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检测到您试图屏蔽广告,请移除广告屏蔽后刷新页面或升级到高级会员,谢谢
26、想要顶顶
“你想让我怎么说?”男人用力掰开她的臀肉,看着小穴将肿胀的肉棒一口一口完全吃进去,紧致的包裹感在身下蔓延开来。
他粗喘着气,狠狠顶进最深处:“要我在电话里告诉你,我想操你的穴,还是摸你的奶子?嗯?”
云鹤枝被他不堪入耳的话弄得羞红了脸,想动弹一下,却又被男人沉重的身子猛地压住,几乎无法呼吸,连体内的血流也仿佛停滞了。
“好深,我不行了......唔!”
窒息的快感再次袭来,她害怕那种失控的疯狂,颤抖着向前面爬,但很快被他抓着脚腕,一把又拽了回去,继续狠干。
青筋盘绕的肉棒挤着嫩穴撞进去,隔着云鹤枝微凸的肚皮,可以清楚地看到男人在里面抽插的痕迹。
窗外暴雨如注,室内勾人的娇吟声化作零星碎片,隐匿在深夜里。
女人很快受不了了,难耐得挺了挺腰,
易迁安知道,她即将要高潮了。于是便停了身下的动作,死死顶着宫口处的软肉,花穴裹挟着粗长的棒身吞吐吸咬,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照顾到了。
酥麻的快感很快冲到小腹,易迁安强忍着射精的欲望,慢慢从里面退出来。
“嗯,不要~”
身下的女人用力吸紧小腹,腰肢轻扭,将剩下的半截棒身牢牢绞在体内,穴肉一收一缩,欢愉的感觉也更加强烈了。
“鹤枝,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很想要?”男人低哑着嗓子,在她的耳畔轻轻喘息。
云鹤枝被饥渴的欲望支配着,理智渐失,周身泛起酥麻的痒意,呜咽着将手伸向他结实的腹部,试图诱他缴械。
“唔......求你了......”
“不说清楚就什么都没有!”男人还未满意,继续凶她。
“想......要顶顶......”
云鹤枝羞耻着说出来,下一秒,震撼的快感如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
“呜......”
小腹一阵剧烈地抽搐,紧实的肉壁用力吸绞着男人的棒身,温热的爱液从宫口喷泄而出,迎面浇淋在肿胀的龟头上,仿佛是淫荡的水舌贴附着温柔舔舐。
高潮的余韵尚未结束,她已经被男人悬空抱在怀里,腿弯搭着他青筋凸起得健壮手臂,下身相交处紧密连接在一起,只有湿滑的水液顺着贴合的缝隙,缓缓滴落在床单上。
“是这样吗?”
易迁安低沉地喘息声在她的头顶响起,大手扶在细腰上,柔软的臀肉随着男人的动作,与他的胯部不断地撞击着,“咕叽咕叽”的水液声激起一室淫靡。
男人的力道不容抗拒,云鹤枝被他顶着小腹,身体被迫抬高,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撞破了。
只能慌乱地夹紧他挺动的腰,哭喊着求饶,却换来了男人作恶般地轻笑。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将云鹤枝圈在怀里,紧紧地抱着,不给她挣扎的机会。
“易迁安,救命......慢...慢一点啊!”
女人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尽数吞没在大雨中。
27、操进子宫
天际已经泛起一抹明显的青白色。
她真的不行了,脑子都在发晕。
男人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持久,动作却不见慢下来,又凶又狠,没有任何的怜惜。
“易迁安,够......够了吧,我真的不行了,啊!”
随着男人的一个挺身,两人连接处泛滥的水声暂时中止了。
粗长的棒身从云鹤枝的身体里缓缓退出,将浓稠的精液带出了许多,被肏狠了的穴口软靡红肿,微微张开一个小洞,先前被堵在子宫里的精液,这会儿全都顺着洞口一点一点地流出来。
易迁安看得喉咙发干,他知道今夜做得过火了,但还是忍不住俯身,贴着她的耳廓,强硬地求她:“鹤枝,不许睡,再给我一次!”
说着,龟头就已经挤开穴口的嫩肉,莽撞地撑开女人下身紧致的甬道,迫使她再一次容下自己的巨大。
“嗯~你还没够啊!”
云鹤枝的身体本来就十分敏感,现在被男人慢慢地顶着,体内那根筋络凸起的巨大所带来的摩擦感格外震撼,让她忍不住本能的反应,颤栗着哭出来。
“都怪你太漂亮了。”
男人贴得更近,薄唇覆在她的长睫上,将她眼角的泪珠吃了进去。“眼睛还是少出点水吧,下面都不够用了。”
“变态!”
