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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18 10:00 / 27448 / 76 /
【小说】妻子们的绿色爱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21 07:38:16

第六十二章 大婚(中)
  出了卫生间,简宁拉着李有有找了个位置坐下,忍不住犯起了愁。
  盖章之前,她和嬴棠谁也没想到那些印章竟然用了特殊的印泥,湿巾擦上去连模糊都做不到。
  她这边还好,回家了还能用洗颜料的办法试试,可棠棠要怎么办?
  “老婆,还在想早上的事情?”李有有很快便察觉到了简宁的心不在焉。
  “没有。”简宁摇了摇头。
  “还说没有?担心都挂脸上了!”
  李有有安慰道:“不用担心王品那小子,他爸是搞私募的。如果是实业咱们还要顾忌一下,至于金融嘛,破产了也没人在意。”
  “老公,要不还是算了,我以后不跟他来往就是。做金融的人背后肯定有人。”
  简宁主动握住了李有有的手,担心之色更浓。这一次,她担心的是自己的老公。
  耳濡目染之下,简宁对商业上的事也不是一无所知。
  “放心,我有分寸。”李有有拍了拍妻子的手背,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四周。
  他一直留意着来往的客人,既没有发现王品,也没有发现迟文瑞。
  至于王品父子,李有有确实没放在心上。
  真正有钱的老板都有自己的投资渠道,不会一股脑的参与这种小规模私募基金。
  他的局正在布下,等到合适的机会便可以收网。
  相比王品,李有有更担心迟文瑞。
  这个人来历成迷,人际关系成迷。目前浮出水面的只有宋秘书。
  事业方面,美院对面的那家咖啡厅只是迟文瑞放在表面的幌子,或者说是用来“钓鱼”的地方。
  他主要从事的是进出口贸易,或者说是对外走私。
  表面上看,迟文瑞在国内这边合规合法,影响的只有目的国的利益。只要目的国不申请协查,国内对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是,人心是不会满足的。
  李有有不相信,迟文瑞突然回国只为了用中国的商品坑老外的钱。
  这人从小在国外长大,大概率是不会有什么爱过情怀的。
  还有,他以前一直待在国外,国内的关系渠道是哪来的?
  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不提简宁的担心和李有有的思考,嬴棠和许卓在经历了“漫长”的迎宾生涯之后,终于来到了酒店准备的临时化妆间。
  “不行了,我快散架了!”嬴棠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看看化妆镜里的自己,感觉脸都要笑僵了。
  这还是小事。整个迎宾的过程才是最大的煎熬。
  作为新娘,每一个到来的客人都要夸一夸她的颜值和气质,夸一夸许卓好福气。
  这本没有什么,最多是重复的多了有点不耐烦。
  但嬴棠不一样,她内里是完全真空的。每当来客打量她的时候,她便会浑身不自在,生怕对方看出什么破绽。
  而且,“新婚快乐”这句祝福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了。
  嬴棠每每想起自己屁股上的字,便会浑身发烫、淫水下流,大腿湿了一次又一次。
  “老婆,再坚持一下,辛苦你了!”许卓站在嬴棠身后,温柔的按着妻子的香肩,手指用力时,却感觉不到胸罩吊带的痕迹。
  “好啦,想心疼以后有的是时间,新郎官该去换衣服了。”陈四月和赵柒领着一个年轻女子走了进来,那是早上给嬴棠化妆的化妆师。
  “行,那我去隔壁了,有事大声叫我!”
  许卓当然是不放心的,但是找不到理由留下。
  “好了好了!还怕有人把你老婆吃了啊?”陈四月坏笑着把许卓推到门外,“我们这边要很久的,换好衣服你就出去等着。保证还给你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
  说完这些,陈四月“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化妆师提着一个小箱子,随手放在化妆台上,然后站在了嬴棠身后。
  嬴棠忽然有点慌了。
  换头饰发型什么的还无所谓,但衣服怎么办?
  她要是脱掉了身上的秀禾,可就全光了啊!还有下身的文字,这要怎么解释?
  不管嬴棠怎样焦急,化妆师已经自顾自的动了起来。
  她给嬴棠围了一块化妆巾,便着手拆卸她头上的装扮。
  “嬴律师,你皮肤真好,五官比例也特别漂亮,要是世界上所有的新娘子都像你这样,我们化妆师可就省事多了。”
  “咯咯——”陈四月打趣道:“要是所有女人都像她这么漂亮,你们化妆师都得失业。”
  有外人在的时候,陈四月还是很尊重嬴棠的。
  她说的确实没错。
  面对嬴棠,化妆师最大的工作量就是重新弄好发型。至于面部,简单修饰一下能适应强光即可,弄的多了反而是画蛇添足。
  嬴棠五官完美,白皙的玉颈也不用考虑尴尬的色差问题,无形中降低了化妆师的工作量。
  “好了,把婚纱换上吧。”化妆师很快便弄好了嬴棠的妆容。
  “等会再换吧,时间还有,换了婚纱我就得一直站着了。”这是嬴棠提前想好的借口。
  “行,那就等会。”距离婚礼正是开始还有半个多小时,化妆师自然不会反对。
  陈四月插话道:“姐,这里交给我们就行了,你忙活半天了,先去歇着吧。”
  “你们会穿婚纱吗?”化妆师有点迟疑。
  “没问题,我自己偷偷穿过。”陈四月拍着胸脯打包票。
  赵柒也在旁边附和:“我见别人穿过。”
  嬴棠没说话,她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行吧,那我先走了哈,搞不定就给我打电话。”
  临走前,化妆师最后嘱咐了一句:“换婚纱的时候记得把布铺上,别沾上灰尘。”
  “放心吧,我知道。”陈四月连连答应。
  化妆师离开了,门也关好了,嬴棠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
  “说吧,你们有什么目的?”
  陈四月斜乜了嬴棠一眼,用力拍了拍手。
  “刘总,别藏着了?新娘子都等不及了。”
  “我还想给新娘子一个惊喜呢。”一名略有些秃顶的老男人从婚纱后面走了出来。
  不是别人,正是等待已久的刘满堂。
  由于婚纱挂在靠近墙角的位置,外面又套着宽大的布罩,刘满堂藏在那里竟然没人发现。至少嬴棠、许卓,还有化妆师都没有发现。
  “你在这做什么?”嬴棠脸色微变,本能的后退了一下,带动凳子咯吱作响。
  “钱都付了,你说我来做什么?”刘满堂满脸淫笑的凑了过去。
  “滚!我已经给过你一次了!咱们两清了!”
  嬴棠也是事后才想明白的。反正这人只付了一次的钱,做过一次她便完成了迟文瑞交代的任务。
  刘满堂明显愣了一下。“那次不是免费的么?”
  “切,这里有镜子,你自己过来照照,哪个女人能让你免费?”嬴棠起身让开位置,轻蔑的指着一旁的化妆镜,不屑之情溢于言表。
  不过嬴棠说到“免费”两个字的时候,芳心还是忍不住“砰砰”乱跳,俏脸也跟着燥热起来——这无疑是变相承认了“卖”的事实。
  “臭婊子!给你脸了是吧!”刘总知道自己被鄙视了,怒火直撞顶梁,粗糙的手掌直接扬了起来。
  要是换了别人——比如不久前搭讪的简宁——刘满堂未必会这么生气。可嬴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他?明明昨天早上还被他肏的不要不要的!
  嬴棠不退反进,眼里的轻蔑一闪而逝——别说刘满堂了,迟文瑞过来也不是她的对手,要不是顾忌着婚礼,一见面就收拾他了。
  “好了好了,干嘛搞得剑拔弩张的。”陈四月见势不妙连忙插入到两人中间。
  “棠奴,刘总是主人的客人,轮不到你拒绝。”
  不等嬴棠反驳,陈四月又埋怨起了刘满堂:
  “刘总,你也是的。女人都是要哄的,发什么火嘛!”
  “嘿嘿——”刘满堂忽然淫笑了一声,伸手把陈四月推到一边,肆无忌惮的盯着嬴棠的敏感部位。
  “嬴律师,这次的嫖资我已经付过了,你可拒绝不了我!”
  “胡说!你什么时候付过?”嬴棠闻言愈怒,恨不得锤烂刘满堂那张猥琐的大脸。
  刘满堂笑的更加大声:“哈哈!就是刚刚啊,那么厚的红包,还是你老公亲手收下的!啧啧——不愧是绿帽王八,老婆卖屄他收钱!”
  “滚蛋!那明明是礼金!少在这胡说八道!”嬴棠怒道:“礼金我不要了!请你离开这里!我的婚礼不欢迎你!”
  说着,嬴棠打开放在化妆台上的随身小包,找出了刘满堂进门时给的礼金。
  “这可不行!”刘满堂慢悠悠的道:“我付的就是嫖资,不信你打开看看。”
  嬴棠下意识的打开了红包,只见一打厚厚的百元大钞中间夹着一张纸条。
  轻轻一抖,纸条掉落在地。
  嬴棠刚想拾起,陈四月已经念出了上面的字迹:
  “‘嫖资一万,概不退款’。咯咯——还真是嫖资。”
  “你疯了!”嬴棠不由得一阵后怕,这要是被人看见,她还活不活了?
  礼金的去处嬴棠已经想好了,一半给许父许母用来还人情,一半留下作为小家的备用资金。
  这要是拆红包的时候被许父许母看见了,全家都得疯掉。
  偏偏刘满堂还包了这么多钱,连恶作剧或者有仇的借口都站不住脚。
  “这叫先见之明。你看这不就用上了吗?”刘满堂得意之极。
  其实给红包的时候他没想这么多,不过是用来调戏嬴棠的手段。哪知道嬴棠竟然揪着做过一次的事情不放,这才变成了他的后手。
  虽然嬴棠要是不愿意,他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但至少名正言顺了不是?
  “行了棠奴,你老公已经收钱了,你就别再扭捏了。”陈四月凑到嬴棠耳边轻声说道:
  “想想主人,想想沈阿姨。刘总就是喜欢你而已,都已经肏过了,再肏一次也没什么损失。”
  按道理,这事跟陈四月没什么关系,刘满堂也不是她叫过来的,但她就是见不得嬴棠好。
  卖个身就要三十万,金屄啊?
  嬴棠也没办法了。
  迟文瑞曾经明确的说过,这是她最后的任务。只要能完成,就放她们母女俩安静的生活。
  要是完不成?迟文瑞没说,但后果肯定不是嬴棠想要的。
  至于任务的内容,正是卖身出卖身体给刘满堂。那三十万的嫖资早就打入了嬴棠卡里。
  哪怕嬴棠后来知道,迟文瑞说话不算话,已经打定主意要带走沈纯,但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
  万一他们恼羞成怒把婚礼变成她们母女俩的社死现场怎么办?
  不说迟文瑞了,就是王品手里的视频便让嬴棠投鼠忌器。
  嬴棠越想越动摇,表情明显软化。
  陈四月见状,直接伸手解开了嬴棠上衣的扣子。
  嬴棠浑身一僵,最终还是没有反抗。
  衣襟敞开了,露出里面白皙的胸腹。高耸的玉乳把衣服撑的飘飘悠悠的,左右各有小半个乳球露在外面,形成了一道无比诱人的沟壑。
  “停!这样好看!”刘满堂阻止了陈四月进一步的动作,飞速解开裤子,指着胯下硬邦邦的阴茎,淫笑着道:
  “美丽的新娘子,先吃吃鸡巴。你上次吃的贼舒服,专业的妓女都比不上。”
  “不行,妆会花的。”嬴棠虽然在拒绝,却已经默许了即将跟刘满堂做爱的事实。
  赵柒也道:“婚礼快要开始了,得抓紧时间。”
  “好吧。”刘满堂遗憾的叹了口气,上前揽住了嬴棠的腰肢。
  嬴棠身体微僵,最终还是顺着对方的力道,向前一步扶住了梳妆台。
  刘满堂站在嬴棠身后,猥琐的嗅了嗅嬴棠后颈的体香,用力一拉她的衣领,浑圆的香肩便暴露在外。
  “真好!这是我第一次肏穿着嫁衣的新娘子。”刘总迷醉的赞叹着,两只粗糙的大手绕到嬴棠胸前,用力揉起了那对挺拔不屈的玉乳。
  “嗯——”嬴棠咬紧下唇轻吟了一声,按住化妆台的双手本能的发力。
  对面的镜子里,一名绝美的女子盛装而立,大红的嫁衣彻底敞开,两只大乳无遮无挡的暴露着,被黑色的大手蹂躏的不断变形。
  那真的是自己吗?嬴棠有些恍惚。
  “新娘子,这样舒不舒服?”刘满堂揉了一会,便把进攻的重点放在了嬴棠粉嫩的乳头。
  手指捻弄拉扯,把丰满的大奶子扯向各个方向。
  嬴棠咬紧下唇没有做声,只觉得胸前乳头上不断传来麻酥酥的快感,后颈处也感受到了男人因为兴奋极度,变得愈发炽热的呼吸。
  一根硬邦邦的东西隔着秀禾裙顶着屁股,那是男人蓄势待发的长枪。
  “看来是不够舒服咯!那这样呢?”刘满堂突发奇想,扯着两个乳头对在一起,互相摩擦拨弄。
  场面之淫,看得陈赵两女暗自艳羡,连刘满堂这个始作俑者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呃嗯——别、别这样弄!”嬴棠羞耻的不敢睁眼,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厌弃之意。
  就是这具不受控制的肉体,只要一跟男人亲密接触,无论对方是俊是丑,是喜欢还是厌恶,都会自发的做出反应,让她欲罢不能。
  “为什么不能这样弄?”刘满堂非但没有住手,反而加重了力道。
  两枚乳头好像两个身不由己的肉钉子,在拨弄之间肉眼可见的充血勃起。
  “这样、吭吭——我受不了!”嬴棠反手搂住了刘满堂的脖子,大屁股主动摩擦着抵近的龟头。
  之所以是这样的表现,一半是因为本能的肉体反应,一半是因为嬴棠想要早点结束——与其扭捏做作还不如速战速决。
  “这就受不了了吗?我还有更厉害的招数没使呢!”
  刘满堂亲吻着嬴棠的后颈,肮脏的唾液染湿了细微的绒毛。右手下移,顺着腰间直插嬴棠的下体。
  手指伸入股间,摸到了两瓣软腻湿滑的阴唇。
  “嗯!”嬴棠呻吟一声,本能的夹紧双腿,却阻挡不了大手挑逗的动作。
  “哦哦!湿的这么厉害!”刘满堂情不自禁的惊叹出声。
  “咕叽咕叽——”摸揉玩弄的水声清晰可闻,嬴棠羞愧的低下头颅,只剩下粗重的娇喘。
  刘满堂越弄越用力,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时而揉弄阴蒂,时而探进屄口,弄的嬴棠心火沸腾。
  嬴棠想要躲避,就只能后翘屁股。不知不觉间,连修长的双腿都跟着打开了。
  “骚货!”刘满堂骂了一句。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他探出左手按着嬴棠的后颈,强压着她趴到最低;右手迅速收回,掀起了大红色的秀禾裙摆。
  刚想继续动作,刘满堂突然愣在了原地。
  赤裸浑圆的大白屁股上,四个清隽的红字映入眼帘——新婚快乐。
  “我肏!谁给写的?这么有创意?”
  嬴棠羞耻的缩了缩屁股,陈四月和赵柒抱着肩膀在旁边看戏。
  没人回答刘满堂,他也不需要人回答。
  如此淫邪反差的场景,让刘满堂的阴茎凭空暴涨三分。他只感觉要是不立刻插点什么,鸡巴真的会爆掉。
  “嗯嗯——”阴茎入体,嬴棠忍不住呻吟出声。一条藕臂伸直向前,俏脸贴在上面,好像这样就可以承受住来自身后的进攻。
  嬴棠还是低估了刘满堂的疯狂。这人抱着她的的屁股,好像上紧了发条似的,一插进去就开始全力以赴。
  “啪啪啪啪——”一连串的撞击声好像用力拍打,不一会便把嬴棠的臀峰撞的通红。
  嫁衣飘荡飞舞,肥臀舒张震颤,一双修长的玉腿弯曲着踮起脚尖,把淫乱销魂的大白屁股翘到最合适的位置。
  “呃嗯——你轻、轻点!”嬴棠实在忍不了了,左手后伸去推刘满堂的小腹。
  刘满堂一把抓住嬴棠的小手,翻手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轻点什么轻点?你不爽吗?”刘满堂放缓了抽插的动作,气喘吁吁的问。
  “声音、啊呃——声音太大了!”嬴棠终于缓了口气,娇躯却仍在止不住的颤抖。
  “肏屄哪有没声的?”刘满堂根本不在意嬴棠的顾虑,扯着她的胳膊强迫她抬起俏脸。
  “看看你的骚脸!再看看你的大骚腚!不用力能让你这么爽吗?”
  “还有,你屄毛怎么没了?”直到此时,刘满堂才察觉到嬴棠身体的变化,右手绕到嬴棠胯下,摸了满手滑腻腻的淫液。
  嬴棠微微睁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潮红的俏脸,盛装的容颜,还有那敞开的嫁衣中间,两只大奶子颤巍巍的淫乱摇摆。
  她想摇头,又怕弄乱头饰,只能羞耻的闭上眼睛。
  “老子让你睁眼看着!没听到吗?”刘满堂随手抓过一旁那个装着“嫖资”的红包,啪啪抽打着嬴棠的大屁股。
  纸质物品打在屁股上,声音比刚刚的肏干声还要响亮。
  不管这里面装的是“礼金”还是“嫖资”,都给嬴棠带来了更大的羞辱。
  毕竟,哪个新娘子会让人用红包打屁股呢?
  “别、别打,嗯嗯——我看还、不行——啊呃嗯嗯——”
  嬴棠羞耻的睁开双眼,看到了自己骚媚潮红的面容,也看了身后高高翘起的大屁股。
  “新婚快乐”四个红字随着刘满堂的快速肏干扭曲变形,看起来愈发堕落、愈发的刺眼。
  刘满堂又开始快速抽插了,在嬴棠话到一半的时候。光秃秃的脑门上,汗水隐约可见。
  为了快点结束这一切,嬴棠强忍着心底的羞意和体内汹涌如潮的快感,主动夹紧了自己淫水泛滥的下体。
  刘满堂立刻便感觉到了,咬牙切齿的道:“又夹老子,新娘子的骚屄果然有劲!骚腚也有劲!用点力!用力夹!”
  说着说着,刘满堂再度挥舞起了手里的红包,抽打起了胯下肥美的淫臀。那样子活像正在鞭策一匹不太听话的母马。
  “别打、别、啊嗯——求求你了!声音、要被、啊啊——听到了啊!”
  紧张的情绪下,嬴棠不用主动便把骚屄夹的更紧。
  可刘满堂表现的异常神勇,无论嬴棠怎样使力都榨不出他的精液。
  嬴棠哪里知道,有了上次的教训,刘满堂提前吃了一粒伟哥。要不是时间紧迫,还有更多的花样等着她。
  “被谁听到?”刘满堂忽然停下抽插的动作,抚摸起了嬴棠汗津津的肥臀。
  没办法,他的鸡巴虽然挺得住,体力却有些跟不上。
  嬴棠轻声呻吟着,喘息的同时轻轻摇了摇头,根本没有勇气回答刘满堂的问题。
  “不说是吧?”刘满堂不满的问,手里的红包重重抽在嬴棠的屁股上。
  “啪!”这一次,声音前所未有的响亮。
  “那就让人听听新娘子打屁股的声音!”刘满堂放肆的淫笑着,大脸上满是得意。
  这女人刚刚还在鄙视他、拒绝他,现在不一样要撅着屁股乖乖挨肏。
  不知怎么的,刘满堂忽然想起了不久前搭讪过的美丽少妇。
  要是她也能像嬴棠一样—— “不要!”嬴棠伸手护住自己酥麻的大屁股,担心的瞟了一眼身后的墙壁。
  “不要?呵呵——”刘满堂回过神来,一把移开嬴棠的玉手,红包又一次抽了下去。
  “啪——”颤抖的臀肉舒张扩展,淫靡的声音响彻小小的化妆间。
  “别、我说!别打了!”
  嬴棠挣脱刘满堂的大手,双手撑在身前,主动向后挺起了屁股——只有这样,她才能用交合的快感压下心底的耻意。
  “是、嗯嗯——是我、老、老公!”四个字被嬴棠说的断断续续,重甲夹杂着骚媚难耐的魅惑呻吟。
  湿滑灼热的骚屄包裹着硬邦邦的大鸡巴,好像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哦?你老公在哪?”刘满堂目光火热、眼神一措不措的盯着胯下。
  每当新娘子的美屄吞没肉棒,都会带来无限的征服满足,感觉之刺激简直无法形容。
  他当然知道许卓在哪里,刚刚许卓离开的时候他就在婚纱后面藏着。这样问不过是想进一步羞辱嬴棠。
  “在、啊呃——我老公在、隔壁!”嬴棠的屁股越动越快,力气越挺越大,淫水沿着两人的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从温热变成清凉。
  “所以你想背着老公偷偷卖屄是吧?”刘满堂肆意取笑着嬴棠。
  “是、是的!啊啊——不要、让我老公、知道!”嬴棠艰难的回答着,声音里的羞耻几乎满到溢出。
  现在的她只想让刘满堂快点射精。
  “啪!”刘满堂迎着嬴棠后挺的大白屁股一插到底,淫声笑问:
  “还嫁人呢!全世界的女人属你最贱!在大喜的日子里卖屄,一会还要举办结婚仪式,你怎么有脸的?”
  嬴棠连续骚叫了好几声,根本没听到刘满堂前面说了什么,只听到对方问他“你怎么有脸的”。
  “没脸!啊噢——我不要脸!啊啊——别说了!救命啊嗯!”
  嬴棠高潮了,骚浪的言语脱口而出。声音不自觉大了许多,隐隐传到了门外。
  门外,许卓一只耳朵贴着房门,眼睛紧盯着不远处的过道转角,悄悄攥紧了拳头。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4:14:53

第六十三章 大婚(下)
  许卓来了好一会了。
  化妆间的隔音一般。每当刘满堂用力撞击嬴棠的丰臀,声音都会传到许卓耳中。
  许卓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也知道他的新娘正在承受什么。
  事前,许卓以为迟文瑞那些人最多就是用跳蛋、真空之类的手段玩一玩,从未想过他们会在婚礼现场明目张胆的偷奸。
  这是他的婚礼!
  可他的新娘子,他的棠棠却要用性感的肉体迎接不知是谁的野男人。
  许卓越想越乱,却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婚礼现场,一旦闹出什么动静,婚礼毁了不说,人生也跟着完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张津瑜,被人玩成了警犬还能厚着脸皮找个老实人嫁了。
  身为新郎官,许卓不但不能闹,反而要打起精神留意过道入口,生怕有人不小心经过,发现妻子不能为人所知的隐秘。
  许卓的心里很矛盾。
  他的新婚妻子跟人偷奸他却不能揭穿反而要给她放哨,简直是不可承受的屈辱!
  但偏偏是这种屈辱,让他的绿帽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阴茎硬到不敢触碰,许卓满脑子都是嬴棠被人压在身下、肆意肏干的画面。
  这种幻想一直持续到嬴棠高潮,“啪啪”的撞击声从无比激烈到戛然而止。
  许卓轻轻舒了口气,耳朵却没有离开房门。
  门内隐隐传来对话的声音,有男有女,好几个人,可惜听不清具体的内容。
  许卓不傻,知道里面除了嬴棠之外,应该就是陈四月和赵柒。这两个女生跟迟文瑞他们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进一步想,她们很可能是打着伴娘的旗号监视嬴棠的眼线。
  足足过了好几分钟,就在许卓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门内又响起了有节奏的“啪啪”脆声。
  这一次,声音不像刚刚那样急促,却更有规律、更有韵味。
  嬴棠的呻吟明显是压不住了,不时发出几声穿透力极强的骚叫,听的许卓欲罢不能。
  许卓的心再度提了起来,脑海中又出现了嬴棠跟别的男人做爱的画面。
  可惜不能亲眼目睹,幻想起来始终不得要领。
  如果他长了一双透视眼,便会发现化妆间里惊人的场景——性爱的主导者已经从刘满堂变成了嬴棠。
  地面上铺了一块宽大的白布,刘满堂惬意的躺在上面,双手抱头看着胯下。
  在那里,一个白皙中透着娇粉的蜜桃大臀正在一下一下的上下起落。每次抬起都会露出大半根水淋淋的肉棒;落下时又会重重砸中刘满堂略显肥腻的小腹,溅起一阵惊人的臀浪。
  嬴棠双手扶着刘满堂岔开的膝盖,蹲坐在他的胯下,大红的秀禾不知何时换成了圣洁的婚纱。
  陈四月和赵柒两个好像古时候的通房丫鬟一样,一左一右站在嬴棠的两侧,尽责的提起婚纱的裙摆,让肥臀的每一次起落都暴露在刘满堂眼中,供他视奸观赏。
  嬴棠气喘吁吁的套弄着体内的肉棒,每次都会一坐到底,发出响亮而又激烈的声音。
  她不想这样的。
  可刘满堂说了,他要是不射精,嬴棠便想去进行即将开始的结婚仪式。
  时间只剩下十几分钟,由不得嬴棠不急。至于声音太大许卓会不会听到,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老公喜欢我跟别人做爱!老公喜欢我跟别人肏屄!老公喜欢我给他戴绿帽子!
  这些念头好像兴奋剂一样充斥着嬴棠的脑海,在缓解内心愧疚的同时,也刺激着嬴棠愈发旺盛的欲火。
  嬴棠越坐越用力,屄肉越夹越紧,淫水越流越多。凤目迷离的看着房门,圣洁的头纱在上下起落间飘扬起舞。
  大露背婚纱暴露着完美的背部曲线,香汗隐隐渗出,更添几分魅惑的气息。
  嬴棠不明白,刘满堂为什么这么持久。她都这么卖力了,对方还是能忍住不射。
  “婚礼还有十分钟就要开始了哦!”陈四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声音宛如魔鬼的低语。
  嬴棠动作一滞,大屁股碾着身下的男人,连续旋磨了好几下。
  屄肉包裹着硬邦邦的阴茎,从各个角度搅拌摩擦。
  嬴棠纠结了片刻,忽然扭过红晕的俏脸,目光拉丝的看向刘满堂。
  “刘总,呃——新娘子美吗?新娘子浪吗?想不想用精液灌满新娘子的骚屄?”
  嬴棠声音骚媚,俏脸含羞,跟平时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她的本意是想勾引刘满堂快点射精,没想到下流的言语同样刺激到了她自己。
  话音未落,贪欢的大屁股便高高的抬起,又迫不及待的落下。
  “啪——”湿漉漉的脆响回荡在小小的化妆间,也钻出房门传入了许卓耳中。
  嬴棠身子一软,白色蕾丝包裹的玉手一把按住刘满堂拱起的膝盖,嘴里发出一声畅快的呻吟:
  “噢——好深!好爽!”
  这一声,许卓同样听到了。他不知道房间里发生了什么,却听出了嬴棠声音里的畅快与满足,刚刚软了一点的阴茎再次硬到爆炸。
  许卓都已经这样了,亲身体验的刘满堂自然更加兴奋。龟头瞬间暴涨了一大圈,隐隐产生了无法自控的感觉。
  他伸出双手抓着嬴棠兴奋抖动的臀瓣,顺势抚摸起了美腿上圣洁的白色丝袜,腰胯发力向上迎顶,嘴里的声音激动而又干渴:
  “贱婊子!荡妇!我要给你下种,让你老公给我养孩子!”
  “啊啊——不行!不、啊啊呃啊——”嬴棠口中拒绝,丰满的大屁股却像是装了弹簧,不断的抬起砸下,速度越来越快。
  “啪啪啪啪——”剧烈的肉响声传到门外,许卓本能的屏住呼吸,忽然听清了男人的声音:
  “说!让老子射你哪?”
  这声音近乎是吼出来的,带着一股子令人心悸的癫狂。
  刘满堂确实忍不住了。从大红的秀禾到洁白的婚纱,再加上刚刚放浪的勾引,身上的女人好像变成了敲骨吸髓的女妖。
  要不是他提前吃了药,早已经一泄如注,提前败下阵来。
  紧接着,许卓又听到了妻子近乎疯狂的呻吟浪叫:
  “啊啊——射、射屄里!射新娘、子的骚屄!”
  “新娘子”三个字刺激的许卓头晕目眩,又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担忧:棠棠啊,难道你不怕怀孕吗?
  下一刻,房间里传来了更加激烈的“啪啪”肉响,所有的担忧荡然无存,只剩下汹涌蓬勃的兽欲。
  “啊啊呃啊——射屄里!射我屄里!啊啊——射新娘子屄里!”
  伴随着骚浪忘情的呻吟,嬴棠伏低上半身,大屁股狂乱的套弄着刘满堂的鸡巴,淫水在润滑男女生殖器的同时,溅起一蓬蓬晶莹的水花。
  嬴棠不顾高潮到来的酥麻,咬紧牙关看着胯下,神情之专注好像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战争。而胜利的标志,就是让那根丑陋的阴茎高潮射精。
  突然,刘满堂深吸了一口气,继而屏住呼吸,双手掐住嬴棠的纤腰,鸡巴不要命的疯狂上顶。
  “啪啪啪啪——”大腿噼里啪啦的击打着嬴棠的肥臀,乱跳的臀肉绽放出无数高潮的弧度。咬牙切齿的狰狞表情恨不得把嬴棠肏穿。
  “啊啊呃啊——”嬴棠纵情骚叫着,忘记了即将进行的婚礼,忘记了近在咫尺的老公,失禁的潮水一股接着一股,打湿了两人的胯下,把地上的白布晕染出一块不规则图形。
  刘满堂即将射精,门外的许卓也听的入了迷。
  某一个瞬间,刘满堂脑仁一麻,牢固的精关终于被嬴棠攻破,积蓄已久的精液喷射而出,把嬴棠送上了更加忘我的高潮。
  高潮中的屄穴仿佛产生了自我意识、不断的夹紧蠕动,似乎想把男人的骨髓吸干榨净。
  嬴棠软软的趴在了白布上,阴茎脱离时发出一声轻微的声响,留下一个暂时无法闭合的肉洞。
  “嗯嗯——”嬴棠一边轻声呻吟,一边控制不住的蠕动着屄肉。
  片刻之后,一股白浊的精液顺着鲜艳的肉褶缓缓流出。
  刘满堂连忙抽身坐起,看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污染着嬴棠的婚纱,滴落到身下的白布。
  “不能这么浪费了!”刘满堂突发奇想,一把抓起了落在地上的红包,抽出里面的钞票,卷成一卷捏在手中。
  就在这时,许卓的后颈处突然感觉到一股如兰的气息。
  “小许,听的过瘾不?要不要进去看看?”
