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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2025/02/09 10:18 / 8540 / 89 /
【小说】碧云锁魂录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1 14:19:22

七十四:阿肆痴迷
  话说星罗门的楼阁之内,山清秋运功尝试突破,过去了一个时辰后,她闭着的双眼此时睁开了。
  山清秋看了一眼瞿珑,微笑道:“珑儿,可惜为师还是未能突破。想来,我还需一些时日修炼。”
  瞿珑听得山清秋说话,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这才落了地。她连忙说道:“师父功力高深,这第六层,迟早是能够突破的。弟子相信,师父定能做到。”
  山清秋微笑着点了点头。瞿珑见山清秋神情自若,气色平稳,心中也放心不少。这修炼高阶心法,本就凶险万分,能够安然无恙地完成,已然是万幸了。
  瞿珑见山清秋衣衫尽湿,连忙说道:“弟子替师父更衣吧。”说着,她便上前扶起山清秋。山清秋将那湿透的衣衫,一件件地褪下。
  不多时,山清秋便已一丝不挂,她虽是年近四十,肌肤却依旧白皙滑嫩,如同那二十出头的少女一般。她胸前一对双乳,更是丰满挺拔,玉腿修长,白净的臀部又大又圆。瞿珑虽同为女子,见山清秋这般美妙的身段,也不禁脸上一红,心中暗叹:师父的身材,堪比人间极品。
  瞿珑取来一方干净的丝帕,细心地为山清秋擦拭着肌肤上的汗渍。
  山清秋站立着,身躯放松,任由瞿珑擦拭着她那曲线玲珑的胴体。她看着瞿珑,柔声道:“这么晚了,珑儿还在陪我,真是难为你了。”
  瞿珑道:“只要师父需要珑儿,珑儿做什么都是愿意的。”
  山清秋欣慰道:“珑儿最得我心,为师很是感激。”
  瞿珑取来山清秋干净的衣物,一件件地为她穿上。
  山清秋穿戴整齐,对着瞿珑柔声道:“夜已深,珑儿且回房歇息吧。”
  瞿珑应道:“是,师父。”说罢,她便恭敬地向山清秋施了一礼,转身离开了房间,并将房门轻轻掩上。
  瞿珑脚步轻盈,走下阁楼,不敢有丝毫声响,唯恐惊扰了师父的清修。
  星罗门在深沉的夜色之下,更显静谧。
  瞿珑从山清秋的阁楼出来,正欲返回自己的住所。
  她那紧绷的神经,尚未完全放松,她以星罗门弟子独有的敏锐,忽然察觉到,湖边树丛之中,竟是有一道平稳的气息。
  瞿珑心中一凛,暗道:是何人,竟能悄无声息地潜入我星罗门?
  她并未声张,她深知,自己身为星罗门大弟子,若是遇到敌人,她一人足以应付。
  瞿珑足尖轻点,身形如电,径直朝着湖边树丛奔去。夜色之下,她身形矫捷,数丈距离,转瞬即至。
  她来到湖边的大树之后,只见一人影,静静伫立于此,依稀可见是一位女子。瞿珑身上虽未佩剑,但她方才施展轻功之时,已然将内力凝聚于指尖,随时可以使出星罗剑法。
  那树后的女子,竟是不躲不闪,亦不出招,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瞿珑心中疑惑,她身形飘然而落,这才看清了那女子的容颜——竟是燕曦灵。
  瞿珑转而惊讶,她见是燕曦灵,便放下了心中的戒备,手上凝聚的内力,也随之散去。原来,眼前这混元剑派的燕曦灵,竟是她的好友。
  瞿珑轻声唤道:“灵儿?怎的是你?你何时来的星罗门?这般晚了,怎么还未歇息?”
  燕曦灵却是表情漠然,眼神之中,带着几分疲惫。她并未回答瞿珑的问话。
  瞿珑见燕曦灵神色异常,双眼之间,似有委屈之色,便拉起她的手,柔声问道:“灵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燕曦灵低着头,深吸一口气,沉默了许久,她咬了咬牙,强忍住眼角的泪水,这才缓缓说道:“我……只是遇到了使星罗剑法的人,想起你来,便特意过来看看。”
  瞿珑心中奇怪,暗道:灵儿遇到的,莫非是蓝儿和晓儿?竟是如此巧合。她正欲开口,燕曦灵却又说道:“我现在,已是人人喊打的邪教中人,你以后见到我,莫要再心软了。”说罢,她便向后退了一步,挣脱了瞿珑的手。
  瞿珑心中焦急,她全然不知燕曦灵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明白她方才所说之言,究竟是何意。她与燕曦灵,自幼相识,情同姐妹,只是后来二人各自拜师,一位去了混元剑派,一位则来了星罗门。瞿珑深知燕曦灵性格倔强,怕是与混元剑派的同门,起了什么矛盾。
  她上前一步,再次拉住燕曦灵的手,说道:“灵儿,可是有人招惹了你?你与我说,有我在,定会替你撑腰!看谁有那个胆子!”
  燕曦灵再次甩开了瞿珑的手,冷冷道:“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瞿珑闻言,愣住了。
  燕曦灵道:“我杀的是混元剑派的人。”她说着,咬着牙,眼神之中,满是恨意。
  瞿珑闻言,如同被晴天霹雳击中,震惊不已。这武林门派之中,最忌讳的,便是同门相残。杀害同门,与那邪教妖人,并无二致,必将被逐出师门,成为武林正道人士的眼中钉,人人得而诛之。
  瞿珑先前从未听闻过混元剑派出了什么事,想来此事发生不久,又或许是混元剑派为了门派声誉,并未将此事公之于众。毕竟,门下弟子出了叛徒,于任何门派而言,皆是奇耻大辱。
  瞿珑思绪紊乱,连忙说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灵儿,你秉性端正,又怎会无缘无故地杀害同门?”瞿珑的语气之中,充满了对燕曦灵的信任。
  燕曦灵听得瞿珑这番话,心中一酸,泪珠再也忍不住,滑落脸颊。她连忙偏过头去,不让瞿珑看见。燕曦灵道:“你莫要再与我这邪魔外道之人往来了,我此番前来,只是为了与你道别。”燕曦灵嘴唇轻动,似是低声说道:别了,珑姐姐。
  瞿珑又是一惊,眼中满是不可置信,未等她反应过来,燕曦灵已然施展轻功,身形迅捷,朝着星罗门外飞掠而去。
  瞿珑见燕曦灵离去,这才回过神来,她连忙施展轻功,追了出去。只是星罗门外的山谷之中,雾气弥漫,加之夜色深沉,哪里还寻得见燕曦灵的身影?瞿珑不死心,连施轻功,追出了山谷。
  山谷之外,瞿珑环顾四周,心中焦急如焚,却依旧不见燕曦灵的踪影。她心中乱如麻,暗道:灵儿啊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你为何不与我细说?珑姐姐定会为你分忧的!
  瞿珑寻燕曦灵无果,心中已然有了打算,她便沿着来路,返回了星罗门。
  她心中暗道:我定要查明,灵儿究竟发生了何事!
  同是夜深人静,鬼山之中,却是一片死寂。此处荒坟野冢,遍布山野,寻常人等,皆是不敢靠近。只是这鬼山之中,却也有一处,与这死气沉沉的环境,格格不入。但见此处,树木葱茏,溪水潺潺,充满生机。虞海,一位藏有诸多珍贵书画的奇人,便居住于此。
  只是虞海,如今已经死了。其女虞人儿,依旧居住于这鬼山之中。
  虞人儿尚未安歇,她于烛光之下,手捧书卷,细细品读。她如今所读,正是其父虞海生前所著的鉴画笔记。虞人儿自幼耳濡目染,于鉴画一道,早已纯熟。只是她先前应允了孟云慕等人,要前往安成县,为廖少宜鉴定画作,是以这才再次翻阅父亲留下的笔记,也好温故而知新。
  门外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虞小姐,热水烧好了。”正是虞家的仆人,焦广。
  虞人儿放下手中书卷,答道:“多谢焦叔。”她站起身来,只见她身形高挑,一头灰白长发,气质若仙。
  虞人儿来到屋外,只见焦广已然离去。溪流之旁,放着一个大木桶,里面盛满了热气腾腾的清水。虞人儿褪去身上那蓝灰色长裙,露出里面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她那宽大的衣袍之下,竟是藏着一具如此美妙的身躯。尤为引人注目的,是她胸前那一对巨乳,丰满高耸,傲然挺立。
  虞人儿纤手拿起木勺,舀起一勺热水,缓缓淋在身上,惬意无比。
  热水顺着她的肌肤,缓缓流淌下来,虞人儿的胴体,在夏日的星光之下,更显诱人。水流过她那对傲人的巨乳,滑过她平坦的小腹,经过她那浑圆的翘臀,最后顺着她那修长的玉腿,落在地上。    也不知何时,石桌旁,竟是坐着一个面容丑陋的男子,正是阿肆。阿肆看着正在沐浴的虞人儿,似是早已习以为常,他看了一会儿,便起身,将虞人儿先前放在石桌之上的衣物,尽数收起,想来是要拿去清洗。
  不多时,虞人儿已然洗浴完毕。阿肆再次来到她面前,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更是比划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虞人儿看着阿肆,说道:“多谢阿肆替我准备衣裳。”想来这便是二人独有的交谈方式。
  虞人儿挺着那一对傲人的巨乳,迈开玉腿,一步步地朝着屋内走去。她赤裸着身躯,经过阿肆身旁,却丝毫不觉得害羞,于她而言,这不过是寻常之事。
  阿肆的目光,始终不离虞人儿左右,他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虞人儿的巨乳,以及她那曼妙的胴体,眼神炽热。
  虞人儿见状,却是不为所动,表情漠然地走进了屋内。只见屋内床榻之上,叠放着一套干净的衣裙,唯独不见胸衣和亵裤。原来,虞人儿素来不喜那等束缚之物。
  虞人儿一件件地将衣物穿上,那宽松的衣裙,套在她玲珑有致的胴体之上,遮掩住了她那美妙的身段。她再次来到桌边坐下,拿起先前所读的书籍,继续品读。
  不多时,阿肆也进了虞人儿的房间。虞人儿抬头看了他一眼,见是阿肆,便也不再理会,继续看书。
  阿肆在虞人儿身旁坐下,伸长脖子,想要看看虞人儿究竟在看些什么书。虞人儿却是并未理会他,依旧是自顾自地看着书。
  过了一会儿,虞人儿道:“阿肆,夜已深,你还不去安歇?”
  阿肆“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虞人儿看着他,说道:“你是要我先去歇息?”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我还不曾觉得困倦,我且再看会儿书。”
  阿肆闻言,脸上露出沮丧之色。
  阿肆这手势,乃是虞海所创。当年虞海收留阿肆之时,见他难以与人沟通,便自创了这套手势,教与阿肆,以及虞人儿、焦广等人。如此一来,阿肆也算是会“说话”了。
  阿肆走出房门,不多时,便端着一碗清水,走了进来,递给虞人儿。虞人儿接过碗来,喝了一口,放在桌上,道:“多谢阿肆。”
  昏黄的烛光之下,阿肆与虞人儿并排而坐。虞人儿再次看向阿肆,与他目光相接,说道:“阿肆,你去睡吧。”
  阿肆再次比划起来,口中“呀呀”地叫唤着。
  虞人儿道:“我也不知此去要多久,或许……很快就会回来吧。”
  阿肆继续比划着,虞人儿又答道:“此去,并无危险,我虽不会武功,然与我同行之人,皆是武艺高强之辈。”
  阿肆又比划起来,这次却是比划了许久。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不行,不能带你去。你需得与焦叔一同,守着这里。”
  阿肆闻言,脸上再次露出沮丧之色。
  虞人儿继续看着书,不再理睬阿肆。阿肆却凑近了虞人儿,静静地不再作声。
  过了良久,阿肆将鼻子凑到虞人儿的手臂之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他用那粗糙的双手,轻轻地抚摸着虞人儿的手臂,那肌肤光滑细腻。
  虞人儿见状,道:“今日我捣药许久,想来身上沾染了不少药味。”她里屋藏有大量书画,那些药,皆是用来驱虫的,是以每隔一段时间,便需制作一些。
  阿肆点了点头,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喜欢这药味?”阿肆再次点头。
  虞人儿道:“还行吧,只是这味道,染上之后,两三日也洗不掉。”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沉默。虞人儿自顾自地看着书,阿肆则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着。
  阿肆将他那粗糙的双手,从虞人儿的身后,伸进了她的衣裙里。虞人儿不着胸衣,阿肆那粗糙的大手,轻易地便抓住了她那对丰满的巨乳。虞人儿依旧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书,阿肆仿佛得到了默许,粗手直接触碰虞人儿光滑的肌肤,肆意揉捏着她那充满弹性的巨乳,他眼神炽热,又陶醉。
  虞人儿看着书,直到阿肆的粗手,在她衣衫之下,抓捏到了她乳房之上的乳尖,她这才发出一声“嗯”的低哼。
  虞人儿本想继续看书,只是她乳房之上,传来一阵阵酥麻之感,甚是舒服,让她难以集中精神。尤其阿肆越来越放肆,他的手指,不断地夹起虞人儿的乳尖,又放下,又夹起,虞人儿那对巨乳之上的粉红乳尖,已然坚硬勃起,虞人儿也随着阿肆粗手的肆意玩弄,而“嗯嗯”地发出舒服的低吟。
  虞人儿的衣袍宽松,阿肆的双手动作又大,很快,她那宽大的上衣,便滑落至腰间,露出她那对傲人的,白皙的巨乳,以及巨乳之上,阿肆那雄性的,粗糙的双手。
  虞人儿强忍着那乳房之上,传来的酥麻之感,柔声说道:“阿肆,莫要再乱玩了。”阿肆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却依旧放在虞人儿那对丰满的巨乳之上,不肯移开。此时虞人儿的那对巨乳,经过阿肆一阵玩弄,已然是肌肤泛红。
  虞人儿将阿肆的手拿开,然后将那滑落的衣衫拉回,说道:“阿肆,你回去歇息吧,夜已深了。”
  阿肆依依不舍地看着虞人儿,“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是想陪我?”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既是如此,那便安分坐着,莫要再胡闹。要不……你也去寻本书来看看?”她说着,指了指里屋。
  阿肆迟疑了片刻,这才无奈地站起身来,走进了里屋。
  虞人儿拿起书卷,寻到方才被阿肆玩弄乳房之时,打断的段落,继续阅读。
  不多时,阿肆便从里屋走了出来,他手中,竟是拿着一本春宫图。他再次紧紧地贴着虞人儿坐下。
  虞人儿瞥了一眼阿肆手中的春宫图,表情淡然。家父虞海藏书众多,有这春宫图,亦不足为奇。况且,她先前也曾翻阅过此书。
  阿肆一页页地翻看着手中的春宫图,时不时地递到虞人儿面前,想要与她一同欣赏。虞人儿只是看了几眼,并未言语。
  阿肆拿起春宫图,指着上面一幅男女交媾的画像,口中“呀呀”地叫唤着,单手比划着。
  虞人儿道:“你且将书放下,这般比划,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
  阿肆闻言,便将春宫图放下,双手比划起来。
  虞人儿看着阿肆的比划,说道:“你是要我用这画中姿势,与你欢好?”
  阿肆连忙点了点头。
  虞人儿道:“家父生前曾言,男女之间的情欲,乃是与生俱来,不必刻意克制。只是却也不可纵欲,纵欲伤身。”她顿了顿,又道:“况且,我与你上次欢好,至今还未过七日,不行。”
  阿肆被虞人儿拒绝,却也并未显得沮丧,他只是默默地坐了下来。虞人儿见阿肆如此听话,便继续说道:“待我从安成县回来之后,你想我如何,我便如何。”她对这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事,云雨之事,向来是不遮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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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6 12:39:03

七十五:虞家往事  
  夜深人静,鬼山之上,虞家所在之处,万籁俱寂,唯有虫鸣之声,此起彼伏。
  焦广将一天的活计做完,又替虞人儿烧了水,今日作为仆人的差事,便算是完成了。
  他推开木屋的门,只见屋内并未点燃烛火,却也光亮如昼。原来,桌上摆放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正自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这等大小的夜明珠,世间罕见,又怎会是焦广这等山野村夫,能够拥有的?
  原来,这夜明珠,乃是虞海所赠。虞家对焦家,向来是恩重如山,这夜明珠,便是虞家对焦家忠心耿耿的表示。
  焦广从未好奇过,虞家的奇珍异宝,究竟从何而来,他也不需要知道。他只需要尽好自己的责任,做好焦家世代相传的任务,便已足够。
  焦家对虞家,向来是忠心耿耿,世代相传,从未有过二心。
  焦广本已准备就寝,却忽然想起一事,便又坐起身来。只见他拿起一件女子的衣物,取出针线,于那明珠光辉之下,细细缝裁起来。他想起明日虞人儿便要随孟云慕等人出远门,这件原本准备给虞人儿的新衣,也刚好快要完工了,不如便趁着今晚,将其完成,也好让虞人儿明日带上。
  今日白天之时,那三位素未谋面的女子,竟是寻到了这鬼山深处的隐蔽之所,焦广心中,至今仍觉不可思议。在他看来,若是没有虞海先生带路,寻常人等,是万万找不到这里的。
  上一次来到此地的外人,还是虞海先生亲自邀请的,百里居的主人百里思舟。虞海与百里思舟二人,于此地畅饮闲谈,之后虞海还赠送了一幅墨宝给百里思舟。
  焦广没想到虞海先生过世之后,竟还有人能够寻得此处。是以他见三女前来,心中警惕,便躲在屋内,偷偷窥探,不敢作声。
  所幸孟云慕她们,只是前来求助,并无恶意。焦广会如此害怕陌生人,皆因虞海先生,一生酷爱书画,收藏了不知多少价值连城的珍品。焦广担心,虞海先生终有一日,会因为这些财富,而招来杀身之祸。
  哪知虞海先生,最终却并非死于他人之手,而是病逝于这鬼山之中。
  虞海死时,虞人儿并未表现出太多的悲伤,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焦广心中暗道:虞家的人,多多少少,皆是些性情古怪之人。
  虞海曾有一子,聪慧可爱,却不幸夭折。虞海之子过世之时,虞海悲痛欲绝。两年之后,虞人儿才出世。
  虞人儿出生不久,虞海便发现,她的头发,竟是灰白之色。虞海心中担忧,便四处寻访名医,最终得知,虞人儿身体并无大碍,只是发色与常人不同罢了。
  虞人儿十岁那年,于山坡之上玩耍,不慎失足摔下,头颅撞击在坚硬的岩石之上,昏迷了两日。待她再次醒来,竟是失去了十岁之前的所有记忆。只是她的性命,终究还是保住了。
  焦广手中的针线,在那即将缝制完成的衣裳之上,来回穿梭,绣着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他一边绣着,一边回想起往事。
  那时,虞人儿方才年满十六。她虽算不上容貌倾城,却也清秀脱俗,更兼身材高挑,曲线窈窕,已然是个美人儿。
  一日,焦广将翻晒的书籍,收回屋内,路过虞海的居室。虞海的房门,并未关上,只是虚掩着。
  忽听得里面传来一阵男女的喘息呻吟之声,焦广心中好奇,便蹑手蹑脚地来到门前,探头朝着屋内望去。
  这一看,直看得他血脉偾张,目瞪口呆。
  焦广探头望去,只见一男一女,皆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那少女,身姿高挑,一双玉腿,修长笔直,正斜倚在床边,上半身则趴伏在床榻之上。她肌肤雪白,一对丰满酥胸高耸挺拔。而那男子,更是不堪入目,他裤子褪至脚踝,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高高昂起,埋入了少女的粉嫩阴穴之内。他双手紧紧地扶着少女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而那粗壮的肉茎,则在她娇嫩的阴穴之中,快速地抽插着。
  “噗嗤”、“噗嗤”之声,伴随着二人身躯碰撞之声,以及虞人儿断断续续的呻吟之声,响彻整个房间,淫靡不堪。
  焦广看得目瞪口呆,他揉了揉眼睛,心中暗道:这……这是怎么回事?这二人竟是……竟是虞人儿姑娘,还有……虞海先生?!
  虞海胯下那根粗壮黝黑的肉茎,随着他腰身的摆动,在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之中,时而急促,时而舒缓地抽送着。他每一次的深插,都将那滚烫的肉茎,尽数送入虞人儿娇嫩的穴中,直抵深处。肉茎每一次的拔出,虞人儿那湿润紧致的穴口,似带着一丝不舍,微微收缩,紧夹肉茎,更显销魂。
  虞海的腹部,紧紧地贴合着虞人儿那雪白滑腻的臀部,每一次前顶,都带着一股力道,仿佛要将那肉茎,更深地送入她那柔软紧致的蜜穴之中。他喘着粗气,享受着身下女儿那赤裸玉体带来的欢愉。此刻,他早已沉醉其中,全然不知屋外有人偷窥。
  虞人儿趴伏在床榻之上,娇喘连连,娇弱的玉臂半撑着身体,她那丰满雪白的酥胸,随着身后那粗壮肉茎的抽插,轻轻地、有节奏地颤动着,一对粉红的乳尖,更是随着她的喘息,挺立如故。
  焦广躲在屋外,望着虞人儿那诱人的胴体,他的目光,早已被那对美乳所吸引。那乳房丰满而白皙,形状更是完美,他虽阅人不多,却也明白,这等美乳,在女子之中称得上是百里挑一。
  “啪啪啪……”一声声肉体碰撞之声,在小屋中回荡。虞人儿那粉嫩的蜜穴,被虞海那粗壮的肉茎,急速地抽插着,她的雪白臀肉,也随之不住地抖动。她那双修长的玉腿,因两人的激烈交淫而有些站立不稳。虞海两只大手,更是紧紧地握在她的纤腰之上,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印痕。虞人儿口中发出阵阵娇媚的低吟,似喜似嗔,似痛似快。
  虞海虽已年过中年,然那胯下的肉茎,却依旧坚挺如故,抽插之势,更是毫不逊于毛头小伙。他那粗壮的肉茎,在虞人儿那花穴深处肆意驰骋,狂抽猛插,直弄得她那本粉嫩的阴穴,当下是显得红肿不堪。交合之处,春水四溅,淫靡之气,弥漫开来。
  “嘿……哼……”虞海猛地一挺腰,那粗大的肉茎,更是狠狠地插入了虞人儿已然肿胀不堪的蜜穴之中。虞人儿发出一声尖叫,身子猛地一颤。虞海那大手,更是牢牢地抓住了她雪白的臀部,将她压在身下。虞人儿那白皙圆润的臀肉,被他身后的躯体挤压得变形。他双腿微曲,将那粗壮的肉茎,更深地送入了虞人儿娇嫩的穴内。
  “啊……”虞人儿一声娇呼,虞海的肉茎里蓄势的、那滚烫的阳精,已然是喷涌而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直射入虞人儿花房深处,染满了她的少女阴穴。
  过了好一会儿,虞海大约是射尽了阳精,他喘着粗气,将那半软的肉茎,缓缓地从虞人儿那红肿的蜜穴之中拔出。虞海肉茎拔出的瞬间,但见虞人儿那肥肿的阴唇之间,一股白浊的浓精,正缓缓流出,沾染在她的白皙肌肤之上。
  虞海将赤裸的虞人儿,扶上了床榻。他用几分疲惫,却又夹杂着满足的声音说道:“乖女儿,你且歇息一会,莫要再起身了。”
  虞人儿依着虞海大手的力道,吃力地爬上了床榻。她正欲躺下,目光却无意间瞥见了房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是焦广。她的目光与焦广的目光相对,依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径直朝着床榻躺去。
  虞人儿终于爬上了床,她只觉浑身酥软无力,无力地仰面倒在床榻之上,胸前那对丰满的酥胸,随着她急促的喘息,轻轻起伏着。
  虞海慢条斯理地穿好了裤子。他走到床边,看着淫事之后娇媚无力的虞人儿,走上前去,在虞人儿的脸颊之上,吻了一下。
  随即,他转身欲走,却在走到房门边时,顿住了脚步。他方才发现,焦广竟是呆立在门口,一动不动。
  虞海见到焦广立于门外,却也未曾多言,仿若什么也未曾发生一般。他径直走到焦广跟前,问道:“焦广,这些书,都晒好了?”
