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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呼伦贝尔(五)
“啊……你真的愿意吗?”武小磊有点惊慌,他不知道苏瑾瑜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开着车呢,他鸡巴就被女人逗得一跳一跳的。
“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苏瑾瑜却顾左右而言他。
被穿乳钉,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其中的奴性和臣服意味,是不言而喻的。
苏瑾瑜红着脸想,考虑到卸下来的麻烦程度,这乳钉就近乎是永久的了。那么穿泳衣,或者不穿胸罩时,几乎很容易被发现,非得再贴上胸贴不成。
突然,苏瑾瑜犹豫地开了口。
“小磊,你想过没有,我比你老很多。等我四十了,五十了,你还会喜欢我吗?”
这是一道送命题,武小磊虽然开着车,但脑子不至于糊涂。他说:“苏苏,你比我也大不了几岁吧。干嘛想这些呢?我当然会一直一直喜欢你的。”
武小磊倒没说假话。第一苏瑾瑜也就比他大了五岁,第二他觉得苏瑾瑜即便老了,也是那种风韵犹存的熟女,别有一番风味。
“我四十岁的时候,诺诺才二十六。你会喜欢我,不喜欢她?”苏瑾瑜有点吃醋般地说。
男人从方向盘上把右手腾出来,横着手臂牵住了苏瑾瑜的左手,然后把女人柔若无骨的手捏在掌心里摩挲着。
“我会喜欢你,只要你也喜欢我。”
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只是需要一个答案。哪怕精明如苏瑾瑜,她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武小磊回答里的逻辑转换。明明是A 和B 的对比,他讲成了A 和C 的因果关系。
于是苏瑾瑜就很开心,她甜甜地笑着,接着提出要求:“你想让我胸上穿…
…那个,我可以穿。你想让我做你的小女奴,像诺诺一样,我也可以做。但是,你光嘴上说不行,你得确保一直一直爱我。你得给我一个保证。”
“嗯?什么样的保证?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可以。”
嗯,什么样的保证?让武小磊写保证书?苏瑾瑜想到自己给那个老男人写的狗屁保证书,她生理上就觉得反感。保证书根本没用好吗?她眉头一皱,随即计上心来,有了主意。
……
第二天的白天,是苏瑾瑜他们几个在满洲里的最后一天。武小磊被苏瑾瑜架着来到了一家纹身店,女人对纹身师傅说:“给他左边胳膊内侧,纹一个”苏“字!”
武小磊七窍被吓走了六窍,原来这就是苏瑾瑜要的保证。他还没回过神来,旁边周诺诺也吵开了,她要求在男人的右胳膊内侧,也纹一个“诺”字。
纹身师傅是个四十多岁的憨厚大叔。他笑着说好啊好啊,反正一个字也是纹,两个字也是纹,纹两个字,得加钱。
对于两个心爱妹子的要求,武小磊倒没有想直接拒绝。毕竟成日里被两个女孩伺候地舒舒服服的是他,眼瞅着要享受齐人之福的也是他。他总归要有点牺牲,要给妹子们一点承诺。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但是他主要在担心岳琪,自己最最喜欢的娇蛮师姐。如果岳琪看到自己左胳膊上纹了一个“苏”字,右胳膊上纹了一个“诺”字,她会怎么想?她会不会立刻和自己一刀两断?她会不会要求在自己的鸡巴正中间纹一个“岳琪”?
武小磊被架上纹身台的时候,还在想着这个事情。他苦苦思索着,突然间,他灵光乍现。
其实很多时候女人只是需要一个答案。
岳琪问起来,他就这么说:是因为苏瑾瑜借给自己四十万,而周诺诺借给了自己一百万。为了避免自己赖账,同时提醒自己尽快还钱,两名债主残忍地在自己身上留下了可耻的印记。
对,就这么说。他想明白了,随即心满意足地大大咧咧地对纹身师傅说:
“好吧,纹就纹吧!”
……
这天晚上,也是苏瑾瑜他们几个在满洲里的最后一晚。周诺诺其实后来也在香格里拉开了一间房间,但没有苏瑾瑜的套间大。因此,晚上8 点多的时候,三个人又重新聚首在苏瑾瑜的房间里。
武小磊在给她俩穿着乳环。
两个女孩全裸地屈膝跪在床上,肩并着肩。从侧面看过去,苏瑾瑜的胸是D罩杯,像两枚熟透坠落的木瓜,被灯光浸得发软,在淡粉色肌肤下颤巍巍地摇晃。
乳晕是沾着蜜露的浅红玫瑰,乳头如新生的红豆芽苞,在乳峰顶端微微昂起。当她轻轻摇摆身子上时,那团丰腴的云絮般的乳肉便沿着上身滑落出天鹅绒般的弧度,晃荡出肉滚滚的乳浪。
周诺诺的胸则是要小巧多了,她的乳房盘底其实颇大,乳量却不够可观,因此只能勉强算是B 罩杯。乳房的上半球矜持地收束成月光的弧,下半球却饱满得几乎要涨破,是一个挺拔的可爱的水滴形。她的乳晕像被吻过的樱瓣,在瓷白肌肤上绽放淡淡绯红。很特别的是,她发情时乳头会尖尖地突出,顶着那淫邪的金属乳钉,在初绽的花苞上悬而未落。
武小磊摊开手掌心,里面捏着的,是四枚小小的乳环。每一个都是纯银制成,细细的环中央还镶嵌着一个小小的银球。银球打磨得光可鉴人,却都刻了字。仔细看去,一对上刻着“苏奴”;一对上刻着“诺奴”。
这当然是武小磊被“强制”纹身后,找那个情趣店老板赶工的。两个妹子先是给男人留下了永不磨灭的印记,此刻也很自觉地,期待着主人给自己戴上羞辱和淫荡的女奴标识。
“谁先来?”武小磊看了看有点怯的苏瑾瑜,又看了看已经穿过乳钉的诺诺,“诺诺,你先来吧~”
“噢~”周诺诺则是很乖巧。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什么事情,她都想和比她大十四岁的苏瑾瑜争争先。武小磊先用手轻轻地抚摸了下女孩的小胸脯,摸得女孩好一阵子酥麻,随后右手捏住了女孩的乳头,另一只手捏住了那乳针,开始把一头的银色圆球轻轻旋转着,随后卸下来。然后就可以把这根针拔出了。
拔出时其实并不疼;周诺诺只觉得自己奶头上一凉,随即就看到陪伴了自己许多个日夜的羞耻乳针被拔下来了。但随后,她马上疼得叫了出来:武小磊随即把刻着“诺”字的乳环往她那早已结痂的乳头中空处塞去。
乳环其实远比乳钉要粗很多,顶头其实也是针状,刺进去,然后再用大力将两端捏合,大概就是这么个原理。而当钢针又一次刺入乳头的瞬间,周诺诺感觉像是有人用烧红的缝衣针在她的乳尖上绣花。这一波剧痛,一点也不比第一次穿乳钉时来得小;疼痛从神经末梢炸开,沿着乳腺向胸腔蔓延,像被掐住脖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随后因为塞入了较粗的异物,她的乳头肿起来了,像两颗熟透的葡萄,居然泛着紫色,每动一下都扯着血管突突直跳。
她悲鸣嘶喊着,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分不清是疼痛还是羞耻。但武小磊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怜香惜玉也干不了这活),接着又给她穿好了“奴”字的那个乳环。然后,他又转向苏瑾瑜。紧接着,轮到苏瑾瑜开始哭泣和悲鸣……
“好啦!”片刻后,武小磊大功告成般地拍拍手,浑然不顾身边两个女孩子的泪水盈满面庞,进而打湿了床单。“来,看看~”他把两个女孩扶下床,然后左拥右抱地,怼着她俩走到了洗漱台前的大镜子前。
苏瑾瑜羞耻极了。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神涣散,乳头在金属压迫下倔强地挺立,像面耻辱的旗帜。那旗帜上赫然写着“苏奴”。这宣言是如此羞耻和淫荡,仿佛这完美的女体不是自己的,而是一个展览品,一个标本,被人标记了它的归属和主人。对,自己不是一个有尊严的人了,而是“它”,一个物品,一个玩物,从属于身边的这个男人。
说来也奇怪,当苏瑾瑜看到自己的乳环在灯光下晃出冷光,她下身就突然没来由地发颤。这种从胸脯窜到小腹的异样感让她反胃,但是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毫无疑问地湿了,许多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沿着自己的大腿根汹涌而出。这是以前哪怕和老男人玩那种SM游戏时也从未有过的,没有被抚摸,直接就湿了,湿透了。苏瑾瑜眼神偷偷地跨过男人的胸膛,看着那边的周诺诺。从侧面,从镜子里的反光,她也能明晰地看到,周诺诺也湿了,大腿根之间也湿漉漉的,亮晶晶的。
随即,她抬起眼睛,发现周诺诺也在观察着她。
原来堕落,是先疼到麻木,再爽到疯魔。苏瑾瑜情不自禁的用指尖轻轻抚过乳环时,肿胀的乳头在金属圈里立刻就挺立了起来,有点疼,但苏瑾瑜又觉得格外爽,分不清是想尖叫还是呻吟。羞耻与颤栗在她的手指尖交织成温热的春潮,在体内翻滚,她努力憋着不让它们哗啦啦地流出来。
