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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25 03:42 / 3265 / 19
【小说】妈妈被霸凌我的同学征服

01.校园霸凌
  我缩在教室后门磨蹭到所有人都走光,手心全是汗。
  楼道里飘来食堂收泔水的馊味,混着熊强那件光膀子打完篮球后直接套在身上的校服散发的酸臭——他早堵在楼梯口了,一米八八的身高配上一百二十公斤的吨位,对比下我像根豆芽菜。
  自从妈妈缴纳高额借读费,把我送进这所重点中学后,我就一直被熊强和他两个跟班针对。
  「操你妈,躲老子?」熊强把校服甩在肩上,汗湿的腋毛支棱出来。
  他抬脚就踹我膝盖,AJ运动鞋底沾着尘土,「这月保护费呢?」
  后背撞上消防栓的瞬间,一阵臭袜子味直达鼻腔。
  我盯着他AJ球鞋上干涸的泥点:「我妈这个月业绩没达标…我零花钱不够…
  保护费下个月…」
  话没说完就被他掐着我脖子按在墙上,瓷砖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业绩?」
  他肥厚的手掌拍在我脸上,「你妈卖房子还是卖逼呢?上回在我爸公司看见她给王总递合同,衬衫扣子都快绷飞了。」
  「我还看到王总摸她的黑丝大腿,她浑身一抖一抖的,也不敢躲。」身后跟着的两个跟班发出鸭子似的怪笑。
  「穿着小包臀裙,要是王总被摸下奶子,你妈下面都会湿透了吧!」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钱下个月…」
  「下个月你妈逼!」他突然揪住我头发往男厕拽,运动鞋在地面刮出尖锐的吱嘎。
  隔间门板撞上腰眼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漏出幼猫般的呜咽。
  他突然揪住我的后脖颈往小便池推,小便池残留的尿骚味直冲天灵盖,他抬脚AJ球鞋伸到我眼前,鞋帮上结着黄褐色污渍:「舔。」
  我盯着他鞋尖的污渍发抖,「不舔也行。」
  他手机屏幕亮起来,通讯录里「熊振东」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疼,「我让我爸把你妈炒了,你妈卖逼去养你吧!」
  尿碱混着泥土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我下唇轻轻触碰他的鞋面来回搓。
  爸爸病逝,妈妈在熊强父亲的公司打工,是我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对,跟狗似的。」他薅着我头发往下按,脚酸臭味糊了满脸,「下回再没有钱,就把你妈牵过来,也得穿着包臀裙黑丝袜来,用逼给你交保护费!」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笑得更厉害了,像两只看到死鱼的鸭子。
  厕所外一阵咳嗽声解救了我,清洁工大叔冷漠着脸进来,熊强带着他两个跟班离开了。
  「喂,你没事儿吧?」清洁工大叔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
  「没事儿。」我拍拍身上的土,跌跌撞撞走出了男厕所。
  校裤摩擦着膝盖的淤青,每走一步都像有砂纸在磨伤口,我怎么也想不通,熊强的父亲是白手起家的房地产商,熊强并不缺钱,为什么非要和我收保护费。
  熊强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嫌弃当时熊强父亲一穷二白,抛弃他们父子,凭着美色和一个华侨跑到澳洲去了。
  也许因为这,他心里扭曲,打着收保护费的幌子折磨人为乐吧。
  到了家门口,我蹲在家门外的楼梯平复了十分钟的内心,又把校服校裤的脏污都用纸巾擦干净。
  推开门时,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震得耳膜发胀,我妈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
  「小宇回来啦?」
  她鬓角的汗把头发丝都浸湿了,「妈给你煸了五花肉,多放了郫县豆瓣。」
  我闷头扒饭,油点子溅到我刚换好的居家服上。
  妈妈身上那股售楼部的香水味混着二手烟气味,熏得我鼻腔发酸。
  不知道是哪个客户的中华和黄鹤楼,也不知是售楼部公用的哪款浓烈香水。
  她突然伸手摸我脖子:「这怎么红了一片,和同学打架了?」
  指尖刚碰到被熊强掐过的地方,我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一样往后缩。
  她胸脯擦过我胳膊肘,温热的触感让我喉结直抖:「体、体育课玩单杠不小心蹭的。」
  「慢点吃。」妈妈起身给我盛饭,我突然发现她小腿肚有静脉曲张,青紫色的血管像地图上的河流——售楼部一站就是半天,妈妈这个年纪不比年轻人。
  洗碗时她哼着《夜来香》,泡沫堆里浮着豆瓣的暗红色豆皮。
  我盯着她后腰露出的一截肉,软软糯糯。
  她突然转身递给我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削好的苹果,胸脯在围裙带子下晃出波浪。
  「妈,你要是不喜欢售楼部的那种短裙子工作制服。」
  我嚼着苹果含糊地说,「要不换个工作?」
  水龙头突然拧到最大,她冲碗的力道溅湿了袖口:「熊总这里给的提成高…
  等你考上大学…」
  我看见她的洗碗用的塑胶手套似乎漏了。
  我将苹果核扔进垃圾桶,不再做声。
  老家属楼房子的门都已经松散,不要说隔音,连蚂蚁都隔不了。
  蒸汽从门缝里钻出来,带着沐浴露的茉莉香。
  洗衣机液晶屏背光泛着幽蓝,老电机的嗡鸣恰好盖住浴室水声。
  我蹲在脏衣篓边翻找今天换下的裤子,饭卡好像忘在裤子口兜。
  洗衣凝珠散发的香味突然变得刺鼻——篓底蜷缩着妈妈褪下的黑色丝袜,袜口蕾丝边勾着条淡紫色内裤。
  我盯着那条半透明内裤裆部隐约的深色水痕,喉结滚动的声音震得耳膜发疼。
  浴室水声突然变调,我捏住袜腰提起时,某种发酵奶油般的熟腻气息扑面而来。
  尼龙纤维粘连着大腿内侧的体温,袜口边勾着内裤裆部,褐黄与乳白交织的分泌物已结成网状硬痂。
  滚筒洗衣机突然发出第一遍漂洗完成的「嘀嘀」提示音,震得我手心的汗渗进丝袜。
  皮革高跟鞋闷出的酸味混着尿液残留的骚气,从裆部三角区蒸腾出熟透无花果般的甜腥。
  我鬼使神差地将鼻尖抵上那圈深色晕染,酸腐的汗臊味瞬间刺穿鼻腔——那是混合着潮热的麝香,裹挟着售楼部空调无法驱散的闷湿,在胯间经十小时焐酿出的熟女体味。
  洗衣机开始第二遍漂洗的轰鸣里,我眼睛却粘在磨砂玻璃上晃动的剪影。
  水声突然停了。
  「小宇?」妈妈裹着浴巾出来时带起一阵湿漉漉的风,锁骨上还挂着水珠,「帮妈把睡衣递过来,米色有绒的那件。」
  衣柜吱呀响动震落,我捏着那件的珊瑚绒睡衣,指尖陷进布料里。
  她背对着我擦头发,浴巾滑到腰际露出她熟美的腰身,水珠顺着脊梁骨滚进幽暗的沟壑。
  「愣着干嘛?」妈妈突然转身,浴巾堪堪遮住大腿根。
  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雪白的乳肉上,被热气蒸得泛红的肌肤像熟透的水蜜桃。
  我喉结滚动的声音在逼仄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妈妈发现我在盯着她的躯体看,慌忙抓起睡衣往身上套,布料摩擦声里混着我粗重的喘息。
  珊瑚绒下摆卡在浑圆的臀瓣上,她侧身去扯时胸脯晃出圆润的弧度:「陈宇!
  你…你回屋写作业去!」
  可我看得真真切切——她抓着衣摆的手指在发抖,耳垂红得像滴血的玛瑙。
  水滴顺着小腿肚滚进拖鞋里。
  当她弯腰捡浴巾时,领口垂下的阴影里隐约可见淡褐色的乳晕和丰硕的乳房。
  我撞翻洗衣凝珠夺门而逃时,听见妈妈压低得骂声:「跟你死鬼老爸一个德行…」当我在卧室里写作业时,又分明听见她卧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持续了整整十几分钟。
  台灯将整个房间烘成昏黄色,我正盯着天花板上的影子吞咽口水。
  刚才妈妈浴巾滑落的瞬间重击我的视网膜,我大腿根黏腻的前列腺液浸透了内裤。
  茉莉花香突然浓烈,身后的木门轴突然吱嘎作响,我慌忙扯过床上的抱枕盖住胯间鼓胀的小山包。
  「小宇,帮我涂下后背,够不着。」妈妈抱着润肤乳撞开门,穿着珊瑚绒睡衣。
  瓷瓶子带着浴室未散的潮气,我跪坐在床尾时,膝盖压住了她睡裙的一角。
  润肤乳香在指尖化开的瞬间,她肩胛骨上那道被胸罩勒出的红痕,像道新鲜伤口。
  「小红书上说这款滋润…」她声音卡在喉咙里,因为我拇指蹭到了内衣搭扣。
  妈妈后背的肌肤比豆腐还颤,润肤乳抹开时发出黏腻的水声,和窗外树枝桠晃动的声音混在一起。
  乳香混着熟透的体味在鼻腔炸开,我手心的汗把润肤乳冲得滑腻不堪。
  我坐在床尾,从侧面可以窥探到妈妈睡裙领口,晃动的雪白里蛰伏着淡褐色的阴影。
  「妈…」我手指滑到腰窝时,她整个人触电似的弹起来。
  润肤乳瓶子滚到床底,在黑暗里发出空洞的咕噜声。
  她转身时领口歪斜,露出半枚淡褐色。
  我僵在原地看她慌乱地拢头发,空调冷风突然扫过后颈。
  可我们都看见了——她真丝睡裙下凸起的两点,和我校裤支起的帐篷,在月光下如同某种沉默的对峙。
  「好了…」她哑着嗓子要起身,我的手却鬼使神差按在她腰侧,胯间的肿胀突然痒痒。
  她转身时大腿扫过我的根部,柔软的触感让我本就敏感的神经直冲后脑,一股酥麻感从下体迸发……
  我身体压制不住的抖动,下半身那根硬物像一根失去控制的高射炮,四处发射。
  我和妈妈同时看见睡裤上扩散的污渍,她耳垂红得能滴血:「陈宇你…你回自己…」
  妈妈卧室里的挂钟突然报时,惊飞了纱窗外发春的野猫。
  我落荒而逃时,将乳液罐子打翻,甩出一坨乳白色的凝露到床单上。
  躺在自己床上,妈妈身上茉莉花香里混着精液的刺鼻味,像团火苗在血管里乱窜。
  「我还看到王总摸她的黑丝大腿,她浑身一抖一抖的,也不敢躲。」熊强那句脏话在脑子里越烧越烫。
  我盯着天花板,眼前自动播放起画面:售楼部的射灯下,妈妈裹着米色包臀裙的屁股正卡在真皮沙发边缘,黑色丝袜在膝盖上方勒出浅肉色的勒痕。
  王总戴着玉扳指的右手从购房合同上滑下来,食指中指像两条蛞蝓,顺着她大腿外侧的丝袜纹路往裙底爬。
  我能想象到尼龙面料和指尖皮肤接触的「沙沙」声,妈妈攥着签字笔的手指关节发白,小腿肚在黑丝里微颤抖。
  她应该正咬着下嘴唇假笑,鼻尖渗出的汗把粉底晕出小片油光。
  王总的无名指勾到丝袜边,肥硕的指肚陷进她大腿内侧的软肉。
  监控摄像头在墙角闪烁红光,妈妈的漆皮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半圆形的痕迹,裙摆褶皱里渗出带着香水味的汗,把丝袜裆部浸出深色水痕……
  「停!停止!她是你妈妈,你想这些做什么!?」
  我用力甩头驱散燥热,我翻身试图进入梦乡,记忆却切到爸爸曾和我提及的一段往事:妈妈作为优秀毕业生从建筑系毕业,进入设计院第二年,就夺得全省建筑制图大赛金奖——- 获奖的图纸和奖状,还藏在她卧室抽屉深处。
  当年穿着设计院藏蓝工装的模样,和现在售楼部的米色包臀裙判若两人。
  二十几岁的妈妈有张能上宣传封面的鹅蛋脸,水杏眼藏在刘海下面。
  设计院庆功会当晚,分管副院长那只沾着油渍的手掌,在传菜间隙拍上她裹着工装的臀峰。
  隔天,一封举报信就躺在设计院纪委桌上。
  年底的考评季,她经手的商业综合体项目图纸被抽查出「承重墙数据严重偏差」,尽管那些用笔写的演算草稿还塞满三个档案盒。
  人力「不胜任岗位」的劝退谈话持续到半夜,爸爸来设计院门口接妈妈时,她羽绒服袖口还沾着被眼泪洇开的痕迹。
  而现在她任由王总的手指在黑丝上逡巡,还陪笑讲解合同条款。
  我盯着天花板上游弋的月光,突然明白那些被揉皱又展平的设计图纸,连同她的棱角与尊严,早在我入学那天,就全数兑换成了重点学校高额借读费。
  黑暗里喉结滚了三滚,把叹息碾成碎末。
  记忆齿轮继续咬合:设计院离职通知书送达时,妈妈刚在妇产科确认妊娠,一张一张产科检查报告代替了那些建筑大师访谈剪报——- 爸爸劝妈妈安心待产,暂时不再找新的工作。
  尿布与奶瓶替代了丁字尺和针管笔,直到我小学六年级那年,爸爸的癌症诊断书像块钢板砸进这个家。
  殡仪馆的菊花瓣粘在她起球的羊毛大衣上,妈妈重新打印的简历在人才市场被丢在一边,在兼职和合同工腾转挪移几年后,熊氏地产人事部最终给的那份聘用合同,才写上「正式员工」。
  明天,妈妈会重新穿着包臀裙高跟鞋出现在售楼部大理石地面上,听着她房间里传来的细微呼吸声,我进入了梦乡……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25 03:49:02

02.妈妈的包臀裙
  第二天一早,妈妈刚打出来的豆浆甘甜可口,我仰头喝的时候瞥见妈妈弯腰系鞋带,把那件售楼部发的米色包臀裙显得纤毫毕现。
  高弹力的面料裹着丰硕的臀肉,每当她抬手整理发髻,裙腰就会陷进两瓣雪臀之间的沟壑,勒出熟透水蜜桃似的饱满弧度。
  口袋里的工卡掉在地板上,妈妈弯腰去捡的动作让裙摆缩到大腿中部。
  黑丝袜在晨光下泛着细闪,脚踝处有道勾丝的裂痕,像条蜿蜒爬进裙底的蜈蚣。
  我突然想起昨晚润肤乳在妈妈后背的光泽,咽了下口水。
  「今天要带客户看别墅区…」她对着玄关镜补口红,高跟鞋卡进入户门门槛缝时踉跄了一下。
  我伸手扶住的刹那,掌心贴着她后腰的软肉,体温透过丝质衬衫烫得我指腹发麻。
  我和妈妈一起出门,但我们是两个不同的方向,妈妈和我道别后我呆在原地,盯着她晃动的臀部。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我才发现校裤拉链不知何时撑开了齿。
  巷口卖河南胡辣汤的的秃头大叔轻笑:「小宇长大喽,晓得盯着娘屁股看了。」
  数学课上粉笔灰纷纷扬扬,熊强在后面踹我凳子时突然向前探身耳语:「你妈今天穿的紫色蕾丝内裤,对吧?」我僵住的瞬间,他沾着烟气的话飘到我的耳廓:「真骚呀,你妈是不是个骚逼!」
  「你怎么知道……」
  熊强看到我惊讶的神情,得意的对我晃了晃他的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妈妈正趴在沙盘上给客户讲解楼盘的照片,黑丝在售楼部落地窗外的强光照射下映衬出紫色的内裤。
  熊强得意得看着我说:「我爸的公司,我想看什么还不是易如反掌…我还听说呀,你妈给客户弯腰倒茶时,奶子都快掉出来了…」
  我盯着数学课本上的公式,却也看不出它的推导过程。
  旁边一排的女生突然嗤笑出声,不知道是在笑我发呆,还是偷听到了熊强对我说的话,笑我妈妈穿着暴露。
  「这是上周三下午三点十六分…」他手机屏在课桌下亮起,画面里我妈弯腰捡文件的瞬间,黑丝袜在膝盖处磨出毛边,「看这骚屁股撅的,我说这得是挨操挨多了,形成肌肉记忆了…」
  我死死攥住自动铅笔,笔芯「啪」地折断在掌心,刺痛感却压不住心脏的跳动。
  教室吊扇搅动着汗臭与尘土味,熊强沾着泥的球鞋味道似乎又在我鼻尖萦绕。
  学校午休时,走廊闷得像个蒸笼,学生们的汗酸味里突然炸开浪叫:「我操!
