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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万里 / 2025/02/09 11:05 / 4860 / 88
【小说】神女赋同人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5 02:38:59

第七十四章——转变
  赵启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全然不知自己是如何捡起那把仿佛垃圾一样被丢出来的狙击步枪,行出寒玉殿外并与之祈殿九发声作别的。
  饶是他脑中穷尽一切,也万般没有料想到那如此诀别无情的一番话语竟会从那与他长久交心相融,俨然已成他心头挚爱的祈白雪口中说出。
  那原本在祈白雪情意相合,抵死缠绵下迅速修复,重新回到黑白之间的棋子已然濒临破碎,几乎完全没入了滚滚黑色之中。
  此时的他心灰意冷至极,只是在神照锋那山高陡峭的密林间漫无目的的乱行奔走着,只觉这世上的一切都好似与他了无瓜葛。
  赵启垂头在山间慢行一阵,不多时便行到一条岔道口,放眼看去,却见山道纵横,延绵八方,不知到底通往何处。
  赵启本就不大识路,再者兼之心中遭逢巨大打击,是故也不挑路,在山间几条盘旋曲折的过道之中随意挑了一处密林,踏步便往里走。
  时至深秋,林中静谧无声,枯黄遍野,寒风萧瑟,显是罕有人迹。
  而赵启脚踏之路却是又细又长,穿过葱葱茏茏的一片郁林,直达密林深处。
  赵启兜头顺路而行,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见一堵巨石横亘正中。
  拓目望去却见巨石之上刀削斧凿,刻有『小竹峰』三个朱红苍劲大字。
  看见石中刻字,赵启心中不禁默然,感情他在这山间乱行乱转许久,竟是误闯误撞到了伏月门主的山间地界。
  脑中回味着在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曾满怀雄心壮志的与那伏月门主相约要在这神州乱世之中闯出一番偌大基业,不觉自嘲一笑,心底生出一股莫大的悲哀。正欲掉头折路而返,却冷不防的耳边听来一阵嘁嘁窃窃的脚步之声。
  「有人?」
  赵启此时气机混乱,心境颇差,不欲被他人看见自己这副神貌皆狈的样子,是以也不管来人是谁,当即足根顿地,腰身一旋,高大的身躯便已离地而起,化作一道黑色流光,高高归隐在身旁数丈余高的大树枝冠上方。
  稍时片刻,便见着密林之中隐约行出三个人影。
  赵启伸手拨开面前繁枝朝下一看,竟是赫然发现,在这下方迎面行来的三人之中却有两人自己极是面熟。
  赵启盯着身下几人面貌,细目打量一阵,旋即便是发现面前这自己瞧来眼熟无比的二人,正是那日在自己眼前上演一出艳绝春戏,下药迷奸了那曾几数次暗袭于己的灵萝少女二仆,既——熊老铁与马瞎子。
  赵启认出这两个悖主贱仆之身份,当下又把目光扫向了三人之中自己那唯一不识之人。
  却见这人年过半百,颌下蓄着几缕花白短须,穿着一袭非富即贵的锦绣锦袍,很显然他之身份与身旁穿着褐衣布袍的熊马二仆有显着区别,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漆黑暗夜与这悖主二仆相会在此。
  赵启身藏树顶,耐着性子听了一阵,却听下方马大瞎子那油尖细滑的嗓音说道:「常管事,王爷那边最近可有消息,我等兄弟二人可都是翘首以盼啊?」
  话音落下,却见那被称作是常管事的短须老者面上眉眼不动,口中略只淡淡的回应说道:「放心吧,本执事答应过你们的自不会忘,尔等二人只须将那事情办好了,王爷那边自有我来分说。」
  这话一出,顿见着那弯腰缩背,左右分候在常管事身旁的熊马二仆面上露出一阵巨大喜色,忙不迭的发声应诺,其中尤以那长相五大三粗,面皮糙厚的熊老铁嗓门最大,更把一对漏毛胸脯拍的震天阶响:「有常执事的这句话,我老熊便放心了,咱兄弟二人保准替庆历亲王将这件事情办的漂漂亮亮的!」
  「庆历亲王?」
  赵启再次耳闻这个让他心中为之憎恨入骨的名号,顿时心中涌起一股强烈杀气,浑身奋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心观闻这林中三人到底所谋何事。
  在赵启那无边杀气所笼罩的凶狠目光中,便见那笑面虎也似的常管事哦了一声,那高高仰起的眼角斜睨了身旁二人一眼道:「你们二人话倒是说的这般漂亮,可那承诺的事情却是到底有何进展呐?须知本执事在此专候你等已然耽误了不少时间。」
  他这番不紧不慢的话语说的是颇具深意,重点意在强调『时间』二字。
  那在断月峰中厮混许久,俨然也如人精也似的熊马二仆却又如何听不懂其话中暗藏深意。
  当下便见着那二人之中明显是更擅阿谀奉承的马瞎子跳将出来把话接过道:「常管事放心,咱兄弟二人已有了一个万全计谋,不出几日的功夫保管将那大奶妞儿送到管事大人的床边。」
  说却一脸献媚的凑到常管事耳旁悄声说道:「那妞可嫩,在床上耍将起来的滋味委实销魂无比,到时候管事大人还需多多将养身体。」
  见这二人识趣至此,那常管事的面上也终是有了几分满意笑容,伸手拍了拍二人肩臂说道:「好,够机灵,本执事就喜欢你们这等懂事听话并且有眼力阶的,待得事情办成了,无需通禀王爷,你们直接便来我的观风殿中挂职听用吧!」
  所谓『观风殿』这等被庆历亲王专肆于刺探情报的重要之所,二人深知其地位。
  二人闻见了这在心中苦盼了甚久的应诺之声,心中大喜过望,更是围转在常管事身旁大肆溜须拍马。
  两人给那常大管事一阵好捧,见其心情略好,那熊老铁便壮着胆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管事大人……小仆听闻庆王殿下为人大度不羁,更是不吝于犒赏身旁一应得力部众,似着执事大人这等跟随在庆王身边的老人,定也尝过不少天大的好处吧………」
  「天大的好处?」
  常管事闻声愣了一愣,随即便明白过来其话中好处究竟所谓何意,不觉失笑道:「喔,你说的是那盼大神女啊……嘿嘿…当初王爷拉着这一身修为高的吓人的倔强妮子来宫中调教之时,她那一对藏在衣服里翘挺挺的大奶子,啧啧………咱们可没少玩……。」
  说却缓缓闭阖双目,在身旁熊马二仆满怀艳羡的目光之下,一脸悠然自得的叹气回味道:「尔等却不知那盼大神女初入神王宫受戒时那脾气有多倔,不论我等众人在她面前竖着几根大鸡巴,就是挺着一对白嫩嫩的大奶儿不肯多看一眼。」
  「可是不到三日功夫,还不是被王爷给弄上了床去玩开了她那紧嫩屁眼,我到现在依旧记得,那盼神女似乎是有件事情惹得王爷不高兴,王爷便让我等揪着她的一对大奶子顶在墙角,从着后面轮流一个一个的上她屁眼儿,然后再满满当当的射在里面,啧啧……肏得那叫一个凄惨呐……那双用手兜不住的大奶子简直嫩得都能滴出水来……」
  耳听「咕嘟咕嘟」一顿狂咽口水之音,不用想也知此时那色授魂与的二人面上到底是个什么饥渴神情。
  此时但听马瞎子嘴里仍旧砸巴着他那一口艰难下咽的唾沫道:「常管事,不是听闻那盼大神女有那一个什么劳什子不可触碰的身之禁忌么?这么做,便不怕事后引来她的神罚么?」
  「嗨,那些都是后来的事了,那大奶小神娘初入神王宫时可没这多规矩,她那双揪来弹手的挺翘大奶自然是咱们兄弟在床上怎么快活怎么玩。」常管事说却两眼望天,悠悠然叹道,「不过你等说的也对,如今风云变幻,那盼神娘的身子似我等卑贱奴仆现下却是轻易玩之不到咯。」
  「常管事,这却是为何……」
  那起先听闻常管事口中一袭劲爆言语,各个都还兴奋的脸露憧憬之色的熊马二仆,俱都各自急急发声不解道。
  「这些都是大人物们的事情,个中原由似我等小卒哪里能说的清楚。」
  常管事此刻心情颇好,却也不吝于再度用言语点解二人,只见他分用两手拍着二人肩臂笑着宽慰道:「不过尔等二人也无须太过灰心,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这机会啊总是得留给有准备的人,便说那修为通天,千年难得一遇的盼大神女身份高不高贵,结果呢在王爷的密令诏书之下,还不是得乖乖自个解了胸前束缚,被我等一群贱奴在床上………」
  「咳咳……题外话……题外话了……」
  常管事自觉失言,是以闷哼一声,迅即略过话题:「所以啊你们二人权且好好办事,也莫作多想,总之咱跟紧王爷的脚步一准没错,庆王爷为人大度,不吃独食,并且愿意给咱们弟兄分享,现下神王宫内那几个说得出来名号的绝妙佳人,有哪个没被咱们兄弟射出的精液糊过脸,待等将来王爷把那美得不像话的九殿下也肏开了苞,咱们弟兄铁定也能在那狐媚丫头身上欲仙欲死!」
  听着常管事滔滔不绝的一袭香艳话语,不仅在场的熊马二仆听的痴了,便连那藏身与树的赵启也是听的一阵头晕目眩。
  受此前的心境所扰,此刻饱受情感挫折的赵启心中充斥着一股暴躁狂欲,直欲将眼前的三个无耻小人尽数击毙,以泻心中那股子难以宣泄的滔天愤恨。
  但他终究还是强自隐忍住了,他想要看看那树下的几人密议的内容究竟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待到那常管事的身影消失在了这片密林之外,树下熊马二仆仍是呆呆站在原地,怔了好半晌的功夫也都未曾开口说话。
  直到一阵料峭夜风吹来,直冻的衣着单薄的二人一个哆嗦,这才听闻马大瞎子那细尖细尖的油滑嗓门发叹道:「熊老铁,你想好了没有,咱们哥俩这回可真真是没有退路了。」
  林中瑟瑟的寒风依旧猛啸着,伴随而来的却是熊老铁那满含怒火的抱怨之声:「那还能怎么办,还不都是你给害得,若非是那夜你老马儿色迷心窍,非要去碰那大奶丫头的处子小穴,我等又焉能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说着却似发泄一般,重重几拳擂打在林间一颗参天大树之上。
  随着林中传来几声「砰砰」撞响,亦听马瞎子的声音怒而回吼道:「熊老把子,小点动静!你乱发什么羊角风,这事能全赖我吗?说好只是轻轻插将进去就尝个头鲜的,谁能想到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嫩穴竟是如此不堪一插……」
  说话间却「呸」的一声,重重吐了一口唾沫道:「再说了,他妈了个巴子的,那大奶丫头的小嫩穴儿让我误打误撞开苞肏了之后,难道你便没上过?没日爽过?若是有朝一日这事东窗事发了,只怕你熊老把子第一个难逃伏月老儿的万剑噬身之刑。」
  话语落下,那熊老铁似乎是颇为害怕,站在林中哆哆嗦嗦了许久方才嘶哑着嗓音说道:「老马儿,那怎么办,难道咱们眼下真就只有带着那大奶妞儿去投靠庆历亲王的这唯一一个选择了么?」
  「那不然呢?」
  那站在密林中同样哆嗦着身子的马大瞎子白了熊老铁一眼道:「似我等这般半辈子都几乎未出过断月峰的山中贱奴便算能逃下山去,又能去往哪里?须知这当今大庆朝的天下可是不安生,与其保不准哪天便会遭受酷刑身死魂灭,还不如趁着眼下的机会去狠命博上一把,我等二人若是能趁此机会抓住那一鳞半爪的功劳在常管事身边落下根来,这保不准哪天也能似那常大管事一般逍遥快活,尝一尝那庆历亲王喝剩的香汤!」
  至此熊老铁的目光也终是火热起来,砸巴了一阵厚唇艳羡道:「老马儿你说那常管事与我们说的话都是真的吗?似盼神女那般我等平时想都不敢去想高高在上的天女仙子,真能让他随随便便说弄就给弄了……」
  「管他是不是真的,难道我们现下还有的选吗?」
  马瞎子一对透着几许狰狞的眼眸在黑夜里格外铮亮:「与其在这里空耗时间,不若趁着这几日的时光多在床上干干那大奶妞儿的处子小穴,妈的,方才出来的急,才射了一半,老子下头还硬着呢,不干白不干,说不准以后咱们就再无机会了。」
  熊老铁深以为然,闻声亦发狠道:「对对对,他妈了个巴子的,这两天都光顾着担惊受怕了,哪有心思好好插穴,老马,今夜的量下足了没有,熊老爷俺今夜非得好好骑骑那大奶妞射够本才行。」
  「去去去,哪次玩这妞儿不都得是你熊老把子射得最多,还好意思说没射够本,咱可先说好了啊,这次玩穴,得俺老马第一个先上……」
  凛凛深秋,寒意动人,随着二人窃窃之音在林中渐行远去,赵启那高大的身影方才从半空之中顿足而下,落在那积满枯枝烂叶的无边密林之中。
  月色下,分明可见他那一张半是僵硬的古怪面容之上布满了道道狰狞可怖的诡异恶笑。
  ………………
  月上中天,正是清辉漫野之时,一缕银白色的月光透过苍穹,映照在小竹峰那一大片奇苍碧绿的幽静密林之中,将其中一男一女两个快如闪电的交搏身影照的分外清明。
  场面中手持一把细长利剑,招式戾狠,正招招攻人要害的是个姿容绝凡的稚美少女。
  只是此时间不知为何浑身上下仅只披着一件单薄青衫,将她那与年龄段极不相符的绰约身姿尽皆掩映出来。尤其是二人行进打斗间她那一双嫩滑修长的赤裸腿儿,端的是诱人遐想,神思非常。
  而场面中的另一方却是个体格健硕,肤色黝黑的板寸男子。但见他此时神态从容,面对着眼前稚嫩少女手中快剑那一浪盖过一浪,犹似惊涛骇浪般的凶猛攻击,竟是丝毫不见有任何慌乱,仅凭一双肉掌,便井然有序的将之一一尽数化解。
  那少女久攻不下,心中渐生焦虑,旋即眉心一皱,剑起方圆,一道雪亮剑光直劈男方中门要害。
  这一剑凝聚少女半身真力,威力极大,漫说寻常武者,便是小神通领域的玄境强者,若是被劈实了这招,少不得也得狠脱层皮。
  然而对方板寸头男子依旧是不躲不闪,双膝沉地,一股醇厚内劲汇聚于胸,任由那稚嫩少女手中一记冲天剑芒狠狠劈斩在他那门户大开的胸膛之上。
  但闻「叮」地一声脆响,气浪炸现,却是一截断刃夹带漫天劲气崩飞而出,深深的嵌入到两丈开外一面岩壁当中,仅仅留下那如蛛网般密布的细小裂纹与那一道残留在壁体之上难以窥视的细长创洞。
  「暗劲汹涌,招式凌厉狠辣尤胜当初,如此精湛修为绝非是些许下三滥粗鄙药石能够轻易迷惑,看来灵萝姑娘方才神智清醒,并且是乃真真正正的让那两个卑贱奴仆给干到了处子嫩穴!」
  赵启脑中回忆着不久远的方才,这浑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一双淡白色薄袜的稚嫩少女,被那两个山中贱仆一边肆意嗅闻着足丫,一边「啪啪」贴面干穴的香艳情形,顿时裤裆一紧,整个人都为之兴奋了起来…………
  是的……现在的赵启下体很硬……
  尤其是当他眸中目光瞧见了那才刚被人在床上爽爽插完,嫩白的腿根儿处还紧紧夹着大量浓白精浆的稚美少女,这胯下的硬物就是一阵不可抑制地暴躁发狂,与往时不同,当他接受了这股狂躁的情绪之后,浑身真气竟然愈发通畅,整个人都精神一振。
  「无耻淫僧………」
  很显然,那面如寒霜的稚嫩少女也是听到了赵启的侮辱言语,并且注意到了赵启下体之上所发生的一番惊人变化,以及他那双逐渐充满淫靡气息的下流眼神,当即贝齿一咬,手中断剑处凝起一道更胜方才的犀利剑芒便欲转手再攻。
  劲风呼啸,剑式骇人,眼见那稚美少女手中蕴含万千气势的无匹一剑即将再次攻到赵启面前,而在这时,赵启却是唇角上扬,微微一笑道:「呵呵,你若是不想为你那死去的父亲报仇,便尽管出剑便是!」
  赵启之所以敢在那曾几数次刺杀于自己,出手狠辣如风,毫不留情的稚美少女面前如此托大,不是因为他这一身方刚破境不久的八重玄功,而是因为他方才在少女屋外的一番留心观察,确确实实的掌握了那隐藏在稚美少女心底的巨大秘辛。
  他有信心能通过后续手段,让这有着一双摄魂美瞳的稚嫩少女彻彻底底跪伏在自己面前。
  果然,诚如他心中所料,那稚嫩少女的心思被他完全猜对。
  他的话声方才一落,顿时便见得那扬剑聚气的稚嫩少女身形一滞,一双握着剑柄,美如白玉的芊芊细手硬生生的凝在半空。
  「你说什么?」
  稚嫩少女闻见赵启口中之言,虽是暂时延缓了手中剑式,但一身骇人契机仍旧死死锁定赵启,在这期间只需赵启的身形稍有异动,必然会再次遭受到那稚嫩少女的雷霆一击。
  「怎么?这是听不明白么?我说我有办法能杀了神念老儿。」赵启瞥了一眼稚嫩少女,双手附后,好整以暇的淡淡说道。
  尽管稚嫩少女此时对赵启戒备之心极强,但闻见他的这席话语,还是不自觉的眉心微微松动道:「你是说你……愿意将那件神兵给我?」
  「错了,并非是给你。」
  赵启摇了摇头,一张黝黑的面容之上看不清楚到底是何表情:「神念老儿修为通天,单只凭借这把武器还远远奈何不得他。」
  「那你确实有办法?」灵萝少女紧紧接道。
  「不错!」
  「如何做?」
  稚嫩少女并未多言,一对摄魂美瞳仍旧紧紧盯着赵启,眸中尽显一丝毅然决然的坚定之色:「为了报仇,我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
  「很好!」
  话到此时,不知为何赵启面上的神情忽而变得阴郁起来,只见他缓缓睁大双目,眸中充斥着一片狰狞与狂欲,仿似要将这无边的寂夜尽数吞尽一般。
  「现在算算时辰,在你屋内的那两个贱仆也差不多该醒了,你且自缚心防,我想看你毫无保留的在床上被那两个贱奴同时用大鸡巴干满双穴时的骚屄样子!」
  稚美少女闻声浑身剧烈一震,不自觉的握紧手中断剑,眸中一缕寒芒杀机迸现。
  但她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放下了她那一柄透着雪亮剑光的寸长断剑。
  秋风起,徐徐撩飞着她那一头飘散在半空的青丝秀发,银白的月色下,她那一双透着分外坚定之色的剪水双瞳是那样的凄美诱人!
  (未完待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5 02:55:01

第七十五章——折辱
  夜,很凉。
  凛冽的风在山间狂啸着,迎面拍打在赵启那张略显黝黑的面容之上。
  然而他却不觉丝毫寒冷,一对满是亢奋之色的充血眼眸死死盯着竹屋内正在发生的一幕幕香艳情景。
  但见小竹峰一间淡雾环绕的香阁内烛火涌动,三个浑身赤裸的人影此时正紧紧交叠在一张竹床之上,做着最激烈的原始肉体交搏动作,不时将着身下那张青绿色的小竹床压得一阵「吱呀」作响。
  伴随着「呼哧呼哧」一连串男人粗重的喘息之声。
  少顷,便闻一个似乎是受用到了极致的细尖声音一连吸着气道:「干他娘的,熊老把子,自打咱哥俩在床上给这大奶丫头玩开了苞之后,肏她的嫩穴儿也并非是一次两次了,为何今夜感觉竟会如此之怪!」
  说话的正是那长相颇为猥琐的马大瞎子,但见他此时怀中正抱着灵萝少女那挺翘的嫩臀,一下一下忘命耸动,插的是倒嘶声阵阵好不舒坦。
  而在床的另一边,熊老铁双手正大力搓揉着灵萝少女胸前一对饱满酥峰,将之玩弄的波涛阵阵不住变形,闻言却是微微一愣道:「老马儿,却说说看,是哪里怪了?」
  「具体如何我也说不上来,但总之就是感觉怪怪的,而且熊老弟你有没有感觉到今夜这小蹄子骚水儿特别多,像是发春了一样。」
  似乎是为了向对方印证口中说辞一般,马瞎子说话间刻意加快了几分下体抽插的速度,当下便见灵萝少女秀眉紧拧,那被马瞎子一根粗大阳具撑开的粉嫩腔道中分泌出大量的清浆蜜液。
  「唔,马瞎子还真别提,你这么一说我也有点感觉,今夜这妞儿的一对大奶子抓揉起来可劲翘手了。」
  熊老铁见此情形也是分外兴奋,两手分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的缝隙夹住灵萝少女胸前那两点挺立的嫩红开始缓慢的揉搓起来。
  灵萝少女此前一直都是紧紧闭阖着双目任由二人在床上淫玩,直到此时熊老铁那两只满是粗厚老茧的蒲扇手掌夹住乳头开始肆意揉搓,这才开始情不自禁的娇躯微微颤抖,胸前两点诱人樱红愈发坚硬翘手。
  「他娘的,不带把子的马瞎子,还真就让你给说中了,还以为这劳什子下代神女有多纯呢,想不到才刚被开苞玩起来就这么骚。」
  熊老铁看着灵萝少女胸前这两只高高挺立起来,煞是可爱诱人的乳头哪里还能够隐忍的住,当即凑下头去,张嘴便含住其中一个,开始「啾啾」地细细品咂起来。
  那趴在窗台之上的赵启都能看见熊老铁一条粗糙大舌在灵萝少女胸前两个粉嫩硬点之上来回卷弄时的淫靡样子。
  此时在那一旁的马大瞎子也是没有丝毫停歇,随着熊老铁贪婪的吸允着灵萝少女胸前两点挺立嫩乳,耸动着干瘪屁股,一阵加大力度的抽插着灵萝少女那方才被初破了不久的处子紧窄嫩穴。
  果不稍时的功夫,灵萝少女亦在二人的前后交击之下蹙眉「嗯啊」闷哼一声,迎来了阵阵令她倍觉万分羞耻的少女初潮。
  许是破天荒的见到灵萝少女展露出来的这副羞媚样子。
  那正卖力干插着灵萝少女后臀嫩穴的马大瞎子一连粗喘着气儿恨声骂道:「干她娘的,要是早知道这小丫头片子开苞之后玩起来有这般爽劲,早在那时咱兄弟俩便应该在床上直接肏她嫩穴,真他娘的白白浪费了如此一个大好美穴。」
  马瞎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话,看了看对面那仍旧埋脸在灵萝少女一对丰挺傲乳间忘命舔弄的熊老铁,忽地一对狭长的三角眼中淫芒毕露。
  「熊老铁,再有那么几天这大奶妞儿就得进贡给那常管事,届时咱们兄弟俩可就没法这般逍遥快活了,莫如咱们趁着这最后的机会再与这小丫头片子在床上玩点狠的?」
  「你是说……要与这嫩丫头玩个双龙进洞么?」
  一听马瞎子再度提及那个令他心痒痒的刺激玩法,熊老铁的双眸顿时淫光放亮。
  「怎样?熊老铁,干不干,痛快点给句话,再过会时间可就天亮了啊。」
  马瞎子深知这外表看似膘肥体壮的熊老铁内里实则胆耸无比,他原本有多少次能畅爽玩穴的机会都是让这家伙给白白搅和了,是以不等他开口说话便催促道。
  却不想即便是这样,事到关键,那看似有着一个通天色胆的熊老铁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畏畏缩缩起来。
  「马老倌儿……这怕是不大好吧,这妞前些天才刚被咱们开了嫩穴,若是一上来就耍这么刺激的怕不是要出事。」
  话语之间却已有了几分退却之意。
  「怎么,不带种的熊老把子,你连这妞儿的穴都给日了,现在却还怕这个??」
  那俨已破罐子破摔,铁了心要一条路走到黑的马瞎子却是不顾那许多,只见他神色颇有些狰狞的瞪着熊老铁道:「熊老铁,如不出意外,这应该是咱们最后一次能好好在床上畅玩这小丫头片子的机会,你可千万想好了,可莫像此前那般再次重蹈覆辙啊!」
  马瞎子的这番话语说的是字字铿锵泣血,就好似没有提早给那灵萝少女开苞是二人毕生的遗憾一般。
  果然马大瞎子这番痛心疾首的话语有了几分效果,在一阵极为短暂的沉默过后,突见熊老铁瞪大双目,面上露出一股极其罕见的凶狂之态。
  「日她奶奶个熊,马瞎子你说的不错,干就干,老子他妈豁出去了,反正若是事败咱们兄弟两横竖都是死,与其日后白白便宜了别人,不如就趁着现在玩她个痛快,说不准这小嫩丫头日后还能给咱兄弟落个大胖小子。」
  说着话熊老铁迅速从床上爬坐起身,粗挺着胯下一根杀气腾腾的硕大淫棒,来到了灵萝少女身后:「老马儿你在下头干她嫩穴,老子在上面插她屁眼!」
  「好嘞!」
  马大瞎子嘿笑一声,当即便鸡巴不离穴的抱着灵萝赤裸娇躯直接在床上翻了个个儿,而后双手下拉,便那么掰着灵萝少女两只修长腿丫往外一分,将着灵萝少女那尚且还插着一根粗大鸡巴的粉嫩股心完完全全的展现在熊老铁灼人的视线里。
  「来吧,熊老铁,这小神娘的娇嫩屁眼归你整治了。」
  马大瞎子拍了拍灵萝少女那被他大大掰开的白嫩股心一口腥臭黄牙笑的格外淫邪。
  灵萝少女此时间虽是一直在紧紧闭阖着双目佯作昏睡,但闻见二仆这番无比下流的交谈言语,还是不可抑制的娇躯微微发颤,面现一缕羞怒之色。
  想她堂堂神殿一脉天骄之后,便算是一朝族道崩落,亦也不是眼前这两个卑贱奴仆能够如此轻易羞辱。
  这大半年来,若非是在她心底那股一直支撑着她复仇的强大信念,只怕早在她第一次发现这两个奴仆对她欲行不轨之时,便会毫不犹豫的将之一剑挥灭。
  眼下的她贝齿紧咬,心中恨及,直想让这两个夺去她清白的无耻淫徒从眼前尽数消失。
  可是她却还不能,她还得心门毫不设防的继续忍耐,她还得陪着那个言辞凿凿说能替她报仇的无耻恶徒把戏演尽,把对女儿家而言最是珍贵的名节尽数都在他的面前一一毁尽……
  但好在灵萝少女脸上那股羞怒的神情未有持续多久,因为很快熊老铁那根粗大肉棒便已然顶开她那小巧屁眼深深的日了进去。
  那此时还在窗外不住窥视的赵启甚至能够清晰的看见熊老铁将胯下那无比粗壮的黝黑肉棒缓缓顶进灵萝少女那小巧可爱的紧嫩屁眼当中,一寸一寸……乃至全根没入………
  只这一刹那的功夫,瞬间便听屋内熊马二仆爽的在床上同时发出一声叫嚎。
  「妈的,这小骚货好紧……」
  二仆像是感受到灵萝少女的紧嫩程度,在短暂的停顿了片刻之后,不约而同的在自己的位置上对灵萝开始做起了冲击。
  便闻「啪啪啪啪」一阵水声激烈的肉体碰撞之声。
  此时的灵萝少女星眸微醉,胸前一对雪白大奶儿随着撞击之声不住上下抛飞,再兼之她在挨肏之时不住的用着自己雪白贝齿轻轻微啮着朱唇,便似一只魅惑人间的下界精灵,有种说不出来的淫荡诱惑。
  那还在窗外不停窥望的赵启看到这副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之时再也隐忍不住,当即开始狂撸起他那无比肿胀的坚硬下体。
  「干她娘啊,这小骚货的小贱穴又紧又嫩,夹的老子鸡儿都快化了,熊老铁你且再加把劲干她屁眼,咱们一起肏她个二穴开花。」
  熊老铁闻言狂耸更劲,根根直刺到底,直将灵萝少女那原本紧致无比的小嫩屁眼儿肏得肛口浑圆,通红一片。
  赵启看着眼前灵萝少女被这两个贱奴乱插双穴的淫乱景象,也终是隐忍不住心中那股子膨胀到了极致的无上快感,用手套弄着发胀巨棒,就那么对着墙角开始噗噗乱射了起来。
  在那一刻间,他的脑海中甚至已经联想到那在他心底纯净无暇,美得不带一丝烟火气息的杨神盼在那不久远的将来,很可能也会如着今日这般,被着一群卑贱奴仆揪弄着对嫩白大奶儿,干得双穴大开。
  一念至此,这胯下龟头就是一阵止不住的突突乱跳,却是疾射更凶,大量浓稠的精浆从着龟头喷射而出,一记接着一记冲击在窗台之上,而后又籍着强大的冲击之力,星星点点,反溅到自己周身头脸各处。
  在这一瞬间赵启飘飘欲仙,魂飞天外,有史以来第一次体验到了那种贯穿灵魂的美妙快感!