“好看吗?”身边的男人突然凑过来,用温柔的大手轻轻地托举着自己的奶子。苏瑾瑜吓了一跳,她的乳房本身就颇为肥大,此刻被托举,形成一个长长的肉墩往前拱着,肉坨坨的尽头,是写着“奴”字的那个银闪闪乳环。
“嗯~好美~”女人哽咽着承认。是很淫荡,很下贱,但是真的好美。
随即男人又转到另一侧,玩弄起了周诺诺。他就没这么温柔了,没有托举美少女的胸(因为也托不起来……),而是残忍地用手捏着乳环,轻轻地拉扯着~“啊啊啊!疼!”美少女牙关咬得格格格的,是真的很疼,是一抹刺痛混着肿胀的酥麻,沿着脊椎窜上后颈;甚至渗出了一股血丝。男人只是轻巧地拉扯,周诺诺修长的上身却被迫极力向前拱着,然后她的小翘臀撅了起来,两条大长腿在身下紧紧地交叉夹着。随即男人的另外一只手探入女孩的下体,分开了她的大腿根,肆无忌惮地揉捏抠弄着。
“啊~嗯……嗯……”伴随着下身窜上来的快感,如电流般刺激到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周诺诺现在也不觉得胸口有多疼了,而是疼痛中带着一点瘙痒,瘙痒里又有十成十的敏感。男人轻轻的拉扯,反而可以缓解自己的瘙痒。于是,她开始轻轻地叫唤着,浅浅的呻吟着,两条美腿主动用大腿根夹着男人的手,前前后后地扭动着屁股。
男人侧过头看着苏苏,女人的眼神迷离,一只手还在抚摸自己肿胀的奶头。
他笑着说:“苏苏,别憋着。想自慰就自慰吧。”
男人的话像是开闸的密码;苏瑾瑜马上就乖巧地把右手伸向了自己的下体:
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但武小磊的“命令”成为了她逃避和堕落的借口。她也开始揉捏阴蒂,抠弄小穴,脖子却朝武小磊那边侧着,长长地伸着舌头。武小磊看着昔日高冷的美女总裁,此时卑微求欢的丑态,也毫不客气,扭着头把女人的丁香小舌吸到了嘴里。两人的舌头随即开始搅动,伴随着“啧啧啧”的口水声和女人鼻腔里呜咽的呻吟声。而那一边,周诺诺的小嘴也没闲着,她开始舔舐男人的耳垂,舔得武小磊右半边身子直接酥麻了,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这是在镜子前,因此,三个人的淫态,明明白白地展现在各自的眼前,就像是高清摄像机实时直播一般——苏瑾瑜自慰着,但小嘴和男人吻在一起。男人吻着苏苏,两只手却分别玩弄着周诺诺的上下半身;美少女也不甘示弱,伸长脖子舔舐着男人的耳垂。三个几乎赤裸(武小磊是穿着衣服的)的肉体纠缠在一起,复杂程度堪比梵蒂冈的著名雕塑拉奥孔。
两个女孩先后高潮了;上半身和下半身的双重刺激,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她俩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来得极为容易,也极为畅快:甚至都没有动用到武小磊的鸡巴。武小磊看着镜子里的两个大美人,一齐张开檀口微微娇喘着,粉色的小舌头浅浅地伸着,浑身上下冒着细细的汗珠,而下身也一齐齐地湿透着,而上半身,两对极美的奶子上,乳环一晃一晃,镌刻着或“苏奴”,或“诺奴”的字样。
他心里的征服感达到了顶峰。
“稍等啊~”他大力地各拍了一下左右两个绝世美人的屁股,害得两个妹子又一次齐齐浪叫。然后,他飞奔回卧室,从包里取出两个带着狗链的黑色皮项圈,然后回到卫生间。
接着,两个大美人对着硕大的镜子,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主人带上了狗项圈。
黑色项圈的搭扣咔嗒合拢,镜子里自己的白皙脖颈突然变得纤细。冰凉粗糙的皮革紧贴着细腻的皮肤,勒住了她们天鹅颈的正中间,青色的血管在金属压迫下突突跳动,仿佛是在做着臣服前最后一次的挣扎。
“跪下吧~”武小磊晃动了一下捏在手中的两条狗链。
周诺诺马上就条件反射般地跪下了,她已经被这样调教过好多次了。随即她趴成前低后高,四肢匍匐,撅着屁股的母狗状。不等主人发号施令,她就情不自禁地叫唤了一声:“汪~汪汪~”
苏瑾瑜也慢慢地跪下了。老男人也这样调教过她,因此她知道该怎么跪伏。
但主动地心甘情愿地化身小母狗,这对她还是头一遭。她犹豫着,矜持着,跪姿就不如周诺诺那么娇媚。
武小磊似乎有点不满意地摇晃了一下铁链,铁链那头,连着趴在地上的苏瑾瑜脖子。
于是女人反应了过来,也毕恭毕敬地撅起了屁股,然后,依然是有点犹豫的,有点踌躇的,轻轻地也叫了一声“汪~”。
随后,令她极为惊讶的,她的下体马上就湿了。是的,她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的这声叫唤,分不清是厌恶还是渴求——原来最羞耻的,是发现疼痛和臣服也能抵达让她心醉神迷的快感彼岸。
“走。”武小磊很随意地,抬脚走出了卫生间。随后,两只美女犬跟着他的脚后跟,一前一后地扭着胯屈辱地爬行着。
这画面简直美极了。铁链拽着周诺诺的项圈,勒进了她的天鹅颈;微微抬着头看着主人,美少女的锁骨在脖颈与胸脯之间撑起优雅的骨感,修长的惊人美腿折叠着,跪压在酒店地毯上,膝盖在地上磕得红红的,陷进绒毛时能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玉葱般的十根脚趾,在直播间的粉丝那里是无上的珍宝,此刻却卑微地陷进毯子里,被娇嫩的粉色足底拖着向前。
而在她的身后,是同样被当狗牵着的美女总裁。从卫生间到客厅的瓷砖转接到卧室的地毯,苏瑾瑜的臻首在皮质项圈和狗链的牵引下屈服地低着,脖子往下,裸露的锁骨窝积着阴影,与乳环晃动的冷光形成三角呼应,将视线自然引向她那饱满丰腴的乳房——她硕大的D 罩杯因重力垂坠成半球状,乳环居然刚刚好能拖到地上,和地毯摩擦发出细碎的声响。乳头也因为这摩擦,被银色乳环刺激到肿胀发红。
此刻,苏瑾瑜无比悲哀地想,过往那个老男人也最爱看自己跪爬的姿势;不过自己的奶子从来没有拖到过地上。但这一次,偏偏是武小磊让自己穿了乳环,弥补了这最后差着的一点点距离。她怀疑自己穿了乳环后,奶子被拉长了?甚至说,奶子主动地淫贱地想摩擦到地面?自己的这副骨架,莫非天生就是为佩戴乳环而生的?连屈辱都能卡得如此精准?
她的臀肉绷紧成饱满的弧,股沟间的阴影随爬行节奏若隐若现。大腿内侧泛起亮晶晶的淫水。苏瑾瑜盯着男人踩在自己面前的臭脚丫,情欲积攒得极快,她甚至想伸出舌头,想一条真正的母狗那样,充满渴望和崇敬地去舔舐男人的大臭脚……如此地想着,她下身的潮热与羞耻感同步翻涌——当乳房沦为拖拽的配重,当乳头成了擦着地毯的肉泥,屈辱和随之而来的变态快感,让她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
武小磊把她俩牵到了卧室大床边,如遛狗一般。
“上床吧。”男人松开了手中的狗链,然后两个女人乖巧地爬上床。
“互相搂着。”男人又命令到。于是周诺诺开始抱着苏瑾瑜的腰,苏瑾瑜也面红耳赤地回应着。
下一秒,男人又下了新的命令:“你们两个,互相吻对方。”他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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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Farewell
上海新天地附近的一件M Stand 里,岳琪百无聊赖地等着人。咖啡厅窗明几净,她偏爱坐在落地的玻璃前: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群,和夏日树上叽叽喳喳的麻雀。同时也成为别人眼中的街头一景。
她点了一杯招牌奶油话梅咖啡,无聊地细细品着。今天她身着米色薄款仿西装,实际只是一件亚麻的大翻领。内搭的,看似黑色衬衫,其实也是一件设计别致的连衣裙。下身就没穿裙子了,只穿着性感利落的30D 黑丝。她的衣服搭配简约利落,脚上是黑色尖头高跟鞋,鞋跟纤细。手边放着黑色手提包与手机。另外还有一个裹得好好的盒子。
这一家的话梅咖啡,酸味不够,使她有点不尽兴。而最近更让她不尽兴的是,武元博不在,胖子吴也不在,而师兄任鹏辞职了之后,也带着老婆去欧洲旅游了。
只剩下自己,孤家寡人一般。无聊,太无聊了,班都没得上。
想到班都没得上,她就气得咬牙切齿。都怪小武那个傻子,大傻子!他站起来干嘛?
既然他不顾死活地要站,自己又何必拉他?自己本来不想离职的啊?可是就在那众目睽睽之下站了起来,还公然搂着一个异性男人的腰,自己不离职也得离职了!
如此想着,她就更加恨小武了。不是因为小武,自己会离职?不是因为离职,自己会没有工资?不是因为没有工资,自己会要在这儿卖包?
