着屈服,「我……呜呜……我是个下贱的母狗……求你……饶了我……肏我吧……」 托德满意地点头,松开绳索,姜颖琳猛地吸入一口空气,咳嗽着瘫在刑架上。她的身体仍在颤抖,性窒息带来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她猛地将下身贴向方慧的脸,蜜穴用力磨蹭着方慧的嘴唇,发出一声混合着痛苦与兴奋的尖叫,「啊——!不……
我要……不……不……」淫水喷涌而出,淌满方慧的脸庞,方慧呜咽着吞咽,泪水与淫水混在一起,滴落在冰冷的地面。
托德慢条斯理的脱掉了衣服,身材宛如古希腊神祇的雕像,赤裸的上身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粗大的阳具像条巨蟒垂挂在胯下。他挺着鸡巴走向姜颖琳,「母狗,既然你求我,那就好好伺候我的鸡巴!」他抓住姜颖琳的头发,猛地将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姜颖琳呜咽着被迫吞吐,喉咙被顶得发胀,那根阳具在她嘴里进出,腥臭的气味让她恶心,泪水混着口水流下。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她身边,方慧的处境更为不堪,马克和刘先生把她捆在另一张调教床上,马克抓起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直接顶在她的蜜穴口,「小贱人,屄还挺嫩,老子先给你开开苞!」
方慧惊恐地摇头,「不……求你们……」可话没说完,马克猛地一推,假阳具撑开她的蜜穴,插进一半,她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尖叫,身子剧烈颤抖。
刘先生狞笑一声,拿起一根细长的钢针,轻轻刺进方慧的乳头,「叫得真好听,再来!」方慧痛得尖叫,身子猛地弓起,「啊——疼——!」
但刘先生没有任何怜悯,第二根钢针刺入另一边的乳头,方慧哭喊着挣扎,可调教床将她固定得死死的。马克抽出假阳具,换上自己的阳具,猛地插进她的蜜穴,「操,真紧,肏死你这小骚屄!」他抽插得又快又狠,方慧的呻吟变成了哭喊,羞耻和疼痛让她几近崩溃。
托德缓缓从姜颖琳嘴里抽出粗大得骇人的阳具,经过姜颖琳的舔弄,已经坚挺勃起,足有婴儿手臂粗细,青筋虬结,散发着压迫性的力量。
托德走向刀美兰,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用英语对刘先生说:
「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大陆特工之花?」刘先生笑道:「她是大陆安全部门特工,号称勐泐之花,当初化名范秀灵卧底在苏查将军身边时可骚了。不过这贱货骨头很硬,后来苏查将军请来了美国白党的哈曼博士才将她折磨得招供屈服。」
「哦,老哈曼啊,我和他也是老熟人了,他调教女人确实有一手,手里的那位黑星女侠,调教得很有滋味。」托德嘴角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好,那我就尝尝这朵美丽的勐泐之花。」他先让人将刀美兰从刑架上解下来,反绑双手,然后抓住刀美兰的头发,将她按在调教台上,从桌上拿起一根电击棒,先将功率调低,然后慢慢按在她乳头上,「滋滋」的电流声响起,刀美兰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她喘着气,试图稳住呼吸,可托德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电击棒顺着她的腹部滑到腿间,直接按在她的阴蒂上。
「啊——!」刀美兰尖叫一声,双腿剧烈挣扎,电流带来的剧痛混着酥麻直冲大脑,她的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淌了出来。
电击棒在刀美兰的阴蒂上反复按压,她的尖叫变成了断续的呻吟,「啊……
不……嗯……」羞耻与快感交织,她咬紧牙关,泪水却不受控制地滑落。
刘先生走上前,手指捏住刀美兰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贱货,装什么贞洁烈女?谁还没见过你当初摇着屁股卖骚的样子。」当初刀美兰卧底在苏查身边,装出一副淫荡的样子,刘先生自然是见过的。他从桌上拿起一瓶催情药液,撬开刀美兰的嘴强行灌了下去,将刀美兰呛得咳嗽。
药效很快发作,刀美兰的呼吸变得急促,皮肤泛起潮红,腿间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托德扔掉电击棒,猛一挺腰,阳具整根插进她的蜜穴,刀美兰尖叫一声,身子猛地绷紧,那根巨物每一次进出都带来痛苦,同时也带来强烈的快感,托德抽插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撞得刀美兰的臀肉颤抖,啪啪作响,她咬紧牙关,想不让自己呻吟浪叫出来,可刚才她被刘先生灌下一瓶催情药,现在药力已经开始发作,蜜穴在药效下收缩得更紧,
「给我叫!贱货!」托德边肏边猛地扇了刀美兰的奶子一巴掌,饱满结实的乳房随之抖动,药效下的快感却像潮水一样淹没她,她的呻吟逐渐变得粗重起来,「啊……不……嗯……嗯……」,随着托德加快节奏,渐渐地,刀美兰的呻吟变成了浪叫,「啊……不……要死了……不……啊啊啊啊……」,忽然,刀美兰尖叫一声,身子剧烈颤抖,喷出一股淫水,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意识都模糊了。
托德双手托住刀美兰臀部,猛地连续冲击了近百下,才在她的蜜穴里完成射精。他站起身,俊美的身躯满是汗水,阳具依旧坚硬如铁,看了眼刀美兰,满意地点头,「勐泐之花,果然很美味。」
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女人的哭喊和男人的淫笑声。五人玩得兴起,将三女拖到台下,围成一圈,继续疯狂的群交。
刀美兰被阿泰和杰克按住,双腿被强行分开,两根阳具同时插进她的蜜穴和后庭,她尖叫着扭动,可双手被反绑,只能任由他们肆虐。
姜颖琳被马克压在身下,阳具在她体内猛插,刘先生则抓住她的头发,操着她的嘴,淫水混着精液顺着大腿流下。
方慧被托德抱起,双腿架在肩上,阳具狠狠插进她的蜜穴,她哭喊着求饶,可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撞击。她被肏得意识模糊,最后托德在她嘴里射出一股腥臭的精液,把她呛得咳嗽,泪水模糊了视线。
调教室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还未停歇,刀美兰、姜颖琳和方慧的哭喊混着男人的低吼,淫靡得让人血脉喷张。
托德·威尔逊先生正抓着方慧的腰,阳具在她蜜穴里猛插,汗水顺着他精壮的胸膛滑下,滴在她的背上。就在他干得起劲时,调教室的铁门猛地被推开,一个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托德·威尔逊先生,蜘蛛来消息了。」男人对调教室的淫靡视若无睹,用一种颇为难懂的语言对托德说。
「哦?太好了,你到外面等我一下。」托德猛地一挺腰,方慧发出一声尖叫,滚烫的精液射进腔道,她喘息着趴在地上。
托德抽出阳具,随手抓起一条毛巾擦了擦,对刘先生说:「刘,你们继续,我去处理点事情。」穿上衣服,走出调教室,那个男人在门外站得笔直,他年约三十来岁,长相有明显V国土著特征,眉宇间透着精悍,看到托德出来,将一张纸条递了过来。
托德看了一眼,眉头皱起:「在白岛陈氏手里?这可有点麻烦了。」他取出打火机点燃纸条,沉吟了一会,对那个男人说:「走,去迪莱格女士那里。」说着大步向外走去。
走出地下室,穿过庄园内的道路,托德来到庄园角落的一栋独立屋子前,
他抬头望去,小楼掩映在松林间,暗红色的木墙在月光下泛着幽光,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楼前的庭院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洒下冷光。托德整了整黑色西装,大步走向入口。
小楼的门由一位年轻侍女打开,她穿着朴素的灰色长裙,恭恭敬敬的说道:
「托德·威尔逊先生,您来了。」托德嗯了一声:「她最近怎么样?」他口中的「她」,自然是迪莱格。侍女低声道:「一切正常,女士每天都在训练场练习,今天也不例外。」她顿了顿,补充道:「她刚练完,正在浴室。」
托德挥手示意侍女退下,径直走了进去,和他一起来的男人识趣地留在门厅,不敢跟得太近。
托德进屋后又沿着室内楼梯下楼,一片开阔的训练场映入眼帘。灯光下,地面上散落着断裂的木棍和竹刀,沙袋被打得凹陷,墙角的靶子上插着几枚飞镖,刀痕深可见底。托德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刚才侍女说得不错,迪莱格女士在健身房练功确实异常地勤奋。
一想到迪莱格女士的冷艳面容,兼具力量与性感的身体,还有她那双仿佛能刺穿灵魂的眼睛,托德的胯间便一阵燥热。他征服过无数女人,温柔的、倔强的、淫荡的,但没有一个像迪莱格这样,让他既渴望占有,又心生恐惧。她像一柄淬了毒的匕首,美得致命,却随时可能割破他的喉咙。虽然她如今屈身于他,成为他的奴仆,可每当看到她那冰冷的眼神,托德便隐隐不安——他知道,自己并非她真正的征服者,只是接手了一个「成品」。
训练场旁有一间独立的浴室,磨砂玻璃门后透出昏黄的灯光,水声哗哗作响,夹杂着蒸汽的热气从门缝溢出。托德站在原地,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的心跳微微加速,脑海中想象着迪莱格洗浴的画面——那具健美的身体,丰满的乳房在蒸汽中若隐若现。他舔了舔嘴唇,胯间的鼓起越发明显。能让这样的女人臣服,简直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哪怕他只是「捡」来的成果。
水声停了,浴室门缓缓打开,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一个高挑的女人走了出来,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泽。她没有披毛巾,也没有丝毫遮掩,仿佛赤裸是她最自然的状态。
托德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女人有典型的东亚女性容貌,五官精致如画,眉眼间透着冷艳与凌厉,但她的右眉至左脸斜划着一道狰狞的刀疤,破坏了原本完美的美貌,平添了几分危险的魅力。她的眼神冷如寒冰,仿佛能冻结一切,杀气从瞳孔深处渗出,让人不寒而栗。
她三十多岁的年纪,肌肤却紧致得像二十多岁的少女,带着刚沐浴后的潮红,水珠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又从腹部淌到腿间,勾勒出每一寸曲线。女人身材高大,肉体丰满而结实,乳房挺拔高耸,乳晕暗红,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腹部能看到清晰的马甲线,透着一股练功磨砺出的韧劲。她的臀部滚圆肥硕,散发着原始的诱惑,双腿修长,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小腿粗壮有力,脚底满是老茧,显示出多年苦练的痕迹。阴部毛发浓密,黑得发亮,水珠挂在上面,像露水滴在草丛。
托德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你好,迪莱格女士。」迪莱格瞥了他一眼,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惊叫,没有羞涩,甚至没有多余的表情。她走到一旁的木架旁,拿起一件黑色丝袍,慢条斯理地披上。丝袍轻薄如纱,半透的质地勾勒出她的身形,反而更添了几分淫靡。她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赤裸与否对她毫无意义。
