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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2025/02/18 09:38 / 2691 / 139
【小说】极品家丁同人之因果循环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4:14:21

第38章
  萧玉若在婢女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走下马车,犹豫片刻后,对婢女说道:“小玉,你们就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
  婢女小玉疑问道:“小姐,你也不用小玉伺候吗?怎么不见夫人啊?小玉想见见夫人,很想你夫人了。”
  萧玉若有些羞涩,微红着脸笑道:“不用了,小玉,娘亲这几天在净修,有我陪她就行了,等娘亲净修完就会回府了,不用挂心。”
  婢女还想再说,却是被萧玉若糊弄推搪过去后打发回府了,小玉总感觉哪里不对,却又是说不上。
  渡厄方丈仍旧在门口静候,当萧家的马车走远之后,萧玉若变得闪闪缩缩,不敢正眼相看那一副慈眉善目的出家人。
  在别人眼中庄严肃穆的白马寺,却是她的修罗地狱,那方丈就如恶鬼阎王一般让她又恨又怕。
  如果不是娘亲,她就是拼了命也要把这狼窟铲平。
  然而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这次回去还是被要挟了,带着萧家里捉襟见肘的现银银票,不多也不少,却是足足十万两银子回来。
  萧玉若的心头在滴血,既是心疼那银子,也是悲怜自己和娘亲落在这帮贪得无厌又色欲熏心的所谓出家人手里。
  但是现在有谁能帮她们母女二人,不是没想过求太后出手,只是她又顾忌自己和娘亲的名声,更怕这丑事传出去之后,世人怎么看萧家。
  自己大不了一死了之,娘亲呢?玉霜呢?还有那坏人呢?本来在那人的众多红颜中她就算不得出彩,这才是最打击她自尊心的无奈。
  渡厄慈笑道:“萧施主请进吧,夫人她正忙着,还等着你去帮忙分忧呐。”
  萧玉若朱唇紧眯,恨得皓齿都快咬碎了。
  心中挂念起还在受罪的娘亲,赶紧小步跑进寺中。
  渡厄就喜欢看到这所谓的萧当家萧大小姐那一副被气坏的模样。
  思绪放空,在寺门前呆立许久,直到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女子芳香,才回过神来。
  定睛一看,一位婀娜多姿风姿绰约的媚艳女子由远及近而来,娉娉婷婷,摇曳生姿,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让他挪不开视线。
  一身素雅淡绿衣裙,在她那丰满到夸张胸脯衬托下,有种欲盖弥彰的色欲挑逗,让人欲罢不能。
  那女子走到距离渡厄几步时停下,嫣然一笑道:“这个大师,在看哪里呐?”渡厄尴尬一笑,喊了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然后介绍起自己的身份来。
  那美艳女子听闻后抛了个媚眼笑道:“原来大师竟是这白马寺的方丈呐,小女子还以为是哪里冒出来的淫贼,这里又是哪间淫寺呢。”
  渡厄连忙解释,女子不置可否,只是问道:“那不知小女子是否可以入寺斋戒沐浴一番,吃顿斋菜,静一静烦心呢?”渡厄兴奋异常,但总算保持仪态,淡然道:“女施主愿意进去蔽寺听听佛法,当然是好事,老衲自会尽心招待,让施主满意,不知施主贵姓,怎么称呼?”“那就有烦方丈大师带路,小女子免贵姓安,名字什么的就是个称号罢了,不提也罢。”
  渡厄慈笑道:“呵呵,听了安施主的话,看来也颇有慧根,定然会有佛缘。”
  “慧根嘛,小女子也不知道有没有,但是‘佛缘’的话,倒是如大师所言,还真有呢。”渡厄好奇心大作,正要追问。
  女施主却是娇声道:“方丈大师不是要带路嘛?小女子走了一天路,腿脚都酸了,要不是男女授受不亲,都要劳烦大师抱我进去了,嗯,说不得今天走不动了,还要在贵寺留宿一夜呐,还请方丈通融一下,不要赶人哦。”
  听着这娇声昵语,渡厄竟是不争气的硬了起来,一个帐篷撑起,让他尴尬不已,赶紧默念心经。
  把那妖媚的女子的狭促眼光忽略,转身带路,道:“烦请安施主随老衲来。”
  来者自然就是安狐狸,深深了看了那渡厄一眼,跟了进去那白马寺中。
  在一间僻静的厢房里,安碧如随口夹了几口寡淡无味的斋菜,渡厄就颇为殷勤地进来道:“安施主,本寺的斋菜可曾合施主胃口,施主不知,本寺的斋菜可也算是比较出名的了。”
  安碧如狭促道:“嗯,出了名的无味,是真的没有半点油水了,名副其实。”
  渡厄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干笑道:“呃斋菜嘛,自然都是这般,那个要是不和胃口,不如随老衲前往佛堂,听听佛法如何?”安碧如嗯了一声,随着渡厄前往一处佛堂,那正常秘密供奉着那欢喜佛的那处。
  渡厄打算故技重施,让这位自己送上门来的绝艳香客落网。
  安狐狸微微嗅了嗅鼻子,那加了料的檀香散发的香气自然瞒不过她,心中嗤之以鼻,却是装作中招一般,眼神开始涣散,浑浑噩噩,就跪坐在蒲团上听着这渡厄的‘佛法’。
  足足说了一个多时辰,无聊得安碧如真的昏昏欲睡,就快要睡着后。
  渡厄才开始大胆起来。
  “安施主?安施主?老衲的佛法听闻后,可曾有所感悟啊?”渡厄之手趁机搭在昏昏欲睡,迷糊朦胧的安碧如香肩上,这要是被人看见可就是逾越的过分之举了,只是渡厄觉得自己大有辩解和糊弄的机会,而且从刚才进门前这女子的举动颇为大胆,以为她必然是个放浪的闷骚娘们。
  只可惜渡厄的如意算盘打得大错特错,也不知自己的祸事临头。
  安碧如原本正是小眯一会,当那只不规矩的手按在肩膀时已是惊醒,却是不动声息,仍旧故作朦胧。
  本来安碧如让这淫僧揩一下油也不算什么。
  他要是真敢下手嘛,在自己动手之前,他那色胆有多大,能占多少便宜也就随他好了,反正最终都会连本带利要还回来。
  至于真让不让他尝尝自己的身子,也就看心情罢了。
  安碧如看了一晚的淫戏,对于这淫僧的本钱也是了如指掌。
  而且习武之人,总归精力会好些吧。
  起码不会像那老龟公一般垃圾。
  安碧如顺驴下坡道:“方丈,小女子觉得浑身好热啊,嗯,还请方丈不要介意,我得透透气。”
  说毕便是妩媚地敞开那襟前,一大片雪白酥乳袒露出来,那深邃的胸沟让渡厄看得狗眼都直了。
  心中暗骂:“这骚娘们不是故意勾引老子吧?她奶奶的这奶子真是够大,一只,不,两只手都包不住,阿弥陀佛。
  不行,受不了啊,她娘的比那姓萧的老骚货还大,就是用强也要拿下这骚货。”
  渡厄又是那套忽悠人的伎俩,说起来一套一套的,却是让安碧如在心里都快笑出眼泪了,只是也不在意那荒唐的说辞,只是惋惜那萧姐姐难道竟会被这种漏洞百出的无稽之谈所哄骗吗?历经江湖险恶的安碧如当然一眼就听出问题了,而且本就是心机城府都难逢敌手。
  不过却也没阻止那渡厄的揩油,那对大手都已攀附在自己胸脯上蹂躏着了,安大魔女正想:“摸吧,老娘可就随你施为了,摸了几下可都记在账上了,时候到了就好好算账便是!”渡厄看她挺享受被揩油占便宜,色心更浓,一手提起她的下巴就要舌吻相交,却是被安狐狸白了一眼,巧妙躲过,吻在耳垂上面,娇喘不止。
  渡厄如拱白菜一般品尝着这绝色美人的魅惑娇躯。
  双手已经不满足于揉玩那对豪乳,更进一步,从双乳滑落下去,一路游走到那双腿间的私密处才停留。
  安碧如象征式地挣扎了几下,反倒是玉手握住他那手,引导似的从那腰间滑进了里面。
  正当渡厄把手指侵入到那已然湿润分泌出蜜汁的私密美穴时,门外竟是响起了那惠济的话语:“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兄,独食难肥,贫僧观这位女施主也颇有佛缘,不妨也把她请到那边去,让众人伺候,岂不美哉?”惠济可是听闻又有位天资绝色的美人落单在寺中,就如闻到血腥味的狼虎,神出鬼没到这里一探究竟,一看之下惊为天人,这女子的美貌与身材可谓是世间罕见,就是自己尝过那宁仙子的仙子娇躯,也不敢说与这位相比稳胜一筹,而且这女子眉宇间的媚态销魂得让他神魂颠倒,若是平时定会先让师兄喝个头汤再接手过来慢慢玩个够本,但是他很清楚师兄的品性,这绝色美人就是不下床肏个一年半载都不会腻,换作自己也是一样,这可那等得了,所以就算现在坏了规矩被师兄记恨,也要如此行事。
  果不其然渡厄一番推辞,惠济也不肯罢休,二人你来我往地争论不休,看那情形,就差卷起袖子大打出手了。
  安碧如看着一会师兄弟反目的好戏,再看看天色,也是时候了。
  于是妩媚娇羞道:“两位大师何必心急,争论不休,伤了和气了,无妨,去吧,就按这位大师之言,抱我过去吧,我也想看看,你们到底有何能耐嘛,呵呵,方丈莫及,你德高望重,让你第一个享受便是了。放心,老娘我可是很公平的,保证到时候雨露均沾,大家都尽兴而归呐,呵呵。”
  这下倒是让渡厄和惠济二人意外了,没想到这绝艳女子竟是如此豪放,难不成,是哪家青楼妓院的红牌花魁?只是这姿色之高,若是真的是卖身的花魁妓女,那就是砸锅卖铁也得去捧场了。
  不过现在看来,倒是这骚货自己发骚,送上门来主动勾引男人去宠幸了。
  这可就省事多了,也懒得再戴着那虚伪的面具,二人默契地出手,一同点住了安碧如的穴道,以防万一。
  安狐狸现出大惊失色的神态,惊慌道:“两位大师,为何小女子身子动不了啊?就这么不放心嘛?”渡厄露出阴狠的真面目嗤笑道:“老衲也不管你是真骚还是假意,不过现在都是一样,骚货,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长眼送上门来了,那就留在这里不用妄想逃走了,你这般倾城的姿色,不玩个一年半载,怕是都不舍得把你卖了。
  不用担心,老衲可是怜香惜玉得很,一定会让本寺上下都好好疼惜你这美人儿了,哈哈哈哈。”惠济附和笑道。
  只是心中闪过一丝不安,有种道不清的忐忑。
  不过现在就是天塌下来,也得先好好玩玩这美人儿。
  于是安狐狸就被二人夹持着离开佛堂。
  是夜,白马寺火光冲天,熊熊烈火让极远处都看得清晰,有不少人闻讯而来试图救火,却始终不能扑火那冲天大火。
  这场火整整烧了三天,原本才刚重建的白马寺在大火中被烧成灰烬,此事官府极为重视,就连太后也过问了几句。
  然而奇怪的是全寺上下上百号人,竟然无一逃出。
  待大火过去后,现场遗留下被烧面目全非甚至残缺不堪的尸体遍地,难以辨别。
  官府想要追查此事,却是毫无头绪,一时间就成了一桩悬案。
  而收到风声的萧家不少人心急如焚,夫人和大小姐可都在那里啊,正要前往事发地一探消息,却是有一神秘人走入府中,然后萧家众人都稳定下来,即便是后来有官府的人过来询问,也是三缄其口,不愿多说。
  碍于萧家的地位,最终官府的人也不了了之。
  一处不知名的秘宅中,萧玉若和娘亲郭君怡紧紧抱在一起抽泣。
  既是悲叹自身的遭遇,同时也是惧畏那位林三的红颜知己-安教主的血腥手段,在那晚,她们见过的死人很多普通人一辈子都多,那腥风血雨的惨烈画面毕生难忘。
  安碧如宛然道:“郭姐姐,萧妹子,不用怕,已经没事了,我把你们救出来,也必然会替你们保守这秘密。
  你们就当是做了一场噩梦罢了,若是真的害怕,我也有法子能让你们忘记这几天的事,只不过一不小心,可能会忘得更多,你们要不要试试?”萧玉若在商场打滚多年,还是比较快恢复镇静,强装道:“谢谢,谢谢安姐姐的出手相救,大恩无以为报,以后有用得上玉若或是萧家的地方,安姐姐尽管吩咐便是,只是还请安姐姐能保住我和娘亲的名声,玉若玉若愿为姐姐为奴为婢。”
  说毕就要跪下叩头。
  却是被安碧如一把扶住制止。
  “玉若妹子无需行此大礼,你是小弟弟的女人,我也是嘛,大家就是姐妹,是一家人了,你们母女遭恶人设计落难,刚好被我遇到了,当然会出手帮助的。
  你们还是先在这里休息几天,回去后若是他人问起,就按我教你们的说辞推搪过去便是,这事就此揭过吧。”
  萧玉若心中感激,点头应是,随后又伸出手指问道:“安姐姐,为何不直接杀了这对恶贼淫僧,他们作恶多端,罪该万死。”
  言语间极为仇恨。
  安碧如神秘笑道:“玉若妹子就不用多管了,这两人,我自然会处理,放心,他们会为自己的恶行付出代价的,至于怎么处理嘛,那就让姐姐暂时保密,你们就忘记他们好了。”
  萧玉若还想再问,却是被娘亲扯了扯衣角阻止,唯有作罢,又不想见到这两人,告了罪后,匆匆离去。
  只剩下安碧如一人对着两个瘫死在地一动不动的人轻轻说道:“这辈子你们也就这样了结吧,老娘我今日就大发善心,让你们重新投胎,以后造化就看你们自己了,不过嘛,老娘会好好看着的,呵呵呵。”
  笑声过后,两抹银光就激射入两人体内,轻轻挣扎了几下后,沉寂下去。
  两具赤裸的尸体就是渡厄和惠济,从此就在世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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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4:25:03

第39章 竟是故人来
  靠近那简陋寒酸的郊野草屋,一具诱人至极的妩媚身影飘然落下,扭动着夸张的丰臀的绝美艳姬走着猫步靠近草屋,曼妙的身姿散发着万种风情。
  走了几步后,一个疾驰而来的身影终于跟上。
  一位蒙面遮脸的苗条女子气喘吁吁的跟在那艳姬后面,之前一路卯足了内劲才不至于跟丢了眼前那美色和轻功都足以傲视武林的大美人后面,最后还是那美人稍微留了些记号,才让自己没有失去她的踪影,看着那人闲庭信步般走着,感觉要是认真起来,甩掉自己就跟玩似的。
  蒙面女子心情复杂,对那美人是又敬又怕。
  却是不敢生出丝毫不满。
  哪怕在她的吩咐下,自己等于是作为帮凶开始了骇人听闻的计划,也不会有任何犹豫,即便那计划要是东窗事发,罪诛九族都算是轻的。
  还有几步就要走入草屋,蒙面女子其实已经听到屋子里那熟悉的娇喘浪叫声,心中已经明了里面的女子是谁,可却是有些疑惑。
  跟随着的步伐有些迟疑。
  而那绝色美姬似乎也察觉到她那细微的变化,头也不转地传音于她道:“先在外面等着,可以看,但是不许被人发现,等我传唤。”
  =然后就径直走入那简陋的草屋。
  高昂的呻吟浪叫声从外面都能听见,艳姬调笑道:“我的好仙儿,你也爽得太放肆了吧,为师大老远都能听到你那浪叫声了。”
  ”=陋室中除了张桌子就剩下一张占据了大半个屋子的超大厚实木床,床上那位正纵情摇曳着翘臀榨取男汁的放浪女子正是霓裳公主秦仙儿。
  仙儿见师傅安碧如终于来了,略为放慢了扭腰摆动的速度嫣然笑道:“啊哈师傅,你终于来了,啊快来帮帮仙儿,仙儿这停不下来了,哦,这丑八怪好像也快扛不住了,哦哦,又到了,要泄了,哦,要飞了。不行,哦,好麻,啊啊啊啊!!”还没来得及等师傅开口,秦仙儿累积多时的肉欲快感又攀至巅峰,呻吟声再响彻屋子,秦仙儿由前后摇曳改为起伏套弄,那坚挺的肉棍在湿滑润泞的娇嫩美穴大开大合地吞吐套弄之下鼓涨了一分。
  秦仙儿飞絮的乱发不停摇头想要停止,下身却是如机械动作一样继续套取鸡巴肉棍,在那公主的娇喘浪叫声中又一次谷射出热烫的阳精,不过这一次的射精却是白浊稀疏地几近透明,就算肉眼也能分辨那不过是液水为主,精液可谓小得可伶。
  秦仙儿又一次被那阳精射入蜜穴后,才停下扭动纤腰,只是不时还会晃动几下翘臀,似乎不愿放过那几天来一直被榨精吸取阳刚精气的李大根,床上交欢的男女床战已经蔓延了几天,要说战况还得从安碧如把秦仙儿交给了李大根说起。
  从最开始李大根性致满满似乎想要全面征服那被淫药侵蚀神志发春含情的秦仙儿时,女方都是在半推半就下被亵弄。
  李大根对安碧如可谓是死心塌地没有半点怀疑,既然那骚狐狸把她送上来,那就尽管玩得了,就算是牡丹花下死,做个风流鬼似乎也不错。
  被李大根卖力肏干,加之在那过量的一滴仙作用下,能熬到此时此刻也算是霓裳公主的意志了得。
  不过在那巨根的开发之下,身体渴求已经让秦仙儿无暇考虑眼前的人是谁,什么身份地位,就连认不认识都已经无所谓了,既然师傅把自己交给眼前这个丑男人,那就事后再找师傅要解释吧。
  在秦仙儿沉沦于肉欲的旋涡中时,二人之间其实对于对方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其实他、她和她师傅。
  这对三角恩怨的当事人并非完全没有关系,恰恰相反,三人间的关系可算是老熟人了,不过那次的碰面,秦仙儿和安碧如都是蒙着面,所以李大根也不算真的见过二人,可是近在咫尺的二位美人,就算蒙着面,那股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却是让他深深地印刻在心里。
  对于李大根这种小人物,秦仙儿即便是见过也不见得就会记得住,不过让她想起来的是大根眼神中那种热切的欲火。
  那一次,当所有人都背叛她们师徒二人之时,只有这个名不经传的‘小人物’失心疯一般站在她们这边,也就是那次的相遇,让眼高于顶的公主头一次稍微记住了这种只有一面之缘的平头百姓。
  只不过那一次的相遇,那般事态紧急的情况下,师徒二人不认为会有机会再见到此人了。
  果然当事情告一段落后,这人也是销声匿迹了。
  如今再见此人,秦仙儿算是找到了一个借口,找到了一个让自己可以安心接受眼前这个丑陋男子亵辱自己尊贵无比的万金之躯的理由。
  “哦,轻点啊你你叫什么名字?”正在享受眼前这倾城绝色的发情女子,李大根注意力都放在那对娇白胜雪的滑肤美乳之上,直到她又问了一次,李大根才醒悟道:“俺?美人儿,俺叫李大根,你可是那骚狐狸让我好生照顾你的,你可别怪俺急色,实在是美人你太美了。干着你这美人儿,俺那鸡巴停不下来,哦,好紧,这穴干着好爽,哇,这水流得,美人你也很爽吧。”
  身份无比尊贵的大华公主被一个地位平平的丑陋男人压在身下肆意冲刺肏干,以秦仙儿的脾气,一掌毙了也算她仁慈了。
  可是在淫药的影响之下,还有他那根越发凶猛冲刺的巨大肉棍让娇躯舒爽无比,秦仙儿忍住了痛下杀手。
  原本已经运功成爪打算一爪勾破喉咙的主意,在那鸡巴奋力冲击蜜穴媚肉的兴奋中缓缓放松,变成勾住那李大根的脖子把他的头深埋在一对玉乳之中。
  “嗯嗯哦啊轻点好深啊。”
  秦仙儿的浪叫似乎给了李大根更加放肆的理由,鸡巴在那蜜穴中横冲直撞,火热的肉棍被那腔道嫩肉吸紧缠绕的极致舒爽让大根直呼好爽。
  二人沉醉在肉欲中摒弃了世间伦理道德等杂念,只想尽情享受那最原始的欲望快感。
  李大根抱着那躯娇媚鲜嫩的肉体不停发泄着体内的欲望,把那骚狐狸的娇媚也暂时抛诸脑后了。
  当射意来临也不憋着,尽情地释放,阳精灌在那嫩肉蜜穴中只是为了下一次的肏穴增加快感。
  当李大根一直勇猛冲刺在秦仙儿的媚穴中射了几泡浓精后,才口干舌燥地想要喝口水,可是被那发情不已的小狐狸精一把翻身骑在身上,俯身热吻起来,李大根尽情地喝下那甘甜的津液,不分昼夜地交欢苟合。
  可惜单论体力,堂堂一个大男人却也不是秦仙儿这种武艺高强的女武者的对手,而且还是中了大量奇怪淫药,现在只想要交欢泄欲的她,秦仙儿在交欢中已经不自觉地运起了内功,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雌兽一般,就算李大根再好面子,也要甘拜下风,但是秦仙儿却没打算放过眼前仅有的肉棍,还是那么大的,不把他榨干可怎么行。
  只是好说歹说,李大根才说服了秦仙儿让他歇一会,一盏茶时间。
  当李大根步履阑珊地缠抖着腿走向厨房时,秦仙儿眼神阴凉地笑道:“别想着逃跑,本宫本姑娘可是会武功的,你这登徒子可是跑不掉的,还是节省点体力,等会好生伺候,不然就算你认识师傅她老人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李大根算是见识了秦仙儿的蛮横,这美人姿色没话说,可是那心肠好像不太好啊。
  李大根唯唯诺诺地答应,脑子里想的却是再用上那花吧。
  当李大根走出屋子后,秦仙儿也是起身跟随,倒要看看这丑大根有什么妙法,可以一盏茶时间就恢复精力?大根在厨房里翻找着,从那灶头底下一个暗格处找出了一个笼子,打开后,只有一朵艳红无比,不知品种的新鲜花蕊,如鹅蛋大小,只见李大根犹豫着,把花蕊放进口中咀嚼了几下后,一吞而下。
  这一幕让秦仙儿疑惑不解,原本以为这丑八怪是要吃什么壮阳春药,却不想这人竟是要吞下一颗甚是好看的花蕊。
  难道这花蕊是什么千年仙药?只见大根吞下花蕊后就跌坐在地上,不消片刻便捂住肚子满地打滚,像是身中剧毒一般,整个人黝黑的皮肤中泛起红晕,还带有丝丝热气。
  秦仙儿疑惑这厮不会是要服毒自杀?如果是的话可就麻烦了,自己现在可谓是娇躯瘙痒难耐,也无力帮他祛毒,而且就算是没事,也不会做这种善事。
  只不过这人要是死了自己现在上哪里去找男人去?这荒郊野岭的最是麻烦。
  不过当秦仙儿犹豫不定时,打滚着的李大根渐渐平复下来,身上泛起的暗红退去,昏睡中呼吸平缓而有力。
  秦仙儿看着这一幕也是心中大定,看来这厮不是服毒自杀。
  半响过后,昏睡着的李大根猛然张开眼睛,绽放出骇人的精光,起身坐定,长吁了一口大气。
  呢喃道:“每次吃这东西都像是死了一回。上次干那骚狐狸吃了一次,这次又要,怎地这些侠女就不能轻易干翻啊。”
  秦仙儿心中好笑:“这死鬼,原来之前给师傅伺候着就是如此,难怪难怪。本宫倒要看看吃了这东西你能耍出什么花样来。”
  当秦仙儿退回屋子片刻后,李大根像是从水里被打捞出来似的,整个人浑身湿透。
  那是刚才吞下那奇怪花蕊后痛得满地打滚而渗出的汗液。
  本想让那李大根先去洗漱一番,那浑身臭汗的样子太恶心了。
  可当秦仙儿看着那如同李大根那一身黝黑而清晰分明的肌肉线条,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除了脸容丑陋了些,也算是很有男子气概了,那汗液除了淡淡的汗味外,也没有令人作呕的恶臭。
  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不但没有让她感到厌恶,反倒是从心底间有些渴望更多地吸入那难以言喻的体味。
  顺带着,看那李大根的眼神也消除不少嫌弃,那本是丑陋的样子似乎也并非不可接受了。
  “哼,这淫贼,似乎也不是那般一无是处,算是本宫看走眼了,怪不得师傅也对这死鬼另眼相看了。哦,才短短一盏茶时间,刚才那垂头丧气的玩意好像又有精神了?怎么看起来似乎更大了些,不行,这尺寸,太吓人了。”
  秦仙儿的注意力被大根胯下那再次晓首的巨大肉棍吸引了,正是踌躇之时。
  李大根此刻的状态也是出奇的好,那花蕊怪是怪了些,原来是他上山砍柴时在一刻从末见过的怪树上发现的,本想砍了拉倒,却不料那怪树的树干极为坚韧,一把斧子下去,竟是把那斧子都砍翻了,却不见树干有多少损伤,自己的手臂倒是麻地要死。
  不过树砍不倒,可从那树上却是掉下三朵让他惊艳绝伦的艳红大花,那是他从末见过如此好看的奇花,不过整个怪树就三朵。
  李大根见斧子都废了,唯有下山,鬼使神差地就把那三朵花收入身上带了回来。
  回到屋里后发现那花已经凋零,只剩花蕊还完好,花瓣竟然都萎缩了。
  李大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也就丢到一旁没管。
  没过两天就忘记了此时。
  后来不知是否老天爷开玩笑,连续下了好长时间的大雨,害他都不能上山砍树劈柴去卖,本就艰难的生计更加雪上加霜,没过多久就揭不开锅了,有一天饿的两眼昏花,憋见那被丢在一旁的几朵花蕊,像是看了到珍馐美味似的,大根也不管那玩意吃下去什么后果,总比活活饿死好。
  第一次吃下一颗后,那花蕊没有任何味道,如同嚼蜡,都还没吃第二颗,就浑身剧痛地倒下打滚,然后昏死过去,再睁眼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没死,而且整个人身子充满力气。
  肚子也不饿了,可大根却是死活不想再吃第二遍了,皆因那玩意邪门得很,吃一回好像要痛死一次那样,不到万不得已,可别再碰那玩意了。
  当雨过天晴后,再次上山打柴,大根发现那怪树竟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不过他只当是下大雨把那片山体都冲滑走了。
  就是在那天打柴进城去卖,再回来时就有了那骚狐狸的尾随,也才有了后面与妖精的艳情。
  那一次和骚货狐狸精的艳遇让他狠下心又吃了一回那可以让人很快恢复精力满满的奇怪花蕊,为了那骚狐狸说了那句承诺,李大根算是把小命也阔出去,赌上暴毙的可能。
  赢来的就是骚狐狸不时主动上门偷欢的结果。
  李大根知道这般美艳绝伦的大美人肯定是名花有主的,不过他却是只在乎能否多干几次这人间尤物罢了。
  所以从不多废话打听骚货的其他信息,只有她过来了,立马抓紧时间脱下裤子就开干。
  而她也是心有灵犀一般尽心配合,也不多说什么,就像是只享受一夕欢愉。
  二人都是纯粹为了享受肉欲交配的快感。
  李大根没有其他杂念,即便是有点小心思也会被生活的现实打败,除了肏穴干屄,还得吃饭。
  这般人间绝色要是放家里不干那叫一个浪费,而他不会狂妄到自己可以凭着一条鸡巴就让她甘心从了自己。
  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干别人的女人才是最爽的。
  往事揭过,李大根现在要做的就是把眼前那骚货送来了小骚货也肏翻便是,不得不说这美人儿有股其他富家小姐身上难见的上位者的气息,大根估计这美人的身份不得了,不过既然是她送来的,不肏白不肏,这水嫩美人与生俱来的清贵气质就是最好的春药,让男人为之疯狂,恨不得每晚压在身上肆意征服。
  胯下的鸡巴早已怒挺待战,想起那骚狐狸的小嘴穴那不得了的口舌伺候功夫,大根就要试试看着小美人是否也是那般了得。
  龟头靠近了秦仙儿失神的香唇,当那散发着雄性骚味的龟头触碰到香唇的刹那,回过神来的秦仙儿急忙后仰怒斥道:“放肆,你想干什么?”李大根被那怒气冲冲的秦仙儿吓到了,难为地迟疑道:“这?俺只是想让美人你吃吃鸡巴,干干你的小嘴,那?美人你不喜欢舔鸡巴的?我以为你和我那仙子姐姐一样都喜欢得紧啊。”
  秦仙儿训到:“好大的胆子,本宫,本姑娘都已经给你占够便宜了,还想得寸进尺,信不信本姑娘现在就阉了你,让你进宫当个太监!?”