对,没错。今天岳琪是出来卖包了。闲鱼上已经勾搭好了,有一个叫“辛归荑”的妹子说要买自己的这个爱马仕包包。
她最近没有工作,不敢和爸妈说,整体跑图书馆蹲着,或者去酒吧找朋友们喝酒。但很快她又没了积蓄——岳琪月工资也就三万二,还是税前。家庭原因,她向来花钱大手大脚,因此基本是月光一族。短短一个月没有收入,她就绷不住了;张口和爸妈要钱,那是百分百露馅;她又不想找朋友们,或者找追她的男生们借钱。想来想去,她准备卖包,反正她有几十个包,少一个,爸妈也发现不了。
左顾右盼,那个“辛归荑”终于来了。小小的脑袋探着,是一个鹅蛋脸的萝莉。她不算高,也就160cm 出头的样子,扎着利落的斜马尾,露出圆润的脸型,穿的着藏蓝色连帽彪马卫衣,胸前有小巧的Logo点缀,下搭一条白色百褶短裙。
脚上配着白色短袜与米色穆勒鞋。她双手揪着卫衣抽绳,怯生生地问:“你是…
…赫赫有名掌公主?”
“正是在下~”对于这个很抽象的网名,岳琪大大方方地承认。“你是辛归荑?”
“嗯嗯!叫我小辛就好!”小萝莉开心地说。
“嗯?难不成,你真的叫辛归荑?”岳琪忖度着这个古风十足的名字,甚是好听,不能够是真名吧?
小萝莉甜甜地说:“昂~对,这就是我的真名。”然后她在岳琪的对面坐了下来。
服,瑞思拜。这个小姑娘看起来跟00后,额不,10后的初中生似的。难道现在风水轮流转,10后开始用真名做网名了?不理解,真的不理解。岳琪看着面前的初中时,居然要来买爱马仕包?她摇了摇头:“小姑娘,你……真的有钱吗?
是大人给你的钱?”
辛归荑像受惊讶的小白兔一样,“啊”的一声,连连摆手:“我……我不是小姑娘啊,我大学都毕业了!我21了!”
这下轮到岳琪瞪大了眼睛:“什么?你21了?”她看着鹅蛋脸的小女孩,那脸上白皙娇嫩地像是能掐出水,一丝一毫青春痘的痕迹都没有,眼角毫无皱纹紧致得像婴儿……这是21岁妹子的脸?
“服,瑞思拜。你保养得真好。”岳琪喃喃地说。纯论颜值,妹子不是十足的好看,最多算一个七分的小美女。但看起来十足的幼齿,皮肤也十足的好。岳琪第一次感到了丝丝自卑和羡慕。“喏,包在这儿,看看吧。”
她从那个裹着的盒子里,拿出一个乳白色的小包。这是爱马仕去年的新款CollierD “Attelage肩背包,买的时候柜姐跟岳琪说是”设计是致敬马术鞍辔的弧形造型~“实际就是个贝壳包,跟Lv的某些普通款大小设计都类似。
“所以是六万九对吗?”小萝莉怯生生地说。
“对~”岳琪简单地说道,这个包虽然定价不到10万,但买的时候还要配货,因此实际拿货价格远超10万。六万九,哪怕对岳琪这样的富家妹子,也算是大割肉了。
“姐姐……我其实是攒了很久很久的钱。因为刚毕业嘛,我和男友省吃俭用了一年多……”
岳琪有点无语,她不是不能降价。但是她很不理解,省吃俭用一年,就为了一个包?
这种消费观是为什么?
“那没必要吧,”岳琪漫不经心地说道:“干嘛为了一个包,攒这么久的钱呢?”
“我……最近在找工作。想配好一个好点儿的包……”辛归荑小声地说。
2023年的这个夏天,工作确实是不好找。岳琪自己也算是个受害者。最近几周,她也投了几十份简历,但都石沉大海。小萝莉的话引起了她的共鸣。
“行吧~算你……五万九吧?”岳琪触景生情,因此她很爽气地又自砍一刀。
这几乎已经是她购入时的半价了。
“好的!谢谢姐姐!”小萝莉道着谢,仔细地端详察看了下包包,随即就转了帐,提着二手包,欢天喜地地走了。
岳琪看看入账的五万九,心有戚戚,这才能补她2 个月的生活费。
这时候,她的手机“滴滴”地响了,她抬起手机一看,不是微信,而是短信。
一条她期待已久,但未曾意料现在会收到的短信。
短信没几个字,寥寥三四行。岳琪却读了又读。
许久,她从手机屏幕里抬起头,幽幽地叹了口气,然后提起黑包也离开了MStand.
……
回到上海之后,武小磊在苏瑾瑜家住了好几天。不消说,每天都过得很“性”
福。
暑假才过了一小半,因此这几天周诺诺也经常过来找武小磊。苏瑾瑜倒也不吃醋,经常和周诺诺一起陪着武小磊。双飞,这是武小磊以前看黄片时才敢YY的,但自呼伦贝尔大草原回来后,理想时常照进现实。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自三四天前,就联系不上岳琪了。电话打过去,是关机的。微信发给师姐,师姐也不回复,非常的奇怪。
武小磊想去岳琪家去找她,但又担心,是不是最近一周自己和苏瑾瑜周诺诺的事情,被岳琪知道了;岳琪是在故意生他的气?但是按理说,自己住到香格里拉那晚后,就和胖子吴他们分开了,岳琪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这些事呢?
如此有七成的纳闷,又夹杂着三分的心虚,再加上他被苏瑾瑜和周诺诺陪着,实在是开心,找岳琪这件事,居然就又被他拖了两条天。中间有一次,岳琪挨不住他的问题刷屏,在微信上短暂地给他回复了个“嗯”;并且他发现岳琪的微信头像换了,换成了一只眯着眼的小猫,显然是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于是他断定:岳琪肯定是没出什么事,只是单纯在生自己的气而已。也不知道岳琪用了什么技术,可能是黑名单之类,把他的来电给屏蔽了。
既然断定岳琪没出什么事,武小磊就更不着急去找师姐了,何必在气头上去给她骂呢?她一定是知道了自己和苏瑾瑜还有周诺诺的事情。这两件事,武小磊还没想好怎么解释呢。
直到他在苏瑾瑜家住了六天后,要回去换一批换洗衣服了,他才在某个夏日的晚上蹑手蹑脚地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顶着楼道里依然半亮不亮的钨丝灯,打开了出租屋的防盗门。
他原本想收拾下点衣服,然后还回苏瑾瑜那里去住。谁曾想,防盗门打开,门上啪嗒掉下来一个轻巧的物件。他弯腰捡起,居然是一封信。
这年头,谁还写信啊?武小磊暗自心想。他去摸灯,灯打不开——其实是停电了。他之前去呼伦贝尔就去了十多天,又在苏瑾瑜家呆了六七天,电费欠的久了,供电局给断电了。他心里骂了一句供电局不是东西,才欠几个钱,就给老子停电。但大晚上,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把那封信叼在嘴里,一只手拿出手机开着电筒,一只手拽出钥匙,走进了屋,随后关上了门。
进了屋,他倒也没着急去收拾衣服。而是坐在床边,开始撕那封信。他用手机电筒照着,看到寄信人就已经很惊讶了:居然是岳琪。
岳琪居然给他写了一封信?看日期,正正好是六天前。
他连忙打开了那封信,手机的电筒泛着光晕,只能照亮面前圆圆的一块,每次只能照亮不长的一句话。但恰如武小磊此时的心境:他是在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那封信。
平日里,他很少见过岳琪写字,毕竟现在都是无纸化办公;更别提一次性写这么多字了。手写的信确不同,自有一番真切在。女孩手写的字体圆滚滚的,甚是可爱,胖乎乎的字,是一点点都不像她本人。
“小武,你好。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在去旧金山的飞机上了。我去美国干什么呢,告诉你也无妨,我拿到了加州伯克利的社会工作学硕士的录取。
认识你呢,很开心。我第一次被你震撼到,是那天死活不让你加班,你说的那句话——这个世界,不是人人都有摸鱼的权力;当时我想,这个傻瓜,可怜巴巴!谁曾想呢,后来你那么成功,受到苏总赏识,还反过来成了我的老板。
怎么说呢?虽然和你拌拌嘴,但是我心里知道,那些都是你应得的。你真的很拼,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了什么,虽然项目最后也成不了,我们还离职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呢?成功就是从失败走向失败,而不丧失热情。
说到离职,那我可得好好和你说道说道了。我本来是不!想!离!职!的!
我恨你!
都怪你!
你是一个傻瓜你知道吗?从头到尾都是。
让你带我去荤场,你就真带啊?哪有带女孩子去哪种地方的!
还有,那天我抢了你的手机,然后和那个“文爱”妹子聊了聊。你骗我!你俩早就见过!在我睡在你家那晚!
我很介意。对了,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妹子很喜欢你,你要好好对她。
你会想我吗?就你这个傻劲儿,还是别想我了哈哈哈。我们隔着15个小时时差呢。我也得过好自己的生活了。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我想帮助帮助穷人。本来是我做不了什么的,我就是个摸鱼的小文员而已。
但是上次被Yz行清场时我就觉得不对了。那会儿我就预感到会被裁员。所以有一次你看到我在找新工作,对不?不过,也是那会儿,我就在想,为什么不去试试新的人生呢?
