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五十章 走绳
“何阿姨、李哥、阿宁,我们先走了,一定要来参加我跟许卓的婚礼!”
嬴棠拉着许卓跟李有有一家告别,最后贴了贴安安的小脸。
“棠棠,迟文瑞所有的视频都被我毁掉了。”简宁凑到嬴棠耳边,低低的声音几不可闻。
嬴棠点了点头,内心却在苦笑。她的问题远不是视频那么简单。
“安安,跟干妈说再见。”简宁抱着儿子,挥着他的小胖手目送嬴棠两人走远。
“哦!哦!”安安咧开小嘴,露出两颗刚刚冒头的乳牙。
———— 回程的高铁上,嬴棠收到一条来自李有有的信息:
“需要帮忙吗?”
“会的。”回了两个字,嬴棠看了看身旁的许卓。
“老公,你老家那边的亲戚哪天到?”
“应该是后天,我妈打电话说的。”许卓收回了看向窗外的目光,看了看嬴棠的手机。
刚买的mate80,想看到聊天的内容是不可能了。
嬴棠的旧手机里有许卓安装的木马,新手机一直找不到机会安装。
嬴棠点了点头,缓缓闭上了双眼,“到地方了叫我。”
“好。”许卓拿出一条毯子,帮嬴棠盖上了双腿。
嬴棠没有睡着,满脑子都是对母亲的担忧。
从昨晚开始,那个穿环的乳头就不时的浮现在眼前。
这次旅行,嬴棠没有“请示”迟文瑞。来这里之前就已经预见到了他可能会恼羞成怒,也存了试探对方底线的想法。
哪知道迟文瑞的底线就是没有底线,直接用给沈纯穿环作为威胁,向她索要地址。
哪怕她立刻告知了地址,母亲也没能逃过穿环的命运。
嬴棠本以为迟文瑞是冲着自己来的,地址给就给了。
现在想来,迟文瑞的目标不是她,而是毁了他视频的简宁。
迟文瑞对简宁有想法,嬴棠一直知道。
这么漂亮的人妻摆在面前,迟文瑞这样的大色狼怎么可能干看着?
对于两人的关系,嬴棠也有所猜测。
你情我愿的事,嬴棠不好管,也没精力去管。
她能做到的只有坚持底线,不去助纣为虐。
当初迟文瑞让嬴棠去勾引李有有,立刻被嬴棠猜到了他的目的。
为此,嬴棠还故意跟简宁打听李有有,希望能引起她的警惕。
哪知道简宁心大,有意无意的暗示嬴棠,她老公很棒,可以跟姐妹分享。
正是因为知道了简宁的态度,嬴棠这几天才能毫无压力的勾引李有有。
这当然不是因为迟文瑞的狗屁命令。
那个命令早就过期了,迟文瑞在拿下简宁之后就没再提过。
嬴棠之所以勾引李有有,是想检验一下他的成色,看看有没有简宁吹嘘的那样厉害,再决定是否找他帮忙。
———— 当天下午,许卓两人回到了SH。
下了高铁,两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前往嬴棠家。
“老公,你不用送我的,伯父伯母那边应该等急了。”
嬴棠说的是许卓的父母,前段时间就来到了SH——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他们怎么可能不提前到呢?
事实上,老两口一直不太满意。这个不满意针对的不是嬴棠,而是许卓。
许卓是家中独子,老两口一直希望他能够回到老家,最好考上公务员。
可许卓一直不肯,给父母的理由是SH是大城市有发展,实际上是因为嬴棠不可能跟他回老家。
儿大不由娘,最后妥协的也只能是父母。他们心疼自己的儿子,难免会迁怒嬴棠这个儿媳妇。
好在老两口很有教养,最多跟许卓抱怨几句,面对嬴棠的时候从来都是笑呵呵的。
想到父母的态度,许卓摇了摇头。
“他们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先送你回家,一会给他们一个惊喜。”
“还惊喜呢?看伯母唠不唠叨你!”嬴棠粲然一笑,白了许卓一眼。
她隐隐猜到了许卓父母的态度,只不过以后不会在一起生活,交集不会太多,也就不太在意。
出租车速度很快,两人很快来到了嬴棠家中。
意外的是,沈纯竟然在家。这让嬴棠由衷的松了一口气。
她真的担心母亲会在迟文瑞和王品那。
迟文瑞昨晚被李有有收拾的那么惨,万一迁怒沈纯,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许卓刚一离开,嬴棠就把母亲拉到了卧室。
“妈,对不起!让你受苦了。他们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伸手去解母亲的衣襟。
沈纯拗不过女儿,只能安慰她:“棠棠,这不怪你,我是自愿的。”
衣襟解开了,胸罩也解开了,浑圆高耸的雪峰随之暴露。
嬴棠死死盯着母亲左侧的乳尖。
在那里,一枚直径跟硬币差不多大的金属环残忍的穿过乳头,有一种淫邪而又妖艳的美。
“咕咚——”嬴棠咽了一口口水,有点不敢触碰。
“妈,还疼么?”
“不疼,穿的时候就没什么伤口,一点血都没出。”沈纯尽量说的轻描淡写,还主动捏住乳环向上提了一下,以此证明是真的不疼。
乳头拉扯变形,气氛有点暧昧。沈纯连忙放下胸罩穿好衣服。
“棠棠,饿了吧,我去给你做饭。”
———— 一顿饭吃的嬴棠心不在焉。
母女俩收拾好桌子,沈纯拉着嬴棠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下面拿出来一把宝马五系的车钥匙,还有一本房产证。
“棠棠,这是妈妈给你的嫁妆,看看喜不喜欢。”
嬴棠有些难过。
自从帮父亲堵完窟窿,家里就没什么钱了。这钱怎么来的简直不言而喻。
可她不但不能说不喜欢,还要装作惊喜的样子开心的收下来。不然一定会伤害到母亲的自尊心。
嬴棠握着车钥匙以为在沈纯怀里,眼角含泪,声音哽咽。
“妈,我不想嫁了!”
“傻丫头,哪个女人不嫁人?”沈纯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轻声劝慰着。
“可我要是嫁人了你怎么办?”
沈纯没有回答嬴棠,伸手拿起了茶几上的房产证, “这套房子也过户给你了,要是将来过的不如意,也有个回来的地方。”
“妈,你呢?你怎么办?”嬴棠重复了一遍刚刚的问题。
沈纯眼神有些迷茫,“主人会好好待我的——”
“好好待你?”嬴棠粉面含怒,泪珠无声的滚落。
“好好待你就是找不同的男人来嫖你?妈!你醒醒啊!你是老师!你是我妈!不是婊子!更不是人尽可夫的妓女!”
沈纯愣了一下,忽然叹了口气。
“唉——棠棠,等你结了婚,就忘了我这个下贱的妈妈吧。不要再跟主人纠缠。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吧!”
“妈,你在美国到底经历了什么?”嬴棠一把握住沈纯的左手,指着手腕上淡淡的疤痕厉声追问:“这是怎么来的?”
“棠棠,别问了!”沈纯眼含泪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的余生需要赎罪,这是我存在的唯一意义。”
“怎么赎罪?卖屄吗?”嬴棠看着母亲走向卧室的背影,语气悲愤而又不甘。
沈纯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卧室的门关上了,嬴棠收敛了悲愤的表情。
这样的劝导劝不回沈纯,嬴棠已经试过无数次了,刚刚的情绪大半是装出来的。
她原本以为,胡元礼死了,妈妈找回来了,一些都会恢复正常。
哪知道迟文瑞才是笼罩在母亲身上无法祛除的噩梦。
这人一来,沈纯就变成了毫无下限的性奴母狗。
一开始,嬴棠以为是迟文瑞调教的手段高超,彻底给母亲洗了脑。
权衡利弊之后,嬴棠选择了虚与委蛇,试图在迟文瑞的调教过程中找到破解的办法,让母亲重回正常。
直到不久前,嬴棠才从迟文瑞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母亲曾经尝试过割腕自杀。
要是没有迟文瑞的调教,或许已经无声无息的死在了美国。
最麻烦的事情是,迟文瑞成了沈纯的心灵支柱,赎罪成了沈纯活下去的意义。
给迟文瑞当性奴是赎罪,卖屄当妓女也是赎罪。
而她这个以身入局的女儿,理智虽然还能保持清醒,肉体却在不知不觉间适应了迟文瑞的调教,甚至有些离不开了。
隔着房门,卧室里隐隐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呼。嬴棠拿出手机打开偷偷安装的监控。
沈纯的卧室里,一根红绳绑在门把手和飘窗的护栏之间。
沈纯一丝不挂的骑在绳子上,缓缓向前行走。
红色的绳子略微有些发暗,每隔半米左右就有一个乒乓球大小的不规则绳结。
此时的沈纯正走到一个绳结前面,乌黑的耻毛把绳结盖住了大半。
大拇指粗细的绳子深深的陷进股沟,从屁股后面延伸出来,粗糙的表面布满了湿漉漉的水渍。
嬴棠芳心一悸,知道刚刚的对话勾起了母亲内心深处的自毁倾向,只有虐待中产生的性快感才能压制。
至于母亲会不会再次自杀,嬴棠暂时是不担心的。
她这个女儿新婚在即,母亲不可能自杀。
沈纯是爱嬴棠的,不然也不会把卖身的钱全部用来给嬴棠买车。她只是克服不了自身的心理问题,打不破迟文瑞给她塑造的扭曲逻辑。
嬴棠悄悄回到自己的闺房,眼睛一直盯着手机里的母亲。
绳结卡在阴蒂前面,沈纯一手抓揉着自己的乳房,一手插进头顶的秀发,咬紧牙关艰难的移动。
沈纯的步子很小,还要来回往复。粗糙硕大的绳结仿佛一把无情的锯子,磋磨着娇嫩的阴蒂,锯开了淫水的堤坝。
汁水染湿了绳索,大腿内侧也闪烁着水光。
沈纯颤抖着、轻吟着,摇晃着诱人的臀跨,贝齿间不断发出压抑的呻吟。
某一个瞬间,绳结滑过阴毛、锯过阴蒂,陷入了流水的股沟中间,粗糙的毛刺扎进阴唇内侧,根本无法想象其中的刺激与折磨。
嬴棠不用想象,因为她也找出了一根同款红绳。
一样的毛刺,一样的绳结。这是嬴棠自己偷偷准备的。
嬴棠学着母亲的样子把绳子系在门把手和窗栏之间,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左腿一偏果决的骑上了红绳。
毛刺扎进娇嫩的屄肉,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踮起脚尖缓解胯下的痛痒。
从足尖到胯下,笔直修长的美腿比之最顶级的芭蕾舞演员也不逊丝毫,把性感妖娆的身姿展现的淋漓尽致。
适应了一会,嬴棠右手拿着手机,左手伸到胯下,协助娇嫩的阴唇夹住粗糙的绳索,一点点把绳子压弯。
海量的淫水很快染湿了阴唇中间的麻绳,嬴棠试着动了动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按理说,“走绳”之前需要用润滑液把绳子淋湿。
但沈纯一直没用润滑液,嬴棠也不知道要用润滑液。
还好嬴棠的淫液比一般女人丰富的多,不然就只有疼痛没有快感了。
隔壁的卧室里,沈纯即将过完第一个绳结,鼻凹鬓角渗出一缕缕香汗。
嬴棠一直通过手机盯着母亲,咬紧牙关向前走了一小步,剧烈的痛痒感顿时传遍全身,好像有人在用毛刷刷她的心脏。
“啊嗯——”嬴棠咬牙叫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软到,连忙退回半步。
由于淫水的润滑,痛感减弱了,痒感却更强了,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阴唇内侧乱爬,还不停的往阴道里面钻。
就这样,阴唇夹着绳子,前进一步后退半步,反复摩擦间,淫水打湿绳索,铺就了一条稍微顺畅的道路。
沈纯艰难走过第一个绳结的时候,嬴棠刚好来到第一个绳结前面,无暇的肌肤上布满了细密的香汗。
嬴棠娇喘吁吁、面露怯色,低头看向乒乓球大小的绳结,试着向前迈了小半步。
“嘶——”无数的毛刺从四面八方刺入阴蒂,嬴棠慌忙后撤,一不小心就忽略了阴唇中间的绳子。
“啊啊——”剧烈的心跳声中,嬴棠左手捂胸,仰天骚叫,差点达到高潮。
“噢哦——这么刺激,妈妈怎么受得了的?”嬴棠自言自语的轻声呻吟,低头看向手机屏幕。
沈纯夹着肉滚滚的大屁股,红绳染湿的部分又长了一大截,蓬松的耻毛距离第二个绳结已经不远。
少顷,嬴棠重新来到绳结前面,踮起脚尖缓解了一下阴蒂受到的压力——像母亲那样用阴蒂正面硬钢,嬴棠现在还做不到。
没有润滑液,想过绳结就必须把它用淫水浸湿。
嬴棠艰难的磨过阴蒂的部分,两片阴唇包裹着整个绳结,在上面反反复复的摩擦浸润。
摩擦的幅度小到可以忽略不计,带来的刺激却让嬴棠头皮发麻。
直到火候差不多了,嬴棠才缓缓向前迈步。
绳结滑过不堪承受的阴唇、滑过敏感的会阴、滑过湿漉漉的屁眼,一点点离开了夹紧的臀瓣。
嬴棠的心里忽然产生了浓浓的不舍,绷紧的大屁股猛然后退,重新把绳结夹在了阴唇中间。
“啊啊啊啊——”嬴棠闭目呻吟,反复磨胯,小半个绳结陷进了饥渴的阴道口。
直到高潮的淫水彻底把绳结浸透,才依依不舍的继续前行。
好在前面的绳结还有好几个,足够她爽到过瘾。
一个接一个的绳结滑过母女俩娇嫩的屄缝。沈纯不像女儿那样贪恋高潮,却不是没有高潮。
相反,沈纯的高潮比女儿来的更加快速。
每次阴蒂正面碾压过绳结,都是沈纯高潮的时候。
来到第五个绳结的时候,沈纯有点走不到了,淋漓的香汗布满了胴体,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然而,沈纯却没有停步,反而扬起右手狠狠打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啪”的一声过后,颤抖的肥臀溅起模糊的汗雾。
受此刺激,沈纯猛的迈了一步,红到滴血的阴蒂仿若扎进了无数根细针。
沈纯红唇大张,“嗷”的一声的淫叫,在剧烈的高潮中跨越了第五个绳结。
修长的美腿软了一软,沈纯双手扶住面前的绳子,一边呻吟一边喘气。
哪怕看过好几次了,嬴棠仍然为母亲的自虐而惊叹。
她学着母亲的样子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学着母亲的样子快速跨过绳结,在高潮中身不由己的喘息。
嬴棠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模仿母亲。
感同身受吗?
这一直都是嬴棠告诉自己的理由。很多时候又会忍不住自我怀疑。
反正沈纯这样做了,嬴棠就想跟着做。无论是“走绳”、打屁股,或者是别的什么。
就在嬴棠高潮未退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
“叮铃铃”的声音吓了嬴棠一跳,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是许卓打来的视频电话。
嬴棠顾不上穿衣服,急忙把手机拿到面前,只露出脖子以上的部分,按下了接听按钮。
“棠棠——”许卓笑着打了个招呼,忽然愣了一下,“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没事。”嬴棠左手抹了一把,甩了甩头发,“刚刚运动了一下。”
“你可真行,回家了也不好好休息。”
许卓信了。
其实许卓的第一反应是嬴棠又在跟迟文瑞做爱,不过稍微一琢磨就发现不是——做爱也不可能流这么多汗。
反倒是嬴棠说的运动,跟面前的场景极为契合。
许卓暗自松了一口气,刚想说点什么,手机就被身旁的人抢了过去。
“棠棠你好,我是许卓的舅妈。”镜头里出现了一个面容可亲的中年妇女。
女人有点胖,脸蛋圆圆的,看起来就很好相处。
嬴棠却芳心一紧,在刚刚镜头移动的瞬间,她恍惚看到了一大家子人。
有老人、有中年、还有两个十来岁的孩子。
而她这个即将嫁过去的新娘子,却是汗流浃背、骚屄夹着麻绳。
单独面对许卓还没什么,哪怕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对面是一大家子啊!