男人闻言轻哼一声,笑着说:“多骂几句,我爱听,尤其是在床上。”
最后两个字,他刻意用力,在云鹤枝的身体里好好强调了一番。
“唔......”
云鹤枝又气又难过,在体力上,她根本比不过军人出身的易迁安,只有被压着欺负的份儿。即使事前不情愿,可一旦被他得了逞,后面的发展就不是理智所能控制的了。
她明明不爱易迁安,身体却没出息的很,被他亲一口,摸一下,就忍不住会湿,这也是她在夫妻关系中屡屡被易迁安拿捏的原因。
新婚的那段时间,她没有经验,次次被易迁安吃干抹净,求饶都没用。
还是秦歌教了她几招,才勉强好过些。
床上的事,躲也躲不掉,云鹤枝只能安慰自己,再辛苦几年,忍忍就过去了,她又不可能和易迁安白头到老,总是要离婚的。
湿漉漉的痕迹一路向下,易迁安的唇落在了她的脚腕处,玉白纤细的一截被男人捏在手里,如同被珍藏的艺术品,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啊......好痒......你别亲。”
皮肤被蹭得酥酥麻麻,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灵魂。云鹤枝受不住这份难耐的折磨,身子下意识地躲避着,却被男人大力拽了回来。
坚硬的肉棒在宫颈口重重撞击,带来无尽的快感和爽意,最柔软的地方,慢慢向他敞开。
“好痛......”
子宫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开,直至彻底包裹住棒身的顶端,又麻又胀的感觉逐渐放大,云鹤枝说不清自己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豆大的泪珠瞬间涌了出来。
28、射满了
还未生育过的子宫,第一次遭受到外物的侵占,敏感的柔软内壁立刻有了反应,一股湿热的水液迎头浇在男人的肉棒顶端,引得棒身忍不住发颤。
“鹤枝,你放松些......”
易迁安喘着粗气求道。
里面的空间又窄又紧,仿佛有张小嘴在吸吮着,肉棒堵在宫口动弹不得,憋胀的痛感让他差点射精。
易迁安俯身压下去,肉棒的根部与穴口紧紧贴合,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磨着敏感的阴蒂和穴口的软肉。身下被操干的女人媚眼如丝,娇软的呻吟逐渐盖过了哭声,回荡在室内。
“嗯~太......太深了,会撑坏的。”
“怎么会撑坏呢?”易迁安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继续哄道:“别乱动,你就是太紧张了,松松口,让我再进去一点。”
他不仅不打算退出来,还要继续往里面顶。
“不要!那里真的不可以的!呜呜呜......你快出去!”
云鹤枝的小腹深处又酸又胀,早已经被完全撑满了,她努力并拢双腿,想要把肉棒从身体里推挤出来,可惜子宫口像一个喂不饱的小嘴,咬住男人的龟头,受力后夹得更紧。
撑胀的痛感,几乎相当于第二次破处,穴肉在一重重的刺激下,止不住地抽搐着,绞得男人的肉棒又酥又麻,恨不能永远死在她身上,做个风流鬼。
易迁安暗暗倒吸一口气,强制压下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他耸腰缓缓用力,将炙热坚硬的肉棒插入得更深,那种被软肉包裹的快感愈发浓烈,已经蔓延到四肢百骸,紧接着粗壮的棒身重重一顶,贯穿了女人的身体。
“啊!”
云鹤枝尖叫一声,猝不及防地泄了身子。恍惚间,力气尽失,如同踩进了云层,只能手足无措地去迎接翻涌袭来的热潮。
她方才紧绷的身体也逐渐软了下来,主动攀缠上易迁安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落落,不再抵抗。
室内,暧昧的呼吸彼此交缠,充斥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软媚呻吟。女人凝脂般的雪肤上,已经浮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色,夜色下格外魅惑勾人。
眼前的香艳场景,终是让易迁安忍不住了,挺腰一顶,抵在小穴的最深处,一股股浓白的精液爆射出来,灌满了子宫。
他爽得通身舒畅,翻身倒在云鹤枝身旁,重重地喘着粗气。不多时,涣散的意识逐渐汇集到一起,他看着怀里娇弱无力的女人,顿时生出了愧疚之意,爱怜地吻了吻已经泪湿的长睫,满脸心疼:“鹤枝,终于还是我娶到了你……”
被肏了一夜的女人累极了,眼皮似有千斤重,沉沉睡了过去,自然也听不见他后面又说了些什么。
云鹤枝再醒来已是午后,她嘱咐了家里的佣人不用准备晚饭,匆匆收拾一番出了门。
像上次一样,绕了两条街。
此时,早已过了约定的时间。
她脱下大衣,一脸歉意:“对不起,我来晚了,阿霖,我们开始吧。”
29、脚上的吻痕
夕阳下,江霖坐在窗边,一笔一笔勾勒出女人精致的面庞,他的手指瘦长,因为病痛的缘故,显得格外苍白脆弱。
云鹤枝盯着江霖的身影出神,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大学的时候,他们那些朝夕相处的日子。昆明湖畔,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坐在江霖对面,看着他在画板上认真涂绘。
青春的悸动再次在心底蔓延。
“好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晚上想吃点什么?”
