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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浪汉 / 2025/01/27 02:22 / 1538 / 75
【小说】乱宫闱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1/29 08:58:50

五十 欢喜佛(下)
  “琉璃!”姜尹几乎哭叫道,谢敛身下不停,又是一记,姜尹舌尖发颤,朝琉璃喊道,“别!先别进来……
  ”
  “娘娘?怎么了?”琉璃放在门上的手似乎一顿。
  姜尹指尖掐到谢敛肩部的皮肉中,奋力平稳自己的喘息,“没事……”
  谢敛依旧按着他的频率抽送着,半点不肯停歇。
  “娘娘,你好了吗?我进来咯?”琉璃依旧等在门口。
  姜尹身下被快感冲得抽搐,脑子发懵,凭着仅剩的理智向琉璃发出命令,“日落之前,你不准进来!”
  “娘娘……”琉璃在门口半信半疑,徘徊片刻,才终于走了。
  “日落之前?”谢敛咬着她的耳垂,不怀好意地笑道,“好,依着你,就到日落之前。”
  姜尹脸上潮红一片,她咬住谢敛肩颈相连处,含含糊糊道,“狐狸精……狐狸也是畜生!”
  “畜生?刚才是谁叫我不要停的?”谢敛在她耳边轻笑,身下也不放过她,愈加使力。
  “唔……”姜尹被这大力的抽送激得浑身骨肉酥软,腿心处又胀又痒,口中仍然要骂,“嗯……畜生……”
  “畜生让你这么畅快,嗯?阿阮你臊不臊?”谢敛一手托着她的身子,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只绵软,在颤巍巍的椒乳上揉出一朵红梅。
  “啊……”姜尹口中只能发出呻吟,心中还在骂谢敛,狐狸精明明刚才还满口温柔地问他要不要出去,现在却越来越粗暴直接,快把她插成一滩春水了。
  肉体的欢愉一波一波地冲上来,在情欲方面,他们早就十分契合了。
  就在姜尹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谢敛却突然停了下来。
  姜尹口中发出一声娇吟,双腿缠着他,几乎要自己动起来,却被谢敛压住腰动弹不得。
  不上不下的,姜尹难耐得受不住了,凶道,“你做什么?!”
  谢敛却过来亲昵地蹭她的鼻尖,狐狸眼亮闪闪,充满着魅惑,“阿阮你不是要我停下来嘛。”
  姜尹满脑子情欲,急切道,“谁叫你停了?!你快动!”
  “哦。”谢敛口中答应着,却只是轻轻蹭了蹭她的身子,姜尹娇弱的乳尖在谢敛坚实的胸膛上磨蹭得发硬。
  “呜……”姜尹仰着细颈,攀着谢敛的肩,臀下几欲动作,可是谢敛一双大手扣着她的腰臀,她无处发力。
  “阿阮怎么又哭了?”谢敛伸出舌尖舔舐她眼下的泪珠,湿软的舌肉温柔如春风。
  可是姜尹现在一点也不想要春风!
  “二哥……二哥,你动动……”姜尹难耐地扭动着身躯,腿根瘙痒得受不了,那根东西还胀在她穴内,挤得满满当当的,却分毫不动,她只能一收一紧地缩放着穴肉。
  “好啊。”谢敛这么说着,却只是稍稍抽出一点点,又慢慢磨进去。
  细微的动作反而让姜尹愈加难忍,肉棒刮擦皱襞引发出更强烈的骚动,欲望压抑在体内的感觉让她快疯了。
  她去寻谢敛的唇,双眼迷迷蒙蒙,一边亲他一边催促着,“二哥,二哥,你再动动……”
  “不是在动嘛。”谢敛毫不留情,仍旧慢吞吞动作着。
  “呜呜……”姜尹哭出声,双眼红红地渴求着,“二哥,求你了……”
  “求我什么?”谢敛亲亲啄着姜尹靠上来的红唇。
  “求你……”姜尹再也受不了腿心的麻痒,终于不顾羞耻道,“二哥,求你,求你插我吧……你用力些呀……”
  谢敛猛地沉身抽动,引得姜尹尖叫一声,很快就又变做催情吟哦,在室内淫靡。
  姜尹的双腿紧紧锁住谢敛的劲腰,双手缠在他颈部,身下狂乱的冲撞热烈地满足着她,她哪还管什么法与智,佛与道,只知道色授魂与,神魂颠倒。
  她又凑过去亲吻他的唇,他动作一顿,随后身下更是凶猛,唇上热烈地回应,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吞进腹内。
  春水吞白浪,快意如蚀骨。
  “乖,别哭了好不好?”谢敛坐在床边,无可奈何地看着鼓作一团的被子。
  “呜呜呜呜呜你走开!”被子愤怒地骂道。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谢敛抬手抱起被子。
  “当然都是你的错!”被子闷闷叫道。
  谁知道谢敛真抱着她做到了日落,她嗓子都快哑了!
  刚才琉璃来看她,只坐了一会儿就红着脸跑出去了,她一照镜子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淫靡!
  发鬓全散了,脸上还浮着潮红,眼眶红彤彤的,连嘴唇也是一片红肿,脖子上的伤口倒是没怎么样,只是胸口处一片红絮,更别提衣服下面的情景。
  被子还在控诉,“呜呜呜我都受伤了你还做!你说你是不是畜生!”
  “我是畜生,我是畜生,”谢敛连连应着,一边摸着被子柔声道,“你别哭了好不好?”
  被子却暗自偷笑,你哄我羞耻的求欢话,我就骗你承认自己是畜生,你个狐狸精,一天没吃饭体力还这么好。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8:20

五十一
  第二日便要回宫去了,所幸大家都全须全尾地活着。
  监寺老和尚还是把那串莲花座菩提子的持珠给了姜尹。
  老和尚诚心道,“这是贫僧的师父赠与贫僧的,如今遇到有缘人,贫僧将它赠与施主。”
  姜尹有些羞愧,她怎么就算有缘人了,不过她很高兴监寺能够这么说,于是连连道谢地接了过来。
  明微小和尚也来送行,扁着脸有些难过。
  姜尹蹲下来对明微说,“小傻子明微,我过段时间再来看你,我会来检查你念经功课做得如何的。”
  明微肉乎乎的小手揪着姜尹的衣袖,凑到她耳边道,“娘娘,我会去学《天心正法》,等我学会了,就把你身边这个狐狸精驱走!”
  姜尹瞥了一眼身边的谢敛,他正笑眯眯地看着她俩,姜尹连忙对明微说,“《天心正法》是道士修的,你一个小和尚学这个做什么,好好念佛经,知道了吗?”
  “噢。”明微乖巧地点点头。
  车内。
  谢敛的手阴森森地摩挲着姜尹的后颈,狐狸眼笑眯眯道,“跟小和尚商量捉妖呢?”
  “没有……”姜尹摸着手上的佛珠,心中祈祷佛祖保佑。
  谢敛好像能听到她心里的话,将她抱到腿上低声道,”你昨日还在寺里犯了淫戒,佛祖要罚你的。”
  姜尹见谢敛的手从她的腰间慢腾腾向上而来,连忙装道,“二哥,我脖子疼。”
  谢敛果然动作一顿,“伤口疼?”
  “对呀。”
  谢敛皱着眉头去检查她的伤口,白纱布好好的,一点血印子也没有,“怎么疼的?”
  “就是……疼……”
  谢敛忧心忡忡,“我去把卫晗叫来。”
  姜尹一听,立马拉住他,“好像又不疼了!”把卫晗叫来不就露馅儿了嘛,伤口都结痂了!
  “到底疼不疼?”谢敛板起脸。
  姜尹扑到他怀里,“休息休息就不疼了!”
  于是两人都消停了。
  姜尹的小心肝总算落了地,她瞧刚才谢敛眼神,分明是又要折腾她,要学上回在车里淫乱!多亏她机智装疼,不然就要被狐狸精吸干阳气了。
  姜尹回了宫才知道,皇帝已经病重卧床,政务已由朝臣代理。
  南方战场也陷入僵持,西疆大军还在奋力抵抗。
  如今已经接近年关,却过不了一个好年。
  小年夜,姜尹请了宫里的几个女人和广平公主略作宴席。
  广平公主带了谢敏来,谢敏一来就像只欢快的小雀儿围着姜尹转,“尹姐姐,柳公公去哪里了?”
  姜尹冷脸道,“你说柳迟啊,他现在不做公公了。”
  谢敏皱着眉头,“啊?他不做公公还能做什么了?”
  “做男人。”
  “?”
  “具体去问你的亲亲姨母。”
  谢敏一紧张,转头质问广平公主,“姨母?!你是不是把柳公公收入后院了?!”
  “哎哟,我的小心肝儿,没有没有!“广平公主连忙拉着谢敏这般那般解释。
  姜尹又问卫晗,“林凝霜病得怎么样了?”
  卫晗却神色略显凝重,“当日在寺中我怕你担心,对你说了谎。”
  “你什么意思?”
  “林凝霜的病很凶险,撑不过这个冬天。”
  姜尹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我不该在节日里跟你说这个是不是?”卫晗扯着嘴角笑笑,又道,“姜尹,别做太重情的人。”
  姜尹心中有一丝惆怅,她同林凝霜只是见过几面而已,她没必要为她难过,可她偏偏回想起当日在寺中,林凝霜红着眼捏着她衣角的样子。
  “姜尹,人各有命,要珍惜眼前人。”卫晗又笑了笑,把手上那块月白色的丝帕递给了她,“拿着擦眼泪吧。”
  “我又没哭!”姜尹的声音却有一丝颤抖。
  卫晗不语,硬是把那块帕子塞到了她手里。
  这时,粉团子柔嘉公主跑到姜尹身边,小手上用丝帕托着一块糕点,怯生生地问,”娘娘,这个好吃,只剩一块了,您要吗?”
  姜尹一呆,马上伸手道,”我要的要的。”又把柔嘉抱到腿上,捏着她的团子脸问,“你最近身体怎么样呀?”
  “柔嘉最近身体挺好的,多亏了卫娘娘。”柔嘉又朝卫晗怯怯地笑。
  徐昭仪也在旁边道谢,“柔嘉是多亏了皇后娘娘和卫娘娘了,妾真是感激不尽。”
  “柔嘉还需要养着,你也别这么早谢了。”卫晗又化作之前冷冰冰的样子。
  柔嘉需要多多休息,饭后便被徐昭仪带走了,剩下的四个女人开始议论时局。
  “这场仗都打了快两个月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广平公主感慨道。
  “叔父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谢敏叹气,又气道,“二哥这家伙竟然把柳迟也派到南方去了!都不留他过个年。”
  姜尹眯着眼想,怎么谢敏小丫头好像已经把柳迟当做自己的人了一样。
  “齐王同谢将军当年还是战友呢,现下竟然打起来了。”卫晗抿着茶,慢条斯理道。
  他们二人当年一起力战北狄人的故事姜尹也有所耳闻。
  “叔父有十万兵,齐王也有十万兵,到底谁会赢呢?”谢敏忧心忡忡。
  “听说谢将军门下有一百门客,总有人如诸葛孔明在世吧。”姜尹思索道。
  广平公主道,“兵力相当的情况下,确实要靠运筹帷幄。”
  姜尹蹙眉道,“只是武器战马都要靠银子来买,齐王可拿了赈灾的百万银两,东郡又富庶……”
  “把北疆军调过去。”卫晗慢悠悠道。
  “北疆军还要顾及西域和北方诸国呢。”
  “荣王不是在西域出使嘛。”
  姜尹想了想,卫晗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若能联合西域与北方诸国,暂调北疆军也是可以的,只是,就怕调了以后,非但齐王没打成,北方诸国来犯,那就可怕了。