  而同时也是在这一瞬间,他也终是明白彼时祈皇朝对他那句所谓『同类人』的真正内涵真谛!
  …………
  当赵启口中「呼哧呼哧」粗喘着气儿,将胯下卵袋中最后那点仅存的精液尽数射进灵萝少女那精浆四溢的红肿蜜穴中之时,已是旭日初升。
  一缕殷红色的朝霞映射入窗,将屋内一片狼藉之景照的分外清明。
  赵启看着那满是淫靡气息的屋内,与胯下那两腿蜜穴间还流着大量男人浊白精液的稚嫩少女,这才惊觉自己昨夜到底经历了一个如何淫乱不堪的荒诞夜晚。
  「看来九殿下说的不错,极端情绪之下真的是会使人忘乎心智,不过……这感觉也真是不错。」
  正当着赵启心中感慨着自己昨夜的失意疯狂,伸手在地一件一件的穿套着自己那散乱在地的凌乱衣物之时,倏地一道犀利剑光弹射过来,于须臾之间架在了赵启的脖颈之上。
  赵启不用想也知那运剑逼来之人到底是何身份。
  而他面对如此威胁,却是从容不迫,仍自在那一件一件慢条斯理的继续穿套着落地衣物,好似丝毫不担心那用剑之人会忽而一下运劲发力,用剑刺穿他之脖颈。
  「你若现在杀我,那你之前不惜舍弃自身名节,忍辱负重所做的一切尽皆都要付之东流。」
  赵启话到此处,灵萝少女持剑的手却是微微的颤抖起来。
  「其实你内心中一定很恨我吧,若非是我那日弄破了你的红丸,你也不至于真个会叫这熊马二仆给无端受用了身子。」
  赵启古井不波的黝黑面颊之上忽而浮现出一抹玩味笑容:「说来也真是嘲讽啊,我能好好活到现在,却得谢谢那两个卑贱奴仆,若非是那两个色胆包天的奴仆在那天夜里狠狠肏了你一夜的屁眼,以至于你最后那剑慢了半分,想来那天在神照峰上,我与花玉道人他们几个现在便已然是你剑下的一缕亡魂。」
  「怎样?那日的伤势好尽了没,现在屁眼儿还疼吗?」
  「无耻……」
  面对着赵启口中一席满是调弄之意的轻贱之言,灵萝少女美眸瞳孔一缩,那清秀姣好的面容之上露出一股极是羞恼的悲愤之色。
  眼见场面中的情景即将再次往那不可预测的方向继续发展,赵启终是停下了他口中那粗鄙不堪的玩笑,伸手缓缓推开了灵萝少女那把横架在他脖颈之上的长剑,双眸微沉正色道:「放心吧,我赵启并非是一个言而无信之人,答应过你的我自会记得,在此期间你且按照先前计划小心蛰伏,待得日后时机成熟,你便与我一同里应外合拿下那神念老儿的项上头颅。」
  赵启说着又看了一眼那仍旧粗挺着根阳具,躺倒在地,人事不知的熊马二仆,沉下声音,用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对着灵萝少女说道:「这两个奴仆你且留着他们性命,说不准往后哪天我兴致来了,还想看看这两个卑贱奴仆与你在床上玩点更刺激的花样。」
  赵启面上邪邪一笑,而后根本无视灵萝少女眸中那对似欲杀人的眼神目光,在自顾自的整理好身上衣物之后,便伸手推开屋门,脚步沉稳的大步去了。
  而这厢边,随着屋外赵启的身影渐行远去,灵萝少女手中的剑也是悄然转向了那仍旧粗挺着坚硬下体躺倒在地的熊马二仆,眸中闪动的一缕寒芒杀机更胜!
  但她一对摄魂美眸盯着熊马二仆身下那兀自沾染着大量淫汁的挺立阳具神色变幻良久,终是咬了咬牙,未对二人痛下狠手。
  …………
  【是我变了吗?还是真如那祈皇朝所言,我与他归根结底就是同一路人?】
  自打丹田中的破碎棋子没入黑色之后,赵启便没有再想过什么邪念痴病,只是思忖自己该不该放开底线,拥抱自己的欲望,是以行出小竹峰之后,脑中无时不刻都在纠结着这个问题。
  现在的他只需一回想到自己昨夜于极端情绪之下所作出的一系列事情,仍觉背脊之上一阵止不住的发凉。
  而这还不算关键,最让赵启自身觉得惊惶莫名是,就算他现在已然对那灵萝少女做下了那般多的恶事,然而他的内心之中却仍旧是兴奋之情大于道德伦常,竟是丝毫都感受不到那原本该有的一点歉疚之心……
  似着这般已经开始泯灭良知心性之人,还是那个曾经嫉恶如仇且立志要在大庆朝力挽狂澜改变一切的的自己吗?
  还是说因为来到这个世界太久太久,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一点一点的被着这些人给渐变同化了么?
  面对这些思来想去都是无解的问题,赵启心中一时愁肠百结。
  就在赵启心中思绪万千之际,眼前崎岖的山道豁然开朗,神照峰那雄奇壮丽的辽阔主峰一下出现在了他的视野当中。
  看着面前直耸入云的巍峨高峰,赵启内心之中却是忽而记挂起一个人来。
  「韵儿……」
  似乎是久都未曾有过的动念,赵启脑中甫一思及这人,顿时便觉一股暖流直冲心田,连着这些日子积郁在他心头的重重阴霾也是为之一下被驱散不少。
  「我与她分开足足有大半年了吧,些许日子未曾相见,也不知她身上的伤势恢复了没有。」
  他近半年来或因练军忙碌,或因不间断的勾心争斗,已经很久都未曾前去探望过那个记忆之中的冷艳女子。
  赵启脑中思及那个对他时冷时柔的绝美倩影,顿时滚滚念想如同潮水般纷沓涌来,却是一刻也不愿在此处停留。当即运转丹田,发足功力,拔足便往那矗立在神照峰半山腰处的群聚殿落奔行而去。
  彼时正是金秋七月,满山灿叶枫红似火,将神照峰那连绵不绝的巍峨山脉点缀的色彩斑斓一片。
  而赵启此时却是根本无心欣赏沿途那美不胜收的金黄美景。
  此时的他归心似箭,满脑皆是云韵那张轻轻微蹙着眉眼儿,薄怒生晕的冷艳俏容。
  他直至现今犹自还曾记得二人在神照峰上那一同修习明神功,纵情忘我的无忧岁月。
  那段经历是他赵启至今为止生命当中最是难以忘怀的一段记忆。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曾经一度占据着他的身心,口口声声叫喊着他「小淫僧」的冷艳女人了。
  有了内心中的这层巨大期许,赵启丹田真气鼓荡,更将体内那生生流转不息的浑厚玄功运至八重巅峰,整个在山间奔行的身躯快似一道劲芒闪电。
  赵启在全力施为之下,大大的提高了那向上攀行的奔走速度。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赵启的身影便已出现在神照峰那气势恢宏建筑连绵成片的半山腰上。
  方一踏足这个地界,赵启的内心顿时涌现出了一股极是不安分的陌生之感。
  那种感觉就似行在阳光之下,而背身之处却在被着一个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阴暗目光不住窥视,端的让人背脊发寒,毛骨悚然不已。
  但赵启动用真力环顾周身四处却是并未有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
  他自信自己此时一身玄功已然位序通神之列,在这神照峰之上几乎罕有人能避开他的真力探查。
  再者加之他此时返宫心切,故而也没有太过在意这股不知从着何处滋生而来的冰寒之感。
  赵启沿着神照峰那四平八稳的青石长阶一路疾行,期间三三两两的照面过数拨与他稽首见礼的神照峰各脉弟子,不稍时的功夫,记忆之中那满载温情岁月的一方殿寝便已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韵儿,时隔半年我们终于又要相见了么………」
  看着那曾经独属于他们二人世界的一方偏殿,赵启内心感慨万千。
  而就在赵启满怀着对过往的种种美好追忆,迈着激动的步伐向着那处殿堂大门处靠近之时,却是倏尔一下睁大了双目,便那么直愣愣的呆怔在了原地。
  而那让他如此失态动容的原因不虞有它。
  便是赵启从那曾经只缔属于他与云韵的二人的这方偏殿中听见了一丝极为不谐的喘息之声!
  那是一种唯有男人兴奋到了极致之时才会有的喘息声音!!!
  霎时之间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笼罩上赵启心头。
  带着这股躁动不安的心绪,赵启伸出颤抖的手缓缓推开了殿门。
  就在他推开殿门看清楚殿内情形的一刹那,瞬间一股躁郁之火填斥了他的全部胸膛。
  「黑老五!」
  便见站在殿门前赤红着双目的赵启,盯着寝宫内一个精赤着背身犹如铁塔般的黝黑巨汉,一字顿一字的狠狠咬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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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5 03:04:08

第七十六章——混乱加剧
  是的,身为玄境大成者赵启的直觉何其敏锐。
  但见此时偌大的行宫内,那曾在神照峰上与赵启不辞而别,俨然已经消失近一年之久的黑老五不知为何会突然出现在了云韵与赵启二人的寝宫之中。
  而赵启于归途之上心心念念了甚久的云韵,此刻竟被那蛮牛也似的黑老五剥的一丝不挂,且以一个后臀穴芯朝上,无比屈辱的姿势压伏在胯。一下一下,大力耸动着胯下一根粗大黑茎,「啪啪啪啪」肏得是水声四溅,呜呼闷哼之声不绝于耳。
  赵启目力所至更能清楚看见,在云韵那被黑老五一根粗大黑茎肏得臀心嫩肉不住外翻的红肿蜜户之上,满溢着大量外流而出的浓白精浆。很显然早在赵启来到此处之前,他心中那位最是思念的绝俏佳人便已然被这色胆包天的黑厮插着花心嫩穴,爽爽射爆不知凡几。
  【这该死的黑厮………】看着这面前让人无比痛心疾首的一幕,赵启心中气急。
  他本该立时出手制止这一切,然却不知因何缘故,竟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赵启不但未见有着丝毫动作,反倒是如同那嗅见血腥味的野兽,鼻息急促的盯着二人汁液横流的性器交合之处,眼眸中迸射出的神采呈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之色。
  【唔……都被插的流了这么多水儿……看来韵儿昨夜定是让这黑厮给玩出了不少高潮……】
  一阵恍然动念间,赵启鬼使神差的把手摸向了胯下那不知在何时已然膨胀到极致的粗大硬物。
  「小淫僧……你看够了没……嗯嗯…………」
  便在赵启手捂裤裆,眼中那股灼热之光愈发盛烈之时,倏忽间,云韵那尚自带着几分羞恼的虚弱声音,却是一下将他惊醒过来。
  【该死……】
  彻底回转过来的赵启心中暗骂了一声,顾不上那仍在发胀生痛的裆部,当即抬脚阔步,半个呼吸的起落,来到床榻之侧,重重飞起一脚,将那此刻仍在云韵身上纵情忘我的黑老五给踹得大大一个趔趄,翻身飞滚出去。
  赵启有意惩戒黑老五,是故这脚几乎没留情面,蕴含着几分八重霸道真力,料想那黑老五纵然是皮糙肉厚,没有小半个时辰的时间也是决计难以恢复!
  「韵儿你没事吧……」
  赵启在猛然一脚踹飞了黑老五后,即刻上前伸出臂膀,欲将那被肏得浑身瘫软,股心开阖嫩穴仍在一阵剧烈收缩颤动的云韵一把揽入怀中。
  但却不想他的双手方才触碰到云韵身躯,他的面颊之上随即挨了一记火辣辣的耳光。
  「滚开!」云韵那尚自有着几分羞恼的美眸直视赵启冷冷喝道。
  赵启面上虽是挨了云韵一记响亮耳光,却是毫不在乎,一双结实臂膀依旧紧紧搂着云韵赤裸娇躯不放。
  「你这无耻小淫僧………嗯……唔…」
  云韵见那恬不知耻的家伙挨了自己一记耳光之后,不但未曾放手,反倒用力搂抱更紧,不觉心中气急,咬了咬牙还待继续再骂。但不想话才过口中,顿觉一条火热热的唇舌顺着自己嫩滑唇腔钻了进来,并且纠缠着唇舌不住搅拌,霎时之间只觉一股极是熟悉的亲切之感涌上心头。
  不觉芳心微颤,挣扎反抗的动作亦是小了许多。
  赵启察觉出怀中女子心绪微微松动,当下更是极尽温柔,将着自己满腔的思念柔情,尽数往云韵那两片绵软的柔唇儿间纵情倾泻进去。
  不一会的功夫,云韵便已被吻得心神微醉,通体如麻,便连最细微的反抗动作也是尽数停歇。
  却是微闭着双目,任由赵启一只火热热的唇舌在自己细嫩的唇腔中翻云覆雨,逐渐一点一点的重新占据她的半片身心。
  二人长长一阵痴缠细吻,良久,唇齿微分,赵启满腹柔情的看着怀中那面色尚且带着几分病态苍白的冷艳女子道:「韵儿,些许时日未见,还在记恨我么?」
  「淫和尚,我巴不得你死!」云韵微微定了定神,娇嫩面颊上涌现一抹微红,恨声说道,「你消失了这么久,我还以为你已经死在外面了!」
  赵启听着云韵口中那句许久都未曾听见的「淫和尚」只觉心中倍加温暖,不禁拿手轻轻摩挲着云韵那苍白的面颊,极尽温柔地说道:「嗯,这么久没有回来看你是我的过错……但总之不管如何我现在回来了,就在你的眼前,今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一点伤害!」
  「你知道我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的。」
  云韵似乎是许久都未曾感受到这种满腹柔情的爱怜关怀,微微侧过脸去借以掩饰眸中的那股不适。
  「听说近半年来你在神殿大放异彩,身份已经今非昔比了?」
  「谈什么大放光彩,仅只能说是勉力站稳脚跟而已。」
  赵启似是自嘲般的戏谑一笑,而后在云韵那尚且带着几分清寡的眸光注视之下,缓缓推手入背,助其调理伤势。
  而就在赵启的手方将体内那股源源不断的醇厚真元注入到云韵体内之时,陡见怀中云韵眸光转冷,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起来:「赵启,你的玄功为何进阶的这般之快,告诉我,你现在已经是什么境界了?」
  不知为何,赵启被怀中云韵这份突如其来的反应惊的心下一动,出于本能的想要拿话遮掩。
  但面对怀中云韵眼眸中那清澈透亮的目光,还是没有选择隐瞒。
  「不错,我在数个月前便已然分气化神,跨过了玄功八境的这道巨大鸿槛。」
  赵启缓缓说道。
  「这么说来,祈师姐已经被你在床上狠狠玩过了。」
  云韵没有丝毫迟缓,口中犀利言语就似一把钢刀直插赵启心门要害。
  「韵儿,我和白雪却有肌肤之亲……但也绝非是你想的那般………」
  赵启不知云韵到底是从何处推论而出自己与白雪有过更深层次交流的这个事实。
  但他却是深知一句话差之厘毫,谬以千里的这个道理。眼见误会已然生成,唯有奋力解释。
  然而云韵却未有给他留下充分解释的时间,冷冷一句话更令赵启百口莫辩!
  「所以,你还是玩过祈师姐,而且不止一次。」
  「是!但我待白雪亦如你一样,皆是真情实意。」
  赵启双目亦直视云韵眼眸,自觉无愧于心道。
  「呵……男人。」
  云韵嗤之以鼻,眼中犀利的眸光渐而淡去:「祈师姐,她现在可好?」
  「白雪她……」
  闻听着怀中云韵突如其来的一番问询,心中本已做好充分解释的赵启竟是不知该要如何作答,一时间周边空气好似尽皆凝固,偌大的殿堂内仅只剩下二人沉重的呼吸之声。
  「我懂了!」
  眼见赵启沉默不语,云韵忽而从赵启怀中挣脱开来,恹恹的语气中透着一股极大的寒凉:「你走吧,我累了!」
  「你若是还想要与我玩点什么,便像以前一样,自请过来动手便是!
  说罢,兀自在床上侧过身去,蜷缩成一团,仅只给赵启留下一个无限美好的诱人背影。
  「韵儿……」
  「唉……好好休息吧……」
  一声叹息。
  赵启伸手替着云韵拉盖上一袭棉被,而后嘴角之上泛起一抹苦涩笑容。
  有苦难言的他霎时间只觉有着什么十分珍贵的东西,正在一点一点的,逐渐离他远去。
  …………
  「所以这就是你消失了一年的全部理由么?」
  神罚殿内,赵启背负着双手,看着巨大匾额下那满跪着的一群黑装大汉,一张黑峻的面容之上酷寒似冰。
  似是为赵启浑身散发出的凛寒气势所迫,在场众人那拜伏在地的身躯,均是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栗起来。
  而那当头跪着的黑老五却似完全没有感受到这股笼罩在周身的骇人气息,仍似一个痴头痴脑的混不吝般,粗咧着一张大嘴嘿嘿笑道:「是呀主人……俺自忖主人初来神殿身旁无甚根基,便自作主张下得山去,想替着主人张罗些旧部填充门面。」
  说却邀功也似的一展手臂,环指身后半圈道:「主人,俺黑老五不辱使命,如今可是将整个黑风堂的半数家底都给你照搬了过来。」
  「家底?就这?」
  赵启颇有些啼笑皆非的看了一眼黑老五所指的十余个黑巾卒,但见这些人不但各个蓬头垢面,面黄肌瘦,且都身上带伤,与其说是黑老五口中的精锐黑风卫,不若说是刚从灾年中逃难而出的荒民更具形象。
  「黑厮,你可知那诓骗我的下场是什么么?」
  赵启瞪视着黑老五的一双眸子瞬间如罩冰寒。
  「主人,不敢不敢……俺黑老五便算是有一千个胆子也不敢出言欺你啊……」
  黑老五方才因宿奸云韵已然尝试过赵启的一番厉害手段,自是不想再次感受到那等百爪挠心,痛不欲生的可怕后果。
  闻言当即对着赵启一连「砰砰」磕了几个响头,那痴痴憨憨的面容之上涌现出一股比哭还难受的表情。
  「主人,俺黑老五句句是真,你不知道那路往苍州归山的地界有多凶险,俺们黑风堂原本百来号的弟兄,走着走着最后就只剩下这些了……就着这眼前的十来号弟兄各个还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将出来的呢……」
  「苍州?」
  赵启这段时日皆在山中整军备武,以待下个月末的合军之征,自然知晓黑老五口中那所谓「苍州」地界乃是当朝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之直辖属地。
  而那于大半年前,被前朝叛军以烽火燎原之势击溃的二十余万雷劫军残军亦是后退至此。
  赵启耳听黑老五一行历程涉及到那即将到来的越州之战,面色顿时变得无比凝重起来。
  「黑厮,你的意思是眼下那大苍州地界已然生乱?」
  「是啊,主人,那边的地界可是特别混乱,莫说那些遍地都是的吃人乱民,便连大庆朝的那些官军们都是你杀我我杀你,人人都像是疯了一样……」
  黑老五越往后回顾那段经历越觉后怕,却是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
  「官军?你说的是那些驻守当地的镇卫军们也爆发内乱了么?」
  心思敏锐的赵启很快捕捉到黑老五话中关键,沉声发问道。
  「对啊,主人,那群官老爷们平时看上去倒是挺和顺的,但是杀起自己人来时却比谁还狠,那乌乌泱泱的一大片人就和下饺子似的往坑里赶。」
  黑老五忆及那触目惊心之处,犹觉心惊肉跳道。
  赵启见此不由拧紧双眉,心中暗思:「不是说前些天日子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亲率六十万镇龙军精锐坐镇苍禹二州么?为何那大苍州地界还会生出如此大规模的叛乱?嗯……等等……这黑厮说的莫非是半年以前?」
  赵启脑中想着这些疑问,霎时之间有如明悟,迅即发问道:「黑厮,你第一次看见这些镇卫军自相残杀是什么时候,还有,你可曾看清楚他们身上的着装?」
  「好像是六七个月前,俺记得那会俺带着兄弟们刚离开黑风堂地界……唔……至于这穿着嘛,有那么一拨是穿红甲的,另外一批被宰最多的是戴鹿头尖帽子的,噢,对了,还有一大拨黑斗篷他们专门堵着关口乱杀……」
  黑老五不断抓挠着后脑,尽量将着自己脑中一应纷乱思绪连贯起来说给赵启听道。
  「感情那在大苍州地界参与内乱的镇卫军们竟尔还掺杂着第三方势力?」
  尽管黑老五将这一番话语说的是支离破碎,但却不妨碍赵启从这其中判断出大概的事情经过。
  只见他黝黑的面容之上神色一阵骤然变幻,继而快步行至神罚殿外,将那暗藏在袖口内的一连三窜响箭射至半空。
  这是他与神照峰各大宗脉之首相约召开重大议会的传信征召。
  他有预感这事不仅仅是大庆朝官方所说的前朝叛军作乱那般简单。
  这在大苍州四战之地生出的一系列混乱,与其说是各方角力的结果,不若说更像是一个精心布置的局。
  静待不知所谓者一头狠狠撞入其中。
  这距离最后的出征时间已经不足月余,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与着御下诸人理清脑中思路,权衡这其中各方势力的利害关系,并且从中制定出一个最为稳妥的行军方略。
  前路漫漫,道阻且长,凶险未知。
  毕竟他赵启走至如今这一步已是万分不易。
  他可不想自己费劲千辛万苦方才拉扯起来的一方势力,这倒得最后竟是白白为他人作嫁衣。
  …………
  「妙谛道长,那在大苍州境内作乱的镇卫军一事可有眉目?」
  神罚殿内,赵启与着御下一众道首相对而坐,看着面前那俨然已是他身边最得力的首座军席妙谛子道。
  妙谛子本在闭目沉思,闻言睁开他那一对神光内敛的眸子道:「尊者大人,如贫道所料未差,那些身着暗红色甲胄的应当是前朝皇族孤天氏御下凶名赫赫的『天军赤屠』,而那些头戴鹿角首的镇卫军则应是从西陆边陲墨云州地界溃退入关的『雷芒镇卫军』。」
  说着伸手一引那列位在赵启身侧,双手环抱在胸的万象殿殿主褚行烈道:「褚殿主曾经纵横西北,应该是可以对贫道的这番猜想引为佐证!」
  遂见褚行烈点了点头,亦是认可了妙谛子的这番说辞道:「妙谛道长说的不错,尖帽鹿角盔确实是那群贼斯鸟们的无二标识。」
  「如此说来,那在大苍州地界惨遭两军此般大肆屠戮的,却是那镇守在西关边陲的二十余万雷芒溃军确凿无疑了?」
  赵启闻言心潮涌动,亦是皱紧眉关思索一阵道:「妙谛道长,那群与孤天氏乱军合谋,亦参与屠戮雷劫军的黑斗篷呢,能否根据他们的着装特点猜出来历身份?」
  「这恐怕是很难。」妙谛子摇了摇头道:「即便是亲临现场,若是没有充分的迹象表明,亦难判断出究竟谁是这只黑笠军的真正幕后主使!」
  妙谛子说到这里,眼神微抬,看了看赵启脸上那微沉的面色,随即语调一变道:「不过若是按照那只部队的行军规模,及治军的严谨程度,能在那个时间段出现在那处特殊地界的,方今之世唯有三大强镇具备有这个实力!」
  「哦,妙谛道长,却是哪三支?」赵启眼眸中顿时亮起一片神采。
  「南州溟浪、北州左玄、中州御龙!」便听妙谛子语调沉缓,一字顿一字地说道。
  「中州御龙……」
  赵启起先听到那南北二州分别所代表的溟玄二军之时倒也并不觉得如何之讶然。
  毕竟那两镇强番之主远离中州故土甚久,有些许不臣之心倒也是在情理之中。
  但他从妙谛口中蓦然听闻到那坐握苍禹二州,依托大庆朝俨然揽尽天下权柄的胤弧天枭镇军名号之时,心下却是猛然间地警醒过来,一丝本不该有的猜疑念想瞬间涌上心头。
  倘使那只真正与叛军合谋的黑笠军是胤弧天枭幕后主使不假,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呢?
  莫非他与那些镇守在南北边关的枭臣们心思一样,还想更进一步,取大庆朝而代之?
