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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和爸爸误入色情酒吧
顾念刚出生的时候,顾母出轨跟男人跑路了,她是顾伯然亲手带大的。
久而久之,那种说不出的情愫蔓延心底。
顾伯然在市政府上班,有着自己的事业,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处级干部,求亲的人一年到头都没断过,而顾伯然总以各种理由搪塞。
顾念喜欢缠着爸爸,去旅游,去看电影,去吃情侣餐。
所有对男友的幻想都源于父亲。
青春期以后,她登录网站,看黄色父女文时,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到自己。
自慰时,脑中幻想最多还是父亲。
她以为只要压抑住这喜欢,就会安然无恙。
后来,她也尝试交了男朋友,后来男朋友劈腿,她伤心地哭着去父亲倾诉。
他温柔地抱着她,抚摸着她的秀发,嗅到他怀中的清香,以及那刚劲有力的心跳声,她有个大胆的想法。
如果他是自己男朋友该多好。
她哭红了双眼撒娇求他去吃烛光晚宴,要他补偿男友未曾给过他的。
顾伯然看她的眼神充满温柔,宠溺地说好。
那时候的顾伯然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儿已经长大了,渴望的已经不再那么简单。
直到有天,顾念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抬头对他说:“爸爸,我们去旅游吧。”
旅途中,有人误会两人的关系,顾伯然不悦地想要解释,顾念将他拉住,挽着他的胳膊,故作亲昵地和对方展示两人的关系。
顾伯然拧着眉头看她,她不以为然地说这是在他挡烂桃花。
起初,顾伯然心里有些别扭,有些女人听到他有女友后不再用眼神挑逗的感觉很好,久而久之,他就接纳了顾念的这套理论。
*
晚上,顾念想要去酒吧。
两人误打误撞进了家色情酒吧,舞台上男男女女正激情地跳着脱衣服——
顾伯然温热的掌心挡住她的视线,她脸色绯红地回头看他,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稍纵即逝,恢复清冷。
“先出去。”
顾念抓住他的手,温热的指尖传递着暧昧的气息,她鼓足勇气说:“我长大了。”
她转身走向卡座,朝服务员要了杯酒,欣赏着舞台上的交媾,女人蹲在地上含住男人硕大的鸡巴,从睾丸慢慢向上,含住龟头,男人的头昂着,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
周遭暧昧的氛围渐渐浓郁起来,卡座上的男人女人开始激吻,男人的手不自觉地伸入女人的衣服里,揉搓着。
更甚者,已经把女人的头按了下去。
还有刺激的,男人将女人抱在桌子上,挺着腰插了进去。
一时间酒吧里的灯光昏暗不明,难耐的呻吟交错,顾念浑身也燥热起来。
顾伯然面不改色地坐在她的旁边,低沉不语,眼睛直直地盯着舞台上的男女,女人由跪着的姿势变成躺着,撑着半天身子,妩媚地看着男人。
男人会意跪在她面前,舌头探入小穴里,女人的呻吟声随着麦克风扩散,顾念的手已经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顾伯然起身:“走吧。”
哪有父女来看这种情色表演的,他若不是不放心她一个人,早就离开了。
顾念想起之前在奶奶家,听到有人给别人打电话吐槽他,说他性无能,根本硬不起来。
她嘴角微勾,视线落在了他的裆部,黑暗中,看上去像是隆起,又不像是。
但是尺寸应该不小。
顾伯然被她直白的打量,显得局促起来:“走不走?”
周围操弄的人越来越多,白花花的肉体交缠,两人衣冠整齐的人站着显得格格不入。
顾念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她忽然做了个决定,扯住他的手,让他坐下。
周遭喘息呻吟叫床的声音越来越大,她怕他听不见附在他耳边说:“爸爸,我们做1天的情侣好不好?”
她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那是他喜欢的香水味道,他送给她的。
少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他下身开始发烫肿胀,沉寂了许久的欲望顷刻间爆裂。
顾念见他不说话,嘴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他身躯僵硬,不可置信地看她。
【2】色情酒吧里的告白
“爸爸,你有反应了。”顾念含笑抚摸着那凸起的裆部,单手根本握不住,超大号。
顾伯然头皮发麻,抓住她乱摸的小手,身体绷紧。
“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就一天的情侣,回去以后我会把这当做一场梦。”她的手被他攥得发疼,眼里藏满泪水。
这个荒诞的想法,从来旅游开始就有了。
情欲只是催化剂,加速了这个想法的实现。
顾伯然望着她坚毅的脸蛋,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欲望,也看到了决心。
他被很多人表过白,唯有到顾念,他的心好像是被什么触动了。
这些日子,她有意无意地靠近,以及说话时的娇羞模样浮现在他脑中。
酒吧里肆无忌惮地做爱,男女裸露,交换着伴侣,女人被操地腿软,头发凌乱,还有人将肉棒塞进被操的七荤八素的女人嘴里,淫荡极了。
此时有人关注到了父女俩。
叼着烟走过来:“哥们,你是不是不行啊,这么好的小妹妹,给我玩玩?”
顾伯然不想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惹事,顺势将顾念揽到了怀里,沉笑道:“这不是闹了点小别扭,待会儿弄两下就听话了。”
男人打量着顾念,眼神里充斥着淫欲。
顾念听到顾伯然那些话,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
顾伯然想带顾念出酒吧,此刻酒吧正准备惊喜派对,大门被安保堵死了。
淫乱中的男女停了下来,看向舞台。
顾伯然这时候没什么心思去思考顾念的教育问题,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等待派对结束。
顾念意识到气氛的紧张,害怕地握住了他的手,他回握住她的,而后示意她松开,他解开皮带,压下她的头,趴在她耳边说:“不要抬头。”
顾念趴在他的裆部,这场面她在AV里面看过,刚才也看过,只是那些女人的手是放在男人的腿上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了他的腿上,微微抬头:“好。”
顾伯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接下来是这个酒吧一年中最淫荡的一天,人们可以穿梭在酒吧的任何地方,操着不同的女人。
顾念趴在父亲的腿上,能清楚感受到那隆起的部分越来越高,她的脸缓缓蹭过去,硬硬的,随之,她的身体也变得奇怪,很热很烫,腿心像是被蚂蚁咬着,痒痒的。
顾伯然被她突然的靠近,弄得倒吸一口气。
酒吧里的人们已经开始物色对象,有的直接就在卡座上开看,两个男人夹着一个女人,很是淫荡。
又或者女儿跪在地上含住前面男人肉棒,左右两侧还站着男人,柔弱的小手抓住两根性器,爱不释手。
顾念被这种大尺度的性爱震惊,光是余光撇过去,整个人都酥麻起来。
顾伯然的手作势捂住她的眼睛,顾念忽的起来,隔着衣物坐在了他隆起的部位上。
隔着不了都能感受到那肉棒的炙热,顾念在昏暗而又充斥着情欲的地方,仿佛被下了药,失去理智。
想要和爸爸做爱。
像那些男人女人一样操穴。
想要扒开小穴吃下爸爸的大鸡巴,想要占有爸爸,哪怕就这一次。
顾念咽了咽口水,腿心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她夹了夹腿。
顾伯然并未好到哪里去,伸手去抚摸她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插入她乌黑浓密的发里,声音哑得不像样:“不要惹我生气。”
顾念低头看他脸色红润,呼吸微喘,胸口起伏的频次加快,柳眉微蹙:“生气还要这么温柔。”
让我如何把你放下,让我如何舍得。
顾念的手大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亲吻着他的唇角,边吻边试探他:“能不能就满足我一次,做1天的情侣,从现在起彻底抛弃我们的身份,我们的认知,我们的三观,这世界只有你和我,不是爸爸和女儿,是男人和女人,是爱人。”
顾伯然的呼吸沉了几分,起初微微抗拒避开了脸,后来直直地逼视着她的眼睛。
这种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顾伯然没法在这种时候做决定。
他的身体最诚实,在很早以前就给出了答案。
“念念——”
他喊她的名字,拇指在她嘴角剐蹭,像是要刮掉她方才亲吻他唇瓣时流下的口水。
温热的指腹触碰在她薄嫩的唇上,浑身酥酥麻麻。
【3】顾伯然的愧疚与宠爱
顾念垂眸,眼眸里露出复杂的情愫。
顾伯然的手依旧在她唇瓣上摩挲,香软的小唇,依旧想要喋喋不休,他忽的压下她的脑袋,唇抵着唇,气息碰面,许久,他轻启薄唇,含住两瓣薄而软地唇瓣——
顾念的心咚咚乱跳,爸爸是愿意了,那些心底的感动逐渐变成眼泪,藏在眼角。
顾伯然对于接吻这件事并不擅长,有生之年,懵懂小子时期,有人投怀送抱,他曾亲吻过那女孩,只不过两唇相碰,女孩羞涩地推开他,彼时他以为那是一种拒绝,至此后,没在靠近过她。
他和顾念母亲经家里人介绍认识结婚,没有爱情的婚姻,性自然也少。
那时的他生活的中心都在工作上,别说做爱,就算是接吻也屈指可数。
顾母喜欢上别人后,两人更是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分居生活。
直到有天他想缓和两人的关系,提前结束工作,并在回家的路上买了束花。
房间里的喘息声,女人淫荡的叫声,男人拍打着女人的臀部,近乎嘶吼:“小婊子,爽不爽,操不死你——”
“老公——好舒服——大鸡巴老公——用力干老婆,老婆的逼要被你操烂了,好爽啊....”
妻子淫荡的分开双腿,嘴中淫词不断,靡靡之音传入顾伯然的耳中,他从未觉得做爱这件事是这样让人觉得恶心。
他并未惊扰两人,悄声走出了房间。
*
方才男男女女形形色色的性交姿态,让他想到了些过去的事情。
他的手从她身侧穿过,隔着衣料,捏着浑圆,指腹来回打圈。
酥麻酸痒——
情欲急速上涨,顾念心脏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念念——”低哑的声音烧灼滚烫,顾念心尖颤,声音破碎:“爸爸——”
顾伯然含住她的唇,轻轻地撕咬,用舌尖挑逗她的舌头,缠绕住,吮吸着。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阴暗的一面,一直以来,他以为自己早就不需要性爱这东西。
清心寡欲没有什么不好,专家都说禁欲可以延年益寿。
性这块,男人往往都是无师自通的。
顾念虽说谈过几个男朋友,多因为排斥对方靠近,而被对方认为没意思,就结束了。
喜欢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渴望着他,往他滚烫的身体上靠近,回应得很激烈,勾住他的舌,缠得很紧,生怕下一秒,他会推开她似的。
交缠的舌头牵扯出银丝,她双眼迷离地盯着他,周遭荒淫的画面好似与两人无关。
顾伯然抱住她,趴在她的颈窝上,灼热的呼吸喷洒上,蚂蚁好像爬到她的心上,越来越痒。
阴道紧缩,腿间变得湿润。
她伸手去抓他的裆部,被他抓住,轻含住她的耳垂:“听话,不要动。”
顾念不懂,他明明已经不再拒绝了,为何不继续下去。
此刻有男的走过来露出猥琐的笑容:“哥们,艳福不浅啊,这女的在你身上坐了有半个小时了吧,体力可以啊。”
顾伯然压住她的头靠向自己,声音就好像刚经过一场战斗一般,有些喘息而又有些极致的情欲:“小骚逼好久没玩过这么刺激了,上来就弄湿了我的裤子,骑着我爽不爽?”