  大根委屈道:“美人儿,这不都已经干上好几次了嘛?仙子姐姐可是最喜欢吃俺的鸡巴了,说那叫一个管饱,吃着吸着就不愿松口了,不会是美人你还没吃过不懂怎么吸吧?”秦仙儿娇呵道:“胡说八道,师傅是师傅,我是我,让你爽两回就开始目中无人了,师傅只不过是把你当个泄欲工具罢了,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惹急我了,便是随手把你杀了也就一掌的事。”
  说毕伸出玉掌作击杀状,吓得大根缩了缩脖子,不敢抗议,只是低咕着不知说些什么混账话。
  “嗯?!仙子姐姐?你叫我师傅做仙子姐姐?”秦仙儿意味深长地问道。
  李大根腼腆回道:“呃那是俺乱叫的,她说她不是仙子,让我叫她骚狐狸也没什么,还说只要我听话,就是找来真正的仙子让我见识一下也无不可,不过在我心中她既是那骚狐狸精,也是我的仙子姐姐,没有她的话,俺可就是打着一辈子光棍也尝不到女人的身子了。
  ”秦仙儿忍俊不禁道:“那你可算是修了八辈子的福了,不但是师傅她,就连仙子都能帮你找来,还贴上了徒弟我来,你这艳福可算是天下第二了。”
  “俺不知道啥艳福第一第二,就是能得到仙子姐姐看上眼了,还能和你这仙子的徒弟也好上,这辈子就已经值了啊。”李大根知足道。
  “那你还想着让我给你吹箫舔棍?!”秦仙儿狭促道。
  李大根有些尴尬回道:“这不没试过美人你的小嘴嘛。”
  秦仙儿不可置否道:“没试过就要试了吗?那你试过死吗?要不要也让你试试,你放心,本姑娘我出手很慢,可以让你慢慢试个够。”
  李大根嘴笨,不知如何反驳,想要化解这尴尬的处境,突然灵光一闪道:“那个,美人儿你刚才不是让俺赶紧恢复嘛?俺好了,现在精力旺盛得很,要不我们继续干?”那是刚才秦仙儿情动之下的挑逗之言,如今的神志清醒,只是被说破后,体内那淫药发作又开始蠢蠢欲动。
  万事起头难,既然木已成舟,身子出轨于这李大根的已成事实,秦仙儿的心里负担已然减少很多。
  再者身体里的淫药发作让她娇躯又开始瘙痒难耐,而李大根身上散发的那若有若无的雄性气息就像是无时无刻在勾引着她一般,回想起刚才那几次交合,寂寞的身子变得火热起来。
  秦仙儿眼中的媚意渐浓,只是性格使然嘴上依旧毒辣道:“你想干就干?本姑娘是那般随便的人吗?你听清楚了,如今我的身子中了毒,不过是需要通过交合才能解毒,既然师傅她带我到这里,就算便宜你了,但是你不要以为得了我的身子就能如何?哼,不过是替我解毒罢了,大不了事后赏你一份富贵便是,若是敢碎嘴嚼舌头,我会让你只恨为什么会投胎做人。”
  李大根无奈道:“美人啊,俺也不要什么富贵,我就一山野樵夫,吃饱了能有个女人干干也就知足了,你也不用担心我会乱说什么,我也没什么朋友亲戚的,不然也不会独自住在这荒郊野岭了。那还干不干了啊?我这鸡巴可硬着难受啊。”
  “是解毒!”秦仙儿纠正道。
  “是是是,就解毒嘛,美人你中了毒,那得快快解毒,不然对身子不好。”
  大根一手缓缓撸动着硬挺的鸡巴道。
  秦仙儿憋见李大根那动作,凤眼满含春情的瞪了他一下,媚声道:“嗯,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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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2/18 14:32:26

第40章 魔女公主
  李大根得令利索地爬上大床,正要掰开那对夹藏着粉嫩美穴的白皙大腿,却听她说道:“等等,拿过来。”
  李大根不明所以,却见美人儿盯着胯下的鸡巴道:“拿过来,本姑娘得先试试这根解毒的肉棍够不够格,不然解到一半不行了那可怎么办。而且,你不是怀疑本姑娘不懂嘛,那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要强的秦仙儿以蹩脚的理由解释着,可那眼神的春意却是不加掩饰。
  当那根散发炽热气息的肉棍鸡巴抵住檀口后。
  一双夹着媚意和不屑的动人明眸看着头上那李大根,玉唇轻张,香舌如灵蛇般探出轻轻地舔弄在那硬挺的肉棍之上。
  秦仙儿心情矛盾,身份尊贵无比的她打从心底里不愿意用自己的口舌去取悦对方,可是身体的饥渴难痒又控制不了自己的骚浪行为。
  这种思想和身体上的反差让她无所适从。
  而那如挠痒痒般的口舌舔弄鸡巴让李大根现出很是嫌弃的眼神,秦仙儿只觉得自己的自尊心被无情地蹂躏了。
  本宫可是纾尊降贵都用上嘴了,竟然被这么一个贱种嫌弃?你这是什么眼神,普天之下,能有几人有此荣幸,不但不会感恩戴德,反倒看不起本宫,孰不可忍!公主之资的秦仙儿受不了李大根那腻味的眼神,头脑一热,把那道德伦理都抛诸脑后,就要让你知道本宫的厉害。
  心意已决的秦仙儿果然使出了百般招数,虽然是被大根压在身下,但那口舌灵活起来后却是全方位的刺激到那根怒挺肉棍的周遭,香舌缠绕在棍身上如灵蛇随棍,檀口玉唇紧紧包裹着那粗硕的棍身,口腔用力吸允着肉棍,虽然没有尽根吞入,但却也让大根极为舒爽,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道:“哦,好美人儿,你这吸鸡巴的技术不错,都快比得上那骚狐狸了,哦,对,就要这般用力,很好,吸得俺的鸡巴好爽,对,用舌头钻那里,哦,好爽。”
  二公主听着这个贱种樵夫的淫语赞美,怎么听怎么别扭,自己堂堂一位公主,为何现在如此下贱,竟然为了那一个眼神而尽力口舌伺奉。
  只是这般反差感却出乎意料没有让秦仙儿放弃,隐隐间更是觉得这般玩倒是挺刺激的,既然这贱种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便是当一回婊子又如何,机会倒是难得。
  秦仙儿心中不断哀叹自己的骚贱,把一切都归咎于是那淫药作祟,真正的自己绝不会这般行事,事后把这贱种火口便是。
  当一个合理的理由安慰好矛盾的心情后,秦仙儿的表现变得越发放浪,听着大根那越发淫荡的赞美,吸允肉棍的功夫越发卖力,下身的美穴忍不住开始发痒。
  卖力的口交从被动变为主动,翻身而起把享受着的男人反压在身下,互为倒置。
  秦仙儿卖力的吸舔着那根粗壮鸡巴的同时,翘挺美臀也如母狗乞尾般媚态的扭动着,那湿润的蜜穴就在大根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引人犯罪一般。
  大根自然不客气,大手一拍那扭动的美臀,嫩滑的臀肉手感极好,淫声道:“吸着大鸡巴骚屄发痒了吧,看俺也帮你舔舔,把你舔爽吧,骚狐狸可喜欢和俺这样玩了。”
  秦仙儿幽怨地轻呻一声,没有拒绝,李大根那臭嘴就猛张印上那早已湿润无比的香嫩美穴,大舌头直接撑开那滑嫩媚肉,深入到蜜穴里,如舔吸蜜罐一般搜刮着蜜穴中的媚肉皱褶。
  被突袭的秦仙儿不得不松口深吸一口大气,娇喘着从喉间发出低沉的呻吟浪叫。
  心中哀叹:“这死鬼的舌头怎么能舔到这么深入,哦,那舌头竟是那般有力灵活,刮得仙儿好痒,哦,爽,怎么会,那牙齿抵住那玉豆在刮蹭,好麻,不行,哦,这臭嘴怎么能张这么大,下面刮着玉豆,上面竟然刮到后庭哪里,哦哦,不行,那还是舌头吗,竟然能用那舌头尖顶到本宫的花宫口,好像还想深入,哦,不对,本宫不能被这贱种只用那张臭嘴就舔到去了。本宫不能输。”
  娇躯剧震扭动着,像是要脱离那臭嘴的袭击,然而发情中的公主也提不起劲用上内力,那大根的从腰间处双手如铁钳般环绕着她的美臀掰着粉嫩的臀肉,蜜穴被掰开方便那大舌头进攻蜜穴。
  公主挣脱不得。
  既然逃不了那就正面刚,檀口深深地含入那嚣张的肉棍鸡巴,下了决心不能输给那贱种,秦仙儿喉间软肉放开,鸡巴龟头得以进入一个更为紧窄的软肉通道。
  秦仙儿也是第一次被如此深喉,龟头在喉间顶出了形状,那种窒息感让公主从眼角间飙出了清泪,好胜的二公主却管不了那么多,都到这个份上,要是退却岂不是亏大了。
  强忍着不适继续吞入那仿佛无穷尽长的肉棍鸡巴。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究在二公主觉得快要窒息时,玉唇算是抵住了那肉棍根部,秦仙儿双眼通红,喉咙忍不住吞咽起来,那喉咙软肉就如活物般紧紧吸附在那撑满腔道的肉棍之上。
  李大根也是爽得眼泛泪光,嚎叫道:“真她娘的爽,哦,他奶奶个爽,对,好美人,真能吞下俺的整根鸡巴,骚狐狸也是这般厉害的,哦,夹得鸡巴好爽啊,继续,好爽。哦。”
  翘臀动弹不得的秦仙儿弃守为攻,被动忍受不是她的性格,跟随安碧如多年,性格自然大胆一些,那羞人的口技被大根拿来与师傅作比较,居然暗暗窃喜,吸舔得更加卖力。
  只是这般极度的深喉却是非常考验女方的忍耐力,稍不注意就会就出现意外。
  大根只管享受整条鸡巴被深裹套弄的快感,而仙儿被撑开的喉间不断吞咽着却是十分难受,呼吸全靠鼻子,沉重的呼吸无不显示出她的忍耐已到极限。
  当仙儿想要结束这淫靡至极的举动时,却发现竟然吐不出来,檀口已张至极限,那樱桃般的小嘴能吞入那粗硕的鸡巴已是十分难得。
  颦首往上提起时,那粗圆的龟头肉沟竟然被卡在喉咙底部,皆因那死大根被深喉尽根没入后舒爽得又涨了一圈,本就大得恐怖的龟头偏偏能进难出,就被卡在了秦仙儿的喉咙间。
  秦仙儿一心急,那喉咙软肉下意识地就蜷缩起来,包裹住那粗硕的肉棍更加紧实。
  虽然能用鼻子呼吸,不至于被一条鸡巴肉棍活活噎死,而且就算是要窒息了,大不了一口咬断,总不会被憋死的,但现在这般丢人到家的情况被秦仙儿视为平生最大的耻辱,最难堪的是,那贱种竟然还在用那不讲理的大舌头进攻着自己的蜜穴,极度羞耻加上浑身的酸麻,让她的身体出现了奇怪的反应,浑身如被雷击般麻木。
  秦仙儿的娇躯出现了两边极端,颦首因粗硕肉棍卡住在喉间,已经出现眩晕胀痛感,而下身的蜜穴却像是酝酿着凶猛的春潮将至。
  可谓是炼狱与仙境共存。
  进退两难的秦仙儿渐渐地失去了神志,发作的淫药如烈火烹油一般让她的失态更加惨烈。
  鼻水和唾液止不住留下混合在一起,双眼微微翻白,不停干呕着。
  下半身更是不堪,在大根无情的进攻下蜜穴中分泌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流出,被大根肆意吞下。
  疯狂扭动的纤腰美臀在大根的大手中不停躲避着,含糊不清的低沉呻吟声更是不停。
  看着那在眼前游晃的娇嫩美臀大根生出一股莫名的暴虐感,双腿撑起抵住床板,大手无情地拍在那乱晃的臀肉之上,啪的一声一对鲜红的掌印就出现在那白皙的美臀之上,引得更强烈的晃动。
  双腿发力硬是把失神中的秦仙儿上半身顶起,形成了反曲上身的姿势,被顶起的秦仙儿鼻间都抵住那大根肉棍底部的卵蛋上,下意识的玉手就撑在那满布腿毛的大腿之上。
  不懂怜香惜玉的大根居然开始狂顶起来。
  每一次肉棍沟卡到咽喉最紧窄处就往里回顶,不断的冲顶令秦仙儿下意识地的咽缩喉间的软肉,那神仙滋味让大根爽得快要打颤,无上的快感从脊椎底蔓延至全身。
  每一下的冲顶让那被带起的卵袋子都会无情地拍打在公主高贵的凤姿上,翻起的白眼,失神的意识,狂颤的娇躯,此刻的秦仙儿可谓低贱至极。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在那半瓶‘一滴仙’让人咋舌的催淫作用下,高高在上的霓裳公主只能被一个低贱的单身樵夫无情的亵玩着。
  如果不是长年练武铸就的一副好体魄,寻常女子怕是早已被玩废了。
  被狂干深喉冲顶的秦仙儿只可本能地以双手试图撑在大根的腿上,但是此情此景,除非是大根那大到被卡在喉咙里的肉棍射出足够多的阳精后疲软下来才能退出。
  只管发泄的大根偏偏就是歪打正着的实现着这一目标,粗硕的肉棍在急速的冲刺着,卵袋子一下一下富有节奏地拍打在她那红润的俏脸之上,失神中的公主大人已经开始下意识地开始咬紧牙关, 只是那抽插起来的鸡巴让肉棍避免被咬断的危险,变成了皓齿上下蹭刮着肉棍,再增加了肉体的刺激而已。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在大根不知疲惫的抽插狂顶中,秦仙儿只能从喉咙间发出最原始的低吼,颦首上下飞摆,如有默契般的配合,这等无情肆虐着当今公主的嘴穴的淫靡画面,世人无能得见。
  极度疯狂地抽插喉穴,大根再也坚持不住,射意临近。
  大舌头如黄鳝钻洞一般舌尖已经顶开了那最后的幽门,秦仙儿那发情的蜜穴中淫水泛滥,浑身酸麻不已,强烈的肉体快感让娇躯如抽搐般狂扭着。
  当那肉舌尖钻开了蓬门的缝隙后,如同彻底唤醒她骨子里那蠢蠢欲动的原始淫性,反倒越发配合。
  咽呜声不止,当大根再憋不住那强烈的射精欲望,马眼突张,汹涌澎湃的浓精越过喉咙间的隔绝,直接喷涌在食道里疯狂涌进秦仙儿的胃里,简直就是一步到胃。
  只是秦仙儿那吞咽的动作不停,就像是在用喉穴榨取阳精。
  那浓精瞬间涌入,令她胃部翻涌。
  强烈的呕吐感让她满脸通红,下身的蜜穴中反击似的狂喷出大量的水液,喷得大根都被呛了个满怀。
  喷涌不止的新鲜浓精把胃里正要反刍而出的旧精再推回去,公主的胃里灌满了浓浓的白精,肚子清晰可见地鼓起。
  此时突生异变,秦仙儿本能地运功起来,喉穴仿佛有无上吸力,把那开始减少喷发的浓精尽情吸出,更胜之前。
  而大根这次射精已经爽得欲仙欲死,在那吸力之下再登极乐,浓白的阳精就像是不要命一般喷出。
  所谓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大根在无尽的喷发中开始失神,瞳孔开始放大,那如坠云雾一般的飘飘欲仙就是人间极乐。
  秦仙儿喉穴里的吸力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而那原本平坦的嫩滑肚皮此刻已如怀胎数月一般鼓起来。
  大根不会武功,除了平日的辛苦劳作让他有一副好底子之外,最意外的本钱就是吞服过那三颗奇怪花蕊后而变得远超常人的性能力,可是他的精神意识就是普通人,末能承受得住这般极欲如登仙的无上快感。
  翻涌起白眼晕死了过去。
  而秦仙儿以自身的内力保护之下,咽吞着浓精时已经开始恢复神智。
  当理智回归后,忍不住胃部的翻涌,囵吞着强行抬头,那条因为射精后稍微软缩的肉棍终于在‘啵’的一声后退出了霓裳公主高贵的喉穴。
  顺带着是她狂吐而出的巨量浓精。
  一边狂吐白浆的秦仙儿呛得眼泪直流,好不容易把大部分精液都吐出了之后,那鼓起的大肚也回复平坦。
  浓精不止是从小嘴中吐出,更是从那鼻间渗出,这番狼狈无比的模样还好没有被发现,大根早已昏迷过去,除了那根作恶的巨大肉棍仍旧挺立着。
  以秦仙儿的乖张性格,这番作贱于她,大根多少条命都是不够死的。
  当秦仙儿吐出最后一口浓精后,长长的打了个满是腥骚的精嗝。
  低头微颤了半响,随后玉手随手抹了一把脸,抬头转身,凤眼中充满了让人不寒而栗的阴森眼神。
  更让人为之颤抖的是那眼眶里满是血红,披头散发,内力让她那白皙的娇躯泛起诡异的妖红,身上的香汗混合着淫水白浆都被那滚烫的娇躯蒸发起形成一片白雾,整个人如同魔怔一把。
  没有丝毫言语,白雾中露出那邪魅的一笑,现在的她比师傅更贴合魔女的外号。
  双脚微曲,玉手扶着那誓不低头的肉棍撸动了几下,感觉那硬度足够,秦仙儿眯着眼盯着那昏死过去的大根,眼神晦暗不明,思量片刻后,蹲在那肉棍龟头之上,蜜穴微张,玉手把那肉棍龟头抵住肉穴口刮了两下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哦太大了,但是,很爽,哼,李大根,本宫算是遂了你的愿,也和师傅都兑现了那个承诺了,哦撑死了撑爆了,哦要是你,没有被本宫活活榨成人干,哦那就算你命硬吧,哦好硬李大根,哦果然人如其名,哈”骑在李大根身上疯狂摇曳的秦仙儿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尽情放纵,宣泄着肉体仍旧高涨的情欲。
  这一摇便无止境,那狂扭的腰肢极富美感,当摇得乏味后就变换姿势,肉臀上下套弄。
  陷入深深昏迷中的大根就像是做了一辈子的春梦,梦里那左拥右抱着,把他生平仅有过的两个女人无止境地肏干着,二人的交合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期间刚刚转醒过几次的他都刚睁开眼就被一巴掌拍晕,从末真正清醒过来。
  不知道射了几次的李大根面色苍白如纸。
  整个人开始因为过度的消耗精力开始焉缩,而一直在享受的秦仙儿却是没想过就此罢休,可能是那淫药实在霸道,也可能是她就打算活活榨干这个贱种,总之肉体的持续快感让她停不下来。
  直到安碧如的到来,她才如获救星一般向师傅求救。
  安碧如听着爱徒说起这几天的状况,忍竣不堪道:“好仙儿,你是真打算把他就此榨死啊?要是这大根死了,为师上哪里找乐子啊?”秦仙儿娇羞道:“师傅,你就别笑话我了,快帮我停下吧,仙儿已经不行了,都快要累死了,还笑话我,这大根,也应该知足了,当初师傅你许过的诺言,也已经兑现了,对他算是仁至义尽了。”
  安碧如宛然道:“你已经想通了,这大根是何人也?嗯,其实胡诌之言也不必理会,不过你之前不是和师傅说钦天监建议要为你们皇族多添香灯嘛,这不正好嘛?这大根那鸡巴不可多得呐,既然小弟弟现在做不到,那就让他代劳不也挺好,反正为师现在不舍得让他死了,再去找能够替代的,那可不好找哦。”
  “师傅,别说了,先帮仙儿停下来,仙儿要撑不住了。”秦仙儿哀求道。
  “好啦好啦,为师这就帮你止住,你先收功。”
  秦仙儿闻言收起内力,一瞬间两眼发黑,头晕目眩,脑瓜子嗡嗡作响。
  安碧如双手探出,一手扶着爱徒后颈,一手点起她身上几处大穴,原本差点要被反功受伤的秦仙儿就平静下来,一股暖流从师傅的手中传来,浑身暖洋洋的。
  秦仙儿全身被强烈的疲惫感吞袭,安碧如柔声道:“仙儿乖,没事了,有为师在,出不了大事。
  你体内那淫毒清理得差不多了,调养两天便是,睡吧,仙儿也受苦了。”
  秦仙儿眼皮打颤,尽最后的力气喊了师傅一声后,便沉沉地睡去。
  安碧如抱着爱徒顺便听了一下脉象平缓绵长,也是长吁一口。
  随后看了看床边如死狗般的李大根,出声道:“进来。”
  然后那蒙面女子恭敬地步入请了安,安碧如道吩咐道:“把仙儿带回我府上,安置好之后,你再过来,以后的日子里,你就在这里伺候他。”
  那人不可置信道:“伺候他?”安碧如撇了那女子一眼道:“你在怀疑我?”女子低头道:“奴婢不敢!”安碧如继续道:“你不必告知她我们的身份和名字,随便编一个糊弄过去便是,你要记住你的使命,你便是仙儿,你就是她的另外一条命,这人我还有用,你自己掂量。还有,你要尽快从他身上套出所有的消息,这个不用我来教你吧。”
  女子摇头,安碧如:“那就赶紧行事,我得让他保住小命,仙儿也是的,玩的这么疯狂,唉,还是得为师来善后。”
  那女子两步走到跟前,接过昏睡中的公主大人后,飘然离去。
  安碧如瞪了那死狗一眼呻怒道:“死鬼,美死你了,还得老娘来救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当神秘女子按照吩咐带走了秦仙儿并安置好再折回此处时,正好看见那位那位神通广大的安教主步出。
  安碧如伸了一个懒腰,凹凸有致的迷人曲线浮现,就连身为女子的她也不由得心悦诚服暗叹道:“真有这般妖媚之人,便是再世妲己,也不过如此。”
  安碧如不等那人开口便道:“人我已经救回来,待他醒来之后,你便继续,给你五天时间,把她嘴里平生的秘密都掏出来,就连什么时候开始梦”
  女子蒙脸看不出表情,可那眼中的春意渐浓,就连安教主也会上心的男人,那方面肯定不得了。
  略带羞涩道:“奴婢晓得轻重,请教主放心。”
  安碧如飘然离去后,那女子盯了床上静躺着的李大根许久,待他眼皮转动,幽幽转醒时,才抹去面布,露出一副让人惊讶的熟悉面容。
  这神秘女子与秦仙儿极为相似,就连身材都是难辨真假,除了那份难以模仿的尊贵气质,已是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嗓音比秦仙儿要优柔一分道:“死相,还知道醒来,就会作贱人家,只顾着自己爽快。”
  脑瓜子还在迷糊的李大根难辨出前后二人的区别,尴尬道:“嘻嘻,美人儿,别气,那啥,俺可能之前爽过头,都昏了过去了,俺这就给美人儿再解毒。”
  说着就一手把她拉入怀中,‘秦仙儿’呵呵一笑道:“还解毒,你就顾着自己爽快,都不会好好疼惜人家的。”
  “疼疼疼,俺一定好好疼惜美人的,也怪美人的小嘴干得太爽了,俺都快招架不住了。”
  ”秦仙儿’明白自己的任务,于是也不调情挑逗,直接抱着大根舌吻了起来,屋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又开始变得淫靡起来。
  李大根虽然意外这美人感觉有几分不同,可是情欲上头起来,也无暇细思,本就是心眼大,多想无益。
  这简陋的草屋中又一次响起男女交合的娇喘之音,莹绕不散。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2:52:23

第41章 胆大包天
  当秦仙儿醒来后,起身一看,敬爱的师傅安碧如就坐在床前闭目养神。
  仙儿叫了喊了一声师傅,安碧如凤目清明,柔声道:“仙儿醒来了?”一股莫名的忧伤感从心头而起,秦仙儿梨花带雨道:“师傅,仙儿是怎么了?”安碧如把爱徒颦首揽入胸前,那对巨硕的豪乳软肉比起金篓玉寝都要舒服,安慰道:“傻孩子,你中了小人的设计,差点就要被他得手了,不过没事,师傅已经帮你报仇了,就连那可恶的淫毒也解了,可那淫药实在霸道,还有一丝残留顽固末清,为师还得再想想办法,现在先用蛊帮你暂时压制住,不过仙儿你得小心,要是再动情,怕是那尾巴就很难处理了。”
  秦仙儿愤道:“是那不安心的死龟公?仙儿定要将他碎尸万段!”安碧如摩挲着爱徒的秀发道:“不急,听为师安排吧,为师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你说道。”
  仙儿不明所以,当安碧如把最近一段日子的经历与她娓娓道来后,仙儿先是心疼师傅的遭遇,恨不得马上抄起刀子就要杀向那万恶的万国楼,再派兵铲平了它。
  安碧如安慰道:“傻妮子,知道心疼师傅就好,没事,这些年来,师傅已经习惯了面对这些阴谋诡计,不过这次的敌人似乎不同寻常,背后有很大的势力和手段,若是处理不好,怕是要变天了,所以师傅在谋划着,如果你相信师傅的话,那就不要冲动,等为师来解决吧。”
  秦仙儿对安碧如自然言听计从,问道:“师傅,那你老人家有什么计划?说与仙儿听吧,让仙儿也替师傅分忧。”
  安碧如犹豫了半响后,还是谨慎地打量几下周遭,再附耳在仙儿旁边细语说道那骇人听闻的惊天秘计。
  秦仙儿听闻着计划,表情变化丰富之极,眼神中充满了诧异惊骇,待安碧如把计划和盘托出后,秦仙儿震惊得无以复加,惊疑道:“师傅真要如此行事?要是相公,相公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要不我们先等相公回来再说如何,以相公那般机智,肯定有办法解决的。”
  安碧如摇头失笑道:“等不及了,这段时间来,我一直在动用起以前白莲教的残余势力,都无从找到,我相信小弟弟渺无音信的这段时间,青旋也必然找过,要是能找到的话早已有消息,当下的结果只有两种,一个是那小弟弟自己藏起来,又或是被那帮人擒下了,不然绝不至于现在这般音信全无。
  而且,就算我能等,但是苗寨可等不起,那可是我苗寨全族人的性命,就算我安碧如如何放浪不羁,但这就是我的死穴。
  偏偏那些可以肆无忌惮地对我们出手,形势不容乐观,仙儿你要知道,为师并非真心要把全部人都拖下水,可是现在已由不得我选择,况且,若是有谁能够置身事外,那来日这事情被小弟弟知道了,你认为,他还会像以前一般看待我们吗?”
