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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禄东赞外出布置调度完毕,把他与安碧如达成交易所需要提供的军需物资。
回到府中已是深夜,走近一处院子后,人声鼎沸,几个卫兵正穿着衣服一脸满足地走出来,见到禄东赞后,行礼恭敬道:「国师大人。」
禄东赞点点头问道:「还没完事?那骚货怎么样?」
「禀国师大人,那骚狐狸真够骚浪,从中午一直被我们玩遍身上的肉洞,肚子都被我们的灌满到隆起来了,却还在不停勾引,所有兄弟们都已经玩过了几遍,我们这几人已经是第三次了,但是一轮下来还得排很久队,我们要去换班轮值。」
禄东赞苦笑道:「府上的卫兵都把那骚货操过了?一直没听停过?这安狐狸,还真是人吗?我才玩过一次她那骚嘴,如今被轮奸这么久,那骚洞还能合得上?
都要被干松了吧,可惜。」
那卫兵道:「国师大人放心,这骚货神异得很,我们刚才第三次去操那骚货,居然那肉洞依然紧致得很,似乎怎么干都不会被干松一样,而且她这精力真是吓人,刚才骑在我鸡巴上,那屁股扭得真带劲,好像一点也不累。」
其他人吩咐附和,禄东赞不由得啧啧称奇,于是便屏退几人后,步入房中。
一进房中,便看见安狐狸正撅起屁股被一个卫兵不断撞击,身前有人抱住颦首在挺腰将鸡巴刺入嘴穴之中,动作粗暴,完全就是把那嘴穴当成一个肉套一般肆意抽插。在身下一人被那对豪乳大奶压在脸上,鸡巴从下往上狂顶蜜穴。身上的肉洞都被鸡巴填满,原本白皙的嫩肤上一片潮红,更是满身白浊阳精,甚至那后背之上更有一层已经晾干的精痂。
安碧如从喉间不断发出闷哼浪叫。不见半点疲态。周围还有几人在撸动肉棍。
禄东赞找来一张木凳坐下看戏。随着一人的射精后,气喘吁吁地爬到床下,见着了禄东赞敬礼也是有气无力。禄东赞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后,继续看戏,在换人的间隙,安碧如憋见了终于返回的禄东赞,对他抛了个媚眼。
禄东赞笑而不语,反手做了个礼让的手势,示意她请便。安碧如正想调侃一下,却是被那根凑过去的鸡巴堵住檀口。
在禄东赞手底下的亲卫们都是经过精挑细选,体格不够根本没资格担任,所以安狐狸此番纵欲放浪,尤为满足。而且人手足足有两百之多,更是丝毫不必考虑会榨干这些肉棍。再说,即便是被榨干了,也不会是这骚狐狸在意的事情。
禄东赞耐心地看着安碧如被自己的亲卫们配合无间的尽情暴操肉洞,肆意发射,誓必要将卵蛋里的阳精都清空。观赏着这场淫肉春宫。
安狐狸贪婪地用那怎么暴操都不会松垮的肉洞,尽情夹吸着胡人的肉棍,每一下抽插都把肉洞中的白浆挤出,溅射开来。
禄东赞仔细观察发现,这安狐狸原本平坦紧实的小腹竟然如怀孕数月般鼓涨起来,难道这肚子里竟是被灌满了卫兵们的阳精?
当在她屁股后面突然加快拱顶腰间的两个卫兵先后再把精液灌入内射在她双穴之后,禄东赞看到那小腹似乎又涨了些许,答案不言而喻,他心有戚戚地暗骂道:「这骚狐狸,真就是男人的克星,以她这骚劲,便是十个八个男人都喂不饱啊。」
当最后一个被她用檀口嘴穴吸吮肉棍,把阳精灌入小嘴深处后,那卫兵爽过之后,肉棍极为敏感,但那安狐狸似乎不愿松口,还要继续榨取阳精,卫兵哀嚎着硬是把鸡巴从那销魂的嘴穴中拔出后,落荒而逃。
禄东赞见这安狐狸色咪咪地盯上了自己后,强颜欢笑道:「安教主,爽够了吗?对我这些亲卫的招待可曾满意?」
安碧如嫣然一笑,笑魇如花道:「怎么了,之前不是骚货骚货地喊本座吗?
吃得太撑了可不好,八分饱差不多了。」
禄东赞笑容苦涩地夸道:「安教主的艳名果然名不虚传,我禄东赞心服口服。」
安碧如眉毛一挑道:「心服口服?那鸡巴服不服嘛?就连那些卫兵都玩遍了姐姐身上的肉洞,你身为突厥国师,不会就是那怂样?才在姐姐嘴里爽了一次就有心无力吧?」
禄东赞傲然道:「当然不会了,但是你这骚货身上都是精液,那肚子里怕是装了上百人份量的精液了吧?不如先去洗漱一下,你我再大战三百回合,干到够
本?」
安碧如玉手摩挲着那隆起的小腹笑道:「这你可猜错了,岂止百人?你这国师府上有多少男人,这里面便有多少分量,哦,好涨,好想喷出来。」
禄东赞拍手道:「整整两百七十六人,居然还没被玩残,安教主厉害,真是厉害,我自认担心被你这骚货榨干,伤了身子,若是影响到我们的合作,那岂不是误了大事?安教主等会可要记得手下留情,待你我皆成事之后,便是要把我榨成人干,我禄东赞定会奉陪。」
安碧如抬起玉腿,挑逗着禄东赞道:「想那么多作甚,在你的地盘,就算你不行了,姐姐就不信你堂堂国师,却只有这可怜的丁点人数可以使唤嘛。来嘛,洗什么澡呢,姐姐之前不也没嫌弃你那鸡巴的味道吗?现在都是轮到你来嫌姐姐身子脏了?」
禄东赞心中涌起一股豪气,大步流星地走向安碧如,沉声道:「既然你这骚货都这么说了,那就来吧。」走到安碧如那撅起的屁股前面,一巴掌拍在那丰臀上,蜜穴和屁眼中喷出一股白浆,把禄东赞溅了一身,但是他毫不在意,一把扯掉衣服后,从安碧如的旁边拿起一根来自大华的角先生,这增加床笫情趣的玩意如今在突厥也是颇为受欢迎。
禄东赞手握角先生,狠狠地猛捅在安碧如的后庭之中,那满是精液的屁眼十分滑溜,角先生很顺畅地就滑入到屁眼深处,安碧如娇喘一声道:「哦,你果然聪明,知道一根鸡巴可是满足不了姐姐,嗯啊~得一起来~~」
禄东赞扶着肉棍,对准那渗出精液的蜜穴就是一顶,肉棍插入蜜穴后,果然如刚才那卫兵所言,这骚穴的紧致程度丝毫不像被轮奸过几百次,完全没有松垮的感受,而且那蜜穴中灌满的阳精,更使得媚肉皱褶滑溜无比,就算如何暴操,都不用担心会受伤。禄东赞惊叹道:「安狐狸你这骚穴到底是什么神仙媚穴,都被干了一天还这么紧,夹着鸡巴就像那骚嘴一样。爽,真是太爽了。」
安碧如娇喘道:「何必大惊小怪嘛?哦~~~才那么点人玩了一天,很厉害吗?嗯啊~~姐姐这身子可是闯荡多年千锤百炼而来的,耐操得很,便是你再唤着人来,姐姐也吃得下,不是你我~~哦,~~~谈好了合作~~没把今天这些男人榨干,~~嗯啊,就当是姐姐给你的面子了~~哦~~~爽~~~」
禄东赞胯下肉棍顶插的同时,手中的握着插在安碧如后庭屁眼中的角先生也没落下,同进同出的抽插蜜穴,同步节奏要比两人来更加一致,所以安碧如那蜜穴屁眼的感受到那一真一假两根肉棍在体内的感受尤如合而为一。那充实感更是有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即便抽插的速度不算快,但是那体内的欲火却是燃烧得更加猛烈。短短几十下便是已到高潮边缘,安碧如娇喘道:「嗯啊,继续,大力点,姐姐又要来了,要上天了~~~哦,对~~再狠一点~~~别怕会干坏姐姐嘛~~~来啊,哦啊~~」
不是禄东赞不济事,实在是这安碧如那骚浪劲太过,被鸡巴抽插的蜜穴就像是有意识一般,那滑嫩肉壁像是会咬住鸡巴一样,越是大力抽插猛顶,媚肉皱褶挛缩得越厉害。那销魂的吸力仿佛要把那魂都给吸出来一般。禄东赞咬着牙苦苦忍住不射,同时手中的角先生趁机插得更狠。
这一招一开始还真有效果,安碧如仰头浪叫呻吟着,蜜穴的吸力似乎有所减弱,但是当禄东赞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慢慢享受时,安碧如扭头妩媚道:「真调皮,用那假鸡巴干姐姐的屁眼当然没问题,可是你那真鸡巴也不准偷懒,姐姐还要更爽,哦~~别担心,射就射吧,便是吃药也无妨,姐姐只要硬鸡巴,来嘛,爽死了,哦~~~」
禄东赞见小伎俩被揭穿,更是被调侃要吃药助兴,老羞成怒地一发狠,怒喝道:「你这天下第一骚货,我今天就替天行道一回,让你爽上天吧。」说毕右手青筋暴现,手握那角先生猎猎作响,抽出屁眼后,在那怒放的菊花收缩之际,往里一捅,速度之快,力度之大,在隐约中有破风之声响起,角先生顶入屁眼后一路猛突势如破竹,瞬间便是整根莫入,但是更狠的是,那捅插的势头不止,那本来已经冲到穴口的白浆精液被顶回屁眼之中,由于那屁眼口过于顺滑,握住角先生的手掌在遇到轻微的阻力后,顺势滑了进去,整个拳头捅到那屁眼之中,安碧如那本就鼓涨的小腹突兀地顶出一块异物,原本娇喘浪叫的呻吟声戛然而止,从喉间发出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嘶哑低吼,媚眼翻白,檀口张开成椭圆形状,那香舌耷拉在外,如失神的母狗般痴浪。
安碧如屁眼被拳头连带角先生顶入后,娇躯剧颤,蜜穴中一股推力竟是把禄东赞的鸡巴都顶出穴外,如缺堤般狂喷出无数的精液。
禄东赞也是捅得性起,这骚狐狸那般自负,那便让她爽个够,于是猛地抽出拳头,将安碧如翻过身来躺下,把她那颤抖的双腿掰到脑后,不愧是安碧如,那柔韧性绝好,便是在高潮的失神极乐中,任人摆布依然能轻松做到这高难度的体位。
当禄东赞把她姿势摆好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她,轻轻坐着那隆起的小腹之上,被对折起来的安碧如就像一个媚肉垫子,将蜜穴和屁眼暴露朝天,所幸安碧如的特殊体质,狂喷精液的蜜穴开始闭合。禄东赞又从身旁捡起一根角先生,双手握住,邪魅一笑道:「骚货,要爽是吧,今晚就让你爽到升天,接招。」
双手抡起那两根角先生对准蜜穴和屁眼,如锄地一般往下狂锄,每一下都精准地捅入肉洞之中,再拔出时,坐在小腹上的用力下压,安碧如口中发出高昂刺耳的浪叫,前后肉穴在小腹被压榨之下,那白精狂飙喷涌而出。场面极为壮观,甚至在那磅礴的精泉中夹带着晶莹亮光,蜜穴双喷。
一向儒雅的禄东赞看着身下这安狐狸这痴态,不由得豪气万丈道:「还治不了你这骚狐狸?怎么样,够不够爽?」
失神中的安碧如颤声道:「爽~~~爽~~」
禄东赞笑道:「那就不要停了,让你爽到疯吧。」
噗嗤噗嗤噗嗤,喷涌的水声不止,直到禄东赞大口喘息着把手中略略变形的角先生丢掉后,周遭一片白浊满布,隆起的小腹已经恢复平坦。
禄东赞也是累极,双手发抖。躺在一旁喘息。口中呢喃道:「爽~~爽~~爽~~~」
看着安碧如的那副痴淫模样,禄东赞蓦然想起,光顾着教训这骚狐狸,自己都还没射出呢,禄东赞刚想爬起来,轮到自己好好爽上一发,一个亲卫跑进来禀报道:「国师大人,可汗传令过来,要见国师大人。」
禄东赞霎时间如惊弓之鸟,看向安碧如,却没发现丝毫异样。这时他的淫欲心思也褪去,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穿戴整齐后,出门而去。
第63章
自从与大华通商来往后,草原上近年来掀起了一阵大华热,那些中原的物事紧俏得很,而且大华方面林三的推波助澜之下,有意派遣了许多有识之士,远赴草原深处,在那异乡的土地上积极传播读书的种子,意为教化。
虽然明知潜移默化才是最防不胜防的侵袭,可是玉珈对林三的爱,让这种行为理所当然地持续下去,当局者迷,而对于普通牧民来说,这举动也是毁誉参半的。新旧文化的冲击之下,才让那天降军崛起,有了反抗玉珈的名头。
禄东赞是最先看出问题的人,他本身对于中原文化的涉猎极深,所以才知道这种润物细无声的改变才是对突厥人最致命的打击,一旦经过几代人的改变之后,原本吃饭睡觉都能骑着马的这些突厥人被用这种方式下马,跑不起来的突厥人,那就如瘸子一般,一旦再与大华交恶,两国相争,此消彼长之下,突厥子民只能沦为屠刀下的羔羊。
作为国师,他心系的是突厥的未来。作为老师,他心疼的是玉珈的痴情。只是看在眼里的,是林三那越发虚伪的作态了,玉珈为他诞下了小可汗,都还没几年,已像是守生寡一般。两人一年到头没几天能见着面,所以禄东赞很生气,这也是他借着外力组建起天降军的原因,为的就是在最后时刻,能够扭转干坤。
禄东赞之所以愿意和右王联手,掀起内斗,除了图索佐的目的单纯,只要玉珈,比较好控制,最大的原因,是有一个人的牵线搭桥和出谋划策,那位智计尤胜自己的奇人,当初密见时对他描绘的那胜极一时的突厥盛世,是千年未有的壮阔,疆域之大,名声之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注定将万世留名。这是禄东赞所无法拒绝的,而且那奇人的心思他虽然看不透,但是内心却是有种极为玄妙的感觉,不得不信。
所以他将要豪赌一场,赌那看似盛世太平的大华即将大乱,赌这突厥的格局将翻天复地,原本最难解决的是,一旦他们兵变成功,汗位的名正言顺问题,这时候来的那安狐狸,就像是打瞌睡来了枕头一般,哪怕她的名声并不值得有多可信,他依然得乖乖上钩,只要等来的萨尔木,一切都不是问题。
在去见玉珈的路上,禄东赞想了很多很多,直到那位他最自豪的学生看见他后,露出一抹发自肺腑的真诚笑意,如那初升的旭日般暖人心扉,看得他心神恍惚。玉珈见老师来了,没有那金刀可汗的威严,笑容可亲道:「老师,你来了,玉珈有些问题,想请教老师好久了。」
禄东赞问道:「可汗,所为何事?」
玉珈浅笑道:「老师如此见外?已经把玉珈当外人了吗?玉珈和老师也好久没见了,我们边走边聊?」
禄东赞心中有些感动,看来这学生还是很尊师重道。便随着玉珈一路在皇帐前闲庭信步。
玉珈问道:「老师,玉珈有一事相求。」
禄东赞惊疑道:「玉珈,什么事?」
玉珈道:「玉珈想请老师你教珈儿读书,珈儿要开始识字了。」
禄东赞还以为玉珈有什么紧要事,殊不知只是这样一个请求,笑道:「我道是什么难事,不过是教小可汗读书识字,莫说是我,便是其他人也能胜任了。」
玉珈摇头轻笑道:「试问我突厥还有谁比老师您更有资格胜任,既然是可汗,当然是要最好的老师辅导。」
禄东赞欣慰道:「要教导可汗,我当然不会推辞,不过,玉珈你本就是我最聪明的学生,而且作为母亲,不是由你亲自教导最合适吗?」
玉珈道:「教书和教人,是两码事,就怕我一心疼起来,对他不够严厉,那才是害了他,而且,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玉珈担心会耽误了珈儿的时间。」
禄东赞问道:「大汗要去哪里?」
玉珈俏脸微红道:「窝老攻,他已好久不曾回来了,哼,也不知道又在哪里快活,既然他忘了这妻儿,那就我去找他好了。」
草原上最水灵的美人儿,尊贵的金刀可汗- 玉珈,如今却是要外出寻那风流快活都忘了回家的男人,一副寂寞怨妇的神态,便是看着她一路成长的禄东赞也要怜惜。
禄东赞神色凝重道:「玉珈,林三那风流性子,想必你早已了然,而且,你的身份,要去大华,还是不妥的,虽然如今我们和大华是正常邦交,但是大华人的狡猾,我早已领教多次,若是有什么意外,后患无穷啊。」
玉珈轻笑道:「老师你大可放心,我这次去大华,除了要找窝老攻,还有一事,那就是要接回萨尔木,既然现在大华与我突厥和好,便不能再扣下萨尔木,我亲自去接,想必不会有意外,我相信,大华人虽然狡猾,但是也能审时度势的。」
禄东赞知道,要改变玉珈决定好的事情,殊不容易。而且在他的心中正不停盘算,莫非这是天助我也?世事哪有这般巧合?见禄东赞沉默不语,玉珈以为他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安慰道:「老师尽管放心吧,我既然准备去大华,那自有我的万全安排,而且我这次出访,是正式知会,无论从礼节上还是道义上,大华都应该负责我的行程安全,否则,那也太失礼了。」
话已至此,禄东赞唯有苦笑道:「既然可汗你已经安排好了,那我就不多过问了,放心,你出访大华这段时间,就由我来主持政事吧。」玉珈点头道:「那就有劳老师了。」
玉珈对于禄东赞的信任,来自于老师和学生的情分,同时也有对局势的掌控,在玉珈看来,禄东赞已经是位极人臣,在突厥也是一人之下而已,便是儿子珈珈林,现在作为他的学生,见面也要行师生礼节,除了这汗位,已是权力的巅峰。
以玉珈的思维,禄东赞已经是不可能有觊觎汗位的想法,便是换一个可汗,也绝对不会有比她更放权的人选,而且想要成为可汗,除了实力,更要讲究血统。
禄东赞前脚才刚和安碧如达成了交易,后脚就等到了玉珈的计划,如若玉珈没有透露她要去接回萨尔木的举动,也许这次的大华之行将会有不少的惊喜等着。
禄东赞为人谨慎,一切都得谋定而后动。
当与玉珈告别离开了的皇帐后,他却是没有回府上,而是小心翼翼地提防有人监视,再秘密布置。玉珈的出访大华当然需要准备充足,而且让禄东赞心绪不宁的是,他已秘密安插了许多眼线在玉珈身边,却是现在才知道这回事,而且玉珈早已派人送国书到大华,居然连他都能瞒过去了,所以禄东赞得重新审视,将一切都要尽在掌握中。
禄东赞虽然没回去,却没有忘记还有个不得不招呼好的朋友安魔女正在做客,若是自己离开时间过长,怕是一不留神,府上的人或许就会倒戈,安魔女魅惑人心的手段可是如雷贯耳,他不想终日提心跳胆地防备着不知什么时候身边的人就会在背后捅上一刀。所以吩咐了一名贴身侍从回去要安置好贵客。
那侍从紧遵禄东赞的话,在进府之上,先用一根细针扎进脚底,所以没走一步都疼痛不止,却是要咬牙忍住,进去之后,每遇到一人,都要求对方同样作为,然后审问半天,确定了没有被那安碧如的媚术迷惑后,才继续扩大排查,因为疼痛能让人保持清醒,是对媚术极为有效的方法,却不能乱扎,得讲究方法,也不知道国师大人为何会如此清楚,反正照着做准没错。
当那侍从看到那骚浪的安大美女与几个同僚玩得正欢,身上的肉洞都被肉棍填满,一身媚肉在几人的合力冲刺下不停娇颤,安碧如那含住肉棍的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浪叫,他暗自心惊,那骚浪女人也太厉害了,府上的男人平均下来每人至少干了她三遍,而她却像一头性欲深不见底的雌兽一般乐在其中,就如永远都喂不饱的欲女一般,还在接受同僚们的兽欲发泄,不停在她身上驰骋。
安碧如媚眼如丝,专注地用嘴穴深喉套弄侍奉着一根尺寸不少的鸡巴。原本精致的妆容因为长时间操干,额头上的汗水已将那眼影都化去大半,几乎已是素颜朝天。然而褪去艳妆的安碧如,那含住鸡巴的样子依旧妖艳无比,那饥渴的眼神就足以迷倒众生。
那几个正在享用美人娇躯的男子,看那眼神就已经是明显中了邪,眼里只有那安碧如那身淫肉媚体,脸色都开始苍白起来了,可是胯下挺动抽插肉洞的幅度却依旧生猛,青筋暴现的鸡巴怒顶在安碧如前后二穴之中,将她夹在中间不让动弹,一个大手死死抱住白皙的丰满肥臀,黝黑的手指陷在臀肉里,胯间在不断向上顶插。
另外那个趴在她后背之上,双手绕前兜在那对硕大如吊钟的大奶上不停揉捏,双腿半蹲,正打桩一般从上而下狠插娇嫩的后庭菊穴之中。被两根肉棍上下围攻前后肉洞的丰臀随着起伏晃动,安碧如蛇腰在不断媚扭,配合着肉棍以不同的角度顶插到最深处。蜜穴和后庭在抽插的间隙不断溅出白浊,三人的胯间都是一片狼藉不堪,每当男人的胯下抽离丰臀时总会拉出不少白丝。
那个在安碧如嘴穴含弄的侍奉下的突厥男子已到喷发边缘,双手抱住她的后脑尽情地往那鸡巴上猛套,似要用鸡巴顶穿喉咙一般,只是这都是妄想而已,安碧如经历过的大风大浪恐怕连她自己都记不清,朱唇紧啜那抽插在嘴里的鸡巴,媚眼挑逗似的望向那正嚎叫着将精液喷发到嘴里的突厥男人。
当射精已经结束后,紧啜的朱唇却并没有松开,檀口中的肉舌以舌尖正在钻刺那大张的马眼,男人已是爽到口齿打颤,双眼一黑,直挺着向后倒去。
安狐狸见那男子的鸡巴再怎么挑逗都不可阻止地疲软下去,整个人也是晕死过去,脸色苍白如纸,双唇干裂,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后,才肯罢休,用玉指刮着唇边的白浊入口,浪叫道:「死鬼真没用,刚才还说要干死姐姐呐,等姐姐还以为能有多厉害,才射了四次就不行了,你们两个可别学他那般没用,哦,对,继续大力点,姐姐受得住,啊,死相,怎么你也在射了,姐姐还没玩够,不准停,不准拔出来,继续干姐姐的小穴,哦~~」
那在门口看了许久的侍从内心真在纠结,这个大华的美人是真够骚的,那小穴和屁眼都是百干不厌,只是这架势,根本就不是在被轮奸,是她在不断榨干那些兄弟们啊!
这时嘴穴空虚的安碧如正在张望寻找下一个猎物,看到了在门口的那人,以为他是看呆了,对他抛起媚眼道:「小弟弟,我记得你是禄东赞身边的人吧,你已经回来了,那他想必也回来了嘛,哦~~我说话的时候你们别停下嘛,继续动,姐姐还痒着呢,嗯~~你快去找你们的国师大人过来啊,姐姐我~~哦~~这几下不错,插得够深~~嗯啊~~还是说你先来给姐姐玩玩爽一下?」
侍从看着安碧如的媚态,不自禁地咽了两口后,才艰难地忍住扑上去用肉棍塞满那张小嘴的冲动,正色道:「安~~安教主,国师大人有令,他今日有事抽身不得,命我带你去见右王大人,国师大人说,他手下的人,怕是不够安教主尽兴了,但是右王大人那边,可是有我突厥最勇猛的勇士,定会让安教主满意的。」
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禄东赞当我安碧如是什么人了?就以为我只要是男人都要,人尽可夫的骚婊子吗?哼,你给我回他,看人真准呐,呵呵,哦~~死相~~你们的国师大人要把姐姐赶走了,还不快点再射两发给姐姐吗?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呐,哦对~~继续快点~~不要停~~一口气干到射出来~~哦啊~~别耽误姐姐去找乐子哦~~」
在那侍从煎熬地看戏下,肉洞中的上下两根鸡巴连续飞快地抽插不停,直到那两人分别哀嚎着将精液都射入到肉洞深处,卵蛋里的存货都清空了,才累极地趴躺着,安碧如被夹在中间,享受着内射入体的愉悦许久后,才拱了拱身就灵活地钻出了二人的包夹之下。
床上躺下的三人死狗一般,除了呼吸的起伏之外一动不动。安碧如走下床后,扭了扭脖子的关节,舒展身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那动人的曲线体态,让人过目难忘。胯下从蜜穴和后庭处流出的白浆顺着修长紧实的大腿流下,极为淫靡。
安碧如对那侍从媚笑道:「真忍得住不来姐姐这里再爽一下嘛?」侍从微微摇头道:「国师大人有命,得马上送安教主过去,怕耽误了安教主的享受。」
安碧如媚眼轻咪道:「可是你的小弟弟却是不舍得嘛,你看,它都在抗议了。」
侍从苦笑道:「安教主这么美丽的身体,是男人都顶不住的,不过军命难违,也是没有办法,还请安教主随我走吧。」
安狐狸瞪了他一眼道:「急什么,好歹也等姐姐先穿好衣服嘛。」侍从唯有耐着性子等那安狐狸一件件地穿上那散落在地的衣衫,只是心中在不断暗骂,这骚货穿个衣服都像是在发骚求干似的,分明就在勾引我,要不是国师大人教我在这脚底藏针,我早就忍不住扑上去把这骚蹄子身上的肉洞都干个遍了。
等安狐狸穿戴好之后,对那侍从给了个赞许的目光道:「不错嘛,还真能忍住没有扑上来把姐姐摁在地上干个痛快,嗯,禄东赞驭下的本事还不错,走吧,姐姐这就去找图索佐吃饭去,见一见你们这右王,到底是如何的威名赫赫。」
侍从带着安碧如离去后没多久,就有一队拿着武器的突厥士兵闯了进来,将那三个还在呼呼大睡的男子直接绑下后,丢到府上的秘狱中,等候国师大人的审问。
一个时辰后,在克牧尔城以南的一处广阔的平原上,正是右王图索佐的领地,一个戴着独眼套的魁梧男子正骑着一匹神骏非凡的黑色大马,傲立在此。看着由远及近驶来的马车,男子眼神凌厉,手扯马缰,顿时黑马嘶鸣一声后,加速冲向那马车,直到双方快要对撞时,黑马在主人的鞭策下冲势不减,眼看就要马头对马头撞上时,那驾驶马车的侍从才急扯缰绳,将马头微微改变方向,双方擦身而过。
但是黑马的主人那只硕大的手掌一把拽住车厢,暴喝一声,借着黑马前冲之势,那孔武有力的大手竟然将马车的车厢都掀翻,向后倒去。
这时车厢中一个曼妙的身影飞出,飘然落在那受惊的马上,然后双腿一夹,顿时让原来拉动马车的那白马安分下来。女人看都没看一眼那被抛出跌落在旁的侍从,扭头对那黑马主人道:「右王这待客之道,小女子领教了。」
黑马上的正是突厥右王图索佐,他掀翻了马车后,就掉转了马头,看着那个容姿极美的大华女人,脸沉如水,咪着眼道:「安碧如,我这里不欢迎你,你对玉珈做过的事,我看在禄东赞和你的合作份上,没有带人来,已经是最大的客气了,不要不知好歹,不然,我将让你尝尝,我突厥儿郎们的勇猛,听说你那大华武功很厉害,但是我的人也是悍不畏死的,只要我一声令下,你便是躲到天涯海角,都要追杀到底。」
安碧如讥笑道:「突厥人的勇猛?我才领教过不少呢,正好,那就看看你那手下的人,或者是你,是不是真的够猛呐,呵呵~~来嘛,追上姐姐试试?」说毕便是策马前奔,只是那前进的方向,却是那片帐篷之处。
图索佐冷哼一声,便策马追了上去。
第64章
安碧如策马狂奔冲向图索佐的领地,那位对她恨之入骨的右王正在后面狂追,本就离着领地不远,不消片刻便以穿过了外围径直深入到满是营帐的栖息地。不过让安碧如有些诧异的是迎客的不是那突厥士兵,竟是四条眼冒精光,体型吓人的被驯服的野狼。
只见那四条野狼正飞奔着以狩猎之势跃起扑向前冲的安碧如。这等架势换作别人也许早已手忙脚乱,可是安碧如却是咪起眼冷哼道:「小畜牲也想和老娘亲热吗?」说毕便是双头抬起,各自飞出两抹银光直插那为首的两条流着哈喇子的野狼,呜呼两声后,便已直挺的倒地,脑袋正中这才冒出鲜血。
不过血腥味反倒激起剩下两头巨狼的野性,呲着白牙扑上来就要咬到安碧如脖子之上。只见安碧如眼疾手快地低头绕过的扑杀后,顺势一把扯住它们的尾巴,让那两头恶狼无法下地,就被扯着狼尾垂在奔驰的马侧,两头恶狼毫不犹豫地就一口咬在白马腹部,马儿吃疼嘶鸣长啸,加速冲刺,安碧如双手发力,一举将紧咬着马儿的恶狼提起,那白马腹部瞬间被撕扯掉一大块血肉,哀鸣不已。
安碧如将左右手中的狼尾猛扯,那对狼儿就直接来了个对撞,力度之大,血花飞溅,不过都被安碧如巧妙躲过后,看着手中的畜牲已是垂死状态,一把狂甩丢到远处,得意道:「小畜牲想和老娘亲热,这体格也太差了呢,都不够老娘玩上一回合呐,呵呵。」
然后继续鞭策白马继续狂奔,只是腹部两侧已被扯掉大片血肉,在飞奔之下,白马也是急速地流逝着生命力,速度只会越来越慢。而在后面一直追赶的图索佐看着一路上顷刻间便被彻底收拾的几条驯养的家狼,却是没有太多的怜惜,反而是举起右手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那些早已在暗处埋伏,把弓弩拉满的箭手们唯有忍而不发。
图索佐看着前面那白马一路流出的鲜血,看着那正在继续狂鞭马屁股的安碧如越来越近,他阴霾一笑道:「你这个妖女,武功的确了得,不过现在你已经逃不掉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安碧如扭头对那图索佐抛了个媚眼道:「右王大人,人家好不容易来做客一趟,不是听说你们突厥人也是极为好客吗?怎么一上来便是那些畜牲伺候人家呐,若不是有些武艺在身,怕是要被你那些小畜牲都占尽人家便宜了,奶酒烤羊没吃着,尽让人家尝尝狼肉吗?那滋味又苦又涩,人家可不想再吃嘛。」
图索佐看到安碧如胯下的白马已是四脚打摆,连迈开步子都做不到,因为失血过多,已是跪地倒下,然而安碧如却是一副风轻云淡地在那马首上轻拍了两下后,便如闲庭信步般逛起来,四处张望,那气度实为不凡,没有半分深陷重围的紧张,便是他也暗自叹服,对安碧如说道:「我们草原最敬重强者,就凭你这份气度,我可以放你走。」
安碧如叹道:「图索佐,你这脑子,玉珈那小妹妹没看上你的确不冤啊。」
一提起玉珈,图索佐马上换了副神色,阴狠道:「你还敢提起玉珈?不知好歹的妖女,我看你是存心找死,儿郎们,给我杀」
就在图索佐的一声令下,早已待命的骑兵开始向着安碧如发起冲锋,那如闷雷般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一支百人规模的突厥骑兵转眼间就挥舞着钢刀砍向安碧如这大胆的不速之客。
在禄东赞那里玩了好些时间,安碧如已暗中榨干了不少男人,体内的欲火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看着这帮一言不合就要拿自己开刀的横蛮突厥人,安碧如邪魅一笑,眯起媚眼,自顾自说道:「突厥右王的狗果然都特别听话,呵呵,老娘喜欢。」
说话间身形展开,灵活如游鱼入水般辗转腾挪在骑兵阵中,玉手不时轻抚那些突厥人的脸上,又或是在那耳边轻吹一口如挑逗。百人兵队过身却竟是真正连衣服都摸不到一次。
图索佐震惊于这妖女的武功果然厉害异常,而且在如此险境居然游刃有馀,像玩似的,那些骑兵们都是骁勇善战之辈,打仗砍人和吃饭喝水一般,却是想不到今天竟然碰上这邪门事,就一个大华女人,妖艳极了不说,那身法更是诡异,偏偏那残留在身上的暗香却是极大的讽刺,人人面面相觎,更是丢人,唯有齐齐望向图索佐。
图索佐面如寒霜,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杀!」得了令的骑兵立即调整阵型,再次冲向安碧如。安碧如正伸着懒腰,回头看见那群不死心的突厥人,冷笑道:
「捡了条命都不知道感谢姐姐,还要再来啊?那你们可就没福气咯。」
安碧如双手环胸,静静地矗立在原地,那架势就是在等他们冲过来。冲杀过来的突厥骑兵见这美人儿一反常态地乖乖站在那里等死,心生怜惜,这大华娘们的皮肤便是看见了就想摸摸,那水灵模样,草原上的女子根本没法比,那大奶子涨得都快要把衣服撑开了,最诱人的是那肥美的大屁股,圆润挺拔,宽胯肥臀,远远见到都足够让人流口水了,而且那脸蛋一看就是骚得要命。如果不是得罪了右王大人,等他玩腻了说不定自己也能分一杯羹啊。
惋惜归惋惜,手中的钢刀落下却是没有犹豫。只是没得他们辣手摧花,就听见一声尖哨,然后就是两眼一黑。失去了知觉。
安碧如面对快要落下的刀光,从容吹起了口哨,那哨声的尖锐,即便是在震天的马蹄声中都传出极远。图索佐看到前面尘土飞扬,本以为那妖女就算能脱身也必定狼狈不堪,只是一声哨声后,冲杀的声音减弱,换作了马嘶声。
从扬起的尘土中,体态丰腴曼妙的安碧如正摇曳生姿地款款而来,身上除了些尘土外,毫发无损,便是连发髻都不曾泯乱。图索佐十分意外,等到看清她那身后的情形,却是双拳紧捏,狰狞道:「妖女,我要将你剁成肉酱。」
妖女的身后,那百人突厥骑兵,除了最前面的部分战马仍在,大部分都被踩踏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其实那些骑兵在那声哨声后就已是顷刻间七孔流血,气绝身亡,堕马被后面冲上的战马乱踩,一片血腥残烈。
图索佐要亲自出手,他紧夹爱驱狂冲向安妖女。安碧如媚笑着对图索佐轻轻摇头道:「大个子,老娘第一次已经忍住没下手,就是给你留个面子。后面好谈生意呢,但是你们这些人嘛。一再挑衅老娘的耐心,那我让你知道,我安碧如好惹?」
说毕瞬间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势,眼神锐利,身形暴起冲向图索佐。针尖对麦芒。安碧如后发先至,急冲到图索佐胯下的黑马跟前,堪堪扭转身子,擦着马身,那看似柔软纤细的玉手拦在图索佐脖子前,只是瞬间又下移两寸,图索佐反应不及,魁梧身躯被一把拽落下马,只是这堕马却未能让皮粗肉厚的图索佐收到多少伤害。
在落地之时,图索佐就反应过来大手一把抓在安碧如的胸前,另一手反扯那拦在他身上的纤手,一个摔跤把式将她一把甩了出去。
被甩出去的安碧如一个后空翻就谈定落地,妩媚地用玉手揉着自己那巨乳,幽怨道:「下手没轻没重的色大个,把人家奶子都快捏爆啦。」
图索佐爬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神色却不见轻松,沉声道:「杀了我这么多勇士,我要你生不如死!!」
安碧如嗤笑道:「要给那些死鬼们报仇吗?正好,老娘也得先热一下身呢,啧啧,你那些部民一个个都挺壮实的,看得老娘都心痒痒呢,接下来有得玩嘛。」
图索佐对安碧如的挑衅言语一知半解,禄东赞早些时候派人过来带口信,只说已和她谈妥结盟,但是自己有要事在身,请他代为好生招呼,却是只字不提安碧如在他府上淫乐一事。图索佐得知玉伽曾被安碧如在身上动过手脚,差点就要枉死之后,一直都怀恨在心,既然今天她送上门来,那就不用客气了,他才不会在乎她的身份。
安碧如对图索佐勾了勾手指头,图索佐已经领教过她的厉害,知道不是易与之辈,当之就发烂率先抢攻,与蛮牛般冲向那曼妙的身影。安碧如好整以暇,在那图索佐一拳袭至面门之时,一个后拱避过,却突现危机感,那大个子也不傻,这一拳本就是详攻,刚绕过头顶的手臂收势变为肘击急落。
只是安碧如的反应更快,不作思考就猛扭腰身,翻出原地,凌空一脚踹到图索佐的后背,这一脚也用上了五分力气,图索佐被踹得踉跄地前冲几步后,舒展了一下身躯,赞赏道:「没想到你这细皮嫩肉的大华娘们也有几分力气,那我可就不怕打死你了。」
安碧如噗嗤一笑,对图索佐道:「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笑话还真不错,呵呵,来嘛,你这傻大个应该也能扛揍的,那我也不留手咯,要是单打独斗,我安碧如除了没赢过师姐之外,还没怕过谁,若是床上打架,那就更不用提了。」
这次轮到安碧如急步向前,打算来个贴身肉搏。当二人缠斗在一起时,图索佐大开大合,刚阳之极,虽然瞎了一眼,瘸了一腿,但是论力量,还是有绝对的优势,突厥右王的威名,名副其实。而安碧如则是身形灵活,招式刁钻,如灵狐一般在图索佐的身边一直周旋,不时或掌或拳地打在他身上,便是用上了八成力气,却也只是让图索佐除了护住要害外全盘接下。
二人在交锋伊始,无数部民便已将他们围成一圈在观战,原本手持弓弩的突厥士兵碍于恐防误伤图索佐,投鼠忌器之下只能看着二人激战,每当安碧如的拳脚招呼到右王大人身上,都是一片惊呼,而等他抓住机会以摔跤的招式对厉害的女人还以颜色时,又会爆出如雷般的欢呼。
一场生死搏斗慢慢演变成部民们不断喝彩的表演似的,突厥尚武且尊敬强者,安碧如身为一介女子,却能从容击杀上百号骁勇善战的勇士们,更是和右王大人打得难分难解,已是赢得无数人的尊重。况且这场肉搏战更是越发香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右王大人受了无数的拳脚,样子狼狈,而安碧如也是香汗淋漓,身上的衣衫更是被撕扯得破落不堪,胸前一半衣襟已经被扯掉,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嫩肉大奶在随之起伏,下身也被撕成长条,那白玉美腿暴露在外,直至半个美臀若隐若现。
只是安碧如似乎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也用上了图索佐的摔跤式,一个魁梧男子和妖艳暴露的绝美性感女子,四手互顶,扎起马步在做最后的角力。
场上的安碧如瞄了一眼围观之人,对图索佐扬起嘴角道:「考虑得如何?右王大人。」图索佐踹着气,死死盯住眼前这个可怕的妖女,唯有身在局中的他才知道,这女子其实一直的放水,这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但是更可怕的是另外一件事,她在这场搏斗中,一直在和自己暗中密语,说的那些话,和开出的条件,让自己很是纠结。
图索佐不知道这妖女要的是什么,但是,她的条件,却是自己无法拒绝的。
是玉伽,只要答应她,玉伽马上就是他的了,而且光明正大。
安碧如看着眼前这优柔寡断的男子,轻叹道:「你还要考虑多久,老娘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玩呢,英雄难过美人关,既然过不了,那就抢啊。」
图索佐眼神瞬间凌厉起来,一声暴喝,蛮力突现,将那安碧如一举扑倒后,胯坐在她那娇躯之上,让她动弹不得。被扑倒的安碧如没有落败的颓然,只是嘴角轻扬,笑而不语。
看到尊敬的右王大人终于击败了这个厉害得过分的大华女人,部民雀跃不已,瞬间围了上来。那些弓弩手匆匆举起弓弩对准被压住的安碧如。图索佐一挥手道:
「慢着。」随后便宣布安碧如现在开始便是他图索佐最尊贵的客人,不得冒犯。
此时右王大人的威严和声望就体现出来,部民们对于这个才刚杀了不少人的凶手热情了不少。图索佐站起来后,一人递上了一袋奶香扑鼻的马奶酒,他灌了一大口后,一手把安碧如拉了起来,顺势递了过去,微微点头。
安碧如闻歌知意,接过了马奶酒仰头倒入檀口之中,乳白色的液体顺着那浑身香汗娇躯滑落在袒露的乳肉上,香艳之极。灌了一口酒后,安碧如笑道:「打了这么久,累死人家啦,酒有了,肉呢?」
图索佐吩咐道:「好生招呼安小姐。」随后便转身离去。安碧如心中暗笑道:
「不解风情的痴情汉,呵呵。」被拥簇着走向营帐的安碧如不时娇笑连连,那些近水楼台的男人们手上可不安分,不时在她身上揩油,而她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更激起了男人们的兴头,越发大胆起来。
突厥人吃饭不讲究环境,随意生个火,架起了火炉也能开吃,女人们都在生火做饭,男人们就围坐在安狐狸身边,手上的弓弩换成酒袋,不停地敬酒,他们看过安碧如这妖媚女人和右王大人那场大战,不会有谁觉得能用强的把这彪悍的美人搞上手,但是那袒胸露乳地欣然接受敬酒并且来者不拒的豪迈性格,让他们看到希望,这骚女人好像不会拒绝啊。
安碧如不光身手了得,姿色也是绝美,就连酒量都让那群突厥牲口钦佩,一口肉都没吃过,光是敬酒的喝下去也快三大个酒囊,依旧面不改色,只不过是俏脸略泛红晕。其中一个喝高了亢奋不已的突厥男人大胆地搂住她的脖子在那耳边调笑道:「安美人,我再敬你,嘻嘻,真想尝尝你那小嘴里的酒是何滋味啊!」
安狐狸媚笑着白了一眼这急色鬼,娇笑道:「想亲姐姐的小嘴吗?姐姐可是不是一张小嘴哦,都是销魂得很,你们突厥人不是都很豪迈的吗?」
那有几分醉意的突厥汉子果真就把那大嘴凑到安狐狸的朱唇寸前,却是被一根玉指抵住,安狐狸灌了一大口马奶酒后,才鼓着腮子,放开那抵住汉子的手指,二人四唇交错,缠绵的舌吻在一起,那口中的马奶酒从两人的口中来回踱过,两条肉舌激烈地缠斗,旁边的人都纷纷起哄。
毕竟这汉子开了头,率先占据了美人的小嘴,也算是开了个口子,当二人热吻了许久后,汉子才终于舍得分开。大舌头不断地在嘴边舔舐着,笑道:「美人的小嘴真是甘甜。」
已经被后面的汉子将双手揉在胸前的安碧如傲娇道:「那当然,不过姐姐这小嘴的销魂滋味,你这死鬼还不算真的尝过呢。」
那汉子兴奋道:「哦?好美人,到底是个怎么销魂法啊,来来来,给大伙表演一个嘛。」说毕便又将大嘴凑上去了,不过却是被旁边眼红了许久的同伙拉住,正在抗议,怎么也轮到其他人尝尝啊。
安碧如媚笑道:「呵呵,急什么,长夜漫漫,大把时间,姐姐肚子饿了,嗯,烤羊闻着挺香嘛,谁给姐姐来一块尝尝呐。」
众人闻言纷纷拥上去将那烤得满身金黄,油香扑鼻的烤全羊直接来了个分尸,不消片刻便只剩一副羊骨架。看着无比欣勤的众人,安碧如微笑着随手接过了一块羊腿子,小口地咀嚼起来,那肉油滴落在被揉玩着的大奶之上,油光呈亮。看得所有人都食欲大振。
图索佐的部里人数极多,光是够资格能跟随他一起居住的就有接近五万人,就算撇除女人和孩子,都有将近两万的成年男性,而能够有幸围在安碧如身边招呼的无一不是最位高权重那一小簇,即便如此,仍有将近五百人在这里围成几堆进食。
正玩着安碧如那对傲人的大奶爱不释手的是图索佐的一个得力心腹,所以没有那个敢和他抢位置。那汉子笑道:「安美人啊,你这奶子都沾满了油,太浪费了,我帮你舔干净吧。」
安碧如是真的有些饿了,一边吃着那肥美的羊腿,对那汉子说道:「讨厌,还不是你一直在玩姐姐的奶子,把油都沾满了,你得好好负责,把姐姐这奶子上的油舔干净,哦~~不是舔嘛?还咬上了~~哦~~讨厌,轻点。」
一对复满肥腻油水的豪乳大奶被那汉子将那张黝黑的大脸埋在其中,肆意舔吸。牙齿不时咬住那勃起的奶头吸允,满脸的胡渣扎得安碧如娇笑不已。正在分享着烤羊肉的众人是吃着肉硬着鸡巴,无数个帐篷纷纷撑起。还是那个最大胆的醉酒汉子吞咽下嘴里的羊肉后,走到安碧如的耳边试探道:「美人儿,肉吃完了,酒也不要停啊,怎么个销魂法,来表演一下嘛。」
安碧如媚眼一瞪,玉指掐了掐那汉子的肉脸,抗议道:「姐姐上面这小嘴还没吃饱呢,用下面的嘛。」说毕便是将那双修长紧实的肉腿张开。汉子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趁着酒劲,灵感突发,在安碧如耳边道:「美人是想用下面那『小嘴』
来喂酒吗?好啊,这主意好。」
安碧如愕然道:「死鬼,你这骚主意怎么想的啊?呵呵,不过好像也挺刺激嘛,那就试试。」安狐狸本来只是暗示让那汉子自便,却不曾想他竟会想到这玩法,就如同在万国楼之时,被那疯女人用药油灌肠一般,都是从没试过的玩法,上次是后庭,这次是小穴,却有异曲同工之妙。
醉汉找来一个装满的酒囊后,也不客气,将安碧如的下身拉住托起,瞬间便是形成了一个倒桩的姿势,丰臀被高高托起,两条美腿被掰开,汉子嫌那裤子碍事,便连同亵裤都一把扯去。将整个蜜穴朝天暴露在上。
整个过程安碧如都是任其摆弄,口中咀嚼的羊肉艰难地吞下去后,娇喘一声,因为那汉子已是将那个灌满了的酒囊塞进了蜜穴口里,乳白色的马奶酒尽情地灌入到那娇嫩蜜穴之中。
不过蜜穴里很快就被酒水灌满,从那蜜穴口中倒灌出来。醉汉见状便把那酒囊抽出,蜜穴中喷晒出一股乳白奶浆,醉汉见状马上用那大嘴堵住正在喷浆的蜜穴口,尽情地畅饮那由蜜穴中挤出的美酒。
第65章
被摆成臀腿倒置朝天,蜜穴暴露无遗的羞耻姿势,安狐狸只是一声娇笑,并没有些许反抗。性器暴露却不以为耻,正将食指放入檀口之中,在舐吸那蹭在玉指上的油水。
