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第38章 寻人(2)
丁家客厅内,丁茜茜扶着唐曼月坐下,“唐阿姨,您先坐一会儿吧,我给您倒杯水喝。”
唐曼月摆摆手道:“茜茜,快别忙活了,你也忙大半天了,歇歇吧。”
丁茜茜一边走向饮水机,一边道:“唐阿姨,您要是累,就上楼睡会儿。”她倒了杯温水,递到唐曼月面前,“我回店里看看有没有啥忙能帮上的。”
唐曼月接过水杯,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茜茜真懂事,快去忙你的吧,不用管我。”
“快别说了,我妈老说我不听话。”丁茜茜俏皮地撇了撇嘴,“唐阿姨,那我先回店里去了!”
目送茜茜离开后,唐曼月恍恍惚惚地爬上楼梯。
她本想去丁美岚的卧室小憩,缓解那噬心的焦虑,但路过一扇熟悉的房门时,脚步一滞,呼吸骤紧:“这,这不是……那天晚上的房间吗?”
一股莫名的冲动驱使她推开了房门,房间吐出一阵令人心跳的魅惑气息,檀香与玫瑰精油交织,浓烈得让人晕眩。
里面的布置也一如那天:铁艺双人床、酒红色丝绸床单,紫色天鹅绒靠枕、黑色皮质X型拘束架、情趣秋千……空气中弥漫的香气如无形之网,将人困入情欲的漩涡。
唐曼月关上门,坐在床边,凉滑的丝绸床单贴着她温热的大腿。
那晚的荒唐记忆刹那间涌入脑海,清晰得让她心悸。
自那夜后,每隔两三天,记忆便如鬼魅般缠绕她:吃饭时、睡觉时、发呆时、洗澡时……此刻,在这房间里,时间仿佛倒流,那一幕幕如电影般重演,逼得她无法喘息。
唐曼月仰躺在床上,手掌不由自主地滑向胸口,随后滑入连衣裙,触到了蕾丝胸罩。
粗糙的质感刺激着她敏感的皮肤,她闭目轻揉着,气息渐乱。
而东岩的面容、肌肉紧实的身体、那夜的狂野力量在她脑海中闪现出来。
母子禁忌的罪恶感如烈焰,却也点燃了更深的欲望,烧尽了她的理智。
唐曼月的另一只手滑向裙摆,探入内裤边缘,里面已有些潮湿的迹象。
二十多年来的空虚如洪水决堤,她的手指在阴唇间游走,动作逐渐失控。
“东岩……东岩……”唐曼月低声呼唤,声音颤抖,脑海中浮现那夜的画面:铁床吱吱作响,手铐咬住手腕,儿子粗大的性器撑开她从未被触及的深处,那力量与热度让她的灵魂震颤。
不知不觉中,唐曼月沉溺在自慰的节奏中,手指飞快地揉捏阴蒂,插入湿热的甬道,想象东岩压在她身上,眼神炽热,低吼着“妈妈”,那禁忌的称呼如雷击般让她战栗。
她动作愈发激烈,胸罩被推高,乳头在指尖下硬挺,内裤被褪到膝盖,湿得一塌糊涂。
她幻想东岩粗暴的撞击,龟头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子宫口被一次次顶开,酸胀与酥痒交织。
“妈妈来了……啊!”唐曼月终于尖叫一声,身体弓起,腿根颤抖不止。
泄身后的唐曼月迷迷糊糊地瘫在床上,眼角滑下两行泪,羞耻与空虚袭上心头,她哽咽道:“东岩,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妈妈不能没有你……”
与此同时,丽蔻内衣店贵宾室内,气氛如紧绷的弦。王建打量着美艳性感的丁美岚,开口道:“美岚,你比上次见面更,更……”
“更什么了?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要忙呢!”丁美岚交叠着大腿,手臂环胸,语气不善。
王建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欣赏:“你更有女人味了,越来越性感了……我听说你开了家内衣店,得了空来看看。公司那些阔太太好几次提起丽蔻,渐渐在女员工间传开了。后来大家知道这是茜茜她妈开的,更加知名了。大家都很喜欢茜茜那孩子,唉,可惜她离职了……”
丁美岚目光锐利,身形微挺,毫不掩饰不欢迎的态度,冷哼道:“你现在看到店铺了,可以走了吗?”
王建突然感慨起来:“唉,我那两个孩子,一个比一个操心,要是他们像茜茜一样乖巧该多好。美岚,我今天就是想看茜茜一眼,顺便看看你。你就这么不欢迎我吗?”
丁美岚冷笑道:“我为什么要欢迎你?我现在有自己的孩子、事业和伴侣,幸福得很!”
王建顿时一愣,眼中闪过惊讶:“什么?美岚,你找到归宿了??他是什么人,对你好吗?”
丁美岚不耐地摆手:“不关你的事,我们很恩爱。”
“也好,也好……我只是有些好奇,什么样的男人会入你的法眼,能得到你的芳心。”
“王先生,你叨叨没完了,要是被我男朋友看见,他会不高兴的,你赶紧走吧!”
王建眼神一沉,目光直视丁美岚,敛容道:“美岚,那我就不废话了,我想认茜茜这个女儿,就当是我求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父亲的心意吧。”
“你别想打茜茜的主意!上次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不想再费口舌。”丁美岚眼中怒火闪现,说罢起身,迈开白色短裤下的长腿,似要送客。
王建叹了口气,说道:“说吧,开出你的条件。美岚,你想要什么?”
丁美岚双手叉腰,嗤笑道:“你真是死心不改呀!我要你把一半家产给茜茜,你肯给吗?”
“美岚,你别不讲理。我有家有老婆有两个孩子,怎么能……”
王建话未说完,丁美岚猛地打断:“呵,舍不得了?滚,马上给我滚!以后断了对茜茜的念想!”
王建怒道:“丁美岚,我好声好气跟你说,你别给脸不要脸!当初我给你的还少吗?别的不说,那些股票现在就得有小一千万了吧?”
“什么股票,我十几年前就卖了!要我拿扫把轰你才肯走么?”丁美岚说着顺手抄起墙角的扫把。
“卖了?你这蠢婆娘!……哎哟,你还真动手了!”王建气得指着丁美岚,紧接着便被扫把扫了一下,他只得灰溜溜地朝店门退去。
丁美岚挥舞着扫把,气势汹汹地道:“滚,姑奶奶今天够烦了!”
王建狼狈地逃出店门,嘴里嘀咕着:“疯婆娘,你给我等着!”他刚迈出店门,迎面撞上了丁茜茜。
丁茜茜一脸惊讶:“王总,您……您怎么会来我们店?是给您夫人买内衣吗?”
王建见到茜茜,怒气瞬间消散,挤出了笑脸:“茜茜,我听说你家的内衣店火爆,特意来看看,顺便瞧瞧你,和你妈聊了几句生意上的事。”
丁茜茜眼中满是好奇:“生意?王总想和我妈做生意?”
王建正要回答,手机铃声突响,他接通后,李凌华急促的声音传来:“王建,家里快乱翻天了,你知道吗?你还想不想要你儿子了?”
王建皱眉道:“凌华,我在外面办点事,马上就回去了。怎么,浩然又闯祸了?”
李凌华冷哼道:“你再晚点,等着去监狱救你儿子吧!”说罢挂断了电话。
刚才在丁美岚那里吃瘪,现在在老婆这里吃了瘪,王建顿时脸色铁青。
但他还是强挤出笑脸,对茜茜道:“我有事先回去了,茜茜,等我有空再来看你。”
丁茜茜“嗯”了一声,礼貌地回道:“王总您慢走。”
进入店里,只见林香理子在接待顾客,两人对以一笑,紧接着丁茜茜走进贵宾室,却看见到母亲握着扫把发呆,“妈,您要扫地吗?”
丁美岚这才回过神来,“妈刚赶走一个扫把星。”说着放下了扫把,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王家客厅,李凌华端坐在沙发上,眉宇间满是怒气与忧虑,“这个浩然,打电话催了他三遍了,怎么还没回来!”
李凌波坐在对面,轻声劝道:“姐,你消消气,最近浩然心情不好,你……”
他话未说完,被李凌华打断了:“合着全家就他最娇贵,受不得半点气?还有那个老王,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不快赶回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后,王浩然与王建终于先后到达。王浩然一进门就发起牢骚:“妈,我正和朋友喝酒呢,啥事催这么急?”
王建沉声问道:“凌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凌华猛地起身,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扇在儿子脸上,“玩玩玩!你就知道玩!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孽障!”
王浩然顿时呆住了,捂着脸喝道:“妈,你竟敢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教育我,你还不是跟别的……”说到一半,他猛地停住,自然是想到了母亲与方东岩开房的秘密。
这些天他为此事气得肺都要炸了。
王建与李凌波均是一愣,他们从未见过李凌华对儿子动手。王建皱眉道:“凌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这么生气?”
李凌华深吸一口气,冷冷地看着王浩然,问道:“你给我老实交代!你把方东岩和冯若弄哪儿去了?他们人还活着没有?”
王建闻言一惊:“什么!冯若和她男朋友失踪是浩然你干的?”
王浩然不耐烦地道:“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而且你不是也不喜欢姓冯的女人吗?那个贱人消失了不是正和你意?”
李凌华气得又要扬手,李凌波忙起身拉住姐姐,并劝道:“浩然,你就老实交代吧,我已经跟你妈承认了……”
王建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皱眉道:“还不到24小时,警方就已经立案并查到公司了,说冯若是昨天下午失踪的。看来他们很重视这案子啊,浩然,这次你闯的祸大了。”
李凌波也道:“不只是警方,还有洪家。冯若是洪家的血脉,洪家还是重视她的。如今方东岩是宁真市英雄,警方重视他不说,他又是洪豆豆的心头好……哼,洪豆豆这是真发力了!”
王浩然眼中满是怨恨,嗤笑道:“我看舅妈恐怕更关心她的姘头吧!”
王建闻言又是一惊:“什么?洪豆豆和方东岩也有一腿?这,这不能吧……”
李凌华猛拍茶几,怒道:“够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八卦!浩然,凌波,快说事情的经过!”
王浩然撇了撇嘴,懒散地靠在沙发上,“你们知道,我早就恨透了方东岩和冯若那对狗男女。那天我和舅舅在步行街被方东岩羞辱了一番,更加想找机会教训他了。也正是那天,我发现了他跟舅妈、丁美岚的关系暧昧,于是就找了个私家侦探,想揪出他私生活糜烂的证据。结果出乎意料,那个侦探很快就查出了成果,拍到8月7号晚上他跟一个女人去了鸿飞酒店开房……”说到这里,王浩然停了下来,偷偷瞄向母亲,观察她的反应。
李凌华闻言心头一震,蹭地冒出一身冷汗:8月7号,鸿飞酒店开房……那不正是我跟东岩……李凌华不敢直视儿子,强装镇定。
王建心头翻腾不已,暗骂:丁美岚,你这骚货!
居然也跟方东岩勾搭上了?
“浩然发现,那个跟方东岩开房的女人不是别人,而是Ruby!”李凌波接过话头,紧握了拳头,愤怒地道,“这让我和浩然气疯了,他居然敢染指咱们家的女人!”
李凌华的脑子这下子转不过弯来了,心中纳闷:怎么成Ruby了?浩然是故意替我隐瞒?
王建冷哼道:“这灿然真是太不像话了!方东岩这小子也确实欠揍!”
李凌波继续道:“我和浩然忍无可忍,便找了两个打手刘老大和张老二,想从冯若身上下手。”
王浩然一脸不忿,“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小子敢碰舅妈和我姐,我就要在他女朋友身上讨回来!刘老大和张老二跟踪了冯若两天,发现她的活动轨迹是两点一线,下了班就回小区,途径的路段都是热闹市区,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昨天下午,事情总算有了转机。冯若下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开车去了青岚山,把车停在了鱼青湖停车场,步行去了山神庙方向,最后进了后山。”
王建嘀咕道:“冯若去青岚山干嘛?还是荒凉的后山?她男朋友不是不住那儿了么?”
王浩然回答道:“呵,谁知道?可能是老天开眼,给我机会吧,可惜事情没如我所愿。我本想让刘老大和张老二抓住冯若,带到我面前,然后把方东岩引来,我要当着他的面狠狠地玩弄冯若,并且拍下录像,让他们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可惜啊……没想到出了意外。”
李凌波补充道:“刘老大和张老二跟踪冯若到了后山,不知方东岩怎么突然从后面冒了出来。这两个蠢货,身上带着枪还被方东岩打伤了。经过一番对峙,方东岩掉进了后山的一个深井,冯若也跟着跳了下去。”
听到这里,李凌华的手指攥紧大腿,心忖:“方东岩掉进深井了?难怪昨晚他没回我消息……”
王建挺直身板,沉声道:“看来现在事情的关键在刘老大和张老二身上了。警察迟早会查到他们的。”
李凌波点头道:“恐怕警察已经开始查他们了。洪豆豆在电话里也提到这两个人,她已经盯上他们了。”
王建问道:“浩然,刘老大和张老二现在人在哪里,他们的嘴巴严不严?”
王浩然说道:“提起这两个废物我就来气,给我把事情搞砸了,居然还要我多付50万!他妈的自己菜被人砍了手指想来讹我!”
李凌华喝道:“够了!这两个人已经不重要了,你们最好祈祷方东岩和冯若还活着!”
李凌波弱弱地说:“这怎么可能,恐怕他们已经粉身碎骨了……”
第二天清晨,天空灰蒙蒙的,低垂的乌云仿佛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
位于宁真市西郊的一个废弃工厂处,断壁残垣间杂草丛生。
一座锈迹斑斑的仓库内,昏暗的光线从破旧的窗户透入,洒在布满尘土的水泥地上,映出两道跪地的身影。
两个男子双手被反绑着,双眼蒙着黑布,口中塞着破布。
在他们面前有一张简陋的木椅,上面端坐着一个约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他气场沉稳,穿着深灰色西装,眼神冷峻如鹰。
只见他轻轻挥手,两个青年走上前去,利落地扯下跪地男子眼前的黑布与口中的布料,露出了二人的真容,真是刘老大和张老二。
刘老大的右手包着纱布,眼中惊惶夹杂着愤怒;张老二肥胖的身躯正在微微颤抖,脸上的旧伤十分醒目。
“他妈的,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们兄弟俩!”刘老大破口大骂。
“这里轮不到你们问话。不过我可以给你们点提示——你们最近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什么人?”中年男子的语气平静,眼中却闪着寒光,气场压得两人喘不过气。
张老二缩了缩身躯,试探地问道:“你们……难道是王家的人?我们不过是多要了点钱,就要对我们痛下杀手吗?”
刘老大却哼了一声,“呆子!如果他们是王家的人,昨晚那小子就不会叫我们赶快跑路了!想必你们是那对小情侣的靠山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别以为老子怕你们!”
中年男人沉声道:“你们伤了我们洪家的人,还敢这么嘴臭?掌嘴!”
两个青年左右开弓,在刘老大和张老二脸上狠狠扇了七八记耳光,打得两人眼冒金星。
只见刘老大嘴角渗血,张老二被打掉了两颗牙,牵动前天的面部旧伤,疼得他嗷嗷直叫,惊恐地道:“你们……你们是洪家的人?那对小情侣也是洪,洪……?”
中年男人警告道:“待会儿我们家大小姐有话问你们。你们最好注意礼貌,要是敢对我们大小姐不敬,小心你们的舌头!”
话音刚落,一名手下快步走进,低声道:“九叔,大小姐来了。”
这个中年男人正是洪家的管家九叔。
九叔闻言立刻起身,隔空朝刘老大和张老二敲了敲手指,警告的意味不言而喻。
随着铁门轻响,一道优雅的身影走进仓库。
洪豆豆身着墨绿色旗袍,丝绸面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H罩杯的胸围在旗袍的紧身剪裁下格外醒目,曲线如波涛般起伏,令人无法忽视。
旗袍开衩至大腿,露出侧面的丰嫩肌肤,脚下踩着一双细跟凉鞋。
她的长发盘成优雅的发髻,翡翠耳坠与手链在昏暗光线下闪着幽光,脸上妆容精致,温柔的眉眼间却带着一股寒霜般的威严。
“大小姐!”仓库内的所有人齐声向她问好。
刘老大和张老二却看得呆住了,一时间忘记了疼痛与恐惧。
刘老大的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洪豆豆身上,咧嘴道:“嘿,早就听说洪家大小姐是个绝世美人,身材更是极品……啧啧,瞧这腰、这屁股,尤其是这奶子!”
九叔皱起了眉头,“真是不长记性!老四,把他的舌头给我割下来!”
老四抽出匕首,猛地按住刘老大的脑袋,将刀锋贴近他的嘴角。
刘老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忙喊道:“大爷!洪小姐,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出言不逊了!”张老二也哆嗦着求饶:“洪大小姐,我们错了,求您放过我们吧!”
“老四,住手。”洪豆豆的目光扫过两人,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你们要是机灵的话,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们开口!明白了吗?”
两人不敢直视洪豆豆,连连点头,声音颤抖:“明白了!洪小姐,您尽管问,我们什么都说!”
洪豆豆扭头对九叔说道:“九叔,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九叔应了一声,带着自己的手下退出了仓库。刚到门外,老四瞥见工厂门外停着几辆警车,于是提醒道:“九叔,警察在外面呢。”
九叔只是点了点头,“大小姐自有安排,咱们上车等着吧。”
仓库内,洪豆豆向那二人问起前天跟踪冯若的经过和原委,还有情侣二人的下落。
刘老大和张老二不敢隐瞒,全都坦白出来。
当听到方东岩、冯若先后跳进了深井中,洪豆豆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倒在地上。
一个手下连忙扶了她一把,“大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洪豆豆紧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深井?在后山哪里?他们……他们还活着吗?”
刘老大答道:“在山神庙南侧树林里的乱石堆,我们没下去看,不知道他们……”他话未说完,仓库门猛地推开,只见一身警服的杨萌带着几名警察快步走了进来:“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全听到了!刘老大、张老二,我现在以绑架罪和故意伤害罪将你们逮捕!”说着偷偷朝洪豆豆眨了眨眼。
洪豆豆叫道:“萌……杨警官,快,快救人!让他们去指认现场,马上!”
杨萌指挥警察铐住两人,沉声道:“带他们上车,去青岚山!”
出了仓库,只见天上已经飘起雨点,洪豆豆快步走向自己的座驾。阿强打开车门,问道:“大小姐,咱们现在去哪儿?”
洪豆豆回道:“跟着杨警官,去青岚山救人,赶快!”
另一辆车上,老四一边开车,一边好奇地问道:“九叔,这杨警官从哪儿冒出来的?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
九叔看着前方的车子,说道:“杨警官是咱们大小姐的朋友,她们两个可不是螳螂、黄雀的关系。”他点燃了一支雪茄,继续说道:“有些事由我们出手会更高效,如果走他们的流程,等抓到这两个人,再撬开他们的嘴,黄花菜都凉了!”
零星雨点如针般洒落,敲打在茂密的树林间。车轮碾过泥泞的小路,不时地溅起水花,杨萌与洪豆豆的车队在雨中颠簸抵达青岚山的后山。
铐着手铐的刘老大和张老二走下警车。
树枝遮盖的井口在雨中显得阴森可怖。
刘老大咽了口唾沫,指着井口道:“就是这儿,那对情侣跳进下面去了!”张老二怯怯地道:“我们没推他们,是他们自己掉下去的!”两人粗野贪财,面对警察与洪家的威压早已吓破胆,只求推卸责任。
杨萌冷静地指挥警员扒开树枝,沉声道:“小心点,雨天脚滑,别靠近井口!”她性格冷静,办事效率极高,已通知消防救援队赶来。
洪豆豆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目光死死盯着深井。
身后的六七名洪家手下站成一排,魁梧的身材如林中大树,黑衣被雨水打湿,仍纹丝不动。
阿强为洪豆豆撑着一顶黑色大伞,“大小姐,你还好吧?”洪豆豆紧握着手指,并不答话,内心却如有狂浪翻腾。
眼见洞口显现出来,洪豆豆连忙上前一步,想靠近查看,却被阿强拦住:“大小姐,注意安全!”她冷冷地喝道:“放开我!”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雨中传来,两个女人快步走近,声音焦急:“东岩和若若呢?”来人正是丁美岚与唐曼月。
她们一接到豆豆的消息,便从丽蔻赶来,林香理子和丁茜茜本来也想跟来,但是被丁美岚劝住了。
“美岚,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洪豆豆强忍泪水,欲言又止。她不愿说出最坏的可能,却无法掩饰内心的担忧。
杨萌走上前,沉声道:“美岚,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掉进这个洞里了,救援队应该快到了……”
丁美岚与唐曼月闻言冲向井口,却被警员拦住。
丁美岚心如刀绞,眼中闪烁着泪光,“让我看看!东岩,东岩在哪儿!”唐曼月踉跄一步,哽咽道:“东岩,若若,你们……”
不多时,车灯刺破了雨幕,消防救援队的车辆在雨中驶来。
队长李某领着队员下了车,他们身着橙色救援服,面容严肃。
李队长走到井口,蹲下查看了一番,眉头紧锁起来:“洞口较窄,下面的情况未知,井深和内部环境也不清楚。而且现在下着雨,井内可能积水,贸然下去太危险了。”
丁美岚急得嘶吼道:“你们救不了人,过来干嘛!”