托德干笑着用英语说道:「迪莱格女士,最近住得习惯吗?」他试图拉近距离,可迪莱格只是淡淡回应:「还行。」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金属般的冷冽,简短得像在应付。托德的笑意僵了僵,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她这副似乎什么都毫不在乎的态度,可偏偏这态度又让他着迷。
他清了清嗓子,直入正题:「迪莱格女士,我需要从白岛陈氏那里取回一样东西,需要你出手。」迪莱格正在系丝袍的腰带,闻言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他,刀疤在月光下更显狰狞,「我的任务只是保护你。」她的语气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眼神却如刀般锐利,刺得托德心底一寒。
托德道:「我已经和戴维通过电话,他同意了。」他犹豫了一下,补充说道:
「我们需要取回的是11011号实验体,这对戴维下一步的研究工作很重要。」
迪莱格女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终于点头:「白岛陈氏的绯花组并不好对付,我需要尽可能详细的情报。」
托德松了口气,笑道:「当然,我会让人尽快整理出一份情报,并让灾荒骑士团配合你,对了,不能让陈家知道是我们做的。」
迪莱格微微点头,「好。」说着就要离开,托德忽然道:「等一下。」迪莱格停下脚步:「还有事吗?」
托德舔了舔嘴唇:「正事谈完了,我想娱乐一下。」迪莱格没有回头,淡淡道:「那就来吧。」继续向前走去。
PS:神秘的迪莱格女士终于出场,不少人关心的左梦痕也即将再次上线了。
第七十九章:迪莱格女士
托德跟在后面,两人沿着楼梯来到二楼的一间卧室,卧室装饰简单,墙上挂着长刀、刺剑、短棍、软鞭等一些武器,角落还有一个刑架,旁边还有一些皮鞭、电击器、假阳具等SM器具。
迪莱格站在床边,丝袍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她健美的身形。她的目光冷如寒冰,扫向门口的托德,冷冷说道:「你知道我的规矩。」她的声音沙哑而冰冷,没有愤怒,没有羞耻,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托德的心跳猛地加速,胯间一阵燥热。他知道,这句话既是妥协,也是警告——她会履行「义务」,但前提是他别越界。她的沉默与冷漠像一柄无形的刀,悬在他的头顶,让他既兴奋又不安。
「当然!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托德笑了笑,掩饰内心的紧张,上前直接抓住她的丝袍,猛地一扯,薄纱发出刺耳的撕裂声,散落在地上,露出她赤裸的身体。迪莱格没有反抗,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她的身材堪称完美,乳房挺拔高耸,腰肢不算太细,但很结实充满力量感,能看到明显的马甲线,臀部滚圆肥硕,手臂、大腿肌肉线条流畅,一看就是运动好手。阴毛浓密而乌黑,从蜜穴延伸到后庭,像一条隐秘的暗线,散发着原始的诱惑。
托德的呼吸变得粗重,目光在她身上肆虐,从豪乳到肥臀,再到腿间的蜜穴,胯间的鼓起越发明显。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喝道:「趴……趴下!」手掌拍在她的翘臀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一片红印。迪莱格缓缓转身,跪在床上,双臂撑着床面,像只母狗般撅起屁股。这是托德最喜欢的姿势,她早已摸透他的癖好——他喜欢从背后干她,避开她冷漠的眼神,像对待一件工具。
她的屁股圆润而肥硕,皮肤白得晃眼,长期训练让它紧实却不失肉感,托德抓着她粗壮的小腿,提起右腿,露出红褐色的阴户,阴唇厚实,湿得发亮,水珠混着汗液淌下,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女人味。他用手指在阴唇上划了一下,湿滑的触感让他眯起眼,笑道:「你还挺敏感。」迪莱格没回应,低哼一声,头埋进床单,像在抗拒,又像在顺从。她的沉默让托德隐隐不爽,仿佛自己是个跳梁小丑,无法触及她的灵魂。
他讨厌这种感觉!
「迪莱格,我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是这个,对吧!」他扬起手,手掌拍在她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留下红印。「哦……」迪莱格轻轻呻吟一声,肥臀微微晃动,似乎有了反应。
果然……这女人就是个贱货,是个喜欢被人虐待的贱货!托德抓起丝袍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将她捆了个结实。绳子勒进她的皮肉,胸前绕了几圈,乳房被挤得更挺,乳头硬得像要滴血,双臂反绑在身后,手腕被勒得发红。双腿被分开绑在床两侧,蜜穴和后庭暴露无遗,阴唇肥厚,湿得发亮。托德退后一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狞笑道:「操,你这骚屄,真他妈下贱!」迪莱格依旧沉默,身体纹丝不动,像尊雕塑。托德的心底升起一股挫败感,她的麻木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的无力。
托德的怒火被点燃,他猛地扇了她一巴掌,在她脸上留下五道红痕,「装什么冰山!老子今天非干得你叫娘!」他抓起一根软鞭,猛地抽在迪莱格翘臀上,「啪」的一声脆响,臀肉晃动,留下一道红肿的伤痕。迪莱格身子微微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哼,却没叫出声。托德瞪着她,鞭子连抽数下,「贱货,叫啊,老子抽得你不爽吗?」随着一下又一下的鞭笞,她白皙结实的身上鞭痕交错,可迪莱格依旧沉默,嘴唇紧闭,只是呼吸却渐渐急促起来。
他抓起一根钢针,刺进她的乳头,迪莱格终于发出一声尖叫「啊——!」她的身子猛地弓起撞上托德,力量之大竟然将他摔在一边,这让他吓了一跳,他可太知道这女人的厉害了,当初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精锐战士死在她手上的可不少,为了抓住她,戴维设下圈套,最后出动了神眷骑士团才将她擒获。
迪莱格缓缓抬头,留着刀疤的脸庞冷艳而危险,眼神平静得让人窒息。终于,她轻声道:「继续。」语气毫无波澜,带着居高临下的傲气,仿佛女王在吩咐下属办一件小事。
托德油然产生一种挫败感,这种挫败感从得到迪莱格女士开始就伴随着他。
在这个庄园里,有不少人知道托德·威尔逊先生身边有一位神秘且强大的迪莱格女士,她只在托德·威尔逊先生遇到直接危险时才出手,数次救他于危难之中,所以他的部下都认为,这位迪莱格女士是他的保镖兼情妇。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个猜测其实并不准确,迪莱格确实会在他遇到危险时保护他,也会和他上床,但并不属于他,这个女人是弟弟戴维借给他的一件「兵器」,她真正的主人是戴维。
「戴维!」托德怒气上冲,仿佛看到了那个神情阴冷的青年,正噙着冷笑,用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
在戴维崛起之前,他才是威尔逊家族最受重视的后代!托德看着面前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的赤裸女人,嫉妒的恶意让他怒火翻涌,这个女人曾是第三行星自由王国的死敌,戴维正是靠擒获这个女人,还把她驯服成为忠心的奴仆,才进入了元老会的视线,得到重点培养。
「继续。」迪莱格又说了一遍,显然,她刚才并没有生气,撞他只是本能反应,托德悬起的心放了回去,他嘴角露出狞笑:「操,果然是个受虐狂,贱货!」
他抓起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足有手臂粗细,顶在她的肛菊上,猛地一推,插进大半。迪莱格再次发出一声呻吟,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肛门被撑得几乎撕裂,鲜血滴落在床单上。
托德扔下软鞭,抓起一根电击棒,按下开关,「滋滋」的电流声刺耳而骇人。
他直接按在她的阴蒂上,迪莱格终于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嗯……」她的身子猛地一抖,电流窜过全身,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淌了出来,顺着大腿流到床单上。托德哈哈大笑,「操,电两下就流水了,你他妈真是个变态!」他加大电流,电击棒在阴蒂上反复按压,迪莱格的呻吟变得断续而高亢,「嗯……啊……
哦……哦……」她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淫水如泉涌般淌下,可眼神依旧冰冷,仿佛灵魂与肉体早已分离。
托德的欲望被彻底点燃,迪莱格的疯狂让他血脉偾张。他抓起皮鞭,猛抽在她的背上,血珠渗出,迪莱格尖叫着扭动,浪叫声越来越响亮,「啊……啊……
好……好爽……好爽……」,高高撅起的屁股风骚的晃动着,似在邀请人对她进行狂野的蹂躏与征服。
「用力!」她叫道:「……再来……抽我……抽我……」她的声音沙哑而狂热,眼神透着一股病态的兴奋,「用力啊!你没吃饭吗?」
托德不断挥舞皮鞭,迪莱格的背上、臀上炸起纵横交错的鞭痕,鲜血与汗水交织,她痛哭着哀嚎:「啊……用力……用力抽我……呜呜……」。她的肛门依然插着那根假阳具,随着屁股晃动,就像母狗摇着尾巴。
抽打了一会,托德挥鞭的手臂也有些酸软,他喘着粗气停下:「操,你可真是个贱人,越打越兴奋。」迪莱格却难耐的晃动着屁股,继续浪叫着:「不……
不要停……继续打我!」
「不行……呼呼……我累了。」托德确实有些疲惫,他虽然喜欢虐待女人,但都是他掌握主动,只有和迪莱格玩SM,掌握主动的却是这个被虐狂。
「那就……肏我……」迪莱格女士呻吟着说道,托德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迪莱格女士一边呻吟着一边继续说:「哦哦……肏我……我要你肏我……」
「哈哈,骚货,我这就来满足你!」托德大喜,解开裤子,他的鸡巴早已经硬得青筋暴起,龟头红得发紫。他把迪莱格屁眼里的假阳具拔了出来,再把她翻过来,让她仰面躺着,双腿架在肩上。她的脸暴露在他眼前,她是个出色的美人,那道伤疤虽然毁了她的容貌,却也给她增添了独特的魅力,即便春情勃发,但眉眼间依然透着一股冷傲,这更刺激了托德的欲望,只想将这个女人压在身下蹂躏、征服。
托德拔掉扎在她乳头上的细针,鲜血从针孔沁出来,滴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如雪地上凄艳的红梅,他的手抓着饱满的双乳,用力揉搓,乳头被他捏得硬邦邦的,像两颗红枣嵌在白面团里。他低头舔着迪莱格的乳头,尝到一股子血腥味,这是针孔里流出的鲜血,他的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咬着拉长再松开,乳头弹回去抖了几下,吸得「啧啧」响,奶子被他舔得满是口水。
呸,托德吐掉一口混着血的唾沫,就像尝到了血腥的野兽,他更加兴奋了,勃起的阳具顶在迪莱格的蜜穴上,用力一挺,粗大的阳具破开蜜穴口阴唇的阻碍,长驱直入!