  虽说赵启心中的这个猜测有极大可能,但旋即这股想法便被赵启抛之脑后。
  赵启否定这个想法的原因很简单,因为纵论古今,绝对没有哪位枭雄愿将自己手中所掌控的领土拱手让出。
  即使那胤弧天枭的属地是大苍州这等紧邻三陆边陲几乎无险可守的四战之地。
  「既然不大可能是那胤弧天枭,那么真正的幕后主使却又是这南陵北莽二州其中的哪一个呢?」
  赵启脑中一阵思绪变幻,随即便把问询的目光投向了身旁妙谛。
  妙谛子近半年来皆在山中辅佐赵启治军,已对其之行事风格有着足够深的了解,见他此时间投来的一个眼神,却是默契十足的一拂衣袖,捏须沉道:「尊者大人可是想听听贫道的见解?」
  对于妙谛子这份惯是谨慎的稳健作风,赵启心中尤为欣赏,闻言微微颔首道:「不错,妙谛道长,以你的见解,却觉得这真正的幕后的主使者是哪一方势力的可能性最大?」
  「不好说,也不好做设想,确切来说是三方皆有极大可能!」
  妙谛子语调沉缓的说着,但随即口中话锋猛然一变道:「但若是尊者大人要问贫道大庆朝势力一朝倾覆瓦解之后,哪方势力得益最大,那么贫道首推此处……」
  在赵启灼灼的目光注视之下,便见妙谛子一拂衣袖,将着一枚黑白相间的棋子悄然按在了这地图之上的某处地界。
  【果然如此!】
  赵启心中一声轻叹,两眼盯着桌面图卷略微默然了片刻,随即眸中目光扫视着殿内一众神照峰大小道首,朗声说道:「诸位,现在的情势相信大家也已看到了,大庆朝内忧外患,烽烟四起,似是此次出征,我等唯有不留余力的拿出所有一切能够动用的资源力量,尽力投入到这场战争当中,方能在这片神州乱土之上博得一丝宝贵的喘息机会。」
  赵启说话间又是目含深意的看了一眼那此刻端坐在神罚殿内,一众面有异色的神照峰各大宗脉之首道:「我知道,说到这里,也许有很多人就该问了,既然此次出征已是如此危险,那么我等又何必去担冒这巨大的风险,不如安安稳稳的守在自己的一亩三分之地岂不悠闲乐哉?」
  赵启这番话语似乎是道出了众人心声,话音一落顿见大殿之内有不少人点头附和。
  然赵启话到此处,语调倏尔转沉道:「诸位的想法我能够理解,但是大家想过没有,我等目前所赖以生存的地方皆是神殿赋予,而神殿又与大庆朝之命运息息相关,若是有朝一日大庆朝被彻底倾覆,那么试问那些取代庆皇朝新上位的九州霸主们,他们能够容许似我等这般身份之人的继续存在吗?」
  赵启的话声一落,殿内那原本窃窃之声不断的众人尽皆默然了起来。
  便连那稳坐在场面中一直谨保镇定的伏月门主,褚行烈,鹤青阳等几位神照峰镇脉之首的面上亦都不约而同的浮现出了一抹异于寻常的凝重之色。
  赵启眼见着场面中已达到了自己那想要的效果,便点了点头进行最后的收尾道:「很好!既然大家皆已明了唇亡齿寒的这个道理,那么我等此次出征便绝对不再是毫无意义!」
  赵启话声说到这里,又顿了一顿,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显得愈发激昂:「而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就有一个绝佳的机会,一个能让我们彻底摆脱神殿桎梏,自决今后命运的机会。」
  说着再度环顾大殿之内诸人道:「至于能不能在这片时势造就的乱局之中把握住这一瞬既逝的机会,便看诸位自己了。」
  「赵世兄说的不错,站在原地不动等死,却是懦夫所为!」
  在赵启洋洋洒洒的一番激慨言辞声中,随见那邻座在赵启身旁的褚行烈双手拍桌腾地一下昂立而起道:「照他先人的,与其就那么窝窝囊囊的呆在神照峰中伸长了脖子等着挨刀,老子更愿意豁出命去,与赵世兄一同将这贼斯鸟神洲大陆搅它一个天翻地覆。」
  说却双手重重把住赵启臂膀,情深意切地道:「赵世兄,某家与数万儿郎的性命如今可就尽数托付给你了!」
  言语之中满是洒脱豪情,便似这等拼上所有身家性命的出征豪赌,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一件根本不值一哂的微末小事一般。
  赵启见此亦是心中感动不已,他自在神照峰中立足坐稳首座身份以来,不论遇到何种危险,褚行烈从始至终都是最坚定站在他身后的支持一方。
  这份沉甸莫名的信任,让他内心中再一次感受到那股久未曾感受到的信赖托付之感。
  心绪动容之下,赵启亦是反手把住褚行烈一对粗糙手掌真情流露道:「褚兄放心,赵某必不教你失望!」
  正当二人难掩心绪激荡间,却闻那一直站在沈天官身后的花玉道人嗫嚅着一把嗓子小声说道:「掌峰大人,小道冒昧的问上一句,似是我等此次出征,在各自的山门之上真就不留一点守备力量?在此期间若是有敌来袭,那我等之山门根基岂非…………」
  赵启见此却是不由沈笑一声,而后便把眸中目光投向了那在场面中一直未曾发表谏言的断月峰伏月门主与神鹫峰峰主鹤青阳道:「二位峰主对此不知有什么见解。」
  赵启如此发问的原因很简单,他想看看在自己这一手构建起来的神照峰势力班底之内,是否还存在似花玉道人这般缺乏远见卓识的愚昧之人。
  「赵首尊是否想听真话。」伏月门主平澹而不失威的严眼眸中神光一闪。
  「但说无妨。」赵启摆手示意伏月门主大可直言无忌。
  便听伏月门主那带着几分沉重的威严声音徐徐响起:「伏月认为,我等此次出征若是铩羽而归,不但我等先前在大苍锋上所建立的一应优势要被悉数收回,便连我等族脉相传的神照峰基业亦会在神殿或者是未来哪方势力的清算之下全部毁之一旦。」
  而在此时,那面色阴鸷的鹤青阳亦是一下从中把话接过道:「反之亦然,若是我等此役大胜,这山中基业纵使在此期间被人全部夺占,日后神殿为了安抚我等,亦要将之全部原封不动,乃至加倍的偿还到我等手中。」
  「花玉道人,成王败寇的这番浅显道理,如今却是懂了吗?」
  赵启说着话,伸手拍了拍花玉道人那已然胀成猪肝色的面门,而后缓缓走至大殿中央道:「吾召集大家来此的意义是想明确的告诉大家,下个月末便是我等与庆三皇子相约出征的最后期限,望诸位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里抓紧一切操训御下弟子,我等如今的生死成败便全部赌在这最后的越境一搏了!」
  有了褚行烈、伏月门主、鹤青阳等几位神照峰镇脉高层的率先表态,余下神照峰诸多支脉势力亦在后续的时间里相继对着赵启出征的命令表示遵从,其中犹以那有着一张鹰顾之象的沈天官最为积极。
  为了表示对赵启的全力支持,在这山间操训的大半年间,沈天官甚至亲自下场,不分黑白的昼夜督练,直至活活累死几个神兆宫弟子方才罢休。
  对此,赵启心中自是明了,如今那沈天官的整个神兆宫势力已是与同他一起紧密相连,可谓一荣俱荣,一损皆损。
  在面临如此生存危机的重压之下,那祖代宦官之后,以戾狠面貌示人的沈天官,却是不得作出如此重大改变。
  (未完待续)

乡村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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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5 15:44:24

第七十七章——断情殇
  皎白月光下,赵启颓然而立,看着面前那空无一人的云韵殿寝,内心之中委实已经苦涩到了极点。
  在这山间备战的最后月余时光,赵启几乎日日都来云韵的寝宫殿门前探望,试图与她解释清楚那日未曾道出口中的误会。
  但不想赵启每每来到此处,面对的都是云韵寝宫那两扇冰冷冷的紧闭大门。
  在这期间,无论赵启对着宫内云韵作如何解释,那宫内的云韵皆是不为所动,就像是完全无视了赵启的存在一般。
  面对如此偏执的云韵,赵启亦是别无它法。
  唯有每日忙中抽空,坚持不懈的前来云韵寝宫,期望着她能给自己一个将整件事情从中彻底解释清楚的机会。
  如此,时间便在这一天更胜一天的难熬等待中过去。
  眼见出征之日日益逼近,而他能停留在神照峰上的时日也是屈指可数。
  赵启本想在这最后的夜晚来与云韵倾述一番离别衷肠。
  却不想他来到此处,面对的竟是一间空空如也的寝宫殿堂。
  殿内的云韵早已不知在何时与他不告而别。
  赵启呆呆看着那被云韵收拾的一尘不染的寝居,不禁想及那些曾经与她共居在此修炼的生活点滴,一袭倩影,如梦似幻………
  那张薄怒生晕的冷俏娇颜尤似在近前,又似在极远,倏而清晰,倏而模糊。纷乱思念,有如块块坠石,不住砸入回忆长河,激起波涛阵阵,水流汹涌……
  不知不觉间赵启已在此处呆站了近一个时辰。
  他此刻心中虽是痛极,但却知道此时绝不是他该软弱的时候。
  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待着他的决策。
  他必须摈除一切红尘杂念,在这距离出征的最后一点时限之内,整合全麾下各峰所有能够凝结成军的支脉力量,以待数日之后,那即将破釜沉舟的倾力一搏。
  「韵儿,本来还想与你道个别的,没想到你已不在,不过……也好,望你此去珍重,今后别再遇见似我这般的人了……」
  赵启仰首闭目对天,深深吸气片刻,待到他眼眸中再次绽放眸采之时,他那双瞧来万般冷酷的眸子里已然再无一丝眷恋之色。
  …………
  「明时局,知轻重,当断则断,此子果如祈皇朝所说,确有几分枭雄之姿!」
  待到赵启的身影消失在神照峰后,便见那在殿落之外的一侧暗影中渐而显现出一个魁梧道人的轮廓身影。
  但见这魁梧道人身高八尺,身着一件黑紫劲装,腰间系着一个紫金葫芦,两条浓浓的剑眉下压着一对炯炯有神的眸子,此刻正盯着赵启那背影的消失方向,眸中难掩阵阵欣赏之色。
  「不错,如此年纪便已是玄功八境,未来着实可期!」
  便在那魁梧道人对着赵启心生赞叹之时,此时却听得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着头顶上方飘落下来。
  「哼哼,兀那小后生可莫在那乱动歪心眼啊,那小子可是我老人家看中的关门弟子。」
  那魁梧道人骤然闻得这个声音,心下猛然一惊,皱了皱眉,抬头看去,遂见一个形貌极是邋遢的蒜鼻老者此刻正架着腿儿,仰躺在身前不远处的高大殿顶之上,手里犹自还捏着半只热气蒸腾的醉烧香鸡在那大口咀嚼。
  魁梧道人看清楚来人那副邋遢至极的样貌,眉间微挑,随后却是恭恭敬敬的对其行了一记晚辈礼道:「晚辈大梵昊宗姬天恒见过神虚老前辈。」
  「姬姓?」
  「原来是西宫那只老火鹤儿的徒子徒孙啊,怎么不在你们南陵州好好安生待着,却来神殿当中搅合这摊浑水呀。」
  神虚邋遢老道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扬着手中半只烧鸡,优哉游哉的在那自顾说道。
  「晚辈此来神殿,特为查证家父之事,如有冒犯,还望前辈多予谅解!」
  姬天恒眉眼不动,尽量在邋遢老道神虚面前保持着一副恭敬姿态说道。
  「有趣有趣,竟是要去寻那伤了老鹤儿的幕后之人么?」
  神虚邋遢老道噢了一声说道:「那老毒鹤资质虽然平庸,却也喷得一口好火儿,却不知你这小后生习练的是大梵昊宗哪门子的玄门绝技呀。」
  说话之间,瞥了一眼姬天恒腰间所系的一个紫金玉葫,面上露出几分兴致盎然之色。
  开玩笑?
  那曾在神照峰上睥睨众生万物,仅凭一口烈焚炎阳便境压千人的神王宫西镜大神通『神火鹤姬不烈』会是资质平庸?
  倘若赵启在这听见这邋遢老道如此轻佻的一番话语,定会吐血三升不可。
  然而那此刻间站在场面中垂手而立的姬天恒却知那邋遢老道的这番话语并未有刻意夸大。
  所谓资质平庸亦分好几个等级。
  如若仅拿那神火鹤姬不烈与寻常武者相比,自是千万里无一的绝顶资质强者。
  但是倘若要与眼前神虚道人这等修为俨然已经堪破化真仙境门槛的绝世强者相作比较,确实是显得有些不够看。
  那身为南陵州一派掌脉强者的姬天恒自然是明了所谓境界差异的这个万古至理。
  闻言却将双目压的更低,愈发谨慎小心的对着面前邋遢老道拱手执礼道:「前辈高鉴,家父饮的是炎阳毒火酒,修练的是内家至上的玄门神通,而晚辈喝的却是天罡烈酒,一身横练神通也尽在这对拳脚之上。」
  「咦?少见少见,修的竟是那霸绝无双的天罡劲么,如我老人家未记错的话,你们南陵大梵昊宗一脉应是有好几代人都未曾练成过这门刚煞绝学吧。」
  那邋遢老道神虚说到这里神色蓦然兴奋起来:「你既已练成天罡煞劲,如此说来你这一身艺业已然问境玄鬼,甚至远超乃父了?不错不错,无怪乎却有勇气敢孤身一人寻上山来。」
  说却随手扔了手中半只吃剩烧鸡,纵身殿顶飞跃而下。
  「来来来,我老人家最近手痒,已经很长时间都没跟人认真的交过手了,那只老鹤儿用尽全力倒是能与我老人家过个百十来招,你这小后生可莫让我老人家失望!」
  「前辈谬赞,晚辈才资薄浅,能够修成这门神通绝学亦不过是机缘巧合,却哪里能是神虚前辈的对手。」
  眼见那摩拳擦掌的邋遢老道携卷漫天流云飞纵而来,姬天恒依旧是拱手侍立在原地岿然不动,却似完全没有要与那邋遢老道动手的意思。
  那邋遢老道神虚见其如此一副做派,身形一顿,即时从半空之中飞落下来,两脚「砰」地一声将着四周石板踏的寸寸龟裂,直直气的一阵吹胡子瞪眼道。
  「去去去,少在我老人家面前装模作样,我老人家瞧你面相便知你一定是个厉害人物,一会交起手来我老人家可不会与你有半分客气。」说着又是再度展弄开拳脚,打出一套气势骇人的通天法相。
  可是还未等其将着这法相的最大威力尽数施展开来,随后姬天恒一句不卑不亢的话语却让那本暗自生恼的神虚老道彻底歇火。
  却听姬天恒道:「若论烈酒天罡劲,晚辈也只是浅显习得一层皮毛,晚辈族中却有一人年仅弱冠便已同时开悟门中内外两种刚猛煞劲,若给他几年时间好生沉淀积累,兴许或能与前辈好好讨教几招。」
  「什么?你们大梵昊宗竟还有这等天诡之才?那人现下却是在哪。」
  面色显得有些酡红的邋遢老道急不可耐道。
  「犬子年幼,此刻正在大雄宝寺中向大佛朝拜!」姬天恒眉眼不动淡淡说道。
  「那戒律妖僧………」
  那神虚邋遢老道甫一听及戒律大佛之名,顿像是一只被人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发倒竖的一蹦三尺高,却是一连后退的摇头说道:「好你个虚妄后生,不实诚,尽拿那老妖僧诈唬我老人家……无趣无趣………」
  说话间也不等姬天恒再次开口答话,身形化成一道黑光练影,呼啸着掠向远方。
  姬天恒若有所思的看着神虚邋遢老道那在黑夜中迅若奔雷的前冲暗影,不知不觉间已是满面阴寒。
  …………
  时光悠悠流转,转眼之间便已是神殿最后的出征之日。
  在一片霞染苍穹的朝光沐浴之下,赵启背负双手站在神照峰顶,居高临下,俯瞰着山下一阵滚滚人流。
  看着那一队队甲胄鲜亮,旗帜分明,渐而聚拢起来的重装队伍,内心中不觉感怀万千。
  曾几何时,孤身一人来到这个异世的他如今亦也拥有了这么一只强大力量。
  只是,白云苍狗,世事变迁,那些他曾经满心在意的人儿,却如这天边聚散的流云一般,渐而离他远去。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宿命所为,还是说这所有的一切,本就是这个荒诞世界该有的既定轨迹。
  无论他在这其中付出多少努力,作出如何大的牺牲,终究都如那浮世泡影,触之既灭……
  赵启仰首望天,用力的吸了一口气,借以稳固内心中那股久积的燥欲之火,而后拂了拂衣袖,对着那侍立在身后的妙谛子道:「妙谛道长,时间已至,咱们的人都集结完毕了没有。」
  妙谛子目光微动,拱手说道:「尊者大人,除了那位殿下,二峰十六首座皆已人马齐至。」
  赵启自然知晓妙谛子口中所谓那位殿下之尊崇身份,闻言又是看了一眼半空中天色,心中暗道:「约定时间已过,她却迟迟未至,莫非是这其中又出了什么变故?」
  赵启正想着是不是刚好能趁此时机将那妖孽一般的人物彻底甩开之时,便闻身后传来一阵马嘶之声。
  赵启与妙谛子一同回首看去,却见一辆华贵非凡的纱帐车辇破开那笼罩在山间的重重雾霾驰至二人近前。
  不稍时的功夫,在车外四个褐袍老者的躬身服侍之下,一名身着月白霓裳羽衣,头戴九曲金凤轻冠,外披一件白狐裘披风,纯净如雪,纤尘不染的绝俗美少女,踏着车辇款款而下。
  这一下得车辇,便把她那一双足可倾魅世间的无双美眸看向赵启所立方向,白皙稚嫩的脸颊上悄然展现出一抹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动人羞笑。
  【这……又来了……】
  赵启看见绝美少女面上那一抹极具标致性的危险笑容,心下悚然间动容,却有一种想要立即甩脱此人,掉头就走的隐隐冲动。
  「咦,启君,为何你看见奴家面上竟是如此一副难看表情呀,嗯,让奴家猜猜……你刚才是不是在想着反正奴家没来,正好可以趁此时间摆脱奴家呀。」
  祈殿九猜中赵启心思,面上隐约浮现出的几分甜美羞笑,教人愈发难以自持。
  「对不起,奴家未能让你如愿呢。」
  「这妖孽丫头……」
  很显然,赵启内心中的那点小心思根本无法在这妖孽少女面前有所匿藏,鼻翼微动,微微调动丹田,强自缓和下他那显得有些僵硬的半张面容道:「九殿下,你应当知道时间对于我等行伍之人的宝贵之处吧。」
  赵启这番话语说的这般严刻,却并非是想要借机敲打的意思,只是想浅显的告诉对方,行军打仗非是儿戏,尤其是在那远离大庆朝中枢可控之外的乱战之地,只需稍有行差踏错半步,必将会给整只队伍带来难以想象的厄梦灾难。
  那自幼熟读各类韬略兵书,更且多智擅谋的祈殿九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
  只见她恬然地望了一眼赵启,嘴角扬起几分莫名的笑意道:「赵启哥哥这是要责难小九么,可是小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你而考虑呀。」
  「为我?」
  闻听此言,赵启不觉紧皱双眉,似乎是想要极力分辨清楚,眼前这妖孽少女是否又在与他玩弄着些许权谋伎俩。
  「赵启哥哥,可还记得断眉爷爷么?」
  赵启心中疑窦大作间,却见祈殿九微微侧了侧身子,一副甜笑嫣然的模样朝着身后方向意有所指道。
  「你说的是那善使六指玄功的断眉老道?」
  赵启自是记得那日在寒玉殿外,那个仅仅凭着一手强悍指功,便敢直接正面硬悍狙击步枪的绝强老者。
  闻言当即顺着祈殿九所引方向放目看去,目光所至,却见四个穿着褐色衣袍的白发老者分各两旁,侍立在祈殿九身后的车辇一侧。
  而当赵启眸中目光彻底看清楚这四人面貌之时,心下着实是吃了一惊。
  只见着那站在场面中的这四人无论是外貌亦或是气质,竟都是像极了那日在寒玉殿外曾与他交过手的断眉老者。
  若非赵启此前已然经历过相同一幕,他几乎都要怀疑那站在他面前的这四个的褐袍老者,是不是基因克隆而出的科技产物。
  【如此说来,这四个老者与那断眉长眉二人,皆是一母同胎的共生相么?】
  带着脑中这些许的疑惑,赵启把眸中目光再次看向了身旁祈殿九。
  对此,祈殿九并未作过多的解释,而是上前拉着赵启走近四人跟前道。
  「赵启哥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眉毛有些花白的是白眉爷爷,他的年纪在这四人之中最大,同时也是最为痛爱小九的。」
  说却撒娇似地轻轻挽住白眉道人的一条手臂,惹来那白眉道人的一阵慈爱微笑。
  祈殿九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旋即又来到了另外一名眼角眉峰几乎都要并在一起的褐袍老者身前道:「赵启哥哥,这位是一眉爷爷,他的六指玄功通透化境,连身为天阴阁阁主的断眉爷爷都比不上呢。」
  说到这里,便见那一眉道人极为恭敬的对着祈殿九行了一礼,谦卑道:「小姐谬赞,若论修为精湛程度,一眉自问还是远远不如几位兄长的。」
  「都知道你是最厉害的,一眉爷爷在小九面前就不要谦虚啦。」
  祈殿九咯咯一笑,紧接着又带着赵启来到对面一个面相有着几分凶恶的褐袍老者身前道:「这位面相瞧来有些怪吓人的是川眉爷爷,赵启哥哥你往后遇见他可是得小心一点。」
  赵启听着祈殿九的一番介绍,却还来不及问上一句为什么,顿时便听那川眉道人一声冷哼说道:「你就是那个害吾断眉兄长毁去一张面门,半年不得化功的神照峰尊者?却有胆量敢与老夫生死相拼否?」
  赵启闻此挑衅之言不觉眉峰一挑,正欲有所回应,却被身旁的祈殿九从中打断道:「川眉爷爷向来脾气不好,赵启哥哥莫与他一般见识。」
  当即略过川眉道人眼中怒容,开始对着赵启介绍那四道中的最后一人。
  「排行最末这位是剑眉爷爷,他们四人和断眉长眉两个爷爷一起合称『眉字六道』,是天下最为少有的六阴连脉之体,他们若是一同联起手来使出合击之术,连神念老殿主都要为之忌惮三分呢。」
  「连那修为几可通天的神念老儿都要有所忌惮?这所谓六阴连脉之体竟有这般之强么?」
  赵启听到这里,也终是明白祈殿九先前那一番话语的真正用意所在。
  他这大半年通过不间断的刻苦操训,手中确实是训练出了几只能够称的上是绝对精锐的部曲门徒不假。
  但他眼下所拥有的这只强军精锐却归根结底还是缺乏一些核心战力。
  所谓核心战力既指的是那些极为少数的强大个体力量。
  他们往往能在关键时刻,仅仅刻凭借自身强大战力,便能起到左右整个战局的重大作用。
  而这一环节恰恰是赵启这只军队成型以来最为欠缺的。
  如今有了祈殿九这方势力的加入,恰好能够替着赵启弥补全核心备阵力量不足的这个致命缺陷。
  在一阵极为短暂的沉默过后,赵启抬起双目,看着面前那眼眸中流转着丝丝笑意的倾魅少女道:「能告诉我原因么?赵某自问不是一个道德良善的谦谦君子,却有哪点值得九殿下如此倾力关怀!」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呢!」
  便见祈殿九甜甜一笑,缓缓抬起右手,白皙修长的指尖轻轻的点在赵启胸口,继而踮起脚尖在赵启耳边悄声呵道:「启君,既使你是奸是恶,在他人眼中有万般不好,奴家亦不在乎,若是一定要问及原由,那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你是奴家看中的那个人呀~」
  不得不说,祈殿九如此一番言至极端的呢喃话语着实杀伤力不小。
  便连那见惯了人性阴暗一面的赵启,亦觉腔子里的一颗心脏脉脉跳动不已。
  只是很可惜说这话之人却是一个多智近妖,直视天下苍生如草芥的可怕女人。
  赵启纵使心绪再为萌动,亦是知晓现在的自己于她而言,充其量也就只是一个能够让其见识新奇事物的解闷棋子。
  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教无可教,令其彻底失去兴趣,兴许很快就会被她弃之如敝履。
  想到这里,赵启那略微有些躁动的心绪重新安定下来,眉眼低垂道:「多谢九宫主殿下如此抬爱,赵某委实有些生受不起。」
  却从着剑眉道人手中接过马车缰绳道:「此去征途长路漫漫,便由赵某亲自替你执缰御马如何?」
  听到赵启的这个请求,祈殿九面上的甜美笑容愈发灿烂。
  在身旁诸人的眸光注视下,轻提着裙摆,缓步登上那华丽至极的纱帐车辇。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5 15:51:15

第七十八章——雄关天堑
  赵启驾驭着车辇率领着御下数万先头部队,打着神照峰赵氏的旗号,浩浩荡荡的往天堑关方向驻军集结。
  天堑关乃是神州始代皇族依托着定神州内险峻山势,铸造而成的两道雄壮关卡。
  至数千年前建成以来,历经漫长岁月从未被人以外力攻破。
  唯一一次陷落,乃是当朝太祖祈氏,趁中土三方豪族混战,定神州内陆空虚,远渡重洋至中州而入。
  这才一举从内部攻入,夺占了这道本属于前朝的巨大关卡。而后更是依托此等雄关,虎踞天下雄兵,最终才得以奠定了大庆朝天下的细节始末。由此也可见得这道天堑关的重要之处。
  【古人诚不欺我,这天堑关之险,果非浪得虚名。】
  便在赵启眼盯着前方那一道遥遥在望的宏伟雄关,有此感慨之时,他驾驶的车撵迎面碰上了北玄泰所率领的数万踏北军。
  「哟,赵兄,好巧不巧,咱们竟是在这碰上了。」
  在见到赵启之时,北玄泰显得十分热情,颇有些自来熟的样子,开始大肆称赞起了赵启所驭的这数万神照峰精锐。
  过度的热情,便意味着其另有所求。
  果然,在其说了一番长篇大论的场面话之后,便见北玄泰口中话锋倏尔一转,开始询问起那有关出征一事戒律大师的一应态度,甚至还很浅显的向赵启表示,希望自己于顺道之上能够代为引荐,入寺参拜大佛。
  对于北玄泰的这番暗示请求,不想从中露馅的赵启却是不能从中答应。
  自是能糊弄则糊弄,能推诿则推诿,全以大佛避世为由,将着北玄泰的这番诉求全部应付过去。
  当然,赵启为了尽量不让人生疑,对于北玄泰的这番诉求,却也没有完全拒绝,只说待得此役过去之后,日后若有闲暇,定然会寻个合适的机会为其出面向大佛引荐。
  至于赵启口中所说的那日后会是什么时间,谁又会知道呢。
  赵启的这份空头承诺,却令北玄泰大为欣喜。
  后者更是一副亲密无间的口吻,与赵启述说着北玄戒律氏二族相传了上千年的血脉情义。
  值得一提的是,赵启通过与北玄泰的一番交谈,获知了在数百年前澹台神女降世的那个时代,原来他假冒的那戒律氏一族才是终结了九州乱世的一方。只是不知因何缘故,在澹台神女飘然隐去之后,那作为最终登顶九州天下的戒律大佛竟尔甘愿将这九州王位重新交还到那本自已经败亡的祈氏一族手中。
  单看这一点,赵启便知戒律大佛与澹台神女之间定然有着一段鲜为人知的秘传典故。
  思绪间,赵启脑中灵光涌动,却是想起了那尚自还在身后车厢安歇的祈殿九。
  心念一闪,便刻意压低了声音,向北玄泰打听起了祈殿九的身之过往。
  方一听赵启提到祈殿九,北玄泰的面上顿时就带上了一丝猥琐的笑,一对精光放亮的眸子旋即瞅向了赵启身后车辇帐帘,面上露出了一阵耐人寻味的笑容道:「怎么样赵兄弟,那等卵袋被彻底放空的销魂滋味委实是不错吧,却与为兄分享分享」
  「少帅这是何意?」北玄泰这番极具香艳之能的轻佻话语,顿让赵启内心有着几分不适。
  见了赵启的这副反应,北玄泰亦觉有些意外,只见他先是看了一眼赵启所驾车辇,观望片刻,继而神色迟疑的说道:「怎么,莫非这些时日,赵兄与殿九妹妹还未曾在床上亲热过」
  在明白过来北玄泰如此一番话语的暗藏深意之后,赵启当即浓眉微挑,断然否定道:「抱歉少帅,在下与九殿下仅也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并非是你想的那般过从亲密。」
  赵启之所以在北玄泰面前这般刻意说辞,是不想今后让其误会他与祈殿九的这层关系。
  毕竟如今大庆朝时局动荡,谁也说不清楚你现在的盟友日后会不会是在背后阴你最狠的那个人。
  关乎这点,那远在海外见惯了一众毒枭尔虞我诈,相互倾轧的赵启自是深有体会
  而北玄泰却似乎是完全会错了赵启言下之意,只道是他未能一亲佳人芳泽而因此心中稍有不快。
  便拿手拍了拍赵启肩膀,摆出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笑着宽慰道:「赵兄弟,你可能方才入世不久,对这世间的礼法还不大熟悉,其实这玩女人嘛,也得讲究个章法,尤其是像小九这般极具乖张个性的,就更是不能硬来了。」
  说却刻意顿了顿声,一副言传身教的模样小声嘿嘿笑道:「赵兄,说到这玩女人为兄却有几分经验,这女人嘛最怕的就是男人的死缠烂打,当然小九妹妹也不例外,你若想在床上玩到小九妹妹,光有足够的耐心还不够,在关键时刻还得能够彻底舍的下一张面皮,一直软磨硬泡缠着她不放,早晚有一天能烦得她不得不在床上帮你含着大鸡巴,而这时,才是你能挺着一根大鸡巴,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真正享受时刻」
