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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3/23 08:48 / 4421 / 38 /
【小说】做爸爸的情人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6/29 14:53:40

2、【番外顾念*顾伯然】顾伯然的生日愿望是顾念分手
  顾伯然发现顾念确实把他的话听进去了。
  不再突然在他做饭时拥抱住他,也不再看电视时,靠在他肩膀上边哭边吃薯片了,连内衣内裤都要自己洗了。
  莫名的疏远。
  或是他想要的结果,却心里空空的。
  *
  高考前夕,周末放假在家。
  顾念有些无聊地躺在床上刷剧,什么也看不进去。
  她和爸爸很久没有在一起看剧了,他也好久没有问过她学校里的事情了。
  有次她故意说学校里有人追她,想跟她考一样的学校,顾伯然听完淡淡地应了声。
  她不知道的是,顾伯然有好几次想问她在学校里学习累不累,可她吃完饭就躲进房间里说是要复习功课。
  周末他想带她出去放松,却听到她和同学打电话说要去电玩城。
  有太多次,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总是缺少契机。
  直到她说有人想追他,顾伯然才恍然,这些日子的疏离,是因为小姑娘有喜欢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女孩总是喜欢幻想甜美的恋爱,他想跟她说不要被男孩子的花言巧语骗了。
  思前想后,还是简单地回应了下。
  他到底是以父亲的立场去反对她谈恋爱,还是以男人的立场去反对呢。
  前者,他是一个明朗的父亲,提倡婚姻自由,恋爱自由。
  后者,他有什么资格呢。
  *
  顾念那天躺在床上感觉房子在震动,她下意识地跑到爸爸的房间,入目是他坐在电脑边,下身空空如也,手指掐着马眼,骨节分明的手握住紫黑的肉棒,撸弄。
  他见是她,冷声喝道:“出去。”
  顾念被吓得眼泪汪汪,她只是担心他。
  顾伯然捏着眉心,关上了电脑,穿上居家服,喉咙像是塞了团棉花。
  他刚才应该很狼狈吧。
  顾念趴在床上哭,他拧了拧眉,   旋转门把手的顿住,开门之后要说什么,说他是个男人,有需求才会这样。
  还是怪她不敲门就进房间,多没礼貌。
  *
  顾念哭得累了,睡着了,天黑的时候才睁开眼睛,心里难受空虚。
  爸爸竟然没找她   ,她哭得那么大声,他都可以装作没听到。
  以前父慈子孝,都是狗屁。
  她走出卧室拿起冰箱里冰棍,顾伯然温凉的嗓音入耳:“早晨说肚子疼,还喝凉的。”
  她撕拉拆开,水眸朝着顾伯然看去,没说话,只是用舌尖舔了舔冰棍,甜的发苦,想扔到垃圾桶,却又想看他无奈的表情。
  顾伯然眉心跳动,沉下脸色,薄唇抿紧。
  她用舌头舔着,色情地就像是在口交。
  顾伯然轻叹了声气,走过去把冰棍扔进垃圾桶,抽出纸巾擦拭着她手心的冰水,眸光柔和沉静,声音里透出无奈:“抱歉,爸爸是个成年男性,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该吼你的。”
  顾念委屈的眼泪瞬间泪如雨下,她扑到她的怀里,啜泣:“我哭得眼睛都肿了,你都没看我一眼。长那么大,我第一次见你发火,我又没有看多清楚,我近视啊,根本就没看清楚。”
  顾伯然的身体僵硬在原处,脸上闪过不自然,浓密的睫毛闭了瞬。
  她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松。
  顾念还在哭,鼻涕眼泪故意蹭在他的居家服上。
  “我那么担心你,地震了你不知道吗?”
  “还不如来个10级地震把你震死在房子里。”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里流淌着异样,她那时候那么焦急,是因为地震预警吗。
  手指蜷缩在一起,他心口瑟缩了下,发疼。
  本想挣开她的手,却也贪恋她在怀里的味道。
  她大概是哭累了,仰着头定睛看他,吸了吸鼻子:“我今天想吃烤肉。”
  这么跳跃的话题,他有些懵。
  顾念重复了遍:“爸爸要给我道歉,就要请我吃烤肉。”
  顾伯然深邃的眸子沉着顾念看不懂的情愫,僵持了片刻,她用手背擦干眼泪,目光平静:“爸爸,我不想我们变成小雨和她爸爸那样,女大避父我都懂,可我们也没必要一直像是上下级一样。
  “以前,我们无话不说的,你会陪我看无聊的泡沫剧,会跟我讨论脑残的剧情,还会跟我讲理化生,政史地,在我眼里你就是无所不会的爸爸。”
  “我和你亲近都是因为你是我爸爸,你想让我像小雨那样,见到你敬而远之吗?”