他扯了扯她的头发,身体向上耸动。
“啊——”好硬,硬硬的肉棒恰好抵到穴口,身体逐渐变得空虚。
男人见两人玩得兴起,扫兴地离开了。
顾念脸红红的:“爸爸,好硬。”
她万没有想到顾伯然这样的正人君子会说出小骚逼三个字,在听到骚逼三个字时,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战栗,小穴收缩加快,淫水也随之流淌,真淫荡,好想被插入,被爸爸用力地干,干到求饶。
顾伯然压住她的臀部,声音低低沉沉:“别乱动。”
“顾伯然——”
“嗯。”
“你是不是想了?”
顾伯然是想了,如果这里不是开放场所,她可能早就被他操的汁水遍地了。
他不能让人看见她的美。
顾伯然曾经见过少女的胴体,在顾念十七岁的时候,她和同学聚会喝多了酒,他担心她夜里会吐,便躺在了她旁边。
天气太热,顾念睡得迷迷糊糊便开始脱衣服。
他来不及制止,已经看见了浑圆雪白的胸乳,紧夹的双腿惹人遐想,她依旧觉得麻烦,褪下内裤,洁白无瑕的阴阜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往日毫无动静的肉棒忽然翘头,耀武扬威。
顾伯然被吓了一跳,伸手拿被子盖住了她白皙粉嫩的身子,只是难以忘记那样的美好。
勃起的阴茎粗长,他想起,前妻曾说他是白瞎了这么好的资源。
他不是不想做,只是面对前妻的欲望时,总会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那夜,他压制着内心最原始的欲望,躺在顾念的旁边。
直到清晨,晨勃兴起翘首,顾念推门揉着眼睛喊他:“爸爸——”
女儿曼妙的身躯浮现脑中,顾伯然心里有种难以描述的感觉,是愧疚,还是兴奋。
他说不清楚。
他对顾念越来越好,是补偿那晚对她的亏欠,极尽全力地为她好,将她当做心肝,当做宝贝,给她极致的宠爱。
【4】回不去的父女身份
顾伯然压住顾念伸过来的手,深不见底的眸子睨着她的眼睛,正色道:“你了解真正的我吗?”
顾念的心上就是有个猫爪在抓挠她的心脏,酸酸麻麻,微眯着眼睛,嘴唇碰了碰他的唇,喃喃低语:“给我1天时间了解真实的你。”
说着小手扣在了他半解开的皮带扣上,望着他的眼睛,饱含深情:“我保证回去后就忘记今晚发生的所有事情。”
性器隔着布料互相抚慰,顾念圆润的乳房贴着他火热的胸膛,他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顾伯然告诉自己这是酒吧的氛围才导致的错觉,他压制住内心狂热的想法,避了避她湿润的唇瓣,被她吻过的地方又凉又热,冰火两重天。
“要我吧。”她声音软软的,手握住那炙热,烫的她手发软,心也跟着软了。
顾伯然声音低沉,眼神看似清冷而又克制:“怎么要?”
顾念忽的脸红起来,他明明是拒绝的神情,却更似引诱。
她低首含住他的唇,舌尖抵着他的大舌,快速勾住他的舌,寸寸缠绕。
她愈吻愈烈,津液顺着唇角滴答在唇角,手上力道越来越轻,在她即将因无力松开时,他抓握住她的手,上下盘弄。
停下的音乐,吻还在继续,呼吸交错,亲密万分。
主持人在台上说着结束词,仍有意犹未尽的人们操着躺在沙发上的女人。
顾念被吻得心跳加速,布料被龟头流出的液体沾湿,弄湿了她的小手,酸疼。
心像是揣着个小兔,不停地跳。
顾伯然抵着她的头,轻咬她的唇瓣:“别分神。”
些微的疼痛催生着那蔓延在心上的欲念,顾念舔了舔唇,顾伯然被她无意诱惑的动作刺激,凶狠的吻长驱直入,凶悍进攻,掠夺她的呼吸,空着的手隔着衣服捏着她胸前的浑圆,肆意揉弄。
顾伯然抓住她的手更快地撸弄粗长的性器,顾念感觉手心越来越湿腻,惊讶地发现,他不知何时把肉棒暴露在了空气中。
揉搓的力道越大,顾念的欲望就越浓烈,内裤摩挲着他的大腿,湿得不像话。
忽的,顾伯然松开了噙住的唇,闷哼一声,掌心湿濡,能感受到胳膊上的冲击力度,像是水,粘乎乎的。
顾念知道那是爸爸的精液,他在她的手心释放了自己。
自豪或者是欣慰,更或者幸福感萌生。
顾念吻着他的唇角,嗓音低低:“好爱你。”
顾伯然总算明白那句——撸前淫入魔,撸后圣如佛。
他深知,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父女的身份。
他盯着她潮红的脸颊,回吻过去,声音微喘:“如果爱我,就不该这样。”
顾念收回手臂,躲避他的清理,手臂搭在他的肩头,媚意横生:“不该怎么样,不该骑在你身上,还是不该给你撸?”
顾伯然叹了声气,心中已有答案,比起顾念的爱,他的爱是克制的,不可张扬的。
她第一次失恋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倒在他怀里,哭诉着男孩的种种行径。
顾伯然那时候才发觉顾念已经是个大姑娘了,会喜欢男孩子,会想谈恋爱,会渴望爱情,也会幻想婚姻的美好。
也是那时,他萌生了极度可怕的想法,没有男生可以配得上顾念。
她是他的公主,应该只能有他一个人。
爱是占有,也是包容。
顾念想要浪漫,想要他陪着她忘记上一段感情,即便是他很忙,即便是领导安排了出差,他也会挤时间回来陪她。
烛光晚宴,情人节电影,逛街,旅游——
倾其所有地为她,他也愿意。
他总是自我麻痹,他只是她的父亲,对她好,都是因为血缘关系。
【5】1次根本不够
顾念虽没真正得到顾伯然的许可,但也不再怕他会拒绝,亲吻着他的脸颊,声音娇软:“爸爸,爱我好不好?”
顾伯然默不作声,心中百感交集。
周遭音乐声嘈杂,有人起身开始离开酒吧,色欲横生的酒吧里充斥着男女交媾留下的淫靡气息,顾伯然皱了皱眉头。
“回去吧。”
顾念收紧手臂,脸颊贴在他的胸口,不肯离开,拦腰抱住他:“你还没回答我。”
“好。”他沉了沉黑眸,声音清脆。
顾念倒是没想到他回这么爽快,仰头软着嗓音说:“不是爸爸对女儿,是男人对女人的,爱——”
她将爱拉长嗓音,眨了眨眼,意味明显。
顾伯然喉头滚动,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给她回应了。
顾念还想跟顾伯然腻歪,顾伯然周身燥热,酒吧里不够通透的环境,淫靡的气息,很难受。
他拉着顾念走出了酒吧,顾念望着顾伯然握住自己的大手,心被蜜包裹,不像是过去那样的,他此刻是将她当做小女人了。
顾念抬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歪着脸看他,他沉着脸:“念念——”
“爸爸,回酒店后我们睡一个房间好不好?”
女孩天真烂漫地叫着他爸爸,声音娇软甜美,青春的脸蛋上洋溢着笑容,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此刻的邀请,无非是要做实了乱伦的名号。
顾伯然会想,如果只是边缘性爱,算不算是乱伦。
就算是他在清心寡欲,也经不起她这样轮番撩拨,顾伯然垂眸,握住的手更紧。
“回去再说吧。”
顾念望着面色沉静的男人,完全无法和方才紧闭着眼睛享受的男人重合,顿住脚步,仰头亲他的唇,辗转浅吻,顾伯然闻到她身上清甜的香味,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察觉到他细微的变化,顾念的小手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唇瓣落在他的耳垂上,随后轻呼出声:“爸爸~我有点累了,你背着我回去。”
顾伯然喉结滚动,迟疑了瞬,弯腰,将她背起。
顾念趴在他背上喋喋不休,唇时不时落在他的脸颊,顾伯然起初还会在意周围人的眼光,次数多了,他发觉根本没有人在意他们的行为,甚至有些小女孩羡慕地看着他们。
*
酒店。
顾念拉着他的手不肯松开,她抬手勾住他的脖子,扭着身子凑过去,声音娇媚:“我想和你睡一起。”
顾伯然漆黑的眸中倒映出她娇俏的模样,喉咙发紧:“我们都要冷静思考一段时间。”
顾念盯着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要了我。”
闻言,顾伯然心里一紧,深邃的黑眸落在她清秀的脸上:“1天以后是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还是准备在一个屋檐下,让我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顾念微怔,期间有保洁阿姨路过,她小声提醒道:“我们先回房间说。”
顾伯然佁然不动,滚了滚喉结又说:“我做不到。”
顾念眼底蓄满了眼泪,她不明白为什么事情又回到了原点。
顾伯然用手指轻轻拂去她眼下的泪痕,眼里满是心疼之色:“你哭得我心乱了。”
她顺势扑到他的怀里,鼻息间是他浓郁的男性气息,有些她身上的淡淡清香,她吸了吸鼻子:“只有1次也不行吗?”
顾伯然要的不是1次,是千千万万次,是长久地拥有,绝不是短暂的回忆。
他揽住她的腰肢,无声地叹了声气,嗓音低沉:“你要的是我的鸡巴,还是我的人?”