唐曼月的泪水与雨水混成一片,哀求道:“队长,求你想想办法!他们是我儿子和儿媳妇,求求你们……”
“李队长,只要救出人,报酬随便开!”洪豆豆的语气果断,却掩藏不住焦急之情。
杨萌连忙劝道:“豆豆,美岚,曼月姐,你们冷静点!现在是雨天,井内情况复杂,贸然行动可能有巨大危险。李队长负不起这个责任,你们别为难他了。”
丁美岚怒不可遏,转身朝刘老大和张老二踹了几脚,哭着骂道:“你们这俩畜生!你们害了东岩!都是你们……呜呜……”两人被踹得惨叫起来,缩成了一团。
李队长指向不远处的破旧凉亭,叹气道:“几位女士,先到那边的凉亭避避雨吧。我们会评估情况,等雨停了尽快救援。”
山间的雨势时大时小,中间稍缓,却很快又倾盆而下,泥泞的地面愈发湿滑。
到了傍晚,雨终于停下,天色却已昏暗,深井救援显然无法在今日进行了。
杨萌宽慰几人:“曼月姐,美岚,豆豆,今天没法下井了。你们先回家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再来吧。”
唐曼月和丁美岚却执意不愿离开。
洪豆豆也劝说道:“曼月姐,美岚,咱们回去吧。东岩和若若需要我们养足精神去救他们。”她和杨萌好一番劝说,唐曼月和丁美岚才勉强同意离开。
今天是方东岩和冯若消失的第三天。
清晨七点,宁真市的天空依旧阴沉,还不时响起闷雷。
洪豆豆几乎一夜未眠,眼底带着淡淡的疲惫。
她一大早便赶到公司,特意嘱咐助理:今天谢绝所有访客和生意商谈。
洪豆豆埋头忙碌到十一点,才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拍卖行大厅,洪豆豆站在大厦门前,拨通了一个电话,“美岚,我这儿忙完了,马上就赶过去了,你那边进展怎么样了?”
丁美岚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烦躁:“别提了,这鬼天气,队员们尝试下洞,但下到一半就上来了。下面的雾气很大,难以看清状况,洞壁又湿滑得要命,救援工作又搁浅了。”
“美岚,你别着急。我刚才已经安排人在网上和电视上发布了悬赏,寻求有丰富洞穴探险经验的资深冒险家,相信很快就会有……”
洪豆豆话未说完,电话里传来丁美岚急促的声音:“曼月,你怎么来了?茜茜,我不是让你照顾唐阿姨吗?她现在状态太差了,昨晚和今天早上都没吃饭……”紧接着是丁茜茜带着哭腔的声音:“妈,我和香儿干妈拦不住唐阿姨,她非要过来。我……我和干妈也想来看看……”
“你这臭丫头!……豆豆,先不说了,我去看看曼月。”丁美岚说罢匆匆挂断了电话。
洪豆豆虽然看不见那边的状况,但是可以想象到几女焦急、哀痛的模样。
她深呼吸一口,走向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
阿强撑着雨伞拉开了车门。
就在洪豆豆准备上车时,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从雨幕中传来,一个穿着热辣的金发女郎快步跑来。
此女身着一件紧身黑色皮质吊带裙,脚踩一双红色细高跟鞋,她的金发湿漉漉地贴在肩头,脸上满是焦急,远远的就喊道:“舅妈,等等我,我有话跟你说!”这人正是Ruby。
洪豆豆瞥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径直坐进车子后座。
Ruby也跟着钻进车内。
洪豆豆关上车门,冰冷地说道:“Ruby,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了,以后不要再叫我舅妈。否则……”
Ruby连忙拉住洪豆豆的手,眼中含泪:“Auntie,对不起,我一时心急就忘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Ruby,你来干什么?我现在有急事要忙。”
“Auntie,我知道你是在为冯若和方东岩的事忙活吧。我也是为了这个事来找你的,我想……我想……”Ruby说到这里,瞥了眼驾驶座的阿强。
洪豆豆说道:“阿强不是外人,人很可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阿强回头问道:“大小姐,咱们现在去哪里?青岚山吗?”
洪豆豆答道:“咱们现在去了那里也帮不上忙,先回一趟庄园吧。”
阿强应了一声,发动了车子。
Ruby突然泪如雨下,“Auntie,浩然和舅舅被警方带走了,daddy和mommy现在急昏了头,mommy一直在哭,她把你和冯若、东岩的关系告诉了我……Auntie,我求你,放他们一条生路好不好?”
洪豆豆猛地甩开Ruby的手,眼中怒火熊熊,“Ruby,想必你应该猜到你的好弟弟和好舅舅干了什么好事吧!东岩和若若现在生死不明,人恐怕已经……已经……”她强忍泪水,哽咽道,“东岩从小没有父亲,若若没有双亲,方家妈妈和美岚她们快要哭瞎了眼,你现在还有脸来求我!?”
Ruby泪流满面,“Auntie,我知道我这样很不要脸,可我有什么办法?就算他们再不好,也是我的亲人。而且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daddy和mommy伤心……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王李两家会尽最大努力去弥补方家和冯家。”
洪豆豆气得浑身发抖,“合着两条人命在你看来是物质可以弥补的吗?王灿然,我真是错看了你,居然能说出这种没人性的话!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东岩,要追求东岩,现在他出事了,你就把他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Ruby低头啜泣,小声说道:“不是的,Auntie,我也很伤心。昨天我哭着和浩然闹了一晚上,还被爸妈说我胳膊肘往外拐……我做女儿和姐姐的有什么办法?”
洪豆豆忽然叫道:“阿强,停车!Ruby,你给我下车!以后我们再无瓜葛,不要再来找我!”
Ruby猛地扑上来,扯住洪豆豆的旗袍裙角,哭喊道:“Auntie,不要!我真的舍不得你……不要……”
阿强已经停下车,打开了后排的车门,“Ruby小姐,请吧。我不想对女士动手。”
Ruby仍死死拽着洪豆豆的衣角,不断哀求。
阿强只好硬生生将她从车里拖了出来,然后回到驾驶座,重新启动了车子。
洪豆豆闭目做着深呼吸,车内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单调声响。
Ruby则是泣不成声地跌坐在马路边的水洼中,手中攥着从洪豆豆身上撕下的一小片碎布。
来到洪家庄园,一进大厅,洪豆豆便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气度沉稳,身着白色衬衫,眉宇间带着岁月磨砺的威严,正是洪鸣赞。
“豆豆,坐下说话,我在这儿等你呢。”洪鸣赞放下手里的报纸,端起了一杯茶水。
洪豆豆坐在一旁,问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没去公司啊?该不会是有人找你当说客了吧?”
洪鸣赞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豆豆,什么事都瞒不过你呀。大哥跟你也没什么好隐藏的,我就直说了。李凌华上午来过咱家,为了什么来的,你应该知道的。”
“那大哥是怎么回应王家的?”
“我跟李凌华说了,那两个孩子的事是你在管,我不会插手的。还跟她说,我们兄妹做事一向互不干涉,我对妹妹做事一向很放心。”
洪豆豆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暖意,“大哥,谢谢你了。”
洪鸣赞摆摆手道:“谢什么?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对了,李家老爷子和咱家老爷子也打过电话了。”
“哦?”洪豆豆语气一顿,“看来这次李凌华是坐不住了,把所有的救兵都搬上来了。那咱爸是什么意思?”
兄妹二人正说着,楼梯上传来一阵轻缓的脚步声,洪母章荷从楼上走了下来。见到女儿,她眼中闪过一丝欣慰,“豆豆,你回来了。”
洪豆豆连忙过去扶住母亲,母女二人来到沙发坐下。
章荷说道:“你爸跟老李家说了,他现在已经退休不管事了,有什么事让孩子们处理就行。”
洪鸣赞说道:“看来老爸在心底还是在意这个孙女的。”
章荷叹了口气,眼中泛起泪光:“亏他还有点人性。我可怜的鸣歌,两口子年纪轻轻就遭遇横祸,现在连他唯一的骨肉也……”说着泣不成声。
洪豆豆在一旁抹泪,柔声劝道:“妈,不到最后一刻,咱们不能妄下定论。我一定会找回那两个孩子的。”
洪鸣赞见不得母亲和妹妹哭泣,皱眉道:“妈,好端端的怎么又提那些伤心事了。这次的事绝不能善了,他们动了咱们洪家的人,就要付出代价。”
说到这里,洪豆豆忽然起身,“妈,大哥,我还有事先回去了。”
章荷连忙拉住她的手:“豆豆,这眼瞅着到饭点了,吃了饭再走吧。”
洪鸣赞也劝道:“豆豆,还差这会儿吗?你这几天忙得也没吃顿安生的饭,就当是陪妈吃个饭吧。”
章荷又道:“对呀,饭准备得差不多了,我叫人端上来吧。”
洪豆豆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只好答应:“好吧,妈,我吃完再走。”
下午的救援工作因天气恶劣而早早结束,消防队员们默默地收拾装备,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与消极。
尽管没人明说,但队员们私下议论,认为方东岩和冯若掉入如此深井,毫无生还的希望。
夜幕降临,唐曼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老宅,她草草洗了个澡,换上一件白色丝质睡裙,没有开灯,径直躺上床,脑海中全是方东岩的点点滴滴——他小时候的笑脸、第一次获奖时的骄傲、和冯若相恋时的春风得意……
不知不觉,唐曼月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又回到了那晚的房间,丁美岚家中那张铁艺双人床。
方东岩赤裸着一身紧实的肌肉,眼神炽热,低吼着“妈妈”,将她压在身下。
她在梦中喘息,身体不由自主地回应。
“东岩……”唐曼月低声呢喃,猛地从梦中惊醒,随即便发现自己的手指插在内裤中,内裤已湿了一片。
唐曼月脸颊滚烫,羞耻与罪恶感如潮水涌来,胸口闷得喘不过气。
她叹了口气,下床换了条干净的内裤,然后用冷水洗了把脸。
唐曼月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道:“唐曼月,你怎么能这样……”
过了片刻,唐曼月裹紧睡裙,鬼使神差地推开了方东岩的房门。
房间里依然保持着他搬离时的模样,桌上堆着几本科普书籍,墙上贴着几张他的同学合影,书架上摆放着他小时候的玩具模型。
房间的每一处都带着儿子的气息,仿佛他从未离开。
环顾四周,唐曼月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床头的一件黑色T恤上,那是方东岩高中时常穿的一件。
她走了过去,颤抖着拿起T恤,鬼使神差地将它凑到鼻尖,狠狠嗅了一口,瞬间让她泪流满面。
唐曼月紧紧抱着T恤,喃喃道:“东岩,我的儿……你一定要活着回来……”房间里静得只剩她低低的啜泣声,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
随后,唐曼月披上一件薄外套,来到院子里,打开外面的灯。
昏黄的灯光洒在院中那棵老梨树上,摇曳的树影勾起她尘封的回忆。
这棵梨树是她和丈夫方靖在生下方东岩那年亲手栽下的,那时的他们,满心憧憬,期盼着一家三口的幸福未来。
可方靖英年早逝,只留下她和东岩相依为命。
唐曼月走近梨树,抚摸着粗糙的树皮,怅然低语:“方靖,倘若你在天上或是远方看着,一定要保佑咱们的孩子……东岩是我的所有了,没了这个孩子,我也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说着泪水再次无声滑落。
就在这时,唐曼月的余光突然瞥见院子角落里有一个拉长的影子晃动了一下,她的心头骤然一紧,下意识地叫了一声:“谁在那儿?”然而院子里寂静无声,只有夏虫在低鸣。
唐曼月心脏砰砰直跳,她双手紧握外套,壮着胆子,缓缓走向墙角。
却见一只黑白相间的野猫蓦然窜了出来,喵地叫了一声,飞快消失在夜色中。
唐曼月拍了拍胸口,长舒一口气:“原来是只夜猫子……”她摇了摇头,转身返回房间。
随着灯光熄灭,黑暗重新笼罩院落,梨树在夜风中微微摇晃,只见墙角的阴影中悄然走出一道高大的黑衣身影。
他头戴兜帽,面容隐在黑暗中,身形如鬼魅般无声。
男人站在原地,望向唐曼月房间的窗户,伫立片刻后,悄无声息地越墙离去了。
时间来到方东岩和冯若失踪的第四天。
天气已经转晴,但是青岚山的空气潮湿得仿佛能拧出水来,那个地洞周围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本来这几天就有各色人群前来围观,洪豆豆发布悬赏令后,形形色色的人就更多了——记者扛着摄像机捕捉着镜头,警察拉起警戒线维持秩序,好事者驻足围观,指指点点,还有几个自称“探洞达人”的民间高手背着装备,跃跃欲试。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都认为那对情侣已经遇难,连美岚、豆豆、香儿等人一直坚守的一丝希望之火也熄灭了。
方东岩位于青岚山的别墅旧址前,市民自发献上的鲜花堆成了小山。
华星集团大楼下,还有冯若的办公室外,同样摆满了鲜花和悼念卡片。
丁茜茜扶着虚弱的唐曼月,两人站在警戒线外,均是一副泪人模样。
就在这绝望的气氛中,丁茜茜的手机响了一声,她从包里掏出一看,模糊的泪眼看到屏幕上似乎是一条空白消息。
她点开仔细一看,发现是个定位坐标,而发件人的备注名称赫然是“若若姐”!
丁茜茜的心跳瞬间加速了十倍,激动得舌头都打结了:“是若若姐!妈,唐阿姨,若若姐给我发消息了!!”
第39章 井底情焰
听到丁茜茜的呼喊,众人迅速围了过来。
丁美岚一把抢过女儿的手机,盯着屏幕上的定位坐标,叫道:“真的是若若啊!曼月,他们还活着!他们还活着!”她放大地图查看定位,发现坐标就在鱼青湖附近,“这位置好像……好像是……”
唐曼月焦急地打断她,“美岚,你嘀咕什么呢?快把位置告诉萌萌呀!”
杨萌已经来到她们身边,问道:“是什么地方?难道不在下面这个洞里吗?”
洪豆豆从丁美岚手中接过手机一看,愕然道:“这,这不是上次我们发现那个箱子的地方吗?”
林香理子在一旁附和道:“确实是啊……东岩他们两个怎么会在那儿?难道那两个歹徒是在戏耍我们?”
杨萌在心中默默记下了位置,提声叫道:“先别计较这个了,咱们赶快过去!”她和消防的李队长各自召集队员,朝定位坐标赶去。
一行人迅速来到当初方东岩等人挖出宝箱的地洞附近。
周围依然是茂密的灌木丛,大石块和覆盖的藤条树枝完好无缺,仿佛从未被触动。
洪豆豆顾不上解释,指着地面一片区域,急声道:“萌……杨警官,这些藤条下面有个地洞!东岩和若若很有可能在下面!”
杨萌和李队长立即指挥队员行动,清理了覆盖在地表的枯枝和藤蔓,然后挪开一块石板,露出了地洞入口。
一名消防员探头向下查看,突然喊道:“下面有人!”
众人心头一震,纷纷围到洞口边。
只见洞底拐弯处,赫然露出一片沾满泥垢的白衣。
一名消防员迅速系上安全绳,滑入洞中,仔细一看,洞内狭窄的通道里,一个年轻女子趴在地上,怀中紧紧护着一名满身污迹的男子。
女子衣衫破烂,头发散乱,脸上满是血迹和泥土,正是冯若,而她怀中的男子正是方东岩。
冯若气息微弱,用尽全力道:“先救他……救我的男朋友……”话音未落,便昏了过去。
两名消防员小心翼翼地滑入洞中,检查两人的生命体征。
方东岩和冯若气息微弱,但仍有心跳。
消防员小心地将他们先后抬上救援担架,用绳索固定后缓缓拉出洞口。
施救的过程中,医护人员也赶到了现场,他们为两人蒙上眼罩,戴上氧气面罩,监测心率和血压。
围观人群爆发出一片片的惊叹声,记者的闪光灯此起彼伏,记录下这激动人心的一幕。
“真的是东岩和若若!太好了!”丁美岚用纸巾擦去眼泪,然后扑到担架旁,紧紧握住东岩的手。唐曼月则是握住东岩的另一只手。
“若若姐,你振作点,能听见我说话吗?”丁茜茜哭着喊道。林香理子也跟着叫冯若的名字。
“姑姑……我听到了……”冯若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茜茜,是你吗?……先救东岩……”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丁美岚、唐曼月、林香理子和丁茜茜围着担架,跟随医护人员一起登上救护车。
救护车鸣响着警笛,迅速驶向宁真市第一医院。
洪豆豆站在原地,看着救护车远去的背影,眼中落下两行清泪。
只见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却突然一软,随即瘫坐在地上。
阿强连忙跑过来,急声道:“大小姐,大小姐!您没事吧?”
杨萌也过来查看豆豆的情况,“豆豆,这几天辛苦你了,接下来的交给我们警方吧,你好好休息。”
这几天,洪豆豆奔波于各方之间,美岚她们的担虑被她看在眼里,她知道自己这时候更加不能慌乱。
此刻看到方东岩和冯若得救,她心底一直憋的那口气总算宣泄了出来。
话说方东岩跳入深井的那一刻,身体如离弦之箭般飞快下坠,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和心跳的轰鸣。
黑暗中,他突然感到身体撞上一团柔韧的物体,然后整个人打了几个滚,继续下落了一小段距离,重重摔在井底。
剧烈的冲击让方东岩眼前一黑,胸口一阵窒息。
他强撑着睁开眼,见到洞顶只剩一个小小的圆形轮廓,还有一条横贯洞口的黑线若隐若现。
他捏了捏自己的脸,紧接着感觉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这也让他确认自己竟然还活着。
下一刻,又一个物体从上方坠下,砸在他身旁。空气中飘来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方东岩下意识喊道:“若若?”
黑暗中,两人看不清彼此的脸,但冯若的白衬衫在微光下格外显眼。
她猛地扑向方东岩,紧紧抱住他,哭泣道:“东岩,是你吗?太好了,我们还没死!”
方东岩连忙抱住女友,将她拉到一旁,柔声道:“若若,别怕,咱们永永远远都在一起。”
两人回过神,才感觉到刚才坠落时撞到了什么物体,使后背、腿部和手臂都火辣辣地疼,但也正是这东西救了他们一命。
随后他们又感觉到地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枯叶,足有膝盖那么深,起了很好的缓冲作用。
冯若嫌身下落叶脏兮兮的,皱着眉头往东岩怀里靠了靠,紧紧抓着他的手臂。
两人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块重物突然从天上砸落,重重撞在他们身前,激起一片碎叶。
方东岩立即反应过来,沉声道:“若若,快往一边再靠靠,那两个畜牲在投石头!”
情侣二人连忙半爬半滚地挪到洞壁边。
好在洞底的空间比想象中大,约有二十平米,足够他们躲避。
紧接着,又一块石头砸了下来,发出沉闷的响声。
过了一会儿,两人抬头看去,发现洞口的光亮逐渐被层层树枝遮盖住了,显然是地面的那两个歹徒在处理现场,试图掩盖痕迹。
等上方彻底没了动静,方东岩和冯若总算松了一口气,但望着黑漆漆的洞顶,随即而来的便是深深的忧愁。
冯若又惊又怒:“这两个坏蛋把洞口挡住了,这下没人能发现咱们了……”
方东岩连忙握住她的手,安慰道:“若若,咱们刚才跳下来都没死,一定能活着回去的!”话音刚落,他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疼得龇牙咧嘴。
冯若这才想起“老大”曾朝东岩后背开了一枪,忙问:“东岩,你没事吧?那枪打中你了么?”
方东岩一边解下背包,一边咬牙道:“没事,包里有东西替我挡了一枪。”说罢,他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手电筒——这是上次挖宝后一直留在包里的装备,幸好没拿出来。
两人借着手电光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深井呈酒瓶形,上方的入口狭窄,下方的空间较为宽敞,约有客厅大小。
井底的地面潮湿,覆盖着厚厚的落叶,洞壁和墙角长着苔藓和一些叫不上名字的低矮植物,散发着泥土和腐叶的腥气。
令人吃惊的是,在他们两米外,赫然有一个用枯草编织的床铺,草席虽已腐烂,但仍能辨认出人工痕迹。
床铺旁半米处,有一个明显的人工土坑,边缘平整。
冯若好奇地凑近过去,皱眉道:“东岩,这里居然有人住过的痕迹!这个坑是干什么的?”
方东岩从背包里掏出一把小铁铲,铲身上有一道明显的凹痕,正是它替东岩挡住了歹徒的子弹。
他将手电筒递给冯若,自己拿着铁铲在土坑里拨了拨,“这可能是熬硝佬留下的痕迹。”他见冯若一脸疑惑,于是简单解释道:“熬硝是古代用来提炼火药原料的工艺,硝石通常在潮湿的洞穴里采集。这个坑可能是用来储存硝石或熬制火药的。”
冯若突然眼睛一亮,“东岩,这深井是酒瓶形状的,不好下来更不好上去,那是不是说明有其他出口通往地面啊?”