史上最强炼气期
李道然
修炼了将近五千年的方羽,还是没有突破炼气期……“我真的只有炼气期,但你们别惹我!”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8:29

五十二 想干你
  皇帝病了,又在打仗,宫里丝毫没有过年的气氛。
  除夕这天,姜尹去看林凝霜。
  林凝霜的确病得很重,面色憔悴,形销骨立,一双美目也倍显病态,全然不现夏日夜宴上飘飘欲飞的舞女形态。
  林凝霜靠在床头,见姜尹来,面容枯槁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来,显出两分雀跃,“娘娘你来看我,我真高兴。”
  姜尹心中有些难过,但还是扯出笑容,“你要好好休息,安心养病啊。”
  林凝霜点点头,又道,“娘娘,我给你做了一个香囊。”她从身边取来一个胭脂色绣花香囊,递到姜尹手里,“在我的家乡,香囊是祈求平安的,可我手工不好,希望你不要嫌弃。你为了保护我们冒了这么大的风险,凝霜感激不尽。”
  姜尹拿着那香囊,丝线针针密密,彩云纹配上二字“平安”,她点头道,“谢谢你,我很喜欢。你的家乡在哪里?”
  “我的家乡在东郡,是一个小镇,您大概不认得,叫广川。”
  姜尹又点点头,问她,”你想家吗?”
  林凝霜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些神往,“我六岁就离开家乡了,现在已经不记得它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家门口有一座小桥,桥边有一颗很大的柳树,桥的那一头开着一家面店,那家面店的鸡丝面是最好吃的。”
  姜尹握着她枯瘦的手问,“你想吃面吗?我厨房里的大师傅最会做面食了。”
  林凝霜摇摇头,“娘娘,我已经吃不进东西了。”
  姜尹低头,她又坐了坐,见林凝霜困倦,便离开了。
  “我想自己走走。”姜尹屏退了宫人。
  她自己走在荒芜的皇宫里,忽地天上下起了大雪,纷纷扬扬的,姜尹抬头看着灰白的天空,冰凉的雪花落在她的脸上,化了水,好似泪滴一般。
  她才低头便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衣着玄紫官服的男人,他撑着伞,看着她。
  姜尹心头一拧,突然抬脚朝那个男人跑过去,扑到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
  “没带伞,借你的用用。”姜尹头埋在他胸口发出闷闷的声音。
  男人轻笑了笑,摸着她的发鬓,“大过年的,怎么不开心了?”
  “过年也没法好好过,不开心。”姜尹还是紧紧搂着他的腰。
  要珍惜眼前人,卫晗说的没错。
  姜尹不知道自己是纯粹依恋谢敛给予的温暖,还是只是享受他的肉体,又或者她是果真开始有点喜欢谢敛了。
  利用别人的爱意,真是卑鄙。
  可是这皇宫好空啊,她在这里什么都没有,她一定是从一开始就走上了错误的道路。
  姜尹终于抬头看他,原来大部分时候,他都是这么温柔的吗?
  眼角弯弯,柔和得要命。
  姜尹几乎要溺死在他的眼睛里了。
  她踮起脚,想去亲一亲他的眼睛,只是,好像有点够不着……
  她继续踮脚,还是够不着!
  “你怎么了?”连谢敛的狐狸眼中都显出困惑来。
  好不容易想抒发一下柔情,却被这种尴尬挡了回去,姜尹忿忿地推开谢敛,“我要回去了!”
  她拔脚就走,却三两步被谢敛追了上去,将伞塞到了她手里。
  姜尹拿着伞,讷讷道,“你要回家去了?”
  谢敛笑了笑,“你怎么过?”
  “我要同卫晗她们一起守岁。”
  “嗯。”
  姜尹捏紧了手中的伞柄,终于对他道,“你低一下头。”
  谢敛略略弯腰,挑着眉不解地看着她。
  姜尹踮起脚,伸手攀着他的脖子,终于,刚刚好,正够她的唇贴到他的唇上,很浅很浅的一个吻,碰了碰就离开了。
  谢敛却呆怔了许久,回过神来时,姜尹已经走远了。
  这好像是他们第一个无关情欲的吻。
  林凝霜走的那天,天也下着大雪,冷得姜尹眼睛都红了。
  那天清早,林凝霜的宫女来寻琉璃,说是她们娘娘想向皇后讨一碗鸡丝面,琉璃来问姜尹,姜尹连忙叫厨房做了一碗面,可是送去的时候,林凝霜却没有吃到。
  姜尹忍不住想,如果她脚步再快一点,林凝霜是不是能吃点东西再走呢?
  当初她来的时候,姜尹为她安排住处,安排宫人,如今她走了,姜尹又要为她安排身后事。
  这样一个小姑娘,才十六岁,就要永远飘摇在异乡了。
  晚上,谢敛来的时候,姜尹还是这么郁忡忡胡乱想着。
  “怎么了?这些天看你愁肠满肚的,莫不是担心国事?”谢敛笑着伸出手背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
  “我当然担心国事啦,皇帝病得这样重,若是突然殡天了,我上哪里给他找个儿子出来。”姜尹语气不善,她总觉得,皇帝当时如果没有一时兴起,林凝霜也不至于死在宫里。
  “那只好找辽王借一个儿子了。”
  “辽王同他的王妃鹣鲽情深,哪里借得到儿子!他自己直接做皇帝还差不多。”这个皇帝的四弟若不是对王妃情根深种,也不至于早早放弃皇位的争夺,姜尹苦着脸,“若真到了那个地步,不如叫齐王别打了,直接来做皇帝吧。”
  谢敛笑了,“这倒是个好办法。”
  姜尹还是有些难过,见男人一身白色简袍坐在她身边,缥缈烛火下,异常温柔。
  她抓住了他的衣袖。
  谢敛挑眉问,“你想干什么?”
  “想干你。”
  见谢敛神情有些呆愣,姜尹问道,“怎么,你来找我不是为了睡觉?”
  “我来找你只能是为了睡觉吗?”谢敛有些委屈。
  “难道是为了和我聊国事?”姜尹挑眉,“你每天同那些老头子聊国事聊到这么晚还没聊够么?”
  “只是纯粹想同你聊聊。”谢敛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姜尹。
  “好啊,那到床上聊。”姜尹扯着他的袖子往床边走。

乡村如此多娇
伙夫
周平本是一个平凡小村医,可是村里的俊寡妇,总喜欢上门找他治病…… 水兰溪:“周平,今晚上来嫂子家给嫂子治一治吧?” 周平:“兰溪嫂子,快让我歇一歇吧,这个星期都八回了!”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8:41

