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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03 04:52 / 1304 / 52 /
【小说】这些人有病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20 14:33:59

(五十)坦白    
  涂山慕沧露出天真无辜,且真诚的眼神:“有劳姐姐提醒,我这就将点心送进去。”
  但此时,一位面貌妖异的红发男子走了过来,他穿着绣红色繁花的黑袍子,发丝未束,犹如耀眼的绸缎披散在背后,侍女面色一惊,忙拉着涂山慕沧跪下。
  男子声音有些熟悉:“谁都不准进去。”
  “奴婢遵命。”
  这就是妖王?涂山慕沧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了琰,却又不是琰。
  妖王的目光扫了过来,带着几分冷厉,看得九尾狐心中陡然一慌,妖王喜好男风,而且自己又是难得一见的炉鼎,难保不会被掳走,他死死压抑住想逃开的冲动,一定要忍。
  可在化神大妖面前,他的附身术支撑不了。
  还好妖王的注意力都在屋内,沉重的雕花木门被关上,涂山慕沧泄力的坐在了地上,掌心一片濡湿。
  燕绯澜拿书的手一顿,琰凤已到她的身边,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
  “宝宝怎么突然想出宫了?”他单手支着下颚,一手轻轻抚摸她柔美的手腕,她今日出行选了淡青色的素装,一身清华,袅袅熏香中那双黑眸愈发明亮。
  这半个月来的惆怅和茫然在抚摸到她的那一刻瞬间烟消云散。
  燕绯澜不喜欢听到这个称呼,仿佛时时刻刻要提醒她曾被琰吃摸干净的惨痛经历,也不知琰凤怎么也用上了这称呼,莫非他想入戏更深?
  寄人篱下,又收了数多好处,燕绯澜可不能对他甩脸子。
  “修炼苦闷,自然要找点乐子,不过眼下这排场我哪也去不了了,为什么不让我低调一点?”
  琰凤眉开眼笑:“宝宝是妖后,这是你应得的尊容。”
  说话间,他捏了个法诀,燕绯澜脸上的易容瞬间消失殆尽。
  燕绯澜捂住半边青鳞的脸,扭过头去,嗓音有些惊慌:“你做什么!”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掌心,嫣红的唇妖娆的勾起,带着浓情似水的光芒:“有我在,你不需要遮掩,用你本来的面目吧,他们看不见这块疤。”
  说着,他倾身靠了过去,手臂搂着她的细腰,用力的拉向自己,红眸潋滟,漂亮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我们已有半月未见了……”
  “我想你摸我。”
  她的手被他握住朝松松垮垮的衣领里探去,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手指下是健硕流畅的肌理,炽热的体温几乎烫的她心跳加速。
  手掌被迫揉着他的乳头,他情动凸起的乳珠格外硬,像在揉一颗石头,不过要是使劲捏的话,倒还是有几分弹性。
  “唔……宝宝弄疼我了。”他呼出一口热气,脑袋埋在她的脖颈里,姿态乖巧的喊疼,脸上还有淡淡的红晕,那样子,诱人到了极致。
  美色当前,道心不稳,燕绯澜默念了几遍清心咒,然后无情的替他将衣领拢好,她继续拿起落在桌上看了一半的医书,一副说教的姿态:“出门在外,把衣裳穿好。”
  “你们人修就是喜欢假正经。”琰凤眼底浮上淡淡的失望,伸手将她的书夺过,扔在地上:“我偏不让你看书。”
  明明他就在她身边,可他的身影却不能占据她全部的目光。
  对他突如其来的暴躁,燕绯澜叹了口气,她自幼修炼遵从的原则就是克己复礼,并不像妖随心所欲的释放欲望,她抚摸着琰凤的头发,摸到了一手的滑腻,当真比丝绸还要柔软。
  她正想开口,双唇被他封住,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沉重又激烈的亲吻。
  他一开始就强攻掠夺,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舌头蛮横的在她嘴里舔舐,只要她有想挤出他舌头的想法,他就故意勾着她的舌头拍打,燕绯澜被他弄的舌根泛酸,直到她软绵无力的靠在他的怀里。
  狭小普通的酒楼厢房内,两人一红一黑的发丝纠缠,青色与红袍交织,犹如最旖旎的画卷缓缓铺开。
  趁她逮住机会喘息时,燕绯澜提议道:“我们出去钓鱼吧,就我们两个。”
  “好。”明知她抵触他,他仍是选择答应她的要求,可燕绯澜怎知他并不总是宽和的。
  同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就像罂粟一样吞噬他的理智,让他贪恋不已,想将她的任何一切都据为己有。
  蛟龙的毒算什么,这才是毒,而他甘之如饴。
  两人相携去了一个僻静的湖畔,琰凤在四周设下一道又一道的结界,燕绯澜朝湖里面撒了一把鱼饵,问道:“这是在妖界,还需要这么严防死守吗?”