  声音轻若蚊蚁,听在许卓耳中却如同惊雷炸响,吓的他连忙扭头,看见了一张笑吟吟的俏脸。
  “简——”许卓差点惊叫出声,简宁连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玉手一触即分,温柔的触感顺着嘴唇传遍许卓全身——这是许卓跟简宁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嘘——”简宁竖起一根葱指,又指了指房门,提醒许卓不要出声。
  不同于嬴棠的体香混杂着诱人的奶味钻进鼻孔,一时间,许卓竟然有些痴了。
  “喂——”简宁摆了个口型,小手在许卓眼前晃了几下,提醒他快点回神。
  “简宁姐,你怎么来了?”许卓尽可能的压低声音,心脏还在砰砰乱跳,不知不觉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亏得是简宁,要是换了别人,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许卓不由得暗怪自己,明明一直注意的,却因为嬴棠的高潮投入了太多的心神,连简宁摸到身后也没有发现。
  “我来看看棠棠。”简宁也有些脸红。她刚刚过来的时候发现许卓耳朵贴在门上专注的偷听,一时好奇便悄悄来到了许卓身后。
  至于嬴棠的高潮,简宁自然也跟着听到了。
  偷听妻子做爱被简宁现场抓包,许卓羞愧之余忽然有些颓然。
  “没事吧?”简宁立刻察觉了许卓的深情变化,关切的询问了一句。
  看着面前这个只比自己矮一点的绝色少妇,许卓咬了咬嘴唇,忽然轻叹了口气。
  “唉——简宁姐,你说——棠棠她、她还爱我吗?”
  “当然了。”简宁轻声安慰着许卓:“棠棠要是不爱你,嫁给你干嘛?”
  说到这里,简宁停顿了一下,似乎理解了许卓的担忧。
  “沈阿姨的事情你知道吧?”
  见许卓点头,简宁继续道:“棠棠也是没办法才跟他们虚与委蛇的。为人子女的,谁又能放着妈妈不管呢?”
  说到这里,简宁也跟着叹了口气。要不是自己亲妈,她怎么会轻易的分享老公?
  简宁的脑海里浮现出母亲慈爱的面庞,嘴角微微上翘——无论是母亲还是老公,都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人。他们两个能够亲密无间的一起陪着自己,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
  然而,简宁却不知道,此时此刻,就在她的家中,何晴正一丝不挂的躺在——不,应该是倒立才对。
  何晴倒立在茶几上,香肩抵着茶几,两只玉足垂在俏脸旁边,脚腕处分别连着一根绳子,牢牢绑在肩膀两侧的茶几腿上。
  香艳的大屁股朝天而立,丰满的臀丘宛如两座晶莹的雪峰。
  白雪掩映之间,连绵不绝的汁水顺着敞开的肉沟顺流而下,流过光洁的外阴,在肚脐处分成几股水流,有些流到了冰凉的茶几上,有些顺着小腹流进乳沟,好像一条另类的溪流。
  最让人无法置信的是,一名几个月大的婴儿端端正正的骑在何晴脸上,远未成熟的生殖器官塞满了她的小嘴。
  何晴情不自禁的舔吸着,嘴里不断发出哼哼嗯嗯的声音。
  婴儿懵懂的看着,胖乎乎的小拳头顶着自己小脸,似乎是在猜测:为什么要亲他那里?
  忽然,一双男人的大手掰开了何晴肥美的肉臀,四根手指顺势插进流水的洞口,稍一用力,便彻底撑开了它。
  层峦叠嶂的粉肉中间,隐约可见一枚融化了大半的白色药片。药力化开之时,每一个羞耻的细胞都在炽热发情。
  男人贪婪的看了一会,猛然抽回手指松开了何晴的臀肉,淫笑着问了一句:“这招‘高山流水’感觉如何?”
  “唔唔——”何晴双手撑在安安腋下,小心翼翼的吐出他的“小雀”,哀声求道:
  “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快点肏吧!屄里好烫、好痒!贱屄太痒了!”
  说话间,流水的大屁股销魂的摇晃起来。
  何晴满脸通红,炽热的目光中找不到半点理智,只剩下前所未有的勃发淫欲。
  ————
  此时的简宁并不知道母亲的遭遇,安慰好许卓之后,便敲响了化妆间的房门。
  “来了来了!”陈四月答应一声,快速打开了房门。
  简宁的视线越过陈四月,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
  除了陈四月和赵柒,只有嬴棠静静的站在房间中央。
  婚纱领口很低,透明的蕾丝遮挡着两个迷人的半球,看似性感却又不显风骚。
  高耸的胸脯下面,是盈盈一握的柳腰,不亲身体会,没人知道这纤细的腰肢会爆发出怎样惊人的力量。
  纤腰往下,是云朵般蓬松的裙摆,遮住了嬴棠的丰臀美腿,也遮住了她纤巧妩媚的玉足。
  “阿宁,你怎么、来了?”嬴棠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未退的红润。
  “来看看你。”简宁迈步来到嬴棠身边,“怎么出汗了?”
  简宁皱了皱眉,扫视了一下四周,从化妆台的纸巾盒里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沾了沾嬴棠的鬓角。
  然而,嬴棠却像是触电了似的,每碰一下都会忍不住浑身僵硬。
  “棠棠,你没事吧?”简宁把纸巾扔进垃圾桶,前后左右打量着嬴棠的衣着,生怕留下什么破绽。
  好在,只有裸露的背部稍稍有些发红,一会就能会恢复正常。
  “没事。我、有点紧张。”嬴棠猛的夹了一下屁股,差点忍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棠棠,相信我,你是全世界最美的新娘!”许卓也跟着进了房间。
  “阿宁还在呢,也不怕、她笑话。”嬴棠好像更紧张了,两只玉手无所适从的扯了两下裙子。
  许卓偷偷打量了好几圈,也没能找到藏人的位置。
  奇怪,刚刚那个男人去哪了?难道房间里有暗门?
  “好了,放心了吧?新郎官该出去了!”陈四月坏笑着把许卓推到门外,“别着急嘛,去大厅等着吧,美丽的新娘很快就会出现。”
  许卓讪讪的缩了缩手,帅气的面容里带着几分无奈。
  许卓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房间里的嬴棠,三步一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婚礼还有几分钟就要开始了,他确实不能耽搁。而且简宁也在,棠棠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吧?
  嬴棠抿紧红唇目送许卓离开,忽然“嗯”的一声扶住了简宁的肩膀。
  不等简宁说话,嬴棠便凑到她耳边,急急的说道:“阿宁,你先、先去大厅。我、我马上就来。”
  说话间,贝齿连续打颤,炽热的吐息几乎把简宁的耳朵融化。嬴棠的裙下更是传来了隐隐约约的亲吻声。
  “棠棠——”简宁看着好友春意朦胧的凤眸,又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下面蓬松撑起的裙摆,刹那间明白了什么,芳心几乎炸破胸腔。
  嬴棠缓缓点头,满含羞怯的肯定了简宁的猜测,轻轻推了她一把。
  简宁晕晕乎乎的出了房间。
  没走几步,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一声压抑的怒斥:
  “玩够了没有?”
  房门关上了,隔绝了化妆间里的声音。
  “当然不够!哈哈,没想到你的阴蒂真能变的这么大,老迟没有骗我。”
  声音来自婚纱的裙摆之中。
  下一秒,裙摆忽然隆起,许卓遍寻不见的男人从下面钻了出来。
  原来,刘满堂一直藏在嬴棠的裙下。几人说话的时候,他就在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嬴棠的阴蒂。
  只是站在那里就已经耗光了嬴棠全部的力气。
  “你在我下面塞了什么?”嬴棠撩起裙摆想要查看,却被刘满堂抓住了双手。
  换做平时,嬴棠翻手就能镇压刘满堂,现在的她却无法做到。
  不得不说,这种近乎是当着老公的面玩弄老婆的行为,不只是刘满堂觉得刺激,嬴棠也被刺激的浑身酥软。
  淫水早已经浸湿了腿上的丝袜,嬴棠差点在老公和好友面前出丑。
  “当然是你的卖屄钱!卖屄挣来的钱用骚屄和屁眼夹住,想花的时候随便抽一张,连钱包都省了。我是不是很有创意?”
  刘满堂恬不知耻的淫笑着,笑的嬴棠满心羞耻,恨不得打烂他的狗头。
  身体恢复了一丝力气,嬴棠刚想挣脱刘满堂,敲门声突然再次响起。
  “笃笃笃——”
  “新娘在吗?马上就要登场了!”
  “在的在的。”嬴棠刚刚挣脱刘满堂纠缠的大手,陈四月便快速打开了房门。
  “谢谢。”一名婚庆公司的女员工快步走进化妆间。。
  “完美!嬴律师,你是我入行以来最漂亮的新娘子!”女员工眼含艳羡的夸赞着嬴棠,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衣着妆容。
  “走吧,去惊艳全场!”女员工兴奋的道。
  看的出来,刚刚的夸赞不是单纯的恭维。
  没有机会了。感受着下体那两个满满的肉穴,嬴棠认清了这个悲哀的事实。
  一万块钱分成两卷,大卷的塞在屄里,小卷的塞在屁眼里。
  刘满堂塞的很深。嬴棠用力夹紧下体的肌肉,感觉不会掉出来,方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跟在了女员工身后。
  高跟鞋一步步迈动,脚掌和鞋底之间已经被淫水彻底打湿,每走一下都会传来滑滑的感觉。
  至于体内的钞票,更是无时无刻不再刺激着敏感的嫩肉。
  嬴棠提着裙摆,行走的愈发小心。她不想滑倒,更不想发出丢人的声音。
  恍惚间,嬴棠来到了一扇关闭的大门前面。
  门那边,是轻柔舒缓的音乐和司仪深情介绍的声音。
  门外边,是她这个即将真空出场,骚屄和屁眼里夹着钞票的新娘。
  或许,我不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子,但一定是世界上最淫乱、最下贱、最不要脸的新娘子。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大门缓缓打开,司仪深情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
  “曾经,有一位无忧无虑的少女——”
  大厅里,一条通道连接着舞台和嬴棠所在的大门。
  所有的灯光一起暗了下去,只有通道两端亮着显眼的聚光灯,一端照亮了嬴棠,另一端照亮了许卓。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这对新人身上,而新人的目光里只有彼此。
  嬴棠用力夹紧骚屄屁眼,沿着聚光灯的指引一步步走向许卓。
  同样的,许卓也在聚光灯的引导下,面向嬴棠坚定的走来。
  看着爱人深情而又隐含忧虑的面容,嬴棠踩着脚下的淫水,夹着肉穴里的钞票,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越走越快。
  “让我们见证新郎新娘彼此牵手、幸福起航!”
  伴随着司仪祝福和宾客们热烈的掌声,两道聚光灯合二为一。
  同样合二为一的,还有嬴棠跟许卓深情相牵的手掌。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轻声询问了一句,牵着嬴棠汗湿的小手,在聚光灯中走向婚礼的主舞台。
  “没事。”嬴棠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腿软的感觉。
  她每走一步,钞票都会刮擦着屄里的嫩肉。
  天呐!所有人都在看我!
  我没穿胸罩,没穿内裤,骚屄和屁眼里还夹着卖屄的赃款!我是卖屄的婊子!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新娘!
  嬴棠满脑子都是堕落的念头。
  身边的许卓好像变成了陌生的男人,而她这个新娘子,正四肢着地,扭摆着光溜溜的大屁股,在所有人的视奸下,被身边的男人牵着,一步步爬向婚礼的舞台。
  所有的灯光重新亮起,驱散了嬴棠堕落而又淫乱的幻想。
  司仪递过来一个话筒,嬴棠本能的接在手中。
  接下来,司仪问了什么问题,开了什么玩笑,嬴棠已经完全不记得了。
  因为她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两腿之间那个不争气的贱屄上。
  是的,嬴棠确认了,她的屄一定是全世界最贱的贱屄。不然怎么会不分场合的狂流汁水,几乎灌满了脚上的婚鞋?
  在淫水的冲刷下,在屄肉的蠕动中,卷在一起的钞票时不时的冒头,一不小心便会离体掉落。
  嬴棠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全力夹紧双腿,避免屄里的钞票滑落。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与面前的男子缔结婚约,让他成为你的丈夫,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无论贫穷还是富有,或任何其它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的尽头?”
  司仪的声音庄重有力,每一个重音都像一把大锤,直击嬴棠的灵魂。
  每砸一下,嬴棠屄里的钞票便会在骚水的冲刷下松动几分。
  “我愿意!”开口的瞬间,嬴棠后知后觉的想到了“忠贞不渝”的誓词。
  刹那间,娇躯滚烫,眼前发晕,羞耻的心脏几乎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下一秒,律动的屄肉再也控制不住,微微一松,一卷钞票应声掉落。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4:25:00

第六十四章 苏医生
  嬴棠用最快的速度夹紧大腿,让那卷浸透了淫液的钞票停留在大腿根部。
  做完这些之后,因为淫欲而愈发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要是任由钞票掉在地上,虽然有裙摆挡着不会立刻被人发现,可她总是要动的啊!
  就现在这种场合,想捡起来都找不到机会。
  一旦她离开原地,地上留下一卷湿漉漉的钞票,就是长了一百张嘴都解释不清。
  还好,还好。还好她反应够快。
  嬴棠强忍着内心的后怕,稍微动了动腿,想把钞票夹的更加牢固。
  可是那些恼人的淫水好像在专门跟她作对,越是紧张流的越多。
  嬴棠只得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面前的许卓身上,忽视掉所有投注过来的目光。
  “我愿意!”许卓在宣誓的同时,脸上也浮现出一丝担忧。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嬴棠明显不在状态,无论是窘迫还是紧张都瞒不过他这个近在咫尺的老公。
  是跳蛋吗?许卓只能胡乱猜测。
  很快,新婚夫妻交换了婚戒,双方的父母在司仪的邀请下上台。
  嬴棠夹着大腿缓缓转身,迎接着来自母亲的深情拥抱。
  “棠棠,嫁了人就不能任性了,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委屈了自己——”沈纯殷勤的叮嘱着,越说越是动情,好像要把一辈子的话都在今天说完。
  嬴棠连连点头,哽咽着说不出话,不知不觉便红了眼圈。
  过了好一会,母女俩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彼此。
  沈纯刚想转身,忽然发出“嗯”的一声轻吟。好在声音不大,连近在咫尺的许卓都没太注意。
  原来,是沈纯的胸花不小心勾住了嬴棠的婚纱。
  “别动!”沈纯的语气有点急,所有的不舍之意瞬间消退。
  嬴棠自然是不敢动的,她的大部分精力都要放在双腿之间,避免分神出丑。
  沈纯看起来很紧张,双手也没有了平时的灵活,解了几下都没能解开。
  “妈,别着急。”嬴棠不得不出声安慰。
  因为沈纯略显慌乱的动作会扯动胸口的婚纱,再不阻止很可能暴露出里面毫无遮挡的乳头。
  偏偏沈纯的胸花佩戴的位置偏低,刚好是胸前的最高峰。母女俩身高差不多,乳头的高度自然相当。
  此时如果有旁人观看,下流一点的肯定会把眼前的场面想象成母女“斗奶”。
  嬴棠想要提醒母亲,又怕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忍着不出声。
  好在因为站位的关系,沈纯挡住了所有宾客的视线,只有身旁的许卓可以看到一点。
  但是,嬴棠的情欲还是控制不住的重新抬头。
  她忍不住夹了几下饱胀的屁眼,尽量配合的挺起胸脯,屄里却传来了本能的空虚之感。
  不行了,又开始流了!
  嬴棠用力收缩下体的肌肉,虽然控制不了淫水渗流,却在无形中夹紧了贴在外阴处的那卷钞票,也算是无心插柳了。
  十几秒钟,对别人来说只是一瞬,对当事的母女却像是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在胸花终于脱离了婚纱,母女俩同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是双方家长对新人的祝福,然后是两家人同时拿起香槟倒满提前准备好的“杯塔”。
  嬴棠小心翼翼的夹着大腿小步上前,也算是为一会的离开提前演练了一次。
  终于,婚礼的流程在司仪的祝福声中结束。嬴棠挽着许卓的胳膊,用最慢的速度走向通往化妆间的通道。
  大腿紧夹,小腿挪动,姿势虽然别扭,却真的夹住了那卷磨人的钞票。有裙摆遮掩,倒也没被人发现什么异常。
  值得庆幸的是,舞台跟通道高度平齐,避免了上下台阶,否则嬴棠真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社死当场。
  服务人员开始上菜了,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菜品上面。
  嬴棠这里却越走越慢,越走越软,眼神也愈发的迷离。
  只有她自己知道,随着走路的动作,钞票的边角一直在阴唇上摩擦。时不时的,便会有一股热流倾泻而下。
  钞票全部湿透了,丝袜更是湿透了好几遍。
  敏感的脚掌踩着灌满了汁水的高跟鞋,嬴棠甚至“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棠棠,你没事吧?”许卓动了动胳膊,由嬴棠挽着他变成了他扶着嬴棠。
  嬴棠摇了摇头——她现在甚至不敢开口说话,生怕不小心发出尴尬的声音。
  好在,再漫长的路途也终会抵达尽头。
  夫妻俩刚进化妆间,嬴棠便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纸钞无声的掉落在地,嬴棠也不知道它们有没有散开。
  “棠棠,你怎么了?”许卓连忙伸手去服。
  一不小心,硬邦邦的阴茎便隔着裤子触到了嬴棠的脸颊。
  嬴棠呼吸一窒息,芳心一阵剧烈跳动。
  怎么办?怎么办?小卓子想在这里做爱?
  不得不说,此时的两人还是少了点夫妻间该有的默契,脑回路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许卓刚刚一直在猜测嬴棠是不是在下体塞了跳蛋,阴茎自然会硬。
  要说他不想跟嬴棠做爱,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里太危险了。他可以隔门偷听,别人自然也可以。
  还有那个偷奸棠棠的男人,是迟文瑞还是王品?不把这人找出来,许卓根本没有做爱的心思。
  但嬴棠不一样。她最担心的就是许卓发现她下半身的秘密。别说屁眼里的钞票和下身淫秽的字迹了,就算是裙下掉落的那卷钱,她也不知道怎样解释。
  嬴棠急中生智,也不管场合和时间了,张开双臂搂住了许卓的大腿,扬起通红的俏脸魅惑的问:“老公,我美吗?”
  嬴棠自然是美的,还是绝美!
  哪怕已经有了无数次的亲密接触,许卓每次看见嬴棠还是会感觉到惊艳。
  今天,盛装的容颜和华丽的发饰让嬴棠比平时更加美艳,再加上情欲上头时诱人的声音和表情,许卓毫无意外的沦陷了。
  嬴棠素手轻伸,灵巧的解开了许卓的腰带。向下一拉,硬邦邦的阴茎便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
  这根阴茎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马眼里早就分泌了很多兴奋的粘液,又一直捂着,味道自然谈不上好闻。
  嬴棠却迷醉的吸了一口气——对于现在的嬴棠来说,这种雄性味道是最让她兴奋的春药。
  “老公,我美吗?你的新娘子美吗?”嬴棠又问了一句,蕾丝手套轻柔的握住挺硬的棒身,妩媚的凤眸始终跟许卓保持对视,里面溢满了化不开的情意与春情。
  谁能拒绝圣洁与淫荡并存的嬴棠呢?
  “美!”许卓重重的点头,用最后的理智关上了身后的房门。
  “砰——”一道房门隔绝内外。
  嬴棠像是收到了发起进攻的信号,张开美艳的红唇,一口含住了大半根肉棒。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气凉气,只觉得嬴棠的小嘴带着无限的吸力,情不自禁的向前挺了一下。
  嬴棠本能的后仰,吐出了嘴里浸满唾液的阴茎,轻柔的撸了几下。
  “老公,喜欢吗?”嬴棠逐渐加力,撸的许卓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哦——喜、喜欢!”
  手套的触感跟手掌截然不同,带着一点粗粝,给许卓带来了全新的体验。
  “那这样呢?舒服吗?”嬴棠仰起俏脸伸出香舌,在兴奋的龟头上卷揉舔吸。
  女人,尤其是美女,给男人口交时不仅会带来肉体上的快感,更大的满足还在于精神上的享受。
  试想一下,一名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臣服于你的胯下,用她平时说话、吃饭、甚至是接吻的小嘴舔你的龟头、吃你的鸡巴,哪个男人能抵抗住这种诱惑?
  “舒服!棠棠,这样、好舒服!”许卓言由其衷的回答。
  “叫我老婆!”说完这句,嬴棠不等许卓回应,再次含住了他渴望的龟头。
  这一次,嬴棠舔的更加细致,也更加用力。灵巧的香舌好像天生便是为了口交而存在。
  “老婆!我爱你!”许卓叫了一声,忍不住想要抚摸嬴棠的脸颊,又在即将接触到的时候停了下来——他担心弄花嬴棠的妆容。
  “老公!”嬴棠吐出龟头,主动把俏脸贴上了许卓的掌心。
  “我的一切都是属于你的!”
  “轰——”这句话彻底点燃了许卓心中的欲火。他伸手去拉嬴棠的胳膊,想让她站起来。
  嬴棠却拒绝的摇了摇头,“老公,别急。”
  说话间,嬴棠压高许卓的肉棒,在撸动的同时,把俏脸凑到了他的胯下。
  温热的感觉从阴囊处传来,下一秒,睾丸便陷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
  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主动发出的魅惑呻吟。
  “老婆!”许卓呢喃一声,声音中有期待也有恐惧:“我、我忍不住了!”
  “唔唔——不用忍!嗯嗯——全都射给我!”嬴棠在百忙之中回答了一句,手上撸动的同时,把两粒睾丸全部吸进了嘴里。
  刹那间,许卓魂飞天外。
  嬴棠给许卓口交过许多次,但最多是吃吃鸡巴,偶尔来一次身后。像今天这样放荡、这样主动、热情的吸允他的卵袋阴囊,真的是第一次。
  更别说,嬴棠的一根手指还悄悄伸到许卓的身后,隔着手套揉起了他的肛门。
  也许是因为结婚了吧。不仅许卓达成了忍辱负重的目标,嬴棠也不再掩饰自己,把从别人身上学到的技巧一股脑的用了出来。
  “老婆!我、我要射了!”许卓的阴茎瞬间暴涨,肉眼可见的大了一圈。
  嬴棠连忙吐出阴囊,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含住龟头。
  “吸溜吸溜——”嬴棠前后摆动,圣洁的头纱飘荡若云。
  一股接一股的精液怒射而出,全部射进了嬴棠嘴巴,然后便顺着食管流入了胃袋。
  许卓从未射的这么快过,也从未射的这么舒服过。身体虽然有一种掏空的感觉,精神上却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良久之后,许卓方从满足中清醒。
  “老婆,对不起!”
  “咕噜——为什么要道歉?”嬴棠吐出阴茎,把嘴里的精液一股脑的咽了下去。
  久未进食的她竟然获得了某种意义上的饱腹感。
  “我太快了!”许卓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信。
  “傻样!”嬴棠倒转手背擦了擦嘴角,妩媚的白了许卓一眼,之后又在阴茎上亲昵的亲了一下,轻轻拍了拍许卓的大腿。
  “晚上再好好给你,去换衣服吧,咱们出去敬酒。”
  “不着急,休息一会再去。”许卓扶起嬴棠,不顾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深情的吻了下去。
  “唔唔——别、唔唔——妆会花的。”
  吻了一会之后,嬴棠才推开许卓。
  少顷,嬴棠忽然“咯咯”娇笑起来。
  “怎么了?”许卓有点莫名其妙。
  “你自己看看!”嬴棠推着许卓来到镜子前面。
  许卓这才发现,嘴角唇边沾染了许多红色的印记。
  “你自己擦吧,这里也有。咯咯——”说着说着,嬴棠再次忍不住娇笑,手指指向的地方赫然是许卓胯下。
  许卓有点脸红,连忙抽出纸巾去擦。
  趁此机会,嬴棠迅速蹲身,捡起地上那卷湿哒哒的钞票,想了想,又拿起了梳妆台上的包包,装作查看礼金的样子把卷成一团的钞票挡住。
  蓦地,嬴棠产生了一丝后怕——她出去的时候把所有的礼金都忘在了这里,还好没被人偷走。
  ————
  “老婆,那我先去换衣服了,一会再来找你。”许卓擦掉口红、系好裤子,恋恋不舍的出了化妆间。
  “快去吧,动作快点!”嬴棠迅速关上房门,暂时松了一口气。
  不过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片刻之后,嬴棠快速甩掉灌满了淫水的婚鞋,脱掉身上的婚纱和湿透的丝袜,露出了内里一丝不挂的淫靡肉体。
  转身间,嬴棠忽然顿住了——她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纤腰丰乳、美腿翘臀。两枚勃起的乳头翘然而立,像极了诱人的红梅花。
  嬴棠甩甩脑袋,强行控制住自我抚慰的念头,右手指尖伸向了臀沟里的屁眼。
  钞票塞的不深,稍一用力便会冒头。
  嬴棠抽出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包裹捏住,把卷在一起的纸钞拔了出来。
  屁眼里的钱比屄里的少很多,但嬴棠还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随着钞票离体,屁眼里甚至产生了一种由衷的空虚之意。
  “这个混蛋!”嬴棠暗骂一句,把钞票拿到眼前看了看。
  还好,还好。
  她从昨天晚饭后就没怎么吃东西,屁眼里根本不脏,也没什么异味。
  不然她宁愿把这些钱扔掉。
  看着眼前的钱币,嬴棠不知怎么的想到了那张压箱底的博士毕业证书。
  那张证书可以说是命运多舛却又坚韧不拔。当初那场别墅大火都没能烧毁它,因为它被沈纯用屁眼带了出来。
  嬴棠拉着母亲跑出别墅的时候,毕业证书就塞在母亲的屁眼里,就像她刚刚用屁眼塞着钱币一样。
  嬴棠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她至今还记得母亲红着脸把皱巴巴的证书递过来的模样。
  或许,这就是她们母女注定的命运吧。
  回忆了片刻,嬴棠把两卷钞票合二为一,找到刘满堂打完她屁股丢下的红包,重新装了回去。
  做完这些,嬴棠诡异的产生了一个得意而又脸热的念头:哈哈,所有人都没有发现呢!
  这股莫名而来的得意好像小时候恶作剧成功,有一种说不出的窃喜。
  不过嬴棠毕竟不是小孩子了,窃喜的感觉很快过去。
  然后,嬴棠便产生了跟简宁相同的困扰——身上的字迹根本擦不掉。
  无论是纸巾、湿巾,甚至是卸妆水,全都没有效果。
  偏偏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许卓的声音:“老婆,好了没有?”
  自从刚刚改了称呼,许卓便不想改回来了。
  “等一下,马上就好。”嬴棠慌忙应答。然后草草擦了一下身子,拿起挂在一旁的礼服穿在身上。
  嬴棠是没有内裤的,早上出门的时候根本没机会携带,只能继续做一个内里真空的淫荡新娘。
  不过嘛,嬴棠似乎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脸红却又心生暗爽。
  男人跟女人的时间观念相差很大,嬴棠所说的“马上”让许卓足足等了十来分钟。
  房门打开时,嬴棠已经换好了大红色的刺绣镶钻露背礼服,身上的首饰也换成了婆家买的整套金饰。
  口红补过,发饰也稍稍改了一下,跟刚刚的婚纱相比别有一分娇艳。
  “看什么呢?”嬴棠轻点着许卓的胸口。
  葱指很轻,动作很柔,却足以让许卓回神。
  “老婆,你真漂亮!”许卓由衷的赞美着。
  “那当然,也不看看是谁老婆!咯咯——”嬴棠晃了晃胳膊上的包包,笑着拉起许卓的大手。“咱们走吧。”
  虽然还没有彻底解决沈纯的问题,但嬴棠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婚礼已过,母亲很快就可以“消失”了。到时候,哼哼——看谁敢威胁她!
  想起母亲,嬴棠很快便在大厅里找到了她。
  夫妻俩携手走了过去,忽然发现沈纯旁边坐着一名样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正凑在沈纯身旁殷殷私语。
  “苏医生,什么时候到的?”嬴棠率先打了个招呼。
  “刚到。”苏医生连忙站起来掏了一下裤兜。
  “本来应该早点来的,临时接待了一名患者。”苏医生伸手递过来一个红包,“这个收好,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苏医生名叫苏沐林,职业是一名牙医。脸上带着一副无框眼镜,长相儒雅、风度翩翩。
  嬴棠曾经帮他处理过一起医患纠纷。当时苏医生找到律所,一听嬴棠的自我介绍就选中了她。
  按他的话来说,嬴棠一定会成为百战百胜的大律师,不然为什么会姓“赢”呢?这彩头无敌了好吧。
  一来二去的,两人便成了朋友。
  大概是一个多月之前,沈纯有一颗牙齿需要拔掉更换,嬴棠便带着母亲去了苏医生的诊所。
  再后来,沈纯独自去复查过两次——虽然嬴棠不知道镶牙为什么还要复查,但人家负责任总是好事。
  之前,苏医生特意给嬴棠打过电话,要来参加她的婚礼,可嬴棠上午的时候一直没有接到,还以为他不会来了呢。
  接过苏医生的红包,又是厚厚的一打。嬴棠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谦让道:“您太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
  “没事,就当是我这个长辈对你们小两口的祝福!”苏医生不在意的摆摆手,看向了嬴棠身旁的许卓。
  “小伙子真精神,以后可不能欺负棠棠,不然我这个娘家人可不答应。”
  许卓不知道苏医生是谁,但人家好心叮嘱,他也只能连连答应。
  嬴棠也有点奇怪。苏医生以前一直叫她“嬴律师”的,今天怎么换成了“棠棠”?
