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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与重逢(上)
屁股下的廉价皮革座椅咯吱作响,硌得我生疼,白皮中巴像一头年迈的蜗牛慢吞吞地爬行在蜿蜒的山路上。车窗外是连绵不绝的山峦,山顶云雾缭绕,山脚下则是层层叠叠的梯田,梯田里种满了绿油油的庄稼,在微风的吹拂下泛起阵阵波浪。景色里带着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从监狱出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湛蓝的天空了。
“后生的,下车咯! 到了青石村!”售票员大妈的大嗓门一吼,瞬间将我的意识拉回现实中。
我连忙拎起脚下破旧的沉重帆布包,踉跄地走下车,双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感受着久违的踏实。一股带着泥土气息和青草香味的空气扑面而来,让长时间身处牢笼的我感到一阵眩晕,刺眼的阳光也争先恐后地涌来,久违的自由也让我感到有点无所适从。
我杵在村口,顺着蜿蜒的土路看去,熟悉的山峦,熟悉的田野,以及那熟悉的、布满了岁月痕迹的青砖瓦房,记忆中的小山村,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
心理暗暗有些激动,莫名得有些想哭。
与其说是阔别已久,不如说是无处可去。父亲在我刚进监狱那年就死了,听说是因为喝多了酒开着拖拉机一头扎进了水沟里淹死的,而母亲也在不久后就改嫁去了城里,从此断了联系。我因为坐牢留了案底,还丢了大学文凭,那遍地淘金者的省城,于我而言早已没有了容身之所。
“哎……你是……”
就在我沉浸在回忆和思绪中的时候,一个热情而又粗犷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转过身循声望去,看见土路边的田埂上,几个袒胸露乳的村妇正坐着休息。她们个个体格丰腴,小麦色的肌肤上闪耀着晶莹的汗珠,胸前丰挺爆乳几乎要撑爆碎花布衫,肥硕腰臀更是极尽肉感,如同盛满了甘甜汁液的蜜罐压在泥土上,勾勒出一种原始而又充满诱惑的曲线。
“诶,这是不是林家的后生啊?”其中那个离我稍近的肥乳美妇转头看向我,她皮肤黝黑,虽然上了年纪却依然风韵犹存,眉眼间透着一股爽朗劲儿。腰肢扭动间,我似乎听到了一阵淫荡的“噗叽”声,连带着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升温了几分,变得粘稠而闷热起来。
“俺看像啊。”
“跟忠游那死鬼是有几分相像……”
我循着那热切的视线硬着头皮向她们走去,当听到我爹的名字时,我不由得鼻尖又微微一酸。
“您…您是……?” 我抬手擦了擦鼻子,有些迟疑地问道。
“俺是王婶儿,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哩! 这都长这么大了,要不是这身书生气,俺还真认不出来是你呢!”
王婶儿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微微泛黄的牙齿,胸前那两坨几乎要挣脱衣衫束缚的饱满肥乳微微下垂,正随着她的动作上下颤动,荡漾出诱人的弧线。
“快过来快过来,让姨娘儿好好看看!这几年在外面,遭了不少罪吧?”
另一位穿着快要撑爆的红碎花布褂子,将一对夸张的肥腻爆乳勒得变了形的丰腴少妇也凑了过来,那双如狼似虎的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上下扫视着。
她满是老茧和泥垢的大手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肩膀上,胸前那两坨沉甸甸的肥肉随着她的动作在空中划出一道令人神魂颠倒的淫靡弧线,贴在我的胳膊上,释放着如同发酵的奶酪般浓郁的香气和让人心痒的柔软触感。 “真是个俊后生,这几年不见,都长成大小伙子了,就是瘦了点儿。”穿着蓝色碎花布褂子的少妇也轻声附和道,她那张和其他村妇截然不同的白皙清纯媚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如同清澈的泉水般,看似纯洁无暇,却总让人觉得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与她那肉浪滚滚,几乎要把碎花褂子撑爆的丰腴身材形成了极具冲击的视觉反差。她微微侧过身子,似乎是想要掩饰什么,但那隆起的胸前却更加引人注目,将碎花布褂撑得高高鼓起,肩带几乎都要被肥硕奶球撑断了。
“可不是,要说还是咱青石村的水土养人啊, 瞧瞧,你看看, 咱村里的后生和媳妇们,哪个不是快要滴出蜜来了!” 王婶儿咯咯地笑着,粗糙的手掌毫不避讳地拍打着自己那对鼓囊囊颤巍巍、如同熟透蜜瓜般饱满多汁的肥奶,溅起一阵让人血脉喷张的肉浪,“咱村的后生俊,媳妇们也骚,随便拉出来一个,那屁股蛋子都能把男人的魂儿勾走喽!”
是啊,青石村这地界,山清水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风气淳朴,女人也格外泼辣大胆。似乎得益于独特的水土,这里的女人各个都是那丰乳肥臀、极具韵味的熟妇身材,稍加打扮都散发着勾人魂魄的诱惑,是城里那些用化妆品堆砌出来的女人所无法比拟的。
记忆里几个婶娘年轻的时候,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枝花,在十里八乡都是出了名的美人,谁知道生了孩子之后,身材更甚从前,那肥硕的身子,简直像是熟透的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婶婶们好……”我被她们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和油腻的荤骚浪语搞得浑身燥热,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裤子脱了,好让那饥渴难耐的肉棒出来透透气。
“可不是,看把你给臊的……” 穿着快撑爆红碎花褂子的赵嫂咯咯直笑,笑得她胸前那两坨肉弹颤颤巍巍,她一边挺着丰腴的身子,挪开了压在我胳膊上那对浸透着汗水和奶香、几乎将胸前纽扣都崩飞了出去的硕大爆乳,一边用那饱含着侵略意味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瞧我这记性,你赵嫂我都差点忘了问了,后生,你叫什么名字啊?可别怪嫂子我眼神不好,你都这么大了,嫂子一时半会儿还真没认出来。”
“我……我叫林书迢。”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竭力将目光从她们那令人血脉贲张的肉体上挪开,努力地想要表现出面对长辈时该有的稳重,但效果似乎并不太好,我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
“书迢书迢,好名字,好名字!” 王婶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用那饱含深意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似乎想要将我看个通透, “书迢啊,你这名字可取得真好, 只是可惜咯, 白白读了这么多书, 也遭了这么大的罪……”
“不过男人啊,光会读书也没啥用啊,还得有把子力气,不然连婆娘都伺候不好,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红碎花美妇肥腻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搭上我的肩膀,将我往她那肉乎乎的躯体方向拉了拉,紧贴着那肉厚油腻、几乎要撑爆碎花布裤的超安产肥臀,开始肆无忌惮地扭动挤压起来,传递来柔软、温暖、以及充满肉欲的弹力。那两团饱满的屁股蛋子如同活物一般在我身上拱来拱去,挤压之间似乎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也蹭到了我的衣服上,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体香和骚味,更让这具本就熟透的肉身又增添了几分难以抵抗的妩媚和淫荡。
其他几个婶娘也跟着发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声,笑得我脸颊热辣辣的,血液也似乎都涌到了下身, 胯间的欲望也如同破土的春笋一般蠢蠢欲动,仿佛随时准备破土而出。
“行了,你们几个也别逗他了,看把孩子给臊的,怕不是要滴白了。”
蓝碎花大奶牛美妇嗔怪道,抬手拍了拍赵嫂饱满的屁股,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一股岁月沉淀下来的温婉气韵,只可惜她被那两颗沉甸甸的肉弹奶牛巨乳将她身上的端庄气质瞬间破坏殆尽,似乎是不经意地显出此人是媚在骨子里。
我很确定,这蓝碎花美妇胸前的爆乳是这几个婶娘里最大的,那软绵绵、沉甸甸的肥硕奶球至少有J罩杯的水平,我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只有常年哺乳的熟妇才能拥有的、浓郁而又醇厚的奶香气直往我的鼻子里钻,熏得我头晕目眩,也让本就燥热的身体更是如同着火一般。
像是因为太热的原因,她将那早已被汗水浸透变得有些透明的衣襟往下轻轻扯了扯,将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乳沟暴露了出来,无声地展示着她那成熟丰腴的肉体。她转过头来看着我,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一些,“书迢啊,你可别听她们瞎说,她们就是嘴上没个把门, 尽会拿后生开涮,心里可都是疼你的。”
我被她们你一言我一语挤兑得无地自容,简直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连忙打断她们,支支吾吾地表明来意:“婶儿,我这次回来,是想找小姑的……” “林家的小姑?你是说可君那妮子?” 王婶儿听到“小姑”这个名字,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异样的神色,语气也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摇了摇头。
“可君这孩子,也是个苦命的,爹娘走得早,一个人撑起一个家也不容易, 还是个带把的假娘们儿。” 蓝碎花大奶牛少妇也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哎,也是多亏了那身子骨硬朗, 能吃苦啊,比个男人都壮实。”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怪扫兴的。” 王婶儿拍了拍手,打断了这有些沉重的氛围,脸上又重新堆满了那让人眼花缭乱的骚媚笑容,“书迢你啊,先去看看可君吧。有什么困难就跟婶子说,能帮得上忙的,婶子肯定帮你。”
“可君这妮子应该在东边那片田里忙活吧,你从这往那边走就能看到了,只是……” 红碎花美妇突然走上前来,一双肥腻的肉手也状似无意地摸了摸我的手臂,柔软的触感几乎要烫伤我的神经,她压低了声音,饱满的嘴唇凑到我耳边,吐气如兰,浓烈的熟妇幽香袭来,熏得我耳朵一阵发痒,使得我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将裤裆里蠢蠢欲动的肉棒紧紧夹住,以免被这些熟透荡妇们看出端倪,”去了可千万要顺着她点,这妮子虽然长得俊,身材也好,就是那个性子太烈, 你可别跟她犟,她说什么你听着就是,千万别惹她生气!”
“啊……谢谢婶儿。” 我连忙点了点头,想要尽快结束这令人窒息的局面。
红碎花美妇似乎看穿了我的窘迫,她咯咯一笑,并没有继续纠缠,只是用她那白净的手指轻轻地在我手臂上挠了一下,如同羽毛扫过一般,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但是马上,她便收回了那只充满挑逗意味的肉手,转过身去继续和旁边的几个婶娘聊着家长里短, 仿佛刚才的暧昧都只是一场幻觉。“去吧去吧,慢点走,回头记得让那妮子来我家啊!”
我如获大赦,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拎起脚边的大帆布包,朝着她们挥了挥手,然后便头也不回地拎起脚边的帆布包逃离了这个充满了熟妇诱惑的是非之地,“谢谢婶儿,那……我先走了。”
道了谢,我便赶紧拎着那破旧的帆布包,仿佛逃离瘟疫般离开了村口,只留下那几个丰腴的熟妇还在背后咯咯地笑着,用饱含着淫荡意味的视线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的背影。
通往东村的是一条蜿蜒曲折的泥土路,路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被雨水冲刷出来的小坑,我穿着那双早就磨破了底的旧球鞋小心翼翼地走在上面,生怕一不小心崴了脚。 路两旁是无边无际的田野,田埂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的野草, 散发着一股潮湿而又腥甜的气息。
天空中,太阳懒洋洋地挂在那里,散发着酷热的光芒,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昏昏欲睡的闷热感,黏糊糊地粘在身上,如同涂了一层劣质的润滑油,让人感到十分不舒服。 几只不知名的飞虫嗡嗡地在耳边盘旋,更增添了几分烦躁。
田野里,不时传来几声蛙鸣和鸟叫,更衬托出周围的寂静。远处,几个农人正在田里忙碌着,他们挥舞着锄头,翻动着泥土,黝黑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光,他们弓着腰, 似乎在与大地融为一体。我看着他们那朴实的身影,心中却升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才是真正的生活啊,虽然辛苦,却也踏实。
看着这生机勃勃的田园风光,我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了下来。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既然老天给了我重新开始的机会,我就一定要好好珍惜。
就这样,我在乡间小路上走了将近十分钟,终于来到了东村的田埂边上。 远远地,我便看到一个比周围的农人都要高大、结实许多的身影正在田埂上挥舞着锄头,那身影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
乌黑发亮、却又带着些许毛糙感的头发被随意地扎成一个马尾辫,高高地甩在脑后,随着她挥舞锄头的动作而左右摆动,像一条充满了野性的黑蛇。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沾染着热汗,黏腻不堪地贴在她那被汗水浸透、散发着热气的小麦色清秀脸颊上,更增添了几分凌乱而又诱人的风情。
她上身那件洗得发白的、款式老旧的劳动光荣白衬衣已经不堪重负,被她那常年劳作而锻炼出的筋肉完全撑开。从肥厚饱满的背阔肌到宽阔到令人咋舌的肩膀,再到如同由钢铁浇筑而成肉山的粗壮筋肉胳膊,厚实而又充满爆发力的肌肉如同虬龙般盘踞在她那小麦色的肌肤之下,每一寸都充满了原始的野性和力量。与此同时,那原本应该是遮盖身体的遮羞布,如今却顺理成章地沦为了展示其高耸挺立的肉杀凶器的陪衬,几乎快要被她那对硕大无比、快要爆炸的奶牛巨乳撑裂,露出大片腻白油肉。
由汗水洇湿地几乎快要变成透明的白衬衣被粗暴地卷起,在那对丰满到要炸裂的胸部下面用一根红色的尼龙绳紧紧地束缚着,露出了隐约可见的运动内衣下半部分轮廓。那两坨呼之欲出、颤颤巍巍的沉甸肉弹紧紧贴在单薄的衣料上,挤压出一道令人血脉喷张的肥腻深沟,要不是那几颗廉价的塑料纽扣还在苦苦支撑着,恐怕早就彻底崩裂,将那承载着旺盛生命力的柔嫩肉弹释放出来任人观赏亵玩。
我似乎能闻到那混杂着汗水、廉价雪花膏和奶香的复杂气息,在闷热的空气中不断地发酵,钻入我的鼻孔,撩拨着我那躁动不安的神经。在被撩起的衣衫之下,是她紧实而有力的紧绷腰腹,那平坦的浅麦色小腹上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八块棱角分明、线条如刀刻斧凿般分明又充满了饱胀感的性感巧克力腹肌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尤其是那块肚脐下方清晰可见的倒三角肌,更是让人忍不住想用舌头去舔舐她那浸透着辛勤汗水的诱人腰腹曲线。那能让任何男人都自惭形秽的健美腹肌,和那白皙水嫩、宛若婴儿般的丰腴熟乳形成了让人血脉喷张的强烈视觉反差, 紧身到几乎要把血肉都勒出来的蓝白运动校服裤,将她那诱人安产骚臀那肉感饱满的形状完全勾勒了出来,被摩挲的起球甚至有些发白的布料被那两团肥硕而充满爆炸力的丰满肉屁股蛋子撑得满满当当,几乎看不到任何褶皱,诱人的模样就好像要把那肥肉爆开,却又极力克制一般,给人以无限遐想。长久的劳作在那厚腻柔软的大腿根处勒出两道极深的红印,几乎要渗出油来。
更加夸张的是,她似乎还嫌这不够,竟然还特意地将腰带束紧了几分,让自己的腰身显得更加纤细,而本就夸张的肥臀也因此被衬托得更加饱满,更加挺翘。这裤子明显是穿了无数次洗了无数遍的旧物,裤脚沾满了泥土,但是却完全无法掩盖它主人那充满生命力的肉体,反而更增添了几分与世俗格格不入的野性。
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向下移动,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把运动裤撑成紧身裤的粗壮大腿,肌肉线条饱满紧实而流畅,充满带着野性的十足力量感,似乎只要一用力就能将人的脑袋直接夹爆一般。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被紧绷在饱满腿胯之间那道几乎要突破三次元壁的粗壮轮廓,仿佛要挣脱束缚般撑起了大片的阴影,压迫感十足。那是什么? 是一截被遗弃在田间的树桩? 还是什么远古巨兽的骨骸?又或是什么能轻易毁灭一切的战争兵器?
即使隔着那层已经被汗水彻底浸湿、变得半透明的单薄布料,我依旧能清晰地看到那是眼前这位丰腴肉马下体处,一根被运动裤紧紧包裹、却依旧无法掩盖其狰狞轮廓、足矣令所有男人都为之胆寒的扶她雌杀巨屌。
那根肥硕的大鸡巴如同蛰伏的巨蟒般沉甸甸地垂在粗壮肉腿之间,只是这可恨的裤裆天生就不是为这种尺寸的巨物准备的,根本无法像正常男人那样为其提供任何容身之所,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头可怖猛兽被粗暴地塞进了右侧的裤腿之中,极其嚣张地霸占了半条裤腿,紧紧地贴合在她那肌肉贲张、汗水淋漓的粗壮大腿之上,硬生生地将原本用于包裹粗壮大腿的布料撑得满满当当,完全没有剩下任何空隙,并在那本就光滑紧绷的裤腿上刻画出了令人难以直视的扭曲形状!
它太大了,简直就像一根粗壮的树干,很难想象这样一根巨物,竟然会存在于一个看似清纯的农家少女身上。
即使处于疲软状态,那扶她巨屌长度也惊人得几乎要抵达她的膝盖,粗得更是像一截被截断的象腿,裤腿在这根凶猛而又壮硕的巨物的压迫下鼓胀变形,被硬生生地撑得撑大了一圈,就好像是在裤腿里强行塞进了第三条粗壮的肉腿,简直就是一座肉色的山脉。那根巨物横亘在她的大腿根部,将裤腿完全撑开一个夸张而又扭曲的弧度,直接将她那原本还算笔直的大腿硬生生挤成了一个淫荡的括号形,似乎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它在那狭小的空间里受到挤压而发出的呻吟。
由于重力的作用那狰狞巨屌的头部正慵懒地向下耷拉着,与那本就粗壮的大腿紧紧贴合在一起,透过那几近透明的单薄布料,呈现出宛如树瘤般可怖而又令人作呕的轮廓。我能清晰看到那正如滴血心脏般渗出腥臭淫液、被厚包皮褶皱覆盖过半堆叠如同翻卷肉唇的肥硕龟头,那饱满硕大的伞状果实恐怕比我的拳头还要大,在她的膝盖处撑起了一个夸张淫靡至极的圆润弧度,那狰狞的轮廓让人丝毫不怀疑其有着能随意将任何母猪骚穴轻易捅烂的能力。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那龟头根部的冠状沟处,仿佛火山爆发般几乎要撑裂紧绷裤管炸裂开来的可怖龟头棱直径。那如同远古巨兽脊椎骨般高高隆起、又仿佛是肉瘤增生般的变态肉筋,那足以让任何一个自诩“天赋异禀”的荡妇在看到的瞬间就吓得当场失禁喷水的凶残尺寸,绝对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任何母猪骚屄里其他男人残留的劣质稀薄精液如同清理垃圾般尽数刮出,只留下属于自己这头雌兽的浓稠印记!