那个正吸玩着大奶的汉子,原本被人打断了兴致很不高兴,但是等醉汉摆弄好安碧如后,将那酒水灌满了蜜穴溢出后,眼神炽热起来,那奶白酒水从那穴口溢出顺着小腹一路流淌在安碧如的身上,看着这身本就嫩白水灵的性感肉体上满是白浆,如同被喷了一身白精似的,真是骚得不行。
汉子终于舍得暂时放过安碧如那对诱人大奶,却是用伸出舌头在她的身上吸吮着奶白液体。醉汉就坐在地上,用身子托着安狐狸的丰臀,那不断溢出白浆的蜜穴口就在自己的眼前,醉汉像在河边饮水的野牛一样不停用舌头勾起那白浆喝下。
其他人也不再克制,都一拥而上。安碧如就像是一头深陷狼窝的羔羊,脱身不得。不过世事难料,猎人和猎物的颠倒往往只是在转眼之间。
蜜穴中的奶酒,还没等清空了就会有人将手中的酒囊塞入再灌满。既然安碧如作为贵客都能用蜜穴来喂酒,那热情的突厥人也得礼尚往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汉子们都已是脱光了身子,将那羊肉撕碎,然后挂在硬挺的肉棍之上,蹲下身来抵在安碧如的小嘴之上,蜜穴可以盛酒,肉棍当然也能挂肉。
便是酒力海量的安狐狸,在酒精的作用下,也是媚眼迷离,看见抵紧在口边的肉棍,不作思量便张嘴舔舐了起来。玉手正揉着那人的卵袋子,要让那肉棍靠得更紧,套弄了几下后,发觉脸上又多了一根火热的肉棍抵住,便吐出口中的肉棍,用手套弄起来,转头去伺候另外一根。
可是小嘴没含几下,又发现额头上搭着一根更加粗壮的肉棍,安狐狸就如一个贪心的孩童,双手各套着肉棍,嘴里还含住一根,只是体位原因,套弄的幅度并不大。但还没等她发挥嘴上的功夫,第四根肉棍已经悄然加入,安碧如眼神幽怨,却也没亏待新的肉棍,那小嘴硬是被两根肉棍并排插入,在艰难地抽插着,再用那灵活的香舌挑逗刺激。
小嘴已是被攻占,蜜穴和后庭的肉洞怎么可能幸免,灌了几袋子酒后,蜜穴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出现轻微的麻痹,而安碧如对身体的掌控程度也降低了许多。
那帮汉子已经按照身份的尊贵高低分好了次序,第一个用肉棍顶开蜜穴的就是那个舔完奶子的汉子,用那粗糙的双手掰开穴口后,一坐到底。
安狐狸被托高的丰臀就如马鞍一般被垫在汉子的屁股之下,肉棍顶开蜜穴嫩肉后,那汉子怪叫道:「哇哦,这骚穴居然这么紧,夹得好爽。」随着肉棍的抽离,不少嫩肉被带出穴口,一股晶莹的清泉飙出喷得老高,不少人暗叹这大华女人真骚,只是随便一干便爽成这样。
说是安碧如太骚,不错,也不对。喝下那么多酒水下肚,总得需要排出的。
刚才那一下顶到了她的耻穴,加上酒精上头,安碧如才忍不住小小喷了一次。操穴的汉子也顾不得擦去溅到脸上的晶莹。
那像是活物一般的蜜穴里有股难以言明的吸力,在不断引诱着肉棍插到更深处似的。汉子的肉棍如打桩一般猛杵进那销魂之极的小穴之中,屁股起伏着自豪道:「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怎么样,这鸡巴招待可是满意啊?够不够爽啊哈哈。」
被肉棍塞满了檀口在安碧如没能回答,只是那对白玉长腿交缠在汉子的腰上,意思不言而喻,让他再使点劲,用鸡巴狠狠地操进骚穴里面去。汉子气笑道:
「大华来的婊子果然就是骚,可不能让你看轻,堕了我们突厥雄鹰的威风,来来来,都给我上,把我们最尊贵的客人安小姐往死里操,她能和右王大人打那么久的架,这身子挨操肯定不在话下的,都别客气,谁若是敢留力让安小姐不尽兴,我打断他的腿。」
众人欣然领命,纷纷推搡着靠近,试图争个比较近的位置,要将胯下被撩拨得硬挺的肉棍早些插到那骚浪美人的肉洞之中去。被反转倒放过来的安碧如颦首已经被肉棍淹没,高高举起的丰臀之上,蜜穴被那领头的汉子占着最舒服的位置在大力操干着,后庭倒是还留着,经过了一番推搡后,竟然是两个壮汉同时将龟头蹭在那娇嫩欲滴的后庭屁穴前,可是两人都不愿礼让,心有灵犀一般,硬是各自用龟头齐顶,那屁穴口被双龙撑开后,迎来的是安碧如那一声满足意味甚浓的悠长呻吟声从喉咙里发出。
其中一个开始操干屁穴的汉子道:「这骚洞果然不是第一次被开苞的,就连这屁眼都能这么湿,这大华娘们看来没少被操这里啊,不过倒是还紧得很啊,不管了,往死里干这大华娘们就是。」
那独占小穴抽插的汉子边干边笑骂道:「安小姐这骚穴真是极品,湿滑又不松垮,被你们操起屁眼后,骚穴夹得更紧了,她娘的爽死我了,快点,加把劲,我操着这骚穴里面的淫水都泡着鸡巴了,哦,真爽,看来我们的贵客还真喜欢被狠干啊。」
双穴被三根鸡巴塞满狠干,毕竟空间有限,三人只能成品字型的背靠背,屁股都被同伴紧贴着,各自在发力猛顶着肉棍进洞,三人身形起伏不定,鸡巴抽插你进我退,轮番发出啪啪声响。共同的目标就是在安碧如的身上发泄欲火。
周围在等待的男人只能用手套弄肉棍,不时催促着正在泄欲的同伴赶紧完事。
被安碧如用玉手伺奉肉棍的那几人是率先喷发,只是被撸射了一发还没够尽兴的他们就已经被旁边等得不耐烦的人推开,将那手中满是阳精的玉手被拉着套弄起新的肉棍来。
抽插着嘴穴的那几人也没能撑住多久,在安碧如那嘴穴凌厉的口技功夫吸榨之下也纷纷缴械。安狐狸正在吞咽着喷发在嘴里的阳精,都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新鲜空气,便又被肉棍填满了檀口。
举高的丰臀在几人不停的打桩猛插下,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淫水乱喷,可是那淫水喷泉依旧汹涌,空气弥漫着混杂的气味,腥骚味,奶酒味,精液味,不一而喻。明明是被粗暴的猛干轮操,却听不到丝毫的哀嚎,只有不断的呻吟,和对那销魂肉体的赞叹。
操干完全是为了发泄欲火,所以没有人会憋住不射,因为在排队等候的人太多,要是谁敢玩小把戏想着多享受些时间,是会犯众怒的,就连那得以独占蜜穴的领头汉子也不例外,他倒不是怕,而且那骚穴实在销魂,穴里的肉壁缠吸着鸡巴,又软且暖,淫水还多得夸张,实在是忍不住被那嫩肉皱褶硬生生地夹吸着榨出阳精的。
马眼怒张热精爆喷在蜜穴深处后,汉子爽得直打哆嗦,然后看到旁边那些同伴的急切渴望的眼神,汉子也不好再占着这蜜穴不走,唯有骂骂咧咧地起身抽出鸡巴,穴口向上的蜜穴顿时溢出一股白浆倒流出来。
在那汉子刚抽身离开位置后,便有两人在争着蜜穴的使用权,汉子见他们争执不下,笑骂道:「抢什么抢,屁眼都能插着两根,这骚穴也不用客气啊,都一起上。」
于是那争抢的二人也不再犹豫,先插进去再说。前后双穴都被同时插入了两根鸡巴,爽得安碧如艰难地突出檀口中的鸡巴放浪道:「哦~~老娘的洞要被撑爆了~~好爽~~要死了~~要裂开了~~哦啊~~」
呻吟声传出老远,可是檀口却又被人顶入鸡巴抗议道:「骚娘们别顾着叫啊,赶紧继续含。」安碧如幽怨的白眼被坐在脸上的人挡住,檀口无奈继续含弄深插进来的肉棍,只是呻吟声依旧。
那蜜穴口被两根鸡巴肆意狂插,抽离时带出的些许嫩肉就被另一根肉棍插顶回去,发出噗嗤不停的淫靡声音。
领头汉子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后,便离开去找图索佐。
图索佐独自在自己的营帐喝着酒,见那得力助手进来,问道:「那娘们怎么样?」
汉子笑道:「大人,那大华娘们骚得很,和我们的人玩得正高兴,看那架势,好像很喜欢被轮奸一般,真是够骚的。大人,这娘们什么来历啊?」
图索佐沉声道:「她就是大华鼎鼎大名的安碧如,白莲教的圣母,手段厉害的很,玩玩可以,但你们别以为可以轻易让她沦陷臣服,知道吗,这安碧如,来我们这里就是为了找操的,不知道她为何如此,不过这娘们的野心可不是一般,已经和国师禄东赞先一步谈了买卖,所以来这里不过是禄东赞的人玩不过她。你们也别太放肆,提醒其他人留点心眼,玩几天就算了,后面我和她有大事要做。」
图索佐闷了一大口酒后继续道:「我和她也谈了一桩买卖,后面你带一万人跟她走,反正听她吩咐便是,一年之后,你们再回来。」
汉子愕然道:「大人,这是何意?」
图索佐摇了摇头道:「不用问太多,记住,后面这一年时间里,你们这一万人是属于她的,便是她要你们去攻打大华,也得听命。不过时间一到,无论剩下多少人,她都得放人,若是她敢强留,我亲自带人去接你们。」
汉子以手搭在胸前恭敬行礼道:「多哥领命!」不解的眼神中带有几分兴奋,虽然这命令听起来不乏危险,但是一想到安碧如那诱人的肉体和销魂的蜜穴,以后大把时间和机会可以亵玩,脸上便浮现起一丝淫笑。
图索佐不再言语,自顾自地继续喝酒。多哥问道:「大人,那安碧如的骚穴当真销魂无比,大人不试试?」
图索佐挥了挥手道:「不急,我想玩随时都可以,这安碧如刚才和我打架时就一直在勾引,她那身浪肉确实是人间极品,不过我暂时没这心思,你们玩归玩,可别放下警惕,走吧,我得想些事情,没什么事就不要打扰我。」
多哥闻言便知趣地离开营帐。图索佐又是灌了一大口酒后,呢喃道:「一万个兄弟,换来玉伽,是不亏了,兄弟们,图索佐有愧,但是不后悔。」
图索佐在感慨愧疚喝着闷酒的同时,那群被蒙在鼓里的胡人们却在由衷的赞叹安碧如这骚蹄子的奶子够大,屁眼够弹,蜜穴够紧,小嘴够骚。当心腹多哥再折回时,短短时间里原本围起圈来排队等着操玩她的人已经有过半都爽过了一发。
原本娇白的肉体上被射得满身都复上一层白浆残精,安狐狸已经站起身来,健实的修长肉腿分岔开来,上半身俯下,左手扶在一个胡人的腰间,檀口吞吐着一根鸡巴在深喉套弄,右手用指甲尖轻刮挑逗着男人的奶头。男人的大手就绕到下面猛揉着那垂下如吊钟的巨乳。翘高的丰臀被两个胡人汉子夹在中间,硬挺的鸡巴轮流抽插顶入蜜穴,胡人侧着身子,每一下抽插都是狠顶到里直到卵蛋都拍到了大腿上,再缓慢抽离出来。抽出鸡巴时总是会刮出不少白浆,这交合处狼藉不堪。
多哥仗着权势,把那两人推开后,扶着肉棍顶进蜜穴便开始狂操起来,笑骂道:「不是说了让你们都不准留力吗?像你们这样磨磨蹭蹭地,这骚蹄子那会爽啊,得像我这样干,每一下都使出全力,掐着这屁股使劲往鸡巴上套才行,这骚穴怎么还是那么紧啊,我离开的这阵子你们就要怠慢贵客了吗?该死,安小姐,怎么样,够不够用力?哎呦,顶到什么东西了,想要咬我的鸡巴头啊?」
以站立后背位被顶得娇躯乱颤的安狐狸想要吐出檀口里的鸡巴,无奈那胡人将近喷发边缘,死命抱住后脑在大力猛顶。安狐狸喉间的软肉使劲地压榨着那冲顶侵入的龟头,爽的那人不停怪叫,可是顶胯的动作却不见丝毫减慢,终于狂顶了数十下后,鸡巴深插到底,安碧如的鼻尖都埋在那人的小腹杂毛中,汉子不停哆嗦着将热烫的阳精灌入到她的食道中。咕噜咕噜咕噜,安狐狸不停吞咽下阳精下腹,等到汉子舍得放手后,才咳嗽连连,正在操穴的多哥顿时拉起安碧如的双手往后,让她整个弧度呈现出一种极为夸张反弓状,那对傲人豪乳在狂顶中飞晃起来。
缓过一口气的安碧如浪叫道:「哦啊~~还得是你最懂姐姐~~喔~~插得好深~~爽~~鸡巴好爽~~插到底~~嗯哦~~给姐姐插到底吧~~」
滋噗滋噗滋噗,下身交合处的肉缝里不停溅出蜜汁,多哥操得性起,大喝道:
「骚蹄子,让你爽个够,想要鸡巴这里多的是,操烂你的骚穴都没问题,她娘的想想就气了,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干死你个婊子,想挨操怎么不直说,让我们白白损失了这么多兄弟,怎么补偿我们,右王大人不跟你一般见识,可是我就是气不过,不行,你得留下来,给我们生孩子,把那损失的人都给补回来才行,操死你这狠毒女人,还贵客?不就是主动送上门来求干的骚货吗?我要操死你给兄弟们报仇!」言语间的怒气化作更加勇猛的激烈操干,那响亮的啪啪声传到围观着的胡人男子耳中,不少人纷纷叫好,更是在呐喊助威,让多哥抽插得更加起劲。
安碧如浪叫呻吟不停道:「喔哦~~对,就要这样~~哦啊~~呵呵~~终于有人说心里话了~~哦啊~~恨我这骚婊子吗?~~那就别客气啊~~大力点~~对~~顶到哪里~~哦啊~~这鸡巴还不赖~~有什么怨气~~嗯哦~~啊~~啊~~都发泄到姐姐身上吧~~啊哈~~就当是姐姐赔罪好了~~哦~~」
性格大多数憨直的胡人也不会分辨这些话的含义,就是认为这骚蹄子既然都这样说了,那可就不再客气,不少人都摩拳擦掌的要教她好生领教领教厉害,有两个死了自家兄弟的胡人竟然找来了马鞭,瞄准着安碧如那奶子上高高举起就是一鞭狠抽下去。马鞭抽在那对大奶子上,比那操穴的啪声更为响亮,安碧如哀呼一声,浑身剧颤,那对媚肉大奶被抽得波涛汹涌,娇肤上瞬间泛起了鞭痕红印。
「啊~~死鬼~~抽奶子这么狠~~啊哦~~姐姐我杀了你家哪位啊?~~哦啊~~」马鞭如骤雨般落在安碧如的大奶之上,那两人喝骂道:「臭婊子~~我大哥就被你这骚货弄死了,发骚还要杀人,看我们俩不抽烂你那骚奶子!!」
多哥用力将安碧如的双手扯得更往后,让她那豪乳更挺,避无可避,给那鞭子抽得更顺手,笑骂道:「你们别客气,刚才抽这骚货的奶子时候,下面那穴夹得更紧了,这骚货肯定很喜欢这套,都给我狠狠地抽。」
背后被那汉子发疯似的狂顶着蜜穴,大奶被二人轮番抽鞭,安碧如却是表现得更加放浪,似乎这不是刑罚,而是调戏似的。原本分岔站直的双腿已是变成半曲,整个人无力地被多哥钳住双手操干不停。
安碧如甘之如饴地接受着马鞭肆意抽打奶子,娇喘着对后面的多哥妩媚道:
「也就你们运气好,把姐姐灌了几分醉意,就随你们玩了,但是一根鸡巴真不太够嘛,屁眼好痒,赶紧射了换人嘛,哦~~好久没被抽奶子了,你们可别手软啊,姐姐我神功附体,就是你们把鞭子抽断都不用担心会伤着了姐姐哦~~对嘛~~就要这么狠~~嗯~~」
原本还以为能好好惩戒一下让这个骚蹄子知道厉害,可是安碧如这突如其来的笑言却是让他们不可思议,可是看这架势,真的所言非虚,安碧如就算被怎么抽打豪乳,脸上却不见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反而是越发妩媚。
这可让那两个死了大哥的胡人极为沮丧,看着那骚货意气风发的表情,其中一人气不过,一手丢下马鞭就想要加入操翻她的行列去,可是却被另外一人拉住,只见两人低声说了什么,那人眉飞色舞地走到多哥旁边耳语了几句,安碧如都懒得听他们在秘密聊些什么,娇笑道:「还有什么刺激的尽管来嘛,姐姐都给你接下,不然就赶紧再来几根鸡巴啊,姐姐既然来这里了,不爽个够本可不会走的。」
多哥也对安碧如那前后判若两人的嚣张气焰很是恼火,明明之前看着都要被操翻了,怎么转眼就跟没事人一般,这天底下真有这么耐操的骚娘们?多哥深吸一口大气后,一阵狂风骤雨的急插蜜穴,安狐狸娇喘浪叫道:「就这啊?还能不能来点狠的啊,姐姐说句实话,就一根鸡巴,还算持久,可是不够大啊,别费心了,快点让其他人来塞满姐姐啊,就像之前那样,每个穴来几根才行呐,呵呵~~」
安碧如的调笑激发起多哥的暴虐心,心想你这骚货就嚣张吧,等会看你怎么求饶。他对着那个正手持双鞭在手伺机而动的汉子眼使了个眼色,然后狠顶了十来下后,突然放开安碧如的双手,从后抄起那两条紧实的长腿掰开朝天举高,将那个刚被一轮暴干后尚未合拢的蜜穴迎天暴露。
那手持双鞭的汉子一声高喊:「抽死你个婊子!」然后高高跃起,手中抡起的双鞭急抽而下,安碧如还没来得及反应,那鞭头就已经打在蜜穴口,更可怕的是其中一个鞭头不偏不倚正抽打在那最为敏感的阴蒂之上,砰的一声,那两条马鞭齐齐应声而断。
前后两声凄厉嚎叫,是那多哥和那汉子分别发出,是安碧如暴露在外的阴蒂被抽翻时,一股澎湃的气劲将他们轰飞出去,撞倒了一大片人群后,很多人一时间都爬不起身来。
安碧如却是浑身冒着冷汗,跌落在地后,双手捂住胯间在不停打滚,如发羊癫般在抽搐,打滚之时双穴不停溅出白浆如失禁。
徒生突变,众人都不知所措,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唯有安碧如满地打滚从喉间发出的咽呜声。
第66章
虽然安碧如疼得双眼都止不住的飙出泪水,可是刚才那股气劲也着实吓人,但这大动静也引来更多人过来围观,被包围得水泄不通。有些人不明就里,但是看着安碧如那赤裸肉体却是按捺不住,就要上前试试。
此时人群分开,那图索佐提着酒囊走了过来,皱眉道:「怎么回事?」那些胡人见主心骨在,纷纷七嘴八舌地述说着刚才的事,图索佐嗤笑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没能让我的贵客玩个尽兴,真够丢人的。」众人汗颜不语,图索佐走到安碧如的身边蹲下,一把搂住她的纤腰提起扛在肩上。
安碧如本来也算身材修长高挑,但是和图索佐魁梧的体格比起来仍旧如小鸟依人,图索佐捏住安碧如的俏脸,见她梨花带雨的一副可伶模样,娇媚动人,图索佐笑道:「我这些手下没轻没重的,安小姐莫要怪罪。」
被扛在肩上的安碧如幽怨道:「什么没轻没重,嘶~~疼死老娘了,不过也挺爽的嘛~~就是太刺激了,差点让老娘爽死了。」
图索佐愕然道:「你还真够骚的,要不再来几下,让你爽死吧,你受得住的话,我便是让他们把手抽断也给你爽到死。」
安碧如媚眼一瞪道:「哦?老娘要是死了?你要的人可就~~呵呵呵呵」看着两人似在打情骂俏,那些围观胡人也是面面相觊,这骚蹄子这都没事?刚才那是装出来的?
图索佐脸色一沉道:「你要爽是吧?好,我图索佐就真让你尝尝,事先说明,对你这骚货我可不会留力。」
安碧如搂住图索佐的脖子娇媚道:「来嘛,人家勾引你这么久了,才舍得宠幸,可别留力,就当我替玉伽妹妹验验货,看看你的雄风够不够格伺候金刀可汗。」
图索佐眼神阴狠道:「我玉伽妹妹才不是你这人尽可夫的骚蹄子可比。」说毕便是一个背摔,将肩上那狐媚浪女重重地摔在草地上,安碧如夹紧双腿,嘴含玉指,摆出一副任君采择的妖媚淫态。
右王大人猛灌了一口后,将那已干瘪的酒囊丢得老远,大手一扯,瞬间便是赤裸身子。一根尺寸吓人的雄根垂在胯间。正等着看好戏的部民们瞬间炸了锅,爆发出如浪潮般的欢呼,不少胡人在高喊着右王,又有另一部分在叫嚣着干死这骚娘们。
右王对身边的喧嚣置若罔闻。安碧如也是一样,当她躺在草地上,仰头看见眼前那根恐怖的巨根肉棍后,媚眼中冒出精光,香舌轻舔嘴角,含笑不语。夹紧地双腿在不停摩挲。
安碧如盯着那巨根就挪不开眼睛,兴奋道:「果然如此嘛,死相,老娘就知道你这体格,那鸡巴绝对少不了,却还是看走眼了,哎哟,乖乖,这鸡巴都有老娘的小臂粗长了,不得了不得了,果然没看错,呵呵。」
图索佐不以为然道:「等会可别哭着求饶。」安碧如娇笑道:「哟~~大鸡巴了不起嘛,老娘又不是没吃过这种尺寸的,再大的老娘都吃得消,就怕你经不住被老娘榨干了,到时候便是把她给了你,还不是一样要她受活寡,呵呵,生气了,来嘛,还等什么,有本事把老娘干死啊。」
图索佐跪下来,将那巨根鸡巴搭在安碧如的小腹之上,那长度都已经越过了肚脐眼,虽然还不是最硬的状态,但是这般粗长的鸡巴,就算半硬也足够顶开蜜穴肉缝。安狐狸主动掰开了双腿,挑衅道:「别磨蹭了,想怎么玩老娘我奉陪到底,先操小嘴还是骚穴?尽管放马过来啊。」
「哼」图索佐冷哼一声后,双手扶着肉棍抵在蜜穴处没有丝毫停留地长驱直入,一插到底。那巨根肉棍从蜜穴处顶入后,塞满了整个蜜穴,连那安碧如平坦的小腹上都清晰地浮现出肉棍的上半边,如巨龙入腹,抽插到哪里都清清楚楚。
男女双方各自发出闷哼之声,图索佐虽然是有心理准备,这艳名远播的安狐狸这身子定是无比销魂,却是还是看轻了对方,那骚穴紧致得不像话,里面的肉壁被肉棍撑满后,如有意识般缠吸在肉棍之上,那湿滑泥泞腔道却如身经百战的浪女蜜穴,实在是不可多得。
安碧如之前话说得够满,可是这肉棍的粗壮让她差点心神失守,比那死鬼大根的都还有粗半分,不禁呻吟道:「哦!!!!撑死了~~好像越来越硬嘛,嗯啊~~别担心~~呜哦~~老娘吃得下~~哦啊~~就是有点吃撑了~~不行~~好爽~~啊,来嘛~~用力,让我爽死,干死我这骚蹄子,臭娘们啊,哈哈哈~~」
图索佐适应了那蜜穴的紧致程度后,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暴干抽插起来,相比安碧如的淫声浪叫,他却是沉默不语,一直只是专心地操干抽插着蜜穴。
整个魁梧的身躯压在安狐狸的身上,从上俯视的话,都能完全遮挡住安碧如的娇躯,抽插的速度不算太快,但那啪啪作响的交合声,便是用耳朵都能听出他抽插的力度之大,便是安狐狸那高昂的呻吟声都掩盖不住。
虽然巨根的尺寸够大,可是图索佐一直保持着匀速稳定的抽插,时间一长也是乏味,安碧如娇喘道:「鸡巴是够大了,可是这力度和技巧却是不够啊,就会这样狠干吗?哦~~这一下够深~~子宫都被你顶进去了~~加把劲,再来点花样,让老娘爽飞啊呵呵呵~~哦~~顶进去了~~」
图索佐依旧不急不慢地一下下狠干抽插肉穴,双手就压着安狐狸的长腿让她动弹不得,蜜穴大开。若是近看,就能发现那蜜穴的嫩肉在肉棍的抽离时被暴露在外,两片阴唇已是被撑得薄如蝉翼。若是换了个人,恐怕已是被干得失神丢魂了。
安碧如渐渐感觉到不对劲,蜜穴里的肉棍怎么好像又变粗了些,随着抽插的继续,体内涌现出一股无法抑制的尿意。原来是右王那肉棍竟是再暴涨两分,那凸起的龟头肉伞已经是每次抽离都能刮到那极难寻找的敏感穴位,安狐狸眼神幽怨却是春意极浓,妩媚道:「哦~~原来是这样啊~~这鸡巴可真够妙~~呜哦~~」
随着一声腻人的软糯娇喘,蜜穴口里隐秘的尿穴口都被刮带出来,激喷出一股清泉。
围观的胡人在欢呼道:「看这骚蹄子被右王大人给操喷了,哈哈哈啊哈哈」
安碧如娇笑道:「嗯哦~~原来是想显摆嘛~~哦啊~~早说~~老娘给你喷个够啊~~啊~~子宫好涨~~冤家~~想用鸡巴撑坏老娘生孩子的地方啊~~不过好爽~~继续~~不要停~~哦~~」
图索佐难得浮现出一抹笑容道:「本王玩过的女人当中,你是最骚最耐操的那个,这肉穴的确够销魂,难怪他们都治不了你了。」
安碧如此时神秘一笑,问道:「你一晚能射几次?」
图索佐疑道:「什么意思?」
只见安碧如双腿突然挣脱了他压住的双手,拦腰夹住熊腰后,一个翻身,顿时变换了姿势,二人互换了位置,安碧如反过来将玉手撑在他的胸膛之上,便开始起伏丰臀,用那不断溅出淫水的蜜穴疯狂吞吐起那巨根肉棍。
当那丰臀媚肉坐到他的身上时,同样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让在场的胡人都艳羡不已,那大屁股坐在自己身上肯定得爽死了。
安碧如香汗淋漓,主动拉着图索佐的大手按在自己满是红印的大奶之上,笑道:「是时候也让你尝尝老娘的小穴是如何个销魂呐,不让你以为老娘的外号是白叫的嘛?」
只见安碧如那浪肉媚臀不止是上下起伏吞吐肉棍,更是或急或慢,时轻时重,套弄的同时更是不时画着圈,那蜜穴套弄鸡巴的功夫便是看着都能引得无数人射出阳精。
图索佐已经是很了不得,在安狐狸这妖媚的榨取套弄鸡巴仍是撑了快半个时辰都没缴械,只是安狐狸就像是不榨出阳精誓不罢休,一直疯狂套弄着那巨根鸡巴,两人的交合处都已是激烈地撞击得通红一片,却依旧速度不减,安碧如气喘吁吁道:「死鬼怎么还不射?这鸡巴这么持久吗?在不射老娘的腰都要断了,快点射,都射进来,都给老娘射进来,射死老娘啊哈哈哦啊~~这下太深了~~嗯哦~~」
图索佐也是到了极限,原本蹂躏着大奶的双手抱住安碧如的丰臀用力死命往鸡巴上套,鸡巴上被套出一圈圈的白浆溅射开来,在二人身下形成一片狼藉。
安狐狸知道他要射了,浪叫道:「射吧,干死我,鸡巴~~鸡巴顶死我~~来了~~我也要来了~~哦啊~~射给我~~」
图索佐眉头紧皱,鸡巴上的马眼怒张,双手抱住丰臀用力往鸡巴上一套后,死死抱住那丰臀不让动弹,将龟头顶到蜜穴最深处后,阳精怒喷在安碧如那花心之上。
安狐狸颦首后仰,一声满足的娇喘呻吟后媚体乱颤,二人在众目癸癸之下到底情欲的巅峰处,如坠云端,欲仙欲死。
享受着高潮馀韵的安碧如趴在他的身上,图索佐也是大口喘息。围观的胡人看着这场淫靡的春宫也是大气都不敢喘叹,像是怕打扰到二人的温存。
休息了一阵子后,安狐狸细声道:「不错嘛,来了这么久,还得是你才能让老娘真爽了一次。」
图索佐说道:「才爽一次怎么够,本王还没玩够,继续。」
安狐狸撑起身子妩媚道:「就等你这句嘛,来,换个姿势,屁眼还没开荤啊。」
图索佐大手一拍她的丰臀道:「转过去,看我怎么干翻你那屁眼。」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后,也不抽离鸡巴,就插在蜜穴里转过身子。可那巨根顶在花心没有半分疲软之势,光是那一下旋转肉穴就让她又小小高潮一次。实在是舍不得蜜穴没有这巨根塞满,可是后庭也是难痒,在图索佐托起丰臀后,安碧如才依依不舍地用玉手扶着那爱不释手的巨根,顶住后庭缓缓地坐了下去。
图索佐那巨根肉棍顶入后庭后,蜜穴里原本流淌出来的白浆就像是被猛挤一样狂喷而出,安碧如娇喘道:「不得了,插到后面又是另一番滋味,哦啊~~别等了,快点~~」
依旧是激烈的顶撞,不过这次却是图索佐在主动发力,下身狂顶着用肉棍刺穿那安狐狸的后庭直肠,龟头刮着肠肉嫩壁,让安碧如忘情地浪叫着。狂顶了将近百下后,安狐狸媚声不绝,图索佐却是停了下来。
安狐狸不解问道:「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嘛。」图索佐反抱起她来,用双手掰住玉腿,让那还在流着白浆的蜜穴大开,将她抛起后再重重落下,笑道:「等会可别求饶。」
安狐狸扭头对着他媚笑道:「谁求饶还说不准呐~~嗯~~嗷啊~~」正得意的安狐狸突然发现两根手指正插入蜜穴中扣挖起来,转过头来看,原来是那多哥在作怪。
二人之前操穴干了许久,那被震飞出去的多哥已经醒来,看着右王大人在享乐,他不敢打扰,可是刚才二人休息时,机灵的他读懂了右王大人投来的眼神,于是偷偷摸近,趁着安碧如扭头之时,欺身靠近,用那两指扣到她的蜜穴里策应主子。
安碧如娇笑道:「是你嘛,想要再和姐姐亲热操穴啊,正好,来给姐姐双插就是。」
多哥笑容阴沉道:「我这肉棍又怎能和右王大人的相提并论,不过我倒是有办法让你爽得求饶。」
安碧如莞尔道:「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过没关系,蚊子再小也是肉,总比没有好啊,来,让姐姐爽上天吧。」
多哥嘻嘻一笑道:「那可就不要后悔了。」说毕扣挖蜜穴的手指在不停搅动,同时用另外一只手捏住那凸起的阴蒂,安碧如娇喘道:「哦~~不错~~再大力点也不怕,刚才抽断鞭子都没事,哦啊~~好爽~~」
在蜜穴里搅动的手指已经逐渐增加,三根,四根,到五指齐插。安碧如长吁道:「呜哦~~等等,你不是想~~?」还没等安碧如说完,多哥就捏指成拳,猛然一捅,将整个拳头都塞进蜜穴之中,安狐狸顿时双眼翻白,口吐香舌,娇躯剧颤不已。
图索佐托着她的娇躯如无物,不停高抛起再任其落下,后庭中的巨根狠顶到直肠深处,前面的蜜穴又被那多哥以拳头猛捅,甚至还在里面用手指紧捏子宫,安狐狸是被强行玩到失神,那可是平生未见,娇躯无意识地痉挛起来,发出呢喃地娇喘浪叫。
那痴媚浪态在在场围观的胡人都目瞪口呆。
在二人的配合之下,安碧如就如一头痴浪的母猪,任人随意亵玩,图索佐憋着一口恶气,狂操屁眼几百下后,一泻如柱,浓稠的精液灌满那骚蹄子的直肠。
等到射完精心满意足后,就将她抛给了多哥说道:「这骚货就随便玩吧,反正她没那么容易被玩死的,我要去找禄东赞。」
这话一出,那些早就急不可耐的胡人都在欢呼,这个又骚又浪的绝色美人,看来自己也有机会染指。
安碧如被那图索佐的热精灌满直肠后,才慢慢地恢复意识,只是全身却是脱了力,多哥见她转醒,终于舍得将那蜜穴中的手抽出,那满手的淫浆滴落,他问安碧如道:「安小姐,够不够爽啊?」
安碧如气若有丝道:「老娘大意了,算你狠,来日方长,慢慢再和你算这账。」
多哥笑道:「不急不急,慢慢算好了,不过今晚可没安小姐你休息的时间了哈哈哈。」
安碧如倔强道:「来便是了,又不是第一次,呜呜呜呜呜~~」还没说完,檀口便被不知谁的肉棍顶入,淹没在那群胡人之中。
番外一:嵻山无遮大会篇
嵻山城,一辆马车停在郭府大门前,一个步履阑珊的男子走出,随后跟著一个穿著平凡的男人,还有一位全身黑袍包裹,面复丝巾,却仍能看出曼妙身姿的女子。
为首那人正是郭远山,他停在马车前转身道:「夫人,你就和老厨子一起去吧,哎呦,我刚才用力过猛,都扭到老腰了,这次就不去了,得去看看大夫。」
黑袍女子轻咛一声算是回答,郭远山对另外那人说道:「老李头,今晚夫人就交给你咯,好生照顾,老爷我还没玩够啊,不要让她被拐了去了。」
那老李头嘻嘻一笑道:「郭老爷放心好了,虽然四夫人今晚去赴会肯定会引起不少骚动,不过我老李头一定会把夫人带回来的,不然老爷就唯我是问吧。那个,四夫人,时候差不多了,启程了吗?」
郭老爷的四夫人点了点头,随后竟是被那老李头搀扶著玉手上了马车,上车时一只不满老茧的大手还拖著那浑圆翘臀助力,然而郭老爷像是没看到一般面无表情,那四夫人也是翘臀扭拧,却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迎合了。
马车的车夫正是那之前在均乐屋当门神的看门人,待二人上车后,就和郭老爷说声告辞,然后缓缓驾著马车离去了。马车才刚走没几步,车厢中就传出昵声细语的旖旎呻吟:「怎么又来了,就那么心急嘛,就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哦,轻点,别吸那么大力,外面都听到了。嗯」
正在驾车的车夫听到车厢里的旖旎淫声听得他浑身燥热,恨不得转身就钻入里面加入战团,不过责任心还是让他克制住了冲动,只是听著那妩媚之极的呻吟之声还是恨得牙痒。心心不愤地骂道:「操,老李头能不能小声点,我他娘都听见了啊,干,不要影响老子,等会撞上了可别怪我。」
车厢的动静马上安静下来,只是没走几步又是那熟悉的娇喘声传来,直让车夫骂骂咧咧。
车子就在行人如梳的大街上走著,不时还要停下避让一下那些满街乱串的山地人。因为今天是特别日子,所以城中的山地人数量比平时多了几倍。在今天只要进了城,保管吃饱喝足,还有那些骚女人有机会玩玩,就是过过手瘾也不亏。
像是郭府这种马车里有女人传出那莺声细语的情况其实很平常,因为大家都有了一种默认的共识,今天的女人只要上街或是露面在人前,多少已经有些心理准备。
在去往今晚无遮大会现场的路上行人和马车络绎不绝,有些路段甚至人满为患,都堵起来了。当马车被如过江之鲫的行人围住,不得不停下后,老厨子疑惑问道:「看门的,怎么了,不会驾车了啊?停下了干嘛?」
那由门神变成马夫的魁梧汉子吐了一口痰后回怼道:「放你的屁,你个掌勺的,也不看看路上什么情况,她娘的前面是那奔月楼,人多得要死,唉,有个大美人啊,那不是柳花魁吗?」
正在那郭家新晋的凌夫人身上揩油的老厨子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像打了鸡血一般,竟然甘愿暂时舍弃了凌熙(宁雨昔)那诱人之极的身子,探出头来一看究竟。
原本正被那老厨子猥亵著巨乳的宁雨昔见他竟然听到那柳花魁的名字就连在自己身上逞凶的恶手也收起了,火急火燎地往窗外看去,本来还抗拒的心思竟然有了一丝的羞怒:「本宗这完美无缺的身子怎么还比不上一个青楼的花魁?真是可笑,区区一个花魁,还能比我更大的魅力,虽说现在改名换姓掩饰了身份,面容也是易容了,但本宗这副模样也绝不逊色吧,怎么男人都是这般吃著碗里的还惦记著锅里的,哼,我倒是看看,这柳花魁到底有何魅力,连我宁雨昔都比不上她了?」
宁仙子的这番心思可谓前所未有,居然在美色上被人盖过了风头,虽说易容后的宁雨昔刻意化了个较为浓厚的艳装,原本出尘缥缈的清冷气质已被那妖艳风尘的妆容掩盖,但是即便如此也绝对是倾国倾城,颇有几分祸国殃民的绝色妖姬的滋味。
然而宁雨昔还是低估了男人的好色和贪心程度。在色这一方面,就没有那个男人能够不贪图新鲜感的,从来没有想不想的,只有敢不敢的。厨子老李头就是既想也敢,刚刚在府上就被郭老爷叫了过去,连同手下那几个年轻小伙一起叫上,去到那老爷哪里,才看过那位新晋的四夫人那春宫戏,结果老爷就让他们也加入战团了。理由竟然是今晚老爷要带四夫人一起去那无遮大会,但是夫人担心受不住,于是老爷就叫来他们几个先给夫人热热身,还特意吩咐道:「等会你们几个不得留力,只要还能硬起来,就都把卵蛋里的存货都上缴给夫人,夫人得习惯习惯被轮爆的滋味,不然今晚就被操成母猪了回不来那老爷我可就亏大了,夫人这身子老爷我还没玩够啊。」
这番话把几个人说得淫欲大动,若是这么漂亮的四夫人被轮爆操翻堕落成脑子里只想著被鸡巴爆操的母猪那也一定很够劲了,她娘的这奶子大得不成话,都能把人活活闷死的那种。夫人那模样,敢化成这样的浓妆,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骚淫吗?一看就是为了挨操甘愿去做妓女的那种,给不给钱无所谓,鸡巴够大够硬的话,估计她倒贴都愿意呢,嘻嘻。
几个小伙子眼珠子乱转的心思郭远山那会不明白,唯有补充道:「夫人若是被操傻了,被留在教中,那你们几个的鸡巴也只有每月的那两天能操到她那骚屄了,要是带回来后,夫人心情好愿意陪你们玩玩的话,老爷我不介意你们空闲的时候去操操她的,要是你们不偷懒好好干活,老爷就是绑起来丢在厨房里给你们玩几天都不是问题,就和其他夫人一样罢了,明白吗,别给我整事啊。」
宁雨昔听到这话又羞又气:「好你个郭远山,原来扮你的夫人就是这种遭遇了,都能让下人随便玩弄主母的身子,怪不得之前那几位都要出卖你了,想不到为了掩饰和接近那共乐教,你都能毫不在乎其他人的感受和安全了。要是真如你这样安排,我,我还连妓女都比不上了?就是用来慰劳下人的泄欲工具,呸,真是可恶。」一想及此,宁雨昔忍不住玉指掐住那郭远山腰间软肉猛拧,还是用上了真劲的。只把郭远山疼得冷汗直流,龇牙咧嘴。
老李头几个面面相觎,也不知道这四夫人是假羞还是真怒。郭远山哭丧著脸道:「打情骂俏而已,夫人那是害羞了,还等什么,上啊,赶紧把夫人先往死里操,让她熟悉一下被操翻的感受先。」
几个小伙子都唯老李头马首是瞻,老李头眯了眯眼道:「小兔崽子还等什么,没听到老爷的话吗?赶紧的,鸡巴都给夫人的肉洞满上。」
那几位鸡巴早已硬半天的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再也忍不住了,一个个如饿狼般扑向那位美艳动人的四夫人。既然不打算回头,宁雨昔也没有拒绝那几个急色的小伙子一上来就上下其手的乱摸自己的身子。对于他们眼中那只有色欲的眼神也是视如无物。毕竟现在自己的角色就是这郭府的四夫人,再揭穿也只是那刑部的凌熙,并非玉德仙坊的宁宗主宁雨昔。
也不用娇柔造作假意扭捏一番,自己这身子,好像越来越敏感,也是越来越享受那种肉欲的快感。女人身体上的欲望随著年龄的增长总是会越发变得高涨,宁雨昔身为仙坊中人,其实对于这种男女交合之事并不陌生。毕竟,自己的师傅当年,可是一手调教出她和安师妹这两位,被世间评为仙子与魔女的大华双壁。
这种人伦之事,其实早就实践无数了,宁雨昔只是因为性子冷,加上之前长期在仙坊清修,涉世不深,所以对性欲的发泄可有可无而已。
宁雨昔看著几个在自己身子上乱拱著的年轻人,不由得想起了几个在仙坊里的老头子,一样的急色,一样的迷恋著这副让人欲摆不能的完美胴体。自己都已经任由他们施为了,怎么还这般急不可待啊,也是一样的无趣。「哦,轻点,别揉那么大力,嗯,还捏得那么用力,你们这帮登徒子,哦。」
几人围在四夫人身边,如众星捧月般把宁雨昔抱起拱到大床上去,大家分工明确,也不争抢。
正分心应付的宁雨昔也不知自己身上什么时候早已赤裸无遗,那妖娆婀娜的葫芦型火辣身段让还在一旁看戏的老李头也不禁赞叹这位四夫人真是好生漂亮,那奶子大得过分也就算了,偏偏那乳上的两点嫣红居然是粉嫩的,与一身白似胜雪的滑嫩娇肤互为映衬。还有那屁股蛋更是要命,所谓胯宽过肩赛神仙,让这么一个充满丰腴肉感而不腻,翘挺圆润的大屁股坐在自己的鸡巴,就算会被坐死坐塌也要做那风流鬼了。
最让人忍不了的是那巨乳丰臀之间,是那毫无赘肉紧致光滑的蜂腰,甚至在腰腹上还能看到那凸起的肌肉纹路线条,就如披上那腰封马甲一般,就算老李头那隐藏的身份让他阅女无数,可这也是头一回,老李头甚至怀疑地问郭远山道:
「老爷,这四夫人可不简单啊,她那腰腹,会不会是天天骑人骑出来的啊?那得多卖力啊?下面那骚屄会不会都骑得松垮了啊?那可就大煞风景了。」
郭远山撇了一眼那以小人之心度仙子之腹的阴险老头,解释道:「夫人她啊,以前可是一位女侠啊,当然会天天练习骑术了,骑完马就骑人嘛,不过我干那骚屄干了几回,那是你想像不到的紧致,比那奔月楼的雏还紧,偏偏又不会感觉被夹得疼,那叫一个爽,她娘的那骚屄还会像小嘴一样能把鸡巴都吸得出魂了,要不是老爷我一个人搞不定她,刚才还闪了腰,你们还真没这么快就能玩上了,她娘的我光是对付这骚屄都能玩上个把月了,还用去那无遮大会玩那些烂货嘛?」
老李头听闻那夫人的身份,眼珠子转了一圈假装无意问道:「老爷,四夫人以前还是位女侠啊?那怎么现在会甘愿跟著老爷了?还自动要求去那圣会?」 郭远山早已编造好的措辞应道:「夫人芳名凌熙,原本最爱游历江湖,本身嘛,也就会几手花拳绣腿,但是又喜欢和别人比武,嘻嘻,本来比武人家见她是个女的多少总会让著点,但是她又是那好胜之人,打赢了几个名不经传的小喽啰就觉得自己是高手了,结果有一回被别人下了套,先是高调地公开邀约她比试,她当然应约了,前面两个回合假意不敌先让她放低警惕,然后居然在第三回合提
出要是再输就要脱光衣服裸奔并且拜她为师,如果她输了就要留在那里作客不得走。那骚屄天真地以为自己是个高手,正好想试试收个徒弟,结果被人直接拍晕带走了。嘻嘻,如果不是我后来把她从那个操腻了她的那汉子的手中救了她出来,估计她都会被人绑在床上天天接客被干到生了一堆孽种出来了。所以她这次过来,也算是报恩来著呢。」
老李头看著那身材臃肿的郭远山,很是疑惑这老爷吹牛能吹到什么程度,就你那副身板,是用那个肥肚子去撞死人家吗?那也得撞得著啊?郭远山见那老李头一脸不信的表情,瞪了他一眼道:「老李头你这是什么眼神,老爷我虽然不会武功,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我是拿钱去砸死那人的,怎么的,有问题?」
老李头恍然大悟,随即又问道:「没问题没问题,老爷你只是不屑出手而已嘛,能用钱摆平的事还动手干嘛,嘻嘻,那老爷,夫人这就是以后都死心塌地在这府上当个四夫人了?」
郭远山装作可惜道:「唉,也不是,其实那骚货家里也不差钱的,她就是向往江湖的生活,无聊的时候就找些乐子,那次我帮她脱身后,她就被我干了几天算是补偿一下,随后就把银子还我了,不过分别时她说日后会再次感谢我的。这不今天就来了吗,我给她说有那无遮大会,这骚货居然还想去看看,说是见见世面,她娘的就是想鸡巴干了呗。所以就说好暂时决定在这里呆上几天,就当个四夫人几天吧。」
老李头有些诧异道:「这也行?但是我看四夫人也不像是那般骚淫的女啊,去无遮大会就算了,这别人家的夫人也能暂时当个几天的?她家里人不会管?」
郭远山不想再和这一直旁敲侧击的阴险老头纠缠,扯开了话题道:「我也不管那些,反正她愿意留下可以操就是了,以后的事以后再算咯,你看,她不是也挺享受的嘛,说不定就是因为发春了。」
老厨子循声望去,看到那四夫人极致的身段就在那几个小伙子的胯下曲婉承转,那老爷说的比处子还紧的骚穴已经被一根鸡巴攻陷,正在肆意抽插,玉唇张开塞满了另一条怒挺的鸡巴。那对骚奶子和玉手也没有被放过,都被亵玩著,唯独那干净无毛的菊穴却是得以暂时保持清白。老李头挺了挺胯下那老当益壮的肉棍,问了问:「老爷,那我~~」
郭远山不耐烦地道:「去吧去吧,不是老爷我闪了腰,我也早就冲上去了,你们也不用担心会玩坏她,虽说她只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但是身子还是很好的,没那么容易玩坏,只不过今晚要去无遮大会,得让她先熟悉熟悉被轮暴的玩法,不然今晚那么多人,她被操傻了我以后没得好好玩就亏死了。」老李头嘻嘻几声就加入战团。
本来看到那骚浪的四夫人空著的菊穴正好可以玩玩,没想到那夫人却是竭力阻止,鸡巴龟头都插到穴口了,四夫人却是死活不肯就范,让老李头一阵郁闷。
心中骂道:「这骚货还装什么装,怎么屁眼就不能让人玩了。」
虽然心中咒骂,但是老李头也是无可奈何,唯有不停催促那些年轻小伙赶紧交货,先让他玩玩先。待那干著骚穴不停,不多久就一阵抽搐,哆嗦了几下,把白浊浓精都射进那紧致得不像话的蜜穴后,老李头才得以把等候多时的鸡巴深插在那四夫人的骚穴里,穴里灌满了浓浓的热烫精液和骚水,别有一番滋味。
老李头也不客气,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全力地冲刺著。一边劝说著夫人不能把那屁眼也落下啊,现在不先适应一下,今晚要是那般混乱的情况下再被捅穿了屁眼那就有得受了。
可那四夫人就是不听劝,把口水说干了也不愿被玩屁眼。几个人也是无奈,但是就算是蜜穴或是玉唇,也够他们早早就交代几发存货,不过年轻人精力旺盛,玩得多疯狂也是一觉醒来就神爽气清。老李头先操了夫人紧致的美穴后再享受了一番夫人的小嘴伺候,射了两次就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既是保存体力,也是把位置让出来给那些小伙子好好发泄一下,毕竟老爷交代了今晚他带著夫人去无遮大会,还怕没得玩。
回看宁雨昔化身的四夫人,在那老厨子一听到前面是奔月楼的柳花魁,居然还舍得把在自己胸前作恶的大手都抽离,就为了看一眼那柳花魁,宁雨昔没来由的有些吃醋,同时也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出个门还能把街上都堵住了?