  焦广回过神来,连忙答道:“回老爷,已经都晒好了。”
  虞海接过焦广手中那叠厚厚的书籍,说道:“我来将它们收好吧。”他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焦广吩咐道:“你且去将衣裳拿来,给姑娘穿上。”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屋内的床榻。
  焦广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屋内地上,散落着一堆女子的衣物,皆是素色衣衫,唯独没有贴身之物。他回道:“是。”
  焦广走进屋中,拾起那米黄色的衣裙,只见那衣裙之上,绣着一只蝴蝶,纹路精巧。他将那衣裙交给床上的虞人儿。
  虞人儿接过衣裙,那胴体赤裸的她,经过方才的欢好,肌肤白皙中透着红润,显得更加娇媚。她随意地将衣裙放在床上,道:“谢谢焦叔。”
  焦广不敢多看,连忙走出了房间。他虽知晓虞海是个耽于色欲之人,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与自己的女儿行那苟且之事。
  焦广心中暗自回忆,当日之事,即便过去了许久,他依旧是记忆犹新。那虞人儿在欢好之前的娇媚,以及欢好之后的媚态,都让他回想起时,气血翻涌,难以自持。
  一边想着往事,他一边绣着一只蝴蝶。那蝴蝶的翅膀,纹理复杂,焦广虽然是个粗犷的男人,但他却也算是个听话的仆人,他深知自己的本分,即便这针线活计,并非他所长,他也甘愿去学,去做。他自己只需做好虞家交代的每一件事情便可。
  焦广忽又想起,几年前,某日正是虞海的生辰之日。那日,虞海似乎是与某位朝中官员,在洛城之中,设下酒宴,临近深夜,虞海才回到鬼山。
  当时,虞海醉醺醺地回来,手中提着一个箱子,里面似乎装着不少贵重古玩。虞人儿见父亲回来,便上前搀扶,扶着虞海来到石桌旁坐下。
  虞海从箱子里,取出一个雕刻精美的玉符,递给焦广,说道:“焦广啊,这玉符,虽不是什么名贵古玩,但做工精细,就赠予你了。”焦广慌忙接过,连声道谢。
  虞海醉眼朦胧地看着女儿虞人儿,说道:“女儿啊,这焦广这些年来,对你照顾周到,你也该好生感谢一番才是。”
  虞人儿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是,女儿该如何感谢焦叔呢?”
  虞海摇了摇醉醺醺的头,语意不清地说道:“焦广也是男人,你……你便脱了衣服,去服侍他便是。他定然……会喜欢。”
  虞人儿闻言,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但随即点了点头,应道:“是。”她便依言,开始宽衣解带,朝着一旁站着的焦广走去。
  焦广见状,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虞人儿那柔软无骨的娇躯,雪白丰腴的巨乳,紧贴着他的身边,他才明白,虞海方才所言,并非玩笑。
  焦广看着虞人儿那赤裸的胴体。她那对丰满的巨乳,比之当日他窥视时,更是长了几分,也更加挺拔。虞人儿的眼神,依旧是那般淡然,她纤细的手臂,已然伸进了焦广的裤裆里,握住了他那逐渐坚硬的男人肉茎。
  焦广身子一颤,连忙拉开了虞人儿的手,对着虞海,躬身施礼道:“虞老爷,小的还有些活计要忙,便先告退了。多谢老爷美意。”他知道虞海好色荒淫,但却也未曾想到,他竟会让女儿去服侍一个仆人。
  虞海见焦广如此慌张的神情,被逗得哈哈大笑,道:“罢了,罢了,你去吧。”
  那夜明珠的光芒,柔和地笼罩着整个房间,焦广坐在桌边,手中的针线活已然完成。他拿起那件刚缝好的衣裳,细细端详。正是他凭着对虞人儿当日衣衫的模糊记忆,融合了自己的几分创意,才绣制出的全新样式。他对着手中这件绣工精巧的衣裳,也是十分满意。
  焦广小心翼翼地将衣裳叠好,又取了一块布帕,盖住那夜明珠,遮住其光芒。随后,他便上了床榻,和衣而卧。
  躺在床榻之上,焦广的思绪,又如潮水般涌来。他回想起今日之事,那名叫阿肆的汉子,竟敢对几位女侠动粗,虽然他身材不高,武功却颇为了得。焦广想起阿肆平日里虽行为怪异,却也算是个可靠的护卫,至少有他在这鬼山之上,就多了分安宁,也让自己少了些许顾虑。                焦广又想起,自从阿肆来到鬼山之后,他的活计,倒是轻松了不少。阿肆个子不高,身形结实,力气不小,帮了他不少忙。只是这阿肆,性格有些古怪,自从虞海教了各位手势语言后,才得以与他正常沟通。
  回想起往事,焦广心中感慨。那阿肆,原本是跟随西域商队,充当护卫打手的。只是命运弄人,那商队竟在途中遭遇拦路劫匪,金银财宝尽数被劫,一行二十余人尽数被杀害,唯独阿肆一人,侥幸逃出生天,流落中原。
  数月之后,阿肆于一处市集乞讨。忽而一匹失控的马匹,竟在闹市之中横冲直撞,引起一片混乱。危急关头,阿肆挺身而出,双拳便将那狂奔的马匹打晕在地。如此身手,被虞海看在眼里。虞海见阿肆武功不俗,便将其收留,带回鬼山,与焦广一同,作为虞家的仆人。
  阿肆虽然不会说话,性情也有些古怪,但对焦广却也算恭敬。焦广有时瞧见阿肆缠着虞人儿,心中也并不觉得奇怪。毕竟阿肆年少气盛,又是男人,对女子心生爱慕,也是人之常情。
  至于阿肆那日玩弄虞人儿奶子之事,焦广更是见怪不怪。在他看来,虞家之事,多有荒唐,他不过是个仆人,只需尽好自己的本分,便可。至于虞人儿为何会答应与阿肆交欢,他亦是不曾过问,只当是他们二人之事,与他无关。
  焦广想着这些往事,只觉得思绪昏沉,困意袭来,便不多想,不多时沉沉睡去。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6/26 12:44:03

七十六:肆缠
  鬼山之上,夜色已深,虞家屋舍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虞人儿的身影。她尚未安歇,仍坐在桌边,手中捧着书卷,细细品读。虞人儿一头灰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遮掩了她年轻的面容,那双眼眸依旧清澈明亮,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淡漠。
  她身旁,坐着阿肆。阿肆手中拿着那本春宫图,眼神之中,时不时地流露出淫邪之色。方才,他缠着虞人儿不放,又被虞人儿一番话语说服,这才暂时安分下来。
  只是,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却又是不安分起来。他那双粗糙手掌,平日里只是用来种田、养鸡、挑粪,当下却是悄悄地伸向了虞人儿的腿上。
  那双粗糙的手,隔着虞人儿那略显宽松的衣袍,在她大腿之上来回游走。他见虞人儿没有反应,于是撩起她的裙摆,那露出的玉腿,肌肤更是白皙光滑,仿如美玉。阿肆那双粗糙而又有些发黄发黑的手,放在虞人儿的大腿上。又黄又黑的大手,与虞人儿那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虞人儿对此,却是不为所动,依旧是沉浸在书卷之中,仿佛并未察觉到阿肆的举动一般。
  阿肆见虞人儿竟是不为所动,心中更是得意。他索性将手中的书卷放下,一双粗糙的大手,便在虞人儿那光滑细腻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摩挲起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与陶醉,眼前他的这般肆意妄为,便是天底下最美妙的事情。
  阿肆得寸进尺,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探入了虞人儿宽松的衣袍之下,抚上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随后,他稍稍用力,便将虞人儿那并拢的双腿,分向两侧。
  那虞人儿,向来不喜束缚,寻常女子所穿的贴身衣物,如胸衣亵裤,她皆不曾穿戴。此刻,她那大敞的衣袍之下,更是春光乍泄,毫无遮掩。阿肆的手掌,在她光滑的小腹上游走,继而缓缓下移,探入她那并拢的双腿之间。
  此时,虞人儿抬起眼帘,瞟了阿肆一眼。阿肆似是察觉到她的目光,方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他的粗糙大手,此刻正按在虞人儿两腿之间那幽深之处,她那饱满而滑嫩的阴阜之上。
  虞人儿身体微微一颤,一股温热之感,自她那被触碰的阴阜处,缓缓传遍全身,她能感觉到那肌肤下的脉搏,似乎也随着阿肆的动作而加速。阿肆见她并未出言阻止,胆子愈发壮了,他那粗糙的手指,开始在虞人儿又滑又温热的阴阜之上,轻轻按压,来回撩拨。
  那阴阜的触感,光滑细嫩,他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只觉胯下阳物,也缓缓变得坚硬起来。
  虞人儿依旧静静地看着手中的书卷,仿佛对阿肆的动作浑然不觉。直到阿肆的手指,顺着那滑嫩的阴阜,缓缓深入,触碰到了虞人儿那藏于其中的两片嫩红的花唇。
  虞人儿低头看去,只见她的衣袍裙摆,已被阿肆撩至一旁,露出了她那平坦光滑的小腹,以及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腿。而阿肆那双黄黑粗糙的大手,正贪婪地抚摸着她那白皙滑嫩的阴阜。
  虞人儿见状,口中轻声说道:“阿肆,不是叫你不要乱动吗?”话未落音,她便发出一声娇软的“啊呀”,原来是阿肆粗糙的手指,已然在她那渐渐潮湿的粉红花唇之上,肆意地夹捏着那小小的花核。
  阿肆抬眼看向虞人儿,眼中淫邪之色毫不掩饰,仿佛未曾听闻她之言语。他那粗糙的手指,更是加重了力道,对着她那粉嫩的花唇,又是捏又是夹。虞人儿受此刺激,花唇之间,不由自主地渗出丝丝晶莹蜜液,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那被玩弄的花核处,酥麻之感袭来,直让她心神荡漾。
  虞人儿低声道:“阿肆,你且停手。”
  然而,阿肆却仿佛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他两指一张,掰开了虞人儿那柔嫩的花唇,将那粗壮的手指,径直插入她那潮湿温热的穴口。
  虞人儿又发出一声软弱的“啊”,只觉那粗糙的手指,在她穴口之处,来回拔插,带出了那穴中的花液,沾湿了阿肆的手指。虞人儿那粉嫩的穴口,随着他手指的动作,竟是发出了“滋滋”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虞人儿纤手拦住了阿肆的手。阿肆才依依不舍地将那沾满蜜汁的粗指拔出,那指间的淫液,尚连着虞人儿湿润的阴唇,拉出一条晶莹的水线。
  虞人儿的脸颊泛着红晕,方才阿肆那番举动,竟是勾起了她心中一丝情欲。她轻声说道:“阿肆,你若是不听话,我可就不回来了。”她心里明白,不能对这阿肆过于放纵。
  阿肆闻言,连忙摆手摇头,他深知虞人儿的话,分量十足,不敢违逆。虞人儿见他依言收手,便也合拢了双腿,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袍,遮住了方才敞开裸露的下半身。
  哪知阿肆却并未就此罢休,他比划着手势,口中“呀呀”地叫着,似是还有所请求。
  虞人儿道:“不知我何时回来,你会觉得自己一个人很无趣?我要去一趟廖大人那里,想来很快便会回来。若你觉得无趣,便帮我照看一下院子里的花草,修剪一下那围栏,也可以帮我看看书架上可有虫蛀。”
  阿肆听罢,点了点头,又“呀呀”地比划了一番。
  虞人儿道:“你玩你的,我看我的书?只是……”她顿了顿,看着阿肆那期待的神色,心中迟疑:只要他不过分行事,倒也无妨。毕竟,他还是会听我的话的。
  虞人儿闻言,轻声道:“行吧。”
  阿肆听得此言,那张本就丑陋的脸,更是挤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却令阿肆的丑脸显得格外狰狞。
  阿肆得了准许,竟是直接伸出双手,解开了虞人儿那宽大的衣袍下裙。只一瞬间,虞人儿那纤细的腰肢,浑圆的翘臀,以及修长白皙的玉腿,便全然暴露在空气之中。
  虞人儿本欲出言制止,但想起自己方才的允诺,又不好反驳,只得将话咽回了口中。她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籍,重新翻阅起来,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阿肆见虞人儿这般模样,更是得寸进尺。他径直掰开了虞人儿那洁白如玉的双腿,而后弯下腰去,那张丑陋的脸,便凑到了虞人儿的双腿之间。
  阿肆看着虞人儿那湿漉漉的阴阜,沾满了方才他用粗指挑逗玩弄留下的蜜液。那粉嫩的花唇,更是被他弄得水珠点点,晶莹欲滴。阿肆伸出那又黄又黑的舌头,径直便舔上了虞人儿那娇嫩的阴唇。
  阿肆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虞人儿浑身一颤。他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在她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不停地翻挑着。虞人儿的蜜穴,被如此刺激,更是自然而然地溢出了更多的蜜液,她紧咬银牙,强忍着蜜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那手中的书卷之上。
  阿肆见虞人儿并未制止,胆子更是大了起来。他将那又黄又粗的舌头一伸,径直滑入了虞人儿湿润的阴穴之中。虞人儿樱唇紧闭,喉间发出一声娇软的“嗯”,似是忍受,又似是享受。阿肆一边舔舐着她那湿润的阴穴,一边褪下了自己的裤子。只见他那男性阳物,早已坚硬如铁,粗壮黑黄,龟头更是胀得有二寸许宽。
  虞人儿仍端坐于椅上,阿肆却不曾停歇。他那双粗糙的大手,已然握住了虞人儿光滑白皙的臀部。他的嘴唇紧贴着虞人儿那满是淫水的阴阜,用那又热又灵活的舌头,对着她粉嫩的花唇,不住地舔舐、挑逗,更甚,他的舌头竟是钻入了她那湿滑的阴穴之中,来回刮擦着穴内的壁肉。
  虞人儿再也忍不住,樱唇微张,发出声声娇媚的低吟。她眼角瞥见了阿肆那胯下怒挺的肉茎,粗壮坚硬,龟头更是胀得有些发紫。虞人儿虽努力想保持镇定,但身体的反应,诚然不受控制。她口中低声道:“阿肆……你……别……”
  然而,此刻的阿肆,早已被兽欲冲昏了头,哪里还会听得进虞人儿的话?他猛地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将虞人儿那雪白的臀部托起,随即便直起身来。他将虞人儿那又白又翘的雪臀,对准了他那又粗又硬的肉茎,而后腰身一挺,将那硕大的龟头,顶在了虞人儿那早已湿滑不堪的阴穴之上。
  虞人儿被阿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身体一阵踉跄,她纤细的手臂连忙撑在桌上,以稳住身形。她的臀部被阿肆牢牢抓住,动弹不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阿肆那火热粗大的龟头,正在她的蜜穴口反复摩擦,然后,一点一点地,突进她的穴内。
  接着阿肆腰身一挺,大半颗的龟头已然没入了虞人儿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这突如其来的粗粝触感,刺激着虞人儿娇嫩的阴穴,直冲得她头皮发麻,浑身酥软。虞人儿断断续续地说道:“不……莫要乱来……你……”
  阿肆将虞人儿那雪白圆翘的臀儿朝自己一拉,不待她有半分准备,腰杆顺势一顶,那粗壮黑黄的肉茎便“哧溜”一声,挤开虞人儿粉嫩花唇,长驱直入,整根没入了她那温热湿润的蜜穴之中。
  二人皆是站立,一个丰腴美俊,一个丑陋粗犷。两人性器交织缠绵,在这昏暗的屋内,上演淫邪之事。
  阿肆那粗壮的肉茎深深地扎于虞人儿紧致的阴穴之内,他却似仍不满足,一遍又一遍地用力向前顶撞。那肉茎下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紧紧地贴合在虞人儿那白皙的阴阜之上,不住地拍打着。
  阿肆这般深插,粗壮肉茎直抵虞人儿蜜穴最深处,将虞人儿本就湿润紧致的蜜穴,撑得穴口张开。虞人儿刺激得浑身颤抖,不由得“啊”地一声,螓首高昂,双目轻闭,那火热粗壮的男人肉棍,将她狭小的阴穴填了个满满当当。
  她伸出纤手想要推开身后的阿肆,哪知阿肆此时已然兽性大发,他抓紧了虞人儿的腰肢,腰杆顺势向前一挺,那粗大的肉茎便猛烈地抽插起虞人儿那诱人的阴穴来。“啪啪”之声,在深夜的屋子里回荡,伴随着虞人儿细碎的呻吟。
  虞人儿纤细的手臂徒劳地推挡着,她的身子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条,随着阿肆那粗暴而有力的抽插动作,不由自主地摆动起来。阿肆的手,更是抓紧了她的腰肢,另一只手,却已然抓住了她伸来的纤手,不让她有半分挣脱的可能。他肆意地挺动着腰身,那粗大的肉茎,在她湿滑的阴穴中,一次又一次地深深抽插,直弄得虞人儿穴口处“噗呲噗呲”水声阵阵,不堪入耳。
  虞人儿口中发出连连的“啊……”声,那呻吟之声,娇媚动人,绵延不绝。此时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什么书卷?只剩下了被身后阿肆的粗暴抽插所玩弄的份。她那狭窄的阴穴深处,仿佛有泉涌一般,不断的涌出蜜液,沾湿了阿肆肉茎根部浓密的黑毛。
  她那白玉般的臀部,随着身后阿肆的撞击而剧烈颤抖。雪臀浑圆,被阿肆粗壮的肉茎撞得不断起浪。两人交合之处,淫水四溅,顺着她那修长笔直的玉腿,缓缓滑落。虞人儿的思绪,早已被这销魂快感所淹没,她无法思考,唯独余下胴体自然的反应。
  阿肆好似不知疲倦,那挺腰抽插的动作丝毫没有减缓。即便虞人儿那本已红肿的阴穴越发紧致,也挡不住阿肆粗壮肉茎的前后抽动,直将她弄得娇喘连连。
  虞人儿此时已是头脑放空,只有那蜜穴深处传来的酥麻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让她全身颤抖,口中发出的娇吟也愈发炽热婉转。
  随着穴内一阵收缩,虞人儿身体猛地僵直,樱唇微张,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她穴中更是涌出大量蜜液,好似那山涧汹涌的泉水,伴随着阿肆的肉茎,带出“噗呲”之声,在屋内回荡。    阿肆心中得意,卖力地挺动腰身,那坚硬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在虞人儿穴中急速抽插着。只听“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虞人儿愈发急促的娇吟。阿肆的龟头,更是胀大几分,那粗壮肉茎,深深地没入了虞人儿那潮湿的阴穴深处。
  猛然间,随着阿肆数十次用力的抽插,那硕大的龟头,竟是顶入了虞人儿穴内的最深处,随即,一股股浓稠的阳精,自阿肆的龟头中喷薄而出,尽数射入了虞人儿那春水横流的阴穴之内,将她的阴穴灌得满满当当。
  鬼山之上,夜色沉重,那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那虞人儿压抑的娇吟,在静谧的夜色中格外清晰。那声音传得甚远,就连那参天古树之后、焦广的简陋居所之内,床榻之上的焦广,也听得一清二楚。
  焦广被那声音吵得难以入眠,他侧卧在床榻之上,轻易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番光景:阿肆那丑陋却又力大的身躯,压在曲线玲珑的虞人儿身上,他那粗壮的肉茎,在她穴内肆意抽插,而虞人儿那丰满的酥胸,也随着男人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着。
  焦广想着这些画面,只觉得心头一阵躁动。他暗自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头埋入被中,权当做是耳边什么也没听到。
  虞人儿身后的阿肆,大手伸进虞人儿的衣袍之内,紧紧地抓着她那丰满雪白的巨乳,不肯放开。他那深入她穴中的肉茎,还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龟头一胀一胀地射着浓精。阿肆那张丑陋的脸上,满是陶醉之色,闭着双眼。
  两人激烈而又绵长的交媾动作渐渐停歇,虞人儿只觉身子一软,气息尚未平复。她双目迷离,脑海中一片空白,却又仿佛依稀浮现出儿时的记忆,也不知是否自己的幻觉。那高潮的酥麻快感,依旧在她胴体的每一寸肌肤中散开,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虞人儿自十岁那年,经历失足摔下山坡之事后,便失去了关于十岁之前的任何记忆。
  无论与父亲虞海,抑或是与阿肆行那男女淫事,每当她达到高潮之时,脑海中总会零星地闪现出些许儿时的片段。那些孩提时代的画面,模模糊糊,却又真实存在,仿佛在提醒着她,在失忆之前,她也曾有过一段完整的过往。只是,平日里她无论如何苦苦追思,那些失去的记忆,都虚无缥缈,无法想起。
  虞人儿低垂着头,身子还在因那销魂的快感颤抖,口中娇喘吁吁。此刻,她身上本就滑落的衣袍,更是被阿肆粗鲁地扯到了腰间,那对丰满高耸的巨乳,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之下。雪白的肌肤在烛影摇曳中更显娇嫩,那粉红色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
  而阿肆,那双粗糙的大手,随即紧紧地抓住了她那对饱满的巨乳,不顾那细腻的肌肤,肆意地揉捏着。
  虞人儿身子尚在酥麻快感的余韵中未曾褪去,便又感到身下那阿肆的肉茎,竟是再次有了动静。只见阿肆那又黄又黑的粗壮肉茎,缓缓自她湿润的蜜穴中拔出,露出了约莫一半的坚挺茎身。然而,阿肆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又是猛地向前一挺,将那肉茎,狠狠地重新插入了她那潮红的阴穴。这一番动作,直将那本已涌动不已的蜜液,与阿肆方才射入的浓精,一同挤压而出,激起一阵水花。
  方才一番云雨,阿肆似乎仍未尽兴。那坚挺的肉茎,竟是半分软意也无,依旧在虞人儿的蜜穴中,不急不慢地抽插着。他仿佛是要将这销魂滋味,细细品味。即便虞人儿那已然红肿的阴穴,被他撑得有些发胀,阿肆也毫不在意。随即,阿肆开始变本加厉,挺动着那粗壮肉茎,在虞人儿的雪臀之后,再次凶猛地抽插。
  虞人儿早已软弱无力,只得将上身趴在桌案之上,纤细的手臂软绵绵地垂在巨乳旁。她那因春潮而泛红的俏脸,恰好正对着桌上那本春宫图。此时此刻,虞人儿与那春宫图里的女子无异,任由身后的男子,肆意索取,淫玩。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1 01:39:50

七十七:别鬼山行
  洛城中,清晨时分,熏风初至。这夏日的清晨,阳光已然有些猛烈,与鬼山之上的阴沉截然不同,一派生机盎然。
  星罗门弟子祁月蓝,早早起身,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身旁的妹妹祁月晓,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睡得正香。祁月蓝轻轻唤醒了祁月晓。姐妹二人随即收拾行囊,以作启程的准备。此番鬼山之行,任务已毕,她们需得赶回安成县,向廖少宜复命。
  昨夜,在歇息之前,祁月蓝将那张从廖少宜得来的鬼山地图,悄悄地付之一炬。
  祁月晓见姐姐此举,不解地问道:“姐姐,为何要烧了地图?”