  顾伯然感觉腰上的手再慢慢抽离,心脏倏然抽搐,阵阵发疼。
  她说的都是他想教给她的。
  原来她都会啊,是他一直在误会她。
  “念念。”他轻声唤她,嗓音喑哑,“爸爸错了。”
  错在不该有杂念,因这杂念,把所有关于你的事情都想歪了。
  *
  经过这么一闹腾,两人的关系缓和了许多。
  顾念决心把对爸爸的喜欢热爱藏在心里,永远不会再说出来了。
  只要一开口,就好像在加速毁灭它。
  顾念开始尝试交往男朋友,第一任男友是要跟她一起上大学的男孩。
  她没有瞒着顾伯然,很大方地告诉他自己恋爱了。
  他错愕了瞬,心中有点苦涩,半年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永远和爸爸在一起的小女孩刚上大学就谈恋爱了。
  电话里听不到的他的回答,追着说:“你见过的,高考结束后我们聚会,送我出来的男生,你还说他很稳重。”
  “嗯,我记得。”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顾念感觉她和顾伯然制造不出来什么话题里,知道他要挂电话了,着急说道:“爸爸,下周三你过生日,有安排吗?”
  顾伯然看了眼台历,没想到她还记得,深眸中浮现往年她为他过生日时的热闹,往后余生,他许是要变成老太太说的孤寡老人了。
  等着女儿,女婿好久不来看自己一次。
  女婿——
  他不想要这种生物怎么办。
  *
  顾伯然生日当周,A市特大暴雨,当天,台风暴雨,公交地铁都停运了。
  顾伯然等到下午没等到顾念的信息,心想着她大概是忘了,有些失望地把手机放回口袋里,准备出去视察水情。
  天黑时,一行人准备吃个饭,晚上回来商议防汛工作。
  嗡嗡震动的手机,在他口袋里响着,他看的心中悸动了瞬。
  “爸爸,你是不是还没下班?”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急,“阿嚏。”
  她拧了拧鼻涕,带着浓重的鼻音:“外面雨好大,我猜...阿嚏...我猜你们要...阿嚏...卧槽...见鬼了...你们要防汛对吗?”
  顾伯然眉头蹙起,深邃的眸中情绪复杂,指尖发白。
  “你在哪?”
  顾念拎着蛋糕,风太大,把她伞骨都刮断了,她只能把伞丢掉,躲在桥洞柱子下,瑟瑟发抖的说着:“我快到你工作的地方了,你没回家吧?”
  顾伯然俊脸白了瞬间,手指蜷缩得紧,带着丝丝冰冷的克制嗓音:“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风也大,雨也大,她乱跑什么。
  虽然知道她是为了给自己过生日才会瞎跑的,仍旧很生气。
  他在找她的路上,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发脾气,不要朝她吼。
  可当真正见面后,看着她狼狈不堪的样子,他脱下外套,开口的嗓音便是冷岑岑的:“下这么大的雨,乱跑什么?”
  顾念的心脏就好像掉到了深渊里,明亮的眼眸里蓄积着失望委屈。
  顾伯然看着她从见到他时的欣喜,再到失落,眉头蹙得更紧了,她置气地要回学校,他意识到自己说话到底是重了。
  没走几步,她被石头划伤了脚,血汩汩而流。
  顾伯然弯下腰背住她,她搂着他的脖子,委屈地一句话都不想说。
  *
  雨停了,风也停了。
  顾念在顾伯然单位洗了个热水澡后,换上他的衬衫,外套裹在腿上,怀抱着腿,坐在沙发上。
  他拎着药箱,眸底是心疼,目光逡巡过她气鼓鼓的小脸,手指温柔地用碘伏给她脚消毒,却看见她裹着外套下的白嫩肌肤。
  包扎好,淡淡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低声开口:“没吃饭吧,我让人打包了饭盒,凑合一顿吧。”
  顾念高傲地昂着头,语气凉薄:“我不吃,我要回学校了。”
  顾伯然刚想说十点钟预报还有一阵强降雨,她电话响了。
  接通电话,她语气不耐烦起来。
  “下这么大的雨,我怎么出门?”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这周三要回家。”
  顾伯然收起药箱,拿起旁边的外套,居高临下,低沉的嗓音从薄唇中溢出:“我送你回去。”
  顾念低着头,想哭,忍住了。
  “我有套运动服在这里,你换上,是先回家,还是我直接送你回学校?”
