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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快被操死了
这么固定着,方便了乔牧的动作。
“你放开我,太快了!慢点!”
但乔牧好像没有听见一般,反而加快了速度。
他的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看原白的眼神实在露骨,他亲了亲她的嫣红的唇瓣,把她吻得呼吸不过来。
“姐姐,我操的你爽吗?”
他抽送的速度更快了,胯骨每一次都拍打在她的臀上,发出令人羞耻的啪啪声。
原白听着羞臊,她根本受不了这个速度,想打他,手腕又被掐住抬高,一点奈何不了他。
“慢点,一点也不爽!”
她被插得叫了几声,少年另一只手不再掐着她纤细的腰,而是来到了她鼓气的小腹。
“姐姐,这里都鼓起来了,好惨啊。”
他按了一下,感受到小穴猛的一缩,险些把他给夹射了。
“坏姐姐。”
他说的什么,原白通通没有听到,耳边仿佛坠入到云里,意识迷糊,身体也轻飘飘的。
她的手被牵引到腹部,被迫去摸着自己小腹上的凸起,少年恶劣的抽出去一半,她能感受到小腹也变得平坦,性器全部插进来,手下的肌肤又再次鼓胀。
乔牧爱极了这个游戏,他不断加速想要看看原白失神的模样。
期间女人叫他慢点,他根本停不下来,快感极速飙升,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迷离起来。
“姐姐,我快射了,姐姐姐姐……”
他口齿不清的喘着叫着,上面叫的有多亲密,下身就挺动有多快速,快感加持,几乎快要插出残影。
原白哭叫着让他慢点再慢点,手都要打上去了又被牵制住压在头顶。
小穴也被实实在在的占据。
“姐姐,好爽啊呜。”
乔牧也染上了哭腔,他根本没法停下,濒临顶点的快感让他腰胯不断挺动,恨不得溺死在她的小穴里面。
原白比他先一步到达顶点,小穴内部被粗大的性器快速摩擦,内壁都是热热的,腰肢被到达顶点的高潮逼的弯起,小穴也在不断夹紧抗拒着入侵。
那根火热的性器不但没停还加快了速度,在少年的哭喘声中,一股又一股的精液被激射到小穴深处。
处男的精液很多,原白被迫承受着,身体整个都绷紧了。
深埋在花穴内的性器并没有软,还堵在里面没让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少年抱着她亲昵的蹭了蹭脸,原白的脸上被蹭的凉凉的,是凉掉的泪水。
这人怎么比她水还多。
“可以再来一次吗?姐姐?下面还是想要。”
乔牧挺了挺腰胯,重新硬起的性器重重一撞。
原白头一次对性爱有了恐惧,她想过性行为是温柔的,短暂的,也没想到真正经历的是快速挺动的,时间长久的。
又想了想系统奖励的十万,她无奈点头,就当被狗咬了。
“等等,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原白腿有些发软,还是坚持坐起了身子,小穴内的肉棒被这么一夹,又粗了一圈,耳边是少年好听的喘息。
“是我在上面动,你不动知道吗?”原白再次强调了一声,她现在还是很惧怕刚刚的速度。
已经高潮了还被操绝对是噩梦般的快感,她都觉得刚刚差点被操晕了。
乔牧乖巧点头,眼睛依旧亮晶晶的。
女上位什么的,最棒了。
他能看到她的乳肉颠起,随着呼吸起伏,也能看到她肉肉的小腹因为吞吃他的肉棒鼓起,甚至能扶着她的腰,操得更深。
还没看到想象中的美景,一个巴掌就落到了脸上。
不疼,香香的。
“怎么了姐姐?”他疑惑不解。
“你太大了,我不喜欢!”
女上位的姿势入的更深,原白刚坐直身体,体内的那根东西就直逼最深处,尖锐地告诉她这是个错误的决定。
“我不是故意的。”少年可怜兮兮的捂住刚刚被打的脸颊,“我会控制住自己的,姐姐放心操。”
原白气消了大半,她尝试着摆动腰肢去榨取精液,但腿软的使不上力气,腰也不听使唤的小幅度移动。
少年欲求不满的看她,眼圈被欲望折磨的红红地。
原白使了些力气,小穴慢吞吞的套弄着性器,她觉得这个速度还挺舒服的,但被她压在身下的人可不这么想。
很折磨,很折磨,好慢。
他快要被这个速度折磨疯了,欲望一直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比不动还要折磨人。
“姐姐,对不起。”
乔牧诚挚道歉,原白还没意识到他为什么会说这种话,腰就被两只手掐住被迫抬高了臀,下身那根东西抽离了大半,又狠狠地顶了回来。
她被顶撞的眼前一黑,还没训斥身下如同暴雨一般的顶弄再次袭来。
这下她才流着泪知道了原来那句对不起地意思。
“再来一次,姐姐。”
“再来一次,姐姐。”
“再来一次。”
原白不知道转换了多少个地方,身下从床到沙发再到浴室,刚开荤的少年仿佛操不够一般越战越勇,原本的快感也逐渐被麻木占据。
等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
她动了动手臂,酸痛后知后觉的布满了身体的每一处。
身体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腰部,两个青紫的手印覆盖着,看着就痛。
原白欲哭无泪,她没想到看着这么斯文白净的少年在床上会这么猛。
百度不是说男人的平均时间都在十五分钟吗?
她被操的时候怎么感觉过了一个世纪还久?
歇了一会儿,她拿起了手机,弹窗第一条消息就是个人账户给她转账十万块。
果然,钱不是白挣得。
这种钱她打死也不会在挣了。
钱哪有肾重要,这么下去,她迟早得肾虚。
(十五)女人就喜欢骚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牧:姐姐在吗?】
【牧:猫猫探头.jpg】
【牧:早安。】
手机弹出叁条消息。
原白看了眼,不想理。
如果是昨天,她还不知道少年的真面目,可能就笑着回了。
如今被操透了,再加上打定主意认真上班,是怎么也不想和他扯上关系了。
另一边的乔牧捧着手机,脸都要笑僵了还没有等到消息。
他这才意识到原白不想回,或者没看。
梦里太真实了,他总是忍不住去亲近,导致面对梦外冷淡的她不知所措。
直到上课被老师叁次提醒,乔牧才微微回过心神。
兜里的手机没有开静音,甚至将只有发给他一条表情包的人置顶,一天下来也没有任何提示音响起。
朋友喊他打球都没有心情。
“啧,你小子怎么一天都魂不守舍的?”一头卷毛的朋友问道,他是看出来了,这人一天叫个八百遍都听不见,耳朵里跟塞驴毛似的。
“你有什么恋爱经验吗?”乔牧终于将这事放下,转头问起了别的。
卷毛少年有些尴尬,他一年四季都在搞篮球运动,哪来的心思谈恋爱。
不过充当军师他还是可以的。
“恋爱经验我可太多了。”他凑近了一些,将自己所知道的能诱惑女人的手段说了个遍。
乔牧洗耳恭听后半信半疑,“这可以吗?真的不是骚扰吗?”