  祁月蓝答道:“廖大人曾吩咐过,要将此图妥善保管。事成之后,要当销毁此物。我猜是不愿此图落入他人之手。”她顿了顿,又道:“其实,我亦未曾细问廖大人为何要如此,只是依命行事罢了。想来廖大人此举,必有他的道理。”
  祁月蓝心中亦曾想过:这鬼山虽荒僻,寻常人等没有地图指示,难道就找不到虞家住所?鬼山里或许还蕴含着她所不知的秘密。
  如今她们已从鬼山下来,日后是否还会再来此地,也未可知。况且如今任务已毕,此图留与不留,已是无甚分别。
  祁氏姐妹将行囊收拾妥当,便一同来到院中。只见院内早有一人等候,那人身着华贵锦衣,坐于轮椅之上。他见祁氏姐妹走近,便微笑着迎上前,拱手道:“两位姑娘,幸会幸会。在下百里思舟,这百里居便是在下寒舍。初次与二位姑娘见面,失敬了。”
  祁月蓝与祁月晓也连忙回礼,道:“百里公子客气了。感谢公子与百里小姐昨日的款待,让我们有幸能在此歇息,小女子感激不尽。”她们想起昨夜在百里茵宝处听闻百里思舟的简略提及,心中对这位公子亦是颇有好感。
  此时,祁月晓轻声对祁月蓝说道:“姐姐,不如我前去唤醒慕儿妹妹吧?依我看,慕儿妹妹定是贪睡未起。”
  祁月蓝闻言,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我也是这般想的。”
  祁月晓来到孟云慕所住的客房门前,轻轻地叩了叩门,唤道:“慕儿妹妹,在吗?”
  过了片刻,房门内传来孟云慕略带睡意的声音:“谁啊?”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衣衫不整地打开了门。见门外是祁月晓,孟云慕便又倒回床上,趴了下去。
  祁月晓道:“慕儿妹妹,我们今日得收拾好行囊,准备回安成县去了。”说着,她看到桌上、地上散落着孟云慕的衣裳,便上前拾起,又走到床边扶起昏沉的孟云慕,替她一件件地穿好衣裳。
  百里居前院,凉风习习,柳丝轻拂。
  祁月蓝正与百里思舟闲谈,忽见一位女子,脚步轻盈,袅袅婷婷地走了过来。来者正是百里茵宝,她今日打扮雍容而不失灵动,一身淡蓝云锦裙,金线银线点缀其间,裙摆之上刺绣精致;如墨秀发用一根白蓝相间的丝带随意束起。她站在百里思舟身旁,笑意盈盈。
  百里思舟见妹妹到来,笑着说道:“妹妹今日这般打扮,可是为谁而妆扮?莫非是为兄的眼福不成?”
  百里茵宝听闻此言,俏脸微红,嗔道:“兄长,你莫要多嘴,真是讨厌!”自然是为了上官崆岚。
  此时,孟云慕与祁月晓也收拾妥当,一同前来前院。
  行至前院走廊之上,孟云慕正巧遇见了上官崆岚。二人目光相接,上官崆岚似乎有些不自在,移开了目光。
  孟云慕见他神色,便打趣道:“‘上官公子’,你可是没睡好觉?怎么眼睛都有些歪斜了。”
  上官崆岚道:“尚可。”
  祁月晓闻言,也顺着孟云慕的话,看向了上官崆岚,她心忖:眼睛歪斜?我怎的瞧着,上官公子眼神清明,并无异样?想来是孟妹妹的玩笑之语。
  上官崆岚在前,孟云慕与祁月晓跟在其后,三人一同来到了前院。此处庭院宽阔,正是众人的汇合之处。
  百里思舟见客人们皆已到齐,便开口说道:“上官兄,此番你与几位姑娘一同前往安成县,路途遥远,故而,在下特备了两部马车,供几位在路途上使用,望能让几位姑娘旅途舒适些许。谅在下行动不便,未能与诸位同行。”
  祁月蓝闻言,连忙施礼道:“多谢百里公子体贴周到,小女子感激不尽。”
  孟云慕则捶了捶自己的臀部,脸上露出喜悦之色,话语声气似那孩童:“太好了!总算能坐马车了!这几日骑马赶路,累得我这屁股生疼,腰也酸疼。”
  孟云慕一边说着,一边按捏腰间,忽然想起一事,不禁“啊”地叫了一声。
  祁月晓奇怪地问道:“慕儿妹妹,何事如此惊慌?”
  孟云慕道:“我才想起,昨日我们与那虞姑娘分别之时,约好今日在洛城相见。只是洛城如此之大,我们却未曾约定具体地点,这可如何是好?”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闻言,互相对视一眼,这才恍然想起,她们二人先前只顾着谈论鬼山之事,竟是疏忽了与虞人儿约定的事项。想来是昨日被那阿肆当众玩弄虞人儿奶子之事,扰乱了心神,这才忘了这要紧事。
  孟云慕听闻此言,转头看向一旁的岚,说道:“这位‘上官公子’,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
  上官崆岚正欲开口,百里茵宝却抢先一步说道:“孟少主莫急,依小女子之见,那鬼山路口下来,就在洛城北门附近。不如我等去北门等候,便能与她相遇。”
  孟云慕闻言,眼前一亮,道:“甚好!那我们便这般行事。”她打量着百里茵宝,见她妆容精致,服饰美丽,衬得百里茵宝如那仙女下凡,不由得赞道:“百里姑娘今日打扮得真是好看,宛若仙子一般!”
  百里茵宝听得孟云慕夸赞,微笑道:“孟少主谬赞了。”
  百里思舟看着身旁的几位姑娘——孟云慕的俏丽,祁月蓝的温婉,祁月晓的灵动,还有自己的妹妹百里茵宝的娇美,皆是青春年少,各有风姿。于是他便打趣地对上官崆岚说道:“上官兄,你我相识多年,也不曾见你对哪位女子动心,不知当下这几位妹妹,可有哪位能入得了你的法眼?”
  上官崆岚闻言,将头上的斗笠戴好,遮住了他的容貌。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在下对你的马车,倒是有些兴趣。”
  百里思舟闻言,不禁失笑,说道:“上官兄的爱好,真是奇特。”
  言罢,众人便离开百里居,起身启程。孟云慕、祁月蓝、祁月晓三人,与上官崆岚一同,乘着两辆马车,朝着北城门的方向缓缓行去。而百里思舟与百里茵宝兄妹二人,也随后坐上了自家的轿子,跟在队伍的后面。
  昨夜鬼山之上,虞人儿与阿肆一番激烈云雨,从桌边到床榻,直弄得虞人儿双腿酸软,浑身乏力。阿肆也足足折腾了一个时辰,方才心满意足。事后,他轻抚着床上那赤裸的、白皙光滑的虞人儿的玉腿,感受着那肌肤的温热。
  虞人儿心中有些不悦,说道:“你怎的这般不听话,我说了不许胡闹,你却变本加厉。”
  阿肆闻言坐起,比划着手势。
  虞人儿道:“你倒学会强词夺理了。真是的。下不为例。”阿肆连连点头。
  次日清晨,虞人儿起身梳洗。焦广已将她的行囊收拾妥当,那件新缝制的裙裳,也已在其中。虞人儿穿戴整齐,略施粉黛,便起身出门。她刚走到门外,便见阿肆立在那里,他“呀呀”地叫唤着,双手比划着,似是有话要说。
  虞人儿道:“阿肆,此去洛城,路途遥远,你须得听从焦叔的吩咐,好生在此看守住这里。”
  焦广闻言,连忙躬身施礼道:“属下遵命,定当竭力,绝不辜负小姐的嘱托。”阿肆也连番比划手势,表示听令。
  阿肆将虞人儿送下山去,别过之后,阿肆返回鬼山住所。虞人儿便独自一人,朝着洛城的方向走去。
  行不多时,虞人儿已来到洛城北门。此时天色尚早,城门初开,行人稀少。忽听得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唤道:“虞姑娘!”
  虞人儿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祁月蓝、祁月晓与孟云慕二人,正站立于那处,而上官崆岚亦在其中。虞人儿走上前去,向三女微微点头。她目光扫过上官崆岚,却是不认得他。
  待她目光落在百里思舟身上时,虞人儿对他微微行礼,道:“百里公子。”
  百里思舟见虞人儿前来,回礼笑道:“虞姑娘,好久不见,不知近来可好?”
  虞人儿答道:“我很好,多谢百里公子挂念。”
  百里思舟看向身旁的妹妹百里茵宝,说道:“茵宝,这位虞姑娘的丹青之艺,非同凡响,以后闲来无事,你可得多向她讨教一番。”
  百里茵宝闻言,点头道:“是,哥哥说得极是。虞姑娘,不知您何时有空,可否指点一下小女子行字作画?”
  虞人儿淡然道:“我的丹青不过是粗浅技艺罢了,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若百里姑娘有心学习,小女子随时可以前往百里居。”
  百里思舟道:“那真是太好了!虞姑娘如此好心,我便代舍妹先行谢过。待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们再好好款待虞姑娘。”
  孟云慕听得此言,插话道:“原来,百里公子与虞姑娘早已相识。”
  百里思舟道:“正是。在早些年份,虞海先生亦曾来府上作客,在下也曾去过鬼山之上虞海先生的居所拜访。至于这‘百里居’三个字,乃是虞姑娘亲笔所书,挂于门楣之上。”
  祁月蓝闻言,道:“当真是巧极了。不曾想,岚大侠与百里公子相识,而虞姑娘又与百里公子相熟。”
  百里思舟又道:“虞海先生的仙逝,在下也深感遗憾。还请虞姑娘节哀。”他从孟云慕等人口中得知了虞海已然过世的消息,心中不免有些怅然。
  虞人儿闻言,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无妨。人生在世,生老病死,皆是常事。”
  孟云慕随即上了马车,对众人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便即刻出发吧。”祁氏姐妹也与百里兄妹道别,随后便一同上了马车。
  百里茵宝见此情景,自怀中取出一只精致小巧的玉笛,递于上官崆岚面前,道:“小女子这有只玉笛,乃是洛城工匠所造,雕工细致,还请上官公子收下。”
  上官崆岚接过玉笛,只是简短地说道:“多谢。”
  百里思舟看着这番情景,本欲调侃妹妹几句,转念一想,又将话咽了回去。他拱手对众人说道:“诸位此去,路途遥远,望一路顺风。待日后有缘,再聚于此,畅饮一番。”
  上官崆岚亦拱手回礼道:“后会有期。”说罢,他便骑上骏马,与众人一同启程。
  虞人儿则进了孟云慕所在的马车。
  目送着一行人远去,百里思舟与百里茵宝兄妹二人,这才打道回府。路上,百里茵宝闷闷不乐,脸上带着几分落寞。百里思舟瞧在眼里,心中暗自发笑:这妹妹,终究还是对上官崆岚动了情。只是他行踪不定,四处闯荡,不知何时才能再见。怕是这丫头,有得受那相思之苦了。
  且说孟云慕一行五人,告别了百里兄妹,踏上了南下的归途,目的地乃是安成县。
  马车之中,祁月蓝与祁月晓姐妹二人同坐一车,而孟云慕则与虞人儿共乘一辆。上官崆岚依旧是独自骑马,走在队伍的前方,身影孤绝。
  车内,孟云慕见虞人儿面色略显疲态,便问道:“虞姑娘,你可是未曾安睡好?”
  虞人儿答道:“正是。昨夜读书过久,以至于今日眼皮沉重。”她心中暗忖,除了阅书至深夜,阿肆对她身体的淫玩索取,也让她身心俱疲。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说道:“我倒是也想好好睡一觉。这几日赶路骑马前往鬼山,已是累得我筋疲力尽。”
  虞人儿听了,却只是沉默不语,眼神之中,流露出一丝茫然。
  孟云慕见她不语,又看见她那一头灰白的头发,道:“虞姑娘,你这头发的颜色,当真是从小便如此吗?”
  虞人儿道:“是。我自幼发色便如此,与寻常人不同。”
  孟云慕“哦”了一声,又问道:“那虞姑娘今年几岁了?我先说吧,我已年至十六。”孟云慕想起自己,学武至今不足十载,最早学的还是飞云堡的基础功夫,与母亲凌莘所传的星罗剑法。而飞云剑法,乃是后来才学得。
  虞人儿听了孟云慕的问话,眼神再次变得茫然。她思索了许久,方才说道:“或许是二十四,二十五?我记不太清了,或许家父尚在,他是记得的吧。”
  孟云慕道:“怎的,你竟不知自己几岁了?”
  虞人儿道:“我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她依稀只记得十岁之后的事情。至于十岁之前的记忆,竟是模糊一片。
  孟云慕道:“没有小时候的记忆?莫非是……生病了,亦或是,因为你这奇特的头发?”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我小时候曾受过伤,从山坡上失足摔下,也因此,失去了往日的记忆。”她抬起纤手,撩起一缕灰白的头发,只见她头皮之上,隐约可见一道陈旧的伤疤。
  孟云慕闻言,托腮道:“我虽曾听闻,有人会失去曾经的记忆。如今才得以见得,记不起十岁前事情的虞姑娘你。世间之事,果真无奇不有。”孟云慕年纪尚轻,许多事情都未曾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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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1 01:39:58

七十八:赴正阳府 
  数日时光流转,孟云慕一行人,终于抵达了安成县。此番远行,一路之上,倒也风平浪静。
  两辆马车,缓缓停在了正阳府那气派的大门前。孟云慕从马车上下来,心中暗忖:总算又回到了这安成县城。只是不知那廖少宜大人,又有何事相求?莫要再提什么无理的要求才好。
  虞人儿、祁月蓝、祁月晓,也随之从马车上下来。上官崆岚则向赶车的两人道了谢,那两辆马车随即调头,返回洛城的方向去了。
  孟云慕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到那正阳府大门前,抬手便“嘭嘭嘭”地敲了三记。
  不多时,门便“吱呀”一声开了,从中走出一个男子。那男子年约四五旬,面容略显苍老。他一见是孟云慕等人,脸上顿时堆满了喜色,拱手道:“几位女侠,快快请进!我这就去禀告廖大人!”
  原来,此人正是正阳府的管家沙镗。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恭敬地为孟云慕几人引路,领着她们进入了正阳府。虞人儿于众人身后走进,她的目光,四处打量着这府邸内的陈设,显然对这地方颇感好奇。
  孟云慕迈着轻快的步子,径直走进正厅,也未曾见有丝毫客气。她找了张椅子,一屁股坐了下来。片刻之后,祁月蓝、祁月晓二人也依循坐下,虞人儿则坐在孟云慕身旁。上官崆岚则随意寻了张椅子,倚靠在旁。
  众人皆已落座,这时,两位侍女端着茶水和水果,缓步走了过来,为众人斟茶。
  沙镗过来,见众人落座,便拱手说道:“廖大人正在过来,几位请在此稍作歇息。”
  孟云慕一边随手拿起一颗浆果塞入口中,一边对沙镗说道:“有劳了,你且退下吧。”说罢,她便随性地翘起了二郎腿。祁月蓝见孟云慕这番模样,忍不住掩嘴轻笑。
  正当此时,一位身着华贵锦袍的中年男子,缓步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廖少宜。他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说道:“欢迎各位侠士归来!廖某在此恭候多时了。”
  上官崆岚、祁月蓝、祁月晓三人闻言,起身对廖少宜拱手施礼。祁月蓝道:“劳烦廖大人久候,我等也是刚刚抵达。”她抬眼看向虞人儿,说道:“此番前往鬼山,我们竟是遇见了虞姑娘。”
  廖少宜顺着祁月蓝的目光望去,看到了坐在孟云慕身旁的虞人儿。只见她身形高挑,一头灰白长发,虽是坐着,却也显得仪态端庄。廖少宜也不介意她未起身行礼,依旧对她拱手道:“原来是虞姑娘,不知姑娘可还记得廖某?令尊曾与你一同,与廖某会过面。”
  虞人儿闻言,抬眼看向廖少宜,点了点头,道:“我记得的。”虞人儿记得,几年前曾随父亲虞海一同拜访过两位朝廷命官,廖少宜与南门焕。
  廖少宜未见虞海,心中纳闷,便问道:“不知虞先生近来可安好?可曾一同前来?”
  孟云慕闻言,插话道:“廖大人何必忧虑?虞姑娘既已在此,便足矣。”
  廖少宜听了孟云慕此言,脸上露出了几分疑惑。他此番委托孟云慕等人,原是为了寻找虞海,以鉴定那画作真伪。如今,不期然地出现了虞人儿,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应对。
  虞人儿此时才缓缓说道:“家父已逝。”她语气淡然,神情亦是毫无波澜。
  廖少宜闻言,脸上顿时显露出惊讶之色,道:“虞先生竟已仙逝?真是令人惋惜!”他顿了顿,又接着问道:“只是,不知虞先生他是……因何过世?”
  虞人儿答道:“家父身患重疾,不治身亡。”
  廖少宜听了,深深地叹了口气,面露惋惜之色,道:“唉,先生仙逝,实乃憾事。廖某深感痛惜。”
  正在此时,正厅之外,缓步走来一位男子。此人衣着华贵,模样比廖少宜年长几岁,身材也略显发福。廖少宜见他进来,连忙起身,站到他身旁,介绍道:“这位乃是郑元拓员外,乃是正阳府的主人。”
  祁月蓝、祁月晓、上官崆岚闻言,纷纷起身,向郑元拓拱手施礼,并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孟云慕与虞人儿则依旧坐着,并未起身。廖少宜凑到郑元拓耳边,低语几句,想必是对郑元拓简单介绍了孟云慕与虞人儿二人。
  郑元拓笑意盈盈地看着众人,说道:“几位大侠女侠光临寒舍,真是令寒舍生辉啊。”
  孟云慕一边手拿浆果,一边说道:“郑大叔不必客气。我等几人,刚从鬼山赶回,一路奔波,此刻只觉肚中饥饿。说起来,这府里的果子,倒是鲜美可口。”
  郑元拓初次见到孟云慕,虽已从廖少宜口中得知她性情有些急躁,但也未曾想到,她竟是如此直率。孟云慕这番不做修饰的话语,倒是让一向稳重的郑元拓,也有些哑然失笑。
  廖少宜与郑元拓二人,也相继去到了桌边坐下。
  郑元拓道:“几位女侠铲除了虫尾岭上的恶霸土匪,安成县的百姓们得知此事,皆是感激不尽,纷纷表示对几位侠士的敬仰。”
  祁月蓝闻言,说道:“铲除那些为祸一方的妖人土匪,乃是我武林正派分内之事,谈不上什么感谢。”祁月晓也随声附和,连连点头。
  郑元拓又转向祁月蓝和祁月晓,赞道:“星罗门的弟子,果然名不虚传。两位姑娘年纪轻轻,便如此了得,真是武林之幸事!”
  祁月蓝闻得郑元拓夸赞,心中是欣喜。
  廖少宜也说道:“祁姑娘所言甚是。几位姑娘皆是侠肝义胆之辈,尤其是飞云堡的孟少主,武功了得,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胆色,实乃我辈楷模。”
  孟云慕听得廖少宜提及自己,摆手道:“廖大人言重了,我不过是些许虚名,当不得真。”
  这时,虞人儿转向廖少宜,开口说道:“廖大人,听您寻小女子前来,可是为了那顾恺之的画作?”她顿了顿,又道:“家父生前曾言,鉴画之术,尚需有心人传承,故而留下了一些心得笔记。”
  廖少宜闻言,连忙拱手道:“正是!劳烦虞姑娘远道而来,为我鉴别此画,廖某实在是惭愧不已。”
  虞人儿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请廖大人带路,让小女子一观那画作。”
  廖少宜也即起身,道:“好,好!虞姑娘请随我来。”他转头对郑元拓说道:“郑兄,在下先行带虞姑娘去后院鉴画,还望郑兄莫要见怪。”
  郑元拓笑道:“廖兄何需拘谨。廖兄就把正阳府当作自家一般,随意便是。”说罢,廖少宜便带着虞人儿,一同走出了正厅。
  二人刚跨出正厅,却不料一人疾步而来,与虞人儿迎面相撞。来者身形瘦削,面容清秀,一时竟辨不清男女。那人撞了虞人儿之后,语气粗鲁地说道:“你这女子,出行竟不长眼睛吗?”
  郑元拓听闻此言,立刻喝道:“住嘴!篙儿不得无礼!这位可是爹的贵客!”
  那被唤作“篙儿”的男子,听了郑元拓的话,这才停下。他看向郑元拓,语气却依旧蛮横:“你的贵客,与我何干?”
