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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靡乱
经历了多次高潮后累极睡去的萧玉若幽幽转醒,看着娘亲和福伯相拥在一起,这一招叫观音坐莲,萧玉若看着娘亲似乎不满足福伯的温柔,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不停地用那宽胯丰臀一坐到底,福伯享受着娘亲的媚浪,那对粗糙的大手正在揉玩着娘亲的巨乳。
萧玉若看着娘亲愉悦的神情,不由感慨这世事的玄妙。洛凝那妮子前几天过来这边,说是要小住几天。原本她也不虞有他,不曾想那晚自己本想去找她说说话,却是发现这妮子鬼鬼祟祟的摸黑找到那福伯,自己一路尾随,最后竟是看到二人的苟合。萧玉若惊讶之余,在看到那福伯用那尺寸吓人的粗大肉棍在洛凝那狐媚子的肉穴中肆意抽插,那种冲击感给她带来身同感受的震撼。
萧玉若差点就忍不住要冲进去加入战团了。只是这般作为却是显得自己太过于放浪了,那一晚萧玉若看了一夜没合眼,玉手扣着骚痒难耐的蜜穴把亵裤都浸湿了不知多少回。
然后萧玉若把这事告诉了娘亲后,母女二人找到了洛凝,才算是搞清楚了他们这档子艳事的来弄去脉,没有嘲笑呵斥或者责备,玉若在娘亲的授意下,还是把她们在白马寺的遭遇都坦白告诉了洛凝,只是隐去了最后被安碧如所救的细节。
落难之人抱团取暖是人之常情,至于四德这色胚子的加入,则是玉若她的一时糊涂,原来是贴身婢女小暖的小情郎。
在白马寺,乃至之前的老龟公,萧玉若对于男女之事似乎越发看得开,其实她有预感自己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子,那老龟公定然脱不开关系,只不过从白马寺脱困后,她也收到消息,那老龟公竟然销声匿迹,无奈之下,唯有不了了之,可是肉体上那从未体验过的肉欲快感让她欲罢不能,没有了老龟公,也会有李龟公,陈龟公,而她也不过是找了个有能力控制住的四德罢了。
萧玉若已经释然,福伯,四德,不过都是自己犒劳肉体的工具而已。至于娘亲,自己又怎么忍心,又有何资格去说三道四呢~~
大小姐看着自己娘亲沉沦肉欲的模样怔怔出神,神游片刻后,再看旁边的洛凝,怎的也是这般光景,只见那小狐媚子像是要和娘亲较劲一般,也是胯坐在四德那色胚子的肉棍之上,不过却是反着来,双手撑在四德的大腿上,柳腰不停扭动,翘臀在四德的身上画着圆打转,四德一脸满足舒爽的猥琐模样,让大小姐不由得柳眉一皱,心生醋意,莫非洛凝这狐媚子比自己更能让他舒服吗~~四德不知自己这猪哥相已经被大小姐暗暗生出些不满的情愫。
萧玉若再环顾四周,却是不见徐芷晴的身影,正是疑惑时,却听到木门被推开的声音。回头一看,咋舌道:「徐姐姐~~你~~他~~」
正在享欲的其他几人闻声也是望去,却见徐芷晴拉着一个年轻后生进来,洛凝吃味道:「原来徐姐姐把你也带来了,呵,这下就不怕僧多粥少了,不对,还是不太够呐,不过也不怕有人被冷落了。」
除了洛凝外其他几人都是一脸茫然中带点惊讶,徐芷晴瞪了洛凝一眼呻道:
「就你这死妮子多嘴。」
萧夫人娇喘着问道:「晴丫头,这是啊福伯慢点还在说话啊哦」
徐芷晴笑道:「萧姨,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嘛~~你们寂寞了有老少仆人相陪,芷晴不也可以找个弟弟作伴嘛。」
萧玉若说道:「徐姐姐,难道你也~~」
徐芷晴微笑道:「个中因由晚点再说吧。」然后转身便拥着云生道:「要我。」
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瞬间火热起来,云生对于徐军师当然是言听计从,看了几眼那床上洛凝小姐和那位成熟美妇的骚浪模样后,就大手熟练地脱去徐芷晴的衣衫,把她转过身去背对着,肉棍从下往上抵住阴穴,对准早已发情泛滥的湿润美穴插了进去。
徐芷晴呻吟道:「哦,慢点,这样会顶到,哦,你怎么今天好像,特别硬~~」
云生兴奋道:「军师大人,云生现在好兴奋。」
徐芷晴回头媚眼看着他道:「原来你更喜欢这般~~难怪,啊推我过去。」
云生双手绕到徐芷晴的胸前揉捏起那对爱不释手的滑腻大奶,躬着身子走一步插三下,徐芷晴也被压着柳腰弓着,二人如同连体人一般亲密无间,看着又像是徐芷晴在背着他一般。
萧玉若休息了许久,体内的欲火在这般淫靡环境的渲染下又开始升起了苗头,她起身走向娘亲那边,福伯看着大小姐那眉宇间的媚态,就知道她又想要肉棍来填满身子,只是夫人正是观音坐莲坐得起劲,福伯笑道:「大小姐,照顾一下老奴吧,老奴想舔你的骚穴啊。」
萧玉若比匍匐前进的徐芷晴她们要走得快些,呻道:「福伯你和娘亲做着还要贪心,真是受不了你,得让娘亲多舒爽几回,不然玉若可不放过你。」
福伯笑道:「那是自然,大小姐放心,老奴应付得来啊。」
萧夫人浪叫道:「老东西就喜欢玩母女双飞,啊看我不夹断你那祸害玩意,哦,好粗,啊这么硬,好像夹不断哦」
萧夫人用那后庭发力,紧夹着驰骋在菊穴中的肉棍,肠液不满那火热的肉棍上润滑着,并不妨碍抽插,福伯哆嗦着叫嚷道:「夫人的屁眼夹得老奴好紧,肏~这骚屁眼操起来太爽了,夫人继续,夹断老奴的鸡巴,用夫人的屁眼夹断它,把老奴的精都夹出来。」
萧玉若见针插缝地钻入了二人中站着,玉手搂住福伯的后脑,顶出胯间,那美穴肉蛤就印上了福伯的大嘴,感受到那老舌头侵入还残留这他自己白浆的淫肉腔道之中,萧玉若呻吟着微微弓起身来,撅起的翘臀被后面突袭的另一条肉舌挑逗着那菊穴皱褶,原来是娘亲也欺负起自己来,舌尖灵活地钻着那菊穴后庭,萧玉若前后失据,妖娆浪叫。
洛凝对已经匍匐着走到床边的徐芷晴道:「徐姐姐,要不要试试这四德的鸡巴啊~~」
徐芷晴顺势就跪趴在那床边后呻道:「留着你吧,你这骚媚子,啊臭小子,你也不用这么兴奋吧~~啊好热」
洛凝媚笑着道:「徐姐姐这可是你说的哦。」转头对四德笑道:「四德,看来你无缘和徐姐姐亲近了,不过不要紧,哦凝儿给你来点爽的便是。」四德尴尬笑道:「凝夫人,四德能得您垂幸已经很知足了,不敢奢望。」
洛凝起身拔出肉洞中的鸡巴,妖娆道:「死鸭子嘴硬,不对,是鸡巴硬,看见徐姐姐被脱光了身子,四德你这鸡巴还不是老老实实的硬得不像话吗~~还不敢奢望,早已在心里面意淫着在徐姐姐的身上销魂快活了吧。」
徐芷晴听着洛凝的话,娇呻着瞪了她一眼,不过心里面还得有些受用,被云生顶着屁股摇晃着身子,她挺了挺那在云生手中揉玩着不断变幻形状的大奶巨乳,脸上泛着自豪。
四德见徐芷晴那隐秘地挑逗,眼珠一转,变了口风道:「徐小姐这诱人的身子是个男人看见都挪不动眼睛了,这不能怪四德胡想啊。」
徐芷晴被顶得脸泛红晕,嘴角微微翘起道:「给你看看也就罢了,凝儿这丫头都吃醋了,四德你还不懂事~~赶紧动起来,让她快活,不然你恐怕没得好果子吃呢。」
洛凝笑道:「就是嘛,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人心不足,凝儿都累了,你要是表现好,徐姐姐都看在眼里,说不定大发善心一回,还真可以和你玩玩呢,
是吧徐姐姐~~」
徐芷晴没有一口拒绝,只是闷哼着从喉间发出呻吟浪声。四德喜形于色,一把起身翻过,把洛凝压在身下,扶着鸡巴就要捅进那淫水横流的蜜穴中。
洛凝扭了扭腰身妩媚道:「从后面来!」
四德嘻嘻一声应是,把鸡巴压了下去正要从后庭贯穿这狐媚子,却听到福伯那厮好像开窍似的,盘坐着就把萧夫人抱在手臂上,大手陷在那丰满的臀肉之上,双手发力托起她整个人遍上下套弄,每一下都高高托起丰臀,再放手重重落下,一套到底。
四德嚷嚷道:「福伯你不讲武德!!」随后也不客气,鸡巴突入洛凝的后庭便是急速肏干起来。老少二仆争相表现,徐芷晴看在眼里,噗呲一笑,丰臀往后撞去,转头对云生道:「你可不要被比了下去,大力点,哦对,再大力点唔好深」
一张单人床上却是拥挤不堪,那群沉沦肉欲的男女以各种姿势在淫靡交配着,木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娇喘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四德,加把劲,大力点,哦干深一点对,用力都插进来哦」
「云生不准慢下来,给我憋住,再来,他们都还没射,你好意思射,嗯就是这样忍住,再干一会等会再射进来,本军师都给你接着,快点~~」
「哦哦哦哦好深有贼心没贼胆的老东西大鸡巴这么爽哦怎么不早点啊给我太浪费了嗯继续」
啪啪的撞肉声混杂无章,各人都玩得忘乎所以。
「啊凝夫人,屁眼太爽了,四德忍不住了,都射给你肏这屁眼太骚了」四德体质本就是三个男人中最差的那个,率先喷发在洛凝的后庭之中,洛凝娇喘着紧闭凤目,细细感受那热精喷发在后庭肠肉腔道中的酥麻感,四德身板哆嗦了几下后,拔出喷完白精的鸡巴放到洛凝嘴边,想要让她吸舔干净。
洛凝睁开眼轻轻吸允了几下那龟头后,媚眼一抛,给了四德一个示意的眼神,四德也算精明,转念一想便明了洛凝的心思,揉着那沾满白浊残精和肠液的鸡巴,小心翼翼地靠近徐芷晴。
徐芷晴感受到鼻间的腥骚气息,睁眼就看到那根湿淋的肉棍鸡巴抵在嘴边,徐芷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那装无辜的狐媚子,媚眼往向有些惴惴不安的四德,一瞪眼后,却是眉目含春,面泛桃花,终于还是张开了檀口,把四德那半软的鸡巴含了进去。
檀口中的鸡巴微软,徐芷晴吸允着龟头马眼,把那马眼里的残精尽数吸出,香舌如灵蛇般钻着那马眼缝里,让四德爽得脑袋发麻,硬是又憋出些许热精。
云生看着徐芷晴再次含着他人的鸡巴,双目瞪圆,大手抱紧那丰臀加速冲刺,无形中就把徐芷晴撞得前后急摇,檀口含得四德的鸡巴更深,直至深喉。
福伯瞄到了这一幕后,也是心神摇曳,大嘴离开了大小姐的蜜穴,把夫人放到徐芷晴的身边后,大开大合地加速肏干夫人的屁眼菊穴,那硕大的肉棍在急速抽插间甚至把萧夫人的屁眼媚肉都肏到外翻,萧夫人白眼上翻,张开檀口吐出香舌,那痴态如发情母狗,无意识地发出呻吟浪叫。
「到了到了哦要上天了哦」
已然到了高潮边缘的徐芷晴放肆地呻吟着,没有阻止四德的淫手蹂躏着自己的乳峰,脸色看似痛苦,却是极为享受。
一声高昂后,徐芷晴脸泛潮红,娇躯剧震,如痉挛般倒在床上,原来是云生一发浓厚的热精喷发灌满了蜜穴,烫得她浑身酸麻,攀上了极乐巅峰。
福伯也在夫人的屁眼从交代出白浆,心中暗叫不妙:「夫人这屁眼真是不得了。」
几人在拥挤的床上毫无隔阂,彼此都已经肉帛相见,再进一步也是水到渠成。
休息了两盏茶时间后,竟然是四德率先打破片刻的宁静。
四德揉着徐芷晴的大奶说道:「徐小姐,没累着吧~~」言下之意徐芷晴听得出来,只是她有些好奇道:「哦~~!看不出来,四德你这身子看着单薄,恢复倒是挺快。真想要~~嗯,也不是不行,不过事先声明,如果是银枪蜡杆头不顶用的话,以后可就没戏了。」
四德淫笑道:「徐小姐试试便知道,嘻嘻。」徐芷晴神色暧昧,眨了扎眼,媚笑道:「那还等什么~~呆子。」
看到四德这狗崽子居然就这样厚颜无耻抱得美人归,福伯既羡又恨,恨得牙痒痒的,暗骂道:「她娘的这徐骚货原来这般骚,早知道老子也不要脸,现在就已经肏上那大屁股了。」
徐芷晴仿佛听到福伯的心声一般,扭头媚笑道:「福伯你急什么,你那大鸡巴可够吓人的,等会再和你玩嘛。」
福伯闻言后顿时笑逐颜开。徐芷晴被四德掰开双腿,露出那滴着白浆的蜜穴就要被他侵入,被肏之前还不忘交代云生道:「萧姨和玉若可是真正的母女,机会难得哦。」
云生顿时眼前一亮,这对母女不仅外貌姿色上乘,更是风情万种,而且还是母女,不得了。胯间的肉棍瞬间就恢复了生气,玉若和娘亲对视了一眼,看出了彼此眼神里的春情,还是萧夫人作主出声道:「小伙子跟着徐丫头艳福不浅嘛,来,给啊姨看看有何能耐。」
一对母女被云生左拥右抱在身侧,双手摸着奶子,三人好像相熟多时的老姘头一样,混乱而淫靡地相互挑逗起来。
福伯感觉被遗弃的孤儿一般,顿感失落,却是憋见老相好洛凝在憋着笑,欲火无处发泄的他一把抓住狐媚子的玉足霸气的拉了过来,摁在胯下道:「骚娘们,给本大爷吹箫。」
洛凝噗呲一笑,妩媚道:「大爷莫怒,奴家这就给大爷泄火。」说毕就细心地舔起那老相好的肉棍。
屋子里的淫戏像是要一直持续下去。而因为其他下人早已得了吩咐,不会过来打扰。
***
京城街头上,一位身穿华服的美艳女子闲庭信步地随意逛荡,身后跟着一位脸容俊美的年轻后生。如此美人出现,一些浪荡汉子春心躁动,就想要调戏一番,只是还没靠近二人,却是被一班身材魁梧壮实的汉子搂住肩膀就拐进了冷巷胡同之中。
女子是那微服出巡的太后肖青璇,她虽然近年养尊处优,不过神识还是敏感,自然发现那些动静,吩咐身后的贵春道:「让侍卫们不要取人性命,只是动些歪心思,不知者不罪,小小惩戒一番便是,不要暴露,哦,食为先~~!本宫在那边用膳,你交代完就过来吧。」
贵春小声道:「遵旨,请太后稍等片刻,贵春去去便回。」
肖青璇站在这京城中名声在外的食为先酒楼门口前驻足停步,看着那招牌似乎在想些往事,随后便走入那热闹喧嚣的京城第一酒楼之中。
第51章偶遇
久未出宫的肖青璇,今夜临时起意,想要看看那在自己勤勉治理朝政的大华朝中百姓的生活到底如何,出宫前只是略施粉黛,一脸淡妆相怡,身上衣衫也特意选了寻常富贵人家的装束,一身淡绿色丝绸长裙,身上也刻意不佩戴贵重的装饰,除了耳垂间一对珍珠耳环,并没有其它装饰。只是那对看似平凡的耳环,要是被识货之人瞧见,定会为之震惊。
当肖青璇步入这享誉大华,分号遍地的食为先酒楼后,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她凤眉轻皱,有些不适,不过随之便恢复如常。酒楼中人声鼎沸,在这食为先中,一共分为四层,一楼大厅是寻常百姓也能消费得起的范围,与其他同行并无区别,但是从二楼往上每一层的客人的身份层次也是极为悬殊,据说便是朝中大员,巨贾豪绅最多也只能在三楼用膳,能在最高层接受招待的定然是最为尊贵的客人。
以青旋的身份和地位,只要她开口,便是想要清场也是易如反掌,不过以她的性子,定然不会如此行事,本来她就是要来体察民情的,想要清静的话,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劳民伤财,宫里不就已经够静了吗~~
一位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适时地迎来微笑道:「这位夫人可是要用膳~~是一个人吗~~」
肖青璇知道这位少女其实就是这酒楼中名为咨客的服务员,那是林郎这食为先的一个独到之处,聘请一位相貌姣好,心思缜密,又懂事会说话的小女孩来迎接进店的客人,往往就能留住原本犹豫观望的食客们,虽然一开始颇为受人非议诟病,说是道德败坏,立心不良,不过抗不住这人性的弱点,看着每天都客似云来的食为先,其他酒楼都纷纷效仿,自从那开始,这咨客便成了食肆的标配,只要是有些规模的酒楼,甚至其他店铺,都很乐于花银子聘些外表清秀的小妹妹来招揽客人。
肖青璇微笑道:「生意不错,这一楼大厅可还有位子~~我还有一位家仆要来,另外还要一张桌子。」
小妹子礼貌回道:「回这位夫人,一楼大厅这边是有位子,刚走了几桌客人,不过这边比较嘈杂,夫人不如在二楼的厢房用膳,房间里比较清静呢。」
肖青璇笑道:「有位子就可以了,不需要上二楼,你带我去吧。」
那咨客妹妹闻言稍微一愣,不过随之便点头道:「夫人喜欢热闹的话,那就请随妹妹我来。」
这食为先经过几次的扩建,占地极大,便是一楼大厅就能坐得下上百人,要是没人带路,自己乱逛寻觅空位也要花点时间,一路上由小妹妹带路,肖青璇能感受到不少目光的注视,匆匆一瞥还能发现不少视线中那躁动的情绪,只是肖青璇心如平镜,不起一丝波澜。当肖青璇跟着那妹子来到一张比较偏僻角落的空位子上后,妹子问道:「夫人见谅,暂时只有这两张桌子了。」
肖青璇点头道:「这里就可以了,等会应该会有一位深蓝色衣衫的小伙子进来寻人,你带他来便是。」
妹子回道:「小玉晓得,夫人请就坐,稍等片刻,我去唤伙计来为夫人点菜。」
肖青璇落座后道:「退~~嗯~~你去吧,我等着便是。」小玉妹妹回礼后便是忙活去了。
金枝玉叶的肖青璇想当年也是惯于行走江湖的女侠,自然习惯了这种三教九流人员汇聚的喧嚣地方,静静地看着此处的众生百态,她依稀记得林郎提过这食为先是巧巧妹妹在打理的,她的弟弟青山也是帮着打下手,不过好像前阵子听闻巧巧妹妹身子有些抱恙,就让青山那小子接手了,没想到经营还不错,打理得有模有样。
一位店伙计脚步利索地走到她的面前道:「这位客官想要吃什么~~」
肖青璇看着那店伙计虽然看似平静,身子却是有些微动,显然是情绪有些激动,肖青璇也不计较,只是笑道:「我这一桌是两个人,旁边那一桌是四个人,你帮忙拿主意,弄几个招牌小菜上来,再分别上一壶好酒,菜不用多点,有鱼有肉有菜便是。」
店伙计利索地报出了四五道拿手小菜,顺便说了一下大概要多少银子,肖青璇听后点头答应,那伙计便是离开去下单。
这时贵春跟着小玉妹妹过来,等那小玉离去后,贵春站在肖青璇身后附耳小声道:「禀太后,刚才那两个流氓不知死活,想着多看看太后,已经被侍卫们教训了一番,听候太后发落。」
肖青璇苦笑道:「还发落什么,只是些地痞,教训一下即可,你去让侍卫们都放了吧,还有,等会让他们都进来,都没用膳,就在旁边一起吃了。」
贵春领命离去,不多时便返回,正要候在她身后,肖青璇道:「坐下吧,不用拘谨,出了宫就不用太多繁文缛节了。」
贵春小声应了句后,坐在旁边。那几个随从的大内侍卫一身便装,来到肖青璇前面后暗暗鞠了一礼后,在旁桌落座。
等着上菜的时间,肖青璇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坐着听着周遭食客的说话调笑,手中把玩着一颗精致的翡翠玉佩。只听后面一桌在高谈阔论道:「秦老哥,来,走一个,听说你上个月走镖到突厥,赚了不少吧~~」
「樊老哥你就莫要笑我了,只是些小打小闹,那能比得上老哥你那玉器行来劲,听说你准备又要娶位小妾了,是那妙玉坊的红牌~~」
「兄弟啊,这赚的银子不就是要花的嘛,今年行情是比以前好点,那美人儿兄弟我是上了心,没得法子。」
「那就走一个,祝老哥你年年当新郎,哈哈哈」
肖青璇听着忍竣不堪,不过心中却是有几分欣慰的同时也起了淡淡的愁思,突厥那边暗流涌动,也不知这太平日子能过多久。
贵春道:「太后,这地方又嘈又乱的,不如我让店家去换个地方~~」
肖青璇摇头道:「不必了,这里热热闹闹有点人气的,不是挺好吗~~在宫里清静惯了,偶尔出来逛逛也是不错。」
贵春就此不再多言,只是静静地坐着,眼观六路。不多时便是店伙计上了菜,虽然自是无法和宫中御厨的厨艺相比,不过也是色香味俱全,差的是那食材的讲究而已。
肖青璇提起筷子就要尝尝,贵春急道:「太后稍等,让贵春先试试有无问题吧~~」肖青璇瞪了他一眼道:「得了,莫要穷讲究了,再这般谨慎我就要赶人了。」
肖青璇难得生气是吓得贵春不敢再多言,只等主子尝了口菜后,便赶紧跟着也吃了一口,要是真有问题,他也不得置身事外。
肖青璇细嚼慢咽后点头道:「这里的厨子手艺不错。来,试试这个。」肖青璇夹了一筷鱼肉到贵春碗里,就这一举动却是让小太监激动得热泪盈眶,就差要口头谢恩了。当他把那鲜美的鱼肉送进口中后,细嚼着就是不愿吞咽下去,像是要把这小块的鱼肉尝出个花来,在贵春的心中,这一口菜是他毕生难忘的仙肴。
因为除了这鱼肉的鲜美外,更让贵春心思难平的是他一想到刚才主子吃菜吸允过的筷子上,定然会留有那仙津,一想起如今被在口中咀嚼到化成粉的鱼肉上就有那晶莹,这不就是间接与她接吻了吗~~
肖青璇并没有理会那小太监已经激动到微微颤抖,拿起手边的一杯民间酒水,细眠了一口,那原本寻常的瓷杯上印上了一个淡红的唇印。看似安静的用膳,其实肖青璇的耳听八方,为的是多多了解一下百姓在饭桌上说的话,虽说不能以偏概全,但在这酒肆茶楼中,总会是能略知一二。
一顿饭吃得无事,就连平时饭量不大的太后也是难得添了食,因为入了她耳中的不但有平头百姓的家长里短,更有一些关于国家朝廷的政事,褒贬不一,但总归还是让她听到百姓们对于现在的安乐生活的满意。
当肖青璇罕见地吃了八分饱后,放下了筷子,贵春自然也不会再吃,就要起身去结账,迎面有三个满脸红晕,醉态毕现的酒鬼勾肩搭背,迈着踉跄步子跌跌撞撞地走来。
肖青璇不想生事,眉头轻皱,察言观色的贵春还没开口,旁桌的便装侍卫们就已经默契地起身阻拦,几个醉鬼也不知道被那侍卫们摁住说了些什么,原本一脸淫邪的笑容褪去,本想着装醉来试探一下这美妇人,却没想到原本是官宦之家的几人吓得两腿打颤直哆嗦,一个面容木讷的侍卫把摁在那醉鬼肩膀上的大手稍稍加重些力道,那人就疼得龇牙咧嘴,却是不敢声张。随后侍卫一松手后,几人连忙退走,赶紧回家。
肖青璇没有在意这一小事,只是轻声道:「好了,结账吧。」贵春连忙应是,起身去付钱。
当贵春走到账台时,突然有两个满脸血污的男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贵春一不留神就被撞倒在地,撞到人的那两人也没道歉,只是想着冲到厅内。在那二人进门之后,紧随其后的一位蒙面女子手提宝剑,闯入,呵斥道:「狗贼还跑~~」
这一变故让不少觥筹交错的客人都大惊失色,纷纷走避,就怕殃及池鱼。
蒙面女子一跃而起,凌空飞腾,锋芒的宝剑直刺一人后背,那人感受到背后阴寒的剑锋已至,回身举手一档,只是那泛着寒光的剑锋丝毫没有凝滞就刺穿了他的小臂,女子一剑得手后,提腿一踢,把那受伤男子踢飞。另外一个看似身手平凡不会武功的男人大喝一声道:「妖女何必咄咄逼人,诚心要赶绝我们兄弟二人,你敢当众行凶~~」
只听那蒙面女子踢飞了一人后,耍了个剑花,看得众人眼花缭乱,然后又是一脚踹在那不会武功的男子腹部,嗤笑道:「你们不是说我是妖女吗~~那就算现在剁了你们两条走狗又如何~~不过本妖女可还没玩够呢,都还没撬开你们那张狗嘴,等我先把你们的手脚都砍了下来,再慢慢问话便是。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那被踹中的男子捂着肚子下跪在地不断颤抖,女子又是提起宝剑就要砍下,这时有人飞奔着过来劝道:「这位女侠手下留情,在下董青山,是这食为先的掌柜,烦请女侠高抬贵手,不要在这里闹出人命,要是有什么恩怨,不如我命人把这二人捉拿起来报官,由官府来定罪~~」
蒙面女子就要砍下的宝剑缓缓放下入鞘,女子道:「青山~~哦,这里是食为先啊,哼,光顾着追这两个狗贼,都没注意呢,报官就不用了,你看我是谁~~」
女子说毕便轻解面纱,露出一副让人惊艳的绝色容颜,赫然就是秦仙儿。董青山自然认得,秦仙儿也是稍稍展露容颜后便又遮起面纱。董青山虽然知道她是秦仙儿,但是碍于身份,也机灵地没有说穿,继续道:「原来是秦姑娘,那的确不必报官,不过秦姑娘,这里人多眼杂,不宜生事,我让伙计们把这二人拿下,我们上去再说如何~~」
秦仙儿点头道:「嗯,可以,反正现在这两狗贼都跑不了,你找个地方,我得好好和他们玩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不少客人纷纷露出狐疑的目光,秦仙儿察觉到其他人的反应,娇蛮道:「看什么看,喝你们的酒,谁敢多嘴,小心我看不顺眼连你们也一起剁了。」
在场的都是平头百姓,自然不敢多事。董青山也是利索地唤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店伙计,把无法动弹的受伤二人架起就往楼上走。
这一幕人群中的肖青璇看得真切,看着突然出现的妹妹,肖青璇苦笑道:
「仙儿这妮子不知又在玩什么花招了。」随后对围在她身旁的侍卫低语了几句,然后就跟了上楼。
肖青璇悄无声息地跟在被架走的二人身后,秦仙儿不担心这两条丧家犬能逃跑,就在前面跟着董青山先走,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一行人之后不远跟着的肖青璇。
一楼上去过了二三楼,因为都是厢房,并没有被发现,径直来到四楼的一个恬雅的独立厢房,董青山并没有入内,只是转身对秦仙儿道:「仙儿姐姐,见谅,这四楼僻静,除了我不会有人上来的,你看要不就在这里处理你的事情如何~~」
秦仙儿原本冷峻的表情融化,对董青山笑道:「嗯,一阵子不见,青山你也懂事多了,不过我事先说明,待会我要好好照顾一下这两条死狗,动静也许会大一些哦,不过看在这里是食为先的份上,放心会不闹出人命,顶多就是半条人命吧。」
董青山知道秦仙儿的性情,而且从她的身份来说,就是真要在这里宰了那两人,他也不敢不会说什么,只能苦笑道:「仙儿姐姐你多担待一下吧,动静大些没关系,今晚三楼没有客人,不碍事的,不过你又何必亲自动手呢,只要你一句话,我这里还是有些人能替仙儿姐姐你分忧的,免得脏了你的手啊。」
秦仙儿摇头道:「不必了,这事事关重大,暂时不能透露,你们先离去吧,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要过来打扰就是。」
董青山眼皮一跳,无奈只好答应回去,只是自己就是掌柜,还能找谁诉苦呢~~只能求神拜佛摆脱这姑奶奶闹归闹,可别真的一下重手闹出人命来,不然终归是不吉利啊。
当董青山带着几个伙计离去后,在拐角处突然发现有个人影,董青山正要开口,慕然发现是个女子,而且容貌有些熟悉,再定睛一看,原来是太后,也就是肖青璇,林家的大妇。
董青山微微躬身准备行个礼,肖青璇轻声道:「青山,不必多礼,刚才那情况我恰好都看见了,你做得不错,仙儿那妮子也是胡闹,罢了,我过去看看,你就下去先忙活吧。」
青山躬身道:「好的,太~~大夫人」被肖青璇微微摇头示意,董青山适时的改了称呼。退至一边让她过去后,董青山有点摸不着头脑,怎地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下子来了两尊大佛啊~~
只是想不通就不作多想,反正他又惹不起。
肖青璇静立在厢房门外,屏气凝神仔细听听房中的动静,只听房里传来仙儿的声音:「本宫最后再给你们一个开口的机会,相公到底被你们抓到哪里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只见肖青璇神色凝重,万分焦急地快步走入后问道:「仙儿,你说什么~~林郎怎么了~~」
肖青璇的突然闯入让秦仙儿瞬间戒备起来,提剑欲拔,只是看清来人是姐姐后,秦仙儿才放下宝剑,惊讶道:「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
肖青璇没有回答仙儿的问题,怒视着匍匐在地的两个神秘男人道:「说!~~林郎怎么了~~」
那二人一时间被肖青璇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侵袭,只感觉遍体生寒,颤着嘴唇不敢说话,肖青璇心急如焚,伸手拔出锋利无匹的利剑,寒光乍现,一剑直下!