江霖放下画笔,起身朝她走来。
夕阳下,面容清隽的男人,眸子里满是笑意。
“酸笋鸡怎么样?”江霖问她。
云鹤枝眼睛一亮,说道:“好啊,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了。”
酸笋鸡是西南名菜,一大特色就是酸,嫩脆的笋丝配上炒至金黄的鸡肉,鲜美可口,令人流涎不已。
上学时,朋友们出去吃饭,每次都会点这道菜。
江霖也学着做过几次,味道不输外面的饭馆。
他的手艺,向来是最好的。
“我来给你打下手。”
云鹤枝高兴地站起来,人还没离开椅子,就脚一软,跌坐了回去。
她痛呼出声:“啊呀!”
江霖急忙蹲下来,问她怎么了?
“好像是崴到了。”
“我看看。”
云鹤枝小脸一白,想到自己的脚,更是挣扎着不肯让他看:“不,不用了,我就是坐久了,没力气。”
江霖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托着她的脚腕,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
看到掌间裸露的玉足,他视线一沉,深深蹙起了眉头,就连手上的力气也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云鹤枝满脸羞耻的神色,忍不住小声提醒:“江霖,你弄疼我了!”
云鹤枝的肌肤生得白嫩,那些难堪的痕迹留在上面,刺眼夺目。男人牢牢抓着她的脚,温热的指尖轻柔地抚触在她的脚背上,神色阴郁。
他生气了。
即使知道云鹤枝有丈夫,可眼前的吻痕,让他无法视而不见,更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这一切。
明明准备要结婚的人,是他和云鹤枝啊。
半晌,他才开口,声音低得吓人。
“疼不疼?”
云鹤枝连忙摇了摇头,她垂眸沉吟了片刻,才鼓起勇气说道:“我真的没事的。江霖,你别多想。”
“云鹤枝。”江霖一字一句地喊着她的名字。
“嗯。”
江霖苦涩地说道:“我是一个男人,没办法做到不在意!”他叹了口气,深沉的眸底,流露出难以掩饰的失落:“阿枝,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我,我也一样。只是我真的忍受不了你和其他的男人恩爱,如果你真的爱我,可不可以为我想一想。”
云鹤枝心中酸涩不已,轻咬着唇,泪水簌簌滚落下来:“对不起,我不该同意和他结婚的,我也很后悔。”
她后悔自己曾经的不坚定,后悔自己的妥协。
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和痛苦,一瞬间击垮了她。
她扑进男人的怀里,小声抽泣:“江霖,等我好不好,我还需要时间。”
江霖缓缓抬手,搂住了她的身子。
“好,我等你,可是我也希望你能为我守身,阿枝,可以吗?”
他语气真挚,几乎是在求她。
云鹤枝心中满是对他的愧疚,几乎不假思索,含泪点了点头。
30、太太没在家
沈青失踪了,起初没多少人在意。
她是机要室主任的秘书,私下里和主任关系暧昧,就算不来上班,同僚们也不敢多问。
可就在南区军火库接连爆炸的第二天,有记者在去日本的游轮上拍到了沈青的照片。
现在所有的人都认定她是日本方面的特务。
不过以她的职位,是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军火布防这种高级别情报的。
审查处只能继续调查。
不久前的书房会议中,军工署上报了军火库的最新情况,当时在场的与会人员,只有各署署长和机要室主任。
绝密文件的立卷归档又一直由机要室主任单独经手。
很快,审查处就把调查的焦点转向了他。
他和沈青的关系,向来是毫不掩饰。此刻沈青出事了,他百口莫辩,为了保命,不得不咬出一些人把柄,这些人或有问题或是真清白,都需要时间和精力一一查证。
如今,军政部既要内部清查,又得重新筹备作战事宜。
此次爆炸对于南区来说,损失极其重大!
