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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13 13:01 / 3106 / 43 /
【小说】二次回归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9/28 22:51:42

第三十七章
  “老婆,咱们现在是去哪?回家吃饭?”
  “没。今天咱俩结婚,开心。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这电闪雷鸣瓢泼大雨的你带我干嘛去?”
  “你保证喜欢。老婆带你去看色情秀。能肏的那种。”
  要不是我绑着安全带,我能从后排出溜到副驾驶去。
  “VV...老婆,老公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说...咱俩这大喜的日子你带我去看色情秀。这是什么小众的婚闹么?”
  “姐夫你去了就知道了。咱们就为了这场来的,不是这日子口还不去呢。”
  “就是,跟着走就完了。”VV说着话拉开背后的拉练,褪下自己的手套。那身漆黑的婚纱从那玉体上滑落。再把高跟鞋脱下,一点点的把丝袜卷好,在车上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罗马把衣物鞋子接过去叠好,递过来一套作训服让我抱着。我一脸蒙蔽的把衣服接过来抱在怀里,看着自己爱人那洁白的胴体发愣。
  “老婆,这怎么意思..进去之前你先来一段?”
  “去去去,你要看回家给你看个够。这是为了进去。”
  “老婆你这脱光了怎么进去?”
  “废话,我不脱光了怎么进去?”
  行,我怕老婆。
  VV白到反光的娇躯就这么毫无遮拦的坐在我的身上。我的下巴搁在老婆的头顶,银色的秀发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玫瑰精油香,让我忍不住想把鼻子埋进去闻个够。虽然以前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家里的所谓玫瑰大部分其实都是月季,真正的玫瑰其实非常少,基本不怎么流通。不过据大拿说夫人们用的玫瑰都是鹞鹰亲手培育的,那照理说应该有不了假,毕竟没人比她更懂花卉。
  “老婆。”
  “嗯?”
  “你好香。”
  “喜欢这味道?”
  “嗯。” 我翘了两下鸡巴打了打VV的小肚子,以示赞同。老婆笑着捏了捏我的龟头,俯下身子亲了几口。
  “你喜欢的话,晚上吃完饭我给你搓背按摩。来,头起来点,把衣服撩起来,裤子褪下去点,让我进去。”
  嗯...嗯?进去?
  我还没反应过来老婆说的啥意思,VV整个人就把我扑倒在了后座上,纤细如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胸口。接着她把脑袋靠了上去,整个人和我四肢紧紧贴合在一起。我爱怜地抚摸着自己老婆的小脑袋,VV抬起头撒娇一般的看了我一眼,紧接着发生的事让我整个人差点吓死。
  VV整个人开始下沉,陷进了我的身体。
  仿佛我的身体是什么沼泽泥潭流沙一般,那洁白的娇躯居然缓慢的融化进了我的身体。仅仅两分钟后,维内托和我物理上的合而为一,身上再无一丝痕迹。虽然以前在打牌动画里看过两个灵魂融合成一个这种桥段,但这种事在现实中真发生在自己面前,那冲击力还是过于巨大了。我吓得整个人都坐了起来。仿佛在池塘边捞着一个溺水的孩子一般,慌张的把手伸进身体里到处寻摸。
  “老婆,老婆!你搞什么!你别吓我,你没...”
  我感觉我身体里的手指被轻轻的咬了一口。
  “瞎寻摸什么?我能有什么事。你老实呆着,把罗马给你那套礼服换上。”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刚结婚就丧...”
  “呸呸呸!你这破嘴真的是不会说话到了一定境界。这大喜的日子你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VV气的在我身体里直掐我前列腺。我被捏的龇牙咧嘴,肉棒暴涨好悬要射出来。罗马赶紧过来劝架:“姐,姐。别捏了。这是车上,这一会射一车得交清洁费。”
  我满脸委屈的说道:“老婆,咱们到底要去干嘛。而且你这操作是怎么做到的?”
  “这有什么怎么做到的,你不是天天把头埋进来舔我们子宫口。那几个妮子不也天天嘬你前列腺玩。你这身子就是我们的身子啊。当然可以这样无缝融合进去。”
  “我也行么?老婆。”
  “当然行啊。”
  “太好了,今天晚上老婆你怀着我睡觉。就当补偿我。”
  “可以啊,你要是能把一个十八寸的披萨塞进首饰盒里我就能给你塞进去。”
  “老婆,话不是这么说。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看你每次做的时候那么小个身子不是一样能把我整个都吞进...哎哟...”
  VV含着我鸡巴根部反向往里一嘬。我下身顺着马眼倒吸一口凉气进膀胱,整个人都精神了。  
  “我就不爱穿这破衣服...烦死了...罗马,来给姐夫搭把手,我不会打领带。” 我笨手笨脚的弄着这种所谓的正装,每次穿这种衣服我都感觉自己像玩杂耍。罗马从副驾废了好大劲扒拉到后座,一板一眼的帮我绑着。
  虽然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会这个。
  “哎呀老公你也得稍微学学,总能用得上。”
  “别介。要是有个地方规定一定得这么穿才能进去的,那肯定不是啥好地方。”
  “你这话太绝对了,不过今晚倒还真没说错。”
  “所以说,老婆。作战计划是什么?”
  “计划啊,就...等会老公,你怎么知道是作战的?”
  虽然看不见VV的表情,但我知道她肯定是一脸诧异。
  “傻丫头,你刚自己还说了。你们就是我,我就是你们。自己老婆什么情绪我还感觉不出来么。这一路坐车过来你一直在看窗外,整个人杀气都快溢出来了。我再感觉不出来自己老婆什么心情那不是白糟蹋了这身子。”
  “罗马...我有那么明显?”
  罗马使劲点了点头。
  “唉...我的情绪控制还是不行。”
  “没事,老婆。我更糟糕。”
  “这可不是安慰人。算了,说正事吧。老公你记不记得我和你说有点事要解决。”
  “就这事是么?”
  “对,就这事。”
  VV思索了一会,把前因后果尽可能用不那么刺激的话语讲述出来。饶是如此,我依旧越听脸色越难看。
  其实最早时候岛上的这些声色场所,尤其在VV还把持着黑手党的时候,也就是一些酒吧唱歌舞蹈的娱乐中心而已。虽然时不时会有一些小杂碎搞一些违禁品被抓出去,大体上局面还是可控的。最多也就是路边站街一两个想挣钱的拉个小屋来点皮肉交易这种规模的零星犯罪。并不影响日常生活,当地公安警察部门就能控制得住。
  直到战争爆发。
  航运和物资的垄断给叛徒们带来了难以言说的利益。而轰炸之后的重建更是带来了恐怖的财富流动。人们为了争取和平和安宁,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在支持我们。VV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带着罗马她们参军。而随着我们进攻的节节胜利,叛军和深渊能够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这就导致叛军为了制造白色恐怖打断我们的军民融合,畜生们选择避开我们的大部队,改为对那些不是特别稳定的前线后方根据地和大面积的沦陷区里的居民区下手。这就导致了到处都是各种惨绝人寰的杀戮轰炸。尤其是VV老家这种位于关节要道的离岛,由于远离大陆的地理位置,岛上的物资极度依赖航运空运。过饱和的轰炸炮击导致岛上产生了极端的物资紧缺。但毕竟岛上一来之前的底子还在,二来加上基础设施完备。硬是靠着调度配给撑到了我们的大部队来解围。但其他贫苦地区就没这么好运了。那些本来就基建贫瘠的地区一旦缺乏物资,人们就不得不选择背井离乡从而远离战火。而如此大规模的逃难潮中倘若没有乌鸦和秃鹫虎视眈眈,那属于是童话故事。
  “老婆,你是说他们的...” 我斟酌了一下还是换了一个词:“他们的人口来源,是难民?”
  “嗯。” VV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是我能听得出内里蕴含的滔天怒火。
  “这个事有多久了?链条完备么?他们的武装力量什么级别?今天这个窝点是总部还是分部?有没有人质?最重要的是有没有船?特别是那种公海医疗船?本地医院肃清过了么?”
  罗马没听懂。
  “姐夫,前面那几个问题我明白。最后的船和医疗船和医院是怎么回事?”
  “罗马,你知道在我生前的世界,一个人要如何把他的价值发挥到极致么?”
  罗马摇了摇头。
  VV长叹一声:“你姐夫的意思是,一个人这辈子价值最高的时候,是他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的时候。”
  “等会姐,一个人怎么被同时送到世界各地?”
  “是啊,一个人确实不行。但如果,他不再是‘一个’人呢?”
  罗马眼睛瞪得通红,绿色的头发和猫一样炸着。手上一用力,差点把车上的扶手扯下来。
  “老公。分着...卖的,那条路不用担心。因为现在所有医疗资源基本都在我们手里。所以他们没办法做任何基础的配型和化验工作。公海医疗船就更不可能了。总部机关死命令,任何无识别码无应答的船只一律击沉。所以他们如果想动手只能走活人客运这条路。也就是集装箱装人这种传统路线。也正因为如此他们没法有舰装规模的武装。但是自然人常备规模的武装是有的。大多数都是小爆炸物级别。大当量的太显眼,而且对我们也没用。他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手里大量的还是干扰屏蔽装置以及伪装装置。链条很完备,基本就是你熟悉的走线蛇头那一种路子。人质不用担心,就因为这个才把罗马她们喊来的。”
  “对,姐夫。今晚你的主要工作是和姐控制住前面的人。在我们所有人把人救出来之前尽量拖延时间。”
  “等会,救?直接疏散不行么?”
  “不行,老公。那些孩子...那些孩子没法快速行动。”
  我想到了一些类人的事情。
  “老婆,他们是被注射了...”
  “对。先是从难民营里海选。然后选择看得过眼的装在麻袋里抱走。有反抗的就杀了。为了好控制,男生女生一律用激素和药。当然为了防止注射交叉感染以及一些...使用体验,不会用那么烈性的药。但也足够那些苦命孩子们受的。之后就是用他们的手下训练。监视关押洗脑。如果有不听话的或者刚烈一点的孩子就.....就涂满蜂蜜,然后....红火蚁窝...”
  我一拳砸在车门上,整个车都跳了一下。
  沉默了半晌,我和VV罗马都平复了一下心情。
  “老婆,所以今晚boss会过来。”
  “嗯。之前大规模军事行动拆了他们这一片的据点,他们手里这是最后一批了。他们急于脱手变现,所以今晚是最后一次。但他们贪心,因此虽然名义上是包场,但一次性能砸出大价钱的金主也可以进场竞拍。身份不限。”
  “好大的胃口,这时候了还有心思搞招标,他倒不怕撑死。”
  罗马递过来一张黑色的卡和一只金笔,冲我眨巴眨巴眼。
  我叹了口气,把笔别在胸前。把我再熟悉不过的那张卡放在兜里。
  “姐夫,卡主托我给您带个话。”
  “资本家说什么?”
  “此次信用卡消费本金为陪睡一个礼拜。利息单算,附加税20%,不含服务费。”
  “....告诉她,我这边本钱都是论亿算的,怕她到时候没那么大胃口。”
  “得嘞。我这就转告。”
  “老公,我们到了。记住。大家都会在外围做好布置。你就尽量表现得色一点。最好是看到就硬那种。”
  “我尽量,老婆。但我说实话我可能真不一定保证能硬起来。而且色一点要怎么表现?”
  “没事。硬一点我会帮你。至于色,你收着点就行。另外,老公。你不能顶着这张脸进去。”
  “怎么意思?我还得化妆?”
  “那没啥用,混上我的脸就成。”
  “混...怎么混?”
  “你坐着别动。罗马。拿个镜子来。”
  “给。”
  我眼睁睁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五官开始变形扭曲起伏波动。生前我玩游戏的时候花的最久的时间就是捏人,VV作为我老婆自然也不例外。调整了半天后五官终于定型。VV的火红瞳孔配上那小巧俊秀的鼻子嘴巴,糅合在我本来的五官之上,顿时让五大三粗的我看上去精致了不少。
  一旁的罗马看着我的脸啧啧称奇。
  “姐你别说。人家说儿子随妈是有道理的。”
  “嘿罗马你这话说的,搞的好像我是VV...”
  “干嘛?你不是我姐身上掉下来的?”
  我愣了一下,因为严格来说我确实是VV生的。
  “别扯淡,走吧,老公。”
  “老婆,你控制脚,我不认识道。另外你往下来点。把我肚子撑大点。要不然这八块腹肌实在看着像是卧底。”
  “有道理。” VV往下来了来。我肚子瞬间回到了生前那个大腹便便的造型。整个礼服瞬间紧了不少。
  “嗯,这看着就像桑提了。”
  “桑提迟早和你干一架。”
  “没事,射饱她就没力气了。”
  一扇沉重的大门出现在我的面前。上写两个大字:“鬼屋。”
  “老婆,你确定是这儿?”
  “就这儿。”
  “好嘞。” 我推门就往里走。售票厅那尖嘴猴腮贼眉鼠眼的货本来昏昏欲睡,我一推门那家伙和被电着了一样,冲过来就拦我。
  “诶诶诶干嘛的?什么玩意你就往里闯?”
  “你什么玩意儿?”
  “嘿你小子找打架是不是?”
  “呵?你们就是这么对待买主的?”
  “买主?就你这样的买糖吃去吧。懂规矩么?有邀请函么?” 说着话俩五大三粗的保镖露胳膊挽袖子就围了上来,大有一副要拿我举铁的架势。
  “邀请函啊。你等等啊。我找找在哪个兜里...” 我假模假式的掏了半天兜,爷爷奶奶给我的巧克力,乌戈利尼塞给我的手指饼干,仙儿走之前给我带的果丹皮,零零碎碎的东西摆了售票厅一桌子。那狗腿子嘴咧的快到太阳穴了。俩保镖已经不耐烦了,过来就要抓我。
  “诶,放哪了来着?” 我从胸前的兜摸了半天把桑提的卡摸出来:“啊,找到了。你看这个是不是。”
  “我就知道你个穷鬼没有。邀请函,邀请函懂么!金箔的邀请函!纯金的!不是你这...破....卡....”
  狗腿子拿余光一扫那卡,眼都直了。俩保安离得远不明就里,靠过来一看桌上那张卡,俩人吓了一跳。大手离我胳膊还差一厘米的时候赶忙后撤,假装没事人一样左右看天。
  “哎呀,那太不凑巧了,原来这不是邀请函啊。那算了,我不进了。” 我说着把桌上各种零食随便一胡噜,卡揣进兜里转身要走。
  “诶别别别先生。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您别在意。我混蛋。我狗眼看人低。我坏了您购物的兴致。” 那狗腿子一面啪啪抽自己嘴巴一面赶紧拿对讲机和里面说话:“您里面请里面请。你们俩混蛋愣着干什么,还不迎客人。”
  俩保镖一左一右和门神一样毕恭毕敬把我迎了进去。我冷冷的整了整衣服,走进了那扇大门。狗腿子在后头谄媚的行礼:“老板祝您今晚愉快,买卖兴隆,大发财源。”
  “呵,我买卖兴不兴隆我不知道,你这儿怕是想小都小不了,今晚我肯定让你们大发。”
  我头也不回的进了大门。
  直到几个小时后,门口的狗腿子才明白我这句话什么意思。
  “Benvenuto,Signore(欢迎光临,先生)。” 两个黑丝连体衣高跟的金发女招待冲我一行礼。硕大的乳瓜一抖一抖的,我却对此没有丝毫兴致。
  两个巨大的奶子上,乳晕和乳头黢黑,上头满是牙印,鞭痕,掌印和血丝。身上的黑丝上印着的logo我再熟悉不过,是VV的那颗狼牙。
  俩人虽然在笑,眼睛里的泪光被我看了个分明。
  我感觉到体内有两股火在燃烧。
  “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有需要会喊你们。”
  “好的。先生。”
  我随便找了个结实的沙发坐下。毕竟本来这钢铁身子就重,这身体里还带着vv。我得小心选择坐的地方,这要一屁股坐塌了那乐子就大了。随手往靠背一躺,面前的冰桶里放着各种一看就贵的吓死人的酒。我对酒不感兴趣,更别说这种地方鬼知道他酒里下了什么。VV在我身体里看着那冰桶只是冷笑。
  身后传来了两道锐利的目光,我和vv同时有了感觉。
  “老公,别回头。” 我和vv约好进来之后就只靠传音,怕说话出声有窃听器。
  “我知道。是那俩杂碎?”
  “嗯。你斜后方四点钟位置二楼包厢。一人三个贴身保镖。旁边卡座还大概十几人左右。”
  “什么火力?”
  “我索敌不高,要帝国在就好了。不过应该没什么大口径。他们这身上也没地方放。”
  “我就怕他们有云爆弹啥的,这密闭空间来一颗你我是没事,孩子们非熟了不可。”
  “老公你老家军旅片看多了吧...哪挨哪黑手党能掏出这玩意。有这火力当年还用我们来救岛?”
  “那就行。静观其变。敌不动我不动。”
  “嗯。他们好像在聊你。”
  “管他聊什么。反正今天咱俩穿着婚纱四九城这么一通溜达。狗腿子肯定给他们报信了。现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银狼在这坐着。”
  “对不起...”
  “不是,老婆。这有啥对不起的?”
  “本来应该是和你开心的事...结果不得不拿来作为作战的一部分...”
  “我和你说老婆。就冲门口那俩姑娘身上黑丝把你那宝贝狼牙印上去。今晚上你不把这平了我肏你都没心思。这事不了我开心不起来。”
  “...确实是你的风格。”  
  “先生,您好。这是我们老板送您的酒。请先生试试。” 一个人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支看上去很是唬人的红酒。这服务生虽然脸上恭恭敬敬,却掩藏不住目光中的一丝杀意。腰间不自然的鼓鼓囊囊更是暴露了他的身份。
  我随手抄过酒瓶,和看二锅头一般颠来倒去的看了半天标签。一旁的服务生直皱眉。
  “Bru...Bru...nello?老婆这啥酒?”
  “Brunello di Montalcino。这一瓶能买辆车。他倒还真舍得。” VV一阵鄙夷。
  “哦,反正很贵是吧。那明白了。” 我随手把酒瓶子放了回去,往沙发靠背上一躺:“去和你们老板说。心意我领了。但这酒我喝不了,承受不起。”
  服务生脸色一变,手往腰间探去。
  “年轻人。当下人的,干啥事别急着掏枪。尤其在不确定对手有没有枪的情况下。” 那服务生速度很快,但是自然人和我比反应属于是大可不必。他整个人眼前一花,好姐姐的左轮直接顶在了他脑门上。
  妈的。和老子比拔枪速度?你肉身子还能快的过超算?好姐姐床上亲传美式居合,这回算是用上了。
  我枪口抵着他脑门,对面服务生一脑门子冷汗死撑着看着我。我满不在乎的挠挠头:“我确实喝不了,不是因为不给你们老板面子,而是....”
  我故意沉吟了一下,接着尴尬的笑了笑:“我酒精过敏,这瓶喝完我怕我一蹬腿死你们这儿。”
  “噗通噗通。”
  我清楚的听见后面有几个从椅子上摔下来的声音。这服务生也傻了:“啊~~啊~~先生,这...”
  服务生身上的对讲机传来一阵大笑,我皱了皱眉。
  “抱歉,先生。是我莽撞了。忘记商谈待客问忌口这种最基本的礼仪。为了表达我的歉意,能否来此桌一叙?”
  对讲机里传来的声音凄冷尖戾,很像太监。
  “好嘞,不过老板请稍后,我得先办一件事。”
  “哦?先生还有何事?”
  “我得去个厕所,我憋得慌。”
  “哈哈哈哈哈。不碍的不碍的。人有三急是自然,先生请便。”  
  我收了枪,坐在厕所的黄金马桶上,仰面望着天花板。
  “老婆,你怎么看?”
  “鸿门宴,凶多吉少。”
  “嘿,老婆你还懂这个?”
  “我也不是白给仙儿她们帮厨这么久。”
  “不错,但老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怎么说?”
  “鸿门宴谁请谁?”
  “项羽请刘邦。”
  “刘邦后来干嘛去了?”
  “汉朝...皇帝吧。”
  “项羽呢?”
  “...老公你是说。”
  “赴宴。”
  擦了擦屁股上的水,提起裤子。我总觉得这段对话在哪看过。
  哦对了,我最喜欢的几部电影之一。
  “老婆,你知道么。你现在算县长夫人。”
  “神经...”
  迈步上了旋转楼梯。熊一般的两个保镖一掀开幕帘。里面坐着俩牛鬼蛇神。
  其中那个大胡子瘦子一身标准的礼帽西服,活脱脱从动画片里走下来的商人造型。单片镜一带比桑提还标准,瞅着就属于先崩后问的主儿。另一个女人身上的衣服雍容华贵,看着是拿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绒毛拼的一整件华服。看上去就价值不菲,拿眼一打雪白蓬松,哪怕我再不懂女装我也知道那是顶级的好料子。可惜就是面相实在太差,长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皮肤粗糙发黑接近棕色不说,被雪白的衣服一衬,那叫一个难看。奶子倒是不小,但毫无弹性,和快用完的蛋糕裱花袋一样在胸前耷拉着。最倒霉的是她那一头墨绿色长发都打了绺。离远了一看,活脱脱雪地里的一棵马尾松,上挂俩漏了的水气球。
  我拼命掐着自己大腿根防止自己乐出声。VV在我体内笑的已经快岔了气。
  “来来来,老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坐。”
  “您也请。”
  “老板既然不能喝酒,那尝尝这咖啡。这可是上好的咖啡。我特意从...”
  我凑了上去方便vv闻,老婆发出的一声嗤笑让我心理有了底。
  哗的一声,我直接把整杯咖啡往刚才的服务生身上一倒。滚烫的咖啡烫的他满脸燎泡。旁边保镖纷纷起身拿枪指着我。俩牛鬼蛇神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眼睛里微微的冷笑。
  我不慌不忙,从兜里掏出一小袋咖啡豆。
  “老板,这咖啡不行。喝我的。这种咖啡,只配给这种不长眼的饮驴。”
  一旁的松树精饶有趣味的解开袋子,丑不拉几的咖啡豆倒了一桌子。几个保镖发出一声冷笑。那吊路灯的眼神突然一下定住了。
  “曼特宁?陈年曼特宁?”
  “老板好眼光。家妻别的不好,就好这一口咖啡。但这年头假的蓝山太多了。即便买来无非也就是滥竽充数之物。可曼特宁就不同了。老婆喜欢。我这当丈夫的自然也...”
  “好,果然好咖啡。难怪老板看不上我这俗物了。尊夫人好品味。”
  “两位老板,此等好物。不如让我来冲泡如何?” 吊路灯的声音就够冷得慌了,那松树精的声音就如同西北风吹奏的口琴。突出一个给巫婆当CV不用调音师。不光是我,连VV都打了个冷颤。
  “无妨。但有一事。”
  “老板请说。”
  “咖啡配子弹,这好像有点不太挨着。”
  我指了指那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无礼的混账!给老子全部都滚出去!” 吊路灯的赶忙起身,连踢带踹地把所有保镖都赶了出去。地上那个满脸泡的屁股上挨了好几脚,连滚带爬的冲出了房间。
  “诶,老板。别动气,喝咖啡急不得。”
  “有理有理。来来来先生坐。让先生看笑话了。”  
  “老婆,抱歉...爷爷给我的咖啡喂狗了...”
  “算了没事,反正咱俩喝上了。你一会多喝两口就行。”
  “成。”
  细细的品了半杯。我把情绪稳定了下来。开始演我背的滚瓜烂熟的那一幕电影。
  “先生怎么称呼?”
  “在下居达。”
  这名字好,听着就是会为了三十块钱上吊的。
  “这位女士呢?”
  “先生可称我为碧伦。”
  “莫非女士是巴家族的?”
  “先生好厉害,我祖父家确实是巴家族。”
  “先生您怎么称呼?”
  “喊我休便是。” 我用了我生前的英文名。
  “休老板,幸会幸会。”
  得,齐了。既然人齐了,那就开演吧。
  “居达先生哪里发财?”
  “小生意小生意,跑船走南闯北,买卖人而已。”
  他妈的这话我还真不好反驳,他确实买人卖人。
  “大生意大生意啊。”
  “哪里哪里。这不是碧伦小姐这有一些我预定的上等货。所以特意来看看。”
  “哦?听居达老板这意思,碧伦小姐是这的东家?”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打工的。真正的东家那可是西西里银狼维内托小姐。今日据说她还回来拍婚纱照呢。现在怕是在情郎的身子里...呵呵呵。”
  这句就更没毛病了,银狼确实在我身子里。现在正一拳一拳打我肚子呢。
  “老婆,轻点。砸的胃疼。”
  “你有胃么你就疼。”  
  “哈哈哈,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那确实是不便打扰。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绕圈子了。”
  我随口喝干了爷爷的咖啡,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这好东西我实在舍不得喂两条狗,能多喝一口是一口。
  “两位都是大生意。我比不了。管一个小港区。手下有那么点舰娘。偏安一隅过我的小日子。”
  俩人同时站起来了。吊死鬼四下里左顾右盼,生怕一会儿窜进来个小姑娘拿炮顶自己脸上。
  “哎呀。原来休将军是提督。失敬失敬。刚才冒犯了。还请将军千万莫要计较。”
  “居达老板快坐。今天不谈那些。我就是来找乐子的。提狗屁督,提督。那就是个空架子。说是什么老婆多。每天一睁眼那么多口人,吃喝拉撒,弹药补给,摸鱼种菜偷人内裤,就没有我不管的事。白天流汗晚上流汗不说,一年到头钱没挣多少,全身上下最值钱的这杯子还是他妈老婆的嫁妆。你说我这肏蛋日子过的。”
  吊路灯的盯着黎黎的金杯,两侧嗉子往下直流哈喇子。听我这么一说,赶忙擦擦口水:“老板玩笑了。能带着那卡到处跑的财力能差到哪去。我们还得仰仗着老板帮衬啊。”
  “就是啊。”
  “咳,穷家富路充门面,各位见笑了。老丈人家的生意,没一分是我的。每天活的和个入赘的一样,老婆做什么我吃什么,家里啥活都得干,连花钱都得和老婆打申请。花一笔就得还好几个亿,花一笔还好几个亿。你说这日子...唉。结婚有什么好。”
  松树精汗都下来了。
  “哎哟喂好家伙,难怪人家都说,这大炮一响黄金万两,你看人家休将军家里走流水。人一进一出都论亿~~~~”
  “那是,人休将军可是提督。那当兵为的不就是这点东西。”
  VV猛踹我两脚。
  作为被“入股”的一方,她当然知道我说的几亿指的是啥。
  “老婆...放松,放松。演戏呢。”
  “我没看出来啊,你够大方的。你和桑提往来都几亿几亿一走是吧。”
  “老婆你这话说的,你一要不也是这个数?我也没克扣过你啊,大家不都是一样的配额。”
  “好嘞。今天晚上老娘要现精两百亿。你敢打折扣老娘我直接抢。”
  “...我尽量多喝水。”
  咖啡被我一个人干下去了半壶。感觉到咖啡因的劲儿顶了上来,我开始逐渐进入了角色。
  “提督,提督。说得好听,那就是个无底洞。你们是不知道,我为了这个提督花了多少钱?那是流水一样的钞票往里砸。”
  这是真心话。生前玩舰R一年光买皮肤就花了不知道多少,这还没算戒指和船舱。
  “那肯定的。战争嘛,战争就是往硫磺火里扔银子。休将军那调费自然是高。”
  “你看,居达老板明白人。打仗调费高,可打仗是为了什么?”
  “挣钱啊。”
  “果然大人物,一语中的。来,敬您一杯。”
  “请!”
  我把咖啡一饮而尽,身体里的苦味越来越浓。
  “可这,是吧。我就纳了闷了。我们这打死打生的没见着钱。好容易娶了个有钱老婆有了点钱。结果花钱还得看老婆脸色。居达老板这买卖人不打仗,结果你看人这日子过得,这叫生活。我们这过的那叫啥?无期!”
  “好。将军也是敞亮人。我听将军这意思,将军想挣钱?”
  “打仗不就是为了挣钱。可问题是越打仗穷鬼越多,穷鬼越多越没钱,越打越穷。你看这事...”
  “诶,将军这话就不知道内里了,穷鬼多了才好挣钱。”
  “哦?请居达老板赐教。”
  吊死鬼拿手点了两下桌面,一旁的狗腿子送上来一支切好的雪茄。他随意的打上火抽了两口,饶有趣味的盯着我的脸。
  那目光很像是沙漠里盘旋的秃鹫。
  “不瞒休将军。在下出身加楠。想必将军也听说过,我那故土不甚太平,刁民叛党甚多。将军可曾知晓内情?”
  “哦,加楠啊。好地方好地方,离我老家不算远。以前去那边旅游我还奇怪呢。都说加楠人会做生意天生智慧民族,但为啥街上连豪车都没多少,甚至还不如我老家那地级市。”
  “哈哈哈,让将军耻笑了。我老家那种地方。几万舍客勒的车和两百舍客勒的车,火箭弹炸完都一个款式。人们自然不会花大钱在这上头。哪能和将军老家那天邦大国相比。”
  “是啊,我就特别奇怪。都说加楠人神选子民享受世界财富。世界上叱咤风云,兵强马壮科技先进。为何老家却是如此光景。”
  “很简单,将军。为了挣钱。”
  “哦?乱如何挣钱?”