于是我就试着申请了几个海外学校的研究生,都是社会工作相关的。我觉得既然我也不太缺钱,那么毕业后,不进公司,做点Ngo 类型的工作也还不错?在国外也行,回国也行。有种把一辈子掰成了两半花,活出了上下半场的感觉。你说是不是很有趣?
所以呢,这次离职,也不能算什么坏事吧。每一段人生,都有它的机缘,你说对不对?我能做的,就是去积极拥抱它。
所以呢,我现在也不怪你了。谢谢你,这么久啦,一直很照顾摸鱼的我。
认识你很开心。真心的。
你要是给我发微信,我是不会回的。你过好自己的生活吧。加油!努力!别放弃!这才是我心目中最棒的小武!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Farewell,小武~岳琪“
第六十四章:论岳琪为什么是女一?
沿着Point Lobos Avenue向西行驶,道路尽头豁然开朗,兰兹角海岬公园的入口悄然隐于绿树之间。这是旧金山最西端的陆地尽头,太平洋的风裹挟着咸涩气息扑面而来,远处金门大桥的橘红色桥身横跨海峡,在蓝天与碧海间划出一道壮丽的弧线。
公园依着缓坡而建,小径蜿蜒在低矮的灌木丛和耐旱的多肉植物间。夏日的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而下,空气通透得能看见对岸马林县起伏的山峦。沿着木质栈道向海边走去,脚下是陡峭的悬崖,海浪在下方嶙峋的礁石间撞出雪白的浪花。
退潮时,浅滩上裸露的黑色礁石布满藤壶,几只海鸥立在高处,歪头打量着岸边的游客。
此刻,恰有一个年轻的亚洲女游客,戴着夏威夷风情的草帽,却在用手拍打着身旁一个壮实的男游客的脑袋。
“傻子,你这个大傻子!”岳琪拍着武小磊的脑门说:“你万里迢迢过来,就是想让我马上跟你回去?”
武小磊刚到美国才一天,时差还没倒过来。他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说:“唔~啊你是不是很感动?”
“感动你个鬼。”岳琪嘟着嘴。她在海岬公园嶙峋怪石中间的小径上小心翼翼地走着。“我本来过两天就回去啦~我还没决定要不要接这个Offer !”
“啊?你不是直接过来报道入学的吗?”武小磊很是尴尬地摸摸头。
“报道你个头啊!现在是7 月,开学要到8 月底。我先过来看看校园环境啊,租房环境啊,就业啊~”女孩得意洋洋地说,“还有帅哥多不多!”
“啊?那……帅哥多不多呢?”武小磊傻傻地问。
“多!不过,像你这么傻的不多。”岳琪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牵起了男人的手。然后她沿着小径继续向南走,视野逐渐开阔。左侧是金门公园葱郁的草木,右侧则是一望无际的太平洋。
海风突然变得强劲,将二人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这里的海岬形如鹰嘴,突兀地伸向海面,浪花拍打着崖壁,激起数米高的水雾。几位冲浪爱好者在远处的海浪中起伏,身影渺小却充满活力。夏日的海水呈现深邃的蓝绿色,浪花层层叠叠地涌上沙滩,留下湿润的痕迹。沙滩上散落着光滑的鹅卵石,有孩童在家长陪同下捡拾贝壳。
“小武,你刚刚说合伙的事情,需要我出多少钱?”女孩俏立在高处的山崖上,望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太平洋,问道。
“嗯~苏姐出了300 万,我出了200 万,任鹏的技术算无形资产,也算他200万;你要不然也出300 万好了,总股本1000万,你占30%.”武小磊也陪着她站着。
“300 万呀~我现在可是一分也没有。我回去找我爸妈要吧?”还得是有钱人,这么大的投资金额,岳琪轻轻松松地就答应了。
然后,她似乎是有点冷一般,牵起男人的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武小磊自然会意,不客气地将女孩轻轻搂住。
“除了这个你说很急的合伙的事情,你还有什么事啊?费劲巴拉地办了签证来找我?”女孩抬起头,睫毛一颤一颤地,笑吟吟地看着他。
“呃……我想你。”武小磊红着脸,他总不能说怕女孩在加州伯克利遇到真正的武元博吧?
事实上,那天晚上读完岳琪的信,他就焦虑不已,他是真的怕岳琪认错人。
他连夜准备签证的材料,然后第三天递签;也是由于在A 公司这家美企上过班的经历,两周后他的旅游签就下来了。不过等他今时今日真的联系上岳琪,并且约她在海岬公园见面,已经是读完信后第三周的事了。
旧金山这么大,岳琪哪能这么容易遇到武元博。只不过,她和武小磊真的是一个多月没见面了。(加上去呼伦贝尔的时间)
听他这么说,岳琪有点不置可否。她从男人的怀里挣脱,接着迈着大步往山上走。武小磊则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然后两人来到了山顶。山顶上的观景台是远眺金门大桥的绝佳位置。
往远处眺望,金门大桥宛如一条红色巨龙横卧在海湾之上,桥上车流如蚁,与桥下的波光粼粼相映成趣。桥身的钢索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往来的船只在桥下游弋,偶尔有渡轮鸣笛驶过,惊起一群盘旋的海鸟。海风掠过耳边,带来远处恶魔岛隐约的轮廓,这座曾关押重刑犯的小岛如今成了海鸟的栖息地,岩石上密密麻麻的白点正是它们栖息的身影。
“你还敢说想我?小武,你骗我,你去呼伦贝尔的时候,怎么没想我?”看着眼前壮阔动人的景象,女孩突然张口问。
“我……”武小磊张着嘴,瞎话还没编好。他总不能说我去呼伦贝尔日日笙歌,美女(两个,哦不,三个)相伴,自然不想你。
“你是不是和苏总在一起了?”岳琪突然眯着眼睛问:“她问你去哪儿了,我跟她说,你跟胖子开房车出去玩了。后来我才知道,她专门去找你了!”
武小磊不知道怎么回答这夺命题。他沉默了几秒,然后点点头。
“还有上次的那个大长腿高个子妹子!”岳琪又说道,“她也说喜欢你。你说,你是不是和她也有一腿?”
武小磊更加尴尬了。他以为岳琪什么都不知道。结果岳琪什么都猜到了,没有真凭实据,全凭感觉。他只能又点点头。
女孩当然很生气。她用粉拳捶着武小磊,然后开始踢他:“卧槽,小武,你可以啊!!!你背着我,和这么多女人,都有一腿?!”
武小磊没有躲闪,山崖上地方也不大,也不容许他腾挪;他被岳琪拳打脚踢了好一会儿,终于抽到一个空,重新把女孩紧紧地抱在怀里。岳琪被他搂得紧紧的,一下子就动不了了,但此刻她有点泪眼氤氲,抽抽搭搭的,却还是双眸抬起,凝视着他。
风很大,搞得武小磊也迷了眼。不过他分明看见女孩饱满的唇,微微撅起地向自己凑来。
岳琪踮起脚尖,轻轻吻了他一下,然后带着哭腔说道:“小武,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她的吻落在武小磊的唇角,湿润而坚定。她的舌尖试探着扫过男人干燥的唇缝,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她发间洗发水的柑橘香,飘入武小磊的心间,然后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剧烈得震耳欲聋。
“我有多喜欢你,你问问你的心!”女孩的手指在武小磊的胸口戳戳戳。
“以前你和她们怎么着我不管,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岳琪的人了~你跟她们来往,得先得到我的批准!”女孩傲娇着说。
“不管是苏瑾瑜,还是那个高个子妹子。你和她们约会,都得向我请示!”
她强调着,没哭,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我给你鸡巴上按个锁~”
……
于是,解开了心结的两人,欢快地下山。下山是两条路,一条是大路,三三两两的游客很多。一条是小路,前路漫漫不知道通向哪里。岳琪牵着武小磊的手,选择走了小路。
小路下山挺陡,路面不平,细碎的小石子很多。走了没几步,岳琪就得把匡威板鞋脱下来倒小石子,露出她可爱的穿着棉袜的小脚丫。两人走了半晌,终于来到了一个山谷间:下面是悬崖,也不甚高,但底部就是海水;山谷中间修了一个小小的吊桥,长二十多米的样子。往前看,山谷对面没人。往回看,来路也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哇~好想在这里~做爱啊!”岳琪突然说道。说完她耳朵根子就红了。她是真的想在这里做爱,自己的第一次,交给自己最爱的男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就这么躺在吊桥上,脱得赤条条的,然后大战三百回合。吊桥一定会一晃一晃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摇篮一般……
岳琪就是这么想的。如果武小磊不反对,她可就要真的这么干了:她开始解武小磊衬衫的扣子。
“琪琪!你疯了!”武小磊笑着说,他胆子可没那么大。但此刻也被女孩的话撩拨了,他兴致上来,一把将岳琪横抱着,像公主抱那样,走过了晃悠悠的吊桥。
过桥的时候,怀里的女孩还一直插科打诨:“啊哟,咋啦,武总怂啦?怕了小女子?”