仿佛都能想象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厚重老皮下,如同环状山脉般高耸凸起的肉瘤“环”内部,被挤压在这狭窄逼仄的空间内所承受的巨大压力:在那层层叠叠如老树皮般的褶皱之下,在那早已污秽不堪的包皮内壁和幽深不见底的肉色沟壑里,污纳垢般地积攒了无数尚未完全排出的腥臊液体,堆积着如蛆虫般蠕动的、由常年累积而成的黄白粘稠膏状污垢组成的厚厚精液结块,在高温焖热和日常摩擦之下形成了如同附着在岩石上贝壳的腥臊包皮垢,那是由黏腻汗水、浓稠精液和骚臭尿碱长期混合发酵后的产物,散发着让人作呕又莫名让人成瘾发情的雄性原始气味。
从那仿佛要将裤管都撑爆、如同狰狞肉瘤般凸起的变态龟头伞向上望去,视线所及之处,是无数条肥硕肉虫般暴突的粗壮青筋血管,它们像岩石上盘根错节的树根一样沿着粗壮肉茎夸张的弧度蜿蜒而上,蠕动地爬满了整根雪白肉柱,从有如千年老树盘根错节般的巨鸡巴根部,一直延伸到被层层叠叠、淫囊褶皱的厚重包皮紧紧包裹着的狰狞伞状龟头,仿佛随时都会挣脱束缚、露出它那能剐蹭出子宫壁上所有淫肉的锋利棱角,一条条饱含着浓烈雄性荷尔蒙、粗壮如同蚯蚓般的狰狞褶皱,在那被汗水浸透、紧绷到极限的布料上清晰地呈现出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爆裂,将那层早已不堪重负的束缚彻底撕碎。 在那几根最为粗壮的血管处,布料更是被撑得几乎透明,甚至隐约能够看到皮下那如同岩浆般奔腾涌动的炙热血色。
粗壮的血管随着汗水浸湿的巨屌那突兀的、被强行塞入右侧裤管的轮廓,死死地卡在那里,似乎只要她那肌肉虬结的大腿随便迈开一步,那狰狞巨物就会不顾一切地撕裂开束缚它的牢笼,暴露出其狰狞可怖的真面目,粗暴地摩擦着她那汗津津、肉感十足的大腿根部,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而那敏感至极的冠状沟更是会和裤子紧密贴合,让污垢和汗水浸透其中,但那沉甸甸爆浆肥屌的主人却浑然不知,似乎对于胯下那头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凶猛野兽早已习以为常,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反而是挺着足以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壮硕腰胯,不紧不慢地、用一种高傲而又慵懒的姿态迈着她那充斥着肌肉和力量的肉腿,在那片刚刚翻新的、湿润的、散发着泥土腥味的田地里,弯腰将一株株嫩绿的秧苗插入肥沃的土壤中,看似轻柔的动作下似乎却隐藏着难以想象的力量,仿佛每一次插秧都象征着对大地的一次侵犯。
几乎是本能的颤栗过后,沿着被疲软巨鸡巴撑出了紧绷凸起粗壮肉筒状的“屌胀裤管”一路向上,视线最终汇聚在了那被两个沉甸甸颤巍巍、大到极度不协调的巨硕卵袋撑起一个肥大肉色帐篷的裤裆处。
原本对女性来说应该宽松舒适的运动裤裆,此刻却变成了拥挤不堪的逼仄空间,原本宽松的布料像是被注入了高压气体一般紧紧地贴合在那湿热的肉体之上,清晰地勾勒出被饱满有力的腿肉紧紧夹住的那两颗种猪巨蛋硕大到令人发指的“肉瘤”形状。紧绷得快要撕裂的裤裆被那对椰子大小的饱胀淫靡巨卵挤压得扭曲变形,所有的弹性似乎都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也只能勉强包裹住精满囊袋那快要炸裂开来的饱满轮廓。阳光的照耀下,肉山般硕大卵袋皱巴巴的囊皮上纵横交错的虬结血管将裤子轻松地印出了根根暴突的虬龙形状,深深地扎根于小姑的体内,为她提供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和性欲。两个挂满了浓稠精液的肉色水袋随着她的呼吸和动作而微微跳动,仿佛随时准备着将里面无数亿饱含着生命力、正在疯狂蠕动的强壮白浊精虫喷涌而出,将一切都染上淫靡的色彩。
这简直就是来自造物主的恶意玩笑,它将本应属于柔美雌性的淫熟肉体强行与象征着雄性力量与征服的可怕巨鸡巴结合在一起,创造出了如此一个充满着矛盾和冲突的扭曲存在。
就在我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那头矗立在水田里辛勤耕耘的丰腴雌兽也终于发现了我的存在。她远山般的黛眉微微蹙起,似乎在努力地辨认着什么,随即猛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粗壮有力的手臂猛地一甩,直接将手中沾满了泥土和汗水的锄头如同投掷标枪般狠狠地插在了田埂之上,发出“咣当”一声闷响深深地没入了泥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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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见与重逢(下)
少女原本还算平静的小麦色俏脸上骤然绽放出一抹灿烂至极、又带着几分羞涩和憨气的爽朗笑容,清澈的美眸也在瞬间被喜悦和激动的光芒所点亮,原本略显严肃的眉宇也舒展开来,似乎所有的烦恼和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大侄子!你回来啦!!!”清脆的嗓音略带沙哑,却充满了活力,穿透力极强,简直就像是在耳边炸响一样,那股热情劲儿仿佛要把整个田野都给点燃。
于是,一阵地动山摇般的轰鸣声响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粗暴地打断了我那深陷于自顾自神游太虚之中的迷离思绪……循声望去,只见原本还隔着十数米之遥的那头散发着阵阵热浪与肉香的肉马熟躯,早已按耐不住那兴奋勃发的急切心情,直接便迈开那两条被常年繁重农活所锻炼得既肌肉虬结、充满了爆发力的粗壮肉腿,化作一道肉色闪电就已经风驰电掣般地朝着我的方向一路狂奔而来!
她穿着破旧劳保鞋的大脚重重地踩在松软的泥土之上,每走一步都能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带着大地震颤般的压迫感,似乎那肥沃的土地也难以承受她肉体的重量般。壮硕少女的横冲直撞如同一头蛮不讲理的发情母犀牛,带起一阵阵猛烈的狂风,吹得路边的野草都东倒西歪。
与此同时,她那浑圆肥硕、几乎要撑爆胸前衣衫的爆浆巨乳也随之上下颤动,溅起一阵又一阵波涛汹涌的肉浪。下身也是同样的劲爆诱惑,那根被白蓝紧身运动裤死死束缚住、只能勉强看清轮廓的粗壮巨屌随着她的奔跑上下颠簸,撞击着她的肉腿,本就紧绷的裤腿更是被那根在奔跑中摇摆不止、横冲直撞的巨鸡巴撑得变了形,每一步奔跑都掀起一阵布料摩擦的嗡鸣声。
“……!?”
近了…更近了… 仅仅只是眨眼一瞬,那极速放大的肉山淫躯便已然如同山崩地裂般映入眼帘——先前远远看过去,我只能模糊地感觉到她的“鹤立鸡群”,但并不能直观确认究竟多高,可现如今当彼此之间的距离被极速拉近到就连体香和汗味都能清晰捕捉的程度以后,我这才后知后觉起来,记忆里那个只是一个只到我腰间、娇小可人扎着羊角辫的小不点,如今早已完成了从娇小雏鸟到可怖巨兽的华丽蜕变。这分明就是一头人形暴龙兽!?两米?三米?!我一米七五的标准身高居然仅仅只能到她那对丰满肉厚的肿胀奶球所在的位置,别说是什么平视了——就连想要完完整整地看清她的脸,我都必须要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把头高高抬起,近乎仰视的视线在与那在重力作用下而产生肉眼可见形变的夸张爆乳相遇之后,几乎要扭成180度的可悲脖颈才总算是勉强能够将将抵达到她那张绝美却充斥着毫不掩饰的野性视线的诱人桃腮。
“……!!”
那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绝美尤物俏脸映入眼帘,我脑海中顿时回忆其小时候那个娇羞小妹的模样——当然用“小妹”这个词是不太合适的,因为这个比我年幼8岁的少女在辈分上确实是我的小姑……虽然我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短短的五年时间里产生如此巨大的变化,但是在她冲到我面前的刹那,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莫名其妙地本能拉响了象征着极度危险的刺耳警报——仿佛是一种类似于弱小生物被天敌所捕获时才会油然而生的源自于基因深处的本能恐惧!
还不等我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 一阵裹挟着浓郁腥臊热浪与可怖压迫感的狂风便已然扑面而来!
我能无比清晰地看到那如牛奶般浓稠的汗水正沿着她那张被热浪蒸腾地粉红发烫的清纯鹅蛋脸的每一寸诱人曲线恣意流淌,然后又汇聚在那吹弹可破、散发着阵阵肉欲香泽的诱人下颚处,凝汇成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汗珠摇摇欲坠。
“……!!”
伴随数声令人血脉贲张、如同肥腻肉块之间相互撞击挤压时才会产生的“噗叽噗叽” 黏腻肉响,我只觉得宛如被一辆高速行驶的大卡车迎面撞上一般,天旋地转之间头顶那久违的清澈蓝天又被那团黏糊糊的肉色云海所彻底遮盖,口中登时便不由得发出一声难以自制的闷哼呻吟……刚刚回过神来,便见那夸张硕大、散发着浓郁热量与淫香的汁水肥硕巨乳已然以泰山压顶之势径直粗暴碾压在了我的脸上,将我大半个头颅死死埋进了那柔软却又带着惊人压迫感的白浊泥泞之中。
就在我的大脑因这突如其来的撞击而变得一片空白、险些因重心不稳而一屁股跌坐在地之时,一双因长期劳作而变得粗糙壮硕的滚烫铁臂便已然如同两条钢筋铁条般自左右两侧紧紧地搂住了我的腰身,像八爪鱼一样将我整个人钳住拥搂入怀中,那极具压迫感的力道仿佛要将我的五脏六腑都尽数挤压出来一般,让我忍不住闷哼出声!就连之前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想要说出口的那些饱含着怀念与唏嘘的开场白,此刻也如同被扼住了喉咙的小鸡仔一般被彻底堵在了嗓子眼儿里,无论如何都无法倾吐而出……
由于她远超常人的身高和极度夸张的体型,我那本就矮她一大截的可怜身躯,如同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猫仔般,几乎是在瞬间便被那拥有着无与伦比蛮力的双臂彻底抬离了地面,如同一张破烂抹布般无力地悬挂在面前丰乳肥臀肌肉金刚芭比那山岳般雄伟丰熟的身躯之上,然后又死死地按在什么软腻滑嫩、又极富弹性的肉堆之上。
太大了……我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正被什么柔软而又极具弹性的东西所挤压着,那触感就好像是把脸埋进了一堆温暖的棉花糖之中,又像是浸入了温暖油腻肉汤里,说不出的舒坦,可又让人感到一阵阵头晕目眩,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因为和她那两座如山般硕大丰腻、堪比特级按摩大师之手的沉甸巨乳直接贴合,导致每一次无力的挣扎都如同是在自发地进行一场淫靡不堪的胸推Hplay,以至于我的身体都本能地泛起一阵阵热浪,胯间更是开始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与此同时,充斥着几乎凝为实质般醇厚奶香与热熟脂腻雌香的高浓度香气也在尽情玩弄着我那早已陈腐不堪的性神经……该死,这几乎已经凝为粘稠蜜汁的肉香快要把我这个废柴处男的脑袋都给烧坏了,好想就此把脑袋埋在这一望无际的肥腻胸脯沟壑里再也不要出来。
面对与记忆中那个在田埂上跟着我捕捉泥鳅、总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衬衫的清秀小女孩形象简直判若两人的光景,她那几乎要将全身骨头都压断的拥抱和那热得发烫的手掌仿佛要当场将我揉进她那丰腴饱满的肉体之中,让我几乎有点喘不过气,脑海中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地空中挥舞着四肢,希望从那香艳蚀骨的肉欲深渊之中挣脱出来。我的小腿不由自主地开始在空中胡乱踢蹬起来,试图重新找回那久违的踏实感,却不料那胡乱挥舞的脚尖却无意之中踢到了一根热乎乎、沉甸甸,却又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柔软Q弹的异物之上……
嗯?!这又是什么?!
从我的脚后跟处传来的触感既不同于骨骼的坚硬、又截然不是血肉的柔软,似乎是饱含弹力肉筋与韧性海绵体的某种邪恶而又不详的结合体……
“呼……”
就在下一秒,我的耳边便传来了一阵清脆悦耳却又带着明显羞涩和压抑的喘息声,那充满磁性的低沉抽气声,似乎是因为受到了某种强烈的刺激而微微有些颤抖,但又强行压抑着,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失态被我所发现。
我来不及多想,挣扎之余飞速地低下头,想要一探究竟—— 只见原本还算平静地贴附在她膝盖一旁,被那廉价的化纤面料运动长裤紧紧包裹的硕大突兀龟头伞正轻轻颤动着,伞顶的位置竟然已然悄无声息地被不断溢出的巨量粘稠半固体先走汁所彻底浸透,正慢慢地向着四周迅速蔓延扩散开来,形成一道湿漉漉、黏糊糊的深邃暗色水痕!
“你这笨蛋…!给我老实点啊!明明才刚从牢里放出来,就又忍不住开始使坏了?”仿佛是不小心走光时发出的嗔怒一般,少女那肉感奶球和筋肉胳膊的挤压也变得更盛, 像是试图给我一个下马威般, 那几近是完全无视了人体工学结构的人肉压迫非但没有缓和, 反而是愈演愈烈起来,仿佛是要把我的身体彻底碾碎。
“啊……!?” 这时我的大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刚才那毫无章法可言、宛如癫痫发作般的胡乱踢蹬,似乎是不小心踢到了什么不该踢的地方。于是——就在不久之前还因为重获自由而兴奋不已的我便又双叒一次体验到了那几乎彻底摧毁人类求生欲望的绝望触感。
“——咕唔!?唔啊啊、别这样啊!可君!!喘、喘不过气了……!”
因为少女粗壮肉臂的进一步施力,我的口腔和鼻腔完全被那对黏糊糊、热烘烘,并且还在随着剧烈动作而不断颤抖的巨硕奶牛爆乳所彻底堵塞,窒息感瞬间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整个脑袋完全地被两大团几乎要将自己完全吞噬的爆浆肥油肉山所包围,被那浓郁的汗水骚味和令人头昏脑涨的雌性费洛蒙热气疯狂侵蚀,自己那单薄的肉体几乎快要被压迫到变形扭曲。
巨乳少女的蛮横几乎要把我给完全闷死在那对沉重乳肉之中,惹得我快要缺氧晕过去了。由于事发突然,根本就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甚么的我只能像搁浅的鱼一样本能地张大嘴巴企图呼吸,可随着嘴巴的张合、挤压着我的柔软饱满乳肉更是变本加厉地涌来,近乎贪婪地攫取着我的生存空间。
“喔,对不起哇,一不小心就太过分了呢……”似乎是终于意识到了现在的惩罚对重获新生的大侄子来讲略有过分的少女似乎突然醍醐灌顶般猛一惊醒,伴随着饱含着歉意、同时带着一丝恶作剧意味的轻笑声,那施加在我躯体上、几近要将其完全碾碎的夸张臂力总算是稍有松懈。于是乎,在那几欲昏厥的濒死体验之中,好不容易从沉溺安乐乡中勉强挣扎着恢复了一丝意识的我几乎用尽所有残存的力气疯狂挣扎,终于将我的脑袋从那片肥腻温热的肉色地狱中挣脱出来。
“呼哧……呼哧呼哧……姑奶奶…要死……要死惹……!!”被少女轻轻放下后的我像条搁浅的死鱼般无力地跪坐在田埂上,大口呼吸着这久违的自由空气,任由着湿热淫汁与饱满腥汗将自己那张清秀却狼狈不堪的脸庞所完全侵占濡染, 随后那已近乎本能的抱怨也终于是脱口而出。
“哼,还不是大侄子你不老实!”巨乳少女莲步在几近将我从头看到尾地彻底检视了一番后才终于堪堪停下,她用略带夸张的做作演技俯下娇躯,没心没肺地抱怨起来,压根没有意识到她的那对肉鼓鼓的爆浆大肥奶正肆无忌惮地在我的身上剐蹭厮磨着。
“呼啦呼啦”随着丰腴肉体的前倾,那两颗几乎把人家上半身都压垮了的沉重肉弹毫无疑问的自然也是如之前那般向这可怜蛋子的身上施加着重力——那两个大肉球上凸起的狰狞粉嫩大奶头此刻竟还好死不死地就正对着我鼻尖肆意挑逗着、来回蹭着。
浓郁好似加热后即将喷发的岩浆的奶香风暴在和同样浓烈的荷尔蒙腥臊味道在彼此厮杀交织之际亦是毫不留情一股脑地就狠狠轰炸在我的脸上,并顺着鼻腔侵入了大脑皮层……
紧接着,少女丰腴而结实的肉臂狠狠地拍了拍我单薄的后背想要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浅浅歉意,只是对于我那因为多年牢狱生活而几乎要失去全部健壮肌肉的清瘦身材而言,这一下饱含歉意的轻拍与来自于巨根猛兽不分轻重的蹂躏其实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好…………!!没事……!……咳!咳!” 我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没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虽说在意识深处其实一直都无时无刻不在疯狂咒骂着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会摊上这么一个天真烂漫却又热情过头的筋肉恶魔小姑,但是在这张已经逐渐贴近过来的、在娇艳阳光的沐浴下甚至可以说是已经逼近了圣洁程度的清纯笑颜前,先前那些无力的辩解也最终全都宛如廉价塑料一般在无形威压之下被强势碾碎,直至彻底报废。
“好啦好啦,作为长辈我就不和你计较啦,先回家再说吧!” 巨乳扶她少女如同一只慵懒至极的母猫般意兴阑珊地漫不经心耸动了一下她那香艳爆裂的腻肉香肩,紧接着便以一种完全不符合她的体型却又该死的性感可爱姿态,轻轻歪了歪头,朝我回以一个清纯无害的甜腻笑容。要不是她那对几乎快要把那身可怜的廉价劳保行头给完全撑爆的爆乳以及此刻正在她的胯下蠢蠢欲动的扶她巨根,完全就是一名正在与多年不见的青梅竹马重逢,并且打算好好叙叙旧的邻家小妹!
“好啦!走吧……呜哇!……诶!!可君!!你这是……!”我还没来得及从先前那令人窒息的死亡熊抱中缓过神来,便见一个巨大的阴影逼近,一只散发着热浪的强壮肉臂仿佛老鹰抓小鸡一般毫不费力地揽住了我的腰身,把我再次从地面上强行拔起。我的双腿顿时失去了所有支撑——视野颠倒,一种好似下坠一般的失重感立刻袭卷而来……
随着扶她少女用完全不容我拒绝的强硬姿态径直将我可怜的腰身死死地锁入她粗壮有力的大臂和小臂之间,然后毫不客气地发力将我整个人都向上提了起来,我只觉得眼前一花,这才惊恐地反应过来,我竟然以“布娃娃”般的屈辱姿势被人给粗暴地夹在肘弯里!
