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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酒店上门给陌生大叔轮流嫖,还让青梅竹马看着,最后回到学校男友还以为被干肿走路异常是崴脚了
李志辉倚靠在一辆崭新的路虎车旁,晨光洒在车身上,折射出冰冷的光泽,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显黏腻。他低头凝视手中的裙子包装袋,简洁的标签上印着“大凤毒苹果”几个字,字体干练却透着一股诡艳的气息。他皱眉思索,这是什么牌子?正要掏出手机搜索,余光却被不远处二楼美妆店旋转楼梯口的一抹艳红吸引。
夏红袖正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一袭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烁着绸缎般的光泽,仿佛一团流动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空气。礼服是吊脖设计,纤细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形成一个精致的红色项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裙身紧贴着她的身体,深V剪裁大胆敞开,两颗雪白饱满的奶子暴露了大半,深邃的乳沟在光线下挑逗着每一道落在她身上的目光。
裙摆高开叉,随着她的步伐微微荡开,露出修长笔直的大腿,黑色蕾丝吊带袜若隐若现,袜沿的花纹细腻而魅惑。乌黑顺直的秀发披散在肩头,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加勾魂夺魄。脚上的红色高跟鞋敲击着地面,清脆的“哒哒”声回荡,像一首危险的序曲,在寂静的清晨里格外清晰。
路边几个年轻路人早已看呆,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那片晃眼的雪白,眼神中满是惊艳与贪婪,直到她走近车旁,他们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
李志辉喉咙发紧,手指不自觉攥紧包装袋,指节泛白。这装扮与他印象中的夏红袖大相径庭,往日的她清冷矜持,如今却像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既美得让人窒息,又透着一股放荡勾人的危险气息,烧得他心头一阵燥热。
他脑海中不由得闪回早上接她时的场景。那时,他刚将她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夏红袖的父亲站在巷口,笑呵呵地说:“老李家的孩子就是让人放心,连新车都开来了,谁这么早来接我家红袖啊。”李志辉当时笑着应和,心底却泛起一阵酸涩。如今看着眼前的夏红袖,他心底的酸楚更甚,仿佛有一只手在狠狠攥紧他的心脏。
夏红袖拉开副驾驶车门,优雅地滑进座椅,动作流畅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魅惑,裙摆微微掀起,雪白的大腿根若隐若现。李志辉强压住心底的波澜,嗓音干涩地问:“这衣服……大凤毒苹果,是什么牌子?”他目光在她身上扫过,试图掩饰内心的翻涌。
夏红袖瞥了他手中的包装袋一眼,挑了挑眉,嘴角噙着一丝戏谑,语调轻快地说:“哦,昨天逛商场顺手买的,碧蓝航线里大凤的cos装。”她顿了顿,斜眼看他,嘴角弧度更深,“说了你也不懂,本来是想穿给男朋友看的。”男朋友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时,带着一丝故意刺人的意味。
李志辉眼神一沉,胸口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都重了几分。他知道她口中的“男朋友”是林青轩,那个还蒙在鼓里的傻小子。他咬紧牙关,没接话,只是默默发动车子,引擎低吼着驶出停车场。
夏红袖倚靠在座椅上,侧头凝望窗外,晨光透过车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出她冷艳而疏离的侧脸。她心底冷笑,手指轻轻滑向胸前深邃的沟壑,感受那饱满的弧度,心想:穿给林青轩看?不过是借口罢了。这套装扮是为了今天,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精心打扮后,去面对那群男人的贪婪目光,看他会有什么反应。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车内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起来。
车子在晨光中平稳前行,穿过城市繁忙的街道,最终停在一座高档酒店的正门前。酒店外墙的玻璃幕墙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门口的圆形喷泉低吟着水声,周围摆放着精心修剪的绿植,整个场景透着奢华而疏离的气息。
车刚停稳,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门童快步上前,训练有素地拉开驾驶座车门,微微躬身,恭声道:“先生,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代客泊车吗?”
李志辉点点头,递过钥匙,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副驾驶。夏红袖已推开另一侧车门,缓缓下车,艳红礼服在晨光中闪着绸缎般的光泽,衬得她整个人如一团跳动的火焰,耀眼而危险。她站直身子,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在光线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气场冷艳而充满挑衅意味。黑色蕾丝吊带袜的边缘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红色高跟鞋轻轻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宣告她的到来。
两人并肩走向酒店大门,自动玻璃门无声滑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大堂中央的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映得地面的大理石地板熠熠生辉。一名迎宾员站在前台旁,金色制服在灯光下闪着低调的光泽,她笑容职业而得体,柔声问:“欢迎光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夏红袖瞥了李志辉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嗓音清亮,带着几分随意地说:“我们去37层,总统套房,已经预订好了。”她轻描淡写,仿佛只是来赴一场寻常的约会,但那份从容却透着一股掌控一切的自信。
迎宾员迅速在平板上核查信息,点头示意:“是的,夏小姐,您的套房已经准备好。”她转身朝一名服务员招手,“请带夏小姐和先生前往37层。”服务员是个年轻男子,身着笔挺的黑色制服,表情沉稳,微微颔首:“这边请。”他引领两人走向一旁专属的私人电梯,步伐平稳,礼节无可挑剔。
电梯门“叮”地打开,金属内壁映出三人的身影,夏红袖的红色礼服在冷光下格外刺眼,与电梯的冰冷色调形成鲜明对比。电梯内,空气安静,只剩机械运行的低鸣声。
夏红袖突然侧身,纤细的手臂自然地环住李志辉的腰,身体贴近他,胸前大胆敞开的礼服几乎要蹦出雪白的丰腴,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魅惑。她低头,嘴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嗓音轻柔却字字清晰地说:“亲爱的,昨天跟张老板一起玩我,你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李志辉身体一僵,心跳猛地加速,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从鼻腔挤出一声低沉的“嗯”。他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余光瞥向服务员,对方依旧低头看着地板,表情克制,但耳根却悄悄泛红,显然听到了这句露骨的话。
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他的窘迫,笑意更深,手指轻抚他的胸膛,嗓音愈发柔媚,带着几分挑衅地说:“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我被他们弄?今天又带我来见那些老板,待会儿他们要是想对我怎么样,你会怎么办?”她故意放慢语速,嗓音软糯,字字清晰,狭小的电梯空间里,这句话像一颗炸弹,炸得空气都凝滞了。
服务员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背脊微微一僵,目光依旧低垂,但耳根的红晕更深了,泄露了他的心思。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被火烧,羞耻与愤怒交织,却无法反驳。他知道她在故意刺激他,也知道她享受这种羞辱他的快感。他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低声挤出一句:“别说了。”
电梯“叮”地一声停在37层,门缓缓打开,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服务员率先迈出,平稳地说:“这边请,总统套房在走廊尽头。”他走在前面,步伐刻意放慢,像是想拉开距离,但偶尔侧头,目光还是忍不住扫过夏红袖。她步伐轻盈,高跟鞋敲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轻微的闷响。她似乎对服务员的偷瞄毫不在意,甚至故意挺了挺高耸的胸脯,颈项修长,礼服衬得她气质更加冷艳,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服务员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脸上仍维持着职业化的淡然,但那抹红晕却怎么也掩不住。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眼神阴沉,胸口像压了块石头。他知道今天的交易远比昨天更不堪,而她早已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小红帽。走廊尽头的总统套房门前,服务员停下脚步,轻轻敲门,恭敬地说:“张先生,您的客人到了。”
门很快打开,张大海站在门内,穿着一件松垮的衬衫,露出油腻的胸膛,脸上挂着猥琐的笑,声音黏腻地说:“夏小姐,你可真准时!快进来,大家伙儿都等着呢。”他的眼神毫不掩饰地从夏红袖的裙摆扫到胸前那两团雪白,像是已经在脑子里剥光了她。
夏红袖微微一笑,语调轻快地说:“张老板,别急嘛,我这不是来了?”她跨进房间,动作优雅,裙摆随着步伐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边缘若隐若现,引得张大海的眼神更加炽热。
李志辉站在门口,脚步沉重如灌铅。他低头看了一眼地毯,棕色的长毛在灯光下泛着暖光,墙上的欧式浮雕精致得像艺术品,整个套房透着昂贵的气息。但他却只觉得空气沉闷,像是被无形的网困住。
夏红袖回头瞥了他一眼,眼神戏谑地说:“大灰狼,还愣着干嘛?进来啊。”
她的话语玩味,像在邀请,又像在嘲笑。李志辉咬紧牙,迈步跨进门内,心底却涌起一股无力感。房间宽敞,走道尽头是一座罗马式大花台,古色古香的设计衬得空间更显奢华。他从夏红袖肩头望过去,隐约能看到内室的玻璃门,半透明的浮雕画面透出柔和的光,像是预示着某种不可回头的深渊。
张大海走在前面,边走边笑着说:“夏小姐,你挑酒店的眼光真不错!这总统套房是我特意订的,够气派吧?比昨天那小旅馆强太多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讨好,手还不忘拍了拍她的肩,动作暧昧得让人不适。
夏红袖挑了挑眉,斜眼看了李志辉一眼,揶揄道:“当然得挑好的,张老板这次带了这么多人,总不能让我在小地方应付吧?”她的话轻描淡写,却像刀子,刺得李志辉心口一紧。他知道她故意说得露骨,就是要让他无地自容。
张大海嘿嘿附和:“对对,夏小姐说得对!这地方宽敞,待会儿大家伙儿玩得也舒坦。”
厚实的原木拱门被轻轻推开,沉稳的关门声在宽敞的总统套房内回荡,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营造出一种密不透风的私密感。
张大海率先迈进内室,矮胖的身形微微前倾,油光发亮的额头映着灯光,脸上挂着谄媚的笑。他回头朝夏红袖挥了挥手,嗓音黏腻地说:“夏小姐,这地方隔音顶尖,外面啥也听不见,咱今儿可以敞开了玩!”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她身上,贪婪地扫视着那抹艳红。
夏红袖缓步跨入内室,红色礼服在柔和的灯光下泛着绸缎般的光泽,宛如一团流动的火焰,撩拨着每个男人的视线。礼服是吊脖设计,细腻的红色吊带从颈后绕出,紧贴她白皙的脖颈,勾勒出优雅而危险的线条,而胸前大胆的深V设计几乎将她饱满的双乳完全展露,仅剩边缘的布料堪堪遮住粉嫩的乳晕,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晃眼,深邃的沟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优雅地甩了甩乌黑的长发,发丝如丝绸般滑过肩头,衬得她冷艳的侧脸更显魅惑。红色高跟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发出低闷的声响,每一步都像在敲击在场男人的心跳,节奏致命而精准。她的气场冷艳而挑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成为所有目光的焦点。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指不自觉攥成拳,指节泛白,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注视着夏红袖的背影,那优雅的肩颈线条在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刺得他心口酸涩难耐。仅仅两日,她已从他眼中那个略带青涩、让他心绪波动的女子,变成了眼前这个他几乎认不出的尤物,一个他似乎从未真正了解、更无法掌控的存在。
内室宽敞而奢华,罗马式花台与欧式浮雕墙散发着昂贵的气息,半透明的玻璃门后隐约传来低语,空气中弥漫着烟草、酒精和一种更原始的、带着汗味的躁动气息。
张大海停下脚步,转身咧嘴一笑,朝夏红袖比了个手势:“来,夏小姐,先跟大家伙儿认识认识!”他转头看向沙发旁站着的五个男人,个个眼神炽热,像是饿狼锁定了猎物,毫不掩饰眼底的欲望。
夏红袖微微一笑,嗓音清脆,透着漫不经心的魅惑:“各位好,我姓夏,大家叫我夏小姐就行。”她顿了顿,侧身瞥向身后的李志辉,语带戏谑地说,“这位是李先生,今天他就看着,没啥特别情况,他不会插手。”她的眼神如钩,牢牢拽住李志辉,像在逼他直面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嘴角的笑意刺得他心口一紧。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猥琐:“那就先介绍一下吧!”他走到一个高大男人身旁,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这位是张云峰,大家都叫他竹竿,搞建筑的,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前天清明扫墓,抽空来我温泉避避雨,那天对你印象深刻,今天特意赶来。”竹竿点点头,方正的脸上勾起一抹沉稳的笑,嗓音低沉磁性地说:“夏小姐,久仰。”他上前一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夏红袖的手,象征性地一碰即松,目光却在她身上缓缓游移,克制的外表下透着一丝隐晦的占有欲。