“你是军师我是军师?女人就喜欢骚的,有反差的你懂不懂?”
这句话让他迟疑逐渐消失。
……
晚上八点。
乔牧回到自己房间,脑海里又浮现朋友说的诱惑女人的手段,他耳朵烧了起来,过了一会儿脸也烧红了。
对着浴室的镜子照了照,找了个最好看的角度,他拿起手机拍了一张。
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少年害羞到极点,差点自燃了,也不多看,直接原图发送了出去。
希望她会喜欢。
【牧:图片】
【牧:姐姐看看我吧。】
弹窗无法显示图片,原白思索了一会儿点了进去。
看到图片那一刻,她庆幸vx没有已读功能。
才认识叁天而已,就发这么劲爆的内容吗?
图片中的人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形状漂亮的腹肌,再往上是白皙的胸部,两个红色小点点缀,像是奶油上面的诱人樱桃。
与肌肉形成反差的是那张脸蛋,白净精致。
原白不喜欢他,也被这身皮相诱惑了。
这种男的和妖精有什么区别!
净使些下流手段诱惑她们大女人。
她看完后终于恩赐般的回了消息。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已阅。】
已阅?
乔牧将这两个字研究了一个钟头也没看出来是喜欢还是无感。
【牧:姐姐喜欢吗?】
【牧:小猫探头. jpg】
一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两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叁秒钟过去了,乔牧抱着手机等待。
一分钟过去了……
一小时过去了……
少年低垂着头,失落极了。
一小时五十二分钟过去了。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喜欢。】 9点52卡点发给他的,52后面加个0是520,她也是喜欢他的!
【牧:姐姐喜欢就好,晚安。】
【牧:小猫睡觉. jpg】
乔牧发完消息抱着手机傻笑,哪里还有在学校冷淡的样子。
怕是被朋友看见,都要被叫一声孽畜从我兄弟身上下来的程度。
(十六)美好的心情全被贱人打破了
短暂且美好的一天过去,原白央求着系统给她一点恢复身体的东西之类的,在软磨硬泡下,系统终于松口给了她吃了就能消除身体痕迹和疲惫感的药丸。
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吃完后果然一身轻松。
由于兜里有十万块存款,她现在心情很好,哪怕面对老员工也能笑脸相对了。
但有些贱人,不是看她是笑脸就轻易放过她的。
“小原啊,季总要求的策划案今天就得交出来,赶紧做。”
一个她来到这个公司就交给她自己部分工作的秃头油腻贱男。
什么季总要求的策划案,根本就不是她这种在公司混的小透明该做的。
还轮不到她做。
“哎呦,小原啊你摆着个脸给谁看啊,季总给你机会做策划案是想锻炼你,不要觉得这是我给你的工作,你要是想摆脸可以给季总摆。”
贱男就是看她不敢去跟顶头上司当面问清楚。
原白即使想跟季总说清楚这部分工作不是她来做的,估计也不会得到有效的帮助。
资本哪会共情普通人的苦难。
资本只会想都是下属管你做谁的工作,资本只要结果,至于过程,不重要。
是谁做的也不重要,只要方案能交上来就行。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原白恨得牙痒痒,但又不想离职。
这个公司是她学历最好的选择了,多少名牌毕业的学生都选择了这个公司。
只要熬几年,熬成了老员工回头看这些都不是事。
她半天就做好了策划案,终于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然后另一个老员工丢给了她一份报告,让她打印出来。
明明打印机就在十米内,却还是要使唤她。
是觉得新员工使唤顺手吗?
新一天的好心情被打破,室外的热度仿佛也侵入了凉爽的室内,烦躁不已。
原白站在打印机旁,牙都快咬烂了。
回到工位,上面是几份空白的方案纸。
左边的老员工眨着灵动的双眸,半撒娇半胁迫的开口,“小原帮帮我做这些方案吧,李经理点名要我做,可是我不会哎,麻烦你啦~”
提李经理是干什么?不帮她做方案会被穿小鞋的意思吗?
糟糕透了,一切都糟糕透了。
可恶的职场,恶心的老员工。
终于做完了所有工作,原白捏着策划案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扣扣。”
“进来。”
是清润好听的声音,只不过有点冷,像被泡在冰块里一般。
“季总,这是做好的策划案。”
原白低垂着头,没敢看他。
她刚来这个公司的时候就听说了,这个季总,也就是季舒安,出了名的高冷且没有耐心,不管对方是男的还是女的都一视同仁,骂哭过很多女下属,就连男下属也有被骂哭的。
希望骂她的时候,轻点声。
视线里出现一只漂亮的手,这只手骨节分明,指甲被修剪的圆润,每只白净的指甲根部都有健康的小月牙。
只看手就能看出主人有强迫症还很爱干净,大概率还是个洁癖。
做了叁张的策划案被一点一点的翻阅,这段时间极其煎熬,原白的手指有点颤抖,开始担忧起今天能否准时下班。
“策划案做成这种,甲方根本就不会合作,重做。”
终于,想象中的最坏结果出现,她反而松了口气。
“如果只能做出这种方案,人事部那边就该全部开了,公司不需要这种人。”
原白呼吸一窒,努力半天的结果被双重否定,她迫切的想要告诉面前的人,她这个新入职还没半年的人,是接触不到做策划案的,根本就不是她该做的!
“季总,这根本就不是我该做的,是其他人推给我的,我的本职工作是……”
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了。
“我不管这是不是你的本职工作,既然是公司的员工,就该拿出让我满意的方案来,而不是在这里推诿,知道吗?”