顾念从未听过顾伯然这样说话,且如此直白,满脸燥红,不过总算是有了进展,她抬眸:“都想要。”
顾伯然拦腰将她抱起,她慌得搂住他的脖子,惊呼出声。
用脚踢关掉门,顾伯然把她压在房间的墙上,还没来得及呼疼,他就对准了粉嫩的唇瓣,吮吸上去。
顾念被他吻得意乱情迷,热切地回吻过去。
顾伯然喘着粗气,抵着她的额头,嗓音沉沉:“只要1次吗?1次我可能不够。”
【6】小家伙这么容易高潮
顾念身体敏感地战栗了下,揽住他的脖颈,轻声低喃:“1次不够,那就千千万万次,只要你愿意。”
顾伯然沉了沉眼神,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嗓音低哑:“知道我跟你发生关系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万劫不复,意味着再也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顾念莞尔,视线与他交汇,眼神坚定:“说不清楚什么时候开始,我渴望占有你,拥有你,不只是对父亲的占有欲,是对男人的占有欲,我心心甘情愿堕入深渊,只怕毁了你。”
顾伯然大手按住她的腰肢,腿间相处,顾念感受到了那根炙热的肉棒,心下一惊,他真的好大,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容下她。
“你先去洗漱。”
顾伯然松开她时,她心底忽然萌生了极度的空虚,环腰抱住他,呢喃:“我好爱你。”
顾伯然望着那葱白玉手,内心更为触动,手掌覆在她的手背上,嗓音温柔:“嗯,我知道。”
*
顾念洗漱的时候会想顾伯然会不会偷看自己,透过磨砂玻璃的空隙,她望过去,他背对着玻璃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
顾念努努嘴角,暗想顾伯然是不是对这方面没什么欲望了。
裹着浴巾走出浴室,顾伯然听到动静回头,望着那白白的大长腿,他不由自主地喉结滚动。
顾念的眼神自上而下,最后落在他鼓起的裆部,妩媚一笑:“爸爸,你去洗吧。”
顾伯然点头,侧身从她身旁走过,顾念故意用胳膊拦住他:“你怎么不看我?”
顾伯然滚了滚喉结,低哑着声音说:“想让我怎么看你?”
*
暧昧让人上头,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男人刚劲有力的小腿透过玻璃隐约可见,他方才说话的语调不停地盘旋在她的耳畔。
脸红心跳,心情愉悦。
顾伯然裹着浴巾,露出精壮的腰,她看得有些失神,还没反应过来,顾伯然灼热的吻落了下来,压住她的手腕顶过头顶,热切地吻着她的唇部,含住蜜舌,肆意舔弄。
顾念紧绷的双腿逐渐发软,被他微微粗粝的掌心摩挲着翘臀,色情地揉捏出各种形状。
顾伯然撑开她的双腿,双腿间滚烫地贴上去,顾念嘤咛出声。
他喘息着抵着她的嫩唇调侃道:“你怎么不看我?”
顾念浓密的长睫颤动,脸蛋红烫,挣开被他抓住的手,坏坏地握住硬挺的肉棒。
“你编排我!”
顾伯然被她盈盈一握,眼神瞬间暴露出欲望,手指摩挲着细缝,慢慢拨开两瓣小唇,低声道:“让我好好看看。”
顾念抓住滚烫的肉棒上下撸弄,小手根本握不住,他被他握得发出一声闷哼 ,含住她的耳垂,手指在阴蒂上磨着,她哪里经受得住这样的刺激,手渐渐地没了力气。
顾伯然拨开阴唇,修长的手指插进阴道,缓缓抽动,水顺着指尖流出,发出细微的声响,顾念害羞地趴在他的肩头,那模样娇羞得让顾伯然恨不得立马插进去,干他个天荒地老。
但他不能,属于他们的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
他努力克制住欲望,锁住她不断夹紧的双腿,在她粉嫩的阴蒂上来回摩擦,手指由浅浅送出送进,开始加快,顾念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腰身挺起,最终喊着:“不要——”
蜜液顺着手指流淌,顾伯然往前送了送手指,肆意操弄。
她从未开发过的阴穴,被他来回折腾,嫩肉更软了,夹着他的手指,令他的鸡巴更硬了,要是插进去,不知道该多舒服。
他和前妻的性事,屈指可数,不和谐的性生活让两人渐行渐远。
如今望着有着前妻一般基因的顾念,他竟有着强大的欲望,那种冲破脑子的欲望将他所有的冷静占有,仅剩下原始的欲望。
顾念被他有力的手指弄得泄出淫水,喷射在他的手臂上,顾伯然只是听人说过潮喷,在他为数不多的性爱中,他感受最多的是干涩。
如此潮喷,他愣怔了一瞬。
尚未进入,就已经这般娇软了,若是进入,那该是多爽的一件事。
又是谁有这样的运气,才能拥有这样的极品。
顾伯然拔出手指,淫丝顺着手指流淌,他含吮住手指,笑道:“小家伙这么容易到高潮。”
【7】在酒店房间被爸爸用大鸡巴操尿了~
顾念害羞地偏过头不去看他,顾伯然亲了亲她的脸颊:“刚才是谁嚷嚷着要跟我做的,现在你是在害羞吗?”
她咬了咬下唇说:“我才没有害羞。”
顾伯然轻笑了声,摸她的双腿,小穴经过方才的洗礼格外湿润,他揉弄着:“没有害羞的话,我就进行下一步了。”
顾念耳根发烫,不敢相信这是刚才在酒吧一直拒绝他的男人。
外人面前的老干部,床事上竟是如此没羞没臊。
她抬起臀,将穴口对着坚挺的肉棒,不甘示弱地看他:“要用这个,不要用手。”
顾伯然看她一副慷慨激昂的样子,坏心一笑,三指并拢,分开阴唇插了进去,用力搅动,淫水在指尖发出声响,淫荡极了。
她身体像是被点燃了火,被他这么搅弄,浑身燥热起来,不受控制地夹住了双腿,想要真枪实干,想要那根又长又粗的鸡巴。
人们说初夜是疼的,是快乐的。
顾念想,如果这个人是爸爸,那一定是快乐加倍。
顾伯然空出的手覆在她白嫩的胸乳上,目视她媚态横生的脸,喉结不住滚动,低头吻上了两片粉嫩的唇瓣。
吻落下的激烈,吮吸着她的小舌,分外刺激,就像是性催化剂,加深了她的欲望。
大手抓握住奶子,压住碾压出各种形状。
顾念无力地承受着他缠绵的吻,舌尖时不时绕住他的,身体里的渴望被激发。
“我的奶子大不大,白不白,爸爸喜欢吗?”顾念喜欢他含住自己乳尖吸吮,忍不住娇媚出声。
顾伯然看着她撩人妩媚的样子,心底无端想起,她那些前男友是不是也这样看着她,然后忍不住干一整夜。
他捏住他的嫩乳,大力揉搓,将自己涨得发疼的肉棒抵在了穴口。
“喜欢。”低哑的嗓音里饱含着情欲的压制,顾念喜欢极了这样的顾伯然。
他盯着她泛红的脸蛋,沉了沉腰,粗硕的龟头撑开穴口,顾念心底的空虚好似被填满,双腿分的更开,渴望他进入更多。
顾伯然被紧致的包裹感夹得头皮发麻,嫩肉像是百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着肉棒,绞得他尾椎骨酥酥麻麻。
他还不知道原来做爱是可以这么爽的,刚插进去就能这样的舒服,差点绷不住。
手指扣住她的腰,往前挺了几分,顾念抓住他的手臂,紧闭着眼睛。
以前前妻总是说他太大,做起来不舒服。
他刻意缓了缓,她依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似触碰到阻拦,他惊讶地看她:“你还是处女。”
顾念双腿环住他的腰,抬臀,将肉棒整根进入,呜咽出声:“嗯~啊~”
眼角流出泪花,是幸福的,她终于成了爸爸的女人。
顾伯然心里上尚未回过神,低头舔吻着她白皙修长的脖颈,气息微喘:“疼不疼?”
肉体贯穿身体,肿胀充实,坚硬如火,阴道的嫩肉紧裹着肉棒,没有一丝空隙,顾念摇摇头,手指在他后背挠着:“不疼,你动吧,我想做爱,肆无忌惮和你做。”
淫穴紧的要命,箍紧肉棒,顾伯然被夹得有好几次险些缴械投降。
“念念——”
顾念很快就适应了顾伯然的抽送,抬头吻他的锁骨,低低喃喃:“爸爸~好爽~操我~用力~好大好粗~”
她看得黄色小说里面大篇文字都是嗯嗯啊啊哦哦,好多性事学说上也提倡做爱时适当叫床会增加性欲,增添情趣。
顾伯然捏着她雪白的臀,又快又狠地撞着,肉棒被她紧致的小穴吸吮,爽得头皮发紧,娇媚的嗓音回荡在房间,他想1次怎么够,至少要干一夜。
顾念双腿不由自主地敞开,迎接他更深更重地撞击,花心被操的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水涌来。
她张开诱人的小唇呻吟:“顾伯然~好爽~操我~我是你的女人了~我要被你操,整夜整夜地操~”
顾伯然伸手抓住白嫩的奶子,下身像是打桩机般地狂操,淫水自交合处泛滥而出。
“小处女还没经历过,就知道勾引爸爸了!”
顾念撑起胳膊,吻他,收缩的阴道将他夹紧:“爸爸清心寡欲,不还操的我满地流水吗~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啊~做爱~啊~越做越爱~爸爸~好棒~再快点~我要来了~啊~啊~”
顾伯然没料到顾念这么快就高潮了,和妻子多年,说来惭愧,他从未给过她做女人的快乐,她从未在他身下得到过快乐。
他凶狠地贯穿她的阴道,低头含住粉红的乳头,顾念昂着头,难耐呻吟:“啊~这么会搞~好爽~要被干死了~啊~我爱爸爸~爱你~受不了了~”
顾伯然欲火顶天,狠狠地干了百十来下,将她双腿折起,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进出,淫水被捣得四处喷溅。
顾念感觉花心被撞得酥麻酸痒,浑身战栗,仰头尖叫。
“啊~要死了~爸爸 ~”
嫩穴绞着肉棒,蜜液蜂拥而出,下体交合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淫水。
顾念面若桃红,没了生气般地躺在床上。
高潮中的阴穴裹着他坚挺的肉棒,爽得他尾椎骨阵阵发麻,压住她的双腿,啪啪啪地撞击声更猛更迅速。
“啊~不要~我爽死了~我不要了~要尿~爸爸~我想尿~啊~我受不了~爸爸~爸爸~”
顾伯然压住她扑腾的双腿,双眼猩红,情欲遍布,重重地抽送了近五分钟,顾念一声长吼,喷射而出一股液体~——
顾伯然也低吼出声,在她痉挛的小穴中释放了自己。
滚烫的精液烫得她小穴阵阵收缩,她战栗地抱住他。
半软的肉棒尚未拔出,他低头含住她的唇,顾念抬手去摸他棱角分明的脸,脸蛋酡红,细微的娇喘:“爸爸,你真的没有女人嘛?”
