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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嫉妒
难言的嫉妒席卷,他想问,却没有资格去问。
酸涩溢满了胸口,快要喷薄而出。
……
临近下午,原白迷迷糊糊醒来,她的记忆有些断片。
只记得自己看着书,后面的记忆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她坐起身来,环顾一周,周边是熟悉的一切,她在自己床上,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也完好。
可她根本没有这段记忆。
厨房传来声音,香气穿过缝隙来到了她鼻尖。
那边熄了火,原白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身子还是有些许酸痛。
领口的纽扣有些变位了,她只是活动了一下就崩开了。
“不是,我刚买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吧…可恶的商家。”
她拢了拢领口,遮盖住胸口的痕迹。
“吱……”
门被推开,一身白衣的少年冷着脸。
似乎是没想到她站在门口,神情有些许慌乱,不过一会儿就管理好自己的表情,微笑起来。
怪怪的。
原白皱起眉毛,她不相信自己会在不熟悉的人身边安睡,一切都很怪异。
“姐姐醒的好早,我做了甜品,很好吃的。”
少年漂亮的手指上还沾着些许面粉,她细细看去,才发现他脸颊边上也沾上些面粉。
“谢谢你,很贴心呢。”她笑着回应,示意他蹲下身子。
少年不明所以,但还是乖巧蹲下。
他很高,哪怕蹲下也是到她的腰腹位置,抬眼看时,眼睛是下叁白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时乖萌,倒是显得有些…凶。
她的手指摸上他的脸,在沾上面粉的地方停留。
许是没被人触碰过脸颊,他下意识的抗拒,但又会盯着她自觉贴上她的手心。
“是沾上面粉了吗?”他问着,贴着她的手心蹭了蹭,像只小狗。
“好乖。”她微笑,手指微微用力,扯着他还有婴儿肥的脸颊肉肆意揉捏。
那处白皙的肌肤被她捏红了,少年的耳朵也染上绯红,他不敢看她,长睫低垂,遮盖住眼眸中浓重的情欲。
“是你做的吧?”
原白突然冒出不明不白的一句。
贴在她手心的人一顿,眼睫快速煽动,那藏不住的慌乱暴露了出来。
“不是……”他试图辩解。
没有人回他,空气都变得安静,刚刚还肆意揉捏他脸颊的手撤走了,他想去追,但视线不敢对上她的眼睛。
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双看不见的手攥住,他逐渐喘不上气来。
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原白错过他,向门外走了出去。
“别走,别走…”
少年去抓她的腿,结果手指擦过裤脚,他没抓到,他抓不住她。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他狼狈的爬过去抱着她的腿,哭的一塌糊涂。
他不能离开她,不要离开。
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不要离开!
“那现在。”
“告诉我。”
“发生了什么。”
(二十七)田螺小子
“姐姐,对不起。”
“……”
少年哭着对她说看到了她领口的痕迹,嫉妒心作祟等她睡着了将她抱在了床上,至于那颗松掉的纽扣也是他弄坏的。
原白差点被气笑,气自己毫无警惕的睡着,气他嫉妒心太重,更气刚买来的衣服被弄坏了。
少年抱着她的腿不撒手,看她生气一只手在手机上捣鼓了几下。
原白手机叮咚响了一声,她面无表情的拿起来看,看到了少年给她转的账。
十万块。
下面写着自愿赠与。
“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少年松开的另一只手也缠了上来,原白想扒开他的手都做不到。
收了钱她也不怎么气了,只是将他精心打理的头发揉个炸毛。
“现在起来,我要吃你做的甜点。”
“好!”
少年一骨碌爬起来,整个抱住她蹭了蹭,炸毛的碎发扫过她的脖子,痒得要命。
他去厨房将做好的甜品端了出来,甜品的卖相很好,松软的面包胚上是薄薄一层奶油,最上面点缀着一堆草莓。
“姐姐请吃!”
他将甜品贴心的切开,又递给她叉子。
原白将最上面的草莓塞到嘴里,甜美的汁水瞬间溢满了口腔。
“这个草莓好吃。”
“姐姐喜欢就好,我买了很多都放在冰箱冷藏里面了。”
天色渐晚,外面的天空都染上了彩霞的颜色,乔牧给她做完了晚饭才走,临走前哼哼唧唧向她撒娇,她都一一回绝了。
关上门后,她想从冰箱里拿饮料喝,一打开冰箱门,摆放杂乱的饮料都被统一归纳,隔层内琳琅满目的新鲜果蔬。
她眼皮一跳,深觉少年是个田螺小子。
又打开冰箱冷冻室,下面也都被整理了一通,码上了挂霜的鲜肉和海产品。
小小年纪就有当贤夫良父的样子了。
她又去沙发上窝了一会儿,待到了八点,等她要转移阵地时,门被敲响了。
原白发现,自从有了这个“你愿意挨操还是上班”系统后,她的生活就不是一摊死水了,里面好像经常会有鱼在里面蹦跶。
她从猫眼看了一会儿,对方在猫眼中有些畸变,但那张脸的美艳程度没变。
他留着半长发,此时长发没有被系着,懒散的披在身前一部分。
是今天上午和原白对视的新邻居。
她打开门,视线正对上他的胸口。
男人的身高直逼一米九,看她都是低头的,他一直是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温柔男妈妈!
“请问,有什么事吗?”