  说话间,脑中也不知联想到了何等香靡回忆,这跨下覆着甲的硬裆,竟是硬生生的在马上凸出一大块来。
  却听「咕嘟咕嘟」一阵隐约吞咽口水之音。
  这一声自然是北玄泰的,而那另外一声却是来自那在车撵上兀自强装镇定的赵启。
  此时他的脑海之中旖念不断,竟是映出祈殿九那张含着甜甜羞笑的纯美面容。
  只需一联想到那身份遵从若斯,且有着过人聪慧的祈殿九竟也会被人用着这等几乎拙劣到不能再拙劣的低贱伎俩插满了一张傲娇小嘴,这胯下的大屌亦如那北玄泰一般,在瞬间膨胀发硬,短短的数息时间便已暴涨到一个能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步。
  赵启的这番变化,自然是瞒不过那北玄泰的一对灼人双目,只见他拨马近前,徐徐笑道:「所以啊赵兄,要想在床上玩到小九,这无论是时机和方法都很重要,确切的来说二者缺一不可。」
  说却又是冲着赵启眨了眨眼道:「赵兄,可以看的出来小九妹妹十分看重于你,眼前机会难得,却得把握住呀,待你把小九妹妹玩到手之后却要记得一并带上为兄,到时候咱哥俩一起在床上让那傲娇丫头好好体验一下什么是男人的温柔情愫。」
  在这说到话尾之时,那平素面容之上总是带着一丝油腻笑容的北玄泰不知为何竟是显得有几分神色狰狞。
  赵启本自不欲理会北玄泰那一番极具淫猥气息的调笑之言,但闻听他口中下一句那足够令人疯狂的群交之言,还是不由自主地心中一阵欲念蒸腾。
  却在马车之上微微侧目,眼角余光偷偷扫过身后车帘,一句本不该有的话语脱口而出道:「这怕是不可能吧,纵然是你我二人有这样的机会,似着这等荒谬无比的事情,九殿下又如何会答应。」
  「如何就不会答应,赵兄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遂见北玄泰一副贼笑兮兮的模样笑道,「赵兄弟,还记得我先前与你说过的嘛,这女人啊最怕的就是男人的死缠烂打,当在床上玩穴也是等同此理」
  「你只需事先把握好一个合适的量去循序渐进,这样纵使妖孽如小九亦也不会有太大的抗拒反应,而这走了第一步就能有第二步,有了第二步就能跃进到第三步第四步,故此依着神王宫那群深谙此道的混蛋们尿性,就算没有我等兄弟的抢先插足,殿九妹妹被人在床上玩开双穴乃至三洞齐插都只是迟早的事,这点我有经验。」
  「连祈殿九这般聪慧绝伦之人亦躲不过被人在床上杂交的命运……」听着北玄泰的一番述说,赵启脑中久久的一阵不能释怀。
  正如他所言,随着赵启对这个腐朽王朝的进一步了解,心中也是愈发深刻的认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之处。
  就他方才口中所说的那些玩法,相较大庆朝那完全泯灭人性的无情铁律而言,只怕还却是最轻的了。
  若是有着一日神殿因顶不住压力而蓦然开祭,纵算那祈殿九再是如何妖孽,亦免不了要沦为世间男人胯下泄精器物的这一残酷事实。
  而想到神殿开祭,赵启脑中又恍惚记挂起一个人来。
  念及那个在记忆之中的极静女子,赵启内心顿时就是一阵难言感慨。
  或许在每个人的生命之中就是会有这么一个人,即使你为她不顾一切的倾尽所有,最终也是无法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而这,恐怕也是他赵启今生都注定无法避免的一场因果宿命吧。
  一声叹息,赵启徐徐握紧手中缰绳,将着脑中的这些杂念尽数驱赶出去。
  现在的他脑中唯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在接下来的漫长征程之中,尽可能的让着御下这只新生力量快速壮大起来,直到他赵启手中所拥有的力量,能够强大到颠覆这个时代
  即日,天明时分。
  在缓缓赶了半日路程之后,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各自征领的数万先遣部众,来到了天堑关的绝壁城楼之下。
  「这场耗时许久的越州大战,终于要拉开序幕了么」
  目视着天顶那座悬建在山崖峭壁之上的宏伟雄关,赵启眉峰微颤,难以掩饰他此刻的颤栗心情。
  为这一刻,他足足准备了近一年,几乎已经倾尽所有。
  「当年我北玄氏先祖亦是依托此等雄关,虎踞天下之敌,最终平复了令九州大陆生灵涂炭的初始乱世。」
  面对此等洒满了先祖荣光的天下名关,北玄泰亦是显得有些神情振奋。
  赵启皱了皱眉,心中却在极尽收刮着在这期间妙谛子与他恶补的一应九州烽烟历史。
  关于初始乱世,连那号称千机妙算的妙谛子也是不能详尽许多,只知道这是一段相较三鼎氏皇朝更为久远的一段历史。
  据说在历经过那段混沌不堪的史诗乱世之后,神洲九陆幸存下来的人口十不存一,足可谓称的上是迄今为止的动乱之最。
  而在赵启望关出神,自顾思索间,忽有一名乌衣侍从至玄关中跃步而出,来到了赵启与北玄泰二人的车驾之前,躬身禀报道:「二位军帅,三皇子殿下玄关有请。」
  「他们可曾都到齐了么」赵启目视着关外道。
  那乌衣侍从身为祈英身旁内侍,自然知晓赵启口中所谓他们到底指的是谁,闻言点头说道:「虞兀二帅及神殿道君一行早在两日之前便已抵达玄关城门。」
  【果然还是晚来了一步。】赵启瞥了一眼身后祈殿九之华丽座驾车撵,心中若有所思。
  半个时辰之后,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在身前乌衣侍从的引领之下,穿过了被层层重兵把守的山险城关,顺着道道环绕在山城之上的升浮悬梯来到了庆三皇子祈英召开议会的所在城楼,也就是天堑关内关的主城门楼『天户关』。
  此时的关楼之内人满为患,庆三皇子祈英正站在一副形貌巨大的九州地势图前皱眉专研。
  从他面上严峻的神情便可以看出,好似现在的情势并非是如想象中的那般乐观。
  而在他的从旁身侧,却是分别坐着虞兀二将,以及由那大寂真人、先威道君为首的一应神殿方出征势力。
  见了那姗姗来迟的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在场众人面上或多或少皆是带上了一丝不豫之色,其中尤以那大素峰首座先威道君最为明显。
  只见他一双含带着煞气的眸子环顾了二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到赵启面上重重哼了一声说道:「我道你为何行事这般磨蹭,原来却是在和这逆徒厮混在一起,怎么这仗还未开始打,这便急着要叛出我神殿凌云九峰?」
  赵启方一入内还未及参见庆三皇子,便被那先威道君当着众人直面如此恶意揣度,心中顿生不豫,皱了皱眉,便欲予以反击。
  而这时那在身侧的北玄泰却是倏尔一下跳出,替着赵启把话抗过道:「道君此言却有不妥吧,赵世兄不过是因为要在峰中调配军力,而因此耽搁了些许时间,却何来叛出神殿这一说。」
  说着又拿眼斜瞥了室内众人一眼,彰显出一副霸气十足的模样说道:「再者说了,我镇国北玄氏与镇国戒律氏千百年前本就是同为一家,赵世兄纵然是有意要与我合军,这其中又有何不妥之处?」
  北玄泰在说这番话之时刻意将三鼎氏镇国二字咬的分外清晰,却是想向那包括赵启在内的众人表达两层超然意思。
  这一来,则是想趁势拉近他与赵启的关系,企图通过这次的事件让赵启明白,在当下的这只出征队伍中唯与有他气血同源的北玄氏一方才是他最值得信任的盟友伙伴。
  而他的另外一个目的也就简单多了,则是想通过宣誓他与赵启虚假先祖戒律氏的这层超然身份,在众人之面前扯虎皮拉大旗,让大家知晓,纵使他北玄氏一脉族道中落,不复当初,但这背后亦有一个随便跺跺脚,神州九陆就能为之震颤的恐怖强援存在。
  果然如他所料想的那般,在北玄泰口中提到镇国姓氏之时,先威道君眼中的锋芒顿时锐减几分,却是再度重重沉哼了一声,权且用来宣泄他此时内心中那股勃发而出的不满之情。
  【这便是那镇国姓氏所带来的无上威严么】
  深知北玄泰如此一番作态背后用意的赵启心中轻叹一声,暗道:【常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不想我那日为了应付苍悟,随口而诌的一个虚假身份竟有这般威势,而却不知这日后若是遇见真正的戒律氏一族又该如何收场。】
  想到戒律大佛的赫赫威名连那修为神鬼莫测的神念老儿都得避其锋芒,不由得暗吸一口凉气,心中生出一股极深的顾虑:【倘如那戒律氏一族真有传言中的那般可怖,那我须得在彻底露陷之前手中掌控住一只足够强大的支脉力量,这样纵使日后一朝被人识破,亦有不少转宥的余地。】
  想到这里,对于此次出征有着明确目的赵启却是如何也站之不住了,当即对着身前不远处的庆三皇子祈英拱手行礼道:「景王殿下,某家来迟一步还请恕罪」
  而那庆三皇子祈英此时仍在地图之前皱眉沉思,好似未曾察觉出那方才发生在室内的一应纷乱,直到在他身旁的一位内侍小声提醒之下,这才惊觉赵启竟已立在他的身前。
  「原来是赵卿啊,过来坐。」
  在看见赵启之时,庆三皇子祈英眼眸当中的一丝阴郁雾霾缓解许多,当即命人在他身旁添置了一把椅子,而后竟当着室内众多镇将帅首的面招呼着赵启在他身边就坐。
  「多谢景王殿下。」
  对于庆三皇子祈英的这份厚爱,赵启依旧保持着他那一副雷厉风行的军人作风,丝毫没有因二人之身份尊卑而有半分谦逊迟缓,这让那本就看中内在品行的庆三皇子祈英感到十分满意。
  待得赵启与北玄泰二人各自在自己的座位上落座之后,庆三皇子祈英便在这座久经战火洗礼,天下闻名的雄奇城关之上开启了此次战前议会。
  「有关此次进军方略,不知诸位爱卿想的如何了?」
  庆三皇子祈英威座城关案首,目视着御下诸人,没有半分赘言,直入主题道。
  事实上关于此次进军路线他之内心中已有了一个大概的方略,之所以未在众人面前直接道出,这一来是眼前时局变幻太快,心中却有不少顾虑,而这二来却是他想借机探询一下御下众人是否有更好的行军韬略。
  「既如此,那么某家就当仁不让了。」
  在听见庆三皇子祈英的一番征询意见之后,那代表着神殿一方势力的先威道君豁然起身,行首稽礼道:「某家认为,吾等合军之力在借道关禹州入主大苍州地界后,理当进军西南三川,大力主攻肃州方向。」
  话音落下,庆三皇子祈英还未曾发表任何意见,顿时便见得场面之中那原本缔属于前三川军镇一方的势力之中引发出一阵不小的骚动。
  倏尔,便见着那前三川军肃州镇守兀元德率先站起,驳斥反对道:「殿下,末将对此持反对意见。」
  「兀将军为何反对?」
  庆三皇子祈英望了一眼那因被人如此当众驳斥,而面生不豫的先威道君,淡然说道。
  「三殿下,老将曾久驻三川,自是知晓那肃州之地川林漫野,且遍布毒瘴,根本不利于我等大军在此行进展开,若是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之下贸然深入,极有可能会受困密林深处,重蹈老将当年孤军深入的折戟之殇。」
  前三川烈炎军镇守兀元德这一番深情并茂的反对话语说的是字字泣血,足可见他当年在此处着实是吃了不少暗亏。
  然而那先威道君闻听此言却嗤笑一声道:「大军无法行进展开,只怕针对得却是仅限于尔等吧,似是我等九峰中弟子,各个修为精湛,不过是区区密林毒瘴又有何惧之有」
  话语间又把眸中那满是嘲讽之意的目光扫向那一众端坐在室内的前三川军将首道:「再者说来,我等神殿门徒常年皆修行在高峰密林之间,那肃州之地的些许地势深林在我等眼中却是有如平地,根本不值一哂。」
  无视那跃动在三川诸将眼中,越点越燃的滚滚怒火,先威道直接对着那独坐台首,面无表情的庆三皇子祈英拂袖见礼道:「三皇殿下,本尊认为,正因为那肃州之地形式如此复杂,才是我等大军的主力重攻对象。」
  「说说你的见解。」
  在庆三皇子祈英的目光威视之下,先威道君展露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摸样道:「众所周知,我等出征军力在人数方面与敌对比根本不占任何优势,若是在此之外的任何地方与敌交战,纵使获胜,难免会有不小折损,而那肃州之地却是一片险峻山林,我等大军入此之内,无论是攻是守皆可凭借密林之险,无视双方人数巨大差异,更可凭借于此发挥出我九峰弟子强猛个人战力的最大优势。」
  平心而论,先威道君的这番行军方略虽是兵行险招,但却也不得不说是一个剑走偏锋的奇思妙招,在极力弱化对方优势的同时彰显出自身个体的强大实力,如若发挥得当确实也能取得一些不俗之战果。
  只是很可惜他的这番发表言论并未能取得那以前三川镇卫军为首的一众神王宫将领认可。
  先威道君一番自信满满的话语方堪飘落,却见那此前一直未曾发言的前三川军东夷州镇帅虞苍松捏着一把嗓子,不阴不阳道:「如此说来,道君这是有意叛出神殿,另起炉灶了」
  虞苍松真不愧是善使权术的谋场老将,他这看似轻描淡写的一番话语,却似一颗惊雷重重炸落在室内众人内心之中,便连那一直垂闭着双目,坐在位席之上看似已然入定的天苦峰首座大寂真人也是不觉睁开双目,眉梢微皱。
  「虞镇将,你这是什么意思?」先威道君闻此诛心之言亦是当即变了神色,额头暴起一片青筋道,「把话说清楚了,什么叫本尊要叛出神殿,你今日若是不能给个说法,吾定与你在此一决生死。」
  面对先威道君的一番决死威胁,虞苍松怡然不惧道:「哼哼,却要老夫给你什么解释你方才自己都说了,要让我等御下数十万不善玄功的兵将士卒随你深入毒瘴之地冒险,此等自毁行径,不是叛国却又是什么?」
  说着又对那高居座首,面色已然变得颇有些阴郁的庆三皇子祈英抱了抱拳,拱手说道:「殿下明鉴,依照此法,纵使我等力克万难拿下那肃州之地,麾下部卒亦要伤亡过半,而届时我等却要同时面对来自辽武州、墨云州、永夷州三个方向的来犯之敌,受此困境之下,若是不能及时突围,那即将等待着我们的便唯有覆灭一途。」
  「那你可有更为良善之策?」
  说实话,虞苍松的这份凿凿说辞,虽有避重就轻刻意夸大之嫌,但这其中也不失有一定的道理。
  庆三皇子祈英两眼盯着地图之上那紧邻肃州地界的三州边境缓缓思了片刻,而后抬手压下那眼含愠怒,似想出言反讽的先威道君,示意那虞苍松继续往下分说。
  虞苍松面有得色的看了一眼那面色黑似锅底的先威道君,继而站起身来,拱手对那作一副倾听状的庆三皇子祈英恭敬说道:「末将认为这行军打战非是好勇斗狠,若想取得这场征途的胜利,这首要的一点必然是要懂得如何在众敌环嗣之下保全自身。」
  说着一拂袖袍指向地图一角道:「这三川之地相较丛林多山的肃州而言,地势平坦开阔不少,利于我等大军在此展开,且旁邻南苍二州,即使我等一朝不敌亦有足够的空间从容后撤,届时我等倚借二州地利调养生息数月,或可再次卷土重来。」
  【未胜先思败么倒也不失为一招后手,看来这前三川军东夷州镇守虞苍松却也并非只是一个善于玩弄心机之人。】
  坐在庆三皇子祈英身旁的赵启细心观察着一切,心中如是想道。
  便在虞苍松洋洋洒洒,自顾分说着心中一应宏伟韬略之际,先威道君终归是压不住心中那股愠怒之火,蓦然出言打断道:「本尊还道你有如何破军妙计,原来这说来说去也只是在为自己的小命着想,若是这军中的士卒也皆如你这般想法,依本尊看这场仗便干脆不用打了!」
  「道君莫要血口喷人,本将这是在料敌先机,在战场上唯有懂得保存实力之人方能有机会绝地翻盘。」面对先威道君的一番冷嘲热潮,虞苍松亦是不留余地的出言反击道,「倒是道君你那奔袭肃州之策,本将却看不出来如何高明,说句难听点的,就是在自寻死路。」
  「你这败军之将,安敢言我道帅。」
  这时在先威道君一方的神殿势力中却有一名亲随弟子站出怒斥道。
  而那以前三川军虞兀二将为首的神王宫一脉势力亦不示落,当下便有更多的子仔后辈站出给予回应反击。
  霎时之间,偌大个天堑关城楼之内顿时吵作一团。
  其中有骂虞兀二将贪生怕死只知一味自保,其中也有骂先威道君不知兵事,置手下数十万余军队性命于不顾,林林总总各色难听骂言纷乱无比。
  北玄泰见此难得一见的大型互咬场面亦觉颇为兴奋,心念飞转,却想要从中再添一把火候。
  但在面前庆三皇子祈英那无比威严的眼神目光扫视之下,终究还是按捺住心中那点动念心思,未敢出言加剧挑拨。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6 17:53:47

第七十九章——乱世风云涌
  三皇子祈英眼见场面之中双方为了各方之策口诛笔伐不断,几乎再现那日鹤方殿中的一片乱局,心中委实恼怒不已。
  但他面对此等乱局一时片刻之间也是别无他法。
  难点不在于制止双方激烈的争端,而却是在于调和双方各自的进军之策。
  说实话,倘使在十年前庆王朝国力尚盈,西北墨云州边界尚且安在之时,他定会选择那先威道君的奇袭肃州之策。
  只是很可惜,此时的大庆朝已然日薄西山,根本经受不起如此巨大风险的一次豪赌。
  可以想象,一旦他手中这只好不容易方才拼凑起来的数十余万军队陷入到那几无外援的四面包围当中,那带来的后果将是难以想象的覆亡之灾。
  而那虞兀二将所取的并州固防之策虽是更为稳健,但属实进展太慢。
  如那先威道君先前所言,他庆三皇子祈英力排众议合军出征是要来此与天抢命,延续庆王朝那为数不多的残留气运,而却不是来此长年累月与敌鏖战的。
  论及国库积盈程度,那本就是风雨飘摇的庆王朝定然无法支撑如此漫漫无期的长征远伐。
  在庆三皇子祈英难掩眼中失望,欲要专断独行将着二方兵权全部收归自己手中之时,他的眼角余光蓦然间瞧见了那坐在身旁岿然不动的赵启。
  甫一看见赵启,庆三皇子祈英眼眸中就是一亮,当即蓦然挥手制止了眼前这场看似几无休止的纷乱争斗。
  而后却当着众人的面,把问询的目光投向赵启,希望这个曾创下九日闪击大苍事迹的大佛传人,能向自己递出一个最为满意的进兵方案。
  感受到庆三皇子祈英的目光注视,赵启当即拱手出列道:「景王殿下可是问某进兵意见」
  「不错。」庆三皇子祈英点了点头,面上含带着一丝期翼道,「方才你也听过几位道帅的进兵韬略,孤想听听你对此是什么意见」
  闻听此言,那本自还在怒目而视的先威道君与虞兀二将等人顿时便把眸中重点关照的目光纷纷投向了赵启。
  其中那先威道君还毫不掩饰的对着赵启摆出一副你知道该怎么选的明示之姿。
  当然,对于先威道君的这番威胁作态,赵启自是毫不在意,仍是一副标准军人的不卑不亢之姿,对着身旁祈英拱手见礼道:「既如此,三殿下便恕某家放胆直言了。」
  「赵卿但说无妨。」
  一阵极为短暂的思绪酝酿,便见赵启语调轻慢,不疾不徐的缓缓说道:「相较虞镇帅的稳保后方徐徐图进之策,某家还是更看好先威峰主的进袭肃州之策。」
  话声落下,顿见先威道君眼中闪过一丝算你识相的得意之色,而那虞兀二将则是面色愈加难看了几分。
  然在城关内众人本已认定赵启的态度是站在先威道君所代表的神殿一方之时,场面中的情形却又再次出现了翻转。
  却见赵启眉眼低垂,再度续声说道:「但如虞兀二帅所言,某亦觉主攻肃州方向似乎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赵启,你这什么意思。」
  赵启这番极具直转的突兀变化来的太快,以至于那尚在洋洋自得的先威道君根本没有足够的时间来组织言语进行有效反击。
  而赵启却不顾这许多,兀自手指着地图三川之地那一片郁郁森森的幽深密林往上一引,划出一道不可思议的行进轨迹道:「三殿下,某家认为在先威峰主的进袭肃州之策上略加修缮,或许会有意料之外的奇袭成果。」
  看着赵启手指方向,在同一时间,庆三皇子祈英脑中亦想到了此种极大可能,随即眼含肃穆的望向赵启说道:「你是说我等应将那重点布攻的方向放在西北么。」
  然话声方才落下,顿听一旁的虞苍松按耐不住心中震惊,从中插话极力反对道:「这却如何使得,众所周知,那孤天氏前朝叛军为防我等重夺西北,刻意在墨云州地界摆下数倍于我等的精锐重军,更是派出了归墟将影这等实力可怖的杀才镇守州界地域,若是我等冒然率领大军进逼此处,岂非是在以卵击石,自寻死路!」
  「不错。」此时回转过来的先威道君竟也破天荒的没有反对虞苍松的一番驳斥之言,目视着庆三皇子祈英,徐徐拱手进言说道,「别的先且不提,那归墟将影乃是前朝五虎神将之首,素有上善凶虎之称,若是论及修为实力,或许连我大寂师叔亦不是其之对手。」
  先威道君的这番话语虽是没有直接反对赵启的进兵之言,却是在很浅显的告诉庆三皇子祈英,那西北地域乃是一片死局,己方无论是军力抑或是个人实力与其对比均有极大的劣势,却是不要妄想能够仅仅凭借手中这只仓促拼凑起来的军力便能将之全部夺回。
  「赵卿,你怎么看。」
  庆三皇子祈英并未因旁人之谏言而受干扰,依旧笃定内心中的那份期待,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着赵启。
  「某家认为二位镇帅道首对这眼前局势看的分外透彻,但却过于理性。」略加沉吟片刻,赵启缓慢而坚定地说道。
  「赵卿此话何解?」
  见赵启此时竟还能保持着如此一副严谨思维的镇定摸样,庆三皇子祈英内心中对其的期许又加深了几分。
  「如二位帅首所说,那前朝叛军把最主要的力量都倾斜在西北墨云州一带地界布防不假,但某家却认为这恰恰是我等需要利用的机会。」
  在城关内众人或惊或异,及那庆三皇子祈英满怀期许的眼神目光注视之中,随见赵启并指成剑,徐徐遥指地图西北之上那一片幅员辽阔的巨大沃土,划指一圈道:「这西北墨云州地界虽有前朝叛军重兵把守,但其主要倾泻的布防力量皆在与苍淮州接壤的前沿地带,我等若能穿过三川之地的这片密林天险,便可直接进袭敌方侧面薄弱纵深,以最短的距离直捣敌方腹部巢穴。」
  他这一番大胆思维的灵感来源乃是取自于前世二战时期,德国陆军绕道阿登山脉,从侧翼迂回,击破法国那号称坚不可摧的马其诺防线经典之战。
  虽而赵启迄今为止还未真正见过这个冷兵器时代的大型战役,但他却有信心凭借着脑中所掌控的超前战术战略知识,给这些来自异世界的土着们来上一记狠狠的灵魂暴击。
  赵启的话声落下之后,天堑关城楼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无声的寂静,众人似乎都是被赵启这番惊悚言论给震撼的不轻。
  众人沉默良久,却听庆三皇子祈英那沉闷而不失威严的声音响起说道:「赵卿,还是孤之前与你问过的那句话,对此深入敌巢之策,你却有几成必胜把握。」
  「五成。」赵启略加思索片刻,便一口咬定说道。
  似是为了避开场中那各自操持着自身立场的几人继续攻讦,赵启在说罢之后还兀自又添了一句道:「且无需几位道尊帅首的军力支援,本次进军之策由我神照峰一方势力便可独立完成。」
  听见赵启这番明确表态,那本自欲要出声驳斥赵启言论的先威道君等人顿时便把一番话语咽回到肚中。
  「赵卿此言当真,却有五成胜算?」
  闻听赵启此等豪言,那景王祈英眼眸当中当即闪过一丝难以抑制的激赞之色。
  须知寻常有着三四分的把握便已能让着这位摄政亲王冒险一搏。更遑论是赵启口中这实打实的五成把握了,这已经足够让他舍下一切身家性命为之纵情豪赌了。
  「景王殿下,如今有了那物相助,确切来说是有超过五层胜算。」
  赵启毫不避忌殿内众人那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庆三皇子祈英面前展现出一股强大自信道。
  作为曾经亲手抓办此事的当事人,庆三皇子祈英自然是知晓赵启口中的所谓那物究竟是何指摘。
  闻言心中再无任何顾虑,双目旋即猛睁,厉芒四射道:「好,即有此言,这西北之地的战事便全仰仗赵卿了。」
  「赵某必不负景王殿下所托!」赵启亦在同一时间躬身出列抱拳行礼道。
  而这时,那一直在旁强忍心中怒火的先威道君鼻间重重的冷哼了一声道:「说的这般自满便不怕闪了舌头,到时候你若在战场之上真个栽了跟头,却莫怪本尊不顾念这同出神殿的香火之情!」
  「先威峰主言重了,纵有此日,赵某也定然不会牵连道君。」赵启眉峰不动,冷冷回应道。
  开玩笑,事到如今,俨已在突袭一事上准备万全的赵启根本不需要旁军的支援,不在他快速突进的路上被拖后腿便已是他赵启求之不得,又如何会对先威道君这番刻意划清界限的讥讽之言感到有半分恼怒。
  此刻的赵启内心之中畅快无比。
  但表面之上还得维持着一副凝重摸样,对那庆三皇子说道:「景王殿下,赵某此番行军不确定因素太大,在没有明朗前方情势之前,还请殿下依照各位道帅的原本计划,暂且分军替我佯攻遮掩一二。」
  庆三皇子祈英点了点头道:「这是自然。」
  而便在众人满以为此次战前议会将以此等意外方式进行收尾之时,那一直缩在座椅中,未曾发表任何谏言的北玄泰却是冷不防的出言说道:「三殿下,未知此次越州远征,那位胤弧大将军是否会出手助我等一臂之力,若是我等之身后有镇国大将军的六十余万镇龙军精锐引为奥援,此次进兵定然胜算大增。」
  听着北玄泰言语中蓦然提及那镇国大帅胤弧天枭,庆三皇子祈英眸中阴翳登时浓重几分,当即沉下脸来说道:「本次合军出征,胤弧大将军之御下镇龙军不会出现在我方的后续队列当中,至于为什么,你应当去问问那位身在南州的猎鹿夫人。」
  说罢,庆三皇子祈英又是目含深意的看了北玄泰一眼,而后在与众人交代完本此出军事宜之后,便拂了拂衣袖,面色晦明晦暗的自顾去了。
  「猎鹿夫人?」待得庆三皇子祈英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之后,赵启便即把疑惑的目光投向北玄泰。
  见此,北玄泰面上不由涌现出一丝尴尬之色道:「实不瞒赵兄,那猎鹿夫人乃是舍家族姐,于七年之前下嫁南陵州镇帅鹿狂侯烈风氏一族。」
  说却兀自叹气一声道:「三殿下如此生气,想来是族姐在这下嫁的七年之中,着实做出过不少有损大庆朝相关利益的事情吧。」
  「原来如此。」闻听北玄泰的一番述说,赵启心中默然,原来那北玄氏一族与着南州溟浪军镇有着如此一段不堪回首的密传往事。
  通过此前对信息的收集,赵启却是知道那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之所以未能出现在此次远征的序列里,最主要的原因是要替大庆朝坐镇中州,提防那渐生反意的南北二州军镇趁势突施暗箭偷袭。
  由此也可以看出,一旦庆三皇子祈英本次出师远征行动以失败告终,那么这个腐朽王朝即将要面对的却是那来自四面八方的万方之伐。
  可以料想,届时纵然是大庆朝手中仍然还握有天堑关这等天下闻名的关隘天险作为最终倚仗,在敌方势力同时发起的三路夹击猛攻之下,亦难长久支撑。
  【看来这一仗的成败,便是大庆朝后几年命运的最真实写照!】
  此刻间站在天堑关城楼之上的赵启,望着那险峻关外一片波澜壮阔景色,倏忽间他那用力紧握的拳峰之上,暴起了阵阵令人胆寒的凶戾青筋。
  即日清晨,赵启一行十数万大军在天堑关那无比险峻的高峰映掩之下,向着关外缓缓驶发。
  然而让赵启没有想到的是,在他率领着御下浩荡大军,即将完全驶离天堑关外之时,一个令他如何也想之不到的故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再次看见那个在无数个日日夜夜中令他魂牵梦萦,无日或忘的佳人身影,赵启只觉自己如处梦境,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为之深深颤动。
  「郎君,久违了。」
  此时的杨神盼仍是赵启初见之时的那副穿扮,一袭白衣,绝俗飘渺,极静绰约,美的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以至于那站在城关,本该有所回应的赵启直至现在都未曾缓过神来。
