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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河边草 / 2025/03/17 11:24 / 2221 / 13
【小说】关于我重生之后,终于让女友成了骚货这件事

第一章 来了
  在远离喧嚣的郊外,河边桥洞下,一个阴暗潮湿的角落里,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腐臭的味道。昏黄的月光透过桥缝洒下,照亮了这个肮脏的流浪汉窝。窝里堆满了破旧的纸板和脏兮兮的毯子,角落里散落着几个空酒瓶和碎裂的塑料袋。忽然,一阵黏腻的水声打破了夜的寂静,低沉粗重的喘息声夹杂其中,伴随着一阵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在这无人问津的荒凉之地回荡。
  桥洞下的阴影中,一个粗壮黝黑的身躯正赤裸着下半身,毛茸茸的双腿间,一根乌黑肿胀的肉棒正狠狠地插入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之间。那双腿裹着薄薄的白丝袜,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右腿脚踝上,一条粉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着,随着节奏晃动,内裤边角被汗水浸湿,紧贴着丝袜。右脚上,一只粉色鱼嘴高跟鞋摇摇欲坠,蝴蝶结在晃动中微微颤动,仿佛随时会滑落;而左脚的高跟鞋早已掉在一旁,白丝包裹的嫩足上沾满了污黄的黏液,脚趾微微蜷缩,足弓处一道干涸的精液痕迹从脚踝淌下,泛着恶心的光泽。右腿小腿外侧同样有一道黏稠的白色液体,顺着丝袜纹理缓缓流淌,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那黝黑肥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节奏虽不算快,却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每一次撞击,桥洞下的泥地上都溅起细小的尘土。男人上身穿着一件泛黄的背心,早已被汗水浸透,紧贴在满是黑毛的背上,散发出浓烈的汗臭。他时不时俯下身,脸埋在那双白丝美腿间,发出夸张的舔弄声,湿黏的口水声在桥洞中回响,仿佛在贪婪地吮吸着什么。他的舌头粗鲁地在白丝上滑动,留下湿漉漉的水痕,将原本干净的丝袜染得一片狼藉。
  在那肥硕的屁股下,白丝美腿间隙中,一股奶灰色的黏液不断渗出,有的粘在大腿内侧,糊住丝袜,有的拉成细丝滴在地上,与泥土混在一起,散发着腥臭。男人喘着粗气,节奏逐渐加快,他那双肮脏乌黑的大手猛地抓住两边白丝美腿,用力向两侧分开,形成一个诱惑的M字形。挂在脚踝上的内裤和高跟鞋随着动作剧烈摆动,粉色鞋跟在空中晃出一道淫靡的弧线。他低吼一声,屁股猛地向前一挺,下体狠狠研磨几下,然后停住不动,喉咙里挤出一声低沉的满足哼哼。
  紧接着,他将那双白丝美腿猛地架到胸前,粉色高跟鞋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两只白丝包裹的小脚掌软软地搭在他的肩膀上,脚趾微微蜷曲,丝袜上沾着的污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他喘着粗气,双手收拢那双嫩足,猛地贴到自己满是油腻的脸颊上摩擦,像是用这双美足洗脸一般。舌头伸出来,贪婪地舔弄着脚掌,口水顺着丝袜滴下,湿哒哒地糊在脚趾间。下身则像打桩机一样猛烈撞击,肉体拍打的啪叽声混杂着黏液的咕叽声,在桥洞中回荡,连破旧的纸板都被震得微微颤抖。
  舔弄了一会儿,他突然放开那双美腿,整个身子前倾压了下去。白丝美腿无力地落回地面,摊开在泥土上,脚掌上沾满了灰尘和口水,湿漉漉地泛着光。那黝黑的屁股开始剧烈抽搐,每一次耸动都伴随着低吼,结合处黏糊糊地淌出乳黄色的污液,顺着白丝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地。抽搐持续了十多秒,他背上的汗水一滴滴滚落,胸膛起伏得像是要把最后一丝力气榨干。完事后,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粗重的喘息声在桥洞中久久不散。
  这一幕在肮脏不堪的桥洞下显得格外刺眼。那双白丝美腿无力地摊开,丝袜上满是污迹,内裤挂在脚踝上微微晃动,粉色高跟鞋散落一旁,像是在无声诉说着这场暴行。男人的背心湿透贴在背上,黑毛被汗水浸得油光发亮,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而在这片淫靡的场景中,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令人窒息。
  ————————
  桥边的公交车站孤零零地立在昏黄的路灯下,周围是荒凉的河岸,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潮湿的泥土气息。站牌上斑驳的字迹早已模糊,塑料座椅上满是灰尘和裂痕,旁边一个破旧的垃圾桶溢出散发着酸臭的垃圾袋。
  此时,夜已深,公交早已停运,空荡荡的车站里只有一个身影斜靠在座椅上,像是醉得不省人事。那是一个纤细的身影,穿着一条白色百褶裙,裙摆被风微微掀起,露出裹着白丝袜的修长双腿。她的右脚微微翘起,一只粉色鱼嘴高跟鞋松松地挂在脚尖,左脚的高跟鞋却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白丝嫩足裸露在冷风中,脚趾无意识地蜷缩着。
  她的头歪靠在座椅扶手上,长发散乱地披在脸侧,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显然是醉酒后的模样。胸前一件粉白色镂空蕾丝衫微微敞开,露出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肌肤,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她的手里还攥着一个精致的小包,包带滑到手腕处,里面隐约露出手机的一角。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与公交车站的腐臭气息形成诡异的对比。
  忽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伴随着一阵粗哑的咳嗽声。一个满身污垢的男人慢慢靠近,他穿着一件破烂的灰色外套,裤子上满是油渍和泥点,脚上套着一双磨破的布鞋,走路时拖出一串沙沙声。他的脸被乱糟糟的胡子遮住,皮肤黝黑粗糙,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芒。这是王老狗,常年靠捡垃圾为生,今晚却意外在这荒僻之地撞上了这难得的“猎物”。
  他走近时,嗅到了那股混杂着酒气和香水的味道,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他停下脚步,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眯着眼上下打量。那双白丝美腿在路灯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裙摆下隐约可见的蕾丝内裤边角让他呼吸变得急促。他咽了口唾沫,伸出一只满是污垢的手,缓缓靠近她的小腿,手指在丝袜上轻轻一触,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心跳猛地加速。
  就在这时,那个醉倒的身影被粗糙的触碰惊扰,纤细的身子猛地一颤,白丝包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了一下,裙摆下的蕾丝内裤边缘微微滑出,勾勒出一抹诱人的弧线。她的眼皮微微抖动,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似乎要从醉梦中醒来。脸颊上泛着酒后的潮红,湿润的唇瓣轻轻张开,吐出一丝混着酒香的热气。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小包,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包里的手机屏幕亮起,映出她迷离的眼神。
  王老狗见她有了反应,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他蹲下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白丝美腿,贪婪地嗅着那股混杂着香水和汗味的气息。他的手掌顺着丝袜往上滑,从小腿肚摸到大腿内侧,指腹粗糙的茧子刮过丝袜,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她的大腿根部被他捏了一下,柔软的肉感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抓住她的腰,粗暴地将她扛上肩头。那一刻,她的身子软绵绵地挂在他肩上,百褶裙翻起,露出整片白丝包裹的臀部,粉色蕾丝内裤紧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弧度。
  被扛起的瞬间,她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头晕乎乎地晃荡着,胃里翻涌的酒意让她喉咙发酸。她感觉到肩头硬邦邦的骨头硌着她的腹部,王老狗满是汗臭的肩膀贴着她的胸口,蕾丝衫被挤压得皱成一团,隐约露出乳沟的边缘。
  她下意识地摸向小包,颤抖的手指划开手机屏幕,屏幕亮起的一瞬,残留的本能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她愣住了——这不是他熟悉的两年后的世界,而是两年前,那个林青轩与夏红袖热恋的时光。她的手指僵在屏幕上,眼神迷离,脑子里闪过一幕幕模糊的画面:两年后,他站在桥上,寒风刺骨,耳边回荡着夏红袖公开的辱骂——“变态淫妻癖,恶心至极!”未婚妻当众退婚,网络舆论将他骂得体无完肤,名声尽毁的绝望压垮了他,最终他纵身跳下那座桥,结束了一切。可现在,她成了夏红袖,成了那个曾让他既深爱又幻想被他人玷污的女人。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如擂鼓般轰鸣。手机屏幕上的日期映入眼帘,残留的记忆告诉她,这是两年前的夏红袖,那个与自己如胶似漆热恋的清纯校花。她咬住下唇,唇瓣被牙齿压出一道白痕,鼻腔里满是王老狗刺鼻的汗臭和垃圾味,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  那一刻,重生的震惊与女体的陌生快感在她胸口翻滚。她曾因淫妻癖被唾弃,如今却以夏红袖的身份重生,成了自己幻想中的“她”。一股扭曲的窃喜从心底窜起,取代了恐惧——她不必抗拒,可以放纵。她手指一滑,删掉了本能按下的110,甚至关掉手机,塞回包里,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
  王老狗扛着她往桥洞走,步伐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让她的身子在他肩上颠簸。她的白丝美腿垂在他胸前,随着步伐晃荡,粉色高跟鞋摇摇欲坠,最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另一只脚的高跟鞋早就不知去向,白丝嫩足暴露在冷风中,脚趾微微蜷缩,丝袜上沾了些许灰尘。他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抚上那双美腿,从脚踝摸到小腿,再滑向大腿内侧。粗糙的掌心摩擦着丝袜,留下红红的印痕,指尖甚至伸进裙底,隔着内裤揉捏她柔软的臀肉。她能感觉到那股粗暴的力道,丝袜被拉扯得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大腿内侧被捏得泛起一阵酥麻。
  她的心理在这一刻天人交战。林青轩的意识告诉她这太荒唐,太下流,可夏红袖的身体却在背叛她。那只脏手每一次抚摸,都让她头皮发麻,私处不自觉地收紧,传来一阵陌生的湿热。她试着扭动身子,可醉意让她的挣扎软弱无力,反而像是在迎合那只手的侵犯。她咬紧牙关,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哼哼,既是抗拒,又像是某种释放。重生的震惊还未消散,她却发现自己竟在这种粗暴的触碰中感到一丝快感——这具女体的敏感远超她的想象,而她曾经的幻想似乎正在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实现。
  到了桥洞,王老狗将她粗鲁地放下,扔在破旧的纸板上。她身子一歪,裙摆完全掀起,白丝美腿摊开在污秽的地面上,内裤边缘被汗水浸湿,紧贴着私处,勾勒出隐秘的轮廓。他蹲下身,猛地卡住她的脖子,那只满是污垢的手用力收紧,指甲刮过她嫩白的颈侧,留下一道红痕。
  她喘不过气,瞪大的眼睛里满是迷雾,醉意和窒息感让她头晕目眩。他趁势贴上来,臭烘烘的大嘴直接吻上她的唇,粗糙的胡茬刺得她唇瓣生疼。他的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一股恶臭钻进她嘴里,腥臭的口水混着酒气在她口腔里翻搅。
  她脑子里一片空白,那股恶臭混合着醉意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识。她的手无力地推了一下他的胸膛,指尖触到他湿漉漉的背心,沾上黏腻的汗水。她想喊,却发不出声,喉咙被卡得发紧,眼角不自觉地溢出一滴泪珠。心理挣扎达到了顶点——她既厌恶这肮脏的一切,又被身体的本能牵引着沉沦。那一刻,恶臭、窒息和醉意彻底压垮了她,她眼皮一沉,意识模糊地晕了过去,耳边只剩王老狗粗重的喘息和桥洞里黏腻的水声。
  桥洞下的空气潮湿而腥臭,破旧的纸板上,夏红袖瘫软地躺着,昏迷中的她意识一片混沌。她的身子被随意扔在肮脏的窝里,白丝美腿无力地摊开,裙摆掀到腰间,露出被汗水浸湿的粉色蕾丝内裤,内裤边缘紧紧贴着私处,勾勒出湿漉漉的轮廓。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粉白色镂空蕾丝衫敞开大半,露出那对饱满挺翘的巨乳,乳沟深邃得像是要将人的目光吸进去。白丝袜上满是泥污和手印,右脚脚踝挂着的内裤随着微风轻轻晃动,左脚的白丝嫩足沾满了灰尘,脚趾微微蜷缩,像是还在无意识地抗拒着什么。
  王老狗蹲在她身旁,喘着粗气,眼睛死死盯着那对巨乳,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他的手颤抖着伸过去,粗糙的掌心一把抓住她的胸,隔着薄薄的蕾丝衫揉捏起来。她的乳肉柔软而富有弹性,被他捏得溢出指缝,乳尖在布料下若隐若现。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牙齿,俯下身用满是胡茬的肥脸埋进她的胸口,贪婪地嗅着那股混杂着香水和汗味的气息。他的舌头伸出来,隔着蕾丝衫舔弄她的乳沟,口水顺着布料滴下,将那片白皙染得湿黏一片。
  夏红袖的意识在恶臭和触碰中渐渐浮动,眼皮微微颤动,长睫毛抖了几下。她的脑海里先是一片空白,随即林青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曾是个男人,那个为自己的淫妻幻想被唾弃的男人,如今却成了夏红袖,被一个肮脏的流浪汉肆意玩弄。
  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男性自尊在胸口翻涌,告诉她这是耻辱,是对曾经骄傲的践踏。可紧接着,一股更强烈的刺激感冲散了恶心——他曾无数次幻想夏红袖被别的男人占有,如今这幻想竟以如此扭曲的方式成真,而他自己就是那个被占有的“她”。这种矛盾的快感像电流般窜过全身,让他既羞耻又兴奋。
  她的身子动了动,眉头皱起,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嘤咛。王老狗察觉到她的反应,咧嘴笑得更狰狞。他一把扯开她的蕾丝衫,巨乳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白皙的乳肉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尖挺立着,像是在回应他的粗暴。
  他低吼一声,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含住一边的乳尖,舌头粗鲁地舔弄着,发出夸张的吮吸声。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颤,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的陌生感让她头皮发麻。那湿热黏腻的触感从胸口传遍全身,女性的快感如浪潮般冲击着她的意识,她咬住下唇,试图压抑住那股不受控制的酥麻,可下体却不自觉地收紧,传来一阵湿热。
  她的眼皮抖得更厉害了,意识逐渐清晰,耳边是王老狗粗重的喘息和舔弄的水声。她试着睁开眼,视线却模糊一片,只能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压在她身上。那一刻,她闻到了他身上的恶臭,混合着汗味和垃圾的气息钻进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可这恶臭却像催情剂般刺激着她的感官,身体的本能在背叛她的意志。她试着抬手推他,可手臂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指尖触到他湿漉漉的背心,沾上黏腻的汗水,反而像是挑逗。
  王老狗舔够了胸口,抬起头,脸上满是油光和口水。他一把抓住夏红袖的脚踝,将她的白丝美腿提起来,粗糙的手掌顺着丝袜摩挲,从小腿滑到大腿内侧。丝袜被他捏得皱成一团,指甲刮过时留下一道道红痕。他俯下身,用舌头沿着脚背舔弄,口水浸湿了白丝,露出她脚趾的肉色。夏红袖的意识完全清醒了,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她想喊,却发不出声,只能感受到那只脏手和臭舌在她身上肆虐。
  他不满足于此,将她的双腿并拢立起,脸贴在白丝嫩足上摩擦,鼻尖顶着脚掌深深吸气,像是沉迷于那股微汗的味道。他的手伸进裙底,隔着内裤揉捏她的私处,指尖甚至拨开内裤边缘,触到那片湿漉漉的柔软。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僵,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喘息。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快感和幻想交织在一起,让她无法思考,只能任由那股陌生的女性快感吞没自己。
  王老狗突然停下动作,咧嘴一笑,将她的双腿架到肩上。他吐出一口黏稠的口水抹在自己乌黑肿胀的肉棒上,龟头顶住她的私处,隔着内裤研磨了几下。夏红袖的意识彻底被拉回现实,她瞪大眼睛,喘息着想要挣扎,可下一秒,他猛地一挺身,粗硬的肉棒隔着内裤挤进她的腿缝,狠狠摩擦起来。她的身子随着节奏晃动,巨乳在胸前颤巍巍地晃荡,白丝美腿无力地搭在他肩上,脚趾蜷得更紧,丝袜上的污迹在月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泽。
  王老狗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兽性的贪婪,他双手紧紧抓住夏红袖的大腿根部,指甲深深陷入白丝袜中,留下几道红痕。他的肉棒隔着内裤在她腿缝间摩擦了几下,黏腻的液体顺着内裤边缘渗出,将丝袜大腿内侧染得一片狼藉。他低吼一声,喉咙里挤出粗哑的咕哝,手指粗暴地拨开那条粉色蕾丝内裤,露出她粉嫩湿润的阴唇。阴毛稀疏而整洁,像是精心修剪过,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微光,阴唇微微张开,透出一抹诱人的水泽。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吐出一口腥臭的口水涂抹在龟头上,乌黑粗硬的肉棒顶住她的阴唇,左右研磨了几下。那滚烫的触感让夏红袖的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哼哼。她的大脑还未完全从混乱中清醒,下体传来的酥麻却让她无法忽视。王老狗咧嘴一笑,腰部猛地向前一挺,龟头挤开紧致的阴唇,狠狠插了进去。意识被撕裂般的痛楚拉回,她瞪大眼睛,嘴里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叫,双手下意识地抓向身下的纸板,指甲抠进破旧的纸屑里。
  处女膜在那一瞬间破裂,鲜红的血丝混着黏液从结合处淌出,顺着她的臀缝滴到纸板上,染出一小片刺眼的红。王老狗完全不管她的反应,喘着粗气继续往里顶,粗硬的肉棒撑开她紧窄的阴道,内壁的软肉被挤压得颤抖,紧紧包裹着他。他低吼着,腰部一下一下地耸动,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子在纸板上滑动,白丝美腿在他肩上晃荡,脚踝处的内裤被扯得更松,几乎要滑落。
  血迹和黏液混在一起,从她下体流出,拉成细丝滴在地上,与桥洞的泥土融为一体。夏红袖的喘息破碎而急促,痛楚中夹杂着一丝她不愿承认的异样快感,她的眼神迷离,泪水顺着眼角滑下,与脸上的汗水混在一起,在月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她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像是被撕裂的痛楚和陌生的快感交织着撕扯着她的意识。
  王老狗粗壮的身躯压在她身上,乌黑毛茸茸的腿间,那根粗硬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抽插,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响,混着血丝和污液从结合处淌出,滴在破旧的纸板上。她的白丝美腿无力地搭在他肩上,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丝袜上满是泥污和汗渍,右脚脚踝挂着的粉色蕾丝内裤被扯得歪斜,松松垮垮地晃动着。
  她的脑海里突然闪过重生前的记忆——那时的林青轩还是个男人,和夏红袖初次欢好时小心翼翼,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珍宝,生怕弄疼了她。那时的他满心怜爱,连呼吸都不敢太重。可如今,她成了夏红袖,却在这肮脏不堪的桥洞下,被一个满身恶臭、丑陋不堪的流浪汉粗暴地破了处。那根乌黑肿胀的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怜惜地撕开她的处女膜,血迹混着污液淌了一地。
  强烈的对比让她心头一震,羞耻和屈辱如潮水般涌来,可紧接着,一股下贱的快感却从下体窜起,直冲脑门。她竟然在这粗暴的侵犯中感到了一种扭曲的满足,仿佛自己变成了那个幻想中被肆意玩弄的“她”。
  夏红袖咬紧下唇,唇瓣被牙齿压出一道白痕,试图压抑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呻吟。王老狗喘着粗气,俯下身贴近她的脸,臭烘烘的大嘴猛地吻上她的唇,粗糙的胡茬刺得她唇瓣生疼。他的舌头蛮横地钻进她嘴里,带着腥臭的口水在她口腔里翻搅,舔弄着她的舌尖,甚至顶到喉咙深处。她胃里一阵翻涌,可那股恶臭却像催情剂般刺激着她的感官,下体被肉棒撞击的酥麻感愈发强烈。她试着推他的胸膛,手指触到他湿漉漉的背心,沾上黏腻的汗水,可这微弱的挣扎反而像是在挑逗。
  他舔够了她的嘴,抬起头,满脸油光和口水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他双手抓住她的巨乳,粗暴地揉捏着,乳肉被他捏得溢出指缝,乳尖在空气中挺立,被他用舌头粗鲁地舔弄,发出夸张的吮吸声。
  夏红袖的身子猛地一颤,胸口传来的湿热触感让她头皮发麻,下体不自觉地收紧,阴道内壁的软肉包裹着他的肉棒,随着抽插节奏微微抽搐。她的大脑一片混乱,羞耻和快感交织成一张网,将她牢牢困住。她喘息着,声音破碎而娇媚,连她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异样。
  王老狗的抽插速度渐渐加快,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子在纸板上滑动,巨乳在胸前颤巍巍地晃荡,像是要跳出来。
  桥洞里回荡着肉体拍打的啪叽声和黏液的咕叽声,他的低吼和她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他突然抓住她的一只白丝嫩足,猛地贴到脸上摩擦,鼻尖顶着脚掌深深吸气,舌头伸出来舔弄着脚趾,口水浸湿了丝袜,露出她脚趾的肉色。他的另一只手伸到她下体,拨开内裤,指尖粗暴地揉弄她的阴蒂,湿漉漉的触感让他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咕哝。
  夏红袖的意识被这多重刺激推向边缘,她的眼神愈发迷离,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越来越硬,撞击的力道让她下体火辣辣地发烫,可那股酥麻的快感却从脊椎窜到脑后,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哼哼。
  王老狗听见这声音,动作更加狂野,他猛地俯下身,将她的双腿压到胸前,白丝美腿被挤得变形,脚掌贴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他低吼着加快节奏,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疯狂进出,黏液和血丝被挤得四溅,淌满她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她的身体逐渐适应了这粗暴的节奏,痛楚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夏红袖的双手无意识地抓紧纸板,指甲抠进纸屑里,嘴里溢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她的脸颊泛起粉红,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滴在锁骨上,与干涸的泪痕混在一起。
  王老狗的喘息愈发急促,他的脸贴着她的巨乳,舌头舔弄着乳尖,口水滴在她胸前,拉成细丝。夏红袖的意识在快感的浪潮中摇摆,她不再抗拒,反而沉浸在这下贱的欢愉中,身体的本能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那对饱满的巨乳随着王老狗的撞击剧烈晃动,乳尖在湿漉漉的空气中挺立,被他的口水涂得晶亮。桥洞里黏腻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啪叽声愈发频繁,她的白丝美腿被压在胸前,丝袜上满是污迹和汗渍,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像是承受不住这狂野的节奏。
  她的下体火辣辣地发烫,阴道内壁被粗硬的肉棒撑开,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一股湿热的黏液,顺着臀缝淌到纸板上,与血丝混成一片淫靡的痕迹。
  王老狗的动作越来越狂暴,他的脸埋在她胸前,粗糙的胡茬摩擦着她的巨乳,舌头贪婪地舔弄着乳尖,发出夸张的吮吸声。他的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腰,指甲陷入她白皙的皮肤,留下几道红痕。他低吼着,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耸动,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得更快更深,撞击的力道让她的身子不住地往后滑,纸板被挤得吱吱作响。
  夏红袖的意识被这猛烈的节奏推向顶峰,她的眼神彻底迷离,泪水和汗水模糊了视线,嘴里溢出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声音颤抖而破碎,像是在乞求,又像是在沉沦。
  突然,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体炸开,像洪水般冲刷着她的全身。夏红袖的身体猛地一僵,阴道内壁不受控制地抽搐,紧紧裹住王老狗的肉棒,像是吸吮着不肯放开。她咬住下唇,可还是没能压住那声高亢的娇叫,声音在桥洞里回荡,带着一丝羞耻和释放。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女性的高潮来得如此迅猛而陌生,让她头皮发麻,四肢微微颤抖。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捂住嘴,指尖颤抖着碰触到湿漉漉的唇瓣,眼角的泪水淌得更快,与脸上的汗珠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到颈侧。
  王老狗察觉到她的变化,咧嘴露出黄黑的牙齿,笑得更加狰狞。他俯下身,臭烘烘的大嘴贴上她的脸,舌头粗鲁地舔弄着她的脸颊和鼻尖,口水滴在她唇边,拉成黏腻的细丝。他低吼道:“爽了吧,老子还没完呢!”他的声音粗哑而下流,带着一股变态的得意。
  夏红袖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下体传来的酥麻让她身子软绵绵地瘫在纸板上,可王老狗却丝毫不停,肉棒在她湿漉漉的阴道里继续狂野抽插,每一下都撞得她巨乳颤巍巍地晃荡,白丝美腿在他肩上无力地摇摆。
  他的喘息愈发急促,脸上的油光和汗水滴在她胸前,混着干涸的口水变得更加黏腻。他猛地加快节奏,肉棒在她体内胀得更硬,龟头每一次顶到深处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哼哼。夏红袖的意识在高潮后的迷雾中摇晃,她能感觉到他即将到达顶点,那股粗暴的力道和恶臭的气息却让她陷入一种扭曲的情欲深渊。她的一双美腿不自觉地交叉,轻轻搭在他毛茸茸的屁股上,像是在无意中帮他榨取最后的快感。
  王老狗终于爆发了,他面部狰狞地翻着白眼,喉咙里挤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整个身子猛地前倾,肉棒深深埋进她的阴道。滚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喷射出来,灌满她的体内,浓稠的污液顺着阴道壁和肉棒间的缝隙溢出,淌到她的大腿根部和臀缝。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近三十秒,他的屁股剧烈抽搐着,每一次耸动都挤出更多黏稠的液体,滴在纸板上,染出一片污黄的痕迹。夏红袖喘着气,鼻子里满是他恶臭的气息,嘴里轻微的娇喘混着高潮后的余韵,她的脸颊被汗水和泪水浸湿,干涸的精液被重新润湿,顺着下巴淌到锁骨。
  他射完后,肉棒依然硬邦邦地插在她体内,享受着高潮后的温热和紧致。两具湿漉漉的肉体紧紧贴在一起,她的白皙肌肤与他黝黑毛茸茸的躯体形成强烈对比。夏红袖的意识逐渐清晰,她能感觉到下体满溢的黏液顺着臀部流淌,白丝美腿被压得麻木,脚趾微微抽动。她试着喘口气,可鼻腔里全是他的臭味,喉咙干涩得发不出声。
  王老狗喘着粗气,慢慢将肉棒抽出来,阴道口立刻缩回一颗豆粒大小的小缝,可浓稠的污黄精液却从里面缓缓淌出,拉成细丝滴在地上,与血迹和黏液混成一片狼藉。她的身子瘫在纸板上,巨乳湿漉漉地起伏着,像是被这场暴行彻底耗尽了力气。
  王老狗喘着粗气,将那根还沾满精液的肉棒从夏红袖的阴道里抽出来,乌黑肿胀的棒身上黏着湿漉漉的污液,混着血丝和白浊,在月光下泛着恶心的光泽。他低头瞥了一眼瘫软在纸板上的夏红袖,咧嘴露出黄黑的牙齿,脸上满是油光和汗水。他喘了几口粗气,伸手抓住她的下巴,粗暴地捏开她的嘴。
  夏红袖的意识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眼神迷离,唇瓣湿润而微肿,被他一捏便无力地张开。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将那根腥臭的肉棒直接捅进她的嘴里,龟头顶着她的舌尖,黏腻的精液混着她的唾液在口腔里翻搅。
  夏红袖皱了皱眉,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那股腥臭味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可她身子软绵绵地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把肉棒在她嘴里来回抽动,清理着上面的污迹。他的阴毛戳着她的唇边,粗硬地摩擦着她的脸颊,口水和精液顺着嘴角淌下,拉成细丝滴在她的颈侧。她试着闭上嘴,可他的手死死卡住她的下巴,舌头被肉棒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承受这粗鲁的“清理”。几下抽动后,他满意地哼了一声,抽出手,肉棒上已干干净净,只剩她嘴角残留的湿黏痕迹。
  王老狗站起身,喘着气休息了一会儿,目光落在她身旁的小包上。他蹲下身,粗糙的手翻开包,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塞进自己破烂的裤兜里。夏红袖躺在那儿,巨乳随着微弱的呼吸起伏,白丝美腿无力地摊开,丝袜上满是污迹和干涸的精液。
  她沉浸在女性高潮的余韵中,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快感,身体慵懒得像散了架,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忽然,几道刺眼的闪光灯亮起,她迷迷糊糊地察觉到光线,眉头皱了皱,眼皮沉重地闭上,闪光刺得她眼角溢出一滴泪珠。她隐约猜到他在拍照,可醉意和困意让她懒得反应。
  紧接着,她感觉身子一轻,被王老狗粗暴地扛了起来。他的肩膀硬邦邦地硌着她的腹部,蕾丝衫被挤得皱成一团,巨乳贴着他的背,湿漉漉地摩擦着他的背心。她被扛着晃荡了几步,白丝美腿垂在他胸前,脚趾无力地蜷缩,丝袜上的污迹在月光下格外显眼。他的手还不老实地摸着她的大腿,粗糙的掌心顺着丝袜滑到臀部,捏了一把她的臀肉。夏红袖的意识模糊,第一次享受女性高潮的她还沉浸在那股慵懒的快感中,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完全不想动弹。
  忽然,脚步停了,不再晃动。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一种下坠感,困意如潮水般袭来,醉意、高潮的余韵和疲惫交织在一起,让她的意识迅速模糊。她像是栽了下去,耳边传来一声闷响,随即彻底睡了过去,沉入一片黑暗。
  阴暗的小巷子里,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潮湿的味道,两旁的墙壁斑驳不堪,长满青苔和污渍。巷子深处,一个巨大的环卫垃圾桶歪斜地立着,桶盖半开,溢出散发着酸臭的垃圾袋。桶口处,两根白皙修长的美腿倒栽一样伸了出来,白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丝袜上满是泥污和干涸的精液,脚踝处挂着一条皱巴巴的粉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晃动着。她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桶沿上,脚趾微微蜷缩,白丝嫩足暴露在冷风中,沾满了灰尘和污迹。
  桶盖下,隐约可见她圆润挺翘的臀部,百褶裙被掀到腰间,露出被汗水浸湿的肌肤。她的私处一片狼藉,白浊的精液从两腿间缓缓淌下,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丝袜上,拉成黏腻的细丝,与干涸的血迹混在一起,染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垃圾堆里散落着几个空酒瓶和破塑料袋,臭气熏天的环境与她白皙的肌肤形成强烈对比。月光透过巷子上方的缝隙洒下,照亮这香艳而堕落的场景,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她高潮时留下的喘息,令人窒息又引人遐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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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3/17 11:34:54

第二章 回了
  清晨的校园笼罩在一片薄雾中,阳光透过稀疏的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林青轩站在宿舍楼下的小路上,手里攥着手机,眉头紧锁,心头像是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他不停地低头看屏幕,夏红袖的名字在通讯录里亮着,可拨出去的电话却始终是那句冰冷的“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咬了咬牙,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昨晚的事像根刺扎在他心口——他本该去接聚会结束的女友,可不知怎么就忘了,等到想起来时,已经是深夜,而现在她电话关机,他只能安慰自己,她可能是生气了,毕竟他这男友当得实在不称职。
  他踱着步子,脚下踩着落叶沙沙作响,脑海里却翻涌着不安的情绪。昨晚的事如同一幅模糊的画卷,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记得自己骑着那辆特意从高中同学那儿借来的哈雷摩托,引擎轰鸣声在夜风中炸响,他还想着带夏红袖在街上炫一波,想象她搂着自己腰的模样,风吹乱她长发的样子。可这计划还没来得及实现,就被桥上的一幕彻底打乱了。
  那是昨晚,他骑着摩托路过那座老桥,桥面被夜色染得昏暗,只有远处几盏路灯洒下微弱的光。他放慢车速,打算歇口气,却被桥边一个钓鱼老哥吸引了注意力。那老哥正站在桥栏旁,手里鱼竿一抖,竿梢猛地弯成一道弧线,水面哗啦一声炸开,一尾足有十斤重的白鲢鱼被硬生生拽了上来。
  银白色的鱼身在月光下闪着光,尾巴扑腾得水花四溅,林青轩看得眼睛都直了。这白鲢虽然不值什么大钱,但在江里能钓上这么个大家伙,运气和技术可不是一般的。他平常也爱跟同学去钓鱼,可次次空军,竿子甩出去连个泡都不见,早就成了朋友圈里的笑话。
  他停下摩托,忍不住凑过去,语气里满是惊叹:“老哥厉害啊!这得十斤了吧?这么大的白鲢,我钓了几年都没见过!”
  那老哥转过头,五十来岁的模样,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笑起来却露出几分得意。他抖了抖鱼线,把白鲢稳稳提到岸边,拍了拍手说:“运气好而已,今天这竿位风水不错。”
  林青轩盯着那鱼,啧啧称奇,又瞅了眼老哥手里的鱼竿,竿身漆黑,握把处有几道银色的纹路,设计得低调又高级。
  他忍不住问:“老哥这竿子是啥牌子的?我咋没见过这型号?”
  老哥眯着眼,语气里带点炫耀:“光威的新款,刚出的,内部群里弄来的,外头还没铺货呢。”
  林青轩一听,眼睛亮了亮,光威这牌子他熟得很,但这新款鱼竿的流线设计和轻盈手感,确实是他没见过的型号。他心里痒痒的,半开玩笑地说:“老哥,这竿子借我耍两天呗?我这空军命,靠它翻身了!”
  老哥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你也是钓鱼佬啊?行,这鱼借你拍个照发朋友圈,显摆显摆,省得老空军被人笑。”
  林青轩接过鱼,沉甸甸的触感让他咧嘴笑开,掏出手机咔嚓几张,还不忘跟老哥聊起钓鱼经:“我上次跟同学去水库,守了一天,连个草鱼毛都没见着,老哥你这手艺,我得拜师学艺啊!”
  老哥摆摆手,谦虚了几句,又从兜里掏出个小望远镜,递给林青轩:“喏,桥边那竿位的鱼漂动了,去瞧瞧是啥货。”
  林青轩接过望远镜,跟着老哥走到桥边,视野里果然有个鱼漂在水面微微晃动。
  他正看得入神,耳边却飘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一阵阵低低的呻吟,像是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暧昧,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愣了一下,以为是风声,可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像是从桥下传来的。他跟老哥对视一眼,两人的眼神里都闪过一丝猥琐的笑意,谁也没说话,却心照不宣地放轻了脚步,顺着声音的方向摸了过去。
  林青轩和老哥放轻脚步,悄咪咪地转向桥洞的方向,那阵阵呻吟声如丝线般缠绕在耳边,引得两人心跳加速。
  桥洞下昏黄的月光洒出一片朦胧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泥土味和隐隐的腥臭。他们藏身在桥墩旁,借着阴影遮掩,目光却像被磁石吸住般,死死盯住了那淫靡的一幕。
  桥洞里,一个粗壮黝黑的流浪汉正赤裸着下半身,毛茸茸的双腿间,一根乌黑肿胀的肉棒狠狠插在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之间。那双腿裹着薄薄的白丝袜,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被扛在流浪汉肩上无力地晃荡。右脚脚踝上,一条粉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着,随着节奏微微颤动,内裤边角被汗水浸湿,紧贴着丝袜。左脚的白丝嫩足暴露在冷风中,沾满了污黄的黏液,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足弓处一道干涸的精液痕迹从脚踝淌下,泛着恶心的光泽。
  流浪汉肥硕的屁股有节奏地耸动着,每一次撞击都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响,结合处黏糊糊地淌出乳黄色的污液,顺着白丝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肮脏的纸板上。
  林青轩瞪大了眼睛,喉咙干得发紧,口水不自觉地咽了下去。他看着那双白丝美腿被粗暴地架在肩上,丝袜被拉扯得皱成一团,粉色高跟鞋早已掉在一旁,鞋跟上的蝴蝶结孤零零地映着月光。
  他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嫉妒,这流浪汉长得满脸横肉,皮肤黝黑粗糙,活脱脱一个乞丐模样,竟然能享用这么一双极品美腿。他低声嘀咕:“这家伙真他妈走运……”
  老哥蹲在他旁边,拿着望远镜凑近眼眶,眯着眼看得津津有味。他忽然咧嘴一笑,低声下流地评价道:“啧啧,这娘们儿真漂亮,长得跟画里似的,脸蛋嫩得能掐出水,还这么下贱,瞧这骚样,腿都夹不住了!”
  林青轩一愣,急忙凑过去:“啥?脸长啥样?给我看看!”
  老哥却紧紧攥着望远镜,嘿嘿笑着:“急啥,我还没看够呢。她那小嘴张着,喘得跟猫叫似的,真是极品货色。”
  林青轩急得抓耳挠腮,伸手去抢:“老哥,别独吞啊,借我瞅一眼!”
  老哥不情愿地递过来,他赶紧接过,可惜流浪汉庞大的身躯挡住了视线,那张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一双白丝美腿在眼前晃荡。
  林青轩满脸失望地放下望远镜,盯着那双美腿,眼神里满是艳羡。他咬了咬牙,低声附和老哥:“这肯定是个妓女,不然谁会跟这种货色搞在一起?瞧这腿,细得跟玉柱似的,真他妈浪费。”
  老哥拿回望远镜,嘿嘿一笑:“可不是嘛,瞧她那骚劲,估计是出来卖的,被这流浪汉捡了个大便宜。”
  两人对视一眼,又默契地将视线投回桥洞,瞪大眼睛留着口水,像看戏般看得入神。
  流浪汉的动作愈发狂野,他低吼着将那双白丝美腿压到胸前,脚掌贴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丝袜上的污迹被汗水浸得湿漉漉一片。他的肉棒在腿缝间疯狂进出,黏液被挤得四溅,淌满那白皙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林青轩眼睛瞪得溜圆,低声嘀咕:“羡慕死我了,这流浪汉命咋这么好……”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桥洞下的淫靡场景,喉咙干得发涩,口水不自觉地咽了好几下,可还是止不住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下来。
  他低头一看,那滴口水竟落在他裤裆上,裤子已经被撑起一个明显的帐篷,紧绷得让他下意识夹了夹腿。他尴尬地用手遮了遮,可眼睛却舍不得挪开半分,鼻息间满是急促的热气。
  老哥蹲在他身旁,拿着望远镜看得入神,嘴角挂着一抹猥琐的笑。他时不时低声嘀咕几句下流话:“瞧这货,干得满头大汗,那小娘们儿腿都抖成啥样了!”
  林青轩凑过去,压低声音催促:“老哥,再给我看一眼,到底啥样!”
  老哥不情愿地递过望远镜,林青轩赶紧接过来,眯着眼调整焦距。流浪汉粗壮的身躯挡住了大半视线,可那双白丝美腿却清晰无比,被扛在肩上晃荡得像风中的柳枝。丝袜被汗水浸得湿漉漉,脚踝处的粉色蕾丝内裤松松垮垮地挂着,随着节奏微微颤动。他看得心跳加速,手指攥紧望远镜,指节都泛了白。
  流浪汉的动作愈发狂野,他低吼着将那双美腿压到胸前,白丝嫩足贴着他的肩膀不住颤抖,脚趾蜷缩得几乎抽筋,丝袜上的污迹被汗水晕开,泛着黏腻的光泽。他的屁股猛地耸动了几下,肉棒在腿缝间疯狂进出,黏液被挤得四溅,淌满那白皙的臀部和大腿内侧。
  林青轩屏住呼吸,盯着那结合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老哥抢回望远镜,低声骂道:“别独占啊,轮到我了!”他一瞧,顿时咧嘴笑开:“嘿,这狗日的要完事了!”
  忽然,流浪汉身子猛地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肥硕的屁股剧烈抽搐起来。林青轩和老哥同时瞪大眼睛,只见那乌黑的肉棒深深埋进腿缝间,停住不动,随后一股浓稠的白浊从结合处淌出,拉成细丝滴在纸板上。老哥低声惊呼:“挖槽,无套内射啊!”
  林青轩接过望远镜一看,果然见那白浊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混着汗水和黏液,染得丝袜一片狼藉。他喉咙里咕哝一声:“挖槽,这也太他妈刺激了……”口水又不受控制地滴下来,裤裆里的帐篷撑得更明显,他赶紧用手按了按,脸涨得通红。
  两人轮流拿着望远镜偷窥,直到流浪汉喘着粗气瘫在那双美腿上,黏稠的精液还在一点点往外溢,淌得纸板上满是污黄的痕迹。林青轩看得目不转睛,心跳快得像擂鼓,脑海里全是那双白丝美腿被肆意玩弄的画面。他低声感叹:“这流浪汉真是走了狗屎运,我要有这机会,死都值了……”
  老哥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别想了,咱俩也就是过过眼瘾。”
  流浪汉转头时,两人赶紧缩回桥墩后,装作路过的样子,老哥低声道:“走走走,别让他瞧见,不然跟变态似的。”
  他们绕了个圈,假装朝钓鱼的方向走去,水面传来鱼翻腾的哗啦声,可两人谁也没心思回头去看。
  林青轩掏出手机,想起还没去接夏红袖,拨了个电话过去,却只听到“关机”的提示音。他皱了皱眉,自言自语:“不会是生气了吧?我不是说好去接她的吗,怎么就忘了……”
  他叹了口气,裤裆里的热度还没消下去,心里却隐隐不安,浑然不知桥洞下那双美腿的主人,正是他拨不通电话的女友。
  ————————
  清晨的校园小路笼罩在薄雾之中,阳光透过树梢洒下细碎的金光,夏红袖走在石板路上,心跳得像擂鼓般急促,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小包的带子。她能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那些同学或好奇或惊艳的眼神,像针尖般刺在她身上,让她头皮发麻。
  她低着头,快步向前走,耳边偶尔传来窃窃私语:“那是夏红袖吧?今天气色真好……”她咬了咬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心底那股刺激与紧张却像潮水般翻涌,怎么也压不下去。
  她知道自己有多美。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肩头,发尾微微卷曲,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染了层蜜色。她的脸蛋精致得像瓷娃娃,眉如远黛,眼眸清澈如湖,睫毛长而卷翘,轻轻一眨都能勾人心魂。鼻梁挺秀,唇瓣饱满,涂着淡淡的润唇膏,泛着水润的光。她穿着那件临时收拾过的粉白色蕾丝衫,领口微敞,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深邃乳沟,饱满的胸脯将衣衫撑得紧绷,腰肢纤细得不盈一握,臀部圆润挺翘,与大长腿勾勒出一道黄金比例的曲线。她走路的姿态优雅而轻盈,每一步都带着风情,仿佛天生就该站在聚光灯下。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美艳之下藏着多大的秘密。
  早上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扔在巷子深处的垃圾桶里,桶盖半开,两条腿还倒栽着伸在外面。她睁开眼的那一刻,鼻腔里满是酸臭的垃圾味,身子被挤在狭窄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她试着撑起身子,可腿麻得像灌了铅,只能咬着牙使劲蹬了几下,垃圾桶晃荡着发出吱吱的声响,终于侧倒在地。她爬出来时,满身黏腻的汗水和污渍,白丝袜上沾满了干涸的精液和泥污,裙摆皱得像抹布,蕾丝衫撕裂的衣角耷拉着,整个人狼狈得像个流浪猫。
  可她抬起头照了照包里的小镜子,却发现自己春光满面,眼角眉梢透着一股被滋润后的媚态——那是重生前林青轩从没见过的模样,是被流浪汉粗暴浇灌后绽放的美艳。
  她心跳得更快了,重生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她看过的小说情节,如今竟真真切切发生在自己身上。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绝不能让这副模样暴露在人前,毁了夏红袖在校园里的女神形象。她抓起小包,探头探脑地环顾四周,小巷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晨跑者的脚步声隐约传来。她弓着身子,悄咪咪地潜行出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撞见。她的裙摆下,白丝袜破损的地方若隐若现,腿间还残留着黏腻的痕迹,一看就知道这具身体昨夜经历了什么。她脸颊发烫,低声咒骂了一句,手忙脚乱地捂住裙子,快步朝河边奔去。
  快步奔到河边,晨风吹过,水面泛起细密的涟漪,映着初升的朝阳泛出点点金光。她蹲下身,藏在一丛芦苇旁,喘着粗气环顾四周,确定无人后,才敢掀开裙摆,低头打量自己这副狼狈模样。白丝袜上满是干涸的精液和泥污,腿根处黏腻一片,蕾丝衫的撕裂处露出白皙的腰侧,沾着几道乌黑的手印。她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大腿内侧的污迹,指尖触到那硬邦邦的精斑,竟怎么也抠不下来。她皱起眉,用指甲用力一刮,才剥下一小块黏稠的残留物。她盯着那块污迹,心跳猛地加速,脑海里闪过重生前的记忆——林青轩曾小心翼翼地向夏红袖提出淫妻想法,却被她劈头盖脸地骂作变态,退婚后更是颜面尽失。可如今,她成了夏红袖,亲手将这具人人艳羡的身体弄得肮脏不堪,实现了那疯狂的幻想。
  她低头看向河面,倒影中的自己美得惊心动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眼角眉梢透着一股被满足后的媚态,唇瓣湿润而微肿,像是刚被狠狠蹂躏过。她盯着那张脸,鬼使神差地将指尖的精斑凑到唇边,轻轻放上舌尖。
  一股浓烈的咸味混着腥臭瞬间涌入口腔,刺得她舌根发麻,胃里一阵翻涌,可她却没吐出来,反而闭上眼细细地品味。那味道粗俗而下贱,却让她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满足。她睁开眼,河面上的美人娇艳而淫荡,眼神里藏着一丝隐秘的笑意,仿佛在嘲笑曾经的自己。
  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绝不能沉溺在这荒唐的快感里。她蹲到河边,捧起清凉的河水泼在腿上,水流顺着白丝袜淌下,带走表面的泥污,可那些干涸的精斑却顽固得像黏胶。她咬牙用指甲抠了好几下,指尖都磨得发红,才勉强清理掉大腿上的痕迹。她又解下丝袜,浸在水里搓洗,丝袜破了好几个洞,脚掌处的污黄怎么也洗不掉。
  她本想直接扔进河里,可手刚松开,又迟疑了——这双丝袜见证了昨夜的疯狂,多么刺激的记忆啊。她捞回一只,另一只却顺着水流飘走,远远地消失在河面上。她叹了口气,将湿漉漉的那只重新穿上,丝袜贴着腿黏乎乎的,破洞处露出白嫩的肌肤。
  她又捧水洗了洗脸,冰凉的水珠顺着脸颊滑到颈侧,冲淡了那股腥臭味。她从包里掏出化妆镜和几样随身带的化妆品,打开手机翻到小红书,回忆起重生前帮夏红袖描眉时的手法。她用眉笔轻轻勾勒眉形,指尖微颤却熟练,手法细腻得像在画一幅画。
  她又抹了点润唇膏,涂了层薄薄的粉底遮住脸上的疲态,眼角点了点高光,瞬间让整张脸明亮起来。她站起身,抖了抖裙子,用包里的发圈将蕾丝衫撕裂的衣角绑成一个随意的结,露出半截纤腰,伪装成慵懒的时尚风格。裙摆拉低遮住丝袜的破损,湿漉漉的丝袜贴着腿,反而增添了几分随性的美感。
  她低头打量自己,这套装扮搁在别人身上或许是邋遢,可在她身上却成了另一种风情。那双大长腿修长笔直,白丝袜的破洞反衬出肌肤的细腻,饱满的胸脯将蕾丝衫撑得紧绷,腰臀曲线如雕塑般完美。她在河边转了个身,裙摆随风扬起,像时装走秀上的模特,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可翻开包时,她才发现现金一张都没剩,想来是被那流浪汉搜走了。她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电量只剩百分二十,勉强打开打车软件,叫了辆车前往学校。她靠在河边的石头上等着,风吹乱了她的长发,耳边是河水潺潺的声响,心底却还回荡着昨夜的喘息,刺激得她脸颊微微发烫。
  坐在出租车后座上,车窗外的校园渐渐映入眼帘,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坐姿,让裙摆遮住腿上的破洞。
  车停在校门口,她付了款,推门下车,阳光洒在她身上,长发随风轻扬,引得路过的同学纷纷侧目。她挺直腰背,踩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校园,心跳却越来越快——她要见到两年前的林青轩,那个还未被夏红袖退婚的自己。这份紧张夹杂着刺激,像电流般在她体内窜动,她甚至有些期待这场对峙。
  林青轩站在宿舍楼下的小路上,手里攥着手机,眉头紧锁,正低头拨号。夏红袖一眼就认出了他,那张熟悉的脸庞带着几分焦急,眼神却透着昨夜偷窥后的余热。她走近时,故意放慢脚步,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夹杂着怒气和委屈的语气开口:“林青轩,你昨晚死哪儿去了?我等了你半天,你竟然不来接我!”她的声音清脆而尖锐,带着几分娇嗔,引得周围几个路过的同学投来好奇的目光。
  林青轩猛地抬头,看见她时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几分慌乱:“红袖,我……我昨晚有点事耽搁了,你电话咋关机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他挠了挠头,语气里满是讨好,可眼神却忍不住往下瞄,落在她腿上那只破洞的白丝袜上。破洞处露出白嫩的肌肤,丝袜边缘被水浸得皱巴巴的,他眼神一滞,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夏红袖捕捉到他的目光,冷哼一声,抱起胳膊,故意把声音拔高:“有点事?哼,我看你是压根没把我放眼里吧!我昨晚等不到公交车,只能自己去开了个宾馆凑合睡了一夜,你知道我多狼狈吗?”
  她瞪着他,语气里满是责备,眼角却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挑衅。她故意往前迈了一步,手里的小包“啪”地掉在地上,她轻呼一声:“哎呀,瞧我这笨手笨脚的!”说完便弯下腰去捡,动作慢得像在演戏。
  她弯腰时,裙摆微微上扬,露出那惊心动魄的腰臀曲线,纤细的腰肢如柳般柔软,臀部圆润挺翘,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蕾丝衫的结扣在她腰侧轻轻晃动,露出一截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周围几个路过的男生脚步一顿,目光不自觉地被吸引过来,有人低声吹了声口哨,有人小声嘀咕:“这身材,绝了……”夏红袖直起身,假装没听见,拍了拍包上的灰,转头瞪着林青轩:“还不帮我拿包?站那儿傻看什么呢!”
  林青轩回过神,脸颊微红,赶紧上前接过包,低声道:“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了,我下次一定准时接你。”他语气里满是妥协,可夏红袖却暗暗冷笑,心底涌起一股刺激的快感。她一边摆出气鼓鼓的模样,甩头往宿舍走,一边在心里暗想:这些人一定想不到,他们眼里的系花昨夜被流浪汉灌得满满当当,现在逼里还残留着那腥臭的精液。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腿,丝袜破洞处隐约透着肌肤,湿漉漉的触感让她脸颊发烫。她故意放慢步伐,裙摆随风摇曳,享受着周围的目光,心里却翻涌着扭曲的满足——这具身体的美艳,如今只属于她一人掌控。
  她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我回宿舍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语气里带着几分娇蛮,林青轩愣在原地,手里攥着她的包,满脸无奈,却没察觉她眼底那抹隐秘的笑意。
  夏红袖走进宿舍楼,关上门的那一刻,她靠在门背上,喘了口气,心跳快得像擂鼓。她摸了摸腿间,那股黏腻感还在,刺激得她嘴角微微上扬。
  【未完待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17 11:52:52

第三章 心机
  时光如水般悄然流逝,转眼间,夏红袖已在这具女体里度过了一周的光阴。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的窗帘洒进来,她站在镜前,凝视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眸清亮如湖,唇角微微上扬,透着一股被滋润后的媚态。她轻轻抚了抚脸颊,指尖触到细腻的肌肤,心底却泛起一丝奇异的涟漪——这具身体的美艳,她正在一点点习惯,却又总觉得像在演一出别人的戏。
  这一周,她刻意疏远了林青轩,电话里敷衍几句,微信上也只是随手回个表情,像是应付差事般打发着他。她知道他会焦急,会胡思乱想,可她却懒得解释,甚至有些享受这种掌控的快感。
  她开始融入校园生活,上课时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洒在课本上,她握着笔,低头记笔记,偶尔抬头望向窗外的梧桐树,眼神却有些飘忽。她的走路姿势不再像重生初期的僵硬,而是渐渐带上了几分女性的柔媚,那是夏红袖记忆残留的潜意识在起作用,连她自己都没察觉,手势、语调,甚至微笑时的弧度,都越来越像那个曾经的她。
  为了让自己更像个“女孩子”,她这几天都在钻研日常琐事。她翻开夏红袖的化妆盒,试着涂口红,手指微颤地描出一抹淡淡的樱粉,镜子里的人儿多了几分娇俏。她还学会了用卷发棒烫出自然的波浪,烫完后对着镜子甩了甩头发,发尾轻盈地跳跃,像是跳舞的精灵。
  她甚至跑到超市买了包卫生棉,红着脸研究用法,虽然还没到日子,可她总得未雨绸缪。她还记得某天中午,室友随手递给她一块巧克力,说“女生多吃甜的心情好”,她接过来咬了一口,甜腻的滋味在舌尖化开,她愣了愣,竟真的觉得心情轻快了几分。
  最让她着迷的,是夏红袖曾经学过的舞蹈。她翻出手机,找到一段韩舞视频,屏幕上几个女孩穿着紧身上衣和短裙,动作流畅而性感,腰肢扭动间透着撩人的风情。她盯着看了半天,心跳有些加速。
  重生前,夏红袖是个正经女孩,这种带着性暗示的舞蹈她向来不肯跳,林青轩提了几次都被她冷脸拒绝。可如今,她站在宿舍的空地上,对着视频试着摆动身体。起初她的动作生硬得像木偶,手脚不协调,差点撞到桌角,可她咬牙坚持,跟着节奏慢慢扭动腰肢,臀部轻轻晃动,双腿交错间带出几分韵律。
  她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指尖随着音乐划过空气,镜子里的人影渐渐柔软起来。她试着模仿视频里的甩头动作,长发甩出一道弧线,落在肩头时轻拂着锁骨。她又学着下蹲,腿部肌肉微微绷紧,臀部翘起一个诱人的弧度,连她自己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喘着气,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镜子里的人儿眼波流转,像是被赋予了新的灵魂。她停下来,靠在床边喘息,心底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这具身体的柔韧与美感,竟让她有些沉醉。
  她拿起水杯喝了一口,喉咙清凉了几分,脑海里却闪过林青轩的脸。她知道他这几天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她却故意冷着他,想看看他能忍多久。她放下杯子,嘴角勾起一抹隐秘的笑意,暗想:这女人的生活,还真有点意思。她重新打开视频,跟着节奏继续练习,腰肢扭得更柔,动作里多了几分大胆的风情,仿佛在用这具身体,诉说一个全新的故事。
  ————————
  夏红袖推开宿舍的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她随手将手机丢在床上,屏幕还停在韩舞视频的最后一帧。
  她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指尖在几件衣服间游移,最终挑出一套新的穿搭——一件浅杏色的紧身上衣,领口微低,勾勒出她饱满的胸脯,搭配一条白色高腰短裙,裙摆轻盈地垂到大腿中段,露出那双修长的美腿。她脱下湿漉漉的白丝袜,换上一双新的薄纱裸色丝袜,脚踝处点缀着细小的珍珠装饰,优雅中透着几分俏皮。
  她对着镜子转了一圈,长发甩出一道柔美的弧线,杏色上衣紧贴着她的腰肢,短裙微微扬起,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她满意地点点头,这身打扮清纯却不失风情,正好符合她如今的双重身份。
  午后的超市人声鼎沸,货架间挤满了采购的学生,空气中混杂着零食的甜香和汗水的微咸味。夏红袖提着篮子,慢悠悠地在零食区徘徊,指尖拈起一袋薯片,又放回去,眼神却有些飘忽。她在适应这具身体的同时,也在试着享受女人的日常——挑零食、逛超市,甚至偶尔偷瞄镜子里自己的模样。可她刚转身,手里的篮子差点撞上一个熟悉的身影。
  “红袖?”林青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几分惊喜和试探。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卫衣,手里拎着一袋面包,眼神在她身上打转,像是在确认什么。夏红袖心头一跳,转过身时却扬起一个甜美的笑:“青轩?你也来超市啊?”她语气轻快,像是平常的招呼。
  林青轩挠了挠头,笑得有点局促:“嗯,周末了,买点吃的。你呢?最近都没怎么见你……”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移,从杏色上衣滑到短裙,最后落在她丝袜包裹的美腿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艳。夏红袖捕捉到他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故意侧了侧身,让裙摆轻晃,露出更多腿部的曲线:“我这几天忙着上课,顺便调整一下状态,女生嘛,总得打扮打扮自己。”
  她话音刚落,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挤了过来,带着一股汗水的热气。
  “哟,红袖妹妹,好巧啊!”周威的声音粗哑而热情,他臂弯里夹着个篮球,满头大汗,T恤紧贴着肌肉发达的胸膛,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
  夏红袖皱了皱眉,转头瞥了他一眼,心跳却莫名加快——他是校篮球队长,这一周她为了寻求刺激,主动回了他的微信,聊得暧昧而大胆。
  重生前,夏红袖曾跟林青轩提起过这个死缠烂打的追求者,林青轩还特意找人警告过他。可如今,她却故意放纵了这份接触。
  “周威?”她语气淡淡,像是意外,可眼神却偷偷瞟了林青轩一眼,见他眉头微皱,她心底涌起一股偷情的快感。
  她故意往周威身边靠了靠,低声道:“你怎么也在这儿?”声音轻得像耳语,生怕林青轩听清。
  周威咧嘴一笑,露出几分痞气:“来看看有没有好货,嘿,没想到撞上你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过,从胸脯滑到腿间,带着一股赤裸裸的贪婪。
  夏红袖脸颊微烫,却没躲开,反而挺了挺胸,像是默许了他的打量。
  周威的眼神在夏红袖身上流连,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嘴角挂着痞笑,像是在打量一件垂涎已久的猎物。
  夏红袖心跳得有些乱,可表面上还是维持着那份清纯的模样,微微侧头,避开他过于灼热的目光。她瞥了眼林青轩,见他站在几步外,手里攥着面包袋,眉头皱得更紧,显然对周威的出现不太高兴。
  她轻咳一声,声音柔得像春风拂过:“青轩,我跟周威说两句话,你先去那边帮我拿瓶水好吗?热的,超市门口有饮水机。”
  林青轩愣了愣,似乎想说什么,可对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他还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情愿:“行,那我去拿,你在这儿等我。”他转身离开,脚步有些拖沓,背影透着一丝落寞。
  夏红袖看着他走远,心底却涌起一股隐秘的兴奋——这种背着他的小动作,竟让她感到一种禁忌的快感。
  林青轩刚消失在货架尽头,周威便凑近了几分,热气几乎喷到她耳边:“红袖妹妹,支开他干嘛?怕他吃醋啊?”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调戏,汗湿的手臂故意蹭了蹭她的肩膀。
  夏红袖皱了皱眉,往后退了半步,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你别乱说,我就是随便聊聊。”可她退开的动作并不坚决,反而像是欲拒还迎。
  周威咧嘴一笑,趁着周围人声嘈杂,试探着伸出手,粗糙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腰侧,隔着杏色上衣划过一道暧昧的弧线:“聊聊?这一周你微信回得那么骚,我还以为你想让我多陪陪你呢。”
  夏红袖脸颊一烫,心跳猛地加速,想起这一周她跟他聊得有多放肆——从篮球场的糗事到深夜的挑逗,她故意撩拨,甚至还发过一张穿着睡裙的背影照。她咬了咬唇,低声道:“别在这儿乱来,被人看见怎么办?”她的语气像是在拒绝,可眼波流转间却透着一丝勾引。
  周威的胆子更大了,手掌顺着她的腰滑到臀部,隔着短裙轻轻捏了一把,低笑:“怕啥,这超市人多,谁会盯着咱俩看?”
  她心里一紧,知道这要是传出去,夏红袖的清纯形象就完了。她抓住他的手腕,想推开他:“行了,别闹了,我得去找青轩。”可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余光瞥到对面货架间的缝隙里,一双熟悉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是林青轩!他没去拿水,而是躲在那儿偷看,眼神里混杂着震惊和某种说不清的情绪。
  夏红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随即一股扭曲的快感从心底窜起。她忽然改变主意,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装出一副反抗失败的模样,低声呢喃:“周威,你别……别在这儿……”
  周威察觉到她的软化,咧嘴笑得更猥琐,手掌顺势滑到她裙摆下,粗糙的指腹蹭着丝袜包裹的大腿内侧,慢慢往上探去:“别啥?红袖妹妹,你这反应可不像拒绝啊。”夏红袖咬住下唇,假装挣扎着往后退了半步,可身子却软得像是站不稳,裙摆被他撩起一角,露出裸色丝袜的边缘。
  她偷偷瞥了眼货架缝隙,林青轩的眼睛瞪得更大,呼吸似乎都急促了几分。她心底暗笑,故意让声音带上几分颤抖:“别这样,会被人看到的……”可这颤抖的嗓音,更像是在挑逗。
  周威的手指越发大胆,顺着丝袜滑到她腿间,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热气喷在她耳边:“怕被人看?那你这一周跟我聊得那么浪,清纯是装出来的吧?”
  夏红袖喘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像是被他戳中了秘密。她装作无力地靠在他胸前,眼角却始终留意着林青轩的目光。那双眼睛里的震惊和隐秘的兴奋,让她心底的刺激感攀升到顶点——她知道,自己正在用这具身体,上演一场他永远想不到的戏码。
  夏红袖靠在周威胸前,杏色上衣被挤得皱起一道褶,身子软得像一滩水,像是彻底放弃了挣扎。她低声喘息,嗓音细碎而娇媚:“周威,别……别在这儿乱来……”可她的手却无力地垂在身侧,连推开他的动作都显得敷衍。
  周威低笑一声,贴得更近,粗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指尖在她裙摆下流连,隔着薄纱丝袜摩挲着大腿内侧的嫩肉,热气喷在她颈侧:“乱来?红袖妹妹,你这身子可没说不欢迎我。”她咬紧唇瓣,眼角偷偷瞄向货架缝隙,林青轩的目光像钉子般刺在她身上,带着震惊与一丝隐秘的躁动。她心底的快感如潮水翻涌,故意让身子更软,像是被他彻底掌控。
  超市里人声嘈杂,结账的队伍渐渐排到他们这边,夏红袖趁机站直身子,理了理裙摆,低声道:“行了,去结账吧,别在这儿丢人。”她语气里带着几分嗔怪,可眼神却暧昧地扫了他一眼。
  周威咧嘴一笑,松开她,拎起她手里的篮子,大手在她臀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走吧,我请你。”夏红袖脸颊一红,假装瞪了他一眼,可脚步却跟着他挪向收银台。
  队伍里,林青轩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热水,眼神复杂地盯着他们。他挤到夏红袖身旁,声音有些僵硬:“红袖,我来结吧,你不是说要喝水吗?”他试图插到她前面,手里的面包和水举得有点笨拙。周威却不甘示弱,往前一挡,篮球夹在臂弯里,语气里满是挑衅:“哟,林青轩,你抢什么抢?红袖妹妹的东西,我来付就行,你一边歇着去。”他高大的身躯故意挤了挤,把林青轩往外推了一步。
  林青轩脸色一沉,眉头皱得像是要拧出水,他咬了咬牙,冷声道:“她是我女朋友,我付怎么了?”说完,他硬是挤进队伍,抢先站在夏红袖前面,背对她,手里的东西递给收银员。
  夏红袖站在中间,心跳快得像擂鼓,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轻声道:“你们别争了,多尴尬啊……”可她眼底却闪过一抹狡黠,余光瞥见周威趁乱贴了上来。
  周威站在她身后,借着队伍拥挤的掩护,身子几乎紧贴着她。高腰短裙下,她的臀部被他结实的腹部顶住,一股灼热的硬物悄无声息地挤进她腿缝,隔着内裤在她丝袜包裹的腿间滑动。
  夏红袖身子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哼哼,像是被吓到,可她却没躲开,反而微微分开腿,像是无意中给了他更多空间。
  周威低笑一声,声音压得极低,只有她能听见:“红袖妹妹,你这反应,真会勾人。”他的气息喷在她耳后,粗硬的物体在她腿缝间来回磨蹭,动作隐秘却大胆,热量透过丝袜渗进她皮肤。
  夏红袖脸颊烫得像火烧,低头假装整理篮子,可身子却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臀部轻轻蹭着他,像是配合他的节奏。她偷偷瞥了眼林青轩,他正忙着跟收银员说话,背对她,完全没察觉身后的暧昧。
  她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林青轩就在几步外,周威却在她身后肆无忌惮地亵玩,这份禁忌的刺激让她呼吸都乱了。周威察觉到她的迎合,动作更放肆,硬物在她腿间挤压得更深,隔着内裤顶到她私处的边缘,湿热的气息在她颈侧流连:“清纯系花?啧,我看你是反差到骨子里了。”
  她咬住唇,装出一副被逼无奈的模样,低声呢喃:“别……会被看到的……”可这声音娇得像撒娇,眼角却闪着兴奋的光。她知道林青轩随时可能回头,可这份冒险的快感却让她欲罢不能。
  队伍缓缓前行,林青轩付完款,转身递给她热水,眼神里带着几分关切:“红袖,给你。”夏红袖接过水,手指微颤,脸颊上的红晕却掩不住,她低声道:“谢谢。”身后,周威的动作却没停,硬物在她腿缝间轻轻一顶,她差点没站稳,心跳快得像是要炸开。
  林青轩站在收银台前,低头翻找钱包,手指有些笨拙地掏出几张钞票递给收银员。夏红袖趁着他专注的空隙,悄悄往前迈了一步,想拉开与周威的距离。她裙摆轻晃,丝袜包裹的美腿在人群中若隐若现,心底暗暗松了口气——这暧昧的游戏再继续下去,她怕自己真会失控。
  可她刚迈出一步,腰间忽然一紧,周威的大手扣住她的纤腰,热乎乎的掌心隔着杏色上衣贴在她皮肤上,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红袖妹妹,别走太快啊,你也不想让人看见我光着鸡巴顶着你吧?”
  夏红袖心头一跳,脸颊瞬间烫得像火烧,转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嗔道:“你别乱来!”可这嗔怪的语气里,却藏着一丝掩不住的颤音。
  周威咧嘴一笑,眼神里满是挑衅,手掌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随即胯下猛地一顶。那根灼热的硬物毫无遮挡地挤进她腿缝,隔着薄薄的内裤狠狠撞了一下,她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向前一踉跄,整个人失衡地扑向林青轩。
  “哎呀!”夏红袖惊呼一声,撞进林青轩怀里,胸前的饱满软肉挤在他手臂上,杏色上衣被他手里的篮子边缘划过,传来一声轻微的撕裂声。
  林青轩刚付完款,转身就被她撞了个满怀,手里的篮子和热水差点掉在地上。他连忙扶住她,眼神慌乱地扫过她身上,低声道:“红袖,你没事吧?我……我没弄疼你吧?”他的目光落在她上衣侧边,那里被篮子划出一道小口子,露出白皙的腰侧,丝袜的珍珠装饰在裙摆下若隐若现。他皱了皱眉,满脸歉意:“对不起,我弄坏你衣服了,真不好意思。”
  夏红袖喘着气站稳,低头瞥了眼撕裂的衣角,心跳还没平复。她余光扫到周威,他已经趁乱收回那根硬物,拉上裤子,站在她身后一脸无辜地吹着口哨,像是什么都没发生。
  她咬了咬唇,脸上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声音却带点娇嗔:“没事,就是衣服破了点,你也太不小心了。”她故意挺了挺腰,让那道裂口更显眼,腰侧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引得周围几个路过的男生偷偷瞄过来。
  林青轩挠了挠头,脸颊微红,满是愧疚地看着她:“这衣服挺好看的,弄坏了怪可惜的。要不这样,我陪你去逛街买件新的吧?就当赔你了。”他的语气诚恳,眼神里带着几分讨好,显然是想弥补。
  夏红袖心底一动,瞥了眼周威,见他站在那儿眯着眼笑,她故意扬起下巴,声音清脆地应道:“那行吧,反正我下午也没什么事,就麻烦你了。”她接过他手里的热水,纤指轻触他的手背,笑得甜美而无害。
  周威在后面哼了一声,低声嘀咕:“哟,林青轩还挺会献殷勤。”他抱着篮球站在原地,眼神在她裙摆下流连,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
  夏红袖转过身,假装没听见,手指轻抚着裂开的衣角,腰侧露出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她迈开步子,林青轩赶紧跟上来,手里拎着热水和面包,走到她身侧时,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搭在她腰上,低声道:“红袖,你别生气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他的指尖触到她上衣下的温热,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眼神里满是讨好。
  夏红袖侧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声音里带点揶揄:“生气?我看是你刚刚生气了吧?吃醋了?”她故意放慢步伐,裙摆随着步子轻晃,丝袜上的珍珠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林青轩脸颊一红,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哪有吃醋啊!你有你的朋友,我又不是那种狭隘的人。”他笑得有些局促,手却没从她腰上拿开,指尖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她的情绪。
  夏红袖心底暗笑,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轻轻“嗯”了一声,语气柔得像春风:“那就好,我还怕你误会什么呢。”她低头抿了口热水,唇瓣沾上水光,显得更加饱满。
  她太了解林青轩了——重生前的自己,要是看到这一幕,怕是早就脑补出一整出戏码:夏红袖被周威那根粗硬的大鸡巴狠狠插入,内射得满满当当,腿间黏腻一片。她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隐秘的弧度,眼波流转间透着几分得意——他永远想不到,这一切已经真实发生过,而她如今还能站在他面前,演一出清纯女友的戏。
  林青轩没察觉她的心思,只顾着哄她,声音里满是诚恳:“衣服弄坏了是我不对,待会儿我陪你挑件新的,喜欢的随便选,我付钱。”他手掌在她腰上轻拍了一下,像是在安慰,眼神温柔得像化不开的春水。
  夏红袖点了点头,靠在他手臂上,笑得甜美:“那行吧,看你这么有诚意,我就先原谅你了。”她故意贴近几分,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引得他眼神微微一晃,又赶紧移开。
  两人并肩走出超市,林青轩拎着东西走在她身侧,步子放得很慢,生怕她不舒服。夏红袖低头瞥了眼自己被汗水浸湿的丝袜,腿间那股隐秘的热意还在,心跳快得有些失控。她抬头望了望天,阳光刺眼,她眯起眼,轻声道:“衣服破了,我先回宿舍换一身再出来吧,你送我回去?”林青轩连忙点头:“好,我送你,换好了咱们再去逛街。”他走在她身旁,手又小心地扶上她的腰,像个尽职的护花使者。夏红袖嘴角微扬,跟着他往宿舍走。
  今春的白天尚带着几分暖意,阳光柔和地洒在大地上,可到了傍晚,微凉的风便从街巷间穿过,拂过行人的脸颊。
  夏红袖跟林青轩在大商场里逛了一个下午,脚底有些酸胀,手里却提着几个精致的纸袋,全是林青轩坚持买给她的东西。她低头瞥了眼身上这套衣服——一件深红色吊带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中段,腰侧收紧的设计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胸前低开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和一抹若隐若现的曲线。
  这是林青轩上个月送她的礼物,可过去的夏红袖嫌它太性感,从没穿过出门。如今,她却穿上了它,搭配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裸色丝袜早已换下,取而代之的是赤裸的双腿,肤光如雪,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刚换上这身衣服时,林青轩站在宿舍楼下等着她出来,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艳,随即咧嘴笑开,语气里满是欢喜:“红袖,这裙子真好看,穿你身上比店里模特还漂亮!”他上前一步,手里拎着她换下的衣物,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裙摆下的长腿滑到胸前的弧度,嘴角的笑意藏不住。
  夏红袖当时低头抿唇,轻声道:“是吗?我还怕太显眼了。”可她心里清楚,他喜欢的就是这份显眼,这份过去她从不肯展现的性感。她故意转了个身,裙摆轻扬,露出更多腿部的线条,见他眼神亮了亮,她心底暗笑,表面却装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一个下午的逛街,两人从商场的高档服装店逛到饰品柜台,林青轩殷勤地替她拎包付钱,像个尽职的护花使者。
  到了傍晚,他提议去夜市走走,夏红袖欣然应允。夜市街头灯火初上,空气中飘散着烤串的香气和糖炒栗子的甜味,小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混杂着人群的笑语。街面不算宽敞,路边摆满了琳琅满目的摊位——仿冒的名牌包包、老旧的收音机、盗版的影碟堆成小山,还有几本封面泛黄的小报被摊主藏在角落。
  夏红袖踩着高跟鞋,步子轻盈地走在林青轩身旁,裙摆随着步伐微微晃动,引得路边几个穿背心、胳膊上刺着花纹的男人频频侧目。她低声嘀咕:“这地方真热闹,就是有点乱。”林青轩笑着牵起她的手:“乱才好玩啊,走,我带你去瞧瞧稀奇东西。”
  两人刚走到夜市街口,夏红袖便察觉到周围投来的目光,那些目光黏在她身上,像是要透过裙子看穿什么。她挺了挺腰,装作无知地挽紧林青轩的手臂,裙摆下的长腿在灯光下更显修长,胸前的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性感而不失优雅。她心底暗笑,这身打扮果然够惹眼,正合她如今的心意。
  夜市街头的灯火摇曳,摊位上的小灯泡串成一排,映得夏红袖的脸颊泛着柔光。她挽着林青轩的手臂,走在略显拥挤的小巷里,高跟鞋踩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吊带连衣裙的深红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显艳丽,裙摆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随着步伐轻晃,露出她白皙修长的双腿,腰侧的收紧设计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胸前的低领微微敞开,白嫩的肌肤若隐若现。她能感觉到身旁林青轩的手臂微微绷紧,偶尔低头瞥她一眼,眼神里藏着掩不住的欢喜和一丝隐秘的期待。
  夏红袖心底清楚得很,林青轩喜欢她穿得性感,喜欢她在这龙蛇混杂的夜市里吸引目光。她太了解他了——重生前的自己,就曾在无数个深夜里幻想过这样的场景:夏红袖穿着清凉的衣裙,被路人的目光包裹,他在一旁看着,既骄傲又兴奋。如今,这幻想成了现实,而她却成了那个主动配合的人。
  她故意放慢脚步,臀部随着走姿轻摆,裙摆扬起时露出更多腿部的曲线,她甚至能听到身后几个男人的低声议论,吞咽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辨。她瞥了眼林青轩,见他嘴角微微上扬,假装专注地看着摊位上的东西,可眼角却不时扫向她,心底暗笑:他肯定在想,这些目光都在意淫他的女友,而他却乐在其中。
  走到一个卖手工艺品的小摊前,林青轩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蹲下身翻看摊上的小物件——几串五颜六色的手工串珠、一对木雕的小挂件,还有个扎着彩绳的草编小猫。他拿起一串串珠,笑眯眯地递给她:“红袖,你看这个,像不像小时候玩的那种手链?”
  夏红袖接过来,弯下腰凑近去看,指尖轻触那光滑的珠子表面。她知道他喜欢这些小玩意儿,也知道他拉她过来,不止是为了看串珠。她弯腰时,吊带裙的领口自然下垂,露出胸前白皙的弧度,深邃的乳沟在灯光下更显诱人。她故意让动作慢了些,裙摆随之翘起,臀部的轮廓透过薄薄的布料若隐若现。
  她配合得恰到好处,既不露骨,又足够撩拨。她能想象林青轩的心思——他一定在偷瞄她的身姿,同时享受着摊主和路人投来的目光。她挺起身时,假装无意地甩了甩长发,手臂抬起,露出纤细的玉臂,裙子下的曲线在这一刻更加流畅。她轻声道:“这东西挺有趣的,你买来玩吧。”语气天真而娇媚,像个懵懂的小女生,可她心底却冷笑:林青轩,你这点小心思,我早就摸透了。你喜欢我暴露春光给别人看,我就偏要演得更像回事。
  林青轩笑呵呵地应了一声,从摊主那儿挑了几件东西,掏钱时还回头看了她一眼,眼里闪着满足的光。她挽回他的手臂,继续往前走,裙摆随着步伐摇曳,路边几个穿背心的男人靠在摊位旁,目光黏在她腿上,毫不掩饰地吞咽着口水。她装作没看见,靠在林青轩肩头,低声呢喃:“这夜市真热闹,就是人多得有点挤。”
  林青轩拍了拍她的手,语气温柔:“挤才好玩,等会儿带你去吃点烧烤。”他表面若无其事,可夏红袖知道,他心里正美着呢——他的女友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却能牵着她的手,像个胜利者。
  她心底的快感也在升腾,这份配合既是试探,也是享受。她故意贴近他几分,胸前的柔软蹭着他的手臂,声音甜得发腻:“那你可得快点,我饿了。”林青轩笑得更开心,步子加快了些,带着她往烧烤摊的方向走。
  跟在林青轩身旁,裙摆轻扬,腿间的微风拂过,凉意顺着赤裸的双腿往上窜,她心底暗自享受着这份暴露的刺激。烧烤摊的香气扑鼻而来,炭火噼啪作响,摊主挥着扇子招呼着客人。林青轩拉着她在摊边坐下,点了串羊肉和几根烤玉米,回头对她笑:“饿了吧?先吃点垫垫肚子。”
  夏红袖点点头,接过他递来的玉米,咬了一口,甜香在唇齿间散开。她低头吃着,吊带裙的肩带却在不经意间滑落一侧,露出半边圆润的肩头,深红色的布料顺势下垂,胸前的弧度更加明显。
  她假装没察觉,侧身去拿桌上的纸巾,动作幅度大了些,裙子的领口敞开了一瞬,白皙的胸脯暴露在灯光下,半杯内衣托起的饱满乳肉清晰可见,甚至连乳沟深处的阴影都一览无余。
  摊边几个喝酒的男人瞬间停下交谈,目光像钩子般黏在她身上,一个胡子拉碴的中年人端着啤酒杯,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嘴角不自觉地咧开,露出几分猥琐。另一个年轻些的,穿着一件破洞T恤,手里的烟都忘了抽,喉咙滚动着吞了口唾沫,低声嘀咕:“这妞儿真他妈带劲……”
  夏红袖眼角扫到他们的反应,心跳猛地加速,却不动声色地拉回肩带,假装整理头发,动作慢得像在故意展示。她瞥了眼林青轩,见他正低头翻烤串,嘴角挂着浅笑,似乎没察觉这边的动静。她心底冷笑:装什么装,肯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他喜欢这种场面,喜欢她无意中暴露春光给别人看,而她也乐意配合这场无声的游戏。她故意俯身去拿桌上的酱料瓶,吊带裙的领口再次敞开,这次更过分,白嫩的乳肉几乎溢出内衣边缘,连半边粉色的乳晕都若隐若现,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那几个男人看得眼睛都直了,中年人手里的啤酒洒了几滴都没察觉,年轻那个直接低声吹了声口哨,眼神里满是贪婪。夏红袖假装被烫到,轻呼一声坐直身子,肩带却又滑落,这次她没急着拉回去,反而侧头对林青轩撒娇:“这串有点烫,你帮我吹吹嘛。”她声音娇得滴水,林青轩抬头看她一眼,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艳,随即笑着接过烤串,轻轻吹了吹递给她:“小心点,别烫着。”他语气温柔,可目光却在她胸前多停了一秒,显然没漏过那暴露的春光。
  夏红袖接过烤串,慢条斯理地吃着,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手臂上,胸前的布料半遮半掩,乳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是在无声地挑逗。她能感觉到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多,连摊主都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手里的扇子挥得慢了些。她心底的快感如潮水般翻涌,这份暴露的刺激让她脸颊泛红,却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对林青轩说:“这玉米真甜,你尝尝。”她递过去,林青轩咬了一口,笑着点头:“是不错。”可她知道,他心里想的绝不只是玉米。
  夜色渐深,烧烤摊的烟雾飘散在空气中,夏红袖吃完最后一串,拍了拍手,起身道:“吃饱了,咱们回去吧。”
  林青轩点点头,付了钱,牵起她的手往回走。她故意走得慢些,裙摆随着步伐摇曳,胸前的肩带始终没拉好,路灯下,她的身影性感而撩人,身后几个男人的目光追着她,直到转角才消失。
  她挽着林青轩的手臂,靠在他肩头,低声道:“今晚挺开心的,谢谢你陪我。”
  林青轩笑得温柔:“你开心就好。”可她心底却暗笑:开心?他怕是比她还满足。
  回到宿舍楼下,林青轩停下脚步,把手里的纸袋递给她:“衣服都在这儿了,你早点休息。”
  夏红袖接过袋子,抬头对他甜甜一笑:“好,你也回去吧,路上小心。”她转身走进楼道,高跟鞋的嗒嗒声在楼梯间回荡,裙摆轻扬,臀部的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
  夏红袖推开宿舍门,灯光柔和地洒在房间里,空气中还残留着洗衣液的淡淡清香。她手里提着几个纸袋,脚上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她刚把门关上,宿舍里两个舍友便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她身上。
  靠窗坐着的李欣然手里拿着一袋薯片,嘴里还嚼着,眼睛却瞪得圆溜溜的。躺在床上刷手机的陈雨桐则直接坐了起来,拖鞋都没穿,光着脚踩在地上,语气里满是惊叹:“红袖,你这是抢了哪家店啊?这么多袋子!”
  夏红袖笑了笑,随手把纸袋放在桌上,踢掉高跟鞋,赤脚踩着凉凉的地板,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逛了一下午,买了点东西。”她低头解开一个袋子,掏出一件黑色蕾丝边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
  李欣然“哇”了一声,扔下薯片扑过来,手指捏着裙子翻看:“这也太性感了吧!红袖,你以前不是最讨厌这种衣服吗?怎么突然转性了?”
  陈雨桐也凑了过来,从另一个袋子里翻出一件低胸紧身上衣,胸口还镂空了几道细长的开口,她举起来对着灯光比划,啧啧称奇:“这件更夸张,穿出去不得把人看傻啊?你以前不是都穿那种乖乖女风格的吗?衬衫裙子扣得严严实实的,今天这是怎么了?”她歪着头,满脸好奇地看着夏红袖,眼里闪着八卦的光。
  夏红袖弯腰从袋子里又拿出一双网纱长靴,指尖抚过靴子上的镂空花纹,语气轻描淡写:“最近不是挺流行辣妹风吗?我就想试试,看看能不能驾驭。”
  她站起身,把那件黑色吊带裙拿在手里,走到镜子前比了比,裙子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胸脯的饱满和臀部的圆润。她转头看向两个舍友,笑得有点俏皮:“怎么样,觉得我穿这个行不行?”
  李欣然一拍大腿,薯片渣差点洒出来,语气夸张:“行,太行了!你这身材穿上,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出去不得迷死一堆男人啊!”她跳到夏红袖身边,捏了捏她的腰,羡慕地叹气:“你这小蛮腰,配上这裙子,我都能想象那些男生流口水的样子了。”
  陈雨桐也点头附和,抱着那件镂空上衣爱不释手:“就是啊,红袖,你以前老藏着掖着,现在终于开窍了。这风格一换,妥妥的辣妹一枚,林青轩知道你买这些,肯定高兴坏了吧?”
  夏红袖闻言,心底一跳,脑海里浮现出下午在商场时林青轩的表情。她试穿这件黑色吊带裙时,他站在试衣间外等着,门帘一拉开,他眼睛瞬间亮了,嘴角咧得快到耳根,忙不迭地说:“这件好看,红袖,你穿这个真漂亮,买了吧!”她当时故意转了个圈,裙摆扬起,露出大腿的弧线,见他眼神里满是兴奋,手都攥紧了,她心底暗笑:这家伙,嘴上说得好听,其实是巴不得她穿得再暴露点。她还记得他付钱时那股殷勤劲儿,像个中了大奖的孩子,生怕她反悔。
  她回过神,嘴角微微上扬,对着舍友耸了耸肩:“他确实挺喜欢的,说我穿这些有新鲜感。”她把裙子放回袋子,语气随意:“我也就是随便试试,反正衣服多穿几种风格也没坏处。”
  李欣然挤眉弄眼地凑过来,低声道:“新鲜感?啧啧,我看你是想把他迷得魂都没了。你穿出去,林青轩估计得寸步不离地守着你,不然那些男人盯着你,他还不急眼?”
  陈雨桐哈哈一笑,拍了拍她的肩:“急眼也没用,红袖这颜值身材,辣妹风一开,回头率百分之二百,男人不看才怪!”
  夏红袖听着她们的调侃,表面笑着应了几声,心底却翻涌着隐秘的快感。她坐回椅子上,腿交叠着,长发滑落肩头,遮住半边脸。她想着下午林青轩那副掩不住兴奋的表情,又想着夜市里那些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未完待续】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18 16:40:42

第四章 黄毛
  在漫展C区无障碍厕所的狭小隔间里,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尿骚的混合气味,昏黄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映在斑驳的瓷砖上,投下凌乱的光影。隔间角落堆着几团揉皱的厕纸,地上散落着几滴黏稠的液体,散发着腥臭。墙上的扶手锈迹斑斑,扶手下方的瓷砖被磨得发亮,显然常被人倚靠。忽然,一阵急促的肉体碰撞声打破了厕所的寂静,低沉的喘息夹杂其中,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
  隔间中央,一个秃头老男人赤裸着下半身,裤子褪到脚踝,露出满是褶皱的粗壮双腿,腿毛稀疏却乌黑。他的下体挺着一根青筋暴起的肉棒,正狠狠地插入一双黑丝包裹的大长腿之间。那双腿修长白皙,黑丝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迦南装的高开叉裙摆被掀到腰间,露出丁字裤的黑色蕾丝边角,紧贴着大腿根,早已被汗水和淫液浸湿,黏糊糊地挂在那里。右脚上的细带凉鞋歪斜着,鞋跟蹭着地上的尿渍,湿漉漉的黑丝脚踝处沾着一抹白浊,顺着丝袜纹理缓缓下滑;左脚的凉鞋早已掉在一旁,黑丝包裹的嫩足踩在瓷砖上,脚趾微微蜷缩,足弓处一道干涸的精液痕迹泛着恶心的光泽。
  老男人挺着肥硕的屁股,一下一下地耸动着,节奏不算快,却带着一股粗蛮的力道。每一次撞击,隔间的墙壁都微微震颤,扶手发出轻微的“吱吱”声。男人上身穿着件皱巴巴的灰色短袖,汗水浸透了衣襟,紧贴在满是赘肉的背上,散发出浓烈的汗臭。他时不时俯下身,粗糙的大手抓着女人胸前那对饱满的乳峰,隔着迦南装的镂空蕾丝揉捏,嘴里发出夸张的低吼:“妈的,这奶子真软,真他妈会夹!”他的手指粗鲁地在蕾丝边缘滑动,留下湿漉漉的汗痕,将原本精致的服装揉得皱成一团。
  在那肥硕的屁股下,黑丝大长腿间隙中,一股乳白色的黏液不断渗出,有的粘在大腿内侧,糊住丝袜,有的拉成细丝滴在瓷砖上,与尿渍混在一起,散发着腥臭。女人低吟着,声音娇媚却压抑,像在极力忍耐什么。老男人喘着粗气,节奏逐渐加快,他那双油腻的大手猛地抓住女人两条黑丝美腿,用力向两侧分开,裙摆被扯得更开,露出白皙的大腿根。他低吼道:“腿张大点,老子要干深了!”右脚的凉鞋终于不堪重负,“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两只黑丝嫩足软软地搭在瓷砖上,脚趾蜷曲,丝袜上沾着的污迹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老男人抽插了一会儿,突然放慢节奏,俯身压了下去,女人被他顶得背靠隔板,双腿无力地摊开。他粗喘着,手撑在扶手上,低头盯着女人的脸,嘀咕道:“艹,这小脸蛋儿真俊,老子赚大了!”女人喘息着,胸前的镂空蕾丝起伏得厉害,裸背紧贴着冰凉的隔板,汗水顺着脊线滑下。她忽然侧身,伸手去够地上的手机,那屏幕亮了一下,像是有新消息。老男人皱眉,粗声问:“干啥呢?老子正干得爽!”女人低低地回道:“回我男友消息……”她的声音娇软,带着几分敷衍,手指却飞快地在屏幕上敲了几下。
  老男人“嘿”了一声,嘴角咧开,低吼:“男友?回啥消息,老子干你的时候还想着他?”他一边说,一边猛地挺了一下,撞得女人低哼一声,手指在手机上顿了顿。她咬着唇,飞快地敲下几个字,手腕一抖,把手机扔回地上,屏幕朝下熄灭。老男人低笑:“行了,别他妈分心,老子还没爽够!”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腰,屁股猛地抽搐起来,每一次耸动都伴随着低吼,结合处黏糊糊地淌出乳黄色的污液,顺着黑丝大腿内侧流淌,滴落在地。抽搐持续了片刻,他胸膛起伏得像是要炸开,汗水一滴滴滚落,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哼哼。
  这一幕在肮脏的厕所隔间里显得格外刺眼。那双黑丝大长腿无力地摊开,丝袜上满是污迹,丁字裤歪在腿间微微晃动,细带凉鞋散落一旁,像在无声诉说着这场粗暴的交欢。老男人的短袖湿透贴在背上,肥肉随着喘息抖动,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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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贸博览馆的漫展大厅内,热浪翻滚,人声如沸,头顶的灯光交织出一片迷离的光晕,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香氛交织的暧昧气息。人群中央,两个性感撩人的COSER紧紧相拥,摆出亲密无间的姿势,引得周围的摄影师和观众如痴如醉,闪光灯如骤雨般倾泻,快门声连绵不绝。左侧的迦南COSER艳光四射,她正是夏红袖,身着一袭深绿色紧身装束,材质如丝绸般流畅,贴合她曼妙的曲线,胸前镂空的蕾丝设计勾勒出饱满的胸脯,腰侧的高开叉裙摆露出白皙如瓷的大腿,黑丝袜薄如蝉翼,紧裹着修长腿部,丝质光泽在灯光下闪烁,延伸至脚踝处的金色细带凉鞋,鞋跟轻点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裸背设计将她光滑如玉的后背完全展露,脊线柔美,腰间点缀的繁复金饰与宝石摇曳生姿,性感得令人屏息。她怀里搂着一位胡桃COSER,小姐姐一袭橙色短裙俏皮灵动,可在夏红袖这绝艳的风姿前,宛若陪衬的背景,黯然失色。
  所有目光如潮水般汇聚在她身上,夏红袖微微侧身,红唇轻启,长发如银丝般披散,发梢轻拂过裸露的背脊,宛若从异界步出的魅姬,风情万种。她一手轻搭在胡桃小姐姐的纤腰上,掌心感受到那柔软的温热,另一手自然下垂,指间金饰闪烁,摆出迦南标志性的高傲姿态。黑丝包裹的双腿交叠,裙摆下的肌肤若隐若现,薄透的丝袜紧贴着腿肉,隐约透出丁字裤的细线边缘,那一抹黑色蕾丝从高开叉处露出一半,镶嵌着微闪的饰边,与她白嫩的肌肤形成致命的对比,撩拨着观者的心弦。人群中低低的惊叹此起彼伏,手机镜头和单反相机争相捕捉,恨不得将这香艳的一幕定格为永恒。
  林青轩混在摄影师群中,手持相机,装作陌生人的模样,语气沉稳却掩不住兴奋,开口指挥:“老师,腿再抬高一点,对,就这样,腰往左倾斜,头稍稍仰起,完美!”他的声音在嘈杂中清晰可辨,眼神炽热如火,镜头紧锁住她的大腿与裸背,咔嚓声连绵不断。夏红袖顺着他的指令调整姿势,心底暗笑,表面却维持着迦南的高冷神情,眼波流转间透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魅惑。她缓缓抬腿,黑丝大腿在凉鞋的衬托下更加修长,裙摆随之扬起,那丁字裤的蕾丝边彻底暴露在光线下,细腻的材质与她白皙的肌肤交相辉映,性感得令人窒息。她微微仰头,裸背弧度更显诱人,腰间的金饰随着动作轻轻摇曳,胸前的镂空蕾丝被撑得紧绷,乳沟深邃如渊,引得人群中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旁边的摄影师,一个戴着棒球帽的年轻人忍不住凑近林青轩,低声赞叹:“老哥牛逼啊!这角度绝了,差点就看到了那丁字裤全貌,不知道有没有幸运儿拍到了!”他语气里满是艳羡,手里的相机仍在狂按快门,试图捕捉更多细节。林青轩闻言,嘴角微微一抖,假装淡定地“嗯”了一声,继续举着相机猛拍,可眼里却闪着掩不住的得意。夏红袖捕捉到这一幕,心底暗笑更甚,这家伙装得一本正经,其实巴不得她再多露出一分。她故意放慢动作,裙摆下的若隐若现如同一场无声的诱惑,黑丝与丁字裤的交界处勾勒出致命的魅惑,她知道,那些镜头都在疯狂记录这香艳的瞬间。
  ————————
  前一天——周六的清晨,宿舍里静谧如水,晨光柔柔地透过窗帘渗进来,洒在夏红袖的床铺上,勾勒出她蜷缩在被窝里的身影。她慵懒地翻了个身,缓缓睁开眼,长发凌乱地披散在枕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耳畔仿佛还回荡着昨夜与林青轩连麦时的嬉笑声。这几天,她已悄然适应了女生的日常,晨起时对着镜子描眉涂唇,指尖轻点胭脂,晕染出一抹娇艳;挑衣服时多了几分细腻心思,丝袜与裙摆的搭配都带着女性独有的柔媚;连走路的姿态都自然了几分,腰肢轻扭,步态生风,像是从夏红袖的记忆深处流淌出的本能。她与林青轩的联系也愈发热络,微信上聊得火热,她偶尔抛几句娇嗔软语,见他秒回的殷勤模样,她便忍不住掩唇偷笑。
  昨夜,他们连麦畅玩《永劫无间》,她倚在椅背上,耳机贴着耳廓,传来林青轩满是惊艳的声音:“红袖,你这技术真是突飞猛进啊!以前只会缩着玩胡桃,现在都能carry我了!”他的夸赞像春风拂过,夏红袖听着,红唇微微上扬,纤指却未停歇,操控着角色在屏幕上翻滚跳跃,轻盈如燕。她哼了一声,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那是,这几天我可没少练,总不能老拖你后腿吧?”她的声音清甜,尾音轻扬,像是故意勾他一笑。
  一局结束,她慵懒地靠回椅背,端起水杯抿了一口,唇瓣沾上晶莹的水光,点开角色选择界面,下一局果断锁了天海和尚。屏幕上,金光熠熠的和尚被她捏成一张圆滚滚的猪头脸,小眼睛眯成缝,憨态可掬,透着几分滑稽的萌态。林青轩的声音顿了顿,带着几分诧异:“诶,红袖,你怎么选了个男的啊?”夏红袖瞥了眼屏幕,笑得娇俏,声音甜腻得像撒了蜜:“我捏了个猪头,可爱吧?你瞧这小眼睛,多萌!”她故意拖长尾音,嗓音软得像春日棉絮,飘进他耳中。林青轩那边传来一声轻笑,随即语气染上几分揶揄:“可爱是可爱,可在性感面前不堪一击啊。我还是觉得女角色养眼,尤其是那种身材火辣的。”
  夏红袖心底一乐,纤指轻敲桌面,假装惊讶地反问:“哦?原来你喜欢看这些角色啊?”她的语气里藏着调戏的意味,脑海却浮现出他盯着游戏里那些曲线妖娆的角色时,那满脑子YY的模样。林青轩嘿嘿一笑,声音透着几分羞涩:“也不是啦,那些角色是好看,但哪有你身材好啊。要是你cosplay,肯定比游戏里的她们还带劲。”他顿了顿,像是灵光乍现,兴致勃勃道:“对了,现在世贸博览馆那边有漫展,要不咱俩去试试?”
  她挑了挑眉,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指尖卷着耳机线,声音懒懒地调侃:“漫展?那你去女装啊,我倒想看看你穿裙子啥样。”林青轩立马炸毛,语气急得像被踩了尾巴:“别别别,我可不行,还是你去吧,你cos肯定好看。”他顿了顿,转回正题:“我想看你出啥角色,你觉得呢?”夏红袖故意拖长音“嗯”了一声,吊足他胃口,等着他开口。果不其然,林青轩的声音紧接着传来:“迦南怎么样?”
  夏红袖几乎未加思索,脆生生应道:“行啊,就迦南!”她答得太快,林青轩下半句话还未传出——“其实胡桃挺可爱的也行。”耳机里静了一瞬,随即他笑出声:“这么爽快?你不会早等着我说这个吧?”夏红袖心底暗哼,脸上却装出一副无辜模样,语气轻快如风:“哪有,我就是觉得迦南挺酷的。”可她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馋性感角色,迦南那紧身皮衣、开叉长裙,露出大腿与腰侧的曲线,妥妥是他YY的菜。胡桃再可爱,哪有迦南那股撩人的韵味合他心意?
  她倚在椅背上,盯着屏幕上那只猪头和尚,红唇勾起一抹隐秘的弧度。林青轩还在耳机里兴奋地规划:“那咱们明天去漫展,你cos迦南,我给你拍照,肯定帅炸了!”夏红袖轻笑一声,随口应道:“好啊,就这么说定了。”她纤指轻叩桌面,心底却暗自盘算:这家伙,嘴上说得冠冕堂皇,怕是巴不得她穿得再暴露些,到时候在漫展上被众人盯着看吧。
  夜色渐浓,游戏结束后,夏红袖摘下耳机,揉了揉微酸的脖颈,耳畔还回荡着林青轩那兴奋的尾音。她关掉电脑,宿舍的灯光柔和地洒在桌上,窗外夜风轻拂,带来一丝凉意。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底盘算着明天的漫展,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笑意。林青轩为了让她顺利出COS,可谓费尽心思。连麦结束后,他迫不及待地在微信上敲定细节,发来一条语音,语气里满是期待:“红袖,明天我一大早就去接你,咱俩去我租的出租屋换衣服,保证没人打扰,然后直奔漫展!”她听着那雀跃的嗓音,随手回了个“好”,语气懒散,可心底却暗笑:这家伙,真是拼了命想看她穿迦南的模样。
  他不仅在学校附近租了间小屋,避免她在宿舍换装后围观,还从网上高价截胡了一套迦南的COS服装,连黑丝袜和细带凉鞋都一并备齐。下午他就已经忙着联系商家确认用跑腿送货,傍晚时还特意发来照片:一套深绿色的紧身装束,镂空蕾丝点缀胸前,高开叉裙摆搭配黑丝,腰间金饰闪闪发光,性感得让人脸红心跳。他在语音里得意地说:“这套我可是抢了别人的定制,厉害吧,明天你穿上肯定惊艳全场!”夏红袖看着照片,纤指轻滑屏幕,语气淡淡地回:“还行吧,看你这么用心,我就勉为其难穿一次。”可她心里却清楚,他这番心思,全是为了让她在漫展上大放异彩。
  周日清晨,天刚蒙蒙亮,林青轩便准时出现在宿舍楼下,穿着一件简约的灰色卫衣,手里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大袋子,里面装满了COS道具。他抬头望向她的窗户,挥了挥手,笑得像个孩子:“红袖,快下来,我都准备好了!”夏红袖推开窗,探出头,长发被晨风吹得轻扬,睡眼惺忪地应道:“来了来了,别催。”她换上一件宽松的卫衣和牛仔裤,随手抓起背包下楼,林青轩接过她的包,带着她直奔出租屋。
  出租屋不大,却收拾得干净整洁,桌上摆着化妆镜和几样化妆品,显然是他提前布置好的。夏红袖关上门,打开袋子,取出那套迦南COS服,深绿色的紧身材质在晨光下泛着幽光,蕾丝镂空若隐若现。她脱下外衣,缓缓套上这身装束,皮衣紧贴着她的肌肤,勒得她呼吸微滞,胸前的镂空设计将饱满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她拉上黑丝袜,丝质顺滑地贴着腿部,凉意渗进皮肤,高开叉裙摆露出大腿的弧线,腰间的金饰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她对着镜子穿上细带凉鞋,鞋跟轻点地面,转身时裸背完全暴露,脊线柔美得像一幅画。
  换装完毕,她推开门,林青轩守在门外,一见她出来,眼珠子瞬间瞪圆,喉咙滚动着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红袖,你这……太绝了,迦南本迦了!”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黑丝大腿滑到裸背,再到胸前的蕾丝,眼神炽热得像要烧起来。夏红袖故意转了个身,裙摆扬起,露出更多腿部的曲线,黑丝下的丁字裤边缘若隐若现,见他眼都直了,她心底暗爽,嘴上却轻描淡写道:“还行吧,走,去漫展。”林青轩忙不迭点头,拎起相机跟在她身后,像个忠实的跟班。
  周日上午九点,他们抵达世贸博览馆,漫展刚开场,人群已熙熙攘攘。夏红袖一身迦南装扮入场,瞬间成为全场焦点,林青轩混在摄影师中,举着相机拍得不亦乐乎。她站在大厅中央,与胡桃COSER相拥,黑丝美腿与裸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引得无数镜头追逐,而这一切,都始于林青轩那份精心筹备的心思。
  两个小时后,世贸博览馆的喧嚣渐渐沉淀,夏红袖退到一间临时的化妆间,卸下满场的目光,独自坐在镜前。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像是被热烈的氛围晕染,又像是心底某种情绪在悄然发酵。深绿色的迦南装束依旧贴合着她的身形,黑丝袜下的双腿交叠,裸背靠着椅背,凉意透过皮肤渗进骨髓。她长发微乱,发梢沾着细密的汗珠,胸前的镂空蕾丝随着呼吸起伏,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宛若一朵盛放的艳花,带着几分疲惫却难掩风情。
  这时,一个妆娘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冰水,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她蹲下身,贴心地将吸管插进杯中,递到夏红袖唇边,轻声道:“老师,喝点水吧,休息一下。你这妆太精致了,用吸管喝就不会弄花口红。”夏红袖微微一笑,接过杯子,低头凑近吸管,红唇轻触,冰凉的水滑入喉咙,缓解了喉间的干涩。她抬头时,眼波流转,带着几分感激:“谢谢你,真是细心。”妆娘摆摆手,笑着退到一旁,开始收拾桌上的化妆工具。
  过去的两个小时,夏红袖如同一颗耀眼的星辰,在漫展大厅中流转。她一次次与各色COSER合影,享受着与那些精心装扮的小姐姐们亲密接触的片刻欢愉。那种肢体的交缠、笑声的交织,对于普通女孩或许只是嬉戏打闹的寻常,可对她而言,却如同一场撩拨心弦的梦境。重生前的她,作为男人时,曾无数次幻想过这样的场景——被一群美艳的女子环绕,左拥右抱,尽享温柔乡的旖旎。如今,这幻想化作现实,却带着一丝奇妙的错位感,让她心潮澎湃。
  最初,她被一位扮演《原神》菲谢尔的COSER拉住合影。那位小姐姐一身哥特风的黑紫色礼裙,眼罩遮住一只眼,手中雷鸟的羽毛轻轻摇曳。她热情地凑过来,纤细的手臂环住夏红袖的腰,低声笑道:“迦南姐姐,你这身材绝了,咱们贴贴拍一张!”夏红袖还未反应,她的脸颊便被对方柔软的胸脯轻轻蹭过,菲谢尔的发饰扫过她的颈侧,带着一丝痒意。她心跳猛地一顿,笑着应和,侧身靠过去,两人的曲线在镜头前交叠,黑丝大腿与紫色丝袜相映成趣,引得周围摄影师一阵狂拍。
  接着,一位扮演《崩坏3》丽塔的COSER走了过来。她一袭女仆装,深红长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腰间系着精致的围裙,手中托盘轻晃,气质优雅中透着撩人的风情。她站在夏红袖身旁,俯身在她耳边轻语:“老师,我能跟你合个影吗?你这裸背太迷人了。”夏红袖还未开口,丽塔便贴了上来,柔软的身子紧靠着她,胸前的饱满挤压在她手臂上,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出温热。她心底一颤,面上却装出淡定,微微仰头,与丽塔摆出双人侧身的姿态,裸背与女仆裙的对比在灯光下格外吸睛,摄影师们低声惊叹,镜头咔嚓声不绝于耳。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与一位《明日方舟》陈sir的COSER的互动。那位小姐姐一身干练的制服,蓝色外套敞开,露出紧身上衣下的腰线,手持道具剑,英气十足。她见到夏红袖,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大步走来,直接拉住她的手:“迦南小姐姐,来,咱们拍个帅气的!”她不由分说地将夏红袖搂进怀里,手臂环住她的裸背,指尖不小心滑过她的脊线,带来一阵酥麻。夏红袖心跳加速,顺势靠过去,陈sir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两人摆出战斗姿态,黑丝美腿与制服长靴交错,英姿飒爽中透着暧昧的亲昵,围观的观众纷纷起哄,闪光灯几乎要将她们淹没。
  化妆间的镜子映出夏红袖微微发烫的脸庞,她低头抿了口水,思绪却飘回那两个小时的狂热。她与那些小姐姐们的亲密接触,柔软的触感、轻笑的呢喃,无不撩拨着她心底深处的渴望。重生前的她,曾梦想着这样的场景,幻想着被美人环绕,尽情放纵。可如今,她置身其中,满心冲动如潮水涌动,却发现胯下空空如也,再无那熟悉的硬物可供纾解。她闭上眼,指尖不自觉地滑向腿间,想抓住那久违的悸动,可手掌触及之处,只剩两片嫩肉间隐隐的湿意,柔软而空虚。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起,林青轩的消息跳了出来:“红袖,快来!摇老师的见面会开始了,在大厅东侧!”她心头一震,猛地坐直身子,眼神瞬间亮了起来。摇老师——那个重生前她作为男人时就狂热追捧的COSER,技术一流,身材火辣,每次出新作品都能让她熬夜刷屏。如今,竟能亲眼见到,她如何按捺得住?她迅速起身,抓起手机,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长发,黑丝大腿在深绿紧身装下依旧撩人,裸背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出,脚步匆匆地奔向大厅东侧。
  见面会现场已是人头攒动,粉丝们挤成一团,举着相机和签名板,空气中弥漫着兴奋的嗡嗡声。夏红袖赶到时,林青轩正站在人群外挥手,见到她,忙迎上来:“红袖,这边!我帮你占了个好位置!”她还没来得及回应,一个比林青轩更早到的摄影师转头认出了她,眼里闪过惊艳,低声嘀咕:“这不是我刚拍的迦南老师吗?”他立刻化身舔狗,挤出人群,殷勤地让出自己的位置:“老师,您站这儿吧,我去后面重新排!”夏红袖微微一愣,随即点头,轻声道:“谢谢。”她站到队伍前列,黑丝美腿交叠,裸背挺直,气场冷艳而夺目,引得周围人频频侧目。
  队伍缓缓前行,终于轮到她。摇老师坐在长桌后,一身《Fate》系列的saber装扮,金发盘成优雅的发髻,蓝色缎带系在腰间,紧身上衣勾勒出傲人的曲线,英气与性感兼具。她抬头看到夏红袖,眼里闪过一抹惊喜,起身笑道:“哇,这位美女小姐姐好漂亮!迦南cos得太绝了,能不能跟我合个影?”夏红袖心跳猛地加速,脸颊烫得像火烧,忙点头:“当然可以,我……我超喜欢你的作品!”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几分重生前粉丝的激动。
  摇老师笑得更灿烂,拉着她站到一旁,摄影师们立刻举起相机围过来。合影时,摇老师一手搭在她裸露的腰侧,掌心温热,指尖轻触她的皮肤,另一手自然揽住她的肩。夏红袖只觉心跳如擂鼓,迦南装下的身子微微发软,正当她努力维持冷艳表情时,摇老师忽然侧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亲了一口。唇瓣柔软,带着淡淡的玫瑰香,触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夏红袖脑子里“嗡”的一声,整个人僵在原地。周围响起一片惊呼和快门声,林青轩在人群中瞪大眼,手里的相机差点没拿稳。
  摇老师松开她,笑眯眯地退回桌后,拿起签名板递给她:“谢谢美女小姐姐,签名送你!”夏红袖接过签名板,手指微颤,低头一看,上面还写着“to最美的迦南”。她心潮激荡,脸上的红晕更深,几乎要滴出血来。她转身离开活动区,耳边还回响着摇老师的笑声,脚步有些虚浮。走到林青轩身旁时,她低声呢喃:“青轩,我……我先去休息一下。”可她话音未落,便感到下身一阵异样的热流,仿佛有什么在黑丝与丁字裤间悄然渗出,湿润而炽热,撩得她心神荡漾。
  她咬紧唇,强压住那股冲动,脑海里却翻涌着方才的画面——摇老师的唇、她的笑,还有那温热的触感。重生前的她,做梦都想不到能与偶像如此亲近,如今这具女体却给了她另一种悸动。她攥紧签名板,心底暗想:这感觉……比男人时还要疯狂。
  林青轩还在队伍中排着,举着相机对着摇老师猛拍,显然还没轮到他。夏红袖走到一旁,倚着展厅的柱子,低头平复着那股从脸颊烧到全身的热意。摇老师的唇瓣触感仿佛还残留在她的脸侧,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让她心神荡漾,下身那隐秘的湿意愈发明显,黑丝下的丁字裤似乎都贴得更紧了些。她咬紧唇,试图让自己冷静,可脑海里却满是方才的画面,挥之不去。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悄然靠近,一个染着黄毛的家伙站到她身后,气息热乎乎地喷在她耳后,低声说道:“嘿,小姐姐,这身迦南真够骚的,穿成这样不就是勾男人来干嘛?”他的声音带着一股痞气,语气猥琐而直接。夏红袖心头一跳,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身杂牌运动服,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在她裸背和黑丝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扫荡。她皱了皱眉,冷声道:“我有男朋友了,别乱说话。”她语气清冷,试图拉开距离,可那黄毛却咧嘴一笑,往前凑了凑,声音更低了几分:“有男朋友又怎样?玩COS的不都这样,表面清纯,背地里还不是随便让人骑的婊子?”