张大海接着指向另一个男人,继续道:“这是张文华,阿华,干二手车生意的,手底下车多得数不过来,前天也在我那儿。”张文华咧嘴一笑,露出烟熏的牙齿,手腕上的金链子颇为显眼,热情地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华就行,那天你可真够辣,兄弟们都惦记着呢!”夏红袖轻笑,伸出手与他轻握,随口道:“阿华哥,好记。”她的手指刚抽回,张文华却意犹未尽地摩挲了一下掌心,眼神火热。
张大海拍了拍身旁一个矮壮男人的肩,笑呵呵道:“这是张金山,阿山,海鲜批发的老板,酒桌上没他可不行。前天也在温泉,瞧见你那身段,非要再来。”张金山嘿嘿一笑,油光发亮的脸上满是兴奋,主动伸出手:“夏小姐,叫我阿山哥,今儿一定热闹,包你满意!”夏红袖颔首回应,轻轻与他握手,嘴角笑意更深,气场却依旧冷艳,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张大海朝另一个男人点了点头,略带揶揄地说:“这位是郑有德,昨天旅馆那档子事,他可是赚了个爽,今天也算熟人。”郑有德佝偻着背,鹰钩鼻下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地盯着夏红袖:“夏小姐,昨天没玩够,今天得好好补上。”他伸出手,干瘦的手指在她掌心多停留了几秒,嗓音低哑,像毒蛇吐信。夏红袖不动声色地抽回手,挑了挑眉,毫不在意地笑道:“郑老板,慢慢来,时间多着呢。”
最后,一个黝黑的男人猛地挤上前,嘴角叼着的半截烟抖了一下,粗声粗气地嚷:“夏小姐?我叫雷子!啥介绍不介绍的,咱直接上床得了!”他瞪着夏红袖,眼底的欲望赤裸裸地外露,肌肉结实的黝黑手臂不自觉绷紧,像是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张大海眉头一皱,瞪了雷子一眼,不悦道:“急啥?咱不是说好了慢慢来,细细品味吗?”他转头朝夏红袖挤出笑,试图缓和气氛,“夏小姐,别介意,这小子就这德行,脑子里没啥弯弯绕。”
夏红袖摆摆手,笑意更深:“没事,张老板,我客随主便。”她的目光扫过众人,停在竹竿身上,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无声的回应。
张大海搓了搓手,笑得更猥琐:“好了,夏小姐,大家都熟了,咱开始吧!”他上前一步,伸手搂住夏红袖的细腰,油腻的手掌在她腰侧流连,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今儿这身行头,比昨天那身还带劲!”夏红袖没躲,挽着他的臂膀,步伐轻盈地往内室深处走去,高跟鞋踩在地毯上,闷响像在敲击众人的心弦。她的红色礼服在灯光下闪着微光,裙摆荡开,蕾丝吊带袜的花纹若隐若现,撩得众人眼珠子几乎凸出。
张大海侧头想亲她的唇,可她穿着高跟鞋比他矮胖的身材高出半头,他够不着,只好悻悻然低头,手掌毫不客气地捏上她挺翘饱满的屁股,嘴唇从她白皙的颈侧一路往下吻,油腻的呼吸喷在皮肤上,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抬起头,咧嘴一笑,嗓音黏腻得像抹了油:“夏小姐,等把你这身脱光了,你再帮我们一个个舔鸡巴,保准舒坦!”他的手还在她臀肉上揉捏,眼神贪婪得几乎要将她生吞活剥。
除了李志辉,房间里的男人都围了上去。雷子挤在最前,他粗糙的手指急躁地蹭着她的裙摆,吼道:“快让老子摸摸!”竹竿站在右后方,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着她的粉颈,动作克制却透着侵略。郑有德则蹲下身,佝偻的背脊弓得更低,抱着她白皙光滑的左腿舔舐,眼神从下往上偷瞄她的裙底。每个男人都在上下其手,夏红袖的身影几乎被淹没在人群中。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视线被攒动的人影遮挡,只能隐约看到她红色礼服的裙角在人群间晃动。他的胸口像被火烧,愤怒、嫉妒与无力感交织,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他无法理解的狂欢拉开帷幕。有人低声惊叹:“啧啧,真带劲!里面怕是真空的,连奶罩都没穿,摸起来真顺手!”话语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混杂着粗重的喘息。
紧接着,又有人嘿嘿笑道:“这屁股蛋的手感,嫩得跟刚出炉的包子似的,弹性真不是盖的!”语气猥琐,带着迫不及待的兴奋,像在品评一件稀罕的玩物。
夏红袖仰起下巴,红唇微张,像是对周遭的抚摸有了反应。她幽幽瞥了李志辉一眼,眼底闪过一抹挑衅的笑意,随即阖上眼帘,上半身缓缓后靠,倚进竹竿宽厚的怀中。
在张大海的指挥下,夏红袖身上的红色礼服被七手八脚地从头顶剥下。布料滑落地毯的瞬间,一具白皙惹火的玉体绽放在众人眼前。吊带袜的花纹勾勒着修长的大腿,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着微微隆起的秘丘,透着精致而危险的诱惑。即使是李志辉,目光也不由得一滞,喉咙发紧,小腹一股热流直窜而上。夏红袖在攒动的人影间显得既无助又淫荡,那冷艳的美感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上。
雷子粗声吼道:“快点!把她裤衩子也扒了,磨叽啥!”他急躁地吼着,混杂在人群的低语中,像是点燃了更炽热的欲望。
李志辉咬紧牙关,心如刀绞,却只能僵立在原地,目睹这一切继续失控。
张大海摆摆手,咧嘴笑道:“别急,雷子!这蕾丝小内裤和吊带袜可是好货,弄坏了多可惜。”他的话语透着几分狡黠,手指轻轻摩挲着夏红袖的大腿,目光流连在她被黑色蕾丝吊带袜勾勒出的修长美腿上,带着一种痴迷的欣赏。
在张大海的提醒下,张文华和张金山放慢动作,小心翼翼地褪下那条黑色蕾丝内裤。当她私处彻底暴露的瞬间,夏红袖发出一串勾魂的低吟,梦呓般呢喃道:“各位大哥,等下可得对我温柔点……”她的嗓音软糯,带着几分挑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张大海站直身子,手掌毫不客气地揉着她的奶子,嘿嘿笑道:“放心,夏小姐,温柔的时候我们比谁都温柔,狠起来也绝不含糊!”
张文华则拿着刚脱下的内裤,凑到鼻前猛嗅,淫笑道:“好骚的味儿!宝贝,你下面的骚屄都湿透了吧?要不要我先帮你舔舔?”他伸出舌头,在蕾丝布料上舔了几下,表情下流却带着挑衅的得意。
夏红袖媚笑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嗓音软得像化了糖:“阿华哥,你想舔人家的骚屄就来吧,人家可等着呢。”她的话语带着几分迎合,空气中的温度似乎又升高了几分。
李志辉再也无法平静地站在原地,嫉妒与欲望在胸口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他知道,若不立刻抽身,就会被这股疯狂的氛围吞噬,变成和这些男人一样的色鬼。可要他彻底抛下夏红袖,他又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于是,他咬紧牙关,快步走进旁边的侧门,试图逃避这令人窒息的场景。
侧门后是一间小型会议室,配备齐全的浴室散发着淡淡的檀香味,旁边还有一间宽敞的衣帽间和一个保险柜。落地窗外,城市的高楼在阳光下闪着冷光,可李志辉无心欣赏。他颓然坐进椅子里,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却听见外面传来夏红袖的娇喘:“哎呀……轻点,阿山哥……别那么用力咬……奶头会疼的……”
张金山怪笑着接话,嗓音洪亮,透着股豪爽的猥琐:“瞧瞧,这两颗乳尖变得硬邦邦的!又挺又翘,颜色还这么粉嫩!啧啧,大学生就是不一样,咱今儿赚大了!”紧接着,众人开始起哄,有人附和,有人发出低低的赞叹。
突然,雷子粗嘎的嗓门盖过嘈杂:“喂!都让让,换我来尝尝这对大奶子!”他的话里带着几分不耐,像是嫌别人挡了他的道。
李志辉皱紧眉头,心底的不安愈发强烈。他忍不住站起身,走到会议室门边,透过半开的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雷子埋头在夏红袖胸前,粗鲁地吮着她的乳尖,动作急躁而贪婪。张大海站在一旁,皱眉嚷:“喂,雷子,你急啥?老子还没尝够她那小嫩屄,你可别想着偷跑!”他伸出手挡在夏红袖的腿心前,像是怕雷子抢了先机。
张文华赤着上身,气势汹汹地插话:“就是!要干也是我先来,雷子你别插队!”他的金链子随着动作摇晃,话里透着不甘示弱的挑衅。
雷子悻悻抬起头,粗声抱怨:“行行!怕我抢头香是吧?那你们快点按顺序来,不然老子可憋不住要先上了!”
竹竿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道:“急什么?这么好的货色,等着咱们慢慢享用。”
郑有德阴恻恻地插话:“对,省点前戏,直接干一轮,再细品她的奶子和骚屄也不迟。”他佝偻的身形蹲在夏红袖腿边,嗓音低哑,像是随时准备扑上去。
眼看场面要乱,张大海连忙摆手,咧嘴笑道:“别吵!老子还没爽够,谁也别抢!阿华,你不是光溜溜了吗?先来!”
张文华嘿嘿一笑,他动作粗鲁地扯掉裤子,露出硬邦邦的屌,得意道:“那还等啥?开干吧!”
张大海使了个眼色,几人会意,一起发力,将夏红袖高高抬起。她的身体猝不及防被抬至半空,呈大字型悬空展示。竹竿和雷子各架着一只手臂,张文华和张金山各抬着一条玉腿,张大海站在她大张的双腿间,目光直直盯着她毫无遮掩、粉嫩湿润的穴口。他咽了口唾沫,矮胖的脸上满是惊叹,摩拳擦掌道:“啧啧,真是极品!这小嫩屄长得又紧又美,屄唇还泛着水光,兄弟们待会儿可得好好瞧瞧!”
夏红袖仰头轻哼,嗓音软糯却透着挑衅:“你们这是干嘛?快放我下来呀……”她明知故问,嘴角却勾着一抹淫荡的浅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张大海咧嘴一笑,往前一凑,嘴唇立刻贴上夏红袖的私处,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湿润的屄缝。夏红袖浑身一颤,檀口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像是被点燃了敏感的开关。她微微垂下头,目光飘向几步外的李志辉,眼底的笑意混杂着羞耻与更深的兴奋,刺得他心口像被刀割。
竹竿低笑一声,凑近她的耳边,低语道:“这小妮子,表情真会勾人,够味儿!”他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戏谑。
竹竿退到一旁,张金山接手架住夏红袖的手臂,矮壮的身形微微前倾,低头吻向她的下巴。夏红袖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阿山哥,别这样……好痒……别弄了……”她的笑声夹杂着轻微的抗议,却更像是在撩拨,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意味。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四肢被牢牢抓住,雪白的胴体在落地窗前的光线下起伏,像波浪般扭动。她的双峰高挺,腰肢款摆,敏感的身体被男人们的舌头与手指撩拨得不住颤抖。他知道,张大海和竹竿的挑逗已让她彻底沦陷,可他除了远远旁观,别无选择。裤裆里那根东西的鼓胀让他羞耻却又无法自抑,若不是张大海催促张文华接手,他恐怕早已按捺不住,冲上去加入这场荒淫的盛宴。
尽管停下脚步,李志辉的欲望仍在胸口翻涌,烧得他心跳加速。他咬紧牙关,目光却忍不住黏在夏红袖身上。张大海意犹未尽地抬起头,咂着舌头道:“这骚屄又紧又香,逼水甜得跟蜜似的,真想一口吞了!”
张文华接替张大海,站在夏红袖腿间,慢条斯理地舔着她白皙的大腿,舌尖故意绕着敏感的穴口边缘打转,却迟迟不深入那湿热的甬道。夏红袖被吊在半空,身体猛烈扭动,嘴里急促地喘息道:“啊……阿华哥……快点……别逗了……里面好痒……”
张文华嘿嘿一笑,故意拖长调子:“想让我止痒?那得叫点好听的,骚点儿的,我听着才来劲!”他赤裸的胸膛微微起伏,舌尖在她的会阴处来回游走,挑逗得她几乎崩溃。
夏红袖咬着唇,声音颤抖,却带着迎合的意味哀求道:“阿华哥……好哥哥……快用舌头肏我的小骚屄吧……屄里痒死了……求你了……”
听到这赤裸的呻吟,李志辉的血压猛地飙升,心底却涌起一阵酸楚。他注视着夏红袖被高高架起,雪白的胴体像祭品般供奉在众人面前,男人们的手与嘴在她身上肆虐,毫不留情。他弄不清自己是该冲上去加入,还是逃开这令人窒息的画面。最终,他快步闪进旁边的侧门,试图用物理距离冷却胸口的躁动。
侧门后是一间主卧室,欧洲宫廷式的奢华设计映入眼帘。粗大的木雕床脚支撑着金碧辉煌的丝织床垫,繁复的波斯地毯铺满地面,落地窗前的真皮沙发散发着低调的贵气。床尾摆放着一张气派的双层脚椅,李志辉的目光扫过时,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夏红袖跪在上面、为竹竿那根巨屌口交的画面。他猛地甩头,试图驱散这淫靡的幻想,快步走向阳台。
阳台的隔音效果极佳,内室的喧嚣被厚重的玻璃门彻底隔绝。李志辉站在阳台上,深吸一口清晨的凉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刚走回卧室,雷子粗俗的嗓门刺破安静:“瞧瞧,这骚货被我舔得都快爽翻了!还没真鸡巴干就浪成这样,真他妈带劲!”
李志辉皱紧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卧室门,探头朝内室看去。夏红袖依旧被高高架在半空,雪白的胴体激烈扭动,像一尾困在网中的鱼。即便有五六只手死死抓住她的四肢,她仍几次险些挣脱,乌黑的长发随着挣扎甩动,扫过白皙的肩头。她拼命摇着头,想摆脱塞在她嘴里的手指,却始终徒劳无功。雷子和张金山一前一后抽出手指,脸上挂着得意的笑。
夏红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急促而破碎地喘息道:“啊……我受不了了……各位大哥……你们想活活弄死我吗……唔……不行……真的要来了……”她的话音夹杂着颤抖,像是被欲望彻底吞噬。她的娇躯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时而抽搐,时而挺耸,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快感的浪潮中徒劳挣扎。她倔强地咬紧唇,硬是不让那一声崩溃的呻吟泄出。
张大海却不急,捏着她挺立的乳尖,咧嘴笑道:“来得正好!咱六张嘴刚把你这嫩屄尝了个遍,你就爽到高潮了。啧啧,真会挑时候,夏小姐可是个懂得享受的尤物!”
张文华抬起头,满嘴骚水,嘿嘿笑道:“这逼水多得跟泉似的,味道还带点甜辣!谁想再来一口?”他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
雷子一把推开他,嗓音粗嘎地嚷:“我来!老子要把这小浪屄舔得一滴不剩!”他埋下头,啧啧的吸吮声立刻响起,猥琐而刺耳。
夏红袖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眉心紧蹙,眼底却泛着迷离的光,像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她这副模样,李志辉心口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他比谁都清楚,她此刻已被快感淹没,所谓的羞耻感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长长吐出一口气后,夏红袖的身体终于软了下来。她睁开眼,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目光扫到李志辉时,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她舔了舔唇,转向张大海,嗓音软糯却带着挑衅:“接下来呢?张老板,你们总不会一直把我吊在这儿吧?”