  秦仙儿被师傅之言说得哑口无言,还在犹豫挣扎,安碧如拉起她的玉手柔声道:“仙儿,师傅不会害你,而青旋还有那个胡人妖精,为师何必让她们坐收渔人之利,要扛就大家一起扛。师姐被他们盯上,想必也不能安然无恙,现在唯有等所有人都绑在一条船上,那才能彼此联手,把那背后之人全都揪出来。”
  当把这群用心险恶卑鄙至极的小人们都揪出后,那等待他们的必然是血腥无比的残忍报复。
  秦仙儿看着安碧如诚挚的眼神,点头答应道:“师傅,仙儿来做这恶人吧,起码这样的话,若是秋后算账,仙儿总归能无恙,你尽管去忙你的。”
  安碧如心头一暖,还是爱徒疼惜师傅,臭弟弟,之前不是无所不能嘛?怎地现在反倒要我们这些弱女子们来独自面对这帮如狼似虎的恶人呐。
  师徒俩又商量了一会,待计划细节都商定后,安碧如邪魅一笑道:“好了,事情说完了,现在,为师让你发泄一下吧?”秦仙儿以为是师傅调侃自己,娇羞道:“师傅,你乱说什么?仙儿不需要发泄什么。”
  安碧如调笑道:“真不需要?难得为师为了让你发泄心中怨气,还特意花些手段让他恢复得快点呢。
  ”秦仙儿疑惑道:“谁?”“冤有头债有主,你是着了谁的道吗?”秦仙儿闻言怒发横生,咬牙切齿道:“师傅,你说的那两个人里其中一个就是他?”安碧如起身带路,边走边道:“跟师傅来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一间幽暗的牢房中,三具死尸并排躺在地上,全身上下缠满白纱,如同虫茧一般。
  师徒二人来到此房后,安碧如对着最后那具尸体道:“喏,就在这里,发泄归发泄,可是下手注意别真的打死了,不然为师还得再去找人麻烦。”
  秦仙儿面如冷霜,直接出手成爪,一把提起那具尸体甩在墙上,随后便是把十大浩刑都要用在他身上。
  安碧如对于爱徒的发泄没有兴趣,便蹲在剩下的两具尸体旁查看一番,随后满意点头,自言自语道:“这重塑肉身之法还行,嗯,就是残忍了些,要不是你们几个犯下这滔天大罪,姐姐我还真不忍心让你们遭这罪了,呵呵,让你们师兄弟听听,我那弟子发起火来,还真是收不住的。”
  随后便是两手轻点在那两具尸体身上,原本死寂的虫茧突然出现轻微的起伏,安碧如起身一脚各自挑起,两具虫茧便飞起立靠在墙上,再一挥手,在那眼睛位置的纱布崩落,四只眼睛无力软绵的睁开后,首先看到的是安碧如那妖艳绝色的无双容颜,只是眼神中充满畏惧。
  待安碧如错身让出位置,却是看到一位紫衣女子在暴虐同为虫茧的一具死尸,那紫衣女子的姿色也是不可多得,可是那用刑虐待的手法却是娴熟无比,而且异常镇静稳定,就像是要尽可能地让那受刑者感受更多的痛苦。
  那般血腥惨状让他们头皮发麻,丝毫不比对安碧如的畏惧少。
  不由得从心底里畏惧起这对女人来。
  看着爱徒要把那罪魁祸首发泄出气,安碧如交代了不要打死后便先行离去。
  安碧如离开了宅子后,换了一身素雅的衣衫,来到了一处府宅门口,门房出来接待,看到竟是一位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美人,原本傲气挺拔的腰肢不自觉的微曲着,献媚道:“这位夫人有何贵干?”安狐狸一展那妖媚众生的妩媚之态,含笑着道:“奴家有事要找高大人。”
  那门房闻言后也不作盘问,直接就把她领进府内,在他眼中,这位妩媚女子定然是求老爷办事的了,这般绝色的女人,都不用考虑,老爷事后肯定有赏。
  门房不仅暗叹道:“我的个乖乖,这骚货那身材真是不得了,那对奶子都快要把衣服撑爆了,这腰扭得老子的魂都要丢了,啧啧啧,这肥美的大腚真够圆,绝对好生养,要是能给老子玩玩,就是减寿几年都值了,她娘的谁娶回家了还不得天天抱着从后面干那大屁股,看来老爷又有艳福了。”
  正在意淫的门房听到那女子撒娇似的问道:“好哥哥,我找高大人有急事呐,要不哥哥你快点嘛。”
  门房听到那妖媚女子的言语,那股骚媚劲让他骨头都酥麻起来。
  赶紧去通报高家老爷去了。
  过了一盏茶时间,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壮汉来到堂前,正品着香茶的安碧如见状施了个万福。
  壮汉先是回了一礼,正上下打量着眼前这位风姿绰约仪态万千的美艳女子,妖娆婀娜的妩媚身段,配上那副迷惑众生的媚貌,让他颇为意外,再多看几眼后,发现这女子似乎有点面熟,好像是在哪里见过的。
  安碧如恬静而优雅地坐在椅子上,也不说话,就让那高老爷看过够本。
  最后还是高老爷问道:“这位夫人,不知是何方人士?你我是相识的?夫人看着很是面熟,可我却是记性差了,怎么也记不起来啊。”
  其实这位高老爷正值壮年,而且身材魁梧,面容刚毅,眉宇间还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是走在路上能那宵小鼠辈避之则吉的那类人,而他本身的官职也是十分重要,乃是皇城的禁军统领,他叫高首,有一个胞弟叫高酋,那可是和林三出生入死多年的过命兄弟。
  只是在那高酋跟了林三之后,原本同为禁军的兄弟俩却是各有际遇,而他也是在前两年被擢升为大统领,扶着皇城的安危。
  安碧如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到来,她就是为了来此笼络此人的,据她推算,现在这人应该还是清白的棋子,不然那帮人不会要她冒险都要对长居宫中的太后青旋师侄下手。
  而她现在的计划就是要先稳住这个人,把她收入自己囊中作为裙下之臣,以备后手,而对于这种有权有势并且身负要职的军人,除了荣华富贵之外,美色自然少不了,所以她要亲自去勾引他。
  安碧如轻掩玉唇轻笑道:“高统领贵人事忙,不记得奴家自然是很正常的。”
  高首这时表面谈笑风生,可心中却是起了警惕,平时由于需要负责值守宫中守备,极少时间会在家的,偏偏是今日休假闲赋在家,这个美丽过头的女子自动上门拜访,自然让他心怀警觉。
  安狐狸不想浪费时间,直接表面了身份:“高统领,真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姓安,可是我家小弟弟林三的红颜知己好姐姐啊。”
  高首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弟妹,林大人平时叫老夫一声大哥,那老夫就厚着面皮叫他一声林兄弟了,安弟妹,不知今日到来所谓何事?”安碧如笑道:“高统领,既然小弟弟喊你一声大哥,那奴家便也跟着喊可好?高哥哥。”
  高首表面上目不斜视,正襟危坐,可内心和那门房一般也是春心荡然,心情激荡。
  若是安狐狸施展媚术有心引诱,世上还真没几人能扛得住,高首能保持着君子做派,也算他定力好了。
  安碧如见自己都开始在说话眼神间施展了媚术,媚态毕露,可这高首还能镇静自若,有些佩服,果然能坐上那禁军高位,还真不是三两下就能搞定,看来还是真的得出卖一下色相,便宜这厮了。
  二人谈天说地聊着无关紧要的话题,距离却是越发靠近,最后更是肩靠肩挨着坐到一起。
  话题也是越发敏感露骨,在安的引导下,刻意营造出干柴烈火的气氛,安碧如把那深闺怨妇寂寞难耐的幽怨妇人角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安弟妹,你这皮肤真够滑的,平时可是如何保养的啊?说与哥哥听听,让哥哥也好好保养一下皮肤呗。”
  “讨厌,妹妹这皮肤哪里滑了?唉,现在人老珠黄,比起以前可差远了,最近晚上都睡不好,吃不下,奴家都清减不少了。”
  “不是吧?怎的睡不好吃不下了,可我见弟妹你这身材还是丰润有余啊,啧啧,这奶,哦,这大白馒头都藏在衣服里了,是准备什么时候偷吃吧?”“臭哥哥,在笑话奴家了,这可不是什么馒头呐,那可是以后奴家生了孩子要喂奶用的呢,真材实料,以后孩子奶水管饱呐。”
  高首听着这里简直快忍不住就要扑向那骚狐狸,只是残存的理智告诫他要保持克制,这个看似可口的甜点稍不留神就会变成致命的毒药,因为她的男人可是那位林大人,是真正惹不起的大人,要是换成其他皇公大臣他都不怕,可那林大人还是太后的男人,更是皇上的生父啊。
  安碧如见高首还在克制忍耐,心中好笑,男人嘛,就得这样吊着玩才有情趣,呵呵。
  骚狐狸憋见这高统领坐姿别扭,再看一眼他那下身,哟,身体都是挺诚实的嘛,这帐篷蹭得老高呢,便假意惊讶道:“高统领,是奴家做错什么事了吗?”高首一脸不解地问道:“安妹妹可出此言?”安碧如眼神狭促:“不然高统领为何把兵器都藏在裤裆里了?可是要把奴家擒下来个兴师问罪吗?”高首恍然大悟,尴尬道:“妹妹误会了,这可不是武器,呃,这是,嘻嘻,还不是妹妹实在太过美艳动人了,让哥哥都抗不住,妹妹莫怪,是老高我过分了。”
  安狐狸乘胜追击:“不是武器?哥哥可莫要讹我,这明明就是武器嘛,哎呦,你看,都戳得人家小手生疼了。”
  让高首始料不及的是那骚狐狸白藕般的玉手竟是伸手探出覆在那帐篷之上,当玉手触摸到那裤裆后,柔夷轻捏一下,让高首舒爽了一下。
  “哎呦,好妹妹,老高这可是哥哥的鸡巴,不可乱摸。”
  话虽如此,可高首哪有半分拒绝的意思,只是把那暧昧的遮羞布揭穿而已。
  其实都不是那青涩冲动的后生,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高首知道这是那寂寞美妇的挑逗之言,进可供退可守。
  而他偏偏是要说白了,就是要把话挑明了,若是继续下去,可就别怪老高我不客气了。
  安碧如今天都此就是要挑逗勾引这人,自然也不会退缩,媚眼如丝,檀口在高首耳边吹着气道:“骗人,这分明就是高统领的武器,男人的鸡巴可没这般粗长的,妹妹我也不是什么雏了,还不懂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喜欢自夸嘛。”
  高首这可就不再客气了,大手摁住骚狐狸的玉手笑道:“嘻嘻,妹妹不信尽管尽情摸玩,老高我这本钱还是足够雄厚的,这可不是自夸,这鸡巴征服过无数女人,每次上窑子,一般的柔弱大家还真吃不消,每次肏穴不干个一两个时辰都不带交货的。”
  安碧如果真隔着裤子就揉玩起他那胯间的肉棍来,娇羞道:“哟,高大哥这般厉害嘛?唉,要是我家男人有高大哥这般雄壮也就好了,哦,这鸡巴怎的又大了,又硬又烫的,弄得人家心如鹿撞了,真是羡煞奴家了。”
  高首看着安碧如那起伏不定的汹涌波涛,咽了咽口水道:“妹妹何必只能羡慕呢,以妹妹的魅力,什么男人得不到呢。”
  安碧如抛了个媚眼道:“讨厌,奴家又不是那随便就能任人玩弄青楼婊子,而且还是有夫之妇,不能做那有违纲常的不道之事的。”
  高首调笑道:“那妹妹现在不是对老高这鸡巴爱不释手嘛。”
  安碧如炽热的眼神逐渐冰冷,突然一把起身离去,把高首晾在原地,只是冷冷地抛下一句:“既然高统领视奴家是那般女子,奴家还懂得自重,告辞。”
  原本暧昧旖旎的气氛一下子冷落下来,高首如同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懵圈了,甚是懊恼自己的口沫遮拦,赶紧起身去追回这吃到嘴边的肥肉,可是追出门却已失去了她的踪影,高首如失心疯似的不顾仪态追赶,只是已难寻其踪影。
  追到门前,看见那门房献媚道:“老爷,那骚娘们可是够劲不?”高首此时已是怒火攻心,这货偏偏在伤口上撒盐,一脚踹飞后愤愤道:“怎么不拦住她?”门房被踹了个狗吃屎,扒在地上喊冤道:“老爷饶命,可那骚娘们走得挺急的,小的想拦也拦不住啊。”
  于是高首就把怨气都发泄在那倒霉鬼身上。
  回说安碧如的离开就是预料之中,她只不过是先把高首的兴致和欲望勾起而已,来一招欲擒故纵。
  先让那高首心痒难耐,回头再给地甜头给他,以后就会听话多了。
  回了宅子的安狐狸再来看仙儿的情况,爱徒居然还在暴虐着那厮,她只好出言劝道:“好了仙儿,今日到此为止吧,别让他一次享受够本嘛,慢慢来,细水长流。”
  在师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秦仙儿就一直在对他施以极刑,甚至都没有停过手,倒也算发泄了心中不少怨气,既然师傅已出言劝说,权且当作休息便是。
  那具血迹斑驳的虫茧就直挺地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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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08:28

第42章 妲己再现
  就当安碧如那妖娆的身姿在高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后,高首便是茶饭不思,晚上更是辗转反侧,自己的夫人和她比起来就连庸脂俗粉也算不上,只算是勉强泻火解闷的无趣女人。
  高首甚至连着第二天都没去宫里,随便找个由头装病。
  可是却没等来那骚狐狸的再一次上门,他甚至还想过派人去那林府邀请,可是那样作为又怕引火上身。
  当他再回到宫里后,已经是第三天。
  上朝后,太后先是召见了他过问了一下他的情况,他只好继续以谎言来掩盖谎言,同时也有几分心虚。
  只是最近太后好像身体也是抱恙,再没有像以前那样每天主持每天的早朝,一些不太要紧的政事也交由一众大臣们议论决策。
  在太后那边蒙混过关后,高首却是心情烦躁得很,本来就被那骚狐狸挑起了性瘾,心痒难止,今日觐见太后看着看着,胯下竟是恶龙抬头,皆因太后今日穿着似乎比之以往大胆清凉了不少,身材也是出乎意料的好,看起来越发的丰腴迷人了,而她的眉宇间留露出的闺怨尤为明显,活脱脱就是一副如狼似虎的饥渴少妇一般。
  但是高首可不敢造次,哪怕露出一丝蛛丝马迹,都是要掉脑袋的。
  浑浑噩噩地值守完毕,高首站在皇宫外城门楼上发着呆意想着那骚狐狸的迷人身姿,无意中从门楼下那经过的马车上憋见了那个朝思暮想的侧脸。
  高首意外发现竟是她,也不顾自己的身份,撒腿就飞奔下去纵马狂追。
  终于在那尽头拐角处追上了那马车拦下,也不顾车夫的阻扰,一开掀开车帘,一个吓得发抖的女子躲在角落,高首却是失望的发现,这女子却不是她,难道说自己眼花了,仗着官服的威严,其他人都敢怒不敢言。
  高首连一句道歉都欠奉扭头就走。
  正要折回宫里,突然远眺前方,嘴角裂起,一扬马鞭便加速冲了过去,把一位只身逛着夜市的娇媚娘子一手抄起后扬长而去。
  周围的人纷纷躲避,原本还想骂街两句,只是看见那纵马之人身上的官府和佩刀后,都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那位被劫走的美娘子出乎意料的镇定,原来便是高首苦等寻觅的安碧如,而安碧如当然不会是空闲到要逛街解闷,都是精心策划的安排巧遇。
  高首不明真相,只以为这都是上天的安排,这都能被自己撞见了,可没有再放过的理由。
  安碧如被那高首搂在怀里策马驰骋,媚笑道:“高统领当街强掳民女,还能让百姓们不敢声张,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对于安的调侃,高首脸皮够厚,只是调戏道:“好妹妹可别误会了,老高不过是送自己妹妹一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碧如嘟起了嘴娇羞道:“谁是你妹妹,哼,奴家可高攀不起。哎呦,你那武器顶得人家心慌。”
  高首神色认真道:“好妹妹,前天是哥哥嘴笨不会说话,就原谅哥哥吧,哥哥知道你也寂寞了,哥哥这两天可是想死你了,今夜就是玉皇大帝也阻止不了哥哥好好慰藉一下你。”
  安狐狸装作羞涩欲拒还休道:“哼,谁稀罕你的慰藉,你现在穿着官府,不是正在值守吗?”高首见真的有戏,马上打蛇随棍上:“今夜已安排好,妹妹就不用担心了,走,去我府上! ”
  安碧如道:“不行,你这般带走我已是不妥,去你府上更是危险,人多口杂,奴家才不要。”
  高首哀求道:“好妹妹,你说,去哪里?”“总之不能被其他人看到。”
  “那就出城。”
  “城门夜禁,现在只出不进的,你这坏哥哥怕不是想要彻夜作弄人家了。”
  “哈哈,妹妹果然懂我。”
  “懂你个鬼,那还不走?”“哈哈哈,得令!”身穿禁军官府,身为大统领,高首要出城还是无比畅通无人敢阻扰。
  当二人来到一处光秃秃的山坡之上,除了虫鸣声外悄无声息。
  一路上高首已是忍耐不住把恶爪伸进了安碧如的怀里揉玩起那对能憋死活人的软糯巨乳。
  衣襟大开,安碧如那雄伟的峰前景色暴露在外,雪白的乳肉被月色映衬得更为耀眼,高首急色地低头就埋在那对双手也包裹不住的豪乳之中吸舔咬含,把安碧如弄得呻吟大叫。
  其实这几天来忙于准备惊天大计,都没有时间好好休息,而且原本想要找大根泻火以解肉体的饥渴,却是因为仙儿玩得疯差点活活榨死而不得不忍住。
  高首的挑逗让她也是情欲骤生,那呻吟浪叫的声音半真半假,却是更加让那高首信以为真,这骚狐狸就真的是发骚,丝毫没有怀疑她的别有用心。
  “啊,死鬼,别咬那么大力,把奴家喂奶的乳头都咬长了,看上去好丑的。要是以后要给娃儿喂奶,被嫌弃了不愿吃怎么办?奴家的奶水可不就都浪费了嘛哎呦喂,你还扯上去了,哦。”
  “若是你生了孩子不吃你的奶,尽管告诉哥哥,哥哥把你的奶水吸光,嘻嘻。”
  “你想得美,我家那死鬼,唉,不说了。”
  “他给不了妹妹你,那妹妹你就给老高我生孩子便是,荣华富贵我老高也是不缺的。”
  “美死你,奴家可是怕生了孩子这身材就走了样,到时候人老珠黄的没人要可如何是好。况且这孩子你说生就生啊,也不知道你中不中用呐。”
  “中不中用试试不就知道了嘛。”
  “口气这么大,那怎么还不来嘛?”二人热烈地拥吻着一下子就摔下马来,还好那高首皮糙肉厚无甚大碍,安碧如更不用说。
  一对干柴烈火的男女幕天席地,激吻着手脚麻利地对方脱了个精光,肉帛相见。
  高首喜欢占据主动,一个翻身便是把安狐狸压在身下,一对修长玉腿架在肩膀上,没有废话多言,唾液吐在手掌上抹了两下在龟头之上,扶住鸡巴对准蜜穴口便是长驱直进。
  当龟头顶开那紧致的蜜穴口才发现之前的动作多余,这骚狐狸那下身的蜜穴早已泛滥成灾,淫水横流,肉棍在那紧致如雏的娇嫩美穴中大开大合冲刺,把这骚狐狸干得呻吟不止。
  “妹妹你这小穴可真够紧的,是太久没有被插过了吧,他奶奶个熊的这小穴吸得老高好爽。”
  安碧如媚眼如丝,咬着玉指道:“是很久了,哦,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顶死奴家了,哦,插得好深,哦哦哦,好美。”
  高首不知道身下呻吟的安狐狸所谓的很久是多久,鸡巴如擂锤一般无情地冲击着那紧致而滑嫩的浪穴,从一开始便是全进全出,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这般粗暴的性爱恰好吃准了安狐狸的性癖,虽说这鸡巴尺寸不见得是最为粗长,可那股狠劲就是能让她的肉体舒爽,蜜穴里的皱褶如同得到主人的指示,开始收缩吸裹着那张狂的肉棍。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高首半蹲着扛起美人的玉腿从上而下快速的抽插,那卵蛋打在丰满的臀肉之上,贴身肉搏的激情碰撞之声在这荒郊野岭回荡起来。
  一番狂抽猛插之下二人俱是香汗淋漓,从龟头抽离带出蜜穴的淫水白浆顺着臀肉留到草地之上形成一片湿地,当高首扛着安碧如的玉腿这般打桩似的插了上千下之后,便是体力消耗也是极大,只见他气喘吁吁地开始慢了下来。
  安碧如笑道:“哥哥累了便换个姿势嘛,长夜漫漫,急什么呐。”
  ”是安碧如变成狗爬式,丰臀轻扭。
  那丰腴的臀肉最是让人上瘾,高首跪在她身后,忍不住大手一拍那白花花的丰臀,泛起阵阵臀浪。
  安狐狸娇笑一声,回头嫣然一笑道:“来疼爱奴家吧。”
  高首经过短暂的休息后重振旗鼓扶着肉棍再次顶入那销魂媚穴之中,说道:“你这真是狐狸精托世,老高我最是喜欢这种够劲的,干起来最痛快了。”
  安碧如对于这种荤话见怪不怪,反而当成是一种赞赏,腻声道:“那就赶紧来嘛,看哥哥你能不能把我这狐狸精收服咯。”
  高首哈哈一笑道:“妖孽,看老子我把你肏翻。”
  双手一拍那白皙的丰满臀肉,强提一口真气,高首已更为勇猛的架势挺动熊腰,肉棍鸡巴在那美穴中肆意狂顶,安狐狸浪叫道:“啊啊好猛,啊哥哥顶死骚狐狸了,啊对,就是这里哦,再大力顶快点快点哦,爽死奴家了。”
  高首双手扶住安碧如的柳腰死命地往胯下套去,腰肢也是同时狂顶,每一下顶撞都让那浑圆白皙的臀肉被顶压成扁形,高首爽得面目狰狞,干过这骚狐狸之后,以前那些青楼窑子里的婊子都是浮云,只觉得之前干过的女人都是白干了。
  两人狗交式的交合画面淫乱至极,甚至连原本在一旁啃着嫩草的官马都惊动了,双腿间的那马屌甚至都垂了下来。
  烦躁不安的高头大马嘶吼四脚乱窜。
  身为主人的高首不耐烦地一声口哨,那大马嘶吼着跑远了。
  而高首却是顾不上这些,今夜眼里唯有肏翻这骚狐狸才是正道。
  安碧如噗嗤一笑道:“你这主人也愣不厚道,哦就这般打发走那畜生。”
  高首笑道:“不打发走它难道还能让它也和你爽爽嘛?”安碧如瞪了他一眼道:“没良心的家伙,便宜你了还不够,还舍得让奴家和那畜生玩,哦你怎么怎么这般兴奋鸡巴好像又大了哦,顶死奴家了好硬哦”高首想象着那般淫景更是兴奋得变态,冲刺之势更猛,把前面的安碧如干得嚎叫不已。
  看着玉臀上那一张一翕的嫩菊,忍不住就双指成剑钻着刺了进去。
  “哦,不行,哪里不行,哦,死相,太犯规了,哦,前后都被你玩透了,哦”菊穴的突袭让安碧如始料不及,这高首果真有几分道行,玩弄女人肉体的花样算是不差了。
  苟合交配到这般地步,便是石女也得发情,安碧如更是情动。
  一直以来不过是以意志控制着身体,专精媚术的她肉体的敏感程度比起其他女子更是容易发情。
  事到如此,安狐狸也是打算再放纵一下,堵不如疏,感觉到了便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
  娇躯发热,白里透红,俏脸之上红晕泛现,安狐狸越发配合着高首的肏干。
  呻吟之声从山岗之上传去好远好远。
  狗交式的肏干持续了快半个时辰,高首射意临近,安狐狸也是徘徊在高潮边缘,扭头一个媚眼,高首心领神会,牙关紧咬就是一通乱顶,顶得安狐狸豪乳飞晃,原本跪着的上半身立起,紧贴在高首身前,玉手反搂着他激吻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被堵住檀口的她只能发出低沉的呻吟声,高首一番冲刺后,马眼怒张,滚烫的浓精喷涌,瞬间填满了那有痉挛迹象的紧致蜜穴之中。
