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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黑夜中的母子
丁美岚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拿起吹风机吹干了头发,然后扭着大屁股走进了卧室。唐曼月已经坐在床边,丁美岚冲她笑了笑,随手将浴巾扔在一边,从衣柜里挑出一套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衣,慢悠悠地穿上,随后坐到唐曼月身旁。
唐曼月见她只穿着内衣,啐道:“怎么不穿衣服?成何体统!”眼神却不自觉地在丁美岚风骚的身段上多停留了两秒。
丁美岚不以为意,往床上一靠,懒洋洋地说:“还穿什么衣服,待会儿还要脱掉,多麻烦啊!”随即伸手摸向唐曼月的胸部。唐曼月撇开她的爪子,气恼地道:“我不是来跟你胡闹的!快跟我说说,你们四个是怎么回事,别给我耍花样!”
丁美岚却不急,侧过身来,撒娇道:“咱们一边亲热,一边说嘛,多有情调!”她一把搂住唐曼月的脖子,凑上嘴唇亲了个正着。两个熟女都是虎狼之年,性欲旺盛,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欲火撩拨?更何况从东岩家回来后,双方都感觉体内燥热无比。
丁美岚一边亲吻,一边轻巧地解开唐曼月的衣扣。唐曼月起初推搡了两下,可体内那股燥热和丁美岚的挑逗让她脑子一片迷雾,不知不觉,她的衣服已经被剥下一半。丁美岚停下来热吻,喘着气说:“今天好奇怪呀,我特别想要,下面一直是潮湿的,里面热得不行,是不是看了春宵盟那些东西看得啊?”
唐曼月的衬衫半挂在身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就几张春宫图而已,不至于被刺激到。我怀疑是那个香气有问题。”
“啊呀,我好想东岩在这儿哦,狠狠地填满我……不行,我不能想他,刚换的内裤又要湿了!”丁美岚舔了舔嘴唇,一边说,一边继续脱唐曼月的衣服。其实唐曼月也憋得难受,半推半就间,也就让丁美岚得逞了。
唐曼月穿的是一套素色的棉质内衣,却包裹不住她丰腴身材散发出的天然魅力。丁美岚拉着她的手臂站起身来,上下打量着她的肉体,啧啧称赞:“瞧这身材,穿的内衣不算性感,却拦不住身上自带的性感力量啊!”说着,用手指轻轻点了点唐曼月的胸脯。
“哼!我可没你这身骚肉性感,骚气根本遮不住!”唐曼月嗔怒地说着,语气却有些发软,显然是被丁美岚撩得有些招架不住。
丁美岚反而得意地挺了挺胸,浪笑道:“咯咯,你这么夸我,我会骄傲的哟!”她拉起唐曼月的手,神秘兮兮地说:“走,我带你去次卧,新布置的!”丁美岚的眼神里闪着兴奋的光,像个迫不及待要炫耀玩具的孩子。
两人来到次卧,唐曼月一推开门就惊呆了,“这,这是哪门子的卧室……”
这个房间不大,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分明是一间精心布置的情趣乐园。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欧式的铁艺双人大床,床头和床尾雕刻着镂空的铁艺花纹,繁复的藤蔓与玫瑰交缠。床单是深酒红色的丝绸,柔滑得像流动的液体,上面随意散落着两个紫色的天鹅绒靠枕。床头悬着一盏暗红色的水晶吊灯,光线透过灯罩洒下斑驳的红光,像血色薄纱笼罩着整个空间,暧昧得让人心跳加速。
床边靠墙处立着一架黑色皮质的X型拘束架,架上挂着一根细长的皮鞭和一副银光闪闪的手铐。旁边的黑色实木梳妆台上,摆着一面镀金椭圆镜,镜旁点缀着一瓶玫瑰精油和几根羽毛棒。梳妆台旁还有一个暗红色的小型情趣秋千,座椅是用柔软的皮革包裹的,悬挂在两根粗壮的铁链上,轻微晃动时发出低沉的“吱吱”声,像是在低语着某种邀请。
房间一角放着一张黑色皮质的躺椅,旁边摆着一个雕花的铁艺烛台,上面没插蜡烛,应该是新近购置的。墙上挂着一幅抽象风格的油画,深红与黑色的色调交织,隐约勾勒出两个纠缠的人影,挑逗却不露骨。另一面墙上嵌着一排暗格,半掩的格子里露出几件蕾丝内衣和一条黑色的皮质项圈。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檀香气息,灯光、摆设和香气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让人一踏进来就难以自拔,仿佛置身于一场情欲的盛宴。
丁美岚媚笑道:“这房间是我和香儿最近几天才布置好的,本来想给东岩一个惊喜,没想到被他老娘捷足先登了呢,呵呵呵……”
唐曼月看着这个精心布置的情趣房间,只觉脸红心跳,气得抬手扇了她屁股一巴掌,骂道:“骚狐狸!你真是没救了!”话音刚落,丁美岚趁势扑了过来。
房间的情趣氛围像是催化剂,,两个美熟女打闹着滚到床上,亲吻爱抚间,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丁美岚的蕾丝内裤被拉到屁股下面,唐曼月的棉质内衣也被扯开一边。
闹了一会儿,唐曼月喘着气推开她,无奈地说:“我服了你这个骚蹄子了!先告诉我洪家姐妹的事吧,待会儿怎么闹我都依你了。”
丁美岚坐起身来,眯着眼笑道:“东岩可不是洪豆豆的小白脸,恰恰相反,豆豆是东岩的小老婆,她妹妹香儿也是哦!”她简单讲了四人相识相爱的过程——从丁美岚撮合东岩和豆豆,到林香理子意外加入,几人逐渐陷入这场复杂而甜蜜的关系。
唐曼月听了,惊得瞪大眼睛:“你这个骚狐狸,竟然主动给东岩找相好的!我该怎么说呢,你是中了东岩的毒了!”
丁美岚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浪笑道:“没错,我是中了毒,毒药是东岩,解药也是东岩,我离不开他了!”她走到房间一角,打开一个精致的小柜子,掏出一副银色的手铐和脚铐,一根粗大的假阳具。
见到镣铐,唐曼月有些慌了,“别胡闹了,这是什么鬼东西!”
“不嘛!你刚才答应得好好的,说都依着我,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丁美岚跺了跺脚,像个撒泼的小女孩,“我下面都湿透了,情欲都勾起来了,你要是食言,我以后不理你了!”
唐曼月看着这个40岁的成熟姐妹像小女孩胡闹,一时间哭笑不得。她也受到房间淫靡氛围和SM情趣的好奇心感染,犹豫了一会儿,叉着腰说:“你想铐我,得先让我铐你!”
丁美岚一听,屁颠屁颠地趴在床上,伸展四肢,张开成“大”字,“咯咯,快来吧!春宵一刻值千金!”笑声风骚得让人骨头酥麻,大屁股在床单上蹭来蹭去。
唐曼月先把丁美岚的手腕铐在床头的铁艺花纹上,“咔嚓”锁住;又把她的脚腕铐在床尾,动作虽有些生疏,却透着一股知识分子的认真与好奇。丁美岚四肢大开,蕾丝内裤挂在屁股上面,阴部湿得一塌糊涂,扭着身子催促道:“快,快插我,我下面痒得不行了,替你儿子插我……哦,东岩……”
唐曼月一手分开她的阴唇,另一只手拿起假阳具,对准蜜裂插了进去。丁美岚的欲火稍稍得到了压制,舒服地吐了口气,“哦……好舒服……”她见唐曼月不舍得用力,便故意激怒对方:“曼月,你说得对。我是骚狐狸,是东岩的骚狐狸,也是曼月的骚狐狸,但你们母子也是我丁美岚的小宝贝,哈哈……洪豆豆、林香儿也是我的人,你们统统是我的后宫!”
唐曼月听见她这么埋汰自己母子,气得大骂“骚屁股、骚穴、骚狐狸……”,已经毫无半点文雅学士的模样,手上的假阳具抽插得既快又狠,另一只手则“啪啪”扇着丁美岚的屁股。两人一个打骂,一个浪叫,丁美岚在辱骂、插穴和打屁股的三重刺激下,终于尖叫一声瘫软在床上。她的肥臀红得不像话,却眯着眼笑道:“曼月,你真会玩……呼呼——”
唐曼月拔出假阳具,香喘着骂道:“你这骚狐狸,真是没救了!”
稍作休息后,轮到丁美岚“拷打”唐曼月了。解开手脚的美岚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红彤彤的臀肉,坏笑道:“曼月,刚才你打我打得那么爽,现在该我还回来喽!”她按摩着自己发红的手腕,命令道:“快,学着我刚才的样子,趴在床上,别磨蹭!”
唐曼月咬了咬牙,张开四肢扑在柔软的床单上。丁美岚麻利地拿起手铐脚铐,“咔嚓”几声,把她的手腕和脚腕锁在床头床尾。她拍了拍唐曼月的屁股,“啧啧,天天说我大屁股,你这屁股圆得跟大月亮似的……哼哼,刚才打我那么狠,加上之前的几次,这账我得好好算算了!”
“美岚,有话好商量啊!”唐曼月扭着身子挣了几下,歪斜的内裤下露出半边的臀肉,模样既无助又诱人。
丁美岚从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一个蕾丝眼罩、一只黑色的皮质口球,然后欢快地一跃,骑在唐曼月的后背上,笑嘻嘻地说:“能骑着唐教授的机会可太珍贵了!”她一边说,一边俯身用胸脯贴着对方的后背,在唐曼月脸前晃了晃口球,调皮地道:“乖啦乖啦,看你弄得我的床都快散架了,我可是新买的!”
“丁美岚,你个大骚……”唐曼月话没骂完,已经被戴上了口球,紧接着又被蕾丝眼罩遮住了半张脸。皮革的味道钻进了她的鼻腔,唐曼月呜呜地抗议,可声音全被堵在喉咙里。
丁美岚满意地拍了拍手,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拿在手里掂了掂,冲唐曼月展示了一下:“曼月,你看,粗吧?不过比不了东岩的那根!”说罢转了一下阳具,给她看另一面刻着的“东岩”二字。
丁美岚调皮地凑近她耳畔,轻声调笑道:“哦,对了,你被蒙住眼了,看不到哇。嘿嘿,这根可是我很喜欢的棒棒哦,刻着东岩的名字。上次你尝过的,我一点也不藏私,拿出来跟你分享……”说到这里,分别亲了一下“东岩”两个字,嗲声道:“东岩……明明下午才分开,我又想你了……”
唐曼月被堵着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听不清在说什么,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丁美岚跪在她张开的大腿间,伸手拨开她的内裤,啧啧调戏道:“还害羞什么,明明湿得比我还厉害,做女人就应该体会做女人的乐趣啦!”她握着那根“东岩”牌子的假阳具,轻轻推进唐曼月的阴道。
丁美岚抽插的动作不快却很有节奏,嘴上还不闲着:“儿子插老娘喽,看这肉棒,多带劲!”唐曼月起初还试图挣扎,可肉欲逐渐压过了羞耻,整张美脸憋得通红,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起来。
丁美岚见她逐渐融入了游戏,眯眼笑道:“曼月呀,不只是羞辱别人有快感,其实被别人羞辱也有快感的。今天你就体会一下吧!”她一边抽插,一边开始用言语羞辱:“骚曼月……骚婆婆……瞧你这浪样,东岩要是看到,肯定得乐疯了!”她越说越放荡,声音像在呻吟:“老娘我迟早要把你们母子一块弄到床上,哈哈……让你们尝一下母子同床的滋味……”她的淫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带着几分疯魔的味道,手上抽插得也越来越用力。
正在兴头,房间的灯突然熄灭了。丁美岚愣了一下,叫道:“怎么停电了?”她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随即想起了吴妈临走前说的话——家里停电了好几次,在检修电路。她气得骂了一句:“真扫兴!”然后摸黑从唐曼月身上爬下来,“曼月,我买几根蜡烛去,很快就回来,你等着啊!”房间里只剩下唐曼月独自一人呜呜地叫着,蜜穴里还插着那根“东岩”的阳具。
与此同时,丁茜茜正载着烂醉如泥的方东岩返回自己家。车子驶到青岚山脚下时,她发现路灯、红绿灯乃至远处的建筑全都黑漆漆一片。前方交通有些拥堵,车流缓慢得像蜗牛爬行,喇叭声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大停电了?”丁茜茜小心翼翼地往前开着,来到通往自家的丁字路口时,发现一名交警正在挥舞着荧光棒维持秩序。丁茜茜刚拐进通向丁家的岔路,一辆车子迎面驶了过去。丁茜茜瞥见了车牌号和车里熟悉的人影,嘀咕道:“那不是我妈么?”但她来不及多想,很快开到了家门口。别墅自然也是一片漆黑,像是被夜色吞没的孤岛。
丁茜茜下车后,打开后排的车门,试着叫了叫:“东岩哥?醒醒!”伸手拉了拉男人的胳膊,可方东岩醉得像一摊泥,纹丝不动。她娇小的身材和东岩的高大体型相比,差距悬殊。丁茜茜掏出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妈,你去哪儿了?我刚才在丁字路口看见你开车出去了!”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汽车喇叭的嘈杂声,丁美岚惊奇地道:“茜茜,你回家了啊?怎么不陪着若若了?东岩呢?”
“东岩在我车里呢,喝得烂醉,叫都叫不醒。若若姐在公司加班,她让我把东岩哥送咱家来,给你照顾他。”丁茜茜扶着车门,一边皱眉说着,一边瞥了眼车里。
“什么!若若让我照顾东岩?她那个醋坛子怎么想的……”
“哎呀,回头再跟你解释吧,待会儿我还得回去接若若姐回家呢,她也喝了点酒。你到底去哪儿了,多久回来?我一个人扶不动东岩哥!”
“我出去买蜡烛了。唉,几年没停过电,家里没备过蜡烛,怎么一停电就这么一大片!附近便利店的蜡烛都卖光了,超市也无法营业,我只能去远一点的地方看看了,估计得半个小时回来吧。路上太堵了,还碰见两辆刮蹭的车子赖在路中间,气死人了!”
丁茜茜不耐烦地打断:“好好,知道了!别叨叨了,挂了啊!”丁美岚赶紧补充道:“茜茜,客厅的茶几上有个手电筒,先用着吧。要是东岩醒了,让他去我房里歇着。”
母女俩挂了电话,她们吵吵嚷嚷的声音惊醒了方东岩。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含混不清地嘀咕:“若若……给我……”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眯着眼见到了丁茜茜的俏脸,“茜茜?……这,这儿是哪里……怎么不开灯?”
丁茜茜这才注意到,男人裤裆的帐篷竟然还高高撑着,过了这么久都没消退!茜茜叹了一口气,赶紧扶他起来:“东岩哥,这是我家,能不能起来呀?”她费了好大力气,拽着东岩的胳膊把他从车上拖了下来。东岩根本站不稳,整个人靠在她身上。丁茜茜娇小的身子被压得一沉,只好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后颈上,然后用膝盖顶上车门。
方东岩醉醺醺地嘀咕道:“我怎么在你家了……美岚姐呢……美岚,我想要你……”
两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屋子,好在门没锁,省去了开门的麻烦——丁美岚本以为出去五六分钟就能回来,根本没锁门。男人高大的身躯像座泰山,压在少女娇小的身板上。丁茜茜艰难地架着东岩,咬着牙走到客厅,摸到茶几上的手电筒,照亮了前路,然后扶着东岩一步步地爬上二楼。男人一路上胡话不断,又是“若若”又是“美岚”的,全是些令人面红耳赤的骚话。丁茜茜听得小脸发烫,恨不得捂住他的嘴,可双手都被占着。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母亲卧室,丁茜茜把他往床上一扔,累得一屁股坐在床边,呼呼地喘着大气。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只见东岩瘫在床上,裤裆的帐篷依然醒目,硬得像根铁棒。她耳边还回荡着男人那些骚话,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啪”地扇了一下那鼓鼓囊囊的地方,谁知反震得她的小手发疼。不由惊呼道:“怎么这么硬!好烫!”
“东岩哥,我回去接若若姐了,你好好睡会儿吧……”丁茜茜刚迈出一步,就听到东岩迷迷糊糊地回应:“乖茜茜,陪陪我……给我摸摸你的大屁股……”丁茜茜脚步一顿,脸腾地红了,她的下体也黏糊糊的。茜茜转头见东岩还闭着眼,于是匆匆忙忙地下楼去了。
躺了五六分钟后,一阵尿意将方东岩从醉梦中憋醒。他睁开惺忪的双眼,借着微弱的月光环顾四周,隐约认出这是丁美岚的卧室。他撑着床沿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走向了卫生间。随着尿液哗啦啦地浇进马桶,他长舒一口气,随后掬起冷水,洗了把脸。方东岩清醒了几分,却觉得喉咙干得像被火烧过,他舔了舔嘴唇,摸黑来到饮水机那边,咕咚咕咚灌了好几大口水。
随后他扶着楼梯扶手,脚步踉跄地返回二楼,打算继续回美岚房间睡下。路过某个房间时,耳边突然传来一阵低碎的“呜呜”声。他好奇心地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黑暗中,他晃了晃脑袋,视线逐渐聚焦,看到床上赫然趴着一个成熟的肉体!
一个女人大张着四肢扑在床上,丰腴的臀部高凸,大腿雪白得在黑暗中熠熠生辉,胯间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唐曼月在黑暗中煎熬时,已经挤掉了下体的那根假阳具。方东岩醉眼朦胧,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美岚姐?”
熊熊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方东岩三两下扯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猴急地爬上床,跪在女人腿间,伸手拨开“美岚”的内裤。唐曼月戴着眼罩看不见身后,却嗅到了浓烈的酒气,明显察觉到对方是个男人。她心头一惊,以为有贼趁着停电潜入了丁家,顿时挣扎起来,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四肢用力拉扯着铐链,带得铁床叮叮作响。
“美岚姐,别动……我憋得好难受,好难受……”方东岩双手按住扭动的屁股,扶着粗长的肉棒对准那诱人的屄缝,一股脑顶到底,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他舒服得长出一口气,“哦——爽!”
方东岩憋了一晚上,这会儿找到一个成熟的肉体,就像沙漠里饥渴难耐的野兽扑进了一泓清泉,恨不得将所有的兽欲都倾泻进去。唐曼月如遭雷击,她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是东岩!瞬间明白儿子是喝蒙了。唐曼月脑子里一片混乱,羞耻、惊慌和愤怒交织成一张网,将她死死困住。她的阴道已有二十年未被男人触及,被这根手臂粗的大肉棒骤然撑开,只觉撕裂般刺痛,但是口球堵着喉咙,使她发不出声音来。
唐曼月的四肢早已被铐得僵直酸软,挣扎的力气消散殆尽,她紧皱着眉头,眼角滑落下两行泪水,拼命适应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可东岩哪给她适应的时间,他双手掐着女人的腰,猛烈地抽插起来,撞击出密集的“啪啪”声响。唐曼月的阴道紧凑得不可思议,内壁像一环又一环的肉箍,层层叠叠地裹住儿子的肉棒,不住地挤压、吮吸,湿热得像要把他融化。阴道深处还有一圈软肉,像是贪婪的小嘴咬住了龟头,爽得男儿头皮发麻,竟是名器级别的销魂性器!