  夏红袖眉头一紧,心底涌起一股怒意,可她没立刻反驳,只是转过身,假装没听见,继续盯着林青轩的方向。黄毛见她不搭理,哼了一声,转身晃悠着走开,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她松了口气,可那句“婊子”却像根刺扎进她心里,撩拨起她早已躁动的情绪。她本来就被摇老师的亲吻撩得淫心暗起,下身那股热流还未消退,黄毛的话又像一团火,点燃了她尘封的记忆。
  她不由得想起刚重生时的那一幕,躺在肮脏的桥洞里,一个流浪汉压在她身上,粗糙的手在她大腿上乱摸,硬邦邦的家伙直接插进她还未适应的身体。那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粗暴的冲撞让她在泥泞中攀上高潮,尖叫声混着羞耻与兴奋在桥洞里回荡。
  思绪翻涌间,她的眼神不自觉地在场内游移,落在了几个肌肉男的身上。他们穿着紧身的COS服,胸肌鼓胀,臂膀粗壮,裤裆处隆起的轮廓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目光一顿,心跳猛地加快,脑海里浮现出流浪汉那粗野的模样,下身那股湿热似乎更浓了些。她咬住唇,试图移开视线,可眼角却忍不住偷瞄——一个扮演《鬼泣》但丁的COSER,白色外套敞开,露出结实的腹肌,裤子紧贴着大腿,胯下的弧度格外显眼;另一个是《战神》奎托斯,赤裸上身,满身肌肉虬结,皮裤勒出骇人的轮廓。她喉咙一紧,呼吸乱了几分,心底暗想:要是……
  黄毛站在不远处,眯着眼打量她,见她眼神游移,嘴角一勾,自语道:“果然没看错,这小骚货。”他刚刚在她弯腰与摇老师合影时就站在她身后,眼尖地瞥见那半透明的裙摆下,黑丝与丁字裤间隐约湿润了一片,泛着暧昧的水光。
  夏红袖的眼神还停留在那些肌肉男的胯下,心跳如擂鼓般紊乱,湿热的悸动在黑丝与丁字裤间悄然蔓延。就在这时,黄毛的身影再次靠近,他晃悠着走过来,嘴角挂着一抹痞笑,眼神在她裸背和裙摆下游走,低声道:“小姐姐,集个邮呗?这么性感的迦南,不拍一张多可惜。”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像是要剥开她的伪装。
  夏红袖心头一紧,转头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不怀好意,她皱了皱眉,冷声道:“没兴趣。”可她语气虽冷,身体却没动,像是默认了他的靠近。黄毛咧嘴一笑,胆子更大了些,凑近几分,压低声音道:“别装了,我刚刚看你弯腰合影时,裙子底下都湿透了,小骚货,肯定憋得难受吧?”他的话像针刺进她心底,带着赤裸裸的羞辱,夏红袖脸颊一烫,下意识夹紧双腿,可那湿意却更明显了些。她瞪了他一眼,低声反驳:“你胡说什么?”
  黄毛嘿嘿一笑,丝毫不退缩,掏出手机举到她身前:“胡说?那就拍一张证明啊,站那儿别动,我帮你摆姿势。”他上前一步,手臂自然地搭上她的腰,掌心贴着她裸露的腰侧,指尖在她皮肤上轻轻滑动,带着几分暧昧的试探。夏红袖身子一僵,心跳猛地加速,想推开他,可手刚抬起来又放下,像是被他的话勾起了某种隐秘的渴望。她咬住唇,半推半就地站直,裙摆下的黑丝大腿微微分开,裸背挺得更直,胸前的镂空蕾丝被撑得紧绷,曲线毕露。
  黄毛眼里闪过得逞的光,手掌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低声道:“对,就这样,腿再抬一点,骚起来才好看。”他的语气愈发下流,手指顺着腰侧往下探,差点碰到裙摆边缘。夏红袖呼吸一乱,脸颊烫得像火烧,脑海里闪过桥洞里流浪汉的粗暴画面,心底的淫念如潮水翻涌。她没再拒绝,微微抬腿,黑丝下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丁字裤的蕾丝边从高开叉处若隐若现,湿润的痕迹隐约可见。黄毛按下快门,咧嘴笑道:“啧,这身材,真他妈够味。”
  他拍完一张还不满足,凑到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小姐姐,湿成这样,肯定想要了吧?要不找个地方,我帮你解决解决?”他的手顺势滑到她臀侧,隔着裙摆轻轻揉了一下,语气里满是挑逗。夏红袖心跳几乎要炸开,下身那股热流更盛,她咬紧牙,低声道:“滚开,别乱摸。”夏红袖心跳几乎要炸开,下身那股热流如潮水般涌动,湿意在黑丝与丁字裤间蔓延,她咬紧牙,低声道:“别乱来。”可她的嗓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欲拒还迎,藏不住那隐秘的悸动。黄毛听在耳里,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狡黠,嘴角咧得更开,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乱来?小姐姐,你这身子可没说不要啊。”他的手掌顺着她腰侧滑下,隔着深绿紧身装在她臀部轻轻一拍,指腹在她裙摆边缘摩挲,触感暧昧而大胆。夏红袖身子一颤,脸颊烫得像火烧,裸背下的肌肤泛起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想推开他,可手抬到一半又软软地放下,仿佛被他那下流的挑逗勾住了魂。
  黄毛见她没真反抗,胆子愈发膨胀,手掌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低笑道:“这屁股真翘,穿这么骚,肯定是等着人摸吧?”他一边说,一边举起手机,假装调整角度,另一只手却趁势滑到她大腿内侧,指尖隔着黑丝轻轻划过,触碰到那片湿润的边缘。夏红袖呼吸一乱,腿间传来的热意让她几乎站不稳,她瞪了他一眼,低声嗔道:“你够了没有?”可这嗔怪的语气柔得像撒娇,反而更撩拨了他的兴致。
  他咧嘴一笑,手指在她腿间停留片刻,感受到那湿热的痕迹,低声道:“够了?小姐姐,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高?”他的手顺势往上探,差点掀开裙摆,露出丁字裤的全貌。夏红袖心跳如雷,脑海里闪过桥洞里流浪汉的粗暴画面,那种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这动作却让黄毛的手指更贴近她的私处,隔着薄薄的黑丝摩擦了一下。她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喘息,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桃子,咬唇道:“别在这儿……”
  黄毛眼里闪着猥琐的光,手指在她腿间又轻轻一按,低笑:“不在这儿?那去哪儿?要不我带你找个地方,痛快痛快?”他的手掌顺着她大腿滑回腰侧,隔着紧身装在她裸背上抚过,指腹在她脊线上游走,像是品尝猎物的猎手。夏红袖身子一软,胸前的镂空蕾丝被撑得更紧,乳沟在灯光下深邃诱人,她喘息着低声道:“你别太过分。”可这声音娇得像呢喃,像是默认了他的放肆。黄毛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声音低哑:“过分?小姐姐,你这反应,分明是爽得不行。”他的手在她臀上又拍了一下,力道轻却挑逗十足,随即退开一步,舔了舔嘴角,低声道:“C区男厕等你,别让我失望,骚货。”说完,他转身溜进人群,留下一个猥琐的背影。
  夏红袖站在原地,呼吸还未平复,裙摆下的湿意让她双腿发软,心底的淫念如野草般疯长。她低头理了理微乱的头发,试图掩饰那份失态,却听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林青轩挤出人群,走到她身旁,眉头紧皱,语气里满是酸溜溜的意味:“红袖,你跟谁都能这么亲近啊?我排队排半天,回头一看,你这儿倒是玩得挺开心。”他的声音低沉,眼里闪着不悦,手里的相机还攥得紧紧,显然是看到了她与黄毛的互动。
  夏红袖心底腹诽:这家伙,站在那儿看了足有一分多钟才过来,还好意思酸?怕不是心里美着呢,巴不得她再多露点什么。她转头看向他,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声音懒懒地调侃:“哟,青轩,你这语气怎么酸酸的?吃醋啦?”林青轩脸一红,忙摆手否认:“谁、谁吃醋了!我就是随便说说。”可他眼神闪烁,明显底气不足。
  她轻笑一声,往前凑了凑,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低声道:“是吗?那刚刚那家伙对我动手动脚的,你不介意?要不你也来试试?”她的语气带着几分挑逗,眼波流转,像是故意撩他。林青轩一愣,脸涨得更红,结结巴巴道:“我……我没那意思!你别误会,都是为了拍照,我理解的!”他声音急促,像个被戳中心思的孩子,眼神却忍不住在她裸背上多停了一秒。
  夏红袖见林青轩怂了,眼里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心底暗暗偷乐:这家伙,嘴上说得硬气,一逗就露馅,真是可爱得不行。她懒懒地靠在柱子上,裸背贴着凉凉的金属,深绿紧身装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黑丝大腿交叠,湿意隐隐渗出,撩得她心神微乱。她瞥了眼林青轩,见他低头摆弄着那把迦南道具匕首,手指不自然地摩挲着刀柄,像是在掩饰刚才的窘迫。她嘴角一勾,声音软软地开口:“青轩,他刚刚跟我说了什么,你不好奇吗?”
  林青轩抬头,眼神一顿,语气里带着几分试探:“嗯?他说了啥?”他的声音低低的,眼里闪着点探究的光,显然是想知道,却又不敢直接问得太深。夏红袖轻笑一声,往前凑了凑,胸前的镂空蕾丝微微颤动,露出一抹白皙的弧度,她故意压低嗓音,带着几分娇媚:“也没啥,就是夸我身材好,说我这套迦南穿得太迷人了。”她顿了顿,眼波流转,瞥着他微红的脸颊,补了一句:“你觉得呢?我这身材,是不是真有那么好看?”
  林青轩喉咙一紧,手里的匕首差点没拿稳,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道:“当、当然好看啦!你这身……谁看了不迷糊啊!”他眼神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又赶紧移开,低头盯着匕首,像是不敢直视她的撩拨。夏红袖心底暗笑,这反应跟她预料得一模一样,她懒洋洋地站直身子,裙摆轻扬,黑丝下的腿部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她随手一甩头发,语气轻快:“行了,别害羞了,帮我拿一下这个,我去趟厕所。”
  她将迦南的道具匕首递过去,指尖故意在他手背上轻轻划过,触感温热而暧昧。林青轩接过匕首,手指微微一抖,忙点头:“好,你去吧,我在这儿等着。”他的声音有些急促,眼里却闪过一丝不舍,像是想多看她几眼,又怕被她看出心思。夏红袖转过身,红唇微微上扬,迈开步子,高跟鞋踩在地面上嗒嗒作响,裙摆随着步伐轻晃,裸背在人群中若隐若现,引得周围几个路人频频回头。
  夏红袖穿过漫展大厅的人群,脚步匆匆,裙摆下的黑丝大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裸背挺直,深绿紧身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她心跳急促,黄毛那句“C区男厕等你”在她脑海里反复回荡,像是点燃了一根导火索,勾起她心底那股隐秘的渴望。她推开C区男厕的门,里面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空荡荡的走廊显得格外安静,只有她的高跟凉鞋踩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她犹豫了一瞬,刚要转身,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哟,小姐姐,果然来了。”
  她转头一看,黄毛倚在厕所入口的墙边,嘴角叼着根没点燃的烟,眼神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扫荡。他晃悠着走过来,语气里满是挑衅:“我就知道你忍不住,穿得这么骚,还装什么正经?”夏红袖皱了皱眉,心底涌起一股怒意,可下身那湿热的悸动却让她无法否认他的话。她冷声道:“你别乱说话,我就是来看看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的语气清冷,带着几分戒备,可黄毛却咧嘴一笑,往前凑了凑,低声道:“看我干啥?当然是干你啊。”
  夏红袖脸颊一烫,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吧?”可她没转身就走,反而站在原地,像是被他的话牵住了脚步。黄毛见她没跑,眼里闪过一抹得逞的光,慢慢靠近,伸手搭上她的腰,掌心贴着她裸露的腰侧,热乎乎的触感让她身子一颤。他低笑:“有病?那你还跑这儿来,不是等着我治你?”他的手指在她腰上轻轻滑动,带着试探的意味,夏红袖想推开,可手刚抬起来又放下,心底的抗拒被那股热意一点点融化。
  黄毛的手顺着腰侧往下探,滑到她臀部,隔着裙摆在她圆润的臀肉上捏了一把,忽地“哦吼”一声,语气里满是惊叹:“我靠,没穿安全裤?还真他妈还原,连丁字裤都这么骚!”他的手指掀开裙摆一角,果然只看到那条黑色蕾丝丁字裤,紧贴着她白皙的臀缝,湿润的痕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夏红袖心跳猛地加速,脸红得像要滴血,低声嗔道:“你干什么?放手!”可她的声音娇得像撒娇,反而更撩拨了他的兴致。
  他咧嘴一笑,手掌在她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低声道:“放手?小姐姐,你这儿都湿成这样了,还装啥矜持?”他的手指顺着丁字裤的边缘滑到她腿间,隔着黑丝在她湿润的私处轻轻一按,夏红袖腿一软,差点站不稳,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喘息。她咬唇道:“别在这儿……”黄毛听了这话,眼里闪着猥琐的光,低笑:“不在这儿?那进去呗,隔间里多舒服。”他手掌在她臀上又揉了一把,带着几分力道,像是催促她配合。
  夏红袖呼吸乱了几分,脑海里闪过桥洞里流浪汉的粗暴画面,那种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她下意识夹紧双腿,可这动作却让黄毛的手指更贴近她的私处,隔着黑丝摩擦了一下。她喘息着低声道:“你别太过分。”可这声音柔得像呢喃,像是默认了他的放肆。黄毛低头在她耳边吹了口气,声音低哑:“过分?小姐姐,你这反应,分明是想要了。”他的手顺着她臀部滑到大腿内侧,指尖在她湿润的边缘摩挲,低声道:“走吧,隔间里没人,咱俩好好玩玩。”
  夏红袖心跳如雷,下身那股热流更盛,她咬紧唇,眼神游移,最终没再拒绝。黄毛见她默认,咧嘴一笑,手臂环住她的腰,半推半拉地带她往厕所深处走。他推开一个隔间的门,低声道:“进去吧,小骚货,别让人看见。”夏红袖脸颊烫得厉害,心底的淫念如野草般疯长,她低头迈进隔间,黄毛跟在她身后,反手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两人的呼吸声,暧昧而炽热。
  林青轩站在漫展大厅的角落,手里攥着夏红袖递来的迦南道具匕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刀柄,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他低头瞥了眼怀里的小背包,耳边还回荡着她那句轻飘飘的“我去趟厕所”,可心底却隐隐有些不安。刚刚那个黄毛的猥琐模样、黄毛与她合影时那过分亲密的动作,还有她脸颊泛红的模样,都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红袖这家伙,跟谁都能拍得那么开心……”语气里酸溜溜的,可嘴角却不自觉地抽了抽,像是掩饰某种复杂的情绪。
  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别多想,可一闲下来,膀胱却传来一阵急切的信号。他今天追着夏红袖满场跑,相机举了一上午,拍她那黑丝美腿、裸背曲线拍得不亦乐乎。人多又闷热,空气里混着汗味和香水味,他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水,冰凉的液体下肚时还觉得解渴,可现在却化作一股汹涌的尿意,憋得他有些站不住。他抬头扫了眼大厅,A区和B区的厕所门口都排着长队,coser和观众挤成一团,吵吵嚷嚷的,像菜市场似的。他皱了皱眉,心想:这得排到什么时候?
  林青轩眼珠一转,机智地瞥向C区员工区的方向。现在是饭点,员工大多去吃饭了,入口处没人守着,只剩几个零散的工作人员在远处忙碌。他心头一乐,抱着夏红袖的背包,手里攥着匕首,快步溜了过去。穿过一条安静的走廊,他推开C区男厕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消毒水的味道淡淡飘散,比起外面的喧嚣,这里安静得像另一个世界。他松了口气,心想:还是这儿清净,省得排队憋死。
  他走进厕所,凉鞋踩在瓷砖上发出轻微的脚步声,正要找个小便池解决,却忽然听到深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他脚步一顿,耳朵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那声音从最里面的隔间传出,低低的,像女人的闷哼,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喘息。林青轩心头一跳,皱眉嘀咕:“女声?这儿不是男厕吗?”他屏住呼吸,侧耳细听,那声音愈发清晰,娇媚而压抑,像是在极力忍耐什么。他咽了口唾沫,膀胱的尿意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压了下去。他轻手轻脚地往前走了几步,凉鞋踩在瓷砖上发出细微的“嗒嗒”声,厕所里回荡着水管滴水的“滴答”声,混着远处大厅隐约传来的喧嚣,形成一种诡异的安静。
  他靠近最里面的隔间,声音愈发清晰,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低哑而猥琐:“嘶,你这骚货,一亲就伸舌头啊,真他妈会勾人。”林青轩心头一震,脚步猛地停住,隔间里随即响起一阵湿腻的“啧啧”声,像嘴唇与舌头交缠的动静,黏糊糊的,带着几分下流的暧昧。他屏住呼吸,耳朵几乎贴近门板,只听那男人又喘着气道:“叫你一声就乖乖跑过来挨肏,还装什么清高?”话音刚落,又是一阵激烈的舌吻声,“咕滋咕滋”的水声夹杂着女人的细微呜咽,像是被堵住了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模糊的音节。
  林青轩脑子“嗡”的一声,手里的迦南匕首差点没拿稳,撞在背包上发出一声轻响。他赶紧稳住身子,心跳如擂鼓,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这女的……该不会也是来参展的coser吧?他咽了口唾沫,回忆起之前听过的传言——漫展里有些爱好cos的女生私下挺淫乱的,甚至明码标价,跟粉丝或者摄影师搞些见不得光的事儿。他一直觉得那是夸张的八卦,可现在这活生生的声音就在耳边,隔着薄薄的门板,像是把他拉进了传言的现实。
  隔间里的动静没停,那男人低笑了一声,喘息着道:“舌头这么软,肯定没少给人舔吧?”紧接着又是“啧啧”的吻声,湿滑的舌头碰撞声混着女人的低哼,林青轩甚至能想象出那画面——女的被压在墙上,男人粗鲁地侵占她的唇,舌头搅得水声四溢。他心底一热,脸颊不自觉地发烫,手指攥紧匕首,心想:没想到还真被我撞上了,这也太……太刺激了吧。
  厕所里的水管又滴下一滴水,“滴答”一声,清脆得像在敲他的神经。隔间里的男人喘着粗气,低声道:“这小嘴,真他妈会亲,再来一口。”随即又是“咕滋”的声音,这次更激烈,像是两人的舌头纠缠得难舍难分,女人的呜咽被吻声盖住,只能从缝隙里漏出几声细碎的“唔嗯”。林青轩站在门外,呼吸都乱了几分,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脑子里乱糟糟的,既震惊又好奇,忍不住暗想:这女的到底是谁?coser里真有这么放得开的?
  吻声持续了片刻,伴随着男人的一声满足低哼,终于停了下来。隔间里传来一阵短暂的喘息,女人的声音模糊不清,像是在平复呼吸。林青轩站在原地,手心冒汗,耳朵还贴着门缝,屏息等着接下来的动静。
  林青轩站在隔间门外,耳朵贴着门缝,心跳快得像擂鼓,手里的迦南匕首被他攥得指节发白。接吻声刚停,隔间里传出一阵低低的喘息,他还没来得及回味那黏腻的“咕滋”声,就听见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低哑中带着几分得意:“啧,这骚货,长得真他妈漂亮,比摇老师还带劲。”林青轩心头一震,眼睛猛地瞪大,脑海里闪过摇老师那金发saber的绝艳身影——那个漫展圈的顶流coser,居然被拿来跟这女人比?他咽了口唾沫,屏住呼吸,继续偷听。
  那男人喘着粗气,语气里满是下流的揶揄:“平时卖得挺贵吧?这么漂亮,肯定不少人排队等着干你。”这话像一记重锤砸进林青轩的脑子,他眉头一皱,心想:果然,我就说嘛,这女的肯定是卖的!他早就听说有些coser私下接活儿,表面光鲜亮丽,背地里却靠身体捞钱,现在这对话一出,他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隔间里传来女人模糊的声音,像是要反驳什么,嗓音娇软却断断续续:“我……没有……”可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低笑声里带着几分猥琐:“没有?别装了,真骚,老子手指一伸你就吸得跟吸鸡巴似的。”
  随即,林青轩听到一阵细微的“啧啧”声,像是指尖被湿热的口腔包裹,女人的低哼夹杂其中,含糊不清却透着几分媚态。他脑子“嗡”的一声,脸颊烫得像火烧,心跳快得几乎要炸开。他想象着那画面——男人粗糙的手指伸进女人的嘴里,她红唇轻启,舌头不自觉地缠上去,吸吮得水声四溢。他喉咙一紧,手心冒汗,心想:这也太……太下流了吧!
  就在这时,厕所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嗒嗒嗒”的节奏由远及近,像是有路人经过。林青轩一个激灵,吓得差点叫出声,偷听的兴奋瞬间被惊慌取代。他身子一缩,下意识趴得更低,背靠着门板,大气都不敢出。那脚步声停顿了一下,像是在门口徘徊,林青轩心跳悬在嗓子眼,手里的匕首撞在背包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他暗骂自己:妈的,别被发现了,差点被当成变态!幸好那人似乎没在意,脚步声很快远去,消失在走廊尽头。
  林青轩长出一口气,额头渗出冷汗,赶紧猫着腰闪进旁边的隔间。他推开门,钻进去,反手锁上,动作轻得像只老鼠,生怕惊动里面的人。他靠着隔板坐下,心跳还没平复,手里的匕首和背包被他紧紧抱在胸前,像个护身符。隔间里狭窄逼仄,空气中混着消毒水和淡淡尿骚味,他皱了皱眉,耳朵却不由自主地贴近隔板,捕捉着旁边的动静。那男人猥琐的低笑和女人的模糊低哼还在继续,他咽了口唾沫,心底的好奇像野草般疯长。他低头一看,发现隔间的下沿是悬空的,离地大概有二十多厘米,露出瓷砖地面的一角。他心头一跳,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要是能偷偷看一眼……
  他心脏扑腾扑腾地狂跳,像擂鼓般响在耳边,脸颊烫得厉害。他试着弯下腰,想从缝隙里瞄过去,可这隔间实在太小,宽度勉强够一个人站直,蹲下去都费劲,更别说趴着偷看了。他皱了皱眉,心想:要是打开门趴在地上看,虽然这是男厕,可万一有人进来撞见,肯定把他当成变态。他瞥了眼门锁,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只能背靠着隔板,尽量压低身子,头贴着墙,眼睛努力往下瞟,想从那条窄缝里多看到一点。
  隔壁的动静没停,那男人低声道:“跪下,骚货,用你那小嘴好好伺候老子。”声音粗鲁而下流,紧接着传来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像布料摩擦的动静。林青轩屏住呼吸,耳朵里混着厕所水管滴水的“滴答”声,和远处走廊隐约传来的脚步回音。他调整了一下姿势,背靠着墙滑下几分,终于从缝隙里看到了一点东西——一双男人的脚,穿着脏兮兮的运动鞋,裤子褪到脚踝,露出毛茸茸的小腿。而就在这时,一双黑丝美腿缓缓出现在视野里,正慢慢下跪,动作柔软而迟疑。
  林青轩的视线死死锁住那双腿,黑丝在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包裹着纤细却饱满的腿型,优美的轮廓从膝盖到脚踝流畅得像艺术品。他胯下一紧,呼吸猛地一乱,心想:这腿……跟红袖的美腿有一比啊!今天夏红袖的黑丝大腿可是艳压群芳,漫展里多少摄影师围着她拍,腿型修长白皙,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可现在,这双同样惊艳的黑丝美腿却跪在了满是黄色尿渍的瓷砖地上,那些污迹斑驳,散发着刺鼻的骚味,黑丝的边缘被尿液浸湿,颜色变得更深,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
  林青轩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鄙夷,暗骂道:这只不要脸的鸡,真他妈下贱!他脑海里浮现出夏红袖高傲冷艳的模样,再对比这双跪在脏地上的腿,鄙视更甚。隔壁传来一阵湿腻的“咕滋”声,像是什么被含进嘴里的动静,女人的低哼被堵住,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几声模糊的“唔嗯”。那男人低笑:“啧,真会舔,跟吸鸡巴似的,老子爽死了。”声音里满是得意,林青轩听着,心跳更快了几分,脑子里却忍不住想象那画面——女人跪在地上,黑丝美腿屈辱地踩着尿渍,嘴里含着男人粗鄙的东西。
  他瞥了眼厕所的布局,最后一间是个无障碍厕所,门宽敞得多,里面空间开阔,平时给轮椅人士用,现在却空着。他心想:那边倒是够大,可惜被这对狗男女占了。他耳朵里混着隔壁的动静,水滴“滴答”落在地上,偶尔还有门外走廊传来的隐约笑声。他低头盯着那双跪下的黑丝美腿,黑丝被尿渍浸透的地方泛着暗黄,湿漉漉地黏在皮肤上,脚踝处的细带凉鞋歪了一边,显得狼狈不堪。他咬紧牙,心底的鄙夷和好奇交织,胯下的硬度却怎么也压不下去。他本来是来上厕所的,膀胱憋了一上午的尿意在进门时还急得要命,可现在听着隔壁的动静,那股尿意竟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隔壁的声音没停,那男人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不耐烦:“来,张嘴,老子教你怎么舔。”林青轩耳朵一竖,听到一阵细微的“窸窣”声,像女人调整姿势的动静,随即传来一声低低的“啊”,像是初次尝试的青涩。紧接着,那男人“嘶”了一声,语气里夹着几分恼怒:“你他妈会不会?牙齿碰到老子了!”林青轩心头一跳,听到一阵急促的动静,像是什么被抽了出来,紧接着“啪”的一声脆响,那男人骂道:“笨死了,鸡巴都给你咬疼了!”林青轩从缝隙里瞥见男人的脚动了动,像是抽出手扇了什么,他脑子里一闪:难道是拿鸡巴扇她耳光?
  他咽了口唾沫,胯下的硬度更明显,尿意彻底被这刺激压了下去。隔壁的女人低低地哼了一声,像是在忍痛,那男人冷笑:“再来,嘴张大点,别他妈咬!”随即又是“咕滋”的声音,这次更湿腻,像女人听话地张开了嘴,林青轩听到她含糊的呜咽,像是努力配合。那男人低喘着指导:“对,舌头伸出来,裹住,别光用牙,吸一下试试。”声音里透着几分满意,林青轩听着,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心想:这鸡还挺青涩,技术这么烂,平时应该卖得不多吧。
  隔壁的动静渐入佳境,那男人低声道:“对,就这样,往下点,再深点。”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微微颤抖,膝盖在尿渍里挪了挪,像是在调整姿势。突然,那男人一声低吼:“深喉,老子插到底!”紧接着传来一阵急促的“咕咕”声,像是喉咙被堵住的闷响,女人的呜咽变得更急促,夹杂着几声模糊的“唔嗯”。林青轩脑子里轰的一声,想象着那画面——男人粗暴地顶进她嘴里,喉咙被塞满,嘴角溢出水渍。他胯下一阵发热,心想:这技术,真他妈极品,可惜是个鸡,不然多值钱啊。
  那男人低喘着享受了一会儿,隔间里水声四溢,女人的呜咽被压得更低,像是在拼命忍耐。林青轩耳朵贴着隔板,听到一阵拔出的动静,“啵”的一声清脆,像是什么从湿热的口腔里抽了出来。紧接着,女人猛烈的咳嗽声传了出来,“咳咳咳——”急促而剧烈,像是被呛得喘不过气,夹杂着几声干呕,声音娇软却狼狈不堪。那男人低笑:“咳什么?第一次深喉就这样,多练练就好了。”林青轩听着,心底的鄙夷更甚,可胯下的硬度却怎么也消不下去,他暗骂自己:妈的,这鸡真会勾人,卖得少才怪了。
  厕所里水管滴水的“滴答”声还在继续,地上的尿渍反射着昏黄的灯光,林青轩低头看着那双黑丝美腿,湿透的丝袜黏在膝盖上,凉鞋歪在一边,他咬紧牙,心跳乱得像擂鼓。
  隔壁的女声咳嗽刚停,喉咙里还带着几分沙哑,那男人低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得意:“咳够了?起来,老子还没玩够。”林青轩听到一阵“窸窣”的动静,像女人从地上站起来的声音,黑丝美腿从缝隙里缓缓升起,湿漉漉的丝袜黏在膝盖上,尿渍晕染的痕迹在灯光下泛着暗黄。他咽了口唾沫,胯下的硬度压不下去,脑子里却忍不住鄙夷:这鸡,真他妈下贱。
  那男人低声道:“靠墙站好,老子摸摸你这骚奶子。”随即传来一声轻响,像手掌拍在墙上的动静,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被挤到墙边,脚踝处的细带凉鞋歪在一旁,像是被粗暴地推了过去。紧接着,男人“啧”了一声,惊叹道:“妈的,竟然是真货,这么大,是给男人揉大的吧?”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猥琐的兴奋,林青轩听到一阵布料摩擦的“沙沙”声,像男人掀开了女人的衣服,手掌直接覆上去揉捏的动静。那女人低哼了一声,娇软中带着几分忍耐,林青轩脑子里一闪,想象着那画面——男人粗糙的手掌抓着饱满的胸脯,肆意揉捏,指缝间溢出柔软的肉感。
  他喉咙一紧,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羡慕,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夏红袖的身影。她那胸脯也大,穿着迦南的紧身装时,镂空蕾丝勾勒出的乳沟深邃诱人,今天漫展上多少摄影师盯着她拍。可他从不敢用力揉,每次摸她都是小心翼翼的,隔着衣服轻轻抚过,生怕弄疼了她。他想起有次帮她调整肩带,指尖不小心碰到那柔软的边缘,她还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说“别乱动”,那声音软得让他心都化了。林青轩咬紧牙,心想:这家伙真他妈爽,老子可舍不得这么对红袖。
  隔壁的动静没停,那男人低喘着,手掌揉捏的“沙沙”声混着女人的细微喘息,林青轩耳朵里还夹着厕所水管滴水的“滴答”声,像是在敲他的神经。那双黑丝美腿被挤得更紧,凉鞋的细带在尿渍里蹭了一下,湿漉漉地黏在地上,显得狼狈不堪。那男人低笑:“这奶子,真他妈软,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假货强多了。”林青轩听着,心跳快了几分,手不自觉地攥紧匕首,心底的羡慕和鄙夷交织,胯下的硬度却怎么也消不下去。
  隔壁的男人还在低喘,手掌揉捏胸脯的“沙沙”声混着女人的细微哼吟,林青轩脑子里满是那香艳的画面,羡慕得牙痒痒。那男人低笑了一声,手掌似乎挪了位置,低声道:“转过来,老子摸摸你这骚屁股。”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动了动,像是被男人粗暴地扳过身子,转身的一瞬间,裙摆甩出一道弧线,从他视野里闪过。那一抹深绿色在灯光下晃了一下,像极了夏红袖身上迦南装的高开叉裙摆。
  他心头一震,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没站稳,手里的匕首撞在隔板上,发出一声轻微的“咔”。他赶紧稳住身子,盯着那裙摆消失的方向,心想:这颜色……怎么跟红袖的衣服这么像?他脑海里浮现夏红袖冷艳的身影,今天她在漫展上艳压群芳,黑丝大腿和裸背勾得人移不开眼。可他随即摇摇头,暗骂自己:妈的,我他妈真是猥琐,这种事居然想到女友身上!他平时偶尔看看绿帽小说解闷,可从没变态到真想让夏红袖被人这么搞。他咬紧牙,努力甩掉这念头,心想:老子还没那么下贱。
  隔壁的动静没停,那男人“啧”了一声,手掌拍在臀上的声音清脆而下流:“这细腰配个大屁股,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货。”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微微分开,像是被男人推得更靠墙,凉鞋在尿渍里蹭了一下,湿漉漉地黏在地上。那男人低喘着,手掌揉捏的动静混着女人的低哼,林青轩心跳更快了几分。就在这时,他突然想起夏红袖走之前让他原地等着,自己跑来C区厕所却没告诉她。他皱了皱眉,赶紧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敲下一条消息:“红袖,我在排队上厕所,队伍还挺长,你回来别找不着我。”他按下发送键,心想:可别让她跑乱了。
  发送的瞬间,他听到隔壁传来一阵轻微的“滴滴”声,像手机键盘敲击的动静。那女人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分心去看什么。林青轩从缝隙里瞥见那双黑丝美腿挪了挪,一只手伸下去,像是从地上捡起东西。他心头一跳,盯着那只手,隐约看到一个手机屏幕亮起,光线映在黑丝上,闪了一下。那女人手指动了动,像是在打字,林青轩屏住呼吸,等着看接下来会怎样。
  没过几秒,那男人低骂:“看什么手机?老子还没爽够!”随即一声闷响,像是什么猛地撞了上去,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猛地一颤,紧接着“啪啪”两声清脆的撞击,像卵蛋拍在肉上的动静,混着女人猝不及防的一声高亢呻吟:“啊——”那声音娇媚而失控,刺得林青轩耳朵一麻。他胯下刚因为发消息有点软化的家伙猛地一硬,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拿稳。他瞪大眼,心跳快得要炸开,脑子里一闪:这声音……隔壁是插进去了吧?那声猝不及防的“啊——”还在耳边回荡,娇媚而失控,刺得他胯下猛地一硬,裤子被顶得生疼。他本来憋了一上午的尿意早就被刺激压了下去,现在这股硬度却让他更难受,像是要撑破裤裆。他咬紧牙,低头瞥了眼鼓起的轮廓,暗骂自己:妈的,这什么鬼反应?
  隔壁的动静没停,那男人低喘着,声音里透着猥琐的满足:“嘶,这丁字裤真他妈方便,掀开就能干。”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被挤得更紧,裙摆被掀起的“沙沙”声混着男人粗重的喘息,那男人低笑:“骚货,这丁字裤是专门配来挨操的吧?”女人的声音低低地响起,带着几分喘息,娇软中透着迟疑:“是我……男友买的衣服。”林青轩心头一跳,手指攥紧手机,脑子里闪过夏红袖的身影——她那套迦南装不也是他挑的吗?可他随即皱眉,心想:不可能,红袖才不会这么下贱。
  那男人“嘿”了一声,语气更下流了几分:“你男友买这么性感的衣服,肯定喜欢你出来挨操吧?”他一边说,一边用力顶了一下,“啪啪”两声清脆的撞击响在隔间里,卵蛋拍在肉上的动静混着女人压抑的低哼。林青轩耳朵里满是那节奏分明的“啪啪啪”声,像擂鼓般敲在他心上,他胯下的硬度顶着裤子,疼得他额头渗出细汗。那男人还不罢休,低喘着羞辱:“你男友肯定不行吧,鸡巴有我大吗?老子这根能干得你爽死!”他的手掌猛地拍在女人臀上,“啪”的一声脆响,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猛地一颤,凉鞋在尿渍里滑了一下,像是被拍得站不稳。
  那男人骂道:“别他妈越站越高,长这么长的腿干嘛?站起来老子的鸡巴怎么顶到里面!”他手掌又是一拍,“啪”的一声,力道大得隔板都微微震了一下,林青轩听到女人低低地“啊”了一声,像是在忍痛。那双黑丝美腿踉跄了一下,膝盖微弯,像是被逼着压低身子,林青轩盯着那修长的腿型,黑丝包裹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湿漉漉的丝袜黏在膝盖上,脚踝处的细带凉鞋歪在一边。他心底一热,羡慕得牙痒痒,心想:这么长的大长腿,真是极品,老子拍红袖的时候都没这么爽过。
  隔壁的节奏越来越快,“啪啪啪”的撞击声密得像暴雨,那男人一边操一边喘,手掌拍在臀上的声音此起彼伏,“啪”“啪”“啪”,每一下都带着几分狠劲。林青轩耳朵里混着厕所水管滴水的“滴答”声,和那男人粗鲁的低吼:“腿分开点,别夹那么紧,老子干得更深!”女人的低哼被撞得断断续续,像是被顶得喘不过气,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被迫张开,凉鞋在尿渍里蹭出一道湿痕,裙摆被掀得更高,露出白皙的大腿根。他喉咙一紧,胯下的硬度疼得他直吸气,心想:这家伙真他妈会玩,这腿要是红袖的……
  他脑子一乱,赶紧甩掉这念头,手指不自觉地攥紧手机,屏幕还亮着,夏红袖还没回消息。他咬紧牙,心跳快得像要炸开,隔壁的“啪啪”声和女人的低吟像潮水般涌进耳朵,他胯下的硬度顶着裤子,疼得他额头冒汗,却怎么也消不下去。隔壁的“啪啪”声还在继续,节奏快得像暴雨,那男人喘着粗气,低吼道:“真他妈爽,老子还以为是烂逼,没想到还这么紧!”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意外的兴奋,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被顶得一颤一颤,凉鞋在尿渍里蹭出一道湿痕,像是站不稳。那男人低笑:“转过来,面对老子,老子要好好干你!”
  随即传来一阵“窸窣”的动静,像女人被扳过身子的声音,林青轩听到那男人低喘:“来,腿抬起来。”紧接着是一声闷响,像是什么被抱起放下的动静,那双黑丝美腿从缝隙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毛茸茸的男腿挪到墙边。林青轩皱了皱眉,耳朵贴着隔板,听到那男人低声道:“坐稳了,老子抱你上去。”随即一声轻响,像女人被抬到厕所扶手上的声音,林青轩脑子里一闪:这无障碍厕所还有扶手?他心跳更快了几分,想象着那画面——女人被抱起,屁股坐在扶手上,黑丝大腿被男人双手托住。
  那男人低吼:“腿分开,老子顶死你!”“啪”的一声重击,林青轩听到女人一声压抑的“啊”,像是被顶得喘不过气。隔板突然震了一下,像是女人的背撞了上去,紧接着震动越来越大,“砰砰砰”的节奏混着“啪啪啪”的撞击声,像是男人把她顶在墙上猛干。林青轩从缝隙里看不到腿了,只能听到女人的低吟断断续续:“嗯……慢点……”那声音娇软中带着几分惊慌,像是有摔下去的感觉。那男人低笑:“慢不了,老子干得正爽!”
  隔板的震动越来越激烈,林青轩耳朵里混着那节奏分明的撞击声,突然听到一阵慌乱的“咚咚”声,像女人的手在隔板上乱抓,指甲刮过墙面的声音刺耳而急促。那男人喘着气道:“抓什么墙?搂着老子!”随即震动停了一瞬,林青轩听到女人低低的“唔”,像是双手搂上了男人的脖子。紧接着,湿腻的“啧啧”声响了起来,像两人开始激吻,舌头纠缠的水声混着女人的呜咽,那男人低喘:“这小嘴,真他妈会亲!”
  林青轩听着这动静,心跳快得要炸开,隔板的震动透过墙面传到他背上,“砰砰砰”的节奏像擂鼓般敲在他心底。他脑子里一片混乱,鬼使神差地靠得更近,背贴着隔板,震动顺着脊椎窜上来,撩得他胯下硬得发疼。他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觉地滑向裤裆,指尖碰到鼓起的轮廓,犹豫了一瞬,还是拉开拉链,把硬邦邦的鸡巴掏了出来。那热乎乎的家伙一暴露在空气里,他就忍不住低喘一声,手掌握住,跟着一墙之隔的震动节拍撸了起来。
  隔壁的撞击声越来越猛,“啪啪啪”的节奏混着隔板的“砰砰”声,林青轩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掌心摩擦的热意让他脑子发烫。隔壁的“啪啪啪”声持续了许久,像永不停歇的暴雨,那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低吟混在一起,隔板“砰砰砰”的震动敲得他背脊发麻。那男人低吼着顶得更猛:“妈的,这姿势真他妈爽!”林青轩耳朵里满是那节奏分明的撞击声,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汗珠从额头滑下来,滴在裤子上。
  突然,隔壁的震动停了,那男人喘着粗气道:“下来,老子换个姿势。”林青轩听到一声闷响,像女人被放下的动静,紧接着是一阵“啪嗒”的轻响,像腿软摔在地上的声音。他正撸得起劲,眼睛盯着缝隙,可视线被自己的动作挡住,没能看到那双黑丝美腿瘫坐下来。就在这时,一只手从隔板下伸了过来,指尖差点碰到他的鞋,林青轩心头一跳,低头一看,那只手的袖子是深绿色的,带着几颗金光闪闪的饰物,在昏黄的灯光下晃了一下。他脑子“嗡”的一声,手上的动作猛地一顿,心想:这……这不是迦南的COS装吗?
  他咽了口唾沫,脑海里闪过夏红袖的身影,今天她穿着那套深绿紧身装,金饰点缀腰间,性感得让人移不开眼。可他随即咬紧牙,暗骂自己:妈的,又想到红袖了,老子真是疯了!隔壁那男人低骂:“装死呢?他妈的老子还没射!”林青轩听到一声“啪”的脆响,像脚踩在什么上的动静,紧接着那男人“呸”了一口,唾沫落地的声音黏腻而下流:“起来,骚货,别他妈躺着!”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只绿袖子的手缩了回去,像是被拉起来,他心跳快得要炸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那男人调笑的声音突然变大:“哟,隔壁的兄弟,撸得爽不爽?一起啊,超爽的,不用钱!”林青轩心头一震,低头瞥了眼自己的鞋,果然露在缝隙里,他脸一烫,手上的动作僵了一瞬,可他咬紧牙,沉默没回。那男人“嘿”了一声,低吼:“不管你了,老子先爽!”随即一声重击,“啪”的一声,那双黑丝美腿又出现在缝隙里,像是被拉起来顶在墙上。林青轩听到那男人低喘:“腿劈开,低一点,老子要干深了!”
  “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比刚才还猛烈,那男人按着女人的屁股,低吼:“别他妈站那么高!”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双黑丝美腿被迫劈开,一只脚踉跄着挪动,突然顺着隔板伸到了他这边。那只黑丝美脚踩着细带凉鞋,湿漉漉的丝袜黏着尿渍,脚踝的曲线修长诱人,林青轩盯着那腿,心跳猛地加速,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地跟着隔壁的冲刺节拍加快。那男人低吼:“妈的,干死你!”撞击声密得像鼓点,“啪啪啪啪”,女人的低吟被顶得断断续续,像是喘不过气。
  就在这时,林青轩听到女人一声高亢的“啊——”,娇媚而颤抖,像是攀上了顶峰。那男人低骂:“这骚逼还会夹鸡巴的!”紧接着一声低吼,林青轩从缝隙里看到那只黑丝美脚猛地一颤,像是被顶得失控。那男人喘着粗气:“艹,老子射了,一大泡浓精全给你!”林青轩脑子里轰的一声,手上的动作猛地加速,他低头一看,地上放着夏红袖交给他的迦南匕首,反射着灯光闪了一下。
  隔壁的女声还在颤抖,像高潮的余韵未散,林青轩盯着那只黑丝美脚和地上的匕首,手上的热意猛地爆发,他咬紧牙,低喘一声,跟着隔壁的节奏射了出来。
  林青轩喘着粗气,手里的热意还未散尽,低头一看,自己射出的精液溅了好几点在那只伸过来的黑丝美腿上,白浊的液体顺着湿漉漉的丝袜滑下,滴在尿渍斑驳的地上。他心头一跳,竟莫名生出几分成就感,像是在这混乱的场景里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他咬紧牙,盯着那只黑丝美脚,细带凉鞋歪在一边,脚踝的曲线依旧诱人,心跳还没平复。
  隔壁的动静渐渐停了,那男人低喘着,声音里透着满足后的疲惫:“莫挨老子,擦完了,只剩两张纸,自己去别的隔间拿去。”林青轩耳朵一竖,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像男人拉上裤子的动静。他皱了皱眉,心想:这家伙真是拔屌无情,刚射完就翻脸。那男人又骂道:“艹,老子的假发都给弄脏了,黏糊糊的。”顿了顿,他低笑:“算了,也不亏,操了你这么个货色,挺值。”林青轩听到这话,嘴角抽了抽,心想:这男的还真是个混账。
  紧接着,隔壁传来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在回骂:“你他妈才下贱……”嗓音娇软却带着几分怒气,林青轩一愣,心想:这鸡还有脾气?可还没等他多想,隔壁传来一阵“吱呀”的开门声,那男人晃悠着走了出来。紧接着,林青轩听到一阵敲门声,“咚咚”两下,那男人调笑的声音响在门外:“兄弟,爽不爽?要不要继续啊?”林青轩心头一紧,手忙脚乱地整理裤子,拉上拉链,把软趴趴的家伙塞回去,手指还沾着点黏腻。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挤出一抹尴尬的笑,摆手道:“不了,我有女朋友了。”
  门一开,他抬头一看,门外站着个大光头,满脸横肉,头顶油光发亮,手里攥着一团脏兮兮的假发,随手往地上一扔。那假发落在尿渍里,黏糊糊地摊开,林青轩心想:这家伙原来戴的是假发,难怪这么猥琐。他刚射完,正处在贤者时间,胯下软得不行,叫他上他也硬不起来,只能干笑两声敷衍。那光头黄毛咧嘴一笑,正要再说啥,厕所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一个秃头大叔走了进来,他好奇地瞥了这边一眼,黄毛眼一瞪,骂道:“看什么看?没见过人操逼啊?你这老家伙,满脸褶子,行不行啊?”那大叔本来只是好奇地瞥了一眼,被这么一激,脸一红,脖子一梗,往前走了两步,反击道:“老子不行?你个小兔崽子懂个屁,老子一夜八次都不带喘的,比你这光头强多了!”他声音粗哑,带着几分不服气的倔劲,像是被戳中了痛处。
  林青轩听着这俩人斗嘴,嘴角抽了抽,心想:这大叔还挺硬气。他忍不住插了一句,半开玩笑半挑衅:“哟,大叔这么猛,要不你去试试?那边可还等着呢。”他朝最后一间无障碍厕所努了努嘴,门半掩着,缝隙里若隐若现露出一双黑丝大长腿,修长白皙,湿漉漉的丝袜黏在腿上,散发着诱惑的光泽。大叔本来只是嘴硬,被林青轩这么一激,瞥了眼那双腿,眼神一亮,咽了口唾沫,可还是装模作样地扭捏了两下:“这……这不好吧,我就是随便说说。”
  黄毛在一旁嘿嘿一笑,煽风点火:“别装了,老家伙,看你那眼神,馋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快去吧!”林青轩见大叔还犹豫,干脆上前一步,推着他的肩膀往隔间走,嘴里调侃:“别怂啊,正常男人谁不行啊?大叔你要是阳痿,那可就丢人了!”他手上使了点劲,把大叔往门里一塞,大叔踉跄了一下,嘴里嘀咕着:“你这小子……”可脚下却没停,半推半就地挤进了隔间。
  门半掩着,林青轩站在门外,耳朵一动,听到“滴嗒”一声,像是什么液体滴在地上的声音。他低头从缝隙里瞥过去,看到那双黑丝大长腿弯着腰,腿间一滴白浊顺着丝袜缓缓爬下,在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滴在尿渍斑驳的瓷砖上。他心头一跳,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忍不住低声嘀咕:“黄毛这家伙真猛,内射了啊……”他没看到女人的脸,只看到那双腿弯腰的弧度,裙摆高开叉的绿色边角晃了一下,他夸了一句:“这腿,真他妈极品。”
  隔间里突然传来女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惊讶:“他呢?你是谁?”那嗓音娇软中透着疑惑,林青轩耳朵一竖,心想:这鸡还挺警觉。大叔愣了一下,随即一声粗犷的“卧槽”炸了出来:“这么漂亮!极品啊,妈的,这脸蛋儿跟明星似的!”他的声音里满是惊艳,像是看到宝藏似的。林青轩站在门外,听到这话,心跳快了几分,脑子里闪过夏红袖的模样,可他赶紧甩头,心想:别瞎想,红袖才不会在这儿。  大叔扭过头,从门缝里探出半个脑袋,手还扶着腰带,咧嘴冲着林青轩和黄毛喊:“兄弟们,谢了啊!有套吗?这可不能随便搞。”黄毛正走到洗手池边,拧开水龙头洗手,闻言“嘿”了一声,回过头骂道:“这种骚逼要个屁套?你也射里头得了,爽一把!”林青轩跟过去洗手,水流“哗哗”地冲刷着手上的黏腻,他瞥了黄毛一眼,低声道:“我就不去了,还得找我女友。”黄毛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咧嘴笑:“没想到这老头真能干,你真不去上一炮?极品货色,今天这场子最骚的妞,错过了可没第二回。”
  林青轩摇摇头,手指在水流下搓了搓,正要回话,隔间里突然传来“啪啪”的撞击声,节奏不算快,但沉闷有力。大叔低吼了一声:“爽!这小逼还会夹的!”声音粗哑,透着几分得意的炫耀。林青轩听着,心头一热,手上的水渍还没擦干,脑子里却忍不住浮现那双黑丝大长腿被顶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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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推开补妆区的门,脚步还有些虚浮,腿间的酸软和黏腻让她皱了皱眉。她低头瞥了眼手里的新丝袜,黑色的蕾丝边在灯光下泛着光,总算能换下那双被尿渍和精液糊得一塌糊涂的旧丝袜。她刚在镜子前补好妆,脸上被黄毛那混账一脚踩出的黑印总算遮住了,可腮红还是比平时浓了些,眼角的泪痕也掩不住那股狼狈。她咬了咬唇,整理了一下迦南装的高开叉裙摆,裸背上的汗渍已经被纸巾擦干,可那股被蹂躏过的感觉却怎么也甩不掉。
  她迈着步子走出补妆区,远远就看到林青轩站在大厅一角,手里还攥着她的背包和那把迦南匕首,脸上挂着惯有的傻笑。可他身边却多了一个光头男人,满脸横肉,油光发亮的脑门在灯光下晃眼,手里晃悠着根烟,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夏红袖心头一紧,认出那是黄毛——那个刚在厕所里操得她腿软的混账。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底的慌乱,踩着细带凉鞋走了过去。
  林青轩一见她,眼睛一亮,挥手喊道:“红袖,这边!我还以为你迷路了呢!”他转头看向旁边的黄毛,咧嘴介绍:“这是我女朋友,夏红袖,今天的迦南coser,怎么样,漂亮吧?”黄毛嘴角一勾,趁着林青轩低头调整背包的工夫,冲她挤了挤眼,眼神下流得像要把她剥光。夏红袖心底一堵,脸上却只能挤出一抹尬笑,点点头,敷衍道:“嗯,是挺漂亮……”
  林青轩没察觉她的异样,兴致勃勃地接着说:“红袖,这是黄毛,一个摄影师,很有分享精神!他在网上还是个up主,账号就叫‘黄毛er’,哈哈,不过你看他其实是个光头!”他说到这儿,自己先乐了起来,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夏红袖嘴角抽了抽,只能跟着干笑两声,心想:分享精神?是把老娘分享给那个秃头大叔吧?这傻子还在这儿乐呢。
  林青轩笑够了,拍了拍她的肩:“走吧,咱们去外场逛逛,下午还有活动呢。”他转身带路,夏红袖跟在后面,裙摆随着步伐轻晃,黑丝大腿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黄毛慢悠悠地跟在旁边,忽然弯腰假装捡起什么,掏出一根孔雀毛装饰,绿莹莹的羽毛在手里晃了晃。他递给林青轩,装出一脸无辜:“兄弟,这地上捡的,是你女朋友的饰品吧?掉了怪可惜的。”林青轩接过来一看,果然是迦南装上的配件,他忙点头:“哎呀,真是我的疏忽,谢谢你啊,黄毛!”他转手递给夏红袖,脸上满是感激。
  夏红袖接过那根孔雀毛,手指微微一颤,心底冷笑:绿帽都戴头上了,还在这儿谢人家,真是傻得冒泡。她瞥了眼黄毛,见他嘴角挂着得意的笑,眼神还往她胸前那镂空蕾丝瞄,她心头一堵,却只能低声道:“嗯,谢谢……”林青轩没听出她语气里的异样,拉着她往外场走,嘴里还念叨着:“黄毛这家伙真不错,摄影技术也好,咱们回头加个好友吧。”夏红袖跟在后面,裙摆下的黑丝美腿迈得有些僵硬,心底暗骂:加好友?加你个头,老娘的脸都被他踩花了,这绿帽王还在这儿傻乐呢!
  夏红袖跟在林青轩身后,细带凉鞋踩在展厅的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林青轩在前面带路,背着她的包,手里还攥着那把迦南匕首,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完全没察觉身后的暗流涌动。黄毛故意放慢脚步,落后一个身位,走在她身边,趁着人流嘈杂,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夏红袖心头一紧,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怕引起林青轩的注意,只能压低声音,咬牙骂道:“放手,你个混账!”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几分慌乱。
  黄毛咧嘴一笑,手指在她手腕上摩挲了一下,低声道:“我的纪念品都给你男友了,再给我一个呗。”他眼疾手快,抓着她手腕上的迦南装金链饰,轻轻一扯,解下一截金光闪闪的链子,也不等她反应,直接塞进自己裤裆里。他低头凑近她耳边,热气喷在她颈侧,猥琐地嘀咕:“这样保险,就你知道,别让你男友发现了。”夏红袖脸一烫,心跳猛地加速,想抽回手,可黄毛攥得紧,她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心底暗骂:这不要脸的狗东西!
  前面林青轩浑然不觉,转过头来,笑呵呵地说:“黄毛,这次真得谢谢你,不然红袖这套衣服就缺了角。好不容易订了这么完美的COS服,可不能有瑕疵!”他顿了顿,又拍了拍胸脯,大手一挥:“走,我请你们喝奶茶!黄毛,你喝啥?”黄毛松开夏红袖的手,慢悠悠地跟上去,假模假样地摸了摸光头,咧嘴道:“最近得养生,补补身体,就喝那个枸杞丝袜奶茶吧。”他话音刚落,眼神隐晦地瞟了夏红袖一眼,嘴角的笑意饱含深意。
  林青轩一听,挤眉弄眼地撞了撞黄毛的肩,低声调侃:“哟,你也要补身体啊?我可是记得你那精液量,嘀嗒嘀嗒的,惊人得很!”他笑得一脸猥琐,像是在分享什么男人间的秘密。黄毛也挤眉弄眼地回了他一眼,低笑道:“总得补回来嘛,用得多就得养着。”他的眼神又飘向夏红袖,带着几分挑衅,她心底一堵,赶紧转头看向林青轩,装作若无其事地说:“我随便吧,无糖轻乳茶就行。”
  三人走到奶茶摊前,林青轩忙着点单,黄毛站在一旁,手里接过那杯枸杞丝袜奶茶,吸了一口,眯着眼感叹:“啧,好润,好滑……”他的声音故意拖长,眼神还往夏红袖的黑丝大腿上瞄了瞄,像是在回味什么。夏红袖接过自己的奶茶,手指攥着杯子,指节微微发白,心底腹诽:这傻子,自己女朋友当面被操得腿软都不知道,还在这儿乐呵呵地请客。她抿了一口奶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那股复杂的情绪——羞耻夹着愤怒,可又有一丝莫名的满足在她胸口翻涌。
  她瞥了眼林青轩,他正跟黄毛聊着什么摄影技巧,笑得一脸天真,丝毫没察觉黄毛裤裆里藏着她COS服的金链。夏红袖咬了咬唇,心底暗叹:真刺激啊……她忽然想起,两年后那个喜欢淫妻情节却没法实现的林青轩,重生成了现在的她。那时候他总偷偷看那些小说,幻想着她被别的男人操得下不来床。如今,她站在这儿,腿间还残留着黄毛和大叔的痕迹,林青轩却傻乎乎地请客谢人,这不正是他梦寐以求的场景吗?她低头喝了口奶茶,嘴角微微上扬,心底却是涌起一股满足。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18 16:54:00

第五章 胖子
  女人被肥胖男人干得瘫软在地,高铁洗手间的地板凉得刺骨,贴着她汗湿的背。她喘着气,双腿还在微微颤抖,屄口被撑得红肿,肥胖男人的鸡巴还插在里面,粗壮的肉棒连着她的身体,每一次抽搐都往她体内灌入滚烫的精液。她低吟着,身子软得像滩水,脑子里一片迷雾,只能无力地哼哼。肥胖男人低吼着,卵蛋一抖一抖,射得她屄里满满当当,黏稠的液体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根淌下,混着她的淫水,湿腻腻地滴在瓷砖上。
  他喘着粗气,抽搐了好一阵才停下,低哼道:“小骚货,爽翻了吧?”女人没力气回嘴,瘫在那儿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屄里还夹着他软下去的鸡巴。他慢悠悠地拔出来,带出一股乳白的精液,淌在她屄口上,拉着丝挂下来。她低低地“啊”了一声,双腿一软,差点又瘫回去。肥胖男人咧嘴,低声道:“别浪费了。”他抓住她两条腿,粗鲁地往墙边一拉,把她双腿架起来靠着墙,臀部抬高,像是要锁住那满满的精液,不让它流得太快。
  他站起身,整理了下裤子,低头看了眼她那副被干得七零八落的模样,嘿嘿一笑,转身跑去隔壁车厢。没一会儿,他小跑回来,手里拿了个浅绿色的餐盒,里面装着切好的水果。他蹲下身,把餐盒往地上一放,低声道:“起来,小浪货,给你加点料。”女人还瘫在地上,喘着气抬头瞪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这混账想玩什么花样,她心知肚明。心底一股刺激涌上来,她没吭声,挣扎着爬起来,刚一站直,大股精液混着淫水从屄里淌出来,啪嗒一声滴进水果盘里,糊了满满一层,黏稠得像奶油。
  她白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抽了抽,低声道:“你可真会玩。”肥胖男人低笑:“老子总得玩得值。”他刚才跑去跟乘务员买了这盒水果,还多塞了点钱,低声嘱咐她回餐车再装点零食,过会儿再来下节车厢。女人没理他,低头翻出化妆包,快速补了个妆,抹了点口红,整理好衣服和黑丝,头发拢了拢,恢复了那副冷艳模样。她低头看了眼水果盘,那层“酱汁”裹着草莓和菠萝,腥甜味冲鼻,她心底暗笑,拎起餐盒,转身出了洗手间。
  ————————
  夏红袖窝在沙发里,手指灵活地敲着键盘,屏幕上永劫无间的战斗正酣,刀光剑影间,她的迦南角色一个飞索甩出,正中对面,耳机里传来林青轩兴奋的喊声:“红袖,牛啊,这波配合无敌!”她瞥了眼旁边的林青轩,他盘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屏幕光映得他脸上满是专注。出租屋里灯光明亮,墙面刷着浅灰色的漆,搭配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显得宽敞大气。楼下的客厅摆着一套L型皮沙发,茶几上放着几本游戏杂志和一盆绿植,二楼的栏杆边还挂着串暖黄小灯,透着一股时髦的舒适感。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柠檬香薰味,地板一尘不染,显然有人精心打理过。
  这一个星期过得飞快,夏红袖的大姨妈来了又走,第一次经历女人的生理期让她有点措手不及。那天疼得她在床上蜷成一团,才猛地想起漫展那天,黄毛和大叔都没戴套,射得她腿软,连裙摆都被黏糊糊的精液弄脏了。她当时还紧张了好几天,生怕怀上,毕竟那混账的量多得吓人,大叔最后三炮更是灌得她肚子都鼓了点。好在没出事,不然真怀上了都不知道是谁的种。她心底松了口气,虽然重生后的她继承了林青轩那股淫妻的癖好,可养野种这种事,她还没变态到那个地步。
  这几天,她那套迦南cos倒是小火了一把。他们去的那个漫展不算什么大场面,可照片传开后,热度蹭蹭上涨。她从没发过作品的B站账号“红夏”硬生生涨了一万多粉丝,评论区全是催更的:“up主别摸鱼了,快发迦南新图!”“这身材,这还原度,求视频啊!”她刷着评论,心底有点得意又有点无奈,一个没作品的up主居然被催更,也是头一遭。更夸张的是,不知道哪个好事者把她的照片发到了学校贴吧,标题还起得挺骚:“二次元女神降临,谁还说咱们学校没校花?”结果一堆宅男直接把她的照片换成了屏保。林青轩在食堂转了一圈回来,嘀咕说至少看到十几个男生盯着她的迦南照流口水,喜欢二次元喜欢游戏的家伙都隐隐把她当校花捧着,连微信好友申请都多了几十个,全是想跟她开黑打游戏的。
  林青轩说到这儿,语气酸溜溜的,放下鼠标,转头瞪着她:“这么多男的想跟我女朋友打游戏,不行不行,你是我的!”他一脸占有欲,手还拍了拍胸脯,像在宣誓主权。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心底乐开了花,暗想:这傻子,指不定心里高兴得要死呢,还在这儿装模作样。她抿着嘴,假装没听见,手指继续操作迦南一个大招清场,屏幕上爆出一片击杀提示。林青轩却还在那儿碎碎念:“哎,可惜了,迦南套不知道怎么少了条链子,那天明明还好好的。我已经找商家重新做了一条,过两天就到。”
  夏红袖手一顿,差点按错键,心底一紧,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嗯”了一声。她低头盯着屏幕,心想:你喜欢的迦南,都被你整天夸赞的黄毛,还有你亲手推进来的大叔灌满精了。那天在厕所,她本来还紧张得要死,想着要不要暴露自己这副身体已经成了小婊子的事实,可没想到林青轩非但没发现,最后还推了个秃头大叔进来。那大叔一看到她,眼睛都直了,三炮干得她腿软,最后瘫坐在地上,喘得像头老牛,走的时候腿抖得站都站不稳。她回忆着那场景,心跳莫名快了几分,嘴角却微微上扬——这不正是重生前的林青轩梦寐以求的吗?现在总算实现了,也算没白重生一回。
  屏幕上的游戏还在继续,林青轩在地毯上兴奋地喊:“红袖,这波太秀了,咱们稳赢!”她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耳机里传来的游戏音效和他的笑声混在一起,填满了这个宽敞的出租屋。窗外夜色渐深,楼下的玻璃茶几映着天花板上暖黄吊灯的光,墙角的绿植在灯光下投下柔和的影子。时间已经不早了,两人却还在磨蹭,因为高铁还有几个小时才发车。
  这趟出行是为了林青轩的舅舅。几天前,他接到家里电话,说舅舅去世了,没留子嗣,身后却有一堆房产和家底,亲戚们都赶回老家吊唁,名义上是悼念,实际上谁都盯着那份遗产。夏红袖记得,重生前她还是林青轩时,跟夏红袖一起回过老家,林青轩以大学在读、离得近为由,拿了套别墅,还美其名曰“婚房”,堵得亲戚都不好意思争抢。如今重生在她身上,这事儿她自然记得清清楚楚。这次也就是露个脸,上柱香,不用一小时就能走人,林青轩还打算拿学业当借口早点开溜,反而高铁来回几个小时,路上才是大头。
  “红袖,时间差不多了,咱们收拾收拾吧,别误了车。”林青轩关了电脑,从地毯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骨头咔咔作响。夏红袖点头,起身活动了下肩膀,心想:接下来可有好戏看了。她记得两年前,林青轩带着夏红袖坐火车回去,因为临时抢票,座位没挨着,夏红袖被一个胖子调戏,最后还报警把那家伙抓了,涉嫌猥亵。如今她成了夏红袖,可不打算重演那出戏码,她有自己的打算。
  “走吧,去挑衣服。”林青轩拉着她的手,往二楼的卧室走。楼梯边的栏杆上挂着串小灯,照得木质台阶泛着暖光。卧室门一推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扑鼻而来,房间正中摆着张大床,床头靠墙,旁边是个宽大的衣柜,玻璃门映着屋内的光。林青轩兴冲冲地拉开柜门,里面挂满了衣服,全是按她的尺码买的,这些都是他这段时间陆陆续续添置的,从清新的衬衫裙到贴身的紧身上衣,颜色从浅粉到深黑,应有尽有。
  他先拿起一件粉白相间的连衣裙,裙摆缀着蕾丝,袖口还有小蝴蝶结,典型的甜美风。他晃了晃,转头问:“这件怎么样?穿上肯定可爱。”夏红袖瞥了一眼,见他眼神平淡,波澜不兴,她撇撇嘴,没吭声。林青轩放下裙子,又翻了翻,掏出一件黑色镂空紧身上衣,搭配一条短裙,露肩设计衬得锁骨精致,裙摆下隐约能看到大腿根。他一拿起来,两眼就放光,像饿狼见了肉,咧嘴道:“这件怎么样?性感,显身材,我觉得你穿这个肯定好看!”
  夏红袖看着他那副馋样,心底暗笑,故意迎合着接过衣服,嗓音软了点:“行,那就试试这个吧。”她转身背对他,手指解开身上的家居服,慢条斯理地换上那套性感装。黑色镂空上衣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蕾丝若隐若现,短裙一侧开叉,走动时黑丝大腿若隐若现,细带凉鞋踩在地上,衬得脚踝纤细诱人。她转过身,林青轩盯着她,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喉咙滚动,低声道:“红袖,你穿这个……太他妈漂亮了!”
  她故意晃了晃裙摆,裙子下的大腿在灯光下泛着光,挑眉问:“真好看?”林青轩点头如捣蒜,凑过来,手不自觉地搭上她的腰,眼神绿得像要吃人:“真好看,我都舍不得让你出门了。”夏红袖心底一乐,他现在肯定满脑子幻想,如今她挑这身衣服,可不就是为了接下来的“戏码”铺路吗?她拍开他的手,嗔道:“别乱摸,衣服弄皱了。”
  林青轩讪讪地收回手,转身帮她拿包,嘴里还嘀咕:“这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我给你挑的,尺码刚刚好,红袖你身材真没话说。”夏红袖看着衣柜里琳琅满目的衣服,心想:这傻子倒是会疼人,可惜他不知道,这身材已经在漫展那天被黄毛和大叔玩了个遍。她低头整理裙摆,嘴角微微上扬,暗自期待着火车上的“惊喜”。
  ————————夏红袖和林青轩总算挤上了高铁,车厢里人头攒动,春季的空气里夹着点潮气,混着人群的汗味和行李的塑料味,让人有点喘不过气。她背着个小背包,里面只装了点化妆品和手机,毕竟只是去露个脸,上柱香就走,用不着大包小包。林青轩提着自己的背包,护着她挤到座位边,两人一坐下,长吁了一口气。
  “人太多了,差点挤不下来!”夏红袖靠着椅背,拍了拍胸口,黑色镂空紧身上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抹白皙的胸脯。她故意侧了侧身,短裙下的大长腿一览无余,黑丝在车厢灯光下泛着丝绸般的光泽,小高跟鞋踩在地板上,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折就断。林青轩听着她的话,笑着接茬:“还好有座位,来,我看看有没有人趁乱占你便宜!”他半开玩笑地凑过来,眼神却不由自主地往她裙摆下瞟,咽了口唾沫。
  夏红袖心底一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她这身打扮一进车厢就引来不少目光,几个靠窗的大叔偷偷瞄着她露肩的曲线和黑丝大腿,旁边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大学生盯着她小高跟下的脚踝,眼珠子都快黏上了。她故意晃了晃腿,裙摆撩开一瞬,露出大腿根的白皙,惹得那大学生脸一红,赶紧低头假装玩手机。林青轩却没察觉这些,乐呵呵地靠着她,手臂环住她的肩,低声道:“红袖,你穿这身真好看,比游戏里的迦南还带劲。”
  她轻哼一声,心想:这傻子还挺会夸,可惜他不知道,这身衣服挑得有多“用心”。两人座位没挨着,林青轩先帮着找座位,很快他就皱了皱眉,扭头看向斜对面。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挤了过来,身宽体胖,满脸横肉,穿着件皱巴巴的外套,坐下时屁股占了两个座,挤得旁边的乘客直翻白眼。林青轩瞅了那胖子一眼,低声对夏红袖说:“我去跟他换个位置,咱俩坐一起舒服点。”
  夏红袖点头,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她记得之前的时间线,林青轩也试过换座位,结果没成功,夏红袖被这胖子调戏得不行,可如今她不打算报警收场。
  林青轩起身,走到那胖子跟前,挤出个笑:“大哥,我跟我女朋友想坐一起,能跟你换个位置吗?就那边……”他指了指自己的座位,语气还算客气。
  那胖子抬头,牛眼一瞪,粗声粗气地回道:“换个屁!你看老子这体格,那边能挤得下吗?滚回去!”他屁股一挪,把座位占得更满,手还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咧嘴道:“要不你女朋友坐我腿上得了,大家都方便,哈哈!”这话一出,旁边几个乘客哄笑起来,林青轩脸一红,尴尬地站在那儿,进退不得。夏红袖看着他那窘样,心底暗笑,面上却装出几分担忧,低声道:“算了,别跟他计较,忍忍就到了。”
  林青轩没办法,只能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隔着过道跟她挤眉弄眼,低声抱怨:“这家伙太不讲理了,红袖你坐好,别让他占便宜。”夏红袖点头,靠着椅背,裙摆下的黑丝大腿微微分开,小高跟轻轻点了点地,像是无意地撩拨着谁的视线。那胖子果然没忍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喉咙滚动,嘴角挂着抹猥琐的笑。她心跳快了几分,表面却不动声色,暗想:这胖子要是真敢动手,可比两年前那出有趣多了。
  车厢灯光昏黄,窗外夜色如墨,她的装扮在人群中像一朵盛开的黑玫瑰,性感得扎眼。黑色镂空上衣紧贴着她的曲线,胸前的蕾丝随着呼吸起伏,若隐若现地勾勒出饱满的轮廓。短裙下,黑丝大腿修长笔直,走动时裙摆翻飞,露出大腿根的白皙,像是故意在撩拨每个偷瞄的眼神。小高跟鞋踩在地上,细细的鞋跟衬得她的脚踝纤细脆弱,脚背的弧度在黑丝包裹下美得像艺术品。她微微侧身,裸露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瓷白的光,引得过道上几个路过的男人频频回头,连乘务员推车经过时都多看了她两眼。
  林青轩坐在对面,手里玩着手机,不时抬头看她一眼,眼神里满是占有欲,可他压根没注意到胖子那双牛眼已经在她身上扫了不下十遍。夏红袖心底暗乐,回忆起重生前的林青轩,要是看到她被胖子调戏,怕是早就硬得不行了。
  火车缓缓行驶,车厢里的灯光昏黄而柔和,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春风透过缝隙钻进来,带着点凉意。夏红袖靠着椅背,黑色镂空上衣下的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短裙下的黑丝大腿微微分开,小高跟鞋轻轻点着地,慵懒中透着股撩人的媚态。林青轩换座失败后,悻悻地坐在对面,低头玩着手机,时不时抬头冲她笑笑,可没过多久,他的注意力就被一个意外打断了。
  “小轩!操,真的是你!”一个粗犷的声音从过道传来,林青轩抬头一看,一个一米八的壮汉咧着嘴朝他走过来,满脸惊喜。林青轩眼睛一亮,站起身喊道:“张大力!你这几年跑哪儿去了?”两人一碰面就聊开了,从大学时的糗事到毕业后的近况,声音越来越大,完全没注意到夏红袖这边。车厢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有的靠着座位睡了过去,有的戴着耳机闭目养神,嘈杂的人声被轨道的轰隆声盖住,气氛变得昏昏沉沉。
  夏红袖懒懒地调整了下坐姿,短裙随着动作滑开,裙摆几乎撩到腿根,黑丝包裹的大长腿暴露在昏光下,白皙的大腿根若隐若现,像一抹勾魂的光。她没在意,低头刷着手机,耳边只剩林青轩和那壮汉的笑声。那胖子还坐在她旁边,庞大的身躯挤得座位吱吱作响,眼睛时不时往她身上瞟,嘴角挂着抹猥琐的笑。她心底暗乐,没吭声,故意晃了晃腿,让裙摆撩得更高,引得胖子喉咙滚动,呼吸都粗了几分。
  聊了半天,林青轩终于想起她,转头一看,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盯着她几乎露到腿根的裙摆,眼里闪过一丝不爽,赶紧解下身上的外套,快步走过来,低声道:“红袖,你裙子太开了,冷不冷?我给你披上。”他一边说,一边把外套往她身上盖,可他没注意到,那胖子实在太胖,座位挤得没一点空隙,他伸手披衣服的动作不可避免地挤到了胖子。
  夏红袖低头看着那件外套盖下来,遮住了她的大腿,心底却一跳,她感觉到胖子的手在动。就在林青轩挤过来的瞬间,胖子的胳膊被压得一歪,那只粗糙的大手顺势滑到了她的侧臀上,指尖隔着薄薄的裙摆贴着她的黑丝,轻轻蹭了一下。她身子一僵,抬头瞥了眼林青轩,他正低头整理外套,完全没察觉,手还拍了拍她的肩,嘀咕道:“这样好点,别着凉了。”
  胖子却没收手,那只手在外套遮掩下悄悄动了动,指腹在她侧臀上缓缓摩挲,隔着黑丝的触感粗糙而滚烫。夏红袖心跳猛地加速,脸上却不动声色,假装调整坐姿,臀部微微挪了挪,像是要躲开,可那动作反而让胖子的手掌整个贴了上去,抓住了她臀侧的软肉。她咬了咬唇,偷瞄了眼胖子,他正眯着眼盯着她,嘴角咧得更开,眼神里满是下流的得意。
  林青轩的外套盖下来后,她裸露的肩头和锁骨依旧暴露在外,引得过道上几个没睡的男人频频回头,眼神在她身上流连忘返。
  林青轩披好外套,满意地点点头,转身走回座位,继续跟张大力聊了起来,声音压低了些,可还是没回头看她。夏红袖低头假装玩手机,心底却暗潮涌动,胖子那只手还停在她臀上,指尖隔着外套轻轻抠了抠,像在试探她的反应。这香艳的一幕正合她意,她故意没吭声,臀部微微一抬,像是不经意地迎合了下,引得胖子低低地“嘿”了一声,手指更用力地捏了捏。
  没过多久,林青轩的微信弹了出来,她点开一看,是他发的消息:
  林青轩:红袖,你还好吧?那胖子真他妈烦人,占了两个座还不肯换。
  夏红袖:还行吧,就是坐得有点挤。这家伙真是个混账,满脸横肉,看着就恶心。
  林青轩:哈哈,对吧!我看他那眼神就不对,老盯着你看,色眯眯的,跟个老流氓似的。
  夏红袖:可不是嘛,坐那儿跟座山似的,喘气都跟打雷一样,恶心死了。
  林青轩:艹,早知道我就不换座了,直接跟他干一架,看他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夏红袖:算了吧,你打不过他,那身板能把你压扁。还是老实点,别惹事。
  林青轩:嘿嘿,也是。不过你小心点,别让他占便宜,我盯着呢!
  夏红袖:放心,我有数。这胖子要敢乱来,我直接踹他下车!
  夏红袖发完最后一条,嘴角微微上扬,心底却暗潮涌动。她瞥了眼胖子,他正眯着眼盯着她,外套下的手还没收回去,指腹在她臀侧轻轻摩挲,像在享受那柔软的触感。她故意没动,放下手机,假装困倦地闭上眼,头靠着椅背,装出一副睡着的模样。林青轩那边还在跟张大力聊着,丝毫没注意到这边的小动作。
  胖子见她闭眼,喉咙里低低地“嘿”了一声,像是逮住了机会。他粗壮的手臂动了动,外套被他悄悄往上提了提,从遮住大腿变成了盖到腰间,像是怕她“着凉”,实则成了他最好的掩护。那只手在外套下得寸进尺地滑动,从侧臀挪到了她的臀瓣上,粗糙的掌心隔着薄薄的裙摆和黑丝揉了揉,力道不轻,抓得她臀肉微微变形。夏红袖心跳猛地加速,呼吸却故意放得很轻,装睡装得滴水不漏。
  胖子的动作更大胆了,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手在外套下肆意游走。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臀瓣,指尖顺着臀缝往下探,隔着黑丝抠了抠她大腿根的软肉;另一只手则滑向她的腰侧,粗大的手指钻进镂空上衣的缝隙,贴着她的裸背往上摸,碰到脊线时还用力按了按,像在试探她的反应。夏红袖咬紧牙,强忍着没动,可那滚烫的触感让她腿间一热,心底暗骂:这混账,还真敢下手!
  胖子眯着眼,盯着她露出的那截肩头和锁骨,喉咙滚动,低低地喘着粗气,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她假装翻了个身,臀部微微抬了抬,像是不经意地迎合了下,胖子低笑一声,手指顺势往她腿间滑去,指腹隔着黑丝蹭了蹭她大腿内侧的软肉,低声道:“小骚货,睡得挺香啊……”
  夏红袖心跳如鼓,表面却纹丝不动,嘴角却微微上扬,暗想:这傻子还在那儿骂胖子呢,不知道他女朋友已经被摸得腿软了。
  见她没动,胖子喉咙里挤出一声低笑,手指顺着黑丝大腿内侧往上滑,动作慢得像在品味什么。他粗壮的拇指按到她腿间,隔着裙摆摸到一抹湿热的软肉,低低地“啧”了一声:“嘿,小骚货,连内裤都不穿,真他妈会勾人。”夏红袖心头一跳,表面却纹丝不动,她今晚特意没穿内裤,就是为了这趟火车上的“调戏”,等着看谁会上钩。胖子显然中了套,手指在她腿间停了停,像是发现了宝藏,呼吸都粗了几分。
  他的手掌在外套下更放肆了,粗糙的指腹拨开她紧并的大腿,挤进那片柔软的缝隙,指尖在她阴唇上轻轻一按,湿腻的触感让他低哼一声:“艹,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睡?”他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可语气里的兴奋藏不住。夏红袖咬紧牙,强忍着没出声,可腿间那滚烫的触感让她身子微微一颤。胖子察觉到这细微的反应,低笑:“装得挺像,骚逼都这么敏感了,是不是想着被人玩才这么湿?”
  他一边说,一边用拇指在她阴唇上打着圈,指腹粗鲁地揉了揉那鼓鼓的软肉,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清晰。夏红袖装睡的脸蛋微微泛红,眼睫毛轻颤,像在掩饰什么。胖子眯着眼盯着她,另一只手把外套往上提了提,盖住她胸口,像是怕她“露馅”,实则给了他更大的遮掩。他低声道:“放心,你男朋友聊得正欢,这会儿醒不了。”他的拇指突然一用力,挤进她湿热的屄口,粗大的指节直接没入一半,带着股蛮横的力道在她里面抠挖起来。
  夏红袖身子猛地一僵,喉咙里差点溢出一声低吟,可她硬生生憋住,小手攥紧了座椅扶手,指甲掐进皮革里。那根手指在她屄里快速进出,黏腻的“咕叽”声混着他的低喘,像在车厢里演奏一曲下流的乐章。胖子低哼:“妈的,真紧,小骚货,这屄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嫩多了。”他的指腹在她里面转了转,抠着湿滑的内壁,另一只手顺着外套下摸到她臀瓣,狠狠捏了一把,低声道:“是不是在男朋友面前被人搞,特别爽啊?”
  夏红袖腿间一热,湿意顺着黑丝大腿内侧淌下来,滴在座椅上,留下暗色的水痕。她装睡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桃,眼睫毛抖得更厉害,可身子却没动,像在默认他的动作。胖子见状,低笑更猥琐了:“嘿,小浪货,天生欠操的货,今天算老子走运了。”他的拇指猛地一顶,整根没入她屄里,指节在她里面搅动,带出一股股黏液,顺着她大腿根淌到黑丝上,湿漉漉地泛着光。
  车厢里,林青轩还在跟张大力聊得起劲,声音压得低低的,完全没察觉这边。夏红袖的装扮在昏光下依旧撩人,黑色镂空上衣被外套盖住,可裸露的肩头和锁骨白得晃眼,短裙下的大长腿被胖子肆意玩弄,黑丝包裹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她心底暗潮涌动,装睡的模样像在邀请胖子更进一步,胖子低喘着,手指在她屄里越挖越快,低声道:“小骚货,爽不爽?老子手指都能把你玩湿成这样。”
  车厢里,高铁的灯光柔和而稳定,浅灰色的座椅整齐排列,空气中弥漫着空调的冷气和淡淡的消毒水味。窗外夜色深沉,厚实的玻璃隔绝了外界的风声,只剩下车轮与铁轨碰撞的低鸣,节奏单调而平稳。夏红袖靠着椅背,胖子那只粗糙的手指还在她腿间肆虐,湿腻的“咕叽”声在她耳边回荡。她装睡的脸蛋微微泛红,眼睫毛轻颤,心跳快得像擂鼓。
  林青轩那边,他跟张大力的聊天终于告一段落,两人聊得嗓子都哑了,声音渐渐低下去。夏红袖偷偷睁开一条缝,瞄了过去,林青轩靠着椅背,头歪在一边,眼睛闭得严实,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然已经睡了过去。张大力也差不多,壮硕的身子缩在座位里,脑袋靠着窗,手还搭在膝盖上,睡得正沉。车厢里其他乘客大多也进入了梦乡,有的低着头打盹,有的戴着耳机昏昏欲睡,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空调的轻微嗡鸣。
  她收回视线,停止了装睡,缓缓睁开眼,斜瞥了身旁的胖子一眼。他没睡,牛眼半眯着盯着她,嘴角挂着抹猥琐的笑,手指还在她屄里慢悠悠地抠挖,像在享受这隐秘的游戏。见她睁眼,他低低地“嘿”了一声,手指猛地一顶,低声道:“小骚货,装不下去了?”夏红袖没吭声,腿间一热,湿意顺着黑丝淌下,她咬了咬唇,眼神却没躲开,像在默认他的挑衅。
  胖子眯着眼,手从她腿间抽出来,慢条斯理地拉开裤裆的拉链,掏出一根狰狞肥硕的鸡巴。那家伙足有二十多厘米长,粗得像儿臂,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他低喘一声,手握着那根肉棒在她腿边蹭了蹭,低声道:“老子憋不住了,小浪货,给你尝尝这个。”夏红袖心跳猛地加速,盯着那根巨物,眼底闪过一丝兴奋,她今晚没穿内裤,就是为了这种时刻,如今这胖子果然没让她失望。
  他粗壮的手臂一抬,外套被他往上拉了拉,盖住她大半个身子,遮住了旁人可能的视线。接着,他握着鸡巴,硕大的龟头挤进她腿间,顶在她湿漉漉的屄口,低低地哼道:“艹,这么湿,老子一插就进。”夏红袖身子一僵,强忍着没出声,可那滚烫的触感让她腿根一颤。胖子挺了挺屁股,龟头挤开她紧窄的阴唇,硬生生插进去半截,黏腻的水声混着他的低喘,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刺耳。他低声道:“小骚货,爽不爽?老子的鸡巴可比手指带劲。”
  夏红袖咬紧唇,屄里被撑得满满当当,那股胀痛夹着快感让她差点哼出声。她瞥了眼对面的林青轩,他睡得死沉,头靠着椅背一动不动。她心底一热,腿微微分开些,像在配合胖子。胖子低笑:“妈的,太紧了,老子非干死你不可。”他挺动了几下,鸡巴插得更深,粗大的肉棒在她屄里搅动,黏腻的水声混着低喘在安静的高铁车厢里回荡。夏红袖咬紧唇,腿间被撑得满胀,胀痛中夹着快感让她脑子一热,可随即一股紧张窜上心头,这可是高铁,周围全是人,隔壁座椅靠背后就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睡得正沉,可万一醒了呢?她瞥了眼林青轩,他睡得像头死猪,可这车厢里总有几个夜猫子没睡死。她心跳猛地加速,低低地喘了一声,声音娇得像撒娇:“别……这儿不行,太容易被人看见了。”
  胖子眯着眼,低哼一声,手还握着鸡巴在她腿间蹭了蹭,像是舍不得抽出来。他低声道:“艹,老子正爽呢,怕什么?”可夏红袖已经下定主意,她可不想在这儿被人围观,不是怕羞,而是怕林青轩醒了不好收场。她喘着气,低声道:“去洗手间吧,那儿没人打扰。”她心底暗潮涌动,这胖子要是干得起劲点,她倒不介意多玩一会儿,可在这儿实在太冒险。
  胖子皱了皱眉,低骂:“妈的,真麻烦。”不过他还是抽出了鸡巴,那根粗长的家伙在她屄口滑出来时带出一抹湿光,黏糊糊地滴在她黑丝大腿上。他提了提裤子,遮住那硬邦邦的轮廓,站起身,低声道:“走吧,小浪货,老子憋不住了。”夏红袖掀开外套,站了起来,黑色镂空上衣下的曲线在灯光下晃了晃,胸前的蕾丝随着动作起伏,裸露的肩头白得刺眼。她低头理了理短裙,裙摆下的大长腿湿漉漉地泛着光,黑丝包裹的腿根黏着几滴淫液,散发着股暧昧的气息。
  她弯腰拿起小高跟鞋穿上,细细的鞋跟踩在高铁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节奏轻快,像在敲击每个人的心弦。她迈开步子,朝车厢前端的洗手间走去,高跟鞋每踩一步,裙摆就撩开一瞬,露出黑丝大腿的修长弧度,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捏就断。那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格外突兀,几个睡得迷迷糊糊的男乘客被惊醒,揉着眼睛睁开一看,视线立刻黏在了她身上。一个靠窗的年轻人盯着她高跟下的美腿,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喉咙滚动,像是咽了口唾沫;旁边的中年男人推了推眼镜,贪婪地扫视着她裸露的肩头和黑丝大腿,嘴角不自觉地咧开。
  夏红袖心底一乐,表面却装作没察觉,步伐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她知道自己这身打扮有多勾人,镂空上衣贴着她的曲线,短裙下的大长腿在黑丝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高跟鞋的“嗒嗒”声像在故意撩拨每个偷瞄的眼神。胖子跟在她后面,喘着粗气,低声道:“小骚货,走快点,老子等不及了。”她没回头,嘴角微微上扬,心想:这群家伙要是知道我腿上黏的是什么,怕是得馋疯了。
  夏红袖推开高铁洗手间的浅灰色门,步入这狭小却整洁的空间。墙面覆着光滑的白色瓷砖,头顶的LED灯投下明亮的光,映得镜面闪闪发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清洁剂气息。她转过身,纤细的身影在灯光下勾勒出一抹柔美的轮廓,停下脚步,微微侧身,白皙的小手轻盈地抬起,指尖自然弯曲,掌心朝上,如一朵含苞的花蕾,优雅地递向胖子。那动作流畅如水,带着股浑然天成的韵味,仿佛她多日淬炼的舞姿在这一刻悄然绽放,每一寸姿态都美得恰如其分。
  胖子站在门口,盯着她这副模样,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她一身黑色镂空紧身上衣,薄如蝉翼的蕾丝紧贴着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透出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像在无声地勾引他的视线。裸露的肩头在灯光下泛着瓷般的光泽,锁骨精致得仿若雕琢,勾勒出一道撩人的弧线。短裙下,那双黑丝大腿修长笔直,腿根残留的湿光如露珠滚落,散发着暧昧的芬芳,像是刚被春雨滋润的花瓣,诱得他喉咙滚动,狠狠咽了口唾沫。脚上的小高跟鞋细腻地勾勒出她的脚踝,脚背弧度柔美,黑丝绷紧时泛着丝绸般的光泽,每一步都像在撩拨他的神经,勾得他下腹一紧。
  他粗喘一声,伸出那只肥硕的大手,掌心满是汗渍,指节粗壮如老树根,皮肤暗黄粗糙,布满硬茧,与她白皙纤细的小手形成刺眼的对比。他的手掌重重落在她掌心,几乎将她整只手吞没,滚烫的触感像烙铁烫在她皮肤上,汗腻腻的温度让她心头一跳。夏红袖抬眼,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透着股勾魂的柔媚,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无声的挑衅。她手指轻收,柔软地扣住他的手腕,像牵引猎物的丝线,带着他一步步往洗手间深处退去。
  她步伐轻缓,身子微微后仰,腰肢柔软地扭动,裙摆随着动作撩开一瞬,露出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那抹湿光在灯光下闪了闪,撩得胖子呼吸愈发粗重,眼里满是下流的贪婪。她的动作优雅得像一场无声的舞蹈,肩头轻耸,宛若羽毛拂过空气,小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细碎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在敲击他的心跳,节奏轻快而诱惑。她退到洗手间中央,背靠着洗手台,裙摆蹭着台沿微微上滑,露出更多黑丝下的雪白肌肤。她停下脚步,手指轻抬,松开他的手,转身倚在洗手台上,臀部微微翘起,黑丝大腿分开一隙,像在无声地邀约。
  胖子盯着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裤裆里的鸡巴硬得顶出个夸张的轮廓,低声道:“小浪货,老子要玩死你。”夏红袖嘴角弧度加深,眼底闪过一丝期待。她轻轻调整姿势,臀部更贴着洗手台沿,像是为接下来的动作铺好前奏。胖子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牛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她腿间的湿光,喉咙滚动,像一头饿狼在扑食前的最后忍耐。
  他低吼一声,猛地凑上前,肥硕的身躯几乎将狭小的空间塞满,裤裆里的鸡巴硬得顶出个狰狞的轮廓。他低声道:“小浪货,坐上去,老子要好好尝尝你。”
  夏红袖轻哼一声,媚眼如丝地瞟了他一眼,手撑着洗手台,腰肢一扭,优雅地翻身坐了上去。她双腿分开,裙摆彻底滑到腰间,黑丝大腿在灯光下泛着湿漉漉的光,屄口暴露在空气中,湿腻的淫液滴在台面上,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线。她低声道:“你倒是快点,别磨蹭。”声音娇软,带着点挑衅。胖子喉咙滚动,低笑:“艹,小骚货,急着让老子舔你了?”他蹲下身,肥脸贴近她腿间,牛眼瞪得溜圆,盯着那片嫣红的屄口。
  从胖子的视角看去,她的屄美得像一朵盛开的花,阴唇湿漉漉地张开,肉豆充血挺立,淫液顺着缝隙淌下,滴在黑丝大腿上,泛着淫靡的光。他低哼:“妈的,真他妈漂亮,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嫩货还骚。”他伸出舌头,粗鲁地舔了上去,舌面在她阴唇上刮过,发出“啾啾”的水声。夏红袖身子一颤,低吟道:“嗯……别,别舔了……”可那声音娇得像在撒娇,勾得胖子更兴奋。
  他抬起头,咧嘴道:“小贱货,才舔两下就受不了了?装什么纯,刚才不还牵着老子进来吗?”他一边说,一边用舌头在她屄口打着圈,粗糙的舌面碾过肉豆,吸得她腿根一抖。夏红袖咬着唇,低声道:“你这混账……别光舔,弄得我好难受……”胖子低笑:“难受?老子就是要你难受!”他猛地吸了一口,淫液被他吮进嘴里,他舔了舔嘴唇,低声道:“真甜,骚味儿真浓,老子吃得爽死了。”
  夏红袖喘着气,低声道:“快点……我那儿痒得不行了……”胖子眯着眼,盯着她湿漉漉的屄口,低哼:“痒?想要啥?老子听不懂。”他故意逗她,舌头在她阴唇上轻刮,眼神下流地扫着她泛红的脸。夏红袖腿间一热,忍不住低声道:“臭流氓……我要你的鸡巴,快给我!”声音里夹着羞恼,却更像在勾引。胖子低笑:“嘿,小骚货,果然浪得不行,老子这就满足你。”
  他直起身,手指却没闲着,粗壮的食指顺着她臀缝滑下去,找到那紧致的菊门,指尖轻轻一按,挤进去半截。夏红袖猛地一颤,低叫道:“啊……你干嘛……别弄那儿!”胖子从下往上看,她的黑丝大腿绷得笔直,臀瓣被他挤开,粉嫩的菊门夹着他的手指,紧得像要把他吸进去。他低声道:“别?老子偏要弄,小浪货,这屁眼儿还没人玩过吧?”他手指转了转,粗鲁地抠挖,淫水从她屄口淌得更多,滴在他手背上。
  夏红袖身子抖得厉害,低声道:“混蛋……你怎么能碰那儿……好羞耻……”可她臀部却不自觉地抬了抬,像在迎合他的动作。胖子低笑:“羞耻?老子看你爽得要命!”他手指猛地一顶,整根没入菊门,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低头又舔上她的屄,舌头在她阴唇间搅动,吸得“啾啾”作响。从他视角看去,她的屄口被舔得嫣红发亮,淫液拉着丝淌下来,菊门被他的手指撑开,紧窄的肉壁夹得他指节发麻。他低哼:“妈的,小骚货,双洞都被老子玩了,是不是给那傻逼男友戴绿帽特兴奋?”
  夏红袖喘着气,低声道:“才……才没有……”可那声音弱得像在撒谎,腿间传来的快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胖子咧嘴:“没有?老子看你骚屄湿成这样,分明爽翻了!”他舌头猛地一卷,裹住她的肉豆用力一吸,手指在菊门里快速进出,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夏红袖低吟道:“啊……别……要死了……”胖子低吼:“死不了,老子还没操你呢!”
  胖子抬起头,盯着她湿透的屄口,淫液拉着丝淌在他下巴上,他舔了舔嘴唇,低哼:“妈的,真他妈甜,老子吃得爽死了。”他直起身,手指从她菊门里抽出来,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响,粗喘道:“小浪货,光舔不够,老子要你用嘴伺候!”他一把拽下裤子,那根粗长的鸡巴弹出来,二十多厘米长,儿臂粗,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散发着股腥臭味。
  夏红袖瞥了眼那根巨物,心跳猛地加速,低声道:“你这家伙……真够吓人……”胖子低笑:“吓人?老子看你馋得不行!”他握着鸡巴在她腿边蹭了蹭,黏液沾在她黑丝上,拉出一道淫靡的丝线。夏红袖咬着唇,从洗手台上滑下来,跪在他面前,黑丝大腿贴着瓷砖,凉意钻进皮肤。她抬头,媚眼如丝地瞟着他,白皙的小手轻抬,柔软地握住那根狰狞的肉棒,手指连一半都包不住,与他粗糙的皮肤形成刺眼的反差。
  胖子低吼:“艹,小骚货,快含进去!”夏红袖低哼一声,红唇微张,舌尖轻探,舔了舔龟头,腥味冲鼻,她皱了皱眉,却没停下,小嘴缓缓张开,将那硕大的龟头含进去三分之一。胖子爽得一抖,低吼道:“哦……爽,太他妈爽了,小嘴真紧!”他肥臀一挺,鸡巴往她嘴里顶了顶,撑得她嘴角鼓起,口水顺着唇角淌下来。夏红袖低吟:“唔……慢点……”可那声音娇得像在勾引。
  胖子低头看去,她的红唇被他的鸡巴撑得圆圆的,嘴角溢出水光,黑丝大腿跪在地上,臀瓣翘起,裙摆滑到腰间,露出湿漉漉的屄口,淫液滴在瓷砖上,泛着光。他低声道:“妈的,小浪货,你男朋友真他妈爽,每天都能玩你这张骚嘴,比老子搞过的那些嫩货还带劲!”夏红袖含着鸡巴,含糊道:“你……别提他……”胖子低笑:“不提?老子看他喂不饱你,才让我来爽!”他手按着她后脑勺,猛地一顶,鸡巴插进她喉咙,夏红袖“唔”了一声,眼角泛泪,却没推开。
  胖子低吼:“干,小贱货,真会舔,轻点,老子不想这么快射!”他肥脸满是变态的兴奋,手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黑丝下的雪白肉抖了抖,泛起红痕。夏红袖低吟着,舌头在龟头下打着圈,吸得“啾啾”作响,眼神半眯,像在享受这下流的快感。胖子低声道:“是不是给那傻逼戴绿帽特兴奋?老子今天要再给他加一顶!”夏红袖喉咙一紧,低声道:“别……别说他……”可那声音弱得像撒谎,嘴里却更用力地吮起来。
  胖子喘着粗气,低吼:“操!你这骚嘴一吸,老子差点射了,小浪货,天生欠草的货!”他挺着屁股,鸡巴在她嘴里进出,口水和淫液混在一起,滴在她胸前,沾湿了镂空上衣,透出雪白的肌肤。他盯着她跪地的模样,黑丝大腿绷得笔直,臀瓣被他拍得嫣红,屄口湿得一塌糊涂,低哼:“妈的,老子要干死你!”
  夏红袖跪在胖子面前,红唇裹着他的鸡巴,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黑丝大腿上,泛着湿光。胖子喘着粗气,低吼道:“妈的,小浪货,再吸下去老子真要射了!”他猛地一抽,鸡巴从她嘴里滑出来,带出一串黏腻的口水,拉着丝挂在她下巴上。他低声道:“快点,摆个姿势,老子要操你!”
  夏红袖喘着气,眼波流转,带着股勾人的水光。她从瓷砖上站起身,手撑着洗手台,转过身,腰肢柔软地一沉,臀部高高翘起,黑丝大腿微微分开,裙摆早已滑到腰间,湿漉漉的屄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灯光下。她扭头,娇声道:“来吧……别让我等太久……”声音软得像撒娇,带着点急切的渴求。
  胖子盯着她,喉咙滚动,牛眼瞪得溜圆。她的臀瓣圆润饱满,白皙的肌肤在黑丝映衬下泛着瓷般的光,屄口湿得一塌糊涂,阴唇微微张开,淫液滴在台面上,拉出细长的丝线,像一朵被雨水打湿的花,散发着淫靡的香气。黑丝大腿修长笔直,脚上的小高跟鞋踩着地面,脚踝纤细得像能一折就断,衬得她整个身姿妖娆又下流。他低哼:“艹,小骚货,这屁股真他妈欠操!”
  他一手扶着鸡巴,那根粗长的家伙硬得青筋暴起,龟头胀得发紫,对准她湿腻的屄口,另一只手掰开她的臀瓣,低吼道:“老子来了!”他屁股一挺,硕大的龟头挤开她的阴唇,粗暴地插进去三分之二,黏腻的“噗嗤”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回荡。夏红袖身子一颤,低叫道:“啊……慢点……太大了……”她的声音娇得发抖,像在求饶,可腿间却不自觉地夹紧了些。
  胖子低头看去,她的屄口被他的鸡巴撑得圆圆的,湿滑的阴唇被挤得翻开,紧紧裹着他的肉棒,淫液顺着结合处淌下来,滴在黑丝上,泛着光。他低吼:“干!真紧,小浪货,里面怎么这么窄?”他试着摇了摇屁股,鸡巴在她屄里搅动,湿腻的肉壁夹得他爽得直哼,可插到三分之二就遇到了阻力。他低声道:“妈的,这骚屄才被操过几次吧?”
  夏红袖喘着气,低声道:“别……别晃了……里面好痒……”她的臀部不自觉地扭了扭,像在迎合他的动作,屄口传来的胀痛混着快感,让她脑子一片迷雾。胖子低笑:“痒?老子看你爽得不行!”他手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黑丝下的雪白肉抖了抖,泛起红痕。他盯着她湿透的屄口,低哼:“小贱货,上次被人搞了几次?那小玩意儿哪比得上老子这根大货?”
  夏红袖低吟:“你这混账……太大了……轻点……”可那声音弱得像撒谎,臀部却微微抬了抬,像在催他更用力。胖子眯着眼,盯着她被撑开的屄口,淫液淌得更多,滴在洗手台上,拉出一片湿痕。他低吼:“轻不了,老子要干死你!”
  他眯着眼,粗喘道:“小浪货,今天老子要彻底干服你!”话音刚落,他屁股猛地一挺,噗的一声,那根二十多厘米长的粗大鸡巴全根没入,肥鼓鼓的耻部狠狠贴上她的屄口,连一丝缝隙都没留。夏红袖身子猛地一震,低叫道:“啊……你……太深了!”她第一次被这么大的家伙全根操入,屄里像被撑裂了般胀痛,龟头直顶到子宫深处,肚子都鼓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她小手本能地推向他的胸膛,可那粗壮的身躯像堵墙,她的手软绵绵地搭上去,根本推不动。
  胖子低吼:“艹,真紧,小骚货,这屄嫩得要命!”他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肥臀大开大合地挺动起来,粗长的鸡巴在她屄里进出,每一下都抽到屄口,再狠狠顶到底,啪啪的肉击声在洗手间里回荡。夏红袖被顶得整个人一晃一晃,娇小的身子像风中的柳枝,摇摆不停。她的黑丝大腿绷得笔直,小高跟鞋踩着地面咯吱作响,胸前镂空上衣下的雪白乳肉随着撞击上下跳动,像两团被揉捏的白面团,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她低吟道:“不要……啊……太大了……肚子要被你顶穿了……”声音里夹着痛楚,可屄里的快感却一波波涌上来,让她眼角泛泪。胖子盯着她被干得晃动的身子,低笑:“顶穿?老子就是要干穿你!”他低头看去,她的屄口被他的鸡巴撑得圆圆的,阴唇翻开,湿滑的肉壁随着抽插露出一抹嫣红,淫水被挤得四溅,淌在他卵蛋上,又甩到她黑丝大腿上,湿漉漉地泛着光。
  夏红袖喘着气,低声道:“混账……慢点……我受不了……”可那声音娇得发软,像是撒娇。胖子低吼:“受不了?老子看你爽得要命!”他手掌在她臀瓣上拍了一巴掌,啪的一声,黑丝下的雪白肉抖了抖,红痕浮现。他挺得更猛,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夏红袖被撞得低叫连连:“啊……好深……要死了……”她的身子晃得更厉害,小手抓着洗手台沿,指甲掐进台面,屄里的胀满感让她脑子一片空白。
  胖子低哼:“爽……太他妈爽了,小浪货,这屄夹得老子要射了!”他盯着她被干得摇晃的娇躯,黑丝大腿上的淫水淌成一片,裙摆撩到腰间,露出湿透的屄口和嫣红的臀缝。他低声道:“小骚货,第一次吃这么大的鸡巴,爽不爽?”夏红袖低吟:“啊……用力……好满……”她的声音从哀求变成浪叫,臀部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撞击,淫水被顶得溅到台面上,湿腻一片。
  她低吟道:“啊……太深了……慢点……”胖子低吼:“慢?老子干得正爽!”他盯着她被干得摇晃的娇躯,黑丝大腿绷得笔直,臀瓣被撞得泛红,淫液滴在他卵蛋上,湿漉漉地甩开。他忽然咧嘴,低声道:“小骚货,给你加点刺激!”