最后叁个字甚至是一字一顿说出口的,他根本不在乎职场霸凌,只在乎一份满意的策划方案。
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原白这才知道那些被骂哭的人的心情。
或许也跟她一样,被迫接揽了老员工的工作,忙碌了一天呈上报告,被否认后想要告诉这个高高在上的季总,不是自己该做的,结果这位非但不找老员工麻烦,反而冷冰冰的说这是你该.做.的。
一天的隐忍委屈没有疏解渠道,自然就化作眼泪流了出来。
她也很想哭,一双漂亮的琥珀瞳溢满了泪水,她重新接过了失败的策划方案,一颗滚烫的泪水滑落砸到了男人的手背。
而后拿着失败方案推门消失不见。
徒留身后的男人皱眉,嫌恶般反复擦拭手背那块被浸湿的皮肤。
(十七)调走,立刻
“重做。”
“重做。”
“重做。”
不知道听了多少遍,连周围老员工的脸上都带着同情,原白眼前一直糊着一层泪。
渐渐的,周围的同事逐渐消失不见,工位上也只剩她一个人。
最新做好的方案足足有十页纸,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活动了一下眼球,感觉到了脸上的紧绷感。
原来是泪水干在了脸上啊。
看了眼挂在网上的钟表,时间已经来到九点了。
其他人都下班了。
拿着手中十页纸,原白轻车熟路敲响了办公室的门。
“进来。”
这道声音不如下午冷,染上了疲惫。
原白苦中作乐的想,不是她一个人加班就好。
“季总,这是我新做的方案。”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将报告接了过去。
经过一天的重做,原白直接将视线投到了认真看方案的男人身上。
办公桌上一沓厚厚的方案,都是她做的失败品。
男人很帅,哪怕是俯视的角度也能看出来,高挺的鼻梁格外凸出,上面架着一副银边眼镜。
大概是疲惫,平时扣在最顶端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领带也松了松,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以及下方点点白皙肌肤。
呼吸间,胸膛的肌肉鼓起,很性感。
这幅样子的季总,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傲慢,反而多了些人夫的气质。
“重做。”
男人简而言之,将这次失败的方案迭在了一沓失败方案上面。
办公室的灯光很亮,原白清晰的看到他锋利的凤眼下是疲惫的青黑,男人摘下了银边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深邃的眼窝处揉了揉,眼底是化不开的疲惫。
啧啧,她竟然觉得自己不是总裁真好?
她大概是做方案昏了头吧。
“等等,我下班了,方案做好了明天再给我看。”
“好的,季总。”此伩首发站:p o wenxu e2 .c om 原白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然后回到了工位。
她纤细的手指搭在键盘上,删删改改,没有发现玻璃门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季舒安觉得自己疯了,自从下午那颗泪水砸到手背上他就已经疯了,不断想着这个普通的职员满脸泪水的模样,越想越烦,越烦越想。
他迫切的想要甩掉这种如影随形的失控感,他的人生不能有污点,更别说那些老土电视剧里完全跳脱现实的霸总和小白花剧情那样的污点,简直是对他人格的侮辱。
他从小就被父母委以重任,在事业没能干成一番风采前是绝对不可能恋爱的,顶多接受联姻,然后按班就部的生个孩子,再把自己的毕生所学传给他或者她。
在今天之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今天之后,好像有不同的声音出现了。
他隐隐察觉出有什么地方失控了。
崩溃的是,季舒安找不到那个地方。
男人将还在做方案的女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眼,只能说出两个字。
普通。
非常普通。
属于他在大街上完全不会看见的那种。
“啧。”
想不通,做的方案也不行,还是调到别的部门吧,眼不看心不烦。
他走了出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忙碌的人,皱眉。
加班那么晚,明天不能做吗?
……
没了老员工和臭脸季,原白的心情简直比上班时候轻松太多了。
方案也从一开始的狗屁不通到渐渐圆滑,起码有个样子了。
不过加班还是让人不爽,非常的不爽。
反正没人了,她骂两句没事的吧。
“李狗,你天天都吃屎是吧,一天天嘴巴那么臭,手也不干净,选的妃也是和你一个德行,恶心死了。”
门口的男人止住了往电梯走的步子,硬生生停在了那里,他好像听到了某个小职员在吐槽?
“贱男,一天天把工作甩给我开心死了吧,只要摸鱼七个半小时,在最后半小时做做工作就能下班,一个月还能有那么多工资可美死了呵呵,早死不超生。”
“还有那个让我打印方案的,腿断了吗让我去打印,祝你出门就被撞,最好腿撞断。”
直觉听完了吐槽,季舒安准备走了。
他好像发现了唯唯诺诺小职员不对外开放的一面,很感兴趣,明天就调走。
“最后,季舒安。”
熟悉的名字让他一顿,微妙的想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是什么定位。
“一天天摆着张脸给谁看,要不是那张脸长得精彩我才不想看呢,这不满意那不满意,你直接按照自己想的自己做得了,我一个月才那么点钱,每天做多几倍的工作,牛马也不是这么使唤的。”
男人轻笑了一声,而后面色一凛,发觉自己的思想不对劲,止住了面上的生动表情。
他打开了工作手机,点开助理的vx,点名道姓的要助理把人调到偏一点的部门,立刻执行。
(十八)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晚上九点半,做完了十一页的策划案,原白终于从工位离开了,一天下来都对着电脑屏幕,骤然抽离眼球干涩,很不舒服。
她想到了昨晚被操的时候,不需要自己动,少年摆动腰胯十万块就到手了。
虽然被操得浑身酸痛,但心理还是很健康的。
说了那么多,她果然还是不喜欢上班,不喜欢面对人际关系。
还是挨操吧,她尽量跟少年商量少做几次。
夜生活刚刚开始,一对对情侣从她身边路过,青春洋溢。
原白不受控制的羡慕起来,她高中时的闲暇时间也会和前男友一起出来逛街,那时候年纪小,他们牵个手都畏畏缩缩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一块都要脸红尴尬半天。
自从前男友一家出国后,她接受不了距离那么远,也不相信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男生会洁身自好,直接拉黑了。
倒不是想念他,只是想念那段日子,无拘无束的。
……
“累死了累死了!”
一声声哀嚎,原白冲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心里的烦躁才堪堪压下去。
等她出来,挂钟得时间已经来到了十点半。
【高分对象已进入睡眠,请宿主立即进入睡眠。】
原白又开始烦了,她胡乱的扯了一把没有吹干的黑发,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熬夜的吗?