“你跟苏瑾瑜,还有那个妹子,睡过多少回啊?好玩吗?你和我说说嘛~”
“苏总……她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啊?她在床上……是不是也凶巴巴的啊……
嘻嘻嘻”
“啊呀……小武……你和我说说嘛……我又不怪你……毕竟以前我们又没正式在一起……”
“我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哈哈哈,我就是那么小气。下次你要是再和苏总,还有那个妹子,我就床边看着。然后,我喊”停!“你就得给我停,哈哈哈哈~”
……
出了海岬公园,两人在公交站那边等到了一辆公交车。却不是旧金山自己的公交,而是从隔壁马林县开过来进市区的班车,因此票价还贵了那么几美元。
车上几乎没什么人。两人上了车,就忙不迭地钻到最后一排。最后一排是那种连着的五人座,还比前面所有位置的地板都要高出一截: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坐在了后置的发动机上面。不过,最最主要的是,最后一排最不显眼,可以干很多隐密的事情,除非前排有人专门转回头来看。
此刻两人情欲都很上头。武小磊坐着靠窗,岳琪贴着他坐在左手边。他的手从女孩的后背斜着伸下去,搂着女孩的腰。岳琪腰上没有丝毫赘肉,因此除了精神上的满足,武小磊得不到任何手感上的满足。于是他试着往上去摸女孩的胸,或者往下去摸女孩的大腿根,可惜都做不到,手既不够长,手腕也不能如此地弯曲。
岳琪噗嗤一笑,她可干脆多了。她的右手直接摸上了男人牛仔裤的裤裆,摩挲了两下,拉开拉链;微微凉的滑腻小手,又伸了进去,拨开内裤,一下子就顺顺利利地把武小磊的大鸡巴掏了出来。
武小磊本来就硬得难受,此刻鸡巴得到了解放,突破了内裤和牛仔裤的重重包围,就一下子从拉链口嘚瑟地挺了起来,龟头胀得比岳琪的脸还红,肉棒上根根青筋和血管爆着,简直就是狰狞又威武。整个鸡巴散发着满满的荷尔蒙气息,还有略微的汗臭。那是因为武小磊从上海到北京转机,然后再飞旧金山,下了飞机一路马不停蹄就来找岳琪了。他还没洗过澡。
“好大啊~”岳琪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之前她在南澳岛,隔着内裤摸过几下武小磊的鸡巴,但此刻目测,它变得更大了。
“以后它就归我了啊。”岳琪笑嘻嘻地说,然后,很自觉地用小手摸上来——她从来没有直接触碰过任何男人的肉棒,只觉得它硬得出乎想象,也烫得出乎想象。武小磊立刻拿起自己的外套,盖在了自己的鸡巴和岳琪的小手上。
“我去,这么硬,这里面有骨头吗?”岳琪疑惑着问。她看向武小磊,随后看到男人在龇牙咧嘴:这是因为岳琪捏得太随意了。她一会儿捏捏龟头,像捏橡皮泥似的;一会儿又拨弄两下肉棒,像手动挡换挡似得;她根本就不是在帮武小磊手淫,而是真的在玩,玩一个从今往后就属于她的奇怪玩意儿。
“琪琪,你得这么弄……”武小磊这会儿被女孩弄得爽不爽,痒不痒的,实在忍不住了。他抓起女孩的小手,圈住了自己的棒身,然后缓缓地温柔地上下套弄。
“噢~这样~好的~”岳琪很认真。她喜欢这根肉棒,因为现在这是她的私人财产了。
撸了一会儿,武小磊爽极了。舟车劳顿的疲惫,一扫而空,他此刻舒服地哼哼唧唧,仿佛置身云端。自然而然地,他命令到:“现在,口我吧。”
这是他和周诺诺乃至苏瑾瑜说话的一贯口吻。然而,话一出口他就发觉不对,旁边坐的是岳琪啊!
“哦!”岳琪却没有反驳他,而是极为乖巧地,俯下身子,真的把头钻进了武小磊的外套下面,然后,一个湿润温暖的舌尖,就轻轻地贴到了武小磊的马眼上!
“噢~”武小磊爽极了。岳琪的口交技术虽然极为青涩,但是他觉得比被其他女人舔时,爽一万倍。在这一瞬间,他仿佛终于得到了自己最爱的师姐,哦不,是征服了师姐。
这如何让他不兴奋,不疯狂?
“轻一点,别用牙磕……”
“嗯~舔一舔~噢~好舒服~”
“用小嘴嘓住,嗯嗯……啊……再吞得深一点……”
他想是个将军一样发号施令着,心里的满足感和征服感简直达到了顶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外套遮着,他看不到岳琪羞涩又驯服的表情。
他猜错了。岳琪此刻的表情是陶醉。她一边嗅着武小磊下体浓浓的男人气息,一边感受着这个强壮男人在自己丁香小舌挑逗下的不自觉的痉挛和颤抖,以及发出的那种哼哼唧唧宛如猪叫的声音,她也兴奋极了!她觉得是自己征服了武小磊。
只不过呢,自己的下体,不争气地湿得一塌糊涂,又让她有一点点羞耻。
“被姐姐……舔得舒服吗?”外套掩盖下的娇俏女孩,瓮声瓮气地说。
武小磊刚想回答,却突然看见面前出现了一张白胖白胖的脸。那是一个七八岁的白人小男孩,不知道从何时起发现了最后一排两人的不对劲,此刻反过来趴在倒数第二排的座椅上,瞪大了眼睛,好奇地看着他俩。
武小磊慌了,他马上敲了敲外套下岳琪的头,把她都敲疼了。岳琪闷声闷气地说:“怎么啦~不舒服啊~”,然后把头抽出,接着和小胖男孩四目相对——她的脸立马就红透了,绯红得像是要滴血。
“操~好羞耻!”岳琪马上拉起武小磊,飞一般地逃了。车就这么大,而且还没到站,他们也不能下车,因此只能逃得越远越好。最后他俩在司机斜后方的右侧第一排坐下了。
司机是坐在那种防弹塑料罩里,为了应付湾区每况愈下的治安:这年头,公交车收银台的三瓜两枣都有人抢了。此刻武小磊和岳琪看到这个司机居然是个华人。司机也注意到了他们。
“刚从国内过来的?”司机开始搭话。
武小磊点点头。
“从哪里飞来的?”司机又问。
“上海~”岳琪插话到。
“哦,我是从北京。”武小磊也说到。他是从北京转机过来的。
“呦~”司机来了兴致,他碰巧也是上海人,此刻切换了上海话说到:“一个从上海来,一个从北京来,侬拉一道私奔哦?”
一道私奔,感觉好浪漫啊!岳琪听着司机的调侃,心里却觉得甜蜜蜜的。
“嗯!”她没有反驳,而是扬起头挺着胸脯承认到。
……
终于,车到站了。岳琪忙不迭地拉着武小磊下了车。
自从岳琪自作主张地承认了两人是“私奔”后,司机就变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打开了尘封多年的话匣子一般。他先是问两人的基本情况和私奔的故事,岳琪胡乱地瞎编应对。
接着他又开始感伤,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己年轻时就移民的艰辛,这边赚钱的越来越难,而大洋彼岸的祖国却红红火火的越来越好。司机说话本身就是普通话夹杂着上海话,颇为难懂;再加上他自哀自怨又愤怒嫉妒恨的复杂情感,岳琪则是一句话也接不上。她的耳朵早就疲了,到站了,她赶忙拉着武小磊下车。
耳根子终于清净。而此刻也临近黄昏。夕阳像块温热的黄油,在海湾里慢慢融化。此刻两人站在一个有着挺陡峭坡度的街道上。
街道格外安静,站在坡道的中段,他俩回头看,阳光从坡底漫上来,把整条路染成蜂蜜色。金门大桥的轮廓变得模糊,仿佛浸在橙汁里的吸管。往前望,则是俩人并肩的影子,从脚边沿着斜坡开始生长,经过斑驳的邮箱和低垂的紫藤花,在坡顶汇集成一棵树。
岳琪突然转身,踮脚亲了武小磊的侧脸,影子跟着晃了晃,惊飞了电线上的麻雀。
“琪琪,那边有个Motel ,我们去开个房吧?”武小磊说道。
“没钱~”女孩摊手,“你请我!”
“我请你一辈子。哈哈哈!”男人笑着,拉着岳琪的手往那家小旅馆走去。
临近小旅馆,武小磊突然踟蹰了起来。住宿是要登记的,但他的护照可不像身份证,上面可是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是“武小磊”的。
想了五秒,他在加州小旅馆门前的夕阳里停下了脚步。
“琪琪,我要跟你说一个事。一件瞒了你很久的事情。”
“说!”
“我其实不叫武元博,我叫武小磊。这个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其实不是清华毕业的。”
“哦~没啥。我一早就知道了。”岳琪漫不经心地说。
这下轮到武小磊震惊了。他瞪大了眼睛,说:“你一早就……知道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你怎么知道的?”