  他一手掰着她的臀瓣,另一只手猛地推开洗手间的滑动门,门“哗”地滑开,露出外面的走廊。夏红袖心跳猛地一顿,低叫道:“你干嘛……关上!”可胖子低笑:“关啥?让人看看你多浪!”他扭头一看,走廊上靠着个壮汉,正是张大力,睡眼惺忪地倚着墙,手里还捏着个空水瓶,显然是刚醒来偷瞄这边。他牛眼一眯,盯着胖子,低声道:“嘿,干得挺猛啊!”
  胖子低哼:“小子,看好了,老子给你开开眼!”他故意慢条斯理地抽出鸡巴,那根粗长的家伙从夏红袖屄里滑出来,带出一串黏腻的淫液,拉着丝挂在她黑丝大腿上,龟头胀得发紫,湿漉漉地泛着光。夏红袖低叫:“啊……别……”可胖子不理她,盯着张大力,低吼:“看清楚了!”他屁股一挺,鸡巴对准她湿透的屄口,狠狠插进去,整根没入,耻部啪地撞上她的臀瓣,淫水被挤得溅开,滴在地板上。
  夏红袖被顶得身子一晃,低吟道:“呜……别这样……会被看到的……”她的声音娇得发抖,可屄里传来的快感却让她腿根一软。胖子低头看去,她的屄口被他的鸡巴撑得圆圆的,阴唇翻开,湿滑的肉壁夹得他爽得直哼,臀瓣被撞得抖个不停,黑丝大腿上的淫液在灯光下闪着光。他低笑:“看到又咋样?老子看你爽得不行!”他扭头冲张大力喊:“兄弟,瞧瞧这骚屄,多嫩!”
  张大力眯着眼,盯着夏红袖被干得晃动的身子,喉咙滚动,低声道:“艹,真带劲……”胖子低吼:“带劲吧?老子干给你看!”他又猛地抽出鸡巴,龟头滑出来时带出一股淫水,滴在她屄口上,然后狠狠一顶,再次全根没入,啪的一声,夏红袖被撞得低叫:“啊……太大了……”她的身子晃得更厉害,小手抓着洗手台沿,指甲掐进台面,胸前雪白的乳肉跳个不停,像是故意勾引外面的目光。
  胖子低哼:“小浪货,被人看更兴奋了吧?屄夹得老子要射了!”他盯着她湿透的屄口,淫液淌得更多,滴在台面上,拉出一片湿痕。他挺得更猛,每一下都顶到她子宫口,低声道:“怎么样,兄弟,看得过瘾不?”张大力低笑:“过瘾,这小妞真他妈骚!”夏红袖喘着气,低声道:“别……关门……”可那声音弱得像撒谎,臀部却不自觉地迎合着他的撞击,像是默认了这场羞辱。
  胖子低笑:“关啥?老子干得正起劲!”就在这时,高铁猛地驶入隧道,车厢灯光骤暗,只剩应急灯投下昏黄的光影,窗外传来低沉的轰鸣,掩盖了部分肉体的撞击声。黑暗中,胖子眯着眼,感觉到她屄里夹得更紧,低哼:“艹,小骚货,黑暗里更兴奋了?”他趁势加速,肥臀大开大合地撞击,鸡巴在她屄里抽插得更快,啪啪声急促得像雨点砸地,淫水被挤得四溅,淌在他腿上。
  张大力在门外皱了皱眉,隧道里的昏暗让他看不清细节,只能隐约瞧见胖子肥硕的背影在晃动。他低声嘀咕:“这娘们儿谁啊?”好奇心驱使下,他往前凑了凑,眯眼想看清,可噪音和黑暗中,只听到一连串急促的肉击声混着低吟,胖子庞大的屁股挡住了大半视线。他低哼一声,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试图捕捉点什么。
  胖子喘着粗气,低吼:“小浪货,老子要射了!”他感觉到鸡巴被她屄壁夹得发麻,卵蛋一阵紧缩,射精的冲动涌上来。就在高铁冲出隧道的一瞬,车厢灯光骤亮,胖子庞大的身躯彻底堵住门口,肥臀还在猛烈挺动。张大力低头一看,只能从他胯下瞥到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湿漉漉地泛着光,小高跟鞋歪在一边,脚踝纤细得晃眼。再往上看,隐约可见她胸前雪白的乳肉在晃动,像是被撞得跳出衣襟,饱满的弧度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张大力喉咙滚动,赶紧举起手机,从胖子胯下对准那片淫景拍了起来。镜头里,胖子的鸡巴在她屄里狠狠一顶,整根没入,耻部贴着她的臀瓣,卵蛋剧烈收缩,像抽水泵般一抖一抖,粗壮的输精管鼓胀跳动,明显正往她体内灌入大量滚烫的精液。夏红袖低叫道:“啊……射进去了……”她的声音娇得发颤,身子被顶得一晃,屄口挤出一股乳白的液体,顺着黑丝淌下,滴在洗手台上,拉出黏腻的丝线。镜头捕捉到这一幕,淫水混着精液淌得满腿都是,黑丝湿透,泛着下流的光。
  胖子低吼:“干!小骚货,灌满你了!”他挺了几下,鸡巴抽出来时带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滴在她屄口上,湿腻一片。张大力拍完最后几秒,手指一颤,赶紧收起手机,低声道:“艹,太他妈刺激了!”他转身快步回了座位,心跳如鼓,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双黑丝美腿被干得乱颤,乳肉晃动的弧度,还有胖子卵蛋抽搐时喷射的淫景,像烙印般挥之不去。
  夏红袖喘着气,瘫在洗手台上,低声道:“你这混账……射这么多……”胖子低笑:“老子憋了一路,小浪货,你屄里装得下!”他低头看去,她的屄口被干得红肿,精液混着淫水淌出来,拉着丝挂在黑丝上,湿透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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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从洗手间出来,手里多了一个浅绿色的一次性餐盒,步伐轻缓地走回座位。高铁车厢的灯光柔和,空调的冷气让空气清新了些,窗外夜色渐淡,隐约透出远处城市的灯火。她坐下时,黑丝大腿优雅地交叠,裙摆微微滑开一角,露出湿漉漉的光泽,不过在昏光下并不显眼。她打开餐盒,里面装着切好的水果——草莓、猕猴桃、菠萝,表面覆着一层厚厚的白色“沙拉酱”,黏稠得像刚挤出来的奶油。她拿起塑料叉子,动作优雅地叉起一块草莓,送进嘴里,轻轻咀嚼,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品尝什么珍馐。
  对面,张大力和林青轩正低声聊着,声音压得低低的,像在推理什么。张大力靠着椅背,手里捏着手机,皱眉道:“应该不是这个女的吧,虽然身材也挺火爆,但她刚拿了个餐盒回来,估计是去餐车买吃的。穿那身衣服去洗手间搞那事儿,整理好再跑去餐车,来回这么快不现实。”他瞥了眼夏红袖,见她低头吃着东西,气质冷艳,动作斯文,完全不像刚被干得浪叫的女人。
  林青轩点头附和,语气故意夸张:“对,肯定不是。你看她这气质,女神级别的,校花都不一定比得上。刚才那女的叫得那么骚,估计是个随便的货色,这种女生怎么可能干那事儿?”他偷瞄了夏红袖一眼,见她叉着水果吃得专注,却装作不认识,低声道:“我猜是别的车厢的,咱这节车厢没这么浪的女人。”
  张大力摸了摸下巴,分析道:“嗯,有道理。刚才那胖子干得那么猛,那女的腿都抖成那样了,回来还能这么淡定地吃东西?不可能。她这身打扮,去餐车买个水果沙拉还差不多,时间也对得上。”他顿了顿,又道:“再说,那女的叫声那么贱,嗓子都哑了,这小妞声音听着还挺清脆,肯定不是一个人。”
  林青轩低笑:“就是,刚才那骚货被干得满地水,肯定爬都爬不回来。这位一看就是正经人,哪会跟胖子那种货搞一块儿去。”他故意抬高夏红袖,语气里满是赞美,想着以后能在张大力面前吹嘘自己的女友。张大力点头:“对,胖子那德行,估计是勾搭上别的车厢的浪货,咱们这儿可没这种。”两人自作聪明地推理着,逻辑滴水不漏,完全没把夏红袖跟洗手间里的女人联系起来。
  这时,胖子整理着裤子慢悠悠地走回来,裤裆还鼓着个夸张的轮廓,满脸猥琐的笑。他一屁股坐下,凑到夏红袖旁边,低声道:“小妞儿,那沙拉好吃吗?”夏红袖抬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嗓音清淡地“嗯”了一声,手上动作却没停,叉起一块菠萝送进嘴里。那“沙拉酱”黏在水果上,拉着丝滴下来,分明是胖子刚射出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腥甜的味道在她舌尖散开。她嚼得慢条斯理,优雅得像在品尝正宗甜点,脸上却冷若冰霜,像是完全没把胖子当回事。
  胖子咧嘴,低声道:“嘿,老子喂得够饱吧?”夏红袖没理他,叉起一块猕猴桃,白色“酱汁”裹得厚厚一层,送进嘴里时嘴角沾了点,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冷艳中透着股说不出的勾人。张大力瞥见这一幕,低声对林青轩道:“你看,这气质,哪像刚才那骚货?肯定是去买吃的,胖子估计是跟别的女人搞完才回来。”林青轩点头:“嗯,别的车厢的呗,这女的太高冷了,不可能是她。”
  两人聊得起劲,完全没察觉夏红袖吃的“沙拉”是什么。她低头,叉子轻轻搅动餐盒,白色液体混着水果的汁水,黏稠得滴在黑丝上,泛着淫靡的光。她心底暗笑,这俩傻子还挺会脑补,可惜他们猜得再准,也想不到她嘴里嚼的,正是胖子刚灌满她屄里的东西。
  【未完待续】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20 15:49:21

第六章 野钓
  湖边的树影深处,一片隐秘而肮脏的角落里,空气中混杂着泥土的潮气与刺鼻的汗臭。夕阳的余晖穿透茂密的枝叶,斑驳的光影洒在破旧的大床垫上,照亮了这片荒凉的淫乱之地。床垫布满污渍和破洞,周围散落着锈蚀的塑料油桶和霉变的塑料布,杂草间夹杂着垃圾的腐臭,风一吹,塑料布哗啦作响。忽然,一阵黏腻的水声划破黄昏的寂静,低沉的喘息与急促的肉体碰撞声交织,在无人问津的林间回荡。
  阴影中,一个凹凸有致的性感身影跨坐在一个粗壮黝黑的身躯上。她皮肤白得刺眼,汗光蒙上一层薄雾,纤细的腰肢在撞击下扭动如蛇。热裤被扯到膝盖,露出被蹂躏得泛红的臀肉和修长的双腿,白色吊带歪斜,半掩着一对饱满的乳房,长发随着节奏甩动,狂野如奔腾的烈马。那黝黑男人下身赤裸,毛茸茸的双腿间,一根乌黑肿胀的肉棒蛮横地捅入她腿根的粉嫩肉缝。他上身裹着泛黄的背心,汗水浸透,紧贴满是黑毛的背,腥臭扑鼻。肥硕的屁股用力耸动,每一记撞击都震得她臀肉颤动,床垫吱吱作响,尘土在昏光中飞舞。
  她两侧,两个瘦黑的身影逼近。一个满脸坑洼麻点,破烂的军大衣裹着瘦骨嶙峋的身子,胯下挺着一根瘦长黑皱的肉棒,包皮半裹龟头,马眼渗着黄水;另一个体型肥硕,满身油汗,粗短的肉棒青筋暴起,散发着浓烈的汗味。她熟练地伸出双手,右手握住麻脸男人的瘦棒,指尖扫过包皮,带出一抹黏液;左手裹住肥硕男人的粗棒,掌心揉着龟头,污渍与汗水糊满她白嫩的手指。她的头左右摇摆,动作放荡而精准,像在导演一场下流的盛宴。
  那黝黑男人低吼一声,双手猛扣她的纤腰,腰身如桩机般猛顶,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黏腻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床垫上染出一摊湿痕。他俯身凑近她脚边,臭烘烘的大嘴咬住白嫩的脚掌,粗糙的舌头在脚趾间舔弄,口水糊满脚面,湿亮得反光。麻脸男人喘着粗气,瘦手攥住她的头发,将腥臭的肉棒硬挤进她嘴里。她红唇被迫张开,舌尖不情愿地滑过棒身,嘴角溢出唾液,拉成细丝滴落。肥硕男人则骑上她胸前,粗短的肉棒在乳沟间摩擦,乳肉被挤得变形,汗水混着精液残迹涂满她雪白的胸脯。
  三人节奏渐快,黝黑男人下身猛撞,肉棒次次到底,撞得她臀肉乱颤,阴道口涌出乳黄黏液,淌到热裤边缘,浸湿布料。麻脸男人抓着她的头,肉棒在她喉咙里顶弄,龟头挤得她喉管抽搐,口水夹着黄垢淌满下巴。肥硕男人双手压住她的双乳,肉棒在乳沟间抽插,乳尖被蹭得红肿,汗水滴在锁骨上,泛着油腻的光泽。她长腿胡乱蹬踹,热裤在膝盖处晃荡,吊带被扯得歪斜,三根肉棒在她身上肆虐,肉体拍打的啪叽声混着黏液的咕叽声,在林间回荡。
  黝黑男人忽地低吼,身子前倾,双手架起她的双腿压至胸前,臀部高高抬起,下身狠狠研磨几下,肉棒在她深处抽搐,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她体内。他喘着粗气保持姿势,精液从结合处溢出,混着汗水淌到大腿根,滴落床垫。麻脸男人紧随其后猛顶几下,龟头在她喉咙一抖,喷出一股腥臭白浊,她被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涌出,淌满颈侧。肥硕男人低吼着,肉棒在乳沟间猛抽,龟头喷出黏糊糊的精液,糊满她胸脯,顺乳尖流到腹部,染出一片狼藉。
  三人几乎同时泄完,她瘫在床垫上,身子一抽一抽,像被操得魂飞魄散。双腿无力摊开,热裤挂在膝盖微晃,吊带被扯到腰间,露出满是污渍的胸腹,长发散乱贴脸,嘴角挂着白浊,眼角泪水混着精液淌下。黝黑男人瘫在她身下,汗水浸透背心,黑毛油亮,喘息如牛。麻脸男人坐一旁,瘦手抚着软下的肉棒,满脸满足。肥硕男人靠着油桶喘气,低头瞅着她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身子,嘴角咧出猥琐的笑。
  这一幕在树影深处刺眼而荒诞,白皙性感的身躯被三具肮脏的身影包围,满身污迹与腥臭,宛如一朵跌落泥潭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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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洒在湖面上,泛起细碎的金光,微风拂过,夹杂着鱼腥与泥土的清香。湖边的草地上,夏红袖站在湖边平石上,手握轻巧鱼竿,鱼线划出一道优雅弧线。她一身白色低胸吊带,薄纱裹出曲线,胸前微敞,露出一片莹润肌肤,超短热裤下长腿修长,黑色系带若隐若现。阳光洒下,她那双白皙长腿泛着柔光,甩竿时吊带下的嫩滑胸脯轻颤,似音符跳跃,撩人心动。
  林青轩蹲在草边,手机镜头锁住她,屏幕里的夏红袖被阳光勾勒得如画。他调整角度,嘴上念叨:“红袖,钓鱼得沉住气,手腕灵活点。甩竿时身子前倾,重心稳住,线才能飞得远。光好看没用,鱼又不看脸!”语气半带戏谑,眼底却闪着藏不住的热切,盯着她甩竿时吊带下的轻颤,嘴角微微上扬。
  夏红袖侧眸瞥他,哼了一声,手腕轻抖,鱼线如丝般划向湖心,水面荡起圈圈涟漪。她回过头,眉梢一挑,声音清亮中透着几分得意:“怎样?这甩法还行吧?别老说我不行,你自己准头还不如我!”话音刚落,她刻意挺直腰,吊带下的曲线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林青轩放下手机,拍手笑道:“行,你这技术我服!来,我给你拍个正经钓鱼视频。咱不学网上那些钓鱼媛,光靠露腿露胸蹭流量,你这是真功夫!”他起身走近,手搭在她腰上假装指导:“喏,脚分开点,膝盖微弯,甩起来更稳。”嘴上正经,眼底却闪着期待。
  夏红袖配合地挪脚,他手却一滑,似无意蹭到吊带边,肩带歪落,露出更多细腻肌肤,胸口的弧线若隐若现。她低头瞥见,嗔道:“林青轩,你手往哪儿摸?指导姿势用得着这么卖力?”语气含笑,没真生气。
  林青轩讪笑收回手,挠头道:“哎呀,手滑!我这不是想让你视频里更出彩嘛,这身材不拍多亏!”他重拾手机,镜头扫过她修长的腿和轻颤的胸脯,眼底馋意一闪而过,嘴上却一本正经:“好了,甩几竿,我剪个素材,发网上准炸!”
  不远处,湖边站着个钓鱼老哥,身形壮实,皮肤晒得黝黑,旧迷彩服裹着粗壮身躯,手提一根沉甸甸的鱼竿,正盯着夏红袖。他目光先落在她晃动的长腿上,又扫过吊带半掩的胸脯,最后定在她脸上,眉头微皱,像在思索什么。林青轩察觉他的注视,放下手机,喊道:“老膘哥,瞅啥呢?我家红袖是不是有点眼熟?”
  这钓鱼佬叫老膘,闻言咧嘴一笑,露出参差的牙,声音粗如砂纸:“嘿,小林子,你这弟妹长得俊啊!瞧着有点面熟,像在哪儿见过。”他拎着鱼竿走近,眯眼上下打量夏红袖,眼神透着探究。
  林青轩一听,精神大振,得意接话:“眼熟正常!我家红袖最近火得不行,她那套迦南COS照网上传疯了,B站粉丝破万!学校那帮宅男直接封她校花,天天盯着照片流口水。老膘哥,她这颜值配身材,谁看了不得喊绝?”他语气满是炫耀,手拍了拍夏红袖的肩,像在显摆珍宝。
  夏红袖闻言,嘴角微扬,装作没听见,手里鱼竿一甩一收,动作娴熟如老手。心底却暗笑:这傻子,真会给自己贴金。她知道老膘,林青轩提过这号人物,说是个钓鱼高手,初见就在桥上钓了条十斤白鲢,技术硬得不行。这次钓鱼,林青轩特意请他选点,借他经验拍视频。
  老膘听罢,哈哈一笑,拍腿道:“哦,COS照啊!难怪眼熟,网上那照片挺火,我刷短视频瞅见过,穿得……挺带劲儿!”他话含蓄,眼神却直白,扫过她的热裤和吊带,嘴角咧得更开,“弟妹这模样,拍啥都好看,钓鱼还这么利索,没得挑!”
  夏红袖抬眼,淡淡一笑,轻声道:“老膘哥过奖,我随便玩玩,林青轩非要拍视频,我也没辙。”她甩竿,鱼线精准落水,水花一闪,转头冲林青轩道:“拍好了没?我这技术可不是给你摆Pose的!”
  林青轩举着手机,讨好笑道:“拍着呢!这甩竿绝了,剪成‘校花钓鱼记’,流量准爆!”镜头里,她白皙的身影在阳光下若隐若现,热裤与吊带勾勒的曲线如画,晃得他眼底发亮。他嘀咕:“老膘哥,这视频发出去,那帮宅男不得疯了?”
  老膘放下鱼竿,蹲在一旁,乐呵呵道:“疯是肯定的!弟妹这身段往那一站,比广告还管用。钓鱼技术也不赖,甩竿准得很,不像那些光靠脸吃饭的。”他顿了顿,瞅着她的侧脸,又道:“小林子,你这弟妹是宝,模样俊,技术硬,钓鱼这活儿可不是谁都玩得转。”
  林青轩一听,得意得不行,冲老膘挤挤眼:“那是!我家红袖可不是花架子,她钓鱼的本事是我手把手教的!”他这话说得底气十足,可夏红袖心底却翻了个白眼,她这技术哪是他教的,分明是重生前两年后林青轩自己练出来的,如今在她这具身体里使出来,倒是显得天衣无缝。
  镜头里,校花女友的身影在湖边分外夺目。阳光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泛起柔光,白色吊带随风轻扬,露出锁骨和胸口的诱人曲线,热裤紧裹臀部,勾勒出圆润弧度。甩竿时,她双腿绷直如弦,黑色的丁字裤系带若隐若现,像在挑逗镜头。林青轩盯着屏幕,眼底惊艳难掩,暗想:这视频发出去,学校那帮家伙还不把屏幕舔穿?
  老膘在一旁看得入神,手里的鱼竿都忘了甩,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甩竿的动作,嘴里啧啧称奇:“弟妹这手法,真不像是新手。小林子,你说你教的,我咋有点不信呢?这甩竿的力道和角度,少说也得练个一年半载!”他语气里带着点打趣,可眼神却没离开过她那晃动的身影。
  林青轩放下手机,嘿嘿一笑:“老膘哥,你别不信!她这技术真是我带出来的,我可是她师父!”他走到夏红袖身边,手又搭上她的腰,低声道:“来,再甩一竿,我给你抓个特写。”说着,他手一使劲儿,假装调整她的姿势,吊带又被蹭歪了点,雪白的胸脯露得更多,连边缘的弧线都清晰可见。
  夏红袖白了他一眼,低声道:“你手老实点,别老借着拍视频瞎摸!”她嘴上抱怨,可身子没躲,配合地甩出一竿,鱼线划过空中,精准落水。她扭头冲老膘笑笑:“老膘哥,别听他吹牛,我这技术真是自己琢磨的,他也就是会喊两句口号。”
  老膘哈哈一笑,拍了拍手:“弟妹这话我信!小林子那水平,我还不知道?上次在桥上钓鱼,他竿都甩不直,差点把自己钩了!”他这话一出,林青轩脸一红,赶紧反驳:“哎,老膘哥,你别揭我短!我那次是风太大,不算数!”三人笑成一团,湖边的气氛轻松又热闹。
  阳光渐斜,湖面上的涟漪一圈圈散开,夏红袖站在石头上,手里的鱼竿稳稳当当,镜头里的她美得像幅画。
  湖边的风渐渐大了些,阳光斜斜地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映得人眼花。夏红袖甩了几竿,鱼漂在水面晃了几晃,却迟迟不见动静。她皱了皱眉,放下鱼竿,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转头冲林青轩道:“钓了半天也没啥收获,我先去趟厕所,你在这儿盯着点,别把我的竿弄丢了。”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娇嗔,起身时故意抖了抖腿,热裤边缘的黑色丁字裤系带晃了晃,引得林青轩眼神一滞。
  林青轩放下手机,嘿嘿一笑:“行,你去吧,我给你看着。不过你这技术,鱼估计都吓跑了!”他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手却老老实实地接过她的鱼竿,摆出一副守摊的架势。
  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拎起小包,转身朝远处走去。她拎着小包,热裤紧绷着臀部,吊带松垮地挂在肩头,步伐轻快中透着慵懒,长腿在阳光下闪着微光,胸前的曲线随走动荡漾,似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四周的视线。
  老膘蹲在一旁,手里摆弄着鱼竿,抬头瞅了眼夏红袖的背影,又低头冲林青轩抱怨:“小林子,你刚刚往湖里尿啥呀?那味儿一散,鱼全跑了!我这竿位好不容易聚了点窝,你可别给我毁了!”他语气里带着点不爽,粗糙的大手拍了拍裤腿,站起身抖了抖腿,“算了,我也去树后头解决一下,憋半天了。”
  林青轩一听,立马反驳,语气里满是得意:“老膘哥,你这话可不对!我那是打窝呢,尿里有点腥味,鱼喜欢得很!没准儿等会儿鱼群全奔我这儿来,你可别眼红!”他一边说,一边冲老膘挤挤眼,手里还晃了晃夏红袖的鱼竿,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妙招”。
  老膘哼了一声,懒得跟他争,拎着裤腰就朝湖边一丛矮树走去,嘴里嘀咕:“打窝?你那是打雷,把鱼吓得钻泥里去了!”他背对着林青轩,脚步慢悠悠地晃远了,粗壮的身影在树影间若隐若现。林青轩看着他的背影,嘿嘿一笑,低头摆弄手机,继续剪他那“校花钓鱼记”的素材,满脑子都是流量爆棚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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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走了几分钟,绕过湖边的草丛,远远看见一间孤零零的公厕立在小路上。外墙斑驳,周围杂草丛生,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尿骚味。她皱了皱眉,快步走过去,推开公厕那扇吱吱作响的门,里面光线昏暗,地板湿漉漉的,角落里还有几滩不明液体。她屏住呼吸,赶紧解决完,拎着小包出来时,顺手抖了抖热裤,调整了一下吊带,胸前的弧线在阳光下晃了晃,长腿迈开,准备往回走。
  刚走出几步,她就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抬头一看,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正朝她跑过来,满身破布条似的衣服,头发乱得像鸟窝,手里攥着一部破烂手机,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夏红袖脚步一顿,心跳猛地加快,眯眼打量着他,那张满是横肉的脸和油腻的胡茬让她脑子里闪过一丝模糊的记忆,这家伙有点眼熟,像是在哪儿见过。她皱了皱眉,装作没认出来,站定脚步,冷冷地问:“你谁啊?跑过来干嘛?”
  流浪汉喘着粗气停在她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嘿,小美人,我叫王老狗,认识不认识不重要,你瞧瞧这个!”他举起那部破手机,屏幕亮起,上面赫然是一张照片,昏暗的桥洞下,她瘫软在破纸板上,白丝美腿摊开,腿间满是黏稠的白浊,粉色内裤挂在脚踝上,狼狈又淫靡。
  夏红袖瞳孔微缩,心底涌起一股羞耻夹杂怒意的热流,脸上却硬挤出冷笑,哼道:“这什么破玩意儿?我不认识你,滚开!”她转身要走,步伐却慢了半拍,心跳乱得像擂鼓。那张照片在她脑中闪过,桥洞下的狼藉如针刺般清晰,她早猜到这家伙留了证据,却没料到他敢当面抖出来。羞辱烧得她脸烫,可一股诡异的兴奋却在心底翻涌,像毒瘾发作,撩得她指尖发颤。
  王老狗咧嘴低笑,脏手一伸拦住她,指尖险些擦过吊带,低哑道:“装啥清高?那晚你抖着腿求我,我耳朵可记得清清楚楚!”他话音刚落,老膘从树后探出头,远远瞥见这幕,粗壮的身子僵住,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喉咙里咕噜一声,像被什么噎住了。
  老膘刚从树后解决完,正抖着裤子打算回湖边,眼角却瞥到公厕边这出戏码。弟妹那纤细的身影站在那儿,吊带下的胸脯挺得诱人,可她身边那个流浪汉却满身脏污,手里举着手机,咧着嘴冲她笑得下流。老膘揉了揉眼,心想这啥情况,小美人咋跟个乞丐似的家伙凑一块儿了?他眯着眼瞧过去,见那流浪汉伸手拦住弟妹,手指差点碰到她的嫩胸,嘴里还嘀咕着什么,弟妹皱着眉,像是不耐烦,可眼神却有点慌。
  老膘喉咙一紧,心跳猛地加速,悄悄缩回树后,探出半个脑袋继续偷瞧。那流浪汉举着手机,屏幕亮得刺眼,老膘看不清上面啥内容,可瞧弟妹那反应,像是被戳中了啥秘密。她冷哼一声,转身要走,可那流浪汉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硬把她拉得弯下腰,低头去看手机。小美人那双长腿微微分开,热裤边缘的黑色系带晃了晃,吊带被拉得歪斜,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脯,连乳沟都清晰可见。老膘咽了口唾沫,裤裆里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赶紧低头按了按,暗骂自己下流。
  就在这时,那流浪汉突然凑上前,臭烘烘的大嘴猛地亲上弟妹的小嘴,动作快得像饿狼扑食。小美人身子一颤,像是被吓了一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可那巴掌软绵绵的,像是在拍灰,没半点力道。老膘躲在树后,眼皮猛地一跳,心底涌起一股怪劲儿,这巴掌不像生气,倒像是欲拒还迎。他脑子里轰的一声,像被雷劈中,盯着那张精致的脸蛋,记忆翻涌,这张脸,他见过!那晚桥洞下,他透过望远镜瞧得清清楚楚,那女人长得跟画里似的,嫩得能掐出水,当时他还跟林青轩抢着看,啧啧称奇,说她骚得腿都夹不住。如今再看,眼前的小美人跟那晚的女人一模一样!
  老膘咽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得溜圆,手不自觉地攥紧裤腰,指节泛白。那流浪汉咧嘴一笑,满口黄牙露出来,像是没把那巴掌当回事,趁着弟妹愣神的工夫,一只脏手猛地伸过去,隔着吊带一把抓住她的胸,狠狠揉了一把。小美人的巨乳被捏得变形,吊带被挤得皱成一团,大片白皙肌肤暴露,连乳沟的曲线都清晰可见。可她却没再动手,只是身子微微一抖,像是僵住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又像是某种隐秘的情绪。
  老膘心跳快得像擂鼓,裤裆里不自觉地起了反应,赶紧低头按了按,暗骂自己下流。可眼睛却死死盯着,舍不得挪开半分。他想起那晚偷窥时,自己还下流地评价那女人漂亮,林青轩急着抢望远镜想看脸,可惜被流浪汉挡住了。如今这张脸就在眼前,精致得像瓷娃娃,眼角眉梢透着媚态,跟那晚的喘息声重叠起来,让他脑子一片乱麻。那流浪汉揉着弟妹的胸,手还不老实地往下探,低声嘀咕了句什么,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小美人皱了皱眉,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话,可没出声,只是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老膘缩在树后,心底翻腾着震惊夹杂的暗热。他不清楚这流浪汉是谁,可这嚣张的架势,分明就是那晚桥洞下的主儿。记忆里,那双被架在肩头的白丝美腿,黏腻的白浊顺着腿根淌下的画面,猛地撞进脑子,再对照眼前这双晃眼的雪白长腿,他脑门一炸,认出来了,那女人,真是林青轩的女友!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得快凸出来,死死盯着,生怕漏掉一丝细节。那晚偷窥时的猥琐快感与眼前的荒唐对峙交织,烧得他心口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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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从公厕回来,步子轻快,阳光在她白皙的肩头跳跃。她走到湖边,见林青轩低头忙着溜鱼,鱼竿微弯,水面鱼漂起伏,显然上了大货。她站定,拍了拍手上的灰,清了清嗓子道:“青轩,下午的课听说要签到,我得回学校了。”
  林青轩正全神贯注盯着鱼竿,闻言回过头瞥了她一眼,脸上带着点不舍,可手上的动作没停,鱼线绷得紧紧的。他咧嘴一笑,语气轻松:“那你去吧,别迟到了。”说完又扭头盯着水面,手腕轻轻抖动,专注得像个老钓手。
  夏红袖哼了一声,抱起胳膊,故意拔高声音:“不送送我啊?这么舍不得你的鱼?”她歪着头,吊带歪了一点,露出更多白嫩肌肤,嘴角挂着点揶揄的笑。
  林青轩被她逗得乐了,眼角扫了她一眼,手上继续溜鱼,低声道:“要不你再等等,等我把这鱼弄上来,咱一块儿走?”他语气里带着点期待,可鱼漂猛地一沉,他赶紧收线,注意力全被拉回水面。
  夏红袖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觉得能吗?这鱼看你这德行,怕是得溜到天黑。”她语气里满是调侃,拎起小包,抖了抖热裤,准备走人。
  林青轩被她怼得一愣,回头冲她摆摆手,叮嘱道:“那你路上小心点,打个滴滴回去,来得及不用急。”他声音里透着点宠溺,手上却没闲着,鱼竿抖得更欢了,水面哗啦一声,溅起一片水花。
  夏红袖没再多说,走过去俯身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唇瓣软软地贴了一下,留下一抹淡淡的润唇膏香。她直起身,冲他挥挥手:“拜拜啦,别老空军啊!”说完转身就走,长发随风扬起,热裤下的臀部曲线在阳光下晃得诱人,脚步轻快地朝湖边小路去了。
  老膘刚从树后晃回来,手里拎着鱼竿,正好撞见这一幕。他眯着眼瞧着弟妹亲林青轩的脸,心底一股恶趣味翻涌上来,暗想:这小妞的嘴上怕不是还沾着那流浪汉的臭口水吧,就这么亲上去了,真够味儿。他咧嘴笑了笑,装作啥也没想,走到自己鱼竿前坐下,低头瞅了眼林青轩的鱼护,见里面一条鲫鱼扑腾得欢,忍不住夸道:“哟,小林子,已经上货了啊,手气不错嘛!”
  林青轩得意地哼了一声,手上继续溜鱼,头也不抬:“那是,我这技术还能差了?”他顿了顿,老膘又随口问:“你女朋友呢,去哪儿了?”语气漫不经心,像在闲聊。
  林青轩眼盯着鱼漂,随口回:“回学校上课去了,下午有签到。”说完又低头盯着水面,手腕轻轻抖动,生怕鱼跑了。
  老膘点点头,低头摆弄起手机,故意按了几下,铃声刺耳地响起来。他装模作样地“喂”了一声,皱着眉起身,冲林青轩道:“小林子,帮我看着竿,老婆来电话了,叫我回去一趟。我待会儿再过来接着钓。”他声音粗得像砂纸,拍了拍裤腿,拎起小包就往外走。
  林青轩头也没抬,摆摆手:“行,你去吧,别让嫂子等急了。”他全神贯注盯着鱼竿,连老膘走的方向都没多看一眼。
  老膘嘴里应着“嗯”,脚步却加快,朝夏红袖离开的小路追了过去。他眯着眼,盯着远处那抹纤细的身影,心底翻涌着猥琐的兴奋,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手机攥在手里,铃声早停了,他低声嘀咕:“小美人,这回可得瞧瞧你还能玩出啥花样……”
  老膘脚步匆匆,沿着湖边小路追了下去,眼里闪着猥琐的光,嘴里低声嘀咕:“小美人儿,别跑太快,老哥还得瞧瞧热闹呢。”他绕过几丛灌木,远远瞧见夏红袖的身影拐进了一片更偏僻的地儿。
  远处黑压压的森林投下阴冷的树影,风吹过时低鸣如鬼嚎。近处却是个废弃的角落,地上横着一张破旧大床垫,布满灰黑的污渍和撕裂的洞口,边缘被踩得塌陷,散发出潮湿的霉味,像被雨水泡烂的旧棉被。两只锈蚀的塑料油桶歪斜叠着,顶着一块油腻的塑料布,随风哗啦作响,偶尔抖落几滴浑浊的水珠,砸在床垫上溅出细小的泥点。靠着油桶,一张剥皮的单人沙发歪倒着,扶手上的海绵泛黄龟裂,隐隐透出一股酸腐的气息。
  老膘放轻脚步,躲在一丛矮树后,眯着眼瞧过去,正好看见那流浪汉,满身破布条似的衣服,头发乱得像鸟窝,咧着嘴冲夏红袖笑得下流。小美人儿站在床垫边,那双长腿在阳光下晃得耀眼。她皱着眉,像是不耐烦,可眼神里却藏着点慌乱。老膘瞧得心跳如擂,喉头一滚,手不自觉地攥紧裤缝,暗骂自己管不住眼。
  王老狗咧嘴一笑,眯着眼打量夏红袖,油腻的黑脸在阳光下泛着汗光,嘴里啧啧道:“嘿,小美人儿,这身打扮真骚,腿长得跟画里似的,过来帮老子揉揉鸡巴,憋得慌!”他声音粗哑如砂纸划过,手一扯破裤腰,掏出一根黑黝黝的肉棒,硬得青筋暴起,龟头裹着一层厚厚的黄垢,像风干的泥浆,棒身上干涸的精斑混着汗渍,散发出一股浓烈的汗腥味,夹杂着下水道般的腐臭。老膘缩在树后,鼻尖被这气味刺得一皱,风一吹,床垫边缘的灰尘被卷起,细细扑在他脸上,像在嘲笑他的偷窥。
  夏红袖皱了皱眉,身子往后退了半步,王老狗那根腥臭的黑棒散发出的恶臭刺得她胃里翻涌,脸上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厌恶。可他瞪她一眼,低吼道:“愣啥呢?那天晚上你爽得腿都软了,别装清高!”手机屏幕晃过那张照片,桥洞下她白丝美腿摊开的淫靡画面如刀刻般刺入脑海。她咬紧唇,心底涌起一股屈辱,那晚被他压在破纸板上的喘息声仿佛还在耳边回荡。可一想到林青轩此时还在湖边傻乎乎地摆弄鱼竿,喊她“红袖”时那纯情的笑脸,她胸口竟窜起一股扭曲的热流,像在嘲笑他的无知。她眼底挣扎一闪,暗想:他要是知道我被这脏货操过,还会把我当女神吗?这念头如毒瘾般撩拨着她,慢慢走过去,蹲在床垫边,低头瞪着王老狗,眼神里的怒意夹着一丝挑衅,像在试探他能把自己逼到多深。
  老膘缩在矮树后,粗重的呼吸压在喉咙里不敢出声,眼珠子瞪得像要凸出来,只见王老狗咧开一口黄黑的烂牙,嘿嘿一笑,手一抖,那根腥臭的黑棒猛地弹到夏红袖眼前,龟头裹着黄垢,险些擦过她挺翘的鼻尖。
  夏红袖喉咙一紧,像是被那股恶臭呛得要吐,她皱紧眉,扭头瞥了眼身旁的破床垫,像是想找个干净点的地方靠一靠,可那满是污渍的垫子让她眼神一沉。她冷哼一声,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指甲涂着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捏住那根黑乎乎的肉棒,像夹着一块烂肉般小心翼翼。
  老膘瞧得心跳如擂,那只纤细的手指跟粗黑的秽物一衬,像是白玉坠进了臭水沟。王老狗舒服得眯起眼,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哼哼,肉棒抖了抖,像是迫不及待地要她伺候。他低吼道:“哦……这小手凉得跟冰似的,真他妈嫩!别光捏着,给老子动起来!”
  夏红袖扭过头,那根腥臭黑棒散发出的恶臭让她喉咙一紧,羞耻感像针扎般刺痛心口,可手却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轻轻套弄着。她脑子里闪过林青轩在湖边傻笑的模样,那双干净的眼眸曾盯着她白皙的手腕啧啧称奇,如今却握着这下贱的秽物。她心底涌起一股暗热,那股扭曲的期待像藤蔓缠住她,让她手指微微收紧。那根肉棒硬得像铁棍,棒身上的污渍黏黏糊糊地蹭到她掌心,龟头马眼渗出黄水,顺着她白皙的手背淌下,滴到手腕上,拉出一道恶心的污痕。老膘躲在树后,喉咙干得发紧,盯着那白嫩的小手生疏地滑动在黑棒上,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他暗想:这小美人怎会下贱到这份儿上?心底涌起一股怪劲儿,酸热交织,像在烧。
  王老狗眯起那双浑浊的小眼,低头盯着夏红袖的手,嘴角咧开一道猥琐的弧度,沙哑地嚷道:“对,就这样,再使点劲儿,前后搓搓,拇指轻点老子的鸡巴头!”声音里透着一股得意,像个指挥手下干活的工头。
  夏红袖皱紧眉,眼角瞥了眼他那张油腻的黑脸,手指僵硬地照做,拇指慢悠悠地滑到龟头边缘,指尖一碰,黄垢黏糊糊地沾上来,像抹了层臭豆腐。她眉头拧得像打了个结,鼻息间哼出一声轻微的不满,可手却没停,指尖故意在龟头上一刮,像要擦掉那层恶心的垢似的。结果黄水混着污渍糊了她半只手,黏腻腻地泛着光,她低头一看,手背上的污痕像画了道丑陋的纹身。她冷哼一声,手腕一抖,把黏液甩到旁边的塑料布上,哗啦一声响,像是砸出一摊烂泥。
  “行了,现在捏捏老子的蛋!”王老狗低吼一声,粗黑的屁股往破床垫上一墩,吱吱作响,腿叉得更开,像个占山为王的地痞,胯下那团毛茸茸的黑卵袋晃荡着,散发着一股更浓的腥臭。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迟疑,像是掂量着这脏活值不值得干。她咬了咬唇,脚尖不自觉地蹭了蹭床垫边,像要把这股恶心蹭掉,才慢吞吞地伸出左手,指尖探向那团黑乎乎的卵袋。一碰上去,软黏黏的触感像捏了块烂泥,她身子猛地一抖,阴毛戳着她手背,像针尖扎进皮肤。她皱眉低哼,手指却故意捏得重了点,像要试试这脏货能不能疼得叫出声。老膘盯着瞧,那只白嫩的小手在黑乎乎的卵袋上揉弄,阴毛缠着她的指缝,画面香艳得让人血脉喷张。王老狗舒服得翻了个白眼,哼道:“学得挺快啊,爽!再用手指头戳戳老子的屁眼!”
  夏红袖一愣,像是被这话砸懵了,眼珠子瞪圆,盯着王老狗低声道:“太恶心了,我不干!”声音里夹着一丝颤抖,像真被这下流的要求恶心到了。她扭头瞥了眼旁边的破油桶,像在找个借口逃开,可王老狗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黑的烂牙,屁股猛地往前一挺,臭烘烘的胯下差点怼到她脸上,热气裹着腥臭扑鼻而来。他吼道:“不干?信不信老子坐你脸上,用你那挺鼻子捅进去?”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狠劲儿。
  夏红袖咬紧牙,眼底闪过一丝屈辱,手指攥紧又松开,像在压着火气。她冷哼一声,像是下了狠心,脚尖踢开地上一块破布,扬起一小团灰尘,才慢吞吞地伸出左手,食指探向他胯下。老膘躲在树后,眼都不敢眨,盯着那根白净的食指在毛丛里摸索,热气蒸得她手背泛红,指尖终于碰上个凹凸不平的小洞,周围干涸的屎渍像砂砾般刺手。她皱紧眉,指尖轻轻戳进去,黑黄的污渍蹭上指甲,恶心得她喉咙一紧,差点干呕。她猛地扭头,手背在床垫边擦了擦,像要把这股脏劲儿蹭掉,眼角却闪着一丝诡异的亢奋。
  王老狗爽得低吼一声,肉棒翘得更高,龟头滴下更多黄水,淌在夏红袖的手背上。老膘躲在矮树后,屏住呼吸,眼珠子死死盯着那破床垫边的香艳场面。
  夏红袖蹲在王老狗跟前,嫩白的小手在黑乎乎的肉棒上套弄,食指还戳在他屁眼里,脸上皱着眉,像是在忍着恶心,可动作却渐渐熟练起来。她扭着头,眼半闭着,像是想逃避这下流的现实,手上的速度却不由自主地加快,指尖时不时扫过龟头,掌心裹着那发烫的棒头揉搓。
  王老狗眯着浑浊的眼,嘴角挂着油腻的笑,喉咙里哼出阵阵低喘。他盯着夏红袖那双白嫩的小手在自己胯下卖力滑动,粗黑的肉棒在她掌心一跳一跳,忽然,他眼珠子一转,咧开黄黑的烂牙,露出个下流的笑,一只满是污垢的黑手猛地攥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拽开她正套弄的手指。
  夏红袖一愣,手掌还残留着那黏腻的触感,抬头瞪向他,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夹杂的怒意,像是在质问这脏货又要耍什么花招。
  王老狗嘿嘿低笑,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皮,带着股得意劲儿:“别急,小美人儿,手活儿干得老子腿都麻了,咱换个花样玩儿!”说完,他一屁股仰倒在破床垫上,震得垫子吱吱作响,灰尘扑腾起来,下身赤裸,那根腥臭的肉棒硬邦邦地翘着,龟头上的黄垢在阳光下泛着恶心的油光,像个刚从泥坑里捞出的秽物。他抖了抖腿,胯下的黑毛乱糟糟地晃动,低吼一声:“老子躺累了,得好好瞧瞧你这骚样!”
  夏红袖皱紧了眉,纤细的身子不自觉往后退了半步,指尖还黏着那股刺鼻的腥臭,胃里翻涌着恶心。她低声道:“你又想干嘛?”语气里带着点慌,像风中摇曳的芦苇,脆弱却藏着倔强,可那流浪汉咧嘴一笑,满口烂牙露出来,眼底闪着变态的兴奋。他猛地伸出黑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掌心的粗糙茧子蹭得她皮肤泛红,硬拖着她往床垫边拽,吼道:“坐上来,用手继续弄老子的鸡巴!别他妈磨蹭!”他拍了拍自己毛茸茸的大腿,腿上的汗毛黏成一团,示意她跨坐上去,动作粗野得像个急着抢食的野狗。
  夏红袖咬紧下唇,眼底闪过一瞬屈辱,脸颊烫得像被火燎过,她想甩开那只脏手,可手腕被攥得生疼,根本挣不脱。她脑子里闪过林青轩在湖边傻乎乎摆弄鱼竿的模样,那双干净的眼曾盯着她的手腕啧啧称奇,如今却被这下贱的秽物玷污。她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热流,像毒瘾发作,烧得她指尖发颤,羞耻与期待交织,她竟鬼使神差地顺从了,慢慢爬上破床垫,脸冲着王老狗,羞耻地跨坐在他大腿上。
  她热裤紧绷着贴近那根黑棒,布料边缘几乎要蹭到龟头,滚烫的触感隔着薄布传来,像烙铁烫在皮肤上。两条雪白的长腿微微弯曲,脚尖勉强点在床垫两侧,姿势像个被迫献身的观音坐莲,优雅中透着下贱。她低头瞥了眼那根秽物,恶臭扑鼻,喉咙一紧,可心底却窜起一股诡异的兴奋,像在嘲笑林青轩的无知。她故意挺了挺腰,热裤下的臀缝微微分开,像在试探王老狗能把自己逼到多深。
  老膘缩在矮树后,眼珠子瞪得发烫,粗重的喘息夹着树叶的沙沙声,他盯着那白皙的身影跨坐在脏汉身上,脑子里翻涌着下流的念头:“这小骚货,瞧她这下贱样,真他妈勾得人心痒难耐!”
  王老狗粗哑地吼道:“愣啥呢?手给我动起来,别他妈跟个木头似的!”声音像砂纸磨过破锣,带着股不耐烦。他眯着眼,盯着夏红袖跨坐在自己腿上的身影,那白皙的长腿跟自己毛茸茸的黑腿一衬,像天鹅掉进了臭水沟。他抖了抖胯,肉棒在她胯下晃了晃,像在催促。
  夏红袖低头狠狠瞪了他一眼,眼底羞耻一闪而过,像被针扎了一下,可那怒意还没烧起来,就被心底涌起的热流浇灭了。她咬紧牙,硬着头皮屈从,双手并用,右手紧握那黑乎乎的棒身,掌心传来滚烫的硬度,她故意用力捏了一下,像在报复这脏货的嚣张。
  王老狗痛得“嘶”了一声,龇牙咧嘴地骂道:“轻点,小骚货,想捏死老子啊?”可眼底却闪着兴奋,像是被这点反抗撩得更起劲。
  夏红袖没吭声,左手掌心裹住龟头,笨拙地揉搓起来,指尖不小心蹭到那层黄垢,黏腻的触感让她喉咙一紧。那根腥臭的肉棒在她手里一颤一颤,污渍混着黄浊的液体糊满她白嫩的指尖,拉出黏腻的细丝,在阳光下泛着恶心的油光,像一幅下流的画卷。老膘瞧得喉咙干得像塞了团火,那只嫩如凝脂的小手与粗黑的秽物交缠,强烈的反差刺得他血脉贲张,心底的猥琐快感翻涌而上,压都压不住。
  王老狗仰着头,嘴角咧开,露出黄黑的烂牙,鼻子里嗅着夏红袖腿上传来的淡淡香味,两只黑手不老实地伸过去,抚上她大腿外侧。那丝滑的触感让他哼了一声,低吼道:“好腿!现在扶着老子的鸡巴,贴你那骚逼上磨!”
  夏红袖身子一颤,眼底满是不甘,像被这话烫了一下,可那股扭曲的期待却像藤蔓缠住她,烧得她下腹一紧。她咬了咬唇,右手扶住那根黑棒,硬贴到热裤下的胯间,隔着薄布摩擦起来。龟头蹭着热裤边缘,染出一片黄渍,恶臭钻进鼻腔,她皱紧眉,却故意加快了手上的节奏,像在用这下贱的动作报复自己的屈辱。
  王老狗腰一挺,肉棒顶着她手心往上撞,力道猛得让她坐不稳,左手撑在他毛茸茸的腿上,指尖不小心抠进他腿上的汗毛,身子微微后仰,像是风中摇曳的花枝。她右手掌心裹着龟头,随着他的节奏磨蹭,布料下的湿意渐渐渗出来,她心底暗骂:“这脏货真下贱!”可一想到林青轩的无知,她竟低哼一声,眼角闪过一丝媚态,像在享受这羞辱的报复。
  老膘瞧得裤裆硬得发痛,夏红袖那细腰扭着,像是在配合王老狗加剧摩擦,热裤下的臀缝被顶得一颤一颤,香艳又下流。他暗骂:“这小美人儿,真是骚到骨子里,林青轩怕是瞎了眼!”王老狗爽得眼珠子鼓大,咬着牙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夏红袖的大腿往内一压,让她腿根靠拢,下身开始猛顶。那根黑乎乎的肉棒在她手心和胯间上下抽动,小美人儿的腿被迫并拢,长腿两侧散开,像个被蹂躏的玩物。
  王老狗喘着粗气,左手一把提起夏红袖的右脚踝,臭烘烘的大嘴凑上去,咬住她脚上的白色运动鞋边,硬生生扯下来,露出赤裸的白嫩脚掌。他肥脸贴上去,猛嗅着那股微汗的香味,发出夸张的呼吸声,随后张嘴含住她五根脚趾,舌头在脚缝里舔弄,口水糊了满脚。老膘瞪大眼,瞧着小美人儿那白净的脚掌被王老狗糟蹋,心底涌起一股变态的兴奋。
  夏红袖被这举动弄得一愣,手上的动作却没停,右手继续裹着龟头揉搓。王老狗脸埋在她脚掌下,发出野兽般的低吼,下身猛地抽搐起来,马眼一张,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黏糊糊地糊满她右手掌心。一股接一股往上顶,精液从指缝溢出,淌到她大腿根两侧,热裤下的布料被染得湿漉漉一片,散发着刺鼻的腥臭。小美人儿皱着眉,尽量用手包住,可量实在太多,黏液顺着手腕滴到床垫上,拉出恶心的细丝。
  王老狗喘着粗气,射完精后瘫在床垫上,黑乎乎的肉棒软塌塌地耷拉着,龟头上还挂着几滴黄浊的残液。他抱着夏红袖那条被他含过脚趾的美腿,轻轻喘息着,臭烘烘的大嘴贴着她白嫩的脚掌,鼻子里哼哼直响,像是在回味。小美人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皱着眉从包里掏出一叠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右手掌心和大腿根的恶臭浓精。她擦得仔细,指缝间的污渍都被一点点抹去,动作优雅得像是完全没受这下流场景的影响。
  王老狗喘了好一阵,像是刚从一场恶战里爬出来,甩开夏红袖那条被他舔得湿漉漉的脚,撑着破床垫坐起身。床垫吱吱响了一声,弹簧硌得他肥臀一抖,他低头瞅了眼自己下体,那根刚射过的肉棒耷拉着,龟头还挂着几滴黏稠的黄浊,混着干涸的精斑,像块风干的烂肉。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黑的烂牙,眼角扫向夏红袖那被染黄的热裤和赤裸的脚掌,脚趾缝里还夹着他舔剩的口水,湿亮亮的反着光。他眯着眼,喉咙里咕噜一声,像饿狗瞧见骨头,肉棒竟硬邦邦地翘了起来,青筋鼓得像要炸开。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裤子没提,毛茸茸的黑腿迈开一步,冲夏红袖低吼道:“小骚货,你那手活儿才干了一半,老子这鸡巴还痒着呢,现在该用你那小嘴伺候了!”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下流的得意。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啥,嘀咕了句:“这么嫩的嘴,老子可没白糟蹋。”说完,他咧嘴笑得更贱,一把抓住夏红袖的胳膊,手指粗得像铁钳,硬把她按蹲在自己胯下,臭气扑鼻,熏得她眼角一缩。
  老膘屏住呼吸,心跳快得像擂鼓,只见王老狗上前一步,那根刚射过还黏着精液的肉棒直挺挺地杵到美人儿脸前。龟头黑乎乎的,裹着一层黄垢,棒身上干涸的污渍混着新鲜的白浊,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臭。美人儿吓得身子一缩,往后退了半步,脚跟不小心踩到床垫边一块凸起的破弹簧,疼得她皱眉低哼。她抬头瞪着那根秽物,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皱眉道:“不行!你这太脏了,太臭了,我受不了!”声音里带着点颤,手却抖抖索索地从包里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像在乞求缓刑。她顿了顿,像是怕他不信,又补了句:“擦擦吧,我包里还有新的!”可那只白嫩的小手抖得像风中的柳叶,指尖一碰纸巾边缘,差点掉地上。
  王老狗得意地哼了一声,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像头餍足的老猪。他瞥了眼夏红袖递来的纸巾,眼角一斜,嘴角咧得更开,露出一抹嘲弄的笑,根本不接,反而伸出那只满是黑泥的脏手,慢悠悠地揉了揉肉棒。龟头被他搓得一跳一跳,像条活鱼,马眼渗出几滴黄浊的水,顺着棒身淌下,滴在破床垫上,溅起一小圈灰尘。
  王老狗低头瞧着自己的杰作,嘀咕了句:“擦啥擦,这味儿才带劲儿!”说完,他腰一挺,黑乎乎的棒头直接抵上夏红袖那淡红的唇瓣,黏腻的污渍蹭在她嘴边,拉出一抹恶心的光泽,像是涂了层烂泥。
  她猛地闭上眼,眼睫毛颤得像风中的柳丝,喉咙动了动,像要压住涌上来的恶心。脸蛋白得像羊脂玉,跟那根腥臭的黑棒一衬,刺眼得让人头晕。
  王老狗低头盯着,粗黑的肉棒在她唇上轻轻晃了晃,像是拿她当抹布使,眼底闪过一抹变态的兴奋,嘴角抖了抖,低吼道:“瞧这小嘴,嫩得老子都舍不得使劲儿!”他屁股一扭,龟头在她唇上左右摩擦,湿漉漉的黄垢被唇肉溶解开来,涂满她水润的唇瓣,滑腻腻地蹭出一片褐黄的痕迹,腥臭味钻进她鼻子里,熏得她眉头紧皱。
  老膘在树后瞪着眼,夏红袖那张精致的脸被王老狗这么糟蹋,白嫩得像瓷的脸蛋糊上黄黑的污渍,香艳得让人血脉喷张,又恶心得胃里翻江倒海。
  王老狗越蹭越起劲,幅度渐渐加大,像是拿她脸当画板涂鸦,忽然一侧身,龟头滑到她光滑的脸颊上,黏糊糊地研磨起来,留下湿亮亮的痕迹,像条蛞蝓爬过。他还不满足,伸出脏手扶住肉棒,在她侧脸轻轻拍打了几下,棒身撞出轻微的“啪啪”声,污渍糊了她半边脸,泛着恶心的光,连耳垂上都沾了点黄水。他低头瞧着,咧嘴笑得更贱,嘀咕道:“这脸蛋,老子拍几下都值了!”
  夏红袖紧闭着眼,眼角渗出一丝泪光,湿润了睫毛,嘴唇咬得发白,像在死死忍着,可她没吭声,手指却不自觉攥紧床垫边缘。
  王老狗玩够了她的脸,眯着眼低头瞧了瞧,像是欣赏自己涂鸦的杰作,嘴角一咧,露出黄黑的烂牙,哼了声:“这脸蛋抹得跟老子的鸡巴一个色儿,真他妈带劲!”他顿了顿,又把龟头抵回她唇上,这次手劲儿加了点,腰一挺,棒头挤进唇缝,硬生生顶开她淡红的唇瓣,碰到她洁白的牙齿。
  夏红袖的唇肉被迫浅浅裹住龟头,柔软得像棉花糖,贴着棒头一圈,可前端卡在她硬邦邦的牙齿上,带给王老狗一种奇妙的酥麻感,像电流从胯下窜到脑门。他眯着眼,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小美人儿,把舌头伸出来!”声音沙哑得像破风箱,带着股急不可耐的贪婪。他低头盯着她,脏手扶着肉棒轻轻晃了晃,龟头在她唇缝里蹭出一片湿亮的光。
  夏红袖迟疑了下,眼睫毛颤得像蝴蝶翅膀,闭着嘴挤出一截嫩红的小舌头,像是被迫献上的祭品。王老狗眼珠子一亮,立马把龟头黏上去,滚烫的棒头在她舌尖上打转,像是拿她当玩具逗弄。咸腥的垢味混着浓烈的臭气钻进她嘴里,她皱紧眉,鼻息急促得像小鹿喘气,胃里翻涌得像要吐,手指不自觉攥紧床垫,指甲抠进破布里,发出轻微的撕裂声。她眼底闪过一丝屈辱,暗想:“这脏货要是让林青轩瞧见,他还敢亲我这嘴吗?”这念头像火苗窜上心头,烧得她脸烫,指尖却抖得更厉害。
  王老狗玩了一会儿,眯着眼享受那湿滑的触感,鼻子里喷出一股粗气,像是舍不得停下。他深吸口气,像是憋足了劲儿,把龟头稳稳压在她舌尖上,低声道:“张嘴!”声音低得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股阴沉的期待。夏红袖眼睫毛颤了颤,眼角瞥了他一眼,没动,嘴唇咬得更紧,像在无声抗议。
  王老狗火气蹭地窜上来,瞪着眼吼道:“你他妈不配合,等会儿老子让你吃苦头!”他顿了顿,像是想起啥,咧嘴一笑,补了句:“眼睛也给老子睁开,瞧瞧你伺候老子的骚样!”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狠劲儿,脏手猛地攥住她下巴,硬掰开她的嘴,指甲抠进她嫩肉里,留下几道红痕。他低头盯着她,嘀咕道:“这小嘴不听话,老子就教教你!”眼底闪着变态的光,像头急红眼的野狗。
  夏红袖慢慢睁开眼,抬头瞪着王老狗,眼底烧着一团愤怒的火,屈辱像刀子划过心口,泪光在眼眶里打转,湿得像春雨。她咬紧牙,眼角瞥着他那张油腻的黑脸,像是想用眼神刺穿他,可唇瓣还是不情愿地松开,露出一点缝隙,像被逼到绝路的猎物。
  王老狗咧嘴一笑,腰猛地一挺,龟头连着一半肉棒硬挤进她嘴里。夏红袖喉咙一紧,眼角的泪水终于滑落,顺着脸颊淌下,混着脸上的污渍泛出晶莹的光。
  王老狗喘着粗气,开始缓慢抽插,龟头在她口腔里顶弄,黏腻的黄垢蹭满她舌面,腥臭味灌进她鼻腔。小美人儿被迫承受着,唇瓣被撑得发红,嘴角溢出一丝口水,拉出细丝滴在下巴上。
  王老狗蹲在破床垫边,喘着粗气,脸上挂着得意的笑,肉棒硬邦邦地塞在夏红袖嘴里,缓慢抽插着。他眯着眼,低吼道:“舌头动起来,给我舔干净!”语气里透着不耐烦,腰一挺,肉棒往她嘴里插得更深。夏红袖皱着眉,鼻息急促,试图用鼻子呼吸,可那撮乱糟糟的阴毛戳在她鼻尖上,刺得她鼻孔发痒。她被迫张嘴喘气,小舌头不情愿地伸出来,在黑乎乎的棒身上滑动,舔过那层黏腻的黄垢,咸腥的味道直冲喉咙。
  王老狗抽插得愈发顺滑,肉棒裹着一层湿亮的口水,像刷了层油漆,褐黄的液体顺着棒身淌到夏红袖嘴边,粘腻腻地糊满她下巴,甚至滴到颈侧,淌进吊带里染出一片湿渍。他变换着角度,一会儿顶得她左脸颊鼓起一块,像塞了个馒头,一会儿换到右边,粗黑的肉棒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像是拿她娇嫩的脸蛋当玩具糟蹋。
  夏红袖皱紧眉,眼角泛红,像烧了团火,双手撑在床垫上,指尖抠进破布,想往后退,可王老狗死死按着她的头,低吼道:“别他妈躲!”他腰一沉,整根肉棒再次没入,龟头挤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喉管一阵抽搐。
  夏红袖受不了这猛烈的攻势,身子猛地往后仰,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像被堵住的泉眼。王老狗松开手,她趁机猛地往后一退,肉棒从嘴里滑出,带出一声轻微的“啵”,像是拔开瓶塞,一条粗长的唾液丝连着龟头滴在她唇边,湿亮亮的拉成细丝,混着黄垢淌到下巴。她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桃子,瞪着王老狗低骂道:“你个脏货,想憋死我?”声音沙哑得像破锣,眼角湿润,泪水混着污渍淌下,像是要哭出来,可嘴角却微微抽了下,像是压着点啥没说。她抬手抹了把嘴,手背蹭过黏腻的口水,眼底闪过一丝扭曲的快意。
  王老狗咧嘴一笑,满口黄牙露出来,低声道:“老子有分寸,憋不死你!”他喘着粗气,肉棒硬得发紫,龟头还滴着黏液,显然爽到了顶点。他一把抓住夏红袖的肩膀,把她按回床垫边,腰身往前一挺,又把肉棒塞进她嘴里。
  这次他不留情,双手扣住她后脑,使劲顶弄,龟头在她喉咙里进进出出,卵袋拍得她下巴啪啪响。夏红袖被顶得闷咳连连,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口水混着污渍淌满嘴角,顺着颈侧流到锁骨,滴在她白色吊带上,染出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王老狗爽得闭上眼,肥脸抖得像果冻,低吼道:“哦……真他妈爽……”声音粗得像砂纸磨过,带着股野兽般的满足。他抽插得更快,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夏红袖咳得更厉害,喉咙里挤出“咕噜咕噜”的闷响,像要窒息似的,双手拍打着他的大腿,指甲挠出几道红痕,想推开他。可她越挣扎,他越兴奋,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咧嘴笑得更贱,干脆一屁股坐到床垫上,肥臀压得弹簧吱吱响,拽着她往前一拉。
  夏红袖重心不稳,整个人扑倒在他胯下,脸埋进他毛茸茸的下体,那撮乱糟糟的阴毛戳进她鼻孔,刺得她鼻尖发痒,腥臭味像潮水淹过来。她喉咙被肉棒顶得发紧,龟头直撞到她喉咙深处,挤出一声黏腻的水响。
  王老狗张开臭烘烘的大嘴,发出一声夸张的“呜哇”,下身疯狂耸动,龟头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像是踩进泥坑的脚步
  夏红袖仰躺在床垫上,纤细的双手无力地拍打着王老狗毛乎乎的大腿,热裤下的长腿胡乱踢蹬,吊带被挤得歪斜,露出半边胸脯。她喉咙里发出带哭腔的“呜呜”声,像是在求饶,可王老狗压根不理,低吼着把下身往她脸上压,肉棒在她嘴里猛抽几下,忽然身子一僵,喉咙里挤出一声野兽般的吼叫。他腰身猛地往下沉,龟头死死顶住她喉咙,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直灌进她喉管深处。
  夏红袖被呛得头摇个不停,喉咙抽搐着咽不下去,像被堵住的泉眼,双手拍得更急,指甲挠得王老狗大腿红痕遍布,两条长腿蹬得床垫吱吱响,弹簧硌得她腿根发麻。王老狗喘着粗气,像是跑了十里地,射到一半猛地拔出肉棒,带出一声“啵”的闷响,像是拔开瓶塞。
  夏红袖趁机吐了出来,嘴里涌出一大片白浊,腥臭得像烂鱼,淌满下巴和胸口,混着口水滴在吊带上,染出一片湿漉漉的污渍。还没等她喘口气,
  王老狗又把肉棒压回她脸上,龟头在她脸颊上蹭来蹭去,继续抽搐着喷射,黏糊糊的精液糊满她脸侧,顺着脸颊流到耳后,混着口水淌进她长发里,湿亮亮的粘成一团,滴在她锁骨和吊带上,染出一片狼藉。
  射了足足半分钟,王老狗才停下抽搐,整个人瘫在床垫上,肉棒软塌塌地搭在她脸侧,喘着粗气,满脸扭曲的舒爽。他低头瞅着夏红袖,咧嘴笑道:“爽吧,小骚货?”夏红袖慢慢撑起身,脸上满是精液和口水的痕迹,嘴角挂着一道白痕,眼角泪水混着污渍淌下。她喘着气,抹了把脸,抬头盯着王老狗,轻声道:“弄好了么?”声音沙哑,眼底却分明闪着一丝期待,像是在期待什么更下流的戏码。
  王老狗歪靠在破床垫边缘,汗水顺着满是疤痕的额角滑下,滴在褪色的床单上,晕出一圈暗渍。他斜眼瞟着夏红袖,那张被糟蹋得一塌糊涂的俏脸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光,嘴角挂着干涸的痕迹,像幅被涂脏的画。他喘了口粗气,咧开黄牙,低笑道:“小骚货,别急着喘,老子还没爽透呢!”话音刚落,远处传来一阵沙哑的喊声,夹着点吊儿郎当的揶揄:“老狗,又窝在这儿看啥下流片子?有新货没,别独吞啊!”声音由远及近,枯草被踩得窸窣作响,像有人拖着步子晃过来。
  王老狗一愣,扭头眯眼瞧去,只见一个麻子脸的家伙慢悠悠走近,满脸坑洼像被虫蛀过的木板,一件破得露棉絮的军大衣挂在瘦骨嶙峋的肩上,手里攥着一串塑料瓶子,晃得叮当作响,像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他走近时,嘴里还嘀咕着:“老远就听见女人哼哼唧唧的,老狗你又搞啥腌臜玩意儿……”话没说完,眼神猛地扫到夏红袖身上,整个人像被钉住,脚下踉跄了半步,眼珠子瞪得快掉出来。
  “挖槽!”麻子脸怪叫一声,手一抖,塑料瓶子哗啦砸在地上,滚得四散开去,撞上锈迹斑斑的油桶,发出刺耳的回响。他上下打量着夏红袖,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这妞儿咋长得这么俊?老狗,你他娘的哪弄来的钱搞这么个货色?”他凑近几步,眯起眼,盯着她散乱的长发和那张精致的脸蛋,汗渍混着泥土也掩不住那股勾人的艳态。他喉咙咕噜一滚,转头冲王老狗嚷道:“这女人跟画里走出来似的,你这坨烂肉咋勾搭上的?她肯跟你这脏货玩,真是贱得稀罕!”
  王老狗懒洋洋地撑起身子,手掌拍在床垫上,扬起一小片灰尘,嗓子沙哑地笑:“李麻子,别眼红得跟狗似的,这可不是老子花钱买来的,是她自个儿送上门!”他斜眼瞥向夏红袖,嘴角咧得更开,带着股得意劲儿:“那天晚上她抖着腿求我,爽得跟啥似的,还不是得听老子摆弄?”
  李麻子一听,眼底闪过一丝油腻的光,瘦得跟竹竿似的手搓得咯吱响,低声道:“老狗,你这狗屎运也太他妈好了!我二十年没摸过女人,连街边那帮老娘们儿都嫌我臭不接活儿,这么个美人儿你独吞可不地道!”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挤出一抹讨好的笑:“老狗哥,求你了,给我掺一脚吧!我这堆瓶子都给你,谢你弄这么个好货让我乐乐!”说着,他抖着手把那串瓶子往油桶边一甩,咣当一声,瓶子散落一地,滚到草丛里撞得乱响。
  王老狗眯着眼打量他,哼了一声,手指敲了敲床垫边缘,懒散道:“麻子,你这穷酸样儿,平时捡个瓶子都跟宝贝似的,今儿倒舍得。”他顿了顿,眼珠子一转,咧嘴笑得下流:“行吧,今儿日头还长,这骚货你随便玩一发,不过先说好,别碰她下面,其他地方你爱咋折腾咋折腾!”
  李麻子一听,眼都红了,忙不迭点头,瘦脸挤出一团褶子:“老狗哥够意思!我听你的!”他搓着那双满是黑泥的手,转身盯着夏红袖,喉咙里咕哝一声,像饿了三天的老狼瞧见块鲜肉。他脚步一急,猛地扑过去,瘦骨嶙峋的身子压上夏红袖,把她狠狠按倒在床垫上,整个人骑在她腰间。
  夏红袖猝不及防,低呼一声,身子被压得往下一沉,热裤下的长腿胡乱蹬了两下,踢得地上的枯草沙沙响,吊带被扯得歪斜,露出半边白腻的胸脯,像块被撕开包装的奶糕,在阳光下晃得刺眼。
  李麻子骑在夏红袖身上,瘦脸涨得通红,满脸褶子抖个不停,像条饿急了的癞皮狗盯着块肥肉。他低吼一声,嗓音沙哑得像破锣:“真他妈俊,比我偷看那本破杂志上的女人还带劲!”他凑近她颈侧,瘦鼻抽抽地嗅着,贪婪地吸进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像个捡到宝的乞丐。她胸前两团柔软隔着吊带顶在他干瘪的胸膛上,那温热的触感像电流窜上脑门,激得他眼底泛起一层油光。
  他低头瞥了眼她嘴角边干涸的痕迹,皱了皱那张麻子脸,像嫌弃又像兴奋,索性伸出瘦爪一把扯下她的吊带,布料被拉得吱吱响,露出底下那件纯白的胸罩,紧裹着她挺翘的双峰,勾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他迫不及待地伸出黑乎乎的手掌,隔着胸罩抓了一把,那柔软的触感像捏住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烫得他手心发颤。他喉咙咕噜一响,瘦指一勾,猛地把胸罩往上一掀,布料卡在锁骨处,两团白腻饱满的乳房弹了出来,在阳光下晃得刺眼,像两颗熟透的水蜜桃,颤巍巍地跳着。
  李麻子咽了口唾沫,瘦得跟柴火似的手猛地抓住那对乳肉,粗糙的指腹用力揉搓,像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捏面团。那白嫩的乳房在他掌心被挤得变了形,一会儿被攥成圆团,一会儿被扯得拉长,乳尖被他满是老茧的指头蹭得泛起红晕,像两点胭脂点在雪地上。他盯着那晃动的弧线,眼珠子都快粘上去了,低吼道:“这奶子,软得跟老子梦里似的!”说完,他猛地低头,臭烘烘的大嘴张开,像饿了三天的老狗扑食,狠狠咬住一只乳头,舌头绕着乳晕胡乱舔弄,发出啧啧的水声,嘴角挤出一抹得意的笑。
  夏红袖皱紧眉,身子被压得微微一颤,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粗鲁弄得措手不及。她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细得像蚊子叫,眼底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像是在这羞辱的泥潭里摸到了一丝诡异的快感。她扭了扭肩,像想甩开那股压迫感,可那动作却像是在撩拨,胸前的弧线晃得更明显,引得李麻子眼都直了。
  王老狗歪坐在床垫边,粗气喘得像刚跑完十里路,汗珠顺着他满是坑洼的下巴滴下来,砸在破布上晕开一小块湿痕。他瞅着李麻子那猴急的模样,咧嘴笑得像个看热闹的老混混:“麻子,你他妈急得跟抢食的狗似的,悠着点,别把这小美人儿弄散架了!”他话里带着三分调侃七分得意,手指懒散地挠了挠大腿根,刚才那股劲儿散了,腿肚子还隐隐发软,像是被抽干了气力。
  李麻子猛地抬起头,瘦脸挤出一团褶子,嘴角挂着亮晶晶的水痕,冲王老狗嘿嘿傻笑:“老狗哥,这奶子软得跟刚捏出来的豆腐似的,比我那破梦里想的还勾人!”他低头瞅准另一边,臭嘴又凑上去,牙齿轻轻磕了下乳尖,像个贪吃的孩子咬糖,夏红袖身子一颤,低呼一声,细得像风吹过的草尖,他却乐得眼都眯成缝,手掌攥得更紧,揉得那白腻的乳肉满是红印,像画布上泼了胭脂。
  李麻子这顿折腾下来,裤裆里憋得像塞了块石头,硬得他龇牙咧嘴。他喘着粗气,直起身子,瘦腿一跨,骑到夏红袖胸前,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扯下那条破得露线的裤子。裤腰一松,一根瘦长干瘪的家伙跳出来,皱巴巴的皮裹着顶端,像个没剥干净的荔枝,散发着一股酸臭,像扔了三天的烂鱼。他低头盯着她胸前那两团被舔得湿漉漉的软肉,眼底闪着股下流的光,手指一抖,扶着那玩意儿顶到一边乳尖上。粗糙的皮边蹭着那点粉嫩,像要把她挤扁似的,他腰一挺,乳房被压得塌下去一小块,那点红晕被他顶得左右晃,带给他一阵麻酥酥的快感,像踩了电门。
  夏红袖皱着眉,牙齿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像被逼到墙角的猫,可身子却没动,像是故意敞开让人糟蹋。她胸口微微起伏,呼吸乱得像被风吹散的线团,盯着李麻子那张麻脸,冷不丁低哼一句:“就这点本事?”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过,却带着股挑衅,刺得李麻子眼皮一跳。他哼了一声,手指拨开那点嫩肉,腰身猛地往前撞,像要把她压穿,反复几下,乳尖被蹭得泛起深红,像涂了层不均匀的颜料。他还不解气,换到另一边接着折腾,嘴里嘀咕:“这软乎乎的家伙,比街边那帮老娘们儿强百倍!”他动作越来越急,胸前那两团被顶得颤个不停,汗珠顺着他瘦鼻梁滴下来,砸在她锁骨上,溅出一小片亮光。
  王老狗瞧着李麻子这套下流的路数,咧嘴笑得像个老混混看戏,拍了拍自己毛乎乎的大腿,嗓音沙哑:“麻子,你他妈玩得跟个变态似的,瞧这小骚货,都被你折腾得没脾气了!”他歪着头,眼底闪着股看热闹的劲儿,手指不自觉地挠了挠腿上的旧疤,像在回味刚才的滋味。
  李麻子喘着粗气,抬头冲他挤出一脸褶子,嘿嘿傻笑:“老狗哥,这可是你赏的福气,我不得使劲乐乐!”他话音刚落,下身猛地一抖,像被针扎了似的,低吼一声:“嘿呀!”那瘦干的家伙顶着她胸前那点嫩肉抽了几下,像是憋了半辈子的火一股脑儿炸开,他屁股耸得跟打桩似的,爽得眼珠子瞪得溜圆,最后一松劲儿,坐回床垫上,手掌在她胸前随便抹了几下,像个乡巴佬擦桌子。
  李麻子靠着油桶喘气,瘦胸脯起伏得像破鼓,满脸挂着股餍足的傻笑,盯着夏红袖那被他折腾得乱七八糟的胸口,低吼道:“这滋味,真他妈带劲!”他刚缓过一口气,忽然下身一阵憋不住的劲儿涌上来,他皱了皱麻脸,瞅着她那双晃眼的长腿,眼底闪过一丝坏水儿。他挪过去,瘦爪子一把提起她一条腿,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那光滑的腿面,像个没见过好货的土包子摸绸缎,嘀咕:“这腿嫩得跟刚剥的荔枝似的,比杂志上那帮娘们儿强!”
  王老狗斜眼瞟着他,哼了一声,手指敲了敲床垫边:“麻子,你他妈刚完事还惦记啥?没够啊?”李麻子嘿嘿一笑,手掌在她腿上磨蹭了几下,干巴巴的触感让他皱了皱眉,像是嫌不够过瘾。他低头瞅了眼她脚上的白运动鞋,瘦指一勾,猛地扯下来,鞋子飞出去砸在草丛里,露出那只白得晃眼的脚掌。他盯着那弧度,喉咙咕噜一响,咳出一口浓痰,啪地吐在脚面上,黏糊糊的水渍顺着脚趾淌下去,像给瓷器上了层脏釉。他咧嘴一笑,贴上去蹭了蹭,湿滑的触感让他舒服得眯起眼,嘀咕:“这下顺手了!”
  那股憋不住的劲儿越来越急,李麻子却舍不得撒手,瘦腿一抖,干脆放松身子,贴着她脚掌就松了闸。黄乎乎的水流喷出来,先冲得她脚趾一颤,顺着脚背淌到脚踝,像给白玉泼了层脏漆,分成几道细线滑向小腿,滴在床垫上溅出一片暗渍。他抖了抖身子,足足折腾了十来秒才停下,喘着粗气低吼:“痛快!”夏红袖皱着眉,腿猛地一缩,像被烫了似的,冷不丁甩出一句:“下次能不能有点新花样?”声音细得像风吹过,却带着股懒散的挑衅。
  王老狗瞧着李麻子这套下流的把戏,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猛地拍了下大腿,嗓门粗得像砂纸磨过:“窝草,麻子,你他妈搞啥呢?这腿白得跟玉似的,你也舍得泼脏水!”他语气里夹着三分惊讶七分戏谑,眼底却闪过一丝被勾起来的火苗,像个看戏的老混混瞧见更刺激的场面。他咧嘴嘿嘿一笑,手指懒散地敲着床垫边,低吼道:“小美人儿,腿放下来,跪趴着,把那屁股翘高点!”
  李麻子喘着粗气,瘦脸挤出一团褶子,附和着拍了拍自己干瘪的大腿:“对对,老狗说得在理,趴好了,让老子瞅瞅你那嫩地方啥模样!”
  夏红袖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幽光,像被风吹乱的湖面,藏着点说不清的意味。她慢悠悠翻过身,双膝撑在破床垫上,微微发颤,像刚跑完长路的马驹。她臀部高高撅起,热裤被扯到脚踝,卡在白运动鞋边,露出那片被揉得泛红的臀肉,像熟透的桃子被捏出了汁。
  阳光斜斜洒下来,她腿根间那抹嫩处被汗水打湿,泛着晶莹的光,像露水挂在花瓣上。她扭了扭腰,像故意晃给人看,低哼一句:“看够了没?”声音细得像丝线飘过,却带着股懒散的挑衅,刺得两人眼皮一跳。
  王老狗眯起眼,盯着她那片晃眼的弧线,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角,啧啧道:“瞧这地方,嫩得跟刚摘的果子似的,水灵灵的,肯定咬一口满嘴汁!”
  李麻子凑过去,瘦爪子拍在她臀侧,啪的一声脆响,肉浪颤了颤,他咧嘴淫笑:“老狗说得不假,这屁股圆得跟月亮似的,捏起来准带劲!”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像街边摆摊的混混评菜,没回头瞧她脸上的动静。
  可老膘缩在矮树后,眼珠子瞪得快凸出来,看得清清楚楚,夏红袖低着头,长发散乱地垂在脸侧,嘴角微微上翘,眼角媚得像是要滴出水来,一脸享受的淫荡神色,分明沉浸在这羞辱里,像个等着被糟蹋的荡妇。老膘盯着这淫靡一幕,喉咙干得像塞了团火,血气直冲脑门,眼前的香艳场面烧得他脑子一片浆糊,再也憋不住,猛地从树丛里蹿出来,粗着嗓子吼道:“老子也上!她是我兄弟的妞,老子有份儿!”声音喘得呼哧呼哧,活像头急红眼的野猪。
  夏红袖跪趴在破床垫上,听到老膘那破锣似的嗓门,头微微侧了侧,眼角斜瞥过去,冷光如刃,嘴角却轻轻一抽,像压着股没吐出来的笑。那眼神藏着点隐秘的轻蔑,不是冲老膘这堆晃荡的肥肉,而是他那副舔着脸凑上来、还想给兄弟头上添绿的德行。她手指懒懒地撑在床垫上,指尖抠进破布里,抠出一小撮发黄的棉絮,像在无聊地玩着啥,没吭声。
  王老狗和李麻子一愣,齐刷刷扭过头,瞧见这满身横肉的胖子挤进场子,脸上的褶子都皱起来了。王老狗龇着满口黄牙,猛地吐了口唾沫,砸在草丛里溅起一片泥点,嗓音粗得像破锣:“你他娘的是哪来的野货?兄弟的妞?老子玩她咋了,轮得到你这坨肥油吱声!”他黑瘦的手拍了拍自己毛乎乎的大腿,咧嘴笑得像个街边耍横的混混:“滚一边儿凉快去,老子今儿吃大餐,你连碗底都别想舔!”
  李麻子眯着眼,瘦手攥着裤腰往前一挺,嘿嘿怪笑:“胖子,想插队?门儿都没有!老子还没玩尽兴,你就等着喝西北风吧!”他抖了抖那双干柴似的腿,脚上那只破鞋甩得啪啪响,像只抢骨头的癞皮狗龇牙。
  老膘喘得胸口跟鼓风机似的,满脸涨得像煮熟的猪头,瞪着眼吼回去:“放你娘的屁!她男人跟我拜过把子,老子不沾点便宜白瞎了!”他往前跨了一步,肥手猛地一挥,差点扫到李麻子那张麻脸,汗臭扑鼻,像个急了眼的莽汉撞进人群。
  王老狗眼一横,猛地站起身,黑乎乎的手指戳到老膘胸口,差点顶进那堆肥肉里,臭气熏天的嘴咧开:“操你大爷的,老子弄女人还用你这坨猪油指手画脚?想掺和?跪下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兴许赏你点边角料!”
  李麻子在一旁嘎嘎笑得像只老鸦,瘦手拍着大腿,嚷道:“对对,磕头!胖子你不是会舔人嘛,先舔老狗的脚,再来给我提鞋,哈哈!”
  老膘气得眼珠子瞪得像要炸开,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扁这两张臭嘴。可他瞅了瞅王老狗那满身刀疤的横肉,又扫了眼李麻子那阴恻恻的笑脸,手硬生生顿在半空。
  夏红袖跪在那儿,头低着,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手指在床垫上划了道浅痕,像在画着啥,眼底那抹冷笑更深了些,像个看戏的旁观者,嘲着这帮男人争得头破血流却不自知的蠢样。
  王老狗见老膘这坨肥肉蔫了,得意地哼了一声,鼻音重得像老牛打盹,转身蹲回夏红袖身后,黑瘦的手掌“啪”地拍在她臀侧,肉浪颤得像水面起了涟漪。他咧嘴笑得像个占了山头的土匪:“排队吧,胖子,今儿这小美人儿归老子,你就等着!”他扭头冲老膘斜瞥一眼,眼底闪着股得瑟的光,手指懒散地在她臀侧捏了把,像捏块刚出炉的面团,显摆得明晃晃。
  夏红袖臀部微颤,低哼一声,细得像猫叫,却故意扭了扭腰,弧线晃得更明显,像在挑火,嘴角却勾起一抹冷笑,像在笑这帮男人争得再凶也不过是群跳梁小丑。
  王老狗蹲在她身后,黑瘦的身子弓得像只老猴,眯着眼盯着她腿根间那抹粉红的阴唇,喉咙里挤出一声沙哑的低吼:“小骚货,咱玩个游戏,猜拳输了就得听老子摆弄,敢不敢?”他咧嘴一笑,黄牙晃得猥琐,眼底却闪过一丝莫名的酸意,像在嫉妒这嫩得滴水的美人竟落在他手里。
  夏红袖扭头瞥了他一眼,眼角微微上挑,闪过一丝玩味,细声哼道:“行啊,输了随便你折腾,不过别太没花样。”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挑衅的媚态,分明是淫心上头,巴不得在这下流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王老狗嘿嘿一笑,冲李麻子挤了挤眼,沙哑道:“麻子,你也来,咱仨一块儿玩,把这骚货耍得团团转!”他拍了拍大腿,满脸得意,像个占了山头的土匪头子。李麻子搓着瘦黑的手,眼睛瞪得贼亮,迫不及待地嚷道:“好嘞,老狗哥,这小美人输了,老子得瞧瞧她有多下贱!”他挪到夏红袖身侧,瘦得像竹竿的身子几乎要扑上去。
  三人围着她,猜拳声夹着粗野的笑骂在破床垫边炸开,风一吹,旁边的塑料布哗啦作响,像在给这场荒诞游戏伴奏。第一轮夏红袖输了,王老狗咧嘴露出黄黑的烂牙,得意道:“舔老子的脸,快点,别磨蹭!”夏红袖皱了皱眉,抬头瞅他那张油腻黑瘦的脸,满是坑洼的麻点和干涸的污渍,像是风吹日晒的烂泥地,跟她白嫩如玉的脸蛋撞出一道刺眼的反差。她微闭着眼,伸出嫩红的小舌头,轻轻贴上他腮帮子,舌尖扫过那粗糙的皮肤,咸臭的汗味混着泥土气息直钻鼻腔。她舔到一半,冷哼一声:“臭得我舌头都麻了,你这脸多久没洗?”语气里带着点嫌弃,却没停下,沿着脸侧舔上去。
  王老狗闭着眼享受,嘴角抖了抖,鼻子里哼出一声低吼:“哦……爽!这小舌头嫩得跟豆腐似的,舔鼻孔,再舔鼻孔!”他眼底闪过一丝痴迷,像个馋了半辈子的老乞丐,恨不得把她的舌头吸进鼻子里。
  夏红袖眼神一偏,瞥了眼他那粗大的鼻孔,鼻毛戳出来像乱草,她犹豫了下,皱眉嘀咕:“真恶心,这味儿能熏死人。”可舌尖还是探了进去,嫩滑的舌面蹭上黏糊糊的鼻屎,咸腥刺鼻,恶心得她喉咙一紧,差点干呕。王老狗痒得直哆嗦,肥脸抖了抖,低吼道:“哦……痒死老子了,这小舌头比鸡巴还勾人!”他眯着眼,鼻孔一张一缩,像要把她舌头吸进去,嘴角却不自觉抽了一下,像在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失态。他喘着粗气,沙哑道:“好嫩的舌头,小美人儿,再舔遍老子的脸,别漏了!”
  夏红袖皱紧眉,舌头顺着他满是污垢的脸滑动,从油腻的额头舔到烂牙边的大嘴,每一寸都被她舔得湿漉漉的,污渍混着口水糊满舌尖。她舔到一半,舌头顿了顿,冷笑一声:“这脸脏得跟猪圈似的,你也好意思让我舔?”语气里夹着轻蔑,可手却撑在床垫上,身子微微前倾,像沉浸在这变态的羞辱里,矛盾得让人心痒。
  李麻子在旁边瞧得眼热,瘦黑的手拍得啪啪响,迫不及待地嚷道:“老狗哥,时间到!轮到老子了,别让她闲着!”他挪到夏红袖身前,瘦得像竹竿的身子几乎贴上去,眼珠子瞪得贼亮,像饿狼盯着肉。
  夏红袖停下来,抬手擦了擦舌尖,指腹蹭掉一抹黄浊的黏液,眼底闪着亢奋的光,嘴角却微微抽了一下,像在压抑喉咙里的恶心。王老狗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哼道:“麻子,你说啥她干啥,别浪费这小舌头!”他拍了拍大腿,满脸得意,像个刚吃饱的土匪头子。
  李麻子嘿嘿一笑,蹲到夏红袖面前,瘦脸凑得近乎贴上,低吼道:“舔老子的脸,鼻子也别放过,快点!”夏红袖抬头瞅他那张麻子脸,坑坑洼洼像月球表面,黑黄的汗渍黏在毛孔里,散发着一股酸臭,熏得她鼻翼一缩。她微闭着眼,嫩舌再次伸出,贴上他腮帮子,舌尖扫过那些凸起的痘疤,粗糙的触感像砂纸磨过。她舔到一半,冷哼道:“这脸比老狗还臭,你俩真是半斤八两!”语气里带着轻蔑,手却不自觉地攥紧床垫,指甲划出一道浅痕,像在发泄这屈辱的快感。
  舌尖滑到鼻孔时,麻子鼻子里一股浓烈的腥臭扑来,黏腻的鼻屎蹭上她舌面,李麻子爽得直哼哼,瘦脸抖了抖,嘀咕道:“这小嘴,真他妈会舔,老子这鼻屎都值了!”他眼底闪着贪婪的光,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脸,像舍不得这难得的伺候。
  黏腻的鼻屎蹭上她舌面,咸腥的味道冲得她胃里一翻,夏红袖舔完李麻子的鼻孔,舌尖收回时带出一丝黄浊的黏液,在阳光下拉出恶心的细丝。她皱紧眉,喉咙里挤出一声干呕,低骂道:“脏得我都想吐了,你俩真是下贱到家!”可眼底却闪着亢奋的光,嘴角微微上翘,像在嘲笑自己的堕落。她抬手抹了抹嘴,指尖蹭掉那团黏液,随手甩到床垫上,动作优雅得像在擦拭珍宝,与这下流的场景撞出诡异的反差。李麻子眯着眼,满脸享受,哼道:“这小嘴,真他妈会舔,老子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贪婪地盯着她的舌头,手不自觉地攥紧裤缝,像还想再来一轮,眼底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
  王老狗瞅着这一幕,咧嘴一笑,黄牙晃得刺眼,扭头看向站在旁边干瞪眼的老膘,拍了拍手,沙哑道:“胖子,瞧你那眼馋样儿,跟饿狗似的,要不要也来一局?输了老实等着,赢了随便你提,别说老子不仗义!”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像在逗弄一条急红眼的野猪。
  老膘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肥脸上的汗珠滚下来,忙不迭点头:“来,来!老子憋半天了,裤裆都快炸了!”他搓着满是油汗的胖手,挪到夏红袖身旁,心底却暗骂:“林青轩这小子还喊她女神,老子今儿得尝尝这滋味!”三人又围着夏红袖猜了一轮拳,拳风带起她散乱的长发,塑料布被吹得哗啦响,像在嘲笑这场下流的赌局。这次老膘运气爆棚,赢了个满堂彩,他喘着粗气,指着夏红袖道:“老子要舔她的脸,谁也别拦着,舔完这张脸,老子死也值了!”语气里夹着股急切的疯狂,眼珠子死死盯着她白嫩的脸蛋,像要一口吞下去。王老狗嘿嘿一笑,摆手道:“行,胖子,你上,别舔秃了就成!”他拍了拍大腿,满脸看戏的得意,像个操盘的庄家。
  夏红袖跪趴在破床垫上,热裤卡在膝盖处,纤细的腰肢微微弓着,长发散乱地垂在肩侧,几缕被汗水黏在白皙的颈侧。她抬头瞥了老膘一眼,眼中带着春意,湿漉漉地勾人,嘴角却轻轻抽了一下,像压着点冷笑,没吭声。
  老膘迫不及待地蹲到她面前,肥硕的身子挤得床垫吱吱作响,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蛋,皮肤白得像羊脂玉,嫩得能掐出水,眉眼如画,跟他满是油汗的胖脸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咽了口唾沫,眼珠子瞪得溜圆,低吼道:“林青轩这小子没福气,这脸老子先尝了!”可视线扫到她嘴角和下巴,那片被王老狗之前操嘴时弄得黏糊糊的污渍—混着精液和黄垢的褐黄痕迹,他眉头一皱,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被恶心了一下。他伸出肥厚的舌头,避开那片脏污,小心翼翼地贴上她左脸侧,沿着腮帮子舔上去,粗糙的舌面刮过她嫩滑的皮肤,口水混着汗味糊出一道湿漉漉的痕迹。他舔得起劲,舌头扫到她挺翘的小鼻子,绕着鼻孔边打转,却不敢往里钻,嘀咕道:“真他妈香,这脸嫩得跟豆腐似的,老狗那脏货糟蹋得太亏了!”语气里夹着点酸溜溜的嫉妒。
  夏红袖微闭着眼,嘴角微微上翘,像在享受这粗鲁的触感,可左脸被舔得泛起一层薄红,跟老膘那张油腻的黑脸撞出一道刺眼的反差,她低哼一声:“轻点舔,别把皮舔破了。”声音软得像撒娇,却带着点揶揄,像在逗弄这头急色的肥猪。
  一轮猜拳刚落幕,李麻子迫不及待地拍着手跳起来,瘦脸上坑洼的麻点抖得像筛子,咧嘴嘿嘿一笑,眼珠子贼亮地盯着夏红袖,低吼道:“小骚货,轮到我了,舔老子的屁眼儿去!”他话音未落,已猴急地半蹲下去,转身撅起那瘦得皮包骨的黑屁股,动作快得像抢食的野狗。那乌黑的屁眼周围毛茸茸一片,杂乱的阴毛缠着深褐色污垢,甚至还有几块干涸的屎渍黏在褶边,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熏得空气都凝滞了。
  夏红袖一愣,扭头瞥过去,眉头瞬间拧成川字,鼻翼微缩,低声道:“真臭……脏得我都懒得碰!”语气里夹着嫌弃,却隐约透着一丝挑衅,像在试探这帮脏货的底线。王老狗凑近一瞧,黑瘦的脸皱成一团,忍不住骂道:“麻子,你他妈多久没擦屁股了?这屎味儿能熏死条狗!”他捂着鼻子退了半步,脚不小心踢到床垫边的破油桶,咣当一声响,骂声更粗了。
  老膘站在一旁,肥手扇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哼道:“这味儿,连我这钓鱼闻惯腥的都顶不住,小美人儿别舔了,恶心死人!”他嘴里劝着,眼底却闪着猥琐的光,暗想:“林青轩要是知道她连这脏货的屁眼都舔,还会喊她女神吗?”那股背叛兄弟的刺激烧得他心口发烫。
  李麻子一听不乐意了,瘦脖子一梗,瞪圆了眼珠子反驳道:“臭啥?老子这可是天然味儿,比你那脚丫子强!”他得意地抖了抖瘦腿,可话刚出口,肚子咕噜一响,屁眼猛地一张,噗地放出个震天响的臭屁,夹杂着屎味的热气直冲出来,熏得周围杂草都像蔫了。
  王老狗反应快得像兔子,蹦开两步,差点撞上油桶,黑脸涨得通红,骂道:“窝草,麻子,你他妈存心恶心人啊?换一个!这谁舔得下去,老子都想吐了!”