“美岚姐……我爱你,你好紧,咬得我鸡巴好爽……使劲夹我!”方东岩兴奋得喘着粗气,肏干得毫不留情。
唐曼月却羞耻得无地自容,仿佛被一把利刃刺穿了心。二十多年来,她守身如玉,将儿子养育成才,如今却被他肆意侵犯。她脑子里闪过东岩小时候喊“妈妈”的画面,又想到此刻他那粗暴的动作,强烈的反差让她心如刀绞,泪水浸湿了眼罩。她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灵魂像是被撕成了碎片。
方东岩却浑然不觉,抽插了上百下,仍意犹未尽。他从跪姿改为平趴,胸膛贴上美熟女的后背,按着她的手臂,继续爆肏。铁艺大床吱吱作响,摇摇欲坠。唐曼月渐渐适应了这根巨物,感受到了强烈的力道和热度,那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快感,阴道被撑满、被摩擦的酥麻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疯狂失神。
唐曼月的子宫口被龟头一次次撞击,酸胀中夹着酥痒,狂风巨浪般的快感仿佛将她的身体吞噬。可心理上的耻辱却像一把枷锁,拷打着她的灵魂。很快唐曼月迎来了第一次高潮,她浑身一颤,脑子空白,阴道剧烈收缩,喷出了一股热流,紧紧裹住儿子的肉棒。可方东岩却没停下的意思,低头亲吻她的脖子,留下一个个灼热的痕迹。
唐曼月不敢侧过脸,把脸埋进枕头,以免被儿子发现端倪。眼罩遮住了她的视线,鼻孔被枕头堵住,嘴巴塞着口球,她呼吸越来越困难,几乎要窒息而亡。感官的失灵让下体的快感无限放大,像山呼海啸般席卷而来——每一次抽插都像惊涛拍岸,撞得她魂飞魄散,顶得阴道发麻,强烈得让她几乎昏厥。
“骚美岚,骚姐姐……你是我的骚狐狸……夹得我好美……”东岩在她耳边低喘,下体迅猛地夯击着她的臀部,就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活塞机。肉棒次次到底,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
唐曼月被干得意识模糊,下体早已麻木,四肢也被铐得发麻,她无法思考,无法反抗,全身像只剩一个空壳,只有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冲击着大脑和肉体。不知过了多久,东岩的动作越来越快,喘息声变得急促,“骚美岚……我的大宝贝,射给你了!啊——!”
唐曼月还没回过神,已被炽热的液体灌满,阴道一阵痉挛,再次迎来了猛烈的高潮。她被性高潮冲昏了头脑,又被东岩压得呼吸艰难,只有眼泪无声地滑落。方东岩连喘了几口大气,满足地伏在母亲的后背上,呼呼睡去了。
不知过去了多久,门外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丁美岚推门而入,“曼月,我回来了!”可话音刚落,她的目光扫到床上,顿时愣住了——只见一个男人赤裸着下身趴在唐曼月身上,呼呼酣睡。她吃了一惊,手里的袋子差点掉在地上,但她很快便认出那人是方东岩。
丁美岚连忙从袋子里取出三根蜡烛,插在铁艺烛台上点燃了。她解开唐曼月手脚上的铐子,又扯下她的眼罩。丁美岚虽不知细节,但看到东岩这个状态,隐约猜到是酒后乱性、认错了人。两人默契地轻手轻脚,把沉睡的男人翻到一边,丁美岚这才解开唐曼月的口球。
因为堵车,丁美岚本来计划好五分钟回来,结果成了五十分钟。因长时间被堵,唐曼月的嘴巴酸得几乎定型,嘴角挂着干涸的口水。她张了张嘴,舌头硬得发不出声,一双愤怒的眼睛瞪着丁美岚。丁美岚心里一阵发毛,低声道:“曼月,我……”话没说完,就被唐曼月打断:“给我滚出来!”
丁美岚提着剩下的蜡烛,低着头跟在身后。两人来到美岚的卧室,丁美岚刚准备点燃一根蜡烛,房间的灯突然亮了——来电了!明亮的灯光照清了唐曼月的模样,丁美岚不由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唐曼月狼狈得像刚被人凌辱过,满脸汗水、口水和泪水的痕迹,端庄秀丽的脸蛋早已面目全非;头发凌乱得像鸟巢,几缕黏在脸颊上。她右边的胸罩被扯开,露出一个饱满的奶子,左边也被拉得半露,乳晕若隐若现。裆部更是不忍直视,内裤湿透了,阴毛从裤筒边缘冒出来,黏连成团,内裤外面夹杂着几根卷曲的短毛——显然是东岩的。内裤底部被大量的精液洇湿,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腿根还有一道道白色的痕迹,从大腿内侧一直滑到脚踝。
唐曼月努力捋顺僵硬的舌头,想说话却不知从何开口。她闭上眼,试图强忍泪水,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丁美岚不敢直视她的脸,往日的泼辣风骚荡然无存,低头沉默了片刻,才道:“曼月,你打我吧,不要不说话。”她将袋子放在地上,抓住唐曼月的一只手,几乎要跪下来:“曼月,求你了,不要不理我……”
唐曼月眼神冰冷,猛地甩开她的手,从床头拿起一叠卫生纸,默默擦了擦脸,然后狠狠擦向狼藉的下体和大腿。她擦了十几遍,下体都擦红了,可总觉得那股黏腻感还在。只见她深吸一口气,扔掉卫生纸,拿起自己的衣服准备穿上。
丁美岚见状,小声道:“曼月,换上我的内衣吧,我有没拆封的。”说罢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全新的内衣递了过去。
唐曼月本不想理她,更不想接受她的好心,可自己的内衣实在是没法看了,而且湿答答的,穿着也不舒服,只得接过了那套内衣。丁美岚问她要不要先洗个澡。唐曼月冷冷回道:“不用,我一刻也不想再待在这儿!”她脱下皱巴巴的胸罩,扔在一旁,又去脱内裤。内裤黏着阴毛,扯下来时牵动毛发,疼得她吸了口冷气。刚脱下来,一股残留的精液又从阴道口淌了出来。她羞恼得闭上眼,脸色涨红。
丁美岚惊呼:“怎么射了这么多……”随即意识到失言,连忙捂住嘴巴。她赶紧拿起卫生纸,主动蹲下身子,帮唐曼月擦拭私处。唐曼月刚拆开内衣包装,不由得又瞪了她一眼——丁美岚的内衣热辣得像是情趣用品。唐曼月气呼呼地不说话,利索地穿上胸罩和内裤,又套上外衣,转身要走。
丁美岚小心翼翼地说:“曼月,时候不早了,要不……睡一晚,明天再……”话没说完,唐曼月冷喝道:“给我死开!”她迈出两步,忽然“嘶”了一声,手掌虚捂着下体——激情过后,撕裂的疼痛感如针扎般袭来。可她仍是强忍着痛感,步伐别扭地往楼下走了。
丁美岚站在原地,没敢追出去,默默地目送唐曼月的背影消失在视野里。
第二天清晨,方东岩睁开眼,揉了揉胀痛的脑袋,环顾房间的布置,第一反应就是——我怎么在情趣酒店呀?床上已被收拾过,情趣物品也被美岚收走了,但凌乱的现场仍然掩不住昨晚激烈的战况。他坐起身来,心想:“我是跟谁开的房啊?”
方东岩翻身下床,套上衣服,推开门一看,顿时愣住了:这不是美岚姐家吗?他喊了两声“美岚姐”。丁美岚从厨房探出头,身上披着围裙,“你小子可算醒了,先去洗洗吧,正好我快做好早餐了。”说完又回了厨房。
东岩闻到自己的酒气,决定压下心中的疑惑,先去浴室冲个澡。洗完澡,他来到餐厅坐下,丁美岚已经摆好早餐。他一开口就问:“美岚姐,我怎么在你家啊?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我醒来还以为是在情趣酒店呢!”
丁美岚骂道:“再喝这么烂醉,以后就别来见我了!”
方东岩见向来宠他的美岚姐都发火了,愧疚地道:“以后不敢了,昨晚到底怎么回事?”
“你自己努力回忆一下,看能想起多少。”
“我记得自己喝大了……若若、茜茜扶着我上了车……呃……然后好像听到茜茜在说话……对了!是她拉着我来到了你家!”
“然后呢?”
“我记得夜里好像醒了,去了趟厕所,然后嗓子干得难受,打了一杯水喝……”
“再然后呢?”
“然后我就睡着了,梦里……好像做了个春梦,在和你做爱……”
听到这里,丁美岚暗暗松了口气,她故意顺着东岩的话引导,“什么春梦,你昨晚折腾得老娘都快散架了,一身的酒气,熏死我了!”
方东岩一听,连忙抓住她的手,“对不起,昨晚没弄疼你吧?”他顿了顿,又疑惑地问道:“唉?那个房间又是怎么回事,布置得那么色气?”
丁美岚撇了撇嘴,气呼呼地瞪他:“还记得上次我的那些大件快递吧?就是买水床的那次,我买了很多家具、物事,那个房间是我和香儿专门为你布置的。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现在被你破坏了!”
方东岩一听,赶紧赔笑:“美岚姐真贴心,真是我的大宝贝!……但是……我喝完水,怎么去了那个房间呢?”
丁美岚早想好了说辞,“你进错了房间,我去找你,结果被你摁在了床上,哼!”她叉着腰,故意做出被欺负的样子。方东岩讪笑两声,连连赔礼道歉。
就在这时,丁美岚的手机响了,接通后,丁茜茜的声音传来:“妈,若若姐让我问问你,东岩哥醒了没……”话没说完,被另一个很小的声音打断:“哎呀,笨丫头,我是让你用自己的口吻去问,气死我了!”
茜茜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低声说:“好好,明白了。”接着又问:“还有……妈,你发现东岩哥有什么异常没有,比如,下面……一直硬着……”
丁美岚被女儿逗得扑哧一笑:“东岩刚醒,昨晚确实硬得不像话,至于今天……”她瞥了东岩一眼,递过手机:“你自己跟她说吧。”
方东岩接过手机,笑着说:“茜茜,谢谢你昨晚送我回来,我精神着呢!”
茜茜惊讶道:“啊?不会又硬了吧!”东岩哭笑不得:“你想哪去了,我又不是牲口!”
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冯若的嘀咕:“不是才怪!”连丁美岚都埋汰地瞟了他一眼。
忽然,冯若提高声音:“喂,方东岩!昨天你们几个到底是在哪里挖到的那个箱子,快给我把那些东西扔了,尤其是那几瓶很香的破玩意,听见了没有!它很有可能是催情药!”
方东岩一愣,小声道:“不能吧?”冯若气势汹汹地说:“来,把电话给我……”显然是直接抢过茜茜的手机,“不能你个头!方东岩,今天下了班,我去你家里检查,要是给我发现你留着那些玩意,等着给我跪键盘吧!”说完挂了电话。
方东岩放下手机,喝了口牛奶,润了润仍有些发干的嗓子。丁美岚严肃地道:“看来大家都发现这个问题了,若若、我、还有你妈,都觉得那几个琉璃瓶里装的是烈性的春药,那个香气有问题。”
方东岩心忖:“昨天下午,我在宴会厅硬得厉害,后来在女卫生间里,若若帮我解决了。来到美岚姐这儿,即便醉着,也拉着她做了一次,好像确实有点问题?”
正思考间,他的手机响了,方一接通,冯若便劈头盖脸地训斥道:“方东岩,你到底在哪里挖的春宵盟的鬼箱子,昨晚闹得整个青岚山都鸡犬不宁!”
“不能吧?这事只有咱们几个人知道啊!”方东岩懵了。连丁美岚也疑惑起来。
“打开你的手机,看看本地新闻吧!”冯若说完又挂了电话。
第27章 一只骚狐狸
方东岩和丁美岚双双掏出手机,查看本地热点事件。丁美岚点开一个新闻视频,女记者站在青岚山脚下,手持话筒,语气严肃:「昨天下午,有一不明身份的团伙在青岚山不法挖掘,民间有流言称是在寻找所谓的」青岚宝藏「。这一行为破坏了地下的电缆和其他设备……」镜头在青岚山的崎岖山路和记者身上切换,「造成了青岚山区域大范围的停电事故,给我市和市民造成了很大损失,影响极为恶劣。」
画面切到一个穿警察制服的中年男人,字幕介绍他是市公安局局长杨某。杨局长对着镜头说道:「我们正在对相关事件进行调查,请广大市民遵守法律,不要轻易相信你听到的,也不要轻易传播你听到的,切勿相信什么」青岚宝藏「之类的谣言。任何传播谣言或破坏公共安全的行为,我们都将绳之以法……最后,我提醒青岚山区域的居民,注意夜间锁好门窗,不排除此犯罪团伙盗窃居民财产的可能性。」
镜头切回青岚山,记者继续道:「据了解,不法分子还用炸药炸毁了青岚山的山神庙。山神庙修建于明朝晚期,是具有重要历史文化价值的文物,如今已成一片废墟……」视频最后定格在山神庙的残垣断壁。
方东岩和丁美岚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东岩放下手机,皱眉道:「这是什么情况啊?看来还有其他人盯上了青岚宝藏,而且是个团伙。
」
丁美岚仍然盯着屏幕,喃喃道:「这真是邪乎了,竟然和咱们撞在同一天了。」
方东岩沉声道:「看来咱们并不是唯一的幸运儿啊,还有别人知道春宵盟宝藏的事,咱们挖的那个破箱子恐怕连九牛一毛不算不上,还有更多未知的谜团。
」
丁美岚眼神复杂地看着他:「那咱们还查不查这个春宵盟和宝藏的事情了?