方东岩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揽住冯若的纤腰,咧嘴笑道:“若若,你真聪明,不愧是我方东岩的媳妇!这下咱们有救了!”
冯若啐了一口,“呸呸呸,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咱们快找找出口吧!”说罢,她用手电筒继续照向四周。
洞内景象逐渐被照亮。
只见地面上散落着一些枯枝和藤蔓,混杂在落叶中,像是从上方掉落或被水流冲来的。
角落里堆着几块破碎的陶片,像是古代的罐子,旁边还有一小堆烧焦的木炭。
洞壁散落着一些腐烂的木头碎片,可能是曾经的支撑结构,此外还有一道狭窄的裂缝,隐约透出微风,像是通向更深处。
“东岩,你看!”
冯若将手电筒照向头顶。
两人抬头观看,目测此洞有四五十米深,在头顶三四米高处横跨着一座简陋的麻绳吊桥,上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一根根长长的绳索,整体像是一条摇摇欲坠的秋千。
吊桥两端连接着洞壁上的两个半人高的黑洞。
吊桥因承受了两人坠落的巨大冲力而严重受损,绳索断了几根,草席也冲散出两个大洞。
冯若指着吊桥,眼中燃起希望:“东岩,那两个黑洞会不会就是出口?”
“有这个可能!”方东岩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然后试着动了动左腿,疼得蹙起了眉头。
冯若连忙扶住他,“东岩,你摔到脚了?严不严重?”
方东岩咬牙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只要你没大碍就好。”他接过若若手里的手电筒,照向吊桥两端的黑洞,“若若,我试试爬上去看看。”
冯若扶着他,担忧地道:“东岩,你的脚没问题吗?要不要歇会儿?”
“不用,时间紧迫,咱们得赶紧找出口。”东岩正要攀爬,忽然一阵清脆的手机铃声响起,打破了洞底的死寂。
东岩不由得一惊:“这又是荒山又是深井的,下面还有信号?”
“不是电话,是我定的闹铃,看样子是八点钟了。”冯若循着铃声四处寻找。
二人坠落时,东岩的手机摔在远处,已经摔成废铁。
而冯若的手机甩进了落叶堆,得以幸免于难。
她拨开厚厚的枯叶,很快看到一抹微弱的屏幕亮光,随即捡起手机,开心地笑道:“太好了,有手机在,咱们回去的希望又增加了不少!”
方东岩凑过去一看,手机电量只剩60%,于是提醒道:“若若,调到低分辨率,开启节能模式,把不必要的功能都关了吧。”说完忍不住好奇起来:“对了,你干嘛定个晚上八点的闹铃?”
冯若支吾道:“我,我……要你管,这是……这是我的私事。”
方东岩此刻顾不上多问,嘱咐冯若保管好手机,然后背好背包,拄着铁铲,开始攀爬。
洞壁上的浅坑虽能落脚,但很多地方已被侵蚀。
他在不好落脚的地方用铁铲凿出小坑,费了好大力气,终于爬到了洞口。
随后他从背包里取出手电筒,对冯若喊道:“若若,你在下面稍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有没有危险。”说罢屈身钻进了黑洞。
冯若留在洞底,手里紧紧握着手机。
因为穿着T恤和A字裙,她的手臂和双腿暴露在外,冰冷的空气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黑暗中,洞壁滴水的声音和远处传来的微弱风声让她心头一阵寒意。
她点亮手机屏幕,微光只能照亮半米距离,洞口处方东岩消失的方向黑漆漆一片,仿佛一张吞噬一切的巨口。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像是孤身站在千尺深渊之中,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栗。
冯若盯着洞口,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秒都漫长得像一个世纪。
大约十多分钟后,洞口传来一阵窸窣声,方东岩终于钻了出来,“若若,里面走不通,是个似曾相识的地方,跟上次那个很像。”
冯若疑惑地抬头问道:“上次?什么上次?”
“我下去跟你说吧。”
“东岩,要不……我上去看看吧。”
方东岩有些担忧:“你能上来吗?洞壁有点滑。”
说话间,冯若已经捡起一根粗一些的枯枝,当作攀登工具。
她学着东岩的样子,踩着洞壁的浅坑,小心翼翼往上爬。
每爬一步,她就将枯枝戳进洞壁,稳住身体。
湿滑的洞壁让她几次险些滑落,裙摆被尖锐的石头划破。
她咬紧牙关攀爬,花了十多分钟,终于够到了东岩伸下来的援手。
两人挤在狭窄的洞口内,冯若喘着粗气,靠在东岩怀里。东岩心疼地擦去她额头的汗,“若若,辛苦了。”
冯若喘匀了气,问道:“你刚说‘上次’是什么意思?这个洞里有什么?”
方东岩用手电筒照向洞内,这洞跟我上次挖到宝的那个地洞很像,我猜可能是春宵盟的另一个据点,但通道尽头塌了,没路了。”
两人小心翼翼地沿着狭窄的通道前行,很快便来到一个房间般的空间,比上次方东岩挖出宝箱的地洞更大一些。
墙壁是较为平整的土墙,带着岁月侵蚀的裂缝。
墙上镶嵌着一个木质的春宵盟标志,与上次地洞屋顶的图案一样,颜色早已褪尽,只剩模糊的轮廓。
墙角散落着几个破碎的陶罐,里面装着早已腐坏的粮食。
两个打开的大木箱赫然立在墙边,样式和大小与上次发现的春宵盟宝箱如出一辙,但箱内空空如也,只有几枚泛绿的铜钱散落在周围。
另一边的墙角散落着几根断裂的箭杆和一柄生锈的短刀,旁边有一个破旧的竹篮。
地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枯叶,散发着霉味。
方东岩沉思道:“没想到咱们居然又发现了春宵盟的一个据点。井底那个熬硝的坑,八成也是他们的手笔。”
冯若环顾四周,突然抽着鼻尖,说道:“东岩,你有没有闻到那股香味?就是春宵盟的合欢香,气味很淡,不仔细闻闻不出来。”
方东岩闭眼嗅了嗅,果然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气,与上次宝箱中的琉璃瓶散发出的味道如出一辙。
他皱眉道:“确实是合欢香,可怎么没看到装合欢露的小瓶子?”
冯若蹲下身,看了看地面,“应该是被人拿走了。你看地上这些散落的铜钱,明显是把值钱的东西都带走了,走得很匆忙。”
方东岩用手电筒扫向内侧的墙壁。
那里有一个被堵上的大洞,洞口堆满了泥土和碎石,像是被匆忙封死。
他走过去,仔细观察起来,“难道他们是从这儿带走财物,然后堵上了出口?看这泥土的颜色和湿度,像是没堵多久。”
冯若闻言陷入了沉思,小声道:“最近?难道是他们……”
方东岩注意到冯若正在发呆,于是坏笑着将手电筒垂直放在自己的下巴下方,向上照亮自己的脸,灯光投下诡异的阴影。
冯若扭头瞥了他一眼,吓得差点跳起来,气得连连捶打他的胸口:“方东岩!这儿已经够阴森了,你这熊孩子还吓我!看我掐死你!”
方东岩连忙举手求饶,“别别别,若若,孩子知错了!我就是想让你放松点!”
冯若白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胸口,“东岩,既然这儿走不通,咱们下去吧。闻着这股合欢香,总觉得不会有好事发生。”
方东岩却坏笑道:“若若,你说的是那种羞羞的事吗?那可不一定是坏事!”话音未落,冯若狠狠掐了他一把,疼得他龇牙咧嘴,再次告饶:“好好好,宝贝,我听你的,咱们下去!”
两人花了近半个小时,才艰难地回到了井底。刚站稳脚跟,东岩便喘着粗气道:“若若,你在这歇会,我去另一边的洞口看看情况。”
冯若连忙拉住他的手臂,“东岩,现在已经快十点了,省点体力吧,明天再看也不迟。”
“好吧,就依咱们冯总监的意思。”方东岩推着冯若,示意她去草席边休息。
他一边说话:“为了以防万一,咱们这手电筒的电得省着点用。”一边在四周中捡了几根干燥的树枝,堆到墙角那个古老的柴火堆旁,然后从背包夹层里掏出一枚打火机,点燃了柴火。
方东岩坐到腐烂的草席边,见冯若还站在一旁,便再次喊道:“若若,过来坐呀,别站着了。”
冯若低头看向自己裸露的双腿,“我穿这身不合适,地上……”
方东岩心领神会,知道她嫌地面脏,于是拉着冯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冯若这才放心坐下,顺势搂住男人的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心头稍稍安定下来。
两人静静地看着洞壁上篝火舞动的投影,火光映衬着他们疲惫却坚韧的脸庞,一时间谁也没说话。
过了片刻,东岩突然开口:“若若,你饿不饿?我包里还有两个法式面包……”
冯若摇了摇头,声音轻柔:“有点饿,但在这地方没什么胃口。咱们得省着点食物,而且我饭量小,你饿的话就吃吧。”
方东岩抱着佳人,嗅着她发间的洗发水香气,低声道:“你说得对,咱们得省着点吃。我不饿,若若,你渴不渴?我包里正好还有两瓶水。”
冯若从下班后折腾了半天,喉咙确实干得像冒火,于是点了点头。
东岩从背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递给了她。
冯若接过水,猛灌了一大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滑下,让她精神一振。
紧接着她突然想起什么,拧上了瓶盖:“这水也得省着点喝吧?咱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出口。”
方东岩却揽住她的腰,坚定地道:“你放心,有我在,明天就能找到出去的路!若若,你尽管喝就是了!”
冯若轻轻摇头,将水瓶放回背包,再次靠进东岩的胸膛。
她的身子微微发抖,井底冰冷的空气让她的手臂和腿冻得起了鸡皮疙瘩。
方东岩问道:“若若,你是不是很冷?”说着,想要脱下自己的T恤给她盖在身上。
冯若连忙按住他的手,柔声道:“东岩,别脱。我在你怀里就很暖和了。”随即又轻声说道:“而且,你可以摸摸我……”
方东岩当然很乐意摸美人的身体,此刻却迟疑道:“我的手上有泥……”
冯若瞥了他一眼,轻轻一笑:“咱们早就满身泥土了,不碍事。”
方东岩闻言心头一热,将双手在裤子上使劲擦了十几次,才小心翼翼地摸上冯若的大腿。她的腿冰凉却很柔滑,触感如水般细腻柔顺。
洞内寂静得仿佛与世隔绝,只有柴火偶尔的噼啪声打破沉默,像是外太空的孤独回响。
东岩陷入了回忆,缓缓说道:“若若,当初在学校里,你是有名的院花,哪个男生不爱慕你的容颜?但我最先注意的却是你这双大长腿。”
冯若闻言,眼中闪过一丝骄傲,得意地道:“那有什么?学姐我本来就是学校里的美腿王!哼哼,你这个学弟是不是整天偷偷看女生的大腿?”
方东岩回忆道:“那天我走在校园里,看见前面迈着一双洁白修长的美腿。我望着那人高挑的背影,心想:别又是一双好腿配了一张丑脸吧!于是我赶紧跑到前面,假装系鞋带,偷偷瞟了一眼。结果呢,给我看到了若若学姐这张绝美的脸蛋。从那天起,你的脸庞、你的美腿就深深刻在我心里了,我方东岩下定决心一定要把你追到手!”
冯若听着恋爱的回忆,嘴角扬起一抹甜蜜的笑,却故意摆起了学姐的架子:“果然!我的舍友告诉我,你这个小学弟专泡学姐,路人皆知,我当时还不信!”说着掐住东岩腰间的肉,佯装生气:“老实交代,你到底追过多少学姐!”
东岩连忙惨叫着求饶,“若若,手下留情啊!我的泡学姐计划刚诞生,就让我遇到你了,我哪还看得上别的女人?”
听到这话,冯若反而加大了力道,“满嘴花言巧语!你看不上别的女人,那丁美岚算什么?我那两个姑姑又算什么?”
这时候当然得捡好话说,方东岩忙道:“美岚和你的豆豆、香儿姑姑确实是大美女,但比起我的宝贝若若就不够看了!她们还夸过你好多次呢,说各不服气彼此的貌美,只有你能让她们甘拜下风!”
冯若明知这话掺了一些水分,心底却甜滋滋的,只听她幽幽叹道:“姐当初怎么就看上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了呢?成天的气死我了!”她的语气渐渐软糯,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
因为东岩的手掌已滑到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按摩起来。
井底的篝火渐渐微弱,空气中弥漫着柴火的焦香和泥土的腥气。
方东岩和冯若相依在腐烂的草席边,彼此的体温是这冰冷深井中唯一的慰藉。
冯若蜷缩在东岩怀里,两人目光交缠,情愫悄然升温。
冯若眼中闪过一丝柔情,主动吻上东岩的嘴唇。
她的唇瓣柔软湿润,带着一丝花蜜般的清甜。
方东岩回应着她的吻,手掌在她的裙底摩挲,感受着她肌肤的温热和微微的颤抖。
如此热吻了片刻,情浓意密的两人再也按捺不住,方东岩坐在草席上,扶住自己早已硬挺的肉棒;冯若面对面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分开修长的双腿,轻轻拨开内裤,将湿润的蜜穴对准热气腾腾的肉棒缓缓坐下。
她的阴道柔滑而富有弹性,紧致如热乎乎的柔韧果冻,绵绵密密地包裹住体内的巨物,每一寸的摩擦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冯若抱紧东岩的后颈和后背,指尖陷入他的皮肤。
东岩张开十指,掐住冯若两瓣饱满的蜜桃臀,只觉臀肉柔软却弹力十足,滑腻的手感如凝脂一般。
他慢慢抬降美人的身体,肉棒在她的蜜穴中缓缓推挤,紧密贴合的性器中发出轻微的“滋滋”声,此外还伴随着冯若压抑的呻吟,在寂静的井底回荡。
方东岩动情地道:“若若,你穴儿里面又滑又嫩,还那么紧,如果人的性器官也能选美,你的下面绝对是屄中魁首!”
冯若闻言,脸颊瞬间涨红,下体不由自主一缩,一股热蜜从甬道深处涌出,淋在东岩的肉棒上。
她羞恼地瞪了东岩一眼,教训道:“不许说脏话!否则学姐不给你插穴穴了!”
东岩狡辩道:“我没说脏话,我说的是漂亮话,赞美的话!若若的小穴这么舒服,我这个老实巴交的学弟只是如实陈述罢了!”
冯若哭笑不得,骂道:“你小子老实巴交?故意气我是不是!叫你勾引我姑姑,看姐不修理你!”她故意收紧下体,阴道肌肉如脂膏一般绞紧,牢牢盘住东岩的肉棒。
冯若的双腿缠上东岩的腰,主动套弄起来,翘臀上下起伏,挤压着体内的肉棒,每一次的深入退出都带来令人窒息的快美。
方东岩揉着她的蜜桃臀,喘息道:“好宝贝,若若,你美死我了!夹得我魂都出来了,继续!”他的手指陷入臀肉,感受着美人每一次起落的节奏,只觉肉棒在她的蜜穴中被挤压得几乎要爆炸。
冯若体力有限,套弄了四五分钟,动作渐渐慢了下来,翘臀只能小幅度地磨蹭,发出细微的湿润声响。
她喘着香气,额头渗出一片细汗。
东岩拍了拍她的臀丘,说道:“若若,你先起来,咱们换个姿势。”
冯若依言起身,肉棒从她体内滑出,发出“啵”的一声闷响,湿润的蜜穴口牵出一丝晶莹的液体,足以证明她的紧致与湿滑。
冯若听从方东岩的知道,转过身背对东岩,重新坐到他的胯间,然后用双手撑着他的大腿作为支点,再次发动翘臀,缓慢地吞吐肉棒。
方东岩的手掌钻进她的T恤,推开胸罩,揉弄起她的两团娇挺的梨乳。
乳房柔软如棉,乳头却在掌心硬挺着,方东岩忍不住轻轻一捏,冯若登时发出一声低吟,身体如梨花般微微颤抖。
方东岩将下巴搁在美人肩头,嗅着她发间的香气,一边轻轻挺动下体,一边轻声道:“若若,你真美,屁股翘、奶子挺、大腿长,真是让我迷死了!”同时,他的手指在冯若的乳尖上打转,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小腹,轻轻按压着,配合着她套弄的节奏。
冯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次摩擦都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蜜穴深处涌出阵阵热流。
她的呻吟越发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臀部起伏的幅度则是越来越小。
只见她反手抱住东岩的脸,动情地道:“东岩,我要你迷我一辈子,一辈子爱我、宠我……好不好?”说着转头吻上他的嘴唇,吐出舌尖与之缠绵。
“我听若若的话,爱若若一辈子,我要干若若的蜜穴一辈子!”方东岩用深情又粗鄙的话语回应着她的吻,肉棒在阴道里越发胀硬,不断叩击着她的花蕊。
换做平时听到这般粗鲁的话,冯若早已动怒,但在今晚这寂寥的深井中,她却温柔一笑,并回吻了男人一口,眼中满是柔情。
肉体的碰撞声和冯若的低吟在耳畔交织,篝火的余烬映照着他们交缠的身影,像是这幽暗深井中的一抹烈焰。
不知过了多久,冯若的身体猛地一颤,蜜穴剧烈收缩,猝然泄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淋在东岩的肉棒上。
她哆嗦着瘫软在男人怀里,喘息道:“东岩……我不行了……”
东岩却还未尽兴。
冯若感觉到蜜穴内的雄风依旧,她软绵绵地嗔道:“东岩,姐的下面都快被你磨得脱皮了,怎么还不射?难道又是那合欢香作祟?”
方东岩吻了吻她的耳垂,享受着被蜜汁浸泡的滋味,柔声道:“若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床笫之间一向是很勇猛的!”
冯若深吸了一口气,从他胯间抬起身子,肉棒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随即流出了一丝晶莹的液体。
她无奈地道:“我给你吸出来吧。”说着凑向东岩胯间,却因为光着大腿,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姿势。
方东岩看出她的顾虑,连忙躺倒在草席上,“若若,快,跨到我脸上来,这样你就不用跪地上了。”
冯若闻言脸颊一热,但还是以“69”的姿势趴在他身上,将翘臀搁在东岩的脸前。
方东岩掀开她的裙子,一只秀丽的蜜穴近在咫尺,散发着湿润的热气。
他嗅着美人私处的气息,激动得下体弹了一下,然后用舌尖轻舔了一下冯若的屄缝,引得美人一阵瑟瑟颤抖。
冯若略一定神,然后用双手握住那根粗硬的阳具,轻轻撸动起来,掌心里的炽热与跳动无比清晰。
冯若的口技如今已相当熟练,她先用舌尖轻舔棒身,从底部滑到龟头上面,灵活的舌头滑过棒儿的每一条脉络,带给东岩阵阵酥麻的快感。
紧接着,她张开小嘴,将龟头含入口中,然后用唇瓣紧裹,轻轻吮吸,舌尖贴着马眼挑动。
方东岩美得低吼一声,双手扶住她的翘臀,将舌头探入她的蜜屄,舔弄着湿滑的肉壁,品尝着她甜美的花蜜。
冯若的呻吟被肉棒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呜咽,现在她能做的只有更加卖力的吞吐,她用口腔的温热与舌头的缠绕让东岩的快感不断攀升,直冲脑门。
冯若时而深咽,将肉棒吞入大半,用喉咙的收缩带给情郎销魂的挤压;又时而轻舔棒身,牙齿轻轻刮过敏感的冠状沟,挑逗得东岩不自觉地上挺腰部,双腿的肌肉绷得紧实。
东岩快美之际,猛然吸吮起她的花蒂,引得冯若身体一阵阵颤抖,蜜穴再次涌出热流,浇落在他的脸上。
两人肉欲交融,彼此的舔弄与吮吸如同一场默契的舞蹈。东岩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低吼道:“若若,我要射了!我要射你嘴里!”
冯若闻言加紧吮吸,舌头在龟头上面快速地游动,还用双手撸动着棒身,进一步催促着他的高潮。
这样过了一会儿,滚烫的精液猝然灌满了冯若的小嘴,一波接一波的喷射刺得她的喉咙微微鼓动。
冯若没有退缩,而是牢牢含住肉棒,直到它停止颤动,才缓缓吐出来。
精液强烈的气味刺激冯若一阵不安,但她强迫自己适应这种味道,含着满口的浓精转身坐在东岩的胸膛上,最后面对着男友,将精液咽入了腹中。
“若若,你太棒了!”方东岩见她主动吞精,激动地抱住她,调笑道,“若若,难怪给你面包不吃,原来是馋我的大肉肠和鲜牛奶啊!”
冯若蹙着眉头,擦了擦唇角,然后捶了他的胸口一下,“难吃死了!别以为今天姐由着你,你就能得瑟上天了!姐早晚要你还回来的!”