  快看,那是陈宇他妈么!?」
  我抬头时正看见那双黑丝长腿劈开人群,细高跟踩在走廊地砖上咔咔作响,震得男生们喉结上下乱滚。
  我妈把碎发别到耳后,包臀裙裹着的水蜜桃臀随着步伐左右晃动,堪堪遮住大腿。
  母亲已经看见我了,她眼睛亮起来,小跑时胸前的玫瑰金名牌叮当作响,名牌反光刺得我眼眶生疼——前几周体育课一群男生看的日本AV里,女优被撕碎的正是同款裙子。
  「林姨——」汗液和袜子酸臭味突然浓烈,熊强肉山似的身躯突然横插过来,校服袖口都快包浆了。
  他那双蛤蟆眼黏在我妈胸口:「我爸说您这个月业绩又很好呢,听说王总的单也快拿下来啦!」
  汗津津的肥手假装不经意蹭过我妈手背,指甲缝里的黑泥和她雪白皮肤对比得刺眼。
  熊强的突然出现吓了妈妈一下,我妈往后缩了半步,饭卡在她指间微微发颤:
  「我早上错拿了小宇的饭卡…」
  话没说完就被熊强截住:「阿姨这衬衫料子真透亮,我爸说您穿什么都显身材。」
  他喉结上的肥肉随着吞咽上下滑动,我盯着他裤裆鼓起的轮廓,昨天那句「用你妈骚逼付保护费」在耳边嗡嗡作响。
  「妈…」我难为情的从人群中挤出来,走到妈妈和熊强之间。
  熊强斜眼撇我一眼,撇了撇嘴。
  「阿姨您不知道——」
  他肥厚的手掌在裤缝蹭了蹭,喉结顶着三层下巴上下滑动,「昨儿还有人欺负陈宇,我上去就是个大背跨,谁不知道我护着陈宇!」
  唾沫星子溅在我妈锁骨上,顺着汗珠滚进衣领。
  熊强后颈的肥肉挤成三叠,小眼珠死盯着我妈丝袜顶端——那里蕾丝边正卡在丰腴的大腿肉里。
  「太感谢你了,小宇打小就老实,还有上次的事情……」妈妈真诚地道谢。
  熊强瓮声瓮气挤出憨笑时,活像菜市场鱼贩子招呼熟客。
  他那张泛着油光的胖脸挤出两坨苹果肌,连鼻尖上的黑头都在装乖:「阿姨您甭跟我客气!」
  熊强的校服裤裆里鼓囊囊的,布料摩擦声像老鼠啃塑料袋。
  他忽然伸出猩红舌头舔嘴唇,目光停留在我妈胸前的雪纺料子下绷起的奶子。
  我后槽牙咬得发酸,指甲掐进掌心的疼痛像图钉往肉里钻。
  熊强这杂种昨天还在男厕所揍我,此刻却装模作样朝我妈点头哈腰。
  他低头瞬间,贪婪目光正从我妈小腿肚爬向大腿根。
  「阿姨那您先和小宇聊,我就不打扰了,阿姨再见!」熊强像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一边说一边转身离开。
  「这孩子真懂事。」母亲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轻轻摇晃,方才眼波里荡漾的涟漪正慢慢恢复平静。
  听到妈妈对熊强这个杂种的赞许,我闻到肺泡里充斥着烧焦的味道—- 上周他把我的头按进男厕小便池时,那刺鼻的氨水味和此刻母亲发梢的茉莉香正同时灼烧着我的身体。
  「要不…」我盯着妈妈的高跟鞋露出的白色脚踝,「下次你放到门卫,微信让我去取就可以,别再进学校找我了。」
  妈妈的珍珠坠子突然静止,「嫌妈给你丢人?」
  杨树的阴影突然漫上来,我盯着树干上一块没有树皮遮挡的裸露——那是每次体育课熊强和他的跟班把我架起来用我的裆部摩擦树干的痕迹。
  母亲的手搭上我肩膀,茉莉香气混杂着浓烈香水的气味让我胃部抽搐。
  「没有。」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帆布鞋踢飞了碎石。
  那颗石子撞在消防栓上,发出类似硬币落进自动贩卖机的清脆声响。
  「你这孩子……」母亲的手悬在半空,又垂了下来,像一片枯萎的百合花瓣。
  看着妈妈的手垂下,一瞬间想去握住,却听到一旁有女生嗤笑:「售楼小姐啊,难怪穿成这样。」
  「都当妈了,我看叫售楼老阿姨差不多。」我心里抽搐一下,本想握住妈妈的手又停了下来。
  「要上课了。」我嘟囔一句,在周围同学低声议论中转身离开。
  「晚上我有事,你自己点外卖吧。」妈妈对我的背影喊道,我没有回头小跑回教室。
  一路上熊强昨天的话不断在我耳边回响:下次就让你妈的骚逼来替你付保护费。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25 03:55:32

03.醉酒的妈妈
  妈妈踉跄着撞开门的瞬间,我闻见红酒与香水混杂的气息。
  她衬衫第三颗纽扣悬在蕾丝文胸边缘,暗红的酒渍从衬衫领口蜿蜒而下,像道溃烂的伤口。
  当她把滚烫的脸颊贴在我居家服上时,似乎把我当成了爸爸。
  「老陈…」她的手指突然敷上我肩胛骨,「你儿子今天在走廊甩开我的手,那些小崽子盯着我大腿笑…」她裹着黑丝袜的膝盖突然发软,整个人滑坐在地砖上。
  我僵直着背脊,她胸前的名牌硌得我肉生疼。
  「他班主任说…」
  她突然仰头痴笑,口红蹭花了我的居家服,「说阿宇最近总盯着女同学看,是不是…」
  酒气喷在我喉结的刹那,我想起上月被熊强逼迫去走廊偷拍年级长得好看的女生。
  妈妈突然拽住我的领口:「你当年追我时不就爱看这个?」她指尖挑开衬衫,露出丰满乳肉的动作让我胃部痉挛。
  她弯腰给客户递文件时绷紧的裙角,此刻正随着她抽泣的节奏在我眼前晃动。
  妈妈蜷缩在玄关的身影渐渐模糊在我眼眶里,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破碎音节:「妈…」
  「老陈…你闻闻这酒气…」
  母亲湿漉漉的指尖戳进我锁骨,「王总灌我一瓶红酒,就为了摸这…」她突然揪住我衣领,玫瑰金名牌磕在我下巴:「你说!我穿这身真的很贱吗?」
  「妈,我是阿宇。」我攥住她乱摸的手。
  「撒谎!」
  她突然尖叫,酒气混着饭菜味喷在我脸上,「阿宇今天在走廊说『别再进学校找我了』…染着丹蔻的指甲掐进我手腕,他班主任说他还在女厕偷拍…」
  我猛地甩开她:「那是他们栽赃我!」
  那时,熊强一伙儿不满足我在走廊偷拍,逼迫我偷偷潜入女厕所隔间里偷拍,被女老师抓个正着。
  我当时以为会被退学处理,谁知后面也没有处罚,我还以为他们查明我是被强迫的。
  母亲踉跄着撞上鞋柜,玄关镜映出她褶皱的衬衫下摆:「你也嫌我脏?」
  她突然神经质地笑起来,扯着黑丝袜的破洞:「这套制服给你教了多少学费和生活费,我今天喝了一瓶红酒都不够,那王总还想…还想…」
  「别说了!」
  我抓起沙发毯裹住她,「妈,洗个澡早点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妈妈通红的眼眶里蓄满委屈:「你以为我乐意穿包臀裙给人看?」
  冰凉的手突然贴上我脸颊,「那小妮子说我是售楼老阿姨,你都不替妈妈说两句嘛…」
  母亲又瘫坐在地板上,指甲抠着丝袜破洞:「班主任打电话说…说你在女厕偷拍…」
  喉结滚动的声音像钝刀割肉,「我求他别开除你…还是熊总和他儿子帮我…」
  我试图把她扶起来,但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一样紧紧抓住我不肯放开。
  「小宇…你知道妈妈每天穿成这样是为了什么吗?」
  她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边,「都是为了你啊,只要你考上大学,不用每月交这么多重点中学借读费,妈妈就辞职不干了,我就是去做保姆也不干销售了…」
  母亲的泪水滴在我的衣服上,很快就晕开了大片的水渍。
  我知道她承受着多大的压力:既要维持家庭的开支,又要面对职场上的种种不堪。
  而我,却让她失望了…
  母亲的身体在我怀里轻轻颤抖,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无力地摊开着。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也能闻到她发丝间若有若无的茉莉幽香。
  …
  「小宇…妈妈好累…」
  她把头埋在我的颈窝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能抱抱妈妈吗?就像小时候那样…」
  夜风突然撞开未关严的窗户,把她最后的呢喃吹散在满地狼藉里,她睡在了我的怀里。
  我小心翼翼地收紧双臂,生怕弄疼了她。
  妈妈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轻微晃动,她仍在昏睡中,嘴里发出微弱的呼声。
  我把妈妈柔软的身躯安置在床榻,正要离开,熊强早上在数学课上那句「紫色蕾丝内裤」突然在耳膜深处炸响!
  在这一刻,我无法控制自己某些不该有的想法…那具散发着成熟女人气息的身体,那双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还有衬衫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妈妈衬衫第三粒纽扣不知何时崩开,樱粉色胸罩包裹的饱满玉乳随着动作微微颤动。
  我吸了口气,指尖拨开冰凉的第四粒衬衫水晶扣,布料顺着丰腴曲线滑落,沉甸甸的玉乳晃动了下,在胸罩里荡出熟透水蜜桃的弧度。
  「我要给妈妈把妈妈的外衣裤袜脱下来,这样她睡着才舒服…」我给自己的行为编织合理的理由…
  「嗯…不要…」母亲梦呓般地扭动着身子,露出更多春光。
  我忍不住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抚摸,能感受到熟女肌肤蒸腾的茉莉香。
  我跪在床上,笨拙的摸索裙子后面的拉链,颤抖着双手为她脱下包臀裙。
  裙子褪下的瞬间,露出被熊强耳目拍到的紫色蕾丝内裤,里面包裹着柔腻的肉凹。
  内裤已经被不知名的液体浸湿为半透明,散发出淡淡的雌香。
  「王总…我真喝不了了…」母亲涣散的呓语混着酒气喷在我耳后。
  忽然,她屈起裹着黑丝的右腿,丝袜顶端蕾丝花边勒进雪腻软肉,在月光下泛着罪恶的珠光。
  我情不自禁地在上面摩挲,感受着丝袜带来的特殊触感。
  解开高跟鞋踝扣时,妈妈的玉足泛着珍珠粉,趾缝间萦绕着皮革与体香交织的熟女气息,我忍不住触碰了她的脚趾,轻轻抚摸。
  「嗯…老公…」妈妈睡梦中发出一声轻吟,她丰满的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当把妈妈的丝袜卷到大腿中部时,指尖不慎擦过凝脂般的腿根,「嗯呜」沉睡的美妇发出幼猫似的呜咽,蕾丝内裤裆部突然洇开新鲜水痕。
  罪孽感与渴望撕扯着我的太阳穴。
  明明该替她盖好薄被,手指却流连在妈妈胸罩边缘的禁区。
  妈妈在梦呓中突然夹紧双腿,丰硕玉乳挤压出的深沟恰好吞没我颤抖的指尖。
  月光漫过妈妈的胸罩,我的食指正悬在那道被汗水浸湿的沟壑上方。
  布料下透出两点凸起,随着她绵长的呼吸在我掌心投下晃动的阴影。
  当指尖隔着衣布料划过乳晕边缘时,沉睡的躯体突然弓起腰肢。
  我吓得缩回手指,却又俯身鼻尖轻撞妈妈胸前的汗湿,嗅到茉莉花香与飞天茅台、中华香烟混杂的复杂气息。
  右手收回后,又不受控地游移到妈妈蕾丝内裤的裆部。
  食指隔着浸透雌香的布料打转,湿热软肉在蕾丝网格下清晰的蠕动。
  母亲忽然并拢双腿,大腿内侧软肉恰好夹住我半截手指,丝袜接缝处的尼龙线正摩擦着我出生之地的门户。
  「老陈…轻点…」妈妈潮湿的吐息喷在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
  「嗯…」当我颤抖的拇指加重揉捏内衣下的软肉,她喉间溢出的呜咽与窗外野猫叫春声重叠成催情的和弦。
  「妈…妈妈…」我颤抖着呼唤着身下的女人,她是给予我生命的人,此刻却在承受着自己儿子的侵犯。
  我的动作越来越大胆,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揉搓着那片禁区。
  这是生我养我的地方,现在却被自己的儿子玩弄于股掌之间。
  每一下触碰都让我感受到深深的罪恶感和无与伦比的快感。
  母亲的下体隔着内裤传递来的触感异常清晰。
  那里微微隆起,像一座小丘般饱满,又带着些许温热的潮意。
  内裤已经完全被打湿半透明,紫色的蕾丝面料变得粘稠,紧紧贴在母亲最隐私的地方。
  透过半透明的布料,能看到下面若隐若现的粉嫩色泽。
  那里像一朵含羞待放的花朵,随着我的触碰轻轻颤动着。
  母亲虽然是睡着的状态,但身体却异常诚实。
  我能感觉到那里的温度越来越高,湿润程度也越来越重。
  随着我的抚摸,内裤被更多的淫水沾湿,变得滑腻不堪。
  每当我的动作稍重,母亲就会发出细微的喘息,两条修长的美腿会本能地夹紧。
  但这反而增加了那份快感的浓度,让我忍不住加重力道。
  那条粉色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淫水浸得几乎透明,紧紧包裹着母亲肥美的阴户,勾勒出每一处诱人的轮廓。
  母亲的喘息声渐渐加重,她的身体在睡梦中依然对刺激做出反应。
  我清楚地记得小时候她抱着我睡觉的样子,而现在我却趴在她身上做着如此禁忌的事。
  「小宇…」母亲在睡梦中喊出了我的名字,这声呼唤像是一记重锤击打在我的心上。
  但我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隔着内裤摩擦着她的阴蒂。
  母亲的身体开始微微扭动,那对丰满的奶子随之晃动。
  这具我曾经依恋过的身体,现在正被我肆意玩弄。
  我的阳具在内裤里涨得发痛,但却迟迟不敢突破最后的那层禁忌。
  感觉到母亲阴户的温度透过内裤传到我指尖,那份属于母亲的独特体液的触感更是让人疯狂。
  成熟女性特有的骚媚气息透过布料传来,混合着沐浴露的清香,形成一种独特的催情剂。
  我颤抖着拨开那层碍事的蕾丝内裤,露出了那处我从小熟悉却又如此陌生的肉缝。
  那里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骚味。
  这就是孕育了我的地方,现在却被我用手指玩弄。
  「嗯…」随着我的动作,母亲发出一声轻吟。
  我能感觉到她的阴道在收缩,像一张小嘴般吸允着我的指尖。
  两片肥厚的阴唇湿润滑腻,沾满了晶莹的淫水。
  我将中指缓缓插入母亲的阴道,那里温暖湿润,比我想象中还要紧致。
  母亲的阴道壁立刻绞住了我的手指,随着我的抽送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我的手指在母亲的阴道内缓缓抽送,每一次进出都能感受到内壁的收缩。
  那些温暖的嫩肉包裹着我的侵犯者,不知是否认出了自己的儿子。
  母亲的阴道深处涌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沾湿了我的整个手掌。
  「小宇…」母亲在睡梦中喃喃自语,这让我的血液瞬间沸腾。
  我的阳具隔着衣物抵在她的大腿上,随时可能失控。
  但最终我还是克制住了,因为我意识到正在被我玩弄的不仅仅是某个女人,而是给了我生命的母亲。
  我能感觉到母亲的阴道在不断收缩蠕动,像是在邀请我深入。
  那里面的淫水越来越多,随着我的抽插发出羞耻的水声。
  这就是养育了我十几年的母亲的骚穴,现在却因为我而变得这么淫荡。
  「妈妈…」。我俯身在母亲耳边轻声说着,决定仔细观察下我出生的神圣之地。
  我小心翼翘地分开母亲的双腿,那条被淫水浸透的蕾丝内裤几乎成了透明。
  借着月光,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观察这具生养我的成熟肉体。
  母亲的阴户像一朵盛开的玫瑰,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嫩的粉红色。
  那里已经湿得不成样子,淫水正沿着会阴流向菊花,在床单上留下了一小片水渍。
  「这就是我出生的地方呀。」我颤抖着拨开那两片充血的阴唇,看到了那个神秘的小孔。
  那里正在不停地收缩着,像是在呼吸一般。
  周围的嫩肉被淫水浸润得晶莹剔透,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小宇…」母亲又在梦中叫我的名字,她的阴道随即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透明的液体。
  我注意到上面有一颗小小的褐色小肉粒,那就是妈妈的阴蒂吧。
  我伸出食指轻轻碰触那颗小豆豆,母亲的腰立刻弓了起来,嘴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她的阴道口一张一合,像是在邀请我深入探索。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骚味,那是独属于母亲的体香。
  这具成熟的肉体此刻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任我予取予求。
  我一个冲动,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跪在床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敞开的私处。
  那里是如此诱人,像一朵盛开的玫瑰,正不断吐露着芬芳。
  我能感觉到自己硬得快要爆炸,龟头已经抵在了母亲的大腿内侧。
  「不行…这是我妈妈…」我内心挣扎着,但目光却离不开那处美妙的风景。
  妈妈的小穴正在我眼前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晶莹的淫水,像是在邀请我这个亲生儿子。
  「就一下…」我安慰着自己,龟头已经抵在了妈妈的阴道口。
  我能感受到那里传来的热度,还有不断收缩的律动。
  只要我再往前一点点,就能重新回到这个孕育我的圣地。
  「不能这样对妈妈…」理智告诉我这是错的,但身体却诚实地反应着。
  我的阴茎涨得发紫,马眼不断渗出液体,和妈妈的淫水交融在一起。
  妈妈在睡梦中轻轻扭动着腰肢,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差点失控。
  她的私处磨蹭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我知道一旦我真的插进去,就会彻底打破这份母子关系。
  「可是…我真的好想要…」我的腰部不受控制地向前顶了一下,龟头一半陷入妈妈的阴唇中。
  那种温暖的触感让我险些当场缴械,但还是咬牙抽了出来。
  我的阴茎在空气中可怜地抖动着,诉说着它的不甘。
  妈妈的小穴近在眼前,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我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这种折磨远比单纯的做爱快感更加强烈。
  「喵啊啊啊…」我正沉浸在对母亲身体的痴迷中,突然窗外的野猫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我浑身一激灵。
  随即听到母亲喉间传来细微的声音,她修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像是即将苏醒的征兆。
  那一刻,我简直魂飞魄散。
  裤子还褪在大腿上,下体硬邦邦地挺立着,而我的手指还停留在母亲温热的私处。
  「完了完了完了!」我在心里疯狂呐喊,顾不得擦拭湿哒哒的手指,也来不及整理妈妈被我掀开的内衣,慌乱中一把抓起掉在地上我的内裤,连滚带爬地冲出母亲的卧室。
  心脏狂跳不已,我几乎是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一头扎在床上,大气都不敢出。
  内裤还未来得及穿上,就这么压在枕头底下。
  躺在黑暗中,我的耳朵竖得笔直,生怕听到母亲起床的动静。
  所幸外面一片寂静,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过了很久很久,直到困意袭来,我才敢悄悄起身,摸索着把内裤穿上。
  但裤子里那团粘腻的痕迹提醒着我刚才有多么荒唐。
  裤裆里的粘腻让我难受,干脆把内裤脱了扔在地上。
  拿出手机,进入熟悉的在线AV网站,随便选了一个母子乱伦标签的影片。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和妈妈年纪相仿的成熟女性。
  但很快我发现不对劲,这是一个关于绿母的故事。
  「等等…我明明是想看母子纯爱的…」我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继续看了下去。
  画面中的母亲被少年围住,昔日端庄的面容上满是屈辱的泪水。
  几个和我年纪相仿的少年轮流玩弄她的身体,肆无忌惮地撕扯她的衣服,玩弄践踏一个母亲的尊严。
  她的外套被粗暴地扯开,露出里面白色衬衫包裹的丰满双乳。
  那对奶子比妈妈的还要大上一圈,随着挣扎剧烈晃动。
  我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屏幕里的女人已经开始哭泣求饶,但很快就在男人的玩弄下发出淫荡的叫声。
  最让我兴奋的是那段高潮戏码:母亲被五花大绑在餐桌前,儿子被迫跪在一旁观看。
  他的同学们轮流上前,用粗壮的肉棒抽打着母亲精致的脸蛋。
  「不要…求你们放过我妈妈…」视频里的儿子哭喊着,嘴巴突然被母亲淫液浸透的内裤塞住。
  而我的下体在这样的场景中变得更加坚硬。
  那些少年的肉棒一根接一根地插入母亲的骚穴。
  「不…不要…儿子…救救妈妈…」屏幕里的女人哭泣求饶,却换来更加残忍的对待。
  她被摆成后入的姿势跪在地上,有人将她的头按在地板上,用脚踩着她的脸。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脑海中不禁联想到如果妈妈遭受这样的对待…
  这个可怕的想法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视频里的少年们毫不怜惜地把精液射入那位母亲的体内,而她只能在儿子面前流泪。