  琰凤挑眉冷笑:“我不光要防夜离,魔尊也对你很感兴趣。”
  燕绯澜听闻,握着鱼竿随手一挥,鱼线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随后沉入湖中。
  要不还是将风青羽的事告诉他吧,不知不觉间,燕绯澜已经将他当成了盟友,自然不想有秘密瞒着他。
  琰凤看着她柔美的侧脸,血眸慢慢凝结着一层碎冰似的的光芒,他薄唇勾起一丝妖异的笑:“宝宝很喜欢钓鱼吗?”
  燕绯澜望着被风吹的漂浮不定的浮漂,斟酌着说道:“以前没事做的时候,就会钓鱼,在霄宗大部分时间都是孤独的,我天生单木灵根,要不是我父亲,根本没有机会进入霄宗。”
  琰凤不禁哑然,他将鱼线甩了出去,这还是燕绯澜头一次对他讲自己的事。
  “我上面还有个灵根和天赋都绝佳的师兄,他那般耀眼,几乎夺走了所有人的注意,我知道背地里人们都议论,师兄才像我父亲的孩子,而我一点都不像,每次新入门的弟子都会偷偷跑来看我,师兄厉害,而身为师妹的我也必须同样不输与他,可每个见了我的人,都认为我怎么会是他的师妹呢。”
  燕绯澜不由苦笑,她看着浮标动了一下,猛的拉杆,但提起来却没看见鱼的影子。
  “你是医修,本就和他不是同一路子。”琰凤说道。
  “我之前是练剑的。”燕绯澜微微一笑,“后面发现自个儿确实没有这天赋,只能从医。”
  “你嫉妒他吗?”
  “当然嫉妒过师兄,我自认不是圣人,也有常人的恶意,后面习以为常便不在意了,可能是习惯了自己太过废柴。”燕绯澜长叹一声,“我就是在慢慢习惯的过程中,遇到了风青羽,你篡取了王位后,风青羽躲在霄宗隐姓埋名,那个时候他和我一样笨,有时候一个法诀我两学十遍都没用。”
  燕绯澜微微要眯起眼睛,像是在怀念什么:“琰凤,你既帮了我,我便如实告诉你,我喜欢过风青羽,年少时的喜欢最为纯粹,我从未想过我会那样喜欢一个人,无论是长相还是说话都对我胃口,可知道他是妖族后,我就抛下了他,我知道我软弱可恨,他恨了我几百年,我有时候也恨自己,这个毒他是为了报复我才种下的。”
  “琰凤,你呢,你年少的时候有喜欢过别人吗?”
  “没有,像我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活在深宫,忙着争权夺利。”深宫似海,危险重重,他有时候也很迷惑,那个时候的他在这宫里头是怎么活下的,琰凤紧紧握住鱼竿,听了她的话,平淡的有些残酷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燕绯澜问道:“像你这样的人是指什么?”
  “我是罪臣之后,从我出生起就是宫里面的罪怒,什么人都可以来踩我一脚。”他淡淡的说着,“我八岁的时候,给宠妃洗衣裳,不慎将上面的明珠扯落,宠妃为了解恨,丢了一百件衣裳让我一件件,不用妖力亲手撕烂,我记得那天到最后我满手都是被金线银丝勒出来的伤口。”
  满手的血,同他眼底一样红,似乎这世界都染上了一层血红,每撕坏一件衣裳,他想往上爬的欲望就疯狂生长一寸。
  “……原来你小时候过的也不好。”像琰凤这样的人,才能在这世道活下去,燕绯澜不愿改变自己,只会被世道吞噬的连渣都不剩。
  琰凤突然站起来,收紧鱼线,一只鲜鱼正挂在钩子上蹦来蹦去。
  燕绯澜看看自己没有动静的浮漂,酸酸的开口:“你今天运气不错啊。”
  琰凤却没有笑,他冷冷的把鱼扔进湖里,一直克制的情感和情绪瞬间爆发出来,他抓住燕绯澜将她压向一旁的草地上,搬开她的双腿,下半身粗暴的挤进她的腿间。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人捅成了两半,他没有任何前戏的就插进来,非常不适的疼,身体不停颤抖。
  琰凤压在她身体上方喘着气,又往前猛的一顶,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像是一个侵略者无情的剥夺。
  他抚摸着她的脸,眼睛里粘稠的情感像化不开的浓墨让她心惊胆战,道:“宝宝,我不是风青羽,也不会任由你抛弃我。”
  “他没本事才抓不住你,我跟他不一样。”
  “今天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不但不会让我讨厌你,还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嫉妒,你怎么能当着丈夫的面亲口说你爱另一个人,我当年应该杀了那条龙,再挖出你的心,这就是成为真正夫妻必经的路吗?呵……我在你身上投入了那么多,怎么轻易放手。”
  这事只会让他疯狂,想强奸她,干死她。
  燕绯澜则茫然的望着天空,这为什么和她预期想的不一样?