我的上半身如同脱线的木偶般在半空中不受控制地胡乱挥舞了片刻,随后便在重力的作用下倒挂着,以一种完全违反自然规律的别扭姿势被那只散发着浓郁热气与可怖压迫力的健壮肉臂完全镇压……
唔……这到底是什么变态角度啊!
不过我很快就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正在和两个截然不同的“柔软”物什发生着亲密接触,以至于根本没有余力去理会其他任何事情—— 首先是贴在胸膛和腰腹的触感,软滑且极富弹性、还带着些许潮湿, 浓郁到几乎粘稠的奶香味夹杂着少女热情的体温,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从触感和气味来判断,我的躯干大概正紧紧地贴在她那对堪称违规的沉甸爆乳之上,与那两颗形状饱满硕大得宛若两颗熟透蜜桃般的浑圆大奶子进行着亲密接触……
还有……这下身……!!
我脑袋正无比下贱地凑到她的胯下,贴在小姑跨间那分泌着浓烈淫骚腥臭、让无数女人为之疯狂的巨屌巢穴上,脸颊紧紧地贴着小姑那条被汗水浸透的紧绷蓝白运动裤上,隔隔着那层被汗水浸透、几近半透明的单薄面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运动裤管内侧所传来的滚烫热度与极具压迫感的弹力,感受她那雄伟雌杀鸡巴硕大根部野蛮的轮廓,粗壮的血管如同虬龙般在表面蠕动,紧绷的茎身兼具坚硬和柔软、韧性与弹性,如果不是其散发出的腥臭浓烈气味过于熏人,把它当成枕头压着可能会是很不错的睡眠体验……
呃……,我在说什么啊!!!话说这头行走的行走的浓臭泰坦巨卵又是什么情况哇!
距离我的鼻尖不足数厘米的除了那肥硕无比的扶她巨屌,便赫然是那在被厚重热裤挤压得完全变了形、扭曲到几乎要令人san值狂掉的两颗脂浆汁溢巨蛋,坠满了长久积攒下来的粘稠浓精的硕大种猪囊袋正沉甸甸地坠在半空之中微微发颤着,如打气筒一般一张一缩,每次都将其所散发出的、只属于扶她才能拥有的、堪称生化武器级别的终极混合气味,尽数倾泻于我的面庞之上。
“这,这这简直比我在号子里闻到的脚臭味儿还要上头啊啊!!!” 由浓郁的汗水与那常年被浓密阴毛紧紧包裹、闷在狭窄裤裆里几乎要被腌入味的巨鸡巴油腻骚臭相互混合,再辅以那几乎让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如此发酵所形成的浓郁臭气如同催情瓦斯一般,不仅粗暴地占领了我的嗅觉,还霸道至极地入侵了我的大脑和神经。
”哈……真的是……真是够了啊……这到底算是什么地狱绘图啊啊……!!”
啊……这简直就是在上刑,没错吧!?这绝对是在上刑吧!! 话说小姑那里的腥臊味儿未免也有点太离谱了吧?!我那可悲的性癖虽然确实和大部分正常男人不太一样,但还没扭曲到喜欢闻大鸡巴裤裆的地步啊!!
在几乎能够将脑浆都完全煮沸的绝望热气笼罩之下,我那所剩无几的理智也终于彻底断线,只能在意识深处徒劳地发出无力的哀嚎,企图以此来挽回些许早已荡然无存的尊严。
“好啦,别乱动啦,大侄子!我们很快就到啦!!!”
身高足足超过两米二以上的巨型筋肉扶她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的我已经快要接近崩溃边缘,只是兀自顾自地咧开嘴角嘿嘿一笑,一把抄起原先我脚下的沉重帆布包,然后便自顾自地迈动着被常年农活给锻炼到了堪称人类生理极限的夸张筋肉大腿,就这样单手夹着我的身体,以完全无视空气阻力的夸张速度大摇大摆地向着村子的深处飞奔而去!
呜哇……别啊……这玩笑开大了啦!!!根本要飞起来了说!?呜呜呜呜……
任凭那饱含着无尽恐惧与绝望的悲鸣如何在空旷的乡间回荡飘散,始终都无法阻止那头人形猛兽不断突进的脚步——狂风骤起,飞沙走石,在重力作用下而不断地上下颠簸着的我,此刻所能做的也仅仅就只有在那愈发浓郁的、属于大鸡巴小姑的甜腻体香和腥臊雄臭的重重包围之下发出无力的悲鸣。
在几近狂奔的节奏下足足持续奔袭了好几分钟之后,气喘吁吁的巨乳扶她总算是放缓了脚步,停在了一栋依山傍水而建的土坯房前,然后毫不在意般地将我从那粗壮有力的臂膀之间释放了出来。
“啪叽”一声,我那原本就因长时间“飞行”颠簸而略感不适的屁股又结结实实地与那坚硬无比的黄土地面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手臂撑在地上,一股轻微的疼痛袭来。
当然,这点小小的意外对于此时此刻的我来说,早就算不上是什么打击了。
“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时没注意,大侄子你没事吧?”原本还气势汹汹、凶狠得就像要把全世界都给拆了一样的肉山大魔王在看到了我那副要死不活的狼狈模样之后,瞬间就像被扎破了的气球般萎靡了下来,方才还带着一丝兴奋的桃色脸颊也迅速褪去了血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夹杂着懊恼、悔恨和担忧的复杂情绪,连带着那充斥于周身的热浪与杀气也刹那间消散一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略带手足无措的无措与不安——这变化之快简直比翻书还要快上几分,直接把这头巨根母兽那骨子里所潜藏着的野蛮与纯真展现得淋漓尽致。
“哎呀呀…… 大侄子你都没事吧!?有没有哪里摔疼了?快给姑姑看看!”自知犯下大错的丰腴少女如同做错事的孩子般慌乱地绞动着自己那修长白皙的手指,俏丽的脸蛋上也是写满了懊恼,那张原本锋利如刀刃般的性感薄唇也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似乎恨不得狠狠地抽自己几个嘴巴子。
她连忙俯下身,将那肌肉贲张结实的肉腿扎开一个夸张的八字形,试图将瘫倒在地面上、半死不活的我给搀扶起来,全然没有注意到,她此刻正大大咧咧地敞开着那两条被极度发达的腿部肌肉所紧紧包裹、简直就像是要把廉价运动裤给完全撑爆开来的小麦色肉腿,将胯间那根恐怖凶器的每一个细节,都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我的大脑面前。那原本还算安分地收敛于裤裆之间的狰狞巨屌和沉甸甸巨卵再也无法继续隐藏其躁动不安的真身,径自在被拉扯到了极限的廉价布料之间粗暴地顶撞出一个肉眼可见的惊悚轮廓。
“都说了……让你稍微注意一点啦!”她那手足无措、宛如热锅上的蚂蚁的焦急模样,总算是稍稍舒缓了我那饱受凌虐的可怜神经。
“好啦好啦!”在确认我只是手臂稍微蹭了点皮、还没到要死要活的程度之后,巨屌少女那始终紧绷的俏脸这才终于是稍稍缓和了下来,不过她那写满了懊恼和愧疚之色的眉宇之间,却依旧是没能完全褪去那宛如暴风雨来临前才会出现的阴霾,反而因此而更添了一丝令人怜惜的柔弱韵味。
不过,一想到这妮子秀丽可人的娇俏脸庞和宛如娇花照水般楚楚可怜的气质之下那早已超越了绝大多数雄性所能企及的夸张筋肉身材,和那根足以让任何男人都胆战心惊、恨不得立马原地去世的可怖骇人凶器,我内心深处好不容易才平复几分的躁动与不安,再次如同被投入石块的平静湖面般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阵阵剧烈涟漪……
即便内心百感交集、恨不得仰天长啸三声来抒发自己这股无处安放的怨念,可当我那还略微有些混沌的视线落到那妮子身上时,千言万语,终究也只能化作一声饱含无奈与叹息的幽幽低吟。
她撅着那饱满滚圆、早已因常年劳作而染上了一层淡淡小麦色泽的丰腴骚臀,俯身在那散发着一股陈腐气味的老旧木质柜子前翻找着什么东西。
她那被那过于雄伟的爆乳所撑得几乎快要完全变形的白衬衫因为汗水的浸湿而几乎完全贴合在那光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上,完全展现出她那充满了力与美、同时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矛盾感的销魂玉背。莹润饱满的肩胛骨在粗壮有力的紧绷肩背肌的衬托下宛如一对振翅欲飞的蝴蝶,笔直而又光洁的脊柱则如同一条饱经风霜却依旧挺拔的遒劲老松般,充满了让人感到心安的可靠与踏实感。
但最为抓人眼球、也最为令人心神摇曳的, 还要当属暴露在空气中她那长年劳作而练就出来的,饱满却不失柔韧的丰盈腰肢,勾勒出了一道让人不禁浮想联翩的肉色深渊。
身下的紧身运动运动裤早就在岁月的洗礼之下失去了原本该有的弹性,几近完美地显现出了翘臀的半球形浑圆轮廓,随着少女的俯身,更是纵横交错地勒出道道令人浮想联翩的凹陷痕迹,将那几乎要满溢而出的丰腴软肉切割成数块肉感十足的诱人区域,似乎只要稍稍用力那么一扯,就能把她那肥美淫骚的巨尻从这廉价衣物的束缚之中完全解放出来,释放出那只属于肉的原始魅力。
因为坐在地上看向她那人形重装自走坦克般魁梧身材的仰视视角,我的视线可以清晰地凝聚在那色情的神秘区域。在那被绷得紧紧的布料下方,是一道几乎要滴出蜜来的粘腻水润的狭窄肥臀缝隙,在那两根饱满粗壮的筋肉肉腿之间散发着阵阵热气与湿润气息的峡谷里,此时此刻正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那片只属于女性的绝顶隐秘亵渎领域。
位于那片肥沃潮湿的性感肥沃谷地之中,在那浓密原始黑森林的遮掩下,那一对未经人事却丰腴饱满、肉感十足的肥厚蜜唇正紧闭如蚌,但仍然撑开了一道形状无比淫靡的“Y”字型缝隙,微颤间释放的雌性腥甜香气如炽热的滚滚浓烟般肆意蒸腾。其间所蕴藏的丰富汁水甚至已经浸透那廉价运动裤的布料,并在其表面洇染开了一片暧昧妖冶的潮湿印记,看得我一阵心旌摇曳。
该死……真是太涩情了……
虽然在大学宿舍里也跟着那群饥渴难耐的牲口们没日没夜地对着电脑屏幕里那些搔首弄姿、恨不得把“快来肏我”这几个大字直接写在脸上的劣质片子疯狂输出,但身为母胎单身处男的我实际上这辈子还没见过真正的女性下阴啊!
而现在摆在我的面前的,就是一对货真价实的少女玉鲍……
和那些只能在屏幕里看到的、经过了后期加工的、浓妆艳抹的、搔首弄姿的窑子货完全不同,这是活生生的、热气腾腾的、散发着浓郁体香与原始野性的、拥有着真实温度与真实触感的少女蜜穴。
但是显然,在看到那丰腴肉鲍背后的东西时,下体那硬邦邦的触感突然就消失了,紧随其后的是菊花一紧。
与娇嫩多汁的粉色肉穴那娇小可爱的尺寸截然不同,那是一对如同被粗暴地塞进了狭窄容器之中的巨大果冻般,正百般无聊地相互依偎紧紧地挤在一起的巨硕肿胀囊袋!显然,这是扶她少女那与其雌杀巨鸡巴相匹配的优质后勤部门——时刻生产着粘稠腥臭浓精的狰狞巨卵!与我那软趴趴地贴在大腿根上、顶多也就只有鹌鹑蛋大小的小家子气玩意儿完全不同,少女的巨型卵袋让人从背面都能清楚窥视到其饱满浑圆的形状和惊人硕大的尺寸,它们如老树瘤般狰狞可怖,表面更是交织着无数如同蚯蚓般触目惊心的血丝和青筋,这些强壮的筋脉如狰狞可怖的血色蛛网,将紧绷的布料爆突起自己的轮廓。
就在我的内心深处再次响起了那绝望悲鸣的同一时刻,一股夹杂着雪花膏的甜腻香气与那长期被闷在不见天日之处而积攒下来、隐隐有些发酵的怪异腥臊热风突然毫无征兆地扑面而来。 “久等啦,大侄子!”
如梦初醒的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循声望去,她那张被阳光晒成了健康小麦色的清秀脸庞骤然放大,几乎就要与我的鼻子贴到了一起,饱满润泽的红唇也近在咫尺,似乎只要再稍稍靠近一点就能感受到那带着淡淡草药香气的温热吐息!
比如不是这张温柔俏脸的主人现在正我面前肆无忌惮地晃悠着一根直径堪比水桶腰的粗壮大肉棒子,而且那跟骇人听闻的巨物还因为其的动作而在运动裤的包裹下躁动地摩擦来摩擦去,让那本就紧绷得快要爆裂的裤裆处隐约可见地浮现出了一个形状可怖的扭曲阴影的话,我说不定还真会感动得落下眼泪。
“这……这是什么?”
她那如葱根般纤细白皙的玉手之中,正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老旧木制药箱,那药箱依然陈旧,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原本鲜艳的红色油漆也早已脱落,露出了斑驳的底色。让我忍俊不禁的是,药箱上还东倒西歪地贴满了五颜六色的卡通贴纸,风格和这朴素的乡下小屋格格不入。
少女从里面捣鼓摸出一瓶锈迹斑驳的铁皮药膏,药罐黯淡无光的铁皮上遍布着坑洼和划痕,就连那原本清楚写着“万应百灵油”的红色字体也在长年累月的摩擦之下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罐身之上,印刻着的一位身着旗袍、手持团扇的古典仕女图案依旧是色彩鲜艳,栩栩如生。
这药罐显然不算精致,却给了我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这款在上世纪末风靡一时、堪称居家旅行必备神器的万用药膏,让我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打闹摔伤时,母亲总是一边责怪我,一边轻轻地给我涂抹药膏的场景,我不禁鼻子一酸。
“呐,让姑姑给你擦擦~”少女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铁皮罐子,掏挖起一小块绿色的药膏,一股带着些许刺鼻气味的清凉药香瞬间扑面而来,让我那因为被之前那过分浓烈的气味冲击到有些迟钝的嗅觉神经总算是稍稍恢复了些许。
随后,她便用那根沾满了药膏的手指轻轻地向着我的胳膊伸了过来。
那根手指又细又长,关节却有些粗大,指甲也被修剪得整整齐齐, 不知道为什么,肤色明显比身体其他饱受阳光暴晒的区域要白皙上许多。
“啊……!!” 我还是低估了少女的葱指压在我的胳膊红肿伤口上轻轻摩擦的力度,一股夹杂着火辣辣的刺痛感与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的异样触感瞬间传来。
“疼…疼疼疼!可君!你轻点!” 我龇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试图挪开那正在我胳膊上肆意作恶的柔胰。
“好啦好啦,马上好。” 随着那极具侵略性的巨力在我手臂上又反复捻动挤压了好几下,少女这才收回了自己宛如铁钳的壮硕手臂,然后将那瓶散发着刺鼻气味的万应油重新盖好,转过身小心翼翼地放回了药箱中。
“走,姑带你进屋歇息歇息。”
这妮子倒是很快就学会控制力度了,我顺着伸来的粗壮肉臂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便听见少女如是说道。
我们一路穿过略显昏暗的堂屋,来到了位于东厢房门前。门虚掩着,我轻轻地推开门,一股尘封已久的霉味扑面而来,呛得我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喏,就是这儿了。这几年一直空着,可能有点潮,你凑合住几天,等过几天姑有空了,再给你好好晒晒被子。”
我抬起头,打量着这间屋子。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空气中弥漫着尘土的味道,似乎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房间的陈设十分简单,一张老旧的木床,一张四方桌,还有一张破旧的椅子,几乎就是这间屋子的全部。
虽然简陋,屋子却被收拾得十分干净,看得出来小姑为了迎接我的到来花了不少心思。床上的被褥虽然有些潮湿,但却叠放得整整齐齐,桌子上也擦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灰尘,就连地板也扫得一尘不染,虽然有些陈旧,但也能看出曾经的温馨。
“你先屋里歇着,我去操办饭菜,有什么事儿喊我就行。”少女略带羞涩地挠了挠头。
“要……要做饭了?” 闻言,我不由得微微一怔,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了那张小麦色的俏脸上沾满了油烟和锅灰,然后又被热气蒸腾得红扑扑的模样, 还有她那被汗水浸湿的鬓角和耳畔,滴落着晶莹剔透的汗珠的场景…… 仅仅只是想想,就感觉下腹一阵燥热,胯间的家伙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想要冲破牢笼,一睹那性感厨娘的风采。
“那……那啥……要我帮忙吗?” 为了掩饰内心的那份躁动,我连忙转移了视线,试图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来打破这略显尴尬的氛围。
“不用不用,你刚回来,又累又饿的,就好好休息吧。等饭做好了,我再来叫你。” 少女听到我主动请缨,脸上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很快便摇了摇头,大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膀,拒绝了我的提议。
“那……好吧。” 看着她那不容拒绝的表情,我无奈地耸了耸肩。
少女满意地点了点头,于是迈开健硕肉腿转身走出了房间。
随着她的离去,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那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脏那“噗通噗通”的跳动声。
我长舒了一口气, 试图将内心的那份悸动压下去,然后便拖着疲惫的身躯,慢慢地走到了床边,轻轻地坐了下来。
柔软的床铺散发着淡淡的阳光的味道,我仰面躺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屋顶,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小姑那张俏丽却又充满了野性的脸庞,以及她那在劳动时所展现出的充满力量感的身姿。
这个女人,和记忆中那个娇小可爱的邻家妹妹,真的完全是同一个人吗?