  夏红袖捂着鼻子,白嫩的手指掐得发红,脸色苍白得像纸,强忍着恶心,舌尖试探地在屁眼边点了下。那咸腥的屎味混着热烘烘的屁臭直冲喉咙,她胃里一翻,干呕了一声,赶紧缩回舌头,眼底满是嫌弃,冷哼道:“脏得我舌头都麻了,下次自己舔去!”她甩了甩手,像要把那股味儿抖掉,嘴角却微微抽了一下,像压着点隐秘的亢奋。
  李麻子挠了挠乱糟糟的头发,嘿嘿一笑,瘦脸上麻点挤得更密了,嘀咕道:“行吧,换一个,老子还不信收拾不了你!”他一屁股坐回床垫,咯吱一声压得床垫凹下去,伸出那双黑瘦的脏脚,骨节凸得像枯枝,硬邦邦地搁在夏红袖白嫩的大腿上,低吼道:“舔老子的脚,慢点舔,老子要好好爽一把!”他抖了抖脚丫子,脚底的老茧蹭着她皮肤,像在显摆这“宝贝”。
  王老狗瞥了一眼,点头附和道:“对,舔脚!麻子这脚比屁眼儿强点,起码没那屎味儿!”他顿了顿,斜眼瞅着老膘,嘿嘿一笑,“胖子,你他妈等着,小骚货得先伺候我们,老子还没玩够呢!”说完,他踢了脚旁边的塑料布,哗啦一响,像在宣示主权。
  夏红袖低头瞅着李麻子的脚,那双脚瘦得像风干的柴火,黑得跟炭似的,脚掌上干裂的老茧凸得像石头,脚趾缝里塞满黑黄的污垢,指甲长得歪七扭八,边上糊着泥土和汗渍,散出一股酸臭,像泡了半月的烂袜子。她深吸一口气,鼻翼微缩,像要把这味儿隔绝在外,伸出嫩红的小舌头,慢吞吞地贴上他脚掌。
  舌尖扫过那粗糙的老茧,咸腥的汗味混着泥土气息直冲嘴里,她眉头拧得像要滴水,喉咙一紧,却没停下,舌头顺着脚背滑到脚趾,钻进缝隙,舔出一丝黑乎乎的垢物,黏在舌尖上像块烂泥。她冷哼一声,低声道:“脏得我舌头都苦了,你这脚还能再臭点吗?”语气夹着嫌弃,手却不自觉抖了下,像压着股隐秘的兴奋。李麻子爽得直哼哼,瘦腿直抖,嘀咕道:“这小舌头,真他妈软,舔得老子脚心痒得要命,麻子我这辈子没这么爽过!”他眯着眼,满脸痴迷,脚趾还故意夹了夹,像要抓她的舌头。
  王老狗瞧得眼热,黑瘦的脸挤出一抹猥琐的笑,迫不及待地把那双毛茸茸的黑脚伸过去,脚掌一晃差点踢到夏红袖的腿,低吼道:“轮到老子了,舔仔细点,别他妈偷懒!”他脚底一使劲,踩得床垫吱吱响,像在宣示主权。夏红袖抬头瞥了他一眼,眼角微微眯起,像藏着点不屑,舌头慢吞吞挪到他脚上。
  王老狗的脚比李麻子的还脏,脚掌厚得像老树皮,满是龟裂的纹路,脚趾粗得像胡萝卜,指甲里塞满黑泥,散出一股浓烈的脚臭,像十天没洗的臭袜子泡在粪坑里。她舌尖贴上去,舔过那硬邦邦的脚底,酸臭味冲得她胃里翻江倒海,眉头皱得更紧,可还是顺着脚背滑到脚趾,舌头钻进缝隙,卷出一团黏腻的污垢,混着口水糊在舌面上。她抖了抖肩膀,冷笑一声:“这味儿能熏死鱼,你还敢伸出来?”语气里满是嘲弄,手指却不自觉攥紧床垫,像在压抑那股烧上来的暗热。她皮肤白得耀眼,跟这两双肮脏的黑脚一衬,香艳得刺眼,又下贱得勾魂。
  老膘杵在旁边,肥硕的身子挤得裤腰都绷紧了,盯着夏红袖那张精致的脸被脚臭熏得皱成一团,嫩红的舌尖却听话地在两双脏脚上滑动,心跳快得像擂鼓,裤裆硬得像塞了根铁棒,疼得他暗暗咬牙。
  夏红袖舔完王老狗粗糙的脚趾,舌尖卷出一团黑泥,抬头瞥了他们一眼,眼中春水荡漾,低声道:“还要舔啥?你们就这点花样?”语气轻飘飘的,带着几分期待,又夹着一丝挑衅,像在试探这帮脏货还能玩出什么下流招数。
  王老狗眯眼盯着她这副浪荡模样,咧开黄黑的烂牙,嘿嘿一笑,拍了拍破床垫,低吼道:“舔够了,小骚货,游戏玩腻了,老子腿都站酸了,得上真家伙了!”他撑着膝盖站起身,喘了口粗气,冲李麻子挤挤眼,“麻子,别他妈光看戏,一块儿上,咱俩前后夹她!”又斜眼瞥向老膘,哼了一声,带着点不屑,“胖子,你这坨肉就先等着吧,摸摸奶子解解馋,别瞎凑热闹,老子还没爽够!”他话里透着疲惫,腿肚子还抖了抖,像刚跑完长途的痨病鬼,粗暴中露出几分力不从心的滑稽。
  夏红袖跪趴在破床垫上,热裤松垮垮地挂在膝盖,圆润的臀肉高高撅着,白得晃眼,像块等着被糟蹋的羊脂玉。王老狗蹲到她身后,黑瘦的身子晃了晃,像是蹲太久腿麻了,他皱着眉揉了揉膝盖,才伸手抓住热裤边缘,粗暴地往下一扯,连带着那条黑色丁字裤一起褪到脚踝,露出她修长的美腿和腿根间那抹粉嫩的阴唇。娇嫩的肉缝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沾了露水的花瓣,跟他满是污垢的黑手一衬,简直是仙桃滚进了臭泥坑。他舔了舔干裂的嘴角,眼底闪着贪婪的光,扶住那根腥臭的黑棒,对准她下体,腰一挺,龟头挤开肉缝,狠狠插进去,带出一声黏腻的水响。他低吼道:“哦……这小骚屄,真他妈紧!夹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吼完却猛咳了两声,像被自己的兴奋呛着了,粗糙的脸上挤出一抹扭曲的舒爽。
  夏红袖被王老狗一插,身子猛地一颤,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眼底闪着亢奋的光,嘴角却微微抽了抽,像在压着股暗爽。她扭了扭臀,像故意迎合那根黑棒,肉缝夹得更紧,带出一串黏腻的水声。
  李麻子站在旁边瞧着王老狗开干,眼热得直搓手,瘦黑的脸憋得通红,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挪到她头前,低吼道:“张嘴,含进去,老子等半天了!”他一只瘦手托住她后颈,指尖抖得像抽风,另一手扶住那根皱巴巴的肉棒,抵在她嘴边,龟头还滴着一滴黄水,臭得刺鼻。
  夏红袖抬头瞥了他一眼,媚眼如丝,红唇微张,舌尖轻轻一卷,把那根腥臭的玩意儿吞了进去。她故意咬了咬牙,让龟头卡在唇缝里磨了一下,李麻子疼得“嘶”了一声,才松口让他滑进去。她鼻子里哼出娇媚的低吟,混着嘴里模糊的呜咽,像被堵住的泉水,勾得人心痒难耐。
  王老狗在后面抽插得起劲,粗黑的肉棒在她湿滑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带出一片透明的黏液,阴唇被撑得翻开,紧贴着棒身摩擦。他喘着粗气,中途却停了一下,揉了揉发酸的腰,低吼道:“这骚货的屄嫩得跟水似的,夹得老子鸡巴爽死了,差点抽筋!”声音沙哑得像拉锯,透着股力不从心的狼狈。
  李麻子在前面瞧他喘得费劲,嘿嘿一笑,抢着托住她后颈猛顶,瘦黑的屁股耸得像上了发条,肉棒直戳她喉咙,睾丸袋拍在她下巴上,啪啪响得像放鞭炮。他眯着眼,嘀咕道:“这小嘴也他妈会吸,跟屄似的裹着老子,麻子我可比你持久!”说完还得意地冲王老狗挤挤眼,像是争风吃醋的小痞子。老膘站在旁边,瞪着这香艳的夹击,却只能干瞪眼。
  王老狗抽插得更快,肉棒次次到底,撞得她臀肉颤得像水波,可没几下他就喘得像条哈巴狗,停下来揉了揉腿,低吼道:“麻子,换个位置,老子腿酸得顶不动了,想试试这小嘴!”声音里透着点不甘,像被自己的体力拖了后腿。李麻子在前面顶得正欢,龟头挤进她喉咙,爽得直哼哼,瘦黑的屁股耸得像抽风,睾丸袋拍在她下巴上,黏腻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糊得他裤腿都湿了。他听王老狗一喊,嘿嘿一笑,拔出肉棒,带出一串黏液,还抢着摸了把夏红袖的脸,嘀咕道:“这脸蛋老子还没玩够,麻子我可不亏!”说完才挪到她身后,瘦手拍了拍她臀肉,像占了个大便宜。
  王老狗晃到她头前,扶住那根腥臭的黑棒,对准她红唇,腰一挺就插进去,插到一半却卡了下,他皱眉低骂:“小骚货,嘴张大点,别他妈咬老子!”夏红袖迷茫地抬头看着,嘴里被塞满,舌尖故意顶了顶龟头,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眼底闪着一丝困惑夹着挑衅,像在试探这突如其来的换位能有多下流。
  李麻子蹲在她身后,盯着那白嫩的臀肉和湿漉漉的阴唇,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嘀咕道:“这骚屄嫩得跟花瓣似的,瞧着就想咬一口,老子可得慢点玩!”他扶住那根瘦长的肉棒,手抖得像偷鸡的贼,龟头抵住她下体,狠狠一插,挤开肉缝,整根没入,插得太猛自己还“哎哟”一声,差点摔个屁股蹲。他喘着气,瘦屁股耸得飞快,像怕慢了就抢不到肉吃。
  夏红袖身子一颤,喉咙被王老狗堵着,她故意收紧下体夹了夹李麻子,鼻子里挤出一声放荡的呻吟,娇媚得像春水荡漾,还带点挑衅的鼻音,像在嘲这俩脏货的猴急。她那张天仙般的面孔微微仰着,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侧,白皙肌肤泛着红晕,汗珠顺着锁骨滑下,美妙的身材在两个流浪汉的夹击下扭动,纤腰一收一放,圆臀颤得像果冻,像是画卷里走出的仙女,却在这破床垫上被糟蹋得下贱不堪,偏偏还扭得更欢,像在享受这肮脏的盛宴。
  王老狗低头看着她含着自己肉棒的小嘴,爽得直喘粗气,喘到一半却咳了两声,沙哑道:“这小骚货,嘴跟屄一样会吸,嫩得老子骨头都酥了,差点喘不上气!”他眯着眼,手撑在床垫上,像怕自己爽过头栽下去。李麻子在后面抽插,感受着阴道壁紧裹着棒身的湿滑,低吼道:“这屄紧得跟处女似的,夹得老子鸡巴差点射了,太他妈带劲!”他瘦屁股耸得飞快,嘴里还啧啧两声,像个馋猫舔了腥,得意地瞥了王老狗一眼,像是比谁更能撑。
  两人一前一后,感叹着这绝美的身子被他们亵玩的快感,眼底满是变态的兴奋,嘴角还挂着得意的笑。老膘站在旁边,盯着夏红袖被操得娇喘连连的美人模样,心跳快得像擂鼓,胯下硬得像根铁棒,低声嘀咕道:“林青轩要是瞧见她这浪样,非气得砸竿不可,老子可得记着这味儿!”眼底夹着股酸热,像既嫉妒又馋得要命。
  老膘杵在旁边,瞪着夏红袖被操得娇喘连连的美人模样,心跳擂得像敲破鼓,胯下硬得跟烧红的铁棒似的,顶得裤子都鼓出一块。她鼻子里哼出的呻吟又浪又媚,天仙般的脸微微仰着,眼角水光潋滟,像要滴下来,勾得他手心发痒,恨不得立刻撸一管泄火。可一抬头,王老狗和李麻子那两张油汗糊满的黑脸咧着黄牙,满身酸臭的汗味扑过来,像俩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癞皮狗,恶心得他胃里一翻。
  老膘皱着眉,啐了一口,低骂道:“操,这俩脏货真他妈碍眼,瞧着都软了,还是看点干净的!”他抖着手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点开B站,搜出夏红袖的“红夏”账号,翻到那条《迦南cos精剪》视频。屏幕里,她一身冷艳的迦南装,眉眼冷得像覆了霜,皮肤白得发光,站姿挺得像杆枪,弹幕刷得满屏“女神”“绝美”,跟眼前这被流浪汉夹击、满脸沉醉的荡妇模样判若云泥。
  老膘随手把手机往夏红袖腰上一搁,屏幕里的冷艳迦南高傲地站着,现实里她却被操得娇喘连连,纤腰一扭一扭,像条浪荡的水蛇。这双重画面撞一块,强烈的反差刺激得他喉咙发干,像塞了团烧热的棉花。他盯着弹幕刷满的“女神”“仙女下凡”,再瞅瞅眼前这被两个流浪汉夹着还一脸享受的夏红袖,心底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快感,低骂道:“女神?瞧你现在这骚样,浪得跟窑姐似的,林青轩要是瞧见,非砸了鱼竿跳湖不可!”可嘴上骂着,胯下的鸡巴却硬得更厉害,胀得发痛,像根憋不住的铁棍,连裤缝都绷得吱吱响。
  王老狗低头一瞥,瞧见手机屏幕,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咧嘴感叹道:“窝草,这小骚货还有这骚脸?瞧这视频,美得跟天仙似的,冷得老子都不敢碰!”他盯着屏幕里那张清冷如霜的脸,再低头看看眼前被自己操着嘴的夏红袖,眼底闪着股饿狼般的亢奋,腰身猛地一挺,肉棒在她喉咙里狂顶,撞得她身子抖得像筛糠,手机晃了两下差点滑到床垫上。他喘息如牛,吼道:“美得跟画似的,老子操着这张脸,爽得骨头都化了!”可吼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赶紧撑住床垫,粗糙的脸上满是扭曲的快意。
  李麻子在后面瞅见屏幕,眼热得直咽口水,低吼道:“这骚屄配上这脸,太他妈勾人,麻子我顶不住了!”他瘦屁股耸得像上了发条,抢着往里猛撞,撞得她臀肉乱颤,像一团抖动的白果冻,阴道壁紧裹着肉棒,湿滑得像要把他榨干。王老狗在前面也不甘示弱,顶着她喉咙,龟头挤得她喉管抽搐,硬是憋着气多顶了几下,像跟李麻子较劲。
  夏红袖鼻子里娇哼不断,她故意收紧下体夹了夹李麻子,又用舌尖顶了顶王老狗的龟头,哼声里带点挑衅的颤音,像完全沉醉在这粗暴的快感里,还不忘逗弄这俩脏货。
  王老狗死盯着视频里那张冷艳的脸,眼珠子都红了,低吼一声,身子猛地一僵,龟头在她喉咙深处抽搐,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去,烫得她喉管一缩一缩。他射完还不肯拔出来,撑着床垫喘得像头老牛,硬是保持姿势把精液全喂进她嘴里,嘀咕道:“小骚货,咽下去,老子给你灌满,浪费一滴老子再操你一轮!”声音沙哑得像拉锯,透着股满足的疲惫。
  夏红袖喉咙一紧,咕嘟一声咽下去,眼底闪着迷离的光,她舔了舔嘴角,低哼道:“腥得我舌头都麻了,”语气里带点嘲弄,像个被操服却不服输的荡妇。
  王老狗射完,喉咙里挤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站起身时腿一软,差点栽倒,扶着油桶才站稳,肉棒从夏红袖嘴里滑出,带出一串黏稠的精液,软塌塌地耷拉着,像条死蛇。他喘着粗气,拍了拍手,咧嘴道:“爽死老子了,这小嘴吸得跟屄似的,老子腿都站不下了!”声音里透着股虚脱的得意。
  老膘瞅见空档,眼珠子一亮,赶紧挪上前,胯下硬得像烧红的铁棒,裤子都快撑裂了,迫不及待想接手。可他低头一看,夏红袖嘴角淌出的精液混着黑黄的杂物,像王老狗拿她嘴当了抹布,腥臭味冲鼻,黏糊糊地挂在下巴上,滴到床垫上砸出个小坑。他皱着眉,喉咙一紧,低骂道:“操,这脏货留的啥玩意儿,臭得老子想吐!”心底涌起一股恶心,手抖了抖,硬是没敢插进去。
  夏红袖跪趴在破床垫上,李麻子还在她身后抽插,瘦黑的屁股耸得像抽风,撞得她臀肉颤得像团白浪。她双手撑着床垫,指尖抠进霉烂的布面,察觉老膘凑近,纤细的手指突然伸出,按到他肥厚的腰上,指甲还故意掐了掐,像在催他动手。
  老膘一愣,低头看去,她白嫩的臀部被李麻子顶得一抖一抖,麻子的抽插力道透过她身子传到他手上,跟那根插在美人儿臀后的鸡巴节奏同步,带着股下流的韵律,像在跳一曲淫荡的舞。他喉咙一紧,胯下硬得像要炸开,裤子绷得吱吱响,可瞅着她嘴里那团黑黄的污渍,腥臭味熏得他脑子一晕,低骂道:“这嘴脏得跟茅坑似的,老子下得去手才怪!”可手却没松开,反被她指甲掐得更紧了。
  夏红袖察觉老膘没动,仰起头疑惑地瞥了他一眼。那张清纯如画的脸微微抬着,长发散乱地贴在脸侧,汗珠顺着额角滑下,眼角还挂着水媚的余韵,可一开口,嘴角的精液混着黑黄杂物淌下来,黏腻地拉出细丝,滴在她雪白的下巴上,像白玉摔进了臭泥坑。老膘盯着这反差,心底像被针扎了一下,清纯与淫荡撞一块,刺激得他血脉乱蹦,脑子里嗡嗡响,再也憋不住,一把揪住她头发,手劲大得像要薅下一撮,粗暴地往胯下按去,低吼道:“骚货,别他妈愣着,含进去,老子忍得鸡巴都疼了!”吼完还咽了口唾沫,眼底红得像头急红眼的猪。
  夏红袖被拽得头一低,嘴里还残留着王老狗的腥臭,喉咙一紧,挤出一声模糊的呜咽,鼻音里带点不屑,像在嘲老膘的猴急。她那双白嫩的手还按在老膘肥腰上,指尖故意掐了掐,像是配合这粗鲁的动作,又像在催他快点。老膘喘得像头猪,扶住硬邦邦的肉棒,对准她红唇,腰一挺,龟头挤开嘴缝插进去,插得太猛自己还“嘶”了一声,像被她牙齿刮了下。他皱着眉,嘴里那股黑黄杂物的臭味冲上来,熏得他差点干呕,可那湿滑的小嘴裹着棒身的快感又爽得他头皮发炸,顾不上恶心,狠狠顶下去,低吼道:“操,这嘴臭归臭,吸得老子骨头都酥了!”身后李麻子抽插得正欢,瘦屁股耸得像打桩机,撞得她身子一颤一颤,老膘的肉棒在她嘴里进出,跟麻子的节奏撞一块,像个被操透的玩偶,偏偏还扭得更浪。
  李麻子在夏红袖身后抽插得越来越猛,瘦黑的屁股耸得像上了发条的机器,撞得她白嫩的臀肉啪啪响,像一团抖动的白浪,冲击力透过她身子传到老膘这边,震得他手都抖了。老膘正抓着她头发,肉棒在她嘴里进出,冷不防被这股力道一冲,脚下一滑,摔坐在破床垫上,屁股硌在个硬疙瘩上,疼得他龇牙咧嘴。他喘着粗气,揉了揉屁股,低骂道:“妈的,麻子,你他妈是打桩机啊,搞这么狠,小林子瞧见不得心疼得砸鱼竿啊!”他顿了顿,盯着夏红袖那张被操得迷离的脸,眼角水光潋滟,长发黏在汗湿的脸侧,低嘀咕道:“他平常跟你做爱,估计温柔得跟哄小孩似的吧?”声音里夹着点酸味,像既嫉妒又好奇。
  夏红袖嘴里含着老膘的肉棒,闻言抬眼瞥了他一眼,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哼哼,她慢悠悠吐出肉棒,舔了舔嘴角,低声道:“没跟小林子做过。”声音沙哑得像刚呛了水,喘息里带点嘲弄,像在说件鸡毛蒜皮的小事。
  老膘一愣,眼珠子瞪得像铜铃,心底涌起一股怪味,像吞了颗酸臭的枣子,还没来得及多琢磨,李麻子突然跨步过来,一股浓烈的汗臭混着腥味扑鼻而来,熏得他脑子一懵,本能地往后一缩,低骂道:“操,麻子你他妈刚掏粪坑了啊!”脸上满是嫌弃。
  李麻子嘿嘿一笑,瘦黑的身子蹿到夏红袖身前,粗暴地抓住她双腿往上一抬,手抖得像偷鸡的贼,把她整个人折成个弓形,双腿压到胸前,臀部高高撅起,像个白嫩的靶子。他胯下一跨,骑在她身上,瘦屁股抖得跟筛糠似的,扶住那根黏着白浆的肉棒,对准她湿漉漉的阴唇,狠狠往下插去。龟头挤开肉缝,整根没入,他耸得像个打桩机,啪啪的水声响得像放鞭炮。
  夏红袖被顶得身子一颤一颤,喉咙里挤出放荡的呻吟,她故意夹紧下体,哼声里带点挑衅的颤音,像在逗李麻子多猛点。白嫩的臀肉被撞得泛红,顺着他的抽插,阴道口涌出一股股白浆,黏腻地淌到床垫上,糊出一片湿渍,场面下贱得让人血脉乱蹦。
  老膘瘫坐在地上,抬头瞅着这香艳又下贱的一幕,李麻子那瘦黑的屁股耸得像抽风,夏红袖那张天仙般的脸被操得扭曲,嘴角还挂着他刚拔出来的精液,黏腻地拉着丝。老膘盯着那涌出的白浆和她被折叠的身子,心跳乱得像擂鼓,低骂道:“操,这骚货被麻子搞成这德行,还没跟小林子做过?真他妈下贱得勾人!”可眼底却烧着股兴奋的火,手不自觉攥紧裤缝,指关节都发白,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恨不得扑上去抢了李麻子的位置,脑子里全是她那句“没做过”的回音,像根刺扎着他的痒处。
  李麻子骑在夏红袖身上,抽插得像疯狗撒野,瘦黑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低吼一声,身子一僵,龟头在她阴道深处抽搐,浓稠的精液一股股喷进去,烫得她下体一缩。他拔出肉棒时腿一抖,软塌塌地耷拉下来,带着一抹白浊,滴在床垫上砸出个小坑。
  夏红袖瘫在地上,身子一抽一抽,像被操得魂都飞了,臀肉还泛着红,她低哼一声,夹紧大腿,像要把那股热流挤出来,阴道口缓缓淌出白浆,混着汗水流到大腿根,黏腻地拉出细丝,糊得床垫一片狼藉。老膘坐在旁边瞧得发呆,眼珠子瞪得溜圆,心想:“这淫娃跟之前钓鱼那会儿,简直两个魂儿,那时候清纯得像湖边的野花,现在被操成这骚样,下贱得勾得老子心都痒了!”他咽了口唾沫,眼底烧着火,恨不得再扑上去。
  那边王老狗和李麻子靠着油桶站着喘气,聊得满嘴吐沫。王老狗拍了拍大腿,咧嘴道:“这小骚货的屄紧得跟吸盘似的,操得老子腿软得像踩了棉花,差点站不住!”他揉了揉酸疼的腰,咧着黄牙嘿嘿笑,像是回味啥稀罕货。
  李麻子点头附和,嘿嘿一笑,瘦脸挤出一堆褶子,“可不是,那骚水多得跟开了闸似的,夹得老子鸡巴差点射不出来,太他妈带劲,麻子我还想再来一轮!”他搓着手,眼珠子还瞟着夏红袖,像没吃饱的饿鬼。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满脸猥琐,汗臭味飘过来,像俩刚吃完大餐还舔盘子的乞丐。
  就在这时,老膘裤兜里手机嗡嗡一颤,他低头一看,林青轩的名字跳在屏幕上,心底猛地一跳,手指抖得像筛糠。他咽了口唾沫,接起电话,那头传来林青轩兴奋的声音:“膘哥,回来了没?我跟你说,今天竿子上大货,拉起来劲儿贼大!”老膘眼珠子死盯着夏红袖那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身子,心跳快得像擂鼓,可王老狗和李麻子的笑骂声刺耳得很,电话那头明显听见了。林青轩顿了顿,疑惑道:“啥动静啊,膘哥,你那边咋这么吵?”
  老膘眼珠一转,忙糊弄道:“没啥,碰上个带劲的站街女,跟兄弟们一块儿玩着呢!”林青轩愣了下,随即感叹:“我去,多人运动啊,真够刺激!”夏红袖听见那熟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心底像被针刺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狂热。她撑着身子爬过来,凑到老膘身边听着,嘴角挂着腥臭的白浊,可脑子里全是林青轩在湖边笑眯眯喊她“红袖”的模样。那干净的笑脸与眼前的荒唐撞在一起,像火苗蹿过胸口,烧得她下体一缩。她喘息急促,纤手扶住老膘胯下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滑的下身缓缓坐下,龟头挤开肉缝的刹那,她咬唇低哼,脑子里想象林青轩目瞪口呆的模样,兴奋得几乎要叫出声。老膘被刺激得喉咙里挤出几声“嗯啊”,她却更用力地扭动腰肢,像要借这根粗物碾碎那份纯情。
  林青轩那边声音一扬,满是好奇:“膘哥,你真在搞婊子?快,给我瞅一眼啥样!”电话里湖风呼啸隐约可闻,老膘低头看向夏红袖,她喘息未平,眼底妩媚得要滴水,轻轻点头,纤指点了点两人交合的下身,示意开拍。老膘心底一颤,手指抖得打开微信视频,手机伸到身下,镜头锁住那片狼藉。
  夏红袖的下体像是被暴雨践踏过的花圃,沾满黑泥般的碎屑,臀肉上红黑掌印纵横交错,阴唇微微翻开,湿漉漉地淌着白浊与汗水,在阳光下泛出病态的光泽。老膘顶了顶腰,肉棒在她体内进出,带出一片黏腻的水声,镜头晃得更清楚,风吹过树影,塑料布哗啦一响,像在嘲笑这幕荒唐。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林青轩的声音传来,带着点嫌弃:“我操,这么脏也下得去手?膘哥,算了不看了,这些烂货真恶心!”说完挂了电话。老膘一愣,随即咧嘴笑开,眼底烧着火,低吼着挤出几个字:“美人儿,你这浪劲儿,林青轩瞧不上,老子却爽得骨头都酥了!”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猛地往上撞,肉棒次次到底,撞得她胸前两团白嫩如凝脂的软肉乱颤。她仰起头,喉咙里溢出连绵的娇吟,媚得像春水荡漾,眼角湿润如雾。
  老膘低头凝视,她汗湿的肌肤泛着莹光,纤腰扭得如蛇,臀肉被他顶得颤个不停,紧致的内壁裹着肉棒,爽得他头皮发麻。他喘着粗气,嘀咕:“美人儿,你这身子勾魂得很,干起来比钓鱼还带劲!”夏红袖被撞得娇喘不止,眼角泪光闪烁,嘴角的污渍混着汗珠滑落,与那张清纯如画的面容交织,散发出摄人心魄的淫靡。老膘越顶越猛,破床垫吱吱乱响,满脑子都被这反差点燃,胯下硬得像要炸裂。
  ————————
  林青轩挂断电话,摇了摇头,嘴角挂着一抹嫌弃的笑,低声道:“膘哥这老家伙真不挑嘴,那货色像是烂泥里翻滚过的,还敢无套上,真是口味野得没边!”他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鱼竿,目光锁住湖面,水波轻漾,浮漂微微一颤,显然有大鱼在试探。他眯起眼,手腕轻抖,鱼线绷得笔直,与那条狡猾的肥鱼斗起智来,嘴里念叨:“这家伙可比膘哥那破玩意儿带劲,拉起来才叫过瘾!”
  他脑子里却闪过视频里的画面——那交合间露出的模糊树影与杂草,不像屋里,倒像是荒郊野地。他愣了片刻,随即咧嘴感叹:“膘哥真够牛的,多人运动还玩野战,胆子肥得没谁了!也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脏成那样还能有兴致!”他摇摇头,注意力重回鱼竿,浮漂猛地一沉,他兴奋地一提竿,鱼线哗啦破水而出,一条肥硕的鲤鱼在湖面翻腾,溅起细碎水花。他咧嘴一笑,全神贯注地收线,与大鱼较着劲,那恶心的画面早已抛诸脑后。
  夕阳洒下金光,湖面泛起粼粼波纹,林青轩站在岸边,身影被拉得修长,专注地与鱼缠斗。湖风吹过,树影摇曳,送来一阵低沉的呼啸。
  然而,他浑然不觉,就在湖的另一端,茂密的树影深处,一幕更下流的戏码正缓缓收场。那里,一道曲线妖娆的身影跨坐在黑影之上,纤腰在疲惫中扭摆,臀部起伏如退潮的海浪,节奏渐缓。她白皙的肌肤沾满汗渍与污痕,长发散乱如风中枯草,仿佛一匹筋疲力尽的野马,喘息着停下狂奔。两道瘦黑的影子从两侧靠近,粗野的轮廓在暗影中晃动,散发着刺鼻的腥气。她伸出双手,熟练地攀上两侧,头颅时而偏左,时而转向右边,动作放荡而机械,树影间隐约传来低沉的喘息与黏腻的湿响,与湖边的宁静交织成诡秘的对比。
  林青轩还在岸边拉着鱼线,嘴里哼着不成调的小曲,风吹过他耳畔,他笑着嘀咕:“膘哥那帮家伙真会玩,野战都搞得这么带劲!”可他永远想不到,那妖娆身影是他熟悉的人,此刻正被三个黑影围拢,沉沦在下贱的狂欢里。她的眼神在停下动作的瞬间蒙上一层迷雾,像在凝望某种遥不可及的空虚。湖水静静流淌,夕阳沉入地平线,将这一切掩进树影的暗处,只余风声轻拂,鱼线轻颤,湖面恢复片刻安宁。
  【未完待续】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3/26 02:18:01

第七章 醒酒药
  林青轩感觉自己做了个荒诞的梦,头昏脑涨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酒吧的厕所里。他站在洗手池前,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裤子半褪到膝盖,内裤湿漉漉地贴在腿上。他低头一看,胯下一片黏腻,脸刷地红了,心底暗骂:“妈的,春梦梦遗了?”他赶紧拧开矿泉水,小心翼翼地倒在手上,偷偷搓洗着内裤,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酒吧厕所的灯光昏黄,水流哗哗响,他脑子里却还回荡着那个香艳得离谱的梦境,挥之不去。
  梦里,他站在一个昏暗的卡座旁,像个旁观者,眼睁睁看着一个女人被一群黑社会大汉排队轮奸。那淫娃跪在沙发上,白嫩的翘臀高高撅起,被一个满身纹身的大汉抓着腰狠狠撞击。臀肉颤得像水波,每一下撞击都荡起肉浪,白得晃眼,像是熟透的水蜜桃被反复揉捏。他看得清楚,那粗壮的鸡巴插进她湿热的蜜穴,阴唇被带进带出,粉嫩的花瓣裹着肉棒,黏腻的爱液被挤得滴滴滑落,淌在沙发上,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那荡妇一脸享受,妖艳得像个勾魂的狐狸精,檀口微张,喘息声断断续续,“啊……嗯……”地溢出来,媚眼半眯,像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
  一个大汉干完,低吼着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淌在她翘臀上,顺着臀缝滴落。可还没等液体流干净,后面的人迫不及待挤上来,骂了句:“别浪费!”粗暴地挺身而上,鸡巴又插进去,把那滴落的精液挤回蜜穴,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接着姿势一变,有人扛起她的双腿,将她翻过来平躺。那双白花花的长腿被架在肩头,大汉抓着她纤细的脚踝猛干,啪啪声响得震耳,胸前那对白嫩的乳肉乱晃,像两团雪团被撞得跳跃,乳尖挺立,晃得林青轩眼热。他看得心跳加速,胯下硬得发疼,最后眼睁睁看着那荡妇被操得浪叫连连,自己竟然也射了,醒来才发现是梦遗。
  他一边洗着内裤,一边回味梦里的细节,心底却冒出个荒唐的念头:“怎么那么像红袖?”他甩了甩头,暗笑自己喝多了,可那画面却越发清晰。梦里那淫娃的长发散乱,遮住半边脸,可露出的侧脸轮廓精致得熟悉,眉眼间那股媚意,怎么看都像红袖被撩拨时的模样。他皱眉嘀咕:“不可能吧……”可越想越不对劲,脑子里又闪过一个画面,有个纹身男举着手机在拍摄,镜头晃动间,那手机壳上的银色细链晃得刺眼,怎么那么像红袖的?他心头一跳,暗道:“不会真是她吧?”
  再一细想,那些大汉干完后,随手抓起沙发边角一件灰色衣服擦掉肉棒上的污垢,那衣服的款式,分明是他下午陪红袖逛街时精挑细选的灰色小外套!他手一抖,水泼到裤子上,脑子里乱成一团。梦里还有小弟的细节,没排到队的小弟挤在后面,贪婪地摸着那荡妇,不,红袖的美腿,手掌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游走,甚至有个猥琐的家伙蹲下去,捧起她一只脚,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脚趾,舔得啧啧作响,嘴里还骂:“这腿真他妈嫩,老子舔一辈子都行!”另一个小弟催道:“快点爽一炮换人,别磨蹭,等下绿帽哥醒了就没得玩了!”
  林青轩越想越觉得不对,梦里那些小弟的污言秽语还回荡在耳边:“这骚货水多得像河,操起来真爽!”“轮到我了,快点射,别占着坑!”还有个胖子,可能是领头的,中间停下来,朝他这边看了一眼,皱眉“欸”了一声,喊道:“停停停!”他当时醉得迷迷糊糊,没动,那胖子骂了句:“吓死个人,还以为醒了,继续嗨!”然后又是一阵激烈的啪啪声,红袖被扛着双腿操得浪叫连连,白花花的乳肉晃得更凶。
  他洗完内裤,手还在抖,心底一阵慌乱:“这梦也太真实了吧……”他低头整理好裤子,厕所昏黄的灯光映着他苍白的脸,他狠狠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暗骂自己脑子坏掉了。他平时总爱偷偷幻想夏红袖被路人偷瞄,短裙下的大腿和胸前的曲线被觊觎的目光扫过,那种酸涩又刺激的感觉让他上瘾。晚上刷的那些绿帽小说和电影更像是火上浇油,把他脑子烧得一团乱,竟然做了这么下流的梦,把他心目中清纯如水的校花女友幻想成一个被一群男人糟蹋的荡妇。
  他深吸一口气,盯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眼睛,低声嘀咕:“林青轩,你他妈有病吧!红袖可是女神,校园里多少人眼里的白月光,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他用力摇了摇头,得出结论:这不过是他喝多了酒,再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幻想作祟,才会梦到这么离谱的场景。红袖那么完美,怎么可能跟梦里那淫娃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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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阳光透过薄纱帘洒进出租屋,柔和的光线落在床边,勾勒出一抹莹润如玉的肩膀。那肌肤细腻如瓷,在晨光中泛着淡淡光泽,嫩得让人心动。夏红袖慵懒地倚在床头,手里捏着一根发圈,随意拨弄着长发。她刚下课回来,这两天总是课后直奔这里,与林青轩打游戏直到宿舍快关门才离开,今天也不例外。出租屋里空调低鸣,桌上散落着几罐可乐和一堆游戏手柄,空气中隐约弥漫着昨夜外卖残留的味道。
  林青轩盘腿坐在地毯上,手握手机,抬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肩头稍作停留,忽然咧嘴一笑,起身凑近。他伸出手,指尖轻触她后背靠近肩胛骨的位置,语气中透着几分关切:“你瞧,这两天过去,那划伤真是一点痕迹都没了。皮肤恢复得这么好,真是厉害。”他顿了顿,眉头微皱,又带点埋怨地说,“不过那天钓鱼你也太拼了,为了赶课跑得飞快,还钻绿化带。这么完美的肌肤,要是留下疤多可惜,还好没事。”
  夏红袖闻言,手指一顿,垂下眼帘掩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她心里暗暗腹诽:你哪知道,那划伤可不是跑出来的,是那流浪汉粗暴得跟头野猪似的,把我往地上用力一顶,床垫上的破洞硬生生蹭出来的。她嘴角微微一勾,面上却不动声色,懒懒地应了声:“嗯,是挺险的,下次注意。”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敷衍。
  林青轩没听出她话里的戏谑,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去拿桌上的水杯。夏红袖的目光却被化妆台旁的一幕吸引过去:那儿摆着一大束艳红的玫瑰,足有999朵,花瓣层层叠叠,红得仿佛要滴血,在阳光下格外醒目。花束旁放着一张烫金卡片,隐约可见“女生节”几个字。她眯起眼,起身走近,指尖轻抚花瓣,回眸冲林青轩挑眉道:“这花哪儿来的?这么大一束,不会是送我的吧?”  林青轩放下水杯,忙不迭蹦过来,脸上堆满讨好的笑,眼底闪着几分得意:“当然是送你的!我特意订的,999朵,寓意长长久久。”他挠了挠头,语气里多了些兴奋,“对了,跟你说个事儿。咱们大学不是搞了个3.8女生节活动嘛,男生自愿报名抽签,去实现女生的愿望。我昨天填了信息,今天抽签结果出来了,抽到跟女生一起去酒吧体验。男生得负责保护女生安全,还得全程买单,怎么样,够意思吧?”
  夏红袖闻言,手指在花瓣上停住,抬眼瞅着他,眼底闪过一丝揶揄。她当然明白这小子的小心思:这种活动,女生可以无条件参加,他送花又是献殷勤,分明是想拉她一起去。去了酒吧,她要是打扮得漂亮点,艳压全场,林青轩做男友的脸上有光,能满足他那点虚荣心。要是她再穿得暴露些,露个肩膀秀个长腿,还能顺便满足他那隐秘的暴露癖。她心里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犹豫的样子,皱了皱眉道:“酒吧啊?我不太想去,那么乱的地方,喝酒又吵,不舒服。”
  林青轩一听她拒绝,脸上笑容一僵,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赶紧凑过来,声音软得跟撒娇似的:“别呀,红袖,这活动多有意思啊!有我在,肯定不会让你不舒服的。我保证全程护着你,安全第一!再说,你去了肯定是全场最亮的,谁看了不得夸你两句?我就想带你去玩玩嘛,求你了!”他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看着她,那模样活像个讨糖吃的小孩。
  夏红袖垂下眼,故意沉默了一会儿,见他急得额头都冒汗了,才慢悠悠地松口:“那……行吧,不过我一个人去多没意思,李欣然这两天也没啥事,我叫上她一起,热闹点。”她语气轻描淡写,眼角却瞟着他,等着看他反应。
  林青轩一听她同意,立马眉开眼笑,忙不迭点头:“好,好!叫上欣然更好,人多热闹!那就这么说定了啊,明天晚上咱们一起去,我来安排!”他拍了拍胸脯,满脸得意,显然已经脑补出一幅她艳光四射、他虚荣心爆棚的画面。
  夏红袖瞧着他那兴奋劲儿,嘴角微扬,心底却暗自盘算。她清楚林青轩的小九九,可她也乐意配合。酒吧那种地方,光影昏暗,人群混杂,正是她放纵的好时机,有李欣然在还能多个掩护。她低头轻嗅玫瑰的香气,柔声道:“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别让我失望。”话里带着点戏谑,林青轩还在一旁傻乐,点头如捣蒜,像只得了糖的小狗,全然未察她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就在这时,老膘那句粗砺戏谑的话冷不丁在她脑海中响起:“钓鱼佬哪个头上没点绿?”那声音带着几分嘲弄,又似感慨,她垂下眼帘,嘴角轻勾,思绪不由飘回那天湖边的树林。
  那天,林青轩傻乎乎地守着鱼竿,跟一条大鱼较劲的时候,她却在树影深处,跟着两个流浪汉和老膘,玩了两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多人运动。被操得晕晕乎乎,满身黏腻,她连站都站不稳,最后还是老膘开了他那辆破旧面包车,把她送回学校。一路上,车厢里弥漫着汽油味和汗臭,老膘一边开车一边瞅着她,粗声粗气地说了那句“钓鱼佬哪个头上没戴点绿”。她当时还迷迷糊糊地以为他说的是自己有个漂亮老婆,直到车停在学校附近,老膘从后备箱翻出一件宽大的T恤递给她。那T恤一看就是他老婆的,肥得能塞进好几个夏红袖,散发着一股洗衣粉混着汗味的气息。
  她接过衣服时,老膘皱着眉教训她:“给小林子带点绿帽没啥,钓鱼的男人大多不在意这些,可你别老找那些脏得跟垃圾堆似的家伙。”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破烂手机,屏幕都裂了,正是他趁那两个流浪汉射得没力气时,从王老狗的破衣服里顺来的。她瞥了一眼,轻声道:“这也没啥重要的,不用拿过来。”可手指还是熟练地打开手机,翻出那几张昏暗的照片,点了几下,把它们发到自己手机上。
  老膘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上光线暗得像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瞧见一双修长的大腿,腿间淌着黏稠的白浊,背景是破纸板和桥洞的影子。那手机像素差得要命,脸压根看不清,连轮廓都模糊。他皱着眉,满脸不解地盯着她:“就这破玩意儿也能要挟你?”语气里满是疑惑,像是不信她会怕这个。
  夏红袖抬眼,懒懒地一笑,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却透着股挑衅:“我乐意。”她这话一出,老膘愣住了。那张清纯得像画里的校花小脸,眼角眉梢却带着股说不出的媚态,配上这句淫荡意味十足的话,像一记重拳砸在他脑门上。他喉咙一紧,想起过去几个小时里,他是怎么把这具性感的肉体压在破床垫上,倾泻了所有的存货。这辈子都没这么疯狂过,可她偏偏还能用这张清纯的脸,说出这么下贱的话。他恨恨地瞪了她一眼,低骂道:“人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又骚又贱!”
  夏红袖没恼,反而挑衅地瞥他一眼,嘴角轻勾:“你喜欢不?”那眼神像钩子,直往他心底钻。老膘被噎得哑口无言,粗壮的脖子涨得通红,眼珠瞪得溜圆。他还能说什么?那莹润的肌肤,纤细的腰身,还有被他揉得泛红的胸脯,早让他爽得魂飞天外。他干咳一声,别过头假装没听见,可心底却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她没再多说,把那件宽大的T恤随意一裹,扎了个结,硬生生弄成一条短裙。那青春靓丽的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摇曳,雪白的长腿迈开,步子轻快地走向校门。老膘坐在驾驶座上,手还攥着方向盘,盯着她消失在夜色里的背影,久久没吭声。车厢里安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他脑子里却全是那张清纯又淫荡的脸,还有她被操得瘫软的模样,像烙印似的挥之不去。
  出租屋里,林青轩还满脸兴奋地翻着手机,嘴里嘀咕着酒吧的攻略。夏红袖收回飘远的思绪,瞥了他一眼,眼底笑意更浓。她轻轻拨弄那束红玫瑰,花瓣在她指尖微微颤动,仿佛预示着明天酒吧的热闹。她心底暗想:这傻小子,还真以为带我去是给自己长脸呢。她舔了舔唇角,起身走回床边,慵懒地靠着,声音软软地对他说:“那明天你可得早点来接我,别让我等太久。”
  夜色渐浓,窗外的阳光早已被霓虹灯取代,城市的喧嚣在酒吧街的灯光中沸腾起来。出租屋的玫瑰花香仿佛还萦绕在鼻尖,可此刻,夏红袖已经站在了酒吧的入口,脚下的高跟凉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一袭挂脖连衣裙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裙摆下摆开叉极高,几乎到了臀部上方,几根细细的银链松散地连着前后裙片,随着步伐摇曳,露出修长白皙的大腿,时隐时现,像是夜色中跳动的火焰。外面套着一件紧身的灰色小外套,稍微遮住了些许性感,可胸前高耸的曲线却将那份诱惑展现得淋漓尽致。她走在人群中,身高在几个女生里最为出挑,腿部的每一次迈动都像磁石般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跟在她身后的李欣然穿着简单的牛仔裤和T恤,身材平凡,脸上挂着好奇的笑,像个刚进城的游客。旁边还有两个女生,一个是学妹阿雅,体型偏胖,走路时肉乎乎的胳膊微微晃动,眼底闪着对夏红袖身材的嫉妒;另一个叫素素,瘦得像根竹竿,胸前平得几乎看不出起伏,低头玩着手机,似乎对周遭不太在意。男生这边除了林青轩,还有周威——那个校篮球队长,粗犷的身形裹在一件黑T恤里,眼神时不时扫向夏红袖。还有个戴眼镜的瘦高男生,卫衣男则懒散地靠在门边,手里晃着手机。
  一行人刚踏进酒吧,昏暗的灯光和低沉的音乐扑面而来。卡座区里人声鼎沸,隔着一米来高的隔断,隐约能听见邻座的笑闹,却看不清对面的身影。眼镜男一进门就瞅见了夏红袖,原本半倚在沙发上的身子猛地挺直,眼镜后的眼睛一亮,惊喜地喊道:“校花也来了?这下有意思了!”他声音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兴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视线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
  林青轩走在夏红袖身边,听见这话,立马咧嘴一笑,拍了拍眼镜男的肩:“那是,我家红袖一出场,谁不惊艳?”他语气里满是得意,像是带着个宝贝来炫耀。周威站在一旁,粗壮的手臂环胸,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那双晃动的长腿,眼底闪过一丝熟悉的欲望。他之前还在微信上跟她暧昧,甚至在超市里当着林青轩的面挑逗过她,可最近一周她没再搭理他,那股反差感反倒让他更按捺不住。
  八个人在卡座里坐下,桌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酒瓶和杯子,灯光映在玻璃上,折出暧昧的光。众人新奇地打量了一会儿,素素先开了口:“这么多酒,怎么喝啊?总得有个规矩吧。”她声音细细的,带着点试探。周威闻言,咧嘴一笑,拿起桌上的骰盅晃了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简单,来玩大话骰子,输了就喝。我教你们,每人五个骰子,轮流喊点数,比如‘三个三’,点数不够或喊错就得喝一杯,怎么样?”他边说边展示,宽厚的手掌熟练地摇动骰盅,骰子在盅内跳跃,停下后掀开,冲众人挑眉,颇有些得意。
  林青轩拍手叫好:“行啊,周威,这主意不错,就这么玩!”可阿雅却皱了皱眉,胖乎乎的手指点了点桌子,不满道:“今天可是女生节,男生得有点诚意吧?光喝酒多没意思,我看这样,用小程序抽纸条,每轮女生写个不过分的要求放进去,男生抽到就得照办,怎么样?”
  她这话一出,素素和李欣然都点头附和,林青轩也笑着应道:“行,女生节嘛,女士优先,阿雅这主意好!”周威瞥了阿雅一眼,又扫向夏红袖,嘴角一勾,爽快道:“没问题,反正有我在,啥要求都能搞定。”他语气里带着点挑衅,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夏红袖那双若隐若现的长腿。
  酒吧里的灯光闪烁,低沉的音乐在空气中回荡,卡座里的气氛随着骰子碰撞声逐渐升温。五轮游戏下来,桌上空酒瓶多了几只,林青轩的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皮都有些抬不下了。他运气不佳,第一轮就抽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帮阿雅喝一杯”,他二话不说端起酒杯灌下去,咧嘴冲阿雅笑:“女生节,照顾你!”没过两轮,又抽到一张“帮夏红袖喝一杯”,他更是主动揽过来,豪气地拍胸脯:“我家红袖不能喝太多,我替她!”一杯接一杯下肚,五轮过去,他双颊通红,眼神都有些迷离,靠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周威也没好到哪儿去,粗犷的脸上汗津津的,眉头紧锁。他抽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接下来少用一颗骰子”,结果喊数时频频出错,连喝了好几杯,酒气冲鼻。他放下杯子,抹了把嘴,不满地嚷道:“这太不公平了吧!女生稳赢啊,咱们男生喝得跟水牛似的,纸条还全是坑!”他瞪了眼桌子上的骰盅,语气里带着点火气。夏红袖坐在一旁,低头抿嘴偷笑——那张“少用一颗骰子”的纸条正是她悄悄写进去的,看着周威被坑得一脸憋屈,她心底暗爽。
  阿雅一听周威抱怨,胖乎乎的脸皱起来,立马反驳:“今天是女生节好不好,又不是你们男生的!优待女生天经地义!”她声音尖尖的,带着股理直气壮的劲儿。周威却不甘示弱,把骰盅往桌上一拍,哼道:“男女平等喊了那么久,怎么这时候就不平等了?要玩就公平点,男生也得有提要求的机会!”他粗声粗气地说着,眼神扫过夏红袖,嘴角一勾,像是憋着什么主意。
  素素和李欣然对视一眼,没吭声,林青轩醉眼朦胧地挥挥手:“别吵别吵,有啥好争的……”周威却不依不饶,掏出手机晃了晃:“这样吧,咱建个微信群,匿名投票,大家同意就让男生也提要求,少数服从多数,公平得很!”他这话一出,阿雅还想反驳,可眼镜男和卫衣男已经点头附和:“这主意行,投票最公平。”夏红袖瞥了眼周威,轻轻点了下头,群很快建好,八个人都加了进去,匿名投票的界面跳了出来。
  投票结果很快出来,五票同意,三票反对,男生提要求的提议通过。夏红袖看着屏幕,心底冷笑,她投的就是同意票。重生前她可是个男人,最看不惯阿雅这种仗着女生节就摆出一副女权斗士架势的人。她靠在沙发上,手指轻敲着杯沿,眼底闪过一丝玩味。男生们开始低头写纸条,周威抓着笔,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写得格外起劲。她眯了眯眼,轻声道:“不过提要求得有个底线,太过分的可不行。抽到后得先给大家看,大家觉得不过分才算数。”
  这话一出,林青轩立马回过神,醉态里透出点警惕。他注意到周威那猥琐的目光,顺手一把搂住夏红袖的肩膀,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声音有点含糊却带着股坚定:“对对,红袖说得对!还有,今天是女生节,女生抽到要求也得有点优待,得骰子输了才执行,咋样?”他搂着夏红袖的手紧了紧,像是在宣示主权,眼睛却瞪着周威。
  阿雅哼了一声,显然对男生提要求还有点不爽,但听到“骰子输了才执行”这点优待,脸色缓和了些,点头道:“行吧,这还差不多。”素素和李欣然也纷纷同意:“这样挺公平的。”夏红袖靠在林青轩怀里,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却闪着兴味。她知道林青轩这提议一半是护她,一半是醉得脑子不清,可她乐得看这场游戏怎么玩下去。周威放下笔,咧嘴一笑,纸条被叠好扔进抽签堆里,他粗声说:“那就继续吧,看谁先倒下!”语气里透着股挑衅,眼神却始终没离开夏红袖那双在裙摆间晃动的长腿。  卡座里的游戏还在继续,骰盅碰撞的声音夹杂着笑声和酒杯碰撞的脆响,气氛愈发热烈。第六轮抽签开始,女生们陆续抽到纸条,阿雅摊开一看,皱着胖乎乎的脸抱怨:“啥?只能报1、3、5点数?这不是摆明坑人吗!”她摇了几轮,喊得磕磕绊绊,输得连喝两杯,气得直拍桌子。素素抽到的更狠,纸条上写着“喝酒环节得喝4倍”,她瘦弱的身子端着杯子,手都抖了,嘀咕道:“这谁写的啊,太毒了!”结果下一轮她又抽到一张眼镜男写的纸条:“游戏顺序跟眼镜男上家交换。”素素愣了愣,抬头看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笑得一脸无害:“这不算啥吧,就是换个位置。”
  眼镜男这话说得轻巧,可心机藏不住。他坐在沙发正中间,两边都挤着人,换成他上家,素素就得跟他挨着坐,肩膀难免蹭到一起。素素瞥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还行吧,不算太过分。”可脸上还是有点不自在,挪了挪身子,硬着头皮坐了过去。眼镜男嘴角一勾,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假装不在意地晃了晃骰盅。
  轮到夏红袖抽签,她纤细的手指从纸堆里挑出一张,摊开一看,上面写着:“这5轮得去舞池跳舞,不能偷懒不跳,不跳就惩罚翻倍。”她挑了挑眉,抬眼扫了圈众人。李欣然先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担忧:“这会不会太过了?舞池那么乱,跳5轮还不能偷懒,惩罚翻倍也太狠了吧。”周威一听,立马粗声嚷道:“不过分不过分!5轮时间又不长,还不用喝酒,比咱们在这儿灌酒轻松多了!”他拍了拍桌子,眼神却直勾勾地盯着夏红袖,嘴角咧得有点猥琐,显然巴不得她去跳。
  林青轩靠在沙发上,脸还是红扑扑的,醉眼朦胧地瞅了眼纸条,听到“跳舞”两个字,眼睛一亮,立马附和:“我也觉得行!红袖跳舞肯定好看,这机会多难得啊!”他咧嘴一笑,完全没察觉夏红袖瞪了他一眼。她放下纸条,声音懒懒地反驳:“那也得骰子赢了我才去跳吧?不然光抽到就得执行,太不公平了。”说着,她瞥向周威,眼底闪过一丝挑衅,“来,咱们玩一局,你赢了我就去。”
  周威一听,立马来了劲,抓起骰盅晃得哗哗响,咧嘴道:“好啊,校花跟我玩,我还能输了?来!”林青轩醉态里透出点紧张,搂着夏红袖的肩膀更紧了些,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我帮你盯着他,别让他耍赖!”可他这话刚说完,自己却成了最大的破绽。游戏开始,他搂着夏红袖,眼睛死死盯着周威摇出的骰子,可每次夏红袖喊数,他的脸色就跟演戏似的变换精彩——喊对了就松口气,喊错了就皱眉瞪眼,活脱脱一张情绪地图。
  周威瞅着林青轩这模样,哪还猜不出结果?他眯着眼,粗声喊道:“五个三!”夏红袖淡定地接:“六个四。”林青轩一听,脸刷地一僵,眼珠子瞪得溜圆,显然她喊错了。周威掀开骰盅一看,果然没六个四,咧嘴笑道:“校花,输了吧?去跳舞!”夏红袖瞥了眼林青轩,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小声道:“我……我没看清……”她哼了一声,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起身理了理裙摆,银链在灯光下晃了晃,长腿若隐若现。
  “行,输了就输了,我去跳。”她声音懒懒的,转身朝舞池走去。夏红袖站起身,卡座里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过去。那袭挂脖连衣裙在灯光下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裙摆高开叉处,几根细链轻轻晃动,露出一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晃得耀眼。沙发上的视线齐刷刷地锁在她腿上,男人们眼神里透着掩不住的迷醉。眼镜男推了推眼镜,眼珠子都快黏在她身上,卫衣男懒散地靠着沙发,嘴角不自觉上扬,周威更是毫不掩饰地盯着,粗犷的脸上露出几分猥琐的笑。林青轩半醉半醒地歪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地瞅着她,嘴里嘀咕着:“真好看……”却没察觉夏红袖白了他一眼。
  她没多说,转身迈开步子走出卡座,长腿在裙摆间若隐若现,步伐轻盈却带着股说不出的挑衅。舞池方向传来低沉的鼓点,灯光闪烁,像在召唤她过去。李欣然见她独自离开,眉头一皱,忙喊道:“红袖一个人去舞池会不会太危险了?那儿人那么多,乱糟糟的!”她声音里透着担忧,手还拽了拽身边的素素,想让她也说两句。
  周威一听,立马接过话茬,粗声粗气道:“没事儿,有我在!我去看着她!”他拍了拍胸脯,从沙发上站起身,壮硕的身形在卡座里显得格外显眼,“这条件是我提的,我得负责保护校花的安全!”他瞥了眼林青轩,见他醉得眼皮都抬不下了,嘴角一勾,语气里带着点得意,“林青轩这状态,哪儿还争得过我?放心吧,我去了!”说完,他不等别人回应,大手一挥,跟着夏红袖的背影朝舞池走去。
  林青轩醉态里透出点不甘,撑着沙发想站起来,可腿一软又跌坐回去,嘴里含糊地嘀咕:“我……我也能去……”可声音弱得像蚊子哼哼,没人搭理。李欣然皱着眉看了他一眼,又瞅向周威的背影,小声嘀咕:“这家伙,跑得比谁都快。”素素耸了耸肩,低头玩手机,懒得掺和,阿雅则哼了一声,胖乎乎的手指点了点桌子:“男人啊,就这德行。”
  她话音刚落,卡座里的气氛却没受影响,骰盅声和笑闹声依旧此起彼伏。舞池方向传来的低沉鼓点愈发急促,像是在催促着什么。夏红袖已经走到舞池边缘,彩光扫过她的身影,少女那曼妙的身姿在人群中格外显眼。她轻轻甩了甩长发,随着音乐的节奏微微扭动起来。挂脖连衣裙在灯光下闪烁,裙摆高开叉处,几根细链随着动作摇曳,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像是夜色中绽放的花,性感而不失优雅。灰色小外套遮不住她高耸的胸脯,曲线在舞姿中若隐若现,高跟凉鞋踩着节拍,每一步都带着股说不出的诱惑。
  舞池里的男人们哪还有心思跳舞,一个个僵硬地扭着身子,眼神却直勾勾地锁在这位美人身上。那些离得近的混混更是瞪大了眼,贪婪地盯着她雪白的长腿和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翘臀,恨不得扑上去一口吞了。可她身上那股清冷又撩人的气质,像一道无形的屏障,让人摸不清底细。没人敢真的出格,最多借着舞池的拥挤,假装不经意地蹭一下她的手臂,然后迅速退开,继续用火热的眼神视奸着,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仿佛能嗅到她身上那抹淡淡的香气。
  少女当然察觉到周围的人越聚越多,那些饥渴的目光在她胸前和大腿间扫来扫去,让她心底暗笑。她可不是因为什么惩罚才跳舞,周威那傻大个以为纸条能逼她就范,可她心里清楚,这不过是她故意配合,为的就是这股刺激。她故意挪到舞池边,靠近角落,减少那些混混的靠近,可动作却没停,随着音乐扭动着腰肢,裙摆晃动间,长腿时隐时现,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玩一场无人知晓的游戏。
  一曲结束,新一轮热舞的节奏响起,鼓点更急,舞池里的气氛被彻底点燃。她正沉浸在这份掌控感中,身后却挤过来一个男人。她没回头,只当是舞池里又一个色胆包天的混混,手掌已经悄悄攀上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布料,那只手粗糙而有力,慢慢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身,指尖甚至勾勒出她腰肢的曲线。美人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随着节奏扭动,暗想:这家伙胆子不小。她故意侧了侧身,想甩开那只手,可那男人像是黏上了似的,紧跟在她身后,手掌越发放肆,甚至在她腰间轻轻捏了一下,激起一阵酥麻。
  她皱了皱眉,有意无意地躲避,可那只手阴魂不散,她被逼到舞池角落,退无可退。那男人见她没反抗,胆子更大了,手掌从腰侧滑下去,撩开裙摆的一角,指尖触碰到她裸露的大腿。她心底冷哼,正要回头瞪一眼警告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却在转头的一瞬愣住了,身后的人竟然是周威。那张粗犷的脸在闪烁的灯光下咧着笑,眼底满是得逞的得意。
  “校花,跳得不错啊!”周威压低声音,带着股热乎乎的酒气凑近她,“我说了会保护你,没人敢乱来,有我在呢!”他一边说,一边把手搭在她腰上,像是宣示主权。她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心想:保护?不过是给自己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罢了。她当然知道周威的心思,这家伙之前还在超市里当着林青轩的面挑逗她,现在逮着机会,哪会放过。她没吭声,扭过头继续跳着,动作却故意放慢了些,裙摆晃动间,长腿在他眼前晃得更明显。
  周威见她没拒绝,以为自己那张纸条真起了作用,心底乐开了花。他挤到她身后,手掌在她腰间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滑嫩的触感,粗声低笑道:“你这腰,真细,跟我想象的一样。”他手掌下滑,隔着裙摆摩挲着她的大腿,指尖甚至试图探进开叉处。她心底冷笑,面上却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继续随着音乐扭动。那些混混见周威贴上来,悻悻地退开几步,只敢远远地看着,周威却越发得寸进尺,手掌在她腿上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
  少女当然能推开他,可她没动。她享受这种被人注视的刺激,周威不过是她游戏里的一枚棋子。她故意放慢节奏,身体微微后倾,贴近他几分,裙摆下的细链晃动,像是在挑逗。周威呼吸一粗,以为自己得手了,低声道:“校花,你这舞跳得真带劲,林青轩那小子醉成那样,哪有我靠谱?”他手掌用力捏了捏她的大腿,眼底的欲望几乎要溢出来。
  任由他在身后摩挲,舞池的灯光和音乐掩盖了一切,那些火热的目光依旧锁在她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笼罩其中。少女的身影在舞池中摇曳,裙摆随着节奏晃动,细链轻颤,性感与清冷交织,撩拨着每个人的神经。周威贴在她身后,呼吸越来越重,粗糙的手掌在她腰间和大腿上游走,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两人越靠越近,气氛愈发火热,仿佛周围的喧嚣都被隔绝,只剩这暧昧的缠绵。
  周威眼底的欲望几乎要烧起来,他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颗胶囊,手指一捏,透明的液体淌了出来,黏在指尖上泛着微光。他趁着音乐的高潮,假装不经意地将手伸到她唇边,低声道:“校花,尝尝这个,提提神!”少女没多想,舌尖一卷,灵活地裹住他的指头,将那液体舔了个干净。指尖被她温热的口腔包裹,周威浑身一震,胯下一紧,脑子里瞬间闪过龌龊的画面,恨不得那被她含住的不是手指,而是他早已硬得发疼的小兄弟。他咬紧牙关,强压下那股冲动,眼底却闪着更深的贪婪。
  为了更方便下手,他趁她扭动的间隙,粗鲁地扯下她身上的灰色小外套扔到一旁。外套一脱,挂脖连衣裙彻底暴露在灯光下,上身露背的设计大胆而妖艳,后背的曲线一路下滑,隐约可见臀沟的浅痕,性感得让人血脉贲张。裙摆高开叉处,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在舞动中若隐若现,美人瞬间从清冷校花化作妖艳尤物,舞池里的混混们眼睛都直了。那些原本只敢偷瞄的家伙,此刻目光更加肆无忌惮,恨不得冲上来分一杯羹。
  少女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可不是因为周威那所谓的“惩罚”才跳舞,这不过是她故意配合的一场戏。她心底对周威的不屑更深,这傻大个还以为自己真被纸条牵着鼻子走,却不知她乐在其中,享受着被注视的刺激。她扭动着腰肢,动作越发大胆,裙摆晃动间,细链叮当作响,像在挑衅每个人的底线。周威在她身后越贴越紧,手掌从腰间滑到大腿,指尖甚至试图探进裙底,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
  她敏感的肌肤被他粗糙的手指摩挲得微微发烫,心底却冷笑连连。这家伙以为占了多大便宜,可她早就习惯了这种触碰,甚至乐于用身体的反应挑逗他。她故意放慢节奏,臀部轻晃,贴近他几分,周威的呼吸立刻粗重起来,手指挑开她内裤的蕾丝边,探向那片湿热的禁地。她蜜穴早已泛滥,爱液打湿了内裤边缘,甚至能拉出细丝,淫靡而诱惑。周威一愣,随即咧嘴低骂:“妈的,校花这么骚?表面清纯,底下都湿成这样了!”
  他手指在她蜜穴口打转,戏谑地碾动着潮湿的花瓣,感受着那温热的触感。她咬紧牙关,努力维持舞姿,可身体的本能却不受控制,蜜穴随着他的动作分泌出更多爱液,羞耻与快感交织,让她心底复杂万分。她当然能甩开他,可她没动,反而微微挺起胸脯,让挂脖裙下的曲线更显眼。周威见她没反抗,以为自己彻底得手,另一只手攀上她的后背,顺着露出的脊沟一路下滑,指尖在她臀沟处停留,揉捏着那片柔软的嫩肉。
  舞池里的混混们察觉到不对劲,一个离得近的家伙借着灯光扫过的瞬间,看清了周威的手已经探进她裙底,甚至在她后背上游走。他心底一惊,暗骂:“我靠,这壮汉已经上手了?这美女竟然不反抗?”他再一细看,她那怪异的舞姿和微红的脸颊,分明是被撩拨得动了情。他脑子里瞬间闪过夜店的传闻,有些女人故意来寻求刺激,甚至被“捡漏”的家伙占尽便宜。难道这妖艳的美人也是如此?他咽了口唾沫,心底的不平衡炸开,挤过人群靠近过去,想看看能不能也分一杯羹。
  周威浑然不觉身后多了双眼睛,手指在她蜜穴口越插越深,中指剥开花瓣,碾动着湿透的嫩肉,另一只手顺着后背滑到她胸前,试图探进挂脖裙的边缘。她喘息渐重,身体不自觉地发热,香汗顺着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凹陷,性感得让人疯狂。她知道自己可以停下,可她没停,反而迎合着他的动作,臀部轻抬,让他摸得更深。
  周威贴在她身后,粗糙的手指在她蜜穴口碾动,另一只手在她臀沟处揉捏,动作越来越放肆。少女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挂脖连衣裙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露背设计让那纤细的脊沟一览无余,隐约可见的臀沟在裙摆晃动间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罂粟,妖艳而致命。她长腿轻抬,细链叮当作响,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凹陷,性感得让人窒息。
  周威越玩越起劲,胯下早已硬得发疼,他趁着节奏加快,悄悄将她推到舞池边缘,挡住大部分视线。他低喘着气,手指在她湿透的内裤里搅动,感受着那温热的爱液,咧嘴低骂:“校花,你这骚劲儿,林青轩知道吗?”她没回应,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蜜穴分泌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甚至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淫靡而诱惑。她咬紧唇,努力维持舞姿,可那股酥麻的快感却让她双腿发软,娇躯微微颤抖。
  就在这时,一个混混挤了过来,眼神火热地盯着她,借着灯光扫过的瞬间,看清了周威的手已经深入裙底。他心底一震,暗骂:“我靠,这壮汉玩得这么野?”他再一看,她那微红的脸颊和怪异的舞姿,分明是动了情。他脑子里瞬间炸开,欲望和嫉妒交织,狠狠推了周威一把。周威正沉迷其中,被推得一愣,手指本能地抽了出来,转头怒道:“妈的,谁啊?”可一见那混混眼底的火热,他立刻压下脾气,咧嘴一笑,低声道:“哥们儿,眼力不错啊,这极品妞我刚摸了几下,没啥反抗,要不要一起玩?别声张,咱慢慢来。”
  混混一听,眼睛都亮了,刚才还怀疑这俩是不是情侣,现在看来真是天上掉馅饼。他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地挤到她身边,先是试探着隔着裙摆碰了碰她的大腿。那滑嫩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暗骂:“我擦,太他妈爽了!”见周威的手又探进她裙底,他也不再犹豫,手掌顺着她裸露的长腿往上滑,指尖触碰到那湿热的内裤边缘。周威瞥了他一眼,得意地挑眉,像在示威,混混咬牙跟上,另一只手直接攀上她露背的上身,探进挂脖裙的边缘,揉捏着那柔软的胸脯。
  少女本以为周威的离开能让她喘口气,可还没缓过神,迎来的却是两双手的围攻。左右胸部同时落入不同男人的掌中,周威粗暴地挤压着她的左乳,混混则轻重不一地揉着右乳,两只手节奏不同,力度各异,像在撕扯她的感官。她娇喘连连,“嗯……嗯……”的声音淹没在DJ的轰鸣中,身体却越发敏感,蜜穴的湿热几乎要滴下来。她想反抗,可那股失而复得的快感让她提不起力气,四肢仿佛被抽空,只能任由他们上下其手。
  她的美艳在灯光下更显惑人,汗水打湿了长发,贴在雪白的后背上,露出的脊沟在闪烁的光线下泛着诱惑的光泽。裙摆被撩起一角,翘臀在细链的映衬下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被两只手肆意摩挲。她喘息渐重,贝齿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股涌上喉咙的呻吟,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蜜穴在周威手指的搅动下分泌出更多爱液,甚至打湿了混混的手指。混混低骂:“这妞真骚,水多得跟开了闸似的!”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渐渐引起了周围的注意。又两个混混发现了端倪,悄悄挤了过来,在周威“别声张”的眼神示意下加入进来。只要有空隙,就有手攀上她裸露的肌肤,美乳、翘臀、大腿,成了他们的主攻目标。一只手刚离开,另一只就迫不及待地补上,像接力般轮番玩弄。她从未感受过如此屈辱,可身体却像着了魔,源源不断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拔。她张开小口,喘着粗气,“唔……嗯……”的声音断断续续,汗水顺着额头滑下,淌过那张精致的脸,性感得让人疯狂。
  舞池的黑暗和嘈杂掩盖了大部分视线,可这小片区域的异样还是吸引了更多目光。周威虽想独占,可看着她被多人羞辱的模样,心底的扭曲快感却更浓。他手指在她蜜穴里抽插得更深,混混们则轮流揉捏着她的胸脯和臀部,每一次触碰都让她身体一颤。她蜜穴早已湿透,爱液顺着大腿流下,裙摆被打湿了一片,淫靡的景象在灯光下若隐若现。
  这一切都没逃过监控室里一双贪婪的眼睛。龙哥,那个光头胖子,身高不过一米六,却足有百五十多公斤,满身横肉挤在黑色T恤里,胸前和手臂上的纹身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早在一行人进酒吧时就注意到了她,那清纯校花的气质和性感的身段让他胯下一紧。可看到她和林青轩手牵手进来,又是一群青涩的大学生打扮,他没敢轻举妄动。混社会的多年经验告诉他,这种学生妹背后可能有惹不起的靠山,他虽好色,却不傻,宁可盯着监控解馋,也不愿冒险招惹。
  此刻,他坐在监控室里,粗壮的手指攥着对讲机,盯着屏幕上的画面。镜头里,她被周威搂在怀里,大手在她裙底摩挲,甚至探进挂脖裙揉捏胸脯,而她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完全没了反抗。更离谱的是,几个小混混也凑上来分一杯羹,手掌在她裸露的大腿和后背上游走。龙哥眯起眼,粗犷的脸上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咧嘴骂道:“我草,这小妞不是跟那醉鬼一起的吗?怎么让这傻大个和几个混混玩上了?”他脑子里一转,瞬间醒悟:“妈的,这不会是哪个富佬的福利姬吧?故意放出来给人捡漏?”
  他一把抓起对讲机,低吼道:“李子,喊几个兄弟,下来!”对讲机那边传来急促的回应:“好的,龙哥!”他扔下对讲机,肥胖的身躯从沙发上挤起来,皮质沙发吱吱作响,满身的纹身随着动作晃动,像头蠢蠢欲动的野兽。他快步冲出监控室,带着几个小弟直奔舞池,服务员在楼梯口喊了声“龙哥好”,他理都没理,脚步急促,掩不住眼底的火热。
  舞池里,周威正玩得起劲,手指在夏红袖蜜穴里抽插,另一只手揉着她的胸脯,春药的药效已经发作,她软得像一滩水,靠在他怀里喘息连连。混混们也没闲着,手掌在她大腿和臀部轮番摩挲,贪婪地享受着这具性感娇躯。就在这时,人群一阵骚动,舞池边缘的低音炮轰鸣,隔壁桌的酒杯摔碎声隐约传来,几个醉汉的笑骂夹杂着酒气飘荡,却被一声粗暴的吼声压下,龙哥带着两个高马大的小弟挤了进来。他一眼瞪向周威,粗声喝道:“识相点,滚一边去!”两个小弟上前,壮硕的身影挡在周威面前,像两堵墙。
  周威愣住了,手还停在她裙底,眼底闪过屈辱。他精心设计想对这垂涎已久的校花下手,可面对龙哥这黑帮老大,他哪敢吭声?咬紧牙关,狠狠瞪了她一眼,悻悻地退到一边,只能眼睁睁看着。龙哥冷哼一声,转身贴上她,肥胖的身躯直接挡住了所有视线。他大手一伸,毫不客气地探进她挂修裙下,肥厚的手掌像烙铁般烫在她胸前,挤压得那对柔嫩的乳肉变形,泛起红痕。那滑嫩的触感让他呼吸一粗,低骂:“妈的,这奶子真他妈软!”
  少女被春药弄得浑身发热,软绵绵地倒在他怀里,双腿发颤,几乎站不稳。她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汗水顺着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凹陷,性感得让人窒息。挂脖裙下的露背设计暴露了她纤细的脊沟,臀沟隐约可见,裙摆高开叉处,长腿在细链的映衬下晃动,像一具被供奉的艺术品。龙哥肥厚的手掌在她胸前挤压,另一只手顺着后背滑下,捏住她翘臀,粗暴地揉弄着。她娇喘一声,“嗯……”贝齿咬着下唇,试图压抑那股涌上喉咙的呻吟,可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臀部轻抬,像在邀请更深的侵犯。
  龙哥贴在她身后,宽大的身躯像一堵肉墙,将她完全遮住。周围的混混被小弟瞪了一眼,悻悻退开,周威站在一边,眼底满是不甘,却不敢上前。龙哥低头瞅着她,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笑,低声道:“小骚货,水都流成河了,还装什么清纯?”他手指撩开她裙底,探进湿透的内裤,中指碾动着那潮湿的花瓣,爱液黏在指尖,拉出细丝,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她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春药的刺激让她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遍全身,她喘息渐重,“唔……嗯……”的声音淹没在音乐中。
  她的娇躯在龙哥怀里颤抖,汗水打湿了长发,贴在雪白的后背上,露出的肌肤泛着诱惑的光泽。龙哥肥厚的手掌在她胸前变换形状,指尖夹住挺立的乳尖,狠狠一捏,她身体一颤,差点软倒。他另一只手在她臀部揉捏,指尖顺着臀沟滑下,试图探进更深处。她双腿发软,只能靠在他身上,香汗淋漓,性感而无力,像一朵被蹂躏到极致的花。龙哥低吼一声,胯下顶着她的翘臀摩擦,粗声笑道:“老子今天非玩死你不可!”
  舞池的灯光闪烁,音乐轰鸣,少女的娇躯在龙哥肥胖的怀抱中颤抖,汗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滑下,淌进锁骨的凹陷,性感得让人窒息。龙哥宽大的身躯像一堵肉墙,将她紧紧包裹,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揉捏,另一只手撩开裙底,指尖在湿透的内裤边缘摩挲。她被挤在舞池边缘,纤细的手臂扶着栏杆,完全没了腾挪的空间。黑暗的环境和龙哥的遮挡,让她仿佛置身于一个封闭的小世界,身体被春药烧得滚烫,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像是极力配合。
  她不自觉地想起重生前还是男人时,在寒冬逛街,抱着娇小的女友,张开羽绒服将她裹进怀里。那时的她高大帅气,女友被紧紧包裹在温暖中,脸上满是羞涩的笑,那是浪漫的回忆。可现在,她被龙哥这堆横肉挤在舞池角落,粗壮的阳具顶着她的屄口,淫靡的气息取代了曾经的温存。她心底一阵羞耻,暗骂自己:“这他妈能一样吗?那是爱情,现在是下流!”可身体却不听使唤,敏感的肌肤在龙哥的触碰下泛起阵阵酥麻,屄里的湿热止不住地涌出,像在回应这荒诞的场景。
  龙哥低头瞅着她,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笑,手掌在她胸前用力揉搓,挂脖裙被推到颈部,露出那对弹跳的玉乳。汗水打湿了乳沟,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粉红,乳尖挺立,被他粗糙的指尖夹住一捏,她娇喘一声,“嗯……”身体不自觉地一紧。龙哥低骂:“妈的,这骚货真嫩,水多得跟河似的!”他另一只手顺着裙底滑下,撩开内裤,指尖碾动着那泥泞的屄口,爱液黏在指间,拉出细丝,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她被他肥胖的身躯裹得严实,翘臀刚好落在他的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隔着裤子顶进臀缝,滚烫的热气透过湿透的内裤烫得她发抖。她想抬臀躲开,可龙哥死死压住她,阳具在她臀缝里摩擦,爽得他低吼:“真他妈弹,老子爽翻了!”她喘息渐重,“嗯……嗯……”鼻息粗重,试图抒发那股涌上来的快感。她的娇躯在龙哥怀里放松下来,白里透红的肌肤仿佛能掐出水,敏感得一触即颤。
  龙哥眯着眼,心中暗想:“这小骚货这么顺从,果然是哪个狗日的福利姬,估计是权贵公子的玩物。可这么极品的妞,舍得放出来给人玩,真是暴殄天物!”他越想越兴奋,胯下那根十八厘米的粗壮阳具硬得顶起裤裆,青筋密布,像狰狞的龙头。脑子里轰的一声,他满脑子都是美人被操得浪叫的画面,恨不得把这辈子没射的存货全灌进她嘴里。他腾出一只手拉开拉链,掏出那根巨物,直接塞进夏红袖裙底,滚烫的龟头紧贴她湿热的屄口。少女咬唇低哼一声,眼底闪过戏谑,臀部故意往后一顶,像在试探这头野兽的底线。硕大的龟头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碾动,粗硬的青筋刮过她敏感的屄口,带出一股黏腻的热流,烫得她双腿发软。
  周威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龙哥的鸡巴往夏红袖屄口捅去,心底一阵恐慌。他精心设计下药想占她便宜,可现在被龙哥截胡,要是她清醒过来报警,查到是他下的药,他可就完了。他咬紧牙关,转身逃回卡座,满脸通红的林青轩正躺在沙发上,醉得人事不省。他喘着粗气,随口撒谎:“红袖去厕所了。”李欣然皱了皱眉,嘀咕:“怎么去了这么久?”其他人醉态朦胧,没多想,继续摇着骰子。
  舞池里,龙哥见美人没反抗,以为她默许了,手指拨开内裤,撑开那泥泞的屄口,硕大的龟头对准位置就要插进去。夏红袖却猛地清醒过来,看到周威走开,心底一紧:林青轩醉归醉,万一等会儿过来撞见,她可没法解释。她咬紧牙关,用尽全力腾出一只手,做出报警打电话的动作,眼底闪过一丝威胁。龙哥愣了愣,手上的动作停住,眯眼打量少女,心想:“看来底线是不给插,果然是任务限制。毕竟每个情侣玩的尺度不一样,这骚货估计是那醉鬼的女友,搞不好他还看着爽呢。”
  他不爽地哼了一声,“臭婊子,屄都湿成这样了,还装清高!”手上却没停,加大力道揉捏她的胸脯,白嫩的玉乳在他掌中变形,泛起红色的指印,破坏的美感让人血脉喷张。她喘息连连,“嗯……嗯……”身体软得像水,只能靠在他身上,裙摆被撩起,长腿在灯光下晃动,细链叮当作响,性感得让人疯狂。
  龙哥粗糙的大手在她胸前揉捏,肥厚的身躯将她紧紧贴在舞池边缘,阳具隔着内裤顶着她的屄口,滚烫的热气烫得她双腿发软。她喘息连连,“嗯……嗯……”的声音淹没在DJ的轰鸣中,白嫩的肌肤泛着粉红,春药的药效让她敏感异常,每一次触碰都像电流般窜遍全身。
  龙哥眯着眼,享受着这具娇躯的柔软,他大手压住她的腰肢,将她纤细的身子往下按,迫使她翘臀高高撅起。裙摆被撩到腰间,露出那完美的弧线,白皙的臀肉在灯光下晃动,细链叮当作响,配上修长的美腿,像是献上的祭品,让人恨不得跪下去舔个遍。他没心思细赏这艳景,拉开裤裆,掏出那根十八厘米的粗壮阳具,青筋盘绕如虬龙,直接塞进她大腿根部,紧贴着美人湿透的屄口,狠狠抽动起来。舞池边缘的低音炮轰鸣,隔壁醉汉的笑骂被淹没在DJ的节奏里,衬得这角落像个隐秘的淫窟。
  “啊……啊……”夏红袖娇喘出声,那粗暴而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袭来,春药烧得她忘了羞耻,沉浸在这下流的狂欢中。龙哥的阳具在她大腿间进出,像打桩机般碾过白雪,挤压着少女敏感的屄口,带出“噗呲噗呲”的黏腻水声。大量爱液被挤出,顺着她修长的腿根淌下,混着汗水滑落地面,香艳得让人窒息。美人迷乱地低叫,“啊……好痒……受不了了……”双腿不自觉夹紧,白嫩的腿肉裹住那根狰狞的巨物,摩擦得更紧,烫得她一阵颤栗。她脑子里闪过林青轩醉倒在卡座的傻笑,那股羞耻与快感交织,像烈火燎遍全身,屄口猛地一缩,几乎要将理智焚尽。
  龙哥低吼一声,双手架起夏红袖的大腿,半靠着舞池边缘的栏杆借力,将她纤细的身子抬高几分。那双修长的美腿被高高架起,白得晃眼,细链在灯光下叮当作响,像在挑逗他的底线。他喘着粗气,阳具狠狠压在她屄口上,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猛烈抽插,滚烫的龟头刮过嫩肉,带出一股股黏腻的热流。少女惊呼,“啊……受不了了……”身体被春药烧得滚烫,屄口极度收紧,爱液如潮水般涌出,混着汗水淌下腿根,烫得她双腿一颤,几乎瘫软。她纤细的小手死死抓着栏杆,指节泛白,面色潮红,喘息急促。龙哥爽得浑身一抖,再也憋不住,猛地拔出阳具,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射在美人翘臀上,黏稠的液体淌过臀缝,像涂抹了一层淫靡的釉彩,半分钟后才喘着粗气停下。
  夏红袖喘息未平,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纤手指了指卡座方向,像是抛出一个无声的诱饵。龙哥咧嘴一笑,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低声道:“小骚货,还没爽够?”他弯腰一把抱起少女,肥胖的身躯将她娇小的身子裹住,像抱个玩偶般迈向另一个卡座,脚步急促,掩不住眼底的贪婪。
  周威早已逃回原卡座,这边的动静没人察觉。龙哥熟识的几个家伙远远盯着,起初还想看他笑话,可见他抱着她离开,又瞥到她悬空的美脚在裙摆下晃动,心底的幻想彻底破灭,换来的是极度的嫉妒和欲火。有人低骂:“妈的,这胖子真得手了!”可碍于龙哥的威势,只能眼热地看着。
  混混们站在远处,眼睁睁看着她被龙哥抱走,心底百味杂陈。那几个摸过她的家伙尤其不甘,咬牙切齿,却不敢吭声,只能暗骂这肥猪抢了他们的猎物。她被龙哥抱进另一个卡座,灯光昏暗,隔断挡住了视线。龙哥将她放在沙发上,她软绵绵地靠着,裙摆散乱,长腿横陈,臀上的精液还未干透,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她娇喘未平,春药的余热仍在体内流窜,高潮的余韵让她满脑子的性欲稍稍平缓。她强打起精神,纤细的手指摸向手机,屏幕亮起,没有林青轩的消息。她松了口气,心底暗想:看来周威那家伙没回去乱说,不然林青轩早就炸了。她眯起眼,推理着:周威跑回去谎称她去了厕所,林青轩醉得不省人事,其他人估计也没怀疑。现在他们应该已经重新抽签,开始新一轮游戏,时间上还有余地。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
  她悄悄探出头,瞥向之前林青轩所在的卡座。昏暗的灯光下,那群人还在摇骰子,笑闹声隐约传来,林青轩歪在沙发上,满脸通红,显然醉得彻底。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龙哥,指了指林青轩斜对面的卡座,低声问:“那边的位置能不能空出来?咱们去那儿。”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试探,眼神却意味深长。
  龙哥盯着她,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笑,眼底的贪婪更浓。他早认定她是哪个权贵公子的玩物,这会儿指卡座,分明是在执行任务。他心底一热,暗想:这小骚货选那儿,潜台词不就是同意让我插她的小屄了?斜对面那位置,隔着沙发就能看到她男友,多刺激的任务啊!他咧嘴低笑,粗声应道:“行,哪儿都行!”说完,他扭头冲小弟喊:“李子,去查查斜对面那卡座是谁的,给我空出来!”
  小弟点头,快步挤出卡座去安排。龙哥转回头,肥厚的手掌拍了拍她的大腿,低吼道:“小美人儿,等着,老子这就带你过去爽!”他眼底闪着兴奋的光,满脑子都是她被压在那卡座沙发上,屄口被他粗壮阳具撑开的画面。她没吭声,低头理了理裙摆,掩住眼底的笑意。她选那儿可不是为了龙哥,而是因为林青轩就在斜对面,隔着沙发近在咫尺,那种男友近在眼前却浑然不觉的刺激,才是她真正的期待。
  她的娇躯依旧敏感,春药的余韵让她肌肤泛着粉红,汗水打湿的长发贴在雪白的后背上,露出的脊沟在灯光下晃动,性感得让人窒息。裙摆下,长腿若隐若现,细链叮当作响,像在挑逗。龙哥盯着她,胯下又硬了起来,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可她却慢悠悠地靠着沙发,强撑着精神,眼底闪着复杂的光,既有高潮后的疲惫,也有对接下来游戏的期待。小弟很快回来,低声道:“龙哥,那卡座是几个散客,已经清了。”龙哥咧嘴一笑,一把抱起她,肥胖的身躯将她裹住,迈开步子朝斜对面走去。她的心跳微微加速,刺激感在体内升腾,嘴角不自觉上扬。
  夏红袖被龙哥抱进斜对面的卡座,昏暗的灯光如薄纱般洒在她的娇躯上,汗水浸湿的长发紧贴雪白的后背,裙摆凌乱地散开,露出横陈的长腿,散发着高潮后的慵懒与性感。少女被轻放在沙发上,软绵绵地靠过去,整个人贴近龙哥那堆肥硕的横肉。她的纤手轻轻搭上他的肩膀,指尖在他满是胡茬的粗糙脸上摩挲,像在把玩一件粗糙却有趣的物件,眼波柔得似要滴出水来。美人歪着头,脸颊有意无意地蹭了蹭他汗津津的胸口,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嘴角微微上扬,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龙哥低头瞅着她,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得意,大手在她腰间用力捏了捏,像头饿狼回应猎物的挑逗。
  夏红袖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片刻,媚眼如丝地瞥了他一眼,纤细的小手先在他裤裆边缘轻抚,像逗弄猎物般慢条斯理,才缓缓下滑,探进那鼓胀的裤裆。指尖触到那根粗壮的鸡巴,还在一跳一跳地脉动,滚烫的热度和坚硬的质感在她掌心炸开,青筋密布的狰狞模样像条活物在她手中挣扎。少女抬头冲龙哥一笑,眼底闪着戏谑的光,长发微甩,露出那张精致却透着淫意的脸,低头弯腰,红唇缓缓凑了过去。
  龙哥粗重的呼吸猛地一滞,只觉一股湿热的触感瞬间包裹住他的阳具,美人那柔软如棉花糖的小嘴含住龟头,舌尖如蛇般绕着顶端滑动,熟练得让他头皮发麻。他低头一看,那张天仙般的脸蛋埋在他胯下,长发垂落如瀑,遮住半边侧脸,精致的五官配上含着鸡巴的模样,美得让人窒息又下流得让人疯狂。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暗骂:“妈的,这小妖精口活这么熟练,平时没少给那醉鬼戴绿帽吧!老子恨不得把这辈子没射的存货全灌进她嘴里!”那湿热的口腔紧紧裹着他,吸吮间带出低低的啧啧声,舌尖时而轻舔顶端敏感的缝隙,时而顺着青筋慢条斯理地滑动,爽得他浑身一抖,差点当场缴械。
  他眯着眼享受着,脑子里却忍不住想到,这美人儿的男友就在斜对面的卡座,隔着沙发近在咫尺,却醉得跟死猪一样,浑然不觉自己的女人在这儿给他舔鸡巴。这种刺激感像火一样烧遍全身,他胯下硬得更厉害,低吼道:“小骚货,真会伺候人!”夏红袖没抬头,只顾着埋头吮吸,喉咙深处传来轻微的“嗯”声,像在回应他的赞叹。
  片刻后,她缓缓起身,跪在沙发上,纤细的腰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勾勒出致命的弧度,白皙的后背露在挂脖裙外,汗水顺着脊沟滑下,臀沟若隐若现,像一幅泼了墨的春宫画。卡座外,低音炮的轰鸣震得沙发轻颤,彩光从隔断缝隙扫进来,映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像镀了一层妖艳的霓虹。她脑子里闪过林青轩醉倒的傻笑,那股熟悉的酸涩又烧了起来,春药的余热还在体内流窜,她知道自己停不下来,也不愿停。这场游戏,她要玩到尽兴。
  龙哥盯着她,眼珠子几乎要瞪出眶,满脑子都是她被操得浪叫的画面,这清纯校花主动送上门,比他操过的任何女人都勾魂。他喉咙一紧,肥胖的身躯晃了晃,粗手颤抖着抓住她的腰,像怕这尤物随时溜走。她回头瞥了他一眼,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比了个“嘘”的手势,像在提醒他别惊动这隐秘的巢穴。纤细的手指探到身下,轻轻撑开那湿热的蜜穴,粉嫩的花瓣被撑开,湿漉漉地泛着微光,像沾了露水的花蕊,爱液淌下时,她故意放慢动作,眼波流转,无声地催促。
  卡座外,李子几个小弟远远盯着,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低声嘀咕:“这娘们儿太骚了,龙哥一个人吃得下?”瘦高家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裤裆鼓得像要炸开,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咕哝:“妈的,这腿这腰,老子硬得疼!”斜对面传来林青轩含糊的醉话,“红袖……好看……”,淹没在DJ的轰鸣里,却像针一样刺进她心底。她嘴角微扬,绿帽的快感像火苗燎过心头。
  龙哥再也按捺不住,喉咙里迸出一声粗哑的喘息,像被欲望憋得炸裂的野兽。他喘着粗气,肥硕的身躯微微前倾,手掌在她腰侧狠狠捏了一把,像要掐出她的分量,裤裆里的阳具硬得顶起裤子,直直对准那泥泞的蜜穴。卡座的隔断遮住了外界的视线,斜对面卡座的笑闹声若隐若现,可在这昏暗的小天地里,他眼里只有她湿漉漉的花瓣和那撩人的身段,血脉像被烈酒灌满,烧得他几乎失控。
  龙哥粗喘着气,双手掐住她的腰,阳具狠狠顶进那湿热的蜜穴。从身后看去,这美人儿跪在沙发上,纤细的腰肢塌下去,翘臀高高撅起,白皙的臀肉被他撞得泛起红痕,挂脖裙被撩到腰间,露出那完美的弧线。汗水顺着她雪白的后背滑下,脊沟在灯光下闪着诱惑的光,他低头一看,那修长的美腿在沙发上撑着,比他的腿还长出一截,白得晃眼,像是能勾走人的魂。湿热的蜜穴如吸盘般箍紧他粗壮的阳具,每一下撞击都挤出黏腻的水声,像在无声地挑衅。她竟然主动往后撞过来,骚浪得让他脊背一麻,像被电流击中,连粗喘都带上了颤音。
  龙哥心底暗骂:“妈的,真是个反差婊!表面清纯,骨子里骚成这样,果然漂亮女人都是富人的精盆。这种极品货色,竟然轮到老子来糟蹋,真是天上掉馅饼!”他一边操一边感慨,胯下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屄里进出,带出低沉的湿响,像水花被拍碎,黏稠的爱液混着汗水淌下她的腿根,湿透了沙发一角。卡座外DJ的低音炮轰鸣,隔壁桌的醉汉骂声隐约钻进耳朵,反衬得这角落更像个下流的巢穴。
  他一开始操得虎虎生风,可几轮下来,肥硕的身躯开始晃荡,汗珠从额头滚落,砸在她雪白的臀肉上。他满头大汗,动作慢了下来,肥胖的身躯微微颤动。她察觉他节奏松懈,嘴角一勾,眼底闪过嘲弄,臀部却故意一顶,像在催促这头喘气的野猪。龙哥喘着粗气,低吼道:“这腿也太极品了,真是上好的炮架子!老子操得腰都酸了!”他试图调整姿势,半蹲着踮脚往上顶,肥厚的大手死死掐住她的腰,汗水滴滴滑落,混着她腿根的黏液,淌出一片淫靡的痕迹。
  龙哥喘着粗气,动作渐渐慢下来,肥硕的身躯摇摇晃晃,满头汗珠如雨滚落。他脚下被汗湿的地板一滑,半蹲的姿势没撑住,膝盖狠狠撞上桌角,发出一声闷响。卡座外的酒瓶被震得滚落,碎玻璃声混着DJ的轰鸣骤起,掩住了他喉咙里挤出的一声低咒。斜对面卡座里有人探头看过来,龙哥眼角一瞥,见小弟李子已凶神恶煞地冲过去,吼道:“看什么看?滚回去喝酒!”那人悻悻缩回头,龙哥松了口气,转头继续盯着身下还在主动迎合的美人儿。
  素素心跳如擂鼓,刚刚那声闷响勾起她的好奇,她忍不住探头瞄了一眼,差点闪瞎双眼。昏暗的灯光下,那个丑陋的胖子半蹲着,粗暴地撞着身前的女人。那女的身材好得让她屏住呼吸,长发散乱如墨,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随着动作摇晃,像要挣脱出来,修长的腿屈在沙发上,比那胖子长出一截,白得耀眼,腿型完美得像模特。素素暗想:“这身材,跟今晚看到的校花有一拼啊!”她心底一阵酸涩,既恶心这当众的淫乱,又隐约嫉妒那女人的身段,脸烫得像被火烧,赶紧缩回头,低声嘀咕:“这也太夸张了……”
  斜对面卡座里,林青轩一桌的人被那声闷响惊动,隐约听到隔壁传来的喘息和沙发晃动的声音。阿雅胖乎乎的脸皱起来,第一个开口,语气里满是嫌弃:“太晦气了,这什么地方啊,竟然有人在这儿乱搞!咱们去吧台那边玩会儿,等下再回来。”她拍了拍桌子,起身就要走。李欣然瞥了眼歪在沙发上的林青轩,指着他问:“那他怎么办?醉成这样。”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懒散地笑:“让林哥在这儿吧,反正他睡死了,留个人在这儿也不会被以为咱们要逃单。”众人点头,纷纷起身,晃晃悠悠地朝吧台走去。
  到了吧台,李欣然站了一会儿,没见夏红袖回来,皱眉掏出手机给她打电话:“红袖,别回卡座了,直接来吧台集合吧。”电话接通,那头传来夏红袖断断续续的喘息,她一边被龙哥加速冲撞,一边强撑着回话。她听到李欣然的声音,心跳一滞,强压下喉咙里的呻吟,脑子里却闪过林青轩醉倒的傻样,那股扭曲的快感让她屄口一紧。她咬紧牙关才挤出那句谎话:“给……林青轩……买醒酒药呢……”喘息夹着几声压抑的低吟,像被撞得断续。李欣然没多想,还以为她跑得喘不上气,连忙说:“慢慢走,别着急,我们等你。”挂了电话,她嘀咕:“跑那么急干嘛……”周威站在一边,低头盯着地面,若有所思,双拳握紧又松开好几次,眼底闪着复杂的光。就在这时,林青轩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像是做梦,又像是听到她的声音,无意识地嘀咕:“谢谢红袖……”声音微弱,淹没在DJ的喧闹中。
  另一边的卡座里,龙哥听着斜对面的动静,眼底的兴奋更浓。他低吼一声,将夏红袖粗暴翻过来平躺在沙发上,她娇躯一颤,眼神却闪过戏谑,像在期待这头肥猪的新花样。他粗糙的大手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猛地一拉,将那双修长的美腿扛上肩头,两只高跟凉鞋碰撞在一起,晃得叮当作响,清脆的声响混着沙发吱吱的低鸣,别有一番淫靡的韵味。他挺身而上,阳具狠狠顶进她湿热的蜜穴,每次冲撞都用力到极致,沙发被撞得吱吱作响。他瞅着她,满脸横肉挤出一抹猥琐的笑,低喘道:“隔壁那群傻逼走了,老子没顾忌了!”他大开大合地操着,每一下都力道十足,屄口被撑得满满当当,爱液被挤出,顺着臀缝淌下。
  小弟们站在一旁,眼热地盯着这场活春宫,低声议论开了。李子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龙哥这力道,操得沙发都吱吱响,真他妈猛!不过这妞啥来头啊,水多得像河,不会是哪个大佬的马子吧?”另一个小弟接话,语气里满是下流的兴奋:“这美人儿腿长得跟炮架子似的,龙哥操得爽翻天,看得我鸡巴都硬了!”有个瘦高的家伙挤过来,瞅着龙哥喘着粗气的模样,嘿嘿笑道:“龙哥之前操女人都是一炮完事,这回都两炮了,这骚货估计被干懵了吧!”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眼底满是贪婪,胯下鼓起的小帐篷暴露了他们的心思。
  龙哥喘着粗气,懒得理会小弟们的讨论,低头打量着身下的美人儿。她一只脚挂在他脖子上,纤细的脚踝还带着高跟凉鞋,细链晃动,另一只脚无力地垂在地上,踩着沙发边缘。两条大长腿没怎么张开,却已比他这矮胖的身躯高出一截,白皙得晃眼,腿型修长如玉柱,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她的蜜穴还在微微张合,滚烫的精液混着爱液缓缓吐出,顺着臀缝淌下,打湿了沙发,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她双眼迷离,像是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中回不过神,小嘴微张,喘息未平,娇躯微微颤抖,像一朵被暴风雨摧残后还未回魂的花。
  龙哥咧嘴低笑,心想:“妈的,这小骚货真极品,两炮下去还这副浪样,果然是富人的精盆!”他拍了拍她的大腿,粗声道:“美人儿,还没爽够吧?”小弟们在一旁窃窃私语,盯着她那被操得失神的模样,眼热得恨不得扑上去,可碍于龙哥的威势,只能干咽唾沫,继续下流的讨论。
  夏红袖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双眼迷离中带着几分媚意,她侧头瞥了眼小弟们,眼波流转,像一汪春水勾人心魂。她收回视线,转头看向龙哥,挂在他肩头的那只脚轻轻抬起,纤细的脚踝一晃,高跟凉鞋的细链叮当作响,脚尖先在他胸口轻点几下,像在试探猎物的底线,才慢悠悠地滑到下巴,挑起那满是胡茬的粗糙脸庞。白嫩的脚趾划过他黑刺般的胡须,像白雪被墨点玷污,透着股说不出的妖冶。她轻笑一声,声音软得像融化的蜜糖,带着股勾魂的颤音:“你这大哥当得倒挺地道,不喜欢吃独食啊?”
  龙哥被她挑得心痒,低头咧嘴一笑,粗声回道:“那是当然!钱也好,女人也好,大家一起享受才热闹。一个人霸着算什么本事?带兄弟们混,就得有福同享!”他拍了拍胸脯,满脸横肉挤出一副豪气模样。小弟们早已看得眼热,李子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这腿这腰,老子硬得疼死了!”另一个瘦高的小弟挤上前,裤裆鼓得像要炸开,点头哈腰道:“跟着龙哥有肉吃,谁不知道啊!”李子赶紧附和,带头喊:“龙哥大气!讲义气!”节奏先缓,窃窃私语在卡座昏暗的角落里回荡,随后才齐声喊出,像是被她的挑逗点燃了胆量。
  夏红袖闻言,慵懒地转过脸,长腿在沙发上微微一晃,细链叮当作响,勾得人目光挪不开。她瞥着小弟们,语气像羽毛般轻挠着他们的耳根:“他大气,那我呢?你们说说看?”她的声音轻柔却勾魂,小弟们被撩得心跳加速,喉结上下滚动,眼珠子黏在她晃动的长腿上,像饿犬盯着块鲜肉。一个粗嗓门的小弟脱口而出:“您骚得要命,简直是个骚货!”李子忙上前两步,涎着脸赔笑:“您是天上掉下来的仙女,活菩萨!女菩萨能不能赏个脸,给兄弟们个机会尝尝鲜?”
  她低笑一声,白嫩的长腿一抬,脚尖轻轻踢了踢龙哥的胸口,朝林青轩的方向点了点下巴,懒声道:“那你去盯着那边,他要是动一下,咱们就得停下来收场。”小弟们一听,喜出望外,齐刷刷看向龙哥,眼底满是期待。龙哥哈哈一笑,拍了拍大腿:“没想到还有我给你们把风的一天!行,轮着上吧,动作麻利点,估计没几分钟好玩。”他转头看向夏红袖,咧嘴问:“美女,没意见吧?”
  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没吭声,眼底却闪过一丝戏谑。她慢悠悠地从沙发上撑起身子,俯身捡起地上的手机,长腿一屈一伸,白皙的腿肉在灯光下晃得耀眼,像一匹绸缎滑过空气。她点开录像功能,递给龙哥,声音懒懒的:“拿着。”龙哥接过手机,低头一看,咧嘴点头:“懂了懂了,任务是吧?拍下来交差?”他晃了晃手机,满脸猥琐的笑。
  她没理他的调侃,转身跪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那双修长的美腿撑开时,腿根的白嫩几乎晃瞎人眼。蜜穴间还淌着混杂精液的淫水,湿漉漉地滴在沙发上,粉嫩的花瓣在灯光下泛着水光,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她回头瞥了眼小弟们,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无声地挑衅。小弟们咽着唾沫,眼热地盯着她,裤裆里的鼓包已经藏不住了。龙哥扛着手机,朝林青轩的方向走去,粗声喊:“快点,别磨蹭!”夏红袖的长腿在沙发上晃了晃,像在等待猎物靠近,卡座里的气氛瞬间被点燃。
  ————————
  周威现在很害怕,站在吧台边完全呆不下去。夏红袖还没回来,他比谁都急,脑子里乱成一团。他知道自己下的药把她害惨了,卖药的家伙信誓旦旦说药效只有半小时,可现在早已过了时限,她还是没出现。他越想越慌,额头冷汗直冒,心底暗骂:“她不会真被那黑胖子带去操了吧?这要是传出去,我他妈死定了!”他再也待不住,扔下酒杯,跌跌撞撞离开吧台,朝之前的卡座区走去,想看看情况。
  快步走进卡座区,昏暗的灯光晃得他头晕,低沉的鼓点混着酒瓶碰撞的脆响从远处传来,像在耳边擂鼓。他一眼就瞥到斜对面那块,四五个壮汉排成一列,像堵人墙,肩挨着肩,有的还探头探脑,发出低低的淫笑。他心头一震,暗道:“不会吧……”腿肚子发软,可还是硬着头皮往前凑了几步。就在这时,两个脚步匆匆的小弟从旁边挤过来,满脸兴奋地往队伍末尾靠,嘴里嘀咕着:“快点,别让龙哥独吞了!”周威喉咙一紧,隐约间,“啪啪”的撞击声钻进耳朵,像针刺进脑子。他踮起脚尖,透过人群缝隙,看到一个雪白的翘臀高高撅着,被一个壮汉抓着腰狠狠撞击。那臀肉颤如水波,白得晃眼,细链在灯光下晃动,分明是夏红袖那条挂脖裙的标志!
  他瞪大眼,脑子里轰的一声,闪过夏红袖清纯的笑脸和林青轩醉倒的模样,恐惧像刀子捅进心窝,冷汗瞬间湿透后背。那壮汉喘着粗气,猛干几下后身子一抖,低吼着退下,显然是射了,可臀上的雪白已被汗水和黏液打湿,泛着淫靡的光。后面的人一把拉开他,粗声骂道:“射快点,别占着坑!”队伍往前挪了一位,另一个瘦高的小弟迫不及待挤上来,手掌在她臀上乱捏,慢条斯理地插进去,享受着那湿热的紧致,每一下都带出低沉的肉响。周威耳边仿佛听到她的喘息,咬紧牙关的闷哼若隐若现,他脑子一乱,暗想:“她在忍着不叫,可那眼神,肯定已经散了……”他再一看,她跪在沙发上,双腿微微分开,蜜穴微微张合,混着精液的淫水淌下腿根,拉出黏稠的细丝,在彩光扫过时泛着水光,像一幅被亵渎的画卷。
  那刚操完的壮汉转过身,朝他这边走来,满脸横肉瞪着他,粗声吼道:“你个小崽子看什么看?找死啊?”周威吓得魂飞魄散,转头就跑,腿软得像踩棉花,踉跄着撞开人群。酒吧门口的霓虹灯晃得他头晕,冷风刮过脸颊,吹干满头冷汗,却吹不散心底的恐惧。他掏出手机,手抖得厉害,搜索着“轮奸什么罪”“同犯什么罪”,屏幕上的字晃得他眼花,冷汗从额头滴滴滑落,淌进眼里刺得生疼。他喘着粗气,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李欣然打电话时她的声音:“给林青轩买醒酒药呢……”那急促的喘息,那颤抖的语气,分明是被操得喘不上气!耳边仿佛还回荡着她的呻吟,谎言像嘲笑般烧进脑子,他喃喃自语:“我去买醒酒药……醒酒药……”
  心底一沉,他猛地清醒过来:“大校花要是名声毁了,肯定报警!查到我下药,我他妈完了!”他越想越怕,猛地冲出酒吧,跌跌撞撞跑进夜色,朝最近的药店狂奔而去。风刮过脸颊,冷汗被吹干,可夏红袖那雪白的翘臀被一群大汉轮流撞击的画面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像烙铁般烧得他心跳加速。他咬紧牙关,暗骂自己:“周威,你他妈闯大祸了!”
  (未完待续)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02 14:38:12

第八章 校花白嫩身躯引村霸垂涎,男友买喷剂助其蹂躏,直播后木屋双人夹击
  夏红袖倚在床头,宽松的白色T恤歪向一侧,领口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一抹如晨雾般柔白的颈窝。她半阖着眼,手里握着崭新的iPhone 14 Pro Max,深紫色外壳在宿舍昏黄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指尖随意划过屏幕。低头一瞥,T恤下蕾丝内衣的花边若隐若现,勾勒出她微隆的曲线,清纯得像未经世事的少女,却透着一丝自知的撩人意味。
  这部手机是周威送的,女生节过去三天,这家伙却突然跑来献媚,说是“迟来的礼物”。他挑了最新款,包装都没拆就塞给她,当时满脸通红,眼神闪躲,手指紧张地捏着衣角,结结巴巴道:“红袖,那个……女生节我没送啥像样的,这个给你,挺配你的。”话没说完,他就跟兔子似的溜了,连她回话的机会都没留。夏红袖看着手机,嘴角微扬,暗自冷笑:这怂包,送这么贵的东西,分明是下药的事心虚了。
  她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长发如泼墨般散落在枕头上。她举起手机,点开微信,周威的聊天框还停在昨晚,他发了一堆啰嗦的消息:“红袖,你身体还好吗?”“那天酒吧你没喝太多吧?”“跳舞挺累的,没事儿吧?”一条接一条,像个老妈子似的嘘寒问暖。她眯起眼,指尖在屏幕上轻划,暗暗揣测:这家伙以前见她还会凑过来搭讪,哪怕眼神猥琐也算有点胆,现在却躲得跟见鬼似的,食堂吃饭都绕着走。态度转变得太明显,八成是怕她报警揭他老底。
  她当然清楚周威的恐惧。那晚酒吧,他自以为下的春药让她在舞池和卡座被龙哥那群人轮番操弄,事后他还亲眼瞧见她被七八个大汉围着,翘臀高撅挨操的场面,那眼神像是吓丢了魂。她唇角一勾,暗想:这傻大个估计以为我清醒后会报警,查出他下药就完蛋。可她没报警,不是怕麻烦,而是压根不觉得这是事儿,那晚的羞辱与快感,她享受得淋漓尽致,报警不过是自断乐趣。
  夏红袖放下手机,双手撑床坐起,T恤下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修长的双腿,白得晃眼。她低头打量自己,蕾丝内衣勾勒出胸前的弧度,纤腰在宽松布料下若隐若现。伸了个懒腰,胸脯微微颤动,她暗笑:这怂包要是再大胆点,就能尝到这身子了,可偏偏这时候变舔狗,真是没种。不过这种反差也挺有趣,他整天问她身体好不好,像只摇尾巴的小狗,她随手回句“还行”,他就跟得了赏似的连发几个“太好了”。
  宿舍里静悄悄的,室友李欣然还没从图书馆回来,夏红袖盯着天花板,脑子却不由自主地飘回那晚酒吧的场景。舞池里,周威粗糙的手指在她裙底探弄时,她故意扭了扭腰,逗得他喘息加重;后来龙哥挤进来,肥硕的身躯贴紧她。那一刻,羞辱与快感交织成网,牢牢裹住她,连林青轩醉倒在卡座的鼾声都成了助兴的鼓点。
  她舔了舔唇角,翻身趴在床上,宽松的T恤被压得紧贴胸前,蕾丝内衣的花边从领口挤出一抹暧昧。拿起手机,她点开相册,翻到老膘偷拍的视频,湖边树林里,她被王老狗和李麻子夹在中间,主动挺起翘臀迎向一根根粗壮的肉棒,嘴里还含着另一根,喉间挤出低沉的呻吟。她点了播放,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混着她的喘息在耳边回荡,喉间不由溢出一声低哼。她眯着眼盯着屏幕,唇角微微颤动,心想:要是重生前的我看到这画面,怕是得撸到手软,如今用女人的身子看,绿帽的刺激之外,还多了股下贱的快感。
  就在这时,宿舍门“吱呀”一声开了,李欣然抱着几本书走进来,瞥见她趴在床上,手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她笑着打趣:“哟,新手机?林青轩送的?”夏红袖闻言,翻身坐起,T恤滑到腿侧,懒懒地回:“不是,周威送的。”李欣然一愣,放下书,八卦地凑过来:“周威?那傻大个?他最近跟你暧昧得不行,怎么还下血本了?”她顿了顿,皱眉盯着夏红袖,“你最近笑得有点怪,不会真跟他有什么吧?”
  夏红袖挑了挑眉,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口敷衍:“谁知道呢,可能良心发现。”她当然不会吐露实情,周威以为下药害她被轮奸,事后吓得魂飞魄散,送礼不过是想堵她的嘴。她起身走到桌边,拿起水杯抿了一口,T恤下摆晃动,露出纤细的腰肢。李欣然啧啧两声,盯着那部iPhone 14 Pro Max,嘀咕:“这家伙可真舍得,你小心点,别让他以为花钱就能上位。”
  夏红袖转头冲她一笑,语气轻佻:“放心,他现在连话都不敢多说,哪来的胆子?”她放下水杯,走回床边坐下,长腿随意搭在床沿,拿起手机点开周威的聊天框,发了条软绵绵的语音:“手机挺好看,就是有点重,拿久了手酸。”发送出去,她靠着床头,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不出两秒,周威秒回一串消息:“那我下次挑个轻的!”“手酸了?我明天送个支架吧!”“还想要啥?我去买!”语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夏红袖看着屏幕,低笑出声,喉间那股酥麻的快感又窜上来。她没再回,扔下手机翻身躺回去,T恤滑开一角,露出颈窝里那抹白腻的春光。
  夏红袖靠在床头,手指懒懒地卷了卷长发,另一只手握着新手机随意滑动。B站首页推送五花八门,从搞笑剪辑到美食测评,她看得心不在焉,直到一条标题跳出来:“G市大力清理户外乱搭建临时住所,违建一扫而空!”她指尖一顿,点进去一看,视频里推土机碾平破旧帐篷和纸板堆,旁白提到这是近期针对流浪汉聚集点的整治行动。她眉梢轻挑,心想:这是在清理流浪汉?莫非是自己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
  她退出视频,手指在屏幕上划了两下,又刷到几条杂七杂八的热点:春季旅游热潮、本地高校春招火爆。她目光微沉,回忆了一下,这些新闻跟她重生前的记忆大差不差,没什么明显偏差。可细一想,身边人却有些异样——李欣然这时候本该追着体育系学长跑,如今却抱着书独来独往;林青轩报的选修课也跟印象中对不上号。她唇角一扬,心想:看来重生这阵风只吹乱了身边的小圈子,大环境还是稳如老狗。
  想到这儿,她手指随意拨弄着发梢,脑子飘得更远。既然大趋势没变,手里的未来知识还能派上用场。几年后林青轩有房有车,日子滋润,她不急着求财,但要是能让钱翻几番,何乐而不为?她脑子里闪过几个念头:比特币还算低谷,后面会涨一波;新能源和AI股票也会起飞,随手买点就能躺赚。她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自信地嘀咕:彩票就算了,就算记住号码也白搭。
  正想着,手机震了一下,林青轩的来电跳出来。她瞥了一眼,随手划开接听,那头传来他兴奋的声音:“红袖,你现在有空吗?要不先去出租屋等我,马总说派车接咱们,学校宿舍楼这边他们进不来。”她靠着床头,手指绕着发尾打了个圈,懒洋洋应道:“行,我收拾一下过去。”林青轩顿了顿,笑得有点憨:“好,我马上到楼下等你,别急啊,慢慢来。”她听着那傻乎乎的语气,唇角微翘,没吭声便挂了电话。
  她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宽松T恤荡到腿侧,露出修长的腿。她走到窗台边,拧开水龙头,凉水拍在脸上,水珠顺着脸颊滑到锁骨,带走几分困意。她抓起毛巾抹干,从化妆包里掏出眉笔和唇膏,对着小圆镜熟练地描了几笔。这一个多月的女性生活,她早已摸透了化妆的门道,眉毛轻轻一勾,唇上涂抹浅色唇膏,动作流畅又随意。林青轩却只能在楼下傻乎乎等着,手里攥着手机数蚂蚁,偶尔抬头望一眼宿舍楼,满脸期待地嘀咕着“怎么还不下来”。
  她一边往唇角抹了点光泽,一边脑子里转着林青轩提的马总。这家伙做电商起家,疫情时靠口罩和消毒水发了大财。她记得真正的夏红袖热心公益,常跑社区送物资,跟马总对接过几次,熟络起来。如今她顶着这张脸,在学校也算有点话题,被称作校花,长得又好看,马总八成是看重她最近的风头,想拉她蹭点热度。她轻哼一声,手里的眉笔随意一甩,心想:这蝴蝶效应估计也动了他的心思,助农带货不过是幌子,用我的脸赚流量才是真。
  化好妆,她走到衣柜前,手指在几件衣服间翻了翻。宿舍衣柜窄小,她挑了件白色衬衫和黑色高腰短裙,简单利落。反正出租屋有林青轩置办的大衣帽间,衣服多得堆不下,到那儿再换也来得及。她抓起手机和钥匙,对着镜子扫了一眼,长发随意披散,妆容清淡却勾人。她慢悠悠出了门,脚步轻得像踩在云上。
  下楼时,林青轩果然在宿舍楼门口晃悠,灰色卫衣罩着他瘦高的身形,手里晃着手机,满脸傻乎乎的笑。他一见她下来,立马迎上来,咧嘴道:“红袖,你今天真快,我才数了半圈蚂蚁!”她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回:“少贫嘴,走吧。”林青轩嘿嘿一笑,殷勤地接过她的小包,像个跟班似的屁颠颠跟在她身后,朝出租屋走去。
  到了出租屋,夏红袖跟林青轩一前一后进了门。她随手将钥匙甩在桌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叮”,懒懒地靠着门框打量屋内。林青轩却迫不及待地拽着她往卧室走,嘴里念叨:“红袖,马总刚发了活动安排,咱们得挑件好看的衣服!”他脚步急得像只小狗,推开衣帽间门,里面挂满了裙子和外套,五颜六色挤得满满当当。他掏出手机,点开马总的截图递给她,满脸期待地凑过来。
  夏红袖接过手机,指尖随意划了两下,屏幕上是几页活动安排。这次要去郊区果林,马总请了几个带货主播,她的任务是扮演“当地大学生”,介绍农产品。后面还附了句“六成收益用于公益”,她眼底闪过一丝冷笑,心想:这老狐狸,又拿公益当幌子。她没吭声,把手机扔回林青轩手里,他却盯着屏幕上主播的照片,咧嘴傻笑:“红袖,这几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可不行,你得穿漂亮点,我家红袖最美!”