第52章入局
当剑光画出一道完美的弧线,落在那身手笨拙的男子头上毫厘之时戛然而止,飘落几根头发后,那男人的额头上一道血痕慢慢地显现出来。本以为定然要命丧此时的他保住性命后,这才开始颤抖着身体。
只是如待宰羔羊的两个男人竟然守口如瓶,如哑巴一般一言不发。秦仙儿见状轻轻地伸出玉手按在姐姐手持利剑的手腕上,说道:「姐姐,这两人嘴严得很,还是我来说吧。」
「相公这失踪多时,仙儿担心他的安慰,于是就联络上昔日白莲教的旧人四处打听暗访,发现相公最后是到了泰山游玩后便渺无音讯,当时除了相公之外还有人同行。于是我便循着线索一路追寻而去,只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可是我无意中发现这两人形迹可疑,原本只当他们是对小贼,却是听到他们居然提起前段时间劫走个肥羊发了些横财,我便上了心,一路跟随,没想到在他们的老窝看到居然还藏有几件相公的发明的小玩意,一怒之下,我就现身要拿下他们,却不曾想这人身手平凡,却是诡计多端,另外那个逃命的本事也是不差,害我追了好久,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一路逃窜回到京城这里,终究是被我追上了,这才刚要好好审问一番。」
肖青璇听完妹妹的说辞后,疑惑道:「他们居然会逃回京城~~莫不是有人接应~~不行,这关乎林郎安危,仙儿你不得冲动,他们我要带走,我亲自来审问!」
秦仙儿有些不服,正要说话,只听姐姐厉声道:「仙儿,此事不得胡闹!」
秦仙儿一跺脚,把头扭到一边生起闷气。肖青璇无暇安危她,只是出手点了二人穴道后,吩咐道:「仙儿你下楼去唤来侍卫把他们压回宫中,快去,此事耽误不得!」
秦仙儿嘟着嘴领命而去,肖青璇心中虽急,却是知道此地不宜审问,唯有耐着性子先把人带回宫中再说。
一行人秘密回到宫里后,在一个幽暗的密室中,肖青璇和秦仙儿面如寒霜死死盯着眼前被五花大绑起来的二人,肖青璇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把林郎抓走,还有林郎现在身在何处~~若是有一句废话,大刑侍候!」
那个身手笨拙的男人眼珠子乱转,肖青璇一看便晓得这人定然狡诈,于是封了他的五感后,让另一人先说,只是那人骨头不是一般的硬,死活不肯开口,肖青璇没有耐心等他,转头道:「魏贤,用刑!」
一个眼神空洞的老男人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熟练地拿起刑具,回道:「请太后和公主回避。」
名叫魏贤的老男人就是当初林三穿越过来后遇到的那个魏大叔,本就与林三相识,肖青璇不想宣扬此事,才把颐养天年的他唤来。肖青璇道:「不必了,没问出话来之前,本宫不会离开。」
魏大叔没有废话,只是面无表情的走向那人,把那烧红的烙铁无情地印在那人身上,一股烧焦味扑鼻而来。那人哀嚎着猛烈挣扎,面容狰狞。用刑的场面血腥,不过对于肖青璇来说视若无物,此时已是被内心的愤怒所遮掩,看不出一丝怜悯,秦仙儿自然更无影响,甚至眼神中还频现出一丝兴奋。如同大仇得报一般快意。
终于魏大叔拿开印在那人皮肉之上烧红的烙铁,又放回火炉中继续烧热。然后无声地退回角落之中。肖青璇上前走上两步,和那奄奄一息的男子近在咫尺道:
「骨头这般硬~~不知道你那兄弟是否也是这般硬朗,身子能熬得住~~」
原本垂头丧气的男人突然抬头,一口唾沫吐出,直飞肖青璇面门,只见她扭头闪躲,却是仍有些许沾染在精致的面容之上,肖青璇也没有伸手拭擦,秦仙儿怒喝道:「找死!!」
正要抬手击杀那厮,肖青璇抬手阻止道:「仙儿!」秦仙儿被阻,却仍是一巴掌打在那人面上。嘴角流出鲜血的他只是嗤笑着。肖青璇凤眼眯起,出手将他打晕过去后,将那不会武功的另一人解开被封住的穴道,那人也是知机,开口便肖青璇道:「我说我说,但是我只和你一人说,你让其他人都走。那娘们追了我们几天,看着就心烦了。」
秦仙儿怒视着他呵斥道:「要招便招,这里轮不到你这贱民来讨价还价!!」
肖青璇静静地看着他,那人也是铁了心一般不肯退让。肖青璇深吸一口气后道:「仙儿,魏贤,你们先退去,放心,不会有事。」
秦仙儿急道:「姐姐~~」
那魏大叔干脆利落地打开密室门后悄然离去,却没有远。
秦仙儿见姐姐心意已决后,瞪了那人一眼,最后还是依言离开。等只剩下肖青璇后,那人才道:「听刚才那娘们的口气,你们不是一般人,我估计就算我全说了,还是会难逃一死吧。」
肖青璇问道:「你知道追杀你们的是谁~~知道我是谁吗~~还有你们绑的又是谁吗~~要是你知道,我给你天大的胆子怕是也不敢送上门来。」
那人自嘲道:「我们可曾有得选择~~本想着打个劫发点横财,却是居然会被捅了天大的篓子,我知道,我们不说,也许还能多快活几天,要是说出来,定然会被灭口,没想到那娘们阴魂不散,就连最后这几天的快活也没了,只能东躲西藏,果真是条丧家犬。」
肖青璇没有心情去悲怜天人,只是冷冷地道:「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没时间听你说废话,你先说,林郎现在在哪里~~可有危险~~」
那人摇头道:「我并不知道。」
肖青璇怒喝道:「你还狡辩~~人是你们抓的,为何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们一开始并不是要抓人,就是想要拦路打劫弄点钱,那个姓林的也不是好惹,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哪来那么多鬼点子,反正我们兄弟二人第一次就没讨着便宜。」
肖青璇疑惑道:「第一次~~」
那人说道:「是的,本来没捞着钱,那姓林的又跑了,我们都没打算继续的,结果那天我们自己反而被下套打了闷棍,被人捉起来。」
那人说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角,肖青璇没想过让他舒服自在,只是催促道:
「继续!」
他唯有继续道:「本以为是被行家下黑手,结果却是有人特意把我们抓起来,带到一个地方,为的居然是让我们再去打劫那个姓林的家伙,我们兄弟二人被那群拿着刀的人架着,虽然知道这里面定然水深的很,但是肉在案上,没得选择。
我们兄弟二人,按照那群人的头目的吩咐,加上他们的暗中出手,废了好大的劲,才算把那姓林的打晕拿下,但是等我们把人交给他们时,他们却是不收,要我们把人卖给当地的一个人贩子,我们只好照做,但是我总觉得这泥潭会越陷越深,于是就在送那姓林的时候,趁机把他那些银票值钱的东西摸走,然后放走了那姓林的,让他们去追,我们就赶紧跑路。」
肖青璇听得云里雾绕,总感觉这事充满谜团,要是这人说的是真话,那按理来说,林郎也许是被那些人抓走了,但应该没有生命危险,不然他们不需要如此大费周章。
想到爱郎暂无生命之虞,肖青璇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不敢全信这人的说辞,道:「照你所言,你们是放走了林郎~~以后的事情都不知道了~~若是如此,那你们可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那人似乎早有预料,笑道:「如果只是普通的拦路打劫,而且我们也没有伤人,罪不至死,那为何我们死活不愿说出来,因为我猜到了那群指使我们的是什么人了,而且后来点算得手的钱财时,我发现那件烫手玩意后,我就知道我们成了替罪羊。事到如此,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肖青璇问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会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
只见那人自嘲道:「就是你真的放了我们,我们也命不久已。」
肖青璇脸上的冷霜融化了些许道:「何出此言~~你要知道,我说的放你们一条生路,那就是能保你们不死。」
那人眼神中燃起了些许生气道:「你会解毒吗~~要是你能把我们兄弟身上的毒解掉,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还不想死,我弟弟也是。」
肖青璇愣道:「解毒~~你们是中了毒~~」
看到一丝生机的男子道:「那帮人就是在我们身上下了毒,我们才不得不被卷入这档子事中,真的,不信,你可以脱下我们的裤子看看!」
肖青璇一巴掌打在那人面上后,狠瞪一眼道:「你这登徒子,死到临头还敢如此胡言乱语,信不信我先废了你!」
那人急道:「我不是调戏你,这位夫人,你看看就知道了,要是我乱说,你再杀我不迟!!」
肖青璇冷眼旁观着这口沫遮拦的登徒子卖力地表演,心中在推敲着他的说辞,思量片刻之后,提起仙儿留下的宝剑,剑光一闪,那人身上的衣服化为碎片,纷纷落下,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眉头紧皱。
那人衣服散落后,光着身子呈现在肖青璇的眼前,只见从腹部开始,一路向下整个身躯呈暗紫色,便是傻子都知道这定然是中毒迹象,而且看那架势,显然中毒很深。
看着那赤裸男子的身体,一开始肖青璇还没留意到,可是当视线一路下移,看到他胯间的那男根后,原本平静的心湖起了一丝涟漪,皆因那人相貌平平,倒是胯下的男根罕见的硕大雄壮,只是肖青璇本就没见过多少,哪怕是林三已有些时日患上那隐疾,可是久旱的太后终日在深宫之中又如何有机会能憋见此等光景。
宫中除了小皇帝和侍卫们,平常能近她身的都是些不完整的太监们,皇宫大臣除了朝会之外,并没有过多接触,能和她说上话的都是些朝中老人。
肖青璇小心肝噗通噗通地加快跳动,脸上泛起些许红晕,只是看了一眼后便转移视线,可是好奇心驱使下,时不时地会憋上一眼,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娇态。
可是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确认了这人并没有说谎后,肖青璇问道:
「你的确是中毒,你那弟弟也是一般~~你可知道中的是什么毒~~」
那人回道:「这位夫人,不瞒你说,下毒那人心肠歹毒得很,用心更是险恶,这毒据他说是一种淫毒,除非有内力深厚之人能与我们兄弟二人双修,通过不断交合双修来分摊毒性,最后才能以此解毒,只是我们兄弟这身份地位,就算能有幸认识到那些女侠们,可是又如何能说服她们帮我兄弟俩解毒~~而且当我们全身变紫后,那就算大罗神仙出手也是徒劳,要是给我们一个痛快,我们又何至于沦落到今日这地步。」
肖青璇对于那人之言却是不信,反问道:「既然知道这毒的特性,那为何你们还要逃离~~而不是乖乖照那些人说的话来做,以此换取一线生机~~你这谎言漏洞百出,莫不是还打算讹我不成~~」
那人解释道:「我们虽然是那无业流氓,但是我其实也读过几年书,只是科举不中,我又懒散,才会和弟弟一起做那小偷贼,不过我知道,既然那帮人如此大费周章要拿下那人,而且我已猜到他们的身份,料想他们定然不会留有活口,与其束手就擒,还不如逃出来博个机会,再不曾,得手些银子,让我们兄弟两逍遥快活几天再死,总比就此等死要强,但是夫人你说可以保住我们性命的话,那我们当然不想死啊。」
肖青璇眯眼道:「所以你就打算让我来帮你解毒,和你们苟合双修,做那淫邪勾当~~」
那人愣道:「啊~~夫人,你还会武功~~我以为你是打算花些银子找人来替我们解毒~~」
肖青璇闹了个误会,尴尬得要命,娇斥道:「你!!!哼~~我就是这么打算,但是这还得看你们老不老实,若是坦白从宽,速速招供,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的话,我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人摇头道:「夫人你就莫要讹我了,要是我把所有我知道的都说出来,怕是不会再有利用价值,到时候,你定然不会理会我们的死活,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要说。」
肖青璇恨极这人的玲珑心思,不错,要是他都说出来的话,死不死又与她何干,大不了到时候先想法子留着性命,等派人去验证真伪后,再处置便是。
只是如今看着那人眼神坚定,坚决不再多说一句,肖青璇权衡着利弊,她当然不会蠢到自己来做这事,思量片刻后,伸出玉手探在那二人的脉搏之上,同时运功灌输了些许内力试图探明二人身体里那淫毒。
没想到肖青璇出手后,那精纯的内力从那二人的手臂上传过去后,一股汹涌磅礴的热力逆流至她体内,不敢冒险的肖青璇急急收功,退开至丈余外,本想着运功驱散那不知何物的热流,只是那热流入体后,竟然如活物一般四散逃窜至体内的各处经脉,肖青璇一时间不知所措。她尝试一番后,知道这定然就是那淫毒之流,但是一时间难以祛除,唯有运功先行压制,稍后再处理,实在不行的话,那就请师傅出手了。
肖青璇一番探查后,得出的结论让她又急又气,这二人显然已是毒入膏盲,粗略估计,应该只有两三天的命了,肖青璇现在得马上派人四出寻找那些所谓的女侠们,无论是威逼利诱都得先把人带回来,和这二人双修以保住他俩性命。
「要想不死的话,这两天就少些龌龊心思,我姑且就去试试能不能找到人来保住你们的性命,不过你也不要有恃无恐,万一你们真死了,我自然还是会有办法查出那些人来,就是多些时日罢了。」
肖青璇说完后,便转身离去。当密室门关上后,原本晕厥过去的那人稍稍抬起头来,「兄弟俩」相视一眼,嘴角轻扬,似乎阴谋得逞。
肖青璇离开密室后,对在门外候着的秦仙儿和魏大叔分别道:「魏贤,你在这里守着,若是他们有何异动,废了便是,人要保住,仙儿,你随我来!」
魏大叔留在此处,秦仙儿跟着姐姐离去。就在太后的寝宫处,一道暗门打开,走出来姐妹俩观察一番,原来这密室的入口就在肖青璇的寝宫之内,极为隐蔽,便是他的贴身太监和宫女也从不得知。
秦仙儿等不及问道:「姐姐,他们可是招了~~」肖青璇将那人说的话完整的告诉秦仙儿,秦仙儿嗤笑道:「活该,这俩狗贼居然敢打相公的主意,这是老天开眼,姐姐,何用理会他们死活,用刑便是,我就不信他们真的如此硬气!」
肖青璇摇头道:「事关林郎的下落和安危,不能冒险行事,仙儿,刚才我忘记问了,他们到底是何人~~」
秦仙儿回道:「仙儿一路上追踪他们的时候,也派人去调查了一番,这两人本就是当地的老流氓,哥哥叫何富,弟弟叫何贵,无父无母,也没有成家,平时就是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所以我就不信他们有那胆子和本事能害得了相公,因此一路上我也没有真的下杀手,为的就是让他们绝望之后再拿下,但是我没想到他们居然已经中毒已久。哼,害我白白浪费了好些时日,早知道一开始就拿下他们好了。」
肖青璇点头道:「以我估计,林郎已经是被那些人抓去了,但是暂时应该没有生命之危,但是要找到他的下落不易,所以我们一定得保住那二人性命,不然就太被动了。」
秦仙儿问道:「姐姐,你打算怎么救相公~~」
肖青璇道:「他们最多只有三天的命了,仙儿,你速速去寻些有武功底子的女子回来,让她们和那二人双修解毒,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若是不从,那就算绑也要绑回来!」
秦仙儿点头道:「好!我这就去。」说毕便是火急火燎地离去办事。肖青璇这边也没闲着,除了让妹妹去请些女侠们回来,她也有条不紊地安排着,大量的侍卫们也是一样出动搜寻江湖上的女侠,另外也派人去调查那何富之言和他们二人的身份。不是信不过仙儿的话,但是保险起见,得把二人的家世背景查个水落石出才行。
第53章以身解毒
次日黄昏时分,秦仙儿就带着两个英气飒爽的女子进宫。不得不说秦仙儿也是用了心办事,在秦仙儿回宫不久,那些派出的侍卫们也是押着几个束手被擒的女子回来。
在肖青璇的寝宫里,她看着一共六位江湖上有些名头的女侠眼神复杂,开口道:「本宫这次行事实在逼不得已,为了大事,委屈诸位女侠了,事后本宫必有重酬,而且这事定然不会宣扬出去,坏了诸位的名声,只是本宫事先说明,接下来的事情,不由得你们拒绝了。」
一位唇角流出一丝嫣红血丝的女子愤恨道:「太后,你这是何意~~若是好好商量,我未必不会答应,但是用那下三滥的手段擒下我们,现在又如此惺惺作态,太后你不嫌丢人吗~~」
秦仙儿闻言怒极,一巴掌打在那女子脸上道:「聒噪!不过就是让你们做些事情,哪来絮絮叨叨的。」
肖青璇阻拦不及,也唯有作罢,歉意道:「诸位有怨气就怪本宫吧,事急从权,由不得我拖延,事后有什么条件你们可以尽管提,本宫自会满足。」
那硬气女子嗤笑道:「假仁假义,你倒是自己上啊!」
屡次被挑衅,肖青璇就是泥菩萨也来气,示意仙儿动手,只见秦仙儿先是出手封住了那女子穴道后,再用一种极其坚韧的金丝绑起那女子后,打晕带到密室,密室中的二人已经被解开了穴道,秦仙儿把那女子丢了进去后道:「这人硬气,你们先玩吧,我已封住她的穴道,她要解开穴道必然要运功,到时候管不管用你们自求多福。」说毕便是关上密室铁门,片刻后便响起了女子的哀嚎呻吟。
秦仙儿撇了撇嘴咕噜道:「哼,便宜你们了,不过这些所谓女侠也是不过是写沽名钓誉的婊子,就当是你们死前的甜头吧。」
在那密室中的二人,其实并非什么何富何贵,真的何富何贵早已被她宰了,让那二人来冒名顶替,密室中身中淫毒在享乐的就是当初被安碧如炼成人偶傀儡的老龟公和一尺枪,秦仙儿此番计划就是要执行师傅的计划,借刀杀人,安碧如在二人身上中了蛊,让肖青璇误以为真的是淫毒,她要物尽其用,借这二人被擒下让肖青璇去审问,然后透露出林三的下落,当然这下落自然是假,不过是要借此把祸水东引,泼到她要铲除之人头上。
秦仙儿无暇看这将死二人的春宫戏,听了片刻墙角后便离去。此时肖青璇正在好言劝慰那些被请回来的女侠们,恩威并施。那几个看着作为出头鸟的女子已是被特别照顾,一时间进退不得,但是在无比诱人又没有退路的条件下,唯有点头答应。
当一个时辰后,秦仙儿再回到密室,看着二人仍在肏玩那女侠,原本最为硬气的她此时已是沦陷在欲海中不能自拔。呻吟浪叫起来越发骚媚,秦仙儿嗤笑道:
「还以为有多贞烈,现在还不是像条母狗一般~~」
秦仙儿打断了几人的淫戏,把那失神的女侠拽走后,不多时又同时带着两个有些忐忑不安的女子进来,对她们道:「你们和他们双修时,记得运功,要是不听劝被榨干的话,后果自负,还要别叫得那么大声,吵死了。」说毕便又离去,秦仙儿这几趟来回,倒是像足了那青楼中的老鸨。
这边厢秦仙儿嫌弃地当起了老鸨,另一边的肖青璇此时心神不宁,昨夜辗转反侧,心思难定,在不断思量诸多事情,就连那窜入体内的些许淫毒寂伏一事也是被抛诸脑后,看着刚才那个被架出来的硬气女子如今却是神志不清,更是放浪形骸,肖青璇唯有出手打晕之后,再安排宫女为她清理身子,同时又让御医为其治疗调理,更是严令任何人等不得多问。