  顾念想爆粗口。
  回你妈的学校,理智让她把持住了最后的矜持。
  原本浪漫的情绪被整的乱七八糟的,她站起身,脚吃痛,礼貌而疏离地喊他:“直接回学校吧,麻烦爸爸了,我男朋友刚才还想约我吃饭来着,我刚好回去吃。”
  顾伯然拧了拧眉,   眸色冷冽,心脏像被什么刺痛了一般。
  余光瞥过桌子上的蛋糕,脑海中出现她漫步雨中,艰难行走的场景。
  “阿嚏...”她抽了张纸,擤鼻涕时,视线落在蛋糕上,她步行了1个多小时去拿蛋糕,再冒着大风大雨走走停停,走了近两个小时。
  他一点也不稀罕。
  “阿嚏...”人在悲伤的时候连身体都没有抵抗力。
  “先回家吧。”冷冽的嗓音沉沉而出,“我送你回去。”
  *
  车上沉寂得可怕。
  顾伯然握紧方向盘的手指发白,电话在储物格里嗡嗡作响,消息叮咚叮咚,让人心烦。
  “阿嚏...”顾念抽了张纸擦鼻涕,瞥向他的手机,张雯蜜,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你谈恋爱了?”她吸了吸鼻子,开口的声音有些难过。
  “嗯?”他还沉浸在自责中,脑中盘旋要怎么跟她道歉。
  顾念眼眶微微泛红:“你是不是约了女朋友过生日?”
  顾伯然不知她是从何处判断出来他今晚有约会的,深深凝着红着的眼睛:“我没有女朋友,今晚要防汛。”
  顾念长睫翕动,扭过头看他:“电话一直在响。”
  “没事。”他眸子里布满血丝,嗓音里藏着疲惫,“可能找不到我人,着急了。”
  他不是不接,是不想接。
  他是一个生活和工作分得很清的人,这是他极少数的,把生活和工作混在了一起。
  “你能记得我的生日,已经很感动了。”低沉的嗓音里透着顾念最想念的磁性,“今天台风7级,黄色暴雨预警,很危险。”
  顾念抬眸凝视着他,轻声道:“每年生日都是我陪你的。”
  顾伯然的心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好半晌,不知要如何接话。
  “爸爸,我们有65天没见面了,这是我从5岁开始,离开你最长时间的一次,你都没有问问我去了新地方过得习不习惯,吃得惯不惯,和同学相处得好不好?”
  顾伯然心脏再次被撞了下,他关注她的微博,看她所有的动态,了解她的大学生活。
  那种感觉就是她穿着他没见过的衣服站在他没有见过的人旁边,摆着各种姿势,自拍。
  配上美好的文案。
  不习惯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
  空荡荡的房间,孤孤单单一个人。
  “你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总有一天会完全脱离爸爸的。”他沙哑的嗓音缓缓开口。
  顾念胸口发闷,眼睛发涩,本就不通气的鼻子发出浓浓鼻音:“我不想。”
  *
  回到家,顾伯然在书房打完电话,从冰箱里拿出些菜准备下厨。
  顾念抬手摸了摸额头,表情难受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用鼻子使劲吸,却吸不到什么味道。
  “爸爸。”她站到他旁边,“我好像发烧了。”
  顾伯然喂她吃完药,把她抱到沙发上,被子盖在她身上。
  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嗓子干涩:“你要忙的话,就去忙吧,我睡会就好了。”
  顾伯然弯腰摸她的额头:“请假了。”
  她清澈的眸子里流露出可怜:“对不起,你说得对,我就不该回来的。”
  顾伯然给她盖好被子,深眸凝视了她几秒,轻柔开口:“不要胡思乱想,赶紧睡会儿,做好饭叫你。”
  *
  顾伯然的生日愿望。
  顾念每年都会逼着他许愿,今年也不例外。
  吹灭蜡烛后,顾念鼻音浓重地问:“爸爸,你许的什么愿望?”