  “乱才能挣钱。太平盛世,兵器入库马放南山。大家什么都不需要。如何能挣钱?”
  “可这战火纷纷,人们背井离乡两手空空。又如何能挣钱。”
  “诶。将军有所不知。手里没东西不要紧。人还在,就能挣钱。”
  “哈哈哈哈!” 我笑声中已经带了杀意了,我知道他说的人还在是什么意思:“居达老板这话还挺有玄机。那怎么个人还在就能挣钱呢?听居达老板给咱们聊聊?”
  “就是啊。老板,聊聊,聊聊!”
  “将军。人活着要什么。”
  “衣食住行健康。”
  “好。那这里头,最值钱的是什么?”
  “那当然是住了。”
  “错!”
  “哦?请老板赐教。”
  “最赚钱的,那还得是人。”
  “老板说的是..卖人力?”
  “诶,将军。人要是活着那可就不值钱了。有时候,死人比活人有用。”
  吊死鬼的手在自己肚子上比划了一个划开的动作。松树精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我端起杯子掩盖着我抽动的嘴角。VV在我体内轻轻按摩着我的后背,生怕我一激动把黎黎的金杯砸过去。
  “老公...”
  “没事,老婆。我有分寸。”  
  “哎呀,今日听居达老板这么一说,可谓是醍醐灌顶啊。但我是听说这儿有好货才来的。居达老板这么一说,莫非今晚这,也是切开来卖的散货?”
  “将军玩笑了玩笑了。哪能都切开,好东西不能扔着卖不是。今晚这小贱货可是绝对的极品。您上眼?”
  “碧伦老板,快把人带出来吧。哪怕买马咱们还得看看牙不是?”
  “休将军说的是说的是。今晚看来也没有别人了。我把那极品货喊来。让两位上眼。”
  “快点,饿得慌。”
  “好嘞。1号,把那骚蹄子带出来。”
  帘子款动,一大一小俩具肉体走了上来。  
  “见过老板。”
  “那小的怎么不说话?”
  “回老板,刚弄来,还没教会这边的话。”
  “哦。哪儿的人啊。”
  “嘎杂那的小东西。别看岁数不大。那小身子....”
  “呵,老板娘好眼力。可惜啊,得是母女两个价才高,要是母女一对在我们拉夫市场卖至少也得500舍客勒。可惜啊,单个一只这价就下来了。只能300左右了。啧啧啧。” 吊死鬼一边摸着胡子一边淫笑着。  “哎哟那这么说我还亏了。那早知道我就不把她妈活埋了。还害的我挖坏一把铲子。这平白无故少200。您看这事闹的。” 松树精捶胸顿足。
  我根本没有听那两个畜生在说什么。眼睛死死盯着面前的两具身体。
  大的那个帮凶身材非常好,但好的过了头,完全看不出是个人。倒是更像活体的硅胶娃娃。身上所有的一切极其夸张。胸大如篮球但完全不下垂 乳头粉的发亮,乳晕巨大。下身用刮胡刀随便刮了刮,阴毛有的长有的短,瞅着和被耗子打过洞的杂草地一样。肥厚的肉屄虽然看上去是粉的,但整个阴唇往外翻的一塌糊涂,感觉扯开就能看见她那散着臭气的卵巢。浓妆艳抹的妆容配上夸张的指甲油黑丝和纹身,涂粉如同刮腻子的脸上毫无血色。整个人眼神涣散,鼻子不停的抽动。我都不用看我就知道这婊子尿检阳性。
  “怎么,你看这么入迷?你喜欢这样款式的?”
  “老婆,我这么和你说。这种别说花钱,这种毒狗我他妈下到照片都得格式化硬盘。”
  “这还差不多。”
  小的那个噶杂孩子浑身颤抖着。楚楚可怜的姣好面容上了无生趣,完全就是一头落入笼子的小鹿。无神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生气。身子确实是很漂亮不假,但在这艺术品一般美丽的身体上,所有的敏感部位,包括阴蒂,阴唇,乳头上都被穿了无数铁环。脂粉的厚度完全掩盖不住身上的伤痕。脖子上的项圈带有电击装置,链子牵在大的帮凶手里。 小腹那孕育生命的位置上赫然一个红彤彤的淫纹烙印,我很确定那是被真的烙铁烫上去的。一旁的帮凶见我和那吊死鬼都在看她,大感嫉妒。不停的用力拉着孩子的阴蒂环。扯的孩子下身充血小便失禁,胸前顺着奶环往下滴奶。小鹿那悲哀而绝望的眼神中落下两行清泪。万念俱灰的看向我。  
  我几乎要把椅子把手捏碎。我非常确定他们给这孩子灌了什么。
  己烯雌酚和甲地孕酮。
  前者是一种雌激素,用于雌激素低下症及激素平衡失调引起的功能性出血、闭经。一类致癌物。后者是孕激素,可以抑制排卵,主要用作短效口服避孕药。
  而这俩还有一个更著名的名字。
  空孕催乳剂。
  “畜生...”
  我用最后一点理智站起身子,强挣扎着往门口挪去。俩畜生注意到了我。
  “哎呀,休老板这是来兴致了?怎么这么多汗?”
  “啊,啊。我去下厕所。刚才咖啡喝多了。”
  “哎呀没事的,就在这尿吧。正好试试这骚蹄子口活。”
  “不...不了...我这有人看着尿不出来。”
  “哈哈哈休老板快去快回,好玩的在后头呢。”
  “一定,一定...” 我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么几个字。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我的脑袋。我整个人几乎是躺在洗手池里疯狂的抓揉着自己头发。
  “老公,你还好吧。”
  “老婆...” 我感觉我的声音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罗马那边还他妈要多久...我实在,实在是...”
  “老公,老公。你冷静。你先起来。” VV从我胸前探出头,伸手把水龙头关上。拿一旁的纸巾给我擦着脑袋。
  “老婆,你别出来。我不确定这有没有...”
  “没事,我扫过了。没人跟过来,也没摄像头。只有窃听器。传音他们听不见的。”
  “老婆,我...”
  “我知道,我知道。老公是好人。老公看不下去坏蛋欺负人。但你要冷静。不能杀,现在不能杀。”
  “老婆,给我个说法。为什么不能,为什么他妈不能...”
  “他不是主谋,这俩都不是主谋!主谋现在在看着你!他就是想看你会不会动手!你现在杀了那俩人,咱们满盘皆输!杀人要诛心!你冷静点!你冷静点!”
  我无力的垂下了双手。我知道,自己老婆说的是对的。
  不杀亦是杀。  
  “老公,去里面。我帮你整理一下。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
  “好。” 我擦了擦脸,进了里面的隔间。坐在了马桶上、
  VV从我胸口钻了半个身子出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小嘴不停的亲着我安慰着我。接着又钻进我身体里,从我肚子里钻出小脑袋。小手握着那根因为愤怒而坚毅的鸡巴,轻轻地撸动了几下又舔了几口。VV那火红色的瞳孔向上一勾,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接着往前挪了挪,把我整个鸡巴连两个蛋一起吞进了身体,舒服的小舌头一下下有力的活动着。小手配合着在我前列腺上一捏一捏。强烈的刺激让我一阵颤抖,赶忙抱住她的脑袋,生怕那银丝蹭到马桶圈上弄脏。vv被这么一抱,整个人含的更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娇喘。
  “嗯~~~老公不生气,老公鸡巴好烫好好吃,蛋也好烫好好吃。老公,再忍一忍。晚上老公要怎么样都可以。在此之前就让老婆帮你用嘴把火气吸出来。这样老公才能安安心心的和老婆一起去打坏人。唔~~~”
  “老婆,嘶...抱歉,老公没用...这种时候还得让你这么劝才...”
  “不准瞎说,老公最有用了。噗噜~~~老婆屄芯子痒,现在就想要老公的鸡巴立马插进屄里,但是不可以,目前还不可以。外面有坏人。所以老公先这么...唔嗯,先这么吃点前菜顶一顶。”
  维内托被我疯狂前后摇晃着脑袋,即便是被如此来回地套弄,那湿润的唇瓣依然箍的我紧紧的,不肯放松一丝一毫。平日里那威严满满的萝莉御姐此刻变成了欲望的吸尘器,蚀骨销魂的强劲吸力让我尾骨都有点发酸。湿滑的液体把她的口红晕开,在我鸡巴根部留下了一抹妖艳的嫣红。
  “老婆,不行了。我要射了。”
  “快点,快射出来。射给老婆喝,老公的东西我要全部喝掉,一点都不要浪费。” VV的舌尖重重扫过冠状沟,又捅进马眼里来回抽插着。大有一副要把我就地抽干的架势。
  “不,我不要这么射!我要看着你的脸!不看老婆的脸我射不出来!”
  “好,好。老公你站起来。我转个身子。”
  VV是从我小腹丹田出伸出的脑袋,这样的姿势导致我全程从上到下只能看到自己老婆后脑勺。缺乏了眼神交流的口交如同没有盐的肉一般,纵使再舒服也让人难以忍受。VV也深知这一点,让我褪下裤子站了起来。整个脑袋从我肚子挪到了我的胯下仰视着我,让我仿佛骑在了她脸上一般。vv含情脉脉的看着我,鸡巴在她嘴巴里打了个旋,紧跟着少女眼白上翻,口中一吮,调皮的从我大腿上伸出双手摆了一个V字。
  我几乎能听见鸡巴的泵动声。
  整个龟头卡在VV的喉管里严丝合缝,漫长而有力的白色瀑布让我感觉连蛋都快射了出去。VV静静的吞咽着我的爱,火红色的双瞳里只有安心和快乐。而我小腹内同样有一股类似的热流扩散开来。
  我知道,那是VV的爱流了进来。
  愤怒和火气被老婆喝了下去。我坐在马桶上尿着。VV的小穴从我会阴处分开也同样尿着。夫妻俩人两股水流稀稀拉拉。我第一次体会到本子里的扶他是怎么上厕所的。经过刚才的发泄,我终于恢复了冷静。俩人尿完后我帮VV擦了擦花瓣,接着提上了裤子。VV操纵着我的手给我整理着衣服。
  “老公,好消息。图灵通过这边的摄像头地址追踪找到了那个杂碎的位置。罗马她们正在杀过去。你再拖住他们一会。”
  “人救出来没有。”
  “救出来了。现在他们关着的是纳米机器人做的仿生模型。随时可以引爆。”
  “人在哪,安全么?”
  “在爷爷的咖啡店里。加里波第在那开着导弹雷达。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明白了。”  
  “抱歉抱歉,久等了久等了两位老板。”
  “休将军怎么去了这么久,怕不是,啊?忍不住了去厕所自己先....” 松树精盯着我裤裆一阵淫笑。
  “嘿,老板娘果然懂行,可惜啊,又不太懂行。”
  “哦?休将军这话怎么讲?”
  “居达老板也是男人。咱们老爷们,最清醒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那自然是...哦,哈哈哈哈哈!佩服佩服!休将军这招高啊!居然为了谈生意头脑清醒用上了贤者时间。够狠!果然是豪杰!”
  “哎唷...将军这招厉害啊。居然为了谈生意能做到如此地步。”
  “咳,耻笑了耻笑了。老婆规定的。我脾气太差,办点啥事一着急就上火。一着急上火就给自己娘们折腾的够呛。后来就有了这么个家规。而且这不是货也上来了么。我得和老婆打个申请报告,毕竟要花钱不是?”
  “将军,这恐怕不...”
  “怎么?居达老板有何难处?”
  “将军,这妮子是居达老板花了大价钱和我们老板定的。确实是不方便。将军若是要买,看看其他货物如何?我这后院有的是好货。您不妨...”
  “哦哦,这样啊。不碍的不碍的。”
  “将军您敞亮大度。咱们这就去后院。碧伦老板,将军今晚看上谁了。都算我账上。”
  “诶不不不,买人不急。只是有一点小事。”
  “哦?将军有何事?”
  “是这样,刚才我不是和老婆申请说要刷卡么。回了个消息回家。结果家妻气哼哼的给我一通劈头盖脸。说有船不长眼开到我辖区内钓鱼撒尿。我家老婆们上去制止,那恶徒居然敢向她们吐唾沫开枪。那您也知道我那边是啥规矩,夫人们一气之下就把那船轰碎了。活着的几个喊着说什么炸了居达老板的船让我等死。我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您看是不是...”
  吊死鬼内裤都湿了,眼看着两片水渍就流了下来。
  “三儿,三儿!怎么回事!谁他妈把船开休将军那去了?”
  哦,原来被我泼一脸咖啡的那个叫三儿。
  “老,老板...是...是五哥...五哥接了几个大老板谈买卖,结果谈着谈着说要出海钓金枪鱼...然后就...”
  “哎呀,真是居达老板的船啊。那我老婆这实在是莽撞了,你看这事闹的。我在这给您陪个不是了,您可别怪罪啊。” 我假装拍大腿痛心疾首。
  “不不不,将军您千万别…这是我没有管好手下人。您千万恕罪,千万恕罪。到时候我一定会去给夫人赔不是。快,快把那东西拿来。”
  外面的狗拿来一个大首饰盒,居达哆哆嗦嗦抢了过来,一把推到了我的面前。
  “将军,来...您请笑纳...”
  我拉开一看,两颗鸽子蛋大小的钻石静静地躺在里面。
  我冷笑一声,盖上盖子随意地推到一旁。
  他妈的,钻石这种靠营销卖证书的垃圾骗骗没脑子的还行。骗到我头上来?你当老子是锔锅锔碗拉玻璃的。
  咖啡喝完了。我走到冰箱旁边,随手打开门拿了一大瓶汽水灌了一口。冰凉的碳酸划过喉咙,让我很是舒服。
  “居达老板。航运的规矩懂么?”
  “懂,懂。”
  “你的船走我的辖区,不打招呼不给钱,不合适吧。”
  “不合适。”
  “你的人冲我老婆开枪骂街吐唾沫,不合适吧。”
  “不合适。”
  “咱们好好的生意,被这帮狗坏了买卖交情,不合适吧。”
  “更不合适。”
  “诶,对了。所以居达老板。这事要想了了,那就全靠那帮死了的落水狗。”
  “对,对。他们惹了休将军,死有余辜。可将军。他们不是全死了么,死了有啥用啊。”
  “居达老板。别忘了,你教我的。死人啊,有时候可比活人有用。对不对?”
  我手一勾,好姐姐的左轮再一次指向了地上的那条狗。
  “老板,这狗子骂我老婆,坏咱们生意。借我用用。我得给家里的一个交代。”
  吊死鬼一愣,然后瞬间明白了我什么意思。神情复杂的看着我把自己的手下拖了过去。
  叫三儿的那条狗满脸燎泡,如同一只壁虎一般被压在了地上。我蹲在他背上,一只脚踩在他头顶,用好姐姐的枪指着他。
  “说,谁给你们的坐标。”
  “将军,真的是五哥自己去的。”
  砰。
  三儿整个右耳崩进了地板上的窟窿,扭动惨叫着。
  “啊~~~~~”
  “谁?”
  “是,是大老板...大老板让我们去探探你的底。然后...”
  我知道,他说的不是居达。
  “居达老板,你听到了没?”
  “他妈的狗奴才,敢给我栽赃!我...”
  “男子汉一人做事一人当,干嘛非得拉你们老板。”
  “将军,真不是,真不是...是大老板...是大老板...”
  我轻轻的从他身上下来,贴着他耳朵说道:“我知道。”
  三儿傻了:“您,您到底是...”
  “你想知道?”
  “嗯。”
  “好,我让你死个明白。”
  我死死捏住了他的喉结,把他整个人拖起来抵到了墙上。另一只手把枪收回去,解开了我前胸上衣的两个扣子。由于我背对着居达和那婊子,他俩的视角看不见这边发生了什么。
  但是三儿能看见,看的清清楚楚。
  他看见我的胸口上如同浮雕一般,印着一张女人的脸。
  那张脸是活的,而且在冲他笑。
  他在大老板的办公室墙上见过那张脸。但他被我掐着喉结,喊不出一个字。
  他什么都明白了。
  “兄弟,明白了吧。这件事,你要替我永远保密。”
  三儿笑了,点了点头。那表情可谓是字面意义上的笑得比哭难看。
  “砰。”
  死尸顺着墙滑下。身后的俩人皱了皱眉。而枪响以后我才想起来,好姐姐在床上叮嘱过我一件事。
  “弟弟,这左轮给你了。打深海随便打,但最好别用来打人。尤其是别打脑袋,不然到时候有你蛋疼的。”
  现在我知道好姐姐说的麻烦是什么了。
  望着这一墙的西瓜汁豆腐脑以及地上的腔子,我随手拿旁边的桌布擦了擦脸上的各色组织血浆皮肤。
  以后能用枪把砸的还是尽量别开枪,开完枪这衣服不好洗。  
  居达缓缓地走了过来,脸上阴晴不定几般变幻。我继续拿桌布擦着脸,根本懒得看他一眼。这吊死鬼死死的盯着我,突然面目一拧,整个人狰狞恐怖,掏出枪对着墙上的死尸疯狂的开了五枪。一旁的狗腿子们两列排开低着头,谁也不敢说话。
  “你们!你们这帮畜生看清楚了!这就是你们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下场!我知道你们现在有了点钱,一个二个出去都有人叫先生了!但这世界上总有他妈你们不能碰的东西!以后谁再在外面不知好歹,就和他一样!听明白了没有!”
  我鼓着掌走了过去。
  “好,老板这话敞亮。为非作歹的霄小又被你居达老板枪毙了五回。大义灭亲?杀人灭口?杀人灭口,那这小子说的就是真的。你知道该怎么办。如果大义灭亲,那好办。不就是生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居达老板赚钱。只要您肯出钱。”
  “将军,我敢拿我脑袋担保。确实不是我派他们去的。您要是查出和我有关。我愿意让将军崩了我。”
  “好,既然您这么说。我信老板。咱们谈谈合同?”
  “请!”
  “请!”
  “居达老板,我就不绕圈子了。你要挣钱,我也想挣钱。”
  “不错。”
  “但挣钱有挣钱的规矩。”
  “那是。”
  “所以,我出枪,你出钱。”
  “出多少?”
  “诶,老板这话外行了。这种生意哪有拘出死数来的道理。走一番看一番,看一番说一番。”
  “将军说的确实有理,可这没有数的话,这定金....”
  “好办。我给你居达老板看样东西。”
  我从背后抽出一个纸卷,在桌上摊开。加楠人只看了一眼,浑身如同筛糠一般。
  那是一份海域布防巡逻图,精确到每个点,每条航线,具体时间。加楠人知道,这对于他们这些跑水路生意的来说,是无价之宝。
  “怎么样,老板。这玩意当定钱,够么?”
  “够,足够。那将军要什么?”
  “好说。每一船生意按结款,七三开。”
  “将军...可否对半?”
  “那不行,最多六四。”
  “五点五?”
  “加这钻石和这妮子。”
  “成交!”
  “好,痛快!为表诚意。我现在就把这妮子送回将军府上。来人啊。”
  “诶诶诶, 居达老板。好意心领了。我那好歹也是军事要地,哪能让弟兄们随便送人进去。这要一不留神当间谍再...”
  “哦哦哦,将军说得对说得对。你看我真是,居然忘了这事。那您看?”
  “这么着,碧伦老板。”
  “将军您吩咐。”
  “叫俩人,把这妮子洗吧洗吧拾掇拾掇。身上乱七八糟东西拆了。搞身干净衣服送到这个地址去。你看这身上弄得丁零当啷的干什么这是。给我老婆看见回头又呲我欺负小姑娘。”
  “好嘞好嘞。我这就去。”
  “将军,您看这是不是咱们边吃边等?这一来一回也得有些工夫。干坐着多无聊。”
  “那行,全凭居达老板安排。”
  “来人啊,去准备酒菜。我要和将军好好喝点!”
  “老板,菜就行。酒就免了。”
  “哦哦,和他们说别拿酒。拿葡萄汁!”  
  我漫不经心的随便应付着,心思根本就没在吃饭上。VV在我体内和我逗着闷子,我时不时咽下几叉子囫囵个的菜让VV尝尝味道。毕竟老婆在我体内这么半天,我实在担心她有点饿。
  “开胃头盘-头汤-沙拉-次汤-主菜-副菜-主食-甜品-酒类。还不错,顺序还是对的。”
  “顺序是对的有毛用啊,这量他喂猫呢?”
  “老公你不能拿这货和家里的比。他哪人你忘了?能请你吃饭不错了。”
  “那确实,他倒没拿羊骨头煮点鹰嘴豆给我端上来已经算大方了。”
  “谁说不是呢。哦对了,乌戈利尼她们那边已经接到孩子了。波尔扎诺那边已经把那东西给了那几个杂碎了。”
  “血弄干净没?”
  “那肯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旁包厢的门帘一动。两条母狗走了进来。
  “人送到了?”
  “送到了。姆姆。将军夫人给了我们一个东西,说是给将军的。让我们捎带来。”
  “哦,那玩意啊。直接给居达老板就行。我让我老婆拿的,算是礼物。庆祝咱们生意成交。”
  “哎呀,将军,这如何使得。”
  “给你你就拿着。”
  “好,那我多谢将军了,将军如果不在意的话我现在就拆开。”
  “哦对对对,你们的习惯是当面拆礼物。老板请便。”  
  加楠人兴奋的拆开礼物。一旁的婊子也好奇的凑过来观看。
  里面是一颗人头,一颗瞪着大眼惊恐万分的人头。
  居达当然认识那是谁,那是自己的老板。
  整个头被加楠人扔飞到了天上。旁边的保镖反应奇快,十几条冲锋枪对着我疯狂开火。我根本头都懒得抬。重要的东西vv早就提前收进了身体。子弹在我身上崩的火花四溅,几发跳弹甚至还打伤了几个自己人。而那帮狗根本不管不顾,手抠住扳机死不松手。
  我低头捡起地上的半片龙虾,刚要放进嘴里肉就被打了个稀烂。
  我叹了口气。
  “老公,别捡地上的吃。脏。”
  “唉,我看着可惜了的,这么贵的东西。糟蹋粮食么这不是。”  
  随着咔哒咔哒的空扳机声,子弹终于被消耗殆尽。我挪开被打的千疮百孔的椅子,把餐桌一掀,和拖死狗一样把两条畜生拉了过来。大大咧咧地往地下一坐。
  保镖上来想拦,但巨大的恐惧压着他们,没一个人敢上前。一个胆子不错的哆哆嗦嗦伸了一只手过来,想把我隔开,我大为惊讶。
  “嚯,不错啊。够敬业的。”
  “你...你...”
  “这样吧,为了表彰你的忠心。你站着挨一个耳光,这事就了了。你带你们老板走我绝不拦着,怎么样?”
  那保镖以为听错了,看我是认真的,脸上大为惊喜:“好,好。你打吧。你可得说话算话。”
  “放心,我保证说话算话。”
  那狗腿子扎了个马步一运气:“来,来吧。”
  然后他就如同见到了活鬼一般。  
  我的腋下一阵鼓动,出现了两支新的胳膊。紧接着从我肩膀处,一个银发红瞳的脑袋钻了出来。少女甩了甩头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嘴里咬着一块牛小排的她一脸轻蔑的看着在场的所有人。
  “老婆你怎么嚼这么久。”
  “这什么破鸡巴厨子。牛小排都能煎的这么老,趁早干点别的去。”
  “嚼不动吐了就是。”
  “说得对。呸。” VV随口把那块肉吐掉,接着环顾了一下四周:“刚谁说要挨一耳光的?来,过来站好。”
  吊死鬼和松树精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他俩什么都明白了。  
  “大,大姐头!我,我...”
  “你挨是吧,好嘞。”
  pia!
  这一大耳帖子响彻云霄,十成十的力那是一点水分都没有。VV一个反手把那两米高的保镖抽得如同陀螺一般。
  转了十好几圈的他定了定神,勉强站住了一低头,这才发现自己的臀型不错。看来最近健身颇有成效。
  然后他觉得哪儿不对,随即咣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婆,你最近抽人水平见长,我还以为这一巴掌他脑袋得飞出去。”
  “那是,最近和长春她们打乒乓不是白练的,你看我这拉弧圈拉的怎么样。”
  “确实是屁股上挂暖壶。”
  “怎么讲?”
  “有一定(腚)的水平(瓶)”
  扯过那俩杂碎的头发,我两脚一边一个地踩着他俩,抱着膝盖坐在地上。随后又从那加楠人口袋里拿过那支没抽完的雪茄。我冲一个保镖招招手,拿过火机点燃了,塞在他嘴里。
  居达面如死灰。
  一旁的松树精身上的衣服上全是血污菜汤,看着如同躺在烂泥里的圣诞树。
  沉默了许久,加楠人才开口。
  “你一开始就知道。”
  “不完全是,走一步看一步而已。”
  “所以维内托真是你老婆。”
  “当然。”
  “你就这么信她。”
  “你们不信她,现在呢?”
  加楠人被我噎的半死。
  维内托如同看死人一样看着她。
  “我说过让你干点人事吧。”
  “大,大姐头...”
  “为什么搞这个。”
  “生,生活所迫...”
  “放你妈的屁!买人卖人叫生活所迫?”
  “我,我...”
  VV懒得和她废话,拍了拍我的腿。
  “老公,抬脚。”
  我抬起了脚,VV顺着我大腿往前挪了挪身子,一只手扯住了那婊子头发顺带展开了舰装。
  381炮黑洞洞的,把那婊子整个上半身都包了进去。
  “大姐头...我...”
  望着VV的动作,我赶忙打开终端,想让图灵关掉我的收音装置。
  轰。
  得,还是慢了一步。
  如此近距离的舰炮开火让我整个人都震了一下。以前玩游戏的时候虽然天天说381警告,但当自己老婆真的一炮轰出去的时候,那天地鸣动的震撼感让我老半天都没回过神。
  和我用好姐姐的左轮爆头不同,舰炮在这种距离打人那属于物质湮灭器。松树精整个上半身被这一炮直接轰没了,就剩两条腿和臀部耷拉在地下,巨大的穿透力打的整个剧院内尸山血海,后头的那个虐待孩子的婊子加几个保镖直接被这一炮炸成了沫。花岗岩的墙体被轰开一个大洞,冷风直接灌了进来。路上停着的车辆警报大作,吵得人心烦意乱。
  “老婆,下次要开炮和我提前说一声。我耳鸣。”
  “啊,抱歉抱歉老公。太气了忘了。”
  “你啊真的是。还说我脾气不好。”
  “夫妻相嘛,夫妻会越来越像。”
  “有道理。”
  地上的加楠人蛆一般扭动了几下,我这才想起来,脚底下还有一个活的。
  “怎么,不舒服?”
  “对于一个要回归主的人,舒不舒服有什么区别呢?”
  “你倒还挺看得开。放心。你回不去。”
  “我知道。”
  加楠人感慨的看着这一切,此时他的神情镇定了下来,带有一丝无所谓的故作洒脱。
  “别的我都不奇怪。毕竟银狼是你老婆。你知道一切很正常。我唯一奇怪的是你那张卡是哪来的。”
  “我老婆的。”
  “别骗我了,我都要死了。”
  “我没骗你,真的是我老婆的。”
  “你老婆是...”
  我打开了终端,调出了桑提的照片。加楠人看了一眼,怅然若失。
  “我的确听说那家财团的独生女儿去当了舰娘,我没想到是在你的港区。”
  “我也挺意外的。”
  “你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么?”
  “你比我富裕的多。”
  “什么是富裕?”
  “钱多,人多。”
  “怎么算账是你的事,对我来说,钱是钱,人是人。我和你们不同。我没办法做到拿人不当人。”
  “我们本来可以成为朋友。”
  “教棍和无神论者成为不了朋友。”
  “可我们都要生存。”
  “生存有很多种方法。”
  “但不包括帮助那些穷鬼。”
  “居达老板,我问你个问题。”
  “说。”
  “你说是利益对我重要,还是力量对我重要。”
  加楠人愣了一下,想了想,肯定地说道:“力量。”
  “再想想。”
  “不会是利益吧。”
  “再想想。”
  “那还是力量。”
  “力量和利益,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那谁重要?”
  “和老婆们一起消灭你们这些体面人,对我特别重要。”
  “将军,我让那些穷鬼实现自己的价值,这是为了我的体面。你让你的女人实现她们的价值,这是为了你的体面。都是体面人,为什么我俩要对着干。你我有什么区别?我俩本来可以...”
  我笑着摇摇头。
  “当然有区别。”
  “区别在哪?”
  “我,有几百个“妈”,她们拿人当人。你,只有一个主。他拿人不当人。”
  我松开了脚,加楠人从地上爬起来,凝望我片刻,缓缓起身,上下拍着衣兜像是在寻找什么。
  “你找什么,火机么?”
  “不是。”
  “那,你是在找这个。” 我从怀里掏出来一根绳子。
  吊死鬼回头凝视着我。犹豫,停顿。再犹豫,再停顿。在这犹豫和停顿中,他希望我改变主意。
  “你是个体面人。如果你不想体面,我可以让VV帮你体面。我说到做到。”
  居达看了我一眼,他知道我是认真的,叹了口气。从身上摸出一张卡来,和桑提那个差不多。
  “这个,你拿着。”
  “买命?”