她那远超常人的身高,她那结实有力的筋肉,还有那她那裤裆里隐藏着的恐怖秘密……
想着想着,一股莫名的困意袭来。在经历了长途跋涉和牢狱生活的折磨之后,我的身体早已疲惫不堪,此刻终于能够放松下来,我几乎是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觉。
明明是个完全陌生的房间,我却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我胡乱地翻了个身,将脑袋埋进那柔软蓬松的枕头之中,鼻尖顿时被一种饱经阳光炙烤后所散发出的干燥气息所紧紧包围。身体深陷于柔软的棉絮之中,感受着那来自乡间的、泥土的气息,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这种安心而又踏实的感觉,我已经太久没有体会到了。
在无尽的黑暗中,我似乎又看到了父亲那张慈祥的面容,看到了母亲那温柔的笑容,以及小姑那可爱又魁梧的身影……
就这样,我和大鸡巴小姑的同居乡村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未完待续)
第三章 与小姑的第一夜(上)
夕阳沉进山坳,青石村的田野被染成一片昏黄,余晖洒在层层梯田上,像给绿油油的秧苗披了层金纱。远处山峦模糊成暗影,山脚下的土坯房星星点点亮起灯火,炊烟袅袅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乡野特有的潮湿热气。最后一点红光透过破旧的窗棂洒进屋里,照得木桌上那层红釉都泛着光。
我迷迷糊糊地窝在那张咯吱作响的木床上,口鼻间满是阳光炙烤后的干燥味儿,混着屋子里陈年木头的霉气,睡得正香,脑子里还回荡着小姑那对肥硕爆乳压脸的淫靡触感和她裤裆里那根巨屌的骇人轮廓。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在我梦里差点被那对肉山奶子闷死的时候,耳边模模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快醒醒 大懒虫,太阳都晒屁股啦!” 小姑咯咯地笑着,声音清脆中透着青春的活力,带着一股说不出的亲昵。我迷迷糊糊睁眼,屋里已暗下来,窗外夜幕低垂,月光透过破旧的木窗棂洒进来,落在床边,泛着凉幽幽的白。门口站着个高大的身影,足有两米二,肩宽背阔,挡住了堂屋透来的昏黄灯光,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
是小姑。
她站在那儿,223cm的巨型身躯像座肉山,粗壮的胳膊随意搭在门框上,劳动光荣的白衬衫被汗水浸得半透明,卷到Q罩杯爆乳下头,用红绳绑得紧紧的,勒出一道深邃的肉沟。那对肥腻滚圆的奶球颤巍巍地挤在布料里,汗珠顺着她饱满的肩胛骨和乳沟淌下,滴在小麦色腹肌上,八块棱角分明的巧克力肌块在月光下泛着油光,像刚从灶上烤熟的硬馍,结实得能砸人脑袋。下身那条蓝白运动裤紧绷得发白,167cm的安产巨臀撑出夸张弧度,两瓣肥肉挤压着,臀缝里隐约透出湿气,散着一股焖熟的雌骚味儿。
45cm的及膝巨屌自如地挤在右边裤腿里,跟条蟒蛇似的软塌塌地盘在粗壮大腿上,撑出个淫靡的肉筒形状,硕大的龟头轮廓透过湿透的布料凸出来,耷拉在膝盖边上,隐约淌着粘稠淫汁。椰子大的巨卵则坠在胯间,鼓胀得裤裆像帐篷,散发着浓烈的腥臭热气,混着她身上如催情瓦斯般的少女香汗气味钻进鼻子里,熏得我脑子一激灵,彻底醒了。
“哈哈哈大侄子,你咋睡得跟个小猪崽似的。”她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纯真的笑容在清秀的鹅蛋俏脸上荡开,眼角弯弯如月牙,喜悦里透着股天真的傻乎乎劲儿。
几缕汗湿的乌黑发丝黏在她嫩滑的脸颊,毛糙的马尾辫甩在肩后,像条活泼的黑蛇,随着她呼吸微微摆动。她迈开大步走进来,绿色劳保鞋踩得木地板“咚咚”响,巨屌随着步伐晃荡,裤腿里甩出“啪啪”的轻响,龟头隐约顶着布料,渗出一小片湿痕。“果然是累坏了,刚回来就睡这么死,姑饭烧好了,吃饭去。”
“可君,我自己来……”见她走到身前,肉腿叉开站定,粗壮肉臂要伸过来,我赶紧撑起身子,怕她又像白天那样一把把我夹起来,一边摆手一边嘟囔,声音里居然不自觉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脸也不由自主地红了。
少女那她Q罩杯的爆浆巨乳就在我眼前晃,那两坨肥腻肉弹颤巍巍挤在一起,勾勒出运动内衣的下半边轮廓。深沟里淌着晶莹的汗珠,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像刚挤出的鲜奶,黏糊糊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的胸离我脸不过几寸,仿佛只要一抬头就能埋进去,感受那柔软又沉重的压迫感。
“哈哈哈好吧”她憨笑一声,粗壮的大手一挥,汗水甩在地板上,溅起几滴湿痕,空气里多了股咸腥的热气。
我咽了口唾沫,爬下床,脚踩在凉飕飕的木地板上,软得差点站不稳,赶紧扶住床沿,掩饰下身的蠢蠢欲动。她没察觉我的异样,转身朝堂屋走去,我跟在她身后,鼻子里满是她身上那股热烘烘的味道,心跳得像擂鼓,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发疼,却可怜地挤不出多少存在感。 一走出东厢房,一股浓郁的柴火烟味儿混着饭菜的香气扑鼻而来,瞬间勾得我肚子里咕噜噜直叫唤。
陈旧的光泽。这张老榆木桌子是特制的,足有寻常人胸口高,桌面宽大厚重,边角磨得圆滑,桌面被油烟熏得发黑,带着股老屋的霉味儿和经年累月洗不去的酱肉香。周围放着几条长凳,都比寻常人家高出一截,腿也更粗壮些,显然为了迁就小姑那异于常人的身高而特制的。墙角堆放着一些农具和杂物,墙上贴着几张年画和奖状,虽说简朴,却也透着股浓浓的乡土气息。
屋外夜风吹过,窗棂“吱吱”响,夹着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气息钻进来,混着灶膛里柴火烧焦的烟味,扑鼻而来。灶台在堂屋一角,加高后的泥坯垒砌上面架着一口巨大的铁锅,锅里冒着袅袅白烟,柴火烧得噼啪作响,红彤彤的火光映得整个屋子暖乎乎的。
“你先坐着,姑给你盛饭。”小姑走过去,拉开一条长凳,又弯腰从墙角抱起一块厚实的青石板,轻轻松松地垫在我这边的凳子下。那石板纹路粗粝,上面还沾着泥土,透着一股岁月的质朴。她拍了拍凳面,笑着说:“给你垫高点儿,要不然你都够不到桌子。” 垫板落定,凳子吱嘎嘎地响了两声,仿佛在抗议小姑那异于常人的力道。
我坐在那石板垫高的凳子上,双脚悬空,微微晃荡着,鼻子里钻进饭菜的香气,肚子也应景地咕咕叫了两声。桌上三碗菜冒着热气:梅干菜烧肉黑乎乎地堆在碗里,肥油滋滋冒着酱香,肉皮子颤巍巍的跟果冻似的;炒鸡蛋金黄松软地摊在盘子中间,油汪汪地泛着光,蛋香里还混着点灶灰味儿;炒田螺带着蒜蓉辣味儿,黑壳子上沾满了辣油,从螺壳里露出来的螺肉肥得像是能滴汁儿。
“先吃着,饭不够再添。”说着,小姑端来两个大瓷碗往桌上放,粗壮的胳膊肌肉鼓起,汗水顺着小麦色皮肤淌下,滴在桌上,蒸出丝丝白气。那两碗白米饭热腾腾的,饭粒晶莹剔透,蒸汽扑鼻,带着股柴火灶的清香。
她又递来一双洗的干干净净的青色竹筷,便一屁股在我对面坐下,223cm的身高让她像座肉塔,磨盘大的肥臀把木凳子挤压得吱吱响,那对几乎要撑爆白衬衫的肥硕奶牛巨乳也“噗叽”一声挤在桌子边上,颤巍巍地抖出几道肉浪,连带着八仙桌都咯吱响了一声,像是要被她那肉山一样的身子压塌。她大大咧咧地敞着腿,裤裆里那根扶她巨屌沉甸甸地坠在裤腿里,撑得蓝白运动裤紧绷绷的,我甚至能看到那大龟头的骇人轮廓。
咽了口唾沫,我赶紧挪开视线,将注意力放到面前的饭菜上。这饭一看就是小姑用心烧的,柴火灶的烟气渗进米里,带了点焦香,又不失软糯,扒一口放嘴里,烫得舌头打颤,却满口生津,甜得像田野里吹来的风。
“啊好烫!呼呼~”我咧着嘴,伸出舌头扇着风,眼泪都快出来了。
对面的小姑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会被一碗热饭给烫到,随后便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白皙脸颊瞬间染上两抹红晕,更显得娇俏可人。她抬手捂住嘴,努力压低声音,但肩膀却止不住地颤抖,弯弯的秀气媚眼儿里都带着笑意。
“哈哈哈……噗嗤!咳咳……”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正要说些什么,就见她摆摆手,强忍笑意,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努力做出一副严肃正经的样子,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微微上扬,清澈眸子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又纯真又妩媚,看得我心头一荡。“大侄子你放心,姑是你长辈,姑肯定不会笑你的…… 噗哈哈哈!”
她一边说着“不笑”,一边却笑得花枝乱颤,两米多的壮硕身躯都跟着抖动起来,特别是胸前那对夸张的巨乳,连带着饭桌也微微晃动,在煤油灯光影下,更显得荡漾诱人。
我脸一红,连忙低头扒饭。
“好了好了,不笑了,吃饭吃饭。”她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夹起一块油光锃亮的梅干菜烧肉,放进我的碗里。
肉是肥瘦相间的五花,可能因为是用柴火灶慢炖出来的,肥得流油,颤巍巍地堆在米饭上,酱汁顺着肉边淌下来,把白米饭染得油光发亮,梅干菜乌黑发亮,吸饱了肉汁,散发着股咸香微酸的味道。
我夹起来咬了一口,肉皮软糯如脂,入口即化,瘦肉部分则酥烂入味, 带着一丝丝的嚼劲。浓郁的汤汁浸透了每一寸肉的纤维,随着牙齿的撕咬五花肉夹层里的汁水“噗嗤”一声爆开,满口油香,咸香的梅干菜味儿混着猪肉的肥腻,瞬间在嘴里炸开,越嚼越香,像田野里熬出来的乡土滋味。
“味道咋样? 柴火灶烧的,可能不如你城市里吃的那些好货……” 她支着胳膊,托着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有些紧张地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似乎生怕我不喜欢一样。
“嗯!好吃! 太好吃了!”我狼吞虎咽地扒拉着饭,简直像个饿死鬼投胎。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差点没噎着,还是强忍着吞下去,这才抽空抬起头,由衷地赞叹道: “这可比城里饭店做的那些好吃多了,香,真香,吃着就是有味儿!”
这是实话,小姑的手艺是真的好,再加上我蹲监狱蹲了好几年,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么香的饭了。现在吃到这带着浓浓乡土气息的柴火饭和大肉,恨不得把筷子都给嚼碎吞下去。
“好吃就多吃点!” 听到我的夸奖,她咯咯一笑,似乎比自己吃了什么山珍海味还要高兴。她又给我夹了一大筷子菜,几乎要把我的碗都给堆满了,“这梅干菜可费功夫啦,得选那还没开花的雪里蕻,晒得时候还得翻个儿,晒好啦,还要用那山泉水泡上几天,再用那坛子里压紧实了才行,压得时间越长,这味儿才越足,做出来的肉才香!”
当然,烧肉吃多了未免有些油腻,于是小姑又叫我夹了几块金灿灿的炒鸡蛋,那鸡蛋炒得蓬松柔软,像田里的向日葵。边角微微焦脆,蛋白嫩得像水豆腐,咬下去满口鲜香,油汪汪地裹着舌头。柴火味儿渗进蛋里,带着一股淡淡的葱香,和米饭混在一起,口感清爽,正好可以中和梅干菜的油腻。
小姑看我吃得香,笑得更开心,粗壮肉臂一挥,又给我挑了个大的田螺夹过来,“吸这个,鲜得很!”
我夹起田螺,嘴唇一抿,螺肉滑进嘴里,螺肉滑嫩,带着股恰到好处的泥腥味,酱香浓烈,蒜末辣得舌尖一麻,嚼起来脆生生的,像在咬田野的生机,鲜得差点咬到舌头。
“这田螺我下午自己捞的,绝对好吃!”她一边吃一边说着,吃饭的样子跟田里干活一样利索,筷子挥得跟锄头似的,米饭跟鸡蛋在她嘴里“吧唧吧唧”嚼得响。她也夹起一块田螺,小嘴吸得啧啧响,唇上沾了点酱汁,油光发亮,嫩得跟熟透的樱桃似的,看着就想咬一口。
小麦色的细腻俏脸上也洋溢着满足的笑容,乌黑发亮的眸子也弯成了月牙状,愣是把这土味日常吃出了股粗野的可爱劲儿。我坐在她的对面继续往嘴里扒着饭,眼神却不受控制地往她身上飘。
比脑袋还大的Q杯爆乳挤在桌上,颤巍巍地晃着,像两团熟透的果冻,压得桌子都微微下沉。再往下看,有着紧致八块腹肌的健美腰肢在爆乳和宽胯的衬托下显得性感纤细,丰满圆润的安产巨臀看起来则更加夸张,几乎要把加宽的长凳挤得满满当当。两条粗壮滚圆、肌肉虬结的大长腿因为身高的缘故而无处安放,只能肆无忌惮地向着两旁伸展开来,就这样毫无顾忌地探入了我的凳子下面,强壮小腿甚至碰到了我的脚踝。胯间那根45厘米长的扶她巨屌可怖地蜷缩在被运动裤紧紧包裹的狭窄空间里,撑得裤裆鼓胀不堪,龟头轮廓若隐若现,包皮厚重,隐约能瞧见黄臭垢块堆在冠状沟里。而那对椰子大小的种猪巨卵也正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颤动,释放着甜腻而腥臊的雄性气味。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些下流的画面——那对肥腻巨乳要是压在我脸上,软乎乎地裹住我,汗水和奶香灌进鼻子里,我会不会直接窒息过去?那巨臀要是坐下来,上百公斤的筋肉砸在我身上,我这瘦柴身子会不会直接被碾成肉饼?那半米多长的大屌要是顶在我脸上,滚烫的龟头蹭过我的脸,腥臭的精液喷我满身,甚至插进我嘴里,把我喉咙撑开……
这么想着,我下身那根小肉棒也不争气地硬了,稀水渗出一小块,裤子湿乎乎地贴在大腿上,我赶紧夹紧腿,生怕她瞧见。可脑子里还是乱糟糟的,想着她下午跑过来抱我时,我脚尖不小心踢到那巨屌的触感——热乎乎、软弹弹,像踩了块熟透的果肉,那一刻她还娇喘了一声,我当时就懵了,现在回想起来,更是心痒得要命。
“咕咚……”我喉头一动,筷子差点掉桌上,赶紧暗骂自己:林书迢,你他妈疯了吧?这是你小姑!亲小姑!血脉相连的长辈!而且就算抛开血脉联系,别忘了她也只是个17岁的小姑娘而已啊! 就算她长得再好看,身材再好,那也还是个确确实实的未成年人呀!
我狠狠咬了口鸡蛋,试图用那股松软的蛋香压下心里的燥热,可眼神还是管不住地偷偷瞄向她胯下。
“咚!”桌子抖了一下,我猛地回神,抬头一看,小姑正红着脸瞪我。粗壮肉臂撑在桌上,Q罩杯爆乳压得桌子吱吱响,巨屌不小心顶在桌沿,发出一声闷响。小麦色俏脸涨得通红,嘴角的油光还没擦掉,乌黑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水汪汪地透着羞涩,像个被抓包的小丫头。她嘴唇一抿,嗔骂道:“大侄子你个臭流氓!咋老盯着姑那儿看?下午你脚踢我那儿我都没跟你算账,现在晚上又瞧个没完,你……你羞不羞啊!”
她声音沙哑中带着颤,粗壮的身子微微缩了缩,像头害羞的大牛犊子。清秀的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纤细的手指绞在一起,捏得指节发白。她低头瞅了眼自己胯下,巨屌晃荡着顶出一个肉筒,她赶紧伸手按了按,裤子绷得更紧,大卵蛋挤出个肉包。她嘟着嘴嘀咕:“这家伙一直不老实……怪臊人的……”她粗壮肉腿夹了夹,试图遮住那根巨屌,可那四十多厘米的尺寸哪是她能藏住的,反而晃得更明显。
我被她一骂,脸烫得像火烧,赶紧低头猛扒饭,米粒的焦香都压不住心里的慌乱。“我……我没看啥!就…就是觉得你怪好看的。”我支吾着,手忙脚乱夹了块梅干菜烧肉塞嘴里,咸香软糯的肉汁在舌尖化开,可脑子里还是她那娇羞的模样。
那句“臭流氓”喊得又羞又恼,软糯的嗓音如同小猫挠心,完全就是个妙龄少女在撒娇,哪有半点筋肉巨人御姐的风味儿。这妮子听了我的夸奖,原本就红扑扑的俏脸更是热得快要滴出血来,两腮鼓鼓囊囊的,肉嘟嘟的可爱极了。汗水顺着她那光洁饱满的额头滴落下来,又在她那浓密纤长的睫毛上凝结成晶莹剔透的小水珠,随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而忽闪忽灭,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妩媚。 粗壮肉腿夹得更紧,巨屌被挤得晃荡了一下,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让人越发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在那里。
“咳……就会油嘴滑舌!快吃饭啦你,看什么看!”小姑恼羞成怒地瞪了我一眼,一边慌乱地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似乎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窘迫。
饭桌上安静了一会儿,只有我和她“吧唧吧唧”吃饭的声音,外头田野里的蛙鸣鸟叫飘进来,混着柴火灶的烟味儿,总算是赶走了堂屋里暧昧的气氛。
这种略显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直到小姑起身,才打破了这份令人感到窒息的宁静。
“你还要添饭吗?”
“不用不用,够了,撑死了。”我连忙摇摇头,她的饭量实在太惊人了,刚开始端来的那瓷碗就有半张脸大,米饭更是堆如山高,我才吃了半碗多一点就已经感觉快饱,可她似乎才刚刚开始。
“那成,姑再去盛一碗。”小姑也并没有勉强我,只是点了点头,便端起自己的碗,走到灶台边,再次盛了一大碗白米饭,扒拉着饭夹了一堆肉和菜,又开始大快朵颐。
堂屋里静得只剩柴火噼啪和她咀嚼的声响,窗外夜风吹过,月光洒进屋,照在她小麦色俏脸上,泛着层柔光。她吃得满嘴油,粗糙的手指抹了把嘴,汗水顺着下巴滴在桌上,混着油光,散出一股咸腥奶香。我低头扒饭,米粒烫嘴,却甜得让人心安,偷瞄她一眼,她正夹着田螺往嘴里送,红唇微张,吸得“啧啧”响,汁水顺着嘴角淌下,滴在乳沟里,蒸出股热气。看着那雪白肥奶上的红油痕迹,我不由得心跳加快,胯间肉棒也又一次硬得发疼,似乎随时都能刺激的渗出汁水来。
小姑这个年纪,显然不是那种能把尴尬憋在心里的人,很快就恢复了平时的元气模样,一边吃一边跟我聊些村里的琐碎事儿,啥王婶家猪跑了,赵嫂因为男人不着家跟人吵架摔了锅,周家老大又去镇上赌钱被媳妇打了啦……土味儿得不能再土,可不知怎么的,就是让人感觉心里熨帖,感觉自己好像又重新融入了这个村子一般。”
饭吃到最后,我碗里还剩几粒米,她碗里已经干干净净。
“啊~吃饱啦,这下总算是舒服啦!”小姑满足地喟叹一声,像小孩子一样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满油渍的嘴唇,满足地长舒了一口气,于是起身收拾桌子,Q罩杯爆乳随着她的动作晃得跟波浪似的,荡漾出阵阵诱人的乳香,本就有些松垮的衬衫领口也随之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深不见底的深邃乳沟,惹得我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而她胯间那根隐藏在蓝白运动裤下的扶她巨屌也跟着抖了抖,在腿间勾勒出一个让人血脉贲张的肉色轮廓。 “别别别,可君,让我来吧!”我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这么大个人了,让这个比自己小八岁的小姑娘(指身高两米二、浑身腱子肉,还长着一根能捅死人的大鸡巴)又是做饭又是洗碗的,实在太不像话了, 于是赶紧站起身来,想要抢过她手中的碗筷。“这怎么好意思,让你一个人忙活……”
“哎呀!都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啦!哪有刚一回家就让客人干活的道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觉得我干不动这些活啊!?”她侧过身子,似乎有些不高兴地撅起了嘴,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说完,她还故意举起了自己那比我的大腿还要粗壮的手臂,在我面前狠狠地挥舞了几下,高高鼓起的肱二头肌如同小山丘一般耸立起来,似乎在无声地炫耀着自己的力气,看得我一阵头皮发麻。“唔,你要是真的想帮忙,就……就把桌子擦一下吧~”
“啊……好吧。”面对那几乎快要怼到我脸上的壮硕肌肉,我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了几步,只好讪讪一笑,接过小姑递来的摸来的抹布,想要擦拭桌子,也算是帮她分担一些家务。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清理完那张Plus版本的八仙桌,我揉了揉肚子,感觉膀胱有点胀,憋了一天的尿总算开始叫嚣着要解放了。
“咳……那个,可君……”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个……厕所在哪儿?”