“不就是给你吃了一嘴蛋白质么,不用还的!我还有很多很多!”方东岩春风得意,开起了平时不敢对女神开的玩笑,“不过呢,将来倒是可以给我吃一吃若若的奶水。”
“讨厌,你还说!看我掐死你这混蛋!”冯若羞得脸上冒烟,双手齐出,去拧东岩腰间的软肉。
“若若,好姐姐,我错了,我错了!”方东岩连忙捉住冯若的两只手腕,然后将她整个人抱在身上,只觉胸膛挤压着两团肉感十足的美肉,柔软却不失弹性。
两人打情骂俏了一会儿,东岩突然想起一件事,搂着冯若的腰,问道:“若若,你今天怎么会只身跑到这荒凉的后山来?胆子也太大了吧!”
冯若闻言,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猛地朝他的肩头咬了一口,疼得东岩“哎哟”叫了一声。
只听她哼道:“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咬死你算了,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色胚子!”
方东岩小心翼翼地问:“因为我?难道我又惹什么祸了?”
冯若撇了撇嘴,说起事情的始末:“大约一周前的某天下午,我开车去云锦路步行街,想看看茜茜和姑姑。结果刚到附近准备下车,就看到你搂着洪豆豆卿卿我我!”她说着,又狠狠掐了东岩的腰一把,气恼地叫道:“方东岩,你很迷洪豆豆是吧?”
方东岩确实很迷恋洪豆豆那成熟的风韵和温婉华贵的气质,但眼下哪敢承认,连忙辩解道:“若若,我一直最对你痴迷!但你最近对我不冷不热的,我当然憋不住了……”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像个认错的孩子。
冯若冷哼一声,憋了许久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声音越说越大:“呵!你倒是会推卸责任,合着还是我的错了?你知道老娘最近心情有多郁闷吗?”
方东岩连忙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若若,一切都是我的错。等咱们出去后,你怎么罚我都行!……后来呢,又发生什么事了?”
冯若酸溜溜地道:“后来当然是看你怎么在洪豆豆和丁美岚面前英雄救美了!看你教训王浩然和他舅舅了!”她稍一停顿,继续说道:“等你和洪豆豆、丁美岚离开后,我看到王浩然和李凌波进了车里。我便戴上遮阳帽和墨镜,上楼去丽蔻店里,待了将近一个小时。出了商场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还在车旁小声交谈。这下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怕他们对你……就偷偷靠近了些。因为不敢靠太近,只零星听到几句话,发现他们想设计对付你,还提到要挖什么宝贝,天黑就行动。于是我上了自己的车里,一直等到太阳快落山,发现他们启动车子,便悄悄跟了过去。一路来到青岚山的鱼青湖停车场,发现王浩然和他舅舅跟另外四五个人会和,然后向着山神庙走去。”
方东岩听得心里一阵感动,握住她柔软的手掌,说道:“若若,你也太胆大了!一个人就跟过去,万一出什么事呢?王浩然一直对你居心不良,你又不是不知道!”
冯若撇嘴道:“我遮得很严,他们认不出我的。不过我当时确实有点怕,但想到这可能是我唯一探究他们秘密的机会,而且已经跟来了,我怎么甘心半途而废?可我毕竟不敢走太近,只能伪装成一名普通的游客,走到山神庙就找不到他们的踪影了。我怀疑他们去了后山,但不敢进去,就回去了。”
方东岩皱起眉头,严肃地道:“下次不许冒这样的险了,听到没有?不然我把你的屁股打烂!”
“人家知道啦!”冯若心头一热,紧紧靠在男人怀里,语气也软了很多。
方东岩又问:“我今天本来想去接你下班的,结果跟着那两个坏人来到了这儿。你怎么今天又上后山了?是发现什么新情况了,还是单纯想探究那天没完成的秘密?”
这时,冯若的语气突然阴阳怪气起来:“当然又是因为你了!我说方东岩,你对熟女是有什么特别的杀伤力吗?你跟李凌华是怎么回事?”说着掏出手机,给他展示了几张照片,竟是方东岩和李凌华先后进去酒店去开房的偷拍照。
方东岩惊得冒出一身冷汗:“若若,我和李凌华……我和她不是你想的那样!……话说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是偷偷跟踪我拍的吗?”
冯若冷笑道:“你和李凌华?我想的是哪样?你倒是说说呀!”
方东岩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他不敢把丁美岚供出来,怕加深冯若对她的误会,只好转移话题:“若若,你先说说这照片是怎么回事。”
冯若解释道:“我在公司听到传闻,赵子昂的案子快要结了,很可能以自杀结案。我气不过,警方竟然没查出赵子昂和李凌华的联系!于是前几天找了个私家侦探调查李凌华的可疑轨迹。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冯若查个仇人都能碰上你方东岩跟别的女人去约炮!”说到最后,又拧起东岩的耳朵。
方东岩疼得连连求饶,忙解释道:“若若,我接近李凌华也是任务所在!我是用美男计去俘虏她!”
冯若不依不饶:“谁知道你是侦查为主,还是泡女人为主?你这色胚子太不可靠了!”
方东岩老脸一热,赶紧转移话题:“若若,你还没说呢,今天怎么又上后山了?”
冯若这才松开他的耳朵,“今天下午四点多,我收到私家侦探发来的照片,看到和李凌华约会的男人竟然是你,我哪还坐得住!我又联想到前几天王浩然和李凌波神秘上后山的事,担心王家、李家要对你下手。我想先搞清楚那天他们在山里干了什么,没等到下班时间到,就来了这儿。”
方东岩追问道:“那你怎么会突然打我电话呢?把那两个贼人惊到了。”
冯若淡淡地道:“我打给你,其实只是突然想起你中午发消息说要接我下班,我怕你找不到人,顺便问问你和李凌华到底怎么回事。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意外。”
“那两个坏人为什么跟踪你呢?我听他们说是受人雇佣干活的,难道又是王浩然那小子?”
“有这个可能。你和王浩然发生过冲突,如果直接对你动手,容易让人怀疑到他头上。我见那两个坏人执意要捉我回去,可能是想用我来威胁你。幸好今天有你在……”
方东岩紧紧抱住她,感慨道:“这是上天保佑咱们,谁也别想拆散我们。”
冯若沉思道:“东岩,你说那天傍晚王浩然和李凌波一伙人在后山干了什么呢?”
方东岩沉思片刻,说道:“可能就是挖宝呗。你还记得地面上的情况吗?有几个土坑,里面裸露着电缆。上次青岚山大停电,我以为是因为炸毁山神庙的盗墓贼挖断的电缆,现在想想,可能是另一伙人。”
冯若若有所思地道:“东岩,你的意思是……上次挖断电缆的是王浩然和李凌波这伙人?”
“我只是怀疑。上次我挖出宝箱的地面上有几块大石头,这边的地面也有几块大石头,这些可能是什么标记。而且咱们刚才探的那个洞穴,看起来是最近被人洗劫一空的,还被人毁了上去的路。”
“好像能说得通哦,但是,但是他们怎么会知道宝藏的埋藏之处呢?”……
两人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折腾了一晚的倦意越来越重,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第40章 希望
方东岩和冯若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昨晚的篝火早已熄灭,只剩一堆灰烬。
井底依旧笼罩在黑暗中,空气潮湿而又冰冷。
方东岩捡了些树枝和枯叶,重新点燃了火堆,然后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馒头大小的面包和冯若的那瓶矿泉水,递给了她。
昨晚的恩爱消耗了不少体力,此刻二人感到又饿又渴。
冯若接过面包,撕开包装,咬了两小口,然后递到东岩嘴边,柔声道:“东岩,你也吃点吧。”方东岩于是咬了一小口面包。
冯若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水,然后递给方东岩瓶子。方东岩推却道:“若若,你拿着这瓶水吧,我包里还有一瓶。”
两人稍作休整后。
方东岩深吸一口气,双手握成喇叭状,仰头朝洞顶大喊:“有人吗?上面有人吗?我们被困在井底了!”他重复了四五遍,响亮的声音在洞内回荡,却没有一丝回应。
冯若拉住他的手臂,劝道:“东岩,省点体力吧。这后山没什么人会来的,除非那两个坏人被抓住,交代出我们的下落。可警方立案、破案哪有那么快,最少不得十天半个月?”
方东岩沉声道:“若若,咱们得做两手准备,不能在这儿坐以待毙。你在火堆边歇会儿,我去吊桥另一边的洞口看看。”说完他拿着铁铲,朝洞壁爬去。
这边的洞壁坡度较缓,凿出的浅坑也更清晰,他只用了四五分钟就爬到洞口。
冯若在下面喊道:“东岩,注意安全!有危险就赶紧出来!”
方东岩应了一声“明白”,弯腰钻进了洞内。
不到两分钟,他便回到了洞口,叫道:“若若,里面塌了,估计得挖一段距离才能走通。”他顺着洞壁滑回地面,又朝对面的洞口爬去。
冯若疑惑地问:“东岩,你怎么又去那边了?”
方东岩答道:“我去拿个东西。”他花了十分钟,重新爬进昨晚探访的春宵盟据点,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破旧的竹篮。
他小心翼翼地将竹篮顺着洞壁扔到地面,然后再次爬回那边坍塌的洞口。
这么来回折腾了一遍,已经出了一头的汗水。
冯若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问道:“东岩,你该不会是想当矿工,要挖通这个洞吧?”
“正有此意。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可这洞不知坍塌了多长,万一有上百米,你岂不是累死也挖不完?”
方东岩安慰道:“事到如今,咱们只能抱着侥幸的心态试试看了。若若,你去篝火边坐着吧,这井底温度低,你在那儿能省点热量的消耗。”
冯若叫道:“我上去帮你吧,东岩!”
“洞里空间小,容不下两个人,多一个人反而不方便。你快去歇着吧!”方东岩说完,钻进了洞内。
他将手电放在地上,然后挥动铁铲,一铲一铲地挖着泥土,并装进竹篮,再拎出来顺着洞壁倒到洞外。
随着时间不知不觉地流逝,他的动作越来越慢,长时间弯腰曲腿让他腰背酸痛,手臂双腿仿佛灌了铅,手电筒的光芒也渐渐暗淡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冯若焦急的声音从洞外传来:“东岩,东岩……你在里面吗?”
方东岩虚弱地应了一声“我在”,然后拎着竹篮爬出洞口。
出来时,他才发现冯若已蹲在洞口。
方东岩用半袖擦了把脸上的汗,喘着气道:“若若,你怎么上来了?”
冯若指着洞口外堆积的泥土,苦笑道:“东岩,你挖的泥土都堆成小山了,我踩着就上来了。”
方东岩长吐了一口气,靠着洞壁坐下:“这样啊……好,好,休息一下。”
当他再要返回洞内,却被冯若拽住手腕,声音有些哽咽:“东岩,已经到晚上了,你快歇会儿吧!我宁可死在这儿,也不想看你这么累。”
“别说丧气话,咱们肯定能回去的。我妈和你姑姑她们都在等着咱们呢。”方东岩说完,才发现洞口插着一根点燃的火把,照亮了周围的泥土堆。
于是问道:“若若,这火把哪儿来的?”
“我在下面没事做,便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啥有用的,也就这个火把能用一用。”冯若说着拿起东岩放在洞口的背包,从中取出那瓶水,拧开盖子抿了一小口,然后递到东岩嘴边。
方东岩喝了一小口,发现水已经只剩一半。
冯若又取出那个咬了两三口的面包,送到他的嘴边。
方东岩的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于是咬了两口,又让冯若吃。
冯若咬了一小口,收起面包,说道:“东岩,你去火堆边休息一下吧,我来替你挖会儿。”
方东岩连忙摇头:“不行,你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儿就磨出水泡了,不得心疼死我?”
冯若板起脸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让我试试,实在挖不动我就出来。”
方东岩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叮嘱道:“若若,别逞强,挖一篮子就行了。”
冯若点点头,随即钻进洞内。
当她提着一篮子泥土出来后,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的寒意也被驱散了。
她将泥土倒在土堆上,然后朝下方一看,发现东岩已经靠着火堆睡着了。
冯若下了土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轻手轻脚地来到东岩身边。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半了。
她悄悄地躺在东岩的手臂上,没想到东岩“哎哟”叫了一声惊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冯若躺在身边。
冯若轻轻揉着他的手臂,柔声道:“东岩,你的手是不是很酸很痛?”
方东岩淡淡地道:“确实有点酸,不过看到若若在我身边,啥伤痛都感觉不到了。”
冯若顿时又哭又笑,抹去泪水,说道:“大傻子,快别说话了,继续睡吧。”然后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合上了双眼。
疲惫的两人很快便沉沉睡去。
当冯若醒来时,方东岩已不在身旁。
她掏出手机一看,时间是早上7点,电量仅剩46%。
紧接着,寒意从四肢渗入骨髓,冯若只觉得又冷又饿又渴,站起身时眼前一黑,头晕目眩,险些栽倒。
她蹲下身子缓了几口气,然后强撑着站起身来,爬上土堆,来到洞口外面。
冯若见到方东岩的背包搁在泥土上,于是打开背包,翻出那个吃剩的面包,狠狠咬了一大口。
冯若嚼得太快,呛得咳嗽起来。
她连忙翻出那瓶矿泉水,喝了一小口,同时凉水也缓解了嗓子里干渴的灼烧感。
冯若看了一眼,水瓶里只剩四分之一的水量。
她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将水瓶放回背包,下一瞬却突然一愣:怎么只有一瓶水?
东岩的那瓶呢?
她翻遍背包,里面只有那个吃剩的面包、一个未拆封的小面包、一张本市旅游地图、一本小说和一卷卫生纸,却不见第二瓶水。
冯若于是朝洞里喊道:“东岩!东岩!你在里面吗?”却无人回应她。
冯若只好点亮手机屏幕,钻进洞内。
她爬了七八分钟,终于看到前方有一抹昏暗的手电光。
方东岩正慢条斯理地挥动铁铲,脚边的手电筒光芒十分微弱。
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若若,马上就好,篮子快满了,你先出去吧。”
冯若急得叫道:“我有事跟你说,快出来!不然我不理你了!”
方东岩只好提着竹篮,跟着冯若爬出来。
两人一屁股坐在洞口,深深地喘了几口气。
冯若瞪着他,气鼓鼓地质问道:“方东岩,你为什么骗我说有两瓶水?我看了背包,里面根本没有你的水!”
方东岩擦了把汗,挤出一丝干笑:“我的水喝完了,瓶子扔了。”
冯若哼道:“你还骗我!我要生气了!”
方东岩连忙搂住她的肩膀,坦白交代:“若若,我虽然没水,但我趁你不注意,喝了不少井壁上滴下来的水。”
冯若盯着他干裂的嘴唇,皱眉道:“你分明没喝多少!而且那水能喝吗?”
方东岩无所谓的样子,“怎么不能?山泉水,干净得很!”
冯若话语一转,泄气道:“东岩,你都挖那么深了,还没挖通,手电筒也快没电了,咱们……唉……”
方东岩握住她的手,说道:“若若,无论多困难,咱们都不能放弃心中的希望!”
说到这里,冯若突然虚捂着小腹,皱眉道:“东岩,我下去解个手,你歇会儿吧。”
“解手何必下去?在这里尿得了。”
“这儿怎么行?”
“这儿、那儿有啥区别?昏天黑地的,反正没别人。”
冯若想想也是如此,扭捏片刻,于是将手伸进裙底,缓缓拉下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蹲下来准备撒尿。
方东岩却突然叫住了她:“慢着,若若!”
冯若吓了一跳,羞涩地道:“怎……怎么了?”
方东岩从背包里取出那瓶水,认真地道:“若若,尿在瓶子里吧。为了活下去,咱们得珍惜每一滴水,哪怕是……”
冯若的脸瞬间涨红,娇斥道:“讨厌!那种东西怎么能喝?我不要!”
方东岩耐心劝道:“若若,你没看过荒野求生之类的节目吗?极端情况下,旅人甚至会喝骆驼或马的尿液……”
冯若气得想跺脚:“我就是不要!你……你不是说洞壁滴下来的水能喝吗?”
方东岩说道:“确实能喝,但是得把脸贴着墙面,仰着脑袋,我的脖子本来就够酸疼了,还会喝到沙子。”
冯若哼道:“你果然骗我!我冯若就是渴死,从这儿跳下去,也不会喝那种液体的!”
方东岩继续哄道:“若若,你就当为我着想。你不喝,让我喝吧。咱们不知道还得在这儿待多久呢!”
冯若犹豫片刻,终于妥协道:“可是……瓶口那么小,人家女孩子怎么尿得进去嘛?”
只见方东岩突然躺倒,说道:“若若,那你尿我嘴里吧!这样你瓶子里的水还能保持干净。”
冯若闻言一时无语,但在东岩的坚持下,她到底还是掀起裙摆,跨坐在男友的脸上。
她的蜜穴悬在东岩鼻尖上方,散发着骚骚的气味。
而方东岩鼻孔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阴门上,挠得她一阵酥痒。
只听冯若紧张地道:“东岩,呜呜……人家尿不出来,太羞耻了……”
方东岩突然伸出舌头,顺着冯若的屄缝轻扫了几下,舌尖如灵蛇般滑过她柔嫩的花瓣。
这样吃了记下,方东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大,连冯若的阴毛都被打湿成了一缕缕的。
才片刻的功夫,只见冯若的身体猛然一颤,紧接着蜜穴深处涌出了一丝爱液。
方东岩的喉咙早已干涩如沙漠,此刻舔到美人的蜜汁,宛如遇见了绿洲,兴奋地加快舔弄的动作,舌头刺入阴道内,贪婪地汲取着每一滴汁水。
冯若被刺激得娇喘连连,十指插入东岩的头发,呻吟道:“呀,不行,太痒了……东岩,我尿不出来……哎哟,别往里面钻了!”
方东岩的舌头在她体内来回刮弄,不断地挑弄媚肉,卷出更多的蜜汁。
他的鼻尖被冯若的阴毛刺了进来,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向上顶住了冯若的花蒂,轻轻摩擦起来。
冯若只觉双腿发软,随即一屁股坐到了东岩的脸上,蜜穴则是完全贴住了他的嘴唇。
“东岩,太奇怪了……好想尿,又尿不出来……呃……不对劲,呜呜……我要出来了!”
却见冯若的身体猛地一抖,蜜穴剧烈收缩,继而喷出了一注热乎乎的水花。
方东岩毫不嫌弃,将嘴巴罩住她的屄门,贪婪地吞咽每一滴液体。
一会的功夫,冯若断断续续地喷了十余股,全都溅在东岩的脸上——竟是被舔到潮吹了。
紧接着,冯若的尿道孔也喷出一道淡黄色的尿液,力道强劲,有一半直接射进了东岩的嘴里。
方东岩此刻饥渴难耐,已经分不清味道发生了变化,尽数咽入喉咙。
冯若不仅达到了一波小高潮,还释放出了尿液,顿时觉得身心俱泰,神清气爽。
而她的下体已经湿透,尿液、爱液和唾液混杂在一起,黏黏腻腻的。
她连忙从男人脸前挪开翘臀,草草地提上内裤,然后放下裙摆,捂着脸直呼了好几声“讨厌”。
方东岩的脸上湿滑一片,视线模糊,却将冯若羞涩娇嗔的模样尽收眼底。
这一刻,方东岩心动不已,脑海中不由浮现洪豆豆的身影:两女都是薄脸皮,气质有些相似却又各有千秋——冯若是高冷的青春御姐,洪豆豆是高贵的豪门千金,都是他的心头挚爱。
方东岩不免想入非非:若能将这冷艳的姑侄二女一齐摆到床上,共赴云雨,定是香艳无边的场景。
若非此刻需要节省体力,他真想将冯若按在地上,狠狠地后入她,占有她。
两人收拾起躁动的心情,然后下了土堆,回到地面,依偎着休息起来。
不知不觉,疲惫再次袭来,二人昏昏睡去。
黑暗中,时间仿佛失去意义,直到一阵冰冷的雨点滴落,惊醒了沉睡的两人。
只听井口上方传来淅沥沥的雨声,雨水透过覆盖的树枝浇落下来,显然外面下起了大雨。
方东岩猛地起身,叫道:“若若,快拿水瓶接雨!”说罢捧起双手去迎接雨水。
“我就知道会这样!”冯若一边拧开瓶盖,一边噘嘴骂道,“这下不就有水了嘛,非得喝人家的骚水,气死我了!”
方东岩和冯若这下缓解了口渴的折磨,还将水瓶里接满了雨水。
休整完毕后,冯若看着井口上方被藤蔓和树枝遮挡的缝隙,叹气道:“这下好了,这种鬼天气,更不会有人来这后山了。”然后她又问道:“东岩,手电筒马上就没电了,咱们还挖吗?”
方东岩坚定地说道:“若若,通道都挖那么远了,更没有有退缩的道理了。咱们再坚持坚持吧!”
随后两人重新钻进那个洞口,轮流挖掘或是运送泥土。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深井的寂静突然被一阵窸窣声打破。
只见井口上方的树枝被人揭开,露出一片灰蒙蒙的天光。
正是救援人员赶到了。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东岩挥动着铁铲,挖开一块松动的泥土,一股清新的气流扑面而来。
他猛地一震,喊道:“若若,通了!有气流!”