「哦,这小屄真不错啊!」托德心中暗暗赞叹,然后他开始抽插,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撞在迪莱格身上,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迪莱格的阴道虽不似少女紧窄,却依然湿热有力,像一张嘴吸着他鸡巴,让托德有射精的冲动,还好他久经沙场,控制自如,知道这时候需要分散一些注意力,于是他一边肏着迪莱格的蜜穴,一边拍打她的奶子,「啪啪」连响,那对硕大浑圆的D杯美乳被打得晃来晃去,如抛甩的水袋。
迪莱格的呻吟渐渐响起:「嗯……啊……嗯……」羞耻和快感交织,她眼神依旧冰冷,可腿间的蜜穴却已经流淌出蜜液,身子也不自觉地迎合着抽插,双腿夹紧他腰,肥臀有节奏的晃动,配合着托德的动作。
终于掌握主动了!托德心中大喜,双手撑在她身侧,鸡巴插得「啪啪」响,迪莱格的小穴红肿得翻开,淫水流得满床都是。随着高潮的来临,她的身子抖得像筛糠,托德把她拉起来,让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屁股翘着,他从后面插进去,抓着将她双手反绑在身后的绳子,继续凶猛抽插,鸡巴插得更深,顶得她身子一颤一颤。
啪啪啪啪啪,连续的肉体撞击声响中,迪莱格配合着托德的节奏,晃动着屁股,迎合身后连续不断的凶猛冲击,浪叫声越来越疯狂:「哦……哦……用力……
用力……深一点……更深一点……啊啊啊啊……」随着她一叠声的浪叫,终于攀上了高潮。
「哦——」几乎在同时,托德也在她的蜜穴里射精了,射精后的他趴在迪莱格丰满又有弹性的裸体上,喘着粗气,一时间,房间里只能听到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托德翻过身,仰躺在床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说:「累死我了,每次肏你,都是又累又爽,迪莱格,你可真是个尤物。」
迪莱格女士依然保持着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跪在床下的姿势,她没有说话,但呼吸已经逐渐均匀,绳子勒得她满身红痕,腿间黏腻一片,淫水混着汗水淌了一地。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托德喘息着说道,「你的老朋友危月燕也来V国了……嘿嘿,我已经做好了准备……一定能将她抓住……你脸上那道伤疤就是她划的吧,想不想找她报仇?」
他自顾说着,却没发现瘫在床上喘息的迪莱格在听到「危月燕」这个名字时,肌肉突然紧绷,原本失神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别样的神采。
「嘿嘿,当初戴维能抓住你,还不是靠了神眷骑士团?」托德一边肏着迪莱格女士,一边继续说道:「我会让元老会知道,我比戴维更有能力,他能活捉你,我也能活捉危月燕。」
撕拉——一声裂帛声响,托德抬头看去,却看到捆绑迪莱格的睡袍腰带已经被她硬生生扯断,迪莱格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目光森寒,一股寒意从托德心中升起,只觉得自己就像被毒蛇盯上的老鼠,那种被天敌血脉克制的恐怖,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你……你要干什么?」托德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颤,在心里怒骂,该死!
戴维不是说她已经被彻底驯服了吗,戴维该不会是故意坑我吧?
迪莱格却跪了下去,双手托住他已经疲软,但依然巨大的阳具,张开嘴含了进去,慢慢舔舐起来。
这个神转折让托德猝不及防,他刚才差点以为迪莱格女士失控了,自己小命不保,却不料她竟然是主动给自己口交,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自从从戴维那里得到这个女人,和她上床也有很多次,她虽然是个受虐狂,但从不主动给他口交,即便强制她口交,也经常敷衍了事,毕竟他没有戴维的最高权限命令,对迪莱格女士的控制比较有限。
没想到今天她竟然主动给自己口交了,而且可以明显感觉到她口交的技术很熟练,舌头十分灵活,像一条小蛇围绕着庞大的阳具转来转去,通过和口腔肌肉配合,又是舔舐,又是吮吸,鸡巴上传来一阵阵酥麻销魂的滋味,明明刚刚射过精,但在迪莱格的口交下,竟然很快又恢复了活力,重新坚挺了起来。
「这女人真的被我给肏服了?」托德心想,不由又惊又喜,似乎是因为想到这个可能,胯下的阳具迅速膨胀变大,坚硬得像铁柱一样。
重振雄风了!他正要坐起来,再和迪莱格女士大战三百回合,却只觉得眼前一花,被她一把推倒在床上。迪莱格女士跟着翻身骑在他身上,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她的力气大得惊人,根本无法挣脱。
「迪莱格,你要干什么?」托德微微有些惊慌,迪莱格却似乎没有听见一样,直起腰,抓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蜜穴,猛地坐下,「啪」的一声,鸡巴整根没入。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这么主动?托德心中惊喜,以前他也用下命令的方式让迪莱格女士用女上位伺候自己,但她主动用女上位做爱也是前所未有的,这让他更加相信,迪莱格也许真的是被自己给肏服了,开始主动讨好自己。
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迪莱格俯下身,带着伤疤的脸庞近在咫尺,湿发贴着额头,眼神冷得像要杀人。她没说话,嘴角却勾起一抹淫邪的笑,嘴唇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呻吟一声「嗯……」她的气息热得烫人,托德的身子猛地一颤,胯间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迪莱格开始动了起来,她膝盖跪在床上,双手按在托德的胸口,完全靠腰肢的力量,滚圆肥白的翘臀上下起伏,阳具随之被蜜穴套弄着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滋味。
「哦……不错……好爽……」托德的呼吸急促,欲望被她的狂野点燃,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迪莱格的女上位侍奉,但这种销魂的爽感,却是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的。
迪莱格的肥臀疯狂地扭动,蜜穴像一张嘴死死吸着他的鸡巴,随着她腰部上下起伏,肥臀和托德的大腿连续撞击,每一下都撞得床板吱吱作响。她就像一个骑在骏马上的女骑士,动作狂野而淫荡,豪乳晃得像要甩出去,乳头划出淫靡的弧线。
「慢……慢一点……」托德一开始还觉得很爽,但他很快发现情况有些不对,迪莱格的力量太大了,肥臀每一次落下,都像石头砸在阳具上,撞得生疼。
痛,并快乐着,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托德不得不叫道:「迪莱格……你慢一点……你太用力了……等等……你轻一点……」但是迪莱格女士依然面无表情,她的动作也没有慢下来,反而越来越快,臀部疯狂地撞击着他的大腿,啪啪声响彻房间,床板吱吱作响,像随时要散架。
托德终于感到恐惧,他开始挣扎起来,想推开迪莱格,「迪莱格女士,轻一点,请你轻点,我的鸡巴要受伤了。」他的声音带着乞求,眼神中满是恐惧——这个女人像一头猛兽,这样下去,真的会把他的鸡巴折断的。
也许是他的话发生了作用,迪莱格的动作开始舒缓了下来,她俯下身子,乳房贴在他的脸上,冷冷的说道:「舔!」托德被她的气势震慑,乖乖张嘴,含住她的乳头,吸得「啧啧」响。
与此同时,随着迪莱格的上下起伏动作,她的蜜穴开始有节奏的收缩,像是唧筒一样,一下一下套弄着托德的阳具,终于,托德再也坚持不住,低吼一声,射在她体内,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蜜穴,顺着大腿流下。
托德躺在床上,沉重的喘着粗气,眼神中有满足也有恐惧,他的鸡巴软了下来,心跳却快得像擂鼓。这个女人是魔鬼,她的疯狂让他既沉迷又胆寒。
迪莱格直起腰,已经射精瘫软的鸡巴从她蜜穴里滑出来,她翻身下床,向浴室走去,她的背影冷艳而危险,像一头蛰伏的猛兽。
她推开浴室的门,忽然停住脚步,回过头看了托德一眼,淡淡说道:「你抓不住危月燕的。」
白岛陈氏海滨城分舵。
海滨城的夜色浓重,港口的腥风夹杂着海盐味,透过厚重的防弹玻璃窗渗进白岛陈氏分舵的一间办公室。
黑檀木办公桌上摆着一盏青铜雕花台灯,一个身穿白色旗袍的绝色佳人坐在办公桌前,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修长的双腿交叠,她的目光冷峻而深邃,仿佛能洞穿一切。丝绸旗袍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深V开叉若隐若现,露出白皙的乳沟,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一个穿着紧身的灰色西装套裙的女郎推门而入,步伐急促却不失优雅。紧身套裙勾勒出高挑的身材,胸前的衬衫扣子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乳沟的弧线。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焦急,手中握着一份加密平板,她走到站在绝色丽人面前,微微躬身,低声道:「素姐,南岛湾分舵发来求援,情况紧急。」
绝色丽人正是白素,她的眉梢微微一挑,停下敲击键盘的手指,问道:「说清楚,出了什么事?」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让人不敢违抗的压迫感,像是暴风雨前的海面。