这略带挑衅的话语让张大海摇头晃脑,咧嘴道:“夏小姐,你可真会勾人!行,接下来给你换个花样,吹箫大会开场!”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拍了一记,响得清脆,话语中透着迫不及待的兴奋。
张金山恋恋不舍地又吸吮了两口,才和众人一起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来,让她双脚落地。她的身体微微发软,站定后,张金山顺势托了托她沉甸甸的奶子,粗声问:“这吃鸡巴的头签是谁抽的?”
郑有德挺直佝偻的背,冷笑一声,嗓音低哑地说:“是我,郑有德!可惜才三分钟,头签也不多给点时间。”他的鹰钩鼻微微抽动,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黏在夏红袖的红唇上。
张大海眼珠一转,嘿嘿笑道:“别急,郑老板,咱这么多人,总得有点规矩。要不这样,大家轮着来,头签多一分钟,家伙最长和最粗的也各多一分钟。夏小姐再挑一个她喜欢的,多给一分钟,怎么样?”
男人们闻言,迫不及待地开始调整位置,零散地围成一个半圆,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扫过这群男人,难以分辨谁的屌最粗,但最长的无疑是竹竿。那高大的男人胯下之物足有八寸,硬挺的肉杵昂立在浓密的毛发间,气势傲然,连李志辉都不免暗自吃惊。
夏红袖站直身子,脸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她瞥了张大海一眼,语调轻佻地问:“那你们咋排的?从郑老板这儿开始,顺着来一圈?”她显得漫不经心,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姿态。
张大海频频点头,咧嘴道:“对!我是最后一个,慢慢来,夏小姐可得伺候好了!”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臀瓣上流连,带着几分不舍。
夏红袖微微一笑,转头看向李志辉,眼神戏谑地说:“那我先看看,哪个大哥的家伙最粗。”她缓步上前,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她伸出双手,随意地握住竹竿和张文华的硬屌,纤指轻轻摩挲,目光时而与男人对视,抛个媚笑,更多时候却锁在李志辉身上。那烟视媚行的姿态,冷艳中透着玩世不恭,让李志辉心底涌起一股陌生感。眼前的她,与他认识的女子判若两人,像个彻底堕落的荡妇,遥远得像另一个世界。
握着竹竿的巨屌,夏红袖眼底一亮,惊呼道:“好家伙!这尺寸也太夸张了吧!”
竹竿低笑一声,腰身微挺,沉声道:“喜欢?说不定还是最粗的呢。”他方正的脸上闪过一抹得意,语气中透着自信。
夏红袖松开手,往前一步,分别握住雷子和张金山的命根子,纤指轻轻比量了一下,笑道:“那可不一定。雷子哥和阿山哥的家伙,粗度也不差。”她又绕到张文华身前,仔细感受了一番,才站回原地,脆声道:“最粗的是阿山哥!”
答案一出,有人低声嘀咕着失望,有人语气中透着嫉妒。
李志辉注视着这群赤裸的男人,心绪翻涌如浪。不管长短粗细,这六根肉棒都将逐一塞进夏红袖的嘴里,甚至更深处……想到这,他的胸口像被撕裂,痛得几乎喘不过气,羞耻、愤怒与欲望交织,让他几乎无法站稳。
夏红袖已跪在郑有德面前,双膝轻轻触地,一手扶着他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根硬物的根部。她的舌尖即将触碰前,她又偏头瞥了李志辉一眼,那眼神像在邀请他细看,又像在驱赶他离开。舌头火辣辣地卷上龟头的瞬间,李志辉喉咙一紧,发出一声痛苦又亢奋的闷哼。同一刻,郑有德发出得逞的低吼,佝偻的身形微微颤抖,瘦削的臀部不自觉地往前挺动,模样滑稽却透着几分急切。
张大海举起手腕,看了眼手表,嘿嘿笑道:“四分钟,计时开始!”他的手掌还在夏红袖的屁股上流连,话语中透着几分期待。
夏红袖专注地舔舐郑有德的龟头与马眼,引得他发出阵阵怪哼,像是随时可能失控。郑有德踮着脚尖,瘦削的身体微微晃动,喉咙里挤出低沉的喘息。
李志辉看得如坐针毡,额头隐隐渗汗。幸好三分钟一到,郑有德便喘着粗气退到一旁,否则李志辉怕自己会忍不住冲上去砸烂那张阴沉的脸。
轮到张大海,他低头盯着夏红袖的红唇,当她一口吞下整个龟头时,他猛地搓了搓油亮的额头,呻吟道:“操!这舌头太会弄了!小骚货,老子今儿非肏爆你的小嘴不可!”他边吼边挺腰,试图将整根鸡巴塞进她喉咙。夏红袖却不慌,腰身微微后仰,借着身高化解他的攻势。
张大海急了,双手按住她的头,厉声喝道:“快点!把老子的鸡巴全吃下去!”他的牙齿咬得咯咯响,话里透着不耐。
夏红袖缓缓前移双膝,俏脸完全埋进他毛茸茸的胯下,喉咙微微鼓动,像在迎合这羞辱的指令。那副低贱的姿态刺得李志辉目眦欲裂,愤怒与焦躁在胸口炸开。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让他心动的女子,会被一个油腻的中年人糟蹋成这样。
张大海满意地咧嘴,露出缺牙的笑:“爽!连喉咙夹我鸡巴的感觉都这么带劲!”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可不耐烦的张文华已经催促:“喂,张老板,你三分钟到了吧?赶紧拔出来!”他的金链子不耐烦地晃动,赤裸的上身透着急切。
张大海悻悻抽出鸡巴,夏红袖移到张文华面前,毫不犹豫地从阴囊舔起。她的动作娴熟,舌尖在敏感处打转,引得张文华低吼连连。
旁边的雷子看得眼直,手握着自己的屌猛搓,粗声骂:“操!这骚货舔得老子都硬爆了!”竹竿和张金山也一边自慰,一边发出低沉的喘息,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夏红袖一丝不挂,乌黑的长发优雅地甩到一侧,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曲线毕露。她专心舔弄,偶尔换人时,瞥向李志辉的眼神幽深而狡黠,像在观察他的反应,又像在筹谋什么。她的从容与淫荡让李志辉心底发寒,像是面对一个全然陌生的女人。
三分钟转瞬即逝,夏红袖跪到雷子面前,端详着他那根微微上翘的硬屌,仰头笑道:“雷子哥,这家伙看着挺硬朗,多给你一分钟!”
李志辉皱紧眉头,对雷子的粗鄙本就厌恶,可夏红袖偏偏挑中这家伙,像是存心与他作对。她的唇含住龟头的瞬间,李志辉胸口一痛,再次转身冲进旁边的会议室。裤裆里硬邦邦那根与妒火烧得他几近失控,他怕再看下去,要么加入这群野兽,要么一拳砸烂雷子的嘴。
即使躲进会议室,雷子咬牙切齿的怪哼依旧钻进耳朵:“操!这骚货连舔马眼都这么会!年纪轻轻就这么浪,老子今天爽翻了!”
紧接着,张金山亢奋的声音响起:“快转过来,宝贝!轮到我了,赶紧给哥吹一管!”他的话语透着急切,像是迫不及待要享用。
夏红袖发出一串轻笑,嗓音软糯得像化了蜜,随即张金山长吁一声,大吼道:“爽!这舌头滑得跟丝绸似的!妈的,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的赞叹夹杂着粗俗的快意,刺得李志辉心口一阵抽痛。
李志辉猛地攥紧拳头,整个人从椅子上弹起,却又颓然跌坐回去。他用力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隔绝外面的淫言秽语,可男人们的起哄声此起彼伏,像潮水般涌来。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胸口的躁动,双手却不自觉地颤抖着。
夏红袖的娇喘、淫笑、完美的胴体、灵巧的舌头,仅仅在过去两天就已深刻烙印在他脑海,此刻却被一群陌生男人亵玩共享,这让他难以忍受。他踉跄起身,走到会议室的落地窗前,凝望城市的高楼,试图用冰冷的景色冷却内心的煎熬。
直到张大海的喊声将他拉回:“来来!都围上来,瞧瞧她怎么伺候竹竿这根大鸡巴!”
李志辉心头一紧,对竹竿那根八寸巨屌,他既好奇又隐隐担忧,怕夏红袖难以应付。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会议室的门,缓步走回内室。内室的空气愈发闷热,男人们围成半圆,低声议论着,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站在张大海和张文华身后,李志辉探头看去,夏红袖正跪在竹竿面前,双手合握那根粗长的肉杵,像在把玩一件珍品。
她用鼻尖轻碰龟头,仰头娇声说:“哇!这家伙真够大!竹竿哥,平时用这尺寸,你不累啊?”
竹竿低头俯视夏红袖,脸上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累啥?女人都喜欢大的,嘿嘿……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的话语中带着自信。
夏红袖并未察觉李志辉已悄然逼近,她垂眸盯着竹竿胯下的巨物,端详片刻后,嘟囔道:“这家伙真够大,头粗,蛋也沉……我能吃得下吗?”虽是自问,她却已握住那根硬屌,轻套几下,舌尖灵活地缠上龟头。内室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男人们的喘息声更加明显,夹杂着低声的惊叹。
夏红袖跪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光,吊带袜的花纹勾勒出修长的大腿,透着卑微却致命的诱惑。她脸上那抹冷艳与无辜交织的神情,刺得李志辉血脉贲张,心跳如擂鼓。舔弄间,她偶尔侧头,朝两旁的男人抛去一个媚笑,动作自然却充满挑逗意味。
舔完龟头的每一寸后,夏红袖檀口微张,红唇缓缓贴上龟头前端,一边仰视竹竿,一边慢条斯理地吞噬那颗硕大的肉团。她的节奏一吸一顿,舌尖偶尔轻吐,技巧娴熟得几乎令人窒息。
竹竿乐得小腹紧缩,浓眉下的眼睛瞪得滚圆,额头渗出细汗,脸部肌肉僵硬,像是被快感钉住,低声喘道:“对……就这样……再深点……”
周围的男人们也看得喉咙发紧,粗重的喘息此起彼伏,压抑的低吼像一群饿狼在黑暗中磨牙。张金山喃喃道:“操!真吃下去了……太他妈带劲了……”张文华咽着唾沫,跟着低骂:“妈的!这骚货长得跟仙女似的,嘴上功夫还这么猛!老天咋造出这么浪的极品?”他的话里透着惊叹。
夏红袖柳眉微蹙,俏脸因含住巨屌而微微变形,脸色显出几分吃力。她白皙的颈项绷紧,像在与这庞然大物较劲。竹竿却不管她的感受,弯腰扶住她的头,低声道:“对,宝贝,就这样,再吞深点!给爷好好弄!”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霸道。他挺着腰,纵然夏红袖挥手抗议,他仍继续深入,试图进行深喉。
李志辉的目光与竹竿撞上,冷得像刀锋。竹竿明知他怒火中烧,却低笑一声,戏谑道:“这么好的货色,天生就该多伺候几个人。这舌头、这小骚嘴,太会弄了!”他的话像在往李志辉心口插刀。若不是夏红袖似乎心甘情愿在这场交易里,李志辉早一拳砸烂这张国字脸。即便竹竿身高近一米九,周围还有五个帮凶,他也不怵。可夏红袖此刻的主动和放荡让他投鼠忌器,胸口的愤怒像火球,烧得他拳头攥紧又松开。
夏红袖开始不安地挪动双膝,竹竿按着她的头,试图强行深喉。她一手握住肉棒根部,一手抓住他的睾丸,防备他乱来。双方僵持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又在她嘴里多没入一寸。
张大海粗声吼道:“四分钟到!换人!后面还等着呢!”他的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催促着。
张文华挤上前,嚷道:“该我了!宝贝,过来给哥爽一把!”他的嗓音透着油滑的急切。
场面有些混乱,按顺序该是张金山,但他似乎不在意。张大海推开竹竿,嘿嘿笑道:“阿山,你不是最粗的吗?一起上!”两人并肩站在夏红袖面前,两根硬屌在她眼前晃动。
夏红袖瞥了眼,莞尔道:“哟,两根一起?时间咋算?”她的话语带着几分挑逗,像是乐在其中。
张大海挺着家伙,笑道:“随便吹几分钟得了!反正雷子待会儿就开干,他憋不住了!”他的目光在她白皙的胴体上流连,话语中透着期待。
夏红袖眼底一亮,娇声道:“听起来挺带劲……不过我怕吃不消。”她的语气故作娇羞,嘴角却勾着淫荡的笑,空气中的欲望愈发浓烈。
李志辉胸口像被重锤砸中,愤怒与嫉妒交织,烧得他几乎窒息。
雷子却猛地挤到夏红袖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奶子,咆哮道:“操!吃不消才爽!少装纯,老子现在就干你这骚货!”
夏红袖略一惊,随即咯咯娇笑,嗓音软得像化了蜜,试图安抚:“雷子哥,急啥?我又跑不了!”她的话语却更像在挑逗。
没人理会她的缓兵之计。张大海一个箭步冲到沙发旁,拍着皮面嚷道:“抬过来!今儿从这儿开干!”他的嗓音洪亮,透着掌控全场的得意。
张文华和郑有德抓住她的右腿,竹竿和张金山抬着左腿,五人轻松将她雪白的胴体再次架起,缓缓移向沙发。
夏红袖挥舞双手,娇呼:“喂!干嘛抬这么高?放我下来!”她的挣扎在几双大手的合力下显得毫无作用,话语里却夹着几分戏谑,像在配合这场荒淫的游戏。
沙发近在咫尺,男人们小心翼翼地将夏红袖放下,让她平躺在柔软的皮面上。她的身体微微起伏,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波动。雷子迅速绕到她双腿间,盯着那片湿润的穴口,矮身凑上去,急切地舔吮大阴唇,啧啧声刺耳而猥琐,透着一股迫不及待的贪婪。
张大海和张金山站在夏红袖头前,两根肉棒在她脸侧晃动,像在寻找合适的角度。夏红袖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张大海的硬屌,轻轻套弄,另一手扶着张金山的大腿,抬头问:“下一个是谁?”她的语气轻佻,嘴角勾着笑,试图掌控节奏,尽管声音中透着一丝喘息。
张大海指着自己,嘿嘿笑道:“我!夏小姐,露一手,试试能不能伺候我们俩一块儿!”