  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力,腰腹被他插的又酸又涨,甚至抬起她的腿,让小逼暴露在阳光下,湿哒哒的水液从交合处飞溅。
  燕绯澜忍受不了这样粗鲁的性爱,挣扎着向一旁爬去,琰凤骑上她的腰,在最后一下深入的时候,按住她的脖子,摆动腰胯蛮干起来,最后抵着子宫射了进去。
  刚射完精,他抽出还硬着的鸡巴,把她翻了个身,用力一顶,一下子插的更深,琰凤被紧致的穴裹住,连尾椎骨都是酥的,快意直冲脑海。
  燕绯澜被死死压在草地上,两人的耻骨相抵,入的极深,她忍不住叫起来:“疼……出去。”
  “宝宝把为夫咬的这么紧,怎么会想让我出去,待我多肏几下,流出水就不疼了。”琰凤同她说着,龟头研磨过软肉,在宫口处猛插。
  一下子被填满了……小穴里的快感一阵赛一阵,燕绯澜不是没有挣扎过,他像山一样压在她身上,骑马似的握住她的腰肢。
  草地上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他像捣药似的,对着她的身体无情的掠夺挞伐。
  —……
  深夜,空荡荡的殿内只她一人,燕绯澜坐在铜镜前,她换上了轻薄的寝衣,广袖长裙,青丝如瀑。
  白纱清透,穿在身上像是拢了一层雾,抹胸紧紧裹着胸口和腰肢,酥胸半露。高高隆起,似是只要轻轻一扯背后的丝带,这具美丽的胴体就会暴露在眼中,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美丽的面孔带着几分忧愁,慢慢的梳着头发。
  突然间,镜子像是泛起了波纹的湖面,里面倒影的人影,仿佛扭曲成了一团。
  她连连后退几步,再看去,镜面又恢复了正常。
  是她的错觉吗?燕绯澜蹙眉。
  下午同琰凤粗暴的性爱,还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应该是她想多了吧。
  那事过后,琰凤同她低声道歉,说自己是太过嫉妒才失去了理智,燕绯澜只当他入戏太深,只要找到涂山慕沧,他就能恢复正常。
  可即使是盟友,燕绯澜也不能让他太过放肆,所以靠着他的歉意,今晚她得到了能独眠的优待。
  她继续坐回镜子前,为手涂上乳膏,眨眼间,一只带着黑皮手套的大手从镜子里伸出,牢牢的抓住她的手腕,猛的拉着她往镜子前一拽。
  燕绯澜甚至来不及做任何反应,整个身体穿透了镜子,仿佛掉入了虚空中,她被一个温热的怀抱紧紧搂住,娇软的乳房被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耳边响起男人戏谑无情的声音:“阿澜成亲,怎么不请我喝一杯喜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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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9/20 14:48:49

(五十一)嫌隙    
  燕绯澜被生猛的劲道拽入铜镜中,镜子内的空间幽暗,即使修士的眼也无法穿透这沉沉暗色。
  但空气里一股熟悉的清冽冷香扑面而来,燕绯澜曾经在风青羽的身上闻过数次,想忘也忘不了,没想到竟然是他,脑子里瞬息间只剩下一个念头,莫非今天真得死在这不成,他毒害了她还不够,连命也要索去,但她不想就此认命。
  她迅速抬手,掐住卡在手腕的腕骨,手中的真气化作利刃刺进风青羽的腕中,一阵皮肉撕裂之声,耳边传来他的嘲讽:“别白费功夫。”
  风青羽从抓住她那一刻的惊喜被剧痛打碎,他捏了个法诀将她双手反捆在背后,连双眼也缠在了一起。
  他略微动了一下手腕,那被刺穿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
  “如今成了妖后,想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
  “我可不想见你!”
  燕绯澜躺在他的怀中,两人都着寝衣,尤其是他衣襟敞开,露出健硕的胸膛,两人宛如画中人一样亲昵,他扬臂捏起她的下颚,朝她问了一句:“还欲与我继续抵抗下去吗?你是逃不掉的,妖王庇佑不了你一时,他只是把你当作工具利用,若这毒再拖下去,你的身体只会越来越残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
  她找不到言语来应对,垂下漂亮的眉眼:“我所遭受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因你而起的吗?”