  一对保持着怀抱姿势的狗男女娇颤着,依旧舌吻享受着余下的温存。
  高首喘着大气瘫坐在地,反观安狐狸却是游刃有余,意犹末尽的模样,双方高下立判。
  男人的自尊心让高首想要解释两句,却是被安碧如的玉指堵住嘴巴,一把推倒在地,娇媚地俯身在胯间,檀口微张,把那射精后半软的鸡巴含入口中,用那无比销魂的口技清理伺候,玉舌和香唇的力度恰到好处,不消片刻便是有恢复了精神,昂头挺立而起。
  高首自己清楚,这么快就又硬起来都得归功于安狐狸的娴熟口技,不由得赞叹道:“老子前半辈子的女人都是白玩了。”
  安碧如媚笑道:“口甜舌滑,不过老娘这功夫可不是谁都可以尝到,今夜你便是尽管射,老娘也是爽了,这身子任你作弄便是,要是你真有本事让老娘给你怀上了,那今后就从了你便是。”
  高首瞪眼道:“此言当真?”安碧如媚眼一瞪:“老娘的承诺爱信不信,别废话,赶紧再来。”
  高首发誓道:“今夜老子就是精尽人亡也得把你这骚狐狸干到怀上老高家的种了。”
  安碧如嗤笑道:“你真要是精尽人亡了,就是怀上你种你也看不到嘛,呆子,想玩奴家的后庭吗?”高首自然不会拒绝,今夜就是要把这骚货身上的肉洞肏个遍,颇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意思。
  安狐狸反向跨坐在他身上,丰臀被大手扶着揉玩,龟头上仍沾满淫液反手扶住鸡巴抵住后庭菊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这一坐可不得了,直叫高首大呼过瘾,那菊穴没有意想中的难入,可是顶入穴口后那腔道嫩肉自动就吸附在那肉棍之上缠裹着,紧致程度不输蜜穴,甚至尤有过之,就连高首都觉得那鸡巴被夹得隐隐生疼,偏生那菊穴又是如此舒爽,肉棍上的每一寸都被吸裹到位,酸麻感直冲脑门,让高首嗷嗷大叫。
  安狐狸玉手撑在高首曲起的膝盖上发力,丰臀起伏吞吐起肉棍。
  高首从后面看着鸡巴被一寸寸地吞没再吐出,带来视觉和肉体的双重享受。
  在经过一阵子的适应后,开始加速套弄,高首托住那丰腴臀肉下身顶起。
  被侵入菊穴的安碧如开始浪叫起来,自从万国楼一役之后,原本就性技满分的安狐狸更上一层楼,对于身体的开发更为彻底。
  菊穴已经成了她最为敏感的部位,所以今夜肯让高首玩弄菊穴证明她是真的春情勃发,情动不已。
  高首习惯了主动,在安碧如的默许之下,双手托住那纤腰开始发力狂顶菊穴。
  安碧如也后倒反躺在他身上,唯有被托起的柳腰让菊穴与鸡巴形成垂直角度,最能顺畅地冲击抽插。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没有多余的骚货,安狐狸此时只能发出最原始的呻吟浪叫,高首更是使尽吃奶之力竭斯底里地死命冲顶着那让人爽到疯狂的菊穴。
  持续不停的啪肉声和呻吟声交织,交合中的男女都誓要再登极乐之巅。
  蜜穴中被狂顶而飞喷的淫水喷晒在草地之上,月华的映照之下现出点点晶莹。
  高首鸡巴狂顶着能把魂都吸出来的紧致蜜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仿佛要当场肏死这祸国殃民的狐狸精一般。
  在狐狸精的淫叫声中再一次肆意狂喷浓稠白精在菊穴腔道之中。
  连着两次泄精,高首也是开始吃不消,困意缠身。
  双手无力地放下,安狐狸就躺在身上。
  歇息了盏茶时间,安狐狸撑着起身,鸡巴脱出了菊穴,来不及闭上的菊穴口缓缓流出白浆从肉感美腿之上流淌而下。
  安狐狸一挑媚眼,又一次以惊人的口技把那肉棍唤醒,高首望着高举的肉棍,身子却是累极,暗骂道:“她娘的这骚狐狸的欲望就像个无底洞,怎么也填不满啊。”
  安狐狸没有理会高首的反应,自顾自地舔吃起肉棍来,高首求饶道:“好妹妹,给哥哥歇会。”
  安狐狸却是笑道:“没事,哥哥你尽管休息,奴家自会伺候得体。”
  此时的高首无语之极,古人有云:“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古人诚不欺我!”只是身体的诚实让高首胯下的鸡巴不争气地又硬起来,高首不由得色心又起,红着眼翻身又起,在那妖女的娇笑声中,鸡巴又再挺进那无底洞中肏干起来。
  嚎叫声呻吟声浪叫声彻夜末停。
  当那朝阳升起时,两具赤裸的肉体就躺在山岗草地上沉睡着,遍地地白迹显示着战况之烈。
  马蹄声由远及近,那远去的官马已回。
  看着躺地的二人似通人性的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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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17:29

第43章 尾后针,妇人心
  粗糙的大手感受着马鞍上的余温,仿佛在抚摸那骚狐狸的丰臀细腻的触感。
  高首原本死气沉沉像是累坏的阳根又微微抬头,可是那疼痛感也是随之袭来,高首唯有赶紧转移注意力不再想那狐媚妖精的诱人肉体。
  就在刚才准备拐入入城官道时,那骚狐狸纵身一跃,翩然离去。
  高首极力挽留,安碧如只是转头媚笑,抛下一句话:“每天记得洗澡,等姐姐心情好了,再来宠幸弟弟呐,呵呵。”
  闻着手中那乳肉余香,高首已经被迷得魂不守舍,可试问世间正常的男人,又有谁会不被那位安狐狸迷得神魂颠倒?无论容貌身段还是气质,安碧如绝对是把凡间女子最美好的一面都集于一身。
  真要算有谁能一较高下,除了有那仙子之称的宁雨昔之外,天下莫出其右。
  和那高首胡混了一晚上,安碧如也有些疲惫,回到住处时,呼唤爱徒仙儿几声没答应后,想来那妮子又去折磨那位了。
  竟敢用那最下作的下药之举来算计到公主头上,老宣童这杀千刀的白痴想要糊里糊涂地死去那是一种奢望,说过让他后悔做人,要是有一天能让他睡个安稳觉安魔女这外号也是白叫了。
  在妙玉坊时亲自出脚一寸一寸地慢慢辗碎他身上的骨头,除了折磨他的肉身之外,还为了后面的计划行事,为的就是要将这人物尽其用,不然也不会费力保住他一条狗命。
  自从在万国楼回来后,安碧如就有种预感。
  这次敌人的谋划恐怕是会让天下不再太平。
  安碧如不怕死人,更不怕战乱。
  因为她思虑多年,她们苗人的地位,如果一直保持这般现状的话,不见得就会永远好下去,当初创立白莲教,其中的一个原因即是她想要试试,能否凭自己一手之力,让天下换主。
  先是把诚王扶上大宝,她就有能力和手段,慢慢蚕食乃至控制他。
  说不定改朝换代后,便是苗人的天下。
  不过天有不测,林弟弟的横空出世,打破了所有的平衡,而她也的确被这男女情愫所累,所有的谋划都被打乱,最终那窃天之计也是烟消云散。
  可惜好景不长,林三要是愿意做这天下之主,她安碧如也无话可说,反正一次次的交锋下来,可谓是半斤八两,不相伯仲。
  甚至自己也是着了相真的倾心于这位奇男子,不过他那闲云野鹤的性子,居然对这垂手可得的天下第一真的没有半分觊觎。
  对于这一点,安碧如诚心佩服的同时也是嗤之以鼻,小弟弟对于权力的认识还是太天真了。
  历史上多大血的教训,赵元羽赵明诚不也是兄弟,到头来,为了权力的宝座,还是手足相残。
  所以在权力的争夺上,无论是什么情分都是浮云。
  不然何来寡人一说,站在权力的最顶峰,那就只能是孤家寡人。
  安碧如曾经对林三说过:“这大华的皇帝,要是小弟弟你来做的话,姐姐我倒是没什么意见,自家男人的出息了,姐姐我可是求之不得,不过那铮儿可是你和青旋的孩子,却不是姐姐我的,你如何能保证,百年之后,我们苗人还能像现在这般得到优待?”机智如林三,对于这个死结问题也只能支吾以对,安碧如当时就笑了笑,说道:“小弟弟就不会努力点让姐姐也生一堆我们的孩子嘛?”林三当时如闻大赦,赶紧提枪上马,白日宣淫也要教训一下这个时不时来点惊喜的妖狐媚子。
  当时算是把这茬揭过,可是这个问题一直还是萦绕在她安碧如的心中。
  因为在圣姑的心里,唯有自己真的心系族群谋划。
  如果林三一直都在,还是有人能管住这条祸世妖狐,但现在这个情况,只要林三一直不见踪影,怕是没人能阻止她了。
  安碧如呢喃道:“小弟弟,你究竟在哪里?你若是就此不闻不问销声匿迹不回来的话,姐姐我可就不会手下留情了。”
  思念及此,厚黑凉薄如安魔女也是眼眶湿润。
  就连老天爷仿佛也有所呼应,雷声阵阵,不多时便下起滂沱大雨。
  街上的行人纷纷走避。
  而在这僻静的府上,有一“人”却是避无可避,那如索命般的劲拳加身,拳拳到肉,那个人蛹被分外照顾,每天如点卯般伺候到位。
  另外两具侥幸只能作观上壁的人蛹,那末被遮掩的眼睛从开始看到这位冷血美人暴虐后,光是看着都差不多能心同感受,那寒渗的骨折爆裂之声他们试过一次,是在那另一位妖艳魔女的手上。
  而眼前这位年轻美人到来之后,反而是对他们兴趣缺缺,眼里只有那可伶的沦落人。
  秦仙儿对那人特殊的照顾,自然是因为恨透了他,因为这被迫一直在鬼门关徘徊打转的,正是在妙玉坊失踪的老龟公。
  当时在妙玉坊,安碧如手中那一针的确是让他死上一回了,但是就在生机彻底断绝之前,不知为何却是被安魔女硬是用出神入化的蛊术吊着一条狗命,然后五官被封,却是保留意识清醒的他就在无尽的深渊中一次次地感受那肉体被逐渐摧残的极致痛苦,只不过就连叫喊求饶都是奢望,意识偏偏就是清醒的,只能全盘接受那真正让人死去活来的神仙滋味。
  而在一旁看戏的两位也不是无辜的,渡厄和惠济这对色和尚兄弟被安魔女如法炮制炼成人蛹,是要打烂他们的肉身之后再重塑,并且已经种下多种神异苗蛊,从今往后只能沦为安魔女的傀儡。
  当秦仙儿一脚踢飞那老宣童的人蛹之后,心中的愤恨泄了大半,可是目光瞟到旁边的两个站立之人时,怒气又起,呵骂道:“看什么看,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哼,光是招呼这死龟公好像有点不厚道,正好也帮你们活络一下根骨,让师傅早点开始计划好了。”
  色和尚师兄弟有冤无路诉,眼神无比哀怨,这时牢门打开,正是那安魔女进来。
  秦仙儿闻声知道来者是师傅后,阴郁的表情散去,走过去搀着安碧如的手臂道:“师傅你来得正好,折磨那死龟公有些腻味了,你之前提起过,这两个淫贼可是对萧家也下手了,仙儿正好就要来讨一下利息好了。”
  安碧如宠溺的摸了摸秦仙儿的额头,擦去些许香汗后道:“仙儿你也应该玩得差不多了吧,这两天就消停一下,他们需要尽快恢复好,我那边已经开始了,等事成之后,他们随你处置便是。”
  秦仙儿闻言脸颊微红,问道:“师傅,你这几天忙去,就是去给那”“殊”安碧如白了爱徒一眼,这般密事自然不宜公开,只是点点头,然后道:“迟则生变,我得趁那些人还没得手前,先下手为强,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你会支持师傅的,是吧?”秦仙儿对安碧如自然绝对信任,只是她没想过的是,安碧如对她说的计划并没有完全说透,要是她知道师傅说要揪出那帮幕后黑手的同时,也是要趁机浑水摸鱼搅乱天下大势,要火中取栗来个改朝换代,怕是另一番局面了。
  安碧如心中愧疚自己欺瞒最疼爱的徒弟,不过为了苗人的千秋万世,其他一切都是不值一提。
  这一对妖艳动人的美人师徒在凡夫俗子眼中定然是秀色可餐,可惜在渡厄与惠济的眼神里只有恐惧和敬畏,多行不义必自毙。
  生平玩弄女人的他们最后的归宿也多是死在女人的手中,不过让他们抓狂的是,落在安魔女的手里,一死解脱只是一种奢望。
  滂沱大雨下了整整三天,在这个封建时代,所有安居乐业的前提都是建立在老天爷心情好,不整些幺蛾子让百姓受难的日子上,然而中原地区似乎好日子过得顺遂了点,那场大雨虽然在京师附近是只下了三天,可是在其他地方就像是天上穿了窟窿一般,延绵不断,不需几天便是让多处地方洪涝频发,在天灾面前,世人的无力感骤生,百姓们没有发泄的地方,唯有将罪孽归咎于最高统治者,人民的怨声载道让各地官员疲于奔命,有安抚,有打压,但是在事情还没一发不可收拾之前,上报朝廷的奏折都只会报喜不报忧,这是人性,没有那个官员愿意以自己的仕途作为赌注,在考评之前主动揭自己的老底。
  层层瞒报的结果就是朝廷中枢看到的依旧是歌舞升平的盛世,实在上却是与那天空中的乌云一般暗流涌动。
  禁宫中,太后收到禀报,是洛凝求见,肖青璇一身华贵便服在御花园接见了洛凝。
  “太后,民女洛凝有事禀报。”
  洛凝说毕眼光不经意的瞟向肖青璇身后的宫女太监。
  自从在贺兰山启程出发后,洛凝马不停蹄的赶路,一路风尘仆仆只为尽快完成徐姐姐的吩咐,将那亲笔信亲自交到太后手上。
  多日的赶路让洛凝看起来面容疲惫,见者心酸。
  肖青璇明白洛凝的意思,屏退了众人后,与洛凝二人在御花园中密谈起来。
  “凝儿莫要生分,现在没有外人,有什么重要事要和姐姐说吗?”肖青璇脸色亲切道。
  洛凝一时眼眶红润,忍不住就扑在肖青璇身上痛哭起来。
  肖青璇不明所以,但还是任由洛凝先哭够了,再安慰道:“凝儿可是受了委屈,告诉姐姐,姐姐替你做主。”
  抽泣着的洛凝终究是先顺了口气,然后把在关外和徐芷晴被擒的经历和盘托出,却是隐瞒了先前和福伯私通的事实。
  肖青璇听到这骇人听闻的消息,震惊,愤怒,悲伤的表情在俏脸上轮番展现。
  玉手一拍在石桌之上,整个石桌轰然粉碎倒下,吓得在外候命的宫女太监纷纷进来查看,却是被太后呵斥退下。
  肖青璇娇躯剧震,粉拳紧握,咬牙彻齿道:“胡人该死!”见那洛凝凄然泪下,深吸一口气安慰道:“凝儿,此事姐姐定会为你讨个公道!”洛凝回道:“青旋姐姐,那帮胡人已是伏首,凝儿,只是凝儿该如何面对相公,求姐姐教我!!”肖青璇身为太后,同时也是林家的大妇,是正房,这种事的确是只能发话。
  肖青璇叹息道:“凝儿,这飞来横祸能毫发无损脱身便已是万幸,放心,无论是你和芷晴,我都能理解,只是若是林郎知道了,唉!”“姐姐,求姐姐救救凝儿和徐姐姐!!”洛凝说毕便是跪下磕头。
  肖青璇赶紧浮起洛凝,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可伶模样,心中一软道:“罢了罢了,凝儿,你和芷晴这遭遇,姐姐会替你们保守好秘密,林郎也真是,现在都不知道在哪里云游,唉!!!”洛凝得到肖青璇的原谅和承诺后,凄然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两分,从怀中拿出那封信呈上给肖青璇道:“姐姐,这是徐姐姐的亲笔信,嘱咐我定要亲手呈上,还请姐姐过目。”
  肖青璇接过信后,拆开来看,面色肃然。
  当看过信后,表情凝重,对洛凝说道:“凝儿,芷晴这信你有看过吗?”洛凝道:“回姐姐,凝儿没看过,一路上都是贴身保管,就连吃饭睡觉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惕,定然不会有他人接触过。”
  肖青璇点了点头,她相信洛凝应该知道轻重,便道:“嗯,姐姐知道,凝儿,你这一路上吃了不少苦,今晚就在宫里住下吧,姐姐与你说说体己话。”
  被邀请的洛凝却是面有难色,但又不好意思开口拒绝。
  肖青璇看到洛凝的反应后恍然道:“凝儿是想家了?也对,那凝儿便回去吧,先休息几天,等芷晴也回京再说。”
  洛凝闻言施了万福,随后便告退。
  等洛凝退去后,肖青璇眉头紧皱,徐芷晴的信上信息太多,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和考虑。
  而在肖青璇和洛凝会面的同时,一匹白马漫步入城,马上一位白衣女子轻纱覆面,体态婀娜,在她前面是个瘦小的黝黑少年。
  一副乡下人入城没见过世面的模样,只是少年与白衣女子共乘一驱,引人遐想。
  当守卫城门的兵士想要拦住盘问时,白衣女子抛出一份关蝶,原本想要调戏阻扰一下的兵士在看到关蝶内容后,吓出一身冷汗,马上恭敬送回关蝶,赶紧放行。
  心中暗自庆幸还没来得及,不然下场凄惨。
  少年过了城门后,转头看了那兵士一眼,对白衣女子道:“师傅,刚才那人有歪念头,不过现在倒是被吓着了。”
  白衣女子淡然道:“仲八,世人的心思大多顺从于一个‘利’字,这利字其实也可作欲望的解释,就是他们想要得到的东西,这是原始的人性驱使,无可厚非,为师我也算是有几分姿色,所以那些人看待为师的眼光中即便是有些色欲也是正常,大可不必计较,还有你那看穿人心的本事不宜外露,江湖险恶,你这般特异之人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千万不能轻易让他人知道你的本事底牌,有时候即便是看到了什么,也不能一惊一乍的,要学会隐忍。”
  少年似懂非懂道:“哦,弟子知道,我除了和师傅说话,在其他人面前就装哑巴好了。”
  白衣美女宛然道:“那倒不用,不过谨言慎行还是不会错的。”
  少年歪着头道:“师傅,你说你这算是有几分姿色,可是我们一路上就没看到比你好看的人啊,那些人都在哪里?”白衣女子哭笑不得,一个不轻不重的板栗敲在少年的脑门上笑道:“你这小登徒子,哪里学来的口甜舌滑,好看的女子多了去,可你不能就想着那些有的没的,记得为师吩咐过的先学字认字,等你肚子里有些墨水了,为师再教你其他本事。”
  少年转头幽怨地看了美人师傅一眼,然后回头低咕着道:“明明就是开心,怎么又打我的头了。”
  结果又是换了一个板栗打头。
  白马之上的正是从嵻山城归来的宁雨昔,还有在那边因缘之下收下的山地人弟子。
  在那嵻山城中的无遮大会之上,少年的无心之举却是让陷身其中的宁雨昔反败为胜,不但没有沦为肉奴,还混入了共乐教,担任了那圣女之位,虽说这圣女地位尊崇,可是职责也是极度羞人难以启齿,但是肉体已经下海的宁雨昔为了爱徒青旋的江山稳固,世道太平,还是毅然选择走上那不归路。
  在一家精致的客栈落了脚,宁雨昔安顿好新收的弟子张仲八后,对他说道:“仲八,你就先在客栈休息,虽然为师在城里也是宅邸,不过那边女眷众多,你还是不宜住在那边,为师先进宫和你师姐见一面,等为师回来再作安排吧。”
  少年张仲八对此没有意见,从婴儿起便漂泊不定,叔叔带着他一路浪迹天涯去到嵻山城,可在城里也混不下去,还是进到山里生活后,那些山地人也对他们不太待见,勉强只能算是半个山里人,所以自他懂事起就把叔叔视为亲生父亲,而叔叔在那次进城后归去便是一病不起,如果不是这位很好看的女人,现在的师傅在叔叔频死那天来到,还答应叔叔会照料好自己,怕是叔叔死不瞑目了。
  就是因为自己的眼睛总是能看到其他人的心中的想法,才会被视为怪物,被他人排斥,除了叔叔之外,只有眼前的这位美人师傅是对于自己以平常心视之,这也是他愿意跟她走的原因。
  张仲八说道:“师傅,你今晚会回来吗?”宁雨昔笑道:“应该会的,你一个人在我不放心,所以师傅去去就回,不会太晚,你要是饿了就找店家要吃食,算在账上便是。”
  张仲八烂漫一笑道:“好呢,那师傅你早去早回,我等会就去吃饭。”
  宁雨昔说道:“吃饭归吃饭,不准喝酒,小小年纪不能嗜酒。”
  少年迟疑了一下道:“哦,那就不喝酒,可以吃鸡腿吗?”宁雨昔没好气道:“反正不准喝酒,其他随意吧。”
  说完便身法轻灵地飘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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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21:23

第44章 师徒
  黄昏时分,昏暗的天色让夜幕早早临近。
  入夜的皇城中异常宁静,一座城门之隔,里外彷如隔世。
  皇城内夜禁五步一哨十步一岗,守卫深严。
  小皇帝赵峥正与母后在用膳,突然听闻门外的守卫苛斥,然后便是金戈之声响起。
  赵峥还是个懵懂少年,正好奇是什么事,肖青璇柳眉轻皱,唤来侍从陪伴皇儿身侧,便出门查看。
  只见门前不停涌入大内侍卫围攻一名蒙面的白衣女子,然而那白衣女子武功极高,却是出手极有分寸,每次出手击退侍卫都是点到即止,一众侍卫退而不伤,不过刺客的高明身手却不是他们放弃拼命的理由,皇帝和太后都在身后,若是出了什么差错,那可是有可能株连族人的天大祸事。
  侍卫们的奋勇围杀不但没有对白衣女子形成伤害,反而是白衣女子恰到好处的出手,让这些所谓的大内高手越打越心惊。
  肖青璇稍作观望,便已明了,这武功高强的白衣女子定是恩师宁雨昔,正欲出声喝止围杀,宁雨昔却是使了个眼色,微微摇头。
  肖青璇深知以恩师的身手,暂时还不会有危险,于是便不发一言。
  那帮侍卫们围杀的间隙憋见已经惊动太后出来,更是爆发出更大的杀意,誓要擒下这猖狂的刺客。
  打斗之声惊动了更多的侍卫,片刻之间便有上百名侍卫重重围住此地,然后更多的侍卫闻讯赶来护驾。
  只是宁雨昔依旧出手轻描淡写,闲庭信步之间便是把近身之人一一击退,墙头上布满的弓箭手早已拉满弓弦,瞄准那身法飘逸的白衣人。
  一声暴喝:“大胆刺客,竟敢擅闯皇宫,纳命来!”一个身披御林军厚甲的高大身影扑向宁雨昔,正是那当值的禁军统领高首。
  一杆红缨铁枪破空刺来,从后面袭来直取宁雨昔的后脑门,正被侍卫们死死缠住的宁雨昔腹背受敌,颦首轻轻一歪,堪堪躲过铁枪,只是那覆面的白巾终是被枪尖划过挑落,随之落下的还有一搂青丝。
  铁枪被宁雨昔躲过后,直直飞往离她最近的那侍卫心口,刚才那侍卫一剑刺来,去势已老,眼看就无力闪躲,要被枪尖刺个通透,宁雨昔却是玉指轻弹枪身。
  枪尖被蓦然挑飞,竖立着打到那侍卫身上,虽会受伤,却不致命。
  高首人末至,枪先到,就在宁雨昔闪躲和救人的刹那间,已是身影飞掠欺身逼近她,一手龙爪手勾掌成爪贴近宁雨昔的后背。
  宁雨昔深知背后之人身手比其余侍卫高出一筹,腰肢一个拧转,瞬间面对偷袭之人,那高首的龙爪手堪堪贴近自己鼓涨的胸脯,宁雨昔眉头轻拧,身形暴退,刚好就追着铁枪撞在那倒霉的侍卫身上,身形一滞,就要被高首的龙爪抓到胸脯。
  刹那间宁雨昔提气一跃,斜身抽离身形,就要脱离包围,高首扑来时,已是看清这白衣人原来是位女子,而且那身姿面容更是绝色,只是匆匆一眼便过目难忘,那倾国容姿与那骚狐狸不相伯仲,眉宇间的清冷气质更添一份生人莫近的仙气。