  那种背叛和羞耻的感觉,让我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
  啊…随着一声低吼,我释放了自己。
  白浊的液体喷洒在内裤上,但此时的我已经无暇在意这些。
  视频里,那些少年们仍在凌辱那位可怜的母亲,而我却只能躲在这里,对着这样一段影像发泄最原始的冲动。
  一阵困意来袭,我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26 10:59:24

4、熊强介入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扶着门框的手有些发颤。母亲背对着我摆弄吐司机,珊瑚绒睡裙下丰腴的蜜桃臀型曲线随着动作轻轻摇晃,后腰处隐约可见昨夜被我卷起的裙摆压痕。头发随意地挽成一个发髻,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起来了?」妈妈头也不回地说,声音依然是那么温柔。她丰腴的腰肢随着搅拌咖啡的动作轻轻摆动,那对饱满的奶子在家居服下若隐若现。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慌乱。昨晚的记忆潮水般涌来:我忘记帮妈妈穿上的内裤,被我玩弄到湿透的私处,还有最后仓皇逃离时的狼狈。
  「今天带客户去看温泉小镇的项目。」她突然倾身替我整理衣领,垂落的发丝扫过我鼻尖,带着沐浴露的茉莉花香。
  我揣测她是否发现了昨晚的事,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她领口露出的深深沟壑,想起了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瓷盘里的煎蛋突然溢出琥珀色溏心。我看着她用匙尖戳破蛋黄,粘稠黄液流到盘子里,突然想起昨夜视频里那些少年们戏谑的提议:该用母亲肉穴流出混杂着少年们精子的淫液浇在吐司上,让儿子品尝。这个念头让我心脏剧烈跳动,叉子尖在瓷盘刮出刺耳鸣叫。
  「最近学习压力很大吗?」妈妈关切地问道,「怎么看你精神不太好?」
  我低头喝牛奶,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如果她知道了昨晚的事情,会怎么看我?会不会觉得恶心?毕竟我是她的亲生儿子啊……
  我抬起头,正对上妈妈看过来的目光。那一瞬间,我感觉她眼里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但又迅速消失在温和的笑容背后。
  接下来的几日,生活没有任何波澜,似乎我和妈妈那晚的事情只是水中之花,瑰丽但不真实。
  夏日炎炎,学校大课间休息时间,我靠在双杠上回想那天晚上的种种,和那天早上妈妈眼里那莫名的情绪。
  突然,一股熟悉的馊臭味越来越浓烈,当铁杠的凉意渗进掌心时,熊强肥硕的阴影已经笼罩过来。他肉掌里捏着的手机屏幕亮得刺眼——偷拍画面里母亲正弯腰整理裙摆,包臀裙绷出熟透水蜜桃的弧度,黑丝袜在电梯顶灯照射下透出蕾丝内裤的轮廓。
  熊强汗湿的腋毛蹭过我耳廓时,我后颈已被油腻的肥掌钳住。我后撤半步,熊强立即用二百斤的体重将我抵在单杠立柱上,校服拉链的金属齿卡进我喉结:
  「听说你爸走的早,现在全靠你妈挣钱养家?」刺鼻的烟草气息喷在我痉挛的腮肉上,「你爹棺材板都压不住了吧?看着自己老婆天天撅着屁股求客户签单。」
  「求...求你别...在这里」我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几个同班的女同学好奇的向这边张望。
  熊强两个跟班凑近手机发出黏腻的喘息。穿骷髅T恤的那个突然放大:「强哥看这奶子抖的幅度,绝对是真空上阵!」画面里母亲侧身避让客户时,雪腻乳肉在衬衫里晃出令人晕眩的波浪线。
  我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指甲在裤缝掐出血痕。穿阿迪外套的跟班突然模仿女人娇喘:「王总~人家老公不在很久了嘛~」他肥厚的手掌拍打自己大腿内侧,发出啪啪的肉响,「这骚货肯定早被客户睡烂了,你看她大腿根这圈红印,你看这屁股,一看就是个会伺候男人的骚逼。」
  阿迪跟班用篮球鞋尖顶住我胯间,鞋底黏着疑似干涸的不知名液体污渍:「
  强哥他硬了!」爆笑声中我的太阳穴被熊强的手机压出凹痕,「被骂亲妈还兴奋,果真是骚货下的崽!」
  「没...没有!」我咽喉里挤出的气音,被熊强肚腩挤压住我的腰部碾碎:「上次你女厕所被抓到,还是我爸给你摆平的。班主任说...说你本来就是借读生,花钱进的重点中学,再被记过就要退学...」
  「所以你给我老实点,这个月保护费一分不能少!」熊强掐住我喉管,指甲陷进我的喉结,「否则老子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被开除」铁杠的阴影里,我看见自己紫胀的脸倒映在手机屏上,与母亲的侧脸重叠成滑稽的镜像。
  「好的……」我胆战的点头,熊强露出残忍的笑容,似乎满意我的臣服。
  「听说这年纪的骚寡妇...」骷髅T恤跟班拿着矿泉水瓶,对着手机屏做出下流动作,「下面松得能塞进高尔夫球!」他们爆发出鸭子般的哄笑,我太阳穴突突跳动的血管几乎要炸裂。
  熊强松开我的喉咙,我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单杠立柱。三个人渣的污言秽语仍在继续:「这种饥渴熟女最欠骑着操扇屁股...」「听说被后入时会自己掰开屁股...」「操她的时候肯定像母狗一样吐舌头...」
  「喂,陈宇,你妈妈在门卫处那里,好像给你送什么饭卡,说早上她又拿错了?」远处的老师冲我喊。
  我浑身一颤,后背重重撞在单杠上。熊强舔了舔嘴唇,校服领口露出的肥肉泛着汗光:「你妈来送饭卡呀?」他朝两个跟班使了个眼色,「你们先去自己玩吧。」
  熊强校服腋下的汗渍在正午阳光下蒸腾出异味,混着他口袋里的烟味,形成令人作呕的荷尔蒙气息,他黏腻的脚步声始终缀在身后三块地砖的距离,像条甩不脱的恶犬。
  门卫室那边,保安老张的摇头扇把母亲的香水味搅成漩涡,妈妈见到我欢快的过去迎,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走路的节奏轻轻晃动,包臀裙布料随着动作绷紧,在阳光下勾勒出蜜桃成熟的弧度。熊强喉结滚动的声音像生锈铰链在摩擦,他故意用肩膀撞开我抢先到妈妈面前。
  「林姨好!我刚和小宇玩,听小宇说您来了,和您打个招呼。」熊强瞬间切换成阳光嗓音,校服拉链不知何时扯到肚脐上,露出汗津津的胸口。
  「熊强同学啊」妈妈笑着回应,把饭卡塞进我的掌心,「上次的事多亏你和你爸帮忙。」她说的是我偷拍事件被压下来的事。
  「林姨太客气了,小宇是我兄弟,应该的!」熊强恬不知耻地说,那张嘴几分钟前还在说侮辱妈妈的话语。
  熊强AJ球鞋尖快要抵住母亲的高跟鞋:「林姨今天这身真漂亮!」他目光顺着母亲包臀裙的腰线下滑。
  「谢谢熊同学夸奖。」妈妈毕竟知道他是自己公司的太子爷,说话时略带恭敬。她并不知道面前这个人渣刚刚还在背后对她评头论足。
  母亲把鬓角碎发别到耳后,这个动作让胸前的工牌微微晃动。熊强向前半步,运动鞋踩住了她高跟鞋的影子:「我爸说上个月那套温泉别墅,多亏您才谈成让客户签了字。」
  母亲礼貌地微笑:「是熊总给的机会。」
  熊强继续说着:「对了林姨,最近我圈子里有几个炒房团的二代,想炒点房子赚赚钱,我也就不问我爸找谁了,就直接找你吧,我攒局大家一起吃个饭聊聊...」
  「哦?是吗?」妈妈眼睛一亮,完全没注意到熊强正盯着她丰满的胸部,「
  那约个时间...」
  我站在一旁,感觉自己像个多余的人。看着妈妈和熊强相谈甚欢的样子,一股酸涩和愤怒在胸腔里翻腾。特别是当熊强肆无忌惮地打量妈妈时,那种屈辱感更加强烈。
  「小宇,你怎么不说话?」妈妈突然注意到我异常的表情,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低着头,不敢看向任何人。生怕泄露自己内心的扭曲想法。
  「哈哈,小宇还是得外向一些嘛!」熊强用那只刚掐了我脖子的大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僵硬地点点头,余光却看见妈妈对他报以感激的微笑:「对,你多和熊同学学习一下,你看人家多阳光开朗。」
  熊强讨好的笑声,还有妈妈温柔悦耳的声音。我多么希望妈妈能看到这个男人真实的面目,而不是把他当成上司的儿子,我的保护者。
  但现在,我看着这一切发生,就像昨晚看的那部绿母片里的儿子一样无力。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26 11:11:09

5、雨夜暧昧
  暴雨倾盆而下,闪电划破夜空。
  熊强攒局那天晚上是一个暴雨夜,现在已经过了晚上九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飘窗看着小区里被雨水不断击打的树叶。第7次拨通妈妈那无人接听的号码,微信对话框全是我发给妈妈的单向消息。
  雨水拍打玻璃窗的声音让我心烦意乱,我记得几天前大课间,熊强在单杠前说那些话时丑恶的表情:「这骚货肯定早被客户睡烂了」「天天撅着屁股求客户签单」。
  放下手机,我斜坐到飘窗,无助的目光希冀妈妈出现在小区门口,直到一辆路虎揽胜巨大的车身缓缓驶进小区,大灯打出的光柱就像神话故事里巨兽眼睛散发的光芒。
  揽胜停在单元楼下,一个高大肥壮的身影从驾驶位下来,撑开一把黑伞,小心翼翼的护着后排的丽影下车。
  是熊强和妈妈。
  妈妈身上披着熊强的运动外套,雨水打湿了她的长发,有几缕贴在额头上。
  她正一边向单元门走,一边仰头笑着和熊强说笑着什么。
  熊强空闲的大爪子时不时在妈妈腰间擦过,借着撑伞动作将她往自己身上靠拢。妈妈似乎有些醉意,对此没有察觉到。
  看着妈妈和熊强说说笑笑,我的心像被撕裂一般疼痛。妈妈怎么和熊强吃了一顿饭就这么亲近了?她靠在熊强一侧,像一个小女人靠在一个肥猪旁。
  「熊强呀,真的太感谢了。」母亲黏糊糊的嗓音像融化的麦芽糖,从还未打开的电梯门里传出来,「要不是你安排这个局...」
  「叮」电梯门吱呀裂开缝隙的刹那,我闻见妈妈的茉莉香气,和一股馊臭的混合味道。母亲发梢滴落的水珠在地板蜿蜒成蛇,熊强那件XXL码的臭运动服裹在她身上,下摆堪堪遮住妈妈的臀线。熊强左手搭在我家门框上的姿势,像在圈划领地的野兽。
  「小宇,熊强送妈妈回来了。」妈妈笑意盈盈的对我说,我表情僵硬地点点头,站在楼梯间看着妈妈穿着熊强的臭外套,头发有些凌乱,脸蛋因为醉酒泛着红晕,显得如红苹果一般诱人。而这本独属我的妈妈醉酒风情,却在一个肥胖的混蛋面前展露无疑。
  「今天喝得不多,多亏有熊强你帮我挡酒,还帮我谈成了好几个意向客户,还送我回来。」妈妈揉着太阳穴,「这么大的雨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打到车…」
  「林姨,应该的。」
  我攥着门把手的指节发白,熊强穿着AJ球鞋——上次他在男厕所让我跪下舔的同款球鞋——正落在母亲高跟鞋旁。他外套下,是妈妈湿透的雪纺衬衫,布料在暖光下变成半透明的茧,里面两团硕大的柔软隐约可见。
  「进来喝杯茶再走吧,熊强?」妈妈将外套脱掉递还给熊。
  「不用了,林姨,应该做的,反正也顺路。而且,咱们以后就是同事了嘛」
  熊强像个乖宝宝一般,不见霸凌我时的凶狠。
  「小宇,和熊强道声谢呀?」母亲沾着雨水的手指搭上我手腕,她身上晕开的茉莉香此刻混着熊强的汗味,形成某种肮脏的调和香。
  「谢谢。」我小声说道,不明白熊强说的「以后是同事」是什么意思。
  熊强突然闭着眼睛嗅了嗅:「茉莉花香?和我妈之前用的一样。不过她离开的时候我太小了,只记得味道,都快不记清她长什么样子了」他咧嘴笑时露出粗旷排列的牙齿。
  「熊强,你妈妈肯定也会欣慰,你长得这么大,这么懂事,还乐于助人。」
  母亲眼里闪耀着怜爱的母性光芒,看着熊强背影走进电梯。
  暴雨在玻璃窗上撞成碎沫,我盯着电子钟跳向十一点。母亲裹着珊瑚绒居家服走出浴室,布料摩擦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自从那天的窘迫后,妈妈都是穿好居家服再出浴室。
  茉莉香混着水蒸气漫过门缝时,我正在客厅沙发坐着玩弄手机。妈妈坐在梳妆台前拧开润肤乳,镜子里的脖颈还泛着沐浴后的浅粉色。
  「要帮忙吗?」我起身靠在妈妈卧室门框下,看见她抹胸带在绒布下勒出的浅沟。
  妈妈旋盖子的手顿了顿,「不用。」润肤乳瓷瓶与玻璃台面碰撞出清脆声响,她食指沾着乳白色凝露抹过锁骨,那片肌肤立刻泛出珍珠母贝的光泽。
  我喉咙发紧,讶于母亲拒绝了我的好意,惊觉我们母子之间产生了疏离感,而我急于打破这种疏离:「晚饭...吃的什么?」
  「日料。」妈妈对着镜子按压眼周,「熊强请的客。」
  梳子齿突然卡在发梢,我盯着那缕被扯直的青丝:「都有谁?」
  「噗嗤——」妈妈笑出了声,连带着气氛也活跃了起来「我们小宇长大啦,都关心起妈妈来啦?」她转身时带起一阵茉莉香浪,「是一堆无所事事的年轻人,有男有女。」
  窗外的雨突然砸得更急了,我数着玻璃窗上滚落的水珠:「妈妈,你手机为什么关机呀,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我好怕你出了什么事…..」
  「没电了呀。」母亲沾着玫瑰护手霜的手指忽然贴过来,薄茧擦过我脸颊时,我闻到茉莉香里混着一丝熊强留下的馊臭味。她的拇指按在我紧绷的咬肌上,像在揉开一块冻硬的年糕。
  「妈妈把充电宝忘在公司了。」她食指勾了勾我蜷缩的小指,这个儿时约定的道歉手势让玻璃窗上的雨痕都变得温柔,「原谅妈妈吧。」
  「真的?」我的质问卡在喉咙里,变成幼猫乞食般的咕哝。鼻腔涌上她发梢残留的茉莉香波味,混合著潮湿的水汽。
  「骗你的小狗。」她鼻尖蹭过我发烫的耳垂,吐息吹动我后颈新冒的青春痘,「下次妈妈如果手机还没电,就借一个手机给你报平安...」
  窗外雨势渐弱,灯在水洼里破碎成跳动的光斑。母亲指尖无意识绕着我后脑勺翘起的发旋打转,这个动作让我的全身都浸透了安心的暖意。
  「熊强带来的那些和你同龄的孩子,一个个都是富二代」妈妈从我脸上收回手指,继续涂抹润肤露,「那些小伙子小姑娘签单时手都不抖呢。」
  「嗯…哼….」听到熊强两字,我掐着起居服的衣角,咬着下嘴唇,嘴里一股熊强球鞋面的臭味。
  「小宇?」母亲转过旋转椅,突然俯身凑近,鼻尖距离我睫毛不过三寸,「
  这醋味都要漫到整个小区的人都能闻到啦!」
  我盯着她唇纹间残留的樱桃色唇釉,那抹红像极了红苹果。窗外夜风突然卷起纱帘,把她的茉莉香与熊强外套的馊臭味绞成无形的绳。
  「别人家的孩子再好...」她指尖隔着起居服戳着我心口上,「也是别人家的孩子,妈妈最爱的还是你」
  听到「最爱的还是你」,我鬼使神差扑上去,嘴唇撞上她颧骨处微凉的皮肤。母亲保养品腌渍过的肌肤透着茉莉甜香。
  时间突然被拉成琥珀色的糖丝。我数着她睫毛颤动的频率,像在电影里的子弹时间。她耳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珊瑚色,仿佛有支隐形画笔在晕染水彩。
  「莫非妈妈,把这一吻理解成…..」
  「后背...」妈妈突然蜷起脚趾,足弓在月光下绷成白玉弓,「突然有点干,要不你还是帮我抹一下吧。」她指甲无意识刮擦着梳妆台边缘,母子之间刚才的疏离感瞬间烟消云散。
  我机械地接过润肤乳,瓷瓶还带着她掌心的潮意。她穿着内衣趴在床上,我跪在床边,楼外的夜风再次掀起窗帘,将我们重叠的影子投在白墙上。
  夏日的闷热在雨后迅速回归,邻居的空调外机在窗台嗡嗡,我跪在床沿挖了坨润肤乳,凉飕飕的膏体在掌心搓出茉莉花香。
  「熊强吃饭的时候说,」妈妈把脸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他今年九月去洛杉矶读预科,不参加高考了,下周就不去上学了。」她肩胛骨随呼吸起伏,内衣搭扣在暖光灯下泛着珍珠光泽。
  我指尖顿在她腰窝:「那他就待在家里直到九月?」
  「下周开始去售楼部实习,我当他带教师傅。」妈妈突然翻身,胸垫边缘蹭到我手背,「说是提前熟悉业务。」她扯过空调被盖住大腿,布料下透出内裤的轮廓。
  润肤乳瓶突然从膝头滑落,在木地板滚出老远。我佯装捡瓶子蹲下,实际在消化这个爆炸消息——既高兴不用再交保护费,又想起上周熊强炫耀照片里偷拍的妈妈工作走光时,肥厚拇指反复摩挲照片里她屁股的模样。
  「妈,」我攥着瓶子直起身,「熊强在学校...」喉咙突然卡了鱼刺似的。
  「怎么?」妈妈支起胳膊肘,「他找过你麻烦?」
  吊灯把她的影子投在我脸上,我盯着她锁骨处反光的汗珠:「没...就听说他爱逃课,爱拉帮结伙的打架。」
  「单亲家庭的孩子总要叛逆些。」妈妈突然伸手替我擦汗,润肤乳蹭到我耳后,「熊强妈妈在他十岁时和他爸离婚的,这孩子看着凶,但心地不坏,晚上吃饭帮我挡了好几杯酒。」
  我盯着她内裤在空调被下诱人的轮廓,突然想起熊强手机里那张她弯腰捡文件的偷拍照。当时他舔着屏幕说「这屁股天天撅着求客户签单」,而此刻妈妈正夸他「心地不坏又热心」。
  窗纱被夜风吹得鼓胀,润肤乳茉莉香混着她沐浴后的水汽。我机械地继续抹她后背,直到她发出小猫似的哼唧:「够了够了,再抹该黏被子了。」
  看着妈妈的屁股轮廓,想起熊强对妈妈屁股的评价,忽然下体一股火热向上窜,我慌忙并拢膝盖,起居服柔软的布料却将蘑菇状的部位轮廓勒得更明显。妈妈支起身子,带着醉意的眼睛眯成月牙,扫过我下体的隆起:「我们小宇,真的长大了呀...」
  妈妈的指尖突然戳了戳我大腿外侧,惊得我差点跌下床沿。「在学校...
  」葡萄酒的气息喷在我脸颊,「有没有小女生追着跑呀?」
  我攥紧润肤乳瓶子,陶瓷外壳在掌心被烘暖:「她们都没妈妈好看。」
  「咯咯咯」妈妈突然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震得床头柜玻璃杯嗡嗡共鸣。她笑着后仰时,胸罩边缘透出淡褐色的乳晕,仿佛奶油蛋糕上融化的焦糖:「你爸当年在图书馆搭讪我,也这么说的...」笑声突然卡在喉咙里,像是被记忆的鱼刺哽住。
  我猛地抓住她搭在床沿的手腕:「我是认真的!」
  梳妆镜的暖光灯突然闪烁两下,将我们凝固的身影投在整洁的床单上。妈妈腕间的脉搏在我拇指下突突跳动,快得像是要挣脱皮肤。她嘴角残留的笑意渐渐凝固,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
  当视线撞进她瞳孔深处的瞬间,我看见了那晚浴室里晃动的剪影——潮湿的、颤抖的、被蒸汽模糊却灼人的剪影。妈妈喉间突然溢出声模糊的呜咽,像是叹息又像是哽咽。
  她抽回手的动作太急,指甲在我手中滑过留下红痕。「好了,你快去洗澡睡觉吧。」妈妈扯过皱巴巴的空调被裹住胸口,布料摩擦声掩不住紊乱的呼吸。
  月光漫过她发红的耳尖,照出细小的绒毛在不安地颤抖。我没有动,静静的盯着她唇上泛着蜜光的润唇膏,仿佛看到沾着晨露的樱桃。当鼻腔盈满茉莉与葡萄酒混合的醇香时,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像幼时偷尝果冻那般,轻轻含住了妈妈嘴唇上那抹颤动的晶亮。
  世界被柔软成了粉色,茉莉香包突然炸开,无数粉白色的花瓣在意识空间纷飞。她唇间溢出的微甜气息与我的颤抖交融,化作舌尖一缕回甘的甜涩。两颗心脏的轰鸣透过珊瑚绒布料共振,仿佛震得床头靠墙板上都在嗡鸣。
  分开时扯出的银丝悬在月光里,像七夕桥上的蛛网。妈妈脸颊漫着醉酒似的酡红,微张的唇缝间隐约可见湿润的舌尖,整个人凝固成美术馆里的雕塑。
  我坐在床边,指节深陷进床垫,喉咙里翻滚着千万句悖德宣言:
  「将她推倒….将她推倒….她就是你的了….快推倒…」
  「不行…..她是你的母亲呀…..你们这是乱伦。」
  「可是她是愿意的,你没做错任何事….」
  妈妈领口歪斜露出的乳晕,此刻正如磁石吸引着我的视线向下漂流。冷风扫过她小腿肚的瞬间,那些细小的绒毛集体倒向我的方向。
  「刚才...」妈妈突然用食指抵住我锁骨,「妈妈把你当成...」她的声音柔软缠绵,「当成你爸年轻时的模样了。」
  「不是….我意思是……我去吹头发。」妈妈察觉出刚说出口的话十足的不妥,突然弹坐起来,她赤足踩过地板的足音慌乱如雨。
  浴室传来吹风机的轰鸣时,我已经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指尖残留着妈妈后背润肤乳的滑腻触感,此刻正沿着神经脉络灼烧全身。
  妈妈被我吮得发亮的唇珠,随吞咽滚动的颈动脉,以及珊瑚绒布料下骤然绷紧的腰线。浴室镜面蒸腾的雾气里,仿佛还能看见她攥着睡衣领口发怔的模样,水珠正顺着小腿肚滚进毛绒拖鞋的缝隙...我的下体很快就硬了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运转的声音。我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的双手在妈妈身上游走的触感。她是那么完美,从肩膀到腰线,每一寸肌肤都让人爱不释手。
  我将手放入自己的内裤,抓住早已勃起的肉棒,骤暗的房间里放任自己沉入禁忌的漩涡。掌心茧子摩擦阴茎的触感,与记忆中她后背丝绸般的肌肤重叠成双曝胶片。
  正当我沉浸在这些回忆中时,脑海里突然闪现出那部绿母片的画面,那个母亲被儿子同学肉棒贯穿时,脸上露出羞耻又愉悦的表情,和脑海里妈妈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既痛苦又兴奋。
  我握住胯下肿胀的肉棒,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那些禁忌的想法不断涌现。
  妈妈和熊强在门卫处谈笑的场景,他为妈妈挡酒时的样子,还有他送她回家时那些非必要的肢体接触,以及……
  「不要….不要….」我在心里哀求着,试图驱逐这个画面,但越是抗拒,这个画面就愈发清晰:妈妈被按在床边,紫色的蕾丝内裤被脱到脚腕,而她身后的不是我,而是一米八八,一百二十公斤,虎背熊腰的熊强…..