按照计划,南区部队将在年后北上作战,军资储备和海陆空三军兵力全面碾压北区,足够在五个月内打下西北、华北以及东北大部分国土。
军工署忙碌了整个秋季,耗费大量人力、财力,秘密组建了五个重型补给军火库,做足了战前筹备工作。
眼下,前功尽弃,预期进行的作战行动,也不得不暂缓实施。
而距离上海一千多公里外的北区总部,大批物资被秘密转运至此,军备缺口得以补齐。
临近年关,易迁安才终于从繁忙公务中脱出身来。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军政部住着,已经有五天没回过家了。
到家时,只有两个佣人在一楼忙碌。
他上楼转了一圈,没见到云鹤枝,便问吴妈:“鹤枝呢?怎么没在家?”
吴妈道:“中午我见太太出去了,倒是没听她说去哪?”
易迁安又问她了几句,眉头锁得更紧。
入夜,佣人们早已经收拾打扫结束,离开了。
易迁安一个人吃了晚饭,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望着空荡荡的花园游廊,有些出神。
月色下,万籁俱寂,不同于往日的宁静。
挂钟里的时针缓缓滑过数字的边缘......
七点......
八点......
九点......
客厅里的灯全部打开,将房间照得明亮温馨,光线下,他眉目间的疲惫一览无余。
易迁安等得越来越不耐烦,指尖一下一下地,落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有规律地哒哒声。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门口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见他在家,云鹤枝有些惊讶。
“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没有作声。
他看起来,与往日有些不同。
云鹤枝的心里莫名有些忐忑:“很晚了,怎么不上楼休息。”
“我在等你。”
易迁安将她按在怀里,俯身就要吻上那抹鲜艳的红唇。
“我累了,早点休息吧。”
云鹤枝用力推开他。
“今天出去玩了?”
易迁安不肯放开她,牢牢地圈着怀里的细腰,将人压倒在沙发上。
31、逗小孩
云鹤枝这几天和江霖待在一起,让她恍然还以为回到了大学,猛然再见到自己的丈夫,一下子有些不能适应。
她已经嫁做人妇了,不再是女学生。
况且,她也是答应了江霖,要为他守身。
再和易迁安做亲密的事,心理上面,实在有压力。
这是没办法勉强的。
云鹤枝及时制止了身上的男人。
“我现在不方便!”
她系好胸前散开的扣子,轻声解释道:“你上次弄伤我了,还没好。医生说,这段时间不可以同房。”
“伤到了?”
易迁安蹙眉:“怎么不早些告诉我。”
他的声音很平缓,却带着几分与生俱来的威严和压迫。
心虚的人听了,会忍不住发怵。
“也不是多严重的伤。”云鹤枝眼睫低垂,一张精致的小脸看起来更加无辜:“而且你最近很忙,我不想让你分心。”
她说话时,男人的手一直在她右手的婚戒上摩挲着。
温热的指尖,覆在纤细修长的玉指上,仿佛在把玩一件无价的珍宝。
云鹤枝被他这样摸着,心口莫名地发紧,身子也不自觉坐正了些。
“这就是你的理由?”
易迁安脸色更沉,“不想让我分心,所以就瞒着我?”
“嗯......”
一道低浅的声音从云鹤枝的喉咙里溢出,听起来可怜又委屈。
男人见状,脸上的神色也缓和了很多。
他没想着要凶她的,怎么才问了几句话,就要掉眼泪......
“过来,把衣服脱了。”他道。
云鹤枝以为他还要继续做,使劲摇了摇头。
男人气笑了。
这是把他当什么人了!
“我给你上药!”
“不用......”云鹤枝又没有真的受伤,她哪敢脱,只好告诉他:“医院里已经用过药了。”
“还疼吗?”
易迁安伸手将她抱在怀里,视线落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神色依旧。
“不太疼了......”
云鹤枝乖乖巧巧地答着话,丝毫没意识到,此刻她的声音有多软糯,简直要往人的心尖里钻。
一股无名的燥热在男人的胸口灼烧,他极力克制着不该有的秽慝念头,双目轻阖,嘴里念叨着:“以后不舒服了别忍着,要和我说。过完年,我要去营地呆一个月,你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或者找周秘书。取钱的印章在书房的抽屉里,自己拿去用。平时在家要好好吃饭,尤其是早上,吃点东西再回去睡。”
嘱咐完,他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云鹤枝一眼,“都记住了吗?”
云鹤枝“嗯嗯”地点着头,突然一愣,转头看过来:“我又不是小孩!”