穿灰色西装套裙的女郎正是绯花组战奴莫馨绮,她迅速汇报:「手指会的人今晚突袭了南岛湾分舵,两个赌场被砸,荷官死了三个。还有个仓库的货被抢,分舵的兄弟撑不住了,求咱们增援。」
「手指会?」白素的眼神一冷,「他们怎么会去袭击南岛湾分舵?」她缓缓起身,旗袍下摆滑开,露出白皙修长的大腿,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带着一丝危险的性感。
凭着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她本能的觉得这事有些不对,但事情紧急,也不容她多考虑,她沉吟了一会,命令道:「通知霸王花姐妹,带些人去南岛湾。
告诉她们,手指会的杂种,一个不留,货抢回来,血债用命偿。」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告诉她们,小心手指会围点打援。」
莫馨绮取出手机,向霸王花姐妹下达命令,白素走到窗前,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窗台,她还是有些不安,手指会和陈家交战也有一段时间了,双方偷袭对方据点、暗杀对方首脑人物都不止一次,偷袭南岛湾分舵看似平常,但她还是从中嗅到一丝阴谋的气息。
「对了,素姐,敖公子刚才来电话,说已经从曙光城回来了。」莫馨绮又汇报道,
白素闻言,眼神微微一闪,修长的手指撩起一缕乌发,绕在指尖把玩。她低笑一声,声音带着几分暧昧,「小帅哥回来挺快,好,邀请他见面吧,地点就在『夜蔷薇』会所,今晚八点整。」
莫馨绮应了一声,白素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笑道:「馨绮,还记得我上次的提议吗?这小帅哥很不错,你要不要和他玩玩?」
莫馨绮脸颊一红,掩饰性地轻咳一声,笑着打趣,「素姐,我不是说了吗,这个机会让给其他姐妹吧。」她偷偷瞥了白素一眼,试探着道:「要不,您自己上?」
白素佯嗔道:「胡说什么呢,我比他大了那么多,哪好意思老牛吃嫩草。」
她和莫馨绮感情很好,亲如姐妹,互相之间开玩笑也没什么忌讳。
莫馨绮笑道:「您可一点都不老,上次吃饭时我就观察过,这嫩草可一直在偷偷看你,他早就看上素姐您了。」
白素含笑不语,上次吃饭时她也发现,敖云天一直在偷偷打量自己,目光中充满了爱慕和渴望。虽然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眼光,但一个小了10多岁,还长得一表人才的英俊小帅哥用这样的目光打量自己,不说得意,起码她并不反感。
莫馨绮似乎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狡黠的向她笑了笑,说道:「夜蔷薇那边我会盯着,开好休息用的房间,保证不出岔子。」她说完,匆匆转身,逃也似的走出办公室,关门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白素站在原地,旗袍下的身形曼妙如蛇,唇角的笑意更深。
第八十章:白素的改变
夜蔷薇会所坐落于海滨城最繁华的港口区,顶层餐厅俯瞰灯火通明的海岸线,落地窗外,海浪拍打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餐厅内,暗金色水晶吊灯洒下暧昧的光,映照着黑檀木长桌上的银质餐具,空气中弥漫着烤鹅肝的香气与淡淡的红酒芬芳。
白素坐在长桌一端,黑色露肩晚礼服勾勒出曼妙身形,胸前深V开叉露出白皙的乳沟,锁骨精致如玉,裙摆高开至大腿根,露出修长的美腿,黑色高跟鞋尖轻轻晃动,散发着致命的成熟魅力。她的乌发盘成优雅的发髻,一枚翡翠发簪点缀其中,衬得她气质高雅却暗藏锋芒。
对面,敖云天倚在椅背上,英俊的脸庞在烛光下更显棱角分明。一身深蓝色定制西装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领口的暗红丝巾透着几分纨绔的浪荡。他端着一杯波尔多红酒,修长的手指轻轻摇晃酒杯,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白素的胸口与大腿,像一头年轻的狼王,在试探猎物的底线。餐厅的服务员早已被清空,只剩他们两人,烛光摇曳,气氛暧昧而紧绷。
白素切下一小块鹅肝,送入口中,红唇轻抿,动作优雅,她抬头看向敖云天,声音温柔却带着试探:「敖公子,这趟去海山帮,玩得怎么样?听说海山帮有个军中乐园,里面有不少绝色尤物,滋味不错吧?」
敖云天闻言,哈哈一笑,放下酒杯,身子前倾,肘部撑在桌上,目光直勾勾地锁住白素:「白总管,你这是在试探我?我这人很挑剔,军中乐园那些普通货色,我可看不上。」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挑衅:「不过……白总管,你叫我从曙光城赶回来,不会就想问这个吧?」
白素轻笑一声,端起红酒杯,浅啜一口,喉咙微微滚动,动作性感得让人心跳加速。她的双颊泛起一抹晕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刻意为之,目光柔和了几分,声音却依旧沉稳,「敖公子,我可没那么闲。上次你提的那个提议,我仔细想了想,觉得有点意思。你代表的那个人,我想亲自聊聊。你看,能不能帮我安排一下?」
敖云天的眼神微微一闪,笑了起来:「当然没问题,白总管开口,哪有不答应的道理?放心,我保准安排得妥妥当当。」
白素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举杯朝他示意,「那就多谢敖公子了。」
她仰头饮尽杯中酒,喉咙的弧线优美而诱人,酒液顺着嘴角滑落一滴,淌过下巴,滴在白皙的锁骨上,闪着淫靡的光。敖云天的目光顺着那滴酒珠下移,喉结不自觉地滚动,胯间的鸡巴隐隐鼓起。他舔了舔嘴唇,掩饰性地咳嗽一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试图压下心底的燥热。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海山帮的动向到V国黑道的暗流,言语间针锋相对,却又暗藏暧昧。不知不觉中,两人的称呼都变了,一个叫着「白姐姐」,一个叫着「云弟弟」,空气中多了几分暧昧。
白素的笑声如银铃,带着几分醉态,双颊的红晕愈发浓艳,心中却纠结不下。
也许是最近压力太大,让她有迫切的发泄需要,也许是被刚才莫馨绮和自己开玩笑说的那些话刺激,和敖云天见面后,她就发现自己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越看敖云天越顺眼,似乎有人在耳边说:这小伙子真的很帅,而且拉拢他也有不少好处,既然馨绮不好意思,你就自己上吧!
虽然在外人看来,白素来到海滨城后指挥若定,纵横裨阖,一边拉拢海滨城的中立势力,一边对叛离的帮派坚决打击,对侵蚀白岛陈氏势力的手指会还以颜色,尽显女强人风范。但只有白素自己知道,她走的每一步都是步履维艰,海滨城并非白岛陈氏的核心势力范围,影响力有限,手指会背靠的莫卡德家族在海滨城势力庞大,让陈家也十分忌惮,又要争夺地盘,打击手指会,又要避免和莫卡德家族直接冲突,她下的每一步棋都要深思熟虑,唯恐一步走错满盘倾覆,所以她这段时间压力很大,但为了给部下信心,她即便再焦虑担忧也不能表现出来,必须装出云淡风轻,智珠在握的样子,就连最亲近的莫馨绮、女飞侠等人,都不完全清楚她承担的压力。
正因为这样的压力,让她有一种迫切的欲望,想找机会发泄一下,而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就是发泄欲望,排解压力最好的方式。
白素并不是淫荡的女人,事实上,她和丈夫卫斯理感情很好,忠贞不二,甚至丈夫昏迷成为植物人后,她都无怨无悔照顾昏迷中的丈夫,恪守妻子的本分。
但她的美貌依然引来了觊觎者,先是仇家张言德和李洪挟持好友木兰花将她俘获,遭受凌辱强暴,好不容易逃脱向好友陶启泉求助,却不料陶启泉也是头人面兽心的豺狼,将她迷晕囚禁为性奴,甚至还打算将她卖给日本的仇家,逼得白素跳海,侥幸逃生后投靠了白岛陈氏。
白岛陈家虽然能庇护她和丈夫,但寄人篱下的滋味并不好受,面对家主陈阔海旧情复燃的追求,她半推半就成为其情妇炮友,为了丈夫,她又不得不成为喀巴法王的明妃智慧女,献身给法王。
白素不得不承认,在经历过这些事后,自己确实有了不小的改变,对贞洁没有以前那么看重,三十来岁的成熟少妇本就处于如狼似虎的年龄,再经过张言德、李洪、陶启泉等人对她身体的一再开发,她的性欲越发旺盛,偏偏丈夫又成了植物人,作为情人炮友的陈阔海身体不好,性能力一般,那个喀巴法王虽然精通密宗双修之术,毕竟上了年纪,都难以在性事上满足她。而她为人矜持,性格稳重,也不会随便和男人上床,只能用理智压制性欲。
觥筹交错间,白素的眼神愈发迷离,她感觉自己的腿心开始发热,蜜穴已经湿了,不由在心中暗暗啐了自己一口:白素,你真是越来越淫荡了!但那种欲望却愈发强烈,一个声音在耳边说,一次,就这一次,你本来就想让绯花组的战奴和他上床,拉拢他,你自己也是绯花组总管,和这小子上床也一样可以拉拢他,效果只会更好。
白素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红唇轻咬,汁液顺着嘴角溢出,她伸出舌尖舔去,动作慢得让人血脉偾张。敖云天的目光被她牵引,手中的刀叉微微一顿,笑容有些尴尬,裤裆里的鼓包更明显,还好被桌子挡住,不至于出丑。
「云弟弟,怎么了,这里的饭菜不合口味吗?」白素娇笑着问道,敖云天的目光在她胸前深V的乳沟上一扫而过,回应道:「不,这里的菜很美味,只是还有更美味的东西没吃到呢。」
「这臭小子,果然是花丛老手,还敢来撩我!」白素心中暗笑,终于下了决心,不管了,今天放纵一次吧!她说服自己,只是偶尔的放纵,这小伙子很帅,虽然年纪不大但胆子不小,很有前途,拉拢他对自己,对陈家都有好处。
