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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2/11 08:24 / 2974 / 37
【小说】贞心淫骨绿意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5/01 05:50:20

(39)
  陈琪每日总要来她院子里转上三四回。清晨必差人送来带着晨露的玉兰花,晌午又特意嘱咐厨娘准备冰糖炖雪蛤,待到暮色降临,必定亲自提着精美的八角琉璃灯来添换烛油。他常自嘲相貌丑陋,怕唐突了佳人,连门槛都谨守礼数不敢逾越,只斜倚在雕花门框上,讲些市井趣闻、风月轶事。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常常逗得凝彤掩口轻笑。
  他最爱与凝彤分享自己与初恋的故事——当年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身着嫁衣登上花轿,回首时那肝肠寸断的一瞥。他说自己那时一夜白头,将所有的经史子集付之一炬,远走他乡经商谋生。讲得情真意切,令人动容。
  凝彤心知这番殷勤里藏着七分欲念,可听他讲述年少时挑货担磨破的草鞋,寒冬腊月为省灯油钱在雪地苦读的往事,渐渐竟生出几分怜惜。尤其当他卷起裤腿,露出当年走商时被山匪砍伤的疤痕——那疤痕歪歪扭扭爬在毛腿上,活像条蜈蚣在嘲弄命运的无常。
  某日借着酒意,他壮着胆子询问凝彤的婚配之事。得知她已有心上人后,突然拍着肥厚的肚腩大笑:「该打该打!这般天仙似的人儿,原该配个潘安宋玉般的郎君……」笑着笑着,自己也觉得尴尬,借口查看佃户匆匆离去。
  他十一房妻室也时时过来串门,个个云鬓斜簪,罗裙生香,说起自家老爷时,眼中便漾起春水般的波光。
  「彤妹子可别笑话我们没见过世面,非要把自家老爷当个宝,」三房执着一柄泥金团扇,掩着朱唇轻笑,「莫看他年岁长些,这城里多少名门闺秀,倒巴不得往老爷怀里钻呢,看他收了多少个双鱼佩了!会疼人,家底厚实不说,那床笫间的本事……,咱们女人这一世,图得不就是快活吗?」她忽然瞥见凝彤蹙起的柳眉,便转了话锋,扇面轻摇间带起一阵香风。
  可说着说着,话题总又绕回陈老爷身上。八娘最是心直口快,葱指绞着帕子赌咒:「妹妹别瞧老爷体态丰腴,年轻时可是得过异人真传的。」她忽然压低声音,像在说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他的舌头又长又灵活,姐妹们没一个能撑过三更天的……」话到此处却抿嘴一笑,故意卖个关子。
  凝彤不由倾身相问:「姐姐方才说三个天赋,还有一个是?」
  八娘噗嗤笑出声来,腕间金钏叮当作响:「傻丫头,自然是这儿好使。」她点点太阳穴,「再好的本钱,不懂女儿家身子也是枉然。什么时候该急,什么时候该缓,说什么撩人的话,那些毛头小伙子哪能摸得透?说实在的,老爷那杆枪我倒不怕,最要命的是那条灵舌……」
  她眼神渐渐迷离,仿佛陷入回忆:「活似游龙戏珠,时而如蜻蜓点水,时而似春柳拂月。姐妹们哪个不是被他欲死欲仙的……」话未说完,自己先红了脸。
  凝彤听得耳根发烫,心尖像被羽毛轻轻搔过。
  四房忽然插话,罗帕拭着香汗,声音也有些沙哑:「上月月底老爷在我房里过夜,用舌头就我大丢三次身子,一夜十二次高潮,我嗓子都叫哑了,」她羞得说不下去,纤纤玉指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已的喉咙,「再后来连茶水都不敢多饮,可每回还是被他弄得失了禁……」
  大房原本倚在贵妃榻上闭目养神,此刻忽然睁眼,佯装嗔怒:「你们这些没脸没皮的,当着新妹妹的面说这些浑话!将来彤妹子要是想报救命之恩,自会主动委身于老爷的!十妹,你心气原是最高了,现在总算服帖了,将来和彤妹子一起侍寝可好?我怕她身子太嫩,一时经不住。」
  长得最貌美最温柔的十娘和凝彤年纪相仿,平素也和她谈得来,此时羞涩地拉着凝彤的手低语道:「我一开始确实有些自不量力,后来被老爷修理得狠了,只好求十一妹跟我一起承欢,将来老爷再来过夜时,妹妹你帮我分担点,好不好?」