这么会操,要有多少女人拜倒在他的西裤下啊。
顾伯然眼神复杂地看她,起身躺在了她旁边,顺势将她搂在怀里:“以前你妈嫌弃我太大,没有情趣,每次都弄得她很疼,时间久了,觉得这事也没什么乐趣。”
直到他亲眼看见妻子躺在其他男人怀里发骚地,看着她在家庭聚餐上在休息室跪在地上含住那人的鸡巴,色眼迷离地喊着别人老公。
他才明白爱这个玩意,可遇不可求,大抵他是个无趣的人吧。
顾念听外人说过些顾伯然的风言风语,总觉得那是对母亲的玷污,此刻听到他的话,内心燃起了心疼,还有些莫名的情愫。
她撑起身子,吻他的唇角:“以后我来爱你好不好?”
顾伯然望着她满眼的心疼,手指摩挲着她的脸颊,低低道:“念念,我跟她没有爱,才会觉得无趣。”
顾念愣了下,嗓音软软:“跟我是不是很爽,你刚才好硬,顶的我好酸。”
“这边床湿了,去你那边睡吧。”他想尝试敞开心扉和她聊天,却发觉开口说的这些,让他又硬了。
他现在就好像个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急不可耐。
顾伯然心底嘲笑着自己。
【8】在单位办公桌上吃女儿的粉穴
顾伯然单位突然来电话,之前对接的业务出现了数据偏差,急需他赶回去。
暂定10天的年假,不得不在第5天就取消了。
飞机上,顾念想着自己信誓旦旦的诺言,抬头看他。
顾伯然感受到炙热的目光,低头跟她对视,情不自禁地吻上她的唇。
顾念惊喜地凝视着他,他竟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她亲吻。
激烈地纠缠,吻越来越深,顾念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放任自己,沉沦在爸爸的热吻之中。
顾伯然宽厚的手掌握住她,吻得越来越凶,身下的欲望也膨胀得越来越厉害。
他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经不起撩拨,被她一个眼神就撩到发硬。
“等下次再带你出来,单位临时有事,不得不先回去。”他恢复平静,解释着。
顾念把玩着他的手指,耳朵发红发烫,心里想着要不要问他。
又听他说:“先睡会,到了我叫你。”
顾念握紧了他的手,抬眼看他,嗓音温软:“回去以后是不是就当做什么没发生?”
顾伯然凝着她看了会,嗓音低磁:“你是这么想的?”
顾念摇头,抱住他的胳膊,抬手摩挲着他的脸颊,语气有些委屈:“当然不是,我害怕你回去后突然不理我,昨晚睡着前我问你爱不爱我,你都没回答我。”
顾伯然楞了下,觉得有些好笑,他一把年纪了,爱这个词从未对谁说过,更别提承诺,唯一对女人的承诺大概就是那一纸婚书吧,后来不还是过成了一地鸡毛。
“如果不爱你,你连问我爱不爱的机会都没有。”他语气有些无奈。
顾念迟疑,她和他之间,终究是她过分主动,才会这样患得患失。
顾伯然自然感受到了她的情愫变化,侧身在她耳畔低笑:“比起嘴上说着甜言蜜语,我更喜欢身体力行。”
说着便拉着她的手往裆部放去,顾念瞠目,他竟如此硬了。
他在她颈间辗转亲吻,呼吸渐重:“我从没有爱过女人,对你的爱也是复杂的,如果你非要我说出来,我怕我说的话你都不喜欢。”
顾念心底泛着甜蜜,也泛着酸楚,她不想这爱里掺着父女血缘之情,可这也是难免的,他们不论何时都无法做到纯粹。
*
顾伯然一下飞机就赶回了单位,顾念想和他多待一段时间,便央求着他去了他单位。
他工作的模样认真专注,平时他是不戴眼镜的,许是为了更好的办公,他配了副金丝边眼镜,那眼镜还是顾念陪着他去配的,他不是很喜欢,说太年轻了,不适合他。
可他不知道,他现在这副样子,就是顾念幻想出来的男朋友形象。
她喜欢的老干部形象。
顾伯然望过去沙发上坐着顾念,拍了拍大腿示意让她过来,顾念踱步过去顺势坐上去,心跳不自觉地加速。
“是不是很无聊,你可以约你的小姐妹先去逛街,晚上我去接你。”顾伯然边看文件边说。
顾念直直地看着他,摇头,努嘴:“不想逛街,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恨不得时刻都让对方知道。
顾伯然的大手搭在她的腿上,她心尖痒痒的,小逼也湿濡一片 。
不想去打扰他工作,可看他英气十足的脸,忍不住低头吻了下他的脸颊。
顾伯然停下手里的工作,深色微凝,掌心贴在她的薄裙上,压下她的头,吻了上去,勾住她的软舌,来回吮吸。
顾念被他亲的浑身发软,软卧在他怀里,他的手握住胸前的软乳,欲望被勾起,硬挺着在她屁股沟,心脸红心跳。
“念念,我想要你了。”顾伯然昨晚算是真正意义地开荤,现如今,和她待着,脑子里就会产生些有的没的想法。
顾念被吻得七荤八素,听到他的话更动情了,迷离的眸子看他:“爸爸,你不要工作了吗?”
娇媚的嗓音入耳,顾伯然的下身更硬了。
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朵,呼吸渐重:“等下再做,现在办正事。”
手顺着裙摆进入私处,隔着内裤抚摸着湿濡的嫩穴,穴口蜜汁涌出,两瓣粉唇些微发烫,他用手撑开内裤,修长的手指顺着细缝缓缓进入。
来回搅弄着湿哒哒的嫩肉,时不时用手指夹住粉唇,揉捏阴蒂。
她战栗地抱住他,低低的,可怜兮兮:“不要摸了,好酸。”
好像要,想要被插入,被操弄,被玩弄。
顾伯然忽的起身将她抱到桌上,快速脱下她的内裤,粉穴暴露在视野里,坦白说这是他第一次这般近距离地看女人的性器。
他分开她的双腿,她双手捂住穴口,眼神迷离娇羞:“不要看。”
顾伯然脱下休闲外套,埋了下去,舌头刮舔着她穴口的汁水,穴中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她不受控制地分开双腿,手指插进他的浓黑的发中。
又羞又爽,想拒绝,却抬了臀迎合他的舌头。
蜜穴被他吃的滋滋作响,顾念压抑着心底膨起的欲望,哼叫声低低的。
顾伯然的舌尖在肉缝里吸吮,顺着洞穴挤进去,刮蹭着敏感的肉壁,滚烫的掌心覆在她的大腿内壁,她觉得自己要爽死了。
“嗯——爸爸——我——”
难耐地喊着他 ,脚丫绷紧,身体颤栗。
蜜穴里涌出大股淫液,顾伯然含在口中,直起身看她,她面若桃花,呼吸微喘,模样很妩媚。
“喜欢吗?”
顾念望过去,他嘴角挂着银丝,淫荡极了。
身下的巨大的性器将裤裆撑起,白T上被溅了些液体,很暧昧。
“好舒服,喜欢。”
顾伯然褪下裤子,掀起她的上衣含住奶头,肿胀到发疼的肉棒抵着她湿淋淋的蜜穴,睨着她的眼眸,眼神深邃:“上次你在沙发上睡着了,我也眯了会,我难得做了个梦。”
梦见把她压在办公桌上,用大肉棒操她的小逼,把她干的一直喊爸爸不要停。
顾念的唇贴在他的唇上,暧昧低语:“梦见这样干我吗?”
他扶住滚烫的肉棒缓缓挤了进去,湿热紧致的包裹感让他眉头微皱,轻点头:“念念,爸爸或许比你想得要糟糕。”
巨大的肉棒寸寸撑开阴穴,逐渐填满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上的。
就算是他再糟糕,也是顾念爱的那个人,她愿意接纳他所有的不美好。
他这样的坦诚布公,已经是对她最好的答复了。
泪水充满眼眶,这一瞬,她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顾伯然更爱她了。
【9】示爱
顾念初涉性事,随着他缓缓抽送,她感觉下面要被撑爆炸了。
他的龟头好大,肉棒好粗好长。
他边往里送边低头吻她,吸吮着她柔软的小舌,在她情动时,整根没入。
龟头抵在穴心,她身体紧绷,抓住他的胳膊:“爸爸....”
顾伯然猜出了她的顾虑,亲吻她的唇角,将肉棒拔出些,缓慢抽动了几十下。
“没事,想叫出来,就叫出来,我这层楼没几个人办公。”
顾念欲眼迷离地看他,在他肩膀上用牙齿密密地咬着:“你慢点,不能像昨天那么猛了。”
她怕自己忍不住叫喊出声。
只有叫出来才能完美的释放欲望,她喜欢,也享受跟他做爱时叫出声。
顾伯然的性器粗硬,在她紧致湿滑的甬道里进进出出,酥麻的电流穿过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吻着她,身下操弄一刻也不想停下。
他扣着她的细腰,手掌揉搓着乳尖,粗大的性器在蜜穴里由慢到快地撞击。
阴茎撑开穴肉,粉嫩的肉瓣冲击着视觉,顾伯然狠狠得肏入,再拔出,淫水顺着穴缝淌在桌上。
“啊...爸爸....太快了...我...啊...好舒服...啊....”
鼓囊囊的阴囊打着粉嫩的小穴,汁水将交合处的性器打湿,顾伯然浑身舒爽,喘着的声音微哑:“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说罢,干得有凶又狠,粗大的性器将她撑开,龟头抵在花心,重重一撞,穴里酸麻,顾念仰着头呻吟:“嗯...喜欢...啊...舒服...和爸爸做爱...好舒服...爱你...”
她抓着他精壮的手臂,身子颤抖的厉害,他抬起她的臀,迎合着他更深的撞击。
“念念...”
顾伯然觉得性器就像是泡在温泉里,柔软湿热的穴道包裹着阴茎,吞噬着欲望。
他越来越快,后背肌肉紧绷,粗壮紫黑的肉棒凶狠地捣进蜜穴,肉穴翻开嫩肉,蜜汁顺着穴口流淌在桌上,铮亮暧昧。
“啊...爸爸...爸爸...嗯....”
顾念的手抓着他后颈的衣领,肉臀被抬起放下,蜜穴迎接着一轮又一轮的攻击,破碎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荡。
“爸爸...”一声尖锐娇俏的呻吟,蜜穴裹着他粗长的性器,温热的液体蜂拥而出,她来了灭顶的快感,难耐地扭动臀部,挣扎。
顾伯然依旧快速地抽送,蜜穴经过高潮的洗礼,更加紧致温暖,每送进去,她的阴穴就收缩下,粗大的肉棒顶送狠撞。
她战栗着逃避,他低头含住她的唇,身下抽送一刻也没有停下。
“啊...爸爸...受不了...啊....”