她问道,没有让他进去的打算。
“你好,我是今天刚搬来的,想和附近的邻居都熟悉熟悉,这是我做的饼干。”他将身前的礼袋递给她,拿着礼袋的那只手和本人的相貌形成了绝对反差,骨节分明,青筋暴起,看起来就很不好惹。
原白头皮发麻,不知为何有些许不适感,她接过礼袋低头说了句谢谢。
和新邻居待的越久那种不适感越强,她低头不去看想要关上门。
男人看出了她的想法,骨节分明的手扒着门,让她关门的动作陷入了僵持。
“等一下。”
“还有一件东西想要给你。”
“什么?”原白抬头看去,看到了他咧起的唇角。
“这个,很适合你。”他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长条礼盒,价格的标签被摘掉了。
看样子,像是条项链?
疯了吧?第一天见面送项链?
她的目光实在怪异,男人轻笑一声,打开了礼盒,里面是一条银链,亮眼的地方镶嵌着一颗红色宝石。
“上午看到你,就觉得你很适合。”他又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能接受。”
“谢谢,我不需要。”原白匆匆瞥了一眼说道。
无功不受禄,何况是刚认识的人送的。
男人叹息一声,将礼盒收好,似乎看出了她的不安,没有继续打扰。
“好吧,希望你会觉得饼干好吃。”他松开了手。
门在他松手后一秒关上。
很响。
(二十八)枷锁
那个男人走了。
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走了。
终于走了。
原白将饼干放在茶几上,没有去动。
新邻居像是精神病,不确定,再看看。
挂钟指针时间来到十点。
系统的电子音准时响起。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她祈祷着别是刚搬来的邻居,进入了梦乡。
等再一睁开眼,视线一片昏暗,眼前的空间没有灯光,很黑,她什么都看不见。
原白动了动身子,耳边响起了锁链的声音。
小腿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她的手摸过去,摸到了脚踝上的细链。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黑深残囚禁剧本?!
她想站起来都做不到,只能用手胡乱的摸着周边。
手下是柔软的被褥,她如同盲人一般缓慢的用手来触碰感知周围的一切。
手指从被褥摸到了空白的区域,她努力支起上身去触碰,床不是很高,她能摸到冷冰冰的地板。
“你要干什么去?”
身后传来陌生的声音,而后一具滚烫的躯体贴了过来,男人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不留一丝空隙。
他的头发不短,发丝垂下来有些落在她的后背,有些落在她的脖颈,很痒。
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锁在了他的怀里,男人伏在她耳边,呼吸间的热气全部都洒在她的耳垂。
“宝宝好不乖,不要走好不好?”
“你谁啊,滚!”
原白破口大骂,她来梦里打炮的,不是跟他玩囚禁play的。
男人轻笑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肌肤传给了她。
“好听,再多骂一些。”
原白快炸了,骂会让他爽,打又打不到,她想脱离梦境也做不到。
男人抱着她坐了起来,她被迫感受着他下身的硕大。
那根性器已经勃起了,被她坐在屁股下面淫荡的跳着,身后的人好像完全没被情欲影响,在床头柜摸索着什么。
“咔。”
灯被打开了,原白被亮白的灯晃了眼睛,她想去看身后的人,却被他先一步捂上了双眼。
“宝宝先别看,我给你戴个东西。”
他又在床头柜摸索起来,拿出了什么东西戴在了她的脖颈上。
相比于项链,更像是锁骨链更贴切一些,微凉的链条卡在锁骨上方,有些紧绷,不如项链舒适。
她眼睛上的手放下了,眼睛终于可以视物了。
床尾是一面落地镜,将他们的姿势一览无余的照进了镜面中。
原白不用回头,就能看到身后是谁了。
男人一头长发,脸颊边的发丝有些汗湿,双颊是潮红色的,看着她目不转睛。
俨然是今天刚认识的邻居。
她又看到了脖子上带着的东西,是今天晚上没有接受的项链,很漂亮,很耀眼。
但也不像是项链,像脚踝锁链配套的东西。
也是枷锁。
“它很适合你,不是吗?”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眼神一直在她的唇上描摹。
他吻了上来,只是长发有些碍事,他们的吻之间夹杂了一小缕他的长发。
“见到你的第一面,我就想这么做了。”
(二十九)舔舐
原白尝试扭开脸,没做到,她只微笑着,心里骂的有多激烈只有自己知道。
“松手。”她恨恨的蹲瞪着他。
长发男人没有为难她,依着她的话松开了手。
“我的腿怎么了?为什么没有知觉了?”她继续问,小腿部分到现在还是毫无知觉,哪怕是在梦境中,她也很不安。
被别人掌控的感觉不好受,如果她手中有武器,身后的人早就被她爆头了。
男人环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蹭了蹭,“防止你跑掉,动了些手脚。”
至于是什么,他没有说。
神经病。
原白只有这叁个字能够形容他。
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种苦。
男人箍着她的动作有些紧,她不适应的动了动,屁股下面的性器抵着很不好受。
“不要动。”他难耐的挺胯顶了几下,性器哪怕隔着布料也存在感强烈,原白甚至能感受到热度。
她听话的没有再动了,对于这种神经病,还是不要尝试惹怒的好。
男人的长发钻进了她的衬衣里面,他本人贴在她耳后轻喘,低哑的声音不时传来,原白整个耳朵都酥酥麻麻的。
他的手也不老实,从腰间的衣缝处钻了进去,在白皙柔软的腰肢处流连,小腹的软肉被他色情的揉捏着,收到身体主人的眼神警告后,他的手终于不再停留在这里,而是向上去来到了胸乳。
内衣的构造他很不熟悉,忙活了半天也没解下来,男人也不去解了,直接顺着肌肤往上,手指深陷入乳肉中,顶端被长指肆意揉捏着,激凸出来。
“好色。”他说道,另一只手向下探去。
只要是她身上的软肉,他都格外的喜欢,腿根处的软肉格外的滑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着,直到隐秘的腿心处流出了水液,沾了他一手。
他将那只手拿出来,向怀中的女人展示着手上的液体。
修长的手指都染上了亮晶晶的液体,格外色情,他又凑到鼻尖闻了闻。
“是你的味道。”
原白被这句话羞得不行,她眼睛只要睁着,就无法自控的看向床尾的镜子,在干净的落地镜中,她看到了自己的脸颊已经染上了绯红,贴身的上衣里一只手在里面肆意揉捏着,身后的人和她的体型对比强烈,她甚至能看到他在舔刚刚染上液体的手。
艳红的舌尖从手掌舔舐,再到指尖。
将她身体里流出的液体通通舔舐了个干净。
他舔完了意犹未尽的看她,原白有种被他舔着下身的侵略感。
神经病。
她才不愿意被他舔呢。
明明是第一天认识,连名字都不知道。
“你的味道很好,原白。”
男人笑着说道,他感觉到怀里的人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他知道她的名字。
“还没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至于是什么时候,他没有明说。
原白无语至极,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谜语人。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名字了,你的名字呢?”