一想到这里,嬴棠便羞耻的近乎窒息,阴唇中间的麻绳像是活了过来似的,就着喷涌而出的汁水来回摩擦。
嬴棠颤抖着臀跨,勉强翘起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舅妈好。”
“你好你好,我家小卓好福气啊!娶的媳妇这么漂亮!”许卓的舅妈嗑了一个瓜子,把镜头对准了一旁的中年男子,介绍道:
“这是许卓的舅舅。”
“舅舅好。”嬴棠强忍羞耻继续打招呼。
不等许卓的舅舅说话,两个孩子已经凑到了舅妈身边,扳着手机一叠声的叫道:
“嫂子!嫂子!我是鑫鑫!”
“我是垚垚!”
“去去去别捣乱!”舅妈驱赶着孩子,歉意的看向嬴棠,“棠棠,不好意思哈,孩子有点调皮。”
“没事没事,小男孩调皮点好。”嬴棠强壮镇定,有一种被许卓一家子看光崩溃错觉。
想要离开绳子,又怕动作太大会暴露自己。
偏偏下贱的骚屄还在情不自禁的前后摩擦,刺激的她差点呻吟出声。
我怎么这么不要脸啊!这要是被许卓的家人发现,那就彻底不用做人了。
堕落的念头夹杂着一浪又一浪的快感。嬴棠勉强控制着大屁股不要动的太快,轻咳了一声之后,反客为主的问:
“舅妈,你们什么时候到SH的?我听许卓说你们要后天才能到。”
“下午刚到,就比你们回来的早一点点。”
“哈哈——”许卓舅妈爽朗的笑道:“我们是实在亲戚,可不得早点到嘛,后天来的都不重要。”
“别听你舅妈瞎说!”手机来到了一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手中。
眉眼跟许卓相似,表情颇为慈和。正是许卓的亲生母亲,嬴棠未来的婆婆。
或许是气场不合,嬴棠平时看见许母都会时不时的紧张,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了。
双腿一软,麻绳整根勒进了屄缝。
“伯母。”嬴棠颤声轻唤,勉强保持住平衡,屄里猛然流出一大股淫水。
“棠棠,你妈在不在家?”许母很温和。
她从未在嬴棠面前表现过不满。而且小两口马上就要结婚了,作为一个通情达理的婆婆,肯定不会给儿子儿媳添堵。
“我妈——”嬴棠顿了一下,想到正在房间里自虐的母亲,俏脸烫的几乎快要化了。
嬴棠不知道未来的婆婆找自己妈有什么事,只能急中生智编了一个借口。
“——她下楼买东西去了,一会就回来。”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了。你问问你妈,明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咱们两家聚一聚,一起吃个饭。”
“好的,饭店由我来定,给舅舅舅妈接风。”嬴棠紧了紧屁股,小腿上传来一阵凉意,那是不知什么时候流下来的淫水。
“傻孩子,你们娘俩能来就行,饭店我已经订好了,一会让许卓把地址发给你。”
作为男方的母亲,还是在婚礼期间,怎么可能让嬴棠出钱?
“伯母,舅舅舅妈来了,我这个当晚辈的应该尽一下地主之谊。”
屁股越动越快了,嬴棠甚至听到了水声。
这种一边聊天一边自慰的感觉又羞耻又上头,嬴棠有点控制不住了。
“等以后的,有你们尽心的机会。”许母一锤定音,没给嬴棠反驳的机会。
“大姨,我要跟嫂子说话!”不等嬴棠答应,一个白白净净的小男孩便抢过电话跑到一边,另一个稍小一点的男孩也凑了过来。
“这孩子。”电话那头隐隐传来了许母的笑声。
“嫂子,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你们也、很可爱!”
看着两个孩子懵懂单纯的表情,嬴棠羞耻的全身哆嗦,抓着绳子曲着双腿,勒着骚屄狠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
嬴棠长出了一口气,脑袋有点晕。
两个孩子好像说了什么,嬴棠没有听清。
不过没关系,跟孩子聊天不用讲什么逻辑。嬴棠随口问道:
“你们两个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啊?”
“我是哥哥!我是哥哥!”年龄稍大一点的孩子急忙回答。
就在这时,手机一阵晃动,出现了许卓的面容。
“棠棠,你先休息吧,明天我来接你们。”
“不用这么麻烦,我的嫁妆到了,可以自己开车。”
“好吧。那就明天见。”
“拜拜,替我向伯父跟舅舅问好。”
“还有我们还有我们。”
“对对,还有两个可爱的小弟弟。嫂子跟你们问好。”
电话挂断,嬴棠再也坚持不住,身子一斜躺在了旁边的床上。
绳子在半空中抖动,湿漉漉的绳结划出一道道淫靡的弧线,提醒着嬴棠刚刚发生的事情。
“嗯嗯——”嬴棠骚媚的叫了几声,双手死死的捂住了火烧般的脸颊。
刚刚,真的太不要脸了!
第五十一章 夜袭(上)
“笃笃笃——”
嬴棠敲响了沈纯的房门。
“棠棠?怎么还没睡觉?”沈纯打开房门,疑惑的俏脸上残留着沐浴后的红润。
“妈,我想跟你一起睡。”嬴棠侧身挤进房间,甩掉脚上的拖鞋,钻进了母亲温暖的被窝。
“你这孩子!”沈纯跟着上了床,靠在床头搂着女儿,眼神宠溺而又怜惜。
“妈,我有点怕。”嬴棠拱了两下,紧紧依偎着母亲,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获得短暂的安全感。
“怕什么?你都跟小许同居了,跟结婚也没什么区别了。”
沈纯以为女儿起了婚前恐惧症,嬴棠却道:
“妈,我怕你离开我!是不是我结婚了你就要走?”
昏黄的台灯光中,沈纯沉默了下去,玉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像是要抹平她心底的愁思。
嬴棠也不说话,专心享受着母亲温柔的爱抚。
半响之后,沈纯幽幽的叹了口气。
“傻孩子!你想哪去了?妈哪也不去,等你生了小孩,妈还要帮带带孩子呢。”
嬴棠没有抬头,看不到沈纯眼里的闪烁,但直觉告诉她,母亲的话说的言不由衷。
“妈——”嬴棠语带担忧,“要是迟文瑞走了呢?你会不会跟他一起走?”
沈纯再度叹气:“主人不会带我走的。”
似乎是为了增加说服力,沈纯停顿了一下,自嘲般的补充了一句:“妈的年纪摆在这,还能再玩几年?”
“妈!迟文瑞不是好人,他说要把你卖去东南亚——”
不等嬴棠说完,便被沈纯摇头打断:“不会的,主人不会这样做!他要是用这个威胁你,你也不用理他。
过两天你就嫁过去了,记得把房门的密码改了。明天就去改!
你跟小许——妈不想管也管不了。你们俩要是真有某方面的需求,可以找一个安全的男人,但不能是主人!不要为了我跟他纠缠不清!”
“好了,别钻牛角尖了。”沈纯继续道:“你以后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不用操心我!”
嬴棠感觉到了母亲的不耐烦,知道再说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不由得暗自下定了某个决心。
想到之前的电话,嬴棠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许卓父母约咱们明晚一起吃饭。”
“知道了,睡吧。”沈纯答应下来,关闭了床头的台灯。
———— 嬴棠做了一个梦。
梦中的她浑身赤裸的站在甲板上,在无垠的黑暗中起起浮浮。
腥咸的浪花打在身上,发出一阵阵熟悉的清脆肉响。
轻轻的呜咽回荡四周,找不到具体的源头,似乎很近又似乎很远。
船头处,一道赤裸香艳的背影回过头来,露出一张亦梦亦幻的笑脸。不等嬴棠反应过来,便张开双臂,纵身跳入了无尽的波涛。
“妈!”嬴棠猛然张开了双眼。
“呦!棠奴醒了!”
戏谑的男声传来,嬴棠的瞳孔逐渐聚焦。
明亮的灯光下,潮红的俏脸近在咫尺,挡住了嬴棠所有的视线。
红唇轻咬、秀眉紧蹙,炽热的鼻息打在嬴棠脸上,温温热热的,带来了醉人的春情。
“妈!”嬴棠再叫一声,避开眼前的俏脸凝目看去。
一个健硕的身影站在沈纯身后,毛茸茸的双手扶着她高高翘起的大屁股,熟练的挺动腰胯。
雪玉翘臀震颤绽放,不断发出啪啪的声响,好像梦里的浪花。
我还在做梦吗?
嬴棠不信邪的闭了一下眼睛。
再睁开时,终于看清了母亲身后之人的面容。
平凡的五官、张狂的表情。年龄不大却又阅尽花丛。
“王品!你怎么在这?”嬴棠挣扎着坐起,远离了正在交合的两人。
换了角度之后,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只见沈纯浑身赤裸,左腿站在地上,右腿跪在床边,双手撑在靠近床头的地方。
一根水淋淋的大鸡巴连接着沈纯的屁股,时而消失时而出现,肏的她前后摇摆,不断发出压抑的轻吟。
王品瞥了嬴棠一眼,呲笑一声,根本不屑回答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纯奴,你女儿都醒了,你还装什么清高?给老子大声叫!”
说话的同时,王品扬起巴掌,重重打在沈纯的屁股上。
淫肉绽开,沈纯本能的“啊”了一声。
王品揉了揉刚刚打过的地方,用力抓住丰润的臀肉,抽插的愈发快了。
厚重的床垫随着抽插的动作微微摇晃,让嬴棠间接感受着母亲承受的力道。
抽插声、撞击声、压抑不住的哼吟浪叫,组合在一起,演奏出一首放荡的交响乐。
沈纯明显即将高潮,双臂软了几下,娇躯彻底趴在了床上,任由王品在大力肏干的同时,肆意揉弄她毫不设防的肥臀屁眼。
这样的场面嬴棠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一直无法习惯。
王品刚刚二十出头,沈纯的年龄都可以当他的妈妈了。他却像是有恋母情结一样,一次次花钱来嫖。
是的,王品跟沈纯做爱从来都不是免费的。
有时三五块、有时一两块,与其说是买春还不如说是羞辱。
嬴棠阻止过、反抗过,但沈纯本人甘之如饴,她这个当女儿的又有什么办法呢?
嬴棠唯一能做的只有恪守自己的底线,不卖身、不收钱,不跟迟文瑞带来的那些男人做爱。
迟文瑞无数次当着那些男人的面玩弄她、羞辱她,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对了,迟文瑞呢?
嬴棠刚想询问,就见王品故作惊异的停止了抽插,从沈纯的屁眼里抠出一个圆圆的东西。
“哈,这是什么东西?”
王品随手一扔,一枚硬币滚落在沈纯面前。
沈纯右脸贴在床上,左脸潮红迷离,视线接触到硬币之后,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羞耻的紧闭美眸。
“问你话呢,这是什么东西?”王品“啪啪”两下把胯下的大屁股打的通红,用实际行动催促沈纯回答。
“这是、这是我卖屄的钱。”沈纯浑身发抖,白皙的背臀因兴奋而潮红,羞耻的不敢睁眼。
“切,你还害羞上了?像你这样的寡妇除了卖屄还能干什么?”
王品极尽嘲讽之能,根本不给沈纯辩驳的机会,扯着她的头发调转方向,强迫她面向嬴棠。
“告诉你的骚女儿,你这次卖了多少钱?” “五、五块!啊啊——求求你别、别问了!”沈纯羞耻的连连摇头,美眸睁了一下又连忙闭紧。双腿垂落,屁股卡在床沿,被大鸡巴死死的钉在那里。
“不问怎么行?”王品连续抽插了几下,使得沈纯始终处于无法自控的高潮边缘。
“贱婊子!看着你女儿的眼睛告诉她,你卖屄的钱藏在哪了?”
“屁、屁眼里。”沈纯羞耻的几近崩溃,大屁股发狂似的向后顶撞,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体内的大鸡巴。
至于面前的女儿,她已经顾不得了。
“够了!”嬴棠秀眉倒竖、粉面含霜,眯起的眸子散发着危险的寒芒。
“棠棠,别、别看妈妈!”
沈纯哆嗦了一下,却停不下套弄的动作——高潮马上就要来了。
哀求声冲散了嬴棠的愤怒,王品停顿了一下,右脚踩上床沿,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开始了势大力沉的狂躁抽插。
胯骨砸的大屁股颤抖变形,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于此同时,王品还不忘嘲讽嬴棠:
“生气了?那你跟我说不着!谁让你妈屄这么贱呢!卖的贱!藏钱的地方更贱!”
嬴棠胸脯起伏、俏脸涨红,拳头攥的紧紧的,指甲几乎陷进了掌心。
她真的很想打烂王品那张下流的脸,却不能这样做。
嬴棠可以打迟文瑞,只要事后让他“惩罚”一次,这事就算过去了。
一但打了王品,又因为底线问题不能被他“惩罚”,那“惩罚”就会落在沈纯身上。
这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
那一次,沈纯被王品带到一家KTV,当了一天真正的妓女。
嬴棠事后看过一小段视频,其间的淫乱下流简直让她不忍直视,后悔之余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正是知道这点,王品才会尝试激怒嬴棠。
只要她敢动手,就可以用“惩罚”沈纯作为威胁,突破她心理和肉体上最后的防线。
要是按照王品的想法,早就直接威胁嬴棠了。是迟文瑞一直坚持调教的原则,说什么循序渐进,还要有合理的“奖惩机制”,这才让他始终无法得手。
沈纯已经高潮了,王品还在奋力抽插。一边把沈纯肏弄的骚声浪叫,一边挑衅的注视着嬴棠,那样子似乎在说:
“看吧,你妈就是这么欠肏,你能把我怎样?”
沈纯浑身发抖,淫水顺着夹紧的双腿绵绵流淌,两只玉足交替抬高放下,舒爽的无所适从。
王品掐着沈纯的后颈,俯身骑着沈纯,那张欠打的面孔距离嬴棠近在咫尺。
“纯奴!告诉你的骚女儿,你是什么?”问的是母亲,目光却一直盯着女儿。
“啊啊啊啊——我是、是卖屄的骚寡妇!我是、啊啊——卖屄的贱母狗!”沈纯骚浪的回应着,要不是王品提醒,几乎已经忘记了女儿的存在。
“骚屄卖我多少钱?”王品盯着嬴棠的眼睛,似乎是在问她。
下一秒,沈纯便给出了毫无底线的回答:
“五块!啊啊——两块!随便你!啊啊呃啊——”
“肏,你搁这开两元店呢?”王品说了一个毫无笑点的笑话,母女俩半点也笑不出来。
事实上,沈纯的身价不低,两万起步上不封顶,具体价格取决于玩法。
比如让嬴棠在旁边看着,就要加一万,如果让嬴棠在看着的同时还要跟迟文瑞做爱,起码要加两万。
还有母女互动、口交肛交、吞精内射,等等等等,每一个项目都要加钱。
迟文瑞堪称专业的皮条客,拟了一张极为详细的价格表。
至于王品这里,几块钱的价格根本就是对沈纯人格的侮辱,是调教女人时作践她的手段。
骚浪的叫声刺激着嬴棠的耳膜,面前的王品目光污秽,不断扫视着嬴棠包裹在睡衣里面的肉体曲线。
这世界是如此的不真实,仿佛一幕荒诞的情景剧。
偏偏嬴棠自己也不争气,不知道什么时候,骚屄已经湿了个彻底。
直到沈纯高潮了几次,叫声从高亢到消失再到高亢,王品才停止抽插,直起了上半身。
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凌乱的不成样子。
沈纯头顶着嬴棠的玉足,膝盖以上软软的瘫在床上,时不时的颤抖一下,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呻吟。
王品喘了几口气,鸡巴抽出大半,龟头卡在屄口,撑的屁眼凸起绽开。
“棠奴,我可没有白玩你妈。每次都是付了钱的。”王品好整以暇的扒开胯下肥美的臀瓣,手指插进屁眼,一点点的抠挖着里面的硬币。
嬴棠沉默不语,目光偷偷看向母亲暴露的肛门,情不自禁的吐咽了一下。
这样的小动作怎么可能瞒过王品,反而惹得他哈哈大笑。
“棠奴,你们母女俩一脉相承,天生是做妓女的料子。
给你十万,陪我一次怎么样?反正你都给老迟当母狗了,多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不比你上班轻松?”