」
方东岩叹了口气,没有回答。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通后,唐曼月的声音劈头盖脸传来,语气带著明显的不善:「方东岩,睡醒了吧!过来我这里一趟,速度!」
东岩连忙应道:「睡醒了,妈,我这就过去!」他挂掉电话,对丁美岚说:
「美岚姐,你把我送我家吧,我要开车去我妈那里……」说到这里,方东岩忽然又道,「算了,都在青岚山,没几步路,我走回去吧,就二十来分钟。」
丁美岚说道:「何必这么麻烦,我直接拉着你,一块去见见你妈吧。」
方东岩和丁美岚驱车来到唐曼月家的老宅门前,两人下了车,一前一后走进客厅。唐曼月早已坐在沙发上等着,一见丁美岚跟在东岩身后,没好气地道:「
你怎么也跟来了!」她的目光转向儿子时,不由想起昨晚那场母子迷乱的荒唐经历,眼神有些不自在,嘲讽道:「呵,你们还真是黏乎啊。」
方东岩以为母亲在为青岚山停电事故生气,说道:「妈,我也没想到会出这么大的事,都是巧合啦。」
唐曼月惊讶地道:「啊?你,你都知道了?美岚跟你说了……?」
方东岩摸不着头脑,「知道什么了?美岚说什么了?」
丁美岚怕两人说岔了,连忙堆笑说:「曼月,你消消气,气多了长皱纹,待会儿我们给你磕头都行!」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东岩在唐曼月身旁坐下,继续说道:「曼月,这确实是意外,居然还有一伙人在寻找青岚宝藏,还炸毁了古庙,太嚣张了!」
唐曼月一脸疑惑:「什么情况?哪个古庙?」方东岩道:「青岚山的山神庙啊。」唐曼月惊呼:「啥?山神庙炸没了?」双方这才意识到说的不是一回事。
丁美岚掏出手机,找到那个新闻视频递过去。唐曼月接过一看,视频里播报着青岚山昨天的混乱状况,提到团伙挖掘、停电事故和山神庙被炸毁。当镜头切到杨局长时,她小声嘀咕了一句:「老杨?」视频看完,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方东岩好奇地问:「妈,你认识那个杨局长?」唐曼月没回答,定了定神,说道:「东岩,其实我叫你过来,是想让你把春宵盟的那个宝箱找个地方埋了。
」说到此处,唐曼月咬牙切齿,「特别是那几个琉璃瓶,一定要销毁掉,害人的东西!以后不想再想着发横财的事了,踏踏实实做人。」
方东岩见母亲表情非常严肃,连忙点头应是。丁美岚搂住她的一条胳膊,撒娇道:「曼月,你别不理我啦,我昨晚一夜都没睡好。」唐曼月甩了甩胳膊,却没能挣开她的手,转而瞪了她一眼,又偷偷瞟了瞟东岩,暗示她别大嘴巴说太多露了馅。随后她长叹了口气,又道:「我昨晚回来,冷静想了一下,也不能都怪你。」
方东岩以为母亲还在为当初丁美岚勾搭自己的事生闷气,插话道:「妈,美岚姐对我是真心的,我也是真心的,你别怪她了。」
丁美岚接话说:「曼月,你最好了,我和东岩孝敬你一辈子,我们……」话没说完,唐曼月打断了她:「行了,闭上你的骚嘴,别给我说这么些肉麻的!」
这时,方东岩的眼神无意间瞥向茶几下面,看到一个小药盒,疑惑地道:「
这是什么药吗?妈,你生病了?」
唐曼月惊出一身冷汗,慌忙弯腰,捡起药盒塞进裤兜,「没什么……妈的嗓子有些不舒服,买了一盒润喉片。」
丁美岚却看出那是一盒避孕药,她连忙端起茶几上的水杯抿了一口,给自己压压惊。方东岩继续说:「妈,我昨天喝多了,嗓子还有些难受呢,给我也吃两片呗!」
丁美岚闻言,噗的一声,刚到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呛得连连咳嗽。东岩赶紧过去拍她的后背,「我的姐呀,喝个水干嘛那么急。」
唐曼月气呼呼地说:「想吃自己买去!」她缓过气后,语重心长地道:「东岩,我知道你精力旺盛,但不要整天把心思放在男女的那点事上。你有若若那么漂亮能干的女朋友都不知足,你和美岚的破事我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你干嘛还要去碰洪家的那对姐妹?洪家的人是你能招惹的吗?」
方东岩认真地说:「妈,我和豆豆姐、香儿姐也是真心的,求你不要拆散我们……我以后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
唐曼月气得拍了下茶几:「上次你和美岚偷情被若若当场捉奸,你们差点分手,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哄住她了。要是下次再被她发现你和另外两个女人乱来,你觉得她还会原谅你吗!?」东岩沉默了,因为母亲说的正是他一直以来最担心的。唐曼月见两人都不说话了,冷冷地道:「你们回去吧,我看见你们就心烦。」
两人只好起身离开。东岩走到门口,回头看了母亲一眼。丁美岚拉了拉他的胳膊,低声道:「走吧,别惹你妈生气。」
方东岩和丁美岚离开老宅,准备回家处理那个破箱子。车上,东岩说道:「
美岚姐,咱们需不需要买两个防毒面具呀?要是再闻到那香气,我怕我又控制不住了。」
丁美岚握着方向盘,笑着瞥了他一眼,「不用那么麻烦,一小会儿就处理好了,很快的……」她顿了顿,声音变得暧昧,「嘿嘿,就算你兽性大发了,大不了姐用三个肉洞来满足你……」方东岩被她撩得心头一热,手不自觉地摸上她的大腿,用力揉了两下。
车子开到东岩的别墅外,两人下了车,刚一靠近,就闻到那股熟悉的浓郁香气。东岩皱眉道:「昨天你们走的时候没关窗户吗?」丁美岚答说:「记不清了,这香气也太霸道了吧,飘得外面都是。」两人正准备进门,发现一个陌生男人站在别墅门口,探头探脑地朝里张望。
两人走近过去,方东岩问:「喂,你在看什么?」
男人转过身,笑道:「你们家好香啊,用的什么香料?我也想在自己家里用用。」他的话带着浓重的日本口音。东岩随口敷衍道:「一个朋友送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丁美岚眯着眼打量他,问:「你是日本来的吗?」
男人点头道:「对,我是日本来的游客,来青岚山游玩,路过这里被香气吸引住了。」丁美岚意味深长地说:「日本,真巧啊。」男人露出疑惑的表情。方东岩知道美岚想到了香儿姐,但他不想聊太多,接话道:「我们一直想去日本旅游,可惜没机会。」
三人又不疼不痒地聊了几句,男人礼貌地告辞,走时再次回头朝别墅里望了望。方东岩和丁美岚也没多想,推门进了别墅。屋里的香气更加浓烈,像一团无形的雾弥漫在空气中。他们发现客厅的窗户没关严,留了一条缝,香气显然是从门缝和窗缝飘出去的。
两人商量了一下,眼下青岚山正乱,警察、游客、好事者云集,他们不方便把箱子带出去,决定就地处理。东岩提议:「埋在后院的花坛下面吧,那儿有块大石头,在底下挖个坑。」丁美岚点头同意。于是,东岩从工具房拿来铁锹,在花坛那块大石头旁挖了个坑。
随后两人合力从地下室搬出那个宝箱。搬到坑边时,丁美岚累得直喘气,拍着胸口说:「这破玩意……我进屋喝口水,顺便上个厕所。」说罢进了屋,留下东岩一个人站在坑边。
方东岩望着箱子发起了呆,脑子里不由闪过这几天的事。丁美岚出来时,见他已经埋了一半,说道:「东岩,快埋完咱们好吃饭去了。」
方东岩于是加快动作,把箱子埋好,又用铁锹拍实了土,再把大石头挪回去压住。处理完已过中午12点,两人锁上门,出去吃了顿便饭。
饭后,两人决定去山里看看,探探青岚山的现状。他们先来到当初挖出宝藏的地点,检查地洞外的杂草和藤蔓,发现掩饰得很好,没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接着去了山神庙遗址,那里只剩一片断壁残垣,被黄色警戒线围住,几个警察在附近巡逻,无法靠近查看。他们又转到山里人多的地方,想找些线索,可游客和好事者议论纷纷,却没一句有用的。折腾了大半个下午,一无所获,两人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东岩家,已是下午5点左右。
一进门,东岩吸了吸鼻子:「屋里的香气还是这么大呀,看来没四五天消不了了。」丁美岚一屁股瘫在沙发上,「可不是嘛,这鬼东西有点邪门呢。」
两人靠在沙发上,沉默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东岩的手搭上了美人的腰,美岚顺势靠进他怀里,双方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很快男女二人便纠缠在一起,激烈地交合起来。
客厅里,只见丁美岚跪趴着被东岩按在地板上,她的上半身压在沙发扶手上,牛仔裤和内裤被胡乱扒到膝盖。东岩的裤子、内裤也褪到脚踝,他跪在美熟女身后,双手掐着她的腰,疯狂地抽插肉棒,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夹杂着丁美岚放荡的淫叫。
两人的理智已被兽欲吞噬,像野兽般忘我交媾。忽然,门被推开,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东岩和美岚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发现是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这对姐妹,才松了口气。丁美岚喘着粗气,朝她们求助:「快来帮我……哦哦……我已经到了三次了……我要疯掉了!!」
豆豆和香儿嗅到屋里浓烈的香气,大概猜出了是怎么回事。昨天姐妹俩回家后,浑身燥热难耐,也察觉到这香气有问题。今天看了新闻,知道青岚山出了大事,便赶来找东岩询问情况,没想到一进门就撞上这淫乱的一幕。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走过去扶住丁美岚的肩膀,合力把她从东岩身下拉开。丁美岚瘫软在沙发上,张着嘴巴哼哼唧唧地喘个不停。
不知又过了多久,门再次被猛地推开,又有两个女人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混乱淫靡的画面。客厅里一片淫靡,浪叫声此起彼伏。只见林香理子弯腰扶着沙发靠背,裤子被褪到屁股下方,东岩从她身后插入;洪豆豆赤裸着上身,用那对傲人的巨乳贴着东岩的后背按摩;丁美岚则是瘫在沙发上,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东岩君,慢点……啊啊……我腿快站不住了……」
「香儿姐,你的小白虎真嫩,好会夹!呼——呼——」
「方东岩!!」忽然一声怒吼炸响。
四人浑身一震,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冯若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眼神像刀子般剜过来。丁茜茜跟在她身后,满脸震惊:「东岩哥,妈……你们,你们……唉!!」然后羞得捂住了小脸。冯若和丁茜茜一身白领套装,显然是下班后直接赶来的。
方东岩听到冯若的声音,吓得一哆嗦,嘴里却叫道:「若若,我停不下来…
…」
林香理子双膝并拢,小腿发软,放荡地淫叫:「啊啊……东岩君……你好会操,别停……求你了!!」两人的脑中一片迷乱,均是高潮将至,正处于紧要关头,根本不舍得停下。
洪豆豆慌忙地松开东岩,手忙脚乱地去找胸罩和上衣。丁美岚惊得坐起身,喊道:「东岩,东岩……快停下来!」
冯若站在门口,双手紧握成拳,冷眼看着男友与姑姑媾合。丁茜茜在一旁干着急,跺脚道:「你们疯了吗!?」
方东岩咬着牙又猛插了十来下,终于拔出肉棒,将一股股精液浇在香儿雪白的屁股上。随即他喘着粗气,压在香儿后背,两人一起趴在沙发靠背上,大口喘息。
「好好!故意表演给我看是吧!以后你们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冯若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茜茜瞪了他们一眼,跺脚骂道:「你们真是够了!」连忙追了出去。
冯若和丁茜茜走后,客厅里一片死寂。过了快半个小时,四人才缓过劲来,各自捡起散落的衣服穿上。方东岩捂着脸,懊悔地说:「若若明明跟我说了,下班后会赶过来,我怎么就忘了呢,真是该死!」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这对姐妹羞愧得无地自容,都低着头,眼泪一颗颗滑落。
丁美岚看着愁眉不展的三人,说道:「东岩,这里不能待着了,咱们几个去我家吧。你把窗户都打开,让这香气尽快散掉。」
方东岩起身走向门口,丁美岚问:「你要去哪儿?」东岩回头道:「去追若若,跟她解释!」丁美岚一把拉住他,「你现在去烦她,只会让她更恼火,先让她冷静冷静吧。这事急不得。」
四人按照丁美岚说的,把窗户全部打开,收拾了一下,开车去了丁美岚家。
到了美岚的别墅,林香理子轻声道:「我去给大家做饭吧。」说完便走进厨房,脚步有些沉重。东岩看着豆豆满脸愧疚,泪痕未干,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豆豆姐,放心。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不仅让若若原谅咱们,还要让她理解和接受咱们的关系。」
洪豆豆靠在他胸膛上,声音哽咽:「若若那性子,怎么可能……」
丁美岚坐在一旁,苦笑道:「还是想点实际的吧。得,上午刚被你妈训了一顿,下午就应验了。」
东岩懊悔地拍了下大腿:「早知道就该去买两个防毒面具了!」丁美岚想起上午自己阻止东岩买防毒面具,还说了那句「大不了姐用三个肉洞满足你」的大话,神色颇为尴尬。
三人沉默了一会儿,林香理子端着几盘简单的日式料理从厨房出来,放在茶几上,然后坐在他们旁边不说话。丁美岚打破沉默,「东岩,你刚才说得对,咱们四个想要长久地在一起,就得想办法让若若接受咱们,不能一直这么躲着她,成天提心吊胆的。」
「这,这恐怕比登天还难。现在咱们应该想想,怎么先让她原谅我们……」
豆豆伏在东岩怀里,仰头看向他的脸,「东岩,我不能害了你和若若,实在不行……咱们就,就分开……」
方东岩脸色一沉,霸道地强吻住豆豆的小嘴。洪豆豆被吻得呼吸困难,双手无力地推着他的胸膛。两人的嘴巴松开,东岩凝视着美熟女的脸蛋,捏着她的下巴,「豆豆姐,你想离开我?」
洪豆豆羞怯地垂下眼,声音细如蚊鸣:「不想,我想伺候你一辈子……」
饭后,豆豆和香儿起身要走,丁美岚劝道:「你们留下来吧,今晚咱们一起想想办法。」
洪豆豆摇了摇头,「美岚,让我们姐妹回去静静吧。最起码这几天不能让若若知道咱们还在一起,不然她又会以为咱们故意激怒她了。」林香理子双手交贴在腹部,点头附和:「美岚,我和姐姐过一阵子再来看你和东岩君。」
方东岩走到两人面前,分别抱住她们送上深情的长吻。吻别后,三人手拉手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地对视了两眼,才分离开。回到客厅,方东岩迫不及待地搂住丁美岚,紧紧环住她的腰。丁美岚感到肉棒硬邦邦地顶着自己的小腹,气恼地推了他一把,「下午还没折腾够吗?见鬼了,这春宵盟发明的鬼玩意,后劲这么足?真是让老娘又爱又恨哪!」
「美岚姐,我憋得难受死了。」东岩拉住她的手腕,眼神炽热。
丁美岚同样憋了一身欲火,她凑近男人耳边说,「东岩,姐姐今天单凭小穴已经对付不了你了,我去洗洗小屁眼……」东岩眼睛一亮,急切地说:「把你的脐环也戴上!」
丁美岚风骚地笑道:「去那个房间里等着吧。」
方东岩搭着二郎腿,躺在那个情趣房间的大床上,双手惬意地枕在脑后。过了约20分钟,门「吱呀」一声开了,丁美岚走了进来。只见她全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破洞裤袜,高透开裆的款式,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袜口没至肚脐下方,恰到好处地露出一枚精致的肚脐环。脐环是银制的,镶嵌着一颗拇指大小的紫水晶,周围环绕着细小的铃铛。
方东岩立即翻身下床,伸出手指拨弄了那枚脐环几下,铃铛叮当作响。随即张开大手,抓住她的两团美乳,狠狠揉捏:「美岚姐,今天我想把你铐起来,不要命地操!」
丁美岚轻哼一声,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嘴唇,「不行哦……姐姐今天不想玩这个。」
方东岩不依,眼里燃着欲火,「不,我就想狠狠地操你这只骚狐狸!」
丁美岚风情万种地撩了撩头发,转身从墙上的暗格里拿出一个项圈递给他。
那是个黑色皮质项圈,上面挂着一个铃铛。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冲男人抛媚眼:「今天姐姐犯了错,给你的骚狐狸戴上这个吧。」
东岩接过项圈,激动地套在她雪白的脖颈上。丁美岚又从小柜子里掏出一个带着狐狸尾巴的肛塞,双手撑在床上,微微上翘臀部,「来呀,再给骚狐狸安上尾巴……」
方东岩掰开美熟女的大屁股,来回旋转肛塞,插进了小屁眼里。只闻丁美岚轻哼一声,尾巴轻轻摇晃。她站起身,背对着男人,冲他摇着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方东岩只觉下体硬得快要爆炸,眼里燃着熊熊欲火,「跪下!给我跪舔鸡巴!」
双方很快融入了角色。丁美岚撇了撇嘴,嗲声道:「主人好凶哦……」她扭着腰,慢悠悠地跪在男人面前,裤袜包裹的双腿在地上摩擦着,水晶脐环跟着叮铃作响。
丁美岚抬头瞅了他一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根愤怒的肉棒,从龟头到根部,舔得无微不至,嘴里还骚话连篇:「主人的大鸡巴好香……」丁美岚抬头冲他抛了个勾魂的眼神,「这味道让人上瘾了,骚岚儿要舔爆主人……」她的骚舌头绕着大龟头打转,一圈又一圈。
方东岩爽得低哼一声,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蛋,「骚狐狸,再深点!」
丁美岚哼唧一声,用手扶着东岩的大腿,轻轻抓挠,然后尽量张大嘴巴,将肉棒含得更深。她的吞咽声,混着项圈上铃铛的脆响,像是一首淫靡的交响乐。
东岩舒服得抓起她的头发,轻轻晃了晃她的脑袋,「骚狐狸,这铃铛真好听,吸得再用力点!」
丁美岚含着肉棒,含糊应道:「嗯嗯……主人喜欢,骚岚儿就舔得卖力……
」她将鼻尖贴着他的小腹,深深吸了一口他的雄性气味,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浪吟。
过了一会儿,方东岩命令道:「自己躺在床上,给主人张开大腿!」
丁美岚吐出肉棒,舔了舔嘴唇,「主人好坏哟,要人家自己摆好姿势,主动挨枪……」
只见她躺在大红色的床单上,勾起那双丝袜长腿的腿弯。裤袜开裆处,一个熟美的性器暴露无遗。丁美岚的阴毛修剪成倒三角形,像是一棵整齐的黑色松树,尖端直指桃源。两片小阴唇已经吐了出来,像是蝴蝶般张开翅膀。
方东岩跪在她屁股下方,握着硬邦邦的肉棒,敲打着屄缝,「骚岚儿,想不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丁美岚扭着腰,哼哼唧唧地说:「想……快快,主人快给骚狐狸吧!呜呜…
…痒死了!」
方东岩用龟头在她阴唇上蹭来蹭去,就是不插进去。丁美岚狂扭腰肢,急得直叫:「主人,啊……别折磨我了……快插进来!」她红艳的蝴蝶屄微微张合,像是在邀请男人入内。
方东岩满足地看着美熟女的那副浪荡模样,终于将肉棒狠狠地插进了骚穴。
阴道内壁像一圈圈螺旋形的肉箍,立即霸道地围了上来。丁美岚风骚得没边,张嘴浪叫不停,脖子上红痕勒得明显。项圈上的铃铛随着男人的撞击叮铃作响,像在为这场淫戏伴奏。她的G罩杯美乳在男人眼前剧烈跳跃,那枚紫水晶脐环在小腹上颤动,小小的铃铛也随之清脆作响。整齐的阴毛下,两片小阴唇被大肉棒挤到两侧,淌出的淫水顺着臀沟流下,逐渐浸湿了狐狸尾巴。
方东岩奋勇冲击,捣弄着女人的蜜穴,那条毛茸茸的尾巴随着他的撞击一甩一甩,像只活泼的小狐狸在挑逗他的神经。丁美岚的指甲抠进布料,沙哑而急促地吼道:「主人……用力插我……骚狐狸要美死了……」她刺激着男人,也刺激着自己,渐渐翻起了白眼,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了口水。
方东岩看着她的表情,脑子里突然闪过在宴会厅女厕所里听到的「阿黑颜」
一词,坏笑道:「骚岚儿,摆个阿黑颜给主人看看!」
「呜呜……骚狐狸不懂什么是阿黑颜……主人用力插我……」丁美岚浪叫不已,欢快地磨着肥臀,螺旋状的阴道媚肉不住夹吸,美得男人头皮发麻。
方东岩放慢操穴的动作,拿起床头的手机,搜索出「阿黑颜」的图片递给她看:「喏,就是这样!」图片上是一个女人翻白眼、吐舌头、流口水、流眼泪的淫荡表情。
丁美岚瞟了一眼,心领神会,立即摆出一个夸张的阿黑颜:她的眼珠上翻,只剩眼白,舌头伸出嘴外,像只小狗般耷拉着,口水顺着下巴滑落到胸脯上,眼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活脱脱一副被干得神志不清的模样。
渐渐地,她勾起的腿弯握不住了,抖了几下,终于松开了双腿,大腿朝两侧摊开,像在彻底臣服于雄性的力量之下。
方东岩见她这副浪态,征服感油然而生,嘴上却训斥道:「大骚屄,谁让你松开手了,瞧主人不干死你!」他双手抓住女人的腰,肉棒加速抽插,每一下都顶到花心,撞得美熟女浑身乱颤。她的阴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死死咬住肉棒,霸道地吮吸,淫水「唧唧」作响。
丁美岚的表情已经不是刻意为之,而是真的被干到了阿黑颜,泪水、口水淌了一脸,狼狈得看不出这是一张大美人的脸庞。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抽,高潮如狂潮般袭卷全身,尖叫道:「啊……主人……骚狐狸要死了……」随后整个人瘫软在床上,两个巨乳剧烈起伏。