  孟云慕听闻此言,怒火中烧,当即站起身来,说道:“你这无礼小子,我明明亲眼看见你撞了人,为何还不速速赔罪?”
  那唤作篙儿的男子,闻言,更是嚣张跋扈起来,他上下打量了孟云慕一番,不屑地说道:“你这丑八怪,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快滚开!”
  孟云慕被他这番侮辱,气得七窍生烟,杏目圆睁,娇斥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看本姑娘不撕烂你的嘴!”说罢,她便作势扬起纤纤玉手,欲往那篙儿脸上掴去。
  祁月蓝见状,连忙上前一步,轻轻拦住孟云慕的胳膊,劝道:“慕儿妹妹,息怒!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郑元拓闻言,连忙赔笑道:“孟少主息怒!犬子顽劣,管教不严,实乃为父之过。还望孟少主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计较。”他这才转头,怒视着自己的儿子郑篙,厉声道:“你这不肖子!还不快滚!”
  郑篙被父亲呵斥,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只得悻悻地嘟囔了几句便离开了。
  廖少宜见场面有些尴尬,便轻咳两声,转移话题道:“诸位先请在此歇息片刻,在下这就带虞姑娘去鉴定那顾恺之的画作。”说罢,他便带着虞人儿,匆匆离开了这非之地。
  孟云慕见状,嘟起小嘴,对郑元拓说道:“郑大叔,您这儿子,若是教不好,不如交给我来管教管教?我倒是有些管教小辈的经验。”
  郑元拓闻言,连忙赔笑道:“孟少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犬子方才无礼冲撞,在下惭愧,还望孟少主不要见怪。”
  祁月蓝看着刚才那一幕,心中暗自摇了摇头。她觉得,这郑元拓虽然是位有钱有势的官员,却也是位可怜的父亲。
  虞人儿与廖少宜二人,便一同往后院行去,来到一间僻静的小书房。
  廖少宜步入书房,从那隔间的书柜上,取下一卷画轴,双手递于虞人儿面前。虞人儿接过画卷,只觉此画卷触手温润,隐隐间似乎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廖少宜见虞人儿捧着画卷,久久不语,也不打扰,只是在一旁静候。
  片刻之后,虞人儿将画卷缓缓展开,铺陈于桌案之上。
  好一幅气势磅礴的山水画卷。只见画中群山连绵,云雾缭绕,笔法苍劲,墨迹淋漓,确是一幅难得的佳作。
  虞人儿与廖少宜二人,便就着这幅画卷,细细地品鉴起来。虞人儿从画卷的笔触、墨痕,一一细说其作画年代,以及是否符合顾恺之的风格。她鉴画之术,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令廖少宜听得连连点头,心中赞叹不已。
  果然,经由虞人儿一番鉴赏,这幅画卷,乃是顾恺之的真迹无疑。
  虞人儿这时抬起头来,看着廖少宜,问道:“敢问廖大人,这幅画可是家父所赠?”
  廖少宜道:“正是如此。此画是令尊虞海先生所赠予南门大人的,在下曾有幸见得。”
  虞人儿听了,恍然道:“难怪小女子方才看着,觉得如此熟悉。”
  虞人儿与廖少宜鉴画归来,只见正厅之中,郑元拓已然离去。孟云慕与祁月蓝、祁月晓三人,正围坐一处,闲谈笑语。上官崆岚则依旧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沉默不语,置身事外。
  孟云慕见虞人儿归来,便开口问道:“虞姑娘,那幅画,究竟是真是假?”
  虞人儿道:“是真迹,而且,这幅画原是家父的藏品。”
  孟云慕听了,好奇地问道:“您父亲,是否收藏了许多这样的画作,还有其他的珍宝古玩?”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家父的收藏,我所了解不多,只知道家中屋里的书籍字画,我需得时时照料,好生维护。”
  孟云慕道:“可惜我对此道不甚通晓,否则真想向虞姑娘借几幅画来,好好观赏一番。”
  虞人儿闻言道:“孟姑娘若是有兴致,随时可随我一同前往鬼山。我屋里字画很多,想必能满足孟姑娘你。”
  孟云慕却连连摇头,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已去过鬼山一次,那地方阴森森的,怪吓人的,我可不想再去了。”
  祁月晓闻言,笑道:“原来孟妹妹也有害怕的地方,真是难得。”
  孟云慕道:“才不是!那里实在是不好玩,阴风阵阵,吹得我头疼。”                 廖少宜见郑元拓已然离去,便转身对众人说道:“几位姑娘历经长途跋涉,能赶回此地,实乃廖某的荣幸。今日得蒙虞姑娘鉴画,得知此画果真是顾恺之真迹,廖某心中甚是安慰。我已备下薄宴,为几位洗尘接风,还请各位稍候。”
  孟云慕一听有宴席,顿时来了兴致,她叉着腰,说道:“廖大人快些准备吧,本姑娘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您这待客之道,可真是慢了些!”
  廖少宜闻言,连忙拱手道:“孟少主教训得是,廖某这就去安排。”
  廖少宜正欲起身,却又似想起什么,脸上神色一沉,透出几分沉重。
  祁月蓝眼尖,瞧出廖少宜神色有异,便问道:“廖大人可是还有要事在身?”
  廖少宜回过神来,连忙笑了笑,道:“无事,无事。廖某只是太期待与各位侠士一同饮宴畅谈。今日能够得蒙星罗门仗义相助,实乃廖某的万幸。”
  祁月蓝闻言,见廖少宜神色依旧有些古怪,便不再追问。她回应说道:“廖大人对我们星罗门有恩,我等作为星罗门中人,理当报答恩情,为廖大人分忧。”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5 03:17:17

七十九:宴别夜话
  时至下午,安成县的正阳府里。廖少宜设宴款待孟云慕一行人,席间杯盏交错。
  孟云慕已然饱餐,只觉腹中圆满,心满意足。她抬眼四顾,却不见上官崆岚的身影,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她随口问向身旁的虞人儿道:“虞姑娘,你刚才可曾看见上官崆岚?”
  虞人儿淡淡地答道:“未曾见到。”
  孟云慕心中纳闷,又转问祁月蓝和祁月晓二女,二女皆摇头表示不知上官崆岚的去向。
  这时,那管家沙镗用完晚膳,恰好路过,见孟云慕正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人,便上前问道:“孟少主,您可是有事?”
  孟云慕道:“你可看见上官崆岚?”
  沙镗思虑片刻,道:“孟少主,你可是指岚大侠?”
  孟云慕道:“正是他。”
  沙镗道:“启禀孟少主,岚大侠方才离去了。”
  孟云慕闻言,脸上露出错愕之色,道:“离去了?竟未曾与我说一声?他可曾言明去向?”
  沙镗摇了摇头,道:“小的不知。”    廖少宜这时捋了捋胡须,说道:“我从邱玄弋镖头那里听来,原本这岚大侠是打算一路南下的。廖某今日才得知,这位岚大侠,竟是姓上官。”
  孟云慕闻言,“哼”了一声,道:“管他姓什么上下左右!他自己一声不吭地就跑了,连声招呼都不打。真是,我不过是觉得他先前与我们同行,才与他多说几句,想不到他还摆起架子来了。”孟云慕心中有些不悦,她觉得这上官崆岚平日里话少,神神秘秘的,如今更是突然消失。孟云慕也并无多少怪罪之意,只是觉得有些遗憾,毕竟相处了一段时日。上官崆岚与她也算是有几分交情了,竟然就此不辞而别。
  祁月蓝指了指不远处空着的席位,问道:“廖大人,那麒麟派的袁大侠和周大侠,他们今日可有前来赴宴?”
  廖少宜道:“袁大侠和周大侠早已于几日前启程回了麒麟派。”说罢,廖少宜的眼神间,不免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凝重之色。
  宴席过后,众人各自散去歇息。祁月蓝与祁月晓两姐妹,亦是辞别了廖少宜,依着沙镗安排的客房,前去安歇。
  当日夜里,两姐妹同住一室,灯烛荧荧。
  祁月晓先开口道:“姐姐,我们明日便要回师门复命了吗?”
  祁月蓝道:“正是如此。我们离开星罗门已久,如今镖银已寻回,也该早日回师门了。”说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情,心中留恋这江湖的自由自在。
  祁月晓闻言,亦是叹了口气,道:“是吗。我倒是还想与孟妹妹多留几日,与她一同游历一番。”
  祁月蓝道:“我亦是如此。”她看向妹妹的眼中,映着灯火,却又带着几分思量。
  祁月晓见姐姐面露愁绪,便又问道:“姐姐可是为回师门之事而发愁?莫不是觉得无趣?我这里倒有些东西,或许能为你解忧。”说罢,她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酒壶,酒壶上系着一条细细的丝绦,更显精致。
  祁月蓝看了看那酒壶,倒也不觉得奇怪。她知晓这妹妹向来贪杯,若拿出来的不是酒,那才真是稀奇了。
  祁月蓝美眸一转,看向祁月晓,说道:“既然如此,何不替姐姐满上一杯,也好共饮。”她说着,便指了指桌上的一只小巧的茶杯。
  祁月晓“嘻嘻”一笑,便依言,替两人斟了酒,那酒水泛着淡淡的琥珀色,倒入茶杯之中,更显晶莹剔透。
  祁月蓝与祁月晓正欲举杯对饮,忽闻门外传来一声细微的呼唤:“祁姑娘。”
  姐妹二人闻声,相视一眼,心忖:这声音,不正是廖大人吗?他怎的会在这夜里时分,来到此处?
  祁月蓝回想起今日宴席之上,廖少宜那番凝重之色,心中暗忖:莫非,廖大人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她当下便走到门边,将门推开一道缝隙。
  祁月蓝对着门外的廖少宜,问道:“廖大人可是有事相商?”
  廖少宜道:“正是。廖某有几句话,想与二位姑娘当面细说,不知二位姑娘可有空闲?廖某此时前来打扰,实在是过意不去。”
  祁月蓝道:“廖大人何出此言?我二人尚未歇息,大人前来,并无打扰之说。”说罢,她将门又推开些许,祁月晓也走上前,站于她身旁。
  考虑到此处乃是女子客房,不便让廖少宜入内,于是,廖少宜便与祁月蓝、祁月晓二人在客室门外,开始了交谈。
  宴席散后,孟云慕哼着曲儿,回至客室。只是她性情活泼,又觉无聊,便想着去寻那祁月蓝与祁月晓二姐妹。她们的房间,恰巧就在院子对面,也算方便。
  孟云慕刚推开房门,便看见廖少宜与祁氏姐妹二人,正于门外低声交谈。她心中好奇,便悄悄地绕到廖少宜身后。
  孟云慕猛地拍了拍廖少宜的肩膀,大声问道:“你们在此鬼鬼祟祟,是在聊什么呢?”
  廖少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啊”地一声,连忙回头一看,见是孟云慕,惊魂稍定。
  一旁的祁月蓝和祁月晓,被这一幕逗得“咯咯”娇笑起来。
  孟云慕又问道:“你们究竟在聊些什么?如此神秘兮兮的。”
  廖少宜闻言,脸上露出几分苦笑,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只是想告知几位姑娘,此事兹事体大,还望几位姑娘听了之后,不要向外人透露半句。”他神色凝重,似有难言之隐。
  祁月蓝连忙道:“廖大人请放心,我姐妹二人,定会守口如瓶,绝不外泄。”祁月晓也在一旁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孟云慕却是不以为然地说道:“什么事如此神秘?莫不是廖大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怕我们知道了?”
  廖少宜听了此言,更是苦笑几声,道:“孟姑娘说笑了。”
  祁月蓝柔声对孟云慕道:“慕儿妹妹,廖大人想必是有他的难处,我们先听听他究竟有何要事。”
  孟云慕道:“也好,既然祁姐姐都答应了,我自然也不会多言。”
  三女言毕,皆看向廖少宜,静待下文。
  廖少宜缓缓开口,语气沉重道:“杜保,越狱了。”
  祁月蓝与祁月晓闻言,皆是惊愕不已。祁月晓忍不住小声惊呼:“啊?杜保竟能逃脱?白捕头亲手以六扇门的独门封穴之术,制住他周身大穴,寻常人岂能解开这等穴道封印?”这六扇门的封穴之术,正是为了制服那些穷凶极恶之徒而创,非同一般。
  祁月蓝亦是说道:“是啊,而且杜保在那日,也受了伤,想来短时间内,难以复原。”
  廖少宜叹了口气,道:“我们也不知详情。只是那锁住杜保的铁链,并非寻常之物,而是用钥匙才能解开。然而,那钥匙的持有者,廉耀,却已然身亡。”
  孟云慕闻言,美眸圆睁,道:“那定是有人杀了廉耀,夺走了钥匙!想来是那些邪月宗的同党所为!”
  廖少宜点了点头,道:“孟少主所言极是。据查,廉捕快确是中毒身亡,其体内所含毒性,与邪月宗惯用的毒药,颇为相似。”
  祁月蓝秀眉微蹙,道:“这么说来,那邪月宗,竟还在我们齐云城中潜伏?”
  祁月晓问道:“敢问廖大人,可曾派人搜寻杜保的踪迹?”
  廖少宜道:“我们已派人到处搜寻,只是至今,仍未发现他的下落。”
  孟云慕又问道:“那廉耀的尸首,如今可在何处?”
  廖少宜道:“廉捕快的尸首,已由官府草草安葬了。”
  孟云慕闻言,心中疑窦丛生。她想起先前与白练一同调查凶案时,白练总是会细致地询问周围环境,于是她便问道:“廖大人,那廉捕快尸首发现之时,周围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廖少宜摇了摇头,道:“当时廉捕快躺于地上,身上并无外伤,只是口鼻之处,流出黑血,周围亦无打斗痕迹。”
  孟云慕又问:“那可曾查明,廉捕快是何时中毒身亡的?是否验过了他的尸首?”
  廖少宜脸上显出既痛心又惭愧的神色,道:“我们已验过廉捕快的尸首,只是那毒性十分奇特,连我们也不知道廉捕快究竟是何时身亡的。真是可惜,我们竟未能查明真相。”
  祁月晓听了孟云慕的询问,忍不住赞叹道:“孟妹妹真是厉害,问得头头是道,我倒是从未想到过这些问题。”
  孟云慕被夸赞,顿时得意起来,道:“那当然!本姑娘可是调查过不少命案的!”
  祁月蓝轻叹一声,道:“廉捕快死于非命,实在令人扼腕。只盼那些邪魔外道,早日被我等武林同道,合力歼灭,也算告慰他的在天之灵。”祁月蓝素来心怀侠义,对那些为非作歹之徒,恨之入骨。
  廖少宜道:“廉捕快的牺牲,确是我等的一大损失。不过,所幸安成县内,近来并无其他命案,百姓们也算得以安宁。自从诸位侠士剿灭了虫尾岭的贼寇之后,此地已然太平许多,偷抢之事,也未曾再发生。”
  祁月蓝与祁月晓闻言,也只能点了点头,但愿事情真能如廖少宜所说的那般,往好的方面发展。只是她们心中,依旧存有一丝隐忧,毕竟这江湖之上,邪恶势力层出不穷,难以捉摸。
  廖少宜向三女施礼,说道:“多谢三位姑娘能保密。此番之事已了,廖某便不再打扰各位姑娘歇息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客室门口留下孟云慕、祁月蓝、祁月晓三女站着,气氛一时安静。
  祁月晓这时才想起了什么,她看向孟云慕,问道:“慕儿妹妹,你来寻我们,可是有事相商?”
  孟云慕道:“哦,对了,被廖大人这么一打岔,我几乎都忘了。我方才在房中,睡不着,便想来寻两位姐姐,看看你们可曾安歇。”
  祁月蓝道:“我姐妹二人,也尚未歇息。只是……”方才在房间里,二人正欲举杯饮酒,她想起星罗门门规禁酒,便欲言又止。
  祁月晓见姐姐如此,便凑到孟云慕耳边,小声道:“慕儿妹妹,要不要与我们姐妹二人,一同喝几杯酒?”
  孟云慕听得祁月晓的提议,心中有些犹豫,她平日里不怎么沾酒,只得婉拒道:“多谢两位姐姐的好意,只是小妹不太会饮酒,在此与你们二位姐姐闲聊片刻便是。”
  祁月蓝闻言,笑道:“既如此,那便依你。”
  孟云慕点了点头,便与祁氏姐妹二人,一同回到了她们的客房之中。三人围坐在桌旁,桌上摆放着祁月晓刚才的酒水。孟云慕时而托着腮,时而眼睛眨眨,与祁氏姐妹闲聊。
  不多时,孟云慕便觉得睡意袭来。她与祁月蓝,祁月晓告辞,便起身回了自己的客室,倒头便睡。
  次日清晨,东方既白,金色晨阳穿透云层,洒满了安成县的土地。
  祁月蓝与祁月晓两姐妹,已然收拾停当,决定启程返回星罗门。孟云慕虽是眼困,但因着与祁月蓝,祁月晓间有着姐妹之情,也早早起身,替二位姐姐送行。此时,虞人儿尚在客室之中,酣睡未醒。
  廖少宜也备好了两匹骏马,与三位姑娘聚于正阳府门前。他知晓祁氏姐妹今日便要返回师门,心中不免有些不舍,但亦明白,江湖儿女,各有各的去处。
  正阳府门口,不知何时围聚了许多人。这些人衣着朴素,皆是安成县的乡民。他们神情激动,脸上喜悦。
  廖少宜见此情景,心中思忖。却听为首的一位乡民,朗声说道:“多谢几位女侠仗义出手,驱除了虫尾岭上的山贼恶霸!我们乡里,才得以重获安宁。”
  此言一出,人群之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感谢之声,皆是感谢孟云慕等人的侠义之举,感谢她们铲除了为非作歹的妖人。
  孟云慕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谢之声,弄得有些飘飘然,心里乐开了花。她得意洋洋地叉着腰,说道:“那是当然!本姑娘行走江湖,岂会怕了那些宵小之辈?”
  祁氏姐妹则忙着向乡民们谦逊地说道:“各位过誉了,我等不过是武林中人,见不平之事,必拔刀相助,不足挂齿。”
  待得人群散去,廖少宜这才走到三人面前,拱手施礼道:“廖某也与安成县百姓一般,对三位姑娘,感激不尽。”
  祁月蓝与祁月晓二人,被众人赞誉,一时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脸上那抑制不住的笑意,却是出卖了她们心中的喜悦。
  孟云慕依旧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道:“那是当然!”
  廖少宜道:“祁姑娘此番前来相助,已是劳苦功高,不如便在安成县多留几日,也算是我等尽了地主之谊,待日后再回师门,岂不更好?”
  祁月蓝闻言,与祁月晓相视一眼,祁月蓝答道:“多谢廖大人美意,只是我姐妹二人,毕竟是星罗门弟子,在外久了,也该回师门报到了。此次能帮上廖大人的忙,也算是不负师门教诲。”
  廖少宜道:“此番能得星罗门相助,乃是我之幸事。日后廖某定当备上厚礼,亲自拜访星罗门,拜谢山掌门。”
  孟云慕见祁氏姐妹要走,眼中有不舍之意,道:“两位祁姐姐,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见?往后若是有空,可要常来飞云堡找我玩啊。”
  祁月蓝与祁月晓闻言,展颜一笑,说道:“自当如此。我们姐妹二人,也十分不舍孟妹妹。日后定会抽空去飞云堡拜访。”
  祁月晓又凑近孟云慕耳边,小声说道:“慕儿妹妹,你若是见到我们师叔凌莘,劳烦你代我们向她请安。”
  孟云慕听了,连连点头应允。
  祁氏姐妹二人向廖少宜施礼告别,又与孟云慕依依惜别。孟云慕看着她们跃上马背,身影渐渐远去,只听得她脆声说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祁月蓝与祁月晓闻言,露出笑容,回头道:“后会有期,慕儿妹妹。”说着,二人便双双骑马,离开安成县。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05 03:21:29

八十:飞云事
  待祁氏姐妹离去,廖少宜转头对孟云慕道:“孟少主,此地安成县,风光尚可,不如便在府上多留几日,也好让在下尽一尽地主之谊。”
  孟云慕伸了个懒腰,道:“廖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中午便要走了。”说罢,她便起身告辞,迈步走进了正阳府。
  孟云慕心中暗忖,此行鬼山,虽是得知了虞先生已逝,但不知那虞人儿姑娘,接下来作何打算?是返回鬼山隐居,还是另寻他处?她想起先前虞人儿的回答,有些模棱两可。
  于是孟云慕沿着走廊,穿过后院,心中盘算着。
  走了不多时,她便在走廊上,遇见一个矮小的身影。仔细一看,此人正是这正阳府主人郑元拓之子——郑篙。
  郑篙也瞧见了孟云慕,他斜了孟云慕一眼,便加快了脚步,匆匆走开了。
  孟云慕见郑篙如此举动,心中暗道:这小子,走了也好!省得我还要与他费口舌,若是他再惹我生气,我定要好好教训他一番。
  孟云慕看着郑篙那矮小的身形,想起他先前那语气,以及那如同女子般的容颜,若非是看他衣着打扮,又听他言语,只怕还以为他是位姑娘家呢。孟云慕不禁嘀咕道:“真是怪胎!”
  孟云慕来到虞人儿的客室门前,见门半开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只见虞人儿已然起身,正端坐于桌旁,慢条斯理地喝着一碗粥。桌上还摆放着一碟包子,热气腾腾。
  孟云慕也不客气,径直走到虞人儿身旁坐下,说道:“虞姑娘,你已起身了?”说着,她随手拿起一个包子,便啃了起来。
  虞人儿抬眼看了看孟云慕,点了点头,继续喝粥,似乎对孟云慕的到来,并未感到意外。
  孟云慕一边吃着包子,一边问道:“虞姑娘,你接下来打算去往何处?”
  虞人儿听了此问,眼神略显茫然,沉默了许久。
  孟云慕见状,又问道:“那虞姑娘可曾想好要去哪里?”