五十三 干哭你(粗长的一章)
  姜尹把谢敛撂在床上,重重帐帘落下来,挡住二人的身躯,只看得到影影绰绰两个轮廓。
  姜尹坐到谢敛的大腿上,指尖轻飘飘地钻进他的衣襟,冷冰冰的手贴到他温热的肌肤上。
  烛火幽幽,帘幕重重,姜尹倒是看不太清谢敛的表情,只是觉得他的身子微微一颤。
  她的手继续在他结实的肌理上抚摸着,摸到某处柔软的凸起时,她的指尖轻盈地拨动了一下,男人的身体陡然一震,口中逸出一声低喘。
  “这么敏感?又不是没做过。”姜尹调笑道,手下愈加用力地碾揉起来,手下的男人喘息也愈加压抑粗重。
  姜尹腾出一只手去解他的腰带,只是一只手实在不方便,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她只好两只手一起上,却反而将它打了个死结。
  正当姜尹忙得满头大汗的时候,身下的“柔弱美男”嗔怪道,“腰带都不会解,怎么做上面的人?”他无奈自己伸手解开了腰带。
  姜尹气急,扯开他身上的衣物,然后直接掏出杀手锏,她从袖口摸出一对竹夹子。
  “美男”见到那东西,脸色一僵,“你要做什么?”
  “你不是说今天我做什么你都顺着我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你的眼睛说的。“姜尹不跟他废话,抬手就将夹子夹在了他的茱萸上,男人呼吸一滞,呼吸急切道,”你可真是好样的。“
  “全新的竹夹奥,”姜尹温软的身躯覆了上去,淫笑道,“是不是很紧?”她拨了两下夹子,凑近了看着男人,他脸上已经染上了红霞,情欲绵连的潮红,向来狡猾的狐狸眼中也泛起了水气,倒显得有些天真无邪、楚楚可怜。
  姜尹抬起腿,小巧白嫩的脚隔着衣物踢了踢他胯间的硬物,”这么快就起反应啦?怎么这么耐不住。”
  “嗯……”男人喉中发出一声低吟,气息更急,胸口起伏不定,连带着竹夹都颤动起来。
  “我都看不清你了。”姜尹想了想,起身要去撩起帘帐,却被他握住了手腕,口中恳求着,“别……”
  “别什么?”姜尹板起脸,又抬手拨了拨竹夹,听他又溢出一声呻吟,手也无力地放开了她的手腕,姜尹这才满意地挂起了一半的帘帐,烛光照进床榻,显出其上淫靡的光景。
  男人半靠在床头,衣物凌乱,乌发半落在白皙温润如玉石般的胸口上,胸口还点缀着两颗红玉般的茱萸,茱萸上是颤巍巍地青色竹夹,往下是细窄的腰身,腹上肌理分明,一直延伸到尚且被衣物包裹的下部,那处鼓囊囊的似有一个活物,再其下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姜尹伏在他身上,欣赏他此时桃花般粉红的娇颜,她又伸手揉了揉他的唇瓣,使它显出鲜艳的血红色。
  姜尹仍然不甚满意,她低下头,顺着他的唇形舔了舔,又咬了咬,牙齿扯住柔软的唇肉好一阵撕扯,再抬起头的时候,总算看到红唇湿润娇艳如雨后颤悠悠的花瓣,连带男人浓密的长睫都微微颤抖,眼中显出更多的氤氲水气。
  姜尹的脚再次揉上了他胯下那东西,敏感的脚心感受着那东西的生长膨胀。
  男子上身一绷,头颅向后仰去,微张的口中逸出更多呻吟,双手忍不紧紧住抓住了身下被褥。
  “这就受不住了?”姜尹的舌尖扫上他的喉结,只觉得他身体又是一抖,身下那物更是膨胀粗壮起来。
  姜尹舌尖感受着他来回滚动的喉结,素手向下探,摸到一处的竹夹子上,抬手一扯。
  “啊……”男人胸口猝然一震,口中发出惊呼,随后胸腔快速地波动起伏起来。
  姜尹揉上那颗被折磨得红肿的茱萸,柔声问,“痛不痛?”手下却没有温柔,仍用两个指尖揪扯着。
  “阿阮,你轻些……”男人终于声音颤抖地哀求道。
  “弄疼你了?”姜尹好像显出三分怜惜,低下头,含住那颗红豆,舌尖绕着圈安慰起来,手指却仍旧弹动着另一只竹夹子,脚下也仍旧发力按揉着那根东西。
  “唔……唔……”男人腰背紧绷,几乎抬着臀要把东西往姜尹脚下送,一手搂着她的头颅暗暗往胸口压。
  姜尹却抓住他的手,压到他耳边,牙齿又扯了扯那颗茱萸就将它吐了出来。
  她照旧伏在他身上,将他的双手压到他头顶,见他眉峰微蹙,眼中含着水波,脸色艳如桃花,便觉得十分满意,脚尖顶了顶他的大腿内侧,问他,“现在是不是很想要了?”
  男人点点头。
  姜尹用脚尖拨开他身下的衣物,那根青紫色的硕大就弹了出来,打在了她的脚心,吓了她一跳。
  她凶道,“你怎么不长好看点?!听说有粉红色的!”
  男人尖牙微露,原本“娇弱”的脸上显出一分阴狠,“你哪儿听说的?”
  姜尹怕他露出本性,连忙道,“道听途说的,”又在他耳边吹气,转移话题道,“你不是说想要了吗?”
  男人脸上的阴狠果然被她吹走了,又换上刚才柔弱美男的面皮乖巧地点点头。
  姜尹的手裹上他的粗大,一根根青筋弹跳在她手心,她忍不住握得更紧,上下套弄起来。
  男人难耐地叹息起来,口中的呻吟低沉又沙哑,却有一种难言的魅惑。
  听到这声音,姜尹手下更加使劲,另一只手拨动竹夹,一边命令男人,“叫大声点,我想听。”
  男人顿了顿,果然不再压抑,呻吟声渐大。
  姜尹又加上一只手,两只手合握住柱身更加用力地套弄,看着男人从脸颊到胸口都呈现出情欲的粉色,眼中水雾更浓,她手下的动作也愈加增快。
  就在男人即将爆发的时候,姜尹双手却掐着柱身,不再动了,男人的脊背绷成一张弓,身下的硬物暴胀着,却不得纾解。
  他眼眶通红,眼中的水雾快要溢出来了,他嗓音发颤着乞求她,“阿阮……我受不住了……”
  姜尹还从来没有欣赏过,原来谢敛口中也能发出这么动人的淫靡声。
  她心满意足,终于放过他,双手放松,极快地上下动作,一边还问,“这样算是干哭你了吗?”因为她看到谢敛到达顶点的时候,眼中的水雾真的淌出来了,连带优雅的眼尾也染上了一层粉晕。

我有九千万亿舔狗金
番茄第一帅哥
舔一个女神,你就是舔苟。舔一百个女神,一百个女神就是你的舔苟。陈远,觉醒终极舔苟系统,获得舔苟金九千万亿。一条终极舔王的故事,由此展开·····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8:50

五十四 难产
  姜尹的新年正月在愁苦郁闷中度过,愁苦在皇帝病了一个冬天,若是在这种时候崩了,那可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二月一开始,南方战场便传来一个消息,说是南方突发时疫,冬春之际,本就是疫病常发的时节,只是现在又是战争,又是流民,又是饥荒,实在很难处理。疫病随着士兵和流民的移动,很快就扩散到东、南各郡,于是交战双方只得暂时停战。
  这对朝廷来说其实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至少停战给了他们喘息的机会,可以好好盘算怎么筹措战资、调动军队,顺便也能让皇帝再好好养养病。
  二月中旬的时候,后宫里却发生了一件急事:卫晗居然早产了。
  卫晗发动的时候正值半夜,姜尹睡得好好的就被叫醒了,说是卫贵妃早产,太医院都赶过去了,经验丰富的收生婆也都叫来了。
  姜尹听完,吓得一激灵,连忙赶去清凉殿,一路上还求神拜佛,希望卫晗一切顺利,千万不要出岔子。
  姜尹在清凉殿中待了一夜,几个专攻妇科的太医也立在一旁商讨了一夜,有太医上来安慰姜尹,说生产一夜是常见的,就算一天一夜也不少见,孕妇生产都要先经历阵痛,慢慢开宫口,最后才能水到渠成。
  姜尹狠狠瞪了那位长胡子太医一眼,本事没有,屁话倒是很多,干脆把医书搬过来给我念一遍好不好啊。
  到了中午的时候,姜尹终于忍不住要进去看卫晗,却有宫人拦着她,说产房是血光之地,进去不吉利,姜尹跳脚,说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偏要进去!
  姜尹一进去便看到卫晗靠在床上,腹部高高隆起,神态疲倦,三个收生婆见她进来,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姜尹径直走过去,问她,“你感觉如何了?”
  卫晗扯着嘴角笑了笑,“许是我太着急了。”
  姜尹听到此,皱了皱眉头,转头对三个收生婆和几个伺候的宫人道,“你们先出去。”等她们出去后,她又问卫晗,“你是不是自己用了催生的法子?”
  卫晗看着她,点了点头,又问,“你去看过皇帝没有?”
  “这几日没去。”见卫晗神色凝重,姜尹终于问道,“他,是不是快不行了?”
  卫晗没有言语。
  “那你也不能用这种办法啊!”姜尹急道,“他没有儿子,还有侄子,还有弟弟,总有办法的!而且万一,万一你生的不是皇子呢?”
  卫晗却神色冷下来,“就算不是皇子,你也要有办法将它变成皇子。”
  “你给我出难题了。”姜尹神色郁郁。
  “姜尹,就算我生不出来,你把我的肚子剖开也要把孩子取出来,就算孩子死了,你也得找个孩子来!”卫晗神情更加冰冷,“别这么懦弱。”
  姜尹眼角发跳,她捏了捏拳,起身走了。
  她出了清凉殿,直往皇帝的寝宫而去,到了才发现,皇帝的寝宫里也围满了太医。
  自皇帝病后,她已经许久没来见他了,仿若他成了后宫里的一个影子,一个遥远的存在。
  姜尹知道,当年爱恋的对象其实早就化为乌有了,她嫁给他后的一小段时间里也曾经快乐过,只是那好像是很久远以前的事情了,快乐的记忆变得非常模糊,而且回想起来,好像只是她一个人的快乐,自以为是的快乐。
  其实她早就不爱他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自己曾经付出过的爱意一点也收不回来,可是她自我反省的时候又总是想,纵使自己再怎么掏心掏肺,难道还偏要勉强别人接受不成?
  不过姜尹也总是恶狠狠地想,皇帝也不是什么好人,当年为了笼络姜家装出一副很喜欢她的样子,娶到手又丢在一边,他自己造了恶业,要自己承受恶果。
  太医院德高望重的章太医来见姜尹,他神色沉重。
  “章太医你就直说吧,陛下是不是不好了?”姜尹揉着眉心问道。
  章太医显出三分踟蹰,他是万万不敢说这样的话的,只能委婉道,“陛下病得严重。”
  “陛下的病症是不是去岁没有好好调理,现在恶化了?”姜尹又问。
  章太医颔首,“陛下宵衣旰食,是为社稷操心。”
  任是再强健的身体,连续病上三四个月也掏空内里了,再加上南方又是齐王叛乱,宫内又是襄王兵变,他只能夙夜不懈、日理万机,连病也来不及治。
  费尽心思夺得皇位,却没有时间享受,身心都扑在政务上, 皇帝是好皇帝,只是别人没给他大展宏图的机会。
  到了晚间,卫晗还是没能生下孩子,这下子,先前再三向姜尹保证这只是正常生产步骤的太医们只能宣布卫贵妃确实难产了。
  姜尹指着他们大骂,“一群废物!贵妃娘娘同孩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们陪葬!”
  女主是产房前焦虑的霸总奶爸!明天发便当;
  皇帝本人不会多写哟,女主对他的爱恋会以谢敛视角出现(这样会不会比较虐哈哈哈);
  小娇妻我看到你了!珠珠要显示在评论里才是投递成功奥,不然就是po抽了投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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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色小姨
孤寂之狼
“小姨,我要……”“乖乖,我来了……”当你有一个漂亮的不像话,而且寂寞难耐的小姨时,你会怎么做?当这个爱你到骨子里的小姨不断的为你勾搭各种美女的时候,你会怎么做?从萝莉,到御姐,到少妇,小姨的命令统统拿下……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9:00