两人加快速度。
东岩又挖了五六分钟,通道终于被打通,露出一个狭窄的出口。
两人借着手电筒最后的那点可怜的光芒,爬行了一段距离,来到了一个宽阔的空间。
方东岩扶着洞壁站起,说道:“若若,咱们好像是到了一个密室啊。”冯若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环顾四周,映出一个远超预期的场景——这不是简单的密室,而更像一座地下宫殿。
空间宽敞,约五十平米,高近三米,墙壁由夯土和石块砌成,布满岁月侵蚀的裂缝。
地面铺着腐烂的草席和枯叶,散发着潮湿的霉味。
冯若拿着手机走了几步,照亮了更多细节。
宫殿中央有一张低矮的土床,床架由粗糙的木头搭建,覆盖着破旧的草席,床头堆放着几块破碎的陶罐。
墙角立着一架木质兵器架,上面斜靠着几把生锈的刀和剑。
靠墙处有一张石桌,桌面刻着模糊的纹路,依稀像是是春宵盟的标志,旁边散落着一个火盆。
宫殿一侧的墙壁上嵌着几个铁质火把架,火把早已腐朽,但仍有一些未燃尽的木柄。
东岩连忙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三支火把。
这回将地宫的景象照得更加清晰了。
只见另一侧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破旧的布帛,布上绘制着青岚山的简易地形图,标注着几个模糊的红点。
下方的墙角堆放着几个空荡荡的木箱。
冯若粗略地环顾了一圈,皱眉道:“东岩,这里好像走不通啊。唯一的出路似乎是那边坍塌的地方。”她指着地宫一侧,只见那里堆满了碎石和泥土,堵住了一个原本的通道,气流从缝隙中透出,带来一丝清新的气息。
方东岩正想说什么,突然眼前一黑,倒在地上了。冯若吓得尖叫道:“东岩!你怎么了?别吓我!”她连忙过去扶住东岩,泪水夺眶而出。
东岩的脸色苍白如纸,虚弱地道:“不碍事……只是有点累,想歇会儿。”这两天他经历了长时间高强度的挖掘,几乎没有进食,身体早已透支到极限。
“东岩,振作点!我扶你到床上躺会儿!”冯若架着他的胳膊,咬牙使出最后的力气,将东岩拖到了土床上。
刚安置好东岩,她自己也体力不支,一头栽进东岩的怀里,再也不愿起身。
两人相拥在土床上,彼此的体温成了唯一的慰藉,不知不觉中,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当冯若再次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仿佛睡了一个世纪,脑袋昏沉得像灌了铅,四肢冰冷僵硬,饥饿和干渴如尖刀般刺入她的骨髓。
她试着动了动手和脚,然后低声呼唤东岩的名字。
冯若取出手机,点亮屏幕,发现电量仅剩25%。
她借着微弱的光亮摸索到身旁,探了探方东岩的鼻息,十分虚弱。
冯若连忙从地上找到背包,拿出剩下的那个面包,撕开包装,塞进东岩嘴里,哭道:“东岩,吃!快吃啊!”
方东岩幽幽转醒,艰难地嚼了一口面包,然后撑着土床坐起来。
冯若连忙扶住他,东岩深吸一口气,点燃了地宫里最后一个火把,举在手中,四处查看。
方东岩来到那几个空箱子前面,用脚踢了踢,突然发现箱子后面的墙脚有一个黑洞。
他连忙挪开箱子,墙上露出了一个直径约半米的洞口。
方东岩精神一振:“若若……这洞口,说不定能通出去!”
冯若却不乐观,皱眉道:“东岩,你怎么知道它通哪儿?里面能不能走得通?”
方东岩蹲下来,说道:“若若,我观察过了。这地宫的摆设歪歪斜斜,像是地震破坏的痕迹。那边还塌了,很可能跟上次盗宝贼炸毁山神庙有关。我猜咱们现在可能就在山神庙下面或附近。”
冯若摇头道:“就算是,也不能说明这个洞能出去啊!而且这么小,爬起来多费劲。”
方东岩道:“若若,试试看吧,走不通我退回来,要是走得通,我喊你一声,你再跟进来。”说罢,不顾冯若的劝阻,拿着手电筒钻进了洞口。
冯若留在地宫,惴惴不安呆在原地,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约莫半个小时后,洞内传来东岩虚弱的喊声:“若若,爬过来吧!注意安全!”
“东岩!你找到出口了?”冯若一阵惊喜,连忙钻进洞口。
狭窄的通道挤得她喘不过气,她咬牙匍匐前行了不知多远,终于爬出了洞口,来到另一个空间。
这里一片漆黑,东岩手中的手电已经彻底熄灭。
冯若连忙打开手机的手电功能,照向四周。
她环顾一圈,气得骂道:“怎么又是一个密室!这鬼春宵盟到底挖了多少洞啊!”
“若若,别急。我来过这儿!你之前问过我在哪儿挖到宝箱,就是这儿了!”方东岩指了指头顶,上面赫然是春宵盟的标志和苏东坡的两行诗句,“这里就是我和美岚她们挖出宝箱的地洞。”
冯若顿时转忧为喜,紧紧握住东岩的一只手:“什么?居然通到这儿了?那咱们能出去了?”
方东岩接过手机,照亮周围,却见屏幕突然跳出“低电量,请及时充电”的警告。
此刻他已经顾不上这些,拉着冯若朝出口走去。
两人来到出口的竖洞处,东岩分开双腿,踩着洞壁想要爬上去推开洞口的石板,结果刚迈出两步,便栽倒在地上了。
冯若连忙抱住他:“东岩!你怎么样?别吓我!”
方东岩虚弱地道:“若若,出口就在上面了……你试试推开石板,我……我没力气了……”
冯若于是蹬着墙壁,爬至洞顶,双手推向石板,结果纹丝不动。
她小心翼翼地回到地面,瘫坐在东岩身旁,“东岩,推不动……太重了……”说着拿过来手机,准备看一下剩余电量和当前时间,却发现屏幕上突然跳出几十条未读消息提示。
她惊喜地叫道:“东岩!这里有信号了!”
冯若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一片柔和的白光,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淡淡气味。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干净的病床上,手腕上连着透明的吊瓶,身上穿着宽松的病号服。
这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两个熟悉的声音,轻声交谈着。
正是林香理子和丁茜茜。
冯若听出二人在聊这几天发生的事,于是闭上眼睛假装未醒,静静地听着。
“干妈,豆豆干妈的身体不要紧吧?”
“不要紧,姐姐只是有点操劳了。这几天她为了东岩和若若的事,一直绷着一根弦,到处奔走……”
“唉,我知道豆豆干妈一直强忍着泪水,背地里肯定偷偷掉泪了。她真的很关心东岩哥和若若姐……”
“是啊,她知道咱们都有些泄气了,以为东岩和若若已经……所以姐姐一直表现得很顽强,屹立不倒,不让大家失去希望。”
说到这里,丁茜茜突然娇憨地笑道:“嘿嘿,豆豆妈妈当然厉害了!不过香儿妈妈也很不错嘛!”
林香理子不好意思起来,“茜茜,快别说了。我什么忙都没帮上,别说跟姐姐比了,就是你美岚妈妈都比我强不少。美岚天天哭闹,白天给警方和救援队施压,晚上独自在房间里落泪,唉……”
“我妈也真是的,那么大吵大闹,看起来比唐阿姨还伤心,也不怕被人误会。”丁茜茜一脸不省心的表情,摇头叹气道,“唉,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注意点影响!”
林香理子温柔地道:“茜茜,你还不清楚你妈的性子吗?美岚就是这种敢爱敢恨、率性而为的性格。正是这种真性情,让姐姐和东岩君都很……都很欣赏。”
丁茜茜嘟起了小嘴,“干妈,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讲……我感觉我妈爱东岩哥比爱我还多呢!”
林香理子闻言轻笑起来:“怎么,吃你东岩哥的醋了?茜茜,你妈这几天只是担心东岩的安危,你别多想。”
听到这里,冯若轻轻咳嗽了一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林香理子和丁茜茜闻声转过头来,只见冯若睁着一双明亮、美丽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她们。
“若若姐!你可算醒了!太好了!”丁茜茜激动地扑了过来。
“若若,你感觉怎么样了?”林香理子握住冯若的手,一脸关切。
冯若挤出一丝笑容,轻声道:“姑姑,茜茜,我很好……我睡了多久?”
“若若姐,你从昨天进医院一直睡到现在,这会儿都快中午了!”
“若若,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冯若舔了舔嘴唇,点头道:“饿,什么都想吃,吃什么都行。姑姑,你看着买吧。”
“好的,那我出去一趟。茜茜,你看着点若若。”林香理子交代了一声,然后出了病房。
丁茜茜坐在床边,笑嘻嘻地道:“若若姐,你吃水果吗?我给你拿个香蕉,或者削个苹果?”
“吃苹果吧。”冯若的目光扫过病房,注意到有好几篮水果和几簇鲜花,“怎么这么多花和水果啊?”说罢注视着丁茜茜。
这位小美人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短款的针织开衫,内搭粉色吊带小背心,凸起的D罩杯胸脯曲线十分惹眼。
下身是一条紧身牛仔短裤,包裹着她圆圆的翘臀,曲线夸张却不失协调,胜过许多熟女的风韵;脚上踩着一双白色帆布鞋,鞋带系成俏皮的蝴蝶结,浑身散发着青春阳光的活力。
丁茜茜一边削苹果,一边解释道:“好多人来看你和东岩哥了!但大多被豆豆干妈挡在楼下了,怕人多碍事,影响你们休息,只放了一些重要的人和咱们的同事进来……嘿嘿,若若姐,你不知道,豆豆干妈好厉害的!”
冯若微微一笑,轻声唤道:“茜茜,扶我坐起来。”丁茜茜把苹果搁在桌上,然后去扶冯若,在她背后垫了个枕头。
冯若看着小丫头殷勤的模样,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脸蛋:“茜茜,你在丽蔻干得还习惯吗?”
“挺好的!大家都很关照我,尤其是我的香儿妈妈!”丁茜茜坐回椅子,笑得眉眼弯弯,两只脚在下面晃来晃去。
她栗色的微卷长发披散在肩头,发尾轻轻翘起,像是带着几分不羁的灵动。
脸蛋圆润小巧,柳叶般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闪着灵动的光彩,像是藏着无数小秘密。
小巧挺翘的鼻子下面,饱满的唇瓣涂着一抹淡淡的樱桃色唇彩,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甜得让人心动。
“你呀,走到哪儿都是大家的开心果,谁见了会不喜欢。”冯若说着,低头闻了闻自己,掀开衣服一看,里面干净清爽,连内衣都换了新的。
她忍不住问道:“茜茜,是你帮我擦洗的身子、换的内衣吗?真懂事呢。”
丁茜茜一边削苹果,一边咯咯笑道:“原本是我做的,但我妈看见了,嫌我笨手笨脚,就接过了我的活。”
“什么?是丁……是你妈妈?”
“对呀,有什么不妥吗?大家都是女人,还怕被看见?”
“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说这个了,东岩醒了没有?”
“嗯嗯,醒了!比你早一个钟头醒的,明明伤得比你重!”
冯若一听,作势要下床,惊叫道:“他醒了?你怎么不早说!他在哪个房间?走,去看看他!”
“诶,若若姐,别急!吊瓶,吊瓶!”丁茜茜连忙伸手去按她的身体。
冯若却坚持要过去。
她拔掉手腕上的吊针,由丁茜茜搀扶着出了房门。
两人推开隔壁病房的门,只见方东岩半靠在病床上,丁美岚和洪豆豆正陪在他身边,三人似乎在争论什么。
丁美岚一见冯若,立马迎了过来,扶住她另一边的手臂:“若若,你醒了!怎么不多歇会儿?快来坐下!”她的栗色大波浪长发披散在肩头,穿着一身黑色的修身连衣裙,衬得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熟女的妩媚气质呼之欲出。
洪豆豆也站起身来,温柔地问道:“若若,感觉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看看?”她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衫和黑色的高腰铅笔裙,乌黑的长发盘得整整齐齐,修长的脖颈一览无余,从头发到脚底都散发着典雅的气质。
“你们两个这么热情干什么?”冯若有些不适应两位美熟女的殷勤,接着说道,“我已经没事了,现在出院都可以!”
方东岩哈哈一笑,接过话头:“就是就是!若若,咱们果然心有灵犀!我正跟豆豆姐、美岚姐说这事儿呢,待在这儿闷也闷死了,我也要出院!”
丁茜茜无奈地道:“你们小两口怎么都这样啊?让唐阿姨听见,不骂你们一顿才怪!”
冯若斜睨了她一眼,“我说丁茜茜,你现在不在我手下做事了,敢开我玩笑了是吧?”
丁茜茜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嘿嘿笑道:“我这是把若若姐当自家人嘛!”她看了一圈,又问道:“诶?唐阿姨呢?之前我来的时候还在这儿呢。”
丁美岚说道:“你唐阿姨接了个电话,说有事出去一会儿。”
正说着,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冯若说道:“是唐阿姨回来了吗?”
只见房门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身姿曼妙的金发女郎。
她穿着一件酒红色的低胸裹身裙,裙摆刚过膝盖,性感却不失得体,脚下的一双黑色细高跟鞋衬得她双腿修长。
她的脖子上戴着一串银色项链,金色的长直发披散在肩头,脸上挂着浅笑,眼光却透露出一丝丝的张扬。
丁茜茜一见此人,立马双手叉腰,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圆的,叫道:“Ruby!你来干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Ruby轻笑以对:“哎哟,小丫头,干嘛这么大声音?吵到病人就不好了。”她款款迈进来两步,分别向众人问好:“东岩,冯副总监,好久不见。美岚,每次见你都这么迷人呢。Auntie,你……你也在呀。”说罢目光有意无意地略过丁茜茜,摆明是无视了她。
丁茜茜拧起眉头,说道:“Ruby!你是来跟你弟和你舅求情的吗?”
丁美岚连忙喝止道:“茜茜,来者是客,不得无礼!Ruby,别在门口站着,进来坐吧。”
Ruby稍稍分开一双美腿,身体微微倾斜,摆出一副恬淡的样子,笑盈盈地道:“瞧啊,还是年长的懂礼貌。不仅人漂亮,说话也漂亮,可惜了,唉……这么好的基因。”
丁茜茜气得小脸通红,举起了一个粉拳,连裙摆下的一对可爱的美腿都绷紧了,“Ruby!你阴阳我?想打架是吧?”
方东岩连忙打圆场:“茜茜,Ruby,给我个面子,别吵了!”
冯若拉住丁茜茜的手,柔声道:“茜茜,这里不是吵架的地方,过来陪我。”
洪豆豆轻咳一声,缓缓开口道:“Ruby,你来是为了什么,快直说吧。东岩和若若需要休息。”她的站姿端庄,眼神平静却透着几分压迫感。
Ruby的气焰瞬间收敛起来,连站姿都规矩了几分,诚恳地说道:“Auntie,我真的只是来看看东岩和冯副总监,以朋友和同事的身份。”
就在这时,洪豆豆的手机响了。
她走到窗边接听过后,对众人说道:“美岚,东岩,我出去办个事,你们聊会吧。”说着拿起她的黑色坤包,准备离开。
丁美岚忙问道:“豆豆,马上中午了,你还忙啥?等吃了饭再说吧!”
洪豆豆温和一笑:“我大嫂说有事找我,让我过去一趟。”
丁茜茜好奇地道:“大嫂?不就是干妈的大哥的老婆了?”
Ruby忍不住插嘴道:“小丫头还不太傻嘛。”
丁茜茜立马炸毛了,甜美的脸蛋上满是辣味:“Ruby!你真想打架是吧?”
丁美岚训斥道:“胡闹!你要约架到大马路上去!”
洪豆豆也皱眉道:“茜茜,Ruby,你们两个不听话是吧?”她的声音不大,却如一记重锤落下。
两人这才认错:“干妈,我错了。”“Auntie,I’m sorry。”丁茜茜低头撅着小嘴,Ruby则是尴尬地拍了拍裙摆。
洪豆豆无奈地摇摇头,从两人中间走了出去。
丁美岚看着洪豆豆消失的背影,感叹道:“还得是咱们洪大小姐啊!外表柔美可人,嗓音也明明软软的,可分量比咱们重多了!咱们说话不顶屁用啊!”她妩媚一笑,拢了拢腮边的乱发,随即轻轻一甩头,端的是风情万种。
第41章 茶话与契约
位于宁真市的某个清幽之处,坐落着一座青瓦白墙的三层建筑,古朴中透着雅致,门前蹲守着两座石狮子,门楣上的“望月楼”三字苍劲有力,仿佛诉说着这座老字号中餐馆的百年沉淀。
一辆出租车缓缓停在这里,一位温婉而又性感的女士从车里走了下来,她的腰纤臀圆,一对包裹在衬衫下的巨乳更是格外惹眼,正是洪豆豆。
洪豆豆走进餐馆,上了二楼,推开一间名为“梅香阁”的包间。
只见包间内布置典雅,墙上挂着一幅苍翠的山水画,红木屏风隔出半开放的空间,中央是一张圆形的紫檀餐桌,桌上已摆了两道精致的凉菜。
餐桌的主位上坐着一名气质华贵的中年妇人,正是洪豆豆的大嫂,姚星月。
她身穿一袭深蓝色旗袍,燕尾低发髻梳理得一丝不苟,耳畔镶着一对珍珠耳环,手腕上的翡翠镯子温润如水。
姚星月右手边坐着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深灰色定制西装,眼神温和。
左手边是另一名气质文雅的美妇,身着淡雅的杏色针织连衣裙,一双巨乳撑满的优美线条很难不让人注意。
洪豆豆一见到这两人,不由得微微一愣:“杨总?曼月姐?”
姚星月旁边的两人正是虹和地产的老总杨启和唐曼月。
三人连忙起身迎接豆豆。
姚星月握住洪豆豆的手,露出一脸和蔼的笑容:“豆豆,好久不见,快来坐吧!”
四人互相寒暄后入座。
杨启让出自己的座位给洪豆豆,然后在她身旁坐下。
姚星月握着豆豆的手,眉开眼笑地上下打量起来,眼中满是欣赏:“真好!整个洪家呀,还是这个小姑子让我看着最舒坦。不仅人漂亮、身材好,还很有本事!”
洪豆豆谦虚地道:“大嫂,你快得了吧,别让曼月姐和杨总笑话我了。他们什么样的人物没见过?”她的声音柔美而又矜持,令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
杨启接话道:“妹子太谦虚了。见的人物多了,反而更懂得欣赏洪家小姐的风采。圈里谁不知道洪鸣雨的美名?”
唐曼月也点头赞许道:“杨总说的是。像豆豆这样的人物,我确实找不到第二个。豆豆,你这些天为东岩和若若做的事,我都看在眼里,一直没机会跟你说声谢谢。今天趁着你嫂子的东风,我……”
洪豆豆连忙打断:“曼月姐,你还拿我当外人吗?咱们不是……不是好朋友吗?”神情突然有些扭捏。
姚星月点头笑道:“哎呀呀,你们果然已经很熟悉了呀,都不用我介绍了!那咱们上菜吧?”说罢拍了拍手,示意服务员上菜。
洪豆豆看着姚星月,温柔地笑道:“大嫂,没想到你和曼月姐是老相识啊。那今天咱们都不是外人了,我就直说了,你把我们叫来,不只是吃顿饭吧?”
姚星月正要开口,包间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位身着墨绿色丝绸长裙的贵妇,妆容低调。
洪豆豆一见此人,脱口而出:“李凌华?”声音虽小,却被众人听得清楚。
姚星月和杨启起身招呼李凌华入座。
洪豆豆和唐曼月见状,也不好意思坐着,于是站了起来。
唐曼月打量了一眼李凌华,语气有些不善:“她就是李凌华吗?星月,我本以为你叫我和杨总过来是为了老同学叙旧,没想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凌华微微一笑,先向姚星月和杨启问好:“姚主席,杨总。”她又看向洪豆豆和唐曼月,见两人神色冷淡,原本要打招呼的话只好生生咽了回去,然后隔了一个座位,坐在唐曼月的下首。
姚星月轻咳一声,堆起笑脸:“曼月,你别误会。我确实是想叙旧,毕竟咱们三个老同学多年不见了。另一方面,我受人所托是不假,但我只是安排大家见见面,吃吃饭。至于你们之间的误会,我不会强加干涉,由你们自己处理。杨总,你说句话?”
杨启说道:“我来这里,其实也是受人所托。但我和星月一样,不会干涉你们的恩怨,只是做个见证。”然后他看向洪豆豆,微笑道:“豆豆,你知道萌萌的性格,要是我这个做哥哥的敢偏袒谁,她还不得跟我断绝兄妹关系?”
洪豆豆道:“杨总这话严重了。你和萌萌的品格,我向来是钦佩的。”
此时,两名服务员推门而入,端上几道热菜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姚星月端起茶杯,微笑道:“大家知道的,以我的身份,不方便带大家去高级酒店消费。这里虽然小了点,但环境不错,饭菜也挺可口。大家将就一下吧。今天以茶代酒,先喝了这一杯吧。”
五人饮了一杯后。
李凌华看向唐曼月,试图拉近距离:“这位唐……唐妈妈看着好年轻,不知道该称姐姐还是妹妹?”她听说唐曼月、姚星月、杨启三人是大学同学,但是觉得唐曼月比另外二人年轻不少,一时间拿捏不准称呼。
姚星月莞尔笑道:“我们三个虽然是同学,但曼月比我们这些同学小三四岁。她可是天才人物,15岁就考上了大学呢。”
洪豆豆惊讶地道:“原来曼月姐这么厉害啊,不愧是若尘的母亲!”