循著那老厨子都流著哈喇子望去的方向,宁雨昔也跟著看了过去。目力远胜那老李头的她只见一袭青衣被几个俏丽的婢女围著如众星拱月般缓缓走出那奔月楼。
那所谓的柳花魁一身颇为贴身的青色衣衫将那婀娜多姿的凹凸身材表露无遗。
身段妖娆高挑,胸前的衣襟大开,一对丰满的双峰快要把那上衣都撑开了,双乳间的深沟如有魔力般摄人心魄,就算宁雨昔也不得不承认这柳花魁那丰乳确实够大,但转念一想,仙子难得轻撇一下嘴角,心中想到:「身材还不错,那双峰是挺大的,哼,不过还是没有本宗的来得汹涌,就更比不上安师妹的了。」
只见那柳花魁即便是衣著性感,可那俏脸上却只是略施粉黛,就连俏脸上也是冷若冰霜,面无表情,不过在眉宇间却是不经意地透露出一股媚意,能让那些男人见之忍不住就兴奋,若是她对谁抛个媚眼,估计那人骨头都能轻几两了。
那柳花魁的配搭在那风月场中也算是极为自信大胆,一点也不担心妆容不够吸引力。雪白嫩肌透露中丝缕的红润,偏生是这般浅妆搭配性感而暴露的火辣身材更加引起那些终日流连在烟花之地嫖客的欲望,因为都看惯那些恨不得以最艳媚的姿态示人的青楼大家,反倒这般近乎素颜示人,内在的风情却是一点也不输人,并且该露的身材还是那般爽利,比起那些故意搔首弄姿,却是让人过目即忘的庸脂俗粉拴住贪新忘旧的男人心理。
宁雨昔算是承认那柳花魁果然有过人之处,与现在的自己相比,的确算是略胜一筹。难怪那老厨子甘愿暂时放弃那作恶的大手,也要看几眼那闻名此地的柳花魁了。不过宁雨昔也就看了两眼,记住了那人的相貌特征后,就不再观望,只是心中有些奇怪,那柳花魁分明是从未见过面,为何总觉得有几分熟悉的感觉,像似在哪里见过。
只是宁雨昔怎么回忆却是也想不起缘由,就不再深究。这时听到老厨子疑惑道:「那柳大家,现在出门,难道也要去参加无遮大会?要是真的那还得了?」
车夫听闻后笑道:「就是真的去也不奇怪啊,柳大家的行事作风也是难以捉摸,每次挑选恩客,总得提出些奇怪要求,又或是那金主需要有点什么条件才准入她香闺,并且银子还得给足,偏生那些能给得起肉金嫖资的金主却更加以此为傲。不过这万人追捧的柳花魁却又定下每月会挑选一人免费伺奉,听说那特定日子的免费伺候男人的功夫比起那花了大价钱的豪客过夜的待遇还更为尽心呐。」
老厨子饶有兴趣搭话道:「这就是柳大家的独到之处,既能死死拴住那些大金主的心思,又能让那些给不起钱的穷苦人家也有些盼头,说不定那天好事就到自己身上呢,柳大家每月选那免费伺奉的男人往往就是在那些单身寡汉或是穷苦人家之中去挑的,也不看长相外形,就看心情,那个看顺眼了就给他操,哎呦说起来我那鸡巴都硬得不行了,夫人,给老李啜啜鸡巴吧。」
老厨子说后半句的时候看向宁雨昔,但是宁雨昔一脸的冷漠,对他的请求充耳不闻,老厨子正奇怪,就要自己黏上去,却被夫人一只玉足抵住胸口,动弹不得,冷冷地道:「不要过来,去找你的柳花魁吧。」
老厨子算是看出了夫人的吃味,知道自己刚才那举动被夫人惦记上,现在在气上心头呢。这也难怪,哪个女人会接受这般如尿壶一样的对待,可是老李头也不服气:「你娘的什么狗屁女侠夫人,不就是个到处找那些练武的强壮汉子去故意挨操的骚屄嘛,人家柳花魁好歹要操上还得花大价钱,你这骚货自己主动找人比试,输了还得乖乖崛起那骚屁股让人家随便操翻,连钱都不收,能和人家花魁比?虽然这副身材真是一绝,那大奶瘦腰肥臀是比柳大家要好一些,但那肯定是一边练武一边挨操让不知多少男人操出来的身材了,若是柳大家也一样,估计比你这骚货的身材更好呢,哼,骚货你给我等著,今晚你要是不被操废了变成母猪,我就跟你姓。」
老李头心中正以最大的恶意去思量,宁雨昔轻撇一眼那老李头,观其模样定然是在打著什么坏主意。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招拆招便是。宁雨昔也不再理会这个反复小人,看来今晚一切唯有自己去解决了。
堵塞的路上在柳花魁的车子离去后很快便恢复畅通,郭家的车子也终于在小半个时辰后到达那无遮大会的现场。
车子停稳后,老厨子率先下车,也不管夫人了。似乎铁了心就是要那新来的夫人难堪。宁雨昔对此内心毫无波澜,只是轻蔑一笑,也不在意。心中轻叹一句:
「这人心思狭隘,能有什么作为,若是那共乐教的人都只是这般模样的话,又能掀起什么风浪。」
老厨子下了车后就径直入内,也不管他家的夫人了。正好宁雨昔也乐得清静,毕竟今晚来这无遮大会,定然少不了要出卖一些色相,当下正要调整心情。
当宁雨昔走近门口,正要入内,却是被个黑铁塔一般高大的魁梧男子拦住,开口道:「这位贵客,这里是今夜嵻山城的无遮大会现场,如非共乐教人士,进门是需要检查的。」
宁雨昔早已听闻,只是看那汉子一脸狭促的眼神,再看看走在前面停下脚步回头看戏的老李头一脸戏谑的神情,宁雨昔顿时明白,这是那小人故意的,就要为难自己,又或是要自己服软。宁雨昔冷眼一眯,顿时让那汉子退了两步,但是想了想,又重申道:「这位客人,检查是规矩,如果不能配合,烦请离去吧。」
宁雨昔不想现在就打草惊蛇,只好道:「那需要怎么检查?搜身吗?」那汉子壮了壮胆子道:「请随我来。」然后便是走向一旁的屋子去。宁雨昔唯有跟著进去。
今天的无遮大会是在一座占地极为宽广的私宅中举行,之前郭远山曾提及这宅子的主人就是嵻山城的首富,而且根据情报那人极有可能是共乐教的核心人员,只是外界并不知晓。
宁雨昔进到一间屋子后,那汉子开口道:「客人请把身上的衣服都脱光吧。」
宁雨昔没有动静,只是冷眼看著那汉子。气氛变得越来越凝重。那汉子被这位身披宽大黑袍,面复丝巾的神秘客人盯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后,才听到那人轻叹一声:「罢了。」随后一只白玉般的纤手伸出,把胸前扣住黑袍的扣子一松,随之滑落。
一身丰满诱人成熟妩媚的性感媚肉就呈现在那汉子眼里。黑疙瘩早就确定她是一个女人,而且从黑袍复盖下也多少能预料定然是为身材极好的女人,可怎么也没想过,她那黑袍之下,竟然身无寸缕,一对即便是他的大手也掌控不住的丰满巨乳,那巨乳上的两颗乳形极好的嫣红乳头赫然入目,乳晕竟然出乎意料地小,与那大奶子相衬之下更显丰满。那对大奶子下面的蜂腰竟是如此纤细,堪好就是盈盈一握,无论是从前面还是后面操,黑疙瘩都觉得能用双手刚好握住那条柳腰死命地把这美人的骚屄或是屁眼往鸡巴上套,把这么一位身材绝艳的高挑美女当成是个真人玩偶,每天得空就往自己的鸡巴上套精发泄那得多爽啊。黑疙瘩甚至都不再大量那宽胯丰臀,只是目不转睛地盯著宁雨昔那柳腰留著哈喇子在意淫幻想。
宁雨昔见这魁梧的黝黑汉子只是那般出神的盯著自己下身,瞥见了那汉子的胯间已经撑起一个巨大的帐篷,显然这汉子已经兴奋得肉棍都硬得不行。宁雨昔见这汉子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已经忍不住一手扯落裤子,把那果然雄壮的胯下肉棍暴露出来,直接对著自己的身子就套弄起肉棍,让仙子苦笑不得。没想到这黑壮汉子看似粗鲁好色,在看著自己这幅姣好的美体却只是打算用手解决?
宁雨昔对这黑疙瘩倒是有了几分好感,反正现在还没开始,也没必要太早进场,于是便饶有兴趣地看著这黑疙瘩对著自己的身子套弄肉棍。那汉子的肉棍撑开帐篷的时候就预料到并不少,但没想到的是,居然比那郭胖子的还要更胜一筹,也就,也就比那可恶的淫贼一尺枪略短两分,但是这长度,就是乱插也足够插到那子宫花房了。
想到这里宁雨昔就是一顿气结,要不是那天鬼迷心窍,竟是糊里糊涂地被那淫贼得手污了身子,自己这几年的清心寡欲除了小贼打乱过芳心之外,心里还真没放过一个男人,即便是恨的。不然也不会破罐子破摔,任由自己的完美身子被这些男人轻易亵玩。
看著那黑疙塔一双充满兽欲的大眼不断视奸自己,脑子里定然也是种种淫靡不堪的画面,宁雨昔居然还有几分窃喜。对自己的身材满意是一回事,看著别人
堂而皇之地意淫又是另一回事。
宁雨昔微笑道:「这位大哥,可曾检查完了?」黑疙塔正视奸著这副完美无瑕的酮体撸动肉棍玩得起劲,闻言尴尬一笑,眼珠直转想再找藉口拖延时间,这么漂亮的葫芦型身材,凹凸有致,丰满而不失诱人曲线,可谓该大的地方真的够大了。
当黑疙塔支支吾吾在想什么藉口时,宁雨昔嘴角微扬笑道:「怕是再看个把时辰也觉得不够吧?算了,还是直接一点吧,我帮你弄出来完事了,我就可以进去,你觉得如何?」
黑疙塔讪笑道:「那当然好啊,不过我今天是值门人,最多也就过过手瘾,不能真的操客人的,所以我也只能撸一下鸡巴呢,这位美人,等后面大会开始之后,关好门了,我才能再好好操翻你的骚穴了,嘻嘻。」
宁雨昔轻啐一声:「呸,我只不过是打算用手帮你快点泄出来而已,谁稀罕你那玩意,只是看你弄了那么久都没泄出来,我腿都站酸了,想让你快点完事,我好进去罢了。」
那汉子憨笑道:「美人啊,说话可就不坦白了,既然都来这大会呢,那不就是想找鸡巴来填满身上的骚动嘛,何必自欺欺人呢,不是来找操的,难道是来当圣女吗?那可是早已内定了柳花魁去当了,嘻嘻,不过你这身子真是美,我看就连柳花魁都不一定比得上你这对奶子了,啧啧,还有那小蛮腰,哦,这屁股也是够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料。」
对于黑疙塔看著自己的娇躯评头论足宁雨昔充耳不闻,反而听出重点,这共乐教要在今天让那柳青嫦当圣女?这所谓的圣女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为何又已经内定了由她来当?
宁雨昔转念一想,想要先从这黑疙塔的口中套出更多消息,于是玉指一勾,媚然一笑,一副颠倒众生的勾魂媚态道:「那你来不来嘛?要是不需要,那我可就走了。」
黑疙塔的魂都被勾走了,看著宁雨昔这倾城绝色的美态,如行尸走肉般来到她面前。原来竟是宁雨昔用上了师妹安碧如最擅长的媚术,一双媚眼控制著那黑疙塔,有意无意地从他口中套取共乐教的资讯,只可惜眼前的这汉子并非核心成员,不然也不会被派来守大门,因此忙活了半天,有用的资讯不多,只是多了解一下这个神秘教派的组织结构罢了。
既然没有更多消息,宁雨昔也不再用那多年未用略显生疏的媚术了,这媚术还是安师妹用著来顺手,宁雨昔自己每次用过后总是浑身燥热难受,所以才不想多用。
黑疙塔突然起了一身鸡皮,打了个冷颤。感觉面前这美极了的娘子有点邪门,可色字头上一把刀。现在就是上刀山也顾不上了,胯下的肉枪就要抵住这美娘子那白皙光滑的娇嫩肚皮,却是被她玉手及时准确地握住。那纤细的玉手有些冰冷,和硬挺火烫的肉枪形成一个温度差,黑疙瘩只觉握住鸡巴的玉手上传来微凉的感觉实在是舒爽,整个人微微一弓身,当看到那美娘子娇媚的明眸中有些狭促的意味,他可不愿被美人看轻,以为只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头,腰间一挺,推著那微凉的玉手就堪堪抵住了美人的蜂腰坦腹之上了。
美娘子可是娇媚的白了他一眼,那如丝媚眼中的万种风情可谓是让他骨头都轻了几两。忍不住爽道:「哎呦,美人啊,你这手太舒服了。」宁雨昔不置可否,轻咛一声后,才开始真正用手来揉弄这尺寸可谓惊人的粗长肉棍。
宁雨昔的玉手握住那粗的玉指都无法合拢的肉棍后,先是顺势退至肉棍顶端的龟头尖处,变握为掌,以掌心研磨龟头,力度时轻时重,待磨个十来圈后,再化掌为爪,以指尖摩挲啜弄龟头,前后套弄那硕大的龟头处,这番动作让黑疙塔以为是有条成精的鲤鱼用那鱼嘴吸允著那龟头的爽感,酸爽连连,唉声叫道:
「哎呦,好爽好爽,哎呦,美娘子你这手艺真不错,哎呦,爽啊,太爽了。」
宁雨昔嗤笑一声媚道:「这就受不了?」
黑疙瘩爽道:「不,哦,好爽,没有受不了,不过也是真的爽啊,美娘子,还有什么花招都来吧,你这手用来帮揉鸡巴真是太爽了,奶子给我玩玩吧,这大奶子放著不玩太浪费了。」
美娘子冷眼一瞪,一手打掉那对侵袭而来的魔爪,呻道:「我只说用手帮你,可没允许让你摸我的身子。还想继续的话,就管好你的爪子,现在让你看光身子已是便宜你了,不准得寸进尺。」魁梧的汉子却是被这只是一瞪眼就让气势压得他差点痿下去的美人镇住了,只是讪笑撒手。可是面子上有点过不去。
感到手中的肉棍竟然有些缩软,宁雨昔苦笑不得,这汉子看著高大魁梧,怎的性子这般胆小,都不经吓唬的。宁雨昔性子软了下去,柔声道:「你安分规矩一些,我就让你再舒服一些。」
黑疙塔算是有了台阶,也是顺驴下坡道:「美娘子你快点使出绝活来,我那鸡巴憋著难受,你赶紧帮我泄一发,我保证绝不会为难你,你随便进去可好。」
宁雨昔泯然一笑后道:「那就乖乖躺下,这样站著累。」汉子果然听话得很,就地躺下有些干草的地上,双腿大开,那硬挺的肉枪耸立而起。宁雨昔把脱下的黑袍垫在汉子的双腿间,端庄优雅地侧跪坐在黑袍之上,继续用手帮汉子套弄肉棍。
始终保持微凉的玉手没有因为握住那火热的肉棍而变得温暖,这反倒是更能刺激肉棍触感的神异之处。手指再次合爪如鱼嘴,小幅度而轻重相间地套弄著龟头处,汉子的鸡巴又再一次涨到极限,甚至还比之前要粗硬两分。宁雨昔见汉子果真安分,就把另一只手也用上,在套弄龟头的同时,手指以指甲轻刮摩挲著胯间的大腿最深处,汉子爽叫连连。
那龟头上的马眼缝处流出的透明淫液已沾满宁雨昔的玉手后,再变会握住从龟头向下,缓慢而恰到好处的力度开始往下套动,另一只手则是包裹住那两颗鼓涨的卵蛋在手中轻柔地盘玩。
如此反复循坏,当宁雨昔套弄的玉手开始加快,黑疙瘩大呼爽快。玉手沾满淫液不断摩擦套弄著那粗长肉棍的时发出噗嗤噗嗤的淫声。汉子的双手无处安放,唯有不断拍打自己的胸膛。
宁雨昔看著汉子的举动知道他定是手痒想要揉玩自己的酥胸,可她却不打算这番便宜了汉子。盘玩卵蛋的玉手也加入套弄揉动肉棍,双手叠起握住套弄,汉子舒服得如同是真正地在操干这美娘子的蜜穴一般,可难得可贵的是那玉手时松时紧,时快时慢,如同活物一般的咽缩吸套,汉子真是舒爽得浑身发抖。
可即便是这样,黑疙塔竟是还不愿爽快的射出,只管尽情享受那美娘子尽心的手技伺奉,宁雨昔也是奇怪,这大汉子明明都舒服得快要流泪了,那肉棍分明已经硬到极点,就连每次用手指头按压那马眼缝处都能挤出些许白浊,可就是没有畅快的喷发,宁雨昔的性子也是倔起来,偏不信你这黑块头这般能忍。
双手竟是上下飞快套动,不时还有些许白浊被搓动的指尖挤压著喷出马眼,当宁雨昔一双玉手都被那点点白浊淫浆复满后,早已累得她香汗淋漓,一身油光呈亮,道不尽的香艳淫靡。
黑疙塔有苦自知,若是这美娘子肯被他揉玩著奶子再帮他套鸡巴,早已爽快得喷了几发了,可是这有点邪门的绝色美人刚才那一瞪还真是把他吓到了,虚长一副魁梧的壮躯,却是胆小如鼠,难怪只能当看门的份。宁雨昔不知自己无心插柳却是让自己受罪,这汉子再不射出来,自己的手都酸得快麻了,可又不能这般中途放弃,不然眼前这汉子估计会发疯了。
二人就这般展开持续的香艳拉锯战,又是手法尽出飞快套弄了快两盏茶时间,仍旧相持不下,汉子双眼通红,鼻间喷出的气息沉重,宁雨昔也是眉头紧皱,无奈终究还是停下手,一拧那汉子的大腿根部软肉,疼得他哀嚎连连。
宁雨昔怒道:「你这人真是的,怎么就不愿射出来,再不射我可就不管了,让你自己一边凉快去。」
汉子欲哭无泪道:「美人啊,不是我不想射,就是,就是~~」
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雨昔更来气,白长了这身体了,磨磨蹭蹭的一点都不利索。宁雨昔双手环胸冷言道:「说吧,你究竟想怎样,怎样才会射出来,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完事,那就休怪我走人了,如果是不太过分的要求的话,我会考虑一下。」
黑疙塔也顾不得形象,哀求道:「美娘子啊,能不能让我玩著奶子,这样我会很快射的,真的不骗你。」
宁雨昔眯了一下凤眼,似乎在思考。片刻后,深吸一口大气,再缓缓吐出,道:「只能摸,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吸咬,嗯?」
汉子喜出望外兴奋道:「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就摸摸奶子,不摸著奶子我这真的射不出来。」
宁雨昔没好气道:「坐起来吧,便宜你这登徒子了。」待汉子坐好后,那双粗糙大手一把抓住那对白皙滑腻,触手可弹的丰硕奶子在手中揉玩著,搓圆压扁,大奶子不断在大手中变幻著形状,但最终还是重归浑圆翘挺。
这次再握住那青根暴现的肉棍后,不止急速套动,更是双手反方向拧动,这下真的让汉子飘飘欲仙,肉棍在那微凉的双手中被无微不至的照顾下感受到不同程度的摩擦蹭刮套弄,汉子舒爽得连眼泪留下都不知。
可即便这边爽快,黑疙塔也愣是坚持的一盏茶的时间,宁雨昔已经打算放弃时,再怪叫著双手死命抓著那对能让手指都深陷在娇滑嫩肉的豪乳中,腰间一麻,马眼张到极致。宁雨昔能清晰地听到那巨量的浓稠白精冲喷而出前的沉闷涌动之声,让仙子也大为惊讶。
果然那对被盘玩已久的硕大卵蛋中的存货十足,在那汉子的龇眼欲裂痛苦而舒爽的神情中,一股浓烈粘稠的白浊精浆飞喷而出,直冲宁雨昔的面门。仙子何许人也,这番偷袭侧头一拧就躲开精箭的冲刺。正要羞愤的说上这汉子两句,不料还没来得及开口,却是被那黑疙塔硬扯著手中的豪乳拉住,再要闪躲却是已然来不及,无数腥骚的浓精从下喷涌到她那张刻意化出浓妆遮盖原本气质,却仍旧羡煞天下美人的绝色艳姿俏脸之上。接踵而来的几发精箭打得她不得不闭上凤眼。
就算被这精液洗面,宁雨昔也是隐忍不发,只是闭上眼睛坦然受之。当憋了半天的存货全都一股脑射出来后,黑疙瘩爽得脑子像是抽风一般,直挺挺地往后倒去。本想等这登徒子舒服完了再教训一下他的宁雨昔看到他竟是向后倒地,担心这人会磕坏了头,于是玉手拽住他后颈,却发现这人竟然爽晕了过去,无奈只好把他扶好躺下。
雨昔的心中很是郁闷,仿佛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烦躁的她拧了一下那汉子的腰间软肉,那人竟是毫无反应。是真的晕死过去了。让宁雨昔不得不佩服的是这大个子对自己的那对酥乳是真的执著,即便都已经晕过去了,那死死抓住双乳的大手竟是没有松手,宁雨昔不得不把深埋在乳肉中的大手逐根手指掰开才挣脱这登徒子的魔爪。看著自己胸前丰满的豪乳中清晰可见的两个抓印,仙子也是气结。
宁雨昔无可奈何,只得闷哼一声,起身重新穿回黑袍,满脸的浓精就用那汉子的衣服擦干净。看了那黑疙瘩一眼后,转身离开。
才刚出门就看见那死厨子老李头正一面淫笑地斜靠在墙边,看到宁雨昔后就快步走来献殷勤道:「夫人呐,怎么这么久才出来啊,那黑疙瘩有那么难伺候吗?