“白微,我的名字。”
“像个女孩的名字。”
“是吗?好像我的家人也觉得我做个女孩更合适。”
他笑着,将她的下身的裤子褪了下来,两只手托着她的臀部,长指在腿心进进出出。
温热的花穴包裹住他的手指,他只塞进去一根,就好像吃不下一般推拒着,和身体的主人一样抗拒着他。
白微又探了一根手指进入,女人喘息一声,穴肉绞紧将两根手指吞咽下去,再没有了缝隙。
这怎么能行呢,如果只是两根手指扩张的话,他的性器进去绝对会撑裂的。
再忍耐一些吧。
“等等等等!咱们商量一下吧。”
原白赶紧叫停,她不想挨操了,她突然发现上班挺好的。
这个人简直就是神经病,跟他继续纠缠下去保不齐现实中也会纠缠在一起,为了自己的幸福生活,她愿意退让商量,不要操她啊!
“嗯?”男人歪头疑惑,他的裤链已经拉开了,挺立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腰。
“我们商量一下,其实这种事情一点也不舒服的。”原白循循善诱,她有预感这个叫白微的家伙是处男。
她的手绕到后面,抓住了那根性器,手心被热度一烫,指头都瑟缩了一下。
等到一只手尽力圈住,她又悲催发现太大了,一只手完全圈不住。
百度不是说男性生殖性官平均只有长度只有11厘米左右吗,为什么她遇到的没一个相似的。
哦,也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男性。
(三十)边界
“这样吧,我帮你射出来行吗?”
白微对她的话显然很感兴趣的模样,黑眸中是浅浅的笑意。
“好啊。”
他没在动了,原白从他怀里出来,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双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点,让自己的身体来挪动位置。
试问,一个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会感受到什么情绪?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愤怒,只有愤怒。
哪怕是在梦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愤怒。
她不容许别人对她的身体做出任何她不允许的行为。
当然,她现在毫无反抗的能力,现在说的都是屁话。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长发,一缕缕的发丝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皱了起来,口中溢出几声痛呼。
但他没有阻止,只是看着她,似乎认为这也是帮助他的一环。
恶劣的想法逐渐占领高地,原白微笑着,手上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她的另一只手将他领口的袖口全部解开了,大片饱满的胸膛显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饱满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连连痛呼,却不避开。
对他来说,这些指印不亚于原白对他整个人的标记,他渴望着成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还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并着细微的快感升腾,他眼睛里的她越来越模糊,身下某个地方硬的发疼。
她在他的身体上四处点火,这点火苗快把他整个人都烧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着她的屁股,很烦。
原白一边惊讶他的头发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边烦恼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着。
她根本没有耐心去抚慰,更别提让他射出来了。
她松开了两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弃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
性器顶端已经溢出了液体,她没去管,也没借着那点液体做润滑,机械般的帮他撸着,手下的柱体坚硬滚烫,很干涩。
这种操作完全就是痛苦夹杂着快感,原白耳边传来带着痛苦的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变调了,唯一不变的是依旧好听。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发的烫,粉白色的柱体都变红了。
撸动数十下后,手中的性器胀大了一圈,她预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恶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着束精环的作用。
即将射精的快感被打断,脸色潮红的长发男人睁开了眼睛,黑眸中满是无奈。
“求求你了,让我射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似乎觉得不够,唇下移,来到了她的脸颊,又亲了亲。
他很想亲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过去了。
“怎么办你才能让我射呢?”他无奈问道,唇边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说。”原白皮笑肉不笑。
“只是这样吗?”