白素端起新斟满的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她起身,步伐略显踉跄,像是真的醉了,晚礼服的裙摆滑开,露出白皙的大腿,她的手指扶住桌沿,身体微微倾斜,胸前的乳沟更显深邃,低头看向敖云天,眼神迷离,声音带着几分娇嗔,「云弟弟,姐姐今晚喝多了,头晕得厉害……这楼上有个休息室,你送我上去,好不好?」
敖云天的心跳猛地加速,他站起身,绕到白素身旁,扶住她的腰肢,手掌隔着薄纱感受到紧实的肉感。他的鸡巴硬得顶在裤裆里发疼,低笑道:「白姐姐,小心点,我这就带你上去。」手掌在她臀部轻轻一捏,感受着弹性,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臭小子,这就开始吃豆腐了!」白素心中暗笑,靠在敖云天肩上,红唇贴着他的耳垂,吐出一声轻哼,「嗯……」她的气息温热,带着红酒的醇香,敖云天的身子猛地一颤,鸡巴跳动了一下,他强压冲动,扶着她走向电梯,电梯门合上的瞬间,白素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夜色笼罩海滨城的白岛陈氏分舵,内院灯火通明,青石铺就的甬道两侧,站着一排身着黑西装的保镖,个个腰杆笔直,眼神冷峻。
陈万宝走在甬道上,一身花哨的紫色西装敞着领口,露出胸口金光闪闪的项链,步伐懒散,他身旁跟着方涵亮,两人身后跟着保镖迈扎布。
陈万宝双手插兜,斜眼瞥向方涵亮,咧嘴笑道:「老方,今晚带你见识见识我们陈家的宝贝。我跟你说,我们家的绯花组战奴也有不少是女警女兵出身,个个身手了得,在床上也是别有滋味。」
方涵亮闻言,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哟,四少,你这话说得我心痒痒。绯花组可是你哥的宝贝疙瘩,也能让我玩?」
「没问题!」陈万宝哈哈一笑,拍了拍方涵亮的肩膀:「我可是陈家的四少爷,就算白总管在,也得给我几分面子,玩几个绯花组战奴又算得什么。」他又笑道:
「告诉你老方,论身材论技术,绯花组的娘们绝对顶尖!尤其是那几个大陆来的,啧啧,腰细奶大,操起来跟骑野马似的,爽得你魂都没了!」
方涵亮也笑了起来,目光扫过内院的岗哨,问道:「四少,被你这么一说,我都迫不及待了,你说的那些绯花组战奴在哪呢?」 陈万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迈扎布:「老布,绯花组的娘们呢?老子带兄弟来参观,总不能空手回去吧!」迈扎布低声道:「四少爷,白总管今晚外出谈判,带走了陈三、陈七、莫馨绮、海莉几个战奴。分舵里的人手少了点。」陈万宝一愣,他可不敢对白素表示不满,眼神一转,又问道:「还有谁在?总不能一个娘们都没了吧?」
迈扎布显然早就了解过绯花组战奴的情况:「霸王花姐妹被派去增援南岛湾分舵,女飞侠在偏院养伤,奴娜小姐在监狱看守,秦素缨、楚向梅、凌青鸾在外围巡逻。李虹……在陪察猜大师。」陈万宝纠结了一下,女飞侠是白素亲信,又受了伤,李虹在陪察猜长老,都不方便叫来玩弄,至于奴娜,他并不喜欢这个黑人美女,他眼珠转了转:「秦素缨、楚向梅、凌青鸾呢?把这三个娘们叫过来,老子今晚要给老方开开眼!」
迈扎布点头,转身通过耳麦下达命令:「四少爷有令,通知秦素缨、楚向梅、凌青鸾,立即到内院集合。」陈万宝满意地点点头,转向方涵亮,咧嘴笑道:
「老方,别急,好戏马上开场。这三个娘们,细腰长腿,屁股翘得跟蜜桃似的,外表都冷得像块冰,可床上浪起来,能把你榨干。」
方涵亮讨好笑道:「哈哈,四少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等着一饱眼福。」陈万宝最喜欢有人捧他,笑道:「老方你放心,今晚这几个娘们随你挑,玩腻了再换,保准你爽得飞起来,今晚不干到天亮,别说你认识我陈四少!」
电梯门在夜蔷薇会所顶层缓缓打开,昏暗的走廊尽头,一扇雕花红木门透出柔和的橙光,空气中弥漫着薰衣草与檀香的混合气息,暧昧而沉醉。白素倚在敖云天肩上,黑色露肩晚礼服滑落一侧,露出白皙的香肩,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玉般的光泽。她的步伐略显踉跄,红唇贴着他的耳廓,吐出温热的气息,低哼道:
「云弟弟……扶紧点,姐姐头晕……」她的声音软如丝绸,带着醉态,眼中却藏着一抹清明的笑意,像猎人在引诱猎物。
敖云天扶着白素腰肢的手掌隔着薄纱感受到紧实的肉感,晚礼服下摆滑开,露出她修长的大腿,黑色蕾丝内裤的边缘若隐若现。他低笑一声,语气戏谑,「白姐姐放心,弟弟护着你呢。」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捏,带着几分挑逗,眼中闪过猎艳老手的狡黠光芒。推开红木门,扶着她走进休息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休息室宽敞而奢靡,暗红色丝绒帷幕垂落,遮住落地窗外的海景,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圆形水床,紫色丝绸床单泛着柔光,墙上的油画描绘着一对缠绵的裸体男女,线条大胆而撩人,空气中弥漫着催情的香氛,像无形的触手挑逗着神经。
白素踉跄着走向水床,半倚在床沿,晚礼服的裙摆滑至大腿根,露出白皙的臀部曲线,黑色高跟鞋轻轻晃动,发出诱人的叩击声。她抬头看向敖云天,双颊晕红,眼神迷离,娇笑着道:「云弟弟……帮姐姐把外衣脱了,太热……」
敖云天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滑向白素的肩膀,晚礼服的肩带滑落,露出白皙的锁骨与乳沟的弧线。他的动作流畅而大胆,轻轻拉下拉链,礼服如流水般滑落,堆在白素的脚踝,露出黑色蕾丝胸罩与内裤包裹的曼妙胴体。D杯豪乳在胸罩下高耸,乳晕的暗红边缘若隐若现,腰肢细得盈盈一握,臀部圆润如蜜桃,散发着成熟女人的致命诱惑。她的皮肤白得如瓷,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每一寸都美得令人窒息。
「白姐姐,这身段,啧啧,真是要人命。」敖云天的声音低沉而戏谑,目光在她身上肆意流连,透着老练的从容。白素低笑一声,身子前倾,豪乳在胸罩下晃出一道深邃的沟壑,红唇贴近他的耳垂,低哼道:「云弟弟……姐姐这样,你会不会笑我?」她的声音媚中带涩,手指滑向他的西装纽扣,却在触碰时微顿,眼中闪过一丝纠结。敖云天轻笑,主动抓住她的手,引导她解开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与紧实的腹肌。他的皮肤呈小麦色,线条流畅而有力,像一尊年轻的战神雕像,英俊的脸庞在灯光下棱角分明,眼中欲望与掌控交织。
白素的手掌贴着他的腹肌下滑,停在皮带扣,轻轻一拉,裤子滑落,露出黑色内裤下鼓胀的鸡巴,将内裤高高顶起,她媚笑着踮起脚尖,红唇贴上他的唇,柔软的舌头探入,带着红酒的醇香与女人的甜美,敖云天双手环住她的腰,狠狠回应她的吻,舌头在她口中翻搅,吮吸着她的香津,发出淫靡的啧啧声。他的手掌滑向她的背,熟练地解开胸罩搭扣,蕾丝胸罩滑落,硕大的乳房暴露出来,乳晕暗红,乳头像成熟的樱桃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白姐姐,你这身美肉,我可得好好品尝。」敖云天低头吻上她的锁骨,舌尖舔过白皙的皮肤,白素低哼一声,「嗯……云弟弟……」她的声音娇媚,眼中却闪过一瞬失神,身子靠向他,豪乳贴着他的胸膛,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丝丝快感。
敖云天的双手托起她的豪乳,拇指揉捏乳头,感受着柔软与弹性的完美结合。
他低头含住一颗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轻轻吮吸,发出啧啧的声响。白素的呼吸急促,头微微后仰,乌发散落,低吟道:「啊……别……别这样……」敖云天可不会听她的,舌头更用力地舔弄,牙齿轻咬乳头,拉长再松开,乳头弹回去抖了几下,泛着湿润的光泽。他换到另一颗乳头,重复着舔弄与吮吸,白素的呻吟愈发高亢,「嗯……啊……哦……哦……」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腿间的蜜穴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散发着浓烈的女人味。
不知不觉中,白素的蕾丝内裤也已经被脱掉,露出浓密的阴毛与红褐色的蜜穴,阴唇厚实而湿润,花蒂硬得如小珍珠,闪着淫靡的光。她半躺在水床上,修长的双腿M形敞开,黑色高跟鞋仍未脱下,脚尖踮起,勾勒出诱人的弧线。她低声道:「云弟弟……过来……让姐姐疼你……」她的声音带着试探,眼中却闪过一丝羞耻。敖云天也忍不住了,脱下内裤,露出粗硬的鸡巴,龟头红得发紫,青筋暴起,硬得如长矛。他爬上水床,跪在她双腿间,低头吻上她的小腹,舌尖滑过平坦的肌肤,留下一串湿痕。
他的吻向下移,唇瓣贴上她的阴毛,舌头探入蜜穴,舔弄着湿滑的花蒂。白素的身子猛地一颤,低吟道:「啊……云弟弟……别……别……」她的双手抓住床单,指甲陷入丝绸,臀部抬起,迎合他的舔弄,却又咬紧红唇,眼中闪过纠结。
敖云天的舌头灵活地在花蒂上打转,时而吸吮,时而轻咬,淫水如泉涌般淌出,沾满他的下巴。他抬起头,戏谑道:「白姐姐,你这味道,好骚啊。」白素噗嗤一笑,「好啊,你敢骂我骚!」伸手拉他上身,红唇贴上他的唇,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尖,品尝着自己的味道,发出淫靡的啧啧声。
两人翻滚在水床上,敖云天的鸡巴顶在她的蜜穴口,龟头摩擦着湿滑的阴唇,带来丝丝快感。白素的腿缠上他的腰,低吟道:「云弟弟……进来……快给姐姐……」
敖云天低笑道:「白姐姐,小心哦,我来了!」腰部一挺,鸡巴整根没入,蜜穴湿热而紧致,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鸡巴,带来极致的快感。他呻吟一声:
「操……好紧……」开始缓慢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发出啪啪的肉体撞击声。
白素的呻吟如乐章般动听:「嗯……啊……好深……你顶得好深……」她的豪乳随着抽插晃动,乳头划出淫靡的弧线,红唇轻咬,眼神迷离:「云弟弟……