嘻嘻,以夫人的姿色,还不是两三下就能把他治得贴贴服服,丢盔卸甲嘛。」
宁雨昔看著这小人的惺惺作态,冷眼旁观,打从心底里厌恶,一手挡开那伸来又要作怪的魔爪,冷淡道:「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老李头想要过过手瘾再玩一下夫人那对大得不像话,而且够软够弹的大奶子,却被她一手拨开,已是不喜,心中怨毒道:「臭婊子,个把时辰前才被我们几个操翻了,干到腿都合不拢了,现在给我装纯,来这大会不过是找男人找鸡巴挨操而已,还不让我摸,哼,看我不找人来把你操翻我跟你姓。」
内心在咒骂著,表面上却是献媚道:「夫人,大会也没有什么开不开始的,反正进来之后,只是双方愿意就可以开操了呢,你看,那不是很多人都在玩著了嘛?」
宁雨昔放眼看去,只见不止那宽敞的大厅中不少人已经不顾仪态,就地交合,就连走廊上,院子中,视线所及的各处角落都有在行鱼水之欢的男女,人人面上都洋溢著欢愉的神情,仿佛在这里,无所谓阶级之分,高低贵贱,人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享受那最原始的人性欲望,而且在这里必须遵循著自愿原则,不能用强,如果一旦被发现,不仅会被驱逐,以后再想参加也是奢想,更是会被这教众惦记,被百姓唾骂,将会在这里寸步难行。
背后咔嚓一声栓门声,宁雨昔疑惑地回头一看,原来是进门的时间已到,从现在起就是只出不进,老李头见她一副懵然的样子,就解释道:「夫人有所不知,这是规定好的,到了时间就不能再进入,毕竟这里地方虽大但终归是有限的,不可能让整个城里的人都涌进来,而且若是太多人了,就容易生事了,夫人,这是手牌,刚刚我已经帮你拿了,嘻嘻,夫人莫怪,其实那黑疙瘩就是憨憨,老熟人了,看著魁梧高大,不过是个胆小得很的老实人,他啊,在家里被老婆欺负惯了,所以怕女人,不过看著能撑场面,就找他去看门而已。我这不想著让夫人给他开开荤嘛。没想到夫人把这大块头爽得都走不动路了,嘻嘻,夫人的功夫就是厉害。」
宁雨昔不置可否,也没解释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对于这老李头,她不想搭话,冷声道:「你自己快活去吧,我随便看看,不用管我。」
老李头犹不死心,那魔爪从后面攀上了美人的翘臀猥亵著道:「夫人这是哪里的话,老爷不是让我好生照顾好夫人嘛,再说,这里的庸脂俗粉那能比得上夫人这身子啊,怎么玩都不够的。」
夫人轻扭几下丰臀,却是蹭不掉那双作怪的大手,呻道:「作怪,你不是心心念念那柳花魁嘛?她不是也在?你不想去找那位花魁共度春宵吗?」
老李头有些泄气道:「还是夫人好,再说,花魁的身份不一样,就算愿意,排队也还轮不到我啊。夫人这身子哪里比她差了。」
宁雨昔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这男人,还是喜欢朝三慕四的,哪里都一样,唉,天底下就没有一个男人能一生一世只对一个女子好的吗?想到这里,宁雨昔又不禁想起了小贼,只是他也难逃花心的美名,让仙子心中苦涩。
就在宁雨昔分神之际,黑袍从后面被掀起,老李头熟门熟路地钻了进去,由于宁雨昔的身材高挑,比起那老李头高出不少,所以在黑袍之下老李头动作不是太大的话基本上看不出异样。因为所有人进门前只是需要脱光了检查身体和是否有夹带武器,但是进门后,即便是和衣也没问题,毕竟有些人做那事时有特殊爱好也不出奇。虽然大部分人都是赤裸身体的原始状态,但像宁雨昔这样披了件衣服的也不在少数,加上她面复丝巾,所以很多人只是感叹这美人的高挑身材,却不至于太过扎眼。
黑袍下那老李头摸黑作业,蹲下身子,一个头颅就埋在了她的双腿间,舌头探出吸舔著泛出阵阵幽香的蜜穴。双手一路往上侵袭最终还是缠上了她那对傲视全场的极品美乳。宁雨昔被打断了思绪,下身一阵酥麻,正是气恼这老李头的花心,却是一阵呻吟,蜜穴口的敏感阴蒂被吸弄,让仙子也为之颤抖,只好夹紧那双修长的玉腿以图阻止那登徒子的恶行。「等等,啊,有人,啊,不要吸哪里,痒,哦~~」
察觉身边有人经过,宁雨昔娇羞不已,眯眼一憋,却是看见那在郭府中初遇的黝黑少年。那少年仿佛有所发觉,竟然转头与之对望。四目相投,宁雨昔看到少年那双如同星夜的明亮眼睛十分清澈干净,仿佛摒弃了世间的欲望,便是仙子也为之动容,然而那该死的老李头继续深入进攻,那舌头如鳗鱼般钻进了湿润的蜜穴中,宁雨昔羞耻得低头一阵娇颤,再抬头时那少年已然走开离去。
这番羞人的丑态被一个纯洁的少年目睹,宁雨昔只恨得要钻进地下。低头看见那从双腿胯间凸起的头颅,她一阵恼怒,一巴掌拍在那头颅之上,却是惹来反击。老李头不愿吃亏,不仅用舌头进攻,就连揉玩著丰乳的一只粗糙老手也改为扣挖蜜穴。「啊,不要挖那么用力,哦,怎么咬上了,啊,疼,轻点,啊,不要咬,哦~~」
黑袍遮体的宁雨昔被老李头肆意亵玩著蜜穴,娇躯如风摆柳地扭拧著,在外人看来却是如同发情上头一般在跳著艳舞勾引男人,果然有两个精瘦的男子发现这一幕,悄悄地靠了过来。宁雨昔被挑逗起了欲望,神识五感已是大为减弱,未曾发现。
靠过来的二人正是宁雨昔初到城里被骚扰的那对山地人兄弟。不可谓是天意弄人。但是兄弟俩没有发现这搔首弄姿在勾引人的高挑女子正是宁雨昔,就算发现了估计也不会有任何区别。
宁雨昔正弓著身子极力忍耐,却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她急忙转头,认出了那对兄弟,宁雨昔有些不知所措,心想这真是冤家路窄。其中一人嘻嘻笑道:
「小娘子是不是屄痒了啊?看你这扭著屁股在发骚的样子好可怜,就让我们兄弟帮你止止痒吧。」
正被舔扣著敏感蜜穴的宁雨昔本想拒绝,奈何那老李头的牙齿轻咬著阴蒂肉颗,让她本能地发出一声呻吟:「嗯嗯,不,嗯,不行。」
山地人兄弟才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四只大手已经游走在仙子的娇躯之上。
宁雨昔本想小小惩戒一番这对烦人的兄弟俩,可是记起了郭远山的提醒不要暴露自己会武功的事,不然很容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而且现场多的是正在野合的男女,看得仙子也有些动了凡心,情欲已在心湖中萌发。脑海那把明明是自己却又陌生的声音如催眠般响起:「既来之,则安之。偏偏又是这两人,说不定这就是孽缘吧,在这纵欲之地,便是失了身子,也是,也是情有可原的吧。」
「宁雨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贪欢了,这是对小贼的不忠啊。」
「不,雨昔只是,这只是帮青旋解忧而已,并非雨昔贪欲,这是,这是雨昔的责任,只是为了解决这个大华的隐患而已。」
山地人兄弟一前一后夹击著她,两人本来就是赤身裸体,随时准备开干才寻找猎物。两条细长的肉棍前后抵住了宁雨昔的娇体。「哎呦,谁戳我脑门了?」
听到黑袍中竟然有人,他们也是吓了一跳,一个老头撩起了袍子探出头来,差点就被哥哥的肉棍戳到面门,赶紧用手擦了一把脸怒道:「你们懂不懂先来后到,老子都还没玩完,急什么呐。」
兄弟俩被骂后正要发火,宁雨昔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忙声道:「都闭嘴,嗯,找个角落吧,不能再多人了。」然后把还想喋喋不休的老李头又摁回黑袍之内,那兄弟见这娘子这么干脆,也就不计较了,一人一边架起仙子就拖入大厅内的一个隐秘角落之中,正好有个偌大的屏风遮挡著,如非绕到屏风后面去看定然发现不了。
被拉进去后宁雨昔的一身黑袍就被急色的兄弟二人连忙扯开,发现刚才那嘴贱的老头正如猿猴一般攀附在这高挑娘们的身上吃著奶,那老头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加入。当弟弟正要掀开宁雨昔的面纱时,却被她阻止道:「面纱不能掀开,你们安静一点,不要把其他人引过来了。」
这时老李头松开吸著那对大白奶子的臭嘴道:「嘻嘻,夫人啊,你也不听听,外面的人还有心思能听到这里的动静嘛。只有夫人你被干的时候没像在府上那边大声,这角落又被挡著,不会有人过来的。」
宁雨昔当然听到满屋子充斥著的淫声浪叫。可万事还是得小心,瞪了老李头一眼道:「就你多嘴。」老李头无视夫人的呻怒,又继续吸舔著那对让人欲罢不能的豪乳,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兄弟间配合默契,没有废话,既然奶子已经没有位置,那就干骚屄操小嘴便是。为了方便行事,仙子已经躺下,也不分清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而且也没有必要,本来就是只有一夕欢愉,并且有那可恶的老李头在,要是出手动武又怕打草惊蛇,宁仙子实在是『迫不得已』。
就在『半推半就』之下,仙子还是又含住了一根陌生的肉棍吞吐起来。经过在郭府中的临时抱佛脚式的小小锻炼一番技巧,宁雨昔的口技有了很大的进步。
熟练地舔弄起肉棍来吃得津津有味,再加上那本就是略低于常人的微凉体质,更是刺激得檀口中的肉棍怒涨两分。
那人光是被含住了肉棍就知道捡到宝了,这娘们的嘴穴吸力无边,鸡巴插入后更是有股无法形容的舒爽刺激,虽然被面纱遮住无法看清这小嘴是如何吞吐著自己的鸡巴的淫靡画面,可是就算不看也足够舒爽。鸡巴就在那美娘子的玉口中被那香舌缠绕,如稚童吃冰棍,快感从胯间蔓延全身,在宁雨昔的悉心舔弄之下不消片刻竟是有了射意。
只是这么快就缴械却是大失面子,哥哥隆卡唯有深吸一口大气,那大手死命摁住美娘子的后脑深埋在大腿之间不让动弹。宁雨昔不明所以,香舌仍旧吸舔刺激著肉棍,隆卡爽得用山地语大呼小叫。弟弟隆度嬉笑两句,赶紧扶著胯间硬挺的肉棍,不再磨磨蹭蹭地在那蜜穴美口前挑弄,而是深一口大气,一鼓作气猛然挺腰向前。细长的肉棍就沿著湿滑的幽道一插到底。
宁雨昔还是被这对兄弟干上了,隆度那肉棍细长而尖,但是宁雨昔的肉穴更为幽深,即便他死命得往里冲插,可仍感觉深不见底,不服气的埋怨道:「乖乖,这骚货娘们的穴可真够深的,都全根插进去还不见底,她娘的这骚屄是有被多大的鸡巴干过,干死你这大华骚娘子。」
哥哥隆卡也是深有体会,尽管已经死死摁住这骚货的后脑埋在胯间了,却没想到她竟然毫无反抗,反倒是龟头在她的骚嘴喉肉间被吞咽的收缩感在伺候著,两兄弟不服气,就不信不能把这骚货征服。都发起狠来使劲在她身上折腾。
吸舔著奶子的老李头心中好笑。你们这两个自以为是的废物,就凭你们那小玩意鸡巴,就想操服这骚浪夫人啊,之前我们四个人合力操干几个时辰,也不过是让这骚货高潮了几次,都还没过瘾,不是后来郭远山拼著把腰扭断都要再操了几回满足一下这骚货,估计都不肯放我们走了。不过让你们现在这样吊著她的瘾也好,等会得不到满足自己就会再去找鸡巴干她了。
宁雨昔却是不满足于这对兄弟的表现,那胯下的玩意尺寸不够就不说了,就连冲刺也是软绵绵的,自己都已经把礼义廉耻那些先放一边了,可这对兄弟就只是嘴上吹牛,真到了肉搏的时候却是让人失望。姑且就当是过过瘾吧。
两兄弟自以为拼了命的在这美娘子的娇躯上冲刺折腾多少也能让这骚货呻吟浪叫,却不曾想她一言不发,配合都是也配合了,那对白皙的大腿都绕到自己的屁股上夹著使劲,仿佛嫌弃他不够勇猛似的。只是有苦自知,当鸡巴插入这娘们的小嘴和骚穴后,那种冰凉的触感真是人间难得的极品,那骚穴被鸡巴插入如水漫金山一般淫水横流,嫩肉皱褶像是会咬人一般紧紧吸夹著鸡巴,那种舒爽难以言喻。好不容易咬紧牙关死死憋住精关,却是不见她有何满足的神情。
哑巴吃黄连- 有苦自知。两兄弟死命得冲刺,完全不顾宁雨昔的感受,要是被人看见都以为这两个是要发疯了,不然怎地这么野蛮。响亮的啪啪啪声从角落传出,但是仍旧被大厅中的人声鼎沸和呻吟浪叫声盖过。
苦苦支撑了两盏茶时间,二人已是气喘吁吁,终于在宁雨昔的一声呻吟闷哼声中尽情的发射出来。可伶仙子才打算暂时放下羞耻之心,既是为了任务,同时也心痒寂寞想要放肆一回,却遇上这两个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栏杆枪头,真是晦气。
仙子也是赌气一回,在二人舒爽一发打算拔出肉棍休息后。宁雨昔双腿依然夹住弟弟的瘦腰,同时玉手搂住哥哥的屁股不放,仍在用檀口吸舔那半软的鸡巴和蜜穴中的肉棍。
二人可谓又惊又喜,这娘们果然还是发骚了,只不过不愿吭声而已。宁雨昔自己挺动著纤腰配合玉腿在让蜜穴中的肉棍抽插,檀口中的肉棍也不放过,更加猛烈的吸舔甚至让双频都凹陷下去。二人就在美人的伺奉中再一次勃起。相比起之前那一发,这次的抽插时间可算是更加持久了,弟弟叫嚣道:「骚娘子,叫两声给我们兄弟听听,让我们插得更爽哈,这骚穴真会咬人,夹得老子的鸡巴好爽。」
宁雨昔果真从裹著肉棍的檀口中发出娇腻的呻吟声,那对兄弟还以为真把这美人干爽了,也就真的更加卖力,一番自认勇猛的狂抽猛插后,在前一次就射出一次后又把精液再一次发射在她身上。二人连射两次已是无比满足,但是他们没想过,这骚货居然还不满足,似乎不打算让他们拔出鸡巴。
这下兄弟可就有点慌神了,怎么这骚货饥渴得像是个无底洞啊,他们今天其实早已在城里就玩了个遍。就是操女人也操了几个,如今再来吸人不吐精的骚货,本来今天被掏空得差不多的他们已经双腿开始颤抖了。即便是干得再爽,可身体支撑不住是事实,二人想要挣脱,却发现邪门的是居然没法逃脱。宁雨昔也是赌气,气上心头,又一次如法炮制地在二人痛并快乐著的哀嚎中第三次把这对兄弟榨出稀薄的精水来。
最后还是在他们哀嚎求饶中才放了一马。宁雨昔看著这对没用的兄弟,一口吐出那口中的稀薄精水在地,鄙夷道:「夸夸其谈的家伙,只会呈口舌之快。」
二人正要发作,却是被仙子冷厉一瞪,感受到那种如坠冰窖的窒息感,二人口齿打颤,也不敢说狠话,赶紧落荒而逃,甚至直接逃出了大会。
宁雨昔一把推开还埋在胸前吃著酥乳的老李头气道:「你也是没用的,就只会纠缠我这几两肉。」
老李头嬉笑道:「嘻嘻,夫人,你这奶子恐怕不止几两肉了,几斤都有了。
夫人这是怎么长的奶子啊,我就没见过比大更大的了,真是怎么玩都不够。」
仙子被气笑道:「你就会贫嘴,你说现在怎么办,被这两个没用的弄得我不上不下的,哼。」
「夫人这是痒了吧,来夫人,先让我爽一发,等会我去给你找精壮的鸡巴来干你,保证让你爽个够。」
宁雨昔被老李头抱起转过身去,跪趴在地上,扶著肉棍把还在流出的白浊又顶了进去,仙子呻道:「哦~~又用这羞人地势插进来了,看不出你这年纪不小,这精力怎么也这般旺盛。」
老李头听闻美人赞誉当然开心,自夸道:「夫人啊,老李我要是精力不好的话,怎会让老爷放心让我『照顾』你呢,虽然我这鸡巴大小的确不能和老爷的相比,但是也够硬够持久的,体力不好的话平时还怎么颠勺子啊。」
老李头就伏在她的美背之上,丰满的翘臀媚肉就是世间最好的肉垫子,鸡巴虽说比不上郭远山,但是也刚才那对兄弟来的粗壮,而且宁雨昔也的确是被撩起了情欲,扭著纤腰配合著老头的操干。
因为已经不是第一次,老李头熟悉她的敏感位置,胯间毫不留情地激烈碰撞著宁雨昔的丰臀响起富有节奏的贴肉声,双手都不用扶著那水腰来使劲,美人的丰臀高高翘起自觉和配合著蜜穴中肉棍的抽插而前后律动。老李头的双手绕到那对乱晃的钟乳上蹂躏著,最让他难舍的就是即便自己双手怎么混乱猛抓,手指都会陷入那乳肉中。一对嫩肌白皙的豪乳被两只粗糙老手硬生生地抓红一大片。
宁雨昔娇喘著呻吟道:「啊~~死老头,每次都抓得这么,啊,大,啊,大力,我这里,啊都快被你,抓爆了,哦,顶到哪里,哦,就是哪里。」激烈交合中的二人就如同一条高挑修长的母狗跪在地上被那瘦小的公狗骑在背上肆意操干著。宁雨昔已经从双手撑地地跪姿变成屁股高高撅起的跪趴式。对泛起阵阵臀浪的屁股上正有一个瘦小老头在死命狂干著淫水直流的蜜肉美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除了女人的浪叫呻吟,就只剩下单纯为了泄欲的激烈抽插。老李头之所以能让宁雨昔呻吟不已,并非胯下的鸡巴有多雄伟粗壮,而是在于看懂美人的身体语言,每当她扭腰摆臀时就是被戳到敏感处,只要掌握好角度不停地死命抽插冲击,往往都能操得她丢盔卸甲。
宁雨昔已经点燃起体内的欲火,对于老李头的摆弄千依百顺,前一刻还在疯狂抽插让她娇躯猛颤,当老李头一巴掌拍在那浪肉丰臀之上后,仙子娇羞著媚眼一瞪,就乖乖地变换姿势,四脚朝天地躺好,玉腿大张,欲拒还迎地等待下一轮的操干。
老李头就像是铁了心要揉烂那胸前的乳肉一般,趴在宁雨昔的平坦小腹之上,也不需要扶著肉棍,几下拱动腰身便让鸡巴龟头顺著淫水再滑入那极品媚穴之中,腰部以下在疯狂抽动,上半身却是瘫软在美人纤腰之上饥渴著吸舔咬扯著那对大白奶子。
当老李头正个人都压在宁雨昔的身上不停拱腰时,她知道这老头也到极限,又要把那滚烫的浓精都发射在蜜穴之中,双手搂住老头的后脑,让他整个面门都深埋在自己的丰盈乳肉之中。老头的闷哼声从乳缝间渗出,一股烫人的热精就灌满了瘙痒的蜜穴,把宁雨昔烫得娇喘连连。老李头快被那丰乳闷到要窒息的时候,才艰难得抬起头来呼吸大口的新鲜空气。
把热精灌满宁雨昔的蜜穴后,二人一动不动地交缠在一起。唯有大口的喘息之声。要是被那对兄弟看到真要羞愧到自尽,两个后生极力配合操干,居然还不及一个老头的抽插能让美人尽兴。
过了几响后,老李头才扶著腰爬了起来,宁雨昔也恢复平静,再一次被这老头要了身子,她也是略为尴尬,只好为自己找个藉口:「都怪那对傻兄弟没用,才撩起人家的情欲便要投降,年纪轻轻的这身子那般虚弱,连眼前这老头都比不上,也是够丢人了。」
老李头听似愧疚实则得意道:「夫人啊,老李我实在是抗不住了,要我一个人还真填不饱夫人的胃口啊,我也只能干到这个程度了,夫人放心,今晚这里的男人管够,夫人稍等,我这就去找些年轻力壮的来喂饱夫人。」
宁雨昔一脸娇羞地轻咛一声,一脚把老头蹬开,转过身子侧躺过去了。那丰腴肉感但又不失凹凸曼妙的迷人曲线看得老李头都差点再次龙抬头,就是年纪大了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刚刚干了这么久,射满了这骚货的蜜穴了。看著从双腿间流出的白浊精液,老李头只恨自己不能年轻个几年,不然真要抱著这美人一直操干不愿下床了。
老李头一手拍在那丰臀之上,看著那臀浪赏心悦目一番后,就爬起身来离去。
宁雨昔背对著听见老头走了之后,面上的神情却是越发冰冷。心中纠结:「宁雨昔,为何你会变得如此贪欲,即便是为了青旋,为了掰倒这共乐教,可就真要如此牺牲色相吗?虽然这种事不是,唉,难道我就真的是这般放荡?当初为了宗主之位,和师妹相争,那档子事也是够荒谬了,但是现在你已是心有所属,若是被小贼知道了,到时候怎么办?唉。」
封存的记忆被提起,让宁雨昔心如乱麻,揪心不已。突然发现周遭竟是异常的安静,随后一把沧桑的嗓音响起:「各位兄弟姐妹们,请先暂停,鄙人现在有事宣布一下,今日的大会除了和往常一样让大家享受人伦之乐,同时也是我教圣女上任仪式,在我身边的这位就是我教的圣女大人,柳青嫦姑娘,经过主教大人们的一致决定,柳青嫦将成为我教的圣女,为教众们普讲宣义,定然会将我教发扬光大。」
宁雨昔没有忘记这次来这淫靡大会的目的,既然连所谓的圣女都出来了,她必然要重点关注,瞬即重新披上黑袍,走出角落查看。
场上有不少人都不知道今天还有这茬,但是听闻柳花魁将要就任圣女,大部分人还是异常兴奋雀跃。毕竟既然是圣女,那就很有机会能让已经入教或是准备入教的都能一亲芳泽。那可是千金难买的机会。
只听一把甜腻的声音响起:「青嫦承蒙厚爱,能担此大任,日后必定鞠躬尽瘁为我教出力。别的不说,就是以后教众兄弟们,我都会尽量满足,嗯,直白一点,就是只要我教的兄弟们能为本教出力立功,那小女子,呵,能让你们玩个够本。」
听闻这赤裸裸的色诱,宁雨昔轻啐一口:「真是不要脸。」然而场内的雄性牲口们却是爆发出响雷般的掌声,有些大胆的流氓更是喧嚣道:「圣女大人,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先让我爽个够本可好,我保证一定会为本教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
柳花魁嫣然一笑,媚态尽露道:「这位哥哥可是说笑嘛,青嫦若是今天在这里放开了身子,怕是会被哥哥们玩死呐,你们就不会心疼一下青嫦嘛?讨厌,若是哥哥们真想要青嫦的身子,那还不简单,你明天来奔月楼点我花牌,青嫦必然会好好伺奉哥哥,今天人太多,青嫦这身子那能经得住哥哥们的折腾啊。」说著拒绝的言语,却是玉手环胸,让那对本就雄伟的丰乳衬托得更加壮观。
宁雨昔看著这柳花魁的媚态,之前初见时的疑惑更甚,细想之下再恍然大悟,难怪这柳花魁给她的感觉似曾相识,这般媚态,真有几分安师妹的风情,可惜这人只是形似几分安师妹这绝代狐狸精的皮毛,却是没有那内媚的神态。不然怕是又一位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了。
然而在场的男人就连这点也好像扛不住,个个如急色饿狼一般死死盯著花魁圣女的娇体,仿佛要用眼神来强奸一样。对于一众眼神热切的好色之徒们的视奸,花魁似乎甘之若饴,完全不介意展示自己的姣好身材。本就大开的襟前似乎被拉得更低,那对雪白的玉乳上若隐若现地露出一丝嫣红。被诱惑得浴血喷张的男人就快要失去理智。
柳青嫦媚然一笑后道:「各位兄弟姐妹们,如今朝廷腐败,小人当道,至令百姓们生活无著,流离失所。若不是那林三凭著些小聪明一朝得志,为祸大华。
回想当年我们都把突厥人的可汗给活捉回来了,他却是被色欲冲昏头脑,为了美色,竟然和突厥人和谈,但是这人竟是在这种和谈大事之上,公然与那妖女可汗苟合,大家评评理,这种色狼值得大家尊敬嘛?」
百姓们最容易被牵著鼻子走,那柳花魁避重就轻地只挑林三的缺点诋毁,倒是很顺利就引起部分不明真相的人起哄,然后就是更多的人云亦云。宁雨昔怒不可歇,虽说在这件事上小贼的确是不妥,但不能因此抹杀了他所付出的一切。
正当宁雨昔忍不住就要反驳时,那花魁继续妖言惑众道:「再说林三持著是当今皇上的生父,让太后都对他言听计从,竟是有违伦常,不但娶了萧家一对姐妹花,就连自己的岳母也是垂怜美色,而且还用诡计把玉德圣坊的仙子师徒都弄上手了,简直就是败坏纲常伦理的卑鄙小人。」
说道这里在场的男人可就真的义愤填膺了,眼红嫉妒羡慕种种情绪不言而喻。
宁雨昔被戳中了痛处,一直以来的心结如同被解开的伤疤一样让她羞愧万分。现场的教众大多数都是目不识丁的百姓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平平,大多数还是很容易受到蛊惑和影响,在那柳花魁的不断挑拨怂恿之下,开始有人将自身的平庸和潦倒都归咎于朝廷。
柳青嫦看到众人在自己的言语挑拨之下轻易就对朝廷生出不满的情绪很是满意。原来这柳花魁原本是一位朝廷大臣的内眷,可是当年因为白莲教的劫官银一案被牵连,家道中落,母亲和姐妹们都被贬为教坊官妓,最终不堪受辱自尽而亡。
她则是因缘际会脱离了那地狱般的教坊,辗转在这嵻山城落地生根,最终成就了艳名花魁。
宁雨昔不知其中的变故,但若是任由这样一个擅长妖言惑众的妖女继续给百姓洗脑灌输对朝廷的不满,必将后患无穷。「对于柳姑娘的说辞,小女子不敢苟同。」
柳青嫦被打断了洗脑发言甚是不满,凤目冷冽一瞪,眯眼道:「哦,这位姑娘是何人也?难道也是我教中人?有什么高见,青嫦洗耳恭听。」
宁雨昔解释道:「小女子姓凌,并非圣教之人,不过今天正好参加大会,就是想要看看这圣教值不值得加入。但是刚才听到柳姑娘一家之言恐有不妥,只是仗义执言罢了。但若是圣教之人容不下这小小的声音,那我看我也没必要加入圣教了。」
柳青嫦正要驳斥,却被身边一位富态白皙的男人制止,只听那人笑道:「这位凌姑娘放心,在下黄先,正是圣教左护法,我圣教绝非狭隘偏见,听不得异议的小门小派,姑娘尽管畅所欲言。」
宁雨昔对那位黄护法施了个万福,心中惊讶,没想到还真能遇上,从郭远山分享的情报中这黄先一直遮遮掩掩其加入共乐教的身份,因为他正是嵻山城这里的首富,也就是这次大会的主办人。想不到这次的所谓圣女就任还真的落实了他的身份,而且还是护法,想必定能探知道更多的资讯,但是目前首要的还是阻止那妖女成为圣女。
目标明确的她逐条驳斥柳青嫦的蛊惑之言,深入草原杀敌抗胡,为了平息战火,避免再添杀戮,以和平手段去化解华胡间的矛盾。甚至语重心长地劝戒与朝廷作对谋反的后果。柳青嫦恨极了朝廷,就连帮朝廷说话的人也视同仇敌,这些年她一直在物色一些同道中人,以美色诱惑,用身体来让那些人以供驱使。就是想有朝一日要报仇。
宁雨昔的一番话不少热血上头的人冷静下来,只恨得柳青嫦牙痒痒,不顾黄护法的阻止,出言讽刺道:「凌姑娘生得一张好嘴,只不过我才是本教圣女,兄弟们不听我的,难道还要听一个外人说三道四,又或者是,你也想要成为本教圣女。」
宁雨昔默许半响后道:「就让我来加入圣教,成为教中圣女又如何,你的这般公然与朝廷对抗,迷惑百姓,只会让大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知道圣女的职责是什么吗?你想当就当吗?」
「不知道可以学,我自信不会比你差,你也不过是个青楼花魁,你也可以当的话,我这清白之人为何就不行了。」
二人针锋相对唇枪舌剑,黄护法居然没有横加阻挠,让在场众人都看了出好戏。
到最后柳青嫦气上心头,恨言道:「你我多说无益,你也想当圣女,好,那就让在场的教众们用进场就配给的手牌作为选票,投票选出来便是,谁得更得人心,那便是众望所归。你敢吗?」宁雨昔犹豫了半响,内心纠结,但是事已至此,若是退缩就会前功尽弃,面若冷霜道:「好。」
只听柳青嫦娇媚道:「各位还等什么啊?既然这凌姑娘想要竞争我教的圣女之位,为了服众,就让在场的各位来投票,看看大家到底支持那边了,我这就算是抛砖引肉了,来,凌姑娘,这就是我的拉票方式了,既然要当本教的圣女,那必定就得与教众同享极乐,共赴巫山。若是凌姑娘觉得不能接受,那还是早早退出吧,嗯,在场的各位,有谁支持青嫦的话,那就来投票吧。嗯,对了,既然有竞争输赢,那就必然有奖励和惩罚,最后胜出之人当然就是登上圣女之位,至于落败的人,呵,那就留在这里当个母厕供大家取乐泄欲吧,凌姑娘,我劝你还是考虑清楚吧,呵呵。」说毕她再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妩媚之极的媚眼,让那些雄性牲口们都雀跃不已。
没想到看完戏了还有得玩,有几个胆大急色的男子就真的走到台上,怒挺著胯下的鸡巴就在柳青嫦的身边悠转,花魁媚眼轻眯,妩媚一笑,然后玉手主动握上那几条肉棍蹲下就吃了起来,同时还随手握著两根肉棒开始套弄,双峰更直接压在一个幸运的壮汉胸膛上,脸上露出的媚笑不断怂恿著要把她狂操一顿。
看到这一场面后,围在周围的男人也开始意动,立刻有个跑得快的立即冲上前,伸手粗鲁的抬起她一条玉腿,挺腰把肉棒插进到腿间的蜜裂,早已是硬如铁石的黝黑肉棒一下子便破开她娇嫩的肉腔,整根没入她花穴的深处,淫膣的花腔被粗暴地的闯入,淫乱的肉壁一下子便紧裹著那根闯入的肉棒,插进去的男人顿时便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花腔内壁的软肉不断紧紧贴合著自己的棒身,同时还犹如活过来一般不住的起伏著,两者间隙不留半点,阵阵电击般的麻痒使他忍不住环著她的柳腰开始快速抽插起来。
柳青嫦一人应对数名精壮的汉子,哪怕在被猛烈地撞击抽送的同时,她也没冷落其他人,双手轻巧地游转在那两根肉棒上,嘴里含著的肉棒也开始青筋暴跳,闭合的小嘴发出阵阵轻声的娇喘,然而其语气间却充满了欲求不满的味道,仿佛在隐晦地告诉他们:就这点功夫?想要满足老娘还差老远呢。
花魁并非浪得虚名,都不用盏茶时间就把那几人的精液榨出,舒爽过后的几人乖乖将手中的小牌交出。只需片刻花魁就有了五票,众人见花魁真的打算以肉身布施,随意任人亵玩,于是纷纷涌向前,一时间就把她里外围了三层,可谓水泄不通。宁雨昔神情严肃,正在考虑得失,是否真要如这妖女所言,非得以出卖肉体来换取这些教众和百姓的支持?
此时翘臀被一只粗糙大手附上,原来是老李头终于寻过来,刚才看到她和柳花魁争辩那一幕,老李头心中更偏向于自己心爱的花魁,对于宁雨昔有些不满。
宁雨昔回头憋见是他后不以为然,还在考量之中。身边的老李头则是以退为进的怂恿道:「夫人啊,我看你就算了吧,若是论伺候男人的功夫,怕是两个夫人都不如柳花魁呢,还是乖乖认怂吧,要是觉得没面子的话,那不如我们就回府吧,反正回去后那几个小伙子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今晚操你一晚上还是没问题的。」
宁雨昔听著那老李头的诛心之言一顿烦躁,不耐烦地道:「聒噪,本夫人还轮不到你来议论,别以为便宜你玩玩身子就当自己是个人物了,哼,给我滚一边去。」说罢把心一横,也把身上的黑袍脱下。
在黑袍落地后,周围所有男人看到宁雨昔一丝不挂的裸身时,产生了一片寂静:原来这美人儿的黑袍下居然还藏著如此窈窕的玉体: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饱满大腿,细削光滑的洁白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成熟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乳峰,腰肢之下,身材弧线急剧向两边扩张,显得尤为惊人。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当真的是婀娜多姿、婷婷玉立。正所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巨乳蜂腰翘臀和那滑嫩如剥壳鸡蛋一般的娇肤都不输柳花魁,甚至犹有过之。一身媚肉可谓是天赐的恩物,身材凹凸曼妙却不显油腻。修长的身材不同于寻常女子,更能激发起男人征服的欲望,试想一下如此尤物能被自己摁在胯下疯狂抽插让其娇喘呻吟的那种成就感非言语能表达。而且现在看来这美人的身上有股道不清的意态,是那献身就义气概。
已经有个把握住机会的男人一把拨开看直眼而发呆的李老头,向著宁雨昔整个身体扑了上去,挺如长枪的肉棒迫不及待地猛地一下插进她还粘著丝丝淫浆的肉穴里,双手把玩著宁雨昔那双丰满而浑圆的美臀。宁雨昔并非无所发觉,只不过既然已经决定献身了,也无所谓是谁来开始了。
看到头筹被抢后所有人都反应过来了,也飞快的组成人墙把宁雨昔给围得水泄不通,浑然不听被挤出圈外,一脸气急的老李头滔滔不绝的咒骂。
随著二人都决定用自己的娇躯作为拉票的筹码,场上已经有不少打算或是正在操干女子的男人放弃那些庸脂俗粉,正要留足精力去玩上一玩这两位惊艳全场的绝色美人。原本仍在享受肉欲快感的女人都开始怨声载道,对这两位抢了风头不止,还连累自己也被嫌弃的骚货咒骂不止,而更多的还是鄙夷那好听点就是花魁,说难听的就是个妓女,出卖肉身色相的柳青嫦,若不是她的损招,她们这些姿色不够的女子也不会被晾在一边。
能当上花魁的当然不是什么淑女,真的想玩起来时只会比男人更凶,如今她正以女上男下的姿势骑在一人的肉棍上扭著蜂腰,几乎永无止境的轮奸,让她身上也已经沾满了各种粘液,连那及腰的长发也给黏在一起,反而更让人兴起征服的欲望,只要她一张开口,立即便有在周边等候的男人把肉棒塞进她嘴里,下身的前后肉穴更是被白浊的浓精弄得一榻糊涂,黏稠的黄白灼流与她不断流出的淫液混在一起,在木台上成了一个混浊的小水洼。
在今天的无遮大会中有接近两百来号,虽说男多女少,但在撇除了女子后,仍旧还有一百多个男人,刚才柳青嫦先发制人,在宁雨昔仍就纠结时就快刀斩乱麻,一下子拿下了几票。在被充当官妓的日子里让她练就一身性技,即便是面对群狼环伺也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比起在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中被当成淫肉母狗任人肆意淫辱的经历可谓是相当温柔了。甚至为了确保胜利,就连菊花屁穴也不在乎,引导著淫虫肆意玩弄,仿佛要把身上能插的洞都要找男人来填满。即便是宁雨昔那完美的娇躯媚肉之体震撼了全场,不少仍在排队等著操干花魁的牲口们见异思迁,纷纷涌向她那边,但仍旧是被花魁领先不少票数。
被围起来操干的二人都各施奇技,柳花魁胜在懂得男人的敏感点和刺激感官,驾轻就熟地施展性技保持著在最短时间内榨出男人的精液,随后就施施然收下手牌抛起作为点票的黄护法。
而身体诱惑更胜一筹的宁雨昔以奇独特的体质,那种鸡巴插入嘴穴或是肉穴后被微凉的体感刺激著鸡巴的舒爽则是更加容易让男人缴械,宁雨昔以蜜穴套裹著肉棍摇动的宁雨昔眼看自己即便奋力直追,可其中的差距仍是还差十票,而现在手中还有小牌的人已经不多,粗略估计应该还有十来个人,要是再被那柳青嫦榨取几票后,那就大局已定,不仅这两天失身于这么多人算是被白玩,让这妖女真的当上这共乐教的圣女那才是遗祸久远。
宁雨昔思前想后,别无它法,唯有放手一搏吧。以前那小贼多次心心念念想要走那旱道菊穴,都是被自己以那里太脏拒绝了。小贼心疼自己也就没有过于纠缠。但是这里一堆彷如吃过春药一把的精壮汉子一个个如狼似虎,对自己的菊穴也是被虎视眈眈已久,不时还有一根两根手指装作无意扣进而试探著。
宁雨昔玉口被一个青壮汉子侵犯著,肉穴被身下之人奋力向上顶胯冲刺,一手捉住那飞晃的巨乳揉玩著,空出来的右手不自觉地抚摸著她弹性十足的浑圆美臀,嫩红窄小的菊蕾一缩一缩地抽搐著,粉嫩的菊纹之间还滴流著美背上沿著腰线顺流下来的晶莹,光只是想像后庭即将遭受的蹂躏就让她的肉体开始微微打颤,宁仙子心中叹息道:「罢了罢了,既然没有回头路可走,为了青旋,这最后的清白也不要了。」
仙子以微不可闻的腻声道:「后,后面也进来吧。」
「后庭也可~~入!?」周围观察她许久的男人们早就盯著那朵微绽的后庭菊蕊了,如今听到她决定开禁,那反应的速度更是快得让她感到措手不及,甚至她的话还没说完,两瓣臀丘之间就立即感觉到了一根灼热硬物的冲击,而那个男人也仿佛像是害怕她反悔,便双手毫不迟疑地掰开她美臀,抵在菊穴前的肉棒没有半点迟疑,硬如铁杵般的龟头压著泌浆的菊眼,沾满了淫液的黑硬肉棒没有想像中的阻力,一举突破后庭防线,然后一鼓作气的逆推了整个肠腔后窍,快速的挺近减少了她受到的痛苦,但异物入侵的酸胀感觉仍是挥之不去。
「呜嗯~啊~嗯~~不要~那么~呜嗯~粗暴~啊~~」口中还含著肉棒的宁雨昔,正为自己后庭被粗暴的撑开而忍不住扬起头放声尖叫,口中肉棒滑出双唇的瞬间,黏稠的精液就从龟头的马眼飙?射出来,喷了她一脸,让她看起来无比淫靡,隔壁的花腔甬道更是猛地一夹让那刚刚挺入的肉棒立刻交货。
而那刚刚进入肛穴的男人没有理会她的悲鸣,因为自己的肉棒居然被她紧致的后庭夹得隐隐作痛!随即便抓著她的双肩往后,将她的上身拉得反弓了起来,自己被紧夹而寸步难行的肉棒,插入的程度也随之增加,暗红充血的龟头膨胀得犹如鸡卵粗细,深深的嵌入了这紧致坚韧的肠腔中,由于菊穴里没有底部的阻碍,伸进去的肉棒也是完全没有节制,刚硬的肉柱顿时便在她灼热的直肠当中狂冲猛捣,反复碾平所到之处的每一分直肠皱褶。
宁雨昔现在正维持著双脚著地,高翘屁股的羞耻姿势,双手左右开弓和肉棒搏斗著,嘴里含著一根怒挺的肉棍,下体花穴还吞吐著一个新躺下去的男人,可以上的种种都无法和正在自己的后菊里不断开掘捣弄的那个男人所媲美,脸上还带著些许羞赧。
毕竟亵玩那排便用的旱道对她而言还是很私秘的事情,宁雨昔依旧会感到羞耻,但转念想到往日林三不断地用甜言蜜语诱惑自己给他弓身献菊,光想到这个就让她心肺彷佛都揪成一团似的疼痛难忍,直肠内涨满的酸胀触感使她感觉到自己内外都被玩了个通透,肚皮在那个男人的全力冲刺撞击之下不时撑起一个个半圆的鼓包,那根肉棒在她的肠子里暴动仿佛搅乱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犹如便秘般无法排泄的憋闷便意,混合著阵阵针扎虫噬般的刺激不断的从尾椎骨附近不断的传至天灵。
把那羞人的菊穴都献出后,宁雨昔一下子就急起直追,很快变把票差拉到只有几票,然而现在场上剩下的人也就几人还有手牌,柳青嫦在眼神冷厉,檀口猛得用力吸允,双频凹陷,不消半刻就把抽插玉口的鸡巴吸出浓精,咕噜两下吞咽入腹,一把抢过那人的手牌后,对著还在观望的几人勾了勾玉指,一个猥琐老头果然上钩,乖乖地就被她勾引了过去。
宁雨昔落败的形势越发明显,情急之下,唯有剑走偏锋,下身的蜜穴和菊花还在被抽插,她竟是再把一人勾引过来,暂时吐出檀口中的肉棍,媚眼如丝中带著哀怨的眼神道:「插我」那人虽是意动,可却是不知道怎么插,这骚屄和屁眼都被干著啊。宁雨昔狠下心道:「后面,还能插,哦,插我,一起来,哦哦」
受到她的诱惑,新到的男人没浪费半点时间,示意那个正在操干著宁雨昔撅起的丰臀之间的菊穴的幸运儿借一下位,立即以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著那个正被肉棒塞满的紧致菊蕾,用尽全力操弄进去,菊穴外那满是的菊蜜和那些精液正好充当著上好的润滑液,自己粗大的肉棒紧挨著原本占据著这眼肉穴的肉棒使劲的撑开这一朵紧致的小菊穴,待到自己的肉棒彻底进去后只觉得整个肉穴不仅窄紧异常、舒爽无比,还有趣得很。
而就在第二根肉棒顺著润滑强行闯入的那一瞬间,一声凄厉的惨叫从宁雨昔的玉口中发出,后穴双插的她现在只觉的痛不欲生,那般整个人如同从菊穴开始被撕开两半的剧痛即便是她也难以忍受,疼得冷汗直流。归功于习武多年练就这副坚韧得令人发指的身体,后庭的那朵美菊被锻炼得弹性奇佳,甚至还能做到伸缩自如的地步,否则若是寻常女子被这样一弄,不死也得失去半条命。
放纵的情欲使她渐渐迷失了理智,沉浸于这场性爱比赛当中「为了朝廷的未来自己付出玉体任人凌辱,罢了,今天我就彻底堕落淫荡一回吧!」宁雨昔此念
一出,再加上她早已渐入佳境神魂翻腾,顿时觉得浑身热了起来,胯下双穴也不断分泌出源源不断的骚水,令后菊双管齐下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而且在这其中的刺痛快感竟不断传来。
现在自己的后庭小穴被两根粗大的肉棒几乎撑开到了极限,一阵阵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感觉直涌入宁雨昔的脑海,随著她的翘臀被拨弄著上下飞抛,三根肉棒进进出出,不断的此起彼伏,胯下小穴和菊花含著三根肉棒被不断地操弄,挺翘浑圆的美臀不断晃动,股股水花不停地从交合间飞溅而出,有时肉棒的进出得急了,那透著一丝丝黏腻的花浆淫水还会被肉棒从花穴深处挤到空中,然后四散飘散而下,场面很是淫糜妖艳。
随著他们运动的加快,三根粗大的肉棒猛击的小穴菊花也感到麻痒难当,再加上内心不安的背德感,令宁雨昔心绪不宁,她不由昂起自己白嫩细长的脖颈,两颊透出不正常的红晕,一张精致的小嘴含著两根肉棒上下张合,同时还不断发出声声诱惑的娇吟,一股难以言表的诱惑自她娇躯上一丝丝蔓延开来,就好似高贵的女侠仙子堕落为淫荡的妖淫荡女,直把四周包围她的人听得是心火狂涌,肉棒膨胀欲裂,脑中理智全无,仿佛要把她一片片揉碎才甘心似的。
骤然的冲击令宁雨昔不由得不禁浑身一颤,小穴菊花更是不停的收缩颤抖,一股极度的兴奋感传遍全身,令双手撸动的肉棒同时爆浆,也是口中的两根才刚刚轮换进来,不然也逃不过立刻交货的下场;她娇躯玉体的紧缩同时也爽得胯下三人肉棒乱颤,龟头不住颤抖,同时大吼一声,一起向宁雨昔肉穴的最深处狠命顶去,不消片刻,两股白浊的浑精从双穴和肉棒的缝隙间迸发而出。
听闻动静的柳青嫦推开那个已经射满自己檀口还不愿离开的男人,看到那边宁雨昔的淫态和那乱交的靡景,一脸的匪夷所思,这姓凌的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也太夸张了吧,就连自己都不敢尝试那菊花屁眼的一穴双插,那可是会死人的。
然而眼前的这姓凌的骚货,不但敢玩得这么恨,而且看她那神色,不像是痛苦,居然还充满媚色。这可把柳青嫦这名动嵻山城的花魁都看呆了。对于仍在身上不停冲刺的肉棍视若无物。
在宁雨昔的不断呻吟之下,爆插在娇躯媚肉洞之中的肉棍鸡巴纷纷缴械,无数的浓精充斥著每一处媚穴。现在场上只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的黝黑瘦小中年汉子,那瘦的如皮包骨一般的孱弱身材甚至都让人怀疑他是否能勃起。
柳青嫦和宁雨昔同时盯上这最后一人,随著花魁一阵激烈套弄身下的肉棍,那人很听话的就缴了械,那满满的白浊浓精都灌进花魁的蜜穴中。柳青嫦经过了几十人的轮奸操玩,自己敏感的身体也真的被唤醒了那淫欲。看了看那位不知怎么选择的孱弱男子,媚笑道:「呵呵,凌姑娘,算了吧,即便是把这个病秧子那票算上,你好像,还要输我一票,就把这病秧子留给你好了,本姑娘也不和你争了,喂喂,你们哪个恢复好了就再来吧,老娘可是被你们挑逗起性瘾来了,今晚就当大发善心,只要能硬的就过来玩吧。」果然有不少刚才被催促著匆匆发泄却不满足的汉子又是涌向了她。
宁雨昔神色平静,没有理会柳青嫦的言语,似乎也不在意自己落败的事实,只是微笑著看著那人道:「这位兄台,你若是想要的话,过来吧,放心,不用担心会马上风,我可以让你舒服一下的。」
那瘦子看著宁雨昔的和蔼神色如沐春风,因为他本来就是在那山地人里尤其受人鄙视嘲笑的边缘人,也不知多少年没有被人正眼相看,更不说这般和颜悦色的对他说话了,尤其是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老光棍一条的他竟如女子般羞涩,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但是中年瘦子的身体可是异常诚实,而且人不可貌相,宁雨昔看到这位汉子的胯间那原本并不起眼的肉棍居然在众目癸癸之下勃起后,那粗壮得不成比例的肉棍规模,简直能和之前守门那黑疙瘩一拼,而且那怒涨的肉棍居然还有点弧度,如弯月般高高举起。
宁雨昔盈盈一笑,只是朝那汉子招了招手,那人踱著步靠向他视为天仙般的宁雨昔去了。
刚刚还在嘲笑的众人看到那病秧子居然有这般雄厚的本钱,相比之下不少人自惭形秽,但更多的是嫉妒和羡慕,于是叫嚣起哄声此起彼伏,「死病秧子赶紧蹭两下完事,不过要小心死在那花下啊,但是能做个风流鬼也算你捡到了,若是死不了,等著骚娘们当母厕的时候你倒是还能再排队蹭几下再爽一次啊,哈哈哈哈哈」那不堪入耳的淫靡言语被宁雨昔忽略,只是厌烦那人的无耻和嚣张,随手拔下一根青丝,隐秘地激射而去。
只听那人狂笑不已,一开始众人还没什么发现,但随著那人狂笑许久后突然倒地晕死过去,众人以为这厮是发什么羊癫,赶紧把人抬走。
宁雨昔那一下不是要取他性命,但是能让那人躺上个半年不在话下了,就当是小惩大诫一番。那中年瘦子在快要靠近仙子时被那般嘲笑,已是有了几分退缩,却是被一只白皙玉手拉住。是仙子主动拉起他的手,然后放在那对满布白浊精液的丰满肉乳之上微笑道:「不用理会那些闲言,你若是不嫌我这身子脏的话,那就来吧。反正都已经输了,接下来可能真的要被不知多少男人玷污了。」
看到仙子脸上的淡淡哀愁,中年汉子心中竟是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气,他不愿看到仙子美人沦为母厕被人肆意淫虐,神秘在宁雨昔的耳边附耳细语几句。
宁雨昔听完后竟是如获至宝,脸上洋溢著斗志。媚笑道:「既然这样,那你还不快来,我是输是赢,那可是全系在你身上了。」
中年汉子腼腆一笑,却不知道怎么开始。宁雨昔看著这人的神色不知作假,唯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檀口微张,温柔地把那根粗壮的肉棍紧裹在嘴里吸弄。
让宁雨昔错愕的是,那硕大的龟头吸弄起来真的很勉强,仙子的檀口极力张开才堪堪包住那大如鸭蛋的巨硕龟头,不服输的宁雨昔深吸一口大气后,顺势吞了下去,瘦汉腼腆道:「仙子要是含不下就算了吧。」宁雨昔媚眼一瞪,轻柔地一掐汉子大腿,开始吞吐起来。只是那肉棍实在粗壮的不像话,宁雨昔主动吸弄也才堪堪吞进小半,唯有以玉手扶住剩下的棍身抚摸套弄。
围观的人刚才只顾著发泄,都没能享受过这般伺候,自然眼红不已。有的已经恢复精力的正要再次上去好好亵玩一番,却是被宁雨昔提起那修长的玉腿抵住,拒绝靠近。只是随著这位身材火爆性感,成熟妩媚的绝色美人伺奉那瘦汉的淫景被越来越多的人围观,宁雨昔就是有百足也抵不住他们的架势,无奈之下,宁雨昔吐出檀口的肉棍,娇羞道:「你们这帮登徒子莫急,这位兄台是最后之人了,让我伺奉完先,我落败之后,不就是任由你们作恶吗。」
众人一想也是,到时候怎么玩都行了,也就渐渐安分下来继续看著好戏。那瘦汉本来就是光棍一条,今天也是第一次亲近女人,在宁雨昔也越发纯熟的口技吸弄之下已经频临爆发,果然在宁雨昔又一次吞吐起那空有尺寸却是初次插入那女人小嘴的刺激之下,毫无征兆地从马眼中就喷发出浓稠如粥的处男阳精。宁雨昔被那根粗壮肉棍喷发的阳精突袭檀口,猝不及防之下被呛到了,些许白浊竟是从鼻间喷出,却是更显淫靡。
宁雨昔瞪了汉子一眼,却是没有松口,把仍在喷发的阳精囵吞地咽了下去。
瘦汉能有幸把肉棍插到这天仙的美人口中爆发,还让仙子咽下浓精已是幸福得头晕转向。只是吞咽浓精过后的宁雨昔悉心地清理完那根肉棍后,嫣然一笑道:
「你是第一次?难怪,没事,我帮你圆一下心思。」
瘦汉不明其意,突然感受到从仙子美人那仍在套弄肉棍的玉手中传来一股暖流,当暖流进入身体之后瞬间流淌全身百骸,整个充满精力,刚刚才射出浓精的疲惫感一扫而空,竟是如打了鸡血一般异常充沛。胯下的肉棍瞬间再次抬头,青根暴现,那充血的暗红龟头狰狞地朝著宁雨昔的身子颤动。
他不明白这是仙子美人特意以自身的些许内力渡入他体内,对于不是练武之人的他没有打通经脉,这股内力注定是留不住的,即便什么都不做,也将会慢慢流逝殆尽。不过即便知道了,他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当那内力在他体内游走全身时,面色红润,整个人的精气神都如之前判若两人,就连那原本就粗壮的肉棍,似乎都要比那黑疙瘩更为硕大两分。
看见渡入那瘦汉体内的内力果然受用,宁雨昔也是意外,原本看他一脸疲惫,就是打算让他恢复些体力。却没想到居然有此奇效,更让宁雨昔意外的是,这汉子的那肉棍,居然还能再大。仙子的俏脸羞涩,有些惴惴不安,这么大,自己能接得下吗?