  「啊...妈妈...」我在黑暗中低吼,呼吸变得急促,理智在崩溃的边缘。妈妈的脸庞和绿母片中女主角的形象不断交替闪现。那些我曾痛恨的画面此刻却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刺激。
  「啊...」伴随着一声低吼,我释放在了自己的掌心。
  高潮过后的空虚感更加强烈。我知道自己在做一个不该有的梦,但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反应。这或许就是对我的惩罚,在幻想中亲眼目睹最珍视的事物被玷污。
  潮湿的罪恶感漫过鼻腔时,手机突然在床头震动。解锁看到妈妈发来的晚安表情包,那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此刻正用红眼睛凝视着我指尖的黏腻。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26 11:18:32

6、熊强变成妈妈的同事
  教室后墙的高考倒计时牌撕到「63天」时,我注意到熊强的课桌彻底变成了杂物堆放角。也许是仗着熊强之前得罪人太多,他那两个跟班现在经过走廊都低头快走,像被抽了骨头的鬣狗,更别说再找我麻烦了。
  晚自习下课铃响了三遍,我才把最后一道圆锥曲线题塞进脑仁,马克杯的水已经见底,但我也没时间去水房接。
  公交末班车的冷气吹得人起鸡皮疙瘩,推开门总看见妈妈蜷在沙发上耍手机等我,餐桌上摆着妈妈给我做的鸡蛋羹和酸奶碗当加餐。
  但我更在意的是,是客厅茶几上妈妈的名片下多了两行字,第一行印着「熊强」的名字,右边职务栏是实习生,第二行烫金字体写着带教徒弟,右边是熊强的电话。
  「前几天带他见了客户...」妈妈趿着拖鞋给我热牛奶时,肩头还沾着售楼部的浓香水味,「他居然能喝一斤半还不脸红。」
  我含着鸡蛋羹含混的应答,香油油渍在模拟卷上晕开小片透明。她突然举着手机凑过来,我闻见一小股馊臭味——我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那个刘太太真是奇怪,对房子不怎么关心,反而非拉着阿强的手,要给阿强介绍对象...」妈妈给我看手机里一个身材臃肿的老阿姨照片,「我说我们阿强要出国深造的...」
  「哦,真有意思。」我敷衍的回答,圆珠笔尖在「解」字上戳出黑洞。
  妈妈还要说些什么,我摸出耳塞示意要刷听力题。妈妈举着手机在我旁边站了会儿,最后轻轻带上门,门轴发出老猫打呼噜似的响动。
  二模出分的那一天晚上,我家的展示台多了一个月度销售冠军奖杯和一张照片摆台——-妈妈站在销售冠军榜前的自拍,她珊瑚色口红比平时艳三分,熊强在背景里比着剪刀手,AJ球鞋嚣张地配着一身合身的大码西服,这样的穿衣特权应该在售楼部独一份。
  深夜刷题的休息间隙,大数据算法自动给我推荐熊强的抖音视频。
  熊强的视频里,妈妈穿着售楼部新订制的珍珠灰套裙,正在示范如何带客户穿越镜面走廊:「客户每一步都踩在星光大道上。」
  镜头突然切到熊强AJ球鞋特写,他故意踩在镜面走廊上,大声说:「签单要像打篮球远投——一次三分!」画面黑屏后弹出猩红字体:本周师徒组合战绩3单,成交总金额四千万。
  「土死了……」我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凌晨刷完理综卷,首页又推送他们的探店vlog视频。镜头扫过妈妈摆在日料店案几上的手,那温暖细腻的质感我最熟悉不过。当熊强用公筷给她夹三文鱼时,文案写着:「感谢师傅陪我冲刺新人一亿业绩。」定位显示在市中心的高档日料店,我用大众点评搜索,显示人均一千五百元,餐厅被标记为「情侣约会浪漫餐厅」。
  我打开评论区,热评第一是「吃完日料,师傅是不是晚上也要在床上和你冲刺业绩呀!」,后面跟了一个色的emoji表情。
  他们还发布了售楼部团建视频。妈妈和一众女同事在KTV包厢里跳女团舞,包臀裙侧面的开衩露出黑丝吊带袜边沿。熊强的手在镜头外虚搭在她腰间,这种擦边视频点赞数一天就破了两万。我默默把视频滑走,却忘不了热评第一的那句:「这徒弟看师傅的眼神能拉丝。」
  最让我触动的,还是一条几分钟的长视频:
  视频里,熊强在精品店里暴喝,天鹅绒台面、大理石地板和深红色木墙板都跟着他的声音震颤。穿条纹西装的经理不断擦拭额角冷汗,手里攥着快要捏变形的道歉礼盒。
  「我师傅穿包臀裙和你们这群鸟人有什么关系?」熊强突然用手掌猛敲玻璃柜台,吓得陈列架上的皮包集体颤动,「轮得到你们这群酸鸡指指点点?」
  镜头边缘的母亲正把包臀裙往下拽。她耳尖通红地去拉熊强胳膊:「阿强,算了算了,我们走...」
  「林姨,你别管,我今天一定要给你出这口气!」熊轻轻拿掉她的手,镜头突然怼到某个后退的柜姐脸上,「哎,说你呢!是你说我师傅穿得像站街的,你叫什么——Emily Zhang?」
  「Emily是吧,你给我小心点,别在街上被人打闷棍!」熊强阴狠的眼神盯着柜姐名牌,威胁道。
  「还有你们店,我看都没什么人,我明天找点兄弟给你们增加点」人气「吧!」
  经理几乎把腰弯成直角:「熊少,我们一定批评教育她!今天您选的款全部五折...」
  「谁稀罕你们破衣服破包?」熊强突然推开经理,「让她跪着把刚才嚼的舌根咽回去。」
  「林女士…对不起。」当柜姐带着哭腔鞠躬时,母亲忽然伸手挡住镜头。她发颤的声音混着布料摩擦的窸窣:「阿强,够了...真的够了...」
  视频最后几秒,熊强甩着路虎车钥匙走出店门,母亲在他一旁,盘起的发髻散下一缕卷发飘在肩头——妈妈此刻眼睛发亮得看着熊强的侧脸。
  「这…是爱慕的眼神么…..」我盯着屏幕看。
  我摇摇脑袋,把一切归咎于近期的巨大压力,告诫自己要相信妈妈不要胡思乱想。我低下头继续刷题,书桌上的充电器插头泛着幽蓝的光,像监视着某个正在发酵的秘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30 03:07:00

7、对峙
  时间过的飞快,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晚自习后,我穿过寂静的小区,一路上只有月光和野猫陪伴。
  钥匙拧到第三圈时,门缝溢出的浑浊空气让鼻腔刺痛,烟味裹挟着男性体臭味道,像是谁把穿完的袜子晾到空调滤芯。
  我盯着玄关处的运动鞋防滑纹形状泥点子和东一只西一只的高跟鞋——妈妈从不乱放鞋子,除非其他人来访将妈妈的鞋子踢倒。客厅纱窗大敞着,夜风卷起窗帘,却吹不散渗入沙发布的烟油味。
  "小宇,桌子上有鸡蛋羹和削好的苹果。"妈妈的声音从卧室传来传来。我将妈妈的高跟鞋摆好,将里面的头发丝扔进垃圾桶。
  厕所的灯光昏暗无趣,尿液冲刷马桶陶瓷壁的声响里,突然混入我惊讶的声音。废纸篓边缘卡着半截扭曲的烟蒂——黄鹤楼1916的焦烟气息,和熊强霸凌我时穿的校服里飘出的味道如出一辙。
  一道霹雳炸开我的身体,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熊强来过我的家中,他来做什么?他都去哪个房间了,客厅?还是妈妈的房间里?那个肥硕的身影是如何拥抱我高贵优雅的母亲,如何啃咬她白嫩的脖颈,如何揉搓她丰满的双峰?
  我的拳头握得发抖。脑海中浮现出妈妈被按在沙发上的画面,她那前几周还被我含住的樱唇被强行吻住,发出愉悦的呜咽。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一阵阵发黑。不堪的想象中的画面如同潮水般涌来:
  熊强那双沾满泥污的AJ球鞋肆意踩踏在妈妈的床上,将浅色的床单玷污,他的腰腹像打桩机一样疯狂耸动。妈妈被他压在身下,丝袜包裹的美腿被迫大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臀肉震颤。
  “阿强…你轻一点…..啊...不行了...”妈妈咬着嘴唇,但还是控制不住发出破碎的吟哦。她平日里的面容此刻布满潮红,秀发凌乱地散在枕上。
  熊强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每一次抽送都带出大量透明的液体。妈妈的蜜穴已经被操得艳红,像一朵盛开的玫瑰,随着抽插的节奏翻出艳丽的媚肉。
  “林姨,你下面咬得好紧啊...”熊强一边挺动一边玩弄着妈妈挺立的乳尖。那对丰满的双峰在他粗糙的大手下变换着形状。
  那双在床上肆虐的AJ球鞋,它们踩着我最珍视的一切。妈妈的雪白酮体被汗水浸透,在月光下闪耀着诱人的光泽。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次颤抖,都在诉说着这场荒唐的欢愉。
  “不...这不是真的...”我喃喃自语,却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向妈妈的卧室跑去。
  "熊强是不是来过家里!"我撞开虚掩的卧室门,妈妈抱着手机惊讶的抬头看我,珊瑚绒睡裙滑落半寸。
  "熊强是不是来过?"我盯着她脖颈侧面可疑的红痕,那形状像被人亲吻脖子后留下的印记。
  妈妈拽过空调被的动作带翻了床头水杯,温水在木地板上滑出晶莹的轨迹:"阿强只是..."她喉咙滚动的频率暴露了慌张,"送我回来时内急,上楼借用洗手间..."
  "骗人!"我举起从纸篓里捡出的烟蒂,"他只是来上个厕所,为什么整个房子都是烟味!"
  母亲从床上起身,赤脚踩过冰凉的地砖,空调被从膝头滑落:"阿强上完厕所刚好接到客户电话,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她鬓角粘着几缕被冷汗浸湿的发丝。
  泪水啪嗒啪嗒的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地上,我崩溃的大叫:"你要继续带这个徒弟,我明天就退学,不参加高考了!"
  "你疯了!"母亲扑过来攥住我手腕,她身上茉莉花香里混着馊臭味和焦油味,让我想起被熊强按在小便池那天的氨水气息。
  “我受不了….你要是继续这样,我就不高考了…”我泪水肆意流淌,大喊大叫。
  "你安心复习,妈妈明天就找阿….熊强说......"妈妈把我按进怀里,胸口的起伏像海浪拍打礁石,"不带他了,不带徒弟了......"
  我抽泣着栽进那片温软的云絮里,鼻腔瞬间充盈着茉莉与汗酸交织的气息。母亲的心跳隔着衣料敲打我太阳穴,像是隔着布料传来的鼓点。她胸前两团绵柔随着安抚的轻拍微微荡漾,衣料摩擦声像春蚕啃食桑叶,将我狂跳的脉搏渐渐蚕食成平稳的涟漪。
  得到妈妈的保证后,我蜷缩的指节终于松开她腰后的衣褶。母亲胸前的布料早已被泪水晕出深色云斑,随呼吸起伏时泛起细碎珠光。
  “小宇…乖….小宇….乖”她哼起幼时的安眠曲调,尾音带着浴室蒸汽般的潮湿,将我眼底最后几颗泪珠蒸腾成梦境边缘的雾霭。
  我听见衣料窸窣声里混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她将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的动作,与幼时哄我入睡的姿势分毫不差。
  "妈妈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她指尖陷进我后颈的发茬,像儿时挠痒痒的力度,"等高考结束,你录取通知书到了,我们就去你大学旁边租个房子。"
  "要租顶楼带露台的,能看见晚霞的那种。"我吸了口鼻涕。
  “那得多贵呀,我可租不起,只能指望你的奖学金了!”
  "到时候妈妈去家政公司登记,给人做做饭带带孩子。"她突然笑出个鼻涕泡,慌忙用睡衣袖子抹掉,"总比穿包臀裙赔笑脸强。"
  我揪着她睡裙上的毛球嘟囔:"做什么保姆,妈妈你长成这个样子,就当个网红起个号,在家拍视频就能挣钱。"
  母亲指尖绕着我的发梢打转,月光在她眼尾笑纹里酿出蜜糖。她没接我的话茬,自顾自的说:"最好你的学校在长江边上,有个热闹的菜市场。租不起有露台的,至少得有个阳台,我可以种种花。"
  “周边最好依山傍水,一到周末咱们就可以去游山玩水,逛逛古镇,吃好吃的!”
  她忽然笑得胸脯轻颤,吊灯在锁骨窝投下晃动的光斑:"小宇呀,等你上大学交了女朋友,谁还带着老妈逛古镇,怕是要嫌妈妈当电灯泡。"梳妆镜映出我们交叠的侧影,我瞥见自己耳尖漫上晚霞色。
  "才不要什么女朋友!"我攥紧她睡裙腰带上的温暖,那些丝线缠绕指节的触感,与幻想中婚礼上牵的缎带莫名重合,"我要带妈妈吃遍全国所有的美食。"
  其实我心里想的完全是另一回事。在幻想着的未来里,我希望能和妈妈一直在一起。就像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一样,我觉得我们可以永远这样亲密无间。
  母亲忽然用下巴轻磕我发顶,这个幼时常做的动作让时间倒流了十年。她又哼起《夜来香》的调子,这是她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哼唱的。
  “夜来香…..”那一晚,我们在畅想中度过。谈论着未来的城市,未来的工作,未来的生活。这些憧憬让我暂时忘记了之前的烦恼,只剩下对未来的美好期待。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30 03:10:15

08 三亚游……和熊强
  母子夜谈之后,妈妈兑现了自己的承诺。她推掉了熊强的带教师傅职务,我在熊强的抖音再也没看到妈妈的身影。我默默观察着这一切,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至少,我们母子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正轨。
  高考那天特别闷热,最后一道英语作文写完时,我后背的校服已经贴在了胶合板椅背上。成绩出来的那晚,我们娘俩坐在路由器旁边刷新页面,重庆那所211大学的录取截图跳出来时,妈妈和我互相拥抱原地转了三圈,茶几上切好的苹果瓣都被带起掀飞了。
  好消息还不止这一个。
  "公司奖励销售冠军团队三亚游,能带家属呢。"妈妈递给我冰镇西瓜时,手机屏幕停留在公司群公告界面,"说是所有人都能住海景房。"
  “太好啦!”我咬着最甜的瓜心点头,妈妈下一句又让我的心凉了半截。
  "熊强也去。"妈妈突然补了一句,低头用纸巾刮茶几上的西瓜渍,"他也是销冠嘛。"
  空调外机嗡嗡响了两声,我手一抖,西瓜皮掉在垃圾桶边缘,想起上个月在垃圾桶里发现的烟蒂。
  我把西瓜皮捡起来放进垃圾桶,黏腻的触感让人想起他总爱扇打我脸的肥手。妈妈擦桌子的手顿了顿,水珠从抹布边缘滴成串:"我们就是同事关系。"
  转念一想,有他在场也好。至少我能亲眼看看,妈妈现在对他的态度究竟如何。这一个月来,她们在工作上依然会有交集,但具体发展到什么程度,我始终不得而知。
  飞机降落在三亚时,机舱里此起彼伏响起解开安全带的咔嗒声。我侧头看妈妈把遮阳帽塞进帆布包,浅绿色碎花裙的领口被安全带压出道折痕。
  妈妈穿了一条浅绿色碎花及膝连衣裙,搭配平底凉鞋,显得优雅又不失休闲。长发随意披散着,露出修长的脖颈。虽然素颜示人,但举手投足间依然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走出机场,室外蒸腾的热气扑在脸上。妈妈同事们的香水味混着烟气涌过来,一个穿人字拖的秃头男同事走过来冲我妈妈说:"林姐,强子特意给你留了第一排座。"
  我忽然听到人群里两个售楼部姑娘的嗤笑,穿玫红色紧身裙的那个正斜着眼偷瞄我们,“哎,那就是林姐儿子呀,你说他知不知道…..”
  “谁知道呢,听说他和熊强还是同学呢…..”
  “真的呀,真有意思。”
  我不安的耸了耸肩,往妈妈身边移了一步。
  我坐在大巴后前排靠窗的位置,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的景色。海风夹带着咸湿的气息涌入车内,我却感受不到丝毫愉悦。
  熊强的太子爷身份早已众所周知,但他偏偏还要装作和大家一样的样子。一路上,所有人都在围着他转,说着各种奉承话。
  “强子,等你去了美国,记得给我代购球鞋啊!”
  “熊强,听说洛杉矶的莫妮卡和马里布海滩夕阳特别美,一定要多发朋友圈,让我们开开眼!”
  “强子这么帅气又有才华,肯定能给熊总带回来个金发儿媳妇吧!”
  我冷眼旁观着这一幕,心中充满厌恶。这群人明明知道真相,却还要在这里虚伪地逢迎拍马,真是让人作呕。
  妈妈也在和熊强聊着天,话题从美国的电影一直延伸到景点。
  “熊强,你知道吗?洛杉矶的格里菲斯天文台。”妈妈笑着说,“是很多电影的取景地。”“傍晚通往天文台的山路上,可以看到洛杉矶的夜景。”
  我低头刷着手机,假装对周围的谈话毫无兴趣。太阳透过车窗直射进来,让我的心情变得更加烦躁。
  “林姨,你说想去天文台?我知道那里,那里视野特别好,确实可以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熊强装模作样地解释道。
  “嗯嗯。”妈妈托着下巴,一脸向往,“电影里那个画面实在太美了...真羡慕你可以去洛杉矶读书。”
  “哎呀,您想去的话我也可以带您去啊。”熊强嬉皮笑脸地说,一只手搭在了椅背上。
  我看到这里就觉得不舒服,但周围全是马屁声,让我无处发作。
  “是啊林姐,到时候就让强子带您去逛一圈。听说那边的星光大道也很不错,强子肯定能帮你找到成龙和李小龙的星星...”
  “对对对,还有好多明星的签名,到时候强子肯定熟门熟路...”