岳琪无聊地用鞋尖在水泥地上划着圈圈,慵懒地说道:“认识你第一天就知道了啊。你记得不,那一天都下午4 点多了,你还要我带你去办入职登记。入职登记是要填中英文的。你的毕业学校,清华,你英文填的不是”Tsinghu a “,而是”Qinghua “,哈哈哈,哪个清华毕业的会填错哦……我那会儿就知道了,你是个水货……哈哈哈~”
海风裹着咸腥味,吹得棕榈叶沙沙响。悬崖下的海浪碎成金箔,海豹在礁石上打盹。
一辆银色轿车从坡顶滑下来,车灯切开暮色,引擎声远去后,蝉鸣又填满整条街。两人沉默了片刻,终于当太阳完全沉入海面之时,武小磊把女孩紧紧地拥在了怀里。
在这个树影摇曳的傍晚,在这个离家万里的海边,武小磊终于知道了一件事:岳琪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是清华毕业就高看自己,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卑微的身份而低看自己。
她只是因为自己的勤奋和努力,慢慢地爱上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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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晚来天欲雪
这家名叫“InsightVault”的创业公司,位于浦东金桥某个创业园区的一栋三层独栋建筑内。很特别的是,建筑规模不算大,每一层也就四五百个平方:比别墅大一些,但比一般的写字楼又要小一些。
通透的落地玻璃幕墙包裹着建筑,外立面绿植如瀑布般垂落。除了常规的楼梯和电梯外,在整栋楼的中央,是一个贯穿一到三楼的圆形旋转楼梯,螺旋上升串联起了各层空间。一楼公共区像城市绿洲,前台,咖啡吧与零食墙是能量补给站,创意实验室的可擦写地板如同空白画布,任由灵感涂鸦。二楼是模块化办公区,可升降办公桌如积木般灵活组合,隔音舱则像贝壳静静停靠在窗边。三楼主要是会议室,还有休闲区,有若干健身器材,还有发出复古霓虹游戏室街机。
老实说,现在Iv公司的正式员工已经有了两百多人,办公位已是不够,但几个创始人提倡“Work from home”,因此暂时还没有出现人挤人的现象。
大多数公司员工还是喜欢来公司小聚的,一来零食管够,二来大家仿佛大学同学一般,工作氛围轻松。尤其是公司的几块休闲区,比一般人家中的空间更宽阔,因此,哪怕是唠嗑,大家也爱来公司。
不过最受员工们欢迎的,还是屋顶花园。东侧是高低错落的木质平台,悬挂着六张藤编吊床,中央区域铺的是仿真草坪,摆放可折叠瑜伽垫与便携冥想舱,西侧靠墙处设置立体种植墙,栽培着薄荷、迷迭香等可食用植物,设置了一个小小的阳光房,玻璃罩子盖着的房间里大概可以容纳八九个人的样子。
这日,已经快下班的时间,天气阴沉沉的,略有冷飕飕的北风,阳光房里却还坐着四个摸鱼的员工。
说他们是在摸鱼,一点也不过分。因为他们根本不是在上班,而是在……涮火锅。
一个1500W 的黑色电磁炉上,是一口脸盘大的铁皮锅,居然还是九宫格的。
里面咕嘟咕嘟的:红汤冒着泡,清汤里的红枣上下翻腾,骨汤则是已经被人投进去了几块肉,起伏着眼见已经熟了。
“啊呀~下周还有没有人计划在天台搞烧烤啊?”员工小美躺在豆包沙发上,懒洋洋地说。
旁边搞技术的员工小帅说道:“还是别了,上次有几个同事在屋顶搞烧烤,被园区物业抓了。”他顿了顿,又说到:“宁澜第一天来上班,你别把小朋友教坏了。”
小美是A 公司过来的老人了,她吃吃地笑着,看着小帅口中的新员工——宁澜。那是一个白净得出奇的小伙子,个子也就170 出头,很瘦,但面相啊五官啊却很好看,男生女相,也就是说长得唇红齿白,像个女孩子一样好看,自然算得上是一个美男子。她笑着对宁澜说:“小宁,没关系,过几天你就习惯啦,我们这边就是这个工作氛围。”
坐桌子对面,宁澜身边的辛归荑插嘴道:“小美,没关系。我在家告诉过他啦,公司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
宁澜是辛归荑的男朋友,他是今天上午刚刚入职的。而辛归荑呢?是在那次和岳琪买包之后,就一直和大美女岳琪保持着联系。2023年的冬天,工作很难找。
在Iv公司成立后不久,她就被岳琪介绍来实习了。只不过她比小帅小美进公司稍微晚那么一点点,不能算是公司草创初期的最早的一群老员工。但是公司的林林总总,尤其是办公室的设计,辛归荑参加的也很多,几乎算是他们几个一手搞起来的,所以当然不奇怪。
但她的男朋友宁澜却感到处处都很新鲜。因为这家公司和他上一家坑人的单位,实在是太不同了。
他是华东师范大学法学本科毕业的。大学毕业后,他在田林路上一家小律所干了一年多,挂着实习律师的牌子,但收入比餐厅端盘子的都颇有不如:他的月工资只有三千五百元,都够不上交个税的。
女友辛归荑一直劝说自己转行,他执拗着不同意,执意地做着精英律师年入百万的迷梦。如此,坚持了一年多,终于还是坚持不下去,被女友拖着来到Iv公司做法务助理,月薪一万四。
“宁澜,你运气不错啊,进来就能做琪姐的助理。”小帅艳羡着看着面前的美少年,公司里的男同事,可以说人人都是岳琪的自来粉,“琪姐人不错的,就是脾气嘛,哈哈哈有点暴~”小帅如此说着,抢先夹了一筷子涮好的羊肉卷,却是夹给小美同学的。
这厢员工小美也笑着,她夹了一筷子土豆,却夹给了坐在她对面的美少年宁澜。她解释着说:“不会的不会的,岳琪现在只会殴打小磊,她好歹也是个领导了,她已经不殴打别的同事了~”
宁澜听得一头雾水,旁边女朋友辛归荑却吐了吐舌头:“什么?还有人敢殴打武总?”
“怎么不敢?”小帅说:“琪姐可是大股东,小磊……武总是小股东啊!”
说到这里,小帅暗暗懊悔,当时筹资入股的时候,自己怎么没跟着也凑个十万八万的,现在也算是个自然人,而不是打工仔了。
作为新人,最怕的就是几个老人在自己面前谈人事,因为他们聊的人自己根本不熟。
宁澜想插嘴,但又担心问的问题不对,在女友和老员工面前丢脸。想了半晌,他小心翼翼地提了一个自以为很重要很稳妥的问题:“小帅经理(小帅是技术部经理),公司里,苏总,岳总,武总和任总,他们都是什么关系啊?谁大谁小啊?”
尴尬,尴尬是冬日傍晚的三楼屋顶花园。外面天更阴了,终于开始飘起了雪。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后面就大了,纷纷扬扬的。阳光房里却很温暖,有暖气,有咕嘟咕嘟的小火锅,还有四个生机勃勃的年轻人。
宁澜感觉到了这不寻常的沉默,他有点慌。他其实是那种非常敏感非常小心翼翼的性格,生怕自己说错话。于是,他略微歪头看了看自己的女友。辛归荑也神情尴尬地眼观鼻,鼻观心。
最后还是员工小美开口了,几个人里面她年纪最大,资历也最深。“小宁,这个嘛,苏总和岳总是大股东,各占了30% 的股份;武总和任总呢,各占20% 的股份,是小股东。
嗯,就是这样的。“
她话刚说完,小帅却轻轻笑出声来:“牛逼嘛肯定是小磊最牛逼……”
宁澜不解,看着小帅:“为什么这么说啊?”
小帅又古怪地笑了,他接着本着传道受业解惑的精神说道:“宁澜,这个武总和岳总交往的事情,你总归听说吧?”
宁澜点点头。小帅接着古怪地笑着说:“然后……你有没有觉得,苏总和武总这个关系,也非常不一般么?”
宁澜大惊失色:“啊?小帅经理,难道你是说……武总和……苏总岳总她们两个……在同时交往?”
“切,何止两个……”小帅似乎掌握了很多了不得的八卦,“能者能人所不能也……
唔……烫烫烫……“
小帅话没说完,却被小美塞了一个牛肉丸到嘴里。那丸子是如此地烫,以至于小帅马上就卷着舌头说不出话来。 旁边辛归荑却脸红了,她是武小磊的助理,所以她觉得务必要出来辩解几句:“小帅经理,你也不能这么说啊!武总,他能力多强啊?技术上,你看咱们1.0和2.0 版本,就是他跟任总一起开发的。商务上,Lvmh,宝马,还有沃尔玛的单子,不都是他去谈的?就是说管理上,他也帮了苏总很多啊,咱们现在的系统流程,都是他建立的。你看他区区一个大专生,现在也考上了北大的MBA ,多不容易啊……”
小帅识相地闭了嘴,他知道自己和武小磊的地位,天差地别,说多了,传到武总耳朵里,总归不太好。
小美此刻在涮粉丝,接着给宁澜夹着。她实在是喜欢这个白净的男孩子,哪怕是在男孩的女友面前,她也不避讳这种明目张胆的喜欢。然后她笑嘻嘻地说:
“武总这个销售总监嘛,干的是还不错。但要我说,他还是不如岳琪。岳琪这个Chro,就是首席人力资源官。她招人的时候,吉祥物似得,往那边一坐,那些年轻的结了婚的没结婚的程序员啊架构师啊,就乌央乌央地想来。哈哈哈,我统计过,她每招十个男的,就有七个找我要她电话……”
宁澜也是惊讶地吐了吐舌头。岳琪在公司分管Hr和法务这两块。他学的是法律,因此进公司后,岳琪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宁澜还没见过岳琪,他只是听说过这个迷一般的公司创始人非常好看,但没想到会魅惑到这种地步。
“岳琪总当然是好看的,”辛归荑却接着说,“但是我觉得苏总那种气质,更优雅,更大气啊。公司几个融资,都是苏总谈的,比如软银龟田君给的那3000万美金,比如先锋领航Vincent 给的那1 亿美金。要我说,琪姐是吸引小年轻厉害,苏总啊,那是商界女王,吸引老男人厉害着呢,哈哈哈~”
宁澜不解,又情不自禁地开口问了:“苏总……她不都三十多岁了么?有这么好看么?”