  她挑了挑眉,转身从衣柜里抽出一条黑色紧身裤,在腿上比了比,懒散地说:“直播那么多人看,简单点得了。”林青轩却不乐意,挠着头嘀咕:“那不行,太素了!”他挤到衣柜前,从一堆衣服里翻出一件薄纱露肩罩衫,递给她时手还抖了抖:“这个好,配紧身裤显活力!”她抖开一看,薄纱轻飘飘地垂下来,肩头半露,隐约透着内衣的影子,倒也不算夸张。她轻哼一声,算是默认。林青轩还不罢休,又从抽屉里摸出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塞到她手里,傻乎乎地笑:“这个一起穿,有层次感!”
  夏红袖低头瞥了眼那件内衣,蕾丝边细腻勾人,她唇角微翘,斜了他一眼:“还挺会挑。”说完,她拎着衣服走进卫生间,门一关,林青轩靠在衣柜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满脸得意地搓着手,像个等着开礼物的孩子。
  没几分钟,门开了,夏红袖走了出来。林青轩抬头一看,眼珠子瞬间定住。薄纱露肩衫松垮垮地搭在肩上,半透的布料露出锁骨和一抹黑色内衣的吊带,随着她抬手整理,衫角轻轻晃动,透出腰侧的曲线。黑色紧身裤裹着她的腿,臀部弧度紧绷得恰到好处,迈步时腿线修长如竹。她随手拨了拨长发,慵懒中透着一丝撩人。林青轩喉咙一紧,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愣是挪不开。
  她瞥见他那呆样,轻咳一声,语气带点戏谑:“喂,林青轩,别盯着看了,司机还在外面等着呢。”林青轩回过神,挠了挠后脑勺,嘿嘿笑道:“好看,太好看了,我家红袖穿啥都好看!”他赶紧抓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拉着她往外走,嘴里还嘀咕:“得快点,马总估计等得不耐烦了。”
  夏红袖跟在他身后,长发被风吹得微微荡开,眼底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林青轩这傻乎乎的模样,她早就见惯,可她心里清楚,这身打扮上了直播,又得引来一堆眼球。两人出了门,司机已在楼下候着,黑色商务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冲他们点头。她踩着懒散的步子上了车,林青轩跟在后面,满脸得意地关上门,像个自以为是的护卫,坐得笔挺。
  两个小时后,果园里阳光透过树梢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果香。夏红袖坐在一棵苹果树下的折叠椅上,腿随意地搭着,手里捧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飞快滑动,操纵貂蝉灵巧地走位,技能甩得花里胡哨,正要收掉对面残血的射手。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吵闹,隐约是工作人员与谁在争执,她眉梢微挑,瞥了眼声音传来的方向,手指却没停,继续推塔,心里暗忖:随便他们吵,反正不关我事。
  不远处,林青轩顶着烈日,手忙脚乱地往树上贴果子,灰色卫衣沾满树叶,汗珠顺着鬓角淌下。他捏着一颗洗得锃亮的苹果,小心翼翼地用胶带固定,嘴角扯出一道憨笑,回头冲夏红袖喊:“挂匀点,镜头里才好看!”阳光晒得他脸颊泛红,他却干得起劲,像个卖力讨好的傻小子。
  夏红袖刚结束一局游戏,屏幕跳出“胜利”字样,她正要点下一把,一个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手里递过一叠资料:“红袖姐,这是等会儿的词,你看下,马上入镜。”她接过来,随手翻了翻,上面是些热情又自然的台词:“这果园的苹果水分足、甜度高”“橙子皮薄多汁,当地特产”。她点了下头,起身拍掉牛仔裤上的灰,朝直播区走去。
  直播区搭了个简易棚子,打光灯架在旁边,照得果树亮堂堂的。几个主播站在镜头前,摆满水果道具,粉毛主播正对着手机屏幕热情吆喝:“大家快看,这橙子多新鲜,买一箱支持果农吧!”夏红袖刚走过去,还没站定,就察觉一股不太友善的目光。抬头一看,粉毛主播斜着眼瞅她,嘴角一撇,故意挡住镜头,低声嘀咕:“大学生就了不起?”语气酸得像咬了颗青柠。
  夏红袖心底冷哼,懒得理会。她无意中在粉毛直播间露了个面,镜头扫过时,弹幕瞬间炸了:“这小姐姐腿长得像漫画!”“主播靠边,拍她!”“ID多少,快告诉我们!”她一走开,还有人刷屏喊:“多拍那个妹子!”粉毛虽收了一堆礼物,赚得盆满钵满,但人气明显被抢,脸色自然挂不住。她站到打光区旁,低头翻了翻资料,准备入镜。林青轩挂完果子跑过来,汗珠滴在裤腿上,凑到她身边低声说:“红袖,你站那儿肯定好看,比那些主播强多了。”他嘴角一扬,手上还黏着胶带残胶。夏红袖瞥了他一眼,没搭腔,把资料递过去:“帮我拿着,等会儿念错了你提醒我。”林青轩接过来,点头如捣蒜,满脸认真。
  粉毛主播还在卖力吆喝,镜头偶尔扫过夏红袖,弹幕又是一阵骚动。她站在树下,白色露肩罩衫在阳光下泛着柔光,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型,清爽又吸睛。工作人员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准备入镜,她深吸一口气,调整表情,迈步走进镜头范围。
  夏红袖没想到一场直播能把腿走得发麻。她跟在镜头前,从苹果林绕到荔枝区,嘴上甜言蜜语,手脚却酸得发颤,牛仔裤裹着腿,几个来回下来,腿肚子紧得像绷了根弦。她心底暗骂:这马总还真会折腾人。抬头一看,天色已从午后的艳阳转为昏黄暮光,果园的树影被拉得老长。
  马总站在一旁,戴着墨镜,手里刷着平板,看到今天夏红袖的人气高得离谱,弹幕满屏夸她漂亮、求她多出镜。他眯着眼乐呵呵地走过来,拍了拍手,对工作人员说:“红袖今天表现不错,安排她在三个主播的直播间轮流客串,增加曝光。”说完冲她一笑:“辛苦了,再坚持坚持。”于是她又被拉着跑了一圈,重复着那套水果话术,天色渐黑,果园灯光亮起,马总才挥手让主播们回各自点位。
  忙完这一圈,马总晃着一串钥匙走过来递给她:“红袖,累了吧?这果园有间休息室,钥匙给你,歇会儿去。等她们直播完,我安排车送你们回去。”他顿了顿,脸上堆笑,试探道:“对了,红袖啊,你过两年毕业,有没有兴趣干直播?你这张脸天生吃这碗饭,跟我混,保你月入五位数,咋样?”夏红袖接过钥匙,眉梢微挑,语气凉凉地甩出一句:“不了,我没这打算。”没等他再劝,她转身掏出手机给林青轩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林青轩的声音传来,背景里夹着鱼竿甩水的啪嗒声:“红袖,我这儿还没忙完呢。”她眉心微沉,正想问他在干嘛,就听他跟旁边的人聊起来:“老哥,这鱼饵用蚯蚓还是玉米粒好啊?”那边粗嗓门回:“当然是蚯蚓,鲫鱼爱吃这个!”夏红袖眼底闪过一丝不屑,心想:我在这儿忙得脚不沾地,他倒好,跑去钓鱼。她懒得管,挂了电话,握着钥匙朝果园边上的两层小木屋走去。
  小木屋掩映在果园边,灰褐色的木板墙在暮色中显得低调,屋里却弥漫着甜腻的果香。夏红袖推门而入,穿过堆满水果的一楼,空气中苹果与荔枝的气息交织,楼梯旁的小门透出一抹粉光。她抬手推开,里面是一间粉色调的小屋,墙上贴着卡通壁纸,角落摆着梳妆台,护肤品瓶子泛着微光,正中是一张铺着粉白床单的单人床。她眼底闪过一丝倦意,腿酸得像灌了铅,索性按下门锁,踢掉鞋子,扑倒在软乎乎的床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钻进鼻尖,她翻了个身,白色露肩罩衫滑到一侧,露出半边莹润的肩膀和黑色内衣的吊带,牛仔裤紧裹着修长的腿,勾勒出弧度诱人的轮廓。
  她闭上眼,脑中却不由得浮现直播时的画面:弹幕满屏夸她腿长脸美,粉毛主播酸溜溜地挡镜头。她唇角微扬,困意如潮水涌来,正要沉入梦乡,门锁却“咔哒”一声轻响。她睫毛轻颤,似有所觉,嘴里溢出一声低哼,娇软如梦呓,却未睁眼。
  王东强满腔火气地推门进来,肥硕的身影挤进木屋,脚步踩得地板吱吱作响。他刚从村里载着一车苹果过来,红彤彤的果子还带着露水,可村民竟敢跟他讨价还价,从五毛涨到六毛五,让他赚头大减。他点上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吐出的烟圈在昏黄灯光下散开,眼底满是阴鸷。他刚带小弟砸了那家的水管,剪了电线,心里的火却没消,索性直奔木屋,想找点乐子压压气。
  他顺着楼梯摸上来,喉间挤出低吼:“马总那老家伙,伟哥放哪儿了?”推开储物间翻了半天没找着,正要骂娘,眼角瞥见小屋门紧闭,锁头扣得严实。他愣了愣,弯腰从地垫下摸出一把备用钥匙,插进锁孔一拧,门应声而开。屋内一股清淡的洗衣液味扑鼻,粉墙映着暖光,他一眼扫到床上的人,白色罩衫松垮垮地搭在身上,露出莹润的肩膀和吊带,牛仔裤裹着长腿,睡得正沉。他揉了揉眼,咽下一口唾沫,嘴角咧成一道油腻的弧,低笑起来:“马总这回换了个嫩货?”
  他蹑手蹑脚走近,站在床边俯身打量,昏黄灯光洒在她脸上,勾勒出精致的眉眼,长睫毛微微颤动,透着股天然的清纯,又隐约带着撩人的媚态。他视线下滑,罩衫半遮半掩,胸前的弧度饱满诱人,锁骨如雪。他心底一热,满脸横肉挤成一团,手掌迫不及待伸过去,轻碰她的手腕,嫩得像剥壳的鸡蛋。他舔了舔嘴唇,眼底火光大盛,三下五除二脱掉裤子,外套甩在地上,露出毛茸茸的腿和横生的肥肉,咧嘴嘀咕:“小美人儿,谁让你长这么勾人?”他一蹦跳上床,床垫“吱呀”塌下一块,动静大得像要散架,侧身躺到她身旁,满脸贪婪。
  王东强侧身倚在床上,肥厚的身躯挤得床垫吱吱作响,满是茧子的指腹迫不及待探向夏红袖,在她裸露的肩膀上划过,粗粝如砂纸蹭着丝绸,激得他喉咙一紧。她睡得沉,呼吸匀净,他眯着眼俯视,昏黄灯光下那截莹润的锁骨若隐若现,宛如晨露下的玉。他试探着将掌心滑向她胸前,隔着松垮的白色罩衫轻按,饱满的弧度在指下微微颤动,心跳不由漏了一拍。他嘴角咧成一道油腻的弧,露出一口黄牙,低笑一声,手指猛地收紧,粗鲁地攥住那团软肉。夏红袖被这动静扰得皱眉侧身,手肘不经意顶了他一下,嘴里溢出一声娇软的低哼,睫毛轻颤,却仍未睁眼。
  王东强见她这反应,以为是默认,喉间挤出一声嘶吼:“现在的荔枝真压不了价,小美人,那些泥腿子手上没多少货,还个个知道行情贵了。苹果橙子还能低点,可荔枝不行。”他一边说,手一边没闲着,从她胸前滑到腰侧,又摸到那条紧身的牛仔裤上。裤子裹得严实,贴着她的腿和臀毫无缝隙,他试着钻进去,指尖刚碰到裤腰就卡住。他眼底一沉,低骂:“这裤子紧得跟铁皮似的!”掌心顺势用力顶了顶她的蜜桃臀,弹性从指间弹回,他咧嘴喊道:“这触感,爽!”声音粗哑如砂砾摩擦,满脸贪婪的笑,眼底尽是得逞的得意。
  夏红袖被这粗鲁的动作弄得半梦半醒,意识如薄雾散开,眯眼瞅着这满脸横肉的家伙,心底暗忖:这人八成认错了。她忙了一天直播,累得脚底发酸,压根没心思周旋,可他一口一个“小美人”,还念叨着荔枝苹果的价,分明跟马总有猫腻。她懒得拆穿,索性应付着探探底,声音懒洋洋地带点睡意:“你是马总的朋友吧?他没跟我说过你啊。”语气透着几分迷糊,像刚睡醒摸不清状况。
  王东强一听,没起疑,反而乐了,露出一口黄牙:“哟,新来的吧?我就说嘛,之前那小秘可没你这待遇,长得嫩不说,身段还这么带劲。”他上下打量她,眼底的猥琐藏不住,“马总这回舍得下血本,给你开的价格肯定低,不然哪轮得到我这么早尝鲜?”他挺了挺腰,得意洋洋,像是炫耀什么了不得的战绩。
  夏红袖听这话,唇角微颤,面上却装傻,撑着床坐起来,罩衫滑下去一寸,露出莹润的肩头:“哦?马总的秘书都跟你这样吗?我刚来,还真不懂规矩。”她故意咬重“刚来”二字,像是懵懂无知。王东强一听,更乐了,以为她是新来的嫩雏,拍着胸脯道:“那可不,他那些个秘书我睡得比村里鸡还多,哪个不是被我操得服服帖帖?那些大肚子男人,腰上三层肉,哪有叔叔我有劲!”他咧嘴笑着,眼底闪着期待,“要不你摸摸,叔叔这家伙可比他们硬实!”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见他满脸猥琐,心底虽泛起一阵嫌弃,但白天看了那轮奸视频,直播时又被弹幕吹捧得心痒,身子早就憋着股火。她皱眉强忍不适,手却顺着他的话,慢悠悠伸向他胯下,隔着内裤摸了摸。那东西硬邦邦地顶着,她指尖一勾,随意撸了两下,像逗弄一只笨拙的野狗。王东强立马喉咙里咕噜作响,眼珠瞪圆,声音粗了几分:“就是这样,小美人,别停啊!”
  她手没停,嘴上却轻飘飘套话:“你跟马总这么熟,生意做得挺大吧?今天听他说果园的货不好收,是不是跟别人比价比不过啊?”语气随意,像闲聊。王东强被她撸得舒服,脑子没多想,嘿嘿一笑:“可不是,现在荔枝都被有钱人抢着吃,村里那帮泥腿子还跟我比价,非要自己卖。我刚收拾了一个,电线水管都给他断了,看他还敢不敢犟!”他顿了顿,舔着嘴唇瞅她,“你要是想吃荔枝,跟叔叔说,管够,剥好了喂你都行!”他咧嘴得意,眼底黏腻的光像是等着她点头奉承。
  夏红袖听着这话,心底一阵恶心翻涌,这村霸的粗鄙简直下作得没边。她眼底寒光一闪,强压不适,从床上坐直,想拉开距离。白色罩衫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半边肩头和黑色内衣的吊带,腰侧的曲线在粉光下若隐若现,像是无意撩人,可她眼里却满是冷意,起身就要往门口挪。
  王东强见夏红袖起身,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误以为她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肥厚的大手猛地搂住她纤细的腰,隔着薄薄的罩衫捏了捏,肉乎乎的掌心贴着她的皮肤,带着汗腻的热气,像是黏糊糊的猪油裹上来。他喉咙里咕噜作响,嘀咕道:“小美人急了?叔叔也喜欢换着花样玩。”那语气猥琐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他力气不小,搂着她就往窗边推,边走边低吼:“一边干一边看风景,外头果园晚上黑乎乎的,更有感觉!”
  夏红袖被他搂得身子一僵,腰上那只手像块湿热的铁箍,她心底的厌恶差点冲出喉咙,扭了扭身子想挣开,可他手劲更大,顺势在她腰侧又捏了一把,嘴里啧啧有声:“这小腰细得,捏着真带劲,比村里那些丫头强多了。”他低头凑近她,呼出的热气夹着烟酒味扑在她脸上,她眉心紧蹙,侧脸躲了躲,冷冷道:“你手放开,我没兴趣跟你玩。”
  王东强一愣,随即哈哈一笑,手没松,反而搂得更紧,把她往窗边推近几步:“别装了,小美人,马总的人哪个不是这样?开头扭捏两下,后面还不是乖乖听话。”他瞅着窗外黑漆漆的果园,舔了舔嘴唇,眼底贪婪的光更盛,“你看这外头,晚上安静,干起来没人打扰,多爽!”他另一只手已不老实地往罩衫下摆摸去,满是茧子的指尖蹭着她腰侧的皮肤,急不可耐地钻进布料。
  夏红袖正要再开口斥他,窗台被他肥手一推,“吱呀”一声撑开,窗外果香夹着凉意扑进来,薄衫被掀起一角,露出一截平坦的小腹,黑色内衣的蕾丝边缘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得他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他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舌头猛地伸出,湿乎乎地舔上她的脸颊,粗粝的舌尖从下巴滑到脸侧,留下条黏腻的痕迹,带着烟草和汗臭混杂的味道。
  他舔完咂了咂嘴,粗声道:“这光一照,跟个仙女似的,真他娘的好看!”夜色下,果园的灯光洒进来,映在她脸上,皮肤莹润得发光,五官精致如画中人。
  王东强眼底淫光大盛,凑近她耳边嘀咕:“一想到你被马总那死胖子压着操,真是暴殄天物,那老家伙肚子上三层肉,哪配得上你这身段?”他低头盯着她胸前,薄衫被风吹得贴在身上,凸显出饱满的弧度,黑色内衣的吊带从肩头滑到臂弯,半遮半掩的模样让他呼吸都粗了。
  夏红袖被舔得脸上一僵,湿腻的触感让她胃里翻腾,心底暗骂:这死村霸恶心得要命,比街边吐痰的大叔还下作。她强压住翻脸的冲动,面上不动声色,眼神冷冷瞥了他一眼,本想找个由头脱身,可他搂得死紧,像是铁了心要干点什么。她咬唇暗忖,正琢磨如何应对,侧头往窗外随意一瞥,视线却骤然定住。
  小木屋建在坡上,窗外视野开阔,破下边是果园边的小河,河畔站着个熟悉的身影,是林青轩。他穿着那件灰色卫衣,手里甩着鱼竿,背对这边,正跟旁边的老哥聊得起劲,夜色中身影晃晃悠悠,鱼竿甩水的啪嗒声隐约传来。夏红袖愣了半瞬,随即唇角微微上扬,眼底闪过一丝狡光。林青轩那傻乎乎的模样撞进她眼里,脑中瞬间浮现白天直播时弹幕满屏的恭维,还有那轮奸视频里她被一群男人围着操弄的画面。绿帽快感如电流从心底窜起,酥麻麻地流遍全身,将方才的厌恶冲得一干二净。
  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了几分,身子里的痒意如野草疯长。她眼珠一转,厌恶地咬唇片刻,干脆不装了,伸出舌尖,轻轻舔了王东强的舌头一下。舌尖软软地碰了他一下,带着挑衅的意味,动作轻佻又勾人。她故意放松肩膀,让薄衫的吊带彻底滑到臂弯,黑色内衣半露出来,蕾丝边贴着胸前的曲线,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她心底暗笑:这村霸再恶心又怎样,林青轩就在外头钓鱼,这反差不比视频里刺激?
  王东强被她这一舔弄得愣住,随即反应过来,眼睛瞪成铜铃,兴奋得喉咙里挤出一声嘶吼:“小骚货,够味!”他大手猛地抓住她肩膀,五指用力一捏,薄衫被攥得皱成一团,莹润的皮肤被捏出红痕。他咧嘴笑着,声音粗得像砂砾磨墙:“我就说嘛,马总的人哪个不浪?你这模样,比他以前那几个强多了!”他低头盯着她胸前,眼底的贪婪藏不住,手已迫不及待往她腰下滑,嘴里嘀咕:“叔叔今晚要好好爽一把,窗边干你,看着外头那傻小子钓鱼,哈哈!”
  夏红袖没吭声,眼底的笑意却更深。她瞥了眼窗外的林青轩,心底的快感如潮水翻涌,厌恶早已被这扭曲的刺激压下。她轻轻扭了扭腰,似配合又似挑逗,低声道:“那你可得轻点。”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带着点戏谑。
  王东强一听,乐得嘴都合不拢,手上动作更急:“放心,叔叔有分寸,保证让你爽翻天!”他粗喘着,手掌在她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迫不及待地去解裤子。她靠着窗台,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凉丝丝地扫过裸露的皮肤,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林青轩站在果园边的小河旁,手里甩着鱼竿,夜风吹得他灰色卫衣的帽子微微晃动,水面上的浮漂静静地漂着,半天没动静。他低头盯着水面,正琢磨着换个鱼饵,脸上忽然被几滴凉凉的水珠砸中。他愣了愣,伸手抹了把脸,抬头纳闷地嘀咕:“下雨了?”天上黑漆漆的,连颗星星都看不到,更别提雨云。他手指在脸上搓了搓,水珠黏糊糊的,带着一股怪异的腥味,不像雨水。
  旁边的老哥蹲在河边抽烟,闻言顺着水滴落下的方向往坡上看了一眼,眯着眼,嘴角咧成一道黄牙毕露的弧。他压低嗓子,挤了挤眼,低声道:“啥雨啊,又是刘姐儿那骚货在挨操呗。”他吐了口烟圈,朝坡上的小木屋努了努嘴,声音里透着熟稔的调侃:“这动静,八成是她。每次马总带她出来,都得找人爽一爽,上回被干得嗓子都哑了。”他嘿嘿笑了一声,拍了拍林青轩的肩膀,像在分享什么秘闻。
  林青轩一听,鱼竿都忘了甩,手指松了松,竿子差点滑进水里。他扭头盯着老哥,唇角不自觉抽动,眼底闪着点按捺不住的好奇:“刘姐儿是谁啊?”语气里带着一丝兴奋,摆出一副八卦的架势,像个刚听到小道消息的毛头小子。老哥吸了口烟,慢悠悠吐了个烟圈,懒懒地说:“还能是谁?马总的秘书呗。那女人骚得很,陪人睡一觉能给马总省几万块,自己还能拿个大几千的提成,高级鸡罢了。”
  他顿了顿,瞅了林青轩一眼,见他听得起劲,又补了句:“你别看她三十多了,那身段保养得跟二十出头似的,男人见了都硬。”林青轩听完,喉咙里咕噜一声,像是咽下了什么期待。他顺着老哥的眼神往坡上的小木屋看去,窗户大开,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漏出来,映得窗框亮堂堂的。
  夜风顺着河面吹过来,夹杂着远处传来的“啪啪”声,像鞭炮炸在耳边。他眯起眼仔细一瞧,隐约看到两个人影在窗台上晃动。一个肥硕的背影压在那儿,动作粗野得像头拱食的野猪,侧脸一闪,赫然是王东强,满脸横肉挤成一团,嘴角挂着油腻的笑。林青轩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只瞧见一双莹润的腿被架在窗台上,黑色内裤挂在膝盖处,随着动作晃来晃去,胸前半露的弧度在灯光下抖得厉害。淫水顺着王东强的撞击飞溅出来,几滴飘得老远,砸在他脸上,让他心里猛地一跳。他眨了眨眼,鼻尖嗅到那股腥味,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点燃了根导火索。
  他低声嘀咕:“这也太他妈刺激了!”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怕惊扰了什么,眼神却死死黏在窗户上,手指攥着鱼竿,指节微微发紧。林青轩盯着那晃动的腿根,心里热得发烫,脑子里闪过夏红袖跳舞时的长腿,可随即甩头暗笑:“想啥呢,红袖怎么可能在这儿,准是我看多了下流东西想歪了。”他咽了口唾沫,眼底仍黏着那白腻的曲线。老哥瞅了他一眼,嘴角一咧,低声道:“看硬了吧?这刘姐儿干起来就是骚,马总带来的女人没一个省油的灯。”林青轩没吭声,唇角却越咧越大,心底一股热乎乎的劲儿窜上来,满脑子都是那汗珠闪动的白腿和王东强喉间挤出的嘶吼。
  林青轩站在河边,鱼竿早就被他随手扔在一旁,眼珠子死死盯着坡上小木屋的窗户。夜风时不时顺着坡吹下来,夹杂着些许暧昧的动静,他和老哥凑得近,离那窗台不过二三十米,窗框被撞得吱吱颤动的声音清晰得像是敲在耳边。他眯着眼瞧着,王东强那肥硕的身影在窗台上折腾得不亦乐乎,喉间挤出的嘶吼混着下流的嘀咕顺风飘过来,听得隐隐约约却足够撩人。
  一开始,王东强把那女人压在窗台上,双手撑着她的腰,肥臀一下下撞过去,节奏快得像打桩机。那女人两条腿被架在窗沿上,膝盖处还挂着条黑色内裤,随着动作晃晃悠悠。灯光从屋里透出来,照得她腿根汗珠闪动,像刚剥开的水果。王东强干得起劲,嘴里还不闲着,顺风时能听到他粗哑的嗓音:“小骚货,这屁股真他妈弹,夹得老子爽死了!”林青轩听得心头一跳,唇角不自觉抽动,眼底闪着猥琐的光。
  没一会儿,王东强似乎不满足这姿势,停下来抹了把汗,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吼。他一手抓住那女人的腰,另一手熟练地伸到她胸前,粗糙的指头在她内衣前扣上一挑,“啪”的一声,前扣松开,黑色的蕾丝内衣被他一把扯开,两颗饱满的奶子弹出来,在灯光下晃得人眼花。他低头盯着,嘴角咧成一道油腻的弧,又嘀咕了句:“这奶子,真他妈大,捏着都能溢出来!”说完,他双手用力一托,把她整个人抱起来,肥手扣住她大腿根,让她双腿悬空,面对着他狠狠撞了进去。那女人被抱得身子一晃,胸前的弧度随着节奏颤巍巍地抖,林青轩离得近,连她皮肤上细小的汗珠都能看清。
  王东强抱着她操了一会儿,腰杆子挺得飞快,地板被震得吱吱颤动,顺风时还能听到他下流的笑骂:“小浪货,这洞真紧,老子干得你爽不爽?”他体力倒是不赖,抱累了又换了个花样,把她放下来,转了个身,让她趴在窗台上,翘着臀对着他。他一手按住她后腰,另一手拍了拍那挺翘的蜜桃臀,肉浪一抖,他咧嘴乐了:“这屁股,真他妈带劲!”说完又是一阵猛撞,灯光照着那汗湿的臀侧泛着红痕,吞吃着他那根肮脏的肉棒,晃得林青轩眼都直了。
  老哥蹲在旁边,抽着烟眯眼瞧了半天,忽然皱眉嘀咕:“不对啊,这不是刘姐儿。”他吐了口烟圈,朝窗台上那身影努了努嘴,“你看这皮肤,白得跟城里来的小姐似的,腿长得跟竹竿子一样,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胸还大得跟俩西瓜似的,刘姐儿哪有这身段?”他顿了顿,眯眼道:“这身段不像刘姐儿,马总换人了?”林青轩一愣,扭头盯着那女人瞧了瞧,果然,那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像刚剥了皮的水果,腿长得笔直,臀部翘得跟画里似的,哪像三十多岁的老女人。
  他惊讶地咧了咧嘴,猥琐地问:“这么多陪人干炮的女人啊?”老哥哼了一声,弹了弹烟灰,斜着眼说:“可不是,疫情那会儿大家都穷疯了,一堆妹子下海捞钱。这身段可是顶级的,翘成这样,值老鼻子钱了!”他咂了咂嘴,眼底闪着点羡慕的光,又拍了拍林青轩肩膀,“这新来的,马总估计花了大价钱,瞧这模样,干起来比刘姐儿带劲多了!”林青轩咽了口唾沫,点头附和:“是啊,这身段,妈的,太他妈勾人了!”他盯着窗台上那女人被王东强操得晃来晃去的背影,声音砸进耳朵,心底的热乎劲儿烧得更旺,嘴角咧着,笑得下流又猥琐。
  忽然,老哥兜里的手机震了两下,他掏出来一看,屏幕上跳出“马总”的名字。他皱了眉,按下接听键,懒洋洋地“喂”了一声。那头传来马总油腻的声音,带着点急:“老疤,你在哪儿呢?直播区的样品水果用完了,之前注水的那批不够用了。你去木屋那边拿点备用的过来,快点,别耽误事儿!”老疤“嗯”了一声,挂了电话,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碾了碾,嘀咕道:“这老家伙,真会使唤人。”他抬头看了眼窗台上的动静,又瞅了瞅林青轩,咧嘴一笑:“得去干活了,备用的水果在木屋里,走一趟吧。”
  林青轩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起身要走,心底有点过意不去。老疤忙了一天,嗓子都喊哑了,他自己却在这儿闲着看热闹,怪不好意思的。他挠了挠头,嘿嘿一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站起来:“那我也去吧,帮你搬点,总不能让你一个人干活我在这儿看戏。”老疤瞥了他一眼,乐了,拍了拍他肩膀:“行啊,小伙子有眼力见儿,走吧。”两人沿着河边的土路往坡上的小木屋走,夜风吹得草丛沙沙响,坡上那扇窗户的灯光越来越近。
  老疤低声嘿嘿道:“这下可有耳福了,离近了估计能听到一场活春宫。那王东强干起来嗓门大,保管你耳朵爽一把!”林青轩附和:“可不是,刚才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在那儿喊‘爽死了’,这近了还不得更带劲?”他眼底闪着猥琐的光,脚步快了几分,两人越说越起劲,沿着坡道越走越近,木屋的轮廓在夜色中渐渐清晰,窗户里传来的动静也越来越响。
  林青轩跟着老疤进了木屋,门一推开,屋里一股混着果香和霉味的气息扑鼻而来。一楼堆满了水果,苹果橙子荔枝按堆码得整整齐齐,角落里那台老式电视机屏幕黑着,旁边还放着个街机游戏机,像是多年没人碰过。老疤熟门熟路地拐了几个弯,带着林青轩走到电视机前,蹲下来从下面的篮子里翻出几个橙子。他捏了捏,手指用力按了按橙皮,嘴角一咧,扭头对林青轩说:“得挑这种硬实的,注了水看着水多,颜色也鲜,直播镜头里好看。”
  说完,他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一个针管,针头在灯光下闪了闪,熟练地扎进橙皮里,慢慢推了一管水进去。橙子被注得鼓胀起来,皮面隐隐泛着点光泽,像刚摘下来似的。
  老疤抖了抖手里的橙子,递给林青轩一个,嘿嘿道:“你试试,手艺活儿,保准镜头前看不出破绽。”林青轩接过来,学着他的样子捏了捏,果然沉甸甸的,手感跟真的差不多。他咧嘴笑:“这招牛啊,难怪马总老赚大钱。”
  两人蹲在那儿弄了几个橙子,针管扎进橙皮的“噗嗤”声混着楼上传来的动静。楼梯旁那间小屋里,王东强的喉咙低吼和地板吱吱颤动的声音一阵阵传下来,隔着薄薄的木板墙听得清清楚楚。林青轩一边往橙子里打水,一边猥琐地乐了,低声说:“这王东强叫得跟杀猪似的,越喊越响,真不怕别人看啊?”
  老疤哼了一声,手上没停,眯着眼回道:“怕个屁,他胆子大着呢。以前抱着刘姐儿就在这屋里,一边看电视一边操,我站这儿看得真真的。那骚货叫得比他还响,电视里放着广告,她还跟着哼呢。”
  林青轩听完,唇角抽动得更厉害,手里的针管差点扎歪:“那场面得多带劲啊,这家伙真会玩儿。”老疤吐了口唾沫,拍了拍手里的橙子,嘿嘿道:“可不是,他那人就这德行,五十岁了还跟头种猪似的,逮着年轻女人就往死里干。不过也得亏他这样,马总才赚大了,来他这儿收货比别的地方便宜一大截。”他顿了顿,眯着眼听了一会儿,忽然皱眉:“咦,停了?”
  林青轩也愣了愣,侧耳一听,果然,楼上那间小屋里没动静了,刚才还震得地板颤的声音没了,王东强的粗喊也没了踪影。他放下手里的橙子,扭头问:“结束了?”老疤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哼了一声:“估计是吧,他那年纪,五十岁的人了,每次都得吃药才能硬起来。硬是硬了,也就这点能耐,干不了多久。”他挤了挤眼,“不过他就喜欢年轻女人,嫩的越使劲儿干越爽,马总老给他塞货色,换着花样玩儿。”
  林青轩点头附和,猥琐地笑:“那也是,马总这买卖做得精,女人一送,货价一压,双赢。”他嘀咕着,手里还捏着个注好水的橙子,眼角往楼梯那边瞄了瞄。老疤刚要回话,楼梯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沉甸甸的,像头牛在下楼。两人抬头一看,王东强那肥硕的身影晃了出来,满脸红光,嘴角挂着油腻的弧。他裤子都没提好,那根鸡巴就这么露在外面,水渍混着白浊淌下腿侧,皱成一团的皮肉晃悠悠垂着,在木屋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油光。林青轩瞅了一眼,心底一阵恶心泛上来,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暗想:这老家伙真他妈下作!
  老疤却见怪不怪,咧嘴一笑,冲王东强喊了声:“王老板,这次咋不多玩会儿啊?”他手里拎着篮子,语气熟稔,像在聊天气。王东强嘿嘿一笑,挠了挠油腻的头发,猥琐地说:“马总这次不知从哪儿弄来的妞,又漂亮又骚,老子没吃药都被她逗硬了,搞了一炮就射了。可现在总觉得不得劲儿,要是吃药还得等那玩意儿生效,忒麻烦!”他一边说,一边晃到电视机旁,抓起桌上的一瓶矿泉水,顺手啃了口旁边的橙子,汁水滴在下体上,他拧开盖子往鸡巴上倒。水哗哗地冲下去,混着汁水淌了一地,他还拿手搓了搓,咧嘴道:“洗干净点,下回接着干!”
  老疤哈哈一笑,拍了拍林青轩肩膀,指着他对王东强说:“我跟这兄弟刚在下边钓鱼,瞧见你干那妞,我兄弟都看呆了。那身段真他妈不错,上次我沾马总的光,搞那个勾引他的女主播都没这么带劲!”他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下流的羡慕。
  林青轩被他一提,愣了愣,赶紧点头附和:“是啊,那腿长得,胸也大,干起来真带劲!”他咧嘴笑着,心底却有点发虚。他还是个处男,这事儿可不能暴露,不然在老疤和王东强这俩老油条面前太没面子。好在最近夏红袖跟他亲密了不少,他晚上偷偷上网搜了些技巧,多少攒了点底气。
  他瞅了眼王东强那皱巴巴的家伙,心念一转,见王东强塞了个红包过来,眼底一热,心想帮个忙也不亏,便试探着说:“王哥,你可以用喷剂啊,见效比药片快多了,不耽误你兴致。”说完冲两人挤了个“你懂”的眼神,装出一副老司机的模样。
  王东强一听,眼睛一亮,拍了拍大腿,乐道:“哟,小兄弟见识挺多啊!”他立马掏出手机,点开美团递给林青轩,“来,兄弟你帮我看看哪个得劲,我不太会弄这些。”林青轩接过手机,低头一翻,页面上倒是跳出几个药店,可点进去一看,全是“暂无配送”或者“超出范围”。他皱了眉,抬头说:“这地方太偏了,附近没配送的药店啊。”
  王东强一听,脸垮下来,失望地啧了声:“妈的,我也不懂这喷剂啥样,不然开着车去村头药店买也用不了多少工夫。”正说着,老疤兜里的手机嗡嗡震起来,他掏出来一看,是马总打来的,催道:“老疤,水果呢?快点送过来,别磨蹭!”老疤应了一声,抓起装满注水橙子的篮子,冲两人摆了摆手:“我先去送,马总催命似的!”说完急匆匆往外跑,脚步踩得地板咚咚响。
  屋里就剩林青轩和王东强,王东强瞅了他一眼,忽然问:“小兄弟,现在忙不忙,能不能帮个忙?”他一边说,一边从电视机柜子抽屉里摸出个红包,塞到林青轩手里。红包鼓鼓囊囊的,捏起来有点厚度,少说也有几百块。
  林青轩愣了愣,低头掂了掂,心想:这老家伙出手还挺大方。他现在也没啥事儿,钓竿早收了,闲着也是闲着,就点头道:“行啊,干啥?”王东强咧嘴一笑,掏出车钥匙扔给他:“帮我去村头买个喷剂,开我车去,十来分钟就回来了。”林青轩接过钥匙,转身出了门。
  林青轩出了木屋,夜风吹得他卫衣帽子晃荡,脚步匆匆走向果园边那辆白色面包车。车身有些旧,车门上的划痕在昏黄灯光下若隐若现。他拉开车门爬上去,屁股刚挨着座椅,一股混着汽油和汗臭的气息扑鼻而来。他皱眉嘀咕:“这车味儿真重。”钥匙一插,引擎轰隆隆发动,他试着踩了踩油门,发现是自动挡,心底松了口气,暗想:还好不是手动,这山路我可开不下来。美团不送也正常,这坑坑洼洼的路,哪个骑手敢跑?他系好安全带,双手紧握方向盘,盯着前路,车灯照得灌木丛影影绰绰,轮胎碾过碎石子,颠得他牙关咬紧,嘴里念叨:“慢点开,别翻了……”驾照拿了一年多,市区平路他还行,这山路却是头一遭,掌心都攥出汗。
  车子颠簸着开到村头小药店,他跳下来,腿肚子有点发软,冲进店里买了个喷剂,又一路晃回果园,前后花了二十多分钟。车停稳时,他拍了拍胸口,长出一口气:“差点没命。”提着装喷剂的塑料袋走进果园,手刚伸进兜掏手机,屏幕亮起,跳出夏红袖的消息。他心头一紧,暗骂:忙着开车,忘了回她!点开一看,消息附了张照片:她穿着那件白色露肩罩衫,上面沾满泥巴,黑一块白一块,像刚摔进泥坑。她写道:“问了人,村里有卖衣服的小店,你帮我买件T恤,脏死了。”后面加了个皱眉表情。
  林青轩眉头一拧,正好瞥见老疤拎着篮子从直播区走过来。他快步跑过去,把喷剂袋子往老疤手里一塞,急道:“老哥,这给王东强,我有急事!”老疤接过袋子,愣了一下,嘴角一扯:“哟,小兄弟忙啥呢?”林青轩没空多说,掏出手机边跑边回消息,手指飞快打字:“红袖,我在路上,路烂得要命,你忍忍脏衣服,我马上买了送你!”发完他揣回手机,心想:她今天直播那么美,不能穿着脏衣服丢人。
  与此同时,老疤拎着喷剂走进木屋,一楼堆满水果,苹果橙子的甜味混着霉气钻进鼻孔。他熟门熟路推开楼梯旁的小屋门,脚步刚迈进去,眼前一幕让他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夏红袖靠坐在床上,腿随意搭着,手里攥着手机,屏幕光映得她脸颊泛白。那件白色露肩罩衫被王东强踩得满是泥印,皱巴巴地扔在地板上,她只剩黑色内衣和紧身牛仔裤,吊带滑到臂弯,胸前弧度半露,锁骨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光,像块刚剥开的嫩豆腐。
  王东强那肥硕的身影凑在她跟前,满脸横肉挤成一团,舌头湿乎乎地伸出来,正舔着她的唇角。粗糙的舌尖在她下唇划过,黏腻的口水拉出细丝,滴在她下巴上,腥臭的烟酒味扑鼻而来。他喘得喉咙嘶哑,嘀咕:“小美人,舌头再伸点,叔叔没药硬不起来,你帮帮我!”那丑陋的嘴脸贴着她精致的五官,画面香艳又恶心。
  老疤站在门口,喉咙一紧,咽了口唾沫,心底惊叹:这女人哪来的?马总啥时候弄了个这么绝的货色?他眯眼打量,夏红袖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纤腰在灯光下若隐若现,比他见过的刘姐儿嫩了不知多少倍。
  王东强没察觉老疤进来,舔得更起劲,肥手搂着她肩膀,指甲在她皮肤上刮出红痕,嘴里还念叨:“妈的,硬不起来憋死我了,你这小嘴真甜!”夏红袖半眯着眼,手指还在手机上划着,唇角微撇,像在忍耐又像在逗弄,语气倦倦地回:“你这舌头跟猪油似的,恶心死了。”
  老疤回过神,咧嘴一笑,晃了晃手里的喷剂袋子,粗声喊:“王老板,别急,这不是给你送药来了?”他迈步走进去,把袋子扔桌上,视线黏在夏红袖身上挪不开。王东强一愣,扭头瞅见老疤,骂道:“你他妈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老子正憋火呢!”他抓过喷剂,撕开包装往胯下一喷,嘴里啧啧:“小林这小子真行,买的啥牌子?”
  此刻,林青轩第二次钻回面包车,发动引擎往村头开去。山路颠得他心惊肉跳,车灯晃着坑洼路面,碎石子被碾得咯吱响,他双手死攥方向盘,眼睛瞪圆,生怕翻沟里。村头服装店半拉着卷帘门,老板正要锁门,他冲过去掏出王东强给的红包,抽出两张毛爷爷,赔笑:“老板,别关,我买件T恤,急用!”老板接过钱,笑得满脸褶子,卷帘门哗啦拉起:“随便挑!”他翻了半天,抓了件白色T恤,付钱揣兜,又颠簸着开车回果园。
  木屋内,夏红袖听到“小林”两个字,耳朵一动,手指顿在屏幕上,心底一股热流窜上来。她抬头瞥了眼王东强和老疤,嘴角微扬,绿帽快感像电流般炸开,酥麻麻地流遍全身。她懒散地放下手机,靠着床头,长腿一伸,牛仔裤紧裹着臀部,弧度饱满得晃人眼。
  老疤盯着她,喉咙咕噜一声,低声对王东强说:“这小林买的喷剂真管用,你试试硬不硬?”王东强喷完药,胯下那根肉棒颤巍巍挺起来,他咧嘴乐了:“这玩意儿还真管用,快得很!”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的色欲烧得更旺。老疤嘀咕:“这娘们儿比刘姐儿嫩,马总这回花了大价钱,咱俩得好好尝尝。”王东强舔了舔嘴唇,接话:“可不是,上回干老李家丫头都没这么带劲,这细腰大奶,干起来肯定爽!”
  夏红袖听着这话,装作没听见,慢悠悠起身,去床边拿矿泉水,长发扫过老疤胳膊,腰侧擦着王东强肥厚的手掌。她弯腰时,黑色内衣吊带滑到臂弯,胸前弧度半露,牛仔裤紧裹着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灯光下晃了晃。
  老疤盯着她弯腰的背影,喉咙咕噜一声,视线黏在那纤细腰肢和挺翘臀部上挪不开,胯下那根粗黑肉棒颤巍巍硬起来,隔着裤子顶出一个鼓包。王东强肥掌擦过她腰侧,掌心传来滑腻触感,他低吼一声,裤裆里的家伙也硬得青筋凸起,胀得裤缝都绷紧了。
  她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唇角滑下,淌过下巴,滴在锁骨上,泛着湿漉漉的光。老疤咽了口唾沫,粗声说:“小美人,这腰扭得,真他妈勾人。”他迈步凑近,粗糙手指在她腰侧一捏,皮肤柔软得像刚剥开的豆腐,热乎乎的温度烫得他掌心发痒。
  王东强不甘示弱,肥手往她臀上一拍,弹性从掌心弹上来,他咧嘴喊:“这屁股,老子看了就想干!”夏红袖斜了他们一眼,嘴里嘟囔:“别挤一块儿,太烦了。”可身子却没躲,腰肢微晃,像无意迎合,胸前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吊带彻底滑下,黑色内衣半遮半掩,乳沟深得让人血脉喷张。
  两人对视一眼,眼底色欲烧得更旺,老疤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低声对王东强说:“这小娘们儿嫩得要命,咱俩一起干,省得浪费。”王东强嘿嘿一笑,点头附和:“可不是,上回干老李家丫头都没这细皮嫩肉,一起上才过瘾!”
  夏红袖听着,嘴里嘀咕:“你们俩疯了吧,我可不干。”可她语气倦倦,带着点敷衍,腿却没动,站那儿任由老疤粗掌在她腰上摩挲,王东强肥手顺着她大腿往上滑,粗糙指腹蹭得她皮肤泛红。
  单人床吱吱作响,三人挤上去,床板窄得翻个身都费劲。老疤皱眉嘀咕:“这破床太小,干起来憋屈。”他眼珠一转,拍了拍王东强肩膀,提议:“下去果篮那边,宽敞又刺激,干着这小美人儿还带劲!”王东强一听,肥脸挤出猥琐笑:“行啊,一楼干,旁边水果堆着,看着就爽!”
  夏红袖嘴上哼了声:“你们真下流。”可身子没抗拒,老疤大手一抬,直接把她扛上肩,她长腿晃荡,牛仔裤紧裹着臀部,黑色内衣在挣扎中露出更多,胸前饱满的弧度贴着他肩膀,热气透过布料烫得他喉咙发干。
  下楼梯时,王东强跟在后面,肥手抓住她牛仔裤猛地一扯,裤子褪到脚踝,露出两条白腻大腿,皮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柔光。他粗喘着,手指勾住黑色内衣吊带往下一拉,布料撕裂的轻响混着楼梯吱吱声,内衣被剥得只剩碎片,她胸前两团软肉弹出来,乳尖颤巍巍挺立,粉红得晃人眼。
  王东强低吼:“这奶子,真他妈带劲!”老疤扛着她,鼻尖嗅到她发间淡淡洗衣液味混着体香,胯下肉棒硬得顶着裤子,青筋鼓胀,龟头胀得泛红,隔着布料都能闻到股汗腥味。他边走边嘀咕:“小美人,叔叔等不及了!”
  到了果篮区,老疤把她往一堆苹果篮上一放,她赤裸的身子靠着篮子,腿随意搭着,胸前软肉随着呼吸起伏,汗珠顺着锁骨滑到乳沟,湿漉漉地泛着光。
  王东强站在她身侧,裤子褪到脚踝,那根喷过药的肉棒硬得青筋暴凸,包皮皱成一圈,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他抓住她下巴,粗声说:“小骚货,嘴张开,伺候老子!”她斜了他一眼,唇角微撇,慢吞吞张嘴,舌尖刚碰到那腥臭龟头,热气扑鼻,黏腻触感从舌面传来,混着尿骚味钻进鼻腔。他低吼一声,手按着她头往胯下送,肉棒在她嘴里抽动,湿漉漉的口水声混着喉咙深处被撞的闷响,她眼角渗出泪花,鼻息急促,汗腥味更浓。
  老疤站在她腿间,粗黑肉棒硬得像铁棍,龟头胀得泛红,散发着汗臭。他分开她大腿,膝盖压着苹果篮,篮子吱吱作响,苹果滚落几颗,果香混着汗腥弥漫开来。他低头盯着她湿热的肉缝,手指一探,淫水黏在指尖拉出细丝,他咧嘴喊:“小娘们儿,这洞真湿!”肉棒顶进去,龟头挤开紧窄的肉壁,热乎乎的触感裹上来,像钻进一块湿软的泥沼,淫水被挤得淌下,滴在果篮上,啪嗒声清脆刺耳。他腰杆一挺,棒身全插进去,肉壁夹得他腰麻了,低吼:“妈的,这紧得要命!”撞击声混着篮子吱吱响,汗珠滴在她腿上,热气烫人,果香和尿骚味交织,空气黏腻得让人喘不过气。
  林青轩颠簸回果园,跳下车时腿肚子还在发软,手里拎着装白色T恤的塑料袋,夜风吹得他卫衣帽子晃荡,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他路过直播区,瞥了眼粉毛主播还在对着镜头吆喝,摆满橙子的桌子前却没夏红袖的身影。他皱了皱眉,心想:红袖估计忙别的去了,今天跑了一天,腿都酸了吧。
  他摸了摸兜里的车钥匙,暗想:拿了王东强的车随便开,怪不好意思的,还是先把钥匙还回去。他朝木屋走去,果树沙沙作响,木屋外静悄悄,昏黄灯光从窗户漏出来,洒在地面上斑驳一片。
  推开门,一股混着果香和霉味的气息扑鼻而来,他还没迈进去,低低的呻吟声就钻进耳朵,紧接着是肉体撞击的闷响,像鞭炮炸在耳边,回声在木屋里嗡嗡作响。他愣了一下,站在门口耳朵动了动,心底暗想:又开始了?
  他轻手轻脚走进去,目光扫过一楼堆满的水果,苹果橙子码得整整齐齐,角落的电视机屏幕黑着,街机游戏机上落了层薄灰。余光却瞥到楼梯口传来动静,声音从楼上飘下来,粗哑的喘息混着女人的低哼,清清楚楚砸进他脑子。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心想:王东强这老家伙还真能折腾。
  他踮着脚往楼梯口凑,打算还钥匙就走,可刚靠近几步,楼下的果篮堆那边传来一阵异响。高高叠起的篮子微微晃动,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边缘绳结松开,露出一条细缝。他停下脚步,眯眼一看,昏黄灯光透过缝隙漏出来,映出一个肥硕的背影,满是汗水的皮肤泛着油光,正一下下耸动着。他心跳一紧,暗想:这老东西换地方了?悄悄挪到果篮旁,手里的塑料袋攥得沙沙响,硬着头皮从缝隙偷瞄。灯光从天花板洒下,勾勒出一幕让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一个挺翘的臀部被男人抱着猛顶,白嫩皮肤湿漉漉地泛着光,臀肉被撞得一颤一颤,汗珠滴在果篮上,啪嗒声混着苹果滚落的轻响。
  再一看,前面还有个男人,低头按着女人的脑袋,那宽厚的后背满是刀疤,赫然是老疤!林青轩眼珠子瞪圆,心底一震:怎么老疤也干上了?他认出老疤光着膀子,腰杆挺得飞快,汗顺着刀疤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响得清脆。那女人的脸埋在王东强胯下,发不出声,只能挤出低低的呜咽,腿搭在果篮边,圆润的臀被老疤拍得红彤彤一片,撞击声混着肉浪颤音,像鼓点敲在他心上。他咽了口唾沫,脚底像生了根,挪不开步子,心想:这也太猛了,王东强不说,老疤啥时候掺和进来的?
  王东强站在前面,手按着女人头,裤子褪到脚踝,那根喷过药的肉棒硬邦邦挺着,湿漉漉地晃着。他喘得喉咙嘶哑,冲老疤喊:“老疤,你他妈动作快点,这小骚货嘴紧得我爽死了!”老疤一边撞一边喘,抬手又拍了下那臀,脆响在屋里回荡,臀肉抖得更厉害。他嘿嘿一笑,回道:“这娘们儿嫩得要命,夹得我腰都麻了!”
  林青轩听着这下流对话,刺激得心跳加速,胸口憋着一股热乎乎的劲儿,既想跑开,又忍不住多看几眼。他暗骂自己:这都啥时候了,还偷看?他咬牙攥紧塑料袋,强迫自己挪开视线,可耳朵里那粗野的喘息和女人的闷哼甩不掉。
  他退到门口,夜风吹进来,凉得他后背一激灵,心想:钥匙先不还了,得赶紧给红袖送衣服。刚转身要走,裤兜手机嗡嗡震了一下,他掏出一看,是马总打来的。他皱眉接听,低声“喂”了一声。马总油腻的声音传过来,带着急躁:“小林,老疤那孙子跑哪儿去了?我找不到他,你在哪儿?”
  林青轩瞥了眼果篮堆,喘息声隐约传出,他含糊回:“他在忙,没空。”马总嘀咕:“这孙子能忙啥?一天到晚偷懒。”顿了顿,又说:“小林,帮我去木屋拿备用的电池,直播区摄像灯快没电了,赶紧的!”林青轩应道:“行,我这就拿。”挂了电话,他揣回手机,转身又进屋。
  一进门,果篮后面的动静更响了,老疤粗哑的笑声混着女人低哼,像被干得喘不过气。王东强夹在里面喊:“这娘们儿腿软了,干得她爬不起来!”林青轩嘴角抽了抽,心想:这俩老东西真够狠。他扫了眼屋子,记得电池在角落柜子里,轻手轻脚走过去。
  柜门有些旧,拉开时木头嘎吱一响,在屋里格外刺耳。果篮后面动静顿了顿,王东强警觉喊:“谁啊?”嗓门粗得震耳,林青轩愣了一下,赶紧回:“是我,小林,拿电池,你们继续!”他故意放轻松,手上没停,抓出两个黑色电池,沉甸甸硌着手。
  王东强听出是他,乐了,声音从后面传来:“哟,小林啊,一起来耍?这喷剂牛逼,我硬得跟铁棒似的!”他喘着气,笑得猥琐又得意。林青轩提着电池,瞥了眼果篮堆,缝隙里老疤还在耸动,王东强手按着女人头。
  林青轩咧嘴一笑,随口敷衍:“算了,你们玩,我拿完就走。”说完转身往外走,可脚步刚迈开,王东强喊:“继续抖,骚货!”他回头一看,缝隙里那女人臀又动起来,圆润弧度主动往老疤胯下套弄,肉浪一抖一抖,像在取悦人。老疤低吼:“妈的,真会扭!”王东强在一旁嘿嘿直乐,手劲更大。
  林青轩心头一紧,没敢多留,赶紧出了门,夜风一吹,后背凉飕飕的全是汗,手里提着两个沉甸甸的电池,腋下还夹着给夏红袖买的白色T恤。他低头瞥了眼,电池盒子边缘硬邦邦硌着手心,塑料袋里的T恤被挤得皱成一团,袋子时不时往下滑,他得用胳膊肘死死压住才不掉。
  他喘了口气,朝直播区迈开步子,耳边却还回荡着屋里那粗哑的喊声,老疤和王东强的喘息混着女人低哼,像甩不掉的回音在脑子里嗡嗡响。他暗想:得赶紧送过去,别让红袖等急了。
  走了几步,他脑子里转着念头,本想把T恤放回木屋,腾出手好拿电池,可一想到果篮后面那不堪入目的场景,王东强和老疤跟那女人折腾得热火朝天,汗味儿混着腥臭都能飘出来,他就头皮一麻。万一夏红袖去拿衣服,撞见那活春宫,还不得吓得腿软?他摇了摇头,暗骂自己:放那儿太冒险,还是找个稳妥地方。
  他抬眼一扫,果园边停着那辆接送他们的黑色大众,车身在夜色下泛着微光,引擎盖上落了几片枯叶。他眼睛一亮,快步走过去,把两个电池往地上一放,腾出手抽出腋下的T恤,抖开塑料袋,拍掉上面的灰,平铺在引擎盖上。
  电池盒子沉得他胳膊酸胀,他揉了揉肩膀,掏出手机给夏红袖拍了张照片。镜头里,黑色大众车头映着昏黄路灯,引擎盖上白色塑料袋摊开,旁边两个电池随意摆着,像个粗糙的参照物。
  他手指飞快打字:“红袖,我得去直播区帮忙,T恤先放车这儿了,你有空来拿。”点发送时,屏幕亮光映着他微微出汗的脸,鼻尖还带着点夜风的凉意。他揣回手机,提着电池起身,暗想:她今天跑了一天,脏衣服早该换了,可别嫌我慢。
  刚迈开步,木屋方向又飘来动静,风向一转,声音大了些。老疤粗哑的喊声夹着王东强的低吼:“驾!驾!”像是赶牲口玩什么下流把戏,中间混着女人的低哼和肉体撞击的闷响,节奏快得像鼓点。林青轩脚步顿了顿,扭头瞥了眼,木屋灯光从窗户透出来,洒在坡上昏黄一片。他嘴角抽了抽,心底泛起一阵痒痒,暗想:这俩老家伙又整啥新花样了?听着像骑马似的,离得远可惜看不清。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提着电池继续往前走,嘴里嘀咕:“算了,反正也看腻了,干活要紧。”
  直播区的灯光越来越近,粉毛主播吆喝的声音隐约传来,夹着风声断断续续。林青轩加快脚步,手里电池晃得咔咔响,脑子里却还闪着夏红袖穿着脏衣服皱眉的模样。他心想:她那么爱干净,脏成那样肯定不舒服,得赶紧把电池送过去,有时间再来给她送衣服。
  林青轩提着两个电池赶到直播区,灯光刺得他眯了眯眼,粉毛主播正对着镜头吆喝,嗓子喊得有点哑,手里举着个橙子比划得起劲。他喘着粗气走过去,电池盒子沉得胳膊发麻,手心被硬边磨得泛红。马总瞅见他,油腻的脸上挤出笑,拍了拍他肩膀:“小林,真靠谱,快把电池换上,摄像灯快撑不住了!”
  林青轩点点头,把电池往地上一放,蹲下身拆开摄像机底座,手指麻利地抠出旧电池,换上新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盒子上啪嗒一声。他站起身,揉了揉酸胀的肩膀,扭头一看,直播区忙得热火朝天,几个助理扛着箱子跑来跑去,橙子堆满桌子,果香混着汗味飘在空气里。
  他没闲着,又被马总支使着搬了几个装水果的泡沫箱,箱子边角硌得他手臂发红,衬衫袖子卷到肘弯,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他喘着气把箱子码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暗想:这活儿比跑腿还累,早知道不去偷看那俩老家伙了。粉毛主播瞥了他一眼,撇嘴嘀咕:“这小哥挺勤快,就是笨了点。”林青轩听见了,咧嘴一笑,没搭腔,扭头帮助理调整灯光架,手指被铁架夹了一下,疼得他嘶了一声。他甩了甩手,心想:忙完这趟得歇歇,红袖衣服也送了,算对得起她了。
  忙活了十多分钟,直播区终于消停下来,马总点了根烟,吐着烟圈喊:“行了,今晚差不多了,小林你跟红袖坐车回去吧。”林青轩应了一声,拍了拍手上的灰,转身朝果园边的黑色大众走去。
  夜风吹得他卫衣下摆晃荡,碎石路咯吱作响,他远远就看见夏红袖倚在车旁,手里攥着手机,低头划着屏幕。那件白色T恤已经穿在她身上,宽松的下摆遮到大腿根,袖口松松垮垮,露出半截纤细胳膊。她长发散在肩头,灯光映得皮肤白得晃眼,像刚洗过澡似的干净清爽。
  林青轩走近几步,喊了声:“红袖,忙完了?”她抬头瞥了他一眼,倦倦地“嗯”了一声,收起手机,慢吞吞拉开车门钻进去。他跟在后面上了车,车厢里一股淡淡的空调凉气扑面而来,混着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他挨着她坐下,胳膊不小心蹭到她肩,触感柔软得让他心头一跳。他扭头看她,她已经靠着座椅闭上眼,长睫毛垂下来,呼吸轻得像睡着了。他低头瞅了眼她搭在腿上的手,指尖白净,指甲修得圆润,没一点脏兮兮的痕迹。他暗想:跑了一天还能这么干净,真不愧是她。
  车子发动,引擎嗡嗡响着,颠簸着开上山路,林青轩身子随着车晃了晃,肩膀不小心撞到她。她没睁眼,头却顺势歪过来,轻轻靠在他肩上,发丝扫过他脖颈,痒得他喉咙一紧。他低头看她睡颜,鼻尖嗅到她发间那股清淡香气,心底泛起一阵疼惜,暗想:忙了一天,肯定累坏了。他坐直身子,小心不让她滑下去,胳膊僵着不敢乱动,怕吵醒她。车窗外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木屋的灯光早就看不见了,他脑子里却闪过果篮后面那白腻的臀和老疤的吼声,赶紧甩了甩头,嘀咕:“别瞎想,她睡得这么香。”
  车子晃晃悠悠开远,夏红袖靠在他肩上,嘴角微扬,呼吸平稳得像真睡着了。林青轩盯着窗外,手指攥着裤缝,鼻息里全是她身上那股干净味道,完全没察觉她T恤下藏着的汗湿痕迹和木屋里的疯狂。
  (未完待续)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02 14:51:01

第九章 探花
  林青轩歪在椅子上,手里攥着手柄,盯着屏幕上卡成幻灯片的《霍格沃茨之遗》,嘴里嘀咕:“这破电脑,飞个扫帚跟乌龟爬似的。”窗帘半拉,阳光漏进来,屋里闷得像蒸笼,空调还没开。
  他扭头瞅了眼床边,夏红袖盘腿坐在被子上,浅粉吊带睡裙薄得跟纱似的,肩带细得像丝线,胸口低低敞开,饱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随着她敲键盘的动作微微颤动,指尖在笔记本上飞舞,屏幕光映得她脸颊白得晃眼。
  他喉咙一紧,手柄差点滑出去,随手扔桌上,起身晃到她身边,挤出一脸笑:“红袖,咱那天忙活一天,马总连个红包都没发,你说这老家伙是不是忒抠了?”他挨着她坐下,肩膀故意蹭过去,鼻尖钻进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混着她身上那股温热的气息。
  他眼角偷瞄她胸口,吊带睡裙被挤得更低,乳沟深得像能夹住手指,心跳快了几分。她手指顿了下,冷淡地回:“马总那人,能省就省,别指望他掏钱。”语气平平,像在聊天气,手指继续敲字。
  林青轩撇嘴嘀咕了句“老狐狸”,见她专心得跟没听见,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口,故意洒了点水在手上,甩了甩,凉水滴在她裸露的肩膀上,晶莹的水珠顺着锁骨滑下去,淌进乳沟里。
  她皱眉抬眼瞪他,声音懒懒的:“干嘛呢,别闹。”他咧嘴一笑:“手滑了,给你降降温。”说完起身走到墙边,啪地按下空调开关,冷风呼呼吹出来,吊带睡裙被风撩得贴着她胸,乳尖在薄布下若隐若现,水珠被吹得渗进布料,湿了一小块,勾勒出更诱人的弧度。
  林青轩眼底热了热,抓起另一个手柄塞给她,屁颠颠凑过去:“来,陪我玩《双人成行》,上次那关没过,今天咱俩拿下它!”他打开游戏,屏幕亮起,扭头冲她笑:“你说咱俩这样,那些宅男不得羡慕死我?”
  夏红袖接过手柄,往他身边一坐,肩膀挨着他,鼻尖蹭着他的T恤,淡淡的汗味钻进她鼻子里。她没说话,靠在他臂弯里,手指随意按着手柄,屏幕上的小人蹦蹦跳跳,粉色睡裙裙摆掀起一角,露出大腿根的白腻,灯光下泛着柔光。
  他操控的小人跳过一个坑,回头拉她一把,俩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他乐得咧嘴:“红袖,你这反应,比我还快!我家红袖就是厉害,作业写得溜,游戏还玩得牛!”
  他故意往她这边靠,肩膀贴着她裸露的胳膊,冷风吹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吊带睡裙被挤得更低,乳沟深得像条诱人的深渊。他眼角偷瞄,心跳像踩了油门,手柄差点按错键。她懒懒地按着,配合他过了个障碍,低声说:“你带我飞就行,我跟着你走。”这话软得像撒娇,他心都化了,嘿嘿一笑:“那必须的,我家红袖这么好,我不得好好表现?”
  屏幕光影映在两人脸上,手柄咔咔响,冷风吹得睡裙贴着她身子,勾勒出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臀弧。林青轩瞅着她半阖的眼皮,粉唇微张的模样,脑子里闪过一丝邪念,想着她这身段要是被别人看见,肯定得咽口水。
  他咽了下唾沫,扔下手柄,起身伸了个懒腰,T恤掀起露出小腹的软肉,扭头说:“屋里闷死了,走,咱出去透透气,顺便买点吃的。”他抓起钥匙晃了晃,眼底闪着期待,夏红袖起身抖了抖睡裙,裙摆撩起一瞬,露出白得晃眼的大腿根,她随手披上件薄纱开衫,遮住低胸,套上白色板鞋,长发散在肩上,清纯又撩人。
  下了楼,阳光刺眼,小区篮球场传来球砸地的闷响。林青轩走在前面,扭头喊:“红袖,快点,这太阳晒得我头晕!”他放慢脚步,等她跟上来,见薄纱开衫被风吹得敞开,吊带睡裙胸口露出一片白腻,乳沟深得像能藏住视线,他眼底闪过一丝热意。
  篮球场边几个穿背心的高中生拍着球,汗流浃背地跑来跑去,他瞅了眼,突然停下,转身说:“红袖,你鞋带开了,低头系一下。”
  夏红袖低头一看,鞋带好好的,没松。她皱眉刚要抬头,林青轩已经蹲下去,手指在她鞋子上摆弄了两下,嘴里嘀咕:“这鞋带老松,真烦。”
  他蹲着时,手肘故意往外撑了撑,她弯腰时,吊带睡裙被拉得更低,薄纱开衫滑到一边,胸口饱满的乳肉挤出一道深沟,白得晃眼,乳晕边缘隐约透出粉色。
  篮球场那几个高中生跑过来拿水,眼神扫过来,一个手里攥着矿泉水瓶,手一抖,水洒了半瓶,愣愣盯着她胸口,喉咙滚动得像吞了块石头。
  林青轩站起身,拍了拍手,装作没看见,咧嘴道:“好了,走吧!”他扭头瞅了眼那几个高中生,见他们眼神还黏在她身上,心底涌起一股暗爽。他喜欢这样,喜欢夏红袖清纯的外表被别人偷窥,那种隐秘的刺激让他心跳加速。
  夏红袖直起身,薄纱开衫被风吹得飘起来,吊带睡裙紧贴着胸,乳沟的弧度更诱人。她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低头理了理开衫,懒懒地说:“你这手真笨,系个鞋带还磨蹭半天。”他嘿嘿一笑,拉着她手腕往前走:“我这不是怕你摔了嘛,走,买冰棍去!”
  进了便利店,冷气扑面,柜台后的收银小哥低头玩手机。林青轩松开她手,晃到冰柜前挑了两根绿豆冰棍,转身递给她一根,笑眯眯说:“红袖,你坐那儿等我,我去付钱。”
  他指了指靠窗的高脚凳,夏红袖接过冰棍走过去坐下,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坐下时撩起一角,露出白腻的腿根,内裤边缘隐约透出粉色蕾丝的轮廓。林青轩慢悠悠走到柜台,眼角一直瞟着她,心跳像擂鼓。
  收银小哥抬头收钱,眼神扫向窗边,见夏红袖坐在那儿,长腿随意搭着,吊带睡裙被冷气吹得贴着胸,乳沟深得像能夹住手指,他手一抖,找零差点掉地上。
  林青轩接过零钱,扭头喊:“红袖,把开衫脱了,冷气这么足,穿着不热啊?”他语气随意,眼底却烧着期待。她瞥了他一眼,慢悠悠脱下薄纱开衫搭在椅背上,吊带睡裙薄得像层雾,胸口的饱满完全暴露,乳沟深得像条诱惑的深渊,乳尖在冷气下微微凸起,粉色睡裙湿了一小块,贴着皮肤更撩人。
  夏红袖撕开冰棍包装,低头舔了一口,冰凉的绿豆味化开,嘴唇冻得泛红,舌尖在冰棍上划过,留下一道湿痕。林青轩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撕开自己的冰棍咬了一口,嘴里嘀咕:“这冰棍真甜,跟你似的。”
  他靠得近了点,肩膀蹭着她裸露的胳膊,眼角偷瞄她胸口,乳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他喉咙一紧,脑子里闪过她被收银小哥偷窥的画面,心底那股暗爽更浓了。
  玻璃窗外,几个路过的男大学生拎着奶茶走过,一个瞥进来,低声说:“那女的腿真长,胸也不小。”另一个接话:“清纯又有点浪,绝了。”声音不大,却被林青轩听见,他嘴角一扬,眼底烧得更热。
  他起身扔了冰棍棍,拉她起来,手指在她手腕上捏了捏:“红袖,外头风大,咱出去逛逛,散散热。”夏红袖站起身,吊带睡裙被拉得晃了晃,裙摆撩起一瞬,露出大腿根的粉色蕾丝内裤边缘。
  她抓起开衫披上,没系扣子,慢悠悠跟在他后面。林青轩走在前面,扭头瞅她,见裙摆被风吹得飘起来,腿白得晃眼,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他本想说晚上看电影,可话到嘴边顿了顿,改口道:“对了,你晚上不是还要跟李欣然她们弄作业吗?我就不拖你了,早点回宿舍休息吧。”他语气温柔,眼底却闪着点失落,脑子里全是她胸口被偷窥的画面。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底笑意更深,懒懒地回:“嗯,作业挺多的,我得早点回去。”她掏出手机,翻到微信,龙哥昨晚的消息挂在聊天框里:
  龙哥:小美人,借钱找花姐靠谱,这是她名片,成了别忘了谢我啊!
  夏红袖:谢了,回头请你喝茶。
  龙哥:哈哈,喝啥茶,陪我喝两瓶白的,再让我射满当当就行!
  她嘴角抽了抽,锁了屏幕,抬头见林青轩还在盯着她,眼底热乎乎的,她装作没看见,低声说:“走吧,太阳晒得我头晕。”林青轩咧嘴一笑,拉着她往前走,眼角偷瞄她被风吹开的开衫,心底暗想:这丫头,清纯得像朵花,晚上还得忙作业,真是乖得让人心动。
  林青轩送她到小区门口,阳光晒得地面发烫,空气里混着柏油和草腥味。夏红袖冲他挥了挥手,转身往公交站走,薄纱开衫被风吹得飘起来,吊带睡裙裙摆撩起一角,露出白腻的大腿根。
  她低头瞅了眼手机,龙哥昨晚发的微信还挂在聊天框里,花姐的手机号映在屏幕上。她眯了眯眼,拨通号码,没响两声,那头传来一道沙哑的女声,带着点懒散:“喂,谁啊?”
  夏红袖语气平淡:“龙哥介绍的,找花姐。”对方顿了顿,笑声低了几分:“哦,龙哥那家伙介绍的美女啊,我就是花姐。你在哪儿?我发个地址给你。”
  挂了电话,微信很快弹出一条定位,城中村巷子深处,附了句语音:“妹子,到了巷口给我打电话,这地儿不好找。”
  夏红袖皱了皱眉,低头打量自己这身吊带睡裙加开衫,薄得跟没穿似的,跑那种地方太显眼。她回了趟宿舍,换了身低调点的行头:黑色紧身上衣裹着胸,挤出一道饱满的弧度,下身是条牛仔短裤,紧得勾勒出翘臀的曲线,腿长得晃眼。她从抽屉里翻出顶黑色棒球帽扣在头上,长发塞进帽子里,又戴上副平光眼镜,整个人冷艳得像个不爱搭理人的大学生。她抓起背包,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地址。
  车子在城中村边缘停下,司机从后视镜瞥她一眼,提醒道:“小姑娘,这巷子晚上不太平,自己小心点。”夏红袖“嗯”了一声,付了钱下车,一股混着垃圾和潮湿泥土的味道钻进鼻子里。
  她皱了皱眉,眯眼打量巷口,窄得只能过一辆三轮车,两边是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破纸箱和塑料袋,风一吹沙沙作响。她深吸口气,迈步往里走,脚下的路坑坑洼洼,踩到一块湿乎乎的东西,低头一看,是个皱巴巴的避孕套,边缘粘着暗黄的污渍。她眉头皱得更紧,脚尖一挑,把那玩意儿踢到墙角,步伐加快了几分。
  巷子越走越深,阳光被高低不平的楼房挡得只剩几道缝隙,空气里多了股廉价香水和汗味混杂的气息。尽头拐角处,一盏粉色霓虹灯晃晃悠悠地亮着,灯光洒在墙上,映出一片暧昧的粉雾。门边挂着个破旧招牌,上头歪歪扭扭写着“花姐美容室”,字迹掉漆,像随便糊上去的。
  夏红袖推门进去,门上的铃铛叮铃一响,一股浓烈的茉莉香水味扑鼻而来,刺得她鼻腔一痒。她抬眼扫了下,屋子不大,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明星海报,沙发上扔着个皱巴巴的抱枕,茶几上摆着几个空啤酒瓶,瓶口粘着点口红印。
  沙发上坐着个女人,四十来岁,烫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发,裹着件紧身豹纹裙,胸口挤出一道深沟,腿翘着,手里夹着根烟,猩红的烟头在昏暗的光线下明灭不定。她抬头看见夏红袖,眯着眼打量了一圈,吐了口烟圈,嗓音沙哑地开了口:“哟,龙哥介绍的美女到了,长得真水灵,跟画里似的。”她拍了拍沙发边,示意夏红袖坐,嘴角一咧,露出颗镶金的牙,“坐吧,别站着,咱聊聊。”
  夏红袖没动,站在门口,手指攥着背包带,语气冷淡:“龙哥说你这儿有借钱的路子,我就来了。”她站姿随意,紧身上衣被拉得贴着胸,乳沟在灯光下若隐若现,长腿笔直地立着,牛仔短裤紧裹着臀部,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花姐眯着眼瞧她,见她这副冷艳模样,乐了,起身走过来,豹纹裙随着步伐晃了晃,香水味更浓。她凑近夏红袖,伸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指腹粗糙得像砂纸,嗓音低了几分:“龙哥说得没错,你这模样,来我这儿随便干点啥都能赚大钱。说吧,想借多少?”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语气平静:“五十万。”她声音不急不缓,手指在背包带上轻轻摩挲了两下,眼底闪过一丝戏谑。花姐手里的烟顿了顿,差点掉地上,干笑了两声:“五十万?你一个大学生,没抵押物也没担保,这么大一笔钱,你觉得我能随便给你?”
  她眯着眼打量夏红袖,烟雾在她脸上飘过,“你这身段,这脸蛋,来钱快得很,干嘛非要借?”
  夏红袖嘴角微微上扬,慢悠悠走到沙发旁,坐下时翘起腿,牛仔短裤边缘露出一截白腻臀肉,灯光下像涂了层蜜。她抬头看着花姐,声音冷淡却带点勾人:“借钱是我的事,你开条件。”
  花姐挑了挑眉,吸了口烟,吐出一圈白雾:“条件好说,你这姿色,来我这儿接几单,几十万随便赚。五十万也不是不行,得看你能不能让我信你还得上。”
  “接单?”夏红袖挑眉,冷冷重复一遍,手指在腿侧划了个小圈,指尖微烫,像被这话撩拨。她靠着沙发,腿微微一晃,短裤紧绷,臀部曲线诱人。她语气平平:“怎么个接法?说清楚。”
  花姐咧嘴一笑:“简单,有钱的男人多得是。你往那一站,那些老板就得抢着掏腰包。一晚上几千上万不难,努努力,几个月车房都有了。”
  夏红袖沉默了一会儿,眼底闪过狡黠。她懒懒地靠着抱枕,手指随意搭在沙发扶手上,声音低了几分:“我要是接了,你就不怕我背后那位知道?”她故意顿了顿,“那位”咬得轻飘飘,带着点暗示。
  花姐一愣,手一僵,烟灰抖了一地。她干笑两声,眼神闪了闪:“背后那位?龙哥没细说啊……你是说……”她没说完,眯着眼试探,脑子里转开了:龙哥提过这丫头跟权贵有牵扯,像是谁的玩物,她可不敢乱碰那圈子的人。
  夏红袖眼皮垂了垂,嘴角一扬,没接话,手指在腿侧轻轻敲了两下,像在享受这场拉锯。花姐咽了口唾沫,赶紧摆手:“别误会,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这模样,肯定是头牌级别的,赚得多,可我哪敢乱来啊。”
  她顿了顿,低声补充:“你放心,真要接单,我绝对保密,谁都不会知道,尤其是你背后那位。”她挤出个笑,露出金牙,“我这小店,还想多开几天呢。”
  夏红袖从背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到茶几上,淡淡道:“五十万,打这卡上。我会还,别管我怎么弄钱。”她手指在卡边摩挲两下,指尖透着隐秘的期待。
  花姐接过卡,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皱眉低声说:“五十万不是小数,我得缓缓,确认你有路子还钱,不然我担不起。”她抬头,见夏红袖靠在沙发上,长腿随意搭着,眼底闪着期待,嘴角一扬,心底暗想:这丫头,野得很,五十万怕是早有算计。
  夏红袖起身,走到墙边,目光落在挂着的一排照片上。女孩子们妆容浓艳,穿着暴露的吊带裙或蕾丝内衣,摆出撩人姿势,粉色灯光映出一片暧昧光晕。
  她掏出手机,扫了照片下的二维码,屏幕跳出一堆修过的正脸照。她皱眉,转头问花姐:“这扫码怎么用?就这些照片?”语气冷淡,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嘴角微扬,透出点媚意。
  花姐手里的烟差点掉,干这行多年,她看出这丫头动了心思。她掐了烟,挤出笑:“这些是幌子,查也没事儿。真要接单,我给你安排正经路子,照片不乱发,安全第一。”她试探道:“你要是想干,我现在就能联系人,五十万的事儿也好谈。”
  夏红袖转身走回沙发,半躺下去,粉色灯光洒在她身上,长腿蜷起,牛仔短裤紧裹着臀部,泛着微光。她摘下棒球帽,长发散开,披在肩头,性感得撩人。她抬头看着花姐,声音平静却勾人:“什么时候能安排好?五十万我得尽快拿到。”
  花姐咧嘴一笑:“这么急?行,我这就弄。”她从茶几下摸出个旧手机,点了几下:“我帮你注册个电报账号,联系安全。你这模样,一单就能赚不少。”
  她划拉屏幕,嘀咕:“龙哥介绍的这丫头,真带劲儿。”抬头瞅了眼夏红袖,见她靠在沙发上,长发垂在脸侧,眼底笑意更深。
  花姐把手机递过去,咧嘴道:“成了,用这个联系,安全得很。五十万的事儿,我再想想办法,你这边准备好就行。我保证,接单的事儿谁也不会漏出去,尤其是你背后那位。”
  夏红袖接过手机,瞥了眼屏幕,长发滑过肩头,她轻轻点了下头,靠着沙发,手指在腿侧划了个小圈,眼底闪过狡黠的光。粉色灯光晃荡,空气里混着茉莉香水和烟草味,沙发咯吱一响,像在应和这场交易的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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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走后,天色暗了下来,出租屋窗外只剩几盏路灯昏黄的光,映在窗帘上,像一层薄纱。
  林青轩瘫在椅子上,电脑屏幕亮着刺眼的白光,开了几个网页,全是4090显卡的购买页面,可惜每个链接旁都挂着“缺货”的红字。他盯着屏幕,嘴里嘀咕:“这帮奸商,真是会囤货,显卡比金子还贵。”
  他抓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猛灌了一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T恤上,他懒得管,随手拿袖子抹了把脸。
  屋里安静得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他靠着椅背,手指在鼠标垫上划拉两下。下午的画面还黏在脑子里,夏红袖坐在便利店高脚凳上,吊带睡裙裙摆撩起,露出白腻的腿根,那几个路过大学生的眼神像饿狼似的盯着她胸口。他
  嘴角一扬,心底涌起一股暗爽。她那么清纯,像朵刚绽的花,却被别人偷瞄得满眼欲望,这感觉比打通游戏最后一关还带劲。他叹了口气,把矿泉水瓶往桌上一扔,瓶子滚了两圈,停在桌角。
  他盯着屏幕发呆,脑子却转回了果园那晚。王东强和老疤夹着个女人,赤裸的身子在昏暗灯光下扭来扭去,汗水混着泥土味,空气里还有股烂苹果的甜腻。那场面火辣得要命,他当时躲在河边,手里的鱼竿都忘了提。那股燥热从那天起就憋在胸口,今天跟夏红袖肩挨着肩打游戏时更浓了,她靠在他臂弯里,淡淡的茉莉香钻进鼻子里,吊带睡裙贴着胸,乳沟深得晃眼,他差点没忍住想搂紧她多闻几下。
  可他忍住了。林青轩咬了咬牙,夏红袖是他捧在手心的校花女友,得留点浪漫给她,不能在她面前露了馅。他吐了口气,拉开抽屉翻了翻,摸出一包开了封的薯片,抓了一把塞进嘴里,咔嚓嚼得脆响,咸味在舌尖散开,手指沾了点油乎乎的粉末。他嚼了几口,把袋子扔回抽屉,手指在T恤上蹭了蹭,留下几道浅浅油渍。这股火总得找地方发泄,不然憋着能憋出毛病。
  他鼠标随便点了点,打开个文件夹,里面全是以前下的片子,文件名乱七八糟,有日文的,有英文的。他挑了个点开,屏幕跳出个金发女郎,胸挺得跟假的一样,扭着腰在床上哼哼唧唧。
  他看了两分钟,皱眉关了,心底嘀咕:这玩意儿假得要命,哪有果园那晚真刀真枪的刺激。真实的女人,身材能跟那晚那女的比的,几乎找不到,腰细得一把能掐住,腿白得晃眼,喘气声夹着点哭腔,隔着果篮都能听见。
  他吐了口气,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打开浏览器,搜索栏里输了“91直播区”。页面一跳,屏幕蹦出一堆预览图,有男有女,有的搔首弄姿,有的露了大半身子。
  他鼠标往下拉,眼神随便扫着,突然停在一个直播间上。预览图是个女人,侧身站着,双腿修长得像画出来,翘臀弧度勾人,紧身裤裹着曲线,像故意勾勒出来的。他咽了口唾沫,点进去,屏幕却跳出个模糊画面,像蒙了层雾,只能隐约看出个人影在动。
  林青轩皱了皱眉,盯着看了几秒,消息框已经刷了起来,一条条消息滚得飞快。他眯眼扫了扫,有人发:“小宝哥刚才是大秀吧?干啥了,看不清啊!”
  紧接着一条顶上来:“摄像头是不是坏了?刚才还好好的。”
  又一条冒出来:“坏个屁,我看是进水了,画面怎么晃来晃去的?”
  五六条过去,有人分析:“操,射摄像头上了吧,这样看个毛啊!”
  这话一出,消息框热闹了,有人回:“哈哈,小宝哥干得太猛了!”有人骂:“浪费我点数,退钱!”
  林青轩嘴角抽了抽,这帮家伙还挺能扯,分析得跟侦探似的。他瞅了眼人数,从两百多掉到一百出头,屏幕上的模糊画面还在流动,像蒙了层油腻的水雾,隐约能看出个女人的轮廓,腿长得晃眼,动作看不清。
  屋里没开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薯片袋子被风扇吹得沙沙响。他靠着椅背,手指搭在鼠标上没动,鼻子里仿佛又闻到果园那晚的泥土味。
  这朦胧的感觉,比高清的片子还勾人,像是隔着纱看夏红袖,清纯又带点禁忌。他喉咙滚动了一下,把音量调大,直播间传出模糊的喘息声,夹着床板吱吱的响动。
  他心跳快了几分,脑子里飘回果园那晚的画面,那女人的腿,那腰,还有那股真实的汗味,比这直播强了不知道多少。他咬了咬牙,低声嘀咕:“真货就是不一样。”
  直播间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像潮水退去,只剩几声低哼。消息框里的发言慢下来,有人发:“啥也看不见,浪费时间。”林青轩啧了声,手指搭在鼠标上,心底却舍不得关。
  这朦胧的画面勾得他心痒痒,像隔着雾看夏红袖,总觉得下一秒能看到点啥。就在这时,屏幕上沾着滑腻液体的摄像头被擦了下,雾气散开些,可镜头边缘还留着几条水渍,歪歪扭扭地淌着,像擦不干净的油腻。
  画面清楚了点,他眯眼一看,屏幕蹦出个男人,顶着乱糟糟的蘑菇发型,挺着圆滚滚的肚腩,皮肤黑得跟炭似的,胯下晃着一根黝黑的家伙,软不拉几地垂着。
  林青轩眉头皱了皱,这货看着跟果园那俩村霸差不多,糙得要命。男人一开口,嗓门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东北味儿:“哎呀,不好意思啊,各位兄弟,这摄像头不知道咋回事儿啊,怕是一时半会好不了。”他低头瞅了眼镜头,咧嘴一笑,“好像进水了,那娘们儿水忒多,刚才喷得老猛了。”
  林青轩听着这话,手不自觉抓起矿泉水瓶,灌了一口,水凉得他喉咙一紧。他盯着屏幕,消息框顶上来几条,有人问:“这女的咋样啊?值不值?”男人拍了拍肚腩,嘿嘿乐了:“咋说呢,我嫖这么多次,这女的身材绝对头一份,长得也俊,最漂亮的!”
  林青轩听着这描述,心底那股火蹿了上来,手指敲了几下,发了条消息:“新来的就看到白乎乎一片,腿在哪儿啊,看不见。”
  消息顶上去,男人一看,挠了挠蘑菇头,咧嘴道:“哎呀,兄弟,忒不好意思了,刚擦完没拍着,那骚货现在洗澡呢。”
  他抓起手机,画面晃了起来,“我这就去拍,给你整清楚喽!”屏幕抖得像地震,林青轩盯着,心跳都随着快了起来。
  没几秒,镜头转到洗手间,蒸汽腾腾,水流哗哗响,一个女人背对镜头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背淌下来,流过一双大白腿,腿型笔直得像尺子量出来的,细腻得晃眼。背影那蜜桃臀翘得勾人,湿漉漉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光,可惜摄像头还有水渍,画面蒙着薄雾,像隔着脏玻璃。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紧矿泉水瓶,塑料吱吱响了一声。这腿,这臀,跟夏红袖有一拼。
  他脑子一热,想象她站在花洒下,水珠顺着她白得晃眼的腿淌下来,吊带睡裙湿透贴着胸,乳沟深得能夹住他的视线。他喘了口粗气,手指在鼠标上点了点,心底暗想:这要是红袖……太刺激了。
  屏幕抖得晃眼,小宝抓着手机,粗着嗓子喊:“我洗个脸啊,你慢慢洗!”水声哗哗更大,他装模作样开了个水龙头,镜头一转,又晃回床上,吱吱呀呀坐下,肚腩压得床垫凹下去一块。
  林青轩盯着屏幕,洗手间那双大白腿还停在脑子里,细腻得晃眼,水珠顺着蜜桃臀淌下来,模糊的水雾反倒勾得他心痒。他松开矿泉水瓶,瓶子滚到桌角,手指搭在鼠标上没动,鼻子里仿佛还残留着夏红袖靠在他肩上的茉莉香。
  小宝坐回床上,肚腩挤得床垫吱吱响,他抓着手机继续吹:“早来的兄弟肯定瞅见了,那娘们儿一开始文文静静,跟学生妹似的,结果一聊就浪得老猛了!”
  他瞅了眼消息框,嘿嘿乐了,跟顶上来的消息聊起来:“咋样,兄弟们,腿长不长?我说的啥,上好炮架子!”有人回:“腿是长,胸咋样?”小宝拍了拍肚腩,咧嘴道:“等着,胸更大,保管你们看爽了!”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攥着裤腿,塑料瓶吱吱的余音还在耳边,那女人的腿型跟他下午偷瞄夏红袖时一模一样,心跳快了几分。
  画面晃了晃,那女人从洗手间走出来,背对小宝,光溜溜地从他背后经过,伸手抓起床边一条皱巴巴的浴巾。灯光打在她身上,水珠挂在皮肤上亮晶晶地淌下来,她转过半个身子,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晃了晃,圆得像要撑开浴巾,擦身子时手一抬,胳膊埋进软肉里。
  林青轩喉咙一紧,矿泉水瓶差点滑出去,他赶紧抓紧,水洒了点出来,凉得手一抖。小宝扭头瞅了眼,粗嗓子喊:“美女,过来舔一口,我这家伙痒痒了!”女人像是没听见,裹着浴巾继续往洗手间走,背影晃着翘臀,脚步没慢半拍。
  小宝皱了皱眉,手机往床头柜一放,镜头歪歪斜斜对着他胯下,又喊了声:“拽啥啊?一个做鸡的,刚还给我按着弄,过来舔一口咋整?”
  女人脚步顿了顿,转过身,浴巾松松垮垮挂着,露出半边肩膀。她瞅了他一眼,眼底冷得像结了霜,低声回:“你喊啥喊?没洗干净呢。”声音软得像撒了糖,却透着点不耐。
  小宝咧嘴一笑,拍了拍床沿:“哎呀,洗啥啊,脏点才带劲儿,快点,跪下张嘴!”他声音贱兮兮的,手还抖了抖,像故意羞辱。
  女人裹着浴巾走过来,慢悠悠停在床边,低头瞅了他一眼,冷冷地说:“就知道使唤人,行吧。”她跪下去,浴巾滑到腰下,露出细白的背,红唇凑近,慢慢张开嘴,把那根黝黑的家伙吞了进去。
  林青轩盯着屏幕,摄像头水渍模糊,但那张红唇鲜艳得刺眼,吞吐时水珠混着口水淌下来,顺着下巴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小块。
  他呼吸粗了几分,手指攥紧裤腿,心跳像擂鼓,脑子里闪过夏红袖靠在他肩上舔冰棍的模样,红唇冻得泛红,舌尖划过冰面的湿痕跟这画面重叠。
  她吞了一会儿,动作慢条斯理,小宝舒服得哼了声,伸手拍了拍她屁股,嗓音沙哑:“行了,去擦干净,回来接着弄。”女人没吭声,起身裹紧浴巾,晃着背影走开。
  小宝抓起手机,镜头晃了晃,对准胯下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咧嘴道:“咋样,兄弟们,被舔硬了,这娘们儿美吧?比上次的车模还带劲儿!”他瞅了眼消息框,“接下来是大秀,想看的大哥刷个礼物,666块,拉私人房,保管你们爽翻天!”
  林青轩盯着屏幕,镜头晃动间隐约露出女人半张脸,眉眼蒙在水雾里,细弯的眉毛跟夏红袖偷瞄他时一模一样。他眼皮跳了跳,脑子嗡了一声,手不自觉伸下去,掏出胯下硬得发疼的家伙,喘了口粗气,想象她跪在那儿,红唇裹着,水珠顺着白得晃眼的脸淌下来。
  他敲了条消息:“快点,别墨迹!”小宝瞅了眼,嘿嘿乐了:“没人刷礼物,大秀可没了啊,我这就下播!”林青轩手忙脚乱点了充值,微信扫码页面跳出来,他抓起手机咔咔扫完,666块刷出去,消息框顶上来:“ID青青原上鱼赠送666礼物!”小宝拍了拍肚腩,咧嘴道:“哎呀,青青兄弟够意思!等着,马上拉私人房,给你整点硬货!”
  屏幕一闪,林青轩进了私人房,画面还是那张吱吱响的床,背景是皱巴巴的床单,边角耷拉着水渍。小宝抓着手机,肚腩挤得镜头晃了晃,粗嗓子开了口:“兄弟,等会儿啊,这摄像头进水忒烦人,我拿吹风筒吹吹,能好点。”
  他起身,床垫吱了一声,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攥着胯下,脑子里全是夏红袖的影子,模糊点才好脑补,太清晰反而少了那股禁忌的味儿。
  他敲了句:“就这样,别吹了!”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愣了下,贱笑着抓了抓蘑菇头:“哎呀,兄弟,口味挺特别啊!行吧,不吹就不吹,模糊点也够味儿。”
  林青轩靠着椅背,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喘气粗了几分。就在这时,洗手间传来“啪”的一声,像什么摔地上,脆得他手一抖。
  小宝骂了句:“啥玩意儿掉了?”女人声音紧跟着传出来,嗓音软得像撒了糖,却夹着点急:“哎呀,蟑螂!洗手间咋有蟑螂,太埋汰了!”她声音拔高了点,像被吓着了。
  小宝回了句:“别嚎了,我来弄死它!”手机被他扔到床上,镜头歪歪斜斜落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上,林青轩眯眼一看,是条黑底红边的蕾丝内裤,薄得跟纸似的,边角勾着湿痕。
  他盯着那内裤,心头一震,前阵子给夏红袖买过条差不多的,她穿上时腿细得晃眼,半透的布料贴着皮肤,隐约透出轮廓。
  小宝晃回来,抓起手机,镜头抖了抖,粗嗓子说:“兄弟,不好意思啊,刚去拍了个蟑螂,那娘们儿嚷得跟啥似的。”他咧嘴一笑,拍了拍肚腩,“大秀马上开始,给你整点硬货!”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敲了句:“就包着那蕾丝内裤,我不怕模糊。”消息顶上去,小宝贱兮兮乐了:“哎呀,没想到老哥喜欢偷窥风的,忒有意思了!”他晃了晃手机,“行吧,就这样拍,模糊点更带劲儿!”
  屏幕晃了晃,林青轩盯着那条黑底红边的蕾丝内裤还没回神,洗手间方向传来水声停下的动静,哗哗的余音渐渐淡去。他手指攥着裤子,指节泛白,眼底还烧着刚才那双细长白腿的影子。
  女人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肩膀,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浴巾松垮垮地耷拉着,露出半边白得晃眼的肩膀。她晃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小宝旁边,床垫吱吱响了一声,浴巾被压得皱出一堆褶子,勾勒出腰侧的曲线。
  小宝瞅了她一眼,低头假装玩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两下,嘴里嘀咕:“这破玩意儿咋老卡呢。”可镜头却慢悠悠偏过去,偷偷对准女人,角度歪歪斜斜,像不小心晃过去的。
  他粗糙的手伸出去,先落在她胸前,隔着浴巾轻轻一拂,那对饱满的乳肉晃了晃,软得像水袋子,浴巾被挤得更紧,顶出两个圆弧。她哼了声,嗓音软绵绵的,没啥反应,像早就习惯了这种摸法。
  小宝咧嘴一笑,手往下移,滑过她细得一把能掐住的腰,指腹蹭着湿漉漉的皮肤,水珠被抹开,留下一道亮亮的湿痕。
  林青轩盯着屏幕,喉咙滚动了一下,手不自觉攥紧裤腿。那双腿细长得像画出来,搭在床沿上,水珠挂在小腿上,灯光一照亮晶晶的,蜜桃臀被浴巾半遮,翘起的弧度正好卡在镜头里。
  他喘了口粗气,脑补夏红袖穿着那条蕾丝内裤,腿白得晃眼,臀翘得勾人,胯下的硬度烫得像烧红的铁。小宝的手又往下滑,落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肉颤了颤,女人扭了下身子,低声嘀咕:“干啥呀,别闹。”声音软得像撒娇,小宝嘿嘿乐了,手没停,假装挠了挠肚腩,手指却悄悄调了下手机角度,镜头更正了些。
  画面晃了晃,林青轩眼都直了,盯着那细白的背和半露的臀,脑子里全是夏红袖被他按着揉的画面。
  他手指飞快敲了条消息:“就这样从背后插她!”消息顶到屏幕下方,小宝瞅了眼,嘴角一咧,隐蔽地冲镜头比了个“OK”手势,手指抖了抖,像在说“等着瞧”。
  他拍了拍女人屁股,肉颤了颤,粗着嗓子喊:“转过去,老子抱你!”女人慢悠悠翻了个身,浴巾滑下去一半,露出光溜溜的背和半个臀部,皮肤湿得泛光。
  小宝扔下手机,镜头歪歪斜斜落在床上,正对着她的背影。他跪起身,肚腩晃了晃,一手扶着她腰,一手撑着床,整根黝黑的家伙一顶到底,没入她体内。
  女人闷哼了声,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带着点颤。小宝挺着腰,床吱吱响个不停,手机随着动作摇晃,镜头时而对准她细白的背,时而晃到蜷起的长腿,画面模糊得像蒙了层雾。
  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低哼,林青轩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这场戏是他点起来的,参与感像电流窜遍全身。他喘得粗了些,手指攥着裤子,指节发白,胯下硬得发疼。
  小宝顶了一会儿,床吱吱响得像要散架,女人喘息一声高过一声,低哼里夹着点水珠滴在床单上的轻响。
  林青轩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眼都不眨,手指敲了条消息:“让她骑上去,女上位!”
  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装作自言自语:“这娘们儿劲儿还没使完,骑上来多带劲儿啊!”他声音粗得像砂纸磨墙,带着东北腔的贱味儿,拍了拍女人屁股,“起来,坐老子身上,换个姿势!”女人哼了声,嗓音软得像没睡醒,转过身,浴巾滑到腰下,露出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圆得晃眼,湿光在灯光下闪了闪。
  小宝往后一躺,肚腩摊开像面团,床垫吱吱响得更厉害。他抓着手机假装划拉两下,镜头却稳稳对准女人。她跨坐在他身上,长腿一左一右分开,细白的皮肤紧绷着,腿根绷出点肉感,蜜桃臀压在他胯上。
  小宝哼了声,手往她腰上一搭,粗糙掌心蹭着湿皮肤,低声嘀咕:“这腿长得跟画似的,骑起来老带劲儿了!”他手往上滑,捏了把她晃荡的胸,女人低哼了声,胸被挤得更圆,颤了两下。
  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那双长腿,那翘臀,脑补夏红袖跨在他身上,细白的腿夹着他,蜜桃臀压下来。他敲了句:“捏她奶子!”
  小宝手指掐住奶尖一拧,女人仰头闷哼了声,声音颤得勾人。他贱笑着嘀咕:“这奶子软得跟面团似的,咋样,爽不?”女人低头喘了口粗气,回了句:“别捏那么狠。”嗓音软得要命,小宝咧嘴一笑,又捏了把,“还挺会叫唤,骑老子还敢挑三拣四?”他挺了挺腰,整根没入更深,女人身子一颤,胸晃得更厉害。
  浴巾彻底滑到床边,堆成一团湿布,她双手撑在小宝肚腩上,指甲抠进肉里,长腿绷得笔直,开始上下动起来,屁股一抬一落,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喘息,节奏慢得撩人。
  林青轩喘得粗了,手撸了两下,敲了句:“再快点!”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贱笑着嘀咕:“慢吞吞的跟老子耍呢,快点骑,别装清高!”他拍了下她屁股,肉颤了颤,女人低哼了声,加快节奏,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胸晃得像波浪。
  小宝撑着床,挺着腰配合,粗声嘀咕:“这娘们儿骑得老子爽翻了,腿长奶大,舒不舒服?”女人喘着回了句:“嗯……轻点。”声音细得像撒娇,林青轩听着,手速更快,喘气粗得像拉风箱。
  屋里没开灯,屏幕光映在他脸上,忽明忽暗,桌上的矿泉水瓶躺在那儿,水渍干了留下一圈印子。床头的蕾丝内裤被挤到床角,黑红相间皱成一团,他瞅了眼,胯下的火烧得更旺。
  女人骑了一会儿,突然停了下,喘着粗气说:“戴套吧,别射里边。”嗓音软得像撒娇,可语气有点急。
  小宝愣了下,她一抬屁股,那根黝黑的家伙滑出来,软不拉几地垂着,湿乎乎地亮着水光。小宝皱眉嘀咕:“操,这时候说啥套啊!”他伸手摸了摸床头,没找着东西。
  林青轩眼都红了,这停顿让他心底一空,正看得起劲哪受得了?他敲了句:“内射她!”消息顶上去,小宝瞅了眼,假装回微信,低头划拉两下,粗声嘀咕:“内射她?嘿,想看刺激的啊!”他顿了顿,眼角瞟了下镜头,回了条消息:“内射有风险,回头被找麻烦咋整?”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速慢了点,刚烧起来的火像被泼了凉水。可下一条消息顶上来:“得加钱。”他愣了下,眼皮跳了跳,手指攥紧裤子。
  屏幕里,女人半靠在床上,浴巾滑到腰下,长腿随意搭着,细白的皮肤泛着湿光,蜜桃臀翘得勾人,胸前那对软得像水袋子。他咽了口唾沫,敲了句:“多少?”消息顶上去,他盯着屏幕,眼皮跳了跳。
  脑子里闪过以前刷视频时看到的,那些油腻男吹嘘去路边店嫖一次也就六百八百,挑个年轻点的再加两三百,顶天了。他还是个处男,连女人的手都没正经牵过几次,夏红袖靠在他肩上那几次是他最亲密的记忆,手心攥出汗也不敢多碰。现在这家伙随便一开口,他攥着裤子的手紧了紧,心底嘀咕:这得多少钱?总不能比路边店还贵吧?  小宝瞅了眼消息,贱笑着回了条:“1888,值这个价!”林青轩盯着“1888”那三个数字,眼都瞪圆了,手指攥着裤子,指节泛白。操,1888?他刷视频时那些男的吹牛,六百块能找个腿长胸大的,八百还能挑个会叫的,这家伙狮子大开口啊!
  可屏幕里那女人半靠在床上,浴巾滑到腰下,长腿随意搭着,细白的皮肤泛着湿光,蜜桃臀翘得勾人,胸前那对软得像水袋子。他喉咙一紧,脑补夏红袖被内射的画面烧得心痒,手指抖了抖。
  他咬了咬牙,手忙脚乱点了充值,微信扫码页面跳出来,抓起手机咔咔扫完,1888块刷出去,消息框顶上来:“ID青青原上鱼赠送1888礼物!”
  小宝一看,拍了拍肚腩,咧嘴道:“哎呀,够意思!等着啊,这就整硬货!”他抓起床头一个皱巴巴的避孕套包装,撕开抖了抖,粗声嘀咕:“先戴上,安全第一,硬货马上来!”手指捏着边缘拉了拉,套得严实,那根黝黑的家伙湿光闪了闪。
  林青轩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裤子,眼都不眨地盯着屏幕。小宝扔下手机,爬起来晃到电视机柜子旁,镜头歪歪斜斜放好,调整角度,对着床边那堵斑驳的水泥墙,墙角堆着几根乱七八糟的电线。
  他抓起床角那条黑红相间的蕾丝内裤,抖了抖,随手盖在摄像头前,薄得跟纸似的布料半遮半掩,镜头蒙上一层朦胧的黑红纱。林青轩盯着那内裤,心头一震,脑补夏红袖穿着它被顶在墙上的画面,胯下的硬度烫得更厉害,手不自觉撸了两下。
  小宝晃回床上,粗手一把抓住女人头发,拽得她头一仰,她低叫了声:“哎哟,轻点!”嗓音软得像撒娇,可小宝没理,拖着她下床,粗声喊:“起来,站墙边,老子要操翻你!”
  女人踉跄着被拽到墙边,浴巾掉在床边,光溜溜站着,长腿细得晃眼,蜜桃臀翘得勾人。小宝一手按着她肩膀,把她顶到墙上,水泥墙凉得她背一缩,低哼了声:“冷……”
  小宝嘿嘿乐了,抓住她一条腿往上一抬,她顺势双腿环住他腰,细白的腿缠得紧紧的,脚尖绷直,手臂搂住他脖子,指甲抠进他肩上的肉。
  小宝挺着腰,肚腩挤着她,扶着那根套着避孕套的家伙,对准一顶,整根没入。女人仰头闷哼了声,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颤得勾人:“啊……慢点!”墙被撞得咚咚响,小宝哼了声,粗声嘀咕:“慢个屁,女神这身段,老子得操得你叫爹!”