  凝彤竟神差鬼使地点了点头。
  角落里一直没作声的三娘忽然幽幽道:「十一妹已经被老爷的舌头功练到了‘凤引六啼’了,我们其他姐妹中也就大姐才‘凤引五啼’,可惜,新婚嘉禧被老爷摘了元红,触犯了星图七宸大神,扔下一个一岁的孩子,投了井!咱老爷明查暗访……」话音未落,就被大房一个眼风止住。满室馨香中,众人忽然都沉默下来,只余铜漏滴答作响。
  新收的十二娘才入门三个月,岁数比凝彤还小一岁,刚解风情,性格也最是活泼天真,凝彤伤稍好一些,就天天过来陪她聊天。好多陈老爷的事都是她告诉凝彤的。
  凝彤后来从十二娘口中得知,陈老爷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练出了「凤引之啼」,心中不由一震——此技需男女情意交融、身心契合方能练成,能达此境界的女子百中无一,而陈老爷竟能让四位妻妾攀至巅峰,足见其手段非凡。她指尖无意识地绞紧了帕子,胸口微微起伏,一股隐秘的渴望如蛇般钻入心底。
  「我肯定要拿这身子报恩的……只是‘轮根锁’不能解,这一次可惜不行的了!」她想到这里,竟有些失望,眼波潋滟间已浮起羞人的画面——自己褪尽罗衫跪伏锦衾,身后是陈老爷那具肥硕身躯,粗粝手掌掐着她纤腰,舌尖却灵巧如蛇,游走于她最羞于启齿的幽秘之处。
  十二娘曾红着脸告诉她:「老爷最爱人前矜持的姑娘在他身下放浪……」
  此刻这念头竟引得她下体一片湿润。
  琰玊之夜,陈老爷提着两坛自酿的米酒晃进院子,抬头望着天上纠缠的红绿双月,突然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自嘲道:「姑娘您瞧,这俩月亮挨得这么近,倒显得老夫愈发可怜——」
  他说话时,那根曾让妻妾们神魂颠倒的舌头不经意地舔过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凝彤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忽然想起八娘说的「游龙戏珠」,突然耳根子莫名烧了起来。
  他拍了拍自已的大肚子:「我这身量,怕是连月老都牵不动红线,只能天天在这穷乡僻壤抡锄头种种红薯喽!」
  凝彤倚着雕花门框,朱唇微抿却掩不住那一丝笑意,眼波流转间,总忍不住往他那张开合的唇上飘:那舌根底下,不知藏了多少叫人面红耳赤的本事。
  「您老可有十一房妻室呢,够您抡锄头了,」她强作镇定,嗓音却比平日软了三分,「别再惦记别人家的地了,小心闪了老腰,凝彤可不会给你按摩。」话一出口,自己羞得耳根发烫,心里莫名很慌。
  陈老爷不恼反笑,油光满面的脸上透着得意:「好叫姑娘知道,老夫年轻时得过异人传授,」那根罪恶的舌头缓缓舔过上唇,「先拿舌尖儿描摹你的花瓣,待蜜液泛滥了,再集中火力……」他故意拖长声调,目光在她胸部逡巡。
  「不要脸!你都是这样勾引其他姐妹的吗……」凝彤大胆试了一下,看看把自己算进他的后宅是什么感觉,突然便觉小鹿乱撞,比跟我初恋之时还让她心慌,芙蓉面上飞起红霞,连颈间都泛起淡淡的粉色,那些闺阁私语在耳边回响,混着大房说的「报恩」二字,叫她都不敢正眼瞧他了。
  陈老爷却装作未觉,反而促狭地眨眨眼:「姑娘可听过' 齐公犁' ?老夫改良之后,小儿爱传唱:' 轻轻松松犁十亩,犹能助人松松土'.若是姑娘日后招平夫,」说着故意挺了挺腰腹,「老陈愿为府上正夫松松土,毕竟,」那舌头在唇间若隐若现,「助人为快乐之本嘛!」
  「呸!为老不修的……」凝彤的轻叱软得不成样子,目光黏在他翻动的舌上,忽然明白了为何那些妻妾会提起「三更天」。此刻光是瞧着,就似有蚂蚁顺着脊梁爬,酥酥麻麻地往小腹钻。她想说些狠话,却觉喉间干渴难耐,裙下双腿不自觉地轻轻摩挲。
  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凝彤的身子先被你犁个几遍倒也没什么,就怕被你偷着先下了你自己的种……」
  她红着脸轻啐一口,转身就往屋里跑,裙角在月下划出一道流霞。
  回到厢房后,凝彤将门扉轻轻掩上,却巴不得他硬推门而入,让他的灵舌在她私处尽情逞凶,可那老地主也不知是故意逗她,还是真的不便趁人之危,居然走了!