怪不得性器长那么大,作息那么规律不发育优秀就有鬼了。
她咬牙切齿的进入睡眠。
等再一醒来,眼前却是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室内的灯很亮,能够让原白清晰的看到办公桌正在看她做出来方案的男人。
脸上依旧架着银边眼镜,剑眉蹙着,随着一页一页的纸张翻阅过去,眉毛也皱的越来越紧。
她能想出季舒安的下一句。
“重做。”
“重做。”
果然,重合了。
怎么是这个死板无趣的上司?她还是喜欢清纯男高,不用她说话,对方就已经说了一大堆了。
“好!”
梦外做方案,梦里也做方案,这方案快让她头都大了。
这还怎么发展到h方面?对着那张脸,原白就起不来性欲。
在梦里又做了两遍方案后,原白快把手里的签字笔掰断了。
季舒安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中都那么讨人厌。
【系统,我记得你之前给我的新手大礼包里面有春药和手铐。】
【是的,宿主,要取出来吗?】
【要。】
【好的。】
明明是机械的电子音,原白却好像听出了一丢丢的兴奋。
一定是听错了。
她再次敲响了办公室的门,里面传来声音。
原白觉得这个人很神奇,根本就是个工作狂,不管在哪里,只有四个字,办公重要。
男人抬头看她,打理的精致的发丝因为动作有些翘起,他的眼型锐利,是很标准的瑞凤眸,此时仰头的姿势,没有了锋利的侵略感。
“你的方案呢?”
季舒安皱眉,他不想因为这些低级错误浪费时间。
“方案?没有。”
原白也硬气起来,都在梦里了,醒来之后他都不记得了,今天他对她的否定,她都会一一奉还回去。
“那你也别留在公司了,可以去人事部提交辞职报告了。”
“呵。”
原白冷笑一声,她快步逼近了男人,一把扯住了他的领带。
男人被她突然的动作惊讶,回过神来那双黑眸里全是冰冷的神色。
“松手。”
“啧,你说松手就松手?”
她自知面对季舒安的体格,完全不是对手,直接先下手为强,拿出春药塞进了他嘴里。
男人的下巴被她掰开,舌头无处可藏,她丝毫不客气,手指直接侵入了他的口腔,将那颗药丸抵入到舌根。
“咳咳……”
手指被舌根的肌肉绞紧,那颗春药顺利的进入他的喉咙。
男人被突然的动作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喉结不断滚动想吐出不知名的东西,但那颗药丸刚咽下去,就融化在他的身体里面。
他的眼睛都咳红了,眼镜也歪了,领口也被原白扯得七零八散,整个人都仿佛被蹂躏了一番。
“你给我吃了什么!好热……”
“你会喜欢的。”
女人笑了一声,拿出一只粉色的手铐,把他的手腕和办公桌拷在了一起。
他想用蛮力挣开,却发现这该死的手铐结实得很,任凭他怎么破坏都没有出现破损。
恐慌,季舒安久违的感受到了这个陌生的情绪。
他的生活要被眼前这个恶劣的女人搅得天翻地覆了。
(十九)扇他的脸掐他的大奶
在他愣神时。
“啪!”
原白一个巴掌扇了过去,没给男人一点缓冲的时间。
季舒安被这一巴掌扇懵了,黑沉的眸子瞪大,恨不得将她撕碎。
他呼吸急促,胸肌鼓起,衬衫都快被饱满的肌肉撑破了。
“瞪什么?你等会还得求着我扇你呢!”
“你现在停下来,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原白可不信这套说辞,她不是单纯的学生了,还是能分得清谎话的,如果她真的信了季舒安的话,恐怕下一秒就被踹出去了。
身居高位的男人心眼都小的很,比谁都傲慢,自尊心能比天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季总说什么呢?我只是看你燥热难忍,帮你疏解一下而已,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男人被她一噎,半晌说不出话来,气得手都握紧了,她看到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竭力忍耐但仍然顶起西装裤的性器。
“季总好饥渴啊,只是说说而已,鸡巴就激动的翘起来了。”
“你闭嘴!”
男人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粗俗的话,额头气得冒出了青筋。
原白毫不怀疑,如果桎梏着他的手铐坏了,她的处境绝对非常危险。
“季总难受吗?需不需要我来帮帮你呢?”
“不需要,滚出去!”
呵呵,男人就是火气大,原白就不一样了,她还有很多耐心陪他耗。
纤细的手指来到男人材质精良的西装裤上,她听到他咽口水的声音和急促的喘息。
手指再次向上,抵达了皮带处。
皮带的牌子她不认识,只能看出很贵。
“季总难受吗?”
“滚。”
原白脸色冷了下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让她滚了,心情不好,她手下的动作也粗暴起来。
皮带被她扯开,一端打在他挺立的性器上,男人痛呼一声,弓起了身子,胸前的衬衫纽扣终于不堪重负崩开了几颗,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膛。
“季总很迫不及待嘛,这么主动?”
她歪曲事实将他的羞耻心来回鞭挞,男人荣华富贵的二十多年,耳边从来没听到过如此粗鄙的语言,一张冷峻的脸上也泛起红潮。
“既然这么主动,那我可要好好享用了。”
“你要干什么?”
男人往后缩了一些,但身后是办公桌,他动弹不得。
身体的燥热快将季舒安折磨疯了,他烦躁不已,身体迫切的想要靠近属于她的凉意疏解,理智又时时刻刻的警告这个女人带来的失控感是致命的。
“我要干什么?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原白冷笑了两声,又一巴掌扇上了他的脸,将这张一直高高在上的脸扇的歪到了一旁。
两边脸都被扇了,季舒安深呼吸平复暴躁的心情。
还没平复好,脸上又挨了一巴掌。
“……”
“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男人正过脸,神情迷乱,声音也染上低哑,但话中的冰冷却是实实在在的。
他是真的想杀了她。
“至于吗?不就是被得手了吗?你一个男人装什么清纯。”
“怎么,还是处男?”
原白调笑开口,验证般扯下他的内裤,映入眼帘的是深红色的一根性器,顶端格外的粗,因为春药的效果,上面的小口吐出动情的液体。
“好淫荡啊。鸡巴翘这么高,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她半握住顶端,借着液体润滑,随意的撸动几下,满意的听到了男人压抑在喉口不想泄出的低喘声。
色的要命。
“很舒服吗?”她问道。
男人只别过头,留给她一个锋利的下颌。
原白又焦躁起来,她喜欢有互动感的,而不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这和玩弄硅胶娃娃有什么区别?
