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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橄榄枝与稻草
被安碧如点了催情穴道的玉珈,将体内憋了许久的欲火尽数催谷爆发,玉珈承受着大根越发猛烈而顺畅的冲刺已经大幅减弱了撕裂的疼痛感,反而是火热的肉棍与蜜壶中的嫩肉反复摩擦将无上的快感源源不断地传到身体各处,整个人泛起潮红,玉珈反复呻吟道:「嗯……好热……哦啊……好热……继续……不要停……
好热……呜哦……」
原本清澈的眼神已经春意四溢而迷离,玉手抱住大根的脖子要将他搂向自己,大根顺从地俯下,用那大舌头舔在玉珈的粉颈上,一直往下,最勾引他的其实是那对凹乳大奶。
对于大根来说,看到那陷在乳肉中的嫣红奶头就是比那宝贝劣酒更馋人,恨不得把这两点嫣红吸出来玩个够本,玉珈胸前受到大根的舌头舔弄攻击,娇喘声愈发妩媚,不过和肉穴承受剧烈抽插的刺激相比只能算是锦上添花。
大根一心二用,胯下冲顶不断,大嘴也卖力地吸吮挑弄不停,那遮遮掩掩的凹乳奶头终是被他吸舔出来,让他惊喜的是,承受着巨炮抽插的蜜穴愈发缠人,媚肉蜜壶如水漫金山般不断泛出蜜汁。
此时的大根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这小美人的骚穴之中,不同于安碧如和秦仙儿,这眼神中带着傲气的异域风情女子,从骨子里流露出一股狂野,自从那骚穴适应了自己的巨根肉炮之后,蜜汁一直在分泌,肉穴的坚韧也是意料之外,大根有几次胯下挺动得太猛,鸡巴都脱出了蜜穴后,他惊奇地发现那骚穴都能极快地闭合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说明这肉穴的灵活性极好,这也勾起了他的玩心,每次抽离总要整根鸡巴都脱离蜜穴,再深深顶入。
不过可惜的是,这小美人的阴道似乎比较短,他感受到龟头都已经深插,叩到那最深处的宫门后,还有小半的鸡巴依然没能插入,他算着,就算撞开花房秘口,将整个龟头都塞满那花房,还有约三指宽的鸡巴剩下,不像那大骚货,能容纳整根鸡巴齐根没入。
不过这并不影响大根狠操玉珈的心情,这骚穴的销魂滋味,不能只看够不够深,而且这也极大的满足了大根的征服欲。若是让他知道,这正被他那巨炮狠干得婉转发浪的小美人,是那突厥人眼前最尊贵可敬的金刀可汗,不知该作何想。
大根的出身低微,如同蝼蚁,不知道祖上冒了多少青烟,让他遇到了安碧如,更是将大华的二公主都玩了个遍,现在又为大华增光,正用那百年难遇的傲人粗硕鸡巴在肆意操玩突厥女汗的蜜穴,安碧如是他的贵人无疑。
不过这一切对于大根来说都不得而知,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令天下牲口都羡慕不已的艳遇,只因为多年前的那次无心之举。
当初安碧如看上他,主动送上门来,绝非无的放矢,一切皆有因由。
回说激战正酣的二人,大根把玉珈抱起在怀中,双手紧抱那白玉美臀,玩了命似的激烈往鸡巴上套,他打算一股作气,把这水灵胡女最后的防线击穿,彻底占有那淫肉腔道的每一个角落。
玉珈被抱着狠操,娇躯动弹不得,只能全盘接下大根巨炮的攻击,蜜穴中酸麻炽热,痕痒难当,唯有不停地激烈摩擦才能挠到痒处。
「哦……哦……噢噢噢……这鸡巴……让……哦啊……好爽……好热……这活……当赏……好爽……」
玉珈的呻吟浪叫丝毫不含蓄造作,大根的鸡巴带给她的欢愉是前所未有。而木讷的大根那会听到玉珈赞叹中的深意,甭管是什么身份,都在挨操了,那就绝不客气,便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在大根的认知中,操穴大过天,便是仙女挨操了,自己也绝不客气,怎么操着爽怎么来,不把精囊清空,休想他会停下。
玉珈的呻吟浪叫时而婉转低沉,时而高亢激烈,都取决于大根抽插的猛烈程度。抱起玉珈的大根会将她高高抛起,任由其自由落下,鸡巴傲人挺立朝上,让玉珈深套其中到底,龟头如工程槌一般重重扣击在负隅顽抗的花房秘口之上,每一次高抛都让玉珈深吸一口大气,在那娇躯落下挂在大根身上时,再从喉间低吼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哦」声。
而当大根抛过了几十下后,又会突然全身绷紧,双手只用手肘内弯处卡住胡女美人的膝关节,任由她吃力地搂住他脖子,将玉珈的身子保持在蜜穴和鸡巴等高的位置,胯下疯狂狠顶,玉珈只能被大根顶得要飞离后再撞回他的身上,急速的啪啪啪啪啪啪啪不停,大根那满是腿毛的大腿被那在抽插间从蜜穴喷涌的淫水打湿。
等大根一口气用尽,又或是玉珈实在没力气再强撑要松手时,再继续高抛娇躯。如此反复操玩了十来个回合后,玉珈娇喘着抱怨道:「等等……没力气了……
嗯……换个姿势……实在是没力气了……要摔下去了……」
大根明白这小美人已经很了得了,就是那骚货也差不多是这种程度就要先休息一下,而且自己也的确有些累,虽然小美人这身子那点重量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过大根之前和安碧如交手也没留力啊,自己那腰也开始发麻了。
于是大根抱着玉珈的翘臀,把鸡巴顶入后不断用龟头研磨那花房秘口,对玉珈神色猥琐道:「小美人,你想换什么姿势啊?」
玉珈蜜穴深处被大根那龟头磨得全身酥软,她稳了稳心神道:「先回床上,放我下来……嗯……别磨……好酸……」
大根抱着玉珈躺回床上,他也趁机休整恢复体力,便只是温柔地慢慢抽插,好好感受那蜜穴中媚肉夹着淫水缠吸在肉棍上的销魂滋味。
温存一番后,玉珈开口道:「便宜你这贱民了,给本汗好好躺下,就让你尝尝我们胡人女子的骑术。」
大根乐得继续休息,以便后面能玩得更爽。
躺在大床上的大根看着玉珈正扎马蹲在他身上,玉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在对准蜜穴,那无毛的白虎美穴正被龟头顶开阴唇,终于让玉珈艰难地吞入龟头后,玉珈颤着腿慢慢下坐,毕竟大根的『大根』太大根,不是随便那个女子都像安碧如那般能轻易接纳巨炮的深入。
当玉珈以美穴吞下大半截肉棍后,再次顶到花房时,她才岔开双腿跪坐着,用手撑在大根的胸膛上开始前后扭动柳腰,和安碧如的丰腴肉感不同,玉珈的身形相对纤瘦不少,但那饱满的肉乳和柳腰形成的胸腰比例也是极为赏心悦目,而且腰腹上隐隐有肌肉线条,也就是说玉珈这妮子的腰腹力量也绝对不弱。
大根将双手枕在脑后,欣赏着小美人在自己身上施展骑术的淫姿。玉珈扭着腰带动翘臀前后摇晃,神色有些尴尬。先前说话太满,自己扭动腰肢,肉棍就如同大闹龙宫的金箍棒一般,在那蜜穴里翻江倒海般搅动。
看到大根那得意的表情,玉珈不愿落了面子,只能强忍着快感坚持,皓齿紧咬,可还是忍不住从鼻间发出一声声闷哼。
摇了几十下后,她终究是坚持不住,从口中发出娇喘的浪叫,扭腰的速度也开始减慢,见识过了胡女的骑术,大根也休息恢复了不少体力,同时也不满足于小美人那隔靴挠痒地扭腰,便伸手摁在玉珈的侧臀上帮着使劲。
玉珈被那大根的双手发力加快了前后摇动的速度,她不甘心底趴在大根的身上,身子随着大根摁在臀肉上的大手前后滑过,那娇滑挺拔的肉乳在大根的身上来回摩擦。经过长时间激烈的肉搏,二人身上早已湿透,既有汗水,也是那溅出的体液黏在皮肤之上,滑腻不规则。
大根赞叹道:「小美人,你这皮肤真滑。」
对于大根的赞美,玉珈情绪并没有多大的起伏,草原女子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和中原女子相比,皮肤粗糙些自然是正理,但玉珈就是得到上天的眷顾,那身天生丽质的娇肤甚至要比大华女子更为娇腻,她自小听过的赞美不胜枚举。
当不会因大根这句话而感到惊喜,玉珈敷衍道:「不会奉承就少说废话,伺候好本汗,嗯……自然少不了你好……处……哦啊……怎么突然这么激烈……噢……
你这奸诈……啊……」
玉珈那居高临下的口吻惹得大根有些不痛快,决定用自己的肉棍好好教训一下她,也不等她说完,边用手托起翘臀,胯下猛顶,插得玉珈方寸尽失,只能娇喘浪叫。
大根抱着臀肉不断托起再压下,虽然姿势变了,但操干的快感和刚才不相上下,不同的只是玉珈不需要费心费力抱着他担心掉下,而这样躺下大根也有更多力气来抽插。
心中有气的大根也下了决心,得先内射一泡浓精在这骄傲的胡女美人骚穴里。
只见大根双手青根尽现,粗糙的大手张到最大,手指都深陷在白皙的臀肉中,玩了命似的不断把玉珈的翘臀玩怒挺的鸡巴上狂套,一百来下后仍不见放松的势头,就要一口气用她的蜜穴猛套鸡巴到射精。
玉珈经过刚才的抱操,本已适应大根一轮狠插的节奏,可这次大根出乎意料地一直狠操,蜜穴在不停的操插中酸麻不已,抽插的快感步步攀升,她心中有预感接下来的高潮将会到达一个新的高峰,内心深处既忐忑又期待。
粗硕巨炮和娇媚紧穴的激烈摩擦让二人感觉下体的交合处火烫都快要将他们融化,贪婪着肉欲快感发情男女正义无反顾地共赴巫山,同登极乐。
大根奋力狂顶将玉珈的翘臀顶得臀浪不止,女可汗放浪淫叫:「呜哦……顶进去了……还是被顶……哦啊……太深了……要到底了……要被……噢啊……嗯……
嗯……哦……哦……啊啊啊啊啊啊……」
一鼓作气豪插三四百下的大根在玉珈的浪叫声中终于到达爆发的边缘,放肆地嚎叫道:「插死你这小骚货……哦……还不是被本大爷的鸡巴顶到子宫里了,这骚穴子宫真她娘的小,鸡巴头都塞不尽……我就不信……看我怎么塞进去……
我射爆你这小骚货的子宫,还狂不狂?射……射……射……射爆你……哦……好爽……」
大根完全没有打算憋住不射的想法,在飞快的抽插中水到渠成地到达肉欲巅峰,一股接一股浓精汹涌磅礴地激射出来,尽数打在玉珈子宫深处的花房嫩壁之上,热精在子宫内把玉珈烫得失魂落魄,整个人脑海一片空白,娇躯下意识地痉挛抽搐,还好抽搐的玉珈牙齿咬在大根的肩膀之上,要是咬着了自己的舌头,后果堪忧。
不明就里的大根居然在爆射阳精时还没有收敛,肉棍继续狠插蜜穴,玉珈咬在肩膀上的疼痛不足以让皮糙肉厚的他停止抽插,反而更激起他的凶性,本来已经内射在她子宫里彻底占有女子最私密部位的征服感还不够,大根打消了休息的念头,在一轮爆射过后,马上翻身将玉珈压在身下继续新一轮的征服。
原本这可是安碧如最喜欢的玩法,那狐狸妖姬贪婪肉欲就如上瘾一般,不把大家都榨干都精疲力尽绝不甘心,可玉珈却没经历这般阵仗,今日要发泄欲火,借着酒劲才让自己接受这陌生男子的巨根止痒。而在大根无止境的驰骋之下也是高潮连连,可大根这时继续不停抽插,本已在高潮极乐中酥麻无力的她开始头晕目眩,眼冒金星。
玉珈口齿不清地呢喃着:「别……别再……啊哦……呜啊……别来了……咿呀……嗯啊……要死了……别……啊……」
美人的求饶触动了大根的软肋,本想放她一马,停下休息。可玉珈嘴上在求饶,双腿却是无意识地夹紧缠在大根的腰上,这可就让大根为难了,看着被压下身下的小美人那神色确实是痛苦不似作假,可她这夹着自己算什么?大根还算良心发现,停下了抽插,只是鸡巴仍顶在蜜穴深处,腰间扭动,龟头突破了最后的防线后,顶在花心里轻而易举,龟头像灵蛇入洞般钻研磨玉,刮得玉珈不断呻吟。
蜜穴被肉棍撑开后,内射在深处的浓精已经装不下,从严丝密缝中冲开穴口的媚肉挤出,整个性器结合位置一片狼藉,大根胯间那浓密的阴毛全被打湿。大根就压在玉珈的身上,却不是整个人的重量要压上。
玉珈终于有一丝休息的机会,二人都气喘吁吁地大口喘息。过了快半个时辰后,玉珈闷哼一声,是那大根还深插在蜜穴中的肉根原本都软了些,此时又恢复了精神,生龙活虎,感受到在蜜穴中硬涨的肉根,玉珈的肉穴又开始变得酥痒难耐。
不需要言语提醒,大根也有心有灵犀地开始抽插,这次却是循序渐进地由慢变快,先轻后重。大根抽插着肉棍,在玉珈的耳边问道:「小美人刚才可够刺激吗?」
玉珈如实道:「还不赖。」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大根心中郁闷道:「这小娘们记打不记好的吗?不是看你那一副哭丧着求饶的脸,老子我才心软放过你,看来这次要把你干得死去活来,让你一辈子都忘记不了老子这鸡巴把你操到爽成什么样了。」
玉珈其实并非记打不记好,只是作为上位者的尊严,让她说不出更多淫靡的赞誉,但却明显感受到大根那顶胯的动作像是故意一般,大手将自己的双腿压在床板之上固定,令她不能动弹,高高抬起下身狠压下来,每一下猛插都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玉珈不明白这丑男人的心思,之前和那安碧如苟合也是这般狠心,仿佛恨不得要用那肉身把女子压死,完全不把交配对象当人看,就只顾自己快活,就能不管他人死活吗?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闲心去思考解惑,大根那打肉桩一般的狠心猛插,顶在她的花心上,蜜穴的骚痒化成令人窒息的快感。
玉珈看到大根那巨炮肉根在自己的蜜穴进出抽插的画面,明明自己的小穴都被那巨炮撑到老开,自己却没感觉有多大的痛楚,惊讶之馀也心有戚戚,莫非自己真的如此淫荡?与那安狐狸一般,不然为何会如此舒爽,那肉棍插入时的饱涨充实感让她贪婪,抽离时就像是丢魂一般空虚,噩待下一次的插入塞满蜜穴,甚至期待那龟头顶入花心时,肉伞刮过宫口的酸麻?
大根压住玉珈的双腿埋头苦干许久,额头上的汗水都滴落到玉珈的脸上,汗水的涩酸让玉珈不得不伸手拭擦,随后娇喘着对大根道:「你是……嗯……先慢点……让我说完话……」
大根嘻嘻一笑道:「好,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不碍事。」
虽然大根没有停下抽插,可力度还是减弱了不少,玉珈强忍着道:「今日你我交合之事,当你敢进入我身子的时候,就已经注定是个死人,不过念你能让本汗如此快活,那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吧。」
大根听着玉珈明明都被自己压在身下干得爽不找北了,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怜悯语气,有些好笑,强忍着笑意问道:「啥?活命的机会?」
玉珈看到大根那神色,知道他没把自己的话当回事,不禁媚眼一瞪道:「你不怕死的话就别信,但我只说一次,你也只有这个机会了。」
大根问道:「你先说怎么个机会法?」
玉珈顿了顿后,直爽道:「反正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那女人不是离开了嘛,若是你有本事,在她回来之前,一直让本汗爽到升天,那就饶你一命不死,但是你得跟我走。」
大根听到玉珈的话,哈哈大笑道:「小美人,你想要老子的鸡巴就直说啊,反正像你这般漂亮的美人儿,你愿意来找我,那是多多益善,不过嘛,我这人就孤家寡人,也懒得到处跑了。」
玉珈得到大根后面不愿跟她走的答复也不意外,毕竟那安碧如俘获男人的本事和手段深不可测,既然大根不会听从自己的话,那可就留不得了,日后定要铲除。
玉珈给大根抛出的,既是橄榄枝,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看他的选择而已。不过玉珈绝对想不到,她有意无意地表明自己身份尊贵的用语,大根这没文化的呆子是半句都听不出来,这让玉珈无疑是抛媚眼给瞎子看,浪费表情而已。
大根不知自己已经被这位突厥女可汗盯上将会如何凶险,此时此刻,先把这小美人干到吐才算正事。交易没有谈拢,却不影响淫靡肉搏战的延续,接下来时间,大根使出浑身解数,让玉珈真正体会到欲仙欲死这词的美妙深意,二人从床上到地上,在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交配的痕迹,姿势繁多,炮声不断。
第72章:萨尔木
丢下玉珈给自己的姘夫大根伺候,安碧如在那草房周围布下了不少陷阱,便独自离去。京城这段时间戒严,其实始作俑者便是她,只不过并非她刻意为之。
借了弟子秦仙儿将师侄,也就当今的太后肖青璇拖下水,她要将局势搞混,来个火中取栗,富贵险中求。
为了要报她在万国楼被辱的仇怨,也是借刀杀人。安碧如把林三失踪的脏水往那国公爷身上泼,肖青璇让秦仙儿亲自去抓捕皇叔,更是让这位国公爷裤裆子一把黄泥巴,如何能撇得清关系。
而最耐人寻味的是,朝廷派出的人去抓他,也把他惹急了,不顾后果就把自己暗中的势力都暴露出来,索性干脆起事,势要反了天。不过冲动的后果就是多年隐藏积攒的势力,也就威风了几天,就被朝廷集中力量镇压,打得那国公爷抱头鼠窜,仓皇逃命。
不知是这国公爷命不该绝,还是天意弄人,硬是被他闯出关外。而国公爷赵德徽出逃后,肖青璇暂时不能收拾,就腾出手来清理这皇亲国戚的馀孽。
所以如今的京城进出极为严格。不过这只是对黎民百姓而言,像安碧如这般高手,要进入京城法子多的是。
安碧如乔装了一番,化作普通农妇模样,头带斗笠,不合身的宽松粗衣麻布遮掩了曼妙姣好的凹凸身材,以免太过惹人注意。她在一栋独立的豪华府邸周围徘徊,了解其中的守卫布置情况。眼前的府邸就是软禁那位前些年从突厥掳回来的未来可汗——萨尔木。
前些年的光景,这人质其实逍遥快活得很,除了每天准时回府上,算是点卯。
只要不离开京城,基本上不会限制他的自由,就连皇宫他也进过几回,不过最近这一年里,已经被暗中软禁,就连府门也走不出来。
安碧如查清了府邸周围的暗桩和守卫后,正思量着如何潜入能不动声息,这时天色已暗,一辆奢华的马车从她眼前经过,让她眼前一亮,当看到那马车光明正大地停在质子府前,一位穿着光线艳丽的女子下了车走进府邸。安碧如嘴角上扬,计从中来。
第二天黄昏时分,同一辆马车出现在质子府前。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高挑的丰满女子,缓缓走到门口,这时守卫拦住道:「等等,怎么没见过你?妙玉坊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漂亮的姑娘我都不知道啊。」
见被守卫拦住,艳美女子停下步子笑道:「军爷,奴家还是今日才入了坊中,得了管事的赏识,派奴家来伺候贵客,还望军爷通融。」
说毕还施了个万福。
其中一位守卫不怀好意的微笑着走上去,把手伸进了女子的衣襟里面开始摸索搜身,还假惺惺地说道:「既然是新来的,按规矩得搜身检查才能进去,你们管事也交代过了吧。」
女子轻声闷哼,趁机倒在那借故揩油的守卫身上,妩媚道:「军爷的规矩就是规矩,奴家自然要配合,啊……军爷别搜得那么大力嘛,奴家不行了,身子都软了,嗯啊……等会还要伺候贵客,嗯啊……」
另外一个不敢擅离岗位的守卫看得眼馋不已,直到同僚玩了快盏茶时间,才依依不舍得放人,女子羞红着脸步履阑珊地走到府门前,另一守卫又拦住了去路道:「美人儿可别急,刚才他搜的是上面,我这里可是要搜下面的。」
然后就对那回到同僚使了眼色,把女子带到门房里搜了许久后,才一脸淫笑地出来。两个假公济私的登徒子等那女子走进去府里后,相视一笑。
被揩了油的女子进入府里后,脸色瞬间变幻,神情冷峻,撇嘴一笑暗道:
「敢对老娘下手,嫌命长。」
原来此人是易容后的安碧如,借着自家产业妙玉坊,成了一名上门的暗妓,为了不惹人注目,安碧如把自己的脸容乔装成一位姿色中上的丰满女子,可是身材作假不得,这奶子怎么藏也藏不住。不过刚才被那两人占便宜的时候,安碧如已暗中下蛊,想让他们怎么死,什么时候死,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
没走几步的安碧如就被一名中年人拦下盘问,经过盘查确定了身份,那原来是府上管事的中年人才算带着安碧如前进。
一路走来,安碧如不动声色的暗中观察,发现这府上果然也不简单,暗哨不少。直到经过一个偏厅,看到有十个身穿胡服的壮汉正在喝酒吃肉,大快朵颐。
那中年管事没有停留,安碧如却是知道,这几个人,就已经是那萨尔木身边的所有护卫力量。堂堂突厥可汗的继续人,实在是寒酸之极。
终于在走过一条长廊后,那中年管事冷冷道:「那房间就是了,你第一次来,别怪我没提醒你,除了那房间,你不要在府上乱跑,不然发生什么事后果自负。」
安碧如对那冷面管事施了个万福后,便独自走向那正敞开房门的屋子。进屋前安碧如还感受到注视的目光,原来是那中年管事并没有离开,等的就是看着她进去。
安碧如脸上微笑,心中暗道:「这般谨慎吗?看来这管事也是碍事之人。」
然后便步入屋子,缓缓关上了门。
进了屋子后,安碧如看见一个正侧躺在木床之上,喝得酩酊大醉,满脸虬须,披头散发,赤裸着上身在小眠的年轻伙子,在那披乱散发底下是张稚气还未褪尽的脸孔。安碧如妩媚软声道:「官人,奴家来伺寝了。」
那一声却是没能把酒意上头的年轻人叫醒,安碧如也不打扰,只是随意打量参观屋子。检查过没什么特别之处后,才坐在那木床边上。
一阵幽香传入那睡得昏沉的年轻人鼻子中,让他在睡梦中不禁揉了揉鼻子。
安碧如就泛着笑意盯着这几年未见的后生。当初萨尔木被拐来大华时,才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家伙,是那屁股能烙饼的可爱小弟弟啊,才几年不见,都已经长大成一个正直青春的壮实小伙了。安碧如喵了几眼他的裤裆,暗暗咋舌:「乖乖,这小弟弟才多大年纪啊?那武器就已经这般凶悍了?突厥人这天赋都是天生巨器?