顾伯然压着她的腿,抵在穴心,快速抽送,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顾念喘着大气拉他的胳膊,却一点力气提不上来,顾伯然见她要歪倒下,赶紧拉住她。
空气中的暧昧气息更浓郁,时间也仿佛禁止,只能听到交织在一起的喘息声。
交合处下的桌面早已湿得不成样子,顾念抬眼,羞羞地开口:“弄脏了。”
顾伯然亲吻着她的额角,亲昵而温柔:“没事,w我抱你旁边休息室睡会儿。”
他整理好她的衣服,拦腰抱起她,顾念揽住他的脖子,闪过一丝顾虑,轻声道:“被人看见不好。”
顾伯然轻声逗她:“你不说谁知道。”
顾念咬他的耳朵,哼了声:“你知道。”
*
顾念在休息室睡到天黑,顾伯然才去叫醒她。
顾念抱紧他的脖子,在他颈窝叹气:“我梦见你说不要我了。”
对于顾念的患得患失,顾伯然不知要如何去安慰,轻拍着她的后背,亲了亲她的鬓角,低语:“只有我害怕才对。”
她抱住他的脖子,喃喃自语:“我明天也要上班了。”
顾伯然刮了下她的鼻子,轻笑出声:“那还不趁着今天休息,好好玩下。”
顾念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想和你一起。”
顾伯然无奈地笑了声:“好,你想干嘛,我陪你。”
*
顾念拉着顾伯然在商场里逛街,迎面碰上他的同事王卿,一个离异女人,早就向顾伯然表白过。
这事顾念知道的,女人表白的信息很直白——顾哥,今晚我家没人,要不要来喝两杯。
顾念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阴阳怪气了好几天顾伯然。
不管他走到哪里,她都追在屁股后面喊着他顾哥。
顾伯然以前只知道顾念不喜欢他再婚,大概是因为没有安全感。
昨天才彻底明白,不喜欢是因为太喜欢。
顾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胳膊,顾伯然攥住了她的小手,她不解地看他。
顾伯然大方地回应着王卿:“嗯,逛逛。”
没有多余的交谈,顾伯然便要拉着顾念离开,女人回头追上他们,喊住:“顾伯然,你不是说为了女儿你不会再婚吗?只是拒绝我的理由?”
王卿上下打量着顾念,顾念浑身变得不自在起来,毕竟她的身份摆在哪里,不管何时都是无法光明正大的。
她甚至都没有理由去吃醋,去反驳女人。
顾伯然攥住她要挣开的小手,嘴角露出一抹轻笑,拒绝而不是礼貌:“抱歉,我认为我和你还没有熟悉到可以聊这些。”
王卿面露出难看之色,嘴角蠕动,望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露出嘲讽的笑容。
谁不喜欢年轻的小姑娘呢,顾伯然这样常年不近女色的老干部,还不是拜倒在了年轻女孩的石榴裙下。
*
王卿走后,顾念忍不住抬头看他:“爸爸,会不会对你不好?”
顾伯然调侃道:“这不就是你最讨厌的王卿,我朋友圈屏蔽了她,你每次还要检查我有没有给她点赞吗?”
顾念脸刷的红了,嘴角勾笑,闷闷答道:“她骚扰你,你都没舍得删除她。”
顾伯然挑眉,抓住她的手,往上抬,饶有兴致道:“顾哥魅力大。”
顾念看像他,精致的五官,棱角分明,脸上根本没有岁月打磨的痕迹,若是说他30出头,也没人会怀疑吧。
特别是他痞痞的话语,更让人痴迷。
还没想好揶揄他的话,就被他低头吻上了唇。
顾念瞠目,大庭广众之下啊。
顾伯然并未多做停留,辗转浅吻便停了下来。
“不必担心我,我既然选择了和你在一起,就不会让你难过。”
顾念有些发懵,抬眸迎视他的眸子,顾伯然在她腰间的手微微扣紧,将她贴向自己,薄唇微抿:“1天情人远远不够,这辈子就呆在我身边。”
顾念恍惚,幸福来的是那么的突然。
被他圈抱着,向全世界昭著,她就是他的。
是爱人,是情人。
眼角湿濡,她嘴角露出笑:“你昨天不是这样的。”
顾伯然对上她水盈盈的眸子,心头微怔,小女孩娇羞的恋爱模样真可爱。
【10】在回奶奶家的路上含住爸爸的大肉棒,被爸爸压在副驾驶操干,爽得喷水
顾念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做管培生,今年就能升经理了。
顾老太太一直让她考公,说是顾家还有些资源,给她安排个舒坦的工作太容易了。
顾念对从政毫无兴趣,对顾伯然加班的日子更是讨厌。
体制内的日子,她没有一点兴致。
尚未下班,老太太发来消息,说晚上家庭聚会。
顾念盯着屏幕上顾伯然的头像,思索了会儿问:“晚上要回家吃饭。”
随之发了个挠头狂躁的表情。
顾伯然消息回的很快——嗯,下班了吗?我去接你。
*
顾念开心地等待着下班,刚到楼下,就看到了顾伯然的车。
上车后,顾念小声说:“每次回去,不是给你介绍对象,就是给我介绍的。”
顾伯然附身过去给她系安全带,沉声道:“以前你不热衷于相亲的吗?”
顾念闻言,瘪了瘪嘴巴。
以前相亲是因为每次奶奶给他介绍对象,他总是说回头再说,她担心他哪天就看上了那些女人,索性就把主力转接到自己身上。
她轻吐了口气说:“我每次不就吃个饭就回来了。”
顾伯然凑过去,她心跳咚咚乱跳,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乖宝最乖了,今天回去也就吃个饭。”
顾念被他喷洒的热气弄得浑身酥麻,脸上一片潮红,听到他的话,心尖颤得厉害。
“爸爸~”
顾伯然喉结动了动,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宝。”
*
顾念心里泛着蜜,眼睛望着他高挺的鼻梁,视线自下而上落到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骨节分明,很漂亮的手指。
顾伯然回眸看她痴痴的模样,觉得好笑,抬手捏她的小脸,顺势抓住她的小手,单手开车。
顾念看他的侧颜,真好看。
胡思乱想着,顾念的眼睛逐渐落在了他的跨间,早晨醒来时他硬邦邦的,抵着她的穴口,要不是她上班快迟到了,肯定要大搞一场了。
鼓鼓当当的裆部,让人欲念滋生。
顾念伸手隔着裤子去捏他鼓起来的裆部,顾伯然猝不及防,手险些握不住方向盘,倒吸了口气。
"念念!"
顾念俏皮一笑:“你硬了。”
方才他亲吻她时就硬的发疼了,被她这么一摸,欲望瞬间膨胀,她捏他肿胀的性器。
顾伯然皱起眉头:“念念,不要乱来。”
顾念挣开他握住的手,侧过身子去解他的腰带,金属扣不那么容易解开,顾念捯饬了半天。
顾伯然又气又觉得好笑,抬手,啪嗒,金属扣解开。
“想干嘛?”
顾念没来由地咽了咽口水,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握住灼热的肉棒,掏了出来。
“吃掉它。”
马眼流出的液体,沾湿她的掌心,炙热的硬物在掌心越变越大,这算是顾念对成年男人的性器第一次这般深入了解,好大好粗。
顾念温尔一笑,低头转到他裆部,湿濡的舌尖舔着敏感的龟头,顾伯然两腿绷直,手温柔地搭在她的发间。
“乖宝,我在开车。”
顾念听到这声乖宝,舌头更加卖力地缠吮着阴茎柱,舌尖剐蹭着张合的马眼,就像是吃着巨型棒棒糖。
他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应该是来时在办公室洗过澡,顾念知道顾伯然有时下午不忙时会在办公楼打会儿羽毛球,可能是为了见她,特意洗漱打扮了下。
想到这,顾念更努力地舔吮着他的顶端,舌头缠绕着他的龟头,口腔温暖湿热地包裹吸吮着他的肉茎。
顾伯然身体燥热,将她耳鬓的头发撩到脑勺后面,他喘息沉了几分:“乖宝——”
娇软的红唇含住阴茎,将他整根塞进口中,吞咽。
小嘴被阴茎顶开,嗓子眼里卡着龟头,晶莹的口水顺着口角流出,肉棒上沾满晶莹,她张开嘴巴释放出肉棒,手握肉棒,上下撸弄。
顾伯然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逗,马眼酸酸麻麻,直至尾椎骨速酥麻难忍。
他揉着她的头发,低语:“乖宝,爸爸在开车,这样不安全。”
顾念能明显听出他语气里的欲念,用牙齿轻轻扫过龟头,仰着头笑,也不知道顾伯然怎么就想着叫她乖宝了,越听越让人喜欢。
回老太太家的路上,没什么车,顾伯然压住她的头,想要更深地进入。
比起阴道,口腔里的温度,吮吸的快感,来得更直白。
顾念笑出了声,边说不安全边压着她,口是心非。
他应该是很爽才会这样。
顾伯然性器涨得发疼,神经紧绷,咬了咬牙,把车停在了路边。
“爸爸...”她嘴里含着性器,说话囫囵吞枣。
顾伯然手指抚着她的长发,鼻息变得粗重:“乖宝,谁教你的?”
没有人教,取悦自己喜欢的人,是一种天性。
取悦他,会令她开心,亢奋。
她的腿心早已湿了一片。
顾念用唇包裹住肉棒,含住龟头吮吸,顾伯然双腿绷直,靠在驾驶位上,闷哼了声。
肉棒戳进喉咙,紧缩着喉头夹紧肉棒,顾伯然眉头紧皱,喘息声渐重。
似不满足她缓慢地抽送,舔弄,渴望更深的进入。
他向下按她的头,龟头卡在嗓子眼,异物感让她反胃。
顾伯然按了几下后,心疼地停了下来,抬起她的头,问:“是不是不舒服?”
抬手将她嘴角的银丝抹去,将驾驶位往后挪了些。
顾念骑过去,卷起裙摆,将内裤拨开,早就湿哒哒的穴口对着肿胀的肉棒,她软绵绵地说着:“等下要回去晚了。”
顾伯然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舌头在乳晕上打圈,再含住乳尖吮吸。
“知道要晚,还要勾引我,想不想用小穴吃爸爸的鸡巴?”
顾伯然属于文人风范,鸡巴,小穴这种词汇从他口中说出来显得格格不入,顾念胸前酥麻,脑子迷糊,没了思考的能力,用腿心蹭着龟头。
她伸手掰开小穴,扶着肉棒坐了上去。
“嗯....”