夏红袖挑了挑眉,笑道:“行,我试试,不过别嫌我表情难看。”她故作腼腆,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
她将张大海的鸡巴握紧,舌尖轻点龟头,缓缓舔弄,随后侧头转向张金山,红唇贴上他的屌头,灵活地卷动。她的动作娴熟却不失节奏,左右交替,张大海和张金山同时发出低哼,低头欣赏她的冷艳脸蛋,竟在对视时挤眉弄眼,像在分享某种默契的快意。
李志辉站在几步外,只能瞥见夏红袖的部分侧脸,她似乎带着笑,舌尖多半在张金山的肉棒上流连。那根粗壮的家伙已湿得发亮,而张大海的硬物仅沾了点水光。他心底一沉,明白她更偏爱张金山的陌生感,这新鲜的刺激对她比张大海的熟稔更具吸引力。
雷子一边舔吮下边的骚屄,一边揉捏她的奶子,目光上瞟,似被她同时伺候两人的画面撩拨。他猛地抬起头,吼道:“操!太他妈浪了!老子憋不住了,非干这骚货不可!”
他架起夏红袖的双腿,调整姿势,粗壮的肉棒猛地捅进了她湿滑的穴口,动作迅猛而带着某种急切的节奏。夏红袖发出一声低哼,手上的动作骤停,垂眸盯着他,娇声道:“雷子哥,你这上来就这么猛?”她的话里夹着惊叹,却透着迎合的意味。
雷子咧嘴一笑,咬牙道:“猛不好?骚货不就喜欢男人狠点吗?别装,老子今儿干得你舒坦!”他的手臂绷紧,抽插的节奏毫不减缓,每一次都深入到底。
夏红袖抱住腿弯,任他横冲直撞。她的目光越过雷子的肩,与李志辉正面交汇,眼神幽深而戏谑,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就在这时,张文华伸手扳过她的脸,那根粗壮的鸡巴重新塞进她嘴里。
李志辉收回视线,悄然退到会议室门口。他知道,一场真正的轮番亵玩已拉开帷幕,可他再无勇气直视。
吊带袜和高跟鞋仍挂在她高举的双腿上,在一群男人的围拢下,那双修长的腿勾勒出性感而淫靡的弧线。李志辉虽退到一旁,目光却舍不得完全离开。他攥紧拳头,犹豫是躲进会议室,还是继续旁观这场煎熬的狂欢。
湿漉漉的“噗嗤”抽插声混杂着夏红袖断续的呻吟,说明雷子的凶悍与战况的激烈。她的双腿恢复自由后,胡乱踢动片刻,随后紧紧缠在雷子腰间。
雷子仰头闷哼:“操!这屄紧得跟处女似的!老子好几年没干过这么会夹的货!”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的快意。
夏红袖突然喘息着喊道:“啊……别!阿华哥……别使劲塞我嘴……唔……雷子……好哥哥,再狠点……干得太爽了……”她的声音夹着亢奋,淫荡得让人头皮发麻。
张大海得意地笑:“爽吧?夏小姐喜欢,下回我把兄弟们全叫来,陪你玩个够!”
夏红袖低笑着,像是舔了舔他的鸡巴,娇声说:“张老板,俩还行,多了我可真吃不消。”
雷子插话,粗声吼道:“上下两张嘴都让我们哥俩干了,还装啥矜持?哼,爽就多叫两声!”他的手臂猛动,抽插毫不留情。
夏红袖软语回应:“随便你们喊啥……俩我还能应付,多了可真不行。”她的声音甜腻,像是故意撩拨。
李志辉的心像被撕裂。她嘴上说着‘多了不行’,身体却在这群男人的蹂躏下扭动迎合,这巨大的反差让他头脑发昏。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这放荡的场面和他记忆中的她截然不同,让他既想冲上去将她夺回,又想立刻逃离这个令人作呕的淫窟。
张文华的大嗓门打断了他的思绪:“喂!雷子,你时间早超了!该我上了!”他的话里透着不耐,赤裸的上身汗津津的。
雷子猛冲十几下,喘着气起身,骂道:“操!这骚屄真他妈带劲!老子今儿非玩个够!”他的黝黑脸上满是意犹未尽。
张文华扑上去,夏红袖发出一声夹杂娇笑的低呼,可瞬间被张大海的指令盖过,他嗓音油腻霸道,手掌按住她的头:“嘴张大点!今儿不把我的鸡巴伺候舒服,我跟你没完!”
夏红袖发出闷哼,似有不适。李志辉再也看不下去,闪进会议室,倚着门边的墙板闭上眼,耳朵却忍不住捕捉外面的每一丝声响。会议室内时而寂静,时而传来夏红袖的娇喘与呻吟,夹杂着男人们的低吼与淫笑。他能清晰分辨出她与张文华的互动,油滑的家伙正卖力冲刺,嘴里嘟囔着:“操,这浪货爽得也太快了吧!”
接手的是郑有德。那阴恻恻的笑声一响,李志辉胃里一阵翻涌。想到这猥琐老头的屌即将侵入夏红袖的身体,他拳头攥得咯吱响,愤怒与悔恨交织,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若知道会是现在这般情景,昨天他绝不会带她踏进那家破旅馆,更不会让她沦为这群人的玩物。可如今,木已成舟,他只能咬牙听着。
郑有德像在炫耀战利品,怪叫道:“爽!太他妈爽了!这小嫩屄水多得跟河似的!”他的嗓音黏腻,透着恶心的得意,刺得李志辉闭上眼,后脑狠狠撞着墙板。
夏红袖的呻吟断续响起,像刀子刮着他的心:“郑老板,你每下都这么狠……轻点行不?我还得陪你们玩好久呢……”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颤抖,听不出是痛苦还是享受。
郑有德还没答,雷子粗声嚷:“别听她的!使劲干!干得她叫得再浪点!”他的喊声盖过众人,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起哄声此起彼伏,淫靡的气氛像火上浇油。
张文华突然大叫:“操!瞧这奶头,硬挺得像两颗红豆!这骚货爽得也太快了吧!”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揉捏。有人跟着喊:“换人!让我来摸摸!”声音急切,像群饿狼争食。
张文华猛地推了郑有德一把,催道:“喂,老郑,你爽够了吧?该我上了!”
张文华的家伙确实粗壮,接手不到十秒,夏红袖便发出一串舒畅的低吟,尾音微微颤抖。李志辉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那是她彻底沉沦的信号。
心底一沉,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衣帽间,蹲坐在地,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隔绝这刺心的现实。可衣帽间没门,外面的一切依旧钻进耳中。接替张文华的是张大海,油腻的家伙要求换了姿势,夏红袖的呻吟随之变得更急促。紧接着,张金山和雷子轮番上阵,男人们的淫言秽语如潮水涌来,啧啧称奇的赞叹混杂着她的娇喘。每当她的声音骤停,李志辉的心便猛地一揪,他知道,她的嘴里必定塞着一根硬屌。
外面突然安静,李志辉警觉地起身,心跳加速。他猜,最后上场的是竹竿。果不其然,刚走出衣帽间,张大海的笑声便刺入耳膜:“嘿,兄弟们,好戏开场了!”他拍了拍沙发,话语透着期待。
竹竿的声音沉稳却带着得意:“起来,夏小姐,咱换个姿势。你扶着沙发靠背,撅好骚屁股,我从后面来。这姿势,保准带劲!”他的话语像在指挥,脸上满是掌控的傲然。
男人们对竹竿如何征服夏红袖充满期待,低声议论此起彼伏。李志辉虽厌恶这高大的男人,却按捺不住好奇,欲望像毒药,驱使他快步上前,悄悄站到张文华背后,透过人缝窥视。
夏红袖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臀部高高翘起,雪白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光。竹竿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白皙浑圆的屁股,调整肉棒的角度。张大海蹲在沙发一侧,手握自己的鸡巴,迫不及待地凑近她的脸,嘿嘿笑道:“来,夏小姐,先给老子舔一口,等竹竿干你的时候,你可别咬着我!”
夏红袖频频回头,似在警惕竹竿的尺寸。当那硕大的龟头贴上她的穴口,她脸上闪过一抹紧张,咬了咬唇,喘道:“竹竿哥,慢点插……你这家伙有点大……”
竹竿不屑地哼了一声:“还叫哥?就你这浪样,装什么清纯?今儿不喊点下贱的,老子可不伺候!”他的嗓音低沉,透着轻蔑,腰身缓缓前顶,硕大的龟头挤进湿润的穴口。
夏红袖发出一声闷哼,上半身微微前倾,双手抓紧沙发靠背,指节泛白。她喘息着,话音断续地说:“行……大、大爷……我叫你大爷,行了吧?”她的话里透着妥协,嘴角却勾着一抹倔强的笑,像在掩饰什么。
竹竿满意地咧嘴,嘿嘿道:“这还差不多!小骚货,喊大声点,让大伙儿都听听!”他缩腹沉腰,猛地一顶,大半根肉杵没入她紧致的甬道。
夏红袖仰头喘息,声音破碎:“大爷……轻点……太狠了……我受不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腿根微微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像在适应这惊人的尺寸。
竹竿却拍着她的屁股,嘲笑道:“受不了?瞧你这浪屄,水多得跟河似的,还装什么娇贵?不就是天生欠干的货?”他的话语充满羞辱,目光扫向众人,引来一阵低笑。
夏红袖艰难地扭动臀部,喘道:“大爷……别这么说……我……我只是想让你们爽……”
竹竿冷笑,缓缓抽出肉棒,被撑开的大阴唇向外翻挤,湿漉的穴口闪着水光。他故意放慢动作,戏谑道:“想让我们爽?那就老实点,撅好你的骚屁股,别他妈扭来扭去!”
张大海趁机按住她的头,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声喝道:“喊啥?快给老子好好舔!就你这贱样,还敢讨价还价?”他的手掌毫不留情,迫使夏红袖含住那根硬物,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展开快速抽插,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淋淋的“啪啪”碰撞声刺耳而淫靡。张文华憋不住,惊叹道:“操!这么大一根全捅进去了!这女人的屄真是能撑!”他的眼底满是震撼。其他人也开始骚动,围着夏红袖低声议论,目光在她晃动的奶子和扭动的屁股间游走。
李志辉站在张文华背后,目光无法移开。他既愤怒又无力,夏红袖被羞辱的画面像刀子剜着他的心。她的臀部越扭越快,穿着高跟鞋的双腿时而踮起,时而重重落下,配合低沉的呻吟,透着一股淫荡的挣扎。几只手开始抚摸她的胸与大腿,李志辉不自觉地攥紧拳头,却无法上前阻止。
淫水的淌流让抽插声更响,从下体的黏液看,夏红袖似要攀上另一波高潮。她猛地吐出张大海的鸡巴,回头喘道:“大爷……使劲!再狠点!别停……快让我爽!”她的声音急促,透着渴求,俏脸泛着亢奋的红晕。
竹竿却故意放慢节奏,吊她胃口,戏谑道:“爽?可我时间快到了,咋办?要不换个人接着干?”他的抽插几乎停滞。
夏红袖急了,神色慌乱地哀声道:“别换!大爷……快干几下……帮帮我!”她的声音近乎哭腔,臀部不住扭动,像在挽留。
竹竿环视众人,嘿嘿道:“兄弟们,这小浪货又要爽翻了!是让她再憋憋,还是我送她上天?”他脸上透着阴险,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雷子第一个响应,猛拍她的屁股,吼道:“让她求!不叫几声贱货,咱就不让她爽!”他的手臂挥动,黝黑的脸上满是恶趣味。
夏红袖咬紧唇,扭着臀部,声音低哑,带着扭曲的兴奋说:“大爷……我……我就是个贱货……求你快干我!”她毫无顾忌地迎合着,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打在李志辉的心上。
竹竿眼底一亮,猛地加速抽插,硬屌全根没入,次次撞击她的臀肉,发出清脆的响声。
夏红袖的娇躯被撞得摇晃,若非双手撑着沙发靠背,怕是早已瘫倒。她的目光偶尔扫向李志辉,眼神如怨如诉,夹着淫荡的挑衅。竹竿越干越猛,高大的身躯如铁塔,狠狠挤压她的背部。张大海退到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操,这骚货叫得老子都硬爆了!”