  直到赵启脑中再次奏鸣杨神盼那宛如碎玉清泉一般的温润天籁之时,这才恍然惊悟,自己所处之地并非幻境。
  「盼儿姑娘。」彻底醒转过来的赵启难掩心中激动,用那颤抖的声音说道,「许久不见近些日子可还安好,那些淫徒可还有成天缠着你。」
  面对赵启这份见面便无微不至的关怀,杨神盼心中亦为动容,一双不带丝毫烟火气息的清澈美眸含带几分少有的温情道:「郎君安心,盼儿这段时日临近突破,皆在神殿高峰潜心修习,并无多少人能上到这等极近天穹的苦寒之地。」
  「避开尘世潜心修玄,这似乎却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知为何,见到心中朝思暮想的佳人近在眼前,内心中原本有万千衷肠情愫想要与之述说的赵启竟是忽而一下变得沉默起来。
  见赵启忽而一下失了话语,杨神盼也未发声说话,而是依旧静静立在赵启身前,等待着他整理好内心中的杂乱思绪。
  而赵启也似乎是知道,不管二人先前如何生分疏远,眼下或许是他最后能与面前佳人发声说话的机会。
  若是再次错过,二人或许相见无期。
  思至于此,赵启终是鼓起勇气,心中万千思绪化作一句诀别话语道:「盼儿姑娘,我要走了。」
  「盼儿知道,所以特来此处与郎君践行。」
  在赵启那半是讶然半是欣喜的眼神目光之中,杨神盼微微欠身对着赵启行了一礼道:「征途艰险,前路难行,望君此去务必珍重。」
  闻听此言,赵启内心的诀别沮丧之情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如何也抑制不住的激动狂喜。
  要知道在今日以前,赵启内心本已认定,他与杨神盼二人在经历过那件事之后,注定已成陌路,不会再有什么过深交集。
  让他万分没有想到的是,在今日他即将挥师远行,告别这个曾几数次令他心灰意冷的幽暗清宫之时,那尚在苦寒高峰之地静心潜修的杨神盼竟尔甘愿中断了她那即将要破关的玄功修炼,顶冒着如此巨大风险下山来此与他送别。
  这足可见得,尽管二人已经中断来往甚久,但其实在杨神盼的内心中仍在无时不刻的关怀着赵启。
  在明了杨神盼并未如想象中的那般与其疏远之后,一朝抑郁得解的赵启内心中随即涌现出一股巨大的豪迈,亦是踏前两步,珍而重之的抱拳行礼道:「盼儿姑娘勿要为我操心,在此出征之前我便已做好万全准备,却有信心排除艰险,战胜一切困难。」
  说既双目直视杨神盼那对美得醉人心魂的绝世美眸,眸中闪过一丝毅然决然的坚定之色道:「盼儿姑娘,你也请务必要珍重,最迟一两年的光景我必为你重塑朗朗乾坤!」
  赵启似乎是极为不愿让杨神盼看见在他眸底闪烁着的那股浓浓不舍之情,在话声说罢之后,当即立正身姿对着杨神盼行了一个标准军礼,而后便调转身形,投身进天堑关外那川流不息,滚滚向前驶进的出征队伍之中。
  看着赵启那混杂在军阵之中愈行愈远的模糊背影,在那一瞬间杨神盼那本自清宁的眼眸,亦有几分神光动摇。
  「怎么,我神殿的小神女这是动情了」
  然而让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赵启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天堑关外之时,此时在杨神盼的身后却是蓦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那黑影口中极尽调侃之能的说着一袭轻佻话语,而后更是当着众多路过士卒的面,明目张胆的伸手去摸杨神盼那凛然不可侵犯的神圣后臀。
  而更让人感到无比讶然,万分惊爆眼球的是,杨神盼面对着身后那只蓦然进袭而来的手掌,依旧是气质恬淡的立在原地,竟是任由着身后那只大手的主人一下一下,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那无比紧翘的圣洁臀峰
  「很好,看来在你远离神殿的这些日子,还不至于忘了该有的规矩。」
  一阵大力捏弄,见杨神盼仍然不为所动,站在她身后的那人满意的点点头道:「身为我神殿之神女,长此以往隐于高峰终究是不行的,有些责任你还是应该担负起来。」
  说却手掌下移,隔着一层素白衣裙,缓慢捏入杨神盼那两瓣挺紧臀心。
  「神王宫那边的事情却是不能再拖了,今夜你便光了屁股去一趟吧。」
  「是。」
  身为神殿神女的杨神盼很清楚,一旦她以这般姿态入主神王宫,那今后将要面对的却会是什么。
  但她却没有选择拒绝,因为作为神殿至高无上的天之神女,这是她必须要尽的神圣职责。
  见杨神盼终于接受了自己所转述的这份密令,站在她身后的清矍老者面上那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是弛缓了下来。
  随即面上浮现出一丝调笑之色,语含微妙的说道:「据闻近些日子,神王宫的那位福王殿下对你可是茶饭不思的紧呐,如今见你归来,料来今夜,嘿嘿却是少不得要与你在床上畅诉一番衷肠吧。」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6 18:09:42

第八十章——夜诉衷情
  赵启自从与杨神盼在天堑关相见过一面之后,就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非但这内心之中长久以来的积郁一扫而空,便连这面上的神情也是处处都透着一股激昂焕发之色。
  就仿佛这远征的路途再是如何艰险崎阻,于他来说也不过是小事一件,有如清风霁月,全然不萦于怀。
  却让得一旁的北玄泰心中为之咋舌不已,心想这赵兄不过是短短一日时间未见,为何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北玄泰自然是无法理解赵启此时内心中的那份高昂激越,对他来说这世间的女子再是如何倾城绝艳,也终将要沦为专供于男人取乐的胯下之奴。
  这是大庆朝自澹台神女降世以来,恒定了数百年的无上至理。
  而就在赵启眼中满含振奋,对着未来无限可期之时,此时耳旁却有一个声音打破了他心中的那份激昂高亢。
  「赵启哥哥,你也认识盼神女?」
  但见那在赵启身后车辇之上孤自观赏着风景的祈殿九蓦然发声问道。
  对于祈殿九的这番蓦然发问,赵启并未有选择隐瞒,因为他深知在她那一对灼人慧眼之下隐瞒也是无用,便索性放开心怀,一脸晏然自若的说道:「嗯,我与盼儿姑娘却有几分交情。」
  而让他感到十分意外的是,祈殿九闻听此言,面上并未展露出她那极具标志性的甜美笑容,而是一脸面色凝重的注视着赵启,用那极其罕有的肃穆口吻告诫说道:「赵启哥哥,我不喜欢她,你最好不要与她有什么过深交集。」
  赵启惊讶于祈殿九的这副异常反应,不由皱紧眉梢问道:「九殿下为何不喜欢盼儿姑娘,可否告知在下原因?」
  而祈殿九却未有正面回应,而是一脸似笑非笑的说道:「嗯,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呢,奴家只是单纯的看不透她,并且从她的身上嗅到了一股似曾相识的气息。」
  说却又是看了一眼那目露不解之色的赵启,唇角一翘,绽放出一个无比羞涩的笑容:「当然,赵启哥哥你若是一定要问及奴家原由,其实那也很简单。」
  「因为呀,她是唯一一个能被人一边啪着嫩嫩屁眼儿,而又一边掰开羞羞穴儿给大伙看且面不改色的人,单是这点,就连奴家都自问做之不到呢。」
  听着耳旁倾媚少女一阵甜美嬉笑之言,赵启不由得心中一阵动怒,微微定了定神,却是一脸决然的打断了祈殿九之发言。
  「九殿下,盼儿姑娘绝对不是你口中所说的那类人,今后还请勿要再说这般之类的伤人话语了。」
  祈殿九像是颇为意外赵启的这副反应,闻言讶然的看一眼赵启,面上甜美的笑意渐而消散于无形之中,转而目光投向幽远天际:「哦,是吗,即使奴家亲眼所见,赵启哥哥你还会这般坚持认为吗?」
  「是的,不管如何,我始终坚定我自己的想法。」
  尽管祈殿九的一席话语一度深深刺痛着赵启内心,但赵启还是依旧紧咬牙关,坚定着内心中的想法,两眼直视祈殿九那对美而深邃的漂亮眼眸,语气从所未有的冷峻郑重:「即使她如你所言真的这么做了,相信那也一定是有她自己的难言苦衷。」
  说罢,又看了一眼那嘴角之上渐凝笑意的倾媚少女,面上忽闪过一丝一闪既逝的黑沉煞气,挥手一折马鞭,孤自前行驭马去了。
  然而,却让赵启做梦也没想到的是,便在他为了维护杨神盼的名誉不惜与祈殿九冷脸相对之时,而他心中那位朝思暮想的神女杨神盼此刻正在一处极尽奢华的寝宫之内,一脸娴静的为着一个肥胖亲王爽爽打着飞机。
  「嘶……慢点孤的心肝盼儿,许久未曾如此受用,孤却是要遭之不住了。」
  浓重的喘气之声从一名仰躺在大床之上的赤裸巨肥老者口中发出。
  此时的他口中吐气连连,从他面上那不住抖动的肥肉,与他那兀自绷紧的后臀上来看,便知他此时此刻,必然已经处在一个临近崩溃的爆发边缘。
  杨神盼却是依言将手中套弄的动作放慢几分,轻柔的手掌按上赤裸老者胯下那对无比鼓胀的肥厚精囊道:「未知盼儿这样做,福王殿下是否会感到舒缓一些。」
  「对对对就是这样,孤的卿卿盼儿真是善解人意,孤现在都要舒服死了!」
  杨神盼的温柔侍奉,无疑让那俨然一座肉山也似的肥胖亲王大大的缓解了下体之上勃发而出的一阵极端欲望,舒服闭上双目,肥大的脑袋斜倚在身后的靠垫之上,面上露出了一阵极致销魂的享受神情。
  但却不知为何,他的这副享受神情并未有持续多久,脑中像是忽而一下记起了什么,猛地睁开双目,颇有些吃味的板起脸道:「孤的卿卿盼儿可真是好狠的心,竟将孤一个人孤零零的丢在这冰冷寝宫这么长时间,你可知这段时日孤未曾见到你的身影,孤整个人都快要急疯了!」
  说却视线下移,两眼紧盯着胯下那正为其做着一应温柔侍奉的极静少女,好似颇为在意她接下来的回应说辞。
  「王爷勿要乱想,盼儿这段时日只是临近突破,故而便在天穹高峰潜心修炼了一段时日。」
  杨神盼并未因面前肥胖男人的一番突施问询,而停下手中轻柔的送弄动作,依旧眸光清浅的为着那肥胖亲王抚慰着胯下一根竖立鸡巴。
  却让得那本自怨念不休的肥胖亲王顿时在床上爽的一个激颤,连连抽紧着小腹,险些要将那接下来原本准备好的一套问询说辞给空忘的一干二净。
  「真的吗?孤的心肝盼儿真的不是因为别的原因这才离开孤如此之久?」
  「孤却听闻在那神照峰上有个外姓尊者也如孤这般对你痴念得紧啊!」
  有着一颗通透剑心的杨神盼自是知晓那福王口中一袭并不完整的吃味话语到底所为何意,闻言略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温婉动人的声音说道:「盼儿与那尊者之间却有几分交往关系,但其对待盼儿亦是谨守礼数,并无任何僭越之心。」
  「也就是说迄今为止,孤的卿卿盼儿并未让那肆意妄为的家伙占到多少便宜。」
  在得知杨神盼并未如他人口中说的那般,与着那位赵姓尊者有着些许过深交集,福王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松气之余更是难掩眼眸中的那一股狂恋痴态,眼含浓烈情欲的看着胯下,那明明正用一双洁嫩小手为自己做着一应淫艳香靡之事,却依然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心性通透至纯模样的杨神盼道:「孤的卿卿盼儿,你可曾知道,你不在神王宫的这些日子孤有多思念你!孤是食之无味,居之无眠就连这在床上与胞兄弟们一起畅爽之时,也都是时时刻刻想念着你那第一次在孤胯下,为孤含弄精水时的羞涩样子,孤的天命神女!孤的心肝盼儿!孤真的是爱煞了你!孤却恨不能日日夜夜都让你陪在孤的身边!」
  听着那脑满肥肠的福王一阵痴言痴语,杨神盼灵秀无双的脸颊之上顿时闪过一阵淡淡的红晕。
  「盼儿知道,所以在下山之后,盼儿第一时间便来王爷寝宫为王爷稍解思愁。」
  此时的杨神盼说话之时虽是略微有些女儿家的腼腆羞涩,但望向福王的目光却依旧纯净安宁。
  这股难以言述的巨大反差无疑进一步的的刺激了福王那本就澎湃无比的淫靡欲望,闻言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望着杨神盼那美得令人窒息的纯净面容,眼眸中所展现出的一缕欲望愈发淫靡赤裸。
  似是感受到手中灼热阳具的惊人变化,杨神盼旋即用柔软的掌心轻轻包裹住福王胯下那两颗肥硕卵蛋,柔唇轻启道:「王爷若是想要了,便射在盼儿手心吧。」
  按说,那对杨神盼痴心满脑的福王闻听她这如此善解人意的一番话语,本该兴奋莫名的挺蛋上前,在杨神盼那一双无比柔洁的嫩白掌心中突突乱射才是。
  但哪知那色欲冲心的福王闻言却是缩了缩腹部,一反常态的撇嘴说道:「哼哼,却还说是专程来探望孤的,孤的卿卿盼儿可真是偏心。」
  「偏心?王爷何出此言?」
  杨神盼望向福王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不解神色。
  「哼,还说你不曾偏心,为何孤的卿卿盼儿对待孤的那些个胞兄弟们就肯放下身段,光着那名器美穴跪在床上为着他们倾心侍奉,唯独对孤却只肯用手来稍施慰藉,孤的卿卿盼儿,你说那不是偏心却又是什么?」
  福王嘴角下拉,不满的哼了一声,瞧着面上的神情似是颇为不忿。
  听及面前肥胖亲王忽而提及到过往那些个在床上令人羞于启齿的侍奉方法,那正用着一双柔洁小手,等待着迎接面前男人卵袋中粘稠精液的杨神盼俏脸儿略微一红道:「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神殿自立戒之后,神盼便很少再如此侍奉过诸位王爷。」
  然而那福王却并不买账:「孤不管,反正小盼儿就是偏心,还说什么很少再为人做这般之类的借口,明明就在你临近上山闭关的那不久之前,孤还见你见你在床上为那庆历老儿含过一嘴热精。」
  说话着话儿,却见福王那满是赘肉的臃肿面门之上浮现出一抹强烈妒色道:「而且你为那庆历老儿在床上含精吃屌也就罢了,那歪屌老儿与孤也算是同一辈分,你让他偷占些便宜,孤亦不会说些什么但他门下的那群走狗又都是些什么下三滥货色,却焉能一个个的都在床上爽爽挺着卵袋,享受到孤那卿卿盼儿的温柔侍奉。」
  说到这里,福王面上的嫉妒之色愈发浓烈,浓到极致已转狰狞:「但最可恨的还是那神照峰的赵姓尊者,他虽未曾占到孤的卿卿盼儿半分便宜,但这家伙动机不纯,竟尔妄想着要将孤最心爱的卿卿盼儿从孤的身边全部夺占走,这份心谋这份诡计着实可恨着实可恨呐!」
  眼见着面前福王目露凶狂,渐而陷入到一个痴煞之境,已将一颗通彻剑心修炼到一个玄妙境界的杨神盼美眸微凝,不由得轻轻叹气道:「虽然这么做并非是我本意,但盼儿心中亦是很感激王爷对盼儿的这份相慕之情,久思成疾,痴念成嗔,今夜便让奴奴盼儿为王爷消熄心中这股燥欲之火吧。」
  说即跪坐起身,素手轻移颈后,动作轻柔的撩解开了她那一丝垂落在洁白颈项间的青丝秀发。
  「卿卿盼儿你是说你终于肯让孤插一插你那温柔小嘴了」
  闻听此言,福王满心的愤恚怨言顿即消失不见,当即便延典着个大肚,将着胯下那一根肥钝大屌挺送到了杨神盼的娇嫩面颜之前。
  「嗯……王爷勿动,让奴奴盼儿用心服侍你。」
  面对着福王这根迅即戳送而来的肥硕大屌,杨神盼白瓷般的脸颊微微润红,似乎是对自己接下来的行事感到十分羞赧。
  但她旋即便镇定下来,清宁无双的美眸当中凝练出一丝圣洁的光辉,却在福王那满含期待的眼神目光之中,微微侧俯美颜,柔嫩的红唇轻轻印在福王胯下那一根激昂不已的怒胀大屌之上。
  「啊……」
  只这一刹那的触碰,福王立时便在床上爽的发出一声大叫。
  若非是他早在杨神盼入宫之前,便已服下大量壮阳秘药,只怕立时便要在杨神盼那张温润小嘴儿中突突激射,一泻千里。
  「卿卿盼儿的小嘴儿好嫩好暖,真是太舒服了!」
  福王一边粗喘着气息,一边竭力瞪大着眼眸,紧紧盯着胯间身下,那正用着一张红润小嘴为其温柔侍弄的娴静神女,好似生怕错过这其中的每一个细节。
  「孤的卿卿盼儿真是太美了!」
  不知是有意抑或是无意,此时那正紧紧盯着跨下杨神盼纯美羞颜的福王渐而开始摇晃起他那肥胖的身躯,将着胯下那根发胀的鸡巴,一寸一寸的,慢慢挤入杨神盼那两片滑腻柔软的唇儿之中。
  杨神盼当即便察觉到了身前肥胖男人心中那点不安分的用意。
  但她却未行阻止,而是颇为善解人意的舒张柔唇,配合着眼前肥胖亲王的摇晃前插动作,直至让其一根染满淫汁的肥钝大屌,深根进入到她那无比紧嫩的腔儿之中。
  眼见着自己胯下的一根肥钝大屌,将神殿圣女杨神盼那一张红润小嘴儿渐而插满,福王心底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越之感。
  这是他在神王宫内遇见那背负长剑,一袭白衣飘飘的杨神盼以来,在心中期盼了多少年的心思念想。
  时至现今,他终是如愿以偿的品尝到了杨神盼那张温柔小嘴的销魂滋味
  此时的福王脑中兴奋莫名,只想用灼热的精浆,来狠命的冲刷杨神盼那张圣洁小嘴儿。
  但临到关键之时,最终还是竭力隐忍住了心中那股勃发而出的激烈欲望。
  「怎么了,是奴奴盼儿让王爷感到不适吗?」
  似是感受到了出现在福王身上的一应变化,杨神盼旋即吐出口中硬物,眼含关切地问道。
  「唔,孤没事。」
  福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挺肥大的屁股,又飞快的将胯下大屌重新插回到杨神盼温热的小嘴儿中:「孤只是这许久都未曾见你,心中对你极是思念,不舍得就这么浪费孤这些时日好不容易方才为你特地积蓄起来的一些精水。」
  说却挺动着个肥硕大屌,在杨神盼那明显是猝不及防的小嘴中开始一下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起来。
  「孤的卿卿盼儿,你可知道孤早在神王宫初见你之时,脑中便幻想着能够有朝一日,像着今日这般,用着胯下这根大鸡巴将你那冰清玉洁的红润小嘴儿全都用力插满吗?」
  福王摇摆着身躯,一边享受着杨神盼温热唇壁包裹,一边闭上双目悠然自得的回忆说道。
  「嗯呜……盼儿不知……那时的盼儿初入神殿……满心倔强……」
  杨神盼感受着那抽动在她柔润唇腔之内的腥臭满胀,不知不觉间她那被插的鼓胀不已的面靥之上已是染起一层淡淡晕红。
  「那时的你何止是倔强。」福王轻笑一声说道,「孤到现在犹自还曾记得,那时的你初入神殿,自忖玄功高绝,根本不将我等一众神王宫王孙贵胄放在眼里,直到最后还是那神念老儿亲自出手,这才令你令你在床上稍加屈服。」
  说到这里,那肥胖福王脑中不知联想到了何等香靡场景,迅即睁开双目,鼻息略促地望着胯身之下,那正侧颜倾吐于他胯间,面上带着一抹动人羞霞的神殿圣女,心中难掩一片狂热痴态。
  「孤的卿卿盼儿,咱们这便到床上去做吧,让孤在床上好好爱你。」
  「嗯。」
  对于福王的这个要求,杨神盼竟是出人意料的没有拒绝。
  「只是盼儿今夜另有诏令在身,不能作陪王爷许久。」
  「无妨,不就是那老神棍瞎鼓捣出的一纸戒文嘛,有孤在,便算是不尊诏令又能如何?」
  大喜过望的福王却是一脸不以为意道:「若是那些个不要脸面的老卵子们真个敢找上门来,大不了一会孤穿着兜儿,在床上玩你之时,便吃些暗亏,让那些个没见过世面的老卵子们好好见见你的名器小穴。」
  眼眸里隐隐透着几分诡异亢奋之色的福王一脸从容淡定的说着话。
  此时的他,只需一想到在这接下来的时间之内,他还将会在床上挺着大卵袋子,爽爽的体会到,那些个兴奋到令人毛孔发炸的刺激玩法,这胯下插弄在杨神盼红润小嘴里的一根肥胀鸡儿顿时就是一阵激颤的不行。
  「嘶……噢……孤的心肝盼儿,等不及搂你上床上射了,孤实在是忍不住噢与你再次相逢的这第一泡精,孤就先射你小嘴里吧!」
  话音一落,却也不等杨神盼作出反应,当即一挺龟头,肥颤颤的鸡巴直抵杨神盼娇嫩面颜,一泡在他肥厚卵袋里蓄藏了许久的浓稠热精,便这么直接浇灌了进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8 02:26:07

第八十一章——内外交困
  浮云蔽月,遮望人眼,欲满深宫,尽是春色。
  此时在深宫内上演的一出出激情戏码尚在继续,而在宫殿大门外相对应的一方院角寝殿里却是脚步之声不断,几个清一色身着深紫色蟒袍的老者在内不住徘徊。
  「福王那老小子到底在搞些什么名堂,既是召集我等来此,却又迟迟不肯露面,若是—会再没个声响,本王这便打道回府了。」
  说话的是那不住徘徊在一众亲王贵胄之间,一个身材颇为矮小的肥胖亲王。
  但见他此时面色阴沉,一对狭长的三角眼中戾气郁结,瞧着面上的神情已是有着十分的不快。
  矮胖亲王话声一落,那负手站立于其身侧,且与之面容有着七八分相似的蟒衣老者亦是出言附道:「就是,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那祈老五怎个还不露面,莫非是想要戏耍我等不成。」
  说罢却把眸中目光投向那盘坐于身前殿首之上,一脸倨傲之意的痴肥老者:「成化亲王,你怎么看?」
  这成化亲王与那庆历亲王一般,皆是大庆朝祈氏一脉宗族的嫡长者,手中握有极重权柄,身份比这殿下的二人还要略高些,也自然更加的盛气凌人,向来是目无余子,轻易不把他人放于眼中。
  若说按照以往,被这二人这般直呼亲王名讳,是断然不会加以理会的,然而今日这成化亲王不知为何,心情竟是出奇的好,闻言略只淡淡的扫了那座下的二人一眼,笑道:「安盛,安庆,你等二人好歹各自也都掌着御下宗脉不短时日了吧,却怎个到了如今还是这般骄骄躁躁的样子,单只这一点,却得好好学学你通化皇弟。」
  说却眼含笑意的瞥了瞥那坐在其身侧,正一脸悠然自得品着手中香茗的高冠老者。
  这通化亲王乃是成化亲王的嫡亲堂弟,性格却与之截然相反,眉目间没那么多的昂扬傲气,反倒处处都透着一丝圆滑狡慧,让人一望便知定是个精于谋算的权祚亲王。
  「王兄过誉,小弟却当不得如此夸赞。孤也不过是外表强作镇定,但实则这内心之中也如二位胞兄弟们—般心焦神躁。」
  说话之间手撩胯下裤袍,却是显露出他那无比耸立的膨胀下体。
  见此情形,盛亲王面上神情不由倏然—变道:「怎么,通化,你当真信了那老小子的鬼话不成,你莫不知那老小子今日召集我等来此,实则却是另有图谋?」他语气之中着重强调『图谋』二字,意在提醒上座的二人莫要掉以轻心。
  然而那通化亲王却是丝毫不以为意,一脸满不在乎的笑道:「诶,无妨,不就是神朝遗留的那些『纳影石』嘛,这些东西平日放于咱们手中也是无用,若是能换来些许天大好处,即便是送于那福王又有何妨?」
  说却与身旁成化亲王相视一眼,二人面上露出一阵心领神会的淫猥笑容。
  「你说什么?无用………」见这二人一副早便串通好了的模样,盛亲王却是气不打一处来道,「那纳影石乃是前代神朝遗留下来的重宝不说。且说这里头,可都是还记着……唔……记着那初代神女的珍贵画面,即使是咱们一时半会轻易用之不着,也不能这般白白的便宜了那老小子啊!」
  与此同时,其孪生胞弟安庆亲王亦是在旁帮腔说话道:「对啊,我王兄说的在理,且不说这纳影石的稀缺之处,都知福王那老小子为人最是吝啬不堪,平日里就算是得了什么仙家绝色,也多半是一个人偷偷躲在寝宫中孤自享用,又何曾顾念过我等胞兄弟们的血脉情义,依孤看那祈老五召集我等来此,压根就没安甚好心。
  说罢却与那在身旁仍自不住徘徊的安盛亲王摆了摆手,一副作势欲走的样子。
  然便在二人就要踏出殿外的一刹那,却听身后的通化亲王笑道:「二位今日若是真个这般就走了,只怕真要为此抱憾终生。」
  「通化亲王,此话何解?」
  闻听此言,那本自欲要跟着出殿的安盛亲王却是急急一把拉住在前的安庆亲王,望向那端坐在殿首之上,一副好整以暇模样的通化亲王道:「为何说我兄弟二人会为此抱憾终生?」
  「还不明白吗?」
  却听通化亲王笑道:「那好,孤来问你,那福王此次来找我等的目的是什么?」
  安盛亲王说道:「当然是为了寻求我等手中那为数不多的纳影石。」
  通化亲王又道:「那纳影石的作用功效又是什么?」
  安盛亲王想也不想答道:「这问题还用问吗?自然是收纳现实之影,以供后人……」
  说到这里,安盛亲王脑中忽而似是一下明悟了什么,望向那通化亲王的眼眸之中带上了一丝震惊之色:「通化……你是说……」
  「不错!」
  便见通化亲王一脸笃定的望着殿门口二人道:「相信以那祈老五的眼力见识自然是知晓这纳影石的妙用功效,他既明白这等神朝重宝的稀缺程度,却还肯这般毫不顾惜的大力投入使用这说明了什么?」
  「这……却说明了什么……」
  安庆亲王吞咽了一口喉中唾沫道。
  通化亲王也不卖关子,便见他在殿内二人那略显震惊之色的眼神目光之中,缓缓伸出一根手指道:「这其一,说明了这件事很重要,甚至重要到令祈老五不顾一切,且为之要发狂的地步。」
  「而这其二嘛……」说到这里,那肥头猪耳的通化亲王露出一个男人懂的都懂的眼神,「说明了那即将要被祈老五用纳影石收入之人必定是一个万中无一的绝色仙子!」
  听及通化亲王提到『绝色仙子』四字,安盛亲王眼眸中的目光就是猛地一亮道:「如此说来,那被祈老五如此处心积虑谋划之人定然是那排行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上鼎鼎有名的仙家绝色了。」
  却一脸急不可耐的望向通化亲王道:「却知道那被祈老五所谋划之人是神州绝色谱上的哪一个,是那美艳无双的盼神娘,还是北玄家的那位无双镇姬?」
  话才方脱出口,却又觉不对,摇了摇头自顾否定道:「不对,不对,那盼神娘据说现下不在神殿,理应不是她,而那北玄家的小丫头早在数日之前便已随着景王大军挥师西进,这既不是盼神娘也不是无双镇姬,那么那被祈老五谋划之人又会是谁呢?若说此刻尚还在神王宫中的仙家绝色,便唯有胤弧家的那位小妖孽了。」
  甫一提及这『小妖孽』三字,顿见安盛亲王与其胞弟安庆亲王的眼眸中俱都在同一时间闪过一丝惧怕之色,很显然在此之前,这对胞兄弟们曾在那位小妖孽手中吃过不少苦头。但此时充斥在二人眼眸中更多的却还是一种莫名的兴奋。
  在这股莫名亢奋的情绪牵引之下,甚至还可以看见二人那原本莲蓬松松的下体裤裆之上在以着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膨胀。
  「嗯?你等二人却说那被祈老五谋划之人就是小九么?」
  孤自坐于殿首之上的成化亲王闻言却是眸光一亮道:「唔,小九那妖孽丫头可是惯会撩人得紧,光是在床上嗅着她那淡淡足香就能让人在裤裆里射得一塌糊涂,对付这疯丫头,光靠咱们胞兄弟们几个铁定不够,须得去寻那几个不怕死的大卵子贱奴一起过来帮插!」
  成化亲王这边厢正自顾发着念想,而那站在殿下的安盛亲芏却是无暇理会,面有不虞地望向那通化亲王道:「所以通化,你早便知晓那祈老五的这番谋划?却为何不于我早说?」
  「孤不知,但孤却知那福王让我等提前月余蓄好精水一准没错!」
  通化亲王却知那安盛亲王此番心中不快到底所谓是何,闻言却是难掩眼中一阵得意之色嘿嘿笑道:「故此,那日孤与成化王兄在宫中接到福王传讯之后,便开始休息欲火,养精蓄锐,时至现今,已足足为此准备了月余时间,料想这几日间定能在床上爽爽的玩个痛快!」
  说却还不忘特地在安盛亲王面前拍了拍他那几欲破档而出的坚硬下体。
  「好你个奸猾通化!」见此情形,安盛亲王更是气的一阵连拍大腿。
  他这几日间趁着宫中休沐,几乎天天都在床上搂着其皇侄女祈白雪那惹火动人的身躯插穴入睡,期间为能更加持久地深插嫩穴,宫中各式壮阳秘药更是压根就没断过,这本就贼去楼空,虚弱不堪的肥胖身躯里又能剩下几多精水?