  他挺着腰大力顶撞,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墙面震动,她被顶得背贴着墙滑了滑,双腿夹得更紧,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晃得像波浪,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滴在他肚腩上。
  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隔着蕾丝内裤的朦胧镜头晃来晃去,那双长腿跟夏红袖一模一样,蜜桃臀被顶得颤巍巍的。他喘得粗了,手撸得更快,胯下的硬度烫得像烧红的铁。
  女人喘着粗气,声音软得要命,嘟囔了句:“别叫我女神……叫我贱货吧,用力点!”小宝一听,贱笑着拍了下她屁股,肉颤了颤:“哟,贱货还挺会玩儿,那就用力操翻你!”腰挺得更快,墙咚咚响得像要裂开,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夹着放荡的颤音:“啊……用力……操我!”头靠着墙,红唇微张,喘得跟哭似的,长腿缠着他腰抖个不停,细白的皮肤被墙蹭红了一片。
  小宝顶得起劲,她呻吟越来越浪,他突然一手伸到身下,粗糙手指捏着避孕套边缘一扯,套子滑下来扔到地上,湿乎乎皱成一团。他嘀咕了句:“操,套着不爽,内射你这贱货!”又狠狠顶了进去,整根没入。
  她尖叫了声:“啊……你干啥!”嗓音软得带点慌,可腿夹得更紧。小宝贱笑着嘀咕:“干啥?操翻你呗!”腰挺得更猛,肉撞肉的闷响混着她的呻吟,墙咚咚响得像要塌。
  林青轩看到小宝摘套,眼皮跳了跳,手上的动作不自觉加快。那根黝黑的家伙没套直接顶进去,他喘得更粗,脑补夏红袖被内射的样子,长腿缠着他抖得厉害,水珠混着汗淌下来。
  小宝顶得墙咚咚作响,她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小宝粗喘着,肚腩颤得像波浪,腰挺得更快,嘀咕:“操,贱货,老子要射了!”手掐着她腰,狠狠顶了几下,整根没入,她尖叫了声,身子一颤,双腿夹着他腰抖个不停。
  小宝低吼一声,胯下一抖,射了出来,镜头隔着蕾丝内裤模糊晃动,只能隐约看到她细白的腿绷得笔直,喘息从尖锐变得低沉,像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呜咽。
  几秒后,白浊的精液顺着她腿根淌下来,滴在地板上,啪嗒啪嗒的轻响混着她的低吟,像水珠落地的回音。林青轩盯着屏幕,眼都红了,那低吟像夏红袖在他耳边呢喃,他手速快得指节发白,胯下的火烧得要炸开。
  赶紧伸手抓起桌上的卫生纸盒,扯下几张,纸张哗哗响了几声,低喘着,噗噗几下射在纸里,精液热得烫手,黏乎乎渗进纸团。
  林青轩瘫在椅子上,仰着头,胸膛起伏渐渐缓下来,喘息像跑完长跑后的余韵。屋里没开灯,电脑屏幕的光映在天花板上,忽明忽暗,像水波晃荡。卫生纸团黏糊糊地烫手,他抖着手扔进垃圾桶,咚的一声闷响,纸团滚了两圈才停下。内裤还挂在膝盖上,皱巴巴地耷拉着,裤腿绊得他腿一晃一晃。他低头瞅了眼,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突然特别想夏红袖,想她靠在他肩上的温度,想她软软说话时的模样。
  他伸手抓起桌上的手机,手指还有点抖,拨了她的号。电话响了两声接通,他刚要开口,屏幕里小宝一声粗哑的“爽”蹦出来,嗓音沙得像砂纸磨墙,吓得他手一抖,连忙把手机捂进T恤里,衣服被撞得沙沙响。
  他盯着天花板,汗都闷出一层,手还攥着手机没松开。他别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内裤绊着腿,走路一晃一晃,踉跄着往出租屋楼上的小阁楼爬去,楼梯吱吱响了几声,像在笑他的狼狈。
  手机贴着胸口,他喘着气开了口:“红袖,就是想你了,作业弄得咋样了?”声音低低的,带着点疲惫。
  那头顿了顿,夏红袖回了句:“刚写完,正冲澡呢。”嗓音软得像撒娇,尾音却有点抖,林青轩没听出来,咧嘴笑了笑:“那我明天给你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行不?”她嗯了一声,低低地说:“好啊,我先洗完再说。”说完挂了电话,林青轩听着忙音,手指攥着手机,眼底闪过一丝温柔。明天她吃着他带的早餐,肯定会笑得跟花似的,他得早点起,别让她饿着。
  他下了楼梯,脚步踩得吱吱响,回到电脑前一屁股坐下。屏幕还亮着,那女人光溜溜地扑到小宝身上,红唇凑上去狠狠吻着,小宝贱笑着搂住她,粗手捏了把她屁股,嘴里嘀咕着啥。林青轩盯着那画面,心底突然涌出一股厌恶,像吃多了油腻东西的反胃。
  这浪女满身骚劲儿,腿长奶大又怎样,跟他的校花女友夏红袖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夏红袖那么清纯,靠在他肩上时软软的模样,哪是这种货色能碰瓷的?他皱了皱眉,想起这还是他花了1888定制的,心底更堵得慌,手指点了下鼠标,啪地关了页面,屏幕黑了,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
  他靠着椅背,吐了口气,起身收拾屋子。桌上的矿泉水瓶躺在那儿,水渍干了留下一圈印子,他抓起来扔进垃圾桶,咚的一声撞着纸团。床边的薯片袋子被风扇吹得沙沙响,他捡起来揉成一团,也塞进去。
  收拾到一半,他猛然抬头,目光扫到墙角的交换机,上头的监控灯还亮着绿光,幽幽地闪了闪。林青轩心头一紧,脑子嗡了一声,家里几个监控,客厅一个,楼梯口一个,电脑桌旁还有个小的,刚刚他撸得满头汗,内裤挂膝盖的狼狈样,不会全被拍下来了吧?
  他咽了口唾沫,眯眼推理。客厅那个角度偏高,拍不到桌子这边,楼梯口那个对着门,应该没事,可电脑桌旁那个小的,正对着他,镜头说不定把他从撸到射的全程都录了。他心跳猛得像撞钟,脑子里闪过夏红袖查监控的画面,要是她看到他这猥琐模样,红着脸问他干啥,他还怎么圆?
  他快步走到交换机旁,蹲下身,手指摸到电源线,咔地拔掉,绿灯灭了。又爬到楼梯口,把那儿的卡抽出来,捏在手里掰了掰,塑料咔嚓裂开一道缝。他喘了口气,站起身,瞅了眼黑掉的屏幕,心底嘀咕:这下总算安全了。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嗡嗡的低鸣,他靠着墙,脑子里还是夏红袖软软的声音,明天得给她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她肯定喜欢。胯下的热意退了,他抖了抖腿,提上内裤,裤子皱得像抹布,可他懒得管了。
  ————————
  夏红袖被小宝那声“爽”吓了一跳,手一抖差点把手机摔地上。她连忙推开小宝,赤裸的身子晃了晃,腿间黏糊糊地往外溢着精液,热得她腿根一紧。她慌慌张张跑进洗手间,啪地拧开莲蓬头,水声哗哗盖住她的喘息。
  手机里传来林青轩的声音:“红袖,就是想你了,作业弄得咋样了?”她靠着墙,凉得背一缩,腿间一收缩,挤出更多精液,顺着大腿淌下来,黏腻得心底一颤。绿帽的刺激感像电流窜过全身,腿根抖了抖。
  她压着嗓子回了句:“刚写完,正冲澡呢。”声音软得像撒娇,可尾音有点抖。林青轩没听出来,笑了笑:“那我明天给你带早餐,红茶贝果配美式,行不?”她低头瞅了眼腿间的白浊,心跳猛得像撞墙,脑子里闪过林青轩温柔送早餐的模样,又想到自己刚被小宝内射,刺激得喉咙发紧。
  她低低地说:“好啊,我先洗完再说。”挂了电话,水声还在哗哗响,她关了莲蓬头,赤裸着闪身出去,主动扑到小宝身上,双臂搂住他脖子,红唇凑上去狠狠吻了下去,舌尖钻进他嘴里,带着点报复的急切。
  小宝愣了下,贱笑着搂住她,粗手捏了把她屁股,嘀咕:“操,刚射完还这么浪!”夏红袖没说话,红唇咬着他下唇,腿间还黏着精液,绿帽的快感烧得她脑子发烫。
  她喘着气,舌头在他嘴里搅了搅,低声说:“再来一次。”嗓音沙得勾人,小宝咧嘴一笑,手往她腿间一摸,湿乎乎的黏液沾了满手,他贱兮兮地说:“行啊,你这劲儿老子喜欢!”两人滚在一起,床垫吱吱响得更厉害。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07 11:07:23

第十章
  出租屋二层的小房间里,空气闷得像蒸笼,窗外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在地板上投下几道细长的光斑,晃得人眼晕。窗帘被热风吹得微微颤动,房间中央的机箱零件散落一地,风扇嗡嗡转着,混着硅脂的淡淡气味和汗水的咸腥味,黏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床垫吱吱作响,像在抗议这场激烈的碰撞,上面铺着一条厚毛巾,皱巴巴地沾着湿迹。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仰面躺在那儿,浅粉色睡裙堆在腰间,双腿被高高扛在肩头,腿根白得晃眼,阳光照上去泛着点湿腻的反光,像是刚被玷污过。
  床边,一个瘦高个男人跪在她身前,蓝色短袖衬衫皱得像抹布,汗水浸透了后领,淌下来打湿了床单。他胯下裤子褪到膝盖,硬邦邦的家伙正顶在她腿间,抽插得床垫颤个不停,每一下都撞得毛巾滑向一边。美女喘着气,双腿被压得抬高,脚尖绷得笔直,睡裙彻底滑开,露出圆润的臀部,臀肉随着他的动作颤巍巍地抖。她被操得有点晕乎乎,胸前那对丰满晃来晃去,湿透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两点硬挺的轮廓,像是随时要挣脱出来。
  瘦高个喘着粗气,动作猛得像头饿狼,汗珠顺着额角滴下来,砸在她的腿根上。他嘴里嘀咕了半句:“你可真……”话没说完,眼底闪过一丝羞涩,顿了顿没敢往下说。她半眯着眼,扭头瞅了他一眼,嘴角一扬,低声说:“真啥啊?说呀。”那眼神媚得像勾魂,声音软得像在耳边挠痒。他喉结滚了滚,犹豫了半秒,干脆一股脑吐出来:“真他妈骚浪,给男友戴绿帽的贱货,操着你真爽!”声音里带着点颤抖,像憋了半天终于豁出去。
  她笑了笑,眼底戏谑更深,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翘起臀部对着他:“那就再来点呗。”睡裙被掀到背上,臀肉颤得更厉害,腿间那抹粉嫩湿得一塌糊涂,像是刚被浇过水。他眼底火热,手指掐住她腰,猛地顶进去,撞得她往前一晃,双手撑着床沿才没摔下去。
  床垫吱吱声更大,像要散架,地板上的光斑随着震动跳了跳。她喘了一声,顺手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张照片,是一张情侣合照,框子里她搂着一个笑得傻乎乎的男生,背景是校园里的樱花树。她手指摩挲着相框边缘,盯着照片,眼神深情得像在回忆什么,嘴里却低吟着:“嗯……好舒服……”
  瘦高个瞅见照片,喘着气问了句:“那你男友啊?”她“嗯”了一声,语气轻松:“是啊,挺好的。”他眼底烧得更旺,猛地伸手抢过照片,往床上一扔,正好垫在俩人交合处下面。他腰挺得更快,撞得她腿根发颤,低吼道:“好个屁,老子操你的时候你还看他!”她被顶得往前一滑,照片被压得皱了皱,框子边缘硌着她的手。她没吭声,嘴角却扬起一抹笑,像在享受这荒唐的反差。
  他抽插了几下,动作越来越猛,盯着她臀肉被撞得一抖一抖,脑子里全是她男友那张笑脸被压在身下的画面。突然,他喉结滚了好几下,胯下一抖,黏稠的精液喷出来,滴滴答答淌在照片上,糊住合照里那张笑脸,湿漉漉地泛着光,像是给那傻乎乎的笑容蒙了层羞辱。她转过头,瞅了眼照片上的白浊,低声说:“哟,射他脸上了。”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
  他喘着粗气,抓着她腰的手松了松,嘀咕了句:“活该,谁让他摊上你这么个荡妇。”她撑起身子,翻身坐起来,睡裙滑到大腿根,腿间一片狼藉,湿腻的白浊顺着腿根淌到毛巾上。她瞥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戏谑,低声说:“别光说我,你不也挺乐在其中?”他脸一红,眼镜滑到鼻尖,抓了抓头发没接话,眼神却在她身上晃来晃去,像还想再来一发。房间里闷热得像要窒息,风扇嗡嗡声混着喘息在墙壁间回荡,床垫上的毛巾皱成一团,汗水和白浊的腥味黏在空气里,浓得化不开。
  ————————
  阳光懒洋洋地洒在校园商业街上,空气里混着油炸小吃的香味和远处草坪修剪后的青草气息,摊贩的吆喝声夹着自行车的铃声此起彼伏。
  夏红袖站在一家麻辣烫摊前,身穿一条黑色抹胸裙,裙摆刚到膝盖上方,腰身收得紧巴巴的,勾勒出她纤细的曲线。她手里攥着一叠零钱,五块十块夹着几张二十的,皱巴巴的,指尖摩挲着纸币边缘,隐约闻到一股汗味混着廉价香水的气息。
  林青轩站在她旁边,手里拿着一瓶刚从冰柜掏出来的冰可乐,瓶身上凝着水珠,顺着手指滴到地面,砸出一圈圈浅浅的水痕。他瞅了她一眼,抿嘴偷笑,低声说:“红袖,今天打扮得挺用心啊,麻辣烫都配不上你这身了。”
  夏红袖低头数着钱,眼皮抬了抬,没抬头就回:“少贫嘴,昨天不是说想吃麻辣烫吗?我不得陪你来?”她声音懒懒的,手指从钱堆里抽出两张十块的和一张五块的,递给摊主。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围着油腻的围裙,手里熟练地翻动锅里的食材。他接过钱,塞进围裙口袋,咧嘴一笑:“好嘞,两碗是吧?辣椒多放点?”他抓起一勺红彤彤的辣椒油泼进锅里,滋滋的油声混着辣味扑鼻而来。
  林青轩拧开可乐瓶盖,咕咚喝了一口,冰凉的气泡冲得他眯了眯眼。他转头看她,语气带点日常的随意:“你点吧,我都行,就是别太辣,我怕晚上睡不着。”
  夏红袖把剩下的零钱塞回裙子侧边的小口袋,抬头冲摊主说:“两碗,一份麻辣一份酸辣,辣椒多放点,青菜也多点。”她顿了顿,又瞥了林青轩一眼,“他怕辣,酸辣那碗少放点辣椒吧。”
  林青轩一听,笑着抗议:“诶,我没那么娇气好吧?少放点就行,别一点都不放,我还是要尝尝味儿的。”他手指转着可乐瓶,水珠滴得更快了些。
  黑色抹胸裙被微风吹得微微晃了晃,夏红袖胸口那抹白皙的皮肤若隐若现,锁骨上几滴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顺着曲线滑向乳沟。她低头调整了下裙子,毫不在意路人投来的目光。
  不远处,几个拎着奶茶的同学路过。一个短发女生吸着珍珠奶茶,瞅了眼夏红袖,低声嘀咕:“这学期系花风格变了好多啊,以前多清纯,现在这裙子真显身材。”奶茶吸管发出咕噜声。
  旁边的眼镜男生推了推眼镜,低头小声回:“她现在是校花了,贴吧都刷屏了,前两天还有人偷拍她穿瑜伽裤,说腿长得跟画里似的。”他声音压得低,像是怕被听见。
  短发女生哼了声,嘀咕:“以前不就一小白花吗?也没这么夸张吧。”她咬着吸管,脚步没停,声音渐渐淹没在人群里。
  林青轩耳朵尖,隐约听到“校花”“贴吧”几个字。他扭头看了眼那几个同学的背影,又转回来瞧着夏红袖,乐呵呵地说:“红袖,你现在可是名人啊,贴吧都给你刷屏了。”
  夏红袖懒懒地“嗯”了一声,手指在裙摆上摩挲了两下,抬头冲他笑笑:“那又咋样,还不是得陪你在这儿吃麻辣烫?”她语气平平,像在聊家常,眼底却闪过一丝得意。
  林青轩凑近了点,手里的可乐瓶转得更快,笑着说:“那可不,我家红袖这么好,我得看紧点,别让那帮宅男老惦记。”他下意识舔了舔嘴唇,眼底闪过一丝藏不住的暗爽。
  摊主把两碗麻辣烫装好,红油汤底冒着热气,辣椒浮在面上。他吆喝一声:“好了,两碗,拿好啊!辣得够味儿,小姑娘会吃!”他咧嘴笑笑,把碗往塑料托盘上一放。
  夏红袖接过托盘,扭头冲林青轩扬了扬下巴:“走吧,去那边桌子吃,站这儿热死了。”她步子迈开,裙摆晃出一点大腿弧度。
  林青轩点点头,拎着可乐跟在她后面,挤过人群。他瞅着她的背影,心跳快了几分,手指攥着冰凉的瓶身,嘴角不自觉上扬。
  夏红袖把托盘往树荫下的小圆桌上一放,红油汤底冒着热气,辣椒浮在面上,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她拉开椅子坐下,桌边角有点磨损,上面还粘着干掉的酱料印子。
  林青轩跟在她后面,拎着可乐一屁股坐下来,腿伸直靠着桌边。他瞅着她手里的筷子,笑着说:“红袖,你这麻辣烫点得够狠啊,我闻着都觉得辣。”
  夏红袖拿起筷子夹了块鱼丸,慢悠悠往嘴里送,辣椒油沾了点在唇角,红得晃眼。她嚼了两下,懒懒地回:“你不是说想吃辣的吗?现在又怕了?”她低头舔了舔嘴唇,舌尖扫过那抹红油,动作随意又撩人。
  林青轩抓起筷子夹了块牛肉丸,蘸了点汤汁塞进嘴里,辣得他吸了口凉气。他赶紧拧开可乐猛灌了一口,瓶身吱吱响了一声,呼出一口气说:“我没怕,就是这辣椒真够劲儿,你口味越来越重了啊。”
  她夹起一根金针菇,慢条斯理地嚼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靠着椅背,腿随意搭在一起,抹胸裙被风吹得微微晃了晃,露出大腿的弧度,白得晃眼。“还行吧,最近就喜欢吃点带味儿的,”她声音软软的,像在聊家常。
  林青轩把筷子往碗里一放,瞅着她裙子侧边的小口袋,那叠零钱还鼓鼓地塞在里面。他好奇地问:“红袖,你咋还用现金付啊?现在不都扫码了吗?我看你这零钱怪多的。”
  夏红袖低头吃着碗里的青菜,手指在筷子上顿了顿。她眼皮抬了抬,懒懒地说:“零钱攒多了,没地方用,就趁现在花掉呗。”她语气平平,像在说件小事,心底却暗暗想着:这可是昨晚那家伙给的辛苦费,花出去看着他傻乎乎的模样才刺激。
  她的手臂抬起来夹菜,抹胸裙下的曲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锁骨上的汗珠在树荫下闪着光。林青轩没察觉她的心思,点点头,嘀咕了句:“也是,零钱留着怪麻烦的。”他眯着眼偷笑,手指转着可乐瓶,像是单纯认同。
  夏红袖喝了口汤,辣得舌尖一麻,碗里的热气扑在她脸上,衬得皮肤更白。她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擦嘴,随口说:“这麻辣烫还行,就是青菜有点少,下次得再多要点。”
  林青轩吃得满头是汗,抓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额头,乐呵呵地说:“行,下次我来点,多给你加点青菜,省得你老说我吃得太糙。”他顿了顿,瞅着她,“下午没课了吧?要不去图书馆待会儿?我昨天借了本《哈利波特》的设定集,挺有意思的,想跟你一块儿翻翻。”
  夏红袖筷子顿了顿,眼皮抬了抬,懒懒地回:“行啊,反正下午没事。”她低头又喝了口汤,心底却转开了别的念头:图书馆安静,正好查查比特币的走势,那笔借款得赶紧投进去翻倍。
  林青轩把碗推到一边,拧上可乐瓶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那走吧,吃饱了正好去凉快凉快,这太阳晒得我头晕。”他冲她笑笑,眼底满是宠溺。
  夏红袖起身,拍了拍裙摆,抹胸裙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她拎起托盘往垃圾桶那边走,裙摆晃出一点腿根的白,懒懒地说:“走呗,别磨蹭了。”她步子迈开,林青轩赶紧跟上去,手里攥着可乐瓶,嘴角不自觉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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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书馆二楼的自习室里,光线柔和地从高大窗户洒进来,落在排排书架和桌椅上,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书页墨香。
  夏红袖和林青轩挤在一张靠窗的椅子上,面前摊着一本厚厚的《哈利波特》设定集,彩页上画着精致的魔法扫帚和霍格沃茨城堡的剖面图。她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长发散下来,蹭着他胳膊上的短袖T恤,带点洗衣液的清香。  林青轩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翻着书页,指尖划过纸面。他停下来,指着一张扫帚图说:“红袖,你看这个,光轮2000,设定里能飞到每小时150英里,帅爆了。”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兴奋。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低头盯着书页,随口回:“飞那么快,你不怕摔下来啊?”她声音软软的,嘴角微微一扬,手指随意搭在他腿上。
  他嘿嘿一笑,手指滑到她抹胸裙的上缘,轻轻往下一拉。黑色布料被拉低了一点点,露出更深的乳沟,白皙的皮肤在窗外透进来的光线下晃得刺眼,锁骨下的曲线若隐若现。“有你在旁边,我摔不下去,你得给我当安全带,”他低头在她耳边小声说,气息热乎乎地蹭着她耳朵。
  夏红袖挺了挺胸,抹胸裙被拉得更紧,乳沟挤得更明显,布料绷出两点微凸的轮廓。她懒懒地说:“当安全带?我可没那么大力气,你还是老实点吧。”她腿往他大腿上一搭,裙摆滑开,露出细白的小腿弧度。
  林青轩胳膊不自觉收紧了些,把她搂得更近,笑着回:“那我得练练胆子,格兰芬多总得有点冒险精神吧?你呢,肯定是斯莱特林,心眼儿多。”他手指在她腰上捏了捏,眼底满是宠溺。
  不远处,一个戴眼镜的男同学抱着几本书从书架间走出来,眼神无意扫到这边。他瞅见夏红袖露出的乳沟,眼镜后的眼睛猛地瞪大,手里的书一抖,差点掉地上。他脸刷地红透了,慌忙低头假装找东西,脚步加快绕到另一排书架后面,耳朵尖红得跟煮熟的虾似的。
  夏红袖眼角余光瞥到这一幕,眼底笑意深了点。她低头翻了翻设定集,随口问:“你说咱们去霍格沃茨,你想进哪个学院?我觉得你挺适合赫奇帕奇,老实巴交的。”她声音带点揶揄,手指在书页上划了划。
  林青轩一听,假装不服气,手在她腰上轻轻拍了拍。“老实巴交?我怎么也得是格兰芬多吧,胆子大!你呢,斯莱特林肯定跑不了,鬼点子一套一套的,”他顿了顿,低声补了句,“不过聪明点也好,能罩着我。”
  她懒懒地回了句:“罩着你是没问题,就怕你跟不上我节奏。”她声音软得像撒娇,腿在他大腿上蹭了蹭,裙摆晃出一点腿根的白。
  林青轩瞅了眼桌上的保温杯,拧开盖闻了闻,嘀咕了句:“水凉了,口渴得慌,我去楼下接点热水,你在这儿等着啊。”他松开搂着她的手,起身抓起保温杯。
  夏红袖懒洋洋地“嗯”了一声,看着他背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慢条斯理地直起身子,拉开旁边的背包,翻出笔记本电脑搁在桌上。
  她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屏幕亮起来,浏览器跳出几个窗口。她熟练地输入“比特币价格”和“英伟达股票走势”,页面刷新出一堆曲线图和数据,心底暗想:昨晚那家伙给的钱得赶紧投进去,翻倍了才刺激。
  她眯着眼盯着屏幕,手指划动触控板,点进一个交易平台的官网。她搜索怎么注册账号和购买流程,屏幕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手指轻轻敲了两下,嘴角微微一扬。
  林青轩刚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夹着个粗哑的嗓音:“哟,嫂子,一个人在这儿用功啊?”夏红袖手指顿了顿,扭头一看,是个高壮的男生。
  他叫秦天柱,林青轩的舍友,一米八五的个子,穿着一件宽松的灰色卫衣,下身是条黑色运动短裤,露出一双毛茸茸的小腿。宿舍都喊他“秦棒子”,一来因为名字“天柱”像个棒槌,二来这家伙胯下那根鸡巴粗大得夸张,在宿舍穿着内裤走路晃来晃去跟个擂槌似的,夏红袖重生前的记忆里没少见他那下流劲头。他油嘴滑舌,毕业后靠这身板和一张嘴搞大了好几个厂妹的肚子,连公司前台都被他弄上手,最后还拍拍屁股走人。
  秦天柱脸上挂着贱兮兮的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视线在她露出的乳沟上停了半秒,又赶紧移开。他手插在裤兜里,歪着身子说:“嫂子,你这身裙子真够味儿啊,青轩那小子有福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懒懒地回:“秦天柱,别站那儿晃悠,挡光了。”她手指在键盘上敲了两下,低头继续盯着屏幕。
  他一听,乐了,抓了抓后脑勺,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椅子吱吱响了一声。“嫂子你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来看看你在干啥吗?”他胳膊撑在桌面上,歪着头瞅她屏幕,“哟,比特币?英伟达?你还玩这个啊,牛逼!”
  夏红袖没抬头,手指划动触控板,点进一个交易教程,屏幕跳出一堆K线图。她随口说:“随便看看,你要是懂就说两句,不懂就别瞎凑热闹。”她语气平平,带着点懒散。
  秦天柱嘿嘿一笑,身子往前倾了倾,胳膊肘滑到桌子中间。“懂啊,嫂子,这玩意儿我以前玩过,比特币得找个靠谱平台,英伟达得看财报,”他头凑过来,呼吸热乎乎地喷在她锁骨上,带起一阵微痒。
  他一条腿不老实地伸过来,膝盖轻轻蹭到她搭在椅子上的大腿,隔着抹胸裙的薄布料,触感粗糙又暧昧。夏红袖低头瞅了眼自己露出的乳沟,布料被拉低的那一截还没拉回去,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她装作没察觉,手指继续在触控板上划拉,懒懒地说:“那你说说,怎么买靠谱点?”她心底暗笑,这家伙裤裆鼓囊囊的,肯定硬了。
  秦天柱见她没推开,胆子大了点,身子又往前挪了挪,椅子吱吱响得更明显。他伸手指着屏幕,粗糙的指尖差点碰到她手背。“你得先注册个账号,然后绑银行卡,买比特币得挑手续费低的……”他越说越起劲,头凑得更近,鼻尖闻到她身上混着汗味的香气。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瞅了眼他靠过来的腿。她懒洋洋地说:“行了,离远点看,别贴我这么近,青轩回来瞧见你这德行,指不定揍你。”她嘴角微微一扬,眼底藏着点戏谑。
  秦天柱干笑了两声,身子往后缩了缩,可腿还是懒懒地靠着她。他抓了抓头发,贱兮兮地说:“嫂子放心,我这不是教你嘛,青轩那小子没我懂这个,他回来我立马走。”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林青轩拎着保温杯走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一包奶糖。他瞅见秦天柱,眉头一皱,不太高兴地说:“棒子,你跑这儿干嘛?又偷懒不复习了吧?”
  秦天柱一见他,立马起身,拍了拍裤子,嘿嘿笑道:“哪能啊,青轩,我就是路过跟嫂子打个招呼,走了走了!”他冲夏红袖挥了挥手,转身晃着大步离开,卫衣下摆晃了晃,消失在书架后面。
  林青轩把保温杯往桌上一放,拉开椅子坐下,嘀咕了句:“这家伙,整天吊儿郎当的。”他扭头冲夏红袖一笑,把奶糖袋子推到她面前,“来,尝尝这个,甜的,你喜欢的。”
  夏红袖接过糖,撕开包装塞了一颗进嘴里,甜味在舌尖散开。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子,心底暗想:这傻小子,还不知道我在玩啥呢。她瞅了眼屏幕,比特币和英伟达的买入页面已经加载完成,手指划动触控板,点了“确认”,账户里那笔昨晚嫖客塞的辛苦费静静躺着。
  她靠着椅背,懒懒地伸了个腰,抹胸裙被拉得紧了点,胸前曲线更显。她随口说:“青轩,明天晚上我给你个惊喜,别老惦记着回出租屋啊。”她声音软得像撒娇,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
  林青轩一听,眼睛亮了亮,乐呵呵地问:“真的?啥惊喜啊?”他凑近了点,手指在她腿上轻轻拍了拍,满脸期待。
  夏红袖嘴角微微一扬,懒懒地回:“说了是惊喜,你等着就行。”她合上笔记本,塞回背包,起身拍了拍裙摆,“走吧,回去休息会儿,明天还有课呢。”
  俩人并肩走出图书馆,林青轩一路哼着小调,手里攥着保温杯,脚步轻快。夏红袖跟在他旁边,低头掏出手机,点开监控APP。她手指划了划,屏幕跳出几个画面,大部分图标却显示灰色,只有客厅和二楼过道的监控亮着绿灯。
  她皱了皱眉,暗想怎么回事,坏了?她点进书桌区的画面,黑屏一片,连个影子都看不到。她眼皮抬了抬,嘴角扯出一抹笑:监控坏了更好,干点啥都没人知道,这惊喜可得安排得更刺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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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林青轩坐在宿舍床上,手里攥着手机,盯着屏幕发呆。床板吱吱响了一声,隔壁床的秦天柱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梦话,宿舍里飘着一股昨晚吃剩泡面的酸味。他昨晚被夏红袖特意叮嘱别去出租屋,说今晚会给他个惊喜,本想偷偷溜过去,可她那软软的语气一响在耳边,他又乖乖听了话,整天没出门。
  他手指划了划屏幕,嘀咕了句:“红袖不让我去,总得让我猜猜吧。”他眼珠一转,打开监控APP,心底暗想:偷偷看看,不算违约吧?APP加载时,他下意识咬了咬下唇,心跳有点快。
  第一个画面跳出来,是客厅玄关。镜头里,门口鞋架上多了一双男人的黑色皮鞋,旁边是他熟悉的夏红袖那双白色帆布鞋。林青轩皱了皱眉,手指顿在屏幕上,心跳猛地加速:“红袖叫我别过去,门口怎么有男人的鞋子?”
  他咽了口唾沫,手指划到时间轴往回拉,想看看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屏幕一闪,拉过了头,跳到昨晚十点多,整片黑暗,只有书桌区那边隐约有亮光,像电脑屏幕的反光。他眯着眼盯着,心底疑惑更深:“昨晚她不是说回宿舍了吗?怎么会在出租屋?”
  他又往回拉了拉,时间轴停在十点半左右。画面里,书桌区的亮光更明显了,夏红袖坐在椅子上,手指敲着键盘,屏幕映得她脸忽明忽暗。她穿着一件宽松T恤,头发随意扎成马尾,像在查什么东西。林青轩皱眉嘀咕:“这么晚还玩电脑?她昨晚没跟我说啊。”
  时间跳到十一点多,夏红袖起身伸了个懒腰,T恤被拉得露出一点腰线,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晃了晃。她抓起旁边的毛巾和睡衣,晃晃悠悠地往浴室走,消失在镜头外。林青轩心想:“洗澡去了?那待会儿肯定回宿舍了吧。”他手指滑动时间轴,继续往前拉。
  画面跳到凌晨一点多,他手指猛地按了暂停键。夏红袖围着一条白色浴巾走进监控范围,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胸前两颗丰满露出一半,边缘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她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打湿了浴巾。林青轩喉咙一紧,脑子里蹦出个念头:“浴巾下面啥也没穿吧?”
  他盯着屏幕,眼都不眨,手指攥着手机,指节有点发白。画面里,夏红袖走到沙发边,一屁股坐下,手里滑着手机,懒洋洋地靠着靠背。浴巾被她坐得微微掀开,露出一抹臀线,浑圆的弧度透过模糊的像素都能看清。他心跳快了几分,胯下一热,嘀咕了句:“这丫头,洗完澡不回宿舍,跑这儿睡了?”
  他继续快进,时间跳到凌晨两点多。夏红袖像是困了,手一松,手机滑到腿边,整个人歪在沙发上睡了过去。浴巾滑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腰线和半个臀部,灯光打在她身上,像给她镀了层柔光。林青轩滑动时间轴,盯着她睡觉的模样,小幅度的翻身让浴巾更松,臀部的曲线完全暴露出来。他喘了口粗气,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窥视女友的香艳感刺激得脑子嗡嗡响。
  时间跳到早上六点多,画面里突然动了一下。夏红袖揉着眼坐起来,像是被什么吵醒,浴巾滑到腰间,胸前那对丰满晃了晃。她从背包里翻出牙刷牙膏,晃晃悠悠地起身,往浴室方向走。林青轩盯着屏幕,心想:“她这是有备而来啊,昨晚就打算在这儿过夜给我准备惊喜?”
  他切回玄关画面,那双男人的皮鞋还静静地杵在那儿,鞋底的泥巴干得硬邦邦的。他心底一沉,手指顿在屏幕上,脑子里乱糟糟的:“这鞋子是谁的?她昨晚一个人在这儿,早上怎么多出双鞋子?”他咬了咬牙,手指划到早上八点多的时间轴,想看看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画面一闪,夏红袖围着浴巾坐回沙发,手里拿着一小盒化妆品,慢条斯理地涂着粉底。突然,门铃响了,她吓得一抖,手里的粉扑差点掉地上。她抬头对外面喊了句什么,可能是“等一下”之类的话,声音没录进来,林青轩只能猜。她起身往楼上走,消失在镜头外。
  没一分钟,她又出现在画面里,身上换了件浅粉色吊带睡裙,裙摆短得刚盖住大腿根,肩带细得像随时会滑下去。林青轩盯着那裙子,眼皮跳了跳,心想:“这么短的时间,她肯定是真空穿上的吧?”他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开门时的画面:吊带裙下啥也没穿,胸前两点若隐若现,裙摆一晃就能露出腿根。
  门一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灰色短袖T恤,肩膀宽得像常年扛货的,身材壮实。他推着一堆快递盒子,摞得高高的,差点挡住脸。夏红袖站在门口,手扶着门框,弯下腰从鞋架下拿出一双蓝色室内鞋递给他。林青轩猛地按了暂停键,眼睛死死盯着屏幕。这个角度,她背对着镜头,吊带睡裙短得盖不住大腿,弯腰时裙摆往上滑,隐约露出臀部的弧度。
  他脑子里嗡的一声,心跳快得像擂鼓,暗想:“她这姿势,小逼会不会露出来?那粉嫩的轮廓,会不会被这男人看到了?”还好,快递盒子摞得高,应该挡住了男人低头的视线,林青轩松了口气,可心底又涌上一股纠结。他咬了咬牙,眼底闪过一丝酸意:“这家伙要是看到了,肯定会夸她身材好吧?细腰长腿,连我都没好好看过她那儿,这下子不会让别人先瞧去了吧?”
  画面继续播放,男人把快递盒推进客厅中央,吱吱的轮子声在模糊的像素里刺耳得很。他从推车上抱起一个最大的盒子,胳膊肌肉鼓得硬邦邦的。夏红袖站在旁边,手抬起来指了指楼上,懒懒地说了句什么,可能是“放那儿吧”。她抬手的动作让吊带睡裙肩带滑下去几分,胸前松垮垮的布料晃了晃,露出一抹白皙的弧度。林青轩喉咙一紧,眼都不眨地盯着,心想:“这裙子再松点,奶子都得露出来了。”
  接下来,夏红袖蹲下来拆快递,膝盖并在一起,睡裙下摆被撑开,像个宽松的口袋。她低头扯着胶带,手指灵巧地撕开一个盒子,动作随意又自然。林青轩盯着屏幕,脑子里炸开了:“这姿势,睡裙肯定遮不住下面了吧?春光外泄,连腿根都能瞧见,那粉嫩的小逼说不定都露在空气里。”他咽了口唾沫,心跳快了起来,还好男人已经抱着盒子往楼上走,脚步声在楼梯上咚咚响,消失在画面外。
  可就在这时候,他眼角瞥到画面边缘有动静。楼梯方向像有人下楼又停住了。他皱了皱眉,手指点了点屏幕放大,心底一沉:“楼梯口的监控被我弄坏了,看不清啊,这家伙是下楼了还是……”他盯着那个模糊的角落,发现几点像素停在那儿,像在偷瞄什么。他脑子里猛地闪过一个念头:“他在偷看红袖吧?这角度,她蹲着拆快递,睡裙松得跟没穿似的,大奶子肯定从领口露出来了,那浑圆的弧度和粉嫩的奶尖,说不定全被他瞧见了!”
  这一发现像电流窜过全身,林青轩下体猛地硬了起来,胀得发疼。他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画面里的夏红袖还在拆快递,低头专心扯着胶带,浑然不知楼上可能有双眼睛盯着她胸前春光大泄的模样。他脑子里乱成一团,既酸得牙痒,又刺激得心跳加速:“这男人看到了啥?是不是咽着口水夸她身材好?还是已经硬得跟自己一样了?”
  他咬了咬牙,手指顿在时间轴上,犹豫着要不要再往前拉。宿舍里安静得只能听见秦天柱的鼾声,他胯下的硬度怎么也消不下去,脑子一热,猛地站起身,踉跄着冲进厕所,砰地关上门。
  林青轩背靠着厕所门,手忙脚乱地锁上,粗重的呼吸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瓷砖凉得刺骨,贴着他的背渗出一层冷汗,他低头盯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脸上,忽明忽暗。他拉开裤头,胯下硬得发疼的感觉稍稍缓解,手指顿了顿,按下播放键,继续盯着监控画面。
  画面里,男人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里空着,脚步拖拖拉拉,像故意磨蹭时间。他走到夏红袖身后,嘴里说了两句话,声音没录进来,林青轩只能猜可能是问“还要放哪儿”之类的话。男人端起两个中等大小的快递盒,站在她背后,脑袋微微前倾,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拆盒子的动作。
  夏红袖蹲在那儿,低头撕着胶带,吊带睡裙松垮垮地耷拉着,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微微晃动。林青轩眯着眼,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男人站得那么近,低头一瞅,肯定能看到她粉嫩的乳尖了吧?他脑子里轰的一声,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心想:“那是我还没染指的地方,就这么被个陌生男人看光了?”
  他喉咙一紧,嫉妒得牙根发酸,可那股扭曲的刺激感像火一样烧起来,烫得他胯下更硬了几分。他喘了口粗气,盯着暂停的画面,眼底的燥热混着酸涩,手指不自觉地伸进裤子里,攥着硬邦邦的家伙轻轻套弄了两下。脑子里全是她被窥视的画面:那对丰满颤巍巍地晃着,粉嫩的轮廓在睡裙边缘若隐若现,男人肯定咽着口水,眼底满是下流的笑。
  画面继续播放,夏红袖像是察觉到身后的视线,转过头冲男人说了句什么,可能是“别站那儿”之类的话。男人愣了下,赶紧端着两个盒子往楼梯走,可没几秒又折回来,手里空着,脸上挂着点不自然的笑。林青轩咬了咬牙,心跳快得像擂鼓,嘀咕了句:“这家伙,还想再看?”
  夏红袖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弯腰抱起一个大箱子垫底,又招呼男人把其他小件堆上去。俩人一起推着那堆快递往楼梯走,林青轩眯着眼观察,男人明明进门时一个人就能推进来,这会儿却偏偏挤到她身边,手肘几乎贴着她胳膊。他分明看到,男人那边还有不少空隙,可他就是故意靠得那么近,像想占她便宜。
  他手指颤抖了几分,盯着屏幕,夏红袖推着箱子往前走,吊带睡裙随着动作晃了晃,隐约露出的乳沟往一边偏移。男人趁着推箱子的机会,手肘不经意地蹭到她胸前那一抹柔软。林青轩脑子里炸开了,手不自觉地往空气里抓了抓,幻想着那触感:那对丰满该有多软啊?被肘子一挤,肯定颤巍巍地晃动,粉嫩的乳尖说不定都从睡裙边缘露出来了。
  他喘了口粗气,眼底的嫉妒和刺激交织成一团,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恨不得冲进画面把那男人拽开,又忍不住想象自己也能这么捏一把。厕所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他盯着暂停的画面,男人还在她身边挤着,手肘若有若无地蹭着她胸前,夏红袖却像是没察觉,低头专心推着箱子。
  画面里,夏红袖和男人推着那堆快递盒子走进楼梯口,镜头一晃,就消失在监控的盲区。林青轩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手指顿在手机上,眼底的燥热混着点慌乱:“接下来会发生啥?楼梯口没监控,啥也看不见,她会被他偷偷摸胸吗?还是裙摆一掀,连屁股都被他瞧光了?”
  他脑子里闪过平时跟夏红袖上楼的画面,自己总喜欢故意落后两步,她穿短裙时,爬楼梯的动作会让裙摆往上提,一扭一扭的臀部春光若隐若现,白皙的腿根晃得他心跳加速。现在这男人跟在她后面,会不会也看到了?他咽了口唾沫,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发白,脑子乱成一团。
  他赶紧切换到二楼走廊的监控,点开时间轴,手指划到刚才的时间,想看看他们有没有上来。可APP偏偏卡住了,屏幕中间跳出一个缓冲圈,转得慢悠悠的,像故意吊他胃口。林青轩急得恨不得钻进屏幕里,手指点了好几下屏幕,嘴里嘀咕了句:“快点啊,急死人了!”
  缓冲终于结束,画面跳出来,走廊的边缘露出一角快递盒子,方方正正的棕色纸板,静静地杵在那儿,可就是看不到人。他眯着眼盯着,心想:“他们在干啥?搬盒子吗?还是……”他仔细观察那个盒子,边缘有点磨损,贴着一条撕了一半的胶带。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像素太差,画面跳动是错觉,可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眼皮猛地一跳:这盒子好像在动!不是那种风吹的晃动,而是轻微的、有节奏的颤动,像被什么东西带动着。他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一堆画面:“难道红袖正在楼梯上,双手捧着盒子,被这男人在后面操得颤抖,所以连盒子都跟着抖起来了?”
  他越想越离谱,脑补得停不下来。画面在他脑海里活灵活现:夏红袖穿着那件短得遮不住腿根的吊带睡裙,双手撑着快递盒子,腰肢微微弓着,白皙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脊背淌下来,打湿了薄薄的布料。男人站在她身后,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细腰,裤子拉到膝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一下下顶进去,啪啪的肉撞肉声在狭窄的楼梯间回荡。
  她胸前那对丰满被挤得晃来晃去,睡裙肩带滑到胳膊上,露出半个奶子,粉嫩的乳尖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抖着。她咬着唇,低声喘息,声音被楼梯墙壁反弹,混着男人粗重的呼吸,闷得像夏天的雷声。林青轩脑子里全是这场景,胯下硬得像要炸开,心跳快得像踩了油门。
  他猛地抬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脸颊火辣辣地疼。他咬牙嘀咕了句:“你在想什么呢,混蛋!”可这巴掌没打散脑补,反而让那画面更清晰了:夏红袖被顶得腿软,膝盖一抖,盒子跟着晃得更厉害,睡裙掀到腰上,露出圆润的臀部,白得晃眼,男人手掌掐着她臀肉,指甲都抠进去了,留下一道道红印。
  她喘着气,声音娇得像撒娇:“轻点……”可男人哪会听,腰挺得更快,啪啪声响得像要把楼梯震塌。林青轩喘了口粗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眼底的嫉妒和刺激搅成一团。他盯着屏幕,那盒子还在颤,幅度小得像错觉,可在他眼里却像铁证。
  三分钟后,二楼走廊的监控画面里终于出现了夏红袖的身影。她从楼梯口走上来,依然是那件浅粉色吊带睡裙,肩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长发散下来,遮住半边脸,慵懒又优雅,像刚睡醒的猫。她手里没拿东西,步伐轻慢,裙摆随着走动微微晃动,露出白皙的小腿弧度。林青轩盯着她,心跳稍稍平了点,暗想:“还是那么漂亮,跟平时没啥两样。”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也跟了上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他手里抱着一个大快递盒,足有半人高,棕色的纸板上贴着几条歪歪扭扭的胶带。他明明可以走在后面,却偏偏挤到夏红袖前面,嘴里嘀咕了句什么,可能是“让我先过”之类的话。走廊不窄,足有一米多宽,他却非要侧身从她身边擦过去,动作慢得像故意拖时间。
  林青轩眯着眼看监控,视角从走廊尽头斜向下拍,正好对准俩人的下半身。男人侧身时,故意把正面转向夏红袖,抱着盒子的手微微下沉,腰往前挺了挺。睡裙本来就短,裙摆被他一挤,往上掀起半截,露出她半边圆润的臀部,白得晃眼,连臀缝的弧度都隐约可见。林青轩喉咙一紧,脑子里轰的一声:“他的鸡巴,肯定隔着裤子从红袖的小逼那儿划过去了!”
  他背后明明还有那么多空隙,走廊宽得能并排过两个人,他却偏要这么挤,分明是故意的!画面里,夏红袖像是没察觉,侧了侧身让他过去,手扶着墙,懒懒地站着,可那男人擦过她时,裤裆鼓囊囊的轮廓在监控底下看得一清二楚,像故意蹭着她腿根。林青轩喘了口粗气,眼底的嫉妒像火烧似的,可那隐秘的癖好却缠得他心痒难耐。
  他咬了咬牙,手上的动作更快了几分,脑子里全是画面:男人裤子下的家伙硬邦邦地顶着布料,隔着薄薄的睡裙,从她腿间划过,那粉嫩的小逼说不定都被蹭得湿了。她浑然不觉,臀部被挤得晃了晃,睡裙掀起的瞬间,连腿根的肉都颤了颤。男人肯定爽得咽口水了吧,盯着她半露的屁股,眼底全是下流的笑。
  画面里,夏红袖站直身子,拍了拍睡裙,像是要拉回去,可那半边臀部的春光已经被男人看了个遍。她转过身,懒懒地往走廊深处走,裙摆晃动间,又露出一点腿根的白。男人抱着盒子,慢吞吞地跟在她后面,头微微低着,像在偷瞄她的背影。林青轩咬着牙,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男人蹭过她时的场景:裤裆鼓得那么明显,肯定硬了,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她腿间的柔软吧?
  厕所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他粗重的呼吸,他盯着屏幕,眼底的酸意和快感搅成一团,手指顿在手机上,眼底的燥热怎么也散不去。这次他们没在盲区待太久,很快又出现在二楼走廊的监控里。夏红袖走在前面,睡裙裙摆轻轻晃着,男人抱着那个大盒子跟在后面,手臂肌肉鼓得硬邦邦的。
  俩人往楼梯方向走去,身影一闪而过。林青轩手指一滑,点开首页,切换到客厅监控。屏幕跳出缓冲圈,转了几秒才加载出来。画面里,夏红袖从楼梯上下来,步子有点慢,像是搬东西累着了。她走到茶几边,抓起水壶,仰头往嘴里灌,水流得太急,呛得她猛地咳了一声,一大口水喷出来,吐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她皱着眉,用手背擦了擦嘴角,胸前那对丰满随着动作晃了晃,睡裙领口松得露出一抹白皙的弧度。林青轩的目光全被她吸引,手指顿在屏幕上,眼底闪过一丝心疼:“搬这么多东西,累坏了吧。”可视线一移,他猛地僵住了。
  男人不知啥时候下了楼,悄悄靠近沙发,站在夏红袖背后,手伸在身下,裤裆那儿鼓囊囊的,动作鬼鬼祟祟,像在搓弄什么。林青轩脑子里嗡的一声,手指攥紧手机:“他在干啥?跟我一样打飞机?他竟然对着我女友打飞机!”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攥得手机吱吱作响,心跳快得像擂鼓。他脑子乱成一团,幻想像潮水涌上来:“这家伙对着红袖打飞机?不对,这录像都半个多小时了,她一直在楼下,他会不会已经把她强奸了?现在是不是在床上骑着她,操得她下不了床?”他喘了口粗气,眼底的燥热混着酸意,手指顿在屏幕上,不敢再往下看。
  他脑子里全是下流的画面:夏红袖被男人压在床上,睡裙被掀到腰上,双腿被掰开,白皙的皮肤上满是汗珠,男人粗糙的手掌掐着她细腰,胯下那根硬邦邦的家伙狠狠顶进去。粉嫩的小逼被撑开,殷红的血丝混着湿腻的液体淌下来,她咬着唇,喘息声断断续续,胸前那对丰满被挤得晃来晃去,粉嫩的乳尖硬得挺起来,被男人一口含住。她挣扎了几下,手抓着床单,指甲抠出几道痕迹,可男人腰挺得更快,啪啪的肉撞声响得刺耳,床板吱吱作响,像要塌了。
  林青轩咬了咬牙,手指狠狠套弄了一下,快感混着嫉妒烧得他脑子发懵。他皱了皱眉,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手指滑回玄关监控,拉到男人刚进门的时候。画面里,那双鞋子跳进眼帘:一双黑色运动鞋,鞋底磨得有点旧,跟现在实时监控里的皮鞋完全不一样。他愣了愣,心底一沉,又开始胡思乱想:“难道不是一个人?一个男人射完,另一个顶上?”
  他脑子里蹦出更下流的画面:夏红袖被第一个男人干得腿软,刚喘口气,第二个男人又扑上来,裤子一脱,直接插进去,俩人轮流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小逼被操得红肿,淌着白浊的液体,床单湿了一大片,她喘着气,眼神迷离,嘴里喊着“不要”,可身体却软得动不了。林青轩喘着气,手指攥着手机,指甲都掐进掌心,眼底的刺激和酸涩搅成一团。
  他切回客厅监控,手指划到最新时间。画面里,门铃突然响了,夏红袖和男人同时转头看向大门。她皱了皱眉,放下水壶,懒懒地说了句什么,可能是“谁啊”。男人明显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地往裤子里塞,手肘撑开裤腰的动作清晰可见,像要把硬邦邦的家伙收回去。林青轩盯着这一幕,松了口气,手上的动作也停了,心想:“看来都是我胡思乱想,没干啥。”
  他喘了口粗气,手指松开手机,眼底的刺激渐渐散去,只剩一抹酸涩在心头晃荡。画面里,门一开,又一个男人走了进来,跟刚才送快递的那家伙不一样。这人没那么放肆,进门时手里拎着个黑色工具箱,低着头,嘴里嘀咕了几句,像是自我介绍。林青轩看不清他的脸,只能从身形猜出是个瘦高个,穿着一件蓝色短袖衬衫,脚上是那双黑色皮鞋。
  送快递的男人瞅了他一眼,连忙端起剩下几个小盒子,匆匆忙忙地走了,背影在玄关一闪而过。新来的男人站在客厅中央,抬头看了眼夏红袖,眼神在她身上顿了顿,脸刷地红了,低头盯着地板,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夏红袖懒懒地靠着沙发,手指卷着睡裙一角,冲他抬了抬下巴,指了指楼上,可能是说“东西放在那儿”之类的话。
  男人抬起头,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像是看呆了,喉结滚了滚,赶紧又低下头,手忙脚乱地抓紧工具箱,快步往楼梯走。林青轩切到二楼走廊监控,这家伙跑得飞快,镜头里只闪过一个模糊的影子,几秒钟就穿过走廊,消失在尽头,像被什么追着似的。
  林青轩盯着屏幕,手指顿在手机上,脑子里一扫刚才的淫靡幻想,重重出了口气。他瞅了眼男人手里的工具箱,心底隐约猜到了啥,嘴角忍不住一扬:“看来这才是红袖说的惊喜啊!”他乐了,脑子里浮现自己老跟她抱怨电脑卡顿的事儿,前几天还唉声叹气地说玩游戏跟放幻灯片似的。夏红袖肯定是听进去了,攒钱给他弄台新电脑,还叫人上门装机。
  他靠着厕所门,手机屏幕还亮着,眼底的燥热渐渐退去,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望。庆幸的是夏红袖没被占啥便宜,失望的是……他摇了摇头,甩掉那点扭曲的想法,手指滑了滑屏幕,把监控APP关了。门外传来秦天柱粗哑的嗓音:“青轩,你丫在厕所干啥呢?快出来打劫!我帮你把永劫无间打开了!”那声音带着点贱兮兮的笑,林青轩听着,竟觉得有点可爱起来。
  他咧嘴一笑,拉开门走了出去,脑子里全是夏红袖穿着睡裙给他准备惊喜的模样,心底暖得像晒了太阳。他随手抓起桌上的手柄,冲秦天柱喊了句:“来了来了,别嚷嚷!”他坐回床上,手指按着手柄,屏幕亮起游戏界面,心思却还飘在夏红袖那张懒懒笑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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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站在茶几边,低头喝了口水,想冲掉嘴里那股腥咸的精液味,可水流得太急,呛得她咳了一声,把嘴里的水一口喷进垃圾桶。她皱着眉,手指卷着睡裙一角,瞅了眼地板上那几滴黏腻的白浊,心底有点烦:这味儿会不会影响魅力啊?送货男刚走,脚步声还在楼梯上咚咚响,她脑子里却还回放着刚才的混乱。
  楼梯上那场半推半就的“意外”来得太快。送货男挤着她搬箱子时,手肘蹭到她胸前,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就胆大包天把她压在楼梯上搞了一炮。她喘着气,腿根还残留着湿热的感觉,心想:这算啥,正菜还没上,配菜先上了?她嘴角抽了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暗自嘀咕:林青轩还不知道,他吃的麻辣烫、用的新电脑,都是我这身子换来的。
  她晃晃悠悠地走进卫生间,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了几点白浊,像在嘲笑她刚才的狼狈。她从背包里翻出牙刷牙膏,挤了满满一坨,刷得满嘴泡沫,薄荷味总算盖住了那股腥咸。她吐掉泡沫,对着镜子漱了漱口,盯着自己那张脸:白皙的皮肤衬着睡裙,胸前曲线若隐若现,还挺勾人。她眼珠一转,心底那股跃跃欲试的感觉又冒上来。
  她低头瞅了眼睡裙领口,伸手舀了点水,轻轻洒在胸前。水珠顺着锁骨淌下来,打湿了布料,浅粉色的睡裙贴着皮肤,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地眯了眯眼。湿透的地方隐约透出两点凸起,她嘴角一扬,心想:这样应该更能抓眼球了吧?这招可是昨晚刷了好几页才从网上学来的。她昨晚挑灯夜战,在附近找了个装机UP主,叫小蔡,长得瘦高瘦高的,视频里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挺斯文。评论区却热闹得很,粉丝老说他装机时总有美腿美女围着,可愣是一个也没留宿过,都快被叫成“男性之耻”了。
  她拍了拍脸,转身走出卫生间,晃着步子往楼上走。房间门一推开,小蔡已经蹲在地上忙活了。地板上散着一堆零件,主机壳摊开,风扇、硬盘、显卡摆得乱七八糟,房间里空调没开,窗户大敞,午后的阳光斜斜洒进来,照得地板发烫。她瞅了他一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心想:这小子看着挺老实,得找点由头逗逗他。
  她晃过去,蹲在他旁边,睡裙裙摆自然滑到大腿根,露出一截白皙的腿肉。她歪着头盯着地上的零件,懒懒地说:“小蔡,这堆螺丝都干啥用的啊?看着都差不多。”她声音软得像在闲聊,蹲得低了点,胸前那对丰满压着睡裙领口,水渍还没干透,布料贴着皮肤,凸点在阳光下晃了晃。
  小蔡抬头看了她一眼,眼神在她胸前顿了顿,脸刷地红了,手里的螺丝刀一抖,一颗小螺丝从指尖滑了出去,叮地一声掉在地上,滚了两圈,正好停在她脚边。他赶紧低头,声音有点紧:“呃,这个是固定主板的,那个是装风扇的,不一样长……”他指了指地上的螺丝堆,手指微微抖了抖,像在掩饰啥。
  夏红袖瞅了眼脚边的小螺丝,弯腰捡起来,手指捏着那颗凉凉的金属,冲他一笑:“你这手挺笨啊,螺丝都管不住。”她起身时故意慢了半拍,手一撑地,睡裙被拉得更低,乳沟深得像条沟。她站直身子,走到他旁边,指着主机壳说:“这灯光咋弄啊?我看你视频里装的机子都亮晶晶的,给我也弄一个呗。”她弯下腰,手扶着桌子,胸前故意对着他,睡裙被拉得紧巴巴的,凸点在灯光下晃得刺眼。
  小蔡抬头,手里的螺丝刀又抖了一下,忙低头拧螺丝,眼都不敢抬,低声说:“灯光啊,可以调,我、我弄个紫色的试试……”他手忙脚乱地翻出一条灯条,手指夹着螺丝想固定,可眼神总往她胸前飘,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她瞅着他那副慌乱样,心底乐了,手指把玩着刚才捡的那颗螺丝,随手往领口一塞,螺丝顺着乳沟滑了进去,卡在两团丰满中间,凉得她轻哼了一声。
  她低头一看,睡裙领口被撑开,那颗螺丝卡在那儿晃了晃。她抬头冲他一笑,手指伸进乳沟掏了掏,慢条斯理地把螺丝捏出来,递给他时轻轻蹭了蹭他的手:“这螺丝挺调皮啊,跑我这儿来了。”小蔡接螺丝时手抖得厉害,眼镜滑到鼻梁上,脸红得能滴血,低声说:“我、我来弄吧,这个得装在……”他话没说完,低头忙着拧螺丝,眼都不敢抬。
  夏红袖靠着桌子,眼底戏谑更深了点。她趴到地上,跟他一样摆弄零件,睡裙被撑开,春光外泄得一干二净,奶头都露在空气里晃荡。她指着灯条说:“这光对着好看吗?我喜欢紫色的,你调一个试试。”她身子往前挪了挪,胸前几乎贴着他胳膊,声音懒懒地像在聊天。
  小蔡手一僵,螺丝刀差点戳到自己手指,喉结滚了好几下。他硬着头皮调灯光,嘴里嘀咕:“紫、紫色行,我调……”他侧头瞅了她一眼,眼底满是慌乱,那对晃荡的奶子就在眼皮底下,白得晃眼,粉嫩的乳尖硬得挺着,他呼吸都乱了。
  夏红袖瞅着地上摊开的主机壳,指着主板和机箱的缝隙说:“小蔡,你看这咋回事啊?主板跟这壳子咋不贴合呢,有条缝儿。”
  夏红袖蹲在地上,手指伸进主板和机箱的缝隙拨了拨,突然“哎呀”叫了一声,像被夹住了。她皱着眉抽出手指,低头一看,指尖红了一小块。她甩了甩手,放进嘴里轻吮了一下,嘴唇裹着指尖,发出细微的水声,眼角瞟向小蔡,带着点戏谑。
  小蔡正低头拧螺丝,听到动静抬头一看,整个人愣住了。眼镜后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嘴唇,喉结滚了滚,手里的螺丝刀一抖,没留神碰到旁边的CPU风扇,扇叶夹了他一下。他“嗷”地叫出声,手指猛地缩回来,疼得龇牙咧嘴,嘀咕了句:“疼死我了!”
  夏红袖眼皮抬了抬,嘴角一扬,伸手拉过他的手,语气带点关切:“夹疼了吧?来,我看看。”她抓着他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塞进自己嘴里,先用舌尖轻舔了舔指节,湿漉漉的触感顺着传上来,然后裹住整根手指,像吸吮鸡巴似的吞吐了两下。小蔡双颊刷地红透,眼镜滑到鼻尖,愣愣地看着她,呼吸都逐渐乱了起来,手指在她嘴里僵着不敢动。
  她松开他的手,小蔡的手指惯性地滑出来,擦过她胸前那对丰满,睡裙布料被蹭得一颤。她冲他一笑,语气轻松:“没事了吧?下次小心点,别老毛手毛脚。”小蔡愣了半秒,低头抓起螺丝刀,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嘀咕了句:“嗯,知道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手,瞅着机箱壳说:“对了,小蔡,帮我把这贴纸贴上呗,我手笨,怕贴歪了。”她从桌上拿起一张贴纸递过去,上面印着艾尔登法环的logo,金色的环形图案在灯光下闪了闪。小蔡接过来一看,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哟,艾尔登法环?你男友喜欢这个吧,有你这样的女友真有福气。”他小心翼翼地撕开贴纸,贴在机箱侧面,手指压了压边角。
  夏红袖靠着桌子,眼底戏谑一闪,伸手拉了拉睡裙领口,布料被扯得更低,胸前曲线深得像条沟。她笑着问:“你觉得这是福气吗?”小蔡手一顿,眼角余光瞟过去,脸又红了几分,赶紧低头调整贴纸,低声说:“呃,有点福气吧……”他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
  她没接话,随口问:“那你呢,喜欢啥游戏啊?”小蔡贴完贴纸,直起身子,推了推眼镜:“我啊,平时打打王者荣耀,电脑游戏得有3A新作才玩,比如这个艾尔登法环。”他顿了顿,反问:“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喜欢玩啥游戏?玩王者吗?我带你呗。”他语气里带点试探,眼底闪着期待。
  夏红袖低头摆弄手指,拖着尾音说:“我啊,也玩游戏,就是……”她故意停了停。小蔡一愣,歪着头问:“怎么了?啥游戏这么神神秘秘的?”他凑近了点,好奇心被勾得满满的。她眼珠一转,侧过身,凑到他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蹭着他耳廓,低声说:“民工女友。”那声音软得像撒娇,可游戏名一出口,小蔡愣住了,眼镜后的眼睛瞪大了一瞬。
  他显然知道这是个啥,一个女友给男友戴绿帽的成人游戏。他喉结滚了滚,脸红得更厉害:“这、这个……你也玩啊?”夏红袖直起身子,瞥了他一眼,笑着说:“是啊,我还想着学学游戏主角呢,挺刺激的,你说是不是?”她语气俏皮,眼底藏着笑。
  夏红袖瞅着桌上那管硅脂,拿起来挤了一下,灰白色的硅脂黏黏地沾在她手指上。她“哎呀”了一声,伸出手给小蔡看:“弄手上咋办啊?”手指一甩,硅脂蹭到小蔡手上,抹出一道灰痕。小蔡低头一看,皱着眉说:“这得赶紧洗掉,不然干了不好弄。”他搓了搓手指,语气有点急。
  她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慢悠悠站起身,睡裙裙摆一晃,用臀部轻轻撞了小蔡一下。那一下不重,可角度刁钻,小蔡没站稳,往后一仰摔在地上,眼镜歪到一边,手忙脚乱地撑着地板。她低头瞥了一眼,他裤裆里顶起的小帐篷鼓囊囊地撑着布料,硬得晃眼。她嘴角一扬,从他工具箱里抽出一条长轧带,捏在手里晃了晃,转身朝洗手间走去,臀部扭动得像在勾人。
  小蔡坐在地上,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硅脂,又瞅了眼她走远的背影,犹豫了一下,爬起来跟了上去。夏红袖走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掉手上的硅脂,水流哗哗淌下来,溅起几滴水珠打湿了洗手台边缘。她甩了甩手,水珠顺着指尖滴到地板上,在瓷砖缝里留下一小摊湿迹。她转头见小蔡跟进来,嘴角扯出一抹自信的笑,侧身靠着洗手台,睡裙裙摆被台沿挤得掀起一角,露出白皙的大腿根。
  她瞅着他,手指从他工具箱里抽出的那条长轧带还捏在手里,塑料带在灯光下泛着点冷光。她慢悠悠地环成一个圈,抬手凑到嘴边,红唇轻轻咬住一端,牙齿压着带子边缘,舌尖不经意地舔过,湿漉漉的触感让带子在她唇间滑了滑。她眼角微眯,盯着小蔡,嘴唇裹着轧带轻吮了一下,吐气时带出一丝热意。
  小蔡站在门口,脚刚迈进来,眼神撞上她这副模样,眼镜后的瞳孔猛地缩了缩。他喉结滚了滚,手不自觉地攥紧,指节发白,像是被钉在原地。她双手伸进轧带圈里,轻轻一拉,带子收紧,把她手腕绑得严严实实,勒出一圈浅红的痕迹。她松开嘴,轧带从唇间滑落,嘴角挂着点水光,低声说:“小蔡,你看我这样绑,对不对啊?”
  他愣在那儿,眼镜滑到鼻尖,呼吸一下子重了,目光在她被绑的双手和睡裙松垮的胸前来回晃。夏红袖靠着洗手台,身子微微前倾,睡裙领口被拉得更低,胸前那对丰满挤出一道深沟,水渍打湿的布料贴着皮肤,凸点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笑着问:“你不帮我解开吗?我这样可没法反抗了哦。”
  小蔡咽了口唾沫,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手指顿在裤缝边,像要转身逃跑。她眼皮一抬,身子往前挪了挪,离他近了半步,热乎乎的气息几乎蹭到他脸上。她低声说:“怎么,怕了?手都绑着了,你还怕啥?”她故意晃了晃被绑的双手,轧带勒得她手腕微红,睡裙被扯得更开,裙下那抹粉嫩隐约可见。
  他往后退了半步,肩膀撞到门框,发出轻微的咚声,狭窄的洗手间里回音闷闷的。他低头瞅了眼她腿间,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手指摸向门锁,嘀咕了句:“我、我先出去……”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夏红袖嘴角一撇,右腿猛地抬起来,脚尖轻轻垫在他裤裆下,那硬邦邦的家伙隔着布料烫得她脚背一痒。
  她盯着他,眼底戏谑更深,低声说:“你不试试这用法对不对,我可真没法反抗了哦。”她脚尖轻轻蹭了蹭,裤裆鼓囊囊的轮廓在她脚下颤了颤。小蔡呼吸乱了,手顿在门锁上,额角渗出冷汗,眼底挣扎得像要炸开。她歪着头,凑近了点,气息喷在他耳边:“跑啥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来?”
  他咬了咬牙,手指刚碰到锁,像是下了决心要开门。夏红袖眼角一眯,语气带点轻嘲:“行不行啊,细狗?连这都不敢碰?”她脚尖又蹭了一下,睡裙彻底滑到大腿根,腿间湿意在灯光下晃得刺眼。小蔡身子一僵,手指停在半空,眼底闪过一丝羞恼。
  她没停,声音再压低几分,带着点不屑:“没胆子的废物,连个绑手的都不敢上?”她晃了晃被绑的双手,轧带勒得她手腕红肿,胸前曲线随着动作颤了颤。
  小蔡喉结滚了好几下,眼镜后的眼神从羞涩烧成血红,像是被这两句话点炸了。他咬着牙嘀咕了句:“谁不敢了!”猛地转过身,一把扑过去,手指攥住她被绑的手腕,力气大得像要捏碎。夏红袖猝不及防被他推倒,背撞上洗手台边缘,疼得她皱了皱眉,睡裙被挤得掀到腰上。
  她顺势滑到地上,地板湿漉漉的水渍蹭着她腿根,凉得她轻哼了一声。她调整姿势,上身撑着洗手台下沿,臀部翘起来,露出圆润白皙的曲线,腿间那抹粉嫩在镜子反光下晃得刺眼。小蔡喘着粗气,站在她面前,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头,硬得发烫的家伙弹出来,顶端蹭着她腿根滑了几下,黏腻的触感烫得她心底一痒。
  他红着眼,嘀咕了句:“老子干死你!”腰一挺,对着她阴唇摩擦了两下,挤得她胸前那对丰满颤了颤,可就是找不到地方,乱戳一气,顶得她腿根湿乎乎的。夏红袖脸贴着地板,凉凉的瓷砖蹭着她脸颊,她扭头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喂,扶我起来,从后面弄,别在这儿瞎搞。”语气带点不耐烦。
  小蔡愣了半秒,眼底还烧着火,伸手抓住她睡裙后领,像拎东西似的把她提起来。她踉跄着站直,双手被扎带绑着垂在身前,指节撞到门板,疼得她嘶了一声。她费劲地往下伸了伸手,指尖摸到他那根硬邦邦的家伙,动作笨拙得像在摸瞎。她咬了咬唇,调整角度,对准了位置,吐出一声:“进来吧。”声音软得像勾魂。
  小蔡双手一松,她上身猛地往前砸,吓得她赶紧伸出被绑的双手撑住洗手台,指节撞得生疼,总算没摔倒。就在这刹那,他腰一挺,用力顶了进去,她猝不及防被操开,紧致的屄口被撑得发麻,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嗯……”声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颤。小蔡喘着气,抽插了两下,动作生涩得像头蛮牛,可没几秒就猛地停了,僵在那儿不动。
  她皱了皱眉,很快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屄口淌出来,顺着腿根滑到地板上,黏黏地混着水渍。她转过头,瞥了他一眼,语气轻快:“第一次都这样,别急。”小蔡愣在那儿,眼镜歪着,脸上的红潮还没退,过了十几秒才回过神,低声问:“你男友第一次也这样?”声音哑得像卡了痰。
  夏红袖撑着洗手台坐起来,笑得花枝乱颤:“他啊,第一次还在呢,没开过张。”她舔了舔唇,补了句:“我留着给他当惊喜,他还不如你呢。”小蔡瞪大了眼,眼镜差点掉地上,喉结滚了好几下,脱口而出:“我去,你可真够狠的!”他声音里混着震惊和兴奋,手还抓着她睡裙,手指攥得更紧。
  她眼皮抬了抬,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被操得湿漉漉的腿间。她瞅着他,笑着说:“狠不狠,你不也挺喜欢的?”她晃了晃被绑的双手,扎带勒得手腕红肿。小蔡咽了口唾沫,眼底的火又烧起来,低声嘀咕:“喜欢是喜欢,就是……太快了。”他抓了抓头发,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语气带点自嘲。
  她靠着洗手台坐稳,睡裙皱巴巴地堆在大腿根,腿间白浊顺着瓷砖缝滴下去。她瞅了他一眼,低声问:“喂,回去装机吗?”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小蔡愣在那儿,沉默了几秒,低头回了句:“走吧。”他手忙脚乱地提起裤子,扣子没系好,慌乱中肩膀撞到水龙头,水哗地喷出来,溅了他一裤腿。
  他像是被烫了屁股,转身就往外跑,脚步快得像一阵风,眨眼就没影了。夏红袖皱着眉,冲他背影喊:“哎,等会儿,帮我擦擦啊,要不把这扎带解开!”声音飘出去,回应她的只有水流哗哗的回音。她低头瞅了眼被绑的双手,扎带勒得手腕红了一圈,动一下都疼。她嘀咕了句:“跑得比兔子还快,真没用。”
  她费劲地撑起身子,地板湿滑得让她差点摔倒,睡裙滑下来遮住腿根,可腿间那股湿腻怎么也挡不住。她别扭地挪着步子往外走,走过的地板上滴滴答答落了几点白浊,黏在地上,像在嘲笑她刚才的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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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泽明觉得自己像是从一场荒唐的梦里跌了出来,双腿发软地跑回房间,心跳快得像擂鼓。他是G市本地人,刚从G市理工大学计算机系毕业半年,简历投出去石沉大海,工作没着落,只能靠给附近学生装机赚点外快。二十三岁的年纪,瘦高个,戴着副黑框眼镜,长得还算清秀,可在大学四年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活得像个标准的屌丝宅男。直到今天,他撞上了夏红袖这个女人,这个他眼里校花级别的女神,遥不可及的那种,结果却在洗手间里被他操了一炮,虽然秒射了。他脑子乱成一团,蹲在机箱前装模作样地拧螺丝,手指插着内存条,额角挂着几滴汗,掩饰着刚才的狼狈。  她晃着步子走进来,站在他面前,伸出被绑的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手腕上扎带的红痕在灯光下刺眼。她开口了,声音软得像撒娇:“喂,解开呗,这玩意儿勒得还挺疼的。”蔡泽明抬头一看,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这女人,皮肤白得像瓷,睡裙松松垮垮地挂着,胸前那道深沟若隐若现,腿根还残留着刚才他射进去的白浊,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来。他咽了口唾沫,手顿了顿,放下螺丝刀,伸手去解扎带,嘴里嘀咕:“我觉得你这内存还是插满的好,都上了4090,也不差这点钱。差的两条我送你吧,当赔礼。”手指有点抖,解开时不小心蹭到她手腕,软腻的触感烫得他赶紧缩回去,低头摆弄机箱。
  夏红袖揉了揉手腕,眼角瞟了他一眼,笑着说:“哟,你这是不是觉得对不起我男友啊?给他戴绿帽,心里过不去吧?”她翻身坐到装机桌子旁边的床上,床垫吱吱响了一声,像是抗议她的重量。她从床头柜抽出一条大毛巾,随手铺在床上,厚实的布料带着点洗衣液的清香。她伸出一条腿,脚尖轻轻点在他肩膀上,语气带点戏谑:“擦都懒得擦就跑了,害我一路滴过来,你说咋办?”
  蔡泽明扭头一看,那条大长腿白得晃眼,脚尖滑过他脸颊,柔软的触感混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像羽毛挠在他心尖。他眼底的火又烧起来,盯着她腿根那抹湿腻的春光,脑子轰的一声:这可是校花级别的女神啊,平时在学校走过都能让男生回头看上半天,现在居然被他弄得满腿都是他的东西。他喘了口粗气,眼镜都顾不上扶,喉结滚了滚,低声说:“我、我帮你擦……”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他手抖着伸过去,指尖先是碰了碰她大腿内侧,那片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他刚才射出的精液,黏腻腻地淌成一条细线。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心想:这可是我干出来的,女神的小腿被我弄脏了,真他妈不敢信!手指轻轻擦过,温热的触感烫得他指尖一颤,他咽了口唾沫,动作慢下来,像在试探她的底线。
  夏红袖低头瞅着他,手撑着床沿没动,腿根被他手指蹭过时微微一颤,那粉嫩的小逼若隐若现地露出来,湿意更重了几分。蔡泽明盯着那缝隙,指尖不自觉地滑过去,轻轻拂过她的阴唇,温热黏腻的感觉顺着指腹传上来,像电流窜进他脑子。他心跳猛地加速,暗想:这骚货的小逼被我摸了,居然还这么软!她轻哼了一声,腿不自觉夹了夹,像在回应他的触碰。
  她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慢悠悠把双腿竖直往天花板伸去,睡裙滑到腰间,露出腿间粉嫩的缝隙,湿漉漉地泛着光。她瞅着他,低声说:“跑那么快干嘛,是想装机呢,还是想当打桩机啊?”那声音软得像勾魂,腿伸得笔直,从他蹲着的角度看过去,修长得像是顶到了天花板。蔡泽明愣了半秒,心头一热,脑子里全是刚才操她的画面:这双美腿,居然被他这样的屌丝压着干了一炮。他咬了咬牙,猛地跳上床,动作快得像饿狼扑食。
  他无师自通地揽住她双腿,一条扛在左肩,一条压在右肩,像是吹响了冲锋号。他低头一看,她睡裙堆在腰上,奶头若隐若现地从布料边缘露出来,粉嫩得像刚开的花苞。他喘着粗气,裤子都没脱干净,硬邦邦的鸡巴顶出来,对准那湿漉漉的屄口,猛地往前一挺,插得她“啊”了一声。他咬牙说:“这次我可不快了!”腰使劲挺了两下,床垫吱吱响得像要散架。
  夏红袖被顶得往后一仰,双手撑着毛巾,胸前那对丰满晃来晃去,睡裙彻底滑开,奶子从布料里弹出来,白得刺眼,粉嫩的奶头随着他的撞击颤巍巍地抖。他盯着那对奶子,心跳快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满足感:这骚货的奶子被我操得晃出来了,女神级的胸居然被我玷污成这样!他双手抓紧她大腿,腰挺得更快,撞得她腿根发颤,毛巾都被蹭得皱成一团。
  她瞅着他,笑着说:“哟,这回挺卖力啊,别又两下就没了。”语气里带着点挑逗。蔡泽明脸一红,咬牙回了句:“等着瞧,我得干到你求饶!”他喘着气,手指掐进她大腿肉里,力道加重了几分,屄口被他操得微微发红,湿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淌下来,滴在毛巾上。他盯着那粉嫩的屄口被自己撑开,满足感炸开:这荡妇的小逼都被我干成我的形状了!
  他不满足于这姿势,猛地抽出来,翻身把她压到侧卧,睡裙被挤得皱巴巴地堆在腰间。他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伸过去抓住她奶子,手指狠狠捏了捏,奶头被他揉得硬邦邦的。他低声嘀咕:“你这奶子晃得真他妈带劲!”腰一挺,从后面插进去,撞得她臀肉颤了颤,啪啪的肉撞声在房间里回荡。
  夏红袖侧着身,头靠着床沿,低声说:“用力点,别光说不练。”她语气轻松,像在挑他底线。蔡泽明眼底一热,咬牙回了句:“你等着!”他双手掐住她腰,力道大得像要捏出印子,腰挺得更快,屄口被他操得湿漉漉地响,奶子晃得更厉害,像是从睡裙里挣脱出来跳舞。他盯着那对奶子,兴奋得喘不过气:这女神被我干得奶子乱晃,小逼全是我的味儿,太他妈爽了!
  ————————
  林青轩窝在宿舍床上,手柄攥得满手汗,屏幕上的角色刚跳出去就掉进坑里,血条瞬间清空。秦天柱在旁边嚷嚷:“青轩,你咋回事啊?手残得跟喝了假酒似的!”他敷衍地笑笑,抓了抓头发,低声说:“今天状态不好。”其实他哪是状态不好,心思早飞到晚上夏红袖说的“惊喜”上了。风扇嗡嗡转着,隔壁床的舍友鼾声断断续续,他盯着屏幕,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笑脸,嘴角不自觉上扬,心底暖得像晒了太阳。
  他越想越美,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有个这么贴心的女友,攒钱给他买梦寐以求的新电脑,这福气,贴吧那帮宅男知道了不得酸得牙疼?秦天柱抢过手柄,嘀咕着:“你不打我来!”他没争,干脆靠着床头,脑子里全是她忙着准备惊喜的模样,心想:她得有多用心啊,我可不能辜负她。游戏输了都无所谓,他满心期待着晚上。
  夜幕降临,他推开出租屋的门,装作啥也不知道,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门一开,屋里黑漆漆的,只有几盏蜡烛小灯点在地板上,昏黄的光晕铺出一条弯弯曲曲的小道,像童话里的指引路。蜡烛烧得噼啪响,烟雾缭绕着飘上来,混着点焦味。他愣了愣,鼻子一酸,眼眶有点湿润。客厅茶几上摆着个小蛋糕,彩色蜡烛插在上面,火苗晃晃悠悠,映得沙发上的抱枕暖乎乎的。空气里飘着奶油香,他深吸一口气,顺着烛光小道往楼上走,脚步轻得像怕踩灭这浪漫。
  楼梯每级台阶都放着一盏小灯,火光跳跃着,照得木质扶手泛着暖光,吱吱的踩踏声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他推开二楼房间的门,就听见夏红袖那熟悉的声音:“当当当当!”一片绿光射过来,打在他身上,整个房间亮了起来。他眯着眼适应光线,低头一看,自己早上特意抓了发胶弄得油光发亮的头发在绿光下闪着幽幽的光,像顶了个荧光棒。他乐了,凑近一看,果然是机箱侧面透出的RGB灯光,绿得晃眼,风扇低鸣着转动,旁边还摆着个半开的快递盒,露出点包装泡沫。
  夏红袖站在机箱旁,白裙在红光切换时明艳得像幅画,长发散在肩头,笑着说:“仔细看看,喜欢吗?”她声音软得像撒娇,手指点了点机箱侧面,灯光从绿转红,又跳到紫,映得她皮肤白得发光。林青轩盯着她,眼底满是柔情,低声说:“我最喜欢的还是你。”他声音低低的,带着点哽咽,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面前。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地板一尘不染,床单平平整整,连平时乱糟糟的书桌都整整齐齐,显然是她忙了一天的成果。
  她走到他身后,靠在他背上,胸前软乎乎地贴着他,气息热乎乎地蹭着他耳朵:“看看嘛,别光看我。”她双手搭在他肩上,轻轻推了推。林青轩心跳快了几分,转身开了机子,手指有点抖地点开设备管理器,屏幕一亮,RTX 4090几个字跳进眼底,蓝光映得他脸都亮了。他瞪大了眼,激动得回头一把抱起她,低头吻了下去,嘴唇贴着她的,深情地吮吸着,像要把这感动全吞下去。一开始,他尝到她嘴里有股淡淡的腥味,不浓,但挺怪,他愣了下,心想:忙了一天,连刷牙的空都没了吧?想到这儿,他眼眶更热了,手不自觉地往她胸前挪了挪,想更亲近一点。
  夏红袖轻轻推开他的手,笑着说:“喂,不可以色色哦。”她手指在他胸口点了点,像在哄小孩。林青轩愣了下,咧嘴一笑,低声说:“你真好。”他松开手,退后半步,眼底满是宠溺,盯着她那张白皙的脸。灯光从机箱透出来,红光绿光跳来跳去,像给她镀了层彩虹。他深吸一口气,转头又瞅了眼那台新电脑,心底乐开了花,嘀咕了句:“这下博德之门3能开最高画质了,你真是我宝贝。”他扭头冲她笑,眼底的温柔藏都藏不住。
  她靠着床边,手指卷着裙角,眼底戏谑一闪而过,低声说:“那你可得好好谢我,别光嘴上说说。”林青轩乐呵呵地凑过去,搂着她肩膀,笑着说:“必须的,晚上给你做顿大餐,犒劳我家大功臣。”他手指在她肩上轻轻捏了捏,房间里烛光和RGB灯光交织着,暖得像个梦。他瞥了眼床头柜,上面摆着他俩的合照,玻璃框在灯光下泛着点滑腻的反光,像涂了层油。他没多想,只当是蜡烛烟熏的,心底还是满满的幸福。
  【未完待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08 02:42:02

第十一章 女友拿着男友买的旗袍送上门COS给富哥白操灌精,男友只能看着照片以为是愚弄游戏撸管发泄
  珠江新城花城小区的楼下,夏红袖站在一棵枝叶茂密的榕树下,仰头眯眼盯着眼前那栋高耸的大楼。阳光从玻璃幕墙上折射下来,刺得她眼角微缩,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低头掏出手机,手指熟练地滑开屏幕,对着那栋闪亮的大厦拍了张照片。
  镜头里,玻璃幕墙反射出刺眼的白光,隐约还能瞧见楼下的“G市环卫”垃圾桶。她冷哼一声,手指飞快敲下一串字,发给那个叫“丁学长”的喷子:“怂货,老子都到你楼下了!”没等两秒,她又追了几句,语气里满是挑衅:“不敢下来对质是吧?躲家里当缩头乌龟?有种别怂!”发完,她嘴角一撇,手机往口袋里一塞,满脸不耐烦地吐了口气。
  她扭头找了个长椅坐下,椅子被太阳晒得滚烫,屁股刚挨上去就皱了下眉,烫得她下意识挪了挪身子。裙摆被一阵微风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根,皮肤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她随手把刚取的手提袋搁在脚边,里面装着快递来的白色逸仙旗袍,包装早在地铁站扔了,袋口露出一角丝绸,柔滑得像水面上的涟漪,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她手指无意识地摸了摸那布料,凉凉的触感让她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感。
  不远处,几个小孩追着个瘪气球跑来跑去,尖叫声刺得她耳朵发痒。一个小男孩跑得太猛,气球滚到她脚边,差点撞上手提袋。他红着脸跑过来捡,抬头看了她一眼,愣了下,嘴里喊了声:“姐姐好漂亮!”说完撒腿跑回同伴那,边跑边回头偷瞄。
  夏红袖低头笑了笑,眼角余光却扫到另一个方向,一个牵着孙女的老人慢悠悠走过。小女孩手里攥着根冰棍,舔得满嘴糖水,滴了点在地上,正好溅到长椅边。老人低头逗她:“吃慢点,别弄衣服上。”抬头时瞥了夏红袖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惊艳,低声嘀咕:“这女娃真俊,跟电视上的明星似的。”声音虽小,却清清楚楚飘进她耳朵。她手指绕着袋子边沿打转,心里暗爽,脸上却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皱巴巴POLO衫的中年男人从旁边路过,手里捏着手机刷得起劲,满脸油汗在阳光下发亮。他走到她身边时,脚步明显慢下来,手机“啪”地收进口袋,扭头朝她看过来。那眼神黏糊糊的,像条湿漉漉的舌头,从她低领吊带裙的领口滑下去,停在那抹半露的沟壑上。
  她胸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汗水浸湿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饱满的弧度,晃得他喉结滚了滚。她斜了他一眼,没吭声,却故意挺了挺身子,手肘撑在椅背上,领口拉得更低,露出更多白嫩的肌肤。
  男人愣了下,嘴角抽了抽,像想搭讪又没敢,眼珠子却还往下瞄,扫到她叠起来的大腿。裙摆滑开,露出晒得微红的皮肤,肉感十足,在阳光下晃得他差点撞上路边的垃圾桶。脚下绊了下,他才慌忙走开,低头嘀咕了句什么,声音含糊不清。夏红袖嘴角上扬,心里那股被注视的快感像电流似的窜上来,烫得她脸颊微红。
  她低头盯着手提袋发呆,目光扫到旁边那个“G市环卫”的垃圾桶,思绪不由得飘回两个小时前。出租屋里,她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林青轩坐在旁边,盯着新电脑屏幕打游戏。他手柄按得咔咔响,嘴里念叨着:“之前用笔记本都没开过老头环的最高画质,这电脑真牛,我真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屏幕上,角色挥剑砍怪,血光四溅,画质细腻得连草丛的纹路都看得清。
  他咧着嘴傻乐,嘴角都快咧到耳根,活像个刚中彩票的愣头青。夏红袖瞥了他一眼,没搭腔,低头继续刷手机,嘴角却微微一撇,心里泛起一丝嘲弄。
  其实她哪是随便刷手机,她正跟推特上那个叫“丁学长”的喷子对骂得热火朝天。昨晚她心血来潮建了个新号,想着把自己的淫乱视频传上去给那些老色批看。那种暴露的快感像毒瘾一样缠着她,清纯女友的私密被一群陌生男人视奸撸管,光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腿间隐隐发热。
  她发了两个帖子,一个是垃圾桶边白丝沾着精液的照片,背景里隐约能看到“G市环卫”的字样;另一个是迦南COS被后入的小视频,镜头晃得厉害,呻吟声混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背景是个破旧的厕所隔间。她盯着屏幕,想象着那些猥琐男盯着视频撸管的模样,嘴角忍不住上扬,等着评论区炸开。
  可帖子刚发出去没多久,那个叫“丁学长”的ID就跳出来,指着她鼻子骂盗图。她点开一看,这家伙十万粉,简介里全是漫展摄影作品,粉丝一堆舔狗捧臭脚。他一口咬定迦南COS的视频是“黄先生”的老素材,说自己半月前就看过。
  夏红袖火气蹭蹭往上窜,她很确定这视频是自己被操时拍的,晃动的镜头、真实的呻吟,哪来的盗图?她气得牙痒痒,直接开喷:“眼瞎还是脑残?这是老子自己拍的,你个傻逼哪来的脸实锤?”可对面仗着大V身份不依不饶,粉丝跟着起哄,转发满屏嘲讽:“盗图狗还敢狡辩?”“假得一批,滚出推特!”她手指戳得屏幕咔咔响,回怼:“老子发的东西自己知道,倒是你,满嘴喷粪不怕天打雷劈?”
  丁学长更来劲,私信开战:“你要是没盗,我妈暴毙;你要是骗人,天打雷劈!有种线下对线!”还甩了个地址:花城小区。她盯着那地址,冷笑一声,心说这龟孙等着瞧吧。
  她抬头看了眼林青轩,他还在专心打游戏,屏幕上角色刚被怪捅死,发出“YOU DIED”的音效,桌面上的可乐罐都被震得晃了晃。他抓抓头发,转头看她,眼里放着光:“干嘛呢,宝贝?”
  夏红袖晃了晃手机,懒洋洋地说:“之前定制的衣服到了,我去拿快递。”声音里透着点敷衍,手指却在屏幕上划拉着关掉推特。她起身要走,裙摆在她腿间晃了晃,露出半截白嫩的小腿。
  林青轩一听“衣服”,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手柄“啪”地扔桌上,凑过来:“旗袍哇?我喜欢的逸仙旗袍!你穿上一定好看!”那色眯眯的样子活像个饿了好几天的老色批。她白了他一眼,嗓子眼里挤出个娇嗔:“收起你那色批样!”说完走到门口,转身抛了个媚眼,手指点了点空气:“想看惊喜吗?”
  林青轩忙不迭点头,嘴都合不拢:“想!”她哼了一声,指指屏幕,语气懒散带点戏弄:“先玩你的游戏去!”说完门一关,出了出租屋。楼道里一股霉味扑鼻,墙角堆着外卖盒,隔壁小孩哭闹声混着电视广告的“买一送一”隐约传出来。她皱了皱眉,快步下楼,心里却盘算着怎么收拾那个喷子,留下林青轩盯着屏幕傻乐,手指又按上手柄,继续砍怪去了。
  ————————
  丁子豪这天闲得发慌,窝在花城小区27楼的公寓里,空调呼呼吹着冷风,桌上摆着一瓶刚开封的澳洲奔富红酒,酒香淡淡地飘散开来,是他昨天从酒柜里随手抓的。他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手里攥着个iPad,屏幕光映得他脸白乎乎的,正刷着推特打发时间。这家伙是个富二代,家里在G市开了几家连锁酒店,闲来无事就搞点摄影副业,顺便在网上撩撩水嫩的小妹子,日子过得滋润得很。
  两个小时前,他刷到一个新号的帖子,那ID他懒得记,反正一看就是个菜鸟,第一张图是垃圾桶边一双白丝美腿,丝袜上沾着黏糊糊的精液,背景隐约露出“G市环卫”的标牌。他眯起眼,心说这骚货够野,G市又冒出个不要脸的贱货,骚得像是给流浪汉操过逼的公交车。
  他撇了撇嘴,手指划到下一条,点开第二个视频,眉头却猛地一皱。屏幕里是个迦南COS的妹子被后入干得浪叫连连,镜头晃得眼晕,娇喘混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背景是个破旧厕所隔间。高开叉绿裙被掀到腰上,镂空蕾丝裹着白嫩的大腿根,他盯着瞧了半天,脑子一激灵。这不是黄先生前两周在付费群里发的片子吗?地点、衣服,连墙上那块掉漆的瓷砖都一模一样。
  他嘴角一撇,冷笑出声,心说这号准是个穷屌丝,买了几个私密视频就敢偷来钓鱼,八成接下来要推什么垃圾广告,骗点币圈傻子的钱。他手指轻轻一划,打字回:“盗图狗,滚远点,黄先生的片子你也敢装原创?脸呢?”结果这贱货不服气,私信里骂得那叫一个难听:“老子自己拍的,你个眼瞎脑残的傻逼!”
  丁子豪气得乐了,他可是十万粉的大V,粉丝全是舔狗,转发他的评论没多久就炸了锅,满屏“盗图狗”“不要脸”的骂声铺天盖地。他懒得搭理这low货,手指一敲,回:“你要是没偷,看垃圾桶标记是G市,我们都是G市的,有种来花城小区27栋对质!”地址甩出去,他往沙发上一靠,心想这屌丝肯定吓得屁滚尿流,他也就是随便吓唬吓唬,显摆自己住高档小区的派头。
  可没想到,对面回得硬气:“有胆在家等着,老子弄死你!”丁子豪愣了下,猛地坐直身子,心说这孙子还真敢嘴硬?他随手回了句:“操你妈的,敢来老子弄死你!”说完把iPad往桌上一扔,靠着沙发眯了会儿眼,心想这货八成也就是口嗨。
  可就在刚才,他掏出手机一看,对面发了张照片,是花城小区27栋的玻璃幕墙,阳光反射得晃眼。他眯起眼,心说这贱货还真在楼下?一个偷图的还敢上门挑衅?这年头的屌丝看了个女神被操的视频,就真觉得自己操过那嫩屄了?
  他抓起桌上一本《摄影大师技巧》,卷成筒,心想下去教训教训这龟孙。走到门口,他脚步一顿,皱了皱眉,心说就拿一本书会不会太怂?万一对面是个五大三粗的莽汉怎么办?
  他扭头冲进厨房,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磨刀棒,塞进书里,心说嘴上骂不过还能抡起来干架,够他妈实用。电梯“叮”一声开了,他穿着条四角短裤,顶着刚睡醒的鸡窝头就冲了出去,满脑子想着收拾这孙子。
  到了楼下,他四处扫了一眼,小区里几个遛狗的大爷正聚在树荫下聊天,保安靠着岗亭抽烟,瞅见他这副德行还多看了两眼。他没瞧见什么猥琐男,手机里骂人的话打了一半还没发完,眼神却被长椅上的身影勾得挪不开了。
  那是个美艳的小尤物,坐在树荫下,清纯得像刚从画里蹦出来,又骚得让人血脉喷张。她化着淡妆,眼线勾得细腻,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股冷冽的煞气,像刚跟人干完一架。长睫毛忽闪着像扇子,嘴唇涂着豆沙色,咬着下唇时露出点倔强的媚态。她穿着低领吊带裙,领口敞开,露出白得晃眼的锁骨,汗水浸湿了薄薄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两团饱满的嫩乳,沟壑深得能夹死人,晃得他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丁子豪喉结上下滚动,裤裆鼓了起来,心说这极品尤物谁操过真他妈有福。他掏出手机拍了张小区道路,发给那盗图的ID,回:“口嗨跑了吧,老子还等着呢!”心里却早想着怎么搭讪这骚货,刚跟男友吵架的妹子最好上手,说不定今晚就能把这嫩屄压在床上干得浪叫连连。
  可低头一看自己这德行,四角短裤顶着鸡窝头,像个刚从垃圾堆爬出来的流浪汉。他皱了皱眉,正盘算着上楼收拾收拾再下来,就见她起身朝他扭了过来。她走路时臀部轻摆,腰肢一扭一扭,勾勒出极致的腰臀曲线,那屁股圆得像熟透的蜜桃,紧绷的裙摆下颤巍巍地抖着,裙子摩擦大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骚得他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
  他嘴角刚咧开,想挤出个帅气笑容,结果她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嗓子眼挤出声怒喊:“孙子,你还想打人是吧,去你的!”那卷书迎头砸下来,里面夹着磨刀棒,狠狠磕在他脑门上,疼得他眼冒金星,“哎哟”一声跌坐下去。
  他喘着粗气抬头,瞪着那个下手狠辣的女人,嘴里嘀咕:“操,这娘们真他妈毒!”她站在他面前,手还攥着那本夹着磨刀棒的书,眼底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冷笑一声,哼道:“活该,谁让你拿家伙吓唬人?”她瞥了眼地上的血迹,皱了皱眉,把书往旁边一扔,拍了拍手,像是要转身走开。
  他揉着脑门,脑子嗡嗡响,眼看着她要走,赶紧挤出一声虚弱的喊:“美女,扶我一把,头晕得站不稳!”声音沙哑,故意装得重了点,心说这娘们下手这么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她停下脚步,转头斜了他一眼,眼里带着点不耐烦,嘴唇动了动,像在犹豫。
  丁子豪趁热打铁,撑着地哼了声:“你砸的,总得负责吧?”她冷哼一声,嘀咕了句:“麻烦死了。”还是走过来,弯腰扶住他胳膊,手指隔着薄薄的POLO衫碰到他皮肤,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头一跳。
  几分钟后,丁子豪躺回了27楼公寓的沙发上,头靠着软乎乎的靠枕,额头上的血迹已经凝成暗红色的块,刺鼻的铁锈味混着空调冷风飘散开来。公寓里光线昏黄,桌上那瓶红酒还剩半瓶,酒香淡淡地弥漫着,旁边散落着几本摄影杂志,封面上的模特摆着性感姿势。
  他懒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客厅角落:“医药箱在那柜子里,你帮我拿过来,消消毒止个血。”声音里透着点痞气,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身上瞟。
  夏红袖翻了个白眼,嘴角一撇,显然不情愿,可还是走了过去,踮起脚尖去够柜子顶上的医药箱。公寓里静得只剩空调的嗡嗡声,她裙摆随着动作往上滑,露出白嫩嫩的腿根,肉感饱满得像刚剥开的荔枝,汗水在皮肤上泛着微光,晃得丁子豪喉结滚了滚。
  他盯着那片春光,呼吸不自觉重了几分,心跳砰砰加速,裤裆里鼓起一团,硬得有点难受。她拿下医药箱,走回来蹲在他面前,打开箱子掏出酒精棉和纱布,指尖捏着棉片时微微抖了下,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她用酒精棉按在他伤口上,刺痛感钻进脑子,他“嘶”了一声,忍不住骂:“你他妈轻点,老子头都破了!”夏红袖冷笑,手上一点没轻,棉片擦过血迹时带出一抹红:“你自找的,谁让你拿东西吓唬人?”她擦完血,贴上纱布,起身坐到沙发另一头,腿随意叠起来,裙摆滑到大腿根,露出一闪而过的粉色蕾丝内裤边沿,白皙的腿肉嫩得像能掐出水。她靠着沙发,手撑着下巴,懒懒地瞥他一眼:“你这怂样,还敢下楼挑衅?”
  丁子豪揉着额头,瞪她一眼:“你这娘们真够狠的,差点给我开瓢!”他喘了口气,语气里还带着点火气,可眼神却在她腿间扫来扫去,脑子里全是刚才那片春光的画面。她翘起腿搁到茶几上,懒洋洋地回:“废话,你拿书砸我试试?站着说话不腰疼。”那双美腿伸展开,裙摆彻底滑开,腿根的嫩肉若隐若现,丁子豪眼珠子差点瞪出来,气势不自觉弱了几分:“我那是防身,谁知道你这么猛啊!”她哼了声,抓起旁边的靠枕砸过去:“防身?少给自己找借口,死变态!”靠枕软乎乎地砸在他胸口,他接住,嘿嘿一笑:“行了,别砸了,再砸我真挂了。”
  夏红袖翻了个白眼,靠着沙发哼道:“挂了才好,省得满嘴喷粪。”她手指绕着裙摆边沿打转,眼角余光扫到他那黏糊糊的眼神,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快感。丁子豪揉着胸口,底气更弱了点:“喷粪的是你吧,老子好歹十万粉,你个新号还敢跟我杠?”