劝说的同时,王品抠挖的愈发用力。当着嬴棠的面抠出一枚硬币,就着香汗贴在了沈纯挺翘的臀峰。
刺眼的硬币仿佛镶嵌在了沈纯身上,形成了一个耻辱堕落的印记,每动一下都在刺激着嬴棠的神经。
沈纯的屁眼极为干净,明显是提前清理过。
“妄想!”嬴棠言辞拒绝,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到底是多么的心虚。
“妄想吗?”王品斜睨了嬴棠一眼,抓着沈纯的秀发,强迫她仰起头,红唇抵近嬴棠的玉足。
“你放开我妈!”嬴棠心疼的看着,却又不知所措。
“你妈都没急,你急什么?”王品松开沈纯,满脸鼓励之色。
“看看你妈,既能获得普通女人一辈子也无法拥有的快乐,又能收获不菲的金钱,这样不好吗?你看她舔的多陶醉!”
不用王品命令,沈纯便乖巧的含住了女儿的脚趾,香舌游走在指缝中间,细细的品尝起来。
“嗯——”嬴棠芳心一荡,情不自禁的咬紧了下唇,想要收回脚趾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
“迟文瑞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嬴棠转移着话题,试图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我怎么知道?”王品奇怪的看了嬴棠一眼,“他不是去找你了吗?”
这样说着,王品把沈纯屁眼里的硬币一枚枚抠了出来。
两枚贴在沈纯左右两侧臀峰,两枚沿着凹陷的脊椎摆成了一个“1”字。
王品满意的拍了拍手,大鸡巴重新插到最深。
沈纯浪叫一声,小腿抬了两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棠奴,你找老迟干嘛?是不是骚屄痒了?”
王品缓缓的抽插着,感受着沈纯的水润湿滑,还不忘用言语和目光调戏嬴棠。
“屄痒了可以找我啊!我的鸡巴不比老迟的差!”
“我没有。”嬴棠面色绯红,下体愈发的空虚,侧坐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磨了一下。
“切!口是心非!”王品满脸不屑,“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玩自己。”
闻言,嬴棠的双腿夹的更紧了,不由自主的哼了一声。
“纯奴,把你女儿的裤子脱了。”
命令沈纯的同时,王品“啪”的一声一插到底。
沈纯浪叫一声,双手下意识伸向了女儿的腰胯。
嬴棠刚想躲闪,却听王品说道:“棠奴,不用不好意思,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还记得咱们俩的第一次见面吗?”
连续几个问题把嬴棠带入了一段前所未有的羞耻记忆。
那是一个寂静的深夜,迟文瑞开车带着嬴棠来到一处荒僻的路段—— “棠奴,就这里吧,没什么人来。”迟文瑞下了车,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
嬴棠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满心忐忑的下了汽车。
几百米外是一个空荡荡的十字路口,红绿灯交替闪烁,尽责而又徒劳。
身周是一条双向四车道的柏油马路,二十几米一个路灯,宛如一条寂寞的长龙,一直绵延到不可知的远方。
“快点吧,拍完视频咱们就走。”迟文瑞打开汽车后门,拿出一根提前准备好的假鸡巴,随手塞给了嬴棠。
假鸡巴又黑又长,表面虬筋环绕,拿在手里仿佛一个烫手的山芋,吓得嬴棠差点丢出去。
迟文瑞不管嬴棠的反应,拉着她来到靠近马路中间,拿着手机推开几步,把嬴棠全身框进了镜头。
嬴棠芳心如鼓,几乎撞破胸膛。
仔细观察了好几遍,方才磨磨蹭蹭的解开了大衣的扣子。
大衣缓缓落地,露出了一具完美到极点的赤裸胴体。
乳房丰满挺翘,纤腰诱惑迷人,肥美的的翘臀仿佛天上明月坠入人间,两条忐忑的大长腿踩着红色的高跟鞋,组成了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
可惜的是,腰窝位置写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彻底亵渎了这份艺术的美感,让完美的胴体堕落成了下流放荡的淫物。
夜空很黑,灯光很亮。嬴棠咪了咪眼睛,张开双腿坐在了空荡荡的马路中间。
身下是铺垫平整的大衣,嬴棠并不觉得难受,但这种无遮无挡的空旷环境却让她紧张到了极点,也兴奋到了极点。
“你、你帮我看着点。”嬴棠扭头看着身后的十字路口,颤巍巍的假鸡巴伸到股间,轻轻一磨就发出了“嗞嗞”的水声。
片刻之后,嬴棠娇躯轻颤,轻轻叫了一声,却是假鸡巴不小心碰到了敏感的阴蒂。
嬴棠一手抓揉着奶子,一手用假鸡巴触碰阴蒂,不一会便忍不住了。
她放开奶子撑在身后,把屄口调整到合适的角度,倒转假鸡巴对准骚屄,“啊”的一声浪叫之后,彻底填满了体内的空虚。
插入的瞬间,嬴棠情不自禁的屁股离地,把骚屄挺到了半空。
嬴棠就这样在大马路上抽插自慰,一双美眸紧张的左顾右盼,生怕被人撞破。
对于嬴棠来说,这样的自慰几乎比做爱还爽,爽的她忘记了抽插的细节,只知道高潮过后换了一个姿势,翘起屁股跪在了马路中间。
嬴棠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露着骚屄屁眼,挺着“露出狂”三个红色的大字,叉开双腿继续自慰。
一开始,嬴棠还是很小心的,一边插屄一边小心观察着身前身后。
可是刚刚高潮的骚屄太敏感了,插着插着,嬴棠便开始上头,欲望一点点吞噬了理智。
回头的动作变成了下意识的敷衍,似乎仍在观察,却什么都无法看到。
某一刻,身后的十字路口缓缓驶来一辆电动摩托,无声无息的快速靠近。
由于迟文瑞的遮挡,电动车主开始的时候没有看到嬴棠。或者说他只看到了一点点,不知道前面有个正在自慰的女人。
直到电动车越来越近,车主才在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看到了一个跪趴在马路中间、疯狂插屄的女人。
那光溜溜翘起的大屁股、那悬挂跳跃的大奶子、那噗嗞噗嗞不断冒水的粉嫩骚屄、那猛然收缩夹紧的骚俏屁眼,还有那猝不及防由迷离转为慌乱的惊恐视线……
一切的一切,彻底震撼了电动车主,“哎呀我肏”四个字脱口而出,车子下意识刹在原地。
嬴棠不知道迟文瑞是没有发现还是发现了之后没有提醒。在她感受到另一道视线的时候,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嬴棠的脑子“嗡”的一声,全身酥麻的像是摸到了高压电线。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她便达到了羞耻到极致的高潮。
想站起来是不可能了,嬴棠只能同手同脚的爬向路边的车子。
假鸡巴无声掉落,淫水漏了一样流了一路,再加上陌生人一眨不眨的视线。
嬴棠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狼狈过。
好在电脑车主只是路过,等嬴棠钻进车里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
随后,迟文瑞上了车。
嬴棠不记得迟文瑞当时说了什么,只记得迟文瑞趁她羞耻到无法思考的时候给她戴上了项圈——再清醒时,已经被迟文瑞牵着来到了车外。
这一次,嬴棠说什么也不敢去马路中间,只敢缩着躲在车子旁边。
因为违抗了迟文瑞的命令,迟文瑞把嬴棠脖子上的绳子绑在了汽车的轮毂上。
绳子留的极短,嬴棠只能跪趴在地,脖子紧贴着车轮。
假鸡巴重新插进了骚屄,迟文瑞回到车里关闭车门,只留下嬴棠赤裸的趴在外面,如同一条被主人抛弃的母狗。
回忆起刚刚惊险的经历,嬴棠又忍不住自慰了一会。
偏偏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一辆汽车停在了路边,王品打开车门走了过来。
嬴棠那时候还不认识王品,更不知道他是迟文瑞叫过来的。还以为是路过的时候发现了她。
“我肏,这是谁家的骚母狗?大半夜的栓在这里?”这是王品说的第一句话,嬴棠记得异常清晰。
解绳子已经来不及了。嬴棠强忍着再次被人发现的堕落淫欲,在王品的手掌摸到她屁股的同时,右腿后伸揣中了王品胯下。
姿势很不雅观,效果却不是盖的。
王品“哎呦”一声后退两步,恼羞成怒之下,抽出腰间的皮带,带着风声抽打着嬴棠的屁股。
“贱货!贱屄!贱母狗!敢踢老子!老子打烂你的贱屁股!”
王品忍着胯下的疼痛,皮带雨点般的落下。
疼痛、麻木,混杂着堕落的淫欲,嬴棠的人格彻底崩溃。
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不凡的身手,只知道扭摆着淫贱的大屁股,在寂静的马路边哀声求饶。
她哀求王品放过自己,哀求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屄。
嬴棠有一种预感,只要王品插入她的骚屄,她便会想母亲一样彻底堕落。
值得庆幸的是,因为她毫无保留的一脚,王品疼的硬不起来,两三天之后才恢复如初。
每次想起,嬴棠便会忍不住阵阵后怕。
第五十二章 夜袭(下)
下半身传来温柔的触感,把嬴棠拉回了现实。
睡裤连同内裤被母亲一起脱掉了,一双玉手抓着脚腕拉开了嬴棠的大腿。
嬴棠不想拒绝母亲,除非王品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沈纯趴在床上,藕臂环绕着女儿岔开的双腿,红唇吻上了女儿淫水泛滥的美屄。
嬴棠轻“嗯”一声,任由阴唇被母亲的香舌细致的分向两边。
这样的戏码上演过许多次,嬴棠并不会感觉到抗拒。
迟文瑞就特别喜欢在后入母女俩其中一人的同时,让其给对方口交。
这种悖德的行为特别能勾起男人的兽欲。
只不过,从前的主导者一直都是迟文瑞,而今晚则换成了王品。
看着母亲被王品骑到变形的大屁股,看着那根水润狰狞的大鸡巴在其间缓慢进出,嬴棠产生了一种由衷的向往。
她想起了迟文瑞,又想起了李有有,甚至想起了已经死掉的胡元礼和王焕。
脑海中闪过一幕幕让人面红耳赤的画面,骚水流的更多了。
嬴棠刚想压下这些下流的念头,面前陡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凝目看去,却是王品在不经意间发动了势大力沉的一击,规模惊人的阴茎直插沈纯的花心。
“嗯嗯嗯嗯——”沈纯颤抖着、闷哼着,用尽全力吸住了嘴里的阴蒂。
这是迟文瑞特意训练的结果,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被男人大力抽插,沈纯就会用力吸允。
当然了,嬴棠也被这么训练过。
打颤的贝齿刮擦着敏感的阴蒂,产生一股股刺激的电流。
嬴棠倒吸了一口凉气,脑海中的欲念愈发旺盛。
昨天晚上是迟文瑞戛然而止的“惩罚”,今天晚上是一个人下流的“走绳”,现在是母亲用尽全力的舔舐。
嬴棠渴望插入、渴望被男人的大鸡巴全力插入。
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想堕落成母亲那样被肉欲支配的奴隶,就不能将渴望付诸行动。
跟王品做一次爱或许没什么,但迟文瑞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和乘胜追击,一旦被他发现突破口,本就不怎么坚固的防线便会像敲核桃一样被迟文瑞一点点敲碎。
这是心理与肉体的双抽博弈。
初见王品的那次,就是迟文瑞抓住了她喜欢露出的性癖,利用她被人发现时短暂的崩溃,突破了她的心理防线。
嬴棠事后有过详细的复盘。
电动车主或许是偶然路过,但王品绝对是迟文瑞提前安排好的。
要不是条件反射的踹了一脚,那次就被王品得手了。
一旦跟王品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以后还能拒绝的了吗?
3P、乱交、甚至是像母亲这样被几块钱羞辱,难免会一一发生。
“妈!妈!妈!妈!”
阴蒂上的快感愈发强烈了,嬴棠想让母亲轻点,却舒爽的说不出来。每次叫“妈”都是快感最强的时候,也是王品大力插入的时候。
王品已经从坐着坐乘换成了蹲着骑乘。
两只毛茸茸的大脚踩在沈纯臀跨两侧,长长的大鸡巴一会整根抽出,下一秒又会连根尽入。胯骨啊大力击打着沈纯的大屁股,肉响声一声强过一声。
面临如此毫不留情的肏干,沈纯非但没有退缩,隆起的大屁股反而越翘越高,形成了一个诱人的拱形,彻底暴露出女性最私密的入口,方便王品插的更深。
这是男女间最原始、最野性的碰撞,这是力与美毫无保留的交互。
嬴棠直观的感受着母亲身体的变化——环绕着大腿的双臂越箍越紧,阴蒂上的舔舐力度变得时强时弱。
这让嬴棠体会到了母亲受到的刺激是多么的强烈,知道她随时可能高潮。
或许是由于女性繁衍的肉欲本能,嬴棠的心里产生了强烈的艳羡与不甘。
汩汩的淫水流淌出心底的空虚,嬴棠艰难的闭上双眼,反而让爆裂的“啪啪”声变得愈发清晰。
某一个瞬间,阴蒂上的吸力消失了,沈纯陡然发出一声长长的闷叫,双臂紧了一会之后,软软的瘫向两边。
嬴棠松了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王品跪骑着粗喘,豆大的汗珠滴滴滚落,跟母亲屁股上香艳的汗液混合在一起,逐渐不分彼此。
臀峰上面的硬币不知掉到了哪里,露出了完整的潮红肌肤。
“棠奴,看看你妈多舒服!你不想吗?”