五十五 驾崩
  姜尹后来都听不到卫晗痛苦的呻吟了,只看得到一碗碗补汤药剂送进去。
  姜尹在屋中来回踱步,差点把地皮磨出几个坑,最终还是耐不住,进屋去看卫晗。
  卫晗的发丝鬓角被汗水染得湿透,粘在脸上,好不狼狈,面色带着费力后的潮红,力竭后口中只剩下喘息,她的手被自己的指尖掐得全是红肿的指印。
  姜尹轻轻握住她的手,嗓音滞重,“卫晗,卫晗,你是医生大夫,你要救救你自己啊。”
  卫晗看着姜尹,眼中流露出几分母亲般的柔情,她低声叹道,“医者不自救,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
  姜尹觉得自己喉咙发紧,却不想在这种场景下哭出来,她咬了咬唇,对卫晗道,“我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卫晗脸上刚现出一点欣慰,又一丝痛楚突然而来,似是阵痛又来,她咬牙忍着,嘴唇一片苍白,她驱赶姜尹,“你出去。”
  姜尹知道卫晗不想让她瞧见自己狼狈的样子,最后握了握她的手,转身训斥宫人,“贵妃娘娘要是疼,你们就把手伸过去给她咬!没眼力见的东西,竟然让她自己受着!”
  宫人连连跪下谢罪。
  姜尹这才走出屋子,但刚一出门就见琉璃慌慌张张跑到她面前,附在她耳边道,皇帝似乎是不行了。
  姜尹心中一震,突然觉得手脚发麻,脑中迷惘,走起路来都些许蹒跚,要琉璃扶了两把。
  她出了清凉殿殿门才发现,今夜月色很好,如水般洒在皇宫中,映照在未化的檐边雪上,散发出柔软的缎光,真是一个温柔的良夜。
  一边生,一边死。
  姜尹赶到皇帝寝宫,看到后宫熟悉的不熟悉的面孔都齐了,连带柔嘉这个他现在唯一的孩子也在。
  她走过去,摸摸柔嘉的脑袋,柔嘉面孔上还是惯常的胆怯,只是稍稍多了一点忧虑,本来她就同这个父亲不太相熟,可能都不太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她对柔嘉笑笑,又对徐昭仪说,“若是柔嘉实在疲倦,你就带她回去吧。”
  徐昭仪眼中含泪,道了声是。
  姜尹走进里屋,曹太尉、谢敛,连同章太医候在一旁,另一旁是皇帝的几位贴身内侍。
  她远远看着床榻上的那人,想了想,终究没有走过去再多看他一眼。
  她心中空落落的,也不是难过,更不是悲痛,她能为他悲痛什么呢?她只是觉得自己的一段空无的人生结束了。
  曹太尉是老臣了,按官职是比谢敛长半级的,他先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卫贵妃那边……”
  “还在僵持。”
  曹太尉心中了然,“那,我们要等明日再发丧。”
  争取出一夜的时间。
  “好,好。”姜尹口中应着,面色却有些恍惚,她神思迷离地转身走了出去。
  殿外还是那如水的月光,月白风清,如此良夜,怎么就偏偏今日天气如此好呢?
  她走着走着,突然被人拽住了手臂,随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姜尹才发现自己在哭,泪水濡湿了谢敛的一片衣襟,她终于揪着他的衣服,放声痛哭起来。
  她胸口闷涩,只想大哭一场,她才不难过,她这明明是喜极而泣才对,从此以后,她要有新的人生了。
  到凌晨的时候,卫晗终于诞下了孩子,一个健康的男婴,只是因为早产,身形有些瘦小。
  东天边显出一线白的时候,国都中各大寺庙敲响了丧钟,一下一下,响彻天际,悲鸣声声,宣告皇帝殡天。
  宫中换上了缟素,姜尹成了寡妇。
  皇帝葬礼规制严谨繁琐,后宫群臣都要守灵哭丧、三叩九拜,因为国中尚且有战事,一切从简,吊唁七日,停灵二十七日。
  除此之外还有新帝登基所需要的仪式,因为新帝只是个刚出生的婴儿,一切也从简。
  如此折腾了月余,却又听姜府传来不好的消息。
  姜尹几乎一个月没有睡好觉,这会儿又要赶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父亲此时已经面色黑黄,确实离大去之日不久了,却还撑着一口气要给她交代后事。
  屏退他人,父女二人少见地要说些体己话。
  姜尹握着父亲颤巍巍的手,其上青筋虬曲,倍显老态,父亲喘了喘气才开口,“阿阮,我走后,你不要怠慢季夫人和你妹妹,她们毕竟是你的至亲。”
  姜尹心中难过,听父亲的语气,怎么她好像是个恶人,但她还是点点头。
  “你妹妹的婚事,我向来着急,如今委托给你了。”
  姜尹想起数月前,父亲曾对谢敛有过暗示,她抿抿嘴,还是问了一句,“父亲可有合适的人选?”
  父亲叹了口气,“原是有的,只是……”
  姜尹接嘴道,“重要的是要妹妹自己喜欢才好。”
  父亲点了点头,闭上眼,就在姜尹几乎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他突然又道,“我当年也是欢喜你母亲的。”
  姜尹不懂父亲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眼睛已经浑浊,却流露出少见的怜爱看着姜尹,说道,“是见你欢喜他,才同意你们的婚事的。”
  姜尹垂首。
  父亲回握了握她的手,“阿阮,如果有人欢喜你,你不要闭上心门啊。”
  姜尹错愕,“父亲,你……”
  父亲仍旧看着她,似乎微微笑了笑,“接受他吧。”
  父亲是那日凌晨走的,姜尹跪在父亲灵前,还在想父亲之前同她的对话,原来他都知道。
  她头脑昏沉,心中难过,为什么父亲直到死前才要做慈父呢?他是想跟她说,喜欢过一个人, 往后也会喜欢其他人是吗?
  就像他欢喜过母亲,后来也能欢喜季夫人,她以前能喜欢皇帝,现在也能喜欢谢敛吗?
  可她悲伤了没多久,就因为操劳过度,晕了过去。

凡人修仙传
忘语
修仙觅长生,热血任逍遥,踏莲曳波涤剑骨,凭虚御风塑圣魂! ...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9:22