  就在三人寒暄的时候,伴郎找了过来,很有眼色的给许卓倒上了白酒。
  酒杯不大,许卓敬了一下苏医生,豪爽的一饮而尽。
  “好酒量!”苏医生跟着饮下,轻轻哈了口气。
  紧接着,伴郎又给许卓倒满,这次敬的就是全桌的客人了。
  本来许卓想单独敬沈纯的,但沈纯心疼女婿,不肯让他多喝。
  这桌都是嬴棠的娘家亲戚,有人刚露出想要灌酒的意思,便被沈纯一个眼神镇压了。
  见嬴棠担心的看着许卓,旁边一名伴郎凑过来小声说道:“嫂子不用担心,许哥的杯子里九成都是白开水,只有一点酒味。”
  怪不得许卓这么豪爽呢?原来是早有准备被。嬴棠这才放心。
  也难怪许卓要“作弊”,新郎官要是实打实的敬酒,非得喝死不可。
  敬过这桌,旁边就是李有有和简宁所在的朋友。
  许卓跟李有有碰杯,简宁则凑到嬴棠耳边悄声道:“棠棠,苏医生对沈阿姨好像有点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嬴棠愣了一下,瞬间明白了简宁的意思,不由得有些惊讶。
  苏医生是想追求她妈?
  想明这点,他刚刚的表现也就不奇怪了。
  嬴棠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倒不是反对母亲再找一个,但沈纯情况特殊,她能接受正常的爱情吗?
  要是苏医生了解到了真实的沈纯,会不会给母亲带来伤害?
  嬴棠脸色变幻不定,简宁第一时间察觉,连忙换了个话题道:“棠棠,你晚上注意一点,那些字不好洗掉。”
  其实简宁之前去化妆室找嬴棠,为的便是想告诉她这个。只是被突然听到的春宫打乱了,现在才找到机会提醒。
  “我知道了。”嬴棠俏脸泛红,轻轻点了点头,腿间忽然涌出一大股热流。
  这一次,连丝袜都没有了。淫水顺着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下,一直流过膝弯才逐渐消失。
  嬴棠急忙收束心神,挽着许卓的胳膊去了下一桌。
  ————
  喧嚣散尽,浮华渐远。
  洞房花烛夜。
  嬴棠躲在浴室里,就着沐浴露用力搓洗着阴阜和屁股,反而把红色的字迹洗的愈发鲜艳醒目。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4:30:15

第六十五章 新婚夜之“串供”
  八点,华灯初上,嬴棠穿着睡衣走出浴室。
  V型领口袒露出诱人的锁骨,柔顺的秀发披散在后,随着步伐飘起一缕缕发丝。
  许卓正懒懒的躺在床上。
  敬酒可以兑水,但跟家人吃团圆饭的时候,高兴之下,许卓还是难免喝多了。
  “棠棠。”许卓眯着惺忪的醉眼,习惯性的唤了一句。
  嬴棠没有出声,摇曳的身姿款款来到许卓身边,挨着他坐在床沿。
  弾弾的臀肉带着醉人的体温挤压过来。许卓心里一荡,一把揽过嬴棠,趴到了自己身上。
  “棠棠,终于娶到你了!我好开心!”说
  说话的同时,许卓的右手盖住了嬴棠的臀丘,隔着睡衣轻轻揉了两下。
  “呃嗯——”嬴棠也有些动情,但还是坚持说道:“老公,先去洗澡,臭死了。”
  说是这样说,嬴棠却贪恋的不想起来。她贪恋许卓的胸膛,贪恋他身上的气味,贪恋他深情醉人的眼眸。
  在嬴棠心里,只有在许卓这里能感觉到厚重的爱意和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至于别的男人,都是被欲望控制的野兽,只知道在她身上贪婪索取。
  就算能带来许卓比不了的性快感,高潮到让她上瘾,但嬴棠还是不喜欢他们。
  “好!洗澡。”
  夫妻俩温纯了片刻,许卓又清醒了一些。
  他凭借绝大的毅力放开嬴棠,起身揉了揉脸,略有些摇晃的了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嬴棠连忙拿起手机,给简宁发了一条信息。
  “阿宁,江湖救急,字迹洗不掉怎么办?”
  …………
  许卓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
  再出来时,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床下的感应灯带乍然亮起,照亮了大床周围的轮廓。
  嬴棠整个钻进了大红的喜被,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半点肌肤。
  满头青丝如云铺洒,沿着枕头垂落床沿。
  “老婆,怎么害羞了?”
  许卓走到床边,打开床头的台灯,轻轻掀起了被子的一角。
  “老公,别开灯。”嬴棠双手抓着被子,探出头脸看了许卓一眼,略带羞涩的拒绝着。
  “哦?”许卓轻笑了一声,不但没有关闭台灯,反而把灯光扭的更亮了一些,随后笑道:“不行,今天必须开灯!我要好好欣赏一下自己老婆的美色!”
  橘黄色的灯光渲染着无穷的暧昧,照亮了嬴棠微红的俏脸。
  嬴棠白了许卓一眼,娇声嗔道:“我记得你喜欢关灯嘛!”
  许卓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嬴棠的说法。随即笑道:“今晚不能关,我想挑战一下自己的软肋。”
  说完,许卓自己先忍不住笑了起来,似乎想起了某个脑袋大脖子粗的伙夫。
  “好吧,那你好好欣赏。”嬴棠随之笑了两声,大方的放开了背角。
  刹那间,许卓的表情突然变了,变的色情,变得渴望。
  不等嬴棠反应过来,许卓便双手抓住被子,用力向上一掀。
  然后,许卓便愣住了。
  大红的婚床上,一具黑色性感的女体横陈其上。
  嬴棠穿着一条黑色油光连体丝袜,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包裹在黑丝之中。
  黑丝紧贴着身体,像是一层薄薄的皮肤,完美的勾勒出了嬴棠性感的肉体曲线。
  高耸的乳房、凸起的乳头、紧窄的纤腰、隆起的臀跨,还有那双世间罕有的修长美腿,全部以一种别开生面的方式暴露在许卓眼中。
  “老婆。”许卓本能的吞咽着唾液,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此时此刻,许卓感觉自己的词汇量是如此的贫乏,穷尽想象也无法形容妻子的妖艳魅惑。
  嬴棠平躺在床,任由许卓贪婪的欣赏。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忽然露出一个妩媚至极的笑容,两条大长腿在许卓喷火的目光中诱惑的叠在一起。
  “老公,喜欢吗?”嬴棠挺起胸脯,舒展着全身的曲线,宛若一朵深夜中盛开的妖花。
  嬴棠有许多不同颜色不同种类的情趣丝袜。都是当初为了麻痹胡元礼准备的。
  穿过的那些已经扔了,没穿过的都被嬴棠放在嫁妆里偷偷带了过来。为的便是有机会穿给许卓看。
  在嬴棠想来,别的男人看过的,许卓更有资格看,否则也太不公平了些。
  许卓愣愣的没有回应,完全沉浸在嬴棠全新的美色之中。
  事实上,许卓早就想让嬴棠穿着丝袜做爱了,那双大长腿要是穿上丝袜——啧啧,根本不敢想啊!
  他只是怕被嬴棠当成变态才一直没敢提出这样的要求。哪知道今天的洞房之夜居然收获了如此巨大的惊喜,一时间几乎兴奋的不能自已。
  嬴棠缓缓调整了一下仰躺的角度,黑丝玉足摩挲着许卓赤裸的胸口,再度问了一句:“喜欢吗?我亲爱的老公。”
  询问的同时,丝足向下一滑,轻而易举的带开了许卓围在腰间的浴巾。
  浴巾滑落,露出昂让挺立的阴茎。虽然不算太大,却仍然显得杀气腾腾。
  许卓缓缓伸出双手,宛若珍宝一样捧起了嬴棠另一只丝足。
  “喜欢。”许卓本能的回答着,掌心处传来了跟肌肤完全不同的触感。
  很光,很滑,让人欲罢不能。
  “那这样呢?”嬴棠又问了一句,丝足沿着许卓的胯下转了两转,挑起了那根硬邦邦的阴茎。
  足尖触碰着龟头下面连接的肉筋,足跟轻轻按压着阴茎根部和悬挂的阴囊。
  此时此刻,完美的丝足好像成为了另一个诱惑的生殖器官。
  嬴棠的动作略显生疏,却给许卓带来了极致的舒爽体验。
  “嘶——”许卓倒吸了一口凉气,抚摸大腿的力度情不自禁的加大了几分。
  “老公!老公!”嬴棠娇呼着加快脚上的动作,如水的眸子始终勾着许卓喷火的目光。
  许卓愈发的控制不住,贪婪的唇舌用力亲吻起了嬴棠的黑丝足尖。
  吸允声中,嬴棠逐渐停止了脚上的动作,专注的看着许卓亲吻她的美脚。
  面对心爱的男人,女人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别的男人做起来可能会让嬴棠觉得猥琐下流,但放在许卓身上,她只感受到了其中无限的爱意。
  嬴棠就这样痴痴的看着,看着许卓反复亲吻,看着许卓一路向下,吻过小腿、大腿,吻到渴望已久的大腿根部。
  下一刻,更大的惊喜出现在许卓面前。
  丝袜的裆部提前开了一个小口,玉蚌一样的女阴含羞带怯的暴露在许卓眼中。
  蚌中吐水、“唇角”含露。
  许卓惊讶的看向嬴棠,却见她羞怯的别开俏脸,却把双腿分的更开了一些。
  “老婆我爱你!”许卓迫不及待的亲了上去。
  “啊嗯——老公,我也爱你!”嬴棠挺起臀跨,全力迎合。
  ————
  正常位、女生位、背后位……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今天的许卓异常持久,不知不觉便坚持了十几分钟。
  就在许卓抱着嬴棠的黑丝大屁股肏个不停的时候,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谁会在洞房的时候打扰我们?
  响的是嬴棠的手机,许卓不想理会。
  而嬴棠呢,马上就要高潮了,根本顾不上理会。
  夫妻俩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勇攀高峰。
  可打电话的人却异常执着,铃声刚刚停止,便重新响了起来。
  这严重影响了许卓的情绪。无奈之下,他只得拍了拍嬴棠的屁股,示意她先接电话。
  嬴棠喘息了一会,没好气的拿过手机,看到屏幕上的号码之后突然愣了一下。
  “是阿宁。”嬴棠意外的道。
  “简宁姐?”许卓也很意外,“是不是有什么事?先接吧。”
  “那你别动。”嬴棠回头叮嘱了许卓一句,随手接通了电话。
  “阿宁?”嬴棠打了个招呼。
  奇怪的是,对面非但没人说话,反而传来了气喘吁吁的声音。
  “是阿宁吗?”嬴棠再次问道。
  “是、是我。”简宁的声音终于传来。
  就在这时,许卓忽然动了一下。
  没办法,跪趴着的嬴棠实在过于诱人,许卓特别想知道她忍着快感打电话是什么样子。
  迟文瑞这样玩过,他也想试试。许卓不知道的是,就在不久之前,刘满堂也这样玩过。
  嬴棠顾不得许卓在身后作怪,忍着呻吟的冲动继续询问:“阿宁,你有事吗?”
  这样的说话方式其实很不礼貌,但嬴棠已经顾不得了。
  一来她跟简宁要好,不怕对方生气;二来则是身后的许卓越动越快,明显是食髓知味,再耽搁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好在有丝袜的缓冲,撞击的声音不是太大,这才没被简宁听到。
  按理说,两女已经坦诚相见过两次了,听到也没什么。
  但女人的羞耻心是没道理可讲的,嬴棠并不希望好友听到自己做爱的声音。
  等待了片刻,嬴棠非但没有等到简宁的回答,反而听到了剧烈的“啪啪”声。
  嬴棠心里一慌,错以为是自己这边的声音。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啪啪”声来自手机的另一头。
  阿宁她,也在做爱?!
  嬴棠刚刚确定这个事实,对面便传来了李有有的声音。
  “你不是说是棠棠帮你盖的章吗?快点证明!”
  “什么盖章?”许卓的声音从嬴棠的耳边传来,吓了嬴棠一跳。
  房间里很静,电话那头的“啪啪”声也传入了许卓耳中。
  他便停下抽插的动作,保持插入的状态,俯身凑到了嬴棠耳边。
  不过,许卓的问话是不自觉的,只是因为好奇下意识的问了出来。
  问过之后,他自己也有点不好意思。不说他跟嬴棠这边了,李有有那边的情况也不太正常。
  “是小许啊。”李有有倒是没有在意,反而开口解释起来。
  “是我老婆,她的——”
  “老公——别说!”简宁大声打断李有有,急迫紧张的情绪连许卓都感受的到。
  嬴棠也吓了一跳。
  她当然知道李有有要说什么。一旦被许卓听到,难免联想到她的身上,那她今晚费尽心思保守的秘密就要露馅了。
  然而,简宁明显是阻止不了李有有的,只听他轻笑了一声,毫不在意的问:“怕什么?小许他们又不是外人。”
  紧接着,那话那头传来一声响亮的肉响,接着便是李有有的命令声:
  “告诉小许,你现在在做什么!”
  “嗯——”简宁闷哼一声,声音里没有痛楚,反而充斥着让人销魂的淫魅诱惑。
  少顷,又一声肉响传来,比刚刚的还要剧烈、放荡。
  简宁再也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了声。
  许卓眼前似乎浮现出了简宁绝色的容颜,还有她翘着大屁股任人扇打的模样。瞬间淫欲上头,一把夺过嬴棠的手机,打开免提放在了她的背上,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开始了又一轮的抽插。
  伴随着电话那头连续不断的声音,许卓肏干的愈发得心应手。
  他甚至找到了声音的规律,每一下插入都踩在肉声响起的时候。
  嬴棠闷声娇喘,黑丝大屁股翘的高高的。她想给好友求情的,也想阻止李有有问起印章的事,但下体每每传来抽插的水声,都羞的她浑身发颤,欲语还休。
  十几下之后,简宁便“屈服”了。
  “老公、别、啊啊——别打!”很明显,简宁连呻吟声都无法控制了。
  “怎么了?”李有有明知故问:“你不是喜欢打屁股吗?”
  不等简宁回答,李有有又把对话的对象换成了许卓:“小许,我老婆特别喜欢被男人打屁股,你老婆喜不喜欢?”
  “喜、喜欢吧?”许卓下意识摸了摸胯下的黑丝大屁股,语气有些迟疑。
  他不知道李有有是怎样把如此隐私的话题问出来的。但他不得不承认,这个话题的确刺激,尤其是在跟嬴棠这个当事人做爱的时候。
  “肯定喜欢!”李有有兴奋的道:“你看咱俩的老婆,屁股都是又圆又翘,又骚又欠——”
  “李哥!”这次打断李有有的人换成了嬴棠。
  “呦——是棠棠啊!”李有有取笑道:“我以为你跟小许做的太舒服不想理我呢。”
  几人当中,李有有跟两女都发生过关系,说起话来也更加肆意。
  “我、我没有、嗯呃——”
  听到嬴棠否认,许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陡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弄的嬴棠差点叫出声音。
  李有有立刻火上浇油:“小许,你老婆不太服气啊!快点收拾她!我跟你说,不管你多爱她,上了床都要狠狠收拾。”
  “正在、收拾呢!”许卓兴奋的回应着,阴茎都大了两圈。小腹撞在嬴棠的黑丝翘臀上,不断发出沉闷的声音。
  “打她的屁股啊!别让她闲着!咱们比比谁的老婆叫的骚。”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一连串淫靡的“啪啪”声,中间夹杂着一声又一声响亮的肉响和简宁控制不住的呻吟浪叫。
  很明显,李有有一边肏着简宁,一边打着她的屁股,也算是给许卓现场演示了。
  在李有有的引导下,许卓哪还忍得住,扬起巴掌扇在了嬴棠的屁股上。
  一开始,许卓还有点不忍心下手,打着打着,便被弹性十足的手感引诱的无法自拔,一下接一下,越打越用力。只不过隔着丝袜,没有对面那样响亮。
  某一个瞬间,嬴棠“啊”的叫了一声,然后便收不住了。
  电话两头,情同姐妹的两女比赛似的骚叫着、呻吟着,在各自老公的操控下演奏着无比动人的合奏乐章。
  “啊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我要来了!”这是简宁。
  无论是本钱还是技巧,李有有都远胜许卓,简宁率先来到了高潮。
  “告诉小许和棠棠,你在做什么!”李有有得理不饶人,再次问出了不久前简宁逃避的问题。
  “我、啊啊——我在、啊啊——老公肏我!”简宁语无伦次的回应着,激烈的肉响几乎连成一片。
  “肏你哪?让老公肏你哪里?”李有有怒声喝问,严厉的语气根本不容简宁拒绝。
  “肏我、肏我大屄!啊啊呃啊——要死了!大屄、啊啊——插坏了!”
  简宁的声音彻底盖过了嬴棠,对面的“啪啪”声也赢过了许卓的努力。
  许卓是看过简宁的性爱视频的,知道她高潮时是什么样子。但现在这样亲耳听到还是第一次,一时间血流加速、全身发烫,连忙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或许是因为男人的自尊心吧,许卓不想比李有有先射。
  可是,嬴棠的屁股还在贪欢的后顶,试图榨出许卓体内的精液。
  许卓下意识的挥了一巴掌,打的嬴棠黑丝乱颤,略显不满的摇了摇淫臀。
  好在,嬴棠没有继续套弄,留给许卓一丝喘息之机。
  “小许,你老婆是不是穿着衣服呢?”这是李有有的声音。
  随着简宁高潮后安静下来,李有有忍不住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他早就听出许卓这边的声音不对劲了,不管是肏弄还是扇打,声音都很沉闷。
  “穿着丝袜呢。”许卓的解释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跟李有有这样交流。
  “撕烂它啊!”李有有蛊惑道:“隔着丝袜打屁股一点都不刺激。”
  对啊!
  许卓恍然大悟,难怪一直觉得差点什么。他竟然没想到!
  想到这里,许卓迫不及待的勾住了丝袜裆部的开口。
  “不要——”嬴棠的拒绝刚说出口,便听到撕拉一声,然后便觉得屁股上凉凉的。
  完了完了完了!
  嬴棠悄悄扭头,只见许卓正愣愣的盯着她暴露在外的大屁股。
  嬴棠羞耻的夹了一下骚屄,许卓却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呆愣了片刻之后,双眼通红的挥舞着双手,把黑丝大臀撕扯的破破烂烂。
  “这是什么?”许卓声音发颤,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嬴棠羞耻的几欲软倒,连逃离都无法做到,只能任由许卓颤抖的大手抚摸着粉臀上的红字。
  几秒钟之后,嬴棠迎来了今晚最重的一巴掌。
  “啪!”大手扇在臀峰上,瞬间浮现出一块凄艳的红痕。
  “老婆,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是不是今天肏你的那个男人写的?”许卓的声音更颤了,分不清是喜是怒。
  对于化妆间里的那个男人,许卓一直不知道该不该问。
  现在,他终于忍不住了。
  “不是的!不是的!”嬴棠连忙否认。
  电话那头的李有有也问:“小许,你发现了什么?”
  “李哥。”许卓对着电话开口,嘴巴开合了几次,才艰难的发出声音:“棠棠的屁股上有字。”
  激动之下,许卓连老婆都忘记叫了。
  嬴棠闷哼一声,仿佛鸵鸟一样把头脸埋在床上,羞耻的浑身颤抖,根本说不出话。
  手机掉落,又被许卓俯身拾起。
  与此同时,电话里再次传来李有有的声音:“是不是印章盖上去的?”
  许卓晃了晃发胀的脑袋,回道:“不是,是红笔写上去的。”
  “不对啊。”李有有疑惑的自语:“我老婆身上怎么是印章盖的?”
  “什么?”这次换成许卓惊讶了,“简宁姐身上也有?”
  “是啊!也在屁股上。”李有有描述的很细致:“左边两个右边两个。他说是棠棠印上去的,我才让她打电话找棠棠确认。”
  “老公。”嬴棠忽然回神,想起了不久前跟简宁串过的“口供”,“我这个是阿宁亲手写的。”
  “真的?”许卓疑惑的看向嬴棠的屁股。
  “新婚快乐”四个字均匀的分布在白皙的臀肉上,看起来格外的香艳下贱
  许卓虽然不懂书法,但这几个字写的挥洒俊逸,确实不像是迟文瑞或者王品的手笔——那样的败类写不出这么好的字。
  “是我写的!”简宁的声音传来,从侧面佐证了嬴棠话语的真实性。
  “你说是就是啊?”随着李有有没好气的声音,电话那头再次传来的男女交合的声音。
  “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真、真是我、啊啊——写的。”简宁一边呻吟一边帮嬴棠佐证。
  简宁的叫声太过诱人,弄的许卓也有些蠢蠢欲动。
  就在许卓即将放弃思考的时候,交合声戛然而止,李有有喘了口气提议道:
  “小许,要不你拍张照片,我看看是不是我老婆的字迹。”
  “好。”许卓想也没想的答应下来。
  等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拍摄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算不算主动把老婆的屁股分享给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许卓头皮一麻,手机差点因为拿不住掉在嬴棠身上。
  不知不觉间,许卓缓缓抬高手机,把嬴棠整个大白屁股连同屁眼和插着阴茎的骚屄一起拍了进去。
  “咔!”闪光的陡然亮起,在昏黄的卧室里闪起一道闪电。
  然后,许卓又发现了一个华点:妻子的阴毛没了。
  以往,嬴棠的阴毛虽然稀疏,却不是没有。现在,光洁的阴部好似初生的婴儿——这才是他一直觉得不对劲的地方。
  许卓哆嗦着手指,努力了几次之后,终于按下了发送键。
  淫荡的臀照似乎带走了许卓最后一丝犹豫。
  他放弃了思考,抱紧嬴棠的大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啊啊——老公用力!啊啊啊——骚屄、啊啊——好舒服!”
  伴随着嬴棠骚媚的浪叫,许卓死死抵住胯下骚浪的大屁股,精液一泄如注。
  火热的阴道好像产生了意识一样,趁许卓射精的功夫连续蠕动,把他彻底榨空、榨净。
  恍惚间,“新婚快乐”四个红字扭曲模糊,宛若堕落的淫纹
  “奇怪,还真是我老婆的笔迹!”李有有隔着电话确认了两女的解释。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4:41:51

第六十六章 新婚夜之失手
  许卓睡着了,嬴棠也松了口气。
  还好她提前跟简宁对了答案,还好暴露的只是屁股上的字迹。要是被许卓看到阴阜上的“母狗新娘”,就真的没办法解释了。
  等许卓睡的沉了,嬴棠悄悄换了一身便装,想了想,害怕许卓担心,又给他留了张字条:
  “老公,我回家看看我妈。”
  做完这些,嬴棠轻手轻脚的出了家门。
  坐进陪嫁的宝马,嬴棠给李有有打了个电话。
  “李哥,阿宁睡了吗?”
  “刚睡着,怎么了?”
  “还能硬起来不?”嬴棠的声音里突然多了一丝媚意。
  “怎么?小许没满足你?”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李有有对着手机挑了挑眉毛,明显是在调侃。
  “不是。”嬴棠的呼吸稍稍有些粗重,“我现在去找我妈,一会给你送过去,咱们按计划进行。”
  “这么急?”李有有的声音略显诧异。
  嬴棠道:“夜长了梦多,不急不行。”
  “那行,我现在去别墅等你们。”许卓答应下来,不等嬴棠挂电话,急忙追问:“跟我说说,阿宁身上的章到底是谁盖的?”
  “当然是我咯!”嬴棠笑着回应:“你不信?”
  “你猜我信不信?”李有有没好气的道:“你身上的字可能是阿宁写的,但她身上的肯定不是你弄的!”
  嬴棠忍不住笑了起来:“咯咯——那你去问阿宁啊!”
  许卓道:“不,我就要问你。”
  “我不说!”
  “等一会的,看你说不说!”
  “那我可等着了。”嬴棠娇笑一声挂断了电话,随之发动了车子。
  像她这样新婚夜跑回娘家的,也算是少见了吧。嬴棠胡乱的想着。
  一路无话,嬴棠顺利回到阔别了一整天的家门,拿出钥匙熟练的打开房门。
  “妈,我回来了——”嬴棠脱掉外套、换上拖鞋,迈步转过玄关,突然就愣住了。
  紧接着,一张俏脸胀的通红,狭长的凤眸里闪过丝丝怒气。
  熟悉的客厅里,灯光大放。茶几移到了房间角落。
  沈纯赤身裸体的跪在客厅中间。在她身边围着三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
  王品、刘满堂,还有几天未见的迟文瑞。
  沈纯左手握着王品的鸡巴,右手握着迟文瑞的鸡巴,嘴角挂着一缕口涎,正满脸惊愕的看向嬴棠。
  “棠棠——”沈纯的神情由惊愕变成了慌乱,“你快走!”
  “走?”迟文瑞淫声笑道:“来都来了,走什么走?刚好,省得我们一会过去找你了。”
  说话的同时,迟文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嬴棠,眼神忽然变得严厉。
  “棠奴,等什么呢?还不快点爬过来?”
  嬴棠强撑着没有跪倒,连忙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蠢蠢欲动。
  “我们的约定已经结束了,现在请你们离开我家。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每说一个字,嬴棠的语气便坚定一分。性感的娇躯也渐渐恢复了力气。
  婚礼结束了,许卓的家人也在婚礼之后离开了。她现在不惧对方的威胁!
  这样想着,嬴棠攥了攥拳头,眼神变得愈发坚定。
  “今天还没结束呢,约定怎么就结束了?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你陪我到婚礼结束那天,我就放你们母女自由。”
  迟文瑞缓缓说着,扭回身从沙发上拿起两大瓶润滑液,当着嬴棠的面淋了沈纯一身。
  一瞬间,性感的肉体便覆盖了一层“油”,更添几分淫欲的诱惑。
  不知道迟文瑞是怎么想的,淋过沈纯之后又把多余的润滑液倒在了他自己身上。
  多余的润滑液似有意似无意,落到了周围的地面上,留下一滩滩湿亮的水渍。
  无论是母亲愈发诱人的性感肉体,还是迟文瑞全身上下油光可鉴的黑色肌肉块,都让嬴棠怦然心动,呼吸也跟着灼热了许多。
  少顷,嬴棠不露声色的上前几步,来到距离几人不远的地方,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
  “——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正是那天三男在饭店包厢里的“密谋”。
  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吧,嬴棠喜欢保留证据,也喜欢用证据说话。
  “被你知道了啊!”迟文瑞面色不变,随手扔掉空了的瓶子,又从沙发上拿起两瓶,迅速倒在了周围的地面上。
  “你干什么?”
  润滑液流到嬴棠脚下,她终于注意到了迟文瑞的动作。
  虽然不知道迟文瑞这样做有什么意义,但想来不是好事。
  “不干什么,知道你身手好,就是不知道会不会打滑。哈哈——”
  迟文瑞不再遮掩,大笑着倒空了润滑液,他身周的地面几乎找不到干爽的地方。
  嬴棠看着滑溜溜的地面,又看了看满身润滑液的迟文瑞,脸色阴晴不定。
  “来吧。”迟文瑞冲着嬴棠勾了勾手,“制服我们,你们母女立刻获得自由。否则的话,嘿嘿——”
  “棠棠,别管妈,你快走!”伴随着迟文瑞的淫笑,沈纯焦急说着。
  “纯奴,你也敢不听主人的话?”迟文瑞稍稍弯腰,大手伸到沈纯胸前。
  嬴棠这才发现,母亲赤裸的胸脯上竟然还戴着那朵印着“岳母”两个字的大红色胸花。
  联想到婚礼上母亲的表现和胸花佩戴的位置,嬴棠刹那间明白了,为什么胸花勾住婚纱时母亲会那么紧张。
  这朵标记着身份的胸花竟然是别在母女乳头上的。哪怕乳头上打过孔,这也太残忍、太下流了一些。
  察觉到嬴棠心疼的目光,迟文瑞玩弄的更加肆无忌惮,大手一会捏一会抖,弄的胸花沙沙作响。
  “怎么样?漂不漂亮?为了你的婚礼,你妈可是豁出去了。全程露着奶头——”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听不到了。
  她知道迟文瑞在刺激她,让她主动进入对方预设的“战场”。嬴棠不想让迟文瑞得逞,主动向后退去。
  沈纯面露欣慰,迟文瑞却脸色一变。
  “棠奴,你要是走了,以后可就见不到你妈了。”
  迟文瑞继续嬴棠的心里添火。
  “纯奴,刘总等你半天了,还不让她爽爽?”
  沈纯无法违背迟文瑞的命令,最后看了女儿一眼,跪趴到了刘满堂脚下。
  “过来这里。”刘满堂后退两步坐在沙发上,指了指岔开的胯下硬邦邦的鸡巴,淫笑着命令:“自己坐上来。”
  嬴棠看向母亲,脚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
  片刻之后,她绕到玄关,用最快的速度打开了鞋柜——那里有她以前穿过的运动鞋。
  嬴棠当然不可能放着母亲不管,但在那之前,她得穿上鞋子。
  听到柜门开合的声音,迟文瑞终于知道嬴棠想做什么了。
  “哈哈,棠奴,不要白费力气了,你以为穿鞋就不打滑了?”