喘匀了呼吸之后,王品开始骑着沈纯的大屁股研磨,刺激的她娇躯颤抖,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嬴棠没理王品,咬着红唇下了床。她似乎忘记了旁边团成一团的睡裤内裤,径直出了母亲的房间。
再没看王品一眼。
嬴棠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不等上床就已经浑身酸软的坐在了地上。
嬴棠背靠床沿,拉过床上的薄被垫在身下,果断分开两条大长腿,右手按到了股间。
她怎么可能不想呢?已经想死了好吧。
手指在阴唇中间滑了滑,找到那个水润而又渴望的入口,迫不及待的插入了一根手指。
肉体上的空虚感缓解了一些,心灵上的空虚却愈发磨人。
嬴棠加了一根手指,又加了一根手指。
“啊啊——”
三根葱指一起插入,渴望已久的肉体终于发出了一声略有些满足的呻吟。
于此同时,嬴棠左手上移,解开衣襟的扣子,掏出一只同样兴奋发情的挺翘丰乳。
“嗯嗯嗯嗯——”嬴棠轻咬下唇、低头俯视着赤裸的胯下,左手用力揉奶,右手快速抠挖着娇嫩的骚屄,脑海中闪过的却是迟文瑞黝黑粗壮的大手。
迟文瑞的手段很多,那双无情的大手是他最厉害的手段之一。
屄口横着撑开,汩汩的淫液打湿了嬴棠的手掌。屁眼时而缩紧时而绽放,湿漉漉的看不清细节。
屄很娇嫩,嬴棠却抠挖的毫不留情。
还好她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不然肯定会抠到受伤。
“啊呃嗯嗯——”随着双手不断发力,嬴棠叫声愈发的控制不住。
就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房门以最快的速度推开,沈纯搂着王品的脖子,赤裸的胴体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王品的身上。
王品用结实的双臂勾住沈纯的腿弯,双手托着沈纯肥美挺翘的淫臀,闪身进了嬴棠的房间。
“棠奴,你果然不老实。一个人偷玩有什么意思?”
王品语带戏谑,迈步靠近嬴棠。粗长的大鸡巴好像联动的机械装置,在沈纯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插的沈纯浪叫不止。
“出去!啊啊——你们、你们——啊啊呃啊——”
明明都已经躲回房间了,没想到王品还会追过来。
偷偷自慰的模样被人发现,嬴棠满面羞红,活脱脱成了一个做坏事被大人当场捉到的小女孩。
嬴棠是如此的心虚、如此的害臊,但手上的动作却根本停不下来。插屄时“咕叽咕叽”的声响越来越大,淫水流成一片,流过羞耻的大屁股,浸湿了身下的薄被。
王品抱着沈纯来到嬴棠面前,托着怀里的肉体大力抽插了几下,肏的丰臀啪啪乱颤。
距离是如此之近,只要嬴棠不闭眼,就能清晰的看到母亲跟王品交合的生殖器官。
阴唇包裹着粗壮的大鸡巴,拉长的淫丝一根根断裂,淫欲的气息直往嬴棠的鼻孔里面钻。
这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却属于别人。
此时此刻,嬴棠忽然明白了许卓看她跟别人做爱的感受——不甘心、酸楚、隐隐渴望男人把骚屄肏烂。
“不识好人心!”王品停下动作,示意沈纯道:“还拿着干嘛?快点给你女儿,没看她正需要吗?”
沈纯闻言,右手用力搂着王品的脖子,左手犹犹豫豫的伸向女儿。
手里面拿着的,是一根疤疤赖赖的肉色假鸡巴。
对于淫欲上头的嬴棠来说,假鸡巴的诱惑是如此之大,她下意识停下抠屄的动作,情不自禁的吞咽了几口。
看吧!看吧!又不是没看过!
这样想着,嬴棠自暴自弃的接过假鸡巴,右手的三根手指用力拔出,带出大蓬汁水,假鸡巴无缝衔接插了进去。
“啊——”嬴棠舒爽的叫了一声,大屁股挺了几挺,又重重的落了下去。
“怎么样?比你自己的手指舒服吧?”王品笑着放下沈纯,三下五除二就把她摆弄成了屁眼朝天的倒立姿势。
“别、别这样!太羞耻了!啊啊——受不了!”
沈纯无力的挣扎了两下,却拗不过淫笑的王品,被他骑着朝天的大屁股压着鸡巴插进了流水的屄穴。
这样的姿势确实过于羞耻了!
沈纯肩颈顶着女儿胯间的薄被,稍一侧头就能看到女儿插着假鸡巴的女阴。
她自己的骚屄向上弯折在女儿面前,交合部位距离女儿的眼睛几乎不到一尺。
“噗嗞噗嗞——”插屄的声音在很淫邪也很清晰,有女儿的也有母亲的。
嬴棠像是着了魔一样,一边看着抽插磨弄的骚屄大屌,一边跟随着王品抽插的节奏。
王品插一下,嬴棠就插一下;王品插深,嬴棠也跟着插深。
“纯奴,跟你的骚女儿说说,鸡巴是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王品得意的淫笑着,享受着作践这对绝色母女的成就感。
因为插入角度的关系,龟头正面的肉楞来回碾压着沈纯阴道内的G点,肏的她全身哆嗦。
内里的情况嬴棠是看不到的,但她能看到外在的表现:插入时,阴唇内卷,淫水逆流;拔出时,粗壮的棒身会带翻尿道口附近的粉肉,连带着刺激膨胀凸起的阴蒂。
“啊啊——我、我不知道!”沈纯颤声回应,完全不敢看头顶的女儿。
母女俩不再压抑骚浪的叫声,高潮比想象中来的更快。
先是沈纯,然后是嬴棠,最后是被沈纯夹屄裹射的王品。
精液强劲滚烫,一股接一股射进沈纯体内。
王品静止了好一会才拔出半硬半软的大鸡巴,留下一个律动收缩的狼狈肉洞。
就在嬴棠以为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王品忽然蹲下身子,膝盖撑住沈纯的腰臀,双手扒着她狼藉的阴唇,控制着屄洞不断开合。
几下之后,沈纯忽然尖叫了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一大股白浊的液体逆流而出,流过阴蒂、阴毛,沈纯根本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流了一脸。
“噗噗噗——”
沈纯狼狈的吐了两口,王品却放声淫笑:
“哈哈——棠奴,你妈屄这么脏,快点舔干净!”
“滚!”嬴棠潮红未退,眼眸中的厉色一闪而过。
———— 转天傍晚,许卓一家比预定的时间早了一点来到饭店。
一楼是大厅,二楼是包房。中规中矩的装修算不少高端,好在菜品的味道不错,价格也算亲民。
许父去确认包厢,其他人等在了饭店门口。
两个男孩一左一右围在许卓身边,一个劲的追问嫂子怎么还不来。
许卓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目光不时看向车辆驶来的方向。
没一会,一辆崭新的白色宝马缓缓靠近,停在了十几米外的停车位上。
“哥!哥!是不是嫂子?”一个男孩指着宝马追问。
许卓也不敢确定,他还没见过沈纯给嬴棠准备的嫁妆。
车门缓缓打开,一左一右走下来两位绝美的丽人。
右边的年龄稍大,面色温和,身穿一件米白色的长款大衣,内里搭配着一件黑色高领毛衣。秀发披肩,发梢微微卷起。
左边的正直人生最美好的年华,白皙的肌肤吹弹可破, 白色的针织衫搭配绿色小外套,下身穿着一条黑色修身长裤。
青春靓丽的衣着难掩完美的性感曲线;眉眼灵动、顾盼生辉,不时流露出女性致命的诱惑。
正是沈纯嬴棠母女两个。
“沈阿姨!棠棠!”许卓挥了挥手,快步迎了上去。
许母落后半个身位,走向款款而来的沈纯,一把拉住了她的玉手。
“大妹子,跟你一比,我可成了老太婆咯。”
许母今年五十多岁,保养的还算得宜,但跟沈纯站在一起确实像是两代人。
无论是眼角的细纹还是微微发福的身体,无不暴露着已经逝去的青春。
反观沈纯,看起来像是三十多岁的美艳少妇,每一点动作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销魂韵味。
“亲家母,你可太谦虚了!许卓你说,你妈老吗?”沈纯笑着把问题抛给了许卓。
“哪老了?我妈年轻着呢,岳母也年轻。两位妈妈都年轻。”许卓夸张的拍着马屁,就见母亲挽住了岳母的胳膊。
“给你介绍一下。”许母指着身后的中年男子道:“这是我亲弟弟,许卓的舅舅,名字叫蒋建设。”
“建设你好。”
“亲家母你好。”
沈纯跟蒋建设轻轻握了一下手,急忙把目光移向他身旁的中年妇女。
许母继续介绍:“这是建设的媳妇,你叫她花子就行。”
沈纯愣了一下,“花子”明显是调侃的外号。
“我叫钱少华,是许卓的舅妈,朋友们都叫我‘花子’或者‘钱少花’。哈哈——”
说着说着,钱少华自己先笑出了声,很是开朗的一个人。
“少华你好,我叫沈纯。年龄应该比你大,叫我纯姐就行。”
“这我可没看出来。”钱少华笑着拉过两个孩子。
“这是我家的两个讨债鬼,大的叫禾禾,小的叫苗苗。”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河。”
“阿姨你好,我叫蒋青淼。”
正在这个时候,许父刚好走出饭店的大门,寒暄了几句之后,带着大家来到二楼的包厢。
有趣的是,两个孩子非要挨着嬴棠坐,不知怎么的就把许卓挤到了沈纯身边。
一直以来,许卓都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纯。
尊重吧,总会想到她在男人胯下骚浪放荡的模样;不尊重吧,这又是嬴棠的母亲,自己的准岳母,想想都觉得纠结。
好在舅妈钱少华擅长活跃气氛,几句话就吸引了沈纯大半的注意力。
至于嬴棠,早就被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缠住了。
大概是因为小孩子天生向往美丽的事务,对嬴棠极为亲近,你一句我一句的,弄的嬴棠应接不暇。
“禾禾!苗苗!不要总缠着你嫂子!”舅舅蒋建设有点看不过去,板起脸来训了一句。
“没事的舅舅,跟他们聊天特有意思。”嬴棠连忙表态,拦住了蒋建设的火力。
“哈哈,他俩调皮惯了,棠棠你可别纵着他们。”蒋建设瞪了孩子一眼,小哥俩同时吐了吐舌头,翻了一个可爱的白眼,逗的嬴棠捂嘴轻笑。
酒菜很快上齐,服务员退出去关好了房门。
许卓连忙起身,给岳母、舅妈、亲妈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又给父亲和舅舅倒上白酒。
至于他跟嬴棠,因为开车的关系,只能跟两个孩子一起喝饮料。
大家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婚礼的事宜。钱少华忽道:
“我听说有些人特别不要脸,一有机会就抢在新娘子前面进会场,咱们可得注意,不能让他们抢了棠棠的福气。”
“我在手机上看过。”许母也道:“还有扮成酒店清洁工的,棠棠到时候一定要注意。”
“伯母、舅妈,你们放心吧,谁也抢不过我!”嬴棠俏脸微红,未语先笑,一百分的姿色发挥出了一百二十分。
奇怪的是,嬴棠时不时的就会瞄一眼母亲,好像在担忧着什么。
别人没有发现,但许卓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就察觉了她的异常。
沈阿姨有什么不对吗?
许卓心中一紧,悄无声息的看向身旁的沈纯。
这一看就发现了不对劲。
桌子下面,大衣分向两边,露出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
沈纯虽然在笑,也在自然的跟钱少华聊天,但她的左手放在大腿上,是不是的就会用力捏一下。
于此同时,大腿也会夹紧。
沈阿姨下面塞东西了?难怪大衣一直没脱呢!一定是迟文瑞那个混蛋!
许卓心下一突,暗自攥紧了拳头,不得不主动提起话题,帮沈纯吸引着大家的注意力。
要问许卓为什么这么肯定,这样的事情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之前有过好几次,他跟嬴棠吃饭或者逛街的时候,嬴棠偶尔会表现出不经意的异常。
一开始,许卓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直到他看到了嬴棠事后发在专栏里的视频。
从那以后,许卓每次跟嬴棠相处的时候都会特别留心,有两次甚至在嬴棠找借口短暂离开的时候,悄悄跟在后面,看到了她被迟文瑞检查跳蛋的场景。
可是今天这种情况,迟文瑞怎么敢的?沈纯要是真的没忍住,那不是当场社死?
还有棠棠,她会不会也被迟文瑞塞了跳蛋?
看着毫无所知的父母亲人,许卓怒火中烧。
但眼前的情况不允许他表现出真实的情绪,还要频频敬酒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沈纯连喝了几大口红酒,脸色越来越红。
她左边坐着许卓,右边坐着钱少华。
沈纯是主客,钱少华是主陪,自然不会让气氛冷场,话题时不时的就会转到沈纯这里。
沈纯只能连续掐着大腿,让自己保持冷静,有一搭没一搭的应付着。
大概是知道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沈纯在敬了许母和钱少华一杯酒之后忽然说道:“不好意思,酒好像有点多了,我去一下卫生间。”
“我陪你。”钱少华跟着站了起来。
“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沈纯急忙按着钱少华坐下,无形中把屁股扭向了许卓这边。
留心之下,许卓甚至听到了隐隐约约的震动声。
好在声音很轻微,他要不是一直留心再加上距离极尽,根本不可能听到。
沈纯不用人陪,钱少华自然不会强求——这是第一次见面,她再怎么自来熟,也会保持着礼貌的边界感。
“伯父、伯母、舅舅舅妈,等婚礼结束你们一定要在SH多住一段日子,让我跟许卓尽尽孝心。”嬴棠忽然站起身,双手举杯敬了一下许卓的家人。
许母笑着摆了摆手。
“你们俩都是好孩子,好好过日子就行。
我们老家那边都有工作,实在没时间多待。等过年的时候,你们小两口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回来看看我们。”
许家人跟着点头,嬴棠跟许卓连忙保证。
片刻之后,钱少华问起了嬴棠的工作,把话题岔了过去。
这样过了十来分钟,许母忽然道:“亲家母怎么还没回来?不会是喝多了吧?花子你去看看。”
“舅妈,还是我去吧。我妈酒量有点小。”嬴棠慌忙站起身,抢在钱少华之前走向房门。
“要不要我陪你?”许卓跟着起身,拍了拍嬴棠的肩膀。
“不用,你在这陪着舅舅他们吧,我一会就回来。”嬴棠脚步顿了一下,出去之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小卓,你这心眼也太实了?你媳妇说不用你就不去啊?”舅妈钱少华没好气的看了许卓一眼,招招手叫回了两个孩子。
“你俩也是,怎么中缠着你嫂子?让人怎么吃饭?”
“嫂子漂亮嘛!”禾禾撅着小嘴,苗苗跟着点头。
“哈哈哈哈——你们两个小屁孩知道什么是漂亮?”众人哈哈大笑。
“等回去再收拾你们两个。”舅舅瞪着他的两个儿子,又白了许卓一眼,“傻站着干嘛?看看你媳妇去啊?都说外甥像舅,你怎么一点也不激灵?”
许卓讪笑着答应下来,转身出了房间。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不能让迟文瑞再这么玩下去了,否则早晚要出事!
这样想着,许卓快步走向卫生间的方向,几步之后又猛的退了回来。
隔壁的房门微微开着一条缝,嬴棠的声音隐约从里面传出:
“我答应了!让我妈跟我回去!”