  顾伯然怔了瞬,他许的是什么愿望来着。
  许的是希望她能健健康康的,早点分手。
  瞧这是什么愿望,是一个爸爸该有的祝福吗。
  他纤长的手指拿过切刀,薄唇抿了下:“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又怔了下,他还希望愿望实现,这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想法吗。
  顾念歪着脑袋,看他切蛋糕,嘴角扬起笑:“切,你每年愿望都一样,不说我都能猜到。”
  顾伯然只笑不语。
  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礼盒递过去,神秘兮兮地说:“现在不要拆开,等我明天回学校了你再看。”
  是皮带。
  室友说皮带是要紧紧束缚着这个男人。
  *
  顾念美滋滋地吃着生日蛋糕,把之前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因为顾伯然说,如果今天不下雨,准备带她去吃她一直想吃的自助餐。
  还准备带她去她前不久说过的一个电影。
  他原来有安排,只是因为暴雨。
  得到这个认知,她的委屈好似烟消云散了一般。
  顾伯然考虑到她感冒发烧,夺走了她手中的蛋糕,她把奶油抹到他的脸上,嬉笑:“爸爸,生日快乐呀。”
  *
  她在房间里辗转难眠,敲开了他的门。
  顾伯然有些惊讶地看她,她说:“睡觉前我看了个鬼片,一个人睡觉有点害怕,能不能跟你一起睡?”
  她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
  顾伯然身体僵了僵,眸光闪烁,嗓音温柔:“我拿床被子出来。”
  他看她光着脚,眉心蹙了蹙:“怎么不穿鞋?”
  “害怕。”这是真的。
  同床异被。
  顾念往他旁边靠了靠,生怕他会说什么,她先开口:“爸爸,我害怕。”
  顾伯然抬手要开灯,顾念制止了:“开灯刺眼睛,我睡不着。”
  “嗯。”他停下了动作,房间里的灯有暗光,不至于刺眼。
  顾念又动了动,这次索性靠在了他的肩膀上,他没开口说什么。
  顾念挽着他的胳膊,因为疲惫,也因为高热,很快就睡着了。
  黑暗中,顾伯然掀开眼皮,垂眸看身侧的顾念,心中产生了复杂的情愫。
  他以为她今天不会在家,会一股脑子地回学校。
  他甚至准备了各种道歉的台词。
  *
  顾伯然的愿望实现的太快。
  周五,顾念给他发消息说——
  庆祝分手快乐的话,是不是要把豪华自助安排上啊?
  分手是从顾念吃饭时的一通电话中确认的。
  “分了,昨天分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本来就没多喜欢他。”
  “他找我复合了,我没同意。”
  她打电话故意没有避开他,挂完电话她跟徐若雨文字说了分手的原因——
  他要跟我接吻,我不知怎么抽风地给了他一耳光,他一生气就提了分手。
  顾伯然没有言语,咬了口鹅肝,配上红酒,动作优雅矜贵。
  顾念抬起下巴,撑着脸,懒散道:“我是不是遗传了你的性格?”