五十六 谢敛番外(又长又甜)
  谢敏从未见过二哥这般悲怆的神色。
  母亲要起棺下葬前一日,二哥在母亲灵前跪了一天一夜,祖母也劝不动他,祖母说,兄长心里有别的心结,就让他跪着,自己好好想想清楚。
  也正是这一日,国都里欢庆二皇子娶新妇、姜相嫁女。
  他父兄回来的时候,全城缟素,百姓分列两旁,目视忠烈棺椁回乡。
  母亲哭晕了过去,妹妹尚且不懂事,也被乳母抱着默默垂泪。
  祖母冷面,不许他哭丧,说叔父在外省,他现在是谢家唯一的男人,再难也不准哭。
  他当然没有哭,他虽尚且年幼,却要帮忙办理丧事,没有时间哭。
  父兄下葬后,他照常去老师姜仪府上学习,那日姜仪与同僚正在处理政务,要他稍作等待,他便坐在庭院中等着。
  忽地见到一个小脑袋从月门后探出来,一双圆眼瞧着他,又马上缩了回去。
  谢敛盯着那月门,果然不多久,那个小人儿还是跑出来了,迈着短腿吭赤吭赤跑到他面前,手中托着一包糖,圆眼睛中显出怜悯,问他,“二哥,你要不要吃糖?”
  谢敛笑了笑,悲寂的心中有欢喜涌出,他接过来,道了一句谢。
  圆眼睛小人儿低头撞了撞脚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又转头跑了。
  其实姜尹这样温柔好心的时候特别少,她更多的时候是躲在她父亲背后朝他做鬼脸,可他总被她逗笑,于是她父亲就会一脸狐疑地问他为什么笑。
  偶尔,她想求他办事的时候,也会装模作样撒撒娇,叫两声二哥。
  谢敛总回忆起那年中秋,她在庭院中对着丹桂发呆,双手撑着粉颊,小脸皱成一团,十分苦恼的样子,他就想过去逗逗她,拿着扇子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她却一见到他就垂下嘴角转身不搭理他,见她不开心,他便故意去摸她的脑袋,逗她玩,她本来还一脸不悦,不许他碰她的头,突然圆溜溜的眼睛一转,嘴角绽出一个讨好的微笑,乖巧地问,“二哥,能不能带我出去玩儿?”
  小时候他们出来玩,他都要牵着她的手防止走散,可是这一年她已及笄,不是小姑娘了,两人便隔着两步远。
  她东张西望的,见什么都新奇,他的眼光却一直只盯着她。
  忽地她停下,回头等他,待他走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弯下腰,她踮起脚,偷偷用手指指着某处在他耳边问,“二哥,你认不认得那是谁呀?”
  看到她眼中的神采,谢敛几乎立刻就害怕了,反手抓住她的手,一边拉着她往另一处去,一边滞涩地答,“不认识。”
  可她还在回头看那人,眼中似有惊艳。
  谢敛就用手掰回她的脑袋,凶她要她好好看路。
  姜尹就抿着嘴又不理他了。
  他怎么能不知道那人是谁呢,那是当朝二皇子。
  没多久,二皇子刘寅便来拜会姜相,一来二去,认识了姜尹。
  姜尹及笄后,谢敛不常见她,可那之后,他反而经常能见到她了,因为刘寅常来拜访姜相,谢敛随陪,而姜尹是为了来看刘寅。
  刘寅野心勃勃,频繁到访姜府无非是为了笼络姜相,而且他心里知道姜相长女对他有好感。
  谢敛见过几次他们二人交谈,刘寅脸上带着克制的面具,露出一副温文尔雅翩翩公子的模样,姜尹则显出一副他完全没见过的小姑娘情态,面色羞红,眼中神采奕奕,时不时低下头,眼睛却还流连在对面那人身上,她两只手交握在身前,谢敛知道她一紧张就会用指甲掐自己的手指,他真想看看,她的手指是不是都被她自己给掐红了。
  又过了不久,连她这样手脚笨的姑娘竟然也天天学起了刺绣,手上扎得都是伤,因为国都中女郎心仪哪位郎君便要亲手绣一个荷包送给他。
  谢敛见到姜尹手上的伤时,胸中憋闷,口中拈酸,“人家收到这样奇形怪状的刺绣会害怕的,你倒不如请别人帮你绣一个,反正他也认不出来。”
  姜尹却不开心,顶嘴说,“是没人送给二哥你,你妒忌了吧!”
  没错,他妒忌得要命。
  她这样认真学,最终的成果其实还入得了眼,甚至说还算不错。
  她拿来给他看,说是要听听男人的意见,也不知道那人喜不喜欢。
  见到她这样羞中带喜的神态,谢敛不知道自己的口中还能说出这样伤她的话,他说,“这样的东西,就算他收下了,也不敢拿出去用吧。”
  姜尹眼中升起水雾,指甲忍不住又要去掐自己本来就伤痕累累的手指。
  他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抓住她的手,可嘴边的话还没说出口,她就跑走了。
  他想说,真心仪你的男人,哪里舍得让你伤自己的手呢?
  谢敛后来许久没有见姜尹,再见到她,是某一年秋狩。
  他正与表妹卫晗商量母亲的病症,迎面遇到了姜尹同刘寅。
  刘寅一见到卫晗眼中便发出惊艳的神采,还主动与她攀谈。
  谢敛却瞧着一旁的姜尹忽地神色恍惚落寞,又很是不悦地抬眼瞪他,好像都是他惹的祸。
  几日后,姜尹约他去行宫藏书房相见,他心中喜悦,猜测是不是她要放弃刘寅了,却没想到她做出这样荒唐的事来。
  谢敛喝了那杯茶便觉得不对,他心中又恨又怒,伸手就狠狠掐住了她婢女的脖子,好似那就是她。
  姜尹真的出现的时候,他已被药迷得神智恍惚了,可他知道那是姜尹,他死死抱住她,想着,要是真在这里办了她,那她是不是就归他了。
  她又是哭又是喊,他不免有些心疼,可是药物的作用下,他又禁不住,因为怕自己伤到她,她的婢女用花瓶砸他的时候,他没有躲,他后来常常后悔,若是他没有主动遭这一下,她现在是不是就是他的夫人了?
  此后,谢敛真是恨极了姜尹,理智上一点儿也不想再见到她,可是每每去姜府,眼睛却又忍不住要寻她,只是她看不见他,她的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男人。
  母亲一病就是几年,她临走前对他说,人生种种缘分,是强求不来的。母亲连临走都在体谅他,硬是撑到姜尹大婚前几日离世,好叫他不用面对她嫁衣红妆满面幸福地嫁给另一个男人。
  那一日他长跪在母亲灵前不肯起,祖母来冷斥他,“你明知道姜相要将长女嫁予皇子的,心中竟然还有这种念头!往后谢家是要靠你的,你怎么能满心儿女情长?我看你神志不清,就在你母亲灵前好好跪着想想清楚。”
  原来她们都知道他对她的心思,只是偏偏她不明白。
  寂寥的灵堂上,他似乎听到了远远传来的喜乐。
  谢敛办完母亲的葬礼,去姜府寻姜相议事,却正巧遇上姜尹回门,她挽起头发,作了新嫁娘的打扮,真是刺眼。
  他只瞥了一眼,便冷着脸从她身边擦过,却听她叫了一声二哥,他心尖陡然一颤,口中却不由得讥嘲道,“王妃娘娘有何指教?”
  她见他如此冷漠,神色一愣,垂下眼,睫毛微闪,踟蹰了片刻才道了一句,“节哀。”
  谢敛心中裂痛,伸手想要抓住她的手,她却快步走了,扑向她的新婚丈夫,像一只粉色的小蝶,欢快地挽着他的手走远了。
  后来他便没再见她,直到皇帝驾崩,新帝即位,皇后册封礼上,她身着五彩翟衣,从此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从此永居深宫还会不会快乐。
  皇帝年轻,很多疑,因为皇位是姜谢两家扶持上去的缘故,总对他们很是忌惮。姜相病了,辞退在家的那一段时间,皇帝明显松了一口气,不过他转头就开始对准谢家,好在他很喜欢卫晗。
  他与表妹所谓的婚约也不过是祖母的一厢情愿,当时祖母已经不管家里事了,祖母便要他自己决定。
  谢敛这个表妹虽是个冷心肝的人,却很估顾念祖母的养育之恩,主动来与他说,若她入宫能对谢家有利,那她就入宫去好了。
  他们一家人,从祖母那里传下来的冷情,他当然不在乎表妹如何,可他仍是迟疑。
  卫晗见他如此,反而冷笑,“你觉得就算少我一个,皇帝就会更爱她?”
  谢敛听到这话,眼中显出阴鸷,他向来不喜欢这个表妹。他知道姜尹不受皇帝宠爱,若是再加个卫晗,就更分不到什么情意了。
  皇帝真的很喜欢卫晗,没两个月就册她为贵妃。
  册封宴上,姜尹神色恹恹,只是闷头喝酒,不多久就神色落寞地请辞,走出殿去,谢敛也忍不住跟了上去,见她往莲池里走,他慌得立马走上前去把她捞了回来。
  后来她戳着他的胸口问,要不要跟她睡觉,他咬着牙问她后不后悔,她居然来亲他,既然她找他偷情,那他就不会再放过她了。
  第一次,他翻来覆去折腾她,他真是恨她,怎么她嫁了喜欢的人也不快乐,要他也这样难过。
  第二次,见她盯着公主的面首,他气得要命,原来她只是深宫寂寞,想找人陪吗?难道谁都可以吗?
  第三次,在北燕山行宫,他偏要给她点教训看看,要她知道,他当年被她算计的时候有多心寒。
  他好像只有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才感觉得到她至少是需要他的。

你都1000级了,外面最高30级
易枫洛兰雪
易枫穿越到修炼世界,可惜只能当个凡人,无奈只能开个小武馆维持生活,偶尔打打铁,当个“一代宗师”混日子。直到有一天,小武馆变得热闹。几个仙风道骨的老头为易枫厨房里的菜刀争的面红耳赤……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9:30