肖青璇担心的是,即便是找到人来和他们双修解毒,却是不够,要是真死了也是个不少的麻烦。若是那些女侠们不顶事,想要护住那二人性命,难道最后还要~~
思念及此,肖青璇内心难以平静,权衡之际也在思考其他办法,莫不是要让师傅回来出手吗~~要是以她的性子,加上经历过那档子事后,想必也会答应,只是身为弟子的自己真的就要这般无情无用~~尽是要师傅来帮自己收拾这烂摊子吗~~
肖青璇陷在矛盾中不断挣扎,不经觉时间流逝。
突然间一只玉手搭在她的香肩,肖青璇蓦然回过神来,原来是妹妹仙儿,只见她面露难色道:「姐姐,已经过了三个时辰了,那些带回来的女子都不行了,我得再去抓些回来,那几个所谓的女侠也真是不顶用,不过就是双修一下,居然一个个都抗不住,害我还得多走几趟。」
肖青璇问道:「他们的情况如何~~可有好转~~」
秦仙儿懊恼道:「那淫毒当真霸道,我观那二人的身子似乎并没有多大好转,只是那蔓延的速度似乎减缓了一些,照这般下去,也不知还要多少人才顶用。若是这毒如此难解,我们也尽了力,他们要死只能怪天意如此了,怨不得别人!」
肖青璇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她皱眉道:「我去看看,仙儿,你继续去把更多的女人带回来,只要保住他们的性命,我们才能最有把握和最快救出相公。为了林郎,有些牺牲在所难免。」
秦仙儿不明姐姐的话里有话,点头转身就走,可没有两步,肖青璇又喊住了她道:「等等,仙儿,你我竟然忘记了个重要事情,若是论用毒功夫,安师叔那是宗师级了,仙儿你可能找到师叔吗~~」
秦仙儿『恍然』道:「对啊,要是师傅出手的话,还不是立竿见影~~可是最近师傅的行踪不定,想要找到她还真不容易,不过我也得传信下去,让师傅快些回来!」
肖青璇听闻后幽幽叹息道:「唉,可是这时间不等人,还是得再想办法。」
安碧如下的蛊,找她来解当然是最为适合,不过秦仙儿心如明镜,师傅短时间怕是不能也不会回来京城。
秦仙儿从没有考虑过密室那二人的死活,他们现在的使命已经完成一半,只要再由他们口里说出那人的身份后,他们就可以死了,所以现在秦仙儿要做的就是做戏一番,完成师傅的计划。
肖青璇独自来到密室前,听着密室中的男女交合的淫靡浪声,虽然已是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在走进密室后,看到的淫靡画面还是让她心神摇曳不止。
原本幽暗阴冷的密室春意莹然,两个在江湖上稍有名气被追捧的美艳女侠全身赤裸,一人被那何富压在胯下,两条白玉紧致的长腿被掰开成大字,何富用一个蹲坑一般的姿势,将那粗俗的肉棍如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地深深插在那女子已经红肿不堪的蜜穴中,只是那肉棍虽然狂抽狠插,却是仍有小半部分暴露在外,但已是让那位平时受人追捧,高高在上的女侠仙女浪叫不止,不断呻吟道:「哦,好哥哥,太深了,嗯啊~~哦~~轻点~~哦~~不行~~撑满了~~要被撑死了~~哦~~」。
那何富一边干着女侠下身的蜜穴,大嘴埋在那对酥胸之中吸舔猛揉,狠狠地发泄着体内的欲火。另一边的何贵则是躺在冰冷的地上,把另一位美人侠女架在胯上,双脚离地,搭在他那曲起的膝盖之上,何贵用双手将美人的玉臂反抓在背后,胯下那比之哥哥更为粗长的巨根肉棍不断猛顶着蜜穴,可怜那位美人侠女被封住穴道,只能凭着本能的反应运功试图冲开穴道,可能是学艺不精,不但没有成功,内力反而在被肏干中被冲得紊乱,肉体上的快感让她集中不了精力,明眸中满是春意。唯有不断的闷哼着。
肖青璇看着此情此景,百般滋味陈杂,耳边回响着刚才的那句话:「假仁假义,你倒是自己上啊!!!」肖青璇体内寂伏的淫毒也是蠢蠢欲动,在丹田深处升起一丝欲火,让她娇躯开始燥热起来。
其实当初除了在救林三是误中春药,结果和林三阴差阳错地结合之后,肖青璇被一击即中就怀上了林三的孩子,再到后来二人重逢时,已是身怀六甲,自然不便再与爱郎亲热,就算是后来天下太平之后,林三身边的红颜知己众多,身为大妇,而且还是长公主,肖青璇碍于身份不便与林三身边的莺莺燕燕争宠,真要算起来,她和爱郎同房的次数比宁雨昔还要少。
但是在她这已将近到狼虎之年的岁数,要说没有欲望绝对是胡扯,所以往往都是在夜深人静时,用爱郎专门做的那欢喜棍来以解寂寥,对于男女交合的姿势更是保守,不过是用过两三种,最大胆的也就是女上男下的骑乘位,看着眼前正在双修交合的两对男女,那姿势是她羞于配合的。
虽然实战经验匮乏,但是理论却是不缺,因为在师门中就有那双修之术,虽然不曾深练,但是如何双修还是知道的,不然当初哪里能借着昏迷的林三来解毒呢。
肖青璇的羞人经验让她明白,这些在外人看来极为淫靡的事情,对于身在其中的当事人来说,不过是遵循着本能,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
那兄弟二人也没有留意到肖青璇的到场,脑海已是被情欲冲昏了。二人默契地配合,同时加快抽插的速度,胯间与美臀撞击而产生的啪啪声明晰起来,富有节奏的啪啪啪啪啪,和那两位被干得发出浪叫的美人的呻吟声,如同魔音一般不断钻入肖青璇的耳中,那淫靡之声和她的心跳声产生一种共鸣,肖青璇凤眼中现出了一丝渴望而不自觉。
「啊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喔喔」扑通扑通扑通,身为太后的她娇躯微颤,双腿不安的夹紧摩挲,只是这些都被那身上宽厚的华服遮掩着不露痕迹。
随着几人同时发出一声竭斯底里的长啸后,肖青璇看到那二人的抽插动作突然停止顶住,肉棍深深地顶在那蜜穴之中,甚至能看到何贵的那肉棍,将他的对手那小腹处都顶出一个凸起。肖青璇暗暗咋舌,艰难地吞咽一下。
两兄弟都是同时将那热精喷发在女人的蜜穴深处,那被灌浆的快感居然还把她们烫得浑身娇颤,在一片哀嚎中失神过去。
肖青璇看着这光景震撼得无以复加,不由得稍稍退缩了一步。
才刚射完精的两兄弟都没休息盏茶时间,又开始有所动作,二人对视一个眼神便知道彼此的意思,打算要交换着来玩玩,突然眼前一黑,双双昏了过去。
出手的是肖青璇,看着两个美人已是情况不对,似乎已是濒临崩溃的边缘,肖青璇不愿眼睁睁看着悲剧的发生,于是借着身法暴起,瞬间点了两兄弟的睡穴。
看着四人都倒地不起,肖青璇凤眼轻眯,呆立在原地一言不发。
何贵毕竟有武功在身,还是要比何富提前醒来,只是睁大眼睛后,发现眼前一片漆黑,目不能视,身体也是不听使唤地动弹不得,让他以为这是已经一命呜呼,正在那地府中,他自言自语道:「我死了吗~~真的死了~~」
此时却是听到那熟悉的女声道:「你没死,算你们命大,我已是找到一位内功深厚的前辈愿意与你们双修解毒,但是她不愿被你们看见,所以我封了你们兄弟的穴道,暂时不能看见。」
何贵感激道:「夫人,此话当真~~刚才那几位女侠们,其实武功平常得很,比我还要不如,和她们做,除了一时的爽快之外,还真不怎么能顶事,想要祛除毒性,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黑影中听到那绝色夫人道:「你们这对登徒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哼,若是抱住你们的性命之后,敢吸弄于本夫人,你们绝对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何贵还想说话,却是发现依旧硬挺的肉棍突然被一只纤细柔软的嫩滑玉手握住,那玉手初初握住肉棍之时锁了一下,随后又握紧了些许,玉手之娇滑让何贵(一尺枪)这花丛老手也是惊叹道:「好软的手,这位前辈定是平时极为注重保养,这肌肤的嫩滑就像那剥壳的鸡蛋一般,好爽。」
握住肉棍的玉手轻轻一捏,随后听到那绝色夫人道:「少聒噪,不然惹怒了我~~的这位前辈,你们怕是神仙难救!」何贵保命要紧,便听话的闭口不言。
那玉手就是这般温柔地套弄着肉棍,手法却是始终如一,时间一久便是显得生硬了。在黑暗中听觉尤为敏感,何贵由此至终都只听到一人那细若蚊蝇的呼吸声,如果那位愿意帮他解毒的高人真能做到如此悄无声息,何贵细声道:「这位前辈,若是一直就用手的话,怕是没什么用的,不如~~」
前辈高人继续不言不语,倒是肖青璇呻道:「你~~急什么,前辈自有主意,不要催。」
何贵吃了憋也不敢多言,唯有继续享受着柔软玉手温柔地套弄自己鸡巴。又是套弄了几盏茶的光景,才听到一声幽幽地轻叹,随后那握住套弄鸡巴的玉手便是松开手,何贵听着嘶嘶索索地衣服摩挲的声音,意想着定然是那前辈正在脱去衣衫。
果不其然,他感觉到有人跨过自己坐在上面,随后那滑嫩无毛的酮体就在大腿上开始前移,当那女性的下半身划过毛绒的大腿时,那种滑嫩的娇肤触感让他兴奋不已,相比之下,之前那几个女子虽然也是娇嫩,可是因为行走江湖免不了经常骑马,那大腿内侧会经常与马鞍摩擦,久而久之就会形成一层稍微粗糙的肉茧,与此一对比便是高下立判。
女人一路把胯下前移,当蜜穴从那肉棍根部划过时,发出了一声闷哼,蜜穴前的肉芽似乎在肉棍的摩擦下快速充血,极为嫣红,蜜穴口划过肉棍时,何贵惊讶地发现竟然能感受那湿润的感觉。看来这位前辈刚才只是玉手套弄肉棍便已经湿了。
何贵心中暗笑:「原来也是骚货,才摸几下鸡巴就湿成这样了,嘻嘻,那得有多想让老子的鸡巴肏穴啊。」只是他可不敢说出来调戏,现在还没得手啊,等她被鸡巴干爽之后,也许就不会介意了。
蜜穴一路滑过那粗长的巨根,蜜穴口的淫水就像是涂油一般把肉棍蹭了个遍。
当蜜穴外那如蝴蝶翅膀般的嫩肉压附在刮过时,女人不时地闷哼着,终于在那硕大的龟头抵在穴口时,何贵那心中不断呢喃道:「套进去,用这骚穴把鸡巴套进去,保证爽死你这骚货。」
只是事与愿违,女人好像不急着插进去,反而一路开始回退,那蜜穴又一次刮过粗长的肉棍直到底部,如此反复几次,女子也从闷哼着渐渐换作细细的娇喘:
「嗯~~嗯~~」
这胃口吊得何贵心思难痒,但也有种别样的风情。他知道心急不得,现在这状况就如同男女之间在拔河,只不过他动弹不得,就是要急也急不来。
用那蜜穴来回刮蹭着肉棍,蜜穴里的淫水早已把肉棍沾满,淫光粼粼。硕大粗长的肉棍被女子压着贴在男人的肚皮上,由于摩擦刺激,马眼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液,当蜜穴口又一次抵住龟头时,两者亲密无间的接触如同热吻一般,女人深吸一口气后,缓缓把身子前倾,目不能视的何贵发现有丝丝的乳香扑鼻,定然是这骚货的奶子悬在自己的面门上了,一直求而不得的他已经忍不住,张嘴伸出舌头,试图舔上那乳香扑鼻的奶子,可惜徒劳无功。
上面进攻无果,反而是下半身终于突破的界线,他清晰地感受到,贴着吻在自己龟头上的骚穴想在呼吸般一张一翕,当那女人原本压紧在胯间的双腿轻轻抬起时,原本压着在肚皮上的肉棍得到释放,挺起些许,调整了角度,正好是龟头前段抵住蜜穴洞口。
只听女人再深吸一口大气后,开始缓缓后退。蜜穴被龟头抵住后,这般后退便是即将要顶进蜜穴之中。何贵又惊又喜,龟头顶进半颗便发现,这淫液满布的肉洞居然异常的紧致,光是顶入龟头便有极大的阻力,一来是他那肉棍的非人尺寸,之前肏那几个女侠时就算不像这位那般紧致,可依旧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她们呼爹喊娘,不断求饶。二来是这肉穴紧致如雏,莫非真是个雏~~这可就真是从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了。
在蜜穴艰难地吞入整颗硕大的龟头之后,那位前辈已是气喘吁吁,娇躯微颤,隐约能听到从喉间发出沉重的低吼,让人联想翩翩。如果不是身体动弹不得,何贵可是会趁此机会,好好亵玩挑逗一番。于是他开口提议道:「前辈辛苦了,我有个提议,不如前辈解了我的穴道,让我来动,前辈大可以不必如此棘手,晚辈保证,必然不会让前辈辛苦的,这双修之术,要是男女双方无法得到快乐,必然是会是经脉不通畅,很容易会得不偿失的。」
那位前辈高人停止的动作,似乎是在考虑衡量,何贵也不催促,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龟头被那蜜穴紧紧包裹着的软糯温暖。突然肋下一痛,随后他就感觉到自己已经能活动起来,只是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显然那前辈虽是认可的他的建议,但是仍不打算让自己得幸欣赏那必是如仙姿般的绝色酮体。
何贵先是活动了一下手脚,从肌肉的僵硬程度发现,自己这被点穴封住的时间肯定已经很长了,就是血气也有些凝滞。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凭着推测袭向那应该是奶子的方向,却是被一双玉手制住手腕,然后引导着放在那纤细的柳腰之上,显然是那前辈依旧有些芥蒂,还没完全放开。何贵讪讪一笑,无妨,那就慢慢品尝着娇嫩仙体好了,双手扶在纤细的柳腰之上,何贵粗糙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女子的轻微抖缩,逐渐地开始放松身体,何贵能从龟头上感受到那肉穴中的嫩肉松紧程度,扶着纤腰开始把女子推后,蜜穴被粗硕的肉棍点点侵入。
一声娇媚中带着痛苦的呻吟,是那美人的蜜穴被肉棍挺进后痛并酥爽的表现。
「嗯~~~~」媚声入耳,如春药般刺激着何贵的神经,体内的欲火越发高潮,就连肉棍也是粗涨了两分,娇喘呻吟越发妩媚,肉棍每进分寸便是越发感觉到更深处的紧窄,唯有先行退出再蓄力挺进,蜜穴中的嫩肉皱褶如层峦叠嶂,每过一处都是不同的风光美景,让那何贵不得不感叹,之前那些所谓的女侠和现在这位神秘的高人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那几个女侠的淫穴虽然也不算松垮,但是内里那如同坦道一般,和那青楼妓女又有何区别,最多只能算是发泄。
现在这蜜穴才是真正的肉欲极乐,何贵不由得在心里比较起来,发现生平肏玩过的女子中,这女子的淫穴当属前甲,就连那对母女花也要比之略胜一筹。
随着肉棍坚持不懈的进攻挺进,那紧致的蜜穴已经被挺进到深处,女子的娇喘声越发清晰可闻,但是除了从鼻间发出的慵懒媚声,并无再说一字。
何贵感觉这肉穴大概已经适应了现在的抽插程度,双手往她身后探去,终于还是覆在那翘挺滑嫩的美臀之上,女子轻扭了几下美臀作那无力的抵抗,见无济于事后,便是听之任之。
何贵用他的大手摩挲着女人美臀的嫩肤,可能男人大手上的老茧有些刮人,女子娇喘地轻声道:「不要」只是这语气听着丝毫没有拒绝地意思,何贵试探道:
「前辈,既然肯纾尊降贵与晚辈双修,何必拘谨这些呢~~反正我有看不到你是谁~~不如放松一点,晚辈虽然没什么用,不过这床第间的伎俩还是算拿得出手的,定会让前辈感到舒服,与其扭扭捏捏不爽利,不若任由晚辈使出些本事,好让前辈也有段不闹心的经历~~就当是一场露水姻缘便是。」
那前辈沉默片刻后,轻声道:「罢了。」何贵以为她是答应了,就要施为,却是双手被那前辈又是握住提起,何贵当是这闷骚的女人又要装模作样,然而让他始料不及的是,玉手牵引着他的手按在两团软肉之上,何贵才刚按在肉上就是惊喜不断,原来自己是被她牵引着抓在那对乳香四溢的奶子上,惊喜不断的是,那对奶子便是自己的大手都不能一手掌握,女人胸前的软肉竟能让他的大手深陷其中,只听那前辈娇呻道:「本~~我的敏感处是在这里,啊~~涨得难受~~」
何贵还没来得及赞叹这对大奶的惊艳程度,就发现更为让人疯狂的喜事,本就雄伟的乳峰如个灌满的水囊一般,光是搓揉便让他爱不释手,而大手揉捏着丰乳时,竟会从乳中射出水箭,奶香醉人之极,何贵一闻便知道,这不是什么水箭,分明就是乳汁奶水,每一次的猛揉大奶都会喷发出道道乳箭,何贵惊疑不定道:
「这是~~前辈的奶汁~~」
那位神秘的前辈轻轻一拧他的耳朵呻道:「莫要大惊小怪,使出你的本事来,嗯~~下面好涨,我有点累了,你来动,轻点,你那玩意太大,我得适应一下~~哦~~轻点~~」
何贵得令,手上不客气,既然这骚货说奶子是她的敏感点,那就尽情进攻,下身也是配合着缓缓地顶起肉棍,在那湿暖的美穴中开疆扩土,不断深入。
他似乎忘记了,那位夫人一直没有再言语,莫非是已经离开了~~非也,本应该袖手旁观的她如今却是已成了在那何贵身上被揉玩着不断喷出奶水,全身赤裸,绝美的酮体娇躯泛着潮红,金枝玉叶的美穴正被那粗硕的肉棍一寸寸开发着抽插起来,凤眼满布情欲,咋看之下还以为身中淫毒的是她——大华太后肖青璇。
第54章掩耳盗铃
细节是魔鬼,当初肖青璇贸贸然输入内力探查二人体内的情况,一着不慎被那些许淫毒逆流窜入体内,肖青璇当时没有时间去马上运功清除,却是为今天这幕埋下了祸患。
那淫毒之霸道可见一般,肖青璇在打晕了二人后,亲自把两个被他们干到晕厥过去的女侠带走。于心不忍的她思量了整整一夜,终究不想再用那些无辜女子的清白身子来作为牺牲,或许是在潜移默化中,自己对于这贞洁一事也是看淡,算起来,当初自己中了白莲教的毒,不也是保命要紧吗~~
而且在得知恩师的经历,还有徐芷晴和洛凝的那档子遭遇后,她的心里也是复杂起来,最终还是拿了主意,先救出林郎才是紧要,只要事后做个干净些,这密事只有天知地知。就算是仙儿有什么疑虑,终究是没有实质的证据。谁信!~~
但是以防万一,也不能让这二人得意,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掩耳盗铃的法子。
肖青璇被那蒙蔽的双眼的何贵正贪婪地猛揉着自己那涨得难受的巨乳,乳汁不断喷晒出来,那登徒子真是可恶,一点都不客气,像是要将自己的酥胸揉爆一般粗鲁,本宫宠信的小太监都不曾这般放肆,真是无法无天,但是那手法不得不说还是有些门道,才揉了一阵子那乳内饱涨欲爆的胀痛感就渐渐褪去,那乳中的奶水喷出之夸张比往日更甚。
强忍着舒爽享受揉奶通乳快感的肖青璇现在更要顾忌的是下半身的状况,那久旱的蜜穴不寻常地分泌着大量的淫水,被这么一根粗壮得不像话的肉棍侵入,就像是沙漠中的旅者面前出现一片清澈的水湖,谁能忍得住。
肉穴中的嫩肉忘情地吸附在肉棍之上,嫩肉的每一次蜷缩都让何贵飘飘欲仙,而肖青璇在那肉棍的抽插下也是浑身燥热潮红,原本撑着身子的双手越发的软绵无力,胸前的大奶压在那何贵的面上,堂堂七尺男子的面门就被深埋在那对喷着奶汁的巨乳之间,何贵精准地一口咬住一边喷着乳汁的奶头,尽情地喝起白白的奶汁。
但是肖青璇已是无力呵斥,因为蜜穴的快感让她强忍着紧咬皓齿才不至于发出骚浪的呻吟之声。她看不到那肉棍到底插到多深,只知道那是从未尝过的极乐快感,甚至已经忘了让那放肆的何贵怜惜,柳眉紧皱,绝色的容颜现出看似痛苦的神情。
「嗯~~哦~~嗯~~太深了~~哦~~~~顶到了~~顶死了~~顶死本宫了~~~~」肖青璇在肉棍越趋猛烈的顶干下还是忍不住放肆地呻吟起来,就连本来是打算要双修的目的都抛诸脑后,并未运功引导。