她明亮有神的眼眸,在灯火下,泛着璀璨的光辉。一双秀眉微凝,纤长的羽睫灵动轻翘,说话间不停地闪动。渐渐地,和易迁安记忆里那抹娇憨可爱的小人儿重叠在一起。
“是,你已经长大了。”
曾经的小阿枝,现在都已经学会骗他了。
易迁安望着她那张永远占理的脸,不由地失笑。
32、渗透计划
沈青要见云鹤枝。
她不肯交代自己的罪行,只说要让易太太亲自来审。
负责关押的同志没同意,这样太危险了,一不小心,会暴露给南区的侦查人员。
他们认为沈青肯定是在耍什么小把戏。
没想到,沈青非常执着,几天下来,不肯吃喝,人都要晕过去了,还在坚持着。
审讯室外。
制衣店的掌柜陈方如眉头紧锁:“本来打算直接送到北区的,可她这副样子,怕是熬不过去。”
云鹤枝问:“她知道我们的计划了?”
陈方如摇了摇头。
“没有人透露过情况,她什么都不知道。”
正是如此,才让人觉得奇怪。
云鹤枝很想知道,她到底在图谋什么?
审讯室的大门被推开,见到来人,沈青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易太太,你终于肯来了。”
她面容憔悴,一双眸子却依旧明亮透澈,眼神里带着殷切的希望。
“开始吧。”云鹤枝朝一旁的记录员做了示意,“沈青,你的履历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现在需要你交代,39年至43年期间,你在北区从事了哪些间谍任务?联络人是谁?”
沈青见她秉持着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免有些失落。
“易太太,在此之前,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说话间,一双妩媚的狐狸眼俏皮地眨了眨,俨然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云鹤枝抬眸看向对面的女人,黑色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涟漪泛起,她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我并不一定能帮到你。”
沈青似乎是很笃定,笑道:“你可是易部长的太太啊,太谦虚了。”
“哦?”
云鹤枝觉得更有趣了,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在我被关押之前,你们的人带我去拍了一张照片。”沈青盯着云鹤枝的眸子,“你们利用我做了什么?”
“我不能向你透露。”云鹤枝道。
沈青紧抿着唇,似乎是预料到了,缓缓开口:“我知道自己回不去了,南区一定认为我是间谍,老贺是我的顶头上司,我担心他会受到牵连。”
“你找我,是为了帮他?”
云鹤枝不解。
沈青点头说道:“实不相瞒,我心里始终牵挂着他,不单单因为我是他的秘书,我们的关系,你们一定是调查过的。”
她这副深情的模样,让云鹤枝的心里莫名产生了一丝抵触,“我为什么要帮你?”
“我知道一项重要情报,作为交换,对你们来说,绝对值得。老贺向我提起过,44年他在特务处任职,上峰拟定了一份渗透计划的名单,计划实施后,又下令对所有纸质档案进行了销毁,这些人根本不需要回来,他们唯一的作用就是策反和离间敌人内部。”
“渗透计划?”
云鹤枝嘴里重复着这几个字。
沈青怕她不信,继续说道:“这份渗透计划易部长也是知情的,你可以向他查证。”
闻言,云鹤枝眸光深敛,有了片刻的沉吟。
“既然已经销毁了,就算知道这份计划,还有什么用呢?”
33、间谍的下场
“当然有用!”
沈青的语气颇为自信,“老贺背下了这份名单,他现在是唯一知道具体情况的人。”
云鹤枝故作讶然,引着她问:“你有办法让他说出来是吗?”
“是的,只要你们肯救他。”
说罢,她摘下了自己手上的戒指,“老贺看到后,一定会愿意告诉你们的。”
云鹤枝走后,沈青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渗透计划是真的,老贺能背出名单也是真的。
她对南区早已没有了所谓的忠诚,更不在乎这份名单是否会被北区拿到,只要云鹤枝愿意去查,老贺就有办法反向摸过来,找到自己。
很快,她就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小年夜,军政部的看守处,几名士兵围坐在值班室里,浓郁的花雕酒香穿过门缝飘了出来。
值班的日子撞上了过节,大家不似往常那般绷紧神经,便放开了吃喝,酒足饭饱之后,倒头睡了过去,只留下一个新来的小兵站岗。
凌晨四点,接班的小队来敲门,里面众人晃悠着从床上爬起来,写完交接手续后各自散了,赶回家吃第一口饺子。
直到早上食堂过来送饭,慌乱的脚步声打破了长久的宁静。
“死......死人了!!!”
送饭员冲进值班室,对着里面办公的长官喊道。
看守处死人是常事,不足为奇,长官摆了摆手,示意值班员跟去查看。
走廊深处的房间大门敞开。
一具男尸挂在房梁上,吊着他的是条棕色领带。
值班员戴上手套做了一番简单的检查,又熟练地对着面前的场景拍照存档。
事后,看守处依例拟了一份呈阅文件,【犯人贺守成于一九四五年腊月三十日夜,畏罪自缢,查验无误,特此上报。】,下面附着几页值班交接记录以及法医师的尸检报告。
机要处贺主任的死,让不少人松了口气。
至于是谁做的,没有人真的在意。
几天之后,这条死讯也传到了沈青的耳朵里。
她不肯相信。
云鹤枝便把那条领带拿给她看。
“怎么会?是你们杀人灭口!”