夏红袖的眼神逐渐涣散,微张的红唇喘得断续,像被快感拽入深渊。她的呻吟变得急促,夹着破碎的喊声:“啊!爽死了……大爷……好猛……再来几次……求你!”她的声音透着哭腔,雪白的胴体不住颤抖。
有人伸手揉捏夏红袖的奶子,火上浇油般加剧了她的颤抖。她想再喊,却被张大海按住头,粗喝:“骚货!快把老子的鸡巴好好舔了!”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嗓音油腻霸道。
散乱的乌发垂在她脸上,雪白的胴体仍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沙发。她挣扎着想躲,螓首摇了几下便放弃,喘息被硬物堵住,发出低低的闷哼。
竹竿扶住她的腰,沉声道:“小浪货,叫点下贱的,给兄弟们乐乐!”他的话语霸道,目光扫向李志辉,带着挑衅的意味。
张大海配合着松开她的头,嘿嘿笑道:“对!让大伙儿听听,你这骚嘴除了舔鸡巴,还会啥!”他的手掌拍了拍她的脸,油腻的笑透着恶心。
夏红袖吐出硬物,喘息未匀,竹竿已狠狠顶入。凶猛的抽插让她发出断续的呻吟:“啊……太深了……大爷……你这家伙太猛了……”她的话音夹着痛楚,回眸望向竹竿,眼神凄迷而恍惚,仿佛沉浸在痛楚与异样快感的漩涡中,失去了焦距。
那副既痛苦又沉迷的媚态刺得李志辉心头一颤,既愤怒又无力。他知道,她仍在高潮的余波中,忘我的神情是快感的沉醉。竹竿的尺寸显然给了她强烈的刺激,李志辉心底酸涩,却无法否认,胯下的鼓胀证明这幕淫戏刺激得令人窒息。
竹竿又是一记重顶,夏红袖仰头嘶喊前,目光扫向李志辉,眼神夹着挑衅,像在炫耀她的堕落。她喘道:“啊……好深……大爷……再狠点……”她的话语似故意抛向李志辉,垂首时又瞥了他一眼,那幽深的眼神刺得他心跳失序。
竹竿的臀部如打桩机,猛撞她的雪臀,俯身揉捏她的奶子,动作毫不留情。夏红袖彻底沉沦,快感让她不住颤抖,嘴里发出“嗯嗯哼哼”的呻吟。若竹竿旋转深入,她便“啊啊喔喔”地浪叫。这情形持续三四分钟,她的呻吟才渐平息,身体微微瘫软。
知她已越过顶峰,竹竿放慢节奏,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内室有短暂的凝滞,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他嘿嘿道:“这骚货的水多得跟河似的!兄弟们,咱现在可以开混战了!”他的嗓音透着得意,目光扫过众人,带着掌控全场的傲然。
所谓混战,就是取消顺序,自由行动。张大海刚点头,张文华便嚷道:“那我先来!宝贝,起来,转身坐我鸡巴上!”他迫不及待滑到沙发上,拍了拍大腿。
夏红袖慵懒起身,喘息未平,瞥了李志辉一眼,眼神意味深长。她在雷子和张金山的搀扶下,转身缓缓坐下,骑上张文华的硬屌。开始动作前,她又望向李志辉,可她的脸很快被张大海和郑有德遮住。沙发前瞬间挤满赤裸的男人,李志辉再看不到她的身影。
竹竿和雷子没凑热闹,各自找椅子坐下。雷子点燃一根烟,斜瞥李志辉,粗声笑道:“小兄弟,瞧你那脸色!这极品妞跟你啥关系?看着她被我们干得浪叫,你是不是心疼得要死?”他的话里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竹竿接过烟,慢条斯理地抽了一口,邪笑道:“心疼啥?这么浪的货,天生就是给人玩的!小兄弟,你不会真以为她只跟你好吧?瞧她那骚劲,少说被几十个男人干过了!”他脸上透着揶揄,目光直刺李志辉,像在往他心口插刀。
李志辉冷冷盯着他们,咬牙道:“别把她弄坏了。”他的嗓音低沉,透着压抑的怒火。
雷子哈哈大笑,吐了口烟圈:“弄坏?她这骚屄结实着呢!放心,我们玩完,她还能爬到你床上接着伺候你!”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像鞭子抽在李志辉脸上。
李志辉攥紧拳头,转身走向主卧室。可路过张大海背后时,他还是忍不住探头。夏红袖双手各握一根鸡巴,上下套弄,舌尖忙碌地舔着张大海的龟头,臀部扭动迎合张文华的抽插。那画面肮脏而淫靡,刺得他几乎挪不动步。若非张金山嚷着换人,他怕是会多看几眼。
趁着众人换位,李志辉快步闪进主卧室。他不想让男人们看到他眼底的复杂情绪,更不想让夏红袖察觉他的扭曲好奇。豪华的卧室再次成为避难所,可心底却悬着外面的动静。
没了画面,李志辉只能靠声音揣摩。夏红袖的呻吟骤停时,他便心头一紧,猜她嘴里又被塞满。他倚着墙,双手攥紧,试图压下胸口的躁动。她的喘息越发高亢,让他脑中不由浮现她被围在人群中的媚态。尤其是竹竿和雷子的羞辱,像根刺,扎得他怀疑自己的立场。
张大海之后是张金山接手,其间是否有人插队,李志辉无从分辨。他只听到郑有德嚷了好几次,却总被抢先,气得大吼:“操!又他妈是你?能不能让我先爽一把?”
张大海理直气壮回嘴:“现在是自由作战!老子从第一眼就看上这骚货,好不容易轮到我,你就不能多让几下?”他的嗓音油腻,臀部还在猛挺。争执让场面稍乱,张大海却不浪费半秒,边说边干。
夏红袖无暇理会,身前三个男人已让她手口并用,雷子还蹲在一旁揉她的奶子。这景象撩得郑有德欲火更盛,也刺得李志辉心头翻涌。若非他还在犹豫,怕是早就冲出去抢位。
竹竿起身,沉声道:“行了,时间多得是!想玩痛快,干嘛不把她弄到床上?床上玩得更开,谁先走后门?抽签,还是我带头?”他的话语透着掌控,目光扫过众人。
没人想让他占先,齐声喊:“抽签!抽签才公平!”喊声此起彼伏,乱成一团。
夏红袖却突然挺身,喘道:“老抽啥签?你们不就想玩遍我?谁抱我上床,我让他先试后门,咋样?”她的话语轻佻,带着几分挑衅,却透着一丝喘息后的无力。
这话让屋内一静,无人应声。她的提议大胆而直白,男人们对视一眼,随即炸开锅。李志辉心头一震,慌忙冲向浴室门,硬物还露在外面。刚掩上门,夏红袖的娇躯被三个男人抬入卧室,面对他的是郑有德和张金山,背对的却看不清。赤裸的人影一哄而入,遮住了她的身影。
关门前,夏红袖的浪笑钻进耳中,随即是雷子亢奋的喊声:“快!把润滑油拿来!”他的嗓音粗暴,透着迫不及待。李志辉以为他拔得头筹,却听夏红袖夹着娇嗔抗议道:“不行!你不是第一个!我要郑老板自己抹!”她的话里透着几分坚持。
有人嚷着让她趴好,有人起哄:“三个洞一起上!这回非干翻她!”声音嘈杂,像群野兽在瓜分猎物。透过浴室雕花玻璃,李志辉只能模糊看到一团团变形的肉体在晃动。男人们有的低笑,有的窃窃私语,可无论他怎么凝视,就是看不清床上的情景。
好奇心像虫子啃噬,他两次差点拉开门,却被羞耻感拽回。若被发现他成了偷窥者,那屈辱怕是比死还难受。
就在他踌躇转圈时,夏红袖的轻呼夹着叹息传来:“啊……轻点……后面得慢点来……别把那儿弄坏了……”
张金山先炸了,带着妒意吼道:“操!全进去了!这小屁眼干起来肯定爽爆!”
郑有德喘着粗气,阴恻恻道:“紧!太他妈紧了!这后庭……操,爽得要命!”他的鹰钩鼻下,嘴角扯出淫笑。
李志辉胯下一跳,脑中浮现夏红袖咬唇忍痛的媚态。可她似真吃不消,喘道:“郑老板……慢点……再多抹点润滑油……不然我真受不了……”
李志辉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她被玩坏。可他刚要现身,张大海已抢先喝道:“阿华,给她多涂点油!你的龟头也抹匀点!”他的话语透着关切。这油腻的家伙装什么好人?李志辉妒火中烧,拳头攥得咯吱响,却只能咬牙吞下这口气。
雷子的笑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嘿,这张骚嘴咋能闲着?你们都惦记后门,这会吹箫的活儿我包了!”他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李志辉能想象夏红袖被迫含住那根粗屌的画面。
竹竿刺耳的声音响起:“后门我排最后,但这浪屄得让我先掏个爽!没意见吧?”他脸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傲慢,手掌已在她胯下摩挲。
张金山粗声应道:“给老郑几分钟爽爽!然后大家一起上,玩个痛快!”他的啤酒肚晃得刺眼,迫不及待地摩拳擦掌,眼神黏在夏红袖的胴体上。
李志辉心头一紧,想到竹竿那粗暴的动作,担心夏红袖的身体承受不住。可主控权在别人手里,他再不甘也只能咬牙站在浴室门口,透过雕花玻璃窥视。气氛再度沸腾,郑有德的喘息越发急促,夏红袖的闷哼此起彼伏,夹杂着湿漉的碰撞声。其他人也没闲着,不时低声赞叹她的曲线和媚态。
郑有德尤其过分,每隔几秒就爆出一阵油腻的淫笑,嚷道:“操!这骚货真他妈浪!老子昨晚就该直接干她一炮!”他的手掌在她屁股上流连,话语透着猥琐的亢奋。
竹竿嘿嘿附和:“这小嘴伺候得比窑姐还溜,瞧她那骚劲,哪个男人能忍住?”
李志辉心头一痛,隐约猜到床上的画面: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嘴里被鸡巴堵住,屁股高高翘起。胯下一阵悸动,愤怒与屈辱交织。盯着玻璃外叠动的肉影,他犹豫是否拉开门,彻底抛弃理智,化身另一头野兽。
郑有德突然吼道:“爽!谁来接?老子不想现在就射!”他的声音尖锐,透着不舍。
张金山粗暴应道:“我来!今儿非干得这骚货叫爷爷!”他的喊声盖过众人,啤酒肚一挺,迫不及待挤到床边。
张文华调侃:“哟,阿山,悠着点,别把她干得连路都走不了!”他引来一阵低笑。
喧闹中,李志辉黯然退回浴室。他需要冷静,否则要么冲出去砸人,要么让自己彻底堕落。他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泼脸,可夏红袖的闷哼与男人们的淫笑仍刺得他脸颊发烫。
他在浴室踱步,像只困兽,心痛无处纾解,胯下的硬物却愈发昂立。他坐下又起身,几次走到门口,却总退回浴缸边,怕一出去,理智就彻底崩塌。目光扫到淋浴间,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呆立了片刻后,便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钻进了冷水喷头下。
冷水冲刷数分钟,欲火却未消退。哗啦水声掩不住夏红袖的呻吟,撩得他体内乱窜。他懊恼地擦干身体,用湿浴巾围住下体,大步走向卧室。决定加入的瞬间,他向心魔妥协,羞耻成了多余。
踏进卧室,他气势凌厉,脸上隐现怒意。只有竹竿正眼瞧他,略一愣,随即瞥见浴巾下的鼓胀,露出阴笑:“哟,小兄弟,终于舍得出来了?瞧你这怂样,还想护着这骚货?她早被我们干得浪叫连天了!”他的话语透着嘲讽,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往旁一让。
夏红袖被围在床中央,趴跪在汗湿的床单上。张大海和张金山一上一下猛干,她嘴里含着雷子的鸡巴,郑有德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硬物低声咒骂。雷子捏着她的奶子,咧嘴笑道:“小兄弟,你来得正好!瞧这骚货,伺候我们哥几个,嘴都不带停的!你是她男人吧?怎么不早点加入,怕她嫌你家伙不够硬?”他的嗓音粗暴,羞辱的话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张金山的抽插让夏红袖的蜜穴湿得一塌糊涂,粉嫩的内壁微微外翻,边缘泛着水光,像是被激烈蹂躏。见李志辉盯着,竹竿故意在她后穴涂抹润滑油,慢条斯理地插入两根手指,邪笑道:“试试!这后门紧得跟没开过似的,夹得老子手指都爽!”他的话语透着挑唆,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这魔鬼的邀请像毒药,李志辉注视着张金山的硬屌在她体内进出,穴口传来的水声与她压抑的闷哼交织在一起,撩得他心跳一阵失序。他一屁股坐上床,盯着那饱受摧残的蜜穴。趁张金山龟头滑出瞬间,他犹豫了一下,伸出食指与中指插入。湿热滑腻的甬道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像电流般激得他连打两个冷颤,指尖甚至能感受到穴壁不同寻常的热度。
从未如此近距离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鸡巴,尤其这家伙还在干他心仪的女人。湿滑的龟头擦过指节,一阵生理上的排斥感瞬间涌起,但很快就被一股更强烈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奇异感觉压倒,像找到了某种黑暗的共鸣。虽知竹竿在旁轻蔑地看,他仍像着魔,跟随张金山的节奏抽插。
手指与鸡巴时而同步,时而交错。两分钟后,李志辉已摸到门道。他一边抽插,一边用另一手轻触张金山的阴囊。果然,张金山猛挺臀部,吼道:“操!爽爆了!这他妈太带劲了!”他的啤酒肚一抖,汗水飞溅。
没人察觉李志辉的加入,张金山亢奋大叫,夏红袖也仰头哼道:“啊……你们……太狠了……我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媚意,撩得众人更疯狂。她越是浪叫,男人们越是兴奋,手在她身上更加放肆地揉捏,胯下的抽插也更加凶狠。
李志辉猛插猛挖,像在发泄屈辱,又像在迎合这荒淫的节奏。可除了竹竿,无人知晓他手的速度。一阵狂挖后,他的另三根手指不自觉圈住张金山的鸡巴。起初他只轻触,可战况白热化,他不觉贴上手心,配合抽插,像在帮对方套弄。淫水淌满手掌,他的神情越发复杂。
竹竿露出邪笑,朝他使了个下流的眼色,另一手抚上张大海的睾丸,嘿嘿道:“学着点,捏捏蛋,能让这俩货爽得更快!”他脸上带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
李志辉厌恶这家伙的挑唆,可他的话像有魔力。他不自觉伸向张金山的阴囊,触到那团紧缩的皮肉,一股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诡异快感从脚底冲到头顶。他双眼一亮,仿佛窥见了自己内心深渊的一角。
他一手抽插,一手抚摸,刺激让胯下硬物更怒张。若夏红袖身上还有空隙,他早翻身上去。可注视着那被蹂躏的蜜穴,张大海已抖着屁股怪叫,夏红袖猛地回头,与他四目相对。她的眼神哀怨而意外,刺得他心底涌起愧疚。
那哀伤一闪而逝,她似无责怪之意,深深凝视,像有话要说。可张金山已到临界,猛撞她的屁股,喘道:“操!要射了……全给你这骚货!”
李志辉触到鸡巴膨胀,慌忙抽出手指,避开那白浊的精液。张金山咬牙闷吼:“爽!太他妈爽了……这浪屄……射爆了……”他的啤酒肚剧颤,白液顺着蜜穴溢出。
夏红袖的臀部扭得更快,张大海也急喘连连。竹竿抽出手指,阴笑道:“看好了,小兄弟,学这招,保准阿海秒射!”他瞥了李志辉一眼,猛捏张大海的睾丸,狠声道:“抓住,往下挤,挤到爆!”