这样的结果除了让男方发泄出欲火之外,效果不大,因为这淫毒如果只靠射精来发泄,等同于在那水库中开个小孔泄流,其效果可以忽略不计。
「呜呜~~前辈的奶水实在是甘甜,怎么喝都不够,咕噜咕噜~~呜,这大奶能将晚辈闷死了。」何贵开始放肆起来。肖青璇突然一把撑起身子,原本被何贵含在嘴里猛吸的豪乳也挣脱出来,何贵不明所以。
只见肖青璇已是情动,双手撑在男人的胸膛上,美臀开始前后摇动起来,肉棍在蜜穴中被带着套弄,淫水把那肚皮沾湿了一大片。肖青璇一边忘情地扭动纤腰,美臀在何贵的下半身来回划动,口中呢喃道:「啊~~啊~~哦~~~~到了,到了~~」
难得听到美人的娇喘浪叫,何贵只会更加卖力,没想到这美人不止浑身是宝,体质更是敏感得不像话,果然闷骚的女人都是这般好色,双手大胆摸索着向她袭去,抓到那对会喷出乳汁的大奶后并没有留恋,一手一个抓在就拉向自己,肖青璇刚刚才小小高潮一次,还在回味久未体验的高潮余韵,被那登徒子拽着无力反抗,便顺着他意再压下去。
何贵把大奶子拉到嘴边一口叼住后,双手就改为袭向美人丰臀,大手用力抱着翘挺的丰臀后,提肛蓄力,要开始认真肏干这骚货了。
肉棍退至蜜穴口处,突然一个猛捅进蜜穴深处,龟头硬塞进去一个极为紧窄的幽深肉缝之中。何贵来不及惊叹这骚穴的紧窄便全根退出至蜜穴口,又是一顶,再次突破底线,插得更深,咬牙再次温软无比的小穴,继续猛顶。
肖青璇被这突如其来的猛插干了个猝手不及,颦首抬起,神色痛苦,那是真的痛苦之色,玉手自而而然地紧拽,指甲都陷进那狠心男人的皮肉之中,高昂地嚎叫道:「哦~~好痛,停下~~不行~~哦~~太深了~~哦~~大胆~~淫贼~~哦~~本宫要治你死罪~~哦~~停下~~本宫~~哦~~嗯啊~~不行~~要死了~~~~」
何贵一言不发只顾着尽情肏干这销魂仙穴,那是百年难遇的神仙极品美穴,便是就此丧命也是义无反顾。啪啪啪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地狂顶,肖青璇从最开始的痛苦神色,威胁无果后,认了命似的,只求这狠心人能早点完事,事后再将之一刀了断。
只是世事难料,蜜穴从最开始的撕裂疼痛让她头涨欲裂,当肉穴开始慢慢适应那无情的肏干后,体内的欲火不减反增,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娇躯浑身酥麻难痒,唯有那大力的肏干小穴才能稍稍发泄几分。
太后的嘴里无力的抗议着,只是那诚实的身体却是出卖了她,丰臀扭动起来越发配合,何贵的尽情狂顶终于收到了成效,而且龟头已经到达了目的地,那狂顶的肉棍龟头终究还是深插到肖青璇极为幽深穴道底部的私密花房口处,经验丰富的何贵甚至能从龟头处感受到那本应该死守的子宫口居然已经是松动半开,看来这骚货控制不住欲火,那子宫秘处已经准备好要迎接来客了。
何贵一股作气,继续次次到底的深插猛干,每一下都用龟头狠狠叩击那子宫秘口处,半开的秘口在龟头的重锤之下摇摇欲坠,就要蓬门大开。
肖青璇虽然情欲加身,可是理智尚在,感受那被深插到底之后,虽然爽快无比,可是心中也是极为不安,有股莫名的危险感在蔓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何贵见时候已到,一把翻身而起,胆大包天地要把当朝太后压在身下,而结果就是他真的做到了,肖青璇已是失去该有的防备,被他一朝得逞,双手想要推开此狂徒却是绵软无力。
何贵意味深长的笑意让她不寒而栗,正要呵斥威胁之时,何贵拱起屁股,肉棍尽根退出那湿润暖穴后,以雷霆万钧之势一压而下,整个身子压在她的娇躯之上,肉棍无情地重重深插到底,龟头把那脆弱无力的子宫秘口顶到半开,半个龟头硬生生挺进那花房之内,这一下可把肖青璇顶出魂来,整个人如坠仙雾,眼神凝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那何贵犹不死心,大喝一声,扎马沉腰,打算强行撬开那花房秘口,探幽到底,要真正完全地占有这极品销魂美穴。
肖青璇被他那横蛮无理的举动召回意识,咬牙彻齿道:「淫~~贼~~本宫~~必~~诛~~你~~九族~~哦~~~~~~」
只是狠言说再多也是无用,终究还是被那狂徒完全顶开了最后的秘处,龟头强行突入了最为尊贵的子宫花房之内。
何贵长吁一口气,死死压在肖青璇的身上,享受那完全占有这蜜穴的成就感和爽麻感,现在便是给他个皇帝之位都不屑一顾,这般畅快的巅峰极乐,便是极致的肉欲享受。
何贵忍不住腰间一麻,感觉就要喷发出浓浓的热精,他意犹未尽,还想更进一步,憋了一口气退出那咬住龟头的子宫秘房,再次狠干起来,死死憋着强烈的射意就为了多体会几下那深入子宫的玄妙极乐。
肖青璇见这淫贼竟然还敢动作,子宫被侵入的难言感受让她浑身无力,可是嘴上却不轻饶,娇喘着呵斥道:「大胆刁民,还敢~~哦~~放肆~~哦~~太放肆了~~哦~~本~~哦哦~~定要你~~哦~~顶穿了~~哦~~~~死了~~」
尊贵无比的大华太后被强行压在淫贼的身下肆意狂肏,每一下都是竭尽全力的深插,此时的子宫秘口已是无暇闭合,被接连的冲击插得溃不成军,肖青璇的娇躯泛起更深的潮红,蜜穴中淫水泛滥,小腹紧缩,一股尿意从体内升起,便是见惯世面的她也是羞愧难忍,哀嚎道:「停下~~你~~哦嗯啊~~先停下~~本宫~~饶你不死~~停下~~啊~~~~~~」
随着一声高昂悠扬的呻吟浪叫,堂堂太后居然被一个就要频临射精的淫贼硬是肏着美穴狂干到潮喷,淫水汹涌的喷发而出瞬间灌满穴内,何贵也被这突然的潮喷暖流击穿防线,一下凶猛的狂顶后,龟头抵在子宫底壁上马眼大张,无数的浓精争先喷涌而出,那浓精的热感烫得肖青璇娇躯猛颤,淫水喷发得更加猛烈,二人的交合之处被汹涌的浓精和淫水混合着冲晒而出,溅出蜜穴。
肖青璇凤眼猛张,眼前一片白芒,眼角处流出晶莹泪水。
此刻的密室中不知为何泛起阵阵涟漪,似乎是二人情热的身体蒸发了身上的汗水,形成丝丝的雾气。
第55章双修
久违的被浓精灌满蜜穴的热烫酥麻让肖青璇全身瘫软无力,在那瞬间突然想起了那位以死纳谏的钦天监的密信。难道真要如信上所言,再诞龙儿,为皇室调和阴阳?只是林郎~想起了那冤家,肖青璇的眼神浮现些许清明,肖青璇思绪飞散,闪过无数杂乱的往昔片段,更是忆起不少皇家密事,甚至于想过父皇与自己有过一番推心置腹的密谈——
在赵元羽默许了她们姐妹俩都倾心并打算嫁与林三那小子后,这位城府深不可测的赵元羽,虽然表面上对林三赞许有加,只是也逃不过岳父看女婿越看越闹心的定律,总觉得太便宜了这小子,贵为天潢贵胄的两位爱女公主都要被这小子拐跑了不说,那沾花惹草风流成性的浪荡性子,身边的红颜知己似乎就没个尽头,肖青璇和秦仙儿那都是他的心头肉,换作别人。以青旋和仙儿这姿色,做牛做马倒茶洗脚都是得排着队来,更何况这大华唯二的公主身份。
赵元羽也是气不过,和肖青璇交代过,自己若是百年之后,那林三仍是死性不改,大可废了他那驸马之位,只要有这一日,他自有后手处理,肖青璇那时爱死了林三,哪里听得进去,赵元羽却是道:「青旋,你比仙儿识大体,知分寸,父皇若是归天了,只要那小子有负于你们俩姐妹,那可是要你来做主了。父皇大半辈子都住在这深宫之中,看着那巍峨的高墙的时候,父皇总觉得,那是牢笼的阑珊,而不是护人的铁壁,在这围墙外的人总想挤进来,却不知围墙里的人无时无刻都想要离开,但是又怕,怕这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肖青璇解释道:「父皇,你多想了,青旋知道,林郎心里定是想着青旋的,只是他这才气性子,对世间女子最是致命,便是他不主动招惹,那些狂蜂浪蝶也总是挡不住的,所以青旋不怪他,但是总得要做几回恶人棒打鸳鸯,不然以他那多情的性子,怕是这皇宫都住不下了。」
赵元羽叹息道:「女生外向,诚不欺我。」
肖青璇嗔道:「父皇!!」
赵元羽苦笑道:「青旋,父皇说的那林三有负于你们,可不止是说他太过风流,若是有天让你们俩守活寡,那才是真的欺负人啊,父皇很开明,自从那些年不能人道后,这三宫六院中,妃子众多,又是在这深宫里,是会把好好一个活人逼疯的,父皇的那些嫔妃,都只不过是凡夫俗子,自然有七情六欲,但是进宫之后,却是余生只能在此老死,所以父皇对于这些年来她们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行径,都是睁一眼闭一眼,只要不是太过分,便是由得她们去了,可青旋你是父皇的掌上明珠,可不能遭这些罪,若是那天那小子实在不行,又或是你无聊了,便是养养面首那也是理所当然的,难道还只兴许这林三左拥右抱,却要朕的公主们守那清规戒律,天下哪有这般道理?」
肖青璇面红耳热地娇嗔几句后,红着脸离去。
原本这件事已经在她的心中尘封,但是今日却是无端想起,肖青璇眼神空明,只道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但是这压在自己万金之躯身上的这人,却是实实在在的胡来。何贵这刚射完的肉棍不愿退出那紧窄的蜜穴,在一番喘息后隐隐又有抬头的迹象,原本射完精后略微疲软的肉棍,经过片刻休息后竟然又重振雄风,坚挺如旧。
肖青璇柳眉轻皱道:「嗯?!还来?」何贵没有言语,只是以继续抽插起蜜穴作为回应,那肉棍的火热击溃了肖青璇才刚恢复些许的理智,肉棍在满是浓稠精浆的蜜穴腔道中开始加速蠕动抽插,肉与肉的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肖青璇开始呼吸加速,只觉得身子热得烫人,那渴望被贯通蜜穴的情欲如燎原之势,一发不可收拾,柳腰不自觉地扭动配合,试图让那顶得她丢盔卸甲的肉棍能再深一些。
「嗯哦~好深~涨~顶得本宫~啊~~不要~大力点~嗯啊~继续~哦~」
羞于启齿的呻吟从皓齿间流出,肖青璇被肏干着蜜穴,眼神迷离,看着那被蒙着眼在奋力驰骋的阶下囚,仿佛已是忘记彼此间的身份和地位的悬殊,更是抛却了原本只是为了保他一命而不惜纾尊降贵与他双修。
她需要彻底发泄这些年来所忍下的情欲,心中一口闷气不吐不快,一瞬间的念头通达,让她如顿悟般地冲破了道德枷锁,呻吟声逐渐变得放肆起来:「哦啊~好粗~~怎的那么粗莽?你这登徒子~太放肆了~~本宫~~啊~你这厮~嗯啊~~好深~~不行~太深了~」
在黑暗中听着这越发媚浪的呻吟声,何贵后知后觉地发现这声音竟是那位仪态尊贵的大美人的声音,惊喜道:「你是?前辈?还是夫人啊?」
肖青璇自知已是瞒不住,娇喘着道:「怎么了?嗯~你想我是那位?有何区别?」
何贵兴奋道:「真是夫人嘛?怪不得了,想不到原来是夫人舍身救小人,小人感激不尽,我就奇怪,这世上哪里还有比夫人身材更好的美人啊,这奶子大也就算了,这是在喷奶吗?难怪难怪,这奶香醉人,小人就喝不够,唔唔唔~这奶水甜的,真香。夫人这身子,小人能玩到,真是不枉此生了。」
肖青璇这下被点醒道:「什么玩不玩的,本宫不过是暂时找不到适合人选抱住你性命,只好便宜你了,这是在和你泄毒保命,不对,本宫差点忘了,都是你这登徒子,那玩意作怪,让本宫分了心,要是就此一命呜呼,那可怨不得人,都是你咎由自取。」
何贵虽然嘴上说着不枉此生,但是真涉及到小命,也不敢造次,冲刺之势慢了下来,献媚道:「小人怎敢怨夫人呢,不过小人也不舍得就此丧命,还请夫人慈悲,救救小人吧,小人以后定会为奴为马,任凭夫人差谴。」
肖青璇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刚才不是很放肆吗?不想死,那就乖乖招来。本宫非但保你不死,便是荣华富贵,也是随手便赐你了。你要不是头猪,想必都已经猜到本宫的身份了吧?」
何贵被蒙住的双眼精光一闪而逝,随口胡诌道:「猜不到,小人怎么能猜到呢?不过夫人就冲夫人你这大义之举,还有这玩上一辈子都不会腻的喷乳大奶,小人必定知无不言,就当是小人胆小,还请夫人帮小人抱住性命吧,能多干一会是一会啊。」说毕更是狠狠一顶。
蜜穴深处的子宫已经被冲破了阻拦,龟头现在能相对轻易地突入,顶在那最深处的肉壁之上,肖青璇闷哼了两声后,玉手掐在那放肆的登徒子腰间上狠狠一拧,何贵皮粗肉厚,自是对不痛不痒的调情之举乐得多来几下。又是狠狠地顶插了一番,肖青璇媚声道:「等等,先停下来,再来的话,本宫等会无力给你泄毒了。」
何贵还是为了保命,停下的抽插,就把肉棍深插到蜜穴中,将那龟头卡在子宫环口处。肖青璇没好气道:「怎的那般胡闹,既然都木已成舟,本宫做完正事后,自会让你发泄完便是,等会我渡功时,可不准乱来,否则本宫岔了气,你也神仙难救。」
何贵正色道:「夫人,求你行行好,也救救我大哥吧?我俩自幼相依为命,没有他我也不想活的了。」
肖青璇皱眉道:「本宫自有分寸,你若是不胡闹,本宫不妨考虑。」
何贵不敢多说,身子一动不动。
肖青璇看着这刚才放肆得很的淫贼,如今也不知是担心自己的小命还是顾及他那大哥的性命,一副温顺模样,也是好笑,但是正事要紧,赶紧收拾心神,运起那双修之法,从体内有股醇厚温热的暖流自二人交合处缓缓而出,进入到何贵的体内。
感受到在那温软的蜜穴中那股暖流自马眼处钻入自己身子后,这外来的内力却没有横冲直撞地冲击府穴,反倒是在不断温养滋润着那破败不堪的经脉,如涓涓细泉般润物细无声,暖流延绵不绝地流入他体内,让何贵明白这夫人定是位绝世高手,之前那些送来的所谓女侠,内功平平无奇,而且对这双修之术也是一知半解,往往成功渡入内力后,却是不懂得控制,所以这逼出淫毒的效果只能是聊胜于无,不过是被白干一场而已。
但是这夫人的内力不但醇厚雄浑,更是收放自如,甚至这双修的功法也是极为罕见,是正宗的双赢局面,便是等会她收功之后,说不定那雄厚的内力能因此再精纯些许,道理就如练兵一般。
肖青璇运起那双修之法后,将内力渡入何贵的体内后,经过一番摸索与试探,终究是用内力将他身体里的经脉都完全附着上,但是却要小心控制,不能让内力过于狂暴地冲击经脉,不然要是他经受不住,一步错步步错,就会全身经脉被直接冲爆,当场暴毙。
肖青璇久未经人事,而且这双修之法更是难得使用,要是像那次林三那般胡闹,不懂节制,直接就强取了她一半的功力,以肖青璇的当年的修为,却是不用这般大费周章的。不过好在有了经验,而且这何贵也是知分寸,若是他敢乱来,敢贪心地截留内力,肖青璇只需把心一横,一股脑地灌入全部内力,他是必然承受不住的。
当一切都就绪后,肖青璇轻咳一声,但是那何贵半点反应没有,肖青璇也不知他是不是在装疯卖傻,又是一声明显的轻咳,示意提醒何贵,何贵却是问道:
「夫人,你嗓子不舒服吗?」肖青璇气笑道:「本宫是在提醒你,难道还要本宫明说吗?」
何贵无辜道:「夫人提醒小人什么啊?」
肖青璇玉手打在他的胸膛上说道:「双修你还不会吗?你这登徒子。」
何贵哭丧着道:「夫人冤枉啊,你刚才不是不准小人乱动吗?小人这听你的又哪里错了。」
肖青璇瞪了他一眼,却是看到这厮还被蒙着脸,那是她的最后一层遮羞布了,只好无奈道:「本宫已是把你的经脉护住,接下来就是把淫毒逼出经脉泄去了,明白吗?」
何贵点头道:「好的,谢夫人费心了,然后是怎么个逼毒法啊?」
肖青璇嗔怒道:「你这猪脑子,刚才不是一直在胡闹吗?你身子不动,经脉里的淫毒就会潜伏起来蚕食你的经脉,要是全身经脉都被侵染然后深入骨髓,那就是片刻间就要丧命了。」
何贵枉然大悟道:「哦,夫人这是让小人可以开始肏你嘛,早说嘛,小人都快要等不及了,辛苦夫人你了,小人这就大力肏你吧。」
那何贵早在说话时已是开始抽插起来,一上来便是不惜体力大开大合的抽插,肉棍在那蜜穴腔道中急速地前后进退,龟头抽退出子宫环口后,便是被那软柔嫩肉紧裹缠上,如同有股吸力一般试图阻挠肉棍的退出蜜穴,当龟头退至穴口后,却是原路折返,来一个回马枪,以势不可挡的冲刺一路直捣黄龙,那峰峦叠嶂的缠绵嫩肉皱褶就是反过来变成试图阻挡肉棍长驱直入的烽燧,每突入一分都有极大的阻力,那种紧致的缠绵包裹肉棍的体感,与之前的交合爽快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
那是一种与对方水乳交融的玄妙状态,便是肖青璇作为主导也罢。这极乐肉欲不亚于之前高潮来临的酥麻感,浑身娇躯如被电触般,通体舒泰,让人如坠云端。原本白皙无暇美玉般的娇肤呈现出一片通体的潮红,那俏脸之上的红晕更甚,肖青璇媚眼如丝,明眸中都是那情欲的饥渴,贪婪地享受着这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爽快,唯有颤声娇喘,甚至还难以组织言语说话。
何贵更是快活赛神仙,这才是真正的双修啊,难怪这双修之法哪怕在江湖上被灌以淫乱的标签,提起双修总是让那些所谓的明门大派嗤之以鼻,只认为那是淫乱男女的借口,实在是经历享受过此中玄妙极乐后,谁还有心神去苦学各家功法秘籍啊,既能肏穴享欲,又能借此洗练打熬,这明明就是条捷径,只不过难在像肖青璇这般功力高深之人愿意舍得如此行事,不然便是普通人有幸能享受一回,
都能借此祛除体内的杂质,最少也能强身体魄,延年益寿了。
「夫人,太爽了,哦,这骚穴真的太爽了,夹着鸡巴不愿松口,那穴里的肉都缠在鸡巴上裹住,这紧致的骚穴,肏一辈子都不会腻,从来没肏过这么骚的小穴,用来套鸡巴真是一绝,夫人这骚穴肯定很久没被大鸡巴肏了吧,淫水这么多,用鸡巴怎么堵都堵不住,不行,这骚水流得太多了,我怕对夫人你的身体不好,我这就给你补充水分,把我鸡巴里的灌进去。」
「登徒子,莫要胡说,本宫,才没你说的那般不堪,这是把你体内的淫毒逼出来后,本宫借此排出来的,总不能为了救你,让本宫把这些害人玩意留在体内作恶,嗯啊,好深,你把玩意,插得太深了,比之前还要狠,哦啊,就这般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你怎么越说越拼命?太深了,啊哦~那玩意太深了~你这忘恩负义的淫贼,快要插死本宫了~~哦啊~」
「夫人,哦,好紧,何必如此拘谨,小人这根玩意,世间男女都叫鸡巴,要是从夫人那高贵的口中说出那床笫间增加情趣的骚言浪语,肯定更爽的,夫人不妨说说看?」
「说什么?本宫不会说那些粗鄙之言,啊~怎么说得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这么~哦~好狠~」
何贵见被压在身下挨肏还故作矜持的肖青璇拿定主意得要让她忘情浪叫,好好看看她脱下面具后到底是个怎么风骚淫浪的姿态,不等她说完便是卯足了劲便是一顿不讲道理的狂抽猛插,仿佛不管双修被打断,冒着暴毙的性命之虞都要叫这位放不开的美人领教自己鸡巴的厉害。
肖青璇这是自己做善事还得受罪,那淫贼越是兴奋,下身冲刺的越厉害,体内的淫毒虽然也加快了逼出经脉的势头,可自己也是难受,不是被干得不舒服,反而是太爽了,那维持内力平稳护住对方经脉的难度徒然加大,要是一时控制不住,把握不好内力的护体,让这淫贼最后爆体而亡,岂不是功亏一篑,自己反倒是白白便宜了对方,在临死前还爽上一把,到头来还没弄清林郎的下落,那又何苦?虽说旁边还有他那个仍旧昏迷不醒的大哥,但是肖青璇却不愿意冒险,赌他会乖乖说出实情,要是真肯说,仙儿何至于束手无策多时?