方东岩拿起手机,对准她的脸拍了几张照片。丁美岚的阿黑颜定格在照片里,她的脸颊潮红,汗湿的发丝黏在潮红的脸颊上,项圈上的铃铛歪在一边,照片下方是她摊开的双腿和那条湿润的狐狸尾巴。
「主人还没射出来,谁他妈允许你先泄了!」方东岩猛地捏住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指尖掐入柔软的乳肉。
丁美岚虚弱地抬起头,眼皮半睁着,「骚岚儿没用……呜呜……请主人罚我吧……」
「跪在床上,趴好了,像小母狗那样!」
「让骚狐狸歇会儿吧……呜呜……主人,骚岚儿不行了……」
「不行!快趴好!」方东岩掐住那两颗肿硬的乳头,用力一拧,疼得丁美岚尖叫了一声,身体骤然一颤。丁美岚只得慢吞吞地翻过身来,用前臂撑着床面,腰肢下沉,屁股高高翘起,她的狐狸尾巴耷拉下来,黑丝开裆胯间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
方东岩跪在她身后,掀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手掌划过她丝袜包裹的大屁股,感受着肉感十足又略带粗糙的弹性触感。只觉丁美岚的骚屁股在掌下微微颤动,像是一团熟透的水蜜桃,散发著诱人的香味。方东岩用热气腾腾的大龟头在她湿漉漉的屄缝上蹭了两下,抹得淫水四处散开,随后他蓦然挺腰,再次插入那湿热的肉穴。
方东岩一边猛干蜜屄,一边摸着她的丝袜大腿,随后粗暴地撕开丝袜的破洞,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只见方东岩抓着狐狸尾巴晃了晃,低吼道:「骚狐狸,给主人摇尾巴!」
「啊……主人……好深……」丁美岚很快又来了感觉,扭摆大屁股,浪叫道,「主人插到骚岚儿心里了……」她的尾巴摇来摇去,像只发情的母狗,带得脖子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两人交合了一会儿,丁美岚的浪叫越来越高亢,身体像被电流击中抖个不停,她连连后顶肥臀,喘着粗气呻吟:「啊……骚狐狸的屁眼好痒……主人,求你,快给我止痒……」
只闻「啵」的一声轻响,方东岩拔下那枚狐尾肛塞,露出了一个被撑得圆圆的菊洞,菊花的褶皱已经是红艳艳的,臀沟和屁眼周围全是淫水,晶莹剔透。他扶着肉棒,用龟头研磨起她的小屁眼,感受着菊褶的粗糙纹路,直到淫水黏糊糊地裹满龟头,他才挺腰插了进去。
方东岩舒服道吐了口浊气,只觉美熟女的肠道温暖无比,肠道的肉皱纷纷挤压着他的肉棒,肛门括约肌更是带来一种不同于阴道的紧缩感。他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深,撞得臀肉到处乱颤,「骚狐狸,屁眼止痒了没有?」
丁美岚哼哼道:「没有,还痒得要命……」她挑衅地回头瞥了男人一眼,嘴角挂着淫笑。
方东岩双目发红,立即扎成马步,跨在蜜桃臀上方,「大骚屄!你是嫌主人太温柔了是吧!瞧我不把你的屁眼干翻!」他掐住美岚的腰,狠狠砸落腰肢,像一台失控的打桩机般疯狂抽插,撞得她的臀肉上下翻滚。那可怜的小屁眼被大肉棒扯得不住外翻,像一朵被暴风雨蹂躏的肉花,红得像是在滴血。
丁美岚渐渐承受不住男人的炮击,手臂支撑不住身体,上身贴在床上,脸颊压着床单,只有下体仍保持雌伏的跪姿,嘴上却还挑衅:「骚鸡巴用力……呜呜……把骚屁眼操烂吧,岚儿不活了!」但是声音已经呜咽,像在哭泣,又像在享受这暴虐的快感。
方东岩彻底被激怒,双手抓紧她的臀肉,不要命地操着屁眼,将其撑到了极限。男人一边干,一边狠狠几巴掌扇在臀肉上,骂道:「骚美岚,你就是天下第一骚屁股!」
「哦哦……我不是美岚……啊……我是骚狐狸,骚岚儿……呜呜……」
「操!你这个大骚屄!看我把你操飞!」
突然间,只闻「刺啦」一声,东岩将她的黑丝撕得七零八落,使美人的大屁股彻底暴露出来。这下,他的每一巴掌都肉着肉地扇在肥臀上面,同时下体的动作也不停歇,肉棒在屁眼里狂抽、猛插,发出「噗噗」的闷响。
「岚儿的骚屄也痒了……呜呜……快插我的骚屄……」丁美岚被干得神志不清,浪叫乞求。
「骚死我了,我的专属骚货!」方东岩拔出肉棒,立即换到下面的肉洞,抽插得像是一汪泉水在翻涌。过了一会儿,丁美岚又哼道:「屁眼……再插屁眼…
…」
于是东岩来回交换着操干两个肉洞,双手不停扇她的屁股,继续撕扯裤袜,露出大片白花花的大腿。他一边干,一边辱骂:「骚狐狸,两个洞都填不满你是吧!瞧主人干死你!」
丁美岚晃着屁股回应:「主人……骚岚儿要被干死了……用力操我……两个洞都给主人……」
性爱的狂热达到顶点,气氛淫靡得让人窒息。方东岩双手掌控着她的腰臀,像握住一匹发情的母马,把她的小穴操到潮吹,一股股淫水喷涌而出,像高压水枪般溅湿了身下的床单。
「啊……主人……骚屄不行了……」丁美岚的声音高亢而破碎,身体猛地一抽,像被抽干了力气。
「还没完!」方东岩拔出肉棒,再次插入她的屁眼,他咬牙疯狂深顶了十几下,终于爆射起来。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灌进肠道,烫得丁美岚的菊花一缩一缩。方东岩射满她的肠道,仍然不愿拔出肉棒,他吐了一口气,整个人趴在美妇人的后背上,感受着她滚烫的体温。两人就这样喘息了好几分钟,东岩才恋恋不舍地直起身子,缓缓拔出肉棒。
丁美岚的屁眼像一朵被蹂躏过度的红花,被长时间撑开而无法立刻闭合,此刻微微张合著,像在吞咽着里面的精液。她的屁股通红一片,掌印交错,丝袜被撕得七零八落,黑色的碎片挂在腿根,像是破败的战旗。
方东岩再次拿起手机,对准她的屁眼和那张狼狈的脸,记录了自己征服这天下第一骚菊花的瞬间。照片里,丁美岚的项圈歪斜,脸颊压着湿漉漉的床单;高翘的屁股上面,通红的臀肉和破碎的丝袜一览无余,中央是一朵外翻的菊花,含着男人赐予的雨露。
方东岩盯着照片,意气风发地道:「骚狐狸,这张得裱起来,天天看!」
丁美岚整个人像是散了架,虚弱地哼道:「主人坏死了……骚岚儿被你干烂了……」
清晨,丁美岚从东岩怀里醒来,第一感觉便是屁眼火辣辣的疼,阴部也有些红肿。想起昨天一整夜的疯狂——那一声声浪叫、一次次高潮——她不禁为自己的骚浪害臊起来。丁美岚看向熟睡的东岩,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眼神柔情无限。
方东岩被她的小动作弄醒,睁开眼就看到美人含情脉脉的双眸,于是翻身将美岚搂进怀里。丁美岚听到脖子上传来「铃铃」的脆响,才意识到那条项圈还挂在颈上。两人看了一下时间,发现这一觉直接睡到了10点多。丁美岚忍着下身的酸痛,慢吞吞地走进浴室。东岩跟在后面,盯着她那被破碎的黑丝裤袜,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肥臀。
吃过午饭,两人去山里转了一圈。传闻说有人在青岚山上看到了可疑人员,但这两天的各种消息真假难辨。回到丁家时,天色已暗。晚饭后,东岩坐在沙发上,给冯若打了两次电话,结果都是「嘟」一声后直接被挂断。他又拨了一次,发现屏幕上跳出「无法接通」的提示——他被冯若拉黑了。东岩顿时有些慌了:
「若若这是真生气了……」
丁美岚走过来,安慰道:「别急,她在气头上呢。」然后转身走到院子里,拨通了丁茜茜的电话,问:「茜茜,若若怎么样了?」
丁茜茜的声音气呼呼地传来:「妈,你们玩得太大了,这次连我都看不下去了,何况是若若姐!」
「你们两个在一起吗?」
「我在若若姐家里。我看到是你的电话,特意出来接的。」
「你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若若家里住上瘾了是吧,都不知道回家了。」
「唉,若若姐偷偷流了好几次泪,我放心不下她。」
丁美岚心头一软,「茜茜,你试着跟若若解释一下,昨天……」
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响动,紧接着是冯若冷冰冰的声音:「茜茜,你在跟谁打电话?」
丁茜茜慌了:「若若姐,你怎么出来了……我没在跟谁……」
冯若打断她:「我都听到了,你还想骗我!」
丁茜茜支吾道:「若若姐,我……」
冯若抢过电话,语气尖锐:「说啊,你想说什么!」
丁美岚连忙解释,话语半真半假:「若若,昨天下午我和你那两个姑姑去帮东岩处理了那个箱子,但是那个香气啊,久久不散。你不知道那个香气有多厉害,在那个明朝的地洞里存在了几百年都没散去。不知不觉,我们四个人就控制不住了……即便是这样,东岩到了晚上,又硬得厉害,那药性简直太可怕了……」
冯若冷笑一声,打断她:「呵!给你爽到了吧!」
丁茜茜在一边怯弱地道:「若若姐,你怎么这么说我妈……」
冯若没理她,继续冷声道:「丁美岚,我也听过你的解释了,你们以后不用跟我再解释了。你们爱怎么快活就怎么快活,不关我的事。别再烦我了!」说完离开了。
丁茜茜接过来手机,叹气道:「妈,我看这次是够呛能让若若姐回心转意了……唉,先这样了,我先挂了。」
丁美岚放下手机,转身准备回屋,却发现东岩正往外走,于是问道:「东岩,你要出去?」
方东岩道:「美岚姐,我出去散散心。」
「我跟你一块去吧。」
「不用,我想一个人静静。」
方东岩一个人在街上漫步,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自家附近。
他驻足思忖:「都来了,去看看那香气散得怎么样了。」
走到别墅门口,只见一辆加长面包车赫然停在那里,他心想:「这是谁啊,把车停我家门口!」方东岩四处望了望,忽然看到别墅里闪过一束灯光,像是手电筒的光柱在窗帘后晃动了一下。方东岩心里一惊:「家里摸进贼了!?」
第28章 无家可归
方东岩轻手轻脚地从别墅后门摸了进去,弯腰贴着外墙靠近客厅,小心翼翼地探头朝里看去。月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拉长了地上的影子,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人影在晃动。他们在小声交谈,声音压得很低。方东岩掏出手机,连忙调成静音,忽然灵机一动,顺便打开了录音。他蹑手蹑脚地继续靠近客厅,将手机贴近墙缝,捕捉屋内的声音。
“他娘的,你确定这里有东西?找了一圈,他妈的啥发现也没有!”这是一个粗嗓门。
“错不了的,你不觉得这个味道很奇怪?和这世上任何的香气都不太一样,很香但是柔软不刺鼻,而且久久不散。总之,和传说中的很像很像。”这个声音咬字略有些生硬。东岩一听,感觉这声音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第三个声音带着点火气:“像什么,妈的,老板是叫我们找宝藏,跟这个香气有什么关系!”
那个熟悉的声音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这东西叫合欢露,挥发出来的香气叫做合欢香,是当年那个春宵盟的伟大发明!”
第四个声音骂道:“我懂了——他娘的不就是春药么?老板让咱们挖宝藏,又不是挖春药!”
那个熟悉的声音说:“嘿嘿,这可跟一般的春药不一样。女人闻了这个味,只是下面有些痒,男人闻了这个味啊,那就厉害了,一夜十次都不在话下。听说还有其他功能,延年益寿什么的。喂,你们几个有没有感觉鸡巴硬了?”
第五个声音瓮声瓮气地接话:“肏,确实有点硬了……难道老板是想研究出配方卖壮阳药?这倒是符合公司……”
那人又道:“嗨,这我就不知道了。其实老板让我们出来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挖宝藏,另一个就是寻找这合欢香。他本来对合欢香没抱希望的,所以只跟我提了一嘴,没和你们几个说。但我听他的话,好像更在乎这个合欢香呢!”
粗嗓门不屑地啐了一口:“我去,这东西能比春宵盟当年的金山银山还有价值?”
第三个声音不耐烦地打断:“快别叨叨了!他娘的都快摸索一个钟头了,该撤了吧!”
那熟悉的声音道:“再找一找吧,咱们在山上转悠了几天了,不差这一会儿,总不能空着手回去见老板吧?”
第五个声音急了:“不等了,鸡巴硬得不行了,我要找地方发泄去!”
那人忙道:“喂喂,别急!再等半个小时,我估计那小子快回来了。等他回来,咱们捉住他,问问不就都知道了吗?”
第五个声音道:“你确定能问出个什么?”
第三个声音阴恻恻地接话:“肏,让老子找了这么久,鸡巴还一直翘着。那小子要是不交代点什么,老子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来,再把脚趾一根一根剁下来,鼻子耳朵也给他割下来,看他说不说!”
粗嗓门附和道:“就是就是,实在不行,咱们就把他家夷为平地。山神庙都炸了,还他妈在乎多一个别墅?正好今天带了炸药!”
听到这里,方东岩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一阵发寒。他已经听出对方有五个人,而那个熟悉的声音正是昨天那个朝他家里张望的日本游客!他正要转身撤退,那熟悉的声音又开口了:“不就是女人么。你不知道这小子的老婆有多性感,妈的,我就没见过那么骚的大屁股,走路晃晃荡荡的。待会儿他们小两口回来,咱们几个过过瘾,奸那个大屁股几十遍!”这人显然是把丁美岚误以为是方东岩的老婆了。
方东岩撤离的脚步猛地停住,脑子里闪过丁美岚妩媚的模样——那是他的女人,他的禁脔,只属于方东岩!他一时间怒火中烧,做不敢发作。他关掉手机录音,然后绕到别墅侧面,靠近那辆停在门口的加长面包车。
月光下,方东岩贴着车身,扒着车窗向里望去,只听“咔哒”一声轻响,车门侧滑开了一条小缝——竟然没锁。方东岩小心翼翼地拉开车门,探头看进去。车厢里昏暗一片,后座上堆着几个黑色背包,旁边赫然放着一捆炸药!红色的引线盘在一起,分量足以摧毁另一座山神庙。他蹲在地上,盯着那捆炸药,心跳猛地加速,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方东岩定了定神,爬进车厢,借着月光仔细观察。那捆炸药上绑着个简易引爆装置,旁边还有一小瓶液体,可能是引燃剂。他轻轻拿起炸药,生怕发出一点声响。从车里退出来,他抱着那捆炸药,蹲在面包车侧面,脑子里飞快制定计划。
方东岩猫着腰绕到别墅后墙,借着花丛的掩护,把炸药分成四小份,每份用手掰开,然后在地上挖了个浅坑,把第一份炸药埋进去,只露出引线,然后拉长引线,贴着墙根绕到侧墙。夜空下,汗水顺着额头滴进眼里,但他不敢停下。
客厅里隐约传来低语声,他屏住呼吸,把第二份炸药埋在侧墙的空调机旁,引线连到第一份上。接着,他绕到前墙,躲在垃圾桶后面埋下第三份,最后把第四份埋在后院的灌木丛里,四条引线在后院交汇,形成一个环。
安置好炸药,方东岩蹲在灌木丛后,手指颤抖地掏出打火机,盯着那四条引线的交汇处。引线燃烧需要一分钟,足够他跑出爆炸范围。他深吸一口气,忽然有些犹豫,但随即想到他们试图用酷刑威逼自己,并奸淫美岚姐,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把这帮王八蛋送上天!
方东岩按下打火机,“嗤”的一声,火苗蹿起,点燃了引线。红色的火光迅速窜动,像一条火蛇沿着墙根蔓延。他猛地站起身,转身往后院外跑,就像脱缰的野马,双腿发软却不敢停。他冲出后院,跑过一条小巷,躲在一棵大树后面,回头望去。
火光已经绕着别墅转了一圈,就在这时,客厅里传来一声怒吼:“他娘的,什么味儿?”紧接着,一声巨响震得地面一颤,火光冲天而起,整栋别墅瞬间被吞没在爆炸中,玻璃碎片和砖块四处飞溅,像一场末日烟火。
方东岩蹲在地上,捂住耳朵。爆炸的冲击波掀起一阵热风,燎得脸颊发烫。他盯着那片火海,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家在烈焰中坍塌,墙体裂开,屋顶被炸飞,化作一堆燃烧的废墟。他的怒火渐渐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刺心的悲凉。
爆炸的余波还在耳边回荡,火光映红了他的脸。方东岩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明天天一亮,警察肯定会找上门,传唤、盘问在所难免,他必须提前想好应对的说辞。 1.为什么这几个贼会出现在你家里?
他们可能是来我家偷窃财物吧。 2.为什么他们偷你而不是去偷别人家?
可能是他们知道我是个有些名气的小作家吧,住着别墅,大概会有些家产。 3.为什么会狠心炸毁自己珍贵的家?
因为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得知他们正是炸毁山神庙的犯罪分子,是盗墓挖宝的团伙。我不能让他们逃脱,到处搞破坏,这个机会难得。而且我听到他们打算伤害我,甚至杀我。 4.有什么证据能证明他们是炸毁山神庙的盗墓贼吗?
我被炸毁的别墅就是证据,正是用的他们的炸药。对了,我还有录音……但是录音能不能给警察听?里面提到合欢香,要是牵扯出来,事情就复杂了。 5.录音里,山贼说你这里有合欢香。怎么解释你家里合欢香的来历?
不能说是自己寻宝得来的,不然惹一身骚……对了,就说我是捡到一个小瓶子,发现很香,就放在家里了。 6.你捡到的合欢香小瓶子去哪里了?在哪里捡到的?
小瓶子被炸成灰了。至于在哪里捡到的?就说在家门口捡到的,可能是某个人掉落的。
……
方东岩把可能的问题和答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没太大漏洞,才松了一口气。但紧接着,又想到另一个麻烦。那五个人在对话中提到“老板”和“公司”,显然背后有个不小的组织,那个组织迟早会查到这里,会不会惹来猛烈的报复?想到这里,东岩打了个寒颤。
爆炸的巨大动静渐渐吸引来围观者。远处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和议论声,还有人拿手机拍视频,火光映得人群的脸忽明忽暗。“我该走还是该留?”方东岩正犹豫间,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掏出来一看,是丁美岚打来的。
方东岩心想:“八成是问我怎么还没回去吧?”接起电话,果然听到丁美岚问:“东岩,你去哪了,还没回来?”他黯然道:“美岚姐,我今天不能回你家了,因为明天我就要上头条了,不能让人发现我在你家住,会惹很多麻烦。”
丁美岚疑惑地问:“什么,上头条?”
“我家没了……被我炸了。”
“什么?你把家炸了!?”丁美岚的声音猛地拔高。东岩没再解释,安慰了她两句,挂掉了电话。
方东岩看着自家化作一堆冒着浓烟的废墟,心痛、茫然像潮水般涌来,今晚去哪儿落脚呢?去丁美岚家不行,容易被记者挖出关系,去豆豆姐那儿也不妥。回妈妈那边?她受不得这刺激。想来想去,方东岩决定去旅馆将就一晚。于是,他抹了把脸上的汗,钻进了车里。
第二天一早,方东岩刚从一家小旅店醒来,便收到了警局的电话。另一边,丁美岚一夜未眠,天刚亮,她便开车赶到东岩的别墅查看。远远就看到警戒线围了一圈,消防员还在废墟上忙碌,空气中弥漫着焦糊味。
到了早上9点以后,电视和网络开始陆续报道爆炸事件——震惊!青岚山再次发生人为爆炸,疑与山神庙被炸毁案有关!报道称,被炸毁的是一家私人别墅,是本市知名青年作家若尘(东岩的笔名)的住宅,目前若尘先生正在协助警方调查。现场发现几具烧焦的尸体和一可疑车辆,高度怀疑是山神庙案可能的元凶及其交通工具。官方媒体呼吁,警方正在调查原因,请市民勿妄加猜测、散布谣言。然而,网民的好奇心岂能被压制,各路“野生神探”和推理爱好者纷纷发表看法。
有人推测是山神庙一案的犯罪团伙潜入若尘家行窃,被若尘反杀。这与东岩想好的说辞几乎一致。但也有人质疑:一个文弱的作家,怎么用罪犯的炸药反杀几个罪犯的?少数阴谋论者大胆发挥:若尘和罪犯可能是同伙,内部矛盾爆发,所以他痛下杀手。不过这说法立刻被反驳:太幼稚了!就算要杀人灭口,谁会用这么高调的方式,还搭上自己的别墅?……争论没有定论,但更多人倾向于相信“文弱作家反杀邪恶罪犯”的套路,充满戏剧性又热血。东岩的小说在民间较为畅销、口碑不错,间接助长了网友对他的支持。
到了11点左右,方东岩从警局走了出来。他一早就把手机关机——不知是出版社、电信运营商还是其他途径泄露了他的号码,平均五六分钟一个电话轰炸过来,有记者、有粉丝,居然还有莫名其妙的推销,太烦人了。他深吸一口空气,忽然想到可以将手机设为白名单模式,只让熟悉的号码打进来。调好设置,总算清静了些。可站在街头,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儿。
第一个打来的白名单电话是丁美岚。东岩说道:“美岚姐,我刚从警局出来,现在在外面不方便。等我回去再跟你详说……对了,你别老给我打电话,免得让人注意。”紧接着,豆豆和香儿姐妹俩打来,东岩简单地说:“晚上你们去美岚家吧,到时候我跟你们细说。”随后,亲戚、朋友、老同学陆续打来问候,他一一应付,反倒母亲唐曼月没动静。东岩心想:“妈平时不爱看电视、不刷手机,知道消息总是慢一拍。”他不想让母亲担心,决定暂时不通知她。
方东岩在街边小店吃了顿午饭。下午,唐曼月终于听到了消息,打来电话时,声音又惊又急:“东岩,新闻上说你家炸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没事吧?”东岩安慰道:“妈,我没事,别担心。晚上您去美岚姐家,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细说。”好说歹说才把母亲安抚住。
天黑后,东岩低调地开车来到丁美岚家。他推开门,丁美岚、豆豆、香儿和唐曼月已经在客厅里坐了一圈。方东岩刚坐下来,准备跟大家讲,突然又有一个人开门进来了。丁美岚见到是丁茜茜,说道:“臭丫头,你总算舍得回家了!”