  “老迟,咱俩一起对付棠奴吧,小心阴沟里翻船。”王品兴致勃勃的提议。
  这游戏可太好玩了,让王品想到了AV里的裸体摔跤。每当女忧输了,就会被男优狠狠肏干。
  难怪老迟带了一大箱润滑液过来,看来是早有准备。
  迟文瑞也有点没底,闻言点了点头,拿起了更多的润滑液。
  等嬴棠穿好鞋子重新走出玄关的时候,王品和迟文瑞正一左一右的站在沙发前面淫笑着等她。
  两人的全身都是滑溜溜的,隆起的肌肉散发着淫欲的光芒。
  在他们胯下,粗长阴茎好像两根各具特色的狰狞长矛,时刻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杀气。
  嬴棠只看了一眼就慌忙避开,刚想说点什么,忽然听到一声骚媚的哼叫。
  “嗯嗯——别、别这样。”
  沈纯别着俏脸抿着红唇,明显不希望女儿看到她现在的模样。
  她背对着刘满堂骑在他的身上,双腿岔的极开,正身不由己的挺动着腰胯。
  丑陋的阴茎在沈屄缝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淫秽的爱液白浆。
  刘满堂一手放在胯下,揉搓着沈纯阴蒂;一手捏着沈纯的胸花,通过别针拉扯着她的乳头。
  在三重刺激之下,沈纯想要控制声音都无法做到。
  客厅里湿的没有落脚的地方。嬴棠试探着走出一步,鞋底滑滑的,感觉不到半点抓地的感觉。
  也许,现在不应该跟他们正面对抗。
  不行!一旦自己离开,母亲一定会受到难以想象的淫虐。
  三个男人啊!三根鸡巴!其中的两根更是又粗又大。
  母亲怎么受得了?
  哪怕输了,母女俩分担也比母亲一个人强。
  至于报警,嬴棠从未想过。她不敢保证母亲会指认迟文瑞他们。
  想到这里,嬴棠坚定了信心,小心翼翼的迈步上前。
  迟文瑞和王品抱着肩膀等着,看起来胸有成竹。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一直紧绷着全身的肌肉。
  没办法,迟文瑞在嬴棠手下吃过太多次的亏了,冥思苦想才想出了这么个办法。
  今晚第一次使用,谁也不知道效果如何。
  “啪啪啪啪——”在刘满堂的玩弄下,沈纯的动作更快了。大屁股砸在男人身上,发出湿漉漉的肉响。
  嬴棠尽量摒弃性爱的杂音,专注的盯着不远处两个赤裸裸的对手。
  近了,近了,更近了。
  在距离两男将近两米左右的地方,嬴棠陡然矮身翻滚,大长腿打着弧线踢中了迟文瑞的小腿。
  没办法,无论是哪种格斗,最忌讳的就是下盘不稳。嬴棠一身格斗技巧使不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先放倒一个。
  好在湿滑的效果对所有人都是一样。
  迟文瑞躲闪不及,“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在液体的润滑下滑出老远。
  “老迟!”王品大叫一声扑向嬴棠,“骚货!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踢我的那脚吗?”
  王品来势汹汹,谁知脚下一滑,“啪叽”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七荤八素。
  是了,嬴棠的脚上穿着鞋子,无论怎样都能增加一点摩擦力。相比嬴棠,光脚的王品和迟文瑞简直不堪一击。
  迟文瑞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没有选择起身,而是手脚并用的爬向嬴棠。
  姿势虽然狼狈,却是嬴棠最大的威胁。
  嬴棠翻滚躲闪,滑腻之下找不准方向,恰好躲到了王品身边。
  “老王!抱住她!”迟文瑞“跐溜跐溜”的狼狈追赶,王品的反应却慢了好几拍。
  刚刚搂住嬴棠,就被她游鱼一样钻到了一边——几番翻滚之下,嬴棠的身上也沾满了润滑液,抱起来滑不留手。
  嬴棠竖起手掌去劈王品的脖子,哪知道迟文瑞已经抱住了她的双脚向下用力。
  迟文瑞虽然抱不住嬴棠的双脚,却也拉的她向下一滑。
  一记手刀劈中了王品的胸膛,却顺着肌肉的曲线滑了下去,没造成半点伤害。
  王品终于反应过来,翻身压到了嬴棠身上。
  情急之下,嬴棠右手下探想要抓住王品的要害。可那根大鸡巴却怎么都无法握住,稍一用力便脱出了她的手掌。
  “骚货!你玩真的!”王品吓出一身冷汗,压住嬴棠的上半身不敢放手。
  于此同时,迟文瑞也压了过来。牢牢的制住了嬴棠的双腿。
  以往的时候,嬴棠都是凭借灵活的走位和敏捷的技巧击败对手。
  但现在这种情况,女人力气不足的弱点会被无限放大。哪怕想要袭击男人身上的弱点,也因为润滑液的缘故造不成什么伤害。
  嬴棠努力了几次全是无效的反击,反而把她自己累的气喘吁吁。
  浑身黏黏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润滑液。嬴棠颓然的放松了全身。
  “哈哈——”迟文瑞喘了一会,忽然大笑出声。
  “棠奴,怎么样?还敢不敢嚣张了?”
  刚刚那几下动作比做爱还累,不过效果确实达到了预期。
  虽然是两个男人合力,看起来胜之不武,但他们确实制住了嬴棠。
  嬴棠闭着眼睛沉默不语,一边积攒力气一边寻找着翻盘的机会。却感觉到一双大手沿着大腿摸到腰间,要解她的裤子。
  嬴棠奋起余力蹬了两脚,虽然踢开了迟文瑞,却没能挣脱身上的王品。
  几下之后,又被两个男人大山一样压在了身下。
  这一次,嬴棠是面朝下趴着的。
  “还挺辣!”迟文瑞单膝跪在嬴棠臀上,双手抓着她背过的胳膊,吩咐王品道:“老王,去把手铐拿来。”
  “好嘞!”王品答应一声,摇晃着爬到一边。
  趁此机会,嬴棠再度挣扎了几下。
  但迟文瑞身强体壮的,只凭体重便压的她喘不过气。
  罢了,只能等会再找机会了。
  其实在动手之前,嬴棠便隐隐预料到了现在的结果。
  倒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无非就是轮奸,就当最后爽一次好了。
  她就不信,这些色狼在肏她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
  不得不说,是人就难免路径依赖,嬴棠也是一样。
  她当初就是这么对付胡元礼几人的,现在也想用同样的方式对付迟文瑞他们。
  嬴棠心念电转,忽然换上了略有些骚媚的语气:“能不能别绑我?我保证不反抗了。”
  “哦?”迟文瑞面露意外之色:“真不反抗?为什么?”
  片刻之后,嬴棠强忍着羞意说道:“人家也想要嘛!”
  “想要什么?”迟文瑞笑着追问。
  “想要、想要你们的大鸡巴。”说到“大鸡巴”三个字,嬴棠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
  只有嬴棠自己知道,在被人制服之后,她那久经开发的肉体忽然充满了强烈的渴望,下体更是涌出一股股热流,无声的打湿了内裤。
  “想要大鸡巴做什么?”迟文瑞继续追问。
  “想要大鸡巴、肏、肏我的骚屄!呃嗯——”嬴棠情不禁的呻吟了一声。
  迟文瑞却不想这么放过她,故意装出忽然想起来的样子,戏谑的问:“你今天可是新娘子啊!你老公没跟你洞房吗?”
  “洞、洞房了。”嬴棠诚实的回答。
  迟文瑞故作“惊诧”的问:“洞房了还这么饥渴?”
  “我、我、我老公肏的不爽!”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嬴棠满心羞耻,下体的淫水流的更多了。
  “那你刚刚还想打我?”迟文瑞继续逗弄嬴棠,见王品拿着手铐蹭了过来,便示意他给嬴棠戴上。
  察觉到手铐的皮质触感,嬴棠知道拒绝不了,便半真半假的道:“我喜欢、被强壮的男人征服。”
  一句话同时点燃了三个男人的欲火。
  见手铐戴好,迟文瑞松开嬴棠,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
  “贱货!比你妈还贱!”
  刘满堂也凑了过来,推着沈纯跪趴在嬴棠身边,抽插时故意把肉响声弄的老大,同时还淫笑着嘲笑沈纯:
  “纯奴,看看你的贱女儿。仔细说说,你是怎么把她生出来的?”
  “啊啊呃呃——”沈纯无言以对,只能羞耻的垂着头,一声声骚叫着。
  她刚刚一直想帮女儿求情,可刘满堂似乎察觉了她的意图,吻着她不肯松口。
  现在能开口了,沈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迟文瑞又在脱嬴棠的裤子了。
  这次嬴棠没有反抗,反而把臀部拱起一个弧度,方便他动手。
  很快,嬴棠的裤子连同鞋子一起离开了身体,湿漉漉的内裤也被迟文瑞脱下。
  “新婚快乐”四个红字暴露出来,看的迟文瑞眼前一亮,忘记了用内裤上的淫水取笑嬴棠。
  “怎么样?好看吧?”王品得意的炫耀着,伸手去脱嬴棠上身的T桖。
  “好看!字好看!屁股更好看!”迟文瑞不顾嬴棠的羞耻躲避,一边抚摸一边询问:“谁写的?”
  “你猜!”王品得意的眨了眨眼,发现手铐阻挡了嬴棠的T桖,转身去找剪刀。
  迟文瑞抚摸了一会,等王品回来,才沉吟着猜道:“你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棠奴自己又够不到,是小柒还是四月?”
  “再猜!”王品剪开嬴棠的T桖胸罩,连同刚刚被迟文瑞脱掉的衣物团在一起,随手丢到一边。
  看了看手里的剪刀,王品用力一甩,剪刀滑向玄关方向——放在这里划伤人就不好了。
  “纯奴,是不是你?”迟文瑞思考片刻,把目标转向身旁的沈纯,一巴掌扇在她被刘满堂肏的乱颤的肥臀上。
  “你可真行,在亲生女儿的屁股上写新婚祝福!”
  “我没有!啊啊——不行了!”沈纯本就即将高潮。迟文瑞的巴掌好像触发了她体内隐藏的开关,一下把高潮打了出来。
  看着沈纯疯狂摆头的模样,迟文瑞相信了她。
  可不是沈纯还能是谁呢?
  迟文瑞猜不出来,只能把目光转向王品。
  王品坐在嬴棠头部上方,岔开双腿抚摸着嬴棠的裸背,指尖不时滑过诱人的乳根。
  “怎么样?猜不出来了吧?”王品笑的愈发得意。
  “总不能是宁奴吧?”这个答案迟文瑞自己都不信。
  “哈哈,就是她亲手写的。”王品笑道:“怎么样,你搞不定她我来搞定。搞好了带你一起玩。”
  王品看着迟文瑞,很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以前都是迟文瑞带他玩,什么都要听迟文瑞的。等他搞定了简宁,一定要让迟文瑞也尝尝当小弟的滋味。
  “你们、不准你们骚扰阿宁。”嬴棠闷声闷气的插话。
  “呦,你都这样了还关心别人呢?”王品弯腰探手,借着润滑液轻易插到嬴棠身下,毫不客气的捏弄着那对玉乳,手指肆意拨弄着乳头。
  嬴棠哼了两声,忽然歪头吸入了王品的阴囊,夹在牙齿中间轻轻咬了两下。
  “嘶——”王品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惊肉跳的求饶:“别、咬掉了!”
  嬴棠用力吸了几口,略有些不舍的吐了出来,轻哼了一声道:“看你还敢不敢打阿宁的主意。”
  这下王品放心了,又开始放肆起来。
  “骚货!我不光打简老师的主意,还要打你的主意。让你们俩并排翘着骚屁股——哦——就像早上那样。”
  似乎是想起了今天早上淫乱的场景,王品鸡巴抖了两下,情不自禁的呻吟了声。
  “宁奴是谁?简老师又是谁?”刘满堂忽然插话,放缓了抽插的动作。
  倾听之余,两只手抚摸着沈纯的大屁股,感受着女性高潮的颤抖。
  “我的老师,一个不输于棠奴的漂亮人妻!上次跟你提过的,就是母女俩被我跟老迟一起肏了然后翻脸的那个。”
  王品停顿了一下,忽然问道:“你应该见过她啊,她今天参加了棠奴的婚礼。”
  刘满堂回忆了一下,忽然大声问:“不会是哪个浑身奶香的少妇吧?除了她也没人能比得上棠奴了。”
  “对,就是她!”王品说着站了起来,脚下一滑差点摔倒。
  他连忙稳住身形,继续说道:“刘总,先别肏了,射了就不好玩了。让纯奴和棠奴给咱们表演个‘高山流水’,我今天玩过一次,贼他妈刺激。”
  刘满堂抽出鸡巴,似乎还在回忆着简宁的绝色风华。
  “原来她也是你们的性奴,果然不是凡品!”说到这里,刘满堂忽然骂了一句:“肏她妈的,原来她这么骚,还跟老子装正经!还有她那个老公——”
  “对!咱们一起肏她妈!她妈可骚了,身材长相比纯奴还极品!”王品打断了刘满堂的回忆,示意迟文瑞一起帮嬴棠翻身。
  迟文瑞照着做了,眼神中闪过一缕意味不明的光芒。
  看着王品迫不及待想要主导的样子,迟文瑞暗自冷笑。
  就王品这样的,不出意外一定会被李有有玩死。
  就让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吧,他正好悄悄进行自己的计划。
  至于王品死不死的,关他迟文瑞什么事?
  这就叫“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4:55:52

第六十七章 新婚夜之母女并蒂
  地面太滑,做什么都不方便。
  王品三人用浴巾、衣物之类的东西胡乱擦了擦,又把红木茶几搬了回来。
  嬴棠不知道男人们想做什么。但她现在双手被手铐铐住,只凭双腿很难做出有效的反抗,也只能任由他们把自己抱上茶几。
  “太美了!”刘满堂蹲在茶几旁边,双手分开,珍宝似的抚摸着嬴棠的长腿大乳,沉醉的呢喃着:
  “我算是明白小日本为什么要发明女体盛了。美女跟美食结合在一起,人间至乐啊!”
  末了,刘满堂遗憾的叹了口气,“唉——可惜没有提前准备。”
  “这有什么,棠奴这么骚,以后有的是机会。”迟文瑞站在一边,搂着沈纯不断上下其手。
  两人说话的功夫,王品也从旁边走了过来,手里拿着好几根红绳。
  他一把捞住嬴棠的左脚腕,抽出一根绳子缠了上去。
  “你、你们能不能别绑我。我、我都不反抗了。”嬴棠的声音里带着点点委屈,任何男人听了都会忍不住心疼。
  当然了,嬴棠倒也不全是装的。要是一直绑着她,真的没办法翻盘了。
  “那不行,不绑着你坚持不住。”王品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绑完左脚又绑右脚。
  别人不知道王品想做什么,王品也乐的自己动手。
  等两只脚腕分别绑好,他忽然推高嬴棠的一条美腿对折到头顶,绳头绕着茶几的支撑脚缠了几圈,牢牢固定在上面。
  嬴棠的双腿被弄成了近乎一字马,下体的裂隙扭曲暴露,难受的直哼哼。
  “嗯!嗯!别、别这样。你到底要做、做什么?”
  王品不答,不顾嬴棠的发对,把她的另一条腿如法炮制。
  这一下,嬴棠的双腿全部对折到头顶,只能用肩背支撑身体,肥美的丰臀被迫倒立在吊灯下面。
  这样的姿势实在太下流了!
  私密的股沟在明亮的灯光下纤毫毕现。无毛的骚屄、屁眼毫无保留的暴露着,不时闪过水淋淋的光泽。
  两腿美腿宛若优美的雪山玉脊,一路蜿蜒向下。
  大腿丰腴诱人、小腿修长纤细、脚掌粉嫩而又优雅;
  岔开的双腿中间,两只雪乳由于重力的关系,倒贴在红润的唇角,无论俏脸扭向哪边,都会看到近在咫尺的粉嫩乳头。
  “别、别这样。”
  嬴棠羞耻的不敢睁眼,铐住的双手被在腰后,胡乱的抓挠了几下,却什么都无法抓不住。
  王品连续吞咽着口水,欣赏着这可遇而不可求的香艳风景,感觉比中午时玩弄过的何晴还要淫美诱人。
  “新娘子,能看到自己的骚屄吗?”王品轻拍着嬴棠的肥美翘臀,满意到了极点。
  “你混蛋!”嬴棠怒睁凤眸,最先看到的却是自己不知羞耻的大屁股和兴奋发情的美屄淫穴。
  嬴棠羞耻的“嗯”了一声,小巧的屁眼在众目睽睽之下反复收缩,宛若一朵即将绽放的花苞。
  “‘母狗新娘’、‘新婚快乐’。”
  迟文瑞抱着沈纯靠了过来,轻声念出嬴棠羞耻部位的羞耻词语。一边揉着沈纯的奶子一边问嬴棠:
  “来之前跟你老公做爱了吧?他看见这些字了吗?”
  在许卓面前百般隐藏的秘密被三个男人还有亲生母亲随意的欣赏着,嬴棠像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扒光了衣服,大白屁股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嬴棠似乎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只能闭上眼睛微微摇头。
  反倒是王品插话道:“除非她老公是个瞎子——不对,咱们的新娘子洞房的时候不会是没开灯吧?你老公真可怜!”
  说道这里,王品忽然淫笑出声:“哈哈,没关系,即便今天看不到,他以后也会看到的。我用的可是猪肉检疫章同款颜料,至少能保持一个月。”
  王品越笑越得意,嬴棠却芳心一沉。
  她不了解检疫章,但一个月的期限却听的清清楚楚。
  难道她真的要顶着“母狗新娘”的标签坚持一个月?
  “我说呢,棠奴怎么没把它洗掉。原来是洗不掉啊!”迟文瑞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在嬴棠胯间摸了一把,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淫液。
  “棠奴的毛呢?”迟文瑞看向王品,“你刮的?”
  “四月刮的。今天一大早就给她刮了。我这不是怕她老公找不到洞嘛,那要怎么洞房?哈哈——”王品越笑越大声,笑的嬴棠全身发烫,赤裸的娇躯上泛起大片大片的羞红。
  “想肏就肏,你们、你们、嗯嗯——能不能不要、这么羞辱我!”嬴棠想硬气一点,可说着说着就变成了呻吟哀求。
  男人的声音隔空刺激着她,饱经开发的肉体中流过一股股电流。
  “啊嗯——”片刻之后,嬴棠忽然哀叫了一声,屁眼收缩了几下,不争气的屄穴里流出一大股透明的爱液,顺着肉体的弧度流满了光洁的阴阜,把“母狗新娘”四个字浸染的愈发妖艳。
  她暴露的实在太彻底了,哪怕是最细微的肉体变化也瞒不过男人们的眼睛。
  “流了!流了!果然是‘高山流水’!”刘满堂夸张的大叫着,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然后,他忽然指了指迟文瑞怀里的沈纯。“这还有一个呢?”
  沈纯一直定定的看着女儿,眼里看不到什么情绪。就算有,也是在迟文瑞的抚摸下激发的春情。
  见刘满堂指向她,沈纯方才回神,溢满了春情的俏脸愣愣的,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还有一个呢。”王品试探着看向迟文瑞,“老迟,帮我把纯奴也放上茶几。”
  “怎么放?”迟文瑞没有拒绝,只是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味难明的光芒。
  “当然是跟她女儿一样咯。亲母女当然要同甘共苦咯!”
  在王品的淫笑声中,在沈纯的尖叫声中,在嬴棠的反对声中。迟文瑞陡然发力,把沈纯倒立着摆上了茶几,摆弄成了跟嬴棠一模一样的姿势。
  茶几的尺寸刚好合适。母女俩一人一边,两个大白屁股彼此倚靠,同样的屁眼朝天,同样的骚浪淫贱。
  臀肉相接的瞬间,两个丰盈的美臀同时僵了一下。尖叫声、反对声,同时消失。
  尤为诱人的是,母女俩的屁股上全部沾满了湿腻的润滑液,散发着诱人的油光,让人恨不得多长几只手,一次性玩个痛快。
  不等王品动手,刘满堂便抢过绳子,模仿嬴棠的样子绑住了沈纯的脚腕。
  母女俩身材差不多,腿长也相差无几,彼此倚靠的时候,就好像单独一个人对着镜子里的镜像。
  唯一不同的是,嬴棠的阴毛被挂掉了,股沟里光洁的仿若初生的婴儿。而沈纯的外阴处,一丛乌黑浓密的阴毛延伸到大阴唇上,散发着熟女特有的淫美风情。
  三个男人同时围了过来,目光死死的盯着母女俩倒倚的身躯,被他们亲手制造出来的景色刺激的说不出话。
  下一秒,嬴棠便受不了三人的无耻注视以及跟母亲肌肤相贴带来的强烈刺激,控制不住的“嗯”了一声。
  紧接着,小巧的屁眼肉眼可见的连续收缩,微微张开的屄缝里再度涌出一大股淫液,顺着湿漉漉的阴阜流向小巧的肚脐。
  迟文瑞嘿嘿笑道:“棠奴,还不承认你是喜欢乱伦的变态女?一贴上你妈就原形毕露!”
  “我、我不是。”嬴棠口是心非的否认着,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心虚气短。
  刚刚沈纯的屁股靠过来的时候,嬴棠便感觉到了母亲特有的柔软细腻。她的角度虽然看不到母亲的全貌,但也知道母亲跟她一样被人摆弄成了相同的淫乱姿势。
  一想到跟母亲屁股贴着屁股被这些色狼肆意的视奸玩弄,嬴棠便忍不住浑身火热,蓬勃的淫欲不知不觉便压过了本能的羞耻。
  “不愧是亲母女啊!两个大腚都这么浪!”刘满堂左看看又看看,感觉眼睛都不够用了,嘴里还在喃喃自语的对比,“女儿的屁眼颜色更淡,屄水也多,我帮你们匀一匀吧。”
  说着,刘满堂伸出胡萝卜一样的粗糙手指,径直插进嬴棠的屄穴,旋转刮擦着内里敏感娇嫩的屄肉。
  嬴棠紧紧抿着嘴唇,朦胧的视线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抠她的骚屄。倒倾的双腿无助的挣扎着,却挣不脱绳子的束缚。
  这个视角看的过于清楚了。嬴棠甚至能看到自己逐渐勃起的阴蒂,还有刘满堂沾染了淫水之后湿漉漉的掌纹。
  不一会,透明的屄水裹挟着一缕白浊逆流而下,流向嬴棠的小腹。
  刘满堂连忙伸出另一只手掌,小心翼翼的接着。直到屄水在手心里积攒了满满一窝,他才放过嬴棠,把屄水捧到了沈纯屁股的正上方。
  迟文瑞见状,配合着拉开沈纯的阴唇,露出中间蠕动开合的肉洞口。
  刘满堂手掌一倾,手里的屄水宛如一道清澈的靓汤,拉着长长的淫丝落入沈纯体内。
  他们竟然把女儿的淫液倒进了母亲屄里!
  太刺激了,也太下流了。
  母女俩羞耻的浑身哆嗦,同时哀叫连连。四条修长的美腿组成了一朵颤抖绽放的白皙肉花,花蕊就是中间列成一排的两对屁眼骚屄。
  沈纯双手捂着羞红的俏脸不敢观看。
  嬴棠捂不了脸,只能闭上凤眸把俏脸转到一边。勃起的乳头刮擦着敏感的下颚,无形中带来了更加奇异的刺激。
  就在这时,迟文瑞忽然诧异的问了一句:“白色的是什么?”
  “白带?”刘满堂有点不确定,他也注意到了那缕混杂在淫水里的白浊。
  “不可能。棠奴很干净的。”迟文瑞扒大沈纯的屄口,仔细看了一会,忽然兴奋的问道:“棠奴,来这里之前你老公是不是内射了?”
  “别、别说了!”嬴棠无地自容,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不断摩擦着母亲的屁股,却无法逃离现在的窘境。
  “是精液!”刘满堂恍然大悟:“棠奴,你很孝顺嘛,夹着你老公的精液喂给你妈。生了孩子要怎么称呼啊?”
  迟文瑞要不可查的摇了摇头。沈纯不可能怀孕的,她早就上环了。嬴棠平时也在吃药,所以才会放任他们内射。
  刘满堂不知道这些,也不管这些。他只知道自己特别兴奋。
  他迫不及待的再度伸出手指,在嬴棠的屄穴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抠挖。
  这次,刘满堂把重点放在了屄里的精液上,每挖出一丝都要兴奋半天。
  “你们、啊啊——你们太过分了!”嬴棠哀声呻吟,大屁股随着手指来回摇晃。
  她不是没跟母亲分享过男人的精液,但分享许卓的精液给母亲还是第一次。
  一想到许卓跟母亲的关系,嬴棠便芳心乱跳,淫血上头,羞窘的不能自已。
  刘满堂越挖越上头,越挖越是起劲。每一缕精液都被他小心翼翼的抹在手心,根本没觉得其他男人的精液肮脏。
  可惜,精液还是太少了,又被淫水冲掉了许多。
  刘满堂忙活了好一会,也只在手心里积攒了一小滩——这还是因为淫水稀释的缘故。
  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却发现沈纯提前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别、别这样。主人,求求你了,这样不行!”沈纯脸色通红,娇躯发抖。可这根本打动不了变态的男人们。
  迟文瑞一把拨开沈纯的玉手,在她高耸的大屁股狠狠扇了一巴掌。
  “啪!”臀肉的颤抖连嬴棠都感觉到了。
  “啊——”沈纯痛叫一声,再也不敢阻止。
  迟文瑞再次拉开沈纯的阴唇,刘满堂小心的靠过去,竖起手掌,任由女婿的精液淌进岳母无助的屄穴。
  有些挂在掌心流不下去,刘满堂便用手指一点点往下刮。
  “啊啊呃啊——”沈纯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如泣如诉的哀叫呻吟。因为躲避的关系,大屁股比女儿刚刚摇的还要激烈。
  可是,只能在方寸间移动的洞口怎么躲得开?灌进精液的同时,还连带着女儿的屁股跟着一起摇摆。
  精液抠完了,刘满堂又开始抠嬴棠的屄水。一捧接一捧的转移到沈纯体内。看他那兴致勃勃的样子,似乎能玩一个晚上。
  大量的汁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屄缝逆流而下。不知道是属于嬴棠还是属于沈纯自己。
  “你们玩的挺开心嘛!”王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双手分别拿着一枚足有硬币大小的白色药片。
  “哈哈,两个大腚靠在一起,这姿势太刺激了。”刘满堂一边说着,一边抽出嬴棠屄里的手指。
  嬴棠“嗯嗯”的叫着,丰盈的大屁股徒劳的追了一下,略有些外翻的阴唇显得格外不舍。
  “刘总,不用这么麻烦。”王品阻止了刘满堂,扬了扬手里的药片,“看我的,保证让她们跟尿了一样!”
  “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迟文瑞不得不出声了。他可不希望嬴棠母女在药物的作用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肉便器,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趣味可言?
  “放心,没有副作用。你可以把她当成传说中的‘奇淫合欢散’,发泄出来就好了。”
  话音未落,母女俩同时嗯了一声。她们还没听明白怎么回事,便被王品的手指同时插入了。
  由于角度的关系,嬴棠没看到王品手里的药片,只是有一种异物入体的感觉。圆圆的,硬硬的,随着手指越顶越深。
  手指越插越深,异物也越顶越深,直到G点后面的位置才停下来。
  嬴棠心悸的看去,只看到王品的手指没入屄穴,指背上浓密的汗毛沾染了大量的淫液,一绺一绺的分外淫邪。
  “你、你塞了什么?”嬴棠颤声询问,产生了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王品没有正面回答,只是随意的抽出手指,把那个东西留在了母女俩的阴道深处。
  与此同时,嬴棠也感觉到了母亲的紧张。贴靠着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嬴棠没看到,沈纯却通过指缝看到了。
  王品分明是把一粒白色的药片塞入了她的阴道。女儿那边想来也是一样。
  沈纯不知道药效是什么,但塞进那里的药片除了催情还会有什么作用呢?
  “棠棠,那是、是——”沈纯想要提醒女儿,阴道深处忽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痒意。就像有无数把刷子在一个细胞一个细胞的刷着她的屄肉。
  “啊啊啊——”沈纯浪叫连连,无助的挺动淫臀。
  同一时间,她也听到了女儿猝不及防的浪叫:“啊啊——好烫!好痒!”
  在视线不可及的地方,药片微不可查的消融,药力渗进了阴道里无数的褶皱细胞,带来了渴望插入的空虚痒意。
  那两个彼此倚靠的大屁股几乎是本能的扭动摩擦,却只是隔靴搔痒。
  两个肉穴之间隔着肥美的臀肉,根本触不到关键的地方。
  “你们、啊啊啊——什么、东西——啊啊——快、拿出来!啊啊啊啊——”
  嬴棠连话都说不囫囵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把发情的屁股抖的更欢。
  沈纯下意识的伸出玉手,想要插进体内缓解一下痒意,却被迟文瑞无情的按住。
  “主人,骚屄好痒!受、受不了!”
  三个男人像是没听母女俩的呻吟哀求,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视线所及之处,正是母女二人互相摩擦的肥美浪臀。
  臀沟中间,两个羞耻的屁眼痉挛一样收缩抽搐,两个屄穴迅速泛红充血。
  那两个大白屁股好似破了口的蜜桃,其中的汁水肉眼可见的越流越多。
  “这、这是什么药?”刘满堂声音干涩,目光灼热的盯着母女俩陡然发情的骚屄大屁股,不想错过任何一点细节变化。
  “小意思啦,只是一种让女人屄痒流水的药。”王品故意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很享受刘满堂震惊的表情。
  想他堂堂富二代,要钱有钱、要尺寸有尺寸,却只能充当迟文瑞的助手。
  嬴棠母女就不说了,算是迟文瑞的性奴,但简宁呢?那可是他先发起的。
  可他想跟简宁做爱都要问迟文瑞的意见,这也太憋屈了。
  直到出现了刘满堂这个“土鳖”,王品终于找回了一直以来的优越感。
  他不知道迟文瑞为什么要把刘满堂这个土老板拉进来,也觉得嬴棠沈纯这对母女花让他玩弄太过糟蹋。但此时此刻,刘满堂无疑成了他最好的炫耀对象。
  对于王品隐隐的炫耀,迟文瑞嗤之以鼻。
  他要不是想把主要精力用来对付简宁,需要王品吸引李有有的火力,根本不可能放任他胡来。
  而刘满堂呢,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嬴棠母女饥渴难耐的表现上,根本无暇留意王品的炫耀。
  他一个劲的搓着手,想摸又怕打断了母女俩的状态,只是喃喃自语着:
  “屄唇变大了!好厉害!屄水真多!真他妈浪!我肏——”
  突然,刘满堂面前闪过一抹夹杂着金色的大红,盖住了嬴棠母女摩擦扭动的屁股,也挡住了他的视线。
  抬头看时,只见王品不知从哪里拿来一块绣着金线的红绸,整个盖住了嬴棠母女的屁股。
  “小王,干嘛盖住?”刘满堂不解的问。
  两个屁股一直在动,红绸有点盖不稳,王品干脆用手压了几下,利用屁股上的润滑液将之粘住。
  听到刘满堂的话语,王品心怀大畅——让你不理老子!嘴里却笑着道:
  “哈哈,今晚是棠奴的洞房花烛夜嘛,自然是要掀盖头的。”
  说罢,王品看向嬴棠羞不可抑的美眸,戏谑着询问:“是不是啊,美丽的新娘子!”