其实她的担心略显多余,当日那一尺枪的绝世凶器更为凶狠,一样能被她全盘接纳,就是过程有些痛苦,可是那种完全填满身体空虚的充实感实在是难以忘怀。瘦汉如今满脑子只想著一件事,就是把眼前这仙子征服,以手扶住那条不安分的巨棍,抵住那流淌著不知哪个人的白浊精浆的蜜穴洞口,象征性地问道:
「仙子,我能插进入去吗?」宁雨昔娇羞著红脸,正要答应,却是被那瘦汉等不及回答,就刮著白精顶了进去。
在被几十人使用抽插过的蜜穴本来还有些松滑,然而遇到这条恐怖肉棍,却是如破瓜时的紧致。「进~~哦~~去吧,嘶~~啊~~嗯啊嗯啊,太~~太大了~~」
瘦汉的肉棍在怒插进那满腔精液润滑无比的嫩肉美穴后,那肉棍上的每一寸都被那嫩肉皱褶紧紧包裹著没有一丝空隙,从肉棍上传来的酥软暖麻的快感从背脊一路蔓延开来直冲脑门,整个人仿佛失去理智一般,一路抽插起来就再也停不下来。
「嗯嗯嗯,啊啊~~哦~~太~~哦,太深了,哦,顶到哪里了~~哦,不要,~~哦,酸~~哦,嗯,啊,啊,哦,~~顶到了,哦~~」宁雨昔的蜜穴被这失控的巨棍疯狂乱插干得娇躯猛颤,媚态尽露。
原本优雅娴静的仙子此刻如同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浪荡妓女,全然不顾身边上百双充满兽欲的眼睛环顾。因为那巨根肉棍已经每一下都深插顶到那子宫花房的秘口。与之前那一尺枪略有不同,现在的瘦汉没有经验,每一下都是用尽全力,仿佛不用肉棍顶穿她就誓不甘休。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上随著肉棍的挺进爆插而突起了半边肉棍的形状,只用眼睛都能看清那条巨棍每一下抽插的位置。宁雨昔这也算是作茧自搏。不过这番极致的肉欲快感却是最为容易让人疯狂,宁雨昔被插到香汗淋漓,死死咬住香唇,一对玉手不自觉地放在那对乱晃乳肉大奶之后上猛抓。
周围的观众看著这对激烈交合的雌雄纷纷叫好。原本还鄙视嫉妒瘦汉的众人看见这人居然把这美娘子干得呻吟浪叫不绝,也是暗暗佩服。不少人还顺著那瘦汉的抽插节奏不停呐喊助威,每当那肉棍深插到底时,就齐声喊一句「插」。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插,插,插,插,插,插,插。」随著周遭众人的起哄,瘦汉也是被那氛围感染,抽插得更加卖力。渐渐失控场面惊动了还沉溺在男人肉棍包围著操干玩乐的柳青嫦,当她看清状况后,嫉妒的怒火让她开始失去理智,恨不得要让那半路杀出差点坏了她大事的宁雨昔直接被活活干死。
柳青嫦冷著脸对围在她身边的男人道:「你们出去散播消息,那骚货输了之后,就要任人鱼肉,当个母狗公厕,全城的男人都能免费随意操干,今后要是想到当我的入幕之宾,得先把这骚货身上的洞都操翻,每干一次我就赏赐一份银子,就是牛马狗羊,只要把她操翻都算,我要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今晚过后,被留在这里的人就是嵻山城的公共性奴,还有人钱拿。明天晚上我就好生让们你爽翻。」
那些人今晚已经玩得差不多了,听闻还有这等好事,自然点头应是,随后便纷纷离开。
柳青嫦再看那对痴态交合的浪鸳鸯。原本男上女下如打桩一般玩命狠操著宁雨昔的瘦汉俯身一把抱起她的丰臀在手后,挺身而立,宁雨昔被整个抱起。因为宁雨昔的高挑身材,即便抱起来后仍是把瘦汉的上躯挡住,从前面看只能看到那瘦汉的下身,宁雨昔的菊花肥臀都暴露在众人面前。瘦汉那黝黑而枯瘦的男手陷在那雪白丰盈的肥臀浪肉之中。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啪。被整个抱操的宁雨昔下体的蜜穴唯有全然接受那粗壮肉棍的整根没入。粗长如小臂般的那根肉棍全根尽插到那媚肉骚穴后,只留下那对晃动著的卵蛋紧紧贴住穴口。瘦汉在抱起操干那时,宁雨昔无处可躲,龟头顶著子宫秘口强行冲开了那最后的秘地。
仙子的娇躯已经再没有一处地方有隐私可言。那种被深操到子宫秘穴最深处的可恶快感爽得她险些失去理智,她不敢想像此时自己的浪荡媚态,唯有用最后的理智去呐口不言,满足的闷哼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一头饥渴难耐的性兽咆哮。
周围的人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也不管对象是谁,一起起哄围观的那些燕瘦环肥的各色女子就如被群狼围猎一般瞬间被发情上头的男人们淹没,每个女人都被多个男人填满了身上的肉洞,就连柳青嫦也不例外。
那些男人就如同吃了烈性春药一般,一个个眼神的兽欲犹如实质。宁雨昔这始作俑者也没幸免,原本被瘦汉抱著狠操,让她无法憋紧菊穴,直肠内的白浊浓精如排泄一般飞喷出来。
一个个被那些白浊淫浆喷了个满面的汉子心有不甘,纷纷飞扑上前,把瘦汉和雨昔扑倒后,手指粗暴地分开那还在喷发著白浆的菊穴猛地一挺腰,把硬涨得快要爆炸的肉棍一捅到底。
场面已经彻底失控。场里如同淫狱一般,充斥著呻吟浪叫,嘶吼怪声,淫语荡声不绝。男人们的白浊混精乱飞,女人们被干得淫水骚尿四溅。
最为诡异的是,如此淫乱混靡的场面中,却唯独没有一人不满,无论男女,脸上都是带著快意的笑脸。淫靡的场面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当场上一个个都累瘫在地后,仅仅还有一对男女仍在疯狂地操干。瘦汉反抱著宁雨昔在前,肉棍爆操著她菊花屁眼,正在上下不停地顶飞起仙子的娇躯。宁雨昔已是媚眼翻白,在一下下全进全出的狠操中,骚穴一下喷出白浊浓精,一下失禁飞溅出腥骚尿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曾经高贵娴雅,仙气缥缈的玉德圣坊宗主,如今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无意识地随著那爆插啪肉声呻吟浪叫。
瘦汉哀嚎道:「仙子啊,我射了,全射给你,通通都射给你,啊。」没想到瘦汉竟被脚下的精液和淫水骚尿滑到,一个踉跄跌坐在地,这一下跌坐让宁雨昔菊花屁穴中的肉棍插得不能再深。宁雨昔被这一下直接操到香舌吐出,披头散发,满布白浊的俏脸上一副高潮至失神的淫靡痴态。菊花中的肉棍怒射出的精液烫得她媚肉猛颤,娇躯乱抖。
「喔~~」
在娇喘中甚至吐出了早前吞咽下去的不知多少发阳精。瘦汉已经晕倒在地,唯有宁雨昔躺在上面回味著登峰极乐的极致高潮余韵。从肉穴和屁眼中憋不住的浓精噗呲噗呲地喷发出。一切都屹然而止。
过了几晌后,一个黝黑少年从角落中冒出,竟是宁雨昔两次遇到的那位干瘦少年,那少年一手提著一只肥美的鸡腿在嘴中慢慢咀嚼著。
他看著躺在叔叔身上喘息的宁雨昔,不发一言,默默地将手中的手牌摘下,听闻动静的宁雨昔睁眼一看,又是那个少年。宁雨昔已经无所谓娇羞,只是看到那少年摘下他那手牌后,随手就丢在自己的身边,想了想,竟是又从裤兜里摸出了一块手牌,也一并丢给了宁雨昔,这可让她疑惑不解为何这少年竟有两块手牌。
少年仿佛看穿了她的疑惑,只是说了一句:「黑大个的。」然后看了看她身下的瘦汉一眼,又离开蹲回那角落里继续饱餐。
宁雨昔心中感叹:「这少年就是他的侄子?这难道就是天意?看来我和这少年也算是有缘。」然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两盏茶左右的时间,大多数人都清醒过来,毕竟躺在冰冷的地上还弥漫著精液和尿骚味,冷静下来后就不是什么好事。这时柳青嫦起身说道:「骚货,你输了,准备好做母狗公厕吧,我要让你知道,我圣教言出必行,不容冒犯。」
很多醒来的人都跃跃欲试,虽然今晚已经玩得很疯狂了,但是外面的人可多著呢,每次大会那些挤不进来的人都多如牛毛,想必门外还有一大群人在等著。
宁雨昔已经有反败为胜的杀招,但是先不表露。只是淡然道:「柳姑娘,胜负之言现在说为时尚早,我的还没点票,都在这里呢。你是说落败之人,就要成为这嵻山城的母狗公厕,可有商量的余地?」
柳青嫦自以为胜券在握,跋扈道:「没得商量,废话少说,在场的弟兄们都作证了,这落败之人,将作为嵻山城里的公厕性奴,还有以后不管是人是畜生,只要把你这性奴身上的一个洞干翻,就能拿到一笔赏钱,这钱是我来出。」
场内的人没想到这花魁竟然提出这般变态却又刺激的条件,但是一个个都万分雀跃,又有这么漂亮的绝色美人干还能拿到钱,这般好事天底下独一份了。
宁雨昔听闻这柳花魁的蛇蝎心肠愤怒难平,这般歹毒的条件居然出至一位女人的口中,美人何苦为难美人?既然你不仁那就莫怪我不义。宁雨昔冷声道:
「若是不接受呢?」
柳青嫦眯眼笑道:「哼,这可没有得不接受,不但在场的各位作证,就是外面我也已经派人宣布了,你听听,门外好像很是激动呢,不接受?愿赌服输,耍赖的话,你能走得出嵻山城吗?」
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男人们起哄道:「就是,愿赌服输,输了就别想耍赖。」
宁雨昔默默地站起身来,那赤裸的娇躯身上满布精液,如复上一层白纱,那冷艳的容颜寒若冰霜,一幅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若不是全身一丝不挂还布满精液,当真让人以为是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子下凡。
宁雨昔提起手中那一大串手牌道:「既然如此,那就点票吧。」柳青嫦一副胜券在握的得意表情道:「我的早已点好,一共八十七票,你觉得你有机会胜出吗?」 「点完就知道了,聒噪什么。」宁雨昔把手中的手牌逐块抛出,就在众人的见证下一票一票的计算著。围观的人一起唱票:「一、二、三、四~~」
随著手中的手牌一一计算,柳青嫦的脸色也是逐渐凝重起来。 「八十四、八十五、八十六、八十七。」柳青嫦的脸色铁青,不可置信道:
「不可能,为什么,为什么你也是八十七票,不可能,一定是你作弊。」
宁雨昔神情平静,淡然道:「这么多人作证,我如何作弊,倒是你为何笃定我一定会输呢?又或是你怎么保证自己一定会赢。」
柳青嫦哑口无言,但是转念一想后道:「哼,就算是我计算错误,但现在也不过是平手罢了。」
脸上难得浮现得意笑意的宁雨昔道:「是嘛?平手?哦,等等。」
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宁雨昔竟是玉手伸进菊花之中扣挖,又是一块被侵染白浊的手牌掏了出来。
「这块还没算呢。现在,是谁输了?」柳青嫦脸上血色全无,一脸病态的苍白,又急又怒,正要辩解,然而一阵急火攻心,一口腥甜上涌,血腥从嘴角流出,整个人眼冒金星就晕了过去。
突生变故,很多人还来不及反应,却是有把略显稚嫩的声音道:「愿赌服输,既然那花魁输了,那她今后就要当性奴了,还等什么,丢出去让外面的百姓们也尝尝花魁的滋味吧。」
一言惊醒梦中人,没有人在乎那花魁已经晕倒的情况,但是从此多了个免费的性奴取乐却是不争的事实了,从高高在上千金难买春宵一刻的花魁,到如今沦为所有人畜都能随意亵玩淫辱的母狗性奴只在顷刻间。
当柳青嫦晕死过去被抬走后,她以后的悲惨日子似乎就已注定,而这时候黄护法终于出面了,各位兄弟姐妹们,今日的大会就到此结束,凌姑娘虽然胜出,但是圣女之位的变卦还是需要我圣教的长老们都敲定才算坐实。现在你们就先离去吧。
众人见黄护法已经发话,一来他是这城里的首富,地位势力不可撼动,都谨遵吩咐纷纷离去。宁雨昔没有离开,当众人退去后,黄护法才说道:「凌姑娘,虽然你是胜出了,但是还需要对你的身份作验证,毕竟圣女之位事关重大,就请凌姑娘这段时间先留在这里吧,黄某人定会好生招待。」
宁雨昔淡然道:「好,那就请护法大人先命人准备热水,我想沐浴一番,这身上粘糊糊的很难受。」
黄护法却是兴奋舔著嘴角道:「凌姑娘大可不必,就让黄某人帮你舔干净吧。」
宁雨昔错愕道:「你?啊~~好痒~~原来你喜欢这一口~~啊~~」呻吟之声又起。
半个月后,一个黝黑少年跟著一袭白衣离开嵻山城。
「师傅,姐姐。我们现在要去哪里啊?」
「仲八,师傅带你回师门,先拜入我门下,才真正算得上是我的关门弟子了。」
「哦,那就是以后都能吃饱的吗?」
「傻孩子,放心,虽然你叔叔走了,但是我答应过你叔叔会照顾好你,所以不会让你挨饿的。还有,以后在外人面前尽量少言,师傅有另外一层身份在办事。」
「哦,以后除了你我就不跟别人说话就是了。」
「那倒不用,不过在嵻山这里的事,不能和其他人说,即便是师姐们也不能说。」
「我还有师姐啊?漂亮吗?有师傅你这么漂亮吗?」
「口甜舌滑!」
番外二:万国楼篇
万国楼篇·上篇
万国楼自开业起就从未像今天一样大门紧闭过,在开日那天由东主塔沃尼在那剪彩仪式后宣布为庆祝开业在那一天全场消费免单,只要进内就可尽情享受。
异国风情美女,醇酒佳肴任君享用。
听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可占便宜的事情,围观的群众顿时群情汹涌,差点就把那万国楼厚重的铁门都要挤破,无论男女老少,就是进去看看也要尝个新鲜才肯罢休。
当众人都见识过西洋的很多新鲜玩意后,大家在茶馀饭后的谈资总是少不了提起万国楼。「那些西洋金发美女个个都身材高挑,那奶子又白又大,还穿得那么骚,那天我看着那些大洋马那白白的大胸脯都露出一大半来,就堪堪遮住那奶头了,真她娘的够骚,和以前老子逛过的青楼相比那真是天壤之别。」
「就是啊,大华的青楼花魁虽然也有骚的,但那都得大把大把地花了银子才能一亲芳泽,还没进房的话最多就遮遮掩掩的摸摸奶子,但那天我不少心撞在那个叫南茜的骚货身上,她娘的那骚货比我还高一个头,我一头就怼在她那对能闷死人的骚奶子上面,我都以为会被骂了,结果你们想她怎么说的?」
「怎么说?该不会是学了大华话骂你一句干你娘吧?哈哈哈哈哈。」
「我才干你娘咧,那骚货看到我盯着她那就在鼻尖起伏的大奶子,她竟然会用标准的大华话和我说帅哥,喜欢吗,喜欢就来摸一摸,闻一闻吧。我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摁住脑袋埋在那大奶子上,娘的,还好爷我练过憋气,不然差点就要被她那大奶子活活闷死了。」
「真要被闷死了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哈哈。」
如此关于万国楼里的艳事趣闻在当地流传颇广,因此万国楼的名声一朝打响,外地不少风流才子,达官豪绅纷纷慕名而来。
可平时从未闭门谢客过的万国楼却是在今天大门紧闭,十分诡异。门口张贴着一张告示宣布万国楼休业三天,本来想进去寻欢作乐的很多人都被拒之门外,纷纷怨声载道。
而与门外嘈杂声不同,万国楼内一楼大厅虽然此时人头涌涌,可是却异常安静,十分诡异。因为那个白人希尔已经宣布了竞拍开始,可是却没有看到拍卖品。
正当大厅里的人开始鼓噪发作时,一个打扮成兔子一样的金发美女走到希尔身边低声耳语。那金发美女头戴一对白色毛茸茸的兔耳朵,一件白色的连体衣,但是衣服出奇的暴露,肩上不见有带子,从正面看就是连体衣只把胸部到下体三角地带刚刚遮住,屁股后面一个小小的兔尾巴,本来就身材高挑的美人脚踩一双白色高跟鞋。
这等新鲜打扮顿时让在座的金主感叹:「那洋鬼子真会玩。」
有人心急问道:「希尔,要拍卖的是这只骚兔子吗?那我先出价,三百两。」
「三百五十两」
「四百两」
不甘落后的其他人纷纷出价,一时大厅又如菜市场一般嘈杂起来。
希尔苦笑一下,双手虚按,等嘈杂声安静下来后慢条斯理的说道:「各位老板先不用急,这次拍卖的并非我身边的这位南茜,而是另有其人,她的名字我不便透露,不过我敢保证,就是我们万国楼的头牌美人与她相比起来也要逊色一筹,而且她还是大华人士,这次只会在万国楼逗留三天,机会非常难得,要是错过了,将是一生的遗憾。」
现场浸淫花丛多年的老饕餮们都觉得这是万国楼的套路,有人反驳道:「希尔,别整这些虚的,毛都没看到就让我们出价,钱我有的是,不过冤大头可不是这样当的。」周围的人闻声纷纷应是。
被群情越发汹涌的嫖客们叫嚷拆台,希尔很有涵养地保持冷静,没有表现出一丝愤怒和不耐,平静地解释道:「在万国楼花钱是出了名的童叟无欺你情我愿的,相信各位老板贵客也是深有体会。没有把握的话我希尔不会说,而且这次拍卖竞价的比较特殊,不是之前的一渡风流或是包夜,而是守关调教。」
「守关调教?怎么说,好像挺刺激的玩法啊?快说快说。」一些终日流连在万国楼的老顾客都雀跃不已。
希尔也不故意吊着众人胃口,细心解释起玩法来:「这个守关调教的游戏玩法顾名思义就是竞价当关主,价高者得,一共有三关,每一关的关主可以最多召集九人一起共同守关,一共就是十人来对这位大美人进行调教,守关时间为两个时辰,在两个时辰内,可以对大美人随意进行调教,不限道具玩法,胜负的条件就是在规定时间内,如果大美人被调教至高潮喷水装满这个酒杯的话,则是守关成功。成功的奖励就是在三天后可以把美人带走肆意享用七天,若是达不到条件,则是守关失败,失败的惩罚就是,关主之前竞投的条件翻倍支付。」
这般刺激的玩法在万国楼从未出现过,引起了一众老嫖友们的议论纷纷,然而有不少人细想后明白其中的深意。这个竞拍无疑是场豪赌,因为竞拍越是高价,失败后的惩罚代价就越高,明明是一个不利于拍得更高价的条件,为何反而要设置在现在连那所谓的美人一面未见就先竞投之前呢。但是再想也不对,总感觉这希尔在玩套路啊。
于是不少人提出疑问道:「那没竞投到的人怎么办,还有你说得那么夸张,那个骚货真有这么好?怎么就不能先给大伙过过眼?要是那种普通货色的话老子可不愿花冤枉钱。」
希尔淡定地看着那些鼓噪不安又嘴碎的难缠嫖客,把那几个吵得最凶的人过目了一遍后,微笑道:「既然这几位客人对我们万国楼没有信心的话,那就得罪了,把那两个赶出去,从今以后不得进入,本店庙小供不起这几尊『财大气粗』
的大菩萨。」
不怪希尔的无情,是因为他早就想出手赶走这几人了,平时就喜欢占便宜,进来光看不给钱,平时明明就是看着那些喜欢当众上演活春宫交配的男女看得眼都直了,闪闪烁烁地躲在角落里把手伸进裤裆撸鸡巴也就算了。嘴还臭得很,不是嫌弃免费的吃食不够精致就是对那些被她们白嫖视奸的美女评头论足,整天一副大爷的嘴脸,只是每次希尔推荐美女让他们试试就诸多要求,其实就是囊中羞涩,想要白嫖不愿花钱罢了。希尔已经忍他们很久了,今日看到他们又在胡搞蛮缠,借着机会通通赶走。
那几个白嫖客脸色难看,涨红的脸如猪肝色,可在那些孔武有力的打手要赶人时却是不敢吭声,直到被推出去关上门后,才恢复那嚣张跋扈的模样,骂骂咧咧地离去。
把捣乱的人清理之后,希尔介绍着竞拍母猪的资料道:「美人自称姓林,真实名字需要保密,身高176公分,也就等于大华度量的七尺,胸部是38G,这是就连万国楼里的最顶级美女都没有巨乳,那对豪乳可是能憋死人的,腰围24,臀围38,绝对的丰乳肥臀,葫芦型身材,我希尔见过的美人当中,这位林美人的身材是万中无一的性感诱人,是天生的炮架子,要是能共度一宵,何止千金,至于她的美貌,请恕我无法用言语表达,但是我能用万国楼的金漆招牌担保,那是你们毕生难忘的惊艳绝色,哦对了,她还是一位已婚的夫人,你们也可以称她林夫人,而且她并非为了金银财物来」
光是听他对身材的描述已经让人垂涎不止,再加上那是已婚妇人的身份,更是让在场的人群情汹涌,也不计较终究是没看到人,纷纷让希尔赶紧开始竞拍。
楼下吵闹的竞拍声甚至传到楼上的房间中,作为被竞拍的人,此时的安狐狸却是没有闲暇功夫注意,因为一张满口黄牙的臭嘴正印在她那敏感的粉嫩淫穴之上,肥厚的大舌头肆意撬开淫穴口,探进那温软的媚肉腔道中搜刮着内里的嫩肉皱褶,牙齿不时地刮过充血凸起阴蒂,把那妖媚的安狐狸舔得呻吟乱叫。
舔着安狐狸蜜穴的是个肥胖如猪的中年富态男子,五短身材,肥头大耳,一身的油腻臃肿感觉。
「咿呀,哦,舔得人家好湿了,你这猪舌头那么会舔吗?哦,好酸,哦,痒死了,哦。」被大舌头侵玩着淫穴的安狐狸呻吟浪叫道。媚眼如丝,却是有一丝道不明的复杂眼神。
被这个肥猪般中年油腻男亵玩可谓是出乎安狐狸的意料。原本打发走塔沃尼之后,安碧如也无心泡浴,便擦干了身子准备穿衣。不曾想此人竟是径直闯入房内,着实把她吓了一跳,可是看到他那副尊容后安碧如却是有种直觉,这人很是可疑。因为这头肥猪她可印象深刻,因为他姓赵,正是当年她和诚王合计谋反时接触过的一位国公,他与当年的皇帝赵元羽同辈,却是旁支,而且没有男丁来世袭罔替这个国公爵位。
当年诚王为了争取多一分力量,甚至打算让自己作为筹码去勾引这头肥猪,只是安碧如一直周旋着,才没有委屈了身子去伺候这厮,不过那晚的匆匆一面,虽然蒙了面巾没有真正露脸,可这肥猪却是惦记上了自己。
后来的种种原因,再也没有见过他,安碧如也不知道他和诚王当年是否有真的谈好合作,不过在事败后,他倒是得以抽身,竟然没有被牵连。
但是今日在此见到了他,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地盘一般,这可就巧了。安碧如看得出他并未认出自己就是当年的那位白莲圣母,便是计上心头,以媚术来套话,只是能够确认的是,这人的确是和塔沃尼走得很近,却是没有其他有用的信息,但是心怀不轨是必然的。
安碧如知道了这就是塔沃尼特意安排他闯进来的,为的就是要淫辱自己,让安狐狸也为难的是,把他打发走不难,但是要想顺藤摸瓜把这场处处针对她们这帮林家女人阴谋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还真不能打草惊蛇,因为安碧如绝不相信,这人就是最高位的那位,肯定还有一个头脑比得上她,而且对她们也是非常了解的人在出谋划策,否则她不会处处受制。
为难的安碧如无奈,只能忍受这头肥猪的急色,一上来便把她扑倒在那大床上,权当把自己当成是这楼里的妓女了。
「别,哦,痒死姐姐了,你啊,怎么这般猴急,一上来就舔着姐姐的小穴了,哦,舌头撑满了,哦,姐姐连你是何人都不知道,不能这样被你白玩了,哦。」
安狐狸曲意奉承道。
肥猪趴着把那散发着淫靡骚味的蜜穴里外都舔了个够本后,再惬意道:「姐姐?好美人啊,我看你这滑嫩的皮肤年纪不像是比我大呢,不过你喜欢我喊你姐姐也无妨,嘻嘻,别担心,金银钱财我多的是,我就是晋国公,塔沃尼把你这狐媚子挖过来花多少钱,你尽管说,我给你双倍,以后你就从了我,当我的八夫人吧,本公看你这狐媚子的大屁股就是生男娃的料,等本公在你这里播够种,给我生个带把的出来,只要是生个男丁,便是皇~~黄金无数也是小事。」
表面意动的安碧如内心却是惊涛骇浪,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却是联想到那皇位上去,虽然这肥猪的脑子不堪大用,但是那身份却是摆在那里,原本并无男丁的他的确是没有什么威胁,可要是真有男丁之后就不同了,那些对于皇家血统近乎偏执的老儒一直在非议诟病如今那小皇帝的得位不正。只是别无选择而已,要是真有那赵家的亲脉男丁,哪怕是旁支,也并无不可,那帮老顽固都是对人不对事,总觉得过继的皇孙就不是皇孙,不配做皇帝似的,也就青旋师侄性子软,不舍得动手,要是老娘做主的,哼,谁敢碎嘴通通砍头便是。
只是让她难以理解的是,幕后之人连这肥猪都能用皇位去笼络,那他所图到底为何?做个垂帘听政的幕后皇帝?又或是改朝换代?安碧如觉得这场阴谋也许比自己能想到更为凶险!!
「哎呦喂,姐姐都是人老珠黄了,还生什么孩子啊,而且,晋国公就很了不起嘛?你知道姐姐是何人吗?你那夫人的位置,还是排第八的,姐姐我可没这兴趣,便是最大,也不比我现在的身份好得了呢。刚刚给你占了大便宜,便当是卖了个面子了,姐姐我来这里可不是为了钱,呵呵,想玩姐姐的身子嘛,那可就要看你有何本事咯。」
这一番话却是让晋国公赵德徽有些意外,人头猪脑的他以为眼前这狐狸精不为钱的话纯粹是发骚来这万国楼求操的。急忙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一副大肚便便的猪哥相,看到安碧如都想吐。
正要使出迷魂法打发走他,却是又有一人闯入,就是那塔沃尼。塔沃尼淫笑着说道:「哈哈哈,赵公,没想到你还没开始啊,面对着这位美女竟然还能把持得住,实在让我佩服。」
安碧如柳眉轻皱,这塔沃尼定是不想让那肥猪乱说话,所以才闯了进来。晋国公笑道:「塔先生说笑了,本公才刚舔完这狐狸精的水帘洞,那可是真的骚,那骚水让我喝个饱啊哈哈哈,这不就要开始了嘛。」
塔沃尼眼神晦暗,紧张的表情转瞬即逝,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没说错吧,这美人骚得很,我都等不及了,赵公不介意一起玩吧。」
安碧如双手环胸道:「塔沃尼,你这是什么意思?」
塔沃尼凑到安碧如耳边道:「这个是意外,但是现在不好赶人,你就将就一次吧。」
「将就?要我将就的话,那我明天就走。」安碧如趁机讨价还价。
塔沃尼眼神阴霾,思量一下后道:「好,成交。」然后就对晋国公笑道:
「赵公,美人害羞,不过已被我说服了,哈哈,来吧。」
安碧如瞪了塔沃尼一眼,闷哼一声,随后对那赵德徽抛了个媚眼道:「国公爷可要好好怜惜姐姐啊,待会姐姐可是还要下去表演呐。」
赵德徽扶着胯下的鸡巴就要捅进那狐狸骚穴,安碧如眉头轻皱,实在是这肥猪那品相太油腻,而且本来就对他观感不好,加上猜到那部分阴谋后并没有心思应付,便是趁机抛了个眼色给塔沃尼,香舌轻舔玉唇。
刚才被那安狐狸治过一次的塔沃尼对那张娇艳欲滴的香唇是又爱又怕,于是便对国公爷建议道:「赵公,我觉得你可以先尝尝这狐狸精的销魂嘴穴,那可是一绝,还不用自己动,躺着享受就是,绝对让你流连忘返。」
赵德徽被他说得意动,便淫笑着道:「来,骚娘子,给爷舔舔鸡巴,看看这小嘴是不是真的那么销魂吧?」
安碧如跪在那两条横肉粗腿之间,玉手轻柔地抚弄着已然勃起硬挺的鸡巴媚笑道:「讨厌,国公爷你这巨龙这般粗壮,姐姐的小嘴怎么塞得下呢,就会欺负姐姐。」话虽如此,那语气和表情可不像是拒绝。虽说讨厌这个肥猪,但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那根肉棍,安碧如内心还是有些躁动。
眼前的这根肉棍长度算是正常,和那塔沃尼相比是短了一点,可那粗度却是十分可观,玉手一圈也未能完全包裹住,这粗度,隐约有那婴儿手腕般粗壮了,就是长度略显不够,但那是和塔沃尼相比,至于大根那死鬼的那规模就另当别论了,那绝对是个异类,对于普通女子来说可是会要命的。
肉棍上隆起的青筋也是狰狞吓人,而且这勃起后的硬度也是不同寻常,简直都要贴上那猪油肥肚了。安碧如细心地舔弄着那充血的龟头,唾液顺着香舌流到那肉色暗红的龟头上。肉棍上的青筋有规律节奏地收缩着,那血液流过的脉动从玉手上能清晰感受得到,从肉棍上散发出来的些许精臭和汗臭的气味,让她闻之有些头旋目转。
「嗯呜,死鬼你这鸡巴的味道好冲,熏死姐姐了。」安碧如淫荡的姿态是半真半假,一来是想着快点用嘴就解决打发这头肥猪。二来的确也是闻着那浓郁强烈的雄性气息有些情动,下身不安分的扭动起来。
舌尖滑过肉棍龟头,浓郁的腥骚直冲鼻子,安碧如内心挣扎:「安碧如啊安碧如,帮这头死肥猪用嘴舔鸡巴也就算了,怎么还发起骚来了,真是丢人,这呛人的味道真是,嗯,还挺让人上头的。」
把那根粗得不像话的肉棍用玉舌舔了个遍后,安碧如媚眼如丝望向赵德徽道:
「国公爷,姐姐可要开始咯。」玉唇轻张,小嘴有些吃力地才把整个粗硕的龟头含住,香舌抵住那龟头上的马眼乱钻。
这一招流连花丛的国公爷不是没领教过,但是在那安狐狸灵活的舌头下还是爽得叫出声来:「哦,骚货的嘴果然够骚,这舌头很有力,哦爽,骚娘子继续,哈哈,哦,给老子有力,把鸡巴都吃进去。」
安狐狸自有自己的节奏,一手力道或轻或重,时快时慢地撸动着肉棍,一手盘玩着卵蛋,小嘴只是包裹着龟头部分,用那灵活无比的香舌打着转舔刮着龟头沟底,同时还一副欲求不满的饥渴欲女的表情看着那赵德徽,让他大呼过瘾。
在一旁看着这淫靡画面,塔沃尼也被刺激起性欲,两三下就扒光了衣服,跪在那用心伺奉的安狐狸后面,那对毛绒大手掰开那妖娆妩媚扭动的丰臀,从白皙的臀肉间露出那娇嫩的菊穴,菊穴上那密集的肉缝皱褶一张一翕,如同会呼吸的活物一般。塔沃尼舔了舔嘴角,俯身下去便舔弄起安狐狸那菊穴上的皱褶起来。
安狐狸无奈之馀唯有配合把丰臀往那塔沃尼的嘴上靠,心思思量:「这死洋鬼子还是最喜欢舔老娘的菊穴,嗯呜,要不是看在他还舔得不差,哦,干脆一屁崩了他,看他还有没有兴趣,哦,那舌头又钻进来了。」
享受着塔沃尼那有些奇葩性癖的舔菊,安碧如也是越发情动,性欲也高涨起来,玉舌把那龟头肉伞的里外都彻底打扫一遍后,檀口往复下探,一寸一寸地吞吐深含起那粗硕的鸡巴:「嗯唔啾,啾噗~~噗啾~~噗啾噗啾,嗯呜。」淫靡的吸舔声显示着她卖力的深含鸡巴的程度。俏脸绯红,双颊凹陷,那淫媚的姿态就如以鸡巴为生的母狗一般。
赵德徽双手摆在脑后撑起那大脑阔欣赏着这骚货母狗的卖弄风骚。而在舔菊的塔沃尼已经把两根手指深入那本就因发情而淫水泛滥的蜜穴中扣挖着,大拇指按住玉蒂搓揉着,手指扣挖淫穴里的骚水声更是越发清晰。当他把那淫穴扣出的淫水沾满手掌后,大嘴才放过那被舌头顶开了些许的菊穴,在肉眼看着那菊穴皱褶缓缓合拢时,两根满是淫液的手指并指成剑戳了进去。
「哦,好酸,呜,呜,哦,好涨,等等,呜呜呜呜呜。」菊穴被手指侵入的安狐狸抗议了几声后,便被那赵德徽抓住秀发摁了下去,继续吹箫,安碧如被那大手摁在脑袋上用力压下吞吐着鸡巴,每一下都更加用力,直至整根鸡巴都被吞至底部,那杂乱的乌黑阴毛有不少都怼进了鼻子里,弄得痕痒难耐。
安狐狸没有用上内力,却是以指甲掐住那肥猪的大腿底部的软肉,没想到那肥猪浑然不惧,反而是两只手都用上,把她颦首夹住,挺腰就操起嘴穴来。
虽然那鸡巴不算太长,但是深喉也能顶到咽喉位置,加上双手配合,每次都能完成那全进全出的深喉套弄。掐了半天却是无法摆脱的安狐狸已经送开了指甲,并非是服软认输,而是从后偷袭的塔沃尼已经从两根手指突然加倍,变成了四根,而且是两只手。四根手指成勾,从不同方向扣玩刺激着菊穴里的肠道嫩肉,如同被制住命门一般,安狐狸此时浑身发软,便是再也无力去阻止把自己小嘴当作是鸡巴套子暴虐强插的赵德徽。
「噗呲~~呜~~呜~~噗呲~~噗呲呜呜~~呜呜呜~~噗呲~~噗呲」
安碧如的嘴穴被赵德徽的鸡巴无情地冲刺着,下半身则是被塔沃尼勾住菊穴口高高提起,形成一个诡异的姿势,飞晃地豪乳被塔沃尼大腿内侧夹住,用那丰满的乳肉夹着鸡巴乳交。
经过一盏茶毫无减速的冲刺顶撞嘴穴,赵国公还是忍耐不住嚎叫着把浓稠的精液都喷洒在她的喉咙间。粘稠的精液填满了檀口,安狐狸下意识用香舌去搅拌着满嘴的浓精,可恶的是那赵德徽把浓精射满她的檀口后似乎意犹未尽,那没有丝毫缩软的鸡巴仍旧在嘴穴里肆虐着开始加速抽插起来。
「这鸡巴是怎么回事?真的是那个应该被酒色掏空身子多年的赵德徽?当年见他的气息,应该是个底子都亏透的短命之相的,怎的今天会是这个情况,都已经射了这么多居然毫不需要休息,马上又开始了?难道说,是有人给他动过手脚?」
感受檀口中持续不停地冲击,安狐狸也是惊讶这死肥猪居然会有这个本事,难以理解的她甚至怀疑自己当年见过的他和现在奋力冲刺自己小嘴的人是否同一个人。
「啊,你这挨千刀的死洋鬼子,怎么就只顾着惦记老娘的屁眼,就不能玩玩其他地方吗,嘶~~啊。」安碧如现在是又恨又爱,那塔沃尼似乎和她的菊穴置气一般疯狂进攻,饶有兴致地把菊穴口撑开,用舌头侵入肛穴后舔着肠肉,或是一大把口水顺着滴落进菊穴,再堵住穴口把空气吹喷进去。
要说在肉体上有命门或是要害的话,安狐狸的菊穴可以算是她唯一的死穴。
在她那跌宕起伏的奇艳人生当中,后窍被亵玩的经历屈指可数,专研媚术多年,有幸能一亲芳泽的男人基本上光是用嘴和手就足以打发,就算在享受过玉手嘴穴的伺奉后还有馀力要再下一城的话,魔女的淫穴可不是吃素的,那训练有素的淫穴浪肉几乎随时都把侵入其中的鸡巴急速榨出阳精。
因为安碧如很清楚自己的弱点,菊穴被蹂躏过头的话,可是很容易会失控的,无法保持理智。不到万不得已,安狐狸还真不愿意献出菊穴来。
只是那塔沃尼正好独好此道,对于安碧如的嘴穴和蜜穴倒是兴致不高,倘若前面安狐狸整治他的时候是用菊穴施刑的话,怕是就算被榨成人干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安狐狸难得表现出前恭后倨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情动后越发燥热难耐的淫肉娇躯正不安地扭动着,体内的欲火逐渐攀升旺盛,蜜穴中泛滥的淫水顺着充满健美肉感的大腿流淌下来,整个人白里透红,娇媚地呻吟浪叫起来。
而一楼那响起的掌声预示着首关的竞投已有结果,虽然只是第一关,也以十万两银子的价钱由一对孪生兄弟投得,他们的身份竟然也是青楼老板,却是光明正大地出现在这万国楼,这就是此处的高明之处,对于同行不但不排斥,反倒是颇为欢迎。
不惧同行的竞争,因为这里的妓女大部分都是来自异国他邦的各色风情美人,能把众多国度的美人聚集在一起,并非全靠金钱,关系是更加重要的因素,而且这里笼络客人的招数经常推陈出新,所以永远不缺新鲜感。
当第一关的竞投价钱也已经去到十万两的时候,后面的两关只会竞争更会激烈,而且希尔在竞投的间隔期间都会安排一些香艳无比的演出,让现场的气氛始终保持高涨。
而做为老板的塔沃尼和关系密切的国公爷赵德徽就暴露出权力与地位的重要性,当楼下的众人为了见这位被形容得世间罕见的美人而使出浑身解数时,他们却在把她不当人来虐玩着。
「哦,操死你,操爆你的骚嘴,哦,爽,他奶奶个嘴爽死老子了,骚货,给老子用力裹住鸡巴,给老子都吞下去,操,爽,哦,操死你,没兴趣跟老子回去做母狗夫人是吧?不愿给老子生孩子是吧,操,操烂你的骚嘴,真她娘的爽。」
赵德徽那憨厚笨实的皮囊下原始的兽性被激发出来,看着被迫裹着鸡巴翻起白眼的骚货恨不得把卵蛋都塞到她那性感的红唇中操干。
安碧如那痴态媚样令国公爷受不住刺激,又是一发浓稠的阳精爆射在嘴穴之中。死死捂住不让动弹,两条粗腿夹着她的颦首死命往里顶着,失神中安狐狸唯有不停吞咽那源源不断喷发冲击着咽喉的浓精,只是她现在等同于倒立的姿势,即便是吞咽也无法正常落到胃里,倒灌反刍的浓精顿时让她产生强烈的呕吐感,只是檀口被塞满,从玉唇和肉棍间的缝隙中只能缓慢地流出部分浓精,更多的被迫从鼻间喷出,这可把她呛得眼泪直流。
然而更加绝望的是那赵德徽已经开始第三轮冲击嘴穴喉肉的壮举,虽然抽插起来的粗硕鸡巴会把不少白精带出,但是顶回去的更多,巨量的浓精在喉咙间反复汹涌翻滚,安狐狸如同溺水之人一般渐渐失去意识,两眼翻白。
赵德徽的不带歇的连番爆射和抽插嘴穴,把安狐狸打了个措手不及,在失神中已经开始失禁,还好只是腥骚的尿液从蜜穴中喷出,菊穴还是一如既往的干净怡人。这也许就是习武之人辟谷的好处。
把嘴穴当成时取精肉穴套子般操玩的赵德徽眼神通红,狂态毕现,不把这骚货活活操晕过去誓不罢休。整整爆插小嘴半个时辰后,终于迎来了第三发嘴穴喷精。而塔沃尼以脚替手夹着那对壮观的豪乳打着奶炮也是交代了两发白浊浓精在乳肉间。
当第三发浓精悉数灌入安狐狸那快要脱臼的檀口之后。安狐狸也是在失神中晕死过去,赵德徽心满意足地笑着,终于舍得放开安碧如的颦首,鸡巴脱出檀口之后,如泄洪般喷洒出无数的白稠阳精在那大床之上,而塔沃尼也是尽兴,终于松手放开那红肿的菊穴。
一向意气风发的安狐狸就如一只趴地的青蛙一般晕死躺在大床之上。赵德徽下床找来了一瓶洋酒倒了一杯自斟自饮起来。塔沃尼脸色微白难看,带有质问的语气对赵德徽说道:「赵公,你把精液都射到这骚狐狸的嘴里,老板的奇药怕是药效不多了,要是坏了老板的大事,你好自为之。」
赵德徽被如此顶撞,脸色自然不会好到哪里,满脸横肉的他阴沉道:「本公自有分数,哼,你老板的话,是你要听,本公做事不用别人指挥,喝了这杯酒后,自然要把这骚穴操翻,让她怀上本公的皇种。」
房中一时间剑张跋扈,然而二人都没有留意或者没想到,本应该晕死过去的安碧如耳根微动。塔沃尼眼皮跳了几下后,深吸一口大气道:「赵公,还是赶紧把她上了吧,以免夜长梦多,你也了解老板的手段,要是耽误了,可不得了,我这也是为你好。」
既然这洋鬼子懂得主动给个台阶,赵德徽也是顺驴下坡,说道:「嗯,唉,真不怪本公失礼,这骚狐狸的骚嘴还真是够爽的,本公一时把持不住,嘻嘻,塔先生就莫要见怪,我这就把她操翻。」
一口闷掉馀下的洋酒后,赵德徽就再上大床,把那晕死的安碧如翻了个身,无限娇媚的性感肉体就大字型的躺在床上。赵德徽撸动着依旧坚挺的鸡巴,笑道:
「你老板那药可真是了得,本公的身子比年轻巅峰时更加壮实持久了,哈哈哈,这骚货就是带劲,要不等她给老子生够孩子之后,也让小苏玩玩,那家伙鸡巴一般,但是花样多,嘻嘻,试试把这骚货调教得更加放浪淫荡是何模样,哈哈。」
粗硕的鸡巴靠近那泥泞的蜜穴口,龟头已经把窄小的穴口撑开到足以长驱直进的程度,赵德徽淫笑着肥腰用力一挺,那粗如婴儿手腕的肉棍便顺着湿滑的蜜穴腔道顶入。
晕过去的安碧如本能发出一声娇媚至极的媚喘,感受到那淫靡的骚穴果然不同寻常,那紧致感让整根鸡巴完全被蜜穴里的媚肉皱褶紧紧包裹住,原本峰峦叠嶂的无数皱褶像是被强行抚平,紧紧贴在肉根之上,严丝无缝。
安碧如『缓缓』睁开眼睛,看着正在奋力冲刺驰骋的那肥猪,一副万分幽怨的表情道:「啊,死鬼,撑死姐姐了,你这鸡巴有够粗的,都快要撑爆姐姐的小穴,哦。」
赵德徽那肥肉肚腩遮掩了鸡巴抽插蜜穴的美景,大肚便便压在安碧如那平坦而丰润的小腹之上,贱笑道:「骚货姐姐,刚才上面的嘴穴吃够了本公的阳精,现在轮到下面的小穴,本公保证让你今天吃个够本,到时候想不给本公生孩子都难了。」
安碧如幽怨的眼神带有一丝冷意,却是很好的掩饰起来,媚笑道:「死相,怎么非要姐姐给你生孩子呐,哦,好粗,来嘛,哦,要是,哦,要是真怀上了,姐姐遂了你的愿便是,哦,撑死姐姐了。」
床上的二人奸情正热,塔沃尼正欣赏着这淫靡的画面,突然被一阵继续的敲门声吵到。
正在交配的二人都并未理会,而塔沃尼却是走了出去,一阵吵闹声后,塔沃尼再回到房中,却是脸色阴沉至极,对赵德徽说道:「赵公,先停一下。」
赵德徽操着安碧如这骚货的蜜穴正爽,没有理会他,塔沃尼再次说道:「赵公,得先停一下了,竞投已经结束很久了,下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是再不把她送下去,怕是今天万国楼就要被翻了个底朝天了。刚才已经有不少人想冲上来找人,幸亏被我们的人拦住,但是拖不了多久。」
看着赵德徽不甚在意的模样,仍旧加快抽插速度拱起身子操着安碧如的蜜穴,塔沃尼都想一板砖敲死这目中无人又狂妄自大的死肥猪了。
塔沃尼解释道:「最多两分钟,要是赵公还没玩够的话,我让苏菲先过来陪你吧,等她完成了闯关后再带过来给赵公玩个够本。」
赵德徽只是嗯了一声后,便俯下身子整个庞大的身躯都压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臭嘴大张,在安狐狸的绝色艳容上乱啃。
好一朵倾国娇花被满身油腻的肥猪蹂躏着。安碧如强忍得很难受,如果不是想要打探更多的消息,绝对是一巴掌把这肥猪拍成肉酱。
两分钟已到,塔沃尼再次提醒,赵德徽明白这里还是那洋人的地盘,真耍横的话底气略有不足,便自吹自擂道:「两分钟真够快的,本公真要操起来那可是通宵达旦的,骚姐姐你就忍耐一下吧,等会结束之后上来,本公把你操个够本,绝对让你欲仙欲死,哈哈哈。」
安碧如轻笑道:「好弟弟等姐姐完事了就上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不见不散
哦。」说毕便起身离开大床,瞪了塔沃尼一眼后便离开房间。塔沃尼对于安狐狸的眼色浑然不觉,待她离去后,与赵德徽说道:「赵公稍等,我去把苏菲叫过来陪你吧。」然后也转身离开。
等关上门后,却见一丝不挂赤身裸体的安狐狸仍在门口,不解道:「安姐姐为何还不下去,下面的人都快要冲上来了,到时候失控了我可不敢保证你会被那帮已经发疯的男人如何对待啊。」
安碧如媚笑道:「连国公爷也被你们拉拢了,看来你的主子还真有不少能耐呢,我也有些动摇要不要干脆投诚过去你们那边了。」
塔沃尼眼皮一跳,半信半疑道:「当真?老板的能力安姐姐不用怀疑,要是安姐姐诚心归顺我们的话,我可以向老板美言几句,以安姐姐的身份,定然会受老板的重用的。」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那也要等我先完成你吩咐的任务嘛,不然怎能显得姐姐的诚意呢。」说毕便是转身离去,看着要摇晃的丰臀,塔沃尼暗骂一句骚狐狸后,隐约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却一时想不起来,苦思无果后也便离去。
一楼大厅中鼓噪的众人已经开始摔杯骂娘,一副要翻桌子闹事的冲动架势,即便经验丰富的希尔也快要招架不住,只能好言相劝各位冷静,但是效果甚微。
突然场内原本通明的灯火一暗,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瞬间落针可闻的寂静,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就不能有点耐心等姐姐一下嘛?看你们这群臭弟弟多猴急,怕是要玩死姐姐不是。」
熄灭的灯火再次亮起,在场的人都面面相窥,光是听那妩媚的女声就浑身酥麻,然而却是找不着人,纷纷把目光投向希尔,希尔也是为难,因为他也搞不清那人到底在哪里。被冲上台的愤怒群众揪着衣领,温文儒雅的他也是十分狼狈,场面异常的混乱。
角落里的一位兔女郎噗呲一笑,那火辣的身材让人把持不住,偏偏就带了个面具遮掩其容颜,但是那夸张的身材还是渐渐引起不少眼尖之人的注意。
那位带着半脸面具的兔装女子的身材与之前希尔介绍的大为相同,甚至还犹有过之。那种难以用言语道尽的性感妩媚迷得不少人神魂颠倒。随着越来越多视线的关注,面具女子轻撇嘴角,缓缓地走向台上。
快要被扯烂衣服的希尔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即便是戴着个半脸面具也是十分笃定就是那位美人,因为她那逆天的身材是无法作假,用那大华话来说就是化成灰也认得。希尔赶紧指认喊道:「林夫人,林夫人就在那里。」
发狂的众人一听循着那指向的地方望去,果然看到一个风骚的身影,那贴身而暴露的皮衣之下的丰腴肉体散发着无与伦比的肉欲风情,胸前凸起的两点若隐若现,一对浑圆的丰满巨奶随着步伐晃动有如灌满的水囊,被勒紧的胯间可见那蜜穴的轮廓,两条白皙的修长肉腿笔直又不失肉感,交叉前进时那大腿上的显出肉浪,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肥腻,摇曳的宽胯丰臀令人想入非非,恨不得把脸都埋到那淫肉里去肆意品尝。
原本激动的众人都不由得看呆了,纷纷鼓起胯间的帐篷致敬。不少没有能力去竞投调教的色狼看得嘴角都流出哈喇子,只恨倾家荡产也拿不出那天价的嫖资,而竞投成功的几人原本那颗悬在半空的心彻底踏实了,就这个身子,花出去的钱不算亏了,甚至都在思量着怎么能把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绝色美人牢牢控制在手中。
安碧如风情万种地走到台上后,没有理会所有视奸意淫她的淫邪目光,只是对希尔微笑道:「希尔你这幅模样还真够狼狈的,呵呵,不过看在你帮姐姐赚了一百万两的份上,好吧,等姐姐有空,就帮你彻底治好你那早泄病根吧,呵呵。」
众人听后都哄堂大笑,但那被当众揭底的希尔却是没有恼羞成怒,因为这本来就是他自己公开的秘密,为的就是想要找到治疗的方法。
希尔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嘴唇轻动,一时无语。而一旁的众人那哄笑声却显得尤为刺耳,有人嘲笑道:「哎呦喂,不得了啊,没想到这美人还能帮人治疗早泄啊?哥哥我也有个难言之隐啊,就是每次操穴干屄都持久得不行,都能把那些骚货干到腿软了就是不射,不知道这又能治疗吗?哈哈哈哈」
安碧如眯起媚眼看了那口沫遮拦的狗嘴家伙一眼后,便妩媚道:「这个哥哥如此厉害嘛?治当然可以治了,来,过来现场帮你一把。」这时大伙听到后继续起哄拱火,而那个色眯眯望着安狐狸的老嫖客惊喜道:「哦?还能现场治疗吗?