  “你有更好的路可走,可你偏偏选了琰凤。”他的眉峰微微皱起,燕绯澜最不该选的是他的杀父仇人,这些她都知道,某种复杂神色肆意流转,仿佛现在就能将她掐死于当下。
  “我想活命而已,究竟错在哪了?琰凤与你有仇,同我可以没有。”说罢,她用力偏头,将自己的下颚从他的手里拯救出来:“如果我死了,反倒是个解脱。”
  幽静中,她依然看不见他的样子,能听见他低沉的呼吸缓缓起伏,似无甚过度的情绪,她了解风青羽,如果他想杀人,便会毫不犹豫的去杀,如果他想放了自己,也会同她一刀两断,不再纠缠,这一切都在与他的选择。
  他突然笑了下:“什么死不死的,我从来就没想要你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在乎。”
  手指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抚摸,带着温热的气息,强硬的揉着她的嘴唇,风青羽终于能够再次拥住她,而不是梦中的镜花水月。
  “我不知你到底和妖王做了什么交易。”他低下头,吻住修长的雪颈,在肌肤上落下濡湿黏稠的吻,他用力的吸着,直至吸出斑驳的红痕。
  燕绯澜紧紧闭上眼,身体轻颤。
  “你真的相信他会是最好的合作者吗?”他沿着锁骨缓缓向下,来到魂牵梦绕的那处丰腴,妖界的寝衣还是如此靡艳,薄薄的抹胸半兜住椒乳,只是左胸上的凤凰极为碍眼,他眼眸更为幽深,轻而易举的将抹胸扯去,丢到了一边。
  燕绯澜只感觉胸前一冷,右乳被他罩住在手里把玩,死死咬住嘴唇,不明白风青羽为什么偏偏还要如此折辱她。
  “你当他是平等的合作者,但他却不是,他只当你是他的所有物,笼中的金丝雀,你唯一的价值或许就是给他生一个继承人。”
  燕绯澜听着他的意思越来越心惊,琰凤不是这样的,他设下结界只是为了躲避夜离和风青羽的追捕,但不敢出声惊怒他。
  风青羽揉搓着雪团,继续埋首在她的脖子间亲吻,她身上薰的是妖界特有的浓香,药香很淡了,但还是如此的令他着迷,无论是身体还是气味,就没有他不爱的地方,从以前开始,他对她就是生理性的喜欢。
  宫装从肩膀滑倒了腰间,她的脖子和胸口全身吻痕和湿漉漉的水痕,左右两个乳头被咬的又红又肿,但妖龙还是没有放过她,继续含住一颗红果,用力的吸气来,燕绯澜身体发软,这令她不禁想起了曾经的少男少女在树下亲吻着对方。
  但绝不是现在她单方面被压着欺负,她一只乳被握着,顶端肿起来的乳头被他故意按住,另一边则是用牙齿和舌头不断舔咬,她受不了这样双重的刺激,娇吟出了声。
  风青羽也同样亢奋,他摸向燕绯澜的腿间,那里早已微微湿润,将那块布料浸透濡湿。
  “阿澜想要了吧,你这好湿。”他解开自己的亵裤,阴茎勃起的尺寸堪为恐怖,他将燕绯澜放在地上,将阴茎挤进她的腿间慢慢的磨着,凑到她耳边低低道,“这像不像我们以前做的那样?”
  “你不敢让我操你,我就用阴茎给你磨逼。”
  “嗯啊.......”妖龙难耐的呻吟出声,磨的更加厉害。
  燕绯澜只是偏过头,紧紧闭上唇,好像这是一场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但急促的呼吸泄露了她此时并不平静。
  风青羽的身体在她身上用力的起伏着,他试着回味多年以前的感觉,即使没有插进去还是如此令人沉迷其中。
  “阿澜......嗯......啊.......”他的话语不成调,“你和琰凤缔约,可.....可有想过如何解约?若是你师兄回来发现你和一只凤凰牵扯不清,你又该如何自处?”
  他解开捆住燕绯澜双脚的绳子,将她的双腿分开,下一秒妖龙的阴茎挺进了她的身体,彻底贯穿了紧致狭窄的甬道。
  燕绯澜将嘴唇咬出了血痕,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实在太强烈,也没听清他到底都在说什么。
  风青羽不在乎她的回应,他紧紧的抱住燕绯澜,两人肌肤相贴的的触感让他十分受用,下身也更用力的顶着。
  “当初你不愿和我结为道侣,如今却和我这样的妖族在镜子内媾和。”他在她耳边低喘着,一下又一下的贯穿着她,“若是琰凤知道,他会怎么做?”
  明明在她身体里狠插着,但体内的邪火更甚,手将她的雪臀抬起,让自己更方便的进入她。
  就这个姿势插入了许久,燕绯澜的肚子都感觉隐隐作痛,他们身下有水不断被带了出来,混合着白浊在两人的身下混合成一个小水洼。
  风青羽不想换别的姿势,只要插进她的体内,他宁愿这样一直做下去,可他满腔的怨恨和情潮依然无法释放,只能啃咬着她的脖子,要是她被咬疼了叫一声,他反而开心些。
  燕绯澜只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她被风青羽压在身下,脚趾可怜兮兮的缩起来,每一次摩擦都带着强烈的快感和无法忽视的胀酸,她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但仿佛两个人已经做了很久了。
  她害怕有人会来寝宫,无论是婢女还是琰凤,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看到镜子里的一切,看到她叉开腿,被一个男人侵犯,两人的交合处不断有液体低落。
  还有声音,肉体拍打的声音会不会传进寝宫内,要是守在外面的婢女听见声响......
  那一刻,燕绯澜顿时觉得人生无望了,眼里滑过眼角,她就这般默默的哭着,知道风青羽察觉到她在流泪。
  “怎么哭了?”他擦去泪痕,声音里有些不解,“你被琰凤干的时候也会哭?”