啧啧啧,臭小子,这是要馋死姐姐啊,唔?你姐姐在被老娘的姘头奸着,那你这做弟弟的,给姐姐报个仇也合情合理嘛,呵呵,不过得先谈完正事。」
一人不醒,一人不叫。就这样过了快半个时辰,睡眼惺忪的萨尔木缓缓睁开双眼仰望天花,咕噜道:「那妙玉坊的婊子怎么今天这么迟还不来?收银票的时候就不见有迟到过。」
这时一个陌生女人的脸孔倒着出现在他的视线中笑道:「公子,奴家早就来了。」
这突然出现的女人让萨尔木吓得不轻,一下子爬起身来坐在角落中,对安碧如说道:「你什么时候进来的?把本公子我吓了一跳,你这娘们怎么没点规矩啊。」
被一个年纪都可以当自己儿子的年轻后生说教,安碧如却也不恼怒,只是掩嘴笑道:「公子好讨厌,奴家见公子正在休息,唤了几声也没答应,想着大概是公子也累了,就让公子先休息够了,不然长夜漫漫,也没个梅开二度三度,若是传出去了,定要教人笑话,埋汰我们妙玉坊的招待不周,名不副实了,可怜奴家这好心被当驴肺,可真够冤了。」
萨尔木视线在安碧如身上打量一番后,满意点头道:「是新来的货色?不错,这奶子缠着裹胸布都有这么大,不多见了,而且这大奶肥臀,一看就是能挨操的身子,能玩好一阵子了。来,快点伺候本公子,让本公子看看你在妙玉坊里学到了什么。」
说毕萨尔木便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准备享用美人的香软服务。只是等来的却不是香艳的待遇,而是耳朵被扯得生痛,他龇牙咧嘴地挣脱了安碧如拧着他耳朵的玉手,怒斥道:「你这是何意?」
安碧如也懒得装了,玉手揭开了那复在脸上薄如蝉翼的一张易容脸皮,露出真容道:「小老弟,几年不见而已,怎么就成了一个沉迷酒色不学无术的浪荡公子了?」
刚看到露出本来面目的安碧如时,萨尔木还狐疑着,只是越看越面熟,终于记起了这副妖艳的绝色俏脸后,他惊疑道:「你……是……安姨?」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什么姨?是姐姐……」
萨尔木惊喜道:「安……姐姐……你怎么来了?还打扮得这么……」
安碧如调侃道:「是想说姐姐穿得这么骚吗?还不是你害的,你这里要进出都麻烦,姐姐不得用点手段混进来啊。」
萨尔木神色有些落寞,他苦笑道:「最近一年来,我都已经没踏出过府外了,被困在这里,我就连和姐姐写信也渺无音讯,看来我这命也活不长了,安姐姐,你过来找我,是看我笑话吗?」
安碧如微笑道:「有什么笑话好看的,不过是暂时被困,你这就受不住了,要真是这般脆弱的话,那看来我是白来了,算姐姐我看走眼了吧。」
说毕便转身要离去。萨尔木赶紧喊道:「姐姐,等等,姐姐,怎么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啊,你既然存心潜入要见我,那定是有事要和我说的吧。」
萨尔木拉着安碧如的手,感受到那玉手的温软,闻着从她身上传来的幽香,顿时心旷神怡。安碧如转身对萨尔木抛了媚眼道:「臭小子,还趁机吃姐姐豆腐啊,还不撒手。」
萨尔木终是松开了拉着安碧如的手,讪讪一笑。二人也没有回到床上,而是在屋里的偏厅落座。安碧如突然问萨尔木:「小老弟,你觉得一个人是死的有用,还是活的更有价值啊?」
安碧如这一问却是让萨尔木有些心虚,他颤声道:「你是来杀我的?」
安碧如噗呲一笑:「呵呵呵呵,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如鼠了?再说,我要是来杀你话?又何须乔装进来,就算我光明正大的杀进来,也没人拦得住,又或者我偷偷潜进来,把你干掉后再毁尸灭迹,你也会消失得无声无息,没人会知道的。」
萨尔木脸色苦涩,陪笑道:「姐姐,你就说点人话吧,到底是什么事啊?别再吓唬我了。」
安碧如叹息一声道:「你想回到突厥,回到那片自由的草原吗?」
萨尔木毫不犹豫道:「当然想,草原才是我的家,你是要救我出去吗?」
安碧如道:「想让我出手,不是不行,但代价你付得起吗?」
萨尔木:「安姐姐,我在大华的这些年,也算读了些书,现在我这情况,应该算得上是奇货可居吧。」
安碧如点了点头,对萨尔木投来赞赏的目光,笑道:「不错,还不算太笨,既然你明白我的意思,那咱们就谈条件好了。」
萨尔木眼中燃起了希望,对安碧如说道:「姐姐你先说条件吧。」
安碧如也不含糊,直接了当道:「若是我把你救出去,放你回草原后,你要在一年之内,继承汗位,将大权都掌握在手中,到了时机成熟后,我会给你传话,你照做便是。」
萨尔木皱眉道:「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傀儡?」
安碧如嗤笑道:「不好吗?呵呵,不逗你了,没有傀儡一说,只不过想让你做几件事而已,只要你按我吩咐照做,完成之后,你便逍遥快活的当你的突厥汗王。」
萨尔木沉默不语,思量了许久后,有些意动,问道:「你要我做什么事?」
安碧如微笑着说道:「反正也不用你亲力亲为,就只是开口说句话的事情而已,至于什么事,适当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了。」
天上没有掉下的馅饼,萨尔木也不是没有脑子,不过比起受制于人,如今被软禁在这异国他乡,终日惶恐不安的窘境相比,两害取其轻。于是萨尔木点头答应,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
但是萨尔木本想刻意不提,安碧如却是说道:「小老弟,既然我们谈妥了,那姐姐得下个保险,你可别介意,咬咬牙忍着点。」
还没等萨尔木反应过来,安碧如边从袖子里激射出三道幽光,打在他身上,顿时让他抽搐不绝,安碧如微笑着欣赏萨尔木倒在地上如发羊癫般痛苦挣扎,却连嘶吼喊叫都不能做到。
直到一盏茶过后,萨尔木已经全身湿透,是那冒出的冷汗让他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眼眸满布血丝,神色狰狞。他颤抖着身子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
安碧如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幽怨道:「口说无凭,姐姐我总得耍点手段,让你知道反悔的下场嘛。告诉你好了,刚才姐姐我给你下了个蛊,和那三通鼓差不多吧,不过就是更带劲,等于你有三次机会,刚才那个就当是给你体验一下吧,第二次发作的话,就是不死也要掉层皮的劲了,至于第三次,那可就是无休止地发作,直到你忍不住自我了断,又或者是活活痛死。记住了,当我传话到了的时候,同时也会送去解药,服用完之后,就不再有事了。」
萨尔木脸色来回变幻,阴沉道:「你好狠毒!」
安碧如拍了拍心口道:「小老弟,可别这幅吓人的模样嘛,姐姐的小心肝要受不住了,好啦好啦,姐姐也知道,不给你点甜头,你这气可下不了,来嘛,给姐姐检查一下,看看几年不见,身体发育得怎么样。」
安碧如的娇柔作态却是蛇蝎手段,萨尔木记在心里,既然现在这浪蹄子发骚,主动开口求欢,他也不打算客气,怒气冲冲地扑向她,在安狐狸妩媚的娇喘声中动作粗暴地扯掉她身上的衣衫。转眼间便把她脱个精光。
虽然心中有气,想要狠狠地干死这骚狐狸,可安碧如那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是让正是血气方刚的萨尔木也看呆了,那傲人的大奶丰臀,配上纤细的腰肢,把女子的诱人肉欲都尽现无遗。
安碧如玉足附在萨尔木胯下那撑起的帐篷上轻柔摩挲着,妩媚道:「公子!
来宠幸奴家吧。」
萨尔木怒吼着脱去裤子,将那早就引起安碧如注意的巨龙放出,怒挺的巨龙青根暴现,尺寸足有安碧如的前臂那般粗壮。
萨尔木狠言道:「既然当婊子,那被操死可就怪不得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这骚狐狸!」
安碧如面对如此凶器,不惊反喜,香舌轻舔嘴角道:「尽管放马过来啊,姐姐都给你接着便是。」
第73章:必死之人
出身苗族的那所谓低人一等的身份,自小拜入玉德仙坊,本来已算是翻身,却又是因为苗人身份而被人诟病,并最终叛出仙坊,自立门户,闯荡江湖多年,吃尽苦头,尝遍世情冷暖,经历红尘洗礼,安碧如对人性的阴暗了如指掌。
之所以有那魔女妖女的外号,是那些在她手上吃过亏的人所称,她的行事不择手段是真,却鲜有人能看到大多数所谓的恶行,不过是她自保的手段。
安碧如的宁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的性子,在那道貌岸然的道德君子眼里就是大逆不道,为之唾弃。然而安碧如却是丝毫不在于世人的看法,因为那只会让她活得不痛快。
林三失踪后,安碧如的行事作风比以前更加难以捉摸。只有她自己知道,心中憋着一股无处发泄的怨火,是林三敲开了她本来封死的心门,闯进她那颗一样需要呵护关怀的心,但是消失得无影无踪林三却让安碧如内心极度不安。
所以安碧如想要来赌一场大的,她要将整个太平的天下都拉下水,若是小弟弟你不现身,那就好好看着,我安碧如,耍起疯来,是要出事的。
当初被那塔沃尼带着一群洋人寻到苗寨,在她面前不知用什么法子,竟然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说出一个名字,那人就马上暴毙,着实令她束手无策,以她苗寨人的性命来要挟,不得不言听计从。
安碧如强忍滔天怒火,在出手杀光了塔沃尼身后的禽兽后,才留着他的命。
并非她想要留活口,而是不弄清楚那个洋人的目的,和他是如何不动声息便能法随言出,让人丧命,她寝食难安。
而在之后的不断试探中,她发现塔沃尼的背后是有人在指使,安碧如发誓一定要让背地里算计她的人血债血偿。
自那以后,安碧如便在自己的身体里种了蛊,以自身的内力供养,通过交合就会把子蛊下种到对方体内,后果只有一种,当作为母蛊的安碧如一旦身死,没有她的解药,子蛊皆亡。
安碧如的想法就是,敢惦记和染指老娘的身子,那就拿命来玩,来者不拒,便是千人骑万人斩又如何,一副皮囊不值得留恋。
既然已经打算一条黑路走到底,安碧如也就更不在乎那点名声了,男人而已,顺不顺眼,和不和心意都没所谓,胯下那玩意中用,能带给她快感的就行。
萨尔木胯下的巨根肉炮,安碧如既是看着心喜,又怎会放过尝鲜的机会。但当他扶着鸡巴棍身在比划蜜穴口的位置时,安碧如伸出一只玉足抵住他的胸口,另外一只脚尖抵在萨尔木的下巴,对他说道:「小老弟,不是姐姐说你,这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这么虚了啊,那鸡巴大是够大了,姐姐见了也喜欢,不过这硬度好像差了点意思呢,是姐姐这幅身子不够诱人么?」
萨尔木被戳到痛处,皱眉道:「安姐姐,你这身子是我见过最诱人的了,不过你也知道,我终日被困在这里,也没什么事情可做,除了喝酒睡觉,剩下的就是玩女人,这……可能是今天喝得有点多吧,不过不碍事的,我这插进去就会越来越硬的,保管你满意。」
安碧如明白萨尔木如今的尴尬处境,是有人在背后刻意为之,销魂蚀骨温柔乡,温水煮青蛙而已。不过这也不无道理,换作她来的话,那手段就只会更阴狠。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给萨尔木,媚笑道:「原来是喝多了嘛,没事,那就让姐姐用这小嘴帮你醒醒酒呗,保证你马上来精神呐。」
说毕便坐了起来,将萨尔木的腰间搂近自己的脸颊,探出香舌开始挑逗龟头。
安碧如的爽快,萨尔木自然不会阻止,乐得任由她先用小嘴伺候鸡巴。
香舌灵活地在那龟头上打转,先用舌头上的唾液将龟头湿润一番,淡淡的尿骚味传入鼻间,安碧如却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管专心地以舌头把龟头清理一番,就连肉伞沟底也刮了个遍,无微不至的侍奉,让萨尔木不自觉地将之前那些所谓口技了得的青楼女子鄙夷了一番。
等安碧如清理完龟头后,萨尔木那鸡巴已经硬了不少,不过安碧如却并未满意,将那小老弟推到在床上,跪坐在他张开的双腿间,一手撸动着鸡巴,妩媚道:
「刚才姐姐弄疼你了,就当补偿,说吧,想让姐姐怎么伺候你这大鸡巴呢?」
绝艳美色当前,似乎刚才身体经受的痛楚都被抛之脑后,萨尔木道:「姐姐你随意,我相信以你功夫,怎么也不会让我失望的吧。」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娇呻道:「口甜舌滑,哼,你这小滑头的意思,就是要让姐姐像那些送上门来伺候人的婊子一般,怎么舒服怎么来是吧,美死你,要不是看在你这鸡巴够大的份上,姐姐才没心思搭理你呐。」
萨尔木自豪道:「嘻嘻,姐姐你眼光真不错,每次过来的那些骚货们,嘴上嚷着受不了,可是下面的小嘴咬着又不愿意放开,都是一个德行,也就安姐姐你这种爽快人才会说得这么直白,不会扭扭捏捏的。」
安碧如淡然道:「姐姐我又不稀罕那种破烂牌坊,口碑什么的值多少钱,看上眼了就去要,要不到就偷,偷不着就抢,拿到手的好东西才是真的好嘛,就像这鸡巴,眼馋了就吃下去,爽不爽得试过才知道啊,小老弟,还要废话多久,莫非你不喜欢主动?那躺着便是,让姐姐来。」
萨尔木笑道:「反正我也是任你鱼肉的份,那就先试试安姐姐你那床上功夫如何。」
安碧如媚然一笑,蹲跨在他身上,玉手扶着比之前更加粗硬的肉棍,用那蜜穴口套住龟头后,猛地一坐到底,檀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出乎萨尔木的意料,安碧如的蜜穴紧窄如处,可那嫩肉腔道却又比那些骚浪蹄子更滑腻娇嫩,只是一个尽根没入,那龟头瞬间滑过的峰峦叠嶂多不胜数,嫩肉壁缠紧在肉棍上,如同有股无形的吸力,萨尔木只觉得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白玩了,原来世上还有这般销魂的小穴,让他直呼过瘾。
既然知道这汉子不是雏,安碧如也没有照顾的道理,一坐到底后,双手就撑在他的胸膛之上开始前后摇动丰臀,肉棍在蜜穴的带动下就像是耍棍一般乱甩,夹紧的蜜穴都不需要刻意抽插套弄,那蚀骨般的销魂滋味就让萨尔木快感连连。
安碧如摇动丰臀时那对垂在他眼前乱晃的吊钟大奶差点没把人晃晕,萨尔木双手一把猛抓在大奶之上,如挤奶一般肆意猛揉。
安碧如娇吟道:「嗯啊……小老弟,姐姐这功夫如何……哦……不用说姐姐也知道……嗯哦……那鸡巴又涨了些,啊哈……这才像话嘛……哦啊……不错……
好烫……哦……这硬度才算对得起……啊……姐姐伺候你那功夫……热身差不多了……嗯……姐姐可要来点猛的……可别轻易射了……」
说毕便是将丰臀抬起,重重地坐在他身上,臀肉拍打在大腿上发出响亮的肉啪声,啪啪啪啪啪啪……
萨尔木感觉有股莫名的欲火正燃烧炽烈,胯下的肉棍承受着安碧如那湿滑紧致的肉穴不断吞吐,双手将那对大奶挤在一起,两颗勃起挺立的乳头张嘴一口叼在嘴里猛吸,舌头不停挑弄。
肉乳被集中攻击的安狐狸脸泛红晕,可那丰臀却是套弄得更加卖力,看那架势仿佛要用那丰满的臀肉把身下的男人坐烂一般,萨尔木感受到肉棍的刺激更甚,快感袭满全身,挑逗乳头的舌头变成牙齿狠咬,手中的力度更是把那大奶都捏得变形,牙齿咬住奶头吸扯,从鼻间不断发出闷哼。
交合中的二人发出的淫靡声浪响彻房间,甚至正在另一边喝酒吃肉的那些突厥人都隐约听见,大家交换了几个眼神后,都会意一笑。
少主可是好久没试过这般痛快了,而且有这种能让少主如此享受的婊子,不用过多久就会让他们也玩个够本的。
此时的萨尔木却是心中忐忑,因为在身上不停套坐鸡巴的安碧如实在是太销魂了,那肉穴就像是一个量身定做的鸡巴肉套一般,在吞吐中把肉棍的每一寸都照顾到位,肉壁如同有意识地缠吸在肉棍上,都快要把他魂都吸出来。
在那安狐狸疾速狠坐猛套了两百下左右,萨尔木已经要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濒临崩溃的射意,可那安碧如却是不见停止的势头,萨尔木不得不求饶道:
「姐姐你这套鸡巴的功夫真是了不得,再来我就要射了,哎呦,骚穴别夹那么紧,真要射了。」
安碧如正是套得兴起,本身也是情欲上头,可是听到身下男人居然在求饶,扫兴之馀,也不免感慨,自己这身子,还真不是一般男子能满足得了,安碧如眼神略带幽怨,但口中却是安慰道:「小老弟你已经算不错了,都能坚持到现在,嗯……姐姐也不为难你,放心……这身子虚了些没事,有的是办法帮你调理。」
安碧如这一番话,总算没把萨尔木的面子全拉下,只见她缓缓起身,蜜穴口突然憋出一股清泉,打在那肉棍龟头之上,能把女子操到潮吹,总能满足男人的自豪感。安碧如将萨尔木那屁股顶起后,檀口又是吸吮起肉棍来,可与之前相比已算是十分温柔。
而更让萨尔木惊喜的是,安碧如伸出一根玉指,从他那肛门处侵入,经过初始的不适后,那玉指竟按压在一处不知什么穴外,顿时让他来了精神,原本已经即将要喷涌的射意慢慢褪去,肉棍却是来了精神。
当萨尔木发现这一惊喜后,难以置信地道:「姐姐你这是什么手法,哎呦,轻点,好酸啊,你这法子让我真是又爱又恨啊,哎呦……」
安碧如解释道:「这可是姐姐的抓龙根秘法,能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在短时间内便重振雄风的。」
萨尔木表情酸爽道:「这滋味当真是说不明白,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哈哈哈……哎呦……酸……」
安碧如继续用那抓龙根之法刺激着他的会阴深处,心中却是在盘算着:「这萨尔木也当真可怜,年纪轻轻的就被人故意用酒色侵蚀身子到了这种药石难救的地步,除非是我和师姐这种能每日用内力帮他保命的,不然不用一年,就得一命呜呼了,罢了,这未来的可汗小老弟,死了可不值钱。」
安碧如用小嘴吞吐着萨尔木的肉棍,一股暖流从那马眼处缓缓进入了他的体内。
萨尔木不知其中的缘由,只感觉现在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不吐不快,一手拽着安狐狸的发髻扯开,让她那销魂的嘴穴不得不停止口交套弄肉棍,粗喘着气,将这妖媚女子推到在床上,那胯下的肉棍已是暴涨到青筋暴现,在那狐媚子挑衅的眼神中,满含欲火和怨气巨龙肉根怒捅进那能吸魂般爽快的水穴之中,浑身干劲的萨尔木,现在满脑子就是要用自己那鸡巴,狠操这女人的骚穴,势要把它操翻。
肉棍在蜜穴中凶狠抽插,龟头肉伞不断刮过那骚嫩肉壁,安碧如不仅毫无惧色,淫声浪叫更是不绝:「嗯噢……小老弟……鸡巴很有精神嘛……哦啊……啊……
刮得姐姐的骚穴好痒……你可得卖力些……啊哦……帮姐姐止痒……啊哈……要负责到底……噢啊……嗯啊……要到底……哦……对……就是这样……到底了……
啊哈……鸡巴顶到底了……嗯……继续……不准停……姐姐我爽到了……还得继续……啊……姐姐这身子就随你玩……有本事……啊……就把我干到下不来床……
哦啊……继续……好爽……」
萨尔木把安狐狸的一条紧实肉腿抗在肩上,让她侧着身子躺着,肉棍便是以侧插角度在蜜穴中进行着激烈的活塞运动,因为那硬挺到暴起青筋的肉棍形状偏弯,如同一根巨大的香蕉,每一次抽插,龟头刮过肉穴腔道的轨迹就是一道弧线,刮出的淫靡弧线在肉穴中形成多次分布的刺激肉壁,当龟头底沟结束穴口时,不时把些许嫩肉带出后,再猛顶会原位。
安碧如媚眼如丝,眼神迷离。萨尔木那奋勇驰骋挺腰狠顶,为她带来不少快感,下身的蜜穴炽热,淫水横流,那鸡巴规模不俗,而且在自己把些许内力渡入之后,硬度和持久度更是不赖,抽插在蜜穴中十分充实,都不需要自己刻意装模作样,这肉欲交配的酥麻爽快,从下身蔓延开来。
肉棍抽插时龟头在那淫水灌满的肉穴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肉袋打在布满淫水的大腿上,啪叽啪叽的响个不停,萨尔木单扛着肉腿插了几百下,安狐狸柳眉轻皱,双手搂在萨尔木的后颈,浪叫道:「啊……来了……要来了……
大力点……再大力点……把鸡巴都捅进来……捅死姐姐啊……操死姐姐吧……啊哦……继续……要高潮了……给我……都射给我……都射进来……哦啊……来了……
哦……」
迎来高潮的安碧如双手发力把萨尔木搂紧自己,骚穴中突然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紧夹肉棍,那紧致程度更甚,萨尔木即便是现在生龙活虎,精力充沛,但在那紧绝的骚穴夹吸之下,硬生生被夹到精关失守,射意飙发。
既然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他要将那子孙种都灌满射进这骚狐狸的肉穴之中,射到她怀上自己的种,射爆她,射穿她。
萨尔木被安碧如搂住压到她的豪乳巨奶之上,那就一口狠叼住一大片乳肉,但那骚奶实在过于雄伟,都快将他整个脸掩埋住。萨尔木深埋在乳肉间发出闷哼,胯下挺动的腰身不停,尽管那骚穴夹紧后抽插的阻力剧增,每一下挺入和结束都要使出吃奶的劲,可他依旧咬着牙继续抽动,鸡巴在那肉壶蜜穴骚咬浪吸之下马眼怒张,无数精浆争先恐后地激射在那肉壁之上,前面喷出的精液马上在继续抽插中被顶进去的龟头推挤到肉穴的更深处。
安碧如被那汹涌喷发的热精射到肉壶壁上,娇躯颤抖着浪叫道:「哦啊……
烫死姐姐了……怎么射那么多……嗯哦……都把姐姐的肉壶灌满了……哦……还在射?……啊哈……射吧……都射出来……想射多少都可以……啊哦……」
萨尔木仿佛回到当初童子初失那一晚,无尽的欲火等待着发泄,精液喷发在抽插中持续着,用突厥语怒吼着边喊边射,射了将近十来股浓精在那销魂肉壶之中,才打着哆嗦颤抖身子慢慢停止了拱动腰身。当阳精射尽后,他躬着身子趴在安狐狸那身娇媚浪肉之上,喘息着享受那从尾脊处传遍周身的酥麻快感。
安狐狸把趴在自己肚皮上的小年轻萨尔木搂紧道:「呵呵,小老弟,你这发情的样子,就像条小狼狗一样,都快吓着姐姐了。」
萨尔木闭着眼睛一脸惬意道:「安姐姐,你就别埋汰我了,我玩女人也不算少了,你刚才算是爽了,但肯定还没爽够,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不过也得谢你给我体会到原来玩女人还能这么爽。」
萨尔木这话却是出乎安碧如的意料,也对这个年轻人有了更深的认识,看来也是个懂得藏拙的主。安碧如妩媚道:「嗯?你当真对自己的身体清楚?」
萨尔木还想说话,突然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我这?!」
原来他那本应该在射出精液后便萎靡不振的鸡巴依旧坚挺如铁,塞满安狐狸的蜜穴,当他回过神来后,那肉棍似乎在耀武扬威般挺了挺。
安狐狸白了萨尔木一眼,娇媚道:「如果对手是姐姐我都只能射一次就要投降的人,那可不算是真男人,那可是要坏了姐姐的名声呐。说吧,今晚想要射多少次给姐姐我,都满足你,以后只要见着了我,随你怎么玩。」