  “不,里面是三十万舍客勒。是我卖了那些无辜之人的钱。”
  “这血价我收了。但你该承担的,还是要承担。”
  “嗯。”
  吊死鬼脱下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赤条条的走到了大门的铁把手边。把绳子拴在自己脖子上,另一头拴在门把之上。看透了一切的眼神扫视了我们一眼,紧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在他半死不活的拼命挣扎的时候,VV按下了什么按钮。加楠人身子仆倒,肚腹崩裂炸开,连肠子都流了出来。
  “老婆,你...”
  “他想体面,我就偏不让他体面。”
  “确实是我老婆。不过你这一炸,倒是和那书上的结局差不多。”
  VV愣了一下,然后明白了我在说什么。从我身子里出来。取出我俩的衣物换上,牵着我往外走。走到外面的一片草地上,我突然停住脚步,拉着VV平躺了下去。
  VV什么都没说,我也什么都没说。
  苍穹在上,夫妻在下。四目倦怠。
  斜阳残照如血,海岛一片通红。  
  “老婆。我累了。”
  “嗯。”
  “我要吃蛋糕。”
  “好。”  
  一段时间后,商业街里多了很多新的学徒工。充满活力的年轻笑脸给小岛带来了新的活力。
  城里开了一家新的鬼屋,叫做血地。恐怖氛围大受好评,一跃成为了新的网红打卡地。人们纷纷赞叹血浆效果做的真实。
  乌戈利尼和大萝莉她们从来不去玩。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2 05:38:16

第三十八章
  维内托很喜欢菜场。
  对于一个既要喂饱三个妹妹又管着一方黑手党的大姐头,菜市场就是战场。如何能用最少的弹药打出最华丽的战斗,对于那时候还没舰装的她,可谓是一门穷极一生的学问。后来她归队回家,仙儿听说这事如同找着知己姐妹一般。  
  维内托很害怕菜场。
  这位处变不惊的美人曾经很认真的告诉我。在最艰难的时候,她曾经想过带着妹妹们一起去死。但是她觉得这么走太亏了,所以作为大姐,她打算让家人吃顿饱饭再走。
  所以她去了菜市场,买了一大堆平常自己根本舍不得买的东西。然后直奔自己最讨厌的橙子摊称了一公斤橙子。
  中世纪的时候,伊夫雷亚的残暴统治者比安德拉特下令,要求当地每一位新娘在举行婚礼的当天晚上必须先跟他肏一晚。这种暴政持续了很多年,直到一个磨房主的女儿结婚时才终止。这个聪明勇敢的姑娘用事先藏好的斧子,在新婚之夜砍死了比安德拉特,并且在她的鼓舞下,当地居民起义攻占了比安德拉特的城堡,并将它烧毁。从那以后,伊夫雷亚人就将橙子作为暴君的脑袋丢来丢去,逐渐地就演变成了“扔橙子大战”。很多人认为那些被摔烂的果肉和果汁代表了暴君之血。更别说对于黑手党的人来说,橙子更是一种诅咒。
  所以VV从来不吃橙子。
  而现在,这个以前从来不吃橙子的大姐正在一个个认真的看着橙子的肚脐。一本正经的告诉我哪一种比较甜。为什么要拿盐水泡一下。如果榨汁哪种好,空口吃哪种好,头头是道的理论把卖橙子的小哥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其实很想和小哥说这些都是我教给维内托的,因为我老家出顶级橙子。
  “老婆,你当时是怎么渡过那个坎的。”
  “没怎么,我就在这买完以后,这家的老奶奶那时候还在。她给我剥了一个橙子吃。然后我发现橙子真好吃。”
  一念天地宽。
  虽然我倒不是不会买菜做饭,但我发现在这里我离了老婆寸步难行。这的各位摊主们口音比爷爷还重。万幸菜场这种地方全世界都差不多。再不济计算器按几下,来回加减比划比划。一桩买卖也就成了。当然这有一个前提,你得认识你要买的东西是什么。毕竟这里不像超市,你要是不认识东西没想好要买什么,背后排队的爷爷奶奶大叔婶子们可不会耐心等你。牢骚声准保能把你急个满头大汗抓心挠肝,老板可真的会随手把你往旁边一扒拉先招呼别人去。所以在几番自主尝试后,我果断放弃了香料蔬菜摊,直奔肉铺而去。
  你甭管我买什么,至少我认识他卖的是什么。
  VV瞧着我一脸无奈。
  碳水类不用买,整个岛上比爷爷奶奶做主食手艺好的店铺没有几家。大海鲜家里全是,顶多弄点贝壳类的晚上当零食磕。那剩下的就只有肉了。
  肉摊在市场中段最为人声鼎沸之处。卖肉的大娘往那一杵,膀阔腰圆身躯配上那一头红发油光四溢,你分不太清那反光的是头油还是火腿油。大娘目光似电一般一扫,眼神如同古罗马圣殿里的大理石像,俯视众生之态能把亏心霄小们吓一跟头。而维内托神态自若,对空气里弥漫的油味毫无所谓。俩位大侠目光对视瞬间就已然知道对方是绝世高手。高手过招自然也就不需言语。随意指了几下再甩过一沓钱款。砧板上铁骨相交叮叮当当,刀锯吱呀作响肉屑横飞,各类火腿香肠熏肉空中飞舞,完美弹道落入我们的三轮车斗之中。擦着奶酪番茄而过不伤分毫。你还来不及叫好,大娘已经淡定下一位了。
  当然最令我叹为观止的是一位卖栗子的老人。在VV老家,由于麸质过敏的关系,栗子是很多人为数不多的淀粉来源。街头的平底锅烤栗子(caldarroste)绵密而香甜,一不小心能撑的你走不动道。但栗子这玩意去皮属于老大难问题。而我在菜市场看见的这位老人一身黑色,坐一张小凳子。左手拿烤好的板栗,右手持一柄短而薄弧线的刀,手如同指挥棒一般轻轻一旋。栗子壳便如同两个对扣的半球一般分开,黄橙橙的果实掉落在下方的油纸袋里啪啪作响,仿佛是丰收的交响乐一般律动。我几乎是如同被磁石一般吸引着走上前去。老人热情的招呼我尝上一颗。一口咬下去热气炸开,甜腻香气几乎把我冲的要打喷嚏。
  我咬了半个咽下去,拍拍VV,亲上她的嘴渡过去另外半个。之后我俩的车上就多了一大麻袋烤栗子。老人家摊子上的栗子被我们两口子包圆,提前收摊了。VV和后面排队等着的乡亲们频频抱歉。
  三轮车上有自动驾驶和导航。乡间小路也没什么人和车。我随手把容易压着的东西扒拉到一旁,拿了两根炮管那么粗的大香肠当枕头和VV躺在一起望着天,就这么一路颠簸着往家里慢慢逛荡。我们俩夫妻躺着睡了一路,直到车差点开沟里去才醒。
  姑娘们帮着卸货,把要带回去的分一部分装好封好,剩下的哗啦一下倒了一灶台。开始张罗晚饭加聊天。聊的唾沫横飞天南海北,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想起来了。
  VV抱怨说罗马小时候性子和驴一样。每次姐妹干仗就把领带一扯扔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足球和牛一样气哼哼地冲出去。临走还不忘吼一声:“反正我是绿头发,我和你们都不一样! ”
  每当这时候VV总是会摇摇头走进厨房。打几个鸡蛋窝在碗里的面粉上加水加盐加糖,橄榄油酵母看着给差不多了,挽起袖子就下手一顿狠揉。等到碗中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了,就放在一旁等发酵。下锅之前随便给上几拳,打的面团上一个个凹槽,然后抓上一把粗盐番茄片大蒜往凹槽里一撒。可怜的面团就这么往刷了油的热铸铁锅里一砸,塞的满满当当的铺满锅底。一会儿等有吱吱声,有面香了。她就把锅晃悠两下一掂,两面都煎黄到甜香时起锅。来上一勺自己拿野果做的果酱随便一涂。果糖被佛卡恰的热气一蒸,会化成酸甜的熔岩。这时候罗马和利托里奥一准倚着厨房门,一左一右站着宛若门神。VV一说吃吧。俩人一人撕四分之一,就这么拿手拿着往嘴里塞。吃的满手满嘴是果酱。
  即便吵架,俩人也不忘留出VV和帝国的份。
  罗马埋怨VV处理起文书和中邪一般。只要一坐下,这世界上就没她这号人了。别说喊吃饭,你进去扒拉她都没反应。每当这时她就往爷爷奶奶那跑,一进店就哭丧着脸抱着奶奶的胳膊撒娇。店里所有人都看着她乐。
  奶奶总是会抱怨几句VV不爱惜自个身体,接着走进店里后厨。站在灶台边往铸铁锅里放油,叉着腰等油化开一圈一圈的涟漪。看着油温差不多了,抓上一大把老两口舍不得吃的新鲜全蛋面往油里一甩。宽意面被热油一烫激发出面粉香,碳水和脂肪的二重唱瞬间弥漫了整个店。等到差不多的时候把面盛在保温砂锅里,从一旁的大锅里舀上满满一大勺扎扎实实的肉酱(Bolognese)往上一浇。接着在锅里打下几个鸡蛋,看着蛋白边卷起来了,来一点海盐,撒上些红酒,盖上盖。听着蛋咕嘟咕嘟的被蒸汽烘成溏心,关火,把一大片颤颤巍巍的溏心蛋扣在热热的肉酱面上,递给外面咽唾沫的罗马。敲敲自己孙女的脑袋瓜:“吃完了记得把锅拿回来,你们几个丫头顺走我十几个锅了。”
  当然一般来说是想不起来的。爷爷奶奶也没啥好办法。  
  罗马和VV都不在家的时候一般是帝国做饭。但一般来说帝国是想不起来做饭的。也不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就是物理意义的昏睡起不来。导致利托里奥愣是被小妹这个冬眠作息逼着学会自己做饭。一般情况都是看着天快黑了厨房没动静。自己肚子叽里咕噜乱叫,不得不穿着拖鞋一溜小跑的先去帝国房间,掀开被子对准床上那肉乎乎的大屁股来上两脚。听到哼哼两声之后嘟囔着去到厨房,找到冰箱里翻出几块比VV拳头还硬的芝麻面包。
  切是切不动的,得拿锯条。在一阵音痴拉小提琴的动静之后,把面包抹上一点黄油,洒少许盐,黑胡椒,再滴几滴VV藏在柜子深处的橄榄油。当然一定得小心滴。毕竟这玩意太过珍贵,滴多了维内托能跳起来把城堡天花板撞一窟窿大喊她败家子。铸铁锅放少许黄油擦遍锅底,放入面包片,两面都煎一下,直至表面稍硬。翻一头大蒜出来,中间切开,以切面轻轻在面包两面来回擦几下,然后把大蒜和面包一起扔炉子里烤到金黄。蒜香散出后洒上少许香草。趁热把奶酪一夹,弄点火腿西红柿生菜塞进去,再轻轻的压上一压。然后整个盘子端进帝国的房间,拿着盘子在帝国的鼻子下一晃,她就会如同梦游的僵尸一般从床上飘起来。闭着眼睛把整个三明治咬下一大半大口嚼着,两个鼓鼓囊囊的腮帮子如同塞满了食物的松鼠。
  利托里奥最后放弃了学习帝国梦中吃东西这个技能。她有一次睡前含了一颗太妃糖,差点呛死。
  帝国在一旁出声抗议,表示自己也不是完全不管自己几个姐姐,她还是会做饭的。只是绝大多数时候她醒来都是半夜。加上她爱看书,所以江湖正派的烹饪不适合她。但俗话说得好,杀猪杀屁股-各有各的路数。她也有她擅长的东西,那就是慢炖。她炖的肉所有姐妹们都服气。咬上去和她那柔软多汁分量十足的身子如出一辙,而且最绝的是带一点奶香。
  这点我有绝对的发言权证明她没说谎,因为我肉和人都吃过。
  牛羊肉是奢侈品,根本弄不到。所以家里很多时候都是VV出门打猎弄回来的熊肉鹿肉野猪肉水獭肉什么的。对于这些野性十足的蛋白质,帝国的方法很简单。一个字,炖。一半脂肪一半瘦肉。一定要有油,否则不香。整扇的肉也不怎么切,分个几大片能塞进那个炼金釜一样的大锅里就行。洗干净了拿香料水泡出肉里的怪味道,接着放冷水里煮出浮沫子,直接把水倒了。去腥的东西往里一扔。黑手党的家里别的没有,红酒有的是。咕嘟咕嘟好几瓶红酒倒一锅,放下锅盖扣好。红彤彤的木炭炙烤着锅底慢慢咕嘟着。帝国这时候往往会自己搬个凳子,坐在一旁的窗边看书。
  等多咋外面有了鸟叫,姐妹们闻着肉香起来洗漱,她这才觉得眼皮子有些重了。从凳子上站起身,打开锅盖抓几把盐往里一扔。漂浮翻滚的大块肉瞬间就有了灵魂,蒸腾的肉香弥漫了整个城堡,其中还伴随着VV的抱怨。一般来说,抱怨的主要内容是骂自己的小妹又用了多少红酒。
  姐妹们一一走进厨房。煮咖啡的煮咖啡,烤面包的烤面包。帝国弄上一大盆汤坐在一旁,把烤好的香脆面包扔进汤里泡着。趁吸饱了汤但还劲道的时候迅速拿叉子插出来,配上肉一起旁若无人的大口痛嚼。吃的那叫一个酣畅淋漓脸红脖子粗。姐几个看到小妹熟悉的吃相也纷纷有了食欲,纷纷去锅里盛汤。肉炖的极其到家,切开就能看见一丝一丝的层次。那令人不快的腥膻在红酒香料的跨射下化作了纯粹的野性肉香。时间酝酿出的精华只需轻轻一咬,浓郁的鲜甜便能爆个满口。再咬上几下,口中越嚼越香,咸味和肉汁如同溪水一般流了出来。整个口腔内妙不可言。吃了几块觉得有些腻口了,旁边就是VV的餐酒瓶子。红宝石般的佳酿倒上一杯,甜酸略带一点涩的琼浆混合着往胃里一冲。接着打上一个满满油香的饱嗝。几位佳人该醒的这才醒来,该睡的这才有了困意。出门的出门,上床的上床。一日一日的周而复始。
  乌戈利尼和大萝莉是对门,小天使小恶魔是隔壁村的。几个孩子都住得不远。而且她们都听说过维内托的名号,只是家里大人从来不让她们靠近城堡。吓唬她们说里头有吸血鬼女伯爵。她专吸女孩子的血来保证长生不老,不听话的就会被抓去,全身的血液变成她的洗澡水,尸体变成她永远的眷属,一辈子都没法离开她身边。
  当然,这传说某种意义上是真的。虽然最后它实现的方式有一些奇怪。
  她们几个妮子确实一辈子没再离开维内托身边。以至于每次回乡探亲的时候村子里的人看见“吸血鬼”四姐妹,脸上总会有一丝尴尬。  
  VV对这种事一向是无所谓的。
  她对于乌戈利尼和小天使的唯一印象来自爷爷奶奶的啧啧称奇:“丫头,你知道么?有两个小丫头每天中午从学校跑出来来店里点肉酱面吃,俩人一次能吃一盆。”
  VV后来见过一次。那次她正躲在车后和敌对帮派交火。两边冲锋枪火并枪林弹雨。街上人早跑光了。爷爷骂骂咧咧的出来埋怨了几句,接着去给自己准备午饭。然后VV发现有一张桌子倒了对着大门。她便走过去想把桌子扶起来。桌子后面是乌戈利尼和小天使。这是大家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大家还都没参军改造、俩人正坐在地上飞快的往嘴里塞着面条。那速度叫一个风卷残云。我听到这个故事后问她俩为啥不跑,得到的回答是:“点了面一口没吃就跑。那多对不起这么好的面。”
  爷爷奶奶的餐馆从此一炮走红。所有人都想试试枪战了都舍不得放下叉子跑路的面条有多神奇。菜单上多了一种新的口味:“银狼意面。” 我吃过,确实很好吃。而且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加里波第和波尔扎诺两位极端碳水爱好者赞不绝口,要求我把这个加入港区菜单。结果现在做意面的硬小麦田被炸的乱七八糟。又得从头开始种。不过万幸种子还在。好饭不怕晚。对于碳水,尤其是面条来说,我个人在劲道上有一种病态的追求。对我而言,一口咬下去那面条要是没和皮筋一样弹回来啪一下抽我脸上,那这碗面就算糟践了。
  VV和仙儿对此一致认为我精神有问题。
  但VV有时候的确和我挺像的。很多时候我俩下厨房不是因为饿,而是因为烦躁。VV这种时候会选择熬一大桶番茄酱,这样她好站在灶边的大锅旁拿着勺不停的搅着酱发愣。看着红彤彤的酱咕嘟咕嘟的冒泡,这位大姐头会把所有烦心的事在脑子里过上一遍,紧接着拿一个个玻璃瓶真空密封起来再煮上一遍存好。随后拿两片面包来上一勺就这么硬咬。吃的那叫一个咬牙切齿。仿佛要把一切的不快嚼个粉碎。  
  我的做法差不多,不同与老婆的熬番茄酱,我选择炒土豆丝。生前一个人漂泊远方异国他乡,什么都不好买。不是少这个就是少那个。唯有土豆是最稳定的。便宜,安心,饱足。一袋子扎扎实实的分量提在手里,心里的安全感如同在被窝里抱着姑娘们睡觉一般。为了防止发芽吃进医院。我习惯是把所有土豆削皮存起来。那种拿小刀一点点刮的精细雕花去皮法不适合我。直接上刨皮刀刨个大概。把要吃的量摆上砧板,剩下的放冷冻室冻起来。先把黄橙橙的土豆底部来上一刀削出个底座,让它能站稳。接着一刀一刀细细的先切片再切丝,尽可能的越细越好。
  夜深人静的厨房里,只有刀剁在砧板上的清脆嚓嚓声。在万籁俱静的深夜,所有的不快和恼怒伴随着刀起刀落一点点的细切碎剐,让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快感。无论再怎么叱咤风云热火朝天百转千回。在切土豆丝的时候都得回归到最初的心境。第一次拿起菜刀,切下第一刀,手指贴着菜刀匀速后退,时不时还要在菜刀上弄些水防止粘连。胸口一起一伏的悸动让你不得不时刻注意调整自己的呼吸脉搏,以保证不会一刀剁手上素菜改肉菜。当然现在就方便多了。一来我没呼吸脉搏,二来菜刀剁我手上有事的是刀。
  切好的土豆丝要用水泡一会,洗掉上面多余的淀粉。当然有时候我也犯懒,略微一冲沥干了水就得。灶上开火,锅里先拿猪油块涂一层,烧到冒青烟之后再下一块猪油烧热,这样省的滑锅。看着差不多了把土豆丝往里一倒,刺啦一声。放一会别动,煎出硬壳后再翻。等到金黄带焦化层的时候撒盐。想的起来的话来点白胡椒抓一把香葱末。馋酱油了溜边来一点,但不能多。差不多了关火,守着锅夹上一筷子。绵密香脆的淀粉质带着油在嘴里融化,感觉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我后来去店里送东西的时候和奶奶谈心,说起我做饭的心得,奶奶拍了我好久肩膀。
  “小子,煮意面放盐得狠,但是手太重,面就咸了。夫妻也一样。”
  我一直到回家之后才明白奶奶那句话的真实意思。
  我和姑娘们的人生就是手太重了。
  面的筋性要靠盐来激发。正如人的意志要靠磨难去历练。而一把加盐过多煮的太狠的意面,恰如我和姑娘们那坎坷磨难风雨飘摇的前半生。即便酱汁配菜再华丽美好,底子坏了,入口只能剩下了咸苦。正如那些追求到极致如同神话的宴会一般。桌上杯盘罗列,席中人呼风唤雨风华绝代穷极奢靡,盘中之物连最细小的配料都追求到顶点。山珍海味飞禽走兽琼浆玉液拉到极致,杯觥交错醉生梦死。这种状态时间一长,人是吃不出主食里淀粉和唾液产生的甜味的。米饭,面条,土豆。所有的淀粉质最终都变得和那药瓶里的花花绿绿片剂一般,彻底沦为了一种象征意义。甚至被妖魔化,被否定,被从食谱当中排除出去。
  可没了主食,菜是不完整的。  
  一碗米,一盘面,一个淀粉块茎,甚至哪怕是一碗糊糊。人生最初的寄托如是,最后的寄托也如是。哭和笑都是极端情绪。常态化的人应该是平静的。若是要回归这种平静,那就要适时的时候远离那些麻辣鲜香厚味浓郁,去到厨房,翻一些最普通的淀粉质出来热上一热,配上各种油润光亮卤汁酱汁。倘若是米饭,来一杯热茶冲泡一下,来点碎鱼脍烫熟,撒上一点海苔芝麻。面条最简单,猪油酱油葱油一拌。馒头面包夹上各种腌菜,土豆甚至可以就蘸上一点咸盐胡椒,可谓是大道至简。而这世界上最可恨的,就是吃果酱面包只舔酱;吃披萨只吃料;吃烤鸡只吃鸡胸;吃蛋糕光吃奶油,射嘴里了要吐掉,正戏了要脱黑丝。
  食色性也。更何况对于我这个吃着姑娘们奶活下来的新身子,这词又多了一层别的意思。
  虽然下了暴雨,但天气还是闷热。姑娘们四处坐着找凉快地方,不然吃不下饭去。VV整个人背靠着横坐在城堡的垛孔上,手里和拿鸡腿一样拿着一个大蹄髈一口一口的啃。小脸被肉塞的鼓鼓囊囊犹如仓鼠。咀嚼动静大到整个腮帮子颤颤巍巍,吃的满嘴油乎乎的。  
  望着这样的维内托,我突然意识到了两件事。
  第一,她这吃相确实和帝国是姐妹。因为帝国吃起饭来和她一样一样的。
  第二,她这吃相确实是我老婆,因为我吃起饭来也和她一样一样的。
  我走上前去坐下,把那油乎乎的红唇含进嘴里舔弄着,味道很是不错。紧接着拿过那根大肘棒子啃了几口。一掰两半,把断口塞进她嘴里让她吸。因为绝大部分姑娘们都不太有吸骨髓的习惯,VV嘬了一口就宛如发现了新大陆一般。趁她吸的开心的时候,我抱起自己的老婆往楼下餐厅走去。
  楼下开始吃甜品了,罗马让我上来喊她。  
  城堡里主要是石材。石材的好处是温度不高。但坏处是通风不咋地,暴雨过后湿度一高极其闷得慌。利托里奥特意弄的冰淇淋已经有点化了。姑娘们嫌热,干脆都席地而坐,让凉凉的瓷砖贴着身子。小天使和乌戈利尼吃完饭就跑回自己村子里了,说等走的时候再来集合。波尔扎诺和加里波第坐着别扭,干脆直接躺下。帝国更直接,四仰八叉和螃蟹一样躺在地上看起了书。我想吃冰淇淋但又懒得一勺一勺舀,两大球冰淇淋直接扣在帝国的大奶子上,低下头去连舔带咬,几下给帝国咬的奶都喷了出来,愤恨不已的拿书敲了一下我,说我只会欺负她。
  那行,既然本主发话了,那就不能只欺负她。  
  由于太热,大家全是一丝不挂。我先把罗马抱过来,放在帝国身上摆了几下位置往下一按。罗马从帝国肩膀处探出脑袋刚想抗议,我紧接着把利托里奥也往里一按。利托里奥从另一边肩膀探出头咬了我一口。维内托见状明白了我想干什么,叹了口气,自己躺了进去。四姐妹真真正正的嵌套在了一起。一个肩膀四个脑袋八只手八条腿,胸前两个大乳球上从上到下一边各四个乳头,让我想起了4个球的豪华版Gelato冰淇淋。
  好吧,单看那四个奶头的奶子的话,我必须说更像是奶牛。  
  由于每个人都吃了一大桶冰淇淋。四姐妹的柔软阴道内里冰冰凉凉,幽谷重峦叠嶂连绵不绝,触感松软香甜。我感觉我鸡巴如同插进了一个大蛋糕。每次顶到头一用力破关,新的阴唇就会把我重新含进去。突破一个花房又是一个。帝国是松软可口的蛋糕坯,利托里奥是甜腻清香的奶油。罗马是画龙点睛的香草海盐,vv是那浓郁丝滑的巧克力外壳。姐妹们的四重唱甜腻诱人,化作了最棒的婚礼蛋糕。一旁的两位观众被这糖分过高的呻吟喊得发了情,猫儿一般的爬了过来,抱着我和四姐妹一通互啃乱舔。
  我大抽大送之下觉得不过瘾,想起来之前找夕张要的新装置,偷偷打开。四姐妹觉得铁棍上鼓出颗粒,接着居然开始如同打蛋器一般旋转。四个花房被同时旋磨之下一阵颤抖,紧接着狂暴的抽搐着,挤压着爱人狂怒旋转的鸡巴。而它自己又是那样的敏感,每当被那硬硬的颗粒刮过,它的主人都会剧烈地颤抖一下。随着鸡巴越钻越快,水声越来越大,蛋糕内芯被钻的一塌糊涂越来越紧,包含爱意的蜜糖从内里和胸前喷了出来。八个奶头肿胀颤抖,巨大喷流如同高压水刀一般激射而出,浇了我满头满脸。我两个睾丸被这一浇肿如鹅蛋一般,波尔扎诺和加里波第看着嘴馋,一人分了一个大快朵颐。
  休息了一会儿,鸡巴又再次抽动起来。每抽动一下都配合着四姐妹高亢的叫床声和啪啪的撞击声。小穴还没有从上次的颤抖中停下来。鸡巴不断刮着小穴的内壁,嫩肉如饥似渴的吮吸着鸡巴。小穴里的每一个回路都在为了取悦爱人而努力,伴随着旋转突刺不断地颤抖。那鲜艳的红色倘若我不知道内情,我甚至担心会不会把它钻破。不同于以往那温柔自然的包覆性做爱,这次完全依靠旋转和力度的新婚之夜让我的妻子们彻底抽搐了起来。四个脑袋把我的头紧紧地夹在中间,张大嘴叫床却没有一点声音。八条白皙的腿加上玉臂如同卡扣一般把我死死抱牢。我贪婪的张大嘴把八个乳头同时含进口中。平常我怕咬疼她们很少用牙,这次也顾不得许多,直接舌头从上到下一划用力一咬。冰凉的融化奶酪流进了身体里。双手也是不闲着,抓着服侍我蛋的两位佳人酥胸一顿揉捏。俩人受到鼓舞之下口舌更加用力。疼痛,快乐,被满足的愉悦,贯穿身体的幸福感,灵魂深处产生的颤栗淫靡。把所有人都推到了临界点。
  再也数不清抽插了多少下,也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我如同手打蛋白霜一般反反复复,直到把吃下去的那点东西全部化作动能用完。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拍了拍身下的两位,接着用力一咬口中的奶头联装炮。
  下身如同金属风暴一般开始了无尽的火力投射。四个脑袋把我的头夹在中间,八只手足把我紧紧锁死。我在世上最美好的大蛋糕内疯狂发泄着我的爱。每当射满了一个花房,我就感觉我的鸡巴穿了过去,在下一个花房内继续喷射,直到蛋糕内全部满满当当,重新充满了新的奶油。我的裱花袋才彻彻底底在俩位的口中瘪了下去。波尔扎诺最后的意识是放飞了一架侦察机,航拍了我的最后一张照片。作为我这场荒唐蜜月的结尾。这张荒唐至极的照片自然是不能送去咖啡店的。所以我把它带回了港区。港区内对于这张照片有个精准无比的评价。
  “螃蟹配种。”  
  我想还嘴都没法还,因为我自己都觉得像。  
  VV看着愣神的我,爬上来咬了咬我的耳朵。
  “想什么那么入神?”
  “想起那次做蛋糕。”
  耳朵上的咬合力加了几分。只有她们几个在场的当事“蛋糕”才知道我说的做蛋糕指的是什么。
  “你又想来一回?”
  “可以么?”
  “都是你老婆,你自己看着办。反正现在大家都睡一起了。有的是时间。”
  “对了,老婆。你什么时候开始喝加糖的奶咖了?”
  “不记得了,反正是在你断奶之后。”
  “瞎说,我啥时候断过奶。”
  “也是。”
  “不过你是因为啥突然想开了?”
  “咋?你几个意思?我喝浓缩叫想不开?”
  “说啥呢。我是说你怎么迈过心理的坎的。”
  “哦,那天在食堂帮厨,听仙儿说起来什么有些人讨厌葱蒜,说不干净。”
  “哦对,老年间是有这么一说。说吃葱蒜的人流汗臭,要吃最多也就春韭,要么就韭黄。意思是干净清爽。没那么大味道。纯属闲得慌。”
  “是啊,我没那么闲得慌。吃的香喝的顺口就比什么都强。再说了,奶咖也挺好喝。”
  “这就对了,浓缩要喝,奶咖也要喝。玛格丽特披萨要吃,菠萝披萨也要吃。这才称得上健全。”
  “嗯,一会帮我来弄橙汁。”
  “好嘞。话说老婆你居然不吐槽菠萝披萨。”
  “嫁给你之后我都炸酱意面配酸梅汤了,我还能在意这个?”
  “有道理,走吧。” 我把vv公主抱了起来,往家里走去。走着走着忽然又想起了些什么。
  “老婆。”
  “嗯?”
  “你做了蹄髈没?”