张大海先是痛呼,随即猛吸一口气,狂耸臀部,吼道:“操!来了……这骚货……爽死老子了!”他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死死顶住夏红袖的后穴,像要把每滴精液都灌进去。
等张大海彻底停下,竹竿扬眉瞥向李志辉,阴笑道:“该我走后门了。小兄弟,想不想跟我一起夹这骚货?”他脸上带着挑唆的意味,目光黏在她雪白的屁股上。
张金山的软屌滑出蜜穴,沾着白浊的液体晃在眼前。夏红袖虚弱地喘息,抬头凝视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来吧……我要你现在上……”她的话语带着近乎哀求的急切,散乱的乌发垂在汗湿的俏脸上。
李志辉看着她凄艳的神情,心底一叹,没再说话。他主动躺到大床中央,避开她面前站满人的画面。
竹竿却对夏红袖道:“转过来,骚货,倒骑上去!让你男人瞧清楚我咋干你的后门!”他的嗓音透着得意,手掌拍了拍她的屁股。
众人随夏红袖移动,换位如潮水。雷子和张文华搀着她,用跪姿缓缓坐上李志辉的硬屌。蜜穴内似有残留的黏液,润滑得她轻套几下,整根便没入。她调整角度,臀部微抬,吊带袜的花纹在灯光下更显淫靡。
竹竿抓起一罐润滑油,跨站到她身后,挖出一坨涂满后穴,又抹上自己的龟头,啧啧道:“啧……都浪成这样了,俩洞还这么紧!小兄弟,你这女人真是天生伺候男人的料!”他的话里夹着揶揄,目光在她胯下游移,狠狠刺向李志辉。
夏红袖不管是讽是夸,回头凝视李志辉,喘道:“大灰狼……使劲干……别管他们……”她的眼神凄迷中带怨,刺得他心头一抽。
为了掩饰内心的挣扎,李志辉深吸一口气,双手扶住夏红袖汗湿的臀部,猛地向上顶入。湿热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残留的黏液让抽插顺畅却刺激。他才挺动几下,站在床边抽烟的张大海便吐了口烟圈,油腻地嘲笑道:“嘿,这哪是大灰狼跟小红帽,分明是白雪公主跟七个小……呸,七根大鸡巴!”他故意顿了一下,瞥向李志辉,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李志辉咬紧牙关,脸颊发烫。张大海的羞辱像刀子,刺中他试图融入却无力掌控的屈辱感。
雷子拍了拍他的肩,粗声附和:“小兄弟,你这白雪公主伺候得我们哥六个爽翻了!瞧她这骚劲,你平时咋喂饱她的?”他的嗓门透着恶意的调侃,黝黑的脸上满是猥琐。
夏红袖趴跪在床中央,臀部高翘,阴道被李志辉的抽插撞得水光淋漓。竹竿站在她身后,涂满润滑油的大龟头瞄准后穴,左手按住她的背脊,低声道:“别乱扭,等我把龟头塞进去,你再浪!”
李志辉和夏红袖刚静止,竹竿便双手抓紧她的腰肢,猛地顶入后穴。巨大的尺寸让夏红袖霎时惊呼:“啊!轻点……竹竿哥……你这太大了!”她的声音颤抖,夹着痛楚,雪白的臀部不自觉地抖簌,泛起一阵淫靡的臀浪。
竹竿并未停下,苍白的臀部继续前耸,粗壮的硬屌没入大半。他喘着粗气,得意道:“尝到滋味了吧?骚货,慢点干你才不爽呢!”他的话里透着揶揄,目光扫向李志辉,像在炫耀。
夏红袖咬紧唇,喘道:“慢点……好哥哥……我真的吃不消……”她的话音断续,带着承受巨大冲击的颤抖,俏脸泛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红晕。
李志辉心头一抽,既愤怒又被这画面撩拨。他能感受到竹竿的硬屌隔着薄壁传来的压迫感,两个龟头在夏红袖体内挤压的奇异触感让他血脉贲张。他忍不住加快抽插,试图盖过竹竿的节奏。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那湿滑的进出声伴随着她的低吟,像鼓点般敲击着他的神经,让他心跳紊乱。
张大海掐灭烟头,凑到夏红袖脸前,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别光顾着叫,给我好好舔!”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头,油腻的笑透着霸道。
夏红袖发出低低的闷哼,舌尖忙碌地舔弄龟头,嘴角沾着几滴黏液,眼神却扫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幽怨。
雷子和张文华站在一旁,手握鸡巴,轮流要求夏红袖舔弄。张文华低吼道:“舔深点,骚货!别他妈偷懒!”他的话里透着不耐,手掌在她胸前揉捏,激得夏红袖的乳尖愈发坚挺。
李志辉仰望着围在四周的男人,他们有的呻吟出声,有的对夏红袖上下其手。他专注地抽插,感受竹竿的硬屌在后穴的进出。起初两人各干各的,肉棒在夏红袖体内急遽钻动,但几分钟后,他们竟产生默契,同进同出,龟头偶尔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夏红袖的阴道再次涌出淫水,顺着李志辉的柱身淌落,湿滑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竹竿突然放慢节奏,嘿嘿笑道:“小兄弟,感觉咋样?跟老子一起夹这骚货,爽得你魂儿都飞了吧?”
李志辉咬牙不答,下半身却不自觉地配合,猛顶几下,激得夏红袖仰头嘶叫:“啊……太满了……你们俩……要弄坏我了……”
她的呻吟夹着颤抖,感染了李志辉。他双手挤压她的臀部,力道几乎失控,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竹竿的大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不时磨擦,松垮的皮肉甚至触到他的睾丸,带来一阵诡异的快感。李志辉先觉不适,随即被这奇异的触感吞没,脑中闪过混乱的画面。
张大海看不下去了,猛地拔出鸡巴,喝道:“骚货,转过来!让你男人瞧瞧你咋一次舔三个龟头!”他的嗓门透着油腻的兴奋。
夏红袖未起身,嘴里含着雷子的硬物,像母狗般在床上打转,雷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等她艰难地移好位置,李志辉和竹竿再次一上一下夹住她。
由下往上仰望,李志辉清楚看到夏红袖吸吮龟头的情形。她先从张大海开始,舌尖舔遍龟头后含了几秒,再转向雷子和张文华。三个男人围在李志辉的脑袋旁,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奉。张文华低吼:“舔遍老子的蛋!别他妈只顾嘴!”他的杂毛沾在夏红袖嘴角,她却毫不在意,舌尖灵活地卷过他的阴囊,激得他连声咒骂。
夏红袖的喘息越发困顿,夹着“嗯嗯哼哼”的呻吟。李志辉下半身挺耸的动作加大,双手揉捏她的双峰,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顶端的乳粒触感坚硬。他忍不住挤压乳头,力道过猛,激得夏红袖痛呼:“啊!大灰狼……轻点……这么用力我受不了……”
李志辉的抽插越发猛烈,夏红袖的阴道紧紧包裹着他,湿滑的淫水顺着柱身淌落,混杂着低沉的呻吟,撩得他欲火焚身。竹竿在后穴的节奏时快时慢,粗壮的硬屌与李志辉的龟头隔着膣肉挤压,带来一阵阵奇异的快感。夏红袖的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雪白的臀部泛起淫靡的抖簌,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不住挪动,细高跟偶尔踢动床单。
为了掩饰内心的屈辱,李志辉紧抱夏红袖的背部,猛地向上顶入,像要用肉体掩盖心底的软弱。他的喘息夹着低吼,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夏红袖低头凝视他,眼神凄迷中带着幽怨,刺得他心头一抽。他突然像头失控的野兽,咬牙低吼:“说!骚货,你是不是喜欢被这么多男人一起干?”他的声音透着愤怒与挣扎,像在逼问她,也在逼问自己。
夏红袖嘴里被张大海的鸡巴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嗯呜”声,喉咙微微鼓胀,嘴角淌下一丝黏液。她无法回答,但她的阴道猛地收紧,像是对李志辉的刺激做出回应。
竹竿听了这话,嘿嘿笑道:“哟,小兄弟,急啥?这浪货早被我们干得神魂颠倒!你问她喜不喜欢,不如问她还撑不撑得住!”他的话语透着嚣张,脸上满是得意,手掌拍了拍夏红袖的屁股。
张大海拔出鸡巴,喘着粗气附和:“就是!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叫爷爷!”他的嗓门油腻,引来雷子和张文华的低笑。
雷子掐灭烟头,凑到床边,粗声笑道:“竹竿哥说得对!老子来帮你一把,保准这白雪公主爽翻天!”他跃跃欲试,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捏得乳尖硬挺。
张文华也不甘示弱,低吼道:“换个玩法!竹竿,你说咋干最带劲?”他的话语透着亢奋,目光黏在夏红袖扭动的雪臀上。
竹竿瞥了李志辉一眼,邪笑道:“简单!让她趴紧点,我跟小兄弟前后夹攻,你们轮流干她嘴!谁先射,谁先歇!”他的手势一挥,男人们顿时围得更紧。
李志辉心头一惊,感受到有人在摸索他的睾丸。他下意识蹬腿想躲,却发现雷子的手掌已经捏住他的阴囊,指尖微微用力,带来一阵隐约的痛楚。他咬牙低骂:“操!你干啥?”
雷子咧嘴笑道:“别急,小兄弟!帮你爽爽,保证你射得比谁都快!”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轻轻揉捏,激得李志辉身体一颤。
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张文华的手突然摸上李志辉的胸膛,指尖掐住他的乳头,用力一拧。刺痛夹着怪异的酥麻感让李志辉破口大骂:“妈的!你们搞什么?快他妈住手!”
张文华松开手指,却改为抚摸那发红的乳头,嘿嘿笑道:“小兄弟,瞧你这反应,平时没少让这骚货伺候你吧?”他的嘲笑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却不敢乱动,生怕雷子再加力捏他的睾丸。
趁着李志辉僵住的瞬间,竹竿展开长抽猛插,粗壮的肉棒在后穴进出,发出湿漉的碰撞声。他一面猛干,一面淫笑道:“就是现在!小兄弟,把你的大龟头顶进去,狠狠干这浪货!”他的庞大身躯猛地压下,夏红袖的娇躯像被巨石击中,仆倒在李志辉身上。她的双峰重重压住他的胸膛,汗湿的乳肉弹性惊人,坚挺的乳头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阵销魂的触感。
李志辉的龟头越过花心,钻进一个幽深的区域,那么紧密、温暖,充满说不出的舒爽。他闭上眼,耳边只有夏红袖神魂散乱的呻吟和喘息。他贪婪地搂住她颤抖的身子,感受这从未触及的梦幻世界。竹竿的猛烈抽插推波助澜,他的龟头与李志辉的硬屌在夏红袖体内交会,挤压出更强烈的快感。
雷子和张文华松开手,退到一旁,目光贪婪地盯着床上的三人。夏红袖的阴道涌出大量淫水,湿滑的触感让李志辉的龟头不断膨胀。他竭力锁住精门,不愿轻易泄出,但竹竿的节奏毫不留情,粗壮的阴囊垂落,与李志辉的柱身磨擦,带来诡异的刺激。
夏红袖突然仰头,甩动汗湿的乌发,喘道:“啊……来吧……你们谁要射在我嘴里?”她的嗓音带着淫靡的渴望,微张的红唇和迷离的眼神撩得男人们一阵骚动。
张大海和张文华几乎同时将鸡巴凑到她面前。夏红袖毫不犹豫地含住张大海的粗壮硬屌,狼吞虎咽地吞吐,喉咙鼓胀变形,嘴角淌下黏液。
李志辉看到这幕,精门再也锁不住。他的龟头猛地膨胀,马眼一阵酥痒,接着一股热精狂喷而出。他试图忍住,但夏红袖阴道内的湿滑颗粒紧紧挤压着他的龟头,让他完全失控。第二股精液紧随而出,喷洒在那个幽深的区域。他忽然明白,这一定是竹竿的巨根今天才开发出的新领域。嫉妒与懊丧涌上心头,想到夏红袖体内最神秘的宝藏竟被这混蛋捷足先登,他恨得牙痒。
李志辉的精液狂喷而出,夏红袖的蜜穴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湿滑的淫水混杂着黏液,顺着柱身淌落,滴在汗湿的床单上。竹竿在后穴的抽插毫不停歇,粗壮的硬屌次次没入,激得夏红袖的雪臀抖簌不已。她趴跪在李志辉身上,娇躯在两人夹攻下颤抖,吊带袜勾勒的修长双腿痉挛着,细高跟踢动床沿,发出低低的闷响。
张文华的双腿抖得愈发厉害,声音发颤地哼道:“喔……夏小姐,我的心肝……快把老子每滴精子都吃下去!”夏红袖奋力点头,喉咙发出“咿咿嗯嗯”的闷哼。
张文华亢奋地吼道:“操!真爽!骚货,快用舌尖舔老子的尿道口!乖……好贱的浪货!”他的汗水顺着额头滑落。
李志辉看不到夏红袖舔弄马眼的模样,但从她嘴角溢出的白浊液体和喉咙鼓胀的轮廓,他能想象她的舌头有多忙碌。精液顺着她的下巴淌成一条长线,险些滴到他的脸上。他皱眉侧头避开,胸口却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既嫉妒又被这淫靡的画面撩拨。
张文华的双腿终于静止,软化的鸡巴缓缓退出,带出一丝黏液。雷子迫不及待地嚷道:“好了!换个姿势,咱们多轮她几回!”他的刺青手臂一挥,黝黑的脸上满是亢奋。
竹竿的巨根“啵”一声从夏红袖的后穴拔出,润滑油混杂着淫水在臀缝间闪着水光。夏红袖如释重负地仆倒在李志辉身上,蜜穴仍在高潮的余波中抽搐,湿漉的穴口微微外翻,泛着晶莹的光泽。
竹竿盯着这幕,鄙夷地啐道:“操!真是个浪蹄子!老子还没射,她又爽翻了!这得是第几次了?”他脸上带着嘲讽,目光扫向众人。
没人接话,夏红袖却喘着粗气,娇声道:“不记得了……太多了……”她的话音断续,透着虚弱,脸颊沾满精液,额头和鼻尖挂着蛛丝般的白浊,原本冷艳的俏脸此刻散发着淫荡的光辉。
张大海调侃道:“啧,这小浪货真会享受!偷偷多爽几次,还不让我们知道!”他的油腻笑声引来一阵低笑。
雷子附和:“瞧她这骚样,恨不得我们再加把劲,把她干到爬不起来!”他的话里透着恶趣味,手掌在夏红袖的胸前流连。
李志辉的心揪成一团,夏红袖这副模样是他从未见过的,淫靡却刺眼。他推开她,翻身下床,鸡巴半软不硬地垂落,带出一丝黏液。雷子瞥了他一眼,赞道:“小兄弟,家伙不错!难怪能搞到这么浪的货色!”他的话里夹着揶揄,刺得李志辉拳头紧攥。
男人们迅速补位,竹竿涂满润滑油的巨根再次对准夏红袖的后穴,大马金刀地站在床中央,喝道:“这次从正面来!骚货,过来用屁眼骑老子!”