丁茜茜一进门,眼神立刻落在东岩身上,急切地问:“东岩哥,你没事吧?”东岩挤出一丝笑,安慰她别担心,然后反问:“若若最近怎么样?”
丁茜茜叹了口气:“若若姐自然不会好到哪儿去。她让我回家看看我妈,但我知道,她其实是关心东岩哥的事,只是拉不下脸来。”
几人坐定,气氛有些凝重。东岩缓了口气,将昨晚的事情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随后掏出手机,播放出那段录音。她们听到手机里传出几个粗俗的声音,随后听到那伙人威胁要剁东岩的手指、脚趾,还要轮奸“那个大屁股女人”。几人目光齐刷刷转向美岚,显然猜出说的是她,丁美岚罕见地不好意思起来。大家心照不宣,隐约明白了东岩痛下杀手的真正动机——一怒为红颜。
方东岩关掉录音,说道:“我当时心想,就算逃走了,他们迟早还会找上门,让我不得安宁。所以就偷了他们车上的炸药,把他们干掉了。现在想想,好像有点冲动了……唉,我不仅没了住的地方,连套换洗的衣服都没有了,藏书、手稿也毁了……”说着不免感伤起来。
唐曼月气得不住发抖,“太冒险了!要是被他们发现你怎么办?真要让他们一根根手指剁……”她声音哽咽,怒道:“那么厉害的炸药,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万一炸到自己怎么办!”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也后怕地表示太危险了。丁美岚没有说话,过去搂住他的脖子,默默滑落眼泪。
丁茜茜见妈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东岩亲热,羞得直跺脚:“哎呀,妈,注意点形象啦!”丁美岚却毫不在乎,擦了把泪,坚定地说:“东岩,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的东西统统都是你的,包括我在内。”她转头瞪着茜茜,又道:“你回去跟冯若说,她不要东岩,我丁美岚要!”丁茜茜不敢接话。
洪豆豆问:“东岩,你有没有给警察听这段录音?”东岩摇头:“没有,他们只是问了问事情经过,做了个笔录,别的没问太多。”林香理子道:“东岩君,警察这几天肯定还会再找你问话的。”
唐曼月沉声道:“下次警察找你,你就主动交出这段录音。拖得越久,越让警察怀疑你有事瞒着。春宵盟的事肯定会被知道的,不如主动捅破,省得到时候落得被动。”
方东岩一边应好,一边掏出手机,刷了下新闻,看到有阴谋论者怀疑他是盗墓贼的同伙,因矛盾而痛下杀手。他气得大骂:“他妈的!我有那么蠢吗?闹得全市都知道了,还搭上我的别墅?我他妈房贷都没还完呢!”他越说越激动,手指攥得发白。
洪豆豆连忙安慰:“东岩,别气,网上那些人就是瞎猜。”
又聊了一会,豆豆拉起香儿的手,跟几人告别。方东岩起身送姐妹俩出门。她们走到车旁,正要上车,东岩突然叫道:“豆豆姐,等一下!”他快步走到自己车后,从后备箱拿出一个纸筒,递给洪豆豆:“我现在啥也没了,豆豆姐,你看看这东西能不能帮我拍卖几个钱。”
洪豆豆从纸筒里掏出一幅画,展开一看,竟是唐伯虎的春宫图!她惊讶道:“你不是把宝箱埋了吗?又挖出来了?”东岩解释道:“我埋的时候,趁着美岚姐上厕所,偷偷留了这幅画。本想留着收藏,但现在破产了,只能换点钱急用了。”
洪豆豆道:“这东西我自然能拍卖出去,虽然内容不雅,但好歹是名家画作,你还是留着收藏吧。东岩,不管你需要多少钱,姐都可以给你想办法。”方东岩却坚持:“我不能让女人养我。”
洪豆豆故作生气:“你难道把我当外人吗?”方东岩讪笑道:“豆豆姐,我把你当媳妇看,但就算夫妻之间也得有点小金库不是?”洪豆豆羞涩不语,这才答应下来。
方东岩回到客厅。丁美岚看着他疲惫的样子,柔声道:“东岩,这阵子你就先住在我家里吧。”不等东岩开口,唐曼月打断道:“不行!要是给人发现你们的关系怎么办?东岩,你先住我那儿去,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给我反思反思!”
母子俩告别美岚和茜茜,开车回到唐曼月的老宅。这里是东岩长大的地方,自从买了别墅,他就搬离了这里。东岩在外面奔波了一天,脚底像灌了铅,简单洗了个澡,进入自己以前的房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了。唐曼月却无法平静,犹豫良久,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杨局吗?我是曼月,这么晚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爽朗的中年男声:“弟妹太客气了!别叫杨局,像以前那样叫我杨大哥就行。”
“那怎么能行……”
“当年方靖兄弟失踪,我独自回到国内,心里一直过意不去。他这么多年都没消息……唉。”
“杨局别自责,那事不怪你……今晚我打电话,是想拜托你帮个忙……”
“为了东岩的事吧?”杨局立刻猜到,说道,“那孩子真果敢!不愧是警察的后人,能文能武……”
“快别提了,我要被这孩子气死了,做事那么冲动,不考虑后果!”
“弟妹这话就言重了。局里的老同事知道东岩是方靖的儿子,那是赞不绝口啊!当时纷纷要去笔录室看他,被我挡在外面了。”杨局哈哈一笑,语气轻松。
“上次东岩在酒吧打人的事还没感谢你呢,又麻烦你了,太过意不去了……唉,这孩子,净会闯祸。”
“弟妹这是说哪里话,举手之劳而已。换别人要迷奸我女朋友,我也会往死里揍的!何况我上次并没有帮上什么忙。那天我去问这事的时候,得知已经有人跟下面的人联系过了。”
唐曼月听到这话,不由一愣,随后立即便反应过来——能帮东岩轻松化解暴打“王公子”危机的,恐怕只有洪家大小姐豆豆了。
“杨局,那东岩的事……”
“放心吧,弟妹。我会向市里反映情况,根据东岩的英勇表现,再加上他是烈士子女,最不济也得弄个见义勇为的荣耀!”
“这怎么好意思,低调处理就行了。东岩还年轻,我不想他被外界的纷扰破坏了……”
“弟妹,这事你就放宽心。最多一个星期,我们就会向外界公布案子的详情,把网上那些阴谋论统统粉碎了!”杨局语气非常坚定,“我们局里都看在眼里,不会让他吃亏的。”
唐曼月轻声道谢,挂了电话。随后她走到书柜前,目光落在二十年前一家三口的合影上。
六天后,周一早上八点半,正是上班的高峰时段。冯若和丁茜茜从车上下来,走进华星公司一楼大厅。刚踏进玻璃门,两人就察觉到气氛不对——同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地投过来,像探照灯似的扫视着她们,让她们很不自在。双方大多不是同一部门的,甚至很多连名字都叫不上,但冯若作为“华星第一美女”的名号无人不知。很快,招呼声此起彼伏:“冯副总监好啊!”“若若早啊!”“若若姐!”还有人只是点头致意。连茜茜都沾了光,不少人冲她挥手:“茜茜早上好!”两人摸不着头脑,一边笑着回应,一边加快脚步往电梯走。
挤进电梯后,气氛更怪了。一个戴眼镜的男同事忍不住搭话:“原来冯副总监的男朋友是若尘啊,失敬失敬!”冯若干笑两声,支吾道:“我们……我们其实分……”她本想说“我们分手了”,茜茜在旁边偷偷拽了拽她的衣服。她改口道:“我们其实分开几天了。”丁茜茜连忙补充道:“这几天东岩哥在配合警察办案,若若姐和东岩哥暂时分开了。”
那同事点点头,笑得一脸理解:“应该的,应该的……”另一个女同事插话:“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啊!”冯若没接话,电梯门一开,她和茜茜赶紧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23楼的投资部,部门里大半同事已经到了。一见冯若进来,大家纷纷围上来,七嘴八舌地说:“东岩哥真厉害!”“东岩太有魄力了!”“冯副总监好福气!”冯若和茜茜彻底懵了,冯若终于忍不住问:“今天是怎么了?怎么都在议论我和……我男朋友?”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同事笑嘻嘻地说:“冯副总监的男朋友现在是英雄人物了,大家当然羡慕祝福啦!”
“英雄?你们在说什么啊?”
“啊?你昨天没看新闻啊?”另一个同事惊讶地道,“全市都知道了,怎么你作为东岩的女朋友反而不知道?”旁边有人接话:“就是就是,东岩哥太低调了吧,连自己女朋友都不告诉,还是说……想给若若姐一个惊喜?你们快看看昨天的本地头条吧!”
冯若和茜茜顾不上和同事寒暄,快步走进冯若的办公室,关上了门。办公室外,同事们压低声音议论:“瞧冯副总监这女朋友当的!”“还有,东岩这男朋友也是好奇怪哦,这么大事都不说。”“是呢,你别说,这对儿还真是绝配!”
丁茜茜掏出手机,找到昨天的新闻热点,一眼就在头条看到了和方东岩相关的官方报道。第一个视频里,女主播语气庄重:“经过警方多日的不懈努力,现已查清‘若尘别墅爆炸案’与‘山神庙爆炸案’确有联系。在‘若尘别墅爆炸案’中死亡的五名人员,已确认是‘山神庙爆炸案’的元凶。若尘别墅外停泊的加长面包车正是五人的交通工具。经过警方调取山神庙周围监控,发现这辆面包车曾在山神庙附近多次踩点。”
画面切换到案发现场的航拍镜头,废墟上的焦黑残骸触目惊心。主播继续道:“五天前的晚上,这五名盗宝犯罪分子在青岚山寻猎后,经过作家若尘的别墅时,潜入室内,意图行窃,被返回家中的若尘暗中撞见。若尘偷听几人对话,发现他们正是炸毁山神庙的罪魁祸首。他们藏在别墅中,试图等待若尘返回,使用酷刑逼其交出存款和贵重财产。若尘还得知,几人打算前往其他地点行凶作案。为了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并避免犯罪团伙流窜破坏更多文物,若尘机智果敢地将盗宝团伙面包车上的炸药偷偷取出,消灭了这伙气焰嚣张的罪犯。”
画面切到市公安局局长。杨局站在发布会现场,目光如炬:“若尘在此次案件中展现出的勇气与智慧,是我们公安人员学习的榜样。值得一提的是,若尘是民警之后、烈士之后,他的果敢行为让我们感到骄傲……近日,有一小撮阴谋论在网上散布谣言,诋毁若尘,我在此正告那些人:网络不是法外之地,散布谣言者必将严惩……最后,我局发现,这伙盗宝行窃的犯罪分子背后可能有一个庞大的黑暗组织,我在此敬告广大市民,不要放松戒备,注意夜里锁好门窗。”
镜头回到主播:“鉴于若尘在此次事件中表现出的英勇气概、舍小家为大家的牺牲精神,考虑到他是烈士后人,我市决定破格授予若尘‘一级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给予奖金100万元。同时,鉴于他在事件中造成的巨大损失,决定给予90万元的住宅损失补偿,以及10万元的住房补贴,合计200万元整。”
随后,画面切换到记者采访方东岩的现场。东岩站在警局门口,神情平静。记者围着他,问题接连抛来,大多是公式化对答:“感谢警方支持”“希望大家关注文物保护”之类的话。最后,记者问道:“当您看着自家变成一片废墟的时候,心里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方东岩沉默了一下,答道:“茫然。家没了、女朋……呃,藏书没了、手稿没了、电脑里的存稿也没了,甚至连件换洗的衣服都没了。不知何去何从。”
“啊?听说您正在创作《光点2》,那不是……”记者话没说完,满脸惋惜。
东岩摆摆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的经历给我带来了一些灵感,我会尽快投入创作。”
第二个视频是街头随机采访。记者站在青岚山脚下,拦住一个戴鸭舌帽和墨镜的青年:“这位帅哥,请问你怎么看待若尘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的魄力?”青年一言不发,酷酷地朝镜头竖起一根大拇指,转身走了。记者又走了几步,拦住一个打扮时尚的花季少女:“美女,你有什么想对若尘说的吗?”少女比出一个示爱的手势,羞涩地道:“若尘哥哥,你有没有女朋友啊?”说完转头跑开了,背影留下一句话:“我想追你!”记者忍俊不禁。
接着,记者来到一栋大厦前,问一个刚从轿车上下来的中年人:“先生,您如何看待……”话没说完,她突然一愣,“哎?这不是杨总吗?”中年人转过身,笑容和煦:“如何看待若尘是吧?若尘,欢迎来我们公司买房。”他指了指身后的大厦,楼体上赫然写着“虹和地产”四个大字,又道:“我们会给若尘六折优惠,包括那片区域。”他用手指向青岚山东北、往海滨的方向。
记者惊叫道:“杨总是说虹和旗下的海滨别墅区吗?那可是有钱难买的地方啊!”杨总淡淡点头,走向大厦。
冯若和丁茜茜看了新闻后,一时无话。
第29章 美若豆香居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唐曼月让儿子在老宅里“闭关养心”,谢绝了外界的一切采访、资助和邀约。方东岩倒也乐得清静,心境上成长了不少,搁浅两个多月的小说也有了新进展。
六月中旬的某一天,丁美岚、洪豆豆、林香理子一起来到唐曼月的老宅,刚进院子,就看到唐曼月在浇花。双方各自问好,洪豆豆笑着打招呼:“曼月姐,我们一起来看看你。”
“你们三个一起来看我?我哪有那么大魅力……”唐曼月放下水壶,笑眯眯地打量着她们,“进去吧,东岩在屋里写作呢。”
洪豆豆闻言羞涩低头,林香理子连忙说:“我是真心看望曼月姐的!”丁美岚拉着唐曼月的手,风骚地笑道:“啧啧,瞧啊,曼月越来越有婆婆的架势了。”唐曼月佯怒要去拧她的嘴,被丁美岚咯咯笑着躲开了。
三女静悄悄地走进屋,来到东岩的房间前,发现门开着一条缝。丁美岚轻手轻脚走过去,小心推开门,见东岩正坐在一台老旧电脑前噼里啪啦打字。她蹑手蹑脚上前,从后面用手蒙住他的眼睛,将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后背上,一边轻轻按压,一边变换嗓音道:“小弟弟,猜猜我是谁呀?”
方东岩故意用稚嫩的声音回答:“是狐狸精吗?”丁美岚顺势摸上他的胸膛。方东岩问:“大姐姐要非礼我吗?”
“哼,为什么最近不跟大姐姐联系?”
“妈妈不让,她让我闭关修炼呢。”
“傻孩子,你想修仙啊?”
“小弟不会修仙,但会让狐狸精飘飘欲仙!”东岩说完,一把将丁美岚拉进怀里,亲了个嘴,抬头才发现身后还站着两个大美人,他惊喜地道:“豆豆姐,香儿姐,你们也来了啊!”
不等她们说话,丁美岚抢先道:“你那两位大姐姐吃醋了呢。”
洪豆豆羞恼地瞪了她一眼:“你狐狸发骚,别牵连别人!”林香理子轻声道:“东岩君……我确实有些想你了。”
东岩关上门,拉着姐妹俩的手,然后坐在床边,让豆豆和香儿一人坐在自己的一条腿上,随后左右揽住她们的腰,分别亲了下小嘴。豆豆不适应这姐妹同欢的场面,娇羞挣扎:“曼月姐在院子里呢,别这样……”东岩在她俩屁股上捏了一把,又打闹了一会儿才分开。
三个美熟女都穿着清凉的夏装,吊带裙勾勒出美熟女的诱人曲线。方东岩的目光来回扫视,最后落在美岚身上:“美岚姐,你的头发长了啊,有点不一样了。”美岚撩了撩头发,媚笑道:“感觉如何?”
方东岩道:“头发长了些,模样淑女了点,却还是熟女的味儿!”
林香理子捂嘴笑道:“东岩君不愧是作家,说话真有趣。”
这时,洪豆豆注意到房间角落里有一个破旧的箱子,好奇地问:“东岩,这里干嘛放个破箱子啊,破破烂烂的,怪碍眼的。”
方东岩解释道:“这是我从爆炸现场捡回来的,其实是个保险箱。别墅爆炸的第二天,我在警察的帮助下,取回来一些重要的还能用的东西。”
林香理子问:“保险箱?看着不像啊,里面装着东岩君的存款吗?”
方东岩道:“嘿嘿,我当初特意选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保险箱,看着就很安全。不过里面并没有什么钱财,而是……而是……”
丁美岚坐到他旁边,认真地道:“东岩,你打算在你妈这儿住多久啊?憋死姐姐了,豆豆也憋坏了吧?”洪豆豆好不意思地微微点头。
方东岩干笑道:“我这几天也有考虑买房子,但想到那伙人背后的神秘组织可能会报复,我就有点担心。要是新房子再被毁了,我心脏可受不了。”
丁美岚立刻说:“住我家去。”她已经提过无数次。香儿也道:“东岩家也可以住我和姐姐那儿。”
方东岩笑说:“最近我文思泉涌,想趁着灵感迸发期多写点东西。”
洪豆豆问:“你在写《光点2》吗?什么进度了?”方东岩道:“大概70%了吧。”
香儿惊叹道:“东岩君好厉害,你不是在电视上说存稿没了吗,才一个月就写了这么多?”
方东岩得意地道:“存稿是没了,但我云端有备份啊,现在是云时代嘛!”
丁美岚笑骂“机灵鬼”。豆豆也道:“耍滑头,合着你欺骗全城人民的感情啊!”
方东岩摊手道:“我真不是故意欺骗记者的,她要是问我有没有备份,我肯定如实回答啊!不过话说回来,我当初这么说还真带来点好处,大家同情我,我的知名度更高了,书卖得更好,版权收入也涨了。现在随便给杂志、报社投篇文章,就有几万块钱。”
听他提到钱,洪豆豆从坤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给了他。方东岩一愣:“豆豆姐这是干嘛?我现在不缺钱,刚拿到政府200万的补偿。”
洪豆豆说道:“东岩,你忘了给我的画了?”
方东岩问:“我的好姐姐,你拍卖了多少?”