五十七 睡觉
  姜尹一睡三天,好似要将这一个多月的睡眠都补过来,可惜睡中多梦,梦中多往事,反而很辛苦,她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胀痛,并不十分舒畅。
  她悠悠睁开眼,却见卫晗手搭在她的脉上正细细思索。
  “卫晗……”她开口声音沙哑,比当日在寺中昏迷醒来时还要干哑四五分。
  “快倒水。”卫晗见她醒了,连忙吩咐一旁的琉璃和宝珠。
  姜尹手撑着床榻,要坐起来,她问道,“我又睡着了?”
  卫晗帮她起身,“你这次是高烧了三天,今日清早烧才退的。”
  姜尹恍惚,又急道,“那你不离我远些,小心病气过给你,你又传给小皇帝。”
  卫晗接过琉璃递过来的水给姜尹,“你现在应当关心另一个人,那个人可是在你床前守了三天三夜。”
  姜尹咬着瓷杯,皱了皱眉头,声音含糊道,“他现在在哪儿?”
  “我派人打晕了他,要他睡一觉,”卫晗站了起来,没有看姜尹惊愕的脸,冷漠道,“他累死在你床上倒还好,我可不希望他累死在你床边,多晦气。”
  姜尹舌头打结,“他他他他……你打昏了他?他没事吧?”
  “看他力壮如牛,应该无碍,”卫晗理了理衣衫,准备要走,又关照姜尹,“你醒了便吃些东西,不要总躺在床上,下来走动走动,我先回去了。”
  姜尹连连点头。
  卫晗走后,琉璃飘上前来同姜尹咬耳朵,“太妃娘娘骗您呢,她是给谢大人下了安眠药。”
  “原来如此,那你还是打晕他的唯一一人。”
  琉璃小嘴嘟起,“您怎么又提那事……”
  姜尹拍拍琉璃的小脸,吩咐宝珠准备吃食。
  姜尹吃了饭,又睡了个午觉,本想去看看谢敛,不过想他应该回家去了,就听卫晗的话,打算走动走动,到她殿里看看小皇帝。
  卫晗刚出月子,虽说催产伤了些元气,但她自己会调理,倒是没出什么大问题。
  姜尹戳了戳小婴儿的脸蛋,说道,“他好像是比较像你一些。”
  卫晗手里撸着她那只狸花猫道,“这么小,五官都没成型,你倒是看得出来些什么。”
  “气质像你,你看,不哭不闹的。”姜尹话音刚落,小皇帝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姜尹吓得缩了缩手,逃离了乳母和小皇帝,皱着脸问卫晗,“怎么会这样?”
  “醒了就哭,睡觉的时候确实不哭不闹的。”卫晗本也没想着管,可小皇帝在乳母怀里一直哭声响亮,乳母怎么哄也停不下来,卫晗就将手中的狸花猫塞给姜尹,说了句,“你在一边玩儿会儿猫。”就伸手去抱孩子。
  猫咪在姜尹怀里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姜尹摸着猫咪油滑的皮毛,心想,小婴儿真是恐怖。
  谢敛是晚上来的。
  那时姜尹已经逃离了哭闹的婴儿,又吃了晚饭,正打算沐浴休息,谢敛就一撩珠帘进了来。
  他神色疲倦,高大的身躯都显出几分颓然。
  这一个多月姜尹忙昏了头,谢敛也忙,两人都没好好见过几次面。
  乍一见到他,姜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他,语气中都带了点雀跃,“你怎么来了?”
  谢敛没有回答,两三步就走到姜尹身前,一把将她捞到了怀里,坐到床边,声音涩涩的,带了几分委屈,“你醒了为什么不派人来叫我。”
  姜尹的脑袋被他压在胸口,倒是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好伸手拍拍他的背,说道,“你也要好好休息啊。”
  谢敛松开她,又抬手摸她的额头,“你可好些了?”
  姜尹点点头,“烧已经退了。”
  谢敛低下头,额头抵住她的额头,长长的睫毛掩住他眼中眷恋,“阿阮……”
  姜尹瞧见他眼中的血丝,觉得自己竟有些心疼,她摸摸他的脸颊,板起脸教训他道,“谢敛,你往后不准这样了。”
  “怎么样?”谢敛的脸顺势在她手中蹭了蹭。
  “怎么能不睡觉呢?”
  谢敛面上露出笑意,狐狸眼中盛满了欢喜,“其实晚上的时候,我偷偷爬上床,同你一道睡的。”
  姜尹扁着嘴回忆道,“怪不得我梦见好多人爬到我床上来要压死我,原来是你在搞鬼……“
  谢敛却收起笑意,竖着眉,“什么人?你难不成梦到自己收男宠了不成?”
  “男宠?”姜尹想了想,可能是男宠吧,梦里有好多好多男宠,只是现实中只有一个爱吃醋的谢敛,于是她忙道,“怎么会是男宠呢!全是你的分身!”
  谢敛面色稍稍缓和,“暂且信你。”
  “是真的,”姜尹掰着手指数道,“我梦到了好多个你,有冷冰冰的,有凶巴巴的,有张牙舞爪的……”。
  谢敛抓住她的手,脸上又显出几分委屈,“怎么我在你梦里都是这样的坏形象。”
  姜尹嗫嚅道,“因为我梦到的都是往事,我以前不太喜欢你……”
  谢敛捧起她的脸,“那你现在喜欢我吗?”
  姜尹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眸,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心中还想着,这男人的眼睛是不是练过什么媚术。
  谢敛马上凑了过来,在她唇上啾了两下,他笑得眼睛弯弯,“我知道你梦见我,我可听到了,你在梦中喊我的名字。”
  姜尹不知道自己竟还有说梦话这个毛病,她着实惊骇,因为她记得自己虽在梦中回忆了许多同谢敛在一起的往事,却都是不太愉快的,她小心翼翼问,”我没说其他的话吧?”
  “说了。”
  “!”
  “你说你爱惨了我。”
  “……你胡诌什么……“
  “是真的,”谢敛捏捏她的脸颊,眼中闪着狡黠,“你说你要同我睡一辈子觉。”
  “……”姜尹在心中翻白眼,信你才有鬼,“睡觉是可以,但我现在要去沐浴,一起来吗?”

总统夫人,晚上见!
吕涵芷
她被亲人出卖,沦为陌生男人的生子工具。五年后,她褪去青涩,成为名不见经传的插画师。一次漫展,她遇到傲娇萌宝。 “女人,乖乖跟我回家,我就让你抱大腿。一送你绝世好老公,二让你画画技能爆棚。”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9:43

五十八 共浴 (又甜又粗长 这次是真的甜!)
  因为姜尹本来是计划洗洗就睡,便不想铺张浪费,没有动用浴池,只吩咐人准备了浴桶,浴桶本就不太大,若是再塞下个谢敛,姜尹只有坐在他身上的份儿了。
  姜尹可没想要同他一起洗的意思,她就是客气客气,若是谢敛想洗呢,她可以再嘱咐人预备一桶水,可是听在谢敛耳朵里,她完全就是邀请他共浴。
  于是姜尹就赤身裸体被他抱在了怀里,姿势颇有些尴尬,因为姜尹正坐在他的腿上,某处相接。
  谢敛却规规矩矩的,认真为她擦背,等背部擦完,他要转到前面的时候,姜尹连忙压下他的手,“我自己来。”谢敛便将巾布给她,手搭在浴桶边,没有半分逾越。
  姜尹一边擦一遍想,她才不信谢敛只是想同她一起单纯洗个澡,只是这家伙明明刚才还在信口开河捉弄她,怎么现在这么老实,一定有后招等着她呢。
  奇怪的是,待她细细擦完身子,同他说一句,“我洗完了。”他居然点点头,仍然没有什么表示。
  姜尹狐疑地要起身,只是身下谢敛泡了水的肉体太滑,她手一撑,反又跌了回去,肉臀撞在他的小腹上,只听见他闷哼一声,姜尹尴尬地道歉,“不好意思,有点滑。”
  谢敛居然只应了一声,仍旧没有其他动作。
  姜尹知道这两个月她是瘦了不少,胸前都减了两斤肉似的,这家伙不会是见到她瘦骨嶙峋,没感觉了吧?
  姜尹又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胸口,偷偷上手捏了捏,心里回忆着,好似也没有减许多呀,谢敛也不是馋她身子的人,反倒是她挺馋他身子的。
  又一个念头闪过姜尹的脑海,谢敛不会这两个月劳累下来,不行了吧!她赶紧想上一回他们做这档事是什么时候,好似是快两个月了,那个时候是什么场景来着?哦对,她亲手折磨了一下谢敛,等等,他不会爱上了被压的感觉吧?我的小竹夹放哪儿去了来着?
  还是他想要更刺激的,她瞥了眼一旁的烛台,她也偷看过某些书,蜡油倒是常客,往后是不是得问广平公借些更厉害的春宫宝鉴?
  姜尹想的多,但是这些想法都是一下子涌上她的心头的,其实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
  她仍旧准备起身,臀部却不经意蹭到他那东西,那东西尚且沉睡着。
  姜尹突然起了撩拨谢敛的念头,她的臀假装不经意地又蹭了蹭他,口中还贼喊捉贼,“你的身子也太滑了!我起都起不来!”
  “那我帮你。”谢敛手抄到她腋下,手贴在她的柔软上,好似要帮她起身。
  可是哪有帮忙还故意用两指夹住别人乳首的!
  “你做什么?!”姜尹挣扎了下,臀儿在他腿间扭来扭去。
  谢敛手还没松,口中却装委屈道,“帮你啊。”拇指分明都揉按上去了。
  “你帮我什么?!”姜尹回首瞪他。
  “你不是想要?”
  “信口雌黄!”
  “那你屁股乱蹭什么?”谢敛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粉臀。
  “还不是你硬要同我一道洗!浴桶这样小,难免会蹭到啊!”姜尹绝不承认。
  “那你现在想要吗?”谢敛那东西醒了过来,趁机插入姜尹双腿间摩擦着。
  现在想不想要已经不是姜尹能够决定得了,那物逐渐在她腿间胀大,擦着她的腿心,撩拨起一阵阵瘙痒。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下姜尹受不住了,她头颅在他颈间难耐地磨蹭,双手撑在他的手臂上,口中娇吟着,“我要,快点……”
  谢敛将姜尹猛地翻了个身,那东西凭着水的顺滑刺了进去,不过到底是快两个月没做过了,姜尹被这突如其来的粗大撑得有些疼,她大口喘着气,“唔,有点疼……”
  谢敛停住了,等她适应,一边又凑过来吻她的细颈,慢慢向下舔着,品尝着她香滑的肌肤,来到丰满的时候,他忍不住咬了咬,丰盈随即轻轻抖动,乳尖娇颤,他见了,眼中情欲更浓,迫不及待用舌头卷住樱珠吮吸轻咬起来。
  姜尹被他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腿间终于淌出更多滑腻的春液。
  谢敛慢慢又往里进了一寸,“还疼吗?”
  “嗯,还好。”麻痒并酸胀,倒是不疼了。
  谢敛还是小心,一寸寸慢慢送进去,那物破开紧致的甬道,刮擦过她的肉壁,带来一波波战栗,姜尹忍不住将腿分得更开些,方便他的进入。
  终于尽根没入,谢敛停了停,才终于缓缓抽动起来,一边问姜尹,“受得住?”
  姜尹灵台迷乱,也不知他是问她疼不疼,还是问她爽不爽,就胡乱点着头。
  于是抽动才加快起来,搅动水波,溅了一地,满室春光,隐香浮动。
  姜尹断断续续低吟着,谢敛凑到她嘴边才听见,她原来在喊他的名字,他心尖一颤,身下的速度也忍不住加快,既想要给她更多,也想从她那里获得更多。
  姜尹被这突然而来的加速挺动折磨得狂乱,说不出话来,只是急切地喘息,感受着身下坚硬炙热带来的狂烈快感,终于那快感一点点累积攀升,姜尹眼前闪现一片白茫,紧紧绞着他那物到达了顶峰。
  她伏在谢敛胸前,腿心一张一收的,口中喘着粗气,心中懊恼自己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谢敛那东西还杵在她体内,她托词道,“唔,水好像有点冷了。”本想让他放过她,自己解决,却没想到谢敛托着她的臀,猛地站了起来,溅开一片水花,吓得姜尹惊呼,双臂慌忙攀着他的肩,双腿锁住了他的腰,“你做什么?!”
  “你不是说水冷。”谢敛长腿跨出了浴桶,那物也在她体内颤了颤,勾得她下腹又一阵骚乱,他腾出一只手挑起浴巾披在姜尹身上,像抱小孩一样托着她往床边走去,他每动一下,那根粗壮的东西就在姜尹体内搅动一番,颤悠悠更往里扎,姜尹被它搔起了第二波情动。
  谢敛终于走到床边,他将她放到床上,双手掰住她的腿往她胸前压,好让他更加深入,然后猛一沉身入得更里。
  “唔……谢敛……”姜尹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半呻吟半乞求着他。
  谢敛凑上去吻她的脸,她的唇,嗓音低沉,“不是你说要的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
  每次到了这个时候,谢敛就本性暴露,温存不再,他一下一下粗野快速地抽动着,每次都抽出一大半,再狠狠地尽根没入,直将姜尹抽得乳儿飞摇,神思涣散,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最后一次没根进入,谢敛死死搂着身下的人儿,在她耳边说,“姜尹,我爱你。”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19:52