萨尔木明知道眼前的这绝色女子定是那殃国殃民的红颜祸水,不应该和她纠缠过深,可是二人的交易已成,以后要打交道的机会多的是,况且,他本来也只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如此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妖姬刻意勾引,兽欲战胜理性才是正理。
萨尔木就是那扑火的飞蛾,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进那销魂蚀骨的媚穴中去。
房中的二人此夜只想沉沦在肉欲的旋涡中不再抽身离去。
第74章:脱困
当安碧如和萨尔木二人彻夜苟合之时,一个虬须大汉却是暗中在妙玉坊与那新任的掌柜密谈多时。
当安碧如步履阑珊地拐着离开那质子府,在车夫的搀扶下才走上马车离开。
在暗中已有人尾随着。车厢中的安碧如却是不见疲惫,尽管配那小子干了一宿,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却不算难事。反而还有点意犹未尽。
早已料到会有人暗中调查,她的先手布置天衣无缝。不过要把萨尔木带离这里只是开始,后面还需要环环相扣的安排才能安然无恙的把她们姐弟两人都送回草原。
一想到这里,安碧如不禁揉了揉额头。马车一路不停回到妙玉坊,安碧如回到之后,就再没有露面。
另一边厢的大根和玉珈二人,从一开始玉珈只算被动配合,经过了三天的二人秘交,玉珈仿佛着了迷一般主动求欢,二人交合的次数已经数不清,除了一日三餐的用餐和尺寸解,无事可做的二人几乎都在玩着各种体位的交合,玉珈身上的肉洞已经都被灌溉过无数的阳精。
此时的玉珈正反向趴在大根身上,檀口被那巨根肉棍撑满,媚眼轻咪,不停用那撑到极致的嘴穴吞吐着那根才刚射完不久,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棍。鼻间发出媚哼,大根掰着抵在面前的嫩穴,用那手指不停扣挖,把之前射进去的阳精挖出后,涂在那翘臀之上。
只是那蜜穴中残留的精液怎么挖都挖不尽,玉珈不时颤抖几下,被大根一巴掌拍在白皙的臀肉之上,才算安稳下来继续用小嘴口交伺候肉棍。
大根把玉珈的翘臀举起道:「小骚货,这次来干屁眼吧,你那骚穴好像被干肿了。」
玉珈吐出肉棍道:「随你。」
大根这几天下来也是摸清了那小骚货的脾性,平时话倒是不多,但是被操爽后一样是骚话连篇,于是他抱着玉珈的身子转了过来,然后双手掐在她那纤腰上,一柱擎天的肉棍在玉珈的跨间却是迟迟没有动作。
玉珈会意,玉手掐了一把在大根那腿肉之上,不痛不痒。然后伸手下探,扶着肉棍抵在后庭穴口处。竟不需要大根动作,玉珈缓缓坐下,可那后庭毕竟更为紧致,而且要比灵活性,肉穴可是连孩子都可以生。
即便这几天来已经承受过不少次侵入,可一开始吞入时依旧极为勉强。更不用说那晚她被大根抱着干了大半夜,累到快要虚脱,迷糊之下答应让这厮玩那后庭的要求,结果那一下子顶入,撕心裂肺哀嚎响彻天际,如发羊癫般不断挣扎想要脱离那巨炮的侵袭。
大根知道要是这上嘴的后穴脱了口,后面再无机会能玩,所以第一次一定得让她得到足够欢愉的极乐快感,狠着心硬是一点点地把鸡巴塞到那后穴深处后便一动不动,给玉珈足够的时间适应后庭的痛楚。直到察觉到她那身体上的变化后,才花尽心思尽情挑逗她那身上的敏感点。
当运势在身时,那是老天爷追着喂饭。玉珈虽然后庭被大根那巨炮撑得差点散架,可竟然到后面享受起了这种刑虐般的操法,也许是大根那嘀咕着抱怨的一句:
「怎么那么不经操?要是那大骚货来,都不知爽了多少遍了。」
也许……只有天知道。
就连后庭都被玩了,小嘴口交自然也逃脱不了,但玉珈的嘴穴却是难得的口活绝器,大根也想不到,那小嘴看着不大,却是的的确确能吞下整根肉棍,即便是因为深喉顶到她那喉间都撑起凸出一大条异物感,被呛得眼泪直流,可玉珈反倒没有服输,一遍又一遍地尝试和适应。
这可爽怀了大根,有些时候,大根看着玉珈吃自己那肉棍时的神情,眼神中的欲望都让他诧异。明明二人正吃着饭,玉珈仰头灌了口酒后,便钻到台子下面,趴在大腿之间也不废话,便叼起鸡巴自顾自吞吐起来。
当玉珈呲着牙用后庭菊穴把肉棍吃到底后,长吁一口大气,随后音响微颤着说了一字:「动!」
大根才反应过来,开始用掐住纤腰的双手把她上下抬动,抽插在菊穴里的鸡巴每次抽离都只能退到龟头底,卡到那穴口后便再次深入。因为他和玉珈有过约定,他这龟头太大了,每次刮过后穴口都会让玉珈受不了,所以不准轻易整根抽出来,否则她不再同意玩那里。生活要学会退让,性生活也是。要是一味的都自顾自己感受,最后得到的都将失去。
大根现在就是躺在床上,只用双手抬起玉珈的身子在鸡巴上套,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都不算猛烈。如此温柔地套弄了几十下后,玉珈幽幽地吐出两个字:「快点。」
大根知道好戏现在才开始,于是把掐住纤腰的双手改为绕前搂住大腿,双掌互扣,看上去就像是玉珈被卡在他那双手形成的圈套之中,然后坐起身来,再反抱着站到床下,胯下开始加速抽顶。
玉珈发出狐媚的闷哼声,在大根越来越快,越顶越狠的抽插菊穴中,身子被顶起再落下,大腿稳稳地卡在那对壮实有力的铁臂圈上。她在一声声响亮的肉啪声中开始浪吟起来,双手不知所措地胡乱摸摆。
玉珈呻吟道:「不行……又是这样……太深了……哦啊……说好不能太激烈的……噢喔……啊嗯……你太卑鄙了……哦……感觉要被顶到胃里了……哦……
轻点……啊……太深了……要顶穿了……」
大根却是没有怜香惜玉,只管狂顶这小骚货的屁眼,因为她现在这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遍了,每次都是哭爹喊娘地求饶,事后也没有真的怪责。可身体做不得假,那蜜穴中被填满的后庭挤压不时喷出之前射在里面的白浆,还有那皮肤上的潮红,要是说她不爽的话,大根打死也不信,这是那大骚货教他如何分别在操穴时女子说话的真假。
那如红毛丹一般的卵蛋在抽顶中不停晃飞拍打在蜜穴和后庭之间那会阴处,打得一片通红。大根张开嘴亲在玉珈的后颈处,顿时让玉珈娇颤着想要闪躲,可是如何能躲得过,玉珈的呻吟越发妩媚,突然噗嗤噗嗤的喷水声响起,一股接一股淫水从那蜜穴口喷出,持续地抽插菊穴,肉棍来回反复刮蹭那菊穴里的肉壁,呻吟浪叫变为下意识嗯啊咿哦的无序乱叫。
大根反抱起玉珈在怀中抽顶屁眼狂干了几百个来回,让她高潮泄身了两次后,抽插的幅度也变得更大,此时肉棍已经是整根抽离菊穴口后,再猛顶进去,每一次龟头刮开穴口的嫩肉皱褶,都让玉珈娇躯猛颤,可她已经没有心思和精力去阻止大根的过分举动,因为极乐的快感已让她脑海一片空白,唯有在期待着某一下致命的抽插开始灌入的热烫阳精,把她烫得再上一层情欲高峰。
啪啪啪啪啪,大根凶狠的抽顶已快盏茶时间,交配中的二人水到渠成地盘桓在肉欲巅峰处,只等最后的冲上云霄,大根互扣的双掌松开,大手猛抓在玉珈的双乳之上,抓捏着双乳扯着她的身子往下套,深蹲下去再挺立而起。
菊穴在巨炮肉棍的狂轰猛捅之下,穴口脱出肉棍还来不及收缩便被再顶开,玉珈张着小嘴紧闭眼皮,阳精热浆在毫无征兆地喷射在后庭深处,只感觉五脏六腑都被烫得翻涌。双眼翻白,神情痴浪而妖媚。
热浆如洪水般从后庭涌入玉珈体内,前面的肉穴也同时失守,哇啦哇啦地飚出一大股白浆,穴口顶端的又有另一股晶莹清泉激喷而出。灌入的热浆把原来前穴的残精反挤而出,甚至让玉珈爽到失禁。
同在极乐云端的二人正在享受高潮馀韵,却听到一把妩媚的女声道:「呵呵,小妹妹,姐姐这给你找来解闷的乐子可满意?」
来人正是消失了几天的安碧如。她的话打断了正沉默中的二人。玉珈脸色微红,不过对安碧如的说辞也算赞同,这汉子不过是自己找来解闷而已,于是微微点头当是回应。
大根也不在乎自己的地位如何,反正这般水灵的美人,身上该操该玩的肉洞一个没落下,还有什么好计较,他只是傻笑着顶了顶腰,把馀韵还没退去的玉珈顶得呻吟一声,随后掐了他一下道:「还不放手?」
当大根把玉珈抬起后,肉棍结束了菊穴,让她双脚着地。
玉珈顿时娇羞着蹲坐在地上,用手捂住屁股,可还是从指缝中不停溅出白浆。
安碧如走过去轻笑道:「不用害羞了,这头牲口就像是天生用来打种似的,那精华射不尽似的。姐姐又不陌生。」
玉珈只好轻掩俏脸来化解尴尬。安碧如靠在大根在身上,玉手盘玩着他的卵蛋子,吃醋似的稍稍加重了力道,大根顿时面容狰狞,却是不敢反抗,因为除了在干她的时候能用自己的大鸡巴教训她之外,在其它事上都对她唯命是从,就没讨着过便宜。
安碧如媚声道:「死鬼,你这里面的存货还有不少,这几天这么浪费?还是说我这妹妹不值得你射个精光啊?啊?!」
大根强忍着胯下的赤痛感,把手伸到安狐狸的胸襟里面一番揉捏,有些委屈道:「我倒是想射光啊,可是这小美人不太经操,我怕伤了她的身子啊。」
安狐狸埋怨道:「哦?不经操你就怜香惜玉了?可我上次过来,和我那徒弟的时候,你好像没考虑会把她弄伤吧?还不是把我和她都死死摁住往死里干了几天?」
大根不知道怎么解释,只担心说多错多,便挠头搔耳在装疯卖傻。
玉珈倒是出声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做了手脚?」
安碧如坦白道:「不过是点了一下穴,让你的身体敏感一些嘛,不然你可扛不住这死鬼那玩意,这大鸡巴,便是姐姐我都不是每次都吃得消的,要是没激发你体内的情欲,可能真会被这憨货干伤的。」
玉珈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对于安碧如耍的手段没有太多怨言,只是幽幽道:
「你不打算给我解开穴道?」
安碧如笑道:「急什么,我们还要在这里多呆几天,救你弟弟的事我已安排好,万事具备,就等东风。这几天不得好好玩玩嘛?反正以后你们也应该没什么机会见面的,就当是玩个够本,后面各散东西,各走各路。」
也没等玉珈答应,安碧如已是搂住大根倒向大床,妩媚道:「后面有一阵子我得忙活了,趁这几天,用你这死鬼的骚鸡巴喂饱人家嘛。」
大根已是习惯安碧如的行踪飘忽,只管尽情享受当下。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用那沾满小美人肉穴淫水和白浆的巨炮肉棍,凶狠地顶入那熟悉又不可忘怀的销魂媚穴之中。
看着瞬间便开战,火热交合中的二人,玉珈心中鄙夷了一句:「狗男女。」
却不料她也主动爬到床上,因为那蜜穴的瘙痒又开始发作,眼中春意满溢,看着缠绵在一起的二人,安碧如被那像是拥有无穷精力的臭男人不停撞击冲刺一身媚肉,让人艳羡的傲人豪乳猛晃乱颤,玉珈忍不住俯下身子,把檀口印上了她的朱唇之上。
两条香舌娇颤在一起,安狐狸也不是任人鱼肉的主,双腿缠在大根的腰间发力,蜜穴紧夹,仿佛吸盘一般套夹着大根的鸡巴,玉手探向她的下身挑逗玩弄,那手法一出手,便让玉珈差点再次失守。
安碧如对于人体的掌握,不论是男女都是当今天下无出其右的第一人,就没有她盘不下来的身子,况且玉珈这身子今非昔比,极易动情,往往毫无征兆地被撩拨起些许敏感处便会欲望高涨难消,这情况,绝非如安狐狸轻描淡写那般只是让她的身体敏感些。
大根和玉珈的夹击没有能让安狐狸丑态百出,被干得丢盔卸甲,不过还是让她也春意凛然。安狐狸用手指挑弄玉珈下身让她瘫软无力后,把她的身子抱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给还在一边看戏一边奋力抽插的大根使了个眼色,大根这方面的领悟能力倒是不错,马上意会,将鸡巴抽离蜜穴,挺在玉珈的檀口上,意乱情迷的玉珈顺理成章地便张开小嘴让那肉棍突入,闷哼了几声后,便在吞吐鸡巴时发出啵唧啵唧不停的淫靡音响。
就这般在尺寸美人的嘴穴和蜜穴中来回替代操干,三人的呻吟声不绝,安碧如也没闲着,用那香舌钻入玉珈仍有些许红肿充血的蜜穴中舔舐,三人的水乳交融,不需要任何骚言浪语,也足够淫靡菲菲。
抽插了近半个时辰,大根本想开始冲刺喷发,犒劳一下大美人的骚穴,可她却是出声让大根转到自己这边来,继续开干。
大根也不是银杆蜡枪头,何曾怕过,便爬到安狐狸的头上,让她深喉伺候一番后,将那火热的肉棍突入到玉珈的美穴之中,也不让玉珈歇息,安碧如双腿夹住玉珈的颦首,便享用那小嘴舔玉。她则是伸出香舌舔舐鸡巴根部,不时吞咽下从二人性器交合处流出的淫液。
一龙二凤玩得不亦乐乎,接下来的三天,安碧如就像是铁了心不玩够本不死心一般,除了大根在偶尔饿肚子后去做饭,她和玉珈在品镜磨玉,或是累极了三人大被同眠,往往是玉珈还没睡醒,便被二人的交合吵醒,抑或是在睡梦中被大根的巨炮顶入干醒。
直到第四天,在安碧如的劝说下,三人才停止了淫戏,终于得以睡到自然醒。
安碧如和玉珈骑上来时的双马,对大根说道:「死鬼,这几天爽翻了吧。明天会有人来找你,你跟他走便是,等我忙完后,自然会来找你的了。」
大根嘴笨口拙,不懂说什么大话,就问了一句:「都听你的。」
安碧如嫣然一笑,便带着玉珈策马离去。
同日晚上,京城发生一起惊天大案,是那萨尔木所在的府邸无端起火,火势蔓延极快,便是出动了上百人补救仍是无效。大火将那府邸所在的一大片院子都烧个精光,死伤无数。
这自然是安碧如的计划之一,在大火扑灭后,京城又一次戒严,甚至出动禁军进行搜捕,但具体搜捕什么百姓们一头雾水。
而萨尔木也是提前被人救出,可他只是孤身一人,被三个一路沉默寡言的蒙面人保护着,披星戴月,马不停蹄地赶回远离京城百里外的一座小县之中。
当萨尔木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掀开毡帽,是自己的姐姐玉珈时,萨尔木双眼泛红,忍不住就扑上去抱住玉珈,二人相拥痛哭起来。
安碧如在一旁和那三个蒙面人交代了几句后,他们便继续策马离开前行。安碧如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感慨,先到了边关再说吧。」
玉珈问道:「我们从那里出关最安全?」
安碧如嗤笑道:「现在京城肯定已经反了天,那些尸首只是缓兵之计,皇宫里的那位若是没有绝对的肯定,定然要把大华翻个遍也要找到你弟弟,就算慢一天到边关也可能出不了关,就没有最安全的路线,不过我们必须得从贺兰山走。」
玉珈思量一下后道:「最危险的地方?灯下黑?」
安碧如微笑道:「难怪是突厥最聪明的人,说话说一半就猜到了。」
玉珈对于安碧如的赞扬没有丝毫自豪,反而又一次体会到这安狐狸的老谋深算,她这一计若是得逞,只会让玉珈对她愈发忌禅。
而在三人开始动身火速转至贺兰山时,一位虬须大汉正骑着一匹千金难求的血汗宝马一路从宫中狂奔而出,手持一块御赐金牌,一路策马出城,金牌上赫然刻着四个大字:「挡路者死!」
第75章:救苦救难女菩萨
一家普通的行馆门外,正排起一条长长地队伍,队伍中大多数是衣衫娄烂的穷苦百姓,甚至有不少是身患顽疾,或是腿脚不利索,不得不搀扶着拐杖之人,大多数路过的行人都捂着鼻子扭头走开,对那群俨然有序的穷苦百姓避之则吉。
而在这在排队苦候之人,则是一心要找那位被百姓们口耳相传称为在世菩萨的女大夫,她居无定所,到处游历,不过每到一座县城,至少会逗留三天以上,而且在逗留期间,她则会开粥铺,立医堂,救助那些吃不饱的穷苦人家,同时替人断症治疗,并且不需要用药,仅仅是被她看过症后,往往便能痊愈,甚至传闻有瘸腿多年的瘸子都被她治好,健步如飞地离开。
俗话说以讹传讹,可是这女神医就连诊金都不会收取,只要能治的,她都一律不收分文。有人还说没钱买药,得过她的馈赠,只是很多人都将信将疑,毕竟天底下哪有这般亏本的郎中,就算再菩萨心肠,家大业大的大夫,也经不起这种无止境地倒贴救人。
可偏偏就是有这么一位,她所立之功德,能让不少受其恩泽的百姓饿着肚子,也心甘情愿地为她在家中竖起一个生牌供奉,只求女菩萨长命百岁,多福多寿。
一个拴着一根木拐杖的瘦弱男子步履匍匐,一拐一拐地走入医堂中,只见在那堂中有一个小屋,有个皮肤黝黑的少年对他说道:「大叔,看症去那小屋里吧,我师傅在里面。」
男子闻言道了声谢,然后走到垂着一块布帘的小屋前,揭开那布帘后,有张木凳子在眼前,木凳子后面是一位复着一张白纱面巾的女子,不过却非在小屋里,而是隔着一块木板间隔,那位声名鹊起的女大夫坐在木板后面,在那木板上挂着一张纱帘,让人看不真切。
男子艰难地坐在木凳之上,已是粗喘着大气,显然来到这里已经让他身心疲惫。只听在纱帘后的那位女大夫嗓音响起道:「这位兄台,看你腿脚不利索,可是想要治腿?」
那嗓音清冷中带有一丝的妩媚,让男子稍稍出了神,直到女大夫又唤了几声后,男子才歉意道:「大夫,不,神医,我这右腿瘸了三年了,看了很多的名医,都说这腿没得治,为了治这腿,我把大半辈子的银子都花光了,却没有什么效果,求神医帮帮我。」
瘸腿男子说道伤心处,在呼吸中夹着些许抽泣声。那位女大夫说道:「兄台莫急,你且伸出手来,我替你把把脉。」
男子自然照做,那粗糙的大手穿过了纱帘伸进去后,两根触感微凉的女子玉指探在手腕上开始把脉,男子为了治腿,把自己好不容易攒下了半辈子的银子都花出去了,至今还是单身寡汉,被一个光是听着声音已能让全身骨头轻几两的女子把手搭在他手上,一股说不出的情愫油然而生。
片刻过后,听到纱帘后那嗓音再次响起:「兄台,你这腿行走不利索,是否一到梅雨天气便更加麻痹无力,连走都走不了?」
男子闻言应道:「是的,而且不止是梅雨天气,就是刮风下雨的日子,也会没有力气,只能拴拐杖走了。」
女大夫道:「其实你这腿原本只是受了冲撞,气血不通,理应多休息些时日,再定期搓些药酒便无大碍。」
男子急道:「神医,我这腿还能治好吗?」
女大夫说道:「不过是经脉有些受损,加上里面有血块凝固堵住了,压着部分经脉,可你如今的情况,应是胡乱服药,反而让情况变得越来越严重了。要是再过两年,怕是整条腿都要废了。」
男子急忙求道:「大夫救救我这腿吧,虽然我没什么可以报答你,但我愿意做牛做马,求大夫,不,求神医帮我!」
对面的女子轻叹一声后道:「腿我可以帮你治好,并且不需分文,但是你这腿除了我有法子帮你疏通经脉,后面还需要定时服药,直至完全恢复,但我有个条件,你得答应我,今后此生,要多行善,不做为非作歹之事,若是让我知道你干出坏事,那我能救你一腿,也有本事拿过去,甚至能再废了你另一条腿,你可答应?」
男子先是懵然,随后狂喜道:「答应,我都答应,神医,我……我没什么本事,绝不会干坏事的,以前我是个镖师,但是自从那趟压镖受了伤,这腿不利索后,就没了营生,但是你帮我治好这腿后,我可以再找份差事来做,然后攒点钱取个媳妇,生几个大胖小子,就是我这辈子的盼头了,你放心,我日后定会多行善事,路见不平,能帮则帮!你相信我!!」
女子轻笑道:「姑且信你一回吧,以后我再路过此地,会打听打听你的所作所为,且别让我失望,需知道,凡事皆有因果,你今日所种的因,就是你将来所得之果,举头三尺有神明,不是不到,时候未到而已,罢了,多说无益,你且忍耐几分,我现在就帮你治疗,痛也要忍着。」
听闻对面的神医说毕,瘸子就感受到一股热流从手腕处传来,那热流在自己体内像是漫无目的的游走,所到之处,有种说不清的暖洋热感,直到那暖流从下腹流向下身时,却在那麻木的右腿上停滞不动,然后就感受到越来越热,如同置身火炉一般,瘸子瞬间便大汗淋漓,整个人冒出冷汗,那种炙热感仿佛要将他焚烧殆尽,可他也算是个硬骨头,愣是没叫出声来,紧咬牙齿强撑。
以前做镖师压镖,经常走南闯北,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瘸子知道,对面的那位女大夫,定是一位武功内力深不可测的高手,竟然能舍得以内力帮他这么一个凡夫俗子来疏通经脉,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他求医无数,花光的家底,所求的不过就是能用药石医治自己的顽疾,曾经有位收了他很多银子的大夫告诉过他,他这样的情况,除非是有身负内力的高手肯耗神帮他打通体内的经脉,这样才是根治,但这内力一来一回,可是要折损不少的,他这个小人物,就算能找着这些武林中人,可又如何能付得起代价去让那些高手们如此施为。
听说这神医治病可不会收诊金,瘸子今日带着不妨一试的心情来求医,却是直接有希望能彻底根治自己这腿病,无疑于让他重获新生。所以瘸子如今已是强忍到牙关打颤,但仍旧不敢喊痛,就怕惹了对面的神医一个不高兴,就撒手不管。
瘸子强忍体内热疼的情况,纱帘后的女子尽收眼底,他那种煎熬也是她故意为之,就是想要看看这人性情如何,要是一开始便喊叫着大呼小叫,大多是个心性平平的软骨头,不值一提,而让她意外的是这人被自己控制的内力冲击体内的经脉多时,那种扩张经脉的痛感,便是一些已经洗髓开经,内力小成的武林中人也不一定熬得住,他却是咬着牙关硬是抗下来了,女子心中念道:「资质平平,可心性坚韧,也算能吃得住苦,嗯,可考虑招徕。」
瘸子如今如身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中,整个人满体通红,头上冒出缕缕白气,面容扭曲痛苦至极,即将撑不下去,却感觉体内突然浑身舒泰,全身毛孔舒张,眼前瞬间清明,那焚体的炽热急速褪去,更是在耳边听到一声断弦般的响声,然后那条原本麻木的右腿突然来了劲,一下子蹬直,男子惊讶之馀,感受到那股暖流退散,从那手腕中不断流逝,直到不见分毫。女神医已经撤掉把脉的玉手,对他说道:「经脉已经打通,你且站起来走几步试试。」
瘸子闻言站起来,双腿充满了力度,他惊喜道:「大夫,不,神医,真的,我这腿真的治好了。」
女神医劝道:「可别心急,你这腿刚疏通经脉,还需要回去静养几天,我开个药方给你,你回去服几剂药再算彻底好了。」
瘸子得偿所愿,如鸡琢般点头应是,只是接过纱帘后递出来的药方后,便面露难色,因为他现在囊中羞涩得不能再羞涩,即便那药方上的几味药并非什么名贵药材,可他还是头疼不已,这时候纱帘后又递出了一块沉甸甸的银子,那女神医道:「这锭银子就算借你的了,我还要在这医堂三天,你最后一天再过来,我有事要与你商量。」
不再瘸腿的瘸子急忙跪拜在地道:「神医的大恩大得,没齿难忘,我李顺愿为神医为牛为马,若有用得着我的地方,神医尽管开口,就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女神医道:「李顺?好,我记住了,你先回去,照我吩咐,修养三天后再过来吧。」
李顺起身抱拳道:「那我就此谢过!」
李顺临走时,回头对纱帘后女子问道:「你看我这性子,还未请教神医尊姓大名。」
一抹清冷嗓音响起:「姓凌,我也并非什么医术高明的神医,只是取了巧,想着将平生所学造福百姓而已。」
李顺再次错愕一下,心中对这位素未谋面却愿意慷慨出手的神仙般女子打从心底中敬佩,抱拳告辞,转身后,开始在脑海中幻想如此菩萨心肠的心善女子,又该有何等倾国倾城的绝美仙颜,才能配得上啊!?