  我握紧拳头,恨不得把屏幕摔了。明明是我和妈妈在一起,为什么妈妈在围着那个讨厌鬼转?更气人的是,妈妈居然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好像真的很期待和熊强的洛杉矶之旅。
  “对了,”有人突然提起,“听说熊总要在洛杉矶也做地产项目,买房子送绿卡。林姐以后可以申请到那里工作,和强子有个照应…..”
  妈妈瞪了一眼这个多嘴的人,那人赶紧不再说话。我将一切看在眼里,又转化为心里的怒气。
  我听着这些话,心头的火气越来越大。这些人明摆着是要把妈妈往熊强身边推,一个个说得那么轻松愉快,好像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车子驶上山道,两侧的椰树快速向后退去。我望着远处的海岸线,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可笑:一车的人似乎都知道熊强和妈妈的暧昧关系,都在拱火,只有我在这里受这种窝囊气。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30 03:18:33

09 合影
  傍晚,我们到达三亚鹿回头景区的门口,门口在一个山谷里,通过闸机后要乘坐电瓶车前往半山腰观景。
  下了电瓶车后,我故意放慢脚步,远远跟在他们后面。看着一群人簇拥着熊强和妈妈,争先恐后地给他们俩拍照,我内心的怒火越烧越旺。
  步行到观景平台时,正是夕阳西下,整个海湾的美景尽收眼底。海面上波光粼粼,远处的高楼大厦闪烁着橘色的光芒,一切都那么美丽,却又那么刺眼。
  妈妈站在平台栏杆边上,长发被海风轻轻吹起。她的笑容依然甜美,我却第一次感受到这笑容不是为我而绽放的痛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她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地望向远方,仿佛在憧憬着什么。
  我走过去,故作轻松地说:“妈,这里风景真好啊。”
  她回过头,对我露出温柔的笑容:“是啊,你看,凤凰岛那几座大楼像不像竖起来的贝壳。”
  “嗯。”我应了一声,偷偷观察她的表情。她看起来心情不错,但又好像藏着心事。
  “我们也去那边拍几张照片?”她指着不远处的拍照点说,熊强正站在一群同事的簇拥中,做怀抱大海的姿势。
  我摇摇头:“不了,我不喜欢拍照。你自己去拍吧。”
  妈妈有些失望,但还是说:“也好,那你在这休息会,我自己去拍几张就行。”
  妈妈走向同事人群,她踩在平台木板跟"嗒嗒"走远时,我故意把矿泉水瓶捏得咔咔响。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老长,裙摆被海风吹得贴在腿上。
  "林姐快过来!"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同事挥着相机,"给你和徒弟拍张照,熊总说这次组织销冠团队去三亚,要多拍照片,在公众号宣传呢。"
  “嗯……”妈妈不安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红裙子女同事笑着将她拉到熊强身边,没有察觉到妈妈的情绪波动。
  熊强今天穿了件椰林图案的古巴衬衫和短裤,肚腩把衬衫撑开,露出毛茸茸的皮肤。他往栏杆上一靠,一只脚穿着AJ鞋直接踩上了观景台的木长椅。我看着妈妈走向熊强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站起身来扶着栏杆向外张望。
  暮色像泼翻的蓝墨水在天际洇开,凤凰岛建筑群的霓虹渐次亮起。我紧紧抓住观景台栏杆,指腹硌得生疼。海风裹挟着咸腥味掠过耳际,将身后人群的嬉笑切割成断续的碎片。
  "林姐往强子这边靠些!"兼职摄影师的同事指挥声刺破暮色。我看着母亲凉鞋恰好停在熊强AJ球鞋外侧三寸。那双沾着红土的鞋尖,此刻正对着妈妈小腿的柔软。
  摄影师按下快门的瞬间,母亲鬓角渗出的汗珠在镜头里凝成琥珀。熊强虚搭在她腰后的手掌像块烧红的烙铁,他们背后的夕阳余晖,隔着空气都将我的视网膜灼烫。
  "师徒同心,其利断金!"人群爆发的喝彩惊飞了平台外热带雨林里的飞鸟。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画着浓妆女同事的窃笑:"他俩不知在床上谁是师傅,谁是徒弟。"我听见自己臼齿摩擦的动静。
  熊强拍着巴掌从人群里挤出来时,他把三脚架连带着相机举过头顶挥舞,活像导游挥小旗子:"都往这儿靠!咱们全部人拍个大合照!"
  "林姨站C位!"熊强用三脚架指着正中间的位置,汗湿的古巴衬衫腋下晕开两团深色痕迹,几个男女同事起哄着把母亲推到中间。
  我想像自己看不到这一切,低头戳手机,突然察觉一旁有人向我走来。母亲身上的茉莉花香混着男性球鞋臭味:"小宇快来呀,拍大合影了"。
  "我又不是你们公司的。"我把手机音效调到最大,不看她的眼睛。
  母亲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抓住我戳手机的手说:"就拍一张,啊?你不是很想来三亚玩么,来了就开开心心的嘛。"
  熊强在不远处向我们这边张望,我瞥见他粗壮的大臂,想起几个月前被他按在厕所隔间时,这玩意儿硌得我后腰生疼。
  "要拍你自己拍!"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充电宝从兜里摔出来,我也没有在意,"来三亚是你非让我来的,我可不想和一堆卖房的拍照!"
  这句话溜出口边,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刚想对妈妈道歉,却看到熊强小跑过来:"小宇兄弟可能今天不在状态,林姨我们先拍....."
  “陈宇!出来玩非要闹这么难看么!?”妈妈涨红了脸。
  “不要你管!”我看到熊强的手搭上母亲肩膀,将她拉到人群那边。
  走向下山的电瓶车站时,身后传来一个女同事的嘀咕:"青春期男孩都这么别扭..."和另一个男同事压低的笑声:"人家是怕小后爹抢了妈..."
  回到帆船酒店房间时已经晚上八点多,我甩上房门就往阳台躺椅上一瘫。海浪声混着游客的嬉闹从远处传来,手机屏幕在黑夜中泛着冷光。
  妈妈背对我站在行李箱前,抬手脱掉了那件碎花连衣裙。褪色的粉色胸罩肩带勒在她晒红的肩膀上,紫色蕾丝内裤紧裹着饱满的臀肉——和那晚被我弄脏的是同一件。
  她套上宽松的棉T恤和运动短裤,布料摩擦声持续了快一分钟。我梗着脖子不回头,把消消乐的音效开到最大。
  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电流声,妈妈弯腰帆布包翻找充电宝,我盯着手机里卡关的游戏界面,把阳台椰子壳造型垃圾桶踢得转了半圈。
  "篝火晚餐有烤龙虾。"妈妈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你说你从没吃过龙虾,来三亚想吃龙虾,和我一起去吃吧。"
  我没回头,冷冷的说:"下午喝椰子水喝多了,反胃。"
  妈妈声音高了起来,"陈宇你抬头看我。"声音带着冷硬的调子,"下午在观景台为什么甩我的手?"
  游戏音效里的“kill”爆炸声适时响起,我顺势把手机往躺椅缝里一塞,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
  "熊强说要拍合照的时候..."妈妈突然放软语气,"妈妈是想留个纪念,咱俩好久没一起出来旅行了。"
  我睁开眼,扭过头对她说:"说了就是不想拍。"
  妈妈声音又高了上来:"你从大巴上就阴阳怪气…..”
  “我是看你那么喜欢洛杉矶,干脆等那边也有售楼部,你就去那里吧,和熊强有个照应!”我学着车上那个多嘴的同事嗓音说道。
  “小宇,我……”
  "你要是这么烦我,等我去重庆上学你也别跟着了!"我梗着脖子喊出这句话时,妈妈手里拿着的手机突然掉在地上。
  她整个人晃了晃,手指死死抠住阳台门边缘。我看见她眼眶瞬间泛红。
  "你...现在就这么嫌弃妈妈了?"妈妈声音抖得不像话,转身时撞翻了椅子,冲出了房门。房门被摔上的巨响震得玻璃杯嗡嗡颤动。
  我继续摸出手机刷抖音,海浪声混着楼下泳池的嬉闹传来,我蜷在躺椅上睡着了。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30 03:30:56

10、沦陷
  手机显示01:27时,我猛地从躺椅上弹起来。阳台纱帘被海风吹得啪啪作响,房间里只有空调运转的嗡嗡声。
  连拨三次妈妈电话都是关机,微信最后那条消息停在21:15:"和同事
  在熊强的套房打牌,有男有女别担心"。配图是酒店茶几上散落的扑克牌,边角露出地上几瓶喝完的啤酒。
  "哎,又没电了,真是够笨的,连个共享充电宝都不会借么?"
  我翻出熊强微信,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年前他催交保护费。发出的"我妈在你房间玩牌吗",我赶紧把手机屏幕关上,静静等待他的回信。
  手机突然在掌心炸响,熊强的微信头像跳出照片提示。我拇指悬在屏幕上三厘米处,突然觉得一阵心悸。
  图片加载的转圈符变成清晰画面的瞬间,我后脑勺重重撞在阳台玻璃门上,海浪声突然变成尖锐的耳鸣———熊强油亮的拇指和食指撑开一条紫色蕾丝内裤,布料裆部残留的淡黄渍迹在酒店射灯下泛着水光,那是妈妈最私密部位曾经贴合地方。
  膝盖砸在地砖上的闷响无人问津,我抠着瓷砖缝干呕,唾液混着胃液滴在手机屏上———熊强撤回照片的提示跳出。
  手指无意识地在消息框狂按,破碎的字母组合成乱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拨通了微信视频通话按钮。
  视频请求的铃声刚响半秒就被接通,熊强油光满面的脸几乎怼在镜头上,嘴上叼着一根烟。我手抖得握不住手机,设备哐当砸在瓷砖上,前置摄像头正好拍到阳台天花板的吊灯。
  "找你妈?"他鼻孔里的黑头在镜头里放大成陨石坑,背景里是花洒声,"刚伺候完老子,正洗澡呢,要不要看看?"
  我膝盖顶着冰凉地砖往前蹭,指甲在手机壳上抠出白痕:"让我妈接电话!
  " 破音混着海浪声在房间回荡。
  熊强突然把镜头转向凌乱的床铺,床单皱巴巴的,有一处圆形的湿润痕迹,上面躺着撕开的冈本包装袋。他沾着烟渍的指甲戳了戳屏幕:"这奶子罩眼熟不?" 他捡起画面背景中被AJ球鞋压在下面的褪色乳罩,给我炫耀。
  "你胡说…………"我呼吸急促,心脏狂跳。
  "哈,看你那怂样。"熊强冷笑一声,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记得你被我在厕所里揍的时候,一个屁都不敢放,现在长胆量了!?"
  "……"我无言以对。
  "你知道吗?你妈要我不要告诉你呢。"熊强摇晃着手中的烟,"她说你太单纯了,怕你受打击。啧啧,这么疼你妈妈,你还舍得下午那么给她甩脸子?"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这些往事突然涌上心头,让我更加痛苦。
  "你妈那个大屁股,操起来简直太爽了。"他吐出一个烟圈,"听你妈说你考了个211学校,成绩好又怎样,还不是得靠小爷我来满足你妈。"
  我的视线模糊了,泪水无声地滑落。我感觉自己在崩溃边缘徘徊,那些我曾经引以为傲的成绩,此刻都变成了羞辱的工具。
  他调整了一下摄像头的角度,"看来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学习好有什么用?连自己亲妈都看不住。"
  "….."我的手指在屏幕上颤抖,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知道为什么你妈喜欢我吗?因为我给了她想要的。"熊强咧嘴一笑,"而你呢?除了给她增加烦恼,你还做过什么?"
  我瘫坐在地板上,感觉所有的信念都被摧毁了。一瞬间,愤怒冲破了我对熊强的恐惧,我破口而出"你放屁!"
  "我妈说是和同事在你房间打牌,你肯定在骗我!"我冲着手机吼得嗓子都劈叉了,手指头把手机壳抠得嘎吱响。
  熊强在视频里笑得大肚子直颤:"是打牌啊,一边喝酒吃海鲜一边打牌。啤酒喝了四箱,生蚝吃了三打。那帮人精早就看出苗头,十一点半就找借口溜光了。"
  我刚要张嘴骂人,熊强突然把脸怼到镜头上,那副在学校厕所揍我时的凶相吓得我后背发凉:"你他妈给我闭嘴听着!"
  他抹了把脖子上的汗,床头的灯光照得他胸口的体毛发亮:"我跟你妈说,我十岁时妈妈就跟人跑了,我爸天天应酬不管我,我是爷爷奶奶拉扯大的。你妈当场眼泪就下来了,扑过来抱我,那两个大奶子压得小爷我差点喘不过气。"
  我手抖得快要拿不住手机,想起暴雨夜妈妈抱着我哭的样子。那天她身上的茉莉花香,可现在我却像是闻到这花香混着熊强的汗酸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你妈摸着我的头说'以后把林姨当你妈妈',还说你小子整天惹她生气。
  "熊强突然捏着嗓子学我妈说话,"'小宇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说着还拿胸蹭我胳膊......"
  "老子直接亲上去的时候她都傻了,愣愣的看着我,等着我推倒她。"熊强啐了口痰,"老子当然一把就把她推倒了。"
  我痛苦的想起几个月前优柔寡断的我,如果那时候我下定决心,会不会现在有不一样的结果….
  "等我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进她短裤里时,这骚货内裤早就湿了....
  .."
  我脑袋嗡嗡响,傍晚我妈说"咱俩好久一起没出来旅行了"时闪烁的眼神突然在眼前放大,她涂了口红的嘴一张一合,说的是"妈妈最爱小宇了"。
  "哈哈哈哈,老子之前陪她玩了几个月都没搞定,那天去你家里她都别别扭扭的,这不让摸那不让亲,说什么你快回来了让我快走。哪知道今天你来一个神助攻,把她气到我这里来了,我当然就不客气了!"
  熊强在视频里笑得脸上的肥肉直抖,我攥着手机的手直哆嗦,屏幕都被汗浸湿了。
  "你放屁!我妈...我妈才不会..."我嗓子眼发紧,想起刚才在观景台甩开妈妈手的场景,想起在阳台我说不带她去重庆的场景。她当时眼眶通红的样子突然在脑子里闪回,像根针扎得太阳穴突突跳。
  "不信?你妈现在就在我浴室洗澡呢!"熊强突然把镜头转向哗哗响的淋浴间,"刚才她在我怀里哭得奶子都在抖,小爷我新买的衬衫都被她眼泪打湿了。
  "
  "你...你趁人之危!"我指甲掐进手心,"我妈就是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才好啊!"熊强突然压低声音,"她坐我床上哭的时候,老子过去搂着她,闻着她脖子后面的香味——嗯,特别像茉莉花香。"
  手机"哐当"砸在地砖上,捡起来时屏幕裂了条缝。熊强还在嚷嚷:"我一边吻她,一边把她裤子脱了,扶着鸡巴刚要进去,你妈突然说..."
  "闭嘴!闭嘴!"我吼得嗓子都劈了,眼泪糊得看不清屏幕。
  "你妈说'别进来,别进来,我对不起小宇"。"熊强突然尖着嗓子学起妈妈的声音,""啊...阿强...别碰那里...小宇还在等我...""
  "老子哪管,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行,我一下就怼进去了!"熊强眨眨眼对我淫笑道,"你妈下面…."熊强舔了舔嘴唇,"真的很润!"
  熊强露出了标志性的淫笑,"你妈真是个骚货啊,刚开始还推推搡搡的,结果我一插进去就老实了,那双腿缠得比麻花还紧。" "那腰真他妈带劲,扭得老子骨头都酥了。那双长腿夹得我差点交代,啧啧,可惜你这个废物没机会享受了。"
  他搓了搓下巴,"你知道你妈最喜欢什么姿势吗?就是后入啊,那肥臀撞起来,啪啪直响,水流的到处都是,老子的大鸡巴插进去,就像进了个热水壶似的。"
  "尤其是那对大奶子,啧啧,又软又白,趴在你妈背后的时候,攥住那对大奶子揉,简直美死了。"
  "够了!"我声嘶力竭地喊道。
  "你妈叫起床来也是够劲儿,"啊...啊...不要...阿强...饶了我吧...",结果越喊越大声,那屄里的水跟决堤似的。你小子肯定不知道,你妈的小穴可是名器,一吸一吸的,差点把老子的魂都吸走了。"
  "最后老子射的时候,你妈的屄肉都跟着抖,那高潮来的,啧啧,床单都湿透了。"
  我跌坐在地上,泪水无声地流淌。那些曾经温馨的场景,那些妈妈忙碌的背影,此刻都变成了虚伪的面具。
  "去你妈的…."我哀嚎道。
  "你他妈找死啊?几个月没收拾你长能耐了是吧?"熊强突然把手机怼到脸上,鼻孔张得能塞进黄豆,"你妈说你不懂事还真他妈说对了!"
  我瘫坐在阳台角落,手指甲在瓷砖缝里抠出血。熊强吐了口痰继续说:"你以为你妈一个没背景没资源的老娘们为什么能应聘到我爸公司?还他妈不是因为我爸知道王总好熟女这一口。"
  "你妈倒好,王总那个大单子她死活不肯陪睡,要不是老子我护着她,她他妈早被开了,还能带你来三亚!?"
  "而且这次来三亚你以为靠她自己?"熊强晃着酒店房卡,"你以为她真是我师傅呀,他妈的签单子的客户资源全是我砸她身上了!就你他妈闹脾气那几天,她不当我师傅了,她业绩直接掉到垫底!"
  "本来公司规定是年度销冠,才能带家属。你妈只是月度销冠,求爷爷告奶奶想带你来三亚,人力那秃驴当众骂她'带拖油瓶旅游'。"熊强喝了口水,接着说"老子看不过去,给你妈撑腰,那个秃驴跟哈巴狗一样就同意了"。
  "你以为你妈为啥那天晚上坐我车回来,因为她舍不得打车呀。今天晚上她手机没电了,都舍不得借个充电宝,就是看这里充电宝一小时五块钱嫌贵。"
  "今天你们坐在第一排也他妈是老子让那个秃驴安排的。"
  "所以呀,你妈要是跟了我,那可是在工作上风生水起,我爸公司哪个人见了她不礼让三分。"
  "要是还听你这怂货的话,她早晚被我爸开了,跟你喝西北风去了!"
  "你这怂蛋自己多考虑考虑这事儿吧,也老大不小了,别真成了你妈的,拖!油!瓶!"
  我瘫在阳台躺椅上哭得直抽抽,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熊强的叫骂声还在手机里嗡嗡响,可我耳朵里再也听不下去了,按下了停止通话键。
  "大半夜号丧呢!"隔壁阳台一个光膀子大汉探出半个身子,大声叫骂,"再哭老子报警了啊!"
  海风卷着腥味飘上来,混着我哭出来的鼻涕泡,呛得直犯恶心。我压低哭声,什么也不想,只有悔恨。
  ………
  门锁"咔嗒"响起的瞬间,我慌忙用袖子抹了把脸。妈妈轻手轻脚推门进来,手里拎着个白色泡沫打包盒。走廊的灯光从她背后漏进来,我看出她头发刚被吹干,发根还残留着湿润。
  "怎么还没睡,给你带了烤龙虾。"她把盒子放在房间木桌上,塑料盒底凝着的水珠在木头上洇出深色圆斑。
  "阳台上冷,来屋里吃点东西吧。"她身上那件下午刚换上的纯棉体恤皱得厉害,领口歪斜着露出半截锁骨。
  我蜷在躺椅上没动,眼泪还糊在睫毛上。妈妈突然惊呼一声扑过来,温凉的手指托起我渗血的手:"怎么弄的?"我这才发现刚才抠瓷砖缝时指甲劈了。
  "以为你不要我了。"我抽着鼻子往她怀里钻,却突然僵住——那股熟悉的茉莉花香里,混着若有若无的汗酸味,像是有人把穿了三天的篮球袜塞进了洗衣篮。
  妈妈的手顿了顿,抽了张纸巾给我擦眼泪:"说什么傻话,妈妈就是陪熊强他们喝了点酒。"她发根的水珠,顺着耳后滑进衣领,滑到她后颈上一道指甲抓破的红痕,在雪白皮肤上像条毒虫。
  我挂着泪痕抬头,妈妈正给我的指甲裹上创可贴。她体恤领口沾着星点油渍,裹着股像是隔夜啤酒的酸馊气。
  "妈妈对洛杉矶有执念,是因为..."她摩挲着我的手背,"你爸第一次约我看电影就是《爱乐之城》,散,格里菲斯天文台的星空镜头出来时,他偷偷牵了我的手......"