是个人都受不了这种冷暴力。
她冷哼一声,手指攀上他宽厚的肩膀,得到了他警告的眼神。
原白不理,掰过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吻技并不娴熟,季舒安也不张开嘴巴,她只能舔舔他干燥的唇。
不满意。
一点也不满意。
原白掐着男人的大奶子狠狠一捏,男人唇间溢出呻吟,却还是倔强的不张开嘴。
嘴很硬,抵在她腿间的性器也很硬。
她变本加厉的掐住他胸前的红樱,男人痛呼出声,唇间张开缝隙,原白趁虚而入,小巧的舌头去舔弄他的舌头。
她的吻技实在是差的不行了,哪怕入侵了嘴巴也只能勾着男人的粗舌舔弄。
(二十)扇一下鸡巴就达到了高潮
季舒安定力很好,哪怕理智快被熊熊欲火烧没,女人的舌头很软也很小,他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也不回应,鼻腔内都是她洗发水的清香。
没有恶心反胃的感觉,都是春药的作用,他私心的想要这个深吻停留的更久一些。
都是春药的作用。
都是春药的作用。
不知道是为了说服自己还是什么,他忍不住去回应。
但舌头刚动,下巴就被原白纤细的手掐住,她退出去了。
“季总真是贱呢,鸡巴贱舌头也贱。”
他又结结实实的挨上了一巴掌,不同于一开始的羞愤,他竟然从中感受到了乐趣。
都是春药的作用而已。
下身挺立的性器已经冒出来很多水了,原白摸了一下,那根东西就胀大一圈。
她笑了一声,一巴掌扇了上去。
“嘶……”
最重要的器官被抽打,男人额间冒出了冷汗,腰身也绷直了,但那根火热的性器非但没软下去,顶端甚至溢出了更多液体。
看的原白啧啧称奇,她大概看出来了,这季舒安大概率是个隐藏的M。
这种宁死不屈的高洁人,就应该被放置,等到春药烧没他的理智,他就会爬到她脚边,求她的爱怜了。
但系统给的春药效果只有一小时,如今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不能跟他耗。
原白两只手合拢抓住他的鸡巴,借助顶端流出的水液润滑,一下比一下快的撸动。
男人发出难耐的喘息,被铐住的手臂整个绷紧,暴起的肌肉简直跟她大腿一样粗。
他闭上眼不去看她,身下的性器更敏感了。
撸了快有十分钟,性器已经从红色憋胀成了红紫色,甚是骇人。
原白能感觉到男人的身体整个都绷紧了,性器顶端也溢出点点白浊,只需要她再撸动几下,甚至只是一下,储存了大量精液的精囊就会抽搐起来,激射出大量精液。
偏偏这个时候原白停了下来,她的手又不是免费的按摩器,凭什么让他这么爽?
她要他将自己体面的尊严撕个粉碎,像狗一样爬过来乞求她,脸给她主动扇,让他自荐枕席成为她的专属按摩棒,最好碰到别人都硬不起来的程度。
他怎么可能会舒服,他只能被快感吊着变成发情的公狗。
季舒安睁开了眼睛,一双黑沉的眸子没有了理智,里面全都是欲求不满,但他又拉不下面子,只能看着她无声指控。
“怎么,季总不是很能忍吗?”
她笑着摸上他的脸颊,将那只眼镜丢到了地上。
银边眼镜仿佛将他的理智带走摔没了。
他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一句他一辈子都不会说出的话,“给我……”
“你说给你就给你?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好事?”
“你要说主人,求您给我高潮知道吗?”她俯视着清晰看到男人的眼睫因为她的话快速颤动,脸部快速烧红。
她没觉得他在害羞。
“主人,求.您.给.我.高.潮.”
他口中一个一个字的蹦出来,咬牙切齿,她能听到牙齿碰撞挤压的咯吱声。
这么不情愿。
她的手再次摸上了憋成红紫色的性器,男人发出呻吟声,腰胯挺动,迫不及待的在她手心冲撞。
原白可不会如他的意,及时松手。
徒留男人迷茫的睁开眼睛,哪怕挺起身体也得不到想要的安抚。
“你骗我!”
男人被欲望憋红了双眼,锐利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他刚刚说出的话就像是笑话一般无情嘲笑他的愚蠢。
她怎么能!怎么能骗他!
身体热的快要爆炸,性器想要射却没有得到外力作用怎么也射不出来,就那么不上不下的吊着。
他都舍弃自己的尊严说出来了那种话了,她还要他怎样?想要逼死他吗!
手铐被他扯动,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刺耳。
“贱狗,你这是什么眼神?”
原白一巴掌扇上了他的性器,这次的力气用了十成十,男人痛的叫出声来,下身却不如上面的嘴痛苦,只一味的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不知道季舒安到底憋了多久,白浊射的哪里都是,足足射了好几分钟,就连他的腹部都被精液沾染了些。
男人爽的无助的呻吟,双眸都溢出了眼泪。
春药的效果还没过去,他的性器刚射完就迫不及待的挺立起来。
太淫荡了。
男人痛苦的想捂上眼睛,结果刚动了一下就听到金属手铐的声音,他的羞耻,无助都暴露在办公室的聚光灯下。
在他最熟悉的领域,被一个女人亵玩到了高潮。
他的尊严都被眼前这个可恶的女人打碎了,他该愤怒的,但又忍不住的想要乞求去获得更多。
刚刚快到顶点却无法射出的痛苦让他害怕,他不是一个被欲望操控的野兽,也忍不住求她。
求她什么呢?
都是春药的效果,只要效果过去了就好。
他再忍一下就好,忍一下就好。
但那根火热的性器不如他所想,迫不及待想要去追逐刚刚给它快乐的女人。
(二十一)脆弱
“你到底想怎么样?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他的声线带着哽咽,他自己听了都不可思议,原来他也有这么脆弱的一面。
就这么哭泣着乞求这个女人放过他。
原白掐住他的脸,忍不住笑了,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人,只要不处于弱势,就会顺势而上去报复让她不爽的人。
“贱狗当然是好好服侍主人了。”
“还需要我说怎么做吗?”