肖青璇幽怨而妩媚道:「慢点~嗯啊~你动得太狠了~那玩意插得太深~本宫快要坚持不住了~别胡闹~哦啊~太深了~登徒子~淫贼~放肆~怎么越干越狠~啊哦~被顶穿了~太深了~到底了~」
何贵却是不管不顾,丝毫没有停下或是减缓的势头,那肉棍在蜜穴中狂插中,更是爆涨了两分,那粗硕的肉棍,把肖青璇那蜜穴撑涨到一个十分夸张地地步,甚至让肖青璇想起了当时分泌时候的涨痛。
肖青璇哀怨道:「罢了罢了,算是本宫怕了你这不要命的登徒子,你要听本宫说那下贱淫秽的浪语,本宫说就是了,但是你先慢点,本宫有些撑不住了,再这般疯狂,本宫真的一个失手,便是毁掉你全身经脉了。」
何贵这才甘心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但是那力度却不见减弱几分,一下紧接一下地猛顶着蜜穴,把肖青璇顶得娇喘不止,何贵趁机得寸进尺道:「夫人,小人到现在还看不得夫人这身子,就请夫人准许,让小人饱饱眼福吧?」
肖青璇娇嗔道:「本宫都被你那~那鸡巴插了这么久了,还有什么准不准的~嗯~再慢点~本宫不想那么快又来~又被你那鸡巴~肏爽了~先缓缓~你自己有手不会揭开眼布吗?~啊~就会用来摸本宫的~奶子了~」
何贵嬉笑着一把扯开眼前的黑布,因为被蒙上许久,虽然这密室幽暗,但还是需要时间适应,等眼前的事物逐渐清晰起来后,看着那在自己保持着狠顶蜜穴的抽插动作下,一副绝美的胴体在眼中逐渐变得真实,比之前不久相见时,眼前的这绝色妇人,青丝披散,白皙的娇躯在这暗室中仍是炫眼夺目,那对前后晃动的大白奶子更是摄人心魄,那大奶上的乳头尖上有那乳白的晶莹。而那副香汗淋漓更显肉媚的身子玲珑浮凸,豪乳宽臀丰臀之间,是那丝毫不见赘肉的紧致平坦小腹。
身子被暴露在前,肖青璇脸上红晕更甚,娇羞地撇过头去不愿与他对视。
何贵看着这副媚肉娇躯,不禁有些呆住,他虽然不是第一看到,但是这般近距离地欣赏这绝美胴体,还是正被自己的肉棍干着,那是天壤之别。何贵眼眶通红,又准备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想要一举把眼神中充满情欲的肖青璇肏到高潮,与她共赴巫山。
突然身后一把清冷的女声响起:「亏我姐姐一直在保护你,你还不知好歹,就那么想死吗?」
第56章现眼报
一句话惊醒了沉浸在双修肉欲中的二人,肖青璇更是羞得无地自容,说话的正是返回的秦仙儿,她在二人身后看了有些时候,却是没有出声打扰,不是怕惊扰到二人,以她的心性,便是那何贵双修泄毒失败,当场毙命,她也绝不会皱一下眉。
她其实也是苦恼多时,所以在二人忘情交合时,就在苦思对策。
看见何贵那嘴脸,秦仙儿就气不打一处来,娇喝道:「姐姐都已经甘愿冒着这般风险和名声败坏,就为了救你们这对下贱兄弟,你倒好,就顾着自己快活,你不知道姐姐现在多难受吗?被你这杂碎玩了身子得了天大便宜不说,还要这般放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剁了你?」
何贵见这把自己当狗一样追杀多时的杀星再现,而且那气势汹汹的模样,顿时就吓得不敢造次,干脆停下的抽插,正在瑟瑟发抖。肖青璇这时出声道:「仙儿,看来你也没找到帮手了?唉,姐姐也是没有办法了,见你迟迟不归,他们俩已经开始发作,若是再不出手,怕是就要来不及了。万不得已,姐姐唯有出此下策,与他双修泄毒。」
秦仙儿抿起小嘴道:「姐姐,你为何不等我回来商量一下啊?你这~唉~」
肖青璇疑惑道:「仙儿,这淫毒你我心知肚明,除了双修,别无他法,难道说你还有妙计吗?」
秦仙儿沉默不语,摇头道:「仙儿不知,但是姐姐,值得吗?我就不信,这对狗杂种还真会那么硬气,我肯定会让他们死前乖乖吐出相公的下落的。」
肖青璇问道:「仙儿,你追捕他们多日,想必也让他们吃尽苦头了,但是到头什么消息也没有,不是姐姐不信你,但是姐姐不能用林郎的下落来赌啊。」
秦仙儿心中郁闷道:「仙儿这剧本本来就是用他们来证实仙儿的话,他们本就该死的,姐姐你这下可好,计划全乱套了。」
这何富何贵兄弟二人,就是被安碧如喘到鬼门关走了一遭再救回来,炼成傀儡的一尺枪和老龟公,是安碧如安排来当死士,就是要借他们的口来说出那个人的消息,想要借肖青璇的刀,来铲除安碧如狠极的那人。
他们身上的这淫毒,也是安碧如亲自下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受罪,不是喜欢用下三滥手段玩女人吗,老娘就让你们也尝尝被人下药的滋味。
但是秦仙儿没料到,肖青璇居然会如此舍得自身清白,就为了救他们一命。
本来秦仙儿已经掐准时间,准备在他们临死前回来,然后演个戏,把那人抖搂出来,肖青璇到时候自会上心,对于她来说,一个图谋不轨的皇叔,肯定会以雷霆手段诛杀。到时候师傅的计划就成了一半了,那人既是师傅的仇人,更是一颗拦路石,必须除掉,但是安碧如现在脱不开身,那就借姐姐的手来除掉。
见妹妹沉默不语,肖青璇以为她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轻叹一声,对何贵说道:
「我们继续,但是别太胡闹,时间不多了,要是再拖下去,怕是你那哥哥就快撑不住了。」
何贵瞟了一眼那心魔般的秦仙儿,见她闻言只是斜眼瞪了自己一下,却是没有阻止,何贵小心翼翼地缓缓拱动下体,继续双修。
秦仙儿冷眼看着交合的二人,眼神晦暗。肖青璇见何贵动作扭扭捏捏,体内的淫毒丝毫不见浮现,便宽慰道:「别怕,有本宫在,你只管来~肏本宫吧,不过得控制好,不能太放肆,不然本宫~嗯~对~可以再大力点~这样才有效果~哦啊对~鸡巴可以再深一点~这样才有~哦~你这登徒子~就是这样~不能太猛~也~不能太轻~鸡巴得快射出来~让那些淫毒~从鸡巴更快地射出来~嗯啊~」
秦仙儿苦笑着摇了摇头,都懒得看那个仍在昏迷中的老龟公。让他憋死好了。
二人的交合双修变得顺遂起来,秦仙儿听着那淫声浪语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昏迷中的何富闷哼一声,那一直硬挺的肉棍轻抖几下。整个人开始不时颤抖着,那赤裸的身体上,那浮现出来的淫毒迹象开始出现反应,秦仙儿看了一眼后,就知道,这狗东西是时候要去见阎王了。
交配双修中的肖青璇和何贵自然也发现旁边何富的异常,何贵停下抽插出声道:「夫人,我大哥就快要撑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肖青璇柳眉轻皱,没想到那何富居然已经开始发作了,要是不管的话,必死无疑,肖青璇幽幽地看向秦仙儿,秦仙儿赌气般一扭头,冷言道:「姐姐你就别看我了,我才不管这狗东西的生死,既然你已经在救他了,那他哥哥乖乖去见阎王便是。」
何贵哀求道:「女侠我求求你,你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哥哥啊,要是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秦仙儿心中好笑,咪起眼对何贵道:「那就赶紧一起死,不过死之前,先把相公的下落说出,他到底是被何人设计所擒,不然就算你们死了,我也要将你们碎尸万段,诛你九族!」
肖青璇叹息道:「仙儿,要是你不愿意出手,便先离去吧,姐姐我来救他便是,姐姐当初已答应保住他们兄弟二人性命,不能食言,还是那句话,不能拿林郎的下落来开玩笑。」
秦仙儿真想骂人了,这种下贱男人,死了还免得脏了眼睛。但是她又不能说出口,万一姐姐发现自己不对劲,怀疑他们的身份,那就麻烦了,而且师傅千叮万嘱,那人的身份,一定得经他们的口中说出,这样肖青璇才会确信。
秦仙儿正苦恼,怎么才能说出控制这两人心神的暗语,让他们乖乖就范,甘心赴死。因为他们是安碧如所炼制,除非她在场,或是用那暗语激发,不然还是会保持自己的思想。肖青璇催促道:「仙儿,你先离去吧,姐姐这本来就已是丢人,若是你还看着姐姐,与他们同时~姐姐也真没面目见人了。」
秦仙儿急得直跺脚,愤恨道:「姐姐!」
肖青璇眼神哀求道:「仙儿!姐姐不会怨你袖手旁观,你身子清白,不必和姐姐一样。但是姐姐求你,就当是给姐姐留点颜面吧,不然真来不及了。」
秦仙儿大喝一声:「自作孽!」肖青璇闻之顿时梨花带雨,以为秦仙儿在骂自己不知廉耻,但是她泪眼婆娑中看到,好妹妹秦仙儿不但没有拂袖离去,反而是脸如寒霜地步向那已经口吐黑血的何富。
肖青璇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登徒子作弄多时导致眼花,只见秦仙儿骂骂咧咧地胯过躺在地上越发颤抖得厉害的何富,玉手正在宽衣解带,却是没有裸露出娇躯,只是把下身脱个精光,口中念念有词地咒骂着道:「狗杂碎,贱东西,上辈子修了多少福分,还得让本宫来救你狗命,等会从你狗嘴里撬出相公的下落,看本宫怎么整死你。」
旁边的何贵饶有兴致地看着,秦仙儿动作利落地把那何富硬得发紫的肉棍用玉手扶住,半蹲着分开双腿,把蜜穴抵在龟头之上,就要坐下去。只是眼神余光扫到旁边,对那看戏的何贵瞪了一眼喝道:「狗东西,看什么看,干你该干的,再看我现在就把你狗眼挖出来。」
肖青璇苦笑着玉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别乱看,专心点,你这登徒子先顾好自己,有她出手,不比本宫差,你那哥哥不会有事的。」何贵献媚道:「夫人说的是,小人这就来伺候夫人。」
肖青璇白了他一眼道:「你这嘴就是欠揍。」何贵还以颜色道:「夫人这骚穴就是欠肏. 」说毕继续不急不慢地继续抽插。
这边厢秦仙儿半蹲着的身子纹丝不动,看着身下那何富,就是老龟公,想到那竟敢吃里扒外,胆大包天到想用那春药来陷害自己,害得自己不得不去向师傅求救,最终还是便宜了那个死鬼李大根,秦仙儿就来气。不过想起也是幸亏自己找到了师傅,更是无意中唤醒了师傅,不然师傅那人设局擒下,当时的处境也是危险,要是再深陷其中一段时日,怕是真会被那人得逞,让师傅怀上了。
秦仙儿看着那何富吐血越来越多,眼看就要一命呜呼。旁边的肖青璇也在呻吟中提醒道:「仙儿?!」天人交战了瞬间,秦仙儿一咬牙,坐了下去。
何富的肉棍没有他弟弟那般雄伟,但是也是不俗,由于淫毒附体,更是热烫得惊人,硬如铁铸。秦仙儿刚才握在手中也是心跳加快,一坐下去,感觉就如被一根烧红的铁棍捅入蜜穴一般,一声高昂的娇喘:「啊!!!好热~」随后便收拾心神,运起双修之法,内力涌入对方体内,迅速侵入经脉之中。由于何富本身就没有内力,经脉中也并未打通,所以秦仙儿的内力就如洪水般冲击着他的经脉,但也好在没有一丝内力,反而不会出现排斥,只是内力撑满经脉的感觉如整个人的身体被灌入无边的热气,何富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臃肿,如鼓涨的皮球一般圆滚。
肖青璇提醒道:「嗯啊~仙儿,小心一点~啊~冤家,你也小心一点,鸡巴别插那么深~」
秦仙儿柳眉紧皱,没好气道:「行了,姐姐,我自有分数,你就别分心了。」
肖青璇便不再关注,只是尽量压低呻吟的声音。
何富全身经脉被内力充斥,原本淫毒发作的痕痒疼痛暂缓下去,眼皮颤抖着缓缓张开。眼前出现一位服饰眼熟的身影,正坐在自己身上,刚想看清何人,却是突然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因为秦仙儿正在运功,憋见身下的老龟公开始醒来,秦仙儿冷哼一声后,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直接又把他扇晕过去。
当内力已是充斥了对方经脉后,却是发现试图以内力揪出淫毒却是做不到,那淫毒就如附骨之蛀一般难以用这种法子来排出,唯有通过他体内活跃起来后,才能一点点地把脱出经脉的淫毒逼出。秦仙儿闷哼一声,才不情不愿地开始起伏翘臀,以蜜穴吞吐起肉棍来。
经过大根那肉棍的洗礼,秦仙儿下身的肉洞容纳老龟公这个尺寸自然不在话下,但是那肉棍的热烫,还是让她浑身酥痒,她又不是未经人事的雏,而且前不久才在大根的耕耘下享受过不知多少次的高潮极乐,肉体自会有欲望,而且这双修的感受本来就会让肉体更加敏感,所以秦仙儿虽然恨死身下的老龟公,但是肉体的快感还是诚实。
秦仙儿咬着牙发出呻吟浪声,神情咬牙切齿,但是那明眸中的春意渐浓。唯有呼吸逐渐粗重起来。而被扇晕过去的老龟公反倒是做起了好梦,在那朦胧之中,自己胯间的肉棍粗壮得吓人。豪迈地坐在一张金色椅子之上,硬挺耸立的肉棍一柱擎天,几具白嫩的赤裸媚肉娇躯跪趴在肉棍前,恭敬地伸出香舌争相舔舐着肉棍,好不容易看着那几个献媚伺候肉棍的骚货,赫然是那萧家大小姐,还有那妩媚妖姬安碧如,和那个一开始就打起主意的秦仙儿,三人如发情的母狗般妖娆地扭着肥臀,如饿狗抢食一般用嘴穴深喉轮流侍奉着肉棍,抢不到的就叨住肉棍舔弄,或是把两颗卵蛋含在小嘴中用香舌挑逗。远处还有几个身材曼妙,婀娜多姿的女子正摇曳身姿款款而来。
就快要看清即将到来那几个绝色女子的容姿,突然耳朵被扭得生疼,像是有股蛮力硬拽着倒退而去,眼前一黑,他睁开眼睛后,发现是真的有人在扭着自己的耳朵,还是用那指甲死掐的。老龟公终于看清的坐在自己身上死掐着耳朵的那人,原来就是那个到嘴都飞走的美肉,是那秦仙儿,老龟公疼得龇牙咧嘴,但是印在他意识中的是自己现在是何富,到死都只能是何富。
秦仙儿掐醒了老龟公,是因为她想通了,这双修泄毒保命,自己碍于不让姐姐怀疑,只能陪着一起下海,但是没道理这狗东西就大大咧咧地躺着享受,却要自己去伺候,凭什么?秦仙儿冷言道:「不想死的,就自己动。」
老龟公惊喜于这柳暗花明,自己居然真的已经把这秦仙儿弄上手了,但是看着她那不假辞色的一副臭脸,也激发起了自己的征服欲,老龟公眼神游离,发现身边竟是那位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被何贵压在身下肏干。看到肖青璇那差点又把自己晃晕的白皙大奶,老龟公羡慕不已。
艳羡的眼神出卖的老龟公的想法,插在秦仙儿蜜穴中的肉棍起了反应,这些自然瞒不过秦仙儿。秦仙儿猛瞪一眼,手上的力度加重,只听老龟公哀嚎道:
「哎呦,疼疼疼~耳朵要被扯掉了。」
秦仙儿面如寒霜道:「本宫都已经便宜你这狗东西,用双修来保你一命,你还敢朝三慕四?」
老龟公哆嗦着道:「哎呦饶命,饶命,小的不敢了,不看了不看了。」
秦仙儿这才松手后道:「自己动,休想本宫来伺候。」
老龟公献媚道:「遵命,小的自己来。」说毕便是开始顶起来,两只手不安分地想要摸到秦仙儿那露出的白花花的大腿之上,却是被秦仙儿一把打掉说道:
「别乱摸,本宫有说过允许你碰本宫的身子吗?」
老龟公吃了瘪,加上刚才那神仙美梦被打断,心中也是来了气,顶胯的力度开始加大,肉棍在蜜穴中抽插也变得迅猛起来。秦仙儿一开始是摆出一副臭脸面无表情,只是随着老龟公那带着怨气的顶胯,表情渐渐出现一丝变化。
在秦仙儿的眼里,那老龟公胯下玩意只能算马马虎虎,毕竟有那大根珠玉在前,便是旁边也有那何贵在此,就怕货比货,不过好歹是能把萧玉若干得哭爹喊娘,总不至于毫无感觉。但是老龟公憋着一股怨气,发了狠似的狂顶,简直就是一副想要冲破天际的架势。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老龟公的胯间顶到秦仙儿的臀底之下,发出极有节奏的淫靡肉声,看似狂妄的爆插却是换不来挨肏女子的娇喘浪叫,秦仙儿依旧面无表情,只是在老龟公的奋力耕耘之下,眼神少了几分冷漠,换来几缕复杂的目光。
那撞肉之声盖过了旁边肖青璇的轻声呻吟,受这气氛感染,肖太后的婉转娇喘也变得明目张胆起来。相比之下,都被自己的鸡巴顶到娇躯起伏,那对奶子晃个不停的秦仙儿反倒只有不是的闷哼,眼神中更是带着戏谑的意思,老龟公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这鸡巴还不够满足这骚婊子吗?的确不够。
这就不由得老龟公望向旁边的二人,明明那何贵干起来不比自己凶狠,怎的那美人偏偏如此媚浪,娇喘呻吟让自己听着都骨头都要酥软几分了。老龟公盯着那对晃眼欲花的大白奶子,那乳头上渗出的乳白诱人之极,真想一口咬上去吸个够本,这何贵真是暴殄天物,浪费,实在太浪费了,老龟公心中暗骂道:「这傻子就不会咬上那骚奶子吸个够本吗?快用手捏爆那骚货的大奶子啊,把里面的骚奶都给挤出来啊!」
秦仙儿一巴掌打在老龟公的脸上道:「还看什么?难道本宫都被你那臭鸡巴插进去了还不知足吗?果然是贪心不足蛇吞象,本宫都还没嫌你那鸡巴不够大,你反倒是有心思惦记起其他了,不准看,专心点,本宫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老龟公委屈得像个孩子,依旧狂顶不止,都狠不得连卵蛋都顶进去了,却依旧无法让秦仙儿发情浪叫,老龟公想了想,死死记住自己是何富的事实,不能暴露认识秦仙儿的痕迹,终于鼓起勇气道:「美人,女侠,您的救命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可是~」
秦仙儿抢声道:「可是什么?你是想要本宫也想姐姐一般,脱光身子,任你亵玩?」
肖青璇嗔道:「仙儿!我们这可是在救人,那是在玩。」
老龟公心有不甘道:「仙儿美人,干都干了,这衣服也是累赘,美人你这身材肯定好极,那奶子晃得小人都眼花了,美人你既然对我不待见,还不如干脆点,好让小人也能赶紧完事,这不对你我都好吗?」
这时何贵赶紧附和,肖青璇却是嘴角轻扬,却不表态。秦仙儿白了旁边二人一眼道:「你们瞎掺和什。哼,你想快点完事?又想看本宫的身子?也不是不行,不过,得看的够不够资格,若是你接下来忍住不射,那本宫让你看个够便是,要是能让本宫爽上一回,那再赏你个十八摸又如何?」
老龟公一听那十八摸就来了精神,抽插的肉棍也变得更粗。秦仙儿闷哼一声道:「嗯!~你忍得住再说吧。」
第57章难以捉摸
秦仙儿与老龟公的双修与那肖青璇和一尺枪有所不同,就在于两个男人有无内力之别,更在于双修的对象态度。肖青璇有心要保住对方性命,所以都是小心翼翼,就怕一着不慎岔了气,会招来恶果。反观秦仙儿却是没有此种担忧,她甚至恨不得直接送那老龟公上路去见阎王,可是姐姐就在旁边,若是自己过于刻意地要出手把人置于死地,恐怕会露出马脚。
所以秦仙儿就想着换个方法,既然阴的不行,那就来明的,让这老龟公在姐姐面前眼睁睁的爽死好了。
秦仙儿半蹲着迎接承受老龟公的顶插蜜穴已有不短的时间,可是那双腿却是纹丝不动,不见有丝毫颤抖,老龟公正等着有什么甜头,秦仙儿深吸一口气后,开始用相同的节奏,在老龟公顶胯之时反坐下去,同时蜜穴也是紧缩,老龟公的肉棍抽插蜜穴的阻力更大,但是敏感度也是直线飙升,秦仙儿针锋相对的反坐使得那肉棍突然间能插得更深,龟头次次顶到那子宫秘口处,夹得鸡巴阵阵酸麻。
老龟公爽得近乎哀嚎道:「太爽了,这骚屄真她娘的爽,主动夹着鸡巴,还用那里面的宫口吸咬龟头,真她娘的爽,骚屄,继续,给爷夹,夹死爷吧!」秦仙儿以肉臀下坐,与老龟公的胯间倾力对撞,老龟公是爽得嚎叫,但秦仙儿也绝非轻松,这激情的碰撞让她想起了被大根那莽夫干到失神的羞耻回忆。这番激烈套插之下,也是隐隐有些效果,那肉穴套夹着鸡巴固然让老龟公爽上了天,那秦仙儿又何尝不是欲火高涨,浑身娇痒。
蜜穴吞吐肉棍的速度渐渐加快,但是两人性器交缠的位置明显越将越低。却不是老龟公无力顶起,而是秦仙儿套坐得越发卖力。这一幕让旁边的二人看得目瞪口呆,秦仙儿管这叫双修?明明就是这位绝色冷艳美人在发情思春,那浑圆的屁股夹鸡巴夹上瘾了,都已经可以算是她和身下之人在性事上的地位逆转,逆向强暴了吧。
旁人怎么看秦仙儿可没闲心思多管,被坐在身上的老龟公已经爽得面容扭曲狰狞,都快要走火入魔了,秦仙儿蜜穴麻爽之余,也想要早点结束,决心要再舔一把火,作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老色痞,和本宫双修爽吗?啊!?怎么不说话了?嗯~是被本宫的骚穴夹得说不出~哦~说不出话吗?~狗东西~鸡巴是小了点,但是硬度不错~哦~也够热~嗯啊~勉强能入本宫法眼~就当本宫施舍~用骚屄把你那臭鸡巴给夹爆~哼~哦啊~夹死你~夹死你这狗东西~夹死你那小鸡巴~夹死你~哦~都给本宫射出来~听见没有~不许憋着~都给本宫射出来啊~哦~~」
秦仙儿突如其来的骚话,让老龟公兴奋得瞠目结舌,更是从眼里冒出近乎实质的淫光,真如秦仙儿所说,那骚屄夹着肉棍套弄像是要夹爆一般,穴里的吸力大得吓人,二人的交合处一片白浊淫迹拉出无数银丝。
老龟公的肉棍之上被套吸的肉穴刮出一圈接一圈的白汁淫浆,却不全是从他鸡巴上的马眼流出,相反大部分是秦仙儿的骚穴中涌出的淫汁。秦仙儿此刻已然不复那冷若冰霜的表情,眼神妩媚,娇喘连连,骚话说起来就再无隔阂,张嘴就来。肖青璇想不明白,仙儿这般姿态,到底是真是假。而她原本担心那何富会过于兴奋,难以自拔,甚至会来那马上风。
但是看见何富虽然神色狰狞,一副要噬人的神态,不过肖青璇听其呼吸和气色,除了心跳加速,倒是没有性命之虞,甚至在二人胯间的淫液中夹带的淫毒更甚。肖青璇自言自语道:「难道这样反而效果更好?」
看戏许久的何贵嬉笑道:「夫人,不如我们也试试,既然我哥哥那般体弱也撑得住,想必我这身子也不成问题。也许是我们杞人忧天吧。」
肖青璇媚眼一瞪道:「你这登徒子,看着那边玩得高兴,就想要借口来作贱本宫而已吧,之前是谁怕死来着?怎么了?现在倒是不怕了?但是你还没交代出来,要是你们二人都出事了怎么办?」
何贵想了想,附耳在肖青璇耳边道:「夫人的救命之恩,我们兄弟二人绝不敢忘,其实不是我们嘴硬,只是一开始我们是不敢说,我们兄弟二人曾经商量过后,推测出那人的身份,若是一旦说出来,恐怕还不是一死了之,同时也是不敢相信,夫人您和您妹妹二人甚至背后的势力可以匹敌,但是我现在思量过后,发现我们错了,而且错得离谱,那位林大人,既然被你们称为相公,而且你们的自称,若是说谎,那可是大逆不道之举,我这就是灯下黑,应该早已想到夫人您的身份了。但是我相信夫人您言而有信,既然说过会保住我们二人的性命,那小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便是就此丧命,也是天意。」