  只是职责所在,保护皇上和太后的安全才是根本。
  高首见那白衣仙子武功身手极为高明,即便身陷重围也是游刃有余,不敢轻敌,大手就要抓向她那脚裸。
  宁雨昔玉腿轻抖连踩,一脚踢开高首那大手,随之一个翻跃便落在院落中的树丫之上,可是还没落定便听到无数箭弦破空之声,墙头上的弓手纷纷射出利箭。
  宁雨昔再次轻跃,站立处已是插满利箭,此刻的她身形悬空,脚底下是长枪利剑,只等她落地便是再次涌上。
  肖青璇娇喝一声:“住手!”原本虎视眈眈正要上刺的侍卫们如定身般岿然不动,弓手们也是再次满弓搭箭却不发射。
  高首已是退至肖青璇身前以肉身护驾。
  宁雨昔飘然落地,没有了白巾遮掩的绝色脸容让众侍卫大饱眼福,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宁雨昔对于侍卫的围杀没有丝毫恼怒,嘴角微扬,点头示意。
  肖青璇暗暗吁了一口,淡然道:“都退下吧。”
  高首闻言回道:“太后,这?!”肖青璇对于高首的表现和结果颇为满意,柔声道:“这是在下的恩师,不必惊慌。”
  众人闻言皆是愕然,随后又是释然,怪不得这位好看得过分的美人出手分寸拿捏得极好,在场之人除了那个被高大人的长枪误伤之外,都没有其他受伤了,这身手便是在上百人的围攻之下都是游刃有余,甚至还救了人,况且那模样水灵得很,高挑的身型和丰满的体态更是诱人得紧,若是真正的刺客,被擒下之后定要遭不少罪了。
  肖青璇身后偷摸出来看热闹的赵峥挽着她的玉手,看到了宁雨昔展现出那飘逸型骏的身手后,不由得高呼道:“宁姨娘好厉害。”
  宁雨昔看到赵峥后也是脸带笑意,施了个礼道:“参见皇上,让皇上见笑了。”
  一众侍卫和高首都放心心头大石,心头一松。
  原来这武功强得过分又那般好看的美人儿就是传言中林大人的仙子老婆,真是羡煞旁人了。
  高首转身鞠躬说道:“末将失职,望皇上谢罪。”
  赵峥看了看母后的神情自然,微微点头,没有不悦之色,便道:“平身,误会一场,你们都退下吧。”
  当一众侍卫都退出院子后,心急的赵峥便飞扑向宁雨昔的怀抱,宁雨昔忍竣不堪,却仍旧让孩子心性的赵峥扑了个满怀。
  宁雨昔抱起赵峥走向弟子青旋跟前,青旋微微屈身施礼道:“青旋见过师傅,铮儿,快下来,成何体统。”
  虽然赵峥只是个开智几年的少年,但毕竟是一国之君,碍于身份,只好从宁雨昔那柔软的怀抱中下来,撒娇道:“宁姨娘,和侍卫们打了这么久,肯定饿了,快过来一起用膳吧。”
  宁雨昔被赵峥拽着玉手就往里走,肖青璇哭笑不得,这孩子。
  因为爱徒青旋的缘故,宁雨昔向来对赵峥宠爱有加,只是因为他长居深宫,而宁雨昔也不常进宫去看望。
  宁雨昔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到赵峥碗里,眼神宠溺。
  挑食的皇帝小子也是大口扒了几口饭,乐也融融。
  肖青璇笑道:“看来以后师傅得尝来用膳,这孩子怕是能多长几斤肉了。”
  赵峥闻言乐呵着点头,宁雨昔眯嘴笑道:“有机会就来,青旋你也起筷吧。”
  于是三人难得一起吃饭,这顿饭赵峥也是罕见地吃到撑着肚皮。
  用膳过后,肖青璇吩咐宫女陪同皇儿先行离去读书做晚课。
  待赵峥离去,肖青璇道:“师傅,你这段时间可是为了上次青旋请求的事情忙去了?”宁雨昔点头道:“嗯,青旋,为师这回也算是有所收获。”
  肖青璇惊喜道:“当真,辛苦师傅了,快与青旋说说,此行有何得益?”当宁雨昔娇羞着俏脸,把那嵻山之行的一举一动都说与爱徒得知,从最开始的吞吞吐吐,到畅所欲言,再到坦然淡定,宁雨昔仿佛在那言语间脱胎换骨,蜕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反观肖青璇,一开始还疑惑为何师傅像是有所避讳,到听到她竟然只身参与了那羞死人的无遮大会,已是目瞪口呆,手中的茶杯悬在半空许久。
  等宁雨昔已经说到自己成为了那共乐教的圣女,还有那难以启齿的行程后,肖青璇看着师傅的眼神晦暗不明,从末想过有一天自己眼里的恩师竟会如此的陌生。
  这还是那冷淡风清不食人间烟火的师傅吗?这还是林郎口中的仙子姐姐吗?为何如此羞人淫乱的行径,能从她口中说出,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淡然姿态。
  肖青璇震惊得无以复加,颤声问道:“师傅,你你你刚才说的,说的可是实情?”宁雨昔为了顾及爱徒的面子,在千绝峰那一段相互品玉磨镜时竟被那淫贼看光的事情隐瞒起来。
  宁雨昔黯然道:“是的,青旋,为师,为师,你觉得为师是个荡妇吗?”肖青璇不可置信的摇着头凄然道:“不是的,不是,师傅,你为何要如此如此不顾自己的身份,你可是有夫之妇,你已经不爱林郎了吗?不爱你的小贼了吗?”宁雨昔被戳及伤心处,凤眼中泪意满眶,呢喃道:“小贼,小贼,雨昔怎么可能会不爱小贼了,雨昔,只是,唉。”
  说到此处,师徒二人无言以对,只是默然流泪。
  苦了一阵子后,肖青璇悲戚道:“师傅,这可如何是好,你为何如此糊涂啊?你让我怎么向林郎交代,你教青旋该如何做。”
  宁雨昔深吸一口气后,冷静下来,这问题一直萦绕在她心头,可是始终要面对,凄然道:“青旋,为师可是有苦衷的,但是内情不足为道,为师只能说,一人做事一人当,等小贼回来后,雨昔定会负荆请罪,如实向小贼说清楚,便是被他骂我不知廉耻,是个不守妇道的荡妇休了我也罢了。”
  肖青璇眉头紧皱苦着脸道:“师傅你这是何苦?是青旋的错,青旋不该求师傅帮忙,就不会发生此事,师傅,你容青旋想想下一步该如何做可好。
  宁雨昔玉指拭擦掉泪痕,悲然道:“青旋,这事的确是为师有错,但是事已至此,也只有继续下去,不然为师这一番功夫可算是白费,至少,至少要把这个祸患解决了才行。”
  肖青璇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只是这不等于放纵师傅一错再错吗?可现在也没有回头路可走,那共乐教若是不管,也不知将来发展下去是何结果,可是管,师傅定然还得继续出卖色相来深入内部。
  这时的肖青璇又悔又恨,甚至有一瞬间胡思乱想过自己去代替师傅做那圣女之位,可是转念一想不对,赶紧摒去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
  肖青璇的为难在于,一边是关乎皇儿的基业,一边是师傅的清白,进退两难。
  思绪乱飞,肖青璇陷入空想呆滞的状态。
  “太后娘娘,时候不早了,还请太后娘娘更衣就寝。”
  近侍太监贵春轻声提醒打断了肖青璇的发呆。
  回过神的她左右张望,却已是不见了恩师的踪影。
  贵春机灵道:“敢问太后娘娘,可是在找宁宗主?”肖青璇问道:“家师去哪了?”贵春道:“禀太后娘娘,宁宗主早已离去,临走前还对贵春说了几句话,宁宗主说太后正在想事情,让贵春不要打扰,还说有宫里的侍卫们保护太后和皇上的周全,她也放心,待事情告一段落后,她自会回来。”
  其实在宁雨昔决定要把那段经历告诉爱徒时,心中也是犹豫许久,但是她要确定一件事,就是让青旋来选择,在儿子的基业稳固和师傅的身子清白中间作出取舍。
  当肖青璇在知道后没有第一时间阻止她继续下去,在宁雨昔心中已是有了答案,虽然这个答案不免让她痛心,可同样也有安慰,因为青旋现在是实际上大华的最高统治者,是权力的巅峰。
  凡事都得考虑大华的利益,感情用事的话,有朝一日怕是会误了大事。
  现在的肖青璇,真正是一个手握最高皇权的人所应该做的。
  肖青璇如今没有时间细思师傅的用心,烦躁至极,短短一天时间内,竟然接连收到不同程度的坏消息,唯有那师傅顺利打入那邪教内部的消息勉强算是有所收获。
  从徐芷晴的信中暗示北方仿佛在蠢蠢欲动,暗流涌动。
  而南方也是不安生,内忧外患似乎瞬间涌现。
  凭心而论,徐洛二人的失身是意外,那师傅她之所以会沦落到如今地步,肖青璇自认有几分责任,林郎末曾离去时,也是难得上一次千绝峰,家中娇妻本来就多,师傅又是性子冷的被动型,和家里的狐媚子相比自然少了几分人伦之乐,只是肖青璇知道,师傅性子再冷也是个女人,便是自己也常常会在夜深人静时孤枕难眠,那种挥之不去的空虚寂寞感最能理解。
  肖青璇陷入自责的同时,也稍微理解了师傅的苦衷。
  只是让她烦恼的是该如何收拾这烂摊子。
  是该如实向林郎坦白,还是替姐妹们隐瞒事实。
  肖青璇若是知道就连安碧如和秦仙儿萧玉若等也已经遭殃,怕是会激得吐血。
  当太后仍在沉思之时,贵春仗着得宠已是替她换衣准备就寝。
  轻声道:“太后姐姐,今晚可是还要小贵子伺候揉乳疏通呢?”肖青璇正是烦躁之时,脱口而出道:“滚!”从末见主子如此语气的贵春顿时吓得双腿哆嗦跪退而去。
  纠结的肖青璇久久不能入眠,及至夜深,那涨奶之痛又点卯般准时出现。
  无奈的肖青璇唯有把贵春唤来,又要吸奶揉玩疏通乳腺。
  客栈中黝黑少年仲八正啃着条油光肥腻的大鸡腿当是宵夜,忽然闻到那熟悉的幽香,回头一看,正是少年吃着宵夜还在惦念的美人师傅。
  仲八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满嘴的油光,对师傅的归来憨笑着道:“师傅,你可回来了,再不回来我可就把宵夜都吃完了。”
  原本神情默然的宁雨昔在看到小弟子那憨直的笑容后,心头一暖,那对明眸是真的好看,就是其中的古怪也是世间罕见。
  宁雨昔淡淡的哀愁随之散去,对弟子说道:“今天的书都抄完了吗?为师离去后可有偷懒?”每天要抄书认字是宁雨昔现在布置给小弟子的日常功课,仲八笑道:“早已经抄完了,抄书抄得脑阔儿疼,就吃了个宵夜,嘻嘻。”
  宁雨昔眼神温柔,柔声道:“吃太饱晚上又睡不着了。
  ”仲八嬉笑道:“怎么会,抱着师傅的身子睡觉最香了。”
  宁雨昔脸色一红,轻啐一声:“谁让你抱着睡。”
  仲八幽墨的眼眸轻转,疑问道:“师傅,谁惹你伤心了啊?”宁雨昔一暗,随之道:“为师说了多少遍,不能随意探查别人的心思,这是大忌,师傅的事不比理会,你且谨记师傅说的话便是。”
  仲八知道师傅这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他用那能看到人心的异眼察觉,而是真切的感受到。
  宁雨昔看着垂头认错的弟子,走过去玉手轻抚他的脑袋,柔声道:“为师是为你好,你且多用心识字,先把字认好,为师就会教你武艺防身,这里有个成语叫做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多想想就知道为师的用意了。”
  少年哪知道什么有罪无罪,不过他是知道,也许在这世间里,除了死去的叔叔,就是眼前的师傅是真心对他好,因为他看过。
  少年仲八小心问道:“师傅,那今晚弟子还能抱着你睡觉吗?”宁雨昔哭笑不得,可是内心又有几分期待,但是一想到这小子的本事,赶紧压下杂念,严肃道:“为师先检查你抄书是否认真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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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29:39

第45章 旖旎
  宁雨昔的厢房中热雾绕腾,早先吩咐了店家准备浴桶热水后,少年仲八就守在门口,让那眼神古怪的店小二不得不拿了打赏之后便知趣的离去。
  浴桶前一张屏风遮掩,宁雨昔轻解罗衣裸身进入桶里,早些时候在皇宫里被一众侍卫围攻,看似轻描淡写,实则也是花费了不少体力,既要保全自身安全,又不能出手过重让那些侍卫受伤太重,很是费神。
  宁雨昔挽起青丝成髻,玉手揽水抚过羊脂如玉的雪滑嫩肌,意态慵懒,一直绷紧的神经这时候才得以放松,全身倦意上涌,顿时便是疲累困乏感涌现,在那水中浸泡着便是昏昏欲睡。
  迷糊中却是感到有人进入,眼睛慕然微张,结果却是发现那人就是那小弟子。
  宁雨昔颇为无奈,虽然男女有别,但是算起来,自己全身上下也好像没哪一块不曾末被这小子看光,可气的是在那无遮大会上的放浪淫态是被他看透底不止,最后关键时刻还是他来帮助自己扭转乾坤,这让宁雨昔为难,赶也不是,留也不是。
  少年仲八却是神情平静,嬉笑道:“师傅,弟子也几天没洗澡了,这水还热着,就不要浪费,一起洗嘛。
  师傅你放心,外面我都看过了,没人,那店小二都去廊尾偷看去了。
  ”宁雨昔哭笑不得,那店小二是走了,可你却是光明正大地直接进来了。
  宁雨昔眉头轻拧,想了想后,却是舒展开来,自己假装生气骗不过这小子,唯有耐心劝导道:“仲八,这男女授受不亲,而且我们还是师徒”说道这里,宁雨昔却是想起了青旋和小贼,是的,便是师徒又如何?不是早已破戒了吗?还是师徒共伺一夫,这又如何说得清。
  宁雨昔思绪纷杂,一时间竟是呆了神。
  仲八等了半天不见下文,便悠然自得泡起澡来,虽说一路走来二人朝夕相对,可除了睡觉时偶尔能抱一下师傅的身子外,二人还没真正有过肌肤之亲。
  还是宁雨昔觉得小子可能是刚刚失去唯一的亲人,加上从末出过远门,心情复杂,所以才算是默许给他搂着睡,毕竟还是孩子。
  虽然浴桶很大,可是两人共浴还是显得局促,不可避免就会产生肢体上的碰撞。
  宁雨昔原本是盘腿而坐,仲八进去之后,二人就变成是相对而坐,四腿交缠。
  宁雨昔不知是因为水热的缘故还是羞涩,原本恬静温婉的俏脸之上多了一抹红晕。
  宁雨昔道:“为师为师也就罢了,反正这身子你也没少见,但是你得谨记,以后若是独自出门,绝不可如此行事,不然你这小登徒子定会被人拿下去报官,把你当你是那淫贼定罪,若是如此,为师可不会出手救你。”
  顿了顿后,再补充道:“还有就是,不论对任何人你都不能说这种事,不然为师可就真的没面目去见人了。”
  仲八还是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不似作伪。
  宁雨昔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弟子道:“仲八,你觉得为师是个放荡的女人吗?”仲八挠了挠头道:“师傅,什么是放荡?”宁雨昔一时气结,不过想了想后还是解释道:“就是,在那大会上,为师做的事情你可都看见了,你有什么想法?”问出口后,宁雨昔紧张之余还带有难以启齿的羞耻。
  仲八回道:“师傅你是做那个和很多人生孩子的事吗?”宁雨昔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仲八再道:“那个我原来还不知道生孩子还要和那么多人生的,就是觉得师傅你这样好像很累啊,但是我看到你又好像挺快乐的样子,我看到你是想生孩子,不过不是和他们呢。”
  宁雨昔原本就要一个板栗又招呼到他头上,最后还是忍住了,玉手轻抚在这口沫遮拦却是至理的少年头上。
  叹息一声道:“原来你真的看到。”
  仲八被师傅摸着头,想了想道:“既然头发都湿了,就都洗一下吧。”
  说完便是一个闭气沉入水中,宁雨昔看着孩子心性的弟子,没来柔的心头一暖。
  但是那仲八沉下水后就开始胡闹,手脚乱搅,水花纷涌,让她无奈的是浴桶就这么大,他的手脚一动,原本相对安分的两具肉体便是磨蹭得紧,那小子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之上开始游走。
  健实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为了抵御那小弟子的手不由得夹紧双腿,让他动弹不得。
  少年没想过竟会有在浴桶溺水的一日,以前在山里的溪涧戏水是他难得的游戏,因为不是真正的山地人,而且叔叔也不敢让他和那些脾气暴躁又野蛮的山里人太多接触,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其他山里的同龄人见到他都是戏耍和羞辱为乐,可幸的是他并没有被欺负得性格扭曲,就是平时沉默寡言了些,不愿和其他人说话而已。
  仲八本来水性还算不错,只不过那都是显浅的闭气功夫,时间一长也就开始岔了气,不由得手脚乱蹬。
  宁雨昔以为这小弟子还想要挣扎抵抗,夹紧的双腿丝毫没有放松,不想让这小子那般胡闹,她没想过的是,她本身内力深厚,便是在水下闭气许久也是等闲事,可仲八不同,直到她看着乱蹬着双腿溅起无数水花的小弟子慢慢地开始绵软无力,身子上浮。
  宁雨昔暗叫一声不好,赶紧松开双腿,一手抱起少年一跃离开浴桶。
  此时的仲八已是面泛紫色,双目紧闭,没了动静。
  宁雨昔一手深深按压在少年的肚皮上,少年马上口吐清水,只是吐出了许多水后,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
  见此宁雨昔着急,都怪自己不注意,没个轻重,便是让他摸几下又不会掉块肉,自己这身子早已是失了清白,肮脏不已了。
  宁雨昔打算用内力去把弟子体内的水都逼出来,只是转念一想,不行,仲八他还没有疏通经脉,若是一不小心,便是伤了本源。
  为难的宁仙子当然不会让小弟子因此气绝,更何况还是因为她。
  一咬牙便是玉手叠起按在他的胸口有节奏的按压起来,心中默念:“一,二,三,四,五。”
  按了五下后,放开按在胸口的玉手,捏住少年的双唇掰开,朱唇印了上去便是呼气,待呼气几下后又是继续按压胸口默数。
  如此循环反复。
  每一次玉手按住胸口按压,宁雨昔的玉臂都夹紧那水光满绕的酥胸,本就本钱雄厚的豪乳更是被挤得饱涨几分。
  上下起伏的豪乳泛起无数乳浪。
  只不过如此香艳的诱人画面,仲八却是无福消受。
  那套溺水之人的急救方法还是林三闲暇时教一众娇妻的,天资聪慧的宁雨昔虽然没有试过,不过还是看过一次便学会了。
  终于在经过一轮嘴对嘴人工呼吸的急救后,仲八一下子哇啦地吐出肚子里的水后,猛烈咳嗽着醒来。
  宁雨昔悬起的心终于放下了。
  看到弟子咳嗽的狼狈模样,宁仙子只好帮忙轻拍后背。
  待他缓过气来之后,宁雨昔也是颇为尴尬,只好道:“呆子,就会胡闹,差点就要去见阎王了,若是这般糊里糊涂的就丢了性命,可就要被笑话死了。”
  本来还以为弟子会因此碎嘴几句,甚至要骂人,宁雨昔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仲八看着师傅诚真挚意道:“师傅,是弟子错了,弟子只是想要玩一下,没想过师傅会考验弟子的水性,一不小心就岔气了,弟子下次会注意了。”
  宁雨昔苦笑不得,这孩子也太单纯了吧。
  但是顺驴下坡宁雨昔也就不解释其中原委了,就是安慰了两句。
  在浴桶里还有水和热气遮绕,现在二人倒是彻底的肉帛相见了。
  宁雨昔对于赤身裸体示人现在已经是越发的不在意,但是看到弟子的裸体后,还是有些羞人。
  仲八原本身材瘦弱,是因为连吃都吃不饱的缘故,但是只从跟宁雨昔离开家乡后,不说每顿大鱼大肉,可绝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一个手指大的红薯都得掰开当成两顿来吃了。
  正是发育期的少年肉眼可见的比以前壮实了些,个子也高了些,只不过和身材极为高挑修长的宁仙子相比,还只能到师傅的香肩。
  二人的体型看起来还是有不少悬殊。
  仲八的胯间肉根也不算雄伟,算是正常规模,可是落在仙子的眼里,好像比无遮大会上那守门人还要羞人,仙子的小心肝开始心跳加快,自从离开嵻山城后,这段日子一直没有再被男人碰过,因为带着少年,有几晚还会谁着迷糊就摸到自己这边搂着身子入睡。
  宁雨昔连自慰都不敢。
  怕吓坏弟子。
  其实不过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仲八张望了两下,语气可惜道:“水都溅出来,不能在泡了。”
  宁雨昔看着表情可伶的小弟子,知道他是真的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里,便道:“还没泡够吗?呆子,若是真想再泡,那些银子下去,让店小二再准备便是了。”
  仲八惊喜地看着师傅道:“是喔,师傅你也说过银子什么的不必担心,嘻嘻,我这就下去叫人烧水,师傅你也一起吧。”说完撒腿就跑。
  宁雨昔眼急手快一把摁住他的肩头,提醒道:“先穿上衣服,就这样出去成何体统。”
  仲八火急火燎地胡乱披上衣服就跑了出去。
  当领着人再回来时已是挑了两大桶水上来。
  原本正幻想着是否有机会多看几眼那位风姿绰约的曼妙女子的店小二,见她穿戴整齐,似乎不曾脱过衣服,顿时就焉了气,但是一想那沉甸甸的银子打赏后,心情又好转起来。
  还是仲八先在门口守着一段时间,待确认走廊都没有靠近后,又回到房中脱光了就跳入桶中。
  宁雨昔与之前相比态度软了许多,便是少年戏水不时被摸到了身子也不阻止。
  玩了许久后,仲八憋见浴桶旁边放着一块白色的物事,好奇问道:“师傅,这个是什么?”宁雨昔见之回道:“这个唤做香皂,是清洁身子用的。”
  仲八不曾见过,便拿起端详,不料那香皂却是滑溜得很,一个不留神便是滑出手掌掉进水中。
  少年沉了下去就要抓住,只是那香皂非常难抓得牢,与游鱼般不停从手心滑溜走,少年唯有不停摸抓,没发觉那张稚气的少脸已经埋在宁雨昔的乳肉之间。
  宁仙子柳眉轻皱,却非是讨厌弟子的胡来,是乳间被磨蹭着,寂寞的身子又开始有反应了。
  “宁雨昔,这可是你的小弟子啊,还是个少年,不过是被蹭了几下,居然还不安分了,宁雨昔你是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放荡的?”“是弟子没错,是少年没错,可这位弟子早已把你的淫态看光了,只是他还不懂事,不知道那些淫事的意思罢了。
  作为师傅,教教弟子这方面的知识不是正常嘛?不然谁来教呢?”“不行,这可太胡来了,你们是师徒!”“师徒?便是师徒,也还是男人和女人!”“不行,不能这般放荡,就是真想要,也不能在他面前。”
  内心的杂念纠结,宁雨昔决心不能在弟子面前丢脸,正打算离开。
  仲八抓摸着香皂的手已经滑到蜜穴前,巧合的是那香皂被挤到穴口前,顺溜着一个角便是滑进肉穴浅处。
  宁雨昔轻哼一声,娇躯微颤,正想要阻止,仲八的手以为握住了香皂,一捏之下,那香皂淘气地就往蜜穴里钻进去。
  “不要,哦!”宁雨昔下身肉穴竟然被那香皂钻进半片,那滑溜的异样感真是羞死个人。
  肉穴一夹,那香皂就被挤了出来。