  他抬眸,静待着她后面的话。
  她徐徐开口:“遗传了你不会谈恋爱的基因。”
  男朋友对她还是不错的,室友没有一个不在惋惜这段感情的。
  会记得她所有的课,会陪她上课,会给她准备好早餐,也会记得她的经期。
  顾念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回忆男友时,会用上“也”。
  这些事情,顾伯然都做过的,他甚至比男友做的还多。
  她找服务生要了个红酒杯,端起酒杯,轻笑着开口:“爸爸,祝我们单身快乐。”
  *
  微醺是最好的状态。
  靠在他的怀里,听着咚咚咚的心跳声。
  出租车里,透过窗外疾驰而过的霓虹灯,她才注意到他的皮带,是她送的。
  那他一定看到了那句,爸爸,我爱你。
  她情难自禁地仰头在他下巴上落了个吻:“爸爸,我爱你。”
  顾伯然僵住,眸色深邃。
  他应该知道她说的爱,是对父亲的敬重。
  吻是她刚才仰头擦过的痕迹罢了。
  他闭上眼睛,假寐。
  别无他法来掩饰他的慌乱。
  顾念咬唇,看着他闭眼的样子,知道他是在躲避自己。
  她抱住他,眼泪滚烫地流淌。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畸形的爱,还要持续多久。
  他不在乎她谈恋爱,也不在乎她的吻,更不在乎她这个人。
  作为女儿,他是在意的。
  作为女人,他是在刻意的不在意。
  比起和男朋友分开,顾伯然此刻的回应,对她来说才是残忍的失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7/13 06:10:35

3、【番外顾念*顾伯然】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
  顾念以为只要她接触新的感情,就会慢慢遗忘掉对顾伯然不正常的喜欢。
  她一次次失恋,他一次次地温柔安抚。
  后来她发觉她更加贪恋他了,贪恋他的温柔,他的气息,他的一切。
  特别是得知她分手时,他总会第一时间出现在她的面前,哄她开心。
  久而久之,她习惯分手后,立刻分享给他。
  有时候没那么难过,还要装出一副失恋后的伤感,要他陪着自己度过伤痛的失恋期。
  *
  和白少谦那次,是她最认真的一次恋爱,萌生过结婚的想法。
  因为他是和顾伯然最相像的一个。
  从相貌到身材,再到性格。
  她是真的打算就那么凑合一辈子算了。
  如果不是顾伯然,谁都可以。
  只是后来白少谦出轨了。
  那一次,她哭得特别伤心。
  长久无望的喜欢,背德的热爱,她怎么忍心拉顾伯然下地狱。
  她想放弃这种炙热的爱,去接受其他人的爱,哪怕那个人不是她的最爱。
  *
  顾伯然拍着她的后背安抚:“乖宝,不哭了。他不要你,爸爸愿意养你一辈子。”
  她的心被他的话填满,满到涨地发疼,她抱着他哭得更凶了。
  顾伯然为了让她开心,陪她逛街,陪她吃饭,陪她看电影,陪她旅游。
  送她上学,接她放学。
  那是顾念上大学以后,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只是后来,她学校里的事情越来越多,多到她没空贪恋他的温柔。
  她只是想变得优秀,能够和顾伯然站在一起时,更般配些。
  彼时,她已经做好了,如果不能以情人的身份出现在他的旁边,那就以女儿的身份,永远地站在他旁边。
  此生,至死不渝。
  *
  毕业后的两年。
  顾老太给她介绍各种职业的男生,她总以各种理由回拒。
  有次徐若雨问她是不是爱情伤透了,不相信爱情了。
  顾念苦笑着没说出实情。
  不是被爱情伤害了,是有了更深刻的感情。
  她萌生要跟他做爱的想法,不过是脑神经分泌的多巴胺太多,她控制不住而已。
  若是那天进的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酒吧,她大概还要藏得更久一些。
  *
  顾伯然见证了顾念的所有恋爱历程。
  直到婚后,宝宝3岁,他仍会计较她谈的那些不长不短的,不痛不痒的感情。
  有次她高中同学聚会,其中就有她谈了两天的初恋情人。
  顾伯然望着在梳妆台化妆的顾念,怀抱着胸,审视着:“什么时候回来?”
  顾念清楚看到了顾伯然眼底的不愉快,戴上耳环,轻声抚着他的裆部:“很快就回来,第二场我又不去,就吃个饭,完事马上回来伺候顾大爷。”
  顾伯然哼了声。
  顾念知道他是计较昨晚班长联系她时说的话——
  “你还记得陆铭吗,他还没结婚呢,刚向我打听你呢,我说你结婚了,他失望地挂了电话。”
  早知道班长提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她就不开免提了。
  她见他脸色依旧黑沉,手指解开拉锁,眉眼笑着:“先把顾大爷喂饱,我再去吃饭可以吗?”
  顾伯然感受着她温热的舌尖挑逗着龟头,眼神妩媚动人,这样的妖精,他敢放出去吗。
  嗓音嘶哑开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顾念觉着他是越来越得寸进尺了,用力捏住性器,舌尖离开,眉头微皱:“做不做?不做我出发了。”
  顾伯然压在心底的情绪翻滚着,把拉锁拉好,开口:“嗯。”
  顾念:“!!!!”
  结婚后的顾伯然简直不可理喻,若是碰到关于她前任那点事,他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虽然知道他是因为占有欲,才会这样。
  还是讨厌他因为些毫不相干的人而跟她置气,他要是知道她当初谈那些个人,哪个不是为了疗伤的。
  不都是因为太爱他了吗。
  她在衣帽间找衣服,想找一件温柔点的衣服,等吃完饭回来,跟他一起看个电影。
  突然腰间一紧,她惊呼出声,人被抱起。
  “你做什么?吓死我了。”她见是他,松了口气。
  顾伯然冷着脸,强行把她抱到了卧室。
  “顾伯然,你混蛋!”