  她掩不住心头那簇燎原野火,烛影摇红间,斜倚绣榻,脑海中,那些妇人羞人的闺阁私语如潮水翻涌,教她呼吸渐乱,窗外竹影婆娑,沙沙作响,恍惚间化作陈老爷那双肥厚手掌,隔着轻罗小衣,粗鲁地揉捏她胸前饱满的雪团,掌心摩挲着那两点挺立的红梅,激起一阵酥麻。
  「我这是怎么了……」她咬唇低喃,唇瓣被齿痕染得殷红。纤纤玉指再忍不住,顺着小衣边缘滑入,触到那早已硬挺的红梅,指尖轻捻,电流自乳尖窜遍全身,耳边竟响起十娘的娇喘:「老爷就爱用牙齿轻咬这儿……」
  她突然剧烈颤抖,亵裤瞬间浸透。闭着眼睛幻想着他压在自已纤弱的身子上,喉间一声声娇喘:「老爷……不呢……老爷……」
  那对修长玉腿不自觉绞紧锦衾,在丝缎上磨蹭,窸窣声响中,腿间隐秘处已然湿润,薄薄的亵裤勾勒出微微张开的花瓣轮廓,烛光下泛着细腻水光。
  「我这是……」她羞耻地发现,自己正用十二娘教的姿势并拢双膝,指尖在腿心模仿传闻中「灵舌九转」的轨迹。当幻想中陈老爷的胡渣扎上大腿内侧时,她竟呜咽着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一次巅峰!
  后来她同我诉说时,眼波仍荡着未散的春水:「我自然瞧不上那脑满肠肥的土财主,可他的妻室中竟有四人练出凤引之啼……凝彤当然也想修成此技,让相公以后好好享受,可是,若不付出一片真心爱他,我和他只能白忙活一通!」
  话到此处,她凑近我耳边低语:「当时又想到了你——若我真成了他后宅十二钗,与他白天夫妻恩爱,如胶似漆,夜里不顾羞耻,跟着十娘、十二娘那些莺莺燕燕赤条条滚作一团,任他玩弄,你也必定觉得这种背叛极为刺激……我自已也是如此,像有蚂蚁在骨头缝里爬,越想越……越叫人痒得难熬!」
  话音戛然而止,她垂着头羞得说不下去了。
  我望着这枝探出墙头的红杏,半掩半露,似羞还怯,大张着嘴巴,献妻的欲望已经野火一般烧了起来!
  三日后,神婴宫的人马追查至陈琪府上。那时凝彤腿伤虽已脱痂,却仍不良于行。三十多个白衣杀手闯入村中,寻常村中的壮丁岂是这些身怀真功夫的凶徒的对手?杀了数个庄丁之后,眼见他们直奔陈府而来,凝彤当即要逃,却被陈琪拦下。
  「姑娘莫慌,」这个见惯风浪的老地主眯起那双藏在肥厚眼皮下的眼睛,低声道:「陈家世代谨慎,万斛仓、佛堂、藏书楼皆设密道,但最安全的却是长工院中,那里有间空置的灶房,内藏暗道,最是稳妥!」见凝彤犹疑,他拍了拍圆鼓鼓的肚腩笑道:「我挡在你前面!放心吧!」
  那假墙做得极妙,烟熏痕迹与周围土墙浑然一体,墙角还堆着几捆干柴,任谁见了都只当是寻常灶房。
  说到密室避险时,凝彤的声音忽然细若蚊蚋:「那暗格,小得仅容二人贴面相拥……」她羞红着脸贴在我胸前,细细诉说那香艳际遇:
  搜查持续整整一个时辰。逼仄的暗格中,十八岁的凝彤被迫紧贴着这个比她年长近四十岁的老男人。
  他肥硕的肚腩抵着她平坦的小腹,粗壮的双腿夹着她纤柔的玉足。起初他还虚扶着她的腰肢,渐渐地,那只肥嘟嘟的大手开始在她背脊游走,最后竟完全箍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身。
  「他身上的味道也很奇怪,」凝彤咬着唇轻声道:「混着汗味的沉水香,还有陈年米酒的气息,让我当时就晕晕乎乎的……」两人的鼻息在狭小空间里交织,她忽然浑身一颤——一根滚烫的硬物正抵着她大腿内侧。即便隔着数层罗裙,仍能感受到那骇人的尺寸与脉动。
  「躲什么?」老地主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凝彤抬眼望去,只见那张油光满面的胖脸上,浑浊的眼中翻涌着赤裸的欲望。他突然掐住她下巴,粗短的拇指碾过她微颤的唇瓣:「张嘴。」
  不容她有半分拒绝,陈老爷已狠狠咬住她的朱唇,力道霸道得近乎惩戒,却在凝彤吃痛轻呼的刹那,骤然化作狂风骤雨般的侵袭。那肥厚的舌头如蛟龙入海,长驱直入,绝非凡夫俗子的笨拙粗蛮,而是如灵蛇探幽,精准而老辣地掠过她檀口内的每一寸敏感——舌尖轻点她的上颚,似拨弄古琴的妙手,激起一阵酥麻战栗;忽而又卷住她的丁香小舌,时而缠绵吮吸如品仙露,时而轻佻挑逗似戏春风,教她仿佛坠入一场令人心魂俱醉的迷梦。
  凝彤越是后仰躲闪,他追得越是凶狠,那满是赘肉的手臂如铁箍般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他的舌头仿佛天生通灵,宛如游龙戏珠,灵动自如地在她唇齿间嬉戏流转,时而轻巧如羽,沿着她的齿列细细描摹,勾勒出每一丝隐秘的颤栗;时而又如疾风骤雨,狡黠地探至她喉间深处,轻轻一搔,便激得她娇躯一震,似有电流自脊椎窜至指尖。