  燕绯澜心里冰冷,此时他虚伪的疑惑完全像个笑话,她以前怎么就迷了眼看上了他,殊不知这全是这条龙的伪装。
  “你不是他。”她蓦的吐出这一句话,风青羽不明所以,但心中却仿佛被人揪住那样喘不上气来。
  她想到散青,曾经的年少爱慕终究是在此刻化成了灰烬,眼泪落得更加厉害。
  风青羽将她的眼泪一一舔去,一边凶狠的撞击着她,将两人交合处的水声搅动的更大。
  ————+++++
  琰凤临水而立,红发及地,傲然绝艳,此时的寝宫空无一人,突然之间,心口一阵绞痛,他仿佛泄了力般微微弯曲了肩膀。
  手指触到唇边,看到的是一抹殷红的血迹。
  他扯开衣襟,胸口的那处凤凰仿佛烙铁般又红又烫,是胸口的夫妻契印让他疼了。
  因为他的伴侣对他不忠。
  他好像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恍然的站在那,红色长发在耳后垂落,随着清风飘舞,衬着绝艳的面容,那道身影孤独的立在湖边,萧寂而落寞。
  等在一眨眼时,湖边早已不见他的身影。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19 01:14:16

(五十二)发生在海边的故事    
  风青羽吻着她的面颊,未察之下,胸口一阵钝痛,不知何时,燕绯澜已经解除了他的束缚,或者是他潜意识里已解开对她的桎梏,让她有了可乘之机,她的恨意用一株绿叶荆棘化作利刃刺进了他的胸口。
  身下的燕绯澜面容如冰雪剔透,盯着自己的眼神清冷厌恶,他紧抿的唇笑了起来,带着一分桀骜:“真疼,你还是如以前一样,总能轻易伤到我。”
  他握住她的手,将那利刃往心口继续刺:“也好,这样我们就能纠缠的更深了。”
  镜子内结界即将坍塌,燕绯澜不愿和眼前的男人多费口舌,趁着他体力不支之际,迅速离开。
  风青羽试图去抓,却只感受到指尖缕缕幽冷,心中也变得空荡。
  燕绯澜睁开眼睛,抬眼望向窗外,妖界的星空如同天河的星云泻落,华丽到极致,但绽放后的星河却落寞和孤寂。
  私处一股浓郁的白浊顺着腿心流出,为避免弄脏床单被侍女发现,她霍的站起来,但脑袋传来一阵眩晕,身体无力的倒在床沿边。
  但一个红色的身影冲了进来,一下子扶住了她,熟悉的气味令燕绯澜侧首,如火的长发拂过她的脸,她一怔,颤抖的用指尖触摸那缕头发,到底还是被琰凤发现了,就算极力想掩盖此事,也显得多此一举。
  琰凤缓缓捧起她的脸,一张完美到极致的容颜带着泪花,双眼红肿,一看就是被人欺压的狠了的,他痴迷的看着她,不断摩挲着轮廓,指腹小心翼翼擦干她的泪。
  燕绯澜此时也不敢出声,她虽和琰凤是利益绑定关系,但被名义上的丈夫看到自己与其他妖族有染,她也拿不准琰凤会是如何反应,想起与风青羽的那一幕,燕绯澜对此妖真的是越发的痛恨。
  而琰凤此时捧着她脸的手一抖,倾身压了过来,将她压在厚实的地毯上,刚刚还温柔的目光瞬间沉淀下来,化为冰凌似的冷厉,他在她的脸颊、脖子、胸口不断嗅着,好似从她身上察觉到其他妖族的味道。
  “唔唔唔......”
  燕绯澜此时很想辩解,但琰凤却先一步用手捂住她的嘴,他冷冽的目光中带着审判的意味,阴沉中透着让她难以直视的压迫感。
  “别说话,刚刚那个妖让我猜猜是谁?”他轻轻说着,却有着让人无法忤逆的威压。
  他抚上被风青羽亲肿的乳头,意味不明的说着:“真激烈啊,平日里我多吸几口都不愿,反而让另一个畜牲这么咬你。”
  燕绯澜不由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想逃避。
  紧接着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扳开双腿,那里被白浊糊成了一团,还有源源不断的液体往地毯上低落。
  他有些嫌弃的将手指插进花穴,私处再次被异物入侵,燕绯澜霎时间紧绷住了身体,眼里看向他的目光带了点别的意味。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琰凤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们才大婚多久,你就对我不忠,可有设身处地为我想过?”
  说完,他神情冷漠的支起身子,把燕绯澜抱起来,一路来到温泉。
  他抱着她的腰肢,那青筋暴突的手背已经出卖了他所有的情感,是一种对她极致的依赖。
  此时的嘴倒没有被他堵住,她虚弱的开口:“是风青羽,他把我拉进了镜中,我并不愿如此。”
  “镜中结节需要消耗多年修为,只为和你春风一度。”他嘲讽道。
  她头有些疼,希望他能理解。
  他低下头,满头红发和她的黑发交织在一起,如同精美的画卷。
  是的,他不该怨她,该怨的是自己,他很有理由怀疑风青羽所作的一切是在报复他,而他连守护自己伴侣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被折辱。
  她被放进温热的池水里,燕绯澜微合着眼眸,没有一丝抗拒,其实是不敢,她已经解释过了,但琰凤一直不吭声,而且把她盯得全身发毛,她在想要不要再说一遍,可实在是过于羞耻,无形的压迫气息传来,燕绯澜只能垂下头。
  私处被插入手指,他毫不怜惜的清洗里面残留的精液,动作粗鲁,燕绯澜被疼的嘤咛一声,琰凤手上的动作似乎更加用力了,他说道:“忍着点,轻了可掏不干净。”
  “我可以自己来!”