第五十三章 “目前”调教
“棠棠答应了什么?”许卓心里一突,悄悄靠了过去。
包房里,嬴棠斜对着房门,只能看到一小部分侧脸。
在她的对面,三个男人呈品字形围桌而坐,除了迟文瑞和王品,还有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一样的男人。
桌子中间的转盘上,沈纯面向女儿曲肘而跪。大概是因为不敢直视女儿的目光,沈纯一直垂着头。
毛衣的高领卷了下去,露出一个精致的红色皮革项圈。
米白色的大衣仍然穿在沈纯身上,衣襟却已经敞开了,胸前的毛衣露着两个洞口,两只诱人的巨乳破洞而出,暴露在三个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之中。
洞口有些小,把乳根勒的很紧,有一种捆绑束缚的淫邪之美。
黑色的毛衣、白皙的乳肉、猩红的乳头、金光闪闪的乳环,形成了一幅诱人犯罪的完美画面。
许卓晃了晃神,目光随着性感的背部曲线游移。
大衣衣摆垂落在身体一侧,紧身的黑色毛衣只覆盖到腰窝上方,从许卓的角度可以看到沈纯山峦起伏的雪玉臀峰,赤裸裸的不沾半根布料。
“棠棠,你别、别答应他们!”沈纯忽然抬起了头,殷红的面色上泛起了无限的愧疚。
她知道女儿在做什么,也知道女儿内心隐藏的想法,但她管不住自己的身体,辜负了女儿的期待。
话音未落,迟文瑞忽然转了一下桌子,其上的沈纯好像一盘任人品尝的美味,身不由己的转了半圈。
高耸的大屁股缓缓旋转,面向嬴棠与许卓的方向。
许卓呼吸一窒,胸口好像挨了一记大锤。
穷尽许卓全部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沈纯的下体会是现在这种淫靡的模样。
一把瓷制的汤匙插进屁眼,勺柄深陷,勺头最粗的部分卡在入口,把紧致的括约肌撑到了极限。
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一大把筷子深深的插进了沈纯的阴道,阴唇绷紧外翻,乌黑的耻毛向外扩张,暴露着中间所有的细节。
除此之外,还有一根黑色的导线从筷子的缝隙中延伸出来,连接着沈纯的大腿根。
在那里,跟项圈同款的红色腿环紧紧箍着大腿,上面卡着一个黑色的跳蛋接收器。
“既然答应了,你妈就还给你。别让你的公公婆婆等急了。哈哈——”迟文瑞淫笑着拍了拍沈纯的屁股,带动屄里的筷子上下乱颤。
嬴棠明白迟文瑞的险恶用心,可她别无选择,只能上前两步,一手扶住母亲赤裸的大屁股,一手小心翼翼的捏住了母亲屄里的一根筷子, “妈,你忍着点。”
沈纯羞耻的“嗯”了一声。
嬴棠很聪明,捏住的是中心处的筷子,拔出的时候不会给母亲造成太大的刺激。
但这些人怎么可能放任嬴棠如此轻松的完成任务?
王品忽然抄起茶壶,把壶嘴对准了沈纯屁眼里的汤匙。
“纯奴,渴了吧?喝点茶水。”王品不怀好意的笑着。
壶嘴一倾,清亮的茶汤便划出一道优雅的曲线,精准的浇入汤匙,顺着撑开的孔洞流入了沈纯的直肠。
“啊!”茶水有点热,猝不及防之下,沈纯压抑的叫了半声,屁股缩紧的同时,连忙捂住了小嘴。
“你们——”嬴棠已经懒得指责了。
因为指责无用,对这些色狼来说,你越说他们越兴奋。
嬴棠此时能做的,只有加快往外拔筷子。
一根、两根、三根——等屄里的筷子只剩七八根的时候,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少了大半。
不是所有的茶水都会流入沈纯的屁眼。屁眼灌满了,自然会流到外面。弄得沈纯的下半身水淋淋的,湿了嬴棠一手。
嬴棠根本顾不得这些,连秃顶男绕到她的身后都顾不上,只是坚定的拔着筷子。
秃顶男蹲在嬴棠屁股后面,双手灵活的解开了她的裤子。
许卓一直想要提醒,却知道嬴棠不需要他的提醒。她要是想拒绝,三个男人加在一起也不是她的对手。
这就是许卓的思维误区了。隔壁就是未来的公公婆婆舅舅舅妈,嬴棠有再强的武力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再加上急于脱困,便只能听之任之。
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唰”的一声。
嬴棠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褪到了膝弯,露出一个白花花肉滚滚的完美翘臀。
此时,茶壶里的茶水已经倒完,沈纯屄里的筷子还剩五根。
“啧啧——这形状!这规模!这手感!比我在直播间里看到的更骚更浪!你老公娶了你,少活十年都值了!”秃顶男痴迷的看着,贪婪的抚摸着,嘴里念念有词。
看着那双粗糙的大手缓缓摸过未婚妻的臀峰,许卓心里一颤,隐隐猜到嬴棠答应了什么。
从前的她绝不会允许秃顶男触碰她的身体。
有点心痛,有点愤怒,随之而来的还有无法控制的扭曲兽欲——许卓嘴巴微张,汲取着怎么也不够的氧气,死死盯着任人淫弄的未婚妻。
嬴棠娇躯绷紧,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后悔。后悔刚刚没有关门。
事实上,嬴棠已经感觉到了许卓的视线,但她不知道门外的人是谁,能做的只有尽量忽视,不要回头,快点拔出筷子。
筷子拔到这个时候,每一根都会刮擦到沈纯的屄肉,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
感受着屁股上越来越放肆的粗糙大手,嬴棠一把握住了剩余的筷子。
却不妨秃顶男忽然捏住了她的臀瓣,双手发力向外一掰—— 贪婪的目光注视着敏感的骚屄屁眼,嬴棠芳心一悸,差点把筷子插的更深。
“别看!”嬴棠晃了晃大白屁股,却躲不开身后的注视,反而像是在勾引。
“屄水果然很多,颜色也粉,不愧是大城市里的精英律师,可惜阴蒂还没有变大。”
秃顶男不理嬴棠的拒绝,下流的评价着她。
嬴棠深吸了一口气,不再理会身后的注视,缓缓拔出了母亲屄里的筷子。
“咕唧”一声,外翻的穴肉吐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水,沈纯轻叫一声,身体终于放松了许多。
沈纯放松了,嬴棠的身体却愈发的紧了。因为秃顶男不只是看,还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不管是流水的骚屄还是羞耻的屁眼,全部舔的津津有味。
“嗯嗯——你、你要把机会用在这里吗?”嬴棠伸出手指搭着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小心翼翼的捏住边缘,向外一拉,屁眼便把汤匙挤了出来,只剩勺柄被屁眼死死的夹住。
同时挤出来的,还有王品刚刚灌进里面的茶水。
“当然不是。”秃顶男不舍的抬起头,“噗噗”两声,粗鲁的吐出一根耻毛。
“我花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收点利息了?”
话音未落,水萝卜一样的手指头便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棠棠收钱了?许卓的头皮发炸,嘴唇酥麻。没想到嬴棠一直坚守的底线就这样放弃了,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嬴棠不知道许卓的不解和震惊,双腿一软,下意识扶住了母亲的屁股。一不小心,汤匙又插回去一大截,差点被屁眼彻底吞噬。
不等嬴棠重新往外拔,秃顶男忽然扬起大手,用尽全力扇了一巴掌。
“啪——”扇大声清脆而又响亮。
“别、别打!”声音太大了,羞的嬴棠全身哆嗦。
这里的隔音很一般,时不时的就能听到禾禾苗苗两个在隔壁大声说话。
打的这么响,隔壁怎么可能听不到?
一次两次的谁都不会注意,但要是次数多了呢?
未婚夫的家人在隔壁吃饭,她这个准新娘却在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人插屄打屁股,想一想就羞愧的无地自容。
“骚腚撅高点,不然我怎么玩?”秃顶男动作粗鲁,言语也不遑多让。
“不行!我还要回去呢!”嬴棠愣了一下才明白“骚腚”是什么意思,想要拒绝却拗不过屄里的手指。
想要回去就要满足男人的变态想法。
无奈之下,嬴棠只得向后挪了两步,蹬掉裤子踢到一边,岔开双腿翘高了销魂的大白屁股。
趁此机会,嬴棠把母亲屁眼里的汤匙彻底拔出来放到了一边。
同时紧张的催促道:“动作快点,最多给你一分钟的时间。”
“嘿嘿——”秃顶男不怀好意的笑着,“半分钟就够了!”
话音未落,屄里的手指好像启动了马达,刹那间抠出了无数的残影。
“唔——”嬴棠完全没想到这人不给她半点适应的时间,猝不及防之下只能用母亲的屁股堵住嘴巴,这才没有发出声音。
声音堵住了,闷在体内的刺激反而更加强烈。
秃顶男一手横压着嬴棠的腰臀,一手全力以赴的抠挖。
嬴棠脚趾扣地,臀肌抽颤,十指深深陷入了沈纯的肥臀,骚屄里的淫水好像漏了似的顺着大腿喷了一地。
还好嬴棠刚刚把裤子踢到了一边,不然已经湿到不能穿了。
没用半分钟,仅仅二十多秒,嬴棠便双腿一软闷哼着跪了下去。
秃顶男拔出手指,用力甩了几甩,意犹未尽的道:“这骚屄大腚,比毛子那边的娘们爽多了!”
“那当然。”王品笑道:“毛妹体味重,皮肤太糙,哪有咱们国内的美女好玩?”
“还是你们会调教啊!会亲家的时候都能叫过来玩。”秃顶男满脸遗憾之色,“真想现在就办了她们。”
“别着急。”迟文瑞道:“还有更合适的机会。保证让你玩个过瘾!”
…………
三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商量谋划,嬴棠只休息了片刻,便挣扎着站了起来。
先是扶着母亲下了餐桌,帮她整理了一下毛衣,盖住脖子上的项圈。
做完这些,嬴棠蹲下身子,伸手抓住了沈纯体内的跳蛋。
“别动!”迟文瑞阻止道:“跳蛋必须戴着。不光你妈,你也得戴!”
说罢,迟文瑞随手掏出跳蛋腿环。
嬴棠沉默着没有出声,任由迟文瑞绑好腿环塞好跳蛋,眸子死死的盯着他。
“别忘了你答应我的条件!”
“放心吧,我很守信用。”迟文瑞笑着掏出遥控器,轻轻按了下去。
“嗡——”震动声传来,嬴棠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
“不行!声音太大了!”嬴棠伸手去拔跳蛋。
“这是静音跳蛋,塞深点就没声音了!”迟文瑞抓着嬴棠的玉手,另一只手的中指伸到她的阴道里,使劲往里顶。
“嗯呃——”嬴棠叫了两声,震动声果然小了许多,再加上阴道深处不像前端那样敏感,反而好受了许多。
试了试没有问题,迟文瑞关闭跳蛋,把手里的控制器递给了秃顶男。
“刘总,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嬴棠匆匆擦拭好身体,提着裤子刚想穿,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去。
没什么声音,但跳蛋明显在震。
“不错不错,母女俩一起更好玩。”秃顶男掏出另一个遥控器,把两个遥控器放在一起,同时按了下去。
嬴棠忍着体内的震动坐在地上,刚想穿上,却被秃顶男一把抢过,掏出了里面紧窄的蕾丝内裤。
“哈哈,骚娘们穿什么内裤?这个归我了!”
嬴棠懒得争抢,匆忙穿上裤子,犹豫了片刻之后,又在裤子里面垫了几张纸巾。
至于沈纯,一直没有说话,只在跳蛋震动的时候轻嗯几声。
大衣的扣子已经扣上了,遮住了光溜溜的下半身和暴露的大乳。
许卓这才明白,她竟然是光着屁股漏着奶子来参加饭局的。之所以穿着高领毛衣,也是为了遮住脖子上的项圈。
眼看母女俩即将出来,许卓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选择了逃避。
今天的场合是不能闹的。
包厢门打开了,嬴棠挽着母亲的胳膊出了房间,迈步走向过道尽头的卫生间。
几分钟之后,许卓在卫生间“找”到了正在洗手的母女二人,三人一起回到了自家包厢。
“亲家母回来啦,快坐快坐!”
许父许母连同钱少华夫妻一起站了起来。
“都坐都坐!”沈纯强忍着屄里的震动,佯装平静的坐下,趁人不注意,撩起了大衣的后摆。
赤裸的臀峰被椅子压平,刺激的沈纯差点跳起来。
另一边,嬴棠的表现比母亲好不到哪去。
迟文瑞准备的跳蛋只比鸡蛋小了两圈,屁股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屄肉会从各个角度挤向跳蛋,刺激着内里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嫂子嫂子!”两个孩子刚想过来,便被蒋建设拉住。
“你们俩自己玩,让你嫂子好好吃饭。”
“好吧。”小哥俩违抗不了父亲,只能遗憾的坐在父母中间。
嬴棠悄悄松了口气。她真怕两个孩子像刚刚一样左右包围,万一发现点什么就全完了。
没有了孩子阻隔,许卓坐到了嬴棠跟父亲中间。
嬴棠的右侧坐着沈纯,然后是许母和钱少华一家四口。
“大妹子,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没——事,我喝点酒就这样,酒量不太好。”
沈纯轻轻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屁股甚至不敢坐实。
偏偏体内的跳蛋震个不停,导致淫水顺着屄缝渗漏,一点点打湿了椅面的布料。
一会可怎么办啊?
沈纯神色不定,愈发的焦躁心虚。
她刚刚之所以出去就是害怕弄湿椅子无法收场,这才去请示迟文瑞想把跳蛋拿出去。
哪知道自己被玩弄了一通不说,还把女儿搭了进去。
棠棠穿的可是裤子,一会要是湿了可怎么见人?
沈纯担忧的看向嬴棠,却见她佯装随意的脱下外套,随手系在了腰间。
“大妹子!大妹子!”许母的声音拉回了沈纯的注意力。
不等沈纯回应,许母的右手已经摸上了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是不是感冒了?”
“没、没有。”沈纯连忙否认,“我喝了酒体温就会升高。
由于跳蛋的持续刺激,沈纯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性感带。
刚刚许母那一摸差点让她骚叫出声。
除了许卓,没人知道母女俩体内的机关,也没人会往那方面想。
许母佯装责备的看向钱少华,“都怪花子,让你喝了这么多酒。来来,多吃点菜。”
许母边说边用公筷给沈纯母女夹菜,钱少华也连连表达歉意。
感受着许母他们的热情,沈纯母女嘴里谦让,心里却既羞耻又愧疚,却也只能夹着大腿收紧臀肌,不敢让体内的跳蛋发出半点声音。
这一下,跳蛋带来的刺激更强了。
相比母亲,嬴棠的感受更加强烈。那个可恶的秃顶男神经病一样调整着震动的频率,一会快一会慢,一会强一会弱,每当有人看过来,嬴棠便觉得对方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在露出癖的加持下,嬴棠不一会就来了一次轻微的高潮。
淫水打湿了裤子,打湿了椅子上的布料,至于提前垫的那几张纸,早已经失去了作用。
“棠棠、棠棠。”许卓轻轻推了推嬴棠,轻声提醒着:“舅妈问你话呢,法庭上律师敢不敢怼法官。”
嬴棠强忍着高潮的悸动,用力捏住高脚杯,尽量平静的道:“一般不会。得罪了、法官对案子没好处。哪怕——申请回避,换上来的法官也是他的同事。”
说罢,嬴棠拿起杯子猛喝一口,用刺激的碳酸饮料压抑着体内持续的躁动。
好在跳蛋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嬴棠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偷眼看向桌底,母亲也松开了腿上的玉手,看来两个跳蛋都已经停了。
然而,母女俩却不敢放松,反而提心吊胆的等待着下一次震动的到来。
许卓有好几次想要结束这个“危险”的饭局,都被舅舅拦住了话头,看他时目光中还隐隐带着一丝责怪。
是啊,在不知情的蒋建设看来,饭还没吃好呢,怎么能赶客人?
可是他们这边不能赶,沈纯嬴棠身为客人同样不好意思主动提出离开,除了许卓谁能解围?
好在跳蛋自从停了之后便一直没震,嬴棠母女再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
这样吃着聊着过了半个小时,突然传来了清晰的敲门声。
片刻之后,房门打开,一个略有些秃顶的老农样的男人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我是这家饭店的经理。众位是第一次光临吧?店里免费赠送两道菜品。”
嬴棠母女的呼吸同时一窒,俏脸上满是慌乱。许卓更是差点咬破嘴唇。
什么经理?什么赠菜?这分明是隔壁那个不久前玩弄过沈纯和嬴棠的刘总!