来来来,给哥哥看看。」
说毕便走到安碧如跟前,两手大手正要偷袭一把那豪乳酥胸,却是被安碧如不经意躲开后调戏道:「唔!!哥哥别心急嘛,来先看看你的兄弟有何能耐啊。」
那色鬼便一把脱下裤子,露出胯间那被她勾起浴火而怒挺的肉棍,普普通通的尺寸,不见得有何得意之处。安碧如只是俯下身子,玉手轻轻一点那龟头后,那人就眼色惊讶,瞬间便是脸色通红,双手捂住胯间,弓着身子如虾米。众人还在嘲笑,但是笑语间发现这人捂住胯间的双手缝隙中不断流出腥臭的白浊,脸色奇怪,似是痛苦又想呻吟的滑稽模样。
那人颤抖着说道:「你,你,你这妖女,对我干了什么,怎么,啊啊啊~~」
安碧如装作委屈道:「这不是哥哥你说的要我帮你治疗那太持久的毛病嘛?那姐姐我就帮你下个蛊,让你以后只要那玩意一硬起来就马上能射了,那不是正好了嘛。嗯?!要是觉得这还不够的话,干脆就把那小不点跺了喂狗给它塞塞牙缝呗,虽然喂不饱,但过过嘴瘾也好嘛。」
「下蛊?你这妖女,你你你~~不,求女侠你帮我解了,是我这嘴贱,是我活该,求女侠你大人有大量放我一马。」那人说完便是跪下猛地磕了几个头,直接把额头磕得红肿爆裂,渗出乌黑的血液。周围的人也看出异常,不停地窃窃私语,无形中退后了几步,把两人之间空出不少地方。 安碧如冷面如霜,丝毫没有怜悯。只是静静地数着:「五、四、三」众人不知道她在倒数什么,而那个跪地叩头求饶的嫖客却还没等数到最后便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捂住胯间的双手已经松开,那原本还硬挺的肉棍已经萎缩成如小蚯蚓般。从龟头流出的白浊才停止。整个身子如枯死人干一般,只是嘴唇颤抖,才能确定仍是活人。
众嫖客见状纷纷大惊失色,看着这个美艳的女子不免带有忌惮的目光。一时间场内的气氛极为诡异。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是安碧如的手段一出便顷刻间把一个原本生龙活虎的精壮男子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还是极大的震慑了全场。
这时希尔赶紧喊了帮手把那人拖走,然后打着圆场道:「林夫人,这人也被你收拾了,算是出了气了吧?按你的规矩,已经先废了一人,那么后面也就不会再用此手段了是吧?」
安碧如瞪了希尔一眼,缓缓转身走到台上的一张靠椅上坐下。当大伙都莫名奇妙不知何解时,希尔才缓缓解释道:「各位稍安勿躁,刚才那人说话不知轻重,是林夫人出的手惩治一下,这也是她的规矩,想要玩的话,就要付出代价,但是协议好的是只会出手一次,生死自负,到时候谁中招就只能怪他倒霉,大家还记得前一阵子我们万国楼曾经发生过一次骚乱吧,当时不少人受伤颇重,而且事后也有人已经疯了,那就是林夫人的手笔,只不过那一次她是在最后才出手。而今日林夫人已经出手过一次,后面想必大家也不会再次发难的了,是吧林夫人?」
安碧如没有正面回答:「女人心海底针嘛,我可没有说过,看心情吧。」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人纷纷交头接耳,这是朵带刺的玫瑰,那身子和样貌是真的国色天香万中无一,可是那危险程度也是令人望而生畏。就连希尔也在思量着周旋的馀地。
这时候一直看戏的塔沃尼走上台道:「各位尊贵的客人不必担心,万国楼一定会保障各位的人身安全,这位林夫人不过是和大家开个玩笑,驯服绵羊有何难,征服老虎才是最刺激的不是吗?既然竞投已经完成,那就开始吧,让我们看看到底这位林夫人是否能被大家征服如何?」
现场的人听到东主的保证后如同吃了定心丸,看向这位美艳不可芳华的绝色『林夫人』更加感兴趣。
塔沃尼附耳在安碧如耳边道:「安姐姐,就行行好吧,我们约定好的,你接受这个任务,里面的所有嫖资都归你,而且我会告诉你老板的身份,但是你也不必让我为难啊,要是今天就这样不欢而散的话,也许老板一不高兴,我和你都要受罪不是吗?」
安碧如冷眼看着塔沃尼,那眼中的杀意让那洋人不寒而栗,只是和这威胁的眼神和老板的威严与手段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塔沃尼咽了口唾沫,腰杆挺直了两分。
足智多谋的安狐狸最终还是没有办法,幽怨地哀叹一声道:「来吧,别浪费时间。」族中不少人已经被那个神秘莫测的老板下了药,而且还有不少长老前辈在塔沃尼手上,即便是擅毒如她也一筹莫展,为了族中的老幼年少,唯有虚与委蛇。
塔沃尼见那安狐狸还是服软,原本那忐忑上下的心终于踏实,对希尔使了个眼神后便离开台上。
希尔宣布:「第一关,是由两位李老板做为关主,请两位李老板。」
人群中走出一对除了服饰上有所区别外,外表五官都极为相似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相貌普通,但是眼神中透露着精明,那是一对孪生兄弟。
安碧如看到后有些错愕,那对兄弟可算是同行了,他们所开的青楼妓院不少,然而只要是和妙玉坊相比那还是略为逊色。还好平时都是交由那老宣童打理大小事务,自己和仙儿都没怎么露面,在外人看来定然不知道实在上那是她们的产业。
而安碧如也是对这对兄弟极为不齿,他们那青楼俘获女子尽是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敲诈勒索,用药用强,真正的逼良为娼,而且对待姑娘们也是无所不用其极地榨取她们身上的价值,当人老珠黄或是身子已被玩残后,下场也是无比悲凉。
所谓冤家路窄,安碧如没想到竟然会在此时此地碰上这对冤家兄弟,一想到等会自己还要被这对兄弟玩个痛快,安碧如就气上心来。
起伏的胸脯显得越发饱满,安碧如好不容易捏紧拳头才克制住一脚踹死他们的冲动,那死洋鬼子就在角落里眼神阴冷地看着。
安碧如心中悲凉:「罢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阿林哥,臭弟弟,事到如今,换作是你的话,你会明白我的苦衷吗?但是,你还会知道这一切吗?你到底在哪里?」
李家兄弟已经走了上台,而后面居然还紧跟了不少人。希尔淡定道:「两位李老板,这些就是你这关募集的助手嘛?」
李哥哥笑道:「嗯,不错,这些都是我们兄弟俩在这里认识的新朋友,希尔先生,没有问题吧?」希尔笑道:「没有问题,守关者可以自行招募助手是游戏规则之一,而胜负条件需要我再重申一次吗?」
弟弟嗤笑道:「不必麻烦了,不就是在两个时辰内调教这骚母狗,令她喷满这个盆子嘛,简单得很。」
希尔保持风度的微笑着宣布开始,随之便退到一旁,然而心中却是对这对李家兄弟没用丝毫好感。
作为哥哥的李朝,先是从后面跟上的人手上接过一条麻绳,对安碧如虚伪道:
「林夫人果然真人比希尔描述的更加迷人,不过林夫人的手段也是不得了,不介意鄙人做个保险,暂时让林夫人无法动弹吧?」
安碧如心中对这个伪君子厌恶至极,不愿搭理,李朝也是忌惮她,怕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也被下蛊变成个与太监无异的废物。迟迟不敢下手,一旁等着围观看好戏的人们倒也不敢鼓噪,只能窃窃细语。还是塔沃尼看不下去,冲到台上一把接过绳子后,在那安碧如淡然而冷漠的注视下把她双手牢牢捆在脑后,才松了一口气道:「这位李老板,现在可以放心了,尽管放心施为吧。」
见安碧如真就束手就擒,被捆在脑后,李朝迫不及待地就再拿了两条绳子分别绑住了被分得大开的玉腿。整个捆绑的过程中安碧如都一如既往地平静,丝毫没有流露出半点慌张,看着李朝那娴熟无比的捆绑手法一点点地把自己的娇躯摆弄成极为淫荡的姿势。安狐狸心中厌恶之馀也对他算是有一丝认可:「这李朝果然喜欢把人绑起来凌辱,哼,这花样还不少呢,不过手法倒是有些水平,竟然不会让我觉得不舒服,但是把老娘绑成这个淫荡的姿势,还是有点羞耻,可恶,把老娘的小穴菊花都全然暴露在外面,老娘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只见安碧如现在就像只被捕获的大闸蟹一般五花大绑起来,双腿曲起形成一个M字型的淫荡姿势,然后再被凌空吊起,凸出的下身双穴高度正好与那群男人的胯下肉棍的高度持平,相比是为了方便等会能使出最大力气去操干她的蜜穴。
那弟弟李剑还是露出得意至极的邪魅笑容道:「哼,贱货终于还是得乖乖摆好姿势任老子操翻你那骚穴,刚才不是很拽吗,老子看你现在还能如何翻了天,花了老子整整十万两银子,都够老子在这里玩几天了,今天不操够本老子就跟你姓。」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那胸前雄伟的乳峰之上,打得那对豪乳乳浪翻腾。
安碧如眼神冷漠,对于那个真小人的弟弟李剑直接无视,任凭她蹂躏狂揉着自己的豪乳。李剑见此招不奏效,贱笑道:「哼,果然是骚货,那就不再浪费时间了,大哥,赶紧给这骚货来点猛药。」说毕便是一把扯掉她身上本就暴露的衣布,一具丰腴的白肉媚体就暴露在全场嫖客的眼里。
当身上的衣服被撕扯掉,浑身裸体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淫媚如安狐狸也不由得缩了缩娇躯,精致粉嫩的蜜穴轻轻蜷缩。李剑注意到这一细节,调侃道:「林夫人不会是觉得很羞耻吧?身子都被人看光了,是不是很兴奋呢,等会老子再把你那身上的骚洞都操翻后,林夫人怕是会爱上这种感觉呢,哈哈。」
安碧如没好气道:「你就只会呈口舌之快吗?一直喋喋不休地,是上辈子没说过话吗?」李剑被气得脸色大变,对哥哥说道:「大哥好了没,我快等不及操翻这骚货了。」
一直在旁边捣鼓一通的李朝笑道:「急什么,我身上这药有点多,得看看用那些啊。」原来李朝从怀中翻出一大堆的药瓶,全部都是祸害女子的淫药奇粉。
那数量多达十来种,各自效用不同,但都是为了激发女子的淫欲。
李剑已把手指侵入安碧如的蜜穴中扣挖着,喊道:「大哥别废话了,全都给这骚货用上,来,兄弟们人手一瓶,都往这骚货身上招呼。」李朝苦笑摇头,但是也按弟弟的要求,让刚才一起跟上台的十来个人都各自拎着那些装满淫药的瓶子后,就让他们都用在被吊起的林夫人身上。
安碧如眼皮轻跳,嘴上却是故作轻松道:「呵呵,你们就这点能耐?只会用那些下流的淫药来对付女子?姐姐好怕哦。」李剑接过哥哥递来的一个白色瓷瓶,拔开塞子二话不说就整个瓶子塞到那被扒开的蜜穴当中,然后用手捂住蜜穴。当瓶中的药水灌入穴肉中时,那冰冷的液体流过蜜穴中的嫩肉皱褶,让安碧如倒吸一口凉气,柳眉紧皱,颦首后仰,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娇喘:「哦,好凉。」
李剑拿着手中的瓷瓶开始抽插着蜜穴,安碧如感受到穴中那冰冷的淫液快速渗透至穴肉之中,身体出现微微轻颤。被吊起的娇躯不安分地扭动起来。
李朝对身后等着吩咐的众人说道:「兄弟们,上,嘻嘻,好好招呼一下林夫人。」随后便是捏着安碧如双颊,把一个小瓷瓶里的药丸都倒进檀口之中,再补上一瓶透明的药水。安碧如檀口被灌入黑色药丸和液体后,似乎不像吞咽下去,早有准备的李朝掏出胯下怒挺的肉棍从檀口中插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发出悲鸣的安碧如只能被肉棍顶着那些药丸尽数吞服。淫浪的娇躯上下被围上来的各人将瓶中的不知名淫药都涂抹在全身上下,重点照顾的除了前后双穴之外,还有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硕巨乳。
当下身蜜穴和菊穴被人灌满了淫药再挑弄后,安狐狸的媚体深处那欲火被燃起,越发燥热的身子扭动得妖娆诱人。那渴望交配的熊熊欲火似乎要将其完全侵蚀,肉眼可见的全身泛红,香汗淋漓,气息变得极为紊乱,急速的娇喘呻吟起来:
「啊,好热,好痒,啊~~哦。」
李朝拿出来用在安碧如身上和体内的催情春药种类繁杂,效果各异,而且为了彻底把这头母狐狸征服,是毫不保留地全部用上,那可是至少可以用七八次的分量,现在一股脑都用在了她身上,也全然不顾到底有何后果。
李朝抽插了几下嘴穴后,强忍着那销魂蚀骨的滋味,不舍的抽出檀口中的肉棍,揪着安碧如的头发提起,把她那欲求不满的饥渴媚态让众人欣赏,吩咐亵玩着肉体的其他人停下。
在她耳边说道:「林夫人,骚穴是不是很痒,想不想让鸡巴深深地插入骚穴狠狠地干翻它,想的话,就求我们把你操翻,大声说出来。」头发被扯得生疼的安碧如原本春情满溢的媚眼中恢复一丝清明,强忍着难痒的肉体,以不屑的口吻说道:「哼,不过是只会用春药来迷惑女人的下流手段,想让我求你们,妄想。」
以安碧如的内力当然可以解决体内的催情淫药,但是这混合起来想要化解也不是一时半刻可以完事,况且肉体被一直玩弄着分散了她大部分的精力,那就更是难以专心解药。现在只能强行忍受着那过量的淫药催发春情。
正是那李剑的一句话,让安碧如生生被迫受着这催情之苦,又不愿表现出过于淫浪。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手停止的抚摸,娇躯不受控制地蛇扭起来。
李朝继续道:「林夫人,你看,下面这么多人都看光你的身子了,又何必再强忍压抑呢?反正都是要被玩的了,还不如顺从本心承认想要鸡巴操翻你的骚穴呢。便是挣扎也不过是徒增烦恼,只要你自己主动说出来稍微求一下我,马上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男人肉棍伺候你身上的骚洞,想必你内心也是想要的,不过是那可笑的羞耻感作祟,长痛不如短痛,刚才你吞下去的药里面,可是有催乳作用的,你看,你那大奶子变得更大了,是不是涨得难受,要不要我帮你把奶水都榨出来啊?」
安碧如亲自服下的药自然能品得出大致的药理作用,刚才吞服的药丸里的确是有那种能催化女子出乳的作用,然而本身没有怀孕的话,那催化出来的乳水却是不能用作喂养小孩,但是这不重要,而是如那李朝所言,已经开始涨奶了,本就鼓涨饱满的丰胸更是越发的丰满,乳肉上的两点奶头已经挺立,分泌出点点白乳。
安狐狸可还没生育过,那种涨奶的感觉并不熟悉,满乳欲溢的感受让身子变得更为敏感。安碧如咬紧牙关不愿示弱,李朝不再循循善诱浪费时间,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把安碧如的身子放平后,肉棍抵住檀口,也不插入。大手以按摩的手法开始揉玩起那对因涨奶已经变得有些硬包的丰硕大奶,对台下的众人笑道:「哈哈,各位朋友,来尝尝这对骚奶子喷出来的奶水够不够甜吧。」
李朝用指甲刮弄那挺立的乳头,用力按压之时,果然从那嫣红充血的乳头上喷出两股奶柱,奶水冲出的力度很大,原本被涨奶折磨的安狐狸得到发泄,闷哼一声后呻吟起来。
台下的众人看着那具被悬吊起来的诱人肉体一个个痴眼欲裂,呼吸沉重,恨不得马上冲上去推开那些磨磨蹭蹭不愿开干的人们,自己提枪上阵。有的人直接把楼里的其他妓女拉过来就开干,眼里却是只有台上那安碧如妩媚之极的销魂肉体。
狂喷出奶水的安狐狸那浪叫声听得人人口干唇燥,李剑提起肉棍就要上去开操,骚穴在前还怎能忍耐。当鸡巴抵住淫水泛滥的骚穴时,那扭动的蛇腰怎么看都是在配合着主动迎合,鸡巴往前顶了顶,龟头刮过蜜穴洞口后滑向小腹位置,被吊起的安碧如纤腰蛇扭,用那肉穴阴唇套弄着肉棍底部,淫穴与肉棍几经缠绵,最后还是被那阴唇如小嘴般半含着龟头套弄,李剑淫笑道:「骚货嘴上说着不要,下面的小嘴不还是主动吸着老子的鸡巴起来了?哦,不对,你上面的骚嘴也没说不要,现在不就含着鸡巴了,哈哈,骚货,看我不干得你求饶。」
双手抱着柳腰往胯间套去,肉穴还是被顺利插入。可才刚插入那李剑便爽得大叫:「我操,这骚货的肉穴真她娘的又紧又滑,里面好深,这骚穴真是极品,真她娘的爽。」
一边赞美的对方的身体,却是放肆地大力操干着。安狐狸闷哼着浪叫起来,可惜嘴里含着肉棍声音模糊不清。两兄弟前凸后刺一起夹击这个放浪骚货的淫荡肉体。
那些被他们征集上来的朋友们却是只能过过手瘾在那具诱人肉体之上上下游走乱摸。
只可惜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兄弟二人果然没有令人失望,才不到两盏茶时间便渐渐体力不支,射意渐浓。肉穴被插入侵犯后,安碧如虽然神志有些迷乱,可身体本能地配合着操干,让李家兄弟享受了一次短暂却爽到极致的高潮,李剑为人狂妄,但是性子直,射意临近便是加快冲刺,奋力操干了几十下后便在安狐狸的肉穴里肆意喷洒出阳精。打了几个哆嗦后,软掉的鸡巴便滑出了紧窄的蜜穴。
兄长李朝性格虚伪极爱面子,其实早已被吸得浑身舒爽,只是不想丢人现眼,好歹比自己弟弟持久一点,当看到弟弟已经完事后,憋住不愿射精的他终于可以痛快的释放,在安碧如的嘴里尽情喷发。
当兄弟二人都发泄过后,虽然意犹未尽,因为这『林夫人』的肉体干起来实在太过爽快,可惜却是有心而无力,胯下的肉棍半死不活的模样让他们为之气结,看着被召集过来的那多个早已一柱擎天等候多时的朋友们,李朝假装豪气道:
「各位朋友,来,尽情享受这骚货的肉穴,那可是不可多得的销魂,我们兄弟可不会独占的,大家有福同享,把这骚货操到高潮喷水装满了这盆子后,我们后面还有大把时间去享用呢,哈哈。」
众人闻言后一拥而上,把安碧如围了个严实,都在争抢着最佳位置。而让这对李家兄弟更加气愤的时,被操着灌满阳精的淫穴,安碧如此时的表现与之前相比可谓时天壤之别,淫浪的媚态更甚,口中骚话不断:「哦哦~~姐姐被大鸡巴干得好爽,呜呜,死鬼,把人家的小嘴当是骚穴干了不是,哦,爽吗,喜欢吗,姐姐给你再爽一点,哦,干着骚穴的弟弟,再用力点,哦,对,就是这样,狠狠的干,不用担心姐姐嘛,只管放心大力干,呜呜,好爽,顶到了,色狼弟弟,你这鸡巴干得姐姐好舒服,你告诉姐姐家在哪里,等姐姐以后有空了就送上门给你暖被窝,哦,这么兴奋吗?再用力点,哦,对,鸡巴再插深一点,顶到最里面,哦,姐姐的骚穴好痒,再大力地帮姐姐止痒。好,哦,很好,干爽了姐姐,以后去你家住一段日子,姐姐随你玩便是,要是想让姐姐给你生孩子也不是不可以哦,嗯啊,哦~~」
听着这被操得香汗淋漓媚态毕现的安碧如嘴里的骚话,有几分真假难以分辨,但确实大大刺激了花了大价钱竞投的兄弟二人,他们刚才操玩这骚货时,片言未说,如今却是骚话连连极尽献媚。只恨得李剑牙痒痒,而李朝心中也是感觉被羞辱到极点,但是那虚伪的面具遮掩了内心的极怒。
围着安碧如操干的那些人因为她被吊起,体位限制,粉嫩的菊穴在操干肉穴的同时不能很好的亵玩,只能隔着一个大男人的屁股用手指扣挖,让他们意想不到的是居然是这骚货主动献计,让本来抽插蜜穴的男人爬上来,就挂在她身子操她的骚穴,这样菊穴的位置便能空出来了,那个得幸垫着脚操干蜜穴的矮小男子一听,大呼此计甚妙,果然整个人就爬上去挂在安碧如的娇躯之上,当菊穴空出来后,后面在排着队苦候的人喜出望外,鸡巴义无反顾地便插入到菊穴之中,当前后二穴都被贯通后,鸡巴深插在穴中的二人发现,那幽深紧窄的肉穴真正的销魂之处,随着抽插发现,竟然能够感受到另外一个肉洞中那抽插的鸡巴,那两根鸡巴虽然算不上雄伟之极,但也不算短小,两条肉棍隔着那媚肉膜互相摩擦更是前所未有的销魂体现。那是另一种从未有过的极致享受。
那趴在安碧如的媚肉娇躯上驰骋的矮小男人疯狂的痴迷着这具肉体,对安碧如问道:「姐姐你这过夜一晚是多少肉金,我便是倾家荡产也得再玩一次,这骚穴夹得我鸡巴都快融化了,我操,太爽了,姐姐的骚穴还真会吸,哦,吸着鸡巴不愿松口,真她娘的爽。」
安碧如媚眼如丝,气喘如牛,她从人群夹缝中看了看那对兄弟,故意媚声大喊道:「臭弟弟,和姐姐谈什么钱不钱的嘛?赶紧使劲,把姐姐干爽了,姐姐就是你的了,只要你的鸡巴够劲,能让姐姐一直爽下去,姐姐便是倒贴你又何妨,哦对,就是要这般狠干,不用憋着,要是想射就全都射进姐姐的穴里嘛。哦,干姐姐菊穴的那个,没吃饭,加把劲,哦,对,就是这样。」
虽然安碧如体内的淫药持续发作,也真的完全处于发情状态,可是这骚话也不过是为了气煞那对她讨厌的李家兄弟罢了。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台下的色狼可也一样听得真切,一个个已是面红耳热,也顾不上礼仪规矩之类的,纷纷冲到台上,就要加入战团,本来在台下,这骚美人被包围着就看不真切,加上骚话的刺激,让他们激起了浴火。
当台下的众人纷纷涌到台上后,场面已是变得十分混乱,希尔见状正要出言阻止,但是角落里的塔沃尼走过来摁住他道:「别浪费力气,就由得那些人吧,时间到了之后再说。」
希尔见是老板发话,也唯有照办,任由事态进一步发展。最可怜的是李家兄弟,现在这情况,也不再有人会理会他们的感受,而且看着架势更是有心无力,他们也不敢犯众怒,唯有哑巴吃黄连。
而由于台上的空间有限,而且被吊起来捆绑着的安碧如最多也只能伺候三根肉棍,实在太浪费这具诱人的媚体,便有人自作主张把绳子解开,安碧如被众人环抱着来到大厅的中央处,里外围了不知多少层,身上的肉洞都被填满,有人提议不如都排好队来,想玩那个骚洞的就排队,众人纷纷附议,可笑的是,本来花了钱的李家兄弟居然也得乖乖排队,极尽讽刺。
于是就在第一关,安碧如利用巧计,在无形中化解了身中多重春药而难以解决的难题,不至于被自己厌恶之人有机会胜出,代价却是数不清的鸡巴插遍身上的肉洞。当轮到李家兄弟再得以品尝那销魂的媚体,安碧如身上已是满布浓稠的白精,对于鸡巴来者不拒,通通尽心伺候,在她发情时尽情的施展性爱技巧时,没有一人可以撑得过一盏茶的时间,尽管如此,整整两个时辰过去后,仍然有不少人还未轮得到操玩那骚狐狸,撸动鸡巴都发泄了两回了,但是看着前面排队人龙,还是遥遥无期。
这其中又有微妙的平衡,便是排队的人如果发现有人想要打尖插队,都会第一时间呵斥,那可是关系到自己的性福。
终于在两个时辰过去了,希尔在塔沃尼的授意下,开始阻止众人继续下去。
希尔在台上说道:「各位贵客,第一关的时间已到,这关的结果是守关失败,这盆子上并没有装满林夫人喷出的淫水。」
众人都是心照不宣,那骚货一直在挨操,高潮的次数也不少,可是谁会去在意,便是被操喷了也接不住啊,这场面谁输谁赢又有何关系,什么时候轮到自己才是最重要。
希尔继续道:「虽然第一关已经结束,胜者是林夫人,我们万国楼的老板塔沃尼先生顾念大家都想尝一尝林夫人的娇躯那销魂的滋味,所以我在此宣布,每一关那一个时辰的间隔时间,大家都可以自由玩弄,便是我们楼里的其他美人也是如此,总之我希尔在这里保证,今天各位贵客都将享受极致销魂的体验。」
场内顿时响起雷鸣般的欢呼掌声,那些看着遥遥无期不知何年何月才轮到自己的嫖客也不恋盏,转身就去寻觅其他美人取乐。
而身在肉欲风暴的轮奸盛宴中央的安碧如,对于这个荒唐的安排,似乎也没有抗拒意思,在女上位骑乘着双穴中的鸡巴缴械之后。翻身过来,把一个好不容易轮到自己享受美人娇躯的男人推倒,扶着鸡巴便是坐了下去,原本从淫穴中流出的白精被顶回穴中,安碧如看了那人一眼后,媚笑道:「臭弟弟,为了干姐姐的骚穴,吃了多少壮阳药啊?哦,这鸡巴好烫,这么喜欢姐姐嘛?好吧,姐姐就满足你,把你榨干。」
丰腴的肥臀在起落中吞吐着火热的鸡巴,当肉臀坐到男人的胯上泛起阵阵臀浪,另一个男人揉着鸡巴过来,都不用言语,把鸡巴靠近小嘴后,骚狐狸主动张开檀口迎接,含入嘴穴里便是吞吐起来。
吞吐了没几下,眼角馀光发现又过来两根鸡巴,然而后面的菊穴居然还空闲起来,安碧如吐出鸡巴撸动着,玉手一拍自己的丰臀,向后面看着这淫浪美人发呆的男人抛了个媚眼道:「呆子,姐姐后庭痒,帮姐姐止痒可好?」
那人这才如梦初醒,急急忙忙便把肉棍顶入那流出白浆的后庭菊穴,一上来便是奋力冲刺。
安碧如呻吟浪叫道:「呆子,哦,一上来就那么用力吗?哦,顶死姐姐,呜,嗯啊,就要这样,哈,姐姐喜欢,继续,哦。」
那被玉手撸动鸡巴的男人喊道:「骚货,给老子继续含啊!」
安碧如媚眼一瞪,委屈道:「急什么,看姐姐如何榨干你,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身上的肉洞再次被填满后,其馀的男人也不放过那对白皙的玉手和怎么玩都不会腻的豪乳,那淫靡的画面就是最好的春药。
塔沃尼再次回到赵德徽的房间里,国公爷正在一个西洋美女的屁眼中奋力冲刺。塔沃尼笑道:「苏菲等一下还需要出战第二关,赵公,就不要玩太久了。」
赵德徽笑道:「没事,苏菲的屁眼时人间之最,便是那骚货也比不上,本公再来一发后,正好休息一下。」
塔沃尼看着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国公爷,真的不知老板到底看上他什么,不说把那奇药给了他,甚至还让自己尽量配合,如果他没有坏了计划,不到万不得已不准对他不利。
但是塔沃尼只要是老板的话绝对是言听计从,至死不渝。除了她那不可抗拒的能力之外,还有她那无法用言语描述的魅力,让他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算明知道那只会是一场单思,又如何!