  听着面前通化亲王的一番陈述,他这才想起彼时那福王曾与他特意提及,让他及时调弄身体,多蓄精水,为这来日的谋划做好准备。
  他平日里只顾着纵情享受,心中压根就没当回事,却未想到竟是应验到今日这般情形,摸了摸裤裆内那无甚积佘的松垮卵袋,只觉心中一阵憋闷不已。
  与此同时,他于脑中想了想那气质绝俗,极静绰约,美得让人不敢随意逼视的神殿圣女,又想了想那心智高绝,动辄便将人玩弄于鼓掌之间羞涩美少女,一时间只觉脑中思绪发馈,懊恨不已。
  【不行,既有如此干载难逢的大好良机,孤又焉能不尽全力!】
  安盛亲王心中一阵暗自发狠,却是下定决心,今日若是能够有机会将这并列在神州绝色无双谱上的二人之一玩弄上床,即便是动用那让人折寿三年的回阳猛药也在所不惜……
  时值季末初冬,赵启与庆三皇子祈英一行所率数十万诏讨大军,在前锋军官的引导之下浩浩荡荡驶向大苍州地界。
  由于途径所过禹州境内多是丘陵,地势高低起伏不定,再者兼之沿途又须得严防警戒,以备叛军突袭来犯,是故赵启这一行出征大军行的极是缓慢。
  按原本正常行军仅需半月的路途,硬是在庆三皇子祈英的稳妥指挥之下行出了月余时间。
  对于庆三皇子祈英的这份慎重持军,赵启心中亦是能够加以理解。
  毕竟相较于眼下太庆朝危若累卵的动荡时局,他手中这支由神殿各方势力拼凑而来的征西大军,方才是他唯一能够借以倚仗的最后希望。
  若是因为行军过快而导致落入敌方圈套,只怕这只本就貌合神离的联动大军,在顷刻间便会四分五裂毁于一旦。
  而正是因为内心中深深的明白这一点,却让那素有文韬武略之称的庆三皇子祈英不得不愈加慎重考虑。
  很多时候,大军路过那些有可能会被预设伏兵的丘陵关卡,在前方哨探未曾及时回禀的情况之下,宁可命令数十万大军尽数原地休整,也绝不会为了追赶那落下的行军进度而轻涉险地一步。
  但事实上证明,他的这份忧虑却是完全多余的,在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御下的这片州段地界,莫说于那些卷土重来的前朝乱军,便算是那些寻常打家劫舍的过路山匪也是未曾得见半个踪影。
  由此可见,镇国大将军胤弧天枭在治理自家地域方面,还是颇耗费了一番心血。
  但自打大军行进大苍州地界,赵启沿途所见之景却又完全都是另外一个风格了。
  相较于关禹州的详和安静,这大苍州地界给赵启带来的一个最大观感就是一个『乱』字。
  随处可见的饥荒,以及遍地都是的灾民,甚至一度让赵启怀疑自己是否回到了前世那个满是喧嚣的纷乱之地。
  而随着大军愈发深入,赵启沿途所见也是愈发触目惊心。
  这些时日,他非但见识过那些被乱军践踏过后,十室九空的凄凉村落,甚至还亲眼目睹过逃难饥民易子而食的人间惨剧。
  此等满目疮痍,饿殍枕藉的末世景象却让得那身为二十一世纪现代人的赵启都为之心惊不已。
  哪怕他这年余时间历经诸多劫难,心性日益严酷,见此惨烈情形也是不由得内心中传来一阵阵剧烈的不适。
  而让赵启感到十分费解,万分难以接受的却是这与他随行诸人众将之态度。
  除去那明面上是御军主帅的庆三皇子祈英见到此类情形,面上不经意间会显露出些许不忍之色外,这余下的众人却像是司空见惯一般,各自面上都挂着一丝恍如未见的漠然之色。
  就仿似这发生在周身,一件件几可泯灭人性的凄凉惨剧与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件无足轻重的蒜皮小事。
  更有甚者,亦如虞兀二将,北玄泰等人甚至在行军大营中公然笑称,若是此番出征大军皆由他们主导,定会沿途顺带清理掉这些有碍于他们视线,被其称之为『草芥』的饿殍饥民。这大庆朝手握实权的上层贵众们心性尚且如此,又何谈那些在其治所生活的御下百姓。
  却让赵启不禁在内心中暗自感概,自己这跨越时空所来之地,果然是一个需要被推倒后重塑的扭曲世界。
  …………
  由于此番出征路途过于遥远,为防随行出征的那位小妖孽生出祸端,故而赵启为此委实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在这大军开拔的月余时间里,赵启先是教给了祈殿九『光谱』的折射奥秘,用一片喷洒在阳光下的水雾让祈殿九切身体会到光学的玄妙乐趣。
  而后又教授了祈殿九『地球自转』,解释了日出日落,昼夜更替、寒来暑往的基本理论。
  甚至为了验证他口中的这番论述,在大军停拔休整之时,在营中祭出了诸如十八世纪『傅科摆』等一系列有效证明地球自转的经典实验手段。
  这些知识让那在一旁围看的祈殿九心中为之讶然不已,在心中强烈求知欲望的驱使之下更是整日整夜的缠着赵启。
  催促其抽出时间,与她多讲解一些『来自家乡』的奇妙知识。
  对此,赵启心中也是颇为无奈,谁教他就招惹了这么一位恣意妄为的小妖孽呢?
  似是惧于祈殿九之淫威,在而后大军继续行进的这些岁月里,赵启叉陆续向其讲解了『太阳自转』、『宇宙起源』乃至『黑洞』更加深奥的现代学说。
  有趣的是,当赵启讲解到外太空那灿若银河的广阔星际之时,祈殿九那对美得足以倾倒众生的眼眸中竟是极为罕有的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
  便似一个对未知事物充满期许的烂漫少女,眼眸里闪耀着的熠熠光亮别提有多动人了。
  而往往这个时候,赵启脑中总会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种强烈错觉,只觉眼前这个眼眸里透着憧憬眸采的倾世少女非是他所知的那般心谋恐!
  时间便在这日复一日的行军讲解中悠然过去。
  在这期间,祈殿九亦如当初向赵启承诺过的那般乖巧听话,平时除了时常会来寻赵启相授知识之外,这余下的时间多是一个人呆在车驾之中,却让那本自为此甚为忧心的赵启安心不少。
  而另外值得一提的是,在赵启一行西征大军即将驶入大苍州腹地之时,一众打着随军出征旗号的神王宫权贵子弟们追上了赵启之座驾车撵。
  赵启很清楚这些勋贵子弟不辞辛苦来此的真正意图。
  看着那一个个环绕在祈殿九身边,眼眸中透着炽热光芒的勋贵子弟们,甚至让赵启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不过对此,赵启却是乐见其成,丝毫没有要出手干预的意愿。
  毕竟有了这群家伙对祈殿九的痴缠,自己却也能省了不少麻烦事不是?
  而唯一让赵启感到十分意外的是,那本自被其勒令留守山门的黑老五竟也混迹在这一行权贵子弟的车驾队伍之中。
  细以问之,竟说是什么已知自己罪孽深重,要来赵启面前将功补过……
  望着那一脸憨憨痴笑站在面前的黑老五,赵启甚至有种立即便抬脚将其踹死的强猛冲动。
  但最后赵启还是将这股欲望压制下来,他本欲将那黑老五逐出队列,然不知为何祈殿九却是忽而一下玩心大作,将之从赵启手中讨要过来,说是身边正缺一个精壮奴仆使唤云云。
  于是乎,那不远万里前来投效赵启的黑老五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便又稀里糊涂的改换了门庭。
  对此,赵启内心中本自还忧心忡忡,生怕那一见美女就直犯浑的黑老五见色起意,生出些许事端,毕竟云韵前车之鉴犹在眼前。
  但让赵启没有想到的是那如色中饿鬼一般的黑老五在祈殿九面前竟是出人意料的顺从听话。
  除去他那在得见祈殿九纯美面颜之后兀自耸然挺立的巨大裆部,竟是连大气也不敢粗喘上一声。
  黑老五对祈殿九这份与生俱来的莫名惧意却让赵启内心中大为疑惑不解。
  心道这向来混不吝的黑老五何以惧怕那素未谋面且手无缚鸡之力的祈殿九?
  不过后来,赵启转念一想便也就随之释然了。
  毕竟似祈殿九这等心智高绝的妖孽少女,身上却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哉的辛秘手段也未曾可知。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8 02:38:37

第八十二章——夜遇
  转眼间已是深秋,赵启一行西征大军在大苍州境内行了月佘时间路程之后,终于决定在此停下步伐整编军力。
  彼时赵启脚下所踏之地已皇一片延绵赤色。
  兴许是因为此处地界过于贫瘠的缘故,这沿途所见的灾民日渐稀少,行到此处四周百里之内已是一片渺无人烟。
  看着眼前那一望无际的赤红色冻土,以及远方天际那霞染于半空的幽蓝色光辉,赵启却知自己终于避无可避的来到了那过境必经的是非之地。——既戒律大佛避世之所『大雄宝寺』。
  正因为赵启知晓自身对这个异世所知甚匮,进而导致了一次次的步入危劫。
  是故,他为了尽量避免今后再次出现诸如此之类的相似情形,早手出征之前便开始大量寻阅古籍,查证秘典,通过这段时间的查漏补缺,着实是在脑中填补了不少必要的知识。
  便如这眼前,这出现在中陆苍淮州境内的赤红色冻土一般。
  这是在前朝秘典古籍中被称之为『绝煞凶地』的一处上古遗址。
  而那戒律氏—族威赫天下的伏魔宝刹便是兴建在这处开裂赤土之上。
  在此异世『赤』即意味着大凶,乃为末世征兆。
  而那戒律大师将这宝相庄严的守护之塔寺建成于此,据说是乃为震慑那潜于地底的乱世蛟龙。
  对于这些传闻甚广的神鬼秘闻,赵启心中自然是不信的。
  他虽亲身经历过那无法解释的穿越事实,但内心之中却依旧坚信这个世界之上皆无鬼神之说。
  有的话也只是基于现代科学一时无法解释的奇异现象,以及那些堪比神神鬼鬼更为恐怖的祸乱人心。
  正当赵启眸中目光遥望着远方天际,那如狰狞巨兽一般,高高矗立于半空的巨大佛首心思百转之际,此时却闻一个声音在他耳旁蓦然响起。
  「赵启哥哥,为何一个人在这发呆,却有心思么,可否说于小九听听?」
  闻见这个声音,赵启不用想也知那来人是谁,却是没来由的一阵头痛,当即转过头来,望向那不知何时俏立于他身侧的倾魅少女祈殿九。
  同样是那个明艳绝伦,五官犹如精灵般细致的倾魅少女。
  此刻的祈殿九却给赵启带来了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是一种集天地之钟秀为一身,既像那画卷里所描绘的绝世佳人,又似那翩若惊鸿的九天玄女一般,美得是那样的惊心动魄。
  而偏生就拥有着如此无暇美貌的绝色少女,全身上下却还焕发着一种名作『危险』的独特魅力,让人不禁在感叹着上天造物主之神奇的同时,亦在心中凭添了几分无边遐想。
  「嗯……无甚要紧之事,不过是今日路过师门故地,心有所感罢了。」
  慌忙收摄住躁动心神的赵启错开眸中目光,强作镇定道。
  说实话,他对眼前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倾城少女委实是忌惮的紧,平时是能避则避,除去这必要的相授知识之外,尽量不与其有过多的接触机会,怕的就是自己一着不慎,被这心智高绝的妖孽少女窥出些许行藏破绽。
  而得益于那一众神王宫权贵对祈殿九的彻夜痴缠,赵启这段时日耳旁清净不少,却也难得过了几天顺畅日子。
  只是不曾想到,他这好日子还未曾持续上多久,他避之不及的妖孽少女竟尔再度寻上门来,还是在如此四下无人的寂缪深夜。
  却让那本自心怀戒意的赵启内心愈发慎重起来。
  「不知殿下深夜来此找寻赵某所谓何事?」
  赵启紧盯着祈殿九那对似笑非笑的美眸小心斟酌着言辞说道。
  「怎么?启君,没事奴家便不能来寻你啦?」
  却见祈殿九咯咯—笑道:「倒是启君你这般防备于奴家,是不是心里有什么秘密害怕奴家窥望出来呀?」
  说却对着赵启眨了眨眼睛,把眸中那笑盈盈的目光投向赵启身后那座巍峨耸立的巨大佛塔。
  「殿下却是多心了,在下并无任何秘密可言!」
  闻听祈殿九那一番别有所指的的笑闹之言,赵启脑中着实是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
  心道这还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自己此前因为防备之心太重,却完全忽视了眼前这妖孽少女自身就是一个超级无解的逆天存在。
  她虽完全不会任何武艺,但其天赋异禀的窥探人心能力纵算是在『九龙望气』这等天下至强的武学面前也是完全不遑多让。
  而自己方才这带着强烈戒备之心的一番作态,岂不就是在告诉对方,自己这内心中有鬼的这一事实吗?
  赵启只需一想到自己若是在此处被其揭露身份的那严重后果,这脑门之上立时便起了—层薄薄凉汗。
  届时若是自己假冒大佛传人一事败露出去,莫说是什么宏图大业,还能不能在此间事中留有命在都是另外一说。
  看着面前那眉眼儿弯弯,笑容愈发甜美可人的倾魅少女,赵启眼眸中甚至闪过几丝冷冽杀意。
  见赵启面上神情一阵阴晴变化,隐有一种想要破罐子破摔的冲动,而在此时却见祈殿九噗嗤一笑道:「好了啦,好了啦,赵启哥哥,奴家不与你说笑了,奴家此来却是想听你再讲一讲那能毁灭世界的末世重武。」
  「嗯?殿下深夜来此却是为了这个目的么?」
  对于祈殿九的这番蓦然转变,赵启内心中虽然仍有不少疑虑,但总归是没有在那件让他神经无比大条的事情上继续下去。
  却在内心之中暗暗松了口气,当然却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眸中视线一瞬不瞬盯着祈殿九那倾魅眸子,半是疑惑半是不解的问道:「这些东西早于半月之前不是都与你讲解过了么?殿下此来特意提及,可是心中仍有些许疑虑?」
  说到这里,或许有人会认为,需要理解赵启所述的一应超时代理论是一件极为困难之事。
  但赵启却并不认为祈殿九也在此范畴之列。
  没人比赵启更清楚,眼前这个倾魅少女到底拥有着一种如何可怕的学习天赋。
  那是一种远超于常人见识的理解能力。
  不,更确确的来说应该是完全凌驾于现世乃至于今后未来绝无仅有的领悟才能。
  往往常人需要参透甚久,甚至是终其—生方能有所顿悟的深奥学说。
  在祈殿九眼里至多也不过是熬上几个夜晚,便能将之所有的一切全部原原本本的推理还原出来。
  故此,在这有关知识见解这一方面的事情,赵启并不认为那会是祈殿九碰到的问题。
  而据赵启推测,那让其深夜来此的唯一目的,不是因为太过无聊,那便是或许真有重大发现。
  不得不说,赵启的一番推测极为精准。
  他的这个念头方在脑中打了个转,便见祈殿九努了努嘴,一指赵启身后道:「赵启哥哥,还记得此前你曾与我说过的末世重武『核裂变』一事吗?你看就在你师门上头的那层幽蓝辉光,像不像那裂变过后所产生的『链式核光反应』呀!」
  闻听此言,赵启瞳孔猛地一缩,却顾不住心中惊骇,当即便把眸中目光投向了远空天际,那漫布于大雄宝寺上方的一片幽蓝色光辉。
  诚如祈殿九所言,他起初在得见大雄宝寺上空的这一片炫目蓝光之时,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片异景的来源。
  只是他当时居于异世,自身便对这个世界所知甚匮,是以这内心之中虽作诸多猜想,但却始终未向那一方面细于深究。
  而经祈殿九这一提醒,赵启这才猛然间发觉,眼前那弥漫于半空的一片幽蓝色异景却与前世那象征着『死亡之核』的蓝色光爆有着极相似的高度吻合。
  若说此番异景确是那链式核光反应无疑,那岂非便是说在这大雄宝寺地底深处就掩藏着一个巨型的核反应堆?
  抑或是说在此一片开裂焦土的大苍州地界数千万年以前乃是一个末世核灾现场?
  赵启一想到有这两种极为恐怖的猜测可能,刹那间,心头像是坠下了那苍穹雪峰之上的一块万古寒冰。
  「怎么了,赵启哥哥,瞧你面上的神情,可是被奴家说中了?」
  祈殿九笑吟吟地望着面前神色有异的赵启,忽而轻笑说道。
  「若真是如此,殿下还是尽早离开这片地域为妙。」
  赵启强自按耐住心中震惊,眼含复杂的望向面前倾魅少女。
  他只记得,他当初授于祈殿九这些王见代知识也不过是出于匆忙应付,随口一说而已。
  但却全然未曾想到,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他这完全是为了应付祈殿九随口说出的一应科学表述,竟被其字字不漏的记于心中,并且将之拓展到那连他都未曾想过的极高层次。
  这等过耳不忘,逆向思维的骇人天赋,已经绝不仅仅是用一句妖孽能够概括。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2/28 15:22:38

第八十三章——初吻
  再一次领会到祈殿九可怕之处的赵启却在心中暗下决心,自己这今后在她面前还是须得越发谨慎小心才行!
  而似乎是注意到了赵启眸中目光的转变,祈殿九美眸一眯,脸上的神色随之冷淡了下来,在打量了一眼赵启之后,语含戏谑地说道:「怎么?赵启哥哥,可是后悔教授了奴家这许多知识?」
  「殿下勿要多想,你也知道那核裂变反应的危险之处,在下这般说辞只是出于你的安全考虑。」
  眼见着面前的倾魅少女仿似又变回了最初那个眼眸里散发着彻骨冰寒的厌世少女,不知为何,赵启心中蓦地一痛,却是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伸手揉了揉她那小脑袋,可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会这般做。
  头顶蓦然被揉,祈殿九呆呆的望了赵启那么几秒钟,忽地眼眸之中淡漠尽祛,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抹腼腆羞涩的动人情意。
  「嘻嘻,赵启哥哥在心疼小九?」祈殿九朱唇翘起,甜甜笑道。
  颇有些自觉拉不下脸面的赵启面色一滞,别过头去:「嗯……不要自作多情,我不过是担心你出了事情,届时没法向镇龙大将军交代……」
  「喔,是这样的吗,可是小九方才分明从赵启哥哥眼中看到了某种不一样的东西哟。」祈殿九眼含狡黠不依不饶。
  「那一定是殿下眼花看错了。」赵启强自辩驳,死不认账。
  「哼,瞧你那点气量。」
  祈殿九没好气的看了赵启一眼,忽地凑近赵启半步,轻轻一踮脚尖,柔润的红唇在赵启面上亲了一口。
  「殿下这是何意……」
  似是惊讶于祈殿九的这番大胆举动,赵启摸了摸那余香尚存的侧脸,微觉错愕道。
  「没什么很特别的意思,赵启哥哥不用放心上,便当是奴家一时兴趣使然。」
  说到这里,祈殿九长长叹了口气,她那张惯是甜美嬉笑的面容之上竟是极为罕有的流露出几分落寞之色。
  见此,赵启不由微微一旺道:「可是在下方才的举动唐突了么?」
  「不。」却见祈殿九摇了摇头道,「不瞒赵启哥哥,奴家很是欢喜呢……」
  说着,她那如星美眸略微低垂:「奴家自幼便生在帝阁高宫,虽是坐享一应尊荣,但身边所处之人不是畏惧于奴家,便是觊觎奴家的这副身子,便连奴家之爹爹亦是将奴家视作为一件能够为其实现人生野望的工具……却让奴家自觉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好生无趣!」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来,眼眸之中尽是一片亮色:「后来遇到赵启哥哥,奴家这才发觉,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是奴家所不知道的,也唯有赵启哥哥能够读懂奴家,且会这般发自肺腑的痛惜奴家,那种感觉真的是很美妙呢。」
  「原来如此……」
  时至现今,赵启终于是有些能够理解了,为何这明明尚处及笄之纪的花季少女脑中总会有些扭曲于世的腹黑想法。
  毕竟自幼生活在这么一个处处充斥着人性阴暗的压郁深宫,若说是还能似一个正常人那般保有正确三观,那才是奇哉怪也。
  许是一刹那的荫动心扉,此刻的赵启心中痛惜之佘,竟是生出了一种想要将这眼前娇柔少女抱入怀中,狠命怜惜的强猛冲动。
  而正此时,祈殿九那满含着几分羞怯,甜美动人的声音在他耳旁轻轻响起。
  「不来亲亲我吗?赵启哥哥。」
  「嗯?你说什么……」骤然间闻听如此撩拨心绪的一番言语,赵启内心不由猛地一跳。
  见赵启一副好似未曾听懂的惊愕模样,祈殿九玉白的面颊上浮现出一层淡淡红晕,略显羞涩道:「哎呀……便是那日在寒玉殿中你与白雪姐姐初次见面时所做过的那件事呀!」
  说却主动凑近一步,撅起她那红馥馥的小嘴道:「怎么样,赵启哥哥,要不要在此处与奴家尝试一下你所创的这个新奇玩法呀?」
  不得不说,祈殿九这番含羞带怯的娇嗔话语很是诱人,尤其是她那在月光下,闪烁着晶莹光泽的红润小嘴,直看的赵启心中一阵发痒,若非是他这段时日久经磨砺,心中意志力之强远超常人,再者兼之内心之中始终谨记眼前这有着倾世姿容的娇柔少女并非常人,方才心神激荡之下险些真就顺着她的意思一口吻下。
  「九公主殿下,似着今日这般的玩笑,今后还是少开为妙。」
  赵启眼含机警的盯着祈殿九双目,足下微不可查的向后退了半步。
  「赵启哥哥,却觉得奴家这是在与你开玩笑么?」
  有别于前次的玩笑嬉闹,祈殿九闻听此言并未展现出她那极具标识的甜美笑容,而是一本正经的目视着赵启,用那鲜少的郑重语气说道:「赵启哥哥,你可千万要认真想好哟,这占夺奴家初吻的机会只有这一次,若是错过了,今后可再没有了!」
  祈殿九边说边背过小手,踮起足尖,纤腰微倾,那红润小嘴又近了几分,几乎就要贴到赵启的胸口上。
  「九殿下……」赵启的心跳几乎都要停止,他无法抑制地缓缓抬起双臂,但心中却在天人交战,生怕这又是祈殿九的阴谋圈套。
  「哎呀!」祈殿九忽而重心失稳,一下栽进赵启的怀中,温热的小脸就这么隔着一层衣服传递到了那宽阔的胸膛之上。
  「砰砰砰砰」赵启只觉心脏骤然狂跳,气血一瞬便冲破天灵,他猛地抱住怀中娇软,遵从本能弯腰低头,狠狠吻上了那吹弹可破的水润樱唇。
  「呜……嗯……」祈殿九浑身一颤,似是也没想到会被强吻,不过下一瞬她便伸出藕臂,双手环绕在赵启颈后,阖上那细长如狐的灵动水眸,红着小脸回应起了那火热的侵掠。
  良久,唇齿分离,二人之间拉出了一道晶莹的水线。
  「呜……赵启哥哥……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呢……」祈殿九泛起浅笑,玲珑小舌一勾,便把那水线拉到了嘴里。
  水线扯断,赵启方才醒悟过来,急忙放开祈殿九慌道:「九公主殿下,赵某孟浪,还请恕罪!」
  「亲都亲完了,启君却是要不承认了吗?」祈殿九眯起狐眸,好整以暇地看着额头冒汗的赵启,「本宫被你夺了初吻,该当何罪呀?」
  「赵某一时失心吻了九殿下自当承认,只是这罪……」赵启看不懂祈殿九的那勾起的唇角意味着什么,只得急速运转脑筋,以期哄住面前随时都有可能发怒的妖孽少女。
  「咯咯……不逗你了,刚刚是奴家主动索吻,赵启哥哥像个男子汉一样回应,奴家该奖励你才是,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祈殿九笑得愈发妖媚,将一根细嫩的玉指点在了赵启的小腹,笑吟吟道:「还是说,赵启哥哥想要惩罚呢?」
  只这么轻轻一点,赵启就感觉欲火焚身,燥热难耐,裤裆一瞬就高高支起了帐篷。
  「赵某惭愧,污了九殿下清白,在下先行告辞!」赵启立即捂住裤裆,咬牙忍住当场扑倒祈殿九的疯狂冲动,喘着粗气快步离开了这里。
  祈殿九默默注视着赵启那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半晌,眼中忽而流露出一阵释然之色,幽幽叹了口气,却用那自嘲一般的口吻,喃喃说道:「太好了呢,是启君拿走了小九珍贵的初吻……」
  似乎是真遂了祈殿九此言之真意,便在赵启的身影消失在前方那片幽暗密林中不久之后,祈殿九的后身之侧忽而缓缓现出了几道身影。
  「哼,那赵姓小儿当真大胆,吻了殿九妹妹不算,竟还抱着不撒手。」
  说话的是那蓦然出现在祈殿九身后的一众人影之中,为首一个身材最为高大的肥胖男子,但见他此时面色黑沉,一对满是倨傲之色的眸子里透着浓浓妒色,很显然是对方才祈殿九与赵启的亲密拥吻大感嫉妒。
  而在其发声说话之后,那分各两旁围绕在他身周的一众跟随亦是纷纷跳出发言声讨,其中尤以一个长相最是丑陋,酷似一只山间瘦猴的褐袍仆从叫嚣最凶。
  「就是就是,玄虎小公爷说的一点没错,九殿下可切莫被那家伙给骗了,那赵姓尊者早些年还未曾入主神殿之时,小人曾在卧龙关一处破败庙宇中见过,那副色急如命的道貌岸然德行……啧啧啧,只怕说出来你们都不信呢!」
  「咦,那瘦仆,你在三川之地见过赵启哥哥?」
  乍听此言,祈殿九美眸微微一亮,面上露出一阵饶有兴趣之色。
  「不敢欺瞒九殿下,小的此前的确在那与北司州交界的卧龙山地域见过那赵姓尊者。」
  见自己这一番话语成功引起了那祈殿九的发声问询,那褐袍瘦仆精神一振,却偷摸看了一眼那在一旁朝其暗使眼色的玄虎小公爷,当下便咧了个嘴儿,低头哈腰地述说起来。
  在他的一番添油加醋述说中,那方才来到异世后不久的赵启被形容成了一个对现今之世—无所知,却又对那神殿圣女杨神盼有着异乎寻常欲望的道貌岸然伪君子。
  而那被赵启救出黑风堂的云韵,亦被其说作是一个因不堪忍受赵启之淫辱,欲要羞愤自裁的名门侠女。
  当然,那如色中恶鬼一般的黑老五亦是没能逃出褐袍瘦奴的—番夸张描述。
  综上总总,那自一年多以前,因缘际会被其在卧龙山中恰好碰见的赵启一行,被其彻底描绘成了一个,虚伪好色,卑鄙下流,野心昭昭,意图霸占神女,倾覆大庆朝江山社稷的别有用心之徒。
  听完那瘦削奴仆对赵启如此夸张的一番描述,祈殿九却是翘了翘她无比诱人的红唇,丝毫不以为意的笑道:「有趣,有趣,那还真是十分意外呢,原来赵启哥哥还有这段不堪回首的过去,是奴家所不知道的。」
  而似是不满于祈殿九听完之后的这副反应,那在一旁的玄虎小公爷却是带着一股浓重醋意,急急插话道:「殿九妹妹,方才泥猴儿也都说的很清楚了,那赵姓尊者决计不是什么善类,似他这等对大庆朝包藏祸心之人,咱们最好还是与他划清界限为妙。」
  「祈玄虎,本宫要和什么人来往需要问过你的意见?」
  祈殿九闻言秀目一凝,脸上甜美的笑容逐渐收了起来,淡淡说道:「还是说,你方才自以为胜过了本宫,便可以这般肆无忌惮地指手画脚?」
  「呵,不敢,不敢……殿九妹妹这是说哪里的话,小王不过是庆氏宗亲区区一届族老之后,又哪里敢对身继镇国大将军血脉的殿九妹妹指手画脚……」
  见祈殿九忽而沉下个脸来,那本自尚在对赵启咬牙切齿的祈玄虎顿时气势为之一弱,却是缩了缩脖子,涎着个脸儿,慌忙上前讨好补救道:「殿九妹妹,不要再气了,小王方才之所以会口不择言,还不是气那赵姓尊者胆大包天,冲撞了殿九妹妹……」
  「是啊,九殿下莫要怪罪,方才玄虎小侄也是太过关心才会出此急切之语的。」
  与此同时,那在其身侧一个五短身材,小眼里冒着浓重精光的枯瘦老者亦是出言劝道。
  祈殿九见面前之人在顷刻之间又换上了那副令她无比腻烦的死皮赖脸模样,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心烦。
  「好了,且收起你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本宫知道你们这群没羞没躁的老色鬼们心里在担忧个什么。」
  说着,她瞥了一眼那面现尴尬之色的在场诸人,轻轻一撅小嘴,用那带着淡淡嘲讽的语气说道:「放心吧,既答应过你们的自不会忘,奴家却不是那种不信守承诺之人。」
  「殿九妹妹……」
  祈玄虎苦苦等待这句话语多时,如今见她终于松口,登时大喜过望。当下却望着祈殿九那微微泛红的美丽脸颊,难掩眼中那一抹炙热之光:「既如此,殿九妹妹,那咱们是现下就在这里……还是一起去小王的车驾之中……」
  「祈玄虎,你还真是急不可耐呢。」
  祈殿九恬然地望了一眼那眉梢眼角间尽是一应下流神色的祈玄虎等众人,嘴角忽而扬起几分莫名笑意:「便去你们的车帐之中吧,当然,你们若嫌麻烦,在这也无不可,不过一会儿你们几个与奴家亲亲之时可不许乱来,须得一个一个先排好队伍……」
  「放心吧,殿九妹妹,都在大将军府中呆了多少年了,些许规矩自然都懂的!」
  祈玄虎与那在身旁的五短身材老者相视一笑,面上皆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旋即却是一挥大手沉声喝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听明白九殿下说的话没?一会儿在床上可都给孤放规矩点,切不可像在寒玉殿时那般放浪形骸!」
  说罢也不待众人发声应响,便连珠炮似的安排起了有关今夜先后顺序的一应相关事宜。
  「一会儿本王第一个先上,待本王爽够了之后,就轮到隆皇叔………皇叔后面是姜伯父…」
  「……兀那泥猴儿你排最后。」
  「什么……玩九殿下……小人也能有份……」
  颇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面前那一脸傲娇之色的祈殿九,却惊讶的险些连眼珠子都快掉了下来。
  「哼哼,在本王麾下做事,却还能少的了你的好处?」
  祈玄虎面色阴郁的望了一眼那在祈殿九面前惊慌失措,惶恐不安的泥猴:「待得日后殿九妹妹开了苞,咱们也像今日这般一起与殿九妹妹在床上排队肏她的美屄。」
  (未完待续)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01 16:18:26

第八十四章——各怀鬼胎
  听完安排,一众人当即叽叽喳喳地讨论了起来,他们自是没什么不满,毕竟能品尝那胤弧大将军千金的小嘴,已经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哪还敢奢望太多,眼下讨论的自然是待会该怎么好好玩个过瘾,最好能多占点便宜。
  「殿九妹妹,咱们这便启程吧。」
  见祈殿九有些不耐,祈玄虎赶忙怒目呲牙,吓得众人噤了声,然后他便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好像个仆从一样弯着腰走在前面引路,其他人则一个个安分守己地排好队跟在后面,一行人直朝营区的东南走去。
  比起西北方那一队队身着铁甲的巡夜士兵,这里的守卫大多嘻嘻哈哈,其中一些营帐里不乏男欢女爱之声和肉体交合之影,毫无半点出征行军的意思。
  看到忽有一个明眸三分媚,樱唇含丹朱的一个绝色少女披着白狐裘小袄款款走来,纷纷看愣了神,有的流了口水,有的硬了裤裆。
  一些胆大的听了传闻想上前搭讪,却发现祈玄虎走在前面带路,一众皇族和护卫跟在后面,便全都神色悻悻地溜了回去。
  这祈玄虎也不愧是年轻一代皇子中有些威望的人物,虽是貌似野猪,浑身是毛,可也凭着膂力过人,悍不畏死的拼劲,博得了一个『虎痴』的绰号。
  因着如此,谁都不敢坏了祈玄虎的兴致,营帐里的士兵全都停了动作,外面的士兵全都挺直了腰板,老实等待这一行人带着那娇艳欲滴的少女去到位于营地中心的鎏金车驾当中。
  不过片刻,营区就安静了下来,只剩下踩在赤红色冻土上的咯吱声,以及火把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祈玄虎心中色急,面上又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觍着张猪脸,一步三回头地关注那倾魅少女的神色,生怕这位小祖宗一个不高兴回了自己的住处,让他好不容易才换来的机会就这么打了水漂。
  那五短身材的老者和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跟在祈殿九后面,两人直勾勾地盯着小袄下隐约可见的两瓣翘臀,以及那穿着白玉罗袜的透粉长腿儿,脸色俱都憋得红紫,恨不得冲上去把那少女扒个精光,就地开苞插穴。
  其他人也都是急不可耐,一个个抓耳挠腮,裤裆里硬挺挺支着帐篷,尤其是坠在队尾的泥猴儿赵常山,他一张尖脸几乎都要扭曲,抻长了脖子在后面蹦跶,只想多看几眼那与自己云泥之别的九公主殿下。
  两月之前,他与一众先后到来的排教使者终于得了神殿召见,结果只有他没人理睬,最后还是误打误撞靠认识赵启才被一直觊觎祈殿九的五皇子祈玄虎收为奴仆。
  原本以为玩玩军妓就算赏赐,没想到九公主的软嫩小嘴也有他的一份,这个意外之喜瞬间就点燃了他早已埋藏的希冀,胯间一根许久没用过的细长弯屌几乎要把裤子都顶破。
  『我泥猴儿要和仙子亲嘴了,我赵常山也能干仙子了』,他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师叔那讲过无数次的故事也随滚滚邪火涌上心头,一想到那天仙似的清冷神女杨神盼,蹙着眉咬着唇,被几个胖子压着翘臀趴在地上猛肏屁眼儿,两个浑圆雪白的大奶子随着鸡巴抽插,仿佛撞钟一般凌空抖甩的淫靡场景,他的鸡巴就胀得生疼,只想痛痛快快地射上一番。
  虽说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干到杨神盼的小嫩屁眼儿,但眼下即将享受到嘴的祈殿九也毫不逊色,她们二女可都是神洲绝色无双谱上排名第二的绝美仙子,得之其一便足以吹嘘一辈子。
  一念至此,自己只能排在最后涮锅的怨气也消散了大半,毕竟,他那师叔不厌其烦地吹嘘了这么久,不也是只能站在旁边看着神女挨肏吗?