  仲八感觉到手里原本溜走的香皂又回来了,像是发现了新鲜游戏一般,好奇地又把香皂推了回去。
  于是香皂就如此被一推一挤的在那仙子的蜜穴中来回进出。
  宁雨昔只觉得浑身发热,绵软无力,那不同于被肉棍插入的感觉,是别有一番刺激。
  仲八就这样不停玩弄着滑溜的肥皂,酥爽的是师傅的蜜穴。
  沉进水中的仲八还是抬起头来换气,少年的脸就伏在师傅的大白馒头上,往上看了看,发现师傅的表情好奇怪,但是仲八看到师傅是开心的,是愉悦的,甚至是期待的。
  少年换气后,就要再次沉下去继续玩。
  宁雨昔双臂搂住弟子的头,豪乳托起他的脸,就在自己的下方,低头望着弟子那稚气的脸,媚眼如丝,檀口呼出如兰的香气。
  四目对视,两两相望许久。
  二人的嘴唇几乎贴上了,彼此能感受到对方的鼻息。
  仲八不合时宜地出声道:“师傅,你?你想和我生孩子啊?”宁雨昔闻言后一回神,羞涩得撇开俏脸,娇羞道:“胡说,你看错了。”
  仲八反驳道:“没看错啊,你不是想让我”宁雨昔打断弟子道:“不准说,那是你在胡闹,不过是替为师用那香皂洗一下身子。
  为师怎么会想要和你做那不准看”仲八这不同寻常的眼睛,是随心意所起,不过有些时候也难以控制。
  “师傅,你好美啊!”宁雨昔幽怨地看着弟子那眼神中逐渐清晰的欲望,明白这小弟子是从懵懂中开始萌生那春情,大腿也感觉到他那原本乖巧的玩意慢慢变得不安分了。
  这呆子偏偏是这种时候来开窍吗?仙子还是忽视了自己的魅力,那倾国倾城的天香之姿,只要是男人怕是都不可避免就会产生那倾慕之情,仲八虽然在无遮大会上看遍了她的春光,但那时候他填饱肚子之外不作他想,而且还年幼无知,不懂男女之事。
  但是自从他叔叔过身,被宁雨昔收为弟子后,眼界见识开阔了不少,不再是屈居在那山里的无知孩童了。
  仲八本能地想要亲近师傅,宁雨昔担心这样下去会一错再错,断然拒绝弟子的靠近。
  被拒绝后的仲八没有继续纠缠,因为他知道师傅是真的不想让他靠近的,师傅也有害怕的时候。
  原本旖旎的师徒共浴就此结束,草草擦干了身子,宁雨昔换上了一袭丝质轻稠的睡衣,因为只有一间厢房,而且两人本就是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
  不过有些时候仲八半夜睡迷糊了就会爬上师傅的床去了。
  不过现在地板上到处是水,即便擦干水迹还是会有水气,睡在上面容易感染风寒。
  宁雨昔便让仲八上床休息了,看着迟迟没有上床就寝的师傅,仲八问道:“师傅,你还不休息吗?”宁雨昔淡淡地回了一句:“你先睡吧。”
  然后便是倚靠在窗边望着外面。
  过了不知多久,宁雨昔以为弟子应该入眠了,才走过来,却是看见那小子原来一直在盯着自己,全无睡意。
  可气的是,那裤裆下涨起的帐篷还没消去。
  宁雨昔一抿嘴道:“怎么还不睡?”仲八委屈道:“师傅,弟子睡不着,就像看着师傅。”
  宁雨昔没好气道:“天天都能看到为师,别胡思乱想了。”
  仲八孩子气道:“弟子就是想看着师傅,师傅真的好美,要是不能抱着师傅,弟子睡不着。”
  “你这孩子,唉,罢了罢了,来吧,给你抱着身子就赶紧睡吧。”
  宁雨昔拧不过这弟子,还是睡下侧躺,背对着他。
  果不其然,仲八把手搂住了师傅的纤腰,下身就贴在那丰腴的美臀上,隔着衣服宁雨昔都能感觉到那熟悉的物事,火热的触感从臀缝间传来,这小子就如狗皮药膏一般贴在身子,想甩都甩不开。
  宁雨昔劝道:“赶紧静下心来,快快入睡。”
  仲八哦了一声便没了动静。
  宁雨昔也不打扰,就是自己却是难眠。
  想着此次进宫见了青旋后的反应,是那女大不中留,又可以说是真的已经习惯了去当个无冕女帝,结果都是师徒间像是有了层无形的隔膜,也许她们会渐行渐远。
  【未完待续】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42:46

第46章 底线
  安静的厢房里,嘶嘶索索的衣衫摩擦声不时响起。「怎地还不安生~~别闹了。」
  「师傅,弟子睡不着,就想要蹭蹭。」
  「你哪里是蹭蹭了~~你的手都这般不安分。」
  昏暗的房间里看不到的是,那少年仲八双手从宁雨昔后面绕前环抱,顺着宽松的襟间把手侵袭到仙子的乳肉之上。
  少年的手不大,和那仙子巨硕的豪乳相比更是先得娇小,手指抓揉着娇嫩滑腻的乳肉,让手指都陷入其中,一手一边,稍尖的指甲不时地刮过乳尖,双指或是轻捏或是搓揉撕扯,把宁雨昔挑逗得娇躯轻颤。
  下身一直充血勃起的肉棍隔着裤子顶在两片臀瓣之间耸动。轻丝睡裙被顶出个明显的凹痕。
  此时的宁雨昔嘴上训着弟子胡闹,可丰腴的翘臀却是不自觉的抵在弟子那火烫的肉棍上面,翘臀惊人的弹性无形中让仲八耸动的动作越发急速。
  木床被摇晃得吱吱作响,动静不少。便是宁雨昔也被挑弄得浑身发热,一股躁动的欲火从体内悄然而起。
  少年无心睡眠,只想抱着这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厮磨,本就宽松的裤子在磨蹭间半脱了,那被压抑许久的肉棍终是挣脱了束缚。还未发育完全的肉棍,包皮包裹着只能露出半个龟头,马眼中却已经有些许晶莹流出,龟头陷在那被轻丝睡裙包裹着的丰臀之间。
  宁雨昔轻声道:「仲八乖,很晚了,好好入睡吧。」
  少年似怨尤怜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睡不着,这样蹭着才舒服啊。」
  宁雨昔轻咬玉唇,道:「那再蹭一会就要睡了。」
  仲八得到师傅的默许,耸动屁股的速度稍稍加快,胯间撞击臀肉后又被弹回,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木床的吱吱作响声中夹杂着女子不时的闷哼与少年的低吼,虽然仲八已是把下面的裤子脱去,光着屁股在耸动,可是与那白玉美臀间始终隔着一层轻丝,就如同隔靴搔痒,始终得不到满足发泄。
  就这般缠绵了近半个时辰,宁雨昔拗不过弟子的请求,还是顺着他意把胸前的襟衣滑出,袒胸露乳,由着他肆意揉玩双乳,只是当他不满足现状,把手伸向夹紧的大腿间,想要撩起那坚守禁忌的下裙时,宁雨昔残存的理智提醒她不能放纵,玉手摁住弟子的魔爪,双腿夹紧,有些哀怨道:「不能得寸进尺,仲八,咱们是师徒,不能做那事的。」
  少年尚未真正读过书,只是每天抄书认些字,对于圣贤书上的礼义廉耻自然感触不深。只是发乎本心而为。他哀求师傅道:「师傅,弟子下面涨得难受,隔着衣服不舒服啊。」
  宁雨昔没有这次心软不得,要是由着那色小鬼胡来,便是作为师傅的威严都荡然无存了。又哄又吓,可仲八也是倔性子,不愿放手,双方就僵持不下。
  可就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是仙子也被那色小子缠得没了脾气。宁雨昔翻身转过去,与弟子面对着道:「你这小登徒子,算是为师怕了你,罢了,为师帮你发泄出来,你就安心睡觉,如何~~」
  仲八惊喜道:「师傅,弟子下面的鸡巴发泄出来了就不会再这般涨得难受了是吗~~」
  宁雨昔错愕道:「鸡~~是谁教你这些猥语淫词的~~」
  「你说鸡巴~~那不是那天你和那些人做生孩子的事时他们说的吗~~弟子这不是鸡巴吗~~那叫什么啊~~」
  宁雨昔瞪了弟子一眼,只不过黑灯瞎火的仲八也看不清,只听师傅道:「罢了,为师现在帮你用手舒服一下,你发泄出来后,鸡鸡巴就不会难受了,你就乖乖睡觉可好~~」
  仲八连连点头。早已脱下裤子的仲八忽然被一只微凉的玉手轻抚大腿,从下往上慢慢掠过,玉指尖上的美甲轻刮他大腿根部,那软糯细腻的柔润从大腿皮肤传来。顿时让懵懂少年爽得哆嗦微颤,不由得喊道:「哎呦,好痒,师傅,你的手摸得我好舒服。」
  宁雨昔细声提醒道:「别那么大声,让外面听见可不得了,专心点,为师帮你舒服一下便是。」
  仲八乖乖闭嘴,只求师傅不要停下。那玉指刮过大腿后,悄然摸到那两颗有些细毛的卵袋,原本松垮的卵袋很快便紧缩如蛋,黑暗中的少年脸容看似痛苦紧闭双目,实则舒服得都快要喊出声来。
  仙子的微凉玉手温柔而细腻地按揉着他的卵蛋,把卵蛋握在手掌中细细盘玩,原本硬挺的鸡巴变得更为炽热。宁雨昔在弟子的枕边附耳道:「小家伙,舒服吗~~」
  少年弟子就差感激流涕,颤声道:「舒服,好舒服,师傅不要停,继续弄啊。」
  宁雨昔双频微红道:「为师给你再舒服一点,你听话,赶紧乖乖射出来可好~~」
  少年不停点头,只求师傅再多给一些温柔。
  宁雨昔玉手盘玩卵蛋差不多了,便是从鸡巴根部以指甲尖虚握成爪套住弟子的肉棍轻轻刮过肉棍直至龟头处,那从马眼分泌出来的淫液附在手指之上,灵活的手指刮到龟头上时不再是指甲轻刮,而是用手指头或捏或搓。被压迫的龟头不但没有软缩,反倒是越玩越大。
  少年只爽得甩头乱转,转头间,撞上了那香腻的软肉酥乳,已是一头埋了进去乱啃,宁雨昔被这一下偷袭搞得娇喘一声:「哦,你这小子。」双腿紧夹摩挲,还好手上稳住没有用力。心中怨道:「你这小色鬼,就会胡来。」
  宁雨昔觉得还是快些让这小色鬼发泄出来为宜,免得夜长梦多。
  玉指不再挑弄龟头,而是顺着鸡巴软握下探,那原本被包皮包住只能露出半个龟头,在宁雨昔的轻撸之下,慢慢地露出了真容。当长期被包住的下半个龟头和龟头底沟暴露出来后,宁雨昔闻到浓烈的淫靡气息,那是雄性淫液散发的味道,现在的宁雨昔可是一闻便知道。
  春心泛起荡漾,仙子也会下凡。
  宁雨昔那对豪乳被弟子肆意吸舔揉玩,不停挑逗着乳尖的敏感之处,体内的欲火已有燎原之势,充满肉感的丰腴大腿微微打开,把弟子的一条腿夹在其中,纤腰慢慢蛇扭,双腿间的私密处湿意朦胧,玉手握着弟子的肉棍不停上下套弄。
  黑暗把床上的旖旎春色全然遮掩起来,也遮掩了仙子心中泛起的一幕幕淫靡画面,在那无遮大会上面对数不清围在自己身侧的肉棍,一根根虎视眈眈要贯穿自己娇躯的架势,比在皇宫中被诸多侍卫拔剑围攻还要来得凶险。
  每每回想起那些肉棍进入自己身子驰骋冲刺,到尽情喷发的感受,宁雨昔就颤抖着身子娇喘道:「鸡巴,好热的鸡巴,哦,轻点,小色鬼,舒服吗~~」
  仲八埋头在那香乳间肆意疯狂索取,自幼与叔叔相依为命,极度缺乏母爱的他对于成熟女性的渴求难以想象。这个对他如此温柔的女人令他感受到那弥足珍贵奇怪情感,泥足深陷,不能自拔。
  同样越陷越深的也是宁雨昔,论武功,当今天下难逢敌手,论地位,便是太后也是她的弟子,论姿色,天下绝色,谁有异议。可惜这些都不是她最想要的。
  宁雨昔最想要的,不过是个自己的孩子。说易不易,说难,可以很难。其中心酸不足为外人道已。
  仲八埋头在师傅那已经满是他唾沫的巨乳间迷糊不清的嚷嚷两声。宁雨昔眼神迷离,朱唇轻吻在弟子的额头上,媚声道:「射出来吧,憋着对身体不好,射给师傅,把你的精元都射给师傅吧。」
  少年毕竟才是第一次勃起的处男,更是在这绝色美人师傅的悉心伺候下撸动鸡巴,还能放肆地摸玩那对两手都包不住的巨硕豪乳,浑身火烫得如发烧一般,鸡巴在师傅的玉手套弄下,舒爽得全身酸麻,不由得动起腰来。
  敏感的龟头充血暴涨,马眼开始张开,正是濒临喷发的边缘。少年猛吸狂揉着师傅的豪乳,腰身更是不停往上拱顶,宁雨昔继续媚声拱火道:「小色鬼,还不愿射吗~~刚才是真想撩起为师的裙子,把鸡巴插到为师的小穴里肏干为师不是~~
  你这小色鬼的鸡巴这般火烫,若是为师任你插进去了,怕是要烫死了,小色鬼,快射出来,为师想要你射出来了,记得为师在那大会上的事~~
  想想为师是怎么和那些人做那生孩子的事的,是怎么被那些人插干的,想想为师的这对大奶子,想想为师的小穴,想想为师的红唇,想想为师的菊门,再想想,想想为师,想射给师傅吗~~」
  仲八哪能受得了仙子师傅的刻意挑逗,低吼着狂顶腰道:「师傅,射给你,都射给你,要射了,要出来啦,都射给你了啊啊啊」
  宁雨昔紧握鸡巴的玉手感受到那肉棍蓦然又膨胀了几分,一条大腿跨过弟子的胯间。
  噗呲噗呲噗呲,少年浓烈的初精从马眼处喷发,爽得嚎叫连连,宁雨昔赶紧一手捂住弟子的嘴巴,不然这嘶吼怕是楼下都能听到了。
  喷发而出的初精都被宁雨昔盖过的睡裙挡住,尽数侵染在上面。当马眼喷出浓精后,玉手撸动的速度开始放缓,等阳精喷发完后,除了睡裙上满是精液,不少还是滴落在那轻抚肉棍的玉手之上。
  终于发泄出来的仲八顿时全身倦意袭来,眼皮子沉重得无法睁开,呢喃着便睡去了。
  宁雨昔帮弟子用手撸了一发阳精出来后,也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可听着他那微微的鼾声,心头又是一软,起身拿了条毛巾弄湿后,帮他拭擦一下身子,才不至于黏糊着。
  当再次躺下后,宁雨昔却仍旧睡不得,玉手上还有淡淡的精味,仙子偷偷看了睡着的弟子一眼,轻轻地把玉手放在鼻子前细嗅起来。
  另一只手也是不安分地摸向了下身。「小冤家!」宁雨昔幽怨地道了一句,手指按揉起蜜穴口上的敏感肉芽,娇喘起来。
  早已湿润泛滥的蜜穴满是分泌的淫水,宁雨昔自顾自地把玉指插到其中,从一开始的单指浅逗,慢慢地变成二指成勾,再到三指深插,宁雨昔把没有散去精味的手指放入檀口中以香舌交缠,娇喘着闷哼起来。
  脑海里尽是那无遮大会的被轮奸肏玩的羞人场景,媚眼如丝,心湖上不停告诫自己:「宁雨昔,停下来,不能这般放荡。」
  「放荡便放荡吧,鸡巴插进来感觉好爽,那滚烫的精液喷射在花心上的感觉,好爽,好想要鸡巴,想要鸡巴肏,想要好多的鸡巴肏,把雨昔肏翻。」
  「宁雨昔你这般淫荡,比那青楼妓女更是不如。」
  「妓女是出卖色相,那是因为只能出卖色相,世间人不都是在出卖自己的价值吗~~本质上有何区别~~」
  这般纠结的内心似是在折磨着她,又或是在解救着她~~让她陷入一种死结的困境。
  随着玉指深插蜜穴,宁雨昔体内的欲火更盛。娇喘声不止,如发情的母猫般腻叫。不停用手指抽插着蜜穴,可远远不能满足现在的宁雨昔,毕竟是经过邪恶的洗礼成为了共乐教的圣女,并且在今后的日子里不管是否自愿,还是会有茫茫多的教众,甚至是刚入教的人接受她的恩施。
  又是仙子,又是圣女,但究其根本,她也是个女人,有七情六欲罢了。
  睡得正香的仲八,一个翻身刚好抱住正欲求不满自慰的师傅。尤是宁雨昔也被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弟子不敢动弹出声。还好这小子是在做梦,就是那梦语有些不敢:「师傅,弟子和你生孩子来了。」
  宁雨昔发现这做着春梦的弟子,胯间原本已冷静下来的肉棍又再勃起,再次抱着自己,腰肢耸动。宁雨昔既无奈又惊喜,年轻人就是精力旺盛,又硬起来了。
  脸泛红晕的仙子暗暗称奇,大腿感受着弟子那肉棍的撩逗,内心躁动不已。
  此时又在纠结起来,若是不管,任由这小家伙就这样也不是问题,可是自己却是难熬了,近在咫尺的肉棍却是不能用,但若是和他做那事,不说缘由,没道理是自己这身为师傅的主动献身,而且还是弟子在做梦呢,这可如何是好~~
  纠结了一回,仙子有了决定。就当便宜你这小弟子,你拜我为师,家境贫寒没有拜师礼,为师不在乎,但是作为师傅,也是要给弟子入门礼的,金银财帛,神兵利器,武功秘籍,这些对于现在的你来说,都无甚用处,那就用为师的小嘴替你伺候一回吧,不然你憋着也是难受不是~~
  宁雨昔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于是她便是起身把少年放平,在黑暗中香唇微张,亲了一下弟子充血的龟头,檀口欲张,沿着龟头含了下去。
  睡梦中的仲八不知梦到什么,就是哆嗦着叫道:「好爽,哦,师傅,生孩子好爽,弟子要和师傅天天生孩子,哦,每天抱着师傅在床上生孩子。」
  宁雨昔闻言轻皱眉头,这孩子,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不行,明天开始,课业得再布置多些,免得你浪费时间去想些有的没的。
  仲八不知自己因福得祸,不过即便知道了,能享受美人师傅的嘴穴伺候,便是睡着了也是爽得要命。
  宁雨昔檀口吸着弟子的鸡巴,还好现在仍在发育,论粗度和长度自然无法和她亲身体验过的那些粗壮巨根相提并论,但是硬度十足,也有可取之处,而且因为不算太长,即便是深喉吞咽也游刃有余,宁雨昔颦首起伏速度开始加快,嘴穴的吸力有所提升,不间断地吞吐着那弟子的鸡巴来。
  噗噗噗噗噗噗噗,每一下都尽根没入檀口,再退至龟头底沟,朱唇撞击着刚生出阴毛不久的肉棍底部。
  专心至致用嘴穴伺候着睡梦中的弟子,宁雨昔也不知吹了多久,只见仲八双手乱摸像是要找什么似的。
  宁雨昔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犹豫了片刻后,还是转过身去,与他互为相反。
  因为宁雨昔身材高挑,比弟子高了一个头,所以弟子正面就在她的小腹位置,乱摸的手终究还是找到了归宿,胸前的大奶子在他手中揉按不停变换着形状。
  仙子继续持续深喉地吞吐着硬挺的鸡巴,她没想到这小子经过了自己用手帮他套出初精之后,居然会有如此变态的持久力,就算宁雨昔没有刻意计算,可自己都已经吹了半个时辰,还是不见有射意,反倒是越发硬挺了,檀口中满是马眼中分泌的淫液与唾液混合,粘粘的口感,宁雨昔唯有吞咽下去,松开檀口后,深吸一口,玉手高速撸动套弄着肉棍,保持刺激着鸡巴。
  「冤家,再不射为师都没办法了。」长时间的保持起伏让宁雨昔也是头晕目眩了,下一刻心气又起,暗道:「就不信你这雏鸟为师还搞不定。」又再俯首含着鸡巴吞吐起来,这次不但吞吐鸡巴的速度加快,还用香舌不停地在吞吐过程中缠绕着肉棍打转,九深一浅的节奏,便是用香舌抵住马眼钻挖,就像是要用舌尖侵入马眼之中。
  仲八的这个春梦香艳得无以复加,揉玩着大奶的双手顺着师傅的肉体按在后脑往下压,本能地挺腰冲顶。无意间算是把师傅的嘴穴当成那私密小穴肆意肏干冲刺。
  宁雨昔只想快点结束这场送入门礼的仪式,檀口中的吸力徒然加猛,双频凹陷,朱唇紧贴着肉棍不留丝毫缝隙,速度飞快地吞吐着鸡巴。
  噗噗噗噗噗噗噗噗,一下接一下的深喉吞吐和用力冲顶,经过了上百下不间断肏干嘴穴后,仲八终于还是迎来了第二次的爆发,腰肢僵硬地挺直,双手死死压着师傅的后脑,阳精肆意喷洒在喉间深处的软肉之上。
  驾轻就熟的宁雨昔放开喉咙不停吞咽,把弟子的拜师礼也是尽数吞下入腹。
  直到喷了十来下阳精后,仲八僵硬的腰肢才放松下来,双手也无力再按着她的后脑。
  宁雨昔吞下最后一口浓精后,扬首起身,先是打了个饱嗝,轻叹一声后,再用朱唇香舌吸扫清理鸡巴上残留的阳精和唾液。
  再次发泄出来的肉棍现在算是老实安分地缩了回去。
  仙子轻叹道:「就当这是你的拜师礼了吧,为师收下了。从今往后,为师会传你武艺,教你读书,学不会,读不懂,没关系,但是如果你莽用那神异的眼睛为非作歹,助纣为虐的话,为师自会清理门户,即便到时为师已是无力杀你,可你还有师姐,师叔,你一定不能让为师失望,因为我宁雨昔已经没什么可以失望的了。好吗~~」
  鼾声如雷的少年仲八缩了缩鼻子,宁雨昔就当他答应了。
  刚才用嘴伺候了一回这小子后,宁仙子也是累极,玉手揉了揉颈椎,也没了再自慰的心思,便躺在弟子的身边也就睡去。
  ***
  离开皇宫后的洛凝却非打道回府,而是秘密回到之前和福伯一起研究新药的秘府中,却发现那死老头居然不在,这可苦了洛凝这狐媚子。
  从边关启程便是马不停蹄地赶路回来,为的就是把徐姐姐的密信亲自送到太后手上,只不过在向太后坦白时,说起了与徐姐姐被擒身陷狼窝的悲惨遭遇时,既然悲戚,也是发情。洛凝是最先身中那种被福伯发现了妙用,偷偷复制出来倒卖,并取名为一滴仙的神奇淫药,而且还是原液,祸患无穷,一旦身体里欲望有升起的苗头,便会急速膨胀,不能自控。
  洛凝只恨那福伯现在不知在哪里快活,一个人也不愿独处此处,转念一想,便有了目标,转身离去。
  另一处秘宅中,两女三男分成两拨,一个成熟妖艳的女子身后跟着一个慈眉善目僧人模样,只是目光有些呆滞。另一个身穿奢华宫服的少妇女子身后则是两个脸容清秀的男子,相似的是那眼神中总是有一丝凝滞。
  三个男子目不斜视,一派正气凛然的做派,丝毫没有对跟前的两位美人女子有半点猥亵的眼神。少妇正是秦仙儿,她忧心道:「师傅,路上小心,此次把这淫僧带去草原,也不知是祸是福,总之师傅你多多保重,仙儿定会把师傅交待的事情办好。」
  成熟艳妇自然是那安碧如,她笑道:「现在轮到仙儿来嘱咐师傅了,嗯,为师自会注意的,此次深入草原,不过落子,以防万一,为师看着这死鬼一些时日便会回来,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倒是收官时可能会棘手一点而已,但是现在没有回转的余地了。你也知道师傅的脾气,遇到这种事,这手段,能忍~~那就我就不叫安碧如了。倒是仙儿你自己注意,别露了马脚,不然就算青旋是你姐姐,但她还是太后呢,真要动起手来,怕是不会手软的。」
  二人身后的三个男子对于她们的对话置若罔闻,毫无感情涟漪。
  夜色中师徒二人终是分道扬镳,各自落子布局,只为日后将那些把主意打到她们身上的人连根拔起,再来个报仇雪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3:55:27

第47章 徐军师
  一辆带有隐秘标识的神秘马车缓缓靠近京城大门,此时正是夜色迷蒙的子夜时分,城门紧闭,一个值夜的卫士见状层层上报,最终惊动了此地守军统领陈卫,陈卫虽然识得那车上的标识乃是兵部专属,可是生性耿直谨慎的他并没有吩咐开门,只是从城门中拉开一道木格栅,对那个孤身下车走来的男子问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男子回道:「我是贺兰关徐军师近伺云生,车里的正是徐军师,开门吧。」
  云生本来以为以徐军师的名望,命令区区一个城门统领开门是芝麻小事,没想到陈卫并不买账,只是再问道:「可有紧急军情~~有开门的手逾吗~~」
  云生也是狐假虎威,气笑道:「大胆,你敢拦徐军师~~」
  陈卫不为所动,只是严肃道:「既无紧急军情,又没有通行手逾,那就恕卑职不能破例,无法放行,若要进城,待明日城门开禁后再来吧,职责所在,若是军师怪罪下来,卑职愿意认罚。」
  只是车里传来女子嗓音道:「陈统领所言甚是,本该如此,云生,走吧,不能为难陈统领。」
  云生闻言再上马车掉头,只是嘀咕着问车里的徐军师道:「军师,这人也太不识好歹了,我们就两人一车,都不能通融。」
  车里的徐芷晴笑道:「云生你这就说错了,陈统领做得很好,守卫城门责任重大,定是最为小心谨慎,换作是我也会如此。不偏不倚,不畏权势,你才是应该向陈统领学习学习。」