洪豆豆道:“你回头自己看吧,肯定够你买房子了。”
丁美岚说:“哟,看来你们有事瞒着我啊。”东岩于是和美岚解释了一番,美岚听了,笑道:“机灵鬼,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大约一个小时后,唐曼月从院子里走进客厅,手里提着满满两袋菜,见四人坐在沙发上聊得正欢,便笑着说:“你们聊,我去给你们做点饭。”豆豆和香儿连忙站起身要帮忙,唐曼月摆手拦住:“别别别,让洪家大小姐俩替我下厨房,我哪里敢啊。”
洪豆豆诚恳地说:“曼月姐,你叫我豆豆就好,别叫什么小姐不小姐的。”丁美岚倚着沙发靠背,懒洋洋地接话:“就是就是,曼月,你只管拿她们当儿媳妇使。”
方东岩闻言笑眯眯地看向美岚:“那美岚姐你呢,你不想给我做媳妇吗?”
丁美岚媚笑道:“咯咯,想归想,但人多手杂,我越帮越忙。”立即惹来一阵笑骂。
中午,五人支起一张圆形餐桌,其乐融融地围在客厅里吃饭。东岩时不时给豆豆和香儿夹菜。美岚见状醋意大发,“东岩,唯独不给我夹菜,是故意气我吗?”
“豆豆姐、香儿姐吃饭斯斯文文的,我看着都替她们饿。”
“哦,你是嫌我不够斯文了?”
方东岩凑到美岚耳边,低声道:“我更喜欢给你嘴对嘴喂,那才过瘾。”丁美岚脸刷地红了一下。
洪豆豆好奇地问:“东岩,你跟美岚说了什么,能让这骚狐狸脸红?”东岩坏笑道:“能让骚狐狸脸红的话,是能公开的吗?”四人笑作一团。
唐曼月坐在一旁,看着儿子与三女相处融洽,眼神复杂,心里更复杂。她本想儿子能收心安定,儿子这种与多个女人同时相处的花心表现,分明不符合她的价值观。但瞧着这和谐的一幕,她竟不忍打破。唐曼月放下筷子,问道:“东岩,你是不是又跟若若闹别扭了?”
方东岩一愣:“妈,你怎么知道的?”
唐曼月哼了一声:“若若一个月没给我打电话,我也没见你们碰面或者通过电话,这不是明摆着吗?”
方东岩坦白道:“是,我又惹她生气了,到现在她还不接我电话。”
“若若性子虽傲,但不是不讲理的人。”唐曼月扫视了几人一眼,见三女和东岩都有些心虚,她接着道:“看来你们的关系被她撞破了是吧!哼,我上次怎么说你的,果然应验了吧!”
丁美岚见气氛不对,连忙打圆场:“曼月消消气,我问过茜茜了,其实若若的气消得差不多了,就是放不下面子。东岩,你该拿出点实际行动。”
方东岩调皮地说:“那三位姐姐陪我去看房吧?不然我和若若都没做‘行动’的地方。”
这话一出,唐曼月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叫你反思,全都白费了是吧,整天胡说八道,没个正经!”东岩讪讪一笑,低头扒饭不敢吭声。
接下来的几天,方东岩带着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四处看房,跑遍了青岚山周边的多个楼盘,最终相中了某套滨海别墅。
下班后,冯若和丁茜茜走到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准备搭茜茜的车回家。冯若正要拉开车门,身后传来同事李主管的声音:“若若,怎么好久没看到你男朋友来接你了啊?”
冯若闻言心头一紧。全公司都在传播她和方东岩的爱情关系,但是两人已经分手快两个月,她不想制造更轰动的话题,于是支支吾吾地说:“他在忙……忙着写作吧。”
话音刚落,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她身后响起:“我不忙了,走,咱们回家。”冯若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已经揽住她的腰。回头一看,正是方东岩。
冯若下意识地挣了挣他的手,但东岩的力道很大,她没挣开。李主管在一旁笑着说:“若若别不好意思,反正全公司都知道你们是一对了。”冯若脸一热,瞪了东岩一眼,但当着同事的面,她不好发作,只好先顺着他。
方东岩不由分说,打开车子后门,拉着冯若上自己的车。冯若无奈,只好先坐进去。东岩又转头对丁茜茜说:“茜茜,快上车。”
丁茜茜拍了拍自己的车窗,笑着摆手:“不用了吧,东岩哥,你们……你们小两口好好聊聊吧。”
“那你怎么办?”
“我回自己家找我妈呗。”
“这两天你妈不在家,回去了没人,快跟我上来吧。”
“啊?我妈去哪了?”
“先上来,等会你就知道了。”
丁茜茜只好一起坐进后排。车子启动后,冯若发现东岩是朝郊区方向驶去,不由皱眉问:“方东岩,你搞什么名堂?快送我回家!”
东岩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别急嘛,若若,我带你去个地方,保证你喜欢。”一路上,他好言好语,冯若却气鼓鼓地不理他。
半个小时后,车子拐进一条私家盘山路,停在一栋别墅院内。下了车,茜茜激动地环顾四周,“东岩哥,这不会是你买的新房子吧?” 眼前是一栋现代风格的三层别墅,外墙以白色大理石铺就,屋顶铺着太阳能板,边缘有黑色金属线条。别墅从院子地面看是两层楼高,院子地面比别墅一层入口低2.5米,一条防滑木板坡道从院子升到一层入口。南墙正中是一扇弧形玻璃窗,窗台离地约1米,映着院内的绿意。玻璃窗上方是二层阳台,阳台护栏是透明玻璃,护栏后有黑色躺椅和玻璃小几。
院子东、西、北侧围墙4米高,内侧有藤蔓和监控灯。前庭院占地60平米,地面铺着青石板。正中央有一棵高大的槐树,树下挂着木质秋千。槐树右侧是2米长的黄色帆布吊床,两端绑在木桩上,旁有一小木桌。院子左侧靠西围墙是黑色金属框架躺椅,旁有橙色遮阳伞。院子右侧有环形汀步小路,青石板铺成,旁是占地5平米的薰衣草和雏菊花圃。小路尽头有石桌椅,两把石凳。院子南侧是3.5米高白色大理石围墙,顶部有欧式铁艺大门,门两侧各一盏2米高路灯。
方东岩拉着冯若和茜茜的手,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丁茜茜兴奋地东张西望:“东岩哥,这院子好大!槐树好粗,还能荡秋千!”冯若甩了甩他的手,但东岩握得紧,冯若只好半推半就地跟着。
三人沿着东围墙内侧的鹅卵石小径向北走,地势下降3米,来到后庭院。后庭院地面铺深灰色石板,占地80平米。正前方是12米长,5米宽的泳池,水面与地面齐平。上方是智能天窗,覆盖着60平米的泳池。泳池南侧是别墅后墙,北侧有单向透明的玻璃护栏,透过护栏和北围墙3米高的单向透明玻璃窗,能看到山下5公里外的平原小镇的灯火。泳池东、西两侧有3米高红木隔板,隔板上有镂空雕花,隔板与围墙间有1米宽鹅卵石通道。泳池西北角有一凉亭,玻璃屋顶,内有软垫沙发,旁有遮阳伞;东北角有1米高喷泉。地下一层北侧有全景玻璃门,从玻璃门隐约可见娱乐室的L型沙发和圆形软床。
丁茜茜激动地说:“这泳池好漂亮!还能看到山下!”冯若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山下的风景。
方东岩拉她们走回前庭院。一进正门,来到宽敞明亮的客厅,占地100平米。南侧是弧形玻璃窗,窗外是前庭院的老槐树。客厅中央是弧形皮沙发,对面是一个金属茶几。客厅西侧是开放式厨房,中央有一个2米×1米的岛台。
丁茜茜一屁股坐下去,好奇地摸着沙发。冯若站在门口,双手抱胸,“你到底想干嘛?”方东岩笑而不答,拉她坐下:“别生气嘛,若若,先坐下来,我有话跟你说。”
方东岩私底下给这栋别墅起了个名字“美若豆香居”,金屋藏娇之意昭然若揭。美若豆香四字自然是指丁美岚、冯若、洪豆豆、林香理子四女,此外还包含了丁茜茜。茜,即美好之意,所以与“美”字合并为一字,暗指丁家母女,这也是“美”能排在“若”之前的原因之一。
客厅的大理石地面映着夕阳的余晖,弧形玻璃窗外的老槐树影子拉得很长。冯若坐在沙发一端,冷冷地道:“有话快说,别浪费我时间!”丁茜茜坐在沙发另一端,打量着客厅的布置:“东岩哥,这房子真漂亮!你什么时候买的?”
方东岩握住冯若的手:“若若,我知道你还在怪我,今天带你们来,是想好好补偿你。”冯若甩开他的手,哼了一声:“补偿?我不需要。”
方东岩没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拉着冯若的手腕,朝客厅南侧的楼梯走去。冯若挣扎了一下:“你干嘛?放开我!”方东岩回头朝茜茜招手:“茜茜,跟上来。”
三人下了楼梯,来到地下一层。地面是深灰木地板,东侧是L型沙发,对面是2米宽的8K投影幕,西侧是吧台,北侧是全景玻璃门,可以看到门外泳池水面泛着微光。泳池水面与后庭院地面齐平,波光映在玻璃门上。
方东岩将冯若轻轻推倒在软床上,俯身压住她,“若若,我想你了。”
“臭流氓,放开我!”冯若挣扎着想起来,但东岩的力道让她动弹不得,“不要,茜茜看着呢!”
“若若姐,我……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丁茜茜看着男人对冯若用强,有些不知所措。
方东岩拽住丁茜茜的小手,把她拉到身边,然后吻住冯若的嘴唇。冯若起初还推搡着,身体却渐渐地软了下来。方东岩解开冯若的上衣,在她耳边说:“若若,别忍着了,我知道你也想我。”他的手滑到美人腰间,慢慢向下摸去。
未过多久,三人便交缠在圆形的红丝绒软床上。方东岩将冯二美的身体叠放在一起,冯若的脸贴着床面,丁茜茜的胸脯压在冯若的后背上。方东岩戴上安全套,从后面进入茜茜的身体,用一记记结结实实的抽送发泄着对她们的思念。
数分钟后,丁茜茜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双手抓紧床单,低声叫着:“东岩哥……”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一阵脚步声,三个人影从楼上走了下来。
“妈,你们怎么在这里!”丁茜茜惊得身体一颤,直接尖叫着喷出了爱液,软软地趴在冯若身上。
来人正是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丁美岚穿着黑色蕾丝吊带裙,裙摆刚到大腿;洪豆豆穿红色的紧身上衣和短裤,胸口低开,曲线毕露;林香理子穿着白色透明的衬衫,内衣若隐若现,带着日式风情。
冯若惊慌地推开茜茜,翻身坐起,抓起散落在的衣服想穿上。方东岩将茜茜抱起,放在软床一侧,又转头捉住冯若的胳膊,将她平放在软床上。冯若仰面躺着,挣扎道:“放开我!”
方东岩按住她的肩膀,“若若,美岚姐和你的两位姑姑是来服侍你的哦。”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一左一右地跪坐在冯若两侧,轻轻爱抚冯若的身体。丁美岚的手指在她左胸上滑动,“若若,你这梨形的奶子好漂亮!”林香理子则在她右胸上轻揉,温柔笑道:“若若,别紧张,姑姑让你更舒服。”
洪豆豆站在东岩身旁,搂住他的脖子接吻。冯若又羞又刺激,身体在两女的爱抚下微微颤抖,“呜……方东岩,你搞什么把戏!姑姑,快住手,这是乱伦……丁美岚,你他妈放开我!”
东岩一只手搂着洪豆豆的腰,另一只手按住冯若的肩膀,在她耳边安慰:“若若,大家都是真心来服侍你的,爽不爽……”他的手滑到冯若的大腿内侧,轻轻按压。冯若试图推开丁美岚和林香理子,但两女的手法娴熟,她越挣扎,身体的感觉反而越敏感。
丁茜茜看着这一幕,忍不住说:“东岩哥、妈,你们太乱来了!别折腾若若姐了……”
丁美岚吻上冯若的脖颈,林香理子则用手指在她胸部画圈,两女的动作配合默契。洪豆豆松开东岩,转而亲吻冯若的额头,“若若,放松点,姑姑疼你。”
在多人刺激下,冯若的高冷和傲娇逐渐崩塌,眼神从抗拒转为迷乱。终于,冯若不堪淫乱的刺激,尖叫一声,身体猛地一抖,达到了高潮。
玻璃门外,泳池水面映着星光,仿佛述说着室内的暧昧气氛。冯若缓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抓起床边的衣服遮住身体,怒气瞬间上涌:“你们太过分了!方东岩,你……”话还没说完,林香理子突然拉住丁美岚和洪豆豆的手,迅速地跪坐在冯若面前。
只见三人面向冯若,双手撑地,屈身趴下,行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礼仪。丁美岚和洪豆豆的动作与林香理子同步,姿势规范,显然是专门跟她学过这日本礼仪。三人的头低得几乎触地,姿态极为谦卑。
冯若愣住了,脸上满是震惊和羞恼:“姑姑,你们这是干什么!要折我寿吗!哪有长辈跪拜小辈的!”她慌忙想去拉她们起来,衣服还抓在手里,遮挡着身体。
林香理子抬起头,眼神诚恳:“若若,我们三个当长辈的不要脸,和你抢男人,应该赔礼的。”说罢重新低下头,额头贴地。
洪豆豆是洪家大小姐,向来万人追捧,习惯了别人讨好自己,如今却以如此下贱的姿态跪拜侄女,一时间羞臊难安。此刻她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说:“若若,你不要生东岩的气了,是我们自愿和东岩在一起的,也是真心的……”说到最后,声音低不可闻。她紧张得双手发抖,但她还是保持着土下座的恭顺姿势。
丁美岚低着脑袋,接话道:“若若,我们今天这么不要脸地跪拜你,就是想表明我们的决心。我们真心想让你和东岩更快乐、更舒服……当然,我们也想要自己的幸福,所以求你接纳我们。我们愿意一辈子服侍你们……”
林香理子继续说:“若若,你也是女人,明白女人都想有个依靠,渴望男人的怀抱……我们……”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若若,我们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求你能接受我们。”
三女不断软语相逼,语气诚恳。冯若羞恼不已,瞪着她们,叫道:“你们这么大年纪了,玩这幼稚的把戏,过家家一样!……还拉着我也胡闹……”她的眼神从愤怒转为无奈,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你们……真是……”
丁茜茜坐在软床边,同样是错愕不已:“妈,你们也太夸张了……若若姐,你……唉!”她也不知道该帮哪边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冯若。
方东岩站在一旁,小声说:“若若,她们是真心的,你要气就怪我吧!”
“你给我滚!”冯若狠狠踹了他一脚,“丁美岚,是不是你出的这馊主意?”
“若若,是我的错,你要不要打我屁股?”丁美岚说着要脱衣服,被冯若喝止住了,“住手!你这个骚婆娘自个浪还不够,干嘛作践我姑姑!”说罢长叹一口气,起身去扶她们起来。
几人整理好衣服,从地下一层回到一层客厅,围坐在沙发上。冯若眼神复杂地看着丁美岚,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之情,问道:“姓丁的,你之前说的那件事——跟我父母、赵子昂,还有我这两个姑姑有关系,到底是怎么回事?”
丁美岚轻咳一声,语气郑重:“若若,你父母的车祸死亡,香儿、豆豆一直没放下。尤其是香儿,她多年来一直在暗中调查真相。”她瞥了林香理子一眼,继续说:“香儿为了你父母的案子,托人在赵子昂的办公室安放了窃听器,查了半年多。她还查到你父亲最后一次见李凌华时,李凌华曾威胁说,迟早要你父母付出代价,而李凌华的司机就是赵子昂。香儿这么多年,孤身奋战,查得那么辛苦,只为了给你父母一个公道……”
丁美岚说到这里,添油加醋地补充:“香儿重情义,执着得很,这么多年只有她一个人在关注这案子,连我都佩服她的毅力。当然,豆豆也出了不少力,帮香儿联系人脉,查了不少线索。”她看向洪豆豆,示意她配合自己。
洪豆豆却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声音轻柔:“若若,我虽然没香儿做得那么多,但也真心想帮你……”
冯若听着,眼神渐渐柔和,她看向林香理子,说道:“姑姑,你……真的辛苦了。”
丁茜茜坐在冯若身旁,听得感动落泪,声音哽咽:“若若姐,香儿阿姨好伟大,豆豆阿姨也很心善。”
冯若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稀罕这个臭男人,自己拿去好了,我……我算是败给你们了!”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妥协,算是真正接受了三女。然而,冯若心中的憋屈却无处发泄,她转头就给了东岩一拳,“方东岩,你这个混蛋!简直是条到处发情的公狗,搞的乱七八糟!”她又打又骂,方东岩也不躲,任由她发泄。
丁美岚在一旁捂嘴偷笑,“小两口破镜重圆了!东岩,你的母老虎又回来了。”林香理子笑着说:“东岩这么花心,就得有个若若这样的母老虎管管。”洪豆豆和丁茜茜也跟着笑了起来。
冯若打得手脚发软,气势才弱了下去。丁美岚拍了拍东岩的肩膀:“东岩,你先出去,我有话跟若若说。”东岩于是起身离开客厅,走去前庭院。丁美岚坐到冯若身旁,语重心长地说:“若若,我知道你工作忙,但平时也要多和东岩处处,不断增进感情……你也该考虑和东岩结婚了,要一个孩子,拴住他的心。而且男人做了父亲,心境会更成熟……”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也开启长辈模式,在一旁附和。
冯若皱眉道:“什么生孩子,要生你自己生去吧!”
丁美岚笑道:“若若你要是真愿意,我立刻备孕,让东岩天天内射我。”把冯若气得无语。
清晨,冯若和丁茜茜从方东岩的怀抱里醒来。三人躺在二层主卧的智能大床上,床头柜上放着一盏悬浮LED灯。主卧占地50平米,房间地面是深灰木地板,南侧有阳台门通向阳台,阳台上有一个黑色躺椅和玻璃小几。晨光从阳台洒进来,照在三人身上。
林香理子已经做好早饭,站在门口叫他们:“若若,茜茜,东岩,出来吃饭了。”
冯若和茜茜对视一眼,感受到这种清晨的温馨——躺在男人怀里醒来,一醒来就有伺候,不由有些享受起来。三人起床后,来到一层厨房旁的小餐厅。餐厅桌上摆着煎蛋、吐司、牛奶和一盘水果沙拉。冯若和茜茜匆匆吃完早饭,然后上班去了。
冯若和丁茜茜离开后,洪豆豆和丁美岚才从二层款款下楼,走进一层的小餐厅用餐。刚夹了几口菜,丁美岚的手机轻轻一震,她拿起一看,将筷子“啪”地搁在桌上,像是被抽走了胃口。洪豆豆见美岚神情不悦,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丁美岚叹气道:“豆豆,咱们常去的那家魅丝坊内衣店要转让了,他们发短信通知我去办会员退费手续。”
洪豆豆惋惜地道:“魅丝坊在宁真市可是能排进前五的内衣店,档次不低,关了真是可惜。”
丁美岚将手机丢在一旁,气鼓鼓地哼道:“这家店可是我内衣收藏的重要渠道,气死我了!我真想把那个店买下来,自己去经营!”