  她冷笑:“十万粉了不起啊?还不是个怂货,吓唬人都不敢真下楼。”他被呛得一愣,嘀咕:“我这不下来了嘛,谁知道你是个女的。”她挑眉:“女的怎么了?照样弄死你,孙子!”语气里透着股戏弄,嘴角微微上扬,像在故意撩拨。
  丁子豪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没吭声,悄悄掏出手机,对照她发的垃圾桶照片。那白丝沾精液的腿,跟眼前这双一模一样。他吞了吞口水,又翻出她发的迦南COS视频,手指划拉着暂停在呻吟最浪的那一帧。
  那熟悉的娇喘声在他脑子里回荡,镜头晃得厉害,像被干得拿不稳手机。他盯着屏幕,心里一震,这清纯脸蛋配火辣身材的美女,真是推特上那骚货啊!他偷偷瞥她一眼,眼珠子在她胸口和腿间转来转去,心跳得更快,可嘴上没敢说破,怕这娘们再给他一拳。
  两人你来我往地斗了几句嘴,空气里多了股暧昧的味道。丁子豪揉着脑门,试探着说:“你把我头砸破了,我也不追究了,请你吃顿饭咋样?当和解。”他舔了舔嘴唇,心里盘算着怎么把这极品骚货弄上手。
  她挑眉,盯着他看了半天,嘴角一扬:“吃饭行,但你这鸡窝头先收拾收拾,别出去丢老娘的脸。”语气里带着点调侃,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纱布边沿被她碰得微微翘起。丁子豪摸了摸头发,嘿嘿一笑:“得嘞,美女等着,我换身帅气的!”他起身往房间走,脚步有点踉跄,心里却乐开了花,心说这娘们够辣,搞不好今晚能有点艳福。
  他走进房间,翻出一顶黑色鸭舌帽,又从抽屉里抓了撮金色假发别在帽檐下。从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顶着那顶黑色鸭舌帽,金色假发垂在帽檐下,遮住额头那块纱布,咧嘴冲夏红袖挤了个得意的笑:“走吧,美女,带你吃点好的!”她懒洋洋地起身,手里拎着装旗袍的手提袋,瞥了他一眼,哼道:“收拾得还像个人样了,行吧。”
  两人走到电梯前,门“叮”一声开了,狭窄的空间里一股淡淡的金属味扑鼻而来,墙上的镜子映出他俩的身影。丁子豪故意往她身边挤了挤,肩膀蹭着她的胳膊,热乎乎的体温隔着薄裙传过来。他低头瞅她一眼,手肘不经意地往她腰侧靠了靠,假装调整站姿,嘴角一撇:“这电梯咋这么挤,站都站不稳。”夏红袖斜了他一眼,没躲,懒懒地回:“挤你个头,站好点,别蹭来蹭去的。”语气里透着点戏弄,嘴角却微微上扬,像没真生气。  电梯门一开,他按了地下停车场的按钮,指着正对大门停着的几辆跑车,红的黄的黑的全有,摆出一副豪气模样:“挑一辆,咱开出去兜兜风!”夏红袖瞥了眼那堆车,靠着电梯门框,手指绕着袋子边沿打转,随口扔了句:“随便吧,你看着办。”丁子豪愣了下,眯眼打量她,这反应可不像那些一见豪车就眼冒金光的女人,心里暗暗高看她一眼,心说这骚货不简单。他瞅了瞅她手里的袋子,白色丝绸在灯光下晃了晃,嘿嘿一笑,指着旁边一辆白色保时捷911:“那就这辆,白的,跟你袋子挺配。”
  上了车,丁子豪一脚油门踩下去,引擎轰鸣声在停车场里回荡,震得车窗玻璃嗡嗡响。他一边开车一边吹嘘:“我订了家私房菜的日料,甜虾寿司一绝,店主还是从日本来的,手艺正宗得很,G市就这一家!”夏红袖靠着副驾座椅,腿随意叠着,裙摆滑到大腿一半,露出白皙的皮肤,晒得微红的光泽在车内灯光下晃了晃。她听着他吹牛,只是淡淡地“嗯”了声,手指在手机上划拉着,没啥激动劲儿,像是压根没当回事。
  车开到店门口,丁子豪停好车,下车时试探着伸手搂了搂她的肩膀,手掌贴着她锁骨那块滑腻的皮肤,热乎乎的触感让他心跳快了半拍。她身子一僵,斜了他一眼,没吭声也没推开,眼底闪过一丝微妙的光。丁子豪心里一乐,搂着她往里走。店里灯光昏黄,榻榻米包间小得跟个笼子似的,凹进去的座位挤得两人腿都快贴上了。
  夏红袖把袋子搁在旁边,靠着墙坐下来,丁子豪挨着她坐下,鼻尖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点汗水的咸香,甜得他脑子有点晕。他故意把腿往她那边靠了靠,膝盖蹭着她大腿外侧,隔着裙子都能感觉到那片肉的弹性。她叠着腿,裙摆被挤得更往上滑,露出大腿根的嫩肉,白得晃眼,丁子豪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有点难受。
  他干咳一声,拿起菜单遮住半张脸,假装正经地说:“甜虾寿司要不要多点几份?保证你吃了还想吃!”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扬:“随便吧,别太腻就行。”她懒散地靠着墙,手撑着下巴,眼神扫过他那顶鸭舌帽,哼了声:“你这帽子挺骚包啊,纱布藏得挺好。”
  丁子豪摸了摸帽檐,嘿嘿一笑:“那是,哥这形象不能丢!”他夹了块鳗鱼递过去,手指顺势在她手背上轻轻划了下,留下一道温热的触感。她眉头一皱,筷子顿了下,抬头瞪他:“吃你的,别乱摸。”语气有点凶,可手没躲,眼睛又低下去继续吃。丁子豪暗自嘀咕,这骚货嘴硬心软,八成有戏。
  吃到一半,丁子豪捂着肚子站起来,椅子腿在榻榻米上刮出一声轻响,木香混着饭香飘过来。他说:“我去趟厕所,你慢慢吃。”他溜进洗手间,门一关,掏出手机拨了个号,低声嘀咕:“豹子,你过来一趟,装个意外,弄点动静,给我整点机会,明白不?”挂了电话,他对着镜子挤了个得意的笑,水龙头哗哗响着,水珠顺着下巴滴到洗手台上。
  他慢悠悠地走回座位,夏红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筷子搁在盘边,靠着墙玩手机,屏幕光映得她脸白乎乎的。桌上那盘甜虾寿司还剩一半,酱油碟里漂着点葱花,柚子剥了一半,酸甜味飘在空气里。
  丁子豪瞅她一眼,拍了拍她肩膀:“吃饱了没?走吧,我去结账,你先去车里等我。”语气痞痞的,带着点漫不经心。
  她接过他扔来的车钥匙,拎起袋子,懒懒地回:“孙子真孝顺,伺候得不错。”起身往外走,裙摆在她腿间晃了晃,留下一抹香水味混着榻榻米的木香。
  丁子豪走到柜台结账,掏出卡递给店主,柜台上放着个老式收银机,旁边还有个装硬币的小竹篮,叮叮当当响了几声。他顺嘴聊了句:“最近有没有好点的金枪鱼?弄好了叫跑腿给我送过去。”店主笑着点头:“有啊,下周进货,到时候通知丁少。”他磨蹭了几分钟,假装翻了翻手机,才慢悠悠地往外走。
  一出门,他愣住了。停车场里,白色911旁边,夏红袖被一个男人抵在车边。那家伙一手撑着车门,一手抓着她胸前的大奶子揉来揉去,吊带裙上全是咖啡污渍,棕色液体顺着领口淌下来,湿透了布料,贴着她白嫩嫩的奶肉,眼看着那男人低头要用嘴去吸。
  丁子豪脑子一炸,快步冲过去,一脚踹在那男人屁股上:“操你妈的,滚!”那家伙被踹得一个趔趄,低头一看是他,脸色一沉,没敢吭声,灰溜溜地跑进停车场昏暗的角落,鞋底踩地发出急促的啪啪声。
  夏红袖拍了拍衣服,皱着眉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把袋子扔到脚边,掏出纸巾擦了擦领口。车里空调还没开,闷热得她额头渗出细汗,咖啡味混着汗味散开来。她微微拉开领口,纸巾伸进去擦渗进去的污渍,吊带裙被扯开一道缝,露出大奶子的轮廓,白嫩嫩的肉团挤在湿布里,颤巍巍地晃着。
  丁子豪站在车外,火气蹭蹭往上窜,心里直骂娘。他叫豹子来弄脏衣服,好带她去换,结果这孙子先上手摸了这对大奶子!他掏出手机,手指飞快打字:“豹子,你他妈找死?让你弄脏衣服,没让你摸她!”那边秒回:“丁少,她没反抗,我想着顺水推舟,你又不出来,就这样了。”丁子豪气得牙痒痒,抬头看了眼车里的夏红袖,深吸口气走过去。
  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挤出个关切的笑:“你没事吧?那小混混咋回事?”夏红袖低头擦着领口,皱眉说:“没啥,他端着咖啡撞过来,洒了一身,还嚷着要喝回去,恶心死了,还好你把他赶跑了。”她擦完扔掉纸巾,手指捏着湿透的领口抖了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像在回味刚才被摸的触感。丁子豪盯着那弧线,眼珠子都直了,裤子紧得难受。
  他干咳一声,试探着说:“我摄影工作室就在附近,要不我带你过去换身衣服?”她抬头瞥他一眼,嘴角一扬:“行吧,孙崽,那就走。”她靠回座椅,胸前那对奶子随着动作晃了晃,湿布贴着皮肤,媚得像刚被雨淋透的花。
  没几分钟,白色911停在了丁子豪的摄影工作室门口。楼下是一栋不起眼的三层小楼,外墙贴着褪色的广告牌,风吹过时吱吱作响,旁边的水果摊上堆着几串蔫巴巴的荔枝,散发出淡淡的甜味,混着路边灰尘的气息扑鼻而来。夏红袖推开车门下车,手里拎着那个装旗袍的手提袋,皱着眉打量四周。
  昏暗的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影,照在她沾着咖啡污渍的吊带裙上,湿透的布料黏在胸口,勾勒出饱满的弧度。她吸了吸鼻子,闻到身上那股怪味,低头抖了抖裙摆,嘀咕了句:“这破地方真能换衣服?”语气里透着点嫌弃,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期待,像在盘算着什么。
  丁子豪锁好车,走过来时脚踢到路边一颗小石子,石子滚了几圈停在摊子边。他瞅了瞅她手里的袋子,奇怪地问:“你不是一直拿着衣服吗?干嘛不换这个?”手伸出去想碰碰袋子,又缩了回来,像是怕她再给他一巴掌。
  夏红袖低头看了眼袋子,撇撇嘴,懒懒地回:“这是我男友准备的COS服,又不是日常穿的,傻子才在这穿。”她抖了抖袋子,白色丝绸在袋口晃了晃,隐约露出旗袍的褶边,柔光在路灯下闪了闪,像在勾他的魂。
  丁子豪眼睛一亮,像是突然开了窍,咧嘴笑得跟个狐狸似的:“你看看这是啥地方?摄影工作室啊,穿COS服不是正合适?”他指了指楼上,语气里透着点得意,手还拍了拍自己的鸭舌帽,像在显摆自己的机灵。
  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抱着胳膊靠着车门,裙子上的咖啡污渍干了点,黏在胸口显得更狼狈。她哼了声:“就你一个,连妆娘都没有,合适个屁。”这话正中丁子豪下怀,他眉毛一挑,喜上眉梢,拍着胸脯说:“妆娘肯定有,别急!”心里却暗乐,这骚货身子真他妈极品,细腰大奶长腿,撩得他满脑子想操逼。
  他掏出手机,靠着墙拨了个号:“小丽姐,你在哪?有活儿,赶紧过来!”那边传来女声,带着点不耐烦:“我有约了,忙着呢。”丁子豪一边通话一边打开微信,手指飞快点了转账,嘴上哄着:“两千块,马上到,姐你最靠谱了!”挂了电话,他冲夏红袖挤了个得意的笑,眼珠子在她身上转来转去,心说今晚不光要拍几张片子,还得找机会把这嫩屄弄到手。
  夏红袖靠着车门,瞟了他一眼,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袋子边沿打转。她看着他这操作,调笑说:“孙子挺有钱啊,就是不知道技术咋样。”嘴角一扬,眼神里带着点戏弄,像在故意激他。丁子豪嘿嘿一笑,接上话茬:“摄影技术杠杠的,别的技术也没问题,美女要不要试试?”他挤了挤眼,语气轻佻,鸭舌帽下的金色假发晃了晃,活像个街头混混。她听他接梗,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拎起袋子转身往工作室里走,裙摆在她腿间轻轻晃动,留下一抹香水味混着荔枝的甜香。她扔了句:“少贫嘴,我去换衣服。”丁子豪眼睛一亮,忙不迭跟上去,想挤进那个小房间。
  她走到门口,转身一把关上门,差点撞他鼻子上。门“砰”地合上,里面飘出她懒洋洋的声音:“站外面等着,孙子!”丁子豪被堵在门外,站在走廊上摸了摸鼻子,走廊昏暗的灯光洒下来,墙角堆着几个旧灯架,空气里飘着点灰尘味。
  他靠着墙嘿嘿直乐,满脑子都是她换衣服的画面。那细腰扭起来,那对大奶子晃悠着,操,真他妈带劲!他低头掏出手机,翻到她发的迦南COS视频,点开静音播放,手指划到她被后入的那一帧,盯着那双白嫩大腿根,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
  十多分钟后,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夏红袖探出手,露出白皙的手腕,指尖捏着门框,懒洋洋地说:“帮我拿点湿巾,身上黏糊糊的。”丁子豪赶紧从口袋里掏出两包湿巾递过去,手指不小心蹭到她手背,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跳快了半拍。他舔了舔嘴唇,盯着那条门缝想多看一眼,可她已经缩回手,门又关上了。他站在走廊上,脑子里全是她擦拭大腿的画面,裤裆鼓得更厉害了。
  走廊尽头传来脚步声,他抬头一看,小丽到了。她背着个大化妆包,风风火火地走过来,嘴里嘀咕着:“丁少,你这急活儿可真会挑时候,我刚忙完一个客户!”丁子豪迎上去,嘿嘿一笑:“姐,辛苦了,进去帮她弄弄,钱好说!”他推开门让小丽进去,手故意留在门缝上,想再偷瞄一眼。
  小丽瞥了他一眼,眼神有点嫌弃,嘀咕了句:“你这色样。”丁子豪用嘴型比了个“加钱”,她哼了声,装没看见,径直走了进去。门没关严,留下一条窄窄的缝隙,丁子豪眼睛一亮,忙凑过去偷瞄。
  房间里,夏红袖正坐在一把木椅上,背对着门,慢条斯理地往腿上套过膝黑丝。那双长腿伸得笔直,黑丝一点点往上拉,裹住白嫩的小腿和膝盖,丝袜边缘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的痕迹,细腻得像羽毛划过皮肤,发出轻微的沙沙声。
  她已经换上了逸仙改的旗袍,白色丝绸轻盈地覆在身上,短款设计刚到大腿中部,高开叉露出大半截腿,胸前一层透明薄纱若隐若现,勾勒出锁骨和胸口的朦胧弧线,气质清雅又透着股性感。她低头扯了扯丝袜边缘,皱眉嘀咕:“这丝袜有点紧,勒得慌。”动作间旗袍下摆轻轻晃动,丝绸滑过皮肤像水波荡开,房间里的昏暗灯光洒下来,映得她背上泛着层薄汗。
  小丽放下化妆包,打开一盒粉底,扭头问:“底妆打厚点还是薄点?”夏红袖懒懒地回:“薄点吧,别太夸张。”她起身调整旗袍,丝绸在身上滑了滑,薄纱微微透出胸口的白皙,侧面看过去,腰肢纤细得像能一手握住。她瞥了眼门缝,嘴角微微一扬,像察觉到了什么,却没吭声。
  丁子豪盯着那道缝隙,满脑子都是她真空上阵的画面,裤子紧得站不直。他咽了口唾沫,低声嘀咕:“这骚货,真他妈会勾人。”
  夏红袖靠在木椅背上,懒洋洋地歪着头,手指随意拨弄着黑丝边缘。小丽站在旁边,手里攥着粉底刷,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看了半天,忍不住问:“你这皮肤真挺好,是天生的还是保养出来的?”夏红袖低头瞥了眼手机,屏幕还停在跟林青轩的聊天框,最新一条是他发的“宝贝真好看”,她嘴角微微一扬,嗓音懒散地回:“天生的吧,没咋折腾。”
  她眼角扫过小丽,像是察觉到那点羡慕,手指点了点脸颊,调侃道:“你也不差啊,化妆师都这皮肤,挺能打。”小丽被逗得抿嘴一笑,从化妆包里翻出一朵蓝色花饰,递过去:“喏,戴上这个,头饰配上气质更搭。”夏红袖接过来,手指捏着花瓣转了转,起身走到落地镜前,侧头把花饰别进发间。长长的黑发顺着肩膀滑下来,衬得她脖颈白得晃眼,蓝色花瓣点缀在发梢,像雨后沾湿的茉莉,清冷又透着股勾人的媚。
  丁子豪靠在门框上,透过那条窄窄的缝隙偷瞄,镜子里她的身影转过来,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他,像能把人魂吸进去。他心跳猛地加速,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有点撑不住,正要挪开视线,就听见她嘴唇轻启,嗓音懒散中夹着点戏弄:“偷看啥呢,孙子?眼睛不想要了?”语气轻飘飘的,没半点怒气,反而像在故意撩拨,尾音拖得软绵绵的,勾得他心头一颤。
  他愣了下,嘴角咧开,露出个痞笑,胆子大了点,推开门走了进去。房间里一股淡淡的化妆品香味扑鼻,混着夏红袖身上的香水味,甜得他脑子有点晕。他慢悠悠地凑到她身后,低头嗅了嗅她发间的清香,像是刚洗过的花瓣,带着点湿润的甜。他喉咙干得发紧,低声说:“逸仙美人儿,这身真他妈好看。”声音压得低低的,带着点沙哑,眼神在她身上扫来扫去,像要把她剥光了看个遍。
  夏红袖没搭腔,手指按下手机快门,咔嚓一声拍了张照。她站在落地镜前,逸仙旗袍轻盈地覆在身上,短款设计刚到大腿中部,胸前薄纱透出锁骨的线条,高开叉露出白皙的腿根,过膝黑丝裹着小腿,边缘在膝盖上方勒出浅浅的痕迹,气质清雅又性感。
  他盯着她腰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手不自觉伸过去,轻轻环住她细腰,指尖在她腰侧滑了滑,触感滑腻得像丝绸。他手臂往上托了托,挤得她胸前的薄纱微微颤动,透出朦胧的弧线。她低头按下快门,屏幕定格出一张照片:她穿着旗袍,清冷又骚媚,身后却站着个黄毛,鸭舌帽挡住全脸,只露出一撮金色假发,活脱脱像个黄毛寝取的封面。夏红袖瞥了眼照片,嘴角一扬,扭头看他:“你这黄毛造型,挺会抢镜啊。”语气里透着点调侃,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动作轻得像羽毛挠过,撩得他心跳更快。
  丁子豪嘿嘿一笑,手还搂着她腰没松开,指尖在她腰侧捏了捏,眼神在她腿间和薄纱透出的胸口转来转去,脑子里全是把她压在身下操得浪叫的画面。他舔了舔嘴唇,回:“抢镜咋了,美女配黄毛,不是绝配吗?”夏红袖哼了声,手指点了点他胸口,懒懒地说:“少臭美,站远点,我要拍给男友看。”她推开他胳膊,语气带点命令,可眼底却闪过一丝异样的兴奋,像在期待什么。丁子豪一听“男友”,眼睛反而亮了,脑子里蹦出她被男友干得娇喘的画面,又多了层羞辱那傻逼的快感。他退到一边,靠着门框,手插兜里,咧嘴说:“得嘞,我可不想被男人找上门。”嘴上服软,眼神却黏在她身上,像饿狼盯着猎物。
  夏红袖低头点开手机,发了几张单人照给林青轩。照片里,她穿着逸仙改版旗袍,白色丝绸轻盈地覆着身子,高开叉露出大半截腿,蓝色花饰别在发间,清冷中透着骚媚。她打字问:“想看啥姿势的照片?”没几秒,林青轩回了消息,甩过来几张性感姿势参考图——侧身撩裙露腿、俯身挤胸、半蹲翘臀,图上模特摆得风骚,显然是他早就攒好的私货。
  他还发了条语音,声音懒散:“宝贝,你这身真好看,跟谁在拍……”话没说完,背景传来电脑音响里队友的吼声:“青轩,你他妈认真打,别送人头!”语音戛然而止,夏红袖听着那傻乎乎的语气,嘴角一扬,心里泛起股微妙的快感。她回了个:“知道了。”手指划拉着屏幕,脑子里却闪过林青轩撸管的模样,嘴角笑意更深。
  她把手机递给丁子豪,指着那几个姿势说:“喏,他要这些。”说完,她迈开腿走向拍摄台,短款旗袍的下摆随着步伐轻晃,白色丝绸在灯光下泛着柔光,高开叉处露出白嫩的腿根,过膝黑丝边缘在膝盖上方微微收紧,勾勒出小腿的细腻线条。她扭头问:“哪拍?”
  丁子豪赶紧跟上,鸭舌帽下的金色假发晃了晃,心里暗乐:这傻逼男友真会挑,都是走光的姿势,八成想自己拍来撸,今晚全便宜他了。他咧嘴回:“台上吧,灯光我弄好了,你站上去我调调角度。”声音里透着点迫不及待,眼珠子在她腿间转来转去。
  夏红袖踩着木质台阶跨上拍摄台,动作间腰肢一扭,旗袍下摆轻晃,露出光滑的腿侧,连内裤的痕迹都没有。小丽坐在旁边,手里攥着手机,抬头一看,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低声嘀咕:“这也太豁得出去了吧。”
  她原本以为夏红袖会穿C字裤,毕竟这种高开叉旗袍,模特拍片都得有点遮挡,没想到这骚货是真空上阵。小丽咽了口唾沫,眼底满是惊讶,手指攥着手机,指节微微发白。她盯着夏红袖那双白嫩的长腿,黑丝从脚踝一路裹到膝上,边缘勒出一圈浅浅的肉痕,细腻得像羽毛划过皮肤,偏偏那高开叉的旗袍下摆晃荡着,连一丝内裤的痕迹都瞧不见。她心里暗骂,这女人胆子真够大,可目光扫过那纤细的腰肢和旗袍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胸脯,又忍不住泛起一丝酸意,这么个尤物,皮肤白得跟刚剥开的荔枝似的,自己熬夜调粉底都调不出这光泽。
  丁子豪站在台下,手里攥着相机,镜头对准夏红袖,咔咔按了几下快门。他低声指挥:“第一个姿势,侧身站,裙子撩起来点,腿伸直。”夏红袖懒洋洋地摆好姿势,手指轻轻撩起旗袍下摆,白色丝绸滑到大腿根,整条腿的曲线暴露在灯光下,小穴的嫩痕若隐若现,粉嫩得像刚绽的花瓣。小丽瞥了眼,喉咙一紧,心说这女人真不怕走光,可再一看丁子豪那色眯眯的眼神,又暗自冷哼:有钱人就是不一样,这种美人也就是他们的玩物罢了。
  拍完几张,夏红袖从台上下来,接过丁子豪递来的相机,低头翻看原片。屏幕上,她侧身撩裙,腿根那片嫩肉在灯光下晃了晃,细腻得连汗珠都清晰可见。她手指划了几下,满意地点点头,把相机还给丁子豪,转身走到他身边。她突然一抬手,摘下他头上的鸭舌帽,连带着那撮金色假发一把扯下来,递给小丽,懒懒地说:“丽姐,戴一下这个试试。”小丽皱着眉接过来,手指捏着帽檐,满脸疑惑:“啥意思啊?”
  就在这时,小丽眼角余光瞥到丁子豪趁机凑到夏红袖身后,裤裆里鼓起的帐篷已经顶到她腿间,旗袍前摆被撑出一道明显的弧度。那女人却像没察觉似的,低头摆弄着黑丝边缘,可小丽分明看到她双腿往中间夹了夹,嫩肉挤得更紧,丁少的硬物几乎嵌进她臀缝,贴得严丝合缝。
  她心里一震,暗自感慨:这么漂亮的美人,腰细得像柳枝,奶子鼓得要炸开旗袍,偏偏在这儿给富哥当精盆,自己那点姿色算什么啊。丁子豪却嘿嘿一笑,接话道:“听她的,戴上吧。”他满脑子都是夏红袖那真空的嫩屄,哪管她想干啥,反正今晚这尤物跑不了。
  小丽耸了耸肩,把鸭舌帽戴上,金色假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显得有些滑稽。夏红袖掏出手机,对着小丽咔咔拍了两张,嘴里念叨:“搞定。”她低头瞅了眼屏幕,嘴角微微一扬,转身对丁子豪说:“继续拍呀,孙子,别愣着。”小丽摘下帽子扔回给丁子豪,哼了声:“行了,我走了,丁少记得转账。”她拎起化妆包,推门出去,鞋跟踩在走廊上哒哒响了几声,门关上,屋里只剩两人,空气里飘着化妆品的甜香,混着夏红袖身上的汗味,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丁子豪接过相机,走回拍摄台前,低声说:“下一个姿势,俯身点,胸往前靠。”夏红袖懒洋洋地站上台,俯下身子,旗袍紧贴着她,裹得那对大奶子鼓鼓囊囊,沟壑深得能夹死人。她腿微微分开,高开叉的下摆滑到大腿根,腿间那片嫩肉若隐若现,粉嫩得晃眼。丁子豪拍完几张,假装调整角度,眼睛却死死盯着她腿间,喉结滚了滚,裤子紧得站不直。他舔了舔嘴唇,低声嘀咕:“这骚货,真他妈极品。”
  丁子豪拿着相机,盯着林青轩发来的最后一个姿势参考图,嘴角一咧,对夏红袖说:”最后一个了,半蹲着,臀往后翘,手撑在台上。“
  夏红袖懒洋洋地站上台,半蹲下去,旗袍下摆被撑开,高开叉露出一整条大腿,白嫩嫩的臀肉从两侧挤出来,圆润得像刚出炉的奶油包。她双手撑着台面,指尖抠进地毯的绒毛里,抬头瞥了丁子豪一眼:“拍快点,孙子,热死了。”暖光灯的光晕洒在她的背上,汗珠顺着脊梁淌下来,浸湿了旗袍的薄纱,白色丝绸贴着腰侧,勾勒出一道柔滑的弧线,像水面荡开的涟漪。
  丁子豪站在台下,手里攥着相机,盯着林青轩发来的最后一个姿势参考图,嘴角一咧:“最后一个了,半蹲着,臀往后翘,手撑在台上。”他咔咔按了几下快门,拍完几张正常的照片后,眼睛却黏在她身上没挪开。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裤子紧得站不直,低声说:“保持这姿势别动,我拍点近景跟特写。”他放下相机,脚步踩得木地板吱吱作响,走近她身后,悄悄解开裤子,拉链声细得几乎听不见。那根硬得发烫的鸡巴弹出来,青筋鼓得像要炸开,对准她半蹲翘起的臀缝,空气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汗味,混着她身上那抹香水甜香,勾得他喉咙发干。
  他低声说:“向后倒一点,镜头要抓细节。”夏红袖哼了声,顺势往后靠了靠,臀部一沉,刚要回头看他一眼,丁子豪却哑着嗓子喊:“逸仙,别回头,我是指挥官!”声音里透着点戏谑,带着COS的腔调,像在演绎一场荒唐的角色扮演。夏红袖嘴角微微一撇,眼底闪过一丝戏弄,没吭声,臀部却调整了角度,旗袍下摆被撑得更开,露出一片白得晃眼的嫩肉。那粉嫩的肉缝就在他眼前敞着,湿漉漉的淫水挂在边缘,像晨露滴在花瓣上,晶莹剔透,灯光一照,反射出细碎的光点。
  丁子豪盯着那片湿乎乎的嫩屄,眼珠子红得像饿狼,呼吸粗得像拉风箱。他双手扶住她臀,指尖陷进软肉里,触感热乎乎的,像刚捏开的棉花糖,又滑腻得像抹了油。他对准那条粉嫩的缝隙,腰一挺,鸡巴头慢慢挤进去,撑开紧致的阴唇,肉壁软得像融化的蜜,裹着他一点点往里陷。他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咕滋”,那是淫水被挤出来的动静,低低的,像水滴砸进泥潭,带着点黏糊糊的回响。夏红袖身子一颤,双手撑着台面,指甲抠进地毯,绒毛被她抓得翘起一撮,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像是憋不住的低吟。
  他咬着牙,腰再一沉,整根没入,热乎乎的肉壁紧紧裹住他,像被一团湿热的绸缎包着,滑腻得让人头皮发麻。那片嫩肉随着他的进入颤了颤,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来,滴在灰色地毯上,洇出一小块深色的湿痕。他低头一看,旗袍被蹭得卷到腰上,蓝色花饰在她发间晃悠,黑发被汗水黏成一缕缕,贴着脖颈,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绸带。丁子豪喘着粗气,双手掐住她细腰,指尖摸到那层薄汗,滑得像刚涂了蜜的瓷器,低吼道:“就知道你是骚货,这屄湿得跟水龙头似的!”
  夏红袖被顶得身子晃了晃,双手撑着台面,指甲抠得地毯绒毛都散开。她扭头瞪他,呻吟里夹着点骂:“孙子不孝顺,还敢骂你姑奶奶?操得不够狠啊!”她臀部往后撞了撞,迎着他顶弄的节奏,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地毯上,散发出股淡淡的腥甜味。
  丁子豪被她一激,火气更旺,抓住她细腰用力往下一按,把她整个人按倒在台上。地毯软乎乎地垫着她膝盖,他一手抓着相机,咔咔拍了几张,一手扶着她臀,鸡巴狠狠往里捅,撞得她嫩肉直颤,淫水淌得台面都湿了一片。
  丁子豪喘着粗气,双手掐着夏红袖的细腰,指尖陷进那层软肉,摸到她腰侧滑腻的汗珠,热乎乎的触感像刚剥开的荔枝。他低头一看,她半蹲着,臀肉被旗袍高开叉挤得鼓出来,圆润得像两团熟透的蜜桃,随着他每一下撞击,肉浪颤巍巍地抖动,晃得他眼珠子都红了。旗袍薄纱被汗水浸得半透,贴着她背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沟壑,黑发黏成一缕缕,像墨汁泼在白瓷上,蓝色花饰在她发间晃悠,摇摇欲坠。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掌拍在她臀肉上,啪的一声脆响,热乎乎的皮肤弹了弹,留下一片浅红的印子,像熟果子上抹了层胭脂。他喘着气说:“换个姿势,骚货,站到灯架边去。”声音沙哑得像含了沙子,带着点命令的痞气。夏红袖哼了声,撑着台面爬起来,指甲抠进地毯绒毛,抓出一撮散乱的灰毛。
  她起身时旗袍下摆滑下来,又被她随手撩到腰上,露出光滑的小腹,汗珠顺着肚脐淌到嫩屄,湿漉漉的毛发贴着肉缝,像刚被雨淋透的草丛。她走到灯架前,双手扶住金属架,凉飕飕的触感让她背一僵,腿微微分开,转头瞪他:“孙子,动作快点,别磨蹭,热得要死!”
  丁子豪咧嘴一笑,鸡巴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裤子半褪到膝盖,摩擦着大腿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走过去,胸膛贴上她汗湿的背,隔着薄薄的旗袍摸到她脊梁骨的弧度,热得像个小火炉。
  他一手抓住灯架,指节攥得金属架咯吱作响,稳住身子,一手扶着她臀,指尖抠进臀缝,摸到那片湿乎乎的嫩肉,滑腻得像刚抹了蜜。他对准嫩缝狠狠插进去,热乎乎的肉壁裹得他爽得直吸气,淫水咕滋一声挤出来,顺着她大腿根淌到地板上,溅起几滴细小的水花,啪嗒啪嗒地响,像雨点砸在木板上。
  灯架被撞得吱吱乱响,暖光灯晃了晃,影子在墙上扭成一团,像是两只纠缠的野兽。他顶得她身子一颤,咬牙说:“快?老子操得你腿软站不住!”鸡巴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乱抖,低头一看,那粉嫩的肉缝被撑开又合上,淫水淌得地板湿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线。
  夏红袖被撞得闷哼,双手抓紧灯架,指节发白,指甲抠得金属架吱吱响,黑发被汗水黏在脖颈,像湿绸带缠着白玉。她扭头瞪他,呻吟里夹着骂:“操你妈的孙子,就这点劲儿?姑奶奶还没爽够!”她臀部往后撞了撞,迎着他顶弄的节奏,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灯架腿上,散发出股浓烈的腥甜味。
  丁子豪摸着她臀肉,手掌滑过那片红印,热得烫手,弹性十足的触感让他鸡巴更硬了几分。他喘着粗气说:“再换一个,骚货,靠墙站着。”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松开灯架,手掌拍了拍金属架,留下一片湿乎乎的手汗,转身靠到墙边。
  墙面凉飕飕的,贴着她背沁出一层鸡皮疙瘩,旗袍被汗水浸得半透,裹着奶子鼓出两团圆弧,乳晕粉嫩嫩的若隐若现。她腿抬起来勾住他腰,嫩屄敞开,淫水滴到地板上,啪嗒一声清脆。她挑衅道:“孙子,来啊,站着操,看你行不行!”丁子豪嘿嘿一笑,抓住她大腿扛在肩上,手指抠进她腿肉,软乎乎的像刚捏开的棉花糖。
  他低头一看,奶子半露出来,晃得他眼晕,鸡巴对准猛地插进去,撞得墙面咚咚响,墙角的灰尘扑簌簌掉下来,落在她汗湿的黑发上,像撒了层细粉。他一边顶一边说:“行不行?老子操得你叫爹!”每一下都撞得她奶子乱晃,他伸手摸上去,指尖捏住那团软肉,热乎乎的像刚蒸好的馒头,乳头硬得顶着手心,磨得他掌心发痒。他盯着她嫩屄,淫水被操得飞溅,淌到墙上留下一片湿痕,旗袍彻底被汗水浸透,贴着小腹勾勒出肚脐的形状。
  夏红袖双手抓着墙缝,指甲抠进墙皮,刮下几片白屑,呻吟着回:“臭孙子,嘴硬屌软,姑奶奶叫你爷爷都嫌丢人!”她臀部迎着撞了几下,嫩肉夹得他鸡巴直跳,淫水溅得墙面湿了一块。丁子豪操得满头大汗,鸭舌帽早就掉在地上,金色假发散在地板上,像一团乱糟糟的稻草。
  他搂着她一路操到沙发上,沙发是棕色皮质的,靠背上扔着个皱巴巴的抱枕,皮面被汗水蹭得滑溜溜的。他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膝盖陷进软垫,鸡巴插得更深,撞得她嫩肉直颤。夏红袖趴在沙发上,双手抓着抱枕,指甲抠得棉絮露出来,旗袍被扯得半挂在肩上,奶子蹭着皮面,乳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她喘着气说:“孙子,继续啊,快点!”臀部往后顶了顶,嫩屄夹得他爽得直哼。
  丁子豪却停了下来,鸡巴插在里面不动,坏笑着说:“骚货,骚女儿,想要爸爸做什么?”他低头看着她,旗袍歪斜,蓝色花饰掉在沙发上,黑发散乱地贴着脸,汗水顺着下巴滴到皮面上,骚媚得像个被操坏的玩偶。夏红袖扭头瞪他,嘴里嘀咕:“臭孙子,这时候停下来,操你妈的!”
  丁子豪咧嘴一笑,用力顶了一下,撞得她奶子一晃,又不动了,低声说:“叫声爸爸听听,不然老子不干了。”夏红袖咬着下唇,哼了声,小声挤出一句:“爸爸。”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她顿了顿,又小声加了句:“操我。”嫩屄夹得更紧,淫水淌到沙发上,洇出一片湿痕。
  丁子豪眼睛一亮,抬手啪地打在她臀上,肉浪抖了抖,红了个手印,触感热乎乎的像刚烤熟的肉包。他喘着气说:“大声点,骚女儿,老子听不见!”夏红袖被打得臀部一颤,嫩屄吮吸着鸡巴,淫水滴滴答答淌下来。她喘着粗气,憋了半天,终于大喊:“爸爸,操我!”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带着点羞恼的颤音,奶子蹭着沙发晃得更厉害。
  丁子豪被这一声喊得血脉喷张,咧嘴一笑,双手掐住她臀,啪啪打了几下,臀肉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桃子。他鸡巴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撞得她身子往前滑,抱枕被她抓得棉絮飞出来,散在皮面上。他喘着粗气说:“这就对了,骚女儿,爸爸操死你!”夏红袖抓着抱枕,嫩屄夹得鸡巴直跳,淫水啪啪溅到沙发上,旗袍彻底滑到肩下,奶子蹭着皮面,乳头被磨得红肿。
  她呻吟声浪得满屋子都是,混着暖光灯的嗡嗡声,骚得让人头皮发麻。丁子豪操了几十下,爽得低吼一声,鸡巴猛地一顶,射在她里面,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嫩屄,顺着大腿根淌到沙发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白丝。
  过了一会儿,激情停歇,房间里只剩暖光灯微弱的嗡嗡声和两人粗重的喘息。夏红袖窝在丁子豪怀里,沙发皮面黏糊糊地贴着她汗湿的背,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像湿布摩擦木板。旗袍歪斜地挂在肩上,半露的奶子软乎乎地蹭着他胸口,乳头还硬着,烫得像两颗小火珠。她懒洋洋地伸手,揪住丁子豪的奶头用力一捏,指甲掐进肉里,疼得他“嗷”了一声,胸膛震得她靠得更紧。
  她眯着眼,哼了声:“孙子,还叫不叫我盗图狗了?”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甜味,那是精液混着淫水的气息,暖光灯洒下昏黄的光晕,映得沙发上湿漉漉的水渍泛着油光。
  丁子豪咧嘴喊疼,一把打掉她的手,手掌拍在她手背上,啪的一声脆响。他揉了揉发红的奶头,嘿嘿一笑:“不叫盗图狗了,叫骚女儿小母狗,行了吧?”声音沙哑,带着点得意的痞气。夏红袖不解气,瞪了他一眼,手滑到他胯下,捏住那根稍软的鸡巴,指尖用力一掐,皮肉被她捏得皱起来,热乎乎的触感像刚出锅的馒头。她咬牙说:“坏东西,把我的号名声都搞臭了,操你妈的!”
  丁子豪被捏得吸了口凉气,鸡巴抖了抖,笑得更欢了:“这还不容易,帮你平反一下就是了,哥这十万粉可不是白来的!”他伸手想摸她奶子,手指刚碰到那团软肉就被她拍开。
  夏红袖冷哼一声,坐直身子,指着沙发边她扔下的手机,语气不爽:“喂,你看看日子,平个屁,今天愚人节,谁信你啊,孙子!”丁子豪一愣,探头瞅了眼手机,屏幕还亮着,日期赫然是4月1日。
  他正要说话,却被屏幕上的内容勾住了眼。那骚货把刚才拍的那张照片发了朋友圈,她穿着逸仙旗袍,气质清冷又骚媚,身后站着他这金毛,鸭舌帽遮脸,手臂环着她腰,托着她大奶子,活脱脱黄毛寝取的封面。更骚的是,设置了分组,仅她男友可见。他盯着那张照片,眼珠子都直了,心说这疯女人真他妈会玩!
  夏红袖退出朋友圈,点开和林青轩的聊天框,里面全是林青轩之前发的消息:“宝贝,你在哪儿?”“怎么不回我?”“跟谁在一块儿?”最新一条是半小时前发的,聊天框还显示“正在输入”,却迟迟没新消息蹦出来。她嘴角一扬,眼底闪过一丝嘲弄,心里暗想:这傻逼还蒙在鼓里,怕是看着照片撸得正爽吧。丁子豪看着那闪烁的输入提示,胯下不由得一顶,鸡巴又硬了几分,顶在她臀缝里,隔着旗袍蹭了蹭,热乎乎的触感让他心跳加速。
  他低声说:“骚女儿,你男友急得跟热锅蚂蚁似的,咋不回他啊?”手指捏住她露在外面的奶子,手掌裹上去,软肉被他捏得变形,乳头硬邦邦地顶着手心。
  夏红袖哼了声,懒得理他,手指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回了句:“忙着呢,一会儿聊。”她扔下手机,扭头瞪他:“孙子,捏轻点,疼死了!”语气里透着点娇嗔,眼底却闪着兴奋的光,像在期待接下来的戏码。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屏幕亮起,林青轩的视频聊天请求跳出来。
  她瞥了眼,没理,懒洋洋地从丁子豪身上爬起来,旗袍下摆被撑开,露出湿漉漉的嫩屄,精液混着淫水黏在屄口,拉出一道细细的白丝。她低头扯了扯衣服,拍了拍丁子豪的胸口,哼道:“孙子,别乱动,我收拾收拾。”
  丁子豪靠着沙发,鸡巴还硬着,顶在裤子里鼓出一团。他嘿嘿一笑,手指在她臀上捏了一把,软肉弹了弹:“收拾啥啊,骚女儿,这模样多好看。”夏红袖白了他一眼,抓起手机,刚坐直身子,手机又震了,林青轩第二次视频请求跳出来。她嘴角一扬,扭头瞥了眼丁子豪,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旗袍下摆被撑得更开,嫩屄敞着,湿乎乎的肉缝贴着他胯。
  她伸手抓住他裤腰一拉,鸡巴弹出来,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她皱了皱眉,低头调整角度,那根硬物挤进屄口,撑开嫩肉,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挤出来,黏糊糊地淌在大腿根,沙发皮面被蹭得湿漉漉的,发出轻微的吱吱声。
  她点了接通,手机举在手里,屏幕上林青轩的脸跳出来,脸色潮红,眼角带着点水汽,像是刚撸完又像急得快哭了。他温柔地说:“宝贝,你在哪儿啊?还没回宿舍吗?”夏红袖懒懒地靠在丁子豪胸口,嫩屄夹着鸡巴不动,热乎乎的肉壁裹得他直吸气。她回:“快回了,刚忙完。”手指绕着丁子豪的衣角打转,语气甜得像撒娇:“你呢,打完游戏了?”丁子豪低头看着她这骚样,鸡巴在她屄洞里跳了跳,硬得顶得她嫩肉一缩。
  他咬牙忍住没出声,手指却滑到她臀缝,轻轻抠了抠,耳语般低声说:“绿帽公还挺会演温柔。”语气里透着嘲弄,热气喷在她耳边,痒得她耳根一红。
  林青轩笑得有点腼腆,揉了揉眼睛,手指抓着耳机线绷得紧紧的:“刚打完,输得惨,想你了。”夏红袖听着那傻乎乎的语气,心里泛起股微妙的快感,嫩屄不自觉夹紧了点,淫水混着精液滴滴答答淌下来,落在丁子豪裤子上,洇出一片湿痕。她挑眉,戏弄道:“你不会识破了吧,怎么都不问我?”
  林青轩愣了下,手抖了抖,装傻:“问啥啊?”声音里透着点疑惑,耳机线被他拽得吱吱响。夏红袖嘴角一咧,故意上下起伏,嫩屄套弄着鸡巴,慢悠悠地磨了几下,屄口被撑得湿漉漉的,发出轻微的咕滋声。她喉咙里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娇喘软得像在勾魂,奶子蹭着丁子豪胸口,旗袍薄纱被挤得颤了颤。
  林青轩整个人涨红,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哆嗦着,手指抓耳机线抓得指节发白,像是要把线拽断。夏红袖却收起呻吟,恢复清冷模样,大笑起来:“你好笨,这都能骗到!”
  她举起手机,环绕周围拍了一圈,镜头扫过暖光灯、拍摄台、沙发靠背,刻意卡着视角不拍到身下,嫩屄还套着鸡巴,淫水滴在丁子豪裤子上,黏糊糊地拉出一道白丝。她停下镜头,对着林青轩说:“没有人,你个呆子,瞎想啥呢?”林青轩结结巴巴:“那刚刚你发的……”话没说完,夏红袖装作手机震了下,皱眉说:“哎呀,来电话了,我要回了,车到楼下了,先挂了!”她掐了视频,扔下手机,低头翻出刚才拍的小丽戴鸭舌帽的照片,发给林青轩,配了句:“逗你玩呢,傻乎乎。”
  手机扔回沙发,她顿了顿,眼神一暗,像在回味林青轩那无知的模样,心里暗笑:这傻逼还以为是愚人节玩笑,怕是躲在宿舍撸得手软了吧。她扭头看向丁子豪,嘴角微微上扬,低头亲上他的嘴,嘴唇软乎乎地贴上去,舌头钻进去,带着汗咸的味道,湿漉漉地缠着他。
  丁子豪被她撩得兽欲大涨,双手掐住她臀,指尖陷进软肉,热乎乎的触感像刚烤熟的肉包。他用力往下一按,鸡巴操得啪啪作响,肉浪抖得旗袍滑到腰上,嫩屄夹得他爽得直哼。她呻吟着喊:“爸爸,快操我!”声音浪得满屋子都是,嫩屄夹着鸡巴吮吸,淫水溅到沙发上,混着精液淌成一片,皮面被蹭得黏腻腻的,散发出股浓烈的腥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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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青轩蜷在宿舍的单人床上,薄薄的被子裹着身子,耳边只有舍友偶尔翻身的鼾声和窗外远处传来的车鸣。他盯着手机屏幕,眼睛干涩得有些刺痛,手指在聊天框里划来划去,心跳时快时慢,像被什么东西攥着,时而松开时而收紧。刚刚夏红袖挂了视频,那几声娇喘还像针一样扎在他脑子里,他试着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过是愚人节的玩笑,可胸口还是堵得慌,眼角不知不觉湿了一片。
  手机突然震了一下,他手忙脚乱地点开,是夏红袖又发来一张照片,屏幕上跳出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摄影师,金色假发垂在帽檐下,遮住半张脸,背景隐约能看出是拍摄台和暖光灯。他盯着那张照片愣了几秒,喉咙里堵着的那口气终于松了下来,长长地吐出一声,手指抹掉眼角的泪水,湿漉漉的触感让他鼻子一酸。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宝贝真会玩。”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心里却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酸涩和甜蜜混在一起,像喝了杯加了糖的苦咖啡。
  可手指不小心往上一滑,屏幕跳回了之前那张照片,那个黄毛搂着夏红袖的画面又撞进眼里。她穿着逸仙旗袍,清冷又骚媚,黄毛的手臂环着她的腰,托着那对鼓鼓囊囊的奶子,鸭舌帽遮住脸,只露出一撮金色假发,像极了黄毛寝取的封面。他盯着那张照片,眼珠子一热,心跳又猛地加快,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他咬了咬牙,翻身下床,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快步走进宿舍厕所,门咔哒一声关上,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粗重的喘息。
  他靠着墙,手指颤抖地点开女摄影师那张照片,犹豫了一下,狠狠按了删除键,屏幕一闪,那张图彻底消失。他喘了口气,手滑进裤子里,掏出鸡巴,指尖刚碰到那团软肉,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黄毛照片的画面。他闭上眼,想象着亲爱的女友被那个黄毛压在身下,旗袍被掀到腰上,嫩屄被粗暴地操弄,灌满热乎乎的精液。这一次没有刚刚以为真实发生时的苦涩,反而一股热流从心底窜上来,鸡巴一下子硬得发烫,青筋鼓得像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怕吵醒舍友,只能压低声音,手指攥着鸡巴慢慢撸动,低声呢喃:“操我的宝贝,干我女友“。脑海里夏红袖的呻吟声和黄毛的狞笑混在一起,那对奶子被捏得变形,嫩屄被操得淫水直淌,精液顺着大腿根拉出一道白丝。他喘得越来越急,手上的速度加快,掌心磨得鸡巴头火热,每一下都像在幻想里狠狠顶进夏红袖的身体。厕所里只有他低低的喘息和手掌摩擦的细微声响,混着心跳的轰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股又痛又爽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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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的绿皮火车在铁轨上颠簸前行,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着汗臭,窗外是模糊的田野,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李志辉坐在硬卧靠窗的位置,绿色迷彩服裹着挺拔的身子。
  他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屏幕光映得他脸白乎乎的,嘴角却不自觉上扬。这年头坐绿皮火车的人少了,可从边疆回来的路途哪有舒适实惠的选择,部队发的硬卧票是他唯一的归途。他手指划开微信通讯录,置顶的就是那个加了星标的名字,小红帽,夏红袖的昵称。光是看到她的头像,那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剪影,他就忍不住笑了,像回到了童年,那两个两小无猜的小孩跟着家长蹦蹦跳跳玩耍的时光,阳光洒在他们身上,笑声清脆得像风铃。
  手指还是忍不住点了进去,聊天框里一列带着红色感叹号的消息映入眼帘,大多是他诉说的思念,什么时候发的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没有一条回复,可他对这个小红帽却恨不起来。是他坚持考军校,坚持入伍,没能遵守儿时约定跟她一起上大学。过年时,他从妈妈那听说她已经有对象了,林青轩,一个老实巴交的大学男生。
  他当时只是笑了笑,说不出心里啥滋味,可她始终是他放不下来的人儿,像根刺扎在心口,不疼,却总在。习惯性地点开她的头像,本以为会跟以往一样什么都看不到,可这次屏幕上跳出两条朋友圈,他愣了下,心跳不自觉快了几分。
  第一条是个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穿着白色旗袍,腰细得像柳枝,胸前鼓鼓囊囊,气质清冷又透着股媚。那黄毛戴着鸭舌帽遮脸,手臂环着她腰,手掌托着她奶子,像个流氓占了便宜。第二条是个女摄影师的照片,也戴着鸭舌帽,手里拿着相机,背景是昏黄的灯光和拍摄台。乍一看还以为是一个人,可李志辉的观察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不然怎么会有这一趟行程。他刚拿了军中射击冠军,报告要回家报喜,团里一天就批了。他眯起眼,盯着那两条朋友圈,手指放大照片,按照自己的计算,从肩宽身高上看,虽然看不到脸,但搂着小红帽的明显不是那个女的,甚至……
  他点开妈妈的聊天框,往上翻找,赫然是过年时妈妈给他发的林青轩照片,一个戴着眼镜的腼腆男生,肩膀窄窄的,笑起来有点傻乎乎。他仔细对比,黄毛的肩宽比林青轩宽了至少一掌,手臂肌肉线条硬朗,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他手掌捏紧手机,指节发白,屏幕光映得他眼底泛起一层酸涩。车厢里还有其他乘客的鼾声,此起彼伏,节奏乱得像他此刻的心跳。他低声嘀咕:“小红帽啊小红帽,你现在究竟在玩什么危险的游戏。”
  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酸得他眼角发烫。从小到大,她是他最喜爱最宠爱的宝物,那种捧在手心怕摔了的感觉从没变过。可现在,看着那张黄毛搂着她的照片,他脑子里却闪过她被别人玩坏的画面,像个精致的瓷娃娃被摔得满身裂痕。他咬了咬牙,手指在屏幕上划了划,还是没发出去那句质问的话。小红帽还是他的小红帽,哪怕她现在走上了他看不懂的路,他还是放不下来,就像小时候她摔坏了他的玩具枪,他也只是摸摸她的头说没事。
  (未完待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11 03:01:53

第十二章 勾引青梅竹马的纯情前男友让他狠狠中出,让他惊叹白月光如此淫荡
  夏红袖慵懒地倚在卧室的小书桌旁,指尖翻动着一本泛黄的日记本,封面边缘已被岁月磨得有些毛糙。她刚从学校回来,清明节放假三天,依照着夏红袖往年习惯回了她的老家,这栋住了十多年的单位宿舍楼。外墙灰扑扑的,砖缝里钻出几抹青苔,被风雨啃得坑坑洼洼,像一具被时间抛弃的老骨头。可推开门,屋内的景象却反差得诡异:米黄色的窗帘被风撩得轻晃,拂过窗台上那个磕出泛黄痕迹的搪瓷杯,像是无声诉说着旧时光。一切收拾得精致而温馨,与窗外的荒凉格格不入。
  日记翻到高考后就断了,那是原本的夏红袖留下的最后痕迹。如今,页面上续写的字迹虽带着这具身体的本能,依旧工整娟秀,内容却变得淫靡不堪。她拿起笔,刚写下“丁子豪”三个字,目光扫过之前记录的一串名字:王老狗、黄毛、龙哥……还有夹杂其中的“小弟”“送货男”之类不知姓名的陌生人。她嘴角微微挑起,眼底闪过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声呢喃:“我真是骚货,给这么多陌生人操过了。”那语气里藏着几分得意,几分扭曲的快感。
  合上日记,夏红袖靠着椅背,脑海里浮现出昨天在出租屋的场景,她把穿着逸仙旗袍的性感照片传给林青轩的时候,他盯着屏幕,呼吸都粗重了几分,还一个劲地说“拍得真好”。她心中隐隐泛起快感,知道他还蒙在鼓里,以为那是女摄影师拍的,压根不知道照片背后是谁的手。她甚至能想象他昨晚送她去高铁站时那傻乎乎的笑容,满心欢喜地叮嘱她路上小心,全然不知自己深爱的女友早已被无数男人染指。
  窗外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叶片摩擦声衬得屋内格外安静。手机突然震了一下,她低头一看,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她一接起,扬声器里传来妈妈熟悉的嗓音:“红袖啊,放假在家记得按时吃饭,别为了身材饿肚子,身体要紧。”
  爸爸在旁边插话:“对,今天清明,我们去扫墓了,你在家乖点,别乱跑。”夏红袖应了两声,语气自然流畅:“知道了,爸妈,你们也注意安全。”挂断电话前,她下意识说了句“爸妈”,仿佛这称呼早已刻进骨子里。重生前,她还是林青轩时,和夏红袖热恋到订婚,改口叫爸妈已是家常便饭。那时清明,他得回自己家扛香烛、扫墓碑,累得满头大汗,如今却站在夏红袖的卧室里,适应得快得让自己都有些意外。
  电话刚挂断,手机屏幕一闪,自动继续播放她之前看了一半的视频。寂静中,那浪荡入骨的呻吟猛地炸开:“爸爸……用力操我……啊……”紧接着是她拔高的尖叫:“我是爸爸的小骚屄……再深点……操烂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夹杂着体液搅动的黏腻响动,像无数根针刺进空气。她眉头蹙起,指尖顿在桌沿,指腹被粗糙的木头硌得发麻。
  屏幕上,视频画面抖得厉害,像丁子豪自己也操得手抖。镜头里,她穿着那身洁白的逸仙旗袍,丝绸被汗水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脊背,半透明的薄纱下,腰肢被他掐出红痕,像烙下的淫靡印记。旗袍下摆被粗暴掀到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部,白腻的臀肉被撞得颤巍巍翻滚。丁子豪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间凶狠地进出,紫红的龟头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圈白浊的淫液,黏稠地挂在臀缝间,又被他狠狠顶回去,操得她臀肉“啪啪”作响,像被狂风卷起的浪。
  她盯着屏幕,想起昨天林青轩收到照片时的单纯兴奋,心底不由撩起一阵恶意的快感。
  视频里,丁子豪抓着她臀肉的手指深陷进去,指节泛白,每一次撞击都撞得她饱满的奶子在旗袍下剧烈晃荡,薄纱被汗水黏在胸口,乳晕像两朵暗红的花影若隐若现。他一边操一边调整手机角度,镜头特意扫过她被操得发红的臀瓣,那根粗壮的鸡巴在她臀间抽插时,龟头碾过湿滑的肉缝,带出一串晶亮的淫丝,黏腻地甩在旗袍下摆上。她被操得嗓子哑了,浪叫几乎冲破屋顶,最后丁子豪低吼一声,按着她肥美的臀部狠狠内射,温热粘稠的精液混着淫水喷涌而出,涂满她大腿内侧和旗袍下摆,一股腥臊的气味仿佛穿透屏幕。手机上她喘息着瘫在沙发上,臀间还在微微抽搐,淫水和精液顺着臀缝淌下,像一条下流的河流。
  她看着这副骚浪模样,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烧得更旺,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被淫水浸透,黏腻地贴着皮肤。
  视频标题写得冠冕堂皇:“之前错怪小姐姐了,她不是盗图狗,大家别攻击她。”文案正经得像真心道歉,可配上这下流的画面,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和炫耀。丁子豪那根鸡巴操弄时的凶狠,哪里有半分悔意?
  夏红袖冷哼一声,手指划开评论区,底下污秽不堪:“这臀,操一年都不过瘾!”“极品骚货,求操!”“丁学长牛逼,这屄真会夹!”她翻了两眼,眼皮懒懒耷拉,像看一群苍蝇嗡嗡叫,手指随意划回视频页面。
  粉丝数蹭蹭涨了几千。那天她发了张挡脸的旗袍照,被这视频一带动,点赞转发疯涨。私信里求约的、发屌照的、问价的密密麻麻,中间还夹着卖假鞋的广告。她瞟了眼,兴致缺缺,手指漫无目的地划动,像拨弄一堆馊臭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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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志辉站在机关宿舍楼那斑驳的铁门外,手里攥着一个被汗水浸得发皱的塑料袋,袋子里装着几瓶冰镇汽水和一小捧鲜红荔枝。荔枝被挤得有些变形,红壳上凝着细小水珠,像泪珠般滑落。
  他回家第四天了,却怎么也忘不了那天在火车上看到的照片,夏红袖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纤腰的画面,像一把淬毒的刀,狠狠刺进他胸口,疼得他夜夜失眠。
  昨晚,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海里全是那张照片,直到凌晨灌下一大杯冰凉的白开水,才勉强冷静了些。今天是清明节,他估摸着夏红袖应该放假回家了,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开车过来。这栋老楼在他眼中也显得格外破败,像被遗忘的时光残骸。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清脆的“叮咚”声在空荡楼道回荡,像石子投入深潭。
  门轴“吱呀”轻响,门开了,夏红袖探出半个身子。午后阳光从她身后洒进来,在她白皙如玉的脸颊上镀上一层柔光。她脸上带着一抹未褪尽的潮红,眼底水光浮动,像是刚从某种迷离状态中抽离,透着一股慵懒又勾人的风情。 她穿着一件紧身吊带裙,薄薄的布料勾勒出傲人的曲线和纤细腰肢,裙摆撩到大腿根,露出一双裹着黑丝的修长美腿,脚踩粉色高跟鞋,妖冶中透着清纯。
  一股槐花甜香混着体香扑鼻而来,她懒懒倚着门框,眼神微眯,像只慵懒的猫,带着挑衅意味扫过他全身,随即嘴角一勾,清脆喊道:“大灰狼,来看我啊?”那声音甜腻中藏着戏弄,像钩子直钻他心底。
  李志辉心头一烫,童年回忆如潮水涌来。小时候,她喊他“大灰狼”,他回她“小红帽”,两人常在田埂上疯跑。有一次她摔破了膝盖,哭得眼泪汪汪,他笨拙地哄着,把她背回家,夕阳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她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撞进他心里。
  如今,她眼底那抹妖媚却让他觉得陌生,他心跳漏了一拍,脸上挤出一个略显僵硬的笑容:“嘿,小红帽。”下意识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手里的塑料袋晃了晃,“我顺路过来看看叔叔阿姨,带了点东西。”她鼻子里轻哼一声,侧身让他进屋,转身时裙摆轻轻荡起,臀部的曲线若隐若现,像在无意间撩拨他的魂。
  屋里一股木头清香混着阳光味扑面而来,墙上挂着泛黄的全家福,茶几上摆着那个老搪瓷杯,像在诉说旧时光。他把塑料袋搁桌上,坐进旧沙发,沙发“吱呀”一响,像在小声抱怨。他抬头看她,她站在窗边摆弄手机,阳光勾勒出她玲珑的身段,紧身衣勾勒出的起伏引人遐思,包裹在薄薄黑丝下的长腿透出一种危险的吸引力。
  她那张清纯的脸庞如今多了几分罂粟般的妖冶,和记忆里那个冷淡疏离的她截然不同。自从那年报考军校,两人闹了分手之后,她对他总是冷若冰霜,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可现在,她却主动叫起小时候的外号,这转变让他惊喜得有些发愣,又隐隐不安,像踩在薄冰上,小心翼翼地试探。
  他硬着头皮开了口:“红袖,我听说叔叔被推荐去补林业局的缺?”手指无意识地捻着粗糙的沙发布面,试图掩饰心底那翻涌的酸涩,“听着挺清闲,不过往上走估计不容易,叔叔有啥打算吗?”
  夏红袖瞥了他一眼,眼皮懒懒耷拉,手指在手机上划动,语气漫不经心:“我爸那事儿我不太清楚,他主意正,随他去吧。”她忽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好奇,凑近他时胸脯轻轻蹭过他的手臂,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哎,大灰狼,部队里能洗澡吗?有啥好玩的没?”
  李志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愣,随即咧嘴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紧绷的神经像是被这一问松了几分。“洗澡的地方当然有,就是条件差点,水压不稳,洗到一半热水没了,冷水哗一下浇下来,跟掉进冰窟窿似的。”他挠了挠后脑勺,语气自然了不少,像抓住了个能聊下去的线头,暂时压下心底那根刺痛的针,“电视也有,不过山区信号差,屏幕卡得跟慢动作似的,看个新闻都能急死人。”
  夏红袖听完,鼻子里轻哼一声,低头继续摆弄手机,长睫毛垂下,遮住眼底那抹微光。李志辉坐在沙发上,表面闲聊,眼角却总忍不住被她牵引。她站在窗边,紧身上衣裹着饱满的胸脯,黑丝长腿在阳光下泛着诱人光泽。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她手指熟练划开屏幕,锁屏刚一消失,一个视频画面闪过。尽管只是一瞬,他眼神锐利,清楚捕捉到那件白色旗袍,那就是前几天朋友圈里让他彻夜难眠的那件。画面模糊却震撼,她被男人压在身下,旗袍撩到腰间,那根粗硬的鸡巴在她臀缝间猛烈进出,紫红龟头每次抽出带出一串黏稠淫液,又狠狠顶回,撞得她臀肉颤如水波,淫水混着精液淌下大腿,背景灯光摇曳,像在无声嘲笑。
  那一刻,李志辉的心像是被攥紧,尖锐的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他脸上强撑着笑,手却攥紧裤子,指节泛白,像要捏碎什么。视频他没看全,可这惊鸿一瞥,和朋友圈里黄毛搂她的照片叠在一起,像两把毒刀捅进胸膛,搅得他五脏翻腾。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挤出僵硬的笑,声音微颤:“红袖,这次回来……有啥安排没?我放几天假,要不咱俩出去吃顿饭?”他小心地看着她,眼神里藏着期待和一丝卑微的害怕。
  夏红袖抬头瞥他一眼,目光在他脸上停了几秒,眼底闪过复杂的光,像在掂量什么。随即按灭屏幕转过身,懒懒一笑,声音软腻撩人:“行啊,反正闲着。你等我,我换件衣服。”她转身朝卧室走去,紧身上衣勾勒腰臀曲线,黑丝腿随着步伐轻晃,裙摆撩起一角,像故意勾他魂。房门“吱呀”关上,隔开视线,也隔开两个世界。
  李志辉僵坐在沙发上,手抖着攥裤子,指节白得吓人,几乎要捏穿布料。他低头盯着茶几上的搪瓷杯,杯沿磕痕在光线下刺眼,像一道道嘲笑他的伤疤。屋子安静下来,只剩窗外槐树叶的“沙沙”声,像低语缠绕。
  他脑子乱成浆糊,一会儿是她刚才那意味深长的眼神,一会儿是视频里淫靡的画面,一会儿是记忆里纯净的小红帽。酸涩像醋坛子打翻,浸透他心,而眼底深处,不甘和愤怒的火苗悄然烧了起来。
  夏红袖从卧室出来,换上一件粉色紧身连衣裙,薄薄的布料裹住她火辣的身段,胸前深V勾勒出丰满的沟壑,裙摆短到大腿中段,露出白皙修长的腿,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细跟敲在地上“哒哒”作响。她长发松散披在肩头,几缕碎发贴着脸颊,勾出慵懒性感的气息。
  她瞥了眼愣在沙发上的李志辉,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弄的笑,纤指撩起裙摆一角,露出白嫩大腿内侧,声音软糯带笑:“走吧,大灰狼,傻愣着干嘛?”李志辉被她声音拉回神,抬头一看,心像被撞了一下,喉结猛地滚动。他慌乱起身,差点绊到桌角,跟在她身后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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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越刮越猛,老槐树的叶子被吹得哗哗作响,像无数细碎的低语缠绕在耳边。天空阴沉得仿佛要塌下来,乌云厚重低垂,压得人喘不过气。
  夏红袖跟李志辉并肩走在老街上,街道两旁的平房低矮破旧,墙皮剥落得露出斑驳的水泥,缝隙里钻出几抹青苔,像被时间啃噬的伤疤。空气里混杂着油烟、尘土和潮湿的霉味,熟悉又陌生,勾起她身体里那些模糊的童年碎片。她低头走着,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吹得贴在大腿上,裙摆轻轻晃动,勾勒出柔软的曲线。脚上的白色高跟鞋踩在坑洼不平的路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像在敲打着某种隐秘的节奏。
  李志辉走在她身旁,低头偷瞄她一眼,眼神晃了晃,随即慌乱移开,耳根却微微泛红,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新兵。
  夏红袖眼角余光捕捉到这一幕,嘴角暗暗一扬,心里泛起一丝戏弄的快感。她故意放慢脚步,鞋跟踩在一块凸起的石板上,身子微微一晃,裙摆撩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她轻哼一声,声音软腻中透着笑意:“大灰狼,这路可真够烂的,摔了我你得背我。”李志辉喉结一滚,忙摆手:“没……没事,我扶着你。”他声音有点结巴,手却没敢真的伸过来。
  两人拐进小吃街,喧闹的人声和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烤肉串的焦香、臭豆腐的刺鼻味、煎饼果子的油腻香混在一起,热气蒸腾,油烟呛得人眼角发酸。街边摊位挤得水泄不通,人群推搡着,像潮水般涌动,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夹杂着铁铲翻炒的“哗啦”声,热闹得让人头晕。
  夏红袖拉着李志辉挤到糖炒栗子摊前,摊位角落被人群挤出一块天然屏障,大婶挥着铁铲,栗子在锅里翻滚,甜香扑鼻。她松开他的手,从大婶手里接过一小袋热气腾腾的栗子,指尖被烫得一缩,剥开一个塞进嘴里,又“嘶”了一声,眼睛弯成月牙,笑眯眯道:“烫死我了!不过真甜!”她又剥了一个,递到他嘴边,栗子的甜香混着她指尖的温度扑鼻而来。
  李志辉下意识张嘴接住,嚼着栗子,眼神却忍不住落在她身上。粉色连衣裙被汗水浸得贴在胸前,勾勒出丰满的弧度,她剥栗子的动作慢条斯理,指尖轻捻,像在无意撩拨。
  他喉结滚动,硬着头皮打破沉默:“这条街……还是老样子,小时候咱俩总在这儿疯跑。你还记得街角那家卖糖人的铺子吗?那个老大爷……”话没说完,夏红袖“噗嗤”笑出声,脑海里闪过这具身体的记忆,那个手抖的老头,总把糖人做得缺胳膊少腿,像妖怪似的。
  她抬眼看向街角,点头应道:“当然记得!那老爷爷手抖得跟筛子似的,每次都逗得我们笑翻。”声音里透着笑意,手指却不老实地重新挽上他的胳膊,胸前的柔软故意挤压在他臂膀上,隔着薄薄的布料,那温热的触感清晰传递过去。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近距离盯着他,眼底闪着狡黠的光,声音软得像棉花糖:“大灰狼,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嫌我太重,压着你了?”李志辉呼吸一乱,眼神不受控制地扫过她胸前,粉色连衣裙被挤出暧昧的褶皱,饱满的弧度晃得他心跳加速。他结巴着回应:“没……没有……不重,你别……别乱说。”夏红袖低笑一声,心里那股挑逗的兴致烧得更旺。
  挤过人群,两人停在气枪打气球的摊位前。五颜六色的气球在昏黄灯光下晃荡,老板扯着嗓子吆喝:“五块钱十发,打中送玩偶!”摊位挤满了人,油烟和汗味混杂,地上散落着爆破的气球碎片,黏糊糊地粘着尘土。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盈盈地说:“大灰狼,你不是号称枪法百发百中吗?去试试呗!”眼底闪着促狭的光,语气里藏着挑衅。
  李志辉被她一激,接过气枪,沉声道:“行,看我的。”他端枪瞄准,气球“砰砰”接连爆开,节奏稳得像个老手。夏红袖站在旁边,手扶着摊位边缘,歪头看他射击。粉色连衣裙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裙摆微微掀起,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
  人群推搡中,她余光瞥见身后多了个瘦高的男人,穿着皱巴巴的灰色T恤,低头站在她身后,几乎贴着她。夏红袖不动声色,感受到那男人下身鼓起一团,硬邦邦地顶在她臀沟上,隔着薄裙勾勒出暧昧的轮廓。热乎乎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她心跳微微一快,非但没躲,反而借着调整站姿微微撅起臀部,迎上去几分。
  那根东西更深地陷进夏红袖柔软的臀缝,激起她腿间一阵湿热。夏红袖看了看认真射击的李志辉,嘴角暗暗上扬,眼底的兴奋像火苗跳跃,她假装被人群挤得站不稳,手指悄悄滑下,隔着他的裤子轻握那硬物,熟练地套弄了两下,指尖感受到那东西在她掌心跳了跳。
  老板的大声催促打破节奏:“小伙子,别愣着啊,继续射!”李志辉皱眉,总觉得身后不对劲,耳边多了阵让人烦躁的“吧唧”声,像有人在咂嘴。他飞快打完最后一发,转身时,夏红袖已低头整理裙摆,手指若无其事地抚平褶皱。那男人却弓着腰,匆匆挤进人群走了,背影狼狈不堪,像是怕被发现。
  人群的喧闹掩盖了一切,李志辉目光落在她脸上,她嘴唇亮晶晶的,在昏黄灯光下泛着水光,像刚涂了层唇膏。他心头猛跳,皱眉盯着她,隐约闻到一股甜腻中混着点腥味的气息,像是栗子香里掺了什么怪东西。他喉咙一紧,手指攥紧气枪,低声问:“红袖,你刚才……干嘛去了?”语气里藏着一丝试探。
  夏红袖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嘴角一弯,笑得若无其事:“干嘛?看你耍枪呗,大灰狼,你真厉害,十发全中!”她走近,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指尖停留片刻,嘴唇凑近几分,那水润的光泽晃得他眼晕。
  她声音轻快:“走吧,去巷子里看看,说不定有啥好玩的。”转身朝不远处幽深的巷子走去,粉色裙摆在人群中摇曳,像朵清新的花,偏又透着危险的诱惑。
  李志辉站在原地,脑子乱成一团。那股腥甜的气味还在鼻尖萦绕,他深吸口气,试图压下翻涌的疑虑,却怎么也压不住,只能硬着头皮跟上去。
  巷子口的光线骤然转暗,远处槐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低语般的声音仿佛从幽深处传来。夏红袖走在前面,粉色紧身连衣裙被风掀得紧贴在腿上,裙摆在昏暗中摇曳,像一团模糊的影子轻轻晃动。
  李志辉跟在她身后,手里攥着那把气枪打气球赢来的小玩偶,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被他捏得有些变形,掌心渗出的汗让布料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他脑子里还回荡着刚才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挥之不去,像根细刺扎进心口,隐隐作痛。他低头瞥了眼她的背影,高跟鞋哒哒踩在坑洼的石板上,步子不紧不慢,似乎故意拖着节奏,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走了几步,夏红袖忽然停下,转身靠在粗糙的墙边。她双手自然环住他的脖子,身子缓缓贴上来,胸前的饱满隔着薄薄的连衣裙紧紧挤在他胸膛上,那温热柔软的触感像一团火,烫得他心跳瞬间失控。
  她仰起头,水汪汪的眼睛近在咫尺,嘴唇微张,吐出的气息带着栗子的甜香,轻柔地拂过他的下巴,“大灰狼,你是不是想亲我啊?”声音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指尖在他后颈轻轻划过,带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他头皮微微发紧。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她水润的唇瓣上,那微光仿佛无声地撩拨着他的神经。他喉咙干得挤不出话,手不自觉搭上她的腰,指尖隔着裙子摸到她紧致的皮肤,像是碰了块滚烫的烙铁,烫得他指腹一颤。他声音沙哑,低低挤出一句,“你别闹了,小红帽。”这话说得软绵绵的,像半推半就,带着点藏不住的慌乱。
  夏红袖低笑出声,笑声轻得像羽毛扫过,身子微微前倾,柔软的唇印了上来,温热湿润的触感像棉花糖融化在他嘴上。她的舌尖试探着舔过他的下唇,轻柔却带着挑逗,电流般窜遍全身,他的理智瞬间崩塌。
  呼吸粗重起来,他搂紧她的腰,手掌在她背上急切游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撬开她的唇齿,和她纠缠吮吸,细微的水渍声在巷子里回荡,暧昧得让人脸热。夏红袖轻哼一声,胸脯更用力挤压他,像要融进他的身体,柔软的曲线在他胸前摩擦,撩得他下腹一紧。
  就在两人吻得难分难解时,一阵突兀的脚步声从巷子深处传来,咔哒咔哒,不紧不慢,刺耳地打破了寂静。李志辉猛地睁眼,理智像被冷水泼醒,偏头望过去。一个矮胖的中年大叔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拎着个皱巴巴的塑料袋,灰色背心裹着啤酒肚,油腻腻的汗渍渗在布料上,散发出股酸臭味。
  中年大叔眯着眼打量两人,目光黏糊糊地落在夏红袖胸口,深V领口被挤得露出饱满的乳沟,那对丰盈在昏光下微微晃动,大叔嘴角咧开,笑得满口黄牙在灯光下泛着暗光,猥琐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小年轻挺会找地方啊?要不要去我那儿休息?五十块一小时,一百包夜,便宜又干净!”他朝巷子深处努努嘴,那边挂着个锈迹斑斑的“平安旅馆”招牌,灯泡一闪一闪,像是暗夜里眨巴的鬼眼。
  夏红袖松开李志辉的脖子,身子还贴着他,柔软的胸脯在他胸前蹭了蹭才缓缓分开。她侧头瞥了大叔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挑衅,舌尖舔了舔嘴唇,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她凑近李志辉耳边,吐出的气息温热中带着栗子的甜香,拂过他的耳廓,低声说,“大灰狼,他好像在邀请咱们,要不要试试?”手指轻点他的胸口,像点燃了一簇小火苗,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
  李志辉胸口一炸,屈辱和怒火像潮水冲上头顶。她的唾液还残留在唇上,甜香混着刚才那股腥味,下腹紧绷得发疼。可她轻佻的话和大叔那黏糊糊的眼神,像一盆冰水泼下来,浇灭了他的欲念,只余下冰冷的屈辱和怒火。
  他看着她那仿佛乐在其中的表情,心头像被针扎一样疼,猛地推开她,瞪了大叔一眼,眼神冷得像刀子,转头看向夏红袖,她脸上还挂着戏谑的笑,眼底的火苗跳得更旺。他喉咙发干,胸口起伏,强压下质问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别闹了!咱们去吃饭!”
  他顿了顿,脑子飞快转了转,补充一句,“Q市山上有家农家乐,走地鸡很香,走,去那儿!”他不看她的反应,也不理大叔猥琐的眼神,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快步走出巷子。身后槐树叶声渐远,巷口的昏光刺得他心更乱。夏红袖被他拽着,高跟鞋踩得磕磕绊绊,鞋跟在石板上磕出一串脆响,她低笑一声,“哎呀,大灰狼,你急什么呀?”声音软腻,像在逗弄一只慌了神的小狗。
  ————————
  风裹着暴雨扑向山坡,车窗外的草木在浓雾里扭曲成模糊的剪影。李志辉握紧方向盘,老桑塔纳在湿滑的山路上缓慢行驶,车轮碾过碎石的咯吱声几乎被雨声吞没。他刚陪夏红袖在农家乐吃完走地鸡,她吃得心满意足,让他心里那点别扭暂时散了些。可没过多久,天色骤变。
  雨点密集地砸在挡风玻璃上,雨刷徒劳地刮着,视线一片模糊。浓雾如有实质,车灯艰难地割开一小片视野,再往前就是白茫茫一片。车速慢得像蜗牛爬,李志辉手心开始冒汗,低声说:“这天气太糟了,山路滑,再开下去不安全。”他看了眼副驾驶座上的夏红袖,“农家乐老板不是说山脚有家温泉吗?雨这么大,下山太危险,我们去那儿避避雨。”
  夏红袖正低头看着手机,屏幕的光映在她脸上,神情有些懒散。她穿着那件粉色连衣裙,几缕湿发贴在脸颊。听到李志辉的话,她漫不经心地应了声:“行啊,听你的。”手指仍在屏幕上滑动。李志辉心里稍定,记得老板提过那家温泉店是新翻修的,虽然偏僻,但总比在雾里冒险强。
  几分钟后,雨幕中隐约出现一块木牌,上面“温泉”两个红漆字迹有些模糊,旁边有个歪斜的箭头指向左侧小路。李志辉确认了一下,打方向盘拐了进去。碎石路面坑洼不平,车身颠簸得厉害,他放慢车速,小心翼翼地往前开,嘀咕道:“这路况可跟老板说的不太一样。”开了大概几十米,一座孤零零的铁皮屋顶建筑幽灵般从浓雾里显现出来。屋檐下挂着一盏昏黄的灯泡,在雨雾中摇曳,散发着微弱而寂寥的光晕,透着一股荒凉寂寥。
  李志辉把车停稳熄火,雨水哗哗地从车顶流下。他推开车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肩膀,他朝车里喊:“红袖,到了,下车进屋躲雨,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夏红袖这才慢吞吞地收起手机,瞥了眼窗外的铁皮屋。她下车时,风吹起她的裙摆,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她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曲线愈发明显,带着一丝戏谑的口吻嘀咕:“这荒山野岭的,能有什么好温泉?”嘴上这么说,脚步还是跟上了李志辉。
  一个胖胖的中年女人撑着把旧伞,快步从屋里迎了出来,脸上堆着热情的笑容,嗓门洪亮:“哎呀,两位客人,这雨下得真大!快进屋暖和暖和!是泡温泉还是先吃点热乎的?我们这儿的高山野菜可新鲜了!”李志辉摆摆手,客气地回应:“谢谢老板娘,我们刚在山上吃过饭,就想进来避避雨。”
  老板娘引着他们进了屋。一股硫磺味混合着潮湿的霉气扑面而来。屋里陈设简单,几张木桌,几个搪瓷杯子随意放着,墙角堆着几把旧椅子,墙上挂着一张褪色的山水画,显得有些简陋。
  老板娘麻利地倒了两杯热茶:“外面冷,先喝口热茶暖暖身子,这雨看着还得下一阵。”李志辉接过杯子,触手温热,他低头啜了一口,茶味粗糙,但热气驱散了些寒意。夏红袖也接过杯子,随意地放在桌上,目光懒懒地扫视着屋内。
  这时,一个皮肤黝黑、个子不高的男人端着茶壶从里屋走出来,看着憨厚,但那双小眼睛转动时却透着一股不易察觉的精明和打量。他给两人续上茶水,咧嘴笑道:“刚泡的粗茶,别嫌弃,随便喝,暖和。”
  他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对老板娘说:“二姐,再拿个干净杯子来。”然后转向李志辉,“这茶是自家山上采的,不值钱。我平时在海边开渔船,这店是和几个老乡合伙弄着玩的,喝杯茶算啥。”语气带着股爽朗劲儿。
  李志辉捧着热茶,打量着四周。这铁皮屋内部空间倒不小,屋顶很高,像个仓库。外面除了他们的车,还停着一辆生锈的破旧货车。“我记得以前这地方好像就是几间矮棚子,”李志辉随口问道,“现在这屋子看着气派多了,怎么弄的?”
  老板放下茶杯,点点头:“是啊,以前是违章搭的棚子,路也窄。后来把后面山坡平整了些,重新翻建的,所以屋顶才这么高。不过也就两个大浴池弄好了,其他地方还乱着,路面也没钱铺,怕拿不到执照,连店名都没敢挂。”
  夏红袖一直靠在椅背上,这时抬起眼皮,看了看窗外的大雨,懒洋洋地问:“那你们现在到底开不开啊?”老板娘立刻接话,语气兴奋:“开!当然开!就是刚翻新完,知道的人少,来的都是熟客。不过我们这浴池可好了,地砖都是防滑的,水质更好,硫磺味儿足得很!”她似乎想拉夏红袖的手细说,被夏红袖不着痕迹地避开了。
  李志辉看着老板娘的热情和老板偶尔瞟向夏红袖的眼神,心里有些异样,便问:“现在温泉池里有人吗?”老板拍着胸脯保证:“放心,现在就我们自己人,没外客。大池子干净得很,刚放的水,你们算是今天头一拨客人。”
  夏红袖低头划着手机屏幕,随口问:“泡一次多少钱?”老板比出三根手指:“平时六百,现在刚开,给你们打个折,两人三百,怎么样?”李志辉皱了下眉,掏出手机:“行,这天气泡泡也好。”
  他扫了桌上的付款码,支付了三百元,抬头说:“钱付了。要是吃了东西我们另外算,不能占你们便宜。”老板娘顿时笑开了花,连忙起身:“好嘞!两位这边走,我带你们去更衣室。”她领着两人朝屋子后方走去。
  夏红袖慢悠悠地站起身跟上,经过李志辉身边时,脚步顿了顿,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声说了句:“走啊,大灰狼,磨蹭什么。”声音带着点娇嗔的意味。李志辉无奈地笑了笑,拎起装着毛巾的小包跟了上去。
  来到一条岔路口,老板娘停下脚步,指着左边一扇木门对李志辉说:“小哥,男更衣室在这边,换好衣服一直往里走就是浴场。”然后转向夏红袖,笑容更热情了,“妹子,女更衣室在这边,跟我来。”
  她按下墙上的开关,昏黄的灯光亮起,照亮了前方坑洼的水泥地。夏红袖懒懒地应了一声,跟着老板娘向右拐去。李志辉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这才推开了男更衣室的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的景象让李志辉皱起了眉。更衣室十分简陋,水泥地面坑洼不平,角落甚至汪着一小滩浑浊的积水。靠墙立着一排粗糙的木架,上面零散地放着几双旧拖鞋,散发着淡淡的霉味。没有储物柜,墙上钉了几根挂钩。他摇摇头,把随身物品放在木架上,脱下湿衣服,小心地挂在钩子上,然后拿起那条有些粗糙的白浴巾围在腰间。换好后,他赤脚踩着冰凉的地面,推门走向浴场。
  浴场的门一打开,比外面更明亮些的灯光照了进来。整个空间异常开阔,铁皮屋顶高高耸立,中间没有柱子,显得空旷。风从屋顶的缝隙吹过,发出低沉的呜呜声。地面铺着还算平整的青石板,看起来挺干净。入口两侧是两个小小的冷热水池,再往里就是巨大的主浴池,水面漂浮着一层薄薄的白雾,散发着淡淡的硫磺味,足以容纳上百人。若不是这氤氲的热气,真像个室内游泳池。
  李志辉走到大浴池边,选了个角落的位置,弯腰用脚试了试水温,暖意瞬间包裹上来,很舒服。他解下浴巾随手搭在池边的石头上,正准备下水,身后忽然传来急促的的赤脚跑动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夏红袖也裹着一条同样的白浴巾跑了过来,胸前的曲线在浴巾下若隐若现,几缕湿发贴在脸上,带着水珠的小腿白皙修长。
  她跑到他面前,微微喘着气说:“我要跟你一起泡!女那边一个人都没有,灯光又暗,跟鬼屋似的,吓死人了!”她语气听似急促,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像是真的受到了惊吓,但眼底却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狡黠。
  李志辉愣了一下,目光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扫过,随即笑了笑,带着点调侃的语气说:“哦?是怕黑,还是怕被人劫色啊?”夏红袖瞪了他一眼,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胡说什么!那边真的很阴森,不信你自己去看!”她抓紧了胸前的浴巾边缘,更显出惊人的曲线。李志辉笑着点点头:“行吧,那就一起泡,这边是暖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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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站在池边,低垂着眼帘,目光落在水面李志辉那张挂着爽朗笑容的脸上。水汽氤氲,柔和了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倒影晕染得朦胧而诱惑,清纯的脸庞在雾气中透出几分勾魂的媚意,像一朵白莲在暗夜里摇曳,美丽却藏着致命的陷阱。她纤细的手指攥住浴巾边缘,指节用力得泛白,胸前那对柔软被挤得微微隆起,弧度诱人得让人窒息。
  她的脑海中,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翻涌。她曾是林青轩,那个深爱夏红袖的男人,爱她爱得发狂,却渴望着她堕落成一个淫荡的骚货。他幻想她媚眼如丝,跪在陌生男人胯下,用那张清纯的小嘴吞吐粗野的欲望,用这具白皙的身体承接一场场下流的狂欢。他沉迷于这种扭曲的期待,恨不得她变成一个千人骑的荡妇,在肉欲的泥沼里绽放出最艳丽的姿态。可这份幻想有个底线,她只能是他的,绝不能成为别人的妻子,心和身都要被他锁死,容不得半点背叛。李志辉,这个阳光俊朗的青梅竹马,她的初恋,却是林青轩心底的刺。每当李志辉靠近,他便如临大敌,冷脸相对,眼神里满是戒备,甚至不惜编造借口将他赶走,生怕这个男人不仅染指她的身体,还会霸占她的灵魂,毁了他精心编织的淫靡梦境。
  如今,她成了夏红袖,站在这温泉池边,看着李志辉赤裸着上半身泡在温水里,那双清澈的眼睛正带着温暖的笑意凝视她。一股滚烫的快感从心底窜起,禁忌而炽烈,像烈焰烧遍她的全身。前世的林青轩渴盼她浪荡不堪,现在她要让这具身体在他最忌惮的男人面前彻底放纵,变成他梦寐以求的骚货模样。她要用李志辉的手,撕开那层虚伪的禁锢,把她变成一个只属于肉欲的尤物。腿间一阵湿热,内裤早已黏腻,她呼吸急促,眼底的兴奋如火苗跳跃。
  夏红袖深吸一口气,脸上绽出一抹天真中透着羞涩的笑。她迈开步子,赤脚踩上池边的台阶,温热的泉水漫过脚踝,她轻哼一声,声音软媚得像羽毛撩过心弦。她弯下腰,纤手捧起一捧水,缓缓淋在手臂上,水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淌下,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泽,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
  她一步步走下水,泉水没过修长的大腿,直到腰际,水波在她身前荡开,伴随着轻柔的“哗哗”声。她朝李志辉挪去,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无辜的诱惑,水汽在她周围缭绕,模糊了她的身形,却放大了那份暧昧。
  她停在李志辉身前,几乎贴着他,侧身时肩膀轻擦过他结实的臂膀。浴巾半解,露出湿润的肩头,胸前的柔软隔着薄布挤压在他皮肤上,那温热而弹性的触感透过水汽传递过去,撩得他呼吸一顿。她垂下眼帘,长睫轻颤,声音软如蜜糖:“大灰狼,这水真舒服,你帮我擦擦背好不好?”话音未落,她的手搭上他的大腿,指尖在他肌肉上慢悠悠滑动,划出暧昧的弧线,挑逗得肆意又自然。
  李志辉喉结一滚,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她解开浴巾,任它滑落水面,“啪嗒”一声轻响,泉水拍打池壁的哗哗声掩不住那瞬间的寂静。光滑如玉的美背暴露在他眼前,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发梢垂在挺翘的臀部,水珠滴落,荡起细小涟漪。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让那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更显诱惑,像一幅活色生香的画卷,勾得他心跳失序。
  他咬了咬牙,拿起漂浮的毛巾浸湿,凑过去帮她擦背,手掌隔着粗糙的布料在她背上游走,从肩胛到腰窝,再到臀部的惊艳弧线。她的肌肤温热而弹性十足,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像电流般窜进他心底,烧得他口干舌燥。
  可就在他指尖滑到她腰间时,几道刺眼的红痕映入眼帘,指印清晰,像被人粗暴掐握留下的痕迹,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格外触目惊心。李志辉的手猛地一僵,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攥住,刺痛从胸口炸开,堵得他喘不过气。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那视频里的人,那个早上惊鸿一瞥的男人,压在她身上,粗野地撞击着她的臀部,淫水飞溅的画面像毒蛇钻进他脑子。还有朋友圈里黄毛搂着她的照片,她到底被多少男人碰过?这具身子藏着多少他不知道的秘密?他胸口翻腾着酸楚和愤怒,手指攥着毛巾,指节泛白,几乎要捏碎手里的布料。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那股翻涌的情绪,低声道:“你这背,还挺滑的。”声音沙哑,藏着酸涩和挣扎,像是自虐般挤出来的话。他继续擦着,手掌在她背上移动,指尖不慎碰上那红痕,烫得他心跳漏了一拍。她的身体轻颤了一下,像羽毛拂过,撩得他下腹一紧。
  可那红痕却像烙铁烧进他眼里,挥之不去,让他脑子里全是那视频里的人和黄毛的影子,欲望和怀疑在心底撕扯,像两头野兽在厮杀。他想质问她,又怕答案像刀子捅得更深,只能咬紧牙关,盯着她赤裸的美背,那致命的诱惑在他眼前晃荡,点燃他眼底的火,却烧得他心更乱。
  就在这时,夏红袖毫无预兆地转过身来,动作迅猛而大胆。水汽蒸腾中,她那温热柔软的裸体带着晶莹的水珠,毫无保留地贴上李志辉赤裸的胸膛。两团饱满丰盈的胸脯狠狠挤压在他身上,柔软得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撞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半步。
  泉水轻拍池壁,哗哗声掩不住她贴近时那细微的摩擦音。她的脸蛋被蒸汽熏得绯红,娇艳欲滴,散发着甜腻的诱惑,眼神水汪汪地抬起,雾气蒙蒙,眼底赤裸裸的挑逗像烈火燃烧,直勾勾锁住他。
  “大灰狼,”夏红袖的声音娇媚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的蜜,带着慵懒的喘息,热气喷在他耳边,“你的手劲儿可真不小啊……”话音未落,那只刚被他握住又挣脱的小手迫不及待顺着他的大腿内侧滑下去,指尖精准落在腿根那团因欲望而滚烫鼓胀的肉块上,指腹不轻不重地按压,挑逗得肆无忌惮。
  温水在她指尖荡开涟漪,那滚烫的触感透过水流传递,撩得他下身一紧。她嘴角暗暗上扬,眼底闪着得逞的光芒,享受着他身体绷紧的瞬间。
  李志辉脑子“嗡”的一声炸开,血液猛地涌向下身。那根早已硬得发疼的阳物在她大胆的挑弄下彻底失控,猛地挺立,顶得腰间的浴巾鼓起一个淫靡的弧度。他如同触电般低下头,盯着夏红袖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和妖精般的勾魂笑容,指尖传来的致命快感像电流乱窜。
  他的理智如琴弦崩断,怀疑、愤怒、嫉妒,全被原始的肉欲吞噬。他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别闹了,小红帽!”声音颤抖得像哀求,带着无力的挣扎,可眼神早已被她点燃,烧得一片猩红。
  夏红袖鼻子里溢出一声娇媚的轻哼,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她身子更贴近一步,胸前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指尖在他腿根摩挲的力道加重,挑逗的弧线更肆意。她低笑一声,声音软得像融化的糖,混着水汽扑在他脸上:“不闹就不闹,可你这反应……好像很喜欢啊。”
  她的手没停,指腹轻轻一捏,那硬邦邦的阳物在她掌心跳了跳,烫得她掌心发麻。眼前的男人呼吸粗重,眼神猩红,像一头被她撩拨到失控的野兽,而她,正是点火的那只手。
  夏红袖咯咯低笑,银铃般的笑声裹着浓浓的魅惑,在水汽氤氲中回荡。她轻巧挣开李志辉试图抓住的手腕,身子像滑腻的泥鳅贴得更紧,胸前那对饱满的柔软蹭得他心跳如擂。水花在她身周溅起,细碎的啪嗒声混着泉水的哗哗声,暧昧得让人窒息。
  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撩过耳廓,酥麻得他头皮发炸。“不闹了,”她的声音低如梦呓,却藏着致命的勾引,“给你点甜头尝尝……”话音刚落,身子猛地一沉,跪进温热的泉水,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优美的脖颈,水波荡开。她纤手伸出,抓住他腰间那条被欲望撑得摇摇欲坠的浴巾,轻轻一扯,力道却不容抗拒。
  浴巾如幕布滑落,“啪嗒”一声飘在水面。李志辉那根滚烫如铁、青筋暴突的阳物彻底暴露,狰狞地挺立在她眼前,顶端紫红的龟头渗着黏液,在蒸汽中散发淫靡的热气。
  夏红袖抬头,目光在那雄伟的肉棒上停留一瞬,眼底闪过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凑近,清纯如天使的小脸贴近这粗野的巨物,樱唇试探性地吻上滚烫的龟头,柔软得像丝绸裹住烈焰。粉嫩的小舌伸出,缓慢舔过顶端,舌尖在马眼处轻点,带出一丝晶亮的黏丝,水光潋滟的眸子抬头瞥他,挑衅又勾魂。
  “嘶!”李志辉倒吸一口凉气,一股灭顶般的冲击从下身炸开,直冲脑门。他的腿绷得笔直,肌肉颤抖,死死攥住池边青石,指节“咔咔”作响。远处木栅栏后传来一声细微的异响,像风吹过树叶,又像有人踩断了枯枝。
  夏红袖舌头灵活地在冠状沟滑动,唾液混着泉水淌下,滴进水里,荡开淫乱的涟漪。她时而抬头,媚眼盯着他,像在无声询问:“舒服吗?”李志辉牙关打颤,拼命压住那股喷薄的冲动,耳边却隐约捕捉到栅栏外的动静,心跳更乱。
  她见他这副模样,嘴角上扬,舔弄得更肆意。张开小嘴,樱唇裹住硕大的龟头,“啧啧”的水声响得人心跳加速。一只手握住粗壮的根部,上下套弄,感受那跳动的脉搏,另一只手揉捏沉甸甸的囊袋,指尖挑逗得他头皮发麻。
  唾液从嘴角溢出,拉出亮晶晶的淫丝,滴进水里。她忽然吐出那硬物,舌尖舔了舔沾满口水的嘴唇,声音沙哑而甜腻:“大灰狼,怎么样?我的小嘴够不够骚?”手上的动作不停,湿滑的套弄让他几乎崩溃。
  就在这时,夏红袖耳边捕捉到栅栏后更清晰的响动,像脚步匆匆缩回。她猛地停下口中的动作,吐出那根湿漉漉的阳物,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湿淋淋的长发贴在脸颊,嘴唇亮晶晶地沾满口水,淫荡得像个妖精。
  她凑近他耳边,气息急促而温热,声音压得极低,像蚊鸣般细微,却透着异样的兴奋:“嘘,别出声……外面……好像有人在偷看!”热气喷在他耳廓,撩起一阵酥痒,夹杂着刺激的电流,让她的话像火种点燃了他心底的另一团烈焰。
  李志辉浑身一僵,情欲的迷雾瞬间被冲散,取而代之的是混杂着羞耻和警惕的清醒。他猛地睁开眼,瞳孔因快感涣散,此刻骤然收缩,眼神锐利如刀。他压低嗓音,急切中带着沙哑:“在哪儿?谁偷看?你看清了?”头颅飞快转动,目光如猎鹰扫视四周,试图在空旷的浴场和木栅栏缝隙中捕捉异样。
  夏红袖跪在他身前,那只刚在他腿间作乱的小手轻轻搭上他绷紧的大腿,指尖微微用力,像在传递暗号。她侧过头,媚眼瞥向浴场外围那圈粗糙的木栅栏,低声道:“就在对面……栅栏缝里……刚才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又缩回去了……”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与期待,嘴角暗暗上扬,像对这场偷窥游戏起了兴致。
  夏红袖心跳不由加快,非但不惊,反而涌起一股禁忌的快感。她跪在温热的泉水里,小嘴刚含过李志辉的粗屌,腿间湿得像开了闸。想象有个陌生男人躲在暗处,盯着她这副骚浪模样,甚至握着自己的鸡巴撸动,那画面让她腿心一阵抽搐,淫水几乎淌出。
  她故意挺起胸,那对被水汽蒸得粉嫩的乳房在水面若隐若现,乳尖硬如红樱桃,像在勾引那双未知的眼睛。她低声呢喃,语气藏着兴奋:“大灰狼,你说……他会不会看得硬了?”指尖又滑向他腿根,轻轻摩挲那根硬邦邦的阳物,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李志辉顺着她示意的方向,死死盯住那片木栅栏。昏黄灯光下,木板间的缝隙透出外面的夜色,雨水打湿的槐树枝影摇曳,模糊一片。他眯眼凝视十几秒,耳边只有雨声哗哗砸在铁皮屋顶,远处槐树后却隐约传来低沉的喘息,像被风掩住。
  他皱起眉头,低声道:“应该没人吧?外面是陡坡,草丛密,下这么大雨,谁会站那儿偷看?”语气带着自我安慰,可眼神依旧警惕,手指攥着池边青石,指节泛白。
  他握拳颤抖,似想冲出去赶人,却被夏红袖的低语拉回:“没看到就算了……那我继续伺候你。”她低下头,目光锁在那根昂扬的肉棒上,眼底淫光更盛,嘴角勾起浪荡的笑。
  夏红袖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猛地低头,一口含住那根因紧张愈发硬挺、青筋暴凸的阳物。这次她不再试探,带着急切的饥渴,像要将他吞噬殆尽。她调整姿势,水波在她身周荡开,溅起细碎水花,落在光滑的香肩上。她深吸一口气,头猛地一沉,小嘴张到极限,将那粗壮的肉棒深深塞进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顶端直撞软肉深处。
  李志辉脑子瞬间炸开,强烈的刺激如同电流般击穿四肢百骸,龟头突破她口腔的紧窄,滑进喉咙,被痉挛的喉管紧紧裹住,那种窒息般的吸吮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猛吸一口气,双腿颤抖,低头一看,夏红袖俏脸涨得通红,眼角挤出一滴泪珠,滴进水里。她眉头紧蹙,喉咙发出低低的咕噜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溺,却用力吞咽几秒,那画面淫靡得惊心动魄。
  她到了极限,缓缓吐出那根让她窒息的巨屌,带出一串黏腻的唾液。大口喘气,胸前那对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水光潋滟的眸子蒙着泪光,却闪着得意的挑衅。她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沙哑而性感:“我这样……够不够骚?”手轻握那根湿漉漉的肉棒根部,指尖撩拨,嘴角上扬,浪荡得像个勾魂的妖精。
  李志辉喉结滚动,死死盯着她潮红的脸庞,嘴唇肿得像熟透的樱桃,沾满口水和泪水,散发妖艳的魅惑。他靠着池壁,身体像被抽干,只剩欲望熊熊燃烧。他想质问,却化成一声沙哑的闷哼:“嗯……”仰起脖子,闭上眼,低声道:“你躺下……躺池边……我想看着你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却透着一丝无法言说的疲惫与放纵。
  夏红袖满意一笑,一手继续撸着他滚烫的屌根,另一手推了推他的胸膛,让他稳稳靠住池壁。她低下头,舌尖再次缠上那根泥泞不堪的肉棒,从顶端舔起,描过青筋,滑到紧缩的囊袋。张开小嘴,含住一颗睪丸,舌头裹着软肉吮吸,牙齿轻轻一咬,带来刺痛与快感的双重刺激。
  李志辉闷哼:“呃……轻点……”声音颤抖,像乞求又像鼓励。她吐出睪丸,低笑出声,舌头绕着柱身打转,把整根肉棒舔得水光淋漓,调皮地咬了一下龟头,笑得清纯又淫荡:“准备好了吗?要不要更刺激点?”手指捏了捏屌根,挑逗得他下身一紧。
  李志辉盯着她浪荡入骨的模样,脑海中纯洁的“小红帽”和眼前的尤物交织碰撞,撕裂他的理智。她腰间的掐痕,如刀子刺痛他的心,提醒她已被无数男人染指。他心痛得窒息,可一股黑暗的占有欲随之升腾,他要操她,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她,把她从那些男人手中抢回,烙上他的印记。他闭上眼,靠着池壁,仿佛放弃了最后的抵抗,将自己交给这罪恶的欢愉。
  夏红袖嘴角微扬,再次低下头,樱唇裹住那滚烫的龟头,猛地一沉,深深吞入喉咙。喉管被撑得鼓胀,发出低低的咕噜声,舌尖绕着顶端轻舔,带给他一阵灭顶的快感。
  水汽蒸腾,池水荡漾,掩不住她喉间的细响。李志辉爽得浑身一颤,右腿不自觉前倾,似要压住她,却克制着靠回池壁,喘息粗重。她喉咙一紧,猛地吐出那根阳物,被口水呛得轻咳两声,身子顺势扑进他怀里,双手抓紧他的胳膊,指尖轻颤。她凑近他耳边,低语急促,带着兴奋的颤音:“别动!真的有人偷看!我看清了!”热气喷在他耳廓,撩得他心跳更乱。
  李志辉猛地睁开双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围墙外,五六米远的槐树后,两道身影蜷缩着,一个穿暗红夹克,手握望远镜微晃,一个套铁灰外套,低喘加重,像贪婪的野狗透过缝隙窥视。头顶铁架上,另一道黑影攀附不动,雨水顺着他们的脸淌下,眼神充满赤裸的淫欲。
  他脑子嗡的一声,终于确定,他们这场私密的放纵,不知被这群藏在暗处的蛆虫围观了多久。羞耻和怒火瞬间炸开,脸涨得通红,拳头攥紧又松开,几乎要冲出去揍人,却被她贴身的气息拉住。
  夏红袖贴着他耳边,气息温热,手指捏了捏他硬得发烫的屌根,低声道:“大灰狼,他们在看……怎么办?是走人,还是让他们继续看下去?”身体微微颤抖,眼底闪着挑衅与兴奋。
  李志辉感到一股巨大的屈辱,但同时,一种扭曲的、想要掌控一切的欲望压倒了理智。凭什么逃跑?凭什么让这群狗东西得意?他要操她给他们看,让他们嫉妒,让他们知道这尤物是他的!他低下头,瞪着她水汪汪的媚眼,从牙缝里挤出狠话:“既然他们爱看,那就让他们看个够!老子今天就在这儿办了你!”声音沙哑,带着滔天的征服欲。
  夏红袖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炽烈的兴奋吞噬。她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嘴角勾起妖冶的笑,身子贴得更紧,胸脯挤压在他胸膛,声音软媚如毒藤缠心:“那……你把我弄得这么骚,不就是想看我用这张嘴给你弄,给他们瞧吗?”她喘息着,媚眼挑衅地盯着他,眼底淫光如焰燎原。
  “对!”李志辉低吼一声,怒火和欲望如熔浆喷发。他目光如炬,锁住夏红袖那张清纯与下贱交织的脸庞,咬牙切齿道:“老子就爱看你这副贱样!给老子用力吸,把你那骚嘴的活儿全都秀出来!让外面那群废物瞧清楚!”声音粗俗不堪,充满羞辱与征服意味。槐树后传来粗重的喘息,望远镜的反光在雨中晃动,像贪婪的眼睛紧盯着这场淫戏。
  夏红袖眼底的妖火燃得更旺,她不再矜持,低下头,以疯狂的热情含住那根滚烫的巨屌。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似痛苦又似快感。她跪在水里,小嘴张到极限,吞吐得猛烈,舌头绕着龟头狂舔,吸吮出“啧啧”水声,唾液淌下嘴角,滴进水里荡开涟漪。
  李志辉缓缓转动身体,带着炫耀的姿态,确保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看清她跪在他身前,用那清纯的小脸和红肿的樱唇卑微地伺候他的阳物。他要让这群蛆虫嫉妒得发狂,知道这尤物已被他占有,口腔被塞满,成了他的专属玩物。
  他瞥见围墙外的老板握着望远镜,树上的红夹克和灰外套伸长脖子,眼神如饿狼,雨水淌下面不改色。心头涌起病态的满足与征服快意,正对着这些“观众”,他们的兴奋与嫉妒让他怒火稍退,取而代之的是残忍的快感。
  他没了耐心,猛地抓住夏红袖的肩膀,将她从水里提起来,不顾她的惊呼,粗暴翻转她的身子。她光滑的背脊和挺翘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那些贪婪的目光下。她踉跄着,刚想回头,他便低沉命令:“趴下去!像母狗一样! 腿给老子伸直!老子要从后面捅你这骚货!”
  夏红袖被这粗暴震住,却像是隐秘地期待着这种羞辱。她顺从地弯下腰,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双腿尽力伸直,肥嫩的臀部高高撅起,摆出标准的母狗姿势。雪白的臀肉在昏黄灯光下微微颤动,水珠顺着大腿根滑落,滴在地上,像在勾引即将到来的蹂躏。
  李志辉盯着她臣服的模样,征服欲冲上顶峰。他捧起那根硬得发紫的阳物,对准她早已湿透的幽谷。龟头触碰那泥泞的入口,黏腻的淫水包裹顶端,烫得他倒吸一口凉气。他双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腰部猛地一挺,“噗嗤”一声,肉棒如利刃入肉,狠狠捅进她紧致的深处。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撕裂与填满的快感瞬间炸开。夏红袖爽得浑身一颤,腰肢向前挺,仰头想回头,却被紧随而来的狂暴撞击打断,长发甩动,水花四溅。李志辉如发情的公牛,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疯狂冲撞,每一下都用尽全力,顶到甬道尽头,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再以雷霆之势贯入。
  水花被撞得飞溅,青石震颤,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被操弄的骚样,听清这征服的水声。她起初还能发出猫叫般的呻吟,可随着撞击愈发狠厉,声音拔高,化为破碎的浪叫:“啊……慢点……大灰狼……太快了……”喘息如泣,带着崩溃的媚态。
  李志辉置若罔闻,被她这副模样刺激得更加狂野。他血脉贲张,下身抽插愈发凶狠,湿滑的甬道内发出咕叽的声响,滴在青石上与温泉水混成暧昧的涟漪。
  他松开掐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肥嫩的臀肉,加大抽插幅度,她的身子被撞得一步步向前挪动,手臂颤抖着靠近槐树,离偷窥者不足五米,近得能听见他们的粗喘。他就是要这样羞辱他们,炫耀这尤物被他操弄的模样。她再骚再浪,也是他胯下的玩物!眼底燃起占有欲的烈焰,要让那群蛆虫看清,她只属于他!
  夏红袖频频回头,湿发贴着绯红的脸颊,水汪汪的眸子染上慌乱,声音颤抖:“不行……大灰狼……再往前就撞墙了……太近了……”喘息破碎,带着真实的紧张。李志辉看着她这副模样,征服欲如烈火燎心。
  他停下狂野的抽插,肉棒仍深埋在她体内,低声戏谑:“怕了?说,是让我停下回池边玩,还是干着你绕场一周,给他们看个够?”语气沙哑,充满掌控意味。
  她侧过头,嗔怪地瞥了他一眼,眼光扫过围墙后老板的望远镜,反光刺眼。她甩了甩湿发,水珠飞溅,转头时隐晦朝树上两人抛了个媚眼,娇羞中透着挑逗,喘着气,声音软如棉糖:“好刺激……但我想回池边……”余韵未尽,心底涌动着病态的迷恋。
  李志辉冷笑一声,读懂了她的把戏。这个小妖精,嘴上喊怕,心里却浪得不行。他心头燃起更烈的征服欲,要让她彻底臣服。“行,听你的。但先跪下,再给我弄一次!”目光落在她晃动的雪乳上,他粗俗地命令道,“一边弄,一边揉你的胸,把奶头弄硬,让他们看个清楚!”