  最绝的是他竟能如乐师操琴般拿捏节奏——当凝彤气息紊乱、几欲失守时,他便放缓攻势,舌尖轻柔地绕着她的舌根打转,似安抚受惊的小鹿,温存中带着令人心痒的挑逗;待她稍稍松懈,以为能喘息片刻,他却骤然加深这吻,以那长舌卷住她的软舌,拖入自己口中,细细咂弄,吮吸间发出轻微的水声,仿佛要将她的三魂七魄尽数吞噬。
  更令人心悸的是,他那舌头似有千百种变化,忽而如书法大家的狂草,恣意挥洒在她檀口中,勾、点、撩、拨,招招致命;忽而又似刺客的匕首,精准地寻到她最不堪撩拨的软处,轻轻一旋,便教她浑身酥软,连指尖都失了力气。
  「唔……陈……」凝彤芳心大乱,原本推拒的柔荑不知何时已搂住了他臃肿的脖颈。
  那肥厚的舌头搅动间,凝彤只觉檀口中津液横流,香甜的蜜唾被那灵舌翻搅成粘稠的丝线。最羞人的是陈老爷将她口中香涎尽数嘬去时,会故意发出「咕咚」
  一声响动,让凝彤小腹之中莫名燥热。
  更催动凝彤情欲之火的是他会随即渡回半口温热的琼浆,如斟酒般一滴一滴喂入她喉中,那涎液竟似掺了蜜,带着令人眩晕的甜腻,顺着她喉管滑下时,仿佛连五脏六腑都被熨得发烫。她越是吞咽,那舌头便追得越紧,时而卷住她的小舌模仿交欢之态抽送,时而用舌腹压住她舌根,逼她咽下更多混合的蜜液。
  「我当时想,到底他是豁出去性命救了我……」凝彤的声音带着颤抖:「便给他一些甜头,当作报恩……」她羞得把脸埋进我怀里。
  陈老爷那根硬挺的阳物正一跳一跳顶在她最敏感的两腿根部。就在她意乱情迷时,他圆滚滚的拇指突然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乳晕画圈,却故意避开已然挺立的乳蕾。
  「不要……陈老爷……痒……」她呜咽哀求,换来的是对方变本加厉的挑逗。
  陈琪贴着她通红的耳垂低语:「叫老爷。」凝彤羞得脚趾蜷缩,在阵阵酥麻中努力抵抗着本能,颤声央求道:「不好呢……陈老爷……」声音却越来越没底气。
  当那只肥嘟嘟的大手终于探入她的杏红绉纱裤时,凝彤的亵裤早已湿透。他掌心贴着她大腿内侧,粗短的指尖顺着腿缝往里探,精准蹭过微微张开的阴唇。
  说到这里,凝彤已经羞赧难言。
  「接着说。」我听得很兴奋,凝彤开始用手为我撸动起来。
  她伏在我耳边,吐息如兰:「他手指头就在我肉芽上揉啊揉……」老地主的指法老练而强势,拇指抵着她湿漉漉的阴唇,食指和中指精准找到那颗充血挺立的肉芽。凝彤颤抖着夹紧双腿,却被他用肥胖的膝盖顶开。
  「小娘子身子倒是诚实。」他轻声调笑着,突然加重力道,食指猛地捅入她紧致的甬道,在浅处快速抽插。凝彤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脚趾蜷缩着蹬在墙上。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时,那肥厚的手指却故意放轻力道。
  两人再一次激吻时,凝彤已经完全投入进去了,下面的致命快感不说,每次凝彤在吞咽他渡过来的津液时,每当喉间轻轻滚动,陈老爷便似得了什么趣,立即用鼻音发出满意的闷哼,随即变本加厉地加深这个吻。
  他肥厚的双唇如吸盘般嘬住她檀口,将两人交融的津液啜饮得啧啧作响,偶尔故意漏出几缕银丝,任其垂落在凝彤衣襟上,在杏色罗衫洇开深色的水痕。凝彤双腿发软,整个人像抽了骨头似的挂在他臂弯里。
  两人在外面安静下来又等了两个时辰,直到大房来通报,那伙白衣剑客已经离开了石桥村,两人才出来,陈老爷直接搂着她上了拔步床,将十八岁的处女剥得干干净净,美美地享用了一把。那五个夜晚,他肥硕的身躯每晚都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有次竟将滚烫的阳精全数射在她微微开合的花穴口。
  说到此处,凝彤突然失声痛哭。我正醋意翻涌,却见她哭得如此绝望,顿觉蹊跷:「怎么了?」我急问。
  她渐渐止住了抽泣,纤细的肩膀仍微微颤抖着,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望向我,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没什么事……觉得对不起你……」
  「不对!你说实话!」