“快点,不然我会让你憋很长时间。”
男人笑了一声,将额边的长发都勾到了耳后,他认真地看她,“和我做爱,就能够治好了。”
“哈?你看我像傻子吗?”原白不耐烦质问,她抽了一下他的鸡巴,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跳着,想射却被她的手指挤压着根部,只是顶端溢出一丝精液。
“这是真的,毕竟这只是梦不是吗?梦里的东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吗…嘶。”
他轻喘着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将她从里到外看了个干净。
原白一愣,她倒是没想到有人在梦中也是有意识的。
“只有在梦中才可以这么亲密。”他的手去触碰她的脸颊,又被躲掉了。
又来了,莫名其妙的感觉,她和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对吗?”她有话直说直接问了出来。
“……”男人一顿,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们之前认不认识,你现在的行为已经越界了,我希望我们退回到邻居的关系,不管是在梦中,还是现实。”她半点不在乎他越来越黯淡的眸子,将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来。
她是一个很有边界感的人,不希望有人越过她设立的屏障随意打扰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还是人。
“好。”他答应了。
(三十一)主人给予的是巴掌还是一句贱狗?
梦境的最后,原白没有通过做爱来夺回失去知觉的小腿,她性欲不重,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白微也没有强迫她。
只是躺在床上时,那刚答应她不会越界的人又缠了上来,贴着她的后背将细密的吻都落了下来。
黏腻的,湿热的空气中,她听到身后的人轻轻的叹息了一声。
第二天天大亮时,床头柜的闹钟也迟钝的响了起来,吵的人不得不分出些精力去阻止它发出噪音。
原白麻木的穿好衣服,收拾好自己,吃完早餐后,她才终于清醒。
她已经准备好面对那几个畜生不如的老员工了。
打开门,她的视线聚焦在了新邻居的家门处,她在脑子仔细搜刮着关于他的痕迹,至少想了两分钟,都没有找到有这个人存在过的证据。
邻居的门把手转动,系着低马尾的人半阖眼眸关上门,早晨的阳光明媚,她看到他的眼睫微颤,向她微笑示意,没有了昨天的神经质。
也没有过多的纠缠。
仿佛两条不相交的直线,回到了邻里关系。
挺好的。
原白没有普信到是个男的都爱上自己,她只是点头回应,而后抛下这里的一切,转头就走。
早高峰的地铁有些难挤,好在她早已身经百战,越过了众多人及时站在了车厢里面。
没有什么地铁色狼的情节,只有一个个神情麻木的天选打工人。
他们连看手机的时间都没有。
等到了公司大楼下,原白点开免打扰的工作群聊,看到了一天前@她的消息。
她在一天前被调到了别的部门。
!
好耶!
早就想调走了!
原白的神经都被调动起来,她兴奋的滑动着手机屏幕,敲敲打打问着新部门在哪个位置。
但群聊中并没有人回复她。
她只好循着熟悉的道路先去整理自己工位的东西。
等电梯的途中,一旁的专属电梯门开了,她视线中出现了定制的昂贵西装裤,再往上是剪裁贴身的西装马甲。
脑海中浮现出季舒安的冷淡的面庞,原白表情都有些扭曲起来,她都快调走了,他总不能还找她要策划方案吧?
不要啊!滚滚滚!
等电梯的时间都变得煎熬,她刻意忽视那道身影,但期望不会如她所想忽视掉。
“…离上班时间还有几分钟,不想迟到就乘坐这个电梯。”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好像只是看到了普通员工的难处帮助了一番。
她想起了在梦中叫她主人的季舒安,起初也是冷淡的,后来叫他贱狗他都甘之如饴,仿佛对他最好的嘉奖一般。
她小声的道谢,没有抬头去看,自然就错过了他炽热的目光。
她错身进入,季舒安嗅到了好闻的香气,这股香气逐渐和梦境中的香气融合,他的目光不禁落在她的唇上,那里,他细细品尝过,还啃噬出了血。
主人的血很美味,是甜的。
身体很软,里面也很软,水液流的好多,快把他的性器都泡软了。
梦境过后,他仿佛患了癔症,只要是想起她,身体就会淫荡的发生反应,下贱的性器硬起顶住西装裤,憋的痛苦却因为没有主人的疏解迟迟射不出。
电梯门在他眼前慢慢阖上,他不受控制想和她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离。
贱狗的鸡巴已经和主人绑定了,贱狗当然要和主人在一起不是吗?
电梯门没有及时阖上,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及时制止了,不算逼仄的空间内,女人因为突然的动静呼吸都顿了一瞬。
软弱的样子全然没有梦境中的大胆火热,但只要看到她,季舒安就想跪下求她扇自己巴掌。
他真是疯了。
电梯内安静的可怕,原白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压迫感十足,还是她的上司,梦境中的贱狗和现实中的高冷上司割裂开,分割成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电梯层数不断上升,她不想灵机一动拍马屁升职,也不想没话找话让气氛更尴尬,只期盼着快点到。
好笑吗?她只能看到一个被上司狠狠压榨的可怜的打工人。
电梯的层数逐渐接近,原白松了一口气。
“等等,我想和你说一些事情。”季舒安凑近了些,高大的身影被灯光投射,黑压压一片将她的身形全部包裹住。
太近了……
“什么事情?季总?”她抬头看,琥珀色的瞳孔和他的视线撞在一起,男人黑眸中隐约带着些许试探。
他们对视着,男人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漫上潮红,他的喉结滚动,犹豫着。
“叮——”
电梯到了。
原白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出去。
“主人……”他喉口堵着的话语终于吐露,心中的憋闷都疏解不少,他望过去,黑眸中满是期待。
期待着什么呢?