夏红袖张开修长的双腿,面对众人缓缓蹲下,臀缝间的后穴被竹竿的龟头撑开。她发出一声低哼,眼神越过男人们的赤裸腰身,笔直地射向李志辉,凄迷中带着探寻,像在试探他的反应。
李志辉心头一乱,想冲过去将她拖离这淫乱的房间,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他挨到床尾,探头去看,夏红袖的双腿被张大海和雷子架开到极限,蜜穴上方卷曲的阴毛溽湿一片,沿着大阴唇延展,穴口微微张开,泛着水光。这艳丽的禁地风光让男人们的目光更加炽热。夏红袖侧首与竹竿舌吻,脸上未干的精液像敷了一层面膜,半睁的眼眸却不时瞟向李志辉,像在寻找他的存在。
张大海第一个扑上去,架住夏红袖的双腿,老屁股一耸,将鸡巴顶入她的骚屄。几只手同时伸向她的双峰,揉捏得乳头挺立。夏红袖发出苦闷的哼声,张文华趁机将鸡巴塞进她嘴里,粗喝:“舔!别他妈停!”她的喉咙鼓胀,嘴角溢出黏液,眼神却再次扫向李志辉,带着一丝玩味的挑衅。
夏红袖的喘息和呻吟一波比一波激烈,男人们的撞击如打桩机,发出清脆又沉重的响声。张大海射精后退开,雷子迅速补位,猛干几下又换人。前仆后继的男人们带着淫笑,在夏红袖两腿间来回换手,像永不满足的饿狼。
李志辉点燃一根烟,靠在床尾,烟雾缭绕中试图麻木自己。他的鸡巴在刚才的高潮后本该疲软,却因夏红袖的娇啼和男人们的丑态再次蠢蠢欲动。他重吸一口烟,站直身子,挺着半硬的屌在床边踱步,寻找切入的空隙。床上一片混乱,他来回走了两圈,仍无容身之处。
雷子突然静止,大口喘气道:“操!这骚屄真他妈耐干!老子的家伙都磨热了,她的淫水还流个不停!”
张文华接口笑道:“所以我说这妞值!一个顶十个窑姐!”
雷子猛地拔出鸡巴,拍了拍夏红袖的脸,嚷道:“来点新鲜的!骚货,给你个机会,一次吃两根鸡巴,敢不敢?”
张大海立刻站到夏红袖右手边,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扳开她的嘴。竹竿扯住她的头发,低喝:“张嘴!别他妈装!”夏红袖皱紧眉头,试图偏头躲避,但避无可避,只能张大嘴巴,眼神因极度不适而显得有些涣散,却又强撑着一丝冷意。
张大海的龟头猛钻而入,与雷子的硬屌挤压在一起,交叉的姿态让夏红袖的脸颊变形。她紧闭双眼,喉咙发出痛苦的闷哼。
雷子嘿嘿笑道:“来,兄弟俩一起顶!看她能不能把龟头全吞下去!”两人同时挺动臀部,夏红袖的嘴角被撑到极限,喉咙鼓胀得吓人。
张文华盯着这幕,调侃道:“操!瞧这骚货,嘴里塞着两根还这么浪!是不是爽得想叫爷爷了?”他的话引来一阵嘻笑。
张大海狂耸臀部,吼道:“贱货就是贱货!老子最爱看她这副骚样!”
夏红袖突然睁开眼,吐出两根鸡巴,喘着粗气望向李志辉,娇声道:“大灰狼,你是不是喜欢我?”她脸上沾满精液,眼神却透着探寻的意味。
李志辉心头一震,深情地看着她,点了点头。
夏红袖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喘道:“那你是不是就喜欢看我被他们干?喜欢当绿帽王八?”她的语气带着嘲弄,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心如刀割。
李志辉的鸡巴瞬间软化,锐气全失。他呆立在床尾,脑海一片混乱。张大海补位,横冲直撞地干进夏红袖的蜜穴,发出湿漉的碰撞声。
雷子邪笑道:“瞧!这骚货嘴上浪,心里更浪!小兄弟,你还愣着干啥?等着她给你戴更多绿帽?”他的嘲笑像鞭子,抽得李志辉踉跄后退。
他黯然退出主卧室,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目光扫过桌上散落的啤酒罐和满地的衣物。夏红袖的挑衅和男人们的嘲笑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仰头暗叹,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照亮,他比这群嫖客更不堪,隐藏在欲望中的野兽本性如此肮脏。
内室的狂欢依旧如火如荼,那群欲火焚身的男人仿佛有用不尽的精力与淫词秽语。他们轮番亵玩夏红袖,粗俗的笑声与低吼此起彼伏,夹杂着她断续的呻吟与喘息。李志辉无需亲眼去看,也能想象她的唇舌正忙碌地伺候着男人们,身体在快感与羞辱中沉沦。每当有人亢奋地吼出下流的赞叹,他的胸口便像被重锤砸中,痛得几乎窒息,但他仍咬紧牙关,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
空气中弥漫着啤酒罐的酸涩气味与烟草的呛人味道,客厅的奢华装饰在阳光下显得冰冷而疏离。李志辉低垂着头,双手紧握,指节泛白。他不知是在为自己的懦弱自责,还是在为夏红袖的堕落寻找一丝借口。她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潮水般涌来,刺得他心头滴血,却又无法逃避。
他僵坐了许久,内室的喧嚣未有丝毫减弱。直到一声轻响,一只黑色蕾丝吊带袜从木门缝隙中被抛出,落在客厅的地毯上,袜沿的花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像在嘲笑他的无能。李志辉的目光落在袜子上,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缓缓起身,盯着近在咫尺的木门,犹豫了片刻,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而入。
内室一片狼藉,夏红袖赤裸地躺在沙发上,双腿被高高架起,身体在男人们的冲撞下起伏。她正侧头为一人舔弄,眼神迷离,似未察觉李志辉的到来。其他男人或站或坐,抽着烟,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的胴体,有人还不时伸手抚摸她的胸乳。李志辉扫了一眼,见场面依旧混乱却稍显缓和,便低头跨过地上的衣物与酒瓶,径直走向浴室。
他推开浴室门,拧开冷水龙头,冰冷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试图冷却那股烧得他几乎失控的欲火与屈辱。哗啦的水声掩盖了内室的喧嚣,但他的心却无法平静,耳边隐约传来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笑。浴室的檀香味与外面的烟草酒气格格不入,他闭上眼,试图让自己麻木,却怎么也无法摆脱那股烧灼的羞耻。
还没等他关掉水龙头,浴室的木门被猛地推开,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伴随着粗俗的笑声涌入。夏红袖被几个男人架着走了进来,赤裸的胴体在灯光下泛着汗光,黑色蕾丝吊带袜仅剩一只挂在左腿上,另一只早已不知去向。她的乌黑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沾着未干的黏液,眼神迷离却带着一丝倔强。雷子与张文华架着她的手臂,张大海和张金山跟在后面,竹竿则抱着她的双腿,将她高高抬起,像是展示战利品。
“放我下来!”夏红袖的声音夹着喘息,试图挣扎,但几双大手牢牢控制着她。她被抬到浴室中央的巨大镜子前,背对镜面,双腿被竹竿强行分开,湿润的私处暴露在空气中。
张大海站在她身侧,手掌重重拍在她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红印。“看清楚,宝贝,镜子里这骚货是谁?”他咧嘴笑着,手掌又是一拍,力道更重。
夏红袖咬着唇,身体微微一颤,目光扫向镜子。镜中,她的胴体被男人们围住,雪白的肌肤与男人们的赤裸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她犹豫着没开口,雷子却不耐烦,粗壮的鸡巴抵住她的屄口,缓缓摩擦,湿滑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向后靠,想让那硬物深入。雷子却狡黠地退后一步,鸡巴抽离,留下一丝黏液挂在她的穴口。“说啊,镜子里的骚货是谁?她在干啥?”他故意放慢语速,话里带着戏谑。
夏红袖喘息加重,身体本能地追着那份刺激,却只换来空虚。她咬紧牙,低声挤出:“是个婊子……”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带着一丝不甘。
张文华不满意,鸡巴再次抵上她的屄口,龟头在湿润的穴口打转,挑逗得她腰肢轻颤。“不够清楚!再大声点,她在干啥?”他边说边拍了下她的臀部,力道让她的雪臀抖了抖。
夏红袖的呼吸乱了,她又向后靠,试图迎合那根硬物,但张文华同样退开一步,鸡巴擦过她的穴口,留下一阵空虚的酥麻。她终于妥协,声音大了些,带着颤抖:“婊子……她在卖屄……”话音刚落,雷子猛地一顶,粗壮的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在男人们的控制下微微前倾。
张金山挤到前面,手里拿着莲蓬头,咧嘴道:“给她冲冲,洗干净点才好玩!”他正要拧开水龙头,张大海却一把按住他的手,嘿嘿笑着:“别!她身上沾着这些,多性感!洗了多没味儿!”他指了指夏红袖胸前与大腿内侧的斑驳黏液,话里透着猥琐的满足。
张金山悻悻放下莲蓬头,目光却黏在她被操弄的身体上。
男人们重新调整姿势,将夏红袖转了个方向,面朝镜子,双腿被雷子和竹竿架得更开,蜜穴完全暴露。雷子站在她身后,鸡巴猛烈抽插,湿漉的碰撞声在浴室里回荡,每一下都伴着她压抑的喘息。张大海站在一旁,手掌不停拍打她的臀部,笑着问:“看清楚没?镜子里这婊子被谁干得这么爽?”夏红袖的目光被迫对上镜中的自己,眼神复杂,嘴角却不自觉地溢出一声低吟。
李志辉站在喷头下,湿透的头发贴着额头,目光透过水雾,定格在夏红袖被围住的身影上。他的胸口像被重锤砸中,刚要关掉水龙头离开,却听见夏红袖的声音突然拔高:“大灰狼……啊……去车里……帮我拿换洗的……新衣服……”她的话语因雷子的大力顶操而断续,夹着舒爽的呻吟,尾音几乎化成一声浪叫。雷子的抽插毫不留情,撞得她的身体在半空晃动,雪白的臀部泛起层层臀浪。
李志辉愣在原地,顺着她的目光看向浴室外的地毯。那件艳红礼服散落在地上,绸缎面料上沾满斑斑点点的白浊痕迹,显然被男人们随手拿去擦拭鸡巴。他心头一紧,想象她被亵玩时那件礼服被随意糟蹋的场景,酸涩与愤怒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哟,绿帽公,去给你的白雪公主拿衣服啊?”张文华瞥见他的动作,咧嘴调笑,引来雷子和张金山的低笑。竹竿拍了拍夏红袖的臀部,附和道:“快去!别让这婊子等急了!”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刺得李志辉脸颊发烫。他咬紧牙,没理会身后的嘲笑,低头跨过地上的礼服与酒瓶,快步走出浴室,穿过客厅,头也不回地离开总统套房。
浴室内的淫戏仍在继续,夏红袖的呻吟与男人们的低吼混杂着,透过木门隐约传出。李志辉的脚步越来越快,心底的痛楚却愈发深重。
不久后李志辉就坐到路虎车的驾驶座上,双手紧握着方向盘,目光呆滞地盯着车窗外的酒店入口。中午的阳光炽烈,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光芒,映得他掌心的汗渍更加黏腻。他手里攥着夏红袖提前准备好的换洗衣服,一件白色连衣裙叠得整整齐齐,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香,与楼上那间总统套房内的淫靡气息格格不入。他的心像被撕裂,羞耻、愤怒与心疼交织,让他怎么也鼓不起勇气上楼面对那不堪的场面。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车内的空气愈发沉闷。街边人来人往,几个外卖小哥骑着电动车从车旁呼啸而过,黄色制服在阳光下晃眼,提醒着他已经在这儿枯坐了太久。他低头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衣服,喉咙一紧,终于下定决心,抓起衣物推开车门,步伐沉重地走向酒店大堂。
电梯缓缓上升,数字跳动的“叮”声像在敲击他的心。37层的走廊安静得诡异,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脚步声,只剩他急促的呼吸。总统套房的大门半掩着,里面空荡荡的,酒瓶与烟蒂散落在地毯上,空气中弥漫着烟草与汗液的刺鼻气味。沙发上的褶皱与地上的斑驳痕迹无声诉说着刚才的狂欢,但夏红袖与那些男人的身影早已不见。
李志辉的心猛地一沉,快步走向浴室。浴室门紧锁,木门上嵌着雕花玻璃,透不出任何光线。他敲了敲门,声音低沉地喊:“小红帽?你在里面吗?”无人回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他又用力敲了几下,喊声更大了些:“红袖!开下门!”依旧没有动静,隐约的滴水声从门缝传来,像是浴缸在漏水。
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志辉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转身抓起房间的电话,拨通前台,声音带着颤抖:“我是37层总统套房的客人,浴室门锁住了,里面可能有人,麻烦安排人来开门,快!”前台礼貌地应下,承诺立刻派人上来。
等待的几分钟漫长得像一个世纪,李志辉在浴室门前来回踱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那件白色连衣裙,指节泛白。终于,一名身着深灰色制服的酒店工作人员带着工具赶到,熟练地撬开门锁。木门“咔哒”一声打开,一股混杂着檀香与腥臊的气息扑面而来,工作人员愣在原地,李志辉也僵住了,眼前的一幕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夏红袖斜倚在浴缸边,像是睡着了,头微微侧倾,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几缕湿漉漉地贴在脸颊上。她的脸庞在柔和的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眉眼如画,唇瓣微微张开,带着一种清纯到极致的安详,仿佛不染尘埃的仙子。她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长睫轻颤,鼻尖上挂着几滴水珠,像是刚从梦中醒来的少女。
然而,这份美貌却被她身下的景象衬得无比下贱。她的胴体赤裸,蜷缩在浴缸边的白色瓷砖上,胸前与大腿内侧淌着斑驳的白浊,黏稠的精液顺着肌肤滑落,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黄色的尿液在她小腹与腿根间流淌,散发着刺鼻的腥味,湿透了仅剩的那只黑色蕾丝吊带袜。她的身体被黑色记号笔涂满侮辱性的文字,“妓女”“婊子”“贱货”歪歪斜斜地写在她的乳房、腰侧与大腿上,字迹粗糙,像是在嘲笑她的堕落。
浴缸里水迹未干,几滴白浊漂浮在水面上,显然是男人们留下的痕迹。地上的白色毛巾皱成一团,沾满了同样的污渍,像是被随意丢弃的证据。夏红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干涸的黏液,衬得她那张清纯的脸庞更加触目惊心,美貌与下贱交织成一幅残忍的画卷。
酒店工作人员呆立在门口,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移开视线,尴尬地低声道:“先生,需要……需要我叫人帮忙吗?”李志辉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锁在夏红袖身上,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痛得几乎无法呼吸。他想冲过去抱起她,擦掉她身上的污秽,却又被眼前的景象钉在原地,双腿像灌了铅。
他久久反应不过来,脑海中闪回她穿着艳红礼服下楼时的冷艳,闪回她被男人们轮番亵玩时的呻吟,闪回她叫他“大灰狼”时那夹着浪叫的声音。眼前的她,像是被彻底摧毁的玩偶,美得让人心碎,却又贱得让人无法直视。他攥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指尖几乎要将布料捏烂,心底的酸涩与无力感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他最后的一丝理智。