  虞人儿摇了摇头,道:“尚未想妥。”
  孟云慕道:“不如,虞姑娘随我一同去齐云城玩耍一番?我曾听廖少宜说起,你的父亲虞海先生,曾拜访过飞云堡。”她说到此处,递了一个包子给虞人儿。
  虞人儿听到孟云慕提及父亲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但随即便释然道:“也好。反正小女子在此鬼山之上,也无甚要事。”
  孟云慕笑逐颜开,道:“我便知虞姑娘定会答应!鬼山那阴森恐怖,不如随我一同前往飞云堡。我们那客房甚多,你若肯前来,我定当管你吃喝,不必担忧。”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虞人儿道:“如此,便有劳孟姑娘了。”
  孟云慕又道:“说起来,这鬼山里到处是墓,我却不知姐姐怎生住得下去。”
  虞人儿淡然道:“我自幼便在那里长大,早已习惯了,倒也不觉得如何。”
  孟云慕闻言,撇了撇嘴,道:“哎呀,也只有像虞姑娘这般‘怪人’,才能住得惯这鬼山了。”她说着,虞人儿继续小口小口地吃着包子。
  孟云慕见事情已定,便起身道:“那便如此说定了。我等午时出发,虞姑娘若是有何行李,此时便可收拾一番,我待会儿再来寻你。”
  虞人儿点了点头。孟云慕哼着小曲儿,脚步轻快地回到了自己的客室。
  她心中暗道:许久未曾回飞云堡了,不知堡中近况如何?幼筠她又是否安好?
  飞云堡内,一派晴朗。演武场上,梁古正挥汗如雨,勤练掌法。场边立着一位老者,正是范古,也是飞云堡的“老古”。
  梁古这几日勤习掌法,得范古在旁指点,武艺猛进,已然小有所成。
  梁古正潜心练功,收招站直之际,忽觉身旁一侧空无一人,范古已然离去。他抹了一把额上汗水,来到场边,拿起水壶,拔开瓶塞,饮水解渴。
  此时,恰有一道婀娜的身影,身着淡绿罗裙,款款而来。梁古见她走近,连忙起身,拱手施礼道:“文副统领,早安。”
  文幼筠笑道:“梁护卫早安。我见你在此操练掌法,想来进展颇丰?”
  梁古道:“多亏范老近来指点迷津,在下才得以领悟几分。”
  文幼筠点点头,道:“梁护卫这般勤勉刻苦,当真是我飞云堡弟子的楷模。”
  梁古闻言,更是谦逊道:“在下愧不敢当。只是……在下有心想与文副统领切磋一番,还望文副统领不吝赐教。”梁古年长于文幼筠数岁,只是文幼筠武学天赋异禀,学艺精进,早已让梁古心生敬佩。
  文幼筠闻言,欣然一笑,道:“好啊。”说罢,她便走入演武场中,与梁古面对面站定。
  文幼筠问道:“梁护卫,你我切磋,是比剑,还是比别的?”
  梁古道:“文副统领与我,比掌法如何?”说罢,他缓缓摆开了架势,正是飞云堡弟子所学的飞霞掌法。
  文幼筠点了点头,也依言摆开了掌法招势。
  梁古道:“得罪了。”说罢,他运起掌力,朝着文幼筠攻去。
  文幼筠所使的,亦是飞霞掌法。她平日里勤勉练习,剑法掌法皆有不俗造诣。只见她步法轻盈,以飞霞掌的招数,应对梁古刚猛的攻势,当真是游龙戏凤。
  演武场上,两道身影交错,一掌影翻飞,一掌风呼啸,一招一式,有来有往,打得甚是精彩。
  不多时,两人已拆了三十余招。文幼筠与梁古一边过招,一边暗自思忖:梁护卫这几日进步神速,招式也更纯熟。依着往日,他怕是早已落于下风了。
  梁古打出四十余招,仍与文幼筠不分上下。他拉开距离,回想起范古曾传授的精妙掌法,道:“文副统领,请接招!”
  文幼筠闻言,凝神屏息,运起掌力,准备迎敌。只见梁古这一掌,攻势缓慢,看似平淡无奇,实则暗藏杀机。就在文幼筠出招反击之际,梁古却顺势将掌力打向了她掌招的空隙之间。
  文幼筠没料到梁古这一掌竟有如此变化,她连忙变更掌法招式,这才堪堪招架住了这一击。
  梁古这套掌法,正是范古所授,虽然招式不多,却精妙绝伦,蕴含百种变化。梁古将范古所传的掌法,与飞霞掌法融会贯通,与文幼筠对拆,竟是渐占上风。梁古本以为文幼筠武艺高强,自己难以匹敌,哪知如今,反而是文幼筠渐渐落于下风。
  又过了几十招,梁古瞅准一个空隙,一掌轻轻拍在文幼筠的肩头。文幼筠受掌,身形微晃,这一掌虽不含内力,却也点明了比试的结果。梁古赢了。
  文幼筠稳住身形,随即笑道:“梁护卫的掌法,当真是厉害!我输得心服口服。”
  梁古连忙收招,拱手道:“文副统领承让了,是在下侥幸。”
  文幼筠道:“这套掌法,莫非是范老所传?”
  梁古道:“正是,范老前些时日传授了在下几招。”
  文幼筠点了点头,道:“想来范老才传授你不久,梁护卫便能将这套掌法,练得如此熟练,果真天赋过人。”
  梁古谦逊道:“文副统领谬赞了。在下不过是勤加练习,方得些许小成,还需多多磨砺,方能不负范老所传之恩。”
  文幼筠道:“有梁护卫和范老在我飞云堡,我便也安心不少。”
  只是王大哥与孟堡主远在千里之外,这飞云堡的安危,如今便落在我们这些留守之人手中了。她心中暗自思量。孟云慕这丫头性子跳脱,也不知在外面是否安好,又何时才能归来。
  文幼筠想着这些,便起身离开了演武场,走出了飞云堡的大门。
  今日天气甚好,晴空万里,惠风和畅,文幼筠信步而行,想着许久未曾去过齐云城,便决定前去逛逛。
  齐云城城中一如往常,街道熙攘,充斥着小贩的叫卖声。
  文幼筠来到茶馆门前,见里面客座不少,便寻了一处坐下。店小二认出是飞云堡的文副统领,连忙热情地奉上一壶热茶,又陪笑道:“文副统领,您喝茶。”
  文幼筠道了声谢,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茶香沁人心脾。她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却陷入了沉思。她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王元湖的身影。王元湖此去青莲峰,已是许久,不知他是否安好?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她回想起与王元湖相处的点点滴滴,或甜或苦,交织在心头。
  茶馆外人声嘈杂,正扰了文幼筠的思绪。她隐约听到一阵兵刃相交之声,似乎是有人在打斗,引得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文幼筠心想,江湖人士打斗,恐怕会让旁人受到波及。她起身,朝着那喧闹之处走去,若真有打斗,她定要想办法制止。
  走到近前,只见三人正缠斗在一起。其中一人,竟是那柴虏。柴虏本就武功不精,此刻更是狼狈不堪,他挥舞着手中沉重的大刀,勉力招架着两名男子的攻击。那两名男子,眼神凶狠,招式狠辣,一看便知不是善良之辈。
  柴虏本就功力不济,此刻又遇上这两位凶神恶煞般的对手,更是难以抵挡。他出招不慎,露出破绽,被其中一人狠狠踢中。柴虏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踢飞出两丈开外,重重地摔倒在地。
  就在此时,文幼筠毫不犹豫地上前一步,挡在了那两名凶恶的男子面前,将摔倒在地上的柴虏护在身后。
  那两名男子见文幼筠站了出来,挡住去路,他们上下打量着文幼筠,见她一副娇弱的模样,又不知她的来历,便出言喝道:“这位小娘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若敢阻挡我们,便连你一并打!”那说话之人的语气,更是嚣张。
  文幼筠闻言,不慌不忙,施了一礼,柔声说道:“两位侠士,其中或许是有些误会。我身后之人,乃是我飞云堡的朋友,不知他方才究竟做了何事,竟惹得两位如此动怒?”她说着,回头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柴虏,那柴虏正龇牙咧嘴,痛苦不堪。
  那为首之人闻言,举着手中大刀,大声道:“我呸!你这小娘子,莫要多管闲事!他柴虏欠了我们的赌债,赖账不还,却还敢学人赌钱。莫不是以为我们好欺不成?”他语气跋扈,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文幼筠道:“原来是这样。只是不知,我这位朋友,究竟欠了二位多少银两?”
  那人伸出三根手指。
  文幼筠道:“三十两?”
  那人闻言,顿时提高了声调,大声道:“什么三十两?你说的是梦话不成?是三百两!三百两银子!你这小娘子,竟敢质疑我们的话?”
  文幼筠听了,不由得愣住了。三百两银子,这可是一笔巨款,飞云堡虽是富庶,但她一个姑娘家,也做不了主,更何况,她手上并没有那么多现银。
  此时,躺在地上的柴虏,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插话道:“你胡说八道!我哪里欠了你们那么多钱?”
  那人摇晃着手中的兵器,划出道道刀花,威胁道:“我说是多少,便是多少!你欠我们的,远不止三百两!”
  柴虏心中暗骂不止,他本就记不清自己究竟欠了多少赌债,如今被对方如此一说,更是无可奈何。
  那持刀的汉子听了柴虏的辩驳,越发恼怒。他从怀中掏出数张纸,拿于手上,说道:“这里白纸黑字写着,他柴虏欠下的赌债,清清楚楚!这位姑娘,你要是有钱,就快些替他还了。不然,莫要阻碍我们讨债!”
  文幼筠见状,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位侠士,小女子身上一时不带那许多银两,不如……二位侠士宽限几日,我定会差人将钱银一分不少地送来。”
  那持刀的汉子打量着文幼筠,见她虽是女子,却也身姿挺拔,容貌俊美,他眼中露出一丝淫邪之色。他淫笑着说道:“要不……姑娘你陪我几日,这三百两银子,我便考虑少收你一些,如何?”
  文幼筠闻言,脸色微变,但她强自镇定,说道:“小女子乃是飞云堡中人,若是二位侠士寻不到我,可寻到飞云堡来,届时飞云堡定会一分不差地将银两奉还。”
  那持刀的汉子闻言,不屑地啐了一口,道:“飞云堡?哼!那孟空,不过是个欺世盗名之徒!江湖上谁不知晓他的虚名?”
  文幼筠听他出言不逊,心中不悦,道:“这位侠士,孟堡主乃是顶天立地的侠义之士,何来欺世盗名之说?你休得信口雌黄!”
  那持剑的汉子却冷笑道:“孟空假仁假义,勾结邪教,杀害穆天干,霸占青莲峰,此乃江湖上人尽皆知之事!劝你莫要被他蒙骗!”
  文幼筠听他诬蔑,道:“此乃有人恶意栽赃陷害,孟堡主绝非你口中那等宵小之徒。你们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那持刀的汉子见文幼筠依旧挡在柴虏身前,怒喝道:“还与这娘们废话作甚!管她是不是飞云堡的人,挡我财路者,便是讨打!”说罢,他便举起手中大刀,朝着手无寸铁的文幼筠砍去。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0 03:28:44

八十一:斗恶徒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小娘子竟敢挡在自己面前,还敢出言反驳,更是怒火中烧。他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大刀,也不再顾及什么花哨的招式,只管朝着文幼筠的要害之处劈去。
  文幼筠身姿轻盈,足尖一点,便已翩然向旁撤步,那凌厉的刀风,险之又险地从她身侧掠过,只堪堪带起她几缕青丝。
  “找死!”那持刀汉子见一击不成,更是恼羞成怒,手中大刀灌注全身内力,再次朝着文幼筠头顶猛劈而下。
  此时,那持刀汉子的同伙,也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粗糙汉子,他手中握着一柄长剑,早已将目光锁在了文幼筠身上。这汉子刚才将柴虏踢飞,眼见柴虏倒地不再反抗,他便也提剑朝着文幼筠身后刺去。
  文幼筠见那持剑汉子攻来,身形一扭,避开他的剑锋,同时反手使出一招“飞霞掌”,直扑那持剑汉子而去。以飞霞掌以柔克刚,正是文幼筠的拿手好戏。那持剑汉子招式虽是凶悍,此刻却因为文幼筠的掌招缠住,一时之间,竟是难以得手。
  那持刀的粗鲁汉子见眼前这个容貌俊俏的小娘子,竟有如此身手,不由得有些吃惊。他本以为来了个花拳绣腿的江湖千金,却不想竟是这般厉害的角色。他暗自思忖: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了得!当下也是被激起了几分凶性,他怒喝一声,手中大刀带着破空之势,朝着文幼筠猛力劈去。
  文幼筠此刻已是深陷两难之地。左边有那持剑汉子招式刁钻,右边又有那持刀汉子招式凶狠,二人配合默契,攻势如潮。文幼筠只得凝聚心神,专心应对,那“飞霞掌”的掌风,在她的手中,更是变化多端,又如绵绵细雨,将两人的攻势一一化解。
  四周围观的路人平民,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惊得退至远处。他们一个个探头探脑,既怕被战场波及,又好奇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他们看着文幼筠那飘忽的身法,以及那精妙的掌法,皆是赞叹不已。
  又过了三十余招,那持刀汉子只觉得额头上冷汗直流,手中的大刀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他如何也想不明白,为何这小娘皮的武功,竟是如此高强。他这想法才刚过,文幼筠的掌风便已袭到眼前。那汉子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向后躲闪,只是他身形本就有些笨拙,姿势更是扭曲得厉害,尚未站稳,文幼筠另一掌却已攻来,直取他持刀的手腕。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汉子手中的大刀,竟是被文幼筠一掌拍落在地,他更是觉得手腕剧痛,忍不住呲牙咧嘴,想来是疼痛难忍。
  眼见持刀汉子已经败下阵来,那持剑的汉子心中也生出了退意。他虽未受伤,却也深知眼前这文幼筠的武功,远在他们之上。他看着自己手中那柄长剑,又看了看已然落败的同伴,心中暗道:今日算是踢到铁板了!他当机立断,拔腿便跑,根本顾不上与他围攻文幼筠的那个持刀汉子。
  文幼筠见那持刀汉子的大刀已被自己拍落在地,便顺势上前,捡起地上的大刀,横在汉子脖颈之上。那汉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刀架住脖子,吓得冷汗直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冰冷的刀锋,动也不敢动。
  文幼筠见那汉子已被自己制住,便开口说道:“他欠你的银子,毕竟会还,只不过是需要些时日罢了,还请阁下高抬贵手。”
  那汉子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刀锋架在脖子上,他自然是连声答应:“好,好,万事好商量。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文幼筠见那汉子连连称是,便将架在他脖子上的大刀移开。那汉子见状,如蒙大赦,头也不回地朝着来时的方向,仓皇逃去,转瞬之间便消失了踪影。
  围观的百姓见那凶恶之徒已然逃走,便也慢慢散去。其中有几位眼尖的百姓,认出了文幼筠的飞云堡副统领身份,纷纷为她喝彩,高声赞叹她的侠义之举。
  文幼筠见那两人都已逃去,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将那汉子的大刀插在地上,然后走到柴虏跟前,将他扶了起来。柴虏虽然并未被刀剑所伤,却也几处被那汉子拳脚所伤,疼得他咧嘴不止,只能依靠着文幼筠,慢慢地走着。
  文幼筠扶着柴虏,道:“柴大哥,我扶你回去吧。”
  柴虏连忙答道:“好,有劳了。”二人便朝着城外方向走去。
  路上,柴虏时不时地偷偷瞄向文幼筠,他回想起上次醉酒时对文幼筠的轻薄举动,文幼筠那次借故离去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那时文幼筠离去,柴虏也不知文幼筠过后是否含怒。他望着文幼筠搀扶着自己,心中暗自思忖:莫非这文幼筠并未生气?是以今日方肯施以援手,助我打退那两恶徒?
  柴虏如此一想,心中稍觉宽慰。更兼文幼筠身旁飘来阵阵淡淡少女体香,令他心猿意马,那心头仅存的几分愧疚,也被抛诸脑后。柴虏思及往昔,距上次醉酒对文幼筠动手动脚,文幼筠借故离去,已是过了一段时日,他回想文幼筠那丰满酥胸,那光滑细腻的肌肤,竟令他心痒难耐,胯下阳物,亦随之悄然勃起,将那裤裆顶起一角。
  文幼筠扶着柴虏,缓缓行于城外小道之上。她倒未曾留意到柴虏此刻的异样神色,只是一心想着将柴虏送回。她轻启朱唇,关切问道:“柴大哥,你身上伤势,可曾严重?可有伤及筋骨?”
  柴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问,从那淫邪的思绪中惊醒。他回过神来,连忙答道:“痛,自是很是疼痛。想不到那两个家伙,竟是这般狠毒,出手如此之重。若非文妹妹你及时赶到,我这小命怕是早已不保了。”他边说边用手揉了揉身上的伤处,面上露出痛苦之色,实则那伤并不重,只是他借此寻些便宜,好让文幼筠对他多些关照罢了。
  文幼筠闻言,秀眉微蹙,道:“只是不知那两人究竟是何来历,柴大哥莫非是欠了他们许多银两不成?”她心中暗忖,自己所知柴虏并非是那等惹是生非之人,此次怎的会惹上这等泼皮无赖?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登时一慌。他方才那番言语,原是想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此时却被文幼筠问到根子上。他眼珠一转,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回答,不会引起文幼筠的怀疑。
  他思忖片刻,脸上便堆起了几分委屈与愤懑之色,开口说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两人,八成是那赌坊里私下雇来的打手。赌坊里有赌徒耍了花招,出老千,被我恰巧撞见了,揭穿了他们的把戏,他们怕我将此事泄露出去,便派人来威胁我。至于银两之事,我柴虏虽也嗜赌,却也知道量力而行,怎会欠下他们那许多银两呢?何况……何况是三……三百两之巨款!”柴虏越说越激动,仿佛自己真是个受害者。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番话,信以为真,她见不得仗势欺人,更何况是这等赌坊之中的阴暗勾当。她听了柴虏的讲述,更是义愤填膺,道:“原来竟是这般可恶!赌坊里竟有这等恶徒,简直岂有此理。待我回去,定要向白捕头知会一声,让他严查此等勾当,定要将那些枉法之辈捉拿!”
  柴虏闻言,心中暗自庆幸,这下可好了,不仅将赌债之事撇得一干二净,还博得了文幼筠的同情,她竟是要去替自己报官了。他连忙陪笑道:“文妹妹此言差矣!那赌坊里的人,虽说有些家伙是卑鄙无耻,但也不是所有人都那般可恶。说不定他们也是受人指使,身不由己。若是将赌坊连根拔起,那些无辜的赌徒,或是本本分分的店家,怕是也要因此受累,丢了饭碗,流离失所,岂不是罪过?”柴虏这番话,既是为自己先前赖账一事开脱,也是为他日后能继续在赌坊里混,留条后路。
  文幼筠听了柴虏这番推辞之言,倒也觉得有些道理。她素来不愿连累无辜,听柴虏这般说,便也信了他的话,只是心中仍有几分疑惑,不曾完全打消。她见柴虏神色狼狈,想来也是受了些许惊吓,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点了点头,说道:“既如此,那便依柴大哥所言。只是柴大哥,往后可要小心些,莫要再被那些恶徒欺负了。”
  柴虏连忙点头称是,口中答应道:“愚兄明白,愚兄明白。”他心中更是暗自庆幸,文幼筠这番话,等于给自己的行为,做了个掩护。
  文幼筠扶着柴虏,两人一并朝着城外的方向走去。他看着文幼筠那窈窕的身段,心中却是一片旖旎,胯下的阳物,竟是再次有了几分苏醒的迹象,裤裆之处,再次撑起了一个小小的弧度。他连忙紧了紧腰带,将裤裆之处遮掩好,以免被瞧出端倪。
  文幼筠听闻柴虏那番言辞后,哪里知道他不过是搪塞之语,心里反倒佩服起他的大度来,道:“柴大哥真是心地善良,不仅不与那些泼皮计较,还将心比心,替他人着想,真是难得。”
  柴虏得此赞誉,心下大喜,连忙拱手称道:“文妹妹谬赞了。我等江湖儿女,生来便是要不拘小节,以德报怨,方是正途。”
  文幼筠闻言,点头称是,心中对柴虏更是多了几分好感。
  柴虏趁此时机,假意捂着身上的伤处,“嘶嘶”地吸着冷气,面上佯装出几分痛苦的神色。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担忧,她更是贴近了些,纤细的手臂轻轻地扶住了柴虏。这番举动,更是让柴虏心中受用。他感受到文幼筠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以及她那柔软的身体传来的温度,心猿意马。
  此番从齐云城外的小屋,到城中这飞云堡的距离,对寻常人而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对如今的柴虏而言,这段路程却仿佛是遥遥无期。因为有文幼筠这般佳人相伴,他的脚步,也似乎轻松了许多。两人不知不疑间,已然走到了柴虏那简陋的小屋之前。
  文幼筠扶着柴虏来到门边,待他开了锁,二人便一同进了屋里。
  文幼筠将柴虏扶至桌边坐定,轻声问道:“柴大哥,敢问你身上是哪几处受了伤?”
  柴虏指了指背后,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愁苦之色尽显,说道:“那厮竟是偷袭于我,我背后挨了他一拳,痛煞我也!”至于那偷袭之人是否真的存在,或是那拳头是否真如他所言那般伤人,唯有柴虏自己知晓了。如今他一张嘴,便是什么都由他说了算。
  文幼筠闻言,黛眉微蹙,关切道:“哦?竟是在背后?这般伤口,怕是难以自行上药,不如就由小妹代劳吧。”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暗喜,他哪里肯错过这般好机会?他连忙摆手推辞道:“文妹妹此言差矣!区区小伤,怎敢劳烦妹妹亲自施为?在下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伸出手去,欲自行去摸那后背的伤处,待手指将要触及之时,他又故意“哎哟”一声,面上更是装出痛苦无比的表情。
  文幼筠见他这般举动,更是担心,连忙伸手按住他欲向后伸的手,柔声说道:“柴大哥,你这般动作,怕是会牵动筋骨,伤上加伤。就让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见文幼筠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顺势依言道:“既然文妹妹如此坚持,那便有劳妹妹了。”
  柴虏借着文幼筠的帮助,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衫。只见他宽大的后背之上,果然有两处触目惊心的淤青,虽说他平日里武功不济,但也有一身习武壮汉的虎背熊腰。
  文幼筠见状,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白木盒,正是飞云堡的秘制疗伤药。她纤纤玉指沾了少许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柴虏背后的淤青之处。那清凉的药膏触及肌肤,柴虏顿时觉得疼痛感减轻了不少,他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缓解的舒爽。
  不多时,柴虏背上两处伤痕皆已妥帖地敷上药膏,他亦即转身,将那汗湿的衣衫重新穿戴整齐。
  文幼筠抬眼望向他,关切地问道:“柴大哥,除却后背之外,可还有其他处伤着?”
  柴虏闻言,连忙指了指自己的大腿,口中“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又换上那副痛苦的神情,说道:“还有一处,那厮踢了我一脚,力道之重,当真是想要我的命一般!”