  “肯定做了。”
  “带骨头的?”
  “废话。别的去骨炖也就算了,蹄髈去骨炖那不煮飞了。”
  “有骨髓么?”
  “给你留着呢。知道你爱吃肉。”
  “对,尤其你这块。” 我低头在那胸前咬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VV最近罩杯大了些。据说是给我喂奶导致的涨奶。
  港区所有调料里,最早搞定的是盐。其次是酱油酒醋。紧接着,葱姜蒜来了,麻油奶油有了,山葵芥末,豆豉豆瓣,苏子叶起司、辣椒花椒,肉桂八角,香草罗勒,大酱辣酱油。香茅柠檬。五湖四海的配料齐聚一堂,仿佛能让一切食物脱胎换骨。但当潮水退去,我发现我心底渴求的无非就是肉和碳水。
  要怪就只能怪我们是人。当然,人最终也不过就是人。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02 05:49:42

第三十九章
  火锅这路饭食和其他的五湖四海美食不同,它是唯二对于我家里有特殊意义的食物。
  一般情况下大家很少吃火锅,如果今天食堂出现了那个特大号的老式路基雷达改装的涮锅,那么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接下来有高烈度作战任务,炊事班出击了。一切自己解决。要么就是大家大战凯旋回家没时间提前备菜。只能粮仓里翻着啥是啥。管他是什么山珍海味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草里蹦的,洗吧洗吧切吧切吧弄几大盘子,每个人自己拿够自己吃的,漏勺往锅里一涮抱着碗就出去了。到时候你就看吧。整个食堂从里到外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身躯或站或坐或蹲,呼噜呼噜的声音,那是往嘴里划拉着肉片蔬菜碳水。咔嚓一声,那是吃蒜或者藠头大葱的动静。由于三尊石狮子的高强度推荐带货,包括我怀里的这位银发小个子御姐在内,现在港区至少有一大半姑娘养成了吃肉吃面时候要生吃葱蒜藠头的习惯。不过这对于VV她们几姐妹和意舰联来说倒是没什么,她们本来吃大蒜也很凶。
  什么,你问除了火锅另一个是啥?
  另一个是烧烤。不过港区内很少烧烤。
  并不是我不喜欢烧烤,相反我对于撸串烤肉十分狂热。老婆们也如是。但是在我的港区内烧烤有个麻烦事,它有时候会出现一些很奇怪的自然现象,像是现在正在我眼前聚精会神做着烧烤的峡谷姐妹们和饺子级姐妹们,她们的烤架上现在就明显有一些不应该出现在上面的事物。
  比方说两个趴着的裸体美人。
  俩位佳丽身上从头到脚贴着各种滋滋作响的美味佳肴,油花汁水化作那美味的露珠,顺着那前凸后翘的美好曲线往下滴答。俩人时不时从身上拿下来一块看看熟度。瞅着差不多了就往嘴里塞,没熟再贴身上接着烤。这堪称狂人日记一般的超现实诡异场景要是出现在港区外,心脏不好的早就吓死了。最为画龙点睛的那得说是摊子上的招牌。上书几个明晃晃的LED霓虹大字:“巨乳烧烤” 可谓是让人拍案叫绝。您就说人这店名起的,那叫一个货真价实。属于是打假的到这都得磕三个头再出去。  
  VV白了那招牌一眼,迈步走向澡堂去冲洗身上的沙子。我苶呆呆的看着这个巨乳烧烤摊发愣。
  “赤城,天城…你们姐俩一定要趴在烧烤架上么?”
  “那不然呢?你不这么趴着你还想从那帮小家伙手底下抢肉吃?好家伙一个二个和狐狸一样,瞬间肉就没了。”
  “姐你有话说话别捎带我,怎么狐狸招你了是咋。”
  “没说你俩,就打个比方。”
  “啊,亲爱的你回来了。来,张嘴。” 本宁顿若无其事的从赤城的屁股上拿下一块烤好的牛小排,一个三分远投扔进我的嘴里。
  “咋样,提督。我烤的肉不错吧。”
  “等会,赤城这你烤的?”
  “你不瞪眼看着从我屁股上拿下来的么?”
  “不是,你屁股上烤熟的肉就算你烤的?”
  “我屁股上烤熟的肉这怎么不算我烤的?”
  “对啊,赤城身上烤出来的肉怎么不算她烤的?那舰载机炸出来的战果算不算我们的mvp?”
  后面饺子级纷纷点头,连那只话痨鹰都连连赞同。
  经过天城这么灵魂一问,我觉得这正经算是一个哲学问题。
  “刚在外面干嘛呢,这么老半天不进屋。”
  “没啥,和VV逗闷子。”
  “你们俩口子啊真的是…天天抬杠拌蒜的。”
  “哎呀过日子总归会有这么一环的。天城你们姐几个不也天天抬杠拌嘴。诶对了,加贺呢?”
  “后头躺着呢。” 天城指指里屋:“嘴急想喝仙儿的酒又没问怎么喝的,趁仙儿没注意去酒缸那挖了一勺酒膏就往嘴里塞。刚咽下去酒劲就上来了,搁那一通各种耍。最后跳累了被长春她们拿被窝卷了扔炕上睡觉呢。”
  “这嘴也太急了,好歹她要喝也问问啊。当时我和仙儿醉生梦死三天没起来炕的事她又不是不知道。那玩意能生往下咽么。”
  “可不是咋地。”
  我和天城一人一句的吐槽着酒后无德的白毛醉鬼,姑娘们也纷纷加入讨论。由于没什么桌子椅子,大家基本上全是席地而坐。各家宿舍烧剩下的地毯被褥毡子什么的都被抢了出来铺在地上,为了防止弄脏又加了一层隔离涂层,坐上去很是舒服。在一旁盘腿烤肉的饺子看我坐了过来,悄悄的站起身子,绕到我身后环抱住我。我感受到了那暖呼呼的身子靠在我的背上,回过头笑盈盈的看着她。
  “怎么了,我的小饺子?要抱抱么?”
  圆润肉乎乎的埃塞克斯红着脸低着头,拍了拍自己的黑丝大腿:“指挥官…您...要不要…”
  “老婆,你喊我什么?”
  饺子的脸更红了,扭扭捏捏的声音细不可闻:“亲,亲爱的…”
  姑娘们发出一阵哄笑。我抱着饺子狠狠的亲了好几口,接着整个人坐在了那黑丝躺椅上。饺子肉乎乎的两颗大丸子紧紧贴住我的后背,整个人把我搂在她怀里。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摩挲着,整个人像是海浪起伏一般轻轻的摇动。由于过于舒服,我整个人产生了一种躺在摇篮里的错觉。一旁的勇猛满脸堆笑,从天城的背上拿起一块冒着热气满是芝士的烤牛肉饼递了过来。我把热气腾腾的肉饼一掰两半,给饺子一半,另一半塞我自己嘴里嚼着。肉汁和芝士的满足和罪恶感让我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
  “小子。你是懂享受的,这就是我们埃塞克斯级。每个都有过人之处,每个都有她们独门绝招,斗志和耐性更是技惊四座,秘密武器更给你意外的惊喜呀!哎呀!”
  一旁的白头鹰不咸不淡的嚼着舌头说闲话,汉考克听不下去和抓老母鸡一样逮住他膀子往赤城大腿上一按。烫的他差点当场变烤鸡,带着一身酱油芝士孜然辣椒面扑腾着翅膀就往我这飞。一旁的复仇眼疾手快一把掐住,饶是如此酱汁还是由于惯性甩了我和饺子一脸,现场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十六递了个热毛巾过来:“老公,你和队长先擦擦脸。”
  “好。”我说着帮饺子擦着她脸上的各种调料,接着翻过一面擦擦我自己脸上的酱汁,把脏手巾扔到一旁的开水桶里。贝尔正在那个开水桶里被伦道夫来回上下涮洗着身上的酱汁,那个场景我怎么看都像家里杀鸡的时候给鸡褪毛。
  “喂喂喂,你们就是这么…咕噜噜…尊师重道的?”
  “行了贝尔老师,您消停会吧。你看你这一身弄得。”
  “小子你还有脸说,不是因为你我还能….咕咚咕咚…”
  经过百洁布和钢丝球的来回涮洗,贝尔终于被从开水桶里拎了出来,如同老母鸡抱窝一般坐在饺子腿上。这位埃塞克斯女士忠实而可靠的伙伴,有着极高的语言天赋和优美的如同杠铃一般笑声的前世舰载机王牌ACE,此刻正在被饺子拿自己的浴巾给他擦着,满脸又是好笑又是心疼。  
  就如今的科技研究进度来说,舰装改造这事属于是一种黑箱。人们对于舰装的趋向,塑形,共鸣,记忆共享绝大多数还停留在那种俺寻思能行的阶段。这就导致了不仅有北卡那种民间信仰聚合出人格精神意识的舰娘存在,甚至还发生了复数觉醒的同名舰娘这种事,典型例子就是我的两个大淀老婆。当然这事随着其中一位改造为航巡之后也就渐渐被大家淡忘。舰装是如此,装备就更诡异了。且不说那些影子掉落的功勋素材能够通过特定配比形成新装备这种新时代炼金术。更匪夷所思的事是很多装备在还未注入纳米机器人的意识之前就已经有了自我意识。81那三只狼是她以前的伙伴,胡德俾斯麦肯特这种自带猫和大猫的是舰装记忆共鸣产生的仿生聚合体,这类动物型吉祥物装备在港区里已经算是比较正常的了。有一些人格化的装备就完全属于是未解之谜。比如说太太的米娅,比如说赤城的风乃,比如说这只落汤鸡。哦不对,落汤鹰。
  我曾经很认真的和这只话痨扁毛畜生长谈过一次。然后我很震惊的发现他确实是当年那个王牌飞行员本人,那个有着击落34架战果的荣誉勋章ACE,大卫·麦坎贝尔。他和我一样,1996年就去世了的他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来的这里,稀里糊涂的就变成了舰载机。一开始他也挺蒙蔽的,后来发现带着自己的小姑娘正是继承了自己那战斗了一辈子的埃塞克斯航母之名改造而成的舰娘。大卫觉得这是自己的宿命,于是这老飞也就跟着饺子一起南征北战,最后来到了我的港区。
  按岁数来算,我得喊他爷爷,但喊着喊着他别扭我也别扭,后来就干脆喊老头了。当然当着饺子的面前我还是喊他老师。毕竟作为真实海航老兵的他很多经验对于我们来说珍贵无比,喊一声老师不算过分。后来临近我和饺子结婚,头天晚上我俩弄了几箱啤酒各种配菜,在提督室的炕上做了一次彻夜长谈。俩人聊起了那场反侵略战争,说到痛处一块大骂侵略者不是东西。聊起了半岛上我们俩国的那第一次正面对抗,这位老海航的神情极为复杂,仿佛想起了什么痛苦不堪的经历。聊到人文生活美食的时候,我们两个肉食兽互相拍着对方的后背相见恨晚,一口气喝了好几听。聊政治的时候,我俩手指对翅膀的进行了几轮经典的政治对骂。把几百年的恩怨一一罗列出来指着对方唾沫横飞,说到激动处抄起易拉罐对着砸。最后给我说急了把所有生前的解密资料和那些惨无人道的照片一条一条摆出来放在这个老梆子面前,那一条一条的历史事实憋的他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只得默默的喝下了几听酒,嘴里骂着那些我再熟悉不过的英文脏话。整个人如同睡着的鹦鹉一般仰面朝天的和我并排躺着,望向提督室的窗外。  
  “小子。”
  “怎么着,老头。”
  “你应该很讨厌我吧。尤其是我这种高层。”
  “说实话,虽然是出于你们自己的利益,但反侵略这事上你们确实出了力。这是事实。但你们干的那些逼事,岁月史书瞎他妈扯淡,抢功劳,分裂我家乡,到处烧杀掳掠不干人事,这也是事实。就事论事。拿老头你熟悉的话来说,这就是神秘东方的智慧。”
  “呵,玩历史政治我说不过你小子。你这个种族天赋摆在这。”
  “不过老头,我倒是还真没怎么了解过。作为你这种老兵来说是怎么看待我们的。”
  “你们?”
  “应该说是我的家乡吧。”
  “呵,你别看那帮政客嘴上喊得凶。个个怕得要死。”
  “为啥?你们不是更应该害怕北边那头熊么?我们不是应该在你们眼里最多算个能打的喽啰而已?”
  “哈哈,小子。这你就不懂了,我们还真不怕那帮酒鬼。”
  “为什么?”
  “他们是变红的我们。我们知道怎么应对他们。一个人最了解的就是他自己。但对于你们,我们完全看不懂。”
  “哦?怎么个看不懂?”
  “还没建国你们就敢拿岸防炮向那帮英国佬开炮。他妈的那时候你们连船都没一艘。刚建国一年就敢和我们在死磕。把五角大楼那帮他妈谁都不服的婊子养的打的坐下来和你们签字。抽空还派顾问团指挥南边把法国佬揍了一顿。核武器都没有就和那帮酒鬼翻脸。拿轻武器揍的那帮咖喱佬差点换首都。炮战炸死我们顾问。先帮南边猴子打我们又为了教训把他们轮了一遍。你别看那帮政客台上喊得凶,肏他妈的上去挨枪子的又不是他们那帮议员老爷。”
  “草,听老头你这么一说怎么感觉我们战斗力这么高?问题是你们那些人天天喊着我们要完啊。”
  “别鸡巴搞笑了,政客嘴里说的话那还不如老子裤裆里的卵子靠谱。好歹那玩意真能让女人怀孕。”
  “反正老头就你现在这卵子肯定怀不上。”
  “诶你这小子你他妈的…”
  我随手拿了条牛肉干扔了过去。老头飞起来一口叼住,一仰脖吞了下去。
  “不过老头,说正经的。你刚才问我讨不讨厌你们。我现在想想,这玩意得有个对比。”
  “怎么说?”
  “就,按你们内部来说。我确实讨厌你们。但比起那帮议员政客,我确实觉得和你们打交道好很多。”
  “因为啥?”
  “因为你们怕死。所以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不容易想一出是一出。”
  “草,拿枪的还能想一出是一出?你当我们是那帮昭和参谋?”
  “那老头你知不知道你死后20年,南海因为你们差点爆发三战?”
  “啥?”
  我默默的翻出了当年对峙的南海视频。这位前任三军总司令助理参谋长一言不发的看完,用脚爪把一个啤酒罐硬生生捏成了铁球。
  “他妈的,天兵怎么变成了这种样子!这种逼养的也能四星上将?”
  “没办法。你也知道他们是什么货色。祖传的听不懂话。”
  “操,小子你说的还挺对。不过最关键的是另一个原因。”
  “啥?”
  “中文太他妈难学了。”
  我和他放声大笑,在这寂静的夜空中显得格外响亮。笑声落下,又反衬着这夜空死一般的寂静。
  “小子,我求你个事。”
  “怎么着老头。”
  “你讨厌我没关系。毕竟咱俩就这么个立场,也改不了。这是咱们的宿命。但是你别讨厌埃塞克斯。那孩子,那孩子是真的喜欢你。如果你是因为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可以向总部申请去别的港区。反正我就是个开飞机的。去哪都一样。但只有那孩子,我作为一个老人,我求你...”
  “老头,你搞错了一些事。”
  “什,什么?”
  “你觉得我会因为你和历史而迁怒饺子。”
  “是。”
  “那么我问你,她本人现在在干什么?”
  “...”
  “你说我讨厌你,我确实反感你们。但我反感的是你们曾经做过的事。现在你我同样是士兵。那么,作为战友,我问你:老头,你现在在做什么?你在为了什么作战?你为了谁在作战?饺子在为了谁作战?赤城加贺她们为了谁在作战?我又是为了谁在作战?”
  白头鹰默默的又用脚爪开了一罐新的啤酒。
  一人一鸟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老头。你说的这事其实不止你一个人和我提过。紫石英找过我,伦敦找过我,加贺找过我,长门陆奥找过我,姑娘们很多人都曾经向我提过,由于舰装共鸣记忆的关系她们甚至在开会的时候不敢直视我的脸。赤城因为这个甚至拒绝过我的戒指,因为她觉得顶着这个名字的她不配和我结婚。陆奥在和我过夫妻生活的时候常年让我掐她脖子扇她巴掌。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喜欢这么玩,后来长门偷偷告诉我说这样她觉得能让我出气,这样她能好受一些。”
  “那你最后是怎么…”
  “我只是和她们说。当年反击侵略者的队伍里有一支队伍,叫做反战同盟。”
  “那支起义战士组成的国际纵队么。”
  “嗯。老头你也应该挺熟悉。半岛那场打完之后,这支国际纵队里也有你们的人。”
  “当然知道。妈的那帮搞情报的弱智还在正儿八经研究你们是不是掌握了什么超能力洗脑潜意识精神控制。怎么好好的自由主义战士就坚定不移的投了。肯定是你们那边掌握了什么先进技术。一帮子弱智,他妈轰炸的时候坐标都不看连自己战俘营都炸,别人能不投过去么。”
  “所以说,老头。你这不是很明白么。重要的不是你的国籍你的人种你的身份你的容貌。重要的是,你是怎么想的,你又是怎么做的。你看你这个喊了一辈子上帝保佑的,现在不还是和我这个唯物主义无神论一起干他妈的那帮教棍包皮佬叛徒。”
  “哼。那帮狗屎玩意到哪都这操行。”
  “我同意。来,走一个。”
  “走...一个?”
  “就是干一杯,我老家话。”
  “哦,走一个。”  
  “小子,你确实有点不一样。”
  “哪不一样?”
  “怎么说呢,你身上有一种…不像你这个年代的人的气质。反而更像我那个年代的人。我想想怎么说来着?”
  “tolerate?”
  “嘿你小子几个意思?”
  “诶?tolerate不是包容么?”
  “你小子这英文和谁学的。tolerate是容忍。你这意思是我家埃塞克斯对不起你是咋?”
  “哦,你想说pick battle是吧。”
  “对对对就这个。得亏你小子两边都懂。这要不懂的和你解释还麻烦了。”
  “确实我老家话里有差不多的说法,同而不和。”
  “嗯,我就是想说这个。”
  “咳,老头你把很多事想复杂了。说白了,当她们会因为这种事觉得愧疚觉得不能容忍觉得对不起我的时候。她们就已经站到了正确的一方了。这样的好姑娘我怎么会拒绝娶过来当妻子,因为这种事而迁怒于她们的我那才不配当她们的丈夫。真正的侵略者畜生是即便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也会上杆子去认祖归宗的。比如对面从来不把人当人的那帮货。而我的姑娘们是我的爱人,是为了保护和平保护民众保护家园的力量。至于名字,赤城本来也就是一座山而已。埃塞克斯不也是一所大学么。”
  “小子,你这个口才不当政客真的可惜了。”
  “老头。我要当政客,饺子就该给我一脚踢出去了。”
  “行吧小子,她喜欢你。埃塞克斯我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这算什么?父亲把女儿交给女婿?”
  “虽然我这岁数能当她曾祖父了。不过…也没啥问题。诶对了小子,我一直想问你来着,为啥你家那边管埃塞克斯叫饺子。”
  “老头你见过水饺么?”
  “意大利饺子我见过。你说的水饺…是不是唐人街那种?一笼一笼蒸出来的晶莹剔透里面包着虾的那种?”
  “哦那难怪了,你只见过虾饺确实不好理解。回头哪天给你看一次煮水饺你就明白了。”
  “好。”
  这是我和饺子结婚典礼前的最后一晚。那之后贝尔就不再在航母宿舍里住,转而把自己的“鸟笼子”搬去了学院教室。
  “姑娘长大了结婚了,得有自己的房间了。”
  虽然贝尔话是这么说,有时候饺子还是会带上自己被褥铺盖去学院教室睡一晚上。
  贝尔也不拦着。
  宴会达到了最高潮。由于菜太多加上很多东西需要保温锁时,大家专门清出了一大片取餐区。大萝莉和肇和她们也把外面的蒸笼窑炉搬了进来。各类美食冒着热气在取餐区铺了一地。为了防止取餐时候不小心相互踩踏,姑娘们纷纷从终端下单,然后由舰载机飞手姑娘们空投快递送货上门。一时间头顶上盘子汤盆烤串满天飞。我走路的时候不得不弯下点腰,防止哪位老婆点的菜拍我脸上。  赤城和天城从肚子里取出两个锡纸包,里面是整条热气腾腾的羊腿。一旁的炖锅里咕嘟咕嘟的炖着的是马林鱼。对,就是老人与海里的那种马林鱼。这条1.4吨的大家伙是打扫战场时候被姑娘们发现的。是被炮火和航弹的爆炸硬生生给震上了海面。这鱼的肉其实并不好吃,又粗又老。但这鱼有一个极品的地方,那便是他的胶质和软骨以及带肉筋的肚子。加重料一咕嘟后就是最好的胶原蛋白,配上仙儿别出心裁的加的腊肉和咸牛肉,光汤汁便能干下去一盆米饭。
  由于人太多会白案的太少,面点不够吃。姑娘们干脆化繁为简。除了做甜点的部分,剩下的所有面粉全部做成了各种饼。面粉是不够,但是蛋有的是。被弄破的各种蛋液足足有几大缸。面对如此多的鸡蛋如此少的面粉。姑娘们果断决定包起了蛋饺。也不用勺和锅。手掬着来一点蛋液一加热就成皮状,之后一对折就是一个。嘴急先吃饱的就来帮着包饺子,流水线一般的轮换干的那叫一个热火朝天。吃不完的就存着冻起来。彻底解决了蛋液的仓储问题。
  “仙儿,我拿点蛋走。”
  “没问题,夫君你要做啥?”
  “铁锅蛋。”
  “诶...这铁锅都…”
  “没事。我有办法。蔚山,拿几个石锅来。”
  “好嘞阁下,要多大的?”
  “海碗差不多大的,你们姐几个平常吃石锅拌饭的那几个就行,烧热了拿过来。记得刷好油。”
  “得嘞。阁下您稍等。”
  趁着蔚山去拿石锅的时候,我随手从黎黎她们那边拿来了打蛋器做着准备工作。吃鸡蛋的方法有很多种,其中白煮蛋是最简单的。但您要听说哪位和您客气说:“我不会做菜,只会煮鸡蛋。” 说这种话的人是绝对煮不出整个的完整鸡蛋的,要么煮的裂口连蛋黄都爆出来,要么就是半生不熟流质。剥的时候也坑坑洼洼如同狗啃一般。摊鸡蛋则是把打过的蛋煎成一块圆形的饼。烙饼卷摊鸡蛋可是十三的拿手好菜。蒸蛋羹那就更是花样繁多八仙过海。干贝,虾仁,肉末,海胆,肉松,甚至来一把葱花滴两滴酱油都成。而且甜咸皆可,加上牛奶砂糖就是著名的鸡蛋布丁。一口下去滑润清甜,做起来还特别省事。
  至于我要做的铁锅蛋,严格来说也是铁板烧的一种。铁锅蛋铁锅蛋,按理来说要用口大底小的黑铁锅,而且铁要相当厚实。但有一次看蔚山忠武她们吃石锅拌饭,我突然想到这个应该也行的通。让仙儿一试,果然大受好评。做法很简单,在打好的蛋液里加上油盐佐料,羼上一些肉末啥的,不可太多。准备工作就算做完了。蔚山抱着几个滚烫的石锅跑了过来放在我面前的炉子上。我把蛋液倒在锅里放在火上连烧带烤,蛋液在石锅里滋滋作响。烤到蛋涨到锅口呈现焦黄色就可以上桌了。这道菜的妙就妙在保温。蛋涨得高高的起蜂窝状,金黄可口香气扑鼻。最后一定不要忘了抓上一把干奶酪碎丁羼在蛋里,再撒上一些火腿末。
  姑娘们一拥而上,瞬间抢了个精光。这玩意也快也不费事。不像肉需要等。一勺浇进去刺啦一声,一会儿就是一大锅。至于干酪火腿末随便抓。再不济自己往碗里撒就是了。正当我忙的不亦乐乎不停刺啦的时候,膀胱一...哦不对,余光那么一扫。我看到了角落里看到了一个十分罕见的身影。
  “信浓,你看会了没?”
  “会啊,这有啥难得?不就浇进去烤一下。”
  “ok,老婆你过来换手。我有点事。”
  “哦好。你等我把这个吃完。” 信浓手里拿着一只油淋淋烫手热的无骨扒鸡,张大了嘴就是一口下去。噗呲一下一股肉汁射了对面最上一脸。肇事装母也没注意看,一个劲的低头猛吃。
  扶桑实在看不下去,递了一个热毛巾过去让最上擦擦脸。
  “不急,老板娘。她还半只鸡没吃完呢。吃完了一块擦。”
  “最上你…信浓你也是…你吃东西看着点啊。”
  “抱歉抱歉,最上。我没看见。这一着急就…”
  “没事没事,忙你的去吧。我正好吃饱了,我去洗澡去了。”
  我没注意到这边的小插曲,偷偷摸摸的靠近了那个阴影中的曼妙身躯。灰色短发的少女看着炉子看的出神,少见的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我一个猛扑抱了上去,怀中的娇躯吓了一跳,双手抓住我的胳膊一个标准的过肩摔起势就要把我往前扔,结果发力到一半觉得不对,赶忙变招把我整个人在空中转了一圈,我被她这么一转,整个人被公主抱在少女怀里,脸上是那硕大的黑丝巨乳。有奶可以吸我当然不会放过,一口咬了上去吮得滋滋作响。少女感受到胸前的快感一低头,我理所当然的和她四目相对,少女整个人脸都红了。
  “提督…”
  我轻轻一咬口中奶头,微微一皱眉。
  “主君…”
  好吧。一下从公事称呼跳脱到了床事称呼。土佐只有平常做爱做到忘情的时候会这么喊我。今天倒不错,喊得那叫一个脆生。
  “我的小忍者。为什么奶水这么少?你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
  “主君…主君欺负人…主君您明明知道我…”
  感觉从胸前吸不出什么了,我叹了口气直起身子。扳过我那小女忍的脸来,轻轻的咬了几口。土佐紧紧地抱住我,脸上满是委屈。
  土佐是素食主义者,不过她这个素食主义者有点不太一样。
  和一般的素食恐怖分子单纯为了道德高地不同,她这个前偶像之所以选择素食是源于自己家中亲妹妹的车祸。那场事故现场的惨不忍睹使得这位女明星患上了创伤症候群,只要一吃荤腥就会吐。之后由于战争的爆发,作为大姐的她为了守护家人的安全,毅然决然选择了参军。只是她的这个饮食习惯导致在军中生活坎坷异常。颠沛流离兜兜转转了好多港区,最后才来到了我的港区。
  因为这样的经历,土佐的吃饭成为了港区内一个老大难的问题。要不是仙儿坐镇炊事班,我能给这个小女忍愁死。她这种创伤应激导致的排异反应属于心理问题。这就导致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帮忙,所有人只能起到辅助陪伴的安慰剂作用。哪怕是我这个挚爱主君也不例外。之前我没法吃饭只能喝奶的时候小女忍心急如焚,强迫自己试着摄入脂肪和蛋白质来分泌乳汁。导致每天食堂里呕吐之声不断,严重影响姑娘们食欲。最后是长门白菜和我三个人死命令不让她再强迫自己,这才让姑娘们不用听着呕吐之声进食。那段时间小女忍沮丧了好一阵子。万幸后来发现我的精液不会触发她的排异反应。于是我就成了土佐为数不多的动物蛋白摄入来源,她也成为了港区内唯一一个我一泡一泡亲自喂出来的姑娘。而今天她盯着烤肉炉子看的那个眼神,我也大概能猜到自己的小女忍在想什么。只是这种事不可操之过急。
  “来,老婆。我吃饱了。你要吃些什么?我去给你拿。”
  “主君。我想吃肉,可我害怕。害怕我又...”
  果然如此。
  “不怕,主君在这里。你太久没吃肉了,馋也是正常的。但一下太油太重的肉对你核心不好。你坐在这等着,我去给你弄点好东西来。”
  “好...” 小女忍怯生生的正坐在原地。我直接把她抱了起来再放下,拍了拍那漂亮的黑丝腿,意思是让她自然坐着。土佐这才想过来我不喜欢她们跪着坐,赶忙盘腿坐好。我随手拿了个大碗往仙儿那边走去。
  “娘子,鸡豆花还有没?”
  “有啊,还挺多的。怎么夫君你今天想起吃这个?”
  “你小徒弟想吃肉。”
  “土佐?那孩子终于....”
  “嘘,娘子小点声。别让那孩子听见。”
  “哦哦哦。”仙儿马上反应过来改用传音和我说话:“夫君,你怎么做到的。我劝了这孩子好久都没能让她接受吃肉,一点点水蒸蛋对她来说就是极限了。”
  “慈悲不渡自绝人。我哪有那个本事。”
  “你是说,是她自己?”
  “嗯。本来她也不是不想吃肉。心理过不去那个坎而已。”
  “也是,这种想不想得通就是一念之间的事。对了。这碗蘸水你也拿过去。”
  “好。”
  小女忍惶惶不安的坐在原地。见到我端着一个大碗走了过来,这才露出了安心的神情。整个人赶忙起身要接过碗。我摆了摆手,盘腿坐下把她抱在怀里。她低头看了看那个大碗,漂亮的瞳孔里露出了一丝疑惑。
  “主君,这是...豆腐?您还是怕我会...”