或许是主人赏给他的巴掌,用力打一下,他的面颊上就会出现一个红色的手掌痕迹,是她的专属标记,他带着掌印出席各种活动,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她一个人的贱狗,满溢的幸福几乎将他的胸口涨满。
如果不是巴掌,只是一句贱狗也好。他勃起的性器绝对会因为简短的,嫌恶的两个字射出积攒的所有精液。
所以,主人……会给他什么呢?
(三十二)包养但好笑版
他期待的目光注定落空,女人只是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细弱腕间的手环,“季总,我上班时间到了。”
说完避如蛇蝎般离开了电梯,徒留季舒安无措的留在原地,脸颊连同耳尖都红透了。
是了,他到底在说什么?
只凭着一个虚无的,意淫的梦境期望着她去给予想要的奖励,他真是疯了。
自厌的情绪将他整个人淹没,他摘下银边眼镜,颓废的靠着墙壁,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部,泛冷的指尖触及面颊的热意,让他更清楚自己刚刚说出来什么混账话。
半晌,低落的男人才直起身子,按下了去往办公室的楼层。
……
原白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她不想因为一个表情露出破绽,让梦里的人随意入侵她的现实生活。
为什么他记得?!
梦里的事情只有她才能记得才对。
她不断呼唤系统,想要求证。
【优化是由主系统进行更新的,筛选对象是否全部记得内容暂时无法考证。】
“……”
原白无声叹息,只能暂时放下事宜。
等她来到工位上,以往讨厌的几个老员工全部消失了,他们的工位上已经有了新人。
新人们有男有女,他们都以为她是有资历的老员工,纷纷赔上笑脸问好。
原白只能尴尬的应下,她刚准备收拾东西,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个人,女人笑着说自己是新上任的经理,特意告诉她顶头上司取消了让她调走的念头。
好消息,不用再做方案了。
坏消息,下班需要去总裁办公室走一趟。
原白失望点头,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
太阳西下,她第一次觉得上班是一件能够忍受的事情,没有了老员工给她的工作,她的本职工作很轻易的就完成了,还能有空闲的时间摸鱼休息。
新员工也很好相处,有些不会的内容会请教她。
她正常的点下班,外面的天色还是大亮的。
收拾收拾东西,原白走出去按下了去总裁办公室楼层的电梯。
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里面的人让她进去。
她依言进入,看到男人有些局促似的,手中的几页纸都抓的有些皱了,依稀看到上面写着合同两个字。
“季总,找我有什么事?”她疑惑开口。
都到下班的点了还耽误她时间,这不是个好行为。
“咳……”季舒安第一次那么紧张,他拼命忍耐攀上脸颊的热意,平静下来后将手中的“合同”递给了她。
原白瞪大双眼,如临大敌般接过来,她的手盖住了合同前面的两个字,她不想看是什么字,满脸悲痛的掀开了薄薄的纸质合同。
神经病,好不容易舒坦一天就交给她工作!
打工人不是人吗?还占用她的下班时间。
第一页,她一目十行的略过去,是很正常的开头。
掀到第二张,工作性质变了味道。
什么是乙方每个月需要陪着甲方一个星期?
什么是乙方需要满足甲方的性需求?(不同意可以取消此条,甲方也可以满足乙方所有性需求。)
什么是乙方满足上述条件(不满足也没关系)甲方可给予乙方想要的一切物质条件与金钱?
她额间冒了些细汗,抬头看了一脸正经的季舒安,几次想开口提醒他给错合同了。
想八卦的心还是堪堪压住了,她看完再说。
(三十三)陌生的关系
这么近距离吃瓜的条件可不能放过。
翻到最后,甲方的落款是季舒安。
原白自觉已经吃瓜完毕,她将合同又递给他,男人接过,黑眸认真又有些期待的望着她。
“你思考的怎么样?”他的脸颊微红,冷硬的五官多了些柔和,惑人的移不开眼。
原白还在思考怎么开口,男人会错了意,只当她不愿意。
他苦笑一声,将合同压在一堆待批的文件最下面,也将隐秘的心思放在了最角落。
他不懂如何去正常追求,没人教过他,只能模仿着老土电视剧里面的情节去试探。
那些霸总追妻的情节在他脑内过了一遍又一遍,他根本无法做到把原白当做里面的小白花去物化,无法做到冷脸甩过去一份包养合同,强迫她同意。
她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仰头去看她追逐她目光的贱狗而已。
“那个,季总,你是不是拿错合同了。”原白尴尬的摸了摸脸颊,对上他疑惑的目光,又解释道,“这个好像不是工作上的合同,我没看到有关于工作的事项。”
其实她也很疑惑,她只是最普通的员工而已,他为什么会亲自交给她工作呢?
“没有拿错。”季舒安喉头一哽,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
“你觉得这个合同怎么样?有不合理的地方可以说出来,我现在改掉。”
原白汗颜,这次又轮到她尴尬了,她的手掌握紧,手心都留下自己的指甲印。
包养这种情节她从来没想到过能落在自己头上,仔细回想起合同的细节,并没有什么很过分的。
处男,大帅哥,有钱。
好像也没什么能够拒绝的。
不过男人的话不能全信,她试探开口,“如果我不想进行这种关系,可以立即终止吗?”
“可以。”
“那我能先预支包养费用吗?”
“可以。”
原白有些欣喜,白嫖大礼包近在眼前,梦中季舒安恐怖的体力早被她抛在了脑后,她可以拒绝掉合约生效期间的要求,这和白嫖有什么区别?