姐姐这样……是不是太放荡了……」她的话里带着几分自嘲,敖云天哈哈笑道:
「放荡?我就喜欢姐姐这样放荡!」低头吻上白素的唇,舌头在她口中翻搅,同时抽插的节奏渐渐加快,鸡巴在蜜穴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淫水,床单湿了一片。
白素的腿夹紧他的腰,脚踝交叉,迎合着他的撞击,发出淫荡的浪叫声:「啊……
云弟弟……快点……快点……用力……」
敖云天的汗珠滑落,滴在她的豪乳上,泛着晶莹的光。他加快抽插,鸡巴如打桩机般撞击她的蜜穴,啪啪声响彻房间,床随着节奏晃动,发出吱吱的声响。
白素的呻吟愈发高亢,「啊…………好爽……好舒服……」她的手指抓着敖云天的背,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臀部抬起,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插入。她的蜜穴收缩得更紧,像要榨干他的鸡巴,淫水随着抽插动作被带出来,淌满他的大腿。
敖云天双手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肩上,这样鸡巴插得更深,每一下都顶到蜜穴深处,撞得她的豪乳狂颤。白素的头后仰,乌发散乱,红唇大张,低吼着:
「啊……云弟弟……姐姐要疯了……」她的声音沙哑,眼中却闪过一丝柔情与纠结。敖云天的目光火热,汗水顺着胸膛滑落,鸡巴在蜜穴里进出,笑道:「白姐姐,你这骚劲,我他妈爱死了!」
两人换了姿势,白素骑在他身上,豪乳随着她上下颠动的动作摇晃,乳头划出诱人的弧线。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臀部疯狂扭动,蜜穴吞吐着他的鸡巴,发出啪啪的声响,呻吟声如泣如诉:「啊……好硬……好深……好舒服……」白皙如玉的皮肤泛着潮红,敖云天的双手托着她的臀部,指甲陷入紧实的肉感,叫道:
「白姐姐,操……再骚点,再快点!」白素笑着俯下身,红唇贴上他的唇,舌头缠绕着他的舌尖,低吟着:「云弟弟……姐姐给你……」结实的蜜桃臀摇晃得更加快速,她已经到了高潮的边缘,正在乘着快感的巨浪向高潮攀登。
敖云天双手抓住白素的大腿,不断向上颠动屁股,让鸡巴插入更深,终于他的身子猛地一颤,鸡巴在蜜穴深处喷射,滚烫的精液灌满白素的子宫,带来极致的快感。白素尖叫着高潮了:「啊……好烫……我要死了……」她的蜜穴猛地收缩,淫水喷出,淌满他的大腿,水床湿得一塌糊涂。
两人紧紧相拥,喘息未平,汗水交融,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白素的红唇贴着他的耳垂,低哼着笑道:「云弟弟……姐姐是不是太疯了……」敖云天喘着粗气,嘴角勾起得意的笑,「白姐姐,你这疯劲,我最喜欢了。」他搂着她的腰,鸡巴仍留在她体内,感受着蜜穴的余韵。白素轻笑,翻身躺在他身旁,豪乳微微起伏,腿间的淫水闪着光。她拉过丝绸被单,盖住两人的身体,低声道:
「云弟弟,歇会儿……姐姐心有点乱。」看着她的媚态,敖云天眼中燃起新的火焰,低笑道:「白姐姐,你这乱心,我来帮你理。」说着又向她亲吻过去。
夜蔷薇会所顶层的走廊静谧而压抑,墙上的鎏金壁灯投下暧昧的光影,映照着雕花红木门。门后隐约传来低沉的呻吟与床吱吱的晃动声,夹杂着白素娇媚的低吟与敖云天的粗喘,像一首淫靡的交响曲,透过厚重的门板渗出,撩拨着门外之人的神经。莫馨绮站在门前,紧身的灰色西装套裙勾勒出她高挑的身形,胸前的衬衫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乳沟的弧线。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耳根烫得像火烧,目光躲闪,低声道:「谢玲,你守在这儿,素姐和云少……咳,暂时别让人打扰。」
谢玲倚在墙边,同样一身黑色的OL服装,包裹着她健美性感的身躯,她对着莫馨绮坏笑了一下:「小浪蹄子,素姐让你上你推三阻四,现在听一会床就发春了?」
莫馨绮羞得满脸通红,她确实感觉腿心发热,蜜穴湿漉漉的,尴尬的道:
「哎呀,你怎么那么多话,你守着就是了。」
谢玲翻了个白眼:「你听这么一会就发春,我听力是你一百倍,难道就没感觉了?嗯,那位云少爷好厉害,这么快就又行了,年轻人就是火力旺啊,馨绮啊,你可是错过了一个大宝贝哦。」
莫馨绮又羞又恼,吐槽道:「哎呀,你把听力敏感度调低不就好了,或者把你的情欲模块暂时关闭,不就没感觉了……不和你说了,我先下去了。」说完逃也似的走向走廊尽头的楼梯,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急促的闷响,她的心跳快得像擂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白素的曼妙胴体与敖云天的英俊面容,门后的呻吟声像魔咒,在她耳边回荡,她咬紧嘴唇,低骂一声:「姓敖的小子,真会勾女人!」 下楼到会所二层的贵宾休息区,莫馨绮刚推开玻璃门,就撞上了陈三、陈七和海莉三双揶揄的眼神。
陈七坐在吧台边,黑色皮衣紧贴她的曲线,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短发下的眼神透着几分戏谑:「哟,馨绮妹妹,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上头啥情况?素姐和云少干得正欢吧?」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挑逗,语气中充满了调侃和好奇,作为东方三侠中最豪放的一个,她性格最为开朗大胆,言辞中也较少顾忌。
斜靠在皮沙发上的陈三手里把玩着一柄软鞭,她性格冷傲,不苟言笑,但此时目光中似乎也多了几分好奇的意味,显然也被激起八卦天性。
海莉坐在一旁,迷彩背心勾勒出她健美的身形,金发扎成马尾,她也笑道:
「我都听到动静了,这位敖公子战斗力很强嘛,素姐有得折腾了。」
「这位敖少爷看着挺秀气,没想到战斗力这么强。」陈七笑得像只狐狸,她说到最后,舔了舔嘴唇,目光扫向莫馨绮,坏笑道:「馨绮,你老实说,偷瞄了几眼?敖少爷那里是不是很大?」
莫馨绮被她俩逗得脸更红,狠狠瞪了一眼,骂道:「去去去,你们这群骚货,太能八卦了,他们在屋子里,我咋能看见?」
海莉眼睛一转,笑道:「其实这个问题,不如去问那两位。」下巴一抬,点向坐在另一边的两个女人。
其中一个是30来岁的知性御姐,穿着黑色西装套裙,胸前的白衬衫绷得紧实,修长的双腿在高跟鞋下更显挺拔,正是女律师肖月华。她脸色不太好看,似乎在生闷气。
陈三瞥了她一眼,挑眉道:「哎呀,肖大律师好像不太高兴,是在吃醋啦?」
肖月华哼了一声,敖云天喜好美色,到处留情,肖月华早已经习惯,但作为他的情妇,明知道自己男人在楼上和其他女人翻云覆雨,她依然难免吃醋。
陈七单手在吧台上一撑,翻身落在肖月华身边,低声道:「肖律师,别生气了,男人嘛,都是贪恋新鲜的,哎,说正经的,你们那位敖少爷床上功夫厉不厉害?」
肖月华为人矜持,比较害羞,哪里会和不熟悉的人讨论这种话题,红着脸转过头,当没听到。陈七正要继续追问,只听有人用英语说道:「哦,肖她很害羞,不会回答你的。」 说话的是个金发碧眼,身材火辣的洋妞,27、8岁的年纪,紧身皮夹克敞开,露出低胸背心下的深邃乳沟,迷彩短裤包裹着翘臀,露出一双浑圆修长,肌肉结实的美腿。陈七认出来,她是跟着敖云天的另一个女人,好像叫萨曼莎·霍尔,根据绯花组事先调查的情报,她是英国人,曾在英国特别空勤团(SAS)服役,还在中东、非洲当过雇佣兵,后来不知怎么的和敖云天勾搭上,成了他的贴身保镖和后宫成员。
「敖先生的床上功夫,是我见过最好的。」萨曼莎舔了一下嘴唇,流露出回味的神色:「他的鸡吧不但很大,而且很硬,很持久,而且花样很多,很会控制节奏……」
陈七听她说得详细,不由来了兴趣,忙凑过去:「怎么个控制节奏,详细说说?」萨曼莎当即绘声绘色讲起了敖云天的床上表现,她性格豪放大胆,性观念开放,不像肖月华那么害羞,说得十分详细,肖月华越听越不好意思,不由嗔道:
「萨曼莎,你说得太多了!」 萨曼莎也觉得有点失言,巧妙转移话题:「哦,肖,你不好意思了,你们东方女人就是容易害羞。」她看向陈七:「不过你不太一样。」陈七嘿嘿一笑,也不好说自己是嘴强王者,只是道:「我就是八卦一下。」
萨曼莎继续转移话题:「不过你们那位白总管真是尤物,实在太美了,哦,要是他们愿意带上我一起玩三人行该多好,我一定会和她好好亲热。」
陈七哇了一声:「那当然,白总管以前可是香港第一美女,魅力没得说。哎,话说你是双向的啊?」
两人嘀嘀咕咕聊得火热,连莫馨琦、海莉等人也加入聊天中,肖月华尴尬地扫了她们一眼,转身走向窗边,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远处港口的灯火闪烁,天边乌云翻涌,似有一场雷雨即将到来。
第八十一章:突袭
陈家分舵的内院深处,一间豪华套房灯火通明,暗红色地毯铺满地面,房间中央是一张巨大的黑檀木圆桌,桌上摆满洋酒与雪茄,陈万宝斜靠在黑皮沙发上,花哨的紫色西装敞开,金项链在灯光下闪着俗气的光。方涵亮坐在一旁,灰色风衣解开,露出紧绷的衬衫,修长的手指夹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鸷却透着兴奋。
他的眼神淫邪而贪婪,目光死死锁住刚走进房间的三道身影——秦素缨、楚向梅、凌青鸾。
方涵亮赞叹道:「四少爷,你这绯花组,果真是尤物扎堆!这三位战奴不但美得冒泡,身段也好,床上肯定带劲!」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目光在三女身上肆虐,像在剥开她们的衣物。
秦素缨站在最前,黑色紧身作战服勾勒出熟女的丰腴性感身材,胸前豪乳高耸,臀部圆润而紧实,长腿笔直,散发着熟透了的肉感风情。楚向梅站在她身侧,深蓝色战斗服包裹着健美的身躯,乳房挺拔,臀部翘得像蜜桃,短发利落,眼神冷得像寒霜,透着一股拒人千里的气场。凌青鸾站在另一边,她是三人中最年轻漂亮的,她的脸庞冷艳如冰,刀眉斜飞,杏眼透着不屈的光,嘴唇紧抿,带着几分倔强。