  “你师父做的。你这小师妹想吃肉了。你那师父还能做豆腐给你?”
  “师父她...”
  “来,张嘴。” 我舀了一勺放到那朱唇边。
  土佐吃了一口,然后她整个人楞了半晌,接过我手里的勺子一勺一勺的大口往嘴里送。旁边姑娘们都愣住了,仿佛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一般。烧烤架上躺着的两位一个劲的冲我挤眉弄眼让我过去。我拍了拍小女忍的肩膀示意她慢点,起身往烧烤架那走了过去。
  “你可以啊!怎么做到的?我还是头回看见每天吃饭和咽药一样的土佐吃这么香。那碗里是啥啊?你的精液?”
  我一脸无语的看着天城:“老婆你这嘴是怎么做到这么不会说话的。”
  “就是,姐。他那精液哪有这本事。还能让土佐吃这么香。”
  “赤城你这话就昧良心。哪天咱俩肏屄的时候床边不得放上个纯净水桶给我补充水分。好家伙你看你每次咬住我鸡巴那个护食的劲,谁抢你和谁急眼。每次嗦喽的我口干舌燥的,连睡着了都不肯放开。”
  “你,你血口喷人。我哪有那么...”
  “嘿,你个小娘们还敢还嘴。那行。你下一次排班三个月后。”
  “你敢。你看我不给你半夜吸干了!”
  “好了好了你俩别闹了。” 一旁分切牛胸的汉考克扔过来三条新鲜烤肉堵住了我们的嘴:“说真的亲爱的,你到底给土佐吃了啥?”
  “鸡豆花啊。”
  “哦哦,那个啊。那个用打碎鸡胸肉做的假豆腐?田纳西和奥希金斯可喜欢吃那玩意了。说是比普通鸡胸肉好吃多了。”
  “哎呀最早就是乔治,奥希金斯,田纳西她们几个健身狂跑去食堂求仙儿弄出来的。说是鸡胸肉吃腻了能不能换换口味。我也奇了怪了。都是金属身子一点蛋白质没有的。吃啥不是吃啊。”
  “习惯嘛。就像加贺吃啥都得来口酒一样。不过那玩意确实不错。我只听说过素肉。我还真没见过肉豆腐。”
  “仙儿那还有的是,你一会舀一碗去。”
  “好嘞。一会等这些切差不多了就去。”
  “主君。”
  我一回头,我的黑丝小女忍端着碗递了过来,嘴上还有一点白白的豆花。
  “吃完了?”
  土佐点了点头。
  “饱了没?”
  土佐摇了摇头。
  “还吃点啥么?”
  土佐不好意思的指了指赤城身上的肥牛。两位姐姐一愣,之后哈哈大笑。我一把搂过来小女忍,舔掉她嘴边的食物残渣。接过赤城从身上拿下来的小里脊。满怀爱意的塞进了土佐的嘴里。小女忍闭上眼睛嚼了几下,坚定了咽了下去。脸上满是幸福的红晕。
  “亲爱的,利托里奥的蛋糕好了。过来切个蛋糕讲两句话。”
  “好嘞。大家都收拾收拾,过来吃蛋糕了。”
  “好~~~” 姑娘们纷纷行动了起来。有的去后面把洗澡的拖了起来,有的去里屋把吃撑了睡着的拖了起来,有的去外头把放烟花玩游戏的拖了进来。利托里奥的大蛋糕倒是不分层,但是足足有石磨那么大一个。整个蛋糕的基底一半米一半面。蛋糕不够糖来凑。上面结结实实的里外三层奶油巧克力咖啡芝士加蜂蜜。这糖分甭说吃,我看着都牙疼。而蛋糕上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那几百个栩栩如生的翻糖人偶。
  “长官,认得出是谁么?”
  我当然认得出来,那都是我的姑娘们。中间那个被簇拥的短袖短裤的男性人偶,那是我。
  “老婆...这么多人偶你做了多久...我看全港区的都在这了吧。”
  “没多久啊,这都3d打印出来的。人偶是最省事的部分了。糖一凝固就行。”
  得,忘了有科技了。
  我默默的拿起中间属于我的人偶。虽然利托里奥说是都用的3d打印。但是我的这个我还是明显能看得出来是她一点点手工做出来的,因为我的胸前歪歪扭扭的写着一个爱字。我把那个人偶轻轻的握在手心,生怕用力太大捏碎了。
  “小萤。”
  “在呢。” 金发少女一蹦一跳的走了过来:“亲爱的,啥事?”
  我从蛋糕里找出她的人偶交给她。紧接着用手挖了一点奶油,在两个人偶的嘴唇上点了一点,又在我自己的嘴唇和小萤的嘴唇上抹了一道。小萤明白过来我要干什么,含情脉脉的闭上了眼睛。仙儿在一旁把我的杯子斟满冲调好的女儿红。我轻轻地含了一小口,吻上了小萤,把一小口黄酒渡了过去。一个漫长而又湿润的吻之后,我们俩人咽下了口中的酒,轻轻的把对方小人脸上的奶油吻了下去。
  姑娘们先是一阵沉默,接着纷纷找出了自己的小人握在手里排好了队。我就这么按着顺序一个一个亲吻了过去。当然这种仪式到后面不乱搞那是不可能的。亲着亲着就有人把奶油涂在自己耳垂上鼻子上让我亲。渐渐的有人开始涂在乳沟里然后按我一脸奶油,涂在奶头上让我吮,涂在阴蒂上让我吸。到后面甚至有人涂在自己子宫口上把我脑袋按进去让我舔,把奶油涂在我我鸡巴前列腺上然后正大光明的开始嗦,甚至干脆整个人躺在蛋糕里和我做了起来。当然,浪费是不可能的。即使玩的再疯,几百人一人一口这么舔下去,蛋糕很快的就消灭殆尽。而在这迷迷糊糊欢乐胡闹之中,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这么喝交杯酒,姑娘们是象征性的一人一口没错。那我喝了多少?
  算了,管他呢。我把最后一点女儿红干掉,躺在不知道谁的大腿上放声大笑着,脑海里想起了那些我曾经因为没背下来罚抄的文言文,
  后来在场的姑娘们录下来的视频里,由于酒醉,我背的那叫一个魔改。
  “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嗝~~~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爱欢也。已而夕阳在山,人影散乱,提督狂而爱人从也。海岸阴翳,鸣声上下,战火去而鱼鸟乐也。然而鱼鸟知山海之乐,而不知人之乐;人知从提督而乐,而不知提督之乐其乐也。醉能同其乐,醒能保安宁者,谓谁?谓谁?所怀者何?人不知之,乃至殒后无名。”
  很久之后列克星敦告诉我。丹阳那天晚上抱着我哭了一宿。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0 13:03:12

第四十章
  以前不知道从哪本书上看的一句话:“若要一天不安生,摆席;若要好几天不得安生,喝酒;若要一年不安生,盖房;若要一辈子不安生,娶一堆老婆。”
  当然我现在就比较特殊,我大四喜。
  虽说依靠着酒精和佳肴的化合作用,加上佳人在怀的软玉温香。我踏踏实实的睡了久违的一个好觉。只是一想到那港区内的残垣断壁,桌上的杯盘狼籍,厨房里堆成山的盘杯锅勺,耕地和窝棚里的一塌糊涂,我实在是没法接着睡下去。从睡梦中睁开眼的我刚想起床,然后我就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我被大炕上下两层的美人们盖得严严实实,仿佛成了饺子馅。
  昨晚上后半段我基本是断片的。迷迷糊糊的印象就是被拖去了澡堂然后被由里到外搓了一个遍,接着被一堆人扛进了卧房往炕上一扔,之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从目前我身上的触感来看。全身上下我的每一寸肌肤被分的那叫一个有条不紊。不存在一点裸露的地方。我试探性了动了动手指脚趾。从指缝和趾缝触感上来看,每个缝隙中应该是夹满了姑娘们的乳头。有些缝隙中可能还不止一个,稍微用力一夹,那甜腻温热如同锅炉房的水龙头一般流到我的手背和脚背上。
  我赶忙用维内托教我的法子一点点的把手指脚趾收回到身体里,这才慢慢把四肢从那软嫩的无尽温柔乡中拔了出来。手臂和腿收回来的路上我感觉我划过了无数阴唇和阴蒂。梦呓娇喘之声那叫一个连绵不绝。直到我成功的如同乌龟一般把手脚收入身体之内,把嘴里含着的无数嫩滑部位轻轻的吐出去,我这才能真正的勉强活动身子,运用自己的这具身躯的特殊力量脱离这片妻海。
  和维内托钻我那时候一样,我尝试性的拱了几下,把自己的身体钻入了头顶的那一片“妻幕”,从不知道哪位老婆的肚子里钻了过去,再从她的背后钻了出来,成功探出头的我这才重新看见了这大千世界。轻轻的把身体拔出来,再探出四肢,接着顺着爱人们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滑下了炕。一回头,我这才看见我刚才钻过的是扶桑的身子。那一头黑棕色的流苏被我这一钻弄得乱七八糟。我赶忙拿手归拢好,在那圆润肥美的臀部轻轻拍了下。常年抱怨自己运气不好的球王呻吟了一下,翻个身继续睡去。我回身望了望大炕上横七竖八躺成一片的人海无奈的笑了笑,迈步走向餐厅。
  就我目前喉咙里的情况看来,我身体内能射出去的液体估计早就被老婆们吞噬殆尽了。当务之急是得找点什么喝的,否则我都感觉自己要着火。
  厨房传来了熟悉的碗碟清洗和拖地清洁声,我不禁摇了摇头。家里是有超声波清洗器和全自动扫地拖地机器人这种东西的。只是老婆们总是觉得那东西洗起来不细致不干净,所以还是选择最传统的双手包揽一切。平常也就我自己会在提督室偷懒用一用。我心疼她们的身子说了她们好几次,最后也就随她们去了。我迈步走进厨房,水槽边洗碗的金发小女仆和拖着地的粉发小兔子见我进来了,个个都是兴奋异常。
  “早!司令官!您...”
  “嘘...” 我食指放在嘴边示意俩人安静。俩人这才反应过来大家还没醒,赶忙改用传音。
  “您终于从人海中爬出来了?话说您怎么起这么早?”
  “是啊。我感觉我像是突围的。而且现在巨口渴,完全睡不着。”
  “噗,您射了那么多那是得口渴。”
  “你还好意思说。你们昨天榨了我多少。我感觉我蛋都快射出去了。回家这么久第一次早上起来鸡巴是蔫的,射的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悟道了。”
  “切,司令官您当年半夜起来要喝夜奶的时候也是把我们嘬的口干舌燥的。这呀,这叫报应。”
  “好你个大奶兔。居然敢这么说。过来,罚你给我喂奶。”
  “好好好。” 突击者扯过一旁的懒人沙发坐下,把我的脑袋搁在那肉乎乎的大腿上。掐着那尖尖的红提子捏了几把挤出液体。接着轻轻的塞进我嘴里。我并不需要用什么很大的力气,只是轻轻一嘬,那解渴的甘霖顺着喉咙滑进了我的身体。大奶兔兔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脸上慈爱包容的神情如同一位真正的母亲哺育着自己的孩子。一旁洗碗的小女仆看着这场景无比羡慕。
  “主人...您那边够么...不够的话我这里还...”
  “小花,你先洗你的。我喝完大兔兔的肯定轮得到你。这点食量我还是有的。”
  “就是,小花你安心。绝对让你喂得上。”
  花女仆不好意思的回过头去看着水槽,假装不看我们俩人。脸上的欣喜娇羞却是怎么都藏不住。
  “大兔。”
  “嗯?怎么了?”
  港区里的兔子很多。但是突击者在各色兔耳舰娘中是绝对的老班长,早期航系稀少的时期,大兔加上太太加加是我防区内绝对的主力铁三角。后来随着新兵越来越多,航系的实力也越来越强。大兔便开始担负起了飞行教官的工作,和兰利她们一起成为了学院讲师。她也是为数不多连贝尔这种老飞都对其天赋啧啧称奇的舰娘之一。老头给她的评语是:“这姑娘仿佛天生就是玩飞机的。”
  “我其实在想,咱们真的有必要重新再盖那些楼么?”
  大兔听完我这话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小花也关上了哗哗流水的龙头,擦了擦手靠了过来,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怎么了?亲爱的。你想起什么来了?”
  “我其实在想,要不然直接不盖了。说到底在战区盖高楼就是一个很奇怪的逻辑啊。又显眼又不好维护还别扭。咱们这次的对手只有一人就给炸成这德行,那万一以后有大规模作战呢?每次都这么炸了盖盖了炸?这除了利好建材商和施工队以外一无是处。”
  “那主人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咱们干脆不盖楼。”
  “那港区这么多人怎么住?”
  “诶,咱们不往上盖,咱们可以往下挖啊。”
  大兔整个人都听楞了。连自己左奶子被我吃空了都没反应过来。我轻轻抿了抿嘴里的提子。她这才反应过来,把另一个乳头塞进我嘴里。我继续吸着说着我的构想。
  “亲爱的。你的意思是咱们,挖地道?”
  “不能说是地道。应该叫地下城。堪培拉她老家有一个小镇你们知道么?产蛋白石的那个。”
  大兔不知道,花女仆很熟。毕竟她和堪培拉两边往来更多一些:“主人您说的是库伯佩地(Coober Pedy)?”
  “对,小花。就是那。那本来是个鸟不拉屎的不毛之地,属于是纯沙漠。后来发现了蛋白石矿,吸引了全世界的淘金者过去。但是那鬼地方气候十分恶劣。夏季地表温度五十摄氏度打底,冬天寒风刺骨,而且干的不行还缺水。最后人们想出个好主意,你地上热,我下去不就完了。我把废弃矿洞改造成居室住进去在里头不就好了。这样一来独一无二的地下城就诞生了。”
  “诶你别说,亲爱的。这还真是个办法。这样从地面上看的话敌人只能看到废墟。”
  “可主人。动物那些好说。我们的花和作物那些...尤其是需要光合作用的植物。那些要怎么办呢?”
  我陷入了沉思。
  “等姑娘们起来大家一块开会研究下吧。现在当务之急是小花你先和大兔换班,我这边快吃完了。”
  “好...好...”
  什罗普郡本来也没穿衣服,所以也没什么可准备的。突击者把奶头从我嘴里拔了出来,低头吻了我一下就起身让出位置想走。我一口咬住花女仆的樱桃滋滋的吮吸着。把着大兔的腕子一拉。突击者整个人如同抱枕一般倒在了我身上。我上下起手的揉捏着被我吃空的两颗大奶。大兔笑盈盈的随我摆弄,拨开自己的花瓣就要把我的鸡巴往身体里塞。
  “老婆。别费那劲。昨晚被你们榨太狠了。现在没货。”
  “没货就没货。谁说一定要做的。我就喜欢老公的东西这么插着。软的也喜欢。这么插着我心里踏实。”
  “主,主人。小花也是...”
  “你们啊...” 我无奈的笑了笑:“大兔你都当老师的人了。还是没怎么变。”
  “我这老师已经是非常正经了好吧。你看看翔鹤和齐柏林那两位色情先生。每天上课穿的和刚从床上被肏了好几天一样。那是上课还是上人?” 大兔子撇了撇嘴。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我困了,我要睡个回笼觉。”
  “那主人您还吃么...”
  “没事,小花。你也睡会吧。你和大兔起这么早收拾肯定也困。你趴我头上,大兔趴我身上就好。我就这么含着眯一会。等她们起床大家开会。”
  “那,那好。主人晚安。” 花女仆把另一只满满的奶子塞进我嘴里。拿自己的头压在自己的胸上当枕头就这么秒睡了过去。大兔把我的鸡巴往里塞了塞用自己花房裹住我龟头,又把我两只手扣在自己胸前抓牢。就这么躺我身上也睡着了。我含着还在流奶的美味樱桃,也就这么关上了眼睛。
  “晚安。老婆们。”
  由于没关耳朵,我睡的其实不是很熟。迷迷糊糊半梦半醒之间一直能听到姑娘们陆续起床来回走动的声,拿微波炉热东西的声,用油煎东西的滋滋声,开龙头洗东西的水声。时不时还有路过的姑娘们在我脸上嘴边亲上一口。而最后让我真正睁开眼的,是刻在我意识之海深处的那一股灵魂清香。
  我猛地坐了起来,由于这一下太突然我差点磕着小花脑袋。大兔被我这一起身吓得整个人一激灵。
  “怎,怎么了?敌袭?”
  “没事没事,大兔你接着睡。” 我揉了揉她俩安抚了一下,紧接着冲到了灶前。拿着筷子站在灶边聚精会神盯着锅的是一个我从未想到过的小小身影。健康漂亮的小麦色双足下垫着一个凳子,白色的长发束了一个简单的马尾,头上的迎风花随着抽油烟机的风一摇一摆的抖动着。
  “南胖。你在炸啥?你怎么会....”
  “啊。亲爱的。你醒啦。我在给你做早饭。” 南胖踮起脚来亲了我一下,接着又聚精会神的看向锅中。油锅里那一个个金黄的芹菜团子正在翻滚游泳舒展身躯,仿佛要把身体里的芬芳全部吐出来才善罢甘休。整个厨房都被这股好闻的油香弄得沁人心脾。
  “我知道这是我的早饭...我的意思是这个你是从哪...”
  “啊...” 南胖这才反应过来。整个人一愣,筷子差点掉油锅里。我赶忙从旁边一把接住,把锅里几个炸好的团子夹了上来把火关了,端起碗往桌上走。南胖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跟在我后面说道:“诶亲爱的,那几个还没...”
  “宝宝你这话说的,我能不知道好没好么。你这菜谱从哪拿的你忘了?”
  南胖如同被戳破心思的孩子一般扭扭捏捏的跟在后面,一声不吭。
  “来吧,宝宝。吃吃看吧。既然做都做了,尝尝我小时候的家乡菜。” 我夹了一个递给南胖。小姑娘犹豫半天才张开嘴,怯生生的如同小动物一般咬了一口。
  “好吃么?”
  “嗯。”
  “你啊。你怎么弄到的这个菜谱?”
  “图...图灵那里。”
  “啊?”
  “就,图灵那里有亲爱的你生前一些资料记忆啥的。甚至还有菜谱啥的。我看别的都好难学。就这个简单...然后就想说给你一个惊喜...”
  好么,这可太惊喜了,都快变成惊吓了。我第一时间闻到这味道我以为我又活了。
  “你啊...然后你就依葫芦画瓢自己学了是吧。你这芹菜倒是选的很对。还知道用芹菜叶。不过的确这菜对于你来说还算...”
  “早,夫君。”
  “早,娘子。” 我和仙儿惯例的一个早安吻:“夫君,这是啥?”
  “南胖炸的芹菜团子。你尝一个?”
  “诶诶...亲爱的。”
  “没事,仙儿这是家里吃饭。又不是厨师考试。”
  “嗯。挺好吃的。南胖你最近手艺见长啊。”
  “是吧,我小时候可喜欢吃这玩意了。”
  “嗯...嗯?等下夫君,你说你小时候?这是你小时候的菜?不对啊,这是什么菜系啊。我不记得有什么菜系有...”
  “还什么菜系...这玩意说起来都可乐...这是当年我姥姥为了解决晚辈不吃蔬菜想出来的法子。”
  对于任何家庭来说,让小孩吃蔬菜都是一个老大难问题。尤其在那些自己手艺不咋地只能靠连蒙带唬的家庭环境里那就更是老大难。那些所谓的家长大抵上有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对于绿色粗纤维食物的造神化以及对于蛋白质油脂糖分的仇深似海。突出一个只有我定义的才是食物,其他的通通是毒药。这就直接导致在这种家庭成长出来的孩子对于蔬菜总是有一种咬牙切齿一般的仇恨,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之一。
  姑娘们都知道我的这一点习惯,所以当时我给素食小女忍戒指的时候樱花妹们以为我吃错了药,纷纷怀疑我是不是看不惯土佐吃素要用什么强制手段,给小女忍吓得半个来月躲着我没来洞房。当然随着昨晚我帮助土佐成功开荤以后,这不和谐的小插曲就彻底成为了历史。
  家里人自然也知道这点。这芹菜团子就是姥姥为了让我能吃点蔬菜而研究出来的成果。做法出奇的简单,说白了就是用加过盐和小苏打的发面团里薅上一把剁碎的芹菜叶子,紧接着大概齐弄成个球丢下锅,炸到金黄色浮起来后就算得了。但这菜妙就秒在这芹菜叶子上。本来浓烈到带苦味的西芹叶子被油炸过后瞬间变身鲜味炸弹。你就是再讨厌蔬菜你都会忍不住拿几个塞嘴里。和素丸子萝卜丝饼素天妇罗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亲爱的...”
  “怎么了宝宝?” 我大口大口往嘴里扔的时候也不忘随手分给路过的姑娘们来上一个。所有人吃过后都纷纷竖起了大拇哥。
  “这个菜对你来说,是不是有什么重要意义啊。”
  “嗯....拿我老家话来说,这算是我的本命食吧。拿你老家话来说,soul food?字面意思上的soul food吧。灵魂食物。对于我来说,这东西就和...” 我夹起最后一个扔进嘴里,细细的嚼着那熟悉的味道,感觉自己彻底苏醒了过来,这才睁开眼摸着南胖的头花说道:“就和你的迎风花一样。毕竟这是曾经那个最爱我和我最爱的人给我留下的味道。”
  南胖这才明白我刚才那么大反应是因为什么,小手在胸前抠弄着不知所措。我把小肉妞揽过来抱在怀里。亲了两口那油乎乎的小嘴,感慨万千的说道:“现在这道菜算是重新回归了,而且还是最爱我和我最爱的人给我重新做出来的味道。可能这就是宿命吧。”
  小肉妞在我怀里用脑袋磨蹭着我撒娇,仙儿在一旁意味深长的拍着我的肩膀:“夫君,你现在哄女孩水平越来越高了。”
  “诶,娘子此言差矣。我这说的句句是真心话。”
  “所以啊,这才是哄人的最高境界。”
  “娘子说的是。”  
  吃饱喝足之后,正事还是要干的。以前港区内是日夜轮岗,不是今天你不在就是明天她不在。难得碰上昨晚这种所有人到齐同吃同睡的日子。只靠无人机和机器人做哨戒的各位睡了一个久违的好觉。而宴席过后的大生产大重建问题也就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姑娘们一边吃着早饭一边听着我的构想,听着听着好几个姑娘听得入了迷,差点把手里举着的牛奶往鼻子里倒。
  “所以,亲爱的你的意思是咱们地面上就这么不管了?把所有人转入地下?”
  “不是不管,相反。我们要管的更彻底。炸的更碎。”
  “怎么个意思?”
  “很简单。我其实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早上我和大兔小花也说过这个事。我们确实要有自己的家,但是家有很多种形式。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在战区盖高层建筑来彰显存在?这个逻辑是什么?方便它们投弹?”
  姑娘们全愣住了。
  “所以夫君你就想起来往地下...”
  “对啊。大家看这个图。” 姑娘们纷纷打开终端,我用手在港区图纸上示意:“老婆们你们看。首先最显眼的几栋楼。首当其冲的就是我的提督府。你们看看这上下三层楼,好家伙收藏室军阶室提督室不说,连图灵终端带港区防卫图全部在里头。从上到下拿卫星侦察机一扫,但凡不是眼有毛病的第一眼看见的绝对是我这大尖顶子。这设计是生怕人斩首的时候炸不准啊。你们瞅瞅这一仗打完给我那炸的。我真的很想问问咱们当初盖楼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这是谁设计的图纸?”
  “还不是威利当初那一发炮仗点错了...要不然谁想的起来盖楼这事。”
  捣蛋鬼吹着口哨看向别处,一幅与我无关的神情。
  “而且你们再看这浴场。这庭院,这宿舍。你们几个玩飞机的从上面飞一圈往下看。你们要是来轰炸的你们把炸弹往哪扔?尤其这浴场外柱刷的也太亮了。这金漆刷的都反光。你们上哪买的外墙涂料?”
  “那就是真的金子磨成粉调的漆...”
  “.......金子哪来的?”
  “金块箱....”
  我要有肺我当场就能背过气去。
  “翡翠!爱丁堡!你俩过来,来,说说,你俩到底怎么想的?”
  “就...那十三吨金块存在库里从来也没见过谁用啊...这兵荒马乱的也没处花。大家说要装修嘛...就用了那么一块半块的...那么小气干嘛...”
  “就是,而且,而且那好歹也算是我们的...我们的嫁妆...”
  “老婆,我不是责怪你们花钱。钱就是拿来花的。我的意思是,咱们花钱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事实在是...”
  俩小富婆想了想也不说话了。确实花钱拿来给自己脑袋上招航弹这种事听上去有一种核心过热的美。
  “算了算了,反正都炸没了无所谓了。”
  “那亲爱的。咱们现在的意思是往地下挖对吧。类似库伯佩地?”
  “对,堪培拉。那地方你熟。毕竟那是你老家。”
  “我确实熟悉。但是那种生活方式的话,也有很多别的问题。”
  “嗯,比如说?”
  “首先重中之重的就是三防问题。那边是沙漠气候干燥。咱们这边可是海岸。怎么保证下挖的时候不渗水?”
  “很简单,咱们不需要挖那么深。只需要挖一层左右的高度然后无限平铺延展即可。类似一个一个串联起来的地下室。而不是真的要和蚂蚁洞兔子洞那样挖到深层。而且别忘了。防烟防毒对我们来说是伪命题。火的话只需要通过爆炸隔绝空气,那自然就无法蔓延燃烧。水就更简单了。咱们可是海军。这别的没有,就防水隔离的东西多。”
  姑娘们纷纷点头,海伦娜想起了什么问道:“那亲爱的。如果他们用钻地弹呢?”
  “好问题,老婆。但一般钻地弹是钻什么的?”
  “混凝土或者装甲钢,突破堡垒。”
  “那好,咱们这是什么地?”
  “常规土...哦我明白了。”
  “对,咱们这从天花板到地板总共就一层楼,一共就三米。他钻地弹从天花板钻下来顺着地板就钻走了。等他炸的时候那都不知道钻哪去了。就和用穿甲弹打伦敦肯特那样。”
  两位淑女白了我一眼,一左一右的踢了我一脚。
  “好,三防问题OK的话,接下来就是资源供应问题。咱们都下地里的话,淡水问题要怎么解决?”
  “老婆...你昨晚是不是维吉麦(Vegemite)吃咸了。要不要来杯咖啡醒醒盹?”
  “你信不信我让克瓦勒挠你?”
  “我就没听说过早上7点能起床挠人的考拉。再说了,肯特在这我还能怕它。”
  “切。一大男人天天躲球球后头。话说你刚那话啥意思?我说水的问题怎么了?”
  “老婆,咱们是什么地方?”
  “海军啊。”
  “这是哪?”
  “港区啊。”
  “咱们淡水来源是什么?”
  “物质分离器淡化的海....”
  堪培拉说到一半自己也觉得尴尬,随手拿起桌上一杯咖啡喝了一口,瞬间脸上苦的那叫一个龇牙咧嘴。一旁的VV不屑的瞥了她一眼。  
  “所以总体来说这个计划是可行的。无论是娱乐设施,做饭,能源,采光,包括生活设施都可以完全搞定。堪培拉那边有着现成的模板。咱们照那个挖就行。只是挖机只有一台。所以很多时候可能还是要靠各位老婆们自己动手了。桑提在想办法弄一些重型机械来。但是大家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什么时候能到那就完全随缘了。” 桑提抱歉的点了点头,姑娘们纷纷表示理解。我喝了口水接着说道:“但是人的问题好解决。器材也好解决。关键就是作物和动植物。这方面我是完全不懂。如果咱们搬去地下的话,种植养殖方面会有什么困难么?”
  “我这边倒是还好。” 吞武里咽下去一块虾饼缓缓的回道:“水稻啥的可以用LED模拟太阳光。加上基因编译后的抗病虫害种。基本不会影响什么收成,就是耗电高一些。其实我和博士啊重庆啊她们几个早就研究过这事。因为咱们这气候太够呛了。光照时间又短又极端。要么不出太阳,出太阳就晒死人。那稻田简直是遭了老罪。”
  “对,吞武里和我抱怨过好多次。让我看看能不能直接不在外面种改成方舱种植。” 夕张推了推眼镜,走过来拍了拍我腿上的南胖。小肉女会意让出了右腿。博士就这么坐在了我腿上接着解释:“我曾试验过好多保温和补光的方法。像是什么地热加温啦,荧光灯啊、白炽灯啊、高压汞灯什么的以弥补阴雨天水稻太阳光照的不足。但这些灯具光谱中能使植物产生光合作用的波长的光太少了。不仅光效低,能耗还大。完全无法满足水稻秧苗的需要。一旦遇到连续阴雨天没太阳,还是会导致水稻成活率低品质差。烦得要死。”
  “后来呢?后来怎么解决的?”
  “换LED啊。”
  好几个姑娘们差点把牛奶喷对面一脸。
  “啥?这么简单?”
  “哎呀。老公我和你说。科研这事说到底他只分为两种。”
  “哪两种?”
