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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步杀一人 / 2025/03/01 08:29 / 1265 / 39
【小说】同床异梦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2:54:25

38、意外的发现
  典礼结束后,男女分席用餐。
  西厅坐着的,都是易家的女眷。
  易母虽然五十多岁了,面容却保养得很好,她身姿高挑,气质雍容,在人群中格外出众。
  她将之前婚礼上没出现过的面孔一一介绍给云鹤枝认识。
  宴席上,新妇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时间聊得热火朝天。
  渐渐地,话头转移到了生孩子这件事上,得知云鹤枝婚后半年了还没有怀孕,便有人提议去医院里做做检查。
  易母拍着云鹤枝的手说道:“你们还年轻,可能是孩子的缘分没来,急不得。不过我和你公公呀,也盼着今年能抱上小孙儿。”
  “妈,我们会抓紧的。”云鹤枝羞涩地说道。
  茉莉也在一旁打趣:“表哥今年要升迁,表嫂再要上一个小侄子,那就是喜上加喜了。”
  这番话,倒让易母的脸上添了几分惊讶的神色。
  “你从哪听来的?我都不知道这回事儿。”
  “舅舅昨天打电话,我在旁边听了一耳朵。”茉莉不好意思地笑道。
  既然是易父说的,想来是真的。
  只是公文没有下来,不好宣扬出去,易母便对着众人说道:“没准是这小丫头听错了,不过迁安这几年一心扑在公事上,倒是比之前更沉稳了。”
  易迁安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不论升迁之事是真是假,长辈们对于他的能力都是极为赞许的。
  席间,云鹤枝作为他的妻子,也成了关注的对象。
  女眷这边热闹渐渐散尽,男人们还在继续喝酒。
  云鹤枝准备随着易母一起离开,刚起身,便发觉身后有道目光落了过来。
  她转过头,瞧见了已经有些微醺的易迁安。
  男人靠在椅背上,神色慵懒,一双深邃的眸子已经被酒气晕染,幽幽地泛起微波。
  云鹤枝不知道他这样看着自己是何意,只当他是喝醉了,神思散乱。
  便敷衍得招手冲他摆了摆,示意自己先走了。
  这时,茉莉凑上来挽住了云鹤枝的胳膊,笑道:“表嫂,你真的不等表哥吗?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见表哥一直盯着咱们这边看,那眼神啊,啧啧啧......”
  “你吃饭都不专心。”
  云鹤枝被打趣了,作势要掐她。
  察觉到自己要遭殃,茉莉的手一松,笑着跑开了。
  入夜,一轮圆月高悬在空中,银光皎洁。
  从祖宅回来后,云鹤枝的心思都在那本族谱上,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进了易迁安的书房。
  小心翼翼地找了个遍,只在书柜里面看到了一只小巧的保险箱。
  那种锁,云鹤枝不知道怎么破解,不敢贸然去动。
  她担心弄出了痕迹,会被易迁安发现端倪。
  几番下来,没找到什么线索,云鹤枝有些丧气。
  纤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书桌上敲打着,指尖却不小心碰翻了桌面上的相框。
  可当她将翻倒的相框扶正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这个相框有点过于沉重了,不太符合常理。
  里面放置的是她和易迁安的婚纱照,看起来稀松平常。
  她举着手里的相框仔细打量了几眼,仍旧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正当想要重新放回去的时候,背面一处鼓起的痕迹引起了她的注意。
  反过来细瞧,薄薄的夹板边缘处,有明显的亮痕,应该是经常触碰才会有的,她摸了一下,发现是可以推开的。
  里面的东西,让她大为震撼!
  满满当当的,全都是合影的小相片,竟然就这么藏在他们的婚纱照后面。
  上面的易迁安总是一身军装,而女人则穿着中学生的校服或者是旗袍。
  此刻,云鹤枝的心里五味杂陈,竟品不出是什么滋味。
  她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只是看到了那个女人的长相之后,第一次,对这个世界产生了质疑。
  沈青说的没错,实在是太像了!
  不同的是,那个女人的眼角下方有一颗小小的泪痣,而云鹤枝是没有的。
  她很确信,自己没有双胞胎姐妹,一个陌生人和她的脸竟然完全重合了。
  感受到神奇之余,又觉得毛骨悚然。
  易家的人包括自己的表姐秦歌,都对易迁安的行径恍若未闻。
  从举办婚礼到现在,没有一个亲戚朋友站出来告诉她这件事,所有人都把她蒙在鼓里。
  她像个笑话一样,被当做易迁安亡妻的代替品,连族谱上都没有她的名字。
  他们还要催着她生孩子,真是离谱。
  假使她被蒙骗有了孩子,那个孩子是不是也要记在那个叫秦栀的女人名下,或者说,作为夭折孩子的替代品。
  想到这里,云鹤枝的身上冒出了阵阵寒意。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2:54:41