陈万宝哈哈大笑,拍了拍大腿,雪茄的烟灰洒在裤子上,他浑不在意,咧嘴道:「老方,我没骗你吧?这三个战奴原先可是大陆的女警,是我死鬼老爹的死对头!操,当年她们毁了老爷子在大陆的基业,逼得老爷子逃回V国!」他顿了顿,眼神眯成一条缝,透着淫邪的光,「不过老爷子也算厉害,临跑路前伏击了她们,将她们抓了回来,调教得服服帖帖,床上战场两开花!」
方涵亮举起酒杯,奉承道:「陈老先生真是神人,竟能将昔日的仇人,还是女警,调教为战奴,了不起,实在了不起!」
将秦素缨等三人驯服为战奴,堪称是陈万宝老爹平生最快意之事,方涵亮拿此事奉承,陈万宝也与有荣焉,被捧得心花怒放,他猛地一拍桌子,酒瓶晃得叮当响:「操,那是!老爷子留下的家底,哪个不喜欢?今晚这三个骚货,咱俩随便玩!老方,这个秦素缨奶子最大,楚向梅屁眼最紧,凌青鸾奶子最有弹性,还擅长观音坐莲,你喜欢哪个随便选。」他站起身,目光在三女身上梭巡,骂道:
「还他妈愣着干嘛?把衣服脱了,给我兄弟看看!」
秦素缨眉头微皱,踏前一步,恭恭敬敬的说道:「四少爷,今晚我们有巡逻任务,分舵外围的岗哨刚换班,安全第一。手指会刚砸了南岛湾分舵,难保不会打这边的注意。」楚向梅也接口道:「四少爷,白总管带人外出,霸王花姐妹去了南岛湾分舵,现在咱们这里人手吃紧,我们得守好岗位。」
陈万宝的脸色猛地一沉,雪茄狠狠摔在地上,火星四溅。他瞪着秦素缨,骂道:「操,安全?这里有那么多兄弟,还差你们三个?手指会那群杂种,敢碰我陈家的地盘,老子剁了他们的鸡巴!」他顿了顿,眼神阴狠,手一挥,「少他妈废话!老子今晚要爽,你们仨,给老子脱光衣服,跪在地上!阿布,你去外面守着!」他在方涵亮面前已经把话放出去,如果秦素缨三人因为巡逻守卫任务拒绝,等于直接削了他的面子。
在塔克塔蛊虫的作用下,秦素缨等人无法拒绝陈万宝的要求,纵然满心不愿,但她们也只能服从命令,解开战斗服的拉链。
陈万宝咧嘴狞笑,目光贪婪地盯着三女,笑道:「慢点脱,让我兄弟好好看看。」
秦素缨的作战服滑落,露出黑色蕾丝胸罩与内裤,E杯豪乳高耸,乳晕暗红若隐若现,臀部紧实如蜜桃,她的身材有着熟女的丰腴,但肌肉依旧结实,皮肤紧致,小腹、臀部、大腿等部位虽然多了一些脂肪,但绝不算肥胖,反倒更见一种熟透了的肉感风情。
楚向梅和凌青鸾要比秦素缨年轻一些,虽然没有秦素缨那么肉感,同样都是熟透了的身材,她们体脂率要低于秦素缨,小腹纤细紧平,有明显的马甲线,但翘臀更加肉感,乳房虽然要略小一些,但也起码有D以上的实力,乳质绵软又不失结实的弹性。
三人脱光衣服,按照陈万宝的命令跪在地上,冷艳的脸庞毫无表情,眼中却藏着一丝屈辱。
陈万宝揉着裤裆,鸡巴硬得顶起紫色西装,狞笑道:「老方,今晚咱哥俩一人挑一个,干到天亮!」方涵亮的目光火热,舔了舔嘴唇,笑道:「四少爷,你先选,我随你!」
陈万宝的目光在凌青鸾的D杯美乳上扫过,舔了舔嘴唇,狞笑道:「操,这对大奶子,看着就惹火,老方,今晚咱们先干这个妞,咱俩合作一把,把这骚货操得满地爬!」
方涵亮的目光本来落在秦素缨身上,闻言微微一怔,马上对陈万宝笑道:
「没问题,这娘们奶大臀肥,操起来肯定带劲!咱俩一块上,把她操服!」
陈万宝抓起桌上的皮绳,对在旁边的迈扎布道:「把她们绑起来!老子喜欢捆着干,骚货越挣扎越带劲!」迈扎布上前,动作粗暴地将三女双手反绑,皮绳勒进她们的皮肉,三女的豪乳被挤得更挺,乳头硬得顶起蕾丝,娇躯微微颤抖,青丝散乱。
陈万宝扑向凌青鸾,像头饿狼般扯下她的胸罩,硕大的乳球弹跳而出,他狞笑着抱起凌青鸾扔到大床上,方涵亮跟着撕下她的蕾丝内裤,露出被剃光阴毛的下身与红褐色的蜜穴,阴唇厚实,挂着几滴湿滑的淫水,散发着浓烈的女人味。
凌青鸾低哼一声,身子微微一颤,眼神屈辱却掩不住腿间的黏腻。陈万宝解开裤子,掏出一根粗大的鸡巴,龟头肥大,青筋盘绕,硬得发红。他爬上床,壮硕的身躯压住凌青鸾,狞笑道:「骚屄,老子今晚干死你!」
方涵亮站在床边,脱下裤子,露出同样粗大的鸡巴,他抓起凌青鸾的头发,迫使她抬头,笑道:「四少爷操你屄,老子操你嘴!来,给我好好舔!」凌青鸾眼中的屈辱更深,却不得不张开嘴,含住方涵亮的鸡巴,舌头被迫舔弄龟头,发出黏腻的啧啧声。她的喉咙被顶得发胀,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在床单上。
陈万宝跪在她双腿间,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上,鸡巴顶在蜜穴口,猛地一挺,整根没入:「你被老爷子肏了这么多年,小屄倒是还挺紧!」他只觉得凌青鸾的蜜穴湿热而紧致,像一张小嘴吸吮着他的鸡巴,带来极致的快感。凌青鸾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乳球随着陈万宝的撞击狂颤,乳头划出淫靡的弧线,被皮绳捆绑的美丽肉体透着一股屈辱的美感。陈万宝猛烈抽插,撞击着她的小腹,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在蜜穴进出的鸡巴将淫水挤出,淌满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方涵亮的鸡巴也在凌青鸾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喉咙深处,迫使她发出呜呜的低吟。他的手掌拍在凌青鸾的豪乳上,啪的一声脆响,乳肉晃动,留下一片红印:
「操,骚货,舔得再卖力点!」凌青鸾的喉咙被顶得发麻,呼吸都有些困难,舌头却不得不顺从绕着龟头打转,唾液顺着嘴角滴落,沾湿了她的下巴与胸膛。
陈万宝的抽插愈发狂暴,鸡巴在蜜穴里进出,像打桩机般撞击花心,啪啪声响彻套房。他也抓着凌青鸾的乳球,把乳头捏得红肿起来,他哈哈笑道:「操,这奶子,摸起来真他妈舒服!骚货,叫啊,老子干得你不爽吗?」凌青鸾不得不呻吟浪叫起来,蜜穴不自觉地收缩,她的脸庞冷艳依旧,眉梢眼角却现出一丝荡意,屈辱与快感的交织让她身子不断颤抖,不由自主迎合起陈万宝和方涵亮的抽插动作。
方涵亮从她嘴里抽出坚挺的鸡巴,爬上床跪在凌青鸾身后,对陈万宝说:
「四少,咱们来个高难度配合怎么样?」陈万宝猜到他要干什么,笑道:「好啊,咱们来个双穴齐通!」对凌青鸾下令道:「骚货,给我好好配合!」
方涵亮双手掰开凌青鸾肥厚多肉的臀瓣,露出紧闭的后庭肛菊。他吐了口唾沫,涂在龟头上,猛地一挺,鸡巴插进她的肛门,赞叹道:「操,这骚货的屁眼很紧啊!」
凌青鸾发出一声撕裂般的呻吟:「啊……好疼……」,后庭被阳具撑开的剧痛,以及蜜穴与后庭同时被填满的满足感,快感与痛楚交织的感觉让蜜穴和屁眼都产生一阵痉挛。
陈万宝和方涵亮互相使了个眼色,同时开始动作起来。方涵亮的抽插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一边抽插一边道:「四少,这骚货屁眼夹得老子爽翻了!哈哈,双飞就是带劲!」
陈万宝哈哈大笑,脸上横肉抖动,他和方涵亮互相配合,抽插得更不费力:
「老方,咱俩配合得天衣无缝!这骚屄,老子要干得她下不了床!」边说边低头舔上凌青鸾的乳头,舌头绕着乳晕打转,牙齿咬着拉长再松开,乳头弹回去抖了几下,凌青鸾的呻吟愈发淫荡:「嗯……啊……啊啊啊啊……」,随着两人抽插动作,她的蜜穴猛地收缩,开始向高潮攀升。
方涵亮的鸡巴在凌青鸾后庭里不断进出,龟头摩擦着紧致的肠壁,带来强烈的快感,结实的小腹撞击她的翘臀,啪啪连响声中,他大叫道:「骚货,屁眼夹得老子要射了!」凌青鸾的身子不自觉地迎合,蜜穴与后庭同时收缩,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她大叫一声,「啊……啊啊啊……好……好舒服……要死了!!!!」
她终于在前后夹攻下达到了高潮,身子抖得像筛糠一样,蜜穴里不自禁喷出淫水,浇在陈万宝的鸡巴上。
「哦!!!好爽!」陈万宝低吼一声,鸡巴在凌青鸾蜜穴深处喷射,滚烫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操,爽死老子了!」方涵亮紧随其后,凌青鸾的后庭被他的精液填满,淌出白浊的液体,滴在床单上。
凌青鸾瘫在床上,喘息未平,腿间黏腻一片,屈辱的泪光在眼角闪过。陈万宝喘着粗气,拍了拍她的脸,笑道:「操,骚货,伺候得不错!」他坐到沙发上,看着跪在一边的秦素缨和楚向梅,两人同样被捆绑着跪在地上,看着被肏得瘫软的凌青鸾,目光中满是同情和哀伤。
方涵亮同样坐在沙发上,笑道:「这两个娘们还没尝尝咱们的鸡巴呢。」陈万宝大声下令:「你们两个过来,给我和老方嗦鸡巴!」
秦素缨和楚向梅无奈的互相看了看,她们双臂被反绑在身后,只好艰难的挪动膝盖,慢慢膝行到两人身前,陈万宝对方涵亮说:「刚才我先选,现在你先来。」
方涵亮感激的道:「多谢四少!」他毫不犹豫的指向秦素缨:「我就要这个吧。」
陈万宝笑了起来:「哎呦,老方,想不到你还喜欢熟女,行,就这么定了,哎,说你呢,快去服侍方公子!」
秦素缨屈辱的低下头,膝行到方涵亮身前,弯下腰,低头将方涵亮已经焉下去的鸡巴含在嘴里,慢慢吮吸起来,与此同时,楚向梅也将陈万宝的鸡巴含进嘴里,舌头轻巧的在龟头上打转,两人靠在沙发上,脸上现出满意且沉迷的笑容。
白岛陈氏分舵的一处偏院里,察猜大师的小别墅隐于一片竹林之后。屋内光线昏暗,檀香炉冒着袅袅青烟,混杂着草药与血腥的怪味,墙角摆着一尊狰狞的降头神像,铜铃悬在神龛前,随风发出低沉的嗡鸣。
房间中央,一张铁架床上,一具赤裸的熟妇女体赤裸地被捆绑着,双臂反绑在床头,皮绳在胸前绕了几圈,将硕大的乳房挤得更加坚挺,乳头硬得像红枣,在雪白的乳球上硬硬直颤,熟女的双腿被分开绑在床尾,露出浓密的阴毛与红褐色的蜜穴。
察猜大师站在床边,瘦削的身躯裹在黑红相间的泰式长袍里,鹰钩鼻下的薄唇勾起一抹淫笑。他捏着一只青瓷小瓶,粘稠的透明药液滴在熟女的豪乳上,他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如蛇信:「李警官,这春药可是我的独门配方,只要十几分钟,保准你发春得像只猫儿,骚屄流水,求着我干你!」他的手指蘸着药液,涂抹在熟女的乳头,轻轻揉捏,乳头很快硬挺起来,鲜红欲滴,跟着他又将药液滴到熟女的蜜穴上,用手指慢慢涂抹开。
那熟女正是李虹,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低哼一声:「嗯……哦……哦……」