她褪下自己干练的裙装,下身一览无余,一口粉嫩的花穴已经流出了水液。
季舒安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直愣愣的看着那处,无法做出别的反应,他从来没有直观的看到过女人的生殖器官,连下流的小视频都没有看过,没遇到原白之前,他对性爱的看法只是插入,射精。
无聊又无趣。
这个可恶的女人带给了耻辱,也带给了他关于性爱方面的知识与,他羞于说出口的乐趣。
原白掐住了他的脖子,她的手劲不小,成功将他飘忽的神经拉回来。
“别发呆啊。”
“你说接下来我会让你做什么呢?”
她的指尖带着凉意,从他的喉结下滑,来到了饱满的胸口,季舒安平时有健身的习惯,没想到这个习惯倒是便宜了原白。
他的喉结滚动,心里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抗拒。
“我会用你的腹肌磨穴,不管你怎么抗拒都会进行到底。”
原白恶劣开口,但身下的男人非但没有拒绝,反而呼吸急促,看着她的粉穴不断吞咽口水。
这人是被春药烧傻了吗?
不应该是大声拒绝,再附上一声滚吗?
她直接坐在他的腹肌上,块状的肌肉绷起,紧贴着娇嫩的腿根,存在感强烈。
花穴早在他眼冒泪花的时候湿了,如今水液顺着腿根留下,留在了他的腹肌上。
她的手撑在季舒安的胸肌上,手指坏心眼的夹住顶端的红樱,每动一下,身下的人都会绷紧身体,口中泄出轻吟。
只是她体力不好,动个十下都得停下来歇一歇,有时候腰后仰了一些,后腰就顶上一根火热的鸡巴。
前有火热的目光,后有火热的鸡巴,明明原白全身上下都是自由的没有束缚的,偏偏生出一种腹背受敌的诡异感觉。
男人的目光想忽略都忽略不了,绝对是被春药的效果烧傻了,硬着根鸡巴也没有了傲气,眼神迷离看她,隐有一丝渴求。
原白受不了他一直看,又一巴掌扇了上去。
趁着他愣神的期间,她站起身子直接来到了男人隽秀的脸庞。
也不管他的意见,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高挺的鼻梁抵住她的花蒂,薄唇想说什么,呼出的热气尽数打在湿润的穴肉,原白小声呻吟一声,下身泄出水液。
“贱狗,我让你舔。”
她拧了一把他的乳头,那里被她掐的红肿,男人的声音染上痛苦与欢愉,唇齿微动,埋在她下身勤勤恳恳工作起来。
他明显没什么经验,舌尖生涩的胡乱舔了一通都没有舔到原白的敏感带。
季舒安被眼前的美景迷了眼,他没想到有一天能给异性舔穴,没有怪异的味道,有些腥甜,吃在嘴里软软的,他都担心唇齿会对这处娇嫩产生伤害。
没有听到呻吟,他垂下眼睫,专心致志研究起了其他地方。
顶端的红豆是敏感地带,他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动情的呻吟,很好听。
穴外好像没有别的敏感地带了,他的舌尖刺进小小的缝隙,将流出的水液都卷入到了口舌中,不知舔到了哪处凸起,原白发出高亢的呻吟,腿也没了力气,直接坐到了他的脸上。
他的鼻尖都是她淫水的气息,下身硬的快要爆炸了,他想要抚慰自己,伸手又是金属手铐的声音。
季舒安很聪明,他明白想让自己释放就只能讨好这个女人。
就像她口中的贱狗,只要服侍她到高潮就好了。
他舌头舔弄的速度更快了,进攻着穴内的凸起,原白被舔的尖叫,腿使不上一丝力气,不久就被他舔到了高潮。
水液溅了男人一脸,他将唇边的都扫落到了口中。
缓了一会儿,原白终于重新站起身子。
她爽够了终于有点良心,手再次握住了那根性器,男人兴奋的眼都红了,担心下一秒她的手就像上次一样撤走,不余遗力的挺腰去顶撞她的手心,以此来获得微小的快感。
不够,还是不够。
身体的燥热并没有消减下去,反而因为外力作用如同熊熊大火一般彻底燃烧起来。
这点抚慰根本不能释放。
“好难受……”
他的声音低哑,乞求的看着她。
“嗯?”原白回了句气音。
她已经进入贤者时间了,没有那方面欲望了,对他也没有之前热切了。
“给我,好难受……”季舒安想去蹭她的手,他的身体淫荡到极点,不断挺身,下面想要,上面也想要。
“想要什么?说出来。”原白从始至终都很冷静,听不到想要的就绝不会给他一点甜头。
“我想要高潮……”他说。
“该叫我什么?再说一遍。”
男人又闭上了嘴巴,那两个字仿佛是他的禁忌,哪怕身体忍耐到了极点,也不愿意脱口说出。
“呵。”原白冷笑一声,她的手用了力气,季舒安的性器被箍着不能动弹。
火又烧了起来,季舒安被烧的痛不欲生,他的额间冒出了不少汗,连打理精细的发丝也不能幸免,被汗湿贴在了脸颊。
他忍不了了,火已经烧到了脑子,他不假思索脱口而出,“主人……”
箍住他性器的手松开了,男人猛的睁开眼睛,黑眸再次染上泪意。
他都已经叫她主人了?为什么还要戏弄他!
逗他很好玩吗?
直到脸蛋被掐住,季舒安眼睁睁看着原白两条纤细的腿交叉跪在他的两侧,他的性器就那么顶住那处隐秘之地。
只要他挺身,就能插进去了。
这声主人比第一次叫的值,他愣愣的。
“啧,贱狗被烧傻了吗?”
原白已经主动做到这个份上了,季舒安只是愣愣看她。
她无语,沉下腰,花穴将性器的顶端包裹住。
男人呻吟了一声,快感入侵爽得头皮发麻。
他再也忍不了了,仿佛发情的公狗一般挺身深埋进她的穴内。
粗大的性器将那一条小小的缝隙撑开,原白受不住的趴在他的胸口,她恼怒的锤了他一下。
男人不管她的愤怒,只着急的挺身,操得又狠又快,颠的原白想抓住他的肩膀直起身都做不到,只能无助的骂着他贱狗。
她想从他身上下去,被季舒安看出了意图,男人被手铐铐住的手握紧,他唯恐再落入成为发情的公畜的境地,更怕落入那种境地原白不再管他。
他会死的,他一定会死的。
“不要走……求你,不要。”
他孤注一掷般将自己埋进了她的温柔乡里,眼泪争先恐后从眼角溢出,打湿了发丝。
原白被操得眼前发黑,花穴内性器一刻不停地抽送着,他劲瘦的胯骨拍着她的臀部,发出剧烈的声音。
她的屁股绝对被啪红了。
(二十二)主人
操到最后原白没有了力气,她哭,季舒安也哭。
不同的是,他哭的时候也在操她,每一次都入到最深处,势要撞开宫口。
她打他,骂他,甚至上嘴咬,男人都不停,打桩机一般将穴肉操得烂熟。
春药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季舒安都没有停,好像春药的效果还在似的。
原白被插哭了,腹部凸出那根性器的形状又被挤压,无尽快感袭来,高潮后穴肉绞紧了性器,但那根东西仍是不管不顾冲撞着,把她的高潮一直延续着。
“停下!快停下!”她命令着。
但身下的男人耳朵聋了一般,不顾她的命令一刻不停地抽动着。
该死,她就不该心软选择让他操进来的!