  他抽出沾满浊液的阳根,退后两步,站到浴池入口旁的开阔处。这个位置恰好面朝围墙,槐树后的两人和铁架上的黑影都能一览无余。那根湿漉漉的肉棒垂在腿间,晶亮的黏液裹着顶端,像刚征战归来的凶器。
  夏红袖毫不迟疑,带着期待跪在他身前,仰起潮红的俏脸,湿发垂落如瀑,遮不住那双水光潋滟的媚眼。她虔诚地含住那根硬物,樱唇红肿如熟果,“唔”一声低吟,水声在水汽中荡开。李志辉抓住她的长发,固定住她的脑袋,粗暴抽插,直顶喉咙。她发出压抑的闷哼,脸颊涨红,腮帮鼓起,淫荡中透着几分可怜。
  她左手颤抖着滑向胸前,揉捏那对饱满的雪峰,指尖挤压硬挺的乳头,掐弄出红樱桃般的艳色。右手探进腿间,抠挖肿胀的阴蒂,黏腻的淫水淌下,与池水混成暧昧的涟漪。水汽模糊了她的身影,却掩不住那放浪的姿态。铁架上的人影前倾,老板的望远镜微晃,贪婪的目光穿过雨幕,死死锁住她。夏红袖喉间低哼,眼角瞥向围墙,挑逗意味浓得化不开。
  就在夏红袖被双重刺激撩拨得几乎失控的时候,李志辉猛地抽出那根滚烫的肉棒,低喝一声:“起来!用腿夹紧我的腰!”她眼角含着泪光,却动作麻利地起身,纤细的双臂搂住他的后颈,双腿如藤蔓般缠上他的腰。臀部轻轻扭动,湿滑的幽谷摩擦着龟头,那黏腻滚烫的触感让他下身一紧。
  她微微调整姿势,抬起那张潮红娇媚的脸庞,舔了舔红肿的樱唇,声音甜腻中透着挑衅:“大灰狼,准备好了吗?用力顶进来,让他们看看你的狠劲……”眼底的媚光如烈焰燃烧,勾魂摄魄,直刺他心底。
  李志辉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粗嘎的低吼,双臂托起她柔软的身子,腰部猛然一送。“噗!”一声沉闷的贯穿声响起,那根粗壮的肉棒全根没入她紧热的深处。夏红袖仰头低吟,眉头紧蹙,快感与痛楚交织,身子猛地一颤,被他彻底填满。
  她喘息急促,胸前的丰盈随着呼吸起伏,挤压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像熟透的蜜桃被捏扁,弹性惊人。李志辉盯着她迷离的眼眸,低吼声如野兽咆哮:“骚货!想叫就大声浪出来!演给他们看,放开了骚!你不是爱被人盯着吗?”他的双臂如铁箍锁紧她的纤腰,肉棒如狂风骤雨般在她体内猛撞,每一下都直顶深处,酸麻的刺激感烫得他头皮发炸。
  夏红袖被这暴烈的攻势冲得神志涣散,仰头急喘,眼神逐渐失焦,像暴浪中的孤舟,沉沦在无尽的欲海之中。一场狂野而淫靡的肉搏战在温泉池边炸开。李志辉化身不知疲倦的野兽,抱着她柔软的身子,下身如打桩机般疯狂进出,每一次深入都撞得她娇躯颤抖,抽出时带出黏腻的淫水,水花溅在青石上,啪啪声响亮刺耳,敲击着偷窥者的心脏。她彻底放开,双腿缠得更紧,主动扭动臀部迎合,丰腴的臀肉绷得如弓,随着沉坐让阳根更深地侵入,爱液淌下,在地面荡开暧昧的涟漪。
  两人如同陷入欲望沼泽的野兽较劲。李志辉加速冲刺,她便以浪叫回应,声音高亢而破碎:“快!再深点!”她的呻吟如裂帛拖长,带着哭腔,身子因快感颤抖,长发甩动如黑色闪电。他喘着粗气,抱着她一步步挪向浴池,每一步都沉重有力,水花溅起,啪嗒声在水汽中回荡。
  夏红袖却故意添乱,身子向后仰去,雪白的胸脯剧烈晃动,红肿的乳尖硬如樱桃,挑衅着空气。她猛地扭动臀部,穴肉碾磨着肉棒,尖叫声刺耳:“用力撞我!我要死了!”快感如电流炸遍全身,她享受着这失控的羞耻,眼神扫向围墙外,隐约瞥见望远镜的反光,心底涌起病态的兴奋。
  李志辉知道她在演戏挑逗,心头怒火与欲望交织。他想骂她下贱,却又因自己挑起这场荒唐而压下斥责,将一切化作原始的冲动。她越浪,他越要征服她,证明她只属于他。他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肌肤,指尖因滚烫的触感微微颤抖,眼神猩红如血,锁住她那张清纯与淫荡交织的脸庞。他要让偷窥者嫉妒得发狂,看清这尤物在他身下臣服的模样。
  李志辉俯下身,牙齿轻噬她泛红的乳晕,留下浅浅的红痕,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夏红袖尖叫出声,声音颤抖而破碎,乳房被挤压得微微变形,齿痕如烙印般宣示着他的主权。
  他抬起头,看到她眼白上翻,涎液从嘴角滑落,汗湿的身子拼命扭动,臀部猛烈撞击着他坚硬的身体,啪啪声响亮而淫靡。她眼神挑逗地扫向偷窥者,呻吟急促如泣,仿佛下一秒就要崩溃。李志辉察觉她濒临高潮,缓缓放下她瘫软的身子,撑开那双颤抖的美腿,淫水如珍珠淌下,拉出晶亮的丝线。
  她的脚刚触地,他毫不停顿,腰身猛地一挺,肉棒如烧红的铁杵狠狠砸进她的花心。毁灭性的撞击让她弓起腰惊呼:“轻点!你这么猛,我跑不了!”声音夹杂痛楚与委屈,嘴角却挂着兴奋的笑。
  李志辉俯身禁锢住她,盯着她雾蒙蒙的眼眸,下身更加狠厉,低吼道:“跑不了?说不定你巴不得他们冲进来!我这样干你,正好勾引那些废物!”汗珠砸在她颤动的胸脯上,他要让偷窥者看清,只有他能在这紧热的幽谷里肆虐,她是他的专属。
  夏红袖被撞得眼前发黑,意识如薄雾消散。他的羞辱如刀子刺痛她心底,她却强撑起精神,双腿反弓着迎向他,媚眼如丝,喘息中透着挑衅:“要是他们闯进来,你会把我扔给他们玩吗?”眼底燃着病态的淫焰,渴望着被羞辱的禁忌快感,臀部更加主动地迎合,肥嫩的穴肉裹着他的肉棒挤出黏腻的淫液,咕叽声响得刺耳而靡乱。
  李志辉盯着她扭曲却妖艳的脸庞,感受着穴肉如活物般吮吸,怒火与欲望烧得他几近疯狂。他缓缓刺入,直顶得她娇躯剧颤,低语如冰冷的刀刃:“他们敢进来,你看着办,我不会怪你。”心底却咆哮着:这个女人是我的,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他不再废话,抱起她瘫软的身子,如操弄布娃娃般疯狂攻击。肉棒在她泥泞的深处猛进猛出,每一下都像要撕裂她,啪啪声如炮火炸响浴场。他心头的嫉妒和占有欲如岩浆喷涌,低吼道:“把屁股抬高,腿张开!”声音粗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夏红袖神志迷乱,沉醉于被窥视的羞耻狂欢,对他的命令只有本能服从。她双手撑在湿滑的青石上,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大张,摆出羞耻的姿势,红肿的穴口外翻,淫水如溪流淌下,在地面洇开欲望的痕迹。
  李志辉血脉贲张,眼前这淫靡画面如烈焰焚心。他如脱缰蛮牛,肉棒带着雷霆之势猛捅那湿热的花园,每一下都碾磨着花心,带来痛楚与快感的双重煎熬。他要用这粗暴的操弄惩罚她,宣泄爱恨纠缠的情绪。
  夏红袖发出凄厉的浪叫,痛苦与极乐交织,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跟,双腿拉得几乎撕裂,长发被她疯了般扯乱,像要撕碎这灭顶的快感。嘴角挂着诡异的满足笑容,眼光如闪电扫向偷窥者,享受着被注视的羞辱,渴求更多目光的亵渎。浴场内淫靡气氛回荡,水汽掩不住她喉间的低响。
  他汗如雨下,额头的汗珠滴落在她颤动的臀肉上,烫得她尖叫失控。肉棒胀到极限,他低吼道:“转过来,趴好!我要从后面干你回池边!”声音沙哑如裂帛,占有欲如烈焰吞噬理智,他要在这群蛆虫眼前,把她操成只属于他的尤物。
  夏红袖被操得神志迷离,娇躯瘫软如泥,骨头仿佛融化。听到他粗嘎的嘶吼,她乖顺地翻身,趴跪在冰凉湿滑的青石上,膝盖磨出刺目的红痕,喘息中带着一丝解脱。
  李志辉并未急于进入,手指沾满两人混合的黏液,恶意地在她红肿的穴口边缘揉捏,指尖滑向那紧闭却湿润的菊蕾,轻按几下,挑衅意味浓厚。她娇躯一僵,轻颤如风中落叶。
  他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汗湿的后颈,低沉的嗓音裹着醋意和占有欲,恶狠狠道:“你这地方流了多少水?是不是巴不得外面那群狗崽子冲进来轮你?”语气酸涩,怒火如刀锋。她缓缓回头,水雾弥漫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与挑衅,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娇喘着反问:“那你呢,大灰狼,想不想看我被别的男人干?”声音媚如毒蛇,直刺他心底的黑暗禁区。
  这话如油泼进烈焰,李志辉的怒火与占有欲彻底炸开。他无法忍受她这浪态挑衅,猛地提起她的臀部,扶正硬得发紫的肉棒,狠狠贯穿进去,毫不留情。夏红袖发出凄厉尖叫,他双手掐住她肥嫩的臀肉,一边疯狂顶弄,一边逼她向前移动,像操弄母狗般羞辱她前行。
  她高高撅着屁股,手和膝盖在湿滑的石头上艰难爬行,每挪一步,他便更狠地撞入,破碎的呜咽夹杂痛楚与快感,臀肉颤抖如熟透的蜜桃,淫水淌成细流,拉出亮晶晶的痕迹。他盯着她屈辱又诱人的姿态,征服欲焚烧心头,要她爬得再贱些,证明她逃不出他的掌控。
  爬行中,她膝盖在湿滑青石上滑了一下,他猛提她的臀部,继续操弄,终于挪到浴池转角处。半个身子悬在温热的水面上方,长发如瀑布垂落,水面轻轻晃动,画面诡异而艳丽。水汽蒸腾,模糊了她的轮廓,却掩不住那臣服的姿态。
  夏红袖似乎知道这场表演接近尾声,用尽最后的气力揉捏着自己饱满的胸脯,指尖拨弄着挺立的乳尖,甩动头发挺起胸膛,向偷窥者抛出最后的挑逗,仿佛在无声呐喊她的放浪。
  她颤抖得如同筛糠,声音急促却低柔:“快点,大灰狼,快干我!”李志辉迅如擒敌,反手将她压在青石上,强壮的身躯锁住她,毫不停顿,扶正滚烫的肉棒,狠狠刺入她痉挛的幽谷。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水花溅起,啪啪声清脆,回荡在浴场,他要让偷窥者听清她的臣服。
  他察觉她眼神里的狡黠,似在享受这场羞辱的盛宴,却不再拖延快感,而是顺从地迎合。李志辉怒火未消,猛地跨进齐膝深的热水池,水花哗啦四溅。他弯腰抓住她汗湿颤抖的双腿,一条扛上肩头,另一条垂在池边,身子自然扭成侧卧的弧度。他一脚踩在池内台阶上,另一脚蹬着池边转角,摆出侵略十足的姿势,居高临下,肉棒借着地势疯狂抽送。
  他先扛着她的双腿,如打桩机般猛干了一阵,池水被搅得波涛翻涌,哗啦声震耳欲聋。粗壮的肉棒在她紧热的幽谷里横冲直撞,卵蛋拍击着她的臀肉,啪啪声响亮。随后,他放下她一条腿,仅让右腿搭在肩上,这个姿势更易深入。他的下身狠狠撞击着她的臀部,势如破竹,巨屌直捣深处,娇嫩的秘处被挤得泛红,透着饱经蹂躏的艳色。
  夏红袖在这种狠厉的攻势下撑不到片刻,体内积蓄的快感如潮水涌动。她双手轻抚青石边缘,指尖微微蜷曲,低吟声从喉间溢出,柔媚而缠绵:“好舒服……大灰狼……”她的声音不再带撕裂的急促,而是透着满足的喘息,身子如融化的蜜糖般瘫软,腿间淌下的爱液在池中晕开,黏腻而香艳。她眼波流转,潮红的脸颊染上迷醉的光泽,高潮的余韵让她唇角微扬,吐息如兰。
  李志辉见她被操得如此迷乱,心头怒意稍退,却仍不满足,汗水如溪流滴落在她起伏的胸脯上,烫得她轻颤。他加重撞击力道,肉棒在她痉挛的幽谷里猛砸,低吼着放大音量:“爽够了吗,骚货?要不要叫外面那群废物进来一起干你?”这话既试探她,也羞辱偷窥者。
  夏红袖沉溺在极乐的余韵中,眼神迷雾未散,低喘着诱惑道:“别管他们……快用力,我还要……”她的娇躯微微抖动,淫水汩汩淌入池中,黏腻地扩散,秘处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下全根没入,她便发出轻柔的呢喃:“好棒……太美了……”声音如泣如诉,香艳得令人心动。
  李志辉感受她甬道的紧缩,知道自己也到极限。肉棒胀得发疼,他凝聚所有欲望,开始最后的冲刺。龟头如攻城锤猛砸深处,烫得她剧烈颤抖。他如失控的猛兽,在狭窄的肉洞里横冲直撞,夏红袖敏感而柔软,在他身下翻滚迎合,双手轻拍青石,啪啪声如撒娇,低吟声婉转:“慢点……好深……”她的声音带着柔弱的颤音。
  他猛插数十下,肉棒胀痛难忍,低吼着质问:“告诉我,到底有几个男人干过你这地方?!”语气酸涩而愤怒,想在射精顶点确认占有。夏红袖浑身一颤,眼神迷离地喘息:“就你一个……”声音细若蚊鸣,带着闪躲。他不信这谎言,却被快感冲昏头脑,龟头处酥麻如电流炸开。“呃啊!”他如野兽嘶吼,滚烫的精液如洪水喷射,尽数灌入她仍在痉挛的深处。
  即使射精,他仍不甘罢休,腰身狠狠挺动,在她低低的闷哼中又顶弄了十余下,直至精疲力尽,肉棒疲软,才缓缓退出,带出一股浓稠的黏液。“呼……呼……”他力气耗尽,如巨塔压在她汗湿的娇躯上,脸埋进她柔软的胸脯,贪婪嗅着汗水与情欲混杂的浓香,饱满的乳肉被挤压变形,温热的感觉让他轻轻蹭了蹭,满足地喘息。
  夏红袖缓过神,颤抖的手抚上他的后背,指尖滑过脊柱沟壑,微凉的触感让他腰腹一抖。她沙哑着低语:“叫你用这么大力,累成这样。”语气慵懒,藏着一丝戏弄。李志辉抬头,对上她清明又狡黠的眸子,声音沙哑却得意:“不用力,怎么把你这妖精干得服服帖帖?演戏给那群废物看,我能不全力以赴?”眼神透着胜利者的傲慢。
  她轻笑一声,手掌拍了拍他的臀部,“啪”的一声暧昧,贴着他滚烫的肌肉,让他身体又是一颤。“行了,戏演完了,去泡泡吧,别着凉。”她推开他,挣扎着起身,摇摇晃晃走进浴池,水花掩住她嘴角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和眼底跳跃的狡黠火苗。
  李志辉瞥向围墙外,那些偷窥者早已消失在夜色中。他心头泛起一丝莫名的空虚,却很快被疲惫淹没,拖着发软的双腿走进池水,温热的泉水包裹全身,倦意如潮水袭来。
  温泉浴场的大池水面渐渐平静下来,夏红袖闭上眼睛倚在池边,水汽模糊了她的视线,脑海却止不住地回放刚才的羞辱与快感。李志辉低头凝视水面,胸膛起伏尚未平息,愤怒与一丝奇异的满足感在心底纠缠不清。两人静静地浸泡在温热的泉水中,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远处山林间的虫鸣被雨声遮掩,头顶铁皮屋檐传来雨滴敲打的叮咚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不知过了许久,泉水驱散了他们身上的疲惫与寒意,两人才慢吞吞地爬出池子,换回各自的衣服,走出了那条昏暗潮湿的浴室甬道。
  夜色早已笼罩这座偏僻的温泉店,屋檐下两盏昏黄的灯泡在浓重的雾气中晕染成模糊的光晕,映照出门前那片泥泞的空地。远处的山峦隐没在黑暗里,只剩一个巨大的黑色轮廓若隐若现。李志辉走在前面,脸颊因热水浸泡和刚才的激烈运动而微微泛红,他挺直腰板,眼神锐利地扫视四周,试图用若无其事的姿态掩饰内心的波澜,可紧抿的嘴角和略显僵硬的步伐还是泄露了他的不安。夏红袖跟在身后,慢悠悠地拨弄着湿漉漉的发梢,脸上挂着一抹满足后的倦怠笑容,指尖在发丝间轻绕,慵懒中透着几分从容。
  走进大厅,靠门口的木桌旁围坐着几个熟悉的人影,正是那群偷窥者:穿红夹克的家伙和两个深色衣服的壮汉,每人面前摆着空啤酒瓶,桌上散落着花生壳,杯盘一片狼藉。另一头,皮肤黝黑的老板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从厨房快步走出,油星在盘边滋滋作响。他一见到两人,脸上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高声招呼道:“哟,两位泡完了!快坐下来,这包菜我刚炒好,还热乎着呢!”他的声音沙哑而洪亮,眼底却闪烁着好奇与猥琐的光芒,目光扫过夏红袖那张因温泉滋润而白里透红的脸庞时,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
  李志辉心头的怒火瞬间窜了起来,他下意识伸出手臂,将夏红袖纤细的肩膀搂进怀里,几乎将她半圈在胸前,大手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掌心清晰地感受到她温热的肌肤,仿佛用这种方式向那群不怀好意的目光宣示着自己的主权。他拉着她走到离那桌人最远的一张空桌旁坐下,却意外发现桌上早已摆好了一碟金黄酥脆的炸薯条和一碗冒着白烟的紫菜蛋花汤。他冷笑一声,抬头直视放下菜盘的老板,语气中透着揶揄的冷意:“老板,你这菜上的时机真是掐得精准,连我们喘口气的空隙都算得一清二楚啊。”
  老板似乎没听出他话中的讽刺,搓着手嘿嘿笑道:“没啥没啥,我看你们泡得差不多了,就顺手给你们备上了。来,趁热吃吧!”可他的眼神却像苍蝇盯上蜜糖,始终直勾勾地落在夏红袖身上。
  她拨弄着湿发,唇角微微上扬,仿佛在无声地挑逗大厅里的目光,胸膛随着呼吸轻微起伏,几缕湿发粘在润泽的唇瓣上,慵懒中透出一股诱惑。那桌喝酒的汉子齐齐转过头,目光肆无忌惮地锁住她,从湿发到修长的小腿,一寸寸地扫视,带着赤裸的侵略意味,似乎仍在脑海中回味刚才的场景。
  夏红袖像是浑然不觉,她抬起眼帘,淡淡地瞥了老板一眼,纤细的手指轻敲桌面,发出两声清脆的咚咚声,声音慵懒却清晰地说道:“老板,麻烦拿两个干净的小碗过来。”老板如蒙大赦般应了一声,连忙转身跑向厨房。她随即凑近李志辉,柔软的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廓上,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她压低声音细细问道:“喂,你刚才看清楚了吧?那桌喝酒的几个,就是偷看我们的那帮家伙,对不对?”她的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手指在他手背上轻轻划动,像是羽毛般搔刮着他的皮肤。
  李志辉点了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神却扫向屋外,昏黄的灯光下,一辆破旧小货车的驾驶室里亮着猩红的火光,显然有人在抽烟。“嗯,看清楚了。喝酒的有三个,加上车里那个,还有老板,正好五个。”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像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
  夏红袖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声音压得更低,带上一丝警惕:“你说,他们戏都看完了,还赖在这儿不走,会不会是想搞什么幺蛾子?”她捻起一根薯条,停在唇边,眼底闪过一抹戒备的光芒。
  李志辉鼻腔里轻哼一声,语气透着几分不以为然的笃定:“应该不会。如果真有那个贼心,刚才在浴场外面他们早就冲进来了,哪会等到现在?放心吃你的吧。”他伸出手,在她微微泛白的小手上轻轻拍了一下,粗糙的掌心传递出一丝安抚的暖意。夏红袖没再多说,低头将薯条送进嘴里,细细地咀嚼起来,似乎在享受这片刻的平静。
  夏红袖细细咀嚼着薯条,享受着片刻平静,李志辉却感到胃里那点余热早已被刚才的激烈运动消耗殆尽。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炒包菜,嘎嘣脆响,清爽的味道让他胃口大开。两人默默吃着,桌上的薯条和紫菜蛋花汤很快见了底。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抬头看向不远处的老板,对方正和那几个汉子凑在一起喝酒,低声嘀咕着什么。他挥了挥手,声音洪亮地喊道:“老板!再来一盘炒包菜,再加两盘炸溪虾!”喊声穿透了屋内的嘈杂,直达厨房。
  老板闻声一口灌下杯中啤酒,杯子重重顿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抹去嘴角的酒沫,摇晃着站起身,朝李志辉这边走来,脸上带着因酒精而愈发猥琐的笑容,咧嘴道:“好嘞!包菜马上就上,溪虾也炸得香香脆脆的!对了,小兄弟,看你们吃得这么香,我再做主送你们一盘特色下酒菜,保准吃了还想吃!”他那口被烟酒熏黄的牙齿在昏黄灯光下格外刺眼,眼神却不住地瞟向夏红袖,喉结上下滚动,显然意不在菜。
  李志辉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只想赶紧吃完离开,对什么下酒菜毫无兴趣。他摆摆手,语气平静地说道:“不用麻烦了,我们不喝酒。”身体微微后靠,手指随意搭在桌上,眼神却如鹰隼般锐利,扫过不远处那桌偷窥者。
  他们依旧盯着夏红袖,目光赤裸而贪婪,仿佛一群饿狼随时可能扑上来。然而,老板像是没听懂他的拒绝,凑近几步,挤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压低声音暗示道:“哎呀,小兄弟,这菜不喝酒也香得很!你先跟我到厨房看看,保准你瞧一眼就想尝!”语气熟稔不容拒绝,像在卖什么关子。
  李志辉心里清楚这家伙没安好心,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但看着对方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再加上对所谓“特色菜”的几分好奇,他最终无奈地站起身,淡淡道:“行吧,那就瞧瞧是什么好东西。”他跟在老板身后,走向油烟弥漫的厨房。夏红袖抬起眼眸,饶有兴致地瞥了他一眼,随即低头慢条斯理地擦拭手指,眼底闪过一抹看好戏的促狭光芒。
  厨房里,油烟味混着淡淡的硫磺气息扑鼻而来,呛得李志辉微微皱鼻。灶台上油锅滋啦作响,老板娘背对他们坐在矮凳上,低头剥蒜瓣,粗糙的手指在昏暗光线下显得苍老,对外界漠不关心。
  老板一进门便扯着沙哑的嗓门吆喝:“老婆子!麻利点!再炒一盘包菜,炸两盘溪虾,要香脆的那种!”声音洪亮如军令。他随即转向李志辉,指着灶旁一个装满清水的水盆,里面挤满了活蹦乱跳的透明小虾,溅起细小水花,啪嗒落在油污地面上。他挑眉问道:“你说的特色下酒菜,就是这个?”
  老板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凑近几分,压低声音暧昧道:“嘿嘿,这可不是普通虾!今天下午刚从山涧捞上来的野生小河虾,大补得很!滋阴壮阳,比外面那些药都管用!我看你俩刚才体力消耗不小,正好补补!”他眼神瞟向门外夏红袖的方向,喉结再次滚动,意味深长。
  李志辉对这些歪理嗤之以鼻,摇头冷淡道:“不用,我们不需要补这个。溪虾炸一盘尝尝就行,我还年轻,身体好得很。”手指在油腻的灶台上轻敲两声,划清界限。
  老板的好意被拒,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却很快被更猥琐的笑容掩盖。他搓着手,语气油滑:“哎呀,年轻人就是气血旺!我看你体力过人,刚才折腾那么久还这么精神,真是行啊!”眼神黏糊糊地飘向门外。
  李志辉被这下流的暗示激得心头火起,转头冷冷盯着那张浮肿的脸,语气夹着讥讽反击:“那你呢?老板,在外面暴雨里站那么久,腰酸不酸,腿冷不冷?”这话如耳光般甩出,气氛瞬间僵硬。
  老板脸皮厚得像城墙,丝毫不觉尴尬,趁着油锅滋啦声掩盖气氛,堆起谄媚的笑,推着李志辉的胳膊往阴影角落走去:“哎呀,你这话说的……来,咱们到旁边聊聊。”角落光线昏暗,被灶台和杂物遮挡,像个密谋的好地方。
  他一站定,便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猥琐道:“小兄弟,我跟你掏心窝子说,外面那个是你女朋友吧?长得真带劲,这么水灵的妹子可不好找!”眼神亮如饿狼,死盯着门外夏红袖的轮廓,像在评估商品。
  李志辉听到“女朋友”三字,心头猛地一刺,一股酸涩涌上。他沉默片刻,低沉道:“不是,她是我前女友。”声音带着自嘲与落寞,仿佛耗尽力气。
  老板眼睛瞪圆,迸发出更炽热的贪婪光芒,激动地搓手,声音因兴奋而颤抖:“哎呀,原来是前女友!那你们现在算什么关系?像她这么辣的货色,长得这么勾人,身段脸蛋都绝了!她该不会是……”他顿了顿,试探道:“你的炮友,还是出来卖的?”嘴角挂着猥琐笑,期待更刺激的答案。
  李志辉眉头紧拧,怒火直冲头顶,目光如刀冷冷道:“都不是!我们早就分手了!”不愿多解释一句,心头的酸涩却如醋海翻腾。老板毫不退缩,吞了口唾沫,急切道:“既然是前女友,能不能商量个事儿?”他伸出右手,比划一个“钱”的手势,嘴唇凑近耳边,低声道:“我出一千块,就让我摸摸她胸前那对大奶子,保证不干别的!”语气充满诱惑与肮脏交易的意味。
  李志辉想都没想,厉声道:“没门!我告诉你,她是她们学校的校花,天上的月亮,绝不可能干这种事!”声音不容置疑,却带着一丝底气不足,像在说服自己。老板不死心,见他反应激烈却没完全堵死,加大筹码:“别急嘛,咱们商量!你看这样,去Q市市区开个房,所有费用我出,我出三千,就让我摸摸她全身,从上到下,三分钟,怎么样?”搓手的动作更快,眼神几乎滴出油来。
  李志辉依旧摇头,语气冷如冰凌:“不是钱的问题,她跟你不认识,也绝不会让你碰一根手指!”强压下想一拳砸过去的冲动,转身欲走。老板却一把拉住他胳膊,挤出谄媚的笑,几乎哀求:“好兄弟,发发慈悲!她刚才洗澡被我们看光了,说明她也不保守,你帮我说说好话!”见他不为所动,他咬牙伸出五根手指,声音颤抖:“五千!怎么样?包夜也才值这价吧!”
  面对老板那软磨硬泡的纠缠,李志辉懒得再多费口舌,冷冷甩开对方抓着他胳膊的手,语气冰冷地说道:“晚了,好机会你早就错过了,死心吧!”老板却像抓着救命稻草,偷偷摸摸凑近,低声哀求:“那五千块,就摸三分钟也行啊!”眼神急切如饿狗觅食。
  李志辉脑中灵光一闪,决定用缓兵之计脱身。他装出几分意动的模样,皱眉沉吟片刻,才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等会儿回去路上,我跟她提一提,看她愿不愿意。要是她同意,我再跟你说。”
  老板一听,喜出望外,脸上褶子笑得开了花,连连点头哈腰:“哎呀,好好,太谢谢你了!小兄弟,你可真是我的贵人!一定帮我好好问问啊!”他生怕李志辉敷衍,从油污的T恤口袋掏出一张边角磨损的名片,印着“温泉预定 张大海”和一串号码,双手捧着硬塞进李志辉手里,语气殷切得近乎哀求:“这是我的名片,拿着!要是她同意了,你可千万第一时间打我电话,我随时等着!”眼神死盯着李志辉,仿佛那不是名片,而是通往极乐的门票。
  李志辉看着这张散发油烟味的破旧名片,又瞥了眼眼前这因猥琐欲望而卑躬屈膝的中年男人,心中一阵反胃。他强忍住将名片甩回去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随手塞进口袋,转身走出这片令人窒息的阴影角落。
  回到大厅,灯光相对明亮,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吐出胸中那股恶浊之气。目光扫去,不远处那桌喝酒的汉子依旧用侵略性的眼神盯着夏红袖,有人攥紧啤酒瓶,指节发白,像要捏碎;有人压低声音指指点点,脸上挂着猥琐的遗憾笑容,显然还在回味刚才的表演。
  夏红袖却对这些目光浑然不觉,姿态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那儿。她捻起一根金黄的炸薯条,低头细看片刻,然后伸出粉嫩的小舌,极其缓慢地绕着薯条边缘舔舐,动作像极了品尝男人胯下的欲望。她一圈圈舔着,盐粒和油脂被舌尖卷入口中,足足舔了五六下,才微微张开红唇,用贝齿轻轻咬下一小口。
  那模样优雅中透着淫荡的风情,仿佛在舔的不是薯条,而是挑逗着所有注视她的目光。她察觉到李志辉复杂的眼神,微微抬起眼帘,朝他狡黠地瞥了一眼,随即低头继续舔舐,目光隐晦地扫向那桌男人,带着挑衅的意味,像在嘲笑他们的无能,又像在期待更出格的举动。
  李志辉看着她这烟视媚行的模样,心中暗骂:“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狐狸精!”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无奈又兴奋的弧度,再次被她的肆无忌惮勾住魂魄。
  这时,老板娘端着一大盘刚炸好的溪虾和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包菜走来。溪虾金黄酥脆,散发油炸香气;包菜清脆可口。老板娘将菜重重放在桌上,热情道:“来,趁热吃,这溪虾可是野生的,鲜得很!”说完便转身回厨房,丝毫不理会周围的诡异气氛。
  李志辉懒得再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饥饿感再次袭来。他拿起筷子招呼夏红袖一起吃,低头夹起一只溪虾,连壳带肉塞进嘴里,嘎嘣脆响,鲜嫩的虾肉让他吃得津津有味。夏红袖对带壳的溪虾不太感兴趣,只尝了一两只,便将筷子伸向炒包菜和薯条。
  很快,两盘包菜和薯条被两人一扫而空,盘底只剩油汪汪的汤汁和几根碎屑。不远处的老板和那几个汉子却没了吃喝的心思,目光灼灼地盯着夏红袖,像恨不得扑上来将她生吞活剥。
  那几个汉子盯着夏红袖的目光愈发炽热,红夹克男攥着啤酒瓶,指节发白,黝黑汉子低声嘀咕,嘴角挂着猥琐的笑,可他们终究没胆量有所动作。
  李志辉不愿再看夏红袖用那暧昧的眼神与这群家伙眉来眼去,他将盘里最后几只溪虾一股脑夹进嘴里,连壳嚼碎咽下,掏出手机瞥了眼时间,朝不远处的老板喊道:“老板,结账!多少钱?我们该走了。”声音洪亮,透着几分不耐。
  老板闻声屁颠颠跑过来,见李志辉掏出手机准备付钱,他赶紧伸手按住,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压低声音道:“哎呀,小兄弟,吃顿便饭而已,谈什么钱!就当我请客了!”他顿了顿,凑近几分,眼神瞟向夏红袖,低声道:“对了,刚才跟你说的那事儿,你可千万得放在心上。不管成不成,你一定帮我问问她的意思啊!我猜的应该没错,你得帮我问问。”语气殷切,带着卑微的期待,手还轻轻拍了拍李志辉的胳膊,像在叮嘱什么要紧事。
  李志辉看着这家伙为了龌龊欲望变得如此不堪,心中一阵鄙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可转念一想,今晚这场荒唐闹剧,自己也没完全置身事外,甚至还推波助澜。
  他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反正这便宜不占白不占,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在老板眼前晃了晃,淡淡道:“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帮你问,但别抱太大希望。”说完不等老板再啰嗦,拉起正慢条斯理擦拭嘴角的夏红袖,转身朝门口走去。她顺从地站起身,跟在他身后,步伐轻盈,在昏黄灯光下宛如一抹鬼魅的影子。
  引擎低沉轰鸣,老旧桑塔纳冲出屋檐下的避雨处,车轮碾过泥泞路面,溅起浑浊的泥水,发出咯吱声。透过后视镜,李志辉看到铁皮屋门口,那几个喝酒的汉子都站起身,目送他们的车子离开。
  老板固执地站在空地上,任由暴雨浇淋,痴痴望着逐渐远去的车尾灯,像个守着渺茫希望的傻子。他心里清楚,今晚这场充满窥视、羞耻与情欲的荒唐事,恐怕会成为在场每个人脑海中难以磨灭的烙印,日后或兴奋或嫉妒的谈资。
  车子循着来时的山路缓缓下行,浓雾混着淅沥雨丝如白色纱幔,将Q市山区笼罩其中。车灯艰难穿透雾气,只照亮前方不足十米的路,竹林与树木在灯光下投下扭曲的影子。李志辉全神贯注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微微发白。车厢内异常安静,只有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发出单调的吱呀声。
  夏红袖将副驾驶座椅调到半躺,闭着眼似在假寐,湿发披散在脸颊和肩头,几缕粘在她润泽的唇瓣上。上车后她一言不发,只示意他打开收音机,轻柔的西洋吉他旋律流淌而出,却缓解不了空气中那股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她的呼吸均匀绵长,睫毛偶尔轻颤,似睡非睡。
  李志辉没开口打扰,车子在舒缓的音乐中沉默穿行于雨夜山路,两人各怀心事,沉浸在复杂思绪里。直到车子驶离山区,进入灯火通明的Q市市区,她才被窗外骤亮的灯光惊醒,缓缓睁开眼,茫然地望向窗外。雨已停歇,湿漉的柏油路面倒映着霓虹灯火与车流,整个城市在雨后显得璀璨迷离,与刚才阴冷荒僻的山野截然不同。
  她坐直身体,关掉收音机的音乐,车厢恢复寂静,只剩轮胎碾过路面的沙沙声。她转头看向专注开车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又戏谑的笑,懒洋洋道:“喂,大灰狼,今晚你玩得开心吗?”声音轻软如羽毛拂过,手指在车窗上轻敲两下,发出咚咚声。
  李志辉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一紧,不确定她说的“玩”是指什么,是那顿美味的溪虾,还是浴场里那场失控的性事?他侧头飞快瞥她一眼,见她似笑非笑地望着自己,眼底闪烁狡黠的光芒。他心头一动,不再掩饰,用带着挑衅与回味的语气答道:“还行吧。不过要是刚才那几个观众胆子再大点,敢冲进来,估计会更刺激。”脚下稍稍加大油门,车速加快几分。
  她闻言眉毛轻挑,嘴角笑意加深几分:“哦?是吗?”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像在漫不经心试探:“那假如他们真不管不顾冲进来,嚷着要一起玩,你会怎么办?”李志辉沉默片刻,目光紧盯前方被雨水冲刷的路标,脑海闪过浴场时那既愤怒又兴奋的占有欲,低沉道:“不好说。当时那种情况,我心里挺矛盾的。一方面觉得恶心愤怒,另一方面又觉得刺激。不过如果你真表现出一点愿意的意思,我大概会答应他们。”手指在方向盘上轻敲,发出沉闷声响。
  夏红袖身体微微后靠,手指绕着裙摆边缘打转,沉默几秒后,语气轻佻地追问:“对了,刚才在厨房,那个猥琐老板鬼鬼祟祟拉着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声音里透着明知故问的狡黠,肩膀几乎贴上他的胳膊,一股混着温泉硫磺味的体香钻进他鼻腔,心跳不由加快几分。
  李志辉侧头瞥她一眼,见她脸上满是等着看笑话的表情,鼻子里轻哼一声,故意卖关子:“怎么,你真那么想知道?”她立刻点头,语气不容置疑:“当然想知道,不然我问你干嘛?快说!”她伸出手轻推他的胳膊,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像个急于揭晓谜底的小女孩。他见她这模样,心头的郁闷散去几分,考虑片刻后压低声音,平淡地说道:“还能有什么,那个老色鬼开了个价,想碰你,被我直接拒了。”他故意说得含糊,想试探她的反应。
  夏红袖闻言并未惊讶,反而像是早有预料,不屑地嗤笑一声,追问道:“哦?开了多少?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说具体点!”她凑得更近,柔软的肩膀蹭着他的胳膊,挑衅地盯着他。
  李志辉顿了顿,不再隐瞒,将老板的交易复述一遍:“一开始说一千块,想摸你胸,见我没同意,又加到五千,说去市区开房摸遍全身,只要三分钟,全被我回绝了。可他还是缠着不放,最后我只能假装答应帮他问问,还塞了张名片给我,说你要是同意就打他电话。”他从口袋掏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随手扔在仪表盘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她淡淡瞥了眼名片,没去拿,仰头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像在思索。车厢陷入短暂沉默,只有窗外掠过的灯火和轮胎碾路面的沙沙声。过了十几秒,她睁开眼,懒懒地反问道:“你就没点好奇心,不想知道我愿不愿意吗?”声音软糯,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芒。李志辉心头一震,侧头看她,见她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他沉默片刻,试探道:“那你愿意吗?五千块,让他摸你三分钟?”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夏红袖眼皮轻抬,瞥他一眼,却没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笑容意味深长。她关上收音机,拉丁舞曲戛然而止,车厢重归寂静。她调整座椅靠背,整个人半躺下去,闭上眼道:“我累了,想眯一会儿,快到我家楼下再叫我。”语气透着倦意,呼吸渐渐均匀,像真的睡着了。
  李志辉看着她宁静的睡颜,脑海却翻涌着浴场的疯狂画面和她方才的笑,心中的疑惑如乱麻缠绕。他想知道她的底线,却得不到答案,只能继续开车,汇入车流。
  车子驶入她家所在的老旧小区,停在那栋熟悉的单元楼下。昏黄路灯透过布满水珠的车窗洒进来,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投下暧昧的光影。她坐直身体,慢条斯理拿起挎包检查,随手捻起仪表盘上的名片,又掏出手机,对着上面的名字和号码咔嚓拍了张照片。
  做完这些,她转头看向沉默的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语气轻快却坚定:“你回去告诉那个姓张的老板,他出一万块,我就陪他上床一次。不过有个条件,得你在场,不然免谈。”话音落下,如晴天霹雳炸响。
  李志辉猛地转头,眼睛瞪得如铜铃,难以置信地盯着她:“你说什么?夏红袖,你是不是疯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扯什么?!”声音因震惊和愤怒拔高,带着颤抖,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攥着方向盘发出咔咔声响。脑海闪过童年那个纯净如天使的小女孩,与眼前这个满不在乎说出陪睡的女人形成强烈反差,心脏像被撕裂,酸楚与绝望汹涌而来。
  她却歪着头,脸上浮现一抹怪异的笑,像是故意曲解他的愤怒,声音软糯中透着挑衅:“怎么,你不陪我去啊?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吗?”她顿了顿,见他脸色铁青,眼底闪过恶作剧得逞的快意,又恢复慵懒的语气:“行了,你就照我说的转告他。今晚给我个准话。”说完推开车门,步伐轻快地朝楼道走去,扭动的腰肢在路灯下摇曳生姿,像个完成诱惑的女妖,渐行渐远。
  李志辉呆坐驾驶座,大脑一片空白,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却只触到冰冷的空气。他看着她消失在黑暗楼道的身影,心中满是困惑与不甘。手机屏幕亮起,她已通过微信发来那张名片的照片,像一根毒刺扎进他眼底。一个不好的预感攫住他心头:如果他不帮她传话,她会不会自己联系那个猥琐老板?他喉咙发干,沙哑地自语:“她到底想干什么……”
  (未完待续)


青青河边草 / 发表于: 2025/04/14 14:44:10

第十三章 别人高不可攀的女神到破旧旅馆卖淫,还被夹心饼干爆菊内射,最后被猥琐老板偷看了接客过程
  薛幡子站在买手店的试鞋区,目光追随着那个背影,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身影正走向收银台。她的步伐轻盈,每一步都带着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节奏,背影在店内柔和的灯光下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他手里还攥着一块擦鞋布,忘了放回架子上,整个人像被定住,脑子里全是刚才她试靴时的画面。那双腿,修长、白皙,肌肉线条流畅得像雕塑,膝盖以下小腿弧度恰到好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握就能圈住。
  尤其是她坐在试鞋凳上,慵懒地伸出腿让他帮忙穿上那双Guidi高筒靴时,皮革缓缓贴合她小腿的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血压都飙上去了。
  他咽了口唾沫,心跳还没平复。那一刻,她低头看着靴子,指尖轻抚靴面,漫不经心地问了句“这个皮子会不会太硬”,声音清脆又带点软糯,像羽毛挠在心尖上。
  他结结巴巴回了句“不会,Guidi的皮穿久了会很软”,说完就觉得自己蠢透了,没能多说点什么讨她欢心。店里来来往往的女顾客不少,买靴子的也不少,可从没一个像她这样,脸蛋美得像画,身材好得像从杂志里走出来,尤其是那双腿,简直是种让人想跪下膜拜的存在。
  薛幡子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嘲地想:我一个卖鞋的店员,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跟这种级别的美女有啥交集。
  收银台那边,她正低头刷手机,动作随意却透着股优雅。收银机“滴”地一声,屏幕上跳出Guidi高筒靴的金额,六千八。他眼皮跳了跳,心底那点自卑更浓了。
  他一个月工资去掉房租生活费,攒到年底都不一定买得起这双靴子。她却连眼都没眨,随手扫码付了款,拎起包装袋,转身朝店外走去。
  那双刚试好的靴子已经被她换上,黑色皮革裹着小腿,靴筒边缘恰好卡在膝下,衬得她的腿更长更直,步伐间皮革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像在撩拨空气。
  薛幡子靠在试鞋区的柱子上,盯着她远去的背影,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她试靴时,他蹲在旁边,手指不小心碰到她脚踝,皮肤温热光滑,像是触到了什么不该碰的宝贝,吓得他赶紧缩手。
  她倒没在意,只是抬头朝他笑了笑,那笑轻飘飘的,却让他心跳漏了一拍。现在想想,那种距离是他这辈子离她最近的一次了吧。
  她刚走出店门,薛幡子就听见外头传来个男声,油腔滑调的:“嘿,美女,能不能帮个忙?我跟我朋友走散了,麻烦你帮我找找?”
  他探头一看,一个穿花衬衫的男人正凑在她旁边,笑得一脸谄媚,手里还晃着手机,像要加联系方式。演技拙劣得一眼就能看穿,就是想搭讪。她头都没抬,脚步不停,仿佛那男人是空气,直接绕了过去。花衬衫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悻然走开。
  薛幡子忍不住低笑一声,心想这美女不光长得好看,气场也够强。他挪到店门口,倚着外面的栏杆,继续看着她融入商场的喧闹人群。她的背影在人群中依然显眼,像是自带光环,吸引着周围的目光。
  商场二层的买手店街人来人往,灯光柔和地洒在玻璃橱窗上,映出各式昂贵的鞋包衣物。她没走几步,就被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从后面追上来。
  那女孩一身简约的白色衬衫配牛仔裤,清爽得像邻家妹妹,脸上挂着大大的笑,蹦蹦跳跳地喊了声:“红袖!等等我!”她一把抱住夏红袖的腰,动作亲昵得像小猫撒娇。夏红袖被她抱得一晃,笑着回头,嗔怪道:“干嘛呀,痒死了!”
  薛幡子远远看着,猜这大概是她的闺蜜,叫什么来着?刚才在店里试鞋时好像听她喊过一声“晓晓”。那女孩叫唐晓晓,个子比夏红袖矮半个头,皮肤白净,五官秀气,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挺讨人喜欢的类型。不过跟夏红袖站在一起,气场总差了点,像月亮旁边的星星,亮是亮,但没法抢主角的风头。
  唐晓晓松开手,绕到夏红袖前面,上下打量她新买的靴子,啧啧两声:“红袖,你这学期风格换得也太夸张了吧!以前不是最爱仙女裙吗?现在居然玩起这么辣的风格!”
  她语气里满是调侃,眼底却闪着羡慕的光。夏红袖挑了挑眉,笑得有点狡黠:“怎么,辣不好看吗?”她故意转了个身,靴子敲在地板上“哒哒”作响,引来周围几个路人的侧目。
  唐晓晓撇撇嘴,趁她不注意又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双手在她腰间捏了捏,夸张地叹气:“好看是好看,可我真的好羡慕你这腰!细得跟漫画里似的!”
  夏红袖被她弄得痒得直躲,笑着反击,伸手挠她腰侧:“你腰又不粗,再减就真没了!”两人笑闹着推来搡去,像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女孩,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唐晓晓不甘示弱,趁夏红袖转身,坏笑着拍了下她挺翘的臀部,语气酸溜溜的:“还有这个!我又没有你这身材,看起来好犯规!怎么练都没法跟你比!”
  夏红袖被她拍得一愣,随即笑出声,假装生气地瞪她:“你再乱捏,我可不饶你!”她作势要反击,唐晓晓连忙举手求饶,笑得喘不过气:“好了好了,我投降!不过说真的,你这身材真是绝了,林青轩得烧高香才能追到你吧!”
  夏红袖闻言,笑意微敛,眼神柔和了几分。她低头整理了下包装袋,淡淡回了句:“他很好啊。”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唐晓晓没察觉她语气里的微妙,撇了撇嘴,嘀咕道:“啧,还是那么高冷!你家林青轩到底怎么把你这冰山美人搞定的?”
  夏红袖没接话,只是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拎着袋子继续往前走,唐晓晓赶紧跟上,嘴里还在叽叽喳喳:“哎,你刚才没理那个搭讪的家伙,帅不帅啊?看背影好像还行!”
  夏红袖斜了她一眼,语气戏谑:“帅不帅你自己去看,我又不认识。”唐晓晓哼了一声,挽住她的胳膊,笑嘻嘻道:“得得得,高冷女王,谁敢惹你啊!”
  薛幡子站在店外的栏杆旁,远远看着她们的背影渐行渐远。夏红袖的身影在人群中依然醒目,那双裹着Guidi高筒靴的腿每迈一步都像在牵引他的视线。
  唐晓晓在她旁边蹦蹦跳跳,像个活泼的小麻雀,衬得她更像一朵高不可攀的玫瑰,美丽又带刺。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擦鞋布,苦笑一声,心想:这种女人,怕是天上的星星,瞧一眼都算赚了,还能指望啥呢?
  商场的人流在她身后渐渐模糊,喧闹的音乐和路人的交谈声盖过了她们的笑声。薛幡子收回视线,转身走回店里,脑子里却还是挥之不去的那双腿,和她试靴时那轻飘飘的一笑。
  他叹了口气,默默把擦鞋布塞回架子上,开始收拾试鞋区散乱的鞋盒。收银台的同事喊了句:“幡子,发啥呆呢?过来帮忙清下库存!”他应了一声,脚步却有些沉重,心底那点渺茫的幻想像泡沫一样,轻轻一戳就碎了。
  地下停车场的光线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水泥的味道。夏红袖独自走向一辆旧桑塔纳,车门“咔哒”一声解锁,她拉开门,熟练地滑进副驾驶座。车内的空气比外面更沉闷,夹杂着一股淡淡的皮革味。
  她随手把包装袋丢到后座,伸手拉开夹克拉链,动作随意却带着点漫不经心的魅惑。夹克本就撑得鼓囊囊,敞开后露出紧致的腰线,像是卸下了一层伪装,释放出某种压抑已久的气息。
  她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稍作休息。刚和唐晓晓逛了几个小时的商场,这是她继承夏红袖交际圈后第一次跟这个闺蜜单独相处。唐晓晓活泼热情,喜欢八卦,和记忆里没什么两样。
  重生前的林青轩对她并不陌生,夏红袖的身体记忆也帮了大忙,让她迅速适应了闺蜜间的亲昵节奏。无论是唐晓晓抱腰调笑,还是商场里那些路人偷瞄的目光,她都应对自如,像个天生的交际女王。唯独此刻,独处时,她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某种情绪在暗处涌动,却被她不动声色地压了下去。
  车门另一侧打开,李志辉钻进驾驶座,带来一阵凉风。他没说话,只是默默系上安全带,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神直视前方,像在回避什么。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她调整了下坐姿,靴子在脚垫上轻轻蹭了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打破了车内的死寂。
  引擎低吼着启动,车子缓缓驶出停车位,汇入地下停车场的车流。李志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无意识地敲了两下,像是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没开口。
  夏红袖偏头看着窗外,商场灯光在玻璃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映得她侧脸线条柔和又冷淡。直到车子开到地面,停在第一个红灯前,她才转过脸,懒洋洋地开口:“你干嘛不挑家好点的酒店?”
  李志辉的眼神一滞,手指停在方向盘上,指节微微泛白。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声答道:“那条巷子够隐蔽。我不想让人看到你……跟两个男人一起出现在那种地方。”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像在极力压抑某种情绪,目光却始终没敢转向她。
  夏红袖挑了挑眉,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她歪头看着他,语气轻描淡写:“隐蔽?就那家破旅馆?墙皮都掉了一半,老板那张脸看着就让人倒胃口。”她顿了顿,笑意更深了点,“不过也行,你喜欢就好。”
  这话像一根细针,轻轻扎进李志辉的心口。他嘴唇动了动,想反驳,想质问,可话到嘴边却只化作一声低沉的叹息。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同意这个荒唐的提议。温泉浴场那晚,她在水汽中主动勾引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那一刻的征服欲让他沉沦,可之后她提出的交易却像一盆冷水,浇得他心乱如麻。或许是他心底某种扭曲的保护欲作祟,想用这种方式把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是用最不堪的手段。
  车子继续前行,晚高峰的车流拥挤不堪,导航屏幕上的目的地标记越来越近。夏红袖似乎对他的沉默毫不在意,伸手随意拨弄着收音机,电台里传出断断续续的流行歌声。
  她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轻松地提醒道:“对了,等会儿见到那个张大海,你记得先把那一万块拿到手。省得完事了还得站在那儿看他慢吞吞数钱,多扫兴。”
  李志辉的手猛地一紧,方向盘被他攥得吱吱作响。他急踩刹车,车子猛地一顿,引来身后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他转头瞪着她,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钱钱钱!你眼里就只有钱吗?你告诉我,你到底为什么要这样?你缺钱吗?你要是缺,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去借,我可以……”
  夏红袖被他的爆发打断,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得既温柔又带着点戏谑。她歪着头,语气轻快地反问:“不然呢?你觉得我该白白让那个又老又丑的家伙占便宜?”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还是说,你想让我免费给他睡一晚?”
  这话像一记重拳,把李志辉的愤怒砸得粉碎。他张着嘴,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的笑脸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种让人心悸的陌生感。他想说“我们可以不去”,想说“现在掉头还来得及”,可看着她那双平静到近乎残酷的眼睛,看着导航上那个越来越近的红点,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我们快到了。”他终于挤出几个字,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透着无尽的疲惫。
  夏红袖满意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窗外,像是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她的手指轻轻敲着车窗,节奏随意,像在哼一首只有她自己听得到的歌。车外的街景飞速后退,路灯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明暗交错的阴影,勾勒出她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车子在晚高峰的拥堵中缓慢前行,街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断续地扫过夏红袖的脸。她靠在副驾驶座上,姿势慵懒,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高筒靴的靴筒边缘,皮革在她指腹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李志辉的眼神偶尔从前方瞟向她,却总在触及她的瞬间迅速移开,像是不敢多看,又忍不住想看。
  她的夹克敞开着,紧致的腰线在昏暗光线下若隐若现。高筒靴裹着她的小腿,黑色皮革贴合着肌肉弧度,勾勒出修长而充满力量的线条。靴筒边缘卡在膝下,露出的一小截肌肤白得晃眼,像在无声地挑逗着空气。她的动作随意却充满诱惑,仿佛每一寸皮肤都在散发着危险的信号。
  “大灰狼,”夏红袖忽然开口,声音带着点戏谑的软糯,打破了车内的沉寂,“你是不是后悔了?”她偏头看着他,嘴角勾着一抹笑,像在试探,又像在逗弄。
  李志辉的手指在方向盘上僵了一下,喉结滚动,声音低哑:“小红帽,别这么说。”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才继续,“我只是……不想你这样。”他的目光终于忍不住扫向她,落在她敞开的夹克和高筒靴上,心跳猛地加速。那身打扮与他记忆里那个清纯的小红帽判若两人,像一团烈焰,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夏红袖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歪了歪头,语气轻描淡写:“不想我这样?那你还不是一样,开着车送我去?”她顿了顿,眼底闪过一抹狡黠,“还是说,你其实挺期待的?”
  这话像刀子,精准地刺进李志辉的心。他猛地咬紧牙关,攥着方向盘的指节泛白,想反驳却无从开口。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收音机里传来的模糊歌声在背景里低鸣。他想说些什么,想挽回点什么,可导航屏幕上那个红点已经近在咫尺,像一张无形的网,把他困得死死的。
  车子终于驶进一条昏暗的街道,路灯稀疏,光线勉强勾勒出两侧斑驳的墙壁。夏红袖瞥了眼窗外,懒洋洋地坐直身子,伸手理了理头发,动作随意却带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魅力。“到了?”她问,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紧张。
  “嗯。”李志辉的声音干涩,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他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却没有立刻下车的意思。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像在做最后的挣扎。
  夏红袖没催他,只是低头检查了下靴子,确认皮革上没有一丝褶皱。她忽然笑了,声音轻得像羽毛:“大灰狼,放松点。别搞得像我要上刑场似的。”
  李志辉的胸口一闷,像被什么堵住。他转头看向她,她的侧脸在路灯的微光下美得像幅画,眼底却藏着种让人心悸的冷漠。他张了张嘴,想说“我们可以走”,想说“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可话到嘴边却只剩一声叹息。他知道,她已经决定了,而他,早就没了阻止她的资格。
  车门打开,夏红袖率先下了车,高筒靴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她站直身子,夹克敞开,腰线在昏暗光线下勾勒得格外清晰,像一尊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雕像。李志辉迟疑了一下,跟着下车,脚步却沉重得像灌了铅。
  巷口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经等在那里。温泉店老板张大海裹着一件灰扑扑的外套,皮肤黝黑,眼神里透着掩不住的期待。他搓了搓手,脸上挂着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像是迫不及待要打开什么禁忌的礼物。夏红袖瞥了他一眼,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像是猎人在打量猎物。
  “大灰狼,”她低声开口,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气,“记得先把钱拿好。”她顿了顿,转头朝张大海走去,高筒靴敲地的声音在巷子里回荡,像一曲诡异的序章。
  李志辉站在车旁,目光追着她的背影,心底的酸涩和无力交织成一张网,把他死死困住。他看着她走向那个猥琐的身影,看着她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姿态掌控着一切,忽然觉得,那个曾经叫小红帽的女孩,已经离他越来越远。
  张大海跟在她身侧,矮壮的身影显得格外不协调,眼神黏在她腰线上,嘴角挂着掩不住的猥琐笑意。夏红袖却像没看见,嘴角微微上扬,像是掌控一切的女王。
  “大灰狼,别磨蹭了。”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声音轻快,带着点戏谑,“钱拿好了就跟上来。”她没等他回应,转身继续朝巷子深处走去。张大海连忙跟上,手里攥着一叠钞票,迫不及待地塞进李志辉手里,低声道:“一万,点清楚了。”李志辉低头瞥了眼那叠皱巴巴的钞票,指尖一僵,像是烫手般想丢开,却只能硬着头皮塞进口袋。夏红袖远远看着这一幕,嘴角的笑意更深了点,像是满意他的顺从。
  李志辉的手攥紧又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看着她和张大海并肩走进那扇挂着“平安旅馆”招牌的窄门,锈迹斑斑的铁牌在风中吱吱作响,像是低声诉说着什么不堪的秘密。
  他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酸涩和愤怒交织,却又夹杂着种他不愿承认的期待。他低头看了眼手机,强迫自己等了几分钟,才迈开沉重的步子,朝旅馆走去。
  巷子里的空气潮湿而浑浊,夹杂着垃圾和烟草的味道。路灯一闪一闪,像是随时会熄灭,把他的影子拉得长而扭曲。他每迈一步,心里的挣扎就更重一分。
  他选这家破旅馆,本是觉得它颓废的氛围带着种隐秘的刺激。那斑驳的墙皮、昏暗的走廊,还有柜台后那个叫郑有德的秃头老板,总让他觉得这里适合这种见不得光的交易。
  可现在,看着夏红袖真的走进去,他又恨不得冲进去把她拉回来。他不想让郑有德那种人把她当成随便的女人,可她的主动却让他连阻止的理由都找不到。
  旅馆门口的玻璃门脏得看不清里面,他推门进去,一股霉味混着廉价空气清新剂的气息扑鼻而来。前台的灯光昏黄,郑有德正倚在柜台上,手里捏着一支没点燃的烟,抬头看见他,咧开一口黄牙,笑得像只偷腥的老猫。“哟,帅哥,昨天不进来,今天总算舍得了?”  他挤了挤眼,语气里满是揶揄,指了指柜台上的一张名片,“他们上去了,三楼301,我这儿最好的房间。包你和那小美女玩得开心。”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喉咙里像是堵了团火。他昨天在这巷子里和夏红袖亲得难分难解时,郑有德就凑过来推销过房间,那双贼眼在她身上转个不停,让他恶心得想动手。现在听他这语气,分明已经猜到了几分,偏偏还装得像在拉客的皮条客。他咬紧牙,低声道:“房间干净就行,我们谈完就走。”
  郑有德嘿嘿一笑,丝毫不掩饰眼底的猥琐。他从柜台后探出身子,压低声音道:“谈啥谈啊,帅哥。那小美女长得跟画儿似的,细腰长腿,啧啧,我这儿可是好久没见过这么正的货了。”他顿了顿,挤眉弄眼地补充,“你要是想多玩会儿,后半夜房费我给你免了,夜宵也包,咋样?”
  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恨不得一拳砸在那张油腻的脸上。他强压下火气,冷冷道:“不用你操心,我们不会留。”说完,他抓起柜台上的名片,转身朝楼梯走去,脚步急促,像在逃避什么。
  郑有德在他身后又喊了句:“别急着走嘛,下来还能喝杯茶,聊聊别的!”那声音黏糊糊的,像条蛇在背后爬。李志辉没理他,径直上了楼梯,可心底却像被什么啃噬着。郑有德的眼神让他恶心,可更让他难受的是,夏红袖现在就在楼上,和张大海一起,准备做那件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
  楼梯狭窄,木板踩上去吱吱作响,像在嘲笑他的犹豫。他停在二楼拐角,背靠着墙,闭眼深吸了口气。夏红袖的笑脸在他脑子里闪过,那句“小红帽”轻飘飘地回荡,带着她惯有的戏谑和挑逗。他想不通,那个曾经纯得像白纸的女孩,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可更让他痛苦的是,他竟然还站在这里,等着上楼,像个可笑的旁观者。
  三楼的走廊更暗,尽头的301房门紧闭,隐约透出点光。李志辉站在301房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迟迟没有按下去。走廊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廉价消毒水的刺鼻气味。
  他的手心沁出冷汗,口袋里那一叠皱巴巴的钞票像块石头,压得他喘不过气。夏红袖和张大海已经进去几分钟了,他却像被钉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刚才在巷口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终于,他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低沉的“叮”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
  “等一下,来了!”张大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粗哑中带着掩不住的兴奋。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张大海探出头,脸上挂着油腻的笑,看见李志辉后咧嘴道:“哟,大灰狼,进来吧,美人儿等着呢。”
  李志辉没说话,眼神冷冷扫过他,迈步走进房间。屋里光线昏黄,铝窗半开,窗外是破败的防火巷,远处霓虹灯火闪烁,对比之下,这片矮房显得格外苍凉。
  床上的被褥凌乱,高筒靴被随意丢在床尾,靴筒上还沾着点灰尘。夏红袖站在窗前,背对门口,正在整理夹克下摆,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故意拖延时间。她转过身,瞥见李志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大灰狼,总算舍得进来了?”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没接话。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敞开的夹克露出紧致的腰线,高筒靴虽然脱了,但她站姿依然挺拔,像一尊带着危险气息的雕像。
  张大海搓着手,站在床边,眼神黏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说:“美人儿,要不要先洗个澡?哥刚泡过温泉,干净得很。”他顿了顿,瞟向李志辉,笑得有些尴尬,“你家大灰狼要不要也冲一下?”
  夏红袖挑了挑眉,走到床边坐下,懒洋洋道:“不用,我嫌麻烦。”她抬头看向李志辉,语气轻快,“你呢?在这儿杵着干嘛?嫌碍事就出去等着。”她的眼神带着点挑衅,像在试探他的底线。
  李志辉的拳头攥紧,指节泛白。他走到窗边,拉上破旧的窗帘,声音低沉:“我留下。”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张大海,冷冷道,“你们继续吧。”
  场面一瞬间有些尴尬。张大海挠了挠头,干笑两声,朝夏红袖凑过去,语气谄媚:“那啥,美人儿,咱上床吧?哥抱你。”他伸手想揽她腰,却被她侧身躲开。夏红袖自己坐到床中央,拍了拍床沿,语气随意:“鞋子脱了,衣服也脱了吧,省得浪费时间。”
  张大海愣了一下,随即咧嘴笑得更猥琐,忙不迭地脱掉外套和裤子,露出壮实的身躯。他爬上床,眼睛直勾勾盯着夏红袖,嘴里嘀咕:“美人儿,你这身段,啧啧,真是要人命。”夏红袖没理他,只是侧身躺下,背对李志辉,像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
  李志辉坐到墙角的藤椅上,眼神复杂地盯着床上的两人。房间里的大衣橱镶着一面老式穿衣镜,正对床尾,镜子里映出夏红袖的侧影,腰线流畅得像幅画。
  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却又忍不住去看。张大海已经贴上她的背,手伸进夹克里,慢条斯理地摸索,嘴里发出满足的低哼。夏红袖轻哼了一声,像是回应,又像是不在意。
  张大海的手越发大胆,掀开夹克下摆,露出她雪白的腰肢。他一寸寸往上推,动作急切,直到半个乳房暴露在昏黄灯光下。
  他扳过她的身子,翻身跨坐上去,低头啃上她的胸口,嘴里含糊道:“哇,这对波好大,靓女你真系正!”他左右开弓,舔得啧啧有声,夏红袖的呼吸略微急促,双腿不安地屈起,却没推开他。
  李志辉的眼神一暗,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他想站起来,想喊停,可看着夏红袖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腿却像灌了铅,动弹不得。
  张大海越发忘我,双手挤压着她的胸部,猛地一挺腰,试图将胯下顶向她的脸。夏红袖偏头躲开,动作轻巧,嘴角甚至还挂着点嘲弄的笑。
  张大海没得逞,也不恼,嘿嘿一笑,俯身继续舔她的乳尖,动作越发粗鲁。夏红袖的哼声断续响起,像叹息,又像低吟。她的手抓着床单,指尖微微用力,像是忍耐,又像在享受。
  李志辉的呼吸不自觉加重,他盯着镜子里的她,脑子里一片混乱。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此刻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张大海的喘息在昏黄的房间里越发粗重,他跨坐在夏红袖身上,双手贪婪地揉捏着她的胸部,昏暗灯光下,雪白的肌肤被挤出红痕,像在诉说某种禁忌的狂热。
  他低头舔舐着她的乳尖,舌头来回打转,发出湿漉漉的声音,嘴里还不忘嘀咕:“美人儿,这身段真他妈绝,哥爽死了!”夏红袖的呼吸略微紊乱,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眼神却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又像是邀约。
  李志辉坐在藤椅上,指节攥得发白,眼神死死锁在镜子里她的倒影。夏红袖的夹克已被推到肩头,露出大片肌肤,腰线在镜中流畅得像一幅画。他的喉咙干涩,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想移开视线,却被她眼底那抹意味深长的笑钉在原地。
  张大海浑然不觉她的分神,双手用力挤压她的双乳,硬是将勃起的肉棒塞进乳沟,猛地一挺腰,开始抽动,嘴里哼道:“靓女,夹紧点,哥要飞了!”
  夏红袖轻哼一声,像是被他的粗鲁逗笑。她低头瞥了眼那根在乳沟间进出的肉棒,眼神闪过一抹不屑。突然,她抬起头,直勾勾看向李志辉,目光像钩子,牢牢拽住他。那一瞬间,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下了某种决定。
  她偏头躲开张大海又一次试图顶向她嘴的动作,动作轻巧,却在下一秒主动张开唇,缓缓含住他的龟头。她的眼神始终没离开李志辉,像在无声地说:“大灰狼,看好了。”
  李志辉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什么掐住喉咙。镜子里,她的红唇裹着张大海的肉棒,舌尖若隐若现,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致命的诱惑。
  张大海爽得低吼一声,腰部猛挺,嘴里含糊道:“美人儿,吸得真带劲!”他双手死死挤着她的胸部,乳沟夹得更紧,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汗珠顺着额头滑下,滴在她的锁骨上。
  夏红袖的哼声断续响起,像是配合,又像在掌控节奏。她的眼神始终锁在李志辉身上,像是用这场表演刺穿他的心。镜子里,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胸口像被火烧,想冲过去把她拉开,可腿却像生了根,动不了分毫。
  张大海爽得忘我,抽插了几十下后突然拔出,喘着粗气俯身,舌头在她胸口游走,舔去汗水和自己的液体,像是品尝战利品。他抬起头,嘿嘿一笑:“小美人,哥还没玩够,裤子脱了吧。”
  他伸手去解她的裤腰,动作急切得有些笨拙。夏红袖挑了挑眉,没拒绝,只是抬眸又看了李志辉一眼,像是确认他在看,才懒洋洋地抬了抬臀,方便他动作。
  张大海的手指颤抖着解开裤扣,拉链“嗤”地一声滑到底。他迫不及待地扯下她的紧身裤,露出白皙的大腿和黑色内裤。内裤边缘微微陷入肌肤,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他咽了口唾沫,猛地连内裤一起扯到膝弯,嘴里嘀咕:“美人儿,你这下面长得也太水灵了。”他跪在她腿间,低头吻上她的大腿内侧,舌头一路往上,迫不及待地贴上她的阴唇。
  夏红袖轻哼一声,双腿微微夹紧,像是被刺激到,却没推开他。她的手抓着床单,指尖用力,眼神却再次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像在问:“大灰狼,刺激吗?”
  张大海的头埋在她腿间,舔舐的声音湿漉漉地回荡在房间里,伴随着他的低哼,像头贪婪的野兽。夏红袖的呼吸渐渐急促,胸口起伏加快,像是被撩拨得动了情。
  李志辉的眼神越发暗沉,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崩塌。他想喊停,想冲过去,可她的目光像根绳子,把他死死绑在椅子上。夏红袖的哼声越来越清晰,像是叹息,又像是低吟,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张大海的舔舐声和她断续的喘息在交织。
  张大海的舔舐声在房间里回荡,湿漉漉的,像野兽在啃噬猎物。夏红袖的喘息断续,胸口起伏加快,雪白的肌肤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微红。她抓着床单的手指微微收紧,双腿不自觉夹住他的头,像是被撩拨得难以自持。
  她的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李志辉,半眯着,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水,无声地勾引着他。镜子里,她的身影淫靡而撩人,敞开的夹克滑到肩头,露出被张大海舔得湿亮的胸部,像是故意展示给李志辉看。
  李志辉的呼吸越来越重,藤椅上的他像被钉住,眼神却像被她的目光拽着,挪不开分毫。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察觉了他的挣扎,下一秒,她轻轻推开张大海的头,坐起身,动作慢条斯理,带着种致命的魅惑。她没说话,只是朝李志辉勾了勾手指,眼神戏谑,像在说:“大灰狼,还不过来?”
  李志辉的喉咙一紧,心跳快得像要炸开。他站起身,脚步沉重,像被无形的线牵着,走到床边。夏红袖抬头看他,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点。
  她伸手拉住他的腰带,指尖轻巧地解开扣子,拉链“嗤”地一声滑下。她低头,红唇贴上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过马眼,动作慢得像在品尝什么珍馐。李志辉低哼一声,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头,眼神却复杂得像要裂开。
  夏红袖的唇舌灵巧,裹着他的肉棒,缓缓吞吐,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她的手轻抚他的大腿,节奏慢而坚定,像在掌控一切。张大海跪在一旁,喘着粗气看呆了,嘴里嘀咕:“美人儿,真会玩……”他顿了顿,嘿嘿一笑,拍了拍李志辉的肩,“兄弟,你也得爽一把,咱一块儿乐!”
  夏红袖闻言,吐出李志辉的肉棒,抬头瞥了张大海一眼,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没说话,转身跪到张大海面前,姿势低伏,像个顺从的奴隶,臀部高高翘起,曲线在灯光下勾勒得淋漓尽致。她低头,红唇再次裹住张大海的肉棒,舌尖从下端舔到龟头,动作慢而挑逗,像是故意刺激李志辉。
  张大海爽得低吼,双手抓住她的头发,嘴里哼道:“小美人,吸得哥要飞了!”夏红袖的眼神却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在问他敢不敢再往前一步。
  她含住龟头,舌头在马眼处打转,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咕哝,刺激得张大海腰部猛挺,差点失控。她却像早有预料,稍稍后退,只让龟头在唇间进出,节奏完全由她掌控。
  李志辉站在床边,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的手攥紧又松开,看着她跪在张大海面前的模样,心底像被刀绞。
  她的动作熟练而放荡,每一次吞吐都像在刺他的心,可她的眼神却始终锁着他,像在邀请他加入这场堕落的狂欢。他想转身离开,可她的哼声像根绳子,拽得他动不了分毫。
  张大海爽得满脸通红,喘着粗气道:“美人儿,哥受不了了,换个姿势!”他推开她的头,急切地拉她起身。夏红袖顺势爬上床,跪趴在床中央,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微微分开,湿漉漉的阴部在灯光下闪着光。
  张大海爬到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腰,肉棒已经对准她的入口,嘴里嘀咕:“小美人,哥要进去了!”夏红袖没说话,只是低头抓紧床单,臀部微微后顶,像在迎接即将到来的冲击。她的侧脸在镜子里清晰可见,唇角的笑意若隐若现,像一朵盛开的毒花,美丽而致命。
  张大海跪在她身后,双手扶住她的臀,肉棒对准她的入口,眼神贪婪得像头饿狼。他猛地一挺腰,龟头挤进她的阴道,低吼道:“美人儿,入晒啦,真紧!”夏红袖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摇晃,像在迎合,又像在挑逗。
  李志辉站在床边,眼神暗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第一次亲眼目睹她被另一个男人肏进阴道,像是有人在他心口狠狠捅了一刀。他的呼吸急促,胸口像被火烧,看着张大海的肉棒在她体内进出,湿漉漉的声音刺耳地回荡在房间里。
  张大海爽得满脸通红,双手死死掐着她的腰,抽插的节奏越来越快,嘴里哼道:“小美人,你这洞真会夹,哥爽翻了!”他俯身,舌头舔上她的背脊,汗水混着唾液在她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夏红袖的臀部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晃动,胸部在床单上摩擦,乳尖硬得像两颗红宝石。她没说话,只是回头看了李志辉一眼,眼神勾人,像是无声的邀请。
  李志辉的拳头攥得咯吱响,心底的酸涩和愤怒交织,却又夹杂着种他不愿承认的兴奋。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和另一个男人一起奸淫她,那个曾经叫小红帽的女孩,如今却像个淫荡的玩物,在他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弄。
  他想转身离开,可她的哼声和镜子里她的身影像根绳子,拽得他动不了分毫。他咬紧牙,脱掉裤子,跪到她面前,肉棒直直对准她的脸,低声道:“小红帽,别闲着。”
  夏红袖挑了挑眉,唇角勾起一抹笑。她伸手握住他的肉棒,舌尖轻舔马眼,动作慢而挑逗,像是故意刺激他。她的唇裹住龟头,缓缓吞吐,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
  李志辉低哼一声,手按住她的头,眼神却复杂得像要裂开。她的舌头灵活地打转,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
  张大海一边抽插,一边瞥了眼李志辉,嘿嘿一笑:“兄弟,你这小红帽真会玩,嘴巴也这么厉害!”他顿了顿,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喘着粗气道:“美人儿,哥还没爽够,换个玩法!”
  他抽出肉棒,手指在她阴部抹了把淫水,涂在她的菊蕾上,试探着挤进去。夏红袖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收紧,却没拒绝。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看着张大海的手指在她后庭进出,心底像被什么刺穿。他想喊停,可夏红袖的唇舌却更卖力,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咕哝,像在催促他继续。
  她的手轻抚他的阴囊,指尖灵活地挑逗,让他爽得腰部一颤。张大海见状,嘿嘿一笑,拍了拍她的臀:“小美人,哥去拿润滑剂,你这后门紧得要命!”
  张大海哼着小调,赤身裸体地走向浴室旁的柜子,粗壮的手臂在昏黄灯光下晃动。他拉开抽屉,翻出一支旅馆提供的付费润滑剂,塑料包装上印着廉价的彩色图案,旁边还附着一盒避孕套。
  他瞥了眼床上的夏红袖,她正跪趴着,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部在灯光下闪着光,像是无声的诱惑。张大海咧嘴一笑,悄悄把避孕套塞进柜子夹层,动作隐秘,没让李志辉看见。他拎着润滑剂走回床边,甩了甩手里的小瓶子,嘿嘿道:“美人儿,这玩意儿够滑,哥让你爽到飞!”
  夏红袖没说话,侧脸贴着床单,胸部被压得微微变形,乳尖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泛着红晕。她的眼神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嘴角微微上扬,像是等着看他下一步怎么做。
  李志辉跪在她面前,肉棒还沾着她的唾液,硬得发疼。他的喉咙干涩,看着张大海爬回床上,手里攥着那支润滑剂,心底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张大海挤出一团透明的液体,涂在夏红袖的菊蕾上,指尖在她后庭边缘打转,试探着挤进去。她轻哼一声,臀部微微收紧,像是被冰凉的触感刺激到,却没躲开。
  张大海舔了舔嘴唇,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后庭,缓缓顶进去。龟头挤进一半,他爽得低吼,扭头冲李志辉喊:“兄弟,帮哥再倒点润滑,这小美人紧得要命!”他递过瓶子,腰部微微用力,继续往里推进。
  李志辉接过润滑剂,手指僵硬,眼神复杂地扫过夏红袖。她低头咬着唇,臀部随着张大海的动作微微摇晃,哼声断续,像在忍耐,又像在享受。他挤出一团润滑剂,涂在张大海的肉棒根部,液体顺着她的菊蕾淌下,闪着淫靡的光。
  张大海猛地一挺,肉棒整根没入,爽得仰头哼道:“小美人,这后门真他妈带劲!”夏红袖的哼声陡然拔高,指尖抓紧床单,身子不自觉前倾。
  李志辉松开瓶子,退到床头坐下,背靠着床板,眼神死死盯着她。她的臀部被张大海撞得前后晃动,雪白的皮肤上泛起红痕,镜子里映出她低垂的侧脸,唇间溢出的喘息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张大海的抽插节奏越来越快,双手掐着她的腰,汗水滴在她背上,嘴里嘀咕:“美人儿,哥干得你爽不爽?”夏红袖没答,只是低哼着,眼神却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让他看清这一切。
  张大海的抽插在夏红袖的后庭里愈发猛烈,湿漉漉的声音混着他的低吼,像是野兽在宣泄原始的欲望。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臀,汗水顺着脊背滑下,滴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夏红袖的哼声急促,臀部随着他的撞击前后摇晃,像是完全沉沦在快感中。她的胸部在床单上摩擦,乳尖硬得像两颗红宝石,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眼神却始终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挑衅,像是故意让他看清她此刻的放荡。
  李志辉靠在床头,眼神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看着张大海的肉棒在她后庭进出,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一团火,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夏红袖突然爬向前,红唇贴上他的肉棒,舌尖灵活地舔过马眼,动作轻巧而挑逗。她吞吐了几下,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爽得低哼,双手不自觉按住她的头。她的眼神锁着他,像是无声的挑衅,唇间进出的肉棒让画面淫靡得让人窒息。
  张大海瞥了眼这幕,爽得嘿嘿一笑,拍了拍夏红袖的臀:“美人儿,屁眼夹得哥爽翻了,来骑骑哥!”他抽出肉棒,横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肉棒直挺挺地翘着,像是等着她主动奉上。
  夏红袖吐出李志辉的肉棒,回头瞥了张大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爬到他身上,以观音坐莲的姿势缓缓坐下,阴部套住他的肉棒,湿漉漉的水声伴随着她的低哼,响彻房间。
  李志辉的胸口像被什么堵住,他看着她骑在张大海身上,臀部上下起伏,像是熟练的妓女在取悦嫖客。他不知道该把她当成白月光,还是当成出卖肉体的荡妇。
  张大海明明是个用钞票买欢的嫖客,却在她身上尽情发泄兽欲,而促成这一切的,竟是他自己。他想起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温柔地叫他“大灰狼”的画面,如今却像个笑话,刺得他心口生疼。
  张大海捧着她的臀,迎合她的节奏,嘴里哼道:“小美人,坐得真带劲,哥要飞了!”他抽插了几分钟,突然搂住她的腰,低吼道:“跪下来,哥要吃你的奶!”夏红袖顺势俯身,双手撑在他肩侧,胸部垂到他嘴边。
  张大海张嘴含住她的乳尖,吸得啧啧有声,舌头来回舔弄,像是饿极的婴儿。夏红袖的哼声更急促,臀部却没停,依旧套弄着他的肉棒,水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淫靡得让人头皮发麻。
  李志辉盯着她的侧脸,镜子里她的身影像个放荡的影子,秀发散乱,乳房在张大海嘴里晃动。他站起身,肉棒硬得发疼,走到她身侧。
  夏红袖像是早有预料,扭头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右手握住柱身快速套弄,左手还伸向张大海的胸膛,指尖轻挠他的乳头。她一边骑着张大海,一边吸吮李志辉的肉棒,动作流畅得像一心四用,面面俱到,像是天生的淫娃。
  张大海爽得低吼,嘴里含着她的乳尖,含糊道:“美人儿,你这技术,哥服了!”夏红袖没答,只是哼了一声,唇舌更卖力,喉咙深处挤出低低的咕哝,刺激得李志辉腰部一颤。她的眼神又飘向他,带着点戏谑,像是炫耀她的掌控力。
  镜子里,三人的身影交错,夏红袖的秀发散乱,雪白的肌肤泛着汗光,像是淫靡的画卷。李志辉低头凝视她吮吸的每一个表情,红唇裹着他的肉棒,舌尖在马眼处打转,喉咙深处传来的震动让他头皮发麻。他偶尔瞥向张大海,那张猥琐的脸满是小人得志的笑,让他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夏红袖像是察觉了他的注视,吐出他的肉棒,抬头仰望他,眼神戏谑,嘴角勾起一抹笑:“大灰狼,喜欢看我被两个男人玩吗?”她的话像针,刺进李志辉的心。
  他皱起眉头,端详着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庞,心头不知是苦是涩。那个曾经温柔叫他“大灰狼”的女孩,如今却像个自甘堕落的荡妇。他沉默片刻,低声反问:“你是不是就爱玩这种多人游戏?”
  她露出无辜的表情,眼底却闪着狡黠的光,媚笑道:“谁知道呢?偶尔挺刺激的。”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声音软糯,“我最想看你也加入,要玩玩夹心饼干吗?”
  她的眼神像钩子,拽着他的理智往深渊滑。李志辉的心抽搐了一下,他知道,她和他之间的那点纯真早已如轻烟消散,可她的挑逗却让他无法抽身。
  他甩了甩头,像要甩开心底的挣扎,低吼道:“想玩夹心饼干,那就来!”他跳上床,跪到她身后,扶住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后庭,猛地顶进去。
  夏红袖仰头呻吟,身体猛地前倾,像是被他的粗暴撞得措手不及。张大海嘿嘿一笑,抓紧她的臀,肉棒在她的阴道里狂抽猛顶,像是怕被李志辉抢了风头。两人节奏不一,夏红袖的身体被撞得摇来晃去,像是暴风雨中的孤舟。
  李志辉抓着她的腰肢,横冲直撞,像是用肉体的欢愉掩盖心底的愤怒。他感觉到张大海的肉棒在阴道那边挤压,隔着薄薄的肉壁碰撞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像在提醒他这场堕落的共舞。
  他越干越猛,拍打她的臀肉,雪白的皮肤泛起红印。夏红袖回头,睁大眼睛喘道:“大灰狼,你干嘛这么狠?”她的声音带着点撒娇,却更像挑衅。
  他咬紧牙,没答话,只是更用力地顶进去,像是想把心底的酸涩全发泄在她身上。夏红袖的呻吟连绵不绝,身体前倾,差点扑进张大海怀里。
  张大海连忙顶住她的肩,嘿嘿道:“美人儿,夹得哥要炸了!”他抽插得像头发情的公狗,汗水淌满胸膛,滴在她的背上,黏腻得让人作呕。两人像两头分享猎物的野狼,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呼噜声,既合作又暗暗较劲。
  夏红袖的胴体在夹击下绽放诱人的震颤,胸部晃荡,乳尖硬得像要刺穿空气。她伸手揉捏自己的乳房,像是被快感逼得无处可逃,呻吟断续,像是哀婉,又像是亢奋。
  她的臀部被李志辉拍得通红,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一颤,镜子里她的侧影美得惊心动魄,却又淫贱得让人心悸。张大海喘着粗气,猛地吼道:“小美人,哥要射了!射哪儿?嘴里还是里面?”
  夏红袖哼了一声,扭头瞥了李志辉一眼,低声道:“别射嘴里,随你吧。”李志辉的眼神一沉,想反对,可她眼底的决绝让他哑口无言。
  张大海爽得仰头长啸,腰部猛挺,吼道:“美人儿,哥要射了!兄弟,让一让!”他猛地推开李志辉,翻身将夏红袖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肩侧,肉棒狠狠顶进她的阴道,整根没入。他肌肉紧绷,低吼着抽搐,汗水滴在她的胸口,持续了十几秒才瘫软下来,伏在她背上喘息。
  夏红袖的呻吟渐渐平息,她推开张大海,懒洋洋地坐直身子,汗水顺着锁骨滑下,闪着光。张大海舔了舔她的肩,意犹未尽道:“小美人,哥还没玩够,待会儿再来一发?”
  她瞥了李志辉一眼,淡淡道:“你先去洗澡,休息好了再说。”张大海咧嘴一笑,跳下床,拍了拍李志辉的肩:“兄弟,换你上了,好好爽一把!”
  水声从浴室传来,张大海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留下房间里一片淫靡的寂静。夏红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胯间淌着张大海的精液,乳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昏黄灯光下泛着黏腻的光。
  她扭过身,侧卧着面对李志辉,雪白的胴体曲线流畅,胸部微微晃动,像是故意展示她的风情。她挑了挑眉,媚声道:“帅哥,接下来想怎么玩?”她的语气轻佻,带着点挑衅,像是把他当成了陌生的嫖客。
  李志辉坐在床头,肉棒硬得发疼,眼神却复杂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他盯着她胯间的精液,心底涌起一股酸涩,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早已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个放荡的女人。
  他咬紧牙,低吼道:“婊子,给我转过去,老子要从后面干你!”他的声音粗暴,像在发泄心底的愤怒,双手攥紧床单,指节泛白。
  夏红袖俏生生地翻身,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臀部,臀肉雪白,泛着刚才被拍打的红痕。她回头瞥了他一眼,媚笑道:“来吧,帅哥,拿出点本事。”她的语气充满挑衅,像在玩一场危险的游戏。
  李志辉猛地抓住她的腰,龟头对准她的阴道,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夏红袖仰头呻吟,身体前倾,像是被他的力道撞得措手不及。她轻巧地套弄,臀部上下起伏,水声淙淙,混着她的哼声,荡人心弦。
  李志辉捧着她的臀,抽插得又快又狠,像是想把心底的酸涩全发泄在她身上。她的秀发散乱,披在背上像一匹瀑布,随着她的扭动甩荡,妖异的光芒在她脸上闪烁。
  她不时用媚眼瞟向浴室方向,像在确认张大海是否偷看,右手还伸到胸前,搓揉自己的乳房,乳尖硬得像红宝石,泛着诱人的光泽。她的呻吟连绵,像是挑逗,又像是沉沦,刺激得李志辉越发疯狂。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转过来,婊子,我要从正面干你!”夏红袖顺从地翻身,跨坐在他身上,阴部再次套住他的肉棒,湿漉漉的水声伴随着她的低哼,响彻房间。
  她躬身而下,胸部垂到他嘴边,乳尖擦过他的唇,像是故意引诱。他张嘴含住,舌头来回舔弄,吸得啧啧有声。夏红袖的哼声更急促,臀部扭动得更卖力,像是想把他榨干。
  浴室门“吱呀”一声,张大海裹着条毛巾走出来,胯下的肉棒又硬了起来。他咧嘴一笑,爬上床,抓住夏红袖的左手,引到自己的肉棒上,嘿嘿道:“美人儿,帮哥撸一把!”
  夏红袖没说话,只是媚眼一瞥,手指握住他的柱身,上下套弄,节奏熟练得像天生的荡妇。张大海爽得低哼,趁势把右手两根手指探进她嘴里,低声道:“小美人,吸一口,哥喜欢你这张嘴。”
  夏红袖轻哼一声,红唇裹住他的手指,舌尖灵活地打转,像是吮吸什么珍馐,喉咙深处传来的咕哝刺激得张大海腰部一颤。
  她的眼神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臀部却没停,依旧骑在他身上,阴道紧紧夹着他的肉棒。李志辉的呼吸越来越重,胸口像被火烧,看着她同时取悦另一个男人,心底的酸涩像刀子,一下下割着他的心。
  夏红袖的左手套弄张大海的肉棒,节奏快慢有度,像是故意刺激他。臀部上下起伏,阴道紧紧夹着李志辉的肉棒,每一次套弄都带出淙淙的水声。她的胸部在李志辉嘴里晃动,乳尖被他吸得泛红,像是熟透的果实,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李志辉的双手掐着她的腰,抽插得又快又狠,像是被她的放荡撩得失控。他吐出她的乳尖,低吼道:“婊子,腿抬起来,老子要干深点!”夏红袖轻笑一声,顺从地仰躺,双手勾住膝弯,高高举起双腿,阴部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湿漉漉的入口闪着光。李志辉跪直身子,扛着她的腿,肉棒狠狠顶进去,整根没入,撞得她身体一颤。
  张大海瞥了眼这幕,嘿嘿一笑,俯身抢过夏红袖的乳尖,舌头来回舔弄,吸得啧啧有声,嘴里哼道:“美人儿,这奶子真香!”夏红袖的呻吟陡然拔高,像是被两人的夹击推向边缘。
  她的右手继续套弄张大海的肉棒,左手抓着床单,指尖用力,像是快感让她无处可逃。李志辉的抽插越来越猛,肉棒在她的阴道里进出,带出黏腻的水声,床板吱吱作响,像在应和这场淫乱的狂欢。
  夏红袖的胴体在撞击下震颤,秀发散乱,披在枕头上像一匹乌黑的瀑布。她的呻吟连绵不绝,像是哀婉,又像是亢奋,刺激得李志辉头皮发麻。他的肉棒突然胀得更硬,龟头传来一阵奇痒,像是快要失控。
  他喘着粗气,低吼道:“婊子,哥要射了!”他猛地加快节奏,试图再撑片刻,却突然不想让自己的精液和张大海的混在一起。他抽出肉棒,握住柱身,手指飞快套弄,浓白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她的小腹和胸口,乳房上沾着点点白浊,淫靡得让人窒息。
  李志辉低头盯着自己的肉棒,射精的快感让他脑子一片空白,龟头还在抽搐,淌出最后一滴精液。他喘着粗气,抬头却撞见张大海趁机俯身,舌头钻进夏红袖的嘴里,吻得密不透风。
  夏红袖的舌尖回应着,唇间发出湿漉漉的声响,像在品尝什么禁忌的果实。她的手还握着张大海的肉棒,轻缓套弄,像是不想让他停下。李志辉的胸口猛地一紧,像是被醋意烧得发烫,他咬紧牙,低吼道:“妈的,你们还要吻多久?”
  李志辉的吼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被嫉妒的火焰点燃。夏红袖推开张大海,红唇微微肿胀,带着点被吻出的潮红。她娇嗔地瞥了他一眼,媚声道:“讨厌,你这家伙,趁我没注意就偷吻,害得我家帅哥不高兴了。”她的语气轻佻,像在责怪,又像在挑逗,眼神却飘向李志辉,带着点戏谑的笑。
  张大海挠了挠头,咧嘴干笑,脸上挂着几分腼腆:“嘿嘿,小美人,哥就是忍不住。你这嘴儿太甜,亲一口没啥吧?咱俩都玩得那么爽了。”
  他的声音粗哑,带着掩不住的猥琐,胯下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像在炫耀他的兴致未尽。他瞥了眼李志辉,嘿嘿道:“兄弟,别介意啊,美女太迷人,哥没忍住。”
  夏红袖挑了挑眉,娇哼道:“你这是犯规,知道不?谁让你随便亲我嘴了?”她故意撅了撅唇,像是撒娇,话里却带着点暗示,像在试探李志辉的底线。她的胴体还沾着他的精液,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胸部微微晃动,像是无声的挑衅。
  李志辉的眼神一沉,心底像被什么刺穿。她这话像在把自己比作妓女,让他胸口堵得慌。他冷哼一声,声音低沉:“别胡扯了,婊子。”他顿了顿,烦躁地挥手,“算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哄好他得了。”
  他转身走回床头,重重坐下,眼神复杂地盯着她,像在压抑心底的怒火。她的放荡让他怀疑,她是不是早就习惯了这种游戏,早就知道怎么撩拨男人。
  夏红袖没理他的冷脸,翻身下床,胯间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乳白色的液体在地板上滴了几滴,黏腻得刺眼。她站直身子,扭头看向李志辉,媚笑道:“帅哥,我先去洗澡,待会儿帮你放水。”
  她没等他回应,转身拉住张大海的手臂,声音软糯,“你不是还想再爽一把?还不快跟我进去,把身上洗干净?”
  张大海眼睛一亮,像是被她的话点燃,忙不迭地跟上去,嘿嘿道:“小美人,哥这就来!”他赤身裸体地窜进浴室,门没关紧,留了条半尺宽的缝隙,像是故意让李志辉偷窥。
  夏红袖跨进米黄色的浴缸,莲蓬头喷出水流,冲刷着她的胴体,水珠顺着她的曲线滑下,洗去汗水和精液。她才淋了一遍,张大海就挤进来,从背后抱住她,双手在她胸部揉捏,弄得她咯咯娇笑:“急什么?别乱摸,先让我帮你冲干净!”
  张大海在她乳尖上掐了一把,嘿嘿道:“美人儿,哥更想你用嘴帮我洗。”他的手滑到她的臀部,拍了一下,声音黏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夏红袖转身,抓起莲蓬头,猛地淋了他一身,笑着骂道:“少来,不洗干净我才不碰你!”水流哗哗,她蹲下身,手指握住他的肉棒,仔细清洗,嘴里嘀咕:“啧,这么快又硬了?”
  李志辉坐在床头,眼神阴沉,盯着那条门缝。浴室里的笑声刺耳,像刀子刮着他的心。他低头瞥见床尾夏红袖丢下的夹克,皱巴巴地堆在那儿,像在嘲笑他失去的纯真。他捡起夹克,叠好放在床边,心底涌起一股空洞的悲哀,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已经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他从床头柜上抓起一盒皱巴巴的烟,点燃一根,深深吸了一口,浓烟在昏黄灯光下袅袅升起。他跌坐在藤椅上,眼神穿过烟雾,落在浴室门缝里。
  夏红袖跪在浴缸里,红唇裹着张大海的肉棒,舌尖细致地舔过柱身,连阴囊都来回舔弄了两遍,像是对待珍馐般用心。她的动作熟练得刺眼,像是早就习惯了这样的伺候。
  张大海爽得低哼,双手按住她的头,腰部猛顶,粗暴地挤压她的喉咙,嘴里哼道:“小美人,这嘴儿真会吸,哥的龟头都要炸了!”夏红袖皱了皱眉,双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像是被顶得喘不过气,却没推开他。
  她的眼神斜瞥向门缝,撞上李志辉的目光,带着点淫贱的笑,像是故意让他看清她的放荡。李志辉的丹田一热,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落在地板上。
  夏红袖完成一次深喉,张大海猛地抽出,喘着粗气道:“美人儿,你这喉咙会震,差点让哥射了!”夏红袖干咳两声,拍了拍他的腿,娇嗔道:“还说?我差点被你噎死!”
  她仰头看他,媚眼如丝,嘴角挂着点水光,像是含嗔带痴的勾人模样。张大海咧嘴一笑,松开她的头,嘿嘿道:“哥哪舍得?瞧瞧,小兄弟还硬着呢,接下来咋整?”
  夏红袖瞥了眼他昂立的肉棒,哼了一声,站起身跨出浴缸,嘴里嘀咕:“谁管你咋整?”她却顺手抓住他的肉棒,轻轻一拉,把他拽到浴缸外,动作暧昧,像在暗示更进一步的挑逗。
  张大海眼睛一亮,贴上她的背,低吼道:“扶着洗脸台,趴好,哥先给你来五十下!”夏红袖弯下腰,手肘撑在洗脸台上,臀部高高翘起,湿漉漉的阴部闪着光,像是无声的邀请。
  张大海扶住她的肩,龟头对准她的阴道,猛地顶进去,整根没入,撞得她身体一颤。他展开强悍的抽插,前压后顶,力道大得让她站不稳,脸颊被挤压在洗脸台的镜子上,侧脸正对门缝。
  她的眼神恍惚,像是沉醉在狂风暴雨的节奏里,哼声断续,带着点甘美的苦闷,时不时瞥向李志辉,像在炫耀她的快感。张大海的撞击清脆,汗水滴在她的背上,脸上没了先前的腼腆,透着股企图征服的凶狠。
  李志辉的烟烧到指尖,他猛地掐灭,胸口像被堵住。他想冲进去,却又退回藤椅,眼神死死盯着门缝。张大海抽插了几十下,突然后退一步,吼道:“转过来,美人儿,咱去马桶上再干一炮!”
  夏红袖顺从地起身,跟着他走向浴室深处,马桶在李志辉的视线之外,只能看到她雪白的背影一闪而逝。门被虚掩了大半,留下一条窄缝,水声混着低低的笑声传出,像刀子刮着他的心。
  他点燃第二根烟,烦躁地吸了一口,从门缝里只看到张大海的毛腿晃动。夏红袖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带着点娇喘:“别急,让我先套深点,再顶!”李志辉的眼神一沉,从她的语气猜到,她正跨坐在张大海身上,阴道吞吐着他的肉棒。
  张大海低吼道:“美人儿,这对奶子摸起来真弹手,乳头都硬成啥样了!”夏红袖娇笑:“喜欢就行,别咬太狠,不然我罚你射地板上!”
  “哪能啊?”张大海的声音亢奋得发颤,“哥想把每滴精液都喂你吃下去!”夏红袖咯咯一笑,回应了句什么,李志辉没听清。紧接着,呻吟和撞击声此起彼落,水声混着床板的吱吱声,像是战况白热化。李志辉吐出一口浓烟,心底像被火烧,想推门进去,却又退回床边,矛盾得像个仿徨的囚徒。
  浴室里突然一阵哗啦声,像撞翻了什么,夏红袖的浪叫陡然拔高:“啊……张哥……快点……再狠点……你顶得我好爽!”她的声音像催命符,勾得李志辉头皮发麻。
  张大海紧跟着吼道:“来了,小美人……快趴下,帮哥吃一口!”他的呻吟混着怪叫,持续了足有一分钟,水声渐渐平息,门缝里什么也看不见,只剩夏红袖的低哼像刀子,刺进李志辉的心。
  门“吱呀”一声关紧,隔绝了他的视线。李志辉重重摔回床上,眼神空洞,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浴室的水声又起,夹杂着低低的笑声,像在嘲笑他的无力。
  夏红袖裹着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肩头,胴体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张大海跟在后面,赤身裸体,嘿嘿笑着拍了拍她的臀。她扭头对李志辉道:“大灰狼,我留了条干净浴巾,热水也放好了,快去泡泡吧。”
  李志辉没说话,抓起烟盒又点了一根,懒散地走进浴室。他坐在浴缸边,吞云吐雾,烟雾在昏黄灯光下袅袅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盯着水面,胸口像压了块石头,沉甸甸的,不是冷,而是种说不出的酸涩。他爱着夏红袖,那个叫小红帽的女孩,哪怕她如今放荡得像个陌生人,他的心还是舍不得放手。浴室的水汽弥漫,混着她留下的沐浴露香气,像在提醒他,她刚在里面和另一个男人翻云覆雨。
  门“吱呀”一声,夏红袖探头进来,声音轻快:“大灰狼,我和张哥先去楼下喝点东西,你洗完下来找我。”她没等他回应,缩回头,门轻轻合上,留下浴室一片安静。
  李志辉吐出一口浓烟,掐灭烟头,起身用莲蓬头简单冲了冲,披上浴巾走出浴室。他站在床边,望着凌乱的被褥,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体香和精液的腥味。他摇摇头,低声自语:“小红帽,你他妈真把自己当婊子了。”
  他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慢吞吞地收拾心情,推开门走出房间。楼梯口的光昏暗,他的脚步沉重,像拖着什么放不下的东西。刚要下楼,他的眼角扫到走廊尽头的小会客室,桌椅摆放得不太对劲,角落的茶几上花瓶转了方向,露出原本背对的图案。他眯起眼,军校侦察学锻炼出来的本能让他警觉起来。这不是张大海或夏红袖会干的事,他们没理由动这些东西。
  李志辉走过去,蹲下细看,茶几下的地板有轻微的划痕,像被频繁移动。他伸手摸了摸墙角,果然发现一块嵌板松动,用力一按,“咔”地一声,一扇约一米见方的暗门弹开条缝。
  他轻轻拉开,里面是个狭小的暗室,约一米宽,两米高,顶上堆着几条旧毛毯,散发着霉味。借着微弱的壁灯,他看到墙上有三个拳头大的窥视孔,伪装成装饰钉,掀开铜盖,房间的床一览无遗,角度精准,连床单的褶皱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屏住呼吸,又检查了侧墙,找到一块可滑动的木板,推开后露出一片单向玻璃,直通浴室。洗脸台的镜子从这边看是透明的,浴缸、马桶一览无余,连角落的瓷砖花纹都清晰可见。李志辉心底一沉,刚才夏红袖和张大海在浴室的一幕,怕是全被旅店老板郑有德偷看了个遍。
  他攥紧拳头,强压住怒火,试着推暗室的锁,卡榫简单却结实。他用力踹了两脚,木板“咔嚓”断裂,露出墙外的走廊。他没急着破坏窥视孔,留着现场,像是故意让郑有德知道,他的龌龊把戏暴露了。
  李志辉走下楼梯,脚步沉稳,暗室的发现让他心底燃起一股火,却没在脸上显露。楼下的柜台昏暗,郑有德坐在入口,肥胖的身影挤在椅子里,手还停在夏红袖的胸前,隔着她的夹克揉捏,嘴角挂着猥琐的笑。
  夏红袖倚着柜台,侧身对着张大海,像是没察觉郑有德的手,低头抿了口罐装可乐。张大海站在她身后,手刚从她的腰间滑下,嘴里哼着小调,眼神在她臀部打转。
  李志辉的出现像打破了某种暧昧的平衡。张大海一抬头,瞧见他走来,连忙收回手,嘿嘿笑道:“哟,大灰狼,洗好了?”他的声音有点尴尬,手插进裤兜,装作若无其事。
  郑有德吓了一跳,手从夏红袖胸前缩回,差点碰翻桌上的烟灰缸,赔笑道:“小兄弟,来得快啊!”他起身,肥肉颤了颤,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李志辉。
  夏红袖转过身,瞥了李志辉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没理会郑有德的慌张。她晃了晃手里的可乐罐,声音轻快:“大灰狼,喝完了,走吧?”她抓起柜台上的包,动作随意,像没看见刚才的龌龊一幕。
  李志辉盯着她,目光扫过郑有德油腻的脸,沉声道:“老板,你楼上的墙好像被老鼠啃了个洞,最好去瞧瞧。”他拍了拍柜台,力道重得让玻璃杯叮当作响,震得郑有德脸色一白。
  郑有德干笑两声,点头哈腰:“咳咳,好好,我这就去看,小兄弟慢走,下次再来啊!”他的声音发虚,眼神飘忽,像是怕李志辉再多说一句。
  李志辉没再搭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夏红袖跟上来,高筒靴踩在地板上嗒嗒作响,夹克敞开,露出紧身的小背心,勾勒出胸部的曲线。她没说话,只是低头摆弄着包的拉链,像是故意避开他的视线。
  两人走出旅店,夜风裹着街头的喧嚣扑面而来。夏红袖拉紧夹克,步伐轻快,像要把旅店的黏腻甩在身后。李志辉走在她身侧,双手插兜,目光落在她的侧脸。街灯下,她的影子修长,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像在勾着他开口。他停下脚步,声音低沉:“小红帽,有啥想跟我说的?”
  她顿了顿,抬头看他,眼神清亮,带着点戏谑,轻轻摇头:“没啥,大灰狼。”她笑了笑,转身继续走,背影在人群中晃动,像一抹抓不住的烟。李志辉没再追问,默默跟上,发动车子,引擎声在夜色中低吼,载着他们驶离这片灯红酒绿的街区。
  车子右转后,沿着一长段直路就能直达夏红袖家所在的巷口。虽然还有三四公里的距离,但如果一路绿灯,最多五分钟她就得下车。李志辉紧握方向盘,眼神阴沉,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低哑:“刚才在柜台那边,你和他们俩搞什么?”
  夏红袖倚着车窗,手指绕着包的拉链,闻言轻笑一声,咬了咬下唇,像在斟酌措辞。车子驶过一个路口,她才慢条斯理地开口:“也没啥,郑有德给我一千块,摸了摸胸。”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像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目光却瞟向李志辉,带着点试探。
  李志辉皱眉,喉咙一紧,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他追问道:“就这些?姓郑的那德行,会只摸两下就完事?”他的声音带了几分急躁,目光在她脸上扫过,试图捕捉她眼底的真实情绪。
  夏红袖轻笑一声,像是被他的急切逗乐。她没急着回答,低头拉开背包拉链,动作慢条斯理,露出一叠叠码得整整齐齐的现金。她斜眼瞥着李志辉,声音软糯却带着点挑衅:“他们还给了我这些。”她顿了顿,像是故意吊他胃口,“不信你自己看。”
  李志辉眼皮一跳,目光落在那包里,厚厚的现金叠得像小山,远超一千块的量。他心头一沉,声音不由拔高:“郑有德给这么多?”他盯着那几叠钞票,皱巴巴的边角在昏暗车灯下泛着光,像在嘲笑他的天真。
  夏红袖咯咯一笑,手指轻点着包里的现金,慢悠悠道:“不是他一个人的啦。”她开始一叠叠取出钞票,摆在挡风玻璃下,动作从容,像在展示战利品,“这叠是郑有德的,这几叠嘛……张大海帮他朋友带来的。”她说到“朋友”时,特意加重了语气,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李志辉猛地踩下刹车,车子一顿,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后车喇叭狂响。他转头瞪着她,脸涨得通红,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他妈是要给一群人玩?!”他盯着挡风玻璃下的六叠钞票,每一叠都像刀子,狠狠扎进他心口。
  夏红袖被他的爆发吓得一愣,随即笑出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事。她歪头看着他,语气依旧轻快:“干嘛这么激动?昨天在山上偷窥的那些家伙,估计是他们给的吧。”她顿了顿,指尖敲了敲钞票,笑意更深,“一共六叠,郑有德一叠,其他五叠是他们的。”
  李志辉胸口起伏,拳头攥得咯吱响。他咬牙切齿道:“这些人给了你钱,都是为了啥?你说清楚!”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强压着心底的怒火和酸涩。
  夏红袖挑了挑眉,懒洋洋靠回座椅,目光飘向窗外,语气漫不经心:“还能为啥?昨天温泉那儿,他们在山上偷看,估计看得挺爽,事后托张大海送钱呗。”她转头看向他,眼底闪着戏谑的光,“怎么,大灰狼,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李志辉喉咙一哽,想反驳,却被她的话堵得哑口无言。他盯着她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心底像被什么撕裂。她继续道,声音轻柔却像刀锋:“明天你不用来了,我做完这趟就回学校。”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挑逗的笑,“还是说,你想来?那也可以哦。”
  李志辉的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他沉默片刻,低声问道:“你明天几点出门?”他的声音干涩,像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目光却死死锁在她脸上。
  夏红袖伸了个懒腰,语气轻松:“明早九点吧。林青轩明天下午坐高铁来,我得跟他汇合回学校。”她说到林青轩时,眼神柔和了几分,像是真心在乎,“得赶在之前把事办完,可不能让他知道这些。”
  李志辉心头一震,听到她还在念着男友,胸口像被堵了块石头。他想到林青轩还蒙在鼓里,完全不知夏红袖的淫荡模样,莫名生出一丝优越感,可转瞬又被一股诡异的羡慕淹没。如果他也像林青轩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她会不会还是那个清纯的小红帽,永远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他的眼神复杂,喉咙发干,终究没说出话。
  车子在沉默中驶到夏红袖家楼下,巷口昏暗,只有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她推开车门,拎起包,转身朝他一笑,声音轻快:“大灰狼,晚安啦。”她没等他回应,高筒靴踩着地面嗒嗒作响,背影很快消失在楼道口。
  李志辉没急着开车离开,双手紧握方向盘,眼神空洞地盯着前方。夜色浓重,街头冷清,他却觉得胸口像压了千斤重担。他发动车子,漫无目的地开了几圈,最后停在一处破旧的儿童乐园旁。老旧的滑梯在月光下显得荒凉,锈迹斑斑,却还屹立着,像在诉说过去的时光。
  他下了车,靠在滑梯旁,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想起小时候跟小红帽在这儿玩耍的画面,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像天使,喊他“大灰狼”时,声音甜得能化了心。现在,那个女孩却变成了在旅馆里被男人操弄的荡妇,还笑着跟他说“晚安”。
  他吐出一口烟,眼神阴沉。明天她要去见那些给钱的男人,他不去,她会不会有危险?那些人托张大海送钱,谁知道是什么来路?就算她是去卖淫的,可他还是放不下她。保护她,哪怕是用最不堪的方式,也好过让她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风险。
  这一夜,李志辉几乎没睡好。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全是夏红袖在旅馆的画面。梦里,她跪在浴室,红唇裹着他的肉棒,旁边却站着好几个模糊的身影,争先恐后要把精液射进她嘴里。他想推开他们,却发现自己也成了其中之一,疯狂地抢夺着她的唇舌。他猛地惊醒,满身冷汗,窗外天色微亮,晨光刺得他眼睛发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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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红袖换上一件薄纱睡裙,躺在家里床上,柔软的布料贴着皮肤,勾勒出她曼妙的曲线。窗外夜色深沉,房间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台灯,洒在她脸上,映出几分慵懒的媚态。她拿起手机,点开视频通话,林青轩的脸很快出现在屏幕上,背景是他老家的书房,堆满杂物的桌子和熟悉的蓝色窗帘一如既往。
  林青轩穿着件灰色T恤,头发有点乱,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笑着抱怨:“红袖,今天宅家里无聊死了,就刷了点剧,你那边咋样?”他的声音温柔,听着让人心安。
  夏红袖调整了下枕头,侧躺着,睡裙滑落一角,露出白皙的肩头。她笑得甜美,声音软糯:“还行吧,清明假期嘛,逛了逛街,买了双靴子。”她故意没提旅馆的事,眼神却闪过一抹狡黠,想着林青轩要是知道她刚被两个男人操得满身汗水,还会不会这么温柔地跟她聊天。
  林青轩皱了皱眉,语气里满是关心:“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半小时跑了三次厕所,不会是吃坏肚子了吧?”他凑近屏幕,仔细打量她的脸,“不过看你气色挺好的,脸红扑扑的,应该不像生病。”
  夏红袖心头一乐,捂嘴轻笑,暗想:这气色哪是生病,分明是张大海和李志辉“努力”操出来的红润。她面上却装得无辜,眨了眨眼:“可能吃得有点杂,肠胃闹腾吧,没大事。”她顿了顿,声音更软,“你别老担心我,明天我回学校了,咱们吃点清淡的,养养胃,行不?”
  林青轩点点头,笑了:“成,就听你的。明天高铁到站我去找你,咱们吃粥吧,配点小菜。”他顿了顿,眼神温柔得像要溢出来,“红袖,假期没陪你,怪想你的。”
  夏红袖看着他那张真诚的脸,心底却没多少波澜。她嗯了一声,甜甜道:“我也想你,明天见啦。”挂断视频前,她还冲他飞了个吻,屏幕一黑,房间重归安静。
  她把手机丢到床头柜上,翻身平躺,伸手轻轻捂了捂后庭,指尖触到那片被操得有些异样的皮肤,微微一皱眉。重生前,林青轩还是个爱在社交平台插科打诨的男生,总跟网友玩梗,动不动就调侃“爆菊”,笑得没心没肺。如今真被张大海和李志辉轮番爆了菊,她才知道这滋味不光是痛,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像身体深处被凿开了一道口子,隐隐提醒着她今晚的放荡。
  她闭上眼,嘴角却勾起一抹笑。前世看欧美片里的夹心饼干场景,总是忍不住幻想女友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淫乱得像个玩物。那时候的淫妻癖让她既兴奋又羞耻,藏在心底不敢示人。如今,她总算在夏红袖的身体里实现了这幻想,还拉上了李志辉做见证。想到旅馆里李志辉眼底的痛苦,那种夹杂着嫉妒和无力的眼神,她心底就是一阵畅快。
  重生前的林青轩,因为淫妻癖暴露,承受了无数攻击,最狠的骂声偏偏来自李志辉。他一口一个“变态”,句句像刀,扎得林青轩抬不起头。那群整天对着他喊变态的人,逼得他站在桥边,纵身一跃,结束了自己的命。如今重生在夏红袖身上,她要让李志辉也尝尝绿帽的滋味。今晚的旅馆已经让他痛苦不堪,明天,她要反过来叫他“变态绿帽男”,让他也体会那种被羞辱的滋味。
  她翻了个身,睡裙滑到大腿根,露出雪白的肌肤。脑海里闪过李志辉在旅馆里的模样,他咬牙切齿地骂她“婊子”,却还是忍不住加入三人淫乱,肉棒硬得发疼。那一刻,她知道,他已经陷进了她织的网,逃不出去。放荡的快感、报复的满足、淫妻癖得偿的兴奋,像三股烈焰在她心底交织,烧得她全身发烫。
  夏红袖缓缓闭上眼,呼吸渐渐平稳。明天还有一场更大的戏等着她,她要让李志辉亲眼看着她被一群男人操弄,还要笑着问他“好不好看”。她低哼一声,嘴角挂着满足的笑,沉沉睡去,梦里全是李志辉崩溃的眼神和她自己的娇喘声,淫靡又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