  「殿九妹妹……可曾想好开苞的人选?」
  眼见车驾就在近前,祈玄虎终于沉不住气,想要趁此机会挤到祈殿九的身边,说不准还能更进一步。
  祈玄虎见绝色少女眯起狐狸一般的细长眸子看向自己,心中不觉惊颤,急忙继续道:「殿九妹妹有所不知,本王听说好几位皇叔都去龙帝那里请旨,尤其是庆历皇叔,甚至屡次和其他皇叔爆发冲突,只为了亲自把殿九妹妹的前后两穴都给开苞内射。」
  「你一个武将如何知道神王宫事情的。」
  祈殿九笋指轻点朱唇,忽然勾起嘴角娇媚笑道。
  祈玄虎怎么受得了这般撩拨,当即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吐露了出来。
  「庆历皇叔不是以探病为由,掰开白雪皇姐的长腿儿,揪着两个大奶子给她开苞了臀穴吗?」
  祈玄虎叹了口气,好似在遗憾自己没能参加那个淫乱的开苞之夜。
  「许是庆历皇叔手段有些粗暴,白雪皇姐好一段时间都没让皇族子弟碰她,可后来不知怎的,白雪皇姐忽然转了性子,竟主动邀请庆历等一众皇叔上床玩杂交。足足三日,白雪皇姐一刻都没下床,在寒玉殿中被干得满嘴满穴满屁眼儿都是精水……」
  祈玄虎越说越起劲,忽地撞上祈殿九露出厌烦的眸子,立时就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说重点。」
  简单的三个字让祈玄虎如释重负。
  「后来本王也和庆历皇叔一起在寒玉殿玩了几天,请旨的那些事就是床笫之间从庆历皇叔口中听来。」
  祈玄虎咽了一下口水,脑中不觉又回味起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赤足仙子被在他压身下狠命突进,肏得嫩穴儿和小屁眼儿大开,娇吟不止的骚浪模样。
  「那老色鬼突然这么急做什么?」
  祈殿九冷哼一声,语气重明显带上了几分不屑。
  「本王听说是与神女有关……」
  「杨、神、盼?」
  这三个字掷地有声,原本倾魅的少女骤然一变,周身散发出的彻骨冰寒几乎要把祈玄虎的血都给冻住。
  「具体的我真不知道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殿九妹妹,你可千万别生气……」
  祈玄虎啪嚓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一只肥手握住祈殿九的鹿皮短靴,堂堂一个武将,简直卑微到了骨子里。
  「奴家反倒要谢谢玄虎哥哥呢,走吧,快些去车上。」
  冰寒气息蓦地消散,那个倾魅少女复又出现,巧笑嫣然间轻轻甩开祈玄虎的手,拉着他的领巾便向车驾走去。
  「殿九妹妹,你不生气就好。」
  祈玄虎怕少女牵不住领巾,都没敢起身,像只哈巴狗一样跟着就爬向了车驾。
  后面一众人早就做好了打算,准备各自逃遁,见祈玄虎又哄好了那个小妖孽,便又咬咬牙跟了上去,就算脱下一层皮,只要能亲上一口就算不亏。
  看到自家主帅这副色授魂与的模样,后面的众人和值守的士兵全都转过了头,免得时候被祈玄虎找麻烦。虽是暗暗鄙夷这般抛弃尊严的行为,不过他们也清楚得很,若是真换了他们,为了一亲芳泽,恐怕表现只会更加卑微,别说跪下,就是舔鞋都乐意至极。
  一众人很快走到车驾旁,这是一架完全由小叶紫檀打造而成的巨大车辇,其上雕刻的各式祥云蝙蝠图案全都掐着金丝,琉璃玛瑙珍珠更是不要钱般点缀在各处。
  一面绣着五爪银龙的旗帜,高立在车辇旁,象征着庆朝皇子的身份。
  五顶宽敞的营帐紧紧簇拥在车辇周围,帐中点燃的火炉正对车驾,热气腾腾而出,烘得车辇温热非常,冬装根本穿不住。外围插在护栏上的一圈火把更是把车驾映得熠熠生辉,好似人间仙境。
  「殿九妹妹,本王得了你的许诺,一大早就让人把里面换上了全新的软垫,穿鞋上去就脏了。」
  见祈殿九踩着紫檀垫脚便要上车,祈玄虎趴在地上讨好笑道。
  「别以为奴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祈殿九娇哼一声,却是没有拒绝,把狐裘小袄挂在车侧,将两只鹿皮短靴蹬在车下,只留一条贴身的轻薄罗裙便掀开绸缎门帘钻了进去。
  祈玄虎早就迫不及待,扒了身上的软甲披扔到地上,便肥猪拱地一般跟着挤进了车辇。
  这座车辇光是外表就奢华无比,内里装饰更是不必多言,一应器具桌椅都是镶金带银,就连那烛台上的蜡烛都雕了图案,小香炉中缭绕而出的烟雾更是氤氲馥郁,闻上一口就让人不禁浑身燥热。
  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占了一大半空间的刺绣软榻,龙凤相合的图案位于正中,龙之九子环绕一圈,其含义不言而喻。
  祈玄虎刚把脑袋探进来,就看到祈殿九曲着两条长腿儿向两侧分开,臀瓣儿着地坐在软榻上,如同一只乖巧温顺的小猫待人爱抚。
  这软榻端的是宽敞无比,别说容下祈殿九和祈玄虎二人,就是再把姜伯父和隆皇叔一块叫上,也仍然有足够的活动空间,说不得他们早就打好了这样的主意。
  「殿九妹妹,本王来了!」
  祈玄虎冲上软榻,一个虎扑就把那猫儿似的娇艳少女压在了身下。
  「嘶…嗯……殿九妹妹好香……」
  油乎乎的猪脸贴在少女的颈窝上狠命嗅闻,直到把最后一丝幽香都吸进肚里,祈玄虎方才想起祈殿九之前的嘱咐,赶忙缩回肥躯,正欲道歉,却看见那明眸皓齿的稚嫩少女眼神微醉,并没有要责怪他莽撞冒犯的意思。
  「怎么,这会反倒怕了?」
  精灵般的少女妩媚一笑,纤手拉起一点裙摆,白皙的大腿顿时露出,那股间的娇嫩之处半含半放,惹得祈玄虎心中痒痒,恨不能把脑袋钻进去一窥究竟。
  「九妹妹,你这可是在邀请本王?」
  祈玄虎整个人呼哧带喘地贴在软榻上,极力想要多看一点裙底春光。
  「玄虎哥哥还记得许诺吧。」
  少女夹起双腿,把裙摆又放回了膝下。
  「当然记得……」祈玄虎正为看不到裙底而可惜,忽地像是明悟了些什么,旋即一个滚翻把娇小的少女给抱在了怀里,哈哈大笑道,「本王懂了,九妹妹还想要什么?」
  「再多叫些皇族来,最好是……皇叔。」
  少女轻舒腰肢,怯生生靠在那长满卷毛的胸膛上,说话间羞得是满面粉霞,小脸热烫。
  「一个隆皇叔不够,九妹妹可真是贪心。」祈玄虎捉住一只小脚握在手里把玩,脑袋靠在少女耳鬓,两只眼睛透过略微松开的衣襟和那绛紫色的肚兜,直直盯着那一道雪白软糯,水滴似的诱人弧度。
  「玄虎哥哥答不答应嘛。」
  「答应!当然答应!九妹妹就是要那天上的月亮,本王也给你摘下来,几个皇叔算什么。」
  没有人能抵挡怀中少女一边扭着臀儿一边柔声撒娇,祈玄虎当即便掀开车帘,吩咐排队的护卫去叫来营区里所有的皇族子弟。
  紧接着,祈玄虎让少女转过身,他自己跪起来,把一对长腿儿夹在胯下,让那硬得不行的肉屌顶在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轻轻托起了少女的下巴。
  「九妹妹,那本王就开始了?」
  少女不言,只是伸出舌尖,轻舐了一下朱唇,露出了一抹挑逗的笑容,这般作态,更让那清纯稚嫩小脸染上了几分令人为之倾倒的妖媚之感。
  祈玄虎仔细欣赏着那水灵灵好似桃花的粉嫩唇瓣,眼中欲火几能噬人,猛咽了一大口唾沫之后,便把脑袋凑了过去。
  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近,少女缓缓阖上水眸,微微嘟起小嘴,颤颤等待着激吻的到来。
  只听得「吧滋」一声水响,车内骤然升温,一抹旖旎晕染开来。
  此时的车辇外面,那五短身材的老者和大腹便便的男人等一众人都在十步开外的地方站着,只有那泥猴儿赵常山跪在地上,透过车帘的一丝缝隙向内窥视,手中抱着一只祈殿九的鹿皮短靴狂嗅猛闻。
  「玄虎那小子新收的奴仆真是一点规矩都不懂,要是惹出乱子来,先把他拿去抵命!」男人埋在肉皮底下的圆眼充满了鄙夷。
  「江州排教为这次撞钟出了不少力,我打听过了,这小子的师兄名叫何云川,是个脑子好使的,去了三皇子的幕僚,他的师叔更是有几分本事,竟被神王宫给召去当差。」老者捋着干枯的山羊胡解释道,「他要是丢了性命,咱们还真不好交代。」
  「再者说,要不是他和那大雄宝寺的和尚有过一面之缘,咱们也难有今夜和那小嫩丫头亲嘴的机会,便由他放肆一回吧。」老者歪嘴一笑,「不说他了,隆兄一会准备怎么玩?」
  隆皇叔神秘兮兮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朝老者摇了摇:「姜老弟,这可是孤从药王宫裘老那里求来的『颤声娇』,一会给那九丫头用上,保管让她主动掰开嫩穴儿让咱们开苞。」
  「颤声娇?此药可须得是玄功深厚的女子泄出的花心淫水才能炼出,难不成……是那赤足仙子?」姜伯父眉头一皱,似乎想到了什么。
  「哈哈,你猜得不错,孤可是拿了仅有的一枚纳影石,才从庆历老鬼那换得在寒玉殿和孤那白雪侄女爽玩一整天的机会。」隆皇叔眯起眼睛,眉飞色舞地回忆道,「那白雪丫头也不知是吃了庆历老鬼的什么迷魂药,竟散了玄功,自愿在床上让人肏玩三日。」
  「孤可是专门找了些卵袋子大的奴仆轮流去羞辱她,把她三穴都给射得溢满精水,最后肏得她告了饶,这才让她放出花心,把那最精华的蜜汁淫水给泄出来。」
  「把赤足仙子的花心都给挖出来了?隆兄当真好手段!」姜伯父惊诧艳羡不已,「那隆兄岂不是……可以搞大赤足仙子的肚皮?」
  「唉,别提了,要不孤说那白雪侄女吃了迷魂药呢,庆历好像是许她了什么东西,结果白雪侄女就把一颗花心献给了他,据说等庆历请下圣旨把九丫头给开了苞,便要在神王宫给白雪侄女举办受孕大宴。」
  「啊这……这,那隆兄你这么做岂不是坏了庆历亲王的好事,他要是知道还不得用尽手段取你的性命?」姜伯父刚刚还想着跟在隆皇叔后面好好享受一下祈殿九的小嫩穴儿,听得此言,就连裤裆都瘪了下去。
  「瞧你这不禁事的样子,还小神通呢。」隆皇叔嘲笑道,「孤岂会不知这其中的危险,你以为孤为什么非要来这劳什子讨贼大军?」他伸出手向上指了指,「孤上面有人,自可保性命无虞,要是能给那小妖孽开了苞,好处自是少不了!」
  「隆兄艺高人胆大,姜某自愧不如!」姜伯父抱拳拱手道。
  「咱们老友之间不必如此客套,过会只要你看到罗袜被丢出出车外,你便和玄虎贤侄进来与我一同整治那桀骜不驯的小丫头。」隆皇叔大手一挥笑道。
  「啊呀,那……姜某便却之不恭了。」姜伯父双眼一亮,裤裆又鼓了起来。
  再看泥猴儿赵常山,此刻他几乎早已把裤带解开,一边疯狂撸动着弯屌,一边狠狠嗅闻着鹿皮短靴中,那混合着淡淡皮革味的甜甜足香,双眼透过车帘的一丝缝隙,死死盯着那从祈玄虎肥躯下伸出来的一双幼嫩足丫。
  随着「咕滋咕滋」的水声响起,十根圆润的足趾不断蜷缩,好似随风摇曳的莲瓣,长腿儿想要曲起,却被祈玄虎的屁股挡住,只得无力踢腾,足尖时弓时勾,像极了一只搁浅的鱼儿。
  赵常山看得痴了,却是无意识间越凑越近,最后竟是把半个身子探进车帘,离着那罗袜足底只有不到三寸距离。
  深吸一口气,勾人的足香扑面而来,比之鹿皮短靴中更加浓郁,想来是在挣扎中晕出了一层香腻的薄汗,端的是不输幽兰,更赛牡丹。
  却没想到这对柔美小脚极为敏感,只这么一吸,便听祈玄虎身后传来一声嘤咛,玲珑足趾也颤颤岔开,粉膝微抬,欲把足掌贴在软榻之上。
  赵常山心中大喜,知是找准了这稚美仙子的要害,当即便吹出热气,激得又是嘤哼声响,溅起水花阵阵。
  那泥猴儿一门心思逗弄足丫,以为自己偷得了天大的好处,而真正受益的,却是紧紧抱着小巧娇躯,吻住樱唇不放的祈玄虎。
  原本他张开大嘴裹住两枚粉嫩唇瓣,一条粗糙的肥舌钻进檀口就要吃那香舌,可无论怎么翻江倒海,那香舌都如小蛇般灵活避过,直到舌根发酸,他也吃得了些许香涎,其它好处是半点也没抓到。
  祈玄虎心知祈殿九这是在戏弄他的愚笨,摆明了是心有不愿,再想起之前她与赵启交吻时那般忘情投入的模样,心中妒火熊熊燃起,一只臂膀揽住盈盈细腰,又把口中力度大了几分。
  谁知这时少女忽然嘤咛一声,香舌顿时瘫软,转瞬便被祈玄虎擒住,纠缠之间,香舌还欲逃遁,却被紧追不放,惹得少女皱眉颦额,却又不由吞吃入更多腥臭的口水。
  吮吸到了梦寐以求的粉嫩小舌,祈玄虎随即「哼哧哼哧」猪叫起来,仿佛品尝到了什么人间珍馐,不顾一切地大快朵颐了起来。
  「嗯……」
  又是一声嘤咛,被吮得有些发肿的樱唇向后逃离,一双小手按在满是卷毛的肚皮上推了又推,祈玄虎不得不稍稍放松力气低头下望,只见怀中的少女眸含水意,回望他的眼神带着几分恼怒,似是在斥责他的越界。
  「够了……」
  娇俏少女长睫倦倦,红润的小嘴不住喘息,短短两个字便带着撩人的颤音。
  祈殿九素来言而有信,绝不出尔反尔,这一点祈玄虎相当明了,是以就算她情有不愿,只要不违反承诺,他便可以肆意施为。下定了决心,他臂膀再度发劲,把娇躯往肥肉里压了一压。
  突如其来的强硬动作让少女不觉狐眸大睁,小手还想再推,几经挣扎下推脱不开,便只得仰起头,阖上迷醉的眸子接纳祈玄虎的强吻,片刻之后,玉靥浮起酡红,「滋啾滋啾」声再起。
  祈玄虎感到怀中少女不再抵抗,任由自己享用香舌,心中不觉畅快舒爽,妒火一扫而空。
  你赵启拿了初吻又如何,我祈玄虎今夜不仅和九妹妹舌吻至此,还要再进一步,与我那庆历皇叔一较高低!