当男人离开后,守在外面的黝黑少年似乎并不惊讶,没有多言,只是随着男人后面步出医堂,准备唤下一位求医人进来。想要得到师傅的医治看诊,却不是随便都能进来,师傅曾交代过,若是那种风寒之类的小毛病,可以言语诚恳地劝走,若是因为身无分文的,大可给点碎银当作施以援手,却不能无礼地赶人。而她看诊只看有性命之虞,又或是疑难杂症,否则分身乏术。
而少年也离去后,在那纱帘后面,女子正作调息。一位穿戴富贵的中年人微笑着走近,女子调息被打扰,眉头轻皱,缓缓睁开眼眸。对那中年人不悦道:
「严护法,现在是我的看诊时间,我们有言在先,你莫要打扰我。」
那被唤作严护法的,乃是共乐教的四位护法之一,其真实身份,却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地方大员,是那陇右道中,手握三州军政大权的大人物,当女子得知其身份后,感叹这共乐教已在朝廷中渗透极深,决心定要挖出其所有秘密。
被讹传为神医的凌姓女子,赫然就是用了化名和易容的宁雨昔,只是即便是易容后,那股从骨子里散发的仙韵,加之无法掩盖的傲人身材,已经足够让世间男子神魂颠倒。
在宁雨昔带着在嵻山城收的小弟子张仲八离开京城后,已经成为共乐教圣女的她接到任务,要广传信徒三千,以两月为限,任务完成后,则有机会受到教主召见。于是宁雨昔就动身前往共乐教安排的地方布道,不过她也非傀儡,只要能让人加入,布道方式却不限制。所以她选择以行医救人之法,效果其佳。
宁雨昔来到此地秦州后,这位严护法早已久候多时,在接风宴上,对宁雨昔惊为天人的他变着法子不断劝酒,一众被唤来的骨干也是心思难痒,想着如何入手。看穿那点小把戏的宁雨昔,也不顾忌,就在酒桌上摊开来说,按照教中规矩,只有每月的享乐日,才能毫无顾忌地行乐。若是不按教规,她可以执行教规,以圣女的地位,是可以杀人的,当一众骨干以为她是开玩笑时,宁雨昔没有多言,一掌拍出,掌风之劲,纵然没有拍在任何人身上,却是让那两扇紧闭的大门轰然粉碎,吓得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
最后还是严护法出来打了圆场,插科打诨一番让场面不至于太过尴尬,但那群骨干虽然心痒,却也不敢再动歪心思,见识过这位圣女大人不仅美色艳绝,这身手也不是开玩笑,要是她不点头,那就只能等日子到了才有机会染指啊。
而严护法却是丝毫不悚,因为论身份,圣女其实只算比护法高上半级,而论教中的影响力,更是天壤之别,再者护法与圣女交流可不受限制。所以等酒宴散席后,严护法屏退了众人,就借着讨论教义的名头,缠着宁雨昔不让其休息。
对于这严护法打杀不得,宁雨昔也是被缠得不耐烦,无奈之下只能忍耐着不悦,用玉手替他发泄一番。对于他那上下其手的猥亵肉体,宁雨昔知道避免不了,也就任其施为。
宁雨昔用手套弄肉棍帮他射出一发在手心后,便整理一番衣服回房中。宁雨昔是和弟子同住一房,虽然身为共乐教圣女,与教中之人交配泄欲是必定之事,可是能避一时是一时,那知那严护法半夜又来敲门,宁雨昔不愿吵醒弟子,看着赶不走的这严护法,宁雨昔和他在门口纠缠了半天,讨价还价之下,那身轻薄如丝的睡袍被他扯开一个大口子,将那脸埋在能闷死人的巨乳中吸玩了半天,宁雨昔手法尽出地又让其连射两次,那热精都射到阴阜外面,才算把他打发走了。 不过随着严护法那得寸进尺的要求,宁雨昔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换来的是身体的逐步失守。严护法那狗皮膏药一般的无赖劲,宁雨昔看见就头疼,迫不得已之下,唯有和他约法三章,白天日落之前,没事不要打扰她,日落之后,她会尽量配合严护法的要求,不过才相安无事了两天,严护法便又开始更进一步的试探。
今日趁着宁雨昔看诊之时,严护法便在后面候着想要找茬,终于等来了机会。
宁雨昔和李顺看诊的过程,严护法看在眼里,等那李顺走后,他便有了借口过来,倒是宁雨昔率先开口,言辞中的不满瞎子都能听出来,可严护法又非脸皮薄的人,他呵呵一笑道:「凌圣女,刚才我看你明明把那瘸子都治好了,却不对他宣讲教义,渡他进教,恐怕不妥吧?我这不就过来劝你几句嘛。」
说话时却丝毫不顾忌地在宁雨昔身上打量,脑海中尽是这几天一步一步攻陷这位国色美人身上部位的香艳画面。
那如剥壳鸡蛋般的滑嫩柔肌,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傲人的浑圆大奶惊鸿一瞥已是深深地印在脑海中,至今仍对那晚初次把头埋在这巨乳大奶间是丝滑软糯回味无穷。
宁雨昔冷冷道:「我自有打算,他现在瘸腿刚愈,心思都在兴奋之中,我让他三天后再过来,到时自会邀他入教,入我麾下,归我差遣,不用严护法提醒。」
严护法此时已经借故把手搭上宁雨昔的香肩之上,宁雨昔一扭肩膀,借着巧劲便让严护法失了重心,摔到跟前,严护法正要爬起,却被宁雨昔的鞋底按住,无法动弹。严护法正要发作之时,却听到木板对面有人揭开帘子进来,是一把稚嫩的童声说道:「大夫,我肚子疼,你可以帮我看看吗?可是我没有铜钱的。」
原来是另一位看诊的病人,严护法眼珠子急转,想到了一些好玩的法子。
第76章:你情我愿的交易
宁雨昔本来想要赶走那严护法,但五官敏锐的她发现小弟子已经带着人进来,只好先制住严护法,她并不想让人发现。
当看到进来求诊之人是个衣衫褴褛的孩童,看他那面黄肌瘦的模样,明显就是营养极为不良,唯有一双清澈的眼眸吸引到她的注意力,宁雨昔柔声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我这里看病不收铜钱,你是一个人来的?你爹娘呢?」
宁雨昔关切地问候着如小乞丐般的孩童时,严护法也趁机挣脱了那玉脚的压制,借机就一把抱在宁雨昔的腰间,不愿发出声响的宁仙子唯有双手抵住严护法那油腻的圆脸。
小乞丐抽泣道:「我爹娘已经死了,我……我……我没爹娘啦……呜呜呜呜……
」
孩童被提及伤心事的突然痛苦,让宁雨昔有些措手不及,也顾不得那严护法的趁火打劫,连忙起身探出半个身子,穿过纱帘把小乞丐搂在怀里安抚,小乞丐被宁雨昔那搂住,那香暖的肉体勾起了他对娘亲的思念,苦得更加凄凉,口中不断喊着:「娘亲……呜呜哇……娘亲啊……孩儿好想你啊……」
看着怀中那小乞丐痛哭流涕的可怜模样,宁雨昔身为雌性的母爱之情泛起,也顾不得身后那登徒子已经把那大手袭向自己的双腿胯间。严护法见这圣女大人没有阻止的行径,便越发猖狂,他已钻到圣女大人的裙里,双手掰开那两瓣浑圆翘挺的光滑屁股蛋,玉白的亵裤被扯歪到一边,鼻子凑在那蜜穴口前细嗅一番,那粉嫩紧致的蜜穴里传来一股幽媚的体香,沁人心扉,菊穴口的粉媚肉褶一张一翕,惹人怜惜。
严护法忍不住伸出大舌头舔在那菊皱肉褶上,宁雨昔浑身一个激灵,双腿紧闭夹紧,发出一声沉闷的媚哼,神色复杂。这时在外面听到哭声的弟子仲八好奇地探头进来看看是怎么回事,发现师傅正探出上半身压在木板之上,把那身世可怜的小兄弟搂在怀里安慰,可他见师傅那表情尴尬,那漂亮的脸蛋上有点通红,便问道:「师傅,你身子不适吗?怎么脸那么红啊?」
宁雨昔正被那害人不浅的严护法用舌尖钻进菊穴浅处,手指轮番上阵挑弄那肉壶里的嫩肉,另一只手用指尖轻捏阴蒂搓揉,前后失守,进退失据。听到弟子问话,她担心丢人,也怕吓坏了怀里还在呜呜悲鸣的小娃儿,只得皱着眉对弟子摇摇头道:「师傅没……嗯……没事……这娃儿正哭闹着,师傅安慰一下……嗯……
他……你到门外守着,先别让人进来……等师傅……帮他治好病,再出去……嗯……
快去……快去了……」
仲八看着师傅那神情,似曾相识,不过师傅发话了,就要遵守,不然可得挨板栗头上长苞了。等仲八离开后,宁雨昔扭头看向后面,那严护法把在自己的衣服下作怪把白衣都拱起,她黛眉紧拧,却又奈何不得。
另一边小乞丐在她怀中痛哭不停,双手搂抱在宁雨昔的后背上,脏兮兮的稚脸在宁雨昔那温暖软腻的胸脯上乱蹭,眼泪鼻涕都沾到衣服上面去了。宁仙子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用手轻抚小乞丐的后脑。
严护法尝遍了圣女大人的嫩菊,干净紧致,没有一丝异味后,已经把大舌头舔向开始分泌出蜜液的肉壶,宁雨昔被那娴熟的舔穴技巧挑起了丝丝情欲,眼神晦暗,一声轻叹:「罢了」
。上半身探出帘外安抚身世可怜的小乞丐,下半身却是任人摆弄,白裙已经被撩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姿势羞人之极。男人的臭嘴舌头如狗喝水般猛舔,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幸亏小乞丐的哭声不少,而且宁雨昔有意无意的掩住他双耳,才不至于被发现,但那淫靡声音越发清晰,是严护法玩得兴起,臭嘴专心进攻宁雨昔的阴蒂,双手已经侵入肉壶和菊穴中。那两条分开的美腿不安分地扭动着,宁雨昔轻咬朱唇闷哼起来,娇臀欲拒还迎地配合着放肆的口手侵略。
当下体肉壶的刺激挑逗到欲火中烧,酥麻快感从蜜穴传遍周身,宁雨昔羞耻地发现自己胸脯上的两点肉乳开始充血挺立,在那小乞丐隔着衣服的稚脸刮蹭下,越发酥麻。
「嗯……别……别哭了……娃儿,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姐姐,姐姐帮你看看吧……哦……」
小乞丐这才想起自己肚子闹得很,可他看着这位脸蛋比娘亲好看得多的漂亮姐姐,表情很是奇怪,疑惑道:「呜呜……姐……姐……你不是大夫吗?……你也生病了吗?……很痛吗?……」
宁雨昔尴尬得脸红耳热,羞道:「没事……嗯……姐姐不……痛……就是有点……哦……不……舒服……嗯……等……等……哦啊……」
小乞丐疑惑更甚:「姐姐……你都已经满头大汗了……还能帮我治病吗?」
宁雨昔急道:「姐姐没事……过一会就好的了,姐姐先替你把脉可好,来,把手伸出来」
小乞丐将信将疑地伸出骨瘦如柴的小手来,宁雨昔强忍着蜜穴肉壶被那严护法猛舔狂吸着挑逗的快感,勉强稳住心神后开始把脉。随着小乞丐安静下来,宁雨昔后面传来的奇怪声音越发清晰,小乞丐不住好奇的向后望去,宁雨昔担心漏了馅,挡住了他的视线,对他道:「小娃儿,不用担心,没什么事,就是闹肚子,我开几服药,你喝了……嗯……之后,应该就没有什么大碍了……看你样子也想必饿了吧。」
这时小乞丐果然肚子发出咕咕的声响,他小声道:「我两天没吃过东西了。」
宁雨昔心疼怜惜道:「没事,以后不会吃不饱的了。」
说毕唤来了外面的弟子仲八,吩咐仲八带小乞丐去吃饭,然后去洗刷一下换身衣服再回来,并嘱咐今天先不看诊。
待仲八带着小乞丐离去后,宁雨昔扭头道:「严护法,你不讲信用,还没够吗?」
严护法这才把含住肉壶口的大嘴松开,站起身来,一脸意犹未尽地淫笑道:
「凌圣女,见谅见谅,实在是你太诱人了,我把持不住啊,刚才你说不看症了,后面也不会有人进来了,那我们继续?」
也不等宁雨昔答应,他顶着胯间高高撑起的帐篷凑近,已经开始解开身上的衣服。
宁雨昔脸上闪过一丝蕴怒,开口道:「我看不了症,也是你胡来导致的,先别急,都到了现在这地步,我说什么也没用了吧,但是我有个条件。」
严护法解开衣服后,露出一身壮实的肌肉,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看起来极为渗人,能统领三州朝廷兵马的地方大员,也是在死人堆里打滚的人了。他把宁雨昔挪到那椅子上后才道:「凌圣女,大家都心知肚明接下来要怎么玩了,你有什么条件要说?」
宁雨昔肃然道:「让我在这里与你交合,本就坏了我们的约定,不过这是迟早的事,我也不计较了,刚才那孩子,你可答应我,让他好好地过上几个月舒坦日子,衣食无忧,他……他也就只剩那么几天了。」
宁雨昔的条件出乎严护法的意料之外,竟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严护法不禁好奇问道:「凌圣女,你这条件,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若是想要帮他的话,轻而易举,又为何要求道于我呢?」
宁雨昔摇头道:「我本来就无法在这里待太久,他年纪太小,而且身患不治之症,也不能随我走,若是给他银子,就等于稚童抱金招摇过市,那就是害了他,这娃儿不该受这些苦的,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安顿这么一个娃儿举手之劳,不是吗?」
严护法微笑道:「那是自然,可是,凭什么?」
看着严护法对于一个身世如此可怜的孩子也是铁石心肠,宁雨昔暗吸一口气后,站起身来,玉手开始主动换衣解带,当一具完美的诱人胴体呈现在严护法那两眼发光的眼前后,她妩媚一笑道:「就凭你办好了这事,我还留在这里的最后三天,都听你的,如何?」
严护法扑向宁雨昔的娇躯道:「好,这事我答应了,你就尽管放心,我会帮他找一户老实本分的人家去照顾,也不管他还有多长命,只要他活着一天都会悉心照顾,她娘的这奶子太够劲了。」
宁雨昔算是给自己和那小乞丐的事做了个了断,以她的性子是断然不会置之不理的,和严护法的交易也是顺势为之,替小乞丐作好安排才能让她以后不会有心结。
纤纤玉手主动握住严护法胯间的肉棍,那肉棍尺寸平平,远没有当初在嵻山城无遮大会上遇到的那些粗壮,宁雨昔手法娴熟地套弄撸动着肉棍,妩媚道:
「那两孩子等会还会回来,严护法,莫要浪费时间,先让你泄一回如何?」
严护法抬起头来挑眉弄眼道:「既然凌圣女你发话,那就有劳了,不过你打算就用手?你也不是不知道我的口味吧?」
宁雨昔风情万种的媚眼一瞪道:「德性……你办好你的事,我也自然不会敷衍你。」
说毕便将檀口凑到他那嘴上,二人忘情地舌吻起来,严护法双手自然不会闲着,在那对能闷死人的豪乳大奶上尽情揉玩,宁雨昔为了尽快完事,一手开始加速套弄肉棍,另一手微握,用掌心包裹住那龟头,沾满了从马眼处分泌出来的淫汁作为润滑,以掌心化成套状不断画圆研磨。
这一招前两天曾经一度杀得严护法招架不住,不过今日虽然也让他爽得双手用力猛抓自己的肉乳,可也不至于丢盔弃甲地爆射出阳精。二人舌吻一番后,宁雨昔便开始从他那脖子间一路用双唇加上香舌舔吸着下去,当香舌滑过一道道伤疤时,都让严护法浑身泛起鸡皮。
随着香舌的下探,宁雨昔也缓缓下蹲,最终跪在男人的岔开的双腿间,先用檀口中分泌的香津把肉棍周围的阴毛舔湿,然后开始将两颗卵蛋轮番含入嘴里,牙齿不时轻咬一下,卵蛋在美人檀口中受刺激,那种轻微的刺痛男人不但不方案,反而极为受用,打仗受伤流血如吃饭喝水般平常,这点酸痛根本不止一提,倒是会刺激得肉棍越发硬涨。
感受到握在手中撸动的肉棍已经到达最硬的程度,宁雨昔便放弃进攻卵蛋,而是从肉棍底部开始吸舔,一直舔到那马眼处,香舌在那微张的马眼口钻动,严护法长吁一口道:「哦……圣女大人,你这伺候鸡巴的功夫真不错,继续,不要停。」
宁雨昔被调侃,调皮地在那怒涨的龟头上用牙齿轻咬一下,让那严护法发出一声「嘶」的惨叫后,才将龟头吞入嘴里,以嘴穴代替玉手套弄服侍鸡巴。在无遮大会后,性技脱胎换骨的宁雨昔,面对这尺寸平平的鸡巴,以深喉套弄自然是信手沾来的小事,当双唇深入触碰到底后,龟头才刚顶后喉咙中间,游刃有馀。
只是人的欲望永远是无穷的,就算宁雨昔已经将自己整根鸡巴都含入到嘴里,可严护法依旧好像不满足,大手抱在她的后脑处施力往胯间压去。
压了几次后,宁雨昔有心让男人见识一番,竟然探出香舌在那卵蛋下面,用香舌把那卵蛋也一同卷入口中。严护法果真被奇招制,惊喜大喊道:「她奶奶个熊,圣女大人你还有这本事,我去你奶奶的,这都行?太骚了,真她娘的骚,吃鸡巴还不够,要把爷爷我的卵蛋都吃下去啊,喔啊,真爽……」
这莽夫爽起来的时候大呼小叫,宁雨昔担心惊动了外面,索性吐出嘴里的鸡巴后,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椅子上,把丰满圆润的翘臀对着严护法,纤腰媚扭道:
「严护法,别等了,来上我。」
严护法见美人主动求欢,眉开眼笑道:「哈哈,圣女大人,上是肯定要上,不过你得说点好听的,玩得尽兴点,才能快点完事嘛。」
宁雨昔扭头看向严护法,眼神幽怨,那俏美的容颜上一副欲求不满的妖媚神情,轻咬下唇糯声道:「护法大人,快来和我探讨教义嘛。」
可他依旧无动于衷,似乎对这说辞并不满意,宁雨昔只好把姿态再放低,一对巨乳压在椅背上,双手掰开丰臀,将已经淫水潺潺的蜜穴暴露在男人面前,幽怨道:「鸡巴,用大鸡巴干死奴家,求严爷用大鸡巴干翻奴家的骚穴。」
严护法忍无可忍,双手抱住那撅起的肥美丰臀,怒吼一声:「好,骚圣女,如你所愿,看枪!」
龟头顶开蜜穴口的媚肉,熊腰怒顶,那鸡巴肉枪一刺到底,直捣黄龙。粗糙的手指因为用力太猛而深陷那白皙滑嫩的臀肉之中,一下下的猛顶,胯间激撞在那臀肉上发出一连串急速的撞肉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啊……哦……插得好深……大人的鸡巴插得好深……插得奴家好舒服……哦啊……好爽……再深一点……再使劲……对了……鸡巴刮得好麻……
哦啊……奴家要被大人插死了……哦啊……」
这淫词骚语有几分真切只有宁雨昔自己知道,但那狂抽猛插带给严护法的爽快却是如假包换,一上来便是急插不停近两百下,严护法叹道:「啊……这穴真她娘的骚啊……怎么会这么紧……你这骚货……哦啊……不是在那嵻山城时……
被轮奸了几百次了吗?……哦啊……怎么这骚穴还那么紧啊……夹得爷爷的鸡巴太爽了……噢哇……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爽……嘶……怎么越吸越紧……」
宁雨昔的呻吟浪叫并非全然做戏,这般卖力的抽插,就算鸡巴的尺寸普通,可也架不住蜜穴里的敏感位置被刺激到,加上这几天来为这登徒子发泄兽欲时,也积累的不少欲火没有真正发泄出来,如今对于男女交配已无忌讳的宁雨昔,也需要好好的爽一下。
毕竟由奢入敛可不是易事。宁雨昔再清心寡欲,也终究是正是狼虎之年的女人,不想道德礼仪廉耻,此时的她也只是打算忠于自己身体的感受,不再压抑欲望罢了。
沉醉在肉欲交配快感中的二人,发出的呻吟浪叫萦绕在这医堂之中。
第77章:欲观音
卖力地用后背位狗交式激烈冲刺几番,二人的身上已是大汗淋漓,交合部位激情的肉撞下,从蜜穴肉壶中泄出的淫水飞溅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洼。宁雨昔被严护法从后抱着,双手绕前狠捏着那飞晃的巨乳大奶作为借力点,飞快地拱腰狠顶,肉棍抽插在蜜穴中摩擦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声,宁雨昔适时地配合着呻吟浪叫道:「嗯……严爷,快点……再快点……哦啊……顶死奴家了……要被顶飞了……哦……插到底了……受不了……不要……不要停……奴家要到了……我们一起到吧……好不好?……」
严护法咬着牙喘着粗气在卖力的抽插,但干着干着,发现胯下的肉棍虽然很爽,可总感觉差点意思,就是无法一举到达射精关头。于是放弃强求狠干,慢慢地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却依旧保持猛顶到最深处的力度,宁雨昔不解,回头问道:「怎么慢下来了?嗯……虽然顶得好深……可是这样怎么射给人家啊?」
严护法有些挂不住脸,便以笑遮丑道:「别急……等我再享受一会这骚穴……
转过来……我要看你看着自己被操的表情……」
宁雨昔只好顺从地转过身来,瘫坐在椅子上,一对修长白玉美腿岔开搭在扶手之上,玉手两指按在一片狼藉的蜜穴上,手指分岔,让蜜穴做好再次迎接肉枪冲刺的准备,一手握住严护法的肉棍,引导着拉向自己的下身。
严护法双手摁在宁雨昔张开的大腿之上,等她已经扶着鸡巴对准蜜穴口抵住后,狠狠地将胯间压下去,肉枪再破这销魂美穴,一发不可收拾。他故意绷紧全身,用尽吃奶的力狂顶送胯,无情地撞在美人的跨间,发出的撞肉啪声更为响亮,如同要将自己的腰都撞到那销魂肉壶里去。