  我太熟悉她了——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每一次呼吸的节奏,她分明知道,即便她已非完璧,我这个小绿奴也会将她捧在手心,可她刚才哭得那般撕心裂肺,绝不仅仅是因为和那个地主的淫戏。  她犹豫再三:「我说了你别难过——我小时泡过的那种' 玄阴轮根液' ,身子很敏感,与男子初次行房时,如果没有用' 三阳截情指' 提前解开' 海底轮'的' 轮根锁' ,一旦阳精进入我的体内,阴阳融合之后,体内的玄阴之气就会结为玄阴冰魄,游走奇经八脉,十八年之后,经脉尽碎。师婆告诉我,这是无药可治的。我当时一看他的阳精流了进去,也慌了,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直觉她不是骗我,凝彤是一个很迷信的女孩子,一般涉及生死的事是不敢乱说的。
  她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房间里回荡。抽噎间,那熟悉的哭嗝又来了——「嗝、嗝」地断着气,像小时候一样。以前我还给她取了个「嗝嗝精」的绰号,可此刻,每一声哽咽都像钝刀割着我的心,那断断续续的抽泣让我的五脏六腑都跟着绞痛起来。
  「十八年……」凝彤当真只剩十八年寿命了?!这个念头如惊雷般在我脑中炸开,震得我浑身发颤。
  烛光下,她哭红的眼角像抹了胭脂,鼻尖也红彤彤的,那总是含着笑意的樱唇此刻微微发抖,贝齿在下唇留下一排浅浅的齿痕:「我倒不怕只有十八年阳寿,能陪你十八年,每一天都快活似神仙,可老马明确说了,我这等颜色相貌,是要专门用来色诱重要目标的,不经允许破了身,否则就要处以家规。」
  「所以,相公,」她突然紧紧抱住我的肩膀,「咱们离开青云门吧,凝彤此后十八年,一天都不离开你!」眼中泪光闪烁,却又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绝。
  「上次和你接风时,你为什么没提这个?!」
  凝彤捧着我的脸,反反复复看不够的样子,眼中溢满无限的爱意:「十八年,每天和你在一起,还能给你生好几个宝宝——都是你的种,还不够吗?」说到「
  宝宝」二字时,她的脸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怯地低下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后颈。
  那里散落着几根细软的绒毛,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光泽。
  「你……可曾问过四师叔?」
  她轻轻点头:「四师叔说了,……他也无能为力。」说到此处,她竟勉强挤出一丝笑意,「不想这个了,十八年,六千八百五十二天,很多的啦!」
  我只觉天旋地转。十八年后,她才三十六岁啊!
  ……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劈开混沌,我猛地抓住她的双肩:「宝贝别怕!
  我有办法了!」
  「当真?」她杏眸圆睁,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迫不及待地将「绿心溯忆玊」的玄妙之处一一道来,又跟她详细解释了「
  玉牝归真诀」的作用。随着我的讲述,她眼中的绝望渐渐被希望取代,就像久旱逢甘霖的幼苗重新焕发生机。
  「所以我们可以回到过去,」我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发颤,「要么我及时阻止你,要么我先用' 三阳截情指' 解开你的轮根锁……」我捧起她泪痕未干的小脸,「无论如何,十八年后你都一定能平安无事!」
  「凝彤都听相公的!」她拍着胸脯,破涕为笑,撒娇般地晃着我的胳膊,那娇憨的模样让我心头一热,「你对我又有了救命之恩了……我俩这般的情意,凝彤把元红给陈老爷,你可不许吃醋!刚才你都吓着我了!」
  这些年的点点滴滴突然涌上心头。我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她曼妙的曲线上流连,喉结上下滚动:「这些年我无数次想过和你枕席之好……」
  「这可不行!正夫不摘红!」凝彤看我误解了,慌忙素手按着我的嘴,神色变得异常严肃,「陈琪就是前车之鉴!到底是个土地主,笃信什么' 格物致知' ,不信星图七宸大神,执意取了十一房娘子的元红,结果今年五月她娘子突然投井自尽!」
  又是一例?!