  王品的手段虽然简单粗暴,但玩弄女人的花样着实不少。
  他从前也不是没玩过人妻少妇,但是在新婚夜玩弄别人的新娘子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
  曾经幻想过的那些变态念头终于有了用武之地,王品这才有意无意的排挤迟文瑞,想要抢过主导权。
  盖上红绸的瞬间,嬴棠感觉更痒了。
  红绸很光滑,皮肤更加光滑,磨在一起却带来了无尽的渴望与瘙痒。
  红绸似火,金丝如焰。
  熊熊燃烧间,彻底点燃了嬴棠堕落的欲望。
  在嬴棠恍惚的视线中,她那个盖着盖头的大屁股好像整个变成了饥渴的生殖器官,渴望着男人们更加下流的羞辱淫虐。
  来吧!来玩我吧!
  玩我的贱屄!玩我的贱屁股!用什么东西都好!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5:08:27

第六十八章 新婚夜之失格
  “啊啊——太痒了!骚屄太痒了!啊啊呃呃——受不了!肏我骚屄!求、求你们!”
  嬴棠芳心一颤,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渴望。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那是母亲沈纯的声音。
  于此同时,沈纯还在疯狂的摇晃大屁股,给嬴棠带来了柔软而又癫狂的触感。
  迟文瑞随手拿起一根假鸡巴,粗暴的塞进了沈纯嘴里,然后就不再管她了。他想看看,王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纯抱着假鸡巴“唔唔”的舔着,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屄里的痒意。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之中,每次口交之后便是真正的插入,所以才能稍稍安静下来吧。
  可今晚,不是这样的。
  “别动,不然痒死你们!”王品冷笑着威胁。
  母女二人果然不敢动了。只有红绸上逐渐扩大的晕染在无声的告诉大家,她们俩是多么的饥渴。
  王品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不远处的电视机。
  一番操作之后,把手机拍到的实时画面投屏到了电视机上。
  电视很大,是嬴父生前特意定制的超大款。
  此时却成了男人们玩弄他妻女的道具。
  越是大尺寸,越是高清,母女俩骚浪的模样便展现的越是彻底。
  “睁开眼睛看着电视!没有没我的命令不准闭眼!知道了吗?”王品拍了拍嬴棠的大腿,提醒她看向电视屏幕。
  嬴棠本能的照做了,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无地自容。
  这是嬴棠首次以旁观的视角看到她和母亲此时的全貌。
  高清的大屏幕上,两具淫靡的娇躯屁股顶着屁股、彼此支撑着倒立在茶几上。
  一块大大的红盖头把两个大屁股全部盖住。
  金色的秀纹,红色的绸缎,白皙而又销魂的女体,摆出了下流到极致的耻辱姿势。
  这一幕淫荡中透着喜庆,两者交融,构成了无以言表的极致反差。
  嬴棠忽然想起了早上出门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也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被许卓背上了婚车。
  没想到,只隔了一个白天,原本应该盖在头上的红盖头便盖到了赤裸的屁股上。更别说盖头下面除了她这个新娘子,还有母亲同样赤裸的大白屁股。
  她也从那个人人祝福的新娘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这一定会是此生难忘的婚礼吧。
  嬴棠看着电视屏幕,越想越是恍惚。似乎连屄里的痒意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有汹涌的淫水还在湍流不息的流淌着,宛若一汪取之不竭的温泉。
  王品特意围着茶几转了两圈,把母女俩的淫态全方位的展现在嬴棠眼中。
  末了,他笑嘻嘻的问了一句:“新娘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玩?”
  所谓的好看好玩指的自然是她这个新婚人妻。
  嬴棠陡然回神,所有的感官再次回归。
  这其中也包括屄穴里泛滥成灾的空虚瘙痒。
  嬴棠全力压制着大屁股不要乱动,无形中却让屄水流的更加顺畅。
  连绵的汁水把红盖头染的几乎滴水。多余的淫汁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下,一直流到头脸两侧的脚腕,打湿了那里一圈圈的红绳。
  此时此刻,嬴棠终于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真正含义。
  所谓的“高山”,就是她发情的大屁股;所谓的“水”,就是骚屄里控制不住流淌的爱液。
  嬴棠呻吟着,娇喘着,灼热的气息似乎要把红唇融化。
  屄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了。
  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把顶在唇边的哀求咽了回去。
  恰在此时,王品突然看向嬴棠,满脸坏笑的询问:
  “新娘子,想不想让大鸡巴插你的骚屄?”
  “想!”嬴棠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落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你可是新娘子哎,这样做对的起你的新郎吗?”王品的语速很慢。或者说,嬴棠越是着急,他的语速就越慢。
  说话的同时,手掌不断在嬴棠的大腿上游走,每一次轻抚都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让嬴棠愈发的饥渴。
  另一边,刘满堂也在火上浇油,玩弄起了嬴棠另一条大腿。
  他不光用手,兴之所至还会抱着大腿贪婪的亲吻,从膝弯吻到大腿根部盖头边缘,吸取着嬴棠体表连绵不绝的淫汁。
  嬴棠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性器官似乎在向着全身扩散,刚刚是屁股,现在已经扩散到了大腿。
  肉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王品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附着了某种特殊的魔力,只是声音便让嬴棠欲罢不能。
  “求你了,别折磨我们了。我想要!”
  最终,嬴棠还是抵抗不住淫欲的折磨,说出了羞耻的心声。
  “看电视。”王品先是提醒嬴棠,继而好整以暇的追问:“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嗯嗯——肏我!”
  看着电视屏幕上发情的自己,嬴棠感觉有些陌生,自暴自弃的说出了王品想听的话。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王品皱紧眉头,好似真的在为难,“今天之前,你一直都在拒绝我,付钱都不让肏,我怕你反悔啊!肏完了打我怎么办?”
  “不反悔!呃啊——不打你!”嬴棠越来越上头,屄里痒一阵麻一阵,急切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任何东西都好。
  “别急啊,夜还长着呢。想肏屄得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嘛,还是先把盖头掀了吧。”
  王品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微笑中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无情的拒绝了嬴棠的祈求。
  “你、你——”
  气愤、窘迫、无地自容——嬴棠的情绪复杂极了。
  渴望的视线在三个男人的胯下来回乱转,每一根鸡巴都近在咫尺,却又远的无法得到。
  王品笑的好像恶魔,再次提醒嬴棠看电视,然后对迟文瑞和刘满堂道:
  “老迟,刘总,帮咱们的新娘子掀盖头吧,对了,还有咱们的岳母大人。”
  言语中,他们三个似乎才是嬴棠真正的老公。
  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迟刘两人从善如流,一左一右掀起了屁股上的红盖头。
  两个饥渴的大屁股重新暴露,接着便是流水的骚屄和几近痉挛的屁眼。
  整个过程全被王品通过摄像头拍到了电视上,好像开箱视频一样直播在嬴棠眼前。
  嬴棠觉得她在参加一场淫邪的献祭仪式,祭品就是她们母女高耸发情的骚屄大屁股。
  王品特意给了红盖头一个特写,两大块清晰的晕染出现在电视机上,拿起时还在滴水。一块属于嬴棠,另一块属于沈纯。
  嬴棠越看越羞,又不敢违背王品的命令,忽见镜头拉近,电视机上出现了一个下流到极致的淫秽特写:
  两座雪峰中间,溪水顺着湿润的河谷潺潺流淌。两岸的水草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被亮晶晶的溪水反复冲刷。
  这是沈纯的生殖器官,也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正以前所未有的大尺寸和清晰度展现在了嬴棠这个女儿眼中。
  嬴棠十六岁时就近距离看过母亲的屄了,年少的她起初还有些懵懂和不知所措。
  现在,嬴棠早已经成熟,无论是母亲的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褐色的屁眼和屄缝里流淌的汁水,都会激起她心底无法直视的变态欲望。
  这也是嬴棠明明身手高强心智过人还屡屡被池文瑞得手的原因——只有这样,她才能“被迫”的、名正言顺的跟母亲“亲近”。
  这毕竟是母女乱伦啊,嬴棠平时是不敢也不能做的。
  “快看,新娘子真的跟尿了一样嘿。”
  刘满堂的大呼小叫打断了嬴棠的思绪。
  这人实在讨厌,发现点什么便大惊小怪,他又不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
  嬴棠羞窘的夹了夹屁股,却见电视画面适时的移动,越过两个湿漉漉的屁眼,特写起另一个雪峰河谷。
  这里更粉、更嫩,两岸没有水草,水量更是大的惊人。
  嬴棠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屄。她平时做爱时的流量便大得惊人,现在有了药物的加持,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量变引起了质变。
  如果说沈纯流出的是一道小溪,那嬴棠这边就是泛滥的洪水。
  水流一部分顺着双腿流淌,一部分漫过阴阜流满了小腹,在积满了液体的肚脐处分叉,一部分流过乳沟,流到了嬴棠的玉颈;还有一些在小腹处分流,顺着肉体的弧度滴在身下的茶几。
  现在看来,迟文瑞果然没有说谎。嬴棠确实跟尿了似的。
  “别玩脱水了。”迟文瑞提醒了一句。拿来两瓶矿泉水,一瓶给了沈纯让她自己喝;一瓶拧开盖子,瓶口凑到了嬴棠唇边。
  嬴棠的确渴了,“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喝完之后,竟然对迟文瑞这个始作俑者产生了某种意外的感激之情。
  尽管只有一丝,却也足以让她惊惧。
  王品不管这些,等母女俩喝完水,便示意刘满堂扒开沈纯的阴唇。
  “新娘子,你刚刚不是想知道屄里塞了什么吗?这就给你看。”
  下一秒,淫邪的镜头又回到了沈纯那边。
  充血的阴唇被四根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粗鲁的掰到最大,露出里面本不应出现在人前的猩红屄肉。
  一圈圈翕动的褶皱层层叠叠,形成了一眼特殊的温泉。
  淫水溢满渗漏,中间沉浮着一粒边缘模糊的白色药片。
  镜头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沈纯的屄口。
  嬴棠清晰的看到,每一寸嫩肉都散发着艳红的水光,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发情。
  沈纯“啊啊”的浪叫着,粗糙的手指似乎缓解了屄里的瘙痒,声音里带出一丝丝意犹未尽的满足。
  嬴棠有点羡慕,一边“逼不得已”的看着母亲的阴道内景,一边倾听着母亲销魂的呻吟。
  这一刻,嬴棠的屄水流的更多了,好像洪水冲垮了堤坝,在白皙的肉体上冲刷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河床。
  “怎么样?你妈屄好不好看?”王品说着好似骂人的脏话,手里的镜头移回了嬴棠这边。
  刘满堂迫不急的带抽回手指,插进了镜头下的屄缝,好像铁钩一样拉开了嬴棠的花蕊一样的生殖器官。
  还是四根手指,还是一汪新奇的温泉。
  不同的是,嬴棠的屄肉在止不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都像是一台造水机,肉眼可见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
  白色的药片溶解了小半,在强力收缩的屄肉间蠕动翻滚,融化的速度比沈纯明显快了一截。水洗的屄肉更是红的近乎滴血。
  嬴棠也开始了骚吟浪叫,从手指插入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粗糙的手指好像四把锉子,平时挨上肌肤便会发疼,现在却是嬴棠最想要的。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个殷红蠕动的“自己”,嬴棠本能的挺动屁股,只为让屄肉摩擦刘满堂的手指,获得一丝短暂的满足。
  “啊啊呃啊——”嬴棠越叫越大声,敏感到极致的嫩肉越来越爽,眼看就要高潮。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示意刘满堂拔出手指。他自己则放下手机拿起了电视遥控器。
  一番调整之后,屏幕上出现了嬴棠跟许卓拍摄的那部“三生三世”的婚礼短片。
  是了,早上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就是这个,上面的U盘一直也没拿下来。
  视频中,一乘花轿被人晃晃悠悠的抬着,周围充斥着喜庆的鼓乐声。
  许卓身着红色古装礼服,胸前十字大红花,满脸笑容的骑在马上,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轿子。
  轿子里,坐着他的新娘,坐着他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嬴棠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闭上凤眸,却听王品不怀好意的问道:
  “新娘子,想不想插屄?看着你老公说!”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指着电视屏幕,满脸淫笑的看着她。
  “我——”一个“想”字萦绕在嬴棠唇边,可看着电视里满脸幸福的许卓,怎样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王品咪了咪眼,“那我可先插你妈了。”
  说罢,王品根本不给嬴棠反应的时间,抢过沈纯嘴里的假鸡巴,故意拿到嬴棠的屄口蹭了蹭。
  嬴棠根本来不及思考,大屁股便忍不住耸动迎合。
  王品却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手上一滑,假鸡巴“不小心”滑到了沈纯那边。
  然后,那只抓着假鸡巴的大手快速落下,嬴棠听到了一声无比满足的骚浪长叫:
  “啊噢——”
  嬴棠看不到假鸡巴,也看不到母亲,但她的屁股却可以感觉到母亲此时的舒爽颤栗。
  “噗嗞噗嗞——”这是假鸡巴大力插屄的声音。
  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假鸡巴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都会接近极限距离。
  沈纯的阴唇翻进翻出,满溢的汁水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流。
  有一些甚至流到了母女俩屁股相接的地方,染湿了嬴棠渴求已久的骚浪淫臀。
  “纯奴,插屄爽不爽?”王品询问沈纯,视线的落点确实嬴棠。
  “啊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肏烂我!啊啊呃啊——”
  沈纯狂乱的嘶吼着,毫无理智、不知羞耻。
  嬴棠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怨恨。
  她怨恨的对象不是沈纯,永远也不可能是沈纯。
  嬴棠怨恨的是王品、是迟文瑞,甚至还有刘满堂——明明她的屁股跟母亲的屁股贴在一起,同样的不知羞耻、同样的汁水横流,这些人为什么只玩母亲不玩她?
  其实嬴棠是答案的。
  她还不够下贱、不够不要脸、不够不知羞耻。
  不一会,沈纯便达到了高潮,却还在浪叫着“肏死我”、“肏烂我”。
  嬴棠抬眼看着自己屁股中间流水的裂缝,痒意似乎扩大到了全身。
  罢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此时此刻,在淫药的折磨下,在母亲的带动下,在内心的渴望中,嬴棠短暂放弃了全部羞耻心,放弃了从小到大的骄傲人格。
  “求求、求求你们!玩、玩的骚屁股、肏我的贱屄!啊啊——肏我的大贱屄!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求你们了!”
  嬴棠主动说出了内心的渴望,起初的声音还有些轻,说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嘶吼呐喊。
  “哦?想要鸡巴可没那么容易。”王品虽然在玩弄沈纯,可大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哀求。
  “假的也行!啊呃——骚屄受不了了!太想要了!”嬴棠迫不及待的降低标准,大屁股癫狂的摇晃着,扯着茶几“吱吱”作响。
  “假鸡巴你妈还要用呢。”王品念头一转,想出了一个下流到恶毒的点子,“要不你问问你妈,看看她愿不愿意把假鸡巴让给你?”
  “你——”嬴棠刚想拒绝,却看到了王品坚定不移的目光。
  片刻之后,滚滚欲望冲垮了嬴棠最后的理智。
  “妈!妈!你能不能、能不能、啊啊——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就痒着吧!”王品故意不看嬴棠,加快了抽插沈纯的动作。
  “啊啊啊——我、我不要了!你们、啊啊——你们肏棠棠、啊啊——肏我女儿!求求你们,先肏我女儿好不好?”
  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一定以为沈纯是世界上最坏的母亲。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屄里的痒到底有多难受。
  尤其是药片被假鸡巴顶到阴道深处之后,连指尖发梢都在发痒发情。
  沈纯是深爱着嬴棠的,一直都是。
  她不想让女儿再受折磨,这才在母爱的支撑下选择了主动退让。
  刘满堂已经看呆了。穷尽他那贫乏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这对绝色母女会被王品调教成现在这种模样。
  迟文瑞却嗤之以鼻,药物的作用只是一时的。现在的嬴棠有多下贱,反弹起来就会有多强烈。
  至于上瘾?这是春药又不是毒品!怎么可能上瘾?
  王品不管这么多。他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只要能玩上想玩的目标,玩的高兴,玩的过瘾,就达到了他的目的。至于女人的身心是否臣服,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听到沈纯的哀求,王品想了想,没有选择强硬到底。
  “看在你妈的面子——不对,你们这对骚母女的面子都没有屁股大。”王品看着嬴棠迷乱的俏脸,戏谑的笑了起来:
  “哈哈——看在你妈的屁股上,先满足你一下。不过鸡巴是不能给你的,真的假的都不行。”
  “刘总,刘总。”王品唤了两声,把刘满堂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给新娘子准备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啊。”
  “哦哦。”刘满堂愣了一下,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兴奋的跑到一边,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束略有些蔫吧的玫瑰花。
  凝神看时,花柄处已经提前套好了避孕套。
  嬴棠芳心一紧,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因为,刘满堂拿过来的,正是她婚礼上用过的捧花。
  “你们——啊啊——”不等嬴棠询问捧花为什么落到了他们手上,刘满堂已经不管不顾的握着花柄,残忍的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花柄有些粗,表面满是细密的凹凸棱角。哪怕隔着避孕套,在划过屄肉时候,还是会让嬴棠敏感的浪叫出声。
  花柄很长,足够刘满堂握着的同时,还能把尖端插进嬴棠屄穴的最深处。
  或许是担心弄伤嬴棠吧,刘满堂的动作不快,力度也不大。
  可是,这是象征着幸福的捧花啊!白天还在手里握着,现在却插进了她这个新娘子的骚屄。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新娘子!
  嬴棠再次给自己下了定义。
  然后,她就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堕落之中。
  红色的玫瑰花随着抽插的动作沙沙轻响,宛如一团从阴道里升腾而出的火焰。
  药片被花枝怼到了子宫口,嬴棠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全部痒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包围着阴道的大白屁股,稍一触碰便痒的不能自已。
  不知什么时候,王品凑到了嬴棠身边,温柔的抚摸起了她不断蜷缩的脚掌。
  “新娘子,怎么样?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这样插屄爽不爽?你看,你老公看着你呢。”
  王品指的是电视里播放的短片,刚好播放到许卓的面部特写。
  许卓嘴角上翘、眼含深情,似乎是真的在看嬴棠,在为他的遭遇感到由衷的幸福。
  “啊啊——打我屁股——啊啊啊——用戒尺打我的贱屁股!我、我知道你、你们、啊啊——准备了!”
  嬴棠迷离的看了一眼许卓,没有回答王品的问题,反而提出了更加淫贱的要求。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5:24:24

第六十九章 新婚夜之淫母贱女
  “哈哈,大家听听,咱们的新娘子想打屁股!”王品大笑。
  刘满堂愣了一下,也随之淫笑出声。
  只有迟文瑞,直接一巴掌扇在沈纯的屁股上,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纯犬,看看你女儿的贱样!母狗生出来的果然也是母狗!多亏你的王八老公死了,不然还得用你们母女的狗屄换他的官帽子!”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女儿不是!”沈纯的大屁股被迟文瑞打的噼啪乱颤,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屁股上的痒意。
  但她却顾不上这些。
  迟文瑞说出来的是沈纯极力跟女儿隐瞒的陈年旧事,还扭曲了她的原意。
  沈纯后悔极了,在美国的时候不应该向迟文瑞倾诉这些的。
  可那个时候的她初闻丈夫身死的噩耗,举目无亲加上了无生趣,哪能想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不是什么不是?”迟文瑞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你老公也是天生反骨!人家虽然肏了他老婆,但也提拔他了啊!怎么说也是提携他的恩人了吧?结果他呢?升官之后竟然把恩人给弄死了——”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是我欠肏!”
  沈纯焦急的打断了迟文瑞的诉说,试图把几人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性爱上来。
  “肏我吧!求求你们肏我的狗屄!肏纯犬的狗屄!”
  嬴棠初闻秘辛,彻底忘记了刚刚亲口说出的淫贱要求,也忘记了屄穴里帮她挠痒的捧花。
  自从找回沈纯,嬴棠询问过她好几次,每次都被母亲岔开话题。
  久而久之,嬴棠便不敢再问了。因为这是在揭母亲不愿回忆的伤疤。
  每次询问过后,沈纯都会或自慰、或主动找上迟文瑞,内容都是变态到不忍直视的肉体淫虐。
  她甚至怀疑,迟文瑞能出现在她家,也是因为她无意间的一次询问。
  那天,嬴棠无意间说了不少重话,第二天,迟文瑞便跟着沈纯来到了她家。
  嬴棠一直怀疑是沈纯主动找的迟文瑞,只是没想到会把她这个亲生女儿拖下水。
  当然了,嬴棠可以肯定,就算母亲不找,迟文瑞早晚也会找她们。对于自己的魅力,嬴棠是有信心的。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解当年的内幕了,嬴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迟文瑞的言语上。
  可惜,这个混蛋偏偏不想说下去了。
  嬴棠不知道的是,迟文瑞正在暗自得意。
  王品的点子还算有些想象力,但春药什么的,都是他玩剩下的。
  看吧,不管王品怎么用药,他迟文瑞一句话就能把嬴棠母女的注意力拉回来。
  沈纯是他的性奴,嬴棠也是他即将调教完成的性奴,可不能被王品给毁了。
  是时候拿回这场新婚夜调教的主导权了。他也没调教过嬴棠这样的极品新娘呢。
  想到这里,迟文瑞径直解开了沈纯脚上的绳索,扶着她下了茶几。
  “你的母狗女儿想要打屁股呢,给她演示一下母狗的屁股应该怎样打!这是你这条狗妈的责任!”
  对迟文瑞的服从早已经深入沈纯的骨髓。
  听到对方的命令,沈纯不敢耽搁一点,快速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主人!”沈纯跪趴在迟文瑞脚下,舔了一下他的脚趾,然后抬起头露出请示的目光。
  这是迟文瑞教给沈纯的狗奴礼仪,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请示主人。
  不过药效的影响还在,沈纯的姿势做的不太标准,翘起的大屁股总是忍不住耸动。
  迟文瑞俯身在沈纯的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然后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身子。得到允许的沈纯便扭着饥渴的大屁股,母狗一样爬到了嬴棠身边。
  此时的嬴棠仍然保持着高山流水的淫贱姿势,屄里仍然插着缓慢抽动的捧花。但她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母亲身上,从母亲爬过来开始便一直侧脸看着。
  沈纯不敢看女儿,目光在玄关处的剪刀上微微停留,然后调整了一下方向,对着女儿翘起了流满了淫液的肥美淫臀。
  在她前面,超清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女儿女婿的第二世——炮火声中,嬴棠身穿民国女学生的蓝衣黑裙,目送爱人奔向战场。
  沈纯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低下了头。
  她向后退了一步,上半身趴下,头脸抵着冰冷的瓷砖,双手后伸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把赤裸裸的淫屄浪臀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亲女儿眼前。
  屄洞在翕动流水,屁眼在收缩痉挛。
  沈纯把自己的臀瓣掰到最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侧脸看向倒立在茶几上的女儿,用羞耻到颤抖的声音说道:
  “棠、棠棠,今天、你、你出嫁了,以后就能、就能名正言顺的跟、跟男人肏、肏屄了。妈妈给你、给你示范一下,母狗要、要怎么取悦、主人!”这是迟文瑞刚刚交代的她必须要说的话。
  沈纯边说边流水,被迫张开的屄洞身不由己的收缩律动,殷红的肉芽短暂的贴在一起,脱离时拉出道道晶莹的淫丝。
  不等嬴棠从震惊的失语中回神,沈纯忽然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在了自己的臀峰上。
  “啪——”肉响声回荡在宽敞的客厅里,淫臀乱颤、骚水起雾。
  “啊——”沈纯骚叫一声,用近乎呐喊的声音叫道:“妈妈是贱母狗!”
  “啪——”沈纯完全不给自己和女儿反应的时间,右手像是被臀肉弹起似的,再次狠狠抽打。
  “啊啊——妈妈是骚妓女!”
  “啪啪啪啪——”沈纯时而右手,时而左手,连续在绽放的肉臀上留下通红的手印。
  每打一下,沈纯便要侮辱性的骂自己一句: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要卖屄!”
  “啊啊啊——妈妈是卖屄的骚寡妇!”
  “啊啊——妈妈是公交车!”
  “啊啊——妈妈是肉便器!”
  “啊啊啊——妈妈是男人的精盆!”
  “啊啊啊啊——全世界所有男人都可以肏妈妈!”
  “啊啊——棠棠!妈妈好欠肏啊!”
  随着抽打的持续,沈纯明显进入到了无法言说的状态。
  股沟里的两个肉穴不断的突起扩张,屄水流满了大腿内侧。
  王品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迟文瑞的玩法确实更能勾起嬴棠心底的欲望。
  刘满堂愣愣的看着,忘了用捧花继续玩弄嬴棠——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是真的开眼了。论起玩女人的手段,迟文瑞就是那高山仰止的高山,就算跟王品相比,他也差了太多太多。
  至于嬴棠这个亲生女儿,更是看的目瞪口呆。她从不知道,女人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也可以这么投入、这么带劲、这么的不要脸。
  更别说,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亲妈。
  打着打着,沈纯的手掌突然从胯下伸了出来,再落下时,先是抽了一下大腿根,然后便逐渐内移。
  大阴唇、小阴唇、流水的洞口、凸起的阴蒂。
  沈纯下了死力气抽打自虐,偶尔还会死死的捏住阴蒂,连同阴唇一起揪着,用力拉的老长。
  她的台词也变了,不再围绕她这个人,描述的重点变成了正被她自己羞辱虐待的熟女淫屄!
  “啊啊——打妈妈的骚狗屄!”
  “啊啊啊——肏妈妈大贱屄!”
  “啊啊——肏死我这个破鞋烂屄!”
  “啊啊啊啊——打烂妈妈的大贱屄!”
  …………
  抽打声中夹杂着沈纯堕落的骚叫,溅起的屄水打湿了嬴棠的脸庞。
  原来,这才是母亲彻底放开的狂乱样子;或许,她喜欢虐屄的基因也来自母亲的遗传。
  不等嬴棠想明白这些,迟文瑞突然挤开刘满堂,抽出那速停止抽插的捧花,随手扔到一旁。
  迟文瑞抚摸着嬴棠朝天绽放的大屁股,笑着问道:“棠奴,纯犬骚不骚?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纯犬,这是性奴的真正称呼吗?那她以后应该叫什么?嬴犬还是棠犬?
  嬴棠不经意的想到这些,又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她一会就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什么狗啊犬啊的,让他们见鬼去吧。
  见嬴棠愣愣的不回应,迟文瑞用最直接的手段提醒了嬴棠。
  大手移动到嬴棠股间。一根、两根、三根——迟文瑞足足插入了四根手指,在嬴棠惊悸的注视之中,毫不留情的抽插抠弄。
  “嗷哦啊啊——”只一个瞬间,嬴棠便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太满了!太胀了!太解痒了!
  四根手指把阴道撑成了一字型的平口,每抠一下都会粗暴的玩弄着大半个阴道的敏感细胞,比刚刚的捧花刺激的太多太多了。
  迟文瑞挽着袖子,露出黝黑粗壮的小臂,从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大家,这样的抠弄他可以持续很久。
  嬴棠曾经无数次领教过迟文瑞抠屄的手段,但从未有一次像今晚这样暴戾、这样不留情面。
  他几乎伸进了小个半手掌,四根手指仿佛钩子一样要刮平屄里的肉褶。
  一时间,阴道里所有的痒意都化作了舒爽快乐的源泉。
  嬴棠时而僵硬失语,时而颤抖哀鸣。
  渴望已久的大屁股在迟文瑞的抠挖下,不断颤抖出各种形状。
  阴唇在翻卷,阴蒂在肉眼可见的变大,殷红酥麻的屄肉仿若天倾般降下涛涛洪流。
  高耸的屁股湿透了,倒扣的大长腿也湿透了,就连小腹、胸脯、玉颈、俏脸,甚至是香艳的腰背和浓密的秀发都洒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流。
  可嬴棠还是张大了小嘴,哪怕骚水倒流入喉,仍然不肯闭合。
  事实上,现在的嬴棠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连沈纯在她耳旁抽屄打屁股都已经听不到了。
  她的身体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快乐器官,五感消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阴道里连续爆炸,爆炸的余波每次都会山呼海啸般蔓延全身。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彻底包围了嬴棠,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方。
  也许,她马上就要死了,被人抠屄抠到爽死。
  也许,这样死了倒也不错。至少迟文瑞的抠弄彻底消解了屄里的痒意,那是比平时挠痒痒爽上千倍万倍的沉沦快感。
  不知什么时候,迟文瑞抽出了手指,大手随意抹了几下,便把嬴棠的大屁股重新涂的油光可鉴。
  嬴棠仍在止不住的放声骚叫,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似乎并未觉察到手指的离开。
  “我肏!好大的阴蒂!”刘满堂惊叫一声,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小指头大小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刺激的嬴棠淫臀乱颤,叫的愈发大声。
  忽然,刘满堂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散落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套好像实验用的工具。
  那是一个胶质透明吸管,尾端是鸽子蛋大小的气囊,前端是喇叭状开口,连接气囊和开口的,是凹陷下去的导管通道。
  吸管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黄金圆环。
  “新娘子,这才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刘满堂大笑着,也不管嬴棠是否听到。
  他先是把黄金环套到了吸管上,又捏扁吸管气囊,排干里面的空气。
  然后,刘满堂捏着吸管,满脸淫笑的对准了那粒醒目异常的凸起肉蒂。
  手指一松,吸管便牢牢的吸在了阴蒂上。
  吸力很大,在大气压力的作用下,本就极为凸出的阴蒂再次被拉长了一小截。
  嬴棠“啊”的大叫了一声,本能的耸动着大屁股。
  吸管随着屁股上下跳动,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脱落。
  一起跳动的,还有那枚套在吸管上的黄金圆环。
  嬴棠呆愣愣的看着俏脸上方的胯下,空洞的目光看似什么都看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等她的屁股停止耸动了,刘满堂才再次上手。
  他捏住金环小心翼翼的移动,直到金环挤压过喇叭状开口,套在阴蒂根部,刘满堂才心满意足的放手。
  金环套好,吸管掉落在嬴棠的小腹——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三个男人同时看向嬴棠的股间,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唾沫。
  那枚本就肿胀到爆炸的肉蒂上,凭空多了一枚淫邪的金环,勒的阴蒂头愈发膨胀。
  两者好像天生就应该镶嵌在一起似的,互相装饰之下,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淫邪美感。
  “怎么样?漂亮吧?”刘满堂得意极了。
  阴蒂套环只是他灵机一动时想出的点子,没想到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他虽然不如迟文瑞和王品会玩女人,但这个点子是迟文瑞这样的老手也没有想到的。
  看到两人震惊的模样,刘满堂只有一个想法:定制金环的钱花的太直了。
  果然,只有黄金才配得上嬴棠这样香艳的大美人。
  “绝了!简直绝了!”王品率先给出了回应。
  他似乎有些词穷,但竖起的大拇指还是让刘满堂感觉到了极度的愉悦。
  王品又道:“我也想到一个玩法。既然阴蒂套上了,乳头也不能闲着。”
  他一边说一边找出两根橡皮筋,还顺手摘下了嬴棠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婚礼上,许卓亲手给嬴棠戴上的婚戒。
  橡皮筋缠到了婚戒上,王品又把两条橡皮筋系住了胸脯上那两枚殷红挺立的乳头。
  这样一来,在橡皮筋的作用下,两只诱人的乳房不得不向着中间的婚戒靠拢。缠绕的橡皮筋还把肉柱一样的乳头勒的愈发醒目凸出。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高潮退去,嬴棠终于回神。一眼就看见了自身三点处的淫靡景象。
  阴蒂套环、乳头系起,连婚戒都成了男人们玩弄她的道具。
  “少废话!”迟文瑞一巴掌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打的水雾泛起、淫臀绽放。
  “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迟文瑞的询问让嬴棠想起了身旁的母亲。
  扭脸看时,沈纯还在有一下每一下的抽打着自己泛红的淫浪骚屄。通红的大屁股上,淋满了她这个女儿刚刚喷洒的水花。
  “啊啊——打纯犬的骚屁股!”