「嗯……嗯……冤家……哦啊……你是存心……啊哦……要顶得这么狠的……
就要把人家……噢……往死里弄……啊……好深……刮到了……好酸……哦啊……
外面会听到的……小声一点……嗯……」宁雨昔呻吟着抗议道。
严护法一边保持大力狠操,一边笑道:「怕什么……哦……又夹得这么紧了?…
…是被爷爷我这鸡巴操爽了吧?……反正就算被听到……又如何……在这里要入教的人……都得过你这骚货的穴关……你这身子简直就是老天爷的恩赐……哦啊……
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不想把你操翻的……干脆把你抱出去……让他们都看看……你这骚货是怎么被操翻好了……哎呦……一说这个你就爽成这样了……骚穴夹得太紧了……鸡巴要被夹断了……哎呦好爽……」
宁雨昔是真怕这严护法说到做到,就要把她抱出去在大街上,众目睽睽之下白日宣淫,急忙用蜜穴猛缩,让这男人受不了赶紧射精才行。宁雨昔双手搂在严护法的后脑上,把他搂到自己怀中,企图用自己那对傲人巨大胸脯迷住他,严护法自然受用,大嘴在滑嫩的乳肉上猛吸狂舔。宁雨昔媚声道:「要是把我抱出去,被外面那些人抢去了,你可就爽不着了嘛,别乱想了,那两个孩子也应该快回来了,先射给我,今晚我再好好伺候你可好?」
严护法其实也到了强弩之末,只是不想失了面子才默默强撑,实在是宁雨昔那蜜穴的紧致超乎想象,而且鸡巴在里面抽插时,那穴里的嫩肉皱褶峰峦叠嶂,每一次抽插从鸡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都能让人不禁倒吸一口,更遑论宁雨昔有意使劲收缩阴道,让那蜜穴中徒生一股吸力,会把人都吸到丢魂的极乐。
严护法咬着牙答应道:「好……好……好好看着……这鸡巴怎么操翻你的骚穴……怎么灌满这骚穴……射……射……射……射死你……灌死你这骚货……啊……
」
腰身拱动根本停不下来。在那狂抽猛送几十下后,严护法再也憋不住无边的射意,马眼在抽插中怒张,滚烫的阳精喷甩溅打在肉壶中,被那继续不停抽送的龟头顶到肉壶更深处。
宁雨昔被那阳精烫得娇躯乱颤,媚眼如丝,在严护法的胯下婉转承欢,媚声呻吟道:「哦……好烫……要烫死奴家了……嗯哦……」、直到射精的快感逐渐消散,严护法才舍得放缓顶胯,爬在宁雨昔那娇躯媚肉之上,把那对豪乳大奶当做枕头,在大口喘息地休息着,让人羡煞不已。
过了两响后,宁雨昔对他劝道:「严护法,既然已经爽过了,那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待我今晚准备好,再去你房间拜访,讨教教义如何?」
严护法点头同意,但正要拿起衣服离去时,还是死皮耐脸地要宁雨昔帮他清理肉枪,为了让他满意,宁雨昔只能捏着鼻子认了,尽心地又用小嘴伺候他那刚射完精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肉棍。吸弄一番后,把那肉棍舔吸得水光程亮,才算让严护法心满意足地离去。
等宁雨昔穿戴完整后,弟子仲八和一个更小的少年走了进来。是那原来的小乞丐,看着他现在虽然依旧瘦弱,但整个人神清气爽,原本眼神中的那种茫然也淡了许多,宁雨昔心中升起一丝慰然,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道:「小娃儿,你不用担心,以后你再也不会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
小乞丐惊疑问道:「姐姐,是你要带我走吗?」
宁雨昔错愕了一下,神色黯然地摇头道:「小娃儿,姐姐有事情要做,没有办法把你带在身边,但姐姐已经安排好了,会有人照顾你的。」
听到这个答案,原本脸上的喜悦凝住,不过瞬间便恢复正常,只是神情中多了一些陌然。自从无父无母成了小乞丐后,他多少学会了点察言观色,不敢将心中的不满表露出来,只是低头不语。
宁雨昔将小乞丐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却没有和他计较,但也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场面变冷清起来。仲八这时候说道:「师傅,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不愿散去,你还看吗?」
弟子的话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宁雨昔知道这是小弟子在替自己解围,心中记下,答道:「嗯,既然还有人在等,总不能不顾的,但这天色也不早了,就再看十个吧,让其他人明天再来便是。」
仲八点头应是,然后就拉着小乞丐离开了。等走出医堂后,仲八拉着小乞丐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怒道:「小东西,别不知好歹,师傅她又不是神仙,和你无亲无故的,已经给你饭吃,给你衣服穿,还安排人来照顾你了,你却对师傅恨起来了?养不熟的白眼狼,活该你没爹娘。」
小乞丐被一巴掌打懵了,刚才还对他照顾有加的这个哥哥,现在转眼就对他打骂起来,眼眶瞬间通红,正欲大哭。那料仲八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把那黝黑的脸庞凑过去,不怒自威道:「别想着再用哭闹来让我师傅可怜你,不然我就是挨板子也要先揍你。」
小乞丐被吓得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都赶紧憋回去,唯唯诺诺地连声道歉,心中对这个小哥哥又惊又怕,仿佛自己在想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一样。轰走了小乞丐后,仲八正要继续出去带病人进来,宁雨昔唤住了他,从医堂中缓缓走出来,脸上似笑非笑道:「长本事了?不怕挨板子了?还要欺凌弱小?」
仲八知道师傅其实在里面都把刚才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但他却不认为自己有错,倔强道:「师傅你要罚就罚吧,我就是气不过。」
宁雨昔弯腰摸了摸弟子的头,柔声道:「其实你看到的,师傅也知道,那娃儿是个苦命人,他身患不治之症,也没几天命了,不必和他计较,也没必要教了,倒是你,嗯,看来还算学会些道理了。」
仲八得到美人师傅的称赞,顿时飘飘然,可还没高兴多久,头上就吃了师傅一个板栗,宁雨昔呻道:「还不快去带人进来。」
仲八连忙捂着头上的包领命而去。自跟着师傅以来,除了晚上睡觉时可以撒撒娇对师傅放肆一下之外,其他时间还是很严厉的。吃苦吃出经验来的仲八知道现在最好别惹师傅不高兴,因为她老人家心里正有一股怒气在上升,谁撞到枪上谁倒霉。
因为那小乞丐的事情被耽误了不少时间,后面的那些病人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完,等最后一个病人千恩万谢的离开医堂后,仲八才关上大门。宁雨昔正在调息,仲八就不打扰师傅,只是亲自端来了晚饭,也不等师傅就吃起来。
从挨饿的日子苦过来的仲八,深知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而且师傅也不介意,因为她常常要打坐,明言不必等她的。仲八那吃相依旧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后,师傅才缓缓地坐到身边,开始细嚼慢咽地用膳。
仲八用手撑着腮帮子,歪头看着宁雨昔用膳,然后来了一句:「师傅,你真好看,就连吃饭都这么好看。」
宁雨昔噎了一下,瞪了弟子一眼道:「是在那本书上学到这么油腔滑调的?」
仲八赶紧跑路,边走边跑道:「弟子说的是心里话啊,师傅别生气,我这就给你准备澡桶去。」
宁雨昔看着弟子慌不择路一下撞到门槛上,然后呲牙咧嘴,踉踉跄跄地离开,摇了摇头,口中念道:「这孩子……」
嘴角轻扬,又想起了弟子那异于常人的本事后,心中了然。这臭小子,是故意哄自己这师傅的,因为她心里面想的,他能看见!不止是她,弟子仲八那双眼睛,是能看透人心的特异存在。
正在准备泡澡桶让劳累了一天的师傅去享用时,仲八脸上的泪水沿着脸庞落下,滴落到那冒气热气的澡桶之中。他心里替师傅不值,尽管师傅心里厌恶,却偏要和那些人面兽心的坏人纠缠不休,所以他容不得别人对师傅不敬,即便是心里想想也不行。他发誓,一定要将那些让师傅受委屈的人得到教训。所以他有一本小账本,怕自己记不住,就把欺负过师傅的人都记下来。这小账本可是连宁雨昔都被蒙在鼓里。用膳过后的宁雨昔,习惯性地来到澡堂,看着弟子准备好的替换衣裳,心头一暖,难得有片刻惬意时光,褪尽了身上的衣衫,裸身胯入澡堂享受这份宁静。澡房中只有涓涓水声,突然宁雨昔闭上的明眸睁开,看向紧闭的房门。木门缓缓打开,发出兹呀的声响,看清门外的人后,宁雨昔柳眉轻皱,是那严护法又卷土重来。
面对着一脸猥亵淫笑的严护法,宁雨昔无奈道:「严护法,何必急于一时,也不差这点时间吧?」
那严护法边走边解开身上的衣服,不要脸道:「呵呵,凌圣女,鸳鸯浴也别有情调,我现在来了就不用等会再洗了嘛。」
宁雨昔不想看见那严护法的猥琐嘴脸,转身爬在浴桶边上道:「那就随你,可愿意帮我擦背?」
严护法胯进桶里,笑道:「乐意至极!」
那浴桶本就不大,严护法强挤进来后,把快半桶水都挤出去,二人胸贴背的拥在一起,那粗糙的大手在宁雨昔光滑无痕的美背上肆意游走。不安分的大手摸遍了后背开始在她身上的乱摸揩油。
宁雨昔被摸得呼吸开始粗重起来,闷哼声从鼻间发出,那大手挑逗自己肉乳和阴户的手法层出不穷,即便是泡在水里,她也已经感觉到蜜穴里开始湿润。澡房中旖旎菲菲,整个空间仿佛在快速升温,宁雨昔低声娇喘,玉手主动伸向严护法的胯间,握住那肉棍开始套弄。她已经学会了避不了就要尽量享用。
严护法从后面玩够之后,便把宁雨昔的娇躯翻转过来面向自己。看着宁雨昔那艳美的容颜上春意满溢,他站起身来,把那被她玉手套弄撩拨硬挺起来的肉棍凑过去,宁雨昔以为他想要自己用嘴伺候,正准备张口把龟头含进去。严护法却笑道:「这大奶子不打个奶炮怪可惜的。」
言下之意明显,宁雨昔白了他一眼后,双手扶住那对沉甸甸的大奶,将那肉棍夹在其中。严护法开始顶胯抽送,看着自己的龟头在双乳间突出又隐没,享受着这绝世美乳的奶交侍奉,严护法在视觉和肉体的双重满足下,快活似神仙。
不过他却不知道,也没机会体验用宁雨昔这对令人疯狂的美乳的最佳玩法,如果他这肉棍足够长,能顶到宁雨昔的嘴边,今非是比的宁雨昔其实可以用奶子夹鸡巴的同时,再用那销魂嘴穴去吸套龟头,那才是真正的极乐巅峰。
宁雨昔对于鸡巴在肉乳中抽送的玩法兴致缺缺,但他喜欢这样玩自己配合便是,若是能夹射出阳精,倒也能省下自己被多内射一次。
当滚烫的阳精喷打在体内的那种酸麻她并不讨厌,可是也得看人,这性欲高涨却是能力平平的男人,要真正喂饱已经下海的仙子,那是痴人说梦。宁雨昔对于今晚要陪这位眼高手低还没有自知之明的严护法只当是任务,赶紧让他射几次累瘫了不再缠着自己便算了事。
玩够了奶子夹鸡巴的把戏后,严护法正想用什么姿势去好好干翻眼前的骚货。
宁雨昔却是起身提议道:「水要凉了,还是换个地方吧。」
严护法也就点点头道:「也好,来,把屁股撅起,我推你走。」
他这羞人之极的要求,宁雨昔正想拒绝,却听他道:「说好了都听我的啊,再说这院子里的人我已经撤走了,不用怕被人发现。」
宁雨昔苦笑道:「严护法你作弄人的法子怎么那么多?罢了罢了。」
既然院子里没人,二人也没打算穿上衣服,两具赤裸的雌雄肉体就前后交合在一起,宁雨昔就被他从后面插入蜜穴,边走边插的离开的澡房。
一路上果然都没碰见活人,因为前行时抽插的幅度无法很大,宁雨昔只能被他从后面用鸡巴顶着走,走三步便会停下,然后狠顶了十来下后,才愿继续移动。
结果从澡房到厢房,那本来短短的一小段路程,愣是在不时响起的啪啪声中走了快一刻钟。
交合中缠绵的四脚兽终于来到一间厢房后,宁雨昔挣脱了抱住她丰臀的双手,把严护法拉到床上,让他乖乖躺好,妩媚道:「现在到我了,忍着点,别那么快射。」
严护法四仰八叉地躺到床上豪气道:「来吧,今晚我精心准备好了,绝对会金枪不倒,让圣女大人你欲仙欲死。」
宁雨昔嫣然一笑:「哦?那我倒要看看,严护法你这准备够不够。」
玉腿跨过男人的身子,宁雨昔用女上男下观音坐莲式,蜜穴套入龟头后,狠狠地坐了下去,一声呻吟响起:「哦……」
第78章:奇药
啪啪啪啪啪啪啪……厢房中尽情发泄原始欲望的男女拥吻在一起,严护法在被宁雨昔用那观音坐莲式坐套肉棍,仿佛有用不完的体力把那肥美肉臀忘情地打在身上已经快半个时辰,到达射精边缘的他紧抱着上下起伏的臀肉更加卖力地套向胯间,宁雨昔娇媚地呻吟浪叫不绝,在严护法一声怒吼中,大量的阳精灌入那肉壶之中。
宁雨昔一声长叹:「呜……好烫……哦啊……这次怎么那么多?……你是服了药吗?……怎么今晚这么勇猛……」
严护法被说破之后,不以为此,一脸舒坦道:「圣女大人你这骚穴,真乃极品销魂,我总不能草草了事,白白糟蹋了这骚穴啊。所以特地花了大价钱买了点补品,要是别人我还真不舍得花这钱,不过为了让圣女大人你满足,就是再肉疼也值了。」
宁雨昔原本对于严护法这需要用药来维持雄风嗤之以鼻,可是感受到蜜穴中那刚射完却依旧坚挺无比的肉棍,不由得惊呼出来:「才刚完还这么硬?这是什么奇药?」
严护法支吾以对,说不出个所以然,因为这药可是他今日巧合地从教中的那些骨干属下手里连哄带骗地强买过来。宁雨昔听到后,对于这严护法和他那些手下更加不屑,倒是对于这效果神奇的壮阳之药起了兴趣。心中想到:「不知道这奇药对于小贼那病可有效果?唉……就算有效,可小贼你又在哪里?为何渺无音讯?」
宁雨昔飞散的思绪被蜜穴中又开始捣乱的肉棍给捣回来,今晚这严护法的肉棍异常的坚挺火热,似乎还大了些,让她快感倍增。严护法不舍得浪费这春宵一刻,更是要干个够本似的已经开始变换姿势继续操干。
把宁雨昔翻转过来,依旧是女上男下,却是背对着一个反坐的体位。满是老茧的大手掐住盈盈一握的纤腰,脚踏在床板上便拱腰上顶。这姿势顶起时,飞晃的卵蛋拍打在阴阜,抽出鸡巴便会淫汁飞溅。
宁雨昔腰身反弓,使得那对水囊般的大奶美乳更为挺拔,在蜜穴被精神抖擞的肉枪狂冲猛刺时胡晃乱颤,口中不断发出呻吟道:「嗯哦……这样插得好深……
哦啊……护法你的鸡巴……噢啊……今晚……好猛……插得够深的……哦……舒服……继续……」
严护法得意万分,如打了鸡血般兴奋,抽插得越发卖力。猛插狂顶了一百多下,突然把鸡巴整根抽离蜜穴。就这样把掐起宁雨昔把她晾在上边,肉棍退出蜜穴的空虚感袭来,被插得情欲窜起的宁雨昔不顾形象的媚扭着丰臀,呻吟道:
「别停……别抽出去啊……继续……继续来干我……」
严护法粗喘着大气道:「骚货……我这鸡巴如何?……还满不满意……」
宁雨昔玉手下探去扶着一柱擎天的肉棍道:「唔……不满意……不满意……
还没插够……」
「哈哈哈……那就插到你满意为止……操翻你这骚货圣女……操烂你这圣女骚穴……哈哈哈哈……」
「哦……哦……对……就要这样……就要这么狠……插到底了……顶死人了……
哦啊……继续……有感觉……哦啊……要来了……嗯啊……」
又是一乱疾风骤雨般的猛插,让宁雨昔泄身了一回,严护法打算再次变换姿
势,把宁雨昔挪到身旁,吩咐道:「把鸡巴舔干净,她娘的这骚水真多。」
宁雨昔没有丝毫犹豫便侧身趴在他的肚皮上,檀口张开把那满是淫迹的肉枪含入,颦首起伏吞吐起来,直到严护法再发话换好姿势挨操,才把嘴里的肉棍吐出,下了床后站定,眼神期待地等着今晚终于吐气扬眉一回的护法大人继续宠幸。
严护法也下了床,把宁雨昔的一条腿抬起扛在肩膀上。都不需发话,她便主动用手握住肉棍对准蜜穴,然后靠了上去。因为宁雨昔的身材高挑,甚至要比许多男子都高出不少,而严护法又是扎着马步微蹲的姿势,就使得宁仙子也需要微蹲来配合体位姿势,才能让二人的性器对位结合。
改变了交合姿势,肉枪刺到蜜穴中的角度发生变化,就连二人得到的快感也不同。虽然这种体位抽插起来并没有正常位的舒爽,却也别有一番滋味。在性事上追求新鲜感也是人之常情,严护法在不断地尝试变换体位,是因为他知道这位能让男人销魂蚀骨的圣女大人,会留在自己地盘的时间不多,等她离去之后,再像重温这般神仙极乐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宁雨昔肯配合他除了信守自己的承诺答应过他的条件之外,也是因为今晚的他,比起之前天壤之别,让她刮目相看,便遂了他的愿。
二人从床上交配转到床外,严护法花样百出,操穴花样繁多,让宁雨昔被他翻来复去,任其摆弄。也是毫无怨言,眼神中的欲意浓重,对于扮演这以释放人欲为宗旨的共乐教圣女一角入戏渐深。在她那眼眸之下,似有一丝妖异的艳红一闪而过。沉醉在肉欲中的宁雨昔并未察觉丝毫端倪,但是那妩媚妖魅的动情反应,与之前嫌弃严护法时判若两人。
肉棍抽插着蜜穴,那泛滥的淫水和之前灌入的阳精搅和成一片淫靡白浆,在每次肉棍抽离蜜穴时两人胯间紧贴再分开,拉出无数银丝,被龟头刮到蜜穴的敏感处,宁雨昔便会高昂浪叫起来。双方的肉搏淫战进入白热化阶段,男人一把抱起丰臀,将那具媚肉娇躯挂在身上,死命狂顶,激情嚎叫道:「骚货……鸡巴插得够不够……爽不爽……满不满意……啊……水真她娘多……夹得真紧……真她娘的爽啊……哦……值了……值了……这药值了……」
宁雨昔即将迎来又一次的高潮关头,没有心思回答男人的问话。贪婪地用蜜穴缩紧猛夹鸡巴,那肉壶就如会咬人一般不愿松口,急速的啪肉声响彻厢房之内,还有男人示威一般的嚎叫,和妩媚动人的娇喘呻吟。
「来了……来了……又要到了……不要停……不准停……我命令你……继续干……再猛点……继续……哦……啊……来了……嗯啊……」宁雨昔又一次在持续急速的抽插中迎来强烈的高潮快感,双腿突然紧紧缠在男人的腰上猛夹,让他真正的动弹不得,娇躯剧颤,高潮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浑身雪肌泛起红晕。
那蜜穴中生起的销魂吸力,让本来还能再插个几十下的严护法,在被宁雨昔双腿缠腰,玉手搂住后脑动弹不得的情况之下,硬是被夹吸到喷出阳精,马眼张开泄洪般喷涌出滚烫阳精在那肉壶中一发不可收拾,是这严护法自为人以来喷得最多的一次。
在巫山巅峰如坠云雾中的宁仙子,被那阳精灌入花心处,让本就强烈的高潮快感更上一层楼,自丹田发出的高昂呻吟浪声响遍院子的每一个角落。除了被几根鸡巴前后贯通身子的性爱,这次的高潮体验也算是十分满足了。
直到宁雨昔高潮馀韵开始褪去,那束缚着严护法的手脚才开始收力。严护法也是才开始发现,自己差点要被圣女大人要了老命,全身骨头生疼。等宁雨昔发现,脸带歉意地松开他下地后,严护法才像溺水得救之人那般拼了命地粗喘起来。
口中埋怨道:「老子差点被你勒死了。」
宁雨昔自知理亏,温顺地把他拉回床上躺好按摩全身,看着刚才还豪气干云的汉子,现在却在龇牙咧嘴,忍俊不堪道:「得了吧,小小痛苦何至于此啊,护法大人,看你也不会是胸襟狭隘的人,不会和我计较吧。」
严护法有苦之知,宁雨昔这种武功绝顶的高手,一时没收住手,没把他活活勒断全身骨头已经算他体格不错了,但这差点被勒断骨头的疼痛,也不会这么快便散去。全身依旧忍忍作痛,他气闷得说不出话来。
尝到了甜头的宁雨昔,看着他胯下依旧金枪不倒的肉棍,有意再登极乐,玉手套弄着肉棍,俯身在他耳边妩媚道:「算我错了,接下来好好补偿你便是,这次……让你走走后面?」
严护法一听这话,顿时眉开眼笑,骨头里的酸痛也抛诸脑后,猥琐道:「哈哈哈,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毕便翻身把宁雨昔放倒,让她跪趴如母狗一般,撅起美臀,那娇艳欲滴的菊穴似乎也做好准备,正在迎接肉棍的闯门。宁雨昔苦笑一声道:「你这登徒子!