“那,一个月给我这个数可以吗?”她张开手,五根手指都竖着,手心是紧张抠挖出的指甲印记。
季舒安的眉头松开,整个人温和起来。 “五十万吗?可以。”看更多好书就到:pobook 8.co m
“!!!”原白瞳孔地震,她的魂魄都要飘出来了。
原来当富婆也不是很遥远的事情。
她将他压在一堆文件下面有些皱的合同抽出来,季舒安递上了签字钢笔,她接过翻到最后一页在乙方落款下自己的名字。
协议生效,他们是金主和情人的关系了。
……
好陌生的关系,完全没有想靠近的欲望。
两人都僵持住了,最后还是季舒安将她抱在了自己怀中,感受到怀中僵住不敢动弹的躯体,他垂眸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将她的手整个握住。
她的手心都是自己掐出来的痕迹,他抚摸上去,指腹摸到了微微凹陷的指甲坑。
掐自己好用力,完全掐紫了。
主人什么时候能这么掐他呢?
(三十四)亲吻
他们之间的氛围还是很僵硬,或许他该引导一下。
“我可以亲你吗?”
季舒安问道,他肖想她的唇很久了,他在梦中也吻过,很甜很软,不知道现实中是否也是那么好吃。
原白脸也有些热,她在梦里再大胆在现实中也只是个社恐普通人,突兀的从陌生关系快进到亲密关系,她很是无措。
“嗯……可以。”
她刚说完,下巴就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掰过,带着香气的吻也随之落了下来。
他不怎么熟练,只在唇瓣外面又咬又啃,不时舌尖舔过,酥酥麻麻的快感贯通大脑,原白被舔舐的受不了,她闭上眼睛,微张了唇齿。
他立马会了意,舌尖钻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头好一番纠缠。
吻得时间太长了,原白猛的推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
等她平复了呼吸,看被推开的男人,那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太好,脸上带着些潮红。
“还可以亲吗?”
他问着,眼睫煽动,眼神落在了她被啃噬的艳红的唇上,上面沾上了两人混合的液体,仿佛做了唇部保湿一般,他的喉结滚动,想再去慰问一次。
“可以。”她回道。
季舒安又要贴上去,但还没吻上,又被怀中的人制止住了。
她的手捂住了他的薄唇,一副抗拒的姿态。
“可是,你说了可以。”他莫名有些委屈,那双锐利的眸子都被突如其来的情绪软化掉了。
被密封声音有些闷,原白耳朵痒痒的,但没有挪开自己的手掌。
“等等,不要亲那么长时间,还有,我有点不舒服。”她背对着坐在季舒安的怀中并不舒适,屁股下面坐着一团勃起的硬物,那根性器抵着她,也很不舒适。
“哪里不舒服?”他有些紧张,以为自己让她不适了。
“……”
她没回答,只是站起身子转了个身。
这个姿势太暧昧了,且离的很近,他们的脸几乎凑在一起,只有两根手指的距离,彼此的呼吸交缠,只差一点,就可以亲上了。
“可以亲了吗?我想要。”季舒安的呼吸加重,几乎是粗喘着,他的手搂住她纤细带着肉感的腰,整个人快要烧了起来。
“不可以。”她再次捂住了他的唇。
“为什么?”他有些急躁,呼吸都打在了她的掌心,很痒。
“求求你了,让我亲吧。”他垂眸将吻落在了她的手心。
没有得到回答,他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急切在她手心拱来拱去,她的掌心都被亲湿了。
原白好像回到了那晚的梦里,只是这个人没有一开始的要强,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去乞求一个吻。
明明他才是金主,现在她觉得她才是包养人的那个。
爽。
“我来亲,你不要动。”
原白笑眯眯开口,得到男人点头后,终于松开了手。
他很乖,很服从命令,闭着眼等待她的垂怜,原白凑了上去,唇只贴了一瞬便离开了。
不满足,还想要。
季舒安睁开眼睫,去追逐她的亲吻,他被原白的主动激起浓重的情欲,硬起的性器被困在西装裤中,难受得很,他托着她的臀去缓慢的隔着两层布料摩擦。
(三十五)衬衫夹
完全是隔靴搔痒,欲火不但没有因此缓解,反而越烧越烈。
“主人……”
他真的很想要她主动的吻,也想要那晚她主动去骑他的时光再现。
“主人,我好想要,我好难受。”他忍不了,埋在她的脖颈处嗅着,索取着她的香气。
原白也被挑起了性欲,她被两声主人喊湿了。
她松去了他的领带,解开了他白色衬衫的衣扣,带着凉意的手指摸上了他的胸肌。
胸口的顶端已经凸起,她的手刚摸上去,埋在她脖间的人就喘息了一声,屁股下的性器更加激动,隔着薄薄的布料,她都能感受到硬度和烫度。
“还要,主人,不要停。”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低哑,他的发丝钻进了她的衣领,和本人一样不知羞耻。
“……好。”原白掐住了胸口粉色的尖端,在白皙的胸口处留下了大片的青紫痕迹。
沿着胸口下去,她摸了几把腹肌,硬中带软的肌肉整个绷紧,硬邦邦的像石头一样,她又掐了几下,得到季舒安的痛呼声后才满意离开。
手摸上了他的皮带,不过一会儿她就解开来,顺着西装裤的内沿摸下去,她摸到了有别于肌肤的触感。
她摸到那不知所云东西的下面,是个类似腿环的东西,勒住了他的大腿,手指拉住那个带着弹性的东西,下面的绷起的肌肉被被嘞得有了纹路。
她松手,那带着弹性的料子直接弹了回去,发出“啪”的一声,不是很响。
埋在她颈间的人痛的瑟缩一下,腿上的肌肉绷得更紧了。