屋子里还飘着梅干菜烧肉的酱香和炒田螺的蒜辣味儿,灶台的柴火早就熄了,只剩几缕青烟袅袅往上飘。
小姑已经收拾完碗筷,正哼着跑调的小曲儿在灶台边擦锅,衬衫被她那对肉山巨乳撑得绷紧,纽扣缝隙里露出一片腻白的乳肉。听见我的问话,她回头咧嘴一笑,手上还滴着水,粗壮的手臂一挥:“茅房在后院,从这儿出去往右拐就看到了,晚上黑,小心点儿。”
我点点头,抓起桌脚那盏闲置的煤油灯,晃晃悠悠地出了堂屋,推开院门走了出去。
夜色已经完全笼罩了青石村,院子外头的田野静得只能听见蛐蛐儿叫,天上星星眨巴着眼睛,月光洒下来,把院子里的石磨和柴堆照得影影绰绰。我提着煤油灯,踩着泥土地,穿着磨破底的旧球鞋小心绕过院子里散落的柴禾和石块,朝角落的旱厕走去。
那茅房是个用土坯砖砌成的小屋,墙上裂了几道缝,顶上盖着几片破瓦,门是块歪歪斜斜的木板,风一吹就吱吱响,透着一股子乡下特有的粗糙味儿。村里人家的旱厕我小时候见过不少,大坑里往往满是粪便,等到攒满的时候,就会用粪勺从里面舀出来,挑到田里当做肥料。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小姑家的茅房里,那原本应该积满了污秽不堪的人类排泄物的深坑里竟然是另一副光景。
我捂着肚子,推开虚掩的木门,一脚踩进去,顿时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腥臭热浪扑面而来,熏得我脑子一懵,差点没当场吐出来。脚下的泥土也湿乎乎的,像是刚被什么黏液泡过。
“……这味儿咋这么冲?!”我捂着鼻子,皱着眉探头往里看。煤油灯的昏黄光打进去,那景象直接让我腿一软,顿时傻了眼——这他娘的哪是厕所啊!坑里压根没什么粪便,满满当当全是浓黄腥臭的半固体液体,像一池发酵的豆酱似的,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儿,像是要活过来一样。那黏糊糊的浓浆跟酸奶似的堆在坑里,腥臭味儿浓得跟生化武器一样,带着股骚烘烘的雄性荷尔蒙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啥玩意儿……这、这是精液?!”我瞪大了眼,盯着那坑里黄澄澄的液体,差点没把煤油灯摔地上,满脑子都是问号。小姑家的旱厕咋成这样了?这得多少次射精才能攒出这么一坑啊!我咽了口唾沫,低头仔细瞧。
这旱厕不大,坑也就半米见方,已经被精液愣是堆得满满当当,边缘都快溢出来了,黏糊糊地挂在坑壁上,拉着丝儿往下淌,精液池子表面还漂着几块凝结的黄白垢块漂着,像是什么东西凝固了没化开。我壮着胆子凑近一看,差点没吐出来——那分明是积攒了不知道多久的精垢,厚得跟奶油似的。这绝不是普通人或畜生的精液,量大得吓人,色泽浓黄得像熟透的柿子,粘稠得像糨糊,坑里少说有几十斤,散发着一股热烘烘的腥骚味,混着小姑身上那熟悉的汗味和雄臭。闻得我鼻子里全是那股浓到化不开的精液骚臭,连呼吸都带上了点湿乎乎的黏腻感。
“这……这他妈是可君射的?”我站在茅房门口,腿肚子直打哆嗦,那股腥臭热气跟催情剂似的往我身上扑,熏得我下腹一阵燥热,胯下那根小弟弟也不受控制地硬了硬,又赶紧夹紧腿,生怕被这股气味勾得当场缴械。脑子里瞬间冒出小姑那根扶她巨屌的模样,想想她那根半米多长的巨屌,再看看这满坑的浓精,也不是没可能——这妮子鸡巴粗得跟象腿似的,龟头大得能当拳击手套,一对卵袋比椰子还沉,估计一发就能射出一桶,这坑里的精液……八成全是她的杰作。捂着嘴干呕了一声,一个荒唐念头莫名涌上脑来,我居然有点腿软想跪下的冲动,像是被这腥臭精液熏得要怀孕了似的!
咽了口唾沫,我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出小姑站在这茅房里,粗壮大手撸着那根雌杀巨屌,紫红龟头喷处一股股浓黄腥臭的浓精,“噗嗤噗嗤”往坑里灌的色情画面,顿时脸红心跳,裤裆里那点小火苗烧得更旺了。
“咳咳……臭死了……”我咬咬牙,强忍着那股要把我魂儿熏飞的腥臭,憋着一口气解开裤子,对着坑边撒了泡尿,那点稀拉拉的水流一冲进浓精堆里,立马被吞得干干净净,连个泡都没冒出来。我抖了抖小弟弟,提上裤子,捂着鼻子踉跄地逃出茅房,煤油灯晃得影子乱颤。
出了门,我猛吸了几口外头的清凉空气,这才勉强缓过劲儿来,可那股腥臭味儿跟有毒似的,钻进鼻腔就不出来,像是要在我脑子里生根发芽,熏得我头晕眼花,肚子里的饭菜都开始翻涌。我扶着柴堆喘粗气,回头瞅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旱厕,脑子里全是那坑浓黄粘稠的精液,感觉自己像是刚从地狱里爬出来。
“咋啦?脸咋这么红?”小姑端着个水盆从堂屋出来,粗壮的手臂一挥,水花溅了一地。她歪着头看我,小麦色的俏脸满是疑惑,烛光下她的脸庞轮廓柔和了不少,更显清纯,只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总带着一股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韵味。胸前肥硕爆乳随着她动作颤了颤,衬衫纽扣绷得吱吱响,裤裆里那根巨屌老老实实窝着,可我一想到旱厕那坑浓精,立马觉得她这纯朴的模样下藏着个喷精怪兽,脸更烫了。
“没……没啥,就是茅房味儿有点冲,熏得我头晕……”我支支吾吾地挤出一句,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点。我这也没法说实话,总不能问她“你咋把旱厕当精液池用了”吧?那坑里的浓黄黏液,十有八九跟她裤裆里那根巨屌脱不了干系,可这妮子一脸淳朴无辜的模样,像是压根儿不知道自己胯下那玩意儿有多恐怖。
“味儿冲?”她一愣,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水润的眸子茫然地眨了眨,歪着头想了想,小麦色的俏脸上突然“腾”地一下就红了个彻底,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白皙的贝齿紧紧咬着下唇,手指头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抠着水盆的边缘,整个人都变得忸怩起来,憨憨地挤出一个笑容,声音也细若蚊蚋:“哦…那个啊……姑忘了跟你说了,那茅房我平时用的少,可…可有时候晚上憋不住,就……就随便、随便弄了点在那儿……你别介意啊,回头我…我找时间清理清理!”
她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几乎都快听不见了,只剩下一股带着些许燥热气息的少女香风在我的耳边轻轻拂过。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抖着,清澈的眼神也有些躲闪,不敢与我对视,肉嘟嘟的脸蛋更像是熟透的苹果,饱满得似乎要滴出水来,连带着那跟头蛮牛似的扶她巨屌,也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般,有些不安分地在她的胯间瑟缩了一下,压得蓝白运动裤都放松了许多,可即便如此,也依旧无法掩饰其庞大壮硕的骇人轮廓。
这副手足无措、又娇又憨的扭捏姿态和她那两米多的巨型体格和夸张的爆乳肥臀搭配在一起,实在是构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反差萌,哪里还有半点儿之前那高大威猛、霸气四溢的模样?
我嘴角抽了抽,干笑两声,摆手道:“没事儿没事儿,乡下嘛,味儿重点正常,我习惯了。”话是这么说,可脑子里还是那股腥臭热浪翻腾的画面,熏得我下腹又是一阵莫名燥热。
“嘿,习惯就好!你刚回来,多歇歇,明天姑带你去田里转转,咱村的风景可好着呢!”她拍拍胸脯,肉山巨乳颤得跟波浪似的,转身晃着肥硕安产巨臀回了灶台。我看着她背影,那裤子绷得紧绷绷的,隐约能瞧见硕大卵袋的轮廓,心里一阵发毛,我赶紧挪开视线,生怕多看几眼又把自己熏得硬起来。
我晃回厢房,一屁股瘫在床上,心跳得跟擂鼓似的。那旱厕的景象在我脑子里挥之不去,满坑浓黄精液,热气腾腾,腥臭扑鼻,跟她那根吓死人的大鸡巴配得天衣无缝。
窗外月光洒进来,屋子里安静得只剩我的喘息声。我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里,试图用稻草的清香压下那股腥臭,可脑子里还是那池满满当当的浓黄精海和小姑那纯真的少女傻笑。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
(未完待续)
第四章 与小姑的第一夜(下)
夜深了,青石村的田野陷入一片死寂,蛙鸣渐渐稀疏,只剩几声懒散的“呱呱”从远处飘来,像老农睡前的咕哝。
我裹着被子躺在床上熟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肚子突然一阵翻涌,梅干菜烧肉的油腻和田螺的蒜辣味儿在胃里打架,下腹一阵阵地抽搐,像有只小手在肠子里搅和。
“咕噜……”肚子里一阵响,我终于憋不住了,踢开被子爬起来,脚踩在凉飕飕的地板上,摸黑找鞋。东厢房里一片昏暗,只有窗缝里透进来的几缕月光,勉强勾勒出屋子里那张老旧木床的轮廓。
我揉揉眼,看了一眼角落的夜壶。那是个特大号的青瓷壶,雕着几朵粗糙的花,足有半人高,壶口宽得能塞进我脑袋,壶身厚实得跟水缸似的,少说二三十斤,我这瘦胳膊细腿儿的哪拿得动啊?我蹲下身试着抬了抬,手腕子直打颤,果然还是纹丝不动,像座小山杵在那儿,反倒是我差点没闪了腰。
“这玩意儿是给人用的?”和小姑相处了一个傍晚,我已然是见怪不怪了,这个尺寸的夜壶想必是为她那两米二的巨型身躯和椰子大的种猪巨卵量身定做的。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抓起桌角成卷的草纸,蹑手蹑脚推开厢房门,朝后院的旱厕走去。
空气里夹着泥土腥甜和野草清苦的气息,槐树影子晃得像鬼影,远处田野黑乎乎一片,只有几点星光眨巴着。夜风凉飕飕地吹,吹得我屎意更汹涌了,屁眼儿一紧一松,差点没憋住喷出来。
旱厕还是那间破屋,我推门进去,立马又被那股腥臭热浪熏得一激灵。煤油灯没带,月光从瓦缝透进来,照得坑里那池浓黄精液泛着油光,咕嘟嘟冒着泡儿,像活物似的蠕动。
那催情精臭熏的我腿肚子直打颤,可屎意已经憋到极限,没时间挑三拣四了。我赶紧解开裤子,硬着头皮蹲下,正面朝门口,瘦白屁股蛋悬在半空,凉风吹拂,菊花一紧,于是只听“噗嗤”一声,肚子一松,整个人都舒坦了。我松了口气,抓起旁边一团草纸擦屁股,粗糙的草叶蹭得屁股火辣辣的疼,但总算是抹干净了。
擦完屁股,我刚要提裤子站起身,木门“吱呀”一声猛地开了,一道高大的黑影晃进来,只见一个高大魁梧的黑影摇摇晃晃地挤了进来,差点把那破门框撞塌。紧接着,一股热烘烘的肉香混着雄臭扑面而来,熏得我脑子一懵。
我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小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粗壮肉臂撑着门框,两米二的肉山身躯挡住月光,投下一片浓重阴影。她睡眼惺忪,鹅蛋俏脸上满是倦意,乌黑马尾散乱地披在肩后,汗湿发丝黏在小麦色脸颊上,像是刚从梦里爬出来。她只穿了件宽松的灰布睡衣,Q罩杯爆乳把布料撑得绷紧,腻白奶肉挤出一道深沟,汗水浸透,隐约可见粉嫩乳晕。下身那条灰色睡裤绷得紧紧的,接近半米长的巨屌软塌塌地在左侧裤腿里鼓着,大龟头耷拉在膝盖边,隐约顶着布料洇出湿痕。
“可……可君?你咋……”我话没说完,她已经晃到我跟前,却是完全没瞧见蹲在坑边的我,显然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唔……尿……憋不住了……”她嘀咕着,粗壮肉臂一扯一掏,那灰色睡裤“刺啦”一声半褪到膝盖,45cm的疲软巨屌“啪”地甩了出来,像条沉甸甸的肉蟒,耷拉在粗壮大腿间,青筋暴突如老树根,拳头大小的紫红龟头裹着厚重包皮,冠状沟里堆满黄臭垢块,马眼大张,淌着粘稠淫汁,正对着我脑门。她半睡半醒地晃了晃胯,巨屌甩出“啪”的一声,椰子大的种猪巨卵颤巍巍坠在胯间,囊皮满是褶子,血管暴突,散发出浓烈的腥骚热气。
我蹲在那儿傻了眼,脑子一片空白,眼睁睁看着她迷糊地往前迈了一步。那巨屌晃荡着朝我逼近,龟头离我脸不过20公分,我甚至能闻到那股混着尿碱和精垢的腥臭,比旱厕里的浓精还冲,熏得我头皮发麻。
我张嘴想叫,喉咙却被堵了个正着——她无意识地自觉挺胯,“咕唧”一声,大鸡巴直接插进我嘴里,滚烫黏腻,带着股浓烈的腥臭味,包皮垢块蹭在我舌头上,黄臭得像发酵的奶酪。巨屌粗得撑开我嘴角,牙齿磕在龟头棱上挤得咯吱响,下巴差点脱臼,炽热龟头直顶喉咙,顶得我一抽一抽,我“呜”地一声闷哼,眼泪瞬间飙出来。
“啊……好舒服……”小姑半睡半醒地哼了一声,粗壮肉腿一抖,大手一撸,巨屌在她胯间颤了颤,马眼猛地一张,“噗嗤”一声,一股焦黄滚烫的尿液喷涌而出,高压水枪般灌射进我嘴里。那圣水骚得刺鼻,带着股烧焦的骚味,混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热乎乎地冲刷着灌满口腔,顺着喉咙咕咚咕咚往下淌,烫得我舌头打颤灌。我被呛得直翻白眼,喉咙一紧,硬生生咽下去一口,腥臭热辣的味道炸开,胃里翻江倒海,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咳咳!唔——!”我拼命挣扎,想吐出来,可满嘴尿液,含着巨屌喊不出声,只能“呜呜”闷哼,眼泪鼻涕混着尿液淌下来,羞耻得我脸烫到发紫。双手乱抓,想推开她粗壮大腿,可那肌肉虬结的腿跟铁柱似的纹丝不动。
“啊……嗯……”小姑迷糊地嘀咕着,眼睛半眯,似乎在奇怪为什么撒尿时鸡鸡的触感如此柔软,完全没发现我在她胯下被尿得满脸浆糊。她粗壮的大手按着巨屌,睡意朦胧地往前一挺,巨屌直接插深了几寸,龟头挤开我喉咙,热乎乎地堵住气管,尿流喷得更猛,尿柱粗得跟拇指似的,焦黄浆糊圣水“哗啦啦”往我口中浇。
尿流足足喷了有一分多钟,我满嘴都是她的尿和垢,腥臭滚烫,熏得我眼泪不止,脑子一片空白。浊黄圣水从我嘴角溢出来,顺着下巴湿乎乎地淌满胸口,衬衫湿透,黏糊糊地贴在身上,热气蒸腾,像刚烧开的汤。
她抖了抖胯,最后一股焦黄圣水喷完,粗壮肉臂揉了揉眼睛,巨屌“啵”地一声从我嘴里拔出来,带着股黏糊糊的热气抽出去。她手轻轻一抖,巨屌甩了甩,尿柱乱喷,最后几滴还滴在我脸上,热乎乎地糊满眼角。她晃了晃胯,45cm肉蟒甩完尿,软塌塌地垂回大腿间,龟头蹭着裤子,带出一丝黏液,拉出条淫靡的黏稠细丝。
我瘫在地上,“咳咳”呛了几声,满嘴腥臭尿味,喉咙和胃里也全是那焦黄圣水的余韵。全身湿透了,满是她那骚烘烘的尿液,头发湿漉漉地滴着黄水,脸上糊满黄渍,尿液顺着下巴滴滴答答淌在茅房地板上,顺着沟壑流进那浓黄精液池里。衣服黏糊糊地贴着,连裤衩都被染成黄乎乎一片,整个人像被泡进了尿缸。
“咳咳……可君!你……你干啥呢!?”我终于憋出一声喊,嗓子呛得沙哑,满嘴尿味儿。她迷糊地睁开眼,低头一看,睡眼惺忪地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终于聚焦在我身上。看到我满身焦黄尿液,嘴里还滴着水,她愣了半秒,俏脸“腾”地红了,粗壮肉躯僵在原地,睡衣下的Q杯爆乳颤了颤,睡意瞬间散了大半。
“大…大侄子?!你……你咋在这儿?!”她惊得一蹦,粗壮肉腿差点踩我脸上,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可那巨屌实在太大,裤腰卡在半道,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茎身。清秀脸蛋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慌得像个做错事的大丫头,指着我满身尿液结结巴巴,“我……我尿你身上了?!天啊!我不是故意的!我睡迷糊了,以为……以为这是坑……”她慌得手足无措,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我咳出一口尿水,羞耻得脸烫得能煎蛋,裤裆里小弟弟硬得发疼,稀水混着尿淌了一地。我想解释,可满嘴腥臭,脑子一片浆糊,只能干瞪眼。
“哎呀呀!羞死人了!”她跺了跺脚,粗壮肉腿一颤,巨屌晃荡着顶出裤子,她赶紧伸手按住,粗壮身躯缩了缩,像个做错事的大丫头,慌乱地提上裤子,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你……你等着!姑给你烧水洗洗!”