来吧,且让我看看你这花大价钱弄来的补药有多厉害。」
严护法用手在蜜穴里沾满了淫水,然后先用手指突入到菊穴里面,从一根增加到两根后,感受到菊穴的弹性极好,紧致程度更胜蜜穴,十分满意,把这菊穴也拿下之后,总算把圣女身上的肉洞都玩了个遍,已经算圆满了。
宁雨昔被手指玩弄菊穴之时,心中默默道:「大可不必这般折腾,直接进来便是。」
心里的言语反映在身体便是那菊穴有力的舒张闭合,似乎是在无声的邀请,请枪入瓮。严护法扶着肉棍,抵在菊穴口时,心情激动不已。
当龟头撑开菊穴口顺畅地顶入后,看着那菊穴皱褶盛放,满足感油然而生,双手掰着那白皙的臀肉,狠狠地坐了下去,坐到那撅起的丰臀之上,唯有两个字可以形容:舒坦。
那菊穴里的嫩肉皱褶紧裹鸡巴肉棍的舒爽程度丝毫不输蜜穴,严护法发现宁雨昔并无任何痛苦叫喊,深知这菊穴也是久经厮杀的肉器,但这紧致程度,又如稚女处穴般,绝无仅有。
肉棍抽插菊穴的过程,是直接跳过循序渐进的步骤,一开始便是枪枪到底地猛插,宁雨昔的菊穴可比前面的肉壶更为敏感,龟头刮过嫩肉的酥麻快感让她很快便进入状态,丰臀撅得更高来配合鸡巴的狠插。
严护法在起劲抽插之时,意外发现这菊穴的夹力更猛,仗着今夜肉棍的神勇,不怕没有精力操个饱,次次到底,甚至让宁雨昔再夹紧一点。
动情的宁雨昔言听计从,果真使劲让菊穴收缩得更猛。严护法也是赌气一般咬牙死命的抽插,力度之猛,在鸡巴抽离菊穴时,那龟头被穴口卡住,他便连人一起抽起,在猛压下去,宁雨昔沉醉在菊穴的酥麻快感中,硬是用穴口死死卡夹着龟头不愿松口。
猛烈的操干让那床边都发出轰轰轰轰的响声,场面壮观之极。
激插了上百下,就连床板都开始出现咧咧声响,要是再用这姿势干下去,非要把床板都操塌不可。而且这人连着宁雨昔一起抽离,本来就是极为消耗体力。
严护法最后还是换了姿势,抱起宁雨昔又变为女上男下姿势,不过这次鸡巴操插的位置,是从前面的蜜穴换成后穴屁眼。
宁雨昔打趣道:「看来严护法你很喜欢被人压着啊。」
严护法回道:「圣女大人这般美人来压我的话,多多益善啊。」
宁雨昔道:「我就不信你会拒绝其他人。」
「当然,当然不会。」
宁雨昔不再浪费唇舌,既然今晚的对手神勇,她也要使出点真本事,大家手底下见真章便是。宁雨昔扭头对严护法嫣然一笑道:「你刚才那招,我也会。」
不等严护法想明白,宁雨昔就开始用菊穴上下吞吐肉棍,同样的夹紧龟头,抬起丰臀退出后,竟是把严护法也连带着提起,再重重坐下,一屁股坐到底。
要知道这可比刚才难度更高,而且严护法也要比她更重,在男人近乎哀嚎的爽叫之下,宁雨昔仅仅坐了几十下,便让他丢盔卸甲一泄如注。
当阳精灌入直肠深处后,宁雨昔得意笑道:「护法大人,还受得了嘛?」
严护法强撑道:「当然。」
宁雨昔狭促道:「那我可就要继续了,今晚就看谁先败下阵来投降嘛。」
严护法这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道:「来就来啊。」
宁雨昔掐了一下他的大腿,下决心今晚倒是真要试试这奇药的极限。于是又开始猛套肉棍。男人不喊停,她就一直坐,一直吸,夹到他求饶,吸到他爽翻。
可怜那原本结实的床板如暴风雨中的小船,在这两头互噬地淫兽交战中岌岌可危。在射到第五次后,严护法已是爽到无法言语,宁雨昔也不好受,菊穴充实,可蜜穴却空虚,只好用玉手自慰,以慰藉聊。呻吟呢喃道:「鸡巴……鸡巴……
我要更多的鸡巴……都插进来……插死我……」
严护法听到宁雨昔的呻吟浪叫,回过神来,坐起在宁雨昔的耳边问道:「圣女大人可是还要更多的鸡巴来操翻你吗?」
宁雨昔妩媚道:「嗯……啊……要……我要……」
严护法挑眉道:「这可是你说的。」
然后就伸手拉了几下在床帘后的一根麻绳,过了半响后,便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几个兴奋的汉子推门进来,看到床上二人后,都不用发话便开始脱衣服凑过去。
严护法抱着满脸春意,情欲高潮的宁雨昔道:「圣女大人,这可是你要更多的鸡巴,保管你爽飞了。」
宁雨昔看着闯进来的就是之前在接风宴上觊觎自己的那些教中人,却没有拒绝,身体的空虚已经战胜了理智,她咽了咽口水道:「都来吧,让我爽死!」
那几人看向严护法,见他点了点头,便不再客气,一拥而上,尽情享用这圣女大人的绝世媚体。
严护法适时地退出战团,坐到一旁看这一出轮奸肉戏,随手拿起两个玉球在手中盘玩,自言自语道:「这药果然不错,当真是烈女也能变婊子,看来可以好好合作了。」
第79章:围攻仙子
按教中的规矩,除了每月的共乐日,其余时间绝不能肆意求欢。不过这教规是死的,人是活的,当教众有生理上的需求,也有解决办法。因为教规中并没有禁止用淫药媚药来勾引交配对象,所以一般贪于享欲的男教众自然是兜里常备这些助兴玩意。
宁雨昔正被几个本属于她下级的男教众围攻,若是拼武功身手,别说是四个,便是四十个,四百个又如何,弹指间便能制服甚至击杀,可现在是在床上打架,拼的自然是性技,交手的武器就是各自的肉体。
那群围攻者挥舞着胯下的肉棍在绝艳仙子面前耀武扬威,淫语浪言点评着宁雨昔那副世间罕见的骚浪肉体,便是用仙躯都不足以形容她那绝世媚肉娇躯的美好。那对豪乳大奶,浑圆饱满,羊脂凝玉般白皙的嫩肤没有丝毫松弛,甚至用肉眼都能看到那嫩肤下的丝丝青筋。光是一边奶子就得用双手把玩揉捏才能堪堪掌握,充血挺立而起的粉色奶头,最适合啜吸吃奶的形状,让人垂涎欲滴。
遗憾的是有幸占据着两颗大奶亵玩的男人们不管如何卖力吸舔,都啜不出半点奶水,但男人们依旧不死心,使出浑身解数的嘴上功夫,用舌头和牙齿不停挑逗着,吸得宁雨昔娇喘不止,作为回报,宁雨昔正在用自己那天生就触感微凉的玉手卖力地撸动着左右两人的肉棍,满手沾满了那从肉棍马眼上分泌出来淫汁,玉手撸动着肉棍发出叽唧淫声。
平坦紧实的小蛮蜂腰被两只大手从后面钳住,从后面用肉棍撞击丰臀的男人把宁雨昔的那小腰当做把手不停压着往鸡巴上套,而与之受惠的除了他那享用仙子后庭菊穴的鸡巴外,还有另一根插在蜜穴中的鸡巴,那厮乐得有人代劳,只需不时挺腰狠挺一番,舒爽一个回合后便继续任由插玩屁眼的同伴继续享受蜜穴套夹鸡巴的极乐舒爽。
双穴被填满冲刺对于现在的宁雨昔已不再是新鲜事,自成为共乐教的圣女后,只为纵欲发泄的纯粹交配苟合已是常事,不过这却并非宁雨昔自甘堕落的结果。
玉德仙坊的崛起和鼎盛之时,那高高在上的繁华气象遮掩了底下的污猥不堪而已。
若是没有林三的横空出世,宁雨昔本是作为皇后来培养和支持,目的就是为了牢牢地把大华赵家控制在手里,所以在仙坊内,宁雨昔学到的,远远不止是武功。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皇帝赵元羽的隐疾不能人道,使得仙坊原本的谋划竹篮打水一场空,再把时间拉远来看,当初安碧如叛逃出仙坊,与那诚王狼狈为奸图谋不轨的举动就变得极为耐人寻味了。
宁雨昔娇喘的呻吟声像是被堵住一样,那嘴里已经被一根青筋暴现的硬挺鸡巴塞进去,灵活的缠在肉棍上,配合着吞吐鸡巴,让那享用嘴穴的汉子欲仙欲死,销魂至极。正在一旁看着淫戏的严护法,脑中虽然在盘算着教中事务,可看见如此淫靡的画面也是心痒难耐。再也无法撇开心思去谋划,因为有那奇药的药力加持,胯下的鸡巴已经恢复精神,昂然抬头,他心里正感慨这奇药助阳效果极佳,却不知道的是,他这奇药已经是被几道药贩子稀释过的产物,比之原液的药液不足两成,但已经足够普通男子夜夜笙歌金枪不倒,至于后遗症,那就另当别论。
「圣女大人,你这小穴真她娘的骚,夹得我鸡巴好爽,哎呦,还来劲了,这骚水真多。」
「圣女大人的奶子怎么玩都不腻,怎么吸不出奶水啊,要是能肏着喷奶那可不得爽死了。」
「哈哈哈哈,你们继续说,圣女大人这小嘴和舌头可是舔得更起劲了,哦啊……
好爽……」
「差不多得了,那骚屁眼快要把老子的鸡巴夹断了,真的太紧了,不过夹断也值了,真她娘的爽喔哦……」
众人各自享受着宁雨昔那骚媚肉体的迎合侍奉,人人都赞叹不止,七嘴八舌的骚话中夹杂着一声声从鼻间发出的闷哼呻吟,严护法正搓着硬挺的鸡巴凑上来。 虽然在教里教外的身份都与众人悬殊,可他从他们手里半抢半买过来的那神奇壮阳奇药的条件之一,就是答应让宁雨昔这位绝色圣女大人给拿下后也给他们玩个爽,可现在第一回合还没结束,就要来分一杯羹,倒是他不占理,但是严护法的脸皮厚,手段狠也是出了名。
几人虽然心中不爽,都在心里咕噜着这护法大人也愣不厚道,可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拒绝,但个个都像是护犊子一般紧搂着宁雨昔的肉体不离分毫,最有可能被占据小穴那汉子也把宁雨昔那对修长紧实的美腿搂住,胯下猛顶狠干,不想给他趁机钻了空子进来。
宁雨昔被一番狂抽猛插干得呜呜闷哼,严护法原本还指望有人会识趣让出空位来,可那群兔崽子偏偏就是视若无睹,搓了快一刻钟的鸡巴,也不见哪个人有让贤的意思,于是干咳了几声暗示,谁知一个个就想聋子一样,毫无反应,摆明了就是装聋作哑。严护法心中怒道:「好家伙,还真当给你们脸了,这是要反了天?」
严护法脸色阴霾,正要发作。在几人的空隙中憋见这一幕的宁雨昔把嘴里的鸡巴吐出,让那插嘴的汉子狠顶腰胯用鸡巴戳了几下白嫩的脸皮,对他媚眼一瞪示意他先别乱动,然后空出一只玉手,修长的玉指双指掰开正在被那插穴汉子冲刺的蜜穴,娇媚道:「护法大人,不嫌弃的话,来试试两根一起来?」
这时男人们都不可置信的异口同声问道:「两根一起?」
严护法随后追问道:「凌圣女这么饥渴?两根同时进来都吃得消?」
嘴里虽然在疑问,可身体却是已经开始挤了进来,正用鸡巴龟头试图强行塞入那销魂美穴里。宁雨昔娇喘道:「试试便知,呜呜呜呜呜……」
还没说完话,那享用嘴穴的男人便迫不及待地又顶开朱唇把肉棍塞进嘴穴之中,双手搂住宁雨昔的后脑把小嘴放肆地往鸡巴肉棍深处猛套。那插穴汉子虽然不满,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唯有捏着鼻子认了,只见他侧着身子错开半个身位,那严护法就趁机顶胯送腰,硬如铁帮的肉棍顶着龟头塞入穴口,两根肉棍顺利地双龙入洞,以左右相反的方向插入穴里。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的是宁雨昔的蜜穴并没有受伤,本来一根鸡巴在那淫水潺潺,穴内媚肉皱褶峰峦叠嶂,已觉得紧致无比的蜜穴,现在同时被两根鸡巴插入,那肉穴中的骚水似乎泛滥更甚,便是抽插也便的更加困难,实在是太紧太拥挤了。
可争夺肉穴的二人也互不相让,只好暗中较劲,两人鼓足了气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肉棍轮流在那蜜穴中左冲右突,为了方便发力狠插,每人抱住宁雨昔的一条大腿就发了狠的顶胯,二人赌气般的狂插把宁雨昔干的全身紧绷,白皙的娇肤上泛出潮红,套弄肉棍的双手不禁停止了动作,檀口也是失神般的张开,任由那插嘴汉子挺进,眼中春意满溢。
二人你来我往的轮番抽插,肉棍顶入蜜穴中搅动,在抽离时刮出肉穴里泛滥的淫水,由于插穴的两人动作都十分激烈野蛮,使得单插屁眼的最底下那男人不得不暂时停下了动作,只把鸡巴深深的塞在后庭深处,在穴里抽插的肉棍鸡巴动作猛烈,让那后庭中的鸡巴都能感受到前穴传来的异动。这时那插嘴汉子扭头看着那带劲的淫靡春宫,射意飙升,把宁雨昔的小嘴当做是泄欲便器般毫不留情地往鸡巴上套,只听宁雨昔从喉间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声。
抱着她那对硕乳大奶的左右二人也是看的性起,胯下的鸡巴在那玉手间顶插着,被叼在嘴里的奶头牙齿咬紧猛扯,一时间肉欲横流,以五对一发起拼命的冲刺,唯有那最下面的可怜人无法动弹。啪啪啪啪……肏穴的二人胯间顶在宁雨昔丰臀之上发出的撞肉声最为响亮,狂顶了一百多下后,宁雨昔突然全身一僵,双腿崩直,浑身开始哆嗦着颤抖,蜜穴飙出一股清泉。
「快看,圣女大人被肏得喷水了……呜哦……吸得好猛……不行……要被她吸出来了……哦……看精……我射……」被宁雨昔高潮时下意识地裹紧猛吸鸡巴的汉子率先败阵,一下子就被那强烈的深喉夹吸爽得精液乱喷在那喉咙深处。
被阳精灌入喉咙的宁雨昔囵囤地尽数吞下那喷晒在食道中的精水,完了还贴心地用香舌刮舔肉棍清理,待那汉子因为射完精液龟头极为敏感,被香舌舔刮几下后受不了那龟头酥麻难痒的极乐,不得不抽出嘴穴里的鸡巴。宁雨昔被依旧在高潮后继续抽插蜜穴的二人干得呻吟浪叫道:「嗯哦……好爽……已经到了……
还插……哦啊……要被插坏了……不行……慢一点……再继续……插……又要来了……嗯哦……啊……」
宁雨昔的劝说不但没有让还在赌气的二人停下,反而更加激起二人的争胜之心,不但要证明自己比对方强,还要把圣女大人彻底征服。宁雨昔高潮过后浑身的潮红没有退散,在两根肉棍鸡巴的持续抽插下体内的快感不减反增,在那高潮巅峰处徘徊着,即将迎来又一次的登仙极乐。
双龙肉棍在蜜穴抽插发出的淫靡声音越发响亮,宁雨昔眼神迷离,意乱情迷,不断发出呻吟浪叫的檀口半张,香舌在内搅动,痴醉的浪态如青楼勾栏中刻意迎合嫖客的下贱婊子一般。
「呜哦……好舒服……大力点……嗯啊……好爽……两根一起来……太刺激了……嗯哦……」
看着宁雨昔这绝色美人的娇浪痴态,正抽插蜜穴干得起劲的二人已经射意临近,顶胯送腰越发激烈,两根肉棍在那仙子美穴中横冲直撞,虽然尺寸不算吓人,可那坚硬程度不俗,的确足以用龟头肚皮上顶得凸起,画面显得诡异而淫靡。
「哦哦……太骚了……这骚穴被两根鸡巴干着还夹得更紧了……圣女大女这身子果然骚的不像话……是吧?护法大人……」
「当然……哦……真够紧的……这骚水就没停过……能成为我教的圣女大人……
身体自然得是绝品……必须是能承受连续被几十甚至上百人肏上一整天,都不会被肏坏的极品肉体,才能有资格,要是那种玩一会就受不了的,被肏着叫得跟杀猪的,扫兴不说,还容易被肏坏出人命,那就要被笑话了,堂堂圣女大人,居然都熬不住与教众探讨教义被肏死了,还有人敢入教吗,是不?……你别说……凌圣女这身子骨既骚媚又耐肏,还怎么肏都不怕被肏坏肏松,她不是圣女,谁是?」
宁雨昔听着二人狠插自己蜜穴时还在讨论,不满地娇呻道:「有心思说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集中精神,快点完事,后面还有弟兄在等着呢。」
二人互换一个眼神后,深吸一口气开始射精前的最后冲刺,胯下的肉棍飞快抽送,双龙争珠般勇猛地挺进蜜穴深处,宁雨昔娇喘着享受两根肉棍冲击蜜穴所带来的无边快感,淫水如决堤般泄出蜜穴。
二人激烈的抽插把宁雨昔的仙躯顶得摇晃不止,本来深插在后庭的鸡巴都快要被顶得脱出菊穴,下面一直在耐心等待他们完事的男人无奈只能从后双手搂住宁雨昔的纤腰压回去,让鸡巴重回菊穴深处。宁雨昔此刻想要用更多的肉欲快感来填满饥渴的肉体,任由他们摆布。脑海中已经道德枷锁的约束,只想着那欲仙欲死的酥麻快感来得更猛烈一点。
狠插了一百多下,严护法已是到了强弩之末,正咬着牙在射精前做最后的挣扎,而那下属此时哀嚎一声,胯下猛顶着贴到宁雨昔的臀肉上,浑身哆嗦,显然已经把阳精尽情喷发到蜜穴深处,严护法看着被顶到蜜穴深处喷精射得呻吟不止的宁雨昔也在抖动,再也憋不住已经涌到马眼口的阳精,紧接着也是奋力一顶,也把鸡巴全根塞到蜜穴中喷发着热烫的精液。
共赴巫山的三人在那极乐巅峰中颤抖着身体,宁雨昔的两条大腿被他们紧紧抱住,等三人享受了不到半刻钟的高潮余韵,剩下那两个玩了半天奶子的男人迫不及待地挤过来,也要试试这双龙入洞的招式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严护法和下属已经爽了一回,也没有理由占着坑不走,便挪到宁雨昔前面,把两根鸡巴抵到那欲张的檀口前,精液的腥骚味唤醒了还沉醉在高潮中如坠云雾的宁雨昔,眼帘中满是白浆的鸡巴就在眼前,宁雨昔下意识地张嘴边舔舐起来,香舌把那鸡巴上的残精都舔进嘴里,眼神中带着两分幽怨,剩下的却是春意。
正左右逢源地舔舐刚射完精的鸡巴,檀口中妩媚地发出一声呻吟,原来是又被另外两根鸡巴插入蜜穴开始顶送,那两人却不想严护法他们那样你进我出,来回有序,而是各插各的,快慢不定,轻重难分,时而又是同时整根深入,还便着法子调整身位,让两根鸡巴纵横不定的并排插入,似是要用鸡巴在这媚肉蜜洞中探个究竟,宁雨昔凭着自身的身体底子厚,自然是不怕是多人围攻,普通凡人的鸡巴,数量在她面前没有多大的意义。但这两人这般玩弄抽插蜜穴,虽然鸡巴的尺寸只是平常,可这新鲜感却也一时间把她肏了个猝手不及,淫叫连连,呻吟声越发妩媚。
见宁雨昔表现出刚才不同的浪态,有默契的两人也知道他们这玩法可是让宁雨昔尝到了甜头,那就变本加厉,他们一人一边,把宁仙子的两条长腿用手往她身后压去,这可就把宁雨昔那惊人的身体素质展现得淋漓尽致,只见宁雨昔如同被对折一般,双腿被压过身后,塞满肉棍的前后二穴却是不受影响,大开的双腿已经超过常人能理解的柔韧极限,可宁雨昔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痛苦神色,完全泰然自若。
而这极度淫靡的姿势,则是能让蜜穴和后庭都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最容易被插到底的角度,独占后庭却一直隐忍的那厮也忍耐不住,加入战团抽插起来,宁雨昔前面被肏到泛滥的淫水有不少从臀上流下,在两人紧贴的胯间,这时就变得滑腻起来,抽插屁眼也变得轻松起来,只需掐着那纤腰往胯间推去,屁眼就顺滑地在鸡巴上来回套动。
宁雨昔:「呜……哦……这姿势太羞人了……这样会插得好深……啊哦……
太深了……又要来了……嗯哦……要丢了……到了……到了……哦……」
才高潮没一会儿,在三人的奋力冲刺下,宁雨昔被双穴干到丢盔卸甲失禁越发容易,酥麻快感在体内涌现久久不退,一波接一波的极乐巅峰让她意识朦胧,嘴里只懂得发出酥媚的浪叫呻吟。
第80章:逢场作戏
销魂的春宵一刻何止千金,宁雨昔下意识发出的呻吟如同无形的春药,刺激着男人们的情欲,那之前口爆完一回尝过了她销魂小嘴侍奉的汉子也已经恢复精力,就换个玩法,跨坐到宁雨昔的胸前,这对硕乳豪奶当垫子是何等的奢侈,不用来打奶炮夹鸡巴是会遭天谴的,大手就算无法完全掌握这对大奶,也不妨碍他将那鸡巴搭在乳沟里,用手把两片白皙的丰满乳肉往中间压去,夹着鸡巴套弄。
严护法用那奇药涂在鸡巴上,其实射精后也没软过,抢先一步占据了宁雨昔那呻吟着浪叫的檀口,虽然她的呻吟浪声动人,可小嘴闲着也不行,就得用鸡巴来深喉肏嘴。
「呜呜呜……呜呜呜……」原本酥媚的浪声因为檀口被鸡巴塞进,已经变成含糊不清的闷哼,严护法仗着今夜有奇药撑腰,定要射个够本,抱着宁雨昔的后脑往鸡巴上玩命狠套,把那小嘴当作泄精便器般肆意深喉狠插来榨取卵蛋里的精液。
宁雨昔在持续不断的连翻高潮极乐下,目光已经开始变得麻木,内心里有个声音在回响:「鸡巴……好爽……我要……我要更多……更多的鸡巴……好爽……
停不下来了……鸡巴干得越爽……身体就越痒……要无数的鸡巴……一直干……
一直干……好爽……不要停……我要高潮……一直高潮……高潮到死……爽到死……
」