  “那妖龙的精液肮脏,你还想碰不成。”他直接拒绝了她的提议,手上的动作更快了起来。
  待一切都结束后,燕绯澜泄力的倒在他怀里,琰凤为她擦拭身体,但脑海中不停闪过燕绯澜同风青羽交缠的身影,嘴角的殷红再次滑过他的下颚,犹如一条伤疤,触目惊心。
  直到那颗血珠落到她脸上,她才回过神来,怔怔的看着他流血的嘴角:“你你你到底怎么了?不说话就已经很吓人,为什么还会流血?”
  “是我没能护住你。”他低下头,紧紧抱着她的肩膀,声音里带着几分空洞。
  燕绯澜对上琰凤诡异的举动,这凤凰的心情一阵阴一阵晴,实在有些纳闷,总觉得他好似......嗯......比自己还要脆弱。
  她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也不怪你,要不我还是离开吧......”
  “风青羽还跟你说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走?”突然间,低沉的声音里已经有了一丝怒意,她只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用力的一扯,他强迫自己仰起头来看着他。
  “那头龙是不是说我阴险狡诈,不配做你的丈夫?你信了?还是要为此而被弃我!”他周身散发出的睥睨气势,如潮水般负压而来。
  燕绯澜惊恐的看着他,下意识往后退。
  琰凤随即一愣,松开她的头发,转而捧住她的脸,声音无比温热:“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风青羽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他低低笑道:“放心,只要你安稳的待在我的身边,不乱跑,不瞎听,不离开,我会给你所想要的一切,不然......”
  他笑的阴森:“我便砍断你的双腿,将你永远的囚禁在寝宫之中。”
  那一晚后,宫里所有的镜子都被销毁,燕绯澜整日无所事事的在皇宫内游荡,如同一个鬼魂,身边的能见到的侍女只剩一个,连那只缺心眼的熊猫都见不到了,如果琰凤不能陪着她,她就只能在寝宫内哪也去不了。
  琰凤告诉她,如今妖界与魔界已在酝酿一场战争,此时待在宫内是最好的选择。
  明明是简单的利益交换关系,在此刻却变了质,她像个毫无灵魂的人偶,成了琰凤的附属物。
  这一日,两人相拥在床上,燕绯澜抚摸着已经餍足的琰凤,缓缓开口:“陪我去海边吧,据说海底深处一种草药,能治好我身上的毒素。”
  “这种事,让下属去找。”他闭着眼睛。
  “我想出去走走,还是你想关我一辈子?”
  琰凤睁开眼,神色无辜,眉眼弯弯,眼瞳流露出摄人心魄的美丽:“宝宝真是误会我了。”
  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唇一点点蹭着她的耳朵,像片羽毛,轻轻撩动着她的神经:“我只是不想让你太过操劳,待在这宫中多好,没有任何事能让你操心烦恼。”
  他继续说着,淡淡的香气往她脸上扑,好似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包围。
  但燕绯澜坚决抵制凤凰故意散发出的诱惑:“我已经邀请你和我一起去了,如果你不同意,就我自己去。”
  琰凤沉默一瞬,扬起嘴角轻笑道:“好了好了,都依你。”
  ——————++++——
  海边日头强盛,燕绯澜微微眯着眼站在沙滩上,本想潜入海中,但刚来海边没几天,就被鲛人告知一场瘟疫正在海底蔓延,隐隐有向外扩散之势,琰凤明哲保身,不让燕绯澜靠近大海。
  寻药不成,她也不想就回到妖界,只能说服琰凤两人在海边小住几日。
  但好景不长,来了位不速之客,那日下着小雨,她在池子边清洗捡来的贝壳,看见许久不见的鲛皇连镜撑伞而来,长发未束,黑发似锦缎落在身后,他面色苍白,一双蓝色的眼眸犹如今日被雨水笼罩的大海,阴郁深沉。
  他走来的瞬间与燕绯澜擦身而过,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气息让她不由侧目。
  连镜冰冷的眼神扫过她,走几步后,却被琰凤设下的结界挡住。
  琰凤这是故意不愿见他,这瘟疫来的凶猛,即使妖界相助,但感染的越多,连妖界也不能幸免,所以在瘟疫爆发的那天,所有的鲛人都被琰凤的结界挡住,不允许进入妖界。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10/19 01:18:51

(五十三)想要奋发图强的医修    
  连镜固执的站在那,就这么站了半天,雨停了,燕绯澜去海边散步回来发现他还在,说来也是,连镜此人在三界行事一向狂妄,得罪了不少人,作为三界中武力值顶峰的大人物,没人敢真心说不嫉妒他,连燕绯澜也是如此。
  若是连镜遭此劫难,暗地里多的是人拍手称快,但燕绯澜也没想到琰凤会做的这样绝。
  鲛皇在小院里不肯走,燕绯澜待着也浑身不自在,每次她看见他,心中总是充满了警惕,但不知道为什么。
  她只能又走到海边打发时光。
  但这次连镜很快就出来了,他一身的海蓝长衫,玄色的腰带紧系着,勾勒出劲瘦的腰身,燕绯澜沉默的看着他的脸,不得不说他的确很美,即便是在琰凤面前也丝毫不逊色,有够狂傲的资本。这样的男子就只能住在海底,哪能舍得他沾染人间烟火分毫。
  “他对我可真是无情。”冷不丁冒出这一番话,让燕绯澜摸不着头脑,正在砌金字塔的手一顿,尴尬的停在半空中。
  “这从何说起?”