  文幼筠听了,便道:“背后的伤口小妹已经上药妥当。小妹这里还有些药膏,不如继续由小妹代劳,为柴大哥将此处也一并上药。”
  柴虏闻言,心中暗喜,他依言卷起裤脚,然那裤脚已然卷至大腿之上,只露出伤口的一角。即便他再使力往上卷,也无法将那伤处完全显露。
  文幼筠见状,也想伸手将那裤脚往上卷些,好让药膏敷得更妥帖些。只是她纤细的手指,终究是够不着那伤口所在,反倒是将柴虏的大腿勒得生疼,惹得他面上又是一阵痛苦之色涌现。
  文幼筠见自己如此笨拙,反倒弄巧成拙,令柴虏疼痛不已,她俏脸之上,不免露出了几分犯难之色。
  柴虏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暗道:机会来了!他连忙说道:“文妹妹不用急,这伤口确是有些不便,我想只得将裤子褪下,方能将药膏敷得更妥当些。”
  文幼筠听柴虏这般说,心中不由得一阵迟疑。她本想着替他上药,此刻听闻他要脱裤子,心中忐忑,不知该如何是好。
  柴虏见她面露难色,心中偷笑,他长叹一口气,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说道:“文妹妹的好意,愚兄心领了。只是这伤势,终究是愚兄自己之过,怎敢再劳烦妹妹亲自动手?愚兄自行来便可。”说着,他便强忍着疼痛,试图挪动身子站起来。然而,他那本就受伤的腿脚,哪里支撑得住?刚站起少许,他便又“哎哟”一声,面露痛苦之色,重新瘫坐了下去。
  文幼筠见他这番模样,心中不忍,忙上前一步,关切地说道:“柴大哥,你这伤势定是十分疼痛。此处行动不便,还是由小妹来为你敷药吧。”
  柴虏听了,更是暗自得意,他见文幼筠已然下了决心,便顺水推舟,假意推辞道:“怎敢劳烦文妹妹?愚兄自己……自己来便可。”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艰难地试图站起,只是那伤腿却似乎不听使唤,让他动作越发狼狈。
  文幼筠见他这般模样,心中不忍,也顾不得许多礼节,便上前一步,扶住了柴虏。她纤手搭在他腰间,轻轻地用力,将他扶了起来,而后更是顺势伸手,将他那卷起的裤脚和裤腰一并褪下,好让那伤处能够完全显露出来。柴虏也顺势配合,一丝不苟地完成了这番脱裤子“表演”。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0 03:31:06

八十二:疗伤
  柴虏那大腿之上,赫然显露出一大块黑紫的淤青,触目惊心。更兼他胯间黑毛丛生,中间更是吊着一根尺余长的肉棍。文幼筠望见那尺余长的肉棍,不免羞红了脸,连忙移开目光,视线不敢在那处稍作停留。
  柴虏龇牙咧嘴,痛呼道:“当真是疼煞我也!若非在下闪躲得快,怕是这子孙根,就要被那恶徒一脚踢断了!”说罢,他便轻轻拨弄了一下胯间那尺余长的肉棍,似乎是刻意要让文幼筠瞧见。
  文幼筠不敢直视那尺余长的肉棍,只得专心于手中的动作。她纤手蘸了药膏,慢慢地弯下腰去,细细地将那冰凉的药膏涂抹在柴虏大腿的伤处。她心中暗念:只管将药上好,旁的便当没瞧见一般,以免惹得自己心中尴尬。
  哪知柴虏此番却并未就此罢休,他见文幼筠专心为自己疗伤,便出言道:“文妹妹,依稀记得,咱们在那花雪楼里,也曾有过一段特别的经历,不知妹妹可还记得?”
  文幼筠听闻此言,心中猛地一颤。那花雪楼中的点点滴滴,早已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脑海之中,又怎会忘却?即便是多年之后,她想来亦是难以忘怀。
  柴虏见文幼筠已然替他敷妥了药,心中更是得意。他望着文幼筠那张仍泛着红晕的俏脸,回想起那日在花雪楼中的销魂一刻,文幼筠那纤手抚弄他肉茎的温柔,又以樱口含住,那硕大的龟头热力十足,直逼文幼筠口腔。此等滋味,令他至今仍是回味无穷。
  他不禁又一次拨弄了一下胯间那尺余长的肉棍,那原本软软塌塌的肉棍,竟又渐渐挺立,雄赳赳地竖立在文幼筠的俏脸旁。
  文幼筠瞥见柴虏那勃起的肉棍,俏脸更是红了几分,她低垂着头,不敢再看,只是默默地为他将药膏仔细抹匀。她的心中,也回忆着那日花雪楼中,柴虏那粗壮肉茎在她穴内猛烈抽插的勇猛情景,每每想起,便觉身下酥麻,心神荡漾。
  柴虏见文幼筠沉默不语,便不作拘束,继续说道:“文妹妹可还记得,那日愚兄为你破瓜之日?文妹妹当时叫得那般欢畅,愚兄我也是拼尽了全力,方才忍住,不然与文妹妹这番云雨,怕是不足半盏茶功夫,愚兄便要一泄如注了。”
  文幼筠听着柴虏这般不作掩饰的淫秽言语,她低声道:“柴大哥,提起这些旧事,有何意趣?小妹只想为你将伤处敷好药,也好让你早日康复。”
  柴虏闻言,故作洒脱地摆了摆手,道:“愚兄只是一时感怀,想起往事罢了。想知道,妹妹是否还记得,那销魂蚀骨的感觉?”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落在文幼筠那因羞涩而泛红的脸上,眼神之中,更是多了几分得意。
  文幼筠闻此言,心中更是羞赧,她低声应道:“记得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好似轻易就被风吹散。听着柴虏口中提及那等男女之事,她的心头无所适从。
  柴虏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语气中带着几分安慰,又带着几分轻佻:“文妹妹放心便是,此事愚兄从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文幼筠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她瞥见柴虏那粗壮的肉茎,仿佛又胀大了一圈,那硕大的龟头,狰狞可怖。这便是那曾深入她穴内的肉茎,依旧在柴虏的胯下昂扬挺立,让她回想起当日那销魂蚀骨的滋味,至今仍是难以忘怀。一念及此,文幼筠禁不住又呆怔了去。
  文幼筠想起在飞云堡里自渎之时,她曾以纤手抚弄自己赤裸的胴体,亦是回想起被柴虏那般操弄,男女交合的销魂滋味,难以忘却。她此刻想起此事,又觉一股燥热袭来,俏脸愈发绯红。
  柴虏见文幼筠神思恍惚,他便将那粗壮的肉茎,缓缓移到文幼筠的脸颊旁。他伸手按在文幼筠的肩头,问道:“文妹妹,你说说看,若是男子身受重伤,行动不便,姑娘家该当如何取悦于他,方能让他畅快淋漓,得以泄愤?”
  文幼筠被他这番话问得一愣,回过神来,俏脸又添了几分红晕,低声说道:“依小妹之见,想来……是可用手,亦或是……用舌头吧?”
  柴虏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文妹妹所言,虽有几分道理,却也不尽然。”他见文幼筠那般羞涩,心中更是得意,他继续说道:“你看愚兄这般,身受重伤,行动不便,文妹妹又该如何取悦于我,好让我能畅快一番,泻去这股邪火呢?”
  文幼筠听他如此直言,心中更是慌乱,她低声回道:“小妹……不知。”她脑中思绪万千,方才的回忆,加之柴虏那粗壮肉茎的画面,以及她曾尝过的销魂滋味,种种杂陈,令她心乱如麻,难以启齿。
  柴虏见她这般不知所措,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那坚挺粗大的肉茎越来越近文幼筠的脸颊,那褐色的龟头几乎贴上了她的俏鼻,他口中轻佻地说道:“文妹妹不妨想想,若是此刻受伤之人,换作是你那飞云堡的王元湖贤弟,你又该如何去取悦他,让他舒畅快活?”    文幼筠闻得柴虏提及王元湖之名,心中那份思念之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酸楚。王元湖久未归堡,文幼筠时常挂念,亦不免感到几分孤寂。
  此刻,文幼筠只觉一股热力扑面而来,她抬眼望去,只见柴虏那根粗壮的肉茎,已然胀大了一圈,那硕大的龟头,那狰嵘巨物,离她的樱唇不过半分之遥。
  这根曾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茎,此刻竟近在眼前。文幼筠凝视着那粗壮、散发着雄性气息的肉茎,脑海中回响着柴虏先前的话语:若此时受伤之人,换作是那王元湖贤弟,她又该如何去取悦他,让他舒畅快活?
  念及于此,文幼筠心中已然下了决心。她樱唇微启,轻轻含住了那早已胀大,滚烫无比的龟头。
  柴虏见状,欢喜得几乎要冲天而起。他已记不清,自从上次与文幼筠那般缱绻,已是过了多久。今日得偿所愿,更兼是文幼筠主动示好,他心头更是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文幼筠回想起孤丹先前所授的口舌之术,她那纤细的舌头,便灵巧地在柴虏粗壮的肉茎上游走缠绕,复又轻轻吮吸。那粗壮肉茎之上,带着几分汗腥之气,却不知为何,竟勾起了她心中几分销魂的记忆,令她口舌间的技巧,与那日一般,丝毫不差,更是熟练几分。
  柴虏伸手轻抚文幼筠那因羞涩而泛红的脸颊,见她卖力地以口舌侍奉自己的肉茎,那滋味更是令他心神荡漾,浑身舒畅。他心中暗道:便是再添几处伤痕,能有这般美人相伴,亦是值得了。他胯下的肉茎,因着这番刺激,更是坚挺了几分。
  柴虏便松开了那握着阳物的手,将那赤裸的肉茎,交由文幼筠的纤手掌控。文幼筠略一迟疑,便学着先前孤丹所教的方法,将那又热又胀的龟头,含入口中。她那纤细的舌尖,灵巧地在龟头之上打着转儿,温柔地吮吸,复又顺着那尺余长、粗壮无比的肉茎棍身,一路轻舔而下。舌尖所及之处,皆是带着几分温热。她又复将舌尖抵住那龟头,来回轻舔,辗转吮吸,好似久别重逢般,细细品味这番滋味。
  柴虏心知此番虽觉痛快,文幼筠这口舌之技,虽已不显生疏,然要让他尽情宣泄,快感淋漓,恐还需更进一步。于是他出口说道:“文妹妹的口舌之技,当真是了得,比那花雪楼的女子,丝毫不差。只是要让男子泄阳,恐还需……更进一步才是。”
  文幼筠听闻此言,抬起头来,柴虏那粗壮的肉茎,尚自带着她口中的温热,顶端的龟头更是与她樱唇连着一丝水线。她的目光与柴虏相接,那男人眼中的贪婪与渴望,文幼筠又怎会不明白?她自然也从孤丹那里得知,要让男子尽情宣泄,男女交合才是最易达成的方式。
  文幼筠避开柴虏那充满欲望的目光,螓首微垂,低声说道:“依小妹浅见,若论用口舌之技,使那男子宣泄,想来亦能做到。”
  柴虏闻言,却是摇了摇头,道:“文妹妹此言不假,然此法虽可奏效,于愚兄此刻而言,却嫌时日太长。若换作是那王贤弟身负重伤,行动不便,妹妹你又该如何速战速决,直取他欲念之根本?”
  文幼筠听柴虏这番直白之语,再联想起先前与他颠鸾倒凤的经历,一时之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应答,只得低声问道:“那该当如何是好?”
  柴虏见她这番羞涩模样,心中更是得意,他胸有成竹,说道:“文妹妹只消依着愚兄所言去做,定然无往而不利。”说罢,他便拉住文幼筠那纤细柔弱的手,将她引向身边。
  文幼筠心中一番挣扎,终是下定了决心。事已至此,她已然抚慰过柴虏那粗长的阳物,如今这般情景,便当作是习得那取悦男子的法门吧。只是她尚且年轻,对男女欢好之事,了解未深,此刻更兼是心乱如麻,对于那男女交合的蚀骨快感,竟也悄然生出一丝期待。
  于是文幼筠侧过脸庞,避开柴虏那如饥似渴的目光,低声应道:“既然柴大哥如此肯定,小妹自当从命。还请柴大哥多多指教。”她是不愿让柴虏瞧见自己此刻羞红的容颜,更不愿让他知晓,自己心中那丝不该有的情欲已被勾起。
  文幼筠此刻亦不再做任何推辞闪躲,任由柴虏摆布。只见柴虏当即伸手便去解她腰间的丝带,那动作粗鲁而直接,丝毫不加遮掩。
  “哗啦”一声轻响,文幼筠那淡绿色的下裙,便如那飘落的柳絮般,轻盈地滑落在地。顿时,她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在窗口射入的阳光下,更是反射出诱人的光泽,引人遐思。
  柴虏虽非初次见到文幼筠的玉腿,然此刻见她如此乖顺,更是觉得那双美腿,比先前更显诱人。他心中暗赞:好一双美腿,当真是人间极品!
  文幼筠那双修长的玉腿之上,便是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部。那臀部被单薄的亵裤包裹着,勾勒出了浑圆玲珑的曲线。
  柴虏望着文幼筠那双雪白修长的玉腿,以及那浑圆挺翘的臀部,心中早已是欲火焚身,恨不得将她那单薄亵裤一扯,任由那春光尽泄。只是他终究记得孤丹的叮嘱,不欲操之过急,便强忍下那份冲动。他那粗糙的大手,只得在那纤细的腰肢上游走,轻轻地,向下褪去那单薄的亵裤。
  不多时,但听一声衣物轻响,那单薄的亵裤落下,堆叠在文幼筠的脚边。如今,文幼筠已是下半身裸露,一丝不挂。柴虏的目光,直直盯地在她那光滑的小腹上,以及小腹下那两片饱满阴阜之上。那阴阜之间,更是沾染着先前那番情动的点点晶莹水迹,在缕缕阳光之下更显娇艳。柴虏正欲伸出那粗糙的大手,去触摸那诱人的肌肤,却被文幼筠伸出的纤手,轻轻拦住了。
  文幼筠抬起俏脸,那粉红的脸颊上泛着一丝羞涩,她问道:“柴大哥,上次你醉酒之时,对我做出那般轻薄之事,可是……别有用心?”
  柴虏听闻此言,心中一惊,连忙赔笑道:“文妹妹此言差矣!当日愚兄也是一时酒醉,失了分寸,唐突了您,实乃万死之罪!愚兄一直心中不安,只是苦无机会向文妹妹赔罪,今日得蒙文妹妹搭救,实乃愚兄之幸,更感羞愧难当。”说着,他便拱手为礼,姿态谦卑。
  文幼筠见柴虏一番解释,语气诚恳,脸上也露出了几分释然之色。她道:“既然柴大哥已然悔悟,小妹也就不再追究了。只是柴大哥也该晓得,酒乃穿肠毒药,易使人失了心智,还望日后能少饮为妙,免得再惹事端。”
  柴虏闻言,连忙点头称是,口中连声应道:“文妹妹金玉良言,愚兄定当谨记在心,日后定会滴酒不沾。”他那粗糙的大手,悄悄地放在文幼筠那纤细的腰肢之上,眼中流露出诚恳之色。
  文幼筠听闻柴虏此言,迟疑了片刻,便对柴虏低声道:“依着柴大哥所言,我等如今……只是为了习那取悦男子之法,是也不是?”
  柴虏闻言,眼中精光一闪,他连忙将那手放在胸口,举过头顶,仿佛在庄严宣誓一般,说道:“愚兄此番所为,天地可鉴,若文妹妹不信,愚兄也无话可说,我等便在此打住便是。”他说罢,故意做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又弯下腰去,作势要拾起地上文幼筠方才脱下的衣衫。只是他这一弯腰,却‘恰好’扯到了腿上的伤处,他忙“嘶嘶”地吸着冷气,脸上更是露出痛苦不堪的神色,生怕文幼筠不信。
  文幼筠见柴虏这般举动,上前一步,扶正了柴虏的身子,柔声道:“柴大哥莫要如此,小妹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往后还望柴大哥能够谨记方才所言,莫要食言才是。”
  柴虏听得此言,心中一乐,他连忙拍着胸脯,大声应道:“文妹妹放心!我柴虏,一向是一言九鼎!绝不食言!”说罢,他试探性地将手移到文幼筠的纤腰之上,轻轻一带,竟是将那柔软的身子,缓缓拉近。见文幼筠并未抗拒,柴虏心中更是欢喜。
  柴虏顺势而为,那只粗糙的大手便从文幼筠的纤腰之处,缓缓滑落,在文幼筠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游走,最后停在了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峰之上。柴虏两只大手齐齐用力,在文幼筠那雪白的臀肉之上,不住地揉捏着,复又缓缓转动。
  柴虏那只压在她翘臀上的手,只觉那肌肤温润滑腻,受用无穷。他另一只手,便也顺势绕到文幼筠身前,停在了她那光滑的小腹之上。
  他两根粗大的手指,不容分说,便直接掰开了文幼筠那湿润娇嫩的阴阜。只听文幼筠发出一声短促的“嗯”声,那原本紧闭的两片粉红阴唇,便被他粗暴地掰开,露出了其中更加娇嫩的阴穴口。柴虏望着那粉嫩的阴穴溢出的晶莹花液,油然生出几分欣喜,他口中说道:“文妹妹看来已然准备妥当,等候着愚兄了。”
  文幼筠听得他这番言语,不解地问道:“准备好?何意?”
  柴虏淫笑着,神秘地说道:“待会儿妹妹便知晓了。”说罢,他便将那两根仍沾着蜜液的手指,从文幼筠那被他掰开的阴阜中拔出。
  柴虏又是一番动作,那双粗糙的大手,不容文幼筠有半分抗拒,便将她整个人揽了过来。文幼筠随着他的力道,身子一转,竟是背对着柴虏。此时,她那浑圆挺翘的雪白臀部,便毫无遮掩地正对着柴虏。
  柴虏那握着文幼筠纤腰的大手,慢慢收紧了些力道,随着他大手的动作,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雪臀也随之缓缓下压。此时柴虏仍旧坐着,只是他那阳物昂扬挺立,坚硬如铁。
  终于,文幼筠那饱满圆润的臀部肌肤,触碰到了柴虏滚烫如火的龟头。那一刹那,她俏脸瞬间涨红,心中暗道:原来……原来是这样。文幼筠这才意识到,柴虏的举动,竟是要将她送向那坚硬如铁、粗壮无比的肉茎。
  果不其然,柴虏调整了一下文幼筠臀部的角度,使得那硕大、滚烫的龟头,正好抵在她那温润湿滑的阴阜之上。
  那滚烫的压迫感,从文幼筠那敏感至极的肌肤之上袭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媚的“啊”的轻吟。
  接下来的举动,更是让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臀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硕大的龟头,在她的阴阜之上缓缓摩挲,然后又慢慢地挤开她那两片湿滑粉嫩的阴唇,最终,抵在了她早已被蜜液浸润的阴穴入口处。
  文幼筠粉红的脸庞愈发红润,她已然清楚地知道了接下来要发生何事。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眼,那颗少女的心,也如同擂鼓一般,“怦怦”直跳,加速不已。
  却说文幼筠正自羞涩万分,不知所措之际,柴虏却开口道:“文妹妹,且坐下吧。”
  文幼筠心中不解,暗道:坐下?莫非是要……她不再往下想,只是本能地依从着柴虏的指令,那浑圆的翘臀便一下子放松,向下压去。
  随着文幼筠翘臀忽然落下,柴虏那粗壮的肉茎,毫不费力地便插入了文幼筠那早已湿润不堪的阴穴之中。
  文幼筠此刻更被这突如其来的贯穿感弄得浑身一颤,那笔直修长的玉腿下意识地收紧,将柴虏的肉茎紧紧地裹住。那肉茎粗壮坚挺,竟有半截没入了她那紧致的阴穴之内,让她感觉一阵充实,一阵酥麻。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狭窄的阴穴,将他的肉茎包裹得严严实实,销魂而舒服的感觉直冲脑门,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畅快的叹息。他那粗糙的大手,更是稳稳地扶住文幼筠那浑圆白皙的臀部,让她稳住身形。
  柴虏缓了缓气息,便道:“文妹妹可还记得,愚兄曾问你,若是王元湖这般受伤,行动不便,你又该如何取悦于他?便是由文妹妹你主动了。”
  文幼筠此刻思绪早已被那销魂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清柴虏的话语?她只觉得那坚硬如铁的肉茎,在她体内搅动,带来了前所未有的舒爽。过了半晌,她才如梦初醒,低声答道:“原来……如此。”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娇喘,时而呻吟。
  文幼筠银牙轻咬,强忍着那粗壮肉茎带来的蚀骨快感,任由柴虏大手引导,那浑圆的翘臀随着他大手的动作,一起一落,配合着她那湿滑紧致的阴穴,上下套弄着他尺余长的滚烫肉棍。
  柴虏则是欣赏着这番美景,他看着文幼筠那饱满的臀部在他粗壮的肉茎上起落,那湿滑的阴穴也随着她身形的扭动而开合,将他那粗壮的肉茎吞吐着。肉茎与穴肉交合之处,发出了阵阵“滋滋”的水声,湿滑而又撩人。
  对文幼筠而言,每一次抬臀再落,都带着一丝艰难的力道。那粗壮肉茎带来的冲击感,仿佛要穿透她娇嫩的身躯。她只得死死地咬紧银牙,将那仅存的意志力集中起来,控制着自己的阴穴,有条不紊地吞吐着身后柴虏那坚硬如铁的粗壮肉茎。
  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连,文幼筠只觉得身体已然到了极限。她那支撑着身体的双腿一软,再也无法控制力道,那浑圆的翘臀也随之落下。而那根粗壮的肉茎,也趁着这个间隙,一整根没入了她又紧又湿的少女阴穴之中,直抵那深处的柔软宫房。
  文幼筠樱口微张,那硕大的龟头顶在她阴穴深处的宫口,带来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她那阴穴之中,更是不由自主地溢出阵阵晶莹花液,打湿了那本就湿滑的粉嫩阴唇。若非柴虏托着她的翘臀,只怕她早已跌落于地。
  柴虏见文幼筠已然到了极限,浑身酥软,娇喘连连。他心中暗喜,肉茎传来阵阵交媾快感,口中却说道:“文妹妹资质尚可,只是尚需多加磨砺。不如愚兄便助你一臂之力吧。”
  话音未落,柴虏那托着文幼筠翘臀的大手便稍稍松了些力道,将她那圆润的臀部向上缓缓一托,粗壮坚硬的肉茎缓缓自文幼筠多水紧密的阴穴抽出半截。
  文幼筠只道是他有意放过自己,心中正自放松,哪知下一刻,柴虏突然松手,她的翘臀就自然地猛地向下压去。随着这番动作,那粗壮的肉茎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文幼筠湿滑的阴穴之内。文幼筠猝不及防,只觉一股剧烈的贯穿感传来,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吟,娇躯更是随着那肉茎的冲撞而不住地颤抖起来。
  于是,柴虏便如是托起文幼筠那圆润的臀儿,又落下,动作比文幼筠方才那般还要急切强烈。他那粗壮的肉茎,随着这番起落,愈发深入地贯入文幼筠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之中。
  只听得一阵阵“噗呲”的水声,伴随着文幼筠那高亢而又娇媚的呻吟,在这小屋之中回荡。柴虏的动作愈发猛烈,文幼筠已是浑身酥软,只剩下本能的迎合,那娇嫩的阴穴,紧紧地包裹着身下的肉茎。
  文幼筠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香汗涔涔,美眸紧闭,俏脸羞红,樱唇微张,口中已是发出声声娇媚的呻吟,婉转动听。柴虏托举着她那浑圆的翘臀,动作愈发急促。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更是紧紧地缠绕着柴虏滚烫硕大的龟头,仿佛不愿放他离去。而她阴穴深处的宫房,也被那深深没入的龟头,一下一下地顶撞着,直弄得她浑身酥软,娇吟连连。
  在柴虏那尺余长的肉棍不断猛烈的冲击之下,文幼筠的翘臀随着他动作起伏,那狭窄紧致的阴穴亦是不由自主地一缩一收,要将肉茎牢牢禁锢。她发出一声绵长娇媚的“啊……”,只觉一股销魂蚀骨的快感直冲脑际,霎时间,她只觉得飘飘欲仙,身子轻得如同羽毛一般,忘了自己身处何方。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4 13:50:47

八十三:疑云   
  且说这青莲峰,林深树密。在青莲峰之上,便坐落着一青莲派,扎下根基已有百年之久。只是这青莲派,在江湖上却也算不得甚么大名头,自开派以来,掌门的辈数换了又换,门下弟子也出了不少,但真正叫人叫得响的,却只有一个——穆天干。
  穆天干天赋过人,凭着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法,在江湖上闯下了赫赫威名,也让天下人瞧见了青莲派的武功,当真不是什么绣花枕头,与那些响当当的门派比起来,也差不了多少。
  自从穆天干的名头响亮起来之后,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汉,慕名来这青莲派拜师学艺,只求能得他指点,练就一身本领。
  谁曾想好景不长,穆天干虽是名震江湖,却不知如何惹了杀身之祸。上个月时,他便被刺客暗算,结果了性命,脑袋还被砍了去,不知下落。这一下,青莲派可就如同失了魂一般,群龙无首,好些个原本拜入门下的弟子,一听掌门死了,也都纷纷卷了铺盖走人。
  这青莲派没了当家主事,平日里最得穆天干看重的,便是大弟子阎易,自然而然地,他便成了新一任的掌门。
  阎易遇上这等门派危机,初担重任,更是束手无策。幸得飞云堡的孟空前来相助,一同打理这乱摊子。
  只是,青莲派如今已是门人几乎散尽,实力大减。飞云堡统领王元湖,也奉了堡主的命令,赶来此地照应孟空。他二人齐心协力,便是要保住这青莲派,不让它在丧失了掌门之后,被那些心怀不轨之徒趁虚而入,彻底毁了。
  江湖上传言纷纷,都道那飞云堡的孟空,是看上了青莲峰上什么宝贝,才赖着不肯走。王元湖却是不信。他跟着孟空多年,知道自家堡主不是那种为着眼前小利,丢弃侠义之人。
  王元湖今日奉了孟空之命,下山去替青莲派采办些草药、护甲之类的物事。他套了一辆简陋的马车,便出了青莲派,往山下的青井镇赶去。
  到了青井镇上,王元湖只顾着办事,却也听到些江湖上的好汉,在酒馆里或是街头巷尾,议论起青莲峰上的事情。说孟空的好话的,也有,说他坏话的,也不少。
  更有些眼尖的汉子,认出了王元湖是飞云堡的统领,便在他身后窃窃私语,指指点点。王元湖也非聋子瞎子,听在耳里,不过是付之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王元湖办完了事,赶着那装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前后花了半个多时辰,才算回到青莲派。
  那青莲峰上的路,说长不长,即便是拉着这满车沉甸甸的货物,也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到派里。
  王元湖驾着那简陋的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往回走。行不多远,他却见路边林子边,不知何时围了五个人。
  那几个人都佩戴着兵刃,其中一个人的腰间,竟还别着个机弩,一看便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王元湖心里数了数,总共是五个人,个个神色怪异,穿着打扮像是富商,又有些江湖人的模样,说不出的古怪。
  王元湖驾车从他们身边经过,那五个人却像是根本没瞧见他似的,只是自顾自地望着前方。
  王元湖心中却不敢丝毫放松。他常年行走江湖,深知如今这青莲峰周遭,别有用心的人只怕是多如牛毛,怎敢不防?