五十九 事后
  事后,谢敛仰卧,将姜尹搂在怀里。
  姜尹耳朵贴着他的心窝,听着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好像同她的心跳节奏相吻合。
  她伸手搂住他的肩,脑袋凑到他颈窝里,在他耳边闷闷地开口,“你干嘛以前都不说?”
  谢敛侧身啄了啄怀里人儿的香唇,无奈道,“是你以前对我有偏见,我怎么做你都觉得厌恶。”
  “也没有厌恶这么夸张……”姜尹皱眉,她回想从前,她确实莫名其妙对谢敛有些成见,其实他本人对她挺好的,姜尹拍拍他的胸膛安抚道,“唔,是我亏待你了。”她觉得自己像个负心女,谢敛是苦巴巴的寒窑夫。
  谢敛拢住她的手,猛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是啊是啊,那要不要再战一场,补偿补偿我?”
  姜尹闭眼装死,“不要,我好困。”
  “你都睡了三天了——”谢敛这家伙竟然拉长声音撒娇!
  姜尹虎躯一震,觉得毛骨悚然,冷面拒绝道,“我久病初愈,需要多多休息。”
  “你可以吸我的阳气。”谢敛开始用毛茸茸的头蹭姜尹脖子。
  “会被你反吸吧,狐狸精!”明明来的时候满面疲惫,现在倒是精神抖擞!
  谢敛继续挑逗着她的颈侧,一边亲一边撒娇,”阿阮,阿阮——我还想要——”
  姜尹感觉他胯下果然开始蠢蠢欲动,本想依着他,猝地又觉得自己腹下一痛,一股暖流涌了出来,她默默算了算日子,“唔,谢敛,我好像那个来了……”
  谢敛一顿,停了下来,“什么?”
  “就是,月事来了,哎呀,你起来!”姜尹伸手拍了拍他的屁股,觉得触感不错,刚想捏一捏,身上那人猛地翻了起来,一把抱起她,慌张道,”那要怎么办?”
  姜尹神色僵滞,“你先放下我。”
  谢敛毕竟是第一回遇上她来月事,看她又是穿衣,又是寻琉璃,又是要这要那的,便觉得自己帮不上忙。
  待姜尹拿回一壶热茶,回头一看,谢敛仍旧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神情恹恹,她还想呢,怎么琉璃方才刚一露头就又缩了回去,原来是这狐狸精在屋里放荡不羁袒胸露乳的。
  姜尹倒了两杯热茶,见谢敛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奇怪,她唤他,“你喝不喝茶?”
  谢敛抬头瞧她,眼角垂垂,倒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见他站起来往她处走,姜尹大叫,“你倒是穿上衣服啊!”谢敛这才拿了衣袍披上。
  姜尹一脸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谢敛接过茶杯,才终于道,“是我帮不上忙。”
  姜尹倒觉得新奇,怎么这个男人还有这样的想法,她笑道,“若有什么法术就好了,女人不用受这苦,你替我担着,可是从哪里出来呢?”她抿着嘴想了想,又戳了戳他下腹,“难道从小吉吉里出来吗?”
  “你别开玩笑,”谢敛抓住她的手,神色忡忡,“我母亲当年每月都痛苦不堪,你可觉得疼?”
  原来是这样,姜尹点点头,“头一天是会觉得有些胀痛。”她见他仍是眼神忧虑,安慰道,“每人都不太一样的。”
  谢敛点点头,抿着嘴不说话了。
  姜尹逗他,“怎么,你只记得你母亲?就没有宠幸的爱妾偶尔遇上这事儿的?”
  谢敛眸色骤然一冷,“我没有姬妾。”他劈手夺过姜尹手中的茶杯,冷道,“晚上不要饮茶。”说罢,伸手往她腿弯里一抄,将她抱了起来。
  姜尹在他怀里讪讪,她这张贱嘴好像说了些什么不得了的话,她只好转移话题道,“那个,喝点热水会不疼一些……”
  谢敛已经将她安置在了床上,他从背后揽住她,一双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暖意从他的手心传到她的腹部。
  四周静寂,烛火幽微,身后是炽热的铜墙铁壁,姜尹觉得自己心尖尖上软得一塌糊涂,正在她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发觉身后那人的尖牙咬上了她的颈部,没有使力,他口舌含混道,“我只有你这个负心人。”
  姜尹软趴趴的心尖立马化作一泉春水,她侧过身去寻他的唇,贴到那温热的柔软还觉得不够,她翻过身,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脖颈,压住他的身子,含住他的唇,细细勾勒,舌尖挑入他的齿间,主动地勾弄他的软舌,尽力地勾连吮吸舔弄。
  谢敛的手在她腰间越收越紧,发觉自己情欲上涌后,他喘着粗气撇开头,扶住姜尹乱吻的脑袋,嗓音嘶哑,“还想不想睡了?”
  姜尹这才感觉到他的情动,她蹭了蹭身子,“我可以帮你啊。”
  谢敛却板脸严肃道,“睡觉!”
  男人心,海底针,姜尹又被他搂在怀里的时候想着,刚才明明还可劲撒娇说要,怎么现在又老僧入定学柳下惠了?明明那东西还又硬又烫地戳在她后腰处,他不嫌难受,她还嫌硌呢!
  “谢敛,谢敛?”姜尹的臀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撩拨着男人的欲望。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20:01