面对她的嘶吼,云鹤枝一脸平静:“他知道了太多人的秘密,早就被盯上了,这是他注定的归宿,我们没有动手。”
沈青沉默了,这句话不假。
这些秘闻既是依靠,也是一副枷锁。
她颓然低下了头,盯着地面上的青石板失神。
“我会死吗?”
“你在北区的时间呆了这么长时间,应该比我更了解。”云鹤枝道。
“对,做间谍的人,大都是要死的。”说到这里,她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灼热地看向云鹤枝,“我很好奇,你有办法全身而退吗?都说男人会用温柔俘获女人的心,如果到时候你叛变了,下场也不会好过今日的我。”
一番话,旁边的记录员听了也忍不住皱眉。
“现在说这些都太早了。”云鹤枝站起身,丝毫没有因此而生气,“沈青,审问已经结束了,准备'回到'北区吧。”
34、亡妻
“易太太,请留步!”沈青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她咽了咽口水,语气有些激动,“你难道没想过为什么易部长会对你死心塌地得好吗?”
“你还想说什么?”
云鹤枝蹙眉看向她,不明白为什么沈青总是把话题往易迁安身上扯。
“我想给你提个醒,如果你日后因为他对你好就背叛了自己的阵营,可能会失望。我虽然回到南区的时间不长,但有些秘闻,还是知道的。”
“易部长突然要娶你,你就没想过为什么?他一个长官,既不会被包办婚姻所约束,也与你并无长久相处的情谊。一见钟情、见色起意,会是他的作风吗?”
听她说了这些,云鹤枝又坐了回去,重新审视着面前的女人。
“看来你还真知道不少,只是你的话,我不一定信的。”她道。
沈青迎向她的视线,脸色严肃认真,“人言可以造假,家谱可不会。你如果不信,可以去查易家的家谱,易部长的亡妻应当是登记在册的。”
“你知道我的身份,更应当知道我不会在乎这些。”
“也可以不在乎自己是另一个女人的替身吗?”
饶是云鹤枝隐藏得很好,沈青还是从她的眼神里抓住了一丝迷离的探究。
“你与那位易太太,可以说是长得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听周秘书说你娘家姓云,我还真以为是易部长的亡妻复活了。”
“是么?”
云鹤枝眸光微敛,似是在自问。
“我一个外人,也只能知道这些。你若是真的有兴趣,不妨亲自去问易家的人,他们必定知道更多的内情。”
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沈青兀自靠在椅背上,一双妩媚的狐狸眼此刻微眨,让她的话听起来真假难辨。
云鹤枝终究还是保持了警惕,她诧异地问道:“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让我帮你吗?”
闻言,沈青却只是摇头,坦然地笑了笑。
“事到如今,我已经没救了,只是觉得很可惜罢了,你不该蒙在鼓里,被人利用。”
要论与她关系亲近还了解易家家事的人,那必然是秦歌了。
为了验证沈青的话,回到家后,云鹤枝第一时间给她去了电话。
“谁告诉你的?”
秦歌的声音颤抖得不像样子。
“所以,连你也瞒着我?”
回来的时候,云鹤枝想了一路,认为自己是可以接受的,倒是秦歌的反应,太不对劲了。
电话那头默了很久,云鹤枝忍不住问道:“表姐,你还在听吗?”
一阵嘈杂过后,秦歌的声音才传了过来,“阿枝,你会介意他有前妻吗?而且他的前妻也的确与你模样相似,这些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
本就是一场同床异梦的婚姻,介不介意也都不重要了。
云鹤枝沉吟片刻,有了自己的答案:“我想我应该只是好奇罢了。”
对面的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从慌乱中渐渐镇静下来,“那就不要再提起了,婚都已经结了,你们现在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你就当不知道吧,这算个什么事啊。你姐夫不也有一个与我相似的亡妻吗,我不是照样装糊涂?”
虽是这样,可云鹤枝还是想知道她的名字,她的模样,到底得有多相似啊,连秦歌都这样认为。
那本易家的家谱,又是怎样记录的?
35、易迁安的软肋
同为亡妻,易迁安的舅舅逢年过节还会上一炷香为其祭奠。
而易迁安的上一任妻子,却成了禁忌,不能被提起。
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连秦歌都如此紧张......