我在茅房里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受不了那一池浓精的腥臭热气,满身黏糊糊尿水地站起身,裤子还挂在脚踝,稀里哗啦往下滴黄汤,我抹了把脸,手上全是黏腻尿液,熏得我头晕眼花,嘴里全是她那焦黄圣水的骚味,喉咙里还残留着巨屌的触感,热乎乎、软弹弹,像块腥臭果肉。我咳着提上裤子,踉跄着出了茅房,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和燥热交织,心跳得像擂鼓。
院子里夏风凉飕飕,吹得一身被她圣水浇透的我直打哆嗦。我连忙捏着月光晃回堂屋,看了看满身尿液,终究还是没好意思进去,便在门槛上坐下。
堂屋里煤油灯昏黄摇曳,小姑已经忙开了,粗壮肉臂抱着一捆柴禾塞进灶膛,火光映得她小麦色俏脸红扑扑,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在Q罩杯爆乳上,衬衫湿透,隐约露出粉嫩乳晕。她蹲在那儿,宽硕臀肉挤得裤子鼓胀,裤缝紧贴着肉丘,散着焖熟的雌香,巨屌软塌塌地盘在裤腿里,龟头耷拉在膝盖边,散着热气。
“咕嘟咕嘟……”灶台上那口大铁锅冒着白烟,水烧得滚烫,小姑粗壮大手抓起个木瓢,舀水倒进旁边一个大木盆里,蒸汽扑鼻,烫得空气都扭曲了。
她回头瞅了我一眼,眼见我满身尿液,狼狈得像落汤鸡,水润大眼瞬间溢满愧疚,长长的睫毛不安地颤抖着,肉山般的娇躯一缩,肉臂一抖,水花溅了一地,低头不敢看我,脸烧得像晚霞,嫩唇咬得发白,嘟囔道:“都怪姑……睡迷糊了,把你弄成这样……你、你别生气……”她粗糙手指绞着睡衣下摆,肥厚奶肉颤得像果冻,巨屌晃荡着顶出裤子,她赶紧伸手按住,脸红得更厉害,仿佛烫得能煎蛋。
“没…没啥……”我干笑两声,满身腥臭尿液黏得发烫,裤裆里小弟弟硬得发疼,稀水混着尿淌了一地。
“水烧好了,你……你去洗洗吧……”她粗壮肉臂一挥,端起大木盆,水花晃得她肥硕奶团抖了抖,睡衣领口滑落,露出半片腻白乳肉。她俏脸通红,粗糙大手抓着盆沿,指节发白,嘟囔道:“棚子在院子边,我带你去……”她粗壮肉腿迈开,晃着宽硕臀肉朝院子走,裤子紧裹着肉丘,隐约透出湿气。
我跟在她身后,煤油灯晃得影子乱颤。棚子院子角落的柴堆旁,用竹竿和草席搭成。小姑把木盆放进棚子,热水冒着白汽,烫得空气湿乎乎。她伸出纤细玉手指了指棚子,羞涩道:“你进去洗,姑……姑在外面守着,别着凉……”
我钻进棚子,脱下湿透的衣服,满身尿液黏得像涂了层油漆,腥臭味儿熏得头晕。我蹲在木盆边,抓起瓢舀水泼身上,热水烫得皮肤发红,尿液被冲散,腥骚味儿淡了些,可嘴里那股焦黄圣水的骚味还残留着,熏得我脑子发懵。脑子里似乎还全是她巨屌插嘴的触感,热乎乎、腥臭臭,羞耻得我硬得发疼,稀水淌得停不下来。摇了摇头,试图把那些肮脏东西甩出去。我开始仔仔细细地搓洗身子,热水冲得瘦白皮肤泛红,5cm小弟弟硬得颤巍巍,稀水淌进盆里,我羞耻得脸烫,赶紧夹紧腿。
棚外,小姑粗壮身影映在草席上,月光勾勒出她宽硕背影,Q杯肥奶把睡衣撑得圆滚滚。我正搓着身子,却见她突然起身,宽大的睡裤勾勒出饱满臀型,跨过门槛,走进堂屋,身影没入黑暗,也不知道是去干嘛了。
洗完澡,我抖了抖身子,粗布毛巾擦干瘦白皮肤,尿味总算没了,身上只剩热水和柴灰的清香。正当我起身去拿放在架子上小姑备的干净布衫时,手滑了一下,木架上的换洗布衫“啪”地掉进木盆,热水瞬间浸透,湿乎乎地浮在水面上。我一愣,抓起来一看,衣服全湿透,尿味混着热水味散出来,黏得没法穿。我脸一红,羞耻得想钻地缝,可总不能光着身子出去,只好硬着头皮喊:“可君……衣服掉水里了,你能……能再拿一套吗?”
“啊?噢噢!我马上来!”小姑应了一声,但还是过了三两分钟,棚外才传来脚步声“咚咚”响,小姑粗壮身影又钻回来,手里攥着一套干净布衫,粗壮肉臂一挥,递进棚子。
“大侄子,给你……”她声音细得像蚊子嗡,肥硕奶团挤得睡衣鼓胀,脸颊潮红得像抹了胭脂,水润大眼半眯,透着股迷离的媚意。粗壮的肉腿叉开,巨屌软垂在裤腿,紫红龟头垂在膝边,湿乎乎地挂着一滴乳白残精,像刚挤出的浓奶,黏在布料上,拉出一丝细腻的精丝,在煤油灯下泛着淫靡光泽。
“可君,你……”我盯着那滴残精,脑子“嗡”了一声,心跳得像擂鼓,脸烫得能煮汤。那残精腥甜扑鼻,混着她裤裆散出的热气,熏得我下身一颤,12cm小弟弟硬得更厉害,稀水淌出一小滩,我赶紧夹紧腿,羞耻得不敢抬头。她粗壮身躯一颤,那残精晃了晃,滴在地上,散出一股腥臭热气。少女慌忙按住裤裆,纤细手指遮住巨屌,脸红得更厉害,结结巴巴道:“别……别看!姑刚才……刚才热得慌,擦了擦……”
说着,她水润大眼躲闪,粗壮身躯缩成一团,像个被抓包的小丫头。粗壮大腿夹了夹,巨屌晃荡了一下,残精滴得更多,她那纤长手指蹭到龟头,残精黏在指间,拉出一丝白浊,显得更加色情。
我咽了口唾沫,接过布衫,低头穿上,脑子里冒出个下流念头——她刚才是不是偷偷去撸了?我脸一烫,赶紧挪开视线,可胯下,12cm小鸡鸡硬得翘起,稀水淌在腿上。
小姑视线扫到我胯下,娇躯一僵,潮红俏脸“腾”地更红,嫩唇抿了抿,像是憋着什么。终究还是“噗嗤”笑出声,嫩唇弯成月牙,清脆嗓音透着少女的娇憨和羞涩:“大侄子,你这小弟弟……咋跟小时候一起洗澡似的,没啥变化呀!”她笑得肩膀抖,肥腻奶团颤得像水浪,像是想起九年前我和她一起洗澡比鸡鸡的糗事。
脑子里“轰”一声,9年前的画面涌上来——那也是个炎热的大夏天,我带她在村里河边洗澡,那时候的她才8岁,还是个皮肤白皙、身材纤瘦的小姑娘,胯下却软乎乎地垂着15cm的雪白巨屌,软垂时都比我硬了还粗。16岁的我9cm小弟弟硬得翘起,她还咯咯笑着说“哥哥的小鸡鸡比我的小诶”,搞得我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啥没变化!我……我比小时候长了3cm!现在都12cm了!”我脸烫得像火烧,支支吾吾反驳,声音抖得像筛糠。手指抓着布衫,羞耻得腿软,可那点倔强还是让我挺了挺胯,想证明自己不是小时候那丁点儿。
“12cm啊……那也不大嘛,姑小时候还以为你会长成大男人哩,没想到还是这么小丁点儿!”她嫩唇抿了抿,水润大眼瞅着我,笑得更欢:“好啦好啦,不笑你了,帮姑收拾盆子吧,别着凉……”
说着,小姑端起木盆走到院墙角落,腰肢一拧,将那带着自己尿液的洗澡水泼了出去,浊水落地,溅起几点泥泞。然后便拎着大木盆朝井口走去。
井口在院子一角,石砌的井沿泛着凉气,月光洒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白光。
她把木盆放井边,粗壮肉臂一挥,抓起井绳打水,粗糙大手拉得“吱吱”响,水桶“哗啦”沉进井里又晃上来,清凉井水泼进木盆,凉水溅起一阵白雾,散着清冽味儿,整得她睡衣湿透,肥腻奶团颤得像水囊,露出一大片粉嫩乳肉。我蹲在一旁帮忙擦着木盆,水花溅我一脸,她瞅我一眼,水润大眼弯成月牙,突然“噗嗤”一笑,大手抓起一瓢水,水花泼我满身,凉得我一哆嗦,裤子湿透,12cm小弟弟硬得更明显。
“哈哈哈!大侄子你咋跟个小鸡崽似的!”她笑得前仰后合,俏脸上露出了少女古灵精怪的搞怪表情。我脸一红,反手舀水泼回去,凉水浇得她睡衣湿透,Q杯肥硕乳球挤出一片腻白肉丘,巨屌抖了抖,残精甩在地上。她伸手抹了把脸,水润大眼眯成缝,笑得更欢。
两人闹了一阵,棚子里满是“哗哗”水声和她清脆的笑声,井水泼得满地,水盆倒也是洗得干干净净。
“好啦好啦不玩啦,换身衣服回屋睡吧!”小姑咯咯笑着,她麻利地把木盆、毛巾等物什收拾妥当,又摆放整齐,便和我打了声招呼,晃着宽硕臀肉回了西厢房。
我应了一声,望着她那离去的背影,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动了几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转身回到屋里,看着自己满身水光混着她的汗香,莫名一种羞耻和爱慕的倾诉涌上胸口,烧得我心尖发颤。脑子里也全是她纯真的笑,撩得我下腹一阵酥痒,小弟弟也不自觉地又硬挺起来。 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我再次叹了口气。
恐怕这下半夜也难以入眠咯。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终于压过燥热,眼皮渐渐沉重,意识模糊,耳边仿佛响起田野的风声,梦境如潮水涌来,将我拽回九年前的村头河边。
那是个炎热的夏天,太阳炙烤得田野冒烟,槐树叶子蔫了吧唧地耷拉着,蝉鸣刺耳得像锯木头。
我16岁,瘦高个儿,皮肤晒得微红,带着8岁的小姑在村里河边玩耍。水面波光粼粼,映着蓝天,像一块晃动的镜子,河岸边的野草长得齐膝,扎得我脚底发痒。我光着脚站在浅水里,水凉得像冰,裤腿卷到膝盖,9cm小弟弟在裤裆里硬得翘着,少年初长的羞涩让我老低头瞅它。
“哥哥!快看我抓到啥!”小姑脆生生的喊声从河边传来,像风铃晃在夏日清风里。我抬头一看,她站在齐膝深的河水里,白皙小手抓着只肥泥鳅,黑乎乎的小东西在她掌心里扭得像条蛇。
8岁的她还是个白嫩嫩的小丫头,个子刚到我腰间,皮肤白得像刚剥壳的水煮鸡蛋,白生生地晃眼,阳光下泛着玉脂般的光泽,身子纤细得像根嫩柳条,骨架还没长开,透着股娇弱的奶气。乌黑长发扎成两个羊角辫,湿漉漉地贴在肩头,水珠顺着白嫩颈窝滑下,滴在锁骨上,像珍珠滚落玉盘。圆溜溜的大眼亮晶晶,透着股天真的狡黠,嫩唇咧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笑得像田野里刚开的野花。
可她胯下那根巨屌却一点不含糊,疲软15cm,茎身粗得像我手腕,白花花地垂在两条瘦白小腿间,晃荡得跟个肉锤似的,龟头裹着薄薄包皮,粉嫩嫩地鼓着,冠状沟隐约堆着点幼嫩垢块,马眼半张,像个嗜睡的小兽。她光着脚丫跑过来,穿着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裙,裙摆短得盖不住那根巨物,随着跑动甩得“啪啪”响,砸在瘦白大腿上,荡出一阵肉波,散着股淡淡的腥甜热气。
“可君,你慢点,别摔了!”我站在河边喊,嗓子还带着少年变声期的沙哑,手里攥着个竹篓子,装满刚抓的小鱼,赤脚踩在河滩的湿泥上,凉飕飕的水花溅到腿上。
“才不会摔呢!”她冲我做了个鬼脸,羊角辫甩得像小鞭子,她蹦蹦跳跳跑过来,水花溅得满腿,水草缠在她细瘦小腿上,像绿绸缠着白玉。少女身材纤细,瘦弱肩膀撑得旧布裙松松垮垮,布料湿透,贴在平坦胸口,隐约透出两点稚嫩粉芽,像初绽的花苞。
“哥哥,帮我洗洗!”她把泥鳅塞我手里,粗糙鱼身蹭得我掌心发痒。我蹲下身,水花泼在她腿上,她“哎呀”一声,纤瘦小手拍我肩,水珠溅我一脸,凉得我一哆嗦。她笑得更欢,嫩唇弯成月牙,小手一挥,水花“哗”地泼过来,像夏雨砸在我脸上。我反手泼回去,水花冲得她布裙湿透,白皙皮肉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像薄雾笼着的白瓷。
咯咯笑着,她伸出瘦白小手,抓起我篓子里的小鱼,“哥哥你抓这么多鱼,晚上咱们炖汤喝!”小身子一扭,15cm巨屌甩得“啪”地砸在裙摆上,裙角掀起,露出白嫩嫩的小屁股蛋,圆滚滚地颤着,像两颗刚熟的小桃。
我脸一红,赶紧挪开视线,裤裆里9cm小弟弟硬得更厉害,羞耻得我腿软。她自然是没察觉,又低头想去抓鱼,湿透的布裙紧贴着嫩白皮肉,勾勒出纤细腰肢和圆润翘臀,15cm巨屌垂在水里,像条白腻肉蟒游荡,水花冲得晃悠悠,像是在强奸整条河流。
“可君,别闹了,洗澡吧!”我喊着,抓起她的手往河边深水走。她咯咯笑着,纤瘦小腿趟水,水花溅得像珍珠乱跳。
我蹲在水里,粗糙大手攥着她的嫩白小臂,凉水冲得她白嫩胳膊泛红,像剥了皮的荔枝肉。她站我身旁,水刚没过她腰,布裙下摆漂在水面,像朵浮动的白莲。
我低头一瞥,眼神猛地撞上她胯下那根15cm巨屌,没穿内裤的布裙掀开,白腻肉柱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像根粗壮嫩藕垂在瘦白腿间,晃荡得像个淫靡肉摆。青筋隐约凸起,像藤蔓缠着白玉柱,鸡蛋大小的粉红龟头裹在薄薄包皮里圆滚滚地鼓着,两颗鸭蛋大小的卵蛋紧贴着胯下,裹在光滑囊皮里,像两颗白嫩水蜜桃挤成一团,颤悠悠地荡着水波。
“啊!”我吓得一哆嗦,手一抖,水花泼了自己满脸,心跳猛地炸开,像擂鼓砸在胸口。那15cm巨屌甩得“啪”地砸在水面,水花飞溅,荡出一圈圈淫靡涟漪。她纤瘦小身板配上这根骇人肉棒,像棵嫩竹上攀了条大肥肉虫,反差得我眼晕,手掌不自觉紧了紧,粗糙指腹蹭着她白嫩胳膊,触感滑腻,像刚摘下的露水。
“哥哥,咋啦?”她歪着小脑袋,水汪汪杏眼眨了眨,嫩唇抿成一道俏皮弧线,像春日里刚绽的桃瓣。她完全没察觉自己下身暴露,纯真笑脸像夏日骄阳,晃得我脑子发懵。我脸烫得像烙铁烧过,赶紧挪开视线,装作不在意,抓起手上缠着的粗布毛巾,蘸水搓她胳膊,粗糙布料刮过她白嫩皮肉,泛起一层细密红痕,像胭脂涂在白瓷上。
她“哎呀”一声,纤瘦小手拍我肩,笑得像风铃叮当,清脆嗓音在河边回荡。我眼角余光瞟到那白腻肉柱晃荡,羞耻得喉头一紧,赶紧粗声道:“行了,你自己去上游洗洗别的!我在这儿收拾自己。”
“哦!”她脆生生应了,水汪汪大眼闪着俏皮光芒,嫩唇咧开,像刚摘的樱桃裂出甜汁。她转身趟水往上游走,纤瘦小腿踩得水花四溅。
我松了口气,转身蹲在浅水里,脱下湿透的内裤,9cm小弟弟硬得翘着,像根瘦柴杵在裤裆。我抓起毛巾搓洗身子,水流冲得皮肉泛红,像刚烫熟的猪皮,凉水泼在裤裆,硬邦邦的小弟弟颤了颤。我搓着腿,脑子里却全是她那15cm巨屌甩水的画面,像肉鞭抽我心。
不一会儿,水声“哗哗”近了,我抬头一看,小姑趟水回来,纤瘦小身板裹着湿透布裙,白皙皮肉透出层粉光,像刚剥皮的嫩笋。她蹦着跑过来,那15cm雪白巨屌乱甩,水花溅得像碎玉四散,白珠乱跳。
“哥哥!”她站我身旁,水汪汪杏眼瞅着我胯下,嫩唇猛地咧开,笑得像夏日骄阳炸开,“咱们比比尿尿吧!”纤瘦小手指着我9cm小弟弟,清脆嗓音透着俏皮挑衅,水珠顺着白嫩下巴滴下,像珍珠砸在我心头。
“别闹了,你才多大!”我脸“腾”地烧红,羞耻得腿软,心里如是嘀咕着,可少年尊严炸开,于是还是粗声回应:“比就比!我还能输给你个小丫头?”我挺直瘦高身子,9cm小弟弟硬得翘着,像根瘦竹杵在水面。
“好呀好呀!”她咯咯笑着,纤瘦小手一撩裙摆,15cm巨屌粗得像擀面杖,甩出一片肉影,“啪啪”地响。水汪汪杏眼闪着狡黠,纤瘦小身板一挺,白嫩指尖扶着巨屌,粉红龟头鼓鼓的,马眼一撑,“嗤——”一股清澈尿液向下游喷出去,粗得像拇指,如水箭射河,冲出两丈远,水面荡出一圈圈涟漪,像白沫炸开。
我瞪大了眼,羞耻得脸烫,咬牙挺胯,粗手一扶,9cm小弟弟颤巍巍,“嗤”地撒出一股尿,细得像线,射出去半丈就蔫了,掉进水里像白丝沉河。我脸红得像煮熟的虾,羞耻得想钻水底:“这不算!我……我没准备好!”