  云生皱着眉说道:「我就是气他连军师您都不放在眼里。」
  徐芷晴道:「这不是放不放眼里的问题,军令如山,他只是做他该做的,若不是把随从军士们每隔两里地就原地驻扎百人,怕是在十里外就已经被拦下捉拿,要被治罪了。」
  云生还想再说点什么,徐芷晴却是道:「好了,这次回京不宜太过显眼,走吧,去我东郊的院子休整片刻吧,这些日子大家奔波劳累,辛苦了。明日你我再进京便是。」
  一辆马车消失在夜幕中。当云生驾着马车把徐芷晴送到城郊别院后,除了身后跟着的五十个脱下兵甲的军士,还在别院周围布满明岗暗哨。
  徐芷晴让云生安顿好跟着进府的军士后,便是唤来云生。
  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如弟弟,处事略显不够圆滑的云生,徐芷晴道:「云生,以后处事要沉稳一些,莫要冲动,要是刚才你和陈统领再说些气话,只会让人笑话了。」
  云生一脸内疚道:「云生知道了,军师,你早点休息吧,云生就在门外守着,定会让军师睡个安稳觉。」
  自从发生了那档子祸事后,徐芷晴这些时日来每晚都是辗转难眠,作为近侍,云生一清二楚。
  徐芷晴道:「无妨,我已放下心扉,影响不了我的,现在我是在想明日如何面对太后,又要如何说服她。」
  云生哦了一声后,便是候在一旁,悄悄地打量着这位叱咤两国的奇女子,还是那般动人,成熟的身子散发着醉人的风韵,眉宇间有些淡淡的忧愁,我见尤怜,想起了在那山坳魔窟中被胡人轮奸虐玩的画面,云生胯下的帐篷撑起,压也压不住。
  徐芷晴在思虑着自己计划的细节,没有在意周遭的动静,当回过神来后,憋见了云生那小子站姿怪异,双手交叉捂在裆部,徐芷晴细想后便是了然,脸泛红霞,轻啐一口道:「臭小子。」
  还在联想翩翩的云生闻言一愣,随后明白自己的囧态被军师发现了,尴尬地把身子弓得更深。
  徐芷晴语气暧昧道:「小家伙开始不安生了~~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不觉得累吗~~怎么还能胡思乱想~~」
  云生委屈道:「军师莫要生气,云生也不知怎的,见着了军师,就就想起了,呸呸云生不会说话,军师莫要生气。」
  徐芷晴没好气道:「不会说话就不说吗~~想什么就说什么便是,你跟在我身边这段日子里,难道还摸不清我的性子吗~~你的小心思我怎会不知,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精力旺盛才是应该的,嗯,一路上都是人多眼杂,我也不便和你说这些。」
  云生问道:「军师,你真的不介意云生乱想吗~~」
  徐芷晴微笑道:「要是介意还会留你在我身边吗~~」
  云生憨笑着挠了挠头道:「云生愿意一辈子在军师左右做牛做马。」
  徐芷晴晒然一笑道:「做什么牛马~~难道我还会亏待你吗~~对了,有心上人没有~~」
  云生急忙道:「没有没有,云生只想守在军师左右,不想娶媳妇。」
  「看把你急得,我不过就是问问,那平时你要是像现在这般,都是如何解决~~」
  徐芷晴好奇道。
  「还能怎么解决,平时都是在军中,一帮子大老爷们难道还有那心思吗~~那个军师,我说了你别生气,其实很多兄弟们都是每天晚上想着军师你的,嘻嘻,当然我也不例外。」
  徐芷晴意味深长道「想着我~~怕是想着我的身子吧~~」
  云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论说是或者不是好像都不对,只好打着哈哈。
  徐芷晴自言自语道:「不过这也怪不得你们,毕竟都是我们大华的大好儿郎,保家卫国,便是想想也无妨,但若是长久以往的话,不怕憋坏身子吗~~」
  徐芷晴说得自然,云生听到后窃笑一声道:「军师你多虑了,军中有轮值休息时,那些弟兄谁不会到处找乐子呢。」
  徐芷晴神秘一笑道:「嗯~~找乐子~~是逛窑子吧~~别以为我真的不知道,老实告诉我,你有没有去过那些烟花之地~~」
  云生斩钉截铁道:「没有,军师,云生绝对没有去过,就是有两次被他们拉去了,我就喝了点酒,都不舍得找姑娘伺候,我攒下的军饷还要寄回家中,给弟弟读书,给妹妹攒嫁妆,这是我爹临死前给我的托付。」
  徐芷晴看着云生的严肃神情,算是相信了他,道:「嗯,不管以前去没去过,但是以后都不准有那心思,若是被我发现了,就留你不得。」
  云生决然地点头应是。只是挺直了身子后,那鼓涨的胯间越发变得滑稽。
  徐芷晴有些羞意道:「臭小子,憋了很久了吧~~」
  云生坦白道:「军师大人,我这每天早上都会这样的,我去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
  说毕就要转身离去,当走到门口时,徐芷晴叫住了他道:「喂,大晚上的,洗什么冷水澡,关上门吧。」
  云生回头,见着徐军师脸上满布红晕,如女儿家一样娇羞。不对,军师本来就是女人啊,还是那么好看的女人。云生心中兴奋万分,莫非军师
  徐芷晴媚眼一瞪道:「还愣着干什么,先关门啊,呆子。」一声呆子叫得云生浑身酥麻,利索地关起了门,来到徐芷晴面前,等候发落。
  「憋着对身体不好,今晚就给你放肆一次吧。」徐芷晴声若细蚊道。云生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手足无措。徐芷晴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抬头一看,却是见这呆子真的在发呆,不由得踢了他一脚道:「还不抱我上床。」
  云生闻言赶紧抱起,双手从后背穿过腋下和腿弯处,再一次接触这成熟丰满的诱人肉体,云生觉得老天爷真是待他不薄。徐芷晴体态丰腴却不显肥腻,云生把她整个人抱起却是毫不费力,除了从军连就的体力过人之外,更是她体重实在不重。当云生把她放平在床上后,徐芷晴躺下转身,玉体横陈,那起伏的腰身形成一幅美人横卧图。
  徐芷晴道:「先把灯熄了,太刺眼。」
  云生三步并两步就吹灭了灯火,摸黑着爬到床上,问道:「军师,虽然现在不适合,但是我还想问问,为何今晚~~」
  徐芷晴淡然道:「我已经是个肮脏的女人了,既然清白已毁,但我还不能为此自了,我对不起林三,我不想还对不起自己的身子,我是想要了,而你也已是碰过我身子的人,但我不恨你,所以我愿意和你做这事,你会嫌我的身子脏吗~~」
  云生深情道:「军师大人,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日若是我能发现敌人,断不至于让军师和洛夫人陷于绝地,更不会让那么多弟兄们惨死丧命,救出军师后,我不止一次要一死谢罪,但是军师提拔我,把我留在身边后,我觉得军师大人也许需要有个人去说说话,所以我的命是军师的,只要军师一句话,就是让云生赴汤蹈火,绝不废话一句。」
  徐芷晴说道:「我确实想找个人说说话,以前发生的事既成事实无法改变,等我完成了心愿后我自会一死以明志,至于死后是否被世人唾骂,我不在乎,因为我已经听不到了。」
  云生一把抱住徐芷晴道:「军师莫要想着轻生,一切都是我一手造成的,要死也是我死,这件事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否则我定会亲手取他性命。」
  徐芷晴呢喃道:「你没机会的。」
  云生听不真切,正要追问,徐芷晴语气一变,妩媚道:「你不是说你的命是我的吗~~那今晚就先把一切都忘记了,要我!」
  云生如获敕令,手脚麻利地把自己脱过精光后,压在了徐芷晴的身上。双手紧拽她的衣领就要撕开,却被徐芷晴按住双手道:「不要,不要像那些胡人般粗暴,我不喜欢。」
  云生闻言有些懊恼,头脑一热,就要像在那淫窟时行事。紧拽衣领的双手放松,动作轻柔地把衣服上的扣子一颗颗地慢慢解开,每当一粒扣子松开,徐芷晴便是大口喘息着,虽是在房中熄灭的灯火黑暗,接着外面的月色,还是能看得模糊。
  一阵斯斯索索的解衣声后,二人赤裸相对,云生摩挲着手中的丝滑衣绸道:
  「军师大人,你的衣服好滑好香啊。」
  徐芷晴轻声道:「喜欢吗~~」
  云生点头道:「喜欢,当然喜欢。这衣服能送我吗~~」
  「呆子,衣服有什么好送的,不给,都已经把你留在身边了,还不知足吗~~」
  「军师大人别生气,是云生贪心了。」
  「生什么气了,你啊,就不会听懂人家的话吗~~」
  「徐军师,你智计过人,就不要戏弄我了。」
  「我戏弄你什么了,听不懂就算了,怎么还怪起我来了~~」
  「没有没有,云生怎么敢怪罪军师呢,自己脑子不好使,活该。」
  云生试图吻上徐芷晴,把嘴靠近了她的檀口,惊喜的发现她没有拒绝,只是有些闪躲。云生色胆一起,还是强吻了上去,双唇缠绵后,探出舌头要撬开对方的牙齿深入。
  徐芷晴象征式的坚持了片刻后,皓齿还是缓缓的松开,被云生的舌头钻入其中,两条肉舌如狭路相逢的敌我双方交缠在一起。你来我往,不相上下。
  「呜呜呜呜」二人缠绵拥抱着发出亲昵的喘息,徐芷晴双手环抱在云生的后颈乱抓,云生也不甘示弱,趁机揉玩起那对朝思暮想,每天看在眼里馋得不行的大奶。
  其实云生是那次在胡人的淫窟中才算真正玩过女人,所以他的经验和手法都无甚改变,那次看着那些胡人们亵玩自己心爱敬重的徐军师,云生心头在滴血的同时,一种莫名的冲动也是萦绕在心头,每每夜半无人时,总归要细细回想那一幕幕的香艳淫景。
  徐芷晴胸前豪乳被云生的大手揉捏,虽是力度大了些,不过还算没有让她感到厌恶,感受到从手中传来的热力,双腿紧夹,恰好夹住了他那早已勃起硬挺多时的肉棍。
  命根子被夹住,云生本能得抽动起来,肉棍在双腿根部夹紧形成的肉缝间缓缓抽动,龟头随着抽插的角度不时划过蜜穴口,动情的徐芷晴下身那蜜穴已经分泌出不少润液,被肉棍划过后,都沾满在肉棍之上,继而涂抹在胯间,肉棍的抽插有了淫水的润滑,变得越发顺畅,如同在肏着腿穴一般。
  「军师,你的腿好滑,好舒服,夹着我的鸡巴好爽。」云生赞叹道。
  「嗯,好热。」徐芷晴轻拧一声应道。
  二人舌吻过后,双唇分开,两条肉舌间拉出几条晶莹水丝。徐芷晴娇羞道:
  「进来吧。」
  云生兴奋道:「遵命。」
  坐起身来,把那对笔直紧实的修长玉腿撑开,那已是湿润已泥泞的蜜穴便是门户大开,暴露在肉棍的进攻范围之下。云生挺动腰身戳了几下,龟头却是不得其入。徐芷晴有些许不耐烦,玉手掐住云生的腰间软肉轻拧一下道:「别闹,快进来。」
  云生笑道:「军师,不如你来瞄准~~」
  徐芷晴再一掐腰肉羞道:「讨打。」然而玉手却是真的摸向他的胯下,握住那热烫的肉棍,在下身的蜜穴口前滑蹭了两下后,翘臀微微抬起配合。
  感受到龟头已经探入些许在军师的蜜穴口里,云生微微抽动腰身前倾,顿时感受到无比的湿滑温暖,肉棍终于再次进入那泥泞的花径密道。
  二人同时呻吟一声,徐芷晴抬起双手把云生拉着压向自己,上半身紧贴在一起,云生趴在这丰腴滑嫩的美人娇躯之上,双手卡住徐芷晴的大腿内弯,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啊嗯呀」
  「军师,你的小穴好湿啊,好爽,插着好爽。」
  「哦舒服,啊大力一些好深」
  卧室中春意绵绵,一对上下属关系的男女打破了禁忌,抛却了伦理和道德,只为发泄彼此心中的欲望。徐芷晴正处于狼虎之年,本就欲壑难填。自从被迫失了清白身子后,整个人思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开始正视自己肉体上的渴求,在那云生面前,她似乎不需要维持什么淑女形象,毕竟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
  这些日子来,其实并非只有云生看着徐军师有念想,她又可尝不是~~
  今夜的放纵却是徐芷晴有意为之,因为明日她就要觐见太后肖青璇,还要说服她得到她的支持,那强军之计才有可能进行下去,与云生的交合,一半的身体的需要,一半是为自己放松。
  幸得美人垂青,得以共度一夜春宵,云生如同打了鸡血般充满精力,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憋了许久的邪火,更是希望用自己的身体给心爱的军师享受到身体上的极乐愉悦。
  胯下的鸡巴史无前例地硬挺火热,在徐军师那成熟妩媚,风情万种的娇躯上酣畅淋漓地抽插着那紧致多汁的滑嫩蜜穴。没有什么华而不实的花招,就是最原始的前后冲刺,让鸡巴尽可能大幅度地穿过刮蹭着蜜穴花径。
  双手压着美人的双腿,只管挺腰抽动,就连那如水囊般乱晃的巨乳也无暇享用。啪啪啪啪啪啪,当云生那胯间撞击在徐芷晴的大腿内侧的敏感处,发出淫靡的肉体碰撞浪声。就连精致结实的大床也被二人折腾得吱吱作响。
  云生辛勤耕耘着,豆大的汗珠从身上各处滴落,打在徐芷晴的娇躯之上,然而徐芷晴也是不遑多让,香汗淋漓,白玉般的媚体娇躯上泛起阵阵红晕。
  正在卖力耕耘那成熟蜜田的云生虽然气喘如牛,大口喘息着,却是不肯放慢抽插速度,对胯下承受着冲击呻吟浪叫的美人道:「徐军师,卑职干得军师舒服吗~~够不够爽~~」
  徐芷晴媚声呻吟道:「舒服,嗯好舒服好爽继续,不要停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就要到了就要到了哦对,就是那里哦继续,哦来了要来了哦」
  云生得令又一次加快抽插速度,恨不得把鸡巴连同卵蛋都一并深埋在军师大人那销魂的美穴之中。
  「嗯嗯不行哦不行太深了哦要尿了要出来了嗯啊~~」
  一股清泉从那蜜穴口喷出,喷溅在云生的下腹处,徐芷晴羞得无以复加,自己这副放浪敏感的身子正出卖着自己,居然还没登上极乐却是率先喷发。
  朱唇紧眯,颦首乱晃,被干到喷发出晶莹淫水的徐芷晴已经离高潮不远,在云生孜孜不倦地抽插下如愿地迎来久违的高潮,杏眼瞪圆,玉手在云生的身上胡乱地抓捏,抓出道道血痕。
  抽插在蜜穴中的鸡巴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温热淫水充斥花径中,云生也是大呼过瘾,酸麻感从后脊处直冲脑门,一股磅礴的射意涌现,呻吟道:「哦,太爽了,军师你的小穴太爽了,好多水,好爽,要射了,都射给军师,好爽。」
  徐芷晴媚眼如丝,浪叫道:「哦射吧,都给我,哦,射到里面来,都射到里面来,哦好热,烫死我了哦」
  鸡巴在抽插着蜜穴冲刺时,卵蛋有规律地卷缩着,一股接一股的浓精从马眼涌喷而出,瞬间灌满那幽深的媚肉花径,一阵哆嗦后,云生才将鸡巴死死顶入蜜穴深处,身子僵硬,享受着喷精的余韵。
  当精液热浆喷发在蜜穴后,徐芷晴长吁一口浊气,享受着原始肉欲的美好。
  只是眼眸中有一丝失落,虽然高潮到了,可体内的欲火似乎并未发泄完全。
  不过她已是知足,看着身上的这年轻小伙子一直卖力的耕耘,心中颇为满意。
  能让比自己年少的男子迷恋也是一种女人魅力的表现。
  徐芷晴柔声道:「累了吧,躺下来先休息吧。」云生就趴在她的娇躯上,把一对浑圆挺拔的雪白大奶压得扁平,鸡巴却是不愿拔出蜜穴,只想继续享受那蜜穴中的温软。
  二人厮磨耳鬓温存一番后,云生怯生生问道:「军师满足了吗~~」
  徐芷晴耐人寻味道:「嗯~~!怎么了,对自己没信心~~难不成你还想梅开二度~~」
  云生豪气干云道:「当然想,军师你这么美好的身子,一次怎么够~~要是军师愿意,就是每晚干你,精尽人亡云生都愿意。」
  徐芷晴轻啐一口道:「呸!想的美,还想精尽人亡,你当我是狐狸精吗~~」
  云生笑道:「军师你这迷死人的身子,是多少军中兄弟心目中~~的狐狸精啊。」
  徐芷晴娇斥道:「胡说八道,你说的是真的~~」
  云生笃定道:「当然了,但凡那些弟兄们见着了军师,都要神魂颠倒。」
  徐芷晴媚笑道:「那是你们在营中见不着其他漂亮女子,世间比我漂亮的女子多了去。」
  云生反驳道:「不一样的,即便是再美艳绝色的女子,也无法和军师相提并论,至少对于我来说就是。」
  徐芷晴不置可否道:「口甜舌滑,嗯~~!你怎么又硬了~~」
  云生笑道:「那是自然,军师,我们每天在营中操练不是白练的,你不知道,就算训练累死累活,但是哪天见着了您,弟兄们晚上都得找个角落意淫着您来解决一发才能睡得安稳。」
  徐芷晴对于被那些军中的兄弟们当作是意淫对象并不在意,只是听到云生的话后,脑海中一个大胆香艳的计划浮现而出。
  正想着那异想天开的大胆计划,却发现那精力旺盛的家伙又动起来了。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4:07:10

第48章 对胡策
  旖旎的卧室之中,云生抱起徐芷晴,一双满布老茧的大手正陷在那白肉美臀之中,用手臂卡住她的大腿内弯处,在这雅致的闺房中踱着步,踱步的同时双手发力把徐芷晴抛高些许再由得她落下,蜜穴套着鸡巴在吞吐着,不断流出晶莹蜜液,大嘴埋在那对能闷死人的白肌巨乳之中,每走几步就站定,微微弯身,抱着那丰润的翘臀就是一番急速抽插,往往都会把徐芷晴插得呻吟不已。
  「嗯啊咿呀嗯唔哦臭小子我们都做了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有这般体力哦啊这姿势好深哦都干做多久了」徐芷晴惊讶于云生这后生竟有这般体力,就算自己没有刻意计算,可二人交合至少已经超过一个时辰,这云生居然还能用这极为费力的抱干姿势让她高潮连连,既费解,又惊喜。
  云生其实也不轻松,不过一看到面前的徐军师让他予索予求,就如同充满力气,总想着再做一次。
  云生道:「因为军师太迷人了,肏,军师的小穴怎么干都不会腻,实在是太爽了,肏,夹得鸡巴好爽,军师大人,你的屁眼痒吗~~我想再干一次你的屁眼,真够销魂的。看着军师你呻吟浪叫的样子忍不住就像再干一次了。」
  徐芷晴意有所指地道:「你是说,看着我发情的样子,就算怎么累,还能让肉根硬起来,就是为了干我吗~~」
  云生点了点头道:「是的。」
  徐芷晴神秘一笑道:「是真是假我自会有办法分辨的。做完这次就休息吧,不能玩得太疯,明天还要见太后。」
  云生应了声好后,抱着徐军师的美臀便是一口气狂肏了一百来下,插得徐军师娇喘不止,终于还是把浓精又一次灌满那成熟媚穴。
  娇喘声渐渐停息直至传出微微的鼾声。
  第二天再动身进京时,得到性爱欢愉滋润的徐芷晴越发的容光焕发,整个人散发着艳光,有种道不明的成熟妩媚,风情万种。
  一路进入京城都相安无事,甚至再从昨晚被拒开城门的那边经过,已经换班值守的另外一位统领也是恭敬有加。
  来到禁宫前,早已有一位老太监等候多时,说是太后命他在此候着,领着徐军师进宫。
  当徐芷晴随着老太监来到御书房时,太后青旋正在看着小皇帝赵峥读那圣贤书,听到太监禀报,徐芷晴已到时,赵峥兴奋地站起来就要出去,只是犹豫了一下,看向母后道:「母后,徐姨娘来了。」
  青旋微笑道:「来便来了,你徐姨娘这次长途跋涉回京是找母后商量军机大事的,可没时间陪你玩耍。」
  赵峥闻言如焉气皮球一般颓然坐了回去道:「又是军机大事,母后,铮儿每天除了在大殿上听你们说那些军国大事,就是读书又读书,铮儿好生苦闷啊,这皇帝好无聊,不当也罢了。」
  青旋脸色徒然冷了下来斥道:「放肆,铮儿你身为一国之君,岂能如此儿戏,母后为了你劳心劳力,你居然如此大放厥词,真是放肆,今天不准出去玩,把《商君书》全部抄一遍,晚课母后会过来检查,少一字母后就打一下板子。」
  母后发火,赵峥自知失言,懊恼之际也唯有乖乖听话认罚抄书。青旋吩咐太监把徐芷晴带到自己寝宫那边,毕竟她们之间要谈的事暂时不宜公开,更无必要给皇儿知道。
  徐芷晴被带到肖青璇的寝宫之后,只有两位太后的贴身宫女在打扫着,徐芷晴隐约间闻到一股幽幽地奶香味,正思索着为何会有此味,就听到太监唱驾道:
  「太后回宫。」
  待肖青璇带着一个小太监和一个宫女进来后,徐芷晴施了个礼道:「徐芷晴叩见太后,太后万福。」
  肖青璇连忙过去扶起徐芷晴道:「芷晴不必多礼,本宫收到你的信,委屈你了。」
  徐芷晴欲言又止,肖青璇恍然大悟道:「贵春你们都退下,在门外候着,不得打扰。」
  众人退下后,二女坐了下来,青旋拉起徐芷晴的玉手哀叹道:「芷晴姐姐,委屈你了。」
  徐芷晴原本坚毅的眼神升起了雾气,明眸中晶莹运凝,悲戚之情渐浓,我见犹怜。双双无语凝噎许久,徐芷晴深吸一口后开口道:「太后,是福不是祸,这祸事加身已成事实,芷晴认了,我这身子已是不洁,但是芷晴不会就此颓废,而且这正好印证我一直以来的担忧,突厥人狼子野心,昭然欲揭,这一时的风平浪静不能放松,我斗胆提出了另组新军并非无的放矢,不知太后意下如何~~」
  肖青旋见徐芷晴收敛心神不似作伪,她也不宜再揭开那伤疤,说起了这对胡之事,正色道:「徐军师,依你信上所言,那突厥人如今算是暗流涌动,而你准备新建的那秘密新军,就是为了应付那风云莫测的混乱局面,只是,你这新军人数才二百人,有用吗~~」
  徐芷晴严肃道:「太后明鉴,我这新军,从组建到以后执行任务都将会是最高机密,一来是防止风声泄露,二来人数也无法太多,因为将会从全军中挑选最精英的人才,贵精不贵多,他们的作用不是在正面战场,而是打入突厥内部,在关键时刻给与致命一击,但是他们都需要最精良的装备,最刻苦的训练,而且我有信心,能他们训练成最忠心的死士,我大华苦突厥已久,虽然现在是太平世,却依然要未雨绸缪,而且倘若他日两国再起战事,可由他们先发制人。」
  肖青璇本不是好战之人,听闻徐芷晴的发言,不置可否。并未就此答应。
  徐芷晴早已料到不会轻易这般顺利,继续道:「太后,并非芷晴危言耸听,突厥人南下攻我大华领土,杀我大华子民,这么多年来,年年侵扰边疆,多少百姓受那突厥人欺辱杀戮,突厥与我大华之间的血海深仇,绝不会是一纸和约能够掩盖过去的,和平也不可能是谈出来的,唯有和敌人死拼到底,手被砍断用脚踹,脚被打折用牙咬,就是死也要和对方来个鱼死网破,才会让敌人恐惧,才会不敢再犯我大华!」
  肖青璇被徐芷晴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辞所感染,心神摇曳。不过在思量许久后,还是犹豫道:「徐军师你说的这些不无道理,只是若是再起战火,无疑遭罪的也是我大华的百姓,而且师出无名,更是难掩悠悠众口。」
  徐芷晴苦涩道:「太后,机会不是经常有的,如今突厥那边已经开始出现内斗的苗头,我们要做的就是推波助澜,让他们狗咬狗,同时尽量消耗他们的国力,等双方都打得你死我活之后,再去做那黄雀渔翁。」