李志辉猛地回过神,胸口像被烈焰炙烤,他转头瞪向呆立在门口的酒店工作人员,喉咙里挤出一声怒吼:“滚!”声音低沉却充满压抑的愤怒,震得工作人员一愣,慌忙低头退了出去,浴室门被轻轻带上,只剩他与夏红袖的呼吸在寂静中交错。他站在原地,目光再次落在她那张清纯却沾满污秽的脸上,心如刀绞,却不知该如何面对。
电梯的金属门缓缓合拢,发出轻微的“叮”声。李志辉恍恍惚惚地站在电梯里,脑子里一片混沌,耳边只有电梯运行的低鸣。夏红袖站在他身旁,已换上那件白色连衣裙,裙摆轻盈地垂至膝盖,薰衣草的清香掩盖了浴室里的腥臊气味。她的长发重新梳理整齐,脸上化了淡妆,唇瓣涂着浅粉色唇膏,恢复了往日的清纯模样,仿佛刚才的淫靡场景只是场噩梦。
她轻轻挽着李志辉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发丝蹭着他的颈侧,带着几分亲昵。她的声音轻快,带着一丝笑意:“大灰狼,饿了吧?咱们去楼下餐厅吃点东西。”李志辉没有回应,目光空洞地盯着电梯面板上的数字,脑子里却不断闪回浴缸边她被玷污的身体,那些侮辱性的字迹像烙印般烧灼着他的神经。
电梯门打开,酒店一楼的大堂人来人往,午餐时间的喧嚣扑面而来。他们走进餐厅,服务员引着他们到靠窗的位子坐下。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桌上,餐具反射出细碎的光芒。夏红袖点了一份沙拉和意面,语气轻松地跟服务员聊了几句,李志辉却机械地翻着菜单,点了份牛排,连自己点了什么都没记住。
餐厅里人声鼎沸,邻桌的食客低声交谈,偶尔夹杂着笑声。李志辉低着头切牛排,手上的动作僵硬,刀叉碰撞盘子发出轻响。他的余光却捕捉到不远处一桌年轻男人正朝他们这边偷瞄,眼神暧昧,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他们低声嘀咕着什么,其中一个模仿着女人的呻吟,引来同伴的窃笑。声音虽小,却像针扎进李志辉的耳膜,他的手一顿,刀叉停在半空,胸口又涌起那股熟悉的屈辱。
夏红袖似乎没察觉异样,优雅地叉起一小块西兰花,侧头看向李志辉,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戏谑:“大灰狼,刚才看我被他们弄,爽不爽?是不是特喜欢当绿帽王八的感觉?”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像是故意在刺他。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手里的刀叉几乎握不住。他抬头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阳光下美得毫无瑕疵,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可他的脑海里却挥之不去她被尿液与精液玷污的画面,那些“婊子”“妓女”的字迹仿佛还刻在她身上。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只吐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嗯”,随即低下头,继续机械地切着牛排。
夏红袖轻笑一声,没再追问,慢条斯理地吃着沙拉,偶尔用纸巾擦拭嘴角,动作优雅得像个名媛。餐厅的喧嚣仍在继续,那些偷瞄他们的食客已经转向别的话题,但李志辉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形的笼子里,沉重得无法挣脱。他嚼着牛排,味同嚼蜡,耳边是她的轻笑与餐具的碰撞声,眼前却全是浴室里那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挥之不去。
餐厅的午餐草草结束,李志辉与夏红袖并肩走向酒店大堂的前台,准备退房。大堂里人来人往,行李车的滚轮声与低语交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夏红袖穿着那件白色连衣裙,步伐略显迟缓,裙摆随着走动轻轻晃动,掩盖了她腿间的红肿与不适。她的手臂依然挽着李志辉,脸上挂着若无其事的笑,仿佛楼上的淫靡狂欢从未发生。
前台小姐礼貌地接过房卡,开始办理退房手续。李志辉站在一旁,目光低垂,盯着大理石台面上的纹路,心神不宁。他低声嘀咕,带着几分不解与烦躁:“为什么是我们来退房?他们人呢?”声音不大,却透着压抑的愤怒。
夏红袖闻言,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故意提高音量,语气轻佻却清晰得让前台小姐听得一字不落:“还能去哪儿?那些男人轮着干完我,爽够了就拍拍屁股走了呗!他们才不管这些,押金还得咱们来退。”她说着,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手臂,像是安慰,又像是戏弄。
李志辉的脸色瞬间僵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哑口无言。他瞥向前台小姐,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顿了一下,抬头时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震惊。夏红袖却像没察觉,继续用那轻快的语气说道:“人家为了给你这绿帽王八看个过瘾,都被干得红肿了,走路都疼得要命。你说,你是不是得抱我出去啊?”
这话一出,前台小姐的眼神彻底变了,从最初的惊讶转为毫不掩饰的鄙夷,目光在李志辉身上扫过,像在打量一个不堪的笑话。她的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低头继续操作电脑,敲击键盘的声音格外刺耳。李志辉只觉得脸颊发烫,像是被当众扒光了衣服,羞耻感烧得他几乎站不住。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只能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手指不自觉地攥紧。
退房手续很快办完,前台小姐将押金退还,递回一张单据,声音冷淡:“已经处理好了,欢迎再次入住。”李志辉接过单据,头也没抬,匆匆塞进口袋。
夏红袖却笑吟吟地朝前台小姐道了声谢,然后拽了拽李志辉的袖子,声音娇软:“大灰狼,抱我出去吧,腿真的疼得走不动了。”
李志辉咬紧牙关,胸口像压了块巨石。他看了她一眼,她那张清纯的脸在灯光下美得晃眼,白色连衣裙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形,像是无辜的少女,可她的话却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尊严。他没说话,弯腰将她横抱起来,动作僵硬却小心翼翼,避免碰到她可能红肿的部位。夏红袖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的胸口,裙摆微微滑落,露出白皙的小腿,在大堂的灯光下晃得刺眼。
周围的视线像针一样扎来,几个路过的客人低声议论,服务员推着行李车经过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李志辉抱着夏红袖,低头快步穿过大堂,步伐急促得像在逃离。他能感觉到她的体温透过薄裙传来,薰衣草的香气混杂着她身上残留的淡淡汗味,提醒着他她刚刚经历了什么。他的心又酸又痛,羞耻与心疼交织,烧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推开酒店的旋转门,午后的热浪扑面而来,李志辉抱着夏红袖走向路虎车,头也不回,仿佛身后的大堂里,那些鄙夷的眼神还在追着他。他将她小心放在副驾驶座上,关上车门,绕到驾驶座坐下,双手握住方向盘,却迟迟没有发动引擎。夏红袖侧头看着他,嘴角依然挂着那抹若有若无的笑,像是满意这场羞辱的余韵。李志辉的目光却定在前方,喉咙紧得发不出声,只觉得胸口那团火,怎么也熄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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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李志辉的卧室里,勾勒出床头柜上手机屏幕的微光。他裹在被窝里,空调的冷气让房间有些凉,却掩盖不了他心头的躁热。习惯性地,他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滑动,点开了微信,目光落在“小红帽”这个熟悉的昵称上。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点进了夏红袖的朋友圈。
最新一条动态是几个小时前发的,照片里夏红袖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学校宿舍楼下,夕阳的余晖勾勒出她纤细的身影,笑容清纯得像个普通大学生。旁边的林青轩搂着她的肩膀,笑得阳光灿烂,背景是校园里的梧桐树,绿意盎然。配文简单:“安全到校,新的开始!”
李志辉盯着照片看了许久,胸口的紧绷终于稍稍松懈,仿佛她真的从中午那场淫靡的噩梦中抽身,回归了正常的生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扯出一丝苦笑,心底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他长舒一口气,指尖滑动准备退出,却不小心点到了消息栏。聊天记录瞬间弹了出来,屏幕上赫然是他最不想面对的画面。那是夏红袖下午在车上发给他的照片,时间戳显示是中午他去车里拿衣服时。她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露出的半张脸依旧美得惊心动魄,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照片里的她赤裸着上身,胸前与锁骨上用黑色记号笔写着“婊子”“贱货”等字迹,字迹歪斜,透着粗暴的凌辱感。背景是几条粗壮的男人的腿,肌肉紧实,汗毛浓密,占据了画面的大半。一束黄色的尿液从她头顶淋下,淌过她的发丝与肩膀,黏稠的白浊混杂其中,顺着她的肌肤滑落,画面肮脏又淫靡,像一记重拳砸在李志辉的心口。
他的呼吸一滞,手指僵在屏幕上,像是被定住。照片里的她,美貌与下贱交织,像是故意要刺痛他的神经。他想划走画面,却像被蛊惑般,目光无法移开。脑海里闪回中午浴室里的场景,她斜倚在浴缸边,清纯的脸庞沾满污秽,身上同样写满侮辱的字迹。耳边仿佛又响起她轻佻的笑声,叫他“绿帽王八”,还有前台小姐鄙夷的眼神,那些画面像潮水般涌来,烧得他胸口发烫。
李志辉的眼角不自觉地湿润了,一滴泪水滑过脸颊,滴在手机屏幕上,模糊了那张照片。他猛地关掉屏幕,手机扔在一旁,双手捂住脸,试图压住心底的酸涩与屈辱。房间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夜色更深了,可他的心却像被困在一个无尽的深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夏红袖的笑脸与那张肮脏的照片在他脑海中交替浮现,像一把刀,反复割着他的尊严与感情,鲜血淋漓,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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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深沉的夜里同样无法入睡的人不止一人。林青轩躺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宿舍里的风扇吱吱作响,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微微晃动。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不是因为心绪复杂,而是脚踝处传来的阵阵刺痛,让他怎么也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下午,夏红袖刚到学校时,林青轩就迫不及待地赶到校门口迎接。听说她之前崴了脚,虽然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走路却还是有些不利索,他心疼得不行,特意跑去校外的药店买了止痛贴,打算让她好好养着。阳光下,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容清纯得像一汪春水,裙摆随着步伐轻晃,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和臀部的曲线。他提着她的行李箱,跟在她身后上宿舍楼,眼睛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她身上。那一扭一扭的步伐,带着少女的灵动与风情,让他看得心跳加速,忘了脚下的台阶。
结果不出意外,他在楼梯上绊了一跤,行李箱哐当一声滚下去,他的脚踝也狠狠扭了一下,疼得他当场倒吸一口凉气。夏红袖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下,蹲在他面前检查他的伤势。那一刻,她低头时,裙领微微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春光乍泄,晃得他脸颊发烫,连脚痛都忘了。她皱着眉,语气嗔怪:“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盯着哪儿看呢?”说着,她从他手里拿过止痛贴,撕开包装,动作轻柔地贴在他的脚踝上,指尖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暖得他心头一颤。
现在已是深夜,林青轩翻身坐起,脚踝的疼痛又开始作祟,止痛贴的药效似乎过了。他叹了口气,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昏黄的灯光洒在桌上,照亮一堆课本和药盒。他小心翼翼地撕下旧的止痛贴,皱着眉重新贴上一片,清凉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稍稍缓解了刺痛。他靠在床头,揉了揉酸胀的脚踝,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下午的画面。
夏红袖蹲在他面前时,那双专注的眼睛,清纯得像不染尘埃的湖水,睫毛轻颤,像在诉说她的关心。她的手指轻按他的脚踝,动作温柔却带着几分笨拙,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阳光从宿舍楼的窗子里洒进来,勾勒出她侧脸的柔和轮廓,连发丝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还有那无意间露出的春光,白皙的锁骨与微微敞开的领口,像一幅画,美好得让他心跳漏了一拍。
林青轩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脚踝的疼痛似乎都轻了不少。他靠着枕头,目光落在宿舍天花板上,想着她下午帮他揉脚时的模样,想着她笑嗔着说他“笨蛋”的语气,心底涌起一股满足的暖意。脚痛算什么?能让她这么关心,能近距离看到她的风情,这点小伤根本不值一提。他甚至有点庆幸自己摔了那一跤,不然哪能有这样的回忆?
他重新躺下,关掉台灯,宿舍重归黑暗。风扇还在吱吱作响,脚踝的疼痛隐约还在,但林青轩的心却像被阳光填满,暖洋洋的。他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夏红袖的笑脸,带着这份满足,渐渐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