  "电影里男女主没走到最后,我那天坐在放映厅哭了。"她突然笑出声,"结果忘记自己涂了睫毛膏,眼下面都黑了。"
  "当时你爸看到不知所措,真是太丢人了。我当时还想,这电影男女主人公没走到一起,看来我俩也不行。"我闻到她发梢残留的酒店洗发水味,混着她体恤上的男性汗味直冲鼻腔。
  "可没想到,我们结了婚,有了你。然后你爸…你爸就查出有……."她颈后的红痕被散落的长发半遮着,像片被揉皱的枫叶。
  "他临走前还说等化疗结束,好了就带我去洛杉矶..."她喉咙滚动两下,我从她松垮的领口看见她褪色奶罩起了球,"说带我去找那个取景地,也要在山路上跳踢踏舞..."
  我抱住她,脸埋在她散发著酒味汗味和烟味的衣襟里:"等我毕业挣钱了,咱们去把爸爸答应你没去的地方走一遍!"
  "小宇..."她手指突然揪紧我后背布料,我感觉到她整个人在发抖,"妈妈今晚其实..."潮湿的水汽从她眼眶滴落,在睡衣前襟洇出深色斑点。
  "有个事要和你坦白..."她正要说出今晚发生的事,我轻轻捂住了她的嘴。
  "你去追求幸福吧!"我喊出声,"我都上大学了,你不用再为我活着了!
  "
  "不过,这几天在三亚,妈妈还是我的。"我撒娇的说。
  "傻孩子,妈妈一直都会是你的。"看着妈妈的眼睛,那一刻我们如此之近,又仿佛相隔万里。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2 04:11:16

11、净土崩塌
  接下来的几天,我再也不玩手机,表面上高高兴兴的陪妈妈玩。妈妈也似乎和熊强达成某种协议,至少在三亚,他会将妈妈留给我。
  阳光炙热,沙滩泛着白光。我把手上的防晒霜,故意抹在妈妈秀气的鼻尖上。她珊瑚色的唇彩在椰子水的浸润下融化了,在亚龙湾烈日下化作一抹明艳的红霞。
  我举起手机,镜头里捕捉到她灿烂的笑容。白底的防晒衫被海水打湿,勾勒出黑色泳衣的轮廓。保守的款式,却完美展现了成熟女性的韵味。
  蜈支洲岛的玻璃海将母亲的倒影切成万花筒碎片,我们戴上浮潜面罩时,我注意到妈妈修整过的眉毛在水下显得格外柔和。她在水中轻轻摆动双腿,黑色的泳衣与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面罩起雾的瞬间,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的镜头定格在这一刻,记录下她惊讶的表情。一群荧光小鱼从我们之间穿过,画面如同童话般梦幻,她惊喜的闷哼声通过呼吸管传来,咕噜咕噜像煮开的椰子鸡火锅。
  大东海退潮后,礁石滩上遍布着各种海洋生物。妈妈穿着及膝的裙子踩在湿滑的岩石上,生怕弄脏新买的衣服。我忍不住逗趣,扬起细沙,看她躲闪的样子。
  “别闹!”她娇嗔道,却掩饰不住眼中的笑意。阳光透过清澈的海水,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举着塑料桶追杀沙蟹,妈妈提着裙摆在后头尖叫:"左边!左边!它在你拖鞋左边啦!"
  我又拿起手机拍摄她捉螃蟹的样子,镜头里她的发丝微乱,几缕青丝调皮地垂落在耳边。那双保养得宜的玉手试图抓住横行的将军,却屡次失败。终于在两人合力之下,成功将其收入囊中。
  “妈妈,我们抓了一大桶!”我笑着说,把装满螃蟹的桶递给她。阳光下的她,脸上的笑容纯净得像个少女,与平日里那个成熟稳重的母亲判若两人。
  手机屏幕上,照片里的她举着螃蟹,开心地笑着。那一瞬间,时间似乎停止了,所有的烦恼都被抛诸脑后。
  月光将海棠湾染成流动的汞银色时,我们提着沾满沙土的拖鞋返回酒店。母亲发间别着的扶桑花早已蔫萎,却在夜风中固执地散发着最后的芬芳,像极了南山寺檐角将熄未熄的香火,在咸涩的海雾里书写着我们心照不宣的悼词:三亚之行,是我们母子最后的净土。
  从三亚回来后,我进了一个兼职群,每天都去接一些日结的兼职工作,最常见的是发传单的兼职。
  夏日的阳光炙热得让人睁不开眼,我站在街角,汗水顺着脖子往下淌。手中的传单已经被握得起皱,路人的拒绝让我的心一点点冷却。
  中午休息时,我躲在树荫下吃着便宜的盒饭,两荤两素。一辆高大的SUV从转角驶来,我连忙将脸背过去,坐在一旁的工友放下手中的饭盒,羡慕的看着车中的男女,“等我赚到大钱,也买一辆,也找这么漂亮的老婆…..”
  我没搭话,用眼角扫了下一闪而过的车窗,副驾驶的妈妈在路虎里笑靥如花。
  午后骄阳似火,我和工友躲在树荫下继续工作,手机的提示音响起,是熊强的朋友圈更新:一张妈妈端着咖啡的侧影,配文:午后小憩,有美人相伴。我盯着那张照片看了很久,直到路人奇怪的目光投来,才匆匆收回视线。
  夜晚的城市灯光绚烂,我骑着电动车穿梭在晚风中。经过商场时,看到少男少女们的身影出现在橱窗前。女人们挑选着衣物,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我停下脚步,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涌起复杂的滋味。
  等红绿灯时,看到橱窗里展示的新季服装。记得去年妈妈还说想去这家店看看,后来因为业绩不佳就不了了之,现在想想,也许熊强已经给妈妈买了新一季的衣服。
  手机屏幕亮起,是妈妈发来的消息:“小宇,妈妈今晚要应酬,你自己在外面吃吧。”后面附带了一个红包转账,我盯着这行字看了许久,删删改改,最终只回了句“需要我接么?”。
  得到的回复是:“有人送,不用担心。”至于谁会送她回家,不言而喻。
  我没舍得在外面吃,回到家,冰箱没什么吃的东西。以往这个时候,妈妈都会准备好晚饭等我回家。但现在,我只能自己解决温饱问题。泡面的香味充斥着整个房间,我机械地吞咽着,思绪早已飘远。
  楼下传来路虎揽胜大功率发动机的轰鸣,我在飘窗瞥见汽车关上引擎,静静停在楼下,里面似乎有阴影在晃动,连带车身都开始晃动。熊强和妈妈在里面做什么,我不想去想象。只要我看不到,我就骗自己没有发生。
  沙发上,手机蓝光在妈妈新做的美甲上流淌,我看到熊强的微信头像在置顶位置闪烁,下面我的头像寂静无声。不熟悉的雏菊淡香水味和熟悉的男性体味从她发梢释出,在我鼻腔里发酵成酸涩的黏液。
  "熊总说洛杉矶那边的投资移民项目..."她食指突然按住手机屏幕,"缺个销售主管,妈想着..."
  “妈,我支持你,你去吧。”我没等妈妈说完,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等你寒暑假,妈把你也接过来,咱们一起去环球影城和迪士尼…..”
  “那么远的事,到时候再说…”我把这种不确定的事推脱掉,不想给自己留任何非分之想。
  而确定的是,我们之间都默契的不再提那一晚,那一晚我们母子相拥而坐,一起构筑去重庆读书的乌托邦,聊得狂热与绚烂。
  夜深人静时,浴室里的水声准时响起。我躺在床上,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想象着妈妈此刻的样子,但再没有情趣去偷看水雾中的剪影。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至少她还在这个家里。
  早上六点半,我蹑手蹑脚地做早餐。妈妈还在睡着,我不想吵醒她。切火腿的时候,不小心把手肘蹭在了柜门上,疼得直跳脚。这种毛手毛脚的感觉,曾经都是妈妈在一旁打趣我。现在想来,最近确实很少听到她的唠叨了。
  出门前,我看到阳台上晾着的衣服。妈妈的胸罩和内裤都是新买的昂贵牌子,蕾丝的花纹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光泽。我记得以前她最喜欢的纯棉胸罩和高腰内裤,已经被塞到了角落。
  生活还在继续,那些未说出口的话,或许永远也不会说了。
  我忽略的,是熊强旺盛的征服欲。我忘记他是一个,在男厕所里把我击倒后不会离去,把AJ球鞋踩在我身上的人。
  八月中的暑气还未消散,依旧热浪滚滚。当我踏入家门时,整个人都被烤得有些恍惚。
  我期待今夜已经很久了,我和妈妈约定在晚上做一个小小的庆祝仪式——-今天是我的生日,同时也为我即将开始的大学生涯做个庆祝。
  妈妈承诺我今晚回家吃饭,不加班不应酬,只有我俩的二人世界。
  自从三亚回来,我已没有和妈妈有这种长时间独处的时光了,所以我格外珍惜这次机会。
  我把卧室里的录取通知书取出,发现通知书封皮似乎被我反复翻看得有些皱了,而且上面还有些尘土。我小心翼翼的用纸巾擦掉尘土,又用手把它按在餐桌上抚平。
  将通知书摆在餐桌上,我把叉子勺子以及茶杯依次摆好,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接着我从冰箱里取出一小盒草莓千层蛋糕,这是我特意买回来。
  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一连串来自熊强的消息提醒让我心跳加速。每次看到他的名字,我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似的。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对话框。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视频文件,旁边附着一行文字:“你妈妈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所以她今晚不能陪我。这是我调教母狗两个月的成果,是给你的生日礼物,好好欣赏。”
  我顿时感觉一阵眩晕,手有些发抖。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在说服自己接受现实,但当真相摆上台面时,还是难以承受。
  视频的预览图就已经足够震撼。我的手指颤抖着点击播放按钮,声音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腔,手脚冰凉。视频里的每一帧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切割着我的心脏。妈妈平时优雅从容的形象与画面中的放浪形骸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冲击着我的认知。
  手机屏幕的光映照在我的脸上,冷冷的,毫无温度。我死死咬住嘴唇,强迫自己看完每一个细节。
  最后一秒结束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客厅的时钟滴答作响,分针悄然移动。我瘫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一个破碎的布偶,再也拼凑不完整。
  “是AI合成的吧。”我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的手将回复发给熊强。
  五分钟后,熊强回复了我很长的一段文字:“由奢入俭难,当女人体验到金钱,权利和被人仰望,尊重的滋味后,她已成了钱和权的奴隶。这时当她发现你要带走她的奢华生活,她就会心甘情愿的冲你摇屁股,做你的奴隶,去挽救自己的虚荣。”
  “这段话是AI合成的,老子说话才不会这么装,哈哈哈。”熊强紧接着又发来一段,就再没回复。
  通知书静静地躺在桌上,上面的每一个字刺痛着我的眼睛。原来我一直以为珍贵的东西,不过是他人导演的一场笑话。
  夜晚依旧燥热难耐,我却感到浑身发冷。厨房冰箱压缩机启动声格外刺耳,就像我此刻混乱的心跳。那个在我心目中完美的妈妈形象,已经碎成了一片片。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人生,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到来的未来。
  当防盗门开启的瞬间,楼道里的声控灯照亮了玄关。妈妈的身影出现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妆容有些花掉,发丝微乱,走路姿势也和平常不太一样。
  我静静地坐在餐桌前,没有开灯。黑暗中,她的目光在我身上短暂停留,似乎察觉到了异样。“小宇?”她试探性地叫了我一声,语气中带着困惑。
  我没有回应,目光死死盯着桌面上的那团黑暗。蛋糕的奶油已经化开,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暧昧的痕迹。
  妈妈的声音渐渐带上了一丝焦急:“小宇?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
  我抬起头,直视着她美丽的脸庞:“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非要在家里和他?”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愤怒和绝望。
  妈妈明显僵住了,脸色瞬间煞白。她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你又闻到了?”
  “对,我知道了!”我猛地站起身,指着她,“你和他在外面做那些恶心事,还不够吗?”
  她的眼眶红了,嘴角抽搐了几下:“这是我们大人的事情...你不懂...”
  “我懂!”我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就是喜欢被他玩是不是?喜欢被人糟践是不是?”
  妈妈的脸涨得通红,眼泪夺眶而出:“够了!这是我的事情,你一个小孩子懂什么!”
  “小孩子?”我苦笑着,泪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小孩子,所以你就可以这么对我,是吗?”
  “为什么要带他回家来?外面那么多地方不够你们亲热吗?非要在家里做这种恶心的事!”我再次怒吼。
  “我的事你管不着!”妈妈大叫说出。
  很久没见到她如此愤怒的表情,记忆中温柔的母亲形象和眼前这张略显陌生的脸重叠在一起,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陌生。
  “好呀!”我用力将蛋糕盒砸进垃圾桶,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去找你的熊强去吧!让他带你去最好的酒店开房去!别再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我抓起那份烫手的录取通知书跑进了自己的房间。身后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伴随着妈妈沉重的脚步声摔门离开。
  房门被重重摔上的那一刻,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把脸深深埋进臂弯里。房间里只剩下一片寂静,唯有墙上的挂钟仍在固执地走着。
  外面的夜风呜咽,透过纱窗带来一丝凉意。我紧紧抱住膝盖,试图用这种方式汲取一些温暖。然而内心的寒冷却怎么也无法驱散。
  那个我曾经依赖的母亲,我的港湾,那个我以为永远不会改变的家,在这一刻终于崩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和无处诉说的痛苦。
  录取通知书的边角摩挲着我的脸颊,上面的墨迹早已晕开。我曾经引以为傲的成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可笑。
  我抱着它,像个受伤的孩子,却再也没有人来抚慰我的伤口。
  我渐渐陷入了潜意识的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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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2 04:13:48

12、梦境中的艳母
  黑暗中,我被一种奇异的躁动唤醒。意识朦胧间,仿佛有什么在脑海中回放。睁开眼,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洒在床头,映出一小片苍白的月牙形。
  泪水浸湿的枕头还带着潮湿的气息,提醒着我方才发生的冲突。但记忆似乎变得不那么真实,如同蒙上一层浓雾。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努力回忆着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朦胧间,我置身于妈妈的卧室。那种熟悉的气味,混合着她茉莉花香的芳香,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气息。空气中飘浮着淡淡的暧昧,像是石棉花的气息。
  熊强和妈妈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他们的身体在床上交叠——-熊强花岗岩般的背肌在灯光下起伏,布满卷曲黑毛的腿根正抵着妈妈雪白的大腿内侧,两瓣长满黑毛的屁股蛋,把我妈白花花的屁股全压扁在床垫上。
  他二百多斤的肥膘全压上去,我妈让他压得气都喘不匀,就露出来半拉颤抖的肉边。那根黑里透紫的鸡巴整根杵在里头,就剩俩油光发亮的卵蛋在外头晃荡,蹭得我妈屁眼边上全是白沫子。
  妈妈被完全笼罩在他投下的阴影里,圆润的脚趾蜷缩又舒展。熊强树根般粗壮的前臂撑在她颈侧,二头肌鼓胀的弧度几乎要碰到她剧烈起伏的乳房——那对浑圆的乳肉正晃动出乳浪,乳晕边缘渗出细小汗珠,在熊强胸膛压上来时被碾成湿润的圆斑。
  我的眼球被黏在两人交合处,视网膜上烙着熊强臀大肌收缩时暴起的青筋,他黧黑的臀部像两块粗旷的黑曜石,将母亲白腻的两团肉蜜桃暴力挤压,变形成椭圆饱满的肉盘。黧黑和白腻臀肉之间的缝隙,熊强的阴囊恶心的蠕动——-当然连着已经深入妈妈身体的阴茎。
  熊强股沟深陷处暴露出深褐色的肛门皱褶,与母亲粉嫩的菊蕾形成野兽与美女般的对比。交合处黏腻的水声逐渐变得浑浊,混着前列腺液的清液正从两人结合处渗出,黏糊糊顺着我妈屁股缝往下淌。
  先是在肛门旁积了一小滩,又顺着股沟流到床单,拉出好几道像树杈似的白印子。
  忽然,他臀大肌开始蓄力,随着腰胯后撤,熊强鸡蛋大小赤紫色的龟头从妈妈肉洞中拔出,沾满粘液的冠状沟勾出晶亮的银丝。鼓胀的阴囊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床单的摩擦声,每一下都溅起细小水花,在母亲雪白的股间晕开湿润的光斑。
  我能清晰看见他阴囊在撞击中拍打妈妈臀缝的细节:深褐色的囊袋沾着两人混合的体液,每次向前挺进都会在雪臀上留下黏腻的水光。妈妈两腿被迫大张着架在他毛茸茸的小臂上,粉嫩的阴唇已被操得外翻,露出里面湿润的媚肉正随着抽插翕动。
  当熊强突然掐住妈妈腰肢发力时,两团软肉从熊强指缝间溢出,如同被巨掌揉捏的雪团。当他髋骨撞向妈妈雪臀时,软肉再次被压成椭圆肉球,臀尖凹陷处泛起粉红涟漪,又在抽离时迅速回弹出诱人颤动。
  熊强布满青筋的阴茎在进出时带出“咕啾”水声,包皮被完全捋到根部后显露出紫红的龟头,马眼处不断渗出前列腺液。妈妈修剪整齐的阴毛被他下腹的黑卷毛摩擦得凌乱,阴蒂在反复撞击下肿成殷红的小珍珠。
  混杂着汗水和体液的气味在三十二度的房间里发酵,母亲散落的发丝粘在熊强汗湿的胸膛上,随着他愈发粗暴的顶弄断成几截。当熊强突然拔出阴茎拍打她充血的阴户时,我甚至能看清他龟头上挂着的爱液正缓缓滴落。
  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发现自己的裤裆不知何时已撑起可耻的帐篷。我伸出手,想要触碰些什么,却又缩了回来。这种介乎现实与梦境之间的体验让我无所适从。
  "嘎吱——"床垫弹簧的哀鸣突然拔高,熊强拔出阴茎的瞬间,我看见妈妈粉褐色的阴唇像被撬开的蚌壳,内里湿润的媚肉正剧烈抽搐。妈妈双腿间涌出的爱液在床单上晕开深色水渍,边缘泛着细小的泡沫。
  "噗叽!"