旁边小帅忍不住插嘴:“你吃完火锅,再回二楼加班到9 点半,你就可以看见苏总了。哈哈哈,倩女幽魂,之前小磊……武总就是天天加班,才得到苏总青睐的。”
然后员工小美也插科打诨道:“嗯嗯对,归荑,你得看好小宁了,别到时候,他的班没上多久,却既爱上了苏总,又爱上了岳总~”
辛归荑脸红了,她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有一副好皮囊,所以她一向把男友看得很紧。
不过她也不能直接承认,而是说道:“小美姐,你别取笑我们啦,我们哪敢想这些,苏总,岳总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我们就是乖乖把班上好就行啦……”
宁澜这边,也脸微微红地符合着点点头。入职第一天,什么都没学到,净是听到了公司几个大佬的传奇和轶事。
苏总,苏瑾瑜。岳总,岳琪。她们能有多好看呢?能比自己的女友辛归荑还好看很多吗?
“她们什么身份,我们什么身份”……宁澜品味着女友的这句话,心里五味杂陈,颇感苦涩。自己一个月三千五,被女友瞧不起。现在自己一个月一万四了,辛归荑为什么还是瞧不起自己呢?
如此地想着,他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攥紧了。
那边小美却叫着:“欸欸欸锅里都熟啦,你们夹菜吃嘛~小帅,你们要不要喝点啥?
让美团外卖送几瓶啤酒来嘛~“
这厢小帅却说着:“这雪越下越大啦,你叫外卖送酒,啥时候能给你送来…
…”
一时间几个人吵吵嚷嚷,很是热闹。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此时,距离武小磊和岳琪在海岬公园的碰面,已经过去了足足六个月。
***************
第六十六章:关于绿或者被绿这件小事
在四个员工躲在天台涮火锅摸鱼的同时,他们口中的公司大佬,武小磊和苏瑾瑜,正在办公楼地下车库里一辆宝马7 系的后座激吻着。
“唔~小磊……轻点儿……”苏瑾瑜感觉自己的乳环正在被男人拉扯着。她的酥胸暴露在冬日的寒潮里,略略有点冷。而男人的大手覆上来,又让她觉得温暖。自从呼伦贝尔回来后,这对写着“苏奴”的乳环,她就一直佩戴着,从未想过摘下来:这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羞耻,也让她时时刻刻都觉得兴奋和快感。
男人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着,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口水和津液,一只手却往苏瑾瑜的下体摸去。隔着厚厚的黑色连裤袜,他摸到了女人下体间的一条细细的线。“夹着跳蛋了?”他欣喜地问。
“嗯……”苏瑾瑜细不可察地承认,脸红了。她现在已经能忍受一到两档的震动了,但如果待会儿小磊给她开三档,她还是要吃不消。
武小磊仿佛是看穿了美女总裁的想法,大大咧咧地在她下体上摸了两下,把女人摸湿了,随即他就抽回了手。
“苏苏,放心,今晚你去见他们两个,我是不会让你出丑的。”他接着揉捏女人的奶子,仿佛这是一个随意亵玩的玩具。“怎么样?如果他们几个问起来,Yz行的项目,你打算接还是不接?”
“不接。”苏瑾瑜被主人玩弄得娇喘连连,扭动着纤腰。但她脑子还是清醒的:“项目做烂了,屁股我可不擦。”
“好~苏总你说了算。”武小磊松开了手。
“你呢?你和岳琪,一会儿要去参加荆湘的婚礼?”苏瑾瑜问道。
“嗯~出席一下就回。毕竟老同事嘛。”武小磊半沉默着,他和荆湘的关系,没有告诉苏瑾瑜,也没有告诉岳琪。
“那晚上……还有时间陪我吗?”苏瑾瑜的素手摸着男人的胸膛:“我和岳琪一起……
也不是不可以……“
武小磊笑了,他想到岳琪一直好奇苏瑾瑜在床上是不是也凶巴巴的,此事大概率能成。“行,我问问琪琪吧,晚上我们忙完再联系!”
“好~”
“还有一会儿,想吃主人的精液了不?”
“嗯……想……”随即,苏瑾瑜就谦卑地跪了下来,在宝马7 系充裕的后排空间,臻首一上一下地帮男人口交着……
……
Yz行的项目确实是个烂项目。
七八个月前,华菲菲代替了苏瑾瑜的中国区总裁位置,顺利在A 公司上位;
她是陈磊的姘头,而傅行则又对她没什么反感;再加上技术分上A 公司本就领先,因此,A 公司顺利地中标了Yz行的大数据项目。其时,郭维林和华菲菲一时风头无两。
但很快问题就出现了。在这个项目里,任鹏和武小磊埋了很多非标准的坑。
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要怎么做,A 公司剩下的人一个都不知道。再加上Yz行的技术要求又被引导得很高,寻常技术人员根本无法解决那些性能问题;在接下来的交付阶段,遇到了非常大的问题。原本第一期要求1 年内交付,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二,项目进度却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这是非常严重的事情,额不,事故。据说金管局都派了专人追查。甚至上海检察院也说要介入。
傅行指责陈磊,而郭维林则扬言要把华菲菲干掉来背锅。但据小道消息,陈磊和华菲菲这一对狗男女,反手掏出来2 段录音,一段是傅行干涉招标,指示一定要苏瑾瑜下台的录音;另一段是华菲菲,郭维林和蔡大伟在茶馆利益交换的谈判录音。两段录音在手,搞得各方都下不来台,傅行和陈磊,郭维林和华菲菲,几方都还在拉扯撕逼着。
……
一个小时后,苏瑾瑜赶到了上海人工智能大会的高层圆桌会议的会场。在那里,她的座位是第一排,因为Iv公司是今年刚出的国内Ai+ 数据库公司的领军企业,一枝独秀,无论是Gartner 的魔力象限,还是风投资本的追捧,都是风头正劲一时无两。
在第二排,她看到了傅行。傅行居然也在和她招手。第三排还是第四排,她看到落寞坐在角落的郭维林,也在殷勤地向自己走来。
她没理郭维林。距离自己上台演讲还有十几分钟,她走向了傅行。
“傅老师,您好!”苏瑾瑜大大方方地和傅行握手。
傅行百感交集。自上次英迪格酒店一别,已是大半年。这大半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苏瑾瑜,还是那么的……成熟迷人。
他从来没有讨厌过苏瑾瑜,就像没有人能真的讨厌自己的初恋一样。只不过那次,陈磊拿来苏瑾瑜淫乱的录音证据,自己震怒之下,要求和A 公司划清界限。
这日后居然成为了自己被陈磊要挟的把柄,现在想来,在Yz行这个项目上,自己从头到尾被亲信陈磊玩弄于股掌之间。傅行自然是生气的,但生的早已不是苏瑾瑜的气。
果然,几句寒暄下来,傅行便开始询问苏瑾瑜,是否有接盘自己Yz行大数据项目的打算,如果有,项目金额好商量。
“傅老师,我们后面没有打算在国内做任何to B的生意。”苏瑾瑜轻巧地回绝了,虽然是回绝了傅行的提议,但又让傅行不失面子,因为按她的说法,这是Iv公司的整体商务策略问题。“我们要么做国外的to B生意,这个我们已经做了很多了;要么做国内的to C,这个我们已经在开发一套Ai Agent应用了。”
“嗯?为什么不做国内的to B呢?”傅行饶有兴趣地问着苏瑾瑜,仿佛是老师在和学生探讨MBA 课题一般,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因为国内的企业也好,政府也好,不认可软件的价值。甲乙方不对等,没劲。”苏瑾瑜说道。
傅行微微笑了,这确实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话题。但他接着说:“不过这是不对的啊,虽然国内甲方是有这个共识,但这很蠢,完全不利于国内软件行业和Ai的发展。”
“是很蠢,傅老师,不过,”苏瑾瑜笑了,“傻逼的共识也是共识。我们不能逆着共识挣钱。”
她居然说了一句粗活,傅秉钧惊讶了,接着他开始品味女子话里的深刻含义,最后他终于发现,自己从始至终低估了苏瑾瑜。
……
那一厢,武小磊和岳琪,开着那辆已经被恢复成蓝色底色的宾利,参加了胖子吴,额不,吴子航先生和荆湘小姐的婚礼。
呼伦贝尔一别后,胖子吴没有再上班,而是和荆湘在青浦朱家角古镇盘下了一个民宿,当起了老板和老板娘。因为事务繁杂,武小磊之后居然是再没见过他们,直到今日方才得见。
胖子吴的婚礼自然也是就近定在了青浦,不过市区里的很多好朋友都来了。
武小磊看到小计来了,带着新交往的外国女友。小计现在是自己公司的技术骨干,员工持股了之后,他现在隐隐然已经身家千万了。
任鹏也来了。当上了自己公司的股东,任鹏依然是天天宅家不上班,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活却是照干的,对此武小磊已经很满意了。
当年招自己和胖子吴入职的Hr小姑娘南小桃也来了,她如今已经嫁做人妇,带了一个比吴子航还胖的老公前来,和岳琪,胖子吴在那边嬉笑打闹着。
胖子吴穿着一声合体的白西装,别说还真有那么几分富家翁的意思。他笑嘻嘻地问着岳琪:“你和小磊什么时候结婚啊?”