  “这他妈都能失败和这他妈都能成功。”
  一旁的太太和吸血鬼纷纷表示赞同:“对,亲爱的。急诊门诊也是一样的。但凡能上教科书的就两种。这他妈都没死和这他妈也能死。”
  好吧,也许这就是人生。
  “所以水稻方面我最后用的是一种基于无自然光条件下的红、蓝两色LED植物灯。方法也挺简单的,设置在水稻谷种上方2-4cm处每天照射十个小时就完事。总体的培养周期大概是126天。关键就在于水稻培育的不同时期的红、蓝两色的LED植物灯的不同配比和光照强度。总之是非常稳定的,我试验下来的结果是可以在室内无光照条件下常年培育水稻。不仅抗病性好,而且克服了传统方式培育出的水稻品质难以控制的缺陷,成活率可达到99%。而且完全不受自然环境影响,不受病虫害影响,不用喷洒农药。而且可以在各种资源(耕地、水、气候、环境等)限制的环境条件下实现粮食的安全生产。至于小麦之类的就更简单了。迷你方舱农场就能全搞定。最快31天小麦能开始抽穗。而且除了蔬菜还能种蘑菇,做酸奶,做甜酒,做纳豆什么的。目前这一套东西全部集成在图灵那边用ai大数据管理。你可以直接和游戏里看报表那样看每一片作物的生长情况。如果到时候全部搬入地下的话唯一要解决的就是能源稳定性问题。”
  “能源不用担心。如果紧急情况下我们到时候自己轮班过去发电就行。反正我们的核心都是小型堆。接上就能发电。只要有人送吃的和燃料就行。”
  “那是。太太这是你老本行。”
  “哎呀说那些干什么。老黄历了。”
  “那基本的植物搞定了。畜类肉源那就拜托你们几家牧场小姐们了。”
  “老公,草料那些倒是不担心。吃的也没事。跑动也没事。关键是这个晒太阳...”
  “要实在不行到时候弄一个人造草地牧场。用模拟光源来放牧吧。不然这个规模的牛羊群上去一定会暴露位置的。”
  姑娘们点了点头,看来也只好如此了。
  “哦对了,老公。还有个事。你打算把出入口放哪?”
  “放海底啊?”
  “哦。那就...等会等会,放海底?”
  “对啊?有啥问题?”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海床上开一个洞库?类似我当年那样?”
  “对啊,白菜。这事你内行。你和401来干。”
  “不是,我干是可以。但是你到时候运东西...”
  “直接包好了坐沉啊。”
  “出击...”
  “从海里出去啊。”
  “大家出门...”
  “从海面走啊。”
  白菜想了半天反驳我的点然后发现把大门开在海底确实非常合理。姑娘们一开始觉得很诧异,仔细想了想也都觉得精妙。毕竟地下城的入口无论藏得再好也会被发现,那不如只有一个洞口进出。一旦有啥事大家直接从海里转移出来开舰装就能打。
  “还有什么问题么?老婆们。”
  “最后一个问题,主人。”
  “嗯,声望老婆你说。”
  “地面这些遗弃的宿舍怎么处理?”
  “把能用的东西拆了弄去地下,剩下的残垣断壁太完整的就开两炮。要炸出战损感。这样从上面看下去,这个港区就是废弃了的。到时候我自有妙用。”
  “那咱们挖的时候是不是还是按照原来的布局结构安排房间这些?”
  “对。中心点还以我提督府那片广场为中心往外挖。房间那些你们就看着安排吧。总之先挖一个大广场出来把所有东西运下去。剩下的慢慢布置。走道之间平级的用传送带。高低差的就楼梯。另外加固一定要做好。我可不想哪天睡到半夜被土埋到眉毛然后靠你们拿手把我刨出去。”
  房间里传来一阵哄笑。
  “至于总汇宿舍那边就别炸了。那边我记得就是外墙黑了对吧。”
  “对。外墙熏黑了,主体结构没啥大事。”
  “好。那边就不住人了。那边就是咱们新的门房和执勤岗。毕竟总汇宿舍离着大门和海岸线都很近,而且又是在森林里,可以说是天然的暗堡观察哨。大家做好轮流排班。每次三人一组,一次两组。按照明哨暗哨执勤站岗。如果有任何人上门拜访或者有什么别的问题。传音给我。我第一时间会做出应对。暗哨一定不要暴露位置。”
  “放心吧老公。这我们比你熟。”
  “那我就拜托诸位了。哨位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明白。”
  姑娘们纷纷散去开始工作。我也收拾了一下往外走。当务之急是要去提督室那边把我的东西和相关资料挖出来。其他的还好,关键是那些奖章藏品和摆件得拿出来,那毕竟是我曾经战斗过的回忆。
  姑娘们一边往外走一边开始分配排班执勤表,天龙和龙田换上衣服激活好自己的素体,带着小家伙们就出去远征了。t-23威悉河和马耳他仨人走向了演习海域,开始了今天的训练课程。我带回来的挖掘机也被重新启动。大拿一溜烟的开始了港区内的拆迁工作。当然,我对于那玩意是如何开到80这件事还是有着一点小小的疑问。
  只是我没有想到,我纪律性做好的明暗哨执勤岗这么快就发挥了作用。而且是我完全没想到的作用。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1/20 13:03:13

第四十一章
  一般来说,搬家和大扫除都是不可能一镜到底的活动,原因就在于你总是会在翻箱倒柜的不经意间找到一些过去的东西。他们就如同时光胶囊一般静静地躺在那里,等你来一个一个开启那尘封许久的片段。这些东西总是有着可怕的魔力,因为当你在沉迷于每一个碎片中的一段回忆之时,你就会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猛然一抬头,然后赫然发现天在不知不觉之间就黑了。然后你就会在旁人的白眼和絮叨以及自己叽里咕噜乱叫的肚子抗议声中不得不把剩下来的活留到第二天。然后你就这么零零碎碎磨磨蹭蹭的明日复明日,最后把一天的活拖了好几天才完成。
  声望和我一脸无奈的向我如此这般的控诉自己的妹妹和徒弟。而由于我表示深有同感我也会这么做的时候,不满意的女仆长恶狠狠的榨了我几发才放开了我。我不得不一边揉着被她咬了好几口的肩膀头子,一边迈着缺水的步伐龇牙咧嘴向我的办公室废墟走去。
  姑娘们对勋章这种东西看的很重,每一次出征都是争先恐后。甚至对于我为了突击练度而人为干预功勋分配这事闹过不大不小的争执,后续更是由于激化而闹出了雷和长春的事,一时间家里气氛极其紧张。而我作为指战员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也对于每一次的勋章看的很重。虽然倒不至于和那堆魔怔人一般把领取时间早晚都拿来当做攀比资历,甚至在内部产生了阶级分化。这种我是一向嗤之以鼻的,因为我一直觉得提督就是所谓的鲍参肚翅。本质都是仗着各色山珍海味一般的姑娘们浓汁腴煨浸透全身,瞬间身价暴涨荣登大雅之堂。张口闭口就是什么自己有理解有功劳,甚至开始拿勋章作为自己个人价值的一部分彰显自己的虚荣心,这种事我干不出来。但说是这么说,每次的勋章哪怕早一分拿到手,我心中的那份满足感也确实是实实在在的。而这可笑的自我满足在我回家后化为了无形。
  因为我在总部的玻璃柜里看到了一袋大饼,一袋被父亲的鲜血浸透的大饼。
  埃姆登告诉我,这是其他港区的姑娘们解放沦陷区的时候带回来的。一位当地的父亲为了能买到这些口粮,在面包店排队排了三个小时后载着满满三袋大饼骑车回家,为的是把这些九十人一天份的口粮能够送给在怹父母家中那些躲避战火的难民。
  然后一颗航弹落在了他的身旁。
  战后打扫战场的时候,姑娘们发现了这位父亲,在怹怀里发现了这仅存的一袋大饼。姑娘们依照当地习俗把这位义人和怹父母以及家中的难民安葬在了一起,接着把带着的全部重建救援物资分发完毕。在征得当地乡亲们的同意之后把这袋大饼小心翼翼的带回了总部封存。那一袋子大饼是八张,我心里默默的算了一下,即使是三袋子饼九十个人平分的话,一天一个人大概也就是四分之一张饼。艾拉告诉我,叛军内部有专门的部门负责物资封锁工作。那些畜生是特意计算过的,计算一个人一天最少要摄入多少卡路里,然后把这个数字乘以沦陷区的人口数,再乘以三分之一以后就是他们明面上分配给百姓的食物配额。一个成年人需要的热量大概是2400卡路里,那么一个人能获得的食物就是800卡。当然,这只是账面上的数字,实际到百姓手里的再经过层层盘剥之后,那还剩多少就天晓得了。而他们这么做为的就是把食物量控制在饿死的边界线上,从而让百姓为了争夺食物而内斗,以便于巩固沦陷区的统治。
  “你知道么,休。这种大饼是当地人最基础的主食,在当地方言中称之为eish,与‘生命’是同义词。”  
  埃姆登静静地听着艾拉的讲述,我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用手摸着玻璃展柜,感觉到身体深处那沉睡已久的愤怒如同燎原之火一般烧遍全身,默默的起身从一旁的机器中打了几个鲜红的大字贴在玻璃展柜上。
  “假使我们不去打仗”
  艾拉把这个玻璃展柜从办公室搬到了总部的大厅里,所有提督舰娘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
  我的办公室已经被炸为了平地,所以说是收拾打扫更多的就是把藏品徽章什么的归拢归拢。提督室的三层小楼早就被炸的碎末糟糠的,不幸中的万幸是荣誉室的中弹点炸的很准塌的很整齐,整面墙是竖着往里倒的。拜此所赐徽章和藏品啥的都被压在墙下没到处乱飞。我干脆把塌墙翻了个个就地盘腿坐下,捡起地上的军功章和藏品有条不紊整理着。说是收拾但其实我心思压根就没在上头,主要是为了在心里把目前所有的情报资料做着统筹规划,想着想着手上的活也就不免慢了下来。
  现在整个战场局势进入了焦灼的战略相持阶段。之前多场如同行星对撞的惊天动地大战役军团对冲使得双方都陷入了焦灼的填线泥潭。在这种对掌纯比拼内力的战况下总部机关果断调整了战法,将所有部队化整为零的撒进整个战场,以港区班组为单位开展破交破袭作战,力图在这个混沌的大洋上找到一个破局的关键点。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如同参加开卷考试一般信心满满,雄心勃勃的决定让此地的拟人生物见识一下何为真正的天军行阵。这种看过就等于会了,用过就等于绝活的轻敌思想让我栽了大跟头,人生第一次照猫画虎的出击打的那叫一个灰头土脸,我这才明白我自己的那些想法有多么可笑。万幸得益于这个世界优秀的匹配机制对面比我还菜,靠着拿自己指挥部做饵诱敌深入打了一个包围歼灭战才吃掉了这股流窜残兵,生生把一次本该干净利落的破袭歼灭战打成了惨胜。
  “你现在就是个刚学会亢龙有悔的郭靖。” 这是众人听完我说书一般的战况汇报后大家对我的一致评价。
  我不可置否。
  不过批评归批评,对于我收藏的那些宝贝文献资料总部机关也极其重视,毕竟从天而降屠龙纲要这种好事属于是韭菜盒子砸脑袋上还自带刀叉筷子醋碟。其实之前姑娘们依靠舰装共鸣就能拼凑出一部分曾经的战术心得。但是对于这类宝贝来说,你练的是残本还是全本,那直接决定你是绝顶高手还是走火入魔的疯子。更别说我这边附带的各种战例资料课程讲解语录批注对于战场态势分析更是如虎添翼。艾拉看了一点当即和我说定要在总部机关定期开展读书会和军事民主会来让大家交流分析,同时把一些材料打印成传单和小册子在敌后开展政治工作。紫貂担心的问我说这些一旦被敌人学去之后会不会反过来对我们产生针对性报复,而我只是笑了笑。事实也正如我所料。当天晚上敌占区的武工队和侦查员以及两面政权的通讯员们就传来了情报,叛徒建立的那些伪政权和安防机构开始全面搜索封禁我们在沦陷区散发的杂志和传单,无组织无规划的紧急行动把他们的猝不及防一览无遗。我把这些资料传给紫貂看,紫貂这才明白我当时为什么笑。
  “我的大水牛,这就是原因。它们要真能静得下心学这个,那么一开始就不会有这场战争。”
  大水牛气哼哼的白了我一眼。
  化整为零的游击破袭战不仅让叛徒变成了狗啃刺猬,连深渊都莫名其妙的被我们带着到处跑。本来四方乱战的局面随着白菜和401的起义破局而变成了三足鼎立。我们和叛徒的对立不必多说,一开始打算坐收渔翁之利的深渊方也随着我们战术战法的变招浑身刺挠。由于它们完全没有那些世俗的欲望,单纯就是想要平等的把一切力量收归自己管辖,在她们的战略布局里是没有平民这一概念的,更不会因为世俗物质资源的争夺而浪费自己个体的力量,一切为了能量的打法突出一个不见兔子不撒鹰。这就导致了它们绝大部分出击都是在我们和叛徒大战之后窜出来坐收渔翁之利。姑娘们对于这种下山打草谷行为有一个很形象的称呼:“豺狗出窝。”
  而现在总部机关这一变招,凶狠的豺狗群彻底变成了无头苍蝇,作为实验室象牙塔里成长的天才们突然发现战争变成了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模样。书本上的两军对垒战线拉扯包围蚕食分割一瞬之间仿佛消失了但又没有完全消失,明明没有任何大规模的战役冲突,却好像整片大洋上哪里都在打仗。圆桌骑士们每天看着满地开花的沙盘头都是大的,每次作战都如同一群听说了哪片水域鱼多到爆的钓鱼佬,饭都不吃火急火燎的带着全套装备和大部队赶过去,一路上绑钩绑坠准备打窝挂饵组装杆子,远远看过去下面水域鱼群黑压压的一片如同开锅一般兴奋不已。刚把杆甩出去水面就平静的如同死去了一般。自己干坐几个小时别说上鱼,连吃饵的动静都没。不死心的自己下水一看,别说鱼,虾都没有。空军的各位只能扔几个雷管炸水泄愤,走的时候一个不留神还会被草里窜出来的蛇蝎毒虫咬上一口。要赶上哪个楞的挂底了再折两根杆子。那就是彻彻底的东西没了,资源扣一堆,啥也没捞着还把自己赔进去了。
  芭芭拉感觉自己变成了那些网络段子的主角。
  这种丧气仗让圆桌骑士们消停了不少,姑娘们也不再需要担心说打完打扫战场的时候突然半路杀出个不速之客和自己抢战利品这种事。但敌人不是傻子,这种化整为零的打法同样也激发了他们的残暴本性。他们也深知只依靠自身和辛贝特的治安力量是不可能完全控制自己手里的地盘的。于是他们在沦陷区搞起了“交通灯行动”,把居民区分成了绿区黄区红区以便管理。而这么做的核心思维就一个,以狗牧羊。作为那片大地上的后生,我对这些历史书上的内容再熟悉不过。
  “目前沦陷区的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他们的交通灯行动很彻底,主要就是....”
  “建立伪政权,清查当地人头户口资料,统计管理,实行网格化连坐法,把自己的手伸到最基础的家庭单位。包括但不限于维持会自卫团之类的东西。”
  “对。然后这套行动主要实施方法是...”
  “派他们的狗去我们还没建立完备防御机制的港区基层,找那些乏走狗和乏教棍来拉拢,从而打下他们的楔子和钉子来策应,同时发动突袭,里应外合的把帮助我们的那些进步开明的乡亲们除掉,留下那些心里有鬼的利诱拉拢,这样恩威并施的威逼利诱百姓和他们合作,让群众孤立我们从而让我们实实在在的丢掉根据地,最终那地就是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缩小咱们根据地和解放区海域的目的。”
  “一点没错。目前这套方法最大的应对困难还是...”
  “应对困难还是我们推不动。这套东西没办法靠群众自行抵抗,一定要靠实实在在的破袭破交攻坚才能破局。否则这种情况一旦久了沦陷区的百姓们会丧失抵抗意志的,觉得不听那帮畜生的话自己家人性命不保。这种情绪一旦蔓延开来我们即使打回去群众工作也没法开展。百姓们总有一种我们这次来能呆多久,我们走了他们不就又回来的心理。这样我们和当地群众的联系就被切断了,整体的后勤保障远征输送就变成了大问题。没有后勤保障的战争打下去是个必死局。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给群众希望,要真正的帮助群众群众才会帮助我们。因此我打了这一次会战彰显存在,也是为了给群众们一点坚持的信心。当然,这次会战暴露了我自身指挥经验不足的问题。关于这一点我后续会做反省检讨。”
  “休,你为什么这么熟练,你到底经历过...”
  “艾拉,你忘了?我是哪里人?”
  金发副官动了动嘴皮子想说些什么,最后把到嘴边的话语咽了回去。在场的指战员同志们和政工干部们也是一阵沉默。虽然在座的各位里没有像我这种从主世界二次回归的,但毕竟姑娘们的舰装共鸣记忆是实实在在的,那些历史的记忆也是实实在在的,更别说论起战斗经验来说我才是那个初出茅庐的菜鸟,在战争中学习战争的众位理解起这些有着常人不可比拟的优势。
  “休同志,我有一个问题。” 站起来的是一个五官深邃的少年。看上去也就是十三四岁的年纪,清澈坚毅的黑色双眸里带有一丝难掩的疲惫,身上那件染血的提督服让我不由得肃然起敬。
  “小同志,怎么称呼?”
  “我没有名字。把我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喊我向南。”
  “您是噶杂人?”
  “休同志怎么知道的?”
  “向南,剑向加楠。好名字啊。向南同志有何不清楚的地方么?”
  “是这样的。听艾拉姐...艾拉同志说休同志的家乡和我老家碰到过一样的问题。”
  “是的。”
  “那么我想问一下休同志,您家乡当初是如何解决高压之下的敌后斗争烈度问题呢?毕竟在我老家连石头都被严格管控的情况下,我实在想不出有任何斗争的方法。如果一意孤行的话最终结果无非也是损害我们自己的抵抗力量。”
  “好问题。向南同志请坐。这正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要点所在。这做法说起来其实也很简单,无非就是四个字。”
  “哪四个字?”
  “远攻近间。”
  “我只听说过远交近攻,这远攻近间是....”
  “其实不复杂。说到底啊,他....”
  腰间的黎黎给我的金杯被一只手抽走,身后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我的左右肩头随即一坠,一红一白两捧长发从我的肩头瀑布一般散落了下来,紧接着一只白皙的手握着香醇的美酒出现在了我的唇边。我不加思索的张开口一饮而尽。甘甜清凉的酒流入身体,把那烈日炎炎的暑气消散的一干二净。
  我分别侧过头去咬了一口那两朵红唇以示感谢。
  “你啊。老是干活干的入迷就不喝水,和维内托一个样。”
  “是,我确实有这老毛病。一进状态就啥都忘。话说纳儿你怎么和加贺过来了?这组合平常可是不多见。”
  纳尔逊穿的自己那套黑色泳装,加贺就更直接了,就一个小褂一条短裤。俩人绕到前面来一人坐在我一条腿上,帮我收拾着地上的勋章和藏品:“没啥,大家看你收拾老半天没回来让我们过来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路上碰到纳尔逊说是你早上出门没带水。这不就我俩一块过来了么,一来就看到你坐地上晒着太阳发愣。亲爱的你这干活也不知道躲着点太阳就这么干晒着。来,纳尔逊搭把手,咱俩把这墙抬那边去。那边有阴凉。”  “好嘞。来,123。” 俩人说这话把勋章墙和储物柜就搬到了角落阴凉处,我一脸无奈的坐在那墙面上如同坐滑竿一样被俩人硬生生的抬了过去。
  “老婆...你俩抬也说一声啊。我好提前下来。”
  “下来干嘛?老实坐着你的。又不是抬不动真的是。” 俩人拍了拍手上的灰一左一右的坐下,拉过一旁的柜子帮我收拾着东西。
  “老公。”
  “嗯?”
  “你在想啥?”
  “没啥,在想开会的事。”
  “那几个老娘们没难为你吧。”
  “诶诶诶,注意措辞。再说她们难为我干什么?”
  “她们不是一直说我们这一打暴露了么。”
  “就是要暴露,如果不暴露那就说明我这仗白打了。”
  “老公,这话没听懂。”
  “敌后开展反封锁作战的事你知道么?”
  加贺整个人轻轻的颤抖了一下,我敏锐的把自己老婆抱在了怀里。
  “知道啊,那是不是加贺和赤城提供的资料配合你弄的么。”
  “嗯。她俩的舰装共鸣记忆里居然有一些当年被销毁的隐秘资料。里面对于敌伪基层政权的建立细节有着详细的结构性论述和组织运转逻辑,这玩意帮大忙了。当然我也是没想到那帮畜生有这么路径依赖,这么多年还是他妈老一套东西。倒是不错,这下省了大事。可得好好犒劳犒劳我的乖老婆。”
  我欣慰的摸了摸那头芳香顺滑的银丝。加贺红着脸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口,喃喃自语的开口问道:“老公...这样我就,就能算...”
  我当然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俯下身子用自己的嘴把后半截话堵了回去:“不是什么就算就能算,而是你一开始就是。你现在在为了那些遭受苦难的群众而战,你要用自己的实力把这个被弄脏的名字夺回来,就像是将浊酒提纯一般。而不是任凭那些畜生去定义解构这个名字。你就是你,你答应过我的。”
  “嗯,我答应过你。这颗心永不变质。”
  由于实在太热,和两位美人腻歪了一会我们仨人就分开接着干活。纳尔逊继续回到刚才的话题说道:“亲爱的,你还没解释呢。为啥你说不暴露这作战就白打了?”
  “你等我给你捋一捋啊。这事说到底他其实是这么回事...”
  敌后两面政权本质其实是一种阳谋,因为敌人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地盘上存在这种两面政权。所以这个事本身不需要保密,需要保密的只有名单。因为让他们知道两面政权的存在本身也是敌后工作的一部分,这便是心理攻势,所以敌人唯一能拿来做文章的点就是粮食淡水。对于自然人来说粮食淡水就是最好的枷锁,因此他们的手法也很是简单,说白了无非就是统一配给。所以才会出现那种一人一天只能获得800卡路里食物的残酷手段。而无论是向南同志的担心和纳儿的疑惑其实都是当年抗战工作碰到过的实际困难。有着先人经验的我是幸运的,只需因地制宜的一步一步往前迈即可。
  对于离敌较远的港区据点甚至孤立无援的海岛那很简单,直接通过袭击运输船的破交作战使得岛上得不到补给,之后便将其打掉后纳入根据地网络即可。至于那些敌人重兵把守的沦陷区由于现实条件不得不采取蛰伏策略的,那么就保证这些伪政权里全部都是我们自己人或者较为进步的基层群众或者干部。如果是那种已经建立伪政权的地区,那么寇可往吾亦可往。叛徒可以通过派狗派深海去进行渗透破坏工作,我们一样可以派出武工小队或者侦查员进行转向和反正动员,死硬分子更是可以物理教育或者干脆直接物理换人。由于白菜和401觉醒的关系,敌人根本无从分辨那些沉默无言的量产型深海是否是真正的自己人。因此他们出于防止渗透的目的往往会采取一两个深海远程发布指令配合大量的狗来实行这种管理一整个地区的方法,这就给我们的敌后工作留下了巨大的活动空间。毕竟你要全是深海的话我们的产能摆在这,一时半会要弄这么多敌后潜伏的量产型素体有着客观现实困难。但你要依靠当地自然人管自然人,那就算行了,我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政工。
  纳尔逊听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问道:“那,亲爱的。这种模式下岂不是敌人有什么情报指示我们比敌人知道的还早?”
  “对啊。所以为了表扬赤城加贺,他们不是叫交通灯么,我们这次的反封锁行动就叫草莓大福。”
  “...那是啥意思?”
  “白...白皮红心...” 加贺吞吞吐吐的说道。
  纳尔逊想了一下,然后笑出了声。那笑脸让我想起了向南同志。
  哦对了,我今天还得连线开会呢。我赶忙打开终端让图灵连线,又让加贺和纳儿坐到对面去。毕竟她俩这造型给其他同志看见有碍观瞻。俩人见我打开终端也赶忙跳开,生怕自己被谁看了去。
  “早,休同志。您这是在...”
  “啊,我在收拾废墟呢。条件艰苦了点让大家见笑了。咱们继续昨天根据地反封锁的话题。我提议我们所有港区开展大生产运动,按照总收成的百分之四向总部机关上缴公粮。这批粮食作为反封锁作战的保障粮来保证各大敌后根据地的基本维持运作。”
  “休同志,大生产倒不是难事,但如果是缺乏耕地土壤的前沿港区或者气候恶劣的海岛港区呢?”
  “那不要紧。由于我是个馋人没啥出息。别的不好就好吃口东西。所以我港区已经成功实验了无光照条件下LED水稻种植以及方舱作物种植。到时候我完成量产验证之后会把配方分发给各位。畜牧业的室内牧场和养殖场方案以及种苗我会以超时空传送的方式送回总部。大家到时候去后勤部按照配额认领即可。”
  “休同志,您的构想确实很超前,您居然已经能想到...”
  “这不是我的构想。我哪有这个本事,我就是个站在老师肩膀上的学生。对我来说能把学的东西实际运用出来。那已经是我莫大的荣誉了。”
  “那关于具体作战计划,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点么?”
  “各位请打开终端进入内部系统。图灵会把具体的纲领和注意事项给大家看。当然出于纪律,各位请务必用脑子记住。如果有不确定需要查阅的,那么请到总部来或者直接向机关请示。我们不提供任何副本。这是为了安全,请同志们理解。毕竟保密就是保打赢。”
  大家纷纷点了点头。
  “我给大家讲一下具体的注意事项以及敌后工作的具体现状。如果各位有什么想要补充说明的客观现实请及时提出。”
  “同志们,我们现在最大的难点其实不是把粮食运进去,而是老乡家里根本没办法存放。俗话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但现在畜生们丧心病狂的搜缴使得老乡在家中存粮就是存祸患,不能让群众冒这么大的风险。但饭是不可能不吃的,所以我们要反过来利用畜生的这种配给模式。”
  “怎么利用?”
  “很简单,他不是统一收缴保管粮然后按人头配给不让老乡存粮食么。那既然你不让老乡存家里,我就把粮食存你库里。”
  “休同志你的意思是说...让敌人给我们保管粮食?”
  “没错。粮食的仓储转运和入库记账靠的就是深海。那么你也是深海我也是深海。运点粮食要得了几艘船?尤其在这种四面开花兵荒马乱的航运状况下早到晚到几天那不是非常正常么?换句话说你根本没法记账,你只能来多少粮食收多少粮食,只有不够的时候才会联系总部申请补充。那么畜生们就只可能收到那些申请粮食的请求,对于那些不申请的地区他们压根就不会记起来去问还有多少粮食。更不会有傻子主动上报总部说我这粮多了您拿回去点。他自己留着吃或者卖不好么?那这一来一去各位可以想象一下会有多少私下流通不受管控的粮食?那有买家他就得有卖家。那你卖得,我为什么卖不得?甚至我在分配给粮的时候按黑豆红豆多给点少给点的,你查?你有账么你就查?”
  众人豁然开朗,一旁的加贺和纳尔逊拍案叫绝。这样一来等于把敌人的粮食配给变成了大食堂。老乡和前线将士们根本不用存粮,到点去配给站吃饭就完了。狗腿子死硬分子要是敢骚扰举报直接断你口粮上你家里搞搞教育。作奸犯科的那些杂碎黑豆多了让武工队往海里一扔就完事。
  我挡住终端摄像头吸了一大口加贺的奶润润嗓子,接着说道:“所以这项工作要保证各个环节畅通。那就要看各位指战员们的本事了。各位都是操船的好舵手,运粮的注意事项自然不用我多说。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尽可能的保证高压缩率,能量供给以及营养平衡。避免出现缺乏某些必要营养导致各位前线同志的非战斗减员。所以送什么,用什么方法送,怎么保证存放时间长还能营养好吃,那就请各位诸葛亮发挥聪明才智了。我个人也在学习中,能给各位提供的帮助就这么多。感谢各位听我这么长时间的汇报,我就不耽误大家的时间了。” 说罢我站起了身子敬了个礼,大家也纷纷起身敬礼散会。
  正当我要关上终端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赶忙叫住了正打算离开的向南同志。
  “向南同志,稍等一下,我有个事想请教一下。”
  “休同志您说?”
  “您老家那种生命大饼怎么烙来着?”
  “生命...啊,您说的是eish是吧。”
  “诶对对对,就那个。”
  “一会我发您一份菜谱,很简单的。”
  “同志您辛苦。”
  “没事没事,小事情。”
  合上了终端,一旁的两位老婆已经帮我把所有东西都整理好了。由于没带袋子啥的,纳尔逊和加贺干脆把奖章什么的放在自己身体里。又把那些还算完整的衣服捆了六个大包,把炸断的晾衣杆掰了三根当做扁担。仨人一人挑着一根往海边的临时方舱宿舍走去。
  “唉...我这个老公真是的。本来说好我自己收拾,到头来还是变成你们把活全干了。”
  “这叫什么话?开会重要还是收拾这些重要。再说了,我们干活你干我们,四舍五入不还是你干活。”
  “老婆你这个数学是哈巴库克教的吧。”
  “别扯淡。不过有句说句你这个法子还真好。”
  “那肯定好啊。鲜血和磨难历练出的大智慧被我这个傻小子拿来主义坐享其成了而已。”
  “也没那么简单吧,给你一说弄得和什么灵丹妙药包治百病一样。”
  “老婆。如果哪个卖药的上门和你说他这药百病全治,一粒就灵....”