  “啊啊啊——肏纯犬的大贱屄!”
  ……
  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辱骂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又重复。
  但迟文瑞不下命令,沈纯便不敢停下。
  “妈!妈!”嬴棠顾不得自己,一叠声的呼唤着沈纯,“停下!停下好不好?”
  听到女儿的呼唤,沈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聚起残余的力气加快了抽打的频率。
  “啪啪啪——”这一切都发生在距离嬴棠眼睛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啊——贱屄欠肏!”
  “啊啊啊啊——贱屄不要脸!”
  “啊啊啊——大烂屄想要大鸡巴!”
  ……
  嬴棠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还在迟文瑞。
  想通这点,嬴棠连忙看向迟文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呃嗯——放过、啊啊——放过我妈!”
  此时,王品正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嬴棠的婚戒,带动两只大奶不断跳动,好像在弾一根特殊的琴弦。
  刘满堂也在玩弄嬴棠的阴蒂,一边玩一边赞叹:“真大!真骚!太他妈值了!”
  嬴棠根本顾不上这些。肉体的本能虽然驱使着她娇躯乱颤,但哀求的目光一直看向迟文瑞,久久没有移开。
  “现在知道叫主人了?你是谁啊?我哪敢当你的主人?”迟文瑞翘了翘嘴角,手指戳弄着嬴棠的骚屄屁眼。
  四管齐下,要不是对母亲的担心,嬴棠早就忍不住求欢了。
  “我、啊啊——我是棠奴!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呃啊——求、求主人放过、放过棠奴的妈妈!”
  嬴棠一开口,三个男人便加紧玩弄,导致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
  然而,迟文瑞仍未满意。
  他随手扒开了嬴棠的屄穴,眼睛看着里面红到近乎滴血的嫩肉,无情说道:“棠奴是谁?我不认识啊。”
  偏偏这个时候,屄里的痒意重新燃起,似乎比抠屄止痒前还要强烈。
  急切间,嬴棠忽然想到了母亲刚刚的自称,还有不久前她那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堕落的骚话脱口而出:
  “是棠犬!啊啊——我是主人的棠犬!求主人放过——啊啊啊啊——放过棠犬的、妈妈!”
  嬴棠本想一口气说完,可“棠犬”两个字一出口,三个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拼命玩弄她的乳头阴蒂、骚屄屁眼。
  直到嬴棠再度来了一次小高潮,迟文瑞才像是想起了她,慢悠悠的问:“那棠犬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学会了!啊啊——棠犬学会了!”嬴棠耸动着高潮的骚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回答。
  “学会了就打给我们看!打的满意就放过你妈!”
  先是手铐,然后是连接茶几的绳子,都被男人们一一解开。
  嬴棠翻身爬下茶几。
  不等她揉通发麻的双腿,王品又把她脚腕上的两条绳索系到了一起。
  迟文瑞并未阻止——他也怕嬴棠暴起伤人。
  ————
  夜已经很深了,客厅里仍然灯火通明。
  嬴棠母女颈戴项圈,并排跪趴在刚刚摆放茶几的地方,脸颊贴着地面看向彼此哀羞的面容,长到惊人的四条大腿把两个肥美的大屁股撑的老高。
  在母女俩身后,三个男人姿势各异的坐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百年难遇的淫邪场景。
  “开始吧。”坐在中间的王品发布了命令。
  母女俩呼吸一窒,四只玉足二十根脚趾同时蜷了起来。
  “啪——”嬴棠率先打破了沉默,扬起玉手重重的落下,抽的她自己臀肉爆颤,连“新婚快乐”四个清秀俊逸的红字也在颤抖变形。
  此时看来,这句再普通不过的新婚祝福愈发的淫邪放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引的兽欲沸腾。
  “啊啊——我是母狗新娘!”嬴棠学着母亲刚刚的样子,念出了阴阜上无法洗掉的羞辱。
  “啪啪啪啪——”
  嬴棠左右开弓,连续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跟母亲示范的样子如出一辙。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是万人上的公交车!”
  “啊啊——大鸡巴肏我!”
  “啊啊啊啊——肏我的大贱屄!”
  嬴棠打一下骂一句,连言语的内容都在模仿母亲。
  在她身边,沈纯也没闲着。女儿自虐自辱的同时,她也在本就通红的骚屄大屁股上反复抽打。
  不过,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无论是抽打的声音还是辱骂的言语,都被女儿轻而易举的压过。
  母女俩用各自堕落的肉体上演了一场“什么叫‘青出于蓝’”。
  屄里的药片已经完全融化了,但痒意仍在持续。
  打着打着,嬴棠便学着母亲的样子把手伸到胯下。
  “啪——”嬴棠甚至没给自己适应的机会,玉手直接抽中了屄门。
  “啊啊啊啊——新娘子的骚屄好贱啊!”
  锁死的金环极大的延长了阴蒂增大的时间。只一下,嬴棠便骚叫连连,摇摆着大屁股差点软到。
  她忘记了母亲抽屄时说过什么,只能自己发挥。
  “啪——”挥舞的玉手又是一下。
  “啊啊啊——我、棠犬好贱呐!”
  这种在男人们面前跟母亲一起抽屄的行为让嬴棠欲罢不能。更别说,因为阴蒂过于凸出,每次都会直面重重抽打的巴掌。
  羞耻、堕落、淫贱、舒爽!
  明明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却做着普通女人都羞于启齿的淫乱贱事。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08 15:25:07

第七十章 新婚夜之妓女新娘
  自我羞辱的言语、勾魂夺魄的呻吟,再加上手掌抽打外阴发出的湿哒哒的肉响,让这个淫靡的夜晚显得愈发寂静。
  三个男人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胯下的阴茎全部高高挺立。
  他们目光炯炯的注视着跪趴在不远处的那两个不知羞耻的大屁股,连呼吸都在下意识的压抑,生怕惊醒了沉迷于淫贱自虐的嬴棠母女。
  “啪!”
  “啊啊——骚屄太贱了!妈,你的女儿好贱呐!”
  “啪!”
  “啊啊啊——妈、也贱!妈是最不要脸的骚贱屄!”
  “啪!”
  “啊啊啊——他们、在看、看我们的贱屄!”
  “啪!”
  “啊啊啊啊——看、看吧。贱屄好痒!肏、肏我们的大贱屄!”
  ……
  在女儿的带动下,沈纯又恢复了一些力气,跟女儿你一下我一下的交替抽打、轮番浪叫,把这场母女自虐的淫戏一起推上最高潮。
  嬴棠也体会到了极致上头的感觉。这是放下羞耻心、放弃自尊心、甚至是放弃了人格的堕落快感。
  要是换了平时,嬴棠也不会这么淫贱。
  但此时她屄里的药片已然完全溶解,霸道的药效彻底爆发,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屄里乱爬。简直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嬴棠只能抽打自己的外阴,试图缓解体内的痒意。但这样隔靴搔痒无疑是饮鸩止渴。越打越痒,越痒打的越重,形成了无休止的恶性循环。
  不知不觉,嬴棠的外阴不再粉嫩,开始想母亲那样泛红发肿。
  屄水顺着大腿流淌着,在膝盖处形成了两汪水波。
  嬴棠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越打越是兴奋,越打越是上头,骚浪的呻吟一声声传到门外。
  在玄关挡住的地方,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许卓靠在门边,一边听着母女俩骚浪的对话,一边兴奋而又苦闷的撸着鸡巴。
  他来了有一会了,听到了新婚妻子全部的自虐过程。
  许卓手里有嬴棠娘家的备用钥匙。
  他趁着嬴棠全力打屁股的瞬间打开了房门,开门的声音被激烈的肉响遮掩,竟然没被客厅里的五人察觉。
  这其实很正常。无论是迟文瑞三人组,还是嬴棠母女,全部身心都沉浸在忘我的情欲之中,近乎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
  许卓很纠结,纠结着要不要冲进去赶走那些男人。
  他的妻子、他的岳母,正在男人们的围观下不知羞耻的自虐。但她们骚浪的呻吟和下流的言语无时无刻不在告诉许卓:她们是自愿的,是享受的,是渴望被男人们调教轮奸的。
  “啪!”抽屄的声音还在继续。同时传来的还有嬴棠不堪到极点的呻吟哀求:
  “啊啊——求求你们了,不管是谁,肏我好不好?啊啊——贱屄随便你们怎么肏!”
  听到新婚妻子如此人尽可夫的下流言语,许卓只觉得头皮发麻,一股精液喷到了漆黑的走廊。
  下一秒,许卓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撸的个更狠了。
  因为传来的不是沈纯抽打骚屄的自辱,而是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男声:
  “这是谁家的新娘子?太他妈贱了!我忍不住了!”
  白天的时候,许卓在化妆间门外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当时,就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偷奸了他的新娘,他却遍寻不着。
  如果许卓大胆一点,走进玄关偷看一眼,便会发现,一个略有些秃顶的油腻中年男已经骑到了他新婚妻子的屁股上,硬到爆炸的鸡巴在饥渴妻子的迎合下,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刘满堂扎着马步,双手扶着嬴棠纤细的腰身,沉甸甸的身体重量几乎全部压在嬴棠身上。
  嬴棠的肥臀猛的一沉,双腿被迫岔开的更大,把脚腕上的绳子绷的笔直,大张的小嘴里发出一声舒爽到极点的浪叫:
  “啊啊呃啊——肏我!啊啊啊——好爽!”
  刘满堂眉头紧皱,感受到了比婚礼现场还要强烈的收缩律动。
  他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巴没敢乱动。目光扫过了侧边沙发上放着的小皮箱。
  沙发不远,刘满堂随手就能够到上面的皮箱。
  “新娘子,你怎么这么欠肏?你的新郎官今晚没满足你吗?
  他一边用言语调戏嬴棠,一边探手按去,“咔哒”一声打开了皮箱,露出里面一叠一叠放的满满的百元大钞。
  “不知道、嗯嗯——我不知道!肏我啊!用力!骚屄太痒了!”嬴棠攥着拳头,急不可耐的扭动着骚浪的大屁股,力度之大差点把刘满堂掀翻。
  “啪!”刘满堂咬紧牙关用力抽插了一下,胯骨砸在嬴棠的屁股上,发出一声略显沉闷的肉响。
  “嘶——啊啊——就是这样!”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赤裸的身子顿时软了,两条藕臂像猫儿一样伸长,老老实实的挺着大屁股等着挨肏。
  然而,刘满堂只插了一下便停了下来。
  他随手拿起一叠纸币,撕掉上面的扎钞纸。大手一松,一整叠钞票径直掉到了嬴棠的裸背上,哗啦啦的百元大钞散乱在嬴棠身周。
  “新娘子,看看这是什么?”刘满堂洋洋得意,骑着嬴棠的屁股又肏了一下。
  “啊啊——我、我不知道!”嬴棠凤眼朦胧,淫肉乱颤,屄里的瘙痒空虚终于得到了缓解,整个人有一种即将解脱的感觉。
  至于钱?此时的嬴棠出了做爱什么都想不起来。
  “贱货!不知道就别想我给你解痒!”刘满堂吸取了刚刚的教训,死死骑着嬴棠,不给她半点挣扎的余地。
  他再次拿起两叠钞票,撕开之后,一叠扔到嬴棠背上,一叠扔给了旁边的沈纯。
  金钱、权力,向来都是男人最好的春药。
  一张张红彤彤的大钞飘飘洒洒的落下,大部分落在地上,把母女俩赤裸的身子围在中间;小部分点缀在母女二人的裸背上,增添了一抹金钱带来的香艳色彩。
  刘满堂觉得,他甩钞票的动作一定帅极了。
  “是钱吗?”嬴棠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体内的鸡巴上,只能凭借本能试探了一句。
  “废话!用你的骚屄大腚好好想想,老子还不知道这是钱吗?”
  刘满堂又拿起一叠钞票,胡乱的抽打着胯下的香臀裸背
  ——自从白天用钞票打了一次嬴棠的屁股,他就迷恋上了这种用金钱羞辱女人的感觉。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你快点插吧。啊啊——插我的屄!”嬴棠一会撑起上身,一会又颓然的趴下,整个人焦躁到了极点。
  大屁股通过连接的生殖器带着刘满堂摇晃,简直像是在坐摇摇椅。
  可是这样不仅不过瘾,还特别耗费体力。不一会,嬴棠便累的气喘吁吁。
  “不知道是吧?不知道是吧?你能知道什么?贱婊子!”
  刘满堂越打越用力,“啪啪”的声音带着纸钞特有的声响,淫靡而又悦耳。
  打的兴起,他就会撕开扎钞纸,或扔嬴棠或扔沈纯,再拿起新的钞票继续抽打。
  不一会,箱子便空了小半,客厅的地板上也铺满了百元大钞。
  这种用金钱淹没美女的震撼场景,所造成的冲击力是难以想象的。
  刘满堂有时实在忍不住了,便会用力抽插几下。但只要嬴棠不说出他想要听到的答案,他便不会让她满足。
  忽然,刘满堂灵机一动,手里的钞票抽中了旁边另一个肉滚滚的大屁股。
  “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母狗女儿不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不快点教她!”
  沈纯已经没力气自虐了,但迟文瑞不说话,她便不敢起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刘满堂不停的羞辱女儿。
  “是、是卖屄的钱。”沈纯不想让刘满堂继续羞辱女儿,轻声给出了答案。
  “啪!”刘满堂挥舞着钞票又是一下,打的沈纯臀肉乱颤,本能的哀鸣了一声。
  “啊——”
  “说清楚!这是谁的卖屄钱?”刘满堂厉声怒喝,兴奋的脑门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崭亮。
  “是、是我卖屄的钱。”沈纯知道刘满堂想听什么,但她真的不想侮辱自己的亲生女儿。
  “啪!”也许是觉得钞票抽打的不过瘾,刘满堂把钞票拆开扔到了嬴棠一脑袋,直接用粗糙的大手打向沈纯的屁股,声音比刚刚响的太多太多。
  “啊啊——”沈纯颤着大屁股哀叫一声,只听刘满堂冷笑着嘲讽:“你可真不要脸!连女儿的卖屄钱都要抢!你这个贱屄就是你女儿的搭头,老子哪次肏你给钱了?”
  沈纯的相貌虽然比不上女儿嬴棠,但比大多数女人可漂亮太多了。而且她正处于女人最具风情的年华,那性感的熟女诱惑连嬴棠都有所不及。但刘满堂就是要这样羞辱她,谁让她们贱呢!
  不说沈纯是什么反应,嬴棠首先受不了了。
  “你、不准你侮辱我妈!”
  “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钱!”刘满堂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嬴棠这边,单腿跪地用尽全力肏了一下。
  “啊啊——是我的卖屄钱!”嬴棠终于知道对方想听什么了。
  “贱货!大点声!这是什么钱!”刘满堂仍不满意,发力肏干的同时,一巴掌抽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啊啊——是、是我的卖屄钱!”嬴棠近乎嘶吼的浪叫着。
  “告诉我!你是什么?”刘满堂跟打了鸡血一样,硬邦邦的阴茎快进快出,身体快速撞击着胯下骚浪的大屁股。
  金环套住的阴蒂每次都要直面卵袋的拍打,嬴棠的屄穴宛若炸裂的水管,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大股汁水。
  “啊啊啊——我是、啊啊——婊子!是卖屄的新娘子!啊啊呃啊——”嬴棠像是“开窍”了似的,越叫越大声、越说越下流。
  声音传到门外,传到许卓耳中。他几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许卓也不想再忍了,他不能任由别的男人这样羞辱他的妻子。
  然而,就在他反复下定决心,终于把手按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客厅里再次传来了妻子舒爽的浪叫: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好爽!骚屄好舒服!啊啊——我不要脸!肏死我这个贱屄!”
  许卓的右脚陡然停在半空,“噼里啪啦”的肉响仿佛越来越远。
  客厅里,狂野的交欢已经进行到了白热化。
  刚刚高潮的嬴棠躺在小皮箱旁边,臀部有大半悬在沙发外面,胸前堆满了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
  刘满堂蹲在沙发前面,一只手举着嬴棠并在一起的双腿,另一只手还在不停的往她的身上堆叠钞票。
  “这些够不够亲你?够不够亲你?”
  “够了!够了!啊啊——肏死——唔唔唔——”
  嬴棠话未说完,就被一张大嘴堵了回去。
  刘满堂肥大的舌头强硬的闯进了嬴棠口腔,用尽全力吸允着她的香舌,贪婪的汲取着上面的津液。
  嬴棠说不出话,也动弹不了。只能用藕臂搂住刘满堂的脖颈。
  此时的她,彻底忘记了平时对这个男人的厌恶,开始了忘我的回吻。
  “唔唔唔唔——唔唔嗯嗯——”嬴棠呼吸不畅,俏脸胀的通红。
  刘满堂却不管不顾,一直吻到嬴棠近乎窒息,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她的唇舌。
  “新娘子,你知道吗?只有妓女跟人亲嘴才要加钱。你妈生你出来不是为了让你嫁人,是为了让你卖屄挣钱!”
  “不、啊啊——不是!我不是!”
  对话的同时,刘满堂一边挺着鸡巴大力抽插,一边解开嬴棠双腿中间的绳头,绕到沙发后面重新系在了一起。
  这一下,嬴棠的处境更加恶劣,刘满堂肏弄的也愈发顺畅。
  “不是?”刘满堂冷声反问:“那你现在在干嘛?新婚夜还在卖屄,还有比你更贱的妓女吗?”
  “啊啊啊啊——我是妓女!我是贱屄!我好贱呐!肏死我!肏死贱屄婊子!”
  嬴棠又高潮了。骚屄律动收缩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哪怕是刘满堂提前吃了伟哥,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缴械投降。
  “啪啪啪啪——”连续的肏干震耳欲聋,这是刘满堂最后的余晖。
  几下之后,他便死狗一样趴在了嬴棠身上,软成了一滩烂泥。
  “精彩!太精彩了!贱屄就得这么肏!”迟文瑞起身走到沈纯身边,弯腰给她带上了狗链。
  “过来!”迟文瑞随手一扯,沈纯便迈开四肢,扭着饥渴的大屁股爬到了两个交叠在一起的屁股下面。
  鸡巴仍然插在屄里,一颤一颤的宛若濒死的毒蛇。
  “舔干净!”
  随着迟文瑞的吩咐,沈纯扬起俏脸、探出香舌,清理起了男女性器上的秽物。
  沈纯最先清理的是女儿淫水泛滥的屁眼,然后是刘满堂那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阴囊。
  小巧的舌尖在这两处反复游走,每一下都让嬴棠控制不住的全身颤栗,发出身不由己的销魂轻吟。
  忽然,夹紧的阴唇猛然外凸,“咕唧”一声,把软趴趴的阴茎无情的吐了出来。
  一大股白浊的精液汩汩流出,沈纯本能的张嘴接住,熟练的吞入腹中。
  女儿的阴道空了下来,沈纯本能的扩大了清理范围。
  阴唇两侧的沟壑,屄口附近的褶皱——再隐秘的地方都是沈纯清理的目标。
  沈纯舔的极为细致,香舌几次伸进女儿阴道,似乎想把里面的精液全部吸允出来。
  至于刘满堂肮脏的阴茎,沈纯也没有放过,用最快的速度仔细清理了一遍。
  少顷,刘满堂抬腿跨过沈纯头顶,坐到一边之后,找出衣服兜里的华子点了一根。
  这一下,沈纯清理的更加专心了。
  可她舔着舔着,忽然注意到了那枚套着阴蒂的淫邪金环。
  女儿的阴蒂好像变得更大了,被金环勒的肿胀凸起,似乎下一秒就会炸开。
  这得多难受啊!
  沈纯心疼的看着,忍不住张嘴含住,用尽全力吸了一下。
  “嗷嗷——”嬴棠大叫一声,猛然睁开双眼。
  这才发现母亲正埋首在她的胯下,香腮凹陷用力的吸允。
  “别、别、啊啊——妈!别吸那里!啊啊——快躲开!”
  嬴棠身不由己的颤抖着大屁股,声音里满是惊恐。
  不等沈纯反应过来,一股强劲的水流激射而出,正中她的下唇。
  沈纯愣了一下,却没有放开女儿的阴蒂,反而更加用力的吸允着,丝毫不顾流进嘴里的潮液——她是真想帮女儿把金环取下来。
  迟文瑞笑呵呵的看着,直到潮液停歇,才佯装不经意的提醒沈纯:
  “纯犬,你这样是取不下来的。只会把你女儿的阴蒂吸的更大。”
  迟文瑞一开始就洞悉了沈纯的目的。之所以不阻止,只因为知道沈纯做不到。
  这时,王品也绕到了嬴棠身后,趴在靠背上探手勾弄着嬴棠乳间的婚戒,勾的嬴棠直抬屁股,又射出几股热流,身不由己的排空了膀胱。
  “棠犬,你可真行!都结婚了,还尿了你妈一身。”
  迟文瑞配合的扯着狗链,拉着沈纯站直了身体。
  从下巴到胸脯,温热的体液布满了诱人的娇躯。尤其是左胸上那个象征着身份的胸花,更是湿到滴滴答答的一直淌水。
  “趴下!”迟文瑞只是让沈纯展示了一下,就推着她趴到了女儿身上。
  “纯犬,肏你还是肏你女儿?”
  迟文瑞握着自己形状狰狞的大黑鸡巴,控制龟头在母女俩叠在一处的骚屄上上下乱戳。
  “肏我!呃嗯——纯犬的狗屄欠肏!”沈纯摇着大屁股淫荡的求欢。
  一半是为了女儿——毕竟女儿的阴蒂需要时间缩小,才能让金环自然脱落。
  另一半也是为了自己——她想要太久了,久到骚屄都已经痒到麻木,只希望什么东西快点插进来。
  “肏你女儿啊!真是个好妈妈,连鸡巴都要跟女儿分享。”迟文瑞“故意”误解沈纯的意识,大鸡巴顶住嬴棠外翻的屄口,稍一用力就插进去一大截。
  “啊——好大!”嬴棠猝不及防的尖叫出声,只觉得整个阴道从外到里被大龟头狠狠的刮了一遍,那种深入骨髓的痒意终于得到了彻底的缓解。
  一时间,嬴棠舒爽的娇躯乱颤,只盼迟文瑞插的更深一些、更快一些。
  “不是!主人!不是我女儿!”沈纯焦急的摇晃着大屁股,却被迟文瑞狠狠的扇了一下。
  “啪——”躁动的淫臀停止了摇晃,沈纯不甘的哀鸣了一声。
  “跟女儿抢鸡巴,你还要不要脸!”迟文瑞戏谑的嘲笑着,王品却凑了过来。
  “纯犬别急,我来满足你!”
  这样说着,王品环抱沈纯的腰肢,把她横着放在了嬴棠身上。
  沈纯下巴枕着扶手,胯骨卡着另一侧的扶手,悬空的大奶子下面,是女儿倒折向上的双腿。
  母女俩就这样十字型交叠在一起,迎来了属于各自的大鸡巴。
  别看迟文瑞和王品表面上平静,实际早就等不及了,一上手就是快马加鞭的全力抽插。
  母女俩还没反应过来,便一起沉入了无底的淫欲深渊。
  迟文瑞+王品VS嬴棠+沈纯。
  这样的乱交进行过许多次,彼此间的默契早已深入骨髓。
  两个男人时而同步抽插,时而错频交替。急促的啪啪声彼此交织,操纵着母女二人的呻吟浪叫,演奏出一曲淫靡动人的销魂乐章。
  很快,王品便发现了十字交叉的妙处。
  由于迟文瑞肏的太狠,嬴棠时常忍不住挺臀抬腿。尽管有绳子绑着,大腿的挺动还是会推的沈纯向迟文瑞的方向滑动。
  每次滑动,沈纯都会尖叫着夹紧下体,再被迟文瑞抽插嬴棠的动作撞回原位。
  “啊啊啊——”嬴棠肩顶沙发靠背,被迟文瑞抽插的躲无可躲。一双无处安放的玉手不时抚摸过趴在她身上的母亲,所过之处一片灼热。
  嬴棠知道,母亲就要高潮了,她自己也要高潮了。
  偏偏这个时候,迟文瑞忽然低头探手,指尖捏住了那粒敏感到极致的肿胀阴蒂。
  “啊啊——救命!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要死了啊!”
  刚一触碰,嬴棠便感觉身体好似爆炸了似的,视线失焦、耳边阵阵轰鸣。
  全身的力气不知向哪使,只能不断的挺动、挺动、连续挺动。
  要不是有迟文瑞挡着,早已经掀翻了身上的母亲。
  高潮中的大屁股一会向上迎合,一会左右躲闪,却怎么也逃不过迟文瑞的致命抽插。
  “老迟,借我玩玩。”王品见猎心喜,一只手兴致勃勃的伸向嬴棠胯下。
  迟文瑞干脆把嬴棠的阴蒂让给了王品。他自己则张开双手,左手扣住沈纯的檀口,右手抠住她缩紧的屁眼,把即将高潮的女体牢牢控制在方寸之间。
  等嬴棠恢复对外界感知的时候,才发现身前的男人不知何时换了人。
  王品满脸得意的挺动大鸡巴,噗嗞噗嗞的插个不停。一手玩弄嬴棠的阴蒂,一手抽打她不断挣扎的淫浪骚臀。
  身上的母亲也已经高潮了。迟文瑞站在沈纯身后,一会单手、一会双手,连续抽打着沈纯高挺后翘的大屁股,同时还在“噼里啪啦”的抽插肏干,肏的沈纯臀浪翻涌。
  “哈哈!棠犬!以前每次都不让我肏,害的的我只能肏你妈。现在怎么样?还装不装了?”王品自顾自的淫笑着、质问着,发泄着心里长期积压的不满。
  事实确实如王品所说。从前虽然玩过许多次二对二,但他的交配对象只有沈纯。
  嬴棠每次都会拒绝他,连摸都不让摸。
  现在,王品如同解锁了某项成就,比早上的时候单独肏嬴棠那次感觉更爽。
  刘满堂早就看呆了。自诩为阅女无数的他,从不知道男人可以把女人肏干到这种程度。
  那快进快出的大鸡巴每一下都带着杀气,面对的似乎不是绝色美女,而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看不到半点毫无怜香惜玉。
  嬴棠母女也不甘示弱,骚屄大屁股是她们迎战男人的武器。哪怕被大鸡巴肏的阴唇外翻,哪怕叫到声音沙哑,也会不时的展开反击。以实际行动告诉大家:她们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两个男人不断轮换,两根大鸡巴在两个淫屄里交替抽插,早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淫水。
  母女俩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会迎来骚屄的狠夹猛榨。迟文瑞和王品不得不打起百般精神,生怕一不小心败下阵来。
  宛若野兽般的乱交看的刘满堂口干舌燥。
  没有技巧、没有退路,全是短兵相接的贴身肉搏。
  今时今晚,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棋逢对手”,什么叫“将遇良才”。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18 10:55:16

第七十一章 新婚夜之惊变
  刘满堂不自觉的撸着鸡巴,不自觉的重新硬起。
  迟文瑞适时的把嬴棠牵了过来。
  是的,嬴棠的项圈上也被挂上了狗绳,用的还是一直绑在她脚上的绳子。
  刚刚那一顿避无可避的狂插彻底插散了嬴棠的理智。
  哪怕绳子已经解开了,她也从沙发上下来了,嬴棠仍然驯服的任人牵着,仿若真正的母狗一样,扭摆着淫乱勾人的大屁股。
  在迟文瑞的牵引下,嬴棠每一步都“踩”在纸钞铺就的地面上,不断踩出“飒飒”的声响。
  淫水顺着大腿流淌,打湿了沿途的百元大钞,看起来淫贱到了极点。
  不用迟文瑞吩咐,嬴棠便爬上了刘满堂的身体,扶着刚刚硬起的鸡巴面对面跪坐下去。
  “哦——”率先叫出声的竟然是刘满堂。
  没办法,嬴棠的身体内部实在太烫了。淫贱插进去就像是陷入了灼热的火炉。
  此时的嬴棠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满脑子都是鸡巴。
  她甚至没给刘满堂适应的时间,刚刚插进去便急不可耐的摇着大屁股开始套弄。
  嬴棠的阴蒂被金环勒的更紧了,也凸起的更大了,摇晃时不可避免的磨到了男性粗硬的阴毛,刺激的嬴棠尖声浪叫。
  “啊啊啊啊——”嬴棠凤眸紧闭、眉头紧锁,十指插在秀发里用力抓挠。
  腰肢扭动间,宛如一条美女艳蛇。
  爱液汩汩的流淌,三两下就打湿了刘满堂的阴囊、大腿,再磨时便发出了淫靡的摩擦水声。
  刘满堂伸出双手,紧握嬴棠那对被橡皮筋拉扯到变形的玉乳。
  揉了一会,大手便用力向中间挤压。
  等两枚乳头碰到一起,刘满堂直接张开大嘴,把它们连同夹在中间的婚戒一起含了进去。
  钻戒棱角分明,在刘满堂的吮吸下,跟敏感的乳头搅在一起。低头看时,甚至能看到那颗沾满了口水的钻石。
  这是赤裸裸的亵渎。
  亵渎她美妙的肉体,也亵渎她幸福的婚姻。
  “啊啊——舒服!好舒服!”嬴棠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只觉得既羞耻又刺激。
  她不敢看男人嘴里的钻戒乳头,又忍不住实时去看。
  无形中,大屁股摇的更欢了,也夹的更紧了。从各个方向全方位的挤压着屄里的阴茎。
  迟文瑞重新站到了嬴棠身后,粗长的大阴茎上戴好了避孕套。
  套子箍的极紧,那根硬邦邦的大黑鸡巴变得愈发狰狞。
  迟文瑞扯过嬴棠的两条胳膊横着压在她的背上,用她脖子上自带的“狗绳”缠了几圈,牢牢的捆在了一起。
  嬴棠没想到,刚刚解开的绳子又以另一种形式绑住了她。
  可现在的她实在无力反抗,那个不争气的屁股好像没见过鸡巴似的,套上去便一直摇,饥渴的停不下来。
  迟文瑞大手一推,嬴棠便斜着趴了下去。
  刘满堂不舍的舔了舔嘴唇,身体向下移了一截,双手搂住了嬴棠的背臀。
  迟文瑞拿起一瓶润滑液,一边倾倒一边涂抹,把嬴棠的大屁股重新弄的油光可鉴。
  尤其过分的是,涂完屁股之后,迟文瑞还把带着波纹的瓶嘴整个捅进了嬴棠屁眼。
  大手捏了两下,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进了嬴棠紧致的肠道。
  “哈哈——”迟文瑞抽离瓶口,看着屁眼处挤出的泡泡放声淫笑。
  凉凉的液体挤进肚子,嬴棠哪还不明白迟文瑞想做什么?