“这是什么?”她问着,觉得他的反应实在有趣,来来回回的揪住那个东西又弹了几下, 脖颈间感受的热度加重了,她低下头看,发现他的耳朵也红了。
“是……衬衫夹。”
原白了然点头,让他坐直身体。
他的身体坐直了,腿间热烫的性器存在感更强烈了,西装裤被她扒开了一些,那根东西顶在金属拉链处,不上不下的。
看起来有点痛。
她将裤子扒下来一点,正好露出衬衫夹的腿环部分。
大腿肌肉绷紧了,腿环勒的更深了,她拉下来一点腿环,看到了白皙的肌肤上被勒红的一圈。
“好色情。”
她松手,腿环弹了回去,又给这勒红的一圈添加点艳色。
季舒安的脸部已经全红了,他以前从来都是这样打扮,一点色情的念头都没有,如今被她这么一说,被勒住的大腿都附上细密的痒痛。
“我好难受。”他开口,声音哑的自己都惊讶。
原白这才有时间关照那被冷落了许久的性器,她将他最后的底裤扒了下来,露出了被憋成红紫色的柱体。
她的手刚摸上去,就感受到烫人的温度。
“别人肯定想不到我在办公室里玩弄你。”
一个是入职公司半年的普通员工,一个是毒舌高冷的上司,怎么想都不可能在一起才对。
就算在一起,也肯定想不到他们会在这里拥抱着抚慰着。
还是她主导的。
“不要说这些。”
季舒安整个人烧了起来,他都是把这件办公室当做正经场所对待,如今和情欲这种事挂钩,他以后办公发呆时完全无法冷静下来了。
他左看右看,怕被人看到似的,将穿着依旧完整的原白搂在怀里,唯恐被人看到。
(三十六)因为痛苦,所以兴奋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落地窗外是静谧的夜景,原白爽完后丢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季舒安,他的欲望没有得到疏解,欲求不满的看她。
“今天工作有点累,季总我得下班了。”原白工作和私生活分的很开,提起裤子比谁跑的都快。
身后的人也终于收拾好自己的衣装,只是西装裤的隆起怎么也遮不住,他的双眸染上一层水意,没去管挺立的欲望,而是从她的身后整个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很累吗?工作可以不做的。”他的下巴搁置在她的发顶,时不时嗅到洗发水的香气,季舒安沉迷的微眯着眼睛,又有些芥蒂她对他的称呼,“还有,不要再叫我季总了。”
事后温存的时光这个称呼完全不亲密。
他想要她叫的更亲密一些,好让他们的生活有个能接轨的点。
“不不不。”原白摇头。
“感情是需要细水长流的,现在叫你的名字就没有新鲜感了。”
季舒安一噎。
“不叫我名字叫我别的吧,我不想我们的关系那么生疏。”他说。
“那该叫什么呢?”原白抬头看他,额头又被他落下一个黏腻的吻。
“……叫我”他斟酌了几下,不想吓到她,但灵魂深处有道声音一直怂恿他说出那两个字。
“什么?”原白疑惑道。
“叫我……贱狗。”男人有些羞耻,又埋在了她的后颈,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带来一阵痒意。
“……”
……
长久的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季舒安紧张的抬起头,盯着原白发丝翘起的发顶,他不敢去看她面上的表情。
是厌恶,嫌恶,还是恶心?
他的手指有些颤抖,整个人都陷入了名为懊悔的情绪。
他或许不该说的……
那只是他做的荒淫的梦境而已。
将虚无缥缈的东西强加在她的身上,他可真是恶心。
“还是叫我季……”
“原来你喜欢这一款。”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撞在一起,原白从他怀中艰难转身,男人高大的身躯在她充满趣味的眼神下被逼的节节败退。
直到后腰抵到办公桌,原白将他禁锢在办公桌和她的手臂间,勾着唇角努力去掐着他的下巴。
身高不匹配,失败。
男人咬着下唇,配合着她的动作微微弯腰,两人的身份完全逆转过来。
原白是霸道总裁,季舒安是小白花。
她很满意。
“贱狗。”
随着她这一句的脱口而出,季舒安的身子激动的颤抖,还未疲软的性器兴奋的胀大,抵在了她柔软的小腹。
“贱狗该叫我什么,知道吗?”
她说出的每个字都将他的欲望燃烧的更彻底,季舒安双腿有些软,想跪在地上求她狠狠惩罚。
“主人,主人。”他激动的要献上热吻,被原白避开了。
女人示意他跪下,季舒安毫不犹豫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他抬头看去,这个角度的原白格外美丽,也格外危险,仿佛下一秒就会抽出鞭子恶狠狠地抽打他。
“主人,我好喜欢你。”
不管哪一面,他都爱的要死。
他去抱她的大腿,双手紧箍着她的腿怎么也不放开,原白踹了他一脚,没踹动。
直觉主人的威严被挑衅,她薅住他柔顺的发丝往上扯,男人痛的直抽气,脸也不得不从她的大腿离开。
“贱狗不听主人的话,主人该怎么惩罚呢?”原白盯着他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孔,一字一顿说道。
“贱狗不听话,主人应该……嘶赏贱狗巴掌。”他直视着,肉体因为痛苦发抖,灵魂却因为主人给予的疼痛兴奋颤抖。
请主人再多给他一些痛苦。
(三十七)踩射
“好啊。”原白轻笑,手指抚上了他优越的五官,他的鼻梁很高,嘴唇薄且红,指尖略过唇部时,男人恬不知耻的舔过她的手指边用漂亮锐利的眸子看她。
“嗯,打重一些吧,主人……”他闭上眼睛,长卷的睫毛在眼睑留下小片阴影。
原白摸过他的眼眸,感受到眼皮下的眼珠因为激动乱颤滚动。
“啪!”