一整个下午,云鹤枝心神不宁,总觉得想知道得清楚些,可是,秦歌那边再问便是什么都不肯说了。
所有人都瞒着自己,其中缘由,没有人比易迁安更清楚了。
她好像知道了易迁安的软肋。
“太太,你又走神了,是不舒服嘛?”
一道手影恍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云鹤枝猛然回神,发现是吴妈在跟她说话。
“啊?什么?”
“我说,你又走神了。”吴妈笑道。
“哦,可能是这几天太累了。”
吴妈又道:“二小姐来了,东西刚放下,就跑出去玩了。”
二小姐,是易迁安姑姑的女儿,姓白,名叫茉莉,从小父母双亡寄养在易家,如今从海外学医回来,准备年后要入军医院工作。
云鹤枝同她没见过几次,只听易母说过她回了国,忙着到处拍照做摄影集。
前段时间过春节,她才从云南采风回来。
“那今天多加几个菜。”云鹤枝嘱咐道。
“好,我先去忙了。老宅这回给的补药适合炖鸡汤,今天晚上可以换个口味了。”
说完,吴妈转身进了厨房继续忙活。
客厅里,又只剩下云鹤枝一人,渐渐地,周遭陷入沉寂,忍不住神思纷乱。
再回神,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茉莉笑嘻嘻地捧着手里的相机从外面进来,她一身干练的裤装,面庞清丽灵秀,飞奔到了客厅,看到云鹤枝时,眸光热切:“表嫂,你家对面的邻居是不是艺术家,他的家可真浪漫!”
闻言,云鹤枝有些难以置信。
江霖独住,深居简出,从不与外人接触,竟然会同意茉莉进家门?
“你去邻居家了?”云鹤枝问她。
茉莉点了点头,“对啊,我看到了他在花园里绘画,他说他住在这里很久了。你和他认识吗?”
“不常见到。”云鹤枝轻摇了摇头。
见表嫂似乎与他也是不熟,茉莉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真可惜,我还想问问他有没有女朋友,他就把我赶出来了!这人有点没礼貌!”
“他可能需要安静的环境创作,你别和他介意。”云鹤枝出言安慰。
茉莉却好像是对江霖产生了追求的想法,一顿饭下来,话里都是他。
这些热情和兴趣,落在云鹤枝的耳朵里,多少会有些吃味。
好在掩藏得很好,没被茉莉看出来。
这些日子,江霖的身体逐渐恢复,很快就可以做手术了。
云鹤枝已经开始准备着陪同他前往香港治疗,等到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会在香港结婚生子,有新的生活。
有了对未来的期冀,云鹤枝想要离婚的渴望也越来越迫切。
她打算利用易迁安的这根软肋,适时为两人的“感情破裂”找一个恰当的理由。
这样,在父母那边,她就是无辜的一方,所有的过错,都在易家,在易迁安的身上。
36、欲火焚身
当晚,易迁安没有回来,到了第二天半夜,才出现在家里。
他常有夜不归宿的时候,云鹤枝之前从不过问。
只是沈青的话在她的心里留下了引子,她想了解更多的内情,就放了些注意力在易迁安身上。
没想到第一回电话查岗,就查出了问题。
“你昨晚去哪了?周秘书都不知情。”
云鹤枝靠在床头处,静静地盯着男人那双已经疲惫到泛起红血丝的眸子。
他看起来整晚都没有休息,如果不是云鹤枝提前和周秘书通了电话,还真的会以为他为了公事忙碌到现在。
想到此处,云鹤枝的心口更加沉闷透不过气,总觉得自己被瞒着很多事情。
易迁安在她的面前藏着秘密。
或许婚后那些个不回家的夜晚,他也不一定真的是在工作。
云鹤枝忍不住猜测,私下里,他可能会去上一个婚房,那边睹物思念旧人,这边又和容貌相似的新人床榻恩爱,丝毫没有忠贞可言。
“有些事情需要保密,周秘书不方便告诉你。”
易迁安刚从浴室里冲了凉出来,只围了一件雪白的浴巾,说话间,直接扯下了腰间的遮挡,当着女人的面换上睡衣。
高大结实的身形在灯光下毫不顾忌地暴露着,肌肉匀称紧实,蜜色的皮肤为他增添了几分野性的气质,男性特有的胯下巨物垂在腿间,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
虽是夫妻,云鹤枝还是不好意思地别过了头。
她很少在清醒的状态下看到易迁安的裸体,意乱情迷时,自然也顾不上观察,最多动手去摸一摸。
她微微清了清喉咙,追问道:“保密指的是工作上的吗?”