穴中暴涨,龟头一下便顶到了花心,两人都舒爽地哼出声音。
他动作变快,顶着她的臀瓣冲撞,蜜液流淌,打湿了他的裤子。
顾伯然丝毫没有在意,提跨凶狠地操她,顾念怕被撞到头部,压低着身子附在他的身上,柔弱无力地呻吟着。
身下紧绞得快感,耳畔轻盈压抑的呻吟,顾伯然头脑发胀,插得又猛又凶。
许是姿势的原因,顾念抱着他哼叫:“腿麻了...啊...”
顾伯然眼睛猩红,充斥着欲望,发狠似地提臀操干了百十下后,将她抱回副驾驶位,腿摆成M形,覆上去,鸡巴狠狠地顶了进去,横冲直撞的快感更强,顾念抓着他的胳膊, 呻吟出声:“啊...爸爸...慢点...好爽...宝宝好爽...”
车身随着他的操弄而摇晃,顾念被他插得嗓音都变了调。
顾伯然掐着她娇嫩的臀瓣,感觉小穴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张嘴在吸吮着肉棒,龟头更是被花心死死地绞着,爽得他说不出来。
耸动腰身蛮狠地操弄,顾念的呻吟更加暧昧:“爸爸...顶到里面了...啊...好深...大鸡巴...顶到...啊...里面了...”
顾伯然以前对叫床这回事不怎么热衷,自从跟顾念做了以后,发觉叫床确实能够激发一个男人的性欲。
腰间如同装了马达,粗长的性器撑开花穴,蜜汁顺着交合处流在座椅上,她压抑不住地呻吟。
车身浮动的力度更大了,顾伯然抽送得又快又狠,顾念很快就受不住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液体,高潮的穴儿不住地收缩,将他的肉棒紧紧吸住,射意渐渐来了。
顾伯然压了下去,伏在她的身上,亲吻她的小嘴:“乖宝射了好多。”
顾念眯着眸子,身体发软,交合处滋滋的水声让她的脸更加烫了,媚叫出声:“爸爸...”
顾伯然剧烈地操弄了几十下,抵着蜜穴全部射了进去。
座椅下,是两人交合处分泌的液体,乳白色的,透明的。
顾伯然温柔地擦拭着,顾念的手插进他的发中,绵软无力地哼了声:“都怪你,等下乱糟糟地回去,奶奶怀疑怎么办?”
顾伯然捏住她的下巴,裹着她的唇,肆意地勾住她的唇吸吮。
沉了沉嗓音说:“不是有句话叫做当有人怀疑你是的时候,你是不是已经不重要了。”
顾念噗嗤笑了出声:“法律上还有疑罪从无的说法呢。”
顾伯然没在和她争论下去,收拾好,便发动车子回了老太太家 。
*
刚进门,顾伯然借口说自己刚才不小心弄洒了水杯,要先去换件居家服。
顾老太太亲昵地拉着顾念坐下,聊着家长里短。
顾念满心都在顾伯然身上,一分钟没见到他,都想的不行。
和上班时的状态不一样,在家是空闲的,是属于自己的时间,她无时无刻都想跟他待着。
刚坐了会,门铃又响了,保姆打开门,见到人后对顾老太说着是陆家老二来了。
顾念听说过陆家的两个男孩,一直没怎么见过,想着又是奶奶要当月老了,赶紧起身说:“我也去换件舒服的衣服,上班穿这个勒死我了。”
迎上下楼的顾伯然,她知道这里是盲角,用手指勾了勾他的,顺势把他压在墙上,踮起脚吻着他的唇角:“换衣服换这么久。”
顾伯然回吻过去,吻得温柔,舌尖描绘着她的唇形,浅浅地吸吮。
“刚好有人打个电话问了点事,怎么了?”
顾念拦腰抱住他,贪心地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就是想你了,一分钟不见,都想的发慌。”
【11】乖宝,不哭了
席间,顾老太介绍着陆小雨,皆是说给顾念听的。
顾念低头吃着饭,手指从身下去捏他,顾伯然熟若无人地将手覆在她的手上。
顾老太留宿父女两,更为陆小雨和顾念制造机会。
吃罢饭,顾老爷子让顾伯然跟着去书房,顾老太则是拉着陆小雨和顾念在客厅里唠嗑刷剧。
顾念听得心不在焉,陆小雨饶有兴趣地看她。
顾老太兴致盎然,便是让顾念和陆小雨出门散散步,说山上的果子可以摘着吃了。
顾念哪有心思跟陆小雨散步,她抬头看楼梯,爸爸还没有下来。
陆小雨只以为她是担心父亲,递过去一块橙子,安慰她:“顾爷爷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对叔叔讲。”
*
执拗不过顾老太,顾念算是连赶带轰,被动地走出了别墅。
顾念心不在焉地给顾伯然发消息,他并没有回复,陆小雨制造的话题她并不是很感兴趣。
她选择开门见山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有喜欢的人了,希望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她顿了顿,想起顾伯然,她莞尔一笑。
陆小雨早就见过顾念,这次从国外回来听闻她尚未有男朋友,加上顾老太那些话,他才会来的。
如此听顾念说,他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盯着她看了下,继而笑着说:“没事,不要有太多心理压力,现在国内催婚是常态了,你这都产生应激了。”
顾念尴尬一笑,倒是自作多情了。
*
回别墅时,顾伯然坐在沙发上喝茶。
顾念看过去,爷爷和奶奶应该是去休息了,她刚想走过去抱住他,保姆在身后叫她:“顾小姐,您回来了,顾老太太回房间时叮嘱我,您要是回来了,记得喝厨房里准备的燕窝。”
顾伯然像是知道她想什么,抿了口茶,拍了下旁边的位置。
顾念上前,见保姆走进了厨房,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腰,喃喃:“我刚才出囧了。”
顾伯然尚未抬起的手,被她挡了回去,她正襟危坐,看向厨房的方向,转头低声不安地问他:“在这里睡,晚上我就不能抱着你睡了。”
他把茶杯放在桌上,翘起腿,靠在沙发上,嘴角勾出一抹浅显的笑:“还没要够?”
保姆望着顾伯然嘴角的笑,楞了楞神,在她印象里,老太太家唯一的儿子属于高冷型男神,她在这家做了四五年,除了对顾念,她真没见过他对谁这么笑的。
顾念看保姆惊讶的神情,脸都红了,暗骂爸爸真是不要命了。
没好气地打着他的腿,嗔怪道:“当然没有!我现在缺钱缺的厉害,你还要给我转3万块,我那套房房贷我快还不上了。”
保姆心上更是羡慕,顾小姐年纪轻轻就有市区一套大平层了,首付房贷都有人关照。
暗叹,投胎是门技术活。
顾念见保姆动作缓慢,朝着顾伯然使眼色,生怕他在冷不丁地冒出些要命的话。
天知道,她那晚使尽浑身解数勾引他,他一副拒人一千里之外的态度,搞得她以为自己多下贱似的。
再瞧瞧他现在这副神情,就好似完全没把父女这层关系当回事。
顾伯然眉梢微动,薄唇轻启:“小赵,忙完就可以休息了,明天再过来收拾。”
小赵意识到顾伯然的不悦,颔首一笑,离开了大客厅。
顾念扭头怪他:“你怎么不看着人?!”
顾伯然伸手勾住她,将她带到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她瞪大了眸子,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心底直呼:赵姐只要再返回,他俩就死定了。
顾伯然眸中含笑,舌尖刮过她的,深吮了片刻,随即便松开了她,像没事人一样地端起茶杯抿了口。
“出什么囧了?”
顾念被他吻得半天喘不上气,加上紧张,小脸通红。
嫣红的唇瓣撅起,十分诱人。
“顾伯然!你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吗?”
她虽然很喜欢,也很享受这种——
类似于偷情的快感。
但还是忍不住想要警告他,她想要的是长久,而不是片刻的激情。
“有你在我开车的时候做危险动作危险?”顾伯然喑哑的声音在深夜里有着诱人的意味。
顾念微微动了动大腿,他射进去的暖流,正往外冒。
"爸爸!"顾念小脸泛红,嗔道。
顾伯然的手端放在腿上,凝着她的目光愈发温柔:“说说看,什么囧?”
顾念把和陆小雨的事情说了出来,顾伯然喝了口水才开口:“你不用太刻意——”
他顿了顿,收住了想要说的话。
他想说,他这个年纪其实已经不再需要专一,唯一。
顾念愿意和他在一起一天,他就享受这一天的专注。
顾念大概也猜出了顾伯然后面想说的话,心里有些难受,她分辨不出来顾伯然是喜欢年轻的肉体,还是喜欢她。
他对她没有表现出占有欲,甚至可以说是毫不在乎她和谁出去。
在她和陆小雨出去这段时间,只有她主动给他发消息,他甚至都没有问过她什么时候回家。
“顾伯然——”她喊他,眼神变得专注,犀利,“你让我觉得你在1天和永远之间做出的选择是永远,可你态度让我觉得你还不如选择1天!。”
说罢,便转身上了楼,留顾伯然一人处于懵逼的状态。
他其实想说顾念愿意这样为他对陆小雨说有喜欢的人,他心里是动容的,怎么就惹她生气了。
他什么也没有做啊。
顾念上了楼,发现顾伯然并没有追上来,气得摔了门就开始脱衣服洗澡。
*
顾伯然没回自己房间,径直走到了顾念房间,拧动门把手,发现门被反锁了。
他敲了几下门,顾念开了门,没好气地说:“谁让你来的,一点分寸不要了?”
顾伯然关上门,顺势把她带到怀里,吻铺天盖地而至,将她的思绪淹没。
吻得激励,她全身发软,手指握不住手机,啪嗒砸落在地上。
顾伯然根本不给她去看脚下的机会,虎口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逼着他承受热吻,舌尖上的茶香在口中蔓延,吸吮缠绕着她的舌头。
顾念心底的恼意瞬间烟消云散,原本推攘的小手攀在他的腰上。
顾伯然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得以与他平齐。
“气我不吃醋?”顾伯然问。
顾念努了努嘴,不吭声。
顾伯然自顾自地说着:“在你回来的路上,我打开了无数遍微信,想问你什么时候回家,想问你对男孩什么看法,也想问你晚上还要不要跟我睡。”
顾念听着他的话,眼神变得柔软起来。
“我曾经有过一段非常不美好的婚姻,我对待感情很消极。”
顾念嘴唇贴在他的唇瓣上,堵住了他的话,些微吻了片刻后,她嗓音软软:“那你怎么不问我?”