  “别、别!那里没洗!”
  嬴棠扭着屁股想要拒绝,可她双手被绳子绑着,身体被刘满堂抱着,肥美的大屁股只能在小范围扭动,哪里拒绝的了?
  迟文瑞只是握着鸡巴滑了几下,龟头便撑开屁眼陷了进去。
  “啊啊——好难受!”嬴棠不敢再动了,被硕大的龟头撑的全身哆嗦。
  这不是她第一次跟男人肛交。
  无论是之前的胡元礼,还是现在的迟文瑞,都肏过她的屁眼。
  可以说,嬴棠的屁眼早就被开发出来了。
  所以,嬴棠只是觉得胀、觉得难受,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疼痛。
  但现在这种两根鸡巴夹着她插的感觉实在太胀了。大鸡巴刚刚插进去一截,嬴棠便忍不住额头冒汗。
  “哦!哦!”刘满堂爽的直叫。
  屄穴随着屁眼的撑开逐渐夹紧,并且越来越紧,插在其中的鸡巴好像陷入了一个紧到极致的肉夹子,每一点轻微的动作都爽的刘满堂头皮发麻。
  他用力扒着嬴棠滑不留手的大屁股,感受着怀里娇躯传来的震颤,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大鸡巴插入的过程。
  他有点不能理解,迟文瑞的鸡巴这么大,到底是怎么插进去的?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扯着沈纯的狗绳,肏着她的大屁股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纯犬,看看你的母狗女儿,两个肉洞都变成洞房咯!”万品起哄一样推搡着沈纯,强迫她趴伏在女儿背上。
  刘满堂的视线被沈纯挡住了,便伸手捞起了沈纯空着的右乳,捏着乳头在嬴棠的裸背上来回摩擦。
  这样反而更刺激了——这种把亲生母女叠在一起、肏一个玩一个的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变态体验。
  “啊啊啊啊——”率先浪叫出声的是沈纯。
  王品抱着她的大屁股连续不断的狠肏,长矛似的大鸡巴一会整根出现,一会完全消失,肏的沈纯连同充当她临时炮架的嬴棠一起摇晃。
  “啊啊啊——慢、慢点!太大了!”
  片刻之后,嬴棠也不得不张开小嘴浪叫出声。
  因为迟文瑞动了。
  粗长的大鸡巴彻底撑开了屁眼周围娇嫩的褶皱,每次抽插还会带动嬴棠的屁股,来回套弄屄里的鸡巴。
  刹那间,嬴棠受到的刺激便超越了母亲。
  刘满堂感觉自己像是被战争波及到的炮灰。明明什么也没干,却在屄肉的挤压下来到了射精的边缘。
  “停!停!”刘满堂连忙喝止。
  他以为射过一次之后不用吃药也能坚持很久,没想到嬴棠的骚屄太紧了,又紧又热又滑,简直就是全世界最销魂的淫屄。
  “怎么了?”迟文瑞临时停下动作,面色满是疑惑。
  这才刚刚开始,还没插过瘾呢!
  刘满堂喘了口气,略有些难堪的道:“这样不行,我想射。”
  “那就射呗,刚好给棠犬留种,让她再生一只小母狗。”
  迟文瑞哈哈一笑,大鸡巴猛地拔出大半,又重新插了回去。
  “啪啪啪啪——”迟文瑞插的屄刚刚更狠了,大开大合的腰胯砸在嬴棠的屁股上,发出一连串激烈的肉响。
  “啊啊——轻、轻点!受不了!啊啊啊啊——屁眼要坏了!”嬴棠再不能无动于衷。
  她艰难的扭过头,越过趴在背上哀哀浪叫的母亲,满脸祈求的看向迟文瑞。
  可这样的表情非但没让迟文瑞停下来,反而刺激的他越肏越用力,撞击的声音一声响过一声。
  刘满堂同样不堪承受,下意识咬紧了牙关,五根手指深深陷进了沈纯的乳肉。
  “啊啊啊啊——”沈纯叫的更骚更浪了,
  音量也越来越大。即将高潮的骚屄浪臀情不自禁的收缩夹紧,给王品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刺激。
  不知不觉间,几人的感官形成了复杂回路,无论那个人发力,都会传导给另外四人。
  最先败阵的是刘满堂——他甚至没坚持过二十个回合,喘着粗气败阵射精。
  王品立刻放弃沈纯,在迟文瑞的配合下抱起了嬴棠,让她背靠胸膛坐在自己怀中。
  这一次,带着套子插屁眼的人换成了王品,迟文瑞则摘掉套子插进了嬴棠的屄穴。
  两根大鸡巴把嬴棠夹在中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忽而和风细雨,忽而掀起能够掀翻所有的山呼海啸。
  “棠棠!棠棠!”沈纯搂着女儿的脖子,满脸怜惜之色的呼唤着。
  “啊啊啊啊——”回答沈纯的,只有嬴棠高亢嘶哑的浪叫。
  高潮太多次了,快感太强烈了。嬴棠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空洞的凤眸里不见半点灵光。
  棠棠,坚持住!这是最后一次了!妈不会让这些禽兽再威胁你了!
  沈纯温柔的舔舐着女儿脸上的汗水,亲吻着女儿的红唇香舌,仿佛在做最后的道别。
  不知过了多久,王品怒喝一声,满腔精液喷射而出,只剩下迟文瑞面目狰狞的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他直接把嬴棠抱到了一边,双脚蹲在沙发边缘,扛着嬴棠的双脚把她压成了一个性感的肉球。
  “啪啪啪啪——”
  迟文瑞整个人骑在嬴棠敞开的屁股上,大鸡巴直上直下,开始了最为猛烈的爆肏。
  “轻点!轻点!”沈纯趴在地上,无力的推拒着迟文瑞的屁股,却根本阻止不了他暴戾的动作。
  那根大黑鸡巴好像钻头一样,前一秒还高高在上,露出整根水淋淋的棒身,下一秒便连根尽入,消失在嬴棠体内。
  硕大的阴囊连续拍打着嬴棠还未合拢的屁眼,健硕的黑臀宛若山崩一样夯砸着嬴棠的屁股。
  “啊啊啊啊——要死了!我要死了!屄、坏了!啊啊啊啊——大鸡巴、肏穿了!”
  嬴棠时而放声浪叫,时而僵硬失语,饱经摧残的大屁股红中带粉、粉中透红,震颤间好似即将炸裂的水球。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这个贱屄贱货!”迟文瑞气喘吁吁,汗珠滴滴答答的落下,狂放的动作分明是在发泄心里的怨气。
  就在嬴棠彻底发不出声音,真的以为自己要被迟文瑞插穿肏死的时候,迟文瑞终于压着嬴棠不动了。
  一上一下、一黑一白,两个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死死顶着嬴棠肉体最深处的屄窝,开始了泄洪一样的强力射精。
  “啊!啊!啊!啊!”
  迟文瑞每射出一股,嬴棠便哆嗦着哀鸣一声,宛若被毒蛇捕获的猎物,正在承受毒药的注入。
  在嬴棠微咪的美眸中,头顶的灯光似乎散发着七彩的光芒。
  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进了肉体深处,射进了她的子宫,嬴棠才晕晕乎乎的闭上双眼,暂时的失去了意识。
  “给你留点纪念。”等迟文瑞翻身离开之后,王品兴致勃勃的扒开嬴棠的屁眼,把满是精液的套子塞了进去。
  塞完之后,王品犹嫌不过瘾,又用手指头把套子捅的更深。
  嬴棠毫无所觉,只是本能的哼了几声。
  不知过了多久,迟文瑞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行了,别搞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以后又不是不能见面!”
  嬴棠艰难的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却是自己流精的骚屄大屁股。
  阴阜上印着“母狗新娘”,阴蒂根部仍然套着闪光的金环。
  屁股上的润滑液大部分被冲刷掉了,还在滴滴答答的淌水。
  看来,她刚刚又失禁了。
  “妈。”嬴棠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她艰难的看向四周,终于在距离玄关不远的地方找到了母亲的身影。
  “妈!”嬴棠的声音还是很小。
  沈纯猛然回头,留恋的目光和赤裸高耸的大屁股一起呈现嬴棠面前。
  狗链绷紧,迟文瑞止住脚步,低头看向跪趴在脚边的沈纯,又顺着沈纯的目光看向刚刚醒来的嬴棠。
  “棠犬醒啦。”迟文瑞的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跟老朋友打招呼,说出来的话却让嬴棠怒火冲天。
  “你妈我先牵走了,不用挂念。”
  语罢,他迈步向前,拉紧了沈纯脖子上的狗链。
  嬴棠这才发现,无论是走在前面的王品、刘满堂,还是落后几步的迟文瑞,全都穿上了衣服。只有她的母亲仍然浑身赤裸,仿佛母狗一样跪地爬行。
  很明显,哪怕即将出门,这些男人也没有给沈纯穿衣服的打算。
  “不、不准走!”嬴棠挣扎了两下,浑身酸软的滚落沙发。
  她双手还在背后捆着,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脖子上的项圈,无力的娇躯想站起来都极为困难。
  “放心,过段时间我就带纯犬回来看你。不会阻拦你们母女俩团聚。”
  说着说着,迟文瑞忽然露出了邪恶的淫笑。
  嬴棠明白,他肯定想到了刚刚的场景,所谓的“团聚”不过是把她们母女放在一起轮奸。
  嬴棠后悔了。
  她不应该因为一时贪欢把自己陷入到如此不利的境地。现在的她双手被缚、周身无力,根本无力阻止迟文瑞带着母亲离开。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
  嬴棠心念电转,想起了自己预留的“后手”。
  对,我还有后手!哪怕迟文瑞暂时带走了妈妈,我也能凭借后手找到她。当务之急是解开手腕上的绳子。
  就在嬴棠焦急的思考怎样解绳子的时候,却见沈纯忽然翻了个身,任由迟文瑞怎样拉扯也不再前行。
  她的手里,不知何时攥住了一把剪刀。
  “棠棠!是妈害了你。”沈纯双手抓着剪刀,泪珠滚滚而落。
  她满眼愧疚的看着嬴棠,似乎要把女儿的模样深深的记在心里。
  “以后,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好好生活!”
  说话的同时,剪刀快速移动。转眼间,距离咽喉便近在咫尺。
  “妈!不要!”嬴棠目眦欲裂,终于明白母亲想做什么。
  事实上,婚礼的前几天沈纯的行为就有些不对劲,可嬴棠只以为母亲是想背着她跟迟文瑞离开。
  嬴棠拼了命的想要站起来,可地上的“卖屄钱”好像在故意跟她作对,滑来滑去的让她站不起来。
  咫尺天涯,就算嬴棠没被绑着也来不及阻止了。
  迟文瑞也没料到沈纯会这样刚烈,以为沈纯要拿剪刀捅他,退了两步之后才发现沈纯想要自杀,连忙去夺沈纯手里的剪刀。
  从没有这样一刻,嬴棠希望迟文瑞能够成功得手。
  可迟文瑞距离沈纯虽近,但剪刀距离沈纯的咽喉更近,明显是赶不上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处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闷响,王品好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撞倒了身后的刘满堂。
  两人“哎呦”一声,一起摔成了滚地葫芦。
  这一下变故让所有人的都愣住了。包括想要想要自杀的沈纯。
  紧接着,一道身影风一样转过玄关。
  玄关周围残留着不少润滑液,这道身影刚进客厅便“啪叽”一下摔在了沈纯身边。
  沈纯又愣了一下。
  两次愣神终于给了救人的机会,来人顾不上全身的剧痛,大手闪电般握住了剪刀尖。
  沈纯来不及分辨来人是谁,自杀的惯性让她只想把剪刀插进自己的咽喉。
  下一秒,鲜血滴滴答答的染红了沈纯赤裸的身子。
  沈纯尖叫一声,双手一松,剪刀被来人夺了过去。
  “沈阿姨。”来人唤了一声,露出一个安慰的笑容。
  正是不知何时到来的李有有。
  紧接着,许卓的身影也来到了沈纯身边。
  “妈,你这是——”许卓话到一半,忽然发现了在满地钞票上蠕动的嬴棠,连忙跑过去扶起了她。
  “老公!别管我!去、去看我妈!”嬴棠急急的推搡着许卓,顷刻间泪如雨下。
  刚刚,她真的吓坏了。
  ————
  要问李有有是怎么来的,还要回到嬴棠刚出门的时候。
  李有有一接到嬴棠的电话便开车来到了那栋临时别墅。
  可他也不是铁打的,刚刚跟简宁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想要睡觉又被嬴棠叫起,难免有些疲惫。
  于是,李有有躺在沙发上,想着休息一会,积攒精力迎战即将到来的嬴棠母女。哪知道一不小心竟然睡着了。
  等他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嬴棠母女却仍未到来。
  李有有忙给嬴棠打电话,却只听到一阵无法接通的忙音。
  他哪里知道,嬴棠的手机一直揣在兜里,早被润滑液弄的不能用了。
  李有有知道,嬴棠大概率是出事了。
  不用问,指定是王品和迟文瑞他们。
  别看李有有没有主动出手帮助嬴棠,那是因为嬴棠没有开口求助。
  现在嬴棠可能出事了,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李有有不可能见死不救。
  经过一番冷静的分析,李有有猜测,要是真的出事了,地点很可能是嬴棠的娘家。
  所以他才开车找了过来。
  刚一上楼,李有有便发现了靠在门口的许卓,也听到了门缝里传来的高亢浪叫。
  那是迟文瑞最后冲刺时,嬴棠最为癫狂舒爽的叫声。
  不用问就知道房子里正在发生什么。
  许卓没想到李有有会来,连忙尴尬的提上裤子,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这个世界上,九成九的男人都撸过自己的鸡巴。
  但是像许卓这样一边偷听妻子做爱一边撸管,还被人撞见了,他不社死谁社死?
  许卓本来就面嫩,这一刻真的恨不得死了的好。
  好在李有有面色平静,像是没发现许卓的窘迫。等他收拾好之后,招手把他叫到了消防通道。
  在李有有看来,嬴棠母女跟王品他们做爱其实算不上大事。
  反倒是许卓,不及时开导的话很可能出现心理问题。
  于是,两人之间发生了下面一段对话:
  “小许,能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不进去阻止吗?”李有有选择了单刀直入。
  “我、我——”许卓踯躅了片刻,干脆来了个破罐破摔。
  反正最尴尬的事情都被李有有看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李有有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癖。
  想到这里,许卓终于能够正常说话了。
  “我不知道棠棠希不希望我阻止。”
  “小许啊!”李有有沉思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我觉得吧,夫妻之间贵在彼此尊重。你尊重棠棠是对的,但是——我问你,棠棠事先跟你说了吗?暗示也行。”
  “没有。”许卓颓然的摇头。
  “你看,你又钻牛角尖了不是。”李有有一看许卓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自怨自艾。
  “你就没想过,今晚的事情不是棠棠自愿的?”
  “真的?”许卓猛然抬头,眼睛里亮的吓人。
  “真的。”李有有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了解棠棠的性癖吗?她喜欢背着你偷情?”
  “不是的!”许卓急忙摇头,“她是不得已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妈。”
  李有有不知道嬴棠的所作所为是否都是为了沈纯,但这种怀疑不能由他来说。
  想到这里,李有有顺着许卓的话说道:
  “你也知道是为了她妈啊!那你就不应该让她一个人孤身奋战,该帮忙帮忙,该阻止就要阻止——”
  李有有停顿了一下,故意激许卓道:“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打不过里面的男人?”
  “没有!不是!”许卓不知道怎么解释,有些语无伦次,“打不过也打!我不怕死!”
  “那就进去,堂堂正正的告诉他们,棠棠是你老婆,你会一直保护她。哪怕让她跟别人做爱,也只是因为你们喜欢,而不是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原因。”
  在李有有的鼓励下,许卓不再纠结,大踏步走向房门。
  李有有怕许卓发生意外,紧紧跟在他身后。
  就在许卓深吸了一口气,即将推开房门的时候,房门竟然从里面打开了。
  刹那间,许卓和王品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愣神。
  就在这时,沈纯深情嘱托的话语传了过来。
  李有有只听语气就知道不好,再也顾不上让许卓“练手”,身体一晃挤开了他,然后一脚踹开了堵在门口的王品。
  “妈!不要!”这是嬴棠泣血的哀求。
  李有有顾不上王品还有那个谁,也顾不上刚刚明白发生了什么的许卓。
  他以最快的速度奔向沈纯身边,哪怕是失足滑倒、哪怕是受伤流血,仍然死死攥住了那把致命的剪刀。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18 11:09:04

第七十二章 一种姿势两处淫情
  “妈,你为什么要想不开啊!”嬴棠顾不上穿衣服,抱着同样赤裸的沈纯放声痛哭。
  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感觉到深入骨髓的后怕。
  刚刚,她差点就要失去母亲了。
  沈纯不知道怎样面对女儿,只是一味的流泪。
  李有有揉了揉摔疼的部位,缓缓起身,跟许卓使了个眼色。
  见许卓不明所以,李有有只得摆出一个口型——衣服。
  许卓同样吓了个半死,得到李有有的提醒才想起来要做什么。
  母女俩原本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他连忙跑到嬴棠的闺房,找来两件长款睡衣,分别披在了两女身上。
  “妈,你相信我!我有办法让你摆脱他们的!”嬴棠恢复了一些,说起话来仍然语带哽咽。
  嬴棠想起了迟文瑞三人,看了一圈才发现,门口没人了,那三个混蛋全跑了。
  “李哥,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许卓又找来了家里的急救箱,把李有有扶到了沙发上。
  沙发上残留着很多不知名的液体,可以想象刚刚的战况到底有多么激烈。
  两人踩着满地的钞票,找了一块干爽的地方坐下。
  伤口不大,只是被剪刀尖扎破了一小块。简单的清洗一下,缠两圈纱布就搞定了。
  “李哥,谢谢你!”嬴棠搀扶着母亲走了过来,一起向李有有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是干什么?”李有有连忙起身搀扶,“阿姨没事就好,咱们是朋友嘛!”
  互相谦让间,刚刚穿好的睡衣有些遮不住诱人的春光,除了两双白生生的大长腿,连迷人的乳球都露出小半。
  大恩不言谢,嬴棠也没有多说,只是把这份恩情默默记在心里。
  经历了这番变故,李有有知道人家一家人肯定有许多话要说,便主动提出了告辞:
  “那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哈。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嬴棠也没挽留,只是让许卓送李有有下楼,她自己则扶着沈纯回了房间。
  “李哥,今晚真的谢谢你了。要是我岳母出了事——”许卓有点说不下去了。
  新婚当晚死了岳母,那后果他简直不敢想。
  “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你回去照顾棠棠她们吧,不用送我。”李有有摆了摆手,关上门房没让许卓相送。
  许卓隔着卧室的门招呼了嬴棠一声,便默默收拾起了凌乱的客厅。
  首当其冲便是满地的百元大钞。
  弄着弄着,许卓忽然感觉到一丝怪异。
  这些是妻子“名副其实”的卖身钱,却要他这个做老公的收拾,这种感觉虽然屈辱,却让他产生了一丝不愿意承认的兴奋。
  不提许卓这里千回百转的怪异心情。
  母女俩经过一番简单的梳洗,赤身裸体的钻进了被窝。
  要是换做以前,再亲密的母女也不会裸体相对。
  但今晚,嬴棠想敞开心扉,和母亲开诚布公的谈一谈。
  “妈,我不问你之前经历了什么。但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没有了你,我以后还能幸福的生活吗?”嬴棠侧身搂着母亲,母女俩赤裸的娇躯紧紧的贴在一起,心跳相连,呼吸可闻。
  良久,就在嬴棠想换个话题切入的时候,沈纯的泪珠再次打湿了嬴棠的藕臂。
  “棠棠,妈对不起你!”沈纯哽咽着,颤抖着,无助而又可怜。
  “妈,你是我妈!永远不要跟女儿说对不起。”嬴棠把母亲搂的更紧,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妈,爸爸已经离开了。要是没有了你,我就什么都没有了。”说着说着,嬴棠的眼泪也流了下来。
  母女二人相顾垂泪,好一会才恢复说话的力气。
  沈纯呆呆的看着屋顶,忽的叹了口气,“唉——妈想着,小许会照顾好你的。”
  “那不一样。”嬴棠急忙反驳,“男人的爱和父母的爱是不一样的。妈,你一定要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做傻事了,好不好?”
  “可是——”沈纯既羞且愧,“我、我拒绝不了他,只会连累到你。”
  沈纯口中的“他”指的自然是迟文瑞。
  “妈!”嬴棠急道:“这都是女人正常的生理反应。”
  为了增加说服力,嬴棠忍着羞意拿自己举起了例子:“其实我也、拒绝不了。不然今晚也不会、不会被他们那样。”
  沉默了一会,嬴棠决定说出自己之前的打算:“妈,我给咱们重新找了个主人,他很厉害,一定能让咱们忘了迟文瑞那个混蛋!”
  事实上,嬴棠还没到拒绝不了迟文瑞的地步,这样说无非是担心母亲一个人无法接受。
  “可、可是——”沈纯想说之前的胡元礼。那个时候,迟文瑞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来找她,她却仍然忘不了对方。
  “没什么可是的。”嬴棠打断道:“妈,行不行的试一试就知道了。”
  是啊,试一试就知道了。反正自己也是残花败柳,这具下贱的身子又有什么舍不得的呢?
  想到这里,沈纯俏脸微红,轻声说了一句:“先睡觉吧。”
  没拒绝那就是不反对,嬴棠亲昵的拱在母亲怀里,“妈,你真好。”
  一直等沈纯睡着了,嬴棠才关闭灯光,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
  客厅里仍然开着灯,不久前的“战场”已经收拾好了。
  茶几上摆满了一叠叠的“污秽”的钞票,许卓孤零零的坐在沙发上发呆。
  “老公,对不起!”嬴棠贴着贴着许卓坐下,轻轻的依偎过去。
  许卓任由妻子靠着,忽然问:“棠棠,我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啊?”嬴棠抓过许卓的大手,让他揽着自己的腰肢,“在我心里,老公最棒了!”
  “可是,要不是李哥动作快,你妈可能——”
  “是咱妈!”嬴棠打断了许卓的未竟之语,悠悠说道:
  “老公,你可能不了解,没经过训练的普通人一旦面对紧急状况,很多时候是反应不过来的。”
  “可李哥怎么——”
  “李哥练过啊!他的身手比我还要厉害!至少在力量上我不如他。”
  嬴棠也只能安慰到这了,许卓的心结只能靠他自己。
  嬴棠想转移一下许卓的注意力,也想解释一下今晚的事情,避免对方误会。于是说道:
  “老公,今晚的事其实是个意外,你相信我吗?”
  “信啊!”许卓点了点头,“你应该是想把咱妈送到李哥那吧?不然他也不会过来。”
  许卓的智商还是在线的。
  前几天在路边的那晚,两人有过一番深谈。
  嬴棠虽然没解释具体的想法,但结合她的行为言语,许卓前后一联想便猜到了她的计划。
  嬴棠点了点头,摩挲着许卓的大手,只觉得无比的温暖。
  又过了一会,就在嬴棠想催促许卓去睡觉的时候,许卓忽然吞吞吐吐的道:
  “老婆,你跟妈去找李哥的时候,我能不能、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咱俩有什么不能说的?”嬴棠靠在许卓怀里,感受着他激烈的心跳,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安全感。
  “我、我想去、去现场看着。”许卓一咬牙,还是说出了内心的想法。
  他的确有些优柔寡断了,这点必须要改。
  “色狼!”嬴棠俏脸微红,没好气的道:“你去了我妈怎么放得开?”
  “我在玻璃后面,就像上次那样。”许卓连忙解释,脸颊同样红了起来。
  “想去就去吧。”或许是出于愧疚,也可能是知道许卓看过,嬴棠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就当给你个学习的机会吧。你要是学会了,我就不用麻烦李哥了。”
  “李哥肯定巴不得你一直这样‘麻烦’他。”许卓心情大好,忍不住刮了刮妻子的琼鼻。
  嬴棠打开许卓的手指,正色道:“先说好哈,无论你看到什么,都不准大惊小怪。”
  “那当然!”许卓连忙保证。
  “老公。”嬴棠深情唤道:“等我妈好了,我就守着你一个人过日子。保证不给别的男人机会。”
  “那我要是想让你给别人机会呢?”
  心里的想法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许卓又忍不住心生忐忑。
  “变态——”嬴棠打了许卓一下,打消了他心里的不安,娇声笑道:“那要看对方是谁了。不喜欢的我可不要。”
  “老婆,你真好。”许卓搂的更紧,细细体味着妻子的体温。
  “唉——也就你觉得我好。”嬴棠叹了口气。
  夫妻里温纯了一会,许卓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指着茶几问:
  “这是什么?看起来像是纯金的吗?”
  手指的方向赫然放着一枚精巧的金环。
  嬴棠面色大囧,根本不知道这玩意是什么时候脱落的,还被许卓捡到了。
  “是金子的。”嬴棠一把抓在手心,芳心“砰砰”乱跳。
  “老婆,这是什么嘛?也不像戒指啊!”
  不怪许卓疑惑。他进来的时候只看见嬴棠在地上趴着,根本没注意妻子阴部的装饰。
  在沈纯尝试自杀的时候,嬴棠的情欲便彻底消退了,阴蒂缩小,金环自然掉到了地上。
  要不是许卓,她甚至都把这玩意给忘了。
  “没什么,别人送我的新婚礼物。”嬴棠只能顶着许卓疑惑的深情尽量掩饰。
  ————
  第二天,吃过早饭。
  嬴棠故意对许卓道:“老公,你先回家吧,我们娘俩说点心里话。”
  不等许卓开口,沈纯便道:“你们俩一起走吧,陪我干嘛?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傻事了。”
  说起来,沈纯现在一见许卓便尴尬的脸红——身为人家的岳母,却被人撞破了赤身裸体的样子,以后要怎么相处啊?
  “没事,我刚好去公司处理点事。”许卓跟嬴棠使了个眼色,“晚上再来看你们。”
  许卓离开了,剩下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吃过午饭,嬴棠偷偷跟李有有在微信上约好,便拉着母亲一起出门。
  汽车舒缓的行驶着,车窗外闪过陌生的街景。
  沈纯大概猜到了此行的目的,越想越是不安,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
  “棠棠,要不咱们回去吧?”
  “那可不行,我都跟人家说好了。”嬴棠没给母亲拒绝的机会,强硬的加大了油门。
  ————
  别墅里,李有有正跟许卓闲聊。
  “这么说,你们的蜜月取消了?”
  “没办法啊。我岳母出了这么大的事,棠棠不放心把她一个人留下。”许卓不由得叹了口气。
  “说的也是。”李有有忽然露出一个略显“邪恶”的微笑,“小许,不是当哥的说你,只是看看就满足了?”