林香理子放下筷子,温柔笑道:“别人都喜欢收集包包、首饰、邮票什么的,美岚倒好,偏偏对收藏内衣情有独钟。”
方东岩咽下一口吐司,劝道:“美岚姐,现在实体店的日子不好过,人流量一年比一年少,你可别冲动啊。”
洪豆豆接口道:“魅丝坊所在的商场人流量可不小,在云锦路步行街商圈,那地段可是黄金位置。”
丁美岚点了点头:“对啊,云锦路步行街离我家才三公里,方便得很……”
下午,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来到一层的健身室练瑜伽。健身室南侧的调光玻璃窗透进柔和的光,东侧是3米宽的镜墙,映出三人的身影,中央铺着瑜伽垫,旁边的哑铃架和跑步机静静伫立,角落的音响低声播放着舒缓的音乐。
丁美岚身着黑色紧身瑜伽服,带着洪豆豆和林香理子做着动作。洪豆豆穿着红色运动背心和短裤,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林香理子一身白色运动套装,动作轻柔而优雅。三人在瑜伽垫上摆出下犬式,呼吸节奏整齐。
突然,方东岩推门而入,兴奋地笑道:“美岚姐,你不是要收购那家内衣店吗?我支持你!”
洪豆豆停下动作,站起身来,疑惑地问:“怎么回事?早上你还劝美岚别冲动,现在怎么突然支持了?”
方东岩走近几步,笑着解释说:“三个月前,我和若若去拜访鸣瑶制衣厂,我随口建议鲁厂长试着生产情趣内衣,当时就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他当了真。现在他们厂的情趣内衣卖得火爆,鲁厂长刚才给我打电话感谢,顺便夸我智斗盗宝团伙的事迹,最后还请我做他们工厂的战略顾问,虽然是个虚职,但是给我开工资。”
林香理子问:“我知道鸣瑶制衣厂,就在我家附近,但这跟美岚收购内衣店有什么关系?”
洪豆豆说道:“东岩,你是想跟鲁厂长合作,让制衣厂给美岚的内衣店代工吧?”
方东岩笑着点头,夸道:“豆豆姐真聪明!有了本地工厂代工,能省下不少制作、管理和运输的成本。”
丁美岚有些犹豫:“你早上不是说实体店不好做吗?有了代工厂就能好做了?”
方东岩耐心地解释:“实体店确实难,但线上线下结合就不一样了。网店可以吸引全国客户,实体店提供试穿体验,两条腿走路,风险小得多。”
丁美岚还是有些顾虑:“那店铺很大,凭我的积蓄恐怕不够收购。”
洪豆豆笑着拍了拍她的手:“美岚,你需要多少钱我来出,我出钱你出力,可以让香儿也帮你打理。”
林香理子点头,柔声说:“我不太懂管理店铺,但如果美岚需要帮忙,我可以试着学。”
丁美岚见三人都支持自己,咬了咬牙,说道:“好,那咱们就干!”
洪豆豆本来打算自己出资80%,让美岚出资20%,但是四人仔细商议后,东岩和林香理子也决定加入进来,这样大家更有团队感。最后,洪豆豆出资50%、丁美岚30%、东岩和林香理子各10%,并初步决定分工:洪豆豆负责财务监督和人脉拓展,丁美岚负责整体运营和品牌管理,林香理子协助线下店铺管理,东岩则不参与运营。
经过一周的谈判,洪豆豆和丁美岚出面,完成了魅丝坊内衣店的收购。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她们对店铺进行品牌升级,将店名改为“丽蔻”,定位为“高端情趣与私密体验品牌”,目标客户锁定25-45岁的都市女性,主打“性感与舒适兼备”的理念。店面重新装修,换上淡紫与象牙白的色调,试衣间加装柔光灯,展示柜摆满新款内衣,还设置了内衣搭配体验区,引入AR试穿技术,营造出优雅而私密的氛围。
在锦萍路步行街附近的一栋写字楼,她们租了一间60平米的办公室,组建了网店团队,招聘了客服、技术、美工、摄影人员7名,还特别组建了一个三人设计组。网店试运营期间,丽蔻选择在某音和某宝平台上架产品,主推高端内衣和情趣内衣,首月销售额目标定为10万元。
与此同时,方东岩牵头,带着丁美岚、洪豆豆和林香理子,与鸣瑶制衣厂签署了代工合作协议,并详细商量了合作细节。随后,几人在鲁厂长的陪同下,参观了内衣生产线。
洪豆豆和林香理子站在成品区,目光扫过这些布料,眼眶渐渐湿润。这个厂是二哥洪鸣歌和嫂子冯瑶创办的,如今已过去二十多年,没想到姐妹俩能与他们的工厂合作。鲁厂长得知洪豆豆的身份——洪家大小姐、当年合伙人的亲妹妹,不由吃了一惊,同时感慨缘分的奇妙,激动地道:“洪小姐,林小姐,咱们合作,今后一定能把生意做大!”
第30章 旺铺开张
一个月后,丁美岚、洪豆豆、林香理子再次聚集在方东岩的别墅。丁美岚一进客厅就张开双臂抱住洪豆豆,激动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豆豆,你真是我的福星!背靠洪家这棵大树就是好办事!”说罢她松开洪豆豆,眼神闪亮,“你不知道,这一个月丽蔻的线下店火爆得不得了,我都没想到能这么顺利!”
洪豆豆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谦虚地道:“美岚,你太夸张了。我其实没出什么力,就是拉了几个朋友过来捧场。这店能这么火,全是靠你和香儿管理得好。” 原来,洪豆豆凭借洪家大小姐的身份和她的人脉资源,邀请了商界和政界的不少富太太、贵小姐、名媛圈的社交达人,纷纷到丽蔻捧场。这些人一传十、十传百,丽蔻线下店的名声迅速传开。本以为线下店会比线上难做,没想到开业仅一个月,线下店就异常火爆,日均客流量达到300人次,销售额突破50万元,实现盈利15万元。线上网店也同步发展,首月销售额达到12万元,整体表现远超预期。
林香理子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神里透着成就感,“这次真的很开心,没想到我们能做到这一步。东岩君,你的决策太英明了!”
方东岩却显得有些落寞。他靠在沙发上,眼神幽幽地扫过三位大姐姐,叹了口气:“你们都忙着工作,丽蔻红红火火,若若和茜茜也忙着上班,我的小弟弟快难过死了!”
三女闻言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丁美岚拍了拍东岩的肩膀,“东岩,你这弟弟也太会撒娇了!行,接下来姐姐们好好安慰你!”
时间已是7月底,宁真市的海滨暑气蒸腾,空气中弥漫着海水的咸湿与山间松林的清香。方东岩抱起洪豆豆大步迈上二楼,丁美岚和林香理子跟在身后,笑声如银铃般回荡。丁美岚吃味地说:“东岩,我发现你很喜欢抱豆豆啊,每次见面都少不了,不怕我和香儿吃醋吗?”
方东岩低头瞥了怀里的洪豆豆一眼,羞涩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热。他在洪豆豆的臀部轻轻捏了一把,笑道:“豆豆姐最乖了,我当然疼豆豆姐。倒是你和香儿这阵子不太听话哦,忙着丽蔻的事,都快忘了我了吧?”
洪豆豆闻言又羞又喜,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东岩,快放我下来吧,迟早被美岚酸死。”
方东岩却不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大步走进主卧,将洪豆豆放在大床上,刚解开第一颗纽扣,洪豆豆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暧昧的气氛。洪豆豆起身走到阳台,接起电话,低声应了几句。挂断后,她不好意思地看向三人:“拍卖行有点急事,需要我回去看看。”
丁美岚揶揄道:“瞧瞧,你最疼爱的豆豆要走了,不理你喽。”
林香理子柔声道:“美岚,姐姐肯定是有要紧的事。”
方东岩佯装生气,“豆豆姐,刚才我还夸你呢,你电话一响就走,太让我没面子了吧!”
“我是真的有事,东岩……”洪豆豆双手合十,语气软糯如水,眼神里满是讨好,“过两天我来陪你,陪你闹一整天都行,好不好?”
“到时候你得穿泳衣,很性感很性感的那种!”方东岩坐地起价。洪豆豆点头答应了,在他脸颊上轻轻一吻,随后整理好衣衫,离开了房间。东岩倚着床头,唉声叹气:“这电话来得真不是时候!”
丁美岚坐到他身边,“乖啦,你豆豆姐不在,还有我和香儿呢,你是看不起我们俩吗?”
林香理子也凑过来,温柔中带着几分调皮:“就是就是,待会儿叫东岩君求饶哦。”
方东岩一听,来了精神,“别说大话,待会儿我要肏你们的屁眼!”
丁美岚脱掉身上的吊带裙,只见一套黑色半透明的蕾丝情趣内衣将G罩杯“八字奶”托得高耸,乳晕的轮廓在蕾丝下若隐若现,从丁字裤边缘探出几缕乌黑的阴毛。林香理子解开白色亚麻连衣裙的侧扣,又抖了抖肩膀,裙摆落地,一套白色镂空内衣暴露出来,乳头淡粉色的影子隐约透过布料,一件低腰绣花内裤紧贴着私处。
方东岩欣赏着眼前的美景,笑道:“两位姐姐现在实现内衣自由了吧?我想采访一下你们,穿着自己品牌的内衣是什么感受?”
丁美岚挺了挺胸,得意地说:“舒服!这料子凉凉的,又软又透气。尤其是这条丁字裤,卡在屁股缝里,走路都觉得刺激了,哈哈。”说着扭了扭屁股。
林香理子微微一笑,柔声道:“自豪,确实很舒服。”她轻轻抚了抚胸前的内衣,指尖划过乳房的边缘,暗含诱惑之意。
丁美岚凑到香儿耳边低语几句,然后她们转头对东岩说:“天气有点热,刚才在外面出了点汗,我们去冲个澡。”说完手拉手走向浴室。东岩刚想跟上,丁美岚回头,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站住!你一进来动手动脚的,不知道要洗多久了!”
七八分钟后,丁美岚围着浴巾出来了,命令东岩也去冲个澡。又过了五分钟,东岩抱着林香理子走了出来。他站在房间中央,搂住两位大美女,左右亲吻她们的脸颊。丁美岚的皮肤温热,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水味;林香理子身上散发着清新的柚子气息,皮肤细腻得像丝绸。方东岩不由心猿意马,命令道:“跪下来,先给我吹喇叭!”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脱掉浴巾,并排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丁美岚双手握住硬挺的肉棒,立即感受到棒身的滚烫与脉动,凸起的青筋像一条条小蛇盘绕在表面。她当即吻住半个龟头,用舌尖轻轻舔舐马眼,一阵湿痒的触感像电流般窜过男人的脊椎。方东岩低吼一声“爽”,不由自主地挺动了一下腰肢。
林香理子从另一侧凑过来,吻住剩下的半个龟头,用舌头勾挑着冠沟,沿着龟头边缘打圈。滑腻腻的触感爽得东岩的腿根微微颤抖。两女的舌头在龟头交汇,偶尔碰撞,软软地挤压在一起。她们呼出的热气喷在东岩的下体,仿佛撩拨着他体内的欲火。
丁美岚的舌头像蛇信子般,不住往马眼里钻,试图探入更深。林香理子的舌头温柔缠绵,像羽毛般轻扫在龟头表面,调皮地画着圆圈,细腻的摩擦感让东岩的神经末梢一阵阵发麻。林香理子抬头看了东岩一眼,眼波温柔中带着几分淫荡,“东岩君,舒服吗?”
方东岩冲她满足一笑,摸了摸她的头顶以示嘉奖。两女配合默契,松开龟头后,同时沿着肉棒侧面舔下去。丁美岚的舌头摩擦着青筋,像是砂纸打磨着皮肤。林香理子的舌头柔软细致地滑过棒身,涂抹着晶莹的唾液。四个唇瓣从龟头滑到肉棒根部,又从根部滑回顶端,来回反复,不断制造出淫靡的口水声。
只见丁美岚含住整个硕大的龟头,舌头在嘴里打转、挤压,还用牙齿偶尔轻刮龟头边缘,带来一丝刺痛却更刺激的快感。方东岩爽得不由自主地挺了一下腰,龟头顶到了她的软腭,发出“咕”的一声。
林香理子俯身亲吻他的阴囊,吸吮着一个睾丸,带给男人一种吞噬湮灭般的快感。随后她伸出舌头,舔舐着阴囊表面的褶皱,舌尖钻进细小的缝隙,舔得东岩的下体一阵阵紧缩。过了一会,她换到另一个睾丸,重复同样的动作。
不多时,两女调换位置,丁美岚粗暴地吸吮着阴囊,牙齿轻咬睾丸的皮肤,带来一丝痛感却更撩拨神经。她用力吸吮,口腔发出“啵啵”的声音,像是品尝一颗熟透的果实。林香理子则含住肉棒,双手扶着东岩的大腿,喉咙微微收缩,试图深喉,龟头顶到她的软腭,带来一种被挤压的紧致感。
东岩喘着粗气,手按住香儿的后脑,低吼道:“香儿姐,你这小嘴简直是天生的飞机杯,太会吸了!”
“呜……嗯嗯……我的嘴就是东岩君的鸡巴套子。”林香理子的表情姣美温柔,却口吐最淫贱的骚话。说罢钻到东岩胯下,仰着脸舔洗他的会阴。她先是用舌尖轻点那片敏感区域,刺激得东岩的臀部不住收紧。随后她加大力道舔舐,像是在用舌头给男人搓澡,带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方东岩的双腿登时发软,忍不住连连大喊“过瘾”。
香儿闻言更得意了,她跪到男人身后,掰开他的屁股,用舌尖轻点菊花。她的舌头在肛门的褶皱表面滑动了几圈,然后钻入了屁眼,轻轻挑动起来!美熟女的热气喷在臀缝,柔软的触感像电流般从肛门窜遍男人全身。东岩被这“毒龙钻”刺激得全身发麻,臀部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却又被香儿的手强行掰开,他低吼道:“香儿姐,我要疯了!原来刚才你在浴室里给我洗屁眼是为了这个啊!你太棒了,爽!哦……”
与此同时,丁美岚继续舔着龟头,舌头钻进马眼,双手揉捏着阴囊。她用力挤压着两颗睾丸,像是捏着一对软球,配合舌头的挑弄。多重刺激叠加之下,东岩的呼吸变得急促。
丁美岚抬头见东岩一脸陶醉,笑道:“瞧你这表情,原来你小子喜欢毒龙钻啊!”
东岩舒服得不断呻吟,肌肉紧绷,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发烫。他喘着粗气命令道:“香儿姐跪过来,我要射你嘴里!”又转向丁美岚道:“美岚姐,你那么厉害,这次可是输给香儿姐了啊。”
丁美岚吐出肉棒,哼了一声,“香儿外表乖巧,内心却是个小淫娃,我可比不了。”
林香理子连忙跪到东岩身前,张嘴伸出舌头,用淫荡的眼神地盯着他。东岩抓住她的头发,插进她的嘴里,猛地挺动腰部。快感在下体迅速积聚,紧接着,一阵阵浓稠的液体灌满了林香理子的口腔。香儿咽完后,动作夸张地舔舐着嘴唇上残余的精华。她眼神勾魂,淫态尽显,“东岩君,好多……好浓……”
方东岩瘫坐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回味着两个熟女的高潮性技。丁美岚和林香理子靠在他两侧,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东岩休息了一会儿,从床头柜的储物格里取出两根假肉棒。一根是黑色硅胶材质,粗壮而布满凸点,长约20厘米;另一根是粉色透明款,略细一些,表面光滑,长约18厘米。
丁美岚斜靠在床头,翻着白眼,“哟,怎么快就认输了,用起这假货了?”
方东岩笑骂道:“美岚姐,叫你贫嘴,待会儿看我肏哭你!”他拍了拍床垫,语气霸道:“我今天看看你们这俩熟女有多会玩,自己坐上来!”
“香儿,我先来。”丁美岚咯咯一笑,面对着东岩跨坐上来。她伸手扶住东岩的肉棒,瞄准阴户,一坐到底,当即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啊……好粗……大鸡巴塞满我了……”
东岩仰躺在床上,感受着丁美岚阴道的紧致与吸力。她蜜穴的温热,一圈圈肉螺旋摩擦着肉棒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强烈而细腻。与此同时,林香理子跨坐到他的脸上,轻轻扭动臀部,用肉缝蹭着东岩的鼻子。方东岩伸出舌头,舔舐她的一线天,用力吸吮她的淫水,夸道:“香儿姐,你这无毛屄光滑得像镜子一样,吃着真爽快!”
丁美岚的大屁股拍打着东岩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响声,一对美乳在胸前晃荡不已,像是两团熟透的水蜜桃。她凑近林香理子,吻上她的嘴巴。丁美岚一边吻,一边喘息:“香儿,你的嘴好甜……”
林香理子双手揉捏美岚的乳房,呻吟道:“美岚,你的奶子肉呼呼的,好软……”两女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唾液拉出细丝。
方东岩的鼻腔充满了香儿的淫水味,双手抓住美岚的臀肉,用来缓解她绞肉机般的性器的吞噬,吼叫道:“好姐姐,你们俩真是骚到骨子里了!”
干了一会儿,东岩拍了拍美岚的大屁股,美岚起身让出位置。林香理子则跪趴在床上,高高撅起臀部,露出一个嫩生生的白虎屄和紧闭的肉菊花。东岩跪在身后,扶着她的腰,将肉棒缓缓插入一线天。一阵狭窄而紧致的肉感立即席卷上来,阴道内壁的无数颗粒摩擦着棒身,像是一颗颗肉做的小珠子滚动,快感鲜明而强烈。
林香理子双手抓紧床单,挺着臀部迎合着东岩的抽插,“东岩君……好深……插得香儿好舒服……”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淫荡,白皙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晕。
丁美岚则分开双腿,跨立在香儿的后背上方。她俯身搂住男人的脖子,舌头钻进他的口腔,热辣地搅动起来。东岩也搅动舌头回应,他一边抽插香儿的白虎,一边拿起那根黑色假肉棒,涂上润滑油,缓缓插入了香儿的肛门。
“啊……好胀……东岩君,轻点……”香儿身体猛地一颤,几乎要跳起来,大腿的肌肉紧绷着。假肉棒的凸点摩擦着她的直肠内壁,带来一种异样的胀痛感。
方东岩坏笑道:“香儿姐,这回你就输给美岚姐了,你的屁眼也得开发开发呢!美岚姐,快,跪在旁边做个榜样!”
丁美岚于是在香儿旁边跪趴下来,高高撅起硕大的肥臀。东岩拿起那根粉色的假阳具,涂满润滑油,缓缓插入她的肛门。丁美岚的臀部微微颤抖如水波,反应比林香理子要小很多,却也忍不住呻吟道:“啊……这东西好粗……好胀……我的屁股!”
方东岩一手抽插香儿屁眼中的假肉棒,另一手摸着美岚的阴部,拨弄她的阴唇。两个熟女并排浪叫,仿佛是在比赛,呻吟声此起彼伏。方东岩干了一会儿,挪到美岚身后,将大鸡巴插入她的蝴蝶屄,用力一顶,“哦……美岚姐,你的屄太会夹了,真他妈销魂!叫一个给我听听!”
“啊……东岩,干我吧……干得岚儿好爽……”丁美岚放浪地呻吟,大屁股被撞得颤颤巍巍。
方东岩摸着香儿的白虎屄,得意地笑道:“你们俩真是极品,一个屄里面是螺旋,一个屄里面是颗粒!美死我了!”