万国楼篇·下篇
安碧如在这万国楼里算是暂时放飞了自我,身陷狼群之中,安狐狸不会天真到还打算明哲保身,像今天这般一个柔弱女子面对着一群色胚饿狼,人人都想染指一番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何必大惊小怪,就当是自己身不由己好了。
一身媚术高深莫测的安魔女自然有秘法能在事后恢复完好,只要她想,就算是再变回雏也并非难事。而且她早早在自己身上种下秘蛊,更不用担心会染上脏病或是被迫受孕的烦恼。
今天那洋人塔沃尼想了这出让她闯关的戏码,倒也新鲜,但是让她没想到的事,自己原本对付男人最为拿手的魅人心魄的迷惑媚术,居然对这洋鬼子收效甚微,只能勉强从那厮嘴里套出些许他那背后之人的只言片语,只不过心细如尘的安魔女倒是从不断推敲中锁定了几个目标,在这之前,她甚至怀疑这所发生的一切,是否是那小弟弟林三的诡计把戏,毕竟能让她陷入如今局面的人,细数普天之下,不出一只手掌。
因为说好了在两场闯关的间隔之间的空闲时间里,在场的人都有机会能一尝这绝媚美人的销魂肉体,但是现场人数又太多,希尔便当场立了规矩,在之前的竞投中出了价但是没有中标金主优先享受,一来讨好了那些豪绅,二来也不至于断绝其他人的机会,让其寒心,三来又能维持现场的秩序避免失控,一举三得。
安碧如倒是无所谓,大事要紧,能用身体解决的问题,她也可以省点脑力,暂时没必要把水搞得更浑,就怕大鱼给跑了,那之前不是白白被干了?想起师傅她老人家说过的,要是遇到逃不掉避不了要插进来的鸡巴,那就先享受嘛,完事后再找机会来一刀就是了,要是哭哭啼啼地被那些臭男人干到高潮,自己却又不够爽的话,成何体统,这叫忍一时高潮迭起,一完事手起刀落。
回忆起师尊那蹩脚的玩笑,安狐狸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嫣然笑意。一个正着她的媚肉娇躯疯狂驰骋的胖子见之动容,兴奋道:「嘻嘻,骚货被老子的大鸡巴操到笑出来了啊,哈哈,有那么爽吗?哈哈哈」
被打断了忆想的安狐狸眯起媚眼,故意道:「嗯啊~~救命,那位好心救救奴家啊?奴家的骚穴不知怎的有条银针在刺着,哦~~刺得奴家好疼。」
围在她周遭的一众金主不由得哄堂大笑,那胖子丢了脸被气得脸如猪肝,可是又舍不得放过这排了好久才轮到的亵玩操干机会,咬着牙把心中的怒气都聚集到胯下,正要大显雄风打算用肉棍插翻这女人,却感受到肉棍上的压迫感徒然加大,那骚穴就想活物一般用那媚肉皱褶紧紧地吸吮肉棍,那吸力之大就连抽插都变得异常困难,还没挺过十下后便被那骚穴夹得一泄如注,那胖子被夹射出来后,正想着假装蒙混过去一阵子,安碧如却是讥讽道:「你这肥猪鸡巴不错嘛,被老娘夹到射了还能继续干,来来来,继续干,看你能被老娘的穴夹出多少精水来。」
因为早有规定射了之后就得换人,于是后面还在排队的男人就不干了,鼓噪地上前拉着那胖子滚蛋。犯了众怒的胖子不得已起身离开,不过当那准备接力的男人想要压上安碧如的身子时,却被一只白皙的手臂摁住,是那希尔。
他彬彬有礼道:「时间已到,现在要开始下一关,烦请这位老板稍后再玩吧。」
那人自然不愿意,只是憋见希尔身后跟着的那两个孔武有力的打手,再想起之前那几个被赶出场的那几个可怜虫后,唯有嘀咕着走下台去。回头看了一眼那蜜穴中缓缓流出白浆的勾魂美人,竟然还对她抛起了媚眼,只得狠狠一拍大腿,嚷嚷着就要去找耽误了他享受的那胖子的晦气。
希尔绅士地伸出手来搀扶起安碧如。宣布道:「各位贵客,下一关开始。」
只见从人群中走出几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女皆有。那几人上台站定后,为首一人介绍道:「我的名字叫皮尔斯,在这万国楼也算是老顾客了,今日见到这位美人实在心痒,有幸得此机会,就在这里献丑了。」
虽说这里叫万国楼,有不少洋商在此消遣,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大华富商居多。
皮尔斯能用夸张的财力竞投到这次闯关,已经表明这洋人的背景和实力都绝不简单,但是对于安碧如来说,任你是皇帝又如何,还不是馋老娘的身子嘛,一想到今天这局面的始作俑者塔沃尼,恨屋及乌,便对这皮尔斯也没有好脸色。
皮尔斯建议道:「希尔先生,我可以让这位林夫人先去清理一下身子。」希尔回头等待安碧如的反应,安狐狸自然乐得休息片刻,于是就先去洗涮一番,再回到台上后,穿戴整洁,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照人。
洋商皮尔斯看着眼前的安碧如,脸上满是贪婪之色,然后淫笑着用一口相对生疏走调的话说道:「这位林夫人,根据我最近的了解,你是像我们罗宾汉一样的游侠,并且还擅长剑术,所以这第二关我就想邀请林夫人和我的卫队长们来一场决斗。」
「就这么简单?」安碧如嘴里轻哼一声,用一口流利的不列颠英语回敬皮尔斯。
安碧如小露一手令他脸上带着些许意外,然后便自嘲的笑了笑,微微收了收自己脸上的轻浮,接着说:「是的,首先我需要林夫人你脱光衣服,让你那犹如维纳斯女神般完美的身体彻底的裸露出来,然后用这一对铃铛夹在你的奶子上,还有这粉嫩美穴也要夹着这根棒子,最后我还要请你那漂亮的美臀好好的品尝下产自我庄园的葡萄酒。」
洋商人一边说语气里所附带的兴奋感就越强,同时还打开了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面装着一对挂着鸡蛋大小铜铃的锯齿夹和一根银亮镂空的假阳具,以及一瓶用软木塞堵着口的葡萄酒。
安碧如扫了一眼盒子里的物件,然后面不改色的褪去身上的衣裙,嘴里问道:
「喔,说吧,我要怎么才能算赢?」
现在安碧如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犹如琼脂白玉般的肌肤由于太过细腻,微微反射着台上的灯光,宛如出自名家之手的女神雕刻一般,简直完美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人体黄金分割比例。两条玉腿紧密闭合在一起,连膝盖处都看不到一丝褶皱,长短适宜,再向上看,桃园密处早已是一毛不拔现在仅露出一丝玛瑙红的缝隙,小腹平坦,腰肢极其纤细,配合着犹如玉球般丰硕的雪臀及横向发展浑圆挺翘的圣女双峰,组成一条夸张的「S」型曲线,让皮尔斯的呼吸一紧,下身的肉棒也硬如铁石,虽然刚才她的关卡挑战也看过,但依旧在每次见到时心里都忍不住感到一阵惊艳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嘴里咽了口口水,接着说道:「首先需要林夫人戴上这些小玩具,要求在整个决斗过程中铃铛和银棒都不能掉落,一旦掉落林夫人就算失败,当然,如果林夫人的美臀喝不惯葡萄酒也可以,但要求在决斗结束后要保留有最少一半的酒水。」说到这里,他的目光还故意瞄了瞄她那一双紧凑的玉球美臀,而安碧如原本白嫩的玉脸上也悄然浮过一抹微不可见的羞红之色。
然后他又从木盒子里抽出一只檀香晃了晃,说道:「至于时间,那就用在这块神奇的东方大陆上常用的一炷香来计算,没问题吧林夫人?」现在安碧如的心有忐忑,但更多的竟然是兴奋,自己的雪峰樱桃上被夹上了锯齿夹,冰冷的夹子刺激着她的一对樱桃,下面两枚吊着两个鸡蛋大小的铃铛只要她的身体稍微一动就会响起悦耳的铃铛声,那一对樱桃正因为受到剧痛的刺激而开始变硬勃起,带给了她一重又一重的刺痛、麻痹、瘙痒、和紧绷的拉扯感,阵阵刺激让樱桃更是不断地散发着更多的热量,反倒给安碧如带来种种意想不到的另类刺激。
皮尔斯单手拿着酒瓶,「嘭」得一声咬开瓶口软塞后,绕道安碧如身后,用舌头舔了舔瓶口充当润滑,一边伸手抚摸着安碧如犹如丝绸般润滑的臀瓣,一边说道:「请林夫人你能尽量高的撅起你的美臀,让你柔软的菊花好好的品尝下我这瓶美酒啊。」
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这时安碧如心头泛起一阵羞怒之色,但依旧俯身弓腿,双手撑在铺着地毯的舞台上,以四肢着地的姿势,高高地撅起一双玉球美臀,胸前的一对铜铃也因为不住地晃荡而发出阵阵悦耳的撞击声。
而站在她后边的皮尔斯却是瞪大了双眼,因为他惊讶的发现一个细节:这个惊艳绝伦的东方美人那腰部的肌肤即使弯折成这个样子,肌肤的表面也很是紧致,完全没有出现皮肤折叠在一起的层次皱纹,仿佛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一滴多馀的脂肪,其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么完美,让他本就坚挺的肉棒更是暴涨了一大圈。
那双臀瓣太过于丰满,令其中间的美菊被臀肉彻底的掩盖,看得入迷的皮尔斯略微前倾身体,先是把酒瓶放回到侍从端着的木盒子里,接着他双手下滑,便用力握住了安碧如最为丰满的翘臀,又白又嫩的臀丘仿佛皮球一般充实,极佳的弹性手感充斥在了他的双掌之中,令他时而捏紧,时而放松,时而用力,时而轻抚,最后再慢慢地把两瓣丰美肉球左右掰开,令其中蕴藏的秘密慢慢的浮现出来。
结实的臀肉左右滑动着分开,臀间肉缝仿佛涂过胭脂一般美妙,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露出一朵犹如红翡般晶莹剔透的菊蕊,彷佛像是在一块精美白玉上,长出了一朵翡红的小菊,精致得就像一件艺术品,即使皮尔斯竭力的掰开,那整朵翡红的美菊仍然显得小巧玲珑,并且上面完全没有任何杂毛污物,整个臀裂菊眼比起新生的婴儿还要干净,让人忍不住去想像她肛洞内的滑嫩绵软和紧密,皮尔斯惊叹为何之前明明就已被多人操弄过的后庭居然这么短时间就恢复如初,单是看着,就差点让他的肉棒直接爆浆而出。
待他定了定心神后,被他的唾液润滑好的瓶口便对准安碧如晶莹的臀心,菊纹状的嫩肉骤然碰到冰冷的玻璃,下意识的一缩,但这逃避并没有任何作用,只见瓶口猛地向肛蕾内一顶,被润滑过的光滑瓶口轻而易举地攻破了着一圈嫩肉的封锁,在丰美的玉臀中央撑开了一个令皮尔斯肉棒都快胀裂的大窟窿!
等了数秒确认瓶口巩固后,他就抬起瓶底,透过玻璃可以看出里内的液面在缓慢下降,逐渐的消失在这张饥渴的菊纹「小嘴」里面~~冰冷的激流逐渐灌满了她的肛穴肠道,娇嫩的肠壁被酒液冲洗过后,接踵而来的就是酒精的火灼,冰凉和灼烧,两种极端的感觉反复的在安碧如肠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回荡,浓烈、冰冷却又灼热,隐隐痛楚中却蕴含着连绵的极乐,与以往灌入的阳精完全不同的感觉,使她尝到了新奇的感触。
现在酒瓶的角度都快要竖立起来,为了撅高屁股,她的双乳都压在地上变成一双诱人的肉饼,一对铃铛也在地上不时发出铃铃声。很快,高贵的水晶瓶被当成媚俗的菊栓,带着层层圆环的瓶颈卡在菊穴口,把美菊绷成一圈勒紧的肉环。
满贯的美酒已然一滴不剩的被安碧如「喝光」,看着她原本平坦的小腹才微微鼓起,证明她的肚量远不仅仅只有那一点点,待到皮尔斯想要取出酒瓶时却骇然发现,自己手上的力气居然还扯不动这区区的臀眼!?
听着安碧如口中毫不遮掩的窃笑,对此深感丢脸的皮尔斯便双手抓着酒瓶同时发力,才「嘭」的一声,把深陷其中的瓶颈拔出,而那一眼美菊也在酒瓶撤离后快速的恢复紧凑,在她直其身时,更是故意的在皮尔斯眼前摇晃着香臀。
这时随从捧来了一个长条盒子,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把银晃晃的西洋剑,螺旋状的手柄,圆壳型的护手,双开刃的剑身轻盈纤细,整体看着非常的吸引人,看起来起来像~~漂亮的玩物?安碧如嗤笑道:「你这西洋兵器看着漂亮,不过那剑身也太幼了,这剑除了能挑能刺外,若是与我大华宝剑相击,都不用比砍劈,只要是对剑相击,能不断刃就该谢天谢地,怎么?西洋那边就这么匮乏,连用在这保命杀敌的武器上也要如此吝啬吗?这剑不会像你们洋人胯下那玩意一般,看着厉害,到头来就是银枪蜡杆头- 中看不中用吧?」
一边说,安碧如在把那根银棒慢慢塞进早已水光淋漓的花穴后,右手同时倒持着手里的银白西剑,然后微微躬身,当着所有有来客的面,把剑柄对着自己的臀眼一点点的往里塞!最后在全场的哗然议论中,她的丰臀上「长」出了一条剑型的「尾巴」。
安碧如这说辞和举动,无疑是在当众挑衅,皮尔斯皮笑肉不笑地干咳两声后,随后摆了摆手,唤出一名叫兰顿的侍从出来,只见一位满脸络腮的粗犷洋人走出来,一把扯掉上衣,露出一身鼓涨的肌肉,想要先声夺人来个下马威,抽出手中的西洋剑,一通乱耍,确有几分声势。
只是这点伎俩对于那些门外汉来说可以见之生畏,但是安魔女何许人也,光是看了两眼这粗莽汉子的步伐便知道他不过空有一身蛮力,何足为惧。虽说一力降十会,不过论比拼力量,难道自己一身炉化纯青的登峰功力是白练的?
安碧如看着眼前这耍猴一般的滑稽汉子在那卖弄,越看越讨厌,就连胜负之心都提不起,便是赢了他自己都不堪回首,于是安碧如开口提议道:「喂,那大块头看着恶心,姐姐我都不想污了眼睛,就让后面那几人都一起上吧,嗯,那几个是来上我的,决斗还是要的嘛,姐姐我要打得那大块头心服口服。」
皮尔斯在刹那的错愕后,兴奋道:「好,哈哈,林夫人等不及了?这样也好,看起来就更加刺激了。」然后转头向那几个肤色黝黑的黑人侍从说了几句,那三个黑人侍卫听明白后,欢呼雀跃地几个箭步就来到安碧如的身边。那三个黑人侍卫围在安碧如后,都不用吩咐,利索地就脱光了衣服,赤裸的三人胯下雄物堪比驴屌粗细,上面青筋暴跳,通体仿若黑铁浇筑而成!每个少说都起码有儿臂长短,龟头更是粗如鸭蛋。
安碧如面对着几根尺寸恐怖尺寸的黑色肉蟒,一股压抑不住的情绪涌上心头,不由得想起了李大根那死鬼来。楞神片刻后,有心想要气死那白痴莽汉,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哪什么兰顿,要是姐姐我被这几根大鸡巴捅翻骚穴你都输给我的话,你不自尽我都佩服你的脸皮厚了。」说完就转过身去,后庭发力,将那『尾巴』对准兰顿翘了翘。
已是愤怒到极点的兰顿在台下如潮水般的嘲笑声中羞愤难堪,脸色黑得吓人,气得浑身剧颤,外人看来还以为这厮在发羊癫,怕不是要被活活气死吧。
现在安碧如正躬身面对着三根粗硕的雄物,先是张开自己诱人的红唇将一根含进嘴里不断用舌头舔舐,剩下两根则用纤细的双手左右握住,开始不断的揉搓,而高高撅起的玉润美臀则向着已然暴怒的兰顿抖了一个碗口大小的剑花,其中满是轻视和挑衅之色。
「啊啊啊啊啊,去死吧~~该死的婊子~~」
待到那只计时用的香被点然后,已然成为全场笑柄的兰顿就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般,红着双眼快步冲向安碧如,那对在别人眼中无比美妙的丰臀在他的眼中就是那么的刺眼,他如今脑海中除了要把那给他带来无尽羞辱的婊子刺成马蜂窝之外,别无他想。
然而就在安碧如即将利刃加身,观众们纷纷起立惊呼时,她仿佛背后长了眼睛般,微微晃动柳腰,身体的晃荡带动双乳一对铃铛发出悦耳的声响,然后高高撅起的美臀猛地往下一抽,「乒」的一声脆响,窄小的剑身带着一股巧劲,狠狠的劈在兰顿刺剑的圆壳上,顿时引起整把西洋剑发生一阵蜂鸣震动,更是让兰顿一把刺空,剑身歪出大半,斜着扎进一旁的地毯上。
就这?不止是台下围观之人,就连皮尔斯也是倒吸一口,他深知自己这侍卫的实力,别看他一副头脑简单的外表,其实这兰顿心细得很,刚才那女人的挑衅对于兰顿来说,其实是一种另类刺激,因为他这人越是愤怒,所爆发出来的杀伤力远比平时要高,所以皮尔斯一直冷眼相看,但是只是一击便把他的佩剑打掉,这让皮尔斯不得不再一次惊叹这大华朝的神异,当真是卧虎藏龙。
安碧如依旧在努力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那三个黑人的神色也同时开始扭曲,被她用嘴巴含住的黑人已经开始不断地挺动腰身,把肉棒来回插入她的喉咙,她的玉颈开始不住出现一个巨大的龟头凸起,左右手捏着的两根肉棒也开始不断的弹跳颤抖。
「啊啊啊啊!!」一击不中的兰顿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在使劲扯出扎进地毯佩剑的同时,更是借着力道做出像是挥舞鞭子般的抽击,想要把那个无比碍眼的骚货劈成两段!
但这含怒一击那么大的动静哪怕逃得过安碧如的听音辩位?只见那深深插入其臀眼中的西洋剑仿佛和她人剑合一,灵动的侧臀简直是擦着臀尖避过那道下到上的抽击,然后带着一连串的铃铃声,侧臀一扫,剑尖更是一下割开了兰顿的裤管,然后夹紧屁眼,旋舞的玉臀居然能带出道道剑光,封锁了兰顿追击的打算。
所有来客都目瞪口呆的观赏着这优美而又淫荡的表演,在一片欢腾之馀更多得是纷纷议论,自开始时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一场串通好的淫秽表演罢了,毕竟正常情况下女人根本就连夹紧插进屁眼的剑都倍感吃力,更别提用剑去进行任何形势的攻击和防御,然而现实就摆在眼前,因此所有男人下身都兴奋的挺起帐篷,双眼目不转睛的欣赏这一场绝无仅有的香艳演出。
腰部不住的晃动和挪移令灌进安碧如肠腔的美酒开始翻腾,让她的小腹内变得火热不已,还刺激着肉壁产生一浪接一浪的便意,同时在双剑交击时所带来的反震更是不断地影响着安碧如的肛肉,在这种种难以形容的苦闷中,竟有数股极乐快感,自她的莲宫、菊道、会阴、甚至是被紧夹的双乳等部位泉涌而出,竟奇异地加剧她的兴致,令整个肛庭和内脏充斥着如针扎虫噬般的充脑快意,对于安碧如而言,那是种笔墨难以形容的美妙感觉。
因此接下来美臀一次又一次的挥砍之中,被银棒堵住的花穴渐渐有蜜液滴下,甚至发展到她的美臀每晃动一次,就必然伴随着花浆飞溅,腰臀的摇荡带起双奶跟着狂跳,响一连串的悦耳铃声,场面无比的淫艳迷人,欢腾之声也越发高涨。
安碧如现在的俏脸因为快抵达巅峰的缘故而显得潮红,却一直凭借着自己的意志忍受着,那阵阵快意自然会慢慢堆积,犹如给火堆不住地添柴,直到最后变成常人难以想象的燎原大火。
被安碧如玩弄的三名昆仑奴现在神色扭曲异常,口中不住发出一串叽里咕噜的蛮州土语,感觉含住自己肉棒的身体和双手仿佛具有一股神奇的魔力,哪怕他们对自己的性能力无比自信绝不会轻易泄出,也依旧感觉有股巨大的快感直达他们的大脑,让棒身下方肉囊里的两颗肾丸狂跳不已,滚滚灼流已然到了爆发的边缘。
察觉到这一情况后,安碧如也想结束这一场饶有趣味的玩闹了,对,就是玩闹,凭借着无比丰富的对敌经验,在又一次缩臀躲过筋疲力尽的兰顿一记下劈后,三名昆仑奴肉棒同时一阵暴动,酝酿已久的灼精尽数打在安碧如的美颜和青丝上,而原本紧紧插在菊眼里的西洋剑便毫无预兆的带起一溜子紫红水花,犹如飞剑一边从臀瓣喷出,刺穿了兰顿的皮衣下腋部分,甚至还带着兰顿整个人一起倒退了一丈的距离,而部分眼尖的来客居然发现那一支计时用的香居然也是同时燃尽!
胜负之分不言而喻,即便是兰顿想要偷奸耍滑,但是皮尔斯却是丢不起这人,干脆主动认输。
在获胜之后,安碧如依旧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在失去了西洋剑的掩饰后,她居然用双手左右掰开那两瓣水蜜桃般娇嫩浑圆的臀部,那朵无比妖艳却还依旧紧致的美菊如今在大庭广众下赤裸裸的展示,这一举动顿时迎来全场欢呼雀跃,甚至让不少男性来客忍耐不住,直接就在裤裆里一泄如注。
安碧如一声沉闷的娇喘,喉咙涌动,原来是那被嘴穴侍奉吸屌的黑侍卫把浓稠白浆拼了命地灌入爆喷在她的喉咙深处,射完精后的三个黑人惶恐无比地不停用蛮语叫嚎,众人都不知道他们在胡说什么,只有那位在皮尔斯身后没有动静的金发美人自言自语低声道:「哦,能让那三匹种马一次射精就硬不起来,不可思议,真是不可思议,很有研究的价值。」金发美人眼神炙热,如同饥肠辘辘地野兽发现肥美的猎物一般,那条肉舌不断地舔舐嘴角。
皮尔斯双手鼓起掌来赞美道:「真是精彩,林夫人果然厉害,一下子就轻易解决了我这四个废物,不过不知道林夫人接下来,还能不能继续奉上更精彩的表演呢?」
安碧如一改刚才的态度,面如冷霜地回应:「你也知道他们是废物,还要派上来,是看不起老娘吗?呸,还有什么招数,赶紧来,别浪费老娘的时间。」
皮尔斯没有当场发难也算他忍耐力了得,但是他也不是软柿子任人随意揉捏。
花了钱还要受气,他都怀疑到底是谁在玩谁了,心中道:「要不是这该死的体质,让我无法碰女人,我就是用手也要捅穿你的骚穴。」皮尔斯天生就是无法与女人交配,自从年少时玩的第一个女人,差点让他暴毙而亡,但是却查不出缘由,痊愈后又上了第二个女人,结果那次直接躺在病床上半年,在百般查证后,终于得出结论,他有一种非常罕见的怪病,对于女人的体液极度过敏,那就意味着他如果要命的话,那一辈子都只能看而不能玩,这也养成了他的变态怪癖,对于美艳的女人都想要摧毁,他得不到的就要将之毁灭。
皮尔斯阴沉着脸说道:「苏菲,看你了。给我玩残她!」在她身后那盯着安碧如眼神炙热的金发美人,缓缓走出,只见那位鹤立鸡群一般高挑的苏菲对安碧如道:「神奇的美人,是叫林夫人吧?赢了我,你就是最后的胜利者了,那么现在,请你配合我吧,不用担心,就是个小小的调教而已。」随后她打了一个响指,几个得了吩咐的洋人汉子就推着个以布遮盖的物件出来。
安碧如看着那神秘的物件,心中一丝不安涌上心头,随后稳定了心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娘还怕你不成。
舞台正中央正放置着一张样子古怪的椅子,通体由坚固异常的精铁浇筑而成。
安碧如正全身一丝不挂的趴在那张椅子上,她的两条手臂被铁索紧紧的固定在其脑后,双腿犹如水中的青蛙般大大张开着,同样被铁环紧紧的箍在椅子两侧,她的臻首穿过椅背中央的大圆孔牢牢固定,仿佛牢房里的锁着囚犯颈项的木枷。
这张铁椅的设计还真的是巧妙,完全是基于女性肉体结构的精妙理解,铁椅的捆绑布置下,各种缚拷均匀紧贴在安碧如的身体上,巧妙布置的缚拷结点能够最大程度的分散她挣扎的力气,而现在趴伏在上面的安碧如不但不觉全身被缚的拘束别扭感,反倒还略感颇为舒适,而且还有着衬托其双奶更加丰满火辣,尤其是她身后的一对原本就很饱满诱人的玉球美臀,在其娇躯玉体的弯曲下显得更加的高翘浑圆。
苏菲现在正一只手正拿着三根筷子粗细的竹棍,竹棍的顶部正夹着一大团棉花球,上面沾满了另一只上端着的油脂,由于双腿大开而暴露出来的菊门现在正被不断一层又一层的涂抹着这样的油膏,现在整朵嫩菊在油脂的涂抹下变得晶莹剔透,颜色深红,看上去像是熟透的桃子,她泛着一层让人心动的华亮油光,此刻苏菲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狂热,玉指轻轻的捻转竹棍沾染了一大团油脂后,便放下了手中的瓷盘,左手双指将安碧如的臀眼剥得绽开,将棒头的棉花球对准了不断蠕动的菊蕊中央,便猛地一下刺了进去!
「啊~~」后菊遭遇骤然的袭击令安碧如不由自主的闷喝出声,毕竟这个表面毛绒绒的棉花球可没法和男根肉棒相比,无比粗糙的表面划过肠壁的感觉就仿若一只粗毛刷子在自己的肠道里来回刷弄。还有就是一股子灼辣溷合的刺激自刷过油脂的屁门和直肠涌遍全身,让安碧如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屁穴开合间整个腰跨都在不断的颤抖。
看到安碧如全身紧绷的肌肉,不住开合蠕动的菊蕾和口中压抑着的呻吟,完成了肛庭润滑工序的苏菲把手中的棉球竹棒扔进了一旁的净桶,「这是从波斯商人手里买来的大麻精油,这东西甚至只要用上几滴,基本就可以让人获得极限的享受!!」略带嘶哑的声音感觉她的口似乎有点干,但也难掩语气中压抑着亢奋。
安碧如心头一跳,这淫药对于来过两次万国楼的她并不陌生,她曾经看到过万国楼里的那些胡姬在这等刺激下,被快速的挑起激发女子体内的性欲,变得神魂颠倒淫态百出,男根涂上后更是能够助兴固阳,让肉棍变得更加兴奋,金枪不倒!
现在她正感觉自己的肛肠被这股药油产生的热力暖着,肚肠里一直烧烘烘的,随着后庭一抽一抽,腔壁原本灼辣的感觉正在迅速消退,在那股热流消退以后,她的菊肛肠道居然快速的产生一种说不出来的麻痒感,那种犹如针扎虫噬般的奇痒在后菊肛谷道内一连串的暴发产生了她无比熟悉的快感,让屁穴内外几乎每一个敏感点都承受着这一股股强劲的冲击,安碧如更是能清晰地察觉到这狠痒正向着自己的身体内部不断的蔓延着!
「现在你的屁股都差不多润滑好了,只剩下你的屁眼和里面还没处理完。」
苏菲说完后便放下手中的棉球棒和瓷盘,左手把她的肛花左右撑开,沾满了大麻油脂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猛地一下就往她紧致的菊眼使劲的强行钻了进去,直至没入。
第67章:里应外合
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支人数五千左右的皇帐近卫军旅正驻扎在一处水草肥美的湖泊边,皇帐耸立在草原之上,即是金刀可汗亲临。玉珈欲亲访大华,起行至今已第三天,却没有其他护卫,并非玉珈过于托大,对自己的安危如此轻率,而是在宽广无垠的草原之上,若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这点人数的行踪就极为难寻,加上她又是临时起意的起行,等于突然就消失在草原里一样,根本无迹可寻,何谈图谋。
玉珈挑选的南下路线也是有讲究,每一段路程上,必有新鲜的水源可以随时沐浴,所以这躺出行每天休整之时,都会在皇帐里布置好香气宜人的浴桶供玉珈泡澡。周居劳顿了一天后,正是沐浴解乏的最好理由。随从的女官不需要吩咐便已早早摆好她每日沐浴所需要的架势。
一位颇为壮实的女官正在一旁伺候,玉珈轻拂飘荡的花瓣,柔声道:「鹰隼儿都出动了?」
女官肃然道:「昨天的谍报回复,都已顺利入关了,接下来就会全力去收集汗王的消息。」
玉珈轻叹一声道:「才三百人,在那大华,便是杯水车薪都算不上,能不能找到,什么时候找到窝老攻都是个未知,这负心人……」
女官见玉珈愁眉深锁,只得劝道:「可汗,鹰隼儿个个精通大华的事,而且这些年来都在大华积累了不少人脉,想必还是有把握的,我是担心,可汗您亲访大华来吸引注意力,也未免太冒险了,若是……」
玉珈打断道:「本汗若不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去找那姓肖的,来个打草惊蛇,赌那群女人露出些马脚来,只会更难找。」
女官不解:「可汗为何断定汗王是被那些女人藏起来了?就连我都知道,汗王可是在那高丽也有……有关系的,他会不会是……?」
女官欲言又止。玉珈解释道:「窝老攻如果在高丽敢不回大华的话,怕是姓肖的早就出兵到那边,在那家门口接他了,高丽又有什么胆子敢留他,若是来了突厥,我会不知道吗?这一年来他渺无音讯,要是她们有人敢来突厥找我要人,我还有几分相信,但是她们只字未提,却只是秘密在搜寻,装模作样,在我看来,就是贼喊抓贼的把戏,她们不敢找我要人,我倒要去找她们要回我的窝老攻,我们草原女子可没那么多勾心斗角的花样,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隐瞒的,男人嘛,身边多几个暖被窝的又何妨,要是他在草原上,看上哪个女子,别说一个,就是十个百个,本汗也会由着他快活便是,哪会像中原那群女人那般喋喋不休。」
女官奉承道:「可汗当时在那边境上,与汗王谈判,可是让中原人都大开眼界了。」
玉珈瞪了那心腹一眼,微微羞红道:「多嘴,不过若非本汗主动,那呆子可就是个榆木疙瘩,不说了,你出去,我得一个人静静。」
女官领命退出帐外,却没有离开,就在门口候命。独处的玉珈被女官那一番话勾起了回忆,回想起当时与林三在那国境线上,两军的注视下,在那营帐中的香艳画面,玉手不自觉的伸向了胯下。已为人母的玉珈,原本被林三调侃过还要好好发育的胸脯,已是一语中的,饱满了不少,原本水灵清秀的月牙儿,身姿已是出落得凹凸有致,一对玉乳从少女时的莹莹一握,发展到现在的傲然挺立,低头不见脚尖的规模,林三可谓居功至伟。
大华与突厥停战交和的这几年中,林三每年都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会在突厥陪着自己,那段时间,玉珈总会和林三出相入对,形影不离,也将玉珈从青涩少女滋润成轻熟少妇。玉珈说得好听,只要林三看上草原上的女子,无论是谁她都愿意为夫代劳,让林三享受,可是他即便是有那闲心,却有余力吗?突厥女子的狂野可不是开玩笑,光是应付玉珈的需索便让林三不敢怠慢。
玉珈泡在澡桶里独自思量,默然不语。一手随意抚弄水波,心中不断盘算此次再访大华的行程,查漏补缺,定要做到不出纰漏。
出访大华的皇帐并没有选择从贺兰山入关,是玉珈特意为之,毕竟之前两国打了这么多年仗,死在那城门前面的突厥人多不胜数,大华的将士也定然不会少,双方之间的仇怨并非一朝一夕能化解。更何况,在那贺兰山,可是那徐军师的地盘,她对突厥人不待见,玉珈又何曾看她顺眼?以免节外生枝,玉珈特意绕了道,从另外一处入关,现在距离入关也就只有一天的路程而已。
第二天启程后,沿途看到的商旅行人少得可怜,玉珈细想后就明白了原委,若是由这里出关入草原去做买卖,行程上就要远上至少两天,时间和成本都要多出不少,也就难怪了。
由十二匹血汗宝马拉动的巨大马车,配上特意打造的宽阔车厢,便是她的行宫,即便是一路狂奔,依旧能让整座行宫十分平稳,玉珈在上面如履平地。
正当皇帐队伍行走至那距离关口还有半日路程的峡谷前,一名斥候传来谍报,有个女人正在接近。一个女子而已,几千护卫的保护之下,鲜有能翻起风浪的可能。玉珈本来没放在心上,但是听到谍报中描述的那女子外形,便晓得绝非等闲之人,于是便命斥候将人带来。
等待来人时,玉珈还在猜测,因为在那她心目中,符合斥候描述的女子,普天之下也没几人,若是那位曾纵横突厥皇城,让不少突厥人难以忘怀的宁雨昔倒也还好,毕竟玉珈知道虽然她武功高绝,但是性情闲恬,而且与自己算不上有仇怨,同为窝老攻的女人,定然不会和自己起了冲突。
但要是那手段诡异莫测而且性情难料的安魔女,可就是另外一番光景了,安碧如当初给玉珈下的蛊,在林三百般纠缠下才给解了,玉珈才能保住一命。要不然堂堂突厥金刀可汗,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暴毙而亡,对于安碧如,玉珈是既怕又恨,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有意无意地躲着。
玉珈没来由的心烦意燥,跨出皇帐,喊停了前进的行宫。远远看到前面三百步外,一队斥候呈环形队列包围着一名骑马女子缓缓靠近。那女子一条红丝覆面,体态婀娜。由于距离太远,只能看个大概。玉珈伸出手说道:「拿来。」
一名女官错愕了一下,随即明白可汗的意思,快步从那皇帐里捧出一张大弓。
玉珈接过弓后,脸色冷峻,从另一名女官捧着的箭袋中抽出三支长箭,动作娴熟地搭弓瞄准,嗖嗖嗖,一口气连发三箭,三支利箭破空直冲那骑马靠近的女子。
长箭擦着带队斥候的头顶直射到后面的女子面前,由于视线都被那人阻挡,直到三箭飞到女子不足一丈距离,才被发现。覆面女子刚想俯身趴在马上避开,却是刹那间憋见前面那几名斥候已经错开身形,随后又有两支长箭左右开弓,射过来的方向正是贴着马身,女子就算趴在马背上可以躲过前面的箭矢,却是会被后面的两箭正中腿上,不由分说便纵身一跃,高高悬在半空。
可让覆面女子恼火的是,直冲要害的飞箭陆续有来,而且角度刁钻,将她闪躲的方位都一一封锁,一连十二支飞箭如索命厉鬼向她袭来。覆面女子娇咤一声,看准时机一手接住一支擦着脸皮飞过的长箭,瞬间明了这些飞箭为何会让自己如此狼狈,原来玉珈所射之箭乃是要比普通箭矢更长更重,所以在速度更快,女子暗骂道:「真当老娘是软柿子?和我玩阴的?哼,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咯。」
接住一根长箭的女子在滞空时眼看就要被后续飞来的箭矢射中,却是大手一挥,巧妙地一一挑开了极具威胁的十一支长箭,却还不能松口气,脚尖刚落到马背上,就发现在刚才那短短几个呼吸,原本包围着自己的斥候们已经反应过来,玉珈所射过来的箭矢,除了要威胁到她之外,更是一个明显的信号,此人可杀。
女子借着马背换了一口新气,面对反应迅速马上要对自己动手的斥候,没有心思与他们纠缠,既然已经撕破了脸皮,那就不废话了。女子猛然发力,身形暴起,鱼跃的姿势向前飙去,脚下的骏马竟是被一脚踩断了马背脊骨,哀鸣着轰然倒下。
那队斥候原本手持轻弩瞄准发射,却是射了个空。只见那女子身法轻灵,动如脱兔,加速着抛离马队,于是人人急忙策马直追,手中的弩箭更是不求伤人,只为了能拖延那女子片刻。如游鱼在水,听声辨位不断拧转身形避开从脑门后面呼啸而来的弩箭,覆面女子眼中只有那依旧站在皇帐前的玉珈。
刺客出现,近卫们可没有慌乱,早已摆好阵型,一队骑兵从侧翼冲出,直扑意图冒犯可汗的女刺客,在骑兵即将到来前,女子还要避过弓弩队的那漫天齐射箭雨。她丝毫不慌,身形略缓。在后面紧追的斥候瞬间便赶到,只见她一个诡异的扭腰闪躲,便轻松避过劈向后背大刀,然后一步胯上马背,紧挨着那名斥候道:
「谢了哥哥,挡箭之恩,下辈子再找我报吧。」
那斥候扭头看着那紧贴着他的女刺客,二人四目相接,他却是遍体生寒。因为女刺客一手捏着他后颈处,便让他动弹不得,然后一箭插在那马屁股上面,吃疼的马儿顿时提起了速度,撒开腿就狂奔。
来不及反应,那名斥候已经被落下的箭雨刺成刺猬,瞬间死绝。不过女刺客还真不客气,在那骑兵冲到身前,几刀砍在那人身上,她们二人一马又前进了约百步,直到那尸体中箭太多,已成累赘后,正忙着用那人的砍刀格挡从后射来的箭矢,女子才找到新的挡箭牌。
就是如此,女子以更为省力的方式,不断跳跃到后面紧追的斥候马上,控制着他们用肉身作垫,迅速接近皇帐。玉珈看在眼里,柳眉紧皱,心中暗道:「这安魔女的手段可真够毒辣。」
原本玉珈并不确定来者是谁,所以就出箭试探。她并不奢望能就此射杀,毕竟无论是宁雨昔或者安碧如,都是一等一的绝世高手。若是宁雨昔,避开了箭后,应该会表面身份,就此化解误会。但是这女子到现在还故弄玄虚,不以真面目示人,更是丝毫不把自己的护卫当人命,不论武功和外形,再到行事手段,除了那安魔女,还会有谁。
眼看安碧如已经逼近到百步距离,玉珈正犹豫之时,看见一对手持火统的近卫已经装填好弹药,玉珈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开枪。玉珈轻喝道:「安碧如,够了,你别再闹了。」
被知晓了身份的安狐狸翻了个白眼,看着玉珈挥手示意停止追击的兵马。虽然可汗已下令,但是一个个还是如临大敌,瞄准那个身手超绝,在万军丛中未伤分毫的女人。
安碧如将最后那个替死鬼推下马后,缓缓前行,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多年不见,姐姐还没来得及说上话,就让你给撵狗似的让人追着砍,快要吓死姐姐了。」
玉珈厌恶道:「鬼鬼祟祟的定是没什么好事,你若是光明正大的求见,我又何至于如此不客气!」
安碧如继续靠近皇帐,只是看着在玉珈前面列好队形的火枪队,虽然人数不多,只有约百人,却是已经有足够的震慑力,毕竟被那玩意射中一枪的话,可比中箭要难搞多了。
面对着那吓人的火枪,安碧如脸上泛起幽怨的神色,心中怨道:「男人都是抗不住枕边风啊,小弟弟被这胡妹子缠了几回,终究是把那火枪教会他们了,唉,就真那么放心,能和平共处?小弟弟啊小弟弟,还是太天真了,女人吃起醋来,可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还害姐姐我现在束手束脚的,该打。」
安碧如在被那火枪队瞄准的同时,也不敢太过放肆,就停马在皇帐前,对玉珈说道:「玉珈妹妹,姐姐这刚好遇见你入关的队伍,就想着来打声招呼,讨杯水喝喝,怎么一言不发就给姐姐来这么大阵仗的下马威啊?怎么说大家也是姐妹嘛。」
玉珈笑道:「安姐姐,真有这么巧吗?怕不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你知道我和你没话可说的,姐妹?!那是窝老攻在的时候,大家免得撕破脸皮而已。你对我下的毒手,我这么久了一直没找你算账,也算客气了,可不要不识趣了。」
安碧如哀怨道:「你瞧你这话说得,那时候你我立场不同,姐姐我耍的花样那不是清理之中嘛,而且最后姐姐还不是一样收了手,让你和小弟弟也算是终成鸳鸯了,不念姐姐的好也就罢了,今日还差点要拿下姐姐我来,这可就不占理了。」
玉珈听着安碧如的述说,也觉得她的话在理,却是不想和这性情难测的魔女有更多交集,口气软了几分道:「罢了,你若是真的恰好遇到,想修整一下,我这里自有安排,你休息够了自行离去,我不想再见你。」
玉珈正要转身之时,安碧如的一句话却是让她不得不回心转意。「玉珈妹妹此次到大华,怕是要来找小弟弟吧。」玉珈再次转身,脸色肃然道:「你怎么会知道?」
安碧如笑道:「猜的。」
随后又道:「玉珈妹妹,实不相瞒,我本来出关,其实也是打算去看看那小弟弟是不是在和我玩抓迷藏呢,但是既然你都在这里了,那就省了姐姐我的功夫了。」
玉珈皱眉道:「上来再说。」
安碧如那妖艳的容颜上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随后便一路畅通地进到玉珈的皇帐之中。安碧如在打量那宽敞的皇帐内部时,玉珈屏退了护卫和女官,与安碧如独处一室。
玉珈先开口道:「你真的也在找窝老攻?可他都快一年没有过来突厥了,究竟是什么情况?」
安碧如看着玉珈不禁苦笑道:「玉珈妹妹,没必要这般提防姐姐吧?姐姐又不会吃了你。」
原来玉珈虽然屏退了众人,但是手上却握住一支短火枪,在手中轻轻掂量。
被安碧如调侃,玉珈神色不变道:「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武功很厉害,身手很好,玉珈总得有自保手段。」
安碧如也不急于接近玉珈,她此番前来,本就是要拖延时间,因为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那些兵马,已经全速扑来,而她却是要把这胡人女子带走,但是如今身在敌营,她要走也不轻松,更何况是要带上这小野猫。
安碧如细说着林三失踪这段时间来的事情,不但没说谎话,而且还把众人搜寻的方法和结果都一一说明,却始终找不到林三,他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得悄无声息。以玉珈的智慧,也断定安碧如所言非虚,只是这样一来,就更加耐人寻味。
以林三的身份,敢对他不利的人寥寥无几,肖青璇的势力和安碧如一明一暗,若是想要找一个人,绝对不会一点消息和头绪都没有,除非林三根本不在大华。
安碧如分享完她的情报后,便不再出声,任由玉珈陷入思绪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寂然的皇帐出现些许晃动,安碧如邪魅一笑,心中暗道:
「来了。」
玉珈也感受到异样,突然眉头紧皱,想道:「不对劲!」
玉珈瞪眼看向安碧如,只见那安狐狸嘴角扬起,身形暴退,瞬间便退出帐外,玉珈正欲举起火枪,她已是一跃而起,消失在视线之外。玉珈正要唤人,却有一人急冲到皇帐帘口禀报道:「可汗,后面有一股骑兵在冲过来,人数大约一万,还不知是敌是友。请可汗发令。」
玉珈马上恢复冷静,对那人说道:「不管是不是敌人,都先御敌,同时放信号,让外围的斥候去找援军,木巴尔城距离这里最近,我们只要坚守阵地就行。
切记不可擅自出击,只要坚守就行。」
禀报之人领命而去。
玉珈被分了神后,正思考刚才安碧如那诡异的笑容,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
但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握住后颈,只听到一把妖媚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道:「小妹妹,这打仗的事情还是留给那些臭男人吧,姐姐我可看不得那血腥场面,乖,既然你要来大华找人,姐姐我熟门路啊,就让姐姐给你带路吧。」
还想挣扎的玉珈突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安碧如将昏迷的玉珈扛在肩上,呻了一句:「哎哟,想不到妹妹你可真沉,怕不是这屁股碍事,该打。」
说毕便是一巴掌打在玉珈的美臀之上。可惜玉珈已昏迷过去,丝毫没有反应。