  他此前从未有机会接近祈殿九,最多也只是听庆历皇叔一边让调教收服的女侠给他吞屌含精,一边给他讲自己如何哄骗曾经单纯懵懂的祈殿九主动掰开幼穴儿和小屁眼儿给一众淫徒欣赏把玩。
  如今梦中公主已然长成了亭亭玉立的绝美少女,而且此时此刻就在怀中与自己热吻,若不能掰开美屄和小嫩屁眼儿玩上一玩,那便真是到嘴的鸭子都给飞了,简直连硬不起来的废物都不如。
  一念至此,祈玄虎壮着胆子摇晃起屁股,让胯间肉屌隔着裤裆和薄衫磨蹭了起来。
  少女察觉到了祈玄虎的意图,当即狐眸怒睁,手脚并用地想要挣扎,可祈玄虎却愈发用力禁锢,一边搂住后脑,揉乱满手青丝,一边用裆中肉屌把小腹捶打得不住抽颤,唇齿交合间,一条粗糙的肥肉奋力翻搅勾缠,裹住香舌不断碾压蠕动。
  如此侵犯拥吻了不知多久,直至两人都忘记时间,只听得寒风猎猎和木柴毕剥的声响伴着不时发出的水腻声萦绕在耳边。
  终于,纤细的腰肢停止了扭动,一双小手也搭在了祈玄虎肩头,耳鬓厮磨间,娇吟声渐起。箍住螓首的大掌转而轻柔爱抚,捋顺了凌乱的发丝,让少女平静下来,甚至宛若一只可爱的小猫,不自觉地晃着小脑袋回蹭那粗糙的掌心,狐眸舒适而迷离地眯起,含着三分水七分醉望向面前野猪似的男人。
  又渡过去一大口腥水强迫少女咽下,祈玄虎方才松开手来,嘿嘿笑道:「九妹妹,本王的吻技可还满意?」
  「你这色鬼……都被亲肿了。」祈殿九语含羞恼,唇边挂着几缕晶莹津液,那略微红肿的唇瓣染上了一层琉璃水光,真似樱桃一般可口诱人。
  「那还不是九妹妹的小嘴太过美味,本王一时吃上了头,这才有些莽撞。」祈玄虎把又顶了顶小腹上被先走液浸湿的薄衫,见祈殿九没再反抗,便又捧起她红晕火热的小脸,得寸进尺道,「九妹妹,本王将你侍候得舒服,是不是……」
  话未说完,祈玄虎便发现怀中少女没在听他说话,而是歪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的身后。
  顺目望去,却发现赵常山大半个身子趴在软榻上,一张因兴奋而扭曲猴脸几乎要贴到祈殿九的罗袜足底,边翻着白眼狠命嗅闻,边迅猛撸动着胯间的弯屌,真与那发情泼猴一个模样。
  「兀那泥猴儿,你这该杀的奴仆在做什么!」祈玄虎立时怒声喝骂,满是胡鬃的猪脸煞是吓人。
  「公爷,小的……小的一时色迷心窍……」赵常山被这一声霹雳断喝震得从那癫狂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不仅坏了祈玄虎的好事,还未经允许就去闻祈殿九的小脚,当即便吓得后仰,一个跟头就滚出了车外。
  祈玄虎气得眼睛发红,浑身肥肉颤抖不止,他花了大力气才暂时制住这小妖孽,只要再进一步,不说掰穴玩屁眼儿,至少让她用小手和嫩丫子给自己服侍一番肯定是不在话下,结果就这么被一个色胆包天的奴仆给坏了气氛,不杀了他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余光瞥到祈殿九情潮消退,祈玄虎便知自己绝不可能再有机会,心中更是怒不可遏,提起醋钵大的拳头便追将出去,要将那泥猴儿当场格毙。
  「那瘦仆,你进来。」
  只六个字,外面大呼小叫的声音就戛然而止。
  没一会,大喘着粗气的祈玄虎就拎着赵常山回到车辇里,一把将他掼到了地上,这赵常山也是没有半点骨气,上来便先跪下连着磕了十数个响头,然后才痛哭流涕道:「九公主殿下,您的小脚实在是太香了,小的憋了几个月没处发泄,真是一时色迷心窍,才犯下如此大错,还请九公主殿下大发慈悲,饶了小的一命吧!」
  「九妹妹,这色胆包天的腌臜奴仆坏了规矩,只消九妹妹一句话,本王这就去处置了他!」祈玄虎握紧拳头,只待祈殿九降下裁罚。
  然而等了半晌,两人都没听到应答,不由看向软榻上那精灵般的少女,却见她素手托腮,水眸微眯,樱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像极了一只狡猾的小狐狸,教人根本摸不清她真正的想法。
  「闻够了没?不够再来闻闻。」
  说话间,裙摆掀起,一截紧致白皙玉腿展露在两人面前,裹着荷叶边罗袜的小脚翘到空中勾了勾足尖。
  赵常山本就压不住体内的邪火,闻得此言当即便连滚带爬地挪到软榻旁,捧起一只小脚便狠狠嗅闻了起来。
  鼻尖贴在袜底,那唯有男人才能体会的淫靡足香沁入心脾,只一口就让赵常山灵魂出窍,腰胯本能地耸动了起来,弯屌一下一下把软榻撞得砰砰作响。
  这幅滑稽的模样惹得少女不禁巧笑嫣然,娇软脚丫左右摆荡,让那泥猴儿也跟着摇头晃脑,好似是在逗弄小动物一样。
  祈玄虎却是看得无比艳羡,恨不得也捧起一只小脚仔细嗅闻,但他仍然清楚地记得,祈殿九也曾这样逗弄过一位皇叔,甚至还用雪足嫩丫踩住他的鸡巴磨蹭,然而那位皇叔只一个没忍住,喷出几滴精水弄脏了她的足底,便被镇龙铁卫给拖出去砍了头。
  是以再怎么艳羡,祈玄虎也只敢在一旁观瞧,心中嘲讽这蠢笨奴仆死到临头都不自知的同时,暗暗期待着祈殿九一会用什么手段把他处死。
  「站起来。」祈殿九抽回玉足,坐到软榻边,让赵常山高高隆起的裤裆正对自己,「我数三个数,你能忍住不射出来,我便饶了你。」
  听到这个要求,赵常山松了口气,祈玄虎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祈殿九被称为小妖孽,除了说她智谋超群,还有一个便是这倒计时,至今为止,除了庆历亲王和神殿的寥寥几位,没有人能忍过十个数。
  「九公主殿下有言,小得自当,嘶……」
  赵常山还没表完决心,便突觉龟头一麻,仿佛浸入了温泉当中,一股酥痒之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不觉叫出声来。低头看去,却发现是祈殿九对着他的裤裆呼出了一口热气。
  「三。」
  祈殿九呵气如兰,俏靥笑得更加妩媚动人,樱唇离裤裆又进了几分。
  「二。」
  又是一口热气呼出,赵常山再不敢大意,立刻夹住双腿来做抵抗,可无论他怎么绷紧肌肉,那酥痒之感都势不可挡,直直向那精关杀去。
  「一。」
  粉嫩的唇瓣几乎就要碰到裤裆,随着最后一口热气呼出,赵常山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排教道藏,尽力压住几欲喷薄而出的邪火。
  酥痒之感再次袭来,所过之处精关无不土崩瓦解,赵常山一张猴脸憋得紫红狰狞,两只手几乎要把胸膛抓烂,这口热气颇为绵长,他有心闪躲,可又怕触怒这位小公主,只得颤抖着拼命忍耐,恨不得把两个不争气的卵袋都给割去。
  痛苦的嘶吼从车辇内传出,外面排队的众人皆以为赵常山是在遭受酷刑,一些胆小的已经迈开步子溜回了自己的营帐。
  赵常山此时也并不比遭受酷刑轻松,豆大的汗珠把衣衫浸透,精关只差一线便要失守,所幸这些日子没有发泄,积蓄的阳气帮他撑过了最后一丝热气。
  正当他松懈下来,暗自庆贺自己活下来时,甜润的声音再度响起。
  「射出来。」
  丁香小舌露出嫩尖儿,对着那湿漉漉的裤裆轻轻一刮,赵常山登时有如浑身过电,高声大叫了起来。
  「啊……九公主殿下!」
  说罢再管不了许多,岔开腿便是突突一阵乱射,将整个裤裆都射得一片混沌,不仅如此,那原本就没系紧的裤腰带也被顶开,一根弯屌「啪」地抽在祈殿九的脸颊上,最后一股浓精也射了上去。
  祈玄虎见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连忙缩在角落里祈祷自己不要被收到牵连,而赵常山则是射完之后便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看到赵常山那大睁着眼睛一副要死的模样,祈玄虎险些尿了裤子,这便是那倒计时最为恐怖的地方,『精尽人亡』这四个字可不只是说说而已。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车驾内外死寂无声,唯有猎猎寒风如同催命砍刀,毕剥木柴如同索魂鼓点,气氛压抑窒息到了极点,外面排队的人转眼已是跑了大半。
  「说你色胆包天还真是不错。」祈殿九忽而咯咯笑了起来,粉嫩舌尖儿钻出,把留至唇边的白浊给扫进了嘴里,吟吟道:「看在你讲了些赵启哥哥的趣闻,本宫便饶你一回。」
  祈殿九从内兜里掏出一方手帕,擦掉脸上的精水之后将其丢给了赵常山:「以后你便和我那黑仆一起听候差遣,你们俩 一个黑狗儿,一个泥猴儿,一个粗直,一个弯细,不凑个对实在可惜。」
  沾满精液的绣花手帕落在赵常山的胸口上,他虽然说不出话来,但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不解与狂喜。
  「九妹妹,你怎么……」
  祈玄虎同样难以置信,可他刚才开口,车帘便被猛然掀开。


晴空万里 / 发表于: 2025/03/12 16:16:17

第八十五章——相见欢
  黑云赤土贫瘠千里,月亏云厚星光晦暗,旌旗幢幢破入穷秋,却有一留着青皮板寸的高大男人慌慌张张,迷迷茫茫,踉跄跌入了营帐。
  赵启瘫倒在床上呆呆望着顶棚,那精灵般的倾魅少女樱唇带水,媚眼如丝的娇俏模样仿若犹在眼前,一点嫩舌儿携着初吻探入他口中的温润触感更是深深刻进了他的脑海里。闻着怀中那股还未散去的淡淡幽香,一颗心脏在胸膛中砰砰乱跳,不断搅动起压抑许久的欲火,让高耸的裤裆迟迟不能平复。
  【赵启啊赵启,你怎么这般不知足!有了韵儿、神盼和白雪不够,还偏要去招惹那个小妖孽,眼下处境本就艰难,若是与她有了牵连,便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赵启给了自己两个嘴巴,强迫自己不再想象那旖旎的画面,【无论如何都要心思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战斗上,拿不到战功,想再多也都是空谈。】
  辗转反侧良久,却被翻腾的欲火扰得提不起半分睡意,正待用手解决一下,帐帘却被掀开,赵启赶忙翻身起来,看清来者,他才稍松一口气。
  「赵兄弟,怎的如此慌张,可是把小九妹妹搞到床上了?」北玄泰笑嘻嘻地走了进来,没有盔甲的束缚,他那大肚子都耷拉到了腿上。
  北玄泰一双眯缝眼睁得滚圆,滴溜溜地在营帐里搜了一圈,却没有发现祈殿九的身影,仔细嗅闻,也没发现有女子的香气,不觉面露疑惑。
  「少阀主,还请注意言辞,在下并未与九殿下有那般关系。」赵启皱了皱眉沉声道。
  「这便奇怪了,我刚刚去了小九妹妹的营帐,却找不见人,想着她最亲近你,所以才来这边看看。」
  赵启也没空去问北玄泰找祈殿九做什么,只是听闻如此深夜,她不在帐中休息,一种不祥的预感顿时便在心中升起。
  「不行,我得去找九殿下!」赵启背上狙击步枪,就要大步走出营帐。
  「诶诶,赵兄弟,先等等!」北玄泰赶忙挡住帐门,「且不说小九妹妹聪颖过人,还有暗卫守护,肯定不会有危险。就是真出了什么事,你这般不管不顾地四处搜寻,极容易引起营啸,到时候大军乱了阵脚那才是真的危险。」
  北玄泰说的确实有道理,赵启稍稍冷静了一些,但心中那股莫名的不详之感并未消退,而是不断催促他去探寻祈殿九的下落。
  「赵兄弟,难不成你和小九妹妹之间发生了什么?」作为一个混迹军营和官场的人精,北玄泰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赵启这般焦急定是有什么隐情。
  赵启闻听此言虎躯一震,他本不想解释,可北玄泰一脸坚毅,颇有不说便绝不放行的架势。
  犹豫权衡再三,赵启终才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强吻了九殿下。」
  接着他便把先前在营区边缘发生的事情大概讲述了一遍。
  「你呀你呀,你真是个楞木头!」北玄泰一脸恨铁不成钢,一只肥手对着赵启是好一顿戳戳点点,「少女家最珍惜的便是那初吻,小九妹妹明显是倾心于你,不然怎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你倒好,怀疑了人家半天,结果亲完嘴就跑了,你可真够丢人的!」北玄泰越说越急,一个劲抚着胸口缓气道:「小九妹妹显然是被你吻得动了情,这会她若不是躲在僻静处抹眼泪,那便是……唉!」
  略去的后半句话代表什么不言而喻。
  「少阀主,你既已知晓,便请速速让开!」赵启心中猜想得到印证,更是羞愧难当,焦急万分,几乎要直接动手闯出去。
  「赵兄弟,关心则乱,你这般冲出去胡乱去寻,就是找到了也为时已晚。」北玄泰尽力安抚着面前的猛兽,循循善诱道,「你且想想,小九妹妹不是那种意气用事的人,断然不会自贱,所以很可能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趁虚而入。」
  「是那些皇族?」赵启被一语点醒,一直觊觎祈殿九,并且能够把她带走,也就只有那些随军出征的皇族。
  「不错,赵兄弟不愧是戒律氏的天骄。」北玄泰比了个大拇指。
  「多谢少阀主,在下这便去了。」
  「且慢,容我叫上些人,随你一道去。」北玄泰拍了拍赵启肩膀上的枪带,「还有,把你这大杀器放下,咱们是去要人的,万不可冲动出手,否则有理也成了没理。」说罢他便匆匆离开了营帐。
  赵启卸下枪带,望着手中冰冷的黑色长枪,忽地又想起了那日在寒玉殿被祈白雪拒之门外,尽管枪身擦得锃亮,但他仿佛还能看到那些被故意抹上去的浊液淫水,耳边仿佛还能听到祈白雪的哼呼娇吟和一众淫徒的畅爽大笑之声。
  『赵启,你回去吧,好好用心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别再回来了。』
  『庆历叔父,叔叔伯伯们不是一直想要在床上杂交雪儿吗,现在可以抱我进去了。』
  『好,孤的乖乖皇侄女,孤这便带你进去,让你体会下这身上的洞洞全都被男人用大鸡巴狠狠插满是什么样的销魂感觉。』
  嗡的一阵耳鸣和针扎似的头痛让赵启顿时气息紊乱,片刻时间就冷汗涔涔,手抖不止,他不得不扶着帐布,才能勉强稳住身形。
  一想到祈殿九此时可能也被一群皇族淫贼借着什么清规戒律哄上了床,要被掰开腿品玩她的嫩穴儿和小屁眼儿,赵启便再无法多等待一秒钟。
  【不,就算你拒绝我,这次我也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谁拦我,谁就死!】
  赵启抽出军刺,背上大枪,奋力运起玄功奔着随军皇族所在的东南营区疾行而去。
  ※※※※
  「隆,隆兄,咱们,要不,要不还是先撤吧。」姜伯父望着那座便再无半点动静的车驾,嘴里连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
  「再等等,情况不对再撤。」隆皇叔强装镇定,手里狠掐了一把颤抖不止的大腿。
  倒不是他非要给祈殿九开苞,而是一部分皇族子弟已经闻讯而来,作为辈分最高的皇叔,要是折了威风,以后便再难发号施令。
  其他皇族子弟倒也乐得躲在后面看个热闹,反正惹恼了那个小妖孽的人也不是他们,要是能一举除了平素里总是耀武扬威的祈玄虎和隆皇叔,那更是再好不过。
  一众人正离得远远看戏,却听后面传来了吵闹声。
  循声望去,只见浑身杀气的赵启一拳一个,把拦路的卫兵全部都给打得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正在大步朝这边走来。
  「赵尊者,此处乃是玄虎将军的营帐,您不能私自擅闯。」
  不管心里如何盘算,但赵启这个祈殿九的『姘头』显然是所有人共同的威胁。
  是以隆皇叔和在场的皇族子弟纷纷围过来,拦住了通往车辇的小路。
  「让路。」赵启懒得废话,放出真气便要把这些淫徒震退。
  但听砰的一下,真气被破开,赵启不由退了一步。
  出手之人正是姜伯父,作为隆皇叔的护卫,他必须保护在场的所有皇族:「赵尊者,请止步。」
  有了姜伯父与赵启对峙,一众皇族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叫嚣赵启公然袭击皇族,要治他的罪,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赵姓小儿,别太放肆。」隆皇叔冷哼一声,「真以为这里是你那神殿地界,想要玩一出英雄救美?」
  「再者说,就是在神殿,本王也听说你也被我那白雪侄女给丢在了寒玉殿外。」隆皇叔的话引起了一阵哄笑,「你以为她主动让你开苞嫩穴儿就是爱你?所谓爱情哪比得上大鸡巴一插到底的刺激快美!」
  「女人啊,都是一样的贱货,只有把她们按在床上捅穿肏烂,才能征服她们的心,你这样的烂好人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
  「不瞒你说,出征前一天,孤还把龙根泡在白雪侄女那名器小穴里狠狠射了五六回,就是她不让你碰的小屁眼儿,孤也玩了个够。」
  「要是你想她了,大可以来孤这里闻闻味道过个瘾。」隆皇叔指着自己的胯下,又引起了一阵哄笑。
  隆皇叔继续得意道:「看到本王手里这个小瓶没?」他摇了摇手里的小瓷瓶,「这是用白雪侄女的自愿献出的花心淫水制成的春药,一会儿孤便让那小丫头尝尝她族姐的味道……」
  「隆兄,别说了……」姜伯父出声打断了滔滔不绝的隆皇叔。
  隆皇叔被保护在后面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姜伯父却在艰难抵御赵启疯狂暴涨的杀气,以至于他的脚都微微陷进了冻土里,五脏六腑也被压得生疼。
  「你们不是一个境界吗,怕他作甚?」隆皇叔还想再侮辱赵启,赵启却忽然大吼一声,紧接着一拳擂出,直接把姜伯父打得吐出一口鲜血,连着后退几步摔了出去。
  失去了姜伯父的保护,一众皇族才感受那恐怖的杀气,一些胆子小或者身体虚的甚至当场就昏了过去,余下的人不是撒腿逃跑,就是脱力瘫坐。
  「九殿下有半分闪失,你们都要死。」赵启一道真气把尿湿了裤子的隆皇叔卷出去几丈远,重重砸在地上生死未知。
  拾起滚到脚边的小瓷瓶,赵启架着狙击步枪,一步一步朝那座奢华无比的鎏金车驾走了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见到被扔在地上的软甲,挂在车外的白狐短裘,还有那两只歪倒的鹿皮短靴,赵启心中便是一阵揪疼。
  要找的人就在咫尺之遥,他又顿在了原地,不敢去伸手掀开车帘,他害怕看到纯洁少女被剥光了衣服,供人肆意亵玩的场景,可心中又隐隐期待着亲眼看到那含苞待放的玲珑身段儿才能流露出的羞涩媚态。
  「九妹妹……」一个粗犷的男声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赵启猛然掀起车帘,随后便把手指放在了扳机上,任何胆敢轻薄祈殿九的淫徒都会被他立时击毙。
  然而车内的场景却让他愣在了原地。
  祈殿九虽然面色潮红,衣衫皱乱,但另外两个男人的情况明显更加狼狈,敞着胸膛的胖子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脱了裤子的瘦子则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赵常山?」赵启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排教中人。
  再看到他满裤子的精液和那根犹自抖动的弯屌,赵启便把枪口抵在了赵常山的脑门上,怒声道:「你真该死!」
  「赵启哥哥,你是来救小九的吗?」祈殿九的话同时打断了祈玄虎和赵启的行动。
  祈玄虎本想给赵启安上个擅闯的罪名,可这一个『救』字便给今夜的车内淫戏定了性质,他只能含恨闭上嘴,默默吃下这个哑巴亏。
  「赵某来晚了,还请九殿下恕罪。」看到面前少女眉眼弯弯,明眸中满是惊喜之色的模样,再联系北玄泰之前的话,赵启心中更加愧疚,说话间便准备拉过她离开车辇。
  祈殿九却是坐在软榻上不动,只把两条藕臂伸向赵启。
  「小九没力气,要赵启哥哥抱抱~」
  这颇为孩子气的撒娇让赵启愣了一下,旋即伸出双臂,将贴身薄衫松开的诱人缝隙紧了紧,随后便把温软娇躯横抱在了怀里。
  祈殿九也如猫儿一般蜷起身子窝在赵启的胸口上,北玄泰带人赶来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她水眸流情,香靥凝羞,一笑百媚生的可爱模样。
  【这丫头不会真看上赵兄弟了吧,不行,我得提醒提醒他,免得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北玄泰还想叫住赵启,却被祈殿九投来的冰冷眼神给吓得站住步子,把话咽了回去。
  「赵启哥哥,咱们回去吧~」祈殿九一瞬又变回小猫,对赵启娇憨道。
  赵启自然也是准备先把祈殿九安顿下来,所以只对北玄泰点了点头,便径自沿着来路离开,留给北玄泰一个混乱不堪的烂摊子。
  「赵启哥哥,启君,赵将军,尊者大人?」祈殿九换着称呼叫了好几遍,都得不到头顶男人的应答,不觉撅起嘴可怜兮兮道,「呜……都是小九的错,引出这么大的乱子,害哥哥生气,明天小九就自罚去充军妓。」
  赵启其实并不生气,他不应答主要是因为愧疚,不敢面对这个倾心自己的少女。可听到祈殿九说要去充军妓,他却是真的生出了几分火气。
  「啪」赵启一巴掌就拍在了紧致翘挺的臀瓣儿上,突如其来的击打惊得少女一声娇呼,娇躯在胸口拱了又拱,贝齿轻咬朱唇,眸中盈满涟涟水光,端的是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赵某的确生气,但生气的是九殿下这般轻贱自己。」
  「可是奴家早晚都要被开苞,任由男人们在床上啪穴儿的呀。」祈殿九伸出笋指在赵启胸口划动,呜咽委屈道,「赵启哥哥看不上奴家这脏污身子,奴家便也没什么可留恋的了,拿去让兵哥哥们玩也算发挥些作用。」
  「九殿下千金玉体,赵某怎可能看不上。」赵启不假思索地低头解释,却是撞上了祈殿九狡黠的狐眸和上扬的唇角。
  心中暗道中计,赵启却也只得继续说下去:「赵某只是因为,因为……吻了九殿下便自顾自离开,让奸人得了机会趁虚而入,所以心有愧疚。」
  「赵启哥哥,摸摸头。」
  大手覆上头顶小心爱抚,祈殿九也眯起眸子,猫儿似的晃着小脑袋回蹭手掌,这般亲昵的动作比语言更能表明态度。
  二人厮磨了半晌,祈殿九才幽幽叹了口气:「赵启哥哥,还好是你拿走了奴家的初吻。」
  赵启心中咯噔一下,拢了拢少女鬓边碎发道:「九殿下何出此言?」
  「当然是……还有人和奴家玩亲亲呀。」祈殿九忽而轻笑起来,樱唇凑到赵启耳边呵气道,「她可是抱着奴家亲了好久,脑袋都晕晕乎乎了。」
  听了这句话,赵启才发现贴过来的朱唇微微有些红肿,仔细嗅闻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臭味。
  「还好赵启哥哥及时赶到,否则奴家也许真就交出了清白身子,让他开苞啪穴儿呢。」
  望着那熟悉的狡黠眸光和玩味笑容,赵启登时反应了过来。
  「你是故意的!?」
  娇俏少女不置可否,只是扭起臀瓣儿,将那根顶起裤裆的大屌夹在了裙子里磨蹭,笑吟吟道:「赵启哥哥,你吃醋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大屌不受控制地上下跳动,好似鞭子一般抽打着那翘弹的臀肉。赵启不得不闭上眼睛努力运功,才堪堪抵住不断翻涌的邪火。
  「别乱动!」赵启的制止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还引来一只小手攀沿而下松开裤带,大有要探洞捉蛟的意思。
  没奈何,赵启只得再扬巴掌,用力把那挺翘的臀瓣儿拍得抖甩,才终于让怀中少女娇呼着停了动作,可再睁开眼时,那精灵般的玉靥却泛起一片红霞,珠润的小嘴也喘息连连,一对狐眸更是染着几分迷离醉意。
  「嗯……哥哥,别打了,小九知错了……」
  看到平素里将所有人玩弄于鼓掌间的妖孽少女低头求饶,露出女子天生既通的娇柔作态,赵启心中蓦地被一股无与伦比的征服感所占满,胯间大屌更是昂首怒挺,一下从裤裆钻入了那娇嫩至极的腿心深处。
  【怪不得那些狗东西如此痴迷于淫乐,原来让绝色美女屈服的感觉是这样美妙……】
  听着甜美的嘤哼喘息,望着潋滟动人的绝世容颜,感受着股间嫩肉反复夹磨的酥爽,想要把祈殿九彻底吃干抹净的疯狂念头迅速占据大脑,让他露出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古怪笑容。
  「九殿下可知自己错在哪里?」
  「小九不该逗弄哥哥……啊!」
  裙摆被撩开,啪的一声脆响打在了雪白滑嫩的臀肉上。
  「小九不该背着哥哥和别人亲亲……啊!」
  又是一声脆响,臀肉泛起层层银浪,在粗糙的掌心中弹跳不停。
  两掌下去,少女的双颊被红潮浸透,一对白袜足丫交替着凌空起舞,带上颤音的婉转娇吟宛若燕语莺啼般悦耳动听。
  见得祈殿九这般魅惑模样,赵启心中暗暗惊讶:【这小丫头绝对是受虐体质,才打了这么几下便开始发春。真没想到她喜怒无常,桀骜不驯的外表下竟藏着如此反差,那神洲绝色无双谱还真不是随笔乱评……】
  他还想再使些手段,却听周围的声音逐渐繁乱,心知是刚才强闯营地的事情引起了骚乱,当即便提上裤子,垫步拧腰,踏着风步疾驰而行,直向自己的营帐奔去。
  此时的赵启却不知,怀中的少女正仰头盯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波光粼粼的眸光中好似有万千华彩流转,其中既含甜蜜,又露迷茫,一缕羞涩乍现,又犹豫转瞬即逝,最终,诸般情绪还是化作了那一汪澄澈的秋水,伴着墨染青丝埋到了男人那坚实的胸膛上。
  一路奔回西北营区,确认无人跟踪之后,赵启闪身进了营帐。
  帐帘落下,外界的喧杂被隔断,只剩下了两人愈发沉重的呼吸声。
  「九殿下可想清楚了?」赵启低头讯问。
  「想清楚什么,是让启君给小九开苞吗?」祈殿九巧笑嫣然,「启君若是愿意,小九当然甘心献出花心任君采撷。」
  「这便是九殿下的错。」赵启贴到祈殿九耳边低语。
  「你再三戏耍于我,如何叫我看透你的真心。」沙哑的声音昭示着男人已然烈火焚身。
  「启君难道不喜欢小九?」水润的小嘴微微张开,红嫩嫩的小舌勾住唇瓣,一抹妖艳的笑容绚烂绽开,「来吧,让小九忘掉其他男人的味道吧。」
  吐到脸上的香气儿彻底崩断了赵启脑中的最后一根弦,大手不再留情,猛力拍在臀肉上,玲珑娇躯霎时便被激得止不住抖颤,高亢娇呼还未挤出喉间,樱唇便被狠狠吻住,只得化作甜腻的嘤哼鼻息。
  与此同时,那一双修长美腿也是死命绷直,紧接着,一股温热的蜜露骤然涌出,直直浇在了赵启的高高耸立的裤裆上。
  「你这骚浪的小妖精!」
  随着两声舒爽的闷哼,营帐内的一男一女在意乱情迷中坠入床榻,如天鹅交颈一般激烈拥吻,抵死缠绵。
  不断翻滚交替上下间,祈殿九一双修长玉腿交叉盘上男人腰间,两只纤手搂住男人脖颈,而赵启则用更加用力的深吻,牢牢绞住口中的香舌,来回应少女的主动索求。
  时间在这忘情的交吻中被拉得极为漫长,直到二人俱都气喘吁吁,方才松开唇齿,凝望着彼此眼中的情意。
  「九殿下……」
  赵启稍稍冷静了几分,刚想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便被一只细嫩的指尖儿点住了嘴。
  「别说话,让奴家帮你。」
  祁殿九扭腰后退,挪到赵启两腿之间,一只素手握住那根早已在翻滚中钻出裤子的大屌,不待其跳动挣扎,便俯身趴下,轻启朱唇,含住了龟头。
  「嘶……」
  赵启倒抽一口冷气,本能地抽动了一下腰,只听祈殿九「呜嗯」一声侧脸鼓起,一颗狰狞的龟头印儿随即从她的粉颊中凸了出来。
  祁殿九抬起眸子,似是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口中却是贝齿轻啮,唇瓣抿着包皮,舌尖儿舐过马眼系带,在冠沟里仔细打着转。
  被温润的嫩肉紧紧裹住,还有一条丁香小舌盘卷其上,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登时直冲天灵,赵启几乎立刻就要缴械投降,可为了再多贪恋一会儿少女的口舌服侍,他只得咬牙攥拳,拼命运功忍耐压制。
  察觉到男人忽而用力绷起肌肉,祈殿九缓缓吐出肉棒,几丝银线连在红唇和龟头上,晶莹的津液一点点流下,晕染着还未被照顾到的棒身。
  「哥哥可是想射了?」祈殿九勾起水亮的唇角,两只小手握住垂在下面的卵袋温柔按摩,俏皮笑道,「要忍住哦,射出来可就不能给奴家开苞了呢。」
  说罢复又低下头,将整根肉棒都吞入了口中,软腻湿滑的感觉骤然袭来,粉唇轻吮着包皮,香舌如那初生小鹿般舔着棒根,「滋滋」的水声惹得人心肝儿直痒,当真是尽心尽力。
  赵启刚想感慨祈殿九的口交技术实在精湛,却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颤颤问道:「九殿下,你从哪学来的这般技巧?」
  祈殿九身子一顿,而后弯着狐眸望向赵启,一边吞吐肉棒一边口水含混道:「奴家自然是……嗯…实践学来的呀……」
  赵启脑中的希冀轰然炸开,原本温热的感觉仿佛都失去了温度,他的脑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祈殿九为各种丑陋臃肿的皇族吞屌含精的场景,他们用下流的语言指导单纯的幼女如何用口舌侍奉鸡巴,然后再把精水射进小嘴,射到身上,甚至是射在嫩穴儿和小屁眼儿里……
  祈殿九忽而感到嘴里的肉棒又粗壮了几分,紧接着便上下抽插了起来,她捏了捏卵袋,示意赵启不要乱动,可下一瞬,双手便被扣在背后,脑袋也被牢牢按住,再动弹不了半分,两人也从一卧一伏的姿势变成了一跪一趴。
  祈殿九不得不放开喉咙,才能让龟头捅入湿滑温暖的口腔深处。她晃动着雪颈,艰难地吮吸舔舐,也没能阻止被搅拌起沫的津液淌出嘴角。
  随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大,她的喉道也因为窒息而越发紧缩,想要吞入空气的本能反应,却将塞进来的肉棒吸吞到了更深处,若是从下方看,甚至能看到被龟头突兀顶起的喉肉在来回滑动。
  约莫挺动了十几合,赵启低声嘶吼着停下动作,将整根肉棒齐根插进祈殿九的小嘴,龟头顶在喉头狠狠爆射,一股股浓精迸发喷溅,几乎瞬间填满喉道,满溢到了口腔中。
  赵启虽已发射,但祈殿九犹自未停,喉肉蠕动间,将精液大口吞下,同时小嘴使劲嘬吸,仿佛要把肉棒咽下去一样紧紧套住肉棒,直到最后一丝余精射尽,赵启松开手瘫倒在床上,她才吐出肉棒,连带着拽出一大片黏连的白浊津液,不由得蹙起眉头用力咳嗽了几声。
  「赵启……」祈殿九擦了擦黏腻的唇瓣,直起身想要责骂赵启,可是对上他那茫然无助的眼神,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哥哥可是在想奴家刚才的话?」祈殿九撩起裙子,雪臀一滑坐回了赵启的小腹,泫然欲泣道,「奴家不过是在神王宫旁观学来的技巧,哥哥却把奴家想成了那种荡妇。」说话间又叹了口气,「枉奴家费心费力侍奉,还准备选你来开苞,如今看来却是错付了。」
  「你说的是真的?」赵启闻言眼神亮了起来。
  祈殿九却是撅起小嘴,抱着手不再理会他。
  赵启赶忙把祈殿九搂进怀里安慰,好言哄了半晌没有效果,便又把娇躯压在身下,想用最直接的办法来让少女回心转意。
  然而无论他怎么用力,胯间无往而不利的大屌却是软成一团,两个卵袋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再提不起半分精力。
  「这……怎么回事?」
  赵启正慌乱着,却听祈殿九团起身子咯咯娇笑,银铃般的声音让他不觉老脸一红,匆匆提上了裤子。
  关键时刻站不起来,这个问题是男人最大的耻辱。
  「哥哥刚才射得那般不怜香惜玉,自然是要付出些代价。」祈殿九坐起身来,将本就凌乱的薄衫再敞开一些,露出里面饱满的绛紫色肚兜,挑眉调笑道,「哥哥可还硬得起来?」
  赵启长叹一声,此刻他才明白北玄泰口中那『卵袋被彻底放空的销魂滋味』到底是什么意思。
  「哎呀。」祈殿九忽然惊叫一声,「奴家的狐裘和靴子都还留在那里,哥哥帮奴家去取一趟吧。」说着又坐起身,用小脚点了点赵启毫无反应的裤裆,「要不奴家只能在哥哥这里留宿一夜了,只能看却不能吃的滋味可不好受呢。」
  「你这家伙……」
  赵启也真拿这个妖孽少女全无办法,就是真把她留下来,自己也毫无欲望,白白浪费一夜,若是落到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眼里,说不准还要被添油加醋地报给祈英,免不了又是一番鸡飞狗跳,完全得不偿失。
  一念至此,赵启便整理好着装,大手抚上祈殿九的头顶,一边将乱发捋顺,一边嘱咐道:「我去去便回,九殿下切勿乱跑,再让我担心了。」
  「放心吧赵启哥哥,小九可乖了。」祈殿九回蹭手掌,眉眼弯弯道。
  赵启对后半句话信不了半分,但也只能快去快回,免得再生事端,于是脚下运功,便风一般离开了营帐。
  见赵启离去,祈殿九收起了乖巧的笑容,坐到床沿晃动着白袜脚丫,狐眸半眯望向帐门,似乎是在等待着谁。
  片刻之后,一个魁梧的身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
  「主人,俺回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