贱狗贱狗贱狗!
她的眼泪被他的舌头卷走,她重重的拧了一下他的腹部,漂亮的腹肌上多了一道青紫的指痕,她的本意是让他感觉到痛停下。
但季舒安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操得更重了,她的深处被撞开了缝隙,尖锐的痛夹杂着快感淹没了她。
她又哭了,豆大的泪滴砸到他的胸口,滚烫滚烫的让季舒安难过。
接近射精边缘的性器胀大到恐怖的程度,将穴肉撑得满满的,交合的水液全被堵在穴内,不得进出。
他想哄她,想亲她,但被手铐困住做不到,只好将满腔的热意化作下身的撞击深深埋进了她的宫口。
激射的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又多又浓。
原白抓紧他的皮肉,牙齿在他胸口留下一个显眼的齿痕。
足足有几分钟,季舒安才射完,射完后的性器并没有变软,堵在穴内没让精液溢出来。
“……”
原白体内很胀,连续不停地性爱很累,她半晌还没休息过来。
等她休息好,没找这人算账,体内没有拔出去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她怒目而视,男人只是委屈看她。
“我是,主人,我是。”季舒安着迷道,明明身体已经没有了燥热,还是忍不住深埋在她的体内,想要再深一些,更深一些,直到合二为一。
他已经成为贱狗了,所以他的主人再让他操几次吧。
原白有些惊喜,一晚上的调教还是有效果的,昔日高冷总裁在她身下甘愿成为贱狗,还喊她主人,心理上的满足感大于身体快感,爽了。
“主人把手铐解开吧,贱狗想抱主人,想亲主人,想操主人,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挺腰,性器又重重的操开了宫口。
原白身子一软,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怜惜被这一顶撞没了。
手铐她是绝对不可能解开的,解开了会被操死的!
操到最后她昏了过去,那被不断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终于承受不住破损了,季舒安将人抱在怀里又亲又啃,女人白净的脸上都是他的口水。
肖想了很久的红唇早被他啃肿了,甚至流出了血丝,她的口水以及被啃噬出的血丝全被他照单全收,他好像对她上了瘾,哪怕当事人昏了过去也没有放过,一遍又一遍尝试着新的姿势。
等到原白被操醒了发现还在梦里,她的下身早就没有了知觉,男人的双手早已解放,正掰开她的双腿将粗硕的性器插进去。
“主人终于醒了,贱狗的精液全部射给主人。”
“不要!拔出去,我才不要你的东西!”原白气的打他,被他轻易桎梏住,男人将她的手牵到自己脸颊边,眷恋般的蹭了蹭她的手心。
这个人终于疯成了她想要的样子,但她不想要了。
原白突然觉得以前那个让她重做方案的高冷季总还挺顺眼的,她喜欢做方案,让她去做方案吧。
(二十三)早餐与转账
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连带着空气都染上热意,季舒安睁开眼睛,直挺挺的坐了起来,真丝睡裤黏答答的,都是他射出的液体。
他从来没有射出这么多,以往哪怕是遗精都没有那么多过。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昨晚那个连触感都很真实的梦境,他的口舌中仿佛还留存着原白淫水的味道,指尖仿佛还有着她腿根柔软的触感。
真实的不像梦境。
他脑子里那个普通职员的女人,已经悄悄换了一个标签。
标签上写着两个字——主人。
自己没能撸射的季舒安只能耐心的等性器疲软下去。
吃早餐时,被家里司机送到公司楼下时,乘上专属电梯时,他都在想那个女人。
真是疯了,他连工作时也会想到她。
工作效率大大降低,脑内一直盘旋着一个念头。
去看看她吧,就当是为了工作效率,看了一眼就可以好好工作了。
起身时他又看到了办公桌摞着一沓厚厚的失败方案,都是昨天她交予的。
原来这么多吗?
她昨天还说了这不是她的本职工作,这些都是老员工交给她做的。看书请到首发站:qiu hu anr.c om 季舒安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不懂下属之间的弯弯绕绕,但他也有所耳闻别的家族间私生子和婚生子之间争夺继承权有多激烈。
对于原白的控诉,他说了什么来着?
仔细回想起来,没有一句好词。
主人……会怪罪他吗?
季舒安完全不能将昨晚的梦当做普通的春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会和现实接轨。
怀着紧张,羞怯的思绪他来到了原白昨晚办公的地方,左看右看也没有那个工位上也没有人。
倒是旁边的老员工们一边摸鱼一边看他的目光热切。
“……”
季舒安转头询问旁边的秃头男,指了指原白的工位,“她今天怎么没来?”