她的双颊泛起羞耻的红晕,杏眼半闭,睫毛颤抖,嘴唇紧咬,试图压抑喉咙里的呻吟。药液的热流在她皮肤上蔓延,乳头胀得发痛,腿间的蜜穴不自觉地收缩,淫水潺潺流淌着滴落在床上,她的呻吟声逐渐开始淫浪:「啊……大师……别……
不……不要……」声音中带着几分羞耻,几分无奈,
察猜大师却拍了拍手,笑道:「别急,我还得去给那个叫左梦痕的女人催熟蛊虫,等我回来啊。」说着收起瓷瓶,准备出门,李虹惊慌起来,那春药效果很不错,她已经感觉到蜜穴、乳房又麻又痒,性欲被快速激发,血液流速增加,全身发热,呼吸粗重,只想有个大鸡巴插进蜜穴里,才能缓解这种骚痒难受的感觉,谁知道察猜却说要去给左梦痕催熟蛊虫,这一走起码得半个小时,等于让她被捆在床上,承受半个小时的性欲折磨。
「不……等等……」李虹乞求,察猜明知故问:「怎么了?」李虹羞红了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察猜笑道:「既然没事,那我先去了,大概一个小时后回来。」
李虹更加惊慌,被这鬼春药折磨一小时,想想都要发疯,何况她现在被捆在床上,连自慰都无法做到,她也顾不上羞耻,叫道:「请……请……请您……肏我……」
察猜暗暗好笑,装模作样的道:「不会吧,李虹警官,你竟然主动要求我来肏你?」
李虹难耐的扭动身子,晃动着屁股,声音里多了几分哀求语气:「是……求您……我太难受了……快来肏我吧……」
察猜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可我要马上去执行白总管给的任务。」李虹继续难耐的挣扎着,蜜穴里传来的骚痒感让她想迫切有个东西插进去,她晃动着肥圆的屁股哀求道:「……我……我坚持不了那么久……求您了……先肏了我吧……」
她服侍了察猜几天,知道他是故意戏弄自己,报复当年被自己抓捕之仇,虽然不敢对她进行残酷折磨,但各种戏弄却是难免,她现在身为陈家战奴,又奉命伺候察猜,只好曲意逢迎,卑躬屈膝讨好这位陈家的长老,昔日的女警威严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一些淫浪无耻的话也说得无比顺畅。
察猜的手慢慢抚摸着李虹的乳房,一路向下,活动到她的蜜穴,两根手指轻易探入已经张开的蜜穴口,顺着黏腻的淫液缓缓探入,李虹一声娇吟,下意识的耸动肥臀,挺起下身蜜穴迎去,却不料察猜的手指只是在她蜜穴里一探即收,笑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可不敢误了白总管吩咐的事,你等着吧,我马上回来。」
说着在李虹的下身拍了拍,将手指上的黏腻淫液擦拭在她的皮肤上。
他不挑逗还好,被他这么一挑逗,李虹更是难受,她一边无奈的挣扎,一边发出淫浪的呻吟,不断哀求:「求求你……大师……先肏我……我实在受不了了……」
察猜笑道:「这样吧,就让我的宝贝陪你玩一会。」他一翻手,掌心上出现了一个比鸡蛋略小的金属球,上面有许多孔洞,还有一个个金属凸起,察猜捏住金属球旋转,拧开成为两个空心半球,接着手中多了一只黑色的怪异虫子,外形有点类似知了,他将虫子放进金属球,再将两个半球合拢拧紧,从孔洞里倒进去一点药粉,只听嗡嗡声响起,那金属球剧烈震动起来。
察猜将这个藏着怪虫的金属球塞进李虹的蜜穴,李虹呜的一声呻吟,那个金属球在她蜜穴中剧烈震动,神经传来的强烈快感冲击脑海,让她的身子也随之颤抖起来,断断续续的呻吟浪叫声也跟着响起:「哦哦哦………这……这是什么……
啊啊……啊……不……不要……停下来啊……啊啊……」
察猜笑道:「这个宝贝不错吧,放心,它力气有限,过几分钟就会停下来……」
李虹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察猜继续说道:「……休息够了,它就会继续震。」
什么,这玩意还带定时的?李虹哭笑不得,这玩意确实可以帮她宣泄性欲,但同时又会进一步激发性欲,这么折腾下来,她可有罪受了。
察猜笑着走出木屋,留下李虹瘫在床上,喘息未平,嗡嗡声中,她的呻吟愈发高亢,臀部筛糠般扭动着,木屋外的竹林沙沙作响,夜风吹过,风铃轻响,像在嘲笑她的屈辱与狼狈。
察猜一路走到海滨城分舵的地下室,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铁锈的腥臭。长廊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紧闭,一个高大的黑人女战士守在门外,正是奴娜·英迪。
她坐在一张桌子前,两条长腿翘在桌子上,正在擦拭手中的一把猎刀,一把已经擦拭好的冲锋枪扔在桌子上。奴娜身材高大健硕,上身穿的紧身迷彩背心勾勒出丰乳肥臀的魔鬼曲线,浅褐色的皮肤十分细腻,裸露的手臂肌肉结实,下身穿着一条迷彩长裤,蹬着作战靴,勾勒出修长的腿部曲线。
看到察猜进来,奴娜笑着打了个招呼,察猜点了点头,淡淡道:「那位还老实吗?」奴娜耸了耸肩:「哦,她挺老实的,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察猜示意道:「开门吧。」
奴娜取出钥匙,打开门锁,沉重的门闩吱吱作响,铁门缓缓打开,露出幽暗的牢房。察猜大师踏入,门在身后合上,奴娜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继续擦拭她的宝贝猎刀。
牢房内,石墙上挂着铁链,角落的水槽滴着水,发出单调的啪嗒声,墙角的床垫上,一个绝美御姐依靠在墙上,戒备的看着刚进来的察猜,她依然穿着那套OL西装裙,只是这件高档服装已经皱巴巴的,看起来有些邋遢,女人双手被镣铐拷住,镣铐连着铁链固定在墙上,一只脚的脚踝上扣着脚镣,同样连着铁链固定在墙上。
女人生得花容月貌,一副金丝眼镜更衬托出她高贵文雅的知性气质,只是现在面色憔悴,看到察猜进来,眸子里现出警惕、恐惧的神色。
这女人正是左梦痕,这两天她一直被白素囚禁在地下室里,每天定时由察猜前来催熟她脑子里的塔克塔蛊虫,左梦痕又急又怒又害怕 ,她不知道自己尚未被蛊虫控制的原因,但知道如此持续下去,自己终将会沦为蛊虫控制的奴隶。
这两天来,左梦痕已经知道,察猜会用秘药将自己迷晕再施展蛊术催熟蛊虫,她
心念转动,现在自己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察猜,只有说服他帮主自己,才有可能脱困,而现在时间紧迫,容不得自己慢慢施展攻心计了,只能单刀直入。
一念及此,左梦痕竭力露出自己最迷人的笑容,快速说道:「大师,青龙会的资产足有十亿美元,只有我知道如何取出来,如果您愿意帮助我,我可以将这些钱全都送给您,我也可以成为大师的人……」说话间,一条包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美腿似无意伸出,她事先将裙子撕裂了一条缝,包括大腿在内的整条美腿暴露在察猜眼前,黑色丝袜还被故意撕破几个洞,露出雪白的肌肤,更添性感魅惑。
察猜却笑了笑,「左女士,你的美意,我心领了。」伸出手指一弹,一蓬药粉弹出形成白色的雾气,笼罩左梦痕,左梦痕只来得及叫了半句:「你……」随即晕倒在地。
察猜从一只黑檀木盒取出降头法器——青铜铃、血色符纸、骨制短刃,布置起来,他点燃一盏铜灯,青烟袅袅,药味刺鼻。左梦痕的身子猛地一颤,低哼一声,「啊……」眼皮微微抖动,意识却未清醒。察猜大师低声念咒,他的声音如毒蛇吐信,阴冷而诡异,铜灯的火光变成了诡异的绿色,地下室内的温度似乎也逐渐降低,地面出现一层白霜。
夜色如墨,海滨城的港口灯火在远处闪烁,宛如散落的星辰,却照不亮陈家分舵外那片幽暗的山坡。山林间,松涛低吼,掩盖了靴底碾碎落叶的细微声响。
月光透过稀疏的枝桠,洒在嶙峋的岩石上,映出一道修长的黑影。
迪莱格女士站在一块巨石旁,紧身黑衣勾勒出她健美的身形,她的脸庞冷艳如冰,刀疤划过左颊,杏眼透着杀机,乌发扎成高马尾,随风轻晃,冰冷的目光像一柄淬毒的匕首,随时准备割断敌人的喉咙。
朴严冲站在她身边,一身黑色特战服,面罩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他戴着复合材料头盔,头盔上还固定了一具美国产的GPNVG-18四目夜视仪,战术背心的胸口枪套插着一把格洛克手枪。 「迪莱格女士,计划顺利。咱们的人冒充手指会偷袭了陈家的南岛湾分舵,白素果然上钩,派了霸王花姐妹带队增援。」朴严冲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内线传来消息,一个小时前,白素去了夜蔷薇会所,和大陆的一个什么黑叶会使者见面,带走了陈三、陈七、莫馨绮、海莉,连谢玲都不在,现在动手,十拿九稳!」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去夜蔷薇会所的车程需要大概半个小时,加上会面吃饭的时间,预计白素9点左右返回,威尔逊先生安排了灾荒骑士团一分队在沿途进行阻击,预计能阻滞白素15到20分钟,考虑撤离的时间,我们必须在半小时内结束任务。」
「足够了。」迪莱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的目光扫向山下分舵,高墙内的灯光稀疏,岗哨的影子晃动,透着一股松懈的味道。她蹲下身,手指在地上划出一道简易的地形图,低声道:「外围的岗哨交给灾荒骑士团二分队,监狱在地下,我带几个人去解决,你带三分队在外负责接应,同时破坏附近的手机基站,切断通讯。」
朴严冲点了点头,他起身,朝身后的阴影打了个手势,十几道黑影无声无息从林间浮现,个个身着黑衣,背负战术背包,腰间插着消音手枪与匕首,动作如鬼魅。他们的眼神冷得像刀,透着长期训练出的杀戮本能。
迪莱格站起身,黑衣下的豪乳微微起伏,呼吸平稳,杀气却如潮水般涌出。
她低声道:「动手吧!」身形猛地跃起,像一头黑豹,矫健地掠过岩石,隐没入黑暗的林间。朴严冲挥手示意,黑衣人们如潮水般散开,有的攀上树梢,有的潜入灌木,跟在迪莱格身后,向陈家分舵奔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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