她的劲不小,打的很重,季舒安白皙的脸上留下了一个掌印,平白多了几分色情。
他并不生气,反而睁开带着水雾的眼睛看她,“主人,另一边也要。”
“贱狗想要,主人。”
他跪的板正,衬衣都要被胸口的肌肉撑爆了,下身的隆起显眼被布料箍着,好不痛苦。
“……”原白第一次对抖m有了正确的认知,她原以为一巴掌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没想到这人非但不满足,还强烈建议她再删一巴掌。
她有些嫌弃,鞋尖轻踩住他勃起的性器,来回轻碾。
这次他的跪姿倒是维持不住了,粗喘着努力维持跪着的姿势,全身最脆弱的地方被踩着,痛苦之余又带着致命的快感。季舒安向上看,眼眸中的水雾已经溢出,他的腰部弯曲,整个人脆弱的不堪一击,全然没有第一面的高高在上。
他现在才是被使用的下位者。
被主人随意践踏,随意作弄的玩物。
性器被鞋尖踩住,来回挑弄,他的性器这两天一直没有释放,每次都是硬了软,软了硬,精囊早就迫不及待想要释放了。
只需要一个点,或许是主人的一个眼神,或是主人给的一个巴掌都可以射出来了。
“想要射吗?”玩弄了一会儿原白终于有了良心,她盯着他的发旋,弯腰将他的下巴抬起,直视着他爽到无意识的眼眸。
“想要,主人,贱狗想把精液都射给主人。”季舒安的思绪不能思考了,他只能凭着本能去回应,去追逐着给予他快感的主人。
“好啊。”原白松开他的下巴,又结结实实的扇了上去。
他的脸被扇歪了,两边脸颊都红了,带着她的掌印。
哇,被玩弄得好惨。
勃起的性器因为这一巴掌射了出来,他的眼球染上红色,喉咙深处发出腻人的喘息,都被原白听了去。
高潮来的又急又凶,季舒安缓了一会儿才缓过来,脸上火辣辣的痛感提醒他刚才淫贱的模样和低劣的作态。
他的衣服凌乱不堪,反之女人却是完完整整的穿着,甚至连头发都没乱。
他很满意这个场面,这才是主人和贱狗的区别。
时间已经到了八点钟,原白亲了亲他的唇就要离开了,季舒安想多亲一会儿,被严词拒绝了。
她说嘴唇已经亲肿了,不可以。
季舒安只好乖顺点头,将冷落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披在身上遮住丑态,又拉住了她的手腕。
“我送你回去吧。”
没等原白拒绝,拉着她乘坐了专属电梯。
静谧的空间内,两人的氛围又凝滞了,仿佛回到今天早上的尴尬处境。
这算什么?床下不熟?床上床下的季舒安完全是两个人,一个是自甘堕落的贱狗,一个是看起来正人君子的高冷上司。
原白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了,她的眼眸染上了笑意,唇角也勾了起来,殊不知被观察她一颦一笑的人完全捕捉到了。
季舒安还牵着她的手腕,脸上的潮红渐渐消下去,也被她展露的愉悦情绪感染,平直的唇角也上挑起来。
她的手指有点凉,季舒安的手不满足停留在腕部,转而去牵住她的手指。
热度从指尖渡过去,原白僵住了一瞬,随后指尖缝隙被他的手指强势侵入,她的手指完全合不拢了,被迫和陌生的手指合成了五指相扣的姿势。
好幼稚,不过谁让他才是金主呢。
直到被昂贵的车送到小区楼下时,原白心中才有了突然暴富的实感,她冷静的从副驾驶下来,盘算着这一大笔钱去哪旅游合适。
晚间的风带着热度,她的长发被风吹散,发间的香气被吹拂消逝。
一只手不熟练的轻柔将飘起的发丝按到原位,他们像最普通的一对情侣,在做一天内最后的告别。
原白无法代入到情侣关系中,她转身将他的手拂下去,对他有些冷淡。
大概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她丝毫没觉得这种冷淡有什么关系,提起裤子后比谁都像渣女。
季舒安的手垂在身体两侧,焦躁不安的情绪不断扩大,他们的关系毫无进展,只堪堪停留在肉体和金钱关系。
他是个很传统的人,第一次给了谁就会认定是谁,现如今原白对他只有这具身体的情欲……说不定连情欲都没有,只爱打他。
原白完全没有关注到金主乱糟糟脆弱的心,再次拒绝了亲吻的提议,挥了挥手转身进了小区。
只留下季舒安自己发散思维,思考到底是哪一步不对。
他记得那些老土霸总电视剧里不是这么演的。。。
不应该是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吗?
今晚,注定有一个失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