又过了一会儿,东岩叫道:“我想插屁眼了,谁先来?”
两女几乎同时喊道:“我先!我先!”
方东岩坏笑道:“那让我看看,谁的屁股翘得更高。”
丁美岚和林香理子立刻努力抬高臀部,她们的美臀均是白嫩丰满,曲线优美,但明显美岚的大屁股略胜一筹。香儿回头嗔道:“耍赖,美岚的大屁股谁能比得上啊!”说着又往上抬了抬臀部,膝盖已经离开床面。
方东岩拍了拍香儿的臀肉,坏笑道:“香儿姐,你不乖哦,美岚姐是凭真本事。”
丁美岚得意地道:“就是就是!”说罢扭动起大屁股,那根假肉棒在她肛门里微微晃动。
“你这骚屁股,怎么能这么肥!”方东岩说着拔掉美岚屁眼里的假阳具,将大如鸭蛋的龟头对准她的菊花插入。美岚的菊穴又热又紧致,立即带来一种不同于阴道的紧缩感。方东岩一插到底,低吼道:“美岚姐,你的小屁眼真棒!”
方东岩双手齐出,拍打着她的大屁股,清脆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丁美岚小心掌握幅度,扭着臀部迎合着男人的节奏,放浪地喊道:“肏我屁股……呜呜……我越来越想被肏屁股了……都是你害得,东岩!”
“这屁股太淫荡了,骚美岚,我早晚要把你的菊穴调教成一个名器、一个淫肛!”方东岩斗志昂扬,加快抽插,肉棒在她的屁眼里进出自如,肏干的动作渐渐粗暴狂野。
“呜呜……放马过来吧,大屁股不怕!”美岚喘着粗气媚叫,臀肉抖动得像是两团白花花的巨大果冻。
“肏,瞧我不干烂你的骚屁股,大屁股怎么能这么骚!”方东岩憋了一口气,粗鲁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拔掉香儿屁眼里的黑色假阳具,将自己的肉棒插入其中。假肉棒留下的润滑液让插入颇为顺畅。
“香儿姐,你的屁眼比美岚的还紧一点呢,太爽了!”
“东岩君……好胀……插得我好深……”林香理子突然用淫语挑逗:“东岩君,干我的屁眼……哦哦……把我干成你的小荡妇吧……我想要更多……”
方东岩被她的话撩得心火大盛,抽插的速度立即加快,同时还用手指抽插她的嫩屄。丁美岚则起身跨立在香儿屁股上方,向东岩撅起大屁股。方东岩立即凑近过去,舔舐起美岚的屁眼。丁美岚每天都用精油、粉嫩霜、紧致霜的护理产品涂抹私密部位,所以下体并无任何异味,反而散发着勾人的芳香。方东岩十分迷恋这种性器混合香水的味道,他将舌尖钻进美熟女的菊花,感受到肠道内的温热与褶皱,随后舔向她的屄缝,用舌头勾挑出一股股淫水。
“啊……东岩,你舔得我好痒……好美……”丁美岚臀部连连颤抖的同时,淫水不断滴落在林香理子的后背上面。
“美岚姐,你的小屄和屁眼都骚得不行!”东岩邪火上涌,用力按下她的臀部,叠在香儿的臀上。一时间,两个熟美的屁股紧紧贴合在一起,形成一幅淫美的画面。
紧接着,方东岩开始轮流肏干四个肉洞,他先插入美岚的屁眼,抽插了几下,插入香儿的屁眼;随后又插入美岚的蝴蝶屄,插入香儿的白虎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肉棒在四个肉洞内切换,干得呼呼生风,根本分不清在插谁的洞。
“啊……东岩,我不行了……要死了!”丁美岚率先来到巅峰,阴道一阵痉挛,随即抖颤着大屁股,瘫软在香儿的背上。
“东岩君……哦哦……我也要去了……”林香理子紧随其后,白虎屄和屁眼同时收缩,阴道夹紧着东岩的手指,菊花挤压着大肉棒。方东岩猛烈冲刺几下,痛痛快快地灌满了她的直肠。
一番狂风暴雨过后,方东岩拥抱着两个美人,手指摸在美岚的臀缝,轻轻按压她的菊花,“美岚姐,刚才你答应我的算不算数?”
丁美岚不明所以,“我答应你什么了?”
“我要把你这骚屁眼调教成一个名器,怎么样?”
“臭小子,你这是想折腾我死啊?什么名器……讨厌,你当我是什么了?”丁美岚扭了扭臀部,表面拒绝,眼神里却闪着一丝好奇。
林香理子也忍不住笑道:“东岩君,你好坏哦!花花肠肠真多!”
“哼哼,我当然坏了,我不仅要把调教出一个‘淫肛’,还要调教出一个‘肉便器’!”方东岩说着,摸了摸林香理子的私处。林香理子一时间不敢接话。
随后东岩凑到美岚耳边,低声说:“美岚姐,你想想,如果你的屁眼能变得更骚,像屄一样会流水、会自动夹我,那得多爽哦?我是为了你好,让你的大屁股更性感,更极品!”
丁美岚哼了一声,斜眼瞪着他,“呸呸呸,说得好听,还不是为了你自己爽?我这屁股都被你玩遍了,还要怎么折腾?”
方东岩早就发现美岚的屁眼潜力惊人。她的括约肌虽然不是几个女人中最紧致的,但柔韧性极佳,每次插入时都能感受到肛肠内壁的温热与弹性,尤其是她高潮时不自觉的收缩,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所以他开始幻想,如果能把这屁眼调教得更淫荡,调教出一个独一无二的“淫肛”,不仅紧致,还要能像阴道一样分泌润滑、自主蠕动,那将是怎样的极乐体验?
方东岩知道美岚的性格,嘴上不服软,心里却软得很,事事向着自己。他翻身将美岚压在身下,双手捧住她的脸,深情地吻了下去。美岚起初挣扎了一下,随即软下来,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吻了足足两分钟,东岩松开她,“美岚姐,我的心肝,我最爱你这大屁股了。难道你不想巩固自己天下第一骚屁股的地位么?你信我啦,我会更宠着你的,绝不会让你吃亏。”
“臭小子,就会甜言蜜语哄女人……姐姐说过,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包括我自己、我女儿……”丁美岚说着脸颊泛红,“说吧,你想怎么弄?我可不想疼得嗷嗷叫。”
7月底的清晨已带上几分暑意。阳光透过丁家二楼的白色纱帘,洒进丁茜茜的房间,映在浅粉色墙壁和原木地板上。房间不大,布置得温馨而少女心,书桌上摆着几本时尚杂志和一台粉色笔记本电脑。
时钟指向8点整,丁美岚推门而入,站在床边,嗓门一提:“茜茜,我叫你起床100遍了,还能不能起来了!”说着就要伸手掀开女儿身上那条薄薄的空调被。
丁茜茜抱着一个毛绒小熊,闭着眼在床上打了个滚,睡眼惺忪地嘟囔:“哎呀,妈,好不容易周六,你就让我多睡会儿嘛。”她娇小的身材蜷在被子里,长发散乱地铺在枕头上,像个赖床的小猫。
“快点,吃完饭跟我去店里看看,再不起来我打你屁股了!”
“哼,你天天睡懒觉,现在当了老板,不能睡了吧,反而教育起我了。”茜茜打了个哈欠,慢悠悠地坐起来,揉着眼睛嘀咕。
“现在店里正忙,本来不需要我去的,但我不能让你林阿姨一个人忙活。赶紧的,别磨蹭!”
母女俩下楼吃了顿简单的早餐。美岚换上一套黑色职业套装,茜茜则穿了件白色T恤搭配牛仔短裤。9点半,两人来到了“丽蔻”内衣店。
落地玻璃橱窗里,摆放着几具穿着新款内衣的人体模特,灯光柔和地打在蕾丝与丝绸上。店内空间宽敞明亮,约200平米,地面铺着浅灰色木纹瓷砖,中央是几排白色展示架,上面陈列着各式内衣:从性感的黑色蕾丝到清新的粉色棉质,从低调的日常款到镂空的情趣款,琳琅满目。墙边挂着几幅巨型海报,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玫瑰与柚子混合香氛。
五六名员工进入岗位,穿着统一的白色衬衫与黑色长裤的制服,忙着整理货架、接待顾客。见美岚推门进来,店员们纷纷问好。丁美岚微微点头,向大家介绍:“这是我女儿丁茜茜,今天带她来看看店里情况。”随后,她特意走到一位三十六七岁的妇女身边,那是店长于丽娟,穿着一套深蓝色套裙。
“丽娟,带茜茜熟悉一下店铺情况,多教教她。”丁美岚说着又转头对茜茜叮嘱道,“多跟你于阿姨学着点,不明白的地方多问,别光顾着玩。”
丁茜茜冲于丽娟甜甜问好,随即被店里的内衣吸引了目光,忍不住来回张望。展示架上的款式五花八门,有的镶着水钻,有的缀着蝴蝶结,有的薄如蝉翼,她想起身上那件普通白色棉质内衣,顿时觉得单调得可怜。女人对衣服包括内衣的热爱果然藏不住,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一旁粉色蕾丝款,眼中满是好奇。
丁美岚见状,笑着说:“茜茜,这里的小妹们跟你差不多年龄,可以跟她们处一处,有空多来看看,拉上你公司里的同事一起。”几位年轻店员忍不住凑过来,七嘴八舌地夸赞:“丁总和茜茜长得真漂亮!”“茜茜好可爱,像个小公主!”“丁总看着好年轻啊!”
丁美岚摆摆手,佯装嗔怪:“贫嘴,你们是不是还想说我们母女长得像姐妹啊?”
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妹接话:“才没有,虽然你们外表有点像,但丁总的气质太成熟迷人了,茜茜的气质可青春可爱,完全不一样!”
林香理子从柜台后走出来,笑着插话:“你们拍马屁没用,丁总听得太多了,谁见了都这么说。”店里顿时爆发一阵笑声,有人说:“丁总气场太强大,只有咱们林经理敢开她玩笑!”
丁美岚领着茜茜在店里转了一圈,语重心长地说:“跟着你林阿姨、于店长好好学,我和你豆豆阿姨打算明年开分店,要是你学得快,我让你去当店长。”
丁茜茜摸着各色内衣,嘀咕道:“妈,我就是偶尔来帮个忙,怎么会来你这上班啊。”
丁美岚瞪了她一眼,“你这没上进心的丫头,你现在在华星一个月七八千工资,就不想多赚点?等你来老娘这儿,我给你开两倍工资加提成。到时候你自己当店长,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丁茜茜幽幽地说:“我不能离开若若姐……她一个人在华星,我不放心。”
丁美岚哼了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穿:“快拉倒吧,我看整个华星若若最该小心的就是你,谁不知道你对若若的那点歪心思!”丁茜茜不好意思地笑笑,赶紧转头盯着内衣。
正聊着,丁美岚的手机响了,她接起电话“嗯”了几声,皱眉道:“茜茜,网店那边出了点问题,我得去看看。你在这儿跟你于阿姨学学。”说完,她匆匆离开了内衣店,开车来到两公里外的一栋写字楼。
“丽蔻”网店工作室位于该写字楼的三楼,布置简洁实用:靠窗是几张白色办公桌,摆满电脑与文件;中央是拍摄区,背景墙挂着纯白幕布,旁边架着专业灯光与相机;角落堆放着打包用的纸箱与快递单。员工们见美岚进来,纷纷问好。她摆摆手,直奔拍摄间。
拍摄间里,三个女孩子正忙得焦头烂额。小韩,25岁,负责拍照,穿着一件灰色卫衣,手里拿着相机;小赵,23岁,负责灯光,穿着牛仔外套,正调整灯架;小安,26岁,设计人员,穿着一身黑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叠设计稿。
小韩一见美岚,急忙说:“丁总,之前合作的那个兼职模特昨天答应的好好的,今天突然说有急事不来了,急死人了!这两天新品就要上架啊!”
小赵撇撇嘴,说道:“什么有急事,我看就是想加钱,见咱们生意好起来了,想坐地起价呗。”
丁美岚问:“还有没有别的模特了?”三人齐齐摇头,忽然,她们不约而同地盯着美岚,眼里闪着亮光。美岚察觉到她们的目光,也低头看看自己,问:“我身上哪里有问题吗?”
小安率先开口:“丁总,你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还能帮我们解决问题呢!”小韩和小赵连连点头,小安接着说:“丁总,您就是我们的模特啊,可比那个兼职大学生强100倍!”小韩附和:“哼,仗着自己有点身材,她是没见过咱们丁总!”小赵见美岚表情为难,试探道:“丁总,您是不好意思给我们拍吗?”
丁美岚说:“我没做过这个,怕不够专业呀。”
三女连忙劝说:“丁总,您身材这么好,随便一站就是模特范儿!”“对啊,您比那些大学生专业多了,气质甩她们几条街!”“新品穿您身上,肯定大卖!”
丁美岚被她们说得有些动心,犹豫片刻,点头道:“行吧,我试试。”
她走进旁边的更衣室,换上小安设计的新款内衣。走出更衣室后,三女一阵惊叹:“天哪,丁总,这身材太夸张了!”“脸蛋这么好看,简直是行走的艺术品!”“这曲线,绝了!”
小韩举起相机,小赵调整灯光,小安在一旁指导姿势。美岚起初有些拘谨,但在三女的鼓励下渐渐放松,大大方方地摆出pose。她侧身站立,臀部微翘,双手轻托胸脯,眼神微微上扬,成熟女性的风韵与性感扑面而来。
相机快门“咔嚓”连响,三人一边拍,一边化身小迷妹。拍摄持续了半小时,结束后,美岚换回职业套装,前脚刚走出办公室,便听到身后三女激动地向同事炫耀:“天哪,丁总的身材太炸了,刚才拍得我手都抖!”“这气质,谁看了不得迷死!”
丁美岚站在门口,露出一抹得意笑容,转身走向电梯。 午后的阳光炽热,“丽蔻”内衣店内,店员们忙着接待顾客。下午2点刚过,店门被推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高近1米85,穿着一件黑色短袖T恤,搭配深色牛仔裤,五官俊朗,眉宇间透着一股随性的帅气。
内衣店极少有男人独自光顾,偶有也是陪同女伴而来,更何况这副高大英俊的模样,一进门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几位年轻店员停下手头工作,偷偷打量着他。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妹迎上前问:“先生,有什么可以帮您的?”话音未落,店长于丽娟走了过来,挥挥手示意小妹退下,“这位是丁总和林经理的好朋友,方东岩先生。他之前来过一次,你们新来的不认识。”
方东岩微笑着向大家招手:“我就是随便来看看,你们忙,不用管我。”
就在这时,店内深处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丁茜茜蹦蹦跳跳地跑了出来,白色T恤和牛仔短裤勾勒出她娇小的身形,脑后的双马尾随着步伐晃动,可爱中透着几分青春性感。她一见到东岩,脆生生地喊道:“东岩哥!你怎么来了!”
方东岩打量着她的发型和衣装,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茜茜,今天挺漂亮啊。”
丁茜茜拍开他的手,佯装生气:“哎呀,别摸我的头,都被你们摸得长不高了!”她嘟着嘴,娇嗔的模样引得周围小妹们一阵轻笑。
店员们看着这一男一女站在一起,一个高大英俊,一个娇小可爱,形成了萌系反差,忍不住起哄:“好有意思的组合啊!”“这反差好可爱!”“茜茜,你男朋友好帅!”
茜茜性子活泼热情,才来店里不到一天,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此刻她被调侃得脸颊微红,“哎呀,你们好八卦,人家东岩哥有女朋友的!”
一个小妹不依不饶,笑说:“有又怎么了,把他抢过来啊!”
店里顾客不少,于丽娟见状轻喝一声:“行了,别闹了,去招待客户!”
方东岩问:“丁总和林经理呢?”
于丽娟回道:“林经理在库房清点库存,丁总在VIP区陪客户聊天。”东岩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到茜茜身上,“走,茜茜,我请你喝杯咖啡去。”茜茜甜甜一笑,欣然应允。
两人并肩走出店门,留下小妹们窃窃私语:“我怎么看着那个帅哥有点面熟?”忽然有人拍手喊道:“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作家若尘吗?”“对啊,我的天!下次一定找他要签名。”“茜茜这妮子,藏得好深啊!”
出了“丽蔻”,东岩和茜茜走进商场,宽敞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光芒,周围是各种品牌的专柜,人流熙熙攘攘。东岩高大的身影与茜茜娇小的身形形成鲜明对比,引来不少路人频频回头。东岩边走边逗她:“茜茜,你今天这身打扮,真是又性感又可爱呀。”茜茜哼了一声,斜睨了他一眼:“东岩哥,你不仅会写,嘴还会贫呢!”
正聊着,一个中年男人从茜茜身旁擦肩而过。茜茜“哎呀”一声,猛地停下脚步,回头喊道:“你给我站住!”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满脸疑惑:“怎么了?”
东岩问怎么回事,茜茜气恼地说:“他咸猪手,摸我屁股!”
方东岩一听,转身面对那男人,沉着脸道,“你想干什么?”
男人矢口否认:“我没碰她,走路不小心蹭到的!”
方东岩上前一步,喝问:“蹭到?你手往哪儿蹭呢?”
双方吵了几句,男人被逼得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推他:“你谁啊,管这么多!”
东岩反应极快,一把擒住男人的手臂,反手一扭,将他按倒在地,膝盖顶住他的背。男人疼得龇牙咧嘴,嘴里还不服:“放开我!”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茜茜拉住东岩的胳膊,劝道:“东岩哥,算了,别闹大了,给他点教训就行了。”方东岩松开手,瞪了男人一眼:“滚吧,别让我再看见你。”男人爬起来,灰溜溜地跑了。
方东岩拍拍手,拉着茜茜的小手离开人群,走进商场二楼一家咖啡馆。两人挑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点了两杯拿铁。两人有说有笑地聊着。东岩啜了一口,看着对面的茜茜,坏笑道:“茜茜,你今天好性感、好可爱,看得我都有反应了。”
丁茜茜嗔骂:“讨厌,你不正经!”她端起咖啡小口喝着,眼角却偷偷瞥他,眼神中带着倚赖与崇拜,脑海里还回放着刚才他挺身而出的画面,眼底闪着星星。
方东岩被她这副模样勾得心动,身体前倾,低头吻住她的嘴唇。茜茜猝不及防,唇瓣被他的气息包裹,她愣了一瞬,随即脸颊通红,连忙推开他,小声说:“东岩哥!讨厌,好多人看着呢!”
方东岩毫不在意,反而贴近她耳边,说道:“茜茜,我想要你了。”
男人的热气拂过少女的耳廓,激起一阵酥麻。茜茜心跳加速,低头抿着唇,心底也不禁情动翻涌。方东岩看着她羞涩的模样,心头火热,起身拉起她的手:“茜茜,我忍不住了,咱们去找个隐蔽的角落恩爱……”
丁茜茜听见男人的求欢,不由大羞,瞪大了眼睛:“哎呀,那怎么能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家离得不远,要不……去我家吧……”
东岩却摇摇头,眼中欲望翻腾:“我等不及了,走,咱们开房去!”丁茜茜“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拉着手腕出了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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