这人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装的人模狗样的,可仔细留意就会发现,他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的瞄向嬴棠和沈纯。
然而,其他人却不知道,还以为这人真的是饭店经理。
蒋建设见连忙起身,笑着接过刘总端起来的菜品——一盘香辣蟹,一盘清蒸鲥鱼。
如果仔细分析的话,刘总的表现其实经不起推敲。
赠菜可以,很多饭店都会做,但哪个经理会亲自推车过来?连服务员都不带一个?
但是人家免费赠菜,谁会想那么多?蒋建设还热情的给秃顶男倒了一杯酒。
“谢谢老板!你家厨师的手艺不错,我们下次还来!”
“感谢大家捧场!大家吃好喝好哈!”说话的同时,秃顶男接过酒杯,右手抬杯,左手伸进裤兜,隐秘的按了两下。
“咯吱——”嬴棠屁股抵着椅子,情不自禁的捂了一下小腹。
沈纯双手掐着大腿,眼角的余光慌乱的看向四周。
只有她们母女俩知道,秃顶男一上来就按下了前所未有的最高档。
两女已经把屁股夹到最紧了,还是止不住跳蛋震动的声音。
完了完了!瞒不住了!
悲观的情绪涌上心头,母女二人的大脑一片空白,几乎控制不住体内蓬勃爆发的淫欲。
事实上,大家的确听到了跳蛋震动的声音,许母还问了一句“什么声音?”
这愈发加重了沈纯跟嬴棠的羞耻之心。
就在两女即将崩溃的时候,就在许卓握紧拳头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秃顶男忽然掏了掏兜,关闭了遥控跳蛋。然后掏出一部手机,佯装歉意的道:
“来电话了。不打扰大家了哈!”说罢,秃顶男最后看了嬴棠一眼,推着餐车出了房间。
“喂,老迟啊!测试过了,效果很好啊!”声音远远传来,听起来像是在跟人打电话。只有许卓跟嬴棠母女知道话里的含义。
这个混蛋,许卓暗骂一句,再也不敢耽搁。没吃一会就用“沈阿姨喝多了”作为借口,结束了这场状况百出的饭局。
离开时,嬴棠借着起身的机会把椅子推到了桌子下面。沈纯有样学样,动作虽然没有女儿自然,也没让大家发现几乎湿透的椅子。
———— 回城的路上,母女俩谁也没有说话。嬴棠戴着一只蓝牙耳机,偷听着迟文瑞三人的对话。
窃听器是嬴棠穿裤子的时候偷偷扔在桌子底下的,有桌布挡着,他们发现不了。
“老迟,简老师那边真的没戏了?”这是王品的声音。
“可不没戏了嘛!”迟文瑞没好气的道:
“你说你,玩那么急干嘛?让她在小情人面前丢脸不说,还轮奸她!轮奸她也就算了,还自作主张,把人家母女俩弄到了一块!
唉——以后想再玩可难咯。”
“我看她挺听话的啊?那晚上母女俩一起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啊!”王品有点不忿。
“唉——”迟文瑞又叹了一口气:“你都把人肏到门外了,还主动敲门,我怎么反对?”
“嘿嘿,这不是没忍住嘛,母女乱交多刺激啊!”王品有点心虚。
“图一时的刺激可坏了我的大事!”迟文瑞很无奈,王品这人根本不受控制。
“那你说怎么调教?”王品仍然不服。
迟文瑞没好气的道:“还调教个屁啊!晚了!喝酒吧。”
“老迟,讲讲呗,让我长长见识。”秃顶男打起了圆场。
三人应该是喝了一杯酒,过了一会迟文瑞才道:
“怎么说呢?调教的关键是心理上的博弈。
比如说宁奴吧,她虽然喜欢偷情,但不是没有底线。调教她的时候你得耐心的提高她的阈值。
你可以引导她、诱惑她,但不要在关键的时候帮她做主,更不能强迫她!
要等到当前的玩法满足不了她了,等她的阈值提高到一定程度了,主动暗示想要更大刺激的时候,再轻轻推她一把。
这样才能水到渠成,开发出更大的尺度,还能保持她身为女性特有的羞耻心。
这样一个阶段一个阶段的调教,等她想回头的时候就已经晚了。”
“高见!”秃顶男夸赞道。
“太麻烦了吧?”王品还是有点不服气。“直接肏不久完了!不听话就用视频裸照什么的威胁一下。”
“不是所有女人都吃这一套的!再说了,视频都被人家删完了,你拿什么威胁?我跟你说不明白!”
迟文瑞的语气不太好,秃顶男再次打起了圆场:
“老迟别生气,那个没了就没了吧,这不是还有棠奴跟纯奴呢嘛!”
“不对啊!你说不能威胁,那你为什么还要威胁棠奴?”王品似乎抓到了迟文瑞言语里的漏洞。
“没办法啊!”迟文瑞喝了一口酒,叹息着道:“我需要离开一段时间,没时间继续调教棠奴了!”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那你还威胁她?等你回来她不是更反感?”
“这不是刘总来了嘛,不威胁她怎么达成刘总的愿望?”迟文瑞似乎胸有成竹,“棠奴这边没事,等我离开的时候会把纯奴带走。只要有她妈在手,棠奴就飞不了!”
———— 后面的话嬴棠已经不想听了。迟文瑞果然在骗她,什么交易,什么条件,都是谎言!
第五十四章 “目前”失禁
淫水一直没干,弄的坐椅阅热湿黏。
耳机里面,三个男人吆五喝六的拼起了酒。
嬴棠没把偷听到的内容告诉母亲。
沈纯的心理问题太严重,如果非让她在女儿和主人之间二选一,很可能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妈,你去睡吧,我把喜糖装好,明早去律所请柬。”
回到家洗了澡又换了衣服,嬴棠找出白天准备好的喜糖和礼品袋。
“妈跟你一起,两个人速度快点。”沈纯冲了两杯蜂蜜水,坐到了女儿身边。
母女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即将到来的婚礼,聊着婚姻中可能遇到的问题,谁也没有提起饭店里那段耻辱的经历。
相比嬴棠,许卓这边更忙。
确定迎亲路线,跟婚庆公司沟通婚礼流程、提前彩排,新房的布置等等,哪一项都要亲力亲为。
在婚庆公司的安排下,夫妻俩还抽空拍了一段以“缘定三生”为主题的短片,以备结婚当天播放。
这样忙了几天,眼看结婚的正日子即将到来,这天晚上,许卓忽然收到了李有有的微信。
“小许,快点过来。”
消息后面是一个地图定位,位于江边的某个别墅区。
许卓有心问问什么事,想了想还是当面说吧。便回了个“好的”,匆匆离开了家门。
父母已经睡觉了,许卓没有惊动他们。
冬季的夜晚风清云冷,下起了蒙蒙细雨。
许卓无心欣赏这些,驾驶着汽车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李有有提供的地址。
按照李有有的提示,许卓把车停在了别墅后门。
下车时,李有有已经在门前等他了。
“小许,快进来!”李有有招了招手,带着许卓进了别墅。
“李哥,什么时候回SH的?叫我来有什么事吗?”许卓跟在李有有身后,七扭八拐的走下一道狭窄的楼梯。
楼梯钢板焊接的,踩上去咯吱声响,明显还没有装修好。走到底,进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房间。
房间整体呈长方形,面积很小,只有七八个平方。
一整面墙都是透明的玻璃,外面黑漆漆的,看不清具体的布置。
“坐。”李有有指着面向玻璃墙摆放的沙发,急急的道:“回来两天了。嬴棠在一楼洗澡,马上就会过来,有什么问题事后再说。这里是单向镜,一会别开灯,要是接受不了就按这个按钮。”
李有有移动手指,指了指玻璃墙中间醒目的红色按钮,又指了指侧面的短墙——那里有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
“厕所在那边。”
交代完这些,李有有便急急忙忙的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还关闭了房间里的灯光。
别看李有有前一段话说的没头没脑,好像狗撵一样,但许卓明白他的意思。
之前度假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约好了:一旦跟对方的妻子约会,不能互相隐瞒。
现在,李有有来履行承诺了。
许卓晃了晃发懵的脑袋,缓缓坐在沙发上,心里面有些酸涩、有些期待,更多的还是突然浮现的迷茫——只回来两天就搞在一起了吗?白天跟嬴棠见面的时候没发现什么异常啊!
不等许卓思考太久,玻璃墙外面忽然亮起了灯光。
空荡荡的房间足有一百来平,地面、天花板全都是漆黑的颜色,四周的墙面上铺设着油亮的防腐木。
防腐木上挂着绳子、皮鞭,还有刑拘一样的铁环。
沿墙摆设着跑步机、动感单车这种常见的健身器材,还有一台电脑。
最引人注目的要属墙角的笼子和旁边的妇科检查椅,不知这些东西是从哪弄来的。
至于床、柜子之类的家具,自然也不会缺少。
整个空间像刑房又像卧室,各种器具林林总总、一应而足。
许卓越看越是心惊——这分明是重口味AV里常见的女体拷问室。
难道——
不等许卓多想,对面的房门忽然打开了。
他的未婚妻、那个即将步入婚姻殿堂跟他共度一生的绝色女子,近乎赤裸的走了进来。
嬴棠颈缠黑色项圈,项圈上连接着一件网状的黑色绳衣。
交错的空洞勾勒出一块块菱形的雪肌,两只高耸的玉乳赤裸裸的暴露着,被紧窄的皮革紧紧的箍住乳根,导致两只大乳变形扭曲,看起来分外淫靡。
越过诱人的肚脐,皮革绳衣收束成一根两指宽的绑带,紧紧勒着股间,遮住了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行走间,臀胯以下的曲线一览无遗。
许卓分明看到,跟在后面的李有有时不时的偷瞄,视线的落点处赫然是嬴棠赤裸暴露的肥美翘臀。
嬴棠踩着高跟鞋走进房间,高跟鞋的系带缠绕着小腿,好像一条性感 网袜,比起暴露的胸乳似乎更加吸睛。
嬴棠打量了一下四周,忽然看着许卓的方向皱了皱眉头。
许卓吓了一跳,差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连忙避开嬴棠的视线,只用眼角的余光继续观察。
“怎么了?”李有有上前一步站在嬴棠身侧,大手轻轻抚摸着她暴露的臀肉。
许卓这边也通过头顶的喇叭同步听到了李有有的声音。
“没什么。”嬴棠俏脸微红,闪身避开了李有有的抚弄,偷瞄了一眼远处墙壁上整面的落地镜,没有再说什么。
李有有也没有深究,指着四周的墙壁道:“看看我布置的怎么样,符合你的要求不?”
嬴棠点了点头,“除了院子小点,其它的都差不多。”
什么意思?差不多什么?这里是按照嬴棠的要求布置的?许卓百思不得其解。
好在李有有同样好奇,忍不住问了出来:“跟哪里差不多?你见过这样的地方?”
“见过。”嬴棠似乎陷入了某段回忆,声音有点恍惚,“我在类似的地方被人调教过。”
“迟文瑞吗?”许卓追问。
“不是。”嬴棠摇了摇头,下一秒便换了个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视频看完了吗?”
“看了。”李有有感慨道:“没想到你这么漂亮的女人,玩起来竟然这么骚、这么贱?”
嬴棠骚媚的笑了一下,说出了李有有的未竟之语,继而反问:“阿宁不贱吗?你这么大她还不满足,还要出轨,偷的还是她班里的学生!”
说着说着,嬴棠距离李有有越来越近,温热的吐息打在李有有脸上,一根葱指隔着裤子挑起丁鼓胀的阴茎。
“阿宁可没有你贱!”李有有有压了压嬴棠的肩膀,声音不知不觉间大了许多。
嬴棠会意的蹲下,灵巧的解开李有有的裤子。
“那是因为她没有调教到位,不然一定比我更贱!”
裤子滑落膝盖,粗长狰狞的大鸡巴滑过嬴棠绯红的俏脸,直挺挺的弹向小腹。
“喝!真大!”
嬴棠痴迷的深吸了一口气,隐约瞄了一眼远处的镜墙,单手握住棒身,张开小嘴探出香舌,在渗液的马眼上轻点了一下。
浓郁的雄性气息侵染着嬴棠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香舌忍不住一路试探,舔湿了阴茎的前半段。
片刻之后,嬴棠微眯着双眼,一口含住了发紫泛黑的硕大龟头。
龟头实在太大了,撑得嬴棠俏脸变形。
“嘶——”李有有倒吸了一口凉气,一把抓着嬴棠的秀发,粗鲁的阴茎瞬间没入了大半根。
“唔唔唔”嬴棠秀发散落,被迫蠕动喉咙,两片红唇紧紧包裹住了粗壮的棒身。
镜子后面的许卓攥了两下拳头,强忍着阻止的冲动,心底忽然生起一丝疑惑:这一幕他好像在哪见过。
嬴棠闭着双眼,强忍着大鸡巴顶进喉咙的呕吐之意,勉强吞吐了几口,便不得不挣扎着吐出鸡巴。
“不要了,我不要了。”嬴棠呢喃了几句,李有有却化作了无情的野兽。
“不要了?那怎么行?继续!”
这样说着,李有有手上用力,强迫嬴棠扬起俏脸,挥着大鸡巴敲打了几下,再度插进了她的小嘴。
又是一轮强制深喉,又是一轮“唔唔”的干呕。
几次之后,李有有才意犹未尽的放过嬴棠,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她的脸颊,指着墙角的柜子道:“去,把你最喜欢的戒尺拿过来。”
嬴棠闻言,顾不得喉咙里的不适,四肢着地,扭着赤裸暴露的大屁股放荡的爬了过去。
股沟里的勒条不知何时偏到了一边,暴露出淫靡销魂的肉缝。
温暖的灯光照射下来,淫荡的春水亮晶晶的,雪白的臀峰上好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嬴棠爬的不快,每一步都在主动展示着自己下流的动作中诡异的流露出一丝优雅,好一会才爬到柜子前面。
打开柜门,嬴棠叼着一把塑料戒尺爬了回来,胸前的大奶子颤巍巍、晃悠悠,好似两个奇特的吊钟。
果然,女人只有在跪趴的时候奶子才是最大的。
李有有接过戒尺,绕着跪趴的嬴棠转了两圈,忽然伸出戒尺挑了挑嬴棠湿漉漉的大腿内侧。
“屁股抬高!再抬高!对!抬到最高!”
尺头轻轻拍打着嬴棠裸露的阴阜,直到她双腿绷直、四肢撑地,把销魂的淫臀抬到最高。
在许卓的角度,甚至能通过自家未婚妻岔开的双腿,看到她倒悬在下巴处的大奶子。
殷红的奶头挂在唇边,如同诱人的樱桃,好似张嘴就能够到。
李有有呆愣了片刻,忽然扬起手中的戒尺,在许卓心悸的目光中,“啪”的一声打了下去。
“啊——”嬴棠轻声痛叫,本能的抖了抖乱颤的臀肉。
“告诉主人!你最爱的人是谁?”
“我妈!我最爱我妈!”
“啪!”挥舞的戒尺再次落下。
“最爱的男人呢?”