  「他十一房娘子……爱他吗?」我迟疑道。
  「凤引九啼中从第一啼开始,就必须是心心相映的爱侣!她已经凤引六啼了,怎么可能不爱自家老爷呢!而且他俩结婚都两年了,孩子还在襁褓之中呢,说是去叫老爷吃饭,一转眼的功夫,就投井了!」
  我的心猛地揪紧——这和邵春风案,还有通县那八对新婚夫妇的惨案如出一辙!而且,全都发生在这一年之内!
  这些天我时不时地在想邵春风一家的悲剧,总觉得此事太荒诞不经。数百年来,新宋官家一直以仁慈爱民、宽厚包容为子民所爱戴,何至于在全国范围内有组织地残杀挂肉身布施的新婚夫妻——即便是为了恐吓,也应该有更好的法子!
  新宋疆域辽阔,六亿子民散布于六百余郡县之中,以皇城司鱼龙混杂的情况,皇帝断不会委派此等机密要务给他们——可以说,普天之下再无任何衙门能严密调度、出此重手残害无辜百姓!
  我神差鬼使地想到……帝国最精干的常备精锐警备,「狻猊军」!
  狻猊军是在新宋各郡县均有百余名精兵驻守,俱是万里挑一的悍卒。这支劲旅不归枢密院统辖,而是由天子亲卫直接调遣,主要是镇压起义造反,俱是最心狠手辣的老兵,待遇最为丰厚。家室俱不在本地,皆是二十岁到四十岁精壮,又称「卸甲军」,平素只着便服。
  要阻止这事,第一步还是要拿到证据……
  凝彤见我骤然沉默,误以为我难以接受这般说法,忙将我搂得更紧。她温软的胸脯贴着我,吐气如兰:「妾身与芳华不是早早就同你说过么?待我二人与你成亲前,寻个看得过眼的野男人,让他摘了元红,浪个三四日后,便完完整整把身子交给你,一辈子被你玩!」
  她纤纤玉指轻抚我面颊,眼中漾着柔情蜜意,「我们知你最爱吃醋,所以总唤你' 小绿奴' ,就是想着让你与其他男子一般不妒,我们俩都说好了,平婚期就几天,就是不舍得你苦等两个月呢!」
  我扯动嘴角,强笑了一下:「我真的是绿奴!只是……」看着凝彤明艳无俦的绝代芳姿,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下,转而问道:「那陈老爷既不信星图七宸大神之说,有没有查探过在他娘子出事当日,村中有生人出入?他有没想过,可能是恶人……」
  看凝彤撅起了嘴,似乎觉得我和他一样冥顽不化,只好换了个话题:「他信的那个格物之学,……他那些歪门邪道,他还跟你提过什么?
  「老爷发明了一个' 风蚕连机灶' ,我觉得倒是挺实用的,」她的手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向我描述着那个精巧的装置,「用庭院穿堂风来驱动的一种陶制温度控制,通过铜叶轮来调节蚕室的地火龙火门开合,让幼蚕成活率能提升四成。」
  「他是怎么改进齐公犁的?」
  「老爷带我看过,在犁铧左侧加了个月牙形侧刀,又将活动犁壁的木楔增至五枚,楔面刻有深浅纹路,调节时就跟拨弄琴弦一样,江南可耕出' 鱼鳞纹' ,中原能犁成' 棋盘格' ,解州三府则翻出' 波浪叠'.」
  「当地百姓还是很钦佩他的,小儿都唱,' 齐犁陈改月牙刀,草根断尽苗自高。五楔犁出千重浪,铃铎声中万担挑' ……」
  我还要再追问细节,却被凝彤伸出纤纤玉指抵住了嘴唇。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娇嗔道:「好啦好啦,我的好相公,眼下最要紧的,是先救救你爱妻的小命才是正经!」说着突然贴近我耳边,吐气如兰:「待我回去,就让我家老爷好好把我的身子‘犁’一遍,给你这个正夫松松土……」
  她眯着月牙般弯弯的笑眼,挑逗着我,「我家老爷」这句话着实刺激到了我!
  「那次被他抵着射了之后,我还是不敢把元红给他,怕犯了家规被老马撵出去,那就没法子跟你成亲了。」
  「但之后……便由着他抵在肉洞口射了,有一日,在他书房里,和八娘、十娘她们一起撅着屁股被他宠幸,晴天白日的,外面还有下人,我爽得都哭了……」
  我凝视着凝彤泛着桃红的脸颊,那双眼眸里跳动着令我陌生的光彩。说来也怪,听她这般露骨地诉说着自已的欲望,我心头竟涌起同样亢奋的复杂情结:自已最爱的女子,甘心成为一个乡下老地主的一房妻室,宁可随时等候他的召唤,也不愿委身于我!