  “什么意思?”许卓声音发颤,面色纠结,眼底却隐藏着一丝期待。
  “当然是好的意思,蜜月哪里都能度嘛!”李有有大笑着起身,“棠棠快到了,我去等她们了。”
  李有有离开了。
  玻璃隔成的“偷窥房”里,许卓的心脏“砰砰”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砰砰砰砰——”一连串的声音吓了许卓一跳。
  紧接着,玻璃墙那边的地下室亮起了一排排明亮的灯光。
  李有有只穿了一条四角裤,露着全身精壮的肌肉,施施然坐到了床边。
  只看内裤下隆起的规模,许卓便一阵阵羡慕。
  过了好一会,房门再次打开,两个男人闻声看去。
  只是一眼,许卓便豁然起身,差点惊叫出声。
  要不是玻璃挡着,他甚至已经忍不住冲了过去。
  他的新婚妻子,他的棠棠,只着一件黑色的皮革束腰,坦胸露屄的走了进来。
  嬴棠的腿上穿着黑色的长筒丝袜,脚上踩着红色高跟鞋,让本就高挑香艳的肉体显得愈发性感撩人。
  迷人的三角区上泛着鲜艳的红色,有点像纹身。
  许卓无法看清,也没精力去看。因为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另一幕景象吸引住了。
  在嬴棠的脚边,岳母沈纯宛若母狗一样四肢着地的跪趴着,全身上下一丝不挂。
  肥美的大屁股高高翘起,凸显着惊心动魄的诱人曲线;两只大乳垂在胸前,左侧的乳头上赫然穿着一枚金光闪闪的乳环。
  是了,昨晚的胸花也是这样穿的。只不过许卓当时不知道,还以为是夹子之类的东西夹上去的。
  最最关键的是,沈纯的脖子上戴着红色的宠物项圈。项圈上的绳子蜿蜒向上,被嬴棠这个亲生女儿捏在手心。
  母亲是母狗,亲生女儿是牵着她的主人。
  这倒反天罡的一幕深深的震撼了许卓,让他几乎忘记了呼吸。
  “棠棠,到、到了吗?这样、这样好羞耻啊!”沈纯不安的贴了贴女儿的黑丝美腿,骚媚的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一时间,无论是玻璃那边的李有有,还是玻璃这边的许卓,全都看向她羞红的脸颊。
  许卓这才注意到,沈纯的眼睛上戴了一副密不透风的眼罩。
  嬴棠隐晦的看了一眼许卓所在的方向,同样面色羞红,赤裸的阴阜上还保留着“母狗新娘”四个清晰的红字。
  “妈,这是新主人要求的。他说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嬴棠解释着,同时对李有有摇了摇头。
  李有有愣了一下,明白嬴棠是在让他配合,不要拆穿她的谎言。
  是的,李有有并没有要求过沈纯要怎样出场,这些都是嬴棠自己的安排。
  不过这个“黑锅”李有有当然是愿意背的。这种女儿牵着母亲出场的方式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难怪嬴棠自信满满的保证过:不会调教也没有关系,一切交给她。
  紧接着,嬴棠又道:“妈,主人在前面等着呢,快点过去吧。”
  说着,嬴棠迈开修长的美腿,手中的绳索陡然绷紧。
  沈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认命的迈开四肢,扭着肉滚滚的大屁股,被女儿牵着爬向李有有。
  “棠——”李有有刚刚张嘴,还没发出声音,就见嬴棠手指竖到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李有有连忙闭嘴,双眼冒火的看向沈纯。
  原来,这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即将面对的是昨天刚刚救过她性命的恩人。
  “哒——哒——哒——哒——”嬴棠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声响,妖娆的身姿性感而又香艳,每一步都踩在两个男人的心坎上。
  沈纯娇喘吁吁的跟着。面对未知的一切,淫水不知不觉的染湿了腿根。
  “妈,咱们到了。”嬴棠停下脚步,再次对李有有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主人让我问你,你愿意放弃原本的主人,成为他胯下的性奴母狗吗?”
  “我、我愿意。”沈纯直挺挺的跪在地上,犹豫之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她虽然不明白这样的问题有什么意义,但女儿想做她就陪着。
  而且,“愿意”两个字说出来之后,沈纯确实感觉到心灵一松,一直被迟文瑞占据的心底的确松动了一点。
  “愿意就转过来,主人要亲手拆解你的身体。”嬴棠反方向拉扯了一下狗绳,沈纯便身不由己的转了个身,跪趴在地,把大白屁股高高翘在李有有面前。
  “咕噜——”李有有猛然吞了一口口水,目光死死的盯着沈纯股间。
  在那里,左右两片肥美的阴唇上,各自夹着一个小巧的金属夹。一条红色的缎带穿过夹子上的孔洞,系了一个精美的蝴蝶夹。
  李有有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他是真的没想到,嬴棠会有如此的创意,把母亲骚屄弄成这样,仿佛礼物一样送了过来。
  难怪要用“拆解”这个词呢。
  许卓有点着急。他不知道妻子的话是什么意思,也看不到岳母股间具体的情况,只看到李有有伸出颤抖的双手,轻轻一拉,拉起一条长长的红色缎带。
  “主人,从今以后,我和我妈都是你的性奴。”嬴棠单膝跪地,一双玉手虚扶着母亲的大屁股。
  “妈。”嬴棠扭头对沈纯道:“我、我要扒开你的屁股了。让、让新主人检查、你的、屄,可以吗?”
  听的出来,嬴棠也在羞耻,也在紧张。但她不能放弃。她要尽量勾起母亲的羞耻心,让李有有这个“新主人”在她的灵魂里留下无法去除的烙印。
  “啊呃——别、棠棠别问妈妈!太羞耻了!”沈纯哀求的同时,肉体羞耻的不停颤抖。尤其是那个刚刚解开了束缚的粉嫩屄穴,“咕唧”一声挤出一大股汁液。
  “啪!”在许卓无法置信的目光中,嬴棠扬起巴掌狠狠抽中了母亲的大屁股,打的沈纯臀肉震颤,羞耻的放声浪叫:
  “啊啊——别、别打妈妈。”女儿的手掌很纤细,沈纯还是能够分辨的。
  但她宁愿是所谓的“新主人”出手,也不希望是女儿。因为这样真的太下流、太悖德了。
  “妈,你必须正面回答!不然主人不会收下你的!”
  不知是不是李有有的错觉,他似乎看到嬴棠的眸子里闪过一股强烈的兴奋之色。
  “妈,我再问你一遍。”嬴棠低头按住母亲的大屁股,再次问道:“妈,你愿意让女儿亲手扒开你不要脸的贱屁股,请主人检查你的淫荡的骚屄吗?”
  这一次,嬴棠增加了许多淫秽的修饰词语,言语反而更加流畅了。
  “我、我愿意!啊啊呃啊——”沈纯娇喘着回答,紧接着便发出一连串羞耻而又兴奋的浪叫。
  “啪!”嬴棠的玉手再次重重抽中母亲的大屁股。
  “愿意什么?说清楚!”
  “啊啊——”沈纯仰起玉颈又重重的落了下去,上半身趴在地上,闷声回道:“请、请女儿扒开、扒开妈妈的贱屁股!请主人检查纯奴的骚屄,检查纯奴的屁眼!”
  来自女儿的虐待明显让沈纯上头了,大屁股骚浪的摇了几圈,屁眼不停的收缩扩张。
  李有有终于从母女相淫的场面中回神,重新伸出双手,小心的取下了沈纯阴唇上的架子。
  于此同时,嬴棠十指按住母亲两侧的大阴唇,稍一用力,便把中间粉嫩的屄洞彻底暴露在李有有眼中。
  沈纯的耻毛很浓,几乎长满了两瓣大阴唇。小阴唇却很干净,正连同中间的肉洞一起,被女儿羞耻的扒开。
  屄肉粘连翕动,淫水汩汩流淌,甚至不输于她昨晚用药的流量。
  李有有迫不及待的脱掉身上的四角裤,粗长的大鸡巴高高挺立,杀气直冲嬴棠的双眼。
  嬴棠却隐蔽的摇了摇头,扶着母亲的大屁股趴了下去。
  “妈,我先把你的骚屄舔湿,不然主人肏起来不爽。”
  话音未落,一根香舌直奔沈纯的张开的屄洞。虽然因为姿势的原因,舔不了那么具体,但带给沈纯的刺激却无比的强烈。
  “啊啊嗯嗯——”沈纯一边浪叫一边努力沉腰,抬高屄口迎合女儿的口交。
  事实上,沈纯早就湿了。嬴棠之所以这样做,还是要勾起她更强烈的欲望和羞耻心。
  哪怕经历了这么多次的偷窥,许卓也从未见过嬴棠如此的淫贱骚浪,直把鸡巴撸的几乎冒火。
  “妈,啧啧——主人的鸡巴好大。啧啧——又粗又大,比你的前主人还大!啧——他要肏你了!”
  嬴棠一边给母亲口交一边用言语描述。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她亲手扶住了李有有的大鸡巴,对准了沈纯淫水泛滥的屄口,同时对李有有轻轻点了点头。
  李有有早就忍不住了,眼见嬴棠允许,腰杆几乎没进过大脑便迫不急的沉了下去。
  “嗞——”硕大的龟头破开湿润的屄穴,直达敏感的屄芯,连嬴棠的手掌都被挤到了一边。
  “啊啊——别!太、太大了!啊啊——别插这么深!纯奴受、受不了!”
  沈纯大呼小叫的哀求着,肥美的翘臀颤栗紧缩。
  李有有这才想起来,眼前的对象不是妻子简宁,也不是何晴或者何俪,不用一上来就一插到底。
  李有有缓缓坐回到床沿,沈纯也配合着撑起上半身,调整着屁股的角度。
  “嗞嗞——嗞嗞——”李有有按着沈纯的大屁股,不深不浅的抽插着。
  真不敢想象,等沈纯摘掉眼罩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会是何等精彩的表情。
  “啊——啊——啊——啊——”伴随着沈纯抑扬顿挫的浪叫,李有有抽插的心满意足。
  性爱,是一件罕见而又平常的事。
  说它平常,是因为所有的适龄男女都会去做。
  说它罕见,是因为绝大多数的男女做的时候都不希望别人知道。
  在距离别墅几条街的酒店里,就发生着这样一场不希望被人知道的性爱。
  1606号房房门紧闭。
  房间里,一个男人跟李有有一样坐在床沿。
  在这个男人的胯下,跟沈纯同样的姿势跪趴着一个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香艳美臀。
  “外面的风景美吗?”男人一把抓住女人的秀发,强迫她看向离床不远的落地窗外。
  “我、我不知道!啊啊——用力、用力肏我的大屄!”
  落地窗上隐约倒映出一张绝美的容颜,还有两只前后摇晃的滴乳大奶。
  如果李有有能够看到,一定会一眼认出,这正是他本应该安稳待在家中的妻子——简宁。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18 11:25:42

第七十三章 分身乏术
  无休止的浪叫在地下室里声声回荡,通过收音设备清晰的传进许卓耳中。
  这是许卓第一次亲身目睹沈纯无所顾忌的纵情放荡,秀口中不时冒出几句让人面红耳赤的骚言秽语。
  许卓想了半天形容词,最后也只得一句:有其女必有其母。
  玻璃墙外不远处,沈纯满身潮红的跪伏在李有有胯下,浑身香汗淋漓,不时翻出一个兴奋的白眼。
  高潮的次数太多,导致沈纯连表情都无法控制,逐渐走向崩溃。
  然而,许卓的大半注意力仍然放在他的新婚妻子身上。
  嬴棠仍然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股间的地面积攒了一大滩滑腻的汁液。
  时不时的,嬴棠便会把玉手伸到胯间,在淫水泛滥的美屄上狠命揉搓,缓解一下体内本能的渴望。
  嬴棠知道许卓在看,更是感受到了老公盯在股间的火热视线,可她真的控制不住。
  要不是为了母亲沈纯,她早就主动向李有有求欢了。
  “妈,还想不想迟文瑞了?想不想了?”
  嬴棠“名正言顺”的把玩着母亲汗津津的大奶、背臀。语气虽严,目光里却满是怜惜。
  这场交欢已经持续很久了,李有有也没有了开始时的顾忌,大鸡巴十次中有八次会一插到底,插的沈纯放声哀叫。
  李有有则一直坐在床沿,一手挽住沈纯的秀发,用最省力的姿势驾驭着沈纯这匹驯服的母马;另一只手揉捏着沈纯的大屁股,兴致一起便“快马加鞭”,扇的肥臀“啪啪”作响。
  沈纯根本没有精力回答女儿的问题。
  连续的高潮让她全身酥麻,潮红的大屁股时而贪欢的主动迎合,时而不堪征伐的想要躲闪。
  但她的秀发被李有有马缰一样绾在手里,屁股也被李有有夹在腿间,几乎没有躲闪的余地,便只能把发了请的肉臀翘的高高的,趴在李有有的胯下老老实实的挨肏。
  淫水滋润着交合中的男女生殖器官,不时发出嗞嗞的水润声响。小阴唇不断外翻内卷,紧紧包裹着那根肆意冲撞的粗长肉棒。
  看着母亲欲仙欲死的模样,嬴棠有点心疼,更多的还是羡慕。
  不过今天的主角是母亲,身为女儿的她不能喧宾夺主。
  这顿“杀威棒”是嬴棠跟李有有提前商量好的,为的就是先声夺人,给沈纯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印象。
  用嬴棠的话来说,能肏多久就肏多久,第一次性交一定要把她妈肏服、肏透,这样有利于后续的“戒断”调教。
  有时候嬴棠也会想,自己这算不算作茧自缚。
  由于李有有对调教并不擅长,很多玩弄女人的点子都是嬴棠主动提出来的。以后也会一一用在她们母女俩身上。
  这算什么?给男人出主意教他怎么玩弄自己吗?
  每每跟李有有讨论相关话题的时候,哪怕隔着手机嬴棠也会羞臊难当,却又兴奋的合不拢腿。
  ————
  “啊啊——别、别插了!受不了!啊啊啊——屄、啊啊——狗屄受不了!”
  沈纯是真的上头了,连最羞耻的“狗屄”都叫了出来。
  然而,在嬴棠这个亲生女儿的暗示下,李有有仍然不为所动,反而扶着沈纯的肩膀半蹲而起,胯骨又快又狠的夯砸着沈纯的大屁股,发出更加激烈的声响。
  沈纯艰难的撑着上半身,回头“看向”李有有。可戴着眼罩的她却什么也看不到。
  嬴棠知道火候到了,一把扯掉了母亲的眼罩。
  灯光很亮,沈纯猛的闭眼,直到瞳孔适应了才缓慢睁开。
  “怎么、啊啊——阿有!怎么是你?”沈纯最先接触的便是李有有侵略的目光,愣了一下才认出他的身份。
  霎时间,沈纯又羞又怯,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刚刚的她都说了什么啊?“骚屄”、“狗屄”的一阵乱叫,打女儿那论,她可是李有有的长辈啊。
  虽然昨晚被李有有看到了她的裸体,但沈纯觉得那是事急从权——至少,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现在,所有的借口都不成立了。她的骚浪、她的淫贱、她的不知羞耻,全部暴露给了李有有这个名义上的晚辈。
  她宁愿女儿找的“新主人”是一个陌生人,也不希望是李有有这样的熟人。
  一想到这些,沈纯便羞耻的几乎死去,整个人好似触到了高压电线,从肉体到声音,全都都在无尽的羞耻中震颤发抖,全身像极了煮熟的大虾,通红而炽热。
  “哦!沈阿姨!你的屄、好烫!好紧!”李有有终于可以出声了。
  他身不由己的坐回床沿,双手同时陷进了沈纯的大屁股,大鸡巴兴奋鼓胀、控制不住的越插越深。
  李有有射了,射精的欲望完全无法自控。
  沈纯的羞态给了李有有无比强烈的刺激,他只看了几眼,便把持不住精关,被迫射出了体内的浓精。
  “啊!啊!啊!啊!”强劲的精液正中靶心,沈纯似乎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一声接一声的癫狂浪叫。
  滚烫的精液让她的高潮极尽升华,每射一股娇躯都会剧烈颤抖。
  磨人的“啪啪”声终于停了下来,只剩下沈纯偶尔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嬴棠爱怜的抚摸着母亲起伏的背臀,忽然对李有有露出一个挑衅的娇笑,“主人,你的实力好像比不上我妈的前主人啊!”
  这能忍?
  别说李有有了,就算是镜子后面的许卓也忍耐不了。
  李有有猛然起身,一把揽住嬴棠的后脑,用力按到他满是淫味的胯下。
  “快点舔硬!让你见识见识主人的厉害!”
  ————
  不一会,妩媚的浪叫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换成了嬴棠坐在床沿,把沈纯这个亲生母亲揽着双腿抱在怀中。
  “啊啊——主人,你、你插错了!这是、啊啊——这是棠奴的骚屄。”率先出声的是嬴棠。
  李有有没有去弄门户大开、不知身在何方的沈纯,反而直接推倒了母女二人,让母女俩的骚屄大屁股叠在一起,四个销魂的肉穴排成了一条直线。
  “敢质疑我的实力?”李有有边插边问:“还敢不敢了?”
  嬴棠连忙求饶:“不敢了!不敢了!啊啊——我妈、还等、啊啊——等着呢!”
  李有有也知道今天的主要目标是沈纯。
  嬴棠求饶了,李有有便没再“为难”她,大鸡巴干净利落的连根抽出,找准沈纯的骚屄重新插了进去。
  “啊啊——我、我不行了!阿有、你、你插棠棠、肏我女儿!啊啊——棠棠也想、要!”
  沈纯本以为自己能休息一会,哪知道亲女儿带着外人合起伙来“欺负”她。
  沈纯也顾不得女儿不女儿的了,毫不犹豫的“出卖”了嬴棠。
  “妈,你就好好享受吧。”
  在李有有插入沈纯的瞬间,充当肉垫的嬴棠便配合的捋直了母亲的两条大长腿。
  嬴棠双手向两边分开,十根葱指牢牢扣住了母亲不时蜷缩的脚趾,把亲妈的两条大长腿分成了毫不设防的V型。
  现在的情景是如此的熟悉,嬴棠恍惚记起,她曾经好几次这样分开过自己的双腿,把身体摆弄成展翅欲飞的蝴蝶。
  那时候,沈纯还没有找回来,嬴棠在王焕那里看到了母亲被人玩弄的视频,每个姿势她都会忍不住偷偷模仿,幻想着这样做爱到底什么滋味。
  李有有不知道嬴棠复杂的想法。
  在当前的姿势下,沈纯臀部上移压在女儿的小腹,李有有有点不好发力。
  他干脆踩着床沿骑在嬴棠身上,屁股摩擦着女儿的大腿,鸡巴肏弄着母亲的骚屄。
  每一次抽插动作,悬挂的阴囊都会刮擦到嬴棠暴露的阴蒂,同时刺激母女两人。
  “啊啊呃啊——”母女俩同时浪叫起来,叠在一起的胴体身不由己的晃动摩擦。
  李有有犹不满足,一边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弄,一边玩弄起了沈纯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啊啊啊啊——别、啊啊——受不了!”沈纯的声音陡然提高好几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求饶。
  在沈纯的求饶声中,李有有喘着粗气询问:“沈阿姨,我跟迟文瑞谁肏你舒服?”
  “舒服!啊啊——你肏的舒服!”沈纯胡乱回答着,阴蒂不堪玩弄,连带的骚屄一阵阵夹紧。
  这反而刺激到了李有有,大鸡巴越插越快。
  沈纯想要合拢双腿,却挣不脱女儿有力的双手。
  “棠棠、啊啊啊——饶了妈妈吧!”
  沈纯迫不及待的哀求着身下的女儿,却听嬴棠呻吟着道:
  “妈,呃呃——你得、求、求你的新主人。啊——啊——从今以后,咱们、娘俩、啊——都是主人的性奴,都要服从她的命令!”
  不得不说,嬴棠真的很坚定,这个时候还在帮助李有有建立“主人”的权威。
  李有有也暂时放过了沈纯的阴蒂,伸手捏住了那枚晃眼的乳环。
  “纯奴,叫声主人听听。”
  “主人!啊啊啊——主人饶了纯奴吧!纯奴要、啊——骚屄、啊啊——要死了!”
  沈纯目光迷离,紧盯着那只提扯乳环的大手,骚浪的叫声通过扬声器清晰的传入许卓耳中。
  许卓定定的看着大床上叠在一起的妻子岳母,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
  “妈,阿宁呢?在画室吗?”李有有回到家的时候,只有何晴一个人在带孩子。
  “找她小姨玩去了。”何晴随手把孩子交给李有有,“你看一会,我去做饭。”
  “来,让爸爸抱抱。”李有有接过安安,不顾满身的疲惫开始了日常的亲子互动。
  晚饭之前,简宁打来电话,说是晚上跟小姨何俪一起吃饭,何俪也在旁边帮腔,还说一会给他们带好吃的。
  听到何俪的声音,李有有忽然意识到,他好像很久没跟何俪约会了,也不知道对方最近在忙什么。
  晚饭过后,何俪果然跟简宁一起来了李有有家,进门就问:“阿宁,你家的电梯卡怎么换了?”
  “物业给换的。”简宁随便找了个借口。她总不能说是为了防狼吧。
  度假回来之后,李有有不光换了家里的电梯卡,还找简宁拿了对面那家的钥匙,悄悄进去检查了一番。
  那间房子落了不少灰尘,明显是被迟文瑞放弃了。
  李有有本想弄明白迟文瑞是怎样监视他的,结果电脑什么的都搬走了,只能无功而返。
  何俪抱着安安稀罕了一会,简宁便提议打麻将。
  自从度假回来,简宁的麻将瘾倒是越来越大了。
  李有有看到何俪,便怕她给出什么性暗示。简宁的提议简直就是及时雨,让李有有暗自松了口气。
  果然,女人多了也会有烦恼,就算不吃醋也难免应付不过来。
  当然了,对于李有有来说,这是幸福的烦恼。
  接下来的半个月,除了沈纯经期的那几天,李有有几乎每天都去别墅。
  嬴棠有时在,有时不在。
  不过即使嬴棠不在,她也会提前跟李有有定好当天的调教内容。
  沈纯则一直待在别墅,不允许穿衣服,就像她被嬴棠找回之前那样。
  值得一提的是,苏医生在嬴棠的婚礼上要到了沈纯的电话号码,这些天给沈纯打过好几次电话。
  嬴棠突发奇想,怂恿母亲赴了两次约会,让她重新找找被男人爱慕的感觉。
  沈纯一开始是不肯的,她觉得现在的自己根本不配被爱。在被女儿联手李有有狠狠调教了两次之后,不肯也只能肯了。
  有了新的主人,又有了爱慕者的追求,沈纯的心理状态确实好了一些。提起迟文瑞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表面不在意但心里在乎了。
  就在刚刚,在李有有命令沈纯舔女儿屁眼的时候,苏医生再次打来电话。
  沈纯不方便接听,电话是嬴棠接的,一边接电话一边被母亲舔的屁股直摇。
  在苏医生的邀请下,沈纯嬴棠一起赴约去了。
  李有有临时得了空闲,方才恍然惊觉:他最近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嬴棠母女身上,连妻子跟岳母都有些冷落了。
  好在简宁善解人意,知道李有有在给嬴棠帮忙,从未跟有过抱怨。
  至于何晴,虽然跟李有有做过几次了,但李有有不找她,她仍是不好意思主动。
  男人知错就要改。既然发现了自己的疏忽,李有有便决定快点回家,给妻子跟岳母一个“惊喜”。
  他最近玩母女玩的上头,早就想把妻子岳母弄到一次来一次了。
  怀着这样的期盼,李有有风驰电掣的回了家,却只见到何晴一人。
  当然,还有在摇篮里午睡的安安。
  何晴躺在柔软的贵妃榻上,见李有有进门,连忙坐起身。
  “妈,干嘛呢?”李有有挂好外套,径挨着何晴坐下。屁股贴着屁股,大腿贴着大腿,胳膊自然搂住何晴的纤腰。
  何晴身子微紧,很快又放松下来。
  她白了李有有一眼,却沉默着没有出声。
  “妈,对不起。”李有有揽着何晴入怀,诚挚的表达着歉意。
  “这是怎么说的?”何晴略有些不解,抬头看了李有有一眼。
  “冷落你了啊,都是我不好。”李有有说着话,大手顺势攀上何晴的左乳,隔着衣服捏了几下。
  “胡说八道!”何晴转了个身,摆脱了女婿的大手,身子却软软的投入了女婿怀里。
  “前几天不是做过嘛。”何晴声音很轻,似乎是害怕吵醒了一旁的安安。
  “那怎么够?”李有有搂紧何晴,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
  一番云雨过后,何晴香汗淋漓的瘫在李有有怀里,娇嗔着道:“干嘛这么猴急?也不怕被人看到!”
  李有有抚摸着何晴潮红的裸背,笑的心满意足。
  “看就看呗,咱家又没有外人。安安不懂,阿宁看见也没关系,刚好让你们娘俩一起。”
  “贪心!我才不要。”何晴偷偷瞥了安安一眼,放心一阵悸动。
  “我看你要不要!”李有有抱着何晴转了半圈,把她赤裸的娇躯压在沙发上,挺着大鸡巴再次插了下去。
  “啊呃——”何晴压抑着叫声,大腿缠着李有有健硕的腰背,“怎么又硬了?”
  “不硬怎么喂饱你?”李有有扛着何晴修长丰腴的双腿,用力沉了一下腰胯。
  “啪!”阴囊勾引着屁眼,肥美的肉臀压扁回弹。
  “唔唔——轻、轻点!”何晴捂着小嘴,发出一串压抑的呻吟。
  李有有忽然想起了刚刚提到的简宁,边插边问:“妈,你的骚女儿呢?是不是又去偷人了?”
  “别、嗯嗯——别胡说!”何晴强忍着舒爽的头晕为女儿辩解。
  “那她去哪了?”李有有追问着,大鸡巴直抵何晴这个岳母的屄芯。他已经确认了妻子不在家,不然岳母不会这样大胆。
  “去、啊呃——去找、你小姨了。”何晴断断续续的解释着。
  “我看她是找借口偷人去了!”李有有越插越重,交合的肉响起起伏伏。
  “你这个骚妈妈还要给骚女儿遮掩,看我不肏死你,肏死你这个骚妈妈!”
  这本是李有有做爱时戏谑的话语,却不想一语成谶。
  此时此刻,还是那所酒店,还是那个有着大幅落地窗的1606号房。
  简宁正一丝不挂的跪趴在地,被人用流苏皮鞭驱赶着爬向不远处的大床。
  “啪!”皮鞭带着风声抽中了简宁肥美丰盈的大白屁股,虽然不是很疼,却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鞭痕。
  “简老师,快点爬!你的小情人都等不及了。”
  “是啊简老师,快点过来,很久没肏你的大屄了!”
  白色的大床上,坐着一名精瘦精瘦的男生。
  男生身材瘦小,面容极为稚嫩。如果穿上校服,说他是初中生都会有人相信。
  然而,现在的男生没穿衣服,胯下正高高挺立着一根与身材长相完全不符的粗长鸡巴。
  曾几何时,这根鸡巴化解过简宁饥渴的肉体,也安慰了她寂寞的内心。
  现在,简宁只看了一眼便哀羞的低下了头。
  在那张稚嫩的面容上,再也找不到从前那爱慕和珍惜的神情了。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淫邪下流。
  在皮鞭的驱赶下,简宁抿紧红唇,扭着销魂的大白屁股,乖乖爬上了床。
  不一会,房间里便响起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浪叫呻吟。
  房门外,保洁阿姨恰巧路过,隐隐听到了门里放荡的浪叫。
  她摇了摇头,露出一个略显不屑的表情,快步离开了这里。
  ————
  简宁是晚饭前回家的,刚进门就看到了正在陪儿子玩闹的李有有,不由得露出一个意外的表情。
  “老公,今天回来的挺早啊!”磁性的御姐音里带着明显的揶揄。
  “那可不!我要是再不早点回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李有有笑着迎了上来,随手接过简宁手里刚买的菜蔬,还有一瓶没有标识的琥珀色液体,应该是某种酒。
  “哼——”简宁皱了皱鼻子,嫌弃的哼了一声,“原来你有老婆啊?我还以我某人乐不思蜀了呢。”
  “呦!安安快看,你妈吃醋了!”
  安安正看着走过来的妈妈拍手大叫,根本没管不靠谱的爸爸说了什么。
  简宁白了李有有一眼,俯身抱起儿子,亲了两口才问:“沈阿姨怎么样了?你跟棠棠的诡计有没有效果?”
  “当然有。”李有有满脸自信之色,“你老公出马,一个顶俩!”
  “切,顶俩有什么骄傲的?又多了两个女人,看你怎么应付”
  说到这,简宁想起了刚刚带回来的东西,指着那瓶明显是“三无产品”的液体道:
  “我从小姨那拿来的,能补肾,以后每天晚上喝一杯。”
  “还是老婆心疼我。”李有有凑过去贴了贴简宁,又被她“嫌弃”的推开。
  “去去去,把菜放厨房,晚上吃糖醋排骨。”
  “得嘞,您就擎好吧。”李有有唱喏般回答。
  “德行!”简宁噗呲笑了一声,“跟谁学的京片子,一点都不地道。”
  “行了,你俩别斗嘴了。怎么跟小孩似的?”何晴穿着围裙走出厨房,一把夺过李有有手里的菜肉,又转身回了厨房。
  李有有乘势做到妻子身边,跟她一起逗起了孩子。
  “帮妈做饭去,我给儿子喂奶。”简宁推了李有有一把,掏出乳房堵住了安安的小嘴。
  见李有有赖着不走,简宁笑着打趣道:“冷落了我没关系,要是冷落了咱妈,看她让不让你上床!”
  “那不能够!”李有有张开双臂把母子俩一起搂在怀里,“我已经知道错了,谁也不会冷落。”
  “真以为你是铁打的身子啊?”简宁斜乜了李有有一眼,却也没有挣开。
  “姓迟的最近有没有再骚扰你?”李有有换了个话题。
  “没有。”简宁气壮道:“他不敢出现在我面前,联系方式也被我拉黑了。”
  “王品呢?”李有有继续问。
  “也没有。”简宁僵了一瞬,目光微微闪烁,语气却依然平稳,“我都不准备在学校教书了,他没机会找我。”
  “教书也没事。”李有有道:“他家快完了,以后有没有机会上学都不一定。”
  “咱可不能干违法的事!”简宁不放心的叮嘱着。
  “放心,保证合规合法。”李有有连连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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