“哈哈哈!哥哥你输啦!”她嫩白小手捂嘴,笑得前仰后合,水珠顺着嫩白颈窝淌下,滴在圆润蓓蕾上,15cm巨屌垂在水里晃荡,水花溅得我满脸,像冰珠轻弹。她蹦到我身边,白嫩小脸贴上来:“哥哥,咱再玩点别的吧!”纤细小手拽我胳膊,白嫩指尖凉凉的,奶香扑鼻,熏得我脑子发懵。
天色渐暗,水声模糊,河边槐树影子拉得老长,花香却淡了,那嬉闹笑声像被夏风吹散,我猛地一颤,睁开眼。天色蒙蒙亮,厢房里晨光如银雾,透过窗缝渗进,洒在老木床板上,咯吱声轻颤如低语。我满头冷汗淌下,小弟弟硬得发疼,裤裆湿乎乎,稀水淌得像晨露浸布,黏得我腿根发烫。
我翻身坐起,晨光柔柔落在瘦白手上,指尖微颤。
梦里的小姑与如今的她如幻影交缠,8岁的白皙纤瘦少女长成17岁的粗壮肉山,那15cm巨屌如今膨成45cm,纯真笑靥却似旧时春花,未曾凋零。
(未完待续)
第五章 初行农事
青石村的清晨总是醒得很早。鸡叫头遍的时候,整个村子还在浓重的雾气里裹着,像泡在牛奶里的馒头,模模糊糊看不真切。等到东边天际泛起鱼肚白,雾气才慢慢散开,露出山峦的轮廓和田野的颜色。
我睁开惺忪睡眼时,厢房里还浮动着幽蓝的晨光。泥土的腥甜混着昨夜未散的煤油味,在鼻尖织成一张熟悉的网。窗外传来"咕咕"的鸟鸣,清越如牧童的柳笛,将最后一丝睡意也吹散了。
"吱呀——"
木门轻启处,探进一张沾着晨露的俏脸。小姑松散的马尾辫垂在肩头,发梢缀着细碎的露珠,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她水杏般的眸子眨了眨,双颊泛着朝霞般的红晕,唇瓣抿成初绽的杏花形状。
"大侄子,醒啦?"她压低的声音里藏着雀跃,嘴角翘起的弧度像新磨的镰刀,眼睛亮得能照见人影。
我含糊应声时,她已带着灶火的热气跨进门来——灰布褂子紧裹着肉峰般的Q杯豪乳,腻白乳肉挤出一道深壑,像刚揉好的面团鼓胀欲裂,领口被汗水洇湿了一小片,袖口卷到手肘,露出筋肉虬结的小臂,像刚擀过面团的粗瓷棒,裤腰用红布条胡乱系着,裤腿卷到膝盖,45cm巨屌软塌塌地窝在左侧裤管,像条白玉肉蟒盘踞,龟头鼓得裤布紧绷,垂在膝边晃悠悠。她光脚趿拉一双磨得发白的绿胶鞋,脚趾缝里沾着湿泥星子,像田间踩回来的露痕。
"快起来,"她拍被子的动作带着农妇的爽利,"姑蒸了芋头饭,熬了鲫鱼汤。"粗粝的掌心掠过被面,扬起细小的棉絮。
“嗯,这就来。”我应了一声,伸了个懒腰,骨头发出“咔咔”的声响,全身的关节都像是上了锈的齿轮,需要慢慢地活动才能恢复运转。
穿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旧布衫,脚踩着冰凉的泥土地,我走出厢房。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和青草的香味,深吸一口气,感觉五脏六腑都舒展开来。
“先洗把脸去,毛巾在井边。”小姑说着走进堂屋。
我走到井边,舀起一瓢清凉的井水,狠狠地泼在脸上。冰凉的水珠瞬间驱散了睡意,毛孔也像是被唤醒一般,贪婪地吸收着这清晨的甘露。
洗完脸,我精神了不少。走进灶房,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暖烘烘的。柴火在灶膛里烧得正旺,发出噼啪的声响,红彤彤的火光映得小姑的脸颊也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
堂屋的方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粗瓷碗里盛着刚出锅的芋头饭——芋头切得方正,蒸得软糯,混着新米,米粒油亮亮的,裹着一层薄薄的猪油香。饭上还撒了一把葱花,青白相间,热气一烘,葱香混着米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旁边是一海碗鲫鱼汤,汤色奶白,浮着几段青葱和姜片。鱼是昨儿傍晚从村口塘里现捞的,小姑用猪油煎得两面金黄才下水熬,熬到鱼肉酥烂,骨缝里都渗着鲜味。汤面上飘着零星的油花,舀一勺,能看见汤底沉着几块嫩豆腐,吸饱了鱼鲜,颤巍巍的,筷子一碰就碎。
咸菜是自家腌的芥菜,切得细碎,用辣椒末和蒜末爆炒过,咸香里带着一丝呛辣,配饭正好。小姑还额外切了一碟酱黄瓜——黄瓜是夏初腌的,脆生生的,咬下去“咯吱”一声,酱香里透着一丝回甘。
小姑盛了一碗饭递给我,自己则直接捧起海碗,“咕咚咕咚”灌了两口鱼汤,喉结滚动,嘴角漏了一滴,她随手用手背一抹,小麦色的脸颊上沾了点油光,在晨光里亮晶晶的。
“咋样?咸淡合适不?”她嘴里还嚼着饭,含混不清地问。
我扒了一口芋头饭,米粒软糯,芋头沙沙的,混着猪油的润,越嚼越香。又舀了一勺鱼汤,鲜得舌尖发麻,热乎乎地滑进胃里,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好吃。”我含糊地应着,又夹了一筷子咸菜,咸辣适口,配着饭,越吃越开胃。
“那就行!”小姑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便再次端起饭碗,埋头苦干起来。她吃饭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三两口就干掉了一碗饭,而且吃相也十分豪迈,完全没有小女孩的矜持。当然,考虑到她那两米二的巨型身材,这一点其实也并不奇怪。
饭毕,小姑把碗筷一推,满足地拍了拍肚子,灰布褂子被撑起一道圆润的弧线,衣摆随着动作掀起一角,露出小麦色的腹肌轮廓——常年劳作练就的八块肌理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田垄般整齐有力。
"嗝——"她毫无顾忌地打了个饱嗝,抬手抹了把嘴,然后起身收拾碗筷,手背上还沾着鱼汤的油星子。少女粗壮的手臂肌肉随着动作绷紧,腕骨凸起得像两颗鹅卵石,指节因常年劳作显得格外分明。
"今儿个得去东头的地里薅草,"她一边说一边弯腰往木盆里倒热水,蒸汽糊了她一脸。裤腰随着动作松垮下来,露出一截紧实的腰线,汗水顺着脊沟滑下去,在尾椎骨处汇成一小汪亮晶晶的水洼,最后消失在裤腰深处的阴影里。"晚上去王婶家吃饭,她说杀了只肥鸡给你补身子。"
我点点头,目光却忍不住追着那滴汗珠。灶膛里的余烬"噼啪"轻响,映得她侧脸发亮,鼻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她忽然直起腰,褂子下摆"啪"地拍在大腿上,震落几点水渍。
"什么这么好看呢?"她咧嘴一笑,牙齿白得晃眼,手指弹了下我的额头,"碗底都让你盯出洞来了。"说着把最后一个碗摞进橱柜,湿漉漉的手在裤腿上蹭了蹭,布料立刻洇出两个深色手印。
晨光透过窗纸漫进来,灶间的烟火气裹着鱼汤的鲜香还未散尽。外头传来隔壁张婶赶鸭子的吆喝声,混着碗筷碰撞的清脆声响。小姑已经拎起门后的草帽扣在头上,帽檐在她眉骨投下一道阴影,衬得眼睛格外亮。
"走啦!"她一脚跨出门槛,"随我下地去。"
竹帘晃动的间隙,我看见她大步走向院角的农具架,背影被朝阳拉得老长。晨风掠过她卷起的裤脚,露出沾着泥点的脚踝,绿色劳保鞋踩在泥地上,一步一个清晰的脚印。
新的一天,就这么带着芋头饭的余温、鱼汤的鲜气,和她裤腰里没擦干的汗,热气腾腾地铺展开来了。
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田野,稻叶尖上的露珠在朝阳下折射出七彩光芒。小姑扛着锄头走在前面,每迈一步,裤裆里那根沉甸甸的巨物就跟着甩动,将粗布裤子顶出夸张的弧度,像条沉睡的蟒蛇在布料下苏醒。我提着水壶跟在后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甩动的轮廓吸引,直到她突然转身。
"发什么呆呢,走这么慢?"她嗓音清亮,胸前那对丰硕的爆乳肥奶随着动作剧烈抖动,汗湿的灰布衫紧贴在肌肤上,隐约透出底下深褐色的乳晕。我慌忙移开视线,却听见她爽朗的笑声在田间回荡:"小心脚下,别摔沟里去了。"
下到田里,小姑麻利地卷起裤腿,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腿肌肉。她弯腰除草时,后背的布料绷得如鼓面,肩胛骨像两片张开的翅膀。汗水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在锁骨窝汇成晶莹的水洼。偶尔直起腰歇息时,那对饱满的乳房便随着呼吸上下涨落,将单薄的衣衫撑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看好了,"她突然抓起一把杂草示范,健硕的手臂上肌肉虬结,青筋如老树根须般凸起,"要这样连根拔起才行。"说话间,她胯下的巨物不经意擦过稻穗,惊起几只蚂蚱扑棱棱飞走。
太阳逐渐辣了起来,稻田里的水汽蒸腾成氤氲薄雾。小姑直起腰,用沾满泥土的手背抹了把额头的汗水。胸前的粗布短衫已完全湿透,勾勒出两团浑圆的轮廓。裤裆处那根巨物随着动作微微摆动,在阳光下投下暧昧的阴影。
"歇会儿吧。"临近正午,小姑将锄头往田埂上一插,大大咧咧地坐下。她粗壮的双腿随意岔开,裤裆布料被撑得发亮,那根巨物的轮廓在阳光下纤毫毕现。我递水时,她仰头牛饮,喉结滚动,几滴水珠顺着下巴滑落胸口,沿着乳沟消失在衣襟深处。
日头正毒时,田埂上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我循声望去,只见周二娘挎着竹篮、撑着竹伞款款而来,细腰轻摆如风拂垂柳。她穿着靛青色细布衫,领口绣着精致的缠枝纹,K罩杯的巨乳将前襟撑得紧绷,随着步伐荡出令人眩晕的波浪。
"可君妹子,书迢侄儿。"她轻声唤道,嗓音如蜜浸糯米般软糯。阳光透过薄衫,隐约勾勒出浑圆的臀线。她刻意侧身,让阳光在那对巨乳上投下诱人阴影。
小姑直起腰时,汗水正顺着古铜色的腹肌往下淌。周二娘的目光在小姑鼓胀的裤裆处停留片刻,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她假装整理鬓发,手指却微微发抖。
"二娘怎么亲自来了?"小姑抹了把汗,胸前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周二娘盯着那滴汗珠,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昨儿晚上在井台碰见,不是说好了..."周二娘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她蹲下身布菜时,衣领微微敞开,小半截雪白的乳肉蹭了出来,上面还有几道可疑的红痕。我注意到她手腕上还戴着出嫁时的翡翠镯子,在阳光下泛着水光。
竹篮里装着三碗凉面,配着嫩黄的腌黄瓜和油亮的辣子鸡。周二娘摆碗筷的动作优雅得不像农妇,葱白似的手指在粗瓷碗间穿梭,小指不自觉地翘着,露出精心修剪的指甲——这在村里可是稀罕物。她递碗给我的时候,指尖若有似无地在我掌心刮了一下,又飞快地缩回去。
"尝尝这个辣子,"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我特意多放了芝麻。"说着俯身往小姑碗里添辣油,胸前的两团软肉因为这个动作几乎要碰到小姑的手臂。我瞥见她耳根悄悄红了,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小姑浑然不觉,大口吸溜着面条。周二娘却突然"哎呀"一声,原来是胸前的盘扣绷开了颗,露出小片雪白的乳肉。她慌忙背过身去整理,我却看见她手指在扣子上故意多磨蹭了几下,眼角余光直往小姑裤裆处瞟。
"这天可真热。"周二娘说着,继续解开最上面的两颗盘扣,装作扇风的样子。她雪白的乳沟里沁着细密的汗珠,在阳光下闪闪发亮。我注意到她今天特意穿了件水红色的肚兜,边缘还绣着并蒂莲——这可不是日常干活的装束。
临走时,周二娘弯腰收拾碗筷,这个动作让她的臀部曲线在薄衫下显露无遗。她起身时突然"脚下一滑",整个人往小姑身上倒去。小姑下意识伸手去扶,粗糙的掌心正好按在那对爆乳上。周二娘顿时像触电般轻颤,脖颈泛起红晕,却在小姑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个得逞的媚笑。
"多谢妹子。"周二娘浑身一颤,差点打翻食盒。
"我先回去了,晚...晚上见..."她匆匆告别,撑伞的手微微发抖。走出十几步又回头,刚好看见小姑撩起衣摆擦汗,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周二娘脚下一绊,油纸伞晃了晃,逃也似地加快脚步走了。她腰肢摆动的幅度比来时大了许多,臀肉在裙裆里一颤一颤,活像只发情的母猫。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田垄尽头,那股混合着淡淡脂粉香和奶香的暧昧气息还萦绕在田间。
小姑挠挠头,嘀咕了句"二嫂子今天咋怪怪的",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无意中展现了多么强大的肉体诱惑力——就像我所看见的,周二娘刚才坐过的草垛上,留下了小片可疑的水渍。
田埂上的薄雾被日头蒸散,稻穗在阳光下泛着金光,像撒了层碎金屑。几只蚂蚱在稻叶间跳跃,发出细微的“嚓嚓”声。小姑粗壮身影倚着锄头,粗腿岔开,裤布绷得如鼓面,45cm巨屌窝在裤腿里,鼓出个骇人肉瘤,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我机械地挥动着锄头,思绪却早已飘远。脑海里不断回放着周二娘那赤裸裸的勾引,以及小姑那浑然不觉的懵懂,简直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我一边暗骂自己下流,一边却又忍不住在脑海里YY着各种限制级场景:周二娘娇喘着跨坐在小姑的身上,丰满的乳房压着她的胸口,肥硕的屁股在她腿间扭动,然后粗暴地扒开小姑的裤子,贪婪地舔舐着那根狰狞的巨屌…
真是太色情了…
咽了口唾沫,我心飞速地跳,小姑那纯真笑脸在我脑子里晃,她笑容甜得像河边的夏日,可裤裆里硬邦邦的巨屌又撩得我羞耻难当。那玩意儿在她裤裆里实在太扎眼了,就像白玉雕琢的美人,却被硬生生塞进一根铁杵,让人觉得既亵渎又兴奋。
爱慕?也许是吧。不是那炽烈如火的爱,只是浅浅的,像田野间的微风,吹过心头,痒痒的,却又抓不住。那是一种混合着亲情、敬佩和欲望的复杂情感,既熟悉又陌生,既温暖又危险。
方才周二娘倒她身上时,那肉柱硬得如铁杵戳布,顶得裤裆紧绷,连青筋的弧度都清晰可见。我眼尖瞧见了,心里酸酸的,又好奇得像猫爪挠。
"可君......"我攥紧锄头柄,指节发白,声音抖得像秋风中簌簌作响的稻穗。话到嘴边转了三转,最终还是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你......有没有跟男人好过?"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这问的是什么混账话!可话已出口,像泼出去的水,只能硬着头皮等她的反应。
小姑擦锄头的动作突然僵住了,粗壮的身形像被施了定身法。她肩头明显颤了颤, Q杯肉峰颤得如水囊晃荡,灰布衫绷得几乎快要裂开,只能勉强遮掩住那呼之欲出的肥腻乳肉。她慢慢转过脸来,水润杏眼瞪得溜圆,嘴唇张了又合,却又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来。俏脸“腾”地红透,如晚霞烧山,羞得连雪白耳根都染了胭脂,简直就像是熟透的苹果,红得都要滴出水来。
"胡、胡咧咧啥呢!"她粗粝大手连忙摆得如扇风,想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可那颤抖的指尖却暴露了她真实的内心,嗓音沙哑得如柴火噼啪:“没……没做过!哪有的事!”
说着,她低头搓裤腿,粗指蹭得布料沙沙响,45cm巨屌软下来,垂在裤管里晃悠,如白玉肉鞭甩风,羞得她眼皮低垂,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
我注视着她通红的脸庞,心跳如雷。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在河边嬉戏的天真少女,如今却已长成这般模样。我咬了咬嘴唇,声音细若蚊蝇:"那...那你难受的时候咋办?"
她身子明显一僵,脸红得更厉害了,嘴唇被咬得发白。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裤腿,指节都泛了白。好半天才挤出一句:"书迢...你咋问这个...她嗓音沙哑得如风刮砂石,Q杯肉峰颤得如熟瓜坠枝,汗水顺着小麦色颈窝淌下,像露珠滑玉。
我脸热得如炭火炙面,支吾道:“就……就随便问问。”大脑空白,羞得我想钻地缝,可她那羞涩模样又甜得我心尖发痒,12cm小弟弟硬得如铁针刺胯,稀水渗裤,黏得腿根发烫。
她低头沉默半晌,粗壮身影缩了缩,像个被抓包的大丫头,终于低声开口:“你蹲大狱那几年……姑长身体,长得快,肌肉硬得像石头,那...那玩意儿也疯长。”她嫩唇抖得如风吹柳叶,水润杏眼瞅我一眼,又赶紧躲开,“那时候性子躁,看见村里姑娘就心慌,裤裆硬得跟杵子一样,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燥。”
我瞪大了眼,心跳失拍,羞得耳根发麻。她大手揉揉脸,俏脸红得如胭脂涂瓷,低声道:“后来村里卫生站的树伯教了我……他说这是正常的,教我咋……咋自己弄。”她声音细得如丝线断风,羞得眼角湿润,粗壮手臂一抖,45cm巨屌硬得如肉杵击鼓,顶得裤布颤巍巍,龟头鼓胀得如熟李坠地,汗水顺着裤腿淌下,像露水渗布。
“树伯?”我脑子“嗡”一声,那老流氓满脸褶子,笑起来像枯树皮裂缝,经常在村里的小媳妇们面前耍流氓。小姑去找他,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我心底一紧,连忙问:"他咋教的?"嗓子干得冒烟。
她嘴唇都快咬出血来,声音细若游丝:“他……他就说,晚上没人时,用手攥着,上下弄几下就好了。”她硬掌捏住裤腿如拧绳,指节白得如石子挤缝,羞得嗓音抖如筛米,"头回试的时候,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弄完一身汗,心跳得快要蹦出来,裤子...裤子湿了一大片。"
我咽了口唾沫,脑子里全是她健硕身影躲在被窝里自慰的画面,羞得脸烧如铁锅贴肤,12cm小弟弟硬得如竹签顶胯,湿液渗得布面发沉。她偷眼瞧我,小声道:"书迢,别笑话姑...那时候你不在,姑心里慌得很。"
那声"你不在"像根针,轻轻扎在我心尖上。眼前闪过小时候在河边,她拽着我衣角摸鱼的光景。那时候她笑得像山里的野莓子,又甜又野。我心里那点念想像晨雾似的,怎么也散不去。
"没...没笑话你。"我哑着嗓子说,喉头像堵了团棉花。
“别问了……羞死人了。”她大手轻拍裤腿,起身扛起锄头,Q杯肉峰摆得如熟瓜坠枝,45cm巨屌撑得裤布嗡响。她突然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声音闷闷的:“书迢,你先在这儿歇着,姑去河边洗把脸...你在这等着。"
说着,她俏脸“腾”地又红了,长睫颤得如柳叶抖露,粗壮身影一晃,迈开大步就往田东的河边跑,健硕背影被阳光拉得瘦长,裤裆里巨屌甩得“啪嗒”响,像肉鞭划风,踩得泥地一颤一颤。
我愣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掐进掌心。
等?