杨启仿佛想起了学生时期的记忆,悠悠地说道:“曼月自然厉害,但是你大嫂也不遑多让。当年她们俩可是我们大学的文学系‘星曼双月’,非常有名的。”
姚星月摆手道:“‘星’能排在‘曼’前面,还不是大家尊老爱幼,念在我年长几岁?其实叫‘曼星双月’才更合理。曼月的才和貌,我是服气的。”
李凌华连忙奉承道:“姚主席看着也很年轻,皮肤这么好,和东岩妈妈看着像一对姐妹!”
姚星月咯咯娇笑起来,说道:“快打住吧!在我这小姑子面前,我和曼月也得退避三舍!”
洪豆豆轻哼了一声,“大嫂,好端端的你又拿我说笑,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她矜持的模样中透着几分撒娇,外表却明明是美熟女的模样,这种反差惹得众人打心里的怜爱。
李凌华看向杨启,问道:“杨总,想必‘星曼双月’当年的追求者不少吧?”听起来是不经意的问话,实则却是暗暗的奉承。
杨启微微一笑,说道:“你家大哥和洪家大哥都追求过星月,这个你应该知道。至于曼月……”
唐曼月突然接过话头:“杨总,都是老黄历了,不值一提。”
这时,姚星月想起一件事来,正色道:“说起大学往事,我这才想起杨总跟我说的事了。曼月,听说你在学校被人传播谣言,指责你的私生活有问题。我已经跟你们贾校长打过电话了,没想到他说早就查清了,是校外传来的谣言,并非同事造谣。曼月,你随时可以回去教书,咱们女性工作者的尊严不容亵渎!”
杨启点头赞道:“星月不愧是妇联主席,维护女性权益,真是雷厉风行!”
李凌华附和道:“姚主席只是知道得晚,否则怎么会任凭唐妈妈被人污蔑这么久?”
唐曼月却是冷淡回应:“星月,其实是我主动离职的,谢谢你了……不过,这是你的好意,还是王家李家的好意?”
杨启赶忙插话道:“曼月,这事确实是我告诉星月的,你别见怪。你的性子太和善了,怎么能让人如此诬陷?”
唐曼月向姚星月致歉道:“星月,是我误会你了。自从东岩爸爸去世后,我的心思全在孩子身上,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姚星月温声道:“曼月,这些年真是苦了你。好歹那两个孩子救回来了,不仅是你放心了,也算告慰了我们洪家那可怜的老二,总算保住了他的一根血脉。”
聊到此处,李凌华接过了话题:“说到这两个孩子……我们王李两家想好好补偿他们。我儿子不懂事,我那兄弟也不省心。我这个当妈妈和姐姐的,在这儿向东岩妈妈和你们洪家道歉。”说着,眼圈泛红,挤出几滴泪水,“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和王建会尽力想办法,只求你们放过浩然和凌波。他们还年轻,要是进了牢里,不仅下半辈子毁了,连我们王家李家的名声也毁了。”
姚星月轻轻抿了一口茶水,然后说道:“虽然算起来,我是冯家姑娘的伯母,但现在我不参与洪家的事了,几乎是个外人。所以凌华,这事你得问曼月和豆豆了。”
李凌华于是将目光投向洪豆豆,语气恳切:“豆豆,我和王建商量过了。只要你们放过浩然和凌波,我们愿意拿出名下的部分华星股份转赠给冯若,价值上亿,并保证她三年内进入公司高层。你看怎么样?”
洪豆豆冷冷地道:“我们洪家的姑娘不缺这些!我们要的是一个理字!我二哥和二嫂已经够可怜了,得亏他们的孩子活着回来了,要是出了意外呢?换做是你,你会怎么样?”
李凌华用纸巾抹去泪水,语气突然一变,似乎暗含威胁:“豆豆,我知道你和方东岩,还有那个丁美岚的关系很不一般……你就当为了东岩考虑一下吧。”
姚星月听出她语气古怪,问道:“凌华,就算你让豆豆和冯家丫头满意了,方家呢?你们打算怎么补偿那孩子?”
唐曼月正色道:“我和豆豆的意见一致。绑架和谋杀绝不是可以交易的事,自有法律裁决。”
杨启见房间的气氛冰冷,轻咳一声,问道:“虽然我不干涉你们的私事,但我也不免好奇。凌华,你们家打算给东岩什么补偿?东岩那孩子可不是容易用钱财打动的。他的别墅被毁后,我在电视台的采访中说过,我们虹和地产给他购房优惠,他并不领情。”
洪豆豆恍然道:“我也想起来了,上次我还好奇杨总为什么这么做。当初我还以为是杨总的正义感使然,现在想想,恐怕还有你和曼月姐的老同学关系吧?”
杨启正想说话。李凌华低着头,小声说道:“至于东岩……我会亲自跟他谈,一直谈到让他满意为止。”
五人的谈话持续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场。
走出餐厅后,李凌华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低头钻进自己的车子,缓缓驶离而去。
唐曼月站在路边,准备拦出租车。
姚星月和洪豆豆则是站在餐厅门口交谈着:
“豆豆,谢谢你今天能来,我知道你最近一直在忙。”
“这是哪里的话?你大嫂加主席的身份,这么大的威压,我哪敢说不啊?”
“好啊,豆豆,你这张嘴跟谁学的?是方东岩还是那个丁美岚?”
听到这话,洪豆豆一阵娇羞:“啊呀,大嫂,你瞎说什么……是不是李凌华跟你说了什么?”
这时,杨启从餐厅的洗手间走了出来,他朝洪豆豆和姚星月招了招手,然后走向唐曼月身边:“曼月,你现在去哪儿?我送你一程吧。”
唐曼月婉拒道:“杨总,你那么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杨启温和笑道:“你太见外了,用不了几分钟的。而且下午我也没什么要紧的事。”
洪豆豆和姚星月看在眼里,低声议论起来:
“大嫂,杨总看起来对曼月姐很上心呀。”
“咯咯,那是当然。当初曼月的追求者里,以杨启和东岩爸爸最出众。去年杨启的夫人去世后,他可一直单身着呢。”
“难怪呢!东岩的爸爸居然比杨总还出色吗?当年是个什么人物?”
“这可不见得。杨启只是晚了一步……”
姚星月话未说完,一辆黑色宾利缓缓停在酒楼门前。司机阿强下了车,矗立在原地等候。
洪豆豆道:“嫂子,我先回去了。有空记得回去看看珍珍和珠珠,她们很想你。”
姚星月哼道:“回去干啥?看你大哥和小明星偷腥吗?我有儿子伺候着,远舟孝顺得很。”
洪豆豆不好再劝,于是告别了姚星月,走向自己的座驾。
她见杨启和唐曼月还在交谈,忍不住问道:“杨总,曼月姐,你们要客套到几时呀?还走不走了?”
唐曼月回头笑道:“豆豆,我不好意思麻烦杨总,今天已经耽误他不少时间了……”
洪豆豆心领神会,提议道:“曼月姐是要回医院看望东岩吧?正好我也去,咱们何不一块儿?”
唐曼月眼睛一亮:“那太好了!杨总,你去忙吧,我搭豆豆的便车就行啦。”
杨启这才作罢,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去了。
洪豆豆和唐曼月则是坐进宾利的后排,朝宁真市第一医院驶去。
洪豆豆靠在座椅上,柔声问道:“曼月姐,当初东岩拒绝杨总的好意,应该是你的意思吧?”
唐曼月默默地点了点头。
洪豆豆继续试探地问道:“曼月姐,我猜杨总原本是打算免费送给东岩一套房子,但是算到你们不会接受,才退而求其次,换成了打折的手段。最后还是被你看出来了,对不对?”
唐曼月瞪圆了美目,惊呼道:“豆豆,你不愧是让星月都看重的人,这都被你看穿了!”这一刻,唐曼月盯着这个性感又聪明的美人,突然理解了儿子对她的迷恋之情。
回到医院,唐曼月和洪豆豆一进病房,便听见一阵喧闹。只见方东岩懒散地斜靠在病床上,冯若坐在床边,丁茜茜和林香理子站在一旁。
唐曼月训斥道:“吵吵什么?这是什么地方,成何体统!”
林香理子连忙欠身向唐曼月问好,温柔地道:“曼月姐,东岩和若若执意要今天出院,你快劝劝他们吧。”
丁茜茜嘟着小嘴,“就是!一公一母,两头倔牛!”
冯若骂道:“嘿,你个小蹄子,翻了天是吧?”她作势欲掐茜茜的腰,被茜茜笑着躲掉了。
唐曼月冷冷地扫了两个病号一眼,“我在回来的路上就听豆豆说,你们想出院,现在居然还在吵!”
洪豆豆开口问道:“美岚呢?医生怎么说?”
丁茜茜答道:“我妈回家去了,说有点事。医生说,东岩哥和若若姐虽然身体无大碍了,但最好再调养几天。”
话音刚落,丁美岚风风火火地推门走了进来,“曼月啊,你们回来了,你儿子和儿媳妇真不让人省心!你怎么看?”
唐曼月哼了一声,“出院就出院呗!从小就爬高上低,不安分的主儿!”
方东岩惊喜地直起腰杆,叫道:“妈,你太英明了!在这里我迟早要长毛了!”
林香理子却放心不下,“可是曼月姐,医生交代过,他们需要调养。”
冯若摆了摆手,安慰道:“姑姑,我们没事的啦!”
丁美岚神秘一笑,献策道:“曼月,我看这样吧!要不让他们俩去我家住几天,我和香儿、茜茜能轮流照顾他们!”
“美岚姐,我身体倍儿棒,不需要照顾的!我和若若在我别墅里能相互照应的!”方东岩说着拍了一下大腿,结果酸疼他得“哎哟”叫了一声。
唐曼月喝道:“你们俩相互照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花花肠子!你们孤男寡女在家还不掀了天?”唐曼月的严厉模样和东岩、冯若不甘心的模样被丁茜茜看在眼中,惹得她在一边憋笑。
洪豆豆柔声道:“曼月姐,要不就依美岚的意思吧。有她们三个照顾这俩小祖宗,我们也省点心。”
唐曼月吐了口浊气,说道:“那就按美岚和豆豆的意思办吧。”
冯若小声嘀咕了一句“去丁美岚家?”明显对丁美岚还抱有敌意,但不敢拂逆唐曼月的意思。她与东岩对视了一眼,只好答应了。
丁美岚顿时笑得眉眼弯弯:“太好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丁茜茜歪着小脑袋,一头雾水:“什么会这样?妈,你在说什么啊?”
丁美岚冲她挤了挤眼,得意地笑道:“你以为我刚才回家干嘛?我叫了吴妈一起收拾房间!”
冯若闻言睁大了眼睛,嘀咕道:“坏女人,老谋深算的狐狸精!”
洪豆豆连忙安抚道:“若若,美岚是为了你和东岩的健康着想。”
手续办得很快,一行人出了医院,然后来到了美岚的别墅,在客厅坐下。
佣人吴妈围着围裙出来,笑呵呵地道:“房间我已经收拾好了,大家先坐一坐,我去给你们沏壶茶喝。”不一会儿,她端上来一壶清香四溢的龙井茶,摆好茶杯后,又被丁美岚打发去准备晚饭了。
唐曼月和洪豆豆向大家说起今天茶话的经历,并讲出李凌华开的条件。
洪豆豆露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道:“东岩,若若,我和曼月姐不想接受和解的。但是我大嫂和杨总的面子不能不给,所以我们想听听你们俩的意见。”然后她看向冯若,“若若,你怎么看?”
价值上亿的华星股份和三年内进入公司高层——刚才听到李凌华开的条件,冯若就陷入了沉思。
作为一个坚信凭本事闯天下的现代女性,她从不靠关系上位,骨子里厌恶与邪恶妥协。
可现在她动摇了,对方给的实在太多了。
直到洪豆豆连叫她三声“若若”,她才回过神来,“我……我不知道,我听东岩的。”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转向方东岩。
只见他靠在沙发上,有些尴尬地笑道:“豆豆姐,你说李凌华想亲自跟我谈条件?我总得先听听她开的什么筹码吧?”
丁美岚不屑地冷哼一声,“她还能开什么条件?要么是钱,要么是她自己呗!”
丁茜茜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神情警惕,“东岩哥,你可别中了李凌华的美人计!听说那婆娘有几分姿色!”
方东岩干咳一声,说道:“茜茜,难道在你心目中,东岩哥是那么不堪之人吗?”
话音刚落,众人齐齐投来缤纷的目光,或是鄙夷,或是嘲讽,或是不满。
方东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额头,然后掏出林香理子刚给他买的新手机摆弄起来,试图转移话题:“咳,香儿姐,这手机挺漂亮的嘛!”
洪豆豆说道:“东岩,若若,看到手机我想起来了——萌萌让你们明天上午去做个笔录。”
“好的,我顺便补张电话卡。”方东岩说着,连上了丁家的Wi-Fi,刚登上聊天软件,便蹦出一堆未读消息,来自各方的都有,可他却他鬼使神差地点开了与李凌华的聊天界面。
李凌华下午发来一条消息,约他晚上去某个地点商谈,还贴心地给了定位。
方东岩想遮住屏幕,已经晚了一步。
丁美岚呵呵笑道:“东岩,我看你应该过去谈谈!看看那女人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
方东岩胡乱地扒了几口饭,便借了丁美岚的车子,前往李凌华约定的地点。他和冯若的汽车还停在鱼青湖停车场,没来得及取回来。
时过日落,东岩来到宁真市接近郊区的一座高档小区“水木春城”。
车子驶入小区后,绕过中央的小型下沉喷泉广场,停在路边的公共车位,方东岩抬头望向四周,只见小区内的路灯已然全亮,而各栋楼层的零星灯光表明,这里的入住率似乎并不高。
方东岩穿过几分钟的绿茵小道,乘电梯上到7号楼11层,按响了门铃。
房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一张美妇人略显憔悴的脸庞。
只见李凌华穿着一身素色的家居服,宽松的丝质上衣和长裤掩不住她姣好的身形,一头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少了白天身为贵妇人母的端庄,多了几分熟女的慵懒与风情。
她的眼神复杂,带着几分忐忑与期待:“东岩,你……你来了,快进来吧。你的头不要紧吧?”
“不碍事。”方东岩摸了摸额角的创可贴,踏进了门内。这创可贴是他来的时候故意贴上去的,下面并无伤痕。
方东岩坐在真皮沙发上,然后打量起房间,“华姐,想不到你在这么僻静的地方还有套房子啊,竟然在这儿见面。”室内以灰白色调为主,装饰简单,却显得低调奢华。
“这是我自己的资产,前些年房产热时买的,连我老公都不知道。”李凌华坐在对面,抓起自己的坤包以掩饰紧张,“上次咱们在酒店见面被人偷拍了,所以……我想到了这儿。”
方东岩点点头,赞许道:“华姐,你选得对,这地方很好。时间宝贵,我晚上还得回去陪亲人,咱们直接进入正题吧。”
李凌华眼神有些闪躲,咬唇道:“东岩,咱们相处的那几天,我真的很开心,做梦都是你……”
“就别打感情牌了。华姐,你为了救你儿子和兄弟,不会只带了一张嘴过来吧?”
“我带了这个。”李凌华说罢从坤包里掏出一张白纸。
方东岩接过来,正反翻看了几遍,“这不过是一张白白净净的A4纸,华姐,你耍我呢?”
李凌华连忙又取出一支中性笔,交给对方,“东岩,尽管写下你的要求吧……无论你写多大的数字,我们王家、李家都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方东岩突然笑出了声,然后凑近过去,捏住她的下巴,“华姐,我要你的钱干嘛?我要了你,不就什么都有了?”
两人的脸庞近在咫尺,呼吸可感。
李凌华闻言低下头来,娇羞地道:“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可以……可以……”她稍稍缓了口气,继续说道,“不瞒你说,自从咱们发生关系后,我已经无法直面自己的老公了,当晚就和他分房睡了。”
方东岩这才松开她的下巴,露出一丝满意的笑:“不错,不错。书房在哪儿?我要写下我的要求了。”
一进书房,方东岩便一屁股坐进书桌前的皮椅上,“华姐,你可知道?刚才一见到你,我就憋了一身的火。为了表达诚意,你是不是该帮我先泄泄火呢?”
李凌华支吾道:“今天我来例假了,不方便做,要不我用嘴……”她见东岩的目光带着几分怀疑,连忙解开腰带,褪下长裤,扒开内裤给他看了一眼,内裤里果然垫着一条卫生巾。
“那还愣着干嘛?开始吧!”方东岩分开双腿,指了指桌下。
李凌华草草地提起裤子,心怀忐忑地钻到写字台下,然后解开东岩的裤链,双手颤抖地掏出那根令她梦到过几十次的肉棒。
紧接着,她对着肉棒深吸了一口气,低头用舌尖轻触了一下马眼,随即用柔软的唇瓣缓缓包住了龟头。
她的舌头沿着龟头的伞沟小心翼翼地打起转来,像是品尝到了久违的珍馐一般。
“嘶——华姐,技术不错啊……”东岩享受地轻哼了一声,然后低头看向美妇,还用手指在她发间轻轻摩挲起来,像是在安抚一只乖顺的宠物。
李凌华似乎受到了鼓舞,她时而轻吮,时而用舌尖挑逗马眼,动作温柔却又卖力,口腔的湿热感与舌头的灵活触感让东岩不由得闭起眼来,身体微微后仰,腿间的肌肉紧绷着。
渐渐的,李凌华的舌头越发卖力,沿着肉棒上下滑动,偶尔试着深喉,发出轻微的“咕”声,嘴角溢出了一丝长长的唾液。
忙碌之中,她还抬头偷偷看了男人几眼。
方东岩一面握笔书写,一面低哼道:“华姐,再深点……对,就这样……哦……”他享受着贵妇舌头的缠绕与口腔的吸吮,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足部的肌肉也绷紧了。
李凌华的动作越发熟练,舌尖在龟头上快速点动,像是挑逗男人的阀门。
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只听方东岩叫了一声:“写成了!”随即推开了李凌华的脸庞,肉棒从她口中滑出,发出拔瓶塞一般的闷响。
方东岩吐了一口浊气,笑道:“华姐,已经20分钟了呢,你吃的不过瘾是吧?”
“写……写完了吗?这么快?”李凌华的脸颊通红,眼神怅然若失,一只手掌还保持着虚握的状态。
她这才感觉到嘴巴已经酸麻,身体不知何时从蹲姿变成了跪姿。
方东岩把写好的A4纸交到李凌华手中。
李凌华接过来,立即被一手漂亮的手书惊艳到了,全文以较为工正的行楷字写成,一时间看得她忘记了阅读内容。
虽然字写漂亮,但还是能看出个别笔划有些歪斜,正是因为李凌华舔到忘情和卖力之时,爽得东岩的肢体颤抖所致。
回过神来,李凌华看着上面的内容,羞耻地叫道:“这……这怎么能行?不行的!”
方东岩冷漠地说道:“你没有商量的余地,念——念出来给我听!”
李凌华灰溜溜地从写字台下钻了出来,正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却被东岩叫住了:“不许坐椅子,跪下来,跪在我身前念!”说罢转了一下身子,面朝李凌华,注视着她。
李凌华只好跪在男人面前,开始了断断续续的念诵: “《女奴圣契》——1.从今日起,李凌华自愿成为方东岩的女奴……”
“2.女奴不得做出损害主人利益之事。3.女奴须随时满足主人的各方面需求……”
李凌华强忍着撕碎纸张的冲动,读着读着,指甲掐进了掌心,几滴泪水洇湿了墨迹。 “4.女奴不得与他人发生亲密关系。5.女奴须定期向主人汇报行踪,包括月经情况。”
“6.女奴不得违抗主人的一切命令。7.主人的所有爱侣视为女奴的女主人,女奴须对其敬畏服从。”
读到最后一条,李凌华终于崩溃,猛地将纸张扔到一旁,嘶吼道:“不行!我李凌华就算现在死了,也绝不做冯若和丁美岚那婊子的仆人!”
听到“婊子”二字,方东岩盛怒起身,用虎口捏开她的嘴巴,朝里面吐了一口口水,冷冷地道:“你果然知道我和美岚、豆豆姐的关系了。华姐——你就珍惜这一声华姐吧,以后再也听不到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你对美岚姐出言不逊,小心你这张烂嘴!”然后丢开了她的嘴巴。
“别的都可以商量……就是这一条不行!”李凌华紧紧并着双腿,跪着哽咽道,“让我对冯若和丁美岚臣服,你不如杀了我!东岩,求你……换个要求吧!”