严护法在享受着抽插嘴穴的时候,蓦然发现屁股上有对手扶在上面帮着推,他还以为是下属在搞鬼,随后一看却发现,竟是宁雨昔主动用玉手帮着推屁股,好让鸡巴肏嘴穴插得更狠更深,他惊喜道:「圣女大人吃鸡巴好主动,都舍不得松口了,哈哈哈哈,那就灌一发到你嘴里,让你吃精吃个饱,你们也加把劲,看来圣女大人还要被干得更爽啊。」
剩下那刚才和严护法赌气的男人无肉洞可玩,奶子又被其他人在用,那先就用这对玉足夹夹鸡巴,总好过发呆看着别人在玩。六男一女在这春室里尽情泄欲,男人们为了玩弄宁雨昔都放下了上下级从属关系,再无阶级身份的鸿沟,有人射了就换位置,要把这千姿绝色的圣女大人玩个遍,宁雨昔在数不清次数的高潮中渐渐迷失,在失神中被任意摆布,一发接一发的阳精灌满蜜穴和后庭,嘴里更是吞下不知多少精液,已经吃饱到打嗝。
玩了快两个时辰,有人提议换个玩法,排着队轮流来独享美人。各人都已经射了最少三发,的确有些玩腻了一拥而上的群攻,于是宁雨昔被抱到房间中央的空位,几人围成一圈,一人从后面插入蜜穴,用站立后背式干着仙子美人,宁雨昔那对傲人大奶在激烈的撞击中肆意乱晃,双手被钳住在背后,上半身弓身凸出,使得她那双豪乳更为波澜壮阔,乳浪激晃不停。
这一出差点没把众人晃花了眼,好在都已经尝遍了这身仙子美肉,才不至于按捺不住又再上演群涌的淫戏。啪啪啪啪啪啪……被一口气激烈猛干了上百下,宁雨昔娇喘一声,颦首上扬,嘴里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哦……」
娇躯微颤,显然又被肏到迎来一波高潮。那人才舍得松手,任由宁雨昔直着身子颤抖着,蜜穴中飙出一股清泉,如汉子撒尿般往身前喷着失禁的晶莹津液,还没喷完,又被另一人从后抱着纤腰,以同样的姿势又开始一轮冲刺,宁雨昔就像是一个泄欲玩偶一般,被围起圈来的汉子当作比拼肏穴本事的便器,一个个都是用同样的后背式肏插蜜穴,结果就是蜜汁止不住的狂喷,高潮从未停歇。
直到众人都肏了一遍,宁雨昔妩媚道:「从前面插进来。」
严护法答应道:「圣女大人有命,那当然要遵命了。」
今夜的严护法得意非常,用了那奇药,到现在已经射了五遍,把宁雨昔身上的蜜洞都灌了个遍,可胯下的鸡巴依旧生龙活虎,精神得很,而且感觉浑身还有劲,雄风不减,他对这奇药越发满意,已经下定决心无论什么代价都要再弄到手。
顺着宁雨昔的要求,严护法就把她抱起,有力的双手从下面兜住那对修长玉腿,用环抱的姿势抱着宁雨昔的丰臀,鸡巴对着湿滑的蜜穴顶了进去,宁雨昔媚叫着继续享受肉欲快感。那没有被插入的菊穴在严护法大手掰着臀肉抽插时,已经承受一晚上冲刺的菊穴被顺带掰扯微张,菊穴口流出大量的淫浆白汁。
鸡巴从蜜穴中顶入,在菊穴里吐出白浆,场面震撼且淫靡。宁雨昔原本以为眼前的男人们不会放过自己的后庭,还特意放松菊口,以防不知那个登徒子的突袭,结果却非如她所愿,害她白费了那点小心思,还要被看了好一阵子笑话。宁雨昔眼神哀怨,严护法却管不了这些,他把宁雨昔整个人抱在怀中肏干,意外发现圣女大人这身轻如燕,别看她那身材修长,丰乳肥臀的姣好身形,被自己抱在手上肏却是毫不费力,本就是武将的他更是如鱼得水,把宁雨昔这轻盈的身子挂在身上,当作是专门套榨精液的鸡巴肉套,只管死命往鸡巴里套。
白皙的臀肉和黝黑的卵蛋激烈对撞,炸出震耳的肉啪淫声,上头的严护法似是想要把卵蛋都塞到那蜜穴中去一般发了疯地狠肏,宁雨昔被干得媚浪淫叫不绝,一顿狠插后,感到射意飙升,严护法再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将宁雨昔当做包袱一般抛向身边的下属,宁雨昔虽然被干得意乱情迷,但身体感知却仍在,只是憋了一眼,便算到了自己无须担心,因为那汉子眼疾手快地顺手接过还保持着蜷缩的宁仙子,早已硬挺的鸡巴是顺着大腿一路滑过顶入淫水横流的蜜穴中,接力抽插起来。
同样的激烈抽插蜜穴,肉棍在蜜穴中的感觉却是不同,换着鸡巴来肏穴总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宁雨昔浪叫道:「哦……这根也顶得好深……啊哦……这么用力……又要到了……哦啊……要来了……嗯……」
就在狂风骤雨般的猛肏美穴中,宁雨昔下身又涌出一股高潮淫水,只不过圣女大人高潮的样子他们几人今晚已经见识过不少遍,就连在抽插中蜜穴被捣到淫水直喷,后庭也禁不住飙出白浆的淫景也是见怪不怪。
第二根鸡巴也是插了一百来下,便放弃了对蜜穴的进攻,那人再把宁雨昔抛给身边的同伴,让后面的人接力,为了就是不让这圣女大人用蜜穴夹吸到喷精,而宁雨昔也无边的快感中也乐得自己被当做皮球般抛来抛去,每当一根鸡巴享受一番蜜穴的套夹爽快了一回后,就换着另一根鸡巴来伺候美穴。
当宁雨昔已经被抛了一圈回到严护法的手上后,严护法已经严阵以待,打算这一回就不再忍着,要一直肏穴干到内射灌满那媚肉骚穴为止。宁雨昔一路如灵猴挂树般在每人身上都被肏爽了一回后,已经不满足一直的被动承受,蜜穴是爽了,可后面却又痒了。
就在严护法接住了宁雨昔,准备故技重施时,却是被她双腿钳住熊腰,一招饿虎扑羊就被圣女大人推翻在地,虽然严护法本身也是身手不俗,倒地后并没有受伤,却也一时间懵了神。却见宁雨昔媚眼中露出一丝的狡黠,她嫣然媚笑道:
「抛来抛去的多费事,现在轮到我来动吧。」
也不等严护法反应过来,纤腰媚扭几下,便用蜜穴洞口对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猛坐下去,一坐到底,美臀坐到严护法的胯间,那丰满的白皙臀肉都要把卵蛋隐没不见,宁雨昔娇喘一声后,就如蹲厕般猛烈的起伏蜜臀,两片饱满的臀肉在起伏中上下飞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这圣女大人的骚浪真是人间绝色,既然换了玩法,其他人也不会呆呆地站在原地,撸动着鸡巴就凑上去,原本的人圈不攻自破,但却变成了更为紧凑的拥挤在一起。
宁雨昔既要尽情享受高潮快感,又打算反客为主。因为就算鸡巴带给她更多的快乐,也不是她就此沉沦在这里的理由,三条腿的蛤蟆难找,可男人的第三条腿,只要她想,以宁雨昔这美艳不可方物的绝对芳华,只需勾勾手指,那甘愿在她裙下精尽人亡的男人都能排队排到京城去。
所谓擒贼先擒王,宁雨昔自然知道这里的男人是以严护法为首,拿下他们当自己的裙下之臣,让他们臣服于她,那共乐教在这里的势力可以为她所用,至于征服男人,除了金钱、权力和美色外,还能有什么?而自己的美色就是杀手锏,让他们沉迷在自己的肉体下不能自拔。
宁雨昔打定主意先拿下严护法,便要用这女上位来榨干他,于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蜜穴暗暗使上劲,猛夹紧吸地狂套鸡巴,之前被严护法缠了几天,她心中对这个既受朝廷重用,又同为异教头目的双面人暗中观察了几天,对他的身体也是了解,今晚用上了那奇怪的助阳药后,这肉棍异常生猛,内里定有蹊跷。
在宁雨昔的刻意针对下,那原本就销魂蚀骨的美穴就仿佛是绝顶的榨精肉套一般,在宁雨昔上下飞快激烈套弄下,本就憋了一股阳精的鸡巴才被吞吐了几十下,便忍不住从马眼处怒喷出热烫的阳精来,那蜜穴中有股莫名的吸力,在媚肉皱褶的缠吸下,都没有机会提肛强忍憋精,就这般硬生生被宁雨昔套坐到射精。
严护法无比快活,而宁雨昔却没有就此鸣金收兵,竟是继续重复套坐,刚内射灌入蜜穴的阳精在起伏吞吐鸡巴的穴口被挤出,宁雨昔这才坐直身子,把围在身边的肉棍搂了过来,左右各握住一根鸡巴撸动起来,对那两根争着抵到面前的鸡巴也不拒绝,轮流嘴穴吞吐,雨露均沾。剩下最后一根无处安放的,宁雨昔白了那汉子一眼,扭头示意。若是这样都不明白是何意,那前面都是白干了。
众人再完成合体交配,已是变成宁雨昔掌握主动权。可即便是他们在宁雨昔越发娴熟的群交性技之下,屡屡被榨出卵蛋中的精液,射一次就换个位置玩别的地方,唯独被宁雨昔压在丰臀之下一直榨精不停的严护法却是不能换位,更不能停下。
宁仙子铁了心要榨干他,也就由不得反抗了,起伏吞吐,扭腰摇臀,反正就是要他一射再射,严护法爽得无边,阳精不值钱地不断内射灌入那媚穴之中,却是无法脱离,无论是憋着一口恶气狠命狂顶,还是加上手指趁机玩弄阴蒂,让宁雨昔失禁潮喷,就是不能让她爽到停下榨套鸡巴的动作。
不过宁雨昔就算爽到快要失神,依旧不准身边的人趁机休息,一个个都被她变着法子榨出精液来,有人射完后想要抽身离开休息,却是被她拧回来要继续交货,他们就算今晚肆意在宁雨昔的身上泻火出精,却没有忘记这位圣女大人可是武功高强的高人,要是惹她不高兴,被一掌打死,那可就得不偿失。
宁雨昔这等绝色的媚肉娇躯,就是块肥美无比的沃田,便是铁牛来耕也要累死。被一直榨取精液的严护法已经开始慌了,真要继续下去,就会被圣女大人活生生地榨成人干啊。严护法就算不愿失了面子,可也不得不保命要紧,赶紧对宁雨昔求饶道:「圣女大人,够了,真的够了,再被你继续榨精,我这鸡巴可要被你夹废了,行行好,就到此为止吧,嘶……啊……又要射了……鸡巴要被夹断了……
救命啊……这骚穴太紧了……啊……」
宁雨昔见火候差不多,也不再勉强这位严护法,毕竟都榨了他第七次了,从蜜穴中流出的白浆淫精都把二人的下体交合处沾满。宁雨昔媚笑道:「真够了?」
严护法赶紧说道:「够了,真够了……圣女大人果然够骚……够厉害……我心服口服……」
宁雨昔不置可否,看向头上的几人问道:「你们呢?」
连严护法都求饶了,他们更不在话下,一个个如捣蒜般点头道:「够了,够了……圣女大人威武……我等都服了……」
宁雨昔打趣道:「可你们这鸡巴还硬得不像话,是口服心不服吧?」
胯下的鸡巴依旧硬挺,是他们也和严护法一样用上了那奇药,鸡巴是可以保持硬度,可他们自己知道,因为射精太多,已经头晕眼花,双唇发白,自己这身子可遭不住。
众人纷纷七嘴八舌地解释,是因为鸡巴上面涂了药,能保持几个时辰金枪不倒,但已经扛不住了,向宁雨昔求饶。
宁雨昔呻道:「你们真是,一个个都不要命了,今晚是不把我干死不甘心?」
严护法赔笑道:「怎么会呢,圣女大人你想多了,我们这不是看见圣女大人这身子忍不住,就想要用点药爽个饱,也好喂饱大人您嘛,我对天发誓,绝没有要干死大人的想法。」
「没有。」「绝对没有」看着这几个之前还憋着坏主意想要把自己征服的男人如今就像耍滑头被抓现形的调皮孩子,宁雨昔忍俊不禁道:「罢了……这次就放过你们吧,都快要天亮了,那就到此为止吧。」
宁雨昔终于站起身来,满身上下都是男人的精液,蜜穴和后庭也在不断流出白浆,就连秀发都被沾满了精水黏在一起,好不狼狈。但那几人却不敢多留,严护法更是连滚带爬地后退着告退,这时宁雨昔开口道:「等等……你留下……你刚才就一直憋着,可要比他们射少了两回。」
一个相貌平常,表情有些木讷的男人被宁雨昔点名叫住,那人就要胯出门外,却被那群不讲义气的同伴拉着推回屋里,几个踉跄就要摔倒的他好不容易站定,就被宁雨昔出手握住鸡巴套弄着,其他人在门口幸灾乐祸,宁雨昔望向他们道:
「笑得这么开心,看来还很有精神嘛,要不要再来玩一下?」
房门立马关上,等那些爽够本的人互相搀扶着远去后,房中只留下宁雨昔和他。宁雨昔这时松开了握住鸡巴的玉手,回到床上拿起自己的衣服随便披上后,坐在床上开始运功调息,男人也不打扰宁雨昔,自顾自地从桌子上拿起茶壶就猛灌了几口。
运功一个小周天,不过是十息左右,宁雨昔便睁开明眸道:「你是哪一房的?」
那男人这才恭敬地向宁雨昔拱手沉声道:「在下李超,是燕尾楼胡房,奉胡大人命潜入共乐教,拜见凌大人!」
第81章:不同嘴脸
宁雨昔点头道:「燕尾楼胡泉?他这目光的确都毒辣的,你是很早就已经混进来了吧?」
名叫李超的汉子回道:「回凌大人,共乐教初现之时,属下已潜入。」
宁雨昔:「幸亏刚才你暗中传讯于我,这事得记你一功。」
李超神情木讷道:「朝廷有命,我等现在都归大人差遣,凌大人过奖了。」
二人一问一答,规规矩矩,与刚才在其他人面前交配苟合时的放浪大相径庭。
原来是自从宁雨昔离开京城后,肖青璇已安排好,让朝廷安插在共乐教的谍子都尽归宁雨昔麾下,同时给予了宁雨昔很多的权柄,除了可以随时调配各州府八千人以下的军马调度之外,还有对京城以外的所有官员一言定生死的生杀大权,只要敢不听命,宁雨昔都可以不问缘由,先斩后奏。
当然以宁雨昔的性子和实力,这些权柄只是锦上添花,却是肖青璇的一番心意。若是会胡乱杀人的那就不是宁雨昔了。若是换作安碧如来,肖青璇还真不敢如此放权。
宁雨昔详细问询了李超潜入以来的许多事,得知他潜伏了这么久,都尚未见过这共乐教的教主,不免有些头疼,实在是过于云遮雾绕。好消息是,李超乃是严护法手下,负责教中内务的要职,所以共乐教的很多隐秘他都了如指掌,他手上就已经有这片区域里所有关键人物的情报。
不过坏消息是像李超这样早早潜伏在教中的谍子,有不少都被揪出来,或被策反,或是失踪。万幸的是宁雨昔因为参与到此事的时间比较晚,而且身份隐秘,应该还没有被怀疑。
被榨出不少阳精的李超,都已经忍不住把茶壶里的水喝光,依旧感到唇干舌燥。宁雨昔见状,问道:「你查到了刚才你们用的这药乃是前些日子开始从京城流出,想必也试过了,这药力是的确霸道,可危害也不少,若是定力不够者,只贪婪纵欲,怕是会一不小心就要自己的身体弄垮,属实是玩火自焚,要不是刚才我收手了,你和他们就要失阳而死,一命呜呼了,怎的?是打算以身殉国?」
李超解释道:「凌大人有所不知了,其实今晚才是第二次用这药而已,上一次并不像今晚这般狼狈,实在是凌大人刚才太骚了。」
说到这里,宁雨昔媚眼一瞪,李超改口道:「是凌大人的戏太好了,我都忍不住,更何况他们。」
宁雨昔不打算在这问题上继续纠缠,便换了问题:「这药可曾查到是从何人手上流出来的?这么霸道的助阳药,断然不会丝毫没有蛛丝马迹的。」
李超道:「胡大人那边早两日有消息了,这药其实是经过药贩子的几次稀释了,最初的原药,是从妙玉坊以前的管事手里流出来的,但是如今这人已经销声匿迹,线索到这里就断了。」
宁雨昔皱眉道:「妙玉坊?!」
李超欲言却被宁雨昔打断道:「行了,这药我来查清,你先放一边吧,你把手上教中的名单拓印一份给我,然后今晚再带怂恿他们来找我,我留在这边的时间不多了,得把他们都控制好才行,虽然他们发展壮大的速度很快,但毕竟时日太短,很多人不过是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已,还不是被真正的蛊惑住,还有回头的余地,要是等他们真正成了气候,再被人利用的话,天下乱已。」
李超没有废话,转身就要离开,宁雨昔叫住他道:「别急,你这么快就离去,免不了让他们起疑。我先帮你恢复元气,坐过来。」
李超坐到宁雨昔的身旁,她身上的香汗混杂着精液形成一种淫欲的气味,李超怕自己失态,便闭上双眼。
宁雨昔伸出玉掌抵在他的后背,一股暖流从后背心传入,周身百骸顿时舒泰无比,疲劳被瞬速驱散,直到宁雨昔收功撤掌,李超却是浑然不知,意识朦胧昏昏沉沉。
待他张开眼睛后,却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了一觉,整个人神清气爽,面色红润,身体更是比之前更加轻盈,他惊喜地发现自己体内的旧患新伤都已经痊愈。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年一般。等他坐起身子后,才发现宁雨昔已经穿戴整齐,梳洗了一番,正拿着一张纸在端详。
宁雨昔没有抬头,淡淡道:「已经帮你把体内的经脉都疏通了一遍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先行回去,我还要到医堂出诊,对了,这几天收揽教徒的进度不理想,要在这里收够三千人怕是要耽误不少时日,你可有法子?」
李超心中对宁雨昔感激不已,马上出谋献策,只是那原本教中惯用的坑蒙拐骗的法子,都被宁雨昔否定,看着李超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不满道:「可是有什么办法隐瞒着?别吞吞吐吐的。」
李超谨慎道:「凌大人,恕属下直言,你以治病救人入教的法子是好,可是太费心费神了,要知道就算你昼夜不眠地一直坐堂开诊,一天也收不了几个人,其实想要收纳教徒,动之以情不如许之以利。」
宁雨昔好奇道:「许之以利?你是指派银两?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就是富甲一方也不是这般挥霍吧?」
李超摇了摇头,不敢开口,只是怔怔地看着宁雨昔。
宁雨昔看着李超的眼神,略加思索后,俏脸微红。她已经明白李超的意思,白了他一眼道:「流氓!」
李超连忙起身告退,走到门口后,只听身后轻叹一声道:「罢了,照你意思去办吧。但不能影响我坐诊救人。」
李超转身对宁雨昔拱手道:「凌大人的所作所为,属下佩服!」
宁雨昔没有回话,神色冷峻,挥了挥手。
这一日的医堂依旧在有不少病人在排队求医,而在另一边竟又有一条排起不见龙尾的队伍,是从医堂后门进入,却是清一色的成年汉子,一个个跃跃欲试,丝毫不像身患病疾的人。那条队伍虽然排起了长龙,但人龙前进的速度却不算慢,往往进去了三四个人,才有一人看完诊。
医堂之内,原本隔纱已换上了木板,只留一个碗口大的洞口,病人只需把手伸入洞中,便会被一直冰冷的小手搭在脉搏上,然后病人这边就由那小伙子在问病人问题,让病人自己描述,不一会就开始感到全身暖意袭来,小伙子解释是师傅已在为其治疗,不必紧张。完事后就之后,等待片刻,便会有一张药方从里面递出,小伙子便带人离开。
而木板后面,女神医其实一直在一心三用,右手搭脉输功治病,左手执笔开药方,身子却是拱起美臀,浑身赤裸,只留面纱,被一个男人抱着那诱人的饱满美臀在抽插驰骋,张开的双腿之下已经有一片白浆水摊。男人抱着丰臀在拼命顶腰肏穴,女神医写药方的左手却不见颤抖,笔迹清秀利落。
在那男人快要到达射精时,另外一个汉子正搓着手解开裤头带,李超在一旁勾肩搭背地笑道:「卢员外,加入我们共乐教,就会有这种好事,你看看这骚蹄子的屁股,这么饱满,抱着来干多爽,前面这兄弟都舍不得放手了,来来来,上手玩玩这大奶,两只手都抓不过来,你府上的小妾能有这种好身材吗?今天这里位置不够,等到了月末的享乐日,那可以随便玩,保管你爽个够。」
那大肚便便的卢员外看着蒙了面纱的宁雨昔被从后面猛撞丰臀,豪乳激晃,依旧闲庭信步的诊脉开药,早已激动不已,加上李超在旁煽风点火,已经忘了府上的姬妾,满脑子都是宁雨昔那白皙蜜臀被撞起阵阵臀浪的画面,点头答应道:
「好好好,我加入,我加入,小兄弟,你射了没?快到我了啊。」
李超随手拿出一张契约道:「卢员外不用心急,来来来,这里画个押,就能正式加入我们共乐教了,之前我们说好的条件,你都知道的。」
原本欲望高涨的卢员外,看着那契约上的条款,面露犹豫,这时李超在他耳边说道:「不止是小穴,就连后庭都可以随便玩,要是再犹豫,回头再想来的话,你看外面排的队有多长了,怕是等到天黑都轮不到员外您了,不妨告诉你,这骚蹄子的后庭,今天还没被人享用过,那销魂滋味真的一言难尽。」
卢员外皱眉道:「只是今天没用过?」
李超一幅男人都懂的表情笑道:「这骚蹄子每天晚上肉洞不给射个遍都不甘心,自然是要被我们干个饱的,但是妙就妙在,那骚穴和屁眼,不管却是始终紧致如雏,你看前面那兄弟爽翻的表情,要是你试过以后不满意,那就当让你白干得了。」
一听是能白干,卢员外心思就活络起来,心里盘算着自己先试试也好,大不了就完事后就说不满意好了。于是两人挪到一旁在那契约上画了押,卢员外就在那后面等着,这时李超出声提醒道:「陈公子,时间差不多。」