“啊——是、是我老公。”
诡异的熟悉感再次袭来,许卓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响,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清晰的浮现出来。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新房刚刚装完,许卓正在卧室里确定床头柜的尺寸,以便尽快下单。
就在他即将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入户门打开的声音。
许卓以为是嬴棠,刚想走出卧室,忽然从门缝里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迟文瑞。
而嬴棠正跟在迟文瑞身后,绝美的俏脸上挂满了寒霜。
嬴棠身穿黑色超短裙,美腿白皙修长,找不到半点瑕疵,自然不用丝袜遮掩。只有两只脚踝处戴着一副金色的脚链。
那段时间嬴棠经常这样打扮,许卓也不知道为什么。
新房里的沙发茶几没有到货,客厅显得格外空旷。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许卓小心翼翼的关上房门,只留下一道细缝,一边侧着身子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一边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声音。
“棠棠,你冷着脸给谁看呢?”迟文瑞不满的声音清晰的传入许卓耳中。
“这是我的新房,不容你糟蹋!”嬴棠抱着肩膀言辞厉色,却不知道一门之隔,未婚夫正在偷听。
念头一转,许卓已经猜到了迟文瑞的打算,恨不得出去打爆他的狗头。
可惜,他不能。
打不打得过先不说,一旦他出现在嬴棠面前,一直以来的隐忍便会付诸东流。
嬴棠会是什么反应?婚还能不能结?许卓是真的没有信心。
门外,迟文瑞好像半点感觉不到嬴棠的怒气,放下手里的袋子,从里面拿出短小的手机支架,把手机固定在了门边的鞋柜上。
“不容我糟蹋?那你还给我开门?”迟文瑞笑吟吟的调整着手机拍摄的角度,很快便弄好了一切。
“你怎么知道这里的?谁告诉你的?”嬴棠继续冷着脸,不给迟文瑞半点颜色。
迟文瑞有点恼了。
“棠棠,你装什么清高?忘了咱们的约定了?”
“那也不能在这!这是、这是我跟老公的新房!怎么能、怎么能”嬴棠有点说不下去了。
“新房怎么了?新房里玩新娘,还有比这更刺激的吗?”迟文瑞恬不知耻的笑了两声,笑意却不达眼底。
“当初的约定里可没有做爱的地点,管你什么新房旧房,我想肏你就得给老子乖乖翘起屁股。否则的话,可要触发惩罚机制了!”
嬴棠脸色变幻,只听迟文瑞继续道:“罚你妈怎么样?你妈上次玩的挺过瘾了!啧啧!话筒、高跟鞋、啤酒瓶——前两天还有人给我递话呢,哪怕不肏也想再玩一次你妈的骚屄——”
“你无耻!”嬴棠忍无可忍,一耳光扇在了迟文瑞脸上。
力度之大就连迟文瑞的厚脸皮都无法承受。
迟文瑞懵了几秒钟,忽然扬起巴掌重重扇了回去。
“臭婊子!敢打老子的脸?”
许卓下意识的想去解救,门开了一半就见嬴棠侧头闪过,反手一巴掌又给了迟文瑞一记耳光!
下一秒,嬴棠侧身弓步上前,使了一个巧劲绊倒了迟文瑞。
迟文瑞恼羞成怒了,挣扎着爬了起来。
别看他长的壮实,却根本不是嬴棠的对手,被连续摔了十几个跟头之后,迟文瑞干脆不起来了。
“服不服!再敢找我妈就弄死你!”嬴棠用膝盖跪住迟文瑞的后脖颈,压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棠棠!有本事、你就弄死我!不然我就肏、肏死你妈!不光我肏,我还要、找全天下的、男人肏你妈的屄!肏烂、你妈的贱屄!”
“还敢嘴硬!”嬴棠逐渐增加力量,到最后迟文瑞甚至都说不出话了,却始终不肯服软。
这样一来,嬴棠便骑虎难下了。她又不能真的杀人,当初胡元礼那个 人渣也只是见死不救罢了。
犹豫了一会,嬴棠不得不放开迟文瑞,气喘吁吁的靠墙坐下。
一门之隔的许卓心下一沉,知道骄傲的未婚妻又一次屈服了。
果然,几分钟之后,迟文瑞揉着脖子爬了起来。
“棠棠,反了你了!要么你妈再去KTV里卖三天屄,要么在这里惩罚你,你自己选吧。”
“我、我——”片刻之后,嬴棠咬牙下定了决心,“罚我。”
“没吃饭吗?声音这么小!”迟文瑞这种小人,一朝占了上风便会得寸进尺。
“求、求主人惩罚棠奴。”嬴棠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屈辱的低了下去。
“那你还等什么?记住!在我面前你没有资格穿衣服!”迟文瑞弯腰打开带来的手提袋,掏出一把塑料戒尺,不断拍打着自己的掌心。
嬴棠恨恨的看了一眼迟文瑞,开始脱衣服。
衣服很少,很快便脱得一干二净,除了脚上的高跟鞋和脚踝处的脚链,腰腹处竟然还戴了一条跟脚链同款的腰链。
细细的腰链缠绕着纤细的腰肢,好像一根锁链,锁住了嬴棠的肉体,也锁住了她的灵魂。
“跪好!”迟文瑞走到嬴棠面前。
嬴棠会意的伸出手,熟练解开了迟文瑞的腰带。
片刻之后,迟文瑞也变得一丝不挂,粗长的黑鸡巴好像成了精的怪蟒,一点一点的戳着嬴棠的脸颊。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服气吗?”
“没——唔唔——”嬴棠刚一张嘴,狰狞的龟头便破关而入。
“啪!啪!啪!啪!”
迟文瑞不用力拍着嬴棠的脸颊,像是在打耳光。
“贱婊子!还敢不敢打主人的脸了?”
“唔唔唔——”鸡巴插入大半根,直抵娇嫩的喉管。
“新房里肏你行不行?”
“唔唔唔——”大黑鸡巴整根插了进去,粗糙的阴毛刮擦着嬴棠的俏脸。
“唔唔——我不行了!”坚持了几秒钟,嬴棠陡然推开迟文瑞,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不行什么不行?”迟文瑞猛抓着嬴棠的秀发,大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唔唔唔唔——”粘液口涎根根滴落,憋的嬴棠俏脸通红。
“哈哈哈,让你打老子!”迟文瑞大笑着,几乎把嬴棠的小嘴当成了生殖器,插的她近乎窒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迟文瑞插过瘾了,才一把推开嬴棠,那样子好像在对待一块用过的抹布。
“趴下!屁股翘高点!”迟文瑞绕着嬴棠走了两圈,伸出戒尺挑着她的股沟,引导着嬴棠的姿势。
直到嬴棠四肢撑地、双腿绷直,高高翘起了肉滚滚的大白屁股,迟文瑞才满意的点头。
“棠棠!”
许卓默念着未婚妻的名字,心疼的同时又控制不住兽欲的本能,阴茎不知不觉顶住了裤子。
“啪!”戒尺毫不留情的抽中了嬴棠肥美的臀峰。
嬴棠痛叫一声,双腿一软,又连忙把屁股挺高。
“告诉主人!你最爱的人是谁?”迟文瑞慢条斯理的问着,无耻的面容上还残留着通红的手印。
“我妈!最爱我妈!”
“啪!”挥舞的戒尺重重抽中另一侧臀峰。
“最爱的男人呢?”
“啊——是我老公。”
嬴棠不敢躲,也不敢逃,只能硬生生的受着。
浑圆丰满的翘臀上很快浮现出两道凄惨的印记,比迟文瑞脸上的还要明显。
“看看你现在的贱样,你就是这么爱你的老公的?”
戒尺轻轻敲弄着嬴棠的屁眼,戳的她娇躯乱颤。无尽的屈辱感让嬴棠几近崩溃。
刚刚装修好的新房里,未来的女主人摆出了最下流的姿势任人凌玩,任何女人都受不了,更别说本就骄傲的嬴棠了。
然而,这紧紧是开始罢了。
遍弄了几下之后,迟文瑞陡然发力,一尺抽中了嬴棠最敏感的下体。
“啪!”肉响声中夹杂着淫靡的水声。
嬴棠痛叫一声,下意识挪动玉足,向前爬了一步。
“贱货!看看你的贱屄!一打屁股就出水!还有比你更贱的女人吗?”迟文瑞理都不理,照着嬴棠的股沟又是一下。
“啊——”嬴棠扬起玉颈,眼神迷离的看着前方,屁股抖动中,脚尖踩着高跟鞋又爬了一步。
许卓双手握拳,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却又极为不解。明明是耻辱的虐待,棠棠的水为什么流过了腿根?
“啪啪啪啪!”迟文瑞连续发力,打的下屁股便抽搐着一两下猛尿,驱赶着嬴棠难堪爬行,留下一枚枚湿漉漉的脚印。
于此同时,迟文瑞还在不断发问:
“说!是谁糟蹋了你的婚房?”
“啊——是我!是我糟蹋的!”
“你是什么?”
“啊——我是贱屄!我是不要脸的贱屄!”
刚刚还是英姿飒爽的绝色女律师,打的迟文瑞毫无还手之力,现在却只能摆出最淫贱的姿势,任人抽打凌虐。
这种反差感让许卓近乎窒息。
“李有有!你跟我老公一样废物!难怪阿宁要给你戴绿帽子!用力啊!抽烂我的贱屄!”
嬴棠挑衅的声音冲击着许卓的灵魂,强拉着他回到了现实。
凝目看去,正好看见李有有眼神一厉,戒尺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抽中了嬴棠的下体。
“啪!”水花四溅。
“啊啊啊啊——”嬴棠放声大叫,扭着大屁股狼狈的爬了好几步。
许卓豁然起身,顾不上未婚妻对自己“废物”的评价,伸手去按红色的按钮。
“主人!啊啊!贱屄好爽!就这样抽它!哦哦——抽烂它!啊啊——越打越贱!”
嬴棠的声音前所未有的骚媚,修长的左腿宛如母狗一样抬起放下。
许卓的手指已经碰到了红色按钮,却无论如何也按不下去。
“啪啪啪啪——”李有有有再不容情,好像化作了许卓记忆里的迟文瑞,抽几下屁股又抽几下骚屄,驱赶着嬴棠在阴森的地下室里骚叫着爬行。
不知不觉间,嬴棠竟然爬到了镜墙这里。
“啪!”就在镜墙前面,就在许卓的视线里,就在距离他近在咫尺的地方,戒尺重重抽在了嬴棠肿胀凸起的阴蒂上。
“嗷——”嬴棠哀嚎一声,双腿一软,重重的跪在地上。
下一秒,嬴棠忽然抬起右腿撑住了镜墙。
渐渐沥沥的水流顺着屄缝流淌,很快就变得急起来。打湿了黑漆漆的地面,也打湿了映照着骚屄的镜墙。
许卓缓缓坐下,看着眼前的未婚妻如同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抬起一条腿,“呲呲”的水柱好像击中了他敏感的心尖。
李有有心头一悸,忽然想起了镜子后面的许卓——刚刚被嬴棠刺激的上头,竟然把许卓忘了,还当着人家的面把嬴棠打到失禁。
“咕噜”,李有有紧张的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看向许卓所在的方向,却只看到了镜子里忐忑不安的自己。
警报声没响,说明许卓没有按下去红色按钮。
也就是说,这些还在他承受的范围。
李有有平复了一下心情,看着结束排泄抖出尿颤的嬴棠,却怎么也想不起不久前看过的视频。
接下来该做什么来着?
是啊,接下来要做什么?许卓想的也是这个问题,忍不住再度陷入了回忆。
在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嬴棠爬到阳台上,抬起一条腿,在抽打中迎来了崩溃的失禁。
第五十五章 新房里的第一次
许卓至今还清晰的记得,大股的尿液浸湿了小半个阳台,打着漩流入地漏。
“求求你让我回去吧!会被人看见的!”嬴棠一边撒尿一边紧张的观察四周,声音压的很低。
左边还好,是自家的卧室阳台,可右边不到一米远就是邻居家的客厅阳台。
只要邻居来到阳台这里,一眼就能看到暴露撒尿的嬴棠,躲都没地方躲。
“怕什么?看见更好,你不是最喜欢让人看屄了吗?”迟文瑞根本不在意嬴棠会不会暴露,说话时毫无顾忌,音量半点没有放低。
嬴棠吓了一跳,环顾四周的同时,抬起的那条腿放了下来,任由尿液顺着大腿流到膝盖。
“求求你了!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迟文瑞明知故问:“大街上的陌生人可以看,邻居却不行?你也太双标了吧!”
“我、我还要在这里生活啊!”嬴棠急的都快哭了。
偏偏尿液还特别多,直到此时仍然一小股一小股的渗漏下流。
“贱成这样了你还想着要脸?”迟文瑞更加过分的羞辱起了嬴棠:“想回去也行,再跟我说说,是谁糟蹋了你的婚房?”
“是我!是我自己!”嬴棠抖了抖大屁股,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尿颤。
“怎么糟蹋的?”迟文瑞继续问。
“我、我不要脸。在、在新房里偷情、在这里撒尿!贱屄、贱屄糟蹋了婚房!”
嬴棠知道,不让迟文瑞满意是不会放过她的,只能配合对方用下流的言语羞辱自己。
可这些话实在过于羞辱了,每一个字都让嬴棠娇躯发麻、肌肤滚烫。
“贱货!”迟文瑞又骂了一句,“爬回来吧,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我把全楼的男人请来围观你撒尿!”
嬴棠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爬回了客厅。
刚刚获得安全,嬴棠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狠狠的瘫在地上。
“别给老子撞死!你刚刚打人的劲头呢?”迟文瑞恨恨的说着,戒尺胡乱戳着嬴棠的骚屄大屁股。
嬴棠不得不撅起屁股重新跪好,等待着新一轮的调教。
“啪!”戒尺再度落下,抽中了嬴棠满是红痕的大屁股。
嬴棠全身一颤,发出一声痛呼。
掀开着嬴棠凄惨的淫臀,迟文瑞满脸轻蔑。
“看看你自己,都脏成什么样了!去卫生间洗洗!”
嬴棠叫一声,跪爬着前往卫生间。
迟文瑞跟在嬴棠身后,时不时的抽打一下,让嬴棠爬的更快。
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会,嬴棠很快便重新出现在许卓的视线里。
一丝不挂的娇躯上沾满了水滴,随着爬行的动作扑簌簌流了一地。
最让许卓接受不了的是,那双性感 红底高跟鞋离开了嬴棠的玉足,赫然挂在了她的屁股后面,每爬一步都会来回晃动。
是了!就是这个!
许卓晃了晃脑袋看向玻璃外面。
嬴棠已经尿完了,爬了两步离开了刚刚的尿窝。
阴唇略有些红肿,屁股上的红痕纵横交错,可见李有有刚刚用了多大的力度。
李有有远离了片刻,再回来时手里多了瓶透明的润滑液。
似乎是不想遮挡许卓的视线,李有有蹲在了嬴棠的另一侧。
一手扒开丰挺的翘臀,一手把细长的瓶口插进了臀缝中间翕动的屁眼。
只听得“咕唧”一声,瓶子里的润滑液便少了大半。
“嗯呃——”嬴棠轻哼了一声,单手揉了揉小腹。
李有有忍不住扭头看向许卓所在的方向,只看了一眼便把头扭了回去。
既然许卓没按铃,嬴棠也没有说话,就说明他玩的不过分。
这样想着,李有有胆子大了许多。
他拔出瓶子,把剩余的润滑液全部挤到了嬴棠屁股上。
大手反复搓揉着臀肉,把圆润的丰臀涂抹的滑溜溜亮晶晶的,随便一拍就会发出诱人的水润湿声。
嬴棠配合的翘着屁股,只在李有有涂抹股沟的时候发出几声魅惑的呻吟。
涂抹完屁股,又欣赏了一会,李有有才想起正事,脱掉嬴棠脚上的高跟鞋,把尖尖的鞋跟对准了湿漉漉的屁眼。
鞋跟太尖,屁眼又太嫩。
事到临头,李有有又有点不忍心下手了。
过了一会,静静等待的嬴棠回头看了一眼,像是在看李有有,又像在看镜子后面的许卓。
“你这么没用,活该老婆屁眼里挂破鞋!”
棠棠又在挑衅,这是为什么啊?