39、惊心动魄的浪漫
  易迁安在杭城的别馆位于西子湖傍山长堤一畔,是处两面环湖、隐秘安静的独栋寓所,后院种植了整排高大的梧桐树,景致宜人。
  汽车到达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正值夕阳傍山,温暖的余晖透过璀璨的琉璃钢窗落入室内,金光熠熠,满地绮色。
  餐厅摆好了饭菜,两人用过饭,易迁安有事去了书房。
  而云鹤枝,则是先行进了温泉室。
  冬夜,窗外寒气逼人,室内却温暖如春。
  案几上的花瓶里供养着大簇的鲜花,玫瑰秾艳,百合馥郁芬芳,玉簪花清雅,香气糅杂在一起,反倒更加醉人。
  花叶之下,是云鹤枝特意拿来的红酒和酒杯。
  她坐在温泉水中,闭目养神。
  氤氲的热气中,女人白皙滑嫩的香肩玉背隐隐若现。
  不知过了多久,身旁响起一阵水花四溅的声音。
  云鹤枝知道,是他过来了。
  但依旧还是连眼皮子都没动,抬都懒得抬一下。
  “睁开眼睛。”
  男人嗓音低沉,在她的耳边响起。
  云鹤枝这才赏了赏脸,一双美眸缓缓打开。
  眼前的东西,让她心口猛地一坠。
  不过很快,那份震撼就被她的理智强行压了下去......
  男人的掌心里是只红丝绒面的盒子,一枚精致的戒指静静地躺在正中央。
  在灯光下,硕大的玫瑰榴石深邃浓郁,滚边密镶了一圈白钻,宛如在环绕着闪烁的火焰,闪耀夺目,璀璨华美。
  这枚钻戒看着就十分昂贵,任何女人见到,都会忍不住眼前发亮,疯狂地爱上它。
  男人亲自给她戴上,眼底流露出不加掩饰的深情,“戴在你手上,很漂亮。”
  云鹤枝微微抬手,迎着光线看去,只觉得他选的这枚钻戒,的确造型别致,好似藤蔓在手指上交织缠绕,绽出了锦簇的繁花。
  她差点就心动了。
  易迁安此时也捧起她的手,仔细地端详着,青葱似的一把手指,在钻戒的衬托下,显得愈发纤细。
  “喜欢吗?”
  他问道。
  他送的钻戒,云鹤枝确实喜欢,可为什么是今天?
  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日子,既不是结婚纪念日也不是谁的生日。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在云鹤枝的心里冒了出来。
  女人的眸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之色。
  她唇角微勾,笑意盈盈地望向他,违心说道:“当然喜欢。”
  说罢,她将已经斟好的红酒端起,一双白皙纤长的玉手扶着酒杯抵在男人的唇边,
  易迁安会意,眉头微挑,似乎被她此刻的蜜意柔情打动了,就着她的手,尽数喝了下去。
  云鹤枝见他全都喝光了,便放下酒杯,双手轻轻搭在他的肩上,声音蛊惑地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说话间,娇嫩的红唇在男人眼前微微张合,好似醉梦含春一般,迷乱着他的心房。
  最致命的是,女人的眼角下方,有颗小小的泪痣。
  易迁安的眸光,在一瞬间,仿佛失焦了。
  他虽然已经有些恍惚,但还是强定了心神,凑近贴了上去。
  视线汇聚之处,那颗泪痣依旧清晰可见。
  他的眼神迟疑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十步杀一人 / 发表于: 2025/04/19 03:06:04

40、温泉受审
  “不能说吗?”
  云鹤枝明显察觉到了男人眼神中的恍惚,和他早已抑制不住的急促喘息。
  身体原始的情欲在迷药的催化下,渐渐麻痹了男人的大脑。
  云鹤枝故意向前进了一步,柔软的丰盈在水下和男人火热的胸膛紧紧相贴,有意无意地撩拨着他。
  此刻的她,细软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湿淋淋地贴在白皙的皮肤上,媚眼如丝,如同一个蛊惑人心的海妖。
  男人耳尖通红,喉间的凸起上下滑动着,却坚持不肯发出声音。
  云鹤枝没了耐心,索性直接牺牲色相,双腿勾住男人的劲腰,坐在他早已勃起的巨根上。
  男人身下的硬物果然受不了刺激,迫不及待地胀大了几分。
  云鹤枝不用看也知道,此刻的肉棒必定是狰狞无比。
  她晾了易迁安半个多月,直到现在,还是不想白白便宜了他,故而在红酒里下了三倍量的迷药。
  她猜测,男人撑不过十五分钟。
  要问就得抓紧时间!
  “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对吗?”
  “是,对我们很重要。”易迁安眼神迷离,手指在女人柔软的唇瓣间摩挲,“阿栀,我好想你。”
  说罢,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了秦栀的名字,云鹤枝可能真的要被男人的称呼蒙混过去了。
  一瞬间,她敛起眸光,齿尖用力地咬易迁安的嘴唇上。
  易迁安吃痛,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的薄唇不断地向外沁出鲜红的血液。
  云鹤枝看到了,只觉得心头一团乱麻。
  结婚之后,即使她和易迁安夜夜相拥而眠,却从来没有交过心。
  有时候,她也会恍惚,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向她求婚。
  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为了这张脸。
  她抬手压了上去,假意安抚他。
  “那鹤枝呢?你可是刚给她送了钻戒。”
  迷蒙之际,男人听到这两个字,眼底竟然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鹤枝,她对我不好。”易迁安呢喃道。
  听起来倒好像是受到了多大的委屈!
  云鹤枝“啧”了一声,面色阴沉道:“是缺你吃,还是少你穿了?”
  “鹤枝总是拒绝我,不肯给我睡。”
  “易迁安!”
  云鹤枝在心里狠狠地冲他白了一眼。
  她现在被认作是秦栀就算了,还被当面埋怨这种事。
  白皙的小脸上悄然升起一抹愠色。
  “你可要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你是我的阿栀!”
  男人抱着她说道。
  云鹤枝气得想要推开他,易迁安却反而抱得更紧了,言辞恳切地说道:“我们再生个孩子好不好?”
  再生个孩子?
  一个在族谱上没有记录的女人,生下来算谁的?
  秦栀的吗?
  她还没有糊涂到去做没名没分的生母!
  云鹤枝满脸冷漠,“你不是已经有过了吗?”
  男人却好似被这句话刺痛了,无力地闭上了眼睛,“都是我的错。”
  这倒让云鹤枝心中的谜团更深了,她突然很想知道,那孩子是怎么没的。
  于是便捧起他的脸,认真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