六十 自渎
  谢敛额角青筋发跳,大手捉住她的肉臀,使劲捏了捏,“你再乱动,我就……”
  “只要你不玩碧血洗银枪,我可以帮你呀!”姜尹热切地提议。
  谢敛磨牙道,“你怎么帮我?”
  姜尹想了想,谢敛好像不太喜欢她用嘴,上回虽然让他爽得要命,完事儿后他居然凶巴巴的,那就,“我可以用手呀。”
  谢敛牙尖磨上她的耳垂,“我自己有手。”
  “那你不觉得别人的手更刺激吗?”
  “……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道?”谢敛拍拍她的肉臀,“快点睡觉!”
  “还是你喜欢用嘴?”姜尹侧过脸看他,“我看你上回爽得眼睛都红了。”
  谢敛感觉自己快被怀里这家伙逼得眼睛红了,他贴着她耳朵威胁道,“你再不老实点,小心我真的碧血洗银枪!”
  “谢敛,谢敛……”姜尹却还在折磨他,腰腹乱扭,蹭着他的欲望,口中还撒娇起来,“二哥,二哥……”
  谢敛终于耐不住,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胯间硕大不怀好意地蹭着姜尹臀间凹陷,“怎么,难不成是你自己想要?”
  姜尹夹紧臀,声音闷在被衾中瓮声瓮气道,“那里不可以。”
  谢敛放开她,气道,“那你就给我老实点!”
  姜尹抬起脑袋,“那你得把它解决了呀,硌死我了!”
  本来呢,沉寂一会儿也就消下去了,可被姜尹这么一通折腾,它是愈发消不下去了,他脸色僵硬,离姜尹更远一些,深吸了几口气。
  偏偏这家伙又凑了过来,“你不喜欢我来,你可以自己动手嘛。”
  谢敛瞧着姜尹晶亮亮的眼睛,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就是在故意折腾他,他叹气,伸手弹了一下姜尹脑门,“你到底想干什么?”
  本来姜尹想脱口而出”想干你”,不过她思索了一下,又说道,“想看你干你自己。”
  谢敛觉得自己怒火又上来了,牙根发痒。
  姜尹伸手戳戳那东西,那东西裹着衣物胀成一团,看上去怒气冲冲的,“你不难受吗?憋着不太好吧?”她好像很好心道。
  当然难受,谢敛觉得自己胀得快炸裂开来了,若不是她一直盯着,他早就自己上手了。
  姜尹却还一脸期许地看着他,也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谢敛扯着嘴角挤出一个笑,“不若你先睡?”
  一想到谢敛满面春情地沉溺在欲望里,姜尹怎么睡得着,当然不能错过。上回是他陪她玩儿,这回可是真的!
  “我不困,我喝了茶。”姜尹手托着脸,两只圆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已经开始期待看戏了。
  谢敛舔着后槽牙,撑起身就要下床,却被姜尹一把拽住手,“二哥,你不觉得在床上更舒服些吗?”
  谢敛的指尖几乎快嵌进掌心里了,他咬着牙威胁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折腾你。”
  姜尹嗯嗯点头,她还是比较想看谢敛自渎,其他的事以后再议。
  谢敛的面上都涨得发出红晕了,姜尹反倒是急了,心想这家伙现在怎么瞻前顾后的,她干脆伸手,指尖一挑,就将那层薄薄搭在躯体上的布料拨开了,那根硕大立刻气冲冲地跳了出来,青筋环布,还是熟悉的狰狞怪兽。
  姜尹不知道,原来在那东西的映衬下谢敛的手竟这般好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肤色如暖玉,指尖点桃粉,在微微使力状态下,手背经络暴起,只是,这样一只纯洁美手,此时正做着世上最淫乱的事,它握着的东西青紫发乌,甚是硕大,耸立在黑丛中,十分可怖。
  顺着胯部匀窄的线条往上,块块分明的肌肉收得十分紧致,再往上是因为情欲涌动不断起伏的胸膛,两颗红玉点缀在玉石般的肌肤上,几条忽隐忽现的青筋自脖颈处蔓延向下,消失在平展的锁骨上方。
  姜尹吞了吞口水,接着抬头,却被谢敛的眼神吓得一颤,他半眯着眼,眼形修长上扬,眼尾一抹盈红,瞳孔死死盯着她,眼中布满强烈的情欲和占有欲。
  原来谢敛动情的时候眼中根本不是水气氤氲的样子,她虽然总把他当做或狡猾、或妖媚的狐狸,可他本质要比狐狸阴狠得多,是咬准了猎物就绝不会松口的豺狼,若不是爱她,才不会如此纵容她。
  姜尹情不自禁地凑过去,舌尖顶开他紧咬的牙关,才听见他压抑的一声低吟,他伸出一只手紧压住姜尹的后脑,将她整个人拖到他身前,尖利的牙齿啮咬住她的唇瓣,几乎不像是接吻,倒像是撕咬。
  偶尔,姜尹也会激发出他这样的本性,恨不得将她咬碎了吞到腹内的狂烈占有欲。
  就在姜尹以为他要咬破她的唇肉吸血而食的时候,谢敛松开了她的唇,虽然手还死死压着她的头颅,虽然他仍旧死盯着姜尹,只是牙关再次咬紧,脸上猝然显出一丝暴虐的狰狞,随即又松弛下来,他长舒了一口气,正常的谢敛再次出现在姜尹面前。
  姜尹知道他是结束了,可她还沉浸在方才他可怖的神情中,呆愣愣地望着他。
  谢敛嘴角翘了翘,“怕了?”
  姜尹睫毛微颤,怪不得他不愿让她看到自己自渎的样子,她痴痴开口,“你平日里会自己做吗?“
  “会。”
  “是不是想着我?”
  “……是。”
  姜尹羞怒,为了报复她自己刚刚一瞬间的战栗,她扯住他的茱萸狠狠一揪,大骂一句, “淫贼!”
  谢敛嘶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嘴角一片笑意,“好了,别闹了,快睡吧,都被你折腾多久了。”


流浪汉 / 发表于: 2025/02/02 11:20:16

六十一 男宠
  谢敛没有食言,待姜尹月事过后,他好好折腾了她一番,姜尹这才知道沉湎淫逸是什么意思,以往同谢敛偷情,也不过一个月一两回,现在他无所顾忌,几乎宿在她的寝殿中,每日将她折腾得腰酸背痛,才短短十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榨干了。
  因为种种事端,原定于三月的春祭推迟了一个月,四月春祭,在南苑行宫,广平公主见到姜尹时说她眉目间妩媚婉转,看来是被滋润得很好。
  姜尹怒,妩媚婉转?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是眼下青黑,眼神困倦。
  广平公主对晚辈是娇宠的,但一提及男女之事便不像位长辈,倒像个“前辈”,知道姜尹同谢敛的私情后,也不过是皱着眉回忆了一番,“我说呢,怎么敛儿每次见着你,眼神都不太对。”
  姜尹嘴角一抽,还有这种事,她怎么没发现?前辈果然比较有经验。
  广平公主又道,“敛儿那性子,想要什么东西,不是会千方百计弄到手么?”
  姜尹:我不是东西……
  还没等姜尹说话,广平公主就自己回答了,“原来这小子对喜欢的人倒是柔情似水的。”
  姜尹:也不见得!
  广平公主又看了她一眼,笑着安慰道,“男人嘛,不过这几年英武,等再过些年也就不行了,女人的好日子比男人长多了,到时候再找个温存的,岂不是美滋滋?”
  姜尹瞠目结舌:谢敛不是你亲外甥嘛?
  广平公主一本正经,“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唉,你们这种年轻姑娘都喜欢长得好看的,中看不中用。我年轻的时候也犯过这种错,唉……”
  姜尹一缩脖子,“公主,倒也不必这么快安排。”
  广平公主又笑道,“也是,敛儿应该还能撑几年,到时候你来找我,我帮你挑。”
  “……谢,谢谢公主。”
  一旁的卫晗终于开口,“他若是太过分,你就给他下点药,待会儿给你写个药方。”
  姜尹虎躯一震,“会不会有点狠?”
  卫晗冷漠道,“也是,下药伤身,倒不如一刀切了,一劳永逸。”
  “……”
  广平公主又对卫晗道,“我倒忘记了,咱们这里还有个寡妇呢,晗晗你想要什么样的也尽管同我说。我朝一向民风开放,从祖皇帝那一朝的太后开始就有豢养男宠的习俗,都是因为敬佩前朝赵太后既在朝堂翻云覆雨,又在后宫翻云覆雨,不过因为前两代皇后皇妃都早逝,这个习俗就没落了,你们完全可以重振男宠之风嘛。”
  姜尹:这怎么还算习俗了呢!“
  “自然是不及您做寡妇的时间这么长,有经验。”卫晗柳眉一挑,突然插了一句话,“听闻驸马的死与齐王有关?”
  广平公主神色一变,倒没了方才的轻浮,也并不接话,反而对她道,“……你若是喜欢姑娘,我也可以帮你寻。”
  姜尹:人家没有这个意思吧!
  “公主殿下,我现在可没这个时间。”
  姜尹对广平公主道,“卫晗每日既要照料小皇帝,又要垂帘听政,同群臣议事。”
  广平公主问姜尹,”你怎么倒没事儿?“
  “我……”本来是轮班制,但是前些日子姜尹每日被谢敛折腾,早上总也起不来,就由卫晗代劳了。
  卫晗眼中射出两道冷光,“你这个没用的东西。看来我是得给他下点药。”
  “……”
  “听说太后娘娘你要找男宠?”阴森森的语气从姜尹背后飘来,她背心一阵发凉。
  姜尹转身,率先扑到男人怀里发动攻势,“根本没有这回事,我只宠你一个!”
  “多谢太后娘娘的恩宠。”谢敛阴阳怪气道。
  “你不是去忙了吗,怎么这么早结束了?”姜尹赶紧转移话题。
  “你前些日子不是说想要骑马?”
  “什么骑马?”姜尹脑子一团浆糊,突然一个场景闪现:她坐在谢敛身上对他说想骑马,姜尹的脸一下子热了起来,含混答道,”哦哦,好啊。”
  谢敛用三根手指掰过姜尹的脸,“你脸红什么?”
  “天气好像热起来了。”姜尹不苟言笑。
  谢敛眼睛一眯,“除了做那档事时候,我可没见过你害羞的样子。”
  “做那事我一般也不害羞。”姜尹厚脸皮道。
  谢敛挤出一个笑,甩开她的手臂,走的离她三步远,“确实,你只在一个人面前害羞过。”当年那叫一个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姜尹一愣,“你还吃死人的醋啊。”见谢敛果然板着脸不理她,姜尹走过去揪着他的衣袖,像只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喊他,“二哥,二哥,二哥!“
  谢敛脸上分明写着两个字”哄我“,姜尹只好抱住他顺毛,“以后尽量都喜欢你。”
  “尽量?你还想喜欢别人?”谢敛阴着脸咬牙切齿。
  姜尹想,如果按照父亲临终前说的话的意思,其实能一直喜欢下一个,但她不敢说出来。
  到了下午,姜尹才发现她是误会了,因为谢敛说的骑马是骑真的马。