李凌华曾是风华绝代的天之骄女,年轻时美貌动人,与之接触过的少男无不争相讨好。
然而,两个女人彻底粉碎了她身为骄女的尊严,留下难以愈合的伤痕。
第一个是冯若的母亲冯瑶,她的美貌与才干深深吸引了李凌华的未婚夫洪二少爷,使其移情别恋,李凌华惨遭抛弃,成了大家的笑柄。
第二个是丁美岚,她的美貌与风情令人窒息,毫不费力地引来李凌华丈夫王建的疯狂追求,令他在婚后背叛了李凌华,使李凌华再次受到了沉重的打击。
从那之后,李凌华仿佛从云端跌落至谷底,心中的怨恨如毒草般滋长。
方东岩略一思索,说道:“你知道,我很挑剔的。除非你能开出让我满意的条件来替换这一条。好奴儿,我只给你一次机会,说说看吧!”
李凌华低垂着脑袋,沉默了片刻,咬牙说道:“我知道你和Ruby发生了关系……我可以和女儿……一起伺候你。”
方东岩闻言,兴奋得肉棒高高地跳动了一下,激动叫道:“成交!”
李凌华忽然抬起头来,轻声唤道:“东岩,你刚才尽兴了没有,要不要华姐帮你……”
方东岩提醒道:“别套近乎,你该注意自己的称呼了。”
李凌华努力挤出一丝微笑,说道:“主人……让花儿伺候你射出来吧……”
“花儿?什么意思,我没听错吧?”
“是的,花儿是我的乳名……‘华’字,与‘花’通假。”
“原来如此,很好!那还愣着干嘛?爬过来,舔鸡巴!”方东岩哈哈一笑,分开了双腿。
李凌华缓缓爬到他的腿间,伸手去拿肉棒。
她的头发有些散乱,几缕黏在汗湿的额角,凌乱的家居服下,露出白皙的肩头与一道幽暗的乳沟。
方东岩见她慢慢腾腾,于是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那张贵妇的脸,贴近了肉棒,“我要回去陪我的夫人们了,抓紧时间吧!”
“主人……我……”李凌华话未说完,方东岩已经用双手扣住她的后脑,挺腰将肉棒顶入她温暖的口腔里了。
李凌华被这下猝不及防的插入呛得涌出了泪花。
她试图后退一步,却被牢牢锁住脑袋。
方东岩的每一次深入都直抵喉头,使她发出低沉的呜咽。
李凌华的舌头下意识地抵住棒身,试图缓解那强力的冲击,却加深了东岩的快感,双手揪得更加紧了。
一时间,李凌华的口腔被撑得满满当当,双手无助地扶住东岩的大腿,勉强稳住身体。
此刻她不敢违抗,只能尽力放松喉咙,迎合男人的节奏。
方东岩爽得不住低哼,身体前顶,按着女人的脸完全贴合自己的胯部,乌黑的阴毛堵住了李凌华的鼻孔。
方东岩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模样,赞叹道:“华姐,你真是个好妈妈、好姐姐,我替你儿子、弟弟谢谢你了!”说罢放慢了节奏,缓慢地抽动着肉棒,感受着她舌尖的摩擦。
这样插了几十下,方东岩的动作又一次加快了,兴奋地叫道:“好美!花儿,你这张嘴、这张脸……哦……对我来说,可比你儿子和兄弟的命还值钱!”不多时,方东岩死死压住妇人的后脑,急速抽插了几下,终于在她嘴里爆射出来。
临走之时,方东岩站在门口,背对着李凌华,警告道:“希望你能履行好你身为奴仆的职责,明天杨警官让我过去做笔录,你懂的。”
李凌华对着方东岩的背影恭敬地一欠身,说道:“东……主人,花儿,花儿知道了。”
“很好,我期待你的下一次表现。”方东岩说罢想要关上房门。
李凌华连忙抬手顶住房门,叫道:“等等……我可不可以问主人一件事……”
“但说无妨。”方东岩语气平淡。
“主人,我没有骗你,咱们交往的那些天,我真的很开心……”李凌华平复了一下内心的波澜,松开了推门的手,“我想问的是,你对我究竟有没有一分的真感情?”
方东岩闻言沉默了几秒,回答道:“没有,一分都没有。”然后轻轻推上了门。
李凌华看着黑漆漆的门板,感觉整个世界都黯淡下来,登时一屁股瘫坐在地毯上,随即双手捂脸,哭出了声。
第42章 大老婆二老婆
王家别墅外的夜色深沉似海,李凌华回到家后,刚入客厅,一股浓重的烟草味钻入鼻腔。
只见王建眉头不展地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香烟,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着七八个青烟未散的烟头。
见到妻子回来,王建连忙掐灭了烟头,问道:“凌华,你那边办妥了吗?方东岩怎么说?”
李凌华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空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我这边,我……先说你那边吧,警方怎么说?”
王建深深地叹了口气,摇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方东岩那兔崽子在警局里居然有些关系,我联系上了孙副局长都不好使!唉……后来只能迂回处理,我又找上市委的人,才跟警局搭上了话。”
“警局怎么说?”李凌华的神情有些呆滞。
“他们说,方东岩现在是本市的热点,又是英烈之后,他的事迹和言论会造成很大的舆论影响,只要他不让步,局里也不好办。”王建说到这里,目光紧紧盯着妻子,“所以,凌华,现在事情的关键在你这边了。咱们的预算……够方东岩那小子的狮子大口吗?”
李凌华闭目说道:“我这边……应该是妥了,方东岩一分钱没要。”说完缓缓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上楼去了。
“凌华!凌华!那方东岩到底要了什么?”王建在后面连声追问,却没有得到回应。
李凌华默默走进主卧,一头栽倒在床上,她的脑海中全是今天晚上方东岩的身影和那些屈辱性的要求。
过了片刻,房门被敲响,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Mommy,你在里面吗?我可以进来吗?”
李凌华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来,说道:“灿然,进来吧。”
进来后,顺手关上门,坐在了床边,“Mommy,Daddy说你去跟方东岩谈判了,谈得怎么样?”她穿着睡裙,湿漉漉的金发披散在脑后,显然是刚洗完澡。
李凌华坐起身来,挤出一抹微笑,抚摸女儿的脸,柔声道:“Ruby,你弟弟和舅舅没事了。妈妈今天不想再聊这个了,你别再问了。”
察觉到母亲的憔悴,关切地道:“Mommy,你这几天是不是太累了,哪里不舒服吗?对了,你现在怎么跟Daddy分开睡了?”
“我……你爸现在睡觉爱翻身,还打呼噜,所以我就睡这儿了。”
“Mommy,以前是我和浩然不懂事,总惹你和Daddy生气。以后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李凌华闻言将女儿紧紧抱住,泪水再也止不住,“我的好孩子,是妈对不起你,妈对不起你……”
方东岩回到丁家,已是晚上十点。
他怕吵到正在休息的众人,于是轻手轻脚地走向二楼的浴室,准备涤去夏日的燥热。
轻轻打开浴室的门,只见玻璃隔断后,一道丰腴的身影在淋浴下若隐若现。
磨砂玻璃模糊了女人的面容,却隐约透出她令人血脉贲张的曲线——胸部高耸饱满,臀部尤其肥美,定是美岚姐无疑了。
方东岩顿时心头一热,只觉喉咙发干,他已经好几天没有跟丁美岚做爱了,甚至一度以为再也见不到她。
此刻,爱意与欲火熊熊燃起,他只有一个念头:狠狠地疼爱这位美熟女一番。
方东岩悄悄脱光衣服,直接丢在地上,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玻璃,发现门竟开着一条缝,分明正是丁美岚一贯大大咧咧的作风。
他轻轻推开门,从身后猛地抱住那具丰满的肉体,双手环住她的腰,肉棒骤然挤入她丰腴的大腿之间。
“骚美岚,这些日子你可想死我了!”方东岩低头亲吻上美岚的脖颈,挺动在她腿间快速抽插了五六下。
肉棒摩擦着女人大腿内侧的肌肤与湿滑温热的外阴,只觉肉感十足,又软又弹。
不料,怀中的女人浑身一颤,并发出一声尖叫,刺破了窗外宁静的夜色:“住手!快停下!我不是美岚,我是……”这声音熟悉得让东岩如坠冰窟——是母亲唐曼月!
方东岩惊出一身冷汗,猛地撤身后退,从母亲的大腿间抽出了肉棒,然后飞快地退出隔断,慌乱地去拿地上的衣服。
唐曼月也气得转身出来,正要发作,却蓦然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连忙又缩回至隔断里面,怒骂道:“你这畜生……!”
方东岩的脑海一片混乱,方才的惊鸿一瞥却是清晰得可怕——母亲的胴体美得惊心动魄,G罩杯的乳房饱满挺拔,可媲美丁美岚的丰腴;她的臀部圆润肥美,也是直追丁美岚的级别;她胯间的毛发浓密又黑亮,散发着雌性原始的野性魅力。
但是下一刻,方东岩便回过神来,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他已经顾不上穿内裤,胡乱地穿起外衣。
“畜生,我怎么生了你这个东西!”唐曼月羞怒交加,声音颤抖不已。
恰逢丁美岚来到浴室,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睡袍,手里拿着一块折叠整齐的浴巾,疑惑地道:“曼月,怎么回事啊?”随后便看到方东岩正在手忙脚乱地提裤子,手里还拎着一条男士内裤,“东岩?你怎么在这儿?”
“我刚回来,想过来洗个澡,以为里面那个人是你……”方东岩的表情尴尬至极,简短地说明情况。
“叫你拿条浴巾,怎么去了这么久!”唐曼月在里面气得直哆嗦。
丁美岚缩了缩脖子,语气有些无辜:“曼月,家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先后都在洗澡,浴巾不够用,我就去找新的了……”说着朝东岩使了个眼色。
方东岩连忙抓着内裤跑出了浴室。
丁美岚反锁上浴室门,又说道:“曼月,东岩走了,你可以出来了。”
唐曼月光着身子走了出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丁美岚,“骚蹄子,还不快来领罪!”
丁美岚像是受委屈的小女孩,噘着嘴道:“曼月,这次你可不能怨我,跟人家没关系的啦!”
唐曼月接过美岚手里的浴巾裹在身上,气呼呼地道:“还不是你惯得他的臭毛病!我教了东岩二十多年的礼貌和修养,一朝就被你弄没了!”然后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
丁美岚小碎步跟在后面,小声嘀咕道:“你那么多儿媳妇,干嘛非赖我……”
刚才的争吵声已经惊动了众人。
林香理子穿着睡裙从三楼下来,冯若裹着一条薄薄的空调被从卧室探出头来,丁茜茜穿着一身斑点小狗图案的粉色睡衣从闺房钻了出来,几人纷纷问发生了什么事。
“走,香儿,咱们睡觉去!别管她们!”唐曼月拉着林香理子,头也不回地上了三楼。
“妈,怎么回事啊,唐阿姨的样子好像很生气哦。”丁茜茜圆圆的小脸上写满了问号。
丁美岚这几天正值排卵期,雌激素水平高涨,情绪格外敏感,性欲更是如深壑般却没有得到填补。
换做平时,她或许会笑着化解唐曼月的责骂,可今晚被唐曼月一顿数落,火气蹭蹭的上涨。
只听她暴躁地叫道:“方东岩——还不快滚出来!”
随着一阵“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方东岩从一楼客房跑了上来,T恤和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裤兜里还塞着内裤。
丁茜茜瞪大了水汪汪的妙目,惊愕地道:“东岩哥,你不会是被李凌华那老女人强暴了吧?”
方东岩正郁闷,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茜茜,你个小蹄子,瞧我不抽你屁股!”他作势要追,茜茜立即娇笑着躲到母亲身后。
冯若一脸嫌弃,斥道:“关茜茜什么事?丢人现眼,瞧你这副衰样,还不快给我滚进来!”
方东岩这才灰溜溜地钻进了冯若身后的房间。丁美岚的火气未消,撇嘴道:“大家都散了吧!曼月眼花了,以为碰到大蟒蛇了!”
丁茜茜歪着头,嘀咕道:“大蟒蛇?咱宁真市没这玩意儿吧?唐阿姨怎么会……”她还想再问,却被母亲连推带骂地打发回房里去了。
丁美岚正要离开,被冯若叫住了:“丁美岚,你也给我进来吧。”
一进房间,刚关上门,冯若就被方东岩从旁边环住了柳腰,迫不及待地吻上她的香唇:“若若,你身上好香!”
冯若不耐烦地推开他,皱眉道:“滚蛋!洗澡了没有,就敢来碰我?”
丁美岚饶有兴趣地看着二人,脸上的愁容总算散去,莞尔笑道:“该该,就得好好管管他……若若,你叫我有啥事?”
冯若坐在床上,审视着美岚,“谢谢你了……替我擦身子、换内衣,还给我住这么好的房间,挺宽敞。”
“这是美岚的主卧,当然宽敞了!若若,不给亲,那给我摸摸总行吧!”方东岩坐在冯若旁边,伸手摸向她的腰间,却被冯若一把推开。
“什么?这是丁美岚的卧室……?”冯若被男友弄得又羞又恼,伸手去扯他耳朵,“哎呀,你怎么像只癞皮狗,踹都踹不开!有人看着呢!”
丁美岚站在一旁看得忍俊不禁:“你不用谢我,这个房间大,正好给你和东岩住两天。”
冯若指了指梳妆台旁边的椅子:“坐下吧,别站在我面前,好像我是压迫者似的。”
丁美岚温和一笑,“不坐了,你们早点休息吧,我今天……心情有点烦,回去睡觉了。”说罢转身欲走。
冯若突然叫道:“喂,你给我站住!”丁美岚停下脚步,再次转过身来,疑惑地面对着冯若。
方东岩以为冯若要为难美岚,正想帮腔,却听冯若平静地道:“留下来一块睡吧。”
“什么?一块?我……我可以吗?”丁美岚的脑子一下子转不过弯来,双手揪紧了睡裙。
“怎么,你不愿意?”
“愿意!愿意!”丁美岚连忙答应,随即瞥了东岩一眼,见他在旁边呆愣着几乎要流出口水了,忙唤醒了他,“东岩,愣着干嘛?还不快去洗个澡!”
“嗯嗯!得令,我这就去!”
十分钟后,沐浴完的方东岩屁颠屁颠地返回卧室,一进门便愣住了,鼻息粗重起来。
暧昧的暖色灯光下,只见冯若与丁美岚交叠着丝袜大腿,并肩坐在床尾。
她们腰部以下包裹着超薄的马油连裤袜,仅有8D厚度的薄丝紧密地贴合着肌肤,像是覆了一层若有似无的薄霜。
超透的淡色黑丝勾勒出冯若臀圆腰细的胴体线条,那油光滑亮的质感宛如玉琢而成,衬得她的黑丝长腿更加吸睛了。
丁美岚的超透肉丝更是与肤色浑然一体,仿佛是她的第二层肌肤,若非马油袜反射着细腻的光泽,很难看出她穿了丝袜。
连裤袜的袜口在两个美人的腰间勒出一道浅浅的凹痕,上方不远处是性感的胸托。
冯若的黑色蕾丝胸托与丁美岚的白色胸托托起她们的F罩杯与G罩杯巨乳,那优美的外形像是在身前挂着两个硕大的蜜瓜。
她们的乳房几乎完全暴露出来,白花花的乳肉挤压在胸托上面,仅有乳尖贴着“X”形的黑色乳贴,堪堪掩住乳晕。
丁美岚慢条斯理地交换了一下叠放的双腿,将右腿压在了左腿上面,“东岩,你的鼻血快喷出来了。”她轻轻晃动着右腿,丝袜的油光如水波流转。
方东岩捕捉到了她交换双腿时的一瞬春光,只觉浑身燥热,喉咙发干,“美岚姐,我内力深厚,鼻血能憋回去。”他身上仅着一件灰色的平角内裤,高高隆起的大包格外显眼。
“哦,是吗?”冯若向他勾了勾食指,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
方东岩连忙扑了过去,跪在冯若身前,把脸颊贴上她光滑的小腿磨蹭起来,激动地叫道:“老婆大人,你们要我命了!”
“给我站好了,自己脱下内裤!”冯若抬起小腿,轻轻踢了他一脚。
方东岩连忙站起来,剥掉了身上的内裤,腾地弹出一根趾高气昂的肉棒,直指屋顶。
丁美岚也跟着发号施令:“臭东西,去搬个椅子坐过来,你的若若大老婆要给你检查身体了。”
方东岩于是搬来一张红木椅,放在冯若面前,乖乖坐下:“老婆大人,学弟等候你的指示。”他胯下的肉棒时不时地颤跳一下,像是在向两位大美人送上该有的敬意。
“又是老婆又是学弟的,狗嘴吐不出象牙!”冯若嗔骂了一句,然后伸出一只黑丝美腿,搁在东岩的胯间,随即用脚尖轻点起肉棒。
丝袜的顺滑触感如凉水一般,惹得方东岩吐气低哼了一声。
随后,冯若用脚掌轻轻拨弄起龟头,娇媚地问道:“东岩学弟,感觉如何?跟李凌华比起来怎么样?”
丝袜柔软的质感带着微凉的弹性,方东岩只觉头皮发麻,眯眼叫道:“李凌华确实有些美色,却比不上冯女神的一根脚趾……哦……好舒服!”
丁美岚来到东岩身后,伸出一双纤手,抚上他的胸肌,又滑过腹肌,然后柔柔地掠过他的阴毛,“好孩子,你跟李凌华都交易了什么?”
“谈不上交易,我是驯服她!哦,哦……若若,你好棒……”方东岩的阴茎被冯若的丝袜磨得越发坚硬了,整个下体紧绷起来。
只见冯若用脚掌压着龟头来回磨弄,嘴里发出冷笑:“驯服?看来你收获很大呀。”她的脚尖突然轻点,丝袜在马眼上擦过,磨出了晶莹的粘液。
方东岩又是一声低吼,舒爽之中透着一丝酸疼之意。
同一时分,丁美岚用双手的食指、拇指拨弄起他的两个乳头,偶尔还用指甲轻刮两下,“给我们讲讲你驯服她的手段呗?不然让你尝尝我和若若训夫的手段!”
方东岩被前后夹击,美得叫道:“两位好姐姐,先给我舒服一下再说吧,我硬得快爆炸了!”说完他已忍无可忍,一把捉住冯若的双腿,捧起两只丝足,紧紧按在肉棒上,丝袜的顺滑与脚掌的柔软感觉更加清晰了。
另一头,冯若惊呼一声,后仰着倒在床上。
她用两只手肘撑着床面,并紧大腿,遮住腿心的春光,然后甩了甩脸上散落的乌发,冷笑道:“姐今天就让你尝尝我训夫的手段!”说罢扭动双脚套弄起肉棒,配合着东岩手里的动作。
“东岩,姐姐给你加点油哦!”丁美岚迈着猫步走到床头,取出了一瓶精油回来,然后拧开瓶盖,将透明的精油缓缓浇在冯若的丝足上面。
随着精油揉抹开来,像是为两只脚丫镀上了又一层晶莹的薄膜。
足交顿时顺畅了好几倍,冯若的两个脚掌被方东岩拿在手里,紧贴着肉棒滑动了一遍又一遍,阴囊很快便被淌下来的精油浸湿了,深褐色的褶皱表皮泛着淫靡的光泽。
“宝贝若若……我爱你这双美腿了!”方东岩爽得脑袋后仰,面孔朝天。
身为大学时期的“美腿王”,冯若听到这话十分受用,一时间默契地配合情郎,时而用脚尖轻点龟头,时而用脚掌包裹棒身,套弄的动作越发娴熟,摩擦得越来越快,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响。
丁美岚俯下身子,将两瓣红唇贴上男人仰起的嘴巴,送上一番湿热的舌吻。
她的G罩杯巨乳软软地抵在男人的脑后,舌头灵活地探入他的口中,缠绕着他的舌头,每一个动作热情而又挑逗;同时美熟女的手里也不闲着,在方东岩身上各处游走,爱抚了一圈后,最终回到在他的乳头上,轻捏慢捻,力道拿捏得十分精准。
两人直到吻得呼吸困难,才分开了嘴唇。
方东岩扭正脑袋,不经意地捕捉到了一抹春光。
原来冯若的动作越来越大,双腿随之分开。
只见她透亮的淡黑色裤袜中央,一道两指宽的深黑色长条从袜口蔓延至裆部,一直延伸至臀后。
这道深色的加厚条聚焦出美人私处的线条,增添了几分神秘感,但是仍旧遮不住冯若的耻毛和饱满的户型。
蜜穴口已经有一小片深色的洇湿痕迹,仿佛是女主人无声的邀请。
方东岩正想扑倒冯若,狠狠地占有她的蜜穴,却见丁美岚来到身旁吸住他的一颗乳头,用舌尖打转、拨弄,吸吮得啧啧作响。
此外,丁美岚还伸出一只手,滑到东岩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捏起来。
多重刺激叠加下来,东岩哪里还忍得住,身体剧烈一颤,猝然喷射起来。
浓白的热精一股接一股,划出高高的弧线。
力道之强劲,似高压水枪一般。
冯若早有预感,已经提前撤回双脚,避免了被他弄脏脚丫,却仍被几股精液浇在大腿上。
冯若皱了皱眉头,然后冲男人摇了摇一根食指,嘲讽道:“好小子,你今天可不行哦!姐姐还没发力呢!”说罢斜靠在床上,嘴角扬起一抹冷艳的微笑。
丁美岚直起身子,在旁边媚笑着起哄:“哟,这就不行了?我们还没开始呢,你就结束了?”