  黑紫色肉棱再次撕开粉红肉壁的瞬间,熊强树根般粗壮的手臂爆起蚯蚓状的血管,将她乱蹬的双腿压成羞耻的M型。我清晰看见妈妈湿润的阴道口被撑成浑圆的O型,两片阴唇随着抽插不断外翻,露出内侧细小的颗粒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啊~好大...好硬...”妈妈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很舒服...再深一点...”"哈啊...对....顶到了..."妈妈指甲在熊强后背抓出血痕,他皮肤下的竖脊肌群骤然绷紧。妈妈阴唇被撑成透亮的椭圆,随着抽插不断外翻的内壁泛着晶亮水光,两片小阴唇像被暴风雨摧折的花瓣黏在大腿根部。
  "这就受不住了?"熊强喉结滚动着发出闷笑,突然将拇指按上她充血的阴蒂。妈妈修剪整齐的阴毛被他下腹的黑卷毛摩擦得倒伏,粉嫩的尿道口在剧烈刺激下不断翕张,渗出清亮的液体。当他的犬齿咬上她锁骨时,我听见皮肉相触的黏腻声响混着床架"吱呀"的哀鸣。
  在这曾经承载着父母幸福时光的婚床上,妈妈呈现出前所未见的另一面。平日里典雅的面容此刻布满了潮红,红艳的嘴唇微微张开,不断地溢出令人面红耳热的淫语。
  她的双手环抱着熊强粗壮的脖子,双眸紧闭,脸颊潮红。每一次深入,都能听见她满足的叹息。两条修长美腿在空中胡乱踢蹬,最后紧紧盘住男人的腰部,仿佛要将他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站在床尾的我,亲眼目睹着这一切的发生。曾经的圣地,如今成了别人享受鱼水之欢的场所。屈辱感和不甘心如潮水般涌来,却又被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所淹没。
  熊强蒲扇般的手掌几乎要捏爆妈妈雪白的乳肉,五根黝黑手指在凝脂般的肌肤上勒出深红指痕。当他的拇指碾过挺立的乳尖时,殷红的蓓蕾在反复搓揉中肿成樱桃大小——-这曾经为喂养我长大的母性圣地,此刻却成了取悦暴君的战利品。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中绞成淫糜的漩涡,熊强带着烟味的唾液顺着妈妈嘴角流向下颌。他的嘴巴覆上她的,舌头粗暴地侵入她的口腔,在她的唇舌间攻城略地。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随着激吻的进行,两人的嘴角都沾上了银亮的唾液,在灯光下闪着淫糜的光泽。
  "看看你这骚屄多会吸!"熊强掐着她脖颈向后仰,暴露出剧烈收缩的阴道口。粉嫩的腔肉正随着呼吸节奏翕动,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吞咽着空气。他黧黑的睾丸随着撞击拍打在她泛红的臀肉上,在雪肤上印出透明色的液渍。
  熊强突然掐住妈妈的下颌,拇指粗暴地撬开她紧咬的唇瓣:"说!"他胯下的肉刃在湿滑的腔道里恶意旋转,青筋暴突的柱身碾过她宫颈口的褶皱,又突然拔出,"我的鸡巴大还是你以前老公的大?"
  “嗯….阿强…求你…...别...别问了...”妈妈在短暂的分离时喘息道,眼神迷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熊强却不依不饶,下身插入的动作逐渐放缓,最后干脆停留在她体外,只剩龟头抵住肉壁轻轻研磨。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折磨着妈妈,她的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不自觉地扭动着。平日里优雅的形象早已不复存在,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只追逐快感的雌兽。
  “告诉我,”熊强俯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带着蛊惑,“和你老公比,谁更大?”
  "你...你的能顶到...子宫..."妈妈破碎的呜咽混着口涎从嘴角滑落,在灯下折射出晶亮的光。
  熊强黧黑的臀部猛然悬停,鼓胀的阴囊拍打着她颤抖的臀肉:"嗯?我问谁更大!"他刻意将龟头卡在她红肿的阴道口,马眼渗出的清液倒灌进颤抖的肉穴。
  熊强的拇指再次按上妈妈肿胀的阴蒂,布满茧的指腹刮过充血的尿道口,带起一阵战栗的涟漪:"说清楚,谁的大?"
  妈妈咬着下唇,试图保持最后的矜持。但在熊强熟练的逗弄下,快感如同电流般窜过全身。她终于放弃抵抗,张开嘴唇准备说出熊强等待已久的评语。
  “你的大…..啊…”话音未落,妈妈尾椎突然弓成惊心动魄的弧度,熊强当二百多斤的躯体轰然压下,紫黑色的肉棱劈开痉挛的宫颈,剧烈收缩的阴道将他暴突的青筋吞吃得一干二净。
  “嗯嗯啊啊啊…”妈妈瞳孔放大,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推向了极致的高潮。在床垫弹簧的哀鸣声中,我听见自己喉结滚动的声音——那竟是吞咽唾液的声响。
  淫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结合处。妈妈的肌肤泛起了醉人的粉色,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潜意识的迷雾中中,场景切换到了宽敞的客厅。
  熊强山峦般的躯体深陷在真皮沙发里,他浑身赤裸,赘肉从扶手缝隙溢出,在皮革表面压出油亮的汗渍。他夹着香烟的指节敲击茶几,烟灰簌簌落在地板上。妈妈同样不着寸缕,曾教导我坐姿要优雅的双腿,此刻正以夸张的M型向两侧打开。
  "扒开。"
  熊强用烟头指向妈妈腿间,火星在她大腿内侧投下晃动的光斑。她修剪精致的指甲深深陷入臀肉,将两瓣雪臀掰成羞耻的蚌形——粉褐色的阴唇因过度充血泛着玛瑙光泽,阴道口正随着喘息节奏翕张,渗出晶亮粘液。
  空调的冷风掠过妈妈潮湿的私处的同时,也将熊强腋下的汗酸味灌满整个客厅。
  当熊强沾着尼古丁味道的食指突然捅入湿润的腔道,指甲边缘的倒刺刮过敏感褶皱时,妈妈的脚趾蜷缩成我从未见过的媚态,染着透明甲油的趾尖在沙发扶手上来回刮擦,发出类似粉笔刮黑板的尖啸。透明粘液顺着男人指节滴落,在沙发垫上晕开深色痕迹。
  熊强的第二根手指进入腔道,深深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手指在湿润的妈妈私密之处快速抖动。
  “不要用手...”妈妈抓住熊强的胳膊,声音中带着恳求,“想要阿强的肉棒...”
  熊强笑了笑,烟雾缭绕中,他的笑容显得格外邪魅:“想要肉棒?那就跪在地上,撅着屁股,乖乖当我的小母狗,求我插进去。”
  欲望已经彻底侵蚀了妈妈的理智,她点点头,缓缓爬到沙发下面,朝着熊强撅起肥美的肉臀。她伸出双手,指尖陷进雪臀,在雪白肌肤上压出半月形凹痕。她指甲沿着臀沟缓缓下移,圆润的指腹在私处闭合处停顿片刻,突然发力向两侧掰开——
  两片肿胀的阴唇像被暴雨打湿的玫瑰花瓣,正随着呼吸节奏微微翕动。我清晰看到淡粉色阴道粘膜随着肌肉收缩翻出细密褶皱,粘稠的爱液正从宫颈口汩汩涌出。
  冷风掠过完全暴露的私处时,两片嫩红的小阴唇像受惊的蚌肉剧烈颤抖,渗出晶亮汁液。阴道上方,粉褐色的菊花也在拉扯中绽成小椭圆。
  “请主人享用小母狗的骚穴...”妈妈的声音轻颤着,眼神中带着期待和渴望,“阿强,快插进来呀...”
  这个姿势极度羞耻,但妈妈却做得驾轻就熟,显然这不是她第一次这样做。曾经端庄的形象此刻完全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追寻快感的母兽。
  我站在角落,看着这违背伦理的一幕。脑海里浮现出之前被熊强和跟班逼到单杠前,他的跟班的污言秽语——"听说饥渴的熟女被后入时会自己掰开屁股...",原来妈妈已经被调教到这个地步了吗?
  就在我以为熊强即将进入正题的时候,他只是套弄了一下自己昂首的性器,粗粝的拇指刮过渗出前列腺液的龟头,粘稠的拉丝在射灯下泛着荷尔蒙光泽,而后露出恶意的笑容,开口说道:“小母狗,帮主人把球鞋叼过来,然后才能好好疼爱你。”
  令我震惊的是,妈妈居然遵从这个过分的要求。她保持着撅着肥臀的姿势,四肢着地,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朝玄关爬去。她浑圆的臀肉随着爬行泛起淫浪,股间垂落的银丝在射灯下折射彩光。
  客厅的地板上留下了一条蜿蜒的水痕,那是妈妈兴奋的证明。她的臀瓣因为爬行的动作而更加突出,红艳的肉穴微微张合,不断有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
  当AJ球鞋的橡胶底纹路映入妈妈眼帘时,我看见她的睫毛剧烈颤抖——那双沾着泥土斑点的鞋头正散发着刺鼻的男性汗臭。
  妈妈用牙齿轻轻咬住熊强那双脏兮兮的AJ鞋面,想把它拽走。她的舌头不可避免地接触到鞋面,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这一幕对我来说太过震撼。几个月前的男厕里,我也经历过一样的情景。而现在,连妈妈也沦陷在了熊强的支配之下,做着同样屈辱的事情。难道这就是我们的宿命吗?注定要成为熊强脚下卑微的奴隶?我感到一阵眩晕。
  妈妈把鞋子叼过来的瞬间,熊强那双48码的大脚直接踩在了光洁的地板上。他的脚底板遍布打篮球留下的老茧,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来,先把主人的脚舔干净。”他居高临下地说道,“舔仔细点,每个趾缝都要舔到。”
  妈妈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就淹没在对欲望的渴望中。她伸出鲜红的舌头,轻轻舔上熊强粗糙的脚面。
  她伸出的舌尖在碰触到脚趾酸臭时本能瑟缩,却又在情欲驱使下继续舔舐。当舌尖钻进趾缝时,灰白色的角质碎屑粘在唇面上,随着吞咽动作滑入喉管。
  熊强突然将脚掌压上她脸颊,"舔脚心。"
  母亲睫毛沾着汗珠颤抖,舌尖沿着纵横交错的茧纹沟壑游走时,我听见黏腻水声混着她喉间压抑的呜咽。当她舔到足弓中央时,突然剧烈干呕。
  “啊~”熊强发出满意的叹息,“就是这样,乖狗狗。”
  回想起之前在男厕的经历,那股酸臭的气味还萦绕在我的鼻腔中。如今看着妈妈重复同样的动作,我的心痛得无法呼吸。
  完成初步清洁后,妈妈换了个姿势,岔开双腿呈弓步蹲在地上。她抬起熊强的脚掌,用自己的双乳包裹住他的脚底。那两团雪白的嫩肉在他的踩踏下变形,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硬挺。
  熊强的脚趾有意无意地在妈妈胸前来回摩挲,引得她连连轻哼。她的双手托住自己的乳房,好让熊强能充分感受到这份柔软。
  在这个过程中,她又拿起另一只鞋子,认真地为熊强穿鞋。每当她抬眼看熊强时,眼中的神情不再是往日的慈爱或怜爱,而是纯粹的崇拜与欲望。
  我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那个教育我要讲究卫生、注重仪表的妈妈,竟然会跪在地上为熊强做如此肮脏的服务。
  熊强吐出最后一口烟圈,随手把烟蒂丢在地上。他站起身,胯下的巨物高高昂起,青筋盘绕,狰狞异常。
  “母狗,该用你的骚穴来服侍主人了。”他露出恶劣的笑容,径直走向妈妈。妈妈如蒙大赦,立刻转身趴伏在地,将臀部高高撅起。她熟练地用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露出正在不断收缩的菊花和湿润的肉穴,两片湿漉漉的阴唇随着喘息微微开合。
  熊强站起身,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妈妈娇小的身躯。熊强胯下的粗壮的性器暴起骇人的青筋,龟头渗出黏液在射灯下泛着水光。
  妈妈保持着趴伏的姿势,像个真正的母狗一样等待主人的临幸。熊强掐住妈妈后颈将她按成犬趴姿势,黧黑的膝盖夹住她颤抖的臀肉。
  当熊强的龟头抵住她翕张的湿润穴口时,她竟本能地挺腰磨蹭,并忍不住轻轻颤抖,试图将肉棒吞入体内。
  “啪!”熊强突然在她臀肉上重重拍了一掌,雪白的肌肤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谁允许你主动了?”
  妈妈吃痛地呜咽一声,却更加兴奋地摇晃臀部。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湿润,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熊强这才满意地挺腰…..
  “噗嗤!”
  “嗯~~~”
  伴随着铁棍杵进猪油的声音,和一声甜腻的呻吟,熊强整根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鼓胀的阴囊拍打臀肉时溅起粘稠水花。妈妈仰起头,发出舒爽的叹息。她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眉宇间满是满足的神色。
  熊强开始缓慢抽插,每次退出时都故意让龟头卡在穴口,再猛地顶入最深处。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妈妈陷入疯狂,她不断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熊强,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求...求您...快一点...”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
  “求我什么?”熊强突然停止动作,肉棒停留在她体内,“说清楚。”
  “求主人...用力操我...”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骚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熊强终于开始全力冲刺。他的胯部撞击在妈妈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白沫,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
  妈妈被顶得不断前移,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出红痕。她的双手无力地扣地板,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凌乱的痕迹。胸前的双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熊强开始缓慢抽插,每次退出时都故意让龟头卡在穴口,再猛地顶入最深处。这种若即若离的折磨让妈妈陷入疯狂,她不断回头用哀求的眼神看向熊强,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求...求您...快一点...”妈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乞求。
  “求我什么?”熊强突然停止动作,肉棒停留在她体内,“说清楚。”
  “求主人...用力操我...”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用您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骚穴...”
  得到满意的答复后,熊强终于开始全力冲刺。他的胯部撞击在妈妈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溢出白沫,顺着大腿内侧流到地板上。
  妈妈被顶得不断前移,膝盖在地板上摩擦出红痕。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地毯,指甲在地毯上抓出凌乱的痕迹。胸前的双乳随着撞击剧烈晃动,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熊强骑在妈妈屁股上,像驾驭一匹母马似的,用力拍打着她的肥臀。“走!去看看你的儿子睡觉的地方。”
  他铁钳般的大手掐住她雪白的臀肉,每下撞击都让两团肥臀泛起肉浪,另一只手攥着她散乱的长发作为缰绳。
  "啪!爬快点!"
  熊强有力的巴掌在妈妈臀肉上炸开绯红的掌印,她浑圆的乳房随着爬行剧烈晃荡。
  “嗯…嗯…主人,小母狗在爬了….”
  “啪啪!啪啪!啪啪!快点,你这只懒狗!”
  熊强三记重掌扇在妈妈臀肉上,雪白肌肤瞬间浮起紫红指印。妈妈被迫撅高的臀部不断渗水,阴道口被操得外翻出粉红嫩肉。他左手揪住她后颈长发像勒紧马缰,右手掌掴臀峰的脆响混着阴道搅动的水声,织成暴力的韵律。
  "啪啪!咦?”当熊强新的掌印叠加在旧痕上,拔出阴茎准备再次进入,妈妈的尿道口"嗤"地喷出清液,在空中划出弧线,又在木地板上溅出星点水花。“啊哈哈哈哈,母狗排尿喽"
  熊强丝毫没有怜惜妈妈被肏到尿失禁,他胯下紫黑色的肉棱继续劈开肉穴口,龟头碾过阴道壁褶皱的触感让他喉间溢出低吼。
  “给我夹紧了继续爬!”
  “好…嗯…嗯….小母狗继续爬….”
  熊强反手又是一记重掴,臀缝间的嫩红菊蕾在冲击中收缩成小圆孔,妈妈被迫拖拽着体内肆虐的肉刃向前挪动。
  “啪啪啪!骚母狗的屁股越打越会吸!”
  又是连续三记掌掴炸响,臀肉在暴力拍打下泛起紫红。妈妈的指甲在地板苦苦支撑,染着口红的唇瓣溢出痛苦与快意交织的呜咽。当熊强突然揪住臀瓣向两侧撕裂时,暴露出阴道深处粉嫩的媚肉正随着掌击节奏剧烈收缩,不断喷溅出粘稠汁液。
  “嗯….嗯…好深….好粗….好舒服….”
  妈妈的呻吟声在走廊里回荡,混合着皮肉碰撞的声响,如刀绞般撕裂着我的心脏。"这种饥渴熟女最欠骑着操扇屁股..."单杠前熊强跟班的低俗言论,再次被印证,妈妈竟然已经堕落如此……
  潜意识的迷雾再次涌上来,当褪去的时候场景旋转进我的卧室,熊强大剌剌地坐在我的床上,浑身只穿着一双AJ球鞋,沾满泥土的鞋底随意地踩在床单上,留下一道道肮脏的印记。
  他岔开满是体毛的大腿占据整张床铺,鼓胀的阴囊在妈妈屁股缝下起伏——-妈妈迷离着双眼跨坐在他怀中。
  "噗叽!"
  妈妈悬空的雪臀被他掐着重重按下,粗壮的阴茎瞬间撑开粉嫩阴唇。紫红色龟头挤开层层媚肉,将原本闭合的腔道捅成浑圆的肉洞。两粒充血的乳头顶着黏腻与炽热,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痕迹。
  "看看这张。"熊强随手拿起我珍藏的家庭相册,用沾满妈妈阴液的手翻看起记录着我们一家温馨时刻的照片。
  熊强翻到一张我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在各种黄和红色系的山峦间合影———那年秋天,爸爸特意安排了一次全家出游,妈妈穿着驼色大衣,被山谷之风拂乱了头发,我们的笑容那样灿烂。
  “看看这张,你和你老公在干嘛?”熊强故意问道。
  “我们在...旅游...”妈妈的声音有些干涩。
  熊强猛地挺腰,粗大的肉棒在妈妈体内肆虐:“继续说!说详细点!”
  “啊...我们租了一栋山谷里的小木屋...每天早上一起去林间散步...”妈妈不得不配合他的动作,断断续续地回忆着,“他会在日出的时候...给我拍照...”
  "你老公摸这里的时候..."他突然掐住妈妈左乳狠狠拧转,"也喜欢掐奶头是吧?"乳晕迅速泛起充血的紫红,乳头被他两指夹着向外拉扯。
  妈妈疼得仰起脖颈,却被熊强压住后脑勺逼着看相册:"说话!他在小木屋里怎么操你的?"胯下肉棒开始高频抽插,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粘稠水声。
  "他...他会等小宇睡着后..."妈妈断断续续的回忆被操成颤音,"轻轻吻我的耳垂..."
  “真恩爱啊...”熊强讽刺地说。
  新的照片出现在两人面前。那是在一个公共厨房里,妈妈系着围裙在做烘培,爸爸从背后环抱着她,两个人一起对着镜头微笑。
  “说说,你们在做什么?”熊强问道。
  “我们在做法棍...”妈妈咬着嘴唇。
  “法棍?”熊强冷笑一声,“就像你现在屁股下面这根大肉棒一样,对吧?”照片反光映出妈妈此刻悬在半空的赤裸臀部——那里正吞吐着比法棍更粗壮的凶器。
  “你们什么怎么做法棍的,详细一点!”他加重了力度,整张床都跟着晃动起来。
  “他在帮我...揉面...”妈妈的身子微微颤抖,“我们商量着...面团的含水量够不够...”此刻熊强的的手掌在母亲小腹压出深坑,如同按压发酵中的面团。
  "揉面?"熊强坏笑道,"是用这双手揉你发骚的奶子吧?"他的手从妈妈小腹上移,握住妈妈胸前乱晃的奶子,肥腻的乳肉在黢黑的手指间流淌,山丘形状的乳房捏成了肉葫芦。在两人交合处搅出黏腻水声中,我听见母亲臀部撞击熊强髋关节,像极了面团摔打在不锈钢台面的声音。
  妈妈继续讲述着曾经的美好时光,但她的身体却在熊强的操控下愈发灼热,仿佛那些甜蜜的回忆反而点燃了她的欲望。
  熊强粗壮的阴茎开始暴烈抽插,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混着粘稠水声。熊强抓起这两张照片塞在屁股下:"夹紧了,让他们父子看看小母狗怎么被主人捅开花!"
  “不要….呜…嗯”妈妈悬在他胯间的身躯绷成脆弱的弓形,粗壮的阴茎将她两瓣雪臀钉死在半空,粉嫩的阴唇被撑得透亮,粘稠的爱液顺着阴茎根部滴落,滴落在照片上父亲微笑的唇角。
  “看看你们这对夫妻,多么般配啊...”熊强嘲讽地说,“可惜你现在是我的小母狗。”说罢,熊强将妈妈的脸扭向自己,沾着烟味的舌头撬开她牙关,我听见他和她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的气泡声。
  忽然,熊强的目光定格在下一页一张照片上。那是我升到高中那年生日时的场景,父亲那时已经不在。那天妈妈特意打扮得很漂亮,满脸笑容地为我吹蜡烛。她那天穿的红色连衣裙还挂在衣柜里,至今舍不得扔掉。
  “来,把你当时对你儿子说的祝福词再说一遍。”熊强坏笑着说道。
  妈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开了口:“宝贝,祝你身体健康...”她的声音有些发颤,因为熊强正在缓慢而有节奏地在她体内进出。
  “继续!”他厉声道。
  妈妈不得不继续下去:“祝你在新的一岁里学习进步,天天开心...啊!”