肖青璇听着何贵的话,原本妩媚的神色变得越发冷漠,凤目轻咪,说道:
「既然你知道本宫的身份了,那?还敢继续放肆?」并非肖青璇无情,而是原本可以蒙混过关,身份不表露出来的话,也就当便宜这对小兄弟了,但是如今这何贵竟敢把话说开,那么现在的情况就变得极其微妙了。
何贵瞬间感受到一种笼罩全身的死亡阴影,那可是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他顷刻间如坠冰窖。何贵只好豪赌一次,小心翼翼道:「夫人,其实这只是小人的猜测,横竖是死路一条,就是赌一次夫人会信守承诺,更是赌夫人的菩萨心肠,夫人不愿泄露身份,我绝对守口如瓶,便是哥哥也不会说半个字。」
肖青璇微笑道:「你觉得本宫可以信你?」
何贵急道:「夫人,本来小人兄弟俩的性命都在你手里,是生是死都是夫人一句话,小人只是看着夫人憋得难受,想让夫人尽兴,小人有绝对信心,肯定可以满足夫人的。」
肖青璇嘴角扬起,冷笑道:「你是觉得本宫会缺男人?」
何贵献媚道:「以夫人的这天资绝色,自然不缺的,但是小人懂得伺候人,想必夫人会更满意的,若是夫人不满意的话,要杀要剐,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对夫人来说轻而易举,夫人不妨试试?」
肖青璇突然话锋一转道:「那人到底是谁?」何贵被肖青璇那不怒自威的凤目盯得冒起了鸡皮,还想挣扎。肖青璇继续道:「若是下一句没有我想听到的答案,那以后就不用再说了,便是本宫花些时间,也能查得到。要是说清楚,一切都好说。」
何贵纠结片刻后,终于扛不住,在肖青璇耳边细声说出全部消息和推测。当听到何贵推测那人的身份后,肖青璇眼神一凛,随后讥笑道:「呵呵,好,竟然给我带来这么个『好消息』,真是让我『满意』之极了。」
肖青璇这不知到底是好话还是坏话,现在她的思绪飞快,正是权衡利弊,盘算整个局势的发展。一股萧杀的气势油然而生,便是何贵也不敢妄动,生怕打扰了她。
一边是戛然而止地沉寂,另一边却是热火朝天的对干。出乎秦仙儿的意料之外,那老龟公竟然真能忍住不射,在她高速套夹不停肉棍上千下,即便是那鸡巴尺寸不够粗长,但是蜜穴已经开始有些麻木,双腿更是强弩之末,累得快要抽筋了,却仍旧夹不出老龟公的精液出来。
反而老龟公不知什么原因,越战越勇,双手甚至大胆地袭向秦仙儿那垂在眼前的浪乳。秦仙儿这时也顾不上阻止老龟公的亵浊袭胸,被他隔着衣服揉捏那对前后晃动的玉乳。下半身开始失控,套弄鸡巴的动作像是停不下来一般。
老龟公见那秦仙儿不阻止自己的揉奶之举,那就继续得寸进尺,把她上半身赶紧脱个精光,终是让二人完完全全地赤裸相对。
老龟公那对淫眼肆意饱览秦仙儿的浑圆美乳,胸型饱满如大白馒头,随着秦仙儿的起伏不停晃悠,秀色可餐,诱人之极。老龟公那手忍不住就揉了上去,还不忘先看看秦仙儿的神色。
秦仙儿白了他一眼,咪起眼眸冷笑道:「你还真敢摸上来?呵,那本宫倒是有两分佩服你的色胆,本以为你就只敢看看过过眼瘾,既然你敢摸,那本宫也就随你摸个够,但是你赶紧给本宫射出来,再不射,本宫的腿都要麻了。」
老龟公嬉笑道:「美人要是累了不如我们换个姿势?小人其实还没爽够,恐怕比较难射啊。」
秦仙儿想了想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后,终于舍得停下动作,一口气坐到底后,喘息沉重,说道:「要换就换你最容易射的姿势。」
老龟公连连点头,肆无忌惮地指点着秦仙儿转过身去。因为此时仍旧是在双修泄毒,二人的性器并不能分开来,秦仙儿就直接夹着肉棍反转方向,只是转了半圈,却是爽得老龟公再次嚎叫。老龟公食髓知味,不怀好意地看着秦仙儿,想要开口让她再来几遍,骚穴的媚肉皱褶旋绕着吸套鸡巴不是简单的销魂二字足以形容。
秦仙儿却是扭头对他说道:「还想要?别痴心妄想了,赶紧完事,本宫不过是见姐姐腾不出时间来救你,才暂时保住你那狗命,别以为本宫是被你干爽了想要更多,你这鸡巴也就一般般,连让本宫高潮都做不到,就不要自作聪明了,不是想要老汉推车吗?嗯,随意你当真能忍住不射,但是本宫反悔了,之前说的不算,你要是这次能让本宫爽到的话,但是可以再考虑。」
老龟公现在也无所谓秦仙儿说话算不算数了,反正还能继续干这口不对心还嘴硬的骚货就行。老龟公在心里绯腹道:「明明那骚穴都被老子的鸡巴肏到喷水了,还嘴硬什么,她娘的这骚屁股真翘,肏起来肯定她娘的贼爽。」
老龟公现在被秦仙儿坐在身上,他又不是练武之人,还真不容易在不抽出鸡巴的情况把二人肏穴的姿势变为狗交式,秦仙儿见他竟连换姿势都困难,眼神鄙夷地讥讽道:「废物,本宫都这尊贵无比的小穴都给你玩了,你却是连动一下都难,你说你还有什么用?」说毕竟是加大了夹紧肉棍的力度,然后向前趴下。
神奇的是趴下之时,原本已经抽出到穴口的龟头就卡住,应该算是龟头被蜜穴咬住。老龟公就如此被借着惯性挺起,顷刻间二人就变成了那老汉推车的狗交式。
老龟公又不是第一次被秦仙儿羞辱了,也许是习惯了,丝毫不觉得屈辱,更是有点兴奋,这秦仙儿本来性子就是这般,若是换了副温顺模样,反而会不伦不类,老龟公斗胆一巴掌拍在秦仙儿的翘臀之上,力度不敢太大,但是征服十足。
秦仙儿回头后,竟是没有发作,反而眼神中春意渐浓,妩媚道:「就只敢用手来打本宫屁股吗?鸡巴废了?」老龟公见她竟是这般态度,那还客气什么,双手抡起就是左右开弓,如擂鼓一般狠拍在那欠打的翘臀之上,肉棍也是抽插起来,虽慢却猛。
「嗯啊~~敢打本宫的屁股,哦啊~~~你好大的狗胆~~不怕死就继续打啊~~啊哦~~鸡巴终于顶得够深了~~~原来你这狗东西,~~~嗯哦~~~得用这狗姿势才会~~~哦啊~~才会顶得够深~~怎么不早说?~~~现在还算不错~~~哦啊~~~继续~~哦~~~」
老龟公从后面用力顶着那翘挺美臀,那撞击的声音却还不及大手拍在臀肉上的声音。但是这也让他发现了,原来秦仙儿喜欢玩这种把戏。老龟公心中得意道:
「哈哈,终于找到弱点了,刚才不是很狂吗?让你再狂,她娘的老子就这样把你这骚货肏翻,看你还怎么嚣张。」
说到做到,老龟公双手不停地狂拍在秦仙儿那大屁股上,那白皙嫩美臀肉已经出现一片通红,而秦仙儿的娇喘浪叫也越发放肆,也不再有什么嚣张羞辱的言语,只是一味地嗯嗯啊啊。
老龟公突然想起这骚货的奶子闲着乱晃太浪费,终于肯放过那颤抖不止的美臀,双手扶在纤腰之上,原本跪在她屁股后面的双脚提起,改为扎马步。双手绕到胸前粗暴地狂揉猛搓秦仙儿的奶子。整个人就趴在她的玉背之上,用舌头在娇滑的嫩肤上吸舔。当舌头在秦仙儿的粉颈上贪婪地吸吮,引得她娇喘连连道:
「啊~好痒~鸡巴别停下来啊~有本事你就一直干,一直肏~本宫~啊~还真不信你就不会射~」
看见这高傲得目中无人的秦仙儿在自己一直忍辱负重终于找到了她的敏感点,把这不可一世的女人逗弄成此番淫态,老龟公的自信心膨胀起来,胯下的鸡巴似乎也收到鼓舞,抽插的速度加快,似乎还能顶得更深,龟头扣击着那子宫口越发频密,便是秦仙儿也扭头对他妩媚一笑道:「不错~嗯啊~鸡巴好像大了点~继续~哦~就不想插到本宫的最深处吗?不想在里面灌满本宫吗?~啊哈~要是顶到最里面射出来~本宫怕是~哦啊~怕是会被你干到怀上了~想让本宫给你生孩子~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啊~哈~又深了一点~来嘛~再深一点~嗯~~」
老龟公听着这绝色美人越来越下贱的骚话挑逗,已经是兴奋得面红耳热,上半身就紧趴在她身上,双手死死搂住那对奶子不放,以此借力,双腿作冲刺之势猛瞪向前,手脚同时发力,整个人如飞蛾扑火般的架势不断冲顶,当鸡巴顶到尽根没入那淫水孱孱不断流出穴外的肉瓣子后更是因为冲击力度过大,把那淫穴外阴肉瓣连带着顶了进去。随后那弹性惊人的翘臀如弹簧一般弹开老龟公的身子,但龟头依旧被那穴口卡住,老龟公的双脚才回踩地面,接着就是蓄势接力又猛顶回去。
老龟公这灵机一动的新鲜招数,竟是让秦仙儿感到他那男儿的勇猛,有那死鬼大根的七八成架势,虽然拼了老命的狠肏,才能让那小半个龟头顶到子宫里面,但是对于本就吃亏的鸡巴尺寸来说,已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秦仙儿自从因误中了那一滴仙的淫药后,身体其实极为敏感,被师傅安碧如带去找李大根解毒后,虽说体内的淫药早已祛除,但是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是肉体上的饥渴易解,可是那屡屡被粗壮的雄根送上绝顶高潮的极乐快感却是如成瘾一般深深地埋在心底里。
前面那不停羞辱那个害自己落得如此田地的老龟公,既是她的报复心,也是一种掩饰,她在掩饰自己肉体的饥渴。从本质上来说,秦仙儿和肖青璇都是在逃避,如鸵鸟一般不敢面对现实,对于肉欲的渴望却是不敢直面,唯有找到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才能放开怀抱。
秦仙儿在老龟公这不要命的狠肏淫穴之下,渐渐地找到当时被大根干到失魂落魄的那种极乐感。「对~就是这样~嗯~这样才算有点~哦~有点狠~啊~继续~不准停~哦啊~爽~好爽~哦嗯~大鸡巴好爽~哦~大鸡巴不准射~本宫不准你射~继续干~哦~~好深~还要~仙儿还要~仙儿还要大鸡巴~哦~~」
老龟公终于如愿听到这骚货美人的娇媚浪叫,不亚于最猛的春药,一下子便是射意强烈涌现,毕竟已经干了这么久,已是到底他忍耐的极限,虽然担心现在发浪娇喘的美人还不满足,可是已经忍无可忍,马上站定扎稳马步,把秦仙儿的双手掰后后面拽紧,胯间急猛狂顶,口中骂道:「骚货,老子还干不死你,都射给你,给老子接住,骚货,给老子生孩子吧,啊~~」
马眼怒张,热烫的阳精狂喷而出,瞬间灌满了淫穴,那涌入淫穴的阳精烫得秦仙儿被拉扯成反弓的娇躯阵阵猛颤,浪叫道:「呜哦~好烫~狗东西你这阳精要烫死本宫了~呜哦~还在继续~哦~你这大胆~哦~逆贼~到底要射多少?~哦~好烫~好涨~~哦~」
老龟公的射精让旁边沉寂的二人都感受到那股骨子里透出的疯狂。何贵用那赞赏的眼神看得津津有味,就连想想着事情的肖青璇也被打断了思绪,但是看到二人淫靡的表情后,总算记起了自己的处境。
肖青璇看着这对痴男怨女,在射精结束后趴在冰冷的地板上气喘吁吁,那身上的热力甚至冒出丝丝的白气,有种羡慕又担心的混乱情愫。再看向那吞着口水的何贵,不仅噗嗤一笑,何贵望着不明所以,肖青璇眼神妩媚道:「你这登徒子,羡慕她们作甚?难道说本宫不够美吗?还是担心本宫受不了?又或是~你做不到?」
何贵闻言也是激动万分,已经顾不上眼前这绝色美人的真实身份和心思,那原本微软下去的肉棍蓦然膨胀到极点,撑得肖青璇一阵娇喘,深吸一口气后,同样也是不要命地狂抽猛插起来,肖青璇的娇喘浪叫声再次响起,不过这次,在那高昂的呻吟中,似乎轻松了许多。
第58章祸根深种
「大胆淫贼~嗯啊~竟用那祸害玩意行刺本宫~哦~本宫与你无仇无怨~你这淫贼何以要如此凶狠~啊~好深~」肖青璇双手撑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后面是那何贵正抱着诱人的蜜桃形翘臀在猛顶狠插,肖青璇低着头,青丝散开乱甩,那对发胀得双手难以掌握的大奶正前后狂甩,从乳尖不断溅出奶白色的奶汁,在身下形成一片奶池。
肖青璇咬紧牙关,面容扭曲,娇喘道:「淫贼,还不射吗?~哦~你这背刺好狠~哦~刺得好深~本宫要被你插死了~啊哦~」
何贵突然松开那掰住肥臀的大手,随后如揽月般从肖青璇的双腿处架起她那干得就要瘫软下去的娇躯。何贵得意道:「夫人莫慌,小人不会害你,你看这不就来救驾了吗?夫人坐稳了,我这轿子有点颠婆,还请夫人忍着。」说毕便是将肖青璇高高抛起,再重重落下,每当肖青璇坐到最深处时,那蜜穴中就被这粗硕的肉棍强挤出无数的白浆淫液,如同花晒一般溅射出来。
肖青璇惊呼道:「呜哦~好深~鸡巴~这鸡巴肏得好深~顶死本宫了~哦啊~你到底是救本宫?~还是要插死本宫~哦~小穴要被插坏~要被插穿了~哦~太深了~」
何贵只当肖青璇的惊叫是耳边风,也不管自己那傲人的巨根她是否受得住,不但高抛不停,还边干边走向秦仙儿她们。
二人休息过后,秦仙儿早些起身,揉了揉粉颈后,一手掐在那老龟公的卵蛋之上,娇骂道:「没用的东西,本宫都还没爽够,你就射了,哼,让本宫现在不上不下的,你想怎么死?」秦仙儿起身之时已是收回了内力,如今二人并不是双修之中。老龟公要害被拿捏住,疼得他直冒冷汗,赶紧道:「美人息怒,实在是美人你那骚穴太爽了,小人的鸡巴已经忍无可忍了。」
秦仙儿冷峻道:「本宫没问你什么感受,我就是问你,没让本宫爽够,想怎么死?」
老龟公急道:「美人,小人虽然射了,但是小人还能继续,今天就是这小命不要了,让美人榨干,小人也绝对不皱一下眉头,只是~」
秦仙儿咪眼道:「只是什么?别吞吞吐吐,有屁快放!」老龟公壮着胆子道:
「小人想尝尝美人您那小嘴,真是看着就兴奋了,若是美人你用那骂小人的嘴来含鸡巴,那得多刺激啊?嘻嘻。」
老龟公正是意淫着那淫靡的一幕,却发现秦仙儿似笑非笑的神情,以他的经验,这可是爆发的前奏,老龟公吓得眼皮子直打颤。
秦仙儿冷冷道:「你以为用鸡巴来堵住本宫的嘴,本宫就骂不着你了?嗯?」
如同一场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谁知秦仙儿双眼死死盯着老龟公,盯得他发毛时,身子缓缓下探,用玉手扶稳那根满是粘稠白浆的肉棍,上下套弄了几下后,伸出香舌舔在那龟头之上。香舌在龟头上灵活打转,不消片刻便已刮弄清理干净龟头上的白浆。
秦仙儿妩媚道:「是这样吗?」老龟公只能如鸡琢般连连点头。秦仙儿却是道:「傻子,才不是呢,是得这样。」说完朱唇轻张,缓缓含住龟头一路套入檀口,那檀口中的香舌依旧异常灵活地绕着肉棍乱转,檀口一直含入,直到龟头顶到她喉咙深处后,已是将整根肉棍都含在嘴穴之中。
老龟公伸手压向秦仙儿的头顶,试图让鸡巴插得更深,当龟头又顶入两分后,秦仙儿那喉咙间的软肉咽缩夹裹着龟头。让老龟公爽叫连连。缓缓将鸡巴吐出嘴穴后,一声清脆的啵声,秦仙儿媚笑道:「这鸡巴现在也不算少了,都能插到本宫哪里,就当是给你是赏赐吧。」
老龟公见秦仙儿似乎就此罢口,以哀求的口吻道:「好美人,你那小嘴功夫真厉害,算是小人求求您了,继续,再多含几下,小人的这鸡巴还不够硬,怕等会干得您不够爽啊。」
秦仙儿白了老龟公一眼,只是笑而不语,待那老龟公要死要活的,才又俯下身子用小嘴含住肉棍吞吐起来,只是这次却不是一蹴而就,就是一直重复那深喉抽插嘴穴。
肖青璇被何贵反抱起顶着蜜穴走到她们身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蜜穴被粗硕的肉棍撑满上下抽插的淫态让肖青璇羞得掩面娇喘,但是蜜穴中被肉棍顶着挤出的淫汁不减反增,那骚味浓郁的淫汁洒落在二人身上,秦仙儿没有理会,继续吞吐着肉棍,因为她便是听声便知了个大概。老龟公一边享受着秦仙儿的深喉口交,一边贪婪地张开嘴巴试图接住那飘洒的淫汁。
何贵心生一计,大手卡住肖青璇的腿弯后,揉起了那大奶,果然发胀的大奶中那乳汁瞬间喷射而出,肖青璇双手摁住何贵的手嗔道:「不要,太爽了,上下一起喷太爽了,本宫受不了~哦~不要~大胆,还不松手~哦~~都喷出来了~哦~~」
乳汁淫水共喷这一幕让老龟公的肉棍硬得不行,因为突然的暴涨让秦仙儿一时不察,猛地吐出肉棍,咳嗽连连。
何贵『兄弟』二人一个眼神交换,就明了对方的意思。何贵在肖青璇的耳边道:「夫人,要是小人的鸡巴撑得夫人难受,不如换一换?」
肖青璇扭头瞪了他一眼道:「本宫还不了解你们的心思?」
何贵蛊惑道:「反正我大哥刚才射了一次,暂时没有性命危险了,夫人不妨试试?我刚才听夫人的妹妹嫌弃大哥的鸡巴不够大,我这作为弟弟的,得帮哥哥找回场子,还望夫人成全。」
肖青璇没好气道:「你以为你想就行了,这事还得问仙儿愿不愿意,本宫可不能替她做主。」
秦仙儿这时出声道:「哦?大哥不行弟弟来向本宫找报仇吗?呵呵,来嘛,看看姐姐这么久都搞不定的你,有什么本事,放马过来。」
肖青璇嗔道:「仙儿你怎么答应这登徒子了?」
何贵笑道:「夫人别急,小人定会全身而退,再来好好伺候夫人。」
肖青璇媚眼一瞪道:「谁要你伺候,要滚就滚,好,想必你哥哥身上那淫毒也不是一两次就能完全祛除的,仙儿不愿辛苦,那就本宫来吧。」
肖青璇撤去内力后,何贵高高举起她的娇躯,肉棍从蜜穴中艰难拔出后,哇啦一声的溅出大量白浊。老龟公起身抱着肖青璇的娇躯就是一阵乱啃,尤其那对滴着乳汁的大奶更是重点照顾,肖青璇娇喘道:「哦~你这色鬼,比你弟弟更猴急,嗯~这么喜欢本宫的奶子吗?~哦~别吸那么大力。」
秦仙儿就躺在地上,双腿间的蜜穴中还在缓缓流出刚才灌满的精液,对那何贵勾勾手指道:「你这鸡巴看着就吓人,想吓死本宫吗?」
何贵挺着肉棍抵在秦仙儿的檀口前,笑道:「女侠,不知小人这兵器,女侠可会耍吗?」
秦仙儿笑道:「呵呵,雕虫小技,班门弄斧,你哥哥好不容易才求得本宫用嘴,你倒好,一上来就想捡漏吗?」
何贵嬉笑道:「女侠你那骚穴还在流着我大哥射进去的阳精,我这不是为了你好,我这鸡巴可比得他大不少,你就不用先掂量掂量吗?」
秦仙儿轻呸一声道:「呵,还挺牙尖嘴利嘛,好,那本宫就便宜你一次吧。」
檀口含住那龟头后,秦仙儿已是兴奋不已,这鸡巴尺寸,都快赶上大根那死鬼了,也不知道这些人吃什么长的,不过,真好。
密室中的四人颠鸾倒凤已是抛却最初的目的,双修祛毒已是无甚紧要,在这不见天日的暗室中,除了享受肉欲快感,不作他想。
快活了整整一天之后,几人才偃旗息鼓。玩了一天已是累极,肖青璇和秦仙儿终是离开了密室,只留下两个享尽齐人之福的男人在休养生息。在两女离开密室半个时辰后,那位姓魏的老太监亲自送来了吃食后一言不发就离开。
肖青璇的寝宫中,姐妹二人正在商量着,肖青璇道:「仙儿,今日之事,你我心知肚明,就当做梦一场吧。」
秦仙儿笑道:「姐姐,你是打算过河拆桥,不留着他们吗?」
肖青璇:「这~姐姐自会安排,先不说他们,倒是相公,从他们兄弟的口中套出那消息,始作俑者,是我们那名声在外的皇叔,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他的目的倒是不难猜到,自古这篡位之事,宁可信其有,要是别人去我不放心,仙儿,就由你主持,先带人去把他拿下,记得行事三思而后动,莫要冲动,林郎的安危,就交给你了。」
秦仙儿点头道:「这事还是我来吧,那什么狗屁国公爷,其他人还不一定镇得住。」当肖青璇拿出兵符后,秦仙儿领命而去。
肖青璇坐在幽静空荡的寝宫中怔怔出神,已经严令下去,没有传唤,任何人不得打扰,便是贴身小太监和宫女也被赶了出去候着,除了一人尚能来去自如。
魏公公就在门外站着,肖青璇幽幽问道:「魏贤,如何处置?」
魏公公轻声道:「太后,下面二人,有两条路,不净身,见阎王。」肖青璇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活命,就把他们留在宫中,但是要在这深宫之中久住,除了皇帝之外,唯有半个男人的太监而已,便是大内侍卫,也是要轮换的。又或者直接杀掉,让他们从此消失。
肖青璇叹息一声后,就连魏贤也屏退,只身返回密室之中。
看着那两个饿得发慌,正在狼吞虎咽的男子,看到自己后,那淫欲的表情又浮现的面上,下体那玩意更是蠢蠢欲动。肖青璇冷言道:「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第一,吃完这顿就上路吧。第二」
兄弟二人急道:「第二条,我们选第二条。」
肖青璇沉声道:「当真?」
二人看似吃着东西,其实一直在瑟瑟发抖,冷静过后,知道那两个被他们肏玩了一天的绝色佳人,定是那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后,自己的生死就是在鬼门关徘徊。
肖青璇眼神晦暗道:「好,不想死,那就净身吧。」
兄弟二人目瞪口呆,嘴唇颤抖着道:「净身?」
第59章
一头神俊异常的海东青正以俯冲之势从空中急坠而下,目标直指一架正向着草原深处缓缓前行的马车袭去,眼看那爪子就要钩上那个头上没毛车夫时,车夫抬头一看,眼中爆射出凶悍的精光,海东青为之一凛,一个身形急转的拉升后,在空中滑出一个漂亮的弧度,扬长而去。
这时马车里一把妩媚的女声响起:「那畜牲终于走了?」
马夫回道:「主人,已经走了。」
马车上的幕帘掀起,一位奇丑无比的中年悍妇盯着那远遁而去的海东青目不转睛,直到以她的目力都再也无法寻觅踪迹后,才沉声道:「小畜牲,浪费老娘的时间,下次再让我看见,直接把你射下来炖了吃。」
中年悍妇发完牢骚后,深处玉手,从袖间钻出几条手指粗的蜈蚣,在那白皙的玉手之上徘徊。没过多久,一只苍鹰飞扑而来,稳稳地落在那玉手之上,开始琢食那盘踞在手上的蜈蚣。伸出幕帘外的玉手缩回到车里。片刻后,一阵妩媚的笑声响起,如果那车中只有一人,没人会相信那妩媚女声会是那悍妇说所发出。
过了一阵子,那苍鹰从再次掀开的幕帘中急掠而去。
车厢里再次响起那把女声道:「找个地方停下后,给老娘滚进来。」那车夫神情木讷,一言不发,随即便往一处小土坡旁边停好马车,果真是翻了个跟斗地滚进车厢之中。
当车夫进到车里后,那悍妇模样的中年女子离奇消失,却是有位只脱剩一套黑色连体亵衣的绝色女人,正把那玉手伸进胯间,在做那自慰之举。女子容姿美艳绝伦,身材更是傲人,一对堪称壮观的大奶被手臂夹住,饱满欲爆。深邃至极的乳沟便是男人看了都要丢了魂魄,女子媚眼如丝,轻咬玉指道:「给老娘舔。」
车夫眼神浑浊,却是没有一丝涟漪,趴在那绝色女子张开的双腿间,一手扯歪那亵裤,便把大嘴印了上去。女子那娇小紧窄的穴口被车夫的大嘴完全含住,用那上齿轻刮充血勃起的肉菱,舌头更是钻进灵蛇入洞般钻进淫水横流的蜜穴。
女子一声娇喘,原本扣挖蜜穴的手指已经收回,双手揉在自己的白皙大奶之上,仰头闭目,呻吟道:「嗯~~舔深一点~~哦~~老娘说一句你就做一句吗?