  就在王元湖以为已经躲过一劫,即将远离那五个人时,只听破空一声,一枚短箭挟着恶风,直向王元湖的后心射来。
  王元湖早有防备,身子猛地一侧,堪堪躲过了这记冷箭。但这一躲,马车却被带得失去平衡,他本人也被迫得落了下马。王元湖刚一站定,便将右手按在腰间的刀柄上,眼神锐利如刀,死死地盯着那施袭的五人。
  那五个人此时也齐齐将目光投向了王元湖,其中那射出弩箭的汉子,更是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王元湖。
  王元湖沉声问道:“几位朋友,敢问有何贵干?”
  那五个人却是一点儿也不理会王元湖的问话,依然是紧盯着他,仿佛没听见一般。
  王元湖又喝道:“若是几位朋友没有特别的事找王某,那王某便在此告辞了。奉劝各位,莫要打青莲派的主意!”他这一嗓子,声音洪亮,内力充沛,分明是要震慑住这五个人。
  谁知那五人中,却有一个汉子向前走了出来,慢悠悠地说道:“我们只是想看看,这飞云堡的统领,身手是否如传闻一般了得。仅此而已。”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家常。
  王元湖听他这么说,心中暗忖:好一个“仅此而已”!若是刚才那冷箭我没躲过,只怕你们早已动手拿我了。
  王元湖也不理会那汉子的鬼话,当即翻身上马,驾着那辆载满货物的马车,继续往青莲派返回。
  刚才那射出冷箭的汉子,又将那机弩举了起来,对准了王元湖的背影。只是,那汉子刚举起弩,就被那上前说话的汉子缓缓按下了手。他说道:“不急,日后总有的是机会。”说罢,那王元湖的身影,便渐渐消失在了他们的视线之中。
  王元湖回到青莲派,将马车上的货物件件安置妥当,便寻着孟空去了。他将路上遇到那五人的事,一五一十地禀告了孟空。
  孟空听了,只是摆摆手,道:“如今觊觎青莲派的人,不计其数。若是他们真敢攻上山来,我们再做打算便是。”想来孟空心中也明白,自从穆天干一死,这青莲派便如同那无主之物,怕是会任人宰割。他和王元湖联手,已是打退了好些个想来占便宜的江湖门派。如今又冒出的这五个人,应也是哪个门派的分子,冲着青莲派而来。
  王元湖拱手称是:“堡主所言极是。依属下看来,他们也不敢贸然就攻上山来。”自从到了青莲派,王元湖也算摸清了些门道。这些来犯的人中,大半都不是什么真正的高手,他与阎易等人联手,便足以将他们打退,便是孟空不出手,也够应付了。
  王元湖想起了先前与孟空一同来到这青莲峰时,两人曾议论过穆天干的死因。孟空当时说道:“穆前辈的剑法,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能与他剑法比肩的,能有几人?而那些能与他齐名之人,也是光明磊落之辈,怎会有理由杀他?”
  王元湖听了,便猜测道:“莫不是那什么不为世人所知的,隐世之人?”
  孟空摇了摇头,道:“这倒也说不准。只是隐世之人,若是与穆前辈素不相识,又怎会起杀心?更何况,便是要出手刺杀穆前辈,也不一定会成功,简直是惹火烧身。”
  王元湖沉思片刻,道:“据属下所知,江湖上还有一人,其剑法能与穆前辈比肩,甚至……”
  孟空接口道:“王统领说的是‘大漠神剑’狄弓?”
  王元湖点了点头,道:“正是此人。”
  只是这位“大漠神剑”狄弓,早已退隐江湖多年,销声匿迹,寻常人根本打听不到他的踪迹。
  孟空说道:“我倒是没听过狄弓与青莲派有什么过节。说句大胆的猜测,他们二人怕是连面都没见过。”
  王元湖眉头微锁,道:“那……会不会是狄弓,或者是那杀死穆前辈的凶手,其实是受人指使,才来这青莲峰的?”
  孟空道:“我也有过此念头,只是细细想来,穆前辈向来是光明磊落,与人为善,从未听闻他与谁结怨。他曾做过不少善事,比如赈灾、修桥、救济贫苦老人。这样的人,又怎会有人要置他于死地?”
  王元湖又问道:“或者,凶手是被什么邪术控制了心神,身不由己,这才来杀人?”
  孟空听了,叹道:“我曾听闻,那邪教之中,确有控制人心神的功法。若真是如此,那狄弓一类的高手,即便武功盖世,也难逃被控制的命运,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如今,又有谁知道狄弓的下落?”
  王元湖思索道:“沈府那桩命案,死者皆是被一招毙命,手法干净利落。不知杀害穆前辈的凶手,会不会与沈府案的凶手,是同一人所为?”
  孟空皱眉道:“青莲峰离那齐云城,路途遥远,除非是骑着一等一的良驹,日夜兼程,或许才有那个时间上的可能。”
  王元湖又道:“近些日子,各地接连发生无头尸案,死者身份不明,手法残忍。属下怀疑,此事与那龙隐教有关。也不知道穆前辈失去的头颅,是不是也和龙隐教脱不了干系。”
  孟空长叹一声,道:“穆前辈的死,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指向。我在青莲派周围仔细查探了许久,也未能找到一丝线索。”
  王元湖拱手道:“但愿穆前辈在天之灵,能庇佑我们,早日找到那凶徒。”
  至于那刺杀穆天干的究竟是何人,直到此刻,王元湖和孟空二人,依旧是一点头绪也无。
  自从在齐云城外的地仙林里,与那龙隐教的聂雷业一番恶斗,将其擒拿归案之后,王元湖至今还没有再与那龙隐教的徒众们打过照面。
  王元湖回想着齐云城发生的一桩桩事,思绪却又飘回了眼前。他走到了演武场旁的一张简陋木桌边坐下,从怀里摸出了一块小小的方形玉佩。
  这玉佩上,刻着一只威风凛凛的猛虎。这块玉佩,正是文幼筠在他离开飞云堡之前,赠予他的信物。
  王元湖摩挲着那玉佩,文幼筠的一颦一笑,仿佛都还在眼前。他离开飞云堡,到如今已然过了些时日,在这青莲派的日子里,他时常会想起文幼筠。王元湖深知,这是男子对心仪女子的思念。他心下暗道:不知幼筠在飞云堡那边可好?仿佛已有许久不曾见到她了。
  且说此时的文幼筠,早已是香汗淋漓,那身下更是光溜溜地不着一物。她那雪白的翘臀,正一阵阵地颤抖着,显然是到了男女交合那销魂蚀骨的顶点。
  她那浑圆挺翘的臀儿,被一双粗糙大手牢牢地托住,两腿之间,更是紧紧地连接着柴虏那根长有尺余、粗壮得吓人的肉棍。那肉棍早已没入她那紧致又多水的阴穴之中,直抵最深处。
  文幼筠只觉浑身酥软得像没了骨头一般,玉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她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压在了柴虏托着她臀部的那双大手上。那双纤细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了身后的柴虏的手臂,借此来稳住自己。
  柴虏只觉文幼筠那湿润的阴穴,正一阵阵地收缩紧夹着他的肉棍,那滋味妙不可言,险些就让他缴械投降,喷涌而出。他连忙暗暗收紧了精关,只盼着这难得的白日春宵,能再多持续一会儿,莫要这般快就结束了。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阵阵颤抖,知那销魂的滋味已经把她勾得飞上了云端,忍不住开口说道:“哎,文妹妹,你莫不是泄了身?愚兄我这儿,可还没开始呢。”
  文幼筠听得柴虏这话,才渐渐回转过来。她俏脸粉红一片,好不容易理顺了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柴虏故意这般说来,话语里透着几分戏谑:“平日里看文妹妹斯文端庄的模样,却不想,骨子里也是个贪图那云雨之欢的女子,只顾着自己快活,却忘了愚兄。”说着,他故意将那插在她阴穴里的粗壮肉茎又挺了挺。
  文幼筠因那肉茎的突然挺动而浑身一颤,此刻更是轻吟了一声。她断断续续地、吃力地说道:“不……小妹我……也不知自己竟会……如此……”她只觉得心中羞悔难当,为何身子骨里会无端地燃起这股欲火,那销魂的滋味,直教她头晕目眩。
  柴虏见文幼筠身子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便开口说道:“文妹妹,我这样托着你,只觉得手都有些酸麻了。”
  文幼筠听了这话,才猛地想起柴虏身上还有伤,当下也顾不得自己的难受,咬紧了牙关,那双玉腿不住地颤抖着,吃力地从柴虏身上撑了起来。随着她身子站起,柴虏那根长约一尺、坚硬如铁的肉茎,也缓缓地从她又湿又粉的阴穴中退出。当柴虏那硕大的龟头终于完全离开文幼筠的阴穴时,只听得“啵”的一声轻响,那湿滑粘连的触感,文幼筠禁不住心头一颤。
  待柴虏的肉茎彻底退出,文幼筠只觉浑身一松,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她连忙坐到旁边的木凳上,那原本酥软得几乎站不住的玉腿,此刻也勉强能支撑住她坐下。只是她那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呼吸,仍在不住地起伏着。她那白皙的玉腿根部,更是湿漉漉一片,正是她阴穴里流出的那股股花液,将那里浸湿了。
  文幼筠强压着身上那股销魂的酥麻感,心忖:“我的身子怎的如此不听使唤?竟像是要主动去追求那泄身的快感一般。文幼筠啊文幼筠,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她想着,抬眼却看见柴虏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眼神仿佛要将她看穿。文幼筠顿时俏脸涨红,怕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破,赶紧移开了目光,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她忍不住瞥见柴虏胯间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雄赳赳地挺立着,那又黑又粗的肉茎上,还沾着些晶莹的液体。刚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那股销魂肉欲,仿佛又被勾了起来,她只觉得阴穴里不知怎的,又燥热起来,连带着身体也跟着酥软。
  柴虏见文幼筠坐在身旁,那话语又从口中溜出:“哎,文妹妹,你且扶我到床上去歇歇。我这身子,可是又累又痛。”说着,他便作势要起身,文幼筠见状,赶忙上前去扶。两人皆是下身赤裸,并排站着。文幼筠那双玉腿,肌肤生得是何等白皙光滑;柴虏那又壮又毛茸茸的腿,与她对比真是天壤之别。
  文幼筠好不容易将柴虏扶到床边,柴虏也顺势往床上一躺,仰面舒舒服服地靠了下去。他那腿间的肉棍,依然是挺得笔直,顶端的龟头又黑又胀,瞧着实在狰狞。
  柴虏见了文幼筠站在床边,便又开了口:“文妹妹,我们接着来,还没完呢。愚兄我这身子,还没泄尽身上精气呢。”文幼筠听得这话,俏脸更红了几分,一时倒是有些犹豫不决。
  柴虏见她这副模样,故意说道:“文妹妹,你可不能只顾着自己享乐,那样可就坏了女子之德了。”柴虏这话说得有些歪理,故意在为难文幼筠。
  文幼筠听了,只觉得浑身难为情,她低声说道:“柴大哥莫要催促,小妹我怎敢只顾着自己……快活?我这就过来。”说着,她便迈开了那双玉腿,准备爬上床去。
  柴虏却一把拦住了她,说道:“等等。”
  文幼筠不解地望着柴虏,柴虏却慢悠悠地开口说道:“文妹妹,我刚才未能与你一同尽兴,想必是你的衣裳碍了事,挡住了那美好的春光,是以愚兄我才不得畅快。”柴虏这话里的意思,已是再明显不过,就是要文幼筠将身上的衣裳全都褪了,好生生地去服侍他。
  文幼筠听了,默默地思考了片刻,终究是咬了咬牙,便开始宽衣解带,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地褪了下来,叠放在桌子边。
  柴虏躺在床上,心中早已乐开了花。他望着文幼筠那玲珑有致、赤裸的胴体,口水几乎都要流了下来。尤其是文幼筠那对丰满得恰到好处的美乳,更是他朝思暮想之物。
  此时的文幼筠,浑身上下已然一丝不挂。她那肌肤因为刚才的欢好,更是白里透红,瞧着真是说不出的诱人。她扭扭捏捏地走到床边,那双玉腿轻轻一抬,便也上了床。
  文幼筠一上床,便看见柴虏那根尺余长的肉茎,依旧是昂然挺立,近在咫尺。她只觉得心跳得厉害,不由得用询问的眼神望向柴虏。柴虏依旧舒服地斜躺在床上,不等文幼筠开口,便懒洋洋地说道:“文妹妹,你只需像刚才那样,坐上来便好。”

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14 13:55:18

八十四:春色再燃  
  话说这青莲派内,王元湖正对着手里那块玉佩出神。忽然间,身旁不远处传来一个声音:“王兄,多谢你今日亲自跑了一趟青井镇,帮我们把东西都办齐了。在下心中十分感激。”来者是阎易。
  王元湖这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他将手中的玉佩小心地收好,然后站起身来,说道:“阎掌门客气了。只要是我王某力所能及之事,定会竭力相助。”王元湖知道,阎易现在已是青莲派的掌门,地位不同往日。
  话说当时,阎易贸然闯入飞云堡,被王元湖和范古拦下,那时他心中对王元湖颇有些不满。自从孟空仗义出手,帮着阎易打理这个快要分崩离析的门派之后,阎易对飞云堡的好感便与日俱增。及至王元湖来到青莲峰,阎易更是了解了他的为人,心中对王元湖真是既感激又敬佩。
  “王兄来青莲派已有好一阵子了,不知飞云堡那边可还好?”阎易挨着王元湖坐下,问道。
  王元湖也随之坐下,答道:“我曾修书一封,寄去了飞云堡,想来如今堡中应是无惊无险。”
  阎易又道:“孟堡主和王兄都对我派帮了这么大的忙,我以后定当好好报答。王兄有什么事只管吩咐,阎易定当竭力去办好。”
  王元湖谦逊道:“阎掌门太客气了。”
  王元湖在离去之前,曾嘱咐过柴虏,让他去飞云堡帮衬一二。虽说柴虏武功平平,但多一个人,也是一份力量。王元湖还赠了些银两给柴虏,好让他办事花费。
  王元湖心中暗忖:不知那柴师兄,可曾按照我吩咐的,去了飞云堡帮忙?想来他也不会推辞。
  且说此时的柴虏,正舒舒服服地躺在齐云城外那间简陋的小木屋里。他那胯间,一根粗壮得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棍,硬挺挺地高高昂起,顶端的龟头更是又黑又胀,瞧着实在狰狞。而这颗硕大滚烫的龟头,此时正缓缓地,将文幼筠那粉嫩如花瓣的两片阴唇,顶开来。
  先前,文幼筠听了柴虏的话,依言宽衣解带,将那少女赤裸的胴体,露出雪白肌肤。她又轻轻地抬起那双玉腿,跨上了床榻,小心翼翼地坐在了柴虏的身上。她一边仔细地避开柴虏那大腿上的伤口,一边将那圆润挺翘的翘臀,缓缓地往下压去。柴虏那火热的肉棍,便趁势钻入了她白皙的阴阜之中,顶开了她那又湿润又粉嫩的花唇,那滚烫得如同烙铁的龟头,抵在了她紧致的阴穴口。
  方才经过一番情动,文幼筠那阴穴口已然又湿又滑,此时随着她翘臀缓缓下压,柴虏那硕大的龟头更是轻易地没入了她紧致的阴穴之内。那龟头带着一股惊人的压迫力,直顶得文幼筠禁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轻吟。
  两人赤身交合,气氛淫秽至极。柴虏享受着身上佳人主动献身的滋味,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在文幼筠那浑圆挺翘的臀上抚摸、抓捏,只觉得那臀肉又滑又弹,触感一流。
  那根粗壮的肉茎,更是滚烫异常,方才在文幼筠湿润的阴穴里探入半截,便让她穴中酥麻不已,激得一股股淫水丝丝涌出,顺着那粗壮肉茎缓缓滑下。文幼筠只觉浑身酥麻难当,禁不住轻轻咬住银牙,忍着那蚀骨的快感,她又将那翘臀往下压了压,那尺余长的肉棍,如今已有一半没入了她紧致的阴穴。那肉棍带来的压迫感更是强烈,文幼筠只觉得玉腿微颤,忍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柴虏见文幼筠的翘臀悬在半空,而自己的肉棍却只没入一半,他便开口道:“文妹妹,是否需要愚兄助你一把?”说着,他那按在她臀上的一双手便开始用力,作势便要将那尺余长的肉棍,尽数送入她那紧致的阴穴之内。
  文幼筠听了,忙轻声说道:“小妹……可以自己……不用……”她只怕这根尺余长的肉棍,经柴虏粗鲁用力,会伤了她那才春潮刚过的身体。
  柴虏的肉棍被文幼筠那紧致的阴穴这般紧密地包裹着,顿时快感如潮涌来,他忍不住双手动了动,用力抓紧了文幼筠那白皙娇嫩的翘臀,往自己那粗壮肉棍送去。
  文幼筠只听得“哧溜”一声,那粗壮肉棍便已深深没入了她又湿又紧密的阴穴之内。她螓首猛地后仰去,樱唇逸出一声绵长的娇吟,那翘臀也随之完全落了下去。
  柴虏那胯间,黑色的毛发浓密交织,与文幼筠白皙的阴阜紧紧相贴。而那根尺余长的肉茎,早已深插于她少女的体内,直抵那阴穴最深处的柔软宫房。
  文幼筠只觉得一股酥麻之感,源源不断地从阴穴处传来。她美眸紧闭,浑身酥软,只得勉强用纤细的胳膊支撑着身体。
  柴虏喘着粗气,说道:“文妹妹,你倒是动一动啊。”文幼筠此时浑身酥软,哪里还有力气,只能紧咬下唇,使出浑身力气,才勉强将那翘臀抬起一点。只见柴虏那根粗壮肉茎,从她湿润的阴穴里退出了半截,还带出了几丝晶莹的淫液。
  两人缠绵交合,那销魂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袭来,直把文幼筠的浑身骨头都软了。她不过是提起臀来,就仿佛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她那双玉腿一软,那粗壮肉棍便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了她湿润的阴穴,那灼热的龟头,再次烫到了她穴内的深处宫房。
  文幼筠这样一提一放,在柴虏眼里,仿佛过了好几个时辰。柴虏见她模样,索性也主动起来,他大手牢牢抓住文幼筠的翘臀,那粗壮肉棍便缓缓地又退出了半截,在文幼筠阴穴里那柔软的肉壁上摩挲着。这一番动作,惹得文幼筠发出了几声软绵绵的娇哼。
  柴虏见状,更是用力一挺腰,对着文幼筠悬着的翘臀狠狠一顶,“啪”地一声,那粗壮肉棍便用力送进了文幼筠的紧密阴穴之内,直捣得她“啊”地一声尖叫起来。
  “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柴虏抓着文幼筠那又白又滑的翘臀,反复地挺动腰身,那粗壮的肉棍便如同一头蛮牛,在她湿润的阴穴里粗莽冲撞。他小腹下那又浓又密的黑毛,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文幼筠白皙而潮湿的阴阜。
  文幼筠只觉得快要被柴虏这般粗鲁的抽插弄得晕了过去。她那少女的赤裸胴体本就无力,此刻更是软软地覆在柴虏身上。柴虏则贪婪地闻着文幼筠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少女体香,他粗壮的双臂紧紧环抱着她娇嫩的胴体,让她那丰满的乳房紧紧地贴在自己身上。而文幼筠被他这般顶撞,那圆润的臀肉也随之乱颤起来,双腿间交合的“啪啪”声更是响个不停。