  “他今日对我,他日也会这样对你。”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燕绯澜诡异的从他眼里看到了一丝善意,她心中更加惶恐,有什么事又不肯直接说,她最恨打哑谜的了。
  “我和你比不了的,你们有上万年的感情,而我只认识他几个月。”
  连镜冷笑了一声:“我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感情’二字,多年感情也敌不过利益相搏,可惜我为了琰凤得罪了不少医修,如今无论是魔族,还是人族,都无一人敢踏进我大海半步。”
  燕绯澜也很是不解,就算是威逼利诱,也能让医修屈服吧。
  治病救人能有助修为提升,要不是她无把握有对瘟疫的法子,早就自己上了,这些医修为何非得和鲛人划清界限呢。
  她很想问,但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没熟稔到这种地步。
  连镜在她身边站了一会,目视着远方黑铁色的大海,乌云在天际处堆积,几乎要与海平线持平。
  “我记得你也是医修。”他又开口。
  “嗯......”
  “你修为有损,若是想回到金丹时期,可派海螺传话与我,连镜随时恭候。”
  燕绯澜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但此时身侧已经没了他的身影,海浪不断在耳边呼啸,她突然有些冷,将金字塔踩扁后回到小院。
  琰凤不知何时走了出来,见到她就攥住她的手腕:“他和你说了什么?”
  “你既然知道鲛皇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出来?他看上去很着急。”
  “若是出来,想走可不容易了。”他嘲讽一声,俯身靠来,近到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他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你这么对他,有一天也会这么对我。”她从实招来,觉得并没有什么。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琰凤哼了一声:“他还是如此狡猾,善于挑拨离间,年轻时不过帮了我几次,我都一一还回去了,之前的债早就两清,还想让我如何,如今我已成家,自然要和他划清界限。”
  “......我其实对你们的事不大感兴趣。”
  “我知道你好奇为何我不帮他,你在附近村里转了好几圈,是能讲话的人都打听了几遍。”
  “你又跟踪我!”燕绯澜恼羞成怒。
  琰凤厚着脸皮继续说:“宝宝,我必须和你解释一下,不然你会认为你夫君冷酷无情,过河拆桥,关于那瘟疫之事,海中的鲛人都在传言其实是因连镜而起。”
  “鲛皇!”
  “不错,他私自用鲛人练就邪术,那邪术本就是禁术,一旦掌控失败,会导致瘟疫扩散,不是没有医修不肯入海帮忙,可是每一个都是有去无回,自然而然就没有医修敢来了。”
  燕绯澜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可是为什么我不知道这种传言?”
  当连镜说她可以入海时,她不是没有动心过。
  “自然是被连镜压了下去,现在他对大海设下了禁制,别说是鲛人了,连条海鱼都扑腾不到岸上。”
  直到晚上,燕绯澜的心思都在鲛人的瘟疫上,她思索着原着中是否有这段剧情,好像有,但她早就忘得七七八八,怎么解决的的也毫无头绪,真烦,本来想走捷径的。
  她心不在焉,对火热的床事也兴致缺缺,压在身上的男人,吻着她的嘴唇,身下用力的耸动,身体跟着他起起伏伏,明明身体被一个炙热之物塞得满满当当,但她敷衍的应付着,抚摸了他的背几下后,又停了下来,眼神望向别处。
  “宝宝,你怎么了?”他气喘吁吁,明显的察觉到了异常。
  “没什么啊。”她回应道,心中还想着瘟疫,连镜说的在理,若是治好了瘟疫,她绝对能回到金丹初期,这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而且还能让连镜欠她一个人情,治好蛟龙的草药说不定他也能为她送来。
  “今夜我主动勾引你,你都无动于衷。”他委屈的咬着她的脖子,开始一点点的仔细啃咬,是真的那种咬。
  “你多虑了。”她仍是继续敷衍,完全不在意身上的人是何想法。
  说罢,他像是赌气一般,如一匹脱缰的野马,肆意的冲撞着,她觉得自己成了海岸拍打的浪花,一下又一下被拍打到沙滩,不堪一击的随着他的律动摇晃,她只得本能的抱住身上的人,多种快感迅速涌来,思绪逐渐走向空白。
  这一晚的梦境很美好,她梦见了自己的医治好了瘟疫,也解了蛟毒,就在打包离开妖界的时候,她醒了过来。
  她沉默的看着在胸口作乱的一双手,此时纱帐外的天还未亮,她沙哑的开口:“你怎么醒的这么早?”