就不会用手指扣老娘的骚穴~~嗯~~对,大力点~~老娘憋了几天~~痒死了~~」
车夫贪婪地吸吮着蜜穴,手指成勾插到穴中扣挖,那蜜穴中的蜜汁随着手指扣挖不断流出。绝色美人似乎意犹未尽,娇声道:「把身子转过来,老娘要吃鸡巴,用你那鸡巴把老娘的嘴操翻。」
车夫闻言便是一个身形翻转,与那女子顷刻间互为反身,将那硬挺的肉棍倒悬在那仰面朝上张开的檀口之上。女子深处香舌迎接龟头的下探,朱唇轻启便是轻易地将那极为粗壮却是弯如香蕉般的鸡巴纳入嘴穴之中,因为那鸡巴非是直挺,龟头翘向车夫的下腹,这样一来,就是如铁钩一样斜刮着女子的嘴穴下部。
但是美艳女人显然极为熟悉这弯形鸡巴的特性,驾轻就熟地就可以用那深喉套弄鸡巴。女子的喉间凸出的龟头状尤为明显。在这难度极高的深喉抽插中,车夫就是记住女人的那句话,用自己的鸡巴把这女人的嘴操翻,所以抽插起来很是凶狠。
车夫的上半身正趴在女人的身上,那对壮观的豪乳就垫在他的小腹处,双手反向压住女子的那对丰腴而紧致的大白长腿,被掰开到最大幅度的长腿紧贴车厢地面,大嘴如牛饮水一般舔舐着淫水泛滥的骚穴,不住猛吸一阵那充血勃起的女阴肉菱,随之便是女子双腿一阵猛颤,从蜜穴中飚出的淫汁喷到那车夫的脸上后,便又重新舔穴,如此反复。
下半身则是半蹲扎稳马步,那被女人含在嘴穴中的鸡巴狂顶不止,肉棍底部的硕大卵蛋不定抽打在女人的面上,车夫的动作极为粗暴,秉承着每一下都比上一次更卖力的疯狂冲顶,女人的喉间因为被深喉插入的龟头顶得凸起的小山包在粉颈间来回运动,甚至到了隐没在锁骨后的激励程度。
那车夫简直不把承受他肉棍狂插的女子当人看,鸡巴就像是在爆操一个深无不见底的无底肉洞,这美艳女人更是了得。这般狂野的爆插嘴穴,居然还意犹未尽一般,把那白皙的玉手放在车夫的屁股之上帮忙推顶。从喉间深处不断发出低沉的闷哼,然而因为女人光是被车夫舔穴就只是淫水喷个不停,不多时已是让那媚肉丰臀之下形成一片水迹。
所以车夫这般激烈的倒插嘴穴,竟然能把被摁住压在车厢地面上的这具诱人娇躯顶得滑向车外。当女人被顶插嘴穴快要滑到车外时,车夫提气收腹,双脚都不用挪动半分,便是把二人回拉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爆插。明明是一副惊艳绝伦的天姿媚躯,如今却是被当成是擦地板用的抹布一般来回。
车夫重复着这套抽插动作上百次后,突然双手掐住美艳女人那潮红浮现的脖子,蓦然加快了深喉爆插嘴穴的速度,女人不但没有阻止车夫的暴虐行径,反而是自己用双手猛扣差一点又要爽到喷水的骚穴。
当车夫一个凶狠的猛顶,全身挺直,头颅都已经撞到车厢顶部,整个人反向弓起身躯,双手掐住那女人的脖子死死摁在胯间的鸡巴上,两条腿更是夹紧,那姿势如同稚童顶胯撒尿一般。那女子就这样被掰得身子后仰,因为车夫的顶胯力度极大,甚至让她都被撬起身子悬空,只是那猛扣蜜穴的玉手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车夫如狼嚎般怪叫着哆嗦身子,一股接一股巨量阳精从深喉间的鸡巴爆喷而出,那女人被顶到凸起的喉间甚至能看出一阵阵的暗流涌起,随之便被全数吞咽下腹。
在持续吞咽喉底处的阳精时,那蜜穴口淫水喷泉狂飙不停,力度之大,甚至让淫水喷出蜜穴后,形成一股水剪冲到那车厢顶上,如此淫景,愧丽夺目。
车夫的勇猛暴虐世间罕见,那女子的淫浪更是绝无仅有,除了那再世妲己,人间狐狸安碧如之外,还能有谁。
不过安碧如现在这般状态却非她所愿,自从在那万国楼中,那帮丧心病狂的狗男人给她喂下那足够勾起一座妙玉坊所有女人的巨量烈性淫药,不仅药量过大,更是不同药性混杂,便是安碧如要解决也不是三天两日的事,更是被那狗屁国公爷趁机掳回府上,继续不停下药,加上持着塔沃尼给他的那神秘药丸,精力如用之不歇,每天鸡巴在她身上的肉洞都不曾真正抽离。何止是夜夜笙歌,简直就是终日淫辱,在那些时日里,着了道的安碧如活脱脱就是那国公爷的私奴母狗,温顺乖巧到献媚的地步。只差一点便会彻底堕落成只知享欲极乐的母狗肉奴。
如果不是秦仙儿那时的求救,及时唤醒了她,那国公爷要让她受孕诞下皇种的计划必然能得逞,然而清醒过来的安碧如在手刃仇人和速救爱徒的两难下,还是先救下仙儿为紧要。再到夜访白马寺,顺手救出萧家母女和复灭了那淫寺。安碧如根本就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解决自己体内的淫药,唯有用内力压制。
时间一长后,便成了祸患。到此时想要完全祛除体内的那些淫药,安碧如估计起码得心无旁骛地打坐入定十天半月,才有可能。然而现在的形势,安碧如必须时刻保持警惕,而且以她闯荡江湖多年养成的多疑,便是身边这个被她用秘法炼成听话傀儡的渡厄,也始终留有戒备之心。
所以在和仙儿分别,带着渡厄离开京城后,一路上都是将这傀儡物尽其用,每当淫药发作之时,便让他肆意操干,只为暂时解决肉体上的折磨。而她们此行的目的地是那草原深处的突厥皇庭,凶险巨大,所以得保存实力,只选择用马车赶路,不浪费内力赶路。
但是来到贺兰关后,发现不知为何这进出关的检查极为严格,可以说是封禁,货物与人都不准放行,原因却是扑朔迷离。无奈之下,安碧如乔装成一位中年悍妇模样,假扮成渡厄的悍妻。而渡厄那光头生出寸许后,也装成一位还俗的和尚。
还得花尽心思,才获得出关许可。但是出关整整一天,后面吊着尾巴的是那游曳在关外的斥候队伍,那海东青便是一路盘旋在她们行进路上。
以她们二人的身法,要甩开那畜牲不是不可以,但是太费周章,安碧如唯有忍耐着监视。直到它撤走后,才能收到那小鹰身上的密信。
临时车夫渡厄发泄了一次后,那鸡巴却是不见疲软,因为在城里的那几天,到处都有军中的眼线,安碧如怕找来猜疑,唯有苦苦忍住生抗淫药发作。渡厄现在对于安碧如可谓言听计从,绝对的臣服,便是安碧如一句话,让他马上自宫怕是都不带眨眼。所以安碧如说让他用鸡巴把自己的嘴操翻,渡厄必定会服从。
吞咽下大量阳精后,安碧如娇躯里的躁动浴火终有些许减缓,但是这远远不足以平息。安碧如改变主意道:「停下,射了一次给老娘的嘴够了,老娘的骚穴还痒得很,用你那大鸡巴操烂它,不管你用什么姿势,只要操得够狠,插得够深就行。老娘不喊停的话,不准休息,憋了几天,先喂饱老娘再说。」
渡厄被她炼成傀儡之后,除非像远在京城肖青璇身边的一尺枪和老龟公,安碧如撤去了部分禁制,他们的思想和人格才会恢复,而在安碧如身边,渡厄不需要有自己的独立思想,只需听命行事就是。所以此时的渡厄眼神浑浊,浑浑噩噩,只能无脑地服从命令。
渡厄的神色依然木讷,但是身体却是灵活,只见他双手分别捉住安碧如的脚踝便拉向自己,在安狐狸一声娇喘中,挺立的鸡巴猛捅到那淫液满布的蜜穴之中,然后直扑扑地向前倒去,安狐狸就被他抱着那肥美的肉臀直接扑到车厢板上,也亏得这马车车厢足够宽敞结实,即便如此,二人倒下的力度足以让车子在泥土中下陷了两寸。
安碧如被那渡厄压在身下,一条粗长且弯的肉棍直来直往地爆插进蜜穴之中。
因为那肉棍有弧度,那龟头底下的肉伞每一下抽离都能最大程度的刮蹭到蜜穴里一边的嫩肉皱褶,退到只剩小半个龟头在穴口后,又再狠狠顶到肉穴深处,安碧如那紧致的蜜穴深处,那最为幽密的子宫穴口,早已适应龟头的冲撞,都不需要渡厄费力,便已是主动半开蓬门迎客。
而渡厄顶插进安碧如那子宫蜜房的龟头就如同回家一般进出自如,皆因这一路上,每日总要被安碧如下令狠操她五六次,再得以缓解淫药的发作。所以龟头顶插进子宫深处如探囊取物般轻松。难能可贵的是安碧如身上那几个被不知多少鸡巴操插过的肉洞,不但没有一丝松垮,每一次鸡巴操玩都是如处子般紧致,唯一不同的只是蜜动驾驭各种尺寸的肉棍都越发游刃有馀,那淫水更是轻易便满布穴洞,甚至有时候安碧如光是闻到那浓烈的雄性气息就已经淫水不止。
肉棍无情的狠插到蜜穴之中,越是凶狠,安狐狸的淫声浪叫就越发高昂放肆。
渡厄两手不再紧抱那能把手指深陷其中浪臀之中,而是袭向那更为绵软滑嫩的大奶之上。指尖夹紧一边奶头或捏或扯,另一边也不放过,黄牙轻咬那充血勃涨的奶头猛吸,用那舌尖不断挑逗。
安碧如搂住渡厄的脖子后仰颦首浪叫道:「大力点,有本事把你主人我操服啊,别停,再大力点,老娘那骚穴痒得很,没有鸡巴狠操来止痒连路都走不动了,哦~~大鸡巴刮得老娘好爽~~骚穴被你那大鸡巴塞满了~~要不是怕那死龟公误事,老娘肯定要把你那师弟也带在身边~~嗯啊~~你那师弟的鸡巴更大~~操起来更爽~~要是把你们带在身边上路~~哦啊~~老娘怕是要被你们前后夹击插着骚穴和屁眼赶路了~~哦~~继续~~要是能从老娘的奶子吸到喷汁~~哦啊~~主人重重有赏~~哦~~赏你~~哦~~赏你这大鸡巴以后都不用拔出去了~~哦~~爽~~嗯哦~~要是那死鬼也在就好~~老娘不榨干你们十回八
回~~哦啊~~就不姓安~~」
渡厄对于安碧如的淫靡浪叫呻吟似乎已经习惯,眼神浑浊而没有丝毫波澜,就如一头发情期的淫兽一般毫不吝惜体力,全程大开大合地深插,那蜜穴流出的淫水在男人撞击女人的双胯之间不断溅散,噗呲噗呲地喷水声夹杂着从不间断的啪啪声。二人的性器之间已是因为激烈而持久的高速摩擦泛起淫靡的白泡。安碧如那媚态好比被那老相好李大根通宵达旦无数次送上极乐高潮之时。
曾经将世间男子轻易玩弄于鼓掌之中,一颦一笑皆是销魂至极的安狐狸,如今却是因为淫药加身,便是闻到男人的臭汗都能淫水泛滥,只能苦苦压抑着频繁躁动的情欲。而如今出关后摆脱了吊在后面的大华眼线,安碧如已经无所顾虑,身心放松,只想来一场酣畅淋漓操穴激战。
渡厄的肉棍在那蜜穴中抽插不断,发出咕啾咕啾地淫声,欲火正烈的安碧如在娇喘浪叫中仿佛化身痴女淫兽,淫穴中的媚肉嫩壁蠕动起来,将那在抽插刮蹭的肉棍如有灵性般舔夹,若是寻常男子,怕是直接就一泄如注。也亏得渡厄本身功力不差,而且这招已是体会多次,才没有轻易射出阳精。不过安碧如这肆意用蜜穴夹舔鸡巴的招数,那舒服程度,就连渡厄那木讷的神色也出现变化,看似面容扭曲神情痛苦,那是鸡巴太过舒爽的缘故。
「嗯哦~~啊呜~~呜哦~~大鸡巴好爽~~虽然变成了木头人~~啊哦~~这鸡巴却更持久了~~哦啊~~死鬼~~虽然姐姐对你改造了一下~~哦啊~~好爽~~但是你这鸡巴~~哦啊~~就是姐姐我都有点舍不得了~~哦呜~~一想到以后要便宜了那胡女~~哦~~姐姐就心痛~~哦~~你也舍不得姐姐的骚穴吗?~~咿唔~~那就多干几次~~哦~~爽~~」
渡厄将安碧如的玉腿抗在肩膀上,半蹲姿势从上往下如打桩一般狠操那肉壶蜜穴,本就肆意乱喷的淫汁更是被撑满肉穴的鸡巴在不停打桩式爆插的同时挤出蜜穴。这般深操爆干肉壶美穴,让安碧如舒爽如麻,媚眼轻轻翻白,香舌吐出如母狗喘息的姿态。渡厄见状张开满口黄牙的大嘴,一把咬住那香甜玉舌猛吸起来。
安碧如檀口被侵,却是不退反进,玉手撑在背后,把上半身挺起,让那渡厄吸吮香舌更加顺畅,双手猛抓那对晃动的大奶便是想要捏爆一般。白皙的乳肉从那手指间挤出。渡厄每一下狠干都让蜜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喷水声,整部马车摇晃不止,车轮更是越陷越深。
渡厄的暴力抽插除了让马车深陷泥土之中,更是让车厢的二人浑身沾满自己和对方的体液。在将近上千下的打桩爆操后,安狐狸的蜜穴突然收缩缠吸着鸡巴更加猛烈,在一声奋力狠干后,她双眼翻白,娇躯猛颤,从喉间嘶吼着发出雌兽般的淫叫。那被鸡巴塞满的肉穴往上一顶,力度极大,甚至把渡厄那深插在蜜穴中射精的鸡巴都顶了出去,一股磅礴的淫水激射而出,这一次极乐高潮甚至让安碧如爽到娇躯出现微微痉挛。
蜜穴激喷淫水还没停止,被打断射精的渡厄虽然脸色没有不满的表现,但是那胯下却是迎着激喷着淫水的蜜穴又要再插进去。在淫水狂喷中的攀登着肉欲顶峰的安碧如巧妙地轻提肉臀,蜜穴的方向稍稍提高,而鸡巴下插的位置却是对准了她那后庭秘菊。渡厄只知道要把鸡巴插进这母狗的肉洞之中,鸡巴顶开嫩菊屁眼上的皱褶就长驱直进。
安碧如的绝顶高潮还未歇止,狂喷的淫水在鸡巴捅到屁眼里抽插后似乎更加猛烈。女人是水做这句话果然没错。渡厄奋力抽插了一百来下后,终于发现异样,因为那屁眼后庭更加深不见底,仿佛怎么操也顶不到尽头。
渡厄正要把抽插在屁眼中的鸡巴抽离继续操翻那骚穴时,安碧如双脚一把夹在他的腰间,妩媚骚浪道:「进都进来了,鸡巴不在姐姐的屁眼里射几发,那能走得那么容易,来嘛,屁穴也是穴,姐姐这屁穴又不比骚穴松,也是痒得很,继续。」
渡厄的神色不变,但是操穴的姿势却是一变再变。安碧如下令要他射几发在屁眼里,渡厄自然照做,把安碧如的娇躯反转过来,跪趴在车厢底面,随后一手一把搂住她的散乱青丝,扯成一扎捏在手中,一手如策马的缰绳般扯动,一手拍打在那被撞得臀浪不止的肥美屁股上。好一招策马驰骋,那幅度之大,让那车轮在泥坑中前后晃动。
而安碧如的媚浪叫声更是惊吓到拉车的双马,双双鸣叫一声,开始拉动着车子狂奔起来。
第60章
马车在广阔的草原上狂奔起来,但是正在激烈交配中的二人都无暇兼顾,除了那两匹发疯的畜牲能懂人性,便是前面有妨碍的物事也会躲避绕开,更何况这关外天高地阔,便是闭着眼也没事。于是一辆无人驱策的马车就肆意遨游。
拉车的双马似乎第一次如此自由奔跑,不受束缚和驱策。而车厢中纵欲的二人也在抵死缠绵,安碧如那极富柔韧性的媚肉娇躯被渡厄扯成一个反弓姿势,二人如今已是双双站起,但是车厢并不高,所以无法站直,二人均是双腿大张,半曲微蹲,蹲的是那习武最基础的马步姿势。
安碧如那姣好的媚肉浪体摆出一个前凸后翘的骚浪姿势,正被弯身弓着的渡厄猛撞丰臀,一手挽后搂住男人的脖子,一手在扣挖蜜穴不断溅喷出晶莹淫液。
渡厄的双手依旧放在那对大奶之上猛捏,似乎不把这对绝世大奶捏爆誓不罢休。
安碧如颦首后仰,整个上半身快要反折起来,香舌正挑衅似的如灵蛇吐信,渡厄也不甘示弱,同样伸出肉舌,两条不安分的肉舌正在激烈缠斗,唾液交换。
「呜哦~~大鸡巴操翻姐姐的屁眼~~哦啊~~好爽~~傀儡就是好~~就是听话~~操翻了~~哦啊~~大鸡巴继续~~才射了两次,不够~~还不够~~继续操姐姐~~操翻主人~~操死老娘啊~~哦啊~~」
渡厄一直都惜字如金,是因为除非是回答安碧如的问话,不然他可不知道从何说起,唯有身体本能依旧,玩起女人来没有丝毫破绽,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个已经失去心智的傀儡。
要论武艺功底,二人自然不必担心,扎马步这种一开始就要苦练的下盘功夫,以如今二人的实力,便是站上一天也是易容反掌。站立交合操干屁眼已不知多久,渡厄在急速狂奔的马车上稳如磐石,随着马车的颠簸总会掐准时机以最大的力度把鸡巴顶到安碧如那后庭屁眼的最深处。反观安碧如,此时已经摇摇欲坠,步伐轻浮,却不是因为她功底差,而是发现任由那渡厄摆布身子,似乎能把鸡巴操得更深,所以索性就随他作弄。
不知不觉这失控的马车已是驰骋了一个时辰,而天色也近黄昏,只是车厢里的二人浑然不知,仍在纵情狂欢。渡厄又要射出一发浓精,胯间猛顶,那弯月鸡巴如倒钩一般翘起安碧如的身子,屁眼被那龟头钩顶,那鸡巴的硬挺甚至将安碧如勾得要垫起玉足。
此时突然那双马一个四脚蹬地,试图止住趋势,双马八蹄踩在碎石上滑出一段距离后,没有站稳的安碧如一个踉跄就被抛出车厢外,猝不及防的安碧如看见马车竟然是急停在一处悬崖之上,安碧如身子悬空,一个拧转,双手一拍在马背上,才借力花去抛出的势头,稳稳坐在马背之上。
看着近在咫尺的万丈深渊,便是安碧如也暗自心惊。若是这两头畜牲不够机灵,怕是要连人带车都直冲下去了。
这时渡厄光着身子追出去还要继续执行安碧如的命令,把她干翻。死里逃生的安碧如喝骂道:「没用的东西,差点就连累主人要和你双双殉情了。给我滚!」
渡厄果真退如车厢之中,却是让安碧如气笑。等一口恶气消去后,安碧如才下马仔细辨认方向,周围寂静无声,除了马匹的粗重喘息。待安碧如把此地山形地貌与印在脑海中的地形图志印证对比一番后,才确定了接下来的前进路线。
安碧如沉声道:「出来,驾马。」渡厄便又乖乖地坐到那马夫位置上,准备抓住马缰。安碧如白了一眼道:「等等,老娘我今天还没够本。」说毕便纵身一跃,跳到渡厄的怀中,在飞纵的过程中,安碧如已是用玉指撑开穴口,对准渡厄的鸡巴精准地一坐到底,鸡巴被蜜穴瞬间套进,整根没入穴中,龟头突兀地闯进子宫秘房,这一下让安碧如歇斯底里地高喘一声后,呼吸沉重地说道:「往西北方走,速度快点,不然今晚就得在这野外灌精给老娘了。」
渡厄斜扯马缰,马匹掉头后,就又开始加速前进。安碧如与渡厄相对而坐,是她在渡厄的鸡巴上,双腿缠在他腰间,随着马车急奔的颠簸,完美地展示了观音坐莲这一招。在丰臀的起伏中,屁眼处不时甩出一股股白浆浊精,那丰腴肥美白花花的臀肉和后背,就这般随意暴露在外。
马车随着安碧如那肆无忌惮的呻吟浪叫一路往西北而去,马车从黄昏颠簸到月悬高空,渡厄在驾着马车的同时,被那安碧如一路榨精吸取,直到看到远处的朦胧火光,才算见着了一个小部族的扎根地。
渡厄道:「主人,前面有个部族。」安碧如扭头一看,随后便站了起来。那套榨鸡巴的蜜穴中哗啦一声吐出浓稠的白浆精液。安狐狸无视从蜜穴流到大腿上的白浊,幽幽道:「慢点过去,可别让人家误会了,害老娘当靶子。」
等安碧如穿戴整齐,再变回那个中年悍妇后,渡厄也趁着空档把衣服穿上。
因为马车缓缓靠近,而且只有一辆,那部族的突厥人只是手持弓箭,等马车停下后,安碧如主动向前交涉,经过一番打量和检查,突厥人才允许她们在外围借住一晚。
在那窄小破旧的帐中,自有暗淡的火光,吃过了晚饭,因为在外围,更是把帐帘放下,那是突厥人谢门避客的一种暗示,所以不会有人来打扰。在这草原之上,水是极为珍贵的资源,所以在这小部族里想要有水泡浴是一种痴心妄想。晚饭过后,各人都是早早休息,除了操穴,难得会有其他消遣。
安碧如侧躺在一块布毯上,正被渡厄继续从后操干。安碧如也不把渡厄当人看,就权作是泄欲的工具傀儡,让他动作轻点,就保持这样的姿势填满肉穴灌精就好。自己却是幽幽睡去。
在不时轻哼声中渡过一夜。第二天清晨,牧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二人才动身起行。马车一路向着突厥皇帐克牧尔城去。进入了突厥后,安碧如收敛了不少,但那只不过是不再在光天化日下就当众开干而已。每日该让渡厄交课业的次数一次没少,临近克牧尔城时更是干脆就驻停在城外。
在城外停留了一天一夜后,二人无事除了在车厢中激情交配之外,并无其他行动。直到夜深时,才有一人鬼祟摸近二人所在。渡厄发现后推着安碧如的丰臀抽插轻声道:「主人,有人在靠近我们。」安碧如听到一句大华语的低声吟唱后,笑道:「自己人,抱我到窗边,我懒得动。」
当安碧如趴在车窗时,那对豪硕的大奶压在窗边,伸出头去。一个人影欺身靠近后单膝跪在车旁恭敬道:「白莲使木尔斯恭迎圣母娘娘!」
安碧如毫不在乎一对豪乳大奶暴露在外,对那白莲使道:「城里有什么消息?」
白莲使抬头看见那位圣母娘娘正露出那傲人的大奶,身形前后晃动,再加上听到车厢里传来那啪啪声,已然猜到圣母娘娘如今正被抱着屁股从后操干。他望着那对摇晃不止的奶目不转睛,看得出神。
安碧如柳眉轻皱道:「看归看,本座问你话呢,说完正事让你看个够本便是。」
白莲使急忙道:「娘娘所要盯哨的人都在城里,我派人日夜留意,绝无错漏。」
「玉珈最近有何异样?」
「回娘娘,并无异样,大多时间都在照看小可汗,朝政之事,多是由禄东赞主持。」
「我的口信可有送到?」
「回娘娘,口信已由银铃送到,但是银铃也被留在了那里。」
「这是肯定的了,行了,那本座就明日动身去见他,你退下吧。」
那白莲使迟疑着不愿离去,安碧如喵了一眼后,神色暧昧道:「怎么?想看本座的春宫戏吗?想得美,不过念你这几年一直都为我教出力不少,罢了,看就免了,上来,让本座这身子给你发泄一晚,就当是犒劳吧。」
白莲使木尔斯双眼冒出精光,不可置信道:「娘娘此言当真?」
安碧如妩媚道:「趁我还没改变主意,就赶紧上来,否则就退下吧。」说毕便退入车厢之中,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木尔斯那敢犹豫,当即就摸进了车厢,看到这位教中地位崇高无比的圣母娘娘,以双手撑在一对毛绒绒的大腿之上,娇躯上下起伏,全身赤裸,一对白皙的大奶正剧烈激晃,那炫目的乳影能让人动人心魄。双腿被撑开大张,一条粗壮的肉棍正疯狂操顶抽插在那狂喷淫水的蜜穴之中。二人身下是一滩白浊精池,显然已经不知干了多少回,光是从蜜穴中流出来的精液居然都如此之多,更别提灌满在她体内的。