  文幼筠樱唇微张,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再也不顾什么女子的矜持,任由那销魂的快感席卷了全身。她那两片粉嫩的花唇,随着柴虏粗壮肉茎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轻轻地、纤弱地颤动着。穴中花液四溅,溅湿了她那双玉腿,紧致又光滑的肌肤上一片湿漉漉的。
  也不知怎地,柴虏竟停下了动作,只是将那粗壮的肉棍深深地插在文幼筠的阴穴里,不再动弹。
  文幼筠方才还美眸紧闭,完全沉浸在柴虏粗鲁的操弄之中,此时他骤然停下,她竟是按捺不住,轻轻地自己摇动起那翘臀来,让那粗壮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紧密的阴穴里头又摩挲了几下。
  柴虏见了,心中更是得意洋洋,暗忖:待我把你操得爽了,你还不是自己动起来了。
  文幼筠浑然不觉自己这般主动,只是娇喘连连,那双玉腿也跟着轻轻颤抖,瞧着倒像是她在乞求柴虏的宠幸一般。柴虏见状,忽然将文幼筠的翘臀高高地托起,他自己只剩那硕大的龟头还埋在文幼筠的湿润阴穴口头。
  那般模样,也不知柴虏作何玄虚。文幼筠心中闪过一丝理智,她隐隐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便用那柔弱的声音说:“不……停……”
  岂料柴虏却不听,只听“啪”的一声,他用力将文幼筠的翘臀往自己小腹处送去,同时熊腰也配合着狠狠一挺。那粗壮肉棍快而狠地没入文幼筠湿润的阴穴之内,这一顶,更是将文幼筠的魂儿都顶飞了出去,她那白皙的臀部也随之剧烈地颤动起来。
  又是一声“啪”响,柴虏故技重施,那粗壮的肉棍再次深深地插入了文幼筠湿润而紧致的阴穴之内,一股股淫水也跟着横流出来。
  “不……”文幼筠娇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求饶的意味,她已是浑身无力,任由柴虏那粗壮的双臂将她娇嫩的身体抱紧。她只能舒展了双腿,好让那根凶猛的肉棍能够更自由地在她阴穴里抽插,好似想借此减轻那根凶狠肉棍带给她的压迫感。
  柴虏连番粗暴地抽插着,文幼筠的阴穴仿佛也回应着他那火烫肉茎一般,丝丝淫水自阴穴深处溢出。柴虏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那“啪啪”的撞击声也变得越来越密集,而文幼筠口中的娇叫声,自然也是越来越高亢,越来越销魂。
  文幼筠此刻早已香汗淋漓,娇躯不住地颤抖。那蚀骨的肉欲如潮水般涌上脑海,身下男人那粗壮肉棍对她紧致阴穴的数百次暴力抽插,已让她穴中肉壁几乎麻木。她的玉腿僵直,蚀骨快感之下,翘臀猛烈颤抖,宫房深处更是涌出大量花液,如潮水般淋在那粗壮肉棍之上。
  而那粗壮的肉棍,仿佛越发胀大了几分,顶端的硕大龟头更是好似大了一倍。经过连番粗暴的抽插,柴虏猛地用力一顶,暴涨的肉茎直抵文幼筠泛滥的阴穴内的深处宫房,一股股浓稠的男子阳精,自那龟头顶端喷涌而出。
  柴虏那双粗糙的大手,此刻依旧紧紧地抓着刚泄了身的文幼筠那又白又翘的臀儿。他胯间的肉茎,随着顶端龟头的一胀一缩,将那滚烫的浓精,全数送入了文幼筠的阴穴之内。
  两人经过一番激烈的缠绵,也便同时到了销魂的顶端,各自泻了身。柴虏喘着粗气,射出了最后那股滚烫的阳精,心满意足地将那肉棍,缓缓地从文幼筠那依旧紧缠的阴穴里拔了出来。
  文幼筠此刻已是娇喘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她的身子软绵绵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任由柴虏大手摆布着,瘫软地靠在柴虏身边。她那红肿的粉嫩阴穴口,仍不住地往外潺潺流出又白又浓的淫液。
  柴虏的大手却还不肯停歇,又摸向了文幼筠那纤细的腰肢,来回摩挲着,时而又抓向她那翘得紧实的臀儿,时而又抚摸着她那双玉腿,只觉得好不快活。
  侧躺着的文幼筠,只觉得有两根粗糙的手指,探进了她那肿胀的阴唇之中,掰开了她原本紧密的阴穴,一寸寸地探了进去。文幼筠禁不住轻轻“啊”地呻吟了一声,那方才泄了身的阴穴,此刻更是敏感得厉害。
  柴虏的手指在文幼筠的阴穴里轻轻地抠挖着,刚才射进去的不少阳精,竟被他这般挖了出来,顺着文幼筠那白皙的大腿滑落下去。
  柴虏得意洋洋地说:“文妹妹真是太销魂了!愚兄我能有这般畅快,全赖文妹妹的相助啊。”说着,他轻拍了拍文幼筠那赤裸雪白的臀儿,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
  文幼筠此刻的思绪,还沉浸在那肉体的销魂极乐之中,根本没听清柴虏在说些什么。她只是娇喘连连,身子软得没了力气。
  “只是……”柴虏说着,他那大手便揽住了文幼筠的玉腿,将她往自己身边拉近。
  文幼筠这时只觉得,一根坚硬滚烫的东西……莫非是那肉棍?正横亘在她的两腿之间。难道柴虏刚泄了身,如今又重振雄风了不成?
  文幼筠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了摸腿间。柴虏那粗壮的肉棍,不知何时从她身后伸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所及之处,尽是两人交合后的粘稠淫液。
  文幼筠口中轻声唤道:“柴……大哥,这是……”她的话还未说完,柴虏那两根粗糙的手指便粗鲁地掰开了她粉嫩而有些肿胀的阴唇,而他那又湿又热的硕大龟头,更是再次挤进了文幼筠湿滑的阴穴里。
  柴虏从文幼筠身后搂住她的纤腰,说道:“文妹妹,今日时辰尚早,为何不再试一试那取悦之法?”话音刚落,他便挺动了腰身,将那粗壮的肉棍再次深深地插进了文幼筠的阴穴之内。
  文幼筠禁不住“嗯”地一声呻吟出来,那阴穴再次被柴虏那粗壮肉棍塞得满满当当。她的思绪仿佛又飘到了九霄云外,而身后的柴虏,则是一边抓捏着她那丰满的美乳,一边挺腰猛烈地抽插着她紧缠的阴穴,屋内“啪啪”的声响,也再次响了起来。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千里马 / 发表于: 2025/07/25 18:21:29

八十五:身心摇曳
  男与女,有何不同?
  阳刚对阴柔,刚猛对妩媚。
  强壮对娇弱,粗糙对细腻。
  阳物之雄壮,对阴穴之紧致。
  巨掌之粗糙,对乳房之雪白。
  然,男与女,又有何相同?
  皆喘息嘘嘘,声声交织。
  皆肌肤相亲,肉体相摩。
  皆挥汗如雨,热流涌动。
  皆心神荡漾,神魂颠倒。
  皆抒发着,那潜藏于躯体里的,一股原始的淫邪。
  纵然柴虏身负追债汉子所留下的淤伤,然此时他却浑若未觉,熊腰一个劲地挺动着,那粗壮的肉茎仿佛不知疲倦,一次又一次地将文幼筠那紧致湿滑的阴穴贯穿。文幼筠的白皙臀峰,随着这番动作,前后起伏,与柴虏那坚挺如故的肉茎,紧密地交缠在一起。
  文幼筠胴体赤裸,娇弱地侧卧着,赤裸的少女躯体对比身后虎背熊腰的柴虏,更显柔软无力。
  她那又白又翘的臀儿,随着柴虏在她身后的动作,有节奏地起伏着,而她那丰满雪白的乳房,也随之又节奏地颤动。
  柴虏粗糙的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按揉着文幼筠那白皙丰满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她细腻的肌肤之中。随着他那粗暴的揉捏,文幼筠那丰满的乳肉之上,渐渐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痕,烙印在雪白的肌肤上。
  想那方才半个时辰前,文幼筠本是好意,扶着柴虏来到这偏僻小屋,原只是想替他那伤口敷上些许药膏,缓解些许疼痛。
  这好心之举,却阴差阳错,竟引来了这般旖旎之事。半个时辰后,文幼筠已是浑身赤裸,玉腿紧绷,似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可任她如何忍耐,那阴穴依然是汁水横流,止不住地往外渗。那樱桃般娇嫩的嘴唇,更是禁不住阵阵娇喘。她已是二次攀上了那女子的极乐之巅。
  文幼筠双腿修长,肌肤白皙,双腿之间因那销魂的肉茎抽插,沾染了些许浑浊的淫汁。她双腿之间的粉嫩花唇,更是不住地吞吐着柴虏那尺余长、惊人粗壮的肉茎。
  恰是那柴虏的肉茎,这般强蛮有力,且长度惊人,轻易便顶入了文幼筠那湿润而又紧致的阴穴深处,直抵那柔软的宫房。而那原本只属于少女的私密之处,宫房之里,此刻已然充盈着柴虏那温热的男子阳精,满溢而出。
  柴虏那粗壮的肉茎,每一次的挺入,都顶在文幼筠那娇嫩宫房的前方,粗鲁地要将那女子宫房贯穿。那硕大的龟头,随着他腰身的动作,或前后粗鲁地冲撞,或在她阴穴内左右刮着柔软肉壁。
  文幼筠只觉那滚烫的肉茎,在她花穴深处搅动,让她通体酥麻。
  那粗壮的肉茎仿佛能将她体内的真气也搅乱。
  文幼筠已然无法自控,丰乳随着身后柴虏那蛮横有力的抽插而起伏,她身子里的酥麻快感,如潮水般阵阵袭来。
  偶尔间,一丝彷徨掠过文幼筠心头。
  文幼筠心中告诫自己,此番交欢,不过是为习那取悦男子的法门,日后好能为王元湖,好生服侍。她如此坚信着,亦如此安慰着自己。
  不知是何缘故,然而她的身子,竟似不听使唤。在那柴虏的粗暴操弄之下,她那原本澄澈的思绪,竟也渐渐迷失,隐隐间,竟似换了个人般,渴望着将这女子胴体里压抑许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文幼筠虽年纪尚轻,却身居飞云堡副统领之位,平日里端庄矜持,克制内敛,处事更是稳重得体。
  唯有在此刻,当那粗壮的肉茎,在她多汁的阴穴中恣意抽插时,她才能暂时抛却那女子天生的矜持,以及身为飞云堡副统领的重责。此刻的她,仿佛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只剩下本能的欢愉,回应着柴虏的粗暴亵玩。
  文幼筠那雪白双乳,挺立饱满,粉红的乳尖在柴虏那粗糙的指间,随着他揉捏、夹弄的动作,颤抖着坚挺起来。
  那乳尖之处传来的阵阵酥麻快感,在她胴体里穿梭,瞬间便击碎了文幼筠心中仅存的那一丝彷徨。
  她口中不禁逸出那高亢的娇吟,只觉羞意更甚。女子承欢之声婉转,在这简陋小屋之中,随着那“噗呲”作响的肉茎抽插阴穴的声音,回荡不绝。
  不知是何时,文幼筠一侧修长笔直的玉腿,被柴虏的大手托起。那没有丝毫赘肉,光滑白皙的玉腿,此刻被粗糙的手掌掌握,而她那湿润白皙的阴阜,亦因这一举动而得以舒展。柴虏那本已深入她体内的肉茎,似乎又更挺入了几分。
  文幼筠便以这阴阜大开的羞人姿势,一侧玉腿被他手臂高高吊起,随着柴虏腰杆的蛮横挺动,随着那肉茎在她穴中起落,她的玉腿也随之摇摆。
  那雪白的酥胸,随着二人的交媾而剧烈颤动。而那圆润的臀峰,更是随着柴虏的撞击而不断起伏,掀起阵阵浪潮。那湿润的阴穴,更是紧紧地收缩着,缠绕着插入其中的粗壮肉茎。这一切,无不诉说着文幼筠此刻被男人粗暴操弄下的媚态。
  二人性器紧密交缠,不知已过了多久。文幼筠亦是不知那又粗又长的肉茎,在她湿润紧致的花穴中,抽插了多少回。然而,每一次那灼热的龟头撞击在她那柔软的宫房之际,她都仿佛在期待着下一次粗鲁撞击的到来。
  文幼筠雪白圆润的翘臀之下,已然被那肉茎与阴穴交缠之处流淌出的淫汁浸染,湿滑一片。而那汁水,竟似是源源不断地从她粉嫩的阴穴中涌出,随着柴虏那粗壮肉茎的反复抽插,更是止不住地外溢,沾湿了她光洁的玉腿。
  文幼筠只觉身躯一阵酥软,轻飘飘的。那阴穴深处的宫房,更是连连痉挛,一股股花液涌出。
  而正身处她体内的,那火热粗壮的肉茎,仿佛也感知到了她这女子的欢愉顶峰,顺势而为,那硕大的龟头,更是紧紧抵在她宫房的入口,任由那丝丝滑滑的女子花液,浇落于龟头上。
  文幼筠的阴穴,随着这般顶弄,竟是更紧了几分,将那滚烫的肉茎牢牢地裹住。原本涌出的花液,一时竟被穴内紧实的肌肤包裹,无处可去。直到柴虏那根粗壮的肉茎,再次胀大,那滚烫的阳精,也随着龟头挺动,自其孔中喷薄而出,直注入文幼筠那柔软已然充盈的宫房深处。
  那混合着文幼筠花液与柴虏阳精的浊流,在紧密的阴穴内无处遁形,最终,只能顺着文幼筠红肿娇嫩的花唇边缘,缓缓溢出,滴在身下的床榻上。
  柴虏舒服地长叹一声,腰杆前挺,将那尺余长的肉茎里浓浓的阳精,毫厘不存,尽数射出,才依依不舍地将肉茎,自文幼筠那湿润紧致的花穴中缓缓拔出,同时,也放下了她那侧被托起的玉腿。
  随着柴虏那根肉茎的抽出,两人猛烈交媾时混合的淫液,这才得以从文幼筠那粉嫩的花穴口,缓缓流出。
  柴虏心满意足,仰面倒在床榻之上。他目光流连在那赤裸的文幼筠身上,欣赏着她那曼妙的身姿,丰满的酥胸,以及那圆润挺翘的雪白臀部,只觉快活无比。
  文幼筠双颊潮红,酥胸起伏,娇喘未平,思绪一片空白,身躯酥软无力。
  柴虏分开她白皙的臀瓣,只见那两片粉嫩的花唇之间,竟是溢满了白浊的浓精,与文幼筠自身的花液混合一处,缓缓流下。柴虏那猥琐的脸上,更是得意洋洋,他用粗指将那白浊淫液,撩拨搅动,涂抹在文幼筠那雪白圆翘的臀峰上。
  又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文幼筠才从那销魂蚀骨的快感中,渐渐回过神来。她只觉浑身酥软无力,却又强撑着,缓缓起身。此时,她低头望去,只看见身下床榻,早已是一片湿哒哒的,尽是两人欢好之后,留下的斑斑淫迹。
  柴虏仰面躺着,贪婪目光扫视着文幼筠的赤裸胴体。
  文幼筠粉面通红,连忙低下头去,避开柴虏那火辣辣的目光。她悄悄地挪动双腿,下了床榻。
  柴虏见她这般模样,眼中得意之色更甚,他说道:“文妹妹,不知你这是要去何处?”
  文幼筠此刻身子仍有些酥软,她走到先前脱下的衣裳叠放之处,从衣裳里取出一方干净的绣帕。她拿起帕子,轻轻擦拭着腿间那片湿腻的淫液,低声回应道:“柴大哥,你已然……尽兴,想来小妹今日之事,也算是完成了。”她话音微弱,脸上红晕未退,眼神却不敢与柴虏对视,只觉身体仍有余韵未消,连忙将那淫液抹去,再将那细滑的亵裤胸衣,内裳外裙,一件件地穿回。
  柴虏见文幼筠欲辞,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故作惋惜地说道:“文妹妹,此番离去,何时才能再来?不如便在此稍坐片刻,愚兄尚有几句,想与妹妹叙说,也好消磨这片刻时光。”
  文幼筠听闻此言,脸上泛起一丝犹豫,她心中暗道:再与他这般纠缠,恐怕也无益处,不如早些离开。于是乎,她以柴虏的伤势为籍口,说道:“柴大哥,您方才受了伤,还须好生休养,以求早日康复。小妹在此打扰,只怕是不妥。待日后……待日后有机会,小妹再来拜访柴大哥,届时再与大哥畅谈。”
  柴虏听得文幼筠此言,曲解她意,心中乐开了花。他暗道:这文幼筠,竟是还想着日后与我再来一番云雨,想来她心中,亦是对愚兄我,并非全无情意。他下意识地摩挲了一下疲软的肉茎,那里似乎又有了几分勃起的迹象。
  文幼筠怕柴虏纠缠,她继而推开小屋房门,迈步走了出去。
  柴虏见她要走,心中不舍,连忙从床榻上起身,问道:“文妹妹,下次何时能再来?”他那双贼溜溜的眼睛,还在文幼筠身上流连,他又怎舍得文幼筠就此离去?
  文幼筠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对柴虏说道:“柴大哥,您且好生休养。方才您所受之伤,小妹已替您敷上药膏,不出数日定能痊愈。只是,您切记,不可再贪杯饮酒,免得耽误了身子。待日后小妹方便之时,再给您带些调理身体的药材来。”
  言罢,文幼筠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只留下柴虏一人,在那散发着淫秽气味的小木屋中。
  柴虏见房门闭上,他虽是不舍,但方才与文幼筠那番销魂之事,也已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重新躺下于床榻之上,翘着二郎腿,闭目回味着刚才与文幼筠交媾的淫邪情景。
  路上,文幼筠整理着衣衫,也整理着心中的杂念。她不再去回想那销魂的云雨之欢,但仍觉得四肢百骸间,还残留着那销魂的余韵,久久不散。
  只是,柴虏被打伤一事,仍旧在她的脑海中回想。她暗自思忖:那些个伤人者,究竟是何人?或是由谁派遣?这赌坊,当真是藏污纳垢之地。
  不多时,文幼筠便走出了齐云城门。出得城门,迎面吹来一阵清风,她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一位老者正缓步而行,朝着飞云堡的方向走去。那老者的背影,似乎有几分熟悉,文幼筠加快脚步走近,定睛一看,竟是糖人苦老头。
  文幼筠见是苦老头,便上前几步,轻声唤道:“苦老丈。”
  苦老头闻声,回头望去,见是文幼筠,脸上笑容,拱手道:“原来是文姑娘。”
  文幼筠点了点头,以作回应。
  文幼筠道:“苦老丈近来可好?”
  苦老头抚了抚花白的胡须,笑道:“老朽这副老骨头,不过是老样子罢了。”
  他话语间,目光却在文幼筠身上扫视了一番,见她脸色红润,眉眼间更是带着几分娇媚,秋波流转,便笑着说道:“文姑娘今日气色极佳,近日有何好事?”
  文幼筠闻言,摇了摇头道:“苦老丈说笑了,并无什么特别之事。”心中暗道:想来是方才在柴虏屋中颠鸾倒凤,身体尚且有些不适,这才被老丈瞧出了端倪。只是她又怎敢将这等羞人事,公之于众。
  苦老头道:“老朽如今正要前往飞云堡,有些要事,需得寻犬子一谈。不知他近来在堡中,可曾给文姑娘添什么麻烦?”
  文幼筠闻言,回道:“苦斗尺在堡中尚算安分守己,也不怕辛劳。他帮严妈做了许多杂事,深得严妈赞许。”
  苦老头听了,心中甚感宽慰。他再次抚了抚胡须,说道:“老朽多谢飞云堡的收留之恩,能容下犬子这等不成器之辈。若是犬子日后惹了什么祸端,还望文姑娘能够告知老朽,老朽定会严加管教,好生教训他一番。”
  文幼筠笑道:“苦老丈不必为此忧虑。”
  苦老头想起一事,便说道:“老朽近来听闻,那孟家大小姐,云慕丫头,在外头行侠仗义,铲除了不少邪教妖人,倒是威风得很。只是好久未曾见到她到这齐云城来,不知为何迟迟未归?”
  文幼筠闻言,轻叹一声,道:“云慕妹妹确是尚未归来。想是还在外头忙着,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了。”
  苦老头感慨道:“时日真是过去得快。云慕丫头与你,都已出落得亭亭玉立,更在江湖之中,行侠仗义,受人称赞。老朽为你两感到高兴。”
  文幼筠浅笑回应:“您说得极是。小女子与云慕妹妹,幼时常去您的糖人铺,那糖人至今仍令小女子回味无穷。”
  苦老头听闻此言,更是哈哈大笑,说道:“既然文姑娘和云慕丫头都喜欢老朽的糖人,那老朽改日便将些新做的糖人,还有些糕点,一同带去飞云堡,文姑娘莫要推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