皇帐的护卫正不停调动摆好阵型拒敌,一位女官急急进入皇帐想要听候可汗吩咐,却见尊贵的可汗竟被人打晕了扛起,一声高昂刺耳的呼喊:「有刺客!!!」
原本就已够手忙脚乱的护卫们马上冲进了皇帐,却发现除了那女官之外空无一人,再细看女官,只见她惊恐的脸容凝住,脖子上突然冒出一条猩红的血线,随后身首异处。
此时那呼啸着狂奔而来,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冲到护卫军士摆好拒马阵的外围仍不减速,不是敌人是什么。随着一声「杀!」两方人马厮杀起来,顿时人仰马翻,血肉横飞。
第68章:转折点
护卫队伍失去了玉珈这主心骨,加上面对数倍于己方的敌人,更是无心恋战,一开始还能拼接临时的防御工事抵挡住,可是打到后面,传来可汗失踪的消息,顷刻间便没了士气。从各自为战,再到有人开始投降,最后演变成溃逃,如宰牛羊般被单方面的屠戮。而受命去寻求援兵的斥候也没能完成使命,结果就是整支出访大华的皇帐卫队从此在消失。
正在打扫战场和收缴战利品的突厥人愤恨不已,有人怒骂道:「那骚狐狸摆了我们一道,下面见着了她得抓起来干死她。」
「就算她不玩这出,难道再见面时,你就会忍住不干她吗,哈哈。」「也对,哈哈哈。那娘们太骚了,还耐肏得很,这么多人轮着干她都没把她干死,右王大人让我们以后就跟她,看来也不是件坏事。」「赶紧清理完吧,这里离大华边关不远,容易被发现,我们去那骚货交代的地点,有人会带我们从密道进入大华的。」
一行人把尸体清理完毕,可是空气中的血腥味还久久无法散去。而玉珈则是被安狐狸带进关去。她身上那一身奢服已被换下,身穿寻常素衣。已经落入虎口的玉珈没有大吵大闹,因为自己孤身一人,想要逃离安狐狸的魔掌实在是痴人说梦。
玉珈醒来后,就只能跟在安碧如的身后。看那架势,颇有夫人与丫鬟的味道。
然而安碧如的美艳妖娆和玉珈的水灵清秀,使得她们二人走在路上都会让不少人注视。其中不少登徒子更是想要调戏一番,安碧如没有闲暇功夫去理会,而玉珈那常居高位养成的气势,一瞪眼便让登徒子们噤若寒蝉,震慑退去。
来到一座客栈中,安碧如自顾自地走进去坐下点菜,玉珈无奈只好跟上。二人相对而坐,店小二殷勤地走过来说道:「两位美人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说话时店小二的眼珠子在二人身上乱转,就差哈喇子没流出来。
安碧如见怪不怪,将那傲人的豪乳放在油渍还没擦干净的台面上,单手托腮,微笑道:「好色弟弟,别顾着看了,今晚住店,一间上等厢房,然后先上几道招牌小菜,两壶好酒,不掺水的,姐姐吃饭时再随你看呗。」
店小二被安碧如那频送的秋波迷得快要走不动路了。还是玉珈咳嗽了两声让他回过神来,才急急安排去了,回头看着大美人儿那浑圆饱满的丰臀压在那长凳子上,那裙子都像要被撑破时,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个狗吃屎。
玉珈开口道:「你把我拐走了,恐怕不是带我去找窝老攻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快人快语便是,何必为了抓我而伤及无辜呢,而且我被你掳走的消息传过来的话,你怕是也不方便带着我招摇过市吧?」
安碧如只是说了两字:「你猜」
然后就用戏谑的眼神看着玉珈。被这诡计多端又不按常理行事的安狐狸盯得发毛,玉珈浑身不自在。二人就沉默无言。来去匆匆的店小二上了两壶美酒后,便蹲在账台前不愿挪步,远远看着两个美人。
玉珈也不客气,既来之则安之,拿起酒壶便豪饮起来,以抒发心中的闷气。
安碧如没来由说了句:「玉珈妹妹啊,你知道这样一壶酒,够寻常人家吃几顿饭吗?像你那般豪饮,一口便足够寻常人家吃饱一天了,不过嘛,对你来说,那都是不是事,反正你富得流油,接下来这一路上的开销,可就得靠你这大财主了呢。」
见玉珈并不回答,安碧如自问自答道:「今日我在这里喝这一壶酒,就够苗寨中一个四口之家吃上半个月饱饭了,不过这些前些年的事了,罢了,就算我说再多,以你这没吃过苦头的身份也不会懂的,好一个对牛弹琴。」
安碧如这番揶揄玉珈无言以对,要知道贵为可汗,她可没有带银子在身上的习惯。被安碧如劫走后,身上除了些首饰珠宝,可没有其他值钱的东西,她无奈道:「你帮我换衣服的时候早就摸清了,我这身上除了几件首饰外,哪有可以换钱的东西,用这种法子来为难我,也太无聊了吧。」
玉珈的抗议可没得到安碧如的回应。随后便陆续上了菜。吃过饭后,安碧如便让店家带着上了厢房,玉珈拿出一块玉佩,让店家掌眼估一下价,打算折些现银,看着玉珈在和店家讨价还价,安碧如也不插嘴,只当看戏。
直到二人谈妥了价钱,店家拿出一百两的银票算是买下了那块至少会溢价一倍的玉佩后,才算交易完成。玉珈手中拿着银票,看到安碧如那神色,就知道自己的玉佩已经贱卖了。可她并无芥蒂,只是感到新鲜。
安碧如调笑道:「傻妹妹,你那玉佩,若是拿到识货的典当行去,价格至少翻一番,不过你这大金主可不会在意这些吧。呵呵。」
玉珈没有解释太多,她之所以这般作为,其实也是存了小心思,这玉佩要是被有心看到,也算是自己留下的一点线索。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安碧如也不拆穿,就当是由着她耍花样便是,自己从图索佐那里拐来的人马若是连那点护卫都杀不干净,走漏了风声,那她可就要再去找图索佐敲竹杠了,反正现在玉珈在自己手上,一切都是她说了算。
过了一阵,店小二就火急火燎地提着只大浴桶进来,让二人在店里吃好喝好,满足一切要求,可是作为那块玉佩卖与店家的彩头。店小二忙前忙后,将那浴桶倒满了温度适宜的热水后,整个房间就热气朦胧。随后那傻憨憨的店小二就依依不舍得退出厢房。
玉珈将那房门反锁后,就开始宽衣解带。随着素衣一件件的脱下后,露出一副羊脂凝玉般的白皙胴体,胸前一对生育过后饱满丰盈的肉乳暴露在安碧如的眼前,引得后者称赞道:「啧啧啧,哎呦喂,看不出来,玉珈妹妹这奶子还发育得不错嘛,这屁股也够翘挺,就这身段,那个臭男人看了不爱,啧啧。」
安碧如对玉珈的裸体评头论足,十足个女登徒子一般,只是玉珈并不在意,自顾自地进了浴桶就泡起澡来。看着玉珈那惬意的神色,安碧如也来了兴致,随之也开始脱起身上的衣服。当安碧如展露出她那丰腴诱人的豪乳丰臀后,看得玉珈也不由得暗叹一声:「这妖女到底是怎么保养的!」
和玉珈相比,安碧如的身形更为高挑修长,而且那对傲人豪乳更是有种让人窒息的压迫感,豪乳配蜂腰,加上那宽胯丰臀,整个一副葫芦形的身子,就是床第间最销魂的恩物。安碧如的身子就如大一号的玉珈,最让玉珈气闷的是,明明自己年纪要比这妖女小上一截,但她那娇肌滑肤却和自己不相伯仲,处处被比了下去的玉珈想死的心都有了。
安碧如自来熟地挤进了浴桶,原本宽敞的浴桶一下变得拥挤起来。浴桶之中春光四溢,乳香泛滥。安碧如那对一手难以掌握的豪乳顶在玉珈的胸前,玉珈皱眉道:「就不能等我洗完你再泡吗?这样太挤了。」
安碧如笑道:「又不是外人,有什么关系嘛?玉珈妹妹,你这陷乳真是诱人,让姐姐忍不住想要把它们吸出来了。」
玉珈惊呼道:「别……哦……轻点……好酸……」
安碧如装作没有听到,捧起玉珈的肉乳揉捏起来,朱唇叼住那乳峰便开始吸吮起来,舌尖不断挑逗那藏在乳肉里的奶头,引得玉珈一阵娇喘。不得不用手捂住檀口,生怕这销魂声音传到门外。
随着安碧如的不断进攻双乳,玉珈已是被挑逗得双眼迷离,身子瘫软在桶边,美首后仰。久旱的身子在同性的挑逗中已经被撩起了欲火。玉珈招架不住安碧如的蓄意挑逗,毕竟身体的感觉最为诚实,也如安狐狸所言,又不是外人,没有那种陌生的生涩感,还是同性,这一切都让玉珈慢慢放下了戒心。
经过安碧如极具技巧的口舌挑逗,玉珈那原本陷在乳肉中的两点嫣红已是充血硬了起来,露出了些许在外。感知到对方身体变化的安碧如适时地皓齿轻咬奶头,终于将那陷乳连吸带扯地拔出乳肉之中。敏感无比的奶头暴露在外,玉珈轻哼一声,身子猛颤了两下。原来这对陷乳乃是她最敏感的兴奋点,这暴露出来的一刻便小泄了一回。
看着那张水灵欲滴的胡女俏脸,安碧如水到渠成地将红唇印了上去。双唇交接,玉珈一开始还紧闭牙关不肯就范,可是以安狐狸的手法,尤是她也没能坚持多久便陷入迷乱之中,檀口终是被那香舌突入,两条肉舌交缠难分。
由此至终,都是安狐狸在主导地位,玉珈只能乖乖就范,两具绝色美体在浴桶中缠绵不休,直到那水温已冷后,二人打了一哆嗦,才舍得离开浴桶。玉珈整个人被安碧如抱起在怀中,俏脸羞红难当,只能低头埋在那肉垫一般的豪乳中。
虽然同为女子,此时的气氛却是足够旖旎。安碧如将玉珈放平在床上,也不顾二人湿淋淋的身子会将床被打湿。此时的玉珈已经没有了遇见登徒子时的气势,在安狐狸这妖孽的作弄下,宛如初苞待摘的小娘子般羞涩。
安碧如轻声道:「玉珈妹妹,你现在这模样真是不得了,果然是那草原上最美丽动人的月牙儿,就是姐姐我是女人,也忍不住今夜要和你品玉磨镜磨到天亮,你这无毛的白虎美穴,在那些中原男人的眼里,其实是一种极为不详的体征,那些人深信,若是干了这种白虎穴,轻则病魔缠身,重则家破人亡,还好你是胡人,而且我就偏不信这一套。」
玉珈此时神色有些黯然道:「我知道,窝老攻就曾经和我提起过。」
安碧如不想扫了兴,打断玉珈的话道:「这可是我教他的,算了,那没良心的臭弟弟,也不知道到底死哪儿去了,今晚就不准再提他了。」
玉珈神色落寞,却是很快又被安碧如挑起欲火,压下了对窝老攻的思念。
安狐狸品玉舔穴的同时,也不会亏待自己,转过了身子,和躺下的玉珈互为倒转,一位是曾经的苗人圣姑,一位是突厥女汗,都使出了浑身解数挑逗对方,双姝缠绵,春色满溢。不过论性技,怕是十个玉珈都抵不上安狐狸。所以到了后半夜,只剩玉珈的妩媚娇喘久久不息,泄身不停。
翌日,两人离开客栈时,玉珈留意到掌柜和店小二看向她们的眼神尽显欲望,不由得快步离开。安碧如带着玉珈一路南下,玉珈曾多次询问安碧如到底要带她去哪儿,但都被安碧如推搪了过去。而自那一晚二人的纵欲后,安碧如竟是没有再对她动手动脚,而且玉珈还发现,一路上在住店休息时,每到深夜,安碧如总会趁自己装作睡下时,偷偷离去,直到破晓才返回,而且看上去一脸疲惫,这就让她更是疑惑。
玉珈不是没想过偷跑,但是曾经试过一次趁安碧如离开房间后,她打算逃走,却是在准备翻窗时眼前一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自此后她就断了偷跑的心思,毕竟越是深入大华腹地,她一个胡人女人,若是遇到了歹人,处境必定更加难堪。
走了将近半个月,二人来到了一个随处可见洋人的地方,当安碧如问玉珈知不知道这是哪里时,玉珈摇头作答。安碧如盯着玉珈后才作罢。她们来到一处正在热火朝天地动工的地方,而形成对比的是,在那工地旁边却是一大片颓门败瓦的废墟。自从来到这里后,安碧如便让她戴上了一顶有黑纱的斗笠,换了一身宽松的衣衫,只能隐约看出是女子身型。
玉珈对于新鲜事物一向兴致浓厚,当安碧如让她就在原地等候时,她也无所谓,津津有味地看着一大群工人正在忙碌搭建一个建筑框架。正看得出神时,却被返回的安碧如唤了一声后,突然将她的斗笠拿起。玉珈看见在安碧如的身后有个金发碧眼的洋人男子正看着自己,玉珈不解地望向安碧如。
安碧如凝神盯着玉珈片刻后,又转身与那洋人男子离去。玉珈唯有压下心中的疑虑,走一步算一步吧。过了半天,安碧如总算回来。玉珈问道:「千里迢迢来这里到底所为何事?」
安碧如却是道:「没什么,就是我要确认一些事而已,走吧,现在我们要去京城。」
玉珈一听是要去京城,顿时来了精神,问道:「真的?你要带我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露出一抹笑意道:「嗯,我带你去京城,让你带着你的弟弟回草原吧。」
玉珈闻言喜形于色,但是转念一想,疑惑道:「你不会是耍什么心计吧?」
安碧如莞尔一笑,开口道:「你不想带你弟弟回草原?那我就省了不少事了。」
玉珈沉声说道:「说吧,你定会有你的条件,只要你把我萨尔木都平安送回草原,你开什么价,都可以谈。」
安碧如媚笑道:「真的?那……不如让你弟弟回去,你就留在大华好了。」
玉珈闻言脸色变得冷峻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安碧如摇头苦笑:「难得姐姐发一次善心,让你留在大华是为你好,不过你不相信,那就罢了,以后可别怨我。」
玉珈坚定道:「草原才是玉珈和萨尔木的家,没有留在大华的理由。」
安碧如也不插话,只是心中暗暗惋惜:「你若是肯留在大华,还能独善其身,但你执意要回去,那余生可就由不得你选择了,既然横竖都要被糟蹋了,那就便宜他了。」
玉珈不知自己所作的决定将会有什么后果,更是对安碧如这妖女的野心一无所知,二人便启程去往京城。
第69章:淫戏不断
安碧如带着玉珈去往京城,却并非径直前往,反而是先深入中原腹地,跨越了半个大华后,再掉头北上,往往途径一些比较繁华的县城时都会留宿过夜,一开始玉珈还想不通安碧如这用意何在,直到后来才从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些端倪,比如那安狐狸对于会留宿过夜的地方都是了如指掌,而且很多时候到了地方后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似乎从不担心自己会擅自走掉。有时候赶路到深夜,也不担心夜宿的问题,似乎早有安排。
玉珈在默默地留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为了节省时间,还是玉珈又变卖了自己的首饰珠宝,换来两匹好马,二人便开始骑马上路。有时候玉珈都觉得这安碧如是否有意,怎的一路上的花销都让自己掏。不是她心疼那些珠宝,只是隐隐觉得是安碧如故意为之。
这一日玉珈跟着安碧如来到一处郊外野林,玉珈问道:「我记得这里离京城已经不远了,为何不直接进城?」
安碧如头也没回道:「今日不宜进城。」
玉珈焦急想要见到弟弟萨尔木,便抗议道:「有什么宜不宜的,现在过去,也就半天时间,日落前便能入城,没关系,已经到了这里,就算你不带路,我也能找到方向入京。」
说着便准备掉转马头离去。
安碧如转身道:「还是告诉你吧,最近京城的守卫加深了不少,进出都需要验明正身,你如今这模样,连个身份都没有,想要入京是绝无可能的。你要走便走,到时候给人抓起来了,我可没心思救你,而且你敢自保家门,说你是突厥可汗吗?若是被我那青旋师侄见着了,怕是会被活活笑死咯,呵呵。」
玉珈想了一下,问道:「这些日子你带着我乱晃,到处胡乱开销,就是为了让我把身上的珠宝都卖出去,好让我能拿出一件令人信服的凭证都没有?」
安碧如苦笑道:「姐姐还真没空做这无聊举动,玉珈,你这心眼太多了。」
玉珈却是不信,直言道:「痛快些,什么条件你才能带我进城去见萨尔木。」
安碧如没有心思理会,只是摆了摆手便继续前进。玉珈无奈只能跟着。当看见前面有间草房后,玉珈又问道:「我们要去见人?」
安碧如回头意味深长地笑道:「嗯,去见奸夫啊。」
玉珈轻啐一口道:「装神弄鬼!」
安碧如在草房前停步下了马,也不和玉珈打招呼,便径直走向屋里。玉珈习惯性的不去窥探,只想在马上等候她出来。只是没过多久,便听到一阵娇喘的呻吟浪声响起。一开始玉珈还不当回事,只是听着那浪声不绝,更是有那啪啪的撞肉声响起来,引起了她的狐疑。好奇心让玉珈不由得仔细聆听起来,正是那安碧如的嗓音:「嗯……死鬼……憋了那么久,都快疯了吧……哦……好深……什么?
那妮子最近都没过来?嗯哦……没事……哦……姐姐不是来了嘛……今天心情好……
哦啊……顶到了……继续……继续用力顶……把姐姐顶舒服了……就多留几天……
陪你玩个够本……哦……」
安狐狸艳名远播,玉珈可是丝毫不陌生,可是这般肆无忌惮,玉珈觉得太过分了。于是下了马就冲进草屋,想要喝止。草屋里昏暗,一时间玉珈还看不真切,等眼睛适应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黑一白两具肉体在激烈碰撞,安碧如那白皙的肉体趴在一张木桌之上,那傲人硕白的豪乳压成一团,眼神迷离,便是见着了自己进入也没多大的变化,已是沉醉在肉欲之中。
在她身后是个相貌丑陋的黝黑汉子,正低头看着二人的交合处,两条手臂紧抱着丰臀,奋力地顶胯。二人激烈的交合让木桌摇晃剧烈,吱吱作响。却是掩盖不住两人胯间不停碰撞的啪啪声。玉珈娇喝道:「无耻的狗男女,安碧如,你这荡妇,对得起窝老攻吗?快停下!」
在安碧如身后专心致至抱着丰臀狠肏的就是那李大根,突然出现并呵斥二人的玉珈吓了他一跳,顿时不知所措,停下了抽插。正被干得兴奋的安狐狸不满地轻扭肥臀,娇喘道:「唔……死鬼,别偷懒啊,继续,姐姐玩得正欢,不许停。」
李大根闻言回过神来,既然自己的情人都不在意,他自然无所谓,又开始挺腰用老汉推车干起了骚穴。安碧如的娇喘声又响起,这对奸夫淫妇对于玉珈这在场的第三者视若无睹。因为玉珈站在门口正是逆光位,所以李大根也看不真切,只知道这女子的嗓音也甚是好听,想必也是个美人儿。根据以前的经验,自己这情人带来的女子,那就是有机会能玩到,让大根也是有点心痒,抽插在肉穴中的鸡巴又涨了两分。
安碧如浪叫道:「哦啊……死相……鸡巴又涨了……是想把姐姐的小穴撑坏啊……嗯……啊……别心急……先喂饱姐姐……这些日子东奔西跑的……哦啊……
让姐姐也憋坏了……啊哈……对……对了……顶到最里面……哦啊……刮得姐姐好酸……」
说毕双手撑在桌面,上半身扬起,那吊钟大奶不停乱晃,颦首后仰,李大根见状松开抱紧丰臀的双手,从后搂住美人,将那满口黄牙的臭嘴印在安碧如正叫春的檀口之上。两条肉舌交缠得难舍难离。
玉珈看着二人的交合,心中一股无名火起,恨不得拿起刀子就砍向那对奸夫淫妇,只是她没有失心疯,自己手无寸铁,便是要阻止也有心无力。气不过的玉珈扭头就走,想要上马赶紧离去。可是当她想要将腿迈出门口时,却是惊讶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在那草屋前,居然有两条五彩斑斓的毒蛇,一条正盘桓不动,另一条却是在游曳,可奇怪的是它们都在距离门口一丈,似乎这里是个雷池,不敢逾越半步。
看着那两条毒蛇,玉珈想起安碧如的身份,猜测这定是她的手段。这下子玉珈是进退不得。和两条畜牲对峙了许久,玉珈终究是放弃了冒险出门,转身后脸色阴沉地问道:「那两条畜牲是你养的?」
正准备登上极乐的安狐狸娇喘道:「哦……不用担心,只要你不去招惹那两条小家伙,哦啊……它们可不会咬你的……啊……顶到了……要来了……继续……
不要停……让姐姐先爽……哦……对……干得好……哦……啊……干得好深……
先爽一次……来了……嗯哦……啊……」
安狐狸此时放浪形骸的淫态,在玉珈眼里极为陌生,看着二人的水雨交融,心头一股烦躁感涌起。玉珈找了个凳子坐下,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可是这陋室就丁点地方,想要看不见都难,难道要和外面那两条安碧如口中的小家伙大眼瞪小眼?想起那畜牲的模样,玉珈便打了个冷颤。
李大根将安碧如送上一次云端后,便想要换个姿势,于是一巴掌打在安狐狸的翘臀之上。闻弦知雅意,还在享受余韵的安狐狸扭头白了他一眼,然后便倒在他怀里,任由其施为。李大根乐呵着将安狐狸拦腰抱起,那深插在蜜穴中的粗长肉棍便抽离出来,然后二人就换到了床上。
在大根那巨硕的肉棍抽出蜜穴的间隙,玉珈终于憋见了其真容,心头巨颤,檀口微张。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暗道:「这……这也太夸张了吧……怪不得那狐媚子那般迷醉,这个人相貌奇丑,胯下那根玩意竟然这么……大……比起窝老攻的要大上不少,这根要是插进去,要被插死的吧?不行,别乱想。」
玉珈下意识地比较起来,但是转念一想不妥,强忍着不想再分心,然而那巨硕的肉棍模样已经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玉珈只好闭上眼睛,但是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和呻吟声让她无法控制地出现了肉棍在蜜穴中抽插的画面。
挣扎了良久依旧无法摒除杂念,玉珈只能再睁开双眼,看到的就是黑白分明的两个屁股在不停激情碰撞,那汉子正用蹲坑一般的姿势,将安狐狸那狐媚妖精压在身下,二人中间就是那让玉珈吃惊的粗长肉棍,像打桩一般不停猛杵,玉珈甚至看到安狐狸的肉壶在那肉棍肉棍抽离时被连刮带蹭地拉出些许,直到那肉棍退到肉穴口,好像是被卡住了,才重重落下,那汉子的两颗如红毛丹一般丑陋的卵蛋上下飞晃,无情地拍打在臀肉之上,让把原本白皙的臀肉都被拍得发红。
每一下重插猛杵发出的啪肉声传入玉珈的耳中,就如擂鼓般震撼,让她那小心肝不由得跟随着节奏颤抖,啪啪啪啪啪啪啪……淫靡的浪声令玉珈呼吸变得泯乱,原本清澈的双眼泛起了雾气,双手捏拳又放松,极不安分。
自从安碧如说要带玉珈来京城后,每到夜里,安碧如就拉着玉珈品玉磨镜,互相撩拨,但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往往在到紧要关头就要迎来高潮时,那安狐狸总会鸣金收兵,然后穿衣回去。玉珈脸皮薄,虽然得不到满足,却是不愿开口,都是在安碧如离开后,自己用手自慰,可是那纤细的玉指却是怎么也无法让玉珈发泄,体内的欲望就是不停地积累,却得不到宣泄,如同蓄满的水库,作为堤坝的理性正摇摇欲坠。
眼前交配的淫肉春色就像是在不断蚕食提拔的蚁穴,隐秘而致命。那一声声呻吟浪叫,一下下猛杵狠插,都让玉珈不可抑止地跟随着燃起欲火。李大根狠干着湿滑无比的骚穴肉壶问道:「爽不爽……骚货……这么久都不过来,是不是找到了比我这鸡巴更爽的男人来干啊?……这骚穴……怎么好像没以前那么紧了……
但是这淫水更多了啊……哎呦……开个玩笑啊……还夹上了……真带劲……这穴干起来就是骚……就像……就像……哎呦我也不会说……反正干起来最爽的还得是这骚穴……」
「死鬼和老娘玩……哦……怎么还那么多废话……还嫌老娘下面松?就不能……
哦啊……不能是你被仙儿那妮子把鸡巴都磨细了……嗯哦……敢笑话老娘……看我不夹死你……夹断你这臭鸡巴……夹……哦……好深……就要这么深……啊……
要被顶穿了……」
二人的淫欲调情肆无忌惮,玉珈听在耳里就像是惊天霹雳,不止是安狐狸,就连秦仙儿也都已经做出了这种事来?这消息固然震撼,但好戏还在后头。李大根肏穴的势头越发凶狠,一次次狠干变成了整个人都蹲坐到安碧如的臀肉上,原本饱满圆润如满月的丰臀被压到椭圆,起身时将肉棍抽出蜜穴只留半个龟头撑开穴口,那龟头肉伞前的马眼都能看到。接下来的一百多下玩命似的将肉棍往死里插,每次插到最深处,就会让安碧如发出一声低吼的呻吟,就连旁观的玉珈都目瞪口呆,呼吸随着大根的抽插节奏而起伏。
李大根抽插了许久,知道今晚这肯定得喂饱这骚货,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也就不打算忍耐,把她送上了两次高潮后,轮到自己爽了。大根加速冲刺,嚎叫道:「骚货,给爷接着,都射给你了,射死你……射……射……射……射……射死你……啊……」
在安碧如一声高昂刺耳的呻吟中,二人同登极乐,玉珈看着那李大根在喷发时不停收缩的卵蛋,不由得咽了几口,在二人长啸的呻吟中,她双腿紧夹,娇躯微颤,才长长地抒了口气。将阳精内射在安狐狸的肉穴深处后,李大根整个人都趴在她那身媚肉之上,气喘吁吁地休息。玉珈脑海中一片混沌,如盲头苍蝇般不知所措。
过了盏茶时间,慌神中的玉珈被一阵啵唧啵唧的吸吮声吸引了注意力。只见此时李大根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安碧如这狐狸精却是反方向趴在他的身上,玉手扶住那肉棍根部,颦首在那胯间起伏,两片香唇被肉棍撑开,在尽心地吞吐含弄那满是白浊精浆的肉棍。玉珈算是开了眼界,这般粗长的肉棍,那安狐狸忘情地吞吐着却是不见有明显的痛苦神色。
当安碧如看向她时,玉珈尴尬地扭头转身。安碧如也不理会,继续用心地以口技侍奉含弄这宝贝鸡巴。不断深喉将朱唇套到肉棍底部,休息过后的李大根也要继续发泄,双手框住安碧如的双腿连腰抱紧,然后双脚撑在床板便安碧如埋在胯间的头顶起来,毫无征兆地狂抽猛插那销魂嘴穴起来。
深知如何取悦他的安碧如配合起来天衣无缝,尽情放松喉间的软肉,甘心被那李大根用他那名副其实的『大根』鸡巴,把小嘴当成套精便器般肆意抽插,只管用双唇卡住龟头不让抽出。大根的鸡巴在安狐狸的嘴穴中做着活塞运动,抽插起来又急又猛,淫靡画面看得玉珈心如鹿撞,同为女子的她对安碧如这暴虐玩法于心不忍,对那丑八怪的观感更差,可是安碧如这般淫浪可是无人逼迫,玉珈就是想要呵斥也显得无力。
大根奋力狂顶了几百下后,那上下飞晃的卵蛋把安碧如的鼻间都打得通红后,才舍得停下抽插。期间玉珈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皆因看到那巨大的粗硕肉棍在安狐狸的檀口中不停进出,玉珈暗中比划了一下,发现那长度插到底后,定然要顶到锁骨位置,稍有不慎就会受伤,并非她担心安碧如的安危,而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插嘴过足瘾后,李大根才放平了双腿,都不需要言语,安碧如已经囵囤吐出嘴里的肉棍,转过姿势来反蹲在李大根的胯上,玉手接住从口中流出的淫液和口水的混合粘液,伸手探向那再次一柱擎天的肉棍,扶住肉棍抵在蜜壶口前,媚眼看向玉珈,在她那复杂的眼神中,深吸一口气后,重重地坐了下去,一坐到底在大根身上。安碧如一声长啸的娇喘:「哦……」
俏脸之上浮现出一种极为满足的惬意。然后双手撑在床板上开始做深蹲起伏,肉穴在疯狂吞吐鸡巴,一双白硕大奶乱晃。
如此激烈的吞吐套弄鸡巴,李大根竟然还觉得不够带劲,大手猛抓安狐狸的臀肉,手指都现在那白皙臀肉之中,在安碧如起伏的同时趁机加把劲,丰臀坐到小腹之上发出响彻房中的啪啪声。安碧如柳眉皱起,浪叫道:「哦啊……死鬼……
干死老娘了……坐到底了……鸡巴顶到老娘的花心好酸……嗯哦……要被顶起了……
你这没良心的……哦啊……哪次……哪次老娘过来……不是陪你玩都爽够了……
呜啊……你是铁了心……啊……想要玩死老娘啊……看老娘怎么榨干你……鸡巴怎么又涨了些……吃着碗里的……啊……还敢惦记锅里的?……哼……哦……看老娘的厉害……」
原来是李大根正肏得兴起,从丰臀起伏的瞬间,在两人性器的缝隙间偷瞄到玉珈不停夹紧双腿,导致衣衫凌乱,胸前露出白花花的大片乳肉,那奶子中间的乳沟若隐若现,更显诱人。安碧如表面在吃醋,不过是调侃玉珈此时的囧态,后知后觉的玉珈发现自己春光乍泄后,赶紧低头整理仪容。
安碧如伸手拍掉大根抓在自己臀上的大手后,丰臀起伏速度减慢,却是纤腰不停扭动,让那诱人的大屁股在吞吐抽插时,还画着圆来,这招可是大杀器,每次都会杀得大根嗷嗷大叫,丢盔弃甲。不过大根也是今非昔比,强忍着快感又把手放到臀上使劲,可是让安碧如也意外不少。磨了盏茶时间,二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被撑满的肉穴流出的浊液和汗水混合,将肉棍都染白。眼神迷离的安碧如不再扭腰,直上直下的全力吞吐肉棍,口中呢喃道:「来了来了……哦……要来了……
」
猛套几十下后,突然高高撅起丰臀,将肉棍吐出,一股清泉从肉壶中倾泻而出,李大根熟练地用大手兜住一把潮喷而出的淫精,等安碧如再扶住肉棍继续享用时,抹在在后庭上面,两根手指也趁机侵入其中。
安碧如极为享受自己把握主动吞吐套坐鸡巴到潮吹喷液的玩法,也无心思顾及后庭被手指挑弄的把戏,足足喷了七八次后,才颤抖着瘫软下去。这时候就轮到大根的表演,他把潮喷多次爽到软瘫的安碧如架起,放在身上后,肉棍再次熟练地插入到肉洞之中,再把安狐狸托起,让她用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之上,笑道:
「骚货,这个姿势保证让你爽死。」
安碧如呻道:「等会……让我歇会……刚才玩得有点疯,现在没力了……让我歇会……哦……等等……等……哦……哦……哦……」
大根可不惯着,无视了安碧如的请求,双手撑在她的后腰,便开始新一轮的狂插。
第70章:百步笑十步
不是玉珈没见过世面,实在是现在的春宫太过震撼,本来已潮喷多回的安碧如,被那丑汉用手撑起后腰,整个人就像挂在他手上似的,李大根不讲道理的狂抽猛顶,力度之大,速度之快,愣是让安碧如在持续地抽插中被保持顶在半空,肉壶如缺堤般不停涌出淫水,安狐狸双腿大开,蜜穴被鸡巴狂插的淫景被玉珈尽收眼底,那肉棍捅在蜜穴中的震撼感也感染到玉珈,让她难以启齿的紧夹双腿,下面已是泥泞一片。玉珈紧闭朱唇,闷哼声从鼻间发出。
一番狂插后,李大根停下的瞬间,安碧如就无力地下坐到底,嘴穴变成圈形,发出一声腻人的:「哦……」
还没来得及挣扎,又要迎来下一波的疯狂抽插。安碧如潮喷的次数已然数不清,肉体一直如坠云端,飘飘欲仙,整个人如一团肉泥般瘫软无力,只能默默承受大根不知疲倦的狂顶蜜穴。
淫水从蜜穴中被刮出后溅落在二人性器前面,形成一片水迹,安碧如经历过的男人,不乏性器傲人之辈,以前的不说,就是最近在万国楼大战那昆仑奴,还有后面草原上的右王图索佐,那肉棍的规模与李大根就是在伯仲之间,但是能让她这般爽到全身麻木,如灵魂出窍般,还是唯有李大根才能给到,那是一种特殊感情的升华,水乳交融。安碧如只管享受肉欲的快感便是。
作为草原上的女儿,玉珈的性情也是豪爽,这般淫靡气氛下,衣衫仿佛成了累赘。挣扎了许久后,她终究还是默默地敞开了身前的衣服,一对浑圆翘挺的大奶暴露在外,就连那白虎美穴也不再隐藏,纤细的玉指开始扣挖蜜穴里面,另一只手在用指甲轻刮那硬挺勃起凸出的奶头。
玉珈不愿自己被燃烧的欲火煎熬,正试图用手指解决生理上被挑起的欲望。
只是她的纤幼细长的玉指扣挖蜜穴,也只是杯水车薪,如何能尽情发泄满足。玉珈唯一保持冷静的举动就是瘫坐在那椅子上,不敢靠近交配的两头淫兽,她无法保证自己一旦过去,能忍住不去和安碧如争夺那粗壮的肉棍。
安碧如也无暇理会玉珈,她现在可是要打硬仗,那死鬼大根已经又换了姿势,双手不再撑在后腰,而且坐起身来,把大手从她腿弯处绕过,在后颈处十指交错,把她那身子固定住,让她要低下头来清晰看着自己那蜜穴被大根鸡巴抽插的画面。
大根已经站起身来,一边无情地狂插身上的安碧如,一边向玉珈走去。
玉珈开始慌神,可是扣挖蜜穴的手指就是不听使唤般怎么也停不下来。大根就反抱着安狐狸肏穴来到玉珈的面前,将那肉棍狠顶蜜穴的画面呈现在玉珈的咫尺之近。玉珈看着肉棍在安碧如的蜜穴里进出,手指扣挖得更加卖力,大根也心有灵犀地加快抽插,可承受的安狐狸已经两眼翻白,檀口张开,香舌都耷拉在外,一番母狗痴态。
大根狂插肉穴刮出的淫水溅射在玉珈的身上和面上,让玉珈不得不举手遮挡,羞道:「不要……不要过来……呜……好骚……」
大根狂插着说道:「小美人……要不要来试试这大鸡巴……你看……这骚货都爽到失神升天了……只要你答应……我能让你一直高潮爽到失神……要不要……
要不要试试……要不要……」
玉珈最后的理性让她闭嘴不愿答应,只想用自慰来解决欲望后,离开这是非之地,便是真让门外那两条畜牲咬了也罢了,这安碧如应该不会见死不救。
大根见玉珈没答应,也不气馁,胯下狂顶的动作却没有收敛。正是到了喷发边缘,先射饱大骚货,喂饱了她,才有心思去对付这倔强的小骚货呢。又是猛插百来下后,鸡巴一下深顶到底,龟头在那子宫花房里爆射一股又一股的热精,烫得安碧如嗷嗷淫叫。玉珈也艰难地用手指自慰来了一次小高潮,看着那卵蛋收缩,肉眼可见一波又一波的阳精灌在那蜜穴中。她艰难地抬起玉腿,蹬在大根的腿上让他后退。
大根小有意外,这小骚货明明动情了,却还坚持不想接受自己鸡巴的洗礼?
大根本性也是老实,没想过用强,既然玉珈已经拒绝,他也不好强来,毕竟强扭的瓜不甜,若是女子反抗,他可是招架不住,在肏穴中把女子干得哭爹喊娘,那是情趣,但这强暴的登徒子,他可没做过,也不敢。于是就先不管玉珈,又把安碧如抗到床上,在那结实的床板上把安狐狸身上的肉洞玩了几遍,他知道这大骚货可没那么容易被肏坏身子,干着干着她又会主动求欢的了。
接下来从黄昏到凌晨,都是二人在不断肏干交配,花样百出,看得玉珈叹为观止,更是心痒难耐。只是面子拉不下,玉珈苦苦坚持着不愿主动开口。可那大根也是脑子进水,就只顾着玩安碧如,放着已经暗暗脱光将衣服都丢在一旁的玉珈不管,就让她在不停自慰,苦了玉珈的是,两条手臂都已经酸麻起来,却依旧欲望高涨,自慰根本无法让她满足,没有真正的肉棍插入滋润灌溉肉穴,只会在肉欲漩涡中越陷越深。
也数不清这两人到底干了多久,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几回。只知道在又一次的喷发后,二人才偃旗息鼓,双双倒在床上。长时间激烈的交配,让大根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安碧如正意态慵懒地小眠着,玉珈也不遑多让,双手微微颤抖。这两位主可不像是会伺候人,大根无奈地爬起来要去做饭,不填饱肚子,下半夜可没力气继续玩了。经过玉珈身旁时,情不自禁地伸手在她那奶子上摸了几把,那结实的手感让大根满意。
玉珈感到被一只火热的大手摸在胸前,娇躯一颤,玉手试图推开那无礼的大手,却是没有了平常的力气,只能任由大根将肉乳玩弄了一番,闷哼着不停抗议。
实在是肚子也在抗议,大根心想这骚货离得手也不远了,不急于一时,才舍得放手,去灶房做饭去了。
一柱香的功夫,大根就手脚麻利地做好了,一碟酱菜,一盘烧鸡,还蒸了条草鱼,这可是大根认为最丰盛的晚餐了,宰鸡的时候还犹豫心痛了一阵子。
把菜端上来后,闻到饭香的安碧如不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坐上饭桌开吃。就连玉珈也顾不了仪态,把丢下的衣服随意裹在身上也凑了过去。大根端着碗吃饭,也就是夹了几口酱菜便乐呵着边吃边看。
安碧如把一根满是油光的手指放在嘴中吸吮,问大根道:「有肉无酒怎么行?
死鬼还不把你藏起来那几坛好酒都拿出来,不让姐姐和妹妹都喝高兴,等会怎么能尽兴嘛。」
安碧如话中有话,玉珈只是道:「我就是渴了,你这有什么就喝什么。」
言下之意却是没有拒绝的意思。
安狐狸白了那还在傻笑的李大根一眼。大根恍然大悟,赶紧跑出去,过了片刻就抱着三坛未开封的酒埕进来。这三坛酒可算是他的宝贝了,其实也不过是普通的劣酒罢了。
玉珈接过酒逞,都不屑用杯子,拍开泥封就豪饮起来,不少酒液从檀口中溢出,瞬间便浸湿的胸前,让那对挺拔肉乳凸显出来,玲珑浮凸,极为诱人。这一下看得大根眼珠子都快掉出来,有时候若隐若现带有些许神秘才是最引人犯罪。
安碧如那会猜不到李大根的那点小心思,可她却是懒,穿上了等会还得脱下,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和玉珈不同的是,安碧如依旧只是浅尝即止。
大根虽然好酒,可是他现在想喝的是玉珈身上的那美酒啊。
一口气灌了小半埕后,玉珈失礼的打了个酒隔,脸色红润道:「这酒也就将吧,聊胜于无。」
大根腼腆着道:「我这也没什么能招待的了,小美人你就将就一回吧。」
安碧如打趣道:「怎么没招待啊,姐姐我就吃得好饱了。」
一语双关,玉珈听到其中深意,却不答话,只管喝酒。
大根突然感到胯下的肉棍被一只温软的滑手握住,温柔地撸动着,原来是安碧如又开始挑逗他了,虽然他贪图玉珈的美色,在她身上那种灵动和安碧如的妩媚妖娆相比别有一番新鲜感,可安狐狸却附耳说道:「急什么,她不喝够了,你怎么有机会能一亲芳泽,还是先把姐姐伺候好,下半夜你们怎么玩姐姐可都没心思管了。」
这话虽然是在大根耳边说道,声音却不算少,玉珈其实也能听见,只是掩耳盗铃地再猛灌一大口。大根习惯于听从安碧如的枕头风,反正她说咋干就咋干呗。
二人就在玉珈面前又调起情来。没多久便又上演激情的肉戏来。
玉珈边喝边赏,被酒水浸湿的衣衫已被她随手脱下。直到喝光了酒逞后,终是缓缓走向正在激烈交配的二人。
体内的欲火始终无法发泄,心中又有不甘,唯有以酒作借口,当是自欺欺人的理由。玉珈缓缓躺在那宽敞的床上,一手撑在腮帮子上,异常的安静。
大根看到玉珈自投罗网,兴奋不已,就要打铁趁热,却是被安碧如双腿缠在腰上,妩媚道:「先给姐姐爽上天嘛,没良心的家伙。」
大根心急,便大手压住安狐狸的大腿,开始最勇猛的冲锋,肉棍齐根没入在蜜穴中,只插得安狐狸花枝娇颤,不停呻吟浪叫。直到如她所愿,再一次攀上肉欲顶峰,一身媚肉剧颤不停。大根才拔出肉棍,丢下正在高潮余韵中的安狐狸,爬到玉珈的身边。
豪饮了整整一坛子的玉珈已有七八分醉意,任由大根那黝黑粗糙的大手在身上游走把玩,大根把这小美人的身子都摸了个遍后,挺着鸡巴抵在玉珈眼前,示意让她先用嘴来尝尝,可是玉珈肚子里的酒水太多,导致有些反涌的反应,而且这玩意实在太大,光是让小嘴容纳那顶端的龟头也不容易。所以玉珈只是轻舔几下龟头后,便摇头拒绝。
既然不插嘴,那就直接上马,正要掰开玉珈双腿。可玉珈却是夹紧双腿。突厥民族人人擅骑,所以玉珈的双腿也是颇为有力,大根居然掰不动。大根正纳闷时,却是听到玉珈说道:「听好了,今晚,可不是你玩了本汗,是本汗赏你的,若是你以后敢嚼舌头,让我听到有半句风言,别以为这里是大华就没事,本汗要是铁了心要拿你的狗头,是会不惜任何代价的!」
大根其实不太听得懂什么本汗的,但是威胁之意还是能明白的,心中暗呸道:
「什么汗不汗的,又想挨肏又要装,之前那骚货的徒弟不是一样口口声声说要砍我啊,还不是给爷的鸡巴肏服了,呸,口气这么大,等会看你怎么装。」
大根装无辜道:「小美人,不就玩玩嘛,有什么好说的,我就一孤家寡人啊。」
玉珈闻言心中安定了些许,却听大根继续道:「而且这不还有她啊,要是她说呢?」
玉珈露出一个妩媚的笑脸道:「那也要拿你狗命。」
大根神情无奈。这时玉珈却是主动张开了双腿,将那白虎美穴暴露在大根眼前,只说了一字:「赏!」
文化没几两的大根却是听成了「上」,不过这意思,虽不中,也不远已。大根扶着肉棍,抵在玉珈的肉壶上轻轻刮蹭着,他在丈量比划着,才发现自己这龟头,都能把美人的肉穴口挡住了,这肉穴还没插就知道有多紧了。
大根一直在磨蹭,让久等的玉珈有些不耐烦道:「还磨蹭什么。」
大根低估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其实玉珈心中也是忐忑不安,可是借着酒意,肉欲战胜了理智。可等大根扶住肉棍将龟头慢慢顶入,那硕大的龟头才进入半个已经把这紧窄的穴口给撑满了。
玉珈额头直冒冷汗,酒意也瞬间清醒了大半,急忙用腿抵在大根的胸前道:「等等……太大了……好痛……」
冒冷汗的不止玉珈,就连大根也是惴惴不安,那半个龟头顶入后,已经感受到美人肉壶的紧致程度,就如同让他穿上一条孩童的裤子一般,有种被勒住的感受,但是肉都到嘴里了,哪有吐出来的道理。大根不愿就此退缩,玉珈也不敢再让他寸进些许,二人就此僵持着。
安狐狸就像嗅到血腥的野兽一般醒来,看到僵持的两人不禁噗呲一笑,这笑声传到玉珈耳里却是噩耗一般,她急道:「妖女……你别乱来……你不要……」
安狐狸却怎么会放过这等有趣的事情,她爬起走到大根的身后,玉足放在大根的屁股上,只听呵呵一声,便发力踩下去,大根就顺着狠狠地压下身子,龟头一路攻城拔寨,直捣黄龙!
玉珈眼神惊恐,檀口大张,那大根的巨炮一下子就轰入肉道直顶到底。「呜哦!!!」一声刺耳的哀嚎响起。这痛楚比起开苞破处时不知要撕心裂肺多少倍,玉珈本能地剧颤起来,刚喝下去的酒水更是被顶得吐出一大口。大根也不好过,鸡巴像是被紧窄的肉穴钳住一般,抽插都极为艰难,可是有安狐狸在,那会有鸣金收兵的结局。
安狐狸正帮着推屁股,大根反而是被动地抽插起来。玉珈疼得眼泪直冒,哀嚎道:「停下,别动……哦啊……好疼……疼死了……别动……啊……」
此时安碧如还是看不过去,瞬间在玉珈脚底上猛点几下,玉珈那哭爹喊娘的哀嚎才慢慢安静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婉转妩媚的娇喘。
大根也感受那肉穴中淫水满溢,惊喜万分,这才开始享受起抽插的快感来。
肉棍的抽插变得顺畅起来,肉穴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玉珈神色从痛苦狰狞变得春意凛然。
安碧如看着乐在其中的两人,低声道:「慢慢玩,老娘得去忙了。」
说毕便穿上衣服,整理一番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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