  他双手快速脱下她的短裤,双手撑在她的两侧,把她的双腿撑成M形,没有前戏地挤了进去,根根到底,磨得她淫水泛滥。
  想着他刚才的脸色,她躲避着他的吻:“你不是不做吗?嗯?”
  顾伯然看她挑衅的小脸,压住她的双手,撞得凶猛,捧着胸乳,叼着吮吸,揉着力道又重又沉。
  这两天忙于工作的事情,没怎么做爱,情欲一下子就被撩拨到了顶峰。
  “把你操得出不了门!”他无处宣泄的情绪只能通过做爱来舒缓。
  顾念望着敞开的门,推攘着他:“关门,关门。”
  顾老太太刚才跟她发过消息,说要把小宝送回来了。
  顾伯然见她没那么抗拒,声音夹着愉悦:“关什么门,让人看看顾大爷怎么把顾小姐征服的啊。服不服!”
  他往里顶,把龟头挤进花心,撞得深深。
  顾念被欲念逼得已经没了形,特别是他的淫词浪语   ,她抓住他的胳膊,在欲海中沉沦。
  “啊...你混蛋...嗯...啊..服了....你别撞得那么深...啊...老公...老公....”
  顾伯然双手捧着她的臀,抽插迅猛,全根没入,唇贴着她的,吸吮着她的。
  “呜呜呜呜...嗯嗯嗯...”
  老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是个小花朵啊。
  顾伯然感受着她腰臀,在随着他的抽送,配合地挺动。
  两人在性爱这块的默契,绝对是天生的契合。
  性欲高涨的顾念仰着脖子,任由他制造出密密麻麻的痕迹,撕咬的浅浅疼痛,让她欲望再次高涨起来。
  捧着他的头,媚叫:“嗯...啊...不许...不许射....啊...我要到了...啊...慢点....嗯...”
  他的下体紧紧贴紧她的,手指按压在阴蒂上,舌尖挑逗着她粉嫩的乳头,或重或轻,弄得她一下就泄了身。
  顾伯然的肉棒在阴道里疾驰,紧缩的肉壁如同千百张小嘴在吸着他的肉棒,他吻着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今晚穿那套水手服接着伺候顾大爷。”
  “变态。”顾念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
  顾伯然心情大好,迅猛抽送,她在持续的高潮之中酣畅淋漓得到了满足。
  精华浇灌着阴道,她双腿绷直,颤抖。
  “嗯...混蛋...又不带套...”
  顾伯然最喜欢她高潮后的吴侬软音,笑着吻她的脸颊:“赶紧起来换衣服参加聚会吧。”
  顾念哪还有什么力气去参加聚会啊,只能给班长发消息借口说自己生病了,去不了聚会了。
  *
  宝宝回来的时候,顾伯然刚穿上衣服,地上还凌乱地扔着顾念的衣服。
  “妈妈,乱扔东西。”
  顾老太扯着小宝,皱着眉头到了客厅。
  “爸爸和妈妈有事情在忙,跟奶奶再玩会好不好?”
  顾念用被子蒙住脸,顾伯然掀开被子,好看的眉眼落进她的眼中。
  餍足后的男人,情绪极好:“快起来去参加聚会。”
  顾念咬牙切齿:“聚什么聚,我都跟人家说不去了。”
  顾伯然关上门,捡起地上的胸罩给她穿上:“还挑衅我吗?”
  顾念皱着眉头,任由他摆弄,忽然亲他柔软的嘴,咬了一下。
  “明明是你一直在生气,我还不是为了哄你才给你口的。”
  他没好气地说:“给我口,也没见你多专心。”
  顾念   :“!!!!”
  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伯然把她头发整理好,吻着她的额头:“现在还来得及,我送你去吃饭,吃完饭早点回来。”
  顾念抱住他,呢喃:“算了,被你折腾累了,不想去了。”
  本来没多想去的,架不住班长一周两三个电话的邀请。
  “体力这么差。”他捏着她的乳房,唇角勾笑。
  顾念瞪了眼他:“我谈那些男朋友还不都是为了你,以前我暗示那么明显,你都不回应我,难不成我就一辈子在痛苦地等待你的过程中度过吗?”