  “昨晚你待我好冷淡,我一晚没睡。”他用腿委屈的蹭着她,抓住她的乳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搂,两人都是侧躺的姿势,她又背对着琰凤,很容易被他摁在怀里。
  “无稽之谈。”她想装作冷酷的样子,但说出口的嗓音软绵绵的,毫无反击之力。
  腿这么蹭着,原本系的松松垮垮的亵裤就被他弄掉,挂在腿间,他像是找到一个突破口一样,将发硬的阴茎塞进腿间,缓缓的磨着。
  “嗯......”燕绯澜长吸一口气,这种隔靴搔痒的弄,像深秋的雨,绵密很容易就浸透肌肤,撩惹的身心骚乱,他好像在报复昨晚的她。
  “宝宝舒服吗?”他在她耳朵边低低说着,继续缓缓的磨着,手上还不停的用指尖捏着乳头。
  燕绯澜说不上来,觉得自己有些不知羞耻,很想把他的东西塞进去。
  他舔着她的耳垂,两人的身体都有了一些汗意,他索性扯开被褥,将二人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凌晨的时间是最冷的时候,但冷空气的刺激反而令他们之间更加火热。
  两人的亵裤都堆积到了脚踝,他体贴的把她的亵裤脱下,又脱了他自己的,没有亵裤的束缚,他的动作越发肆意起来,故意用阴茎分开花唇,浅浅的入着。
  此时若是燕绯澜回头看一眼,绝对会看到他火红的发丝乱散,衣襟全开,有力的胸膛急速的起伏,比之她的动情也好不到哪去,这样的魅色真的是世间仅有的一例。
  “为什么还不说话,是为夫伺候的不满意?”他低低笑着,“宝宝可真难伺候,不过为夫不会嫌弃宝宝的。”
  “好话......坏话.....都......都被你说完了。”她呼吸不畅,身体宛如飘在了云端。
  “啊......”身体某处的开关突然被打开,她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夹紧大腿,烟火在眼前绚烂的炸开又急速下坠,身后的男人也同样绷紧了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待心情平复下来后,体内被骤然顶入,撞入了深处,有点疼,燕绯澜紧紧捉住他的手,似是害怕无法承受他的力道。
  ————+++++
  随后几日,燕绯澜都在思索瘟疫一事,她怕死,但对力量也有渴求,两者此消彼长,扰乱了她的思绪,尤其是心中的天秤明显是偏向力量的一方时,对死亡似乎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恰好这几日的白天,琰凤都回了妖界,只留她一人在此,只要她不出琰凤的结界,那么风青羽就无法追踪她的踪迹,固定时间内会有宫侍给她送来琰凤准备的礼物,没有人看着她,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在海岸边试探。
  那日心血来潮,她想也不想的就向海里面投了一个海螺,可一投下就开始后悔,她忐忑不安的等了会,见许久没有人上来,才心神不宁的往回走。
  刚走一步,就被一个空灵的嗓音叫住,是一个还稚嫩的小鲛人,大概才十五岁,穿着简陋,只用一块破布捂住了胯,他刚从海里爬出来,有些不太熟练的挪动着双腿:“姑娘,请等等,我是陛下的奴隶海烟,您有什么需要给陛下传递的话吗?”
  她咬牙想了想,大不了就一试,反正她是坚决不会入海的。
  “我......有事和他相商,他现在能不能来见我一面。”
  他犹豫了一下,说:“可以,还请姑娘稍等。”
  小鲛人转身投入了大海中,海浪之中依稀看见一条深蓝色的鱼尾在摆动。
  小鲛人迅速摆动鱼尾朝大海伸出游去,鲛人王国等级森严,而他是最低等的鲛人,为了见陛下一面,必须得通过层层传话。
  等他来到陛下寝宫外时,被告之陛下正在熟睡中,没人敢去打扰熟睡中的陛下,他只能焦急的在殿外等候,但没忘记身为奴隶的本分,头始终低垂着。
  而华丽的宫殿内,是珊瑚之城的最核心之处,幽暗的寝宫不见一丝光亮,所有的夜明珠都被蒙上贝壳,而殿内竟有一只巨大的贝壳,里面容纳五六人都绰绰有余,壳紧闭着,有两只奴隶鲛人跪在贝壳外,连呼吸都分外轻柔。
  不知过了多久,贝壳缓缓打开,连镜已然坐了起来,两个鲛人立即摆动鱼尾迎了上去,一个殷勤的说着:“陛下可要沐浴?”
  “嗯。”连镜点头。
  鲛人听后,立即去了屏风后准备,鲛人的沐浴与妖族人族不同,他们是不用水的,而是用一种名为海沙的东西,这种东西产自大海,涂抹之后可洁净鱼鳞和肌肤。
  连镜漂浮在海水中,由两名鲛人捧着海沙为他擦拭全身,从头发到肌肤,就连硕大的鱼尾也没有放过,当鲛人擦过小腹下方那处鱼鳞时,这些鳞片竟然自动分裂开,软骨状的白色阴茎探出头来。
  奴隶低眉,用海沙耐心擦拭着陛下的私密之物。
  待一切完毕之后,奴隶才开口:“陛下,海烟正在殿外跪着,说有事要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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