易迁安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薄唇轻抿着,眼角却微不可察地弯了弯,似乎很乐于见到太太对自己“问审”。
“不然还能是什么?我去了趟杭城,那边在筹建一个基地,过几天,还要再去一趟。”
云鹤枝被他这番坦诚且毫不避讳的话惊到了。
既是保密,他竟也就这么说出来了。
一时间觉得自己身份敏感,不该贸然过问这些事,“哦,是我多心了。”
“太太若是不信,那下次我们一起去。”男人垂眸,目光落在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眼底染上一抹欲色,“而且,杭城的别馆里修了温泉,我们可以多玩几天。”
易迁安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薄唇已经落在了云鹤枝白皙修长的颈间。
女人的身上有淡淡的玫瑰花水的味道,温香软玉在怀,素了半个多月的肉棒很快就硬了。
他的喘息声愈发粗重,身子一动,还想要压上来。
云鹤枝及时抵住了他的胸膛,淡淡地说道:明天祭祖还要早起,快点休息吧。”
求欢被拒的男人无奈僵在原地,眼底的灼热沉沉地暗了下去,他的脸上挂着一抹失落的神情。
眼见云鹤枝已经阖上双眸,他也只好抬手关掉床头的灯盏,在女人的身侧躺了下来。
一夜欲火焚身,连梦里都是热的。
37、配妻生子一
正月十五是祭祖的日子,下了一场小雨。
雨后,天际放晴,易家的老宅族人齐聚。
前厅里男人们正在举行典礼仪式。
云鹤枝、白茉莉两人是这个家里最年轻的小辈,留在侧厅也帮不上什么忙,便得了易母的允许,去了后院歇息。
云鹤枝是新妇,从没来过这里,茉莉给她介绍老宅的情况。
“这里是书房,安置着族谱和珍藏的典籍,这边出去是花园,后面有一座小山,那里是存放兵器的库房,还有清末的长枪呢。”
“表嫂,你想不想去后山看看,可好玩了。”
“看起来不大,其实里面可绕了,我小时候在里面困了半天,还是表哥把我找出来的。”
云鹤枝一路跟着她,心里却在念着她说的书房。
族谱就在书房里。
她很想去看看上面的名字,但是又不想让茉莉知道。
上次和秦歌通了一场电话,她便明白了,易迁安的亡妻是不能提起的,而易家人的态度,想必也是一样的。
进了山上的小道,树木丰茂浓密,三两步之后便看不清来路了。
云鹤枝刻意慢慢落下一些距离,等前面讲个不停的茉莉回过头来时,身后已经看不见她的身影了。
“表嫂,你在哪?”
茉莉前后看了看,树林里安静得只能听见一声声的鸟叫。
她面露焦急,以为自己把表嫂弄丢了,匆匆顺着来路四处寻找。
返回到后院的云鹤枝,避开熙熙攘攘的门厅,绕路进了书房。
房门一推便开了,里面果然如茉莉所说,典藏颇丰。
长长的几排书架上尽是陈年古籍、孤本旧典。
云鹤枝迈步走入中间的过道,左右环视了一圈,视线停在了第二排的木匣子上面。
上面落了一把锁。
铜黄色,古旧老气,样式倒是很常见。
几年前,云鹤枝接受过基础的特勤训练,撬这种老式的锁还是很轻而易举的。
“啪嗒”一声,锁芯弹开了。
她从木匣子里翻出一本蓝灰色的册子,正面印着两个大字【族谱】。
易迁安的名字在倒数第二页,首注【第五十四世长房长子】,右侧一处是【配:秦栀,生子一,夭折】
再往下,便是什么都没有了。
云鹤枝很诧异,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前后又翻了翻,确定自己的名字真的不在上面。
怪了!
按照常理,她属于续弦继配,是应该入族谱的。
怎么结婚都半年了,还没写上去......
她是不计较名分,可也不能这般折辱人啊!
“表嫂,你在哪?”
门外已经传来了茉莉的声音。
为了不惊动前厅的人,云鹤枝赶快重新归位落锁。
白茉莉沿着回去的路找了好久,依旧没有看到云鹤枝的身影。
无奈只好下山,盘算着到前面的厅里找几个女眷一起寻人。
“茉莉。”
云鹤枝从身后叫住了她。
茉莉闻声转过身,看到云鹤枝就站在院子里,面上一喜,“表嫂,你吓死我了,你刚才去哪了,我找了你好久。”
“我没跟上你,差点迷路了,只能摸索着下山等你。”云鹤枝解释道。
茉莉飞奔到她的面前,挽住胳膊说:“还好你没事,要不然表哥要急死了。”
这会儿,前厅的祭祖仪式已经结束了。
众人围聚在饭厅里,易母也走到院门处,招手让后院的俩人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