  顾伯然把她拥紧,下巴贴在她的头顶,嗓音沉沉:“要我怎么回应你呢,你靠近我一下,我还没抓住你,你就跑到别人那里了。”
  顾念问:“你什么时候决定要跟我在一起的?”
  他沉默着。
  顾念试探性地开口:“我给你过生日的时候吗?”
  他没回应,拉着她起床。
  顾念跳到他的背上,说:“肯定是我大一给你过生日的那次,我抱着你睡,你都没骂我。”
  顾伯然双手托起她的腿,沉了沉声:“你半夜钻到我的被窝,把我抱得紧紧的,   我是想骂你的。”
  顾念坏笑着:“那你肯定硬了一夜咯。”
  顾伯然没回应她。
  硬了一夜,晨勃的时候,涨的他没办法,只能躲在卫生间里打飞机,还害怕会吵醒她。
  *
  顾宝宝在客厅天真地问奶奶:“奶奶,妈妈为什么要被爸爸打屁屁啊?她犯什么错了?”
  顾老太脸青一阵白一阵的,循循善诱:“爸爸在帮妈妈按摩,不是在打妈妈。”
  在顾伯然牵着顾念出来后,顾老太扫了眼顾念,正色道:“孩子大了,该分房睡就分房睡。”
  顾念:“....”
  肯定又是顾宝说了什么。
  这家伙自从上次半夜突然醒过来,看到顾伯然在她身后插着她,打她屁股,就乱说,爸爸打妈妈。
  真造孽。
  现在她和顾伯然晚上做爱,都像是做贼偷情一样去隔壁次卧做爱。
  还不敢太大声,怕吵醒了他。
  *
  顾宝宝5岁的时候,顾伯然实在受不了他半夜起来哭哭啼啼地找妈妈,索性把顾宝宝送到了老太太家过暑假。
  顾念下班回家发现儿子不在家,问在做饭的顾伯然儿子呢。
  顾伯然面色冷淡地说送到妈那里了。
  顾念怎么不懂顾伯然的心思。
  他好几次正准备冲刺的时候,顾宝宝拿着枕头在门口敲门,他不理会,只管横冲直撞,顾宝宝锲而不舍。
  顾念心疼孩子,推着他,弄得他不上不下的。
  她放下包,换抱住他,手指穿过他的裆部,不多时,就肿胀起来了。
  媚眼如丝道:“做吗?”
  顾伯然转过头关上燃气阀,把她抱到餐桌上,手指隔着内裤摩挲,拨开内裤边缘,手指快速冲刺。
  顾念仰着头,难耐呻吟。
  他情动地吻她,脱下她的衣服,扶着肉棒蹭小穴,拍打着小穴。
  她被吻得情欲翻滚,顾不得其他,索吻,吸着他的舌头,色情暧昧。
  顾伯然让她趴在餐桌边,他用肉棒打她的屁股,她被打的穴心骚痒,呜咽呻吟:“啊...老公....我想要..”
  他粗长的肉棒把小屁股蛋子打得通红,声音沙哑:“要什么?”
  “大鸡巴...老公的超大鸡巴...”她难耐呻吟,满脸潮红。
  他将大肉棒塞进她的穴里,紧致的包裹感,他眉头皱了皱,掀开她的上衣,揉着那坚韧的乳房,命令着:“老婆,叫得骚一点,儿子不在家,随便叫。”
  顾念被他的肉棒顶的穴心酥麻,桌子被撞得吱吱呀呀,淫水顺着交合处往外流....
  *
  顾宝宝不在的暑假,顾念和顾伯然下班回家就抱在一起,有时候在电梯里火光弥散,忍不住接吻。
  到了房间,鞋还没脱,衣服就脱下来了。
  肉棒挤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发出难忍的满足呻吟声。
  或是周末时,去电影院看电影,她无聊摸他的肉棒,摸硬后,被他连拉带扯着出了电影厅,赶不回去,就在车里解决了。
  或是野炊,帐篷搭好后,顾念躺在里面休息,顾伯然不去跟那些官员聊天,反而找到她,压着她,冠冕堂皇地说着:“还没试过打野战呢。”
  那些沉沦在性欲的爱,是一种感情的升华。
  因为爱,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