许卓满心不解的攥紧了拳头,隔着玻璃墙蹲在未婚妻身边。
单向玻璃挡不住许卓的视线。嬴棠几乎是贴着许卓跪趴着。
淫邪的绳衣起不到半点遮挡作用,反而更能勾起男人的兽性。
嬴棠的臀瓣被李有有扒的很开,许卓这个未婚夫甚至能看清未婚妻屁眼上的褶皱,还有乳晕处凸起细小颗粒。
“啊——”嬴棠忽然羞叫了一声,湿漉漉的屁眼肉眼可见的收缩了两下,从肠道里挤出一大股润滑液。
经过嬴棠的挑衅,李有有又一次上头了。颤抖的鞋跟破开粉嫩的肛门,轻而易举的插了进去。
挂好一只,李有有又脱掉了嬴棠的另一只高跟鞋。
这一次,他直接控制刚刚挂好的那只高跟鞋,用鞋跟把嬴棠的屁眼拉出一道缝隙。
第二根鞋跟插入,两只高跟鞋好像某种特殊的标志,镶在了嬴棠身上。
李有有和许卓同时想到了迟文瑞的话:“偷人的母狗就应该挂破鞋游街!”
明媚的阳光洒进客厅,赤裸的娇躯白的发亮,其上的水珠星星点点,偶尔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宛如自然天成的完美装饰。
迟文瑞跟在嬴棠身后,手里的戒尺一会戳戳她屁眼里挂着的“破鞋”,一会抽几下湿漉漉的丰满屁股。
“啪!啪!啪!啪!”戒尺打在嬴棠身上,却像是打在了许卓心里。
迟文瑞母畜一样赶着嬴棠,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绕圈“游街”。
这里应该是嬴棠幸福的新家,却变成了屈辱堕落的调教场所。
许卓心里恨,却控制不住自己变态的欲念。
迟文瑞的每一次抽打,嬴棠的每一次抖臀,都让许卓心若擂鼓,好像下一秒就会从胸腔里跳出来。
还有那双淫邪的高跟鞋。红色的鞋底映衬着丰臀上凄惨的红痕,每一次晃动都让许卓眼眶昏晕。
女人怎么可能淫贱到这种程度?他的棠棠、他的妻子、他相伴一生的爱人,怎么可以淫贱到这种程度?
然而,这个世界是唯物的,事实不会因为人的意志而转移。
嬴棠一边绕着客厅爬行“游街”,一边断断续续的回答着迟文瑞侮辱的问话。每次回答的都不满,都会迎来迟文瑞无情的抽打。
“棠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吗?”
“是破鞋!是母狗!”
“啪!”这是戒尺抽打屁股的声音。
“啊哦——棠错了!主人轻点打!”
“我怎么记得你是律师呢,是全SH最漂亮的律师!”
“啪!”
“啊啊——我是律师!是破鞋女律师!我是主人的骚屄破鞋!”
“还是什么?”
“还是主人的骚母狗!是欠肏的骚母狗!”
“真他妈贱!跟你妈一样贱!”
“啪!”
“啊啊啊——我跟我妈一样贱!主人肏我!”
“结婚之后给不给主人肏?”
“给、给主人肏!”
“别的男人怎么办?让不让他们肏?”
“不要!不要!求求你——”
“贱货!你老公知道他娶的是一条母狗吗?”
“不知道!”
“啪!”
“啊——知道!我不知道!求求主人,棠棠的贱屄好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肏!”
“想不想让别的男人肏你?”
“不要——”
“啪!”
“啊啊——我只要主人肏!”
“贱货!想让主人肏你哪?”
“肏我的屄!肏我的贱屄!”
“说名字!”
“啪!”
“啊!求主人肏嬴棠的屄!肏嬴棠的破鞋贱屄!”
不知道爬了多少圈,嬴棠身上的水珠早已干涸,又被绵密的香汗重新染湿了娇躯。
随着嬴棠的哀求,淫虐的惩罚终于告一段落。
迟文瑞扔掉戒尺,摘下嬴棠屁眼里的高跟鞋,跨站在嬴棠身后,大鸡巴蓄势待发。
接着,迟文瑞似乎想到了什么,掏出一个大号避孕套戴好。
看着未婚妻屁股后面的大黑鸡巴,许卓心里一紧,知道他的棠棠即将迎来残忍而又畅快的奸淫。
然而,许卓还是嘀咕了迟文瑞的无耻。
嬴棠忽然向前爬了一步,同时发出一声羞叫:
“啊——别!不是那里!别插那里!”
“不是那里是哪里?”迟文瑞抢前一步,大手抓着嬴棠的臀肉。
“第一次来你的新家,正好试试这个女主人的屁眼!”
嬴棠实在没办法了,只得哀声哀求:“主人,你的太大了。求求你放点润滑液好不好?”
“说清楚,什么太大了!”迟文瑞一巴掌扇在嬴棠酥麻的屁股上。
嬴棠咬牙,不迭的回答:“啊!主人的鸡巴太大了!”
“你老公的鸡巴有我的大吗?”迟文瑞无耻的追问。
“没有!啊啊——主人的鸡巴大!老公的鸡巴小!”
嬴棠欲火上头,回答起来举一反三,给一门之隔的许卓带来了无尽的屈辱。
许卓也肏过未婚妻的屁眼,但她从未表现的像现在这样放荡。
然而,绿帽癖是不能用常理解释的,这些屈辱全部化作了淫欲的资粮,胀的许卓几乎爆炸。
“叫大鸡巴老公!”迟文瑞照着胯下的大屁股又打了一巴掌。
“啊——大鸡巴老公!”
“哈哈哈——”迟文瑞放声浪笑,“棠棠,以后都要这么乖!记住了吗?”
“记住了!”
润滑液迟文瑞早有准备,很快就灌满了嬴棠的屁股。
再插时,嬴棠没再拒绝,只是咬紧牙关倒吸了一口凉气。
“真他妈紧!”迟文瑞闭着眼睛叹了口气,缓缓动了一下。
嬴棠娇躯一紧,撑地的玉足情不自禁的抬了两下,牙齿间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
“棠棠,知道咱们现在在做什么吗?”迟文瑞抓着嬴棠纤细的腰肢,大鸡巴完全没入了娇嫩的屁眼。
很胀、很深,粗硬的阴毛摩擦着平的肉褶,还有点痒。
“在、在肛交。”嬴棠迷迷糊糊的答了一句。
“错!”迟文瑞道:“这是在洞房!主人提前给你的小鸡巴老公打个样,试试你的深浅!”
“啊哦——”嬴棠没有说话,只是羞耻的夹紧了屁眼。
“走吧,参观一下你的卧室。”
这样说着,迟文瑞挺退腰胯,又轻轻前插,小腹撞击着嬴棠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直到嬴棠前爬了好几步,失愣之中的许卓才明白迟文瑞要做什么,情急之下,连忙打开衣柜钻了进去。
“啪啪”声由远及近,迟文瑞含着嬴棠的屁眼,驱赶她一步步爬进卧室。
许卓藏在衣柜里,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为什么要怕呢?为什么要躲呢?许卓想不通自己的反应,只能暗怪自己没用。
衣柜外面,刺激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只听迟文瑞嚣张的道:“你老公太不懂事了!连床都不准备,这让我怎么肏你?”
片刻之后,迟文瑞又道:“过去扶好!”
许卓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刚想把柜门推开一点,柜门上忽然传来“砰砰”两声闷响。
许卓惊出一身冷汗,差点发出声音。
不等他想明白外面发生了什么,忽然听到了未婚妻近在咫尺的苦苦呻吟。
“啊啊——轻点!好胀!”
叫声只隔着一扇衣柜门,几乎就许卓耳边。
许卓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感觉到了未婚妻灼热的呼吸。
“别躲!一会就舒服了!屁股翘高!”在迟文瑞下达命令的同时,传来两声清脆的肉响。
很明显,迟文瑞又在打嬴棠的屁股。
那本来是自己这个正牌老公的专属,现在却被别的男人操控在掌心。
许卓无声的叹了口气,不得不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迟文瑞越肏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嬴棠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中间还夹杂着物体撞击衣柜的声音——那是乳房在身不由己的拍打着柜门。
“棠奴!屁眼舒不舒服?”
“舒服!啊啊——屁眼好舒服!”
“贱死你了!你妈肏眼的时候都没你骚!”
“啊啊——我骚!我贱!我不要脸!主人——棠奴的屁眼好贱吶!”
浪叫声起起伏伏,一直持续到两人先后高潮。
临走前,迟文瑞托起嬴棠,让她把射满了精液的避孕套藏在了客厅的吊灯后面,美其名曰“新婚礼物”。
当晚,许卓便匿名联系李有有,把简宁跟他通话时被人玩弄的视频发了过去。
镜墙外面,李有有跪在嬴棠身后,揽着她一条胳臂,全力以赴的挺动腰胯。
小腹撞击着肥臀,发出“啪啪”的怒响。
许卓一直没按铃,李有有越玩越大胆,大鸡巴时而肏弄嬴棠的屁眼,时而抽插她空虚的骚屄。
于此同时,还不忘大力抽打嬴棠的屁股。
至于羞辱淫话,已经不局限于看过的视频内容了。
“棠奴!小许知道你这么贱吗?后天就要结婚了,今天还送上门挨肏!”
“知道——啊啊啊——不知道!我不知道!”嬴棠左右摇晃,秀发飘舞。迷离的美眸里盛满了忘我的情欲。
“贱货!喜欢受虐是吧?喜欢戒尺抽屄是吧?下次让小许亲手抽烂你的骚屄!”
提起许卓,李有有愈发兴奋,低头看时,嬴棠的屁眼周围已经积满了白色泡沫。
“他、啊啊——他下不去手!啊啊啊嗯——救命啊!屁眼要坏了!”
嬴棠反手握住李有有的小臂,“嗯嗯嗯”的叫个不停,明显是高潮了。
李有有猛然拔出鸡巴,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凄淫肉洞。
许卓本能的伸手,眼神里有心疼、有怜惜。
可中间的玻璃墙却成了无法跨越的天堑,他想帮未婚妻合拢屁眼,却怎么都触碰不到。
李有有喘息片刻,挺着满是白浆的大鸡巴对准了嬴棠的屄口。
不等夫妻俩有什么反应,便迫不及待的插入了大半。
淋漓的汁水好像润滑机械的润滑油,鸡巴刚刚一插入,汁水便大股大股的挤了出来。
高潮的阴道愈发烫,屄肉裹挟着尿水,一缩一缩的像是在给龟头按摩。
李有有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顾不上体会阴道内细致的快感,直接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抽插肏干。
相比屁眼,阴道抽插起来更加顺畅,无穷的褶皱严丝合缝的箍紧,给交合的双方带来了更大的刺激。
“啪啪啪啪——”
淫浪强臀在撞击下不断颤抖。
仅仅十几下,嬴棠便迎来了更加强烈的 高潮。
前一波还未过去,后一波又来侵袭。
李有有继续猛插,一边推高嬴棠的快感,一边寻找着爆发的临界点。
“啊啊啊啊——李哥!主人!饶了我吧!贱屄不行了!啊啊啊——贱屄、啊啊——肏坏了!子宫也坏了!”
“轻点、轻点、轻点!”许卓抓着双手,情不自禁的发出了声音。
可是隔着玻璃呢,交合中的男女根本没有听到。
插着摇着,嬴棠忽然挣脱了李有有的拉扯,双臂并在一起,舒展着趴向前方。
鸡巴露出大半,眼看即将脱离。
李有有身体前倾,双手撑在嬴棠肩膀两侧,胯骨带动大鸡巴,近乎垂直的向下插落。
“啪!啪!啪!啪!”
嬴棠的屁股落下一下,许卓便跟进一步,如同附骨之蛆,插的嬴棠哀哀欲绝。
嬴棠缓缓贴在地上,躲无可躲之下反而开始了反击。
伴随着激烈的肉响,丰满的大屁股一点点撑起,哪怕被肏到变形也没有半点退缩。
在许卓看不到的内里,骚屄夹的越来越紧。
李有有本想把精液射进嬴棠的屁眼,现在彻底放弃了这个念头。
嬴棠的迎合勾起了李有有全部的好胜心,咬紧牙关忍住不射。
“啊啊啊啊——肏死我了!肏死我得了!”嬴棠骚叫着,承受着,足足坚持了几分钟才彻底没了力气。
李有有得意的摸了摸额头的汗珠,鼓足最后的力气连续深插十几下,终于把嬴棠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确切的说,嬴棠的高潮根本就没有断过,一浪叠着一浪,好像无穷无尽一样。
终于,李有有停止了抽插,胯骨死死抵着嬴棠,把无法反抗的骚屄大屁股压在身下,夹在胯骨中间。
“啊!啊!啊!啊!”
明明李有有已经不动了,嬴棠的反应反而更加剧烈。
只因为一股股精液好像子弹一样射在子宫颈,烫的嬴棠浑身哆嗦。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足足十几秒,嬴棠才逐渐安静下来。
就在许卓以为一切已经结束的时候,嬴棠忽然尖叫了一声。
紧接着,渐渐沥沥的尿液越流越多,在地面晕染出一大片不规则的水痕。
嬴棠又失禁了。
“呼呲呼呲——”
隔着一扇薄薄的玻璃,三个人同时喘起了粗气。
谁都没想到,最先清醒过来的人竟然是嬴棠。
“李哥,你先起来。”嬴棠动了动屁股,实在无法挣脱。
“服了没?”李有有得意的问。
“服了服了!差点爽死我!”嬴棠连忙回答。
“服了就好!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挑衅我了。”李有有跟着起身,又扶起嬴棠。
“咯咯——下次还敢!”嬴棠娇笑着抱住李有有,似乎想要亲吻,小嘴凑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唔唔——”嬴棠停下了,李有有却顺势亲了过来,两只大手上下移动,抚摸着嬴棠潮红的背脊。
嬴棠是背对着许卓的,裸露的身子全部展示在未婚夫面前。
每当李有有的大手拂过,许卓都恨不得以身代之。
“唔唔——别、别——唔唔——”两根舌头搅弄了好一会,嬴棠才挣脱了李有有的怀抱。
“呼——呼——今天不行了!不能再来了!”
“行吧,暂时放过你这个小骚货!”李有有十分满意。
对他来说,嬴棠此时的拒绝是最大的褒奖。
“洗澡去吧。”李有有拉着嬴棠的手走向来时那道门——地下室里没有卫生间,他也没时间改造。
外面的重新陷入了黑暗,静悄悄的,似乎全世界只剩下许卓一个人。
许卓叹了口气,沿着来时的楼梯出了别墅后门,略显颓然的上丁汽车。
“咳咳咳——”许卓点上一根香烟,刚吸了一口就忍不住咳了出来。
他平时很少吸烟,此时却想放纵一下。
过了十几分钟,李有有忽然发来了信息:
“小许,你 去哪了?”
“棠棠走了吗?”
“刚走。”
“那我也该走了。”
“没事吧?”
“没事,放心吧。”
许卓随手把手机扔在副驾驶,发动车子摇下了车窗。
清新的空气钻进车里,让许卓精神一震。
汽车驶离别墅小区,沿着湿润的柏油路缓缓向前。
雨,已经停了,只留下微风里湿润的气息。
许卓一手曲在车窗外,一手握着方向盘,缓缓转了一个弯。
下一秒,许卓忽然愣住了,本能的踩下刹车。
不远的路灯下,一辆白色宝马静静的停着,仿佛笼罩在暖雾之中。
嬴棠站在车外,娇躯斜倚着车身。
微风拂过,发丝飘起,嬴棠理了理鬓角,正对着许卓嫣然而笑。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