  肖青璇虽然意动,只是还是无法下定决心,正要考虑时,徐芷晴说出了一句:
  「太后,林三那坏人,是有多久不见踪影了,如今怕是连你都找不到他了吧,我在想,万一到时候两国再战,天下皆知,他总不能再消失无踪吧。」
  这一句才算说中了肖青璇最心底的痛处,是的,大华的皇帝是你大儿子,突厥那边不也是你的骨肉吗~~要真是自相残杀起来,你真就会坐视不理~~
  肖青璇权衡利弊之间,徐芷晴没有出声打扰,只是静静地候在一旁。将近一盏茶的功夫,肖青璇才幽幽开口道:「芷晴,这事除了你我之外,还有其他人会知晓吗~~」
  徐芷晴道:「我打算让洛凝那丫头做我的副手。」
  肖青璇哑然失笑道:「洛凝那丫头~~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她可以吗~~」
  徐芷晴点点头道:「凝丫头经过这次的波折,应该会成熟起来了。而且我本来就需要兼顾其他事,的确需要一个可以绝对信任的人来帮我,眼下凝儿是我唯一选择。」
  肖青璇苦笑道:「罢了,本宫就当任性一次吧,芷晴你需要什么支持,事先声明,这新军编制和供养都不能出现在兵部的档案之中,所以所有的粮饷都不会是从国库中领取,只能从内库中拨出来,定然不会太充裕的,如果后期银子短缺时,只能是你自己想办法了。」
  徐芷晴决然道:「太后放心,只要新军组建起来之后,会是直接属从于皇上和太后,其他人无权调拨,至于银子方面,芷晴自有办法。太后,所需要的条件都在这里,请太后过目。」
  从怀中取出一本早已准备好的账册,递给了肖青璇,徐芷晴便开始眼观鼻,鼻观心,如老僧入定。
  肖青璇看着徐芷晴递上来的厚厚一本,便是有些不好的预感,果然在看到那内容包罗万象,林林总总的要求一一罗列出来,肖青璇差点就要反悔了,预计人数才两百人的秘密新军,无论装备配制,军饷或是属从的其他配套,都是用一颗颗金子堆出来的,若是换成现役的兵士,都能养活一支接近八千人的骑兵半年了。
  不是太后吝惜,而是养兵本来就是最烧钱的行当,就算她肯倾囊尽出,只怕也难以支撑多久。
  肖青璇语重心长问道:「芷晴,以我估计,就算我拿出内库的半数银子来支持你,恐怕也只够两百人半年左右的开销,你真的要如此行事~~」
  徐芷晴斩钉截铁道:「回太后,半年足以,后续的一切开销,芷晴有信心可以解决,但是我需要太后的绝对信任和放权。」
  肖青璇肃然望着这个享誉大华多年的奇女子,最终还是微叹一声道:「本宫就如你所愿吧。只不过最后一条你要求本宫请安师叔出山帮忙,本宫却是并无把握。」
  徐芷晴浅笑着,施了个万福道:「如果说不动安姐姐的话,到时候再做打算。
  芷晴在此谢过太后!」
  二人又是商议了许多事情,对谈间时间如白马过隙,才慕然发现已近黄昏。
  肖青璇玉指揉了揉太阳穴后道:「铮儿今天闹着要见你,可是说了些混账话,被我罚抄书了,你等会就去见见他吧。」
  徐芷晴点头应是,随后便是告辞离去。
  还没点灯的寝宫昏暗而冷清,肖青璇心中一凛,心思道:「值得吗~~」
  小太监贵春进来后,轻声道:「太后,已到用膳时辰了。」
  肖青璇问道:「铮儿还在抄书吗~~」
  贵春回道:「回太后,皇上今天很是用功刻苦,已是把太后的布置的课业都抄完,正在用膳,太后可是要过去吗~~」
  肖青璇想了想后道:「算了,今晚就不过去,小春,好久没出宫了吧~~本宫也好久没出去,出去走走吧,本宫想看看如今的京城里的模样。」
  贵春应了一声后便伺候主子更衣准备微服出巡。
  出宫后的徐芷晴坐在马车之上,心思难料,负责驾马车的云生也不敢叨扰,只是慢慢地驱着马车游走。突然徐芷晴说道:「云生,去萧家。」
  云生问道:「军师大人,可是那大商号萧家~~」
  徐芷晴道:「对,我要想些事情,你如果不识路就问问路人吧。」
  云生欣然答应道:「好的。」
  徐芷晴一直在思虑成立那只秘密新军的旁枝末节。之前肖青璇问及这新军取名一事,徐芷晴早已想好,把这数量极少,却是只为针对突厥的精贵小队命名为灭胡众,言简意赅明了。
  肖青璇理解徐芷晴的心思,也没有反驳。只是她有些担忧的是,徐芷晴会不会被仇恨蒙蔽了理智。
  当云生把马车停车萧家大门前,徐芷晴才收敛起心绪,缓步走入萧家。
  萧家主母萧夫人与徐芷晴在闺房中说着些体己话,言谈间,徐芷晴发现萧夫人似乎越发的明艳动人,虽说年过四十,可是那娇肤滑嫩水灵,保养极好,一点不输自己。那成熟的脸容上不见丝毫岁月的皱纹,二人若是以姐妹相称,也不显突兀。
  徐芷晴赞道:「萧姨,一些时日不见,芷晴怎么看你越来越年轻了,这皮肤比我的都要滑嫩,真是羡煞芷晴了。」
  萧夫人呻道:「臭丫头,怎么现在变得如此口甜舌滑了,莫不是在埋汰你萧姨人老珠黄~~」
  徐芷晴轻笑道:「芷晴怎么敢拿萧姨说笑呢,不过萧姨你的皮肤是真的很好,和玉若妹妹看上去就是两姐妹一般,对了,玉若妹妹今日去哪里忙活了~~」
  说起玉若,萧夫人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不自然,只是支吾以对,徐芷晴有些奇怪,但是也没有追问。
  过了一会,一位婢女进来道:「夫人,大小姐和洛小姐传话说要请夫人去后院一趟。」
  萧夫人闻言后神色变得尴尬,偷偷憋了一眼在旁的徐芷晴,为难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忙去吧。」
  婢女离开后,徐芷晴疑惑道:「萧姨,刚刚她说的洛小姐是凝儿吗~~」
  萧夫人点了点头道:「嗯,凝儿那丫头说无聊,过来小住几天呐。」
  徐芷晴狐疑着思虑片刻后,记起了洛凝曾经和她说过的事,俏脸微微一红道:
  「萧姨,莫非~~」
  萧夫人轻叹一声道:「唉,芷晴丫头,你随我过去便知,不过你先有心理准备,萧姨我,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徐芷晴心底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事有蹊跷。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大棒槌 / 发表于: 2025/05/28 04:22:45

第49章 无巧不成书
  萧夫人领着徐芷晴来到后院处,诺大的后院里有一间小平房被无数的奇珍异草包围在其中,萧夫人解释道:「这院子里的花草都是福伯种的,他就住在那房子里。」
  徐芷晴看了几眼那些名贵而珍稀的名株后,便索然无味,只是更加好奇。沿着那花草间辟出的一条幽径走去,二人在靠近时,隐约能听到从屋子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当二人停在那屋子前时,已经可以清晰听到屋子里竟是男女交合的淫声浪语,而且是两对。
  徐芷晴默然看着萧夫人,后者低声道:「是凝儿和玉若在里面,和她们做那事的,是福伯,和四德。」
  福伯与洛凝的淫事徐芷晴早已知道,只是玉若和四德却是她意想不到的。不过她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意外,只是问道:「萧姨,四德和玉若~~何以会如此~~」
  萧夫人柳眉轻皱道:「一言难尽。还是让她们自己说吧。」正要伸手推门时,却是被徐芷晴拉着手摇摇头道:「萧姨,先不要打扰她们,我们先看看吧。」
  于是徐芷晴便拉着萧夫人悄悄走到屋子旁边,从那半开的窗户处探出半个头观望看戏。徐芷晴半蹲着屈着身子偷看起来,姣好的身段摆出一个极为诱人的姿势,原本丰挺的翘臀显得越发浑圆,一旁的萧夫人看着这个一路从扎着羊角辫子的小丫头长大出落成如此妩媚动人的成熟女子,不由得心中想到:「这妮子长大了,这屁股一看就是好生养的。」
  随后萧夫人也如徐芷晴一般,偷偷趴在窗栏之上,静静观察屋子里的战况。
  两个浑圆丰腴,无比诱人的丰臀并在一起。只是这赏心悦目的一幕无人有幸得见。
  屋子里,福伯正在用后背位抱着萧玉若的柳腰不断耸动下身,胯间肆意撞击着萧玉若的臀肉,萧玉若正趴在一张木桌之上,双手左右扶着桌子边缘,肉乳压在那泛着油光的桌面上被压得扁平,承受着自家老仆人的肉棍在蜜穴里冲刺,杏眼紧闭,柳眉轻皱,不断发出呻吟之声。
  脱光了衣服的福伯才显露出一身健实的肌肉,都是年复年,日复日地辛勤劳作练就的体魄,虽说年纪上大了一点,不过那身材却是与他年纪不符。
  徐芷晴偷看得津津有味,旁边的萧夫人神色晦暗,心中却是泛起了躁动。就连丰臀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萧玉若和福伯肏干发出的啪啪撞肉声清晰可闻,另一边的洛凝和四德就躺在床上彼此反转相对,四德躺在床上,洛凝就趴在四德之上,美首埋在四德的胯间,用香舌游走在卵蛋周边轻舔,玉手套弄着肉棍。
  洛凝玉腿之间跨过四德的面上,粉嫩的美穴能感受到四德从鼻口间吐出的热息,被四德用手指轻轻掰开穴口,露出粉色的媚肉,不时哆嗦一下,似乎在躲避这色胚仆人有意无意地吹气。
  四德得意道:「凝夫人,你的小穴好香啊,我都能闻到那阵骚味了。」
  洛凝呻道:「死四德,要舔便舔嘛,何必要说那些废话,你要是舔得我舒服,凝儿也不妨再给你吹箫含屌,让你销魂一番,唔也不知道玉若怎地就给你得手了,这你肉根也不算大,不过就是持久一些而已。」
  四德嘻嘻一笑道:「凝夫人你就有所不知了,大小姐对四德这肉棍也是颇为满意呢,的确是比不上福伯,福伯那可真是够大,可四德的也不小啊。而且我这肏穴能肏很久,平时我和小暖肏的时候她都常常受不住,被干得连连求饶,害我每次都不能尽兴呢。」
  洛凝狭促调笑道:「还连连求饶~~不知道昨晚是谁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就乖乖的在玉若姐姐的身子上不断哆嗦呢~~」
  四德嘴硬道:「那不能怪四德,实在大小姐的小穴又紧又能吸,太舒服了,不过后面几次四德适应了之后不是越战越勇嘛,而且我就算射完之后恢复得也快啊,不耽误我伺候得你们几个舒服啊。」
  洛凝微笑道:「哦~~算你讲得通玉若姐姐那边,可是萧伯母那边又怎么解释呐,前天晚上你可是被萧伯母治得你死死的啊,前面两三次还算主动,后面不就一直躺在床上,让萧伯母骑在你身上动呢,你都无力反抗,要不是福伯看不下去,把她摁倒插入后庭,来个双穴贯通来满足她,怕是你就要被萧伯母榨干了。」
  被揭穿的四德老脸一红,回想起夫人那晚的淫媚浪态,心有余悸之余也是意犹未尽,嚷嚷道:「没想到夫人动情起来会是这般骚浪,上下几张肉嘴都吃个不停,怎么也喂不饱,不过还是福伯厉害,老当益壮啊,一个人都能把大小姐和夫人干到失神。」
  福伯憨笑着望向那对奸夫淫妇,胯下却是炫耀示威似的加速冲刺,硕大的肉棍把大小姐的淫穴肏得淫水直流,萧玉若呻吟道:「哦福伯你是厉害,不过啊不过也不用这么大力啊啊好深玉若啊被你干死」
  一巴掌拍在配合着不断后顶的翘臀之上,福伯得意道:「大小姐的屁股顶得老奴好爽啊,老奴也得把大小姐干得爽翻才行,可惜夫人还没过来,不然被夫人的屁股一夹,老奴也得乖乖投降啊,夫人那骚屁股是真的销魂。」
  洛凝已经用檀口自顾自地含着肉棍吞吐起来,听着福伯的话,吐出肉棍调笑道:「没良心的死鬼,凝儿算是看清你了,自从那天交换过来玩之后,你这色鬼就一直惦记着萧伯母的屁股,我看你是惦念了多少年了,如今得偿所愿,也不知道对凝儿感恩戴德,要不是凝儿来找你,恰好被玉若姐姐看见了,你怕是难以偿愿呢。」
  福伯吃笑道:「凝夫人莫要生气,你这不也和四德玩着嘛,稍等一会,我先把大小姐送到高潮,爽上一次,马上就过来喂饱你。」
  说毕又是加速用力在自家大小姐的蜜穴中狂抽猛插,直把准备说话的萧玉若插得刚到嘴边的话都化作淫声浪语,嚎叫呻吟。
  四德把大嘴抽离含住舔弄的小穴,嚷道:「福伯你不能持着鸡巴大就来和我抢凝夫人啊,我今天得好好灌满她的小穴呢。」
  洛凝笑道:「好啊,四德,既然你想粘着凝儿,今日便是只和你做便是,就怕你不中用呐。」
  几人有说有笑,惬意地享受这淫靡时光,却不知趴在窗栏上的两个看客看个够本,徐芷晴瞄向身边的萧姨,见她那饱满丰润的圆臀果然是如熟透的蜜桃般迷人诱惑,那夸张的弧线把衣裙顶得涨满,呼之欲出。
  原本听到里面几个家伙在笑话自己,本就尴尬得很的萧夫人感受到被注视的目光后,转头看见徐丫头竟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屁股,萧夫人也是羞愧得想要找的地洞钻进去。实在是受不了那丫头的眼神,萧夫人一跺脚,玉手似重实轻地一拍徐芷晴的头上,拉着她便要进去。
  徐芷晴其实还不想这么快就进去,却是被萧姨硬拉着来到了门前。萧夫人用手一把推开那只是虚掩的木门后,佯装呻怒道:「好啊你们几个,趁我不在都在埋汰笑话我是吧。我刚才在外面都听到了,徐丫头也听到了。」
  原本在戏乐的四人如同被定身一般一动不动,齐齐望向门口,福伯心思最稳,以不变应万变。萧玉若可是被这一下吓得不轻,原本就在福伯的奋力驰骋下快要登上极乐,如今却是被突然出现的娘亲吓着了,不过最想不到的竟然会还有其他人,是徐姐姐,萧玉若心中如惊涛骇浪,一时间不知所措,心中有种秘密被曝光出来的极度羞耻感,娇躯一震,美穴中瞬间涌出大量蜜液。喷得福伯的肉棍不停哆嗦。
  四德出了名的厚颜无耻,看见夫人带着那位姿色出众的有名美人过来,还大方地出现,眼珠子乱转,细想之后竟是又起了歪主意,胯间的肉棍徒然猛涨几分。
  吞吐着四德肉棍的洛凝感受到了变化,妩媚一笑,在看清来人是徐芷晴后,最先镇定下来的是她这个来客。
  洛凝率先开口道:「萧伯母莫要生气嘛,刚才就是说笑,大家调一下情而已呢。」
  萧夫人柳眉一皱道:「就是凝丫头你最胡闹,就爱笑话。讨打不是。」
  说着便是施施然走去洛凝那边,手起掌落,玉掌打在洛凝的翘臀之上,泛起阵阵臀浪。
  洛凝娇羞一笑道:「哎呦,疼,伯母莫要生气,凝儿知错了,不要打凝儿的屁股嘛。」洛凝娇媚地认错起来,翘臀扭起,在那四德的脸上用美穴蹭着,那胡渣子刮得心痒难耐。
  徐芷晴被晾在一边有些进退两难,不过很快就释然,现在何必在乎什么颜面,径直走进屋子里反手将门关上。
  萧玉若微颤着打了声招呼道:「徐徐姐姐你怎么会过来的~~」
  徐芷晴微笑道:「巧合罢了,不过萧姨拉我过来倒是让我看了出好戏。」
  萧玉若脸泛红晕,也不知是被老仆福伯之前肏穴干爽了还是羞红的,解释道:
  「徐姐姐,这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不要误会,哦福伯,先停下等等啊,福伯你怎么下面又大了一些,啊好涨把玉若的哪里撑满了啊」
  福伯当然认得徐芷晴,而且归结起来,他如今能有几位美人作伴,艳福无边也算是拜徐芷晴所赐。在回味过来后也是越发兴奋,本就硕大的肉棍更是粗大些许,继续肏干大小姐的蜜穴把她顶得高潮连连,淫水直流。
  徐芷晴宛然一笑道:「玉若你别担心,看你现在也不得空,你先忙完再说吧。」
  萧玉若又羞又愧,却是被福伯顶得浑身发软,无力挣扎。
  洛凝笑道:「徐姐姐你怎么也来了~~玉若姐姐说得没错,如今这局面是事出有因,啊四德你啊好痒不要舔哪里痒哦好酸」
  徐芷晴媚眼一瞪这越来越放肆的凝丫头,呻道:「就你最胡闹。」
  洛凝被四德吸着敏感的肉蒂,娇喘着浪叫,没有心思反驳徐姐姐的话了。
  几人说话间,萧夫人竟然已经脱了个精光,露出一具丰乳肥臀的性感胴体,俯下身来,一对饱满丰硕的巨乳压在四德的头上,手指拧住他的耳朵道:「四德你也是越来越放肆了,哼,本夫人得好好惩治一下,不然你还不反了天。」
  一对能闷死人的白嫩大奶压在四德的头上,四德顿时眼前一黑,只是扑面而来的乳肉芳香让他如饮醇酒般迷醉,如飞蛾扑火般义无反顾地就埋进了夫人的大奶乳肉之中,用手指接替舌头继续挑逗洛凝那充血勃起的肉蒂。
  贴肉的撞击啪啪声和各人的呻吟浪叫交织在一起,让原本只打算看戏的徐芷晴也被渐渐感染,双腿夹紧微微躬身,玉手想要伸入衣裙之中,却是艰难地忍住了,只是双颊已是红晕满布,呼吸加速,起伏的胸膛让那对雄伟壮观的乳峰越发挺拔。
  萧夫人默算着时间,用手轻轻托起那对闷住四德的大奶说道:「四德,知道错了没,再不认错本夫人可就要闷死你个放肆的家伙。」
  深吸一口新鲜空气的四德调皮道:「夫人,四德不知道错在哪里,古语有云:
  我不入地狱,# ¥%#¥% ¥# 」
  萧夫人不想听这四德胡诌,双手一松,又把那对淫靡的大奶压住闷实四德,玉手伸向胯间深入肉穴,自己抽插起来,妩媚道:「哦不好好教训你啊还舔上了,哦舔就舔吧,别吸和咬啊嗯」
  徐芷晴退坐到一张椅子上,看着众人的淫乐,还是忍不住把手伸入衣裙中,挑弄刺激起阴蒂来,媚眼如丝,声若细蚊般闷哼着呻吟起来。
  福伯最先看到徐芷晴的动情举措,有些意动想要尝尝这新鲜美人的诱人肉体,于是一番狂抽几十下,又一次把大小姐送上极乐巅峰后,把大小姐萧玉若肏得身子发软,娇躯不停颤抖着享受那极乐的余韵。找来她的衣衫盖在身上,防止她手冷。
  大手慢慢揉弄着沾满白浆蜜液的肉棍,福伯走向了徐芷晴。徐芷晴自然也察觉福伯的举动,也是此时的她双眼迷离,注意力都被吸引到福伯那手上套弄着的肉棍,心中念道:「好大,福伯这鸡巴居然会有如此雄伟,难怪凝儿她,不行,不能这样,可是,这么大的鸡巴,好想要~~」
  福伯见徐芷晴并没有阻止或是抗拒自己的接近,心中更加放心,三两步便是走到徐芷晴的跟前,轻声道:「徐小姐,你看老奴这鸡巴还满意吗~~想要试试~~」
  徐芷晴急喘着抬头与福伯对视了一眼,看着那张本就陌生的脸孔,犹豫道:
  「福伯,这不妥,你还是去找萧姨吧,我看着就算了。」
  福伯扭头看了一眼床上那边的状况后回头道:「徐小姐,夫人那边正陶醉,要不你先摸一下它,要是你觉得不想要的话,老奴也绝不敢勉强徐小姐的。」
  徐芷晴鬼使神差地伸出那原本在揉着奶子的玉手,试探着握住福伯那滴着淫水硬挺的肉棍,当玉手握住肉棍后,那惊人的热度从玉手袭来,徐芷晴娇躯一凛,暗暗叫道:「好热,好硬,唔好大」
  福伯看着徐芷晴春光尽露的胸前双乳,那对雄伟的乳峰间那深邃的乳沟仿佛能勾人心魄,忍不住就把双手伸向那乳间。
  徐芷晴被福伯双手侵袭自己胸部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后退躲闪,只是在椅子上避无可避,而那握住巨根肉棍的玉手不听使唤地放不开来,只是当福伯那满手老茧的大手触及到嫩滑的乳肉后,徐芷晴还是强忍着羞耻不适,没有拨开。胯间挑弄着阴蒂的玉指用指尖轻刮,娇躯不安分地颤抖起来。
  福伯的双手也不客气,看到徐芷晴没有反抗,大手顺着衣服缝隙滑了进去,那白嫩滑腻的双乳被一件暗红色的乳罩完好包裹着,乳罩就是他们萧家的招牌货,那堪堪遮住下半边乳肉的胸罩能把这对雄伟的大奶完全托住,更显胸型的浑圆。
  福伯熟练地把手绕到后背,瞬间就解开了那胸罩扣子,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平时没少练习,至于对象,现在来看,很难确定是哪位。
  徐芷晴那堪称壮观的巨乳如跳兔一般挣脱出胸罩的束缚,弹出一幕晃晕福伯的香艳淫景。福伯大手比划了一下后笑道:「我的乖乖,徐小姐你这大奶子和夫人有得一拼啊,老奴两只手都快兜不住了。」
  徐芷晴媚眼一瞪,呻道:「别说荤话,不然就别想摸。」
  其实徐芷晴对福伯这些调戏淫语并无抵触,被那些胡人奸辱的那几天,听到的羞辱言语还少吗~~福伯这两句算得了什么,只不过徐芷晴并不想让福伯得寸进尺,如今情动之下,便是让他摸几下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好能接受其他人的亵玩。
  被人凌辱的滋味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徐芷晴和洛凝已经算是心理承受能力好的,若是换作他人,怕是早已自寻短见了。
  只是脱困之后,受辱过的二人各自都有变化。洛凝本就与福伯有染,因此回京之后,从心理上就渴求在他这里寻求到一丝慰藉,才有了主动过来萧家之举,而徐芷晴则是对云生这个曾共生死患难的下属有着心理上的依赖,无形中却会对其他异性产生抗拒心理。
  在这春意凛然的屋子里,徐芷晴的确是受着气氛感染而情动,却还不至于迷失本心,所以才有这一说。
  福伯本以为这大奶美人只是在说笑,可是那被她握住的肉棍在那指甲的抓捏之下疼得他冷汗直冒,倒吸一口气后道:「老奴错了,都怪我嘴贱,哎呦,徐小姐,要断了,嘶~~」
  徐芷晴见那说胡话的福伯被自己制住了命根子后,不得不连连求饶,才舒眉轻笑道:「知道错了~~不是每个人都吃你那一套的,真以为你这鸡巴大就可以为所欲为嘛~~我就偏不如你所愿。要不是看在凝儿的份上,就连我这衣服你都别想碰了。」
  福伯给徐芷晴这一番话说得哑口无言,大手揉在那大奶之上却不敢有多余的动作。
  徐芷晴调侃道:「这就怕了~~还是算了,你也不必打我主意了,去找萧姨,找你那惦记多年的夫人屁股吧,我不适合你的。」
  福伯这是进退两难,想要挽回点颜面,却又下不来台,可是看那徐芷晴原本春情满布的艳美容颜变得越发的冷若冰霜后,也是不敢造次。
  徐芷晴玉手终于舍得放开那福伯的鸡巴,临了还极度挑衅地用食指逗了逗那肉棍前端留着淫液的龟头。
  福伯勉强给了个笑脸后,转身就走到跪在床上用大奶给四德洗脸的夫人后面,手指挑逗了几下萧夫人的后庭菊花,萧夫人回头一看,是那福伯后,看了看那边的徐芷晴,只见徐芷晴调皮地做了个鬼脸。萧夫人刚才没有留意二人之间发生的那点事,只当是福伯真的如此迷恋自己,再看向福伯的眼神温柔了几分,柔声道:
  「福伯,你想要哪那里~~」
  福伯说道:「夫人,老奴想再尝尝夫人那后穴的销魂滋味啊。」
  萧夫人抛了媚眼后,娇喘道:「来嘛,夫人也想要了,先温柔点,留点面子给夫人我呐。」
  福伯笑逐颜开道:「老奴定会让夫人欲仙欲死。」在徐芷晴那边吃了瘪的鸡巴要在萧夫人这里找回场子。福伯大手一拍夫人那浪臀,引得她一阵娇喘后,龟头抵住那欲张未张的菊穴口,缓缓地探幽入洞。
  萧夫人的浪叫呻吟干脆而洒脱,反正在这几个后辈面前都已经不需要隐藏什么了,在白马寺被彻底唤醒的淫性此刻算是让徐芷晴大开眼界。
  看着床上四人淫乱的交配,徐芷晴似乎在犹豫着什么,当福伯和萧姨旁若无人地尽情沉浸在肉欲之中,徐芷晴皓齿一咬,缓缓起身整理好衣服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