  「总觉得混在那群莺莺燕燕中争宠,有种异样刺激的艳淫,……」
  我忍无可忍,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就这么想当他的玩物?嗯?说说看,你想象他怎么对待你?」
  此时,我们俩身子同时一颤,再次心意相连,生死契阔怜心豆将她的情潮毫无保留地渡来。
  此刻,透过生死契阔怜心豆传来的记忆片段竟然无比香艳,看得我血脉贲张:十二娘和十娘早已酥软如泥地伏在紫檀案几上,罗裙半褪,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数条浓精从她们的腿根处蜿蜒流下,而凝彤则被陈老爷按在窗边,薄衫被掀至腰间,粉嫩的臀瓣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陈琪那条油亮亮的阳具,在凝彤的下体间肆意进出,粗壮的柱身青筋凸显,宛如虬龙盘踞,顶端饱满的龟头胀得紫红,冠状沟处泛着湿亮的光泽,裹着一层黏稠的透明爱液——那是八娘与十娘的淫液,湿漉漉地挂在表面,与他方才射出的乳白浓精混杂,黏附在浓密的阴毛上,几滴浊白的精珠兀自悬垂,晃动间拉出细长的银丝。
  每次他用力顶入,凝彤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前倾,纤细的腰肢弓成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半是哭泣半是娇吟的低鸣。
  我没想到她骨子里竟痴恋这般香艳的桎梏,尤其当征服她的矮胖豪绅处处皆不如我,可那副好色下流的嘴脸与厚颜无耻的霸道,却似乡下土法酿造的烈酒,别有一种呛辣生猛,将我素来温润的性子衬得寡淡如水——此刻她的花心发颤,竟是被个老地主烧得神魂俱醉!
  那具在他人身下绽放的玉体,每一寸战栗都裹挟着矛盾的诗意——肌肤泛起朝霞般的红潮,是背叛烙下的印记;唇角迷离的笑意,是沉沦刻下的证词。可即将是战栗攀升至一泄如注的高潮时,我们的爱在毁天灭地的欲火中还是同样地坚不可摧——凝彤只想还有十八年可以与我做恩爱夫妻,便连死亡都不放在眼里了!
  我兴奋得有些晕头晕脑的,哑着嗓子说:「好,我一定成全你!对了,五日之后,你是怎么离开他的?」
  「皇城司的人正好找到我了,我爽了五日也差不多了。相公,这次若是穿越回去,他四个妻室都已经被他调教出凤引之啼了,我也想……」说罢羞得把脸埋进掌心,却从指缝中偷瞄我的反应,那模样娇憨得令人心颤。
  「我也能让你……」我急不可耐地脱口而出。
  凝彤捂着朱唇窃笑了一阵,凑到我耳畔:「好相公,我与陈老爷同床五日,虽说与你心连心,可有的时候,不是你懂得女人的心意就行了,而是你要会故意违背女人的想法……你那几日倒是可以跟他拜拜师,他那舌头、那双手,像是天生懂得女儿家的心思,若不然,谁家妻室能出这么多凤引之啼来!」
  她说到最后,感觉到我身子一僵,似觉失言,急忙撒娇道:「不许生气!更不许嫉妒!」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愧疚,却如刀般刺进我的小心脏。
  心中顿时翻涌起难以名状的滋味——亢奋中夹杂着酸涩,嫉妒里又透着甜蜜。
  想到自己最心爱的宝贝要主动将元红献给那个老地主,只因为我在床笫之事上不及他。凝彤的笑靥如花,曾为我绽放,即将专属于那肥丑老汉,七个日夜,几十次被其灌精爆浆……我浑身发烫,下腹更是绷得生疼,可绿帽情愫竟比往日更盛三分!