  突然加快的速度让她猝不及防,整个人几乎瘫倒在熊强怀里。她慌忙撑住床头,这才勉强稳住身形。但熊强的攻势愈加猛烈,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妈妈的话语渐渐支离破碎。
  “生日...生日快乐...啊啊...”妈妈断断续续地唱着生日歌,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抑制的呻吟。
  “很好,乖母狗记得很清楚嘛。”熊强满意地笑了,忽然掐着她脖颈加速抽插,鼓胀的睾丸随着动作拍打她充血的阴蒂。
  “嗯嗯….呜呜….”妈妈被顶得翻起白眼,白嫩嫩的脚趾在床单上刮出凌乱褶皱。她的蜜穴紧紧收缩,大量爱液喷涌而出,沿着熊强的肉棒流下,经过他的阴囊和肛门,最终滴落在照片上———黏浊的液体彻底将三人的身影盖住,相纸也在妈妈屁股的碾压下褶皱破碎。
  我呆立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发生。那些美好的回忆,那些温馨的时刻,都被眼前的丑陋画面所玷污。我的房间,也成了他们宣泄欲望的战场。
  熊强抓起床头柜上的一张纸,我定眼一看正是我收到的录取通知书,他像挥舞鞭子一样晃动着那张对我意义重大的纸张。
  “来,念出来!”他命令道,“让主人也听听,你这只骚母狗下出来的崽子有多出息。”
  妈妈颤抖着接过来,指甲掐进录取通知书边缘,刚触到"陈宇同学"四个字,紫红龟头便撞开宫颈,将欢呼雀跃的宋体字顶成扭曲的蚯蚓。
  "陈...宇...同学..."她破碎的读音随着熊强一次一次的抽插,被捣成粘稠的浆糊,两个月前填写志愿表时工作的顶灯此刻正照着她痉挛的脚趾,铜版纸响起在她汗湿掌心揉皱的沙沙声。
  熊强突然拔出阴茎,龟头挂着晶亮粘液戳向通知书上我的名字:"陈宇是谁!?"
  “阿强….求你….别问了。”妈妈哀求道。
  “骚母狗,要听主人的话,不听话就去不了洛杉矶喽…”
  “陈宇….陈宇是我….儿….啊!!!”妈妈还没说完,熊强卵石大小般的龟头已然刺入妈妈的肉逼。
  “继续念吧!”熊强指挥道。
  “录..录取...你….入…我校...”妈妈断断续续地说着,手中的纸张已经开始卷曲。
  “请凭….本….通知书….....来校….报道...”纸张随着身体的摆动开始褶皱,墨迹都花了。
  “骚母狗,你就这么对待你儿子的录取通知书?”熊强嘲笑她,“就这么想毁了它?”
  “不...我不想...”妈妈想要停下手上的动作,却被熊强按住手腕。
  “不想?”他冷笑着,“那你想陪你儿子去重庆,还是想去洛杉矶当我的小母狗?”
  这个问题让妈妈陷入了沉默。她的内心还在挣扎,但身体已经被快感侵蚀得快要崩溃。熊强的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找到她的弱点,让她难以自持。
  “说不说?”熊强放缓了速度,却加重了力度,不说我就一直这样,直到你开口。
  妈妈咬着嘴唇,汗水浸透了她的发丝。她的理智告诉她不能答应,可是身体的本能却在叫嚣着渴望更多。
  就在她快要到达巅峰的时候,熊强却突然停止了动作。这种寸止让妈妈近乎疯狂,她的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却得不到应有的抚慰。
  “求你了...”她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哭腔。
  “求我什么?”熊强慢悠悠地问道。
  “求你...别停...”妈妈呜咽着说。
  “说!你想去哪?”熊强喝问道。
  “我想...”妈妈闭上眼睛,脸颊越来越红,“我想去...洛杉矶...当….阿强….的…小母狗”
  “211大学的高材生他妈在求肏呢!”熊强咧嘴一笑,肉棒瞬间消失在妈妈的肉穴口,贯穿了她的身体。妈妈尖叫着达到高潮,整个人都在剧烈颤抖。她的蜜穴紧紧收缩,仿佛要把每一厘米阴茎都锁在里面。
  “这就对了,乖母狗。”熊强满意地说道,“看来你果然更适合当我的玩物。”我看到熊强鼓胀的阴囊开始规律的收缩。
  随着熊强最后一次用力挺进,他腰腹贲张的肌肉群在射精瞬间绷成生铁,卷曲的阴毛粘着汗珠扎进母亲松垮的穴口。他的阴囊收缩成核桃大小,紫红色龟头抵住宫颈口反复博动,浓精裹挟着前列腺液呈脉冲式喷涌,将宫腔褶皱间的每一个缝隙灌满精液。
  射精完毕,阴茎拔出后,妈妈像一个破碎的洋娃娃,无力的垂下头。过量的精液从宫颈处倒流,松弛的阴道前壁仍在进行节律性蠕动,半透明的宫颈粘液丝混着精斑垂挂在阴唇外侧。白浊粘液顺着松垮的穴口汩汩而出,流淌在早已被熊强屁股碾烂的全家合影上。
  妈妈瘫软在那里,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那张褶皱的录取通知书从她手中飘落到床尾,正好掉在熊强的AJ鞋下。熊强用力地将它碾压,就像碾碎了一个家庭的希望。
  【未完待续】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2 04:15:28

13 疏远
  包厢空调开得很足,大理石圆桌沁着凉意。我窝在靠门的餐椅上打游戏,对面熊强正对着手机吞云吐雾,腕上的金表不时磕到陶瓷碗碟。
  熊强衬衫扣子绷在啤酒肚上,嘴里叼的烟快烧到过滤嘴了,眼睛黏在手机上。我妈今天穿了条过紧的包臀裙,玫红色口红晕出唇线,她侧着身子往他那边歪,给熊强倒红酒,包臀裙腰线勒出一圈丰腴。
  "小宇,阿强今天是专门摆升学宴,给你庆祝考上了211大学。"她突然抬高声音,染着酒红色的指甲掐进熊强胳膊。熊强这才抬头瞥我一眼,手机屏幕光照得他眼镜发亮。
  "哦...那我考大学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把手机往桌上一摔,金属边框撞出脆响。熊强撂下烟要发作,我妈猛地拽住他胳膊,屁股底下的真皮餐椅被蹭得吱呀乱响。
  穿旗袍的服务员恰时端着菜进来,熊强没有发作。
  "这道炭烤M12和牛取自澳洲Mayura牧场,"服务员转向熊强时声线突然放软,"熊总特意交代要带骨眼肉,我们主厨亲自用烤得。"熊强后仰着瘫在椅背上,金貔貅挂坠在衬衫间隙里闪耀发光。
  当介绍到蓝鳍金枪鱼腹肉时,熊强突然用火机敲了敲餐桌:"这玩意老子去年在北海道滑雪时都吃腻了。"我从来没来没听说过这些菜品原材料的名字,可看着熊强和妈妈似乎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服务员给每个人倒满VOSS水后,悄然出门,包间内又剩下我们三人。空调出风口把他吐出的烟雾吹向我这边,混着妈妈浓烈香水味,糊在我眼前。
  "阿强跟你都是一中毕业的,看到老同学考上211大学当然开心!"我妈攥着餐巾往熊强袖口的油渍上擦。
  "嗬,您倒记得他是我同学。"熊强腕间的金表反光突然刺到我眼里——几个月前他把我堵在男厕所殴打我时,戴的也是这一块。他两百斤的肥肉把真皮餐椅压得嘎吱响,胳膊快比我大腿还粗。
  “啪!”熊强突然用手掌拍在大理石台面上,震得骨瓷汤勺跳进海参盅里。
  他指间燃到滤嘴的香烟被扔到海参蛊里:"你什么意思,想找打?"“就…就字面意思啊。”我缩在椅子上,盯着他鼓胀的太阳穴上跳动的青筋———虽然知道妈妈在场他不敢怎样我,但长期的霸凌经历还是让我有些害怕。
  "阿强!你吓着小宇了!"我妈拉着熊强的胳膊,冲我摇摇头示意不要再说话了。
  熊强突然扯着我妈手腕举到半空,她指尖在发抖。"你妈早就是老子女人了!有什么问题么?"他肥厚的大拇指掐进妈妈手腕的软肉里,唾沫星子喷在刚摆上桌的和牛上。
  我妈红了脸,手徒劳地掰熊强手指:"阿强,不要当着小宇的面…..啊……你弄疼..."话没说完就被熊强拽着胳膊往怀里扯,她胸口撞上他鼓胀的啤酒肚。
  “狗男女!”我猛地后撤撞翻餐椅,推开包间门跑了出去,膝盖磕在门框上都没觉出疼。妈妈在我身后大叫:"小宇!小宇!"我闷头冲出包厢,在铺着红毯的走廊上狂奔。拐弯时迎面撞上个啤酒肚中年男人,两人一起摔在地上。
  "你他妈的没长眼啊!"男人捂着后脑勺大骂。跟他后面的几个男人立刻围过来,领头的黄毛青年一把揪住我衣领,胳膊上的肌肉鼓得像铁块。
  "对...对不起..."我哆嗦着往墙角缩。被撞倒的男人撑着地面站起来,这时我才看清他的脸——一张好像在哪里见过,又想不起来的肥厚的脸。
  “怎么了,怎么了?” 熊强和妈妈听到这边的动静,从包间里追出来,他们看到地上的发福男人,脸色顿时大变。
  “哎,这不是林经理么?”在一旁同行人的搀扶下,地上发福的男人起身。我盯着他的脸端详,反应过来这就是熊强和我提到过,性骚扰妈妈的王总!
  “王总….王总晚上好呀。”妈妈表情不自然的和王总打招呼。
  熊强下意识的向前一步挡在王总和妈妈之间,似乎是在保护自己的私有财产一般。
  “这是我儿子小宇,刚才不小心撞到您了,快给王叔道个歉!”妈妈将我从黄毛的手上拽过来,护我到身后。
  “对….对不起,王总。”我低着头给王总道歉。
  “哼….”王总瞪了我一眼,便开始不怀好意的打量起熊强和妈妈,接着伸出中指指向熊强“你,过来。”
  我登时心里紧张了起来,手掌心开始冒汗。饭店大厅里吃饭的男女和服务员都看向我们,诺大的空间一下安静了。
  “王总,这是熊总儿子熊强….”妈妈陪笑脸说。
  王总没理妈妈,再次叫熊强:“你过来。”
  “王总,别…..”妈妈担忧的看了一眼熊强。
  “臭娘们儿,闭嘴,滚一边去!”那个刚揪住我领子的黄毛粗鲁的骂道。
  王总后面的黄毛和几个大汉把我们三人团团围住,熊强很镇定,抬脚走到王总的手指前。
  我感觉当时每一秒都可能发生一场大打出手的血腥斗殴。而熊强似乎还和王总那边的一两个人熟识,和他们点头打了个招呼。
  “你是熊振东儿子?”王总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很平淡。
  “我叫熊强。”熊强不卑不亢。
  “小林现在跟你了?”
  我感觉到妈妈拽着我胳膊的手紧了一下,而熊强没有选择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盯着王总。
  “没事儿,就是问问。”王总朝围住我们的几个大汉使了个眼神,他们又归拢到王总身后。
  “没事儿的话,那我们走了。”熊强冷冰冰的说。
  “走吧。”王总扭头和黄毛吩咐什么,再也没看我们三人。
  从饭店大门出来,我感觉我们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但内心平静之后,我又开始陷入一种自我厌恶的情绪中——-我闯了祸,却没有能力收场,是妈妈在粗口谩骂中的陪笑脸和熊强背后的家族势力保护了我。
  如果只是我,估计当场就被那些人群殴一番了。
  更让我自卑的是,熊强在这过程中似乎扮演了我的男性家长一般的角色,他挡在前面,保护了我和妈妈。这种认知让我更加厌恶自己的懦弱与无能。
  “一起上我车走吧,谁知道那老东西会不会在路上找你麻烦。”熊强拉开车门,对着空气说,但我知道他是在对我说。
  妈妈一直拉着我的胳膊,现在也担心的看着我,“…小宇,就让熊强送我们回去吧。”
  我点点头,妈妈赶紧把我拽上了熊强的路虎,生怕我反悔。
  车里很安静,我和妈妈都坐在后面,熊强在前面单手开车,氛围灯发出幽蓝色的暗光。
  一路上,我脑海里不断闪现刚才冲突中我躲在妈妈身后,妈妈躲在熊强身后的画面,和熊强几天前发给我他调教妈妈的香艳画面。
  这些让我自我厌恶的画面扭曲发酵成我对妈妈愤怒和对熊强的嫉恨。我嫉恨的看着熊强镇定自若的握着载有我和妈妈的路虎方向盘,将胳膊从妈妈的怀里抽出来,妈妈不安的看了我一眼,我没理她。
  我觉得一会儿一定要寻找自己在妈妈身边地位的存在感,故意挑一些事儿出来,灭熊强的威风。
  路虎很快开进我家的小区,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的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
  “慢点儿,小心摔着…”妈妈在后面想拉住我,结果连我的头发都没够着。
  熊强熄火下车,点燃了一只香烟,皱着眉头看着我。我非常熟悉这个表情,以前在学校里每次要揍我时都是这个表情。但我知道妈妈在一旁,他不敢,但我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小宇…你急什么,摔着腿脚还怎么去大学报道。”妈妈这时才慢吞吞的从车上下来。
  “反正你也不去,管我怎么去大学报道。”我鼻孔出气。
  “哎,你这孩子,说的这话…...”
  “林姨,尿急到你家上个厕所。”熊强打断了妈妈。
  “不行!”我斩钉截铁的说,一个侧身就挡在了单元门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我他妈又没问你!”熊强瞪着我,大脑袋上好像气出了白烟。
  “阿强!”妈妈看了熊强一眼,熊强白了一眼,继续抽烟。
  “小宇,熊强就上去上个厕所,人家把咱们护送回来….”
  “不!我不管,反正今天他就是不能进来!”我尖叫着,张开手臂挡住楼门口。
  “你信不信我一脚踹死你,他妈的!”熊强一手把烟扔掉,朝我走来。
  “阿强,你干什么!?”妈妈连忙挡在我身前,双手抵住熊强的胸膛。
  “不行,反正他今天就是不能进我家!”我在妈妈身后哭喊道,“要不然….要不然我就走,不住这里了!”
  “好了…好了…小宇,熊强今天不进来。”妈妈一边安慰我,一边劝熊强:“阿强,小区外面不是有个公厕,你在那里方便下,今天小宇被吓到了….”
  熊强胸膛气得起伏不定,他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扭头上车走了。那路虎被他开得速度极快,一溜烟就出了小区门。
  我心里得意极了,觉得灭了熊强的威风,重新占据住了自己在妈妈心里的地位!
  可事实,我只是利用了妈妈把熊强赶走了,还是一个要依靠母亲的可怜虫。
  回到家,我换上拖鞋鞋就往卧室走,突然肩膀被一股外力拽住,我转头到妈妈脸色凝重的看着我。
  “你今晚怎么回事儿,人家熊强…”
  “熊强,熊强,熊强,你除了熊强就不会说别的了么!?”不甩开肩膀上她的手,不耐烦地说。
  “人家今晚帮了你!”妈妈叫道。
  “那又怎样?
  他帮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进我家,上你的床了!?”一股邪火上了头,我张嘴就把妈妈和熊强关系的那层窗户纸捅破了。
  “啪!”我脸颊上先是烫,又是疼,才反应过来挨了一个妈妈的嘴巴!
  “啊..小宇…我。”妈妈甩我一个巴掌,看着我嘴巴上的掌印,似乎也被自己的冲动吓坏了。
  “你…你就为了那个混蛋打我!?”我哭着吼道,头脑发热的扑向妈妈。
  妈妈被我扑倒在地上,我趴在她柔软的身体上,一边哭一边吼:“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上你的床,和你乱搞,我就不行!?”
  我低下头想去吻妈妈,妈妈将胳膊挡在我脸上,“你疯了,小宇,快起来!”
  我不听劝阻,开始拉扯她的裙子,“我也要你,我也要你!”
  “小宇,你疯了,你快起来!”妈妈在我身下扭动身体,我左手从她的裙子下面一下找到了内裤包裹的那团柔软,那里内裤的布料已经湿润了!
  “不要…不要碰我!”妈妈夹紧双腿,试图将我的手挤出来。
  我另一只手扒开她的裙子领口和胸罩,一大团玉乳跳出来,随即被我的右手抓住握在掌心。
  “熊强是不是就这么玩你的,是不是?”我对妈妈吼道。
  “小宇…不要碰我!”,“啪!”妈妈用尽力气,又扇了我一个嘴巴。
  我迅速清醒,手从妈妈的胸和下体撤回来。妈妈连忙红着脸整理自己的衣物。
  “呜呜呜…..我要我的妈妈回来….我要我的妈妈回来….”我呆呆的看着妈妈,再次大声哭了起来。
  “小宇…..”
  那天的龃龉之后,我和妈妈开始冷战,关系僵持不下。她有时夜不归宿,回来也是后半夜,不知去哪个豪华酒店的套房当熊强的“小母狗”。白天日结工作外,我又找了份便利店晚班的兼职。
  午夜,我蹲在冷柜前补货,手指被冻得发麻。货架上的关东煮咕嘟咕嘟响,蒸得我工作服后背洇出汗渍。
  收银台扫码枪的红光扫过客人商品时,我盯着那盒黄鹤楼1916。熊强抽这个牌子,原来一盒这么贵,我舔了舔嘴角起皮的地方。
  凌晨一点,我蹲厕所刷短视频,花洒坏了,凉水浇在脖子上激得人发颤。门外电梯门响,楼道有高跟鞋声,我数着脚步声停在门前。
  微波炉转速食面的“嗡嗡”声里,她推门进来。陌生味道的香水混着烟味,领口沾着点酱色痕迹。
  "吃过了?"她嗓子哑得厉害。
  我“嗯”了一声,塑料叉子戳进缩成一坨的面,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睡前,我戴着耳机看女主播打游戏。荧光屏蓝光刺眼,弹幕都在刷"主播好美"。有个叫"水果甜甜"的换了新发型,蓬松的长发让我想起她以前的发型。火箭特效炸满屏时,我往账户充了二百块。
  去重庆前的最后十天,我日结的工作下班,回家换上便利店的衣服时,总能看到她在家中走动,似乎想让我感知她在家中的存在。
  兼职最后一天,工友同事们凑钱在烧烤摊给我送行。扎啤喝了七扎,老板送的毛豆壳在脚下堆成小山。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我扶着单元门干呕,钥匙捅了五分钟才打开锁。
  客厅没开灯,月光把她的影子投在电视墙上。我撞到鞋柜时她突然动了,手里握着的茶杯晃出水渍。我摸到开关,灯管闪了两下才亮,照见她脸上没擦干净的粉底。
  "给你留了鸡蛋醪糟。"她站起来时珊瑚绒睡裤往下滑了点,盖住裸露的脚踝。我盯着茶几上那碗凝结蛋花的汤,闻到自己身上烤韭菜的味道。
  我说要去换衣服,其实躲在卫生间用凉水拍脸。水龙头没关紧,滴答声和挂钟走针声叠在一起。
  “重新高考一次,应该很难吧…..”
  “什么,你说什么?”我向卧室走去,没明白她的意思。
  “没什么…”她声音弱了下去。
  "要是..."她又突然提高音量,我开卧室门的动作停在半截,"我要是不去美国了..."我扯下汗湿的T恤扔进脏衣篮,那里挂着一双意大利文雕花的高档丝袜:"爱去不去。"我瞥见她食指反复摩挲茶杯沿,眼睛突然有些发酸。
  打开衣柜拿睡衣时,她突然出现在门口。
  "重庆..."她嗓子像生了锈,"听说现在还四十多度..."我背对着她,将睡衣套在身上:"没事儿,我们宿舍有空调。"我仰起头,努力控制胀胀的眼眶。
  “哦….那你早点睡。”她光着脚离开了门口,脚步声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地。
  “啪嗒啪嗒”一滴滴眼泪从我的下巴滴落在睡衣褶皱。
  窗外的圆月高悬,明明没有风,却感觉它碎成了几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