“刚才在楼下你是不是想说你如果有喜欢的男孩就去喜欢,不用顾虑你的感受,你完全尊重我。”
她后面越说越委屈,眼底蓄满了泪。
顾伯然诚实地点了点头。
顾念吮住他的唇,发狠用力地咬了下,语气里藏满了委屈:“我爱你,绝不是一时兴起,是要永远永远。”
顾伯然把她抱到床上,伸手去擦她眼角的泪,眼里全是心疼。
"乖宝——"
“不哭了。”
【12】在浴室站着被爸爸操到高潮,结束后互诉衷肠
不知谁先吻了谁,热吻缠绵到床上,顾念穿着的睡衣被凌乱地脱洒到地上,白嫩的小手掀开他的上衣,挠着他的后背。
顾伯然喘着热气,低语:“乖宝,爸爸先去洗个澡。”
顾念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顾伯然坚实的肌肉,脸红心跳,羞羞地点头。
顾伯然依依不舍地吻了下她的小嘴:“不生气了吧。”
顾念昂首,咬了下他的脸颊,愤愤而言:“气,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爱你,使劲欺负我。”
顾伯然见她嘴角隐笑,深知小女孩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
顾伯然打开水龙头,洗到一半,站在浴室门口喊顾念。
“我没拿内裤过来,你去帮我拿下。”
顾念嘟了嘟嘴,他跟她睡觉,还用得着内裤,闻言踱步过去,瞥见黑森林间翘首的肉棒,坚挺,方才接吻时她就感受到了他的滚烫。
看着仍旧会面热耳红。
迟疑了片刻,顾念拿来内裤。
顾伯然盯着她递过来衣服的小手,眼神深沉:“要不要进来?”
顾念睨到顾伯然矫健的身躯,水珠顺着肌肉纹理滴露,粗长的肉棒翘了翘头,像是跟她打招呼,她的脸更红了,视线都不知该落在何处。
“不要——”
要字尾音尚未落下,顾念的手腕被一股力量攥住,身体不受控制地撞进了他的怀里,她穿着上学时期买的睡衣,保守中夹着一丝青春的气息,加上她害羞的神情,看得顾伯然喉头一紧。
顾伯然将她的双手压在墙上,眼神深沉盯着她,下身贴向她,勾唇一笑:“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在浴室里洗鸳鸯浴。
顾念拧了拧眉,侧眼看过去,水雾弥漫,连带着她的眼睛也沾上水雾,湿漉漉的。
顾伯然揽住她的细腰,薄唇含住她娇嫩的唇瓣,舌头深入,绞缠着。
顾念的身子很快就软了下来,原本紧握着的内裤因为手软,掉落在地上。
顾伯然扣住她的小手,另外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滚烫的身躯,暧昧地咬着她的耳垂:“乖宝,你把我的瘾都勾出来了。”
顾念仰头,湿漉漉的眸子看上去可怜又娇羞,顾伯然忍不住又亲了上去,手扣在她的胸乳上,来回搓弄。
顾念无处安放的小手放在他的后背上,挠得顾伯然浑身燥热,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乖宝,说话。”
顾念咬了咬唇,软绵绵的话语从唇边溢出:“爸爸,我今天没有勾引你。”
顾伯然握住她的细腰,将她引到淋浴下,温热的水冲刷着两人,他唇边的笑意更浓:“乖宝好乖。”
顾念因热气,白皙的肌肤变得通体发红,仰头,踮脚吻他的下巴,轻声道:“爸爸,你是为了哄我开心才这样吗?”
顾伯然对上她媚意十足的眼睛,喉结滚动,绝不是为哄她开心,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私欲罢了。
上班时想到她的小脸,或者看她发的俏皮照片,即便是在开会,下身仍控制不住地发硬。
顾伯然低头再次吻了上去,水珠落在两人嘴边,他吻得激烈,整个身子被压在了墙上,手掌揉着她白花花的奶子,两指掐着奶尖,她轻吟出声。
“乖乖,永远也好,1天也罢,不要因为惹你不开心,就不理我。吃了没谈过恋爱的亏,我不大会哄女孩子开心。”
顾念听着他沉沉的嗓音,心上触动,绵软的身子靠在他身上,小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低软:“不管什么时候,你都不能把我推出去,你要了我,就应该一直对我好。”
顾伯然心底更为动容,从未有人这样热烈地爱过他。
心上的满足刺激着身体最深处的欲望,想把她揉进骨子里,此生都纠缠在一起。
顾伯然火热的吻顺着脖颈而下,顾念露出天鹅颈,无助地攀住他的胳膊,他轻轻咬过她的肌肤,她浑身战栗酥麻,睫毛轻颤:“爸爸...”
顾伯然的手摸着阴蒂,手指揉弄起来,她软得险些站不住,他的手指在穴外徘徊,压低着嗓音回答她之前的话:“好,不管什么时候。”
天知道,在做爱的时候听到爱人的表白,是一件多么让人丧失理智的事情。
她夹紧的腿缓缓张开,他的手指顺着缝隙进入,蠕动缓慢,顾念微眯着眼睛看他,他沉着的脸上沾染上欲念,仍旧英气逼人。
顾念想到了个词汇——禁欲系男神。
顾伯然抽动了会手指,吻她的肩头,顺势抓住他的小手,握住那紫黑色的欲望,马眼处分泌出黏腻的液体,那是他的欲望。
顾念的手捧着他的脸,眼底流露出浓郁的爱意:“爸爸,我好爱你。”
顾伯然用龟头蹭她因欲望而肿胀起来的阴蒂,含住她娇软的唇,永远也亲不够。
“乖宝,我也爱你。”
顾念其实发现他很久都没有自居过爸爸了,她和他在一起,喜欢用“我”,这种认知,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感动。
他在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完整的男人来爱她。
她心里也懊恼,明明知道他的爱,还是忍不住会因为些小矛盾而生气。
顾伯然发觉她的失神,含咬住乳头,她吃痛,眼睛湿漉漉,模样可怜娇羞。
他挺腰磨着小穴口,穴口分泌的液体将他的肉棒完全打湿,顾念的欲念被勾出,攀住他的胳膊,她忍不住求道:“爸爸...爱我...求你...不要这样...宝宝受不了...嗯...”
顾伯然双手托住她的臀部,将肉棒抵着穴口,饱含情欲的声音哑得不行:“乖宝,想要什么,跟我说。”
顾念已经被欲望折磨得浑身燥热瘙痒,只想被插入,被操弄。
她迷乱的眼眸深凝了他一眼,抱住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了上去。
“想要你,要你的大鸡巴...操我...操宝宝的小骚逼...”
她豁出去了,快乐的性爱不应该是忸怩的,她想快乐,也想让爸爸快乐。
顾伯然喉结滚动得厉害,言语的刺激就像是催情剂,他压像她,将龟头挤进了粉嫩的小穴里。
顾念搂住他,生怕滑落在地上。
顾伯然捏着她的臀肉,肉穴里像是又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难以言语的满足。
“乖宝...”
顾念咬吮着顾伯然的脖颈,吸出小小的草莓印,迷离的眸子里有着一丝狡黠:“爸爸...草莓...”
顾伯然瞅着她软媚的模样,心上忍不住想要更深的律动,龟头重重地抵在花心研磨,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她身子软得根本站不住,穴心酸麻,她难耐地哼着:“爸爸...不要...太重了...爸爸...不要...好深...”
火热的欲望抵在温热的穴里,快进快出,粉红的嫩肉被操得发红,顾念迷离的眸子里欲望深深:“啊...爸爸...啊...嗯...我好骚...顾伯...然...干死了...我要...死了...嗯...好爽...”
站着操穴比较吃力,顾伯然托着她的腿,压着她的臀,低头含咬住她的乳尖,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龟头撞在花心时,酥酥麻麻。
顾念顾忌在爷爷奶奶家,压抑着原始的欲望,叫声低吟,顾伯然听着像是小猫叫,产生了更浓烈地爆操欲望。
粗长的性器快进快出,速度快到顾念险些倒地,顾伯然压住她,狠狠地吮吸着唇瓣,将舌头送进她的口中,来回顶弄,模拟着操穴的动作。
“乖宝不怕,想叫就叫出来。”
当初别墅装修时,他特意找人加了隔音棉,本意是为了让她能够更安心地练习钢琴。
顾念水眸盈盈,娇滴滴地喊他爸爸。
顾伯然吻她的脸颊,快速顶送了几下后,吸吮着她的脖子,咬出密密麻麻的印子。
“乖宝,趴墙上好不好?”
顾念害怕后入,他的肉棒又长又粗,后入就像是要顶开她肚子一样,又深又痛又麻。
酥酥麻麻,让人抗拒,又冥想。
顾念被他吻得没了思绪,轻轻地点头:“嗯,你要轻点。”
顾念双手撑着墙,屁股撅起,被顾伯然揉捏得发红的臀瓣暴露在视野里,绽放着深度欲望。
顾伯然喉头一紧,扶着肉棒,轻轻地进入,时不时征询她痛不痛。
低头吻她的香肩,她战栗地抖动。
他握住她的腰,尝试进出,大概是他太温柔,也可能是此刻她的爱意迸发到了极致。
没有感受到太多的不适,小穴不住地往外吐着淫水,湿润的阴道温热地包裹着大肉棒,顾伯然问她舒不舒服。
顾念腾出一只手,去抓他的,出口是破碎的呻吟声:“爸爸...舒服...快点...后入好爽...能够感受到...你的鸡巴...又长又粗...啊...嗯...”
顾伯然加快了速度,掌心捏着臀,将细嫩的臀捏出各种形状,再伸出手去抓她来回耸动的乳房,指腹夹着乳头,她腿软得要往地上瘫。
他眼疾手快地拉住她,感受到穴心涌出一股绵密的液体,乖宝来高潮了。
顾伯然换回原来的姿势,把她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粗长的肉棒整根没入,交合处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噗嗤噗嗤的水声盖过了淋浴声。
顾念眉头紧蹙,穴里颤抖着收缩,承受不住他这般的冲刺,她微张小嘴哼吟:“爸爸...不要了...宝宝来了...啊...不要...啊...”
话音未落,一股湿热从双腿间流淌而出,顾伯然看她爽尿了,也不再折腾她了。
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压着她猛干,硕大的龟头卡着穴心,高潮后紧缩的阴道,阵阵颤栗,缩得他尾椎骨一阵酥麻。
浓滚烫的精液射进花心,烫的顾念颤抖着再次达到了巅峰。
结束时,浴室地面上积起暧昧的一滩水,空气中爱欲的气息浓厚。
顾伯然给她冲洗身体,打横将她抱回房间,顾念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咚咚的心跳声。
静谧的夜晚,是这般的美好。
半梦半醒间,她忽然想起爷爷找他谈话的事,便问他爷爷都说了什么。
顾伯然吻着她的头发,低低道:“跟你一样吧。”
催婚。
顾念揽紧他的腰,阴部对着他的,抵紧。
“我不允许。”
顾伯然将她抓紧入怀,胸乳贴着他健硕的胸膛,嗓音暧昧:“说说看,以前穿着睡衣在家里晃,是不是在勾引我?”