怎么可能等。
我鬼使神差地站起身,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田间的泥土黏在鞋底,发出轻微的"吧唧"声,我不得不放轻脚步,像只偷食的野猫。
穿过最后一片稻田,青水河就在眼前。这条河是青石村的命脉,水面波光粼粼,像块晃动的镜子,映着晚霞烧红的天。河岸边的槐树影子拉得老长,七月的芦苇长得比人还高,翠绿的叶片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像无数双小手在鼓掌。我蹲下身,拨开眼前的芦苇,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
小姑站在浅滩处,河水刚没过她粗壮的脚踝,两条古铜色的大腿像桥墩般扎在浑浊的水中。她一把扯开灰布褂子的领口,粗壮的手臂正把汗湿的白衬衫拧成一股,水珠哗啦啦落下,在阳光下发亮。
那对Q杯的巨乳终于挣脱束缚,立刻弹跳出来,像两座雪白的肉山耸立在胸前。粉褐的乳晕有茶杯口那么大,乳头硬挺着,像两颗熟透的桑葚,乳晕上布满细小的颗粒,在阳光下泛着油光。汗珠顺着她小麦色的颈窝滑落,在锁骨凹陷处汇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她的腰意外地细,与宽阔的肩膀形成夸张的沙漏曲线,腹肌的轮廓清晰可见,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呼..."她长舒一口气,把拧干的衬衫搭在芦苇上,粗粝的手指犹豫了一下,慢慢滑向裤腰。我的呼吸停滞了,眼睛瞪得生疼。
只听见"刺啦"一声,粗布麻裤被她猛地褪到膝盖。那根45厘米的巨屌像条苏醒的蟒蛇般弹了出来,青紫色的茎身上盘踞着蚯蚓般凸起的血管,在阳光下泛着水光,像一颗熟透的茄子。拳头大小的龟头裹着厚厚的包皮,冠状沟里堆积着黄白色的垢块,散发出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两颗椰子大小的种猪巨卵沉甸甸地垂在胯下,囊皮褶皱虬结,颤巍巍地荡着水波,散着腥臭热气。
小姑四下张望,确定无人后,粗壮的身躯慢慢蹲下,坐在河边的青石上。她的大腿肌肉鼓起,像两块打磨光滑的岩石,那根巨屌直直地指向天空,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
"书迢问那话...羞死人了..."她咬了咬下唇,粗粝的大手终于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指关节像老树的瘤结般凸起,动作生涩却坚定。巨屌在她掌中迅速充血膨胀,紫红色的龟头鼓胀得如熟李坠地,包皮褶皱翻开,露出紫红肉冠,马眼处已经渗出黏稠的前液,与冠状沟里的黄臭垢块一齐被挤得“咕唧”作响,像发酵奶酪黏在指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嗯..."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她喉咙里挤出,像受伤的小兽。她的手掌上下滑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龟头渗出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芦苇丛中的蜻蜓被惊动,扑棱着翅膀飞走,可君却浑然不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芦苇丛中的蚊虫在我耳边嗡嗡作响,但我已经感觉不到它们的叮咬。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那根狰狞的性器吸引——它现在完全勃起,像根打磨光滑的紫檀木杵,青筋在阳光下清晰可见。小姑的手上下撸动着,包皮与龟头摩擦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像是有人在搅动一桶粘稠的米浆。
我的裤裆绷得生疼,12厘米的小弟弟硬得像根铁钉,抵着粗糙的布料。可君自慰的画面比任何春梦都刺激——她粗犷中带着羞涩的神情,巨大的身躯因快感而微微颤抖,那根骇人的肉柱在她手中跳动...这一切都让我口干舌燥。
"啊...书迢..."她突然轻唤我的名字,声音带着哭腔,手上的动作加快了。我的心脏漏跳一拍——她是在幻想我吗?这个念头让我既羞愧又兴奋,下体渗出湿液,黏在内裤上。
小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喘息越来越重,健硕的腰肢开始不自觉地前后摆动,Q罩杯的巨乳随着动作上下颠簸,奶头硬得像两颗鹅卵石。汗水从她紧绷的腹肌上滑落,在肚脐处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巨根筋肉少女那粗壮的大腿肌肉绷紧,脚趾抠进湿润的泥土。她的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左乳,粗鲁地揉捏,乳头被扯得变形。
突然,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里发出闷哼。粗大的巨屌猛地跳动,青筋蠕动如肥虫爬茎,龟头鼓胀得像拳头,马眼猛地一张,“噗嗤”一声,一股泛黄的白浊淫液喷涌而出,高压水枪般射进河里,滚烫的浓浊浆糊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弧线,像牵丝的蜂蜜般落入河中,冲得水面荡开淫靡涟漪。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她像头正在配种的母马般剧烈喘息着,粗壮的手臂肌肉绷得像拉满的弓弦,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喷射,直到河面上漂浮着一层乳白色的泡沫。
高潮过后的小姑像被抽走了骨头,巨屌软塌塌地垂在大腿间,龟头蹭着裤子,上面还挂着不少粘稠滑腻的浓精。她瘫软在石头上,大口喘气,汗水顺着脖颈流下,在锁骨处汇成小洼。片刻后,她睁开眼,羞赧地低头看了看自己沾满白浊的大手,突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红了脸,慌忙蹲下身用河水清洗。水流冲走了大部分证据,但石头上还是留下了几处白斑,在阳光下慢慢干涸。这个动作让她饱满的臀肉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中,臀缝间隐约可见深褐色的肛门皱褶,像一朵羞涩的菊花。
她粗壮身影一晃,提上麻裤,裤腰卡在巨屌上,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茎身。她水润杏眼瞅了眼河面,嫩唇抿了抿,转身往田埂走,粗壮肉腿踩得水花“哗啦”响。我屏住呼吸,等她走远,才从芦苇后钻出来,满身汗水黏得像涂了层油漆,腥臭味儿熏得头晕。
我悄悄后退,蹑手蹑脚地退回田埂,心脏跳得像要冲出胸腔。刚才的一幕像烙印般刻在脑海里——可君自慰时迷离的眼神,她呼唤我名字时颤抖的声音,还有那根巨屌喷射时的壮观景象...这一切都让我既罪恶又兴奋。
回到田埂边,我假装一直在喝水,手却抖得几乎拿不稳水壶。等我假装刚从田里走来时,发现小姑正蹲在河边洗手,她头发还湿漉漉的,衬衫重新穿好,但领口处明显多了一处水渍。脸蛋仍然红扑扑的,眼神躲闪,裤裆里那根巨物似乎终于安分下来,软塌塌地垂在左裤腿里。
"洗好了?"我的声音干涩得像是三天没喝水。
小姑猛地抬头,水珠从她长长的睫毛上甩落。她慌乱地在裤子上擦了擦手:"走...走吧,王婶该等急了。"
我点点头,手里攥着水壶,不知该说什么。
太阳渐西,田间的雾气散尽,稻穗在风中沙沙响,像水流轻抚石面。远处山峦模糊成暗影,山脚下的土坯房星星点点亮起灯火,炊烟袅袅升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乡野特有的潮湿热气。
青石村不大,三十来户人家像撒豆子似的散落在山脚下。我和小姑沿着田埂往村里走,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小姑的巨大身影几乎能把我完全罩住。
路过村口的磨坊时,赵嫂正倚在门框上嗑瓜子。这磨坊是赵家的,老赵头是个干瘦老头,整天光着膀子推磨,胸前的排骨根根分明,像晒干的柴火棍。老赵头是村里出名的老实人,但他这儿媳妇却是个丰腴妖娆的美妇。
赵嫂三十八岁,是村里出了名的浪货,男人长年在外打工,她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今天她穿了件碎花短褂,布料薄得能透光,领口开得极低,把那对G罩杯的巨乳勒得呼之欲出。更要命的是她那两瓣安产型的肥臀,圆润饱满得能把裤缝撑开线,扭动起来像两团发酵好的白面团,村里光棍们私下都说,被她那屁股夹住的男人,没一个能撑过三分钟的。
见我们走近,她眼睛一亮,她故意把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岔得更开,肥臀在木板上压出两个深深的肉窝,随即把瓜子皮往地上一吐,扭着水蛇腰就迎了上来。那件碎花褂子绷得紧紧的,领口都快被撑裂了,露出大片晒成蜜色的乳肉,走起路来颤巍巍的,活像揣着两个灌满水的气球。
"哟,可君,带你家大侄子下地啦?"赵嫂咧嘴一笑,说话时故意挺了挺胸,那对巨乳差点蹭到我脸上。她身上有股浓烈的脂粉香,混着汗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熟女体味,熏得我裤裆发紧。
小姑憨憨地点头:"嗯,带他认认地。"
赵嫂的目光像刷子似的在我身上扫了一圈,笑得意味深长:"我昨儿就说,书迢这小伙子长得挺俊,就是瘦了点,得多吃点肉补补。"说着,她故意挺了挺胸,那对G罩杯的巨乳几乎要蹦出衣领,蹭到我的胳膊。
我脸一热,赶紧低头,裤裆里的小弟弟又一次不争气地硬了。赵嫂见状,笑得更加放肆,眼角挤出几道细纹:"哎哟,还害羞呢!大小伙子怕啥,嫂子又不会吃了你。"她伸手想捏我的脸,被可君不动声色地挡开。
"赵嫂,我们赶着去王婶家吃饭。"可君的声音突然冷了几分,粗壮的手臂横在我和赵嫂之间,像一堵肉墙。
赵嫂撇撇嘴,悻悻地收回手:"知道啦知道啦,你们姑侄俩感情真好。"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可君鼓胀的裤裆,又看看我通红的脸,突然压低声音:"可君啊,你那大家伙...没把咱书迢吓着吧?"
小姑的脸"腾"地红了,粗粝的大手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走了!"她几乎是拖着我离开磨坊,身后传来赵嫂放荡的笑声。
"别理她,"她闷闷地说,"这女人见了男人就走不动道。"她的手掌又厚又热,完全包裹住我的手腕,让我想起小时候她也是这样牵着我去河边捉鱼。
转过一个土坡,周家的豆腐坊出现在眼前。周二娘正在门口晾衣服,纤细的手指捏着衣角,动作轻柔得像在绣花。周家二媳妇周二娘是村里最特别的女人,原先是地主家的千金,嫁过来后还保持着大家闺秀的做派,说话轻声细语的,皮肤白得像刚磨出来的豆腐,跟村里其他妇人很不一样。她很少下地干活,常穿着素净的衣裳在家里做女红的活计,胸前的衣襟总是被撑得紧绷绷的,纽扣随时要崩开似的。
今天的周二娘穿了件素白的对襟衫,可那对K罩杯的巨乳把前襟撑得紧绷绷的,随着她弯腰晾衣服的动作,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几乎要跳出来。最要命的是,当她背对着我们时,那圆润的肥臀把粗布裤子撑得没有一丝褶皱,中间那道深沟若隐若现。
"可君,来拿豆腐不?"听到脚步声,周二娘直起身,看清来人后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红了脸,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小姑摇摇头:"今天去王婶家吃饭。"
周二娘"哦"了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她的眼睛却不受控制地往可君的裤裆瞟。我分明看见,当她注意到可君胯下巨屌头部那布料深色的湿痕时,眼珠子不觉又瞪大了几分。
"那个..."周二娘突然叫住我们,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可君妹子...我做了些绿豆糕,你要不要...带点给王婶?"她的眼神闪烁,脸颊飞上两朵红云。
可君挠挠头:"不用了,谢谢二娘。"她拉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回头看了一眼,周二娘还站在原地,纤细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单。
"二娘人挺好的,"可君突然说,"就是命苦。嫁过来没两年,男人就得了痨病死了。"她的声音低沉下来,"村里人都说她克夫,没人敢再娶她。"
我默默点头。周二娘的眼神我读得懂——那是对可君的渴望。在这个闭塞的山村,可君那根骇人的巨屌成了多少女人午夜梦回时的幻想对象?这个念头让我心里发酸。
王婶家的大门敞着,院子里飘着炖肉的香味,混着柴火燃烧的烟气。几只芦花鸡在墙角刨食,见人来便扑棱着翅膀散开。王叔蹲在墙根抽烟,烟袋锅子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把他那张被太阳晒得黝黑的脸映得忽明忽暗。
"爹!客人来啦!"王家大儿子王铁柱从猪圈那边探出头,粗布褂子上沾着泥点子。他身后跟着媳妇春桃,面容清秀的姑娘怀里抱着两岁的虎子,孩子脸蛋红扑扑的,正啃着一块烤红薯,嘴角沾着糖渍。
王叔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烟袋锅在鞋底上磕了磕:"来啦?"这就算是打过招呼。
这时,西厢房传来"咣当"一声,二儿子王铜锁拎着半桶泔水晃出来,十八九岁的小伙子精瘦得像只猴,看见我们咧嘴一笑:"小姑!书迢哥!"两颗虎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堂屋门帘一掀,王婶大步走出来,胸前微微下垂的巨乳在粗布衣裳下剧烈晃动着,随着她的步伐划出诱人的弧线。她腰间系着围裙,上面沾着油渍和鸡血,手里拎着的菜刀还在滴血。
"可君来啦!"王婶的大嗓门震得我耳膜发颤,"哟,书迢也来啦!快进屋坐,饭马上好!"她热情地招呼我们,胸前的两团软肉几乎要蹭到我脸上。我闻到她身上有股混合着葱姜和汗酸的味道,莫名地让人安心。
"小姑!"王家的小闺女秀兰从灶间钻出来,十五六岁的姑娘扎着两条油亮的大辫子,脸蛋像刚摘的水蜜桃。她手里端着个粗瓷盆,里面是刚炸好的花生米,还冒着热气。可君笑着揉了揉秀兰的脑袋:"还是我们秀兰贴心。"她巨大的手掌轻易就包住了小姑娘的半个脑袋,惹得秀兰咯咯直笑。
堂屋里已经摆好了方桌,几个粗瓷大碗里盛着炖菜,看起来丰盛得惊人:一大盆油汪汪的红烧排骨,排骨炖得骨肉分离,肥肉部分晶莹剔透;一碟翠绿的炒野菜,还带着田间露水的清新;一海碗冒着热气的肥美鸡汤,金黄的鸡油在汤面上聚成一个个小圈,嫩滑的鸡肉在浓汤中若隐若现;还有王婶最拿手的辣子炒肉,红艳艳的辣椒堆里藏着金黄的肉片,辣味直冲鼻腔。
"虎子他娘,去把新蒸的馍端来!"王婶朝春桃吆喝,转头又对秀兰说:"死丫头,还不给你小姑和书迢哥倒茶!"秀兰吐了吐舌头,麻利地拎起铁皮暖壶。
王婶不由分说把我按在长凳上,肥厚的手掌有意无意地在我大腿上捏了一把:"后生,多吃点,这鸡可是特意给你杀的,养了整整一年呢!"她得意地指着鸡汤,"你摸摸这碗边,还烫手呢,趁热喝最补身子!"
可君在我旁边坐下,巨大的身躯让长凳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她的膝盖不经意间碰到我的,温热的触感让我心跳加速。我偷瞄她的侧脸,夕阳透过窗棂,在她清秀的轮廓上镀了一层金边,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看啥呢?"她突然转头,鼻尖几乎碰到我的。我慌乱地移开视线,却瞥见她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水渍——那是她在河边自慰后留下的痕迹。这个认知让我的小腹一紧。
"开饭喽!"王铁柱端着冒尖的一盆白面馍进来,春桃抱着虎子跟在后面。小家伙闻到肉香,在娘怀里扭得像条泥鳅:"肉!虎子要吃肉!"
王婶端着一大盆米饭进来,重重地放在桌上:"开饭!"她粗壮的手臂一挥,胸前的巨乳随之晃动,"可君,给书迢多盛点鸡汤,你看他瘦的!这汤里我放了枸杞当归,最是补气!"
可君憨笑着点头,粗粝的大手拿起汤勺,舀了满满一碗鸡汤放在我面前:"趁热喝。"她的眼神温柔,与方才河边那个沉浸在欲望中的女人判若两人。鸡汤的香气扑面而来,我能看见汤面上漂浮的点点油星和几粒红艳艳的枸杞。
我低头喝汤,温热的汤汁顺着喉咙滑下,浓郁的鸡香顿时充满口腔。脑海里却不断回放可君自慰的画面,那鸡汤的温热,竟让我想起她肌肤上的汗珠滚落时的温度。
"铜锁!别光顾着自己吃!"王婶一筷子敲在二儿子手背上,"给你小姑盛碗鸡汤!把那个鸡翅膀捞给她!"
铜锁撇着嘴嘟囔:"就知道使唤我..."手上却麻利地盛了满满一碗,小心翼翼地端到可君面前:"小姑,给您捞的鸡翅膀,炖得可烂糊了,一嗦就脱骨。"
可君接过碗,粗粝的大手在铜锁脑袋上揉了一把:"算你小子有良心。"铜锁顿时红了脸,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饭桌上,王婶的大嗓门不停地响着,讲着村里的闲事——谁家媳妇偷人了,谁家地里的收成好,谁家儿子要去城里打工了...可君时不时应和几句,我则安静地吃饭,偶尔偷瞄可君鼓胀的裤裆,想象那根巨物在她手中跳动的样子。
"书迢啊,"王婶突然把话题转向我,肥厚的手掌拍在我背上,"你也老大不小了吧?该说媳妇了!要不要婶子给你介绍几个?我们村老赵家的三闺女,屁股大好生养..."
我一口饭差点噎住,连忙摇头:"不、不用了..."
"害什么羞!"王婶大笑,胸前的两团肉乱颤,"男人大了就要娶媳妇,不然憋出病来!"她意有所指地瞄了瞄可君的裤裆,"你看可君,要不是那玩意儿太大,早该说上相公了!"
"王婶!"可君娇嗔一声,作势要打。她的大手攥着筷子,脸瞬间红到耳根,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裤裆里那根巨物不知何时又半硬起来,在粗布裤子上顶出明显的凸起。
王婶哈哈大笑:"怕啥,都是自家人!"她站起身来,揉着可君的头发,像哄小孩似的,"我们家可君这么俊的姑娘,迟早能找到好人家!"
一屋子人都笑了起来。王叔在桌脚闷头扒饭,嘴角却悄悄上扬;铁柱和春桃相视一笑;铜锁和秀兰笑得前仰后合;连小虎子都拍着手学舌:"好人家!好人家!"
夕阳完全沉下去了,屋里点起了煤油灯,昏黄的光线在每个人脸上跳动,映照出一室温馨。在这个闭塞的山村,这样的欢声笑语就是最珍贵的宝藏。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