秃头男恍若课上被老师抽查的学生,板正的站了起来,“小原啊,今天请假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平时都好好的,今天就病了,太蹊跷了总感觉不正常。”
“哪有人病的那么突然,肯定是借着病假疯玩去了,现在的年轻人不都是什么干一天活玩叁天的心态吗啧啧。”旁边的人还以为上司是来考察出勤的,直接嘴了上来。
殊不知季舒安的眉毛越皱越紧,他原以为原白的处境顶多是老员工丢给她工作,没想到已经到了职场霸凌的程度。
他能听出来这些老员工口中的排挤。
“你们被解雇了,现在可以去人事部领剩下的薪水了。”
……
“好疼。”
原白直到日上叁竿才醒了过来,身体上都是季舒安咬出来的痕迹。
被插入的时间太长,下身依旧是饱胀的,仿佛里面还插着性器。
疯了太久,她的腰都快断了。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
手机弹窗有着很多消息,大半都是乔牧发过来的。
【牧:姐姐早安】
(二十四)新邻居
【牧:姐姐早安】
【牧:姐姐吃早餐了吗?我会做爱心早餐,味道还不错,姐姐吃吗?】
【牧:理理我嘛】
【牧:图片】
图片上是一份早餐,荤素都有,而最上面的煎蛋用了心形的模具,边缘平整,一看就很有食欲。
她象征性的回了几句。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早。】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看起来很不错。】
【天选打工人(求不上班教程):有点想吃。】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
【牧:我可以去找姐姐吗,可怜小猫.jpg】
【牧:不会给姐姐添麻烦的,只是想给姐姐做饭,可怜小猫.jpg】
原白轻笑一声,回了个好。
她刚刚看了一下日期,今天是周六,不会耽误他学习。
既然有送上门的早餐,她就不点外卖了。
“叮咚。”
手机又弹出一条消息。
原白点进去看,是一条陌生的好友申请。
头像是空白的,昵称是一个句号,朋友圈更是一片空白。
她同意了好友申请,想看看这个人在搞什么鬼。
【。向您发起了一笔转账,请注意查收。】
她震惊的数着零,突然警惕起来。
她可是下载了反诈app的,这个人不会拿她的vx来洗钱的吧?
谨慎起见,她没有接受转账,反手把这个人给删除拉黑了。
虽然她很喜欢钱,但来路不明的钱她担心收了折寿。
将身体上的痕迹遮了遮,原白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漱了。
等她刷完牙洗完脸就听到了门被敲响的声音。
她走过去打开门,就看到少年对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外面阳光很好,他的黑发都被染成了金棕色,看起来蓬软,想来手感也非常不错。
少年好像看出了她的意图,非常自觉的蹲下身子,“姐姐想摸就摸吧,手感还可以的。”
他已经两天没见原白了,就连梦中也没有再见到过,这两天脑海中全部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简直着了魔一般,心里想,身体也想,这两天绝对是他射精最频繁的时间。
只要想起她,身体就淫荡的起了反应,只是手撸着不舒服,他需要努力很久才能射出。
听他的话,原白将手放了上去,果然像想象中的手感,发丝很柔顺,有些服帖,有的炸毛,配上他精致的脸,萌萌的。
果然还是年下好啊,年上她无福消受了。
摸着摸着,旁边的门突然开了,原白瞬间惊醒,她记得旁边的房间空出来有一段时间了,什么时候住了人的?
她的视线和一双笑眯眯的眼睛对上了,对方留着一头长发,那些长发被发绳系着放在了身前,看起来是很温柔的邻居呢。
如果不看对方平坦的胸部,她还以为新邻居是个喜欢微笑的女孩子。
没等她细看,手上传开动作,被她摸头的少年不满她的视线被别人掠夺,手指放在她的手上将她的视线夺了回来。
“姐姐,不要看别人。”
他不满足,他想要姐姐专注的视线只停留在他一个人身上,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是什么地点。
原白如梦初醒,也没有了和新邻居打招呼的想法,拉着少年进了房间。
她的脸有些升温,在门外摸别人的头被看到了总归是有些尴尬的。
(二十五)吻痕
“咳咳。”
原白正了正面色,平复自己的心情。
少年看她脸色发红,脸后知后觉的也红了起来,他这才发觉,才认识几天而已,就对眼前的女人有了令他不齿的…占有欲。
他也不好再发散思维,“姐姐饿了吧,我去做饭,我做饭很好吃的!”
“好。”原白应了声。
厨房里的工具大多很新,看得出来主人不怎么做饭,乔牧打开冰箱,看到了上层满满的汽水饮料,从摆放的间隙中他艰难的取出了鸡蛋。
冰箱内的食物很少,大多是速冻食品和饮料,他陷入一种巧妇无米难成炊的境地。
“好不健康,难怪力气那么小。”
小区附近没有早点铺,菜市场类似的超市距离也不近,乔牧难为情的做的简单些。
平时父母不在家中,他也是这么做饭的,家中请的保姆家务做的很好,饭就有些不合胃口了。
鸡蛋在煎锅里逐渐成型,少年盯着拿起手中的锅铲小心翼翼的给塑了个型,等到终于塑成了爱心的样子,他松了口气。
“希望她喜欢,嘿嘿。”
少年傻笑了几声,将煎蛋摆在了最上面。
原白一直在客厅等着看书,少年端上来早餐时她将书及时塞到了一旁的书柜中。
“看着好有食欲啊。”她说道。
“姐姐喜欢就好。”乔牧脸颊微红。
他又看向她,希望她看到那颗爱心形的煎蛋会有所察觉。
但没有,女人只是夸了他一句煎蛋不用模型也做的很好呢,然后没了下文。
没事的,马上就要放假了,他每天都来见姐姐,培养感情,他一边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边看着她将餐盘里的食物都吃光了。
心中的满足感不断膨胀,她发顶的发旋都可爱无比。
俗话说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原白总不能刚吃完饭就把人赶出去,她又想不出做什么来消减无聊情绪。
想来想去,她想到少年正是高叁,人生中的关键时刻,还是多读点书比较好吧。
“书柜有一些书,你可以看看,都是我喜欢的。”
“好。”
少年乖乖的,在书柜前看了一番,挑出一本诗集。
阳光下,她在看书,他藏在书后看她。
他发现,她的睫毛很长,微眯着眼时总会遮住眼睛,瞳色很浅,是琥珀色的,很像烈日下透光的宝石,肤色也很白,好像轻轻一掐都会留下痕迹。
怎么看怎么喜欢。
他不知观察了多久视线才来到她的领口。
细白的脖子,很适合留下什么。
再往下就被布料遮住了,翻页的动作之间布料也跟着微动,下面是一圈痕迹。
他眼睛一眯想要看清楚些,他总感觉布料遮住的那里有什么痕迹,青色的好像是…吻痕?
!!!
!!!
!!!
少年的心思活跃起来,开始内耗。
姐姐好像确实没有说有没有伴侣,可家里不像是和别人同居的样子。
他印象中的男性总会把房间搞得乱糟糟,可原白的家里很简洁,也没有什么男性使用的物品。
可是那圈青色的吻痕不似作假,他只是看着,就能想象到陌生的男性靠近她的在她身体上留下显眼的痕迹,就像是标记一样,在警示着觊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