顾念脸一热,她是有那么一点想法的,又不确定他是否喜欢自己,整天晃来晃去,也没有半点动静。
黄色小说里,弯个腰捡个筷子,都能激战。
她穿着吊带,激凸,他都毫无反应。
一度让她觉得顾伯然永远都只会将她当做是女儿,而不是个女孩。
她摇摇头说:“才没有。”
顾伯然的欲望再次膨胀起来时,她面露惊色看他:“你怎么又——”
他捏着她的细腰,将她压向自己,低语:“想起乖宝穿睡衣的样子了。”
顾念被操了两次了,只要想到些淫荡的事情,穴里就开始分泌爱液。
她亲着他的下巴,软声道:“以后在家都穿给你看。”
“好。”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在顾念快睡着时,感觉唇上温凉,听到他温柔的嗓音:“除了你,谁也不可以。”
【13】等下就说是我女朋友
顾念睡醒时,顾伯然手臂搭在她的腰上,两人赤身裸体,她很快就感受到了那渐渐膨胀起来的欲望。
只是门外保姆敲着门:“顾小姐,老太太等您吃饭呢。”
顾念慌乱地看向顾伯然,只见他俊美的容颜缓缓苏醒,慵懒地抬了抬手臂,将她搂得更紧。
顾念抬眼,焦急地喊他:“爸爸,赵姐在喊了。”
拿起手机看了眼,已经九点了。
素来作息稳定的顾伯然竟然搂着她睡懒觉,而且他睡着时俊颜依旧,着实心动。
顾伯然在她微启的红唇上亲了下,手臂收紧:“你睡懒觉也不是第一天的事情了。”
她睡懒觉没什么问题,可顾伯然这人怎么可以赖床啊。
顾伯然知道她的担心,温柔地亲吻她的头发:“我晨跑都回来了。”
顾念感觉腿心,他的欲望在一点点膨胀,无意识地吞了吞口水。
上一秒还在回复赵姐,等下就起床的顾念。
下一秒就被顾伯然压在床上操得淫水泛滥,意识混乱。
顾伯然只觉得蛰伏在心底的欲望仿佛永远得不到满足,在她一声声的求饶中,得到噬骨的快感——
*
顾念下楼后坐在凳子上仍感觉穴里再往外冒水,极为不适地挪了挪屁股。
顾伯然下来后,顾老太望着两人,脸色微动:“今天天气不冷,怎么都穿高领毛衣了?”
昨夜太刺激,两人的脖颈上都种满了密密麻麻的小草莓。
还好天气转凉,若不然,要招人怀疑的。
顾念俏脸一红,顾伯然拿起一根油条咬了口:“等下要去湖边,风大。”
顾老太太皱眉:“昨晚跟你说见老刘家的姑娘,你一点没当回事啊。”
顾伯然端起豆浆喝了口,把剥好了的鸡蛋递过去给顾念,不急不缓地朝着老太太说:“人家20多岁的小姑娘,都能做我女儿了,要嫁给我,你们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啊?”欢迎加入qq裙:7997④01七6
顾老太努努嘴,夹杂着训斥的意味说着:“30多岁,你觉得年纪大,20多岁,你又觉得太小。人家要不是看你有点本事,谁愿意把一个小姑娘嫁给大那么多的男人?”
顾念抬眸看了眼身侧的男人,无声地叹了声气。
顾伯然初婚便是这样的,政治联姻,爷爷位居高位退休。
到了顾伯然,他自持清高,不愿与那些同流合污,这么多年,凭着本事做到了局长一职。
气氛变得诡异,沉默了许久,顾伯然开口:“非要拿婚姻当做筹码吗?”
顾老太幽幽的叹了声,顾伯然被前一段婚姻伤害得太深了,和顾老爷子交换了眼神,她放缓了语气:“你去见见,也算是有个交代。”
顾伯然冷着脸一言不发,空气中凝着冷冰冰的气息,顾念小手攥了下他的衣摆,开口:“爸爸——”
她无法大方地将他推出去,也没法看着他为了自己和奶奶僵持。
顾伯然微楞,不懂她要说什么。
或者说是已经猜到她想说什么,不明白这么做的意义。
昨晚才说不能把她推出去的她,今天倒是装作大人模样来劝他。
顾伯然觉得有些好笑,嘴角露出一抹笑,顾老太看过去,嘴角勾起:“你啊,就是个女儿奴。”
顾伯然盯着她,目光变得柔和:“时间地点。”
顾念见他答应这么爽快,有些哑口无言,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酸。
*
顾伯然去车库开车,顾念站在门口盯着他的背影,觉得爱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也是沉重的。
车上有着欢爱过的气息,水渍尚未来得及清洗,顾伯然望过去,心脏好似被什么慢慢地填满。
车子停在顾念旁边,顾念朝着驾驶位看过去,声音温柔,像是个体贴的小妻子。
“要不是为了你的仕途,爷爷也不会让你去见不相干的人的,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到了给我发消息。”
顾伯然薄唇微动:“上车。”
顾念愣怔住,哪有带着女儿去相亲的道理,再说了,她去了,看到他跟人说话,心里就像是被塞了棉花一样,酸疼。
她会吃醋的。
顾伯然显然没把顾念的话当回事,重复了遍:“上车。”
顾念以没化妆为由婉拒。
顾伯然拉住手刹,打开车门,将顾念拉到了副驾驶。
顾念瞧着座椅上的白渍,脸红得不像样。
顾伯然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视线向前,慵懒道:“这要是在古代,你是不是还要给我纳几个妾?”
“想得美。”
顾念深呼吸,压住心里翻滚的情绪,转向他,眼神变得坚毅:“我不想我们的生活因为我们的关系而变得一团乱糟糟的,过去我们不也这样吗,我们对此都是游刃有余的。”
顾伯然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脸蛋上,抬手抓住她的小手,低笑:“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是这样解决事情的呢?”
顾念昂起下颚,迟疑地看他。
“带你去游船。”顾伯然止住了方才了话题。
顾念狐疑地看他,他压根没打算去见什么刘家小姐。
正在她胡思乱想时,顾伯然漫不经心地说道:“从前我也没有去见过任何人。”
之前是真的没有一丁点这方面的想法,有些应酬时,几个处长总喜欢点小姐,看着他们对年轻女孩动手动脚,或者在KTV里掐着腰就干起来,他会有种恶心的感觉。
后来,顾念渐渐长大了,上学了,穿着白衬衫,牛仔裙,配一双小白鞋,看上去青春气息浓郁。
顾伯然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硬起来。
顾念心底燃起暖意,谈恋爱的爸爸好认真,每时每刻都在顾虑她的感受。
“车赶紧拿去洗洗吧,这几天下雨,免得潮得留印子。”
红灯,顾伯然握住她的手拉手刹,以极快的速度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吻她的唇,她瞪大眼睛看他,这是红绿灯口啊,随时被扣分的啊。
车后滴滴的喇叭声充斥着不耐烦的意味,顾伯然有条不紊地系上安全带,启动车子。
“你干嘛?!”顾念嗔道。
“如果我分扣完了,下次只能你来开车了。”顾伯然无所谓地说了句。
顾念心脏被甜蜜装满,脸红红的:“老色狼。”
“男人不色,女人不爱。”
*
下车时,顾伯然睨了眼副驾驶的位置,说道:“下次买车的时候要考虑下副驾驶的舒适度了。”
顾念脸瞬间爆红。
爸爸怎么可以这么不正经,一大把年纪还想着奇奇怪怪的事情。
她本以为父亲是个成熟稳重的人,才想到要给他别致的爱,在车里主动给他口,车震。
男人都是色欲熏心的动物,在做爱这块存在着天生的优越性。
顾伯然看她耳后根红红的,猜想她大概是想起些什么,才会害羞到耳红。
“乖宝。”他喊她,倾身过去,阴影笼罩着她,她盯着他好看的眉眼,看得脸红心跳。
“今晚游船上有晚会,如果不喜欢可以在房间里等我。”他周身好闻的气息铺面而至,顾念揽住他的腰肢,亲吻他。
顾伯然很快身体就有了反应,将她揽紧,手穿过毛衣,温凉的指尖触碰着胸乳,揉捏出各种形状。
顾念本意是气氛到了,不接个吻都对不起刚才的温馨。
吻着吻着事情就朝着激情的方向发展了,她和爸爸就像是两根干柴,一碰就着。
车外有些笑声,顾念羞得推他,他余光瞥了眼,吸吮着她的小舌,离开她,整理好她的衣物,低首在她唇角留了个印记。
*
“老顾啊,刚才老秦跟我打赌说是你的车,我还不信,还真是你。”男人的眼光落在了顾念身上,顾伯然没做过多介绍,只是问人都到哪里了。
被称为老秦的人,搭在男人身上,伸出手:“我就说这是老顾的车,你还死活不信,1万块钱,赶紧转过来。”
男人叹了生气说道:“老顾多少年不近女色,副驾驶坐个女的,谁敢认?失策失策。”
他眼神上下打量着顾念。
顾伯然牵着她往游船上走,顾念有些不自在地牵住他,低声说:“我来这种场合不合适吧。”
顾念知道,那些男人带的也并非是自己的妻子,只是他们的情人。
下意识地顾念发觉自己把身份定义在了顾伯然原配上。
顾伯然把她安顿在房间里,向服务员交代了几句后准备离开,顾念从他身后拦腰抱住他:“爸爸,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望着那葱白玉手,转身又忍不住亲了上去。
“等下有人问你是谁,就说是我女朋友。”
顾念心咯噔一下,眼底因喜悦感动而湿润,顾伯然轻笑:“怪委屈啊,还要哭。”
顾念踮脚吻他的喉结,呢喃:“那你不怕有人查我的背景?”
顾伯然的手覆在她的腰上,将她贴向自己,温柔的嗓音喑哑:“敢带你出来,就不怕有人乱来。”
顾念仰着脸索吻,顾伯然在房间里逗留了会才出来。
老赵,也就是那个在桥头一直打量顾念的人。
玩麻将时,忍不住问顾伯然:“在哪找的小姑娘,感觉嫩的能掐出水。”
老秦深知顾伯然的秉性,能带出来的,绝对不是给人亵渎的。
没好气地回了句:“这人家女朋友,跟你一样,尽喜欢些骚逼。”
顾伯然难得夹起一根烟抽了口问:“前段时间说数据不对,核对好没?老张那边有没有进展?”
老赵一改笑嘻嘻的脸,变得深沉,汇报着近期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