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淫靡气息,定是那阳精和淫水混合在一起的腥骚淫味。木尔斯反倒是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耽误他下身的立马勃起硬挺。因为眼前一男一女正忘情的交配中,他眼中的圣母娘娘,现在的淫姿媚态,却是比那青楼最下贱的妓女都要骚浪。
安碧如在渡厄的操顶中又是灌入一股白精在那蜜穴之中,微微隆起的小腹蜷缩了几下后,安碧如气喘吁吁道:「好了,你先滚出去,主人得好好招待一下我教的得力干将。」
渡厄闻言起身爬了出去,车厢中三人同挤一处,显得很拥挤,木尔斯唯有错身让开给这位面无表情的木讷汉子,在二人错身的刹那,木尔斯看到让他不寒而栗的一幕,那木讷汉子一对眼眸中仿佛没有了焦点,看上去了无生气,如行尸走肉。
木尔斯颤声道:「娘娘~~这人~~」
安碧如轻描淡写道:「猜得没错,他已被我炼成傀儡,听话得很。」
木尔斯看向安碧如的眼神除了深深的敬畏之外,还有掩饰不住的恐惧。安碧如媚笑道:「怎么了,本座的白莲使就这般不经吓嘛?本座又不是要动你,不过你要是怕了,鸡巴都硬不起来的话,那本座的赏赐就作罢好了,你退去就是。」
看着安碧如那一身淫浪媚肉,是木尔斯加入白莲教多年来一直朝思暮想要亵玩的淫靡肉体,千载难逢的机会,终能尝愿,那舍得放弃这机会,于是咬咬牙,在那媚眼秋波频送的勾引下,一把扑了上去。
车厢又响起那淫声浪叫,只是一个赤身汉子站立在车旁一动不动,在这幽暗的夜林中,尤为渗人。
翌日清晨,安碧如便恢复原本艳美的容颜,身穿突厥女子的服饰,飘然离去,只留下扶着车子颤脚下车的木尔斯那脸上压抑不住的满足表情。在安碧如离去后,木尔斯对渡厄道:「你随我进城。」在离去前,安碧如吩咐渡厄听命于木尔斯行事。所以渡厄微微点头,随后便扛起行李,把马车留在原地,跟着木尔斯离去。
在一座宏伟的大院门前,安碧如悠然走近,此时把守大门的两个健壮的突厥士兵拦住安碧如斥问道:「你是什么人?这里是国师大人的府上,不准乱闯!」
安碧如妩媚一笑道:「哎呦,臭弟弟别那么大声嘛,吓坏姐姐了,要是姐姐吓得不小心撑坏了衣服,可是找你赔哦。姐姐我找的就是禄东赞」说话间胸前那对雄伟双峰起伏不定,那大奶像是真的快要把衣服都撑破。看得两个突厥人垂涎欲滴,一脸淫色。
另外一个守卫比较机灵,从安碧如的言语间听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谨慎道:
「你是中原人?你找国师大人有何事?」
安碧如笑道:「这位弟弟眼力不错,都能蒙对姐姐的身份,那就赶紧去通传吧,要是姐姐生气走了,保不准你们可是要人头落地哦。」
那守卫将信将疑,只是又不敢大意,因为安碧如那看似风骚妩媚的无限风情中,总有一股令人心寒的危险气息。于是吩咐另外一人进去禀报,他则是留下防备,手中不自觉地握紧那钢刀。
没让安碧如等多久,那人便急急跑出来恭敬道:「国师大人有请夫人进府!」
安碧如此时却道:「嗯,算了,禄东赞不知好歹,那姐姐就当白跑一趟,想和姐姐合作的人多的是。」说完扭头转身就走,那丰臀如摆柳般左右扭动,风情万种,即便是穿着那厚实的胡服,依旧诱人无比。两个守卫面面相觎,不知安碧如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当安碧如走出一段距离后,只听到身后一把男声响起:「安教主为何走得那么急?是我这里招待不周吗?」
随着话音落下,一位气质儒雅的中年胡人走出,守卫们立马行礼道:「国师大人。」正是突厥的国师禄东赞。
安碧如闻言后站定,转身笑道:「禄东赞,想邀请本座进府,就应该亲自相迎,这礼数都不晓得?看来你的诚意不太够啊。」
禄东赞谦笑道:「安教主莫要生气,我们胡人对这些繁文缛节可没有那般计较,既然安教主你不远千里而来,东赞岂能让安教主无功而返,烦请安教主稍移玉步,进府一聚。」
此时安碧如媚笑道:「进去也可以,但是府上可有勇士猛人,能让本座尽兴呢?」
禄东赞错愕了一下,疑心道:「若是论武功,以安教主的实力,我府上的人自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只论体格雄健,我们突厥男儿自然不比中原男子差,不知安教主指的是?」
安碧如双手揽胸,微微歪头轻笑道:「是吗?那本座可得亲自领教一番。」
安碧如那身材修长,玲珑浮凸的姣好身段,就连宽松的胡服也掩盖不住的尤物气质。就连心智坚韧的禄东赞,都看得微微一怔,随后回过神来苦笑道:「安教主的媚功真是了得。」
安碧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幽怨道:「本座可是什么都没做,不就是你们这些男人好色,看什么都能想到淫邪之事嘛,这也能怪本座?」
禄东赞汗颜道:「安教主,这里可不是说正事的地方,还是随我先进去,大家坐下来从长计议吧。」
安碧如妩媚道:「走吧,就让本座看看到底有多长?」禄东赞摇了摇头,随后亲自带路,暗中做了个手势。安碧如一路跟随,听着周围的轻微动静,不满道:
「居然布置了上百号弓手埋伏防着本座,禄东赞你也太小心了吧,真这么怕姐姐会吃了你啊?」
禄东赞头也不转道:「安教主大驾光临,东赞只恨人太少,怕怠慢了贵客。」
安碧如嘴角轻撇,不再言语。
当二人进府之后,就连原本的守卫也被撤换。整个国师府被围得水泄不通,戒备深严。
第61章
因为禄东赞本来就酷爱研究中原文化,对于中原事物之熟悉是突厥之最,而这国师府,也是他特意按照中原的豪门深院建造,所以置身其中,仿佛就身在大华。在书房之中,安碧如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房中布局摆设,赞赏道:「国师大人这品味不错,布局摆设深谙中原世家的神韵,没有显得不伦不类,都快让本座忘记自己身在突厥皇城中了。」
房中只有二人,禄东赞却没有心思与她讨论这些细节。开口道:「安教主,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你只身亲自前来,不妨说说你的条件。」
安碧如望向禄东赞,神色玩味道:「不如国师大人你先说说你能出得起什么价?」
禄东赞脸色肃木,沉声道:「要是依安教主所言,真能把大汗救回来,只管提你的要求。」
安碧如笑道:「本座提的要求,你能保证绝对可以满足?你们突厥,现在玉珈才是那金刀可汗哦。」
禄东赞黯然道:「的确,如今是玉珈做主,不过并不代表东赞就不能答应,玉珈是我的学生,大汗也是她的亲弟弟,要是能平安回来,定然不会亏待安教主的。」
安碧如拿起一件中原古玩在手中把玩着,反问道:「如果她不愿意,那又如何,现在她这金刀可汗当得好好的,又与我们大华交好,两国的百姓们都不再受战火牵连,要是这萨尔木从中原回到突厥,那到时候,这可汗之位,到底是谁坐?」
禄东赞斩钉截铁道:「大汗回来后,自然是玉珈会退位让贤。」
安碧如恍然道:「原来你们突厥人也玩禅让这套啊?不错不错。」
禄东赞脸色阴沉,沉声道:「这是我们突厥的事,就不劳安教主费心。」
安碧如却是对禄东赞的严肃神色视若无睹,继续调侃道:「不费心不费心,本座可是有兴趣的很呐,不如国师大人与本座说说你的计划,让本座给你参详参详呗。」语气轻浮,仿佛在谈笑间就能决定一国之皇位谁坐。
禄东赞喝到:「安碧如,你别忘了,现在你是在我们突厥克牧尔城,若是你再如此三番四次挑拨干涉,休怪我无情!任你武功再高,能逃出城里,但能逃得出这草原深处吗?」
安碧如收起笑容,脸色冷凛道:「禄东赞,不过就是本座的几句戏言,你便如此失态,小题大做,这眼界格局就是如此狭隘?我倒是要再考虑与你合作的事了。」
禄东赞死死盯着安碧如那神态轻松,完全没有身陷重围的紧张。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怒气后,缓缓道:「突厥的汗位无论是谁来坐,也绝对是要最符合我们利益的那人才行。」
安碧如点头道:「终于不说客套话了,那本座也看门见山好了,萨尔木那小弟弟,我已暗中见过了,有些事情我也和谈好了,如果你这边付得起我要的东西,那我可以给出个期限,两个月之内,我能把他送到巴彦浩特。」
禄东赞沉思片刻后,疑虑道:「又是巴彦浩特?为什么你们大华能把那里当做后花园?」
安碧如微笑道:「呵呵,山人自有妙计,只要和姐姐谈拢了,便是告诉你个小秘密又何妨。」
禄东赞点头道:「好,只要大汗能安全归来,安教主尽管提要求,只要我们突厥能做到,自然都会满足。」
安碧如微笑着从那胡服中取出一叠纸来,那架势如同早有预谋,禄东赞接过后只是看了几眼,心神俱震,惊疑道:「安教主,你要这些~~是要起事?!」
安碧如咪笑道:「你猜。」
禄东赞不得不重新权衡一番局势,因为在和那人结盟后,禄东赞和图索佐暗中成立的天降军,一直都在发展壮大,敌明我暗的有利局面之下,只要时机成熟,一举发动兵变,只要动作够快,不给玉珈机会,是很有可能成功的。但是在禄东赞的面前也有两个难题,一是一旦玉珈退位,接任人若是难以服众,就算赢得一时的胜利,但是却更可能让突厥在顷刻间四分五裂,陷入混战的旋涡。第二是在大华方面,要是他们打得不可开交之时,被大华人出兵来个黄雀在后,导致最终为他人作嫁衣,那他禄东赞就是千古罪人,所以他没有绝对的把握,一定不能轻举妄动。
而安碧如这时的提议合作,她来救出身在大华多年的萨尔木,那就是让禄东赞不得不咬饵的鱼钩,到他看到安碧如所索取的竟然都是军事物资,除非是她背后那苗人意图起事作乱,不然毫无意义,不管成不成功,只要能搅浑大华内部的局势,让他们分不出精力来趁火打劫,那整个局面就等于完全倾向于自己这边,成事的机会极大。
禄东赞再次开口说话:「安教主,你要的这些物资,没有问题,只要大汗平安归来,我禄东赞便是砸锅卖铁,也会履约。」
安碧如嘟了嘟嘴,一副耍横的姿态道:「国师大人如此爽快,莫不是要骗本座吧,要是到时候我把你们的大汗送回来了,你却反口的话,我上哪说理去呐?」
禄东赞笑道:「那不知安教主想怎么样,不妨直说。」安碧如道:「那就先下一半的定金好了。」
禄东赞问道:「安教主,不是东赞找借口,便是我愿意而且都准备妥当,可是你怎么带走?」
安碧如神色自若道:「这是本座的事,就不劳国师大人费心了。」这女子的小心眼让禄东赞苦笑不已,真是一点亏也不愿吃的。
于是禄东赞与安碧如二人就把这绝密之事的一切细节都敲定后,禄东赞拿起房中的一对酒囊,递给安碧如一个后,笑道:「安教主,祝我们合作愉快。」
安碧如接过酒囊后,对禄东赞抛了个媚眼后笑道:「国师大人,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吧。」
禄东赞正要解释,却见安碧如直接拔掉酒囊的塞子后,仰头灌了一口马奶酒。
然后将手中的酒囊丢到身后,向着自己缓缓走来,嘴上说着:「便是下了药也无所谓,姐姐又没少吃亏。」
禄东赞拿在手中的酒囊微抖,不是他害怕,而是兴奋。只见安碧如缓缓走近之时,手上动作不停,身上的胡服在前行中一件件地滑落在她身后。待她与禄东赞咫尺之近时,已是赤裸娇躯,一对傲人的胸脯轻轻顶在禄东赞的怀中,这妖媚狐物在耳边吐气如兰道:「既然你这么爽利,那姐姐也表示一下诚意,不过姐姐这次出门可没带什么值钱的东西在身呐,不知道姐姐用这副身子可够诚意吗?」
禄东赞低头看见那对顶在怀中的白皙大奶,极富弹性,便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受那娇肤的滑嫩,不由得吞咽一下道:「安教主,这是?」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明知故问,姐姐可不喜欢扭捏的男人,或者说,你不是男人?」
禄东赞浓眉一挑,丢下酒囊后,一把搂紧这安狐狸,如此绝色尤物,若是都已经主动挑逗,能不心动的话,的确不算是个大好男儿。
禄东赞的大手揉在安碧如裸身的后背之上,一路游走下滑,侵上那诱人丰臀之上,入手的娇肤滑腻之极,整个手掌张到极致,却是只能揉玩那一半的臀肉,深陷其中的手指在猛捏之下,那弹性极佳的丰腴浪臀从指缝间被挤出。禄东赞不禁叹道:「安教主这屁股真骚。」
安碧如被侵玩肉臀,靠在禄东赞的怀中,与他脸贴脸的耳鬓斯磨,玉手摸上胯间挺立的肉棍娇笑道:「国师大人光是玩玩姐姐的屁股就够了?还有更骚的在后面呐,哎呦,国师大人这鸡巴还真不少,姐姐这回有福了。」
禄东赞眼神中冒出精光,双手一挽,把那对修长的美腿绕到腰后,双手托着那丰满的大屁股玩个不停,爱不释手,不愧是胡人的体格,便是抱起安碧如后,也不见丝毫勉强,迈开步子就走了出去。
禄东赞笑道:「安教主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吧。」
安碧如在他耳边道:「姐姐都被国师大人擒住了,这里又是你的地盘,就算你将姐姐就地正法,姐姐也就认命便是。赶紧来嘛,不是说姐姐的屁股骚吗?姐姐还真是发骚忍不住了,你那鸡巴顶得姐姐好痒。」
虽然对安碧如说的就地正法很感兴趣,但是禄东赞还是用极大的毅力忍住,脚步加快,健步如飞。在安碧如的娇笑声中匆匆回到寝室之中。走到床前,把安碧如一把抛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挣脱身上的衣服,露出一身健硕的肌肉。
安碧如侧躺在床上一手撑头,一手把玩着耳边的青丝,饶有兴致地看着正脱衣服的禄东赞,当看到那儒雅的脸庞之下,隐藏地是一副精悍的熊躯,安碧如眼中冒出淫光,褪去裤子后,那摸上手就感觉尺寸不俗的鸡巴更是眼前一亮,妩媚道:「啧啧啧,国师大人,你这鸡巴还真是藏得够深的,呦!捡到宝了。」
禄东赞胯下的肉棍傲然挺立在安碧如的面前,因为胡人的体位比大华男子要重很多,从那肉棍上飘来了雄性气息便是安碧如也微微皱眉,但是现在安碧如体内的淫药发作,那顾得上让他去清洗。玉手握住那嚣张的肉棍,安碧如娇笑道:
「你这鸡巴皮还挺长的,都差点把龟头藏起来。真调皮,来,看姐姐把你揪出来。」
玉手轻重适宜地握住那肉棍往后撸动,那过长的包皮慢慢褪后,露出了完整的龟头,因为被包裹住,当龟头肉伞的底部暴露在空气中,那浓烈到呛人的腥骚气息让安碧如为之一窒。
高挺的鼻子凑近嗅了嗅,安碧如露出复杂的神色。禄东赞却是不以为然道:
「安教主,这鸡巴如何?不如试试?」
安碧如白了他一眼道:「这鸡巴味道好冲,唔~~不过闻着又有些上头,真是让姐姐为难。」
禄东赞挺了挺腰道:「亲身尝过就不会为难了,安教主,还在等什么呢?」
安碧如妩媚地朱唇轻张,香舌灵活地轻舔在那龟头之上,玉手以宛如青楼名妓的手技揉弄肉棍。鸡巴原有的些许微黄尿垢,在舌头的刮舔下被清理干净,安碧如柳眉轻皱,檀口中却是咀嚼起来,幽怨道:「明明那么臭,却是舍不得吐出来,真是让人家纠结,唔呜~~好腥~~」
禄东赞侧躺在安碧如的身前,揉玩着那令他爱不释手的丰满肥腚道:「听说大华有一种食物叫臭豆腐,不知安教主可有尝过,那可是闻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不过吃到嘴里后,就会越吃越香,令人难忘,安教主不妨当成是在吃臭豆腐。」
安碧如被逗笑,噗嗤一声道:「你这比如还真是~~贴切~~」当口中之物咀嚼消散后,安碧如用檀口将清理过的龟头含在嘴里,香舌绕着那肉伞打转,不时用舌尖钻到那分泌出淫液的马眼之上,玉手撸动肉棍加上旋转的手法,那本来就壮硕的肉棍越发硬挺,在棍身上青筋暴现,随着玉手上下套弄肉棍,包皮被撸到盖过半个龟头时又褪回,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
禄东赞揉捏丰臀的双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那从指缝间被挤出的白皙臀肉诱人之极。安碧如在吸舔撸动鸡巴的同时顺势翻身到禄东赞的身上,蜜穴悬在他脸上,从鼻口间呼出的热息吹到跨间,引得她纤腰媚扭。双手在揉捏丰臀时,就连蜜穴也被扯动得一张一翕,如人呼吸,禄东赞眼神中的色欲越发浓烈,把那悬在脸上的肥腚压向自己的嘴上。舌头钻入那蜜穴之中后,竟是别有洞天,那蜜穴的淫水泛滥程度可谓是夸张,从禄东赞的舌头一路流到他嘴里。
安碧如娇躯一颤,一声呻吟后,投桃报李般用檀口含住肉棍,朱唇紧夹,一寸寸深入口中,直到深喉顶到咽喉的软肉,撸动肉棍的玉手松开,改为盘玩那肉棍下的卵蛋,颦首起伏,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浪声。
胡男对华女,两人都在试探和挑逗,意在找到对方更多的兴奋敏感部位。从檀口与肉棍的缝隙间流出浑浊的淫液,流到下面的卵蛋之上让它们变得滑溜。侵入蜜穴的舌头绷紧,肆无忌惮地左冲右突蜜穴中的娇嫩肉壁,仿佛是大闹水帘洞的金箍棒。安碧如那丰臀越发的不安分,纤腰扭动得厉害,但是始终在禄东赞的大手中不断变换形状。
深喉吞吐了一百来下,安碧如才吐出檀口中的鸡巴,当鸡巴脱出嘴穴时,那嘴角与龟头上银丝牵连,在那香舌舔舐嘴角后,才被搅断开。安狐狸用香舌搜刮着嘴穴中的淫液,反复搅浑直到泛起白泡,才咕噜这吞咽下腹。妩媚道:「姐姐的小穴好吃吗?哦~~这舌头怎么那么长,都伸到这么深了,唔哦~~想先射一次在姐姐的嘴里还是要操骚穴啊?」
禄东赞正忙着舔食那骚穴中一直分泌的蜜汁,没有言语,只是抬起一只脚搭在安碧如的后颈处,用力下压,明白了禄东赞的想法,在一声娇喘后,安狐狸便不再客气,檀口终于认真起来含弄鸡巴。前面的口技伺候那是先礼后兵,接下来就要动真格了,因为她那蜜穴虽然有被禄东赞那长舌侵玩,但是这种程度只会让她情欲越发高涨,骚穴需要鸡巴填满才是正道。
当着妖媚狐狸认真起来,绝对是男人的恩物。肉棍在嘴上功夫了得的安狐狸口中,那深喉套弄舒爽无比,喉间软肉夹裹肉棍竟能让禄东赞感觉是在操玩处子一般紧致酥麻。肉棍在檀口中一涨再涨,但是安碧如见惯世面,自然不惧,在不停急速深喉套弄的夹裹下,禄东赞突然熊腰往上一顶,那鸡巴完全被安碧如的嘴穴含套住,卵蛋收缩,一股股浓稠阳精从舒张的马眼中喷涌而出。
安碧如放开喉咙,顺势吞咽下爆射在深喉处的阳精,作为礼尚往来,骚穴中喷出一股蜜汁作为回礼。禄东赞一声低吼,卵蛋在安碧如的玉手压捏之下,阳精一喷再喷,只是无论他喷出多少阳精,都被安碧如照单全收,全部吞咽下去。
终于把阳精射完,禄东赞挺起的腰部才放软,躺回床上。安碧如用香舌仔细舔刮干净那肉棍上的残留精液后,才意犹未尽地吐出肉棍。禄东赞也是终于舍得松开那一直捏玩丰臀的双手。
安碧如把身子翻正后坐了起来,妩媚地用玉指刮走嘴角的点点白浊,含在嘴里舔舐一番后,媚声道:「姐姐的小穴正痒着呢。」
禄东赞才刚射完精,他又不是种马,此时只能苦笑道:「安教主,才刚射完,让我稍稍休息一阵吧。」
安狐狸神色玩味道:「你刚才不是说这里壮实男子多的是吗?」
禄东赞微微皱眉道:「安教主,你还真不愿意稍等片刻?罢了,你这般淫浪的骚货,我一个人还真不敢保证能喂饱你,那就让他们来招待安教主好了。」
禄东赞把带着安碧如身上媚香的手指放在口中,一声长啸,外面急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瞬间冲入了七八个人进来,后面还有不少人里外三圈地包围起来,人人手中或是弓箭和钢刀,凶神恶煞。但是见着了床上安然无恙的禄东赞和意态慵懒的安碧如后,一时不明所以,只是在房中的那几个近水楼台,瞧见安碧如那火辣身材和美艳绝色,个个都瞪大眼睛。禄东赞摆摆手道:「不用紧张,这是贵客,想要试试我们胡人男儿的雄风。」
安碧如则是一副受惊的样子道:「哎呦,禄东赞,你真够意思,这一个个大男人看着好凶,嗯~~这手上的弓箭对着人家,是想射到人家身上吗?臭弟弟,姐姐见不得血,不如不要射箭,用你们那鸡巴来射倒姐姐可好嘛?」说毕还双腿大张,用玉指撑开淫水横流的蜜穴暴露在众人面前。
禄东赞笑道:「你们还等什么?既然贵客邀请,不能失了礼数,堕了我胡人男子的威风,来,列队,将这骚货操翻,一队一队来,那一队能把她操得求饶,重赏!」
卫兵一个个眼神通红如嗜血野兽,纷纷放下手中武器,冲向那勾着手指头挑衅的安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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