  “我保证把他踹海里。”
  “那不就结了。”
  和两位老婆打着趣回到了宿舍,我灰头土脸的跳进了浴池沉了下去。热水包裹住我的全身,我开始思考后续要做的那一堆事情。
  草莓大福计划肯定是放在第一位的,但是具体实施起来有一堆细节需要注意。作为敌后斗争来说单线联系肯定是最保险的,但是也不能排除断线风筝的可能性。而我这场蹩脚的破袭歼灭战阴差阳错的打出了百团大战的效果,所以后续的应对和防御必须要跟上。自然牵线的事也不能我去牵头,否则过于显眼。为了掌握敌后根据地的分配权和关键岗位,现在的破袭破交力度还不够,必须要打到那帮畜生不得不让各个根据地现地自活自给自足,迫使他们更加大量的扩大狗腿子伪军数量,这样才能方便敌后工作的进一步开展。否则光靠白菜和401现有的深海产能能控制的根据地太有限了,还是要打开局面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这样一来为了减轻牧羊负担他们必须要养狗,但是养狗就意味着他必须分资源给狗送狗粮,否则狗直接把羊带别人家去了。那么为了让狗不饿死,要么让狗自己找吃的,要么就让狗给狗送吃的。但是送吃的狗他又没法保证不会在路上把东西自己吃了。那么他就两种选择,要么,养更多的狗。要么,他自己去牧羊。好了,闭环了。
  “还是得打啊...不打破不开这个局。但是打哪呢....”
  战略方针是定下了,但是出击的频率和烈度就成了大问题。打的太少不顶用,打多了把狗群招来了回头又得拆迁。以前玩游戏的时候天天抱怨500船太少不够打的,现在真到自己要上了突然又无比怀念系统限制,不得不说人有时候确实挺贱的。
  诶,对了。我一个人不好打的话,我可以让狗来打狗,甚至让豺来打狗。反正那帮豺不就是要吃肉么。那么我给它肉不就完了么。畜生吃肉,它还能吃得出是狗肉还是人肉么?
  主意拿定,我从池子中爬了出来擦了擦身子,打开终端看着向南发给我的菜谱,从橱柜中找出面粉和水开始揉面做饼,嘴里哼哼着曾经听过的小段:“诸葛亮无有别的敬,早预备羊羔美酒犒赏你的三军。你到此就该把城进,为什么犹疑不定进退两难,为的是何情?左右琴童人两个,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来,来,来,请上城来听我抚琴。”
  身后传来一阵动静,门打开了但是迟迟没有人进来。房里的冷气全跑了出去,屋外那一阵阵的热风吹进来弄的我好生难受,转身想去关门却看到门前站着一个纠结的身影。
  “娘子为何不进~~”
  “废话。郎君你这都摆空城计了我怎么进去。”
  “诶,娘子此言差矣,我都说了,我是又无有埋伏又无有兵~~~你不要胡思乱想心不定~~~” 我绕到圻儿身后拿沾满面粉的手捏着她的脸蛋,被老婆一脸嫌弃的拍开。
  “我方不晓得你,你自出世以来,从不弄险;我若进去,必被你擒~~~”
  “那娘子是不愿被擒~~~?”
  “罢罢罢,已被你擒了一生,再擒一次又何妨~~~~”
  “谢娘子啊~~~~” 我打着急急风的家伙点把圻儿一把抱起,身后的重庆一脸鄙夷:“你这戏拍板拍的,那板全拍在腮帮子上。”
  “哎呀本来也不会,闹着玩的。”
  “话说怎么你做饭?”
  “啊,学了个好东西。一会给大家试试去。”
  “做啥好吃的?”
  “生命。”
  说完这话的我第一次知道,人是能用表情写出:“你吃错药了?”五个大字的。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15:28:43

第四十二章
  “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答应嫁给你么?”
  “因为我长得帅?”
  罗马摇了摇头。这是我们的新婚夜,我身体的一部分正在她的身体里运动着,但看着她如此认真的神情,我也没了开玩笑的心思。
  “因为啥?”
  “因为你是这个世界上第四个能够不辞辛劳毫无怨言的手工烙饼给我吃的人。”
  “另外三个是...”
  “是爷爷奶奶和我姐。”
  这听上去有些莫名其妙的对话令我大为感动,随即紧紧抱住了她加快了抽插频率,随着下身的一阵抽搐,罗马感到温暖到有些滚烫的爱意一股一股的注入了自己的肚子。高潮过后随之就是深深的倦意袭来,俩人就这么连在一起盖好被子。就在夫妻二人似睡非睡之间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把脸凑了过去。
  “老婆,明天早饭吃啥?”
  “烙饼。”
  “就不能吃点别的?”
  “可以,你和我姐说去。”
  “那算了。让VV做一顿晚上上床我至少得射回去三顿,这一进一出不够油钱。”  
  其实说起来,罗马缠着我烙饼这事说到底还是赖我。早年间港区还是大炕年代不分宿舍厨房,而且那时候炊事班的主心骨仙儿还没来。每天一到饭点家里准吵得和雨后稻田闹蛤蟆一般。菜其实反而还好,反正都是海里抓着啥吃啥,盐水+海鲜的配合怎么都离谱不到哪里去,而问题就出在了主食上。  小萤的煮饭技术差的令人发指,雷在吃了三天夹生饭后和天龙百般撒娇,求她从城里弄了一个数控电饭煲来。内华达觉得天下所有面条都是意面,每次煮面三把咸盐起步,挂面也不例外。齁的赤城看见面条都有心理阴影,不得不跪求好姐姐放过她。太太对于烤箱仿佛天生犯冲一般,只要是沾烤的东西要么夹生要么糊底,在第三十次烤糊了声望的肉桂苹果派之后被勒令远离烤箱。我对于油炸的控温把握之糟糕突出一个惨绝人寰,每次炸的东西那是物理意义上的外焦里嫩,外面焦过头了里头嫩过头了那种外焦里嫩。也万幸姑娘们的身体都是改造过的不会发生什么食物中毒,否则光吃饭这一个事上港区的非战斗减员数量我就得上军事法庭。后来我对外一直说我这辈子值,连提督都当过四回。第一回是我带着小萤上任开始了戎马生涯;第二回就是仙儿这个掌柜的来我港区帮我建立了完整的后勤战备体系;第三回是雷和长春的事让我彻底明白了肩上的担子从而脱胎换骨。
  什么,你说第四回是啥?那当然是我重生后的现在了。
  烙饼这事就是仙儿的后勤体系中非常重要的一环。毕竟在主食这方面,水稻豆类小麦大麦块茎流派众多八仙过海。你硬要说大家都喜欢,人人都能接受,形态上同时方便大批量长时间储存的主食,那也就剩下饼了。关于烙饼这玩意我不是没有想过,但不到万不得已我真的不愿意做这玩意。
  原因很简单,我讨厌一切需要站在炉灶边全程盯着看的食物。
  “夫君你这...我头回听说有人做饭不愿在灶边站着的。可你又愿意自己做饭,你这到底是懒是勤快...”
  “娘子,咱们能不能想点办法。有没有那种不要站在炉子边全程盯着的烙饼。”
  “有,但我不会教你。”
  “为啥啊娘子...咱们这可是为了...”
  “就是为了大家所以我才不会教你。你可是大家的提督,大家的指战员,你连后勤内务这种最基础的保障都能犯懒,我们能放心的去前线作战么?你自己想想没有后勤怎么打仗?连吃饭你都懒的动那你还能有别的事能勤快么?我是不是给你烙张大饼挂脖子上你都能因为懒得转圈吃最后饿的失去身体机能?”
  仙儿气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挽起袖子对着我就是一顿防空炮急速射,我整个人站着笔直低着头虚心听着。因为我知道仙儿说的都是对的,对一个真正自己好的人生气可谓是最愚蠢的举动,没有之一。旁边几个帮厨的姑娘们大气都不敢出,不过说起来大家也不用呼吸,不出气很正常。
  “娘子,你说的对,是我犯懒。来吧,我应该做啥,你按着你店里的要求来吧。”
  “夫君。倒也不用那么严格。毕竟这不是拿出去...”
  “没,严格点好。严师出高徒嘛。”
  “你想好了....?”
  “来吧,尽管招呼。我....”
  我挽起了袖子往案子旁边一站,看到仙儿那凌厉的双眸我当场就后悔了。
  “仙儿。”
  “怎么了?”
  “我现在不干来得及么?”
  “晚了。接水和面。”
  “哦...”  
  那段日子的训练让我深刻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全身心的学习都是痛苦的,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状态的那种痛苦。但他又很令人痴迷,尤其在你真真正正能把之前完全不懂的知识化为己用的时候,那种畅快感和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当然,前提是教你的人是真正为了你好而不是利用你。仙儿对于我的勤学苦练很开心,我对于能如此快的掌握技巧也感到很开心。揉面,擀面,刷油,烙饼。一切的动作是那么的行云流水,那么的理所应当。我完全回忆起了仙儿教我的所有流程,心里想的只有饼的状态,思绪中留意着面团的发酵程度,双眼观察这翻面的时机,双手保证出锅后要及时放入锁时盘中保存。我如同疯了一样烙着,整个人化身成了一条食物流水线,仿佛全世界只剩下了我和面前的炉灶一般。只是我忘了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我为什么不能彻底放下防备全身心的去做一件事的原因。
  因为我会忘记我自己。
  进入这种状态的我并不是所谓的入定或者心如止水,恰恰相反的是,我整个人是沸腾的。锅中的饼在我的视线中化为了燃料,化为了弹药,化为了舰载机。热气蒸腾的扇起了反抗的翅膀飞到那战火纷飞的地方,给那一双双渴求的残破身躯注入了力量,把人们心底的怒勾出来。然后....然后....
  我整个人开始癫狂了,如此疯魔一般的状态我却丝毫没有觉得什么不对劲。喉咙有些干渴但还算过得去,没到不喝水不行的地步;手上有些累但基本也还好,没到说发热发疼的地步;身上腿上开始见了汗,不过量不算大,没到说不擦会掉到锅里的地步;视线有些模糊不对焦,但基本还能看清状况,不至于说把到了把饼煎焦的地步。我就这么忘我的干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纷乱。
  快点,快点,再快一点。我感到我第一次真正的用上了核心力量。身体开始嚎叫,嘶吼,咆哮。汗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密,但我没空擦拭。心中想的只是再来一张,再多一张就好。而就在我最后一张饼胚用完想去拿新的面团的时候。
  我感觉我被什么人撞飞了出去。
  一个身影窜了过来强制卸下了我手里紧抓着的锅,紧接着我被硬生生抬离了厨房扔在了里屋炕上。好几双手不停地拍着我的双颊,给我整个人敷上冰袋,急切的呼唤着我。
  “老公,老公!你清醒一点!你这到底是...”
  “额...啊?” 我被冰袋一激,整个人这才缓过神来。失焦的双眼这才有空对上焦观看周围的情况。门外感觉有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说着话,但我根本听不清也没法在意她们说了什么,大汗淋漓的我仿佛在漫长的马拉松过后突然躺在地上一般。虽然没有心跳没有血流,但我仿佛能听到我的核心在激烈的运转,仿佛下一秒就要过热烧起来一般。
  “弟弟,好弟弟。你怎么样?你哪里....”
  “热...好热...”
  “热...热?诶,秘书,47她们装鱼那个冰箱呢?”
  “叫可怖她们去拿了,但那玩意在食堂那边。亲爱的这身子一会...”
  “冰,还有冰袋没有?”
  “有,要多少?”
  “有多少拿多少,全部给我!”
  “好,我去拿。衣阿华,来帮忙。”
  “来了!”
  “弟弟,弟弟。你忍一下。姐姐马上给你降温。秘书,好了没?”
  “来了来了!这些应该够撑一会了。现在怎么弄?给老公敷上?”
  “那不管用,那一会冷气全跑没了。你一半我一半。”
  “喂你不是要...”
  “那不然呢?快点!你们几个把剩下的冰袋也放进去等着。我俩这边热了以后你们来换我们!快点!”
  “哦哦...”
  “好了。秘书你那边完事没有?”
  “弄好了!”
  “来你一半我一半,一二三走。”
  我感觉我被装进了一个冰凉而温暖的恒温舱里。虽然这么说有点奇怪,但我却找不到一个恰如其分的形容来描述这种凉意。因为冰袋这种东西无论再怎么柔和,那都是大开大合当量至上的金刀铁马。以前拔智齿之后医生给我两个冰袋让我止血,那种腮帮子冻木吃饭张不开嘴的感觉让我记忆犹新。而现在我身上这种凉是惬意的凉。就像雷雨之前的凉风一般,即便他再凉,刮到身上也不像十六度空调对着领口那般爽利明快,直拍脑门,而是如同刚用薄荷沐浴露洗了澡光着出来,被凉风一拍那种焕然一新地舒服。在这炙热的午后,我这辆全速前进的燃烧列车终于开始慢了下来。哐当~哐当~的回归了这趟班车本应该行驶的速度。随着一声悠长的进站嗤气声,由于高速高温行驶的轰鸣钢铁终于在临界点崩坏的前一刻冷却了下来,我终于回归到了那令人安心的始发站。
  现在新的问题是我在哪一站,这站台为什么这么黑?
  “这...什么情况...?”
  “啊,好弟弟,你醒了。你...啊~~~你别乱动...”
  “好姐姐你这是...” 我不明所以的收了收腿,下身那又是一阵娇喘:“啊~老公你别乱动。你脚本来就大...”
  感受到我脸上和脚上喷上了一股略带温热的液体,我叹了口气,猜到这俩人把我放在哪了。
  “你俩这变魔术呢,一人半截的把我放肚子里?咋地一会是不是找普林斯顿小兔子来给我锯开?”
  “好弟弟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和发了疯一样浑身发烫。我一时找不到冰箱就...”
  “姐你就和秘书把冰袋放肚子里把我存里头?这不成了冰棺...”
  “呸!不准说那个!”
  好吧,确实不吉利。
  我从好姐姐和秘书的身体里钻了出来,接着拿过一旁大黄蜂的浴巾擦了擦身上的水。盘腿坐在炕上挺起了身子。面前的盘子里是我烙好的饼,依旧散发着热气。内华达和密苏里俩人靠了过来,我帮着她俩把身体里的冰袋一个个拿出来放在地上,回来换班的凯莉和标枪帮我收拾着这一片乱象。土工组负责挖洞的姑娘们已经回来了。食堂里零零散散的坐了不少人,我望着炕上的这一叠大饼,默不作声的撕了一块塞进嘴里。
  “老公,你别这么干吃饼。外面有菜,我去给你拿。”
  我嚼了几下把饼子咽了下去,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老婆,800卡路里。”
  秘书没听懂我说的是啥:“老公,什么800卡路里?”
  “800卡,这是沦陷区的乡亲们一天能获得的最低热量配给。”
  俩人明白了什么,一人也撕了一块塞进嘴里,若有所思的嚼着。
  “弟弟,所以你刚才是想到了这个才会那么...”
  “嗯。我今天开会和总部机关做了提议,上缴公粮用作敌后破局的战略储备。”
  “交多少?”
  “4%的收成。”
  “那还好,我们甚至可以转化成熟食送过去。话说弟弟你为啥这么激动?这是好事啊?有了这些粮食我们就能发动当地老乡起来抗争。甚至能够发展一条...”
  “姐,要真的有这么简单就好了。”
  “什么意思?”
  “如果不把他们的怒给勾出来,那会跟随我们的只会有鹅。”
  内华达没看过那部电影,一时没明白过来我说的啥意思。秘书毕竟演艺圈出身,这么有名的电影她还是看过的:“老公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找个铁门打?让老乡们在家里能听见枪声跟我们走?”
  “嗯。谁赢他们才会帮谁。但是他们帮谁谁才会赢。而现在最烦的点有两个:第一,我不知道哪是铁门。第二,需要赌上生命的才能活下去的他们,要怎么才能听到我们的枪声呢?”
  秘书陷入了沉思,而好姐姐仿佛捕捉到关键字一般看着我,那失望的眼神让我没来由的一阵刺痛。
  “姐,为什么那么看着我...我哪里说错了什么么?”
  “弟弟。你很了解赌场。但我问你,你自己下场赌过么?”
  “...过年打麻将赢了家里600算么...”
  “.....你觉得呢?”
  “开箱子强化算么?”
  “你说那些斯金纳箱?那种勉强算吧。比赛押输赢或者玩牌玩骰子轮盘你玩过么?”
  “那种真没有。你要说和那个接近的,也就游戏抽卡那些吧...”
  “那我明白了,弟弟。你抱着这种心态去执行这个敌后破局计划的话,你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为什么?”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赌命是什么。来吧,咱们玩一把。我好好让你这个傻弟弟清醒清醒。”
  “姐,我没有可以拿来赌的东西。而且你知道吧,我...”
  “有啊,你不是还有生命么?”
  好姐姐这句话音刚落,外面吃饭的开着舰装就冲进来了。一旁的秘书直接把导弹拔了出来:“内华达你要干嘛?你说清楚。什么玩意话赶话就玩命?”
  内华达满不在乎的点了点盘子,撕了半张饼塞我嘴里:“喏,这一盘子热乎的生命不是在这摆着么,好弟弟亲自烙的饼,咱们就赌这个。”
  冲进来的几位转身就出去接着吃饭了。一旁的秘书把舰装收了嗔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后说话说清楚别老大喘气。我还以为你要玩啥呢,你这一惊一乍的简直是...”
  好姐姐满不在乎的从兜里掏出一幅背面写着大中小的扑克牌,一阵眼花缭乱如同变魔术一般的洗牌之后抹了一个漂亮的弧线,我看着好姐姐的举动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姐...你这背面的字是为了方便作弊?”
  “想啥呢。你不是弄了一大堆漫画么?结果那天我无聊正好找到一个讲赌狗的。什么单张扑克啥的。我觉得那个不错我就改了下。咱们就玩这个。”
  我知道好姐姐看的是啥了。
  被称作赌狗漫画鼻祖的默示录对于赌狗的心理刻画简直是入木三分,但由于原作者过于能水剧情把漫画当做长期饭票那么拖拉,我这种听歌要快进的性子实在着不起那个急,也就是大概看了几个赌博玩法。单张扑克其实说起来巨简单,就是一人出一张牌比大小。而最为精妙的就在于两点,其一就是和一般的比大小不同,他每次是给一人发两张牌,你挑一张出了之后剩下一张可以留着,这就导致了存在博弈性。也就是可以采取田忌赛马的策略骗对手的大牌来达到下一把加注让对手不跟的必胜的局面。其二就是半明牌的设计。2-7为小,8-A为大。双方是已知对面持有大小各几张的情况下出牌的。而且由于最小的2可以反过来吃最大的A。这就导致双方的博弈完全变成了纯粹的心理战。
  正当我看着终端回想规则的时候,好姐姐把牌如同波浪一般全部翻成了正面。我这才发现上面印的并不是扑克牌,而是各类舰装。
  “姐...这玩意...怎么比大小?”
  “很简单。那单面扑克玩法你知道吧。”
  “哦那我知道。”
  “玩法就那么玩。加注不敢跟弃牌就输了。比大小很简单,就是按咱们舰种克制。”
  “姐你的意思是斗兽棋?”
  “差不多。” 内华达把牌列出来向我示意:“喏,船型的话四种,炮,导,航,雷。型号分大中小。也就是花色和牌。但是大船型没鱼雷,小船型没航系。导和炮则是三个尺寸都有。克制关系是炮吃导,导吃航,航吃雷,雷吃炮。”
  “同级别或者不相关的呢?”
  “同级或者不相关看型号,大吃中,中吃小,小吃大。都一样就平局。”
  我明白背面的字是什么意思了。
  “来吧秘书,帮我俩发牌。我俩全程不碰牌。” 好姐姐弄过来四个立牌夹子:“你发四张牌立着,我和弟弟点哪张你就出哪张,一翻一瞪眼。”
  军棋比大小。那姐姐说要玩那就玩吧,反正这种纯赌运气二选一的东西也就那么...
  五分钟我就后悔了。
  整整十把牌,我一把都没赢过。姐姐不是靠那种加注给心理压力骗弃牌,也不是什么靠谋略看大中小田忌赛马,甚至有三把牌直接是姐姐牌都没看闭着眼点了一张。我一度怀疑有老千,但是问题在于姐姐全程连牌都没碰过,这玩意从哪出的老千?牌上有记号?那说不通啊。玩到后面姐姐甚至是闭着眼背过身子说左边右边,她甚至都没看自己手里是什么牌。 我感觉我自己如同掉进旋涡中的绵羊。
  不对劲,绝对有哪里不对劲,这种游戏即便再厉害也不可能不看牌连胜。因为就像开荒的时候无情报侦查一般,你总会碰到有一个把你劝退回家的点。而好姐姐如同一个用鱼队阵容从头打到尾的胜利者一般。这种情况下只有两种可能,要么她知道每一个交战点的具体配置,要么她...
  我明白了。
  “姐。我刚刚想起一个事。”
  “怎么了?”
  “按照赌场的规矩,咱们好像没切牌吧。”
  好姐姐的嘴角闪过了一道不易察觉的抽动,被我敏锐的捕捉到了。
  果然,魔术这种东西一旦破开那层布,背后的原理往往简单的令人可笑。
  “那弟弟你要重新洗一次牌么?”
  “好啊,不过我不太会洗牌,所以咱们换一种玩法。”
  “弟弟你想怎么玩?”
  “咱们用终端玩,这样连发牌都省了。图灵发牌。”
  内华达瞬间汗就下来了:“弟弟...咱们终端里也没...”
  “哦这简单,不就是个表格+随机生成器。图灵已经弄好了,你看。”
  “那,那就玩吧...”
  “怎么了姐?你可是连胜了十把啊。你现在的运气这么好你怕啥?”
  “没,没啥。来吧。”
  “好嘞。图灵,开牌。” 我顺手把地上的牌和牌夹子都放到一旁,点下了开始键。“发牌完毕,请双方选牌。”
  我的牌是大航和小雷,姐姐的牌底是大和中。
  我陷入了沉思。
  中和大的话姐姐她这里正常来说是不会出大牌的。因为按照概率分析来说我是小雷小导的可能性最大,这样就是纯赌脸,赌用航系能抓到我的雷或者用炮能抓到我的导。这么50%听天由命的赌法是绝对不划算的。而我是绝对不会出大型的,因为我出大型最好的概率也就是大航吃中雷这一种赢法。那么这个牌...
  我正在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而对面好姐姐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沉思和迟疑,整个人盘腿坐着,由于冒汗甚至把披风都脱了。我也不遑多让,刚刚降下去的体温感觉又在蹭蹭的往上窜。一旁的秘书看我这又开始冒汗赶忙下炕去外面拿了一扎冰汽水过来。
  “老公,你喝点水。别这么紧张。这两口子玩牌怎么搞的和急眼了一样...你俩那眼珠都红了...”
  “啊,啊。没事我在想牌。我...”
  等会,秘书刚刚说啥?我俩眼珠都...
  我赶忙看向对面,这才发现对面好姐姐的脸色比我还难看,整个人彻底进入了状态,眉头皱的都快连上了。而我如同被一道闪电劈过一般打开了思绪。为什么,为什么姐姐会纠结?这牌应该只有一种出牌思路的,为什么姐姐要纠结这么久?难道说...
  “姐,你牌底大你说话。”
  “我...我就这样开。”
  “是么,我加注。”
  内华达愣住了,这是她十连胜后第一次漏出慌乱的神情:“弟弟,你加注?”
  “对,我加注。”
  “可已经没有饼了啊,你加...”
  “我加我自己。如果我输了,我按着当时给我通精那次全港区押注的做爱券数量全赔给你一个人。我那有记录。”
  外面吃饭的开着舰装又冲进来了,比之前听说要和我玩命还快。
  “老公!你疯了?你怎么能...”
  “好弟弟你这是要弄死我?你这注加的我怎么敢赢?我赢了那帮娘们不撕了我?”
  “姐姐,你怕了?”
  “我...我....”
  内华达动摇了,她这个赌神(自封的)第一次在赌桌上动摇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爱人好弟弟是认真的。
  “你不是说你要教我什么叫做赌么?那么,姐姐你有么?赌上自己最重要东西的觉悟?”
  内华达沉默了,而我抓住了这一瞬间的沉默。
  “果然,姐姐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真正的赌过一次,所以你犹豫了。反正你在这里放弃也就是几张饼而已,对你来说赌只是游戏而已!”
  内华达整个人猛地站了起来,颤抖的手指着我哆嗦着,被藐视的愤怒让她整个人都处于愤怒的边缘:“弟弟,你看不起我。你觉得我不敢跟注!你觉得我不会因为这个和你赌到底!”
  “对!因为我曾经为了救我自己,把我整个人的精神支柱赌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十几年!我赌赢了!你感受过么?”
  “我感受过!我就和你赌!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所以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押上我的命和人生!你开!我输了你说什么是什么!”
  旁边的姑娘们眼看着我俩要急眼纷纷上来劝架,而我们俩口子此刻彻底进入了赌徒那种不顾一切的绝望疯狂,把理性,爱意,感情,资源全部压在了那小小的方块上。我们俩人的手十指紧握,四目相交之下几乎要爆出火花。而这极端的两点交汇之时,现场仿佛变成了核爆之前,天地间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而当我看到内华达选的牌的时候,我默默的把终端合上了。
  “姐姐,不用开了。是我赢了。”
  “啊?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出的...”
  “指挥官-小雷,内华达-大炮。指挥官胜。”
  图灵的电子音响起,整个卧室都安静了。而我只是闭上眼睛往后一躺,心中没有任何赢了的欣喜,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一般。内华达整个人如同空壳一般瘫在了我的身旁。秘书出去吃饭去了,偌大的卧室就剩了我们俩人。我把一旁的姐姐揽过来抱在怀里,拿过一旁声望的手帕给她擦了擦眼泪。
  “姐,你为什么最后会出大牌。那是纯看运气啊。”
  “因为你不会看运气。”
  “所以你想教会我看运气。”
  “是的,弟弟。作为一个指挥官来说,你太稳了。你这种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的性格在战场是会吃大亏的。战场就是赌场...他不可能是一个每次都能让你称心如意的地方。在你脑子里所谓的战略决战,对你来说是什么...”
  “是...”
  我突然一下醍醐灌顶。喃喃自语出了那段刻在我思绪深处的台词:“战略决战,简单说就是赌国家的命运,赌军队的命运,这个赌字很不好听,可又找不到一个更恰切的字代替它,就是这么一回事,啪的一下押上去了。”
  “是咯,正是因为如此,事情临到了面前,又禁不住心扑扑地跳,哪有这个道理,心慌地什么呢?我们不怕燃烧,我们不怕白热化,我们不怕烫着这里,烫着那里,我们的手不能发抖啊!” 外面走进来一个端着大碗的熟悉身影,接着我的台词惟妙惟肖的背着。
  “我的小管理员,你居然会背?” 我一把搂过塔什干坐上了炕,拿过一张生命大饼打开。薄薄的两层皮由于时锁盘的关系,打开时依旧冒着滚烫的热气。把她端来的土豆牛肉一股脑倒进去卷成一套饼筒。接着把这和我拳头差不多粗的“烟囱”立在碗里,左一口右一口中间一口的啃着,很快一张饼就下了肚。直吃得我面红耳赤满脸大汗,抄过一旁的汽水咚咚咚的灌了几口,心中很是满足。
  “那是,我的同志。这种经典老电影台词都是刻在我们灵魂深处的。话说您吃的也太快了...”
  “没,刚刚用脑过度消耗过大,得好好补一补。”
  “去去去。弟弟你也太夸张了。一共两张牌还消耗过大。”
  “当然消耗过大了。这玩意最耗脑子。整个人高度集中很容易饿的。”
  内华达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发现我说的也有道理,干脆也拿过一张饼把牛肉碗擦了个干净,就着酱汁下去了一张。
  “姐你要吃我去拿...”
  “没什么,已经饱了。我这是为了不糟践那点汤。塔什干你把碗碟端出去吧。给她们扔洗碗机里。”
  “好。哦对了内华达,下午挖洞你是4点的班啊。别迟到了。”
  “有图灵呢,别操心这个。”
  “那我走了。”
  “嗯,同志再见。” 白丝毛萝亲了我一口,蹦蹦跳跳的端着碗碟出门了。
  “对了,姐。”
  “嗯?”
  “你那个监测装置是只对我我有用还是对大家都有用?”
  “....你怎么发现的?”
  “太好发现了。你忘了?桑提那次你对我用过测谎,然后你什么都没发现。我就知道你们的测谎系统对我是没用的。但这次你出牌简直是快到不可思议。我一开始以为纯粹就是你我在赌桌上的经验差距。但是后来...”
  内华达苦笑了一下:“后来我背过身去连牌都不看了,对吧。”
  “嗯。”
  “看来我还是得和秘书她们进修一下演技。本该是我的长处的地方反而被你抓住了弱点变为了破绽,我应该让你赢个几次的。”
  “那玩意到底啥原理?”