  「二啼也太……时间是不是紧了点?」我声音发颤,「一啼就够了……」
  凝彤伸手摸着我的下体,感受着那惊人的硬度,噗呲一声笑了起来,说起另一个话题:「他们闽西很多男子都做海商,所以平婚佳期都比较长,多数都是两年,其实团聚时间也很有限。他不是明年年初要来京都献宝吗——就是他改进的那个齐公犁,他们那里的州官都不理他,他很惋惜,还想着明年自掏腰包,来京都献宝,相公,等他在京都那段时间,我继续做他妻子,非要练到凤引二啼不可!」
  她顿了一顿:「如果只是凤引一啼,我一叫床,说不好你就交货了!」
  确实如此,凤引一啼,闻者若心志不坚,则快感如潮自四肢百骸涌起,沿脊柱直冲天灵,精关摇摇欲失。若是二啼,则对凝彤莫大好处,在声线不变的情况下,即便是寻常言语,亦含撩拨之韵,意志薄弱者闻之,未睹芳容已生爱慕。
  「那就七八个月佳期!」
  想到这个又好色又肥胖的地主居然还有这样一番报效之心,我莫名觉得好笑——可能是这种认知上的反差让我有些错乱。
  「凤引一啼,需得两人情意绵绵,在他家那些天,我可能会全心全意地爱他,而冷落了相公,你可不要吃醋……以后受用的可是你!」她贝齿轻咬下唇,含情杏眸望着我,慢慢蒙上了一层水雾,「要是很伤心,记得和我诉说!」
  行房之时如果能听到凤引三啼,我的阳物就会变成金刚至宝,坚挺逾恒而不泄。古谱称「金枪不倒听凤吟」。
  我点点头:「咱们穿越回来以后,我就能要了你了吧?」
  「当然了,一离开那里,谁理他呢!还有,那' 三阳截情指' ,也很考验你我……」
  她跟我讲完这运指手法,我还真是倒吸一口凉气,看她似笑非笑地红着脸看我,一咬牙:「我也是好歹学了十年的《夫道》,' 不妒' 还是算及格的吧!」
  她撇撇嘴,轻哼了一声,眼波里分明写着「不信」二字。我老脸一红。
  她突然想起一起:「我们还没在户籍所注册订婚呢!还有,今天是除秽节,可是倒算五日的话,我和他合体是不是于礼不合?」
  「傻丫头,命都快要没了还计较这些?我和长宁公主也没注册,她爹爹后来补办的,我就给她招了一个平夫,她那个平夫摘她的元红也不是除秽节。事急从权,等你和他平婚五日之后,我们还是会回到此时此刻的,明日就到户籍所补一下文书,塞点钱,把时间提前一下就行了!」
  「还是有些舍不得你,凝彤……」
  她吃吃笑了起来,玉手摸着我胯间鼓胀的下体,「女子慕强是天性,你这个软绵绵的小绿奴,跟他那种乡野霸王是不能比的,你当真不配得到我和芳华的头啖汤,嘻嘻!」
  我又问她「三阳截情指」的手法要领,听完之后绿意大增,从行囊中掏出嫣儿给我的那块「绿心溯忆玊」,又再次提醒她:「你虽是再次体验那段经历,但后面所发生的一切,你可是一点记忆都没有的,只我有记忆!一会儿,我俩含着这块玊石亲吻,你脑子里想着和他同睡的第一夜,我将以你能接受的合理原由出现在你俩身边,……」
  我亲着她的头发,「你现在想什么场景?他抱着你上床之时?」
  她抱着我亲了又亲,最终羞答答地点了点头。
  我把「绿心溯忆玊」含在嘴里之前,又再次跟她确认了一下这三指手法。这「三阳截情指」中的第二指时机,还要她本人来确认。
  在新宋房事学中,有玉楼六窍之说。女子潮吹之淫水多少和淫穴中的「六窍」  密切相关:其一、润玉之窍位于淫洞入口处,主司情动之初的润泽,其液清透似蜜,有引凤求凰之效。
  其二、璇玑之窍位于宝穴上方,接近尿道口。在情潮狂澜之时,此窍会渗出甘甜之汁。
  其三、蕊珠之窍深居子宫玄牝之门,女子精气所凝,元阴精华便是从此处分泌。
  其四、灵泉之窍在肉洞内壁前侧,女子快感最强之处,虽不分泌淫水,却能令诸窍之水汇成银河倒悬之势。
  其五、玉楼之窍遍布淫穴肉褶内壁,在肉体亢奋之时会因气血充盈而渗出液体,当其受元阳感召或灵泉窍传来的强烈刺激时,淫汁如潮。
  其六、轮根之窍位于海底轮阴阳交界之地,此窍既能蓄精如渊,又可导气入髓,同时主管会阴肌群,它能使淫肉加速蠕动和震颤。
  第一指和第三指都好说,唯有那第二指,必须掐准凝彤初次大泄的绝妙时机方可施为。单凭我肉眼观察她颤抖的腰肢、泛红的肌肤,或是聆听她愈发急促的喘息,都难以准确判断——
  只有当她亲自感受到「灵泉之窍」销魂蚀骨的一瞬间,「润玉之窍」润津滋生,「璇玑之窍」蜜露泛滥,「玉楼之窍」淫汁如潮,「轮根之窍」启动震颤——六窍之中除了「蕊珠之窍」外,一起给她带来无上快感,那时她才会在肢体的抽搐和痉挛中向我檀口轻开:
  「妾身要为老爷丢身子了……」,我则要强忍欲念,手指颤抖地点向她淫汁淋离的会阴穴,还要小心地避开他狰狞肆虐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