那位正干得起劲的陈公子转头笑道:「急什么,我正肏着这骚穴爽得很啊,再干一会,哎呦,啊哦……等等……这骚穴夹得好紧……啊……等等……」
卢员外看着这位陈公子就在眼前被那骚屁股晃扭了几下后,便打了几个哆嗦,乖乖缴械,顿时心痒不已。李超过去把突然被夹到射精的陈公子拉走后,让卢员外自便。卢员外不客气地用手指在蜜穴中扣挖出大量的白浆,那蜜穴吐精的淫景精彩绝伦。宁雨昔扭头白了他一眼后便不再理会,继续专心把脉。
虽然只是在宁雨昔回头时与之匆匆一憋,卢员外却已能断定,这位蒙着面的女大夫,姿色肯定不差,而且那眼神里的媚意更是掩盖不住,他深信这女子此时的内心断然不是表现出来那么平静,看来闷骚得很啊。
卢员外也不浪费这春宵一刻,白日宣淫他也不是玩得少,但像现在这般情景还是第一次,如此新鲜的玩法也是够刺激的,鸡巴立马就来劲,精神抖擞。在那如十月怀胎的大肚子下面是一根不过手指般长的短小鸡巴,而且他那笨重的体型,和宁雨昔高挑的身形相差甚远,即便是把宁雨昔那撅起的丰臀尽量压低,他也得垫起脚尖才能让鸡巴够得着蜜穴口,可独爱后庭的他却依旧无法如愿把鸡巴顶到,更别提插入了。
卢员外拍了拍宁雨昔的美臀道:「骚货,屁股压低些,老子要玩你屁眼。」
宁雨昔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又一位病人的药方送出去后,对木板对面的弟子说道:「仲八,先停诊休息一会。」
听到对面隐约可闻的答应后,宁雨昔才开口道:「只有一刻钟的时间,快点吧。」
说毕便跪趴在地上,把那诱人美臀撅起,暴露出来的菊穴口娇艳欲滴,看得卢员外口水直流。
换了个姿势后,卢员外便能轻松地居高临下抽插菊穴,可他却没有立马开干,而是要求宁雨昔先给他口交伺候一番。宁雨昔白着眼呻道:「入教后自然有的是机会,怎么现在还要求那么多?」
嘴上抗议着,可耳根子软的宁雨昔还是遂了他的意,檀口含入鸡巴便吞吐起来,卢员外还想要把那面纱掀开,却被宁雨昔一手打掉。只得悻悻然作罢。
连孩童手臂般粗壮的鸡巴都伺候过,这根只有手指长短的小玩意宁雨昔自然应付自如,一上来便是深喉吞吐,俏脸埋在那大肚子上。卢员外这鸡巴虽说短小却也精悍,次次深喉吞吐了上百下,还不见有射精的兆头,宁雨昔也打消了继续伺候的念头,吐出鸡巴后道:「来吧,别耽误时间。」
卢员外心中得意:「这骚货的口技虽然不错,不过还是差点火候。」
殊不知这都是宁雨昔心知这厮在打自己后庭主意,若是现在把他含到射精,定会心有不甘,所以也懒得用上什么招式,就是单纯的深喉吞吐应付了事而已。
当鸡巴插入菊穴后,宁雨昔只是闷哼了一声,却没有太大的反应。这其实都是她故意为之,为的就是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有时候越是得不到,就越发的念念不忘。而卢员外平时在家中与妻妾欢爱,听的都是讨好的骚话,久而久之便当真了,可惜这短小阴茎在宁雨昔的身上却是翻不起丝毫波澜。
即便是知道她这菊穴已经不是雏,可那紧致程度却是大出自己的意料,夹得真紧。鸡巴在后庭中推进顺畅,却又紧夹销魂,既没有初开苞时的抽送困难,又能带给他无边的快感,卢员外只是抽插了十来下便心知不妙,这骚屁眼实在太爽了,本以为能尽展雄风的他已经开始有射精的念头。
不想丢人现眼的他赶紧胡思乱想,为的就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以求压下那射精的冲动,可宁雨昔已从后庭感受到那鸡巴的变化,嘴角微扬,开始扭动丰臀往鸡巴上靠来迎合他的抽插。大肚子撞在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声响,双重刺激下卢员外的鸡巴开始在后庭里暴涨,显然已是快要射精喷发。
也算是他了得,明明精液已经涌到了马眼口,却是咬着牙强撑着不愿投降,不过再多的努力,都抵不住宁雨昔一声妩媚的娇喘道:「射吧,都射进来,射死我。」
卢员外以意志苦苦强憋着的射意在这一声酥麻的浪叫中崩溃,红着眼咬牙切齿地激烈抽插起来,那体型把宁雨昔撞得前摇后晃,双手摁住丰臀边干边叫道:
「骚货,我射死你……这骚屁眼……啊哦……」
狠顶了十来下,卢员外就浑身颤抖着死死压在宁雨昔的背上开始哆嗦。马眼怒张,快要憋爆的阳精激喷而出打在那后庭媚肉壁上,射得宁雨昔也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射精后的卢员外那如猪般的胖躯就压在宁雨昔身上,大口地喘息着。这时从木板对面传来弟子仲八的声音:「师傅,外面的人越来越多了。」
宁雨昔回道:「去吧。」
卢员外还想着射精后能温存一番,宁雨昔已经开始打发他道:「卢员外,来日方长,不送了。」
他心中郁闷不已,却是在这女人面前丢了大脸,刚才一番肏干,就是满打满算抽插也不足一百下,可没有什么雄风可言,但又想挽回面子,不愿离去,心中嘀咕着:「这骚娘们太嚣张了,不行,下次得找回场子,不然传出去被人笑话。」
这时李超已经带了另外一个人进来,卢员外看到那人竟是和自己经常逛青楼的老朋友,发作不得,便赶紧起身走过去寒暄了几句。
宁雨昔也不想多事,后面的事李超自会处理好。
当那卢员外离去后,李超又带上一人过来说道:「沈员外,你请自便。」
宁雨昔自觉地撅起屁股轻扭,回头妩媚道:「沈员外,你可别像刚才卢员外那么粗暴,人家会受不了的。」
沈员外一边解开裤子边笑道:「美人儿,我和那卢员外逛青楼不是一两次了,哈哈,都是老相识,口味自然也相同,就有劳你多担待一下了。」
说毕就脱下裤子,露出挺立的鸡巴,往那后庭嫩穴顶了进去。
第82章:老相识
是夜,在那厢房中,宁雨昔运功调息,白天既要行医治人,又要为了收纳教徒被一直后入,内射的次数已经数不清,宁雨昔只能在这时才有机会运功化去体内的精液。虽然劳心劳力,但光是今日入教的信徒就有几百人,用身体作饵比起行医济世来受纳信徒不知要快上多少倍,但她心中的信念丝毫没有动摇,这是她的底线。
今晚宁雨昔都不曾用膳,整整半天被一直在后入交合内射,宁雨昔表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有苦难言,她拱起肉臀被鸡巴从后进入,这般如畜牲似的纯粹为发泄性欲交合,快感有限,主要还是那些人无论尺寸和持久力都只是稀疏平常,往往自己刚被插得起了性头,就要一泄如注,射在蜜穴中,然后就要换人。
这让宁雨昔敏感的身体一直不上不下,极为难受。待看诊结束后,便让弟子仲八唤来严护法等人来找她,看着仲八那一面不甘又强忍的表情,宁雨昔自知理亏,已经两晚让他独自睡觉,小仲八很不满。
宁雨昔无奈只能好言相劝一番,才算稳住了弟子。只是等了半天,仍旧不见有人来,宁雨昔心情开始莫名的烦躁,似乎是饥渴的肉体在宣泄着不满。这时仲八在门外道:「师傅,严护法说今晚有贵客到,暂时没法抽空过来,请你先等着呢。」
「行了,你自己先吃晚饭吧,不用等师傅了,师傅不饿。」
「师傅你今天这么忙都不饿吗?」
「师傅自有分寸。」
「哦,知道了,那晚上还要等你睡吗?」
「不……不用了……」
仲八知道师傅今晚多半也不会闲着了,沉默不语,默默离开。待弟子走后,宁雨昔有些懊恼刚才脱口而出的话,这分明就是说自己寂寞了。可肉体上的诚实不容她抵赖,确实是想要那男人的鸡巴了,而且是要持久坚挺,能将她送上极乐巅峰的鸡巴,多多益善。
宁雨昔甚至不敢深究细想自己为何现在会如此容易动情,掩耳盗铃般把自己的心态当做是那个被朝廷派来混入共乐教的凌大人,至于玉德仙坊宁仙子的身份,唯有先放一边。其实以她和弟子的关系,让弟子为师傅分忧泻火也是平常,只是她始终把仲八视作小伙子看待,也就是他血气方刚无法发泄时,便用手和嘴替他泻泻火。
不到万不得已,宁雨昔绝不想和仲八陷入真正的肉欲关系,这孩子也是懂事,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都有她的原因,所以除了在赶路的时候,才会缠着自己来做那越距的事。
宁雨昔闭眼片刻,再睁眼时心中已有主意。在行李中翻出一套下流的亵衣换上,精心地梳妆打扮一番,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精致的妆容配上一袭白衣,眉心处用朱砂图画了一个精美的花钿,今夜的宁雨昔是要真正化身为惊艳绝伦,风情万种的欲教圣女。
找到了府上的管事,问清了严护法今夜在何处宴客,宁雨昔便飘然离去。
在严护法的私邸中,一桌三人正在推杯换盏,谈笑风生。严护法是主人,正在高谈阔论,坐在他旁边的正是李超,而另外一位应该就是严护法为了待客都舍得让佳人久等的客人了。只见那客人为人待物也是老练,严护法明面上是三州军政大人物,背地里是共乐教的四位护法之一,而他也不卑不亢,显然并不惧怕严护法的身份。
严护法拿起酒杯道:「萧老弟,那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每月派人送来这神药,每次我会额外给你的酬金,是这个数。」
说毕另一只手举起两根手指。那萧老弟赶忙提起酒杯与之碰杯,笑道:「哎呦严大人,你这太客气了,使不得,使不得,我这也是为主子办事而已,哪要什么酬金嘛。」
「怎么就使不得了,萧老弟,你这奔波忙活,累死累活的,不得好好补补身子吗?你要是不收,就是看不起我严某,要是传出去,那就是我严济的不是,你这可是要坏我名声啊。」
「严大人,你可别生气,我萧德虽然视钱财如粪土,可要是说这笔买卖会伤了我和大人之间一见如故的深厚感情,那我就宁愿不做了,不过我也得向主子交差,若是这事办砸了,我受罚事小,可主子不再让我替她办事,那可就不美了,既然严大人发话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来,走一个。」
敬陪末座的李超也适时地陪喝一个,本来今晚他就是作为陪衬和倒酒的角色而已,并无太多言语。严护法搂着萧德的肩膀笑道:「萧老弟,今晚就在我这里休息了,我已经给你安排好美人暖被,你那样品我看也不会浪费了,哈哈哈。」
「严大人,这也太客气了,不过我做买卖向来童叟无欺,既然严大人想一睹这一滴仙的真正功效,我就是辛苦点也是值得的,不知那美人,到底是何姿色啊?
我不是不放心严大人你的眼光,若是姿色不够,害我发挥不佳,连累严大人你误会我糊弄你,这可怎么行啊,是吧。」「萧老弟你放心,今晚我给你安排的美人,那身材和脸蛋都是一等一的,是我这州里的青楼大家,更妙的是,她那叫一个骚,被玩爽后更是狂野豪放,正经没个三五人可喂不饱他,就怕萧老弟你遭不住了。」
「严大人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了,只要用上了这一滴仙,就没有喂不饱的骚货,哈哈哈。来来来,再走一个。」二人你来我往的劝酒,很快便是醉眼惺忪,说话都开始舌头打结。
酒桌上的称兄道弟,推心置腹,谁当真谁是傻子,李超也只是冷眼旁观二人的七情上面的表演罢了,说到底,只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买卖,严护法要的是那奇药的稳定供应,而这萧德,要的是他嘴上说的那粪土罢了。不过今晚这一出倒是让这奇药的线索水落石出了,这个叫萧德的家伙,李超知道,他正是那萧家商号的人,而萧家人喊的是四德。
李超今夜是被突然喊来喝酒的,本来得了宁雨昔的吩咐,今晚要怂恿他们再去找她相聚,可听闻严护法神秘地说道,他已经找到了这奇药的卖主,今晚的筵席谈的就是购买这奇药的生意,李超也就打消了说出宁雨昔要求的念头。
本想着筵席散去后,再找机会禀报凌大人,可突然有一丝媚香入鼻,让人心旷神怡,严护法和四德也嗅了嗅鼻子,嘀咕道:「什么味道?好香啊。」
门外一位白衣美人缓缓步近,玲珑浮凸的曼妙身材,走起路来摇曳生姿,待她步入大厅,正欲开口,看见了四德后,瞬间便认出来,一时间有些慌神,可转念一想,自己易容换了模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严护法以为是那位已经被驯服的青楼妓女擅自打扰,心生不满,可当看清来人后,本想拿起酒杯的手也凝住了,宁雨昔今夜的装扮实在是惊为天人,本就顾盼生辉的大美人,原本那冷艳的气质,因为那眉心的精美花钿凭添几分绝色的妖媚,倾国倾城如褒姒复生。
四德本就有七分醉,可见着了进来的女子后,不由得双手揉了揉眼嘀咕疑惑道:「宁主母??」
再定睛一看,却发现眼前这位美艳女子的容颜并不是宁雨昔的模样,可也是不得了,这身材还真不是那严大人吹牛,何止是一等一啊,就是京城妙玉坊里的头牌花魁,也比不上啊。
宁雨昔认出了四德后,神色复杂,但很快便平静下来,只是一时间不知该开口说什么。还是李超最为清醒,他率先开口道:「严大人,这位可是今夜侍寝的美人儿?」
四德眼珠一转,不容严大人开口便抢先道:「严大人你果然没吹牛,这么漂亮的美人儿还不是的话?难道还有比她更适合试药的吗?」
看着李超暗中打起眼色,宁雨昔也是机警,可是心中有些忐忑:「侍寝?试药?且看看这四德葫芦里卖什么药?难道他也和这共乐教有关?」
严护法这时进退两难,心里在埋怨圣女这时候过来闹什么幺蛾子,乖乖在那边等着挨肏不就行了?现在过来,这骚货的模样,谁看了不动心,本来还想趁机捞点那原药来试试,独享一下,这下可好,多了两个人来分了。
不过严护法也是杀伐果断,将错就错,哈哈一笑道:「萧老弟,这还满意不。」
四德流着口水道:「严大人你多想了,我也不是挑剔的主,这位美人就很好,很好。」
宁雨昔柳眉轻皱,严护法赶紧走过去低声在她耳边低语起来。宁雨昔听闻后,白了她一眼。然后径直走到四德身边坐下,她接过李超递过来的酒杯,接杯时还狠狠地掐了他一下。宁雨昔妩媚道:「奴家来迟了,自罚一杯。」
说毕便一饮而尽。
李超本来打算是让宁雨昔趁机接触四德,让她自行调查,却不知宁雨昔和四德相识的事实。宁雨昔一杯罚酒喝完后,四德也开始放浪形骸,那手不安分搂住了宁雨昔的纤腰,盈盈一握的美妙触感,妙不可言。
宁雨昔在被四德搂住腰的一瞬间身体僵了一下,但马上便放松下来,今晚自己又换了个身份,是那青楼大家,是妓女,是客人花银两就能一亲芳泽的卖肉妓女。四德贱笑道:「美人长得可真像我一位认识的美女啊。」
宁雨昔估摸着他是把自己『错』认成自己了,便回道:「哦?官人认错我的这位美人,是哪家的台柱啊?」
四德哈哈一笑道:「台柱?哈哈哈哈她的确是台柱啊,不过不是那寻欢作乐喝花酒的花魁,而是玉……咳咳……总之就是不得了的地方了,对了,美人儿,你可会唱十八摸?」
宁雨昔表情瞬间变得难堪,严护法趁机圆场道:「萧老弟,这十八摸那个不会唱呢,不过这时候不早了,还不如我们直奔主题,试试你那一滴仙到底如何个神异。」
四德有些错愕道:「这里?现在?想不到严大人你也玩得这么开,哈哈,我倒是无所谓,可要美人配合啊。」
严护法笑道:「哈哈,那当然要配合,今晚我可是付了双倍的银两的,凌大家,你还等什么呢,赶紧伺候好萧老弟。」
宁雨昔眼神幽怨,犹豫了片刻后,还是伏在四德身上,在他耳边吹气道:
「那奴家可就不客气了。」
四德闻着从耳边吹来的如兰香气,浑身酥麻,骨头也轻了几两,一把搂住了宁雨昔笑道:「别客气,大家也别客气。」
宁雨昔玉手隔着裤子摸到四德胯下的鸡巴,妩媚道:「官人你这鸡巴这么快就硬了,好热,都要把奴家的手烫坏了。」
四德是真的不客气,拉着宁雨昔的玉手往那裤裆里塞进去,然后从怀中摸出一个精致的趁手小瓷瓶,笑道:「等我用了这一滴仙,那鸡巴才真的烫手。」
严护法看到四德拿出这梦寐以求的一滴仙后,双眼发光,强忍着压住了一把抢过的冲动,他要亲眼看看这奇药的原本功效,他不怕这药没用,就怕药效太猛会出人命。
只见四德在众人的目光下,拔出瓷瓶的塞子后,稳稳地倒出了一滴粘稠的晶莹液体,用勺子接住后,毫不犹豫地送进嘴里,看着四德吞服后,严护法才算知道,这药原来是内服的,心中暗骂那药贩子害人不浅。误我昨晚差点要被榨干。
四德吞服后并无异样,只是宁雨昔低呼一声:「好烫……好像更大了点。」
严护法心中暗喜。四德已经一把搂住宁雨昔的颦首将大嘴印上去,二人开始缠绵地舌吻起来,伸入裤裆里握住鸡巴的玉手在抚弄轻揉鸡巴。四德的双手也没闲着,探入宁雨昔那襟里开始揉玩起那对豪硕美乳,两颗抓不住的大奶被搓揉按扁,惊人的弹性让它们瞬间又恢复原样。
热吻了半刻钟,四德才舍得松开宁雨昔的玉唇,两条舌头间拉出几缕晶莹水丝。看着两人的缠绵,严护法和李超也早已一柱擎天,不过他们昨晚才和宁雨昔大战一夜,还算有定力能忍得住按兵不动。可四德已经站起身来,那裤裆鼓涨撑起的帐篷抵到宁雨昔的面前。
可需废话,宁雨昔经过白天的忍耐,还有刚才和四德舌吻吞下了残留在他嘴里的一滴仙,俏脸上春意四溢,媚眼如丝,玉手动作利落地扒拉下那碍事的裤子后,一根傲人的粗壮肉棍瞬间弹出,争气地弹到她那下巴上。宁雨昔轻咛一声,朱唇在硬得发紫的硕大龟头上吻了两下后,便将那龟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起来。
在吞吐中胸襟大开,四德低头便看见那对大奶子晃得眼花,笑道:「这奶子真骚,美人,你穿的这胸罩,和这对奶子真是绝配啊,看这尺码,肯定有G杯。」
严护法不明所以,好奇问道:「珠杯?什么珠杯?」
四德解释道:「哈哈严大人,你有所不知,不是珠杯,是G杯,这是洋文里面的字母,是我们萧家独有的计算着胸罩大小的方式,下次再好好给你解释,美人这嘴上功夫了得,我爽得说不好话了。」
宁雨昔听闻四德的话,暗叫不妙,早知道就干脆不穿了,免得被人发现蛛丝马迹。于是嘴里使劲,那紧啜鸡巴的双颊都内陷下去,用那深喉功夫激烈吞吐起鸡巴来。果然四德爽得马上住嘴,专心享受起来。
严护法是要等四德这试药的结果,但也不想只当观众,绕了过来先低声和李超说了两句,就是让他今晚去玩那真正安排给四德的妓女,自己就在这里好好验证这重金购买的一滴仙。
李超拗不过,只得先行离去,心里一肚子气准备都发泄在那婊子身上。大厅里就只剩三人。严护法走到跪坐在地上深喉吃鸡巴的宁雨昔身后,熟练地脱去那一袭白衣。那白衣之下,是一套暴露之极的艳红内衣,胸罩从底托起那对豪乳大奶,双乳间那条深邃的乳沟勾人心魄,在那宽胯丰臀上一条艳红的亵裤尤为诱人,那如三叉戟形状的奇怪亵裤,勒在这饱满的白皙臀肉上,有股说不尽的妖艳。
四德看着严护法看到那丁字裤时两眼发光,心中暗笑他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却不记得自己当初看着大小姐和夫人臀上穿着丁字裤时鼻血直冒的狼狈模样。
严护法这惊艳一眼后,便迷恋上了这种淫靡的亵裤,他把宁雨昔的丰臀提了起来,那张大脸就埋到那丰臀之间肆意吸舔。
宁雨昔美臀媚扭,深喉口交中发出沉闷的低哼声。四德享受着美人的口技,醉意减轻了几分,看着眼下的丰腴美臀媚扭,脑海中浮现出宁主母曾经在府上时的日子,看着她走路时那大屁股左右摇晃的背影,当时的四德立马不争气地硬了。
今夜这位绝色美人,这身材看起来也不输宁主母啊,四德心里自我安慰道:
「就当这是宁主母好了,今晚要是不用鸡巴把这骚屁股撞翻,我就不姓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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