  “没什么原理,就是一般的回路监测。类似自然人的血压仪一类的东西。弟弟你不是老赌狗,所以我看你看牌的回路压变化我就大概能猜到你什么牌了。只是后来你突然说要玩电子的,把那玩意弄远了。我就...”
  “姐你平常玩牌也是靠这个?”
  “平常哪用得上这个,那帮娘们的技术摸手就行。你这身子是实在没办法。”
  “也是。”
  “话说你赢了这账怎么算?我赔你点啥?赔你几晚?”
  “碗估计不够,得用盆。”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个碗?”
  “烙饼啊,挖洞那边你就先别去了。这几天你陪着炊事班那边把要上交的公粮烙饼烙出来,我还得喊点人帮忙。”
  “喊人帮忙是可以,你可千万别自己再烙了。你这干活上头的劲太吓人了...北上那妮子训那几个小丫头也就这意思。哦对了,出击的事你想好了没?”
  “什么出击?家里都这样了我出哪去?”
  “打铁门啊,刚才你和秘书叨咕半天那个...话说啥是铁门?”
  “哦。姐你理解成封锁线吧。这事我没想好,但如果实在找不到铁门的话,哪都能是铁门。”
  “你的意思是,四面开花?”
  “如果乱的话可能不止四面。”
  “行吧,你是指战员你拿大方向。我们负责我们的岗位就是了。”
  “嗯,姐你睡会吧。我去看下工地那边什么情况。”
  “好,你注意安全,尤其记着别张嘴别看天。”
  三十分钟后我才明白好姐姐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12/08 15:37:16

第四十三章
  自命不凡命自凡,自以为是自是为。
  如此精妙的好句子倘若作为书法作品出现在宣纸上,那他必应该是充满着大彻大悟的。但我提督室里挂着的这幅字很显然不这么想,因为它足足重复了一百遍,长卷写到最后越来越潦草,字里行间都能看出作者下笔时候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愤恨。与其说这是书法作品,倒不如说是谁的罚抄。而我每当看到这幅字的时候都会不由得若有所思的想起最上,想起作为优等生的她少见的在我桌上愤恨不已的被长门逼着罚抄,脸上充满了不甘和懊悔,配合着长门的话语总在思绪里余音不绝的适时回响。
  “身为舰队的旗舰,不仅要顾及自身,还要心系舰队内的每一名成员。为她们分配最适合的岗位,才能让她们发挥出百分之百的实力!最上,你是学习好。但你要知道学校里的成绩那只是成绩,这里是战场!你的分数在这里毫无作用!敌人是不会看着你的卷子就自愿投降的!”
  长门一边骂着最上一边时不时的看向一旁的我,因为对于她的这种严格教育我一向是颇有微词,每次在她斧正教育的时候都会出来打哈哈和个稀泥。但长门惊讶的发现我少见的无视了最上投来的求助和目光,而是走向前去拿了一支新毛笔默默地开好了笔,在最上的砚台里蘸饱了墨,轻轻舔了几下笔,在一旁的备用宣纸上写下了和最上同样数量的句子。海军假日七巨头之一的长门此刻整个人局促不安的扭捏了起来,一旁的最上和看傻子一般看着我。
  “诶诶,我罚抄你跟着起什么哄?”
  “我是指挥,我也有一定责任。只让老婆你罚抄说不过去。”
  “提督,我没有这个意思。这次作战是最上她自作主张脱离编队。你指挥没什么问题,我不是....”
  “好了好了没事的。老婆,我就当是练练字吧。我也很久没写了,看你们写一时有些技痒。”
  “怪人...居然还有愿意写毛笔字的。话说你那什么握笔姿势?毛笔不是三指执笔么?你这怎么和抓菜刀一样整个手握上去?而且你胳膊也抬太高了吧,你这样站着怎么写?这不是有椅子么?”
  优等生确实是优等生,写字也要按照流程规范一丝不苟。我不发一言的笑了笑,继续在宣纸上落着笔。一旁的长门实在看不下去开了腔:“最上,不要对你不了解的事横加指责。”
  “没事老婆,最上没见过正常,不过你居然不奇怪我倒是比较惊讶。”
  “悬腕握管法,很古老的握法。我记得好像可以追溯到汉朝?”
  “不错,汉隶书就是用这种握笔法。老婆你是从哪学过还是啥?这知道的人可不多。”
  “没,没有...” 长门很难得的红了脸:“以前在大小姐家的时候大小姐就是这么写字的。说是她的父亲教授给她的书法。我就特意去查了下...”
  “说不定哪天可以去拜访一下。我感觉我和大小姐之间应该会有很多话能聊。”
  “大小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但愿她没有被舰装共鸣记忆影响的特别厉害,不然弄得和陆奥那样的话就...” 我最后一笔落下,敏锐的察觉到屋子里的阴沉气氛,连忙岔开话题:“好了写完了,今天就到这吧。长门,你帮我办件事。”
  “老公你说。”
  “我和最上的这两幅字帮我装裱一下。我这副挂你们炕头,你们这幅挂我炕头。就当记住今天的失利教训了。”
  “好的老公,我这就去。”
  “行了,最上你也别傻站着了,洗洗手去吃饭去,这一天过的简直是。”
  长门小心翼翼的捧着两幅墨迹未干的字出了门。最上眼看着长门出去了,在一旁冲着我挤眉弄眼。我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
  “咋了,老婆。还有啥事?你不饿么?”
  “晚上去我那边,我补偿你。”
  “补偿?哦哦那事啊...别今晚啊老婆。大战在即我俩都得好好休息。心里有事那能玩痛快么?我人都在这了又不会跑。以后有的是时间。”
  “...好吧,那你可得记得这事啊。”
  “你这担心的都稀奇,哪有男人会忘记这种事。”
  结果我真忘了。
  地道已经开挖了好几天,熊野气鼓鼓的跑到集装箱来向我兴师问罪。
  “提督!”
  “啊,kuma。”
  “....和你说了多少次不要在我的名字前面加啊!这连物种都变了!(日文里kuma是熊,啊kuma连读是恶魔的意思。熊野才会吐槽说连物种都变了)”
  “哎呀差不多嘛,不要在意这种细节。”
  “什么叫这种细节!我看提督你是不懂哦!”
  “懂,懂什么啊...”
  “那好。比方说,你问我海圻姐干嘛去了?我说圻姐弄白面去了。这话有毛病么?”
  “没啊,很正常。”
  “好,那你问我说海圻姐干嘛去了?我说圻姐弄白面儿去了。这能一样么?”
  我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个JK(女高中生)教育了儿化音的正确使用方法。
  (方言中白面指的是面粉。白面儿指的是违禁药物,一般指海洛因。)
  “老婆你到底干嘛来的..”
  “我到底干嘛来了?诶,行。你自己想,想明白你错哪了你再.....”
  熊野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本来人声鼎沸的房间瞬间就安静了。
  由于我把我过去的很多不快做了脱敏化处理,因此除了原则性问题以外我忌讳的东西很少。姑娘们平日里也深知这一点,大部分时候说话都是百无禁忌。但即便再少毕竟大家还是夫妻,两口子之间的忌讳和讲究还是在的,  而kuma今天下意识冒出来的这句就是其中之一。对于我这个习惯把所有事都放在桌面上开诚布公聊明白的性子来说,这个句式可以说是我的逆鳞,甚至于我和列克星敦这辈子唯一一次夫妻干仗就是因为这事。当然现在想想那次也是我本身有点神经过敏,列克星敦纯是两口子睡前聊天半开玩笑的时候下意识来了那么一句。而我当时直接从炕上跳了起来,剧烈的链式反应可谓是威利点了U-235,把所有姑娘们彻底吓着了。一向以温柔冷静著称的列克星敦被我当时的歇斯底里气的鞋都没穿,整个人穿着我的衬衣哭着就跑了出去。我都忘了当时我是以一种什么心境冲进滂沱大雨里如同苦情戏八点档一般把自己的老婆追回来的,反正最后的解决方案是我包了宿舍的一个月内务整理,列克星敦说自己也有错分摊了一半。此事在整个港区内广为流传,以至于姑娘们把此句奉为绝对禁句。
  但是很不幸,kuma就是嘴上不带锁的那类姑娘。
  “哎呀,kuma你别老让他猜谜语。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他这个脑子,猜谜什么的不是难为我们家提督么,是不是?” 换班回来的陆奥反应极快,一个瞬身挡在了我和kuma身前,用两颗大大的弹头把我整个脸埋了进去一通洗面奶,右手不停的抚摸着我的后脑勺安抚着我。
  “老婆,放开我吧。我没事。”
  “......” 陆奥虽然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手上的力却没松快半分。蓝宝石一般的双眸中露出的是几分浅浅的担忧,生怕我是故作冷静要找Kuma发难。我直接用嘴咬过来陆奥的一个奶头,滋滋有味的吮了几口。紧接着右手在那肉乎乎的大屁股上拍了几下,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整个房间。手指分开水声潺潺的花瓣探了进去,轻轻勾弄了几下痒处,陆奥娇媚的呻吟了几声,身体里的清泉开始一大股一大股的冒出,顺着大腿和奶头上下齐流。肉媚子被这几下玩弄搞的发了情,下身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前后磨蹭,急切切的想把那火热的鸡巴纳入身体。
  “老婆,现在不行。我这得留着。”
  “嗯~~~不要嘛,我就要你插进来。姐姐下面痒。”
  “老婆,我这言而无信在先得去赔罪,你体谅一下,留点给最上她们。老公晚上补给你。”
  “那,老公你帮我吃出来。”
  “好好好,你个肉媚子。” 我随手抱着陆奥往地下一躺,陆奥整个人急不可耐的抱着我的脑袋拼命往里按着。随着我舌头动的越来越快,陆奥淫水喷的越来越狠越来越多,如同间歇泉喷发一般冲了我个满头满脸。我干脆右手从那洁白的小腹探进去捏住花口,紧接着在花瓣之间疯狂舔弄了几下,咬住陆奥的阴蒂腮帮子用力一嘬。我很喜欢被真空吸龟头,尤其是射完之后还死死嘬着的那种强制性快感悠久绵长,让我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欲罢不能。姑娘们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做着做着她们也喜欢让我真空吸阴蒂。而陆奥就是其中的狂热爱好者,她甚至可以做到只让我吸阴蒂就可以持续高潮十分钟不停,就像现在这样。
  “好了好了陆奥,你是要喷多少?别人小花刚拖的地。你那屄水有多甜你不知道么?一会又招蚂蚁。”
  陆奥眼神都已经高潮的失焦了,根本没在意自己姐姐说了什么。一旁的伊吹干脆拿了个桶过来让陆奥坐上去。
  “老婆你干嘛?”
  “哎呀反正也是要喷,不如干脆喷桶里一会我拿来和面用。”
  “咱家糖不多了?”
  “那倒不至于。不过陆奥的屄水甜的很自然,没那么冲。”
  陆奥根本没法反驳,勾着我脑袋的双腿一直到花瓣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了,这才自然而然的放开了我。整个人坐在木桶上如同石化了一般。
  “呵,尿桶仙人。”
  “别扯淡了,你完事没?”
  “啊,仙儿。怎么说?”
  “你不是要去最上那边么?正好,把这饭送了去。” 仙儿推过来一个双人床那么大的气垫保温餐车,看着很像是以前茶楼里送点心的款式。这是姑娘们拿气垫船改的推车,经过夕张一顿模块化改装之后这玩意变成了一个工具箱,能实现什么功能主要看甲方需求。
  “哦好。话说这玩意咋用?”
  “设置好路线的,不用你开。你和kuma坐上头过去就行。”
  得,还真方便。
  “来吧kuma,上来。咱俩送饭去。”
  “提督...您不生...”
  “生啥啊,上来上来。” 我一个正宗的熊抱把熊(kuma)抱了上来。感觉车上有些硬,又冲里屋喊了一声:“里屋现在谁在里头?”
  “提,提督...什么事?我在整理床铺。”
  “哦,肯特啊。你拿个床垫子拿俩枕头出来。这玩意太硬了,睡着不舒服。”
  “好...您稍等。” 不一会里屋走出来一只老虎,扛着一整套床上用品就出来了。这一超现实场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惊讶,甚至连我都习以为常,淡定的从老虎身上把枕头垫子卸下来铺在推车上摆好,一边摆着一边吐槽:“肯特你也真是,这么点东西还要用球球运。”
  “没...没有。指挥官你欺负人...”
  “我怎么了又?”
  “你明知道我刚换班回来洗完澡还没穿衣服...”
  “哎呀我的小白象,谁看啊。咱们这不是见天所有人都光着么。” 我实在是哭笑不得。
  “呜~指挥官,坏心眼!”
  “好了好了,我去送饭去了。你忙你的吧”
  “哼。去吧,去哄你的JK去吧。”
  “我也得能哄得好才行...话说kuma你干嘛这一直舔我,怎么真成熊瞎子了。”
  “唔…您身上似乎有股蜂蜜的味道?”
  “那还不是陆奥...算了算了你舔就舔吧,我迷瞪会。”
  在母熊的一口一口嗦喽之中,我晃晃悠悠的踏上了送饭之旅。  
  “烟是有毒的,不能放进一丝一缕;水是宝贵的,从哪来的我们就让它回到原处;火是危险的,但没有空气的燃烧是不成立的。”
  我喃喃自语着当年军教片中的每一个细节,思来想去应该如何布局结构。姑娘们和我的无机身子给五防工作带来了巨大的特殊优势。由于整个港区靠海,因此水火毒中最大的问题反而变成了水攻。姑娘们讨论下来的方案是大家最熟悉的水密隔舱,每个隔仓通过特殊的自封结构来实现快速堵漏损管。401的那些无害化深海组织变成了绝妙的三防填充物。试验下来不仅效果好甚至还自带过滤吸收,能有效防止敌人在水中参杂纳米机器人渗透或者贝塔粒子侵蚀。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所有居住区和过道全部加装了应急泵,可以快速的把核心区域抽成真空环境。至于需要有机循环的养殖种植区的氧气来源靠电解海水就够,北宅夕张这种一呆一天不出门的那都是绝佳的自走能源站。至于日常用品基本都做过耐腐蚀耐燃烧处理,这个不用担心,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仓储那边,尤其是粮仓。粮食可没我们这么结实。到时候找亲王问问她们酒窖那边的消防是怎么做的,实在不行就把酒窖那套消防系统搬过去。反正酒窖都炸没了,要这些玩意也没用。
  我闭着眼睛晃晃悠悠着想着每一个细节,突然感觉有水滴打在我嘴边。我拿舌头舔了一下,发现居然是甜的。隐约感觉仿佛有人看着我,凌厉的目光让我不由自主的睁开了眼睛。出现在我面前是肩上搭着毛巾的铃谷和最上。俩人一人手里一个凿岩机杵在地下斜倚着站着,四双眼睛死死盯着我的睡脸,脸上满是不高兴,少女的香汗一滴一滴的打在我的嘴边。一旁的大拿坐在挖掘机上饶有趣味的看着我们,费拉迪在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自己的三叉戟,三隈躺在一边的席子上睡午觉。我身边的冬眠母熊嘟囔了几句,整个人依旧处于睡梦之中。
  “醒了?”
  “嗯。” 我伸了个懒腰坐起了身子:“我送饭来了。话说这洞也太热了,你看你俩这一身大汗。”
  “那是。你要再往前躺点还更暖和呢。” 最上指了指前方的天花板,我不明就里的抬头一看,当时汗就下来了。
  “老婆...为什么会有硫磺喷气孔。”
  “挖着火山了呗。大家说到时候把这改成温室大棚,天然的地热。”
  我终于明白好姐姐为什么让我不要看天,不由得庆幸我睡觉没有张嘴的习惯。
  “来吧,吃饭了。三隈,大拿,费拉迪,吃饭了。话说kuma你也醒醒,你睡得也太瓷实了。”
  “额...啊?啊~” 身边的母熊打了个哈欠睡眼惺忪的爬了起来:“提督,咱们到地方了...?啊,姐。我把提督带来了。”
  “嗯,kuma你也起来吧。先吃饭,有啥事吃完饭再说。”
  “好~”  
  午饭的气氛很尴尬。我想道歉找不到切入点;小神女是局外人不知道发生了啥;大拿一脸幸灾乐祸看乐子的表情;kuma怕自己几个姐姐;三隈铃谷和最上那叫一个同仇敌忾。那不屑的眼光让我这顿饭吃的那叫一个如芒在背。
  不行,得解场。不然我得给这几个妮子憋死。
  “最上。”
  “...干嘛?”
  “进度怎么样?有什么困难么?”
  听我说的是正事,最上坐直了身子,姑娘们也纷纷正经了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汇报。我听着这如同蛤蟆吵坑一般的动静整个人头都是大的,赶忙冲她们摆摆手。
  “老婆们,一个个来。这么一块说我听谁的?费拉迪你先说,你的三叉戟怎么了?我刚刚看你在那擦。”
  “啊亲爱的,因为三叉戟只能负责海域部分的海床地貌构筑。上岸以后的部分只能靠大家慢慢挖。”
  “所以你刚刚擦是因为...”
  “没办法,三叉戟一天只能用一次,最大功率大概也就掘进三公里。所以我刚才擦了下打算收起来。”
  “那这样,我等会儿回去喊大和她们过来。费拉迪你就别在这边了,这边干岸掘进你的三叉戟也帮不上什么忙,你和大和她们从出击洞那边往回对挖。这样两头对进节省工期,不然等这边挖完了再往外掏这活时间太久了。”
  “好。”
  “大拿,这边掘进进度怎么样?”
  “挖倒是没啥,这挖掘机是特制的,挖啥都和挖黄油差不多。但是过热这个实在没法解决,基本上挖几个小时就得让机器歇会。”
  “不能强制冷却么?”
  “你试试搁桑拿房蒸一身汗然扔冰水里?”
  “塔林夏伯阳她们不天天这么洗澡么...”
  “你当这挖掘机是你家那些寒暑不惧的毛妹?”
  “...所以铃谷和最上她们手里的凿岩机是拿来打爆破孔用的?”
  “嗯,拿穿甲弹改的。”
  “现在一天爆破用多少弹药?”
  “小气鬼你放心吧,一天从白天干到黑夜也就五发左右。”
  “怎么觉得有点...”
  “有点少是吧,你家莫斯科也这么说的。她建议直接从总部那边申请大当量爆炸物,按着当年她老家炸水库那么来。”
  “....别理她...炸那么大搞毛啊。我可不想睡溶洞里。”
  “可说是呢。”  
  “最上,我有些事想问你。毕竟你是科班出身,我属于玩票儿的军迷,有些东西还得你这个优等生来设计。”
  “...提督你说。”
  “出击洞库如果要做预警和五防措施的话,一般来说什么结构比较好?”
  “那肯定是凹型结构。”
  “怎么凹?”
  “你见过U型管么?”
  “你的意思是....我们把出击口做成翻板结构的水密门?”
  “对。这样出击口的回弯处可以加装预警。一旦有非识别码潜入的话直接把闸道口切断,敌人就困在回弯处了。这时候预警装置自动往水里散布贝塔粒子,就能直接把它们在水里溶解掉。最后再靠潮汐做水循环排出去就行了。”
  有时候我觉得这帮妮子做起事来比我还决绝。
  “那设备维护就靠轮岗,每天出门的都要检查一遍,防止误伤自己人。”
  “没事提督。老办法,不见鬼子不挂弦。” 三隈心直口快的来了一句。
  “你还懂得真多...”
  “误伤不担心。” 大拿吃完了站起身子活动活动说道:“预警系统可以用我的无人机甲每日轮岗,姐妹们进进出出对识别码。”
  “大拿你的机甲不会被贝塔粒子影响么?”
  “那几个能自己跑的不会,那些是纳米机器人。你要硬说的话和贝尔老师是差不多的概念,只是他们没有自主意识罢了。”
  “那行,那就交给你了。”
  “小事。”
  “咱们接着说。我目前的初步构想是这样,咱们的港区现在是三段地貌,港区废墟,海岸,海底岩层。”
  “...你想干嘛。”
  “想。”
  最上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黄色笑话气的翻了个白眼。
  “不闹了。我一开始想的是干地上挖生活区,海里挖堡垒区。但是刚才我想了下,不能这么挖。”
  “确实不能这么挖。你这么挖的话相当于有轰炸地标。”
  “是。所以我现在想的是反过来挖。”
  “怎么个反过来?”
  “我们所有人把居住区和生活区布置在矶滩和浅滩下。这样我们的头顶上就是天然掩体,敌人如果想要入侵只能从出击口进来。那到时候来多少死多少。深海岩层地带用费拉迪的三叉戟做出海底山脉,按着坑道垒群那么布置。这样一旦敌人过来,咱们可以从地道快速进入海底作战位置,驱逐舰们直接和放气球一样把水雷放上去,让他还没过来先损失一波,从而迟滞敌人的脚步。后续的导弹和鱼雷也可以直接从坑道口发射,这样他们根本看不到鱼雷和导弹的轨迹。甚至咱们还可以把先头部队放过去,集中火力专打敌人后排。这样就是天上海面海底的立体交叉火力网,我不信他抗的过去。”
  “想法倒是很好,老公。但这样的话有一个问题,咱们有潜射导弹么?”
  作为军校好学生的最上看到精妙的军事理论马上进入了学霸状态,而她终于开始喊我老公也让我紧绷的心情缓和了不少:“老婆。你这是被桎梏了。我问你,潜射导弹为什么要潜射?”
  最上这一下被我问住了:“因为...”
  “因为本来能够深潜作战的只有潜艇。”
  “老公你是说...”
  “咱们是从坑道里发射的,根本就不受这种东西的桎梏。只要长春秘书她们能到达射击位置,那对她们来说就和鱼叉插鱼一样简单。你琢磨这海面才多少米?哪用什么专门的潜射导弹,对准它屁股射就是了。”
  最上点了点头,旁边的几个姑娘们也恍然大悟。最上随手拿了根筷子在地上的沙地上画起了示意图。
  “那,老公。地上的那些废墟建筑要不要也全部用上?”
  “要,肯定要。那些废墟是天然的火力点。到时候咱们用地道把整个港区户户联通,加上传送装置之后可以把所有的远距离炮击和舰载机起飞全部从地道口走,让敌人根本判断不出来火力点在哪。甚至可以挖贝塔粒子陷坑让它们掉下去直接融化。为了防止火力点暴露,所有人打一炮直接就走。这样在敌人视角看来炮弹就是从四面八方飞来的,他根本没办法计算弹道。”
  “这样是海面打一波阻击让敌人上滩头,然后我们从港区废墟打一波火力覆盖把敌人勾进港区。然后我们再转移到海底坑道反往港区内开火。甚至三个地方都可以埋雷埋爆破物挖贝塔粒子陷坑来打埋伏。妙,妙啊。” 最上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手上的沙盘画越来越清晰,把我的整个战略构想画了一个明明白白。
  “老婆...离了你这个笔杆子我要怎么办啊。” 我不由得一边感叹一边把最上抱住,头放在她的肩膀上看着她写写画画。最上一开始写的入神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了挣了几下发现挣不开,叹了口气。我自然而然的亲了她一口,双手握住胸前的柔软轻轻的捏着。最上举起手来想拨开我,纠结了几次后把手无奈的放下了。
  “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晚上我全给你。”
  “你有么?”
  “保证有,今天谁要我都没给。”
  “姐我作证。今天陆奥姐出门时候想要提督,提督死死守住一滴都没给。”
  好样的kuma,配合的漂亮。
  最上转过头望了我一眼,从餐车里掏出一条撒着花露水热气腾腾的白毛巾。把自己肩膀上的脏毛巾塞了回去。我心领神会的把热毛巾往我手上一缠,开始帮自己老婆搓背擦身子。
  “诶,老公你不能偏心,我们也要!”
  “就是,亲爱的。哪有只给姐姐一个人搓的道理。”
  “我一个人哪搓的过来这么多人,一个个来。”
  “等不了,你不还一只手两只脚么。”
  “你要干嘛...”
  “要。”
  得,报应来了。我左手搓着Kuma,右手搓着最上,两只脚在铃谷和三隈的身上来回蹬着。
  我感觉我像是一只给天鹅搓澡的蛤蟆。
  “最上。”
  “嗯?”
  “防火这个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咱们的东西都防火防腐蚀啊,都是特殊处理过的。”
  “我说的是粮食。尤其现在要交公粮的饼子,那是给前线的同志和老乡们吃的。不能加那些处理工序。那些工序自然人分解不了的。”
  “那如果要做消防的话那就是抽真空了。”
  “果然,你也是这么想的。那粮仓就完全真空密闭储存吧。”
  “不止粮仓,包括咱们的地道坑道口也要注意。虽然我们不怕火什么的,但燃烧起来的烟尘和浓雾会极大的影响索敌装备和视野。地道除了要做真空抽气设备以外,要多开排气口和卡墙卡口。地道线不能直,要多弯曲少直线。”
  “确实,防止敌人用燃烧弹喷火器什么的。而且老乡避难也方便一些。”
  “老公你想把地道放一个紧急避难口放在市区里?”
  “嗯。我初步打算搁桑提的店里。这样一旦出现作战老乡们有个去处。”
  “那这样的话就得做完整的五防了。而且照明你打算怎么办?地道里只能用冷光源。”
  “有没有什么可靠的冷光源?”
  “有啊,硼铝酸锶。”
  “老婆...那是啥。我化学不好。”
  “萤石,也就是老公你老家说的夜明珠。”
  “咱们这还产这玩意?”
  “这玩意能人造的,很便宜。”
  “那就它了。”
  “嗯。能源供暖那些怎么解决?”
  “地热吧。把咱们做温室大棚的温泉水调一条管线过去。硫磺的话有通风系统换气。”
  “成。”
  “好了老婆们,都搓完了。大拿,费拉迪。你俩要不要来搓搓?”
  “好啦,你都搓了四个了。我们自己弄两下就行了。快睡吧,下午还干活呢。”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垫子上铺上三隈的变温凉席,拿毛巾擦了一遍弄干净。凉快宜人的温度加上吃饱了犯困,大家很快的进入了梦乡。而我是一路睡过来的,所以不是很困,拿传音和最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老婆。”
  “嗯。”
  “新婚那天晚上,我确实不是因为讨厌你所以才软了,实在是因为...”
  “我知道。” 我轻轻的拍着自己老婆的后背,最上往上靠了靠,整个人趴在我的胸口,冰冰凉凉的奶子贴在我身上好不舒服:“老公你经历过那样的生活,看到我们的打扮有心理阴影是必然的。也怪我没做好调研,没研究好我自己老公是什么性癖。”
  “唉...老婆你也是好心,觉得说JK制服这种万用穿搭肯定是神兵利器。结果哪知道碰上我这么个...”
  “没事,多学习就好。学习嘛,就是为了不断的改造自己。这是对于学习最起码的认知。”
  “是啊,而且不知道老婆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我反正是有的,就是会越学越害怕。”
  “肯定的,你越学你就会发现你什么都不知道。当时在学校里我也是这样,真到了战场以后发现我学的东西完全都...”
  “可老婆你从不害怕犯错。”
  “老公你不是也一样。”
  “对。我现在虽然回了家,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你们,也算干了一点工作。可我依然犯了一大堆错误。栽过跟头,碰过钉子,但我从不灰心。”
  “为什么呢?”
  “老婆你又是为什么不害怕犯错呢?”
  “因为有你。”
  “那,俺也一样。”
  “噗。” 最上看过我发的老版三国的表情包,知道这句的出处。
  “我说的是真的。哪怕同样的错误,对于我来说当然不可能一次就改得好。犯了一次后还是可能再犯,但我总可以去订正它吧。我就这么个人,犯了错误不当作包袱。要把它丢开。丢开了还不算,还应该公之于众,作自我批评。这不仅可以教育自己,同时也能帮助大家少犯这样的错误。也就是告诉大家说,这类错误是可以改正的,只要认识了同时又肯改,仍然是你们的好老公,不是么。”
  “老公,这就是我为什么爱你。你对这些看的太透彻了,甚至比我都...”
  “我哪有这个本事自己悟到这些,都是打书本上看的。”
  “你这话说的,那谁不是从书本上看的啊。关键是他看了他得愿意学啊。”
  “那倒是。我从来都把自己身段放的很低。对我来说学到新的知识是一种快乐,如果在实践中犯了错误,那就关起门来检讨嘛。反正大家都是一体的,也不会真心为难我。我之所以会犯错误,一方面是由于对理论原则认识得不清楚。所以我需要向进步的理论求教,比如老婆你就是,你在学校里学的那些知识是我一知半解的,对我来说非常有用。而另一方面是由于我自已相信的那一点道理跟实际相矛盾,行不通。所以必须向懂的人求教,从实践中求得新的认识,发现新的道理。这样两方面结合起来,就有了力量,就行得通了。也就可以不犯或者少犯错误了。不是么?”
  “比如,要言而有信,因为信为人言,为人要取信于人,不可言而无信。”
  “老婆,好上联。”
  “啥?上联?”
  “对啊,信为人言,这是拆字对啊。信=单人旁+言。”
  “那,老公你对一个下联?”
  “下联啊,嗯...我对武为止戈。武者要止去干戈,不可以武兴戈。”
  “妙啊,武为止戈...武为止戈...” 最上就这么念叨着我的下联,趴在我身上沉沉的睡去。
  如果不是暗哨的警报把我们所有人吓得从床上蹦起来,这本应该是个非常完美的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