“快了快了,”岳琪也笑嘻嘻地回复他:“你这一场结完,酒店说下一场就轮到我们了……”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武小磊的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着,很快就看到高挑的鹤立鸡群般的大长腿美少女周诺诺。周诺诺错开手分开人群,在女孩的身边,武小磊看到她爸周正也来了。
周正啊……武小磊暗自心想,自己和他的过节早已翻篇,甚至周正还通过周诺诺,私底下问过,能不能在Iv公司谋个差事。一来武小磊觉得看到他很变扭,就没有同意。二来到现在周正可能都不知道,他,或者说他女儿周诺诺,在Iv公司的持股,并不亚于武小磊本人。
这时候小姑娘周诺诺挤过来了,面红耳赤地跟武小磊搭着话。武小磊也鬼鬼祟祟地,他今天并没有和岳琪“报备”,所以偷感很重。
两个人的眼神齐齐地望着岳琪那边;岳琪被女眷们众星拱月地捧在中间,仿佛今晚结婚的是她。武小磊又用目光的余光打量着,没有看到新娘子荆湘。
“主人……诺诺想你……”身边的美少女眼汪汪地央求着自己,说起来,两个人有一周多没见了。
“嗯,想我什么?”武小磊明知故问。
“想……被你玩啊……”美少女贴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地说道。
“怎么玩?”
“怎么玩……你想怎么玩?!”女孩似乎有点生气,接着又转变成驯服的表情,嘟囔着嘴说:“跪着咯,口交,乳交;或者找个地方足交也可以……”
武小磊的手轻轻地探了探美少女的裙底。这个小妮子,今天居然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高定礼裙,加厚白丝;全场也就她的身材能Hold住白丝了,岳琪可能都不行。在那白丝袜的裙底,女孩果然没有穿内裤,却分明被武小磊摸到了一根跳蛋的线……还有常年被他命令佩戴着的肛塞。
“不错嘛~”武小磊打开一个粉色的手机App ,那是跳蛋的远程操控软件。
他点击了周诺诺的头像,把跳蛋震动强度调到二档;想了想,又点击了苏瑾瑜的头像,把城市那头美女总裁体内的小小淫具,也调到了二档。除了周诺诺和苏瑾瑜外,App 里还有两个头像是灰色的,这代表跳蛋的主人此刻没有佩戴跳蛋。那是岳琪和辛归荑的头像。
美少女的白丝袜双腿一下子夹紧了,她发出了浅浅的几不可闻的哼哼唧唧的呻吟。她发情了,于是又贴紧武小磊的耳边,一边轻轻地舔舐男人的耳垂一边说:“主人……你好过分。快肏诺诺……诺诺想喝你的尿啦……”
也许是被舔耳垂的刺激,也许是被语言挑逗的刺激,武小磊的鸡巴一下子变得又粗又大,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个小妖精就地正法,按在几百个嘉宾的面前,脱光了往死里肏. 他骨碌碌转了转眼球,偷感很重地问:“哪里?”活像二十年前和同学们翻墙出去上网时,约定集合点。
周诺诺弯弯腰,小小的胸脯下,素手往里指了指:“婚礼后台,最里面的男士卫生间,过五分钟。”
“嗯,好~”说完武小磊随即就和她分开。如地下党接头一般,周诺诺马上混入人群不见了。
过了五分钟,武小磊跟岳琪打了个招呼,说去帮吴子航招待几个人,打一会儿牌,就也往婚礼后台跑去。
婚礼大堂是个高高的白色T 台,往后是一整面墙的彩色喷绘。但按照周诺诺的指示,武小磊还是在涂有婚纱照的喷绘背后找到了一扇小门。他打开了那扇小门,门后是一条长长的黑黑的通道,有点渗人。但是他此刻鸡巴一跳一跳的,简直不能再等待。于是,他壮着胆子,点了根烟,雄赳赳气昂昂地就往那个通道里走去。
烟头在通道里闪出点点红色的微光,这自然给他壮了胆子。他心想,最近这半年,当了老板,胆子也小了很多啊。自己原来在航津路的那间出租屋,不管是小区里,还是楼道里,不都这样常年黑着灯吗?那间出租屋,自己居然忘了退租了。也不知道现在里面脏乱成什么样子。
如此地想着,很快他就走到了甬道的尽头。尽头没有路,更他妈的没有厕所。
难道走错了?武小磊有点烦躁,他往回走。此时香烟已经燃烧了一小半,他走了没两步,发现侧面有个隐藏门,门里微微透着光。
他笑了,带着奔向“性”福的心情,推开了那道门。
门里是好大的一团白光,白晃晃地甚至是有点刺眼,让从黑暗中徘徊而来的男人一时间有点不适应。他定了定神,这才看到,屋子里很空,不是厕所,而似乎是一个化妆间。
在入室门的侧面,也就是武小磊的右手边,荆湘却坐着。她头戴着洁白的婚纱,头发高高地箍了起来,身穿雪白的礼服长裙,还绣着金丝底的图案;她大着肚子,看似已经怀孕六七个月了,手里亦捧着一大束白色玫瑰,端坐在一个落地镜前,却在看着武小磊。
仿佛镜花水月,仿佛如梦似幻,一切都如此地不真实。
武小磊没有料到会在这儿遇到荆湘,他鸡巴还硬邦邦着呢!荆湘穿着婚纱,他倒是不意外。但他不知道荆湘居然怀孕了。
“……要抽烟去窗户那边抽……”荆湘突然开了口,似乎在说着一句很古早的台词。
武小磊默然,乖乖地往屋子那一边走去,那边是有一扇窗户的,窗户没有打开,因为屋外飘着鹅毛般的大雪。
“抽烟对胎儿不好……”荆湘笑着说道:“那可是你的孩子~”
武小磊愣住了,“啪”的一声,未燃完的香烟掉在地上。
~~~~全文完!~~~~***************
后记 和我之前的某几篇文不同,这篇文是没有想好结尾的。甚至到昨天晚上,岳琪美国的那一章;或者说,到倒数第二章,屋顶吃火锅的那一章,我都还在犹豫,是否要再引出一条线,从辛归荑和宁澜的角度,再次诠释这个故事。
这么做的冲动,自然不仅仅是为了让大家更“性”福(笑);而是受到《神雕侠侣》里“风陵夜话”那一章的启发,是否可以在整个故事都要轰然落地的时候,又抬出一个新的可爱/ 有趣/ 坏蛋人儿,把这个故事重新轻巧地托起呢?
这自然是非常非常吸引我的事情,我老喜欢写点破烂东西向大家们致敬了。
但是后来琢磨来琢磨去,会破坏故事里本来几个人的性格。毕竟,我不是想写一个屠龙少年终成恶龙的故事。我这妥妥一个纯爱(额加点绿,加点SM,再加点黄色)故事。
所以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而是很快地收尾。这是我的一贯作风,当觉得写多了Hold不住的时候,我就会选择少写点儿。
至于创作这个故事的初衷,来源于两个梦。
一个还是在写韩北柠那篇文时,某天晚上我梦见自己穿着很透的那种黑色粗毛线连衣裙,站在台上讲PPT ;连衣裙很短,齐逼小短裙的感觉;又很透,几乎可以看到下体和阴毛;然后我就在被台下的老男人们视奸……这就很他妈的爽。
我后来就萌生了写一个四面夏娃(本来想用这个名字的,搜了下居然有同名H 文)
的初衷,然后,我的大纲Po在《20 8号女生寝室》那篇文章下面,被筒子们骂的够呛。
可是我不服啊!我明明觉得是一个很棒的故事。于是这一段我就写成了苏瑾瑜,具体是MBA 课堂上给傅秉钧视奸的那一段。不是太黄,因为我代入了,要脸~第二个梦是开始写了以后。具体就是梦见海岬公园那一段,想在吊桥上做爱,在公交车的最后一排,被小胖子男孩看到,然后跟上海司机搭话,甚至说从北京上海两头飞过来就是私奔,随后下了车,漫步在街头。这一整段,统统是梦见的。
(这一段,加上清华英文名的那个桥段,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是准备用来作为最后结尾的。)
然而梦里的地点我很明确。不是在加州,而是在墨尔本。
墨尔本是我小时候呆过的地方。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远的回忆会来背刺我。
说来很羞耻,有一次从墨尔本坐大巴到悉尼,太远了我几乎全程头靠在邻座陌生的男孩肩头睡着了。其后他就一直追我。后来还送了我一双纯羊毛的白色袜子做礼物。我则回给他一个……额……行李箱。蠢,很蠢~有关很多好朋友讨论的身材的问题,我自己其实是比岳琪略微矮那么一点点,但也比她轻一点点。怎么说呢,我自己觉得还挺好的。不硌,真的不硌。
好啦!总之,完结了,就非常开心!
(为什么写了后记,还凑不够三十万字呢?真他妈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