面对两女的嘲讽,方东岩并不生气,反而倚着靠背,笑道:“我看你们分明是馋我的大棒子,怕我饿着你们的骚穴吧?刚才只是热热身而已!骚美岚,过来给我舔硬了!”
冯若不屑地道:“呸,谁稀罕你的丑东西,有本事别碰我们,看是谁挨饿!”
丁美岚乖乖蹲到东岩胯间,不到半分钟就把方东岩舔得雄风又起。
方东岩舒服得直吐气:“美岚姐,可以啦!”他抽出肉棒,然后抱起丁美岚丰满的身躯,将她放在冯若身旁。
丁美岚看了看冯若,又看向方东岩,柔声道:“东岩,你先满足若若吧,她已经湿了。”
冯若闻言,羞涩地并起了大腿,黑丝脚尖轻点着床单,骂道:“骚狐狸,明明自己湿得像是尿了裤裆,还好意思说我!”
方东岩插话道:“你们是五十步笑百步,谁都少不了!今晚瞧我不把你俩的小屄干肿了!”
冯若板起脸来,冷声道:“不许说脏话!别以为今晚我依着你,你就能得瑟得没边了!”
“那我接下来不说话了,全都付诸行动。”方东岩不再多言,扑到床上,凑近冯若的胯部,双手按住她油光闪闪的丝袜大腿,用力分开。
他贴近美人下体嗅了一口气,沐浴露的清香混杂着一丝丝的骚味,勾得他浑身一震。
下一刻,方东岩隔着丝袜一口舔上蜜穴,舌尖顺着屄缝上下游扫,脸颊不时蹭到丝袜的边缘。
丁美岚跪在冯若的右侧,伸手揭开她右边的乳贴,露出一圈粉嫩的乳晕。
丁美岚瞧得一阵心动,捧起那只美乳,低头吸吮起来。
冯若“呜呜”地叫出声来,只觉乳头和阴门的酥痒电流串联起自己的整个身体,腰臀不自觉地向上挺动。
她连忙伸出一只手按在东岩的脑后,另一只手推着丁美岚的侧脸,嗔道:“哎呀,丁美岚,你怎么回事!啊啊……我今晚叫你过来,是帮我对付这牲口的,你们怎么一块对付我了!”
丁美岚抬起头,脸上挂着歉意:“若若,不好意思,你的胸部太美了,跟你香儿姑姑的一样漂亮,我忍不住想吃几口!”
“别拍马屁了!要是咱们一起都对付不了这牲口,我今后要你干嘛!”冯若话没说完,腰肢猛地一挺,双腿夹紧了东岩的头部,轻声唤道,“哎哟,东岩,慢点吸,穴穴……好痒!”
“若若,我明白了。瞧我的吧,我一定帮你把这坏蛋弄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丁美岚绕到东岩身后,抚摸上他性感的臀部,感受着肌肉紧实的线条,然后默默地低头吻上他的左臀,落下一个个热辣的唇印。
随后又换到右半边的屁股,继续亲吻,直到亲遍东岩的整个臀部,她才吐出舌头,在屁股蛋子上面舔舐起来,印下一道道湿凉的轨迹,像是为他的臀部洗了一场口水浴。
方东岩倍受刺激,心里暗赞道:“不愧是我的骚狐狸!进攻、防守、辅助,无一不精!”随后他扯住冯若的裤袜裆部向两边撕开,单薄的8D丝袜如纸般不堪一击。
只见冯若的私处和半个臀部显露出来,白皙的肌肤与淡黑色的马油袜界限分明。
方东岩的舌头得以钻进蜜穴,疯狂地搅拌起来,还用鼻尖轻蹭那枚粉嫩剔透的阴蒂,惹得冯若娇哼连连:“东岩,慢点吸……嗯嗯……没人跟你抢……”
另一头,丁美岚掰开东岩的臀瓣,吐出软热的舌尖,顺着臀缝的线条上下扫动,从尾椎滑到屁眼,再到会阴,反复数遍。
随后她将舌尖抵在屁眼上扫了几圈,猛地刺了进去,灵巧地拨弄起来。
方东岩舒服得尖叫一声,引起了冯若的注意。
她稍稍撑起身子,看到了丁美岚为东岩舔屁眼的下贱模样,震撼得她犯起了嘀咕:“那里怎么能行,这也太……”话没说完,她便尖叫起来。
原来方东岩受到美岚毒龙钻的刺激和鼓舞,便学着舔起了冯若的小屁眼。
冯若的菊花周围呈淡褐色的菱形,看起来秀气又紧致,方东岩早就垂涎已久。
冯若浑身绷紧,双腿搭上男人的后颈,十根脚趾在丝袜中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低声娇呼道:“讨厌!东岩,别舔了,好脏……”
方东岩不理,反而变本加厉,舌尖轻舔了数圈,随即浅浅地刺入那朵肉菊。
“呜呜……好羞耻,感觉好奇怪……不要啦,老公……老公……”冯若第一次主动叫东岩“老公”,显然很不适应这种后庭的禁忌。
丁美岚将东岩的屁眼舔得发红,才收回舌头,然后钻到他的胯下,用双手反勾住他的臀瓣,固定身体的好位置,最后吞入了那根怒挺的大鸡巴。
一时间,方东岩的身体发出一阵阵簌簌的颤抖,身下传出一阵阵“吧唧吧唧”的吸吮声,肉棒硬得仿佛成了钢铁所铸。
冯若的下体也传出相似的声音,直到她羞涩地娇喘道:“东岩,插进来……插你的若若吧!”方东岩才停下舔弄冯若双穴的动作,准备提枪上马。
丁美岚也吐出肉棒,松开东岩的屁股,从他身下钻了出来。
紧接着,方东岩跪在床上,双手左右开弓,用虎口掐住冯若的膝弯,将她笔直如玉柱般的黑丝长腿高高抬起。
随后,他挺着肉棒在冯若的屄缝里蹭了几下,然后对准洞口猛地一刺,却不料肉棒偏离路线,滑到左边湿腻的阴唇上。
冯若被磨得酥痒不已,羞恼地骂道:“连门都找不准,笨死你了!”说罢咬着下唇,主动抓住他的肉棒,想要引导它对准自己的桃源。
“若若,我帮你们吧!”丁美岚柔柔一笑,接过冯若手里的肉棒,轻轻别开她的阴唇。
方东岩猛地一挺腰,粗长的肉棒一股脑全根钻入了阴道内。
冯若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插得浑身一颤,脚尖绷紧,尖叫道:“要死了你!气死我了!哦哦……好胀!”
“分明是你的穴儿太滑了,水太多了,雨天路滑嘛!”方东岩狡辩了一句,开始了抽送。
丁美岚跪到东岩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将巨乳贴着他的脊背揉压起来,还磨蹭着马油袜下的双腿,口中吐气如兰:“东岩,姐姐这几天好想你,想得穴里快要着火了……”
“是么?”方东岩一边挺腰肏干冯若的蜜穴,一边命令丁美岚,“骚货,趴在若若旁边,让我检查一下是不是真的!”
丁美岚乖乖跪趴在冯若的右侧,朝东岩高高撅起肉丝巨臀。
她的臀部宽阔肥美,在灯光下如蜜桃般饱满,那凸起的圆弧显得愈发油光滑亮了,而裆部则是湿漉漉的一片,果然如冯若所说,像是尿了裤子般淫靡。
“居然敢骗我!明明是骚得流水,怎么说是着火了,瞧我不打你屁股!”方东岩抬起右手,扇了肥臀几个响亮的巴掌。
丁美岚发出一阵轻似蚊子般的哼鸣,肥美的臀肉如波浪般起伏,嗓音甚是勾魂:“东岩,打得好,我好舒服……”
冯若的一对美乳被顶得晃动不已,她却看着美岚那高翘过头顶的大屁股,骂道:“这屁股太骚了!这么怎么大,比肩膀宽那么多,确实该打!”
丁美岚并不生气,反而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臀丘,眯着狐媚眼道:“若若,不管你怎么说我,我都要谢谢你……谢谢你今晚接纳了我。”
冯若勾住自己的腿弯,将美腿抬得更高了一些,方便东岩的抽插,娇喘道:“嗯……你可别多想,你不过是我临时的救兵……东岩,慢点……嗯嗯……”
冯若平日的高冷此刻化为脸上的柔媚与娇羞。
丁美岚看得心动不已,情不自禁地吻上冯若的红唇,将她的呻吟声堵在喉咙里。
冯若瞪圆了美目,下意识地想推开她,却被她高明的吻技弄得舍不得分开,湿热的触感如电流般通过两人的口舌传递。
看着二美亲密的模样,方东岩心生欣慰,激动得一把撕开美岚裆部的丝袜,“嘶”的一声过后,露出了一个雪白夺目的大肥臀。
他用左手捉住冯若的两只脚踝,将脸颊贴在她的两个脚掌上摩擦起来,感受起马油丝袜的细密与丝滑,那微凉的触感如羽毛般撩拨人。
他的右手伸向丁美岚的阴唇,揉弄着湿漉漉的屄缝,随后伸出两根手指挤入其中,赞叹道:“骚狐狸,你的骚穴里面果然不是一般的热!”
方东岩的手指快速抠挖,带出“滋滋”的水声,惹得丁美岚娇喘连连。
丁美岚的欲壑稍得填补,美美地摇着肥臀,回应着东岩的动作。
她与冯若的舌吻越发激烈,吐出舌头在唇外缠绕。
过了一会儿,丁美岚松开冯若的嘴巴,娇喘道:“东岩,不止痒,我想要了!”
冯若冷哼道:“痒死你个狐狸精最好,省得勾引男人!”
“才不会!美岚再骚,只会勾引我一个男人!”方东岩猛一挺腰,像是要教训冯若胡说,龟头撞在冯若的花心,惹得她压抑地浪叫了一声。
为了缓解欲火,丁美岚站起身来,面朝东岩,双腿跨立在冯若的腰侧,将阴部向前一凑,“东岩,帮我舔舔下面吧,止止痒……”
方东岩放下冯若的双腿,搁在自己身体两侧,然后凑近丁美岚的蜜穴,伸出舌头舔舐起来,同时下体的肏干也不停歇。
只觉美岚的骚穴熟美多汁,冯若的蜜穴柔韧逼人。
冯若被插得娇哼连连,一双美腿不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脚掌收拢成弓形。
丁美岚似乎嫌方东岩舔得不够用力,于是按住他的脑袋,死死地压向自己的私处,把他的鼻子都压扁了。
方东岩投桃报李,双手抱住她的大肥臀,舌头在蜜穴中探索游弋。
丁美岚的腰臀兴奋地划出一个个的圆环,用性器摩擦着方东岩的脸颊。
冯若看着丁美岚那大屁股划圈的姿态,气得并紧大腿,去夹东岩的肉棒,骂道:“你这么爱她的骚劲么?夹死你个色胚子算了!”
方东岩立即感到重重的蜜肉挤压着肉棒,爽得叫道:“若若,你夹得我骨头都酥了……”
过了一会儿,丁美岚翻转身子,背对着东岩撅起大肥臀,双手撑着双膝,摇臀浪叫:“东岩,我的屁股也好痒……”只见她肉色丝袜的破口露出雪白的臀缝,一朵粉肉菊花绽放在中央。
方东岩扶住她的腰臀,卖力地舔起她的臀缝和菊花。
丁美岚满足地轻哼起来,她不经意间与冯若四目交接,仿佛从彼此的销魂表情中看到了淫荡的自己,一个在媚笑,一个在扭捏。
又过了一会儿,冯若娇喘道:“东岩,我快要到了,哦……你怎么还没射的迹象……”
“若若,我来帮你吧。”丁美岚扭转身体,将肉丝巨臀悬在冯若面前,与她形成“69”的姿势。
她一手揉捏东岩的阴囊,另一手滑到他臀后,按揉着屁眼,送上多重的刺激。
方东岩仿佛大军压境,连忙提肛屏气,强忍住身体各处袭来的酸爽快意。
冯若躺在下面,看着头顶圆满的大白屁股,感觉像是被遮盖了天际,她气恼地道:“丁美岚,你果然露出了马脚,想压我一头吗?快把你的臭屁股挪开!”
丁美岚最满意自己的臀部,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金钱去保养,听到这话,多少有些不悦:“若若,我的屁股一点都不臭的,我每天都会清洗、护理的,很香很香的,不信你闻闻。”说罢降落美臀,几乎贴上冯若的鼻孔。
白花花的肥美臀肉和一道幽深的臀缝占据了冯若的所有视野。
果然有一股清香钻入鼻孔,香气软绵不刺鼻,而且暗暗地勾人。
冯若更气恼了,在丁美岚的臀丘上面狠狠掐了一下,“滚蛋!谁要闻你的骚屁股,小狗才闻!啊啊……”然而下一刻,她的蜜穴骤然收缩,高潮汹涌而至,“东岩,我来了,呜呜……射给若若……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射给人家嘛!”
冯若的言语刺激非常见效,东岩首次听见冰山女神说出如此淫荡的情话,杵在蜜屄里的肉棒骤然膨胀了两圈,随即跳动起来,猛烈地内射了她,“骚若若,我用射大你的肚子!!”
昏黄灯光的如薄纱般笼罩着卧室,空气中弥漫着栀子花香混杂着精油与体液的气息。
激情过后,方东岩躺在大床中央,冯若斜靠在他左边的臂弯里,一双娇挺的梨乳压在他身上,乳沟挤压着他的侧肋,两条丝袜长腿夹着他的一条大腿,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权。
那马油袜的油光如水流般顺畅,从臀侧流淌至大腿、小腿,直至脚尖,勾勒出美人完美的体型。
方东岩恬然自得地享受着冯若美乳的挤压与丝袜的摩擦,指尖滑过她高挺的鼻梁与微翘的红唇,眼神温柔似水,“若若,你今晚的表现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面。”
丁美岚跪坐在东岩的右侧,两只丝足垫起微微后撅的肉丝肥臀,压出两个深深的凹痕。
她像是怨妇般摇晃着东岩的一条手臂,带得一对八字奶颤跳不已,嘟嘴撒娇道:“东岩,你歇够了么……骚狐狸想要了……”
方东岩不看美岚,而是亲了冯若的红唇一下,坏笑道:“我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问若若同不同意。”
冯若瞥了一眼丁美岚发情却得不到满足的滑稽模样,忍笑说道:“干她吧,戴套!”说罢离开了东岩的臂弯。
丁美岚嘟囔道:“我不想用套套嘛……”但是看到冯若不退让的眼神,只好灰溜溜地从床头柜取出一枚超薄避孕套。
她包装撕开,捏住避孕套,缓缓套在东岩翘立的肉棒上。
几人变换位置,冯若分开黑丝美腿,坐在床头,然后让丁美岚躺到自己怀里。
丁美岚乖乖地躺下来,将头枕在冯若的腹部,然后伸直双臂,掰住自己的大腿内侧,朝左右两侧分开,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东岩,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空虚……”
方东岩跪在她腿间,只见连裤袜的破口中露出一道湿湿答答的屄缝,两片充血膨胀的小阴唇像是蝴蝶张开翅膀一般,中间吐露出一小片蠕动着的鲜红屄肉,像是急欲吞咽肉棒。
方东岩握住肉棒根部,缓缓顶入美岚的骚屄。
只觉滚烫的媚肉如层层螺旋般紧箍上来,惹得两人同时吐出一口热气。
方东岩一边开始抽送,一边将一只手摸上美岚的左乳,然后扯掉乳贴,抓住乳肉狠狠揉捏起来。
力道大得让美岚感到一丝痛意,阴道随之一阵紧缩,浪叫道:“大鸡巴老公……插死岚儿,岚儿的骚穴要冒烟了!”
冯若拍了拍美岚的脸颊,盯着她道:“狐狸精,你叫东岩什么?经过我同意了么?”
“若若,我叫东岩大鸡巴老公……”丁美岚从两侧勾住自己的大腿,分成“M”状,想让东岩插得更深一些。
冯若摸着美岚的下巴,骂道:“呸呸……我说的不是‘大鸡巴’三个字,是后面两个字!”
“若若,我不是故意的……东岩是你的老公……哦……好舒服,若若的大鸡巴老公好会肏屄!”
冯若皱起眉头,“说老公就说老公,干嘛非得加个‘大鸡巴’!”
方东岩默默地埋头耕耘,聆听着二美的对话,想看看她们还能演绎出怎样的戏码。
他的肉棒越插越快,带出的淫水顺着丁美岚的臀沟滑下,打湿了她的连裤袜与床单。
那只蝴蝶屄的两片小阴唇扑棱扑棱地扇着翅膀,象征着主人爽得快要起飞。
丁美岚闷声承受着男人的棍棒,向冯若解释道:“叫大鸡巴是因为……我真的觉得插进来很紧窄……嗯嗯……岚儿好美……大鸡巴好厉害!”
冯若稍稍弯腰,捉住美岚的右乳,使劲掐了掐乳肉,“你什么意思,骂我下面很松吗?——哼,方东岩!”
“在!大老婆有何指示!”方东岩连忙应了一声。
“若若,我不是那个意思……呜呜……我真的不是……”
“气死我了!方东岩,给我肏烂这骚狐狸的大骚屄!”冯若撕掉美岚的另一只乳贴,狠狠地捏起她的乳头,疼得丁美岚倒吸了一口凉气。
方东岩应了声“遵命”,加大了火力,插得美岚的小穴噗唧噗唧地直冒淫水,黝黑的阴囊袋子噼里啪啦地狂甩在美岚的丝袜蜜尻上面,像是狂风暴雨在咆哮。
丁美岚的蜜桃臀被顶得一下下陷入柔软的床面,十指掐进自己的腿肉,浪叫道:“好棒……岚儿要飞了……大鸡巴老公,肏死骚屄吧……肏死我吧……呜呜……不活了……”声音已经带起了哭腔。
冯若听得面红耳赤,骂道:“老公是你叫的吗?真是不长记性,从头到脚,浑身骚气,骚死个人了!不仅屁股骚,这奶子也这么骚,看着就来气!”
“对不起,我又叫错了……呜呜……是若若的大鸡巴老公……嗯嗯……”
单凭咒骂已经不解气,只见冯若扇了美岚的巨乳一巴掌,娇喝道:“方东岩,你到底行不行啊?还没把这骚货肏死!”此刻她像是在催促自己骑士的女王,两只乳房娇挺地悬在丁美岚的头顶,同样是傲气满满。
方东岩腰部的挺动一刻也未停下,叫道:“我已经火力全开了!狐狸精就是这么耐肏!”
这时候,丁美岚突然软语道:“若若……我想求你一件事……”
“呵!你现在敢跟我提要求了?姑且说来一听!”
“我想生个孩子……求你成全我吧……”丁美岚罕见地露出怯弱之态,她见冯若脸色不对,赶忙补充道:“孩子可以跟我姓……不姓方……”
方东岩不乐意了,怒道:“你敢!丁美岚,你是我的,骚屄和子宫是我的,生的孩子必须得随我姓!”他猛地接过美岚的双腿,俯身抗在肩膀上,开启了暴力打桩模式,撞击得她的肥臀“啪啪”作响,晃晃荡荡。
那两条肉丝美腿像是安了弹簧一样,在男人的肩头弹来弹去,招摇无依。
丁美岚掰腿展穴的姿势仿佛僵硬地定型了,只觉整条阴道也像是铸成了方东岩的形状,所有的叫床声化为一句重复的哀求:“若若,求你了……若若,求你了……呜呜……”
方东岩杵着肉棒,狠狠地碾压着美熟女的屄肉,一口气猛干了几十下,终于将美岚送上了云端。
只见丁美岚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嘴角流出晶莹的口水,呈现出一副淫贱的“阿黑颜”模样。
紧接着,方东岩猛地抽出肉棒,剥下避孕套,将肉棒搁在丁美岚的脸前,一注注浓稠的精液顷刻间喷射而出,糊满了她妩媚的容颜,遍布眉毛、鼻孔、眼皮……覆满了她的红唇,连头发里也射入几缕。
丁美岚一时间不敢睁眼,长长的睫毛黏在一起,看起来像是一只淫艳的俘虏。
即便如此,丁美岚仍是痴痴傻傻地念叨着:“我想生孩子,若若……求你了……”她刚一开口,嘴边的精液便流入了口中。
冯若有些不忍直视,为之气结:“怎么能骚成这样!都没个人样了,还在念叨!肚子是你的,你问我干什么!”
丁美岚闻言转忧为喜,嘴角勾起淫荡的微笑:“若若,你这是答应我了吗?我就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我以后会好好服侍你的……你做大老婆,我做二老婆……”然后不再言语,默默回味着高潮的余韵,任凭阳精在脸上滑落。
“滚一边去!你这骚屁股还想做二老婆?”冯若气得猛踢了她的肥臀一下,气呼呼地骂道,“你只能做小妾,最小最小的那个!排在茜茜后面!”
【待续】
本论坛为大家提供情色小说,色情小说,成人小说,网络文学,美女写真,色情图片,成人视频,色情视频,三级片,毛片交流讨论平台
联系方